《是,二爷》 01。肚兜藏 府上的丫鬟们都说二爷是坏人。 而今日她被老太太指给二爷当通房丫头了。 她的命好苦呀。 予安抽抽鼻子,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静哭一下。 “你就为这些衣裳让我等了一刻钟?” 身后忽地传来一道声音。 予安吓了一跳,转头看到二爷蹙着眉站在背后。 “二、二爷,对、对不起,”她磕磕巴巴,“我、我收拾好了。” 荀观澜用指尖挑起一条褪色的兜衣,看着她:“你身上穿的兜衣也是这般旧的?” 予安面红耳赤,缩在柜门上,低着头说不出话。 “脱掉再上床,不然我扔你出去。”荀观澜松了手,兜衣落下来。 看来迎欢她们说得没错,二爷的性子真是坏。 予安泄气。 “连话都不会回?” 予安这才发觉二爷还没走开,连忙应道:“是,二爷。” 也不知老太太为何将这样一个呆笨的丫头送过来,他听名字取得好才收了下来。 荀观澜按按眉心,走到床沿坐下,稍微闭目养神。 予安不敢再磨蹭,躲进角落将身上的兜衣脱下来,红着脸将它连同方才二爷挑起来的那件用衣裳盖好。 到了床边,垂着小脑袋道:“二、二爷,我好了。” 荀观澜睁眼,往她的胸口看了一下:“上来。” 予安脱了鞋,从床尾爬进里侧,仰卧直直躺好。 荀观澜见她僵硬得似一根木头,顿时失了兴致。 予安左等右等,不见二爷有动静。偷偷转过头看他,他已闭着眼休息了。 不由得有些焦急。 明日老太太必要唤她去回话的,若是知道她没有服侍好二爷,肯定会心生不悦。 予安巴巴地看着二爷,抓着被角纠结一番:“二爷,你不、不要我吗?” 荀观澜静静道:“没兴致。” 嬷嬷好像没教她二爷没兴致该怎么办啊。 予安茫然:“那二爷如何才会性致?” 她沮丧的声音让荀观澜有了点心思,睁开眼:“有嬷嬷教你看过避火图么?” 予安红了脸:“教过。” “那便照图里的做。” 予安匆匆回想了一下避火图中的图画,爬起来跪坐在二爷身侧。 她很羞涩呀,二爷还看着她。不敢叫他闭眼,闭了自己的,低下去亲他。 好像图中的男子这时都会张开嘴呀,二爷为什么不张开嘴? 予安不知所措,在他的唇肉上乱吸乱舔。 不只笨,胆子还小。 荀观澜看着她的睫毛不断颤动,像是只惊慌的蝴蝶。看够了,才慢条斯理地松开齿关。 予安连忙伸进去,试探地舔了一下二爷的舌头。 没有什么味道,细细品尝好像又有些清列的甜。总归是不难吃的,便放下心来,专心地勾住他吮吸,时而舔舐周围的腔肉。 小丫头虽亲得毫无章法,胜在舌头生得软嫩,一扫一舔,温温热热的,倒是不难受。 荀观澜视线下移,瞥见她的衣襟半敞,没了兜衣,半边奶儿露出来。握住一只,恰恰盈满他的掌心。 她看起来瘦瘦小小,不料肉都长在这些看不见的地方了。 拉开衣襟,再握上去,满掌的温软细腻。 予安轻唔一声,气息急促起来。 没人摸过这里,她自己平日沐浴时也是粗略擦几下,不知道被人握着揉掐竟是舒服的。 小丫头的喉咙间软软糯糯地哼唧,荀观澜听得身体燥热。推开她,翻身压上去。 “嗯……” 一边小巧的奶尖儿被柔韧的舌头卷住,使了劲吮吸。另一边被指腹捻住摩擦。 那指腹不是平滑的,生有薄薄的茧,磨着娇嫩的奶尖儿就刺刺的。 钻心的酥麻。 予安很快就受不住了,蹬着腿往上挪。 奶尖儿被拉长,啵地一声,从他口中弹出来。 予安用手臂横贴住,悄悄地按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气。 荀观澜抬眼看她:“不想给我吃?” 予安怕他责罚,小心翼翼地:“不是的。” “那你躲什么?” “我、我好痛,二爷。” 荀观澜会错了意:“这处不是生来被吃的么,有甚好痛?” 予安不敢纠正他,只在心里想,这是将来给小宝宝吃的,不是坏蛋二爷。 荀观澜见她不回话,只当她理亏:“过来喂我。” 予安睁大眼,紧紧捂着胸口。 荀观澜眼色有些沉:“过来。” 惨了,二爷要生气了。 “我想求二爷一件事,”予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二爷不要捏我好不好?” 这话无缘无由。 荀观澜一时有些想不到:“不要捏你哪里?” 这怎么说得出口呀。 予安眼神闪烁,挺直背,松开手给他看。 只见白嫩的乳肉上,两点奶尖儿红艳艳地挺翘着。 荀观澜这才明白。 想到方才捻在指尖的妙感,本不想应允她。忽想起她年纪小,又是初次,受不住是自然的。 “你过来,我不捏你。” 留着下次也可。 02、撒娇否 两只奶儿轮番被捏着吮吃。 乳蕊早已硬挺,粘着湿漉漉的唾液,娇娇地缀在乳肉上。 予安如同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周身暖洋洋的。 吸不出味儿了。 荀观澜略觉可惜。 小丫头的奶儿初初吃起来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入喉如玉液琼浆。 现下许是被他吮完了,奶儿一时再造不出来。 待完事后再尝尝罢。 荀观澜直起身来,除下亵衣随意扔在床尾,又伸手去脱小丫头的亵裤。 予安迷迷蒙蒙地抬了抬小屁股。 腿根间一凉,双腿被人分了开来。 哆嗦一下,就回过神了。 小丫头这处私密的地方生得颜色鲜明,黑的柔,红的媚,白的嫩。其形淫媚,其神娇憨。 荀观澜定定地看着,拇指徐徐摩挲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但见黑色耻毛下方,小圆珠好奇地露出半个头,在裹着的薄膜上一缩一放。 两边桃色穴瓣间,穴口已微微盛开,纯真无邪地吐着露水儿,全然不知即将要被硬物抽插的模样。 荀观澜忽地想起一句不知在哪儿看到的诗: 妖姿未贯风和雨,吩咐东君好护持。 小丫头的穴儿没受阳物操弄过,应当怜惜些。 荀观澜本是这般打算的,推进去后就有些顾不得了。 二爷正在看着那处儿。 这个念头让予安羞涩不已,眼睛眨来眨去。 身下忽地一涨,有硬硬的东西从穴口插了进来。 动了一下,发觉是二爷的手指。 予安也不知如何形容这感觉,总归好像是眼里揉了沙子,刺刺的,不舒服。 “别动。” 荀观澜按住小丫头扭来扭去的腰。 二爷不说,予安也不敢扭了。 那手指好似黏在穴儿里,她扭到哪儿便跟到哪儿,更大幅度地刮磨着里面。 小丫头的穴口又出水了。 荀观澜看得眼有些发热,就着这股粘稠的水将中指全喂了进去。 小丫头的穴儿里极其温暖,褶皱生得又密又深,软肉长满其间,细嫩黏滑。 予安蹬直腿,哆嗦着:“二爷,你好了吗……” 还没开始。 荀观澜看了看她被一根手指插满的穴口,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再等一会。” 予安难耐地咬着手指。 荀观澜顺着穴里褶皱生长的方向,欲用指尖抵住延展开。 甫触到肉壁,软肉一层一层蠕动绞着他,竟有些寸步难行。 里面插的若是他的阳具…… 荀观澜的腹部紧绷起来。 也没心思开拓穴儿了,手指只在穴口处打圈往外搅动。 好痒。 予安抬着小屁股蹭底下的被褥,一点儿也没有用,还是痒,急急地呜咽。 露水滴滴答答地滑落。 荀观澜忍着燥热,又搅了片刻,自觉她穴口有些松动了即刻抽出手指。扶着气势汹汹的阳具蹭了些露水,抵住入口,腰部下沉。 予安才喘了口气,就感觉小肚子被撕裂成两边,一个庞然大物闯了进来。 尖叫一声,泪珠从眼角跑出去。 “二爷,我好痛好痛好痛……” 嬷嬷骗她,说只有一点点痛,跟蚂蚁咬一口似的。 他也痛。 小丫头快要将他夹断了。 但是这痛中又伴着销魂的快意。 荀观澜勉强安慰她:“姑娘家第一次总是会痛的,你松开些,我插开里面就不痛了。” 她都快疼死了,二爷还要插进里面。 大坏人! 予安抽抽噎噎,她不要给他了。 此时荀观澜才堪堪插入半截,软肉包裹着茎身,紧致绒滑。他微动,软肉绞拢,似要将他拖进去。 稍微撤出,再想插深一些,便有些困难。小丫头缩得死死的。 “不是让你放松么?不听话?” 不要。 予安憋气缩紧小肚子。 荀观澜轻嘶一声,汗水从额头滑落。 “再不松开,我便一下子插进去了。” 声音喑哑。 予安听出其中的危险,抖了一下。 “……男人都受不住女人撒娇,二爷若是折腾地紧,你软着同他撒撒娇就没事了……” 脑中忽地想起嬷嬷的话。 但是予安现下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了。 感受了一下穴儿张牙舞爪的怪物,决定还是再信嬷嬷一次。 予安忍着疼痛,笨拙地将腿盘上二爷的腰,“二爷,我真的好痛呀,你不要再进去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腰侧被膝盖蹭得酥痒,荀观澜不耐受,伸手拉开,“不许乱动。” 二爷竟、竟不知她在撒娇。予安呆住。 荀观澜回她方才的求饶:“但凡妇人都要经历这一遭,偏你娇气。” “……我还不是妇人,”予安委屈,硬着胆儿蹭他手臂,昧着良心道,“二爷,你最好了,你一定不忍心看我疼死是不是?” 疼死一个小丫头,府中还有上百个。 ……不知身子长得比她若何。 目光滑过她圆润玲珑的奶儿,纤细柔软的腰肢,白里透红的皮肤,落在穴儿上。 穴口大开,可怜娇弱地含着阳具,壁沿失了纹路,颜色苍白。四周沾黏的露水掺杂缕缕血丝。 女子这处不是连婴儿都生得出来么,怎可能一根阳物就接纳不了。 荀观澜想到这点,心中没了顾虑,思索起如何全插进去。 既然小丫头不愿长痛,那便短痛,也省得在一旁捣乱。 察觉到庞然大物有后退的迹象,予安险些喜极而泣。感谢的话刚出到嘴边,庞然大物忽地一下齐根插入。 荀观澜一愣,好紧。阳物软了下来。 予安一愣,好痛。肚子里好像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呜呜呜……” 荀观澜见小丫头只顾专心哭泣,没留意他泄了的事,脸色慢慢缓和下来。 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如此丢过脸。 荀观澜:自我介绍一下,我,荀·钢铁·观澜。 予安:嘤嘤嘤,希望二爷以后都早泄。 03。使坏 女子的穴径生长在身体里,隐蔽幽暗。十几年无异物侵扰,自由自在,想缩紧便缩紧,想舒展便舒展。 谁知一朝闯进个大穴口数倍的阳物,只能松不能紧,被迫张得大大的,硬生生将它吃下。 说来也怪,这阳物也是血肉造的,偏生硬如铁棒,塞在娇软的穴儿中硌得紧。再者,它又是极烫的,似刚被火烧红,只差将穴儿热伤。 予安的肚子里含着这么根阳物,难受不必说。 其实男子生着这根阳物也不好受。情欲一来,若没有紧致的穴儿包裹,肿胀得不能行。 光被包裹还不够,穴儿须得流一汩又一汩水液,方能浸灭阳物的燥热。 在这样一处穴儿中肆意地抽插,阳物才算得上舒畅。 荀观澜的阳物插在这么个穴儿里,快感也不必说。 方才不慎泄过一次的阳物顷刻间又胀起来。 予安睁大眼,眼泪汪汪地瞪着二爷,只差瞪出个血窟窿,教他也疼一疼。 荀观澜开始抽动,阳物撤出一点儿,再推进去,居然插不到底。 发觉是自己腰挺得太高,便放低。 每抽一回,腰低一回。低到最后,头悬在小丫头面上。 这样虽能齐根进入,腰间却发力不便,十分劳累。 荀观澜蹙眉,暂时停住,直起身察看。 予安敛声屏气,脸儿通红。 荀观澜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原来是小丫头的小屁股紧紧贴在床面上,臀肉被抵压下去,致使穴口变低,同他的胯部不齐平。 “你今夜不想睡了是不是?” 予安一听,就知道二爷发现她使坏了。 “二爷,我错了,你、你生得好大,再让我缓缓好不好?” “痛便忍着,”荀观澜面无表情,捞起她的腰,手掌托着小屁股,“再捣乱你今夜就含着它睡。” 含含含含着那怪物睡? 予安吓得脸色白了白,连忙放松小肚子,乖乖地挨弄了。 难怪方才插得这般费力。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重重一个深插。 予安尖叫一声,盘紧他的腰,“二爷,我错了,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荀观澜抽回手,改为扶着她的腰插撞。 穴儿里还存着他的浊液,阳物几个抽动,浊液四散,沾满整条穴径,润滑无比。 阳物此时极是舒服,包裹着它的穴壁紧得恰到好处,增一分是为绞,减一分是为松。 仿佛这条甬道比划着它的尺寸,专门而生。 荀观澜身上热汗淋漓。 予安怕疼,一边上下晃动,一边分神,专心致志去数藏在衣柜里的银子。数完了一遍,又从头数过。 数了十几遍,好像有些无趣了。 二爷怎么还没好。 予安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感受下身的动静。 先是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传进耳内,令人口干舌燥。 予安捂着砰砰跳的心口,再去感受,咦,好像不疼了? 试探地抬抬小屁股,真的不疼了。但是也不舒服就是了。 那又硬又烫的物件磨擦着软软的嫩肉怎么会舒服。嬷嬷还说欲仙欲死,予安轻哼了一声。 荀观澜已慢慢有了泄意,见她一动,暗着眼光看过去。 予安缩缩脖子,“二爷,我没有使坏。” 荀观澜收回视线,看着两人的结合之处。 穴口狼藉,她流的粘液,他泄的白灼,泥泞糜乱。两片穴瓣被磨擦了许久,红肿外翻。 最为惹眼的是,艳色穴缝大张,颤颤地含着紫黑凶恶的阳物,被插得狠了,缩也不敢缩,神态可怜。 再往内,是甬道,看不见。唯有阳物抽出来时露出一小片妩媚的嫣红色。 美得惊心动魄。 荀观澜盯着盯着,脑里浮出一个场景: 构造精妙的穴径中,流艳生光的软肉熙熙攘攘,围着一根硬物吮吸,似乎滋味十分美妙,争相伸着肥嫩的肉花霸住阳物一方。怕被占去,紧紧吸蠕着。 予安听到二爷的呼吸忽然间紊乱粗重起来,正疑惑间,二爷托起她的后腰,撞击变得凌厉狠快。 “二、二爷……” 予安险些岔了气,腹间又酸又痛。 抓着被褥承受了十几下,二爷终于停了下来。 予安急促地喘气,两团奶儿剧烈起伏。全身透出一层湿润的粉色。 荀观澜垂头缓了一下,俯身含住乳蕊。 又有香甜味儿了。 将两边都吮完,荀观澜翻身下来,又歇片刻,哑声道:“唤水来,伺候我擦身。” 坏蛋二爷,只顾自己休息好了。 予安有气无力应道:“是,二爷。” 忍着酸软爬起来,穿好亵衣,摇铃通知外面守夜的下人。 很快有丫鬟送热水进来,又目不斜视地退出去。 予安方才在床上不敢细看二爷的身体,现下也不敢细看,眼睛半睁半闭。 擦至阳物时,予安眼睛都闭了起来,用汗巾裹住胡乱擦了几下。 二爷真不知羞,连这地方也要别人擦。 予安红着耳朵想。 “二爷,好了。” “还没擦干净。”荀观澜道。 怎么可能,予安连忙问:“哪里没擦?” 荀观澜挺挺腰,疲软的阳物险些撞到脸上。予安忙侧头避过。 二爷不要脸! 荀观澜看着面红耳赤的小丫头,音色有些懒:“囊带。” 予安磨磨蹭蹭地扶起阳物,果然连囊带上还粘着闪闪的粘液。 听嬷嬷说男子这里很是脆弱,万万不能使劲触碰。 予安轻轻地擦去粘液,脸热得似要烧起来,“二爷,好了。” 荀观澜点点头,回床歇息了。 予安又唤一桶水进来,自己匆匆地擦干净,也爬上床歇息了。 予安:方才忽然有一种冲动,想捏碎二爷的蛋蛋。 二爷:有本事床上说。 04。难服侍 予安从前当老太太的丫鬟时,睡的是木板床。 如今变成二爷的通房丫头,睡的是丝软绸被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睡醒来,除了小肚子闷痛闷痛,哪里都很舒坦。 趁着二爷还没醒,在床上蹭来蹭去。 这可是丝绸呢,听闻一匹不低于十两。算起来,她不吃不喝攒半年月钱才能够买一匹。 “二、二爷?” 二爷何时醒的? 予安愣了愣,在二爷静得渗人的眼光中慢慢将被褥拉至眼睛下面。 清早被扰醒,小丫头在他床上扭得像条虫子。 荀观澜闭了闭眼,问:“你扭什么?” 予安很不好意思:“二爷的床很舒服。” 予安原意是想说二爷床上的丝绸很舒服,但配上她羞涩的神情,这话听在荀观澜耳里就另有深意。 小丫头说在他的床上很舒服。 再换一种说词,小丫头在向他求欢。 昨夜还哭闹捣乱不给插进去,晨起就勾引他,他弄得她很舒服么。 荀观澜思量了一下:“今早药铺中有客人兑货,夜晚再给你。” 二爷要给她什么?她没跟二爷要东西啊。 予安疑惑地看着二爷。 荀观澜道:“你等不及?” 予安连忙摇头:“多谢二爷。” 不管是什么东西,总之先应下来没有错。 一看,二爷果然露出满意的神情。 卯时一刻,两个丫鬟端水进来,预备服侍荀观澜梳洗更衣。 “去跟周嬷嬷说,日后不用你们服侍,”荀观澜道,看看立在一旁的小丫头,“过来。” “是,二爷。” 予安瞄了一下两个泫然欲泣的丫鬟,心情有些沉重。她抢了别人的活。 很快予安又发现两个丫鬟不是泫然欲泣,反是喜极而泣。 “快些。” “衣袋没系紧。” “玉佩带歪了。” 明明在老太太那里都是这样做的,到了二爷这里全不对。 二爷怎么这么难伺候!予安气鼓鼓地想。 手忙脚乱地整理完毕,送二爷出门,予安累得像干了一天的活。 喝几口水,走向前厅去了。 通房丫头也是丫头,一样要做事。 只是二爷的通房丫头又比别个丫头不同。 院中主事的周嬷嬷看着面前乖乖巧巧的丫头,一时想不到派她去做什么事。 她是老太太房中送过来的,派做粗重活,老太太脸上无光。再者二爷的心思难猜,不知道对她是喜是厌,得罪了二爷,大家没趣。 不如先使她做些轻松活,日后再做细算。 周嬷嬷想毕,道:“我们院中的活都是一人占一样,其余的不用管。二爷房里铺床叠被的丫鬟昨日刚许配了出去,你就先顶了这个替。明白了么?” “嬷嬷,只做这样活是不是太简单了?”予安挠头。 倒是个性子好的。 周嬷嬷暗暗点头,道:“你别看铺床叠被是小事,二爷见不得床上有落发,被褥要叠得有棱有角,你细心些,别触二爷的霉头。” 予安现在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活简单了。 她想去干粗活。 老太太为什么要将她送给二爷! 予安:不知道二爷今晚要给我什么。 二爷:你不用兜兜转转,可以直说。 05。问话 予安爬在床上捡落发。 一根,两根,三根…… 头发又不是绳子绑在头上,一摸一碰,哪有不掉的理。 二爷到底是什么坏性子,头发长在脑袋上时又不见他嫌弃,换个地儿就见不得人家了。 睁大眼睛察看被褥,里里外外翻了两遍,掀回绣面时又在边角发现一条黑黑的线。 怎么还有呀! 予安要哭了。 胳膊泄掉气力,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面颊埋在被褥里。 丝绸好软好滑啊,还冰冰凉凉的。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一个小丫头也能盖上丝绸被,像做梦一样。 予安傻傻地笑了几声,忽然间又笑不出来了。 ……床上的落发还没捡干净。 不将落发捡干净,二爷就会生气。二爷一生气,说不准她又要回去睡木板床。 予安回想起夏热冬冷的木板床,一下子有了劲儿。 正在此时,有人敲门。 “予安在么,前面老太太找呢。” 传话的是荀观澜院中的丫鬟典儿,平日专浆洗衣物的。 予安忙从床上下来:“就来了,劳烦姐姐告知。” 小跑到前面来,早有婆子在门外等着,催她进去。 予安往上首看了一眼,跪下来磕头:“给老太太、二太太请安。” 荀老太太满面笑容:“好孩子,起来罢,到我跟前说话。” 一旁侍立的迎欢听说,拿了张杌凳过来,朝予安挤眉弄眼,教她坐下。 老太太拍拍予安手背:“在观澜房中住的可还惯?” 予安面红:“嬷嬷和其他姐妹都好,”除了二爷,“同住在这里一样,多谢老太太关心。” “我说老太太怎么将这个小丫头给了观澜,”二夫人拍手笑道,“原来不止模样长得好,嘴也甜。一般都是亲孙子,老太太也给承宇拨个好丫头才是。” “你这个泼猴儿,我还当是什么稀世珍宝,值的张嘴讨要,”老太太笑骂,“你嫂子给承宇指的丫头哪个不聪明伶俐,偏我这里是好的?” “嫂子是嫂子的分儿,老太太又是老太太的,您老人家别糊弄我,”二夫人看向予安,“予安你悄悄给我指指,老太太房中哪个丫头跟你一样好。老太太不给,改日我拐了去。” 予安瞧出二夫人是在逗老太太开心,凑到她那边道:“回二夫人,老太太房中的丫头哪一个都好。” 二夫人哎呀一声:“这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老太太怎养的房中的丫头个个都好,教我一时难拐。” 一席话,说的老太太笑的前俯后仰。 迎欢也笑,给老太太抚背。 老太太笑了一会儿,慢慢止下来,“教这泼猴儿一闹,险些忘了正经事。” 众人又是一笑。 老太太对予安道:“我年纪大了,一时身痛体乏也是有的,观澜的饮食起居,不得一一过问。他娘掌家,大大小小事跟在身上,忙得脚不沾地。你就替我们好好照顾观澜,短什么只管来跟我说。他院中有人心思不干净,好吃懒做的,你别怕挤兑,来告诉我,我叫人立时发配出去。” 她每日说二爷性子坏,算不算心思不干净? 予安抖了一下,心虚道:“是,老太太。” 最多以后不说了。 老太太满意点头,吩咐迎欢:“你去看看我的燕窝粥,好了端给予安,不好你迟些时候再送过去。” 二夫人忙道:“我那份好了,使人送过去就是,老太太留着自吃罢。” 老太太应了。 予安道谢,见无事了,轻手轻脚退出去。 出到门口,一个老婆子朝她招手。正是当日教她床笫之事的王嬷嬷。 予安随她走到角落里。 王嬷嬷捏捏她的脸颊:“你这小丫头倒是命好,知道老太太今日为什么这么高兴么?” 予安觉得自己知道,但不好意思说。 王嬷嬷眼神暧昧:“今早二爷来请安,那脚步滋润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昨夜做了什么好事。二爷稀罕你,你的好日子就到了。日后得了好处,可别忘了我这个功臣。” 提到昨夜的事,予安羞涩又有点儿生气,“嬷嬷,你为什么骗我?” 王嬷嬷纳闷:“我几时骗你?” “你说初次跟蚂蚁咬一样痛,还说撒娇就不用遭折腾了,明明都不对。” “如何就不对了?有些人还不觉得痛哩,谁知你这么娇气。撒娇可是咱们女人的撒手锏,男人要受得住,那就不是男人。” 王嬷嬷上下打量予安几眼,狐疑道:“你跟我说说你昨夜是怎么撒娇的。” 予安支支吾吾说了一遍。 王嬷嬷一拍大腿:“我的个娘哎!那种时候男人的腰最碰不得了,你还偏偏去蹭,不插坏你才有鬼。” 予安想找个缝钻进去。 嬷嬷说话越来越露骨了。当初教她看春宫图时还知道含蓄一下呢。 “你身子都给二爷了,脸红个啥劲,”王嬷嬷戳她额头,“你还听不听我教你撒娇了?” “听的听的。”予安遮着脸。 “你不要再乱蹭二爷,就抱着他肩膀,夸他活儿好,弄得你很是舒服,求他饶了你。记住没有?” 予安听得全身发烫:“嬷嬷,二、二爷是主子,我不敢抱他。” 王嬷嬷恨恨道:“上了床榻哪里还有什么主子,他就是你男人。自己男人都不敢抱,出息!” 辞了王嬷嬷,予安眼神飘忽地走回院中。 忽然觉得二爷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予安:我是一个被丝绸床耽误了的小丫头。 二爷:我不如一张丝绸床? 懒癌期,随缘更。就酱。 06。绣粉桃 予安回到院中,遇见周嬷嬷。 周嬷嬷眼神古怪地打量了她片刻,慢慢道:“方才大夫人使人送了你一匹月白色绸缎,我放进二爷房中了。” “谢谢嬷嬷。”予安喜出望外。 绸缎虽没有丝绸金贵,一匹也值好几两银子。 这么好的布匹不能拿去换银子,好可惜,予安摸着光滑的绸面,一脸不舍。 二爷为什么要嫌她的兜衣旧呀,它又没坏,穿在里面也看不见。 怪二爷。 予安捡完落发,叠好被褥,裁了绸缎做兜衣。 绣什么花样呢。 这兜衣是新的,二爷总不会嫌花样不好,又不许她穿上床罢。 予安想了想大家常绣的图样,扎下第一针。 午时,荀观澜在前面用过午膳,回房更衣。予安连忙起来服侍。 荀观澜目光不经意掠过桌面,停住,落在绣了一半的兜衣上。 小丫头这么想留在他房中么。昨夜不许她穿旧的上床,今日就绣新的。 荀观澜细看片刻,道:“喜鹊登梅不好看。” 二爷怎么知道她绣在兜衣上的图案? 予安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啊!她方才忘记藏起兜衣了。 予安急起来,险些将衣带系成死结。 小丫头面红了。 荀观澜眉目舒展:“下一件不要绣喜鹊登梅。” “那绣什么呀?”予安小声问。 绣什么。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鼓鼓的胸口,想了片刻,“绣两个粉桃。” 从没听过见过往兜衣上绣桃子的,二爷哪里来的怪念头。 “是,二爷。” 荀观澜换好衣裳,往书房去了。 予安继续绣喜鹊登梅,又在心里嘀咕怎么绣粉桃。 单绣两个桃子好奇怪,不如,加一截树枝,再添几片小叶子。 这样一想,好像挺有趣。 不知道合不合二爷心意。 予安绣完喜鹊登梅,站起来走两圈,歇息一会,又开始绣下一件兜衣。 绣着绣着,后知后觉有些不对劲。看看上尖下圆的粉桃,又看看自己的胸口。 那粉桃的模样不就是奶儿的吗。 二爷这个大坏人! 予安恼羞成怒,一时连老太太嘱咐的话都忘了。 她不要绣这件兜衣了。 气鼓鼓地抓起来要扔进针线篓里,脑子里忽然蹦出句话:这是绸缎,值几两银子的。 予安肉疼。 几两银子可以给娘和弟弟买好多好多东西了。 ……还是不扔了罢。 除了二爷和她,也没人知道这两个粉桃是什么蕴意。嬷嬷说的对,她身子都给二爷了,不害羞不害羞。 不扔了。 予安红着脸将这件兜衣绣完。 吃过晚食,予安不敢去找迎欢闲聊,回房中等二爷。 二爷吩咐那两个丫鬟不用来伺候,那服侍二爷沐浴的活也要她来干了。 荀观澜酉时回来,予安轻哼了一声,上前给他倒水。 一刻钟后,两个强壮的婆子提热水进房。 荀观澜放下瓷杯,走入屏风后,予安自觉地跟进去。 荀观澜看着给他脱衣裳的小丫头,目光若有所思。 小丫头等了一日,兴许是迫不及待了。 既然她想服侍他沐浴,那就随她罢。 两个婆子拎着木桶出去,见四处无人了,窃窃私语。 “怪了,二爷沐浴不是不用人伺候么?” “我方才也在纳闷,那个小丫头就是老太太送来的罢。” “可不是,不知使的什么厉害手段,一下子就破了规矩。” “你听说没有,今早二爷给老太太请安……” 予安: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被二爷坑了。 二爷:口是心非。 今天留言好像还ok,激动地码字了。 07。引诱 桶边热气腾腾。 有些热儿。 予安擦擦面上的汗,接着认真给二爷搓背。 荀观澜双手搭在桶沿,眼睛合着。 小丫头手指软软嫩嫩的,力气不大不小,搓得倒很舒坦。 他忽记起一件事,开口问:“新兜衣绣好没有?” 予安在后面瞪了二爷一眼,不情不愿答:“绣好了。” “嗯。” 过了片刻,予安觉得奇怪。二爷怎么不说话了? 依照二爷的坏性子,不是会要她穿粉桃那件么,不穿不给上他的床。 难不成又不喜欢了? 予安心里嘀咕着,搓完背,转到前面。 因二爷不看着她,她洗得很快,只剩腰以下的地方了。 二爷怎么不动?这样怎么洗呀? 予安飞快地看了二爷一眼,低着小脑袋道:“请、请二爷站起来。” 荀观澜睁开眼,慢慢站起来。 予安看着二爷的腿,手拿汗巾沿着胯骨擦洗下来。 二爷又不用干活,腿怎么生得那么结实。不知道摸起来是不是和手里的怪物一样硬。 不对,怪物硬了? 予安抬头看向那根肿胀的东西,愣了一下,急忙松开手。 “二爷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它变成这样你不喜欢?”荀观澜的声音有点哑。 不喜欢不喜欢。 予安头摇得像拨浪鼓。 昨天它插得小肚子好痛。 小丫头看起来不像欲擒故纵。 荀观澜蹙眉:“不喜欢你引诱我作什么?” 予安震惊:“二爷你为什么冤枉我?我没有……” 引诱你三个字在二爷幽黑的眼光下吞回去。 二爷又不开心了。 予安扁着嘴:“是,我引诱二爷了。” 她好委屈呀。 荀观澜胸口平缓下来。 他没有误解小丫头的意思。是小丫头不诚实。 “以后不许嘴硬。” “是,二爷。”予安更加委屈了。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闷闷不乐的模样,道:“洗完就给你。” “……” 二爷到底要给她什么呀? 予安抬眼喵了一下二爷硬挺挺的怪物,很是忧愁。 二爷能不能自己软下来啊。 擦干水渍,予安给二爷穿上亵衣,刚准备转身拿外裳,听见二爷道:“不必穿了,跟我过来。” “是,二爷。” 予安跟在二爷身后,见他走向床榻,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惨了惨了,二爷软不下来,又要弄她了。 荀观澜坐在床沿,示意她上来。 予安支支吾吾:“二爷,天刚黑呢……” 荀观澜道:“无妨,我无事了。” 予安垮下脸:“那、那二爷等我一下。” 荀观澜点头,看着小丫头走进衣柜那边的角落,片刻又回来,爬上床躺好。 这次二爷有兴致了,予安不用照着避火图做。 “嗯哼……” 予安张开嘴给二爷亲吻,奶儿被二爷拢在手里。 好舒服呀。 要是二爷只揉奶儿,不插进小肚子里就好了。 荀观澜舔舐着小丫头酥嫩的唇腔,渐渐有些走神。 不知粉桃兜衣穿在她胸口是什么模样。粉桃娇,还是她的奶儿更娇。 直起腰解开衣裳,两团白里透粉的奶儿直接露出来。没有兜衣。 还说不是引诱他,兜衣也不穿。 荀观澜目光暗了暗:“去穿粉桃兜衣上来。” 予安软软哼道:“新绣的洗了,还没干呢。” 所以小丫头才不穿兜衣上床? 荀观澜垂下头,指尖捻着娇怯怯的乳蕊,张口去含另一边,使劲地吮。 予安哆嗦了一下,缩起肩膀:“二爷,你不是答应不捏我么……” 荀观澜暂时不想同小丫头说话,按住她挪动的肩膀,舌头挑硬了乳蕊,又用手指捻人家。 好刺好胀。 予安呜呜叫,胡乱蹬着腿。 撒娇,快抱着二爷撒娇。 可那是主子…… 不对不对,他们都上床榻了,二爷现在不是主子,是、是她男人。 “啊,二爷不要使劲捏我……” 予安奶儿胀痛得眼泪花花,忍不住了,一下子搂住二爷的肩膀。 荀观澜顿住,抬头看着鼻尖红红的小丫头。 予安赶紧挪下来,贴在二爷的胸膛上。 “二爷活、活儿好好,我受不住了,二爷饶了我……” 一边喘气,一边偷偷观察二爷的脸色。 没有人敢这么抱他。 荀观澜感受着贴在身前的小丫头,小小软软,温热娇嫩。发丝间的皂香缭绕在鼻间,浓淡恰宜。 没有扔小丫头出去的冲动。 砰砰砰,小丫头急促的心跳透过肌肤传来。 小丫头知道错了,怕他生气么。 荀观澜问她:“明日穿不穿兜衣上来?” “穿穿穿,”予安连忙点头,“穿那件粉桃的。” 荀观澜心里舒畅了,“不捏你了,松开。” “谢谢二爷!” 太好了太好了,撒娇真的有用。 明日她要去给王嬷嬷捶腿。 二爷:小丫头为了引诱我,怎么会不穿粉桃兜衣。不必问。 予安:二爷是魔鬼。 我有点矛盾,想你们留多点言,又懒得码字。哭辽。 08。欲仙欲死 予安的腿被二爷拉往两边,露出穴儿。 那条嫣红的细缝才开了一点点,怯怯缩缩的模样,小心翼翼淌着水液。 荀观澜有些不解。 昨日小丫头的穴口才被阳物撑开,不留空隙地插穿,只一日一夜,又长回未经人事前小小的孔。 妇人开苞后,穴口不是会松开一些,下次承受阳物插进来就不疼了么。 稍一思索,顿时明白缘由。眉梢生出笑意。 二爷又要挺着怪物插进来了。 予安紧张地咬着手指,等了片刻,听见二爷说:“我知道了,放松罢。” 二爷知道什么了? 予安一脸茫然:“二爷要我放松哪里?” 虽然她怕痛,不想二爷插进小肚子里,可是她没有缩紧身子呀。 小丫头还嘴硬,不肯承受自己缩紧穴儿讨他欢心。 荀观澜捏了捏小丫头白皙的膝盖,不拆穿她。并起两指陷入娇软的穴缝中,慢慢揉弄。 水液潺潺渗出来,温热黏腻,粘着手指。 荀观澜细细看了一会,忽觉得小丫头的外穴上还少了什么。 目光沿着缝隙来回寻找,很快有了答案。 两片被揉得外翻的穴瓣的交汇处,那粒圆珠没有像昨日那般娇憨无邪地露出来,缩头缩脑地藏在肉膜中。 荀观澜拇指指腹压上去,抵着轻揉。 “嗯……” 予安睁大眼,好舒服呀,比二爷揉她的奶儿还要还要舒服。 酥软的快感不停从肉珠传散,予安咬着手指娇娇糯糯地吟哦,情不自禁将腿张得更开给二爷揉。 荀观澜听得后背发麻,勃发的阳物翘来翘去。 就快给她了,还勾引他。 重重地揉了几下已经涨大的肉珠。 正想移开手,小丫头的身子僵住,穴口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来。 小丫头这样就泄身了? 他果然弄得小丫头很舒服。 予安脸颊润红,眼睛水汪汪地迷离着,双腿懒洋洋挂在二爷身上。 原来嬷嬷说的欲仙欲死是这种感觉。 还想二爷给她揉。 舒展开的湿润穴口处,抵上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予安抖了抖,回过神,忽然坐起来握住二爷的怪物。 “作什么?”荀观澜气息乱了一下。 予安看着手里的怪物,羞涩道:“我、我也要给二爷揉。” 揉泄出来二爷就不用插她了,她就不用痛了。 她好机灵呀。 荀观澜虽然硬得有点疼,不过想了想,没有拒绝小丫头的讨好。 予安回忆着避火图里的图案,五指并拢握着二爷的怪物上下滑动。 二爷生得大,她一手握不紧,又加了一手上去,边动边看着怪物的反应。 二爷的怪物生得好丑呀,予安脸红通通地想,颜色不知算黑还是算紫,上面还有凸起来的青筋,杂乱交错。伞端看起来笨笨的,却故作凶狠。 予安好想笑,怕二爷生气,连忙忍住。 揉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怪物越来越硬了。 这样揉二爷不会和她一样舒服么? 予安疑惑地低头看,只见笨笨的伞端已经溢出点水液。 小丫头的呼吸洒到阳物上,荀观澜下身绷起来。 “好了。” “不行不行,”予安急急忙忙抓着怪物躲开二爷的手,欢喜地脱口而出,“二爷再等等呀,它很快就泄出来了……” 荀观澜呼吸急促,被她抓得又畅快又痛,听到她后半句,僵住,“你说什么?” 小丫头竟然以为他这么快就能泄出来? 她想起昨日被她一下子绞泄的事了? 话一出口,予安就慌了,她好笨呀,自己将坏心思说出来。 偷偷抬眼看二爷,颤了一下,连忙低下来,不敢再抬头了。 二爷的脸色好可怕呀,像要吃人。 “二爷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我……” 都给你插进小肚子里——这句还没说出来就被二爷截断了。 “闭嘴。” 小丫头还敢承认。 荀观澜咬着牙,也不想看见她的脸了,将她转过去,摆成趴跪的姿态。 “啊——” 予安害怕兮兮地闭着眼,半截怪物一下撞进穴径里时情不自禁叫出声,然后才发现没有那么疼。 这回真的和嬷嬷说的一样,跟蚂蚁咬似的,不过有很多只蚂蚁一起咬就是了。 荀观澜掐着小丫头的腰窝,狠狠地将余下一截也插了进去。 好胀好胀。 予安连忙张开嘴喘气,耳朵嗡嗡地响。 二爷是不是将她的小肚子插穿了? 予安有点焦急,想撒娇,发现姿态不对,她抱不到二爷。 怎么办怎么办呀。 情急之下,她抬起一只腿,勾着二爷的大腿蹭,“二爷饶了我呀,二爷弄得我很舒服,二爷快些、快些泄给我……” ……他才刚插进去。 荀观澜脸黑了个彻底,沉沉地盯着小丫头的穴儿,齐根进出。 囊带随着剧烈地晃动,一个向前,重重地拍在被揉得圆嘟嘟的肉珠上。 予安挺直腰板,急促地绵腻吟哦一声,又泄了。 二爷真的弄得她很舒服。 予安:(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二爷:不要打扰我,等我收拾完小丫头先。 祝大家新的一年快快乐乐啊! 念叨一下,留言好像少了…… 09。害怕 她变坏了。 身为二爷的通房丫头,本来就应该乖乖给二爷插进小肚子里,她使坏,要将二爷揉泄在外面。 予安忽然想通这一点,好羞愧,翘高小屁股,双腿张得开开的。 “二爷,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起坏心思了……” 认错也没有用。 今日混账小丫头不哭着求饶,他就不泄。 荀观澜黑着脸,握住小丫头的一只奶儿,将阳物挺得更深,后撤时只退出根部,抵着深处的腹地使劲辗磨。 他抽插得慢,但力道重。 “二爷轻一点呀……” 予安身子被二爷插得往前撞,又被握着奶儿拉回来。 腿心间的一口穴儿,穴径里装着二爷的怪物,穴口外托着二爷的囊带。 怪物磨得小肚子酸胀,但是囊带蹭得她好舒服,跟二爷揉的一样。 予安眼睛朦胧,不知不觉将小屁股翘得更高,贴着二爷的胯部,好让囊带一直蹭着那粒红红的肉珠。 荀观澜辗磨一会儿,重插一下,几十来回后,发现小丫头又一颤一颤地泄了。 水液从阳物四周喷溢出来,滴滴溅在被褥上,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在上面。 这是小丫头第三次泄身了。 荀观澜的面色和缓了一些。 予安觉得自己似要飞起来,全身软飘飘的。 手脚支撑不住身子,绵绵地滑下来,趴在床上娇娇懒懒地哼唧。 荀观澜不阻拦,跟着小丫头压下去。 但这样入得不够深,伸手抽过个帛枕垫起她的下腹,往外凸出穴儿。 小丫头舒服,他也舒服。 穴儿里都是黏稠的水,穴肉软乎乎的,像醉了酒,憨憨地抱着阳物吸蠕。穴口还绞一绞的。 忍不住动了动,散一下腰间的麻意,按着小丫头的腰肢继续。 这次他不辗磨了,迅速地抽插。 阳物来回撞击贴裹着的腔壁和软肉,里面盛的水液被撞出来,窜来窜去,咕叽咕叽润稠作响。 予安张嘴吟哦,脸上布满潮红,眼睛朦着一层柔亮的水光。 敞开的双腿间,因为二爷插得快,那条插满怪物的穴儿好像不胀了,反有点麻。 但二爷一插进来,就不麻了,隐隐约约有点舒服。 最舒服的还是肉珠那儿,二爷每齐根进入,囊带都会沉沉地撞上来。 双份舒服源源不断流向全身,予安觉得自己又要飘起来了。 小丫头又在缩紧了。 荀观澜沉沉地吸口气,忍下快意,缓缓抽送,让阳物堵着穴儿,不给它闭上。 几个深插,一股温热的水喷泄下来,迎头溅在伞端上,整根阳物抖了几抖。 荀观澜呼吸急促,猛力插了几下缓解燥热。 两人结合处噗嗤响,粘液飞溅,湿了一小块帛枕。 予安满头热汗地趴在床上,眼睛雾蒙蒙,鼻间不断吸气呼气,身体软绵绵的,像粘在水中,手抬不起来,腿也软得动不了。 回过神时,快感还在传来,羽毛般撩着已经充满欢愉的四肢百骸。 予安有些害怕了,她会不会舒服得魂飞天外。 越想越怕,哆嗦了一下,挣扎着抱住二爷的手臂。 气喘吁吁:“二、二爷,我受不住了,求求二爷了,快些泄给我呀……” 不给。 小丫头还没哭。 荀观澜暗着眼睛挺腰,腹部绷得紧紧的。 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穴口已经湿哒哒了,肉珠也已经被囊带拍得红肿,但还是很舒服。 予安失了一会神,又慌忙摇头晃醒自己,蹬了蹬软麻无力的腿,急得掉泪珠子。 “二爷,我不行了,我害怕……” 怕舒服得飞起来。 小丫头承受不住,哭着求他了。 荀观澜胸口没有气堵着了,慢下动作,哑声问她:“我弄你多长时间了?” 予安呜咽答:“半个、半个时辰了。” “再说一遍。” “半个时辰了。” 荀观澜心情好了,再抽几下,欢畅淋漓地泄给小丫头。 予安颤颤地接下二爷的浊液,不害怕了。 荀观澜翻身下来,躺在一旁闭目歇息。 予安费劲地转过头,一边喘一边小声问:“二爷还生我的气么?” 荀观澜睁眼盯了小丫头一下:“不许再提这件事。” 二爷不生气了。 予安眉开眼笑:“是,二爷。” 过了半晌,予安想起一件事,试探地问:“二爷今日说要给我什么呀?” 明知故问。 小丫头食髓知味,又撩拨他是不是。 荀观澜想到小丫头湿润紧致的穴儿,下腹又紧起来。 提着小丫头的胳膊将她转过来,撑起身体叠上去。 二爷的怪物又抵着穴口了。 二爷又想要了么? 予安耳朵烫烫的,这次二爷在上面,不会撞到她的肉珠了罢。 不对,二爷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难道她问了不该问的话,又惹二爷生气了? 抬眼看了看,二爷的脸色不像是在生气呀。 荀观澜将阳物送进去,见小丫头还在佯装不懂,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给你了,不必再勾引。” 二爷哪有给她什么呀。 好像有…… 予安摸摸小肚子里的怪物,愣了。原来二爷要给她的是这根东西…… 二爷:小丫头被我弄哭了。 予安:每天都被二爷刷新认知。 我要留言…… 讲真,这种沙雕剧情看多了会不会腻。感觉接下来把教书,买糕点,出去玩这三件事写完就差不多了。 10。教书 今日捡落发、铺床叠被比昨日快多了。 午时等二爷回来换完衣裳,予安神清气爽地去前面找王嬷嬷。 谁知王嬷嬷不在,其他嬷嬷说她女婿做寿,告假吃酒去了。 予安道过谢,想着回去也无事可做,又好久没和迎欢说悄悄话,于是转进老太太房中。 这个时辰老太太正在午憩,迎欢低声吩咐另几个小丫鬟守着,她半个时辰就回来。 出了房门,两人手挽手往园子里走去,坐在一座假山后。 “迎欢,我好想你啊。”予安道。 她十岁卖进荀府,老太太说她模样生的好,收在身边服侍。 迎欢年长她一岁,是家生子,六七岁就在老太太跟前斟茶递水,因言语伶俐,心思细腻,颇受喜欢。 两个小女孩儿同吃同住,相处久了,交情就厚起来,经常凑在一处说心里话。 “我何尝不是,二爷房中的人好么,有没有欺负你。”迎欢仔细观察她的脸面。 没有受委屈的痕迹,气色反倒比以前更好了,脸蛋桃粉粉的。 “没有的,”予安摇头,“大家都很好,各做各的事,都不强人帮忙。” 迎欢挤挤眼睛:“那二爷呢,待你好不好?” 予安一下子面红了。 昨晚二爷没有弄得她那么舒服的话,她肯定说二爷是个大坏人了。现在这么说好像对二爷有些不公道。 “一开始不好,后来又好了。” “怎么个不好法,又怎么个好法,说出来我告诉老太太去。” 予安面更红了,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出来。 抬眼一看,急急地打了她一下:“你抓弄人!” 迎欢这时忍不住大笑起来。 予安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身:“我不理你了。” “姑奶奶饶命,小人不敢了,”迎欢止了笑声,撞撞她的肩膀,小声问,“做那事儿真的那么舒服,欲仙欲死?” 予安绞着衣袖,羞涩道:“初次很疼,以后就舒服了。” 迎欢听了也有点不好意思,捏了捏她的面颊:“二爷还没娶亲,又没有讨姨娘,你可有福了。” “你又抓弄我。”予安挠她痒痒。 迎欢扭着身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耍你了,停下来,我跟你说一件正事。” “真的?” “不真教我一辈子嫁不出去。” 予安这才收了手,抬起下巴:“说得不好还挠你。” “是是是,姑奶奶,”迎欢拿手帕擦擦眼睛,“今早大夫人来请安,我听她和老太太说大爷过几日就回来了,你小心些,到时无事不要过来前面,我得了空再来找你。” 讨人厌的大爷竟然这么快就从扬州回来了? 予安迟疑:“我现在是二爷房里的丫头了,大爷不敢再起坏心思了罢。” “那可说不准,大爷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迎欢一脸厌恶,“你防着些总没有害处。平时若是有面生的丫头婆子找你出去,你问清楚哪房的,报备一声再去,记住没有?” “记住了,”予安抱住她的手臂,眉眼弯弯,“迎欢你对我真好。” “谁叫你这么讨人喜欢。”迎欢笑骂。 再玩笑一会,看看半个时辰将到,两人各自回去了。 活干完了,兜衣绣好了,予安找不到事做。 百无聊赖间见二爷常看的一本书放在桌上,小心翼翼拿起来,封皮上的两个字认识,念春秋。 其实她也念过书的。 她爹是个秀才,教她认过几年字,只可惜命短,她六岁时就病逝了。 想起爹在世时的事,予安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认不认得全他教过的字。 那是爹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宝贝了。 翻开书,一个字一个字找念得出来的。 还好还好,爹教过的好像都没忘。 可惜太少了,一页书她才认得十几二十个字,不知道书中在讲什么。 “……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古人怎么这么奇怪啊,男子搬在京城里住,就叫人家为京城大叔。 予安自言自语,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一本认识不到一半字的书读得津津有味。 荀观澜酉时回房,只见小丫头聚精会神地捧着一本书读,他进来也没有发觉。 小丫头居然识字。 实在出乎意料。 荀观澜重新上下打量了小丫头一遍,现在倒是有几分聪慧的模样。 “你上过学?”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予安一跳。 抬头一看,二爷回来了。 手忙脚乱放好书,站起来:“二、二爷,我没有碰坏你的书,只是好奇看一下。” 什么时候说要怪她。 还是那个笨丫头。 难道小丫头并不识字,只是佯装一个样子来讨他喜欢,然后他看书时也要坐在一旁粘着,兴许还会求他教书。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道:“没有怪你,这些书你都可以看。” 声音很是温和。 予安惊喜:“二爷说真的?” 荀观澜颔首。 “二爷你太好了,”予安喜不自禁,跑到面前,仰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谢谢二爷呀。” 荀观澜若无其事地走到桌边坐下,等着小丫头撒娇求他。 以后她真的不说二爷坏了。 予安雀跃地走来走去,二爷的书她都可以看,以后就不会无趣了。 不过,她好像认识的字不多…… 予安偷偷看了看二爷,二爷现在心情似乎很好。 倘若求二爷夜晚无事的时候教她念书,二爷会不会觉得她不安守本分,痴心妄想。 予安有些犹豫。 一个小丫头本来就不用识字,能服侍好主子就行了。 再说二爷的身份这么金贵,肯定不会教一个小丫头念书。 还是算了罢。 荀观澜左等右等,沐完浴还不见小丫头开口,只站在一旁出神。 小丫头在想什么,还没想好怎么撒娇求他么。 时辰还早,再等等也不迟。 荀观澜心不在焉地翻着书。 又一刻钟过去了。 荀观澜蹙眉,抬头:“过来,倒水。” 予安忙打起精神,倒了一杯水递给二爷,站在一边。 荀观澜慢慢抿着,道:“我眼睛累了,你坐下来念书给我听。” 二爷居然主动开口要她念书,时机来了! 予安靠在桌子蹲下来,忍着兴奋仰头道:“二爷,我只认得一点字。你教我罢,以后你累的时候我都给你读好不好?” 小丫头果然不识字。 荀观澜道:“既然你不识字那便算了,我明日再看。” 慢腾腾合上书,预备起身。 现在还在床下呢,予安不敢碰二爷,只拉着他的衣摆晃,软着声音撒娇:“我学东西很快的,认全了字每日都可以给二爷念书。二爷你最好了,求求二爷呀……” “你很想我教你?” “很想很想很想……” 荀观澜矜持道:“今日晚了,明日再教。” 二爷同意了!没有笑她! 予安高兴地要疯了,站起来围着二爷走来走去,反反复复说着谢谢二爷。 荀观澜愉悦地站起身:“熄灯。” “是,二爷!” 二爷:心机boy就是我,我就是心机boy。 予安:太好了,以后下午可以看书,不用无聊了。 不知道写的什么几把,就这样吧。丧。 11。有志气 月白色兜衣被往内对折,只留半边掩在一边奶儿上。 那半边兜衣上的绣桃,栩栩如生,似在与一旁的奶儿争粉赛嫩。 荀观澜以为,论形状,小丫头的奶儿更圆润;论色泽,还是小丫头的奶儿更莹白。 论质地,粉桃更比不上小丫头的奶儿了。 奶儿握在手中时,脂滑细腻,无论怎么揉怎么捏,一松开立即又恢复饱满的模样。 只一点不如粉桃,没有汁水。 好在吃起来有股清甜味,不甜不腻,四时俱有,百尝不厌。 二爷怎么这么喜欢吮她的奶儿呀,里面又没有奶水。 不过二爷的唇腔温温暖暖的,不时还会用舌尖轻轻舔挑乳蕊,她好舒服。 “嗯……” 二爷的手钻进亵裤里了,整个覆住腿心。 二爷还会不会给她揉那里呀。 小丫头自己将腿张得更开了。 荀观澜看了看小丫头润红的面颊,这么喜欢他弄么。 还没揉,水液已经流了不少,穴口湿漉漉的。 指尖剥开细缝,两指喂进去,穴儿里瑟缩了一下,又松开,软得像一洞肉糜。 这么多水,又这么软,不必手指将小丫头的穴儿插松了。 小丫头已经自己放松开,在等他。 荀观澜抽出手,轻拍了一下小丫头的小屁股。 “二爷为什么打我?” 予安扭着腰蹭了蹭被褥。 幸亏小丫头够笨,不知道缘故。否则以后整日想着各种方法引诱。 “我不能打你?” 荀观澜声音润扬,火热的阳物抵住翕张的穴口,扶着小丫头的腰喂进去。 自然是能的,但是她又没使坏惹二爷生气。 予安没精神再想这件事了,二爷的怪物插进小肚子里来了。 难道是因为二爷没给她揉肉珠么,小肚子怎么又好胀呀。 那种感觉就像她小时候贪心,一口咬住一个很大的包子,既咽不下去,嘴也合不上来。 时间再长一些,嘴就会发酸,含不住津液,顺着口角流出来。 小丫头的穴口又出水了,腿根间星点泛着湿润的光。 荀观澜觉得阳物更硬了。 予安挺着腰板闷哼,二爷还在一直插进来,忍不得了,抱住二爷的肩膀蹭。 “二爷慢一点慢一点呀,我好胀的……” 小丫头的穴径紧是紧了些,但经插穿过两夜,水又多,不至到胀得受不住的地步。 勾引得到他的回应,又故意撒娇骗取关心了。 小丫头脑子笨,想的小心思一眼就能被看穿。 但恰恰因为能够被看穿,才显得憨趣可爱,丝毫不惹人心生厌恶。 再者这些小心思都是因他而起,当闺房情趣也可,无伤大雅。 小丫头要慢是么。 荀观澜退出来一些,留伞端磨擦小丫头的穴口,一会又齐根拔出来,顶撞蹂躏两片肥嫩的穴瓣,带起一阵咕滋咕滋的声响。 这下胀是不胀了,可是二爷弄得下面好痒。 予安又要抱着二爷蹭了。 “二爷为什么不进来,我、我不胀了……” 稍微一试探,小丫头就自己露出马脚了。穴儿湿得这么厉害,分明是想他快点进去。 荀观澜捏捏小丫头鼓鼓的奶儿:“一会胀,一会不胀,撒谎。” 才没有撒谎呢。 不过予安顾不得辩解,急急巴巴地讨好:“二爷我错了,二爷不要罚我。” “要我给你?” “要的,”予安怕羞地眨眼睛,“二爷给我……” 教小丫头取悦了。 荀观澜就慢慢挺进去,慢慢抽送。 穴儿里的水液被搅得更加黏稠,将阳物与腔壁紧紧粘着。 两人结合处滋滋轻幽地响,声声钻入肌肤,挠着骨肉。 予安放松身子,开始软软地哼唧。 又是一夜欢眠。 次日午时,荀观澜回来换了衣裳出门,予安收拾好也出了门。 今日王嬷嬷在前面了。 王嬷嬷带予安到小角落坐下:“我听说你昨日来找我了。什么事儿,二爷又换着花样折腾你了?” “没有,我是来谢谢嬷嬷的。”予安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王嬷嬷,又低下头,给她捶腿。 王嬷嬷打量了予安一下,笑道:“这女人有了男人滋润就是不一样,脸蛋立马就变得跟三月花儿一样,瞧你这水灵灵样。” 嬷嬷又要不正经了。 予安连忙岔开话题:“嬷嬷,偷偷跟你说,二爷要教我念书呢。” 二爷有这么好? 王嬷嬷狐疑:“二爷亲自提的?” “二爷要我给他念书,我说不识字,就、就求二爷教。二爷一开始不答应,我一直求,二爷就答应了。” 以前也不见这小丫头巴巴要念书,怎么一去二爷房里就变得上进了。 王嬷嬷顺着一想,得出一个了不得的答案。 “予安你这丫头有志气啊!嬷嬷就欣赏你们这样的青年人。” 学念书就算有有志气么? 予安迷茫:“嬷嬷你在说什么?” 王嬷嬷豪爽地拍拍她肩膀:“你别瞒着嬷嬷。二爷将来一定是要娶名门望族中知书达礼的小姐做正房的,咱们虽然出身比不上人家,但学点字讨二爷喜欢,搏当个姨娘还是有指望的……” 嬷嬷在说什么啊…… 予安瞪大眼,急了:“嬷嬷我没有要当二爷的姨娘,你不要乱说呀……” “你不要怕,嬷嬷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王嬷嬷慈祥地摆摆手,“念书识字嬷嬷不会,但把男人伺候得服服帖帖还是有点心得的。嬷嬷看你性子好才教你,其他人提都不提一下。” 嬷嬷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罢,顶多她听完就忘记好了。 予安无力地叹了口气。 “这男人啊,你在床上伺候好他,他时时刻刻都念着你。里头花样多的是,你仔细听嬷嬷说。 头一样,你不能死鱼似的躺着等他摸,也得抚摸他。可以往他耳边喝气,舔他喉咙,轻咬他乳珠,摸他尾椎骨,用奶子蹭他,你留心摸他哪里舒服,下次就摸久点。 第二样,男人那话儿可不是只有插进穴里才舒爽,你那张小嘴一样能弄得他欲生欲死。你就当吃一根糖,先含住伞端,用舌尖吸舔马眼,不能太用力,整根含进去时也不要忘了不时舔舔马眼,切记不能用牙齿咬。 第三样,男人插进来时,你就吸气,用小腹绞那话儿,一退出去就放松。男人一个德行,都爱紧致的穴儿。 第四样,嘴放甜些,时不时夸他活儿好,体力好,吟哦也放得软些甜些,适时叫得浪荡点也不碍事……” 这些事避火图里都没有说,嬷嬷懂得真多…… 予安顶着一张大红脸回房去了。 舔二爷喉咙,咬他乳珠……二爷会将她扔出房的罢。 予安浑身抖一下,压下那些话,不敢想了。 予安:今天上了一堂很重要的教育课。 二爷:明天给王嬷嬷涨工资。 今天给大家留一道课后作业: 用一两句评价以下其中一个人物: 1、予安 2、二爷 3、王嬷嬷 4、大爷(一切猜想都可以) 12。月事 予安照二爷的话,搬张木凳坐在他旁边,腰身挺得直直的,双手放在桌上,压着一本论语的边角。 “二爷,我好了。” 小丫头的神情比学堂里的学子还认真。 看来是迫不及待想要学好字,以后给他念书。 荀观澜神情愉悦,“今日先读学而篇,跟我念几遍,明日念给我听。” 二爷好用心呀,她也要用心学才行。 予安小脸严肃:“是,二爷。”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 予安全神贯注,二爷读一句,跟一句,眼睛认着书上的字。 荀观澜边念边闲适地看着小丫头。 他自小过目成诵,上学时学过的文章此时仍在脑中,无需看着书念。 小丫头的脸真小,不知比不比得过一巴掌。鼻子、嘴唇也小,眼睛倒是生得大,清澈透亮。 还有一处看不见的地方也生得不小。 荀观澜目光落到小丫头胸前衣裳隆起之处,停一下,将转回小丫头脸上时,眼尾扫过小丫头小屁股下的木凳。 小丫头既然要黏着他,为什么坐得这么远。 荀观澜看了看心无杂念读书的小丫头,伸手从她面前拿过瓷杯。 书上忽地暗下来,看不清字。 予安抬眼一看,原来是二爷的衣袖挡住了烛光。 二爷现在真是对她越来越好了,怕扰到她念书,水都自己动手倒了。 “……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 荀观澜水倒水,口念诵,眼有意无意看小丫头。 小丫头自拿了瓷杯后,一直看着他。目光亮晶晶的。 猜想的不错,他一有动作小丫头就会分心,小丫头自知这一点,才坐得远一些。 唇角若有若无地扬了一下。 二爷一放下手,予安就收回感激的目光,更加专注地看着书。 她一定要快点认全字,不能辜负二爷的好意。 荀观澜极有耐心地带小丫头念了两遍,稍微讲解文章的意思后,再念最后一次。 “会了没有?” 予安连连点头:“都会了,谢谢二爷呀。” 还不算太笨。 荀观澜喝了几口水,放下瓷杯,站起来往床边走去。 二爷要歇息了呀。 予安忙舍下书,跟过来给二爷更衣。 其实她还不困呢,想再念一会书,不知道二爷同不同意她迟点睡。 一起睡二爷今日也不能弄她呀。 予安耳朵热了一下,小声道:“二爷,我还想再念一下书,二爷可不可以先睡?” 小丫头又在想什么小心思,欲擒故纵么。 在床榻上倒是可以。 荀观澜回:“不可以。” 那她明日早点起来念是一样的。 “是,二爷。” 予安也不失望,熄了灯爬上床。 荀观澜道:“过来。” 予安先不动,唇齿羞涩道:“二爷,我月事来了。” 下午她回来看了一会书,觉得腿心间有东西滑了出来,还以为是二爷泄进去的浊液,脱裤子一瞧才发觉是月事来了。 嬷嬷说月事来了不能给二爷插进来,让二爷亲亲摸摸,捏捏奶儿还可以。 听闻女子来月事时穴里会流血,接连几日不能行房。 荀观澜蹙眉:“几日才结束?” “六日。” 六日不能碰小丫头。 荀观澜感受了一下蠢蠢欲动的阳物,好心情烟消云散。 静了片刻,问:“有没有方法令它快点结束?” 有这种方法么? 予安楞楞地:“二爷,我不知道……” 难怪小丫头要在床下黏着他,这几日不能在床上引诱他了。 荀观澜揉揉眉心,转过身背对小丫头,合上眼睛。 看不见小丫头就没事了。 荀观澜放缓呼吸,慢慢压下躁动与欲念。 予安挠挠头,见二爷睡了,也就赶紧入睡。 明日还要早点起床念书呢。 二爷:女朋友来姨妈,有没有其他办法ooxx?在线等,急。 予安:有点不详的预感。 感觉都没有了,憋了一个下午就挤出这么点东西…… 跪了。 13。要抱 半夜,荀观澜不适地醒来。背后贴着一副温软的身子。 小丫头不安分地睡在自己的位置,抱着他做什么,又不能行房。 荀观澜独睡惯了,平日泄给了小丫头后,各人睡一边。小丫头也不会缠着。 拉开搭在腰间的手,转过身,推开小丫头。 予安靠着暖炉睡得正香呢,那暖炉忽然长出了手,不让她靠,推开她。 真小气,哼,不靠就不靠。 为什么这么冷呀,被褥没盖好么。 予安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没有呀,被褥好好地盖在身上。 想起来了,她月事来了。每逢这个时候手脚就会好冻,听闻是穴里流血的缘故。 还是抱着暖炉睡罢。 小丫头口齿不清地,不知在哼唧什么,睡得尚算安稳。 荀观澜平躺着合上眼,刚睡半刻,小丫头又伸手过来抱住腰,一点一点蠕过来,贴在身上。 小丫头的奶儿压着手臂,软软热热的。 荀观澜想到那两团凝白的景色,身体有些燥热。 暖炉又伸手推她了。 予安不肯,将它抱紧。 小丫头的呼吸若不是这么平缓,荀观澜几乎要怀疑是故意的了。 正预备拉开,小丫头又开始呓语。声音虽含糊,仔细听,勉强听得出几句话。 “……最好呀……要抱着睡……暖和……” 睡着了也记得要他抱着睡,恐怕这个念头小丫头已经在心里想了许久,只是不敢说出来。 这样睡虽然不适应,但过几天应该能有所改善。 荀观澜调整了一下睡姿,转向小丫头,不用等,小丫头自己钻进怀里,奶儿贴着他的胸膛。 似乎也不难受。 荀观澜试着闭上眼,渐渐入睡。 予安隐约记得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睁眼又想不起来了。 不过一定是个好梦,因为她昨晚睡得可好了。 被窝好暖和呀。 以往这几天醒来手脚都有些冻,今日一点儿也不冻。 二爷的床真是太好了。予安开心地想。 “醒了就起来。” “是,二爷。” 予安顺口应了之后,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今日二爷的声音怎么是从头上传来的。 抬头一看,二爷的眼睛也正看着她,下巴离她很近很近。 “二爷?” 予安傻傻地往下看去,她贴在二爷的怀里,双手缩在二爷胸前。 微微一动,感觉到二爷一只手臂搭在腰上,双腿夹着她的小脚。 昨晚是二爷抱着她睡得么。难怪这么暖和。 可是二爷为什么会抱着她睡呀,前几日都是一人睡一边的。 难道是因为她的月事来了? 是了,予安恍然大悟。 二爷听说她月事来了,知道这个时候女子怕冷,所以才抱着她睡。 二爷好好呀。 予安爬起来跪坐好,弯着眉眼笑道:“谢谢二爷呀,我昨晚睡得很好,一点儿也没有觉得冷。” 在他怀里怎么可能睡得不好,小丫头暗想了这么久。 所幸他睡得也不差,小丫头钻进他怀里后就安稳了,不呓语也不乱动。 如果小丫头以后再要抱着睡,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荀观澜悠闲地坐起来,撩起床帐,满室光辉。 今日日光不错。 “更衣。” “是,二爷。” 二爷:和小丫头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予安:以后谁说二爷坏我第一个反对。 进入写毕业论文时期,以后三天左后一更。 大家一起努力,朝着点亮一颗星星的目标努力冲鸭!!! 14。报答 博济药堂是城中最大的药材铺,远近闻名,凡叫得出名字的药,堂中都有。各地来买药的人络绎不绝,日进斗金不在话下。 在药堂中做事,体面不说,月钱也高。哪怕扫地斟茶,说出去都有面子。 大老爷掌事时,伙计们干活间有说有笑,日子过得轻松不已。 及至二爷接管药堂,伙计们全变成大家闺秀,笑时牙齿都不敢多露几颗。 这个二爷,要说本事,一顶一的好,比大老爷还厉害。至于做事规矩,可就比大老爷严格多了。 大家伙日日缩紧尾巴,求神拜佛祈祷二爷宽和些。 大概是心诚则灵,前几日真的有所转变,做错小事二爷的脸色居然一点儿也不吓人,眉梢间还挂着春意。 舒舒服服过了几日,谁知二爷心情又变了。 也不是说不好,只是好得不够纯粹,不像前几日,通身上下透着清爽的气息。 堂中的伙计们彼此唏嘘一声,又过上大气不敢喘的日子。 改日接着求神拜佛罢。 又想起小丫头了。 荀观澜谈完一桩生意,喝一杯茶的闲暇,看见一个瘦小的姑娘来药堂买药。情不自禁,想到小丫头。 下巴没有小丫头的尖,眼睛没有小丫头的大,脸蛋没有小丫头的小。小丫头比她漂亮。 荀观澜回过神来,今日第三次想起小丫头,比昨日多了一次。 看看天色,这个时辰,小丫头应该是又在念书了。 这两日小丫头甚是勤劳,午时傍晚回房都见她聚精会神地拿着书,小嘴张张合合。 服侍他更衣时,缠着撒娇问个不停。才两日,论语已经念到第四篇。 为他要学字,夜间上了床又要紧紧抱着睡。小丫头是心悦他罢。 不能再想了,下身有些难耐。 荀观澜换了个坐姿,拉拉衣摆,掩住半软半硬的阳物。 只想着小丫头就这样,晚间沐浴时怎么办,小丫头的手会摸过全身。 前两日尚且能忍,今日恐怕忍不住了。 此事很是紧要,还是再想想。 既然不能让小丫头碰,接下来四五日亲自沐浴就罢了。 可若是小丫头不开心,娇娇软软地拉着衣袖撒娇,一定要服侍该如何。 小丫头不开心,左右不过一两个时辰,情欲上来,他整夜燥燥不安。 荀观澜衡量了一下,不开心就不开心罢。 夜晚让小丫头抱着睡,起来又会亮着眼睛冲他笑了。 “哎,快看快看,二爷的嘴角是不是勾起来了。”伙计甲小声嚷嚷。 伙计乙不敢看,瞪眼骂:“要死了你,还敢看,缺二爷关照是不是,别连累人。” 二爷的关照很特殊,平静地看着你,一言不发,单用眼睛审问。 腿不发抖都不算完。 伙计甲想起二爷式的问责,老实了,目不斜视的捡药。 予安的娘说予安心里缺根筋。 今日打她骂她,明日说几句好话,她就不记得昨日受的委屈了。 知女莫若母。 教念两日书,予安就把二爷之前做的坏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还在想怎么报答。 不能白白接受二爷的好呀。 可是二爷好像什么也不缺。 予安掰着手指头点,二爷的衣裳鞋袜,饭菜糕品都有京城请来的人来专管,她做的比不上人家,外面的生意她又帮不上二爷。 细点下来,予安觉得自己好没用呀。 什么都帮不了二爷。 和二爷睡觉,服侍二爷是分内事,大夫人给了月钱的,不作数。 予安还在苦苦思索怎么报答二爷,结果二爷晚间回来说这几日不用她伺候沐浴了。 “为什么呀?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予安一下子就急了,围着二爷追问。 连沐浴这种小事二爷都不让她服侍的话,就真的什么也不能为二爷做了。 二爷还对她这么好呢。 低估小丫头对他的心意了。 只沐浴不用她跟着,嘴角就扁了。 小丫头哭怎么办。 荀观澜想了一下,道:“不用做事不好?” 予安猛摇头:“不好,我要服侍二爷。二爷让我服侍沐浴好不好?” 小丫头只有在床上哭起来他才愉悦。 罢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去拿衣裳。” 予安一扫难过的神情,小脸焕发出光彩:“我马上拿,二爷。” 荀观澜第一次对自己做出的决定心生后悔。 小丫头才替他脱衣裳,嫩软的手指触到腹部,还来不及调动克制力,底下的阳物自己肿胀起来了。 予安吓了一跳,立即为自己解释:“这次我没有引诱二爷。二爷也看见了是不是?” 抬头期待地看着二爷。 二爷现在变好了,不会冤枉她的。 混账小丫头。 才心悦他多久,居然现在就敢试探他的心意。 养了几日,胆子大了。洋洋得意不必她勾引,心上人就动了情欲。 方才就应该让她哭。 荀观澜沉着脸:“弄软它,超过一刻钟,今晚不许睡。” 予安:不超一刻钟就弄软的话,我怕二爷更不许我睡。 二爷:小丫头别想这么容易就获得我的心。 准备口了! 喜欢的都出来冒泡啊! 15。勾魂 勾引主子的丫鬟是坏丫鬟。 她才不是呢。 幸好二爷这次没有冤枉她了。 予安拍拍小胸口,将心思移到翘起来的怪物上。 青筋都凸出来了,胀得跟灌满铁块一样。变成这样,二爷一定很难受,不然脸色不会忽然沉闷下来。 快点弄软怪物,二爷才会轻松。 予安着急地想办法。 她月事还没走完呢,穴口流着血,不能给二爷插进小肚子里。 上次用手揉,二爷生气了。 还有什么办法呀。 予安想问问二爷,嘴刚张开,嬷嬷的话一下子冒出来。 用嘴…… 真的能将二爷吃软下来么。 可是,二爷的怪物生得好大…… 予安咽了口水,有些紧张。 小丫头还不动手。 荀观澜忍着燥火:“没听清我说的话?” “不是的,二爷,”予安急忙道,抬手指指热气缭绕的木桶,“等会水要凉了,不如我先伺候二爷沐浴罢?” 水随时可以吩咐下人送。 荀观澜盯着小丫头:“你想拖延时辰?” “不是呀,”予安不好意思地看了二爷一眼,“嬷嬷只口上教过我,我没试过,怕弄得二爷不舒服。等二爷沐浴时我再仔细想一想,二爷说好不好?” 胡说,小丫头不是用手帮他弄过么。 等等。 上次没在小丫头手里泄出来,小丫头以为是弄得他不舒服,又悄悄去找嬷嬷请教了? 原来小丫头在私底下也为他花了这么多心思。想来她说的嬷嬷也知道她心悦他了。 荀观澜心情好了些,抬脚跨进桶中:“洗快些。” 二爷会考虑她说的话了。 予安开心地抓着汗巾给二爷沐浴,忍不住道:“二爷你真好。” 荀观澜压着要上扬的嘴角:“想你的事。” “是,二爷。” 予安现在不怕二爷了,红着小脸认真想一会要做的事。 二爷对她好,她也会对二爷很好的。 予安在想,荀观澜也在想。 小丫头这次从嬷嬷学到了什么,用手还有什么令他更舒服的技巧。 回到床上。 荀观澜目不转睛地看着小丫头。 小丫头跪坐在双腿间,手扶住坚硬的阳物,低下头,张嘴含住伞端。 小丫头用嘴含住了阳物。 血液瞬间奔涌。 荀观澜缩紧臀骨,全身火热起来。 小丫头学的,竟然是这个。 予安每日都会将二爷的怪物擦洗得干干净净的,上头没有什么怪味儿。 只是硬硬烫烫的,和吃过的每一种东西都不一样。 予安伸舌尖围着伞端绕一圈,贴到马眼上,轻轻吸舔,使劲抬头观察二爷的反应。 阳物四周生来严密无缝,血肉都被皮肤包围起来,只在伞端上留一个小小的孔。 小丫头一吸一舔,荀观澜只觉得酥软沿着马眼钻进里面,缓解了整根硬得发疼的阳物。 予安还没看仔细,二爷的手掌落下来按住脑后,声音低哑道:“不许停,全含进去。” 眼中只剩小丫头的嘴和嘴下方的阳物。 荀观澜呼吸灼热,按着小丫头往下。 予安顾不得观察了,忙用唇瓣掩住牙齿,张大嘴接纳。怪物擦着唇腔进入,很快抵到了喉咙。 要喘不过气了。 予安适应不过来,拍着二爷的腿呜呜叫,津液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 小丫头的嘴和腿心里的穴径不一样。唇腔压迫感更为强烈,喉咙里仿佛有一股幽密的力气吸引他进去。 可是小丫头受不住了,脸上憋的通红。 荀观澜稳着气息抽出来,亢奋的阳物湿漉漉的。 予安咳了几声,大口大口地喘气。 “二、二爷慢一点。” 笨丫头。 他开荤不久,年轻气盛,又空了三日,遇到这种时候怎么慢得下来。 荀观澜出声恐吓:“一刻钟快到了。你弄不出来,我言出必行。” 弄不出来二爷真的要罚她不许睡? 予安半信半疑。 不过她也愿意快点让二爷舒服的。 “那二爷不要按着我,让我、我自己来好不好?” 二爷按着她的头一直推进去,怪物紧紧压着舌头,她都吸舔不到马眼。 予安想了想,又羞涩着脸小声补道:“等下我、我要摸摸二爷,二爷给么?” 之前小丫头胆子小,从来不敢抚摸他的身体,如今压制不住喜欢,想亲近他了。 小丫头说这话时也不敢抬头看着他,模样怯弱可怜。 荀观澜大方地嗯了一声。 “谢谢二爷!” 予安吸了口气,又趴低靠近二爷的胯部,张开小嘴去含住怪物。含深一点,用唇肉吮一会,又退出来,围着马眼舔吸。 荀观澜撑着床榻,低眼看着小丫头凹鼓有致的腮帮,阳物在那张嫣红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咕噜作响。 胀痛得到抚慰,通身浸在粘软得似乎可以沁出水滴的快意里。 小丫头学得很好。 不只会用舌头舔他,还会用牙齿轻轻地磕刮阳物,虽有些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醇厚的舒快,全身上下服服帖帖。 荀观澜发觉,小丫头平日里笨,而一旦为他学起东西,又变得十分聪慧。 嘴好酸呀。 予安一时使不上力气,唇瓣又包不住牙齿,磕碰到二爷的怪物,连忙退出来一点,同时小心听二爷的动静。 二爷的呼吸沉了些,应该是因为疼,但没有斥责她。 予安好感动,一手环着二爷的腰绕到后面,指尖试探地揉着。 要是这样揉和二爷揉她奶儿一样舒服就好了。她想让二爷舒服。 荀观澜喘了一声,挺直腰,只觉小丫头手指碰过的地方绷紧起来,麻意在皮肤下跳动。 予安一边抚摸二爷,一边努力吞吐怪物,小心翼翼地让它钻进喉咙里。 她口中生出许多津液,但来不及咽完,松出怪物时,津液流出来,沾得嘴边都是水渍,潋滟泛光。 怪物越来越硬了。 经过前几日,予安已经领悟出来,二爷快要泄了。 想着二爷泄出来就可以休息了,予安一鼓作气,再深深含了怪物几下。 荀观澜的确是将要泄了,囊带沉甸甸的,腹部也不自觉绷紧。 小丫头那几下深含,喉咙挤压伞端,堆积的快意爆发出来,荀观澜微微耸动腰,囊带的沉甸感慢慢脱离。 一股一股热液喷进嘴里,予安不留神,咽了一点进去,腥腥的,又有点咸。 泄完了,荀观澜慢腾腾地抽出来。 予安的上下颚骨酸麻了,一时合不上嘴,浊液溢出来,要坠不坠地粘在唇齿间,红白相衬,鲜艳妩媚。 小丫头又在引诱人了。 荀观澜伸手将她的下巴往上抵,“咽下去。” 可是不好吃呀。她含着就是要吐出来的。 予安想和二爷求情,抬头一看,傻住。 二爷的眼尾至额角一带不知什么时候浮出淡淡艳色,润润春情,神色闲适慵懒。 予安觉得现在二爷像传闻中的鬼魅,可以勾魂夺魄。 她的魂就被二爷勾了一下,才不知不觉地将不好吃的浊液吃了下去。 二爷:大家对我的喜欢我都知道了,但是我准备只喜欢小丫头一个。 予安:除了二爷,我也会很喜欢你们哒。 我今天忽发奇想,如果一条留言一百个字(同一个id的不算),你们会给多少留言? (二爷和予安快要点亮一颗星星了,大家为爱发电啊!!!!) 16。用计 予安有些小骄傲。 二爷现在变得这么好看,都是她的服侍让二爷开心了。 她没有辜负老太太的嘱托,是个好丫鬟。 予安忍着不适偷偷地瞧了二爷一会,心满意足地垂下眼睛,“二爷,我想下去喝水。” 方才吃完二爷泄的浊液,喉间一直黏黏的,似被糊住了一样。 小丫头在偷看他。 想来也是。 小丫头这般喜欢他,时时刻刻想黏在身边,白日里八九个时辰见不到他,心里定是非常思念。 既然他回来了,自然要痴迷地多看几眼。 给小丫头这样看着,不会厌烦。 荀观澜怡然自得地合上眼,双手搭在腹间。 将近一刻钟之久,小丫头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听到小丫头的话,荀观澜坐起身子:“先更衣。” “是,二爷。” 予安给二爷穿好亵衣,跟在他后面走到桌边。 桌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两本论语。 予安捧着青瓷杯喝了几口水,试探问:“二爷今日还教我念书么,昨日教的我都会了。” 下床来就是要教小丫头念书。 荀观澜指指身旁的圆凳:“先念给我听。” 予安兴高采烈地坐下来,翻开书道:“二爷,我开始念了呀。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 小丫头念书的声音和平日说话的声音不一样。 她念书时声声清脆,如珠玑落玉盘,认真中透着孩童的软糯,独一无二。 这样悦耳的声音是从小丫头嘴里发出来的。 荀观澜将目光移到她小巧的嘴上。 小丫头刚刚喝过水,唇瓣鲜艳欲滴,一张一合,脆声流淌。 这张小嘴还另有妙用。 荀观澜想起被它吸含的畅快,食髓知味,腹部又发紧了。 不能主动开口要小丫头给他含,要让小丫头自己发现他身子的变化,否则又试探他的心思。 荀观澜稍微一思索,计上心头。 “……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予安念完最后一句,期待地问,“二爷,我念得好不好?” 后文没仔细听的荀观澜面不改色点头:“念得不错,片刻教你念下一篇。” 前几日二爷听完只是点头,不会夸她念得不错。 予安开心极了,心想她这次一定念得很好,“谢谢二爷呀,日后我会更加用心的。” 目不识丁的小丫头愿意为他更用心学字,心意显而易见。 给她再抚摸身子一次,不只他舒坦,她也一定满心欢喜。 荀观澜不动声色地伸长脚,拦在两张木凳中间,“水凉了,去换一壶。” 予安高高兴兴地站起身,没留心脚下,被绊了一下,向前扑去。 原以为要摔到地上,结结实实地痛一会,予安已经提心吊胆地准备好了,岂知二爷伸手将她揽了回来。 予安坐在二爷腿上,手抱着二爷肩膀,心口噗通跳:“二爷,我吓坏了。不是二爷我就摔倒了,还好有惊无险呀。” 荀观澜一本正经:“毛手毛脚。” “对不起呀,二爷。” 予安心虚地低下头,她得意忘了形,连路都不注意看,踢到了二爷的脚。 予安正绞着手指自我反省,眼睛不知怎的瞥到二爷腿间胀起来的一团,思绪一下子断开,“二爷,它、它又变了……” 小丫头指着他的阳物,样子呆呆愣愣的。 荀观澜四平八稳道:“你方才碰到它了。” 有么? 予安一点儿也没有印象。 可是二爷不会骗她的,予安觉得很惭愧,她好不容易才将二爷服侍舒服,现在又让二爷难受了。 “我给二爷吃出来好不好?” 荀观澜矜持了一下:“教你念完书也不迟。” 二爷自己这么难受,还想忍着,先教她念书。 予安既感动,又更加惭愧了,使劲摇头:“我不学字,要先帮二爷泄出来。” “既如此,”荀观澜松口,“那就照你说的做。” 二爷:我想要,但我不说。 予安:再没有比二爷更好主子了。 居然快有一颗星星了…… 17。无耻 这几日予安学完了论语,再翻阅春秋时,认得的字多了许多。 照她学字的天赋,再过不久,她就能给二爷念书了。 予安可开心了,如今她也半个会读书识字的丫鬟了。 迫不及待地想告诉迎欢这个好消息。 予安预备收拾好床铺就去找迎欢,谁知被褥叠了一半,迎欢自己来了,拎着一个小食盒。 “膳房做了几碟枣泥酥,老太太不知怎的记得你爱吃,巴巴叫我送一碟过来。” 枣泥酥香甜的气味从食盒中飘出来,予安吸吸小鼻子,馋虫都被勾了起来。 这么多种糕点,予安最爱枣泥酥了,百吃不厌。可是一小碟几两银子,她不舍得吃。 “好香,”予安陶醉地抱着食盒,眼睛汪亮,“迎欢你回去要帮我谢谢老太太呀。” “放心罢。”迎欢好笑地看着她这副模样。 予安打开食盒,端出那盛着六块枣泥酥的小碟子,“迎欢我们一起吃。” 迎欢拈起一块送到嘴边,道:“我今日来,还有一件不好的事告诉你。大爷回来了。” 枣泥酥的美味暂时掩盖了对大爷的讨厌,予安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笑眯眯道:“我不随意出去,碰不到大爷的。迎欢你不要担心呀。” 迎欢捏捏她粉嫩的脸颊,“真像你说的这般简单就好了。” 事实上,情况还真不像予安想得这般简单。 荀槿清从扬州回来,房也不进,带着风尘仆仆的模样去见老太太。老太太关心归关心,却没有露出一丝心疼。 失落之余,荀槿清又发现他看上的丫鬟不见了。 私下一问,小丫鬟被老太太送到荀观澜房里了。 又是荀观澜! 不管什么,好的永远都是荀观澜的。 其他的也就罢了,连个小丫鬟也要跟他抢。 就算他是从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也是他的大哥,先生到底有没有教荀观澜敬重兄长的道理。 荀槿清险些气的走不回院子,要冲去博济堂和荀观澜对质,问他要不要脸面。 不行。 荀槿清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了。 两日过去了,他心中还堵着口气,难受得慌,做什么事都不得劲,虽说他也无需做什么事…… 对,他无事做也都是拜荀观澜所赐,荀槿清越想越气。 荀观澜可以抢他的丫鬟,那他也可以勾引她回来。 “相公何事如此动气?” 荀大奶奶见相公一凶神恶煞的样子,而自己在一旁嗑瓜子看话本,不关心一下于情于理不合,随口问了一句。 荀槿清心里的火正无处安放,没人问还好,一问火就转移了方向,“关你何事!整日就知道看话本看话本,不见你对我和我娘这么上心!” 好心当成驴肝肺。 荀大奶奶翻开一页书,淡定地继续看下去。 他娶的好妻子也瞧不起他。 荀槿清拍桌子:“你聋了?我在和你说话。” 有点疼…… 但是威风不能灭,荀槿清偷偷移下手,在腿上按摩了几下。 荀大奶奶只抬了抬眼:“相公说的是。”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荀槿清咬牙切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相公?” 一想到要和他吵架,荀大奶奶就有些头疼。 主要是吵赢了并没有成就感。 还是息事宁人罢。 荀大奶奶合上书,坐直身,极为温婉地道:“相公说笑了。相公是我的天,是我的地,莫说眼里,我心里也全都是相公。” 无耻。 荀槿清耳朵红了一下。 从也不见哪户钟鸣鼎食之家的小姐说话这么露骨,予安一个丫鬟都比她端庄多了。 “你知错不知错?” 荀大奶奶配合地垂头:“我知错了。” 成亲一年有余,荀大奶奶对他低眉顺目的次数寥寥无几。 真的也好,装的也罢,荀槿清现在很有气势,微微抬高下巴:“你去观澜院中找一个叫予安的丫鬟来,就说我有些老太太的事想问她。” 荀大奶奶和相公去给老太太请过安,他对老太太房里这个丫鬟的小心思虽然瞒得过别人,然而不凑巧,荀大奶奶用半只眼都看得出来。 他要讨予安作姨娘,荀大奶奶一点儿也不介意。但有人介意。 关于荀二爷和予安的传言她都听说了。 荀二爷喜不喜欢予安另说,至少他迷恋人家的身子。 这个荀二爷可不像荀槿清,不是个好惹的人。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事关自己,荀大奶奶不得不提醒:“相公刚回来,没听说二叔多宝贝这个丫鬟,老太太和大夫人三天两头送东西过去,只怕二叔不愿她出来。相公要问老太太的事,随便去老太太房中找个丫鬟就是了,相公以为呢?” 他看上的丫鬟当然好。 想不到荀观澜的眼睛一点都不瞎。 但是他不要脸,夺人所好。 荀槿清觉得自己又要生气了,恶声恶气:“夫所言,妻不能背。要你去就去,你是不是要自食其言?” 她刚刚还说他是她的天和地,要是她不听天地的话,天地还不得合起来压死她。 荀大奶奶无言了半晌,和心智不全的人讲道理总是很累。 先稳住局势,然后见荀槿清一招再拆一招罢。 “相公稍等,我这就去找予安来。” 大爷:你们都看出来了,我并不是坏人,但我给荀观澜下眼药水还是很厉害的。 荀大奶奶:带一个猪队友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哄他哄他哄他。 二爷:今天没有我出场,无话可说。 予安:今天是想念二爷的一天。 其实大爷真的不是坏人啊哈哈哈哈。 18。以色诱人 近来找这个丫头的人可真是多。 这日老太太使人来,那日大夫人使人来,今日大奶奶更亲自来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成了个香饽饽。 周嬷嬷心里琢磨着,轻手轻脚退到厅外听候吩咐。 荀大奶奶打量着对面的丫鬟,心中无半分恶意,开门见山道:“老太太六十大寿将至,你们大爷备了份寿礼,担心不合老太太心意,又不好动问她身边的人,想起予安姑娘贴身服侍过老太太,一定知道她的喜好,因此叫我请姑娘过去看看,不知姑娘可否有空?” 大奶奶居然喊她姑娘,予安受宠若惊。 迎欢她们平里日谈到大奶奶,说她平易近人,淡泊宁静,配大爷仿佛绫罗绸缎披在猪身上。 大奶奶这么好,大爷还想讨她当姨娘,太坏了。 她就当去帮大奶奶的忙了,况且有大奶奶在,大爷不敢胡乱说话的。 “我有空的,大奶奶请先回去,我和嬷嬷说一声,稍后就来。” 荀大奶奶在心里叹了口气,多希望她说荀二爷不许她出院子。 回到房里,荀大奶奶发现荀槿清换了套新近做的衣裳,头发也重新梳整过。靠近一些,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神秘熏香。 装扮得这般风流,是要玩以色诱人的把戏? 这招蠢是蠢了些,但威力有如砒霜,一招毙命。 荀大奶奶揉揉眉心,只要有人将这事传出去,保管他们两个能兑现当初成亲时,交换的名帖上写的深情誓词——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这么个死法真是太无辜了,窦娥大抵也就比她冤一点点。 话本子都不敢写这样的故事。 荀大奶奶不禁反思,当初到底是哪路鬼神指使她应下这门亲事的。 荀槿清神瞥了荀大奶奶一眼,神清气爽地往她身后看去:“予安呢?” “在后头,”荀大奶奶若无其事地微笑,“前几日娘送了些碧螺春过来,我煮给相公尝尝如何?” 荀槿清有点心动,荀大奶奶第一次要亲自给他煮茶。 纠结了片刻,毅然道:“这些事交给丫鬟做就行了,娘方才使人叫你过去给老太太抄佛经,我替你应下了,你快去罢。” 调虎离山之计都用上了。 荀大奶奶故作惊讶:“相公不记得了?月初我要帮娘抄,娘说我的字不雅,让我回来了。” 居然还有这事? 荀槿清觉得荀大奶奶的字句像巴掌一样打在脸上,有点疼。 可是不骗走她不走不行,不然他、他不好意思展开身手引诱予安。 荀槿清尽力稳住心神:“抄佛经在心不在字,心意诚才是紧要的,娘想通了才叫你过去。” 死鸭子还嘴硬。 荀大奶奶神色轻轻松松,正想开口,荀槿清赶紧先发制人:“你对娘和老太太不敬是不是!叫你去抄个佛经推三阻四,哪家媳妇像你这般,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狗急要跳墙,荀槿清急要假正经。 骗她去沈姨娘那里是么,等会可不要后悔。 荀大奶奶笑了笑:“相公误会了,娘肯让我抄,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会推三阻四。我这便去了,相公好生招待予安姑娘。” 见荀大奶奶出去了,荀槿清悄悄松了口气。 荀大奶奶出到门口,招手唤来一个丫鬟,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丫鬟吓得嗫嚅道:“大、大奶奶,我不敢……” 荀大奶奶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大爷不会生气的。真生了气,我给你说情。” 丫鬟想起大爷平日被大奶奶哄得团团转的样子,慢慢定下心来,同意了。 荀大奶奶往厅里望了望,扯扯唇角。 让你作死。 予安被领进厅里时,没有见到大奶奶,边上伺候的丫鬟也只有一个,不禁心生警惕。 但想了想,又恍然大悟了。 大爷就是想给老太太惊喜,才请她过来看寿礼。厅里人多眼杂,难保泄露出去,因此才吩咐丫鬟们回避。大奶奶兴许有事去忙了。 荀槿清一见到予安,满肚子酸水。 她变更好看了,脸颊柔润生光,眼睛灵动清澈,眉黛唇红。 睡兄长喜欢的人,荀观澜不知廉耻。 予安正想行礼,荀槿清努力使面上放出春风,走来握住予安手腕,“安安,我不是说了么,不用向我行礼。” 那她也说了不可以叫她安安,大爷怎么不听,还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不要脸。 予安推开大爷的手,后退几步,板着小脸:“规矩不可废,大爷是主子,我是丫鬟,当然要行礼的。” 吓到安安了,不能急燥,慢慢来。 荀槿清温柔笑道:“都听你的,”转头吩咐丫鬟,“煮壶碧螺春来。” 不只予安,丫鬟也觉得大爷很吓人。 有点像鬼上身。 予安不想喝茶了,只想快点回二爷的院子,“大爷不是让我看看给老太太的寿礼么,我还要回去做事呢。” 荀观澜居然让她做事! 荀槿清好生气,暂时忍下来,去拿出寿礼。 大爷是在戏弄她么。 予安瞪着锦盒里的东西,直接和她说是佛珠就行了呀,为什么要她来,佛珠有什么可看的。 荀槿清在一旁心怀叵测地道:“安安,我去扬州后,你过得很不好罢。老太太心偏到胳肢窝里去了,竟将你送到观澜房里。 观澜性子从小就古怪,对下人极其苛刻,还爱记仇,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你在他房里,肯定受了不少委屈,他还派你做事,瞧你的手,”荀槿清一本正经地瞎说,语气心疼,“都没有光泽了……” 他该顺势摸摸安安的手,手刚抬起来,丫鬟端茶进来,“大爷,茶好了。” 没点眼色。 回头就赶出去。 荀槿清恨恨地看了丫鬟一眼,不得不将手按在腿上,“放好茶,去外面候着。” “是,大爷。” 丫鬟垂目走过来,将近荀槿清脚下时,茶盘忽地脱了手,茶壶、茶杯落下来摔个粉碎,碧绿的茶水飞溅。 荀槿清虽移开了脚,仍有几滴溅到鞋面上。 报应。 予安轻轻地哼了一声,谁叫他说二爷坏话。 “混账!……” 丫鬟一点儿也不害怕地跪下来:“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蠢丫鬟弄脏他特地换给予安看的鞋子,罪该打四十大板。 荀槿清怒气腾腾,原想吩咐立时叉她出去,忽又想到,不如饶了她,给予安留个宽厚心善的好印象。 压下怒气,露出个慈善的笑:“无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者你已经知错了,起来去换件干净的衣裳罢,别着了凉。” 大爷真的不生气。 丫鬟道过谢出来,心想大奶奶可真了解大爷,以后一定要乖乖听她的话。 大爷:丫鬟都不怕我,做人好没意思。 荀大奶奶:这样就怀疑人生了吗,那接下来怎么办。 予安:大爷说二爷坏话,讨厌他。 二爷:我才是正牌的男猪,认准我。下一章我就出来。 我看大家好像都挺喜欢大爷大奶奶这对cp的,有点方。这本书我是不打算写番外的,正文里他们的故事能写多少我就写多少了好叭。卖个萌。 明天就是除夕了,提前祝大家除夕快乐,团团圆圆。 19。姨娘 穿着脏鞋子,荀槿清浑身不自在,要去换一双,“安安,你等我片刻。” 大爷说二爷不好,予安不想待在他的屋子里了。 “大爷,老太太喜欢佛珠,她收到会开心的。若无事,我要回去了。” 这怎么行。 下一次再能把安安骗来不知要什么时候。再者,今日他由里到外都准备好了。 荀槿清拦在予安前面,情深意切:“安安,我心悦你久矣,初见时,便念你成疾……” 方才他还想了许多深情款款的话,着急起来都忘了。忽而灵光一闪,继续道:“我眼里是你,心里也是你,一日不见你,寝食难安——” 予安戒备地看着大爷,心里想,大爷油嘴滑舌的,一点儿也不正经,二爷就不这样。 二爷说话可矜重了。 “你不要给荀观澜当通房丫鬟了,他不珍惜你,我去讨你过来当姨娘好不好?” “你胡说!” 予安凶巴巴地瞪着大爷:“二爷不会把我送走的!” 以前她虽然说过二爷坏话,但是现在不说了呀,而且还很用心地服侍二爷。 二爷一定也知道她的乖巧,不舍得送她出去的。那日二爷还夸她书念得好呢。 怎么生气了,这不是好事么? 荀槿清愣了愣,当通房丫鬟有什么好,姨娘好歹是半个主子。 难道是安安觉得他不如荀观澜好? 荀槿清严肃道:“安安,我虽是庶出的,但论相貌和才能,绝不输于荀观澜,只是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 荀观澜娇生惯养,想必身子也虚弱得紧,不能给你真正的欢愉。我就不一样了,走南闯北,浑身结实有力,不信你看。” 伸手要解开腰带—— 予安啊了一声,慌忙捂住眼睛:“大爷你恬……” 外头丫鬟的通报声打断了予安:“姨娘、大奶奶回来了。” 荀槿清很生气,他还没听完安安说他甜什么。 荀大奶奶扶着沈姨娘进来,予安咽下恬不知耻四字,屈膝行礼。 荀槿清满脸无奈:“娘,你不在佛堂抄佛经,来这里作什么?” 坏了他的好事,再差一点点,他就能顺理成章拉开衣襟,让安安看到他的身子了。 沈姨娘坐下,嗔道:“自然是来看你给娘画的佛像,今日若不是你媳妇说,娘还不知道呢。” 什么佛像? 荀槿清看了荀大奶奶一眼,感觉不知所以。 其实方才荀槿清说的话也不全不无道理。拿读书来说,他确实不输荀二爷。并且,他还有一项荀二爷没有的才华——画丹青。 荀家世代经商,乃名门望族,女子善丹青是才,换作男子,即是不务正业、轻浪浮薄。 担心老太太和爹不喜,平日荀槿清从不提作画的事,但显然沈姨娘不是这么想的。 “你这傻孩子,娘跟你说多少遍了,画丹青不是什么丑事,何必藏着掖着,就是老太太知道了,不中意也不怕。不是还有娘和你媳妇呢。 咱们是庶出,和嫡子争权夺利死后可是要沉池塘的。况且你也没有争权夺利的天分,”沈姨娘不好意思直接说儿子胸无城府,“还不如跟娘出去玩儿,那多开心。你不要记挂钱财的事,娘攒在箱底的东西就够我们用了。” 接下来就是家事了,荀大奶奶无声息地朝予安摆摆手,予安会意,悄悄退出去后,头也不回地小跑起来,好似后头有禽兽追赶。 这厢沈姨娘还在说:“你给娘画一副佛像娘就惊喜得合不拢嘴了,何必画三幅。辛苦坏了罢。” 荀槿清听前半段话时心里很是动容,听到沉池塘那里这动容无奈得淡了几分,听到三幅佛像只剩不敢置信了。 他僵硬地转头看着荀大奶奶,以眼神传达自己的质问:是不是你陷害我! 荀大奶奶回以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对沈姨娘道:“娘,相公没去扬州时已经在画了,回来后也顾不得休息,硬说要尽早画完给娘挂在佛堂里。” 没有! 都是她杜撰的! 荀槿清急得在一旁张牙舞爪,恨不得上去捂住荀大奶奶的嘴,拖她进房骂一顿。 难怪古人云最毒妇人心,唯小人与女子难养。 沈姨娘很是欣慰:“槿清你有心了,还不去拿来给娘看看。” 去哪里拿? 荀槿清挤出一抹笑:“娘,我觉得……这几幅佛像画得不够好,恐怕对佛祖不敬,等我重画了再献给您可好?” 沈姨娘本来想说无妨,听到对佛祖不敬,犹豫了片刻,略有些失望地叮嘱道:“也好,你慢慢画,不急,别累坏了身体,得不偿失。” “我知道了,娘。” 沈姨娘还剩几卷佛经没抄完,稍坐一会便走了。 大爷:其实,我以前对安安说的情话,灵感来自我的太太。 荀大奶奶:呵呵,要脸吗。 予安:呜呜呜呜,我要找二爷。 二爷:着急,我的女人哭了,我什么时候才能上线。 开工大吉。(凑个热闹) 至于二爷,下一章一定能出来。(打脸) 20。哄她 今日药堂中没有什么大事,荀观澜比往常早了半个时辰回来。 小丫头见到他,不知要怎么开心。 荀观澜这般想着,脚步轻快地走向后院。 刚进院门,有人在身后气喘吁吁地大喊:“二爷!” 这个声音荀观澜认得,回身一看,果然是小丫头,一阵风似的跑过来。 小丫头头上两边鬓发散乱,神色惶恐不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予安确实是吓坏了。 一见到二爷,唇角扁下来,眼眶开始变得红红的,要靠近又不敢,跑到二爷身旁仰头望着他:“二爷。” 有人欺负她了? 荀观澜忽略小丫头的毫无规矩,蹙眉问:“为什么哭?” 予安抽噎:“大、大、大……” 欺负小丫头的人名中有个大字? 荀观澜面色平静:“大什么?” 鲜少有人知道,荀二爷心情越是不悦,面上越是平静,甚至面无表情。 不能告诉二爷,大爷要讨她做姨娘,还要脱衣裳给她看。她没有证据,万一大爷不承认,二爷就会觉得她在说谎话,挑拨离间他和大爷的兄弟之情。 二爷要是生了气,说不定真的会将她送出去。 予安觉得好委屈呀,被欺负了也不能跟二爷说。 边抹眼睛边眼泪汪汪:“大爷叫我去看给老太太的寿礼,我、我回来的路上遇见一只大虫子,很可怕……” 已经想了七八招如何算计欺负小丫头的人的荀观澜:“……” 一只虫子也值得吓成这样? 荀观澜揉揉眉心,看着一直紧紧望着他的小丫头,忽然醒悟。 小丫头在装害怕,撒娇,等他哄。 越想越对。 小丫头对他的小心思向来很多。 荀观澜看了一下在院里做事的下人,道:“先回房。” 予安擦擦泪珠子,紧紧跟在二爷身后,相继进了房。 荀观澜先唤来周嬷嬷,吩咐她:“去库房取一副,”想了想,“景泰蓝红珊瑚首饰来。” 周嬷嬷去了。 不必问这首饰送给谁。 还有谁呢。 看来从今往后要高看予安一等了,瞧这景况,指不定哪天就成了二爷的姨娘了。 荀观澜并没有哄人的经历,老太太、荀大夫人这些长辈不必他哄,平辈的兄弟姐妹没有身份让他哄。 不过他年幼时无意中见过荀大老爷怎么荀大夫人。 荀观澜坐在圆凳上,指指自己的腿:“坐来这里。” 予安呆了一下下,眼眶红,脸颊也微微地红了:“是、是,二爷。” 今日起,二爷说什么,她都要听话地去做。害羞要压住,以下犯上也要压住。 予安曲下膝盖,将小屁股轻轻压着二爷的腿,双手乖巧地叠放在小肚子上。 二爷身子的温热隔着衣裳烘着她,暖洋洋的,四周都是二爷身上清雅的气息。 除了在床上,二爷还没和她这么亲近过呢。 荀观澜一手环住小丫头的腰,一手拍着她后背:“一只虫子罢了,有什么好哭的。忍回去,不许哭。” 予安打了个哭嗝。 二爷好像,在安慰她。 予安又想哭了,不过她忍住了。 二爷这么好,她不想要离开二爷,去给其他主子当通房丫头,姨娘也不当。 劝了不许哭,接下来该亲小丫头。 荀观澜预备低下头时,小丫头抽抽小鼻子,小声问:“二爷,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小丫头还得寸进尺。 诡异的是,荀观澜感觉心里没有生出厌恶。他倒要看看小丫头能提出什么。 “你问。” 予安敛声屏气:“二爷,你会把我送给别人么?” 这事在荀府里是有旧例的,譬如三老爷的通房丫鬟就是二老爷送过去的。 荀观澜不料小丫头问的是这个问题。 将她送给别人? 然后会像在他身下一样,娇娇软软地在另一个男子身下承欢? 荀观澜此刻心情很是不好,沉着脸看了看小丫头,小丫头正满脸期待地望着他。 险些中了小丫头的计。 荀观澜瞬时清醒过来,小丫头这么问,无非是想听他承诺不送她出去。也算是另一种试探他心思的技巧。 念了几日书,倒是学聪明了。 荀观澜避开小丫头的陷阱:“若是你服侍不好,还留在房里作什么。” 那就是会送她给别人了。 予安急急道:“我会很好很好很好地服侍二爷的,二爷不要送我出去好不好?我想留在二爷房里。” 荀观澜毫无防备地被小丫头最后一句话甜了一下,这才发觉,小丫头虽然心悦他,却没对他说过什么情话。 荀观澜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为何一定要留在我房里?” 予安十分认真又有点娇羞地回答:“因为二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呀,再没有比二爷好的了。” 这话不是荀观澜最想听的,但是听起来也非常悦耳。 荀观澜尽力不使心里的愉悦表露出来,淡淡道:“光拍马屁无用,我要看的是你的举止。” 予安信誓旦旦:“二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二爷的。” 荀观澜微点头:“愿如你所言。” 确信服侍好二爷就不会被送走,予安定下心,眉眼间又有了娇艳的笑意。 小丫头没有问题了罢。 荀观澜的头刚动了一下,外头响起敲门声,周嬷嬷的声音传进来:“二爷,首饰拿来了。” “……” 荀观澜缓缓松了口气:“进来。” 周嬷嬷捧着锦盒,看到予安亲昵地坐在二爷腿上,手跳了一下。 这真是……不成体统。 叫别人看了传到老太太耳朵里,不知惹出什么事。 周嬷嬷放下锦盒,出去时贴心地关上门。 送首饰是荀大老爷哄大夫人的最后一步。 不知先亲小丫头还是先送首饰更能使她开心?照理来说,应该相同。做这些事的人都是他。 荀观澜先将锦盒推到小丫头面前:“给你的。” 予安疑惑地打开锦盒,一对晶莹的景泰蓝红珊瑚耳坠流光溢彩地躺在其中。以前她见大夫人佩戴过,一定很珍贵。 她连忙摆手:“谢谢二爷,能待在二爷身边我已经很开心了,况且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呀。” 小丫头的眼睛清明朗朗,绝非心口不一。 她不贪恋钱财珠宝,只要待在他身边。 荀观澜不知怎的想起,弱冠时荀大夫人教导他,娶妻当娶爱慕他学识性情,不慕他荣华富贵之人。 “不值多少钱,收下。”荀观澜音色柔和。 一副景泰蓝红珊瑚耳坠不过几十两银子,对荀府来说的确不值什么钱。 不收二爷会不会没有脸面呀。 予安犹豫了一下,道:“那我收下了,谢谢二爷。” 予安小心翼翼地拿起一边耳坠,眼睛弯弯的,真好看。 等府里发了新衣裳,她要戴给二爷看。 还有一事没做。 荀观澜道:“先放下耳饰。” “是,二爷。” 予安想问二爷是不是有事吩咐,头一抬,二爷的脸近在咫尺。予安眨了眨眼,二爷的唇落下来。 原来二爷是想要她了。 予安合上眼睛,放软身子靠着二爷。 本是哄她的吻,逐渐变了味。 好几日不碰小丫头,荀观澜发现煞是想念。舌头不住在她口中游弋,贴着她的舌头一吮一放。 小丫头今日吃了什么,嘴里这般甜。 荀观澜舔舔小丫头的嘴角,见她已经被哄好,低声问:“月事走了?” 予安挪挪小屁股,想不压着二爷硬邦邦的怪物,“昨日走了。” 穴儿里流了六日血,不知伤口是否痊愈,还是多等一日,免得做坏小丫头。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肩膀让她蹲下去,“吃出来。” 二爷为什么不插进她的穴儿里,用嘴更舒服? 予安心里疑惑着,解下二爷的亵裤,张开小嘴将兴奋的伞端吃进去。 给二爷含了几次,予安稍微和怪物熟了,手扶着根部在口中套弄。 荀观澜发觉现在小丫头不会用牙齿轻磨阳物了,不过她吸得伞端比往前更舒坦,仿佛潜藏在身子里的欢愉都被她勾了出来,引诱浊液冲出囊带沿着阳物喷泄。 予安接下二爷的浊液,边接边咽,细细的脖子间发出咕噜的轻微声响。 二爷忍受不得脏,予安将伞端用舌尖舔干净,卷着马眼吸了吸,将里面残留的浊液吸出来,一并吃下去。 “二爷,好了。” 荀观澜拉小丫头坐在腿上,捏捏她胸前的奶儿:“明日给你。” 二爷怎么知道她也有点想他进来了呀。 予安夹了夹潮湿的腿根,不明白二爷没有摸她,那里为什么会出水儿。 她是不是变坏了? 予安不好意思说话,绞着袖口红了脸颊。 荀观澜垂眼看着小丫头娇羞的模样,心中想,小丫头月事走了,一定想和他亲热,告诉她一声,免得小嘴又扁下来,费尽心思诱惑他。 女子来月事真是麻烦。 予安:二爷的套路很深。 二爷:跟我比心机,小丫头还嫩了点。 可以维持一小段时间的更新,日更或者隔日更。等找到工作,忙起来再另行安排。 21。懵懂(叠更,快看) 予安躺在二爷的丝绸床上蠕来蠕去,睡不着。 近来天气变凉,她藏在被褥里半个时辰,小脚仍然是冻的。 予安生来怕冷,一入冬就要盖两床被褥,还要等上很久手脚才能暖和。 看了看气息平稳的二爷,月事走了,二爷也不抱着她睡了。 予安目光迷恋。 二爷身上的热气像枣泥稣一样吸引人。 二爷睡着了,贴着二爷睡,明日起来再厚着脸皮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二爷不会计较罢。 打定主意,予安做贼般悄悄挪过去。 荀观澜将睡未睡,小丫头一靠近便知道了。想来又是要抱着他睡。 转过身,大眼对小眼。 小丫头还没睡着。 二爷还没睡着。 予安做坏事被发现,怕羞地缩起来:“二爷怎么还不睡?” 小丫头还清醒时就敢要抱着睡了。 荀观澜不挑破,只道:“被你闹醒了。你不睡在里面,挪出来作什么?” 予安立即在心里想借口,一时想不到,小小声地从实招来:“我冷呀,二爷身上好暖,我想抱着二爷睡。二爷同意么?” 小丫头还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思。 荀观澜想听她说动听的话,拒绝:“冷便添被。” 被褥哪有二爷暖呀。 予安见二爷没有生气,还想再求一下,说不准二爷就愿意了。 腆着脸道:“十床被褥也不比上二爷啊,二爷伟壮阳刚,身上像有热火一样。而且、而且——” 荀观澜等着小丫头说。 予安一鼓作气:“而且上了床二爷是我的男人,我可以抱的呀。” 荀观澜心中生出一种诡异的自豪之感。 普天之下千千万万男子,小丫头唯承认他是她的男人。换言之,她也清楚自己是谁的人。 荀观澜心里甜了,张开手:“过来。” 予安方才说完话后就后悔了,怕二爷斥责她尊卑不分,紧紧闭上眼睛。 听了二爷的话赶紧挪过来,嵌进二爷怀里。 衣料磨擦发出窸窣的悠响,热意从贴近的肌肤源源不断透过来。 好暖呀。 最重要的是,二爷没有反驳她的话。那她是不是可以以后都这么认为呢。 荀观澜摸摸小丫头的秀发:“抱着你了,睡罢。” 予安忽然懵懂地觉得二爷很温柔,想抬头看看二爷的脸,但是帘帐里太暗了,看不清晰,渐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荀观澜合着眼,心中在思量一些事。想妥当了,方才沉进梦乡。 次日清早,荀观澜去给老太太请安,顺带提了昨夜所想之事。 若是放在世家大族之女上,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偏偏予安出身清贫。 但在老太太看来,只要观澜喜欢,未尝不可破例。 老太太问:“观澜,你想好了?” 荀观澜颔首:“祖母,她性子很好。” 当初就是看予安这丫头性子简单,不工于心计才将她送到观澜房里。观澜性子挑剔,这丫头能得到青睐,也算有福气。 老太太笑道:“我先同你娘商量一下,你明日请安带她过来。” 荀观澜告退后,去了书房,吩咐下人叫小丫头过来。 予安听到传话,刚想放下活儿过去,忽又警惕道:“二爷不是去药堂做事了?” “二爷今日休沐,”那丫鬟看了予安一眼,奇怪她贴身伺候二爷,怎么连这事也不知道,又催道,“你快去罢,迟了二爷是要生气的。” 确认不是大爷使计骗人,予安才放下心。 二爷的书房在院子外,临近风绿湖,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予安一路小跑过去。 门外侍立的书童通报后,予安才进去:“二爷找我有事吩咐么?” 书房是女子的禁地,无事不可以进来。予安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虔诚地打量了一圈。 二爷宽大的书桌背窗而设,窗外湖水温柔地粼粼泛光。左手边是两座黑漆木架,上面整洁地排满书籍。壁上挂几副予安不懂的丹青,墙角腰高的青花瓷瓶里养着几株君子竹。 荀观澜放下书,道:“过来我这边。” 予安走过去后,才发现二爷的身边还设着张椅子,相对的桌面上用镇石压着一张空白的宣纸。 荀观澜让小丫头坐下来,“从今日起,每日随我来书房练字,写够两个时辰才许回去。” 惊喜来得过于突然,予安高兴得有些手足无措。 识字跟会写字不一样,写得一手好字,才真真正正算念过书。 练字要花的功夫更多,首先买文房四宝就要不少银子。 “二爷你真是活菩萨……我爹没教我写过字……我愿意给二爷当一辈子丫鬟……”予安语无伦次,眼睛里的兴奋熠熠生辉。 恐怕小丫头的志向要落空了,明日后她就不再是一个丫鬟。 小丫头不贪慕荣华富贵,不懂得恃宠而骄,开口向他要名分大抵如同枯木生花,敲冰求火。 讨得荀家嫡长子开心的通房丫鬟,自然不可能一直是通房丫鬟。 要是她一直乖乖的,荀观澜觉得宠她也无妨,地位,财物,全都可以给她。 先决条件是她要受得起。 荀观澜不提这些事,先教小丫头拿笔,让她照着自己的字临摹。 “错了,这个字先横再撇。” “不对,这一横太斜了。” “……” 荀观澜忍不住了:“你看不清那些字是如何写的?” 予安的头越来越低,眼尾偷偷地看二爷:“二爷你不要生气呀,我下次不会再写错了。” 能练字这么好的机会,予安不会放弃的。但她好像是笨了点,二爷的脸色都黑了…… 荀观澜以为小丫头念书不错,写字也该如此,岂知错得离谱。 笨拙至此,换作他人,荀观澜一开始就让她出去了,免得玷污笔墨。 荀观澜站起来,临窗换了口气,心想人是自己挑的,要耐心些。 “跟着我写。” “啊?是、是,二爷。” 予安挺直腰板,努力不注意二爷呼在耳边的气息,以及二爷包住她手的手掌。 撇,横,竖…… 二爷写的字真好看,遒劲有力。 二爷的手掌好宽呀,手指长而瘦削,很好看。 二爷用这样好看的手揉过她的奶儿,像写字一样,力道也很重。二爷松开的时候,胸口上会留下很多红红的指印。 予安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奶儿有些胀…… 不对! 二爷在教她写字呢。 予安连忙打起精神。 ……上一次二爷这么亲密地贴在身后,是月事还没来前,二爷按着她的腰窝从后面插进穴儿里。那个时候她已经被二爷弄泄过两次了,腿心里都是黏糊糊的水儿,二爷一抽动就咕叽咕叽地响。 “你在想什么,不想写是不是?” 小丫头的手没有使力,他稍微松开手,狼毫就点到纸上,晕开一个刺目的黑点。 混账。 荀观澜的脸色不佳,垂下眼盯着小丫头。 “你热?”他看到小丫头通红的面颊和耳朵。 “不、不、不,”予安的心噗通噗通地跳,擂鼓一般,反应过来后又反口,“不是,二爷,我热的。” 这样才有理由说不专心写字。 荀观澜以为小丫头怕自己责备,不敢说热,没有多心,稍微直起腰离她远一些。 “现在还热不热?” 予安心虚地应道:“我不热了,二爷。” “那就认真写字。” 荀观澜手移动着,脑里却记着小丫头脸红的模样,心里像只猫儿在挠,痒痒的,时不时垂眼去看。 小丫头面上的红霞不是干巴巴、了无生机的,水润中透出粉粉的绯色,光泽柔润。 三月桃花清晨盛放时也是这般,似羞非羞,欲语还说。 予安:这回才是我诱惑了二爷。 二爷:弃笔从她。 不小心剧情又拉长了,书房play没写到,大爷出场洒眼药水也没写到,我认错,下跪了。 晚上继续写书房play,11.30写多少放多少。约不约? 22。狼毫(叠更) 小丫头的脸还是很红。 荀观澜觉得她身上的热意传染了他,他现在也浑身燥热。 阳物的胀痛从下身无声无息蔓延,直至占据头脑。 这胀痛不是沉静如水,它跳动喧哗,只有看着小丫头隆起的胸口,才有片刻停歇。 荀观澜闭了闭眼,觉得教不下去了,“下午再来写。” 二爷一定是嫌她笨,又不专心,没有耐心了。 都是她的错,在这种时刻走神,想不正经的事。 予安在心里严肃地责备了自己一顿,垂头丧气道:“是,二爷。” 予安放好狼毫,站起来,感觉到二爷用手托着她的腰,将她转过身来,抱坐在桌面上。 “二爷?” 不是该回去了么,予安懵懵地抬头望着二爷。 荀观澜嗯了一声,哑声道:“脱衣裳。” 二爷每次想要了,都会吩咐她脱衣裳。 予安本能地低头一看,二爷腹下的衣物鼓鼓的。 原来,原来二爷和她一样,也在想不正经的事。 那二爷叫她下午再来也是因为这个了。 予安的心情好了起来,羞涩道:“二爷,我们不先回房么?” “不回,”阳物卡在双腿间,荀观澜自觉很难走动,“你不想要?” 他是故意这么一问,想当然耳,小丫头不会放弃和他亲近的任何机会。 予安踌躇了一下,在清圣的书房做那事儿似乎对先贤不敬,但是她、她也想二爷进来了。 予安眼睛上的睫毛扇了扇,低下头脱衣裳。 书房宽敞明亮,又是青天白日,远比床帏里亮得多。 一片一片光聚在小丫头裸露的肌肤上,白得几欲令人睁不开眼,生出几分眩晕感。 若光是纯粹、平坦的白,并不足以吸引人。 胸口鼓起的两掌奶儿,顶端的嫣红,穴口上方的黑色软毛,凹陷的穴径,才给这身娇软的躯体增添了深邃、冲突、诱人探索的神秘感。 荀观澜不懂作画,但对于鉴赏画,天赋异凛。 予安觉得有些冷,但很快又不冷了。 荀观澜将小丫头的双腿分开踩在木椅的扶手上,置身其间,俯身含住乳蕊,唇舌挑弄吮吸,手掌抚摸丈量过每一寸肌肤。 喘息使得光暧昧迷离,融进情欲的热。四周的空气逐渐黏稠,粘住喘息,在耳边忽远忽近地回荡。 不知可否是错觉,小丫头的奶儿藏在衣裳里时还不够软,被手指轻重交替地揉捏过后,才会软得如同棉絮。 予安按着二爷的肩膀,眼睛舒服地失神着,小嘴里哼着甜腻的小曲。 羽毛一样的东西划过穴口时,予安抖了抖,那不是二爷的手指。 低头去看,二爷手里拿着支干净的狼毫在穴缝中游扫。 狼毫怎么也可以逗弄她的穴儿? 予安有些紧张,二爷不会插进去罢,断了怎么办。 书房每隔一个月会换一批狼毫。 荀观澜在小丫头颈项和锁骨流连吮吻时,眼睛透过她细腻的肩膀看到架上那一排新狼毫,想到老太太房里养的鹦鹉。 幼时他用细小的木棒去逗鹦鹉,引诱它张开嘴啄食食物和说话。 小丫头的穴儿和鹦鹉的嘴不无相似之处,不过她的穴儿吃的是男子的阳物,吃得开心时,同样会说话,叫他插得更重更狠一些。 荀观澜心里起了邪念,抽了一支狼毫出来。 小丫头的穴口果然张开了,狼毫扫过时,一咬一咬地,要吃东西。荀观澜偏不将狼毫喂进去,一边不紧不慢地逗弄穴口,一边一本正经地看着它。 鹦鹉的嘴没有小丫头的有趣,因为小丫头的穴口饿了,会急切汩汩地冒出水,将穴缝染得更湿更红。 荀观澜心想,这张嘴现在若是会说话,肯定是娇娇绵绵地求他将阳物喂进去给她吃。 予安很难耐,小脸上急得红扑扑的。 腿心里很痒呀,二爷还一直用狼毫轻撩那儿。 穴儿里也痒,但那种痒不一样,是虚空的痒。 予安觉得是穴肉想在二爷硬硬的怪物上磨擦了,但是二爷不进来,它们就使坏,一齐磨她的小肚子,她就和它们一样痒了。 予安捂着小肚子求二爷:“我难受,二爷不要欺负我呀……” “哪里难受?” 荀观澜样子慢条斯理的,气息却不怎么稳,阳物上凸显的青筋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开来。 “都难受的呀。”予安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二爷,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水迹在桌面上蜿蜒流动。 小丫头没有说到他想听的话。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腰,不给她动,握着沾满了水液的狼毫在她左边的奶儿下方写了三个字。 “我写了什么字,念出来,念对了就给你。” 予安脑子里沉沉的,既要对抗小肚子的痒,又要忍耐狼毫划在身上的痒,哪里还有另一个心神去辨认二爷写的字。 “我、我不知道呀,二爷下次再考察我好不好……” 狼毫上的水液初初是热的,离了穴口很快变冷,粘在心口上。 予安要伸手去擦一下,但被二爷抓住了手腕。抵挡不住了,脑子开窍似的,冲进二爷怀里,挺着一对俏生生的奶儿蹭二爷的胸膛。 奶儿下缘被二爷的乳首硬实地擦过,分走一半水液,治服了痒意。予安的身子就更软了。 荀观澜一句不好卡在喉里,眼色都暗了好一些。 小丫头也这么挺着胸口蹭过他,被他按在怀里肏得上下晃动时。 这一次不一样。 她自己来蹭他,力气小小的,乳肉都没有压陷下去,似一张面饼那样摊开。红红的乳蕊站在乳肉上,轻蹭他的胸膛,既硬又软,勾得欲念疯了一般地流窜。 小丫头胆儿肥了。 荀观澜搁下狼毫,两指指尖陷进穴口,又抽出来,“不听话。” 穴儿以为有东西咬吸了,穴肉蠕过去,扑了个空,生起气,粘在一起剧烈地蠕动。水儿淅沥地被推出来,可怜兮兮地挂在外穴上。 痒呀。 予安急得要合拢腿蹭一下,忘记二爷在身前,只夹住了二爷的腰,把发热的脸使劲蹭二爷的肩膀:“二爷、二爷,你不是说给我么?” 脸皮薄儿使予安不好意思说她想要二爷插进来,婉转地换了个说法。 荀观澜听了不满意,仿佛小丫头置身事外,他给才要。事实却是她引诱人。 “我若是不给呢?” 为什么不给她呀? 予安看了看二爷如生龙活虎的怪物,二爷明明也很胀很硬了,为什么不插进来? 哪儿不对劲,予安心急如焚地想。 难道是二爷嫌她像木鱼,不会抚摸、亲吻他,不开心了? 予安想来想去,只想得到这种缘故。病急乱投医,照着嬷嬷说的话,搂住二爷的腰,仰头含住二爷的喉结。 喉结离心口与头脑这么近,荀观澜一下就感到小丫头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喉咙,她动作笨拙,也怯怯,可他就是感觉口干舌燥,通身上下的骨血涌出酥酥茸茸的痒意和热气。 阳物感到主人的心绪起伏跌宕,冲动地昂扬起来,直指湿软的蜜地。 二爷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予安亲着二爷的喉结,忽然想,以后二爷出了门,别人会不会看得出这里被她亲过? 二爷没有成亲,只给她亲过这里,其他贵门小姐都不能亲。 予安心里冒出一股难以言状的情绪,腿心里更湿热了。 予安喘着,眼睛专注地看着二爷:“二爷,我亲你了,那二爷可以进来了么?” 小丫头虽没有直言想要他,行为举止却代替了她的想法。 荀观澜也克制不住了,扶着阳物喂进去,一路是湿的肉,滑的水。 耳边仿佛听见滋滋的微声,是水浸灭火。 其实穴儿里胀胀的,可是予安觉得很舒服,趴在二爷肩膀上轻轻地喘:“二爷……” 小丫头从来没有这么眷恋地唤过他。 荀观澜顿了顿,低嗯了一声,放缓动作,“疼?” “不疼的呀。” 但是荀观澜没有加重力道。 阳物乖训起来,一分一分钻进穴径里,软肉使劲吸它也不躁动地甩开。 它的意图,不只是想自己舒服,也要承受它的这条肉径舒服。 予安:二爷,我生病了。 二爷:哦,幸福不远了。 本次列车前往童话故事园,请注意上下车…… (一趟开不下去的车。) 明天投简历了。 23。情动 黏稠的水声汪洋了书房,又自门缝漫出去。 打破脑袋也料不到二爷会在书房胡来的书童面红耳赤,早早退到听不见声响的台阶下。 予安仰躺在书桌上,一身粉粉艳艳的薄汗,奶儿水白白地起起伏伏。 双腿根间,两片穴瓣朝外绽放,红淋淋的穴缝看不见,阳物占据其间。融融耻毛湿成一绺一绺,服服帖帖在穴儿上。 “二爷,”予安从铺天盖地的快感中醒过神,不喘了,摇摇小屁股,“二爷可不可以、出来一下?” 又浓又厚的快感散退后,小肚子的胀感慢慢逼上来了。 荀观澜撑在小丫头上方,音色低哑:“缘由。” 他还不够。 方才因为小丫头的眷恋,他弄她时道既不重,也不快,小丫头舒服了,吟哦一声甜软赛一声,穴儿中一汩水接一汩水地汪出来。若不是她的穴儿咬得紧,阳物时不时要被水儿滑出来。 他虽是泄出来了,腹下的燥重感还未完全纾解干净。 予安看着二爷眼尾生出的一层润红,仿佛耳语地小声道:“二爷,我的肚子里好胀呀。” 荀观澜听懂小丫头的言外之意了。 挺腰缓缓抽插一个来回,穴里发出腥白的声响,轻微如春雨落地。温热的粘液从阳物身边退过去,碰到宫口的阻挡,又返回来冲在伞端上。 小丫头的穴径里皆是黏糊的水。 他插开穴口时,水液能随着阳物的进出溢出,现在他整根藏在里面,出路被四面八方堵死,除了声音,什么也出不来。 荀观澜伸手掌摩挲小丫头的肚子:“吃不完我泄给你的?” 二爷泄得太多了呀。 予安心里娇涩着,眼睛闪闪躲躲道:“二爷,我吃不完……二爷先出来呀……” 小丫头的身子里甚是湿暖,荀观澜一时不想抽出来,待会儿也是要再喂进去的。 “前几次不是吃得下。娇气。” “那我这次不行呀,”予安讨好二爷,用脸蹭着二爷的手臂,“等我不胀了,还给二爷进来,二爷说好不好。” 小丫头又撒娇了,不着一缕地躺在他身下,声音里似要淌出蜜来。 荀观澜拒绝的话隔在喉咙间出不来,又不想养成她娇气,动辄向他撒娇的性子。 荀家的正房夫人不该如此没有气势。 荀观澜道:“要便自己退出来。” 自己抬着小屁股将二爷的怪物从穴儿里放出来?她没做过这样的事。 予安的奶儿跳了跳,巴巴地望着二爷,“二爷不能同以前一样抽出来么?” 荀观澜面色如常:“不能。” 二爷又有点坏了。 予安想不出话来求二爷,心里鼓起一股气,双脚蹬着椅子,试试探探地往后挪着小屁股。 整根埋在穴儿里的阳物开始松动,连接着耻毛的紫黑根部露出水面,一点一点,柱身也缓缓脱离穴口,上面粘着一层厚厚的水儿。 注意到二爷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的腿心,看着她的穴儿吐出怪物,予安腿软得失了好些力气。 “二爷,你不要看呀……” “迟了,”荀观澜哑声道,如今他闭上眼睛都形容出她穴儿的模样,“要退便快些,不许撒娇。” 予安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小屁股挪动。 过了片刻,予安气喘吁吁了,感觉还有一截阳物堵在小肚子里,硬邦邦的。 二爷怎么可以插得这么深呀,难怪她好胀。 荀观澜的额头上又沁出了汗。 小丫头想他出来,她的穴肉却不想,使了吃奶的劲儿似的拉着他,要阳物还进去藏好。 软泥泥的穴肉滑来滑去,阳物又硬了起来。 荀观澜暗着眼,小丫头退时,无声地将阳物往外抽。 啵地细微一声,穴缝终于露出来了。 穴口圆张,跟着阳物出来一点的软肉依依不舍地蠕回去后,浊液流出来,仿佛一瓶子打翻的白面糊。 穴口的颜色红得浓浓烈烈,荀观澜几欲以为流经的浊液出来是嫣红的。 地上很快出现了一方小池塘。 阳物见了,热腾腾的。 荀观澜拉起小丫头,将她转过去,上半身趴在桌面上。 予安的小肚子里空闲地歇了一口气,二爷的阳物又推进来,饱胀的感觉一直从脚下顶到喉咙。 予安猫儿一样呀一声,踮了踮小脚。 “含好。” 荀观澜一手握着小丫头纤细的腰窝,另一手撑着桌面,腰间摆动。 阳物贯穿穴径后,深深重重地插撞,囊带晃动,拍着胀大的肉珠。 软绒绒的穴肉齐心协力地吮吸、摩挲阳物,留下层层斑斓的欢愉。 予安的奶尖儿擦着冰冷的桌面磨来磨去,硬成两点红玛瑙。 挨了一会儿抽弄,腿就软了,膝盖儿摇摇晃晃地往下弯。 “没用。” 荀观澜将小丫头的左腿抬起,折弯膝盖放在桌上。 腿根间一凉,予安觉得二爷的怪物进得更深了,吟吟哦哦地替自己辩解:“才没有呢……我有用的……” 热稠的欢愉罩满了一个书房,云云雾雾,白白软软。 予安脑子成了一团浆,脖子酸了,微微侧过头,看到书架上的书籍、墙壁上的丹青、青瓷里的君子竹好似都活了,一晃一动,看着她张开腿儿,被二爷弄得不停地娇喘。 予安愣了愣,急急地直起腰,边吟边喘:“二爷……嗯呀……有人在看我们……” 阳物滑出了一点,荀观澜沉着气息将小丫头的背压下去,“胡说八道。你看清楚,哪里有人。” 予安握起小拳头揉揉眼睛,那些东西又不动了,“好像没有了……” 就又乖乖地在二爷身下承欢。 小丫头的穴肉生得很是奇妙。肏得越是狠,越是重,穴肉越湿,越软。 荀观澜面上畅快的汗水沿着下颚滑落,滴在小丫头的背上,汇入中间灵美的凹缝里。 荀观澜眼睛看下来,聚精会神。 小丫头的背是一个细腻白沙流成的世界。 蝴蝶骨是绵延起伏的山峦,中间凹缝是清水粼粼的溪流,丰满的臀儿为城墙,护着珍贵的穴口。 他是小丫头心悦的人,得到她的应允,不受城墙抵御,在隐秘之地插入她的穴儿,轻的,重的,深的,浅的,肆意插弄,随心所欲。 她粘液流淌,穴瓣翻肿,腔壁缩绞,娇喘轻吟,依然乖乖拙拙地,敞开穴缝任他冲撞。 荀观澜伏下去,从蝴蝶骨吻到小丫头的潮红的面颊,腹下的动作凌厉沉重。 啪的声音又浑又厚,连成一片。 有水液不断喷溅四飞,砸在他的腿上。 予安踮起脚,小肚子缩着,嘴里咬着自己的小拳头,呜呜呃呃地叫。 穴肉围在一起,红润润地你推我挤,都在在等待一些东西。它们等到了,是一股腥鲜的浊液。 予安身子一颤一颤,鼻子翕张。 荀观澜闭眼停了片刻,将小丫头抱起来坐好。 予安软绵绵地歪来歪去,最后下巴抵在二爷脸上,含含糊糊道:“二爷,我没有力气了。” “嗯。好了。” 荀观澜拨开黏在小丫头身上的湿发,目光触到她心口时,手指摩挲了一下。 方才他在她这里写的,是他的姓与名。 谁知她不专心,不知道他写了哪三字。 笨。 翌日清辰,予安给二爷更衣。 荀观澜开口道:“待会同我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她问什么,实话实答。” “二爷,老太太找我问什么事呀?”予安惴惴不安。 丫鬟哪有资历给老太太请安啊。若是问二爷的事,也不用二爷传话呀。 她近来没有做什么坏事罢。 “去了便知道。”荀观澜道。 初冬白凛凛的风将庭院的里树木刮黄,叶子打着旋儿飘落。日光暖黄。 予安跟在二爷身后,将近老太太的房门口时,大爷和大奶奶迎面而来。 大爷眼睑耷拉,精神萎靡。 大奶奶眼眶下有层浅浅淡淡的黑色,面容困倦。 予安疑惑着,躲在二爷身后行礼:“见过大爷、大奶奶。” 荀槿清听到安安的声音,瞬时欢喜起来,抬眼一看,又焉了,怪声怪气道:“观澜怎么也这么早起。” 完了。 林静姝打起万分精神,时时看着荀槿清,笑道:“二叔要去药堂,自然早。” 荀观澜颔首,唤了声大嫂大嫂,朝身后道:“进来。” 予安垂着小脑袋道:“是,二爷。” 荀大爷:现在我的心情有多激动,你们不懂。 荀大奶奶:目前的形势,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予安:气氛有点奇怪。 荀观澜: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反正我很开心。 这四个人站在一起,不好意思,我先笑为敬。 顺便问一下,女主带金手指的种田文有小仙女爱吗? 24。担得起(woo18.vip) 荀槿清近来忙得紧。 一来佛像同其他丹青不一样,心要极为虔诚宁静,方能勾勒出佛祖的心平气和慈悲宽厚。二来荀家的佛堂十分宽敞,佛像应当高大方能相称。 信不过下人,荀槿清亲自挑好上等的宣纸,又转去另一条街采办颜料,回来时两腿直发软。 在书房中画到天昏地暗,回房见荀大奶奶清清闲闲、舒舒服服地躺在贵妃椅上,右手一本话本,左手一碟瓜子,这下子天上的憋屈直下三千尺冲击着他的头脑。 天底下的夫人太太哪一个像她!不体贴自己的相公,嘘寒问暖,只知抱着话本。 当初她怎么不要话本抬花轿去娶她,何必要来祸害他一个大好的男儿! 这一次急急忙忙画佛像也是拜她所赐,她倒像个没事人,丝毫无愧疚之心。 荀槿清越想心情越恶劣,朝贵妃椅那边喊:“我肩膀酸,你过来给我捏!” 林静姝昨日在书斋寻到一本新鲜的话本子,写的是江湖儿女的爱恨情仇,正看到引人入胜之处,眼睛移不开,吩咐贴身婢女:“碧鸾,快给大爷捏捏肩膀。” 婢女预备抬脚,大爷凶神恶煞地瞪过来,吓得不敢动了。 “大奶奶,”婢女小声提醒,“大爷生气了,不让我过去呢。” 荀槿清又作什么妖。 林静姝无奈地抬起头,温温柔柔地问:“相公不是要人捏肩膀么?” “我要你捏!”荀槿清心里的生气轰隆隆响。 他忙,也不能让她闲着。 林静姝声音贤惠:“我手劲不如碧鸾大,捏起来不舒服,相公还是让碧鸾服侍可好?” 荀槿清自然不愿意:“你不捏,我明日就去和娘说明缘由,不画了。” 一面凶恶地威胁,一面悬着心。 万一她不受威胁怎么办。 林静姝吃一惊。 倒不是怕沈姨娘知道她撒谎,她自有方法周全。麻烦的是,荀槿清有了闲暇,又要去找二叔的通房丫鬟玩暧昧,扰乱清净的日子。 林静姝自小懒散惯了,只爱看看话本,栽栽花弄弄草,实在不愿卷入整日勾心斗角的漩涡中。 两害相权取其轻,林静姝搁下书,笑吟吟走过来:“相公不嫌弃我力气小直说就是了,何必说丧气的话。” 原来她怕娘知道。 荀槿清心落回胸口,哼了一声,洋洋自喜有了威胁妻子教她听话的法宝。 荀大奶奶以为这次服软安抚好荀槿清,明日他就进书房专心致志作画,两耳不闻窗外事。岂知这只是个开端。 荀大爷仿佛无师自通,一夜之间打通了顽劣的任督二脉,变成三岁小少爷。 去书房,指使她也要去,不去就威胁跟沈姨娘告状。研磨,仍指使她动手,不做还是威胁跟沈姨娘告状。调颜料,也要她来,不愿意? 荀槿清气定神闲地放下狼毫:“几日不见娘了,我去陪她说说话。” 林静姝抿唇笑笑,忍下了,尽力控制住手掌,努力不使它朝荀槿清的后脑上盖。 让你一分就开染坊揭屋顶,威风坏了,荀三岁。 等画完佛像,咱们再好好地清清账。 夜里睡得迟,又要早起给老太太请安,几日下来,一向睡眠充裕的林静姝眼眶下就有了一层青黑色。 这日请安,居然碰巧遇上荀二叔和予安,林静姝如临大敌,生怕荀槿清出门忘了带心眼,惹是生非,随时预备圆他的话。 荀老太太左看看,右看看,两个孙子,一个容光焕发,一个精神不振,好好一个大少爷,夜里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待小辈们都请了安,分坐两旁,旬老太太道:“予安,你过来。” 予安不安地瞧了二爷一眼,坐到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慢慢道:“观澜四岁能读书写字,十岁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十六岁接管博济药堂,生意蒸蒸日上,做事手腕不亚于他祖父,他想抬你做姨娘,我做祖母的问你,你可当得起这个名号?” 厅堂顿时鸦雀无声。 予安愣愣地,看看二爷,又看看老太太。 荀槿清目瞪口呆,手里的茶停在半空。 荀观澜这就要抬安安做姨娘了,那他可怎么办?以后得用什么让安安动心?犹犹豫豫地看了荀大奶奶一眼。 不知道安安想不想当他的正房…… 林静姝老神在在,丝毫不意外予安变成二叔的姨娘。 这事说来其实百利而无一害,趁早灭了荀槿清的坏心思。 扑通地一声,打断各人的忧郁欢喜。 予安一下子跪下来,心惊胆战地结结巴巴:“老、老太太,我没有想、想当二爷的姨、姨娘,当二爷的通房丫鬟就心满意足了……不敢有非分之想……” 予安心急如焚,解释不清楚。 她想也不敢想能当二爷的姨娘。 但是老太太不知道呀,老太太怀疑她心存非分之想,要攀高枝,贪恋二爷的钱财,卖她给牙婆怎么办呀。 予安赶紧又语气重重地添了一句:“老太太,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丫头心思干净是干净,胆量未免也小了些。 老太太思衬着,问:“你真是这么想的?不敢当?” 予安立马想点头,听见二爷在一旁唤她:“予安。” 予安转过头懵懵地望着二爷。 她去二爷房里这么久,二爷好像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她听见二爷平稳地对她道:“我给你的,你便受得起。我在这里,你慌什么。” 这些话钻进心里,予安似乎真的不害怕了。 但心还是跳得很快,耳朵也变得热热烫烫起来。 当了二爷的姨娘,不只在床上,下了床二爷也是她的男人了,还可以上饭桌,和二爷一起用膳,同进同出。 予安现在觉得当二爷的姨娘是一件很好的事,不可怕了。 而且二爷说她受得起,那她一定受得起了。 “老太太,我可不可以反悔一下呀?” 予安小心翼翼地瞧着老太太的脸色:“我现在当得起二爷的姨娘了。” “我会很用心地服侍二爷,斟茶递水,更衣束发。我还能给二爷念书,二爷若是累了,我也可以给二爷抄书。二爷说的话我都认真听的。” 荀槿清一字一句听着,酸水像滚水一般在心里咕噜冒着泡。他也想要安安这样的姨娘。 要不是荀观澜横插一脚,安安就是他的了。 荀观澜是没有感情的猪! 也是凶残的狗! 荀老太太不料短短时日,她一个丫头竟能读书识墨了。外头的富家之女也不定能如此。 若果真如她所说,倒能当得起这名号了。 “你今日说的话,我都替你记着了,你要有半句虚言,观澜能给你,我也能收回来。你起来罢。” 老太太唤迎欢:“拿东西出来。” 迎欢领几个丫鬟进入屋中,出来时,每人手中端着个铺着红绸的托盘。 托盘上从左到右依次是:一柄玉如意,一对羊脂玉镯,三副素金首饰,六匹苏绣,九锭金子。 老太太道:“这是我和观澜他娘给你备的彩礼,你收下便算是入我荀家的门了。” 好多银子…… 予安脑袋晕晕乎乎的,转头看二爷。 荀观澜颔首。 予安就跪下给老太太磕头:“谢谢老太太。” 荀槿清心痛不已。 失魂落魄地跟在荀观澜和安安后面出了老太太的院门,荀槿清止不住了,幽幽地唤道:“安安……” “相公——”他一开口,林静姝出声盖过去,一手捂着小腹,“相公,我腹中忽然不适,相公可否扶我回房歇息?” 荀槿清正想凶她,听了她的话,眼睛狐疑,今早也没吃什么,好端端地怎么腹疼? 难不成、难不成是有了身孕? 这可不了得! 荀槿清一时忘了安安,连忙扶着林静姝,叫碧鸾快去请大夫。 林静姝不知旬大爷想了什么,不管他做什么,不和予安在二叔面前说话就对了。 荀观澜看着荀槿清风风火火地擦身而过,蹙眉问:“方才大哥唤你什么?” 予安傻笑:“我不知道呀。” 也许听错了。 荀观澜便不再问。 厅中的荀老太太眯着眼,仍在想着方才的事,忽然道:“迎欢,我怎么瞧着,予安自己不想当姨娘,是观澜硬给人家戴帽子的。” 她觉得也是…… 但是这话不敢说。 迎欢用手绢掩了掩嘴角的笑意,将问题岔了过去。 予安:发财了发财了。 二爷:今天是帅气爆棚的一天。 大爷:我现在不开心又开心。 荀大奶奶:有惊无险。 大家这么想吃糖吗?我有点儿方脏。 免*费*首*发:fadìańwén.сoм [fadianxs.com] 25。糖葫芦 予安在二爷出府前问了一件事。 但是二爷没有回答她。二爷让她自己想。 予安就认真地想。 二爷为什么要抬她做姨娘呀。她讨二爷欢喜了么? 予安从她服侍二爷的第一日到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回想了一遍。 她手脚勤快,近来好像是将二爷服侍得很好,二爷愿意教她读书写字就是证据。二爷又见她这么聪慧,一定更欢喜了,所以才提了她的身分。 予安想明白后,一张小脸都映着娇艳的笑。 林静姝说腹痛是装的,但是大夫一来,把了脉,恭喜她已有身孕月余。 荀槿清木桩似的站在床沿,忽然傻笑出声:“大夫,我真的要当爹了?” 两鬓花白的老大夫乐道:“大奶奶身子尚轻,再过两三月显了怀,大少爷便确信真要当爹了。” 荀槿清喜得亲自送他出去。 林静姝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里真长了个小娃娃? 她有些疑心,这喜脉别是被荀槿清气出来的罢。 眼角见到荀槿清满面春光地走来,心里转念一想,笑了笑。 不管真假,荀槿清喜欢孩子,肯定也乐意为孩子吃些苦头的。倒是个现成的好机缘。 先等他画完佛像罢。 姨娘算是半个正妻,有三件事和通房丫头明明显显不一样。 第一件,不用干活了。 再一件,有丫鬟使唤。予安回房不久,大夫人就派了两个小丫头过来服侍她。 最后一件,可以和二爷同桌用膳。 二爷中午回来换衣时和她说,晚饭在院里用,让她吩咐周嬷嬷传话下去。 予安羞答答地应了,又开始不敢抬头看二爷,小脸快要埋进胸口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呀,就是不好意思,好像二爷是会令人脸红心跳的春宫画。 婢女都目不斜视地在门外听候差遣,屋里一片暖融融地静谧,静得叫人心动。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的头顶,心想当了姨娘也这般胆小,平日敢拐弯抹角地诱惑他,此时却不敢光明正大地黏着他撒娇,软着声音跟他说今日有多开心。 这样静着,予安的脸颊就开始变得热烘烘的。二爷怎么不说话呀。 眼角偷偷地看过去,啊,二爷正看着她呢。 予安的心擂鼓一样跳得又快又响,挨不住了,问:“二爷不去书房么?” 荀观澜嗯了一声:“你还有没有话要说?” 予安使劲摇头:“没有了,二爷。” 笨死了。 荀观澜盯了小丫头片刻,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叫丫鬟将你头发梳起来。” 予安摸了摸头,反应过来,她该梳发髻了。 今日一上午思想二爷抬她姨娘的事,后来光顾着开心,忘记她现在是小少妇了。 丫鬟做久了,予安一时不会当主子,自己梳了发髻,满院子地去找周嬷嬷,说话间还是以前那般乖巧有礼。 周嬷嬷胆战心惊。 眼前这个小姑娘不过一个月的时日,就从通房丫鬟跃上姨娘的枝头,比天下雪还快些,可见二爷宝贝得紧。 她一个老婆子怎么敢受她的礼,叫二爷知道了,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低头委婉道:“姨娘如今身分不同了,有事吩咐只管使唤丫头来传一声,免得惯成她们好吃懒做的性子。” 予安幡然醒悟她做错事了,她自己来吩咐嬷嬷做事,别人会以为她指使不动丫鬟,没有手段,当不了主子。 予安左右看了看,幸亏人不多,“谢谢嬷嬷教诲,我以后会注意的了。” 现在她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做不好,会连累二爷被笑话。 不许这样,予安严肃地想,她要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当一个厉害的主子。 周嬷嬷对荀二爷的口味还算了解,吩咐膳房做了两荤两素一汤,申时末送到偏厅里。 厅中一派娴静,婢女摆放碗筷的声音清清越越。 予安坐在二爷身旁,姿态端正,神情庄严。 过一会,情不自禁用眼尾看二爷,按在腿上的手心偷偷擦了擦衣裙。 “吃罢。”荀观澜起筷。 “是,二爷。” 予安小口小口往嘴里送饭,银筷却不见动几下。 荀观澜留心看了一会,开口问:“饭菜不合胃口?” 小丫头的模样不同于往日,他回来时便察觉了,只一时想不出哪里怪。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予安一跳,差些被梗住,连忙咽下饭,“不是的,二爷。” “不是为什么不动银筷?” 予安扭扭捏捏说不出来。 大夫人和二夫人陪老太太用膳时就是这样呀,她得学着她们的模样。 而且她第一次和二爷用膳,一面开心着,心里好像装了颗糖,甜丝丝的滋味往全身钻呀钻。 一面又担心菜汁、饭粒粘在脸上出了丑,让二爷嫌弃,一紧张手心就发汗,握不稳银筷,更加不敢伸手夹菜了。 荀观澜放下银筷,看了看旁边伺候的婢女:“你们先下去。” 架上的烛火受到婢女走动带起的微风,时拉长身子时躲回去,摇摇曳曳,奋力地卖弄着自己的把戏。 可惜无人观赏。 独自与二爷留在桌边,予安越发紧张,动了动小屁股。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无人了,为什么不用膳?” 小丫头看起来不是难受,也不像喜悦,当了姨娘后,他反而猜不到她的小心思了。 荀观澜蹙了蹙眉。 说给二爷听没有事罢? 予安就将要做好主子的前因后果小小声说了一遍,怕被门外的丫鬟听见似的。但是没说和二爷吃饭的紧张和开心。 荀观澜有些啼笑皆非,小丫头是该要学习如何当主子了,却学得不像样。 “不是面容严厉便能使下人听话,”他有意教导,慢慢道,“治家如治国,恩威并济方能令下人敬畏,该赏时不吝惜,该罚时不手软。平日说话行事,落落大方,谈笑自如,不畏不惧,自然无下人笑话之处。” 予安听得一愣一愣地:“二爷你真厉害……” “听懂我所说的了?”荀观澜不为所动。 予安诚实地缩下脖子,伸出手指比划:“懂一点点。” 荀观澜并不意外:“过后再说,好好用膳。” 予安猛点头。 二爷和她说了一会话,没有那般紧张了,腰板也不知不觉松下来。 伸手去夹水晶肴肉,用不惯银筷子,一直夹不起来,予安的面颊就烧了起来,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 二爷会不会取笑她…… 荀观澜看了埋下头的小丫头一眼,后知后觉小丫头在紧张,夹了几片肉放进她碟子里。 姑娘家脸皮总是薄些,他的小丫头是尤为甚者。 “老太太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荀观澜道。 予安声若蚊蝇:“什、什么事?” “我六岁才会用右手使银筷,母亲亲自教了很多回。” “真的?”予安一下子抬起小脸,眼睛大大圆圆的。 荀观澜若无其事:“假的。”嘴角往上扬。 “二爷你、你骗人?” 荀观澜捏捏小丫头鼓鼓的腮帮子:“吃饭。” 予安轻轻地哼了一声,低头看见碟子里的肴肉才又记起方才的糗事。 二爷真好,不但没有笑话她,还帮她解围呢。 予安觉得心里那颗糖更甜了。 用完膳,予安跟二爷身后去院里消食。 天色刚黑,廊上都点亮了小灯笼,隔着树木花草,青石板路一段暗,一段明。 予安往常都是和二爷待在房里,第一次出来走动,忍不住想和二爷说话:“二爷,现在天好短呀。” 荀观澜回:“嗯。” “听说大奶奶有身孕了,二爷知道么?老太太,大老爷和沈姨娘可开心了。” “知道。” 荀观澜心想将来小丫头有了身孕,他们更开心。到时府里不只添一个小少爷或小小姐,还会添个二奶奶。 予安小嘴不停地动来动去,越说越得寸进尺。 “二爷,今晚南街放烟火,很热闹的,二爷能不能带我出府看看呀?” 她们这些当丫鬟的,一年不能出府几次。予安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 下午迎欢来找她时,说本来要邀她一起出去玩儿的,但是二爷今日抬她做了姨娘,要陪着二爷,就不能出去了。 荀观澜道:“不能。” 今日也算他和小丫头的成亲之日,他想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何种感觉。 予安爱热闹,练完字一直想着这件事,不肯这么快死心,和二爷说街上怎么热闹,烟花怎么好看,小食怎么好吃。 荀观澜脚下走着,不回话。 “二爷,你带我去罢,”予安左看看右看看,无人,就双手拉着二爷的衣袖晃,“我们只去一会,看一眼就回来。二爷——” 荀观澜停下来看着小丫头:“没规矩,松开。” 话是斥责的话,脸上却不见一丝怒气。 二爷晚上若是有事,她就不敢耽误了,可是二爷没事呀。 予安松开一只手,仰着头:“二爷真的不去么?” 说不去,小丫头亮如星子的眼睛便会黯淡。 罢了罢了。 荀观澜往回走。 予安叹了一口气。 “还不走,”荀观澜边走边道,“回去换衣裳。” 予安惊喜地啊一声,眉开眼笑地跟上去。 每年十一月十五,放烟花是南街的风俗,千百年传下来的。 街上游人来来往往,谈谈笑笑。卖小食的、卖玩意儿的小档分设两旁,卖家热情地吆喝,你一声我一声。 予安跟着二爷在人群中穿行,眼睛应接不暇,经过卖糖葫芦的小档,兴致冲冲地跟二爷说:“二爷,我想吃糖葫芦。二爷要不要?” 荀观澜不爱甜食,看小丫头买了一串,津津有味地嚼着。 街上开始放烟花了。 荀观澜领着小丫头走到河畔,此处地势空旷,也不必跟人拥挤,可以看得更为清晰。 砰。砰。砰。 几束光呼啸着冲向夜空,炸开一圈又一圈五颜六色,流向四面八方。 “二爷,烟花真好看呀。” “嗯。” 生在富贵大族,烟花不是什么稀罕物,看不到千场,也有百场。 小丫头看烟花,荀观澜便看她。 糖葫芦被咬下最后一颗,小丫头吃完后,还伸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肉。 荀观澜的喉结动了动,俯身在她嘴角亲了亲,甜,甜得发腻。 又一轮烟花盛放,予安借着光亮看见二爷眼里的嫌弃。 予安傻嘻嘻地笑。 雾一样的流淌的夜色给了她很大的胆量,踮起脚,抓着二爷的手臂往上凑,“二爷不亲我了么……” 荀观澜微微侧着头,不想尝那股甜腻味,教小丫头的顽皮惹恼了,将她拉进怀里,咬了咬她的唇肉,舌头伸进去。 二爷不是嫌弃糖葫芦么。 予安眨眨眼睛,又闭上了。 烟花还在欢啸。 天上一场烟花,地上一场繁华。 繁华里一双人。 二爷:糖葫芦,拉进黑名单。 予安:今天像糖葫芦一样甜。 说几个事: 1、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予安不写番外吗?你们怎么可以反悔???大爷大奶奶的造人过程参考妖精打架就对了。 2、完结后会像破俗一样会挑几个章节收费,不会超过1000po。 3、如果今天吃到了糖,请投猪猪,帮安安再点亮一颗小星星。 26。鸡丝粥(修文) 成亲之初,荀大奶奶话本不离手,荀槿清欢喜,以为妻子文雅。时隔半年,荀大奶奶仍是双眼只有话本,清心寡欲,荀槿清自此见荀大奶奶就来气。 荀大奶奶有身孕后,荀槿清波澜起伏的心境一夜间温驯如水,巴不得荀大奶奶多卧床养胎。 大夫说女子怀孕极其辛苦,荀槿清每日叮嘱房里大大小小的丫鬟仔细照顾大奶奶,需要什么,主动递上,不要让大奶奶劳神。叮嘱完了,就钻进书房里作画。 此时的荀槿清只想尽早画完佛像,恢复往常的作息。 但事后他恨不得搬石头砸自己的脑袋。 佛像交给沈姨娘后,荀槿清回房到头就睡,早晨起来,旁边的大奶奶也醒了,脸上挂着柔软的笑。 林静姝醒得早,侧躺着看荀槿清,手指在被褥上轻敲,心情愉悦。 该让荀大爷尝尝生气又要死命忍着的滋味了。 林静姝适时露出为人母的幸福,道:“相公,我昨夜做了个梦。” “什么梦?” 荀槿清打了个呵欠,照常轻轻摸摸大奶奶的肚子,又在心里念叨,不要听祖母的话,不要生出把来,当个乖巧娇软的小姑娘,爹喜欢你。但是你也要喜欢爹,不可以像你娘那样,半点不关心爹。 “我梦见女儿在一勺一勺吃你熬的鸡丝粥,不知多开心,边吃边朝你咧嘴笑,小米牙白晃晃的。还喊着爹。”林静姝话本子看多了,编起故事颇有心得。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荀槿清想要女儿,皆是因为有一次半夜醒来,听见荀槿清在说梦话,说的是女儿乖,等爹睡醒再带你出去玩。 后来又几次听见他说梦话,不变的一句是女儿乖。 起初林静姝还诧异了一阵子,以为他和沈姨娘一般,想要的是儿子。 荀槿清惊喜问:“你梦见的真是女儿?” “我总不至于是男是女也分不清罢,”林静姝故意嗔了他一眼,“教这梦一闹,倒是嘴馋鸡丝粥了。” 又漫不经心地抚着肚子轻声自语:“不知是我馋,还是肚里的小人精馋,托了梦来。” 荀槿清认定是未出世的小女儿馋了,立马下床穿衣:“我去吩咐膳房做……不对,女儿想吃的是我做的,你等我回来。” 林静姝还准备了一番话,对荀槿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哄他进膳房,话没派上用场,他自己提出来了。也好,省事。 林静姝慢悠悠地坐起来,唤碧鸾进来梳洗,又吩咐另一个丫鬟端些吃的来。 她还没那般傻,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第一次进膳房,不弄得鸡飞狗跳就算他有天赋了,天寒日短,等不起他那碗粥。 再者,她也不馋这个。 膳房里的人见大爷进来,不免吓了一跳,又心怀疑惑,个个放下手里的活儿问安。 领荀槿清进来的荀二管家指名道姓喊:“老冯,大爷想亲手做鸡丝粥给大奶奶吃,你做得好,用心教教大爷。不关事的赶紧忙活,别耽误了各房的早膳。” 话一落,大伙看大爷的眼神顿时敬佩不已。 在荀家的膳房里,还从来见没有男主子给女主子动手做饭。大奶奶的命真是好哟,嫁了这么个会疼人的丈夫。 老冯从人群里走过来,热络地道:“不瞒大爷,这鸡丝粥我最拿手,我说一,别人不敢说二,保管叫大奶奶吃得开心。” 大奶奶吃得开不开心,荀槿清不在意,他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吃得开心,听话得长成个像安安一样贴心的小姑娘。 荀槿清挽起衣袖,道:“冯师傅,鸡丝粥该怎么做?” “得杀个鸡,”老冯乐呵道,“大爷请随我来。” 荀槿清跟老冯走近鸡寮,老冯用铁钩去勾鸡的脚,一群鸡扇着翅膀咯咯咯地扑来扑去。 老冯利落地勾出一只,提出鸡翅膀道:“这选鸡也有门道,太瘦的不行,肉不够甜,太肥的也不行,太油腻。” 荀槿清掩着鼻子,被鸡粪熏的发晕,想调头出去,又忍下来,“我怎么知道哪个肥哪个瘦?” “我们干惯这一行的,光用就看得出来。大爷若不会,用手捏捏鸡胸便知,结实的最好。” 荀槿清试试探探地伸手过去捏了一下,老冯又各勾了一个瘦的和一个肥的出来,荀槿清捏过之后,点头示意懂了八九成。 老冯就拎着鸡去前面杀,荀槿清深深吸了几口气,在一旁发问:“杀鸡有没有门道?” “这倒没有。”老冯一刀划破鸡脖子,待鸡不动弹了,扔进木盆里。 荀槿清初次观看杀鸡,好歹也是一条性命,心里有些怜悯,想走过去看看。 老冯刚想提醒,迟了。 没死透的鸡忽地扇动翅膀,脖子昂起来,血溅了荀槿清一身,心满意足地死了。 老冯没敢细看大爷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咳了一声,道:“鸡血好,辟邪……大爷不如先回去换一身衣裳?” 荀槿清转头就走。 路上的下人远远望见大爷披着一身血迹,又一脸面无表情,仿若刚杀完人回来,纷纷避开了。 荀槿清一路闻着鸡血的腥臭,咬牙切齿。 以后再同情鸡,他就不是人。 林静姝用了早食在赏花,婢女从门外跑进来:“大奶奶,不好了!大爷一身是血地回来了!” 这么快就让刀给割到了? 林静姝刚站起身,荀槿清疾步跨进来,“送热水来,我要沐浴!” 林静姝叫丫鬟去了,问;“相公,你身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看着不像人血,林静姝放了心。 荀槿清瞪了她一眼,气冲冲地进浴房了。 林静姝悄悄吩咐碧鸾去膳房打听一下。碧鸾回来,绘声绘色说了鸡是如何将血溅到大爷身上的。 林静姝笑了一上午。 中午荀大奶奶还是吃到了鸡丝粥,但不是荀大爷做的。 荀大爷忙着沐浴,一早上洗了四次,无空。 大爷:我还是太年轻了。 荀大奶奶:给相公面子,忍住不笑。 予安二爷吃瓜:仿佛错过了一场好戏? 厨房那段都是瞎比比的,看看就行。 27。难过 “冯师傅,你有女儿么?” “有一个哩,翻过年就七岁了。” “那她在娘胎时,嫂子嘴是不是很馋,要吃这要吃那,专挑三更半夜,还要你亲手做的?”荀槿清无精打采地看着锅中的鲫鱼汤,时不时抬手揉一下眼睛。 “我每日早出晚归的,哪里顾得上她,”老冯感慨,“爱吃啥自己弄,钱我都给她放家里了。” 说完,不由一阵敬佩。 自打大奶奶有孕,大爷三天两头来膳房跟他学做菜。头一回糖盐酱醋不分,打磨了一个月,哪家醋好哪家不好一闻就知道。 要不是他出身高贵,老冯都想收他为徒了。悟性好,又吃得了苦,实在是当厨子的好苗。 瞧大爷眼下的青黑,都快赶上墨水了,还撑着给大奶奶熬鱼汤,他一个大老粗都没这样好的韧劲。 若是他也早出晚归就好了,有底气理直气壮婉拒林静姝,女儿也会体谅他,荀槿清忧郁地想。 他大半个月晚睡早起了。 夜晚准备就寝,人已经在床上了,荀大奶奶忽然说想喝粥,或是想吃甜汤,荀槿清看大奶奶面色柔和地抚着小腹,拒绝的话就堵在嘴里出不来,咬着牙爬起床。 等端着托盘回来,大奶奶已经恬静地睡着了。 荀槿清在房里走来走去,不知该气妻子还是气女儿,最后无可奈何地躺上床。 长久以往,荀槿清对女儿的喜爱渐渐淡薄,心想还没出世就这么闹腾,不像贴心乖巧的宝贝。 怀着孩子的人明明是荀大奶奶,荀槿清却自觉受累的人是他。 面容虽日益憔悴,但是荀槿清没有变瘦。 沈姨娘担心孙子长得不够壮,日日送五六回补品,老太太偶尔也会送。荀大奶奶吃怕了,见沈姨娘的贴身丫鬟过来,还没打开炖盅,喉咙里已经发呕。 长辈的一片好心不好推辞,林静姝言笑晏晏地收下,过后温言软语让荀槿清吃。 房里的丫鬟私下聚在一起玩闹,笑嘻嘻地说大奶奶的肚子还没大起来,大爷的肚子倒先大了。 现在荀槿清一刻也不想待在房里,唯一提得起劲想去的地方只有老太太那里,因为能见到安安。 看一眼懂事娇软的安安,他就觉得心里舒服许多。 这一日去老太太房里请安,恰巧安安也在。荀槿清想和安安说说话,努力给她使眼色。 可惜安安没看见,大夫人也在,荀槿清不好久留,一脚深一脚浅,唉声叹气地走了。 予安才没空理会大爷呢,她正在全神贯注地听大夫人和老太太聊二爷的事。 其实予安有些怕大夫人,但是有大夫人在,老太太就会说起年幼时的二爷,有时说的是二爷周岁抓阄,有时说的是二爷扶着木车学步。 这都是予安不知道的二爷。 但能遇见大夫人的次数不多,一遇上大夫人,予安脚下就长了钉子似的,缩在旁边腆着脸安安静静地听,雷打不动。 今日老太太说完二爷记书快,夫子赞不绝口,又谈起另一件事:“观澜今年二十又二,婚事该上心了。当年他祖父这时候都有他父亲了。” 予安还沉浸在对二爷的敬仰里,一听这句话,脑里一白,不知不觉屏息听大夫人怎么说。 “老太太瞧上了哪家的姑娘?”荀大夫人只是笑着问。 老太太换了个坐姿,道:“倒谈不上,心里有个谱儿罢了。我记得你妹子生的大姑娘不错,不知这几年出落得怎么样了,改明儿我做寿,你叫带过来我看看。” “老太太做事就是精细,”大夫人笑道,“既如此,我就使人告诉妹子带她来,也好让观澜看看。” “正是这个理儿,我们相中的不作数,观澜有意才是紧要。” 后面的话予安就不记得了,魂不守舍地回了房。 二爷要成亲了。 她怎么没想过二爷会娶二奶奶的事呢,予安闷闷不乐地趴在桌子上。 二爷当然要娶亲的呀。知书达理、温婉大气的名门闺秀才衬得起那么好的二爷。 可是二爷成了亲,会不会将给她的好全都给二奶奶? 现在二爷早晨会领她去给老太太请安,她叽叽喳喳地讲来讲去,二爷不嫌烦,认真地听,还会应她。有一次过风绿湖上的拱桥,她被自己绊倒,二爷说她粗心大意,以后再过桥就牵着她。 中午二爷回来更衣,她和二爷说早上念了哪些书,哪些地方不会,二爷不厌其烦地解释给她听。去书房前,二爷有时候会亲她呢。 傍晚二爷回来和她用晚膳,然后带她去院里消食。给二爷沐浴的时候,予安又会说下午练了哪些字,哪个好记,哪个难记。二爷一一点头,叫她继续练,不许偷懒。 上了床榻,二爷想要她了,予安就脱下衣裳给二爷亲和摸,等穴里流了很多很多水儿,穴口吃得下二爷两根手指,二爷才会将阳物插进来。 二爷泄了两三回后,予安就可以舒舒服服地钻进二爷怀里睡觉,等明日起来二爷牵着她过桥去给老太太请安。 二爷有了二奶奶后,不会再陪她这些事了罢。要等二奶奶身子不便,或是有了空暇,才会来找她。 予安想着想着,心里好难过,像淹在水里一样,喘不过气来。 二爷能来看她就好了,姨娘不是正房,不可以贪心想着二爷天天过来的。 予安这么安慰自己,但还是很难过很难过。 她想见二爷了。 予安:二爷,你什么时候回来? 二爷:笨,自己吓自己。 下一章大概是最后一趟车了,要玩具车还是大卡车,你们说说。 28。昏庸 荀观澜习惯了小丫头每日跟他说在府里的琐屑事,百看不厌她小脸上洋溢的娇憨和灵动。 有一个念头,毛茸茸落在荀观澜心里许久了。他想他的小丫头一直这般一尘不染,无忧忧虑,用宠也好,用惯也罢。 今日回来,荀观澜等了又等,小丫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往常他一脚踏进房门,小丫头便跑出来,眼睛星辰一样地明净透亮,仰着小脸唤他。 什么也不必问,小丫头自己会献宝似的将经闻的事一桩一桩讲给他听。 现在小丫头怨他说的少,心里委屈,不想主动开口了? 让他开口问也不是难事。 荀观澜便看着小丫头问:“早上念了什么书?” 予安焦急地盼二爷回来,二爷真的回来了,却不知道说什么话。 府里的事她没有劲儿说,二奶奶的事说不得。 她只是姨娘呀,有什么身份问二爷。问了,二爷该觉得她逾越规矩,善妒小气了。 予安心里像进了一只猫儿,躁躁地用爪子抓她,叫她坐立不安。听到二爷的话,心虚了一下。 “二爷,我早上没有念书。” 礼记摊在桌面上,黑压压地流进眼睛里。可是二爷在她心里走来走去,字句谁也挤不来。 一日不念也罢了。 荀观澜没有指责小丫头:“那你在府里做什么?” “我在、在,”予安看了二爷一下,声音低下来,“我在想二爷呀。” 予安觉得二爷成亲后,连经常想二爷好像也不能了。到那时,二爷就是二奶奶的了,只有一点点是她的。 明明跟自己说好不可以贪心,要明事理,予安还是止不住遮天蔽日的难过。 以后二爷不会每日给她讲解不懂的文章,不会每日和她用晚膳,夜晚她要自己一个人盖着两床被褥入睡,不可以抱着二爷取暖了。 小丫头一个上午那么长的时辰都在想他。 荀观澜眼里浮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胡思乱想。下午好好去练字,回来说给我听。” 他心情甚好得敲了敲小丫头的额头,准备去书房了。 “二爷!” 予安亦步亦趋地跟在二爷身后:“二爷我也想去书房,我、我去练字,好不好?” 老太太的生辰在后日,表小姐一来,二爷就不会对她这么好了,予安想趁着这两日,多一点待在二爷身边。 小丫头越发黏着他了。 但是荀观澜不欲带小丫头去。 小丫头在,他无法做自己的事。当初叫她下午再去练字,就是知道两人在同一地方,他分心看不了书,小丫头也分心写不了字。 见二爷不答应,予安又说:“二爷,我一定安安静静的,不会打扰你,好不好?” 荀观澜问:“为什么不下午再去?” “下午二爷不在书房里呀。”予安失落地自言自语。 小丫头的声音虽小,荀观澜却听清楚了。 吱嘎一声,屋门打开,两个新来的丫鬟看见二爷和她们要服侍的姨娘一前一后出来,姨娘说不用跟着伺候,她们就用眼睛送两个主子往风绿湖的方向去了。 荀观澜这时来书房不过看些史书典籍,暂做歇息,一个时辰后,还要去药堂。 小丫头虽是不说话,但身上馨甜的暖意如三四月间的柳絮飘拂过来,荀观澜先是觉得面上轻轻地痒,接着是手心里痒,最后心里也发痒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 心里想,小丫头一旦撒娇,他便不觉生出昏庸的资质,二十年来的规矩都叫她坏得一干二净。 撑着看了几页书,荀观澜侧过头看小丫头。 倒是写了半页字。 待看清了纸上的大字,荀观澜笑也不是,气也不是,拉开小丫头的手腕:“你看看纸上都写了什么?” 予安正走着神,眼睛茫然地看了看二爷,听说地去看她写的字。 半张纸上都是二爷二字,一个接连一个,秀秀气气。 这下予安惊醒了,着急地伸手去遮住宣纸,想起二爷已经看见了,一点一点缩回手。 “二爷,我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要和我来练字?”荀观澜的声音里露出笑意。 “我敢的,二爷。”予安想都不想,小心翼翼又认认真真地回答。 “不怕我骂?”荀观澜放下书籍。 “怕也来的。” 不来日后就没有机会了呀,予安的小脸上慢慢蒙上一层灰。 养了半个多月,小丫头的胆子又大了许多。 荀观澜往木椅外坐了一点:“来我这里。” 予安的身子微微热了起来,过去坐到二爷腿上。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头往自己的肩膀上枕:“闭上眼休息,等我出去你再练字。” 荀观澜心里想的是,既然小丫头这般想他,那便抱她一会。他在这里,她也不能专注地写字。 予安的鼻子酸酸的。 她不好好写字,浪费笔墨纸张,二爷不赶她出去,也不骂她,以为她困了,还愿意抱着她歇息。 二爷对她这么好了,她怎么可以还不知足。她好坏。 她不难过了。 予安在二爷的肩窝里蹭了蹭,一声不吭地伸手圈住二爷的腰。 正午的日光暖而烈。 有风,湖水波纹荡漾,窗外传进绿莹莹的呢喃。 一个时辰走过去。 半个时辰又走过去。 予安沉浸在二爷淡雅的气息里,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唤她,含糊地应一声。 荀观澜将小丫头拉出来:“我出府了,你练字。” 看了看她惺忪的眼睛,又说:“困便回房睡,迟些再过来。” 予安心里还没反应过来,脚自己跟着二爷走。 荀观澜停下来,低头亲了亲小丫头的眉心:“好了,乖乖练字,傍晚回来和你用膳。” 予安下午果然乖乖地写了两个时辰的字才回房,拿出一匹老太太给的苏绣,裁了给二爷做荷包。 这些苏绣予安本来打算留两匹给娘和弟弟,其余的四匹给自己做衣裳。 她是二爷的姨娘了,再穿旧衣裳,别人会笑话二爷。给二爷用一匹,过后她花钱再买新的也是一样的。 予安给二爷绣的图案是君子竹,每一针一线都扎得很认真。 她不认真不行呀,除了怕绣得不好看,也怕自己反悔,看见二爷的东西又想到二爷,想二爷的好,贪心地要多一点,想二爷以后不给她了,就不开心。 绣好一个,予安抬头看看天色,连忙收拾好针线,走到外边,支起耳朵安静地听。 不一会儿,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来,由远至近。 予安就跑过去:“二爷。” “嗯,”荀观澜拢了拢小丫头的衣裳,“回去。” 予安跟着二爷进屋,念念叨叨地开始说下午写了哪些字。 天彻底黑下来后,冬日的寒气肆无忌惮,四处侵袭。 消食回来,予安拿衣裳服侍二爷沐浴。 其他的活都不用做了,但是二爷更衣、沐浴、束发,予安一定要自己服侍的。 热水白雾氤氲,盘旋到半空渐渐不见了。 予安擦洗着二爷宽厚的胸膛,神一晃,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二爷的怀里只有她靠过,里面有她的痕迹。但是再过不久就会有二奶奶身上的气息了。 二爷的腰也只有她抱过,以后二爷会给二奶奶抱。 想着想着,予安压进心里的难受又冒出来了。 二爷腹下的怪物也是,以后会插进二奶奶的穴儿里。 予安闷闷地看着那根紫黑的东西,她花了好长好长的时日才和它熟悉起来的呀。 以前它插得她那么痛,现在它插进小肚子里时她都不使劲挤它了,很乖地流出水儿,张着穴口软软地给它插撞。 虽然她也很舒服…… 它会不会认得她,不肯进别人的小肚子里? 予安教这突然蹦出来的想法吓住了,仔细想为什么被吓到,又想不出来了。 “水要凉了。” 荀观澜微哑着声音对小丫头道。 小丫头是在暗示想要他了,不然不会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阳物。 等她洗完,洗完便给她。 “对不起,二爷。” 予安赶紧去旁边提了半桶热水倒进去。 荀观澜想揉眉心,小丫头是笨,还是成心的,听不出来他是要她快些洗完? 予安又看着怪物,继续想方才的问题,洗得慢腾腾的。 平时她看见怪物的机会很少,二爷不是将它插在她的穴儿里,就是遮在衣裳下。 荀观澜蹙眉看着小丫头。 引诱他,却又不想快些回床上。 荀观澜沉思,忽而心里一动,小丫头是想在水里? 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花样。 荀观澜眼里生出轻轻浅浅的笑,捏了捏小丫头的面颊:“脱了衣裳进来。” 予安愣了愣:“进桶里?” 还装。 荀观澜嗯了一声。 “那、那二爷等我一下。” 予安羞涩地咬了咬唇瓣,手轻轻抖着,低头脱光衣裙,两手抱着肩膀抬脚跨进桶里。 予安:脑补二爷又上线了。 二爷:我的理解能力一直满分。 对不起大家,我又打脸了,只来得及造了个车头。没料到前面的糖这么多。会尽快把车开起来的。 29。云天雾地(woo18。vip) 若是下过雨,浸在水中的树干会黑得深重,叶片绿得幼嫩。 荀观澜年幼时留意过,凡沾染了水的颜色会变得愈加鲜润明艳。 小丫头的身子也一样。 水温温柔柔地围簇着她,她身上分分寸寸的肌肤便无声无息地装扮。 落在他眼里,白是炽亮,红是艳丽,黑是耀目。该浓妆艳抹之处,便浓妆艳抹,该轻描淡写之处,便轻描淡写,起承转合,无瑕可挑。 “二爷……还接着洗么……” 予安坐在二爷的胯上,小屁股间夹着二爷硬起来的怪物。 其实予安也喜欢这样。 二爷不做什么,只亲密地抱着她,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抚住她的后背。 她也很宁静地抱住二爷的肩膀,将身子钻进二爷怀里。 屋里屋外那么恬静,好像世间只剩下她和二爷。 予安忽然觉得心里生出说不清楚的感动。 这个时候她想,无论二爷说什么,只要二爷开心,她都会做的。 “你还想洗?”荀观澜移动手掌。 小丫头的肌肤丝滑,他不必用多少力气,手掌被滑着往上抚摸,直至虎口卡在奶儿下缘。 和初次见到相比,这里大了一些。不知是小丫头自己长的,还是他爱不释手揉捏出来的。 荀观澜记不清这对白生生的奶儿从何时起便不怕见到他,褪下遮挡的兜衣,凌霜傲梅般挺得俏俏地吸引人,丝毫不复以前怯怯缩缩的模样。 是教他养熟了罢。 荀观澜一手掌住一只,拢在手心里慢慢地把玩。 “哼……二爷……” 予安挺直背将奶儿往二爷手里送,奶儿上沾的水珠被二爷揉碎流走。 予安还记得回答二爷:“二爷,我不想洗了……” 现在倒是坦诚了。 荀观澜抬高小丫头尖尖的下巴,手按在她后颈,头微偏,吻下来。 舌尖知道哪里有清甜的滋味,在小丫头的腮帮、上颚、舌肉上不知餍足地反复舔舐。 予安觉得很暖,她像一滴落在水里的墨,热气腾腾熏得她暖洋洋,晃晃悠悠地要晕开,晕开…… 奶尖儿上传来的酥疼才又将她吸聚回来。 予安还是不知道二爷从她的奶儿里吃到了什么,但二爷喂进她奶儿里的是烟烟软软的舒服。 眨眨眼睛,看见自己的一边奶儿消失在二爷嘴唇间,被韧劲的舌头卷着松松紧紧地吮吸。 露在外面的另一边奶儿上横竖交织着红色的指痕。 这是二爷给她留的。 可是她还没在二爷身上留过像这样显眼的痕迹呢,日后会不会看到二奶奶留下的? 予安看着二爷的喉结和乳珠,看了又看,嬷嬷的话酸酸涩涩地在心里回响。 她才是第一个和二爷脱光衣裳交欢的人呢,为什么不可以也是第一个给二爷留下记号的人。 而且二爷看到记号,也许还会想起她…… 予安的眼光明明暗暗,最后幽幽黑黑地盯着一处。 她搂住二爷的肩膀,蹭地一下低头亲住二爷的喉结。 予安用舌头舔吸得又急切又认真,柔热的气息滔滔浪浪地扑在二爷的脖子上。 小丫头的亲近毫无征兆。 荀观澜掐着她奶儿的动作紧了紧,感受到她的急燥,有些意外,微微昂起下颔给她。 茸茸的酥软自喉结里生出,上行下窜,在腹下沉积,腰骨的舒爽渐渐变成麻痒。 这样荀观澜尚且能忍耐,小丫头沿着锁骨亲下来,含住乳珠咬磨吮舔时便忍不得了。 铺天的快感冲刷下来,湍急的河流一样涌向阳物,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要将阳物逼狂。 荀观澜伸手捧住小丫头的下颔:“好了,松开。” 粗哑的嗓音。 予安抬眼见二爷的胸口上有了浅浅细细的牙印,这里一个,那里一个,心里有些知足了,慢慢松开牙齿,呼吸和二爷一样急促。 “哪里学的花样……” 荀观澜咬咬小丫头的下巴,探手进水里触摸,小丫头的腿根间一片黏稠。穴口也微微张开了,里面滑软的穴肉露出个头来。 这么多次了,荀观澜仍思虑手指会不会将小丫头插伤,穴儿里的肉这般稚嫩,仿佛剥了贝壳的蚌肉。 咕叽咕叽声迟钝地从水底涌出来。 荀观澜两指在小丫头的穴儿里轻轻浅浅地扩展,压抑着问:“有没有水进去了?” “没、没有,二爷……” 予安感觉不到有水钻进来,穴儿里只有二爷的手指在抽动,插磨着里面的穴肉。 穴肉里生出来的痒意被磨平,舒坦了,软绵绵地东歪西倒,松出一条幽幽的窄径。 穴壁软一分,二爷的手指就推深一分。 予安的穴儿被二爷的手指温柔地哄着,越张越开,很快将它们尽根吃了进去。 荀观澜微抬高小丫头的腰,握着勃胀的阳物去找湿淋淋的穴口,急燥又克制地推进去。 “二爷慢一点……慢一点……” 予安抱着二爷的脖子喘得厉害,小脸嫣红潮润。 以前都是躺着给二爷插进小肚子里,坐着是头一次。怪物毫无阻挡地深入,酸胀也好似越过五脏六腑直直冲进脑中,是舒服,也是难耐。 小丫头的穴儿里湿软得一塌糊涂。 荀观澜一入到底,穴肉窸窸窣窣抱着阳物吸蠕,并无推挤它出去的痕迹。 “为什么要慢一点?疼?” 趁着二爷抽出去一些,予安换了几口气,觉得舒服隐约掩盖了难耐。眉尖便舒展开,阳物再插进来时,两片唇瓣间喘出细润的吟哦。 “二爷,我不疼呀……嗯……” 小丫头疼也慢不下来。 她枕在肩上的娇喘,不经过任何物件摆设的削弱,原原本本地钻进身子,沿着血肉游燎,荀观澜只觉周身要热得崩裂。 木桶过小,他放不开动作,抽出汁水粼粼的阳物,将小丫头拉起来,教她转身扶住桶沿,从背后猛速地插进去。 予安往前撞了一下,连忙抓紧木桶。 桶底磕着地面狂风暴雨般刺耳地吱吱嘎嘎。 二爷插撞得太快了,予安只来得及感觉到小肚子里热烫烫的,阳物翻开穴口又狠又重地撞着穴肉。 阳物坚硬如铁,穴肉软软嫩嫩,撞压过去,然而穴肉并不疼,反紧紧绞着阳物不让它离开。 滴答滴答。 荀观澜身上的热汗滴到予安背上,融合了予安的汗,你追我赶地嬉戏缠绵,从予安的下巴和甩荡的奶尖儿溅进木桶中,在水面泛起圈圈波澜。 予安这时候能感觉到腿心里传来的欢愉了,身子像陷进云天雾地里,绵软得无边无际。 一双绷直的双腿开始无力,想坐下来舒舒服服地给二爷弄。 “二爷,我受不住了呀……” “再等一会。” 荀观澜额上青筋凸显,伸手托着小丫头的小腹,喷张的阳物在分开的两片穴瓣间猛烈进出。 快了。 荀观澜俯下身,头靠在小丫头纤细的肩上,暗沉的眼睛看见她光洁红润的面颊,心里柔软,靠过去亲了亲,湿热急促的气息尽数扑了上去。 予安眼睛迷离,水汪汪地亮,恋恋不舍二爷地亲近,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轻蹭,声音黏腻颤颤地唤:“二爷……” 荀观澜低沉地嗯一声:“我在。” 晃动的温水急剧地拍打木桶,激起的水纹冲刷着两个人的腿。 起起伏伏的水面映出一副光怪陆离的图案。 那是一个女子的外穴,肉珠胀大吐露,红灿灿的穴瓣外张,中间藏着一根粗壮的阳物。 阳物反反复复凶狠地插进穴儿里,只有它后退时,方才短暂地瞧见被插得像血一般鲜红的穴缝。 所有声音合成红热的一道,在穴中这片小小的天地里,水液被急速地挤出去,吸饱了欢快的穴肉围拢绞紧,忙忙碌碌地要帮胀痛的阳物逼泄出浊液。 啪啪啪。 身躯相撞的声响白白亮亮地飞满整间屋子。 门外侍立的婢女互相看一眼,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来。 但她们仍然听得见,心便一紧一缩,随着屋内越来越急促、密密麻麻的声响高高悬起来,身子绷紧,手心里出了一层热热的虚汗。 终于,声音落下去了,门缝里溢出一股潮湿的咸腥味。 两个婢女不约而同地细细喘着气,手心在衣裙上擦了又擦。 “进来收拾。” 听到二爷的吩咐,一个连忙去唤身强力壮的婆子来。 两个老婆子闻到那股味儿,又看到地上大片的水迹,当即明白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两个调侃地挤挤眼,都在说这新上任的姨娘又坏了二爷一条规矩。 谁能得到向来规规矩矩,熟读圣贤书的二爷居然有朝一日和姨娘在浴桶里乱来呢。 两个婆子拎着桶一路嘀嘀咕咕,一致觉得这姨娘是个厉害人物哩,见了面可不敢得罪。 屋内,床上下了帘幔。 予安软若无骨地趴在二爷身上,身子光溜溜的。 “二爷,我们要睡了么?” 小丫头的声音里还有未消散干净的情欲,糯,娇。 荀观澜摸摸她的头发:“不睡。” 予安很开心:“那我们做什么呀?” 还不睡就可以和二爷说话,和二爷做其他的事。睡下一日就过去了。 “二爷,我给你念书好不好?”予安又说。 “这副模样念?”荀观澜看着小丫头赤裸的身子。 “二爷你、你不正经,”予安支起脑袋,小脸上还粉粉的,“我穿着衣裳念的。” 说着就爬起来,穿好亵衣下床拿书。 予安拿的是礼记。 “坐来这里念。”荀观澜指指自己的腹部。 二爷还没有穿衣裳,怪物一耸一耸的。 予安面颊热热地坐上去,翻到早上读的那页,清清软软地念起来。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 圣人说的不假,音由心生,人心浮动,皆是外物的吸引。 荀观澜的视线从小丫头的脸慢慢下移到胸口。 小丫头衣襟没有拉好,松松散散地露出一片乳肉。 荀观澜伸手拉拉她的衣摆,嫣红的奶尖儿就滑出衣裳,傲然地挺着。 邪念蠢蠢欲动。 荀观澜慢腾腾地看了小丫头一眼,小丫头还在专注地念书。 他越过小丫头的手和书籍,手从衣裳下方抚上去,碰了碰奶尖儿,还硬硬的。 予安手抖了一下,看看胸口,往后缩了缩,“二爷你不要打扰我念书呀……” 她用沾了情欲的声音,衣裳不整地坐在他身上念圣贤书。 哪怕小丫头不是耍小心思诱惑,荀观澜也动了欲念。 褪下她刚穿上的亵裤,摸了摸穴口,粘液还未干,扶着阳物喂进去。 “就这样念。” 予安鼻子里哼唧一声,听了二爷的话,瞪大眼睛,这样怎么念呀。 “念。”荀观澜挺腰往上顶了顶。 “啊二爷……” 予安双腿夹紧二爷的腰,眼睛急急忙忙看着书:“凡、凡音者……嗯……生于人心者也。天者……” “错了,乐者。” “二爷,我不念了……” 予安放下书,趴到二爷身上,讨好地蹭了蹭。 “半途而废,焉能长进。” 荀观澜慢条斯理,握着小丫头的腰深入浅出。 明明是二爷害她半途而废的。 予安细细碎碎地吟哦着,头抵在二爷肩膀上,眼睛不经意往下一看,她的穴儿正乖乖巧巧地吃咽着二爷的怪物。 要是她能将二爷的怪物一直藏在小肚子就好了。 予安的心神舒舒服服地飘散开…… 予安:我吃的是糖醋肉,它又甜又酸。 二爷:你尝一下我的,保证只甜不酸。 肾亏。 免*费*首*发:fadìańwén.сoм [fadianxs.com] 30。心意 大夫人要安排老太太寿辰的事,请过安就走了。 陆陆续续有人来跟老太太讲话,但是没有提到二爷的亲事,予安坐了一会,出来找王嬷嬷。 王嬷嬷是伺候老太太出门的,老太太不出门,她就没什么事儿,通常在廊下和别的嬷嬷做些针线活。 予安今日找王嬷嬷,是想王嬷嬷回家时帮她买匹布。府中的一应东西诸如胭脂水粉皆有一定的分例,缺了只能给钱 让出府的人带。 “老太太前几日不是给了你几匹苏绣,用完了?”王嬷嬷理理身上的线头,“外头的苏绣有银子也不好买。” 予安说一匹给二爷绣荷包了,其余的都已有作用,“嬷嬷,我买来做亵衣的,用绸缎就好了。” “你可学会显贤惠给二爷看了,男人就吃这套,”王嬷嬷眯着眼笑,又悠悠道,“趁二爷娶进正房前,抓抓二爷的 心,日后才记得你哩。” “嬷嬷,二爷真的要成亲了么?”予安闷闷地问。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哪能有假,”王嬷嬷说,“你不是也在老太太屋里听说了么。” 予安就说不出话来了,垂着头绞自己的衣袖。 王嬷嬷拍拍予安的肩膀:“你也别太不开心,二爷娶了妻顶多是不常来你屋里,咱还是半个主子,该吃的山珍海味 和该穿的绫罗绸缎一样不少,还落得清闲呢。你瞧瞧沈姨娘,今日赏花,明日看戏,过得神仙一般。” 她不要当神仙,也不要吃山珍海味和穿绫罗绸缎,想天天见到二爷,服侍二爷。 前日听老太太说二爷要娶亲,予安很难过,但是没哭。现在嬷嬷这么不在意地一说,予安觉得委屈,眼眶就红了。 “哎,咋哭了?”王嬷嬷惊呼,连忙抽出手绢,“快擦擦。” “谢谢嬷嬷。”予安抽抽鼻子,拿手绢吸去泪珠子。 王嬷嬷原本不把这小丫头的难过当一回事。 以前她是二爷身边唯一的女人,什么好处都是她一个人的。如今来个人和她抢,身份还她比高,难过一时是有的。 现在她瞧着又不是那么她想的那一回事。 王嬷嬷满脸狐疑,戳戳予安的心口:“你不会是喜欢上二爷了罢?” “嬷嬷,你乱、乱说什、什么呀?”这话好像是戳到心里某一处,予安顿时手慌脚乱了,又有些愣。 敢情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哩。 王嬷嬷摇头,“你好好听我说,你是不是不愿意二爷成亲。想到他和二奶奶一同用膳,睡在一张床榻上,心里就不 好受,茶饭不思的,使劲想二爷只对你一个好?” 嬷嬷怎么知道她脑子里想的…… 原来这是喜欢上了二爷,一个姑娘对男子的那种喜欢。 她喜欢二爷也没有用呀,二爷还是要娶二奶奶。 予安眼泪汪汪地望着王嬷嬷:“嬷嬷,我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哩,将心收回来,”王嬷嬷忍不住念叨,“你说你怎么这般傻,咱这出身当上半个主子都是祖坟上冒青 烟了,好好用身子服侍得二爷开心,穿金戴银就行了,何必将心也交出去。” “我也不想的呀……”予安委屈巴巴,她什么都不知道,心自己往二爷身上跑。 都怪二爷对她太好了。 “我瞧你就是缺少心眼儿,半点不懂为自己盘算盘算,”王嬷嬷叹口气,见她一脸难过和信赖,有些心疼道,“你 趁早不喜欢二爷就不难过了,实在做不到,你就半真半假和二爷坦诚,二爷觉得面上有光,开心了,你想要什么二 爷都给。” “但是你千万记住不能可怜低下地跟二爷说,”王嬷嬷特地叮嘱,“这跟买东西一个理,价钱低了,他就不知道珍 惜,越是难得越念念不忘。” “这样二爷真的会开心么?”予安不安地问。 王嬷嬷翻白眼儿:“你一个生得娇娇嫩嫩的小姑娘说喜欢一个男人,那男人还能不开心?二爷虽说不能以常理踱 之,总归是个货真价实的的男人罢。” 予安觉得嬷嬷说得有道理,但是哪一样她都做不到。 现在还怎么能将心从二爷身上收回来呢。 瞧,二爷仪表出众,识文断墨,不到二十就能接管药堂,整个都城也找不到几个这样的男子。而且二爷还对她好。 心收不回来,予安也不愿意半真半假地向二爷讨赏赐。 那样不只弄脏了自己的心意,还辜负了二爷对她的好。 “有事想对我说?”荀观澜问。 予安张张小嘴,又说不话来,开心又沉闷地抱住二爷,在二爷身上蹭了蹭。 她喜欢的人这般出色,可是她配不上呀。 “二爷,我中午不和你去书房了好不好?我好困呀。” 小丫头欲言又止,想说的是这件不足为道的小事。 荀观澜好笑地敲敲小丫头的前额:“去睡罢,睡醒再去。” “谢谢二爷。” 予安趴在床上,揉揉自己的小脸。 不可以再和二爷经常待在一起,要是忍不住说出心意,二爷就瞧不起她了。 唉。 她好想二爷呀。 =========== 予安:我自闭了。 二爷:王嬷嬷你瞎说的什么???信不信炒你鱿鱼? 倒数第三章。 31。前程似锦 看看天色将黑,婢女轻手轻脚走进房里:“姨娘,酉时了,传膳么?” 予安恹恹地点头:“传罢。” 二爷下午使人回来说傍晚要和大夫人用晚膳,不必等他了。 二爷不在,这些饭菜好像都没有了味道。予安挑着米粒往嘴里送,苦着小脸吃了半碗饭,就让人撤下去了。 荀观澜也是中午在书房中收到婢女的传话,荀大夫人问有没有空暇一起用晚膳。他应下了。 荀大夫人居在荀府西北角,庭院素净,屋内摆设高雅精致,多名画古玩。 圆黄花梨桌已摆上五盘菜肴,并一壶热酒。 荀大夫人屏退侍女,亲自执壶斟酒,道:“平日里大家都忙,难得恰好有空坐在一起用膳,喝喝小酒。” “掌家难于管药堂,我只怕耽误母亲歇息。”荀观澜接过酒杯,饮了一口。 这句话并不是恭维,他白日去药堂,傍晚回来便无事,荀大夫人则是清早忙到夜间,来回事的媳妇婆子络绎不绝。 荀大夫人笑了笑:“我再忙也是这几年,等你娶了亲,我身上的重担就有人接了。” 特地找儿子一同用膳,荀大夫人并不是一时兴起。她有自己的思量。 一则是确实许久没有和儿子正经说过话,二则是预先说一下老太太提的亲事,问问他的意思。 “寻常人家弱冠后即成家立业,我们因见你一心用在药堂上,无意于此,也就暂时不提。如今老太太年纪已大,记 挂着这门事。你心里如何打算的,不妨和娘谈谈。” 荀观澜不意外荀大夫人找他有事商议,他来,也有事要请求荀大夫人。 “母亲,明年我欲娶予安为妻。母亲先不必惊讶,”荀观澜不徐不疾,声音沉稳,“我知道她出身平常,除此之 外,她没什么比不得大家闺秀。我要娶的是心悦之人,不是名誉利益。” 荀大夫人半晌说不出来话。 知子莫若母,她这个儿子寡言内敛,从来没听过他说贴心话,但稍微留心,他的体贴全在行事里。 他也不像他父亲那般意气用事,耳根子软,自小明智果决,说一不二,任何主意都是深思熟虑过的。 咋一听见他有了心悦的姑娘,又为她说了这么好听的话,荀大夫人一时心里酸溜溜的,却也欢喜极了。 荀家已够荣华昌盛,无需依靠姻亲更上一层楼。如今她的孩子寻到心里真正喜欢,想明媒正娶的姑娘,做母亲的如 何能不开心。 可是他也真敢说。 什么叫予安除了出身,再没有比不上大家闺秀的地方?予安她虽没仔细察看过,随便一个照面,也知道那小姑娘至 少没有簪缨世家之女的那份大方和气魄。 今日也算是开了眼见了,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荀大夫人想着,莞尔一笑,摇头道:“观澜,你说服得了娘是一回事,老太太不点头,这桩亲事谁也做不了主。” “我知道,所以我想请母亲帮我一个忙。” “你且先说是什么忙?” 荀观澜道:“等祖母寿辰后,我叫予安过来跟着母亲理事,烦请母亲教她如何治家。” 看人先看才华和手段,其次才是出身相貌。 这么多年来,荀大夫人用人都是秉着这个先后次序。这还是她当年轻媳妇时,老太太教她的。 予安没有好看的出身,但她能读书识字,治理家事,又合观澜的心思,到时老太太即便当场不同意,过后仔细琢 磨,点头也是迟早的事。 观澜这一招,可谓是万无一失。 “你笃定她一年学得会?”荀大夫人问。 荀观澜不假思索:“是。” 小丫头为了嫁给他,一定会用心刻苦学,就像她学字练字一样。 荀大夫人记得予安到他房里也才不久,他就这么信任她? 荀大夫人看了他一下,忽然问:“你何时开始为这丫头铺路的?” 荀观澜轻咳了一声:“抬她做姨娘时。” 从抬小丫头做姨娘,教她断文识墨,请荀大奶奶教她治家,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里。 其实还有最后一步,荀观澜没有说。 “你啊你,心思深得娘也看不清楚,”荀大夫人无奈地抚额笑了笑,“老太太已经开始为你留意亲事了,你一年不 议亲也说不过去,还是得想个缘由。” 荀观澜沉吟了片刻:“明日静安师太来给祖母做寿,我私下请她算八字,让她说我明年不宜议亲。” 这法子真是绝妙。 荀大夫人便打趣:“这也是预先想好的?” “饭菜要凉了,母亲快吃罢。”荀观澜答非所问。 “难得见你也有难为情的时候。”荀大夫人大笑。 “……” …… 荀观澜戌时末才回到房中。 予安捧着书坐在桌边等,魂不守舍。这时见二爷回来了,连忙唤热水给二爷沐浴。 今日为了小丫头,被母亲笑话了一个时辰。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事。从来只有他让人难为情。 荀观澜使劲捏了捏小丫头的脸,嘴角淡淡地笑着。 总归不是一桩亏本生意。 二爷为什么无缘无故就捏她呀,力气还这么大。 “二爷你喝醉了么?”予安试探地问,她闻到了二爷身上的酒气。 “你说呢?”荀观澜反问。 嗯,二爷好像真的有点醉了。 予安扶着二爷躺上床,转身去熄了蜡烛,从二爷身上爬进去,钻进二爷怀里。 荀观澜合着眼拍了拍小丫头的背:“睡罢。” “二爷好梦。” 夜色像雾一样笼罩了床帏,黑得柔软。也没有什么声响,四周娴静。 予安静静地听着二爷平稳的气息和心跳,眼睛闭上了又睁开,迟迟睡不着。 她心里藏着一个心事,像一块大石头堵在里面,又沉又重又闷,似乎不说出来,一整夜都合不上眼睛。 予安轻轻地从二爷怀里挪出来,弯着膝盖往上蹭,和二爷面对面。 告诉二爷罢,说出来就可以睡觉了。二爷要是露出讥讽的脸色,说她低微不配的话,那她就装作做了一场不好的 梦。 予安深深吸一口气。 “二爷,你睡着了么?”很小声很小声地问。 荀观澜并没有喝醉,荀大夫人和他喝的是果酒,“睡不着?” 予安慌乱了一下,又镇静下来,“二爷……我想和你说一件事,说完我就可以睡着了。” “嗯。” “那、那二爷你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讥笑我好不好?二爷就当做了一个梦。” “好。” 予安很勇敢地看着二爷的眼睛,呼吸细细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我、我喜欢二爷呀,不是下人对主子的那种 喜欢,是一个姑娘对男子的那种。” 说完了连忙紧紧闭上眼睛。 床帏里静了片刻。 忽地响起一声低低的轻笑。 予安几欲要哭出来,二爷坏,说好了不可以笑她的。 荀观澜没想到这时候会听到小丫头坦白心意。 之前他想听她说,以为听到会非常愉快。但今日他和母亲提了他们的亲事,这份愉悦便变得轻了一些。 将小丫头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眼睛:“我知道了,快睡罢。” 二爷方才好像不是在笑她? 予安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清二爷脸上不是厌恶的脸色,才完整睁开眼睛。 二爷是不是没有听清楚? “二爷,我说的是我喜欢你。” 不肯说的时候一句不说,愿意说了,说一遍还不够。 荀观澜拍拍小丫头的小屁股:“我听清楚了,你说喜欢我。” “嗯,我喜欢二爷。”予安重重地点头。 荀观澜唇角笑起来。 二爷没有生气,予安就忍不住得寸进尺了。 “二爷,以后你娶了二奶奶,还经常来看我好不好?”怕二爷觉得她贪心,予安又连忙说,“我不会耽误二爷很多 时间,我把不懂的文章问了二爷,就送二爷回去了。” 荀观澜慢悠悠地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予安的嘴角扁下来,“不是的。我想见二爷,想二爷和我说话。” 小丫头这么笨,还是告诉她罢,免得日夜胡思乱想,自己委屈自己。 荀观澜摸摸小丫头的头发:“不会有别的二奶奶。这个名分是你的。” 二奶奶,她? 予安吓得一下坐起来,双手使劲左右挥:“二、二爷,我不行的呀,我什么也不会……我配不上二爷,我不会治 家……老太太和大夫人大家都不会同意的……” 荀观澜缓缓道:“你想好再说,是不敢,还是不想?” 予安虽然不想二爷娶二奶奶,但是她没有想过自己当二奶奶。 现在二爷问她想不想当,予安偷偷在心里想了一下,她……她很想当的。 可是她也不敢当,二爷是嫡长子,将来要接管荀家的。当二奶奶就要帮二爷治理好家务,替二爷分忧,这些她不 会。 予安好恨自己这么笨呀,沮丧道:“二爷,我不敢。” “有我在,你有什么不敢。”荀观澜道。 予安这时候又聪明了,急忙趴到二爷身上问:“二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帮我呀?” 荀观澜圈住小丫头的腰:“你怕不会治家?” “嗯嗯。”予安使劲点头。 “等老太太寿辰过后,你去找母亲,她会教你。” 她做不好大夫人会不会骂她呀。 没关系,只要可以当二爷的二奶奶,大夫人怎么骂都可以。 予安还不放心:“二爷还有么?老太太嫌我出身不好,不同意怎么办呀?” 荀观澜摸摸小丫头的肚子,说了最后一步路:“你给她怀个小金孙,母凭子贵,她便不嫌你出身不好了。” 予安啊了一声,羞涩地钻进二爷的颈窝里。 怀个小娃娃呢,她和二爷的孩子。 荀观澜抱着小丫头侧转过身:“没事了便睡觉,夜深了。” “是,二爷。” 予安眼睛闭上又睁开,还是睡不着。 这回是高兴得睡不着。 二爷不娶别的二奶奶,二爷要娶她。二爷还要和她生小娃娃。 等等、等等。 予安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抱着二爷的腰晃:“二爷为什么要给我当二奶奶呀?” “自己想。”荀观澜合着眼道。 没有听到想听的话,予安不甘心:“我想不到,我笨呀,二爷告诉我,我才知道。” “闭嘴。睡觉。” 予安安静了一会,贴在二爷耳边说:“二爷是不是也喜欢我呀?就像我喜欢二爷那样的喜欢。” 荀观澜不回答。 予安哼了一声,抬起一只小脚挂在二爷腰上晃呀晃:“二爷肯定也喜欢我,二爷也喜欢我……” 荀观澜:“你不想睡了是不是?” 予安笑嘻嘻:“是呀,二爷。” 无法无天。 荀观澜便翻身压上去。 月如钩,色如霜。 不久从某一处传出火热的娇吟低喘,子夜才平息下去。 =========== 予安:今天最大的不足之处是二爷不肯说喜欢我。 二爷:你都知道了,还说什么说。 倒数第二章。 32。心悦久矣(正文终) 今日荀府可真是热闹。 门前车马往来不绝,宾客如云,谈笑声层层叠叠。 双开的朱红大门上,荀大老爷和荀二老爷拱手笑面迎客,彼此寒暄几句,吩咐家丁好生领入座,刚转头,又爽朗地 大笑起来。 “珍大嫂子,可算把你盼来了!老太太还遣人来问呢。” “哎呀,李掌柜,你来了,快快里面请,且稍坐一会,等我来和你喝几杯!” … 予安起得早,装扮整齐,和二爷去给老太太磕头贺寿。 按规矩,姨娘是不能出前堂,迎宾待客的,二爷磕完头去前面时,予安就留在老太太的屋中。 来给老太太祝寿的客人数不胜数。 表小姐是在辰时末来的。 予安十二三岁时见过她一次,如今出落得更加标志了。 就像她昨日新学的诗经里写的:手如柔夷,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老太太让表小姐坐到她边上,笑着让婢女去找二爷来,“我记得你小时候随你娘来这里玩,观澜很是照顾你。今日 既然来了,也该让你们叙叙旧。” 予安紧张地攥紧手。 二爷虽然说要给她当二奶奶,但是表小姐长得仙子下凡一般,二爷见了,心里喜欢,反悔怎么办。 二爷进来之后,予安就紧紧地盯着。二爷看了她一眼,就往老太太那边走去了。 不知有没有看错,予安觉得二爷和往常在其他人面前一样,平静,少言。 予安的心安定了一点,又移眼悄悄看表小姐。 表小姐谈笑自如,神采飞扬,既不娇柔,也不羞怯。 予安有点丧气,表小姐这么好,换她是老太太,她也要二爷娶表小姐。 吃过酒宴,众女眷移席吃茶。予安在后边坐了一会,有个婢女来找她。 “二爷被酒弄脏了衣裳,要回去换,叫姨娘回去呢。” 予安磨磨蹭蹭地走。 一直到了拱桥下,自己在心里七上八下地胡思乱想,却不敢问二爷对表小姐的印象如何。 “走快些。” 荀观澜牵住小丫头的手,上桥。 予安默默将手指往二爷的指缝间钻,扣住二爷的五指。双腿发软地等。 二爷没有甩开她。片刻之后,手指合拢,慢慢地回握。 予安如释重负地笑开,眉眼生动,这才干干巴巴地试探:“二爷,表小姐生得真好看,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 看的人呢。” “嗯。” 日光灿漫,悠闲滑过桥下的湖水,金亮亮地闪动。天色澄蓝,树木嬉戏,石桥娴静而温情。 他掌心里,贴着另一个掌心。 荀观澜平生第一次希望这拱桥走不到尽头。他放慢了步伐。 二爷嗯了,也觉得表小姐生得好看。 予安心里酸溜溜的,小小声说:“我也好看的呀。” 原来小丫头是在吃味。 荀观澜嘴角含着清浅的笑,故意漫不经心地说:“媚儿更胜一筹。” 媚儿是表小姐的名。 予安脚不走了,鼓着腮帮子:“二爷是不是反悔了,要娶表小姐?” “胡说,”荀观澜拉拉小丫头,“回房给我换衣裳。” “不要,”予安抱住二爷的手臂,“二爷还没回答我呢。” “你不走?” “哼,不走!” “那我回去了。”荀观澜松开小丫头的手。 予安跺跺小脚,追上去,又抱住二爷的手:“二爷都不叫我的名字,我也要二爷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他在心里叫过千百遍。 “二爷说好要给我当二奶奶,不可以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念的书倒是学会用了。 荀观澜望着前方,眼里有笑:“不反悔。” 予安惊喜地睁大眼:“那我们说好了呀,表小姐比我好看也不能娶。” “不娶。”若是想娶,何必等到此时。 “那二爷娶谁?”予安握着二爷的手,整张小脸泛着柔艳的笑意,脚步懒洋洋的。 “……” “二爷是不是要娶予安?” “……嗯。” “二爷为什么不娶表小姐,娶予安?” “……” “二爷喜欢予安是不是?” “……嗯。” “我……” “闭嘴。” 予安不闭嘴,说:“我想说我也喜欢二爷呀,二爷不想听我说么?” 荀观澜顿了一下,“接着说。” “嘻嘻,我现在不想说了。等二爷说喜欢我,我才说喜欢二爷。” 他不相信小丫头忍得住。 荀观澜四平八稳地想。 予安确实没有忍住,二爷一对她好,就忍不住和二爷说喜欢他。 但是二爷没有对她说过。 予安等呀等,等大奶奶生了小少爷,等她跟着大夫人学会了治家,等她肚子里有了小娃娃,等二爷八抬大轿娶她进 门,二爷还是没有说。 后来,二爷说了。 但是二爷不肯承认。 怀孕两个月时,予安很嗜睡,天刚黑,眼皮就不知不觉耷拉下来,常常是坐着坐着,靠在二爷身上睡着了。 荀观澜轻轻拿下小丫头手中的家丁名簿,抱她上床,拉好被褥。 予安迷迷糊糊地,抱着二爷的手臂不放,小嘴里嘟嘟囔囔:“二爷什么时候说喜欢我,我说好多遍了……二爷不公 道,欺负我……以后我要教孩子不和你亲……” 荀观澜无奈地笑了笑。 入睡了还惦记着这件事,便是这么想听么。平日里毫无规矩地宠她,还不知道他的心意,笨。 撩开小丫头额头上粘着的碎发,柔润白洁的小脸完完整整露出来,荀观澜眼色柔和,想了想,亲了亲她的眉心,放 低声音: “予安,我心悦你,久矣。” 予安的眼皮动了动,这一夜睡得很甜很安稳。 早晨起来,荀观澜发现小丫头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二爷,你昨晚是不是说心悦我了,我好开心呀。” 小丫头不是睡着了? 荀观澜面色平静地否认:“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没有说。” 予安着急了:“二爷骗人,我都听见了,怎么可能是做梦。” “我为什么要骗你?既然说了,便不怕你听见。”荀观澜起床穿衣。 予安张张小嘴,想不到话来反驳。 难道真的是她做了梦?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呀,她以前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 “不对不对,这一次不一样,”予安盘腿坐在床上,很纠结地小声嘀咕,“我明明听见了二爷的声音,二爷好像还 亲了我……可是二爷说了就说了,不用不承认呀……”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既认真又傻憨的模样,情不自禁一笑,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笨,起床穿衣裳,去吃早膳。” 予安一听说早膳,肚子就饿了,连忙张开双手:“二爷快给我穿衣裳呀,不可以饿到孩子。” 荀观澜抱小丫头下床站好,拿来她的衣裙一件一件慢慢穿。 予安看着二爷专注的眉眼,不死心地问:“二爷,你昨晚真的没有说心悦我么?” “没有。” “那二爷什么时候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