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齐与江(1v1)》 第一章入府 入秋来的第一个雨天,一辆简陋的马车从乌衣巷驶出。江明玥脸色潮红的跪坐在粗糙的马车木板上,粗布罩衫之下,雪白赤裸的身躯上,是自胸口至后折的双手被紧紧捆缚的红绳。 今日是她十五岁生辰,若在两年前,父母必会为她办一个盛大的及笄礼,她一身新装,想来出了闺阁也能惊艳众人…… 她收回自己偶尔飘远的思绪,曾经的江二小姐,在宫中私教坊两年的磋磨中早已没了当年的天真无邪,如今她只求自己能让第一位主子满意,少受些苦。 出私教坊时管事嬷嬷曾严肃的警告她,主子就是天,她心中唯一该想唯一能想的便是让主子满意,主子高兴了她就该想着让主子高兴的时间长些,主子着恼了她就该想着让主子平息怒火,不论主子叫她做什么都是她该受的,主子若是给了好脸色她要感激,主子给了打骂她更要感激,否则,被打死随意掩埋已是便宜了她,她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的母亲和弟弟更会受她牵连。 她双腿并拢跪伏于地,双乳压着地板谢嬷嬷训示,身后给她上药的女子知她去的是何处,想来她已没了飞上枝头的机会,下手便不分轻重起来。她觉得疼却也不敢喊出声。 她不知自己会被送去哪里,但看着送她出宫的马车,她想应是地位并不高的臣工家中。知道自己并不会被送去哪位皇子内院,她心中有几分庆幸。朱家皇朝经历了五代帝王,如今的皇子们在玩女人这件事上已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她在私教坊的两年里,被玩死玩疯的女奴至少有七个,她看着叁皇子和五皇子盯着自己如盯着有趣玩具的眼神,不知有多少个夜晚从噩梦中惊醒。 马车在一个后院的小门前停下,她低眉顺目地跟随前来引她的丫鬟进了府。 这宅院并不大,但山水错落,一石一景皆有意境。 这宅院的主人是位雅士。 虽雅士也有癖好特殊者,但做一名雅士的女奴,便是受些折辱也比被粗鄙之人打骂好受些。她如是想着。 丫鬟将她引到了一个房间,只说老爷请她先歇息,便关上门离开了。她看着屋内的装饰,应是一名男子的卧房。房中的字画有几幅出自当代名家,却并未被挂在显眼的位置。入门正对的空山入影图重峦迭嶂,庙宇掩藏,一看便知作画之人诗书满腹却有隐士之风。 她微痴的看了半刻钟的画,蓦然想起自己此刻的身份,背对着画面向门口俯首跪下。主人未到,她怎可站立于房中? 反绑的手臂已有些麻痹,她却不敢做些微挣扎,女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未同意前,她除了一动不动的跪着,不得做别的事,刚入宫的第一年,她为了这简单的动作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如今早已习惯了如此。 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提起心神,跪趴的姿势越发端正。 门“吱呀”一声开了,明玥不敢抬头,她不知来人是谁,只好先报上自己的名讳,“罪奴江明玥。” 一只大掌扶住了她的肩,随即发现她罩衫下的秘密,他顿了顿,将她拉了起来。 “明玥,你安全了,不必害怕。”温润的男声响起。 她因这声音而微微发颤,头却依然低着不敢抬起来。 他关上了房门,拉起她的罩衫,只见罩衫之下鲜红的粗绳如蛇般缠绕于她雪白身躯之上。双手相交处还插着一根鞭子,木质的鞭柄连着几条缝制精细的虎皮,在红白相间的背景下显得格外醒目。 他呼吸一滞,暗道了声罪过,埋头开始解她身上的绳索。 绳子绑得结实且复杂,他解了一会儿,说了句“你且忍忍”,便去了里屋。 她因他偶尔的碰触而肤色越发潮红,人却低着头不敢乱动。 没想到她的第一个主子竟是两年前便已名满京都的齐叁公子。 齐叁公子,名鹏字瑞铭,是定远侯第叁子,自小博闻强识,师从当代大儒莫先生,未及弱冠便已才名在外。只是齐叁公子志不在功名,朝廷几次招募皆未入仕。 她第一次见他,是他随定远侯前来向父亲提亲。父亲对她们姐妹多少有些待价而沽的意思,阿姐十二岁时不知从何处传出江家女儿“才学更胜男儿”的说法,未几前来求娶阿姐的王孙公子络绎不绝,齐叁公子也在求亲之列。父亲早早便将齐叁公子移出了联姻名单,齐叁公子才名虽盛,却无心仕途,阿姐嫁了他,对齐家没有任何帮助。 父亲原本给阿姐定了安国公世子,未想向来柔顺以家族利益为重的阿姐做出了她此生最激烈的一次反抗。 阿姐想嫁的是江南大族留侯的嫡次子,为了让父亲答应这门亲事,阿姐甚至几天未曾进食,那几日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父亲最后受不了母亲和阿姐的攻势,答应了与留侯的联姻……不知阿姐有否因江家而受牵连,按朱韩王朝的律法,嫁出去的女儿便是夫家的人,不受娘家牵连,但是母族获罪,阿姐的境地…… 屋内的男人朝她走来,她惊觉自己又想远了,头压得更低,“奴烦扰了主子,求主子责罚。” 她虽是贱籍,但要从私教坊中讨要女奴,即使以齐叁公子的名望,怕也不是易事。她虽与他有过几次交集,但两人大概连私交都称不上,他费了这些心思,约是为了报复当年父亲对他的羞辱吧。 他是主子,是她的天,不论何种惩罚只要是他赐予的,她都该感激。她如是想。 ==== 不定时更新,写着玩 第二章玥儿(po18.us) 他走到她身后拿剪子剪开红绳,接着仔细的将缠绕在她身上的绳子取下。那柄鞭子也被扔到了地上。 “桌上有些小菜,我命人备了水,你吃了东西就可以沐浴了。”他道。 她再度跪下谢了恩典,又被他扶了起来。她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他放开她让她自己走向桌子,却见她小步小步的向前移,有些身体不适的样子。 从门口到桌子才几丈路她却走了许久未到。 他上前突然抱起了她,她低叫一声,两人的眼睛终于对上了。 她比两年前越发妍丽,一双大眼如秋水般含羞看着他,他有一刻的痴愣。 他比她记忆中更添了几分霞姿月韵,一双剑眉之下,眸光温和,看不出一点报复的神色。 她看着看着脸上的红晕更加深了,身体微微扭捏了一下。 他清醒过来,抱着她到了榻上,“可是哪里不舒服?江小姐但说无妨。” “奴并无不适,让主子担心,是奴的过失。”她伏跪在床上道。 他微微叹了口气,“恕齐鹏唐突,”说着又拉起了她的罩衫。 他没让她动,她跪在那里不敢动。 他看着她温顺的样子,无奈地转身到她身后。 她不自觉缩了缩臀,随即立刻又放松了自己。 果然,她身下大有乾坤。 她菊穴内不知插了什么,此刻却看不到,只留下两缕红色流苏覆在菊穴和粉嫩花瓣末端,就像上等美玉的穗子一样覆于她雪白臀缝之上,饶是他速来清心寡欲,极少思及男女之事,也免不得胸口起伏起来。 他盯着那私密处,手有自我意识般抚摸着白里透红的臀缝。她微颤着臀,他如从咒术中醒来般收回了手,接着又把手放回去,拉住流苏轻轻往外抽了一些。 “嗯~”她一声低喘后咬住了唇。 “若是疼了,就告诉我。”他边说边慢慢拉着流苏。 “是~唔……”她尽量保持着姿势不动,只是身体因他拉扯的动作越来越热,待他整个拉出时,她额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小手紧紧抓着床褥不让自己吟叫出声。 他专注的看着她那透着粉色的菊穴,菊穴内是一根细长的玉棍,只棍子末端却做出了圆球模样,比棍子粗了约莫一倍。那菊穴似是艰难的吐出玉球,穴内的嫩肉才露出了半寸,便立刻阖得严严实实,只剩一个颤巍巍蠕动的小眼。 他眼睛有些发红,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着迷。 “他们可是给你用了药?”他强压着手再度抚上臀缝的欲望,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躺,轻声问道。 她只觉羞愧更甚,手却不敢做任何遮挡,恭敬回道,“入府前嬷嬷已在奴的两个贱穴里用了膏药,嗯……” 她话没说完,他已经拉开了她的腿。 那艳红的花唇上已有一层水光。 他喉头滚动,宫中的密药他多少是听说过的,向皇帝开口讨要她之后也有人和他提过,每一个女奴被送去主人府上那日都会被涂上勾情的春药,这药一来让穴肉愈发紧致,提高主人家的兴致,二来,若女奴不让主人满意,没得到主人的雨露,这膏药会使女奴在接下来的几日都欲火难耐,时刻渴求着被肏入,便是被禽兽破了身都比这膏药继续折磨来得好受,这也算对女奴的责罚。当然后穴的膏药用量没有前面的多,毕竟不是每位主子都喜欢享用女奴的菊穴,但即使如此,若没有男根滋润怕也会难受好几日。 他眨了眨眼,本不想强逼她,可看她私处湿润的模样,那膏药的药性怕是烈得很,今日不与她行周公之礼只怕她会受不住。如此他放下了心中愧疚,专注于她娇嫩的身子上。 虽是第一次,但这几日也研读了不少春宫图,他对女子身上的敏感处已有了不少了解。看着花缝中已然挺立的小肉核带着湿气微微颤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伸手碰了碰那处,她立刻咬紧了牙关。 他没说可以叫出声,她自然得忍着。 他抬眼对她道,“你的声音很美,不必忍耐。”说着他又磨了磨肉核。 “啊……”她闭眼娇吟。 “玥儿,若是不舒服了,便告诉我。”他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接着人往下伏。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下移,抬头却见他已面向她的花户,“主子……” 他没有说话,只含住了花核,轻轻吸吮。 “呀……”她躬身,两年的私教坊调教,嬷嬷有提过主子会碰她那处,平日里需得好好保养,但是……嬷嬷从未提过主子的碰触会是如此……温柔却叫她舒服得说不出话来。 她连着娇吟了几声,又唤他,“主子……” 他抬起头,“如今我们便要水乳交融,玥儿唤我的名岂不更好?” 她顿了顿,“奴不敢~呀……”他突然含住了肉核,吸吮得有几分用力。 她挺臀,本能的方便他吸吮,“主……呃……”只叫半声,他便以舌用力压了两下。 “唤我铭哥哥……”他怕她叫不出口,便又道,“叫我叁郎亦可。” 铭哥哥和叁郎……都是她不能叫的,“公子……” 比“主子”好听些。既已决定要护她长久,以后也有的是机会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心中如是想,唇舌又轻柔了些。 =====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第三章口是心非(h) 明玥早已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颤栗着,随着他越来越快速的舔吮猛得一震,人就这样进入了高潮。 他手指探入花穴,只觉里面潮湿紧致,呼吸也跟着越发局促。 书上说女子第一次会疼痛不适,只不知这疼痛到底是多疼…… 脱下了裤子,一手扶住那已粗大无比的硬棒抵住她柔嫩湿润之处,脸上不自觉现出几分赧色,想了想,又将另一手的两根干净手指探进她嘴里,“若是疼了便咬着手指。” 高潮尚未褪去的她带着湿漉漉的双眼看着他,小嘴听话的张开,小脑袋却有些转不过来。 滚烫坚硬的东西轻戳穴口,她舒服又惊讶的轻叫,脑中模糊的想起嬷嬷的教诲,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心中竟隐隐有些期待,花穴更是激动得又吐出不少蜜液。 他冒着汗轻顶了一下,那处子之地只凹进去了少许,似在考验他的耐心。 “玥儿,腿打开些。”他唤她,声音干净又低沉,仿佛带着魔力。 她眨了眨眼,努力地把腿分开。她嘴里的手指犒赏似的贴着舌头点了点,她本能的含住手指吸吮。 “唔~”他粗喘了一声,心上像被万千小虫啮咬,痒得他有种发了狠冲进她体内的冲动。 粗大的伞端在冲动之下刺入了小半,她含着手指低吟。 他隐隐感觉到一些阻碍,退出了些,见她只是娇喘,便如下定决心般往前挺进,在碰到那层薄膜时用力一顶。 “唔……”她轻咬住他的手指,眼角挂起了泪滴。 他怜惜的停下不动,心中的欲兽却如同破笼而出般,叫嚣着只想大举征伐。 也不知是药物的关系抑或她已敏感至斯,破身的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她小鹿般的双眼又望向他,像在乞求他动动,灵活的小舌头开始从指间探向指根。 他低低的吼了一声抽出了手指,一双大掌握住她的腰抽插了两下。 她闭眼娇吟,那声音甜腻中混着欲望,动听得……堪比最烈的春药。他激动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下腹开始了快速的抽动。 她的声音因他不断加速而越来越高亢,手抓着他的手臂,想求他慢些却说不出口。 他突然用力顶入她体内深处,整个男根都没入了花穴之中,粗哼之余目光却没有离开她的脸。 她跟着闷吟一声,明眸半闭微微蹙眉。 他退出了些又轻轻顶入,“这样~可舒服?” “呃……舒服。”她回他。 “那……这样呢?”他用了叁分力气往前顶。 “啊……”她闭眸低叫,“舒……服……” 他在她的额上印了一吻,接着倏的用了七八分力抽插。 “呀……”她睁圆了眼,忍不住求饶,“主子……” 他又回到叁分力的样子,却见她开始哼哼唧唧的低吟,他有些了然,“轻些舒服,还是重些舒服?”说着戳刺的力道越来越大直到又用了七八分力, “呀……”她抬脚圈住他的腰,红着脸道,“都……舒服……” 他低笑出声,“两年不见,玥儿倒是养成了口是心非的毛病。”身下的重击依然未停。 她脸色白了白,“奴知错……呃……求主子……” 他停了下来,“可真知错?” 她放下圈住的腿,伸手抱住他的手轻轻舔舐,“求主子责罚……”此刻眼神虔诚,她宁愿被他惩罚,也不愿被他驱逐。 “若真知错,就不该再唤我主子了,”他挪开手掌,倾身吻了吻她的唇又道,“闺房之中便是口是心非些也无妨……”说着吻住了她,身下又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呜呜……”她的娇吟全被他吞了下去,她抱着他的腰身子瘫软的由着他肏弄,身下已湿了一片,小嘴中的香津被他吞食了些,其余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玥儿,好舒服……”他活了近二十二载,第一次觉得思辨之外,还有如此叫人……着迷的事情,“原来与玥儿行房这般舒服……”他忍不住赞叹,唇又吻住了她。 两年来第一次有人这般赞美她,虽说他赞美之事有些羞于启齿,可她还是如同受了极大鼓舞般,用尽了两年所学,探出小舌在他舌面上舔舐交缠。 他粗喘一声,巨棒越胀越大,马眼已舒爽得流出液体。他放开她的唇,只觉巨大的快意驱使着他,人不受控般加快了速度用力冲撞起来。 她开始还吟叫着时不时唤着他,可绵密的重击带着滔天的快感,到后来她被撞得连呻吟都不能,只能张着小嘴发出哭音。 他连着抽插了近百下,猛的一顿,深深插在她体内,释放了全数阳精。 她剧烈颤抖,花心再度泄出大量蜜液,眼角控制不住的泌出了泪。 ======== 太久没写肉了,想写点刺激的,结果。。。 齐叁,你这么温柔我下不了手啊 ps,虽然说不定期更新,但好歹,留个言给我嘛~~不然一个人写文很无趣的 第四章插的是屁眼,怎么前面的小嘴也湿了( 高潮之后,他静静停在她体内,有些舍不得退出。屋外传来了家仆的声音,说水已备好,可供江姑娘沐浴。 他缓缓退了出来,却见她的小穴因来不及合拢而泄出不少浊液,他眸色暗了暗,随即挪开了目光。 倒是没想到自己也有如此重欲的一天…… 他放下了帐子,命人将水桶放到了外屋,待下人都离开了,才下了床抱起她走出了里屋。“天气不暖和,水凉得快,先沐浴再进食吧。”他轻声道。 “是……”她抱着他的脖子,甚是乖巧。 将她放进澡桶里,抹了皂珠在她身上,接着在她肩上轻轻磨搓。 “主……公子,奴自己来。”让主子给自己洗澡,那是多大的罪过啊? 他也没有勉强,放开了手。 他的眼神没有离开她的胸口……她红着脸,心中羞涩却不敢躲,只站在水中,小手轻搓了几下发育得过分好的胸乳便往下探去。 “这里洗得这般随意,可够干净?”他突然出声,双手轻扶着乳房下侧。 “嗯……”她轻吟一声,抬头看他,小鹿般的双眼带着些懵懂,在他看来却是魅惑十足。 听说女子初夜又疼又累,不宜过度行房事……只是到底何为过度?他不清楚,却也不愿她因自己的欲念而受了伤害。 猛得放开了手,递了块绢布给她,他清了清喉咙说了句“玥儿先洗,我去命人再备些饭菜。”说着便把房门开了个小缝嘱咐仆从。 她应了声是,也不知他为何冷淡了下来,带着惊惶迅速清洗了一遍,正要起身出浴桶,却见他已褪去了长衫站在她身侧,此刻浑身赤裸,方才叫她欲仙欲死的物事再度昂扬于胯间。 她脸上发烫,起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出声,“公子……” “玥儿可是沐浴完毕?”如此坦荡的立于她身前,他脸上也有几分不自然,可转念一想自己为她情动实在正常不过,以她如今小心翼翼的模样,若太过掩饰反倒让她忧虑,因此便没遮蔽。 她点头,红着脸站起了身。 这真是……堪称完美的身体,才不过及笄的年纪,胸前两团偾起的乳肉想两团发得十分好的大馒头,粉色的乳尖悄然挺立于丰乳之上,可丰满的乳肉之下,那小腹却没有一丝赘肉,而小腹之下是她最叫人销魂之处…… 他忍不住喉头滚动,男根直挺挺的对着她。 咽了口口水,他伸出手道,“我扶你出来,衣服已在凳子上,你穿了衣裳吃先东西吧。” 她应了是,小手探入了他掌心。 那柔弱无骨的细腻触感竟叫他身下突然跳了一下。 他顿了下,若无其事的牵了她出来。她目不斜视的出了浴桶,到边上穿衣裳去了。 他就着她用过的水匆匆洗了洗,手来到昂藏的阳具时有种就着自己的手发泄的冲动,终究还是忍住了,毕竟才试了一次叫人欲罢不能的美妙滋味,他实在对自己并不柔软的手提不起兴趣。 洗浴完,他套了外衫与她一起用了些东西。她吃的秀气,他叫她多吃些她却红着脸说饱了。他倒也没逼她吃,抱起了她又回到了榻上。 “今日辛苦了,先歇歇吧。”他放下帐子,与她一同躺在了床上。 他明明还想发泄却没有碰她,反倒抱着她与她一同歇息。 齐叁公子不仅是位谦谦君子,还如此迁就于她,她心中感激之外更有许多庆幸。这样温柔的主子,她怎能让他忍受本就不必忍的煎熬? 明玥跪伏于床上,“求公子赐……精。”纵然这话已经练了两年,在嬷嬷面前早可以用各种表情说出来了,可面对齐鹏,她还是说得磕磕碰碰,脸上早已烧红一片,所幸头低着他看不见。 他瞪圆了眼看着她,声音已有些沉,“如……如何赐你?” 她未说话,只撅着臀,伏低脑袋往前爬了两步,接着轻抬起他一只脚稍微往外挪了挪,脸面对他的阳具跪在了他身下,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他已洗干净的粗壮伞端。 “呃……”他攥紧了拳,小腹不自觉的往前送了送。 她立刻讨好似的含住龟头,小手轻握住棒身,轻移着脑袋吞吐着,舌头还不忘伺候此刻依然闭着的马眼。 “哦……”他惊叫一声,手猛得捏住褥子。 她的舌头怎叫人如此舒爽? 他不知道更叫人舒服的还在后头…… 口舌上的功夫她已练了两年的时间,只是以往那粗大的羊皮玉势塞在嘴中,她的嘴和喉咙不知被弄伤了多少次,嬷嬷说奴婢们的嘴生来就是主子们的便器,主子们让她们用唇舌来温养男根是她们的荣幸,往后主子们赐精赐圣水,奴们都要好生受着谢恩。 她练了两年,从来只是练而已,被主子赐精赐圣水……但凡想到这里心中便升起几分惧意不敢再想下去。所幸女奴们的一切都是主子的,在私教坊中嬷嬷也不能真让他们喝精吞尿。 可今日含着他的阳具,看他脸上动情的模样,她只觉口渴异常,竟对他的阳精分外渴望……只这样舔含着,身下两处蜜穴又已泛滥成灾,花穴因为他之前赐的阳精而解了渴倒还好些,那后穴因着药物的缘故,早已敏感的蠕动起来,却过了这许久都未被碰过,此刻已饥渴得泌了好些清液出来。小嘴越发勤快的套弄起来,放佛这样便可解了后穴的药性般。 他靠在床头,被她伺候得舒服,眯眼看着她小嘴被他的东西装得满满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只是她一边舔舐囊袋,一边雪白的臀挺在半空中摇曳,妩媚之余,让他忍不住想她是不是也想要。 眼神扫过那细长的玉势,这才想起她身上还有一处也用了药却未被照顾到的。 “玥儿,转过身来。”他柔声道。 她抬头,有些舍不得那轻轻弹跳的男根却不敢忤逆他,乖巧的转过了身。 他在她身后跪下,手握住两片肥厚的臀瓣微微掰开了些。 粉嫩的臀缝之中,那带着褶皱的菊眼无助的蠕动着,穴口还带着一些清液。 他着迷的探出手指来回抚摸臀缝,她身子一震,娇吟了声,将屁股撅得更高了。 他勾起唇角,拇指在菊眼边上画了几圈,接着轻轻按进了穴口。 “啊……主……主子……”她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过于舒服,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拇指又往里探了探,她低叫着整个上半身都软了下来,只剩下屁股还高高撅着,身下的两张小嘴都激动得冒着热液,看得他也有些眼热。 “玥儿这处很是敏感。”他轻轻抽插着拇指道。 “呃……”她跟着他轻微的抽动摇摆雪臀。 “只是玥儿怎么又忘了该如何叫我呢?”他如是说着,拇指突然往更深处探去。 “呀……”她尖叫,声音却有些沙哑,那菊穴像是贪吃的小嘴般咬着他的拇指不放,“唔……奴……错了……”嘴里讨饶,臀却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 “玥儿,你的……屁眼……”他拖着尾音,感觉她的菊穴内越发的湿润,手指又往里探了探,“可爱得紧。”说完拇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把玩起菊穴来。 “呀……啊啊……谢主子……呜呜……公子……”她流着泪任他玩弄,那感觉与花穴被肏入全然不同,却都叫她……舒服得不得了。 他抽插了会儿,感觉她已适应了拇指的粗细长短才抽了出来,又换了中指探了进去。 “啊……”他探进的同时,她也往后挪臀,最后竟将他整根手指都吞了进去。 他看着她含住中指的菊穴,喘息陡然加重,再看她身下,此刻腿根已经湿漉漉的,到处都是她泄出的蜜液。 “玥儿,我……插的是你的屁眼……”他隐约觉得自己说“屁眼”二字时她的菊穴紧了紧,那温热的小嘴包着他的手指蠕动着竟想把他往里拖似的,“你前面的小嘴……怎的也这般湿了?”边问边插了另一根中指进她花穴中。 “啊啊……主……公子……好舒服……”她眼角带着泪意,臀却不受控的主动套弄起他的手指来,“求公子责罚奴婢……淫贱的身子……呜呜……” “真美……”他也有点失控,手指突然开始用力抽插,“闺房之乐本不该有束缚,玥儿,我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啊……”他说他喜欢……她泪意更重,却不知是欲望还是心中想望,身体配合着他,甚至渴求着他更深入的肏弄。 ==== 玥儿,想不到是你哈哈哈哈 下章爆个小菊花 第五章初尝菊(h) 在他大掌之下,明玥很快再度痉挛起来。他喘着气放开了手,她趴在被褥之上胸口起伏,虽说已得了许多快意,身体却越发的空虚难耐,花穴和菊穴都痒痒的,好想要……他的手指甚至玉势都行,心中的渴望却不敢说出口,她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向来只有主子想给与不想给,女奴何时有资格求主子恩典? 她鼓起勇气轻轻扭臀,如此的举动落在严厉些的主人眼里,怕是会讨得一顿罚的,齐叁公子从来是朗月清风的性子,他会顺着自己还是无声离开以示不满? 娇臀扭了几下蓦然停住,他若是离开了…… 明玥心中颓丧之际,却感觉一个又软又硬的东西抵住了菊穴口。 “可是想要?”他问她。 “想……”她沉下腰,不自觉的贴着那灼热的伞端磨蹭,那物事比之前用过的玉势都粗,她隐约觉得自己该放松些,那菊眼却枉顾她的意志缩了缩。 后穴的反应叫他双眼带了火,“我会很轻的。”说着他温柔又坚定的往那小眼顶入。 伞端只入了少许便能感觉到后穴之中强大的力道,不断挤压着巨棒顶端也不知是要往里拉还是往外推。 他低吟了一声,所有的意志力全用在了抵抗下腹突然升起的一冲到底的欲望。 偏偏她突然呜咽了声,那声音比之前的粗些,却叫他差点失控,他哼了声有些发狠的往里戳了一段。 “呀……”她尖叫一声,整个人倒在榻上,只剩那光滑的臀握在他手里。 他猛然停住,脸上的汗滴落在她丝缎般的背脊之上,“可是疼了?”边问边往后退,心中为自己的鲁莽懊恼着。 “没有……”见他要离去,她本能的夹紧了后穴,头用力摇着。 他低叫一声,若整个肉棍都被这般绞着,这得是何等的销魂滋味? 见她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手轻拍了几下她的臀,“玥儿咬得这般紧,我如何进得去?放松些……” “啊……”饶是只有龟头在她体内,此时他几下拍打下来,也让她舒服的颤抖,“公子~”她努力放松着身体却觉得怎么都松不下来,最后只能慢慢往后挪臀,小嘴随着他肉棒的一点点深入不断发出媚叫。 她似乎喜欢被拍屁股……脑中的思绪一闪而过便被她紧紧夹着的菊穴全部勾去了注意力。 他的手虚扶着她的腰,她才含了半根男根便已舒服的双眼微闭,轻轻套弄起来。 她纤细的腰丰满的臀,还有那粉嫩的菊穴含着他的男根挤压…… “哦~”他低喘,握住腰侧往里顶,这次任她扭臀也没再犹疑。 “呀……公子……好胀……”她娇声叫他,手抓着身下的褥子已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了。 这菊穴紧致无比,可他进入时倒也顺利得很,他尽根没入又抽出了些,接着又插了进去,她的娇吟便随着抽插起伏起来。 “呃……好厉害……”她的声音似哭未哭,甚是动人,叫得他全然顾不得风仪,只用力一个深顶,龟头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啊……”她的叫声比之前低沉,他带来的快意与前穴的肏干不同,却叫她战栗着花穴也跟着蠕动起来。 他见她并无不适,越发的不再拘束自己,抓着她的臀用力戳刺起来。 那后穴虽不如前穴那般带着吸力般将他往里拖,可这挤压的力道却同样叫他着迷。 她抬头随着他的刺入浪叫起来,后穴如着了火般,他越是用力她就越是舒服,以至于他突然停下来时,她有些不知足的自发套弄起来。 他看着她曲线优美的背臀,蓦的又想起刚才拍她臀部时她激烈的反应,手便立刻拍了下去,当然,并不重。 “呀……”她的声调陡然升高,后穴绞住了他,臀翘得更高殷勤的套弄肉棒仿佛求着他下掌。 “玥儿喜欢这样?”说着又拍了一下。 “呀啊……”她几乎哭叫着把整根粗长都含了进去,箍着他前后挪动。 “喜欢么?”他眯着眼在两片雪白臀瓣上各打了一下,比之前稍重了些。 “呀……”她哭着用力顶向他的小腹,想如实回答喜欢却说不出口。 他了然,脸上带着笑意,身下却开始用力撞击起来。 “那这般呢?”手指突然黏住了花核问她。 “啊……公子……”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只除了臀还挺着任他肏玩,有些颤抖的道,“喜欢……” 他的声音也十分不稳,手却没有闲着,打了两下臀便握住用力戳刺几下,接着顶臀的动作慢了下来,又打两下再加速撞击,另一手则始终贴在花核上揉动。 “啊啊……奴不行了……求公子……准奴……呀……”她猛的挺身,身体痉挛起来。 他探了两根手指在她花穴中,此时穴中泄出大量蜜液淋湿了他的手指,他搅动花穴,心想这样她许会更舒服些。 她半闭着眸,人已有些累了,身体却依然灼热难耐。他紧紧贴着她,粗长的男根和温柔振动的手指都叫她快乐非常,她却不敢叫出声,只恭敬道,“奴未经公子允许便泄了身,求公子责罚。” 他啼笑皆非,贴着她的背问,“玥儿可喜欢被我弄得泄身?” “喜欢~”她没有犹豫。 “喜欢就好,”他吻了吻她的背,起身扶住她的腰,“以后没了这药,我会让玥儿更喜欢的。”说着放开了力道,不再顾忌的冲刺起来。 “啊……”他的撞击如此剧烈,每次巨根捣入后穴,那两个囊袋也跟着拍打在花唇上,她只觉得身下两个小洞都被解了痒,舒服得她娇吟声不断。 冲刺了数十下后他突然一声怒吼,狠狠戳了进去将精华都射在她体内。 她再度尖叫着泄出大量热液。 几次高潮后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朦胧间感到有人为她擦拭下体,她猛的惊醒过来,跪伏在床上,“求公子允奴为您清理。” 他拿着绢布叹气,“我没什么需要清理的,倒是你,那些东西留在体内怕是不妥。”那处到底不是欢爱之所,阳精留在了后穴也不知会不会染病,他自然不能让她冒险。 他吻了吻她的侧脸道,“你躺下,想睡便睡吧。” 明玥顺从的躺了下来,心想主子不想留精,也免得她为子嗣之事忧心了。 只是迷迷糊糊间,她也明白自己并未得了主子的欢心,若不想些办法,将来他新鲜劲过了,自己不知又会被送去哪里…… == 明玥要想办法啊,不然齐叁把你送人了咋办 番外五十弦1 入秋以来连着阴了小半个月,接着又淅淅沥沥的下了几日雨,今日好不容易放了晴,辰时未到,宫妃们便陆陆续续来了栖梧宫请安。向来冷傲的皇后难得与众人话了些家常,不多时就说身子乏了,遣了众人离去。 几个品位低的妃嫔皆松了口气,退下时步履难免轻快了些,反倒是平日里雷厉风行的郭淑妃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退下了。 皇后看着潘婕妤和几个美人走路都有些别扭,微微蹙了蹙眉,只招了蕊晴去打听,蕊晴领命下去了。 素心上前,恭敬的递上新暖的手炉,“公主昨晚递了帖子,皇上责她这几日入宫太勤,易使夫妻不睦,下了口谕命公主在家侍奉公婆,叁日内不许入宫。” 皇后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随即敛了下去,冷冷道,“真难为他日理万机广撒雨露之余还要帮本宫管儿女之事。他待本宫这般体贴,本宫怎能不投桃报李?素心,你一会儿拿着点心去甘露宫,就说本宫已有月余未见他,思念得紧,今日是十六,本宫备了小菜等他。” 素心抿了抿嘴,“娘娘……如今舅爷伤重……”言下之意若在这时激怒了皇帝,没人能帮她。 陈皇后嗤笑了声,“他就是因为阿弟伤重,此生怕再难有保家卫国之时,才会这般折辱我。你去吧,他想给我难堪,我若不顺着他,只怕他心中不满愈甚。” 素心也知皇后说的对,只是以娘娘的脾气,皇上过来了,两人一个龃龉……“娘娘,看在几位殿下的份上,您就体贴些陛下,他说了什么您也别放心里去。” 皇后目光终究柔和了下来,笑道,“素心,你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了,这几年他说了什么,本宫何时放到心里去了?“她见素心又是担忧的看着自己,道,”好了好了,他来不来还两说呢,等他要来了你再提醒本宫也不迟。” 素心叹了口气,领命离去。 不多时,蕊晴回来复命,“娘娘,前几日才封了美人的王氏、赵氏都来自私教坊,最近陛下钟爱私教坊调教出来的女子,潘婕妤和其他几位妃嫔便请了那边的嬷嬷们前来,约是昨日学习得久了些。” 陈皇后点了点头,面无波澜的品着茶,“下了这么多时日的雨,天凉了不少。”她淡淡道。 宫女忙把屋子里的碳火烧得热些。 “娘娘,”蕊晴上前,压低了声音道,“听巧芯说,昨日昭仪承幸,后半夜被太监抬出了甘泉宫。” 皇后并未看向蕊晴,微微挑眉等她说下去。 “说是……被陛下责罚,上了私教坊的东西。”蕊晴说得委婉,“娘娘,奴婢去见了昭仪,确实受了些伤,倒是不重,只是昭仪受罚时还有宫妃在场,昭仪面上有些过不去。” 皇后拿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缓缓放下了手里的茶,问道,“今日他可有下旨责罚昭仪?” 皇后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皇帝了。 “并未。”蕊晴回道。 “你送些金创药和雪肌膏给昭仪,就说本宫晚些时候过去看她。”皇后道。 蕊晴领命下去了。 素心进了内殿,只见皇后秀眉轻蹙,眼神定在了一侧“百年好合”的画卷上。 画卷的构思极为独特,正中呈两排罗列的“百年好合”四个字遒劲有力,四周分别是寓意吉祥的并蒂莲旁鸳鸯戏水,连理枝上比翼鸟栖。 这是她初嫁时与他一同作的画,彼时她是他唯一的女人,他们是青梅竹马两无猜的小夫妻,他说他会做她一世的家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她低笑的收回目光,他倒也没毁诺,他不仅是她的表弟,她的夫君,还是她的妹夫,两个妹夫,若这都不算家人,她倒真想不出什么样才算是家人了。 “玉莹看人的本事到底比父亲二娘差了些,让她找个与宛欣相似的,她却找了个与本宫更像的,”她对素心道,“也苦了思萱这孩子,若没有进宫,她也不必受这些羞辱。” “当初娘娘给了昭仪机会了,昭仪自己想要入宫的,这两年昭仪也曾受过独宠,”富贵时甚至想自立山头,“如今不过不复当时风光,但到底也是九嫔之首,几年来她哥哥妹妹都受着家族额外的照顾,小舅爷还得了官爵,想来昭仪不会觉得入宫是受苦。”素心道。 从十多岁未及笄到如今年近不惑,从人人巴结的新城郡主到如今孤傲的皇后,唯一不变的是娘娘心底的良善。可惜这后宫之中最容不得的便是善良…… “娘娘,高福说今日朝上,陛下与太子殿下起了争执,陛下对殿下反对出兵漠北之事十分不满,下了朝殿下跪在甘泉宫外半个时辰,陛下仍余怒未消。”素心道。 皇后霍的站了起来,“殿下如今在何处?” “陛下命他回东宫自省。”素心道,“娘娘,殿下是宽和之人,甚少惹怒陛下,高福不敢妄议朝堂之事,只说今日陛下与太子两不相让……” 未等素心说完,便有宫女入殿道陛下有旨,高福在外殿请娘娘前往接旨。 ========== 番外写一个中年版的故事,应该会有调教类的? 皇帝可能是个大渣,帝后多少借鉴了一点古人的故事 大概率be,缘更,不喜勿入 请大家谨慎入坑,因为我同类虐文写了不少了,怕你们总有雷同的感觉 此外,这一篇番外应该不会很长,我写到哪算哪,可能写几章会再写正文 这个文我写得很随意,希望只有这个番外是个虐文。。。 番外五十弦2 皇后整了衣冠去了外殿,高福寒暄了两句便传了皇帝的口谕,“皇后性情乖戾教子无方,着皇后誊《妇德》五十遍,太子五日不得入栖梧宫。”说完高福扶了皇后起身,又道,“娘娘,陛下在王美人处用了晚膳后会过来,还请娘娘……稍做准备。” 皇后眯眼看着高福,高福不禁抖了抖,脸上堆着假笑道,“陛下月余不见娘娘,奴才都能看出他挂念您……” 她哂笑,“他这个月有几日未召幸女子,你还能不清楚?场面话也不必说了,你只去回他,本宫年纪大了,写字比着以前慢了许多,只怕今日誊不完《妇德》,不敢面见天颜。” 她话才说完,素心便忍不住扯了扯她的衣角,这时候惹恼皇上,受苦的不仅是娘娘,还有太子殿下啊。 “娘娘,”高福笑容不改,“奴才只是个传话的,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道,“谢谢公公,本宫接旨,静候陛下驾临。” 高福堆着笑,向她行了礼离开了。 皇后落寞的看了殿外一眼,今日检儿和福宁都不能入宫,崇儿怕也不会来了。 他这几个月百般阻挠她与亲人相见,看来是想切断她与别人的联系,他是想让她也尝尝被想见却不得见的滋味吧。 以他乾纲独断手起刀落的性子,能忍了这么多年才对自己动手,也真是难为他了。 她暗暗计较着若自己还如从前般对他视而不见,他会如何反应,废太子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几个皇子中只有检儿已经成年,检儿性子坚韧,是守成之君的好人选,皇帝也知这二十年来穷兵黩武国库空虚,若不是他声威震慑,江山怕是会乱,社稷是不能落入另一个朱允泽手里的,他的儿子里也出不了第二个朱允泽。 既然不会废太子,她这个皇后自然也废不了。只是如今阿弟伤重,族中虽有子侄领兵能力不俗,可到底要替代阿弟的地位还需些时日。这段时日里他对自己的愤懑若不宣泄出来,也难保他一怒之下做出些她承受不了的事来。 她心中已做了决定,泰然自若的回了内殿命人准备了纸笔,为了让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些,她大概只有听话这一个选择,虽然他的折辱在所难免,但她总得想办法让他少些借口。 过了午膳,皇后去了飞鸾殿探视昭仪,嘱托她务必听从皇帝的命令,切不可忤逆他,更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半分温柔女子不该有的模样,这才回了宫。坐在銮驾上她想起陈思萱含泪求她做主时的神情,脸上没有一点柔顺的样子,难免仍有些担忧。委屈也有许多展现的方法,他最近喜欢私教坊出来的女子,自然会对绝对服从的女子多些怜爱,哎~~看来她应该请私教坊的嬷嬷好好教教昭仪,否则免不得会给陈家惹出是非来。 用了晚膳卸了脂粉,她还在桌前誊抄《妇德》,便听见外面“皇上驾到”的宣唱。 她起身在外殿接驾。 她躬身行礼,只觉一阵风从自己身前刮过,却久久未听人说一句话。抬头只见他已坐在大殿中央,看着她的眼神颇为犀利。 她故意未施脂粉,想着他见了自己这副倒胃口的模样许会匆匆离去,也免了一番没必要的讥讽嘲笑,于是便也没再低下头,只垂着眼到他身前道,“许久未见皇上,如今见陛下身体康泰步履如飞,妾心中欢喜。” 他冷哼一声,“太子几次叁番与朕作对,还学着那帮外臣跪求朕消了进攻柔然的打算,这可真是皇后教出的好儿子!” 她跪了下来,“朝堂之事妾不敢妄议,您和太子不仅是父子,也是君臣,太子有错,皇上教训便是。” 言下之意,他为了朝堂的事向她置气,甚是不该咯? 他拍了下椅背愤然起身,头也不回地入了内殿。 她垂首跪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高福匆匆从内殿出来请她入内殿。 “娘娘,皇上如今在气头上,您可多担待些。”高福低声道,晚膳时王、赵两位美人被罚的样子他是不敢告诉皇后的,但是皇上今日把私教坊的嬷嬷们一起带来了栖梧宫……“陛下这阵子偏爱调教各宫主子们……”高福欲言又止,皇后已经入了内殿。 看到她如此苍老的脸他都没有离开?今晚怕是有什么大动作在等着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入了内殿,所有侍女太监都被高福挡在了门外。 殿内,他半躺在贵妃榻上,看着她白着一张小脸婀娜入内,他不自觉的坐正了身子。 她是美丽的,当年“京都第一美人”的头衔,到了今日她依然稳稳握在手中,不施脂粉的脸蛋多了几分楚楚可怜,轻易便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只是她眼睛瞟向他,眼神之中的淡漠却连掩饰都懒得掩饰…… ======== 到底要不要调教皇后啊?只写剧情也不是不行 皇帝是真渣,还打算写写皇帝调教其他美人的呢 番外五十弦3酒洒了该如何? 屋内除了皇帝还有两个甚是健硕的妇人,她近日召见私教坊问话时这两名女子也在场…… 她上前斟了杯酒,递到他身前,“天气凉了,陛下先暖暖身子?” 皇帝没有接,只冷冷的勾起嘴角道,“余氏,给皇后讲讲喝酒的规矩。” “是,”一个妇人道,“娘娘,请陛下喝酒,需双膝跪地,高举酒杯至头顶,陛下若不接酒杯,需一直跪着直到陛下说“起”为止,陛下若说“嘴”,娘娘便以唇喂酒,若说“胸脯”,便需将酒倒至胸上喂食。” 皇后看了眼妇人,目光回到皇帝身上,“陛下这是作甚?” “既然皇后不知该如何侍奉夫君克己守礼,朕只好找人来教教你。”他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凉凉的道,他已登帝位整整十九年,可在她眼里,他还是那个吵了架便可以不理的少年。她以为他还是那个追在她身后赔笑的男人?在天下人眼中,他的丰功伟绩堪比秦皇汉武,他是真命天子真龙转世。可他的妻子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过去的几年,她何时有过妻子应有的对丈夫的体贴?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宛欣的承诺,如果不是因为陈家世代忠良,如果不是因为太子聪慧,她以为她的后位能保得住? 今晚他就要让她明白,什么叫顺从,什么叫夫为妻纲! 皇后再度深吸了口气道,“陛下想玩什么游戏,不若去其他妹妹宫里,妾素来见识浅,不懂那些伺候人的道理。” “皇后这些年日子太过安逸了些,侍奉夫君乃是伦常,你不懂,我找了人教你,你好好学便是。”皇帝的语气已有些冷硬。 她捏紧酒杯胸脯起伏了几次,最后跪了下来,高举酒杯道,“请陛下品茗。” 他淡笑,就这样看她跪着。 到底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如此举着酒杯才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手臂便有些颤抖。 “起来吧。”他道,见她艰难的起了身,杯中酒微微洒了些出来,又问那妇人,“酒洒了出来该如何?” “散鞭伺候,娘娘需自己数着受鞭数。”那妇人恭敬回道,一旁另一妇人已取出了一个拂尘般的东西,只是不同于拂尘上打扫的细毛,这东西上连着木柄的是一条条缝制精细的虎皮。 “受鞭时当如何?”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皇后,她正蹙眉望向自己。 “受鞭时,娘娘需褪了裤子,拉起襦裙,背对陛下趴伏于地,承鞭谢陛下恩。”那妇人又答。 “皇后是朕的发妻,怎可受这般羞辱?”皇帝瞪了眼妇人,只这一眼,那妇人已吓得跪倒在地。 他哼了声,指了指地上的狐皮道,“你把这个垫在皇后腿下,莫让她难受。”转头又对皇后道,“皇后,你也听到了,自己褪了裤子吧。” 看来她即便忍让也没有一点用处! 她冷笑,“陛下这是何意?举案齐眉,可没说不能把酒洒出来,妾已然做了妻子该做的,陛下却为何非要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助兴?”说完她喝尽杯中酒,“妾比不上妹妹们诱人,败了您的兴,是妾的不是,不若……妾替您召几位妹妹过来,这栖梧宫甚大,陛下可玩得尽兴。” 她在暗讽他不行。 等会她就知道他行不行了。 “皇后总算有几分自知之明,”他向她招了招手,她犹疑着还是走了过去,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她不能把事情弄得太僵。 他一把将她拉至榻上,手直接袭向她丰满的胸脯。 一个月未被碰过的身子本能的向他靠了靠,她咬着唇不说一句话。 她十多年前便已经想开了,鱼水之欢,既然他想要,她也做不得贞洁尼姑,那该享受时便好好享受,下了榻,他还是“不可一日无妇人”的九五至尊,她还是冷眼看众人的孤傲皇后。鱼水之欢,早已勾不起心中波澜。有时她想,他们两人互为嫖客,互做娼妓,这匆匆十多年,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意趣。 ========= 我觉得。。。先让皇后看看别人怎么被调? 是不是番外写得有些没头没尾?有没有人说句话啊 番外五十弦4王美人 “高福,宣王美人。”皇帝的声音响起,候在殿外的高福立刻应了“是”匆匆离去了。 不多时,王美人婀娜屈膝于殿门口,“婢妾参加陛下,参加娘娘。” “玉奴,进来吧。”殿里传来了他慵懒的声音。 王美人听到他的称呼,自然知道此刻她的身份,褪去了宽袖外襟露出一双藕臂,顺从的跪下胸部紧贴着地面,玉臀高起,双眸低垂地爬向皇帝榻前。 皇后跪在榻上,双手被缚于身后撇过头不愿意看眼前一幕。 “叫你过来,怎么花了这么久?”皇帝的声音依旧慵懒,似乎只是嗔怪而已。 “奴知错,求主子责罚。”王美人趴伏于地,身子微颤了颤。 “赐鞭刑吧。”皇帝向嬷嬷使了眼色。 “谢主子赐罚。”王美人乖顺的转过身,拉起裙摆露出雪白的臀,只是臀瓣上还留有几道红痕。 嬷嬷拿起散鞭一挥,只听王美人一声闷哼,接着便娇娇的道,“谢主子赐鞭~” 话才说完,下一鞭又落了下来,王美人又是谢鞭。 叁鞭下来,皇后维持着跪坐的姿势没有变。 “嬷嬷是没吃饭么?”皇帝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皇后连看都没看你一眼,玉奴,是朕给你的责罚太轻了,你不知该怎么谢恩了?”手轻扫过皇后的腰侧,突然拉过她禁锢于怀中。 话是对王美人说的,眼睛却没离开皇后。 执鞭妇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大了几分,散鞭在空中呼啸而过,狠狠甩在王美人的臀上。 “啊……”王美人眼中被打出了泪,喊疼的声音却能勾起男人各种欲望,“谢主子赐鞭……求娘娘~” “朕让你求了吗?”皇帝的声音带着严厉,随即又恢复了慵懒,“玉奴这般不懂规矩,于氏,该行何罚?” “入玉势,执鞭于阴部。”嬷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听了这话,皇后先是一震,转过头道,“陛下想和宫妃玩些助兴的游戏妾不敢过问,只是栖梧宫是妾的住所,妾的宫人们向来不懂事,若是有只言片语传了出去难免污了陛下清誉。” 他“呦”了声道,“难得皇后还在乎朕的清誉,外面那些朕御女如狎妓的恶言必不是皇后宫里传出去的咯?” “陛下雨露均沾,宫中妃嫔无不感恩,怎会出此恶言?”她低着头道。 他冷笑,“若见不得王美人受罚,皇后大可求朕。” “陛下这话说的,妾已是年近四十的老妇,本就无颜面天,哪敢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替王美人求情。”她始终没抬头看他。 他又是一声冷笑,“你不求情,明日阖宫的说法便是高贵的皇后甘与王美人一同服侍朕,介时王美人不着寸缕跪于御花园中,众人见了,会怎么想母仪天下的皇后呢?” 她蹙眉抬头,盯着他的眼神能把他烧出洞来。 他倒也不脑,只凑近她道,“乖乖做朕的宛奴,也好保住检儿崇儿的脸面。” “看来陛下是打定了主意不顾及太子的面子了。”不许福宁入宫,当众责骂太子,就是为了逼她服从?“陛下莫不是忘了他可是您钦定的太子。”太子之母甘愿为奴,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太子的面子自然是皇后给的,皇后,”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若听话,没人会知道我们床帏之事,若硬要坏朕的心情,那……你也知道朕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他曾不顾众人反对,赐了陈贵妃以皇后之礼葬于茂陵,检儿崇儿扶棺…… “王美人,退下。”她声音清冷,他是开疆扩土空前绝后的一代帝王,她除了服从,还能怎样? === 再把番外的故事文案贴一下: 元狩八年的中秋,她随母亲入宫参加宫宴,皇太后拉着她的小手说,“心肝儿~在宫里多住几日,陪陪祖母~”。六岁的她在宫墙边被两位公主嘲笑,六岁的朱允泽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们总是自以为是,论祖母的喜爱程度,谁能和表姐比。她笑,整个宫里,除了皇祖母她最喜欢的就是允泽。 八岁那年,母亲难产去世后的两个月,皇祖母接了她和弟弟入宫,她日日强装笑颜,不愿勾起皇祖母的悲伤。人人争着逗笑祖母,只有允泽会想法子逗笑她和弟弟。 十岁那年,皇祖母逗他们,问允泽怎得和她这般好,是不是想娶她做媳妇。他笑说若能娶阿若为妻,他愿意跟着祖母吃斋十年。彼时她已看过了人情冷暖,可他的话竟莫名叫她心动。 十七岁时他们两心相许缔结良缘,十八岁他登上帝位她成了皇后,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来到了人世。几年的时光他们虽有摩擦但到底夫妻同心,前朝后殿都渐入佳境。 二十五岁祖母薨逝,她与他相拥低泣,她不知前路如何,但能与他相伴,便是披荆斩棘亦不觉有苦。 未想祖母过世不过半年,他便临幸了其他女子。他说他是九五至尊,他要临幸谁何时需要她同意?她一怒之下把汉白玉瓷瓶砸在了他身上,他扬起掌,终究拂袖而去。 他们的热战冷战持续了几年,那一晚两人都喝了些酒,忆起往事两人相拥而泣,一夕酣畅后,她靠在他的臂弯里,心想这一世大约也只能如此了,夫妻一场子女几个,他们又如何真能脱了干系? 可一趟回府省亲,父亲便将她的庶妹送进了宫,短短数月他称他寻到了温柔乡……她冷冷的目光扫过他和庶妹牵着的手,他们的夫妻情分缘尽于此,她要守的只是她和儿女该得的。 他们相安无事,抑或相见不如不见的度过了近十年,他却突然说要让她明白何为举案齐眉,何为夫为妻纲? 非常浅的调教文,be 番外五十弦5夫主(调教开始) 王美人依然伏跪着没有回话,直到皇帝发话,她才叩首离开了栖梧宫。 “你们也退下吧。”皇帝扫了眼行刑的妇人,又道,“换跟新的散鞭来,皇后不喜欢别人用过的。”说着眼神扫过她。 她讥讽的看了他一眼,他若有这个觉悟,就该明白她一样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人。 他立刻明白了她眼中的不屑,心里腾地生起一股火,“皇后似乎还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看来朕应该下旨叫福宁好好在家侍奉公婆。” “你!”拿自己的女儿威胁她,这么下作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她怒瞪了他片刻,终究败下阵来,“是妾的错,陛下息怒。” 私教坊奉了新的散鞭入内,又恭敬的退了出去,皇帝拿着散鞭轻拍着,“如何让朕息怒,皇后应该明白吧。” 她双手依然被缚于身后,艰难的跪向他,“求皇上责罚。” “以后只有你我二人时,你须自称宛奴,”皇帝眼中有几分得色,“其他女奴都称朕为主子,皇后自然是不同的,便唤朕夫主吧。” “皇上真是折煞妾了,陛下不计较妾鸡皮鹤发垂幸于妾,妾本该感激涕零,”她额头碰在榻上,状似恭敬的道,“可若是让外人知道陛下与妾行此等助兴之事,妾顶多就是关了宫门眼不见为净,陛下在朝堂之上……妾怎忍心让陛下受那些御史大夫逼迫呢。” “呵~想不到皇后这么关心朕,那皇后猜猜,朕会在意那些御史大夫的进谏么?”他起身问她。 ““凡犯我周者,虽远必诛”,陛下是前无古人的帝王,怎能留下这等把柄给那些史官?陛下不在意御史大夫,却是在意后人评价的。”皇后道。 他一把抱起蜷成一团的她道,“谁敢评议朕与皇后的床笫之事,当真不要命了。”边走又边道,“既然宛奴牙尖嘴利,等会儿朕便给你机会拿嘴服侍龙根,宛奴可要珍惜机会。”说着一把把她扔进了床。 她双手被绑,这么一扔,肩膀吃痛,闷哼了声,心里已经被他几句“奴”叫得火大,偏偏形势比人强,她此刻确实没有什么筹码。 “你也知你垂垂老矣,居然还叫朕受累抱你过来,宛奴,你说你该如何谢恩?”他去了外衫,手握散鞭也上了床。 她忍着气不应声,却未想他一鞭下来,隔着襦裙打在她小腿上。 “啊~”她吃痛,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马上咬紧牙根,一字一句道,“妾是皇上表亲,若自称为奴,岂不连累皇上?” 意思若她是奴,他便也是奴。 “不想称奴?”他拉起她的下颚问道。 “为了陛下的声誉,妾也不能这么做啊。”她说得真诚。 哼~“那……往后无人之时朕便称皇后宛儿,”他道,“宛儿须唤朕夫主。” 夫主?他想得美! 见她没回应,他道,“看来宛儿是不想见福宁了。” “夫主……”她立刻接了话。 “乖~”他拍拍她的脸蛋,伸手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今日是宛儿第一次,朕会轻些的。自己拉起裙摆吧。” 她抚着手腕,想着此刻若是逃开,他会是何反应。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若是公然忤逆他,不光见不到孩子们,他甚至可能叫了人进来“观赏”他调教自己,若真到了这一步,以后让孩子们如何做人? “这般不听话?”他扬起鞭,又在她大腿上打了一下,力道很轻,但对于细皮嫩肉的她而言到底还是有些吃痛。 她拉起襦裙,他又拿鞭柄推了推裤脚。她识趣的褪下裤子,露出光洁的臀肉。 想到这几年只会冷嘲热讽的她如此乖巧的跪伏于自己身前,不知为他何心中难得的激动起来。若早几年便想到用这样的方法让她听话,他何至于忍她到现在? “叫夫主。”大掌沿着光滑的大腿向上,在她弹性颇佳的臀部流连。 他温柔的抚触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下,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嘴上却又有些叫不出口。 大掌用力扫过她的臀,拍出一阵漂亮的波,随即掐住臀肉道,“嗯?” 臀上传来的痛让她忍不住扭动,却是被他越掐越紧,她颓然放弃,唤了声“夫主~” “这么不听话,可是皮痒了?”他放开她道。 她忍住快要出口的那句“你手痒,去打门口的仙人掌啊~”没有回应。 他又是一掌,道,“说!” “妾错了,求您责罚。”她乖乖道。 “求谁?”臀上又响起“啪”的掌声,力道比之刚才并未减弱,“朕的耐心有限,宛儿自己斟酌。” “求……夫主责罚。”她红着脸回话,活了近四十年,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求着他打屁股的一日…… ==== 两位堪称嘴炮十级,如果不是时间不合适我必定要出个两位的互怼日常嘿嘿 番外五十弦6宛欣(鞭打) 他轻拍了拍她的臀,“这才是朕的好宛儿~”话音才落下,臀上已经挨了一鞭,他下手不重,但她依然觉得火辣辣的,臀上火辣辣,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宛儿忘了该回什么了?”他的手沿着红印游走,想到这几年她连阳奉阴违都懒得做,仗着他们过去那点夫妻情分,仗着膝下几个子女乖巧,仗着蓝青的战功和宛欣临走前的嘱托,从未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他心里无名火又起。 他没有废了她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她还敢给他脸色?呵~是时候让她知道什么叫顺从了! 想到此他狠狠落下一掌,“啪”手掌从臀上弹起,声音甚是清脆。 “唔~”她咬牙没叫出声,眼角却有了几分湿意。 “宛儿可是喜欢朕的责罚,喜欢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说着又是一掌,“看来朕该让你宫里的人进来看看,他们的皇后有多喜欢被朕打屁股。” 她依然不肯说话,他气怒的挥了一鞭,八分的力道到臀边时还是收了五分,生气归生气,这毕竟是陈宛若,是他的表姐,母仪天下的皇后…… “高福!”他的声音带着恼怒,作势要下床。 “谢陛下……”她拉住他的衣袖。 “谢谁?”他问得有几分得意。 仅是拉他衣袖的动作也疼得她抽气,他惯会拿捏权势欺人,此刻若再惹恼他,只怕他真会叫人进来……他想玩这个游戏她奉陪便是。 “夫主……”她叫的不扭捏,抬头望向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乞求。 他洋洋得意的看着她,纵然已不年轻,可她睁着杏眼的模样依旧惹人怜爱。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可手却控制不住的抬起她的下颚,这乖顺的模样也只有她醉了酒才偶有一见…… 他缓缓低下头,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她猛得抬头亲了他一下,哂笑道,“不知陛下和宛欣恩爱时,是否也玩过这些把戏?妾觉得确实有可取之处呢。” 她脸上还挂着泪珠,但眼中的嘲讽甚是明显。 他脸上阴晴不定,她闭上眼等着他打下一巴掌。 “宛奴这般不知好歹,朕也不必手下留情。”他喝道,“转过去!” 她微舒口气,坦然的转过身去。每次她提起宛欣,他必定怒恨不已,可相对的他也不会真的伤了她,谁叫她是宛欣临走前最放心不下,几次求他照顾的人呢。 只是宛欣的面子不知还能用几次…… 散鞭短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啪”的一声,她臀上立时显了数道红印。她咬住唇没有叫,泪却流了下来。 他也不叫她回话,只连着在她左臀上挥了叁记,看着两边臀瓣颜色已明显不一样了,他狠狠扔下散鞭,道,“可长了记性?说!”右臀又挨了一掌。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轻轻颤动着,显出几分楚楚可怜来。 难道她还敢笑他?他猛得将她翻过身,却见她用力咬了下唇,脸上满是泪。 他哼了一声,料定她必定又在想着法的惹恼自己,只道,“宛奴该说什么?” 她约是有点被打懵了,侧头喏喏的道,“谢……皇上赏罚。” 虽说她依然不肯轻易叫出“夫主”二字,但她肯服软到底也平了几分他心底的怒气。 这几年她真是不遗余力的想着法惹怒他,尤其床笫之间,只要不是醉的忘了今夕是何夕,她必不会叫他好过,哪怕两人都双双攀上了欲望之巅,待他满足的抱着她时,她也能想出些话让自己不痛快,这已经是第几回提起宛欣了?她以为宛欣能救她几次? 想是如此想,手却自顾自取出袖中的玉露膏翻过她的身子,轻柔的给她抹药。 “我……妾自己来。”她拉住他的手道。 他看了她一眼,拉开她的手继续上药,“你若拉的下这脸让别人上药,就不是陈宛若了。” 她垂眸,没有答话。她自然不会叫人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但她依然可以自己来。 两人都沉默着,他动作轻,她也忍着没喊痛。 === 皇后有点作啊,虽然皇帝渣得过分 他大概注定一世只能如此了 番外五十弦7老树开花(h) 上药的动作随着大掌渐渐探向臀缝而变了味。 “那处并未受伤。”宛若转身再度轻拉住他的手道。 他微微蹙眉,“宛儿若要讨罚,朕不介意再补两鞭。”眼中气势不容抗拒。 她扯了扯嘴角终究放开了手,他对后宫女子也称得上严苛了,这阖宫上下敢触他逆鳞的只有她一个,可那也是有个限度的,今日显然已达到了他的限度,若再违逆他只怕受苦的还是自己。 如此想着,她松开了手。 他沾了些药,手指沿着臀缝往前探,接着突然贴住了她的菊眼。 她轻叫一声,立刻缩臀。 ”这么紧张作甚,你知我对屁眼兴趣不浓。“说着轻笑着重重戳了两下,“更何况这般脏兮兮的,最多也就是把玩一二罢了。“ “您说的是,妾身上这些老物,怎配承泽恩露。”说着把臀撅得更高些,好让他看清她那“污秽老物”。 前几年他突然对菊穴有了兴趣,宫妃们每每侍寝皆有私教坊的嬷嬷服侍清理润泽后穴,私教坊的人说是服侍,实则指导。只是人到了她这儿全被二十大板退了回去,她只一句“这下叁滥的手段也敢用,当皇上是前朝那些昏君吗?” 皇帝在甘泉宫里气得跳脚,面上却又赏了几个嬷嬷二十大板,只道,“此等风花雪月之事岂可用在母仪天下的皇后身上。”言下之意,皇后不肯就范便作罢,他谈情说爱也轮不到皇后。 之后的一番隔空唇枪舌战受苦的全是底下人,直到素心也差点挨了板子她才服了软,又借着酒意与他一番云雨才算作罢,只这“龙根采菊”之事未再提起。 他冷哼一声,拍了两下臀缝道,“老物虽不堪用,但磋磨一番,倒也别有滋味。”说着在她的闷哼中指尖微微陷进了菊穴。 她蓦的脸上发烫,此刻躲也不是求饶也不是,美臀定在空中,花心渐渐起了热气。 “皇后的屁眼甚紧,下次让私教坊上了药,朕正好调教一番。”拇指压着褶皱打圈,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朕入后穴,前穴入缅铃,可美?”说完又戳了两下菊穴。 “嗯~您想得挺美。”打嘴仗,她还真没输过。 他没接话,虽然早预料到她嘴里出不了什么好话,可眼中还是升起怒火,既然她对自己的温柔不屑一顾,他当然要满足她。 就着她挺臀的姿势,火热的龙根就这样顶住了两片欲湿未湿的贝肉,“朕看你就是想要朕发狠的入你,嗯?朕也许久没看老树开花了,今晚便好好承朕的雨露。”说着也不等她适应,巨棍有力的挺进。 “呃……”她低哼,许久未被进入的甬道初初被强入时还有几分胀疼,待他尽根没入又轻轻抽出了些,接着猛然撞入时,她忍不住舒服的叫了声。 到底二十几年夫妻了,对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和动作,他们多少都清楚。 她咬住牙根,偏就不想让他得意。 他停下动作,手指探到她双腿之间轻轻揉捻着已然挺立其间的豆芽,另一手则握住了一侧丰乳用力抓挤。 她起初还咬着唇不肯叫出声,可他在花核上轻轻一个弹指,她立刻被破了防,不光嘴里溢出一声声叫人亢奋的娇吟,臀更是颤抖着,好想要…… “屁股扭得这般淫荡,你说你哪还像个端庄的皇后?”他握住她的腰,挺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你也就配做朕的宛奴。” 她红着脸尖叫,原本恢复了几分雪白颜色的俏臀经过一番激烈的撞击又是红得通透,她微微觉得疼,可更多的却是被强硬占有的刺激感……“陛下……这样……也不似千古帝王……啊啊……”交合的刺激也没法让她把揶揄的话憋回嘴里,只是未待她说完,他便捏着她胸前那两颗硕大的乳珠越发刚猛的戳刺。 “呀……”她闭眸尖吟,花穴开始猛烈收缩起来。 他突然退了出来,手抓着胸前丰乳揉捏,“叫夫主,朕便让你舒服,嗯?”说着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 “呃……”她的声音带着颤栗,往后挺臀,湿润的花唇划过龙头,他却不肯进,“皇上,阿若难受~嗯……” 他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翻过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唇不自禁吻了上去,“阿若……” 她待他早不是当年的赤诚夫妻,可她依然是他的阿若啊…… ===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渣男也有感情,但依然是渣 番外五十弦8h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他的唇还未离开她的,身体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她亦十分配合地抬高了臀,他起身拉开她的腿,巨根在她花唇间探了探便刺了进去,目光盯着她的脸庞不放。 她绝美的脸蛋因为他的挺进染上情欲颜色,朱唇微张,吐出叫人血脉喷张的低吟。他吼了一声,疯了般的撞击,巨大的伞端次次戳在了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上,她已被入得顾不得呻吟,只这样承受了数十下便飘飘然入了云端,花穴深处泄出大量蜜液全淋在了硕大的龟头上。 他喘着气退出了些却怎么也不肯全部拔出,只留下龟头堵着穴口。待她停了抽搐才狠狠往里一顶。 “呀~”她睁圆眼看着他,唇微微发颤。 他弯起嘴角,以极慢的速度往外退,接着在她一声惊叫中又是狠狠撞入,“阿若仔细着,若弄脏了褥子可就不雅了。”说着握住她的细腰,开始毫无顾忌的冲刺。 “啊……轻~轻些~”她低声求饶,眼角因为过多的快意和不知为何不得不为的忍耐而起了泪意。 “你在求朕?”他停下冲刺,温柔的进出着问道。 “呃……是……求您~”她点头,盘上他的腰。 “我是谁?”大掌握着她的两团乳肉揉捏。 “陛下……啊啊……”这个回答显然不是他要的,他进攻的速度陡然加快,手指更是掐住乳头轻捏,“阿泽慢些……”她慌忙喊出许久未曾叫出的名字。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言语间都带着笑意,“甚识时务。”接着突然退出了她,抱着她翻了个身,在她尚未弄明白怎么回事前,两人已经成了她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而他那扰人的巨棍再度如入无人之地般直捣花心。 “嗯……”她又是舒服得低哼。 大掌压下她的脑袋,他在她耳边道,“这般,皇后的汁液便是泄了出来也只淋在朕的袍子上,下人们自不会知道你竟如此淫荡。” “你!”她撑起手正欲怒目看他,却被他压下头吻住的唇,强壮的大腿曲起,健臀自下而上贯穿花径,她细弱的挣扎在他眼里不过是助兴罢了。 才戳刺了二十来下她便受不住地闷吟起来,他放开她的唇,握着她的腰上下起伏了几次,拿下颚指了指她。 她十分乖顺地扭腰套弄着他,见他渐渐眯起眼粗喘,速度愈加快了起来,拇指更是覆住了他胸前茱萸微微搓揉。他舒服地松开手上的钳制,却未想她突然整个退了出来。 他迅猛的拉住她的腰,挑眉看她。 “妾恐淫液污了陛下……唔……啊啊啊……” 她的话尚未说完,他已经又戳了进来,这次手定住了她狠狠往上顶。 “轻些……”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吟叫,眸光越来越无神,就着这样的姿势被顶入了高潮。 而他也在那一刻发泄了忍耐多时的欲望。 激情过后,他满足地抱着她入了梦乡。他一夜好眠,她却睡得不甚踏实,毕竟她已然习惯了一个人睡,多了个人倒多了份干扰。 第二天卯时她拖着疲累的身子起身为他更衣,他看着她跪在身前给自己整理龙袍,心中起了几分暖意。 “这两日你去东宫劝劝检儿,楼兰辱我大周在先,朕不用兵如何扬我国威?”他道。 她抬头看他,眉头微蹙。 他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所言。 果然,她行跪叩大礼道,“大周虽国力昌盛,百姓生活如何陛下却也知晓。南方这两年受蝗灾所扰,收成怎样陛下最是清楚,此时动武,扬了国威,苦了子民。陛下命妾去劝太子,妾不敢不去,但非出自真心,妾也不敢保证成效。” 他看着她的头顶未说话,半晌之后冷笑道,“朕给你机会去看看儿子,你不要便罢。后宫不得妄议国是,你不但把朕的话忘得一干二净,还想教训朕?楼兰有上好的铸剑术却不献给朕,几次在大周与夜郎间做墙头草,这样你都要朕忍?朕看你是《妇德》抄得太少!这几日你哪儿都不必去,在栖梧宫里好好学学什么叫“夫为妻纲”。”说完甩袖离开了。 ======== 皇上,下章要np一下吗? 皇后您是故意要惹怒陛下的吗? 看到了mm们的留言,不是不写另一个文,仅仅是,我有点想写np,我觉得我快到那一步了 文缘更。。。 番外五十弦9于嬷嬷再入栖梧宫 皇帝走后,素心入内为皇后梳妆,“虽说娘娘是为了殿下,可惹恼了皇上,殿下的处境……”素心不忍说皇后的不是,可她实在觉得娘娘这么做只会叫皇帝和太子的关系越发的差。 皇后叹了口气道,“检儿素来恭孝,然出兵之事检儿与他争执了这许多日都未退让,可见如今国库空虚之程度。即便本宫去劝了检儿,检儿也未必会听,他们父子关系依然剑拔弩张,本宫不肯劝,他至多怨恨本宫不明理,对检儿的恼怒反倒会减少一些。若他肯再想想,一个深宫妇人都知道灾荒之事使国力不可续,他一意孤行之下百姓可会有怨言?” 素心听了默默点头,她也不知娘娘这一番计算能否如愿,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本宫身子不适,这几日便停了宫妃的请安吧。这两日你和蕊晴仔细着些,叫宫里的人少出去,免得惹事。”皇后又道。 素心道了声是,便没再说话。 一日无事,只到了晚膳时分,蕊晴入内道皇上颁了旨,遣使前往柔然申斥柔然王,令其送王世子入长安。只是殿下“五日内不得入栖梧宫”的旨依然没免。 皇后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只是用了晚膳没多久,高福突然领了几个壮硕妇人和一名美人前来。皇后冷眼看着一脸讪笑的高福。 “嘿嘿嘿~陛下命奴才送了私教坊的人过来给娘娘调教。陛下说……他要什么您知道。”高福道。 皇后看了眼那低眉顺目的少女,深呼吸了几口气,“本宫知道了。”说着打发了高福回了内殿。 私教坊的嬷嬷们本就见皇后有些发怵,此时皇后入了内殿却又没说要如何处置她们,只能愣愣得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此站了约半个时辰,那少女脸色已全然发红,蕊晴才从内殿出来道,“娘娘请你们进去。” 入了内,几人都恭恭敬敬的行礼,皇后高坐在上睨了她们一眼,“既然陛下命本宫调教你们,本宫自然听命。只是本宫要如何调教,本宫说了算。” 几个嬷嬷一听,跪得越发恭顺,前几年帝后之间的你来我往她们记忆犹新,此刻皇后这般说,只怕她们免不得要受些苦。 “余嬷嬷~”皇后拖着尾音叫了于氏。 于氏一个激灵,“老奴在。” “你是管事嬷嬷,皇上想必已经吩咐了你要做何调教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听在于氏耳中越发危险。 “是……” “本宫对调教少女并无兴趣,”皇后道,“这两个妇人之中,你挑一个吧。” “这……”于氏低着头,不敢回。 “本宫不想看你们做那些龌龊事,蕊晴,带她们去偏殿,至于这少女,素心,你带她下去,让她先做洒扫宫女吧。”皇后又对于氏道,“于嬷嬷,记得把皇上吩咐的都做了。” 几个妇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不敢怠慢,和那少女一起谢了恩退下了。 ===== 过渡章 昨天看到某条热搜,大风刮过的《张公案》被鹅买了版权即将影视化,她发微博说不希望某演员演她的书,因为这位演员已经触碰了她的底线。大概大家都猜到了某演员是谁。于是大风刮过被起底了,据说当年给《爱情公寓》主题曲填词了,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反正某演员粉丝来嘲。 我只是想说,爱情公寓抄袭,可是主题曲没有抄袭啊,当年到底先有词还是先有剧,大风有没有权力看了剧再填词,众人一无所知,且她的版权是卖给唱片公司的。并且,当年有多少人知道《公寓》抄袭呢?除了美剧粉,大概没几个人知道。 我对大风有天然的同情心,虽然我从来不看bl,包括bl影视剧。但是我看了某着名抄袭书,并且忍不住看了部分同名电视剧……自觉对大风有愧。原创已然不易,尤其是文学领域的原创,写耽美的更是难上加难,因为他们要维权几乎不可能。所以,我还是希望每一本原创作品都能火吧。 第六章私教坊受刑 第二日清晨,明玥在稀疏的鸟鸣声中醒来,边上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丝褶皱,仿佛昨夜的温存不曾存在过一样。她起身微叹了口气,虽未得公子全然欢心,但好歹也没被他赶出卧房,那自己应该还有机会吧…… 环顾四周,却见一套崭新的襦裙就放在床头,裙子是上好的苏锦,而裙子下放的却是块瓷白玉佩。 那不是普通的玉佩,是她还是江二小姐时常戴的九曲玲珑佩,玉的图案是阿姐照着谢公灵运所描绘会稽山景而制,天下之大只她独有。 齐叁公子果真是体贴的人,对待一个不起眼的女奴也如此细心,也不知将来哪家姑娘能得他垂爱…… 她描着玉佩上温润的山川溪流愣了愣,随即收了心穿上衣裙,小心翼翼的收好玉佩,拖着疲惫的身子打开了房门。 “姑娘起来了?”门外一个女孩儿笑脸相迎,看模样大概与她差不多年纪,“大人已经吩咐了,待姑娘醒了便先用早膳。” 被叫了叁年的奴,明玥有些不适应女孩儿这么热情的叫她姑娘,急忙向她福了福道,“劳烦姐姐带奴家去膳堂。”大户人家的下人们通常有固定吃饭的地方,他们也称之为膳堂。 “大人说了,您先在屋里用膳,用了膳阿秋可以带您四处走走。”说话间已有丫鬟端了温水入内。 明玥被自称“阿秋”的少女扶着回了房,阿秋殷勤的想为她擦脸,她吓得退了两步才接过绢布。 阿秋说今后就由她伺候明玥起居,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告诉管家。 明玥立刻道使不得,她是女奴,怎么有资格让别人伺候她? “这是大人的意思。”阿秋道,“大人请姑娘把这里当自己家。” 接下去的整个白天明玥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家”这个字是她不敢再提不能去想的,如今竟有人主动给她,如此动人的话,即便知道不能当真,却依然无法不对那风光霁月的男子心存感激。 夜间待他回了房,她红着脸为他宽衣,接着又跪下向他道谢。虽说她自知无权得到别人的伺候,可她更不敢说不要人伺候,主子所赐,赏罚都只有跪谢的份。 他扶她起来,却阻止她褪去她的衣裤,接着抱着她上了床。 一夜无事。 第二日,他着人告诉她他需晚归,让她不必等他,未想夜间回了屋里,她竟罩着缎衣跪在床边。无奈的将她抱起,握着腰肢的感觉让他立刻意识到这……罩衣下怕是未着寸缕。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帮她脱去了罩衣,如玉般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这一夜两人都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他温热的掌抚摸过她身上最敏感之处,唇含着她的胸乳一次又一次亲吻却始终不肯更进一步。她俯身吻了吻他胸前一点朱红却立刻被他阻止了,抱着她不断喘着粗气,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竟在都对方嘴里找到了解脱。 第叁日晨间,她醒时他早已离去。明玥看着一旁整整齐齐的床褥轻叹了口气,出了屋门找了管家求一辆马车,牛车也可。 “姑娘要去何处?”管家问。 “今日是奴家入府第四日,需按私教坊规矩回教坊听嬷嬷们教诲。”明玥垂首解释。 管家点头,命车夫驾府上最好的马车载明玥前往。只是明玥前脚出了府门,管家后脚他便去了宫门口禀报齐瑞铭。 待齐瑞铭得到消息立刻赶去私教坊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私教坊的厉害他在江明玥身上已窥得一二,再加上坊间的传闻,不担忧是不可能的。此时他顾不得风仪,硬是将二十两银塞进了接待的仆妇手中请她通融,那仆妇倒也不推脱,带他入了坊内。 他被领着到了一个独立的楼阁外,那楼阁与坊中其他建筑不同,带着几分西域风情,只是此时瑞铭全无心情欣赏,尤其当他听到阁内传出的叫声,他越过了仆妇便要往里走。 “大人且慢,”那仆妇忽然道,“私教坊有私教坊的规矩,玥奴未能日日得您恩露便是侍主不周,掌事嬷嬷责罚她理所应当,您若坏了规矩,受苦的还是玥奴。” 瑞铭身形一顿,却听得阁内传来的声音似疼未疼,求饶时带着几分妩媚,仿佛小爪挠着心房,他心下一紧,这声音与两人欢好时她的叫声却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折了回来,又取出五十两银道,“还请嬷嬷指点。” “指点不敢当,”那仆妇掂量着手中银两道,“大人稍等,待老妇入内禀报。” 原┊创┇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第七章情药 出了私教坊,瑞铭扶着明玥上了马车。未等车帘放下,明玥已恭敬的跪在座位旁额头碰着地道,“奴累公子前来,是奴的错,求公子责罚。” 他无奈的拉起她将她抱在怀里,这才令车夫驱车前行。 “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不与我日日欢好便要受罚?”他抬起她的头问。她初识性事便被破了两处蜜穴,他怕她吃不消,忍着两日不肯再行云雨,却未想反倒惹她被罚。 “是奴的错,求您责罚。”她眼神不敢与他温柔目光相触,垂下眼。他是主,他不问的她自然不能说,只是这话她自然也不敢说了。 他将脑袋凑近了几分,“私教坊还有什么规矩?” “没……没有了,”她撇了眼道,“以后只有公子的规矩是奴的律法,公子要奴做甚,奴便做甚。” “当真?”他问。 “是。”她低头回得恭敬。 “那……以后玥儿可要牢记,不许再以奴自居,不许再自称为奴。”他道。 “奴不敢。”她头垂得更低,今日嬷嬷提了叁次,在主子眼里她与玩物无异,主子想宠便宠想弃便弃,恃宠而骄会是什么结果她必须谨记。她只求能留在公子身边的时间长些,若真到了某日他要将她送走,也可以念在她用心侍奉的份上送给温和些的人…… 齐叁公子并不知道她此刻所想,他低笑着道,“玥儿这么说,我倒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了。” 明玥疑惑地抬头,却见他笑意盈盈,“以后只管告诉我心中所想,敢或不敢都无妨,只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齐鹏都愿做玥儿倚仗便可。”他的唇凑近她的,“鹏只觉玥儿的名字比之奴动听许多,皎皎如明月,暖暖玉生烟,玥儿自称闺名,也让鹏多听听这动人的名字,可好?” 他那句“皎皎如明月,暖暖玉生烟”,叫她心头一暖,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多谢公子,明玥自当从命。” 这一笑堪称倾城,他痴痴的看着她,她被看得羞赧低头,他依然意犹未尽般轻抬起她的下巴,却见她两颊染上红霞,衬得血般樱唇越发艳丽,他忍不住探身吻了吻她的唇。 仿佛有电流流转于两人唇上,微微的酥麻叫两人都有些震惊的停在了那里。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她退后离开了些,却迅速被他追上,这次不仅用上了唇,还伸了舌头。 在她嘴里翻搅的舌有些放肆,他边亲边赞叹,原来仅仅唇齿相依也有如此汹涌的快意,昨日竟让他那不知趣的男根先尝了这甜蜜的小嘴,实在罪过…… 此刻又忆起她含着自己的子孙根时的感觉,脑中似有什么轰然炸开,如此想着,他吻得越发放肆,而她已经快要抑制不住呻吟,大腿更是控制不住地交迭摩擦着。 一吻方罢,她的脸色已经红得有些吓人,他这才想起离开私教坊前她有提过身上又被用了药。 “那情药与叁日前的药可是一样的?”他问她,一边让车夫快马加鞭。 “按嬷嬷教诲,有些相似,但中了情药不会让人太过难受。”她低着头道。 所幸此时已到了府门口,齐瑞铭牵着她的手下了马车一路快步走向卧房,在最后的拐角处抱起了她,接着不甚有礼的踹开了房门,将她放在了离门不远处的圆桌上。 “公子?”明玥被他如此迅速的动作震住了,糯糯的道。 他的唇又覆了上来。 一吻方罢,她软软的靠在他胸口。他胸口的起伏有些大,只听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日里行房不甚合仪,齐鹏不知修心养性,要让玥儿受累了,你若是不喜……我便在你身后。” “公子……”她抬头,明明是他顾念她被下了药急需解了欲火,他却将“白日宣淫”这等丑事的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明玥是公子的,公子想做什么,明玥都喜欢。” 她的“喜欢”叫他心里也生出了许多欢喜,他忍不住又吻住了她,一边探寻着她口里的芬芳,一边拉开了她的衣带褪下了襦裙,手毫无阻碍的握住了她胸前绵软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