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记》 1 娇然看着火炉上的药罐,一边往炉里添着木柴,一边擦了擦头上的汗。安小姐又病了,自从她到府上,印象里小姐的药就没有停过,偏偏小姐又是活泼好动的主儿,这次是因为缠着她去河边看花灯,回来就得了风寒。 她又擦了她头上的汗,想起往事,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穿越到这里已经有四年了,这个身子那时候才六岁,爹娘去世的早,留下她和小一岁的弟弟,她叫乔娇然,弟弟叫乔齐然,他们相依为命,说是相依为命,其实自从爹娘去世后,她和弟弟就借住在舅舅家,舅舅是城里有名的大夫,家境殷实,自然不会委屈了他俩,幸亏舅舅自小不常跟他们来往,所以自己的异常才没有被揭穿,弟弟年幼不懂事,自然不会怀疑穿越的她和以前的姐姐有何不同,她就小心翼翼的过着,弟弟渐渐长大,跟着舅舅开始学医,经常随舅舅出去出诊,她有时候想,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也挺好。 可在舅舅家的第三年,也就是她十岁那年,舅舅成亲了,舅母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据说早就有意嫁给舅舅,可小舅舅一直不肯答应,她也是死心眼就一直等着,最后舅舅最终还是同意了。舅母不久后就开始为难她跟弟弟,她和弟弟处处忍让,不想给小舅舅惹麻烦。可舅母变本加厉,尤其对她甚是不满,甚至趁小舅舅和弟弟不在家把她关在柴房,嘴里还直骂她 骚狐狸,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勾引过男人,这几年她一直极少外出,更不会跟舅舅以外的男人有接触。她觉得委屈又不知所措,她虽是穿越而来,可是前世她就是个避世的主,来到这里女人地位低下,她更不知道该如何,舅母三天两头难为她不说,最近更是想随随便便把她嫁出去,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就把自己的一生葬送了,于是她咬咬牙,带着一些值钱的东西,悄悄离开了舅舅家,并留下一封书信,让舅舅和弟弟不要再找她。 她有些不舍得弟弟,毕竟跟他相处三年,但又不希望舅舅找到他,因为她只要仔细一想,就知道舅母为什么说她是狐狸精,舅舅这几年对她的照顾虽说都是分内之事,可细微处仍让她捉住端倪,她内心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前世她是经历过情爱的女人,自己能明白舅舅偶尔看她时眼里的热忱和欲望是什么。舅舅一向清淡寡欲,性格温文尔雅,又生的英俊高大,不少女子借看病之由与他亲近,都被他不着痕迹的拒绝,这样自律的人却唯独在与她相处时有所不同,她离家出走有些是因为舅母的原因,却内心有些庆幸舅母的出现,让她有理由离开,脱离原来那个似有似无的牢笼。 来到京城,她身上的银子快用的差不多了,可偏偏遇到小偷,被偷的身无分文,这时候是安小姐恰巧路过,看她可怜,又一细问得知她没有住处又没有工作,就让她入安府为婢。安小姐,名月贤,比她小两岁,是当今安靳王爷的独女,靳王爷虽风流但子嗣单薄,只有两儿一女。她入府为婢这一年也不见王爷对其儿女上心,大多放任自流,安小姐的生母也自幼去世,无人管教,自小刁蛮,却天性善良,要不然也不会收留她,大概也是看她自小亡母,想到自己了吧,娇然比她大两岁,一年来对她悉心照顾,他的两个哥哥有时也欺负月贤,娇然总是出些鬼主意帮她报仇,而且娇然有时讲的一些稀奇的故事,很快安小姐就被她收服,天天 然姐姐 然姐姐的叫着,她在府中的地位也自然不同。她想着如果自己日子要过好一点,自然要让自己的主子开心,她是有些小心思的,如果一味的忍让低调难免又会落得悲惨出走的下场。 想着想着,她就听到小姐喊她 “然姐姐,然姐姐。” 听到月贤小姐叫她,她连忙进屋去去瞧,小女儿娇贵,生了病更任性了些。 “ 然姐姐,我头好疼,呜呜,我想吃梅子 杏干 还有街口那家的凤凰酥了” 她见小姐可怜兮兮的,哪是头疼,分明就是嘴馋,娇然笑笑 “ 你个馋嘴,待会熬好了药,把药喝了,我就去给你买” 其实她可以不必自己去买,可别人买的总不随小姐的心意,再加上服侍小姐的丫鬟中,只有她会骑马,来回也快,说起来骑马是舅舅教的,当初也是求了舅舅好久,没想到如今倒让她成了跑腿的了。 服侍小姐喝了药,她就一人骑马去街口那家铺子买点心,因为有点远,以前都是府里的下人陪她一起去,可府上最近好像忙着筹备什么宴会,忙的不可开交,她只好自己去了。等赶到街口,买齐了小姐要的各种点心,她骑马赶紧往回赶,此时天色渐暗,乌云密布,狂风渐起,这天,好似要下雨了! 果然不一会就下起瓢泼大雨,她心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一边骑马疾驰,一边想寻个避雨之处,不远,她便看到一破旧的茅草棚,于是就骑马过去,暂时避雨。幸好有这一棚子,不然自己都快淋透了。她见这地僻静无人 于是脱了外衣想拧干雨水,可天不遂人愿,此时远处有两匹黑马向她方向驶来,想来也是避雨的?娇然心里骂了那俩骑马的人,系上已解开的衣带。 果然 他们也是来避雨的,可等看清来人,她微微一惊,是靳王爷和他的贴身护卫林枫。 “奴婢,见过靳王爷,林侍卫”她表面低顺无比,心里却不知骂了这眼前两位高大的男人多少遍,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地位比她高的侍卫,难免不自在,何况他们一来这躲雨的小屋更加拥挤。 “ 乔姑娘,好巧,你也在这躲雨呢” 先说话的是林枫,二十几岁的模样,修长矫健,一年前小姐捡她的时候他正好在旁边,看她当时哭的梨花带雨,坐地上抹着眼泪,心想又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江湖骗子,小小年纪就演技如此,哭的以假乱真。可小姐却说要收她为婢,又让他骑马送她回府,他只是个侍卫,只能照做。他将她抱上马,她对他说了声谢谢,他没回应,一是觉得小姐又捡东西回府了,这次居然捡了个人 不知如何向王爷交代,更是因为她虽年幼 身子却香软无比 媚骨天成,似有似无的贴着他胸膛,让他心里烦躁得很。于是他更加厌恶她,可后来她每每见到自己总是亲切的叫他枫大哥,故意接近自己,一来二去,他就不那么排斥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她心里应该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毕竟是自己带她进府,又抱她下马,好似是他“迎娶”她进门的。 这时,林枫看着娇然,像是看自己的东西一般,因为王爷在身边,他不敢更亲近,就连然儿都不敢叫,而叫他乔姑娘,她不也叫他林侍卫而不是枫大哥么? 他想等着她长大就求王爷将她许配给自己,他却不知 娇然对他全无此意。她何等敏感,自然知道当初进府时林枫对她的不屑和厌恶,可好不容易找到一处落脚之地,她为了自己日子好过一点故意讨好他,接近他,后来嘛,才发现他也不是势力之人,只是终于其主,刚直不阿,于是就把他当做可信赖之人,不再假意讨好,而是当朋友处之,而这样恰恰让林枫误会,以后引出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些都是后话了。。。 “是呀,我刚买了点心回来,不想雨下的这么突然” 娇然有意无意的回答他。 虽然被他俩挤到一边,她有点不喜,可毕竟身边还有个熟悉的人,要是陌生人或者只有王爷那就更尴尬了。“啊…啊嚏…” 娇然很不雅的打了个喷嚏,此时林枫才意识到她穿的单薄,又被雨淋湿了头发和衣衫,于是顾不得在王爷面前避险,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 “ 披上,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他有些局促,这时娇然抬头趁王爷不注意吐出舌头对着林峰做鬼脸,俏皮的很。他,很受用,心里痒痒的。 这一切靳王爷在旁却尽收眼底,这小女婢不是在贤儿身边伺候的丫头么,平常看着低眉顺眼,从未引起他的注意,今天细看觉得她年纪虽小,却因头发淋湿显得楚楚可怜,衣衫也湿了,勾勒出刚刚发育的线条,刚才又微吐香舌,虽然做俏皮样但粉嫩的舌头让他也禁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他又看了看林枫,见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侍卫如此待她,林枫一向有些洁癖,今天却把衣服借给一个女婢,让他有些意外。 但王爷也不再多想,年轻人的事他不感兴趣,就由着他们吧。靳王爷此时已三十八岁,身材高大,又身在帝王之家,自然气度不凡,脸上棱角分明,不似林枫般年轻风流,却刚毅无比多了份成熟稳重,又因常年习武,挺拔健壮,比林枫倒更胜一筹。他年轻时荒唐事也做尽了,如今将近不惑之年已无心追风逐浪,虽有所收敛,但依然有女人对他倾慕不已,凡是入了他眼的 他倒来者不拒。 此时,他看向娇然的眼神闪过一丝探究,让她有点不自在,似是要将她看穿。娇然拢了拢披风,低下头窝在角落里等雨停。期间林枫有意无意的问她几句,她也一一回答。 雨来得急,停的也快,不一会就又出了太阳。她将衣服还给林枫,骑马先告辞往府里赶去。 殊不知短暂的偶遇让他两人看她却不一样了。林枫觉得王爷并无细问,算是也不反对他俩,以后向王爷提起婚事也不会太难,心里更加明朗。王爷呢却对这个会骑马的小姑娘有些好奇,他在驶向这里避雨时分明看见她想要解衣,见他们来却嘴里念着什么 很不情愿的又将衣服系上,一般女子是不会骑马的,更何况在郊外脱衣,如此胆大不顾羞耻和平常低眉顺眼的模样实在让人好奇,到底哪个是她呢? 娇然回到府中,连忙将湿衣换下。此时门外有人敲门,是府里的木匠大壮,他开门就见大壮手里端了一碗姜汤,二话不说走进屋让她喝下。 如果说他对林枫是假意讨好,刻意为之,那她对大壮是真心相待,从第一天进府到现在,大壮直爽憨憨的性子就让她喜欢,他们同为下人,互相照顾,大壮对她也如亲妹妹班疼惜,初遇她觉得她身世可怜,无依无靠,为人软弱,有点像自己,难免走近一些,来往多了才知她真性子,诡计多端好使阴招,不知道整了府上两位公子多少次,尽管如此他对她却更加喜欢。得知她出府买点心,淋了雨回来,他赶紧在厨房煮了姜汤给她端来。 “ 快喝下,然儿你怎么也不知道戴个斗篷出门” “ 忘了嘛,大壮,你咋知道我回来了” 她边喝着姜汤边问道 “ 林枫告诉我的,他说半路遇上你了。” “ 嗯,我还碰上王爷了呢。” 呀,好难喝,这汤水。 大壮听到她碰到王爷不禁皱眉,他虽然看起来憨憨的,粗粗壮壮不像有心事之人,可在府上不是没听过王爷的风流韵事,也有被王爷看上的下人被纳为侍妾的。 他看着越发娇媚的然儿不禁有些不悦,林枫在她心里几斤几两他很清楚,可王爷不一样,有权有势也有手段,然儿如果被他看上指不定会如何,更何况王爷乃人中之龙,然儿如果像有些侍女一样也自动爬上王爷的床,这怎么能行。 “ 王爷…他没怎么样吧” 他话说出口才觉唐突。 “ 哈哈,大壮,他能把我怎样,不过还是一副离我远点的臭屁样子” 她好笑的看他。 “ 嗯,这就好。” 他看着然儿,不再多说什么,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娇然把湿了的衣服随手搭在椅子上,包括肚兜和亵裤,大壮瞧见了不禁有些囧,连忙先借口有事退了出去。娇然也好奇,刚才好好的怎么急着走了,也不多想,喝完姜汤就去伺候小姐了。 转眼到了晚上,娇然累了一天又有点咳嗽 沾着床就睡了。却不知另一屋内有个人辗转难眠,不是白天见她肚兜的大壮又是谁呢。可此时大壮半裸着上身,与其睡不着干脆坐起身来,想着娇然小巧的肚兜和娇艳的小脸,手禁不住扶向早已坚挺的下身。 仔细一看,此时的大壮不像白日般傻傻憨憨的,眼睛里尽是隐忍的欲望,有一股邪魅在眼底燃烧,他精壮的上身黝黑紧实,不像木匠倒像是习武之人,腰间有一处很长的刀疤,肩膀宽厚,手臂也都是肌肉,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跟白天的他判若两人。他听到有人咳嗽,是娇然,虽然隔着一个院子,但他听力惊人,一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能探识,他穿上衣服,径直走到娇然所住的房子前。 “ 然儿,你可是咳嗽了?睡着了么?” 他隔门问道, 娇然早已熟睡,再说他这一声极低,不像问她倒像问自己。他甚至能听到她熟睡的呼吸声,他正要走,却听她梦中呢喃一句 “舅舅,我好想你…” 他却听的像要 救救她,她想他了。要说这男人自作多情起来也是荒唐,就因这一句梦话,他也不等什么就潜入她房间,来到她床前。她是小姐的贴身侍女所以自已一个人住,才让他有这可乘之机,借着关心她身体与她相亲。 他不再用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掩饰自己,看娇然熟睡着就肆无忌惮的看着她,他身形高大,遮住了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一片阴影将床上的娇人儿笼罩。 此夜,注定无眠。 他粗糙的大手扶上她的小脸,柔腻嫩滑,他舍不得离开,就这样就好,他对自己说,就看她几眼他就回去。可看她几眼变成了摸她几下,手指扶向她的小嘴。白天的时候看她喋喋不休的向他说这说那,说到生气时还撅起小嘴问他 对不对,问他她说的可有理,那时候他真想低头吻住她的娇滴滴的唇,尝尝她的舌头是不是也一样香甜,可表面上还得云淡风轻 笑嘻嘻的符合她。 可现在他不用再忍,往日的幻想已成真,手指滑过她的小嘴,许是她觉得痒,微微一张嘴却将他手指含住像婴儿般吮吸了起来。 “该死…” 他倒吸一口气,不禁骂道,因她小舌软软的舔着他的指尖,他一颤,下身有了反应。如是如此下去,保不住他会如梦里一般将她操个天翻地覆。 他好不容易抽出手指,她却似不愿,嗯的一声翻身背过他去,这一翻身,却让她的后背都裸露在外,映入他眼帘无比诱人。她竟然不穿肚兜,裸着上身,他的大掌又贴向她的后背,她感到痒扭动腰肢,这扭动却让她上半身都暴露了,被子盖在她肚子上,那已经发育良好的娇乳雪白柔软,乳头粉嫩娇艳,惹人怜爱。 “ 然儿…” 见她如此模样,手不自觉的握住她的娇乳揉捏起来,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满足只是抚摸,于是弯下身子,低头含住她的小嘴吮吸起来,将他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搅动吮吸,滋滋的发出响声,但又怕弄醒她 又小心翼翼,接着滑倒脖子,又往下吻住她的粉嫩的樱桃,吮吸啃咬起来,她的乳又香又甜,他沉沦其中。 此时娇然被吻的轻轻呻吟,却还没惊醒,嗯嗯呐呐的让他听了更是疯狂难耐,直把她的乳大口含住吸嘬起来,手也往下深入她亵裤中揉捏她的翘臀,拨弄她的小穴。 就这样孟浪了她一会,他再也忍不住,直身将自己衣物脱光,下身早已坚挺,只见他浑身肌肉,阳刚粗壮,虽有几处刀疤,却更添狂野之气,下身那肉龙也是非比寻常,又粗又长,紫色青筋暴起,昂扬坚挺,龟头吐着透明的液体,象征着主人已迫不及待。这样的他,就算白天在她清醒的时候霸王硬上弓,强要了娇然,想必也轻而易举,不肏的她下不了床也是不罢休。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亵裤脱下,脱到膝盖时,看她居然阴户处干净无毛,心里惊叹不已,她实在太幼小,自己却而立之年,隐蔽于府中想安稳度过余生,如今闯入人家闺房不说,还要脱光人家,行苟且之事,自己这几年的隐忍都要葬送在这小娇人身上了。 他于心不忍,看着那光滑的下体,想要给她穿回衣衫,却手呆呆的停住,禁不住分开她的腿,借着月光看向她的粉穴。果然,粉穴光滑无毛,两片肉瓣紧闭,因为他刚才的孟浪已有些湿润,甚至在微微颤抖,他见此娇花自是更不能自持,肉棒又大了一圈,他低吼一声,干脆将脱到一半的亵裤全部脱下,两手分开她的腿,低头埋向她的花穴,张嘴大口吮吸了起来,他卸下伪装不再隐忍,只想着恨不得把她吞下,在她花穴周围吮吸舔舐,又用舌头分开她的肉穴,直捣她肉洞中,肆意用舌头搅动挑逗,十几岁的小人哪经得起他这般挑逗,这时娇然嗯嗯呀呀,娇喘不断,他听了越发疯舔,用舌头弄得她下身泥泞不堪。 他见肉穴已湿,于是跪坐在床上,将她的腿搭在自己两旁,肉棒狰狞就在她穴口不远,他不急肏入她,怕她年幼受不住他的粗大,于是先用一只手指慢慢深入洞中,嫩穴见有异物,一口咬住,他不禁深吸一口气,穴嫩紧致一只手指都如此艰难,又毫不留情的插入另一只手指,他起先慢慢搅动,后逐渐加快速度,不断颤抖,小人也跟着他颤抖不已,不一会居然小穴一紧,内喷出一股爱液,弄的他手上,肉柄上都是,淫非不堪。 他看着身下被他用手指操弄的小人,居然到了高潮,不禁受了鼓舞,如果要是自己的肉柄进入她,她岂不是高潮迭起,这样敏感的人儿,让他痴迷。 他不再迟疑,两手按住她的腿,分到最大,穴口因为高潮后一张一翕,往外吐着口水,他将她屁股微微抬起,对准自己的肉棒,臀部往前一送,硕大的龟头已入了嫩穴,堵住了洞口。 “啊…” 他低吼一声,只觉一阵酥麻,穴口紧紧咬着他不放,不让他进入,娇然因为龟头太大撑的疼,微微皱眉,他安慰到“ 乖,然儿,让它进去quot; 说罢腰身一挺,只听滋的一声,这粗长如胳膊般的肉龙结结实实的操入一半,只觉小穴又暖又软,紧紧咬着它,他为了更好的肏入整根,只得左右搅动,在穴内微微转动肉棒。 “嗯啊。。。” 然儿呻吟出声,他这时忍得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 然儿,你忍一忍,就疼这一下,乖,让我。。。” 说着臀部一挺,全根没入,他舒服的差点泄了,深吸一口气,眉头紧锁。居然,没有他期待的那层膜,他复杂的看着她的熟睡的娇颜。竟然早就与人有过鱼水之欢,是谁,是她流落街头时?还是她口中说的舅舅? 还是林枫? 他开始胡思乱想,又气又恼,加上她肉穴此时吸着他的肉棒紧紧不松,又被他入的呻吟娇喘,男人心里的兽性再也藏不住,爆发出来。 “即然你已经历过人事,我就不必忍的如此痛苦了。。” 此时的他却如杀手般冷酷,毫不怜惜的抬起她的腿,压在她胸前,这样他将她肉穴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青紫的肉棍满满的填在嫩穴中,不顾她是否能承受住他的巨大,他毫无顾忌疯狂的操弄起来。 粗大的肉龙在娇然的小穴内疯狂抽插,不顾床榻被晃的吱吱呀呀,也不顾然儿是否会被肏醒,他只想宣泄自己的欲望和得知她不是处子的怒气。 这样的情形,他的肉棒次次深入嫩穴的样子,他幻想过无数次,这次却已成真,然儿比梦中还要销魂,小穴内九曲回肠,竟然能容下他的巨大,紧致如处子,他疯狂的抽插了几百下,心中怒火和欲望暂且缓和,又开始一下一下如打桩般狠狠肏她,每一下都顶入她最深处,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肉穴上 啪啪作响,又因肏出些淫水,每一下都咕叽咕叽,听在他耳里很有成就感。 “真是个名器,怪不得身量都未长大 却能受得住我” 他一边肏一遍说着淫言淫语。 “ 然儿,你要夹死我么,你再夹我就肏死你个小人了” 说着,大掌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让她放松。可她不知怎的还是不醒,原来她本已有些意识,却因他刚才怒火 疯狂操弄又肏晕了。 此时的他全然不知,只顾着一下一下的肏穴,一下两下,咕叽咕叽,他越肏越快,娇然又有了些意识,朦朦胧胧觉得有人在打她屁股,于是喊着quot; 别,别 打我了” 他听见她说别打她,哭笑不得,他不就是在用棍子打她肉穴么,一下一下的好不快活。 哄她道 “ 然儿,哪里打你了,打的你舒服么quot; 咕叽咕叽的又一阵顶弄。 他邪魅的看着身下的小人,虽不得回应,只听她嗯嗯啊啊,他咬住她小嘴,不让她叫出声,怕有人起疑,坏了她名声。 她渐渐睁开眼睛,惊恐的发现有个男人趴在她身上,压的她不得动弹,下身被他固定住肆意侵犯,酸疼无比,已被肏的肿了,却还在承受肉棒的抽插,嘴也被身上这个淫贼堵住,他直往自己嘴里送舌头,她用手不停捶打他,但他力大无比哪能撼得动他,他胸膛很硬磨着她的乳儿发疼。她气急只知自己被奸淫却不知身上这人是谁,心里阵阵恶心,眼泪直流,只能听天由命。 他发现了她的异样 “然儿,是我…” 他不知她得知自己是平日那个憨厚老实的大壮会作何感想,今晚对他来说是意外却又是有意为之,他等她的反应,见她不信,抱她坐起来,月光让她看清他的脸,她惊的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此时的人是大壮无疑,却无大壮的神态,待她如亲妹妹一般的大壮怎会如此待她,他抱着她坐在他身上,肉柄不停的在自己花穴内搅动。 “啊…啊… 嗯啊……”她穴早被他肏的敏感,禁不住呻吟出声。大壮听她娇吟便更加卖力,将她圆臀握住,托起又放下,肉棒也随之挤入抽出,他又左右搅动,插入深处时左右转她的屁股,小穴更是拧的他肉棍好不消魂。娇然也被他弄的全身酥软,抵抗不得。 她虽然被他弄的无力反抗,却又仔细观察他,此时的大壮眼里尽是欲望和蛮横还有一丝冷酷和邪魅,她摇头不信,推他的胸想让他放开自己。 “怎么,不信么?”她的挣扎如蜉蝣撼大树,只能让她更诱惑。 “别乱动,我还不想再发狠肏晕了你!” 他看她小脸瞬息万变的表情甚是有趣,却也知她不那么排斥自己了,于是心里微喜。 说罢起身将她抱下床,一边肏穴一边走到屋中间,让娇然无了支柱,只能抱紧他。他很享受然儿依附于他身上的感觉。 “然儿,抱着我脖子” 然儿乖乖照做。 说着他把她两条腿搭自己肩上,环住她,让她小穴不得不紧贴他的下腹,而俩人一低头都能看到个自己的性器如何交合,她羞愧无比却无处躲藏,因为他的肉棒此刻镶入穴中是她唯一的支点,她紧紧抓住他宽厚的肩膀害怕掉下去。 此时的“大壮” 就这么站着开始肏她,一下一下,时快时慢,却次次到底。 “舒服么,我的小然儿” “ 啊……嗯大……壮… 不要!”她看清了他的脸,世上不会有如此相似的脸。此时的大壮像是猎豹,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不容别人拒绝,她有点怕他,却又被此时的他迷惑,他肏的她全身酥软,阵阵痉挛,她承认他是很好的床伴。 他听娇然认出了自己,更加疯狂的操弄,像是宣誓他的主权。 “然儿,你可喜欢我如此操你” “ 啊…… 嗯…… 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将你这嫩穴再肏狠些?” 他有意曲解她的话,更加发狠得抽出,操入,又抽出,再操入。 屋里娇喘兮兮,男人低沉闷哼,还有啪啪啪肉肉相撞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越肏越狠,娇然早已泄了身,他却不知疲惫,操了有几千下,感觉自己要到了,抓着她的屁股狠狠冲撞了十几下,肉棒一抖,顶入她最深处,低吼一声,释放出他的种子。 射了好长时间才射完,直将她小穴灌满。他站着肏她有些消耗体力,于是将她放到圆桌上,拔出肉棒,只听啪的一声,龟头出了嫩穴,肉穴内的精液尽是流出,他见此情景,下面又硬了起来,假模假样的帮她擦了擦淫水,却又扶着肉棒入了她嫩嫩的小洞,她见如此,惊呼不要,却由不得她,此夜,他不想放了她,只有他说不要,不许她拒绝。他平日如何宠她护她,也该让她回报一点了。 要是窗外有人看向屋内,只见一孔武有力的男子,正在操弄一柔弱女子,说是女子不过是女孩,阴毛都未长全,就吃着男子粗大的肉棒,粗黑的肉棒插在粉嫩的穴里黑白分明,很是刺激,且肉穴窄小 吞吞吐吐好不艰难,却又容不得拒绝,只能任由那男子摆布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女孩娇喘吟吟,不断哭诉求饶,却见那男子更加发狠,站的操的她昏天黑地,又将她放在桌子上操弄一番,女孩已泄了身不知几次,弱弱无骨很是可怜,那男子却不知休息,一味的换着姿势弄的身下白嫩的娇人儿娇吟不断,小小的人更是被逼着说出,肏我,用力肏我之类的淫言浪语。 一直到天微微亮,他才放过她,将已累的睡着的她简单擦拭干净便穿上衣服回到自己屋中,又跟小姐说她得了风寒,不便伺候。 娇然累极,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如果她知道入府后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如此对待。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当初入府。 娇然醒来后已是下午,天色已暗,她只觉浑身酸痛,尤其下身一动就疼痛难忍。她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身上完好的肚兜,要不是到处的青紫和红肿的小穴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事,她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场梦。经过这一夜,大壮再也不是以前的大壮,自己呢?以后应如何待他,她缓缓走到镜前,镜子里的女娇娃如雨打后的梨花,头发散乱却更添妩媚,嘴唇微肿,脖子处也是红红紫紫,她摸了摸脖颈上的吻痕,不禁眉头紧锁。 “也许,我也只是贱婢一个,他不过是把我当作泄欲的工具罢了。” 想起自己昨夜被他折磨的连连求饶,却不见他怜惜自己,不知节制,心想到这便对他多了一份厌恶。 她对大壮是有些不同,却从未想到跟他肌肤相亲,罢了,自己不是贞洁烈女,就当看错了人,被饿狼咬了一口,她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随手拿了瓶治跌打损伤的药油,不管对不对症就胡乱抹了起来,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不等她应声,只见一男子闯入,径直走到她跟前,正是昨夜那兴风作浪之人。 她连忙将衣衫穿好,往后连退几步,却因扯动下身而疼的差点摔倒。大壮急忙将她扶住,顺势搂她在怀,闻到她身上清淡的药油味不禁皱眉,不顾她挣扎硬将她抱到床上,打算给她好好检查一下。 “怎可胡乱用药?” 他看似责备却宠溺无比,又解开她衣衫,准备给她重新上药,却害怕自己手重弄疼她,便小心翼翼。 “放开…… 我!” 娇然不想见他,有些抵触,挣扎间不小心手打在他脸上,只听 “啪”的一声,两个人都微怔,娇然又害怕又担心的看着他,大壮看她如小动物般胆怯躲他,内心五味杂陈,更捕捉到她眼睛里闪过的厌恶,心里的怒气变成不安。虽说自己第一次被打耳光,但她不过是一个未长大的女孩,昨夜又在他身下辗转成欢,于是忍了忍,长嘘一口气,讨好的对她说道, “然儿,我先给你上药,上完药你怎么打都行。” 说完拿出药膏给她浑身涂抹了起来,涂到敏感处也不放过,他脸上看不出何表情,却只有自己知道隐忍的如何痛苦。此时娇然知道力量悬殊也不再做无望挣扎,何况他的药膏抹上后清爽无比,又有淡淡的香味,的确不那么痛了。又见他一个大男人如此小心翼翼,姿态低微,她倒有些自责了。 就这么两个人各有心事 静静的抹完药,娇然穿好衣衫,先打破了沉默。 “你,你不必自责,就当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看他似是同意,又补充 “我也,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吧,以后你还是我的大壮哥哥!” 她天真如此。 一般女人总会哭哭啼啼,她却想否认昨晚的一切,这让他很不悦。在她面前他想卸下伪装,他要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不光是身子,她的心他也想要。何时他受过如此冷遇,今天更是让一个小娇娃轻易地挑起他的怒火。 “没发生过?哼,你能忘记,然儿,我可忘不了昨夜你是怎样在我身下求欢的” 他故意刺激她, 一边说一边往她身上压去,看她有些慌乱,心里更忍不住逗弄她,提醒她昨夜不是他一人享受,她也被弄的高潮不断。 “你忘了,你昨夜如何淫荡,一边求我饶了你,一边用你下面小嘴绞得我拔都拔不出来,直肏的你泄了身昏过去才肯放开我?”娇然心里真是欲哭无泪,本还没有问责他,却被他反咬一口,小脸不禁满是担忧,他见她似是当真,知不能再逗她,于是认真道 “ 放心,你还有伤在身,我是不会碰你的。不过你我已有夫妻之实,然儿,我不希望你怕我。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一切,我不是什么登徒浪子,这,你应该知晓。等我准备好一切,就带你去见我的师父,让他给我俩主婚,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然儿…” 他不觉说出如此承诺,却看娇然无一丝感动,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 谁,谁要让你照顾,我都不在乎了,你个大男人又何必在乎。” 她说的云淡风轻。 其实听他许诺,虽不知真假,觉得有些好笑,但心里对他态度有些改变。于是又说了些“安抚”他的话,催他离开,他见她如此坦荡,有些不快但也嘱咐了她几句便离开了。 她一人在房中怔了好久,本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搞定,却又弄的身不由己。因一夜露水情缘就嫁给别人?她不甘心,自己重生于此,只想过的自由自在,虽然是个婢子,但大部分时间她都悠然自得,看来,她又要离开了。 她从床底翻出一个木盒,里面是她所有值钱的东西,自己没有卖身府上,只是小姐可怜她,并未给她多少工钱,但赏的东西不少,玉镯珠钗,珍珠玛瑙,细细碎碎的银子,这些应该能换不少钱吧?! 她心里拿了主意,明天一早她就去将这些换成银子,弄些盘缠,如果不够就再想办法。 这么想着,娇然吃了些东西便和衣睡下。 一大清早,娇然就起来,拿着东西去了当铺,她选了一家偏远的当铺,不远处就是有名的妓院醉香楼,心想这么远应该不会有熟人,再加妓院人多复杂,肯定也有恩客所赏之物拿来典当的,自己这点东西应该不会引起注意吧。更何况她也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话虽如此心里却有些忐忑。 当铺的小二见她娇俏可人,一身朴素装扮,所当的东西又皆是上乘之品,难免多问了几句,她只说自己家小姐急用钱,让小二看着给点,小二借口让她稍等片刻,等了许久,不见人回来。一盏茶的时间,却见小二领了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口中小姐的父亲,府里真正的主子———靳王爷! 她见此人,惊诧不已,又他从柜后走出,想必此当铺跟他有关,暗道不好,人要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她心里抱怨自己如此倒霉,真应该好好去山神庙拜一拜。靳王爷见真的是她,呵,表里不一的小婢子,于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被看的心里发毛,连忙行礼,毕恭毕敬的问靳王爷安好,心底不断安慰自己,东西既然是小姐赏赐的,她拿来典当有何不可。 靳王爷其实昨夜就在醉香楼留宿,这当铺包括这妓院名义上是他好友东方轩宇所管理,但背后真正的主人却是他,这里也是他搜集情报的据点。昨夜他办完事,就未回府。早晨便和东方一同用膳,却见小二向东方禀告,说是有人拿了宫里的东西来典当,他本不放在心上,这种事让人打听清楚送了衙门就行。他想估计是哪个无名小贼不识货,偷了宫里的东西来当。 东方轩宇拿起小二手中的盒子,挑出一串玛瑙手串,不禁问道:“哈,靳兄,你看,这可不是月贤过生日时,我给她挑的玛瑙手串么?就此当了,让我好生伤心呢。” 靳王爷不管他嬉皮笑脸,细看果然是有些印象,又看盒子里大半是自己女儿所得之物,有些是皇上赏的,有些是自己给的,不禁皱眉问道:“来典当之人是什么模样,可知道他姓名?” 小二被王爷气势吓到,赶紧如实禀报“ 是一女子,十来岁的模样,一身青衣,长的…长的…甚是好看,声音婉转,不像是……” 东方轩宇一面听小二说着,一面仔细端详装珠宝的盒子,虽然全身木头所雕刻,却甚是精巧,上面各种动物栩栩如生,他拿起来再一瞧,原来十二生肖皆在上面,好一个能工巧匠呀,又见盒子下方刻着 “娇然”二字,他不觉念出声来,想必这是盒子的主人,只觉这两字已是让人浮想联翩,不知是否人如其名呢。 靳王爷听他说出自己府上女婢的名字,不禁疑惑。轩宇把盒子递给他,他恍然大悟,又想到小二的描述,就是她了! “看来,靳兄府上出了内贼,不过这贼子也太笨了,不知道这些东西普通人是不能穿戴的么。还拿来典当,哈哈哈哈!” 他故意调侃,却见安靳不怒反笑,眼里闪过狡黠,便起身对他告辞。 “东方兄,我府上的小贼就让我亲自去处理,你先自己用膳吧。”说着大步流星,向当铺走去,心里念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娇然儿!” 如此这般,才有这当铺的巧遇。那盒子是大壮给她做的,他经常用些边角料给她弄些小玩意,讨她开心,她早上又走的急,忘了换掉。要知道如果是这个盒子让靳王爷猜出是她才来此“审”她,她肯定又多怨恨大壮一分了。 “东西哪里来的?” 他不怒自威,抓着这个机会,想好好“审审”她这个“小女贼”。 她心底是有些害怕,强装镇定。 “王爷,有些是小姐赏给我的,有些是别人送的。”她不敢看他,只觉他越走越近,自己又把头低了几分,做乖巧模样。 “哦?是么,你可知这些都是何物?价值几何?”他见她头低的恨不得埋入地中,便伸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抬起头来直视他,却见露出的颈子下点点红痕,他御女无数自是知道这红痕怎么来的,不禁眼里瞧她更阴郁了几分。如此不守贞洁之人,留在贤儿身边岂不是带坏了她。 “你说是贤儿赏你的?可有证据?我知道她素日对你不错,赏些东西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不是你这等来路不明的贱婢所能佩戴的!quot; 他说罢,狠狠的捏她下巴又将她甩在地上。娇然一个不稳,倒在地上,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不说,身上因为本来就未痊愈,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止不住呻吟了一声忍着酸痛爬了起来,她又羞又怒,这个靳王爷阴晴难测,如此诬陷她又骂她低贱,她倒也不想再装傻卖乖。 “这些真的都是小姐赏赐给我的,奴婢不曾撒谎,不信王爷您可以请小姐来当面对质!quot; 她说的不卑不亢。“我自知低贱,配不得这些首饰,可小姐赏给我,就是我的东西了,奴婢不知道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哼,你可知有些乃宫中赏赐,私自拿来典当就不怕官府抓你,关个几年不说,你这脑袋还要不要了!” 他见她不明事理,甚是生气,又见她不过被轻轻一推,怎么就像是受了大刑,爬都爬不起来,未免也太娇气了些。 娇然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事态有些严重,来到这里才几年,又不曾跟皇家打过交道,自然不知道这里的禁忌,都怪自己当初没学好历史,自己来这里如抓瞎一般碰壁不少,现如今自己都要小命不保了。 “王爷赎罪,奴婢自小流落在外无人教养,不知其中轻重,可就算再怎么忍饥受饿受尽欺辱也不会行偷盗之事,何况小姐又对奴婢有救命之恩,怎会忘恩负义,望王爷明察” 说到此处,她不禁眼泪朦胧,风雨欲来。王爷自是看出她自做可怜状,虽半真半假,却哄的他心里有些涟漪。 “都怪奴婢一时贪念,觉得这珠子簪子的虽是好看,但不能食又不能喝,留着没用,才想要换成银子,夜夜枕着才安心。今日多亏王爷在此,奴婢才免牢狱之灾,王爷英明神武,肯定能给奴婢还个清白!”只听此时屏风后面一阵轻笑,缓缓走出一白衣男子。正是刚才的东方轩宇,他好奇究竟是何女子惹得靳王早饭都顾不得吃,来管这芝麻大的小事。躲在屏风后观察了一阵,这小娇人,比他醉香楼里的姑娘都善变,一会徉装无辜,娇柔可怜,一会又义愤填膺,现在居然拍起靳王的马屁来,有点意思。 乔然此时眼里尽是泪水,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隐约觉得来人一身白衣,道骨仙风,让她想起她的小舅舅,小舅舅给人看病时也爱一身素衣,骏逸清爽。不自觉中想起以前在舅舅家,被宠着护着,现在却跪在人前,委屈奉承,不禁悲由心生,哭的更加厉害。 “哎哟,小姑娘怎么一见我,哭的更加伤心,莫不是我长得凶神恶煞,吓到了姑娘?” 他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眼里似含情似依恋,倒不像在看他,让他莫名奇妙。但他一向心软,她这么楚楚可怜,柔若无骨,又这么“深情款款”的看着他,本来还想看好戏呢,此时却只想帮她。 “姑娘不必惊慌,我是这儿的主子,你既然想要换些银两,这无不可,可其中的宫中之物,姑娘还是别拿着的好,至于其他的东西嘛,我会吩咐小二折现了银子,稍后送到府上,亲手交给你,如何呢?姑娘可否告诉你的姓名”他知她名字,但故意问她。 “乔。。乔娇然”呆呆的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他似是很满意。这峰回路转,她又想,怎么就不审她了,还给她银子,还要送到府上,一时不知所措。 “乔姑娘,你现在,可以走了!”娇然听他说是让自己走,又转头望向靳王爷,眼里满是哀求。靳王看了看轩宇,又看看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罚她,可如今好人都让东方宇轩做了,觉得无趣,就挥了挥手,示意她走吧。 娇然明了,抹了抹眼泪,赶紧起身道谢,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她匆忙走远,靳王爷问到 “ 你认识她?” “不认识”东方答道。 “那你为何帮她?”靳王不信。 “靳兄,你明知道这些首饰不是她偷的,看她也不像为非作歹之人,又为何逗她呢。莫不是对这干瘪小丫头起了兴趣?噢。。。我说呢,昨夜靳兄怎么尽是招些刚来的雏儿伺候,其中一个倒是真有些像她!” 靳王被问的有些烦躁,没好气的说: “我看对她有了心思的是你吧,我要看上一个女人,何须这么费事!她不过是贤儿的女婢,多问了几句罢了。” “我竟不知,靳兄对月贤如此上心了。我这个做舅舅的可是深感欣慰呀!” 他的妹妹嫁入靳府,生下月贤不久后便去了,他这个做舅舅的,却也不常去看望她,每每见到她就会想起妹妹,不免心里有愧,不过以后,他倒是想要多去看看了。 此时,靳王爷心里寻思着,不能让娇然在月贤身边伺候了,她身上那些狼藉的吻痕,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如此带坏了自己的女儿,何况今日东方也帮着她,着实让他不安,倒是小看了这个贱婢。于是又说些了无关紧要的事,便也离开了当铺。 娇然回到府中,坐立不安,不管那白衣男子是否真的给自己送银子来,终究算是帮了自己,自己存的细软打了水漂,虽然有些不甘,可总算平安无事。其实她最担心的是王爷会不会放了她,这事来的蹊跷,又结束的如此诡异,她实在没谱,隐约觉得王爷肯定还会难为她,甚至把她赶出府去。想到此,她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想趁机逃走,但自己已经身无分文,而且如此就走掉,小姐知道后肯定伤心,被自己信赖的人背叛抛弃,难免会在心里留下阴影。她知道那感觉有多难受,于是决定留下,不再想后面的事情,过一天是一天。她因为当铺的事心里感觉愧疚,于是对月贤更加上心。 然而,这几天风平浪静。只是娇然因为有心事,对大壮心不在焉,见了面只是淡淡叫一声大壮,便不再多言,每次大壮都想拉住她问她为何失魂落魄,是因为自己么,却几次忍住,给她时间适应。再说 过几天就是王爷的生辰,这次据说皇上也会来,为了迎接圣驾,他的活也多了起来。 ”然姐姐,你说这次父王生辰,我该送他什么好呢?” 娇然听得提起王爷,有些心怵,也不知该如何给小姐出主意,正想着就听见有人往她们凉亭走来,嘴里说着“ 贤儿送父王什么,父王都喜欢!” “父王!”月贤见父王突然来看她,心里高兴,急忙跑着扑到他怀里。娇然抬头看王爷来了,王爷怀里抱着小姐眼睛却盯着自己,心里一慌。 “奴婢见过王爷。” 娇然差点忘了行礼。王爷缓步走入凉亭,抱女儿坐下,却不让娇然起身,径自同月贤玩了起来。月贤觉得今日爹爹有点不同,对她好温柔、和蔼,不同往日匆匆看过她就走,小孩子心思单纯,高兴的黏在自己父亲身上,早已忘了娇然。娇然一个姿势半跪在旁边,也不知王爷是有意无意,她就持着身子,两只脚早已酸涩,颤颤巍巍,靳王爷见她小脸通红,快要倒了,于是撇了她一眼,说了句“ 起来吧” “谢王…” 不等 “爷”字出口,一个没站稳,歪倒在地。这时月贤才注意到她,连忙问道: “然姐姐,你可有摔倒,快让我父王给你瞧瞧,你不是说他是征讨北疆的大英雄,还会医术,救治了无数将士呢” 月贤提起父王无比自豪。靳王听她背后夸自己,有些意外。 “我会医术?她告诉你的?” 他半信半疑,不知娇然存着什么心思。 “是呢,然姐姐经常给我讲大英雄的故事,当然少不了您!” 其实是,娇然见她有时会思念王爷,可他好似不怎么对自己的儿女上心,更很少来看她,于是就把自己听来的八卦讲给她,有时也把舅舅行医救人的事迹安在他身上。 “那我倒是要瞧瞧,她可是摔着了!” 说罢伸手捏起她脚腕,就要检查。娇然跪得太久,腿已经麻了,想站也站不起来,被他一捏更是疼的龇牙咧嘴,毫无形象。 “王爷,奴婢卑贱,怎可让您替诊治,我不过是腿麻了,一会就好,… 啊!”他手下又一用力,疼的她叫出声来。 “我看是扭伤了脚,贤儿,去给父王拿些红花油来” 一派胡言,明明是他故意捏疼自己。 月贤见爹爹吩咐,立马屁颠屁颠去取药。此刻凉亭中只有娇然和靳王俩人,娇然担忧的看着四周,怕王爷趁无人,废了她这双腿。 “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还会医术呢?”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月贤走远,也不肯放开她的脚,反而顺势摸入裙中,见她连个薄裤都不穿,裙子里面只着了一条亵裤,大手直接从亵裤一侧深入其中,手指碰到她那娇唇时不禁让她浑身一颤,惊呼出声,却又不敢大声,倒像是娇嗔。靳王见她如此不知羞耻,又因手下触感柔软嫩滑,便发狠并拢中指和食指插入她穴口,穴内干涩狭窄,被他硬生生插入疼的掉下泪来,禁不住浑身颤抖,又拿自己的小手抓着王爷的手臂想让他抽出来,却不想王爷毫不留情的继续用他长指塞她肉穴,直到手指全部埋入,才停止硬闯,随后又在穴内搅动起来,他一边看她反应一边寻找她的敏感点,她哪是他的对手,一会儿便被他抓住弱点,亵玩起来,他只觉她穴内温软,吸的他手指紧紧的,好不舒服,看她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模样,更让他满足。虽然贪恋却也不敢多挑逗,自己下身已有反应,本来只是想羞辱她,不料差点把持不住,于是抽出手指,拿起她的内裙将手指上的蜜汁和血丝擦拭干净。 “如此干涩,真是无趣,怎么,你那野男人没教你如何伺候么?” 他端坐石凳之上,不再瞧她,慢慢调整气息,免得待会被月贤和她发现下身的异样。娇然怕月贤小姐回来连忙整了整衣衫,不等回答,便听月贤哒哒跑来,手里拿着红花油和棉布,要王爷替自己包扎。娇然偷偷抹了抹眼泪,忍着痛站起身来。 “小姐,我好了,你看…” 说着故作轻松,伸了伸腿。 “真的呢,父王的医术就是高强!” 月贤更崇拜自己的爹爹了。娇然攥紧了裙子,咬着下唇不置可否。 “小姐,奴婢还有些头晕,不适合在跟前伺候,想先回去休息quot; 她刚才被吓得出了一身汗,只想离开这里。 “那然姐姐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跟父王在这就好!” 月贤不觉有什么不妥,只顾着跟父王相处。 靳王哄着月贤,眼神有意无意盯着她远去的身影,想着刚才手指下的触感,还有她楚楚可怜的娇媚态,真想知道,如果真上了他的床她又如何销魂呢。 娇然赶回房中,踌躇不已,不知王爷唱的是哪出戏。她下身被他弄的现在还生疼,赶紧拿来药膏涂抹,心想:他,还真是粗蛮!整治她的方法有千百种,为何独独用这种,真是心思难测,以后还是躲着他为妙。 此后几天她都甚少去月贤跟前伺候,王爷的生辰这天,她更是称病告假,在自己房中休息。府上此时一片喜庆,前来祝贺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晚宴上更是歌舞升平很是热闹,下人们也在忙碌,都听说今年王爷生辰,当值伺候的下人会有赏银,而且跟前伺候的更是不少呢。谁都想捡个便宜讨个好彩头,于是争先恐后想进殿服侍。靳王坐在主位,来宾皆上前敬酒,他应付自如,但却不见娇然在月贤身边伺候,而是其他婢子,略感不悦。 失落的不只是他,还有他身边的林枫,林侍卫许久没见娇然,想着借宴会多看她几眼,说说话,但听说她生病告假,于是也觉着这宴会、这歌舞有些乏味。 而此刻,娇然一个人待在屋里,拿着未绣完的荷包做起针线来,打发时间。自己虽不擅长女红但见这里的人个个心灵手巧,绣的东西也栩栩如生,很是羡慕,于是也学了几个样式。不一会,大壮便来了,他是木匠不用上前伺候,于是得了空闲来看她,知道她是装病偷懒,于是从厨房拿了几样点心给她当零嘴。 娇然见来人是他,抬头忘了一眼,冷冷淡淡,便低头继续绣她荷包, “你倒是来去自由,我这门都反锁着,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经常回来后见桌上多了些吃的用的,不是他又是谁。 “门都是我做的,这点机关难不倒我。” 他如实承认,将点心放桌上,坐在娇然对面,这段时间以来,她对他若即若离,虽不如以前粘着自己,但也不躲着他了,于是他想趁机修复他们的关系。见她低头认真绣着什么东西,问道: “绣的什么,天都黑了,小心累坏了眼。” “荷包呀” 她又想起什么,问他 “大壮,你真名叫什么?” “我…” 有些迟疑。 “我本姓尉迟,单名一个灏字!”他盯着她,眼睛里满是真诚,见她点头噢了一声,于是沾了水在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尉、迟、灏” 她念出桌上的字,“尉迟这个姓常见么?” 他知她虽然识字善骑,聪明伶俐,但是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一无所知,如果她稍加留意,就会知道姓尉迟的不多,只以前有一家族,世代经商,当时富甲一方,中途却突然败落,人也不知去向,随后逐渐消失,至今众说纷纭,无一根据。 “不常见…其实,很少……” 他似是想起往事。娇然没想他将真实姓名告诉自己,又见他突然消沉,似察觉什么,连忙转移话题。 “灏这个字呢…,比划太多,绣起来真是费劲,可够我绣好几天的啦!quot; 她巧笑倩兮,拿着荷包直摇头。 “这…这是给我的?然儿…” 他有些欣喜,见她拿着荷包做头痛状,知她不常做针线,连平常的衣服都不会缝补,他的名字是有些复杂。。。 “我可不可以只绣个 景 字呀,然后左边绣上个水滴,右边绣个树叶,一般人绝对猜不出这个是你的真名” “好!只要是你绣的,怎么都好” 他为她的心思感动,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见她也不推开自己,大胆低头将她的小嘴含入口中肆意吮吸。他忍得太久,这下又是不想放开。 “唔…” 娇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堵住小嘴,肆意侵犯,今时不同往日,比起王爷待她,她更发现大壮其实对她不错,于是不再挣扎。 “大壮…quot; 她被亲的快喘不过气来。 “叫我尉迟灏!然儿…以后私下只能唤我真名” 他放开她的小嘴,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深入衣衫中握住她胸前的嫩乳,揉捏起来。 “ 尉迟…灏…啊…” 她胸乳被他揉捏,忍不住娇吟出声。 他听她唤自己名字,很是满足,用尽手段挑逗她,觉得不能再等,于是一把抱起她走向床边。 “大…尉迟…不行,会有人来的,你你” 她担心月贤会觉宴会无聊,早早跑出来,过来找她。 “没事,大家都忙着王爷的生辰,不会来的” 他不管不顾,“何况外面如此热闹,你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到” 他将她压在床上,性急的解开她衣衫,看她两只白嫩的乳儿顿时血脉喷张,低头就吮吸起来。他一只手抓住她乱动小腿,另一只卸下自己的衣衫。不一会自己便暴露在她面前,她见尉迟下身那根肉棒粗旷狰狞,这是第一次清醒的看他,不觉被他的粗大吓了一跳,怕自己又被肏的下不了床。尉迟知她害怕,安慰她: “放心,我会轻点,这次让你知道这肏穴的妙处…” 娇然听他说 肏穴 二字说的如此直白,不禁有些羞涩,他邪魅一笑,便栖身向前,肉棍顶着她的小腹,又硬又烫,上面的小嘴又被他堵住,呜呜不能言语,乳儿也被他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大手更是脱下她的亵裤,揉弄起她的嫩穴来,让她下身一湿,流出水来,他手指抹向她的花瓣,湿润无比,知道她也动了情,于是两只手指夹住她的花瓣,按在她阴户之上迅速颤动起来,他还要让她更湿,才能容的下他。 “啊…… 嗯 …大壮” 嫩穴被他点住最敏感的,疯狂震动,小小人儿如何受得了这般轻狂逗弄,便娇声连连求饶。 “啪”,尉迟听她叫自己大壮,一巴掌拍在她阴户上,不算重也不轻,让她一阵疼 “啊…” 她眼泪汪汪的看他为何无端打自己肉穴。 尉迟似怒非怒的又打她一下,却引得她小洞抽搐 淫水直流。 “叫我什么?说…” 他浓眉微皱,又拍她肉穴,顺势贴着肉洞揉搓起来。 “尉迟……” 她不知为他如此在意名字,却也不敢反抗,只觉自己下身酥麻,洞口一张一合,想要一东西堵住。 尉迟见她足够湿润,能容纳他这巨根,扶着肉根堵在她水帘洞口,却不进去,故意用自己肉棒打她阴户,又在洞口左右摩擦。 “嗯…… 难受…… 呜呜… 尉迟…” “说,要我怎样!快说” 尉迟想让她亲口求自己,忍着欲望就是不进去。 “然儿,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他比她还急躁,真想赶紧入了她这粉穴儿! ”啊 …… 嗯啊………”娇然羞愧无比,只嗯嗯啊啊的勾引他,不敢说出那羞人的话,屁股左扭右扭,想要肉棒进来。尉迟见她骚嗒嗒的实在可怜,自己不等她说出口,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连同半截肉身塞入她肉径之中, ”啊……” 俩人同时舒服的叫出声来,一个娇吟,一个闷哼。他握住她细腰,又往上一挺,只听娇然 “嗯啊”呻吟,全根没入,尉迟觉得身下似被小嘴咬住,顿时舒服的想连两个囊袋都埋入她穴中,不再迟疑,两手握住她臀瓣,跪在床上,疯狂在她嫩肉中律动起来,一下一下次次深入。 本想着怜她,轻柔一点,可因沾她嫩穴便失去理智,只想一味狠狠的肏她插她。幸亏刚才已经足够湿润,不然这次又得弄伤她。娇然被插的无力反抗,嘴里忍不住嗯嗯啊啊,还喊着轻点轻点,却也不见他听到,每次都直戳她最深处,抽出再肏入,小腹又因他粗硬的肉棒一鼓一鼓。 “然儿…看到没有,我都肏的你肚子里了,你个小人,要绞死我不是” 他见娇然的一对乳儿被他打桩般的肏弄震的一颤一颤,更是兴奋,她双手胡乱抓着床单被子,屁股却被他双手擒住,不得乱动,受着他肉龙的侵犯,好不可怜,又因她肉穴敏感淫水直流,被他顶撞的淫液四溅,床上身上都被她的淫水弄湿,咕叽咕叽的肉肏穴声让他如狼如虎,发起狠来。他越肏越快,只觉肉棒抽出时她肉穴紧紧吸他不让他拔出,肏入时又像万张小嘴吸他阻他不让他入。 “真是名器… 嗯 ” 他不禁赞叹,要是男人沾上她,为她这销魂穴怕是死了也值。 他看身下的娇然被肏的千娇百媚,嘴里哼哼啊啊,也听见囊袋打在她阴户上,啪啪作响,任何一个男人见了此情景也会为之疯狂,不把她肏个十几回是不肯罢休的。因她敏感淫水越肏越多,房里肉入穴的水声连绵不断,他听的更是不能控制,想几天积攒的欲火终得发泄,于是不管不顾硬生生肏了她几千下,抽抽插插,啪啪作响,期间她受不住泄了身,高潮连连,他却忍着不射,横冲蛮撞。 “然儿,真想肏死你这个妖精” “我的肉棒入的你可舒服?” “嗯…啊啊……啊” 娇然被肏的不能言语。 “你嫩穴这么小,被我操坏了可怎么办” 嘴上说着,身下却愈来愈狠,看他平日不像说出此话之人,如今却将这浪语都说了出来。 “操坏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quot; “肏烂你!嗯……该死,别夹那么紧!quot; “啊…饶……了我吧!” 不知求饶了多少遍,尉迟只管一个姿势疯狂入她,不知歇息。小床被他摇的吱吱作响,他肏的入迷,肉棒狠狠拄她肉穴,又弄了几百下,才龟头一涨,肉棒塞她子宫内,抱着她屁股紧紧贴着自己,吼了一声,射了出来,精液自肉身喷出,射入她穴内,她只觉一股又热又凶的液体射在自己肚子内,引来阵阵痉挛,全身颤抖,自己又被他弄的丢了一次,尉迟见她也要丢了,就抖动臀部,一边射一边让肉棒在里面搅她。 “都给我受着,一滴也不准流出来” 他边射边抖,紧紧塞住她早已肿胀的肉穴。 “啊 啊 …” 娇然舒服的全身无力,瘫软在床,只有屁股被他抬起,贴着他腰腹让他灌精,尉迟射了很久,全部射完后在她穴内搅了几下,却不忍拔出来,就这么插着她。他此时只觉全身轻松酥麻,从心里到身体的欲望都因肏她而满足,低头看她被肏的全身香汗淋漓,神态游离,于是一个翻身,变成他在下搂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娇喘吟吟。因为体力消耗需要休息,俩人就这么暧昧的抱着,沉默尚久,娇喘声,和男人低沉的呼吸声形成对比,偶尔还有肉棒在穴内微微搅动的滋滋声,肉棍本已疲软,却又变大变硬,惹得娇然不敢轻举妄动。 “然儿,你可喜欢我?” 尉迟灏,这是第一次向女人问这个问题,心里忐忑不安。 她迟迟不回应。 “不喜欢么?” 他声音听不出喜怒,但下身却开始不安分,娇然想挣扎着拔出肉棍,却越弄越大,一眨眼肉棍又粗又硬,紧紧塞在她穴中不肯出来。 尉迟见她欲哭无泪,冷哼一声坐起身来,噗的一下,肉棒正正当当全根没入穴内,挤出些刚才的精液。娇然惊呼一声,被迫正对着坐在他身上,穴被撑满,双腿圈在他腰两侧,一时不知扶他哪里便向后仰去,却被尉迟接住,一手从背后扶着她,一手分开她白嫩的大腿,让他们的交合之处暴露在眼前,何其淫霏。 “不喜欢我,你身下这张小嘴怎么咬的这么紧” 说着缓缓拔出,又用力一撞,挤出些蜜水,喷在他腹部。 “啊!quot; 娇然不防,看着身下自己的嫩穴就这么被他顶弄,有些慌乱。 “不喜欢,又为何给我绣荷包,又为何问我真名!quot; 他越说越气,说一句,肏她一下,只觉她穴肉紧紧吃着他肉棍,销魂不已,但他又要保持冷静,逼她说出实话。 “不喜欢,刚才亲你时怎么不反抗!啊?说呀,然儿quot; 缓缓抽出,啪的又肏入,又抽出来,又肏入!穴被入的滋滋做响。 “你就这么淫贱,是不是只要弄你舒服了,你就任摸任肏?!” 他见她不回答,越想越气,说出的话也不是他本意,于是又狠狠肏她三下掩饰自己的惊慌。 quot;啊……啊…呜呜” 娇然受不住他,自己当然是有一分喜欢他的,但他拿言语羞辱自己,顿时觉得委屈不已,泪眼汪汪。 quot; 怎么,我还没怎么用力,就被我操哭了!”他见她流泪,心里气消了一半,可话里还不饶她,一边抱着她安慰,一边律动起来,一下一下在她体内翻云覆雨,搅的她肉穴直颤。 “呜呜……嗯 ……啊啊” “不许哭!” 他被她哭的都快酥了,不忍再逼问她,吻去她泪痕,又堵住她小嘴,与她香舌缠绵。 “然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刚才他恨不得就此奸了她,现在又不舍得她受委屈,一边诱哄一边操弄。正想着再跟她翻云覆雨一次,却听到门外有人喊到: “然姐姐,然姐姐” 是月贤。 娇然忽听门外有人唤她,紧张的不敢呼吸,小穴也阵阵收缩,包的尉迟肉棍更加严丝合缝。 “啊… 然儿,你要绞断我了!” 差点被夹的射出来,他也不敢大动作,却因被这香软穴咬的舒服,就小幅度颤抖臀部,摇的娇然淫水直流,怕叫出声来,一口咬住尉迟肩膀,尉迟觉得肩膀刺痛,却更兴奋,身下的肉棍又粗了一圈。娇然不知所措,更加可怜。 “别怕,她进不来!打发她走” 他安慰她,说完听月贤 “咚咚咚”的敲门声。 “月…贤,我…… 睡下了,…你,不能陪你,明天再玩,好不好” 娇然饥渴难耐,忍着呻吟,好不容易说完整句,尉迟抱着她屁股腿上划圈,肉棒滋滋搅得她穴内瘙痒不已。 “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呢!是父王赏的,父王说你见了肯定欣喜!” 月贤不肯走,这时却听门外似是还有人,拉走了月贤,娇然不疑有他,只是紧张,吓出了一身汗,肉穴更是吓得一抖一抖,尉迟笑笑,分开她腿好让他入的容易些,又觉得坐着不得劲,于是一个起身,一只腿站在地上,一腿撑床,将娇然抱在怀里,开始又肆无忌惮的肏起穴来。 娇然忍得不敢大声,嗯嗯呜呜,尉迟却觉更加刺激,就这么站着肏了她几百下,又入了几千下,这次他不再蛮干,而是耐下心来挑弄她,左左右右深深浅浅的肏她怜她,她已被肏软了身,失了心智,只觉穴内酥麻无比,想着这肉棍又粗又烫,得用力肏她才好。尉迟见她嘴里直喊痒,要来要去,恨不得就这么肏死她个娇人,不觉又失了分寸,硬是恶狠狠的给她干的尿了出来,他见此情景,两人交合处淫液四溅,蜜水顺着腿直流地下,终将一个挺身自己也喷了出来,精液射入她体内,浇的她差点昏倒,尉迟又肏了一会才肯放下她,见她体力实在不济,就不再弄她。他还想留宿在她这,娇然却死活不肯,他只能收拾收拾,帮她擦了擦身上的黏腻,悄悄离开。 不料这一幕,恰巧被躲在暗处的男人瞧了仔细。 “原来真有野男人!” 暗处的男人缓缓走出,浑身酒气,不知醒了还是醉着,他手里拳头紧握,剑眉紧锁,眼底更是阴郁难测,此人正是今天的寿星———靳王爷。原来,这几天听月贤说她的好,又一打听她无行为不端,觉得自己是有些唐突,她不过跟贤儿一般大小,都是承欢膝下的年龄,自己都可做她父亲,却在凉亭如此冒犯她,想来愧疚,借着酒气随贤儿来寻她,赏她些东西,却听她已睡下,声音朦胧温婉,似勾着了他的魂,他又因喝多了酒,恨不得闯入房中将她就地正罚,怎奈还有个拖油瓶,于是抱着月贤,好不容易哄她睡下,却又折了回来。却好巧不巧,看到一男人从她房中走出。真是淫荡的女人,想着便一脚踢开她的房门,见她惊醒 一副刚承欢后的慵懒媚态, “王… 王爷!” “你个荡妇!”自己低下姿态来看她一个小婢子,却不料让人捷足先登,羞恼成怒。 娇然立马认出是王爷,虽然屋内昏暗,但他气宇轩昂,此时长身玉立、华服锦缎,却难掩狂野不羁和王者气势。 “王…王爷!” 话未落地,他一个箭步走来,掀掉她胸前的被褥,她下意识想遮住身子,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只见他双眼布满血丝,嘴里噙着那邪魅又放荡的笑,冷哼一声,将她浑身上下 瞧个遍! “果真,是个…尤物” 他见满屋春色,眼前这小人儿虽稚气未脱,却娇乳挺翘,樱桃粉嫩,腰肢细软,下身光洁无毛,他又强行分开她双腿,拨开他念念不忘的小肉穴,那里因承欢过度已肿胀不堪,嫣红润泽,因他的拨弄更是轻微颤抖。王爷闻到屋内因欢爱后,残留的淫霏气息,想到刚才两人是如何的缱绻缠绵,如胶似漆!瞬时怒气更浓,却又欲火燃烧,三下两下便将自己衣袍除去,掏出肉柄就要入她。 娇然又急又羞,闻着王爷身上满是酒气,混着浓重的男人味,她被熏的有些头疼,再加上已泄了几次身,昏昏沉沉自然不甚清醒。 “啊!啊,放开…” 娇然不等反应,就被肏穿了肉穴,虽穴内因先前的欢爱很是润滑,但此物非彼物,王爷的物事比那尉迟灏的足足大了一圈,龟头更是大如婴儿拳头,一入她穴,疼的她再无困意,只觉要被入死,叫得何其凄惨。 靳王下身被她死死套住,不得动弹,穴内曲曲折折,温润柔软,让他心里激荡不已,纵使活了几十年,也不曾遇过如此妙穴,那日只是用手指探她虚实,却折磨的自己老二好是辛苦,如今他如获至宝,舍不得停留片刻,便在那妙穴里急急涌动,出出进进,次次入心,回回入底,肏的好不销魂。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娇然何时被肏的如此惨烈,身上之人不仅身长体宽,肌肉健硕,一身蛮力,更生的巨阳,跟她嫩穴毫不匹配,却硬在捣她干她,似要将她捣碎干晕。 “王爷…啊……啊……啊嗯……您就…啊…不怕…不怕小姐…嗯啊” 娇然被身上这个蛮子生奸,心里不觉悲戚,只与他讲理,“啊…小姐…看见!…嗯啊、啊” 靳王听罢,笑她天真,身下越捣越狠,见她双手在那乱舞,甚是碍事,大掌一挥擒住她手腕,放在床上,压过头顶,另只手托住她粉臀,深入幽穴,只管将怒气发泄在她肉穴中,他一边卖力捣干一边见她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恨恨的看着自己,他不觉手下用力,捏的她青青紫紫,却不得不迎接他的抽干操弄, “你同…月贤亲如姐妹,我也算得你半个父王。” 靳王此刻倒不嫌弃她身份低贱了。 “啊……啊嗯…” 娇然不知他要说些什么,被肏的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求他饶了自己。 “身为长辈,自然要教训一下你这个小淫娃!” 世上哪有用肉棍调教晚辈的,她听罢更是觉得荒唐,却被他撞的淫液乱飞,呼吸都难以平复。 “我若是你父王,定要打烂你这骚穴,免得出去找野男人苟合!” 靳王拿出长者姿态,不仅身体力行,嘴上也想教训她, 知她才满十二,自己已三十八岁,他饱经世故、八面玲珑,而她却未见世面,如此天真,怕是被人引诱调坏了身子也不无可能,自己没问清楚却干着跟那淫贼一样的事,逼迫她在自己身下承欢,吃着肉棒,可真是道貌岸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啊…嗯啊…嗯…啊…啊…啊” 娇然一晚被两个男人操干弄穴,实在可怜,她不知自己被越肏越媚,只担心身上此人,阳物如此骇人,今夜怕是要死在他身下。她肉穴被挣的生痛,肉棍直达花心,次次到底,弄得她要死要活,不等泄身便晕了过去。 靳王才弄了一千来下,欲火未消,见娇人双目紧闭,不再反抗,知她已经被肏死过去,可他正值兴起,又说酒后易乱性,哪肯放过她。见她晕死更是抬起她双腿压在两旁,只让屁股抬起,肉穴朝上,如此姿势,他的大阳物只会入的更深更快,果不其然,靳王使出浑身蛮力,啪啪啪一阵狂肏,越肏越快,看着身下自己肉棒青紫,在她粉穴中进进出出,娇嫩的唇瓣也被他插的翻进又翻出,好不淫荡,那淫水咕咕直往外流,因肉肉相撞溅得四处都是, “此穴…真是妙哉” 说完这句,一个直身,握紧她腰肢如打鼓般捣干的啪啪作响,只听啪啪撞肉声连绵不绝,越捣越响,越肏越快,快的都看不清棒身如何拔出又挤入,只能见那浪液四溅,娇人颤抖,不知如此狠厉的入了多长时间,靳王终于嘶吼一声,龟头在她穴内一震,如泄洪般将他精液射出,浇在她花心底上,烫的娇人昏死中娇吟不已,如诉如泣,却见娇人细腰下腹处因肉柄入身突起,被浇灌的颤抖不已。靳王见此情景不等射完,又再次蠕动肉棍,边射边肏,还未疲软却已蓄势待发,又如磐石般坚硬硕大。 他,又要在她体内,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靳王见她未醒,任自己摆布,虽略失了一些兴致,却有一种奸淫you女的快感,他向来不喜太年轻的女孩,自从上次雨中相遇却起了兴致,于是在醉香楼招了几个小雏也都不能消他欲火,依然对她邪念不断,想如此肏她疼她才可如愿。如今,他终得小人,肆意奸淫,于是狂语不断,甚是孟浪,毫无王爷之姿态,只道是一发情猛兽,用他铁硬的肉棍征服着身下的猎物,可怜的小人吱吱唔唔就被他吃抹干净,却醒不过来。 “肏死你个小丫头!” 啪啪啪啪…,王爷肆无忌惮,干了她有百下千下。 “真会夹… 嗯…夹的本王…” 咕叽咕叽,肉肏穴的淫水声。 “你个淫娃…夹断本王不成!” 说着啪啪啪打她屁股,让她别咬那么紧。 ”呜呜……呃……唔……啊” 娇然梦里呜咽。 “被肏晕了还如此浪叫,真该好好治治你!” 说着抓住她乳,不断揉捏,觉得不过瘾又凑上嘴巴,一口含住娇乳,王爷的舌头不断添弄撩拨她的粉嫩乳头,左右开工,咂的滋滋作响。 “啊… 啊……唔……啊………唔…嗯嗯…啊…” 听她娇吟,恨不得将乳儿全部吞入口中,下身也不忘边肏边搅,啪啪啪插入嫩穴,又忽然一阵狂抖,肉棒搅得她屁股也随之颤动。 “啊!嗯嗯啊!” 惹得梦中的娇然嗯嗯啊啊不止。 “真是好肏,肏烂你都不过瘾,” 啪啪啪啪,又是百下千下,却不知疲倦。他想肉棍连同卵袋都要埋入她洞中,实在诱人,可不得进入,就拿肉棒艰难的在她紧穴内来回划圈,左右上下搅她捣她。 “啊啊…啊…啊,嗯……唔…啊啊啊” 娇然梦中也觉被入的难受酥麻,一个激灵,小穴咬着肉棒一收缩,王爷只觉她体内一股泉水涌出,喷在他大蘑菇头的马眼处,烫的他更是欲火难填,狠狠肏她十几下,又突然停止,狠狠堵着她肉洞,享受此刻的极致快感。 “啊…”靳王,忍不住低吼出声,只觉娇穴紧包,喷的他马眼处如小嘴在吹它吸它, “嗯…”接着靳王又是闷哼一声,借着她高潮泄身之时,将阴茎轻轻一拔,只听 噗的一声,穴内涌出一股淫水,分不清是他刚才射满之液还是她泄身的蜜水,他只觉春色撩人,又将长柄全数退出,果然小娇儿潮吹,嫩穴内的蜜汁全数喷出,浇的他满身都是,他见此刻景象,甚是惊叹,只觉头脑一热,全身如电流般酥麻,不等再入她穴操弄,噗的一下自己射了出来,精液一阵狂射,喷到她阴户上不说,小腹,嫩乳还有脸上到处都是,甚至小嘴处都含着他的精液。 “啊…嗯嗯…啊…” 娇然因自己泄了身,穴内还在痉挛收缩,呻吟不断,下面小嘴喷出咕咕淫水,上边小嘴微微开启。 “妖精!”王爷看她小嘴微张,似要吞下他的白精儿,觉得她淫荡无比又甚是满足。真是个会勾魂的媚人儿,想刚才因她泄身自己精门不守,如毛头小子般,就觉得有失他威严,自己就算年轻时初尝云雨也不曾如此丢人,今日倒败在这野丫头身上,待会把她弄醒,看不把她肏的跪地求饶。 此时,娇然满身狼藉,无一处不黏腻,靳王只能先替她擦拭,嘴上妖精淫妇的骂她,手下却是小心翼翼,轻柔无比,心里更想把她绑在身边,时时占有夜夜销魂。擦了一会,靳王下身又挺立起来,但此时此地实在不适合再欢爱,小人没醒不说,两人身上都是淫秽之物,黏黏腻腻,他于是披上衣服,将娇人用被子一裹,扛在肩上就往自己寝殿走去,想着待会就能放肆肏她几天几夜也无人打扰,于是迫不及待,略施轻功,飞一般消失在这夜色中。 靳王施展轻功,却并未回寝室,而是去了不远处的树林中,林中树木葱葱郁郁,静谧幽深,再往里走几步便有一处温泉,他从肩上将她放下,想抱她去温泉洗漱,却见他怀里小人娇喘,似是有些意识,嘴角边的精液未干,他不等走到泉边就打开她腿,噗的一下,将自己的长肉柄肏了进去。 “啊…” 何其的迫不及待,王爷就这么站在树林中与她肏穴,一步也等不得,只怪奇穴娇嫩,甚是销魂,王爷粗茎长驱直入,林中宽阔不似房中窄小,他更是得施展之地,抱着她肆意操弄,毫无收敛,转眼间粗茎已入她百下,好不快活。 若是有人经过,定能见这林中有一伟岸成熟的男子,头发散开,衣衫不整,弓着腰 托着一小人儿的臀,闷哼蛮干,啪啪作响,腰上缠着两条白玉般的细腿,被他肏的无力乱晃,他那身下的小人娇俏玲珑,皮肤白皙水嫩,跟男人深色结实的皮肤形成对比,黑白分明的更是他身下这粗长肉茎正如打桩一样肏着小人的肉穴,粗肉坚硬,嫩穴柔软,引得男子狠肏猛捣,小人身量细小,被钉在男子腰前,屁股被男子握住上下左右的任由摆布,娇人上身往后无力倒着,却因抽干摇来摇去,如雨中芭蕉,真是可怜。 许是肏的解了些欲火,只见那男子慢下速度,开始加重力道操弄,刚要为这小人松口气,却见伟岸男子边走边肏,走一步肏一下,如此姿势怕这小人更是被插的又深又狠,走过之处无不留下一片水渍,乃是娇人儿被肏出的淫水。就这么走了肏了二十几步,中间许是忍得难受,又停了一下,只见男子低吼出声,拿手掌狠狠打了娇人几下屁股,弄的嫩臀满是红掌印,又狂插操弄了千下才又继续边走边肏,好不容易走到泉边,却见那男子不就此入水 好放了娇人,而是将她放在温泉边的巨石之上抬起她的腿继续肏弄,好一个狠心的王爷,平日他严肃自律,甚少发狂,就连床上之事也未曾如此猛浪,此时抱着跟他女儿一般大的女子,竟一刻也等不得,时时要肏她肉穴。 不知过了多久,娇然慢慢恢复知觉,下身如撕裂般疼痛,全身无力,醒来时只见王爷还在她体内抽插律动,她挣扎四顾,只见已不是在房中,四周树木茂密葱郁,月光透进来稀稀朗朗。 “醒了,” 王爷此刻已肏的将要射精,见她醒来,嘴角泛起一丝邪魅。 “嗯…啊啊…王爷饶我!啊” 娇然见他似醉非醉,眼睛猩红,深邃不羁的盯着她,她有些怕。 “饶你?” 似是不满,守住精门,本打算泄身一次就抱她入水清洗,却改变主意,又继续入她几十下,一把抱起,只听扑通一声,两人都落入温泉中。 “啊…” 水中温暖,却因猝不及防,呛她一口,她咳嗽呜咽,紧紧抓着身前男人的手臂,害怕淹死。王爷见她实在太过矮小,竟触不到泉低,于是将她捞起,又拥入怀中,娇乳贴着他那坚硬的胸膛,引得他眸子一暗,大手在水底捞起她一条嫩腿,抬到最高,搭在自己肩上,身下一挺,竟在水下入了她的销魂穴,啪啪啪啪,泉中涟漪四起,水花四射, “啊,王爷怜我!” 娇然脚底悬空,又不识水性,慌乱害怕,只能攀附在他身上任他轻狂,此时,她不得不服软,希望他能饶她。 “怜你?” “本王,这不是在怜你吗?”王爷见她醒来温顺乖巧,又听她娇滴滴的让自己怜她,只笑的更加邪魅,身下更加不会放过她。 可怜的娇然就这么被他在水下操弄起来。 靳王知她害怕,又见她清醒,便收起刚才猛兽之狂色,倒是收敛着在水下时快时缓,时深时浅的肏她,只见挂他身上的娇娥不再惊慌惧怕,逐渐沉迷,哼哼唧唧越来越动情,小脸上满是情欲,千娇百媚。 这番改变,看在王爷眼里冷眸渐暖,低头吻住她小嘴,吸含挑逗,如父亲般诱哄她疼惜她,却也温情缱绻,一时让娇然沉沦在他这温柔挑逗的技巧之下,眼神迷离。两人享受着水乳交融的快感,愈肏愈勇,娇人也越发淫荡,口中喊着 “我要” “肏我”之类的淫语,引得王爷用尽心思,不断变换姿势、岸上水下与她肏穴,肏着肏着不觉天色渐亮,娇然已到了几次高潮,王爷却只射了两次,但因两人衣衫不全,于是趁鸡叫之前,抱她回了自己寝殿,又温存良久,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靳王醒来,看她在自己怀里绻成一团,青丝如绢散落在床上,少许在胸前,挡住春光,于是拨开她胸前发丝,只见乳上青青紫紫,真是可怜,于是厚掌握住那盈盈乳房,轻揉轻捏,娇人许是觉得不适,红肿的小嘴微微嘟起,王爷见因自己扰她清梦,娇人柳眉轻锁,便放开她乳肉,只是半卧着盯了她睡颜半晌,便起身更衣。 这时,早有下人等在外面,以往王爷都自个起床,从不延误,今天却是迟迟不见动静,只当他昨夜饮酒过多,却不敢叫醒他。 侍婢们听王爷终于起身,便入屋伺候,正要行礼问安,却被王爷低声制止,俩侍婢抬头一看,只见床上还有一女子,全身青青紫紫,原是怕搅扰了床上之人。 王爷见她们惊诧又盯着娇然不放,心中不悦,一挥手扯过锦被,遮住她裸体。用眼神警告侍婢,非礼勿视,不得大声。侍婢们就这样悄无声息服侍王爷起床洗漱,穿衣束冠,临走时还吩咐不准叫醒她,醒来后好好服侍,净身上药。 还不等娇然醒来,王府便传开了:安小姐的贴身侍女爬上了王爷的床。侍婢爬上王爷的床,这虽不是头一遭,但却足够下人们茶余饭后拿来调侃,更有甚者以讹传讹,添油加醋,什么利用安小姐之便亲近王爷,故意寿宴称病欲擒故纵,等等难堪之词。 “我就说嘛,她最喜欢钱,寿宴赏赐银俩的这么好的事,她居然病了,要往常生病也坚持伺候呢,原来…” “对嘛,对嘛,安小姐对她这么好,她居然这么不安分!” “所以,来路不明的人就是下贱” “哼,看她那模样,指不定是被赶出来了,还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主子了呢!” “就是,真是下贱,看她那对奶子那么大,怕是从小被摸大的!” 下人们在后院越说越起劲。 “哎呦,你不知道,她见人就勾,大壮哥哥差点就被迷惑” “啊?还有这事,大壮哥哥那么老实,快跟我说说” “那天呀我…” 正要凑近八卦,只听一怒吼。 “住口!”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大壮已站她们身后,拳头紧握,青筋暴起,眼眸更是射出骇人的怒气。 “大壮…哥哥!”一女婢见来人正是她口中所说主角。 “大壮哥哥,我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就是,不信你问春梅姐姐,她就在王爷身边伺候!”众人只当他心眼实诚,被妖女所骗,忙替他打抱不平,见他不说话,于是继续添油加醋。 “大壮哥哥,那妖女据说早就脱…” “啪” 只听一阵响亮的耳光,打在那婢子脸上。 “你素日跟然儿要好,如若再敢污蔑她,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罢,只见大壮大步流星走了出去,疾步向娇然房间走去。 “大壮…居然…打人!” 众人只觉大壮今日不同以往,却不敢再嚼舌根,安慰那被打女子几句就散开了。 他来到然儿闺房,果然一夜未归,她的被褥也不见了,床上狼藉一片。 “难道…” 他冷眸更幽暗,啪的一拳打在床柱上,整个房间都似在晃动。 2 靳王只觉心情大好,不禁眉宇间神采飞扬,更添几分英气,他前往宫内办事,晚上才回府中,这时娇然已醒,梳洗穿戴好,想要回自己房间,下人却不让她离去,只因王爷吩咐说等他回来。 “奴婢见过王爷!” 她想了一下午,也被侍婢们指点了一下午,她们看的她浑身不自在,现在见王爷来觉得终于可以走了。 “起来吧…”佳人依旧,眼神中似是期盼他好久,他径直坐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何时醒的?” 王爷问。 “…”她自己也不知道,起来后就被伺候,晕头转向。 “回禀王爷,乔姑娘下午三时才醒,醒后奴婢就让姑娘沐浴更衣,吃过晚饭后,让大夫看了看,大夫说并无大碍,只开了些滋补的药和消肿润肤的药膏,药膏已经敷过,滋补的药,姑娘不肯喝,许是嫌苦。”说话的是跟随王爷最久的侍女,名叫夏初,她自然知道王爷心意,对娇然照顾周全,如实详尽地汇报给王爷。 “好,办的不错,赏!” 王爷说着将茶放下,又说“ 把药端来” … 娇然眉眼低垂,不敢抬头看他,想着他能放自己走,却要逼自己喝那苦药。 不一会侍女便将药热了一下端上,娇然撇了那一眼黑漆漆的药汁,小脸比那药都苦。 “你们都下去吧” 于是屋内只留他俩人。 “过来, ” 王爷叫她,却见她离自己甚远,“过来!”王爷见她不动,有些不耐烦。 “王爷…奴婢不喝,奴婢没病…” 娇然拧着身下衣裙,从小她最怕喝药,穿越后更怕,舅舅身为大夫也拿她没办法,只得合着蜂蜜甜点给她做成糖丸喂她吃下,自从离开舅舅后她就不曾吃药,生了病都是忍忍就过去。 “过来,别让本王说第四遍。” 他声音不怒不喜,却威胁味十足。她是欠调教,昨夜在他身下越来越温顺,今日又退了回去。 她走到他身前,看着旁边桌上那碗药实在不想伸手拿它。 “王爷,奴婢喝了这碗药,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若是如此,那她喝了也算值得。 靳王听她如此问,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剑眉微皱,眯眼看她,冷冷说道: “先把药喝了,只是些补药” 他见她是太娇弱,昨晚才被肏了几下就昏死过去,以后怎么承受得了他。 娇然见他不置可否,于是端起药碗,憋着气,想一口气喝下就完事了。 “咳…咳咳” 喝的太急,只喝了一半就呛的满脸通红,眼泪都咳了出来。 “药都不会喝…怎么这么蠢” 说罢,王爷一把搂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拍着她后背。见她稍微好点了,自己端起药碗一口喝下,转头堵上她的小嘴,将药渡入她口中。 “唔……” 娇然惊愕,王爷,这可是给女人喝的补药。 靳王喂完药却又吸她小舌,轻咬她唇,娇然用小舌顶他,想把他挤出去,不料被他顺势含住,吸食起来。 他手下也越来越不安分。 娇然觉身下被硬物顶住,知王爷又想行云雨之事,于是伸手推他,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不想就犯。 “唔…” 娇然再怎么动,也被他死死抱住,嘴被他堵住,大舌深入自己口中,纠缠吸吮,他男人味浓厚,把她吻的头晕。 “啊…呼……”终于放开她嘴,她差点呼吸不得,憋的脸又通红。 “再动,就在这椅子上肏了你。” 王爷说的是实话。 “唔…”她被吓得僵硬,挺着身子不敢动。 “呵呵,你现在倒听话…” 他见她小身板直挺挺在他怀里,哭笑不得,想这孩子怎么这么胆小。 王爷大手深入她裙中,却被薄衬裤隔着,于是隔着一层布,揉弄她花瓣。 “今日,怎么穿上裤子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碰她,她衬裙内只有个短亵裤,往一边一拨就能插入她幽穴中,想到此,他的手不尽隔着薄裤往她穴里钻。 “王…王爷…” 她被王爷隔着衣物揉得一阵轻颤,今日王爷怎么如此温柔,还有心情调笑她。 “还疼么?” 王爷摩擦她肉穴,头埋在她胸上,隔着衣服啃咬她乳房。 “疼…嗯…啊” 她哪里都疼,却也被揉得舒服,只觉自己下身一股淫水流出,幸亏隔着衣服,不然让王爷发现她如此敏感淫荡,羞愧死了,但嘴里禁不住娇吟出声。 “嗯,让我瞧瞧!” 王爷粗肉棍抵着她臀缝,凑她耳垂边低声诱哄她,让她自己脱掉衣服。 男人在她耳边喘息,吹的她好痒,扭头躲开,却被一口含住耳垂,舌尖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舔的她阵阵颤栗。 她,不是他的对手,身子被挑逗的软软的依他胸前。幸好,心还是自己的。 “王爷…嗯…大夫说我这几日不可再行房。”她说的直白。 “夏…夏初姐姐告诉我的” 她低头,有些心虚,大夫说的是不可操劳过度。 王爷沉默,直起身子,即便坐他腿上,她小脸只到他胸膛,他盯着她头顶,发髻上一串珠钗都没有,倒也素净。 “不信王爷问她。” 她,画蛇添足。 “哼,料你那骚穴也不会恢复的如此快” 他眼眉低垂,嘴上邪魅一笑,打算信她,知道她话里半真半假。但她的确不再适宜承欢,娇穴再操怕是真的要肏坏了,那他又找谁肏穴呢。 他拿手抬起她小脸,看她娇滴滴的小嘴,“其实上面这张小嘴,也能伺候的本王舒服。” “王爷…饶了奴婢吧!”她听罢,吓得连忙求饶,穿越前她偷看过一些影片,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怎么饶?” 他稍微一暗示,她就明了,可见她上面这张小嘴也不是第一次了,一想到她小嘴撑满别的男人的阳具他就胸闷。 “啊?” 她只觉王爷问的奇怪,又变得阴沉,偷看他脸色,并无异样,许是自己看错了。 “滚吧!” 说着王爷突然一个甩手,将她推开。 “啊…”娇然摔倒在地,屁股跌的生疼,不解他为何变脸如此之快,她求他怎么还恼怒了他? “还不快滚!” 他眼眸阴冷,看她碍眼。 娇然虽觉他脾气阴晴不定,很是害怕,但让自己滚好过被他操死,于是提起衣裙就跑了出去。 门外的侍婢听王爷似是发了脾气,又见她跑了出来,面面相觑,心里暗自嘲笑她,才不过一夜就被王爷厌烦了。唯有夏初,看娇然远去的身影,不禁为她感到担忧。 过了一会,王爷叫她。 “王爷,” 夏初看地下茶杯药碗已摔碎。 “叫人收拾了。” 王爷心情很不好。 “是,那乔姑娘…” 夏初试探。 “派个影卫盯着,看她与哪些人来往。” 影卫乃是隐藏暗处保护王爷的杀手,个个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却忠心耿耿。 “是!” 夏初应答。 夏初退下,这几年王爷最喜欢她的紧守本份,又缜密周全,一直留在身边伺候,她看惯了王爷身边女人来来去去,却不见哪个女的让王爷如此言不由衷,忽冷忽热。 ************************ 娇然一路小跑,踉踉跄跄回到房中。 “还好,跑得快!”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拿起桌上的水大口喝下,她现在满嘴药味,苦的很。 “唔…” 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她嘴,不让她出声,一手将她压在桌上,掀起她裙子,粗鲁的褪下她裤子和内衣,娇然只觉下身一股冷风,原是被背后那人分开腿,开到最大,露出穴来。 “唔…”突然像是要被撕裂,却被牢牢拷在桌上,嘴也不能呼救。 那人借着月光看她羞穴,只见她腿上青青紫紫,娇穴红肿还未消退,但也分不清是他昨日所肏还是另有其人,但是那里温润已湿似刚动过情,他解开自己腰带,掏出自己肉柄就肏了进去。 “唔……呜呜…” 娇然被肏的呜呜咽咽,桌子也吱吱作响。 他想要把她身上其他男人的气味都除去,肉柄不顾她肉穴受伤,只管肏她,又狠又凶。 “喜欢,这么奸淫你么?” 男人出声了。 娇然听出是尉迟灏,挣扎几下就不再反抗,乖乖趴在桌上让他奸淫。 “他昨夜操了你几次?” “用的什么姿势?” “一刻不看着你,就忍不住了?” 他恨恨的肏了她半晌,见穴下被自己肏出了血来,知她受不住了,于是疯狂的在她体内干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他松开她嘴巴,抽出肉柄,拿她已被撕碎的衣裤擦了擦阳具上的淫秽之物。 “呜…呜呜” 娇然终于忍不住趴桌上抽噎起来,也不回头看他。 “怎么不反抗了,第一次奸你也不见你哭,怎么如今含了王爷的雀子,嫌弃起我来了。” 他见她内衣裤和裙子都是新的,布料华贵,自己却穿的朴素,心里禁不住不是滋味。 沉默良久,一个低声哭泣着,一个看她腿内有血丝,找出药膏,给她涂抹。 他将她穴内精液扣了出来,将药膏抹在自己手指上,然后再挤入穴内,旋转涂抹,又将她翻身,大掌也涂上药膏,贴她阴户之上,缓缓按摩起来。 “呜呜…嗯…疼……”娇然随他摆弄,想他解气就行。 尉迟见她哭的眼泪汪汪,满腹委屈,于是一边暧昧的给她揉穴上药,一边软下态度。 “你若对王爷有意,” 他猜测,又叹了口气。 “他身边得宠的女人,没有一个长久的。” “我入府几年,光因争风吃醋被赶出去的不计其数,被打死的也是有的。” 他盯着她小脸说出实话,娇然听他这么一说有了些反应。 “然儿,我带你走” 他说,不知她肯不肯跟自己走。 “你若想过锦衣玉食的日子,我也能给你。” 他知她向来节俭,小女孩要俏,她却从不给自己买些衣物首饰之类的,经常见她拿出盒子,把里面的钱数来数去。 听到此处,她觉得尉迟把自己当做爱慕虚荣之人,纵使高攀王爷他也不放心上,一心护着自己,感动不己,又想这几日的遭遇,揪着尉迟衣襟嘤嘤哭的更凶。 尉迟见她主动入怀,便抱她起身,坐在床上,让她在自己怀里哭个够。 她娇小的身子这么软,一捏就碎一般,想着刚才下手不知轻重,不禁懊恼自己太冲动。他,其实很舍不得奸淫她。 尉迟不忍再见她受伤,暗自许她一生一世,就算她不愿,也要绑她离开这是非之地。王爷之势不可小觑,为了能顺利带她走,还需准备些时日,这段时间,只能让然儿委屈一下了。 月亮静悄悄爬上枝头,夜色静好,却有几人,一夜未眠。 ************ 娇然自从被王爷赶出来后,府中奴婢对她指指点点,月贤也对她发了通脾气,不再理她。她的日子,过的更加辛苦。 尉迟这段时间也不见人,只有深夜恍恍惚惚觉得他似来过,第二天起来桌上便多了盒药膏和一些吃食。药膏她用的很勤,因发现不仅止痛消肿,自己皮肤也变的更细嫩,索性全身都抹了起来。她不知这药里奇珍异草,极其难寻。后来的后来才得知这一小盒就价值百两,懊悔自己当时太浪费,应该拿去卖了赚些银两。 “快点!午饭前将这些水缸填满,耽搁了别怪我们没给你留饭!”一婢子催她。 王爷弃她,小姐不再护她,下人自然见风使舵,待她不如从前,更有的换着花样刁难她。 洗了一上午的衣服,却又得挑水,她实在饥渴难捱,却手下不敢耽工。纵使如此,她也不觉艰辛,隐约觉得尉迟灏最近不见人影定是与她有关,心里有一丝憧憬,憧憬他回来,带她远走高飞。每天醒来看他留下的东西,心里些许甜蜜,挤出时间给他绣荷包,俨然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 她提着笨重的水桶,只觉有些不稳,又饿的发晕,于是停下歇息会,突然被一人抢过水桶,二话不说帮她倒入水缸中。 “枫哥哥…” 娇然有些意外,唤他他却不理她,不管她劝阻,径自帮她一趟趟挑水,直到灌满水缸。 “还有么?”林枫有些出汗,身上散发淡淡的竹叶清香,飘入她鼻中很是好闻,不同于那男人浓浓的男人味和麝香味。 “谢谢你,枫哥哥” 娇然是真心感激,他是王爷贴身侍卫,想必已经了解她为何落得如此,却还如此帮她。 “你…”林枫见她娇容憔悴,以前那嫣红的唇却干涩微白,有些心疼,却不知说些什么好,又见她手都起泡流血,见不得她如此忍让,于是责备她, “你就这么任由她们欺负你!跟我来!” 他一把拉过她,细长的手指将她手腕抓住,拖着她打算去找那些婢子算账。 “别,放开,枫哥哥!” “放开我,让别人看见了,怕要诋毁你了,白白污了你清誉!”她不想给他惹麻烦。 林枫听她这么说,更加心里不是滋味,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她反过来担心毁他清誉。 “我哪有什么清誉可言,我不过是一侍卫,连自己喜爱的女人都不能护得周全,恐怕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林枫吐露真言。 他得知王爷宠幸她,本断了对她的非分之想。王爷对他有救命养育之恩,他是忠义之人,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大逆不道。但王爷接着将她弃之如履,自己第一次看上的女人,落得如此可怜境地,心里难免别扭一阵。这几天偷偷来看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出来帮她。 “枫哥哥…” 娇然微愣。 “你既叫我一声哥哥,就跟我来,不信她们还敢难为你。” 林枫不放她手。 “我不去,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娇然见他这样,更是不能拖累他。 “哎哟,乔姑娘既然不领你情,林侍卫,你还不放开…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说话的是一稀客,东方轩宇。 “东方公子?” 林枫没有料到他居然会出现在此。京城一半的商铺都是他东方家的,什么妓院、当铺药店范围甚广,他跟王爷速来交好,更是利用联姻两家结为联盟,不说在京城能呼风唤雨,却也掌控着一方势力,他今年三十二岁,虽继承了几家,但也是浪荡不羁,不务正业,也不肯成亲,气的东方家的老太爷差点将他赶出府去。 娇然只见来人身着白袍,一尘不染,长的俊美清逸,玉树临风,手中握一纸扇,风度翩翩,似仙非仙,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手,手,手!” 仙人拿扇子指向被林枫抓着的小手,提醒他们放开。 林枫也觉不妥,随放开娇然。 “林侍卫,我是不会跟你们王爷说的。” 东方轩宇眯起多情的桃花眼,幸灾乐祸的戏弄他。 “东方公子,我刚才…”林枫脸微微发烫。 “你们王爷好像刚才传你呢,还不快去?” 东方不想听他解释,赶他离开。 林枫只好离开,临走回头又看了一眼娇然,四目相对,无声胜有声。等娇然收回感激的眼神,林枫早已走远。 “我这可是,第二次帮你了,你要怎么谢我?”东方调侃她,他一向言语上没个正形,白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公子你是?”在当铺那天她只顾对付王爷,又哭模糊了眼睛,自然记不得他。 “真令我伤心,看来你那百宝箱也不想要了?” 他问。 “喔,我想起来了,…您是当铺大当家的!”她那天模糊中看他像自己的小舅舅,今天看清了,却觉得一点不像了,他分明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呃…” 东方不觉得这是赞美,他除了当铺还有很多生意,什么楼主,阁主都比这大当家的文雅。 “多谢大当家的当日帮奴婢解围,奴婢一直敢念在心,哪敢还再要回盒子。”她行礼致谢。 “你…” 这称呼听着一身匪气,让他一时对她的恭维不敢接受,正要纠正她,只见她在自己眼前晃晃悠悠,脸色发白,捂着肚子似是难受绞痛。不等问她,只见她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啊?喂,乔姑娘,乔姑娘!”他蹲下身子,摇了摇她,只见她衣裙下些许殷红,吓得他连忙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出院落。 娇然第二天得知养好身子后要去王爷身边伺候,甚是担忧。而且每天厨房都给她送各种补品,她再迟钝也知道王爷这是要把她养肥了吃掉,她拖一天是一天。但更不妙的是发现荷包也丢了,上面绣有她和尉迟灏两人的名字,王府内本来就禁止下人私相授受,要是被别人发现,难免滋生事端。 而且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几天熬着夜,想尉迟会来偷偷看她,等了几夜都不见人影,王府中也无人知晓他到底去了哪,于是担心他是否遇到麻烦。 “然姐姐!” 是月贤小姐,她这几天又开始来找自己玩,小孩子最不记仇。 “然姐姐,都怪我当时不好,别人跟我说,你是想勾引我父王,才对我那么好的,我就当真了。” “但我父王告诉我,原来是他欺负的你,还说不欺负你就生不出小弟弟小妹妹来。” 娇然听后又羞又气,哪有这样教小孩的。 “你看这府中就我一个女孩,姐姐你要是生个女娃娃出来,天天陪我玩该多好。” 娇然觉得月贤虽是童言无忌,但是还觉得不妥。 “小姐,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娇然说。 “什么话不能说了?” 却听一温文尔雅的男子声传来。 “舅舅!” 月贤喊道,“你怎么来了,又给我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舅舅并不常来看她,比起舅舅本人,她更喜欢礼物。 “舅舅…东方公子”娇然,没想到他还是月贤的舅舅。 东方轩宇见她,眉毛一挑,继续走近她俩,一股清新的薄荷香味飘过,他将一锦盒交与月贤手中。 “啊…又是这个” 是两只玉簪子,月贤平日不缺,拿起来瞧了两眼就放下了。 “怎么不喜欢?” 东方轩宇,摸摸月贤的头,并不介意。 “嗯!这么素,我才不喜欢呢”月贤扭过头。 “哈哈,人小鬼大。既然不喜欢,那,给你吧” 东方轩宇,说着拿起其中一支簪子,递与她眼前。 “我听你刚才也喊了本公子,一声舅舅?那这就当见面礼了。quot; “奴婢不敢,刚才公子您许是听错了”娇然起身行礼,不接簪子,这甥舅还有乱认的? “别动!” 东方轩宇看她跟自己保持距离,可他偏不如她愿,直接伸手将簪子轻轻插在她发髻之上,果然很配她。 “咦…真好看,然姐姐你莫要摘了…” 月贤觉得舅舅看然姐姐的眼神怪怪的,可不懂哪里怪怪的。 “不准当了卖钱!”东方轩宇,命令她。 “啊?是…”娇然脸微红。 “你们刚才聊什么呢,什么不能说?”东方转移话题。 “然姐姐说,生娃娃不能说”月贤疑惑,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就想,然姐姐你一定要多生几个,到时候一块去打我哥哥们。” “哈哈哈哈,你当你然姐姐是什么了,岂是说生就能生的?”东方轩宇打趣她。 “当然是我父王欺负她咯,父王说要跟然姐姐生…” “小姐!”娇然打住她,连忙将她嘴捂住,窘迫的看了眼东方轩宇。 东方听了,俊朗的脸上无了刚才的笑容。 “这话的确说不得” 东方看着捂着贤儿嘴的娇然,略有所思。 月贤见不让她说话,娇然放开她后,东方轩宇随后又说教她一番,于是委屈,赌气跑了出去,说是去找父王。 “任性惯了,由她去吧。”东方边说边一把拉住娇然 “不行,您刚才是说的重了些,她要是真找王爷,那…快放开我。” 娇然,觉得今日东方轩宇,不似平常吊儿郎当。 “他不在府中,恐怕晚上才回来,不用担心。”东方轩宇安慰她道。娇然听他这么一说,有些放心,不再拉扯。可依然脱不了身,东方轩宇拉她有的没的聊天,她自己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敷衍他几句。 “刚才,贤儿说王爷欺负你?”东方关心问她。 “什么?”娇然不明,刚才不是在说月贤最爱吃什么么? “我问你,你愿意王爷欺负你么?”他站起身来,走近她,手指有意无意拨弄她胸前的发丝,娇然被他问住,并未察觉此时两个人的姿势很是暧昧。 “啊?我只是一个下人,王爷怎会无缘无故欺负我…”娇然答非所问。 “那他要你给他生个孩子,你愿意么?”东方轩宇问的更加直白。 “我不愿意,”娇然如实回答,没必要在他面前撒谎,“不可能的事,东方公子就不要问了。” “真乖…”说着东方轩宇突然凑上脸,吻住她的嘴唇。 娇然呆若木鸡。 却见忽然一个拳头打向东方轩宇左脸。 “王爷!”娇然惊叫,见王爷脸色晦暗的看着他们。 “贱人,我这几天锦衣玉食的养着你,你倒在这又勾引起男人来了!”王爷怒极,揪起她上衣胸前的布料,迫使她仰面与自己对视。看她嘴唇被吻的嫣红,还有微湿的痕迹,他眼眸一暗,用力把她摔在地上。 东方轩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因刚才那一拳有些站不稳。 quot;靳兄,你误会了”他瞅了一眼靳王,无所谓的笑笑,走到娇然身边,将她抱起, “靳兄你出手太重了,然儿只不过是不想跟你生孩子,我们打趣而已,你何须如此动怒。”东方轩宇说的很谦和。 娇然差点被摔散了架,她抬头怨恨不解的看着东方轩宇,不知他为何陷害自己,这明显是他故意为之。东方多情的看着她,示意她不要担心。 这一幕,看在靳王眼里却是觉得他俩郎情妾意,心里恨不得将这两人撕碎。 “我府上的人,怎么管教,自然我说了算。”王爷说到,“东方兄,你还是先行回去吧,本王就不便多留了!”说着将娇然一把拉到自己身旁,然后吩咐到“来人,将她关入地牢!” 此时,月贤站在门边,吓得气都不敢喘,她第一次见父王如此怒气,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东方轩宇见她还在旁边,抱起她来,轻声哄她: “别哭了,别哭了,你要什么,舅舅都买给你好不好?” 他看她吓得不轻,自己做舅舅的不常来就罢了,如今还利用她,心有愧疚。 但更让他担心的是,娇然被关进了地牢,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娇然在他心里的位置。 等娇然醒来,发现躺在自己房里,衣衫也换了。 “醒了?你怎么连自己月事来了都不知道?” 东方轩宇问她。 “啊?月事?”娇然这身子才十二岁,初潮来的算是早的了。 “第一次?”他问,刚才抱她觉她发育的已经前凸后翘,玲珑有致,不像小女孩了。 “……”娇然虽然思想现代,但跟一个男人讨论这个不免别扭。 沉默良久,东方已猜到答案,呵,刚成熟的嫩果子。 “公子怎么找到奴婢房间的?奴婢这衣服…”娇然转移话题。 “你别一口一个奴婢,听着别扭,你又不是我家的婢女,还是你我相称吧,” 东方不喜欢她摆低身份,他年纪已经大她不少,身份上再有尊卑,以后还怎么与她亲近。男女情爱,他向来讲究的是两情相悦,不分贵贱。 ”至于怎么在你房里,我要想找,自然能找到。大夫说你气血不足,要好心调养。你身上的衣服是我让下人给你换的。” 东方说。 “多谢东方公子!” 娇然释然。 … 沉默半晌,娇然内心的潜台词是:你该走了。 东方却没有离开的意向,漫不经心的说, “你这房间,虽然又小又破,但还算干净。”他闻着屋里一股薄荷药香,很是舒服。 娇然不禁莞尔,身为下人,她的房间并不小。 她又见他打开衣柜,不知避讳,心里一慌,想起身,却刚一动就疼的直冒虚汗,扶着床头,捂着肚子下不了床。 “你…别翻我东西!”娇然轻声抗议。 “啧啧,乔姑娘,你这女红,本公子还真是不敢恭维。旁边的树叶我认得,但这,是枣子还是李子。” 他拿起一个荷包,只见中间是俩红色桃子一样的果子,串成了串,左看右看,不得其解。 “那,那是桃心,哪有什么枣子” 她自觉绣的工整,是他不识货。 “桃心又是何物?”东方轩宇问。 “东方公子,我实在身体不适,恐怕会怠慢了你,你能不能…” 娇然不想对他说太多,只求他没看到荷包上的小字,有点心急,却不好赶他走。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东方也识趣,却将荷包悄悄塞入自己怀中,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娇然没看见荷包被拿走了,送走了他便躺下休息了。 看她睡下,一股黑影闪过,前往王爷殿中。 ********* “事情办的如何了?” 王爷问。此时殿中除了他,还有夏初和一蒙面影卫。 “禀王爷,那人似是觉察我在找他,一直神出鬼没,也未跟乔姑娘见面。”蒙面人答。 “哼,连个木匠都抓不到,再派几个人去。”王爷冷哼。 “是!” 其实尉迟灏跟娇然之事并未被影卫窥见,夏初告知影卫暗中监视娇然之时已是第二天,他早已离开。但因当时被尉迟灏扇耳光的女婢因爱生恨,添油加醋的说与安小姐听,怂恿安小姐告诉王爷,靳王才知有大壮一人,便派人去查。不料那人却消失不见,只当是卑鄙之徒,害怕溜走了,他想抓他回来不过是让然儿看看他何其不堪,早日清醒。 “今天她又见过何人?” “禀王爷,中午那会,林侍卫帮她挑了会水,东方公子路过上前说了几句,不知为何乔姑娘就晕了过去,公子送她回房,看过大夫后就走了。乔姑娘就没再出屋。”影卫说。 “晕倒了?”王爷皱眉。 “噢,王爷,奴婢按照您的吩咐让她们刁难一下乔姑娘,但也嘱咐她们注意分寸。她今天是因突来初潮,又不自知,做了些粗活重活,体力不济才晕倒的。”夏初解释。 王爷不管在床上还是床下,依然把她当小女孩看,初潮一来,他迫不及待的想亲自调教她,把她催熟,好让她早一点解风情,与他共享鱼水之欢。 “乔姑娘也是可怜,女子这时最应休息,可她每天却要洗衣劈柴挑水,大夫说她若再伤了身子,怕是以后怀孕都难。” 夏初不忍王爷再做糊涂事伤了心上人。 “让她这几天歇着,好了以后调来我身前伺候。” 王爷听她难怀子嗣,想自己做的是有些过,他只想让她吃点苦头,好让她知道这府中唯他马首是瞻,要想日子好过,就得来讨好他。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说着夏初退下,影卫也跟着出去。 “那王爷,还继续盯着么?”影卫问道。 “不必,抓着那木匠再来与我禀告。”王爷道。林枫他是知道的,东方轩宇今天来看月贤碰上她也算偶然,更何况凡是他看上的女人东方从来不碰。 娇然被拖进了地牢,一会来了几个黑影蒙面人,却又将她蒙上眼睛,堵住嘴,押着她出去,她只觉越走越冷,越走越僻静,心中忍不住害怕,瑟瑟发抖。 “王爷” 只听身边一人说到。 “嗯,绑上” 靳王低沉的声音在这洞中越发显得阴森。 “唔唔…” 于是娇然觉得自己双手被铁链锁住,高高吊起,踮着脚尖才能够到地,晃晃悠悠,手腕锁得好疼。 她听脚步远去,然后关铁门的声音。静得可怕,难道自己要饿死在这了么? “唔唔…”救命,她想喊。 突然觉得一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因为眼睛被蒙,她看不见,心里格外恐慌。那人将她嘴里的布取出, “害怕了?”王爷的声音,还有他身上的气味,她识得。 “王爷…呃” 她不等求饶,却被他掐住脖子。 “这里这么细,怕是一捏就断了。”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慢语,她只觉耳边他呼出的气息虽然是温热的,却让她感到一阵寒颤。 “呃…救命…” 她喘不动气了,脚下乱踢,晃的铁链叮当作响。 娇然觉得就快被他掐死,直冒金星,就在这时他松开了她,她赶紧大口吸着空气,却又被王爷用嘴堵住,后脑勺被他大掌固定住,不能动弹。王爷的长舌也伸入她口中强硬的翻搅,却用嘴渡给她一个药丸,逼她咽下。 “唔唔…” 他狠狠的再次吻她,直至将她两片唇瓣吮吸啃咬的流血,王爷尝到她嘴里的血腥味,更是勾起了他的兽欲。 “先肏你一次,把你穴撑开。免得待会受不住”王爷说罢,将她裙子和裤子撕出一个破洞,漏出她的肉穴和阴户。 王爷解开自己腰带,将裤子一拉,青紫的肉棍就弹了出来,打在她小腹上。 “别乱动!”他双手握住她细腰,自己蹲下将阳具塞入破衣服洞中,顺势也肏入嫩穴中,因为害怕,她一直干涩,让他不得进入,于是就卡在洞口。 “嗯哼…真是小” 靳王边说边空出一只手,揉捏起她小穴前的肉唇,按着她最敏感的点疯狂颤抖,只见娇然一阵阵颤栗,下身湿润起来。 “啊啊,啊…嗯啊…”娇然又疼又麻,连声哀叫。 “真是敏感” 见她有些湿润,便用两手指用力掰开唇瓣,让龟头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啊!” 娇然被龟头挤的疼。 “叫什么,龟头还未全进去呢!”说着又往里一挤,终于小穴完全包住棒身头,吸的他闷哼一声。 “啊…王爷饶命,王爷”娇然的求饶显然没有作用,王爷握着她细腰,似是要将她捏断,不让她扭动,一寸一寸的往里挺送肉棒。 “啊……啊啊啊”娇然只觉自己的肉穴被一点点挣开,塞的满满。 “嗯…真紧…” 王爷觉得比上次肏她更紧,可见她最近一直本分,就慢慢放慢速度,让她适应一下,在穴内转了转,再接着往里入。 “王爷…饶我…啊…” “饶你?已经入了一半,怎么饶你?”王爷见她低着头,却因蒙着眼睛,看不到这入穴的样子。 “看不见是么?”王爷缓缓又入一寸,“感觉到了么,本王的肉棒入的辛苦。” “啊,啊”娇然觉得他在慢慢折磨自己。 “嗯哼,真会吃”王爷如此,自己忍得也辛苦,却也不急不慢的再将露在外面的一半肉棍插入她穴中。 “王爷…奴婢不行了…啊不要再入了” 娇然只觉肉棒已抵达花心,却还在往里顶。 “还有一截呢,不全给你,你这下面的小嘴怎么吃得饱” 说着狠狠一顶,阴茎末端的浓密毛发也一块塞入穴。 “啊” 娇然觉得穴口吃的紧紧的,穴底被大龟头死死顶着,她受不住,小穴内蠕动嫩肉想推这巨物出去,不断收缩挤弄。 “嗯,该死,别咬”王爷被她穴内的嫩肉绞的喘着粗气,感受着这极致的包裹。 他想要动,却被死死咬住,穴内还不够湿润,于是他撕开娇然的上衣,露出娇乳,因为暴露在冷气之中,两团乳绵上的蓓蕾立马硬了起来,他俯身一口含住,吸舔嘬弄起来。 “啊…啊啊…” 娇然受不住。 王爷利用锁链之便,弯曲双膝,蹲低身子,让娇然身下除了肉棒无支撑之点。而后左右旋转她的腰肢,肉棒不得不在她穴内左右转动,撩拨出丝丝淫水。 “啊……啊 ,王爷别转了… 王爷”娇然只觉如一根粗棍在她体内左右研磨,让她瘙痒难耐。 “出水了,你个娇人儿” 王爷见可以抽动,于是将巨根抽出,拔到龟头处,又缓缓挤进,如此磨人,让身上的娇人淫水泛滥,差不多,缓慢的进出了十几下,王爷已是忍得身上微汗,却突然又停住,只让龟头塞入,看着然儿的反应。 “啊…唔唔,王爷,王爷”娇然此时被巨棒磨了十几下,早已酥痒难耐,忘了此时是被王爷强逼,只觉身下空空,穴内软肉震颤,想要肉棒继续进来,却不见动静,于是张开小嘴娇声喊着王爷。 “小骚货,想要本王的肉棒了?quot;王爷见她自己屁股扭来扭去却终不得肉棒,骚哒哒的淫声浪叫。 “要…恩…我要…” 娇然喊的又媚又柔,让他龟头又涨了一圈。 “要什么…快说!”他只觉快要被穴口吸了进去。 “要…要肉棍…要…啊…王爷给我” “说要肉棍肏你!说出来我就给你”他诱哄。 “我要,要肉棍肏我,要王爷大肉棒狠狠地肏我…quot;娇然只想要,顾不得羞耻。 “你个小淫妇,这就给你”说着,他不再折磨,啪的一声一肏到底,再飞速拔出,他忍得太久,直接以冲刺的速度肏入肏出, “真紧…你个淫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恩啊” 娇然此时被挑逗的已无神智,只管穴被肏的舒服至极。 “粗你就别咬那么紧…再咬本王不肏你了”王爷吓她,那会真的停止,只觉越肏越快。 “啊啊……啊……不要…啊啊…太深了…啊……王爷肏我,啊……” 娇然叫床声不断。 “你个娇娇,恨不得埋你里面,日日肏你。”王爷粗长的肉茎进进出出,操的她淫水泛滥也不停歇。 “啊……啊……啊…啊啊……王爷…饶我…要尿了…王爷饶我”娇然只觉一股尿意最深处泛出,想要忍住,却被肉棍撞的要失了禁。 “尿出来…宝贝…本王给你用肉棒堵着” 王爷听她要被自己肏尿,不觉更加欲火难灭,狠狠塞她嫩穴,想看她失控的销魂样。 “啊……啊啊…啊……王爷…救我…啊啊啊”娇然忍不住,尿了出来,却是跟潮吹一起。 “嗯…”王爷觉嫩穴骤紧,差点射出来,他记得这感觉,知身下的娇人又要潮吹,连忙狠肏几下,吧的一下肉棍拔出,只见穴内的淫水合着小女孩尿液喷了出来,何其淫荡。 趁淫水未尽,他三下两下撕烂她身上残余的衣衫,一只手抬起她一大腿,让她一丝不挂的潮吹在他眼前,另只手里扶着充血的如她胳膊般粗壮的肉茎,一边看着幼小女孩的淫荡模样,一边不断上下套弄,他喘着粗气,听着娇人儿啊啊直娇吟,见她尿完淫水不再喷溅,便拎着她腿,扶着已经快要涨爆的肉棍又肏入了幼穴,此刻她身子已泄却穴内奇紧,靳王不会放过如此绝妙的时机,忍着射意硬是又奸了千下,他的囊袋因精液不得出来,越来越满,拍的她阴户啪啪作响,铁链也叮叮当当,肏穴的水声咕咕不断,他只觉极致销魂,肏不够穴,知道娇然嗯嗯啊啊又丢了一次,让他再不能控,长吼一声,肉具在她体内一抖,喷在她花芯深处,射的她浑身战栗。 “都给我接着!流出来一滴,本王就再灌你一次”他边射边威胁娇然。 “呜…呜呜…”娇然被肏的呜咽不只,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哭泣。 “你个小娇人儿,尿的本王满身都是。”他一手拖着翘臀,放自己结实的腹肌上,小嫩穴紧贴,一手托着她背,刚才因为身高悬殊,他一直曲着腿,现在站直抱她,让她被锁的手腕不再吊着,休息一会,却也不打算放她自由。 如果只从背后看似是一高大的父亲抱着幼小的女儿,哄她入睡,多么温馨。 若从前面一瞧,情况大不相同,只见男人那根青紫粗硬的肉棒,向上昂扬,堵住那小女儿穴口,奈何穴口被肏一次后,依然窄小,不用力根本挤不进去,只能卡在那里。 靳王觉得自己恢复已好,解下她眼上的黑布,见她眼神迷离。 他等着她药性发挥,吐露真言。 娇然逐渐适应刺眼的亮光,慢慢从余潮中平复下来,睁开眼睛,见自己贴在王爷身上,柔软无力。娇然环顾四周,原来这是一暗室,四周全是墙壁,挂满了各种刑具,甚是狰狞。 她前面有一桌案和几把椅子,想必是审问犯人用的,四周阴冷无比,刚才的交合让她出了一身香汗,却一阵冷风吹过,瑟瑟发抖,她不自觉的贴近王爷温热的胸膛。 “王爷…饶我”娇然怕他真的对她用刑。 “奴婢真的跟东方公子,并无私情” 娇然解释。 靳王将她放下,铁链哗啦作响,她因双腿被肏的酸痛,无力支着地面,只能吊在铁链上左右摇摆。 “王爷,求您放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手腕勒出红痕。 “不敢什么?” 靳王站她身侧,大掌在她身上游走,感觉手感滑腻柔软,爱不释手。 “不敢忤逆王爷,奴婢以后,都听王爷的。”娇然,只希望他能放自己下来。 “是么?” “奴婢发誓,王爷求您放了我吧…” 娇然略带哭腔。 “哼,你要是早就如此听话,何须落得让本王锁着你,”王爷狡黠的看着她,“本王可以考虑将你放开,但你得先喂饱我才行” “王爷,求求你了,我,我手好疼” 娇然说。 “这点苦都受不住,疼是让你记住,为何被锁在这里,不让你印象深刻,以后你还怎么听本王的话。”靳王滑到她娇俏的臀瓣,用力揉捏,故意让她疼。 “啊…疼…王爷,奴婢听您的话,真的,奴婢其实只是怕您,奴婢早就离不开王爷您,喜欢王爷了。”娇然,说尽好话,娇声细语,眼睛含情的看着王爷。 “噢?说说喜欢本王哪里?” 靳王将她的勾引看在眼里,剑眉微挑,眼眸幽深晦暗,邪魅的看她如何继续下去。 “王爷您高大威仪,又成熟俊朗,哪个见了不是芳心暗许,何况是奴婢呢。”娇然见他有些信她,于是趁机顺着说下去。 “哼,我怎么不觉得,你不是还不屑给本王生子么?” “奴婢愿意,只是奴婢身体单薄,怕孕育困难,才说不愿的,王爷…” 娇然不知他喂了自己什么,愈发燥热,只觉天旋地转,身体意识渐不受控制,她心中骂了他万遍千遍,却咬着自己嘴唇,用仅存的意识,曲意逢迎。 “你个贱婢,倒是伶牙俐齿,”王爷见她自作聪明样,觉得更加恼怒,“这身子摸着又嫩又滑,本王倒舍不得让你这么小就怀上,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王爷又想肏她,于是将她腿分开,直接架在自己腰两侧,肉棍却在她臀缝中摩擦,烫的她淫声浪叫。 “既然喜欢本王,你这后穴不如让本王也尝下滋味。quot; 靳王说着从背后将手指按住她菊花处,借着淫水慢慢挤却进不去,可见从未开发过,于是,想她这里的第一次,非他不可。 “啊!不要,王爷…求您了!不要”娇然没料到他会如此变态。 “你这个魔鬼!放开我!”娇然,知道他根本不想放她,狡猾可恨。 “魔鬼?哼,马上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 他被她激怒,不打算给她适应的时间,龟头直接寻到菊花处,抵在紧闭的小孔处,往上狠狠地一挺,插入半根肉棒,却再也进不去。 “啊!” 娇然尖叫出声,觉得像是被撕裂。 “你…”靳王倒吸一口气,只觉后穴比前面的粉肉洞紧致,勒的他发疼,差点射出来。他在穴内寸步难行,卡在半截处,他低头一看,鲜血顺着自己的肉棍流了下来, “该死!”靳王清醒,想拔出来却拔不出。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 “你,这个禽兽,变态” 娇然气息奄奄,恨他骂他。 王爷听的一清二楚,眼眸骤冷,本来拉开她娇臀的手,变成往自己身上压,和着鲜血将她小菊穴撑开,在里面顶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娇然叫的无比惨烈,疼的昏死过去。 靳王见她昏死,也不停歇,闷声肏干她,只见狰狞肉棒因太粗长,始终留着一截在外,任由另半截,混着鲜血,进进出出。虽只有半截被含,却因龟头被包围而酥麻无比,暗室里,铁链哗啦啦的响,小人被晃来晃去,过了许久,王爷身下人一声不吭,便觉不对,探她鼻息微弱,赶紧将自己肉棍拔了出来,渡气与她。 “然儿,然儿…”他声音中有些焦急,又掐她人中,还是不见起色,身上愈发冰冷,暗道不好,披上自己衣服,赶紧抱她离开这暗室。 “怎么还是不醒,你们头上的脑袋,都不想要了!”靳王发火,个个都是庸医。 “王,王爷,乔姑娘性命已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操劳过度。按说这么久了已应醒来,可依然昏迷,脉象紊乱,似是吃了什么伤神之物或是中毒之症。” 王爷抬眉,说:“是合欢失魂散” 大夫们此时面面相觑。 “噢,那就对了,这失魂散一般男子都受不住,何况是姑娘,此物极其伤神,如果又有媚药在体内不得疏解,恐怕醒来也是个傻子了。” “傻子?”王爷凝重,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小人,甚是后悔,只怪自己私心太重。 “王爷不必担忧,此药虽无解,除了…除了交合之外,还可以用内功将其余毒逼出,想必就无大碍。” “为何不早说!”王爷说罢,将娇然扶起,想替她运功。 “呃…王爷万万不可,这有伤贵体,还是另找习武之人…” 大夫也不想堂堂王爷却给一小女子喂此烈药,又亲身医她。 “都给本王滚出去!” 靳王觉得他们碍眼又碍事。 “王爷…您不可…”说话的是在一旁静默的侍女,夏初。 “你也退下,从府外请个女大夫进来”王爷吩咐完,便给娇然运功疗伤起来。 夏初知道王爷不愿让其他男人给娇然看诊,何况如此私密之处,又伤势严重,非医不能治,还是找个女大夫比较妥帖。可世风为医者,多为男子,这可难坏了她,看来只得招贴告示,等有缘之人了。 过了许久,屋内两人身上雾气弥漫,靳王已输送了两成功力,却也不见娇然清醒,焦急万分。 “小舅舅…救我” 娇然有些意识,嘴里喃喃自语。靳王依然不敢松懈。 “救我…舅舅…呜…大壮…带我走…”娇然虽已清醒,但迷魂散还未逼出。靳王剑眉微锁。 “不要…呜呜…” 靳王停下,探她脉息,不再紊乱,松了一口气,便扶她躺下。看她睡的也不安稳,小脸皱成一团,嘴里吱吱呜呜,伸手扶上她脸,替她展开眉头,拨开她脸上的几缕发丝。 “你要去哪。等你醒来,本王不再为难你,只要你留在本王身边,你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王爷深情款款,略带倦容。 “舅舅…小舅舅…” 娇然只觉大手温暖,像是旧人一样摸她小脸,梦里更是见到舅舅一身白衣,浅笑晏晏,飘然向她走来…… 靳王见她昏睡中笑颜逐开,唤着别人的名字,心里略微酸涩,想到她自幼双亲不在,估计是舅舅把她养大,才让她如此思念。 “以后本王便替你小舅舅抚养你,照顾你,可好?断不会让你受苦,更不会再勉强你,只要你醒过来。”靳王不知她能否听到,只管自言自语,见她不再喃语,似是熟睡,才放心,便起身去了前殿。 “那个木匠捉到了么?”靳王冷冽。 “禀王爷,已探查他几处藏身之地,始终离王府不远,只需再几日,定能将他活捉”影卫回答。 “杀了他!”王爷面无表情,冷冷说道。 “是!”影卫因王爷出尔反尔略感讶异,以前吩咐不可灭口,现在却…。但不多问,只照令行事。 他们影卫,杀人可比捉人在行。 ********** 京城一四合院内,传来争吵之声,只见有一男孩,看似十五六岁,坐地上死活不肯起来。 “我不穿!要穿你穿!”男孩恼怒。 “哼,你见过身高八尺的女子么!再说我喉结如何遮掩,这女大夫只能你来扮。”说话之人拿着一套粉色女裙,劝着地上撒泼无赖的男孩。 那人说话如清风流水,行为更是超凡脱俗,白衣黑发,可惜长相平凡,无出彩之处。 “你不是会易容术么,把喉结藏起来不就行了!”男孩看他易容后的脸,找不出丝毫破绽,毫无俊朗之颜,雀斑罗列,真是不配这道骨仙风。 “你穿还是不穿!你若不换我叫他人来替你,想你姐姐也不愿见你这泼皮样子!” “她若真是我姐,我更不能以女装见她,想我堂堂男儿,定……哎呀!”只见那男子将衣服扔他身上,顺便也将一双绣鞋扔去,不偏不倚的砸他头上。 “才几岁,毛都没长全。换上!” 男子又踢了他一脚,转身不理他,自己收拾起屋里的药材。 这两人,正是乔娇然的亲人乔齐然还有她的小舅舅,也就是现在京城,人人称道的不双神医。 原来,他见娇然离家出走后,就四处寻找,数月过去也不见音讯。妻子见他日日不在家中,寂寞难耐,虽与人斯通,不双发现,就一封休书,送她回了娘家。 自己随后便四处游历,更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娇然。齐然一心想寻到姐姐,便一起跟着舅舅四处奔走,顺便学习医术,在外就以师徒相称。他们先去了南方寻得半年,后又来到京城,医药救人,结识有势之人,想多一份途径帮他寻找。为了方便,他更是易容换姓,不双乃是从师之时,师父给他所取,甚少人知道,世人只知他医术精湛,称之为不双神医。 就在今天,他听前来诊治的病人说王府贴出告示,寻一女医,赏金丰厚。 “我听说这上午还是一百两,下午赏金就涨到一千两了!”等待的病人无聊,于是攀谈起来。 “哎哟,我们看病都看不起,要不是不双大夫免费替我们这些流落街头的人看诊,只怕病死,还管男的女的!” “千金请去的大夫,我看,也没我们不双神医的医术强!” 不双听他们说到自己,微微点头一笑,继续看诊。 “你也不能这么说王爷,当年他出征北疆,赢了多少胜仗,还差点被蛮人杀死,现在又勤政爱民,民脂民膏拿来给他治病也是值得。” “你们不知道么?我可听说了,是王爷年前从街上捡的一丫头病了。长得那叫一个美呀。才十一二岁呢,你说王爷都快四十的人了。。啧啧” 不双听到一年前,又年龄相仿,手下一僵,又漫不经心的说, “千金救一来路不明的女子,想必你们王爷也是心慈面善。” 众人见这一平常不多话的神医突然对这坊间流言好奇,便你一言我一语说起自己见闻。都当神医不收他们诊费,说些八卦与他开心也是好的。 不双听后,便觉的越来越像他找的娇然,于是匆匆收了诊摊,回到四合院,思来想去终于想到这么一个男扮女装的办法。 齐然虽是男孩,但长相清秀,眉目间有些她姐姐的影子,虽然才十一岁,却已有十五六岁的孩子那般高,跟他这几年,见多识广,比一般男孩机敏成熟,定能以假乱真。 “师父!啊……啊…这,这衣衫要怎么穿呀!这鞋子,啊…妈呀!”男孩嘶吼。 不双和齐然来到安王府,说明来意,便有一大夫出来,一问是不双神医和他关门弟子,也不审查真假,只当抓住个救星,差点喜极而泣,连忙命人送两人到王爷寝殿。 进殿后,不双就暗中观察起靳王,的确雅靓非凡,虽然颇有倦色,但难掩帝王之气。 王爷听夏初介绍,是一师徒二人,师父如何如何,女徒弟又如何如何,便抬头看向这一男一女,男的长相平凡,文质彬彬。旁边女子,年纪轻轻,身量纤瘦,脸上却是浓妆艳抹,又着一粉衣,甚是艳俗,不觉皱眉问她, “你几岁了,可是出徒了?” “王爷,我年方十五。别看我年纪小,恐怕这府上,医术比我好的,也没几个呢。比我师父好的恐怕京城都没有。”齐然初生牛犊不怕虎,边说边往床榻上瞅,可帐幔遮住,看不清脸。 “王爷面前要自称草民,更不得诳语乱动。”夏初提醒,怕是他们又要被赶出去了。 “无妨。”王爷摆摆手,见她脸虽画的跟猴屁股一样,却觉得亲切,我来我去的像极了一人,他记得,娇然有时候,也忘了自称奴婢。 “虽然我的徒儿所言非虚,但在下想替姑娘诊一下脉” 不双神医,说。 靳王听他甚是孤傲,想必是胸有成竹,于是点了点头。 夏初拉开床上帐幔,示意其上前诊治。两人便远远看见床上之人,正是娇然。齐然走近,见到真是抛弃自己的姐姐,眼眶含泪,又恨又喜,一时忘了诊病。直到师父踢了他一脚,才回了魂,恼自己差点坏事,灵机一动,向王爷说到, “王爷,我光看这位妹妹的面色,就知道她病的不轻。嗯,是失血过多,阴气受损,昏迷前受到过惊吓。我觉得,这位妹妹太可怜了,呜呜…”齐然说完,拿起娇然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哭了起来。 却不料让他师父,又踹了一脚,这次直接踹下了床,疼的在地上直叫, “师父!你!疼死我了!哎呦…”齐然真疼,在地上打滚,四仰八叉,旁人哪见过如此不顾形象的女子,都忍着笑。 “给我好好看着,学了点皮毛就在这卖弄,看病是应感同身受,但过了就会影响诊治!”不双怒喝他,便给娇然号脉,手微微发抖,神色愈来愈凝重,冷冷说道, “乔姑娘是中了...毒,体内有一股内力久久不化,可见有人想将毒逼出,但她气血两虚,输送内力反倒让她伤势更重,才致她昏迷不醒。你还不快起来,给姑娘扎针,晚一刻,怕是也救不得了,“ 他说话时,只看着娇然,傲睨一切 ,丝毫不管在旁的是王爷,”还有,行医治人最忌讳分心,这殿内只留一人即可,我会在屏风后指点。王爷您也不可在此,因待会需焚药熏香,您似元气大伤,恐怕此药会让您雪上加霜。” 王爷听罢,只觉自己运功反倒害了娇然,一时胸口气闷,咳嗽起来,夏初赶紧端上茶水,说, “王爷,您要保重身体。奴婢见这小女医,光凭气色就能说的不二,又有神医从旁指点,乔姑娘定是吉人自有天相,很快便会醒来。您,就听神医之言,也去休息吧。” 王爷见不双光凭号脉就能探知一切,又一眼看出自己伤了元气,果然名不虚传,自己心系娇然之病,于是不怪他如此不知礼数,对他的要求也一一满足, “夏初,你留下。府中之药让不双神医随意支配,若是没有,告知总管,让他去找。”说罢,深深看了一眼娇然,起身离开。 ********* 王爷寝殿内因药熏,逐渐烟雾缭绕,只有不双,齐然,夏初三人。 “夏姑娘,待会可能有点熏,不如你捂上这个,免得不适。”不双拿着一湿布,跟她说。 夏初顿了顿,接过棉布,便捂住自己口鼻,可不出十步,只觉越来越晕,虽扶一椅子坐下,昏睡过去。 “夏姑娘,醒醒。”齐然摇了摇她,又回头对师父说,“行了,师父。” “你帮我守着门。”不双命令,齐然不乐意却也乖乖照做。 不双上前掀开盖在娇然身上的被褥,脱下她的衣衫,仔细一一检查,全然不顾伦常。 看她脖子处有掐痕,满身青紫,乳上臀上不少掌印,冷静的眸子却也闪过慌张, “是谁如此待你,还给你下药!” 他将自己五指贴上去,看那掌印居然跟自己一般大,想必手掌的主人也如他一般高大,他的然儿哪有反抗之力,贴在乳肉上的手掌缩紧,抓的昏迷的娇人有些皱眉,不双觉察连忙松开手。 他又轻轻将娇然翻过身来,查她背后伤势,此时娇然双腿微开,露出后穴,上面还有丝丝血迹,不双见了,更是又恨又悔,恨得是奸她之人,让他抓住定让他粉身碎骨,将这世上所有的酷刑都折磨那人,也不解他心头之恨,悔的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让她离家出走,如今受尽折磨。 齐然站在远处,不断往这看,他知行医其实最不应在乎男女之嫌,何况此时也没别人,但见舅舅跪在床上,抱着赤身裸体的姐姐,心里还是别扭,一会儿转过身去背对他们气喘吁吁,一会头又转回来偷偷望他姐姐。 不双觉察齐然视线,伸手拉上幔帐,将自己和然儿围在床中间,突然空间狭小,让不双觉得有些燥热。 “然儿,舅舅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说着,他手臂圈住娇然细腰,往上微抬,让屁股也随之抬高,另只手分开她双腿,让她的后穴,还有前面红肿的肉穴都暴露在他眼底。手指不觉触上她的翘臀,滑过受伤的小菊花,又滑到前面的嫩肉,比一年前更嫣红饱满,他手指分开她的唇瓣,看她里面伤的如何,可一用力,手上的小人就叮咛不已。 “好了好了,舅舅不碰就是。”于是轻轻将她放下,下床去拿药箱。 “师父,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拿!”齐然,只觉身体发热,想多看看姐姐。 “给我回去!”不双拿眼神瞪他。然后又回到床上,拉上幔帐,给然儿外面上药,怕她疼于是没有深入那双穴。擦完了药,开始给她施针,下手如行云,自己心里却是不忍扎她,想这一年分别,终于找到她却如此模样,心里悲戚, “四百一十二天!然儿,你既然离家出走,为何不照顾好自己。“ “你写的那封书信,舅舅现在都留着呢。你说要去四季如春的地方,还要去草原大漠,舅舅就信你,去南方找你,可发现你原来是个小骗子。” “你若想要看遍天下美景,舅舅怎会不陪你一起!” “你还骗舅舅说会照顾好自己。看到你说要等自己满十五岁,找一个武功高强的将军嫁了。舅舅恨不得把你抓回来,暴打一顿。” “可如今,舅舅将你抓到了,哪里舍得打你。你不让舅舅找你,舅舅哪能不找你。” “如若再晚一日,怕是舅舅再也见不到你了,然儿。” 幔帐内,情话绵绵。不双看然儿静静的躺在床上,沉默良久,又拿起细针,刺入昏睡的娇人头上,将那一晚封存的记忆解开, “纵使万劫不复,舅舅,也不能再失去你。” 几个时辰后,娇然昏昏沉沉醒了过来,睁眼便见到两张陌生的脸,还有已经被叫醒的夏初。 “乔姑娘醒了,我赶紧告诉王爷去!”夏初转头就疾步走出门外。 娇然听到“王爷”二字,打了一个寒战,挣扎着起身,“不要,我不要见王爷,我不见…” 不双见她害怕,忙搂过她,安慰她道“ 然儿,别怕,有舅舅在。” 娇然听到,错愕的抬头,看到的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不是舅舅。她怀疑自己还在做梦,梦里居然跟舅舅交媾,还是自己酒里下药勾引舅舅,丢了初血,那种刺痛感和极致的满足,让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想到舅舅为她疯狂的样子,她又羞又愧。 不双,一时脱口而出的关心,打乱了刚才的计划,本想隐瞒身份等她痊愈,现在怕是不能了。他低头见娇然,认不出他,却红着脸直往自己怀里钻,小脑袋还直摇,怕是已经忆起勾引自己之事,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 “然儿,我是舅舅。”不双抬起她头,“易容术而已,舅舅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么?” “舅舅?”娇然,才觉声音熟悉,伸手摸他脸,真是人皮面具,又拿起他的手掌,见一只掌纹是断掌, “舅舅,真的是你,呜呜…”娇然想都没想到,舅舅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嘘,待会然儿你不要说话,一切都听舅舅的。” 说完就见王爷和夏初进入寝殿,后面跟着几个贴身侍卫。 “你们在干什么!”靳王看着床上的两人,他的然儿终于醒了,却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看着别的男人。王爷听夏初禀报说是她的舅舅,但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两人并不是这么简单。 娇然见王爷进来,地牢之罪历历在目,发抖地躲在舅舅怀里,手臂紧紧抓着不放。 “王爷,既然如此,在下便不想欺瞒王爷,娇然就是在下一年前,失散的外甥女。我这一年来四处游历,就是为了找她,今日得以重逢,望王爷成全,让我带她离开。”不双感觉到怀里娇人对这个王爷的抵触和害怕,想必娇然受伤跟这个王爷脱不了干系,于是单刀直入。 “哼,你们倒是费尽心思,你说是他舅舅,怎么证明!何况她几日后便是本王的王妃,更不能离开这里。”靳王听有人要带她离开,又是她梦里念念不忘之人,心烦意乱,便把以前发誓不勉强她的话都抛之脑后,想强纳她为妃。 “哼,然儿的话,王爷你不会不信吧。何况我身边这位徒弟,便是她亲生弟弟,想必王爷也看得出来,他们甚是相似。” 不双冷哼。齐然这时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脸上脂粉,仰着脸证明自己。 “还有,娇然她落的如此,怕是出自王爷之手吧!我这做舅舅的,是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待在这炼狱当中。什么王妃娘娘,王爷您还是另择他人吧。”不双,紧抱娇然,心想自己不会武功,处于下风,这个王爷,有点难对付。 “来人,把他们关起来!”靳王命令,便一群侍卫上前要擒住不双和齐然。 “不要,咳咳咳咳…王爷,求您…”娇然说完,喷出一口鲜血,心如绞痛。 “然儿!” “姐姐!” 三个男人一同喊出娇然名字。王爷健步向前,一把抢过娇然,抱在怀中,不双和齐然被牢牢擒住,压在殿下。 “王爷,你想害死她么!”不双眼眸冷冽,威胁他道,“她才刚醒,你再不放开她,怕是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了。” “你个老男人,快放开我姐姐!”齐然挣扎想脱开身,却死死被扣住,其实王爷不老,还很英俊。 “王爷,不双神医说的对,他是乔姑娘至亲,您这样对她舅舅,怕是乔姑娘又要伤心了,要是再关起来,谁来医治乔姑娘,怕是姑娘又要记恨您。不双神医,我看是初来乍到,不知王爷您如何疼爱姑娘,有所误会才说要带姑娘走,这都是人之常情,王爷您万万不可如此呀。” 夏初连忙跪下,情真意切的奉劝王爷。 “放开他们!”靳王怪自己一时糊涂,太过在乎然儿居然吃起了她舅舅的醋,于是连忙放开然儿,让不双上前看护。 不双拿起娇然手腕,其实娇然并无大碍,怒火攻心反倒让淤血喷出,他放下心来,同时觉得跟王爷硬碰硬是不行的,得另作他计。 娇然喝下药后,便安稳睡去。靳王坐于一旁,一直暗暗观察,这不双不过只是医术精湛,虽风度翩翩,但长相平凡,甚至有点丑,哪点比得自己。觉得方才荒唐,不过是寻常亲戚,自己却乱猜疑妒忌,于是想着以后要好好招待他,更要讨旁边那个男扮女装的小舅子齐然开心。 靳王便跟不双多言几句,表明自己的心意,不双也客客气气表示先治好病再做打算。靳王又吩咐下人腾出两间上房出来,让他们住下,在府中自由来往,不受约束。 就这样过了几天,娇然渐好,一次夏初过来,服侍娇然喝药睡着,不双径自拿起她的手腕,说是要替她看一下。 “不双神医,我,我没病。”夏初略有尴尬。 “姑娘莫慌,这有病没病需在下看了才知,何况你那天救了娇然一命,不双感激不尽,给姑娘瞧诊,开些补身体的药也是好的。”不双眼眉低垂,看不出情绪。 夏初见拒绝不得,只好让他看。沉默良久,她额头渗出汗来。不双抬眉看她,趁她不备,将一根银针,刺入她后颈,夏初觉得一阵刺痛,便不能动弹,僵直在那, “不双神医,你,你,这是做什么?”夏初不明。 “哼,夏初姑娘聪明内秀,想必知道在下的用意吧。” 夏初依然装作不知,茫然的看着不双,不双冷哼, “既然你有内功,想必那天并未被药迷晕,是在装睡吧! 不然也不会跑去跟王爷通风报信,你,到底是何居心?” “夏初姑娘,在下这一针下去,怕是你再也动不了了。”不双拿起一根银针,威胁她。夏初见瞒不住于是说, “我,跟随王爷十几年,陪他出生入死,杀敌卫国,边疆至今有人悬赏万两要取王爷项上人头,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身边区区一个侍女都会武功。如若他自损功力之事传出去,怕是会有人借机刺杀,但他却为了一个女人置自己安危于不顾。我怕再这样下去,后果难以设想。但是,不双神医,我从未想过加害乔姑娘,我知姑娘她早就心有所属,我只是想帮你们离开而已。” 不双看她,说的不像是假话,于是将一粒丸药塞入她口中,逼她咽下,说, “离开之后,定会给你解药。你要怎么帮我们?” “现在府中戒备森严,王爷又对你们颇有疑虑,暗中派人监视。你们只能智取,里应外合…”夏初放低声音,把计谋说与不双,不双沉默良久,点头答应。 *********** 静谧花园之中,娇然坐在石亭长凳之上,十指合十,闭眼祈祷着什么。靳王躲在远处,远远看她,甚是虔诚,想走近听她在许何愿,却犹豫不敢上前。 “是谁?别躲了…我都看到你衣角了!”娇然抬头,浅笑然然。见王爷从园门后出来,缓缓走向她身边,却又中途停下。 “王爷,是您…”娇然,面如桃花,可见病已大好。 “然儿,本王…”靳王这半月以来,渡日如年。她醒着时总不愿见自己,她舅舅又说她每次见自己病就加重一分,所以都是趁她熟睡之时,才偷偷潜入,却也不敢逾越,忍得甚是辛苦。 “王爷,您怎么不坐?”娇然看他堂堂王爷,在自己面前却小心翼翼,心里略微感动。 “然儿,你今日怎么出来了,身体可是好些了?”王爷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娇人。 “瞧,这是奴婢舅舅给奴婢去寺庙求的平安符。舅舅说,他就是去那里求的神仙,望早日找到奴婢,果不其然,不久后,我们便团聚了。可灵验了呢。”娇然说道。 “想不到你舅舅行医之人也信这个?”王爷接过符子,看了一眼。 “那是,听舅舅说,那里求姻缘也是灵的,可得本人去才好,不然他就帮我也求来了。”娇然媚眼浅笑,有些遗憾。 “姻缘?然儿,你…”王爷欲言又止。 “王爷,您不是说要娶我为妃么”娇然,说到此处,脸颊微红,低头咬住自己娇唇,看的王爷心神荡漾。 “你可当真?你舅舅可同意?那你呢,然儿,本王不会强迫你,只要你留在本王身边,本王愿意等。”靳王,握住娇然的葇荑。 “王爷,这段时间以来,舅舅说您是可以值得托付之人。王爷您对我,很好,怪就怪我年纪小不懂事…惹得王爷生气…” “啊!王爷,您又弄疼我了…”娇然手被握的有些疼。王爷听她叫疼,连忙松开,却见娇然似那水中芙蓉,落雨梨花,今天打扮的又甚是娇俏,一薄衫遮不住胸前春色,若隐若现,他只觉腹下一紧, “然儿,你穿的单薄,冷不冷,这天气微凉…”王爷话还没说完,只见娇然起身坐在他大腿之上,伸手环住他腰, “这样就不冷了,王爷可还记得,您以前在这凉亭之中,做过何事么?”娇然抬头,软腻的问他。王爷自然记得,自己在这里第一次碰她,想起当日旖旎春光,他不禁一只手深入她衣裙,却被娇然抓住。 “王爷,有人…” 娇然埋他怀里,提醒他。王爷见有旁边侍女还在,于是吩咐 “都下去,没本王的命令,不得靠近。” “王爷,你,难道想在这?”娇然,本想着他能抱自己回房。 “然儿如此费力勾引本王,难道不想?”靳王早看出她勾引之意,却也愿意上钩,一只手继续探入她衣裙,却发现她衣裙内不着丝毫,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就这样贴上他的手指。 “你,怎不着亵裤。”王爷爱死她这勾引,手指摩挲她底下嫩唇,还有些干涩,于是轻揉起来,弄得她娇喘不息。 “因为…嗯…然儿想勾引王爷,王爷这段时日,也不来看奴婢…奴婢…啊啊…以为王爷”娇然环住他脖子,递上自己小嘴,伸出舌头,舔舐起王爷的嘴唇。 “你个娇人儿,可是想本王了?” 王爷见她卖力讨好,就张开嘴,让她粉舌与自己舌头纠缠,不一会吻的越来越热吻,见她眼神迷离,一把扯下她轻薄上衣,让她的椒乳如小白兔一样跳了出来, “乳儿倒是长大了不少,让本王尝尝…” 说罢,他便一手握住,往上托起那丰满,大口含住,用力吮吸几下,只觉香甜柔软,又用舌头拨弄她蓓蕾,弄得她娇柔软酥,乳也被咂的滋滋作响。上面含着嫩乳,下面手指也在她身下也揉捏,弄出些水来,便让手指深入幽穴,在她穴内搅拌,觉得她里面又暖又紧,惹得他不想拔出,直往里插,不一会又深入一只,艰难的抽送起来,拨出阵阵淫水,打湿了他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娇然没想到自己身子如此敏感,忍不住呻吟。觉自己的嘴巴,乳儿还有下面肉穴都被他轮流挑逗,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侵犯。 “然儿,你真紧,两只手指都吃不下了,待会可怎么吃我肉身。”靳王,话上虽这么说,却抽出自己泥泞的手指,抬起她的屁股,分开她大腿,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解开自己裤子,掏出早已坚硬的肉棍,堵上她穴口。 “啊啊…啊,王爷…”娇然只觉自己下穴被一大如蘑菇的龟头堵住,又烫又硬,自己屁股被他握紧,却不见他如往常一样强行刺入。 “然儿,自己动,自己吃它进去…”王爷松开她粉臀,转而双手托住她腋窝,将她抬起,悬于自己肉茎之上,穴口对准肉棒。 “王,王爷…”娇然纵使自己要勾引他,却也受不了如此淫荡姿势,自己被他托起,双乳挺立,若有若无的碰着他下巴,他也时而含住吮吸,时而又舔她脖子,吸她耳朵,吃她小嘴,可肉棒卡在她穴口,就是不肯动。 “自己坐下去,然儿,乖…”他一边挑逗她,一边诱哄,这次他让她主动。娇然被他弄的嫩穴酥麻,穴口一张一合吐着口水,淫液顺着那粗长狰狞之物流下,弄的他腹部浓密黝黑的毛发都被自己淫水打湿, “啊…王爷,我,坐不下去…”娇然纵使已淫水泛滥,可用力往下坐却也包不住那大龟头。王爷只觉她左扭右扭,就是挤不进去,也是忍得微微出汗,却不敢唐突了她, “用手,握着它,往里塞一塞试试。”王爷磁性的声音,诱惑着她,只见娇然小手摸向自己已充血的粗硬棒身,一只手她还握不过来,便两只手一起,扶他肉茎往小嫩穴里塞。 “啊…”王爷闷哼,觉得她小手柔软细嫩,弄得自己更是心痒难耐,不觉又粗了一圈。 “呜…王爷,怎么办,它好像又大了。”娇然欲哭无泪。 “该死,用手扒开自己的小穴。”王爷这下有些自讨苦吃。见娇然乖巧的很,果然两只小手扒开自己下面那个销魂湿穴,然后往下一坐, “嗯啊…”两个人同时舒服的难以自持。 “再往下坐,然儿,小妖精。”王爷只觉龟头被吸住,见她坐的困难,于是摇摇她屁股,让她吃的轻松些, “王爷…啊…别摇,别转…啊啊。” 娇然只觉棒身边转边入她穴,弄的自己又想要又害怕。 “好,本王不动。”说着王爷,不再扶着她腋窝之下,而是双手圈住她后背,让她自己弄,“你要再磨蹭,本王可要拔出来了。” 此话甚是管用,娇然嘟着嘴,双撑着他坚硬的胸膛,屁股用力往下坐, “啊…啊啊啊…王爷,入不得了,入不得了…”娇然每往下坐一寸,就呻吟不断,入了半截,只觉棒身越来越粗,再也无力,倒在他怀里撒娇求他。 “那剩下的就由本王来,肏,你!”靳王忍无可忍,这已是极限,于是扶住她腰,往上用力一挺,噗的一声,肉身全部没入,挤出些许淫水,他混着淫水搅了搅,左右划圈,想让待会的欢爱不那么困难。 “啊!王爷,入死奴婢了要!啊啊…啊” 娇然淫声浪叫,下穴紧紧吃着王爷肉棒,一吸一吸,如婴儿小嘴般。 “刚才不是还勾引本王,现在就受不了了?”王爷,见她今天尤为热情,浪言浪语,想她也思念自己身子饥渴,于是毫不犹豫的,托着她臀瓣,上上下下,肏起穴来,看娇然被自己肏的张着小嘴,乳肉在自己眼前乱晃,于是越肏越快,越肏越狠,恨不得将她肏晕肏死。 “啊…啊啊…王爷…好深……啊撑坏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然儿喜欢…啊嗯啊…” “喜欢被本王肏是不是?那本王天天肏你穴,肏的你离不开本王的肉棒。”说着啪啪啪肏了几千下, “啊…王爷…奴婢不行了,啊!啊!王爷饶我,啊啊啊啊啊” 靳王知她要到巅峰,于是站起身来,抱着她,飞快地用力顶她花穴,直接到底,送她到了高潮,穴内不断颤抖紧缩,娇然盘在他身上,浑身因泄身颤抖不已,肌肤红潮不退,白里透红,穴下湿淋淋的却还在吃着肉棒,肉棒啪啪啪进进出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越肏越猛,拍的淫水在凉亭内飞溅。 “啊,啊……啊啊…饶了我,王爷…啊…停下…啊” 娇然求饶。 “你个没心肝的东西,自己丢了就不管本王了,本王可还没吃饱,给本王受着。”王爷,暂时不想停下,夜夜想念的娇人和嫩穴,怎能轻易放过,于是又霸道起来,狠狠在她体内操弄搅拌,就这么站着在这花园里操了她大半时辰,直到送她到了第二次第三次潮儿,才棒身一涨,喷出精液,都全数射在她内穴里,射的娇然呜呜咽咽好一会, “真是肏不够你,小娇娇,本王还想看你潮吹的骚样儿。”说罢,王爷一边用肉棒堵着她红肿的穴,一边抱着她走向花园内的草地之上,想找个柔软之地继续肏她。 “王爷…啊……拔出来嘛…呜呜…奴婢受不住了…啊” 娇然的求饶反倒引得他更加急躁,只见他插着穴儿撕碎两人衣衫铺在地上,然后将娇然放在衣衫之上,抓起她的脚腕,分开双腿,就这么肉棒混着刚才的淫水,再次顶弄起来。 花园里又响起男女交合的淫声,两人如胶似漆,虽两人身型,年龄,性器豪不匹配,却因这强烈的对比而显得更加淫霏,也引得两人更加疯狂的颠鸾倒凤,享受这极致的快感,沉沦在这肉欲之中。 这时,前来给娇然送药的不双经过,看到王爷精壮的身体将娇然压在草地之上,胯下青紫的肉棍在自己外甥女穴里进进出出,他默默的看着俩人疯狂肏穴,听着咕叽咕叽被肏出水来的声音,更刺耳的是,自己的然儿被肏的边哭边让身上之人再深再用力,好不淫荡,他双手不禁将药碗捏碎,碎片扎入自己手掌也不自知,他眼眸越来越深,闪过一丝阴狠, “然儿,你为何背着舅舅勾引他,不是说好了,一切听舅舅安排么?” 娇然醒来就发现自己坐在马车之上,她睁开眼,对面小舅舅正在闭目养神,此时他已将面具卸下,露出倾城俊颜。自己最后的记忆还是跟王爷…,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被马车晃得有些头疼。 “醒了?”不双依然低垂双眼,不看她,声音低沉磁性,却冷冽如冰。 “舅舅…我,我们是逃出来了么,齐然呢?”不是说,等她勾引王爷,引王爷去庙宇上香,然后再趁机逃走么。她见舅舅不应她,也不看她,甚是不解。不双察觉她的视线,便睁开双眼,扫了她一下, “齐然跟车夫在驾车,把头发理一下,快到城门口了,夏初已经安排好人在那儿接应我们。” 这时娇然才发现,自己虽衣衫完整,却是发丝凌乱,证明了她上马车之前的确是在跟王爷颠鸾倒凤,而衣服估计是舅舅给她穿上的,但他不会梳发髻,她是知道的。 她连忙将青丝用手指笼起,简单的梳了个利落的螺髻。不双扫过她细颈上的嫣红痕迹,冷冷命令道,“把颈子遮住。” 娇然低头因看不到自己脖颈,却也知舅舅说的是什么,于是将衣领抬高遮住痕迹。 于是舅舅又闭上眼睛,不再理她。娇然觉得气氛略有尴尬,舅舅跟她说过不可轻举妄动,可她等来等去也不见王爷来看她,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于是自作主张,先引王爷上钩再说,才有了花园那一幕。 她看着舅舅冷漠表情,想到自从半月前醒来,忆起跟舅舅的一夜缠绵,她差点就以为那,真的只是梦。慢慢几天,她才想起一切,原来自从舅舅成亲以后,被舅妈折磨刁难的一时冲动,便给舅舅茶水里下了药,又找一青楼女子回来,放他床上,原本只是为了气舅妈,可阴差阳错,不知怎的自己却躺在他床上,还误食了含有媚药的茶水,才有了那荒唐一夜。 至于为何一年后才想起,她觉得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一切皆舅舅所为。还记得自从那夜之后,舅舅便开始躲着她,不常回家,见到她也愈发冷漠,不但派人时时跟着她,还限她自由,她因记不起缘由,只觉得舅舅不再疼爱自己,并且经常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现在想来,自己当时自作多情了,以为他对自己有些情愫,舅舅根本就是厌恶她的所作所为,可见当时离家出走是正确的。可舅舅为何又来寻她,这些问题,绕来绕去,百思不得其解,想的她甚是头疼。 想着,马车便到了城门口,只见舅舅探出身去,拿出王爷令牌,门口的侍卫便查都不查,放他们出了城门。又走了不远,马车停下,他们下车,只见此时暗夜之中,还有一人一马车在那等候多时。 “公子,姑娘,在下就送你们到这里,你们赶紧换车快逃吧。”马夫作揖。 “多谢壮士,这是王爷令牌,还有夏姑娘的解药。王爷至少还要两日才能醒来。您多保重。”不双将令牌和一药瓶交与马夫,马夫收下,便驾车急驰而去。 见马夫远去,那暗夜中的人,走近他们,只见这人眉宇宽阔,一表非凡,娇然惊呼, “尉迟灏!” “然儿…说来话长,先上马车。”尉迟紧紧抱住扑他怀里的娇然,不舍得又推开她,将她抱上马车。 “二位,在下尉迟灏,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快离开为好。” 不双,齐然虽有些意外,但也上了马车,思虑起这人跟然儿是何关系。 “姐姐,他是谁呀?”齐然上了马车便赖在娇然身上,蹭来蹭去,见无人吱声,便打破沉寂。 “你未来姐夫。”娇然半开玩笑的回答,车外那人耳力非凡,听到娇然这么说,不禁笑出了声。 “啊?姐姐,你怎么又给我找了一个姐夫。”齐然醋意满满,抱怨她。 不双此时,冷哼一声,手臂交叉抱在胸前,闭目养神,俊颜如流光轻波,心里却如翻江倒海,这一年,她到底惹了多少人,看来他以后还需多费些心思,才能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第一个男人,惹了他就得对他负责到底。 3 几天后,靳王府中,地牢里关着一个女子,此时已被酷刑折磨的遍体鳞伤,正是夏初。 “王爷,您来了。您好狠的心,这几十年的情份,却比不过一个刚认识的贱人!您可知,她如何下作,她竟跟自己的舅舅暧昧不清。” 不等说完,靳王狠狠瞪了她一眼,吼到“闭嘴,你叫本王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王…王爷,您纵使不愿承认,可她还是背叛了您,王爷…咳咳…背叛您的人都不应有好下场,奴婢只是替您解决了她,他们估计早就魂归西天了!”夏初说道,她的确早就派杀手在城外等候,等他们一出了城就将他们赶尽杀绝。她没想到的是,半路会杀出个尉迟灏,早已暗中察觉,赶在他们之前将杀手解决掉。夏初早知刺杀失败,却不想再给王爷留有念想。 “你,你杀了她?”靳王有些踉跄,她逃走时身边无一会武功之人,想要刺杀,轻而易举。 “来人,将她五马分尸。” 夏初只觉命不久已,看着王爷悲恸之颜,恨极了王爷对自己却如此薄情,仰天长笑, “哈哈,安靳!她根本就不爱你!你这是报应!” “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她的心,即使得到,那便是她毙命之时!” “杀了她。”王爷听她诅咒如此狠毒,像是一语中的般,说的他惴骇不安。 夏初此时,一口鲜血喷出,自绝命脉。王爷微愣,想她服侍自己多年,一直举止端庄,最后却落得如此,终究是自己太狠,于是吩咐下人厚葬了她。 王爷走出地牢,便有人来报,说城外发现一些死去的武士,像是府中之人, “可有一女子的…”靳王扶住旁边石台,手有些抖。前来禀报之人,自然明白王爷所指, “并未发现他三人的踪迹,想必是已经逃出京去。” “好,好,这就好”靳王此时已几日未合眼,又大起大落,说完便觉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 娇然四人连夜赶车一路向南,这两天除了必要的如厕,都在马车上呆着,她觉得很是无聊。尉迟灏也不让她出去陪他,只顾赶路。车内,齐然已经睡着,她看向舅舅冷漠的脸,如今两人默契的不提以前之事,她也打算忘掉,可他在生气什么,忽冷忽热让她忍不住,又想逃离。 娇然觉得实在尴尬,于是弯身走出马车内,坐在尉迟灏身边, “尉迟,困么?”娇然有些心疼他。尉迟灏见已离京城甚远,一路相安无事,并无刺客再出现,于是便不再赶她进去, “不困,想到从此跟你浪迹天涯,然儿,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开心。这段时间以来,我都伺机想救你出来,可你身边暗卫越来越多,而且王爷似要取我性命,我只能看你在府中受苦。然儿,你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那你后来怎么跟夏初联系上的?”娇然说着,从背后搂着他脖子,还是她的大壮好,不会对自己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夏初?你可知她要杀你?”尉迟说罢,便将自己如何察觉如何埋伏在城外一一说与她听。娇然听他几次死里逃生,为救自己居然连命都不要,心内五味杂陈,从背后抱紧他,眼眶湿润, “大壮,你怎么这么傻。” “嗯,然儿,你要勒死我了,我刚救你出来,就要谋杀亲夫不成!”他闷哼调笑她。 娇然连忙松开他,如果刚才她在车上那声姐夫是为了气舅舅,现在觉来他的确是自己的良人。 “停车!”不双一声,齐然也被吓醒。说着,不双也走出来,看着疑惑的三人,又望向尉迟还在驾车的手, “要是再不停下,怕是有人胳膊都要废了。” 这时娇然随不双视线,看向尉迟胳膊,渗出血渍,“大壮!你的手臂” “不碍事的,小伤而已…”尉迟笑笑。 “哼,你身上应该还有其他伤吧。已跑了两天,这里穷乡避让,不会再有人追来。还是找一处人家,暂时歇息。万一,你这唯一的保镖再倒下…”不双此时,却也见不得别人对然儿好。 “舅舅,你是不是早已看出他身负重伤?为什么现在才说!”娇然气极,抱怨舅舅。 不双听罢,长袖一甩,又拉上车帘,坐回车中。齐然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舅舅脸色阴郁的坐在那里,齐然揉揉眼睛,不知所措。 “大壮,快停下,呜呜…我不要你死!”娇然知他人虽倔强,却最见不得自己哭,于是边哭边劝他。 “然儿,别哭了,我,我停下,前面有几处人家,我们在那里歇脚,你莫要担心了,只是小伤,不碍事的。”尉迟灏一手驾车,一手替她抹掉眼泪,柔声安慰她。 他们行至一家农户小院内,尉迟给了那家人些许银两,让他们另找住处。齐然见这姐夫如此大方,“姐夫,你好有钱,给他们的银子都够买下三个这样的屋舍了!” “呵呵,不多给点,怕他们走漏风声。”尉迟灏,很喜欢这个小舅子。不双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见齐然一口一个姐夫,心里不悦。 娇然连忙扶着尉迟灏进屋,让舅舅替他疗伤,见他身上,新新旧旧刀伤罗列,触目惊心,想他这两天是如何坚持,不觉有愧于他,更恨王爷几分。 夜幕将至,这时他们才发现,偌大个院落,只有两个房间有床。舅舅说跟尉迟灏一张床,让她跟齐然一间,娇然觉得两个男人挤一张床上甚是别扭,而且两人又都如此高大,怕是不便, “舅舅,我想晚上跟他一屋,方便照顾他。”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照顾他。“不双边说边整理地上药材, “而且,你晚上睡觉死,又不老实,万一踢到他伤口,怕是舅舅这一下午都白忙了。”他直起身来,见娇然还是不走,撅着嘴对他不满, “那我在一旁搭个凳子,我就要看着他。” “别胡闹!你年纪尚幼,又未成亲,怎么与我两个大男人睡一块。” “我早已跟他…跟他私定终身了,何况舅舅不是不知,王爷他如何对我。我又不是什么忠贞烈女,我不在乎。”娇然觉他舅舅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些来。 “还有呢,还有谁碰过你?”不双负手而立,幽深的眼眸眯成一道缝,定定的看着她。 “没有了…舅舅我,我担心尉迟,你又不会伺候人…还是我”娇然有些心虚。 不双知她这几天肯定想起了一切,却装作不知,自己配合她也不提此事。如今她却得寸进尺,愈发过分,说什么私定终身,非要跟尉迟灏同睡。尉迟虽身上有伤,但不代表不能行事,想他夜深人静若控制不住…想到此,他便记起她在王爷身下辗转成欢的模样,不觉满腔怒火, “没有了?不会伺候人?看来舅舅应该再给你多扎几针。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忘记了,难怪不记得以前你生病,是谁不解衣带,连夜在你身边伺候喂药的!” “舅舅…”见他说到第一个男人,又突然火冒三丈,娇然心慌,“那我便跟齐然睡一块吧。”说着抬脚想溜,不料被舅舅一把拉住。 “跑什么,”不双见她躲自己,知此事急不得,于是岔开话题,“唉,你这脑袋,天天都想些什么。你无需担心尉迟,我之前看出他受伤而不医他,一是当时情况紧急不得不连夜赶路,二来他只是受些外伤,要不然也不会坚持这么久。” “然儿,舅舅不是薄凉之人,怎会见死不救。不过,他不似看的如此简单,光尉迟这个姓氏,就说明他身世复杂,”不双见她听进些去,便继续说到, “当时皇上还未登基,见尉迟家族富甲一方想笼络过来,不料他家竟然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万贯家产也都随之消失。有说因拒绝结党,而被当今皇上灭了全族,又有说他们得知消息皆改名换姓,隐匿于世。” “不管是哪一种,皇上至今还在派人追寻他们的下落。王爷乃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是他左臂右膀,你搅得王爷府上不得安宁,怕是皇上已经知道,如若派人查起来怕是我们都逃不掉。倘若王爷还念你,大不了你再被绑回府中,但尉迟灏,你想过他的后果么?” “然儿,你可要想好…舅舅凡事都可以顺着你,唯独此事,绝不能任你胡来…” 不双语重心长,娇然若有所思,失魂落魄的走向屋内。 ************ 晚上,娇然跟齐然躺在床上,她睡不着,若是舅舅所言非虚,自己岂不是连累了尉迟灏, “唉…怎么办…” “姐姐,什么怎么办?”齐然如八抓鱼般抱着姐姐,感觉姐姐身上又软又香,不想放开。 娇然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难缠的弟弟, “齐然,你这样子,姐姐怎么睡!回你被窝去。”娇然揪着他耳朵,拉开他贴自己胸脯上的脑袋。 “啊…疼疼疼,姐姐,以前你都是这么搂着我睡的,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啊,别揪了别揪了。” “也不看看你都多大了。都比我高了,这被子这么窄,怎么容得下两人!” “不嘛,姐姐,我暖着你,暖着你就不冷了,我都一年没见你了,姐姐,你现在又要抛弃我!”齐然说着越抱越紧,似是姐姐真的又要走掉,越说越离谱。 “齐然,姐姐…”娇然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愧疚,“没有抛弃你,姐姐当时一人,怕你跟着受苦。” “姐姐,你真狠心。我跟舅舅对你的好,就比不过一个舅妈么。”齐然想起当时,有些怨恨,眼眶已湿,却觉自己是男人,忍着不哭。 娇然,恍然觉得他已长大,是呀,自己当时为何就这么冲动,要是自己真跟舅舅说了,舅舅不会不管,自己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端。 “自你离开后,舅舅没两天就休了那个女人,说是她伤风败俗与人通奸。其实我知道,舅舅是给她下了一种叫曼陀罗的毒药,吃了不仅精神涣散而且…而且特别想跟人通奸。后来我就随舅舅到处找你。路上凡是见到与你相似之人,舅舅都会跑过去询问,可每次都是失望。姐姐,这几天,我看你俩像是吵架…舅舅他其实就是个冰块脸…你莫要再跟他冷战了…”齐然,想着一家人和和美美,便劝慰姐姐。 “你呀,还真是人小鬼大…”娇然听罢,也觉眼眶湿润,想舅舅如何傲气,这一路肯定受了不少苦。 “嘿嘿,姐姐,你脸好红…”齐然看她姐姐模样,可爱至极,上去就是亲了一口,觉得不过瘾又连亲了好几口。 “你个死齐然!弄的我脸上都是口水。”说罢,又揪他耳朵,疼的他哇哇直叫。 “吱”只听房门被推开,舅舅见她姐弟俩在床上嬉闹,又见齐然环着娇然腰肢,便拎起齐然,一针下去,把他弄晕。不双也不顾娇然错愕,扛起他便往自己房内走去,扔在尉迟灏旁边,尉迟灏睡的沉,丝毫不觉。然后自己,便向娇然房中走去。 “舅舅…”娇然见他跨上床榻,似要与自己一床。 “睡吧,你们刚才吵得很,明天还要赶路,早些休息。”说罢,便侧身躺下。 娇然看着舅舅宽厚的后背,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她怔了一会,也便小心翼翼的钻入被窝,希望一夜相安无事。 娇然哪能睡得着,一会儿见舅舅睡了,她便轻声翻下床,想去看看尉迟灏。 “去哪?”只见舅舅闭着双眼,悠悠说道。 “舅舅,我…如厕…” 娇然脚尖刚着地,就被舅舅长臂一览,抱上了床。 “可是去看你那大壮夫君?” “嗯,我去看看他,一会儿就回来。”娇然不想否认。 她说完,舅舅居然放开了她,娇然觉得他是默许了,于是又下床穿起鞋子,披了件外衣走了出去。她见尉迟灏睡的安稳,身上伤口未再流血,于是放心。又犹豫了一会,给尉迟和齐然掖了掖被子,便回另一屋去。 进屋发现舅舅端坐到床对面的太师椅之上,衣着单薄,高大的身影挡住从窗户射进来的月光,看不清他脸上是何表情, “舅舅…你还不睡?”娇然轻声问他。 “嗯,等你。”不双慵懒应她。娇然放下心来,于是走到他身边,看他只着薄衫,怕他冻着, “舅舅,快睡吧,明天不是还要赶路么。” “舅舅又改主意了…怕是明日起不来了。” “啊?为…为什么?”娇然不明。 “因为…”话没说完,他便拉过娇然,横着放在自己腿上,小屁股正好撅起对着他,他大掌按住她扭动的身子,另只手作势要打她屁股,“因为舅舅今晚,要跟你好好算算账。”说完,啪的一下狠狠打了一下娇然的屁股。 “啊…疼!舅舅!”娇然疼的快掉眼泪,虽然隔着衣服,她却觉得舅舅毫不手下留情。 “这一掌是打你离家出走!” 不双又抬起手来,重重落下, “这一掌是打你擅自作主去勾引王爷!”又啪的一声, “这是打你竟敢诬陷舅舅见死不救” 又啪的一声。 “嗯嗯…”娇然只觉打得生疼,却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来,也不求饶。 不双见她忍着不出声,更是生气。以前她不是没犯过错,那时他不过轻轻打了她几下,她就又喊又叫,求饶撒娇,如今,真的不同往日了么?他心里一慌,一手扒下她裤子,褪至膝盖,露出泛红的小屁股,啪啪的又是两掌。 “嗯!嗯…” 娇然只觉因没有衣服阻隔,被打得更是火辣辣生疼。 “怎么不喊疼了?放心,就算你喊的再大声,他们也听不到。”不双见她如此倔强,“怎么害怕你那夫君心疼你?” 说着,又是一掌, “这一掌是打你私定终身!”不双落下后,顺势大掌揉起她的臀瓣来,温柔滑嫩,让他有些燥热,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既父母不在又寄养在舅舅家,你的婚事,舅舅不答应,便由不得你!” “舅舅…你…”娇然听他不同意自己跟尉迟在一起,更加叛逆,“我既然离家出走,以后你便不是我的舅舅,我的婚事,我自己决定!” “不是你舅舅?”不双听她为了一个男人将养育之恩都不顾,又顶撞自己。于是下手更重了几分,啪啪啪,狠狠打了她三下,娇然实在忍不住,啊啊直叫。 “我倒想从来不是你舅舅,也不用天天如炼狱一般,”不双握住被自己打肿的屁股,狠狠揉捏,边揉边滑入她臀缝之中,滑过她紧闭的小菊花,直接用手指捏起她两片柔嫩的花瓣。 “还有一掌,是打你居然给自己亲舅舅下媚药。不过,舅舅打算用另一种方式罚你,想必然儿定会喜欢!” “你…你不可…你是然儿的舅舅呀…永远都是…舅舅…我刚才说的只是气话!”娇然没有料到,舅舅手指居然开始在她幽穴上按压,色情的揉搓起来。 “你那时才十岁,这里流了很多血。舅舅醒来,想一切皆是舅舅的错,你小小年纪能懂什么。便封了你的记忆,躲着你。没想到你却离家出走。” “若舅舅再勇敢一些,怕是今日,舅舅才是你的夫君。” “舅舅…您听我说…啊…当日我本来已经买了一妓女回来,不料却” 娇然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 不双皱眉,身为大夫,他怎会闻不出那茶水里的异样,可只因是娇然让他喝的,他便喝的一滴不剩。她将自己引到房间,他当时又紧张又有些许期待,却见床上赤裸裸的躺着另一女子,他气极趁药性没有发作,便骗她喝下茶水,抱她上床,与她交合。但他一辈子都不想告诉娇然真相,此刻更不想给她解释的机会,于是抱她起身,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将她要说的话吻了回去。 “还嘴硬...”不双看着怀中的娇然已被亲的有些虚软,眼神迷离,红若樱桃的小嘴微微张开,呼吸急促,于是轻啄她唇片, “舅舅疼你…”不双见她反抗,于是将舌头伸进她口中,让舌与舌缠绵。娇然不依,拿舌头推他的长舌,却不料推来推去,别有一番情趣,不双眯着眼看她摇头躲自己,于是用手固住她的小脑袋,伸出粗长的舌头去搅弄她口内的小香舌,轻轻吮吸,一开始缓慢轻柔,渐渐的越吸越霸道,似吞咽般,又咬又舔又吸。 不双见她被吻的就要晕过去,才放开她的小嘴,松开时拉出丝丝唾液,淫霏无比。两人都喘着粗气,不双下身已苏醒,觉得涨的很,硬硬的抵在她裸露的大腿根内。 “舅舅…”娇然感觉到他的肉棍抵着她,若有若无的摩擦她的软肉,不舒服的在他怀里扭动。 “这就等不及了…呵呵”不双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将她褪至半截的裤子全部脱掉,扔在地下,让她站在衣服上,他却仍端坐在椅子之上,娇然见他衣着单薄,下腹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她知道是什么,不觉羞红了脸不敢直视。 “然儿,帮舅舅解开衣服,它在里面憋的难受。”不双诱哄,一只手先将她的衣裙解开,露出粉色的肚兜和白嫩的下体。 “还是如一年前一样,幼嫩无毛…嗯”不双虽在她昏迷时已看过无数次,还是忍不住赞叹,他见娇然伸手去遮自己身子,也不解他衣衫,于是一把拉到自己身前,用两腿将她夹在怀里,低头隔着她肚兜啃咬她的一边的乳肉,一只手从下面深入肚兜握住另一边椒乳。另只手却将昂扬的肉棍隔着衣服塞入她并拢的双腿之间,摩擦她大腿内侧, “乳儿倒是大了不少,舅舅一手都握不过来了” “啊…舅舅不要…嗯嗯”娇然被他夹住,肉棍虽隔着衣服却丝毫不影响将她小穴磨出水来。 “给舅舅夹紧,看把舅舅的衣衫都打湿了。”不双就这么在她腿内进进出出,摩擦她外阴,弄出些许淫水。见她嗯嗯啊啊,知道她已经动情,于是嘴巴和手放开她乳儿,下身速度也放缓,哄她道, “解开自己肚兜,然儿,解开” “嗯…嗯…舅舅…难受” 然儿站不稳,只觉下身被磨的酥麻无比,却得不到满足。 “舅舅知道,自己解开,让舅舅吸你嫩乳,就不难受了…听话”不双见她骚嗒嗒的可怜样,欲火焚身。娇然听他如此说,信以为真,双手伸后面解开脖子上的细绳,肚兜滑到半腰,还有一腰间的没有解开,却见舅舅吸了口气,便扑到她乳上吮吸起来,一会儿大口含住舌头在乳上画圈,一会轻轻啃咬她蓓蕾,两个乳轮流侵犯,弄的她更佳难受,上下挑逗,她哪受得了,嗯嗯啊啊,淫水咕咕往外流,打湿了他的衣衫,有些顺着腿流到地下, “啊…啊啊…舅舅…饶我…好难受…啊…好痒啊啊” 不双觉她身下够湿,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她小穴颤栗,吞吞吐吐,于是强忍欲火,将她放开,双手扶着她腰, “然儿,给舅舅脱了,让舅舅给你止痒” “唔…”娇然低头见舅舅薄裤已湿,隐约现出形状,又长又粗,于是小手解开他衣带,拉下他裤子,可肉棍太长,舅舅又是坐着,怎么拉也拉不下,就卡在那里, “呜呜…舅舅…”她好痒。不双将她娇嗔看在眼里,见她双目含情,泪眼汪汪,不忍再逗她,于是自己身子一抬,裤子被她拉下,肉棒啪的一下跳了出来,打在她手上,又烫又硬。 娇然看那肉棍居然跟王爷般粗大,却不是青紫狰狞,而是白皙泛红,因为充血有些青筋暴起,格外明显,龟头小孔往外流着透明黏液,想不到舅舅外表斯文,却长着如此巨大的物事。娇然不觉瞪大眼睛,要是插入自己穴中,不知自己能不能容下。 “呵呵,又不是没见过,害怕什么,然儿还用你这樱桃小嘴吃过它,忘了么?”不双调笑她,被她的注视弄的更是欲火中烧。 “啊?”娇然又怕又慌,舅舅莫不是要… “舅舅忍得一年的欲望,你这上面的小嘴哪能受得了,让舅舅先将你下面的小嘴喂饱…”说着,便挺着肉棍直入她腿缝之间,自己肉茎向上顶弄奈何娇然站着腿分不开,顶了十几下也不得进。 “啊…啊…啊啊…啊…嗯啊…舅舅快进来…”娇然被顶的酥痒难耐 “怎么还是如此窄小…” 说着不双抱起她走向床边,将她放在床上,可娇然屁股一着床就疼的直叫。 “都怪舅舅…”说着便将一枕头垫在她细腰之下,让她屁股抬起,又分开她双腿,拎高她双脚,让她粉穴大开,朝着自己的肉棍吐着淫水,不双见此销魂穴,便直腰一挺,将半根巨物狠狠塞入幽穴之中, “啊…“两人都觉舒服至极,欲望终于得以满足。不双想继续塞进另外半根,却觉艰难,于是将她拉至床边,压她双腿至她身侧,让她屁股抬得更高,他就这么由上往下一寸寸插入紧穴, “你这嫩穴,嗯,得天天入上一入才可” “啊…啊…啊…嗯啊…舅舅…太粗了…”娇然被他寸寸硬插,觉得自己穴根本包不下,于是想再顶它出去,不料越包越紧,越来越深。 “粗?粗才肏的你爽,离不开舅舅。”说罢,只觉已顶入最深处,不双开始蠕动起来,先缓后快,让她适应自己。 “啊…啊…啊…好粗啊啊…啊…插到最里面了…啊…啊…啊莫要入了…啊啊”娇然边被肏的娇声吟吟,边看着舅舅俊朗的脸上渐渐变的狂野,他身材高大,肩膀宽厚,形成一个好看的倒三角,身上精壮,腹部居然有八块腹肌,想他舅舅行医之人居然身材如此紧实有力。不双察觉娇然在观察他, “好看么?嗯…看来舅舅还不够卖力,我的然儿居然还有心情偷看舅舅” 不双说完便不再怜惜,开始急速抽插,狠狠肏入抽出,啪啪啪啪啪狂拍她阴户。 “啊…啊……啊…啊啊…舅舅…啊…啊…啊”娇然被肏的全身香汗淋漓。 “说,是谁在肏你肉穴!”不双边肏边引她说些浪语。 “舅舅……啊…啊是舅舅在肏我穴儿” 不双听她说出舅舅二字,觉得乱伦的禁忌之感更强烈,也更兴奋,身下啪啪啪肏她千下。 “啊…啊啊…啊…舅舅在肏然儿…啊啊…舅舅在肏…啊啊”娇然想被他肏的更猛,不觉又用言语激他,果然不双肏的更凶更猛,床榻都快被摇塌,他们交合之处淫液四溅,咕咕作响。 “淫娃,才几岁就会勾引人!看舅舅不把你肏肿肏烂…”不双这一翩翩君子却也被引得兽性大发,如狼似豹,脸上满是情欲,只管发狂肏干。不觉身下小人儿哪受得住,又被操了一会儿就泄了身,可她身上之人却不停下,一味的猛操蛮干, “怎得,舅舅才肏了你半个时辰,就已经丢了几次”不双觉她内穴紧致九曲回肠,又软又热,包裹的他不忍停下,中间几次她穴内剧烈颤抖,喷出淫液在他马眼之上,他都忍住,死死顶她弄她,让她浑身高潮不断。 “不准昏死过去…”不双见她呻吟声越来越细,于是手指点了她几处穴位,让她清醒, “看清楚舅舅如何,肏你这骚穴的。嗯…真紧” “啊…啊……啊啊…舅舅啊…饶了然儿啊…啊…啊”娇然想晕过去却不得,硬生生受他操弄,只觉下穴已被肏肿,还在吃着舅舅的大肉棍。 “饶你?亲舅舅都敢勾引?你是有多淫荡!”不双,啪啪啪又肏她百下。 “啊…啊…啊…我没有…啊…啊”娇然冤枉,却只能任操。 “没有?看来舅舅要将你再操出血来,你才能想起,你是怎么被舅舅肏的丢了初血的。”不双一口一个操字,身下更是操弄不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娇然已听不到他说什么,只觉又要被他肏的泄身。 “又要丢,你个敏感的小东西”他这次等她高潮之时,插着穴不动,让她慢慢泄身, “舅舅的小外甥女,却被舅舅肏泄了身,然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不双刺激她,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啊…啊啊…舅舅…饶了我吧…啊…您是然儿亲舅舅啊…”娇然从余潮中苏醒过来,见舅舅粗肉棒插着穴不动以为他已射精,于是劝他停止这荒唐的乱伦。 “亲舅舅又如何!舅舅不在乎,然儿你明明对舅舅也有感觉,又何需在意这些伦常。”说罢便突然抽插起来,插的刚高潮过的小人猝不及防,淫声浪叫。 不双压着她双腿,粗长狰狞的肉棍又上下进出了大半时辰,红肿的嫩穴已被肏破皮,带出丝丝血丝,混着淫水被肏的四溅,不双再也忍不住,又狠狠猛插几下,噗的一下拔出肉棒,只见肉棒挺立昂扬,喷出一股精液,射在空中,又落到娇人脸上头发上,不双闷哼一声,一手腾出上下搓弄肉茎,边射边撸,又压低肉棍,朝着她腿间被操肿的肉穴喷了几下,射的她呻吟几声,只见她嫩穴上也是他的白精儿。不双粗喘着气将精射完。便也上床,侧卧在然儿身边,边看她满身都是自己精液的样子,边轻轻搂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让她平复,只见娇然娇喘不已,余潮未退,两只嫩乳也跟着上下起伏,春色旖旎落入不双眼里, “你要是白天也这般乖巧,舅舅也不会生气罚你。” 片刻后。 “舅舅又想肏你了,然儿。quot; 说完,不双起身坐在床上,看到身下小人低垂着眼,听到又要肏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眼角还有斑驳泪痕,嘴里喃喃求饶, “舅舅...求你了...好累...“ 不双一手撑在她身旁,将她笼罩在自己身下,一手拨开她脸上的湿发,还有胸前的几缕发丝,见她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肚兜还挂在腰间,精痕点点,于是拿起不远处的衣衫,帮她擦拭身上的粘腻, “瞧你这幅可怜样,任谁见了,都把持不住。” 不双边说边将她身上精液擦净,见她肿穴下屁股通红, “让舅舅看看,你这小屁股可是被舅舅打坏了?“说罢,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跪在床上,大掌轻柔的给她红肿的屁股按摩,边按摩边扫过她前面的粉穴,沾了汁水擦到翘臀上,弄得她屁股湿滑莹亮, “抬高点,然儿,舅舅检查一下” 不双将她屁股抬得又高了一点,娇然看不见后面,只觉得被舅舅揉的是没那么疼了,舒服的嘤嘤呢喃。可她舅舅哪是真心给她检查,只见他解开她肚兜后面的带子,单腿跪在床上,肉棒早已蓄势待发,挺着涨着要入她穴,不双也不犹豫,扶着肉棍对着嫩穴便肏了进去,娇然忽觉异物进入,便左扭右扭不让他进,爬着要离开他, “往哪跑,” 不双松开自己握着肉棒的手,一把又将她拉回来,实打实的肏入花穴最底,抓着她屁股,狠狠地肏入,抽出,又肏入,又拔出,如此反反复复,如打桩般次次入底,又狠又重。 “啊..嗯啊..不要...好深...啊”娇然趴在床上,因舅舅的抽插,撑不住便上身瘫软在床上,哼哼唧唧,手臂乱舞,紧紧抓住床沿,想脱离这折磨自己的肉棍。 “喜欢舅舅,从后面肏你么?我见王爷也这般肏过你,嗯,舅舅比他又如何?”不双见她总是想逃,心里不悦,抓着她屁股,加快速度,小屁股跟他腹下碰撞的啪啪作响,混着肉棍在她水穴里的咕叽咕叽声,屋里一片淫声。 “说,舅舅比王爷如何!他的大还是舅舅的大?”不双逼她。 “啊...啊...舅舅的大...啊啊...舅舅饶我....”娇然想不到,舅舅如此温润的外表下,却如此疯狂的待她。 “那你就,多吃些舅舅的肉棒!别夹那么紧,要夹死舅舅不是!” 不双得到满意的答案,猛烈的在她体内又进进出出几百下,觉得不过瘾,于是双腿都半蹲在床上,如大人抱着婴儿把尿般,将她屁股抬的高高,上身也跟着离开床,他就这么半蹲着进进出出,在她穴内搅拌旋转,肏了半晌。 “啊...啊...舅舅...不要...啊..要被肏死了...啊..然儿要被肏死了...啊..”娇然半悬空在床上,屁股被舅舅掌握着,在他腹部上下左右的摇晃撞击,自己被操的又爽又晕,真要被这平日斯文的舅舅弄死。 “不要?不要还夹那么紧,你看这床上,都是你的淫水,待会可怎么睡” 不双啪啪啪不停。 “不能睡也好,就让舅舅这么肏你到天亮。” “啊...啊....不要...啊....啊..然儿要被...涨死了...啊..”娇然觉得自己又要丢了,恨极了这敏感的身子。 “你个娇娇,这就要丢,舅舅这次跟你一起,嗯...”说着不双飞速在她穴内进出,如打鼓般震得整个屋里都似在颤抖。说着,不双觉得她穴内急剧收缩,喷在他马眼之上,他也低吼一声,喷出自己的精儿,与她相撞,喷的娇然又烫又麻。 “这次舅舅都射给你,你就给舅舅都受下!” 不双狠狠塞住她嫩穴,不让精液喷出,射的她小肚子都微微鼓起。 娇然听到舅舅居然射她体内,嗯嗯啊啊不让,“啊...舅舅...不要..啊.不要” 不双看她挣扎不想受着,便紧紧按住她直到射完精,“由不得你,都给舅舅吃下去。” 高潮之后,两人都极其疲惫,不双顺势坐在床上,从后面抱着她,肉茎却不离开。低头轻啄她后背,又往上亲她细嫩的白颈子,咬住她耳朵轻轻舔舐,娇然还是迷离之色,任他轻啄。 “然儿,你让舅舅爽死了...” 不双温柔的轻吻她身上。 “呜呜...舅舅...会怀孕的...舅舅快出来...”娇然缓了一会,真的害怕怀孕,毕竟两人有血缘之亲。 不双哪会让她真的怀孕,不过听她如此哭泣,眼神黯淡,停下温柔的轻啄。将她一条腿抬高,硬生生将其在自己身上旋转过来,逼迫她面向自己, “啊。”肉棒在穴内转了半圈,引的一人闷哼,一人娇喘。 “你既然这么怕怀孕,那舅舅这就带你去拿药丸。” 说着不双就这么赤身裸体肏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然儿,下床走出屋去。 “舅舅,不要,你要去哪儿...啊...快放我下来...quot;娇然只能盘在舅舅身上,见舅舅居然真的来到院落。院内夜色静好,却有些微凉,然儿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药丸自然在尉迟灏屋里,你说舅舅去哪!”不双神色冷静严肃,说的如在诊病般平常。可娇然听了,便推他锤他,想阻止他, “舅舅不可!舅舅饶我...然儿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舅舅只是去抱你去吃避子丸。瞧你吓的。”不双邪魅的看着怀中的娇人。 “呜呜...舅舅我错了...然儿让你灌精...让舅舅射然儿里面...quot;娇然连忙抱着他,想亲他嘴,够不着就亲他脖子舔胸膛,想劝住舅舅。不双见她如此主动,更是生气, “就这么在乎他?” “舅舅...饶我...他...quot;眼看舅舅就要推门而入,娇然叫的更加柔媚,使出浑身解数勾他舔他。不双眼神冷冽,发出阵阵寒光, “以后不准让他碰你!更不准再叫他夫君!” 不双命令她,娇然连连点头,只要不在尉迟灏面前肏她,她什么都答应。 “等到再过两天,就跟他分道扬镳,跟舅舅去西夏。”不双眼眸幽深,见娇然略有迟疑,便推开门,作势要进去,门内不远处的床上,一大一小睡的很熟。 “舅舅!呜呜...我答应你...”娇然心有不忍,却只能先答应舅舅,两天后的事,谁又知晓呢。 “别跟舅舅耍花样...扶着门框...然儿” 不双看出她眼珠微转,心里盘算着什么,但也不再逼她。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将她靠在门框之上,抽插起来... “啊...舅舅...别在这...嗯嗯”娇然不敢大声,怕吵醒屋内熟睡的两人。 不双不听,看她嗯嗯啊啊不敢出声,这隐忍的呻吟声,加上屋内男子是她的情人,倒也别有一番风情,于是站在门口抱着她继续加速肏弄,前前后后,进进出出,又弄了几千下。 他见身下小人香汗吟吟,怕风一吹再着了凉,便匆匆射出精来,抱着她回了自己的屋。 自然又是一番颠鸾倒凤,直到他觉得满足才放开她。他见她早已累的昏睡过去,起身从衣衫中拿出一药瓶,取出避子丸,喂她吃下,这才上床抱着她睡去。 早上醒来,自是一切都不同昨日,不双依然清朗俊逸,眉宇间却神色飞扬。 “哇,舅舅,你居然在煎药!”齐然醒来,觉得自己昨日似是睡在他处,却看见旁边还是姐姐,睡的香甜,以为是自己做梦,于是偷偷亲了几口便起身做饭,不料看到多年不煎药的不双舅舅在生火煎药,而且还很享受。 “呵呵,这有何奇怪,你是没见过?” 不双挑眉,不理他。 “自从有了徒儿我,舅舅你就不曾做过这些,哼,师父你终于良心大发了!”齐然瞪大眼睛,真是清晨一奇景。 “再贫嘴。去,给你姐姐端过去,不苦的,让她喝下再睡。” “啊?这是啥药?”齐然瘪嘴,原来是给姐姐的,怪不得。 “治风寒的,我看你姐姐昨日有些受风。” “哦。”齐然看这几日晴空万里,哪来的风,不过也乖乖端进屋去,不疑有他。 娇然昏昏沉沉喝了药,又睡到中午才起。她走到院中,见齐然在蹲马步,还有模有样的,娇然好奇, “齐然,你做什么呢?” “姐姐,我在学武功!”齐然已蹲了许久,脸上满头大汗。 “啊?哈哈…”娇然走过去,左看看右看看。 “姐,大壮姐夫说这是基本功,等我扎实了就再教我其他的。”齐然很是认真,完全忘了他们还在逃亡。 “姐姐,等我又会医又会武,一个人可以保护你了。” 娇然听了心里是有些感动的,却不想说些伤感的话,又想弟弟学些东西防身也是好的,就半鼓励半玩笑的说, “齐然,姐姐谢谢你。可你要坚持住哦,别武功没学好,医术也丢了。” 说完,尉迟灏闻声出来了,自然而然的搂着她的细腰, “哈哈,齐然,我跟你姐姐想法是一样的,你将医术学精通便罢。保护你姐姐的事,这不是还有你姐夫吗!” 这无意的一句,却让娇然心情骤然失落,想到昨晚与舅舅说的话,就觉得这庭院内景物都皆凄凉。尉迟灏觉她异样,低头问她, “饿了吧?给你留着饭呢。走…”说着拉起她手,走向厨房。 娇然扒着米饭,吃不下去,她看着尉迟坐在对面,认认真真的给她剥着虾壳,他粗长的手指显得虾子又小又滑,剥了半天才剥了一个,便伸手喂她吃一个。 “我自己剥。”娇然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你先吃着别的菜,一会儿就剥完了。”尉迟抬头宠溺的一笑,这虾子他平日都连皮吞下,想她那娇滴滴的模样肯定是不行的。 “我自己剥。”娇然越吃越难受, “尉迟灏!我自己剥!” 娇然提高声音又冲他喊了一声,想着狠下心来,赶他走。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尉迟灏见她连名带姓叫自己,才觉她不是撒娇,而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坐她身边,搂过她来。 “别碰我!浑身药味,臭死了!”娇然凶他,但想他身上还有伤,不敢使劲推他,就任由他搂着。 “然儿,你怎么了?”尉迟灏想她向来爱胡闹,也不曾如此发脾气,便冷静下来,深色眼眸盯着她的小脸,不放过一丝情绪。 “…”我想跟你在一起。娇然心里这么想,却哽咽着说不出来。 “然儿,你可是担心以后生计?是不是觉得跟我浪迹天涯会吃苦?傻丫头,我怎么忍心带你流浪。我说过带你去我师父那儿,那里山清水秀,四季如春,如人间仙境,更无人打扰。你要是觉得闷,我们去闹世也好。我尉迟灏倒有些家产,够你我,还有舅舅他们锦衣玉食生活一辈子了。然儿,你要信我。” 娇然听了,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这样的大壮让她怎么舍得。 尉迟灏看她哭的更凶,有些手足无措。 “大壮,我不值得你如此。”娇然抬起头,认真的对他说。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然儿,我知道舅舅对我有敌意,我会慢慢让他接受我的。” 娇然微愣,差点忘了舅舅才是他们唯一的绊脚石。她依偎在大壮怀里,想着便拖延几天,等想到办法劝服舅舅再说。 ************* “舅舅,我们什么时候走呀,接下来去哪儿?”晚上齐然吃饭时无意问道。 “西夏” 不双跟尉迟灏同时说出一个地名。四个人都有些微愣,不双探究的看向尉迟灏,尉迟灏则回他以讶异和若有若无的笑意,娇然自是没想到,尉迟灏说的四季如春的地方居然就是西夏,一时欣喜不已,却不敢动声色,埋头装作吃饭。如果她抬起头来,便能看到两个男人之间眼神的交锋。 “西夏?舅舅,姐夫,你们俩怎么商量的?那岂不是还要跑几个月?比去咱家还远呢...”齐然奇怪怎么躲那么远,没有察觉饭桌上微妙的变化。 “这样就太好了,我尉迟灏自小在那里长大...quot;尉迟又把中午说与然儿的话说了一遍。 “姐夫,想不到你在南方长大,那你怎么去京城了呢? ” “嘿嘿,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为了遇见你姐姐吧。” “噗!”齐然一口饭喷了出来,看一眼这人高马大的姐夫,只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娇然见此忍不住笑出了声,又小心翼翼的观察舅舅,见舅舅静静的吃着饭,心平气和的说道, “好,那便一起去西夏。” 娇然感激的望着舅舅,舅舅夹起盘中的肉放她碗里, “然儿,多吃点,你看齐然都比你高了。” “就是,姐姐,你怎么只长肥肉,不长个呢?”齐然瞄了一眼姐姐的胸。 “我, 我哪里肥!” 于是打打闹闹,四人有说有笑地吃完了晚饭。 饭后,娇然见舅舅叫着齐然一起去昨晚的房间睡了,娇然欢欣雀跃,跑到尉迟灏屋里,便与他同床而眠,这自然少不了颠鸾倒凤一番,尉迟灏更是如鱼得水,干柴烈火,弄她到半夜才消停。 不双听两人房中已无动静,于是起身,轻声来到他俩房中。 不双一推开房门,便闻到满屋淫菲的气息,微皱眉头,看向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弯下腰轻轻将娇然分开,只见他俩下体还合在一块,因他抱出娇然,肉穴跟青紫肉棍分离,却吐出浓浓的淫液,想必是男子的精物。不双便记起昨夜内射,她焦急慌张的样子,想着自己这一世定是不能给她子嗣,可见她任由别人入她而眠,不禁黯然伤神。 不双将湿答答的娇然放于床对面的案桌之上,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解开衣带,掏出肉棍,不管她还在睡梦之中,也不在乎她体内还留有别人的淫液,便一入到底,轻声抽插了起来,他浅出浅入,但粗大的肉棍磨得她吱吱唔唔,一会儿便被肏醒,以为是尉迟灏又在弄她,便娇声抱怨, “嗯...不要...相公...入不得了.啊..好累...啊啊” 不双听他一口一个相公,身下便用力一顶,将她内穴填满,龟头顶她花心,研磨的她不得不大声浪叫。 “你看清楚,我是谁?”不双将她身子扶起,借着月光,让她看清。娇然一看,大吃一惊,却见旁边尉迟灏还在旁边,连忙伸手用力推他阻他, “舅舅,快停下...啊...嗯嗯” 娇然推他不得,便连忙一手捂住自己嘴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看向床上,见尉迟灏翻了个身,急的眼泪直流,忙摇头看着半夜闯入房间的舅舅, “舅舅...嗯嗯...不可!..嗯嗯” 不双,不听她求饶,弯腰一手托起她屁股,一手扶住她后脑勺,固定好她,肆意抽插肏弄,他边肏边在她耳边轻声警告, “你可要小声点,要是床上那人醒了,看到自己的娘子跟别人在交合,而且还是和亲舅舅肏穴,然儿,你说他会怎么办。“ “唔唔...嗯..嗯”娇然,觉得自己下身涌出股股清泉,恨自己淫荡,居然在尉迟面前被舅舅肏出了感觉。不双邪魅的看她挣扎之色,身下更是不管不顾,啪啪啪狠肏,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故意要将那床上之人吵醒, “你个荡妇,昨夜才被舅舅操趴了身,今日却跟他弄到半夜,早知舅舅就不医你那肿穴,让他晚上看看你何其放荡。” “舅舅早就告诉你,不让他离开,便当着他的面肏你穴,然儿,你怎么就不听。”交合声不绝于耳。 “莫不是要我真的医死他,你才甘愿离开。” 不双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娇然听罢,浑身一惊,真怕舅舅谋害他。 “瞧你湿的,舅舅这么肏你,刺激么。“不双不管她,越肏越深,想着床上还有个男人,觉刺激无比,下身的肉棍更是肿了几分。 “被他都肏了半夜,怎么还是这么紧,真是天生挨操的命。” “呜呜...嗯嗯...恩啊”娇然听着舅舅的淫词浪语,混淆是非,却顾不得辩解,只能受着。 “你们,在,做,什,么!”只见尉迟灏不知何时醒来,赤裸的坐在床边,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不堪的一幕,甥舅乱伦,奸夫淫妇。 “呜呜...大壮...啊...救我...啊...不要看...呜呜”娇然见他已醒,万念俱灰,伸出胳膊想他救自己,却觉羞耻,已配不上他,让他别看。 尉迟灏此刻气的浑身发抖,看她舅舅抱她在身,粗长的肉茎在她嫩穴内进进出出,弄得她娇吟不断,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不双已无白日的温雅之姿,如野兽般在小人身上狂插猛干,眼眸邪魅妖冶,转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尉迟灏,露出诡谲轻蔑的笑容,似在挑衅:娇然是谁的,你现在知晓了吧。 “娇娇儿,你那夫君似是接受不了,这可如何是好,看来你只能选一人了。”不双只觉她穴内骤然收缩,知她要到了,于是忍着射意,拔了出来,只见她穴内一股清泉喷出,浇在他小腹下,他托着娇然翘臀,拉开她,让尉迟灏看清楚,娇然是如何被他肏的泄了身的。 尉迟见她浑身颤栗,仰着头边哭边泄身,又偏过头,泪眼迷蒙,乞求的看着他,见他恶狠狠的瞪着她,眼里便满是绝望, “呜呜...相公...呜呜quot; 尉迟灏听见她叫自己,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走到她身后,扶起她后仰的身子,娇然见他过来,似有一丝希望,不管下半身还在舅舅手里,急忙讨好,伸出手臂想要揽住尉迟的脖子,更凑上小嘴亲他下巴,“相公...别不要我...呜呜。” “你既已叫我相公,那我怎会不要你。”尉迟灏,说罢便搂住她,大掌用力揉搓起她的椒乳,捏成各种形状,“疼么?” 娇然只觉疼得眼泪直流,却仰起头笑说:“不疼...嗯...不疼” “笑的比哭都难看!”尉迟灏见她讨好模样,知她心上有自己,而另一边却是她的亲舅舅,除去男人这一身份,还有血亲连着,怕是分也分不开。于是忍着心痛吻住她微肿的小嘴,放肆在她口中翻搅吮吸。 不双看到娇然如此讨好尉迟灏,也知这小女孩怕是动了真心,强留留不住,真要杀了他却怕然儿记恨自己,便五味杂陈,又见他俩在自己面前口舌交融,刚才因未得排解的阳物更加挺硬,他说罢便抬起娇然双腿又插入幽穴,律动起来。 娇然惊呼一声,“舅舅!” 却又被尉迟一口堵住,不让她喊别人的名字。尉迟见他幽穴被别人操弄怎能不伤心,可如若争执,也会两败俱伤。他一直明白,然儿不是真的爱自己,而是被自己温情所感动,更不确定她若只能择一,她到底会选自己还是她梦里都念着的舅舅。他爱的辛苦却甘愿为她沉沦。 不双抓着她腿不停进进出出,越撞越用力,越操越狠,尉迟从背后紧紧抱着她,他看她身上勒痕,心疼不已, “抱她上床。” 尉迟灏声音有些嘶哑,放开了她。不双夺过娇然,抱上床塌,疯狂顶弄起来,却见娇然挥着小手,不舍得放开尉迟,尉迟见她模样,便握着她的小手,站在床边弯腰亲她脸颊,揉她嫩乳。不双见此更觉胸口发闷,便用自己粗长的肉棍在她穴内划圈搅动,挑逗地她酥痒难耐。 娇然嘴里嗯嗯啊啊,乳儿和嫩穴被两人玩弄挑逗,她迷离的看着尉迟,见他下身亦然硬了起来,青紫狰狞的吐着信子,她伸出小手抓住尉迟下身的肉棍,往自己嘴里塞,伸出小舌舔弄他硕大的龟头。 “然儿,你…啊…该死!”尉迟不想她如此委屈自己,却被她舔的浑身电流阵阵,再也离不开。便直起腰身,挺起肉棍让她吸食,一手拨开她散在脸上的头发,看她小嘴被自己的巨大填满,腮帮鼓鼓还在硬往里塞,小舌在他肉棍上搅来搅去。他又酥又麻,半截肉棍被她弄的舒服无比,却总觉不够,于是不禁前后摆动屁股,在她小嘴内进进出出,越进越深,恨不得全根没入,塞她喉咙里。 娇然小手握住尉迟肉棍的根部,怕他这巨根真的深入她喉咙,她害怕又无辜的抬眼望他,却见尉迟也在垂眼盯着她如何用嘴服侍他的肉茎,他看娇然乖巧,眼睛如小鹿般, “乖丫头,夫君被你吃的爽死了,对…嗯…就是这样” 不双在一旁边操干然儿边看着她给尉迟含着肉茎,如此荒淫刺激的兴奋不已,混着醋意又肏了她几百下,便射了出来,忙拔出来,没好气的说, “你要将她嘴巴肏穿不成!你来这边…”说罢起身将她嫩穴让与他。尉迟灏早已被她小舌吃的欲火焚身,却怕伤着她不得疏解,见他已射了精起身,便将肉棍从她嘴里抽出,抬起她双腿,拿手指抠出不双残留的精液。 两人都放开了娇然,娇然只觉空虚,哼哼唧唧不依,尉迟灏见她如此骚浪,便不顾穴内精液如何,分开她的双腿便插了进去,眼神一暗,疯狂抽动起来。 “啊啊…相公肏我……嗯啊”娇然想伸手抱着他,他却不抱自己,将自己压在身下生奸,如那脱缰的野马在身上狂肆施虐,在她狭窄的穴内进进出出几千下,啪啪啪啪,震耳欲聋,似将刚才的怒气都释放出来,她被肏的哇哇直叫,不知身在何处,只知身上之人如此待她,自己却愈发心疼他。片刻之后,尉迟灏一阵怒吼,飞速地肏她十几下,巨根一抖,精儿便喷涌而出,射入她体内。 不双此时站在旁边,手里多了一盒药膏,见他也已完事,便上前扶住娇然,让她背靠在自己胸膛之上。 “分开她双腿。”不双又恢复了冰冷之态。尉迟灏见他手里的药盒,便上前抬起她小腿,往两边分到最大。只见不双扣了一块膏体,却摸上她后穴,轻轻揉搓。尉迟灏拧着双眉不可思议的看着不双,不双诡谲一笑, “她这后穴,怕是你也惦记很久了吧。” 尉迟灏看着她粉嫩的小菊花被不双用手指插入,涂抹着药膏,只觉嗓子干哑,说不出话。 屋里三人赤身裸体,两男人皆高大英俊,一是深色皮肤满身肌肉孔武有力,一白净健壮背阔胸宽,两人腹部浓密的毛发间却都长着一根粗长巨阳,此刻都蓄势待发,青筋暴起,拥着一玲珑妙人,将她夹在中间,就要行这双龙戏珠之事。 娇然察觉他俩的目的,吓的花容失色,想到在靳王府时的恐怖一幕,拼命制止他俩, “...舅舅饶我,呜呜...大壮...quot; 娇然伸手去揽尉迟的脖子,如今只能寄希望于他,可她看见尉迟灏眼睛猩红,眸子里尽是欲望,不禁身上打了一冷战。说罢尉迟扶住自己的肉茎便贴在娇然的后穴之上,想到她如此隐秘之处却要被自己所破而兴奋不已,随即猛然一挺,将自己龟头塞入。此时娇然心里惧怕,惨叫一声,昏死过去。两人见此,知娇然是因地牢那次留下了阴影,又心疼又心急,这后穴是入不得了,强入不是不可,只是娇人醒来怕是要记恨。 但两人都憋得难受,血脉喷张。于是只能依次入她前穴,入了一会儿,娇然醒来,见自己大张着腿被舅舅从后面抱住,露出嫩穴让尉迟在里面肆意抽插,一会儿舅舅又抬起她屁股入了进来,尉迟便躺她身下抱着她与她亲嘴摸奶,如此颠倒反复,不知是谁在前谁在后,也不知谁出去了谁进来了,各种姿势变换,直到欲望稍减,他们才放过她。 娇然算是逃过一劫,但自此两男人在肏她时,都多少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她另一处幽洞念念不忘。 ********** 三个月后,醉香楼内。 “靳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你何须如此。”东方轩宇用扇子挡住飘来的刺鼻酒气,看向天天在他这儿寻欢作乐靳王,无奈摇了摇头。王爷此时搂着几个曼妙女子,女子皆袒胸露乳,贴在王爷左右,妖娆妩媚,又有舞姬载歌载舞,婀娜多姿。她们皆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讨好这出手阔绰的王爷。 “女人?本王有的是女人!”靳王醉笑,伸手抓住一歌姬丰乳揉搓起来,看着东方轩宇静坐在一旁,“哈哈,东方兄,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这么多美人儿,就没有你看中的?” “就是啊,王爷…这么多年,也不见我们东方楼主看上哪个姐姐妹妹,哪像王爷您,可怜我们,雨露均沾…” 一丰满女子紧贴着王爷胸膛,娇声说道。 “王爷您昨晚可把我们累坏了...姐妹们到现在还疼呢!”另一女子奉承娇嗔,眼里含春,想起王爷身上那话儿如何让自己自己欲仙欲死,就又想入非非,便跪在王爷胯间,含起王爷的雀子来。 这奢靡淫乐之景,东方早已习以为常,他摇摇头,便不再多说,退了出去,回到宇楼之中。宇楼虽在青楼之中,却是园中之园,闹中取静,甚是幽僻,从外看不过是一平常楼台,进去后才发现屋内别有洞天,奢华无比,柱子房梁地面皆玉石所砌,就连窗户也皆是水晶所拼,晶莹剔透。大厅一桌案的翡翠屏风后乃是他休息之处,挂了几幅女子画像,走近一看,画中女子巧笑倩兮,稚气灵秀,有闭月羞花之容,不是娇然又是谁呢。 东方坐在床上,拿起一荷包,沉默许久,忽然一黑影闪过,东方惊觉,喝道,“谁!” “主子,是我” 东方见来人是他的探子,收起荷包,问“可查到什么?” “这是刚刚飞鸽传书过来的,乃是四个人的画像。”探子将画纸交给东方。 “的确如主子所料,这个尉迟灏跟王府中的木匠一模一样。还有这不双神医不似从前,不知哪张脸才是他的真容。” 东方拿起不双的画像,想起娇然初见他时那似曾相识的眼神,“果然有几分相似,倒比我这哥哥还像我。他们现在可还在青隐山上?” “是!因青隐山下戾气环绕,又机关重重,我们试了几次都失败而归,又怕打草惊蛇就一直在山下侯着。而且最近开始有人也在打听乔姑娘的下落,怕是来者不善。” “哼,皇上果然还是出手了,想他也不会任自己亲弟弟因为一个女人而颓废下去。想必定要赶尽杀绝。” 东方若有所思,顿了一会儿, “你们暗中保护好她,别让他门有可乘之机。下去吧。” 探子点头称是,便又如影子般消失夜色之中。 “看来我要回家,看一下国公爷了。” 东方轩宇口中的国公爷正是他的爷爷,也是唯一辅佐了三朝皇帝的护国功臣,虽已耄耋之年,却身体健壮,当今皇上更得敬他三分。东方国公戎马一生,何其辉煌,但却子嗣单薄,只有一子一女,长子成婚后却也只有东方轩宇一子和一女,此女便是月贤之母。而这唯一的孙子东方轩宇,却一直不肯成家,老太公拿他没有办法,一气之下便将他赶出府外去住,想着任他自由风流,弄个孙媳妇回来也好,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其实国公爷最不愿提起的,乃是他的独女,东方若水。若水当年本要入宫中为妃,可偏偏爱上了尉迟家的长子尉迟景南,又未婚有孕,国公爷知道后雷霆大怒,逼她打掉孩子,若水却以死相逼,偷跑到尉迟家中,后产下一子,取名尉迟灏。国公爷却自此跟若水断绝父女关系,若水知自己父亲心狠手辣,心里只有江山社稷,曾不惜牺牲儿女幸福,将其嫁入宫中,如今连自己的外孙也不相认,以后便与东方家至死不相往来。东方国公其实只是为了先皇颜面而断绝关系,哪能不挂念自己的亲外孙,尉迟景南知他岳父心思,便有时瞒着妻子让人抱灏儿出去,偷偷让这老太爷看一看,抱一抱。 本以为事情已然如此,直到一年,当时太子因起了弑父夺位之心被废,先皇又病重,由此引起皇子夺嫡之战,最有势力的便是二皇子安胤和被废太子二人。安胤当时想拉拢尉迟家,不料这却给尉迟家惹来杀身之祸,原是被废太子怕他羽翼渐丰,就派杀手血洗尉迟家,一夜间满门被灭,并将一切嫁祸给二皇子。国公爷见到女儿女婿尸首触目惊心,痛心疾首,正所谓血浓于水,恨不得将太子碎尸万段。后来他便投靠二皇子,想将太子杀了,此番又是一场血腥风雨,最终成功助安胤也就是当今皇上登基,这才算替亡女报了仇。但此后他便不再过问政事,安心向佛,想他外孙儿定还活在世上,便一直派人搜寻。皇上觉得愧对尉迟家,更是因诬陷之事还被世人诟病非议,因这些私心,便也一同寻找。 东方轩宇自小经常见爷爷在祖先牌位前祈求保佑他灏儿如何如何,如今才知那是他失散多年的堂哥。其实自己在看到娇然荷包时并未多想,只是想知她心属之人到底是谁,不料千曲百折,直到一月前得知他们所在青隐山机关重重,这才知此木匠非一般人。据他所知尉迟家不光富可敌国,更是精通机关奇术,所造之物用于战场之上无不所向披靡,如虎添翼,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太子宁愿将他家满门绝杀也不愿他们投靠他人。东方轩宇手中还留有娇然的木盒和去看她之时拿走的几件机关小玩具,皆是巧夺天工,非寻常之人所能制作。东方轩宇将这件件事连起,左右打听才确定这尉迟灏就是爷爷寻了二十多年的外孙儿,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一切皆注定。 ************* 第二天,东方轩宇将这些物件拿与爷爷看,爷爷顿时悲喜交加,老泪纵横,又看到绣包上的灏字,更是情不能控,东方轩宇便将事情原委讲与他听。当天下午,东方国公便入宫觐见皇上,想离京去西夏寻他这苦命的外孙儿。 “国公爷您万万不可,您年事已高,不可劳累奔波。既然如此,朕便派人去打探,将他接入京中便可。”皇上觉此事突然,想查清再说。 “打探?臣虽年事已高,但并不糊涂,那画中之人跟尉迟景南当年一模一样,皇上您不是不知,当年之事,的确有十几人未找到尸首,包括臣那可怜的灏儿…这机关之术从此便已失传,如今又怎会无缘无故的被一木匠所学,此事不会有差!” “臣又听说,灏儿与一乔氏女子琴瑟和鸣,却不料靳王也看上了乔氏,便强夺所爱,几番波折,灏儿带着乔氏逃出府外,靳王却不肯善罢甘休,一路追杀,要将其捉回,臣知这女子红颜祸水,当不能留,可臣就这一个孙儿,不想还未相认就被杀了!臣心急如焚,求皇上开恩,饶他们性命!” 皇上看着呈上来的物件,皆巧夺天工,他拿起一木盒,上面刻有娇然二字,这个名字他是知道的,也是让锦衣卫暗杀之人。他拿着盒子,若有所思,想这女人如此麻烦,却因尉迟家不得不放过,“国公爷,您误会朕了,您知朕比谁都想找回尉迟后人,光复他家。这样吧,朕这次就亲自去一趟西夏,将尉迟灏和…乔氏接回京中,更许他爵位,赐他田宅千顷,这样可好?至于四弟他,霸道惯了,是该治一治,国公爷您尽管放心,有朕在,他不敢再放肆。” “皇上英明!可,皇上您怎可擅自离京!”老太公知皇上一言九鼎,不会再暗中追杀他们,便放下心来。 “尉迟灏隐姓埋名,想必就算朕的圣旨下去,他也不一定愿意回京。既然如此,您去还不如朕去,也解朕多年来的一个心结。至于宫中之事,朕自会安排好。还有,让东方轩宇一块跟着,毕竟是亲堂弟…” 东方老太公见皇上将话说到此,便安心落意,又说了几句就告辞回府了。 几日之后,皇上和东方轩宇起身离京,因兹事体大,便假借南巡之由,微服私访,悄悄赶往西夏青隐山。 “然妹妹,你今天想梳个什么发髻”一蓝衣女子问道。 “都行...姐姐,其实你不用每天来给我梳发髻,我自己会的。”娇然被推到镜前,看着身后亭亭玉立的女子,无奈的笑了笑,这大清早的,自己又睡不了懒觉了。 她是尉迟灏的师妹柳泉儿,其父亲便是这青隐山的魁首,名叫柳幕白,也是尉迟灏口中的师父。当年就是他和十几位尉迟家的死忠拼命救出了尉迟灏,此后便一直隐居于此。柳慕白终生未娶,后来收养了一弃婴,便是现在的柳泉儿,虽不是亲生却拿她如掌上明珠,师兄弟们更是百般疼爱,众星捧月。 柳泉儿已有十七八岁,所谓的花容月貌,冰肌玉骨说的就是她了,可如此天生丽质却还未曾婚配,倒不是这山里山外无门当户对之人,只因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纵使仰慕者甚多,佳人却早就心有所属。 娇然还记得刚入青隐山时,柳泉儿见到尉迟灏便飞扑过来,搂着尉迟,泪眼汪汪的骂他狠心,问他为何今日才回来。娇然这才知道,这是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师妹。当泉儿听到尉迟灏介绍自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时,神色间有些怅然若失,却也在稍微惊讶后,大方的表示欢迎。娇然看出来她对尉迟灏情有独钟,怕以后见面尴尬便甚少在这山上乱逛,但柳泉儿反倒时常来找她玩,与她谈天说地,更是拿她当妹妹般照顾。 “你坐好别动,你呀,就只会那单螺髻和双螺髻,有时还散着头发,这可不行,灏师兄那时最喜欢看我梳各种发髻了,见了面总是夸我漂亮。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然妹妹你要放肆打扮,不怕灏师兄他看直了眼。再说了,这青隐山上像我这般大的女孩就我一个,其他都是师兄师弟,无趣极了。这不,居然来了个女娃娃,我这一身的本领可算有用武之地了。” 娇然听到最后那句,不禁笑出声来,她见柳泉儿自小在山上长大,心思单纯,虽有时任性强势了点,却也直爽坦荡,这样一来二去,倒也无初见时的尴尬了,这样最好,娇然心想。 “改天我们去山下逛逛,唉,别看我那些师兄弟们功夫不错,但一逛起街来就现了原形,各个跟霜打的茄子般,不一会儿就吆喝着这累那疼。你来了,正好陪我。” “嗯,等再过些时日吧,我也是在山上闷得慌。” 娇然不忘尉迟嘱咐,不敢轻易下山。 “噢,好。” 柳泉儿看她有些为难,却也不多问。 梳完发髻,娇然同她一起吃了早饭便各忙各的了。娇然一人待在屋内甚是无聊,尉迟灏白天忙着打理这山上大小事宜,晚上才偷偷来找她。为何偷偷?只因师父柳幕白觉他们还未成亲,自然也就不能住一块,便让她跟柳泉儿同住一院,于是尉迟灏便很少光明正大的与她亲近,就连晚上也不敢肆意求欢。尉迟灏也向师父提过成亲一事,师父答应后不几日却闭关去了,想必没三四个月是出不来了,于是婚事便也一直拖着。这在娇然看来,倒是心里松了口气,她一直有些不安,毕竟才认识尉迟一年多,如今看着和他一起长大的同门还有这陌生的青隐山,有时觉得自己不那么了解他,自己有时像局外人一般。 就这样又发了会呆,便出门跑去找舅舅和齐然,舅舅自从上山以来,为了避嫌就未再碰过她,却天天忙着给山上的人看病,原这山上并未有个正经的大夫,都是半路出家互相诊治,见他一来便围着他求药问医,齐然也跟着忙了起来,还想着学些武功也都未能得空。 “舅舅…”娇然看他忙碌,仿佛回到了以前,那时她也经常这样在旁边看着,偶尔也搭把手。 不双抬头见她进来,便问,“可是生病了?” 娇然摇摇头,“不生病就不能来看舅舅了?” “呵呵,不过随口一问。还有几个,看完了舅舅就陪你。” 他的声音依旧轻和温暖。 娇然便坐在旁边望着窗外,偶尔帮个忙,见少了一人便问,“齐然呢?” “今天放他假,不知去哪了。估计又是去耍刀弄剑了。”不双一边切脉抓药,一边看她无聊的傻样子,嘴角不禁上扬。 “男孩子嘛,就喜欢打打杀杀。”娇然觉得舅舅也是男人,于是就问,“舅舅,你怎么想着学医了呢?” “治病救人,有何不好?舞刀弄剑的难免会伤人伤己。”不双不喜欢她这么问。 “舅舅,我没说不好。我只是好奇,舅舅这样英武,怎么看也不像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人。白白浪费了这练武的好骨架。”娇然解释,不想他又多想,不料旁边一老大叔忍不住插嘴, “我看不双大夫斯斯文文的,哪像会武功的人?倒像是那修道之人。” “…”娇然想这老大爷是没见到舅舅脱光的样子,自然不知舅舅精壮身材,但此话只能在心里嘀咕,拿不上台面,又一想到舅舅那结实的腹部以及…娇然只觉脸有些发烫。 “她这是在奉承她舅舅呢,老人家您怎么就一语揭穿她了。”不双看她微红的脸蛋,不由得心情又大好,知她小丫头又想歪了。 老大叔呵呵直笑。娇然却觉得更加尴尬,气氛变的有些微妙,就不再多言。一会儿,舅舅看完了病人,问她,“舅舅要怎么陪你呢?” 因一时屋内只有他俩,娇然不自在,便说,“舅舅,我们往山下走走,据说半山腰上有个瀑布,可漂亮呢。” “噢?舅舅却觉得那瀑布也没你云鬓好看。”不双瞧她来山上短短几月,却天天梳着不同的发髻,她以前也不曾在此事上如此费心。 “哦,这是泉儿姐姐替我梳的,说是垂髫分髾髻。”娇然好不容易记住的名字。 “你可知这发髻寓意为何?”不双眼眉微挑,见娇然摇头便耐心说道,“这本是未出室的少女所梳,后来就多指处女之身,也有待嫁的女子挽此发髻上街,以引起男子注意,想择得良胥的。” 娇然听了,觉得自己差点闹出笑话,解释道 “舅舅,我,我只是想… ” “想讨他欢心?”不双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便走她身旁,将她发髻拆散,又简单从后面挽了个结,弄好后,扶住她肩悠悠的盯着她,“我的然儿无需特意修饰,就已经很美了。” 不双有意无意的用手划过她的耳垂,由上而下轻扶过她脖颈,又一手抬起她下巴,看她呆呆的望着自己也不反抗,“可是想我了?” 娇然是想他了,在这里,唯有他舅舅让她觉得不陌生,便乖乖承认,“嗯…” 不双看她模样,听她轻轻嗯了一声便觉身上燥热,一把搂过她,抱入后堂,就将她压在墙上亲了起来,不双忍了很久,吻的有些霸道,包着她的樱唇不让她有一丝喘气的机会,舌头伸进她口中搅来搅去,吸吮舔舐。他一手握着她腰肢贴向自己腹下,色情的慢慢摩蹭她下身,娇然只觉快要晕过去,不双放开她唇,看她大喘的样子,胸部一上一下,便伸手要解她衣衫。 “舅舅不可…万一有人进来”娇然想推开他,不料适得其反,扭来扭去的更让不双急不可耐,娇然只觉自己腰上那硬棍更大更硬了。 “有人进来也无妨。”原这房间有两间小屋,前堂看诊,后面放着一张卧榻是治病用的,这之间只用帘子隔着。此时前堂还开着门,随时会有人进来看诊。但不双想她想的厉害,她今日却又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机会。 “你若担心被人发现,刚才就该离开。现在,太晚了。”不双说罢徒手解开她衣带,拉下她衣衫,露出香肩和半个娇乳,他眼神一暗,便低头咬住她的肩头,啃咬她嫩乳,疼的她轻呼出声,他邪魅的抬起头来,一只手将衣衫拉下握住整只娇乳,乳儿被他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还被他手指夹着撕扯揉搓,娇然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上,觉得又冷又热,吱吱唔唔任他挑逗,全身酥软。不双喘气声也越来越重,嘴里呼出热气,撒她耳边, “看你这骚样子,舅舅一碰,然儿就软了,是忍了多久?” 不双不等她回答便伸出舌头,在她耳朵周围画着圈,他知她这里敏感,果然引的她一阵娇吟。他又一路向下,略微狂放的亲她颈子,吸她嫩乳,边用舌头扫她露出的肌肤,边故意嘬的滋滋作响,不双闷哼不断,“嗯,真香,然儿,舅舅恨不得把你吞下去。” “唔唔…舅舅…好痒”娇然娇嗔。 “哪里痒?告诉舅舅,舅舅给你止痒。”说着边吸她乳儿,边磨她穴, “可是想舅舅的大肉棍了?想让它怎么给你止痒?说,然儿。” “舅舅…我们换个地方吧…嗯嗯”娇然听着前堂外的路上,有人走来走去,甚是担心,“…我小穴好痒…想舅舅…肉棍操我穴…” 娇然犹犹豫豫说出羞耻的话来,引他去别处交欢。不双听不得她说“操穴”二字,又见她羞的全身通红,再也等不得,扒开她裙子,分开她大腿,掏出早已涨硬的肉棍,对着她的嫩穴一挺,便入了半根阳具。 “嗯啊…”娇然猝不及防,穴就被撑开了。 “嗯…”不双低声闷哼,喘着粗气,又一发狠,硬往里一塞,撞的她后面墙都有些颤抖,巨大的阳物便完全埋入她紧穴,肉棍被她吃的死死的,里面又暖又软,妙不可言,他将她钉在墙上, “还痒么?肏穴?你何时,竟也会自己说出这些荤话了?”不双觉得自己养大的女孩,却被别人教坏了,很是吃味,“看我不肏死你个淫娃。”说完就下身耸动起来,肉棍在她穴内进进出出,入了百下,也不管门还开着会有人进来,如若无人般就在这墙上疼她肏她。 “别夹那么紧,天天被尉迟肏还这么紧,可见他这肉棍捅的你不够。今日让舅舅的大粗棍好好肏肏你,松松你这嫩肉!”不双左搅右搅却被夹的更紧,在她穴内撞来撞去,两人都觉销魂至极,如饥似渴。 操了一会儿两人身子越来越烫,不双觉得不过瘾,便将她双腿抬到自己肩上,整个娇人只能靠他托着,他让她后背贴着墙,这样就算自己入的再深她也退不得,躲不得,于是他便肆意律动起来,每次都狠狠顶入她最深处,又拔出顶入,拔出时带出些许淫液,又混着淫液顶入,如此反复,虽不是极速抽动,一下一下撞的她也浑身酥麻,淫水直流,有些滴到地上,溅到墙上,更多的是弄到不双身上,淫霏无比。 “嗯…嗯嗯”娇然看着舅舅将自己按在墙上前前后后的抽动,只觉穴内硬物塞她满满,忍不住小声呻吟。 “肏的你可还痒?”舅舅低声问她,边肏边搅。 “嗯嗯…唔…舅舅…还痒…你肏的还不够用力…唔唔”娇然也想舅舅。 “荡妇,非要人都听见不成?”不双听她不知满足,渐渐又加重力度,越肏越快, “你若不怕,舅舅更是不怕人听见。将你这穴肏肿了才好,免得你晚上又让他人止痒。嗯…真紧…舅舅可不愿你这销魂穴再吃别的肉棍,今日只能让舅舅肏,吃舅舅的。” “啊…舅舅…好棒…入死然儿了要…啊啊”娇然知最近忽略了舅舅,不想这上面再让他忍着。 “叫这么大声,真要引人进来,也要如此肏你穴,让他们都看看你是怎么跟舅舅乱伦的!你个淫娃,天生就是被舅舅肏干的。”不双越肏越入迷,不知不觉啪啪啪交合声越来越大,咕叽咕叽的棒搅水声也不绝于耳,两人如干柴烈火般,怎么都要不够。 “不双大夫?”突然,前堂传来一人声,许是近来看病,“不双大夫?”,来人又问一声。 不双瞬间停住,娇然也捂住自己嘴巴,此时后堂如无人般寂静,只听那人似是走进前堂,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双大夫,你可在?” “请在外面稍等,我还在给病人施针。”不双努力平复因剧烈运动而粗喘的气息,平静的回了他一句,就这么大分娇然的双腿,肏着她立在那。他用手轻轻摩挲着驾在自己肩上的嫩腿,下腹用力将肉棍一涨一涨地撑她嫩穴,惹得身下小人颤栗不断,穴肉更是急剧收缩,淫水暗涌,弄的他差点射了出来。他知她许是丢了,宠溺的低头啄她粉脸,舔她樱唇,全然不顾外面还有人等候。 “你莫要动,我看这瘙痒之症怕是什么传染疾病,万一给你扎出血来,怕是就不这么简单了。”不双假装在给病人瞧病,屋外那人一听是传染病,更不敢好奇进入,等了一会,觉自己也无要紧大病,便告辞离开,说明日再来。娇然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双又开始蠕动起来,无奈的笑笑, “他若再不走,怕是舅舅这硬肉要被然儿绞软了。”这次他不再横冲直撞,而是顶入她最深处,小幅度的抽插,后又将她抱到屋中间,弯着腰,曲着腿,疯狂的在她穴内抖动旋转,惹得她一阵细吟,此番震颤,声音不大,却让她觉得花心被死死顶住摩擦,不双也觉龟头贴在她穴底嫩肉处很是销魂,于是臀部更加疯狂抖动,不一会儿又将她推上顶峰,自己便也棒身一震射了出来, “啊…”不双满足的低吼一声,粗喘着气,边射精边死死堵住她下身的肿穴,不让一滴精液留出, “舅舅真想就这么肏你一辈子。” 说罢射完精,放下她双腿,抱着她又将她贴在墙上,此时有他手臂垫着,便凉不到她。他还不想拔出来,轻轻亲她滚烫的脸蛋耳垂,更不放过她香汗淋漓的白颈子和胸肉,边啄边等她回些神志, “这么不中用,才一会就丢了两次。”不双宠溺的笑她。 “舅舅…”娇然浑身虚脱,低声唤着他。 “还痒么?” “…”娇然脸羞红,想起自己居然勾引他在这媾和。 “呵呵,这次是有些委屈你了。待会去舅舅那儿,再让肉棍好好喂喂你这小馋猫。”不双还想要她。 “舅舅…我,我不饿了…”娇然也随他比喻接话,自己丢了两次,只觉全身酸软,想睡觉。 “吃饱了就想跑?今天你既主动送上门来,就得承担后果。” 不双忍不住越贴越紧,越吻越不想放开, “舅舅可还想肏你,你若不去,舅舅将这里的门关上,也照样能再来几个回合。” “舅舅…我去…” 不双见她答应,又与她交缠了一会,不舍的慢慢放开,让她穿上衣衫。娇然的衣服只是有些灰尘,不双的衣袍前却都是她的淫液,于是从旁边柜子里取出一件干净衣服换上。娇然见他还备了多余的衣衫,也没多想,还沉浸在偷情般的悸动之中,心跳不止。突然她闻着屋内药味有些刺鼻,胸口一阵反胃,连忙捂住嘴,跑出门外,吐了几口酸水。不双神色一顿,紧跟了出去,轻抚她后背,让她恶心感缓解一些,便握住她手腕,切起脉来。渐渐地,不双眼含凌厉,冷冷问她, “为何不按时吃避子丸!…然儿,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不双见她有些惊讶却不意外,心下更是生气, “你真的想寄人篱下在这过一辈子不成!你难道看不出柳泉儿对尉迟有意,看不出她父亲根本就不愿你们成亲吗?然儿,你怎么就这么执拗!” “舅舅…” 娇然没见过舅舅如此严厉,如实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只因那药不小心给弄丢了,我一时忘了续上,不想会这这么巧…” “丢了?忘了?这事怎可大意!你才多大,身子哪能受得了孕育之苦!万一调养不当孩子没了是小,你再损了身子,让舅舅怎么办!”不双越说越气,想她居然还勾引自己,幸亏他没敢大动,更庆幸她已经怀上,不然他射她体内,万一怀了他的孩子,怕是要懊悔一世, “然儿,舅舅知你这段时间不开心,可你不该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舅舅…我没有…,我真的只是不小心。” “没有?你是想用孩子逼他娶你么?然儿,你怎么这么傻!他师父对他有救命之恩,又抚养他长大,他怎会忤逆恩师强娶你。弄不好怕是也将那柳泉儿一同娶进门,你愿意跟她同侍一夫么!” “舅舅,我真的没有此意。”她不知为何舅舅如此生气,何况泉儿跟他青梅竹马,要是嫁过来怕是自己也拦不住,“尉迟灏他既然能容得下舅舅你,我怎么就容不下一个柳泉儿了。” 娇然一直觉得自己才像是插足者,毕竟泉儿比她先认识的尉迟,这让她不那么在意柳泉儿到底以后会不会嫁给他了。 “你倒大方!尉迟他容不容得下我,跟我无关,何况你以为舅舅跟你在此交媾他会不在意不管么?这山上哪个不是他的人!你太天真了。舅舅自打进这青隐山的第一日,便知道待不常久,只不过为了你才暂时留下。” “罢了罢了!如今,你要么将孩子打掉,要么生下孩子后便跟舅舅离开,至于孩子生下后,若想留下给他那便算是还了恩情,你若舍不得,舅舅也能带你们离开” 不双狠下心来,想然儿迷糊惯了,尉迟灏却怎也忘了,选在这节骨眼上让她受孕,更像是私心借孩子困住她。 娇然见舅舅此时如此狠绝,竟让她打掉孩子,更是不依,满腹委屈哭了起来,而后又觉胸口恶心,干呕了几下。不双见她才怀孕就这样受罪,不忍再说她,在旁轻拍她后背,好些了便扶着她进屋, “尉迟灏平日都舍不得你掉一滴眼泪,如今却让你这么小就受孕。他可真是疼你!”不双讽刺说道,扶她坐下,细细替她诊脉,怕刚才自己伤了她肚子。 “舅舅这事都怪我,不过然儿定要将这孩子生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娇然扶着她的肚子,虽还看不出任何变化,但知道有一生命就在自己体内孕育,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们不会有以后…”不双眼神冷冽,今日却要将话说透,“光齐然就见过几次,那柳泉儿时时缠着尉迟灏,尉迟灏却也不避嫌,尽是手把手教她武功,带她去这去那。然儿,你就不介意么,别跟我说你一次都没看到过!舅舅是绝不让你受此委屈的,舅舅除了不能给你孩子,其他的都给得起,更不比谁少。” “舅舅,别说了,我不想听。大壮跟她青梅竹马,拿她当妹妹来待,这些有何不可。我也问过大壮,他说若是真有什么早就成了,也不会到现在,眼看着师妹过了婚配年龄也不娶她。他心底想必真的只有我一人。”娇然一直知道柳泉儿会有意无意,当着她面跟尉迟些许亲昵,但她也不曾质问尉迟,怕他又笑自己乱吃飞醋。 “他心底只有你一人?那你呢!然儿,你方才说不介意跟柳泉儿同侍一夫,你问问你自己,到底是体谅尉迟灏才如此大方,还是想换来他也容下舅舅我跟你藕断丝连?你既然有他,又为何还想着舅舅?当日你见舅舅略冷落了你,就负气离家出走,然儿,你当时的魄力又去哪里了!” “然儿,你根本就不爱他。你…爱的是我,一直都是。但你总是在骗自己,不肯承认,你的脾气舅舅怎会不知,这么的小性子,眼里哪里容得下沙子,更何况这情爱之事。舅舅给你时间,耐心等待,等你清醒过来,明白那感恩是不能代替情爱的。你觉得对尉迟有愧,那便嫁给他,给他生下孩子?你这样,恰恰是害了他,你太自私,不爱他却还给他幻象,怕是以后他会怨你。然儿,你也会后悔的。”不双语重心长,心疼她困在自己所设的迷雾中不肯走出来。 “舅舅…不是这样的…”娇然只觉自己一点点被撕开,自己的心也暴露在舅舅面前,却又不愿面对。 两人都沉默不语,不双看她静静在那流着泪,眼眸闪烁,望她能好好想想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 此时,尉迟灏却听有人说她吐了,担心她水土不服,便赶了过来。一进门,便看到哭的脸色苍白的小人,便搂过来,问她怎么了。 “她怀孕了,已三周多。”不双嗓子沙哑,静静说道。 ******** 尉迟灏听她怀孕之后,激动不己,欣喜万分,却见她脸上泪痕未干,便问她, “怀孕是个喜事,你为何哭呢,可是不愿意了?” 娇然连忙摇头否认,只说,“我只是有些意外,怎么会如此突然…” “傻丫头,我夜夜肏你,你若再怀不上,才是意外呢。”尉迟灏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贴她耳朵小声说道,虽声音低微却恰好能让对面的不双听见。 不双的手略微顿了一下,又继续抓药,嘱咐了几句便让尉迟灏带她早些回去休息,补药安胎药什么的会亲自熬好送过去。尉迟灏便抱着她一路来到自己住处,让她赶紧卧床休息。娇然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想着舅舅刚才所说之话,忍不住还是问他, “大壮,你怎么知道我在舅舅那儿?” 尉迟灏迟疑了一会,便说,“别人与我说的,恰好经过。” “跟你说什么了?” 娇然不信只是巧合。 “说你吐的厉害,还有什么?”尉迟灏神色如常,便起身去倒茶水,背对着她,让她看不到正面。 “那,你可知道柳泉儿日日早上都会来找我?可知我这几日都睡不足?你若知道,为何夜夜折腾我,更不劝她晚些来找我?你若不知,却又为何每次在她来之前就走了?” “你以后住我这里便可,不会有人打搅。柳师妹她自小被宠惯了,心却是不坏的,并无恶意,只想与你交好。何况你要不愿意,跟她直说便罢,她不会放在心上。”尉迟灏怎会不知,他更是想让她早日怀孕,才藏了她的药丸,夜夜灌满了她才睡。他是有意避开柳泉儿,可这也是为了她好,免得传到师父耳中又对她颇有微词。 娇然哪知他心里怎么想的,她只觉那柳师妹在他眼中是万般的好,自己倒是不通情达理了,心下醋意委屈一起涌上来,纵使她真如舅舅所说,不爱他,可感情之事哪有那么简单,爱与不爱又怎么会分的那么清楚。不一会儿,她又觉一阵干呕,连忙起身下床,尉迟灏见她不适,便忙上前扶住她,恼自己怎么跟个孕妇较起真来,何况还只是个孩子。 娇然吐完,将他推开,“我不住这儿,更不想再回你师妹院中。” 尉迟灏被她推开,听她这么一说,想抱她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我要同舅舅下山。这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娇然扶着肚子。 “不可能,除了今日,他就不曾碰过你!”尉迟灏恼她这事居然还敢骗他。 娇然倒有些意外,“哼,尉迟灏,我们的一举一动,你倒是都知道。” “然儿,你听我说…”尉迟灏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是说自己故意让她受孕,还是说派人暗中盯着他俩,不让她误怀'他人'孩子,两者他都有私心,都做的不那么磊落。 娇然直勾勾的盯着他,却不见他继续说下去,如果他真的容不下舅舅,那自己便也不想跟他纠缠,免得都不自在,于是说, “当时舅舅为了你确实不再碰过我。即便是今日,也是我勾引的他。” 尉迟灏听她说主动勾引不双,便沉默不语,眼神更是黯淡,良久,他伸手握住她双肩,“我,知道近日是冷落你了。你是不是还在吃师妹的醋,才故意做给我看。然儿,那我以后便不再同她来往,可好?” “你又何须如此,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壮了。以前的大壮虽然什么都没有,却能只宠我一人,王府时也有婢子喜欢你,我怎从来不说。如今,你是尉迟灏,背后是血海深仇,前面又都是恩师养父,同门手足,我知他们一直都将柳师妹看做是你未来的妻子,不欢迎我。我只是想随舅舅下山住一段时日,等过几个月,你师父出关了,我们再做打算如何?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我会照顾好孩子和自己,更不会乱跑,可好?”娇然说的无比坚决,尉迟灏也知她不似在开玩笑。 娇然与他四目相对,两人眼中有迷茫,有担忧,更多的是失望和疲惫。她觉握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松开,说了声'保重'便转身走出他房间,按来时的路走了回去。尉迟灏望着她渐远的背影,似要失去她一般,喃喃自语, “然儿,回头…回头看我一眼…只要一眼…” “回头…然儿” 终究,她还是没有回头,就这么决绝的走了,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4 “舅舅,我实在吃不下了。”娇然搬下山以来,不双天天给她炖补品药膳,吃的她都快吐了。 “再吃一口,然儿”不双将她搂入怀中,拿起汤匙一口一口喂她,娇然看着那满桌子的补汤,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才一个多月,吐的就这么厉害,听舅舅的话,再吃点。”不双柔情似水,倒是很享受每天这么催她喂她。 “舅舅…嗯,我自己会吃,可天天吃这些,到时候宝宝长的太大,生不出来怎么办?”娇然拿过勺子,逼自己又吃了几口。 “又胡说,你身子单薄,多吃点无妨。听话,吃完了舅舅就带你去市集。”不双宠溺的看着她,对她脑子里稀奇的想法已见怪不怪了。 终于吃完饭,娇然就迫不及待的去市集玩,不双在后面牵着马,依然白衣飘飘,娇然一身碧色衣服走在前面,这一路引来不少人注意,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一对俊男靓女。娇然亦有好几个月没这么自由了,见到如此热闹之景,不免心花怒放,到处这看看那瞧瞧,不一会儿就买了好多东西。 “舅舅,我们去这裁缝店做几身衣服可好?”娇然,看他舅舅始终就那一种颜色的衣服,想他穿其他的应该也会好看。 “好。”不双说完,将马拴在门口,便由她挽着自己进了店。 娇然拿起各色绸缎照舅舅身上比划, “舅舅,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你可喜欢?” 不双看着那几个布匹,略皱眉头。娇然看他为难,便问,“舅舅,这黑色锦缎不喜欢么?你穿上一定威风凛凛,这个深蓝色……” 不双摇摇头,娇然又拿起三件,不双选了一个最浅的冰蓝丝绸,上头绣有竹叶花纹清新雅致, “这个,想必你穿着也好看。” “那我也做一身好了!”娇然终于忽悠出一件,更没想到舅舅这么超前,这不就是'情侣装'么。她笑嘻嘻的看着舅舅,又选了几款,让店小二量了尺寸,记下后交了定金,说好了时日来取,便出了店门。 “舅舅,我真觉得那件黑色金丝缎子不错,做成衣服一定很帅。”娇然很希望看舅舅不同的样子。 “帅?”不双想起来,她以前说过帅就是英气逼人,“舅舅不喜欢深色的。” “啊?舅舅…”娇然不解,又跑他前面左看看右看看,拿起他的手瞧了瞧,果然,“没想到,舅舅你原来是有洁癖。你看,指甲整齐无灰尘,头发清香无头屑,啧啧,这么白净的手,我怎么以前没注意到呢!” 不双莞尔,他是有些洁癖的,也一直只穿素色的衣服。“呵呵,是。还有呢?” “还有?”还有你身上也好白,就连…那物事也如玉一般。娇然觉得自己又想歪了,红着脸说,“没有了。” “呵呵…没有了那你脸红什么?”不双暗笑,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拦着她肩靠近自己,低声说道,“还有舅舅下身的肉棒也有洁癖,只喜欢吃然儿的小嘴” 娇然恼羞,怎么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猜对,撅起嘴娇嗔,“这大街上的,舅舅说什么呢。” “这有什么,然儿不喜欢舅舅只有你一个么?” “胡说,那,那不是还有舅妈么?”娇然话说出去,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好端端怎么又提起她。不双握她的肩膀不由得紧了些, “舅舅不曾碰过她。”不双认真的说道, “当初,舅舅以为有了女人,就断了对你的邪念。可成亲后,发现根本没法碰她,一与她有肌肤之亲舅舅就觉得恶心,浑身不自在。却唯独对你…然儿,你当时可害苦了舅舅。白天哄了你,夜晚舅舅涨的疼却不得疏解,你还不懂事,缠着我抱你睡。” 不双苦笑,见她羞红了耳根,忍不住附身紧贴在她耳朵旁,幽幽说道, “当时,就应该扒光了你这小妖精,用大肉棍好好教训教训你。” “呀…”娇然连忙躲开他舔舐自己耳朵的舌头,看了看四周,幸好没人注意这边。她有些哀怨的看向舅舅,见他英俊的脸上堆满了邪笑,抿着嘴看她窘态。 “呵呵,不逗你了。然儿,成亲是舅舅做过的,唯一后悔的事,以后再也不会了。” 娇然撅着嘴,走到前面,离他舅舅一丈远,边走边想着舅舅刚才所说的话,不双一手牵着马,跟在后面,无奈的摇头笑笑,喊住她,“前面有家酒楼,舅舅带你先去吃点东西。” 娇然也觉肚子饿了,便随他一起走向饭馆。 自他们进裁缝店起,就有人在不远处的酒楼上一直盯着他俩。 “师兄,那不双大夫虽是她舅舅,可动作也太亲密了!刚才我看他舌头都…” “住口!”尉迟灏喝住她。 这楼上坐着的人,正是尉迟灏和他师妹柳泉儿,来的还有其他师兄弟,不过都坐在楼下。他们来此,正是因前几天收到一信物,半个和合玉佩,此物正好跟母亲留给他的另一半契合,还有一封书信说是邀他来此一聚。不巧却看到楼下这一幕。尉迟灏再怎么也是个男人,若让别人知道他这未过门的妻子居然在大街上跟别人亲亲我我,又是跟亲舅舅,那指不定会怎么看他,想他这顶绿帽子戴的可真是扎实。 柳泉儿见师兄不悦,却继续说道,“师兄,你不跟我说我也知道,然妹妹她是怀孕了,打几周前我就见她恶心,我问她怎么了,她都闪烁其词说吃多了。现在想来,得有两三个月了吧。我听那些接生婆们说,这怀孕三个月的女人最遭罪,孕吐最强烈。” 柳泉儿观察着师兄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三个月…”尉迟灏脸色有些难堪。思量起来,的确是如此,她才三周就吐的这么厉害,还有那天医馆知晓有孕了,却哭的那么伤心,他越想越觉得不对。 “师兄要不,你把妹妹接回来吧,也好照顾,这时候女人最需要丈夫陪着了。她舅舅毕竟是外人,又是个男的,难免照料不周…”柳泉儿见他板着脸,拳头紧握,手指骨节攥的咯咯作响,有些怕他真的发怒,沉默了一会儿,转而说道 “师兄,你别多想。待会,那寄信之人就要到了,还是正事要紧,你切莫动怒。”说着,柔荑扶上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尉迟灏心思烦乱,那注意到她的手。 此时不双也来到酒楼门口,望见一楼坐满了人,便向然儿说,“怕是没有位置。” 店小二看着门口两位,衣着不凡,又郎才女貌的,便笑脸迎上来,“二位客官,楼上还有的是空位呢。” “太好了!这里人这么多,肯定很好吃!”娇然吃腻了舅舅的药膳,不禁眉开眼笑。小二见此花容月貌的女子笑起来更是天真无邪,不觉多看了几眼。 “咳…”不双咳了一声,拉回这小二的神志,又对娇然说,“然儿,你先上楼去选个位置,我将马儿拴好就来。” 然儿看那马背上大包小包的,都是她刚才买的东西,心里欢喜,便哒哒哒跑上楼,去寻个宽敞的座位。 娇然爬到楼上,看到一个靠窗的位置,正想坐下,这才注意到旁边坐着的俩人,正是尉迟灏和柳泉儿,她见桌上柳泉儿握着他的手,顿时脸色暗了下来,转身想走,却听尉迟灏吼住她, “站住!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是谁了!”尉迟灏自她上楼就看着她,见她只管欣喜的找座位,一看到他却瞬间由晴转阴,还不打招呼抬腿就想走。尉迟灏起身,根本没注意到柳泉儿悄悄拿开的手,缓缓走到她身旁,“他倒是把你养的圆润了些…看来你在山下过的很惬意。”他见娇然面色红润,愈发娇俏,真是不见她时夜不能寐,见了她,却让相思又浓几分。 娇然听出他话里的醋意,便说,“圆不圆润的,你不是天天派人盯着么,怎么他们没向你汇报么?” “你…我是担心你,刚才看你蹦蹦跳跳的,也不怕摔着。”尉迟灏说这瞥了眼她肚子。 “…”娇然见他看向自己肚子,想他以前最喜欢她细腰翘臀,自己这几天吃的太多,又加上早上吃的没消化,不免小肚子都鼓鼓的,于是随手遮了遮。又想她不过怀个孕,自己怎么走路他都管,甚是霸道,于是又放下手,才不管他喜不喜欢。 不料这纠结的一幕,看在尉迟灏眼里却是另个意思。 “然妹妹,还没恭喜你怀孕呢,都怪师兄,也不告诉我,害我那时还同你玩闹,现在想来真是后怕,万一伤着你…”柳泉儿也走上前来,“呸呸呸,你瞧我说的什么。妹妹,几个月了?都显怀了呢” 她伸手想扶她,却被娇然一手打开。 “别碰我的孩子!”娇然想她这只手前一秒还在情意绵绵的握着尉迟灏,此刻更是不想她靠近。 柳泉儿揉了揉自己的手,无辜的看向尉迟灏,“师兄…” 尉迟灏一直心里想着她到底何时怀上的,又看她遮遮掩掩,想必她如此娇小一个月根本不会显怀,不由得又信了师妹几分。 “你做什么,师妹不过是看看你肚子,你打她干嘛?”尉迟灏有点气急败坏,认为她心虚了。 “看什么看,她自己不会怀么?”还说她打她,她不过是推开她手,真倒是物是人非,喜新厌旧了,说罢娇然转身就走。 “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站住。”尉迟灏一把抓住她手腕,不让她下楼,今儿非要好好治治她。 “你…疼…”娇然让他放开。 “师兄,你别这样,你弄疼然妹妹了,她还有孕在身呢。”柳泉儿是真有些担心,不曾见过师兄如此生气,便拉着他的手,恳求他。 尉迟灏看了眼柳泉儿,知自己过分了,便松开她。娇然看他俩似眉目传情,自己喊疼他不松开,他师妹一劝倒是松手了,于是鼻子一酸,转过身便往楼下跑,不让他俩看到自己狼狈样。 却不料她泪水模糊了眼,又跑的急,一头撞上了迎面上楼的客人,客人哪会想到有人突然下楼,被撞了个满怀,一个不稳差点后倾,又连忙伸手扶住她,以免两人都滚下去。娇然只觉脑袋胸口如撞在墙上般生疼,抬眼一看原来是个人,急忙推开,抬头想说声抱歉,却被那人长相吓了一跳,只因他长得有几分像京城的靳王爷。她又细看,不是不是,只是像而已,便道了声对不起,泪眼朦胧的匆匆跑了出去。 被撞的那人正是靳王爷的长兄,也就是当今皇上安胤。只见他着深紫色衣袍,腰束玉带,相貌体态皆有几分像靳王,眼眸却更深邃几分,多了几分冷静锐利,刚才那一撞身手矫健,却是面不改色,只是望了她一眼,看她急匆匆出了酒楼,便示意身边卫侍不必追究,就抬脚上楼,如没发生过一般。 ********** 此时,尉迟灏还是忍不住下楼,跟皇上擦肩而过,柳泉儿见师兄如此执着,正要追出去,却见上楼之人气宇轩昂,颇有王者气势,猜测此人可能就是他们所等的人,便问道,“先生可是今日邀约之人?” 安胤见眼前女子,貌美如花,便猜此人是那乔娇然,“正是!姑娘想必就是尉迟灏的未婚之妻乔氏了。” 柳泉儿听此,有些窘迫,却也笑答,“小女乃是尉迟灏的师妹,柳泉儿。先生这边请,此处不方便说话。”说完领他入座,不等她吩咐,就见他的随从开始清场,楼上便只留他两人。 “尉迟灏呢?”皇上疑惑。 “先生稍后,我这就去寻我那师兄来。不周之处还请见谅。”说完柳泉儿便也下楼。 安胤不知发生了何事,却也无心多想。无意间想到刚才撞自己的人儿,只觉怀里还留有余香,想自己里面穿着软猬甲,怕是撞的她不轻吧。 ************ “这是怎么了?”不双皱眉,娇然进去时还兴高采烈怎么转眼哭着就跑出来了。 “可是有人唐突了你?”不双一手搂着她一手擦了擦脸蛋上的眼泪。 “舅舅,我想回家。” “是哪个登徒子?跟舅舅说。”不双有些怒气。 尉迟灏下楼就看到那搂搂抱抱的两人,心里醋意翻滚,不双抬头见来人是他,心里便猜到几分,不悦的瞪他一眼,便搂着然儿要离开。 “然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待我!”尉迟灏不明白为何两人如今形同陌路。 娇然却不理他,继续往前走,尉迟灏看着他俩相拥的背影,感觉刺眼心寒。 “不双大夫,有句话,我尉迟灏只问一次…娇然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几个月了?” 不双回头,剑眉紧锁,不可思议的看着尉迟,“你,什么意思!” 娇然听完,转过见尉迟灏眼里没一丝温度,便推开舅舅,走上前'啪'的一掌,打在尉迟灏脸上。娇然自己也气的浑身发抖,打他的手也发疼。 此时正好柳泉儿下楼,看到娇然打了师兄一巴掌,想他师兄哪里受过这等羞辱,于是向前伸手就是一掌,扇在娇然脸上。她本来身材高挑,又自幼习武,这一耳光却将娇然打倒在地上,娇然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头晕目眩,耳朵嗡嗡作响。 “你做什么!”尉迟灏怒喝,没料到柳泉儿会突然出现,连忙上前想扶起娇然,却被不双抢先一步,不双抱着娇然,看她脸上的红掌印,抬头看向柳泉儿, “柳泉儿!万一然儿有个闪失,我让你拿命来偿!” 柳泉儿只觉两阵寒气逼来,此时周围已聚集了好多人,七嘴八舌,熙熙攘攘,都如看戏般幸灾乐祸。柳泉人直了直腰,便高声说到, “哼,我不过打了她一巴掌,她就装可怜倒在地上不起来。怎的她的脸是脸,我师兄的脸就不是脸了!大家都看清楚了,地上这个狐媚子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却硬说是我师兄的。哼,自己怀了几个月都不清楚,怎么就说是我师兄的了,怕是你旁边这位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见甥舅如此…” “住口!”尉迟灏觉得柳泉儿说的有些过分。 “师兄,你看你嘴角都流血了。”柳泉儿很是心疼,那出帕子想给他擦擦却被尉迟灏一手打掉。 “尉迟灏,你不配!”不双鄙夷的看着他,说出此话。 尉迟灏伸出手指擦了擦嘴角,看着手指上的血,冷酷的笑笑,“我不配,你就配么?” 周围的人一听如此,更是议论纷纷,对这两对男女的复杂关系更是想刨根问底,不舍得离开。 娇然觉腹部有些疼痛,浑身发冷,便靠在舅舅身上,声音也有些颤抖, “尉迟灏,孩子谁的都不是,就只是我乔娇然一人的!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舅舅,我们走。” 尉迟灏此刻恨急了她的决绝,想伸手留住她,却因自尊又将手收回来,柳泉儿手扶上尉迟的胳膊,说道,“师兄,乔姑娘说的都是气话,你这么追过去也无用,还不如等她气消了再去劝解。那人已经来了,师兄,如今正事要紧。” 尉迟灏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有些担心娇然身体,便说,“约他改日再会!” “不可!师兄,我看那人势力不小,这酒楼里怕是有一半都是他的眼线。何况,这和合玉佩是了解师兄家母的唯一线索了,万不可错过。二十多年了,泉儿知道师兄你一直未能放下,不然也不会去京城走那一遭。”这柳泉儿倒是处处说到尉迟灏心上了,尉迟灏想了想便抬脚走上楼去。 原来,尉迟灏母亲东方若水从不提起她的娘家人,尉迟一直以为世上再无亲人。如今,他见皇上居然亲自来此,心中不免意外,于是坐下来长谈甚久,将来龙去脉说了一番,皇上更是放下架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知此事急不得,便给了他时日,让他想好了再决定去留。 两人谈完时天色已晚,皇上下楼,见一直在楼下等候的柳泉儿迎上来,也算知书达理,大家闺秀,虽不知他们和那乔氏到底什么关系,但也转头对尉迟灏说, “你那堂弟也来了,你若想见他,朕便让人引你去。还有,朕实在有愧于你们尉迟家族,除了刚才所说复兴家族之事,你的婚姻大事也是国公爷挂念的。”说罢看了眼柳泉儿, “不论你看上哪家女子,朕都会让皇后收她为义女,封她郡主,并亲自赐婚,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入尉迟家。料是任何人,都不敢阻拦造次,尉迟兄你尽可放心。”皇上想他对靳王之事有所顾虑,便如此说到。 不双搂着娇然走在街上,却觉娇然身子一软似要晕倒,他大手一捞,将她扶起,看见她衣裙上一片殷红,“然儿!你…” 娇然觉腿间一片冰凉,低头看见腹下的鲜红色,不相信的拿手去摸,看着手上的血渍,颤抖的问道,“血…怎么会有血…” “别看,然儿。”不双说罢一手揽住她,立即抱她跨上马,“舅舅这就带你回家,没事的,没事的。” 娇然感觉血顺着自己的腿流下来,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呜咽抽泣,担心害怕,死死攥着舅舅衣襟,指甲镶入肉中也不觉。 不双赶到家中,将她抱下马,却见她十指将自己衣衫都抓破了,知她悔恨极了,又担心她伤着自己,于是点她颈后穴位,让她昏睡过去。 ************ “流了?可是千真万确?”柳泉儿听到消息,不免心里震惊。 “千真万确,师姐,我见那地上血流了一路,任是华佗再世也保不住了。”说话的是柳泉儿的仰慕者之一华泫。 柳泉儿想了一会,计上心来, “华泫,灏师兄不是让你一直看着她么,她若是借今天口角之事而小题大做,故意喝药流了,想必也是情理之中吧!” “师姐…这…”华泫不知为何天真烂漫的师姐,从师兄回来那天起,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华泫,我…我真的害怕,要是师兄知道了,肯定怪我那一巴掌将她打小产,求求你了…你就帮师姐这次吧。”柳泉儿见他犹豫,半真半假得哭了起来。 “师姐,你放心吧…”华泫知师姐心里只有师兄一人,但他愿意一直这么默默守着她护着她。 “还有一事…”柳泉儿低声说道,“师弟,你那惑心蛊很是好用,师兄果然对我顺从了许多。可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贱人!更不肯跟我成亲。” “师姐,凡是蛊虫再毒也克不过信念二字,惑心蛊只是将人心中的欲念贪念激起,失去理智。他听你的,不过是正好激起了他阴暗之面而已,其实并不能让他百依百顺。” “那…你们苗疆是不是有一种情蛊,叫什么媚情蛊。说是只要下在两人身上,就会让两人一生一世都分不开。”柳泉儿试探。 “师姐,那情蛊万不可用得,虽会让人两情相悦,但若是存有异心,蛊虫便会反噬,让背叛之人日日受那噬心之痛。而且那蛊奇邪,若是只有一人中了蛊毒,便会如中了媚毒一般,情难自禁,神志渐失,因找不到另一半中蛊之人,会,会见了任何人都想与之…交合。” “正是此蛊!师弟,办好了此事,你正好同我一块入京,可好?你就再依我这次吧。” 华泫看着师姐,犹豫了一会儿,便点头答应,“好,师姐,你且给我些时日。不过,师姐,这是最后一次了。” 柳泉儿听罢便眉开眼笑,“嗯,那师姐就等你的好消息…” ************** 第二天,娇然醒来,看着眼圈发红的舅舅坐在床边,面露疲色,“舅舅…” “然儿,你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不双眼色闪躲,起身去端汤药。 “我的孩子呢?…”娇然手扶着肚子,见舅舅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刺鼻的药味老远就能闻到。 “然儿!”不双上前握住她颤抖的双肩,“没关系,你还小…” 娇然明了,泪如泉涌,“都怪我!怪我,为何非要去那酒楼!” “然儿,不怪你,孩子只是与你缘浅…”不双安慰她。 娇然悲痛不已,不知过了多久,哭够了,脑袋无力的搭在不双肩上,想到世间万象,造化弄人,谁会料到今天呢, “舅舅,你说的对,我跟他不会有以后,是我的自私害了他,更害了无辜的孩子。若不是我贪恋他对我好,也不会有今天…”娇然悠悠说到,不双听此便扶起她, “你何时害了他。是他辜负了你,若是真的爱你,也不会被他人蒙蔽。他自幼目睹家门被杀的惨象,哪会真的信任一个人…” “舅舅…你信么…我不恨他,我也不恨柳泉儿…” “柳泉儿…”不双念着这人名字。 娇然似是感到舅舅身上的戾气,便抬起头来,“舅舅,她要害我,万不会蠢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让我小产。” “然儿…”不双心疼的看着她。 “舅舅,答应我,别去伤她。她是真的爱尉迟灏,又有何错呢。” 不双心里,却也定不会让那柳泉儿好过,娇然此次小产,要是调理不当,怕是以后再难怀孕。 “你莫要再伤心了,调好身子最重要。”于是先喂她喝药。 却说尉迟灏心里一直挂念着娇然,又听华泫说她故意让自己小产,心里气愤,便匆匆下山来寻她。 一进门,尉迟灏便闻到院子里一股血腥气息,见不双一人在院中煎药。 “然儿呢?”尉迟灏问道。不双见他来了,便冷冷说道, “想必,有人都告诉你了吧。她现在不想见你。要是再惹她伤心,怕是落下病根,永不能生育了。你还是走吧。” “你…” “我?尉迟灏,你怎么还有脸过来!”不双看他还不走,觉得不可理喻。 “舅舅,是尉迟灏来了么?”娇然在屋内听到院子有争吵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不双听娇然语气平静,却更是担心,便抬脚往屋里走,尉迟灏也跟了进来。 尉迟灏见她脸色依然苍白,想必是已小产,又见她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心下怒气全消,全是心疼,“然儿…” 娇然见他却如陌生人一般,“尉迟灏,我说了我们恩断义绝,你今日来,又是为何?” 尉迟灏见她眼中一片漠然,一丝怨意恨意都没有,他害怕她的冷漠,“我…我放不下你。然儿,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不会…” “住口!”不双上前就是给了尉迟灏一拳。 尉迟灏被这一拳打的踉跄,吐出一口鲜血,似是大梦初醒般,觉得自己怎么尽信他人之言,而怀疑伤害娇然呢,“然儿,我…” “舅舅,你打他干嘛,他说的没错。”娇然冷笑,看着眼前之人只觉厌恶,“本以为孩子是你的,可细想来也不一定,与其如此,不如打掉算了,这不就是你想听到的么,你可满意了?” 尉迟灏听罢,浑身一惊,没想到娇然居然亲口承认,“你…你怎么如此狠心!” “罢了!罢了,想你凡是对我有一丝情意,也不会说出此话,更不会杀死自己亲骨肉!乔娇然…你” 尉迟灏对她,说不出那狠绝之话,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出房间。 不双见娇然如此激他,冷若冰霜,不知是喜是忧,便陪她静静的坐着。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尉迟灏刚才所吐的鲜血中有一丝银线,挣扎了几下便与血相融,不见了踪迹。 ********* 一个月后。 “姐,吃早饭了!”齐然听到姐姐小产的消息后收拾行李下山来,帮忙照顾姐姐。 “舅舅呢?”娇然问。 “一大早就去采药了,说是傍晚才回来。”齐然说完给姐姐盛了满满一碗参汤,然后自己坐那,看着姐姐吃饭。 “齐然…谢谢你”娇然突然觉得有亲人在身边,很好。 “啊?姐,你这么客气?” 娇然笑而不语。慢慢吃着,吃完后娇然去厨房收拾碗筷,忽然觉得耳后像是被什么叮着了,就随手摸了摸,也没在意,却走出厨房时,觉有些困乏头晕,便进屋躺下了。 齐然一会儿进房,见姐姐居然又在床上睡着了。 “刚起床就又睡了,姐姐你真是成小猪了!” 齐然看着姐姐的睡颜心里微动,低头亲了一口脸颊,又见樱唇娇艳欲滴,忍不住贴了上去,亲着亲着却是伸出舌头,想启开她贝齿。娇然只觉睡的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齐然此时紧张的撑在床上的手臂发抖,又兴奋又害怕,阵阵酥麻流至全身,他不想停下,又有些猴急,一路往下来到胸口, “姐姐,你好香…” 齐然一头埋入姐姐胸脯,用脸磨蹭她,鬼使神差般解开姐姐衣服,露出饱满的白乳,粉嫩的乳尖刺激着齐然,他忍不住上前,如婴儿吃奶般吮吸起来。 此时娇然觉得胸前又疼又痒,以为是舅舅回来了,睁开眼却见齐然趴她身上,连忙起身推开他。 “齐然!你做什么?” 齐然不料姐姐醒了,被推到一边,如小孩做了错事般委屈低头,脸憋的通红,“姐,我,我…” 娇然想是这孩子不过才十一二岁正是懵懂的时候,便好生劝道, “齐然,我是你姐姐。你还小,有些事不能对姐姐做的。知道么?快下来。” “我…”说罢齐然乖乖下床,娇然见他不似往日般嬉皮笑脸,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觉得有些别扭,便出了家门,只说一句自己去取衣服。 齐然吱吱唔唔讲不出话,看她姐姐出门不理他,知她是真的生气了,急的满头大汗,却又不敢跟着去,便坐屋里发呆。 娇然向那裁缝铺子走去,有些头晕,转了好久才找到,进门只听旁边有人喊了一声乔姑娘,她回头看那喊她之人,却认不出来。 那人先是一愣,意外她居然将他忘了,说道,“我是东方轩宇,乔姑娘。” “东方轩宇?”娇然觉得似曾相识,“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东方有些失落,见她似真是将自己忘了。 “姑娘,您的衣服早就做好了,请稍等。”小二说罢,去了帘子后面拿衣服。 东方轩宇见她也不理自己,便说,“好巧,我也是来这取衣服的。” 说完不禁嘲笑自己俗套。 其实嘲笑他的不只一人,那帘子后的小二听了此话更是心里嘀咕,“巧什么巧,你这天天来我店铺中守着,能不巧么!” “姑娘,这是您的衣服!”小二从帘子后走出来。 娇然拿起衣服便想走,却被小二喊住,“姑娘,姑娘,您只交了定金,剩下的钱还没给呢!” 小二想这姑娘漂亮是漂亮,记性却不怎么样。 “剩下的钱?啊...坏了,我出门忘了带了,瞧我这脑子!”娇然赶忙将衣服还回去。 “无妨,这位姑娘的钱我给了。”东方轩宇拿出一定金锭,交与小二。 “这怎么能行...”娇然正想推脱。东方轩宇却说,“姑娘改日还我也是一样的。” 娇然犹豫,见他径自提着自己衣服就走了出去,便跟上说,“多谢你,这样,你要不随我回家去取吧。就在前面。” “好。”东方没有拒绝,便随她一块往家走,却见她转来转去,似是迷路了,又见她焦急样子,不似故意,便神色凝重的望着她,“娇然,你,怎么了?” 娇然抬头望着身旁高大男子,埋怨道,“啊?舅舅!哎呀,我走错了路,你怎么也不告诉我?”说罢挽起东方的胳膊,贴身上来,“走的累死我了。”娇然觉得浑身发软。 东方轩宇知她肯定是病了,却不曾见她如此娇柔的样,心里被她弄的一阵酥软。 “舅舅,快些回家,然儿好热。”东方见她一直将自己错认成舅舅,便说,“我不是你舅舅” 娇然哪还顾得那么多,搂着他脖子,“你就是舅舅,我好热,那里好痒,舅舅,你快带我回家” 东方轩宇一听,不禁暗惊,想她许是中了媚药,才如此糊涂,便赶紧叫了一辆马车,带她去自己住处,可从上车起她就对自己动手动脚, “然儿,你...你清醒一下” 东方哭笑不得,他不想趁人之危,“忍一会,让御医给你瞧瞧就好了” 他固定住娇然的双手,不让她小手乱摸,却堵不住她小嘴在那哼哼唧唧, “舅舅,给我,然儿痒死了,小穴都湿了,我要..” 娇然边说边往他身上贴。东方轩宇知她跟舅舅有些暧昧,却不想如此荒淫,有些气恼却也忍不住被她那浪荡样子弄得欲火渐起。 “舅舅你不想用那肉棍肏然儿了么?..你再不肏我,然儿就要死了...”娇然想今日的舅舅怎么这么狠心,又是撒娇嗔怨一番。 东方听不得她突然说这淫浪话,便低头堵住她的小嘴,娇然终得宽慰,拿舌头舔他,东方觉她小舌如小鱼儿般居然深入自己口中,与自己的舌头交缠,边吸边搅弄,虽动作笨拙,却是惹的他愈发兴奋,更是激起他的征服欲,想她接吻都不会,于是变被动为主动,按住她后脑勺深深的吻她,挑逗的她迷失在他怀里。 “换气...然儿”他也有些粗喘,放开她红肿的嘴,看她被亲的都忘了呼吸,无奈的笑着提醒她。 “唔...”娇然这才想起来,便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真是傻丫头...”东方骂着她,想她真傻,怎么中了这种毒,若不是自己’恰巧'遇到,后果不堪设想。 他见娇然还不安分,活像登徒子一般,便好气的将她抱起,坐自己腿上,只拿嘴与她缠绵,身子却不让她乱动,想着忍一忍便到了,但马车颠簸,她的屁股正好卡在他腿间,一上一下的震颤,弄得他欲火也旺,那里越来越硬。 娇然也没羞没躁的直说着肏我插我之类的淫话,他眼神一暗,便伸手探入她裙中,见亵裤上已一片水渍,知她忍得辛苦,便隔着衣服揉弄她花瓣。 “然儿...好点了么?” 娇然咿咿呀呀不依,被弄的更加难受。他见此,便一把扯下她亵裤,迫不及待的抚上她的嫩肉,刚一贴上她唇肉便觉触感滑嫩柔软,竟无一丝毛发,若不是还要亲她小嘴,不让她呻吟出声,真想看看她这幽穴,是不是如想象的一般粉嫩。 他先是用手在她阴户上划圈,慢慢在心中勾勒出她阴唇的样子,又伸出中指沾着淫液慢慢捣入花穴,只觉穴内奇紧,又软又暖,忍不住一指全部没入。 “喔...”东方忍也忍不住粗喘,“真紧...” 说罢手指便搅了起来,惹的她娇声吟吟,也不管马夫是否听到,车外是否有人。东方也爱死她这娇滴滴的样子,虽喜欢听她这销魂曲,却也怕旁人听了去,很是矛盾, “小声点,真是在马车上。” 他手指却是在里面刮着内壁嫩肉,越搅越快,不一会儿又深入一指,大拇指按上她花瓣处的小阴核,疯狂的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唔”娇然越叫越大声,却又被他唇舌堵住,吮吸起来。 东方疯狂的在她体内抖动手指,知她被自己抓住了弱点,怕是要泄了。于是又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却跟肉棍一般,虽比不上他身下那肉棍长,却是撑的她紧穴满满,艰难的在她里面插入抽出,越动越快,越插越深,穴被插的咕叽咕叽作响,他心想着自己的肉棍若是进入她这水穴,定是激起更大的浪花和淫水声,不觉的手下更加狠厉,代替自己那肉茎直插的她嫩穴颤抖,不一会,娇然便觉一阵电流涌上全身,打了个激灵,便攀上高峰,泄了出来。 东方感觉一股清流喷上他手指,知她泄了身,便减缓手指抽插的速度,慢慢在里面搅动。嘴上却是更加放肆,大舌在她小嘴里吸吮舔舐。 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她樱唇,又轻啄她脸颊,英挺的鼻子磨着她的俏鼻,缱绻缠绵。他看她那满脸红潮,娇艳欲滴的模样,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咽着口水。 “嗯...你倒是好点了...”可把我害苦了,东方轩宇粗喘,情欲高涨,却强忍着要她的冲动,拔出手指,将她衣服盖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娇喘的模样,很是爱惜。他深呼吸了几下,想平复下来,可是下身那根肉棒却怎么也软不下来。 于是就这么硬了一路,终于到了客栈,他连忙抱她下马车,边上楼边问旁边侍卫,“太医呢?” 侍卫见这东方公子抱着个女娃,甚是奇怪,便说,“回东方公子,太医他随皇上出去了。” 东方皱眉,“你去外面,请个大夫过来!” 侍卫心想这客栈说偏不偏,去哪里找大夫,便咕哝着出了门。 东方将她抱入自己房中,等了许久也不见大夫来,于是喂了她一普通的解毒药丸,便自己出门去找大夫。 娇然吃了药又因刚才泄了身有所缓和,神志便清醒了些,想起刚才乱发情的浪荡模样甚是羞愧,却又记不起对方是谁。她摇摇头,不管那么多,先离开此地才好。打开房门却见有俩人站在那里,不让她走,软磨硬泡僵持了一会,还是不放她走,娇然渐渐觉得下穴又开始痒起来,知不能再等,便想硬闯。 “何人在此喧哗!”说话的正是当今圣上,安胤。却说东方前脚刚走,他却也回来了,一上楼就听到争吵声,心想怎么还有人敢在此放肆。 “皇上!” 侍卫们赶忙行礼。 安胤上楼见是她。他,记得她,却也严声厉色, “你是何人?谁带你进来的!”安胤想到上次相遇和这次的见面,如此巧合,心里不免疑她身份,难道是奸细?安胤黑眸微冷,瞧着她模样,见她额头却是有些出汗,更是怀疑,初见时心里泛起的那丝涟漪,如今却是多了些厌恶。 娇然只觉身上欲火难忍,一时走神, “呃…草民,不知为何在此…” “不知?” 安胤思她话里真假。 “回禀皇上,此女乃是东方公子带回来的,说是她生病了,东方公子去找大夫了。” 他瞧她面容娇艳,哪像是生病之人,倒像是在勾引人,便问,“你跟东方轩宇相识?” 娇然听东方轩宇四字,才记起带她来此地的人是谁,又是一惊异,想他怎么也来了西夏?但想到他和王爷的关系,她却不想跟他有瓜葛, “草民不认识他。皇上,草民感觉好些了,想先行离开。” 安胤听此,觉得她这样急着离开,是想欲擒故纵么?要是平日,他要么直接将她抓起来或者随她离去,今日却要看看她耍什么花样,于是跟随后的一人说道,“南宫陌,给她瞧瞧,是得了何病!” “是!”南宫陌答道,他便是此次随皇上出行的御医,三十来岁却是御医之首,生在医药世家,自小就得长辈真传,但他却是有些过于痴狂,尤其喜欢研究一些邪物奇病,更是经常以身试药,几番死里逃生,众人劝他却不听。 娇然此时已觉自己身子异样,怕是误食了什么催情之物,但他更不想让一个陌生男人发现她发情之兆,于是婉言谢绝。 皇上见她如此心虚,更是冷笑一声。不想再陪她耍把戏,若是奸细,南宫陌有的是法子让她口吐真言,说罢向南宫使了一个眼色,南宫陌便走到娇然跟前,客气的说了声, “姑娘请!” 她抬头瞧了眼太医,却见那男子正妖冶邪魅的看着她,让她忍不住毛骨悚然。同为大夫,他跟舅舅却是大相径庭,掩不住的冰冷邪气,又着一身黑锦缎子,让她想到那地狱里走出的魔鬼,要吸人血为食。娇然打了个寒颤,见皇上也不想放过她,便转身入屋,坐于桌前,伸出手腕让太医诊脉。 娇然见这太医诊脉时,盯着自己也不避讳,于是也便回盯着他,却发现他的眼神愈发诡异,眼里居然还有些许兴奋和痴狂,却绝不是情欲。娇然想自己这身子顶多不过才小产,何况发情又与他何干,他竟像是要将她当成怪物来看。 南宫陌诊完脉,便一言不发,起身走了出去,见皇上此时在楼下喝着茶,便走到皇上身边,悄声说了几句。皇上先是有些皱眉,后又思虑了一会,缓缓说道,“将她带到朕的房间去。” 南宫陌有些意外,却又说道,“皇上,那您…用完之后,能否交给臣处理,如此奇蛊世间怕是少有,更是难得遇见!臣想趁此机会…” 皇上不等他说完便点头答应,早习惯了他如此狂癫,倒真是不疑他有其他心思,想这女子自己身上中了雌蛊,那雄蛊定是要下到他人身上,不管是针对东方轩宇还是自己,都不能放过她。又听见南宫陌说起此蛊的厉害,心里便觉得她是一个阴狠的女子。 既然她如此费尽心机,不如自己就成全了她,在扔给南宫陌之前,先让她享一下鱼水之欢。皇上心里为自己找着借口,以为是同情她,让她被这狂医折磨前少受些媚毒之苦罢了,却是没注意到自己内心对她的些许情愫。 **************** 娇然不知为何自己被强行带到另一屋,看着这屋内的摆设,想这是客栈内最贵的上房了吧。她只觉屋内有一淡淡的龙涎香,又见一些器具衣物皆是男子所用,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于是摘下头上玉钗狠狠扎了胳膊一下,让自己清醒,别再因情欲失了身。 安胤走进房间,见她警惕的看着自己。 “拿出来吧,朕可以少让你吃些苦头!”安胤想她如此小巧玲珑,怕是待会受不住自己。 娇然不知他问的是什么,却见他走近自己,高大的身体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下,亦步亦趋,逼得她连连后退。安胤见她手放在后头,便将她逼到墙角,想看她背后藏着什么,却不料她突然伸出手,抓着一个玉簪子,向他刺来。幸亏他躲得快,才未伤到要害,只是脖子上被划出一道血痕。安胤眼眸骤冷,看着她手中的簪子,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迹,冷哼一声, “性子这么烈!看来你是不想活着出去了!” 说罢呲啦一声,将她身上衣裙撕裂,又一把将她仅剩的肚兜亵裤扯掉,让她全身赤裸裸的在他眼前。 娇然被他的粗鲁扯疼,又怕又羞,双手遮着自己身子,见他眼里满是欲火,愤恨的看着他, “你是找不到女人,还是就喜欢用强的!无耻,你根本就不是皇上!”想当今皇上也有四十岁了,却见他容貌俊逸,像是三十出头的人。 安胤见她并未藏有蛊虫,放下心来,又看她胳膊上自己扎的伤口,想她定是体内淫毒发作了,于是邪魅的扣住她,将她贴在墙上,低头欣赏着她魅惑的酮体,说道, “怎么,是忍不住了?”说罢,一手探入她身下,强行揉弄她嫩穴,边揉还边往洞内探, “瞧你湿的。你可真是糊涂,蛊毒还未害了别人,却是自己欲火焚身了。放心,若是朕还不能满足你,就将你丢给那些个侍卫,想必他们也愿意尝尝你这嫩穴的滋味!” 安胤说罢,手指用力往里一推,却没有他想的那层膜,不禁有些皱眉, “也好,免得待会受不住朕那阳物。” 娇然奈何再怎么装作镇定,听到这个却也是惊慌,又被他粗鲁的揉弄着下身,又疼又麻,推也推不开他,想这皇上跟那王爷一般不可理喻, “你放开!你说我中了蛊毒,又与你何干!用不着你帮我解…啊”娇然不想他居然一口咬上她脖子,似要将她咬断。安胤觉嘴里一丝血腥气味,便放开她,满意的看着她白颈子上的印记,似是在宣示他的主权。自己哪会真让她人辱她,不过是为了搓搓她这性子,吓吓她而已。 “你!”娇然不知他到底咬自己,正要呵责却被他一把抗在肩上,扔在床上,下一刻安胤便迅速脱下衣袍,直接分开她的腿,不管她穴内是否做好准备,就将自己的肉茎塞了进去。硬生生的挤入她狭窄的甬道,两人都不好受,就算她已然湿润,但安胤那顶端如鹅蛋般大,入的很是辛苦,差点被夹的射了出来,想她小小人儿却生有如此名器,怕是这三千后宫佳丽也不及她一人。 娇然不料他如此粗暴,用尽全身的力气锤他打他。安胤却觉如挠痒般无异,只是见她小手乱打碍事,于是将她手腕攥住,放在头顶,一手定住她大腿,肉茎便狠狠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安胤紧锁眉头,似是每抽出进入都极其艰难, “喔…真紧…”说罢开始不断冲刺,闷声蛮干,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肏入抽出,只想着将她这娇人儿狠肏一番,才能削减自己的欲望。 “啊!你放开!啊…啊啊啊!”娇然被他入的下身生疼,手被她固定在头顶,不能反抗,低头却见那硬棍如自己手臂般粗,打鼓般啪啪啪飞速的狠肏着自己,更甚的是他阳物并未能完全埋入,始终留着一截在外面,下面的两只卵袋更是饱满硕大,也随着抽插拍打着自己的外阴。这皇上阳物如此骇人,让她禁不住害怕。 “怎么样!朕这阳物肏的你可爽吗!”安胤觉她穴内九曲回肠,紧致柔软,销魂至极。他低头看着正在激烈碰撞的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光嫩无毛的幼穴艰难的吞吐着他的肉棍,花瓣被他插的也翻进翻出,他还觉不满,知她穴肉撑不下他全根肉棍,却是硬要塞入余下的肉根,于是又狠狠的往里捅了几下,引得娇然一阵惨叫, “啊!啊!啊啊…你个…啊…!”娇然骂他就是头野兽。 皇上却也不生气,直往里钻,“嗯哼…你这穴…太小…嗯…朕不好好捅捅怎能全吃下去!”说罢如此狠插了又几百下,却是还不得进,于是双手抓住她双腿,分到最大了,又自己跪在床上,顺势抬高她屁股,就这么狠肏起来。 “啊…啊啊啊…呜呜…饶了我吧!…啊…皇上…!”娇然见他丝毫不在意她小穴根本撑不下他,却是越操越狠,越入越猛,自己疼的啊啊直叫,只得求饶。 “嗯…这就被肏哭了!喔…该死!你再夹朕就把你肏穿!”安胤见此番猛肏终于将自己整根肉茎全部埋入,却是觉她穴内急剧收缩,如小嘴般吸他挤他,安胤受不了她这般销魂,倒吸一口气,顺势将腿压她胸膛之上,让她小穴朝上,方便他抽插,于是先在她穴内转了几转又搅了几下,像是冲刺前的热身,让她先缓一缓。 娇然却是被他一搅穴内更加酥麻,嗯嗯啊啊像是邀请他快肏自己。 “狠肏你你不依,嗯…慢慢的入你,却骚哒哒要我用力,你这淫娃荡妇,可是要为难死朕!”安胤不觉自己话里的宠溺,下身却是慢慢抽动,越来越快,肏了几十下便又失控,开始如野兽般狠插了起来。 “啊!…饶我…啊啊啊啊…皇上饶命…啊!”娇然只觉快被肏死,拼命求饶,却丝毫不见他轻点,反倒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喔……恩”安胤也因剧烈抽动而闷哼粗喘不已,舒服的不断倒吸着气,紧把精门,由上往下又左左右右把她肏了一遍,知她中途丢了几次身,喷的他龟头发麻,却也不管不顾,只想这么入死她,此时娇然已经被他又肏晕过去,屋内只剩啪啪啪肉撞肉的声音,混着咕叽咕叽肉棍肏穴的水声,安胤见她肉穴被入的殷红一片,周围全是被自己捣出的淫液,因为疯狂的搅弄亦然成了白色泡沫,又见她被狠狠肏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醒来。安胤心想虽自己爽了,万一真肏死了她,怕是也不忍心,于是又肏了几百下,便精门一松射了出来,奈何穴内被他塞满毫无缝隙,精液边射边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来。 “喔… 你个娇娇…骚穴吃的朕真舒服…朕的精儿…都灌给你!”皇上在她穴内又抖了抖青紫的阳具,将精射的一丝不剩,顿了一会,才不舍的拔了出来。看着她肿穴吐出的银白液体,一个忍不住却又插了进去,被她穴内柔软的嫩肉包的一阵闷哼,搅了几下实在又想肏她,却看她依然昏睡,苦笑了一声, “真不知是谁中了蛊…倒是让朕忍得辛苦…” 说完将她瘫软的娇躯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慢慢拨开她脸前的几缕湿发,柔声说道, “朕等你醒来…再好好肏你!”说罢下身只是轻轻蠕动,爱抚她胸乳,吻她脸蛋,倒真是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 皇上探了探她鼻息,只是昏过去而已,却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醒来。下身便由微微的蠕动,变成了小浮动摆动,只听咕滋咕滋搅穴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他一手握住她臀,自己向上顶她时却将她臀往下按,抽出时便抬起她臀,让肉棍深深浅浅肏着她。 另只手扶起瘫软的身子,送到自己身前,低头一口含住她胸前嫩乳,吸嘬起来,正想再要肏她一轮却是听外面一阵吵闹,接着门被推开,他眼色一沉,连忙拉上帐幔,遮住娇人酮体, “放肆!”他微有怒火,看清了原来是东方轩宇。 “臣,不敢。”东方轩宇确是语气里没有不敢之意, “只是臣恳请皇上放过她。她并非奸细,而是尉迟灏未过门的妻子,乔娇然!”东方恨此时却要搬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才能救她。 半个时辰前他已回来,却见房中无人,南宫陌便跟他说了事情原委,听完后东方懊悔不堪,恨自己居然就这么将她留在客栈!起身要去找皇上说明情况,却被南宫陌拉住,还拿银针定住自己。南宫陌劝他别惹怒了圣上,便坐那陪他,等皇上办完事再说。于是俩人就这么隐隐约约听到楼上的交欢声,还有娇然的呻吟声和惨叫,似是晕过去了多次又被皇上弄醒,过了半个时辰听那屋里没了动静,东方轩宇铁青着脸让南宫陌赶紧放开自己,南宫陌想了想这都一个时辰了,这次应该好了吧,便不再阻他。 却不料东方一进门口便看见皇上坐在床上抱着娇然,吸着她乳儿,下身律动肏着她的穴儿,娇然似还在昏迷,东方轩宇心里不禁咒骂,想他舍不得勉强的人儿如今此人却将操弄晕了也不放过她。 “乔娇然?”皇上嘴里念出这个名字,原来就是她,怪不得四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但听东方提起未婚妻三字,心里有丝不悦,竟然当着东方轩宇的面又抽动起来。 “未婚妻?哼,怕是再也不是了!”安胤盯着那帘外之人,想他估计也跟自己怀里小人有些瓜葛,便也不赶他走,任由他看着。 “…你个小妖精…都快是别人的妻子了,却还来勾引朕…嗯!”说罢狠狠一肏,再将整个肉茎拔出,又啪的一声狠狠肏入,故意让东方看到他是如何肏她穴的,昏迷的小人却是有些意识,嗯嗯唧唧,娇吟了几声。 “东方轩宇,你要这么一直在旁看着吗?朕倒是不介意,怕是她不依了。”皇上揉着她臀瓣让她小穴在自己身上画着圈,肉棍搅着她粉洞,引起一片咕唧咕唧的水声。 东方轩宇看那纱帘后的两人,听着那淫霏之音,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却不能耐皇上如何。谁让他是皇上,天底下权力最大的人。他说罢转身想走,又顿了顿,说了一句,“她向来体弱,又刚小产,望皇上能怜她,留她性命”,便抬脚走了出去。 皇上见他走远,略酸涩的说,“哼,他倒是心疼你!” 安胤已被勾起欲火,想要停下怕是不能了,于是肉棍继续在里面抽插,却是阴狠了几分。 “唔…饶我…皇上…轻点”娇然有些醒了,却是觉得下身如撕裂般疼,又因体内蛊毒发作,又饥渴难耐,不知是要狠肏还是轻肏,难受的小手乱抓。 安胤看她醒了,便先慢下速度,一手扣住她乱舞的胳膊,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抽出衣带将她双手捆住绑在身后。然后握住她细腰狠肏了起来,就这般肏了几百下,娇然如一个布娃娃般任他轻狂,手被困住,只能嘴上咿咿呀呀求饶。安胤不想理她这幅可怜样,越是哭哭啼啼他便越是用肉棍狠狠研磨。 “呜呜……皇上…轻点…肏死然儿了…啊啊啊…” “然儿是谁!知道称呼我皇上了?怎的现在尝到朕这肉棒的甜头了?那朕更不该轻点了!” “然儿,就是奴婢…啊啊…王爷饶我…入死我了…”淫毒愈发烈了,让她失了神志,分不清这眼前之人是谁。 “王爷?哼,你看清楚!”安胤只觉气的胸口发闷,肏了她这么久,却分不清他是谁了,便抓住她细颈子逼她凑到到自己脸前,让她好好看清。 “啊!”娇然只觉头发也被他扯的生疼,仰头迷离的看着他,却是叫了声舅舅,这下皇上更气,知她是迷了神志,便一遍肏她穴一边问她,“舅舅肏过你这穴么?” “啊…舅舅…肏我…然儿要舅舅肏!…给然儿吃肉棒…啊啊啊…” “尉迟灏呢!你将来的相公,是不是也已经肏过你了…说,你这淫妇!”安胤说罢便将她翻身让她跪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狠狠插入自己的肉棍,却又一下下拍她粉臀, “看你还敢让别人肏你吗!朕不打烂你这屁股!”说着啪啪啪边肏边打她。 “不…不是相公…啊啊…疼…大壮不是相公…啊啊”娇然如个傀儡,双手被绑在身后,乱喊着名字。皇上听了半天算是明白,这尉迟灏怕是早已跟她分道扬镳的,便随口说, “看你这可怜样,真像只发情小母狗!那朕做你的相公可好?”他将她上身扶起贴自己胸前,两人都是跪着,却是一前一后,他挺着身子一下一下入她嫩穴,又另只手强迫她转过头来与自己舌吻,将自己大舌头搅入她口中, “嗯…真香…”他吃着她舌头,狂浪了一会儿,看她脖子上被他咬的牙印,还带着血渍,又啃咬她脖子, “叫相公!”安胤不知怎的,却是很想听她喊自己相公。 “然儿…叫朕相公…”第二次命令,他磁性的声音柔情的诱哄她,居然有丝怕她拒绝,当他察觉自己的心思,有些不安,不等她说出口,便一把又将她按在床上,蛮横的肏干起来。 “啊啊啊…相公…啊!轻点…相公” 安胤听到此邪魅的笑了笑,“乖…相公疼你…你这骚猫儿,相公日日都用大肉棍肏你!把你这骚穴灌满!” 又是大半时辰,他觉自己肉棍在她体内又大了一圈,知自己要射了,啪啪狠插了两下,便迅速拔出,肉龙头一抖,便喷了出来,射在她屁股上。 他扶着肉棍,迅速将她翻过身来,跪在她胸两侧将那鹅蛋一般大的龙头塞入她嘴中,射她口腔里。 娇然只觉一股腥味,抬眼见那肉龙居然塞她嘴里,还在射着精,她嗓子眼一阵干呕,想要吐出来嘴却被堵着,不禁咬了一口这嘴中的异物。 “该死!”安胤连忙拔出,虽未咬疼,却是真怕她没轻没重,再咬断了。肉棍一拔出来,娇然就将精液都吐了出来。安胤见胯下娇然模样哭笑不得,连忙起身,将她扶起,搂在怀里细声安慰,“怎么,未吃过男人的精儿?” 娇然又咳嗽了几声有些哀怨的看着他,他伸出手指擦了擦她嘴边白液, “乖…吃下去…”他有些霸道,想她不仅下面的穴要接受自己,上面的小嘴也得是他的才行。娇然此时手还被绑着,想起刚才的干呕,实在不想吃,怨这眼前之人不仅禽兽而且霸道。 安胤却也不逼她,便将她手松开,见她手腕一道红痕,冷冷说道, “这次,朕便原谅你。下次若是再不听话…就不是捆手这么简单了!” 娇然摸不定他性子,觉他此刻寒气逼人,有些害怕,却又不知他说的下次,到底是何下次。 皇上自然还有些欲求不满,却也不再折腾她,起身穿上衣服,便走了出去。刚一踏出房门,就见东方轩宇走过来,神色紧张, “皇上!臣…” “放心,朕有分寸。南宫陌人呢,让他赶紧治好她! “安胤虽然喜欢她发情的样子,可一想到她都已体力不济,却又被蛊毒害的欲火难耐,自损身子的可怜劲,心弦就被拨动,闪过一丝不舍。 “告诉南宫陌,别让他再乱试药!在启程回京前务必让她痊愈。”皇上又吩咐道。 “是,谢皇上!” 东方轩宇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地。却又担心皇上真的看上了她,将她纳入后宫,不免忧思。 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南宫陌听皇上变了主意,不免失望。内心对这奇蛊的狂热,让他盘算着一些小九九。他来到皇上房间,看着床上昏睡的娇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南宫陌,别又打什么鬼主意!”东方轩宇在旁,不悦的提醒他,南宫陌的疯狂过往,他不是没听过。 南宫陌朝他邪魅一笑,说道“急什么?有本事你自己来治。她被折腾了这么久,就算喝了药,也要等一会才能醒来。“ 东方轩宇皱眉,看着床上的小人儿,想起上次自己一个吻,就害她被王爷关进地牢,此后便发誓,再不勉强她,让她受伤。如今,却又一次害她上了别人的床。东方轩宇不禁叹了叹气。 南宫陌在旁看着东方一直盯着床上那女子,眼底一片痴情,不禁摇摇头,讽刺的一笑,这情情爱爱到底有何好的,都是些凡夫俗子,自寻烦恼罢了。 “然儿,你醒了?” 娇然醒来,看着床边的两人,又看到身上已经被换好了衣服,便想坐起身来,一动却是全身酸疼。 “乔姑娘,你中了一种叫媚情蛊的苗疆毒蛊。你好好想想最近可是得罪了些什么人?若是再找不到雄蛊,引出你体内的雌蛊,怕是你这一生都得受此折磨了。”南宫陌简短的说了情况。 “蛊?”娇然以为这蛊虫只是人们臆想,没想到真有此物。 娇然听到可能一生会被此淫蛊控制,想谁会如此狠毒,深思片刻,她想到了一人,柳泉儿,自己以前不与她计较,并不代表就真的信她心思单纯。如今,自己亦然离开了尉迟灏,她却下此毒手,于是内心的斗志被一点点激起,以前对她的同情心也荡然无存,直觉更是告诉自己,此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想必此事跟一人有关,那就是柳,泉,儿。”娇然看着东方轩宇,确切不移。 “柳泉儿?她是何方神圣?“ 南宫陌问道。 东方轩宇看了他一眼,对娇然说道,“放心然儿,我定会尽快找到那雄蛊,解你身上之毒,你…再忍一忍” “恩,东方…谢谢你” 娇然信他,想他既然能’巧遇‘自己,定是也知道柳泉儿之事。他不曾伤过自己,她这声谢谢更是谢他以前几次的出手相救。 南宫陌看着眼前这俩人一来二去的,又想到上午被叫床声折磨的耳朵,不禁有些不耐烦, “还是找到再谢吧,说不定那雄蛊一制出来就被掐死了呢。” 此话,让其他两人甚是一惊。东方轩宇知此事不可再延误,短短的安慰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南宫陌看着床上之人担忧的神色,便说,“放心,没有雄蛊,本御医也能解。不过是费些功夫,你再吃些苦头罢了” 娇然抬头,不解他刚才为何不说,差点就相信这雄蛊一死,自己便无药可救了。 南宫陌瞧她什么都写在自己脸上,竟然对自己这唯一能救她之人面露不满,便邪邪地说到,“刚才那么说,东方那小子才会不遗余力,尽快找到那毒蛊。还是,你愿意天天喝我的血解毒,再被不同男人灌精?” 南宫陌看她面露惧怕之色,心里一阵得意,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东方轩宇晚上便将雄蛊找到,带了回来。南宫陌见盒中的小虫,目光如炬,走进娇然房中,见东方轩宇想在旁边守着,便说,“你先出去!”东方轩宇不解,显然不信他这个疯子。 “让你出去自然道理。想我南宫陌从来不近女色,你还怕我吃了她不成?”南宫陌冷笑。 东方轩宇知他所言不假,平日也行事乖张,便听他的,只守在门外。 南宫陌见他离开,狡猾一笑,便毫不犹豫的将手指放入了盒中,让自己也中了蛊毒。他看着昏睡的娇然,邪魅的脸上露出一丝轻狂,对她说,“也就几天罢了,想你也不会介意。” 说罢,又帮她检查了一下身体,觉并无大碍便起身走了出去。 娇然醒来已是晚上,见东方轩宇坐在旁边,想必一直守着她。当她听到蛊毒已解时,心下松了一口气。又听柳泉儿师弟华泫,为了袒护柳泉儿,将一切罪行都揽到自己身上,交出雄蛊后便自尽了,娇然心里被华泫的痴情所振。 东方轩宇说,柳泉儿让她父亲柳慕白亲自去求了皇上,不再追查此事,皇上看在他救了尉迟家唯一血脉的份上便卖给她这个人情,不再追究。 “然儿你放心,柳泉儿我是不会轻易就放过她的。”东方轩宇说道。 娇然摇摇头,对他满是感激,“东方,谢谢你。不过我只是一小小平民,她背后有皇上撑腰,我哪里动得了她。而且,她师弟已畏罪自尽,我又痊愈,就算天大的仇,如今也算是两清了。东方,你这已经是好几次帮我了,我不想你再我费心了。你…你的恩情我一定记着,以后你要是有用到我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气,我一定还你。” 东方轩宇笑了笑,看着她 “我帮你,从来不是为了你感激我…而且,在下还真想不出哪些事非要你帮不可。” 娇然略窘,是呀,自己又拿什么报答他呢。 东方看出她为难之色,便说,“你若真要感谢我….不如将这件衣服送给我吧?” 娇然见他起身,拿起舅舅那件新做的冰蓝色衣袍,只有这件自己也做了一模一样的。她眉头一皱,知他心思,便起身轻轻抽出衣服,“东方,这件不能给你。这是给别人做的…” 东方轩宇试探的问道,“心爱之人?” “是。你要想要,我见那家铺子还有好多布料都很好看,改日我陪你一起去挑选,好不好?” “恩,明白了…也好。”东方轩宇,没想到她拒绝的如此干脆。 “东方…”娇然有些尴尬,“我,我该走了,想必舅舅在家肯定担心坏了。” 东方见她要走,却也不拦她,任她一人拿了衣服走出门去。他心里,却很嫉妒那件衣服的主人,又怕表现的太明显吓着她,以后朋友都没得做了。 ************* 娇然一出屋门,却见南宫陌双手抱胸,斜靠在门上,也不知道他偷听到多少。 南宫陌冷笑一声,对她说,“皇上让我送你回去。走吧,乔姑娘。” 娇然忽然觉得,南宫陌虽然阴冷邪气,却是相貌堂堂,玉树临风,听他一说要送自己回去,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两人坐在马车之上,却沉默不语,一路上毫无交流。但娇然觉自己心跳的厉害,于是努力想着其他事情,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偷看他。 南宫陌怎会不知她这一路都在偷瞄自己,知是那蛊毒起了作用。自己更是心跳的厉害,从未有过的莫名感觉,让他有些紧张。心想这蛊,倒是比那毒药还让人难以控制,脸上露出几分烦恼。 娇然觉得南宫陌有些讨厌自己,心里失落,更是不敢说话。快到家时,忍不住便说,“南宫太医,我家就在前面了,你送我到这就行了。” 南宫陌听罢,看了她一眼,便叫马夫停车。 娇然脸红的下了车,南宫陌冷面说道,”我还是送你进去吧,皇上吩咐过要将你安全送到家。” “噢 …可是,我还不想让我家人知晓此事,我怕他们担心。何况,过几日我们就会搬离此地了…” 南宫陌听她要搬走,皱了皱眉,“乔姑娘,我怕你是瞒不过了,皇上已经派人看着这里,护你安全,毕竟怕还会有人对你不利。至于搬走之事,皇上他向来多变难测,今日他是让你回来了,并不意味着就此放了你。” 娇然听此,心想自己哪里惹着皇上了,“南宫先生,请你转告皇上,我会护好自己的,不用他费心…而且,他何必不放过我,想他什么女人找不到,为何要难为我一平民女子?“ 南宫陌摇摇头,觉她想的太简单了,却也不再说话。娇然见他沉默,转身便往家走,却被南宫陌一把拉住,“乔姑娘…明日下午你可有空?”娇然听了,有些不解。 “明日下午三时,月桥上见。我只等一刻,若不见人,我就回去。”说完,南宫陌放开她,跳上马车扬长而去。 娇然一愣,想他这是在约她吗?倒更像是在'威胁'她。但娇然心里却有些激动,甚至像是发现暗恋之人也喜欢自已一般,有些欣喜若狂,莫不是自己一日之内就喜欢上人家了? 边想边走到家门前,不双闻声赶忙出来,见她终于回来了,焦急的问她出了何事,是不是因为齐然一事,赌气不回家。原来,齐然本想瞒着舅舅那偷亲偷摸她之事,可见姐姐一日都未回家,便老实交代了,至今还被关在柴房里面壁思过。 娇然让舅舅放他出来,随便应付了几句便称累回房休息了,不双见她不似遇到什么伤心事,反倒脸上明媚,便不担心她了。 可娇然哪里睡得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这南宫陌究竟是何心思,约她还说的这么冷漠,也不告诉她是去做什么,是一起去游船?还是赏花?猜来猜去,便毫无睡意。 不双在外间听她还未睡着,便起身走入她房间, “怎么还没睡?”他走到她床前,作势要上床搂她,却不料她竟有些抵触自己。 “舅舅,我今晚一个人睡就行。”娇然说道,拿被子遮了遮身子。 不双眯着眼睛,看她在自己面前还避嫌,很是不悦。想她小产后早已痊愈,自己不过是疼惜她,才一直没碰她。今夜,他却是不想再忍,便一把拉下被子,不料见她穿着一新的肚兜,抬头问她, “这肚兜哪来的!“ 娇然低头看着自己肚兜,这才想起自己那肚兜早已被撕碎,自己穿的是新的,心里暗叫糟糕,硬着头皮说是新买的。 “新买的?你一向洗过再穿,你这又是何时洗的?“不双见她撒谎,胸口发闷,想这如此贴身之物都换了,那其他的呢。便一把掀开被子,见她亵衣裤也是新的,更是肯定了心里的想法。他倒不怀疑有其他人碰她,只当她是瞒着自己去找尉迟灏了。 不双,一把扯掉那刺眼的肚兜,撕开她的亵裤,扔在地上。见她身上痕迹,还有脖子上那道很深的牙印,忍着怒气,“是谁?…不说?哼,不说舅舅也能猜到,你就这么放不下他?” 娇然知道他误以为是尉迟灏,心想这样也比知道自己中了蛊毒又被强迫的好,于是便默认了。 “你…你想气死舅舅不成!”不双怒极,又说道,“你可知道他过几日就要回京?还将娶那柳泉儿为妻?怎么,这些他都没告诉你?” “舅舅,你别生气,今日之事只是意外,以后不会有了。想他以后娶谁都与我无关,舅舅你…”娇然见舅舅如此生气,心里却是一丝抽痛,她哪知是她动了真情,被体内蛊毒反噬,只当是寻常心绞痛罢了。 “又要装可怜,你这伎俩小时候便常常使,如今演的却更逼真了。” “舅舅…”娇然是真的有点疼。 不双不听她说,看她披散着发丝,赤裸裸的坐在床上,连皱眉的样子都柔媚多姿,自己下身渐渐硬了起来。 娇然见他只穿了一件里衣,薄的透出他健美的线条,两腿之间的肉棍更是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娇然怎料他生气时还能如此挺硬,看着薄衣下那又长又粗的肉茎,知道他这一月忍得辛苦,便起身主动去抱他,搂上他的脖子。 不双是想她想的厉害,柔软的嫩乳又贴着他胸膛,更是让他心猿意马,可一想到她白日也如此讨好其他男人,就嫉妒的发疯,一把扯开她手,拉开她白晃晃的身子,便转身去了外间。这一月来,不双为了照顾她都在外间卧榻上睡,下身硬挺而睡也不是这一次了,他习以为常。 一会儿,他却听到娇然的脚步声。 “舅舅…”娇然看他没有反应,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床上似是已睡着,只有下身支起的帐篷出卖了他。娇然大胆爬到榻上,伸手解他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她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口的突起,又顺着一直亲到他小腹,她觉那根肉棒又大了一圈,便伸手想脱他里裤,却被他屁股压着,怎么也退不下来。 娇然见他舅舅依然在装睡,也不帮他,便下了床榻,走向里间。不双平静的睡颜上,却是皱了皱眉头,轻轻叹了口气,不知是失落还是轻松。不一会,却听她又走了出来,扯了扯他里裤,只听咔嚓咔嚓几声,她,居然拿剪刀在剪他衣服。不双哭笑不得,心下更是担心她一失手,剪了自己。 娇然将他碍事的衣服剪成几片,粗大的肉棍跳了出来。她将剪刀丢在一边,便爬上床,跨在他身上,扶着肉棍往自己穴洞里塞,可嫩穴干涩,虽然他龟头上已溢出些液体,却也不足以让如此巨大的棒身塞入洞中。娇然塞的困难,磨的自己也疼,却是始终不放弃,左晃右晃,非要往里塞,想替舅舅疏解欲望。不双也不舒服,眉头紧锁,龟头刚进入一点就因干涩被夹的生疼,身上的小人儿却是怎么都不放弃,硬生生的往下坐。 他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底,变成男上女下, “你要夹断我这命根子不成!以往教你的,怎都忘了!”不双龟头卡在穴口出,进不得出不来,只伸手摸她嫩穴,手指按在她外阴核处,揉捏颤抖起来,弄得她下身酥麻,禁不住湿润了些。 “呵呵…舅舅…”娇然见他醒了,傻笑了一声,搂他脖子,讨好的看着他。 “你…”不双看她还笑,知她故意弄醒自己,心下又气又感到一丝甜蜜,问她,“不疼吗?舅舅都被你磨的生疼,你这嫩穴怎么受得了?” “不疼…嘿嘿…舅舅,你别生气了,今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娇然边说边感受下身传来的快感,舅舅只是揉弄了几下,就把她揉出水来,惹得她动情。 “那是哪样?”不双还有些生气,只觉绞着他的幽洞湿润了些,便忍不住往里推了推,惹得身下小人娇吟。 “啊…舅舅…你是先要听我说,还是先要肏我?”娇然撇嘴,嫩穴里的肉推挤着他。 “嗯…真会夹。那就先肏你一次,第二次边肏边说,可好?”不双说完一个挺身,将肉棍啪的一下肏了进去,也不等她适应便抽动起来。他混着忍了一月的欲望和怒气,如打桩般,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肏她,肉棍直搅花芯,又全身退出,又狠狠肏入,如此反复肏了几十下,便将她肉穴捣的淫水泛滥,紧缩不断。 “啊…啊…嗯啊…舅舅,快点…”娇然催他,“舅舅太慢了…啊” “恩…不给你先松松穴,你待会又要疼的昏过去…”不双故意折磨她,反倒越来越慢。 “啊…然儿不怕疼…你尽管肏好了…舅舅quot; 娇然见他越来越慢,于是自己扭动腰肢,让肉棍插的快些,捣的狠些。 不双见她屁股扭来扭去,骚哒哒的直往自己身上贴,心下一痒,便加快速度,狠狠的捅她, “这可是你说的,让舅舅尽管肏!可别怪我心狠…”说罢便直起身子,将她腿分到最大,盯着她那粉穴便疯狂抽插起来。没有过渡,直接以冲刺的速度在她穴内操弄,只听屋内一片啪啪啪肉拍肉的声音,粗长的肉茎捣的穴内淫水咕叽咕叽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娇然被肏的只会呻吟喊叫,身下如被木棍捣弄,低头看交合之处,他速度太快了,竟看不清肉棒是如何抽出进入的,就觉已被肏了几百下,那巨物又烫又硬,插的她身下火辣辣酥麻,一阵阵电流窜至全身,她知道要到顶峰了。 “这就不行了?”不双越捣越起劲,肉棍更粗了一圈,穴内急剧收缩,夹的他舒服极了。但觉她快要丢了,狠插了几下,在她攀上高峰之前,突然啪的一下拔了出来。 娇然顿觉穴内空虚,哪受得了这突然的静止,便嗯嗯啊啊求他抓他,见他硬是端坐在那,狰狞的肉棍挺立着,就是不再肏她。她哭丧着满是情欲的小脸,一手抓住那肉棍往自己穴里塞,几次不得,便伸出手指摸上自己穴,自渎起来, “啊啊…好难受…舅舅你…啊啊…快给然儿,就要到了!” 不双看她嫩葱般的细指,伸入她自己嫩穴内,搅来搅去,大张着腿欲火焚身的骚样,很是刺激,没想到她自渎的样子如此销魂,本是想折磨她,让她求自己,现在却是折磨自己。 他欲火焚身,盯的她,眼睛充血,于是再也忍不住,扶着肉棍噗的一声狠狠的插了进去,却是连她手指也一块肏入穴内。 “喔…然儿…你”不双爽的低吼出来,觉她手指更是让肉棍包的更紧,又软又硬的磨着他棒身,差点泄了出来。 “啊…舅舅…我的手指还在里面…你…你快拔出来!”娇然穴被撑的生疼,一个肉棍就够她受的了,哪会容得下其他东西。 不双不管,又往里塞了塞,却是在里面转了起来,一边还舒服的粗喘。 “啊啊…啊啊…舅舅饶我…”娇然受不住。 不双见她疼的流泪,便将她手指拔出,又无所顾忌的开始了疯狂的操弄,娇然本已就快到高潮,没几下就泄了。不双又摁着她狠肏了斤千下,也释放了出来,此次却是射在她穴外,不忍她再去吃药。 不双射完,便抱她去了里屋床上,想待会再来一次。他见她似要睡着,却一个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狠狠拍了她几下屁股,让她清醒。 “然儿,自己扶着舅舅的肉棍,塞你穴里去!” 娇然也是乖巧,忍着酸痛,一手扶住粗大的肉棍,坐了上去。不双倒吸了一口气,感觉她的紧致一点点将他包裹,穴内又软又暖,又加上是她主动,让他心里也有一种满足感。 他伸手扶住她细腰,轻微的向上顶弄,让她穴吃的不那么费力。 “啊...舅舅...好涨...穴吃不下了...”娇然用力往下坐,却是怎么也吃不进去了。 “吃的下...然儿...”不双见她有些无力,便按住她屁股,往上一挺,将剩余露在外面的肉棍都挤了进去。 “自己动...quot;不双诱哄她。 “涨...舅舅...”娇然被撑的满满,动的艰难,却也一点点在他小腹上画着圈,屁股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摇动,细腰如风拂柳,摇曳生姿。 “恩...就是这样...然儿...真棒”不双舒服的闷哼,眯着眼看着她的媚样,肏在她穴里的肉棍更是粗硬,一涨一涨的如心跳般撑的她阵阵娇吟。娇然不敢大动,因肉棍处处贴着她穴内的敏感处,每轻轻摩擦一下就让她身子酥麻瘫软,也就只会哼哼唧唧慢慢研磨。 “还是这般没用!”不双受不了她如挠痒般的套弄,坐起身来,按住她屁股就是一阵猛操。 “啊...啊啊...啊..啊舅舅..不行了”娇然被突如其来的肏干弄得颤声浪叫。 不双听她叫床声,更是猛干一番,握着她翘臀往自己身上撞来撞去,肉棍也肏入抽出的好不快活,“嗯...乖娇娇...肏死你...舅舅真想操死你个骚穴!”不双越肏越入迷,叭叭干的她就要晕过去,又低头含住她跳动的乳房,轻轻啃咬,让她清醒,下身仍是不遗余力的在她粉穴内冲撞。 “啊...疼...舅舅..啊啊...”娇然感觉又舒服又难受,真想就此晕过去,不用承受他巨物的折磨,可他偏不如她愿,不仅咬她乳头,下身顶的她更狠。自己阴户光滑无毛,被他浓密的毛发扎的生疼,不一会挣个下身都肿了起来。 不双看她嫩穴,如婴儿般白嫩,却被自己肏的红红紫紫,有些心疼,又禁不住软肉的诱惑,只管肏的更狠,连两颗阴囊都想塞她穴内,拍的她阴户啪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啊...”娇然被肏的可怜,觉得自己又要丢了,怕他又故意退缩,折磨自己,双手紧紧抱着他,指甲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不双被她抱的紧紧,动起来有些不得劲,于是起身半跪在床上,前后律动,屁股也疯狂的颤动,如打鼓般狠狠的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他就觉她穴内收缩了几下后便喷出一股泉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啊...骚货...舒服死了...娇娇...喔...别吸!”不双舒服的连声闷哼,不断粗喘。感觉她穴内如小嘴般,往外吐着口水,还不断吸他夹他,实在受不了她的紧致,这平日的谦谦君子,也变的狂语淫话不断。 “啊...啊...舅舅给我..quot;娇然丢着精,浑身颤栗,攀在他身上吟吟浪叫。 不双任她丢着精,又狠狠的开始肏干,啪啪啪撞的她哀嚎,又肏了几百下,自己也龟头一紧,觉得要射精,于是赶紧拔出,低吼一声,肉棍一涨便喷出精儿,射在她肚子上,射了一会还未射完,便又放下她,一手握着粗长的肉棍上下套弄,边射边用肉棍拍打她阴户,引出剩下的精液,弄得她娇吟不断。 不双看她刚高潮后的嫩穴被操的红肿,穴口还未闭合,一张一翕的吐着口水,很是淫荡。还未疲软,就又已挺硬,于是随便抓过旁边的衣服擦了擦肉棍上的精液,朝着嫩穴就又顶了进去,只当是越要越不够,越肏越入迷,怕是到天亮都不能放过她了。 他俩在这颠鸾倒凤,一夜不眠。同样睡不着的却是还有一人,南宫陌。 南宫陌点着夜灯,坐在案前,细细研究着什么书籍,凑近一看,原是春宫图,各种姿势,惟妙惟肖,千姿百态。他摇头自言自语,“这恶心东西,怎么还有人喜欢这个!?” 一边说着,却一边看的仔细,一招一式记得清楚。原来他送娇然回来后就全身不舒服,才没一会又想见她,觉得这蛊毒甚邪,不想再受相思之苦。便想着速战速决,明天在她身上试试,看看这鱼水之欢究竟有何乐趣,所以才讨了本春宫书,学习起来,不至于明天闹出笑话。他却越看越难受,下身挺硬,虽知道这属正常的反应,却是有些烦躁,想着明天试完了这床笫之乐,便赶紧将这蛊取出来,再也无耐心受这情蛊控制了。 娇然醒来已是下午,舅舅却还在身边,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抱着。 “醒了?昨夜累坏你了...quot;不双不舍得将她放开,宠溺的啄了她一下鼻子,亲她樱唇。 “舅舅...唔...”娇然刚一醒,嘴巴又被堵住。昨夜弄得她不仅身子酸痛,心口更是疼了一夜,睡着了才不觉,今早醒来又开始抽痛,她想自己肯定是病了。她推了推他,想让他放开。 不双微笑,也不再勉强她,“还生舅舅的气呢?舅舅是没忍住,想这一月憋得太辛苦了,以后便不会了。” 他扶着她的发丝,柔情无比,如此说着却是另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摸来摸去。 “舅舅...我好饿..先起床吃饭吧。”娇然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让他乱摸。 “恩...”不双想着已是下午,离着晚上也没几个时辰了,便先放她一马,吃了饭再说。 两人便起身,沐浴更衣。此时,齐然委屈的如小媳妇般,早已做好了饭,只在厨房等他俩起床。 三人不紧不慢的吃着饭,齐然却是不时的偷看一下她姐姐,又偷偷瞄一下舅舅,吃的很不安稳。不双哪有心思理他,眼里只有娇然一人,不断给她夹菜,让她多吃一点。 娇然却也心不在焉,看着窗外,刚才的蒙蒙细雨,现在变成了倾盆大雨,打在窗檐上叮叮咚咚,“他,应该不会等我了吧。”她心里安慰自己,想如此大的雨,他可能都没有去赴约。 “然儿?然儿?”不双见她傻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舅舅...我待会想出去一趟。天黑前就回来,然后我们便收拾行李离开这可好?”娇然心里觉得喜欢南宫陌,却明白他们不会有结果,为了不留遗憾,想见他这最后一面。 “怎么如此突然?雨下的这么大,你要去哪?”不双问她。 娇然低头扒饭,不知道怎么回答舅舅,“舅舅,我们本来不是说好的,等我身子好了就走?” 不双恩了一声,不置可否。 吃完饭后,不双抱她上床,想要再跟她翻云覆雨。 “舅舅...我...待会还要出门。”娇然见舅舅竟然拨开她衣服,吸起她乳儿来。 “你要去哪?”不双顺着她嫩乳,一直舔到小腹,拉下她亵裤,将嘴凑到嫩穴之上,伸出舌头舔舐着红肿的小花唇。 “啊...舅舅...求你了...我很快就回来...quot;娇然并拢双腿,不让他再往里伸,却反倒助长了他的气焰,舌头越来越往里戳,更是如牛嚼牡丹般,大口吸食着她的唇瓣和淫水。 “然儿...你真香...淫水都是甜的...恩..”不双吸的滋滋作响,爱极了她的娇嫩,每每看到她白嫩的幼穴都有一种负罪感,却又忍不住发泄自己的兽欲。他疯狂的吮吸舔弄着她阴户,舌头伸她幽洞里搅动,大舌刮着她的内壁,引的她阵阵颤栗。 “啊…舅舅…啊啊…要丢了…啊啊”娇然噗呲一下喷出一股淫水,到了巅峰丢了身。她甚是羞愧,这才不到半刻就被他弄泻了身。 不双大口包住她的洞穴,将她蜜汁尽数吞下,一滴不剩,“恩…真香…舅舅喜欢吃然儿的淫水…”说完又故意大口吸了几下她颤抖的阴唇,弄出响声让她听, “舅舅…脏…嗯啊…”娇然丢精后身子敏感,禁不住他又挑逗亵玩。 “舒服么?”不双抬起头来,趴在她身上,看她余潮后酥软的样子,不等她回答就将自己的肉棍挺了进去。 “啊…舅舅,放了我吧…啊啊啊啊”娇然觉又被肏穴了,有些怨怒的看着压在她身上怂动的男人。 “放你去哪?又去约你的旧情人?等舅舅肏爽了,就放你去!”不双说罢开始狠狠的挺送,巨大的肉茎越肏越快,发泄着他心里的妒忌和怒气,一个姿势就这么狠狠肏了她一个时辰,才精门一松射了出来。 他趴她身上大喘着粗气,见她一直眉头紧皱,似是忍着疼,于是翻下身,放过她。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娇然缓了好一会儿,刚才被肏之时却是脑海中浮现出南宫陌的脸,心里一惊,便起身穿好衣服,想去见一下那南宫陌。即使见不到,自己也好死心。 不双在屋后,见娇然拿着雨伞,出门去了,眼眸骤暗,闪过一丝冷厉。 娇然一路小跑,赶到相约之地。远远的就见一人在那月桥之上,站在烟雨迷蒙中,也不打伞。她连忙走上前,真是南宫陌,他已浑身湿透,淋得如落汤鸡般狼狈,见她来了,一手推开给他挡雨的伞,冷冷说道, “你整整迟到了三个时辰!” 娇然心里满是歉意,却见他凶怒的样子,瘪了瘪嘴,“你不是说只等一刻,我哪想着你会一直傻站着,何况,桥下不是有避雨的地方么。” 南宫陌见她来迟了还一堆理由,“那你为什么又来了!”他站桥上还不是为了显眼,怕她看不到自己,而且要不是蛊虫的作用,他才懒得理她,他又开始心烦气躁,一把握住她小手,便拖她走下桥去。 娇然哪跟得上他大步流星,一路被扯着拽着,不知道要被拖去哪里, “你慢点走,我跟不上。你这是要带我去哪?你今日约我来到底是何目的,我…”见你一眼,便离开,娇然心里对自己说。 “闭嘴…”南宫陌觉她聒噪,自己一身湿衣被路人瞧看不说,计划好的一切也被她搞砸,没好气的说,“上船!” 娇然这才发现他们走到岸边一乌篷船处,难道他今日是想带她游湖,可这天气,怕是要泡汤了。不等她拒绝,他便抱起她将她丢到船上,她一个站不稳差点翻入水中。 “你…这天气什么风景都看不到,不如我们改日吧?”娇然提议,却见他将船越划越远,越划越偏。 “谁说是带你来看风景的?”南宫陌觉此处够偏了,便停下走她身边,“你要是不晚来,或许还能陪你赏赏景,游玩游玩,现在,本太医没空陪你浪费时间了。”说罢,竟伸手扒她衣服。 “南宫陌,你…你住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约自己竟是为了这事,心下怒气丛生。 “你不是说改日么?那我就日你一日!怕什么,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又不会疼。”南宫陌不顾她反抗,一会便将她和自己脱光,两人赤身裸体的在船上纠缠,他将她抱入棚内,拉上帘子,扶着肉棍就顶她下身。 “啊啊…禽兽!走开!”娇然觉他居然用肉棍顶自己菊穴,很是惊恐,这人果然表里如一,都是变态。 “呵呵…看你吓的…”他还是分得清的,不过戏弄她而已,他分开她双腿,看着那神秘地带,又粉又嫩,有些红肿,他只当就是如此,对准穴洞一个挺身便入了进去。 “啊…”娇然幸亏刚才被舅舅肏了一遍,里面还有些许淫水,不然被这么一入,怕是小命不保。 南宫陌只觉肉身被千万张小嘴吮吸,又软又暖,吸的全身一阵酥麻,于是本能的律动起来,却是越动越紧,一个激灵,觉控制不住噗的一下射了出来。 “啊…该死…”南宫陌虽未经历过云雨,却也知道太快了不好,便有些羞怒。 娇然也没想到,他居然早射了,她见他那里如舅舅般白净,刚才又差点入错洞,心想他应该是第一次。于是装作没事,又看了一眼他退出来疲软的阳具,耷拉在腿间,竟有一尺长,她心下害怕,要是他挺硬起来岂不把要把她肏死,幸亏刚才他没全入,就射了。 娇然平了平情绪,慢慢说道,“这男女之间就这么回事,没意思的很…”她觉他骇人视线,咽了下口水,继续说,“南宫陌,你既然…日过我了,那我们回去吧,你刚才淋湿别再感冒了。” “哼,没意思皇上那天肏你四五个时辰!你且陪我好好研究,少耍聪明!”说完,南宫陌居然拿起船上的绳子将她双手绑了起来,更是将她绑的双腿大张,合不拢,粉穴都暴露在他眼前。他双眼猩红,盯着她的下体一动不动,“果然绑着比较乖,也好节约时间让本太医研究,放心完了就放你走。” 娇然觉他有些颠狂,看着他下体逐渐苏醒,驴一般的物事让她后悔,为何自己来这赴约,不过是对他有些好感,怕是今日要赔上性命了,“南宫陌,你放开我,我教你如何做” 南宫陌邪魅一笑,显然不用她,扶着自己的肉棍对准小洞就往里挤。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南宫陌,不是这样…啊啊”娇然都快被他阳物撕裂,他却不管不顾的硬往里肏。 “喔…果然舒服…就是…你太窄了…蚂蚁大点的小人,洞也这么小…”南宫陌这次不会匆匆就射了,高大的身子将她娇躯挤在船鹏上,开始一下一下抽动,渐渐得了门路,却是越入越深,越来越快。 “阿…怪不得能弄一上午…怕是一天一夜都不够…喔…舒服…”他知了其中妙处,便不想停下,听她嘴里嗯嗯啊啊的,更觉悦耳,越肏越狠,让她大叫。 娇然恨极了他毫不顾忌自己,哀求多次却也不见他温柔一些,就是头野兽,只管着自己舒服。硬生生的受了他近千下操弄,他却还是不射,更是把她推倒。按在船上噗嗤噗嗤狠肏她。 “恩…我肏的你可满意?喔…娇娇…你怎么尿了…浇的我大屌好爽…喔…操死你个小逼”南宫陌一口一个污秽之词的说着,只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欲望。身下啪啪啪狠肏不停,整只船被弄的也摇摇晃晃,水面被拍起阵阵浪花。娇然受不了他蛮横蛮干,更不知他从哪里学的这些淫词,可只能任他凌辱,闭上眼睛不看他,嘴唇被自己咬的出血,却也忍不住呻吟出来,高潮连连。 “娇娇…睁开眼,看我怎么肏你…瞧你这水多的,溅的我满身都是…恩…”南宫陌越肏越喜欢,觉着以后用女人调剂一下也是不错的,不过要找个大点的穴,她夹的他虽然爽,但有些疼。 “啊…你…啊啊啊啊…快射…快射给我…啊啊啊”娇然受不住了,只求他快点射。南宫陌看她紧闭双目,似是极其痛苦,不忍她再咬自己,便将手指伸她嘴里,身下却是毫不留情, “我还没肏够,你这嫩逼夹的我真爽…娇娇…说你喜欢被我大屌肏!”他忍着不射,心里有一种欲望想要征服她。 “啊啊…我喜欢被你肏…啊啊啊quot;娇然啊啊直叫。 “被什么肏?不说就一直肏死你!”南宫陌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肏的更猛。 “啊啊啊啊…不要再用力了…啊…被大屌肏…被南宫陌的大肉棒肏…啊啊啊”娇然投降。 “肉棒?这词倒是恰当,那你的是什么?嫩穴,还是肉洞?我看就是个小骚逼,任我大屌奸淫” “啊啊…射给我…啊…求你了…射我穴里…啊啊…是肉洞…是南宫陌的骚穴…啊啊”娇然求他。 南宫陌听她浪叫,很是满意兴奋,狠狠撞了她几十下,便顶她最里,硕大的龟头一涨,将精液射出,喷的她子宫里,又狠又烫。 “啊…啊啊…啊”娇然也又一次泄身,浑身颤栗,被他喷的颤抖不已。 南宫陌射的爽利,全身如重生般舒服酥麻,“真爽…恩…你是我的…娇娇…都射给你…大肉棍都射你小逼里…” 南宫陌看她迷离样,浑身香汗淋漓,便又压她身上,啃她全身, “娇娇…这次我们去船外…可好?我想在露天肏你这小骚穴。”南宫陌要将那春宫画上的姿势一一都与她研习一遍,想这船篷太小,这里偏僻又没人看见便抱她去船外,放她坐在甲板上,给她解开绳子,为待会做准备。 6 娇然听他一说,心里着实有些感激,却因事出突然有些烦乱,“东方,我想一个人在这逛会儿…” “恩,也好…不要迷路了,我在湖边凉亭那等你。”东方轩宇知道要给她些时间,便留她一人在花园,自己离开了。 娇然看着东方轩宇离开的背影,心想,他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也知道他对她有意,可不知怎的,她还是有些不安。 “然儿…”背后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娇然听见有人唤她,回头一看是尉迟灏,只见他眉头紧锁,似有千言万语。 娇然冷冷地,也不答应,等他自己说话。 尉迟灏看她如陌生人般待他,心里不是滋味,忍下将她搂入怀中的冲动,轻轻问道,“你还好么?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了…” “我很好。”娇然淡淡回他。 “那就好…你怎么会来京城?你舅舅呢?你跟东方轩宇…在一起?” “怎么?你不知道?”娇然见他不似在撒谎,说道,“舅舅为救我而死,我昏迷了几个月,醒来后就在京城了,这些,全是拜一人所赐,你猜猜,是谁?” 尉迟灏看着瞬间冰冷的娇然,心里一颤。 “猜到了吗?”娇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尉迟灏心里有些猜到是谁。 “呵呵,不敢承认?不承认也罢,就算承认了,你也不能帮我杀了她,对吗?” 尉迟灏脸色凝重,看着陌生的娇然,眉头深锁,“然儿…” “尉迟灏,你可以滚了,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娇然没了耐心,对他亲昵的称呼,和不置可否的态度很是反感。 尉迟灏看着眼前娇小的人儿,让他有些心疼,更多的是自责, “然儿,我想你…很想,以前是我没保护好你,你就不能…” “尉迟灏,她说让你滚,你没听明白吗?”不知何时,王爷却也离了宴席走到花园里来,他眯着眼,挑衅的看着尉迟灏,如对待手下败将般蔑视着他。 娇然看王爷也来了,虽然一样不待见他,却走到他身边,依偎在王爷身上,对着尉迟灏说道,“你还不走?” 娇然见他还是不动,说道,“真是扫兴,王爷,那我们去其他地方好了。” 安靳自然而然的扶上她细腰,另只手将她柔荑握住,搂着她离开,俨然一副相亲相爱的模样。尉迟灏看着眼前的两人,往日让然儿避之不及的王爷却能如此亲近她,自己却成了那个多余的第三人。他拳头紧握,眼神幽暗,心里五味杂陈,看着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然儿,你是我的…”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狠戾,转身走出花园。 靳王搂着娇然来到一假山旁,娇然想着尉迟灏已走远便想挣开,却还是死死被他搂着, “王爷,他已经走远了,放开。” “呵呵,利用完了,就想逃?”安靳似笑非笑,刚才她的亲近虽然是故意为之,却让他很是受用,“本王还不想放开,怎么办?” 娇然刚才是没有办法,不然怎么也不会惹这个麻烦男人, “王爷,这是在东方府。”她提醒他,谅他不敢乱来。 “那又如何?”安靳是何人,向来不可一世,被她一提,反倒是更加放肆,搂着她的腰更贴向自己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向假山下,看到里面恰好有个小山洞,“别以为你有东方轩宇护着本王就不敢动你,然儿,你太天真了。” 娇然这才意识到他们越走越偏,发现假山这里遮遮掩掩,很是僻静,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王爷…” 不等她说什么,靳王就一个大步将她拖入山洞之中,顺势将她抵在墙壁上,低头含住她的嘴,肆意吮吸起来,他吻的霸道又肆掠,不让她有一丝反抗的机会,舌头更是在她口里翻搅,吮吸吸嘬,滋滋作响,手也熟练的将她衣衫解开。她只觉下身一阵冷风,原是亵裤已被他脱下,下身光溜溜的贴着他,屁股被他揉来揉去,他吃着她的小嘴,满意的闷哼一声,放开她,看着她娇艳欲滴,气喘吁吁的贴着墙壁,哼笑一声,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王爷…你放了我吧,或者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万一被人发现…” 靳王一边解开自己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早已昂扬青紫的肉棍,一边邪邪的看着她,“我没捆着你,你现在可以出去。” 娇然衣衫不整,又光着下身,哪会真的跑出去,她暗暗说了句无耻,知道今日又逃不过了。安靳也不生气,贴身向前,抬起她一条玉腿,挺身就将肉棍对准她的粉洞,迫不及待的往里挤,龟头硕大,挤的艰难,他看着忍着嗯嗯唧唧的人儿,知道她也有些疼,问道,“前几日的伤,好些了没?” 娇然只觉穴口被撑开,强迫一点点吞下他的肉龙,听他假惺惺的关心,不禁冷笑,“没好,那王爷会停下吗?阿…” “不会…哼,你倒是了解本王,你只要听话,我便不伤你,刚才可是你主动贴上来的,本王自然不会辜负你,好好与你恩爱一番。”靳王觉得入的困难,不得不也抬起她另一条腿,将她双腿大分,抵在墙上,用力埋入她窄穴,肉棍入了三分之二,已让他忍得有些出汗,还有一节在外露着,他便开始缓缓抽动,边肏边深入, “嗯…,是不是在这交欢,觉得更刺激,瞧你紧张的,肉穴都吃不下我了。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安靳站着,臀部耸动,一下下的进入拔出,再进入再拔出,渐渐穴里的水也多了起来,开始咕叽咕叽作响, “有感觉了?”靳王一边肏她一边欣赏着瘫软的娇人,看她放弃挣扎任他操弄的乖巧模样很是满足,低头吻住她紧咬的嘴唇,下身越肏越快,嘴上也不放过她,舌头深入她樱唇中,肆意翻搅。 “呜…唔…嗯啊…”娇然早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尽管厌恶他,但稚嫩的身子被他挑逗的浑身酥麻,毫无反抗之力,呜呜咽咽的任由这个成熟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 靳王就这么摁着她肏了几百下,山洞里一片淫霏,肏穴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要是旁人从假山附近走过定能猜到这山洞里发生着什么。靳王却不知收敛,只管着享受这刺激的时刻, “然儿…恩…瞧你,身子根本就是喜欢本王的,为何总是口是心非?恩?”靳王不紧不慢的抽插几下,又顶入她最深处,搅弄旋转起来,又不停的震颤,果然引得娇人一阵呻吟,全身因为快感不断颤抖。 “啊…王爷…啊啊…”娇然觉的他粗硬的肉棍处处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刺激着她,让她直在巅峰的边缘徘徊,却始终不给她更多, “王爷…啊啊,王爷,呜呜…”她又舒服又难受,情不自己的环住他脖子,因欲望不得满足手指紧紧抓着他,划出几道红痕。 “怎么被肏哭了?然儿…喜欢被本王肏吗?说,说出来我就给你更多!”靳王低头趴她耳边诱哄她,伸出舌头轻轻划过她小巧的耳垂,成熟的男人气息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说你喜欢被我肏…” “啊…我喜欢王爷…肏我…啊啊啊” 靳王听她说出喜欢王爷几个字,很是满足,更是不停地换着法子逗弄她,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在她穴里搅弄,一会儿又疯狂的抖动,引得她无力招架,迷失在情欲中。 “大肉棍这么肏舒服吗?”靳王堵着她的肉穴,腰部扭动,让肉棍在她穴里画着圈,不放过幽穴里的任何敏感点,龟头更是死死抵住她的花芯,惹得她连声淫叫,颤栗不易, “啊啊啊…王爷,啊啊…好舒服…王爷…我要尿了…啊啊啊…忍不住了…” 安靳知道她是要丢了,手指伸到她粉穴那里,拨弄她的阴核,又夹住她阴核两边的小阴唇,让肉棍丝丝堵住,不留一丝空隙的进进出出, “尿吧,乖乖…阿…操死你,快尿出来,本王最喜欢看你丢精的骚样儿…”安靳狠狠的撞了几下,娇然顿时忍不住,啊啊直叫,身子一颤便喷出一股淫液,可被他肉棍死死堵住又用手夹着不得发泄,穴内顿时塞满了淫水,喷在他龟头上让他也身躯一震,无比爽快, “阿…骚丫头!”靳王只觉穴内如小嘴般包的他又紧又软,又一股温泉喷在他马眼处,差点让他精门不守。 娇然因泄身还在战栗,可被堵着丢的难受,连声求饶,“啊啊…王爷饶我,王爷…啊啊啊…不要堵着…啊啊…让然儿丢出来…” 靳王却偏不如她意,混着她的淫液在穴内乱搅,弄得她在高潮上下不来,觉的她似要受不住昏过去了才放开她,啪的拔出肉棍,顿时淫液喷涌而出,洒在他腰腹上,靳王见她穴肉被肏的通红,往自己身上吐着淫液, “瞧瞧你,才肏了一会儿就丢了…还把本王弄的满身都是淫水…” 说着靳王扶着自己粗长的肉棍,惩罚般用那肉龙轻轻拍打她的阴户,抽打了几下,沾着淫水又顶入了嫩穴内, “抱紧我,然儿…”说着将她双腿搭在自己手臂上,从下面圈住她,双腿微曲,牢牢将她固定在自己腰间,往后退了几步,离开墙壁站在山洞最中间,以方便大幅度的操弄。 “你是舒服了,该换本王了…”说着便发狠般开始极速的抽送,又快又狠,仿佛刚才一直隐忍般,这如打撞般的啪啪狠肏才能宣泄他的欲望。 “啊啊啊啊…”娇然被他的孟浪弄的连连淫叫,猝不及防的猛烈肏弄让她忘了这是在花园之中,只觉穴内被他粗长的肉棍撑的满满,飞速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她便又受不住这肏弄,穴内一紧,又喷出一股淫液,浇在他龟头之上, “啊啊啊…嗯啊…王爷…啊啊”娇然在高潮顶端,极致的快感久久不得消散,只因王爷还在狠狠的肏弄着她的肉穴,她刚得以缓神,王爷却又一狂颤乱顶又送她进入顶峰,引得她淫水直喷,短短的时间就高潮连连,泄身无数。 “喔…舒服吗?真是个水人儿…恩…”靳王啪啪啪肏弄着她肉穴,就是不放过她,可自己也忍的难受至极,她穴内一次次的紧缩,高潮时穴内的喷涌,惹得他好几次差点射了,他却忍住,想看她迷失在自己身下的诱人模样,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她是他的,有一种征服欲和满足感。 “啊啊啊…王爷,饶我!啊啊…”娇然想忍住呻吟,他却越肏越猛,牢牢将她按在他胯间,丝毫不让她退缩,嘴唇咬破了却也忍不住淫声浪叫。 “听这水声…”靳王的肉棍在她水穴内引得咕叽咕叽的作响,“是本王肏你的水声…” “然儿…真想就这么操死你…”说着靳王已肏了有近千下,却还不知疲惫。 山洞外,假山周围其实早已守着几个王爷的贴身侍卫,不让别人靠近,那几个侍卫听到传来的女子娇吟声和肉肉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持续了半个多时辰也不知停歇,可见王爷是有多疼爱这洞中的女子,他们也都各个面红耳赤,就算再有自制力也忍不住想入非非,加上女子娇吟声销魂诱人,禁不住胯下都支起个小帐篷。于是,只见假山外几个高大的侍卫都面露窘态,很不自在。 山洞内却不管山洞外的尴尬,王爷肆无忌惮,又狠狠肏了几百下,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吼,马眼一抖便将精液射了出来,喷在娇人幽穴最深处,他将她屁股死死扣住,两人之间贴的豪无缝隙,娇然因他的深入也是身躯一抖,又丢了一次,嗯嗯啊啊的娇吟不断。 “都吃下去,一滴都不准流出来!”靳王堵住她肉穴,边射边走到山洞一边,等射完了他抱着她坐下,让两人都歇息一会儿,肉茎却依然严丝合缝的堵着她红肿的小穴,毫无褪去之意。 靳王看着怀里瘫软的小人儿,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低头轻吻她的额头,“然儿,跟我回王府,可好?” “我那日不知你经历了那么多。如今既然回来了…又只剩下你一个人,那便回到本王身边吧。” “以往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也再不会伤你,只要你回来…然儿?” 靳王自顾自的说着。 娇然窝在他怀里,因为刚才的欢爱还有些气喘,却也听的一清二楚,但她一直默不作声,不回应他。 他将她小脸抬起,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然儿…”他有些霸道,却又有些低声下气。 娇然淡淡的看着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着俊朗的容颜,显赫的权势,如今却放低姿态让她回去,这是多少女子所向往的,但她却避之不及。 安靳看着她冷冷的眼神,有些烦躁,“我不信你对本王一丝的感情都没有?刚才的欢爱,你明明很喜欢,也对本王有感觉,为何不承认?” “还是你更喜欢东方轩宇那样的?” 娇然听他提起东方,这才意识到这是他家的府邸,自己居然跟别的男人在花园里欢好,顿时觉得羞愧自责。安靳看着她细微的表情,冷哼一声, “恐怕,他还没碰过你吧!” 娇然意外靳王怎会知晓,靳王看她神态,知道自己猜中了,更是一副鄙夷之色, “哼,他不碰你,并不代表有多珍爱你,而是他过不了自己那关,你别天真的以为他真的谦如君子,不过也是匹狼而已。” “东方他从未说过你坏话,王爷你又为何在这贬低他!”娇然直了直身,离开他胸膛,却又被他搂紧,两人还连着的性器也因动作有些摩擦,惹得她脸通红,她不知为何要以如此羞人的姿势跟他在这争论。 靳王似是料到她会反驳,一只手握住她的嫩乳,一边揉捏挑逗,一边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你可知道他多年不近女色了?也是几年前的今天,他被他爷爷在酒里下了药,强行跟一女子媾和,不料第二天那女子早已被他弄的气息奄奄,再也不能生育了,他只能娶她。可没想到那女子没几日便死了。从此以后,就算天仙似的人儿,他也无动于衷,到底是不愿,还是不能,本王就不知道了。至于那女子是被谁所杀,你可以亲自问问他。” 娇然听罢,有些难以置信。 “他…你别血口喷人!”娇然觉的他一派胡言,“我讨厌你,你放开我…” “信不信由你!放开?你刚才一扭一扭的,绞得本王发疼,怎么放?”靳王说着开始慢慢抽插起来,“乖,再来一次…本王知道你也喜欢。” 娇然觉的眼前这伟岸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你放开,你跟皇上一样自私,就知道强迫别人,还觉得这样别人就会喜欢你,真是自大又可笑。”娇然推他,想自己站起来,却被他压着,任他继续抽弄,她见力气抵不过他,便抬头张嘴一口咬住他肩膀。 靳王觉的肩膀一阵疼,低头看着这小野猫狠狠咬着他肩膀不放,一边还吧嗒吧嗒掉着眼泪,不禁有些怜惜她,于是不悦的停止身下的侵犯,缓缓抽出粗长的肉茎, “就这么不情愿?好了,不弄就是了。”说罢,拿起自己衣服帮她擦了擦身上的淫液,扶着她站起身来,“将衣服穿好。” 娇然见他今日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连忙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靳王也将自己衣服穿好,低头见她颤颤巍巍站都站不稳,想再去扶她却被她嫌弃的推开,他摇摇头,默不作声,等她穿好衣服,便随她一起走出山洞。 靳王如什么都没发生般,神态自若,衣冠整齐,娇然却脸颊依旧绯红,腿酸的走路都艰难。 “你这样回到宴会上,一眼就能被看出来刚才做了什么。” 娇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王爷请回吧,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还真是判若两人。”他只能在欢爱时让她意乱情迷,却不能在她清醒时征服她,“这样也好,你若下了床也那般乖巧,怕是本王连心都会掏给你。” 娇然听到这话,苦涩一笑,说道,“那王爷不如把心先掏给我,看我会不会下了床也听你的?” 安靳微微一愣,说道 “让女人听话的法子有的事,不管床上床下。本王就是太心软,什么手段都不舍得使,才纵的你这丫头这么肆意妄为。” 娇然冷笑,“王爷真是年纪大了,爱健忘。关我进地牢,给我下媚药,害我昏迷,之后派人杀尉迟灏,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年纪大?娇然,你信不信本王在这操死你!刚才看你哭哭啼啼的饶了你,你倒是胆大起来了!” 安靳最听不得她拿他年龄说事,将近四十的男人娶小妾的有的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爱慕他想嫁他的也有的是。可他的确跟她有年龄的隔阂,比不过二三十的年轻人跟她般配,纵使他再怎么威风强壮,却始终大她两轮,这是他唯一觉得比不过其他男人的地方。 娇然见他煞有其事,很是介怀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却偏偏就想激怒他,“你…不是年纪大,是什么?自己以前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都忘了…啊” 靳王不等她说完,拎过她就是一番狂吻,刚刚穿好的衣服也被他三下五下撕碎,他撩起自己的袍子掏出肉棍就又顶进了她的穴内,本来他就没有尽兴克制着欲望,这下混着怒气便肆无忌惮的又肏弄起她来。 “唔唔…”娇然嘴被他狂吻,说不出话,下身又被他侵犯,可这是在假山旁,光天化日,他怎么也敢,她挣扎间隐约看到附近有男子,心下更是羞愧,拼命挣扎却撼不动他半分,反倒夹的越来越紧,让他肏的越来越狠。 “放开她!安靳!”是东方轩宇,他见娇然迟迟不来便来寻她,不料却见到这一幕,他昔日的好友正强迫自己喜欢的人在行那苟且之事。 他眼神阴郁,看着娇然衣衫不整的被他困在怀里,听他怒吼却故意加重力度顶了几下娇然的肉穴,惹得她连声娇吟。东方轩宇脸色铁青,将视线转移到娇人儿被抓红的粉臀之上,裸露的臀瓣正被靳王握住,贴着他腹部扭动摇晃,不时发出滋滋的肉棍搅穴的水声。娇然此时见东方轩宇来了,羞愧无比,顿时又鼻子一酸,眼泪朦胧, “王爷,求你了…唔我恨你…”娇然无力的喃喃自语,靳王听她说出恨这个字,顿了一下,缓缓将肉棍拔了出来,帮她遮上衣服,此时东方轩宇走上前去,抢过娇然,将她护在怀里,不让眼前的蛮子再碰她, “你除了强迫她,还会做些什么!她不爱你,你就折磨她,让她恨你,她要真的恨你了,你又怕了?哼,安靳,你也有退缩的时候?可惜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的位置!” 东方轩宇的话,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打了靳王一巴掌,他知道自己早已失了心,却得不到娇然的回应,他便装作不在乎,如今被揭穿却也不想承认, “难道她心里有你!哼,我是有时候强迫了她,可你就光明磊落吗!恐怕她还不知道,是你将尉迟灏的身份告诉皇上的吧!你这么做,难道不是想让她回来?如今她回来了,而且不双也死了,尉迟灏也跟她反目,而你,恰恰要娶她,这真是好大的一盘棋!”靳王说的真真假假,目的就是为了让娇然对东方心有芥蒂,他不怕皇兄跟他争,也从来不将尉迟灏放在眼里,可东方轩宇将心思隐藏的太深,让他不得不防。 娇然听到王爷的话,难以置信,狐疑地看着东方轩宇。 “然儿…你,你怀疑我?我是早就喜欢你,可我何时伤过你身边的人?你可知皇上当时以为你是祸水,便派人要杀你,我怕自己护不了你周全才出此下策。但我绝对没有伤害你身边之人的想法!” 东方轩宇知道今日不将话挑明,娇然便不可能对他打消疑虑,他犹豫了一会儿,狠下心朝靳王说道,“安靳,她舅舅是怎么死的,我想你还是回去问你那好皇兄吧!柳泉儿雇的杀手再怎么厉害,能抵得过皇家的暗影?怎么就那样巧合,恰好只救下了娇然,却救不得不双,而且不双还是跌落悬崖,死无对证!皇上这招借刀杀人,真是高明,居然连你都查不到。” “你说什么!?”娇然心里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东方轩宇。 东方轩宇扶着有些颤抖的娇然,又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冲动,本想着瞒着她,她杀了柳泉儿便会放下,如今,却是不知道她会不会以卵击石,报复皇上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娇然恨恨的问东方。 “然儿,我先带你回去。”东方轩宇看她有些激动,不由分说便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将她抱上马车一路往宇楼赶。 宇楼之内。 “你一早就知道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只有我跟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是,只要我想要知道,这天下的事,就没有瞒得过我的。我之所以瞒你,是怕你以卵击石,跟皇上作对,万一有个不慎,怕是我都保不了你。你的一切,我是知道些,但我并不是监视你,就像你身边的侍女珠儿就是我的探子,若不是她掩护,你出宫的行踪怎么能瞒得住?” “你这不是监视我是什么?东方轩宇,你…既然消息灵通,当时难道不知道皇上的计划吗?” 东方轩宇被她气的有些头疼, “靳王一挑拨你便信了,你也认为我是那心狠之人,知道了却不救你?我是嫉妒不双,可我没有随便杀人的习惯。而且,就算是皇上,他也只是见死不救罢了,真正杀他的人还是柳泉儿!” “好一个见死不救!”娇然冷笑。 此时秦红玉进来禀告,说是洗澡水备好了。 “然儿,你先洗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东方劝道,“不要再多想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待会让红玉看看你身上是否有伤。” 娇然看着东方走了出去,犹豫发呆了好久,似是想通了,起身乖乖的脱了衣服沐浴更衣。娇然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女人就是麻烦,洗澡都能洗两个时辰…”东方轩宇坐在桌案前看书,听她出来了,打趣她。 “东方你还有其他衣服么,这个样子我怎么出门…” 东方轩宇眯着眼,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小人,衣袍拖在地上,袖子也长了半截, “我已经吩咐红玉去给你买件新的了,我这没有你合适的衣服…” 娇然拢了拢领口,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也不知红玉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说没有干净的亵衣裤给她了。她有些别扭,可想起王爷说的'不能人事'这四个字,又不别扭了,想了一会儿,她说道, “东方,我今晚不想回宫…” 东方轩宇一愣,知道她现在不想见到皇上,便说,“好,我会让人帮你遮掩过去。不过,今晚你想住哪?” “我能暂时住你这儿吗?” 娇然觉的他安全无害,他不愿成亲,不碰自己,还说过成了亲也不碰,不是有隐疾是什么,她便对他放一百个心。 “过来,头发都没擦干…”东方轩宇拿起毛巾,让她背对着自己,轻轻替她擦试着头发上的水滴,看着衣服滑落也不知拉一拉的她,幽幽说道, “住我这,不怕我吃了你?” “不怕!东方…其实,我对那事也是兴致缺缺,若我将来的夫君也是兴致缺缺那就更好了。”娇然其实想告诉他,自己并不介意他的隐疾,也不必刻意隐瞒,若真的娶了她,她会理解而且会帮他隐瞒的。 东方轩宇眉头微皱,听她话说的奇怪,片刻后才有些明白,帮她拉起衣服, “靳王…还对你说什么了?” “阿?没说什么…” “他是不是告诉你我多年不近女色?还跟你说我不能人事?” 娇然默认。 “堂堂王爷却也会嚼舌根了,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东方轩宇猜也能猜出来他对娇然说了些什么,怪不得娇然那么放心自己, “那你愿意嫁给这样的男人吗?” “恩,东方,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很舒服,跟那事无关。我不介意的。”娇然觉的不能损了男人的自尊,而且他的确会是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东方轩宇见她居然这么容易就信了别人的谗言,却还如此'大义凛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但他还是打算给她点教训,这么傻,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欺负她。 他缓缓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行。你知道我喜欢你,若是你能主动一些,说不定我能忘记以前的阴影…” “我主动?”娇然狐疑的看着他,见他似是极其苦恼。 “恩,怎么,刚才还说嫁给我,现在连替夫君治病都不愿意了?”东方轩宇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忍着笑。 “我,我怎么主动?”娇然有些动摇。 “我也不知道。”真是个傻丫头,他有些不忍骗她,正要自己揭穿自己,却见她轻轻跪在地上,伸手解他的衣袍,摸索起他最敏感的地方。 “我…试一下…”娇然羞的脸通红,揭开他腰带,“东方,你抬一下屁股,亵裤褪不下来。” 东方轩宇看她豪放的举动,有些无措,却也微微抬起身来,她,这样的主动,诱人的酮体,让他拒绝不了。 娇然跪在他腿间,褪下裤子时,他的肉棍居然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她有些羞窘, “东方,你,你看起来很正常,都变大了…”娇然伸手握住粗长的肉茎,他的很白皙,有些青筋暴起,龟头泛红,半硬的状态下已经如婴儿胳膊般粗长,如此长相的阳物万不会像是不能行事呀。 东方轩宇被他柔软的小手抓的心痒难耐,可偏偏要忍着欲望,拼命想着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好让自己龙根软下,他转头看着别处,声音有些沙哑,说道, “它一直都那样,很难…咳…再变硬。” “是吗?”娇然拿小手握了几下,又上下套弄几次,果然不见它起色,她看着东方轩宇头上都有些冒汗,是紧张的吗,“慢慢来,东方,你放松就好。” 东方轩宇拳头紧握,拼命压下欲望,难耐的心里直叫苦,恨不得抓住她领口露出的那一对雪白粉嫩的乳儿肆意蹂躏,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然儿…哼…含住它…”东方轩宇觉得自己无耻至极,像是在引诱不谙世事的孩子。 娇然乖巧的张开小嘴,握住肉龙,一口含住了龟头,伸出舌头舔弄起来,她的动作生涩笨拙,却引得他快要发疯,她见肉茎在她的吸含之下的确硬了些,于是更加卖力。 东方轩宇坐在床上,感受着她小嘴的包裹和舌头的挑逗,低头看见她嘴里塞满自己的肉棍,腮帮也鼓鼓的,翘起的屁股在哪一摇一摇,惹得他欲火焚身,他伸手拂过她的后背,撩起她的衣袍,滑到她娇翘的屁股之上,轻轻摩挲起来, “乖…阿…然儿,很棒,含住卵袋,从下往上舔…” 娇然很是上道,看着肉棍中间那两个饱满硕大的圆球,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张嘴一口含住,他的味道很清淡,并不让她反感,只是那囊袋有些大,她包不住,她心想如此大的东西却不能行,真是不可貌相, “唔唔…东方…硬了…”娇然觉的都是她的功劳,傻傻的还没觉出异样。 “恩…我知道…别停…,然儿,恩…”东方轩宇倒吸一口气,磁性沙哑的声音,诱哄着她,褪下两人身上的衣衫。 娇然见那肉棍已经挺硬,刚想先吐出来,却被他一手按住,又压向他的粗棍。 “继续含着,乖…不然会软…”东方轩宇被她弄的兽性微显,邪气外露,霸道的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停下。 “唔唔…”娇然只能继续,东方轩宇看着她骚哒哒的模样,再也忍不下去,一把翻过她,顺势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她的头正对着他的下体,而他也将她双腿分开,露出粉穴,他看着她露出的下体,光滑无毛,粉嫩诱人,有些红肿的阴唇让她更添几分妖异,比他想的更美, “真香!”东方轩宇用鼻头顶了顶她的肉穴,张嘴一口包住她的阴户,只听滋滋一声,他如吃美味般狠狠吸嘬起来,“恩…好香,然儿…含住我的肉茎…” “啊…东方…”娇然呻吟,这个姿势让她羞愧无比,转头看见他躺在床上,头颅埋在自己腿中间肆意舔弄,阵阵酥麻如电流一般从身下传来。 “然儿…阿…喜欢我舔你吗?乖…也把我的吃进去…”东方轩宇双手抓着她屁股,让她嫩穴贴在自己脸上,肆无忌惮挑逗她。 “啊…啊…东方…啊…好难受…”娇然被他这种'69'式羞的不知所措,却在情欲的驱使下,也忍不住抓过他硕大的阳具,含了起来。 “阿…”东方轩宇感到她湿润的小嘴含住了自己的龟头,灵活的小舌头弄的他浑身爽利, “含深点…宝贝…阿…”他一手压着她头,让她不能退缩,一手固定住她因情欲不断摇摆的臀,伸出舌头在她穴内搅动,如肉棍般一插一插的,惹得她阵阵娇吟,涌出阵阵淫水,弄的他满脸都是。 “唔唔…唔…”娇然嘴被大肉棍堵住,身子瘫软的贴在他身上,不时的一阵阵颤栗,她知道自己要到了,东方轩宇看出她受不住了,便放开她上面的小嘴,专心卖力的用舌头挑逗她下面的粉穴。 “啊啊啊…东方…嗯啊…我…我要丢了…啊啊…”没有了肉棍的堵塞,娇然连声求饶,淫叫不断。 东方轩宇用手更加分开她大腿,滋滋吮吸的更快,舌头深入肉穴内,勾她肉壁,在里面搅动,不一会儿,只见娇人一个激灵,小穴一紧便喷了出来,东方轩宇一口包住,尽数吞了下去,东方轩宇见娇人被他舔的丢精,满意的看着她还在一抖一抖的小嫩穴,疼惜的亲了亲,又沿着大腿一路亲到屁股,自己翻身将她压在床上,躬着身轻啄她的后背, “你太敏感了,我才弄了几下,你就丢了…”他将她微湿的发丝拨到一边,低头啃咬她的耳垂,手也不安分的伸到她刚泄过的肉穴,轻轻按压揉弄。 “唔…东方…我…啊…”娇然被他笼罩在身下,扭了扭身子,不想让他继续。 东方轩宇还是满脸情欲,他伸出一手指顶入她的幽洞中,缓缓抽插了几下, “真紧…然儿,瞧你馋的,一根手指都咬的紧紧的…待会肏你,可是要把我夹断了?” 东方又深入了一根,缓缓搅动,穴肉柔软温暖,触感极佳,而且穴内似是九曲回肠,是个极品的名器, “难怪他会不分场合的要你…”东方轩宇身下的小人儿,身子柔若无骨,无一处不销魂,加上这让男人沾了就离不开的肉穴,天生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东方…恩…累…停下…”她撒着娇,想让他放过自己。 “若我停下,那岂不是真的不能人事了?”东方轩宇说着,一手抬高她的屁股,分开她双腿,擎着自己的阳物一下堵在她洞口,想要顶进去。昂扬坚挺的肉棍,比刚才更加巨大,泛着青筋,龟头硕大粗圆,东方轩宇知道自己对她来说有些大,说道,“乖,放松些,不会伤着你的。” 说着便挺身往前顶了顶,穴口被撑开一下下吃着硕大的龟头。 “恩…”东方闷哼,被她紧穴夹的欲火难耐,恨不得一插到底,狠肏了事,“然儿,放松…都快把我夹软了…” 娇然一听更是紧张,穴内收缩,往外推挤他刚进入的龟头,东方轩宇见此笑着摇摇头,双手连忙按住她的双腿,将她固定住,发狠腰部一挺将自己肉棍埋入半根,娇然惊呼一声,害怕的推他,东方却是一不做二不休,又直身一挺将另半根阳物顶了进去,他定了定身,让她适应,俯身吻上她娇唇,与她唇舌缠绵,下身不自觉的开始抽插起来。 “啊…东方…轻点…你入的太深了…啊啊啊…” 东方轩宇次次深入花芯,他也是个男人,自然也控制不住,哪是能说轻就轻的,她越是求饶,他便越控制不住,狠狠的从背后肏她穴肉,抚慰自己的欲望。 “噢…宝贝,喜欢我这么肏你么?你现在还信王爷说我不能人事吗?” “啊…你…你骗我…啊啊啊” “这次是让你记住,以后不要乱信他人,尤其是对你打歪心思的人。”东方轩宇趴在她身上,肉棍在她穴内进进出出,嘴上也对她'谆谆善诱'。 压着她肏弄了一千来下,个中的销魂滋味和诱人模样让他欲罢不能,硬是一个姿势狠狠又肏了她大半个时辰也丝毫不知疲倦,娇然被压在床上,又被他操泄了两次,嘴里嗯嗯啊啊,叫的又媚又可怜。 东方轩宇觉得也快到了,便狠狠发力猛肏了几下,才精门一松,射了出来。娇然瘫软在床上,她今日被靳王弄了大半晌,肉穴红肿,现在又被他肏趴了身,一日之内承受两个男人,让她如何受得了,不一会儿便累的睡着了,东方轩宇看她小穴含着他的肉棍就睡着了,知道她已体力不济,缓缓拔出自己的巨茎,简单擦试了一下,便抱她去了水池,给她擦洗了一下便搂她上了床。 看着她单纯无邪的睡颜,心里泛起阵阵涟漪,觉的再也没有比她更合适人,当自己的妻子,却又不免有些担忧,担心她以后的处境,担心她周围那群虎视眈眈的饿狼,各个想把她占为己有。 而他最担心的,却是一个人的生死不明。 他自知长得有几分像她舅舅,娇然掩饰的很好,却也瞒不住他,她偶尔看他的眼神却像是在思念另一个人,他从背后肏她,就是不想占有她的时候,再看到她那种眼神。 他舅舅的尸首至今还未找到,他派人暗中调查,却是一无所获,他自私的希望是皇上的人已经将他处理了,但他知道,他还活着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虽然找不出一丝证据,而越是毫无迹象的事情,却让他越是怀疑,就像,不双医术如此高明,却丝毫查不出他师从何人。 他搂过娇然,似是怕她消失般紧紧圈着,喃喃自语道, “若他真的回来了,然儿,你会怎么办?” “你昨夜去哪儿了?不怕皇上发现?” “我昨夜在这呀,今早出去又回来了。”娇然看着以诊脉为由来质问她的南宫陌,东方轩宇安排的很好,她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宫中,也没引起旁人怀疑,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昨夜我来找你,一进屋就知道床上躺着的人不是你,你还真是大胆,夜不回宫就罢了,还找了个替身。”南宫陌看着娇然,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飘来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那你去告诉皇上吧…” “哼,皇上前朝事务繁忙,没空管你。这几日你就折腾吧,不过我劝你还是小心,万一再惹他发怒,你再绝食怕是也不管用了。” “你干吗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何时惹到你了。”娇然见他一进来就臭着脸。 南宫陌好心提醒她,她却嫌自己多管闲事,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把衣服脱了!” “为什么?我没病…”娇然脸色有些不自在,她早上醒来便被东方轩宇抓着行那云雨之事,床上,案桌上,水池里,甚至在回来的轿子上,都跟他在寻欢,他说是为了让她记住他的本事,免得又诬陷他不行,娇然想到这,脸上绯红。 她的扭捏,落入南宫陌眼里,让他脸色更加难看, “没病?你身上全是野男人的臭味,哼,怕是你们折腾了一天一夜吧!” “什么野男人!南宫陌我就算出宫厮混也跟你没关系吧,何况这也不是病,没必要劳烦您这太医!”以前她是有些怕他的,现在觉得他其实除了冰冰冷冷外,人却是不坏的,所以也敢顶撞他了。 “还敢说不是病,那么纵欲你受得了吗!肉穴不疼吗!脱了,我给你上药!”南宫陌发现根本没办法真生她的气,就算她说不让自己管,跟别的男人去厮混,自己还是忍不住先关心她的身体。 “我自己会上…你出去!”娇然本就不愿回到宫中,想到皇上就心里犯堵,如今又被南宫陌逼着看诊,很不痛快,话语间不免有些烦躁。 “好!真好!几日不见,脾气倒见长了不少。我看你是忘了我们的交易了!既然你身子无恙,那明日上午来太医院找我,你最好洗干净了来见我,我不想再从你身上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南宫陌冷着脸,收起药箱,起身正要离开。 “太医院!?你不怕别人发现吗?!我不去!”娇然不想冒险。 “明日你若不敢来,那我就来找你,索要我的报酬。”南宫陌威胁完,起身便走了出去。 娇然愣在那里,此时在外等候的侍女珠儿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问道,“郡主?您又不肯治病,惹南宫御医生气啦?” “生气?他不每天都这副臭脸吗?不用理他。”娇然想了想,小声说道, “对了,明日你帮我告诉东方,我有事不出宫了,改日再去找他。” “是!”珠儿应答。 ****************************************** 然而,明天还没到,晚上确实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只见那人一身夜行衣,偷偷潜进宫内,从窗户飞进娇然屋内。 此时娇然并未熟睡,看到一高大的蒙面人,以为是刺客,正要喊叫却被捂住嘴巴,不得发声,只见那男人用腿压着她下身,撕开她的亵裤和肚兜,娇然意识到这是遇到了淫贼,两只胳膊拼命打他捶他,那淫贼身强体壮,根本撼不动他,只能看着他随后也解开自己衣服,褪下裤子,把狰狞的阳具顶在自己下身,粗大的肉茎直捣花心,毫不犹豫的开始律动肏弄起来,一下下如打桩般撞的她外阴发疼。 “唔唔…唔…”娇然摇着头,没想到皇宫之内还能闯入如此大胆之人,想他不是武功高强就是宫内的人。她知道反抗没用便不再挣扎,任由淫贼作恶,自己心里又怕又慌,怕他会杀人灭口。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寻机会暗中观察这贼人的特征,只见他蒙着面,只露出眼睛,身材高大健壮,腹胸都是肌肉,那人似是感觉到她探查的视线,抬眼对上她的眸子,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她,一边下身啪啪啪的肏她肉穴。 娇然微愣,昏暗中看出他眼眸深邃,剑眉微皱,一点不像猥琐淫邪之人,他情欲之中眼里更多的是痛苦,还有一丝莫名的悸动和期待。 这人,认识她,她猜测。于是她用眼神求他,身下更是有意无意回应他,就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放开自己被捂住的嘴巴,好借机跟他周旋。 那人哪会看不出她的意图,喘着粗气,只管奸淫她。肏了又几百下,一手拎起她的双腿,压到她头顶,让她肉穴不得不朝上暴露在他眼前,更方便他上下肏弄,于是他发狠般疯狂的进进出出,捣得她淫液四溅,浑身颤栗抖动,就这么毫无技巧闷声蛮干了一刻钟,终于他也忍不住射了出来,他抵住她肉穴,感觉到自己肉龙在她穴内一抖一抖的射者精液,舒服的直唏嘘低吼,使劲往里塞,恨不得把外面的卵袋也塞进去,过了好一会儿,终得释放完了。 娇然轻颤着身子,以为他完事就会放了自己,没想到那根东西依然坚挺塞在她穴内,不一会儿居然又抽动起来,她在心里哀嚎,恨极了这个淫贼。 淫贼却似爱极了她,放下她弯曲的腿,趴在她身上,一边轻轻研磨她肉穴,一边趴她耳边问道, “猜出我是谁了吗?” 娇然觉的声音熟悉,但想不出是谁,明白他不会要她性命,心里不再那么害怕,委屈的摇摇头。 “怕吗?是不是又怕又兴奋,然儿,居然被奸淫的丢了,真是个贱丫头。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骚货!” 男人羞辱她,手掌揉搓着她的嫩乳,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撕扯扭捏,惹得她又疼又麻,嫩穴也跟着收缩。 “我现在将你嘴巴放开,你最好别喊叫,我能进来皇宫就能出得去,若你不听话我就夜夜来折磨你,操烂你这骚穴,听明白了吗?”他威胁她, 娇然乖巧的点点头,他一松开她就大喘着气,问他, “你到底是谁?啊…我与你有何怨仇你要这么作践我?” “说你喜欢被奸淫…喜欢被我这么肏穴。”他见她没认出自己有些失望,便继续羞辱她,“听话…不然再堵上你的嘴,肏你到天亮。” “我…我喜欢被你奸淫…喜欢你肏我穴…啊…嗯啊…”娇然只能依他,“啊…这位…壮士,求你了,放过我吧…啊啊…” “真倒是骚货,连淫贼都讨好了!是不是越是奸你,你越喜欢?怪不得你宁愿跟那王爷,也不愿再看我一眼!”此人正是尉迟灏,他回去后便逼问柳泉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得知她在宫中,便冒着危险,夜潜皇宫来找她。 “是你!”娇然认出了他,“放开,尉迟灏,你疯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尉迟灏摘下面具,冷笑一声,凑到她脸上,“这才认出我来,可见你有多无情,昔日的相公都听不声音来了。” “尉迟灏,你何时是我相公了!别忘了是你不要我,你要跟那柳泉儿不清不楚,我不过是成全你们罢了,你真是厚颜无耻,放开我!”娇然想推开他。 “我不要你!?我何时不要你了!”尉迟灏双手撑起,压着她的胳膊,气愤的看着他身下的人儿,“你怨我跟柳泉儿不清不楚,那你当时跟你舅舅在一起我就能好受!我从没碰过柳泉儿,你见她接近我,你就大方成全我俩,甚至一丝醋意都没有,反而借机跟你舅舅下山,双宿双飞!你问问你自己,你当时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到底是谁不要谁!” “你真会颠倒黑白!放开我!尉迟灏,你现在这样到底什么意思?” “颠倒黑白!?我始终知道你不爱我,只因我对你好,你便留在我身边,可你就因为我误会了你,就狠心的杀了我们的孩子,还毅然决然的离开我,你难道就没有错吗!”尉迟灏有些激动,眼底闪过一丝苦楚。 “你…啊…你抓疼我了,放开!”娇然觉的手腕都快被他捏碎了。 尉迟灏松开她手,娇然推开他坐起身来,冷笑道, “你还觉得是我杀了自己的孩子?” 尉迟灏愕然。 “尉迟灏,还没听明白吗?”娇然笑他竟然如此愚不可及, “当时就因为你师妹'轻轻'一推,孩子就没了。她做过的事还不止这一件呢,尉迟灏,我看你现在吃惊的样子,却是觉得你真可怜,怕是青隐山上的人都将你蒙在鼓里,你竟然一丝都不知道?实话告诉你,柳泉儿她必死无疑。你有本事就护好她,别让我有可乘之机!” 尉迟灏看着满是恨意的娇然,问道,“你…恨我吗?” “哼,就如你说的,我从来不曾爱过你,哪里来的恨。你不过是愚蠢至极,错把蛇蝎当做宝贝罢了,我跟个眼瞎心盲的傻子有什么好计较的?” 尉迟灏深深的看了一眼娇然,一把搂过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是,我是愚蠢至极,我眼瞎心盲,可我从来只把你当做宝贝来疼爱,其他人在我眼里就跟浮尘一般,我从未上过心。你现在连恨我都不屑,为什么,你为什这样对我…”尉迟灏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娇然被他抱的快喘不动气,感觉他身子微微颤抖,一会儿觉得自己肩膀上有些湿润,还有几滴水滴在她裸露的背上,他,居然哭了。 “尉迟灏…”娇然从未见过男人在她面前落泪,何况是个三十而立,铁铮铮的汉子,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你…”娇然任由他抱着自己,以前给过她安全感的肩膀却在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出他的脆弱。 “然儿,是我以前不好,是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让我回到你身边,我不在乎你还有其他男人,心里有没有我,求你让我回到你身边,让我疼你爱你,好不好,然儿?”尉迟灏声音有些沙哑,低声下气如孩子般求着她。 “尉迟灏…你走吧。我更愿意你像刚才那般羞辱我,也不想见你这副样子。” 他却始终不走,而是搂着她躺在床上, “别赶我走,然儿,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让我这么抱着你。” 娇然就这么任由他抱着,埋在他怀里,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发现他已不见了踪影,如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amp;断袖之癖(h)amp; 次日下午。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正要去找你。”南宫陌看着推门进来的娇然,身穿一身太监的衣服,偷偷摸摸的四周张望。 娇然担心被人发现,扫了一周却见这太医院并无他人。 “南宫陌,太医院怎么就你一人在?”娇然心生奇怪。 “待会就回来了…”人自然是被他调走了,南宫陌又瞧了几眼女扮男装的娇人,觉得别有风情,好看极了。 “过来,帮我捣药。”南宫陌命令道。 “啊?” “快点!”南宫陌命令道。 娇然只能乖乖的过去,拿起石杵捣了起来,心里嘀咕着他这是想拿她当药童使唤,让她干一天粗活? 南宫陌在一旁抓药写方子,忙的很,抬眼看着洒的满桌都是的药材,摇摇头, “笨丫头,都洒出来了,等你捣完我这一斤的药材就剩一两了!” 南宫陌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教她如何'正确'的碾碎药材, “要这么弄…明白了?” “噢…”娇然认真的又学了几下,并未觉得他抓着自己的手有何不妥。 南宫陌低头见她专心的模样,和领口露出的香颈,轻轻吸了一口,幽幽说道, “你今日倒是洗干净了,身上香的很。”说着轻轻从后面贴着她,有意无意的磨蹭她。 娇然被他一调戏,手里的石杵差点掉地上,“南宫陌…你别这样,待会有人进来。” “恩…没关系” “啊?你,你不介意别人…南宫陌,别这样。”娇然躲了躲,却被他一手按住腰肢,屁股紧贴他的下腹,有个硬硬的肉棍开始在她臀缝里磨蹭。 “恩…怕被别人发现,你就继续捣药,不用管我…”南宫陌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吹在她耳边,弄的她有些痒。他伸手撩起她的衣服,分开她的腿,隔着裤子开始磨蹭她肉穴。 娇然哪还能专心捣药,他分明是在挑逗她,她被惹得细声吟吟, “恩…恩…南宫陌…” “乖,舒服吗?你流水了,小淫娃。”南宫陌一口咬住她娇喘的樱唇,霸道的吮吸起来。 此时,好巧不巧,有个人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师…师父…”是南宫陌的药徒。 娇然羞的满脸通红,连忙蹲下,躲到桌后,南宫陌虽然也没料到有人进来,却淡定自若,看着躲起来娇然,眼里隐藏着笑意。 “什么事?不会先敲门是不是!”南宫陌生气,脸色阴郁的很。 “师…师父…”真的有断袖之癖,那药徒吓得吞了吞口水,“没没事,就是兰贵人要您去看诊…说说是…” “噢,我今日有事要出宫,让她请别的太医吧。” “是!那我去回禀贵人。”说完药徒一溜烟的跑了。 “出来吧,他走了…”南宫陌拎起她,好笑的看着她的窘样,“怕什么,跟个猴子似的,躲的极快,他不会认出你的。” “都怪你…”娇然咬着嘴唇。 “怪我?怕是明天这宫里宫外都知道我有断袖之癖了。我还没怪你这个'小男宠'勾引我呢,你倒怪起我来。”南宫陌并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他,何况他能接近娇然也多亏了他的'好名声',皇上才放心。 “你…那怎么办?”娇然觉的是坏了他的名声。 “呵呵,你整整衣服,我带你出宫,这里人多口杂,的确行事不便。” 说完,南宫陌带她上了辆马车,一路出了皇宫,带她来到一偏僻山谷之中,弯弯曲曲,穿过一片树林竟来到一如桃源的仙境,只见这里如春天般绿草萋萋,一条小溪清澈见底,远处更是桃花盛开。 娇然惊叹,“这冬天怎会有桃花?” “这里尽是温泉,河水从不结冰,桃花自然就开了。喜欢吗?” “恩…”娇然点头。 南宫陌将她抱下马车,“我先带你四处转转…”于是牵着她的小手,沿着小溪慢慢的走,他的目光始终未离开她,她却只看景色不看他。 “我倒觉得再美的景,都没你好看…”南宫陌说着伸手解开她的束发,让她长发披散下来,拉着她走进桃林深处,直到看见一个温泉,南宫伸手解她的衣服。 娇然知道早晚都得跟他做那事,心里早有准备,便乖乖的杵在那,任他将自己的衣服件件剥落,最后一丝不挂,赤裸的站在他面前。 接着南宫陌开始解自己衣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里尽是欲望。 “我帮你解…”娇然主动上前,自己赤裸的傻站着被他盯,实在更别扭,加上今日是来'答谢'他的,自己一直扭捏被动就太矫情了。 南宫陌挑了挑眉,说道,“据说,你们女人喜欢花草美景,还有金银珠宝。金银珠宝,皇上赏你无数,也不见你开心,看来这美景,倒是可以讨你欢心。” 娇然小心翼翼脱着他衣服,直到最后剩下一件亵裤,她见过他的不穿衣服的样子,可还是被他身体吸引,忍不住多看几眼。他不像皇上和王爷肌肉罗列如砖头般隆起,看着让人发怵。他全身肌肉紧实匀称,加上他身材高大颀长,十分的健美强健。 就是他的阳物有点太大,记得疲软的时候就有一掌那么长,真不知道前几次是怎么受住的,想到这,娇然还是有些害羞, “剩下的,你自己来吧。”说完转身走下温泉,将自己泡在水里。 南宫陌笑笑,扯下自己亵裤,下腹的巨物早已坚硬,向上昂扬如剑一般气势汹汹的立在他腿间。娇然瞥见那如她胳膊粗长的阳物,想起上次弄的她欲仙欲死,浑身还是哆嗦了一下,低垂下眼,不敢再瞧。 南宫陌游到她身边,拉过她贴向自己,那肉棍自然而然的顶着她腿缝,他分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腰上,更亲密的与她贴和,南宫陌用肉棍顶了顶她的阴唇,又磨蹭了几下,不急着进去。 娇然手搂着他脖子,任他轻吻自己。 “它想你了,夜夜想的发疼…”南宫陌磨蹭了几下,便将她屁股一抬,抵在她肉洞口上开始往里顶弄,因为水下的关系,入的并没有那么艰难。 “啊…嗯嗯…”娇然轻吟。 “恩…”南宫陌也舒服的闷声低吼,“娇娇,操进去了…恩…舒服吗?” “啊…舒服…啊,慢点南宫陌…啊啊,你太粗了…啊慢点…” “你知道,你这小穴有多销魂吗?阿…又软又嫩,明明又窄又紧,却能吃下我的肉棍…”南宫陌摇动臀部,开始缓缓抽插。 “啊…啊…啊啊”娇然随着他的抽插,也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打算好好享受这身体上的愉悦。 “你…阿…”南宫陌受不了主动的勾引,她的小屁股在水下一晃一摇的,绞得他肉茎越入越深,她穴内的嫩肉跟着也一咬一咬,让他更粗硬了几分,他忍着狠肏她的欲望,不紧不慢的进进出出,让她配合自己一起律动。 “嫩穴真会吃…”南宫陌欲火焚身,开始加快速度,水面上溅起朵朵浪花,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啊啊啊…嗯啊…慢点…啊啊…我受不住…南宫陌…” 南宫陌不管她,反而越肏越狠,不一会儿就把她弄泄了身,然而他却毫无射意,又继续在水下肏弄了许久,极致的快感越来越强就要喷发,便朝她嫩穴狠插了几十下,啪的一下射了出来,浇在娇然穴内。 南宫陌让她休息了一会儿,便把她从水中捞出来,抱着她靠在一棵桃花树旁, “娇娇,扶着树…” “南宫陌,你让我再休息会儿…” “听话,你刚从水里出来,不运动会感冒的。”南宫陌扯着谎,他本是想抱她去前面的小木屋,却没走几步就又想要了,于是干脆放她下来先肏一次再说。 娇然扶着树干,南宫陌从后面抬起她的屁股,一个用力便又将肉棍肏入了她的穴里,她用力扶着树干,身子被他肏的摇摇晃晃,树林里静悄悄的只有她的呻吟和他们肏穴的啪啪声。 南宫陌看着身下的小人儿,雪白的肌肤透着粉红,屁股在他手里摇来摇去,一下下撞着他的下腹,肉穴吃着他的巨物,他俯身上前,扭头亲她脸颊脖子,又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乳肉,扶正她贴着自己胸膛。 “靠在我身上…,宝贝儿,伸出舌头来。” “唔唔…”娇然吐出小舌,接着就被南宫陌含在嘴里,吮吸舔弄,他也伸出自己的舌头与她交缠,如下身肉茎与嫩穴般亲密相交。 南宫陌就这么与她站着,从背后肏着她销魂洞,揉着她的双乳,上面与她唇舌相交,疯狂的热吻。 肏穴声,咂嘴声混合在一起,还有娇滴滴的呻吟和男人满足的低吼在山谷桃林中回荡,时高时低时快时慢,淫霏极了,期间女人几次受不住似是边哭边丢了出来,男人好一阵安慰诱哄才又得以继续肏弄,直到又大半个时辰,男人才一声低吼之后慢慢停下身下的动作,暂时放开已经被肏的浑身瘫软的娇人。 “好了好了…不弄了,这就抱你去屋里…”南宫陌看着高潮后泪眼婆娑的娇然,知道自己刚才猛烈了些,她身子又敏感自然有些受不住了。 “唔…南宫陌,你拔出来…撑的难受…”娇然虽然喜欢他的床技,但他一失控她便无力招架,高潮的快感让她有些眩晕,她感觉自己的手都是麻的,阵阵电流从腹下传来,让她酥软无力。 南宫陌根本不舍得出来,将她抱着转过身来,肉棍也在她穴内转了一圈,让他刚释放的欲望又冉冉升起。他抱着她走向木屋,粗长的肉棍还在她穴内,因为走动一进一出,研磨的两人都有些难耐。 “嗯…嗯嗯…南宫陌,你拔出来…”娇然被他抱在怀里,趴在他肩头,十指紧紧抓着他的后背,显然受不了这种走法。 南宫陌停住,反而开始抽送的更厉害,边走边肏,边走边停,不远的一段路硬是怎么都到不了。 “不喜欢这么着肏你穴?恩…忍一会儿,娇娇,一会儿就到了。”南宫陌显然不听她的,好不容易到了木屋,南宫陌却不进去,反而将她双腿搭在他肩上,让她抵在门上,意图再明显不过。 “啊…南宫陌…啊啊…你这个骗子…啊啊啊”娇然低头看着他粗长的阳具又开始在她穴里进进出出,他根本不想让她休息片刻。 “噢…骗你什么了?小妖精,你把我魂儿都骗走了,还说我骗你。”南宫陌将她压在门上,开始加速肏弄,知她是累了,于是次次深入她花芯,想要尽快射给她。 “啊啊…骗子…嗯啊…” “再骂,信不信再肏你个七八次!”南宫陌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欺负她,果然她听到不再骂了,咬着嘴唇被肏的嗯嗯唧唧,真是又可怜又可爱,他低头盯着她的模样,疯狂的加快抽插,甚至看不见肉棍是怎么进出的,只见淫液四溅,咕叽咕叽的水声急促迅速,娇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孟浪弄的大声尖叫,求饶不断,南宫陌肏的双眼猩红,盯着她满脸情欲,欲仙欲死的骚样,狂风骤雨般的狠肏几百下,紧接着噗的一下拔出巨龙,精液随之喷涌而出,巨龙因刚拔出来晃动了几下便射的她满身都是,从肉穴到细腰,再到乳房,小嘴,尽是斑驳的白液。 南宫陌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不仅身体上的欲望得以宣泄,看着她满是自己痕迹,心理上也得到满足,他一只手托着她,另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瞧你委屈的…恩?不过多要了几次,就不开心了?” “放我下来…”娇然觉的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南宫陌也不依她,推开门将她放在屋内的床上,这是他刚修葺的木屋,虽然他从来不在这过夜,但还是修了这个房子,简单整洁,床是象征夫妻恩爱的鸾凤燕尔床。 他拿起旁边的帕子,轻轻的擦拭她身上的污秽。 “我自己来…”娇然抽过他手中的巾帕,自己擦了擦。 “你吃点东西,待会儿再带你好好去洗一下。”南宫陌指了指桌上的食物。 娇然听了,肚子配合的咕噜叫了一声,她是饿了,可看着桌上的吃食:红枣,桂圆,花生,尽是些零嘴。幸亏还有盘饺子,便伸手拿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 “生的!南宫陌,这饺子不能吃,是生的。” 南宫陌笑笑,“喔,许是下人准备不周,那你吃点别的东西吧。” 娇然放下饺子,拿起红枣吃了起来,想这荒山野岭的,有吃的就不错了,可她总觉得南宫陌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遮了遮自己的赤裸的身子,看着同样一丝不挂的他,说道, “你不饿吗?” “不饿,这都是给你吃的…”南宫陌答道。 amp;不想成亲(h)amp; 等娇然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发现自己已回到宫中。她坐在床上,想起跟南宫陌昨日的疯狂,脸上不禁有些发烫。随后的几天,她便待在宫里没有出去,也没有再去找东方轩宇,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再去回应东方轩宇的感情,她甚至发现自己居然更喜欢南宫陌这种纯肉体的交流,也许她真的如南宫陌所说,天生的淫荡。 这样的自己,哪里配得上东方轩宇那种一心一意的人。 这几天,珠儿却是旁敲侧击的问她为何不出宫,她都搪塞过去。又一日下午,珠儿带来了一个消息,柳泉儿死了,据说是不知何时沾上的成瘾的毒物,最后服用过量而中毒身亡。 娇然听了,心里还是一颤,没想到会这么快,“你去叫南宫御医来,我身子不舒服。” 片刻后珠儿领了南宫陌进来。 “郡主有何不适?”南宫陌冷峻的问道。 娇然瞧了一眼他禁欲系的脸,跟前几日放纵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她见侍女都退了出去,小声问道,“柳泉儿怎会死的这么快,你不是说她还要过段时间吗?” “死了?”南宫陌显然有些意外,“不是我下的手。” “不是你?…”娇然狐疑,但无论如何她都是咎由自取,算是替舅舅和未出生的孩子报仇了。 南宫陌看她脸色难看,知她又想起往事了,伸手抬起她脸蛋, “她死了也好,此事了了,你也好忘记过去。要不要我带你出宫散散心?” 娇然轻轻挪开他手掌,勉强笑到,“不用,你回去吧,我没有其他的事了。” “恩,对了。这个给你。”南宫陌拿出一玉坠,“来,我给你系上。” “这是什么?”娇然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是个灵芝形状的玉坠。 “好东西,你带着能养身,也能消除你的梦魇。”南宫陌伸手给她系在脖子上。 “这么灵?” “要不怎么是玉灵芝呢。” 娇然听了,忍不住一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南宫陌,柳泉儿已经死了,那我们的交易也结束了,你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会再'答谢'你的。”娇然看着脖子上的灵芝玉坠,半开玩笑的说道。 “呵呵,过河就拆桥?可你真舍得我这么好的床伴?”南宫陌向来高傲,更对他在床上表现很是自信。 “你…”娇然语塞。 “傻丫头,为什么不承认呢?这几天你就没有想我?”南宫陌难得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温情,却听到有人进来了。 “郡主,这是厨房新做的点心…”珠儿端着一盘吃食进来了。 南宫陌若有所思的看着进来的侍女,转头对娇然说道,“郡主身体并无大碍,臣先告退了。”说完,偷偷拿起娇然的手亲了亲,便邪笑着走出门去。 珠儿不悦的看着走出门的南宫御医,将点心放下。 “你好像对南宫太医有意见?”娇然看了眼珠儿,她进来的倒是及时。 珠儿撇撇嘴,“郡主,你为何故意冷落楼主,也不让我传话给他,感觉还不如跟这御医熟络呢。” 娇然想自己一味的躲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见面跟他说清楚才好。,于是说道, “你呀,一点都不傻,而且还很护主。好吧,那我今日出宫,你去准备一下吧。” “是,郡主!”珠儿喜笑颜开,连忙去准备,心里嘀咕,终于不用一日传信无数次,连郡主吃的什么都得向楼主汇报了。 ****************************** 娇然一踏进宇楼,东方就走过来搂住她。 “这几天为何冷落我?可是后悔了?那日我是太唐突了,一时情难自控,我…”东方轩宇问的小心翼翼,又急急的解释。 娇然伸手放在他薄唇之上,不让他再说下去,“若后悔,就不会来见你了,我只是想把有些事想清楚了,再来见你。东方,我想暂时先待在宫里,不想利用你的婚姻大事。总会有其他办法的。” “你是不想嫁给我,还是想留在宫中报复皇上?然儿,若是前者,没有关系,我可以等。若是后者,我不得不劝你别冒险。何况,皇上再怎么心狠,但他的确是个好皇帝,若他有事,定会引起动荡,后果不是死一个人那么简单的。”东方轩宇很怕她一时冲动做出糊涂事。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知道他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那就好。你不想嫁那就不嫁,我不会勉强你,可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东方轩宇问。 “东方,你不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果然,你这几日是故意躲着我了。你怕我不值,可值不值得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皇上那样待你,你留在宫里,他想何时见你就能何时见你。我对你好你却躲着,你是不是太狠心了?”东方轩宇就怕她因为自己的心意而有负担,怕她以后再也不来找他。 “东方…” “然儿,你值得我所有对你的好,别再躲着了好吗?我更想你安心的接受我的一切,哪怕是利用我,你总是一个人在那孤零零的面对一切,让我觉得心疼极了…” 娇然沉默,听他一番话哪能不感动,这样的人,她又怎么能不贪恋。 东方轩宇,看着娇然,知道她心软了,于是低头吻住她樱唇,趁机将她弄的意乱情迷,屋内渐渐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翻激烈的欢爱过后,娇然软软的趴在东方轩宇身上娇喘,东方半躺着靠在床上,轻轻抚着娇然后背,脸上是无尽的满足感,还有一层未消失的情欲。 “东方…唔…拔出来吧…”娇然感觉他的棍身又在里面微微摩擦她的肉穴,她抬了抬屁股想让里面的长肉茎拔出来,却不料那肉茎又粗了一圈,卡在里面更紧了。 “别…别动宝贝儿…”东方闷哼了一声,“你…,我好不容易让它软下来,你这么一动…” 东方轩宇说完双手抓住她的屁股,在自己下腹律动起来。 “啊…东方…停下来,我好累…”娇然求饶。 “它又硬了,只能再肏你一次。累了你就休息,一切由我来动,阿…然儿,你好紧…” “你这样,我怎么休息嘛。啊…好深…啊啊…” “深么,抵到你最里面了,好软,阿…感觉还能再深一点,宝贝…”东方轩宇加大幅度,一下一下肏入的更猛烈更深入。 娇然嗯啊直叫,感觉他的进入抽出让她一会儿被撑的满满的,一会儿又空虚,接着又被狠狠地塞满直达花心,如此反复肏弄,她拒绝不得,淫水又开始流了出来。 “然儿…有感觉了?真乖…水真多,那我开始加快速度了…然儿…阿…”说着东方将她瘫软的身子扶直,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后腰部一用力,便开始疯狂的上下摆动臀部,肏的娇然阵阵淫叫,身子跟着上下晃动,胸前的乳房也被他猛烈的动作振的乱晃乱颤,东方轩宇色情的看着眼前的美景,低头一口含住跳动的嫩乳大口吮吸舔弄。 “小然儿…啊…瞧你被我操肿了…” 娇然被他肏的淫水四溅,咕唧声不断。他的下腹和两个巨大的囊袋不断撞击着她娇小的屁股和稚嫩的阴户,弄的啪啪作响,上面的嫩乳也轮流被他舔舐,大口吮吸,发出滋滋的吸奶声。各种淫浪声此起彼伏,久久不绝,象征着两人的缠绵激烈又不忍停下。 “然儿…阿…怎么又丢了…宝贝…喜不喜欢我肏你嫩穴…”东方轩宇忍不住低吼粗喘,她销魂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喜欢…啊啊啊…东方,你快射出来…啊啊…我受不住了…啊啊” “知道你又要丢了…乖乖…想让我射你精儿,快些唤我…叫我相公…说让相公肏你嫩穴射满你…快些唤我…然儿…”东方接着她将近高潮迷乱的时候,引诱她说出自己一直的期盼。 娇然眼神迷离,看着他望着自己,眼里满是深情还掺杂着乞求和担忧,她心里一颤,未想到他如此洒脱之人,却如此执着,现实中不能娶她为妻却想让她在床上唤一声相公,怎能不让她感动。 “相公,肏我…我想要相公肏然儿的小穴,相公快些射出精儿来给然儿…啊啊…” “然儿!阿…相公给你…我的小然儿,相公都给你…”东方轩宇听见她喊的声声相公,还有那淫荡的语言,身心极致的愉悦,一个猛肏狠插让两人同时到达巅峰,紧紧抱着她因高潮而颤抖的身子,他将自己的肉茎深深埋在她幽穴最深处,她潮吹的淫液却在他猛烈射精下被顶了回去,滋的她穴肉最里面阵阵痉挛,夹的他的肉棍射的更猛更急。 东方低吼一声,死死抵住她的肉洞,不被她挤出来, “喔…然儿…相公被你夹死了快…,相公等不及射完又想肏你了…然儿…” 娇然神志未醒,还沉浸在高潮了快感里。 “乖…让我再肏一次,相公停不下…然儿…怎么办…相公要肏死你了…”东方轩宇又开始律动下身,所有的自制力在她一声相公的呼唤后消失殆尽,他只想让这幸福的感觉持续的更长,尽管他知道这只是一场虚幻的幸福。 娇然似是被他的深情和激动感染,一次次的任他放肆的要着自己,口中的东方轩宇也都唤成了相公,两人极尽缠绵,直到天黑,屋里才慢慢寂静下来,这一场欢爱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 尉迟灏躲在暗处,看着这欢爱的两人,听到然儿唤别人相公,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逆流,绝望又嫉恨。她的然儿以前也这么唤他,如今却是在别人身下唤着相公,而且,她是心甘情愿的跟他欢爱,没有被逼迫。 他潜出宇楼,在街上失魂落魄的走着,他知道她今日出宫,便想告诉她,柳泉儿是他亲手杀的。为了她,他杀死了自己恩师的女儿,自己的同门师妹,柳泉儿死有余辜,但他却背负了不忠不义的罪名,就为求得她的原谅。 可如今看到娇然对别人敞开心扉,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amp;尉迟辞别amp; 几天后。 皇上突然封了尉迟灏护国大将军,命他去边关镇守。据说是他执意要去的,据说是最危险最疾苦的边境,又据说他是因未婚妻暴毙而万念俱灰,故意去边关折磨自己。世人都道他痴情至深,无不为他唏嘘感叹。 “最狠心的人却成了最痴情的,真是讽刺…柳泉儿死在自己爱的人手里,死后又成了一段佳话,也该知足了。”宇楼中,娇然拿着一封书信漠然的说道。 东方轩宇叹了口气,“被一生所爱逼着喝下毒药,怕是死也不能瞑目。” 娇然没想到他会做的如此狠绝。 “我也没想到,他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东方轩宇抽过她手中的信,看了看说道, “他对你真是一往情深,然儿,你没有想过,原谅他吗?” “为了求得原谅他能那样心狠,负了我以后却又负了爱他至深的师妹,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有什么好原谅的。”娇然拿起信,丢到一旁,“不过,他给我的信怎么会给你呢?” “我哪里知道,估计怕你不看扔了” “那他怎么知道你不会撕了呢?” “我是想撕了,但他在我耳边说了好久的废话,我念在他一片苦心还是给你看一眼吧。” “他都说什么了?” “他说一个丫头…她吃药怕苦,所以要将药做成糖丸给她。说她最怕打雷,却最喜欢趴在窗边看雨,所以雨天一定要陪着她。还说她在月事之前总喜欢吃生冷的东西,这时候一定要拦着她,不然她又要肚子疼…” “他说这些,你也能听得下去,无聊的很…”娇然撇过头去,想起以前跟尉迟灏点点滴滴。 “我听不下去,吃醋的很,却又想多了解你。知道他在王府时就想着慢慢把你养大,将来做他的妻子,我就恨不得撕碎了他,嫉妒他早先遇见你。幸好,现在你不爱他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娇然不想再提。 “恩…”东方轩宇搂过她,“我有一件礼物要送你…” 娇然被他领至桌前,看见桌上有幅画,画中一男一女,女的是她,男的却是她的舅舅,两人站在一起,栩栩如生,女的巧笑倩兮,男的温柔如水。 “喜欢吗?”东方轩宇问道。 “喜欢…东方,你为什么,画这个给我?”娇然感激的看着东方轩宇。 “听你梦里喊你舅舅,想必是想他了。我就想着给你你画了这个,以解你的相思。我只见过他几次,不知道画的像不像。” “像,像极了。最近,我总梦见他还没有死,笑着向我走过来…”娇然自顾自的说着,没注意到东方轩宇此时眼神里有些复杂。 “东方,你其实不必这样委屈自己…”画别的男人,他心里应该不会情愿的。 “不过一幅画而已…”东方轩宇想着,只有如此,才能在你心里与众不同吧。 “谢谢你…” “怎么谢?”东方轩宇邪魅的一笑。 “你说怎么谢?我可什么都没有,也不会画画…身无长技,唯有肉偿了…”娇然嬉笑着贴到他身上。 “哈哈,肉偿是一定的,就不知道你要怎样肉偿?”东方轩宇问道。 “你想要怎样?”娇然眨着眼睛,问他。 “我要你,穿上这些衣服…给我看。”东方轩宇指着桌子上的一叠衣服,说道。 “这是…”娇然一看,这不是她前些日子订做的舞衣,本来她是想着勾引尉迟灏报复柳泉儿的,最后改了主意不了了之,所以这些衣服也就忘了去拿。 “你当时定做衣服的票据落在我这儿了,我便帮你取了来…”东方轩宇拿起一个奇怪的'破布',问道,“这要怎么穿?” “你…不要偷看我的衣服,不过是些舞衣而已。”娇然夺过他手中用于闺房情趣的小内裤。 “穿给我看,然儿,穿上为我跳支舞。”东方轩宇很是期待。 “那肉偿和穿这个跳舞,你只能选一个…”娇然说道。 “穿这个…”东方轩宇眼睛闪烁了几下,似是做出了极难的选择。 “好…”娇然回到屏风后换衣服,看了看一件相对正常的衣服,浅笑一声,转而拿起一件薄纱裙,后背裸露直到腰线,又选了一件亵裤,说是亵裤不过是几条细线系着,最私密的地方根本遮不住。 她轻轻走出屏风,嫣然一笑,“我换好了,你来抚琴?” 东方轩宇见她一身浅粉色纱锦,似透非透,饱满胸脯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细腰如拂柳,走起来摇曳生姿,隐约能看到她衣服内透出的粉色乳头… 东方轩宇眼神一暗,扛起她大步走入卧房, “抚琴是不能了,舞也免了,今天先要好好惩罚一下你这个小荡妇…” 娇然被他压在床上,看到他眼里燃烧的欲火,无辜的说道,“是你让我穿的…我哪里是荡妇了?” 东方轩宇一只手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游走,另只手将她手腕握住放在头顶,“先不说你做这些衣服要穿给谁看,就说你选的这件,分明是想勾引我?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穿?这么想要我操你?恩?” 东方轩宇隔着衣服磨蹭她,伸手探入裙底。 “穿了…啊…不信你看看…”娇然是要勾引他。 东方轩宇的确摸到了一块布料,却也摸到了她的小嫩唇,他抬起她的双腿,向底下看去,只见一个那亵裤将她私处包裹的紧紧的,唯独那洞口处露出一细缝,用手一拨便露出整个肉穴和花瓣,显然是不用脱下就可以直接插进去的。 “该死…你个小骚货…”东方轩宇实在忍不住,掏出肉柄,对准那微露的穴口就顶了进去。 自然又是一番抵死缠绵,春光无限。东方轩宇所求无度,直到傍晚才放开她,依依不舍的送她回了宫。 此后,娇然便时不时的跟东方轩宇在一起,游山玩水,男欢女爱,倒也悠然自在。 amp;惹怒皇上(h)amp; “皇上,您怎么来了…”娇然刚回到宫中,便累的爬上床正要睡下,皇上便来了,他一向突然来访,很少让人提前通传一声,她已经习惯了,可有时候却让她尴尬,尤其害怕他眼里的霸占欲和隐忍的情欲。她拒绝了多次,他都随她,并不勉强她,可他就如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会忍不住,将她撕碎。 “怎么这么早就睡下了?”皇上得知她回了宫中便匆匆赶来,没想到她这就躺下了, “宫外可比宫里有趣?朕听侍女说你逛了一天的庙会…” “是,所以好累…想睡了…”还有东方轩宇的'功劳',她的双腿酸软的很。 “你可是在赶朕走?”他今日不想走。 “皇上,您说过不勉强我的…”娇然看着他,怯怯地说。 “是,所以朕忍的辛苦,你何时才能主动向朕示好?” “皇上,你后宫佳丽三千,何须忍呢?” “你这是第几次拒绝朕了?朕想要你,今晚你不能再拒绝朕了…然儿…”皇上一把扯掉她的被褥,看她居然光溜溜的,更是欲火难耐,栖身上去就是一通乱亲乱摸。 “皇上,您喝酒了…”娇然这才闻着他身上的酒味。 “是,喝了酒便想你,然儿,让朕疼你…”安胤褪下龙袍,撤下裤子露出龙根, “瞧,朕都硬了。”他扶着肉龙开始在她阴户上磨蹭,弄的她发痒却不进去。 “唔…皇上…”前几次他的狠辣,她记忆犹新,心有余悸,不敢用力的反抗他。 “皇上若想要,那便快点吧。我真的有些累了。”娇然放弃抵抗,他是皇上,一切承诺和规矩不过只是他的一句话。 他看着她,心下有些生气,身为天子如此求她,她却不知好歹。转而他又笑了,宠溺的亲亲她额头,“小然儿,你已经湿了,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说完却是一个挺身便将粗硬的肉龙捣进了肉穴,半截因为太粗露在外面,他又一个挺身,狠狠的塞了进去,直到感觉顶端已顶在嫩肉上,再不得进,他低头看着粉嫩的小嘴吃着他青紫的粗棍,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他忍不住,按着她就闷声蛮干起来,久违的销魂让他顾不得她的求饶,呻吟娇喘声更是他的催情剂,他借着酒劲疯狂的索取,让两人都迷失在情欲里… 千百次的抽插肏弄之后,他终于喷射而出,到达欢愉的巅峰,他紧紧抱着因高潮而颤抖的娇然,抖动着臀部将精儿都射入她体内。 “皇上…”娇然有些泣不成声,她受不了他像蛇一样往她身体里钻,如猛兽般疯狂的夺取,她的心是自己的,可身子谁钻了进去都能让她颤栗欢乐,她有些恨,恨自己不争气居然在伤害舅舅的人身下辗转呻吟。 安胤怜惜的搂着她的头,亲亲她眼边的泪痕,“可是弄疼你了?” 娇然摇摇头。 “今日,你里面敏感的很,湿的像个水帘洞…”他以为是她渐渐被融化,对自己也有了感觉。 他却不知道,一切只因为她回宫前跟别的男人颠鸾倒凤,余情未消。 “皇上,放过我吧…”娇然求他。 “睡吧,知道你累了,今晚就先放了你。”他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温度。 娇然不再言语,静静地躺在他身边,尽管身体疲乏却怎么也睡不着。 深夜,她看了眼已熟睡的皇上,岁月并没有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只多了成熟和刚毅,若他不是皇上,也应该很多女子为他倾心吧,娇然这么想着,可谁又能受得了他的喜怒无常,蛮横霸道呢。 她挪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轻轻走下床,穿上衣服,坐在窗边静静的发呆。似是想起什么,起身从柜子中拿出一卷轴,嫣然一笑,打开画卷,借着月光,欣赏着画里的人。 这是东方送给她的舅舅和她的画像,画中的男人在淡淡的月光下有些模糊,隐约间还有些像东方轩宇,她用手摸索着画中舅舅的脸,感觉心里暖暖的,又酸酸的… “你在做什么…”冰冷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她慌忙收起画卷。 “皇上,您怎么醒了?”娇然声音有些颤抖。 “手里拿的什么?”他始终没睡,她睡不着,他又怎么能入眠。他见她起身后就一直盯着幅画在那出神。 “喔…没什么,睡不着随便看看。皇上,可是我吵醒了您?”娇然轻描淡写,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伸手夺过画卷,打开一看,画中女子自然是她,男的他却不认得是谁,只见画中人容貌俊逸,世间少有,站娇然旁边似一对神仙眷侣。他没有亲眼见过不双,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不仅是她的至亲,还让她不顾常伦,与之相爱。 “画中的男人是谁?”安胤其实已经猜到了。她看画中人的神态,流露出的甜蜜,爱恋,思念,心痛,是他从未见过的,他嫉妒的要发狂。 娇然怔在那里,一言不发。他看了她半晌,冷冷的一笑,没有多说,轻轻的一撕,将手中的画卷分成两半。 “他已经死了,你还对他恋恋不忘。是不是在朕的床上,你心里也都想着他?”安胤的声音冷的如地狱一般。 娇然立在那,看着撕碎的画卷,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丝自尊和寄托都践踏的四分五裂。她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淡淡的看着皇上,“是…不仅在床上,每次见到皇上,我都想到舅舅,更想问一句,当时皇上为何见死不救?” 她还是问出了口。 安胤嘴角抽搐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上做过的事,不敢承认了吗?”娇然冷笑,心里悲戚,果然跟皇上有关。 “当时,是朕救了你,其他人的死活,跟朕无关。”帝王的冷酷,在此时彰显的淋漓尽致。 “好一个跟皇上无关!一条人命,皇上视如草芥,不如你也把我杀了吧,我也好还你这条命,不用日日在这被糟践!” 安胤听了,脸色发青。可见,刚才她的温存根本是拿他当了替身。 “糟践?你还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别以为朕不舍得杀你!充其量你也不过是个暖床的玩物罢了,朕稀罕你,这几天便纵着你,哪天等朕厌烦了,信不信…一句话就能让你头上这颗脑袋搬家!” 安胤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逼迫她仰头看着自己,“噢,对了,今日下午四弟来宫中向朕讨你,你说朕是答应他呢,还是拒绝?” 娇然脖子被他捏的有些喘不动气,听他提到王爷,心里更加哀戚,“皇上要将我送给王爷?” 安胤很满意她眼里露出的恐惧,“怎么,怕了?” “呵呵,我有什么好怕的,自进宫以来,我就知道自己是个玩物,皇上待我好,不过也是逢场作戏,我岂会当真。伺候王爷和伺候皇上,对我来说,没有一点分别。”娇然感觉脖子快被他掐断了,脸憋的通红,她死死抓着他收紧的手,本能的反抗挣扎。 “好!好!逢场作戏是吗!?”安胤一把撕开她的衣衫,抬起她的一条腿按在墙上,挺着腰身拿肉棍顶她肉穴,“不过是个任人肏的贱丫头…” 他猛地一挺,肉韧刺入她的幽穴,突然的侵犯让她疼痛难忍,紧接着他便如动物交配般,狠狠的抽插起来。安胤不顾她的哭喊,抬起她的屁股疯狂的肆掠,狰狞的肉龙在她稚嫩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又狠又快,这不是男欢女爱,是对她的惩罚,他就是要让她痛,让她屈辱,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是主导,是她的主人。 “朕为了你,不惜惹了四弟,拒绝了他的要求。你倒好,说什么伺候谁都一样!你就这么贱,是不是只要大物事弄的你舒服了,你都愿意伺候!贱人!”皇上的咒骂并未得到回应,娇然已经昏死过去,任由他在那兴风作浪。 他越肏越狠,越想越气,看着地上撕碎的画卷,更加怒不可遏,千百次的抽干后,一声低吼,终得发泄了出来,他紧紧擒着她的屁股,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抖,怒吼着将精液喷在她穴内,烫的她昏死中呢喃娇吟,喊的却不是他的名字。 他眼眸骤暗,阴郁的可怕,他叭的一声抽出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将她甩在地上, “来人!” 平常的侍女早已被遣走,只有皇上的心腹,太监总管郑公公走了进来。 “宣靳王进宫!”皇上的语气比这外面的寒冬还要冷冽。 “这…”郑公公看了眼皇上,不明白这大半夜的召靳王是为何,又看到屋里凌乱的情景,连忙收回了视线,说了声是便急急退出房间,心里却是为这郡主捏一把汗。 amp;双龙戏珠(h)amp; 靳王半夜被突然宣进宫里,心里奇怪,走到一寝殿门口更是不解,“怎么皇兄在这儿见我?” “王爷,您进去吧…”郑公公叹了一口气,毕恭毕敬的请他进入屋内,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他跟随皇上多年,知道他兄弟俩年轻的时候放荡不羁,在一起玩女人是常有的事,甚至后宫的嫔妃也会被传召一起伺候他俩。然而,当时是年少轻狂只为了享乐,寻求刺激,如今,他却是也不知道皇上为何这样做了。 靳王踏进寝殿,便看到皇兄压在娇然身上在行那云雨之事,两人一丝不挂,肉肉相贴,娇然双腿被分开压在头顶,皇兄跪在床上,青紫的龙根在她那粉穴内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淫水四溅,粉穴红肿,小人儿被肏的淫声浪叫,可见刚才的欢爱有多激烈。 皇上见他进来,笑了一声,“四弟,你来了…我本想等你,可娇然等不了了,哭着喊着让先我肏她干她…” “皇兄…”安靳愣在那,看着他加快速度抽插,粗大的肉棍在狠狠的撞击了百十来下后,一个挺身疯狂的抖着臀射在娇人体内,娇然嘴里啊啊直叫,似是享受至极,还一直喊着肏死她了,射死她了。 他紧握拳头,因为愤怒,头上青筋暴起,“皇兄,你不愿将她给我,那就算了。今日叫我来,又是为何?” 安胤拔出射完后半疲软的肉龙,在她阴户拍打了几下,起身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之上,“四弟,她不过是一玩物,何须为了她个女人,伤了我们兄弟和气。共同玩一个女人,你我也不是没有过,四弟生什么气?你瞧瞧她淫荡的样子,刚被我干完,又想要了。” 靳王看着床上的娇然,大腿分开还在因高潮颤抖着身子,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着淫液,而且,她见肉棍拔出,久久不进去,居然拿手揉自己的嫩穴。 “啊…皇上,我还要…好痒…嗯啊…”娇然觉的穴里空虚无比,伸出手指抠着自己的肉洞,学着肉棍抽动的样子在穴里进出,可细如嫩葱的手怎么比得上男人的巨根,她越揉越痒,越揉越想要。 旁边的两个男人,看着在床上自渎的小人儿,早就浑身燥热,皇上疲软的肉根又挺立起来,恨不得再回床上塞满她的肉洞,好好替她止痒。 靳王更是血气方刚,也恨不得代替她那手好好揉她疼她肏她,但他知道不能迈出这一步,“你给她下了药?” “是。…不然待会怎么受得了我俩一块?”安胤说的理所当然。 “你既然视她为玩物,为何不干脆将她赐给我?这么多年,我陪你打江山,出生入死,何时提过什么要求?今日不过是要她一个女人,你就在这百般阻拦,皇兄,你可是有了私心?”靳王盯着自己的兄长,似是盯着敌人一般。 “然儿,快唤王爷过去,让他也肏一下你那小穴。”皇上显然躲避着王爷的质问,不愿意回答。 娇然迷蒙转头看到王爷,伸出手要他,“王爷救我…啊啊…好痒…王爷快来…然儿想要王爷的肉棍了…” 她被媚药迷了神志,一边求他一边揉着自己的乳房,抠着自己的穴肉。 皇上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擒住她的手,“这么弄都把你自己扣坏了,乖,朕替你止痒好不好?” 娇然转头看到皇上下腹那根粗长的家伙,如馋猫般一手抓住,往自己身下拽,“皇上…快给我啊啊…” 靳王上前几步,捞起娇然,扯过锦被包住她的身子,“然儿,我带你回王府!”虽然自己以前也对她也蛮横无理,可他见不得别人也如此玩弄她,更不愿跟自己的皇兄分享她。 安胤冷笑一声,“等你回去,怕是她早就被媚药折磨死了…” 靳王考虑着话里的真实性,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一味的扭到着身子发情。 “王爷,给我…求你了…真的好难受…”娇然浑身发烫,搂住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小嘴亲他吻她,小舌伸到他嘴里勾他的舌头,嗯嗯呜呜的求欢。 靳王快被她弄的失去理智,一把拉开她,“然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后果吗?!” 其实他问了也白问,她的理智根本就已经被欲望侵蚀。 “我来,还是你来?再等她身子要受不住了。”皇上在旁提醒他。 靳王看着气息越来越急促的娇然,心里不忍,心疼,却又无奈,他将她放回到床榻,解开衣袍。 皇上见此,愣了一会,便坐到一旁欣赏,眼底闪过一丝苦楚,他又何尝愿意跟别人分享她,可儿女私情是身为皇帝最要不得的,他一向控制的很好,而她却偏偏让他失控,他宁愿用这种方式冲淡对她的迷恋,报复她的无情,证明自己其实还没那么在乎她。 靳王已经褪下亵裤,娇然就急急的抓着他的肉根往身下塞。 “然儿,松手…会给你的…”靳王皱眉,被她抓的又麻又疼,看她急不可耐的模样,很是心疼。他看着她胸前两只浑圆饱满的嫩乳儿,低头大口含住,轻轻吸嘬起来。一只手捧起她扭动的粉臀,对准自己的肉茎向上一提,只见硕大的龟头和半根粗茎,噗的一下就入了进去。 “啊…好舒服…”娇然终于感觉不那么空虚。 “恩…”靳王也闷哼一声,她穴内的嫩肉又软又嫩,吸的他紧紧的,似要推挤他出去,又像吸他棍身再往里肏。知道皇兄在一旁一直看着,他不予理会,看着娇然,下身猛地一肏,又是滋的一声,还有啪的一下卵袋打在她阴户上的声音,他,插到了最深处。 “啊…王爷好涨…肏我…啊…快点肏然儿…王爷…” “真淫荡…”靳王看她骚哒哒的自己扭着臀,小穴紧紧吃着她的肉棍左右前后的摇晃,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媚药的作用,他也爱死了此时的她。他应她的要求,开始缓缓抽动,每一下都是顶入花芯,又全数拔出只留龟头,又一下噗的埋入,抽出,又噗的一下埋入抽出。 “啊…啊…王爷好棒,快点…王爷用肉棒快点插我!…啊啊…”娇然显然不满足,想要的更多。 靳王加快速度,屋里啪啪声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水声也越来越快,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溅,粉嫩的阴唇被他肏的翻进翻出,淫霏至极。 “够快了吗?然儿?”他声音因为剧烈的律动而有些颤抖,前前后后猛肏了她几百下,额头出了些汗,滴在她的脸上。 “啊…好爽…不够…啊啊…王爷再快些…快点…啊啊肏死然儿吧…啊啊啊” 靳王不知道皇兄到底给她下了多少药,看着不知满足的小娇人又想狠干她,又舍不得猛肏,“再快就把你肏坏了…乖…阿…然儿…别夹…非要本王肏坏你,操烂你不成!” 靳王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一个发狠开始肆无忌惮的很肏她,“干死你…干死你个骚娃娃…” 一直在一旁观看的皇上,面无表情的欣赏着,以前他们兄弟俩跟女人厮混时,只觉得刺激兴奋,此时,看着床上疯狂交媾的两人,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四弟抱着她,下身猛烈的耸动,前后左右的抽插,甚至划着圈逗引她,弄的她又喊又叫,不一会儿便让她泄了身,浑身颤抖的到了极点,四弟还没放开她,借着她的淫水继续肏她。他知道肏她的滋味,忍不住手扶上自己的肉棍,慢慢套弄起来。靳王转头看见皇兄情不自禁,更是不管不顾,继续跟娇然云雨,又肏了几百下,感觉娇然又要丢了,他猛的上下肏了她几下,叭的一下拔出肉茎,只见噗的一下,娇人穴内吹出一股淫液,喷在他身上,他拿一根手指捅入她穴内,一边搅一边扒开她紧穴,让淫液吹的更急,更高,等她喷完便又顶入自己的肉棍,抱着她坐在床上继续肏干… 旁边的男人看到此景很是刺激,却泛起一丝苦涩,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潮吹了。 不允许自己多想,他站起身来,跪到床边,强行掰过她的头,将自己的的肉茎塞入她嘴里,“给朕吸出来…” “唔唔…”娇然嘴里突然多了个蘑菇一样大的肉龟头,有些不适应,却不得不继续含着,还被那男人按着头强行吃的更多。 “皇兄…”靳王舍不得她被这样玩弄,却知道今夜逃不过的。 “怎么,心疼了?那你拔出来换我…” 靳王哪能停下,她的销魂穴吃的他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又是操到最起兴的时候,他一个翻身,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肏她,让她不必扭着身子含着皇兄的肉茎。皇上意会,跪到她面前,扶起肉茎送入她口中,耸动着腰肏着她的小嘴。 靳王看着她腮帮子鼓鼓的,皇兄的肉棍在她嘴里一进一出,虽然不愿意却莫名的感到兴奋刺激,他加重下身的力度,一个发狠劈劈啪啪肏了她百十下,身躯一抖射了出来,他低吼着,抓着她的粉臀不让她退缩,生生受着他的灌精儿,好一会儿,他终于放开她,将肉茎拔了出来。 安胤却是也忍不住了,捞过她,捧着她的臀瓣对准自己的粗棍就是一插,不等着娇人反应过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也是百十下的功夫,因刚才忍得太久,他射了出来,似是挑衅般也都灌进她的穴内,一丝也不让流出来。 “啊…不要…好涨…”娇然连续被两个男人灌精,穴里还塞着男人的巨物,哪能受的了。 她的求饶并不管用,皇上擒着她不让她乱动,硬是射的她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我兄弟俩,哪个射的你爽?恩?”皇上堵着她的肉穴,看着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床上的娇然,意犹未尽。 娇然精疲力尽,噬骨般的欲望终于有些削减,她闭着眼,不敢看身边的两个高大的男人,却能感受到两人浓烈的男性气息,强势,炙热,霸道。 皇上侧躺在她身边,抬起她的一条腿,细细看着她的蜜穴, “这么小,这么嫩…,真是个尤物…”他沾了些爱液涂在她的后穴上,用大掌轻轻按摩起来。 “唔…不要…”娇然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侵犯自己的后面。 他哼了一声,坐起身,强行分开她的腿,掰开她的臀瓣,将她下身的两处幽洞都暴露在眼前,中指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后面的小洞,轻轻的搅弄。靳王将一切尽收眼底,盯着她粉红的小菊花,吃的皇兄一根手指紧紧的,上面被涂满了淫液,不知是他的精液还是皇兄的,随着皇兄的抽插搅弄,前面的小肉洞也跟着颤抖,吐着淫水,靳王爱怜的扶上她的肉穴,按摩了几下便将手指塞进了她的前穴。 娇然体内的媚药又开始发作,欲望侵蚀了恐惧,只觉的全身又酥又麻,她睁开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半卧在床上,将她夹在中间,肆意挑逗,王爷俯下身噙住她胸前的乳儿,如牛嚼牡丹般大口吮吸,一会又伸出舌头,快速拨弄着她的乳头,弄的她瘙痒难耐。而皇上从后面扳过她的头,霸道的与她唇舌缠绵,吞噬着她口中的津液,嘬得滋滋作响。 “唔唔…嗯”娇然又舒服又难受,两人似乎商量好了般开始加快手下的速度,疯狂的在她穴内抖动,搅得水声咕唧咕唧。娇然受不住,嗯嗯直叫,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袭来,不断的让她小穴痉挛,下身直颤,一个激灵尿了出来,湿热的泉水混着淫液洒在两人的大掌上。 皇上满意的嗯哼一声,放开她的樱唇,色情的咬着她的耳垂,“怎么尿床了…小然儿,可是被玩的失禁了?” 王爷看着自己满手被她喷的湿淋淋,看着她羞红的脸,“然儿哪是我们的对手,不过才十几岁的丫头,我一人就能操尿她,何况是两人…” 王爷边说边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握着自己的肉根对准她的肉穴,堵在洞口研磨顶弄,就是不进去。 “啊…王爷…让我休息一下…啊” 娇然被媚药折磨的又累却又敏感,嘴上说不要,身下却不由自主的迎合,想让王爷插进来。而后面的皇上也贴了上来,龟头顶在她菊穴之上,蓄势待发。 两个男人此时都明白要做什么,可又担心她受不住,于是在洞口徘徊好久,让她做好充分的准备。 “然儿,放松…”皇上拍拍她的屁股,“不会疼的,朕已经给你涂了药膏…” 娇然更加紧张,“王爷救我…唔…” 靳王搂过她,贴着她的身子,热烈的吻她亲她,下身一个用力将肉棍顶进她嫩穴,温柔又霸道的操她干她,企图让她忘了身后那个要一同入她的男人。皇上没了耐性,握着她的臀,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开她紧闭的小菊穴,娇然一阵慌张,惊呼一声,却被身前的男人吻住,将她的喊叫吞在口中,她的前穴被王爷操干,后穴又被另一个强壮如虎的男人一点点挤进来,喊叫不得,逃脱不得,她像只小白兔被两只饿狼夹在中间,一点点被吃抹干净。 “噢…然儿,都快被你夹断了…朕忍不住了!”说完,皇上一个发狠,噗的一下一插到底,将自己粗长的肉龙捅进了她的后穴,紧致的差点让他射了,他秉着呼吸,忍住射精的欲望开始猛干起来。 靳王也是一阵粗喘,另一个男人的进入压迫的她肉洞更加紧致,两个粗长的肉根隔着一层肉膜进进出出,一个进一个出,一个出一个便入,有时肏干的太快,甚至两根同时进入同时抽出,撑的娇人的小腹一鼓一鼓的,不断求饶。 靳王知道她已适应,便松开她的小嘴,让她呻吟出声,他喜欢听她浪叫。 “啊……饶我…啊啊…太多了…啊啊”娇然被迫承受着两人癫狂的肏干,乱舞的小手也被两人擒住,放在头顶,皇上和王爷一边肏她一边啃咬着她全身,耳朵,脖子,乳房,后背,甚至腋窝也不放过。下身的肉肉撞击声急促响亮,如打鼓般啪啪不断,咕叽咕叽的肉棍搅水声更是此起彼伏。 娇然已不知道丢了几次,只知道刚到了欢愉的云巅又被推上更高峰,极致的快感让她头晕目眩,一会儿眼前是王爷在吸她嘴,一会又是皇上, “啊…王爷…啊啊…皇上,受不住了…啊啊…然儿要死了…” “喔…然儿,要射了…乖…跟朕一块…”皇上加重了力道,一想到她的小菊穴满是自己的精液,兴奋不已。 两个男人都不能再忍,飞速在她阴穴里抽插,做着最后的冲刺,百十下的剧烈碰撞之后,两人肉根啪的一声,同时肏入,死死抵在她最里面,肉根在她穴内一涨,噗的一下喷出精液,阵阵的热流喷在她子宫深处和菊穴里面,烫的她混身颤抖,下身不断的痉挛,两人默契的将她固定在怀里,死死按着她的屁股和软腰,不让她随意乱动,只能乖乖吃下两人的精液。 娇然被挤在两坚实的胸膛之间,嫩乳儿被压的变形,体内的两根巨物还在不断跳动,极致欢愉后的销魂滋味久久不散,让两个男人粗喘着气,都不肯松开她。 amp;断了情丝amp; “她昏过去了,”王爷拔出自己的肉茎,她体内的精液咕咕流了出来。 “心疼了?”皇上轻笑,也缓缓抽出阳物,可她菊穴太窄,龟头卡在穴口,让他舍不得全拔出来,于是半根插在里面,随手拿起身旁的衣物,抹了抹她下身,将淫液拭去。 靳王看着皇兄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她后穴上的血丝,五味杂陈,阴沉着脸起身披上衣服,“皇兄,你把她赐给我吧,以后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本就有愧于她,你也不是对她全无感情,又何必在这为难她,为难我?” “你可是对她动了真心?”安胤看着自己的四弟,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低声下气的求他。 “是。”靳王承认了,他不想再掩饰。 安胤再没了心情,也起身穿上衣服,“我早就告诉过你,皇室最要不得的便是儿女私情!何况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对她再好,她也不领情,不如当她是个暖床的工具。” “这话皇兄还是说给自己听吧,你若只把她当做暖床的,也不会霸着她不肯放。若是说皇室要不得儿女私情,那我便不要这王爷之位,身为平民,皇兄总该放心了吧。” 靳王一言,让安胤不悦,“你堂堂王爷,怎能说不做就不做!朕就应该在西夏时,就杀了她,也不会惹出这些事。” “可惜,已经晚了。”靳王话中有话,暗讽皇兄早已情根深种却不承认,招他来一起玩弄然儿,想证明不在乎她,却是欲盖弥彰,自欺欺人。论地位,君臣有别,他抢不过皇上,但正因为他是皇上,一旦发现自己心中有了比皇位更重要的东西,就会极力遏制,放弃或者毁灭。他想做回那个冷酷无情的皇上,维系他们两人多年的君臣之情,兄弟之谊,唯有放弃她。 果然,安胤一阵沉默,看了一眼床上的昏迷的娇人,“罢了,你要她,朕给你便是。你是朕的左膀右臂,什么放弃王爷之位的话,朕不想再听到。你们…走吧。” 靳王听了,用锦被遮住娇然的身子,抱起她大步走了出去,急匆匆的仿佛害怕皇兄一念之差,又反悔了。 许久之后,郑公公进来请安,看见皇上坐在床边,手里攥着一藕色的破衣料,舍不得放下,细细摸索。 “皇上?”郑公公小心翼翼的问道,“可要摆驾回宫?” “王爷走了?”皇上声音略显疲惫,刚毅的脸上也有倦色。 “是,这时候应该到王府了。皇上还是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就要上早朝了。” 皇上看着空空的床,握着娇然的衣服,自言自语,“朕羡慕四弟,他可以说不当这个王爷,然而,朕却不能…” “皇上…”郑公公想劝皇上,却又止住,就这么站着旁边,陪皇上'发呆'。 “该上早朝了,”安胤收起颓废之色,又恢复了帝王之气。 “传朕的旨意,废除郡主的封号,贬为庶民,跟其弟乔齐然一并…赶出宫去,…永不得入宫。” “是…”郑公公应答。 “这里,封上,任何人不得进入。”安胤踏出房门,头也不回的走出这曾经最喜欢来的院子。 ***************** 7 %以退为进% 半月之后,靳王府中。 “然姐姐,你说这个好看么?”月贤拿起一支簪花,往自己头上比划着。 娇然看着爱美的月贤,笑了笑,“好看,月贤本就是个美人坯子,戴什么都好看。” “然姐姐就会取笑我了…哎,齐然哥哥怎么还不来,要他帮我选才好。”小小的孩子,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娇然听她这么一说,又看她不自然的神态,更是忍俊不禁,明明还不怎么懂事,却知道喜欢男孩子了。 此时,王爷又'恰好'走了进来,喊了声月贤,眼睛却盯着娇然不放。娇然收起笑容,起身行礼,叫了声王爷,自她那日被他带到王府,王爷似乎有意不单独与她相处,每次都会在月贤来找她的时候路过。 在月贤面前,她跟他'和和睦睦'。 “我说过了,你不必行礼。”在她面前,他不再自称本王,伸手扶起她。 娇然下意识躲了一下,想到那夜他和皇上对她的所作所为,心里还是害怕。 靳王看到她眼里的惊慌,心里不是滋味,“然儿,别怕我。” “对呀,然姐姐,我父王收留你,就是不再把你当奴婢了。你和父王,就跟我和齐然哥哥一样,何须行礼呢?”月贤不是什么都不懂,她知道父王不想然姐姐离开,便按照父王的吩咐,日日与她作伴,粘着她,帮父王留住她。 “谢谢王爷的收留,我身子早就好了,想着这几日便跟齐然离开。”娇然小心翼翼的说。 “不要!你们要去哪儿?然姐姐我不要你走!”月贤急了,记得齐然跟她说过,他姐姐在哪他便去哪儿,这样以后岂不是也见不到帅帅的齐然哥哥了。 靳王有些失望,她终究还是说出口了,“不是我不放你走,只是你们姐弟俩能去哪儿…” “天下这么大,怎么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娇然去哪儿也不想留在这,皇上将她贬为平民,逐出宫,是放过她了,她不想刚脱离一个牢笼又再踏入另一个。 “月贤,你去外面玩会儿,父王跟你然姐姐说会儿话。”靳王支走旁人,屋里只有他俩。 娇然又开始有些紧张了。 “然儿,别怕我。”靳王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王爷…让我走。” “皇上将你赐给我,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又要去哪儿呢?”靳王看着她。他还记得她在皇兄身下被淫毒折磨又无助的样子,情欲下难掩的悲戚,绝望,让他心疼极了。他想到自己,跟皇兄又有何分别,给她的不过是伤害。 “我会对你好的,那夜,你知道的,不是我本心所为。” “不要再提那夜!”娇然声音有些颤抖,喂她媚药,轮流淫辱她,她忘不了那种屈辱却又被迫迎合的感觉。 靳王看到她眼里的恨意,黯然自悔, “好,你想离开,我便让你走。其实,我早就决定,不再强留你,只不过...”他舍不得。 让她恨他,厌恶他,不是他要的结果。 “真的吗?”娇然思索着话里的真实性,“王爷可说话算数?” 靳王点了点头,又说道“就只有一条...” “什么?” “月贤很喜欢齐然,你知道的。”靳王低垂着眼眸,又说道,“她从小就没有母亲,哥哥们又欺负她,她其实很孤单。我不想我们两人的恩怨牵扯到他们,所以,我希望她以后还能去看齐然,找他玩耍,可好?” 娇然听了,不知道靳王安得什么心,他以前对自己的子女根本不上心,要不然月贤也不会任她哥哥们欺负。 不过,她也看出来他近来的改变,也许,真是他改了性子,爱女心切而已。 是她想的太多了,娇然微微的点头,答应。 ************ 第二天,娇然便收拾了一下跟齐然离开王府。她看着手里的钥匙,这是月贤硬塞给她的,说是有一处空闲的宅子,如果他俩没地方去,便去那里先住一段时日。 齐然看了眼钥匙,酸酸的说,“哼…姐姐,你难不成真要住王爷安排的房子?” 娇然收起钥匙,“不会,过几天让人还给他。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再慢慢找房子。” “好,姐姐。不过我们干嘛非要留在京城?”齐然都顺着她姐姐,唯独不想继续留在京城。 “京城繁华,挣钱的门路也多,这几年我对这里也熟悉了,没什么不好。” “姐姐,我是担心,那王爷对你纠缠不休…还有其他男人,也都不是善茬。”齐然撇嘴。 娇然看了看齐然,“我们逃到西夏,还不是又回来了,何况王爷答应我不会再对我怎么样的,皇宫里那位,都把我们逐出宫了,更不会再如何。倒是你,该好好找个学堂,继续读书,学些本领。” 齐然摇头,“姐,我不喜欢读书...” “那喜欢什么?” “我想学武功!成为盖世英雄!” 娇然噗哧的一笑,打趣了他几句。 于是姐弟俩一路有说有笑的来到一家客栈,想要投宿,一问却是都满了。又问了几家却都如此,最后找到一家,却只剩上房了,娇然想再问问,齐然却是不乐意了, “姐,都找了这么久了,而且最近外面突然多了好多的官兵,可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就住这里吧。晚上你要一个人住,我也不放心。”齐然心里嘀咕,平时把他当作弟弟,不当他是个男人,这时候了却要避嫌,他肯定是不依的。 娇然想了想也是,又问向小二,“最近客房怎么都这么紧?” 店小二说道,“您二位还不知道啊?好多客栈都是被官府包了!是百里将军这次在蒙古边境立了功,大破敌军,皇上特许他们回京封赏,自然是声势浩大。这一折腾,怕是要好几个月呢...” “百里将军?”娇然疑惑。 齐然显得有些兴奋,“姐姐不知,这百里家乃是势力最雄厚将军世家,南征北战,功勋赫赫,据说百里家的四个儿子,各个英勇善战,在沙场上所向披靡,敌寇皆闻风丧胆,是护国的大英雄!” “哈哈,客官说的没错,不过是五个儿子,其中一个没那么出名而已。这几天他们便入京了,就从小店前面过。二位,你们到底住不住?这客房可紧俏的很,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姐姐,就住这吧,姐姐…”齐然抓着姐姐的衣袖,露出一副可怜样。 娇然最受不了他这样撒娇,叹了口气,说道,“那就住这吧…小二,麻烦在房中添张床。” 齐然一听再加张床,瞬时像被浇了冷水,撇了撇嘴,又一想,同一间屋也行,于是拿了钥匙同姐姐住下了。 %百里玄敬% 这下午,还没等他们收拾好,却是有人来敲门。娇然开门一看,是东方轩宇。 “是你?”娇然注意到他有些疲惫,眼睛里尽是血丝,可见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 东方轩宇知她出了宫,被王爷接过去了。他想去王府看她,却被那王爷故意拦在外面,今天下午得知她落脚在客栈便急急赶来,“然儿…”他看着她,心里是有些恼她出了王府,不先去找他,而是来客栈住。 “齐然,你先出去买点吃的,姐姐饿了。”娇然想先支走齐然。 齐然不动,“有什么话还要瞒着我说,我不出去。” 东方轩宇看出齐然的略微的敌意,微微一愣,转而笑着对娇然说,“是没必要瞒着他。然儿,你饿了?那我先带你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不去!”齐然本能的拒绝。 “那我们自己去。”娇然觉的齐然对东方轩宇的敌意,有些莫名其妙。她不管他,跟东方一起下楼。 东方轩宇感到了齐然对她姐姐的占有欲,牵起娇然的手,握着不放。 “怎么不去找我?”东方轩宇有些不悦,“我那儿还比不上这客栈,是不是?” “东方…”娇然由他牵着自己走到街上,“我跟齐然只是暂时住这,过几天找着房子就搬出去,不用再麻烦你。”娇然不想凡事都依赖他。 “你总是这样,对我若即若离。然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得知你惹怒了皇上,又被王爷带走,我真害怕极了,我怕他又困着你,怕再也看不见你。”东方轩宇看着这心狠的人儿,满是担忧。 “我这不是好好的了?而且王爷也没难为我…”娇然安慰他,“我也没有对你若即若离,我只是不想老依附你,毕竟我和齐然要有自己的生活。” “然儿,你和齐然才多大,自己的生活?外面世道险恶,万一你再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我养你一辈子,绰绰有余,” 娇然笑了下,她还没有那么喜欢他,打算将自己一生都托付给他,“我是米虫不成,哪需要你养我。” “是,你就是个米虫,”东方轩宇看着她,眼里含着深情,“就算现在不是,我也要把你养成米虫,那种什么都不会,就只会赖在我身上的小米虫。” 娇然有些脸红,“我…不是米虫,我也会很多东西的,你不要看不起我。” “傻瓜,我哪里是看不起你,我是怕你又乱跑,被别人拐走了。然儿,听我的,外面不安全,你要实在不愿跟我住一起,我就帮你找个地方。你一个女孩子,齐然又小,我怕你们被人坑了都不知道。而且,王爷他…我怕他再找你麻烦。” 娇然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点头答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东方这下才松了一口气,低头亲亲她额头,“乖,以后再有什么事,记得先来找我,你这样自己乱作主张,我真的很担心。” 娇然看着他眼里的血丝,是为她担心了好几天吗?她有些自责,还有微微的心虚,心虚会辜负他的好。 此时街上一阵骚乱,只见有几匹战马飞驰而来,在前开路,路上的行人皆相避让,士兵也多了起来,各个身穿铠甲,在路两旁形成屏障,将行人隔在路两旁,似有大队的人马要从此过。 东方轩宇连忙将娇然拉到旁边,护在怀里,看着整条街都是京城的护卫军,皱了皱眉。娇然没见过如此阵仗,很是好奇,“这是怎么了?” “这么快?”东方轩宇微微有些意外,“是百里家回京了。” 东方轩宇知道皇上器重百里家,却又忌惮他家,常年不得让他们回京,如今召回京中,可见是又立下了汗马功劳,不得不加以封赏,这可是京中的大事,可按说他们三日后才会到达京城,怎么今日就赶到了。 不过这一切,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他看了看怀里的娇然,一副好奇的样子,笑着摇摇头。 “应该叫齐然下来的,他好崇拜百里将军的!”娇然看着拥堵的人群,挤也挤不出去。 “你弟弟早就偷偷跟着下来了,只不过被挤到对面了。”东方轩宇笑着指了指对面。娇然顺序他指的方向一看,可不是,齐然被人挤到后排,伸着脖子,跳着脚往这瞧。 娇然又气又笑,“不用管他,谁让他不听话,挤死他才好…” 责备的语气却是含着对弟弟的疼惜。 东方轩宇听了心里有些吃醋,搂的她更紧,“你们姐弟,感情好的,让我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的,他现在也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管都管不住。”娇然依偎在东方轩宇怀里,看着对面的弟弟,有些头疼。 “你才比他大几岁,哪管得住他。他既然崇拜百里将军,可见是喜欢舞刀弄枪的,不如送他去军营锻炼锻炼,定定他的性子,也学习些防身的本领。如何?”东方轩宇提议。 “恩,这提议不错呢,他是不喜欢读书。”娇然随口一应。 此时,远处浩浩荡荡走来大队人马,各个身穿铠甲,手拿剑盾,很是震慑威武。长长的步兵后面便是骑兵阵队,同样的声势浩大,就连战马都气宇轩昂,仿佛高人一等,更别说骑在战马之上的将士。 “那人是谁?领头的那个!”娇然看着骑在黑色骏马之上,身披金色铠甲的老将军,虽然年过半百,却依旧威风凛凛,目光锐利冷峻,一看就知道是纵横沙场的老将。 东方轩宇看着走近的队伍,微笑道,“领头的是百里老将军,他可谓是戎马一生,南征北战立下赫赫军功,就连我爷爷也要敬他三分。” “那后面跟着几个年轻人呢?” 后面的人同样的卓尔不群,天生高贵威仪,很是养眼。 “后面的是百里老将军的几个儿子,长子百里凌南,骁勇善战,以一敌百。次子百里玄骥,足智多谋,运筹帷幄。四子百里文都,还有最小的儿子百里封川。” 娇然皱了皱眉,“怎么听着都像地名呢?” “是,每个儿子的名字都是在老将军的征地,是他曾经大破敌军的地方。” “…竟以征讨过的地方为名,会不会有点嚣张?”娇然心想,这军功再怎么显赫,但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这将军却将地名为名字,明显是在告诉天下人,他才是这些封地的主人。“幸亏只有这么几个儿子,不然这天下都在他家了。” 东方轩宇笑笑,“嚣张?是有那么些吧,不过也是情理之中。” 娇然歪了歪头,“你只说了四人,那百里家的第三个儿子去哪儿了呢?” 东方轩宇笑笑,不置可否,抬头看到队伍里有一驾马车,“那第三个儿子,我也不曾见过,据说自小就被一世外高人收养,远离战场,寄居在山上,近日才被接回来。如果我猜的没错,马车里的,应该就是那第三个儿子。” “怪不得只有他不骑马,而是坐马车呢。”娇然看着那华丽的马车,产生了一丝好奇,“真想看看他长什么样…” 马车里的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居然拉开马车的帘子,向外看了看。 娇然眨眨眼睛,看向那人,“就是跟征战沙场的人不一样,皮肤好白。” 东方轩宇哑然失笑,“你莫要总盯着他瞧,我就在你身边,会吃醋的。” 娇然抬头对他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又瞧了几眼那马车中的人,发现那人居然也在看她,让她心里一颤,明明是张陌生的脸,却莫名的感到熟悉。 东方轩宇感到投过来的视线,看向那人,下意识的搂了搂娇然。 那人淡然的拉下了帘子,仿佛刚才的注视只是无意扫过。 娇然见他拉下帘子,不知怎的,心底有丝失落,但也没去细想,又继续观看后面的骑兵。 此时,马车中的男人身子有些颤抖,坐在一旁的白衣女子看出他的异样,有些担心,扶住他。 “玄敬,怎么了?” “没事。”百里玄敬闭上眼睛,有些怅然。 白衣女子打开帘子,往外看了看,并无异样,只是人群中有一对显眼的璧人,女的娇俏柔美,男的俊朗轻逸,她放下帘子,“可是见到故人了?” 玄敬嘴角微微抽动,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他回来了,然而她身边却已有了他人。她笑的那么开心,想必是喜欢那人的。 玄敬不再继续往下想,看了眼丝萝,“我不曾来过京城,怎么会遇到故人。” 白衣女子名叫丝萝,因父亲战死沙场,从小寄养在百里家,百里家都是男子,自然对这寄养的妹妹很是宠爱。她性格好强,十几岁时便女扮男装,跟百里家的年轻人一样披甲上阵杀敌,这样的经历让她比一般女子豪爽,姣好的面容更是有一分英气。 此时,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从小,她就喜欢跟他玩耍,可他却不喜欢待在百里家,十几岁时他随他师父隐居在山上,多年杳无音讯,直到几个月前他回来了,而自己,也要跟别人成亲了。 丝萝轻轻叹了口气,“你旧疾发作时,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我问是谁,你也不说。这么多年,你经历了什么也不告诉我们...” “不过是跟师父游历罢了,还能有什么。”百里玄敬有些不耐烦,不喜欢她探究的太细。 “游历?游历能让你全身经脉尽断,面目全非?你师父是何样的医术,却都医不好你...到底是谁害你如此?你知道,每次看你旧疾发作痛不欲生的样子,我都恨不得疼的是自己。” 他抬眼看了看她,“丝萝,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免得文都他误会。何况你们已经定了亲,不要再节外生枝。” “我知道,放心,我会跟他成亲的。”丝萝徐徐的说道,她是放得下的人,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文都在她身边。“我只是担心你。我怕你,又因为一些人受伤...” 百里玄敬沉默,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女人果然喜欢遐想。师父已经说了,当年他的医术还是不及南宫尘逸,我来京城自然是为了找那位得他真传的人,治好自己,怎么会受伤呢?” 丝萝不再说话,她的直觉告诉她,玄敬这次回到百里家,跟着入京,绝对不是为了治病而已。 %背后揭短% 娇然又在街上看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便跟东方轩宇离开,先吃点东西。刚点完菜,齐然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坐下吧,已经点了你最喜欢吃的红烧鱼。”娇然说。 齐然讪讪的坐在他姐姐旁边。东方轩宇看了看他,“齐然,你想学武还是学文?我跟百里家的长子百里凌南也算认识,你想不想让他亲自教你?” 齐然其实有些心动了,但想到他跟姐姐的关系,抿了抿嘴,“东方轩宇,你不会是借机想把我支开吧!我告诉你,少打我姐姐的主意。” “东方他是想帮你。”娇然拍了拍他的头。 东方轩宇也不生气,依然面带笑容,其实,齐然说的一点没错,他就是想把他支开。 此时,一个身穿黑色金丝锦袍的冷峻男人走向他们,“东方轩宇,这么巧,你也在这!” 三人看向来人,见他如熟人一般自己坐下,让小二添了副碗筷,打算跟他们一起用餐。 “南宫陌!?”东方轩宇和娇然同时喊出声。 “他是谁?”齐然皱眉,看着这奇怪的男人,他肩上还落着一直鹰,这男人,高贵冰冷却喜欢玩鸟? 东方轩宇,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鹰,没好气的说了声,“既然完成任务了,还不让它走,你要顶着这只鸟吃饭么?” 南宫陌邪魅的一笑,轻轻吹了个口哨,鹰隼便从窗户飞了出去,“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你,东方兄,别来无恙。齐然,怎么我脱了官服就不认识了?本御医该好好看看你这眼睛了。” 齐然愣在那,打了个激灵,他想起来了,在宫中他给他看过病,那手法…啧啧,不堪回忆。 “南宫陌,你怎么会在这?”娇然并不认为他会来这样的地方吃饭,就算东方轩宇刚才也犹豫了一下,觉的这饭店太小太破,是她不想再走路,才进来的。 南宫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里庆幸,还好,她没事。“碰巧路过而已…” 东方轩宇不拆穿他,帮娇然夹着菜,“乖,先吃饭,刚才不是说饿的走不动了吗?” 南宫陌听了,看她有些消瘦,也夹了块肉放娇然碗里。 齐然见了,将南宫陌那块肉自己吃下,又夹了块鱼放在娇然碗里。“我姐姐不爱吃这肉。” 南宫陌跟东方轩宇都愣了一下。 东方轩宇看了看齐然,笑笑,“齐然,你考虑一下刚才我说的,要是你喜欢学武,我就去跟百里凌南说。” 南宫陌挑眉,“我可记得,两根银针就让你疼的龇牙咧嘴。百里凌南可是出了名的铁血将军,你能撑的住吗?” 齐然不想理他。 “你们都说了一天的百里将军了,真的那么厉害?”娇然忍不住插嘴。 “是,四分之一的疆土都是他家打下的。这次他们回京,连我都被派出宫去,给他家人治病,说是医好了有赏,医不好就革职。”南宫陌无奈的摇摇头。 东方轩宇有些意外,“噢?是谁,还要你亲自出马?” “百里家第三个儿子。经脉全毁,活下来的确是个奇迹。”南宫陌解释。 “经脉全毁?那能治好吗?”娇然好奇的问了一句。 南宫陌看了看她,“怎么,然儿是怀疑我的医术?你当时还不是一样,如今却已经活蹦乱跳了。” 东方轩宇皱眉, 然儿?南宫陌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于是四人不尴不尬的吃完饭,南宫陌没再多说,便告辞离开了。 东方轩宇见南宫陌走了,于是问娇然南宫陌可给过她什么东西。娇然拿出脖子上的灵芝挂坠给他看了下,东方仔细看了下,“你这灵芝挂坠沾了一种特殊的气味,人是闻不到的,但是南宫陌那只鹰却能,而且就算是在几十里外,也能凭借这个找到你…” 娇然拿起玉坠,闻了闻,“真的么?他只告诉我是养身子的,而且我戴了这个的确不做噩梦了。” “嗯,是块好东西。那你就先戴着吧…等我给你找个其它的石头,你再换下来。” 娇然看了看那玉坠,觉的自己像是戴个了狗链子,这南宫陌也真是奇怪,干嘛要跟踪她。“不要,还是还给他吧。” 她解下玉坠交给东方轩宇,让他帮忙还回去。 东方轩宇拿着玉坠,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又嘱咐了她几句,便将他俩送回客栈。 *************** 夜晚,娇然已熟睡,南宫陌却潜了进来。 看着睡在旁边床上的齐然,拿出一瓶子在他鼻子前闻了闻,而后爬到娇然床上,放下帐幔,躺在娇然身边。 睡梦中,娇然觉得有人舔她耳垂,痒极了,恍恍惚惚的以为在做春梦。等她醒来却见自己身上趴了个人,正在行那云雨之事,她吓了一跳,刚要惊呼却被那人用嘴堵住,大口的吮吸着她的唇,身下一根粗长的肉棍不断的在自己身下顶弄,只听咕叽咕叽的水声,便知他已肏了许久。 “南宫陌…唔…”她认出了他,好不容易躲开他的狂吻,喊出声来。 “嗯…,终于醒了。怎么认出我的,是不是凭这个?”南宫陌用肉棍使劲顶了她肉穴几下,恨不得把卵袋也塞给她。 “啊…南宫陌,你…啊啊,旁边还有人,求你了。”娇然想起齐然还在旁边。 “你都丢了两次了,在梦里咿咿呀呀的,他要是能醒早就醒了。娇娇,我想你了..”南宫陌抱起她,半跪在床上,擒着她的下身快速的抽插,粗长的肉根上青筋暴起,她的粉穴包的他紧紧的,里面的软肉绞的他全身畅快,他越肏越狠,小床因他孟浪的动作摇的吱吱作响。 “啊…南宫陌,我受不住了,太深了…嗯啊…”娇然手抓着床沿,被他撞的摇摇晃晃,胸前的两只乳儿也一跳一跳的,落在南宫陌眼里更是刺激,一手抓着她屁股狠狠操干,一手揉弄着她的椒乳,不一会儿娇然又泄了身,小穴抽搐骤紧,他不给她享受高潮的机会一个猛肏自己也射了出来,肉棍突突的塞在她肉穴里跳动,他觉得不够过瘾,又插了几下拔出来将精儿射到她身上,弄的她殷红的乳头上也一片白腻,射完之后又将肉棍插入因高潮不断张合的小洞穴,慢慢研磨,让她始终浸在情欲里… 娇然被他弄的敏感极了,高潮过后还是全身酥酥麻麻的。 南宫陌邪魅的笑笑,“以后夜夜都来肏你,可好?” “嗯…好…”她迷迷糊糊的脱口而出,又似突然惊醒,“不行!” 南宫陌愣了一下,邪魅的一笑,“为什么?” “你白日也见过东方轩宇了,我不想对不起他。” 南宫陌皱着眉,柔情渐渐化为冰霜。他悻悻的放开她,将肉根拔了出来,起身慢慢的穿好衣服。 娇然软在床上。 南宫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在黑夜里显得邪魅又危险,“对不起他?你真要嫁给他不成?” “我…跟你没有关系。南宫陌,我跟你开始于一场交易,如今,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你不该再来找我…” 娇然撑起身子,披上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是,我本不该再来找你...”南宫陌若有所思,看她脖子上空荡荡的,从怀里拿出玉坠,交给她,“东西既然送出去了,哪有还回来的道理。” 娇然顿了一会,不肯接玉坠,南宫陌见她磨磨叽叽的,便上前亲自给她戴上。 “那只鹰,记得我的气味,而你身体里有我的血,不管戴不戴玉坠,它都能找到你。” 南宫陌定定的看着她,又拿出一盒药丸递给她。 “这是什么?”娇然打开盒子。 是她熟悉的药丹。 “避子丸…”南宫陌淡淡的说,“你身子弱,吃不得其他的药。…没有了告诉我,我再给你配制。” 娇然笑了笑,放下盒子,“你今夜来,是为了给我送这个?” “是…” 娇然拿出一颗药丸,若有所思,里面尽是人参,阿胶还有虫草的气味,哪是什么避子的丸药。她早就知道,他拿补药给她当避子丸吃,但她却一直没有怀孕。 可见,她的身子已经很难再孕育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眼里微湿, “谢谢你,南宫陌。”他应该是怕她难过,才瞒着她吧,这份心思,她很感动。 南宫陌见她神色微恙,以为她发现了什么,“然儿…” 娇然叹了口气,“南宫陌,我虽然谢你,可你真不该像今天这般,半夜三更的进来...偷袭我。这药我不敢要,还有这玉坠...” “给你你就拿着。就算你不要,我想来便来,你拦不住我。”南宫陌说。 娇然刚才的一丝感动,瞬间随他这霸道的性子消逝了,“你又开始不讲理了…” 南宫陌不以为意,“只要你一天不嫁人,我便等你一天。最后你到底选谁,还不一定呢。” “你说什么?等我?” “是,等你。等你发现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然后心甘情愿的跟我相恋。” “啊?”她像是看怪物般看着他,她可不认为他是真的喜欢她,“你知道相恋是什么意思吗?”记得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跟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初次,这样的老处男,真的明白那两字的含义吗。 “以前不懂,如今很期待。你,不想跟我试试?” “试什么试,我可不是你的小白鼠,你要试找别人去。”果然,他是要把她当做试验的对象,研究七情六欲呢。 “小白鼠?”南宫陌皱了皱眉,“然儿,你我床上这样契合,下了床也一定很合拍。东方轩宇看似闲散自在,遗世独立,可事实上,他跟你不是一类人。他跟他爷爷表面不睦,其实他早就掌控了家族的大小事务,京城三分之一的商铺都握在他手里,这样的人,怎么会真的如表面上那般温润,与世无争呢?” “你什么意思?是说他,表里不一?” “确切的说,是你对他了解太少。他也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只是你还没有见到。今日他给我送玉坠,暗示你早晚要嫁给他,然儿,你难道也是这么想的?” “我从未考虑过这个…”她的确没有想这么长远,但她相信,东方轩宇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南宫陌,我记得东方轩宇是你的朋友吧,你就这么诋毁他?” 南宫陌微微一笑,“为了你这个小丫头,揭朋友的短是不仗义。不过,这可不是诋毁,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此时,南宫陌看着天色已经微微亮,说道,“我今日还要赶回宫中,得离开了。过几天再来找你。你这几天要乖,想一想寻常男女相爱时会做哪些事情,见了面,告诉我。” 娇然愣住,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她如看怪胎一般看着他,等他离开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他不会是要...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这比肉体交易还要可怕。 amp;贪婪女人amp; 第二天,红玉送来了一把钥匙,说是给她和弟弟找的住处。 “东方呢?”娇然奇怪他怎么没来。 “哦,楼主临时有事出城了,过几天便回来。临走前吩咐了我一定要照顾好姑娘。”红玉微笑着看着娇然,心里替楼主感到开心。他爱的太辛苦,如今终于算是熬出头了。 于是,她带娇然和齐然离开了客栈,暂时安顿下他们,等着楼主回来。 然而,没等东方回来,却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东方轩宇的爷爷:国公爷。 寒暄一番之后,国公爷禀退了红玉,说是要跟娇然单独谈谈。 娇然看着突然到访的老人,不知道所为何事。 “乔姑娘,老夫已年迈,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可老夫一直放不下一事…唉,姑娘也知道,东方家子嗣单薄,老夫就只有宇儿这一个孙儿。”国公爷意味深长的看着娇然。 “晚辈知道,有什么话,国公爷不妨直说。”面前肃严的老人,虽以礼待她,但已找不出当日贺寿之时对她的那种喜爱,现在,他又提到子嗣的事,娇然不禁心里一沉。 “好,那老夫就直说了。我知道宇儿一心想娶你为妻,你在皇宫之时,他就托老夫去向皇后娘娘提亲。如今你被贬为庶人,便用不着皇后做主了,老夫不是迂腐之人,门第悬殊无可厚非,只要能诞下子嗣,为我东方家繁衍香火,老夫是不会拦着的,而且,老夫一直很喜欢你这个女娃娃。” 娇然微微皱眉,想必他是已经知道了她因小产不能孕育的事。今日他来,就是为此事吧, “国公爷,晚辈不敢高攀,我从未曾想过要嫁入东方家。而且,东方轩宇提亲的事,我并不知晓。” “不知晓?”国公爷心想,难不成自己孙儿一直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可他却对姑娘你一往情深呀。我想,姑娘若是不喜欢我孙儿,也不会搬到他这儿来住吧?” 他这儿?娇然微微有些意外,不想再多做解释,说道,“晚辈只是暂住,找到合适的房子就会搬出去的。” “这...”国公爷眼里闪过一丝顾虑,“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让宇儿知道了,还以为是老夫将你赶出去的呢。” 娇然心里一颤,这国公爷话里有话,分明是想体面的打发了她,“国公爷说笑了,是晚辈做的不合适,让东方轩宇误会了。放心,晚辈会跟东方轩宇说清楚的,万不敢耽误了他的终身大事。” “姑娘真是聪明人。”国公爷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管家。 老管家顿了顿,拿出一张银票,放到她面前,说道,“这些,还请姑娘收下,是国公爷的一点心意。” 一千两?娇然看着那张银票,“这是?” “我看姑娘是个明事理的人,这银子够你跟你弟弟花两辈子了,希望姑娘拿了这钱,离开京城。若是可以,最好给老夫立个字据,答应老夫跟宇儿自此不相往来,一刀两断...” “凭什么我要离开京城?”娇然有些恼怒,就因为她不能生育,就因为他孙儿喜欢自己,所以自己就得走? “你若留下也不是不可以。...若你劝宇儿再娶几个侍妾,生下子嗣。老夫定不会亏待你,不仅会让你为正妻,甚至孩子也可以过继给你。姑娘,以你身子...的条件,我们这样的家世,已经是待你不薄了.”他看得出轩宇是真的在乎她,若是她能劝他纳妾,说不定轩宇会同意。 娇然讽刺的一笑,这一千两,还有他的‘厚待’,分明是在羞辱自己,居然还能说的如此义正言辞,“多谢国公爷的好意,晚辈高攀不起。国公爷还有其他事吗,若是没有,那晚辈告退,去收拾行李了。” 东方老太爷摇了摇头,觉得她不自量力,一个不能孕育的女人,有哪个男人会娶呢,就算娶了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他喝住她,“等等!这钱,姑娘还是收下吧,顺便给老夫立个字据,口说无凭,老夫担心你出尔反尔呢?而且,万一宇儿误会,以为是我将你逼走的,老夫可就百口莫辩了。” 他的确没有逼她,可一个收了钱便留下字据消失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不会不清楚。她再没了耐心,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东方老太爷见她径自往外走,微微有些怒气,“不识抬举!难不成你还想缠着宇儿不成?” 娇然愣住,到底是谁缠着谁,他哪里来的自信说自己缠着东方轩宇。 此时,红玉在门口侯着,见她出来,担忧的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娇然怔了怔,心想,她若如此走了,东方轩宇定会再来找她,而他跟他爷爷的关系也会更僵。这,不是她想要的,纵然别人羞辱她,但东方待她很好,她不想因为自己惹的他跟爷爷不和。 何况,自己这身子,的确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想到此,她拿定了主意。 她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怒气,看着红玉也在,回过头对着国公爷冷冷的一笑,“我,要五千两!哼,京城第一的富公子,区区一千两就想打发了我?” “你!五千两?好大的口气!”国公爷微微一愣,眼里的轻蔑更是明显,旁边的老管家也有些出乎意料。 “是吗?国公爷,我若留在他身边,得到的可比这个要多吧?” “五千两?哼,老夫只能给你两千两!”国公爷黑着脸,威胁道,“乔姑娘,让你离开的方法有很多,不是只有这一种。” 娇然媚笑一声,“呵呵,国公爷当然可以让我消失,可您就不怕东方轩宇知道吗?他这几年不近女色,不肯成亲,国公爷难道忘了是为何吗?红玉,你可听到了,要是我今后出了什么事,定是跟某些人脱不了干系。” 国公爷愣住,她倒反过来威胁他了。不过她说的没错,他是怕东方轩宇知道自己从中作梗,记恨他,也正是因为这个顾虑,他才想着用钱打发了她,让宇儿看清她的面目,不再留恋她。 “算了,三千两如何?您老是不会缺这一千两的。”娇然改口,一副讨价还价的样子。 “好!你可要说到做到!还要给老夫立个字据。”国公爷说。 “您让我立个字据,可小的不会写字。” “那你说,怎么办?”国公爷皱眉,好像她的确是只会识字,但不会写。 “红玉不是在这吗?她可是东方轩宇的亲信,让她做个见证就行。” 国公爷看着红玉,点了点头,这样更合他心意,“红玉,看明白了吗?这个女人跟宇儿在一起,只是为了钱罢了!” 娇然淡淡的回视红玉的注目,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红玉,这三千两,是国公爷赏我的,算是我陪你楼主的酬劳吧。以后,我便跟你家楼主自此不相往来,一刀两断。也请你转告你家楼主,不要再来缠我,我已经没耐心再跟他逢场作戏了。” “乔姑娘...”红玉复杂的看着她,“我不信...” 娇然轻笑,“呵呵,红玉,你要知道,我突然被贬为庶人,不得不为自己,还有弟弟筹谋,换做是你,你也会这么做吧?这三千两,足够我和弟弟花一辈子了!” 红玉盯着轻挑的娇然,有些难以置信。 娇然不理她眼神中的探究,对国公爷说道,“国公爷,谢谢您的银票,那小的先去收拾行李了!”说完,娇然径自走出了客堂,回房收拾包袱。 等她走了出来,国公爷看着红玉,“哼,你们这些人怎么伺候的!这样的女人也让宇儿接近!若不是老夫今日试探她,怕是她真要嫁入我东方家了,娶一个贪慕虚荣又不能孕育的女人回来,真想让东方家断子绝孙不成!” 红玉低头,连忙说道,“是红玉的错,国公爷莫动怒。” “罢了,等宇儿回来,知道怎么说吧?”国公爷说。 “属下明白。”红玉答道,心里却始终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刚才听国公爷说起不能孕育一事,更是心里一惊,甚至,她有些同情娇然。 就因为,她跟她一样,不能生育。 等国公爷一走,她便追上已行至城门口的娇然,“姑娘,请留步。” 娇然看着追上来的红玉,让齐然停车。朝着红玉微微一笑,“怎么了,为你们家主子打抱不平?” “姑娘,我就问一句,你真的觉得楼主会在乎你身子的事!”红玉有些激动。 齐然很是气愤,刚才他一直在外偷听,自是知道事情的原委,他姐姐身子的事,舅舅和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瞒着她,从不敢提,现在,居然有人拿姐姐的痛处来侮辱她。 齐然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扔在红玉身上,“他算什么东西!我姐根本就没想过要嫁入他家,他倒是先挑起毛病来了!拿,给你的臭钱,连我姐姐一根头发都不如!” “齐然!”娇然看着弟弟,“把钱给我捡回来!以后让我们喝西北风去!” 这些钱,不光是为了让国公爷放心,她不会再纠缠,更是为了否定她对东方轩宇的情意,让东方对自己死心。一个逢场作戏,贪婪好财的女人,有谁会喜欢呢。 “姐!”齐然不愿意,气的涨红了脸。 娇然下车去捡了起来,“这可是你姐姐好不容易赚来的,你说扔就扔!” 红玉下马,“你若留在楼主身边,得到的,难道不比这个多吗!” “男人哪里能靠得住,只有钱才是最可靠的。你若真心为你们楼主好,就该按国公爷说的告诉他,让他恨我,忘了我,重新找个好女人成亲,生子。这样,对大家都好。” “姑娘,你可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能遇到楼主这样的男人?你真的觉得,以你这样的身子,还能遇到毫不在乎之人?”红玉说的愈发激动,她想到了自己,想到自己遇到的那个男人,在知道她不能生育后,便弃她而去,自此后,她便不再将心托付给他人。 娇然看着有些激动的红玉,只当她是护主心切,“红玉,别人可以瞧不起我,可我不会瞧不起自己。纵使我不能为男人生儿育女,那又怎样?我就不值得被爱,就应该站在那里被别人羞辱吗?在你看来,是我配不上你们楼主,三千两就把我打发了,可在我看来,是他,只值三千两!” 娇然说完,上了马车,跟齐然扬长而去。 红玉看着远去的他们,心里微微撼动,娇然的话反复在她脑海里回荡,眼眶竟然有些湿润,而后释然的一笑,“是,凭什么我们就不值得被爱!” 她骑上马,迅速向相反的方向驶去。她,不能走,得拦住她。 amp;出城受阻amp; 娇然和齐然赶到城门口,却见城门口排满了长队,似乎都是等着出城的。娇然心生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出城。 “唉,据说京城混入了西域的奸细,要刺杀百里将军呢!” “我说怎么查的这么严格,刚才是不是有几个可疑的人被抓进去了?唉…那今日还能出得了城吗?” 娇然听旁人三言两语讨论着,看了看自己和齐然,他们应该没什么可疑的吧。于是排在长队中,慢慢的等着,过了两个时辰终于排到他们了,虽然检查的细致,可他们都是良民,很快就放他们出城。 “站住!”此时一身穿铠甲的男人拦住他们,“将那小子抓起来!” “你们凭什么抓人!”娇然看几个侍卫将齐然扣起来,慌忙地质问他们。 她又看到下令的首领后面跟着一红衣女子,正是红玉。 身穿铠甲的男子冷峻的望了一眼娇然,而后对着齐然说道,“乔齐然是吗?你名字已经在军册之内,明日就要入伍为兵,今日却要出城。你可知道,逃兵要按军法处置?” 娇然这才想起来,东方轩宇已经替齐然打点好了一切,明日便能入伍当兵了,她只顾着自己,却忘了他弟弟这事儿,“逃兵?” 红玉上前一步,“是,私自逃离军队,重则处死!” 娇然心里一沉,“这,可是东方轩宇的意思!” 红玉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不再言语,“乔姑娘,对不起了。” “哼...”那首领男子冷哼了一声,“不管是谁的意思,军法就是军法。” 齐然气的咬牙切齿,“我只当东方轩宇与旁人不同,原来也是只会背后使诈,拿我威胁姐姐算什么本事。姐姐,你不用管我!” 娇然哪能不管他,这世上,唯一让她心忧的便是这个亲弟弟了,“你要怎么才放过他?” 娇然拿出银票,“这三千两,还给你。” 红玉不接,“这钱是你应得的,但国公爷的意思不是我们楼主的意思。还请姑娘等楼主回来。” “我为什么要等他回来!只是逢场作戏,他又何须认真。没想到,他果真是心狠手辣!”娇然将钱扔给她,向侍卫首领说道,“我弟弟不是逃兵,他只不过是出城有事而已,明日便会回来了。 那男人挑了挑眉,刚才她跟红玉的一番对话,他也听出些眉目来,这女人十有八九是为了钱负了东方轩宇。“是不是逃兵,还要审了才知道。带回去!” 于是,齐然被几个人押走,关进了地牢。 娇然看着被关起来的齐然,心里的确是慌了。 “难道真的要去求他?”娇然又摇了摇头,往靳王府走去。 是,王爷他肯定会有办法的。以前她执意离开他,如今却自动送上门去,她苦涩的一笑,可她已顾不得那么多了,齐然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边往王爷府走,便打定了主意,不管王爷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想到此,又想到东方轩宇的城府,一时委屈无助涌上心头,她忍不住有些哽咽。 “娇然!”司徒冥远远就看见一熟悉的身影边走边哭,神色匆匆,他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是她。 司徒冥又喊了她一声,她似没听到,他跟上去,拉住她。“娇然…” “你…”娇然抹了抹眼,“司徒冥!?哦,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什么急事,这天快黑了,你一个人这是要去哪儿?”万一有人不怀好意,打她的主意。 她的可怜样,已引来不少注目。 “你…别拉着我。是齐然,他被关起来了,我去找人救他。” “为什么会被关起来?你…你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他不自主的伸手抹掉她的眼泪,触到她脸蛋的时候却觉有些不妥,于是,又尴尬的放下。 娇然一听,若有所思,她对司徒冥印象还是不错的,自从他们被贬出宫,在大街上遇到齐然的同窗,大多都装作不认识齐然,甚至冷嘲热讽。唯有他,待他们如常,还来找过齐然几次,问他有何需要。 可是,他无权无势,娇然感激又无奈的看了看他,“你帮不上忙...” 司徒冥看出她的心思,“你忘了,我父亲是当朝宰相?这京城的事,还有我父亲帮不上忙的?” 娇然恍然大悟,对呀,他父亲是宰相,她怎么给忘了。于是,连忙将齐然的事说与他听。 司徒冥听后,却是轻松的一笑,“我当是何事,把我吓了一跳。那些人分明是故意吓唬你罢了,这法理不外乎人情,哪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要人性命?” “真的吗?可是若他们故意为难,真的砍头,或是关齐然几年,那怎么办?”娇然还是很担心。 “傻丫头…”是谁这么欺负她,让他知道了定要还回去,“别哭了,街上的人都以为我欺负你了…” “真的吗?司徒冥,你真的有法子?万一你父亲不肯帮忙呢,算了,我还是去找王爷吧。”娇然不敢冒险,起码她对王爷来说还有美色可以利用。 司徒冥一听她要去找王爷,一下子心里不是滋味,他多少听到些风言风语,知她根本不喜欢王爷,如今却要去求那人,他自是不让,“你信我!娇然,我这就让父亲去捞人,你别担心。其实,不用我父亲出马也行,但有他一句话,更快一些。你…别哭了,我实在受不了。” “对…对不起,我也忍不住。我就齐然这么一个亲人了…”娇然连忙擦了擦眼泪。 司徒冥想她也是太在乎齐然,才会乱了方寸。于是他又安慰了她一番,将她安置在一处,便回家去求父亲。 amp;化险为夷amp; 事情很顺利,他回府拿了父亲的令牌和亲笔写的书信,便去大牢,将齐然救了出来。 齐然这一遭真倒是峰回路转,短短的一天,一会儿因离京开心不已,一会又被关入大牢,还没坐热屁股,却又被放了出来。 将齐然接出来,已是深夜,司徒冥想他们都没吃饭,便先带她姐弟来到一酒楼填饱肚子。 “司徒冥,今日多亏了你,真的很谢谢你,我先干为敬!” 娇然起身,将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子,我姐姐从不沾酒的。”齐然看她姐姐如此,自己也起身表示感谢。若不是遇到司徒冥,姐姐就真的会去找东方轩宇,或是王爷了吧,想到这里,他心里郁郁不乐,自己就会连累姐姐。 “娇然,你…不必客气,以茶代酒便可。”司徒冥看着只喝了一杯便脸颊绯红的娇然,知道她不胜酒力。 娇然感觉自己有些轻飘飘的,但脑子还是清晰的,“以茶代酒,没诚意…司徒冥,我真的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你救了齐然,便是救了我…” “小事而已,什么救不救的。你...别再喝了,我瞧你,有些醉。”司徒冥看她白日里哭红的双眼,小脸也红彤彤的,又可怜又可爱,而且,她一直盯着他,目不转睛,眸子里中有一丝说不出的娇媚和慵懒。 他没喝酒,却也有些燥热。 娇然笑笑,一杯而已,但她也不敢再喝,于是喝了好几杯水,冲淡酒的作用。 ************** 此时,二楼上有人往他们这边瞟了几眼。 “文都,你瞧什么呢?”丝萝看他一直往楼下瞧。 “没什么…”百里文都回道, “噢,今日,秦红玉来找我了。” “找你?找你做什么?难道,是为了二哥?”丝萝问。 文都摇摇头,“没有,只是请我帮个小忙罢了。倒是没有提二哥的事。” “她竟然会找你?我以为,她再也不想跟我们家有瓜葛了呢。是什么忙?” “倒不是什么大事…,让我拦着一人,我看那人的确有违军纪,便答应了她。”百里文都瞟了一眼楼下吃饭的娇然,心里暗道,还真是有本事,这么快就将人捞了出来。 “是什么人?”丝萝问。 “不清楚,也没过问。”百里文都不是多话之人。 “哼,你就是这么无趣!多说两句又能怎样!”丝萝了解他的性子,就算是她再感兴趣的事,他觉得不适合的便不会说,死板得很。 此时,坐在一旁静静吃饭的百里玄敬笑了笑,“文都一向刚正不阿,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老古董!我怎么会想着嫁给他呢?”丝萝撇过头。 百里文都却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只瞧着楼下那女子跟对面的男子眉来眼去的。心里暗骂,真是蛇蝎一样的女子,这么快就找到新目标了。 “红玉是谁?她的主子又是谁?”玄敬在旁见了,微微一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丝萝听他问这个,倒是有了兴致,“你这些年不在家不知道,红玉曾是二哥的红颜知己,后来二哥将她娶进府做了小妾,可是她三四年都不曾生个一儿半女,后来才知道,她早就毁了身子,二哥知道了就将她休了,闹的很不愉快。她回青楼后,她的主子,叫什么...东方..东方轩宇?对,为此好一阵难为二哥呢,最后还是大哥出面摆平了此事。” “当年,是二哥对不起红玉。”百里文都拉回了注意力,见丝萝提起二哥的往事,补充了一句。 丝萝哼了一声,表示不认同。 “东方轩宇?”百里玄敬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连忙起身看向楼下,那一抹娇俏的身影。 “红玉找你拦住的人,是楼下那个姑娘?”玄敬有些质问的语气对文都说。 百里文都见他煞有其事的样子,“不是,是那姑娘的弟弟,旁边那个。” 于是文都将下午的所见,告诉了他,包括三千两银票的事。 百里玄敬听着,脸色愈发难堪。她,过的不好,很不好。百里玄敬盯着楼下的娇然,他留下的钱财,都已经花光了吗?是什么,让她为钱财出卖自己的尊严。 “我看她年纪轻轻的,心机这么深?”丝萝好奇的看向楼下,是个美人坯子,怪不得连东方轩宇这样的富家公子都被她骗。 “漂亮的女人一向误事。” 百里文都看着自己三哥盯那女子的眼神,很不一样,莫不是他看上了人家?“三哥,她可是蛇蝎一样的女子,你可离她远点。” “你一向对漂亮的女人没有好感...”百里玄敬说道,心想这文都的一面之词不可信,然儿不是这样的人。 “对!什么漂亮的女人就误事?你…那你娶我,是说我不够漂亮了!”丝萝的重点还在文都不会说话之上。 “你…不一样!你就要是我妻子了。”百里文都有些脸红。 丝萝看了眼文都,再强势的女人都渴望男人的甜言蜜语,可文都从来不说。 她不再理他,偷偷看向玄敬,若是,换做玄敬,估计不一样吧。 百里玄敬此时觉得胸口微微的疼,心想莫不是旧疾又要发作了。 他看到娇然起身去后院小解,小脸通红,可见是喝了酒,他眼神微微一暗,找了个理由下楼,也跟着走去后院。 amp;女登徒子(h)amp; 娇然喝了太多的水,所以如厕频繁,但她依然觉得有些晕乎乎,“还得多喝些水!” 娇然自言自语。 “真是长本事了!”百里玄敬一把扯过她,将她嘴捂住,抱进后院一间小柴房,踢上门,瞬间柴房内一片黑暗。 娇然惊呼一声,还没看清是谁,便被捂住了嘴,强行被拖到暗处,她暗道不好,这事碰上了登徒子,“你是谁,放开我!” 百里玄敬将她推到墙上,一只手深入她双腿之间,扯下她的亵裤,果然已经有些湿润了,他轻轻的揉捻她的花瓣,一只指头探入她嫩穴内缓缓搅动,“一喝酒,就发情!怎么还敢在外面喝酒!” 他有些生气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又深入了一指,两根手指已塞得小穴满满的,于是模仿者肉棍抽插的样子,在她穴里进进出出,还不时的搅动,颤抖,弄得他身下的小人儿瘫软在他手上,轻微的呻吟声,还有男人喘息的声音,在柴房里响起。 “你...到底是谁!你怎会知道!”娇然情欲中更是意外,她一喝酒,全身就酥软,小穴更是又涨又痒,跟发情无差别。所以,她从来不敢沾酒。 可,此事,除了她自己以外,只有一人知道。 “恩啊...你到底是谁?啊...”娇然死死抓着他的肩膀,被他挑逗的根本无反击之力,酒的作用让她顾不得羞耻,渴望极了。 “你又希望我是谁?”百里玄敬手指逐渐加速,在她窄穴内肆意搅动,弄得她不断发出销魂的娇吟,身子也阵阵颤栗,他知道她此时敏感极了,怕是不一会儿就要丢了。 他低头爱怜的亲她吻她。 “你?”娇然不可思议的盯着他,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她却用力的想看清,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像极了舅舅,她不敢相信,“舅舅?” 百里玄敬听她说出舅舅二字,再也忍不住,捧起她的小脸疯狂的与她唇舌交织。 他的然儿,认出了他。纵使他换了样貌,改了声音,她还是认出了他。 “舅舅...是你吗?是你...对不对?”娇然胳膊搂着他,双腿缠在他腰上,同样热烈的回应他。不管是不是幻觉,她都要他,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宁愿沉醉其中,“舅舅,肏我...” 百里玄敬喘着粗气,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袍,掏出早已挺硬的巨根,抵住她的洞穴口,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肉根深深的埋入了她的体内。 “啊...”两人同时舒服的呻吟出声,一个是酒的作用饥渴难耐,一个是久别重逢思念至极。 百里玄敬双手托这她的粉臀,疯狂的开始在她体内抽插,不管这是何地,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他太想她了,只想此时狠狠的要她,肏她,干她。 “然儿...舅舅,太想你了!”百里玄敬重重的捣干了她百十下,恨不得自己的卵袋也埋入她体内,啪啪的拍打在她耻穴上,淫水四溅。 没一会儿,她身子一颤,便丢了出来,爱液喷在他发烫的龟头之上,浇得他浑身酥爽,他低吼一声,更是狠狠操干。 “啊...啊啊…舅舅…不行了,让我缓一会儿…然儿要被操晕了…啊啊” “这就操晕了?你喝了酒,不把你喂饱,怎么放心放你出去?”百里玄敬一边继续操干,一边走到旁边的草堆之上,想躺下好好操她一番。 走了几步,觉得她叫得甚是可怜,知她是要受不住了,于是停下缓缓抽送了几十下,又继续走,也就十几步的距离,却是边操边走了许久,弄得她淫水流了一路了。 到了草堆处,他迅速脱下自己衣袍,铺在她身子底下,也将她上衣锦揭开,拉下肚兜,他如饿狼般扑在她身上,激烈的碰撞,交缠,他将她腿分的大大的,噗滋噗滋的肏她。 许久的猛烈抽送,又肏了几百来下,百里玄敬觉得自己也要射了,于是支起身子,攥着她的臀瓣,一阵狂颠狠肏,啪啪抽干了几十下,肉茎一涨,精液噗的一下喷射而出,浇入她花穴最深处。 “阿…”他忍不住呻吟出生。 娇然被射的全身战栗,她也丢了,小穴一紧一紧的咬着他的硬棍,“舅舅…好涨…” 玄敬俯下身,紧紧抱住她,“你要绞死舅舅了…” “舅舅的肉棍,在我穴里一跳一跳的...” 百里玄敬又轻轻顶弄了她几下,入的更深,“恩…是在射着精儿…” 他低头吻住她,唇舌缠绵,吸吮舔舐。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白嫩的娇乳,下身舍不得与她分开,轻微的搅动。 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如此隔靴搔痒般,缠绵了一会儿。他便起身,穿上了衣服。 “再不回去,怕是要被发现了。”玄敬也抱她起来,细心的替她理好衣服,扶着她走出柴房。 娇然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看清了那人,陌生的脸,没有一丝相似。她呆呆的盯着他,不发一语。她想问,却不敢问,她怕自己失望,怕真是酒精产生的错觉。 “舅舅…”娇然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 百里玄敬微微一笑,“我不是你舅舅,不过是为了让你开心而已。刚才你主动贴上来,非要与我欢好,我…只好从了姑娘你。” 娇然半信半疑,也是,她亲眼看见舅舅跌落悬崖,这人又与舅舅大相径庭。 也许,是她醉酒了。 “那在下先走了。”百里玄敬看她是信了自己的话,心里还是有丝失落,“以后别再喝酒了,不然,可不能像今天如此幸运了。” “幸运?”娇然疑惑。 “是呀,我不用姑娘你对我负责,不是幸运吗?难不成,你想娶我为夫?”百里玄敬说。 娇然羞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他。自己刚才是跟个女流氓一样,上了人家吧? “我先走了。”百里玄敬放开她,提步向酒楼走去。他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刚才的欢爱,无疑加快了他旧疾的发作。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你…住哪?”娇然鼓起勇气,她想了解他,接近他,尽管他是舅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她心里还是有一丝期望。而且,就算他不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如毒药般吸引她,她不舍得就这么与他说再见。 “玄敬,你的披风。”此时,丝萝见他久久不回来,便到处找他。 “你身子刚好些,见不得风。”她见他脸色有些发白,连忙替他披上披风,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娇然。 玄敬微微颔首,余光看了眼娇然,便跟丝萝离开了。 他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然儿,等舅舅病好了,就去找你…”他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着。 *********** 娇然见他离开,心里很是失落, “玄敬?”娇然呢喃,是他的名字吗? 她失魂落魄的走回座位,不自觉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刚才若是因为酒的作用,让她产生了错觉,那她,还想再错一次。到底是幻觉,还是巧合,还是真的舅舅死而复生?她越想越头疼,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 齐然和司徒冥本想拦着她,可见她神色黯淡,一会儿眼眶湿润,一会儿傻笑,只当她酒后露出真性情,发泄心中的苦闷,于是便不拦着。 “随她吧…”齐然见她不开心,自己也多喝了几杯。 司徒冥见这两人如此,摇了摇头。 他想到自己有父亲,有家,在京中无人敢欺负他。而他们却无依无靠,年纪又小,被人欺负了也无从应付,想到这,司徒冥心疼极了,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让她开心,让她在这京中横着走都没人敢惹。 “别喝了,娇然…”司徒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拦住她。 娇然只觉的眼前的人影,晃来晃去的,她瞪大了眼睛想要将对面的人看清楚,却越看越虚。 她指了指司徒冥,“是你吗?我知道了,你…你骗不了我,你身上肯定有刀疤…对,胸口这里!”娇然指了指他的胸口,当时那把刀就是刺入这个位置的。 说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就要扒开司徒冥的衣服,要验明他的身份。 “娇,娇然!”司徒冥的脸蹭的一下红了,连忙攥紧自己胸前的衣服。 周围有的人捂着嘴,好笑的看着他们这桌。 “给我看看,让我看看!” “娇然,你喝醉了…”司徒冥一手护着自己衣服,一手推开在他身上磨蹭的娇然。 “你是不是心虚了?若是没有为什么不让我看!”娇然觉的自己并未喝醉,而且逻辑清晰,有理有据。 司徒冥看了看周围,尴尬的脸红到脖根,双手扶住她双肩将她按回到座位上,示意小二结账。 娇然晃晃悠悠坐在凳子上,又看到齐然,“不对,你…才是!让我看看!”说完身手去扒齐然的衣服。 司徒冥见此,立马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跟齐然分开。 齐然只是傻笑的看着他姐,觉的他姐姐好美。他,也喝的不少。 司徒冥有些头疼的看着这姐弟俩,再闹下去,就真出笑话了。于是连忙结了账,将他俩弄上马车,送他们回去。 可两人没一个清醒的,他问了半天也问不出来他们住哪儿,只得将他们带回了自己家。 amp;司徒冥绝amp; 一进家门,司徒冥却被父亲逮了个正着。 司徒绝看着儿子怀里扶着个醉醺醺的女人,后面的小厮扶着一少年,同样醉醺醺的,“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同窗?” “阿…一时高兴,喝多了…”司徒冥搂了搂娇然,将她的脸遮住。 这样的第一印象可不好。 “喝多了?”司徒绝一个伸腿,朝着司徒冥的腿上就是一脚,踢的他差点跪下,疼的龇牙咧嘴。 他连忙看了看娇然,幸好她没被踢到。 “爹!你,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下午求我救人的时候怎么说的?!”司徒绝问。 “…爹,我会去的!保证不食言!” “恩,那就好。” “还有,在外面看中了哪个女人,娶回来当个妾侍,爹是不会拦着你的。但像这些的女人,还是少往家里带。”司徒绝看着醉醺醺的娇然,皱了皱眉。 “爹…你说什么呢!她是我朋友,何况他们喝醉了我总不能不管吧!”司徒冥说道,抓着娇然不安分的手,心想,她这是喝醉了,要是不喝醉时还是很知书达理的,他爹一定会喜欢的。 司徒绝没说什么,自己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虽然有时忤逆他,但也不会做些出格的事。 “既然是朋友,就要知道避嫌,收拾两间客房,让他们住到东湘院去。” “好,放心吧爹!”司徒冥点头答应,开心他爹没细问。见他爹走远了,又长吁了一口气。 第二天。 娇然醒来,就觉得头痛欲裂,跟被碾压过一样。她看了看陌生的房间,一脸茫然。 “姐,你醒了?”齐然贼贼地笑道。 “这是哪儿?” “嘿嘿,司徒冥家…” “噢,有点印象…你干嘛笑的那么鸡贼!” “姐,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娇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忙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好还好,衣服完好。 “哈哈,你担心什么!该担心的是人家司徒冥,我记得,你好像差点非礼了人家!…非要脱人家衣服,看人家的胸,不给看还哭…” 娇然有些呆住,张着嘴,好像是有这么一出,“然…然后呢?”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喝醉了…” “你也喝醉了?!你,你不是说还要保护姐姐吗!净知道吹牛,万一…”万一真发生什么,以后还怎么做朋友,见了面岂不尴尬。 “想的美,嘿嘿,司徒冥我还不了解,他是绝不会趁人之危的,我倒是担心你吃人家豆腐…”齐然打趣她。 “他人呢?”她应该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至于摸胸的事,她就装作不记得好了,免得提起来尴尬。 “去相亲了…”齐然说。 “相亲?” “对呀,为了救我,他答应了他爹去见什么府上的大小姐…这会儿应该吃完午饭了吧…”齐然说道。 “噢…为难他了。昨晚我俩又都喝醉了,竟给他添麻烦…”娇然说。 “没事…,他求之不得。”齐然顿了顿,继续说道,“是我老给姐姐添麻烦。“ “你知道就好!哼...”娇然打趣他。 “姐,我还是想入伍,今早我已经让司徒冥给我办好了,下午我就去军营报道。” “怎么这么突然?” “恩,晚几天就赶不上了。我喜欢舞刀弄枪的,去那里锻炼锻炼,挺好。而且,你昨日不是说不想离京了吗,正好,这里也有人照顾你,司徒冥他是我信得过的朋友,将你托付给他,我很放心。” 昨晚,齐然见她姐姐喝醉酒伤心的样子心疼极了,他才知道,那些男人再怎么坏,她也当他们是男人,却只拿他当弟弟,就算他天天陪着她,她依然孤单,而且,他也保护不了她。 他,只有强大起来,才能成为姐姐的依靠,有资格守站在她身边,守护她。现在的他,只能是她的拖油瓶。 娇然觉的他决定突然,又问了许多,他却只说他就是喜欢,似真的铁了心要入军营。于是她就支持他,赶回客栈,给齐然收拾包袱细软。 到了下午,司徒冥也来了,便陪娇然一同送齐然去了军队。 娇然在门口远远的望着齐然走入军营,眼里满是担忧。 “娇然,不用担心,我都打点好了。这几年就是在京中训练,可能身体上会吃些苦头,但是不会上战场杀敌的。”司徒冥安慰她。 娇然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司徒冥…” “不用…客气”与她四目相对,他突然脸红了,感觉到身上丝丝的疼,麻麻的,是她昨天抓的。 娇然看他有些不自在,脸还有些泛红,“你没事吧?” “哦…没事…”司徒冥拢了拢衣服。 娇然这才注意到他脖子有几处抓痕,刚想问怎么了,突然止住,装作没看到。 “咳…我们回去吧。”司徒冥看出她的窘迫。 “噢,好。”娇然暗示自己,她什么都记不得了,也什么都没看到,他的抓痕也跟她没关系。 “那个,你不用送我了,我知道怎么回客栈。” “不行!齐然再三交代,让我照顾好你。而且,他也同意你搬到我家去住…咳,我是说你一个人住客栈不安全,这快过年了,京城最近也不安定,你还是不要一个人在外住,我已经让人给你收拾了一间房…”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娇然暗示失败,还是觉得太尴尬,别看她昨夜稀里糊涂的跟人欢爱也不觉得有什么。可面对他,这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少年,她的脸皮跟着也变薄了。 “齐然会担心的…。要不你先暂住在那,等你找到合适的住处,我再给你安排几个可靠的下人,你再搬出去?”司徒冥退了一步,希望她答应。 娇然看着他闪烁的眸子,微微的点头。 “听话,这样才不会让其他人为你担心。”司徒冥露出明朗的笑容。 娇然愣了愣。他笑得,挺好看。 “走吧,回客栈取你的东西…” “好…” ****************** 于是二人又返回客栈,司徒冥帮她把行李都搬上马车,“就这些了?你的东西,也太少了。” “这不是想出城嘛,所以只带了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扔在原来住的地方了。”娇然说。 “要回去取吗?”司徒冥没忽略她说的,本来想出城,如今却留了下来,是什么原因呢? “不了…扔了就扔了。” “恩,也好,缺什么,再给你添就是了。”司徒冥脱口而出。 娇然心想只住几天,哪需要添置什么。她,要找到那个叫玄敬的人,然后去缠着他,弄清楚。 “不用的,这些就够用。”娇然说。 “呵呵,虽说齐然让我看着你,说不能让人把你拐跑了,但你一个女孩子,应该多买些衣服首饰什么的...” “阿?他真是这么说的?”娇然意外。 “恩...”司徒冥笑笑。 “他还说什么了?”娇然问。 “还说...要是你再吃我豆腐。”司徒冥说,“...就不得不叫我姐夫了。” “...”娇然一阵尴尬,却看他一脸的戏谑,好笑的看着自己。 “好呀,你骗我!齐然才不会说这种话...”娇然拿拳头打了他一下,抽回手时,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她怔住,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昨天真的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昨天的样子,傻透了,我怎会误会...”他只是想缓解一下尴尬。挑明了,总比两人都装作忘了,不尴不尬的好。 “你,你这是在取笑我?”娇然看他一直笑。 “是,昨晚,你那摸样,傻的不能再傻了...哈哈” “你再笑!让你笑...”娇然拿空出的另一只手打了他几下。 这一幕,却是被远处,连夜赶回来的东方轩宇收入眼底。 红玉在后面,暗道不好,这也太不巧了。“楼主...别走。您找了一夜,不想问明白吗?” “还有什么可说的...”东方轩宇眼底满是疲惫,心痛,失望。 红玉有些急,这要是再不说明白,怕是真的没机会了,她朝着娇然喊了一声,“乔姑娘!” 娇然听见有人喊她,转过头,便看见了红玉,还有...那人,“司徒冥,我们上车吧。” 司徒冥微微点头,扶她上了马车。 红玉疾步拦了上来,“乔姑娘,我们楼主有话对你说!” 娇然见东方轩宇,犹豫了一下,便缓缓向她走来,她等了等。 东方轩宇走到她跟前,冷凝着脸,一手搂过红玉,目不转睛地盯着娇然,“红玉,走吧。” 红玉愣住,被他抓的生疼,动弹不得,欲哭无泪,“楼主!” 娇然也盯着他,淡淡的一笑,拉上车帘,“司徒冥,我们回家。” “恩...”司徒冥一拉缰绳,驾着车急驰而去。 红玉看着远去的马车,又急又气,“楼主!” 东方轩宇放开了她,踉跄着退到一边墙上,似哭似笑,“回家!?呵呵,回家?” 红玉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楼主,你们俩要互相伤害,别扯上我!我还要嫁人呢!” 东方轩宇冷笑,“嫁人?呵呵,今天真倒是好,我爱的女子背叛我,把别男人的家当家。就连你这曾发誓永不再嫁的人,却说要嫁人!?” “现在又想嫁了怎么了?” “谁稀罕要你!忘了玄骥怎么负你的了!”他将怒气发到这个亲信身上。 “你!”红玉气的看着他的主子,“怪不得乔姑娘不要你了!”本还想跟他解释乔姑娘是不会背叛他的,现下却是气的不想多说,一切,让他自己去悟吧。 “是,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东方轩宇痛苦的呢喃,一副失魂落魄样。 amp;初见玄敬amp; “南宫陌,你帮我寻个人。长这样的,三十上下,跟你差不多高…”娇然拿出一张画纸,踮起脚尖在南宫陌头上比了比。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南宫陌接过画纸,皱了皱眉,这…画功…“你画的?这怎么找?” “画的,有那么差吗?对了,我好像听到别人叫他玄敬!”娇然说。 “玄敬?百里玄敬?”南宫陌脱口而出,这么一看,是有些相似了。 “你认识他?百里?”娇然似乎听他提过这个人。 南宫陌奇怪她怎么会问起他,“我不认识他,不过是给他看病而已。” “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病的很重的,百里玄敬?他是怎么受伤的?” “他如何受伤,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见他时,他已得世外高手治疗,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有一点遗症而已。” “什么遗症?”娇然问。 南宫陌看她焦急的样子,很是吃味儿,“我得到信儿,便马不停蹄的赶来桃花林见你,只以为你是想我了…” “快说...”娇然不理睬他的抱怨。 南宫陌悠哉的往床上一躺,不发一言。 娇然看了看他,拉下脸,“南宫陌,是你告诉国公爷我不能生孩子的吧?” “什么意思?”南宫陌一听,坐起身来,“谁跟你说的,你不能生子?”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清楚吗,倒是你,干嘛多管闲事,害我被国公爷羞辱,还被赶了出来。” 南宫陌眯起眼,这件事,并不是他做的。除了他,还有太医也替她看诊过,不过,他们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去跟国公爷说这事儿的,定是有人指使。 能指使太医,又想她离开东方轩宇的,恐怕,也就只有皇宫里那位了吧… 想到此,南宫陌担忧的看着娇然,皇上,终究还是不肯放过她。 “是我…”南宫陌承认,“...你可怨我?” “当然怨…。所以,你要补偿我!”娇然说。 “怎么补偿?”南宫陌看她似要‘敲诈’他的模样。 娇然狡黠一笑,“你何时再给百里玄敬看诊,我也要去!” 南宫陌怔住,而后缓缓点点头, “好。你想要怎样,都依你…” ****************** 不几日,南宫陌便带着她去了百里府。 “南宫御医请进…这位是?”丝萝看了眼他身后的小随从,有些意外。 “我徒儿。”南宫陌冷着脸。 “嘿嘿…”娇然朝丝萝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黑黑的大门牙。 丝萝皱了皱眉,他这徒儿,甚是丑陋,她用袖子掩了掩嘴,说, “南宫御医请进,我三哥已在里面等着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在外面候着。” 娇然见丝萝走了,撅了撅嘴,“南…师父,你把我打扮成这样,真的好吗?”她摸了摸脸上的坑坑洼洼,不满的说道。 “哪里不好?”南宫陌倒是很满意。 “师父您如此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我却如此丑陋,这不是怕影响您的盛世美颜呢!” 南宫陌轻哼一声,抬脚走入内堂,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 此时,百里玄敬已等候在内室,换了件轻便的衣衫,坐在床边等他。 南宫陌询问了一下近日的状况,替他诊了诊脉,而后给他施针。 娇然站在南宫陌身后,看他解开衣衫,屏住呼吸,偷偷盯着他的胸看。 百里玄敬注意到‘他’的目光,皱了皱眉,每次看诊南宫陌都一个人来,连下人都不让进,今日,居然带了个徒儿,如此怪模怪样的。 但他也并未多想,躺上床,由南宫陌施针。 南宫陌下针如常,干脆利落,如行云流水。 娇然趁百里玄敬闭目养神,开始光明正大的仔细瞧看,却见他上身一点伤疤都没有,而且,精壮的胸膛,紧实的腹肌,比舅舅当年还壮硕,像是习武之人。 难道真是自己多想了?娇然暗附。 “师父,这个是什么穴位?”娇然大胆的点了一下他胸堂,装作求知好学。 南宫陌犀利的瞪了她一眼。 娇然却不理他,看百里玄敬仍旧闭着眼,便开始在他胸上,绕着针摸来摸去。 不是假皮肤...。娇然得出结论,又看了看他的脸。 百里玄敬闭着眼皱了皱眉,不发一语。 “师父,这个呢?这里你不施针吗,据医术上说,此穴位连接心经,应该对心绞痛有帮助。”娇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手在他下巴上又摸了几下,还有发线处。 也不是人皮面具。娇然有些失望。 百里玄敬睁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深邃的眼神闪过一丝柔情。 南宫陌见娇然对这男人上下其手,早就忍无可忍,从后面拎起她的领子,提起她将她扔出屋外,黑着脸命令道,“在外面等着!” 娇然被关到了门外,撅着嘴不满,“哼...就知道出尔反尔。”说好的,什么都依着她的。 此时丝萝看到'他’,似是被赶了出来,“你师父?” “噢,我师父已施完针,让我在外面等着。”娇然悻悻的回她,然后坐在院落的石凳上,一个人开始发呆。 丝萝又瞅了‘他’几眼。南宫御医向来独来独往,且性子孤傲,喜怒无常,纵使百里家的人,都要讨好他三分,怕他一个不高兴,便不肯治了。 今日,他倒是带了个徒儿过来,想必这徒儿是他的得意门生吧? “小兄弟怎么称呼?”丝萝上前,笑脸相问。 娇然看了她一眼,想起那天是她给百里玄敬拿的披风,还亲自披上。 “我在思考师父刚才所教的施针之术,还请姑娘别说话。”娇然说。 丝萝愣了一下,尴尬的哦了一声,便坐到远处,不再说话。 “丝萝,三哥怎么样了?”此时,百里文都走了进来。 “在里面呢,南宫御医也在。应该没事,上次就说快痊愈了。”丝萝说。 “那就好!”文都坐到丝萝跟前,看向那边坐着的,怪模怪样的娇然。 “是南宫陌的徒儿...”丝萝解释。 娇然听有人说她,抬头看了一眼。 这不是那天为难她,将她弟弟关进大牢的那个将军么?娇然抿嘴,见他似要跟自己打招呼,便转过头,不打算跟他多言语。 百里文都挑眉,哑然失笑,对丝萝小声说道,“倒是跟南宫陌一个脾气...” 丝萝微笑,与文都一个眼神交汇,表示赞同。 这边,娇然却是沉浸在思考中,前前后后把跟百里玄敬的相遇,在脑海里回放了好几遍,同时,她也记起当日在街上与他的那一面之缘。 她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即便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可她偏偏,越是相信,他就是舅舅。 娇然看向屋子那里,这么久了,还没有完事吗?她起身,径自走了进去。 此时,百里玄敬背对着她,正在穿衣服。南宫陌在收拾药箱。 “师父,好啦?”娇然手下帮着南宫陌收拾,眼睛却看向百里玄敬,这骨架,跟舅舅相似。 百里玄敬穿好衣服,回过头,看她正盯着自己,朝她微微一笑,“怎么半途被你师父赶出去了?” 娇然见她主动跟自己说话,心里一喜,“哦,是我师父嫌我在这碍手碍脚。...你,可感觉好些了?” 百里玄敬点点头,“恩,本就没什么事了。你学医几年了?” 娇然撇下南宫陌,直接走到他面前,“我...没几年。你呢?...呃,我是说,你会武功吗?看你身材结实,挺精壮的。”娇然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这是在问些什么。 百里玄敬坦然一笑,“为了强身,就学了一点。...多谢夸赞。” “哦...”娇然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这么说,以前是不会的。 “怎么,你想学?” “我?...想!” “想的倒很美,”南宫陌收拾完药箱,拉起娇然向外走。 “师父...”娇然还想再聊会儿,说不定就能找着机会,再接近他。 南宫陌拉着她走到院子里。 丝萝和百里文都见他出来,起身相送。 南宫陌面带微笑,说道,“两位不必多礼,在下有个不请之情。下次,还请他到宫中找我诊治,最近宫中事务繁忙,在下怕脱不开身,出宫不便,还请海涵。” “好说,就按南宫御医说的做。”百里文都说。 “多谢体谅,那在下先告辞了...请留步。”南宫陌说完便离开了。 娇然跟在他身后,哀怨的瞪着他的后背:这南宫陌,分明就是故意的,知道她不能入宫,却故意让百里玄敬去宫里诊治,那以后她再不能跟着来看他了。 “你去哪儿?”南宫陌拉住她,见她出了百里府便想走。 “回我住的地方”娇然说。 “回桃林...” “南宫御医不是事务繁忙吗,还是赶紧回宫吧。” “乔娇然,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听话一些。”南宫陌盯着她。 “你,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火。你心情不好,为什么我要听话?” “因为是你,让我心情很不好。现在可以说了吗,见他到底是为何?”南宫陌问。 “...”娇然自然不能说出真的目的,“因为他长得英俊。” 南宫陌鄙夷的一哼,“就算我没脑子,但是我还不瞎!” “怎么了?身材多好,要胸有胸,要腹肌有腹肌...” 南宫陌想起刚才她花痴般又看又摸的,心里很是郁闷,“我没有吗?跟我回去,让你摸个够!” “我不去...”还不是要跟她做那事儿,“我来月事了,不方便...” 南宫陌知她撒谎,却懒得揭穿她,抱起她扔上马车,便往桃林驶去。 他,今夜,很想要她。她跟百里玄敬,让他隐隐约约的不安。 她不肯说,他自会弄清楚。 amp;百里封川amp; 娇然自那日从百里府回来后,就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再接近他。 “偷偷溜进去?不行,那可是百里家,万一被当成刺客...”娇然摇摇头。 “娇然?想什么呢?”司徒冥一进门,就看到她一副苦大仇深的为难样子。 “司徒冥?”娇然看向来人,浅浅一笑,“没想什么...” “晚上有夜市,要不要去逛逛?”司徒冥提议。 “今晚?不去了,我看好了一个房子,下午我要去拿房契。”娇然说。 “这么快?你不用急着搬出去,在这过年不好吗?齐然今年刚入伍也回不来,你打算,一个人过年?”司徒冥说。 “对呀,有什么不好,还不用被人逼着守岁,一觉睡到天亮...”娇然又想,看着他家其乐融融的在一起过年,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才可怜呢。 “哈哈,一年就那么一天,你都舍不得早起?”司徒冥知道她爱睡懒觉,每次想来陪她吃早饭,都变成了吃午饭。 “哎,我是不是太懒了?” “懒娘子,也有人要。”司徒冥说。 “啊?”娇然看着他宠溺的眼神,自己却是很惊慌, “司徒冥,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 “...没有,是你想歪了。”司徒冥看她样子,知道时机并未成熟,“我喜欢开玩笑...” “啊?呵呵...”娇然尴尬的笑笑,觉得好丢人,自己也太自作多情了。 司徒冥咳了一声,说道,“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娇然问。 “你知道的,我爹前几天给我介绍了一个白家小姐,今晚,非要让我约她出去。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这,不太好吧?我去算个什么事儿,人家会误会的…” “不会的,她跟我一样,早己有了心上人,跟我见面也是逼不得已。” 娇然听着这事儿倒是有趣,“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你爹说呢?” “跟他说了,又要让我去见别人了,还不如骗他…而且,我看上的那女子,还不知道我喜欢她。”司徒冥看了她一眼。 “噢,这样子…” “去吧,晚上夜市热闹的很。房契我让下人帮你去拿。” “好...”娇然觉的既然他开口了,就欣然答应,而且她还没去过夜市呢。 ************** “嗨,我是白淑贤。” “白姑娘好,我叫乔娇然…” “叫我淑贤就行。啧啧,司徒冥,你眼光不赖嘛…”白淑贤暧昧的朝司徒冥眨眨眼。 “彼此彼此…”司徒冥说。 娇然不明白这俩人说什么,而且,她见这个女子身后,也跟着一少年。 “噢,忘了介绍,这是百里封川。”白淑贤指了指身旁的男子,介绍道。 “乔姑娘,初次见面,幸会幸会…”百里封川朝她微微一笑。 乔娇然一听百里二字,眼睛开始放光。 “喂,他可是我的人,你别乱打主意!”白淑贤看向娇然,有些敌意地警告她。 “我?姑娘误会了…。我,我只是一听百里二字,便想到大将军,不免心生崇敬而已。” 娇然急忙解释。 “那倒也是,很少人提到百里将军不仰慕三分…”白淑贤得意的看了眼向百里封川,含着崇拜还情意。 “我们去前面看看吧,这可是年前最大的一次夜市了!司徒冥,我们先走了,待会前面酒楼见!”说完,白淑贤便挽着百里封川挤进了闹市,消失不见了。 娇然愕然,这才明白,原来他俩是一对,这位白家大小姐和司徒冥出来,纯是为了糊弄长辈。 “呵呵,封川是百里家最小的儿子,白淑贤是白御史家的嫡女,两家一武一文,在朝中向来水火不容,谁都瞧不上谁,自然两家也就反对他俩在一起。”司徒冥向娇然解释。 “这样子…原来你是怕自己当电灯泡,才让我陪你的?” “电灯泡是什么?” “呃…嘿嘿,就是大灯笼,男女偷偷幽会时,夹在中间照亮整个屋子的大灯笼…” 司徒冥恍然大悟,爽朗的一笑,“哈哈,的确,你不来,我就真成灯笼了。”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娇然问。 “逛街…,到时辰了去酒楼跟他们汇合,串一下供词…” 娇然笑了笑,这一对儿可真是有意思。 于是,他们两人也在街上随便逛逛。今夜的街上的确很是热闹,吃的,玩的应有尽有,到处灯火通明,男男女女穿梭于街市之中,千姿百态。 “这里真是太有趣了,今日是什么节?怎么这么热闹?”娇然一手拿着糖串儿,一手握着一豆沙团子,边吃边问,显然,她逛得很是开心。 “我也不太清楚。来看这个…这个你可喜欢?”司徒冥走到一卖首饰的摊子前,拿起一对耳环,在她面前比了比。 “好漂亮,这个也好看…这么多样式,平日真的不多见呢…”娇然看的眼花缭乱,不知道该选哪样。 “这个怎么样,好看吗?”娇然拿起一个最中意的,抬头问他, “好看…” “哪个都说好看,哎,能不能说点中肯的见意?”娇然拿起两只,在他面前比了比。 “...”司徒冥就是觉得哪个都好看,“都买了...”说完掏出银子替她付钱。 “啊?不用,我自己带钱了。喏,这个吧,好搭衣服...”娇然拦住他,选了其中一个。 “让我买给你。就当谢谢你今晚陪我出来,免于我变成大灯笼的悲剧...”司徒冥打趣自己,“而且,这也不值几个钱,给你戴着玩。” 娇然宛然一笑,于是拿起一腰佩,“好!那,这个腰佩,是我送给你的,谢谢你今夜带我来这么有趣的地方。喜欢吗?” 司徒冥看了看那玉,说道,“喜欢,只要你选的,我都喜欢。” “这么相信我的眼光…”娇然笑笑,付了钱,拿过玉佩递给他。 司徒冥将耳坠也给她,“戴上,我看看…” “现在?”娇然犹豫,见他期待的眼神,于是拿过来戴上,戴了一只,另一只却是怎么都戴不上,“哎…这没镜子。” “我帮你…”司徒冥低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耳针穿过她的耳洞,弄了半天却也没成功。 娇然看他戴的费劲,急的面红耳赤的,也不好意思打断他。 “你太矮了…弯着腰累。”司徒冥直起腰,一把抱起她放到街边较高的石头上。 “要不…我自己来…”娇然说。心里嘀咕,明明是他自己手笨,还怪她矮。 “别动…好了…”司徒冥松了一口气,看着她的小脸,“很好看…” “你眼光好...” “轮到你了,给我系上…”司徒冥张开手臂,示意她给自己系上玉佩,“这才显得有诚意。” 娇然未多想,大大方方的给他系上。 司徒冥真想停留在这一刻,人海穿梭中,她静静的站在石沿上,帮他系着玉佩, “你们俩要腻歪到什么时候啊...在大街上这样亲亲我我的,真的好吗?”一阵清脆的女子声不合时宜的,打破了他的臆想。 娇然和司徒冥寻声望去,就见白淑贤和百里封川朝他们坏笑。 “给我系上嘛,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呢....哈哈哈哈...”白淑贤学着司徒冥,将刚才的话对着百里封川学了一遍,然后笑的前仰后合,“司徒冥,你这借口也太蹩脚了...哈哈!” “淑贤,别取笑他俩了,看他们都脸红了...”百里封川却也掩着笑。 “白淑贤,你爹给你取这名字真是白瞎了...”司徒冥瞪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脸红的娇然,心里泛起一丝甜蜜。 “怎么了?我不够贤良淑德吗?你问百里封川...”白淑贤不服气。 “好了,不闹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酒楼吧,待会儿还有烟火,我们在楼上边吃边看?”百里封川说,在前面拉着白淑贤走向酒楼。 司徒冥和娇然在后面跟着,“...别管他俩,他们就喜欢开玩笑。” “我知道...”娇然并不介意,她,很喜欢这一对。 走到酒楼,她才发现,这正是前几天来过的那家。 会不会,又遇到他? amp;故意醉酒amp; “这是上次我们来过的那家?”娇然问,她坐的正好是那天舅舅坐的位置。 “恩...”司徒冥点头,“上次来的晚,坐的楼下。” “怎么,你们也喜欢这儿?这里的位置很难订呢,多亏了封川...”白淑贤说,朝百里封川眨眨眼。 “恩,我其实不常来,倒是三哥最近天天来这儿,这位置是他包下的。”封川说。 他三哥?娇然心里一阵激动,激动的手都发麻,“那他今日会来吗?” 百里封川微微有些奇怪,“不清楚,怎么,你认识他?” “不是...我只是想好奇,你们家各个是征战沙场的英雄,我十分敬佩。” “哈哈,你是不知,三哥自小就不像我们家的人,他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以前就连射箭都不肯学,最近为了强身他才学武的,三十好几的人了。” “喔?”娇然还想问些关于他的事,可怕问多了起疑。 “娇然的弟弟就是因为崇拜百里将军才入伍的,现在就在你大哥营下。”司徒冥说。 “是吗?那我估计还见过呢,叫什么名字?我回头跟大哥说说。”百里封川很乐意帮她一下。 “阿...不用,他就是个新兵,让他自己在里面吃些苦,锻炼锻炼不错...”娇然说。 “嗯,也是。我大哥那脾气,我一跟他说,说不好会更加严厉。当年我就是,差点就死在他手里...”百里封川忆起当年残酷的训练,至今心有余悸。 白淑贤见他俩聊得很是欢畅,忍不住插嘴,“那是,铁血将军不是白得的。我还听说,你小时候一见你大哥就被吓得尿裤子呢。” “我...谁说的!”百里封川反驳,脸有些红。 娇然看着眼前打闹的俩人,很是有趣,百里封川也就跟司徒冥一般大吧,同龄人在一起,就是容易熟络。 “娇然...”白淑贤叫了她一声,说道,“我觉得跟你挺合的来的,我们要常常这样聚会才行。” 娇然错愕,’这样聚会‘,是说她跟他们打掩护吗?她犹豫的点点头,“好...” “真的?那太好了!这样我跟封川也能常常见面了...嘻嘻。” 果然,娇然无奈的看向司徒冥,司徒冥抿嘴微笑,回了她一个眼神。 “我三哥来了,还有丝萝姐,真倒霉...”百里封川望向楼下进来的人,“上次就是丝萝姐告的状。” 白淑贤镇定的笑笑,“慌什么,朋友聚会,又不是私会。你们记住了,娇然是我带过来的朋友,而封川是司徒冥的朋友,我跟司徒冥相约,你俩是顺带的,明白了吗?” 娇然点点头,好复杂。 “...三哥,四哥,丝萝姐,你们怎么来了?”百里封川见他们上楼,说道。 丝萝看了眼这四人,瞧见了白淑贤,有些不悦。 “小女子白淑贤,见过各位哥哥姐姐。”白淑贤大大方方的起身行礼,娇然也简单行了个礼。 百里玄敬盯着他思思念念的人儿,娇然也抬头望着他。 文都在旁也注意到娇然,只见她望向自己这边,他皱了皱眉,只以为她是看自己,于是偏过头装作视而不见,不认识她。 她若是再敢放肆,就别怪他不客气。文都暗附。 “哥哥姐姐,要不要坐下一起吃?”白淑贤问。 “不了...”百里玄敬说。 “可是好像没雅座了呢...”白淑贤说。 三人看了看,的确是。白淑贤又笑嘻嘻的劝说了几句,于是三人便坐下来,又点了几个菜。 刚才一进门,娇然就乞求再见到他。真的来了,却不知从何说起,她静默的坐在一边,百里玄敬像是不认识她,让她心里很是难受。 旁边的淑贤一直侃侃而谈,丝萝和文都像是对淑贤有些冷漠,但她毫不在意。娇然看的出,她是想要给封川的家人留下好印象。 看着淑贤,她想到自己跟东方轩宇,当日国公爷一阻扰,她便与他彻底断了。淑贤,一定很爱封川吧。娇然这么想着。 “哎,瞧我这脑子,忘了点酒了...今日这么热闹,怎么能没有酒助兴呢!”白淑贤提议,百里家是将军世家,自然喜欢豪气的女子,自己也不能太矜持了,于是连忙让小二上酒。 一听喝酒,桌上的几个人微微一愣。 “我身子初愈,饮不得酒。”百里玄敬说。 “我也是,最近伤寒刚好。你们喝吧。”司徒冥也说。 “我今日也不想喝。”百里文都说。 “啊...”白淑贤尴尬的看着他们,这是... “我喝啊!淑贤小妹,我陪你!”封川说道,自己的心上人,当然要支持。 “好,来一壶,青梅酒?”白淑贤笑着说。 “正合我意!”百里封川点头,两人心有灵犀。 丝萝皱了皱眉,“封川,明日还要出早功呢,小心起晚了大哥打你!这习武不像弄弄笔墨,一天都不得落下。” 娇然见丝萝,话里有话,还故意刁难淑贤,于是对淑贤说道,“我陪你喝,青梅酒?我还没喝过呢...好想尝尝。” 白淑贤见娇然捧场,自然开心,“好呀好呀,我们点那种酸酸甜甜的,你一定喜欢!听我的,没错的...” 够朋友!白淑贤递了一个眼神给娇然,娇然笑笑接着。 除了百里封川,其他几个男人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百里玄敬开始光明正大的瞪着她。 娇然躲避他的视线,忽视他眼里的警告,至今,他都未主动跟她说过一句话。她醉了,她不信,他不管她。 “你别又喝醉。”司徒冥亦担忧的对娇然说道。 “不会的,何况,喝醉了有我呢,晚上住我那儿。”白淑贤说道,她此时是她的朋友。 百里玄敬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罢了,有朋友照顾她就行。 白淑贤还不知道娇然住在司徒冥家,百里玄敬亦是。 8 ************* 酒楼后院。 “你还要装作不认识我吗?”娇然趁着他小解,跟着他来到后院。 百里玄敬知她会跟上来,转身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迷路的小动物,“我记起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他微微一笑。 娇然走到他身前,软软的贴在他身上,伸手搂住他脖子,抬头委屈的说道,“我又喝酒了...” “我警告过你,不能喝酒...”百里玄敬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好难受...”娇然赤裸裸的勾引他。 百里玄敬沉默半晌,拉开她环住自己脖子的胳膊,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难受还喝?你,很不听话...” 这次,他不想纵着她,“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糖吃。” 这是以前,他舅舅哄她吃药时常说的,娇然快要哭了,“舅舅!你为什么不认我!” 百里玄敬顿了一下,没回应她,抬脚离开了后院,回到了酒楼中。 娇然见他离开,泪如雨下,半晌,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 她看着正准备离开的舅舅,忍着泪水,“我会听话的...” 百里玄敬见她样子,心疼的抽痛,可他知道,这不是她任性的理由。若是有一天,自己再离开她,她却还学不会爱惜自己,保护自己,更是害了她。 “你朋友,喝醉了。”百里玄敬对白淑贤说道,“蜂蜜淡茶,不然,第二天会头疼。” 说完,便跟文都,丝萝离开了。 “哦...好。”白淑贤送走了他们,回头看着恍惚的娇然,啧啧道,“天呢,娇然,你真的是一点酒量都没有,还这么给我捧场!...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白淑贤想扶起她,却见她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起来,一下不知所措,她无奈的看了眼司徒冥。 “以后,你还是少跟她来往。”司徒冥不悦瞪了眼白淑贤,一把抱起她,走下楼。 “哎...你带她去哪!你...”白淑贤想拦住她,却被百里封川拦住。 “你别搀和了...” “可他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走开...她因为我喝醉了,我得负责!” “行了!看不出来吗,她是故意喝醉的...而且也不是因为你,大小姐,要学会成人之美!”百里封川说道。 “啊?...成人之美?什么意思?” “笨蛋!”百里封川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她解释。 拉着她,便离开了酒楼。 amp;冥娇交合(h)amp; 宰相府中。 一对儿年轻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子青涩的吻着身下娇小的女孩儿,下身却激烈的在她身上上下起伏,肉肉相撞的啪啪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噗呲噗呲的水声愈发淫靡。 随着一阵销魂极致的娇吟求饶,男子一声低吼,两人同时到达了巅峰,他急忙将自己的肉根拔了出来,将精儿都浇到女孩粉穴之上,女孩也泄了身,蜜穴往外涌着爱液。 “阿...”司徒冥粗喘着气,扶着粗长肉棍在她小腹弹了几下。 他拿起旁边的绢子,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掉下身的淫液,抹过粉穴时更是柔情至极。 擦拭干净,他将绢子扔到地上,此时,地上已有四五个如此的白绢子了。食髓知味,血气方刚,他停不下。 “唔...”娇然满足的轻吟,窝到他怀里,如小猫般黏着他,“别不要我...” 司徒冥知道,她心里有个人,刚才放肆的勾引和纠缠,都不是对他,这句话怕是也不是对他说的。 他搂过她,爱昵的吻着她的发丝。“我怎会不要你...” “要…恩…”娇然呢喃,抓住他身下粗烫的棒身,舍不得放手。 “这就给你,乖…”司徒冥顺势分开她的双腿,又挤入她的幽穴内,滚烫的肉茎肏入拔出,再肏入,每一下顶弄都惹得身子底下的人儿发出销魂的娇喘。 他卖力的满足她,整夜肆无忌惮的与她交欢,倾尽他所有的柔情。 ************* 第二天。 “醒了?”司徒冥察觉到胸膛上的小人儿扭了扭身子。 娇然惺忪睁眼,微微一愣,而后舒服的又趴回他身上,“司徒冥…” 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司徒冥抱着她的手僵住,他设想了她醒来后的很多种反应,害羞,哭泣,愤怒,甚至更糟。可,唯独没有这种。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什么责?”娇然闻着他清新的古龙水味,他的胸膛很热,暖暖的贴着很舒服。 “你昨夜喝醉了…是我一时没忍住。如果你愿意,我今天就跟父亲说娶你为妻。”司徒冥难以抑制内心的狂喜,紧紧的将她裹在怀里。 “你勒疼我了…”娇然呻吟一声。 司徒冥连忙松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看着身下娇媚的人儿,喜出望外,“你,真的不生我气?” 娇然摇摇头,“是我引诱的你,生什么气?” “你记得?” “恩,怎么不记得。起先我是醉了。后来,酒就醒了。”娇然说。 “后来?第几次之后?”司徒冥问。 “我哪记得。你不用负责,我也会不生气的。”娇然想起身,却被他又摁住。 “不能不记得…,第几次之后?”司徒冥问。 “我真不记得了,你,计较这个干吗?” “因为...你要对我负责,你可知道,昨夜差点把我榨干。还有,醒着了,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司徒冥又喜又气,他只当她把他当作了别人。 娇然微微一笑,做了一次,她就知道身上的人是司徒冥,她不拒绝,因为,那时她太需要人的安慰,身体的欢愉让她暂时忘记心里的悲伤。 “你…不是被榨干了吗?不要…啊…”娇然还没回过神,他就已经分开她双腿,托起她的屁股,将半根肉茎挤入了她。 “然儿…叫我的名字…快…”司徒冥下身一挺,再次全根没入。 “司徒冥…啊啊…不要…腿好酸…”娇然推他,一夜的放纵,她全身像散了架,下面更是肿的疼。 “嗯…就一次,然儿,就一次…”司徒冥跪在床上,将她双腿压到胸前,让那幽谧的粉穴朝上,自己跨在她身上,如打桩般,上上下下的撞击着她,粗长的肉棍进进出出,将她早已红肿的花瓣也肏的翻入翻出。 “啊…司徒冥…你…慢点…肏坏了要…嗯啊…” “慢点?你昨夜不是这么说的…啊…然儿…别夹…不然,真要把你肏坏了…”司徒冥猛烈的抽插,年轻健壮的体格丝毫不因一夜的放纵而疲惫,反而更加激烈,兴奋,疯狂。 若百次的撞击之后,娇然被他送上顶峰,下身战栗的丢了身,司徒冥看着她迷醉的样子,这次的极致快感,他确定是自己给她的,看着她颤栗的粉穴,早已被操的红肿不堪,他加快了速度,让自己赶紧射出来,不忍再肏弄她。 “啊…”娇然知道他要射了,“嗯啊…射在里面,没关系的…” “啊…”司徒冥听她让自己射她里面,只觉精门一紧,就要喷射出来,他赶紧拔出来,只见肉棍一跳,白精儿射出一个弧度,洒到了她乳儿上。 “你…不该勾引我。”司徒冥粗喘着气,“差点射你里面…” 娇然微撅着嘴,“为什么…,我喜欢你射里面。”可他一整晚都会在临近关头拔出来。 “傻丫头,会怀孕的。你这么小,怎么受得了孕育之苦。”司徒冥爱怜的替她擦拭身上的斑驳精液。 娇然正想告诉他,她不会怀孕。想了想,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饿了吗,我让人将吃的端进来。” “不用。”娇然支起浑身酸软的身子,穿上衣服。 “我怕你,下不了床…”司徒冥看了一眼她的腿。 娇然刚一下地,一个腿软,差点跌到地上。 司徒冥连忙扶住她,“我说什么来着,偏要逞能…” “怎么还不起!”司徒绝推开门走了进来,“白家小姐已等了你两个时辰了!” 司徒冥和娇然一阵尴尬,幸好娇然穿好了里衣,因为腿软还坐在地上,司徒冥却是一丝未挂,上下赤裸着身子,正伸出手扶着娇然,背上胳膊上满是抓痕。 “...爹。”司徒冥咽了咽口水。 司徒绝看着两人这副模样,还有凌乱的床褥、地上一个个的白绢子,脸部抽搐了一下,转过身,“起床!到前厅来见我!” “怎么办?”娇然见他爹走了出去,哭丧着脸问。 司徒冥扶起她,抱她到床上,“什么怎么办,看见就看见了。” “你父亲,看起来,很严厉...”娇然想起他那满脸的络腮胡子,身材又魁梧,很是凶神恶煞。 “他平时就那样,不担心。你在这乖乖待着,我去去就回。”司徒冥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 “白小姐?是白淑贤吗?”娇然刚才好像听他爹说她来了。 “恩,估计担心你,一大早就来了。”司徒冥穿好衣服,下人已经来通传过几次,可他见她还没醒,舍不得离开这温柔乡。没想到,却招来了父亲。 “噢,那,你怎么跟你爹说?”娇然问,“我下午就搬出去,反正已经找好了房子。你不要跟他顶嘴。” “哈哈,我很少跟他说话不顶嘴的。别瞎担心了,在这等我。”司徒冥挂了一下她的鼻子,又亲了亲她,便离开前厅见父亲。 amp;默认身份amp; “三哥,这么早?”百里封川一入箭场,便见三哥已经在射箭了。 “恩...你来晚了。昨晚我们离开后,你跟白小姐,玩的可还开心?”百里玄敬说,发出一箭,直击靶心。 “嘿嘿...”百里封川挠挠头,“什么都瞒不过三哥,你可要替我保密!三哥好箭法!我自愧不如!” 百里玄敬笑笑,“那个姑娘呢?没事吧,我见她昨夜喝的不少。” “哦,你说娇然。没事,司徒冥照顾人,我还是放心的。”百里封川说。 “司徒冥?不是住在白小姐家吗?” “没有,嘿嘿,我跟淑贤是一对,她自然跟司徒冥是一对儿了。”百里封川暧昧的笑笑。 百里玄敬身子一僵。 “哎...三哥,你真不禁夸,脱靶了!” 百里玄敬看着飞到远处的箭,眼神幽暗。那然儿昨日,岂不是... 他扔下箭,大步流星的走出箭场。 百里封川看着突然走掉的三哥,莫名其妙的挠挠头,“是我,话说重了?” *************** 宰相府中。 “娇然!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白淑贤拉起娇然的手,左看右看,“司徒冥,没占你便宜吧?” 娇然笑笑,“呵呵,没有,你放心吧。就是今早有点头疼,不过现在好了。” “哎,也怪我。以后再不让你喝酒了!”白淑贤有些歉意。 “恩,不喝了。”娇然说。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和你昨日给我撑场,今天我请你吃饭,逛街!” “我看,是你自己想出去玩吧!是不是还要约上封川兄呢?”娇然调笑她。 “有...这么明显?”白淑贤摸了摸自己的脸。 “哈哈,我也只是猜的,没想到你就承认啦。” “哎呀,你别取笑我了!你也知道,封川他们不久就要离开京城,又要去边关打仗了,下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淑贤提到此,眼里的俏皮却是有些伤感。 那,舅舅,也会跟着离开吧。 娇然咬了咬嘴唇,“你,就打算一直跟他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他不回来,你就一直等他?” “那还能怎么样,我爹死活不同意,他家也是极力反对。昨日,你也看了,除了那百里玄敬,其他两个都对我爱搭不理的。”白淑贤犹豫了一下,“娇然,你值得信任吗?” 娇然楞了一下,“...不值得。” “啊...你也太不上道了。让我怎么说下去?”白淑贤撅了噘嘴,却是又一笑,“我知道你不会乱说的。办法倒是有的,我们打算,未婚先孕,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家人不同意!” “什么?”娇然哑然。“可是,你未婚先孕就嫁过去,不怕他家人会瞧不起你,待你不好吗?” “只要封川待我好,其他人我才不管呢。” 娇然若有所思。 此时,司徒冥敲门走了进来,“不是让你我那儿等我吗,你怎么回自己房了?” “淑贤来找我...”娇然说。 “你们,昨晚在一起?”淑贤惊讶的捂着嘴。 “是...”司徒冥说。 “不是...”娇然说。 “...那就是在一起了!你们也打算打破世俗,在一起吗?”白淑贤问。 “什么打破世俗,我爹可没反对我娶她。”司徒冥说,望向娇然的眼神里满是柔情。 “噢!对了,不是要逛街吗?走吧,淑贤?”娇然打断他。 “现在?”司徒冥皱眉,看了看她的下身,“在家待着!” “淑贤,你先去客房等我一会儿吧,我换身衣服就跟你一起去。”娇然不管司徒冥,对白淑贤说道。 “好!”白淑贤说。 司徒冥黑着脸,“你这样子,怎么走路?” “我涂了药膏,好多了。”娇然坐妆台前,梳了梳头发,“把我的房契和钥匙给我!” “不给。”司徒冥弯腰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我不让你走,你怎么这么狠心,早上我们还黏在一起,这天还没黑,你就打算抛弃我。我爹他,一点反对都没有,还说若我委屈了你,会打断我的腿!” “就算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还是会搬出去,不是说好的暂住吗?而且,你还是可以来找我的。”娇然说。 “撒谎,你搬出去,肯定就不理我了。” 娇然看着有些黏人的司徒冥,“我怎会不理你。把房契和钥匙给我,不然我再去找个新房子。” “给你就是了...那你明天再搬走可好?今天我要随父亲入宫,你又要去陪白淑贤玩,等明天了我送你。”司徒冥说。 “好。”娇然心想,也不急于这一天。 ****************** 娇然陪淑贤逛到一半,百里封川就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百里玄敬。 他去宰相府上找她,却没找到人,司徒冥和宰相大人也都不在,下人告诉他,她像是跟白淑贤出去了,他便跟着封川一起来。果然见到了她。 娇然看到封川后面的人,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她,果然在怨他。百里玄敬心里一阵懊悔。 “怎么带你三哥来了...”白淑贤小声跟封川嘀咕。 “我怎么知道,他非要跟着...没事,三哥向来不管我的事...”封川跟白淑贤使使眼色。 百里玄敬听到他俩在那嘀咕,“你们去逛你们的,乔姑娘我来照顾。” “啊?...不用,我们一起逛呀...”白淑贤怕有诈,而且撇了娇然,她也过意不去,“娇然,你不是说要买些桌椅还有什么的搬到新家里吗?那我们先去前面店铺看看。” “好!”娇然点头。 新家?百里玄敬没有错过这个信息。于是跟在两个女孩后面,陪她们逛街。 百里封川看着两个女的兴高采烈的说着哪个桌子腿好,哪个碗上的花儿好看,快要无聊死了,而且还要充当苦力,“哎...淑贤,累死我了...我好不容易出来,你就这么虐待我?” “才两个时辰而已,上场打仗不比这累吗?而且,你看你三哥就好的很,一看就知道很会疼夫人。”白淑贤瞪了封川一眼,又看向拎着大包小包的百里玄敬,露出赞赏的目光。 “我还没有夫人。”百里玄敬说。 “是吗?对呀,好像除了岭南大将军,你们家至今都未婚娶呢。三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啊?”白淑贤问。 百里玄敬看向娇然,默不作声。娇然径自选着烛灯,如若无视。 白淑贤顺着百里玄敬的视线看过去,眉头皱了皱,“...咳咳!”又与百里封川交换了一个眼神,百里封川一瞧,恍然大悟,而后目瞪口呆。 “那个,东西太多拿不动了,要不今天就逛到这儿吧,明天我们再来。”白淑贤说。 娇然放下手中的一个琉璃盏,“好,今天光陪我买东西了,明天我跟司徒冥来就行。谢谢你们。” “对呢,忘了你有司徒冥了。那我们去吃饭吧?”白淑贤笑道。 “我们要拎着这些东西去吃饭?”百里封川抬了抬胳膊,作抬不动的样子。 “先放我新家吧,我正好带了钥匙,而且,离这里也不远。”娇然说。 “那太好了!”百里封川跟得救了一般,“顺便看看你的新家,若是缺什么,让我三哥给你添,他反正天天闲在家里无事。” 白淑贤瞪了他一眼。 显然,白淑贤是站司徒冥,封川则向着他三哥。 娇然没说什么,带着他们来到自己买的新宅子。 一进门,自己却是也有些惊讶,院子里收拾的干净整洁,摆满了开的正娇艳的梅花,是她喜欢的花。她用钥匙打开房门,更是吃惊。 “很不错嘛,咦,这不是有桌椅嘛,还都是新的。墙也都是新刷的...”白淑贤看了看这房子,“幸亏没买那衣橱,这个可比那个好看多了。娇然,你...不是说家里什么都没有吗?”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娇然皱了皱眉,“没走错啊,钥匙都对的。” “咦...这是什么?”白淑贤看到一桌上放着一堆大盒小盒的,“都是珠宝首饰哎,这个不是你昨夜在夜市上看中的那个,后来嫌贵就没买。” 娇然走上前,打开那些锦盒,里面都是那天自己试过的首饰,或是夸赞了几句的小玩意,甚至只是随意摸了一下的昆仑奴面具,却都在这儿了。 “这里有个信封,写的什么?”白淑贤直接打开信封,掏出一张桃花信纸。 “此乃为夫嫁妆也,还请娘子笑纳。-----司!徒!冥!” 娇然没来得及拦住白淑贤,却被她大声念了出来。娇然脸刷的一下红了,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一直沉默的百里玄敬。 “别乱动!”百里封川敲了敲白淑贤的头,看着带着桃花瓣的信纸,打了个寒颤,“好肉麻!” “你懂什么!司徒冥真是好有风情!哎呀,我都感到脸红了!娇然,你快些嫁给他吧!他父亲不是也同意你过门了吗?”白淑贤一副羡慕样。 “这…也是嫁妆?”百里封川拿起一个拨浪鼓,好笑的摇了摇。 “你懂什么!这是昨夜娇然看上的,真是有心,哎呀,要是有人这么对我,我立马嫁了!”白淑贤花痴样。 百里封川听了揪起她头发中的的小辫子,“你说什么!出来,要好好治治你这花痴眼光!” 白淑贤被他揪着小辫子,拖了出去。屋里,只剩两人。 百里玄敬从她手中抽出那张信纸,看了一眼,捏成纸团,扔到了地上。 “你生什么气?是你一手促成的。”娇然淡淡的说,低着头,不愿直视他。 amp;玄敬身世amp; 百里玄敬猛地一把搂过她,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另只手揽着她的腰,强行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俯身霸道的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启开她的皓齿与她香舌缠绵,肆意吮吸舔舐。 娇然被他突如其来的激吻弄得措手不及,她退一分,他便深入一分,呼吸似要被他全部夺去,只剩他浓烈的男性味道。她迷蒙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眼角滑下几滴泪珠。 “然儿…”百里玄敬见她落泪,缓缓的放开她,与她唇瓣分离时,还扯出丝丝的银液。 娇然又羞又恼,偏过头去,咬了咬嘴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舅舅,现在也有资格做你的男人。”百里玄敬说。 娇然听他说出舅舅这二字,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这一刻她幻想了无数遍,当成真时,却不敢相信。“舅舅…?真的是你?” “是我,然儿。”百里玄敬紧紧抱着她,“舅舅回来了,这次,舅舅再也不离开你。” “真的是你…舅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会…”娇然心中无数的疑问。 百里玄敬手指扶在她嘴唇上,示意她停住,“嘘,这些,舅舅以后再告诉你。” 娇然听见在院中嬉闹的封川和淑贤,点点头,连忙擦了擦泪水。 此时,封川和淑贤走了进来,却见娇然头发凌乱,眼睛通红,都微微一愣。 白淑贤连忙拉过娇然,“你,没事吧?” 娇然笑笑,“没事啊…” 白淑贤看她嘴唇破了,怎会没事。百里封川见她红艳的嘴唇,有些愣神。 娇然察觉到两人都在盯着自己的嘴,下意识的摸了摸。 竟被他咬出了血,娇然有些窘迫,“那个,我想先回宰相府,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搬过来住。今天,不能陪你们了。” “这么心急?嘿嘿,也对,这新房已经布置的这么好,是可以搬过来啦。”白淑贤笑着说。 “别乱说!什么新房?”百里封川说,“那我们就先走了,三哥,我瞧你也不喜欢陪我们逛街,不如你送娇然回去吧?”百里封川对三哥使了个眼色。 百里玄敬点点头,“恩…” “那就麻烦你三哥了。”娇然说。 白淑贤觉的这俩人怪怪的,却也想不出哪里怪,于是约好了改日再一起游玩,便跟封川离开。 ************* 娇然见两人走了,立马扑到他的怀里。两人缠绵缱绻,如胶似漆,百里玄敬一边与她欢好,一边慢慢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那日跌下悬崖时刮到崖壁上的树木,才不至于丧命,但是亦昏迷了几天,幸得山下村民救治,等他醒了,他便让人捎信给自己的师父,师父将他带回山上治伤,并告知了百里家,后来,他故意让师父将他所毁的容貌做了改变,除去身上所有的伤疤,也改变了声音,然后他便跟着百里家来了京城。 娇然虽听他舅舅说的云淡风轻,却知道当时他的伤势一定非常严重,要不然他师父也不会告知百里家。南宫陌也告诉她,他的遗症发作起来全身会如蚀骨般疼痛,生不如死。 “舅舅,你的病一定会好的...,当初我就是南宫陌治好的。”娇然依偎着他。 百里玄敬点点头,默不作声。 “那…我呢?我到底跟舅舅有没有血缘之亲?”娇然突然想到百里家皆是男子,从未听说过有生过女儿,想到这,她不禁有些激动。 百里玄敬看着娇然眼里的期待,无奈的苦笑,“若我真不是你亲舅舅,就不用费尽心思改变容貌,怕以前的人认出我了。” “当年,你的外婆,也就是我母亲,是有名的美人,我父亲对她心生爱慕,不管她当时已嫁作人妇,身怀有孕,硬是将她强虏回来,占为己有。她为了保住孩子,不得不对我父亲曲意逢迎,可她知道,这孩子一生下来,便会被人杀死,我父亲那样狠厉的个性,自是容不得她与别人所生的孩子。所以,等你母亲一出生,她就将你母亲送了出去,找了个死婴代替,瞒天过海。” “后来,母亲又怀了我,一生下来,她便死了,难产而死。为此,父亲对我格外宠爱...可也正是如此,当我得知真相时,便更加痛苦。其实,母亲是自尽而亡,她始终恨着我父亲,更不愿生下那个强掳她过来,害死她爱夫的大将军的孩子。我知道了实情,再不愿待在百里家,便以调养身子为由,随师父归隐山林。那时候,在山上,师父还收养了一个女孩子,那个人就是你的母亲,我同母异父的姐姐。” “再后来,我学医初成,便跟你母亲下山到处游玩,直到她与你父亲相识,相爱,我们便定居下来,隐姓埋名,后来就有了你...” 娇然听舅舅讲述他的身世,听着听着泪水不禁流了下来,他,想必恨死了他的父亲。 百里玄敬看她又哭了,笑笑,“怎么又哭了?早知道舅舅不告诉你这些...” “舅舅...,我要知道,你都告诉我,以后我来疼你爱你...,我们离开百里家吧,你既然不愿意待在那里。” “傻瓜,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舅舅有了你,才知道,父亲当时的感受。” “他这么狠,跟舅舅你不一样!” “呵呵,怎么不一样。他狠,是因为他自信是最爱我母亲的那个人,也是最能给她幸福的那个人。而舅舅对你的放纵,却是因为这身份的禁忌,不敢承诺给你一世的幸福。若是舅舅能跟你生儿育女,也无这遗症的顾忌,舅舅就算把你绑着囚着,也不让你离开我半步...” “舅舅...”娇然听他说要囚着自己,却是与王爷皇上之人说出来的全然不一样,从他嘴里说出来,只有甜蜜和悸动,“那舅舅绑着我吧...最好跟你绑一块儿,这里也不分开...” 娇然指了指两人欢爱后,还黏在一起的交合处。 百里玄敬邪魅一笑,疲软的肉龙又迅速在她体内苏醒,不一会儿,又响起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屋内一片春光旖旎,浓情无限。 amp;司徒嫉妒amp; 傍晚,娇然回到宰相府。 “司徒冥,你爬树上干嘛?”娇然回到所住的西厢院,就见司徒冥坐在院中的大树上,望着远处。 “恩?你回来了?怎没看见你进来?”司徒冥从树上跳下来,上前搂住她。 “你在树上,是为了看我什么时候回来?你让门口侍卫通报一下不就行了?傻子...”娇然有些哭笑不得。 “还不都怪你,这么晚回来,我盯得眼睛都酸了...给我揉揉!”司徒冥凑过脸,英俊的面容却如孩子般稚气未脱。 娇然看他眼睛红了,正要给他揉揉,手却停在半空中。 “司徒冥,我该回房收拾行李了,你也早些睡吧,明日,玄敬来接我。”娇然说。 司徒冥怔了一下,“玄敬?” “是,我对他一见倾心。”娇然直接了当,今日,她本就是回来跟他道别的。 “一见倾心?”司徒冥念着这四个字,“昨晚?” “恩...” “你了解他吗?你才见过他一面,就对他...”司徒冥不愿相信,那百里玄敬相貌平凡,才情一般,是百里家最不起眼的一个儿子,甚至百里封川都比他强,“你是故意让我死心,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娇然摇摇头,“见过一面又如何?有些人,见一次就能喜欢上,就觉得是自己要等的人。” 司徒冥心里酸涩,是呀,他当初还不是如此,只见她一面,便对她念念不忘,假借跟他弟弟相约,却只是为了能遇见她,看看她,跟她说几句话。 她对那个玄敬,如他对她一般,想到这,司徒冥醋海翻滚,嫉妒极了。 “早就知道,你是在利用我...可,你这么说出来...还是叫我,难受的很。”司徒冥觉得胸口发闷。 “我没有利用你…昨夜,我知道是你。”娇然见他受伤的表情,有些自责。 “知道是我,为什么还不拒绝!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司徒冥像个耍赖的孩子。 “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你,你为何说的好像我逼你一样?” “我不管!你就要对我负责,吃抹干净了就想溜,我不准!我不让你去找那个什么玄敬!”司徒冥上前搂住她,低下头强行堵住她的嘴,在她身上乱亲乱咬。 “司徒冥...”娇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缠人。 “他留下的?”司徒冥看着她脖颈上的红印,“你跟他做了?就见了一次面,你就...” 司徒冥似是要验证自己所说,将她就近推到院里的石桌之上,解开她衣衫,想要检查,见她乳儿上也是红印,更是嫉妒的失去控制。 寒冬腊月,她就这么被他撕扯着,扒光了衣服,娇然打了个冷颤。“司徒冥,你清醒一点!放开!” “你...”司徒冥看着她胸前,小腹,大腿,还有屁股上一个个的红印,显然是那人故意嘬出来的,他气得眼睛猩红,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红肿不堪的肉穴,还有晶莹的爱液渗了出来,搀杂着浓稠的白液,“你!”司徒冥气的只得说出个你字,他不舍得射她里面,那男人却是毫不顾忌。 “你!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当他是什么好男人,原来是这样不负责任的浪荡子!给我吐出来!”说完,他将她反身按在石桌上,扒开她小穴,狠狠的打她屁股,一边惩罚她一边将那男人留在里面的种子逼出来。 娇然又羞又气,不仅被冻的瑟瑟发抖,也被他打的屁股生疼。自己全身赤裸,双乳贴在冰凉的石桌之上,冷的乳尖挺立又被挤的变形,一下一下摩擦着石桌,又疼又麻。 “司徒冥…你,住手!呜…疼…”娇然抵不过他,只得趴那里,疼的嘤嘤直哭。 “你在做什么!”此时,一阵低沉的吼声在院中响起,将司徒冥喝住。 司徒冥被吼声镇住,打她屁股的手僵在半空。娇然紧忙从石桌爬起来,扯过扔在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司徒绝看着衣不遮体的娇然,冻得在瑟瑟发抖,不住的抽泣。他阴沉着脸,黑眸危险的看着僵在那儿的儿子。“给我滚出去!” 司徒冥看着雷霆发怒的父亲,“爹...”,又看看地上的娇然,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别…碰我!”娇然声音有些颤抖。 “滚出去!”司徒绝又吼了一声。 “爹…我,我…” 此时,跟在司徒绝身边的还有一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连忙上前拉过司徒绝,将他往院外推,“你爹让你滚,还不快滚出去!” “小姨…”司徒冥如抓着救命稻草般,怯怯的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忙走开。 司徒冥看着呆坐在地上的娇然,又悔又心疼。 “快走…等你爹气消了就好了…”小姨一边将他推出院子,一边小声说道。 她见司徒冥走了,连忙回去将娇然扶起来,“姑娘,走…先到屋里…外面再冻坏了…” 娇然紧紧攥着衣衫,腿又软又酸,屁股火辣辣的疼,只得由她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到屋里。 那女子愧疚的看着娇然,心想,这冥儿不是胡来的孩子…今日,怎么就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我是司徒冥的小姨,雅歌,你可以叫我雅姨,或是小姨都行。…姑娘,你放心,他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不打他个半死才怪!姑娘你…别想不开…” 娇然身上暖了一些,看着眼前满是歉意的女子,想到司徒冥他爹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刚才狮吼一般的怒喝,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爹…不会真的打他吧?我…这事我也有错,雅姨千万别怪他…” “你这姑娘…”雅歌见她还为冥儿说话,而且也不像寻常女子般哭哭啼啼,心里不免生了些好感,“我让下人准备洗澡水,姑娘你泡个药浴,免得受寒…” 娇然打了个喷嚏,点点头,“…多谢…” 小姨看了看这姑娘,很是通情达理,而且也很听话,怎么就惹得冥儿失控,她摇了摇头,又安慰了几句,吩咐了下人好好伺候,便走了出去。 “姐夫…”雅歌看着司徒绝还未走,坐在院中等她。 “没事吧?”司徒绝问。 “没事,就是有些受寒。也不知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吓住了,她还劝我别怪冥儿。” 司徒绝哼了一声,“人家好好的姑娘…往日就是你太惯那小子!这下倒好,光天化日之下欺辱人家,你满意了!” 雅歌看了看眼前的姐夫,自己姐姐嫁给他时才十五岁,生下冥儿没几年便去逝了,那时他也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满怀抱负,一心只有朝野之事,对这儿女私情却是还未开窍。现如今,冥儿也一般大了,只有样子越发得像他,其他的,却是大相径庭。 “我不疼他,难不成你那几房小妾会真心疼他!姐夫,不是我说你,你也对冥儿太过严苛,自小被你打到大,每次哭着来找我身上都是鞭伤!现如今,他也成年,侍妾也有好几个了,男女之事他自有分寸,你还是少插手。”雅歌叹了口气。 “哼…”司徒绝冷眼看了一眼雅歌,起身走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却见司徒冥偷偷摸摸的想溜进去。 “你还有脸回来!” 雅歌看着他折了回来,摇摇头,叹了口气。 “爹…,你待会再罚我,让我先去看看她。” “给我去柴房跪着!” “我不去,我又没错…我…我刚才也是为了她好。”司徒冥心想,万一她真怀上了娃娃,可怎么办,那百里玄敬不知是善是恶的,骗了她身子也不一定。 司徒绝却微微一愣。 “臭小子,说什么呢!快听你爹的,去罚跪!”雅歌打断他。 “小姨,我爹个老顽固,他不懂,你也不懂?这男女之事,自是两人自己意会,旁人评不得…阿…小姨…” “你小子尽说些没羞没臊的话,给我去柴房跪着,三天不给你吃饭!”雅歌揪起司徒冥的耳朵,将他一路拖到柴房。 司徒绝,铁青着脸,杵在那儿许久。 amp;柴房探视(h)amp; 娇然淋浴完,却难以入睡,想起舅舅还活着就激动万分。 她起身,一个人来到院中,看着夜空,觉得天上的星星美极了。一会儿,又爬到树上,看着远处:明日,舅舅就会在那儿等她... 她甜甜的一笑,依靠着树枝,继续一个人发呆,直至感觉有些冷,她搓了搓手,此时,她看见远处有个白色的身影,正起司徒冥的爹爹,司徒绝。这寒冷的夜晚,只见他赤手空拳,正在习武,一招一式,甚是矫健威猛,充满了阳刚之气。 “他不冷吗?”娇然看着他单薄的衣衫,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厚厚的绒袄。 “不知道司徒冥,是不是真的被打了...”娇然打算去看看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谁让他那么打自己,还害自己赤身裸体的让旁人看见...,她瞧了眼远处的身影,一阵脸红,赶忙爬下树,又回了屋里。 “司徒冥,怎么样了?”娇然忍不住问下人。 “噢…您是问少主…他在柴房罚跪呢。” “…带我去…” “这,奴才不敢,相爷会怪罪的。” “那我自己去好了…”娇然看着怯生生的奴仆,便自己提着个灯笼,往柴房去找他。 她推开柴房门,便看见司徒冥光着上身,跪在地上。 “知错了吗!”娇然粗声粗气的说道。 “恩…知错了…”司徒冥刚要喊爹,却觉得声音不对,抬头见是娇然,脸色瞬间由阴转喜,又由喜转阴,“…” “吃不吃?”娇然拿出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她知他没吃东西,又光着身子在这柴房里罚跪,肯定又冷又饿。 “不吃我走了…” 司徒冥听她要走,连忙拉过她,抱着她不让她走,“你敢走…,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来看我…” “我…我哪里没良心了,我还替你求情了,好不好…” “真的吗?你…快让我看看屁股怎么样了?”司徒冥说着要脱她裤子。 “拿开你的手…小心我让你爹爹打你!”娇然推开他。 “我就看看你的伤势…,我小姨可给你喝避子的汤药了?” “没有…” “你!”司徒冥很是生气。 “我不会怀孕的,傻子,我身子以前受了伤,不能怀孕。”娇然淡然的说道,一边拿出自己带来的吃食,“看什么呢?还不快吃…待会凉了…” “我…吃过了。然儿,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骗你做什么…” “我娶你!”司徒冥说。 “呸!要你娶?我嫁不出了怎么的,跟你说了,我喜欢百里玄敬。”娇然拿了一个包子塞他嘴里。 “…你明天…去找他?” “恩…” “我冷…”司徒冥说着,便抱着自己身子,瑟瑟发抖。 娇然脱下自己的披风,给他披上,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 “你做什么?” “要活动一下才不冷…”司徒冥邪邪的一笑。 娇然连忙推开他,骂了他几句,却又被他抱住,又亲又啃。 “然儿,你是关心我的,对不对?用你暖我…我,也要射你里面…然儿…就当你欠我的…我也要射你小穴里!”司徒冥手不安分的挑逗着她,贴她耳边小声说道,又伸出舌头舔拭她耳廓,吸她小巧的耳垂,娇然被他弄软了身子。 “真敏感…”司徒冥笑笑,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粗长的肉根。他怕她冷,便只将她亵裤褪到膝盖,将她双腿搭到自己的一边肩上,跪着托起她的屁股,朝着她并拢的腿缝间的肉穴一挺,便将肉根插了进去。 “阿…”司徒冥只是龟头挤了进去,便被夹的快要射了出来,“然儿,放松…太紧了…” “嗯…司徒冥…你……”娇然皱着眉头,她里面很是干涩,他却硬要往里挤。 司徒冥紧握着她的屁股,再次往前一挺,艰难的挤开她的窄穴,将大半根肉棍塞了进去。 两人都呻吟一声。 “不行…啊啊…”娇然只觉得快被撑坏了,双腿却因裤子卡在膝盖上,根本分不开,硬生生的受着他的侵入,“你…啊…司徒冥,你还是把我裤子脱了吧…好难受。” 司徒冥也快被折磨疯了,于是扯掉她膝盖上的裤子,分开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猛地又一挺。 “恩…”司徒冥舒服的闷哼,紧接着便开始剧烈的律动,一下一下地抵入她穴里的最深处。 “然儿…舒服吗?告诉我,肏的你舒服吗?” 娇然被操的嘤嘤呀呀,身子直颤,哪能有力气回他,身下的小穴又酥又麻,不一会儿便丢了身,浪叫着在他身上喷着淫水。 司徒冥看她被他肏泄了身,挂在自己身上千娇百媚的样子,异常的满足与自豪,更是卖力地操弄她,一会儿划圈搅弄,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又狠狠撞击,折磨得她又浪又骚,司徒冥只觉停不下来,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肏下去,射了一次之后也不满足,硬是将她小穴射得再也撑不下,小腹都隆了起来,才肯放开她。 云雨过后,他搂着虚软的娇然,宠溺的笑笑,裹了裹衣服,抱起她往房间走去。将她放回到床上,见她睡着了,便又回柴房继续罚跪。 此时,司徒绝站在柴房外,从暗处走出来,身上依然穿着刚才操练的单衣,衣衫已被汗水浸湿,他默默的看着司徒冥又回来罚跪,便也走回习武场,继续操练。 直到天亮。 amp;尽情交缠(h)amp; 第二天清晨,娇然起床收拾好了包袱,跟雅姨道别后便离开了宰相府。出门一看,舅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跑过去,扑了个满怀,“舅舅竟比我还早,还以为是我要等你呢…” 百里玄敬揽着她,小声说道,“不是跟你说过,别再叫舅舅吗?” “这又没人?就你我...”娇然俏皮的眨眨眼。 他笑笑,抬起她的小脸,“那也不行,隔墙有耳...” “好!就听舅...玄敬的...quot;娇然乖巧的点头,又窝入他怀里,不舍得离开。 “跟他说清楚了?”百里玄敬问。 “恩,说清楚了。”娇然想起昨夜自己一时心软,又跟司徒冥交欢,不免有些底气不足,于是补充道,“我也跟他小姨说了,她小姨通情达理,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就没再说什么。” “恩...”百里玄敬于是扶她上了马车,驱车回到她的住处。 “舅舅…”娇然一直赖在他怀里,软的真跟没骨头一样。 百里玄敬看了看门外的马车夫,吩咐他先回百里府,然后将娇然抱到自己腿上,正颜厉色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 “哦…我错了舅舅…”娇然吐了吐舌头,想抱他却被他按住手腕。她见他不苟言笑的样子,垂下头来,“舅舅…我,是太高兴了…” “你是不是从未想过,让舅舅做你真正的男人?”百里玄敬甚是严肃。 “…没有,我一时疏忽了…”娇然被他突然的变脸有些吓到。 “一时疏忽?你一时疏忽,却让舅舅以前所受的罪都白费了!筋骨尽断不说,易容所受的切肤之痛,你也不知道?不心疼舅舅吗!?还是你就想让别人知道,好让别人有可乘之机?” “我…我错了,舅…玄敬,我以后再也不叫错了…”娇然委屈的像个孩子,舅舅二字,对她来说不仅是对长辈的一个称谓,更是她初来此世的信赖之人,守护者,如长兄,父亲,更是爱人,依恋,避风港。 百里玄敬见她可怜模样,本想再教训几句却又软了心,忙抱到怀里轻声抚慰,“唉…说你两句就眼红…舅舅不说了…” 他抱着她软软绵绵的身子,爱怜之极,“真拿你没办法,你若再叫错,那我只能改名字叫百里舅舅了…” 娇然听了噗嗤一下,破涕为笑,伸出手指发誓道,“舅舅…我一定改…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百里玄敬不置可否,搂她的手滑到她胸前,慢慢摩挲起她胸前的丰盈,“…我的然儿,又长大了不少…” “舅舅…嗯…”娇然舒服的呻吟出声。 百里玄敬听她娇吟,自己呼吸也变得越发粗重,他将她上衣襟解开,扯下肚兜,让两颗饱满白嫩的乳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他大掌一握,托住其中一只,缓缓揉捏起来,指尖有意无意的擦过那粉红的乳尖。 “舅舅…”娇然坐在他腿上,低头看着舅舅色情的揉弄着自己的乳儿,阵阵酥麻从乳尖直窜全身。 “你那灵芝玉坠呢?”百里玄敬不停地将她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看了看她空荡荡的脖颈,问了一句。 “嗯?”娇然这才注意到,灵芝玉坠不见了,“不…不知道,许是丢了…” 百里玄敬不再说什么,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嫩乳,轻轻啃噬,惹得她浑身颤栗,嘤嘤喊疼。 “是舅舅咬疼了?”百里玄敬于是轻柔几分,用舌头慢慢的吮吸,一会儿将她乳儿咂的滋滋作响,一会儿又大口含住,恨不得将她整只乳儿都含入口中。 “舅舅…唔…好难受,舅舅…”娇然觉的自己下身涌出一股儿淫水,想要极了。 百里玄敬埋在她乳儿间,逗弄了许久,直到两人都忍无可忍,百里玄敬抬起头,饱含欲望的双眼盯着她透红的小脸,沙哑的说道,“再肏你小穴要受不住了…乖…” 娇然听了,撅了撅嘴,“舅舅…你弄的然儿都湿了…” 百里玄敬喉结滑动了一下,“舅舅知道…” “给我…舅舅…”娇然小手伸到他腿间,隔着衣服抓住那硬物轻轻抚弄。 “恩…”百里玄敬隐忍的闷哼,伸出手从她衣裙里拉下她的亵裤,有些警告的说,“你要开始,舅舅今夜都不会停下…” 娇然愣了愣。 “肏到我满意为止…我不会像昨天那样,中途就放你走…”百里玄敬幽幽的说。 “舅舅…”娇然被他眼里的欲望吓到,却知他与自己久别重逢,定是一样的思念极了,今天无人打扰,舅舅肯定是想与她… 她夹了夹腿,将他手夹住,慢慢扭动腰肢,“舅舅…我想你…” 百里玄敬见她如此,压抑的欲望瞬间如猛虎出闸,分开她双腿搭自己肩上,一个转身将她放在椅子上,自己站着,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另只手解开自己衣袍,掏出阳具朝着那穴口就是狠狠一顶,紧接着便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没有一丝的停顿犹豫,肉棍如铁般又粗又硬,下下顶到她最深处,又全数拔出只留龟头卡在里面,又狠狠挤入,狭窄的小穴吃的他紧紧的,出入得艰难却让他用蛮力顶开肏入,拔出又顶入。 “嗯啊…舅舅…”娇然没想到他这么的迫不及待。 “然儿…恩…放松…”百里玄敬使劲捅了她几下,捣出更多的淫液,让出入的更顺畅,“恩…别绞…听话…阿…小妖精…”百里玄敬只觉越入越紧,欲火难捱,于是便发狂的快速抽插,啪啪啪穴肉相撞的声音又急又响,椅子咯吱咯吱的摇晃不定,他干脆抱起了她,悬空的站着继续操弄。 “啊啊…舅舅…疼…好麻…啊啊啊…好舒服…” “到底是舒服还是疼?阿…” “啊啊…舅舅…戳到底了…不要再顶了…啊啊…慢点…” “然儿…舅舅都给你…连卵袋都塞给你…好不好?然儿…都给舅舅吃下去…” 百里玄敬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小小的她擒在怀里,肆意的撞击操弄,掌控着速度,力度和肏入深度,她只能挂他身上啊啊呀呀被肏的欲仙欲死。 “啊啊…舅舅…要到了…啊啊…” “恩…舅舅知道…恩…小淫娃…喷出来…”百里玄敬狠肏了几下,又搅了几圈,见她就要丢了,迅速拔了出来,将她一个翻身,变成婴儿把尿的姿势。 “啊…啊…舅舅…” “丢出来…然儿,看看你自己…舅舅爱死你这小骚屄了…”百里玄敬一边欣赏着她高潮的媚样儿,一边抱着她走到桌旁,让她淫液喷在桌子上,还有的洒在茶杯里,“舅舅给你接着…看你今晚能流多少的骚水…” “啊…舅舅…”娇然看着桌上的淫液,羞愧无比。 “尿完了?然儿…噢…”百里玄敬紧接着从后面,又一次插入了她的小穴,还是把尿的姿势,边肏边从后面亲着她的脖子,耳垂。 “啊啊…舅舅…让我缓一会儿…”娇然里面敏感无比,他又一次的进入让她刚消散的余潮又一次被激起,感觉又要丢出来。 百里玄敬托着她的双腿,噗呲噗呲的继续肏她,低头看她两颗饱满的嫩乳上下颠簸,诱惑又淫荡,“舅舅还没射呢…然儿…阿…你又要到了…小可怜…这才几下…阿…” 百里玄敬这次没有拔出来,而是边肏边让她丢精,淫水刚要喷出却被他一个猛戳又顶了回去,紧接着只是小幅度的颤抖臀部,颠的她高潮不断,嗯嗯直求饶。 “舅舅…啊啊…好舒服…然儿要死了…啊啊” “恩…这才刚开始…然儿…忍一会儿,让舅舅射出来…”说完百里玄敬一个猛劲,噼里啪啦就肏了她千百下,不管她如何哭饶,硬是用那铁一般的粗长折磨的她几近昏厥,直到他忍无可忍,一个怒吼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浇在她深处,烫的她呜呜咽咽,他粗喘着气,抱着她坐回椅子,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歇息一会儿,两人交合处溢出白色的爱液。 百里玄敬满足的看着香汗淋漓的娇人儿,轻啄她的樱唇,而后改为深吻,不一会儿,身下又开始律动起来。 “唔…舅舅…累…那里都肿了…” 百里玄敬笑笑,不急着拔出来,抱起她走进卧室。 “啊…”娇然呻吟了几声,“舅舅怎么边走边肏我…” “因为…你欠操…”百里玄敬将她放在床上,让她跪在床边,抬高她的屁股,又开始顶弄起来,“屁股怎么回事?谁打的?”百里玄敬用力抓了几把那通红的翘臀,放缓顶弄的速度,腾出手拿过床头的药膏。 “啊啊…舅舅…疼…”娇然趁机连忙爬到床里面。舅舅抓的她好疼。 “跑什么?”百里玄敬一把又将她拉回来,硬棍重新塞住她肉穴,做活塞动作,“我说过了,直到我满足…”他将药膏涂在她屁股上,又涂抹了些在他自己的阳物上,操弄的时候顺势将药送入她穴内。 “唔…舅舅…你要疼我…真被你肏坏了怎么办?”娇然回头看着笼罩着她的男人,撒娇道。 “不会的…” 百里玄敬说着,狠狠的将整个肉棍埋入她体内,“舅舅虽然离你这么近,可为何还是想你,然儿…” “舅舅…”娇然抓着床单,被他操的身子直晃,“舅舅…你…啊啊…” “让舅舅操死你…然儿…让舅舅操死你…你是舅舅一人的!”百里玄敬将她按在床上,抓着屁股噗呲噗呲的蛮横操干,嘴里说着淫语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娇然嗯嗯啊啊,就这么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他操,她甘愿承受他的所有的欲望,迎合着他一次次的索取和给予。 从床头到床尾,从地上桌上到衣橱,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屋里各处留下交缠欢愉的痕迹。 amp;入府为婢amp; 直到第二天傍晚,纵欲一天一夜的两人才离开房间,出来觅食。 “吃慢点…”百里玄敬看着饿坏的然儿,“是我没考虑周全,饿坏你了…明天我安排个下人来照顾你的衣食起居。” “舅…是说,你不跟我住一块吗?” “等我病好了,就搬过去跟你一块。” “我想…跟在玄敬身边,我也可以照顾你…” 百里玄敬笑了笑,“你,不给我添麻烦就是照顾我了…” 娇然不满的撅撅嘴,她知道舅舅是怕她担心,所以不让自己跟在身边,可她怎会对他不管不顾呢,“我不需要下人,我能照顾好自己。倒是舅…救命恩人…家里缺不缺我这样的女婢子?” 玄敬见她一时改不了口,叫他作救命恩人,好笑的看着她。 “什么救命恩人?什么女婢子?”百里封川从楼下走上来,对着后面的百里文都说道,“看吧,我就知道三哥在这儿…” 百里玄敬带她来的还是以前那家酒楼。 “丝萝见你昨夜没回去,担心的很,非逼着文都和我来找你!我就说,你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你们...点这么多菜,吃的完吗?我来帮你们…”说完百里封川大大咧咧的坐下吃饭,看着旁边满嘴是油的娇然,笑了笑。 娇然一听丝萝这俩字,撇了撇嘴,看着舅舅,“丝萝?舅...救命恩人出来,为什么她会担心?” 百里玄敬嘴里含着笑,看着吃醋的小人儿,指了指封川身后的人,“她是文都未过门的妻子...” 百里文都此时也坐了下来,见三哥提起丝萝的身份,微微颔首,他其实也清楚,丝萝对自己三哥一直格外上心,但他并不在乎,毕竟,她要嫁的人是他。 娇然看了眼文都,原来他是丝萝的未婚夫。 “三哥你什么时候成她的救命恩人了?”百里封川问。 娇然心里想着怎么编过去,百里玄敬幽幽说道,“她昨日晕死过去几次…得亏我出手相救。” “啊?怎么回事?”百里封川说。 娇然看着面不改色的舅舅,脸有些发烫。 “身子弱…经不起操…劳…”百里玄敬说。 “是!我昨日收拾新屋子,累坏了,又忘了吃饭…多亏遇到你三哥!今天好多了…”娇然打断他的话。 封川看了看她的小身板,是没有淑贤壮,略显娇气,“那女婢子什么意思?” “噢…”娇然犹豫,不知道他为何问的这么细。 封川坏坏的一笑,“不会是要卖身为婢,一辈子给我三哥当牛做马吧?” 百里玄敬惬意的看着娇然,他很乐意她做他的小马…在床上。 “是…”娇然转了转眼珠,点头,“我能去你们府上伺候你三哥吗?” “不行!”百里玄敬和文都异口同声道。 娇然看了眼文都,舅舅反对也就罢了,他为何也看她不顺眼。 也对,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应该是那种骗男人钱的坏女人吧? “舅…命恩人,让我去伺候你吧…” “不行!”百里玄敬依然拒绝。 “娇然,你当过下人吗?”百里封川问。 “你也不看好我吗?我做过的,我刚来京城,就在人家家里做婢女…各种粗活累活我都干过的…你瞧我手上这个伤疤,就是冬天洗衣服结了冻疮留下的…” 百里封川刚要细看,娇然却收回了手,“算了,你三哥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封川,你要是知道哪家招下人告诉我,钱多钱少无所谓,够吃饭的就行…” “呃…好…”百里封川点头,他哪里看不出娇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该回去了…”百里文都在旁说对百里玄敬说道。 “好…”百里玄敬起身,“我送她回去,你们先回府吧。” “不用…不是府上还有人担心你,在等你回去吗?”娇然酸酸的说道,“让百里封川送我就行…封川,可以吗?” “呃…”百里封川看了看三哥,犹豫的点头,“好吧…” 说完,娇然跟封川出了酒楼。 百里文都在后面拉住玄敬,“她不是个善类!三哥,我打听过,不光东方家的长孙被他迷的团团转,靳王爷据说也着过她的道儿…” 百里玄敬看着文都,缓缓说道,“你打听她做什么?” 百里文都怔了怔,吞吞吐吐,“我…我怕你…被她迷惑…” 玄敬挑了挑眉,又笑了笑,“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人不可貌相...” “…三哥,你真让她做你的女婢?” “呵呵,我哪里能拦得住她...”百里玄敬看着走远的小人儿,无奈的笑了笑,“小醋坛子…” *************** 没几日,娇然果然穿着一身婢子的衣服,出现在了百里府。 “别告诉三哥,是我把你招进来的,说也要说,是你威逼利诱加恐吓…”百里封川看着扎着两个小骨包的娇然,觉的一点都不可爱,心想,白淑贤怎会把他们的未婚先孕的计划告诉她呢,真是看走了眼。 “我知道…放心吧…”说完娇然推开百里玄敬的门,走了进去。 这几日,舅舅只派了奴仆去照顾她,自己却没来找过她,她有些担心。 “是谁…不是说不准人打扰吗!” “…是…我…”娇然走入内室,便看到舅舅一只手撑在床边,另只手捂着胸口,面无血色,头上渗着细汗,身上薄衣也都湿透了。 百里玄敬听来人是她,故意轻松地起身,披上衣服,“谁带你进来的?” “舅…舅…”娇然心疼的上前连忙抱住他,“你别起来…躺下...躺下…” “呵呵,不碍事了,也就疼一阵儿…你还是不听话,跑过来了…咳咳...怎的真的成我百里家的小丫鬟了?”百里玄敬止不住咳嗽了几声,宠溺的扶着她的头顶的丫环发髻。 “舅舅...让我待你身边吧,看不到你,我夜夜担心的睡不好...”娇然抱着他,贴着他冰凉的胸膛,“怎的这么凉?南宫御医没来看你吗?你怎么不去宫里找他?” “他来了也是如此...你可是嫌弃舅舅了?”百里玄敬扶了扶她,免得也弄湿了她的衣服。 “...舅舅,我怎会嫌弃你。”娇然哽咽,“相爱的人本就应该互相扶持,无论顺境还是逆境,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都要相依相伴,不离不弃...” 百里玄敬微动,灼热的黑眸紧盯着她。 娇然也看着他,温情似水,“以前,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现在,却觉得它如此的美好,动人心魄...玄敬...别赶我走,让我陪着你,照顾你...” “然儿...”百里玄敬紧紧的抱过她,不再在意会弄湿她的衣服。 amp;特殊待遇amp; “玄敬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个女婢子,竟待她如公主一般,粗活重活不让干不说,吃穿用度都快赶上宫里的娘娘了!”丝萝气冲冲的走进书房,对百里文都说道。 百里文都抬眼看了丝萝一眼,“我劝过三哥…” 此时,书架后面走出一男子,手里拿着本兵书,相貌堂堂,身材伟岸,比文都显得成熟稳重,平易近人中却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大哥,你也在?”丝萝说。 百里岭南微微一笑,“恩…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 “是三哥最近收的一个丫鬟…”丝萝答道,“天天缠着三哥。” 百里岭南看向文都,文都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是三哥看上的人。丝萝,只要三哥喜欢就好,你不要多管,也少往他那边跑。” 丝萝不以为然,“哼,可那丫头也太不知规矩了,比其他下人高一等不说,连我都使唤不了。这性子若是让伯父知道了,定将她赶出去!” “父亲一向偏爱于他,就算知道,也不会怎么着的…”百里文都说。 百里岭南看着两人,“文都说的对,玄敬喜欢就好,我们百里家还是养得起一个女人。倒是你们的婚事,筹备的如何了?这次,就连皇上也很重视…” “皇后娘娘突然将婚期改到正月,这一提前,倒真有些手忙脚…”百里文都皱了皱眉。 “恩…皇后福泽,她选的…定是让相师看过的吉利日子,你们照办就是…”百里岭南说着,放下手中的兵书,“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好…”文都答应。 “那你们聊吧,我去箭场活动活动筋骨…”百里岭南有意给他俩单独相处的机会。 丝萝一听,忙说,“我也去…” 百里岭南愣了一下。 “说不好,大哥还能见到那丫鬟呢...”丝萝说道,便跟岭南一起走向箭场。 ************** 箭场内,娇然手持着弓箭,沮丧着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旁边监督她的舅舅。 “看靶子…”百里玄敬厉色说道,伸出手纠正了一下她握弓箭的姿势,“再偷懒,晚上不许吃饭…” 娇然撇撇嘴,费力的拉满弓弦,盯着远处的靶心,瞄准,松手,箭飞驰而出,却连靶子都没碰到。百里玄敬又递给她一支箭。 “…我…胳膊都酸了…瞧,这里都磨起泡了…”娇然将手递到他面前,撒娇望他怜惜。 玄敬看了看她的小手的虎口处,的确是磨的起泡了,“涂点药就行了…别偷懒…舅舅知道你不爱学这些…” “…我不想胳膊上长肌肉,手上生茧子…”娇然说。 旁边的百里封川摇摇头,笑道,“怎我教你时,也没这般娇气?这三哥一来你就撒起娇来?” 娇然有些窘。 百里玄敬听了,嘴角微微上扬,从身后环住她,手把手教她,“…看好了,要这样发力…” 丝萝此时走了进来,见玄敬环着她的身子,说道,“手把手教的再射不中,那真是够笨的了…”说完,自己拿起弓箭潇洒的一射,直击靶心。 “大哥,丝萝姐,你们也来了?”封川见他们来了,打了个招呼。 百里岭南颔首,看着在场的人,一一点头微笑,包括娇然,算是打过招呼,便拿起箭去一旁练了起来。 娇然行了个礼,起身见丝萝挑衅的看着自己,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与她言语,径自拿起箭,继续练习。 百里玄敬并未在意丝萝,只见娇然不再顽皮偷懒,专注的一心练箭,于是满意的点点头,又指点了一二便坐在后面看着她。 丝萝见玄敬坐下,于是自己也收起了弓箭,坐到玄敬旁边,与他聊天。 旁边的百里封川,有意无意的瞥向娇然这边,见她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他看了看后面的三哥和丝萝姐,两人虽然只是话家常,却有说有笑的,似是聊得很欢。 百里封川撇了撇嘴,走到娇然身边,伸手扶了扶她胳膊,吊儿郎当的说道,“啧啧,真是越练越退回去了!这里抬高点!直起腰!” 娇然见他过来帮自己纠正姿势,抿抿嘴,“这弓箭…重得很,就没有轻点的?” 百里封川笑笑,“想得美!一开始都要用这种,以后才可以驾驭其他弓箭!你可比我幸运多了,我大哥训我那会儿,都是拿藤条打我!” 娇然见百里封川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笑笑,“你学这个是要上阵杀敌的,关乎性命,自然要严上加严。我呢,是你三哥怕我遇到危险又不能自保,只让我学来防身的……” “防身?那你应该只学一项,那就是,逃跑!”百里封川笑道,“你们女子再怎么样,力气始终也不如我们男人,遇见危险不跑怎么得?…我看你四肢短小,实在不是习武的料...” “四肢短小?你哪只眼看我四肢短小了?告诉你,我这儿往下全是腿!”娇然指了指自己腰,不服气的说道。 百里封川却是被她逗乐了,“哈哈…哈哈,你是章鱼不成?” 娇然听了,忍不住也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又不专心…”百里玄敬起身走了过来。 “他说我四肢短小...”娇然告状,“你也这么觉得?” “那我晚上量过才知道...”百里玄敬笑着说。 “呃…三哥你!…我这一身的鸡皮疙瘩…”百里封川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似冷的直颤,立马离他们三丈远,“肉麻死了!” 此时,有下人来禀报,说是南宫御医来看诊了,正在堂外伺候着。 “走吧...”娇然一听,便放下弓箭,想陪他去。 “有其他人伺候就行,你在这儿待着...”百里玄敬若有所思。 “可我想…”娇然话说到一半,却一想,许是舅舅不想他再见到南宫陌,于是点头,“好,那我在这等着。累了我就回房间等你…” 9 amp;识破身份amp; “怎么不跟着?你可是他的贴身婢女。”丝萝见玄敬一人出去了,对娇然很是不满,她未免也太不尽心了。 “南宫御医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娇然说。 “那也要在外伺候着…” “我只听主子一人的吩咐…。练乏了…奴婢先告退了。”娇然说完,放好弓箭,便走了出去。 “你!”丝萝见她就这样走了,很是气愤。 “大哥,你都看到了!”丝萝走到百里岭南身边。 百里岭南对她们的事并不怎么感兴趣,但见丝萝如此在意,于是说道,“就是一宠坏的丫头,你与她计较什么?” “我计较?记得大哥曾因为一个婢子对大嫂说了句不敬之语,你就将她赶出了府,怎么对她就这般宽容!”丝萝有些忿忿不平。 “我与温蕙是结发夫妻,自然护着她。可丝萝,你是文都的未婚妻,按理说,玄敬宠溺一个丫鬟,你不该如此在意。”百里岭南说。 “我…我这不是怕三哥受骗吗!你是不晓得,那东方轩宇就被她骗的团团转,如今,她又莫名其妙的做了三哥的婢女,肯定是来者不善!说不好是什么奸细呢!” “玄敬对百里家和朝堂之事一无所知,奸细找他做甚?”岭南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丝萝,文都跟你最般配…二弟他花天酒地,玄敬不喜打打杀杀,封川又太小,就数文都与你志同道合,自小到大又对你极其用心,你不要负了他。” “我…知道…”丝萝低头。 “知道就好…你从小在百里府长大,与我们的情份自然与旁人不同,担心玄敬也是情理之中…不过,犯不着为一小婢子天天闹的不愉快…冷落了文都…” “恩…我明白。”丝萝点点头,也觉得这几日太过关注那丫头的事,跟文都谈论的也都是她,心里不免觉得有些歉意。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和文都一起过来吃饭吧,温蕙亲自下厨。” “好!我最喜欢大嫂做的家乡菜啦!”丝萝点头,欣然答应。 ***************** 这边,娇然回到房间,觉得又乏又累,身上又出了些汗,于是便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舒舒服服的坐床上,翻着舅舅给她的武功画册。 没一会儿,她却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进来,她以为是舅舅,便没起身,闭着眼假寐。 那人进来,坐她床边,手轻轻拨弄了她几下散开的发丝,见她趴在床上装睡,便从后面撩开她衣服,只见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诱人的酮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显然是刚沐浴过,等着人来疼爱。 “…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娇然依旧闭着眼,笑吟吟的娇嗔。 那人听了,将她粉嫩的屁股高高抬起,对准小穴就是一挺,粗长如硬铁般的物事硬生生的挤入她的幽闭的软穴。 “嗯…疼…舅舅……”娇然毫无防备,疼的睁开眼睛,转头一看,却是吓得一激灵,想从床上爬起来,奈何他死死擒着她的屁股不放,一味的只往里冲撞。 “南宫陌…”,她咬着嘴唇,忍着疼,她知道,他在生气,在惩罚她,加上刚才唤出的舅舅二字,更让她心里忐忑,怕他怀疑玄敬的身份。 南宫陌皱着眉,在她体内强硬的进进出出,干涩的甬道让他也并不好受,“怎么,除了那旧情人,其他男人肏你都没感觉了吗?” 南宫陌拔出肉根,将她屁股抬高,双腿分开挂在自己肩膀上,让她倒立着,肉穴正好朝着自己,他一低头,张嘴便含住那粉嫩的唇瓣,大口的吮吸,嘬的滋滋作响,仿佛是什么美味的食物。 “啊…”娇然被倒挂在他身上,头抵着床,脑子晕晕的,一片空白,只觉他粗长的舌头如小蛇般挤入她的穴内,搅弄她的软肉,舌尖故意滑过她浅处的敏感地带不断挑逗她。 南宫陌吃了一会儿她的穴儿,见已有些湿润,放下她,迫不及待的又挤了进去。这次,两人都好受多了。 南宫陌一手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攥住她屁股,下身拼命的耸动,如打桩般上下左右的狠肏她。娇然嗯嗯呜呜,如个布娃娃般毫无反击之力,心里只求他快点结束,这次,她注定到不了高潮。 南宫陌见她颤抖着身子,明明就要泄身了却死命的咬着牙,显然,她心事重重,而且抗拒他带给她的欢愉。他一下没了心晴,猛烈的抽干了几下便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自她穴里溢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南宫陌起身,如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她脖子,空荡荡的,“我送你的玉坠呢…” “…不小心弄丢了…” “弄丢了?还是扔了?”南宫陌冷眼看着趴在床上的娇然,“呵呵,也是,他回来了,自然夜夜做的是美梦!那我这个人呢,你也打算丢了是吧!” 娇然心里一颤,“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刚才操你时一直在想怎么扯谎吧!”南宫陌神色阴郁。 娇然故作轻松,“南宫陌…玉坠,我真的是不小心弄丢的,你别生气,我…会找到的。还有今天,我也不是故意不去见你,我实在太累了,又是学武,又是射箭的,你瞧我手上,都磨起水泡了…等改天我好了,就去找你…” 南宫陌嘲讽的看着她,“不用避重就轻,你真拿我当傻子吗...我不是东方轩宇,你抛弃他,他宁愿背负恶逆的罪名,也不舍得委屈你。我,不一样,就算让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给你抛弃我的机会...” 娇然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却隐隐的觉得不安,“南宫陌...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邪魅的笑笑,“我是什么样的人,现如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把玉坠找回来,我家祖传的灵物,就这么让你给丢了,我怕老祖宗会气的从坟里跳出来…” 这话,娇然倒是听明白了,她有些费解的看着他,正要说些什么,他却扭头走了。 娇然懵懂,他这来去匆匆的,毫无章法,究竟想做什么。她反复思量着他刚才说的话,突然暗道一声不好,连忙披上衣服,跑到舅舅房里。 刚进屋,便一头撞到舅舅身上。 “咳咳...你...”百里玄敬差点被她撞倒,抬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怔了怔,“这是怎么了?” “舅…想来看看你…”她再也不敢叫他舅舅,即使在私下,“玄敬…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怎么头发都不挽,就跑过来了?” “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又离开我…” “傻丫头…”百里玄敬笑笑,搂过她,“今晚舅舅陪着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恩…”娇然紧紧环着他的腰,不舍得放开。 amp;猎个野兽amp;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娇然时时想起南宫陌的那番话,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那玉坠,还是尽快找到还给他的好,那么贵重,她怎么敢收。 可她到底是落哪里了呢? 娇然边想,边挥舞着手里的木剑,跟着舅舅的动作,一招一式的学习,还算有些章法。 “你今天,不专心…”玄敬回过身来,看着娇然,她最近似有心事。 “…” “伸出手来…” 娇然乖乖的伸手,玄敬拿起手中的剑,当作戒尺,朝着她手心就是啪的一声,娇然疼的浑身一颤。 “都学几天了,还是不见长进…”百里玄敬又朝她手心打了一下,力度稍微轻了点。 娇然看着严厉的舅舅,又委屈又有些恼。 此时,百里封川走了进来,看着娇然正被罚,“三哥,她就不是学武的料子!何况,你也太严苛了,这过几天就新年了,大哥都让我歇息了,你怎么还让她练呢…” “你来做什么?”百里玄敬问。 “噢…父亲让我送进宫赴宴的衣服过来。皇上每年除夕都会宴请大臣,今年也不例外,我们家都要去的…你穿上看看合适不,不合适再让人改…” “恩…”玄敬答应着,连看都不看,便让下人收了进去。 娇然听他除夕要入宫,小脸不禁有些失落,搓着红红的掌心,委屈的看着舅舅。 玄敬笑笑,摸摸她的头,柔声说到,“放心,我会提早回来,陪你守岁的…” 娇然听了,嘴角一弯,有了些笑模样。 百里封川看他两人,打趣说,“啧啧,我倒觉得你俩才是一家人呢。怎样?娇然你何时嫁给我三哥啊?” 娇然愣了愣,说道,“要你管呢…倒是你,何时才能娶到淑贤哟…” 成亲不过是个形式,她与舅舅情比金坚,又有血缘之亲,根本不需要用这个来证明两人的感情。 “别提她,别提她…她昨天可要把我气死了…!”百里封川摇了摇头。 “怎么了?她又怎么着你了?”娇然笑嘻嘻的问,这一对真是活宝。 玄敬看着两人,放下手中的剑,对娇然说道, “看你也不专心,今天先不练了,你去玩吧。”说着便自己回屋了。 娇然一听舅舅放她出去玩,顿时心花怒放。这几天可算是把她折腾的够呛。 百里封川看了看娇然,说,“…既然三哥让你出去玩,出不出去?淑贤听你会骑射了,昨天还说要约你一块去上山打猎呢。” “上山打猎?好呀!那我问问玄敬去不去。”娇然说。 “呃...别叫他…” “为什么?” “…这个...我们四…三个人都年龄相仿,带上他哪能玩的畅快?…” 娇然心想,也是,自己倒与舅舅亲近了,他们却是觉得跟舅舅有年龄之隔吧,于是点点头,“等我回屋拿上我的箭…” 娇然走到舅舅屋里,看着他坐在案桌旁,见她进来,不悦的说道,“现在就嫌弃舅舅了?” 娇然吐吐舌头,“你都听到了?嘻嘻…玄敬主子…我今天猎只兔子回来给你吃啊…” 说着,她从墙上取下舅舅的弓箭,背在身上。 “你用抓的还比较快…” “…不要打击我嘛…说不定我真的能打到只呢…你的马也借我骑,我的那匹太小了,老是不听话...” “恩...那我等着你的野味…注意安全,别伤着…” “好!”娇然见舅舅应允,兴高采烈的拿着弓箭出去了。 百里玄敬微微叹了口气,她很少称呼她舅舅了,可心里呢。 刚才她回封川的话里,根本就无意要嫁给他做妻子。她,究竟,还是在乎这禁忌的。 ***************** 到了猎场,娇然才明白,为什么不让舅舅跟过来,原来,他们也约了司徒冥。 “然儿...”司徒冥走到她身边,脉脉的看着她。 娇然回避他的眼神,看着百里封川,百里封川摇摇手,指了指白淑贤。 白淑贤笑嘻嘻的说道,“这...猎场是司徒家的,碰上他也不例外啊...呵呵,呵呵。” 娇然无语。 “我听说你...学会骑射了。”司徒冥讨好的问她。 “恩,玄敬教我的...我现在是他的贴身女婢。”娇然说。 司徒冥听罢,酸酸的凝视着她,不发一语。 百里封川和白淑贤在旁,同情的看着司徒冥。比起他们受家人阻拦,原来这一厢情愿,更让人煎熬。 白淑贤见气氛诡异,拉过娇然,笑呵呵说道,“走,进去进去,既然来了就不准走啊,不把里面的猎物打光,就不让回去...” 娇然也觉得自己把气氛弄得有些尴尬了,于是便跟着淑贤,骑马走在前面。 百里封川在后面摇摇头,小声对司徒冥说道,“劝你不听...冷屁股贴人脸了吧。” 司徒冥苦笑,“早知道是这样...我就是想见见她。” 百里封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与淑贤,是淑贤主动示好,所以,他自是不懂这种相思不得的滋味。 白淑贤在前面,也跟娇然说着悄悄话,“我也不是有意瞒你的...只是他三番四次来找我,实在是烦。而且,他好像被他爹赶出家了,现在就住你家附近,天天眼巴巴的等你...怪可怜的,我都没敢告诉他,你住在百里府的事...” 娇然听了,默不作声。 白淑贤又说,“哎,你们的事我是不懂了,不过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出来一起玩也没什么的,就当朋友相处了,你对他也太狠心了...” “恩...”娇然听了,回头望了望司徒冥,微微一笑,想缓解一下刚才的尴尬气氛。 司徒冥也回之以笑。 百里封川见此,嘴角撇了撇,觉得搞不懂这两人。 于是四人便骑马走进树林中,寻找猎物。不一会儿,除了娇然,其他三人都有了收获。 娇然拿着弓箭骑在马上,鼓着腮帮子,累的脸红红的,额头上也出了稀罕,“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连只兔子都猎不到...” 司徒冥在旁边安慰她,“不急,你才学了几天,刚才就差点射到那只麋鹿,记着出手要快准狠,不能犹豫...” 百里封川此时从远处飞驰而过,看她急呼呼的笨样子,忍不住逗她。“嘿!娇然,要不要我这只野兔给你,不然三哥今晚要挨饿了...” “要你管!待会打只大的,吓死你!”娇然不服气,快马加鞭,四处寻找猎物,司徒冥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护着她。 “那有一只!快!”司徒冥指着远处一黑影小声说道。 娇然看到,连忙张满了弓。 “等等!”司徒冥一吼。 只听嗖的一声,一箭飞出,稳稳正正地射个正着。 “啊...射中了,哈哈!是不是,是不是,司徒冥?你瞧,你瞧!”娇然兴奋的直叫。 司徒冥脸抽了抽,“我...我刚才想拦住你...” “怎了?” “那...好像是个人...” 娇然骤地变了脸色,仔细往远处一瞧,瞬间色如死灰,“啊...赶紧去瞧瞧!” 他俩连忙策马跑到'猎物‘跟前,只见地上躺着的,确是个人,肩膀上插着娇然的红尾箭。 而且,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司徒冥的亲爹,司徒宰相,司徒绝。 amp;都想碰瓷amp; 司徒绝捂着自己肩膀,艰难的从地上坐起来。 “爹...怎...怎么是你...” 娇然看着他肩上的箭柄,瞬间有些慌了,“对...对不起...” “没事的,然儿,我爹血厚...今日幸亏射中的是他...”司徒冥倒不惊慌,安慰着娇然。 娇然欲哭无泪,这什么跟什么呀。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还不赶快去叫人!”司徒绝瞪了一眼这不孝子。 “别吼别吼!越吼,血冒的越快...”司徒冥有些幸灾乐祸。 “对...对啊!司徒冥,你赶紧去叫人...”娇然看着司徒绝肩膀上渗出的鲜血,连忙帮他止血,“放心...宰相大人,我...我懂些医术...你,你别担心...” 司徒绝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样子,小手颤巍巍的帮他止血。他不担心自己,倒是有些担心她被吓晕了,“无碍...” “你…还是躺下吧…,这样血流的慢一些…”说着,娇然手扶着他后背,让他躺下。 司徒绝后背一紧,皱了皱眉,缓缓的躺地上。此时,只听清脆的一声,一玉坠从他衣襟里滑出,掉到了地上。 娇然捡起来,这不是她的灵芝玉坠么,“这…” 她狐疑地看着司徒绝。 司徒绝有那么一刹那的尴尬,迅速又恢复了常态,“怎么,你认得这个?” “好像…是我丢的那只…”娇然说。 “噢…那应该就是你的…一直没找到主人…”司徒绝说完,闭上眼睛,似是疼的呼吸有些紊乱。 娇然见他粗喘着气,努力调整着呼吸,也没多想,连忙将玉坠收到衣襟里,然后帮他按住出血口,等着人来救治。 不一会儿,司徒冥便叫了人来。 只见三四个大夫围着他,处理伤口,简单包扎后便将他抬到了别处治疗。 娇然因为刚才狩猎消耗了体力,加上惊慌紧张,腿直发软,没走几步,就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幸亏,司徒冥眼疾手快,将她接住。 等她醒来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司徒冥在旁抱着她,见她醒来,哼笑道,“射中的是我爹,你怎么还晕过去了...” 娇然坐起身来,也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你爹,他没事吧?” “没事了,放心...你那点力度,距离又远,扎的根本就不深。何况我父亲又不是不会武功,我还怪他没躲开呢…”司徒冥乐呵呵的说, “不过…这几天,你还是要去看看他的,慰问一下,才不失礼节!” “那是自然…”娇然点头。 百里封川也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你是想让娇然去看你自己吧…看你爹?哼哼…” 白淑贤笑了笑,“那还用说,司徒冥算是因祸得福了…哈哈。不过,娇然,你箭法真准!这宰相大人能文能武,身手敏捷,当年还是出了名的千里眼。射他,可比射那野兽难多了!哈哈…” “是呀!我百里封川,也甘拜下风!”封川作揖打趣她。 “……”娇然看着这群'狐朋狗友',虽然是拿她取乐,可的确让她不再那么担心愧疚了。 等回到家,她放下弓箭,掏出袖口中的玉坠,想想,估计是那日司徒冥跟她撕扯时落在院子里了。 不过,他捡到了怎不还给她呢,还放在身上… “可见这玉坠是挺珍贵的,不然他也不会捡了别人东西不还。”最后,娇然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将玉坠包到丝帕里收了起来,打算找个机会还给南宫陌。 ************ 半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便来到舅舅房前。她推了推门,见门没锁就走了进去,见他已经睡了,就脱了衣服,悄悄爬上床,从后面抱着舅舅。 百里玄敬身子僵了僵,娇然知道他醒着。 “...我今日什么都没打到,还把人给射伤了...”娇然身子紧挨着舅舅,柔软的胸脯贴在他后背之上,说得又娇又可怜。 “幸亏伤的不重,想来还真有些害怕...”娇然想寻求安慰。见他还不转过身来抱她,便用乳尖轻轻摩擦他后背,小手也在从他腰上滑到他下腹,就要握住他的肉根... “是谁!”说着,被当作玄敬的人倏地抓住她的手,忽的从床上坐起起身,转头看她,吃了一惊。 “啊!”娇然大叫一声,吓的花容失色,“你!!臭流氓!” 说着,不分青红皂白,朝他脸上就是啪的一巴掌。他,是百里文都。 “你!”百里文都哪被女人打过,气的脸红,却不敢发火,因为,他也心虚,方才他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便鬼使神差的般的没吱声,直到她不知羞耻的要抓他那里... “死流氓!臭流氓!”娇然手被他擒住,便拿腿踢他,这男人刚才分明是醒着的,却在装睡,可见是要故意占她便宜。 百里文都看她连个肚兜都没穿,两只雪白的嫩乳在那晃来晃去,晃得他浑身发麻,头脑发晕。 “看什么看!你!放开!”娇然见他明目张胆的盯着自己瞧,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上身未着丝缕,又羞又恼,抽出手又是一巴掌,连忙抓过被子遮住自己。 她,本就讨厌他。这下,更是厌恶了。 百里文都被打了两个耳光,也是羞怒无比,想揍她又下不去手,于是气呼呼的走下床,披上衣服。 “你...打也打了,该消气了!我...三哥他旧疾发作,折腾了一夜,最后大哥和丝萝趁他睡着了,才赶忙将他送去南宫陌那诊治。这几日我因张罗与丝萝成婚的事,也是几夜未合眼,又加上照顾三哥,实在是累了便躺在他这里歇息一下。我...我哪想到,都半夜了,你会进来!进来就进来,哪有婢子会跟你一样!...” 娇然听他说着原委,一时愣住,她光顾着打他,都没想到舅舅为何今夜不在。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赶忙穿上衣服,走下床,“玄敬病了,为何我不知道?!折腾了一夜?怎么不让御医早给他瞧,御医不会来百里府看诊吗!为何将他送到宫中?”他说的漏洞百出,她不知道舅舅到底是不是真的旧疾发错。 百里文都欲言又止,三哥吩咐过,不能将今夜事告诉她,可他若不说,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入宫,是去南宫陌的府宅...他已经辞去了御医之职。至于他为什么想要瞒着你,为什么不肯让南宫陌看诊,你还是等他回来,亲自告诉你吧。quot; 娇然将信将疑,可又一想,这百里文都虽然讨厌,可一向正理正行,不是那好色之人。可能,的确是误会他了...方才那两巴掌,算他倒霉。 “站住!带我去南宫陌那里!”娇然看他要走,喊住他。 “你自己去!”百里文都是越想越气,哪肯听她差使。 “你不去,我就告诉玄敬今夜的事!还有丝萝,若她知道你今夜将我占遍了便宜,看她还肯不肯嫁给你!”娇然说道,据她的观察,这百里文都跟丝萝平日里连个手都不牵,可见他甚是自律,对这男女之礼尤为慎重。 “你!!”百里文都停住脚步,“你...真是不知羞耻...” “还不快去备马,我回房拿个东西就来!”娇然不理会他的怒视,小跑回屋,拿上灵芝玉坠,便赶忙出来。 但此时,百里岭南却回来了,吩咐人将还是昏睡的百里玄敬扶进屋里。 百里文都也牵来了马,“大哥,回来了?怎么样了?” 百里岭南摇摇头,“没找到他,南宫陌根本不在府中。下人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只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什么灵芝玉坠的主人会知道他在哪里。这灵芝玉坠是什么东西?” 百里文都皱了皱眉,“这人真是奇怪,好端端的说什么治不了便辞官回家,如今,人也不见了踪影。” 娇然听了,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玉坠,忧心忡忡的咬着嘴唇,咬破了却不自知。 百里文都看了看娇然,方才的怒气消了几分,她应该,很担心吧。 “你...主子回来了,我们不用去了。放心...只是遗症而已,三哥他照样能活到九十九...”百里文都安慰她。 孰不知,他这安慰的话,却是让她想到舅舅会英年早逝这一情况,反而更加担心,急慌慌的跑到屋里,差点跌倒。 百里岭南摇摇头,看了一眼百里文都,“你...少说些话。” ****** 娇然跑进屋里,看到躺在床上的舅舅,丝萝在旁帮他盖上被子。 丝萝瞧她红着眼眶,说,“他只是喝了些安神的药,不是昏过去了。” “是我...连累了他...”娇然哽咽,自言自语。 “什么?”丝萝没听清,见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哼了一声,“他还没死呢...你这性子,怎么照顾他?天天一副狐媚娇弱的样子,就知道给他添麻烦!” 丝萝说的是气话,娇然却听在了心里。她,的确总是在添麻烦,若不是因为她和南宫陌的关系,这旧疾,怕是早就治好了。 以前,南宫陌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她不愿去细想。 若她进一步,就会知道,南宫陌那孤傲的性子,之所以允许她身旁有其他男人,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把那些男人放在眼里,不管是皇上,王爷,还是东方轩宇。他知道,他们在她心里的分量,微乎其微,而百里玄敬,她的舅舅,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存在。因为,他知道,她的心交给了那人,这是他唯一不可触碰的底线。 娇然立在那里,没有勇气走到舅舅床边,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怕自己这个惹祸的害人精,又伤害到他。 丝萝见她漠然的也不过来伺候,似乎要走,忍不住讽她,“你...站住!还不过来看着...白日他醒着时,怎么缠着他的,现在他生病了,你连看都不看!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娇然顿了顿,什么都没说,便走了出去。她默默的走到后院,从马厩里牵出马,如果百里岭南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应该知道南宫陌在哪儿。 “你去哪?”百里文都喊了她一声,他刚将马放回马厩,就见她牵着马像是要出门。 娇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别告诉他,我知道今晚的事,就当我一直睡在屋里没出来过。明日,我若不回来,就跟他说我出去找淑贤玩了。” 不等他再细问,她便利落的骑上马,急驰而去。文都皱了皱眉,这两人瞒来瞒去的,实在让人费解。见她已经走了,他便也走回自己住处。他没看出她的异样,因为他已经自顾不暇,在路上,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在床上,抱着他后背娇滴滴的浪样,还有她白嫩的乳儿晃来晃去的春色。 他觉得满身燥气,不想去想却又忍不住,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却不知道她能这么媚,在喜欢的人儿面前妖的像条蛇,柔的跟水一样。就单单那几句,说着害怕,也让他酥的全身发麻。 这样的感觉,他对丝萝从未有过。他忍不住在脑海里,一遍遍重复刚才的情景,越想越多,越想越荒唐。回到屋,他也不敢躺在床上,坐在那拿着兵书看,可他没发现,自己连蜡烛都没点,屋里一片黑暗,哪是在看书。 他低头看着腿间鼓起的帐篷,再也受不了这燥热,解开衣衫,握住早已涨的发疼的肉根,缓缓的套弄起来。 脑海里的荒唐幻想,让他呼吸越发急促,精壮的身上渗出细汗,男人隐忍的呻吟低吼,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没过多久,狰狞的肉根便在他手里抖了几下,噗的射出一股浓液,在半空中划出一弧线,落到地上。 疏解后,他舒服的低吼了一声,长吁着气,嘴里碎碎的念着,“妖精...妖精...” amp;南宫威胁amp; “来了?”南宫陌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她。这里,没旁人来过。 娇然踏进屋里,看他和衣半躺在床上,屋里点着红烛,忽明忽暗,照的屋里妖异怪诞。 “过来...”南宫陌起身,坐在床上,伸出手臂,让她到自己怀里来。 娇然温顺的爬上床,靠到他怀里。 南宫陌搂过她,低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凝视着她的小脸,“十里桃花,都不及你...” 娇然与他四目相对,微微一笑,“玉坠找到了,就在我脖子上,你要不要看看...” 南宫陌看向她脖子,被领子包的紧紧的,要解开才能看到。 他哼笑一声,伸手一颗一颗的,缓缓解开她的扣子,露出她白皙的颈子,还有半颗酥胸,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手指滑过她的锁骨,挑起玉坠,细细摸索着,“就这么过来,不怕冻着?” “想着这里有温泉,暖和的很,就没多穿...”她微微蹭了蹭他胸膛,伸手也替他解衣服。 南宫陌抓住她的手,放到身侧,“喜欢这儿吗?” “喜欢...” “知道你怕冷,就找了这个地方...” “...我知道...” “但你,只来主动找过我一次。唯一的一次,为了让我带你去见他...” “...” “这一次,同样的,还是为了他...”南宫陌说的平静,却让人觉得通体生寒。 娇然头轻轻的靠在他肩膀上,不动声色。她等着他继续,他想要什么,她都给。 南宫陌手伸入她衣襟,握住她的一只乳,用力的揉搓,抓出几道红痕。 娇然疼得吱唔了一声。 “怎么不求饶...”南宫陌邪笑一声。 她抬眼望着他,英俊硬朗的面庞,邪魅的眼睛深邃晦暗,其实,只要他愿意,大概女人都会喜欢他的。 “南宫陌...以后,你希望我什么时候来,我便什么时候来。” 他看着她小鹿一般眼睛,闪闪发亮,可怜楚楚,但这句看似顺从的话,却像一把刀子,刺的他心疼。 “我若让你日日在这呢?” “那我就日日在这,陪着你。” 这句话,伤他更甚。 “哼...你不应该这么快就答应,快的让我更清楚他在你心里的分量!” 南宫陌寒着脸,放开她,自己走下床,拿起桌上的凤冠霞帔,扔在她身上,“穿上它...” 娇然从床上支起身来,看着鲜红的嫁衣,心里有些慌了,“南宫陌...我说了会听你的,便不会食言。只要不让我舅舅知道,我什么都会听你的。” “若是你前几日来找我,我便允许有他的存在。可你让我等的太久了!非要逼你,你才肯想起我来,才肯来找我!…穿上...跟我拜堂成亲。放心,过了今晚,明日我就去治好他!” “你...”娇然没想到他会如此,“南宫陌,你说过,你不在乎这些的,拜堂成亲不过是个形式,你为何要这样?” “是,成亲之事,我是不在乎,可他人在乎!我总得告诉他们,让他们看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女人!尤其是他…” “你疯了...我不会嫁给你的,我既然不能嫁给舅舅,那我这辈子谁都不嫁!”娇然扔掉嫁衣,起身便走。 “你去哪儿!”南宫陌一把拦住她,又将她扔回床上,捡起地上的嫁衣,强行给她穿上。 “放开!”娇然不从,拼命的挣扎。 “既然来了,便由不得你!”南宫陌骑在她身上,抓着她的胳膊将嫁衣套上,又按住她,将扣子一颗一颗系好。 “放开!啊...我不穿!”娇然被扯来扯去,疯狂的嘶吼,她不明白上天为何这么捉弄她,为什么现实总是跟她想要的背道而驰。 “你不管他死活了吗!你不是最爱他吗!不是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吗!”南宫陌见她不听话的挣扎,咬他踢他,对抗他,便气的手发抖,下手更是重了几分,“玉坠你都戴上了,就是我南宫家的人!” 娇然听此,一把扯掉自己脖子上的玉坠,狠狠的甩了出去,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南宫陌看着地上破碎的玉坠,身子一僵,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她,双手在她胸前一撕,将那刚穿上的嫁衣扯成两半,上面的珍珠缀饰噼里啪啦的散落到地上,清脆作响。 “不嫁!好!不嫁…乔娇然,你别再想出这个门!”南宫陌眼睛猩红,将她扒的精光,抽出自己的衣带,将她双手绑在床上,两只脚大大的分开举在头顶,他三下两下扯开自己的衣服,结实的双腿间那根肉龙已苏醒,向上昂扬挺立,叫嚣着要侵入销魂穴。 “你最好是湿了,不然肏裂了你,我也不会停下…”南宫陌握住粗长的肉龙,按住她的下腹对准那柔软的细缝便顶了进去。 “啊…”娇然疼的直叫。 南宫陌长驱直入,丝毫不顾及她根本承受不住他粗长的性器,一味的蛮横冲撞,结实的木床都因他的动作咯吱作响,摇摇晃晃。 “啊...南宫陌...不要...啊啊...”娇然感觉下身如撕裂一般,被捆在床上的双手奋力的扭扯,想挣脱捆绑。 南宫陌居高临下,看她不自量力的挣扎,讽刺的笑笑,下身大幅度的狠狠肏了她几十下,将她撞的头昏眼花,见她老实了便放轻的力道,在她穴里左右搅动,捣出些淫水,就着水儿在她紧穴里进进出出。 娇然起先的扭动,渐渐没了力气,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他,呜呜咽咽的受着他的蛮横侵犯。 南宫陌不发一语,疯狂的占有着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编织的情欲之中,用这种方式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宣泄着求而不得的痛苦,嫉妒,和欲望。 太阳悄悄升起,又落到西方,冬日的黄昏,冷清苍白,寒风刺骨,唯独这桃林里,一片春色,小木屋里的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似乎不知疲惫,将身下的小人操醒了又肏晕,直到觉得满足了,也乏了,才放开她。 娇然最后一次泄身后,没等他拔出来,便已累的趴床上睡着了,南宫陌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侧,却毫无睡意。听着旁边娇人浅浅的呼吸声,睡梦里时不时的呢喃几句。 南宫陌轻轻将她翻过身来,搂进怀里,细细盯着她的睡颜,满是泪痕的小脸,睫毛微微抖动,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她睡的很沉,却不安稳。 他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手拂过脖颈上一道细细的红痕,有几滴血珠渗了出来,是她扯掉玉坠时被红绳割伤的。 他不知道,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 第二天,娇然醒来,一睁眼便看到南宫陌在盯着她瞧。 “饿了吗...”南宫陌看了看她干涩的嘴唇,翻身下床,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喝点水。” 娇然不想喝,推开从床上爬起来。“什么时候了?” 南宫陌不回答,“要我喂你?” 说完自己喝了一口,低头堵住她的嘴,将水渡给她。 “唔...咳咳!我不想喝!”娇然厌恶的推他脸,却被摁着硬喝了下去。 “以后你若是不听话,这样的事有的是。”南宫陌将水杯递给她。 娇然拿过杯子,置气般喝的一干二净,她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被他撕碎,根本没办法再穿,“给我衣服…” “给你衣服?你要去哪儿?” “…回我舅舅那儿。” “昨晚,还没得到教训?是不是肏的你太轻了!”南宫陌阴沉着脸。 “你!”娇然无语,自己下床,看衣柜里有她可穿衣服没有。可脚一沾地,就软的双腿站不稳,一走动便磨的下身疼。 南宫陌又将她拎回床上,“他早晚得知道,不急于这一时…” “知道什么?南宫陌,我不愿意,我说了我不愿意。你若是想要我,我可以来找你,这幅身子你怎么折腾都行,可我不嫁。” “不嫁?那你就等他死的那一天吧!” “…你,不用威胁我,你不医他,自然有人会医。”娇然说。 “哼…有本事你就试试,不出十天,你还会回来找我!”南宫陌说完,摔门而去。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娇然愕然,十天?她忍着痛下床,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有她能穿的女装,她拿了一件穿上,便走了出去,赶回百里府。 amp;互相隐瞒amp; “你去哪儿了?三哥问我你是不是又去找淑贤玩了,我只得说是…”百里封川见她回来了,连忙半路截住她,看了看她微肿的红唇,问,“你…你是不是在司徒冥那待到现在?” 娇然一听,想来舅舅什么都没发现,“你还跟你三哥说什么了?” “其他的没了,就说你跟淑贤又上山狩猎去了,天色晚了,就留宿在她那儿。” “恩…多谢你帮我圆过去…我先回屋了。” “哎…你…你到底喜欢哪个?这样脚踏两只船可不好…” 娇然看着封川,朝他笑了笑,然后走回屋里。连忙烧了些水,泡了个药浴。 “去哪儿了?哪里受伤了?”百里玄敬踏进屋里,就闻到一股药味。她回来了,却不来找他,反而关着门在屋里泡澡,两个时辰后,才给他开门。 娇然边擦擦湿发,边轻松说道,“狩猎的时候摔了一跤,现在没事了…舅舅的药简直是灵药!” “给我瞧瞧!摔哪里了?怎也不跟我说一声就出去了,还整晚不回来…”百里玄敬细细看着她的表情,怕她又瞒着他什么。 娇然撅了撅嘴,“摔屁股了,不过现在不疼了。我本来想告诉舅舅的,可我起床了你还没起呢,我又跟淑贤约好了,不想迟到,所以就让文都转告了,怎么他没告诉你?” “没有,昨日,我没见到他…” “噢…舅舅可是身子不舒服?怎么比我还懒?”娇然将话引到舅舅身上。 “噢…没有…,舅舅只是睡的晚了些。你,可猎到什么了?” “别提了…昨天一天都没收获,我不服气,又累的不行,所以就住在淑贤家了,想着今日继续,可屁股疼的厉害,就回来了。舅舅怪我了…是我贪玩,一时忘了给舅舅捎个信…” 百里玄敬见她神采奕奕的样子,便信了,“你这个年纪,是贪玩…呵呵,在家待不住…” “恩…整天待在这儿要闷死了,难得淑贤跟我一样,不喜欢待在屋里绣花女红什么的…大家都喜欢出去玩…” “闷吗?那舅舅以后常带你出去…或者舅舅搬出去…跟然儿在外面住…也不用委屈你顶着个下人的名头…” “不要…我这侍婢可当的很威风呢!嘻嘻,这府里哪个敢惹我!” “呵呵…你个丫头…” “嘿嘿,我这叫狐假虎威…舅舅…我去练剑了!你说过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说着,将头发一扎,扛着舅舅给她做的木剑,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 百里玄敬望着她,宠溺的笑了笑,想跟着去看看她,却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 最近,他旧疾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百里玄敬眉头紧促,陷入沉思。 ******** 百里文都远远的看着娇然,她练的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剑法,却舞的一塌糊涂,这丫头的心思根本就没在剑上。 他缓缓的走近她,“你这是在跳舞不成…若是敌人来了,一招就能将你置于死地。” 娇然闻声,收了剑,转身看他,“要你管?…你为什么不告诉玄敬,我去了白淑贤那儿?” “我从来不撒谎…”百里文都说。 “哼…”娇然嗤之以鼻,拿出剑继续练自己的。 百里文都看她乱七八糟的挥舞着剑,简直惨不忍睹,“第三式要蹲低一点,腰背挺直,出剑要直要快!”说着,自然而然的拍了拍她后背,示意她腰挺直。 娇然本来就心烦意乱,他还在这多管闲事絮絮叨叨的,她一个转身,挥起木剑,瞬时砍向他肩膀,想吓吓他。 文都一个倾身,迅速出手,用两指轻轻一夹,只听啪的一声,木剑便被夹断了。 娇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木剑被断成两截,“你…你弄断了我的剑!”这是舅舅,怕她用铁剑伤到自己,特意给她雕的。 百里文都怔了怔,刚才他只是下意识的出手,根本不是故意的,“我…我哪料到你会砍我…” 娇然看了看他,捡起地上的半截剑身,气呼呼的走出了训练场。 “你!”百里文都想叫住她,却又咽了回去,看看自己手掌,有些懊恼。 “哈哈哈哈…文都老弟,惹小美人生气了吧?”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只见屋顶上跳下一男子,美如冠玉,风姿翩翩,光凭面貌难辨雌雄,看这宽肩厚背,颀长身材方知这是一男子。 “玄骥?”百里文都一看,“怎么舍得回家了?你那些红粉知己能放过你?” “我那些知己自是善解人意…可四弟,你这小美人儿好像并不接受你的好意…哈哈…” “胡说什么!她是三哥的人!” “玄敬的人…?”玄骥挑了挑眉,“哼,那自是不能碰…” 原来,百里玄敬自出生便交给玄骥的母亲抚养,他母亲觉得玄敬不是亲生,便越害怕委屈了他,于是凡事都向着玄敬,父亲也因为对玄敬生母的爱,尤其偏爱他,冷落了玄骥。所以,玄骥自小就记得,好玩的好吃的都会让这半途插进的弟弟先选,先挑,两个人打架,也都是他受罚,这种情况,直到他七八岁拜师离府了才算终止,如今他回家,两人已没什么好争好抢的了,但关系依然不冷不热。 玄骥看了看走远的娇然,又看看文都,“文都老弟啊…别太明目张胆啊…你看她的眼神,傻子都知道在想什么,小心丝萝姐让你跪搓板…” “你…下了战场就是个操蛋的!”只有男人时,文都也会爆粗口。 “哈哈…二哥知道你憋的难受…这事不能忍,你若不知道如何排解,二哥教你啊…可别在新婚之夜露了怯,让丝萝她笑话!” “滚!”文都骂了他一声,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 **** 娇然回到屋里,见舅舅还未走,而且额头上有些细汗,她装作并未注意,一边找东西补剑,一边说着剑被文都弄断的事。 “没事…再做一个新的…”百里玄敬看着娇然,笑了笑,明明是她砍人不成反被制,却说文都是在故意找茬。 娇然说,“不只这一出事,哼,他就是瞧我不顺眼…” “别任性…”百里玄敬揽过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低头亲了亲她耳垂,“文都他不讨厌你…以后不理他就是。” “痒…舅舅…” “舅舅想你了…”百里玄敬抱着她软软的小身子,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体内。 “不要…等我粘好了木剑…” “先粘舅舅的剑…” 说着他起身抱起她,走向内室。 “…色舅舅…”娇然娇嗔了一声,酥酥的贴在他身上。 不一会儿,屋里便响起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混合着时慢时急的肉肉拍打的啪啪声,一时间淫霏无比。 半夜,欢爱后的玄敬已熟睡,娇然却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拿湿毛巾捂住口鼻,而后在屋里点了支迷魂香。 她推推舅舅,见他已被迷晕,便掐了迷香,坐到桌前,拿出匕首在自己手腕上轻轻一划,鲜血冒出来,流到碗里。碗里的血满了,她用手按住伤口止住血,又坐了一会儿,端起碗起身走到床边。 她想将舅舅扶起来,可舅舅太重了,试了好几次才让他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百里玄敬安静的闭着眼,浑然不知。 “舅舅…喝下去…”娇然将碗递到他嘴边,轻声的劝他,可他睡梦里却不知吞咽,血药又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娇然觉的这个办法不行,于是又将他放倒在床上,微微掰开他的嘴,拿勺子一小勺一小勺往他嘴里送。 娇然见他滚动喉结,将血咽了下去,这才放了心,微微的笑了笑。 喂完了药,她将药碗,匕首,还有滴到床上的血渍收拾干净,拿去疤的润肌膏涂了涂自己的伤口,便又脱了衣服,躺上床,依偎在舅舅身边,安心的闭上眼睡觉。 百毒不侵的南宫陌,能识出她气味的鹰,起死回生的自己,这几个关联的事件一直萦绕在娇然脑海里,她越发的相信自己也能救舅舅。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地,她便睡着了。 amp;男女共浴amp; 半月过去。 她起先是日日取一碗血,后来身子受不住了,怕舅舅察觉异样,于是便间隔个几天取一碗,觉的身子好些了就再取,幸好,舅舅的病没再发作过。 舅舅跟她说,医者不能自治,可偏偏他给自己开的几方药似乎起了作用,心口也只是偶尔的隐隐作痛,病,好像要痊愈了。 他说他很快,就能照顾她了… 娇然明白,舅舅一直担心身疾不能照顾她,所以才依附百里家。封川跟她说,除夕入宫之时,舅舅在宴席上,依然与百里老将军毫不搭腔,就算是当着皇上和百官大臣的面,也毫不留情的驳了亲父的面子,而且还称病,早早便回来,陪她守岁。 她想起舅舅,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觉的很幸福,更是庆幸,自己就是舅舅的药…相依为命,说的就是这个吧。 “娇然!娇然!”白淑贤喊了她几声,“这个怎样,是不是你用的这个胭脂?” 娇然回过神,看着淑贤手里的胭脂,以往,她不爱用这些,如今却离不开了。 淑贤比了比,“唉…我用了也没你用的好看...” 淑贤看着从她身边走过去的男人,无不回头多看几眼,“你啊,本来就美,如今一打扮更是勾人了,我都不愿意同你一起出来了...” “呵呵…”娇然无奈的笑笑,淑贤哪知道,她若不画的明艳一些,怕是旁人都会被她毫无血色的脸吓到,“我是在前面那一家买的,他家的胭脂很是细腻,而且遇水都不会化,我带你去!” “好啊好啊!”淑贤点点头,要跟她一起去,却看到不远处的一人,停住脚步,“走了走了…改天再去,真倒霉,遇见那个煞星。” 娇然不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群人之中却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东方轩宇,还有…尉迟灏,他正扶着一老翁下轿。她一时没认出来,那老翁就是国公爷,他脸色惨白,老了许多,一直不断咳嗽,他手中的帕子还染了血渍。 她心里一惊,没来的及细看,便被淑贤拉走了。 “哎呀,早知道不走这条路!” “怎了?”娇然问。 “你看到刚才那人了吗!哼,我爹打算给我安排亲事…” “你是说东方轩宇?? “恩?你认识东方?哼,若是他就好了!是他旁边那人!姓什么鱼翅…据说他自小就克死父母,还克死了未婚妻,我爹也真是的,非要给我选这门婚事…” “你不是有司徒冥作掩护了吗?” “别提了,那鱼翅是回来接管东方家的,那国公爷据说不多时日了,可身为嫡孙的东方轩宇死活都不肯掌管东方家,国公爷就把那远在边疆的外孙召了回来,让他掌管,而且非要在死之前看着儿孙成亲,哼,我爹那个财迷...” 后面的话,娇然并没有心思听,因为,她在寻思,国公爷为何病的如此厉害,上次见她时,他身子还硬朗的很。 “淑贤…恶逆之罪,是指的什么罪?”娇然问,她想起南宫陌跟她说过,东方轩宇宁愿背负恶逆之罪,也不肯委屈她,这句话,当时她并没放心上,也不懂什么是恶逆。 白淑贤愣愣,“那可是大罪!就是杀了自己长辈,比如父母,爷爷奶奶之类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娇然心里咯噔一下,“没…没事…” “哎呀,不说这个了,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最近山上新开了一家温汤池浴,好的很,我们去洗洗这晦气!而且,据说还有各种好吃的!”白淑贤的性子就是如此,烦心的事转眼就能忘。 娇然回头望了望,刚才的三人却已不在那,不知道去了何处。 “娇然…你不介意男女共浴吧?其实当今日风开放,男女共浴没什么的,何况那些普通百姓,冬日洗澡本不便,柴火又贵,他们找处温泉,随意遮个布或者用石头稍微隔开一下,便可以洗洗涮涮…。我今日去的这家,什么都好,但是就一点,男女不是分开的,当然大家都会穿着衣服的!”白淑贤耐心的解释着,怕娇然不同她去。 “啊?”娇然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听淑贤说什么男女共浴,她这个穿越之人,自然是不介意的,不过… 她问,“那干嘛非要去那一家?我们去别家不好吗?”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说了嘛…那家不仅可以泡汤,还有各样吃食,随意取用,尤其里面有一种点心,叫什么生鱼片盖糯米,据说又新奇又好吃!什么玫瑰酥,莲叶羹,珍珠虾饺…也是应有尽有…” “生鱼片盖糯米?”这是什么,她又一想,不就是那日本寿司吗,这倒让她起了兴致。 “去不去呀?那里都是天然温汤,对身子极好,尤其是我们女孩子…”淑贤又说了一堆好处。 “走吧…”娇然点头答应。 “太好了,哈哈…平常我跟家里那些姐姐妹妹都玩不到一块,就你!嘻嘻,难得有女的跟我一样不知羞耻…” “这…怎么听着不像是在夸我…”娇然笑笑。 “是夸奖!我们走吧!” 于是两人乘马车来到温汤山庄,下车一看,只见不高的山上雾气氤氲,绿树掩映,隐约间大大小小的温池,清澈碧蓝,有如仙境。 “快看,好像有温泉瀑布哎...还有桃花…”白淑贤指了指远处,忍不住赞叹。 娇然看着那瀑布倾泻而下,流入高高低低的大小温池,冒着白色雾气,美的如梦似幻,“是好美…” 娇然和白淑贤于是付了钱,走进山庄,一个侍女将她们引到池边。 侍女笑着解释道,“这里是些小汤池,有绿树掩映着,姑娘可以随便穿着,上面呢,是最大温池湖,男女老少都有,所以必须穿着衣服...前面的珍馐阁放着食物,姑娘饿了可以随便取用。下水泡汤的衣服,皂角和木屐,也都是新的,姑娘可以去那木屋里拿。” 侍女又看了看她俩,长得如花美貌,说道,“我们这里,会有人不断巡视,保护各位客人的安全,姑娘们可以放心,不会有什么登徒子的。” 她们道了声谢,看着碧清的池水,云雾缭绕,心动的很,池中人有男有女,各自嬉笑戏水,很是欢快。于是她俩换了衣服,便跳到池子里,泡个畅快。 “仙境呀…舒服呀…”白淑贤忍不住赞叹,慵懒的靠在边沿,一边往嘴里塞着吃的,一边用腿打着水花。娇然则在水里游来游去,她本就喜欢水,难得在冬日里还能游泳,而且瀑布顺势而下,流到温泉湖里的水极其清澈,水里还有小鱼儿,欢快极了。 她游到池底,想抓条小鱼,却怎么也抓不到,一会儿,有些累了,便冒出水面,靠在沿边跟淑贤一起,拿着点心吃。 “嘿嘿,这里美男子还不少呢...”淑贤一边说,一边瞟着周围的走过的男人,“看那个...身材好吧?可惜,脸差点了...” 娇然看过去,笑着说,“恩,这样的身材我也喜欢,旁边那个也不错...可惜胸毛太多了点...” “恩?你不喜欢胸毛多的?我觉得还蛮男人的...” “那么多,会扎的慌...我也不喜欢有胡子的...”娇然说。她跟淑贤已经无话不谈。 “哦?没试过呢...嘻嘻,老实说,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哪个是有胸毛,扎着你了?”淑贤贼笑着问。 “...我数数啊...”娇然伸出十只手指,嬉笑着数了起来。 “天呢,我看这十只手指都不够呢...”白淑贤也开她玩笑,又突然平静的说道,“其实,我也不只封川一个男人...” 娇然听了,是真的意外,“啊?...” 白淑贤说,“前段时间,因亲事跟封川吵架,赌气出去喝酒,喝醉了,我,我就...随便找了个男人...” 娇然皱着眉,怪不得最近她不约封川出来。她也真是胆大,居然随便找一个人,“这样很危险...幸亏那男人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劫色...” 淑贤笑了笑,“...是我劫他色,那人床上功夫还不错...” “啊??”娇然愕然,“你何时...?” 淑贤笑笑,“怎么?没想到我会这么出格?呵呵,我说了我们都是‘不知羞耻’之人...可我爱的还是封川,你信吗?.” 娇然摇摇头,“我信,但你既然爱他,就别拿自己身子置气...他知道了会伤心的。” “我告诉他了...”淑贤说,“他听了,至今没理我...我们算是完了...” “啊?淑贤,你...” “...娇然,我真羡慕你,没有父母逼你嫁人...喜欢谁就能跟谁在一起。” 娇然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好,“淑贤,这事儿,是你有些任性了...不管旁人如何拦着,你们至少要相信对方...你这么置气,只会让你们离彼此越来越远。” 白淑贤点点头,“恩,我知道,其实,其中还有很多事,一时跟你也说不清...唉,不说了,说说你吧?” “我?...噢...我喜欢玄敬啊...你们都知道的。”娇然说。 “除了他呢?有没有像我一样,跟别人做了‘不知羞耻’的事?” “...有...”娇然承认。 “说说...说一个!”白淑贤来了兴致。 娇然看了看她,“呵呵,你啊,总是转头就能把烦心事忘了!” “说嘛说嘛!嘿嘿...” “司徒冥...”娇然说了个她认识的。 “哎哟,这不意外...”白淑贤有点失望,又问,“那他跟玄敬有何区别?在床上你更喜欢哪个?” 娇然看了看周围,幸亏附近没什么人,“淑贤...非要谈论这个吗?” “不然呢...我们就这个没聊过了...说说啊...那日我醉酒找的男人...说实话,跟封川的确不一样,封川总是弄得我疼,那人就不会...很成熟,懂的很多,让我...很舒服...”白淑贤红了脸。 娇然听了也脸发烫,“你...你自己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还要说呢?” 白淑贤笑笑,“说嘛...男人在一块不也谈论女人吗?我们为什么不能谈他们,你看这里,好几个男人往我们这边瞅,也没什么,我们也看他们,不看白不看!” 娇然听了轻松的笑笑,“哈哈,淑贤,你倒像几千年以后的人!” “几千年以后?你是说...老妖怪?” “哈哈,不是...” “少打岔,快说...”白淑贤催她。 娇然红了红脸,“自然是喜欢玄敬...司徒冥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的确,成熟的男人会不一样,他们更清楚女人想要什么,也更体贴...” 白淑贤觉得找到了共同语言,“是吧?嘻嘻,其实我觉得司徒宰相就比司徒冥有男人味,你不知道,每次跟司徒家一块吃饭,我都在想,还不如嫁给司徒宰相呢...” “啊?那宰相可有四五十岁了吧,不知道还能不能人事呢...”娇然说。 “哪有?人家才三十来岁,不过现在是留着胡子,记得小时候见他,可英俊的很!” 娇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年轻,“呵呵,反正我对络腮胡子的男人没好感...而且他看着又凶又恶的,小心他是个...哎呀,我们怎么谈到他了!”娇然居然想到他在床上蛮横直撞的情形,不禁寒毛竖起,他可是司徒冥的爹爹。 “哈哈...随便聊聊嘛...怕什么...你不是还将他射了一箭...” “...不提那个...”娇然觉得惭愧,自从伤了人家,她还没去探望过呢。她又看着空空的盘子说,“没吃的了,我们去拿吃的吧...” 于是两人便从水里爬起来,披了件衣袍,将头发擦了擦,便去珍馐阁吃东西。 不远处,绿树掩映的小池汤里,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揽着一个女人,本来慵懒的躺在泉水里闭目养神,听她们上岸离开,睁开眼,盯着其中一人娇小的背影,撇了撇嘴。 “相爷...刚才那俩小不点好像在谈论您呢...”她是司徒绝的第五房小妾,府里都唤她五娘。 司徒绝又闭上眼睛,恩了一声。刚才她说他又凶又恶,小心他是个...后面便没有了。 司徒绝很想问问她,她想说什么。 amp;轩然山庄amp; 两人来到珍馐阁,里面男男女女,挑选着食物。她们也选了些点心吃食,找了个座位,便坐了下来,想着吃好了再去泡。 “娇然,你最近口味大变啊...怎么尽吃些肥腻的东西...”淑贤看着她盘子里的大鱼大肉,还有猪肝,鸡汤,人参枸杞什么的,随意问了一句。 “呵呵,这些贵嘛...反正都是不花钱的...”娇然回答,咬了一口鸡腿,“好吃...” “噢...那你多吃点,看你好像瘦了...” “恩...”娇然看了看淑贤盘子里的甜食点心,有些羡慕,咽了咽口水。 “怎样,我带你来的这个地方不错吧...” “嗯,改天我带玄敬也来泡泡,感觉泡完了好舒服呢...” “那是,天然的泉汤,对身体好的很呢...不过,他会来吗?不介意这里男女混浴?要是封川定不会答应的!” “不介意,他与旁人不同...而且,这里的小汤池挺隐秘的...”娇然说。 白淑贤不知道哪里不同,正疑惑着,看着一个绝色家人,“哇...大美人!” 娇然回头一看,笑了一声,是百里玄骥,她认得他,最近才搬回来住,的确长得比女人还美,风流韵事却是比哪个男人都多,“你不认识他?他是封川的二哥...” “啊?男的?”白淑贤又细看了一下,的确,这身材...“...美男子...?” 娇然笑笑,“你别看的这么明目张胆,我跟他不熟...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下人…” “是吗?下人?哎,你不觉得这温池很奇怪?明明什么都很讲究,就连这盘子筷子也都是上等之物,可吃饭,连个专门的包间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人伺候,什么都要自己拿...” “不觉得这样很轻松吗?”娇然其实也很奇怪,这里的经营模式很像是现代的自助餐。 “那倒是,这样不分贫富贵贱的在一块吃喝,也不错...” “...贫贱?刚才进门就花了我五十两银子...好贵…来这里的应该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吧…” “也是...” 两人有句没句的聊着,一会吃好了,娇然托着腮望着窗外,看到不远处有个牌匾,“轩然山庄?这是这儿的名字?” 淑贤往往窗外一眼,“对呀…奶奶的腿儿,怎么又是他!” 娇然听她骂人,看了看,可不是,居然是东方轩宇和尉迟灏,正从外面走进来。 “吃好了,赶紧走...我看着那鱼翅就讨厌,你瞧见他脸上那几道疤了吗?尤其是眼上那个...骇死人了...”淑贤嫌弃的说道。 娇然注意到了,他武功高强,还受了这么多伤,想必驻守边疆的确不易,“恩,我吃好了。” “走吧...”淑贤拉着娇然往外走。 “要装作不认识我?”东方轩宇看她从旁边走过,却形同陌路。 “没有...”娇然停住。 “你瘦了,他没照顾好你...”东方轩宇转过身,看着她,特意点红的娇唇,绯色的面颊,很是妩媚,但她尖尖的下巴,还有风拂柳般,走起来的虚弱无力,出卖了她。 娇然轻轻叹了口气,“我很好...倒是你,变的我认不出了。” 又说,“我们俩人的事不要牵扯到别人...” 东方轩宇说,“牵扯到谁了?” “...代我向国公爷问好,上次他过寿,我没有准备寿礼,等到他九十大寿的时候...我必然会补上...不然,我心里有愧。”娇然说完,看了看他,望他明白,不要做傻事,而后便跟淑贤走了出去。 九十?那真是要多活几年...东方轩宇抿着嘴,她怎会知道自己的打算。 她对爷爷倒是仁慈,可对自己做的事,却残忍的很。 “轩宇...”尉迟灏在旁听出些玄机。 东方轩宇止住他,“你这次回来,除了因为爷爷,也想见见她吧?你看到了...她心狠的很。” 尉迟灏知道,她刚才,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我已经放下了...” “哼...”东方轩宇冷笑了一声,与他走进后厅,专属的包间。 “主子,您来了?”一个侍女在那伺候着。 东方轩宇就是这轩然山庄的主人,这温汤池,是根据她以前零碎的描述,给她建的。 他问了一句,“刚才我看到百里玄骥了,不是说了么,不准他进来。” 侍女说,“哦...红玉姐说,不用拦他,我以为是主子的主意...待会奴婢就吩咐下去,以后拦住他。” “不必了,她不介意就行...”东方轩宇说,“刚才有两个姑娘进来这里,去看一下那个稍微矮一点的吃的什么,照样子都给我上一份...” 侍女点头,便退了出去。 amp;自作孽amp; 她俩回到温池,下水继续泡汤。 淑贤懒懒的趴在岸边,有些昏昏欲睡。 娇然依然追着鱼儿跑,不时伸出手想抓住一条,忽的,她就要捧住一条小红鲤鱼,有人却扑通一声跳下水,激起的浪花,又让鱼儿溜走了。 “你是抓不住的…”百里玄骥看着她在水里如条水蛇般,游来游去,尽管穿着衣服,但水波浮动,贴着身子,将她的线条看的一清二楚。 娇然看了看他,转身游走,却被他一把拎回来,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只见手掌里捧着那条红色的小鲤鱼,可爱极了。 “叫声二爷,就给你…”百里玄骥逗她,玄敬这婢子傲娇的很,平日里见了他也不行礼,也不喊人,最多就叫个将军,可他家,除了玄敬都是将军。 “二爷…”娇然叫的干脆,双手小心的捧过小鱼儿。 百里玄骥笑笑,觉得自己这骠骑大将军的身份,还不如一条鱼儿来的有用。 “你这小婢子,在府里的时候怎么不叫?再叫一声,二爷给你再抓一条。” 娇然看了看他,“一条就够了...”说完,捧着小鱼儿就走了。 她将小鱼捧到岸边的小水沟里,打算待会儿带回家。 “哎…逮到了?真好看…我也去抓一个…”淑贤看着那条小红鱼儿。 此时,百里玄骥游了过来,伸出长臂又一捞,又捧了个小鱼儿递到淑贤面前。 “…哇…谢谢…二哥…”淑贤说。 百里玄骥说,“二哥?你认识我,还是这小婢子说的?” “我是淑贤啊,我爹爹是白…”淑贤欲言又止。 百里玄骥笑笑,“原来是你,那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那时你爹跟我爹闹的还没这么僵…哈哈!” “嘿嘿,二哥…”淑贤说,“你别介意就好...” “怎会呢,小丫头如今长大了...”百里玄骥看了看淑贤,魅惑的一笑。 娇然在旁看着这两人聊的欢,并不想参与,于是趴一旁看小鱼,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俩却不知了去向,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来,于是披了衣服上岸,去找淑贤。 “姑娘...找谁呢?”一女子问她。 娇然抬眼,便看到一妖媚的高挑女子,只披着薄纱,里面的肚兜和亵裤都透了出来,肌肤白皙,腰肢细软,胸部丰满浑圆,丝毫不介意旁边男人肆意的打量,反而诱惑的一直媚笑。 “我...找朋友...”娇然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的胸,真是天壤之别啊。 “可是跟你一般大的姑娘?比你高一点...身边还有个男子,长得比女人都美...” “是...你可看到她了?” “往那个方向走了,似乎是去换衣服了...”那女子指了指不远处的木屋。 “多谢...”娇然走到木屋,屋子一间间隔开,是更衣的地方,她不知道淑贤在哪一间。 此时,她却听见角落一隔间里,有一些不寻常的响动,她靠近,仔细一听,却是女子痛苦的呻吟声,还有男子的轻笑,叫着宝贝儿,心肝的。是百里玄骥,她红了脸,正想走,却听那女声似是淑贤,于是立住,若真是淑贤,那她就砸开门,那男人,根本就是个登徒浪子,而且封川跟她说过他跟红玉的事,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可娇然又想,万一,淑贤也只是玩玩呢,自己岂不是多管闲事坏了人家好事,她纠结着脸,犹犹豫豫...忽的,里面响起开门闩的声音,娇然一时慌了,他们若是出来,看她在这儿,岂不尴尬,定会误认为她在偷听… 她赶忙转身,推开一格间的门躲了进去,却不想她这一躲,更是尴尬。 隔间里有人,一个上下赤裸裸的男人,并且还是一个她认识的男人,司徒绝。 她捂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宰相大人,只见他楞楞地握着汗巾,也没料到她会突然闯入,粗旷的线条,旺盛的毛发,结实的胸肌,下腹,还有腿间的那根东西…娇然赶忙闭上眼,转过身去,不料这一转身却是让司徒绝闷哼一声。 屋里空间狭小,她转的突然,湿淋淋的头发甩过,正好打了他胸膛一下,滑过他胸肌上的那一点。 娇然心里哀嚎,埋着脸,紧靠在门上,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宝贝儿,是你听错了,瞧你担心的…哪会有人偷听…” “我明明听到有人嘛…都怪你…” 娇然听见外面的对话,更是红到了耳根子,这下好了,这身后之人定将她当作那,喜欢听床的色女了。 太尴尬了! 司徒绝看她背对着自己,扑在门上懊悔的样子,心底忍不住轻笑。他拿过汗巾围在腰间,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而后伸出长臂撑在门上,将她围在中间。 她说过,喜欢成熟的。 可,她是自己儿子的朋友,可能还会是他的儿媳… 他愣了一会儿,放下撑在门上的胳膊,往后退了退,让两人保持最大的距离,又拿过一件衣服披上。 此时,隔壁令人羞涩的声音,越来越高。 “不问问我伤好了没有?”司徒绝小声说。不转移注意力,他怕她羞的晕过去。 “我…什么都没看到…”娇然话说出口,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恩…四五十的老男人,没什么好看的…”他说。 娇然心里一咯噔,“…你,你没有锁门…” “我知道…”司徒绝轻轻的说,怕吓到她,“这是男换衣房…女的,在湖对面…” “…”娇然顿时心里犹如万马奔腾,再也顾不得被人发现,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司徒绝看她狼狈的小身影,嘴角微微上扬。而后,不紧不慢的穿上衣服,也走了出去。 刚才给娇然指路的妖艳女子贴了上来,“相爷…刚才我看到有个小姑娘从这儿跑了出去,吓我一跳呢…” 司徒绝扫了一眼周围,没看到她,“走吧。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噢…这就去…还以为相爷要很久呢…”五娘说着,便去换了衣服,一同回了府。 娇然跑出来以后,就找了一个隐蔽小汤池,泡在里面,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忍不住捂了捂脸。他…的确没有四五十… 她拍了拍自己脸,禁止自己想下去。 一只手却抓住她的手腕,“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东方轩宇单膝跪在岸上,俯身死死的盯着她。 娇然见是他,“你放开…你才有病呢!” 东方轩宇一把将她提出水面,扛起她,便往不远处的楼阁走。 “你…”娇然本想挣扎,可被他扛着,头倒立着,觉得有些眩晕,眼前开始发黑,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她知道,自己又要晕过去了… 东方轩宇一路将她扛到自己屋里,奇怪她怎么如此乖顺,放下一看,才发现她晕了过去。 “来人!来人!”东方轩宇喊到,“快去叫大夫!” ********** “看不出来!?那她为何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东方轩宇呵斥道。 被请来的大夫摇了摇头,“面色红润,脉象平稳,不像是血虚之症。估计是…估计是…” 东方轩宇皱了皱眉,“你到底会不会看!不会看滚出去!” “大夫,你先下去吧…” 此时,红玉闻风走了进来,“楼主不要着急…我又让人去请别的大夫了…不如让我先给乔姑娘换件衣服吧,这浑身湿乎乎的怕是会生病。” 东方轩宇这才意识到她还穿着刚才的衣袍,于是连忙扶起她来,脱掉身上的湿衣服,给她擦干了身子,盖上被子。 他心疼的摸着她的脸颊,涂抹的脂粉已被擦掉,露出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 “红玉…去叫南宫陌过来…” “他…自从辞官后,就不见了踪影…” “那就让人去找…京城全部的线子都派出去找…今天把他给我带来!” “是…”于是,红玉立马退了出去。 夜幕降临,娇然还是未醒… 南宫陌,被五花大绑带了进来,“你他奶奶的是谁!…竟然敢绑本大爷!” 东方轩宇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南宫陌,冷哼了一声,“毒药都毒不死你,酒居然还能让你醉!南宫陌…你不认识我就算了,你看看这床上的人,你还能认出来吗!” 南宫陌被押着推到床前,嬉皮的往床上一看,瞬间脸色骤变。惨白的小脸,消瘦憔悴,就连以前不点而红的朱唇,也白的可怕。 南宫陌紧皱眉头,冷冽的看向东方轩宇,“松开我!” 东方轩宇招了招手,下人便给南宫陌松了绑。 南宫陌连忙抓起娇然的手腕,探她脉息,探着探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又抓起她的胳膊,撸上袖子一看,果然,刀痕有些还未消失,一道道的颜色极浅,看在他眼里却触目惊心。 南宫陌痛苦的呢喃,“你是宁愿死,也不来求我吗…” lt;挑拨是非(h)gt; 玄敬站在门口,不时的往外望。 此时,百里玄骥经过,笑了笑,“三弟,可是在等那小丫鬟?怕是今晚等不来了,她留宿在东方轩宇那里了。” “怎么?不信?”玄骥见他不做声,讽刺的笑了笑,“轩然山庄…这名字倒是雅致,三弟啊,人家为了博佳人欢心可是一掷千金呢,你可要小心了,换作是我,也会选择做个庄主夫人,总好过在这儿,为奴为婢…” 百里玄敬看着玄骥,皱了皱眉。 “信不信由你…”玄骥无奈的双手一摊,便走开了。 百里玄敬琢磨着他刚才的话,站在门口,继续等着… 直到天亮,衣服上也蒙了一层薄薄的晨霜,他看向远处泛白的天空,面无表情的走回了屋里。 她最近,经常出去玩,而且,晚上也不与他同房,甚至不让他碰,说是为了他身体,要禁欲… 百里玄敬走到她屋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薄凉, 第二天下午,她回来了。 “去哪儿了?”百里玄敬问。 娇然手里拿着个竹篓,里面有只小红鱼儿,她将鱼儿投出来,放到水缸里,“昨日跟淑贤去泡温泉了,泡完天都黑了,我就留宿在她家了…你瞧...舅舅...我抓的小鱼儿,好看吗?” 百里玄敬走到她跟前,看着水缸里的小鱼儿,“恩…好看。” 玄敬又抱过她,将她放在自己腿上,看着她脸上略施淡妆,“让舅舅检查一下小穴...” 娇然一愣,又笑着推开他,“舅舅...你又要做那事儿...说好了养病期间不能纵欲!你看这段时间,恢复的多好...” “一两次而已,无妨...” “不行的...” 百里玄敬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盯的她直发毛,说,“好...就依你。” 此时,丝萝走了进来,看着娇然坐在玄敬腿上,已见怪不怪,“三哥,今晚大哥叫我们过去一起吃晚饭…” “恩…知道了。”玄敬说,又看向娇然,“你跟着一块儿。” 娇然摇摇头,“我不去…你们家宴,我跟着干吗…” “早晚你也要成一家人...” 旁边的丝萝,不悦的撇了撇嘴。 娇然说,“你知道我不喜欢见生人...而且,我今天累了,想早些睡。” 百里玄敬不再说话。 晚上,娇然心里有些不安,觉得舅舅今天的态度有些异样,于是坐在屋里等他。 昨天,她晕倒后,第二天才醒过来。除了东方轩宇,南宫陌居然也在,他说会治好舅舅,让她不要再伤害自己,可她已经不再相信他,他端给她的药,她也给打碎了... 在东方送她回来的路上,也劝她再相信南宫陌一次,可她不敢再冒险,他亲口说过,要杀了舅舅。 南宫陌说,他在自己和她的身上下了蛊,只要她有事,他也活不了,但如果是他死了,她身上的主蛊会自动消失。娇然觉得他荒唐极了,而后又觉得好笑。先不说她不会轻易寻死,就算是死,她也不会顾及他的性命。他这样将两人的性命连在一起,根本是多此一举。 娇然想着,听见开门的动静。她走向外间,就见丝萝和文都扶着舅舅进了。 他喝醉了。 她上前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差点跌在地上,“玄敬...?” 百里玄敬抬眼,醉醺醺的看了看她,冷笑了一下。 丝萝说,“哼,听二哥说,你去泡温汤了?男女混浴?真是…不知羞耻!居然还留宿在别的男人那里,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娇然怔了怔,看着舅舅,“玄敬,我...不是她说的那样。”娇然上前,却被丝萝推开。 “别碰他!脏死了!”丝萝将玄敬扶在床上。 娇然需要解释,可看着舅舅醉熏熏的样子,知道也说不明白,留在这儿只会被丝萝羞辱。 她了眼丝萝,“有你照顾他就好…” 百里玄敬见她要走,推开丝萝,一把拉住她,扯到自己怀里,“又想去哪!你又想去哪!” “我哪也不去...”娇然跌到他怀里,“我只是回房休息…” 百里玄敬听了,低头一口吻住她,霸道的启开她的贝齿,将舌头伸到她嘴里肆意的舔舐。 娇然被他吻弄措手不及,口中浓重的酒味熏的她有些头晕,她推了推,却激怒了他,他伸手一把扯开她上衣,又听嘶的一声,她的肚兜也被撕开,上身赤裸的暴露在他身下,还有丝萝和文都的面前。 百里文都连忙转过身去,丝萝愣在一旁,看着玄敬揽着娇然的后背,埋在她胸上疯狂的吮吸啃噬。 “疼…啊…玄敬…别这样…”娇然慌忙的推着他头颅,却换来更淫霏的侵袭,他用下身不停的蹭她腿间的肉,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到那根肉柄的坚硬和滚烫。 他将她压在床上,三两下除去两人身上的衣服,握住她扭动的细腰,分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挺,便挤了进去,弄的两人身子一颤。 文都和丝萝,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 “舅舅…你…慢点…啊…” 玄敬忍得太久,哪能慢的下来,如铁般的肉茎长驱直入,直捣黄龙,顶弄的身下的小人儿一窜一窜的,呜咽直叫。 她十指紧紧抓着床沿和身下的被单,“唔…舅舅…别这么急…让我…啊…嗯啊…” 干涩的甬道并未湿润,就直接被粗长的铁柄撑的满满的,下身又疼又麻,舅舅硕大的龟头撞在她最深处,弄的她不住的颤栗。 百里玄敬看她颤抖着小身子,被操的六神无主,可怜兮兮,心里更是想要欺负她,狠插她。他欲火喷张,身下的肉棍又涨大了一圈,他压住她扭动的细腰,使劲往里顶了顶,将自己全部的肉根都埋在里面,然后疯狂的抖动臀部,震颤着她的肉穴。 “啊…啊啊…”娇然下身一热,一股淫水自穴内涌了出来,浇在玄敬的马眼上,酥麻感迅速窜至他的整个身子。 “嗯…”百里玄敬闷哼一声,倒吸了一口气,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要夹死舅舅了…松开…”说着,噗呲噗呲的大幅度肏了她几十下,青紫狰狞的肉茎又捣出些蜜液,溅在两人身上。 娇然被肏泄了身,呜咽着求饶,“舅舅…啊啊…让我缓缓…呜呜…让我缓缓…” 他根本不理她,越发的求饶,让他身上的欲火烧的越旺,借着酒精的作用,他肆无忌惮的要着她,冲刺时剧烈的撞击,更是弄的床榻摇摇晃晃,屋外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木头声,还有阵阵响亮的肉肉拍打的啪啪声… 百里玄敬低吼一声,腰腹一紧,噗的射了出来,极致的快感让他不断闷哼,射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舒坦。射完后,他整个人倒在娇然身上,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粗喘着气。 他酒已醒了一半,听她还因刚才的高潮抽泣着,“小可怜虫…被舅舅操哭了…” “舅舅…”娇然呜咽,糯糯的喊着他。 “恩…”百里玄敬答应着,怕压坏了她便支了支身子,低头轻轻啄她的鼻尖,嘴唇,眼眉。 很快,身下的肉棍再次苏醒,他又开始耸动起来… 10 此时,百里文都一个人在院中练剑。 “听听这调调儿,叫的跟小猫儿一样…”百里玄骥从屋顶上跳下来,看着半夜三更的还不睡的文都,邪邪的说。 百里文都看向来人,收起剑,打算回屋。 “怎的不听了?的确是个尤物…光听声音就让人酥了…”玄骥手臂交叉,环在胸前,斜靠在树上,懒懒的看着他。 百里文都闷着脸,“你不该在饭桌上多嘴…” 玄骥挑了挑眉,“哈哈,你是说那小丫鬟一夜未归的事?怎的,心疼玄敬了?还是心疼那小丫头?” “那是他们俩的事,你不该多嘴。” “我这也是为了三弟好…听丝萝说,她对三弟根本不上心,哼,又不检点,留着有何用…” “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她对三哥……,很好”百里文都说。 “你怎知道?”玄骥问。 百里文都不理他,自己走进了屋里。 他知道,因为他亲眼见到,她拿自己当药。 那天,他路过三哥院子,见她鬼鬼祟祟的趴在三哥窗口,往里面吹着迷香,本以为她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于是在一旁偷偷观察,结果,她竟然… 想到三哥突然转好的病情,不难猜测,她在救他,用自己的血。他本以为她是进府来迷惑三哥的女骗子,没想到她为了他居然连命都不要了。此后,也不知道为何,便经常偷偷观察她,看她这么柔弱个人,割自己手臂时却利落干脆,她喂药时眼里的温柔和心疼,还有回房后,一遍遍涂着药膏,凑到蜡烛前,细细看着疤痕消失了没有…因三哥屋里迷香的余味,她还晕倒了几次,是他把她抱回房,又替她掩盖了证据,瞒过三哥。 他想,她对三哥好,他便对她好。于是他会趁她熟睡了,偷偷给她喂补气血的药,可她还是越来越瘦,小脸越来越尖,他就去打听南宫陌的下落,无意中得知,原来南宫陌唯一用自己的血救过的人,就是她,可见那灵芝玉坠的主人,也指的是她了。 他知道后,久久不能平复,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他甚至想告诉三哥一切… 头一次,他觉得无能为力。 lt;知晓实情(h)gt; 第二天,娇然醒来时,舅舅已不知去了哪里。 她看着空空的另一半床,怔了一会儿,穿上衣服,想出去找他,却发现屋门锁住了。 娇然又使劲推了推门,“开门!开门!有人吗!玄敬!” 她喊了一会儿,没人理她,她开始慌了,不明白舅舅为什么要将她锁在屋里。 期间下人进来,也都不理她,放下饭食就走了出去。直到晚上,房门被打开。 娇然缩在床上,抬头见舅舅气冲冲的走进屋来,扯开她的袖子,抓起她的胳膊,端起旁边的茶水泼了上去,用手一抹,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疤痕显露了出来。 百里玄敬颤抖着手,心如刀割,恨自己居然蠢的没发现,“谁让你这么做的!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若不是东方轩宇来找他,他恐怕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娇然扭着手腕,看着舅舅眼里的苦楚,自责和愤怒,又见东方走了进来,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答应过不告诉他的!” “不告诉我什么!你是要气死我不成!你…”百里玄敬又气又悔,恨不得揍她一顿。 他捞过她,将她按在自己腿上,掀起她的裙子,扬起手就是啪的一声,狠狠的打在她屁股上。 “啊…”娇然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啪!啪!啪!一掌掌打的又重又狠,他没在手下留情。 “让你自作主张!让你瞒着舅舅!既然不要命了!那我就打死你!”百里玄敬吼着。 屋里啪啪打屁股的声音甚是响亮。东方轩宇看娇然被打的身子一抖一抖,眼泪摩挲的忍着喊叫,想上前拦住他,却又停住。 那是她的舅舅,如父如兄,教训她是他的特权。 “唔…唔…”娇然趴在舅舅腿上,十指紧抓着衣服,咬着唇,眼泪直冒。 啪!啪!啪!又是三记响亮的巴掌。 “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那舅舅怎么办!你个死丫头!打死你!” “说!知错了没有!”百里玄敬停手,他的手掌也被拍红了。 娇然咬了咬嘴唇,抽泣着说,“我…没错!” 百里玄敬听此,啪的又一掌,打的更狠,薄薄的白色亵裤上都有些血痕。 东方见此,赶忙上前,捞过她,“够了,够了…别打了…” 百里玄敬看着站不起身来的娇然,虚弱的趴在东方轩宇的胸膛上,哭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自作聪明!以后还敢欺瞒舅舅吗!” “我又没错!quot;娇然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着说。 她也委屈,也害怕,怕他病不好,自己身子就垮了。舅舅知道了,不安慰她,反而打她这么狠,她理解却又不理解,心里窝火。 东方轩宇轻轻抚着她后背,对百里玄敬说,“她也是为了你...” 就是为了他,他才不允许她这么做,他看了看然儿,“不知错,那你走!舅舅没有你这么不听话的孩子!” 娇然听了,哭的更厉害。 东方轩宇看了眼玄敬,抱着娇然走出了百里府。 ******** 娇然趴在床上两天,一个姿势,连睡觉都不敢翻身。 她扭头看着自己还有些青紫的屁股,“下手这么狠...” 东方轩宇进来,看她使劲扭着身子,撅着小屁股瞧来瞧去的,“换做是我,只会打的更狠,这样才能让你记住,什么事不可为!” 娇然提上亵裤,趴床上,偏过头不理他。都怨他多管闲事。 “这几天在屋里闷坏了吧?伤口愈合了,带你出去泡泡温汤?” “我要回去找舅舅...” “你这么为他不顾自己性命,他是不会让你再待在他身边的,除非他病好了...”东方轩宇说,“你要相信南宫陌。” 娇然这两天想了,南宫陌要是真的想要舅舅的命,怕是早就下手了。 东方轩宇此时拉下她的亵裤,轻轻抚着她滑腻的小屁股,软软的极富弹性。 “你做什么…”娇然打开他的手。 “上药。” “我自己会…” 东方轩宇一个倾身躺上床,捞起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环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掌边给她上药,边揉着她臀瓣,“让我抱会儿…” 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的下腹,娇然被硌的不舒服,他又将她往上一捞,正好将硬棍卡在了她腿缝中间,向上昂扬的棍棒,龟头隔着衣服顶着她的软肉。 “别动…”东方轩宇警告她,“就抱一会儿…” 她也动不了,一使劲动,屁股就疼。“唔…”疼疼的麻麻的。 东方轩宇听她呻吟了一声,眼神暗了许多,侧过头吻着趴在自己肩上小人的发丝,耳朵。 “东方…耳朵痒…”娇然摇了摇头,躲开他舌尖的挑逗,还有男人性感的喘息。 东方不轻不重的按住她的头,另只手小心翼翼的从臀缝探到前面,触到她的柔软,已有些湿腻。他嘴角上扬,手指拨弄了一下两片嫩花唇,开始大胆又侵略性的抚弄。 “唔…东方…不可以…” “为什么?然儿…”东方轩宇舔着她的耳垂,吹着热气,“为什么不可以?” 他的两只手指探入她狭窄的嫩穴,里面又软又滑又热,手指不停的在里面搅动,刮着她的嫩壁,找到她里面的一处敏感点,用力的勾着按着搅着,果然,身上的小人儿受不住的轻颤。 “然儿…只要你开心…有什么不可以?他不能一个人独占你…你也是我的…”东方轩宇说着,手下的动作更加激烈,他又深入了一根手指,将小穴撑的满满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 娇然趴他肩头,紧攥着他的肩膀,小穴传来的酥麻感如电流般,刺激的她屁股一抖一抖,不一会儿,她就被弄的泄了出来,体内一股儿液体喷涌而出,浇到他手指上。 东方轩宇笑了声,仿佛在笑她口是心非,不中用,他抽出手指,看着晶莹的蜜汁顺着手指流到他掌心,他张嘴吸了一下,将她爱液吞入口中,又拿手指喂她… “不…”娇然羞的埋在他怀里。 “尝尝你自己的淫水儿…”东方轩宇又吸了一口,“是甜的…然儿的味道…” “唔…别说了…” 东方轩宇笑笑,解开她上衣,掏出她的两颗粉桃儿,张嘴一口含住,如吃奶般大口吮吸起来。 娇然刚丢了身,极其敏感,被他一含,更是酥软了身子。 东方轩宇轮流吸嘬着她的乳儿,舌头在她的乳尖上滑动勾挑,自己身下那根硬物将衣服撑的高高的,已迫不及待,他扯下自己的裤子,青紫狰狞的肉棍弹了出来,棍身顶端的龟头已涨的通红,他小心翼翼的将然儿的屁股抬高,放到自己肉龙上,往下一按,龟头挤开湿润的细缝钻了进去… “嗯啊…”娇然被他烫的一哆嗦,粗硕的异物强势的一点点挤入进来,撑的她又满又涨。 东方轩宇如久旱逢甘露般,舒服的倒吸着气,强忍着欲望,将肉棍全根埋入,等她适应后才开始慢慢抽动,“阿…然儿…快被你折磨死了…” “嗯…嗯啊…东方…好涨…啊啊…” “是你太小了…恩…”东方轩宇一下一下顶弄着她,不敢太快怕太剧烈,弄疼她屁股,忍得额头上出了些汗,“真是自讨苦吃…” 身上的小人全然不觉,粗硬的肉棒以她能忍受的力度和速度在她穴里进进出出,顶的她舒服极了,她不停的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叫的又欢又浪。 “啊…啊…东方…好舒服…麻死了…嗯啊…又要丢了…啊啊啊…” “然儿…阿…然儿…你要逼死我不成…”东方轩宇低吼着,越是克制,她愈是发浪发骚,似故意引他崩溃。 娇然一个激灵,又泄了出来,穴内软肉急剧的收缩,如小嘴般吸着他的肉棍,夹的他浑身如触电般,他怒吼一声,再也忍不住,按住她的细腰,下身疯狂的抽插起来。 她趴他胸膛上,身子随着他的剧烈撞击而上下震颤,粗硬的肉棍在她穴内进进出出, “啊啊啊…东方…慢点…啊啊啊…疼…啊啊…”她的屁股被撞的疼,他根部的两颗卵袋也因操弄上下拍打着她的阴户,沾着淫水,溅起浪花。 东方轩宇咆哮着,极速又蛮横的操着她肉穴,只觉得畅快淋漓,全身爽利,根本停不下来,啪啪啪就是近千下,直到觉得要攀上顶峰,一声低吼,突然嘎然而止,死死按着她屁股,只见他绷紧的身子一个激灵,身上的小人紧跟着小腹一阵颤抖,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穴里。 东方轩宇粗喘着气,一声声唤着她名字,“然儿…然儿…” “嗯…疼…” 东方轩宇放开她屁股,轻轻的揉起来, “怪我…一时没忍住,下次我肏的慢点…” 娇然虚软无力,说,“我想回我自己的地方…” 东方轩宇怔住,心里有股怒火,都这个时候了,她却想着走,“不行。” “这是你的地方…我有我自己的家…” “你指的是刚买的那个小破宅子?” “…哪里破了…” “这里就是你的,整个山庄都是你的…” 娇然摇摇头,“你不想再寄人篱下…” 只有在那里,她才觉得心安,就算破小,也是自己的窝,自己的地盘。 lt;泼水节gt; 娇然躲在树后,看着百里府的大门,期待那个人能走出来。 “你在等三哥?”百里文都看到了她,走过去。 娇然点点头。 “他不会出来了...” 百里文都的话让她心里一揪。 “我的意思是说,这几日南宫大夫在给他医治...估计还要个几日,等他好了...到时候,我让人通知你…” “噢...我想进去看看他...”不知什么时候,她觉得百里文都对她的态度有些改变,甚至挺好说话。 “他都已经把你赶出去了,你怎么还有脸回来!”丝萝出门,看着文都在跟她说着什么,有些不悦。 “哼,你跟白淑贤还真是好姊妹,你因为不检点被赶出去,她就因为身怀有孕被退了婚!真是一个比一个出格,怪不得能玩到一块。”丝萝说。 “怀孕?”娇然愕然。 “现如今,白御史家算是颜面尽失,恨不得没有这个女儿!...乔娇然,你可要小心了,别像她一样连孩子的爹都不...” “闭嘴!”百里文都吼住她。 丝萝看了眼文都,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恼。 娇然听了,跟文都道了声谢便转身,急急的走向白府。 也许是自己身子不能孕育,她在听到淑贤怀孕之时,竟为她感到开心,可丝萝刚才说连孩子的爹都不知道是谁,她心里担忧,若是封川的还好,若是他人的... 她来到白府,白府的下人因见过她几次,就替她通传,没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小厮,说不让她进,又鬼鬼祟祟的小声告诉她,让她从后院一处的墙上翻过去,有人接应她。 于是她来到后院,看着一处墙上有个绳子,便爬了上去,翻过去接她的是一侍女,旁边站着一个妇人,眉宇间跟淑贤相似,她将她领到一落锁的门前,打开门,放她进去,有些哽咽的说,“你劝劝她...” 娇然走进屋里,看着淑贤虚弱的趴在床上,见她进来,有些意外,“娇然...你...你怎么进来的?” “是你娘...放我进来的。” 淑贤脸上闪过一丝恨意。 “你没事吧?quot; 淑贤摇了摇头,“没事…你听说了?” “嗯,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不管是谁的,我都认了。我就是担心,我爹要将他打掉…..” 又说,“娇然,你救我出去...” “我?…怎么救?” 淑贤从床底下拿出一个腰牌,上面刻着一个‘凌’字,“这是他的腰牌...我打听过了,这种腰牌只有御前侍卫有,你只要找到他,他就有办法救我出去。” “御前侍卫?...淑贤...你出去后打算怎么办?要跟这个人私奔?他若真是御前侍卫,说不好你们会被皇宫追杀的...” “我...没打算跟他远走高飞,我只是想先出去...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你...为什么不求助封川?说不定他会帮你...” “他?你觉得他还会接受一个背叛他的女人?以前都是我追着他...他犯了错,我都能忍,可一旦我错了,他就恨不得是个机会摆脱我!” “封川他不是那样的人...” “世道就是如此,对我们女子一向苛刻...他就算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接受我怀着别人的孩子...,娇然你帮我!我知道你能帮我,我娘跟我说,我爹要将我嫁给一个傻子!求求你了,娇然,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娇然想到御前侍卫,皱了皱眉,还是点了点头,“好...你要照顾好自己,毕竟现在是两个人了,要多吃点,不要伤心...对孩子不好...” 淑贤点点头。两人又聊了几句,她娘亲便来催她,让她趁着机会离开,于是她又偷偷摸摸的翻墙出了这白府。 她拍拍身上的尘土,望着手上的令牌,有些犯难。 ******** 她回到家中,见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个小女孩。 “然姐姐!”月贤笑嘻嘻的扑到她怀里。 娇然有些意外。 “然姐姐,你是不是要去看齐然哥哥?我也去!带我去嘛!” 娇然说,“...是,你怎么知道的?”前几天齐然捎信给她,说他升了军阶,以后她可以初一或十五,每两个月探视一次,今天就是十五,她打算下午就过去。 “我给齐然哥哥写信,他告诉我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父王都准备好马车了...”月贤说。 娇然看着王爷也从马车上下来了,依然的玉树临风,王者风范,跟她这个小家,极不相配。 “她...非要吵着来,我也没办法...”靳王看了看她,身上还有些土,他伸出手,想帮她弄掉头上的灰,“你瘦了...衣服上是怎么了?” “噢...”娇然躲开他的碰触,木木的说,“我...那个,有人陪我去,要是王爷放心,就将月贤交给我吧。” “谁啊?”月贤问。 娇然笑笑,摸了摸月贤的头,“也是个小哥哥...” 靳王收回手,说,“我不放心...” “...”娇然想了想,“那...等我吃了饭,收拾一下,可以吗?” “恩...” 于是娇然打开门,王爷想跟进来,她将门堵住,“那个...小舍简陋,怕怠慢了王爷,王爷能不能先在外等着...” 靳王皱眉,她在排斥他,连家都不让他进。 “然姐姐,你是不是要沐浴更衣?那我能进去吗?”月贤看着她有些脏。 娇然看着月贤,笑笑,关了院门,把王爷挡在了外面。 这是她的家,她说了算。 王爷见自己吃了闭门羹,脸上自然不怎么好看,盯了一会儿,便走回马车上,等着她。 娇然进屋,看了看隔壁的院墙,按说,这时候她的新邻居应该探出头来,然后翻过墙过来蹭饭。新邻居,就是司徒冥。自从她搬回来第一天,他就总会找各种理由过来,‘骚扰’她,每次都要费些功夫才能把他赶走。 今天他倒是安生。 她让月贤在屋里等她,自己去厨房做饭,厨房里已经切好了菜,碗也都洗了,她摇了摇头,他又让人动她的厨房。她打开坛子,里面是自己腌制的卤味,下午要带给齐然的,齐然最喜欢吃,可她一看,早上还满满的一坛子,就只剩个底了, “又来偷吃!”她想也知道是那司徒冥干的,可这是她专门给弟弟做的,心里不免有些气恼。 此时月贤走了进来,“然姐姐,这是什么?画上的人好奇怪,怎么都没穿衣服?” 娇然看了,脸一下子涨红,连忙抢过来,,“没...没什么...月贤,你在哪里找到的?” “屋里挂着好多!”月贤天真的说。 娇然跑进屋里,果然,卧室里挂满了几幅春宫图,她气的一把都扯下来,抱到怀里,跑到院里,对着隔壁就喊,“司徒冥,你给我出来!”说着手一扔,把那些羞耻的画,都扔到对面去了。 “你个天煞的!你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试试!你...你把齐然的肉都给我吐出来!”娇然气急了,他不是破坏这个就是破坏那个,嫌她不跟他睡,就非要撩拨她,虽然都不是什么大恶事,可也让她气的很。 司徒冥似是从屋里出来了,在隔壁说,“然儿...别扔别扔!” 娇然看着旁边洗菜的盆,眼珠一转,费力的端起来,见他刚露出个头,隔着墙往这边望,讨好又着急的看着她,刚要说些什么,娇然伸手一泼,大盆的洗菜水噗的一下,就泼了他个落汤鸡。 司徒冥懵住,娇然刚要幸灾乐祸,又听院子那边一个女人叫了一声。 “相...相爷...” 娇然愣了愣,相爷?宰相爷...?她有些懵了,难不成... 司徒冥抹了抹脸上的水,摘掉头上的菜叶子,“然儿...你...” 他回头看了看他爹,也是一身落汤鸡,正立在那儿,铁青着脸瞪着他。 司徒绝身边的娇媚女子连忙拿帕子扫了扫他身上的污渍,对对面喊着,“脏死了...是谁这么放肆!竟敢泼当朝宰相,不要命了!” 又看了看旁边下人,“还不快去将她抓过来!” 下人都看了看司徒冥,他们知道,少主日日翻墙过来过去的,自是看上了人家姑娘,于是都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愣着干嘛!” 此时娇然站上石头,伸着脖子探过头,慌忙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宰相大人在...我不是故意的!这水是洗菜的水!温的!不脏!” 司徒绝见是她,愣了愣,又看着地上的春宫图,脸色发黑,转身大步走进了屋里,临近屋前听到身后,一阵长叹,又娇又嗔。 司徒冥看着娇然,摇了摇头,“然儿...你...又闯祸了...” 娇然皱着脸,“啊~~~我...哪里知道你爹在...都怪你,谁让你弄那些东西给我!” “滚进来!” 两人听见屋里的怒吼。 司徒冥又笑了笑,“别担心,大不了再罚跪...我进屋了!” “等等...我过去。”娇然想爬过去,上次射了他爹没去探视就算了,这次又泼了人家一身水,再不去赔礼,就太说不过去了。 “千万别去!我爹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万一再打你!”司徒冥拦住她,“放心,你尽管忙你的,待会我让下人陪你去看齐然。” “不用了,你还是先应付你爹吧...司徒冥...对不起...”娇然有些懊恼,刚才自己怎么就跟泼妇骂街一样撒泼了呢。 司徒冥仰头,亲了亲她的脸蛋,“没事儿...快下去吧,别摔着...晚上我来找你...” 说着司徒冥便回了房。娇然看他浑身湿淋淋的衣服,咬了咬嘴唇,跳下石头,也回屋做饭了。 吃饭的时候,就听那边在咆哮,她拿着筷子的手抖了抖,又爬上墙望着那边,此时司徒冥的下人,对她使眼色,“乔姑娘,你可别再过来凑热闹了,过一会儿相爷发完脾气就好了!快回去吧。” 娇然于是又爬下来,木木的吃完了饭,便跟月贤和王爷去军营看齐然。 lt;岭南爱妻gt; “姐姐!”齐然见她姐姐来了,疾步走过去,抱住她。 娇然笑了笑,“在这儿可好吗?力气也变大了,勒的姐姐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齐然松开她,想着刚才贴着自己的小身子,“姐,你瘦了,以前你胸可大了。” “...没个正形!拿,这是给你的...”娇然拿出大包小包的吃食和衣服递给他,齐然开心的一一打开看了看,尝了尝。 “这不是姐姐做的味儿...”齐然咬了一口牛肉。 “噢...街上买的。这次没来得及,下次给你做...”娇然看着晒黑了的弟弟,身材结实了许多,脸上棱角也分明了,她伸手抹了抹他脸,“才多久不见,都长胡子了...” 齐然笑了笑,起身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不只这点变化,你摸摸...硬吗?可喜欢?” 娇然摸到他的胸肌,锤了他一下,“小屁孩!” 此时,月贤走了过来,刚才她还害羞,躲在不远处偷偷看,“齐然哥哥...” 齐然看了看她,问娇然,“怎么带她过来了?” “来看你...” 月贤也拿出个小包袱,说,“我是我给齐然哥哥带的...里面还有我绣的荷包...你看,我手都被扎了好几下!” 娇然在旁看了,笑笑,“对了,姐姐忘了,还有一包袱在马车上呢,等我去拿...” 她找了个理由,让这俩小家伙单独待一会,她不反对’早恋‘,反而看到月贤的样子,觉得很美好,她想到自己也曾给人绣过荷包,也扎的手疼,那份悸动和朦胧,回忆起来总是不一样。 “娇然?” 她抬头一看,愣了愣,是百里岭南,身披着战甲,与以往在府里见他时很是不同。 “你怎么在这?”百里岭南看着她。 “回禀大将军,我来看我弟弟...”娇然行礼。 百里岭南想了想,好像是听谁说过,她有个弟弟在自己营下,“噢...” 又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替三弟谢谢你,他有你这么个为他舍命的知己,是他的福分,等他病好了,就会去看你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以往家里人有怠慢你的地方,还望你不要介怀。” 娇然看了看百里岭南,她入府这段日子,见岭南的次数并不多,舅舅说他做事很周全,百里府的一切事物也都由他这个大哥操守。 她对他的印象也很好,因为,舅舅说,他的结发妻子温蕙,多年不曾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但他始终不愿再娶,每次问起,他都说自己不喜欢孩子,对妻子呵护备至。她每每看到他们夫妻俩在院里,相敬如宾的样子也很是让人羡慕。温蕙人如其名,温良贤惠,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而且脸上始终挂着笑容,洋溢着幸福,一看就知道是被夫君疼爱的女子。 她曾经叹息,为何这么恩爱的夫妻却总有缺口。她还记得舅舅是这么回答她的,他说,“这是百里家的报应。” 她当时心里一颤,又一想,的确,百里家往下一代,连个女儿都没有。玄骥风流成性,娶了好几房,却始终没有子嗣,大哥也是如此,舅舅...怕是以后也不会有。 舅舅说的那句话,也让她知晓,他一点都不喜欢百里家,甚至是憎恨。 娇然从思绪里回过神来,“多谢大将军...百里家待我很好。” 百里岭南和顺的笑了笑,“那就好,早晚是要成一家人的,以后见了我不用行这么大礼。” “是。” “恩,那我先告辞。”百里岭南说完便提剑走了。 ******* 娇然回到马车上,见王爷也在,正审视着手里的令牌。 “你干嘛翻我的东西!”娇然夺过来,刚才急慌慌的忘了把淑贤给她的令牌放家里了。 “从你衣服里掉出来的...这令牌,你从哪里得的?”靳王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我捡的...”娇然将令牌小心的塞到衣服里藏好,这可是两个人的命。 “捡的?”王爷皱了皱眉,又说,“你,还在跟皇兄来往!” 娇然撇了撇嘴,“你皇兄是谁?我不认识。” “少给我装蒜!你怎么就不长记性,还想着他把你关起来,日日折磨你!你是不是就喜欢粗暴的!” “你...无理取闹。”娇然无语。 “那你说这令牌怎么来的?” “...”娇然又一想,“你认得这个?” 靳王看她这次不像是装的,“这是御前侍卫的牌子,怎么会在你这?” “那你认识这个令牌的主人吗?叫什么名字?” 靳王问,“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我想将这个还给他...” “本王帮你还...” “...那算了,我去看齐然...” “站住!”靳王一把拉住她,将她拖到自己怀里,“刚才说要陪你来的小哥哥呢?怎么没来?嗯?撒谎骗本王是吧?” 娇然挣开他,“...王爷...” 靳王又拉过她,“毛头小子有什么好的...有本王厉害吗?然儿,告诉我,有没有一点点想我?” “王爷...”娇然被他身上浓重男人的气息弄得有些晕,他的大掌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摸乱揉。 “然儿...本王想你想的要发疯了…”靳王粗喘着气,在她身上啃来啃去,撕开她的里裤用手夹住她的嫩唇瓣揉捏起来。 “你!...放开!”娇然脸羞得通红,慌乱挣扎中啪的扇了他一个耳光。 靳王怔住,一个耳光似是把他打醒,他放开她,懊恼的狠锤了一下马车,整个车身似被震的散了架。 他,怎么就沉不住气! 娇然狼狈的收拾了下衣服,赶紧跳下车,却被他拉住,“那个令牌,是一个叫凌云侍卫的…” “他曾是皇兄的暗影,经过严酷的训练。他们这种人,从小就被培养成杀人不眨眼的工具,没有常人的感情和伦理,又怎么会随随便便丢个令牌让你捡?” “…他们很危险,前一秒可能还对你甜言蜜语,下一秒就会将你头割下来当下酒菜!更别奢望会对常人,尤其是女人产生一丝的感情,他们一切行动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完成主子的命令…” 娇然听了,打了个冷颤,“不是我…” “那是谁?” lt;设计离间(h)gt; 娇然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他。 淑贤的事,她会再想办法。 “你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怎么,还要想着帮别人?”王爷说。 “...我,怎么照顾不好自己了。” 靳王看了看她消瘦的身板,想到刚才手下盈盈一握的乳儿。以前,他都握不过来。 娇然见他视线往自己胸前瞟,用手遮了遮,“登徒子!” 靳王一笑,“都看过多少次了,在床上时也没骂我登徒子。” 娇然一愣,拉开车帘,跳下马车,去找齐然。 王爷在车里低沉的闷哼了一声。来见她,真是自讨苦吃。 傍晚,他送娇然回到家,便离开了,当然,趁她不注意时,顺手也拿走了藏在她腰间的令牌。 娇然走进院子里,无意望了望隔壁,徐徐走到墙边,站在石头上往对面看了看,院子里没人,下人也没有,她叹了口气,她回屋里。 盏上灯,她见旁边放着一束桃花,笑了笑,估计又是司徒冥,于是拿起来,深深闻了一下, “好香...” 此时,旁边一声磁性的轻笑。 娇然吓了一跳,转过身,看着暗处的男人,正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支着下巴,勾着唇笑看着她。 “南宫...陌...”娇然见是他,变了脸色,问,“怎么是你?” “那你以为,是谁?”南宫陌问。 “你来这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在百里府吗?” 南宫陌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走进她。“花香吗,娇娇...” 娇然皱了邹眉,他叫她娇娇的时候,意味着...她往后退了几步。 南宫陌看她躲他,也不生气,径自摘下一朵花,轻轻闻了闻,“刚刚,你不该闻的那么用力...待会,你会受不了。” 花上他洒了催情的依兰香,被桃花的气味掩盖。 “你...南宫陌,你...”娇然觉得身子开始有些发热,看他伟岸的身影,控制不住的有些动情。 “虽然我对自己在床上的表现很是自信...可,还是更喜欢主动的你...”南宫陌走到她身边,手环过她的细腰,贴在自己身上。 娇然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化成娇娇的细吟,她看着南宫陌,眼神里是抗拒。 “告诉你个好消息...”南宫陌低头,趴她耳边缓缓说道,“明日你就可以跟他双宿双飞了...” 娇然被耳边的热气吹的身子发软,她知道,今晚,自己又要成为他的床上禁脔。 “我答应过你,治好他...可我这儿” 南宫陌将她手放在自己心口,用力拍了拍,“难受的很...” “唔...你...答应过的。”娇然眼里的抗拒,改为乞求。 南宫陌不理会她的可怜样,一把抱起她,走向内室,将她放到床上,“娇娇...今晚,好好陪陪我...” ******** 深夜,百里玄敬来到娇然住处,神色怡然,看着未关的院门,微微皱了皱眉,轻轻推开,走了进去。越走脚步却越重,只因房里传出女子的娇吟声,他太熟悉了。 他迟迟的走进屋里,伸出手拨开内室的门帘,看到床上的一幕,身子僵住,盯着床上的两人,黯然失神。 然儿光裸着身子,香汗淋漓,跨坐在南宫陌的身上,不停摇摆着细腰儿,扭动着屁股,乌发也跟着一飘一飘的,衬得魅惑的酮体更是白里透红,那胸前的两只玉乳儿,随着扭动不断的摇晃,勾魂摄魄。 挺翘的臀瓣中间,一根狰狞的肉龙在她嫩穴内进进出出,将她撑的满满的,粗长的性器与她的娇小根本不相匹配,始终有一节露在外面,那小耻穴在奋力的吞吞吐吐。 南宫陌靠在床上,陶醉的看着身上的娇人儿,一手抓着她的粉臀,一手扶着她的细腰,防止她倾倒。因她小穴的包裹,和主动的扭摆,他呼气不匀,粗喘着气,不时压抑的闷哼几声,与小人的娇声浪叫交织在一起,销魂又淫非。 “...啊啊...好舒服...恩啊...好粗...给我...”娇然不断扭动着身子,研磨着他粗大的肉龙,觉得抵到自己穴底了,却想要更多。 “恩...娇娇...给你...叫相公就全给你!...叫相公...”南宫陌坐起身,微微抬起她的臀,又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殷红,大口吸嘬。 “相公...啊啊...南宫相公...给我...啊啊...”娇然被他吃着乳儿,双腿环着他的腰,屁股一上一下套弄着粗棍,一会儿细细研磨,一会儿又左右摇摆,却被他故意托着臀,怎么也肏不到穴底。 南宫陌听她喊自己相公,满意的嗯了一声,手下一用力,抓她的屁股将她狠狠按了下去,下身又一挺,青筋暴起的肉根便全部塞入她体内,同时,也送身上的小人儿到了巅峰。 “啊啊!”娇然浑身一阵颤栗,十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下身抽搐着到了高潮。 南宫陌被她绞的低吼,狠肏了几下,便噗的一下拔出肉根,瞬间抬起她的臀部,放到自己脸前,他双眼猩红,欣赏着她淫液喷射的美景,低头张嘴一口包住她冒着淫水的嫩穴,牛嚼牡丹般,边舔边吞咽了下去,仿佛是在吃什么美味。 百里玄敬颤抖着身子,手抓着门框,生生的划出几道沟痕。 他一醒来,就来找她,却看到此番情景。 旧疾已愈,他却依然觉得心疼,胸闷的喘不过去。 百里玄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百里府,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床边,直到天亮。 lt;相爱相杀gt;(预警:有点虐...) 第二天,娇然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南宫陌,下床穿上衣服。 南宫陌也起身,坐床上,魅笑又幽冷的看着她,“迫不及待去找他?娇娇,过来…再让我抱一会儿。” 娇然穿好衣服,坐在梳妆镜前,用脂粉遮住她脖子上的痕迹,又特意选了个耳珠,遮住耳垂上的牙印。幸好,昨夜自己中了媚药,能受得住他的那根东西,下身才不至于那么疼。 “南宫陌,等我回来时,不想再看到你...你最好给我离开这儿!”娇然收拾好,临出门前丢下这句话。 南宫陌听着院门关闭的声音,脸上的冷笑,变的无比阴沉。 当她为了那人昏迷之时,他心痛又懊悔,心中默默发誓,不再委屈她。 可如今见她生龙活虎,一醒来就奔向那人,他又嫉妒的要发疯,只想着要狠狠的欺负她,摧毁她,将她占为己有。 他起身穿好衣服,看着桌上依然开的妖异的桃花,勾了勾唇角,便走了出去。 ******** 娇然一路来到百里府,门口侍卫见是她,便主动引她进去。 此时,百里文都路过,笑了笑,“来找三哥?” “嗯!”娇然点点头,难以抑制的喜悦让她显的格外明艳动人、 “正好,我也去三哥那里,我领你去吧...”文都示意侍卫退下,便领着她去三哥院里。 “呵呵,你消息倒是灵通,我正想派人去接你呢,你就来了...”文都边走边说,嘴角也含着微笑。 娇然看了看他,只是笑笑。 “玄敬!”娇然到了院里,一阵轻快的小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听屋里一阵慌乱的动静,她没多想,直接走进玄关后的内室,轻快的唤着他的名字,“玄敬!” 但,大床上突然扯下的帐幔,和地上凌乱散落的衣服,让她瞬间似跌落谷底。 帐幔里,朦胧的透出两具赤裸交织的身体。 她低头看着地上,床边还有一个白绢子,绢子上浓稠的白液间有一丝殷红。 她捂住嘴,有些颤抖,走到床前。 “玄敬...”床上的女子唤着他的名字,有些担忧,又有些娇弱。仿佛在说,别让旁人过来。 娇然红着眼,拉开帐幔,眼前的场景,让她终生难忘。 是舅舅,和丝萝。 就算是以后,她明白了他的用意,却也如一根肉刺般,戳的她微微作痛。 百里玄敬披散着头发,赤裸的身子上有些细汗,结实的手臂撑在丝萝身旁。 他知她看到了一切,便从丝萝身上下来,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坐在床上幽幽的看着她,“然儿,你怎么来了...” 娇然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她甚至听到了他抽离那女人的声音。 百里文都随后进来,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自己的未婚妻和三哥。他紧握着拳头,转过身不去看他们,他早知道丝萝喜欢三哥。而且自从娇然出府,她就日日夜夜的照顾三哥,很是上心,可没想到,她会走到这一步。 丝萝遮住身子,坐起来,“文都…” 百里文都要平静很多,“不必说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娇然却悲恸的想要尖叫,但嗓子哽咽,喊也喊不出来。她想要问清楚,却看到舅舅手臂上被抓红的印子,顿时火冒三丈,上前就要给丝萝一巴掌,“骚货!” 百里玄敬一把握住她的细腕,力气之大,捏的她手腕都快断掉,“有胆再说一遍!是谁教你的!” 娇然恨恨的看着舅舅,“你拦着我…你护着她!呵呵,怎么?才一夜,就这么宝贝她!你是打算娶她吗?” 百里玄敬盯着她不做声。 娇然猛得挣脱他的控制,跑了出去。 百里文都看着疯子一般跑出来的娇然,心一下被揪住,连忙跟上她。 娇然一路狂奔,跑出百里府,跑到街上,冲撞着人群,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的痛哭一场。 百里文都默默的跟在她后面,见她跑进树林,林子里回荡着她凄厉的哀嚎。他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她不哭了,抱着双臂,将头埋在膝间,身子一抖一抖的抽泣着。 “林子里风大,回去吧。”百里文都走上前。 娇然抬起头,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又说,“你应该回去找你妻子!过几日就要成亲了,却爬上了你兄长的床,百里文都你怎么不生气!你在这干吗!!怎么不回去好好教训那贱人!”娇然吼着他。 百里文都站在她身前,一言不发。 “你滚开!滚开!我不需要你可怜!” “我没有可怜你。”百里文都说,“哭够了,就回去。在这儿吹坏了身子。” “你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在床上啊!你为什么不伤心!你跑来这做什么,担心我吹坏了身子!你有病吧!” 百里文都顿了顿,“丝萝跟三哥,你情我愿,伤心又有什么用。” 娇然听他说到‘你情我愿’四字,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舅舅,为什么这么待她。 ****** 许久,娇然哭够了,眼泪也干了,想起床上的那一幕,心疼得也麻木了。 她侧过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百里文都,哑着嗓子说道,“有水吗?” 百里文都转过头,看着她嘴唇哭的都干了,“没有,我送你回去...。” 娇然想起身,腿却麻了。文都走过来,蹲下身子,手扶在她小腿上,揉了揉。 娇然看着轻轻揉着自己小腿的文都,他,平日里,连丝萝的手都不牵。 “文都,或许我知道怎么报复他们。” 文都抬眼,盯着她花猫般的小脸,“我不会那么做的…” 娇然竟然笑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恩...” 她凄凉的问,“你喜欢我吗?” 百里文都手一僵,他说过,自己从不撒谎。 “不喜欢...”他说。 娇然反倒一笑,“你撒谎了。” 百里文都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说说,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娇然站起身,伸出胳膊拦住他脖子。 百里文都又开始身子发麻,他松开她的手,“我不喜欢你。看你可怜...是怕你出事,才跟来的。” “文都,你要我吗?就现在...我们不告诉他们,好不好?” “你在报复玄敬。娇然,别做傻事,你会后悔的。” “你不想报复丝萝吗?还是,你爱她爱的不忍伤她!你是不是还要娶她!” “丝萝她跟我,和你跟三哥不一样,我跟你在一起,她只会心有不甘。但,玄敬爱你,你这么做,他会发疯的。” 娇然松开他,恨恨的说,“你懂什么叫爱!他爱我,就不会那么做!” “或许,你是误会他了。” “是吗!能有什么误会!是啊,我...不该误会,本来我就不是什么贞洁的女子,又何苦要求他对我专一!他不过是跟个女人欢好罢了,又有什么关系...”娇然自言自语。 百里文都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拉着她,走出树林。 走了半晌,才走到街上,她肚子一直在叫,无意看了看街边卖包子的。 “在这等着...”文都走上前,让卖包子的包了几个包子,才发现自己没带钱,于是拿出身上玉佩递给他。 娇然走上来,她也没带钱,于是摘下耳朵上的珍珠耳钉,交给小二,“几个包子,这个就够了!” 卖包子的看着眼前穿着华贵的两人,虽然女的脸上哭的五颜六色的,可这珠子,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你们尽管挑!” 于是,她手里抱了两包包子,边吃边往家走。 百里文都怀里也被塞了两大包,紧跟在她后面。他知道,她现在说话行事,如若常人,可待会,她可能还会崩溃,发疯... “别吃撑了...”百里文都皱了皱眉。 娇然叹了口气,神情恍惚,机械的往嘴里塞着食物,“还是,很…伤心。” 他们一路走回家,文都站在门口,将包子递给她。 娇然说,“进来吧,我又不会把你吃了...你帮我把东西放屋里…” 百里文都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将油纸包放在桌上。 娇然看着桌上的桃花,拿起来,眼神有些凶狠的看了看面前的文都。 许久,却又缓缓放下。 百里文都被她盯的,头皮发麻,不敢多留,说了声告辞,便走了。 lt;两家亲事gt; 晚上,娇然将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虚弱无力,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只觉得心里难受,身上也痛的很。半夜,司徒冥翻墙过来偷偷看她,才发现,她浑身滚烫,是生病了... 一病就是三天,高烧不退,司徒冥吓坏了,衣不解带的守了她三天三夜。直到第四日,好歹是醒了,可似是脑子被烧迷糊了,也不爱说话,时不时的默默流泪... 司徒冥知她是遇到了什么事,但问也问不出什么,哄也哄不住,心里干着急,不敢离开她半步。 这天,屋外淅沥沥的正下着小雨,开春的雨,格外的冷寒,娇然坐在窗前发呆。 司徒冥走过来,给她披了件衣服,又端过一碗粥,坐她身边,舀了一勺,递到她眼前,“再吃点…” 娇然看着胡子拉碴的司徒冥,脸有些苍白,眼下也发青。这段时间,他憔悴了许多。 娇然伸出手,接过碗,“我自己来…” “我想出去走走…”她喝了几口,放下手中的粥。 司徒冥脸上有些激动,连忙说好。 他陪她走上街,一手撑着伞,一手轻轻握着她的小手,慢慢的闲逛着,时不时的拿街边卖的小玩意逗她。 此时,不远处传来的一阵阵喜乐声,一支迎亲的队伍渐渐走近,这红色的花轿在雨天里格外醒目,“是谁家娶新娘子?”娇然随口一问。 司徒冥也不知道,陪她站一边看,“忘了告诉你,封川跟白淑贤成亲了。” 又说,“他跟他父亲说淑贤的孩子是他的…封川的父亲听了,便不再拦着,向白家提了亲,只不过是侧室…” “何时的事?”娇然问。 “就你醒来的那天,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百里家连宾客都没有宴请,只是简单的拜了堂。跟前几日百里文都娶丝萝时的景象真是大相径庭…” 娇然抬了抬眼,“百里文都?他们,还是成亲了…” 司徒冥觉得她这话说的奇怪,但没在意,“他们这一对可顺利多了,皇上赐的婚事,皇后又亲定的好日子,任是谁也拦不住…不像白淑贤…唉…” “淑贤跟封川,也算是终成眷属了。”娇然低垂着眼眸。 丝萝,应该是想嫁作他人吧,可惜,皇上赐的婚,她若想悔,便是抗旨不尊了,娇然想到这,不由得冷冷的笑了一下。 “我想吃包子了…前面就有一家不错…”娇然说着,拉着司徒冥走到一家包子铺。 “还吃…你…吃不腻吗?”司徒冥想起她吃包子吃撑了,才引的呕吐发烧,大病了一场… 娇然看着卖包子的那人,“老板,我前段时间来买包子,忘了带钱就用一对耳珠抵的,我想赎回来,可以吗?多少钱都行…” 卖包子的看了看她,挠挠头,“啊?当天下午姑娘不就已经赎回去了?就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人…” “噢…这样子…是我记错了…”娇然说,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哎呦,我说姑娘,你差点就害惨我了,那可是宫中的物件,我们寻常百姓哪敢用那个!若是我内人真的戴出去,让人以为是偷的,搞不好是要杀头的!”卖包子埋怨她。 这倒让娇然有些意外,她看了看司徒冥,那对耳珠好像是他给的,说是街上随意买的。 司徒冥嗯哼了一声,“那对珍珠的?…我忘了…好像是从我爹那拿的…” 娇然白了他一眼,“是你偷的吧…” 司徒冥嘴角抽了抽,“怎会偷的!年根的时候宫里下来好多封赏,我爹说让我随便选,我一眼就瞧见里面那对耳珠了,觉得粉粉的极其配你,于是就拿来了…” 娇然撇了撇嘴,“…你也不告诉我是宫里的东西,差点就害了人家…” 司徒冥无奈的笑笑,“还成我的不对了。好心送你的东西,你却拿来买包子…以后不准了啊!” “嗯…知道了…”娇然说完,也没买包子,便挽着司徒冥回去了。 lt;不要你了gt; *********** 几日后,娇然又出现在了百里家,穿着一身丫鬟服,在自己原先住的房间里,整理床铺。 只听门嘭的一声,百里玄敬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小身影,如梦似幻。 娇然见是他,微微一笑,“我回来了…” “谁让你回来的...”百里玄敬说的冷漠。 “这屋里,我的东西一动没动呢。我知道你是一时生气,才将我赶出去的...其实,主子你也希望我回来对吧?”娇然说。 “主子?” “对啊…玄敬主子啊…” 百里玄敬觉得这个称呼刺耳,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幽深的黑眸眯了眯,低头一口吻住她刺眼的浅笑。 “唔...别,碰,我!”娇然用力推开他,想起他亲过别的女人,觉得那侵入的舌头恶心极了。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百里玄敬闷哼了一声,觉得口中一股血腥味,抽了出来,拿手指抿了抿嘴角,看着上面的血,冷哼一声,“怎么,嫌恶心?” 娇然攥了攥手指。 “那为何还来找我!”百里玄敬说。 “因为,我...我想你...”娇然眼里闪着泪光,她是真的想他,又爱又恨。 百里玄敬幽深的眸子更是沉重,深吸了一口气,“你就这么爱我?爱的连命都不要了,尊严也不要了?我问你,是不是要天天看我操别的女人,你才死心!” 娇然眼里闪着泪光,摇摇头,“不是的...舅舅…” “不是什么!想起舅舅碰过别的女人,心里难受吗?” 娇然身子有些发抖。 “然儿,舅舅问你话呢,难受不难受!” “难受的要死是不是!那舅舅呢,舅舅就不难受吗!看你为了舅舅一次次伤害自己,作践自己,你以为舅舅有多开心!”百里玄敬吼着她。 “舅舅...我没有...” “闭嘴!是不是舅舅生一次病,你就得让那人肏你一回!你跟南宫陌那晚做了几次?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那么会发浪发骚,是不是只要你让他肏,他什么要求都答应你!!舅舅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为了舅舅献身!” 娇然怔了怔,哭的更凶,“我没有...舅舅,我们都忘了那些事好不好?我…爱你啊…” “闭嘴!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我是揍你揍的太轻了是吧!我说过,你要是不疼惜自己,舅舅也不会疼你,更不会爱你!”百里玄敬说。 娇然颤抖着身子,指甲都镶到肉中,“所以...你就跟别的女人交媾,你就不要我了!?” 百里玄敬冷笑一声,“我怎会不要你?怎么要你,是这样吗,还是这样!”说着一手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半个身子。 “舅舅...不...”娇然捂着上身,下身的衣服却又被撕碎。 百里玄敬将她丢到床上,随即跨上床,将她骑在身下。 “放开!别碰我!”娇然趴在床上,双手被他反扣在后面,像一只待宰的小羊般无助挣扎,她觉出舅舅正在脱衣服,意图再明显不过。 “为什么不能碰?不想舅舅操你吗?不是说忘了吗?” “别碰我…好脏…呜呜…不要碰我…”娇然将头埋在被褥间呜呜直哭。 百里玄敬听她说出'好脏'二字,身子僵住,嗓子哽咽。 看着小人赤裸的后背,洁白无瑕,嫩的跟婴儿一样,柔的让他心疼,他心里酸涩,黑眸阴郁痛苦,嘴边却发出轻轻的笑声。 百里玄敬松开了她。 “舅舅,我不爱你了……”娇然十指抓着身下的床单,呜咽着重复这一句话,好似在催眠自己。 “嫌舅舅脏了?呵呵,也好。”本来,就不应该爱…更不应该,爱的那么奋不顾身。 百里玄敬,踉跄着走出了她的房间。 ************ 此后,娇然却依然待在百里家,做他的贴身丫鬟。 她对舅舅说,即便是不爱了,但他还是她的舅舅,她要伺候他,照顾他。 她说,除了齐然,他是她唯一亲人,若是他再赶她走,那她就揭穿他的身份,将两人不伦的关系告诉所有人,然后再把自己卖到军营,去做军妓,说不好哪天还能碰到百里家的人。 百里玄敬听的心惊胆颤,真的不敢再撵她。 两人就这么一主一仆,似是回到从前。在旁人看来,之前她被赶出去,不过是两人拌嘴而已。如今她回来,依旧享有不一样的特权,依旧是那个被主子宠的可以在百里府为所欲为的贴身丫鬟。 只有几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已再不似从前。 丝萝就是其中一个,但她每次见到娇然,眼里却尽是恨,比以前那单纯的厌恶之色更要狠上几分。这让娇然觉得好笑,难道不应该是自己更恨她吗,只要她随便一句关于那夜的情景,都会让自己痛的无以复加,如坠地狱。 而百里文都见到娇然,却会故意的躲开。他的刻意,让娇然也觉得可笑。 这天,天气甚好。她在院里练剑,文都进来,像是来找玄敬。 娇然见他犹豫着又要走,笑了笑,“怎么,见了我比见你三哥还别扭?我是…碰过你女人?” 百里文都也不生气,看了她一眼,抬脚走进院里,去屋里找玄敬。 娇然宛然一笑,提起剑向他挥过去。百里文都连忙躲闪,始终不还手。她进步很快,木剑也已换成了铁剑,锋利无比,却依然触不到他衣角。 “没劲…”娇然见连他一根头发都碰不到,撇撇嘴,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剑,拿起小手抹了下剑锋。 百里文都看得心直颤,担心她割到自己。 “下次能不能让着我点…”娇然说。 百里文都默不作声。 娇然又一挥剑,直刺他胸口,百里文都轻轻一躲,却没'来得及',剑划破了他的衣服。 啪嗒两声,两颗珠子从他衣襟里掉了出来。百里文都迅速从地上捡了起来,速度之快,娇然差点就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娇然笑了笑,“给你那新婚妻子的?我记得,我也有那么一对珍珠的…” 百里文都有些局促,知她看到了,正要说什么,玄敬从屋里出来了。 “找我何事?”百里玄敬说。 “噢,父亲说,下个月底就离京,问你是留这还是跟着一块回去…” “留这…” “嗯,父亲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北疆苦寒,你留在京城他比较放心。” 百里玄敬恩了一声,看娇然也没跟他打招呼,就走了出去,他微微叹了口气,“没其他事了吧?你…衣服怎的了?” “噢…”百里文都捂了捂胸口,“给她划的…没其他事了,那三哥我先走了。” 百里文都走出院落,见娇然在长廊那坐着,身子慵懒的靠栏杆上,青葱般白嫩的手指卷着额前那细细的胎发,缠来缠去,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抬起头一笑。 若是有其他的路,他一定会掉头就走。总不能再回去三哥院里,他缓缓地走过她身边。一丝的幽香,是她身上飘过来的。 “丝萝会留在京城,还是跟着去边疆?”娇然拿出剑横在长廊中间,拦住他。 “留这儿…” “不担心么?”娇然问,“我看你似乎并不介意那天的事呢,你将她一个人留这不怕她再红杏出墙吗?” 百里文都沉默。 “衣服脱下来,我拿回去给你补补…”娇然站起身来,看到他敞开的衣襟。 “不用…我直接扔了。” “那多浪费,你知道府墙外有多少人连饭都吃不饱吗?而且很多就是因为你们不停的拓展疆土,连连征战,害得那些百姓家破人亡…好不容易活下来,却要忍饥受寒,冬天路边有多少乞丐被饿死冻死,你看不到吗?” 百里文都脸抽了抽。 “所以,你扔了还不如给我,我拿去给那些乞丐…” 他并不觉得她会有这个善心,但见她上来就脱他衣服,“你做什么!” “你自己不脱,我帮你啊…你怎么这么小气,不顾平民百姓的疾苦…” “我自己来!”百里文都知她在无理取闹,可她一碰他,自己就身子发麻,他脱下外套丢给她。 “多谢,这衣服归我了,那我的那对耳珠就送你了…”娇然说完,扭头就走了。 她是要自己留着吗?百里文都心里莫名的悸动。 她,自回来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他,这让他夜夜难眠。 lt;大龄处男(h)gt; ************ 深夜,屋外下着蒙蒙细雨,文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只听有人推门进来,走到他身边,脱了衣服,爬上床… 百里文都认出是她,那嫩乳,细腰,还有盈盈一握的小屁股,无处不销魂。 他眯着眼,看她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软软的握着,上下套弄,他难受又舒服的呻吟了几声,“然儿…阿…小妖精…” 那小妖精却哭了起来,“你下个月就走了,我…舍不得你…呜呜…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百里文都坐起身来,搂过她轻声安慰,说自己不走了…却见她淡粉的指甲突然变成锋利的尖刀,直刺在他心口,将他的心剜了出来,柔弱的小脸变得妖媚狠厉,冷冷的嘲笑他,“哼,我只是在利用你…你个傻瓜…哈哈哈哈…” 百里文都猛地起身,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是一场梦… 他扶了扶额头,抬眼却见丝萝,穿的极少,坐在床边,手放在他下腹。 他拿掉她的手,“怎么还不睡?这屋冷,小心受凉了…” 丝萝定定地看着他,“我们还要这样到多久!”她睡里屋,他住外间,从新婚之夜就是如此。 百里文都下床披上衣服,“你和我,跟从前一样相处,就挺好。我知道你喜欢三哥,不想勉强你。” 丝萝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玄敬他…他是个混蛋…文都,你原谅我!我当时是一时糊涂…” “别说了…都说过几次了,我起初就不怪你,你始终是我的妻子,这是我一辈子都认定的事实…我只是习惯一个人睡,你不要再瞎想。”百里文都松开她的胳膊,“我去书房…”说着便走了出去。 丝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流满面,又悔又恨。 百里府的正南角有一个大的书楼,三层阁楼,藏书丰富,小到字帖画册,大到兵书典籍,应有尽有。 百里文都走近书楼,见二楼亮着灯,于是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一小人儿坐在案桌前,拿着毛笔一笔一画的练着字。 他站在离她十步之远的地方默默看着。最近她,很是勤奋好学…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儿碰见到她了,她都是趁晚上没人的时候过来,有时候大哥也在,她就去三楼或者二楼,很知道避嫌。 可若是他,她总是故意挨他很近,直到把他逼走… 他想起刚才那个荒唐梦,她哭的梨花带雨,说舍不得他走。是啊,下个月底,他就离京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 想到此,他缓缓走进她。 娇然听到动静,转过身见是他,又回过头继续写,“你们的字,笔画也太多了吧…” 似娇似嗔,软糯的声音如她身上清幽的体香,在这书阁里飘荡…撩的他每个神经都敏感又紧绷。 他想了,她若是再'得寸进尺',那他就依了她。他,不想再忍了,妖精也好,剜心也罢,利用报复,他也认了。 他只想着放纵一次,跟这眼前的小人儿。 娇然,显然没意识到他已经做了一个大决定,她一心扑在字帖上,想着以后学会写字,就能亲自给齐然回信了。还有,说不定她还会开个小商铺,自己当掌柜,记账收账,她还学会了武功,也能保护自己… 舅舅对她的伤害,无疑让她不再相信任何人…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三哥该担心了…”百里文都说。 他这次不仅没躲,还主动上来搭话,娇然挑了挑眉,“玄敬他不管我…晚上安静,容易静下心来…” “噢…” 而后一阵沉默。 娇然说,“你怎么还没睡?” 百里文都站她身侧,“睡不着…” 娇然轻声一笑,“新婚燕尔,该如胶似漆才对,还能睡不着?” “恩…” 又是一阵沉默。 娇然见他还没走,察觉他的异样,放下手中的笔,盯着他眼里不明的炙热,“百里文都,你…是在等我勾引你吗?” 11 ***************** 书楼外的雨,越下越大,狂风呼啸,似是暴雨将至。书楼内,却早已是惊涛骇浪,地动山摇。 当她小手一挽上他的脖子,踮脚亲他唇角时,他就已经沦陷了。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她拉他,他就靠近,吻他他就学着吻回去,她小舌头探入他口中,柔软滑腻,他用力的吸住,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又推入自己的舌头,舔舐她的粉舌。他竟不知道,一个吻可以如此让人心动,抓狂。 娇然小手滑倒他胸前,觉出他心跳的厉害,咚咚咚一下一下强而有力,她滑进他衣襟,手指扫过他胸前的一点,铁铮铮的汉子浑身颤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别过分…”他警告她。 娇然无畏的笑笑,“怎么叫过分?”说着抽出手,一件件解开自己衣服,脱的只剩肚兜,下身那隐秘的地带暴露在他眼前,像婴儿般稚嫩。 他紧绷着身子,喉结上下滑动,感觉渴极了,幽深的黑眸盯着她,直到她脱下最后一件,饱满坚挺的嫩乳跳出来,粉色的尖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就只看么?”娇然将他推到座椅上,跨坐在他身上,用下身磨蹭着他腿间支起的小帐篷,穴口隔着衣服抵在他的龟头上,扭着腰肢,按摩挤压,她娇笑一声,“隔着衣服,怎么进呢…” “然儿…你会后悔的…”百里文都沙哑着嗓子,低低的说道,却一手解开自己的衣袍,微微抬起身子将裤子褪下,粗长的肉棍早已涨的通红,上面青紫的血管凸起,狰狞骇人。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百里文都说着,一个起身,将她抱到后面的案桌之上,抓起她的脚腕,分开她腿,扶着自己肉棍在外面磨蹭了几下,粉色的唇瓣被微微挤开,吐出些淫水,百里文都屏住呼吸,紧盯着那稚嫩的穴口,将龟头堵在那里,顶了几下,又拍打了几下,腰身一挺便挤了进去。 “啊…文都…”娇然轻吟,好烫。 他只是挤进了半根,却差点被她绞得射出来,低吼一声,连忙往外退了退,那小嘴却像是不依,紧紧的吸着他,于是,退了一寸,又顶进去两寸,又退出一寸,又顶入三寸,如此反反复复,入的越来越深,肏得越来越重。躺在桌上的小人歪着头,咬着自己手指,嗯嗯呜呜,就如深夜路过三哥那里时听到的一样,夺魂摄魄。 “叫出来…恩…然儿…大声点,我喜欢听你浪叫…”他抓过她的小手,按在头顶,不让她咬着,另一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噗呲噗呲的顶着她肉穴, “你这里…紧的要命…” “慢点…嗯啊…文都…轻点…啊…”娇然觉得他浑身都硬邦邦的,撞得她发疼。他起初小心的试探,越发的蛮横,渐渐的让她无力招架。本以为他生涩的反应是因为不知云雨,自己便可以处在主动的位置,没想到反而被他欺压身下,速度和力度全被他掌控,自己毫无反击之力,任由他的肉铁将她撑的又涨又麻,高潮迭起。 “啊…文都…别再往里了!啊…” 百里文都反而加快速度,七寸余长的阳物次次都直插到底。 很快,娇然就泄了身。文都看她高潮时的销魂媚样,下身更是觉出她穴内的急剧的收缩和颤抖,他低吼着,狂颠了几十下也释放了出来。 他趴她身上,轻轻压着她,听着耳边余潮后带着哭腔的娇喘,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她。 片刻后。 “…让我起来…”娇然说。她的身子还有些发软,因他的阳物埋在自己体内,已然复苏,还故意抖动了几下,惹她小穴轻颤。 百里文都嗯了一声,抱着她起来,走回椅子上,坐下,将她双腿圈在自己腰上,抱着她歇息,然后…再来一次。 娇然觉得失算了,他耿直又刻板的性子下,隐藏的是狂野和激情。 文都又射了两次,一次比一次久,从椅子到书架,从二楼到三楼,就在这书房里,吻遍她的全身,似要将她吞噬下腹。 她最后求饶,他细声安慰,身体上却不退缩,直到她说,若是再不出来,怕是要怀孕了。 这时候,他才慌慌张张的拔了出来,手指深入她穴内扣了扣,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帮她穿上衣服后,让她乖乖等着,连忙回去找避子的药丸。 再回来时,书楼内却不见了人影。 lt;瞒不住gt; ********* 百里文都在楼阁待了一晚。天蒙蒙亮时,他拿起桌上的药丸和药膏,向三哥院里走去。 来到娇然的房间,轻轻敲了下门,没有回应,许是睡了。他想看看她,于是偷偷打开反锁的门闩,走了进去。她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身子轻微的颤抖。 她在哭…百里文都走到床前,扣着她肩膀,将她翻过身来。 “你后悔了。”百里文都眉头紧促,隐含着怒气。 娇然摇了摇头。 “不后悔,那你哭什么!”他咬了咬牙,额头上的青筋突起。 许久,他叹了口气,拿出药丸让她吃下。娇然看了看,吞了下去。 他又拉过她的小腿,让她腿分开,抹了些药膏,用手指挤入她穴内,轻轻研磨。 “文都…你怎么这么闷骚…”娇然看他手指或深或浅,简单的上药却变成色情的搅弄。 “什么?” “就是道貌岸然。表面正经的很,私下却很淫荡…” “你是指外冷内热…” 娇然嗯哼了一声。她被他弄的浑身颤栗,不一会儿,穴底下一股淫水便喷涌而出,浇在他手上。 “呵…”百里文都闻了闻手上的浓液,还混合着他的味道…他拿绢子擦了擦手,躺她身边,黑眸凝视着她。 娇然看他似要吃了自己,想起昨晚他最初的生涩,“文都,你是不是第一次?” “你说呢…”百里文都算是默认。 “进步倒挺快…” 百里文都笑笑,“我还弄不过你个小丫头?” 又说,“十三岁那年跟着父亲上战场,第一次杀人…” 娇然缩了缩脑袋,这杀人跟欢好,他也能相提并论… 百里文都搂过她,“害怕?…想想那时候,你还未出生呢…” 娇然嗯了一声,觉得累极,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又对她说了什么… ***************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下月了,离出京还有不足二十天。 百里文都看着桌上山峦起伏的作战地形图,大哥在旁边分析着形势,脑海里想的却是那个小妖精的一颦一笑,昨日她趴他腿间…腮帮子鼓鼓的,灵巧的小舌头在他粗茎上缠来绕去,那小白屁股撅着,摇来摇去… 若是她再长个尾巴,就真是只小狐狸了… “文都!”百里岭南蹙着眉,又叫了他一声。 “呵呵…四弟这是在想什么呢?”百里玄骥在旁笑道。 百里文都回过神,咳了一声,没说话,示意大哥继续。 几人又商讨了一下行军计划,便结束回去了。百里岭南把文都叫住。 “最近,丝萝总是去找你大嫂,聊些家长里短,有的没得…”百里岭南看着文都,“每次走后,温蕙都不是很开心…” “大哥…”百里文都皱了皱眉。 “温蕙性子温厚,心又软,好几次想要找你说说,可这毕竟是你夫妻之间的私事,她怕说多了反而坏事…这里没旁人,你告诉大哥,为何到现在,都不肯跟丝萝同房…” 百里文都心底偷偷松了口气,“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她说过要做女中豪杰,不想生孩子。既然这样,我又何苦去碰她…” 百里岭南微微低了低头,想起昨日无意撞见的那一幕,说 “那个丫鬟呢?她难道心里没有玄敬?你怎么就碰得她?” 刚才放下的心接着又提了起来,百里文都看了看大哥,“我…” “如今这形势,你不是不知,皇上已开始暗中削弱我百里家的势力,丝萝家道虽已败落…但他死去的父亲依然有一批忠士…,惹恼了她,对我们没有一丝好处。” “我明白…” “大哥知道你一向自制。离京前,别再出什么岔子…至于其他的事,大哥不管…” 文都点了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就离开了,恍惚间看着拐角有一人影闪过。 百里岭南说是不管,但自那日起,便以有人行刺为由,在府内上下增派了侍卫,白天黑夜的轮班,书楼自然也有人看守。娇然自是不知道真正的缘由,见有人守着,但也常常去书楼练字,只是再未见文都来过。 这晚,娇然抱着厚厚的一叠写好的字帖从书楼出来,走到半路,却被人从背后一揽,捂住嘴拖到暗处。 “是我…”百里文都小声说。 “你…这是做什么?吓我一跳…”娇然认出是他,蹲下身子去捡刚才散落的纸张。 “我倒不如那字帖了…这几日,不想我吗?”百里文都拉起她,不让她捡。 娇然笑了笑,“白天不是刚见过?在箭场…你还故意射到玄敬的靶上,打掉他的箭…你怎么那么坏?” “心疼了?呵呵…是他技不如人…” “哪种技能?论射箭是不如你…但在床上可射的比你准…”娇然气他。 “找收拾是不是!”百里文都醋意横生,却因她一句话硬了起来,将她又往暗处拖了拖,就是一通乱亲乱摸,“然儿,我们去外面…明日。…回去告诉他,你明晚不回府了。” “…我不去…你想要就在这里要我…” “以为我不敢…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天天引诱我,却从不跟我出去…不过是想故意让百里府的那俩人碰着,报复他们是不是?…我配合你这么久,你就从我这一次…我想搂着你入睡…” 娇然嫣然一笑,“报复?呵呵…我起初是这么打算的,现在…我改主意了。我喜欢你啊文都,你还没发现么?” “骗子…”百里文都知她做戏,但心跳还是漏了好几拍,他将她抵在墙上,解开两人下身的束缚,粗长的肉棍在外拍打了几下就肏了进去… 十步外的暗处,丝萝紧攥着手中的宣纸,听着角落里发出的淫浪声,气的浑身颤抖… 凭什么娇然就能得到文都的温柔对待,而自己却像个器具般,被玄敬残酷的利用完就丢掉。她今天才知道,文都也会有如此热情似火的一面,也会多情的问别人想不想他。她又记起下午,在大哥门外听到的那些话,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可怕…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百里岭南…那个疼爱妻子至深的男人。 她冷笑一声,悄悄捡起地上的纸,上面的字迹工整却幼稚,极好辨认…和模仿。 lt;冷藏你(h)gt; ********** 娇然回到院中,看向舅舅的房间,没亮着灯…如往常一样,屋里的人早已睡下了。 低垂着头走进自己屋,娇然将手中的纸放桌上,擦洗了下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亵裤便躺上了床。一会儿,她又起身,抹黑从柜子里拿出个酒壶,坐桌前,托着腮,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喜欢这种醉晕晕的感觉。 “呵…酒量越来越好了…”娇然自言自语。酒壶空了,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回床上,这下,她就能睡着了。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折了回去,打开门,是淑贤的陪嫁丫鬟,一脸焦急。 “乔姑娘…你快过去看看,我家夫人她…她肚子一直疼…还出血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丫鬟重复了一次,娇然这才缓过神来,连忙跟她去了封川院里,她走的不稳,差点跌倒,淑贤的丫鬟搀着她,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急的快哭了。 “我没事…你家夫人怎么会突然出血?怎么不赶紧叫大夫?”娇然强打精神,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 淑贤自从嫁过来,百里家便以安胎为名,不让她踏出府院半步,封川待她虽然好,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还是心有芥蒂,于是便经常住在军营,不回家。淑贤并不在乎这些,一心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天天依然开开心心的,希望他平安出生就好。娇然去看过她几次,见她还像以前一样开朗,也就很是放心。 “到底怎么回事?”娇然又问,但见那贴身丫鬟吞吞吐吐,也说不出个缘由。她们走进屋里,娇然看着淑贤衣衫不整的躺床上,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床铺凌乱,屋里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似是…但今夜,封川不在府中。 “娇然,你…怎么来了?”白淑贤有些慌。 娇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气的问她,“他人呢?人呢!他是要害死你不成!” “娇然…我…他说太想我了,还说不会有事的…等他走后,我…就肚子好疼。我不敢叫大夫,怕万一被发现…” “淑贤,你怎么不傻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凌云不是什么好人!”娇然看着床上的几滴血,顿时忆起往事,手有些发抖, “你等着…我去找人…” 娇然急忙走了出去,去找舅舅。百里玄敬到来时,淑贤已经疼的晕了过去,他把了把脉,看了眼娇然,“没事…只是动了胎气…” 娇然,“出血了…真的没事吗?” “出血应该只是擦伤。” “擦伤?什么叫应该?这可是一条命…” 百里玄敬不做声,拿出颗药丸给淑贤吃下,又对旁边淑贤的丫鬟说道,“明日让其他大夫来看一下,就说…摔了一下,吃些安胎药便可。” 丫鬟连忙点头道谢。 百里玄敬起身,看着靠在床栏上的娇然,只披了件薄衣,扣子都没系好,里面穿的什么,看的一清二楚,他眼神暗了暗,“回去吧…” “你先回吧,我再待一会儿…” “整个屋子都是你身上的酒味…” 娇然听了,直了直身子,“…我等她醒了就走。” 百里玄敬,“没等她醒,你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待会丫鬟是先伺候你,还是伺候她?” 娇然想了想,揉揉太阳穴,便起身,歪歪扭扭的往门口走。百里玄敬皱了皱眉,脱下自己的衣服,包住她,蹲下身子,一手托住她屁股,另一只手扶着她后背,把她抱了起来,便往回走。 他们最近的关系,不温不火。娇然的疏离不是远远冷落,而是变成亲人般的那种亲近。 对,只是正常关系的亲人,没有一丝爱慕的痕迹…这让百里玄敬心里很是难受。 此时她温顺的贴在他身上,因为困了,头靠着他的肩膀打着盹,随着呼吸散发的酒味,飘到他鼻间,他皱了皱眉,微微叹了口气。一踏进屋里,他就看到桌上的酒坛,有些生气,将她轻轻扔在床上,解开她的衣裳,手探到她身下,果然,一片湿腻,凉凉的。 娇然喝得太多,已经过了那阵燥热,现下只想着睡觉,被人这么一碰,有些烦躁,伸出手臂扫开那只手,“好困…” 百里玄敬指尖离开她的阴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分开,他低下头,看着大腿间被人嘬出的红印,还有微肿的唇瓣,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他伸出手指,借着润滑侵入她穴内,抠了两下拔了出来,带出些淫液,放到鼻子前轻轻闻了闻… “是谁?”百里玄敬用湿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正过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疼啊…”娇然被捏的困意消了一半,睁开眼,望着舅舅撇了撇嘴,双手推他的手腕,让他拿开。 “文都?还是玄骥?” 娇然一愣,继而轻轻的一笑,慵懒的说道,“今天吗?让我想想,好像是…文都?” 百里玄敬已经气的脸色铁青,见她如此轻浮,更恨不得捏断她的脖子,“好玩吗?乱跟男人交媾,觉得有意思吗?” “呵呵…有意思…尤其两人…是亲兄弟…”娇然紧盯着舅舅的黑眸,朝他眯眼微笑,“怪不得丝萝都嫁人了,还要留下来陪你,的确很刺激呢…” 这是自从上次吵架之后,她第一次当他的面提丝萝。 百里玄敬气极了,反而平静许多,冷冷地看着她,“我留下来是为了谁,你不是不知道。你,为了解气,就去跟别的男人欢好,能有多开心…” 娇然深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拿被子蒙住自己,“我困了,你出去!” 百里玄敬起身,将房门锁上,拿起桌上的酒坛,里面已快见底了。她,究竟喝了多少。 “别碰我的东西…”娇然听见他还没走。 百里玄敬端起酒,仰头一口气喝得精光,而后走到床边,解了自己衣衫,躺上床,从后面抱住她。 娇然困极了,刚才他脱衣服时就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舅舅压她背上,重的让她快喘不动气,穴口温热的湿腻和臀缝间半疲软却依然滚烫的肉棍,表明他刚刚射过一次,粗物根部毛发扎的她屁股刺刺的,很不舒服。 娇然动了动,觉得浑身像散了架,手腕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撑了撑身子。 “恩…醒了?” 百里玄敬浓厚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继而又将她压趴在床上,亲吻她的后脑勺,“你昨天,睡的真死…可累坏舅舅了…” 娇然双手攥着床单,侧脸贴枕头上,目光冷冷的没有焦点,“…这是一个舅舅该做的事吗?” 百里玄敬身子僵了一下,继而抓起她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蹭了蹭,那东西膨胀的极快,迅速变的狰狞粗硬,他一个挺身,肉刺贯穿了她的小穴,接着抽动起来… “唔…”娇然咬着手背,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百里玄敬抓过她的手,反扣在她背上,让她脸贴在床上,屁股却撅的高高的,挂在他身上,被他撞的前后直晃,胸前的丰盈也跟着颤来颤去,拍打着身下的床单。他见她始终如一条死鱼般,不挣扎,也不叫,只是隐忍的呜咽。 “叫大声点!”百里玄敬有些怒,本是跪着的姿势改成站着,让她几乎倒立,肉穴朝上,一只手攥着她的屁股,另只手抓着她的脚腕,高高抬起,自己半曲着腿,粗长青紫的肉棍在她穴内直上直下,进进出出,肏的啪啪直响。 她果然受不了了,呜咽变成痛苦的呻吟,而后越来越大声,又哭又叫,不一会儿,她就泄了身,浑身颤抖的倒挂他身上,淫液喷涌而出,他微微抽离,水又顺着她的身子流下,嘀嗒到床上,何其的淫霏。 他倾身抱着她躺下,轻轻抚摸着她后背,并不急于再次的攻击,“你说说,舅舅还有什么不该做?” 娇然趴在他怀里,默不作声。 半晌,“我去看看淑贤…”娇然说着从他身上爬起来。 百里玄敬哼笑一声,闭着眼躺床上,扶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听她下床,一件件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已经懒得再跟他吵了吗?他有些颓废的望着床顶。 这个结果,他早该料到。 lt;是奸细?gt; *********** 娇然第一次见凌云,或者第一次有印象,就是他躺在床上,正跟淑贤云雨。她不知道,淑贤是由性生爱,还是被迷了心窍,竟为了这样的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她赶走凌云,淑贤却一阵的失落,娇然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倒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了。 那凌云外貌气势并不出挑,放在人堆里也不显眼,更不会有人想到他就是皇上身边的第一高手。凭他的耳力,她走进屋里之前,他就应该听到她在屋外跟那陪嫁丫鬟的交谈,他却故意不提前逃开,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她觉得隐隐有些不安,理不清思绪,又想到今早舅舅的所作所为,心情更是灰暗,便不愿意回房,于是牵了马想出府。 “小丫鬟…要去哪?”百里玄骥正好将马牵回马厩。 倾国倾城…娇然看着他的脸,脑海里又冒出这四个字。 “出去一趟…” “昨晚…你跟三弟,可真能折腾的…”百里玄骥说的稀松平常,仿佛是在说这天气如何。 娇然脸绯红,反问他,“你干嘛偷窥?” “呵呵…没那个癖好…二爷我每天只睡四个时辰,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这段时间刚好一会儿…你又开始夜夜叫春了…” 娇然注意到他眼下的黑眼圈,他的院落跟她屋只有一墙之隔,但昨晚不能怪她,她明明睡了,是舅舅一人在那儿弄她,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子时和丑时给爷消停点!”百里玄骥揉了揉眉头。 娇然心里委屈,“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怎不跟你三弟说去!什么事都只会怨女人。” 百里玄骥挑眉,见她怒目圆睁的,继而笑笑,“…脾气倒不小…看来折腾了一晚上,他还不能满足你…” 他走近她几步,邪笑着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要不要试试二爷的功夫…保准,让你这只小野猫儿…” 娇然攥紧拳头,低头恨恨的说,“我跟你熟吗?我可招惹过你?你尽拿轻浮的话来戏弄我,是不是觉得我就跟那青楼女子一样,可以随便调戏!” 百里玄骥怔了一下,看她眼眶都湿了,“怎还生气了?当真以为我要睡你不成!呵呵…三弟的东西我向来不碰…” 说完,掉头就走了。 娇然莫名其妙的受他一顿怒气,撇着嘴瞪着他的背影,此时,一个小厮走过来,跟娇然说百里文都晚上在老地方等她,又神神秘秘的塞给她一封信,娇然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的竟是书楼里暗室的开启方法,她小心的收了起来。 其实,娇然已打算在这剩余几十天好好待他,让他开心,因为在她最低落的时候,是他的'被引诱'和配合,给她带来些许的安慰,让她从被抛弃和背叛的黑暗里看到一丝光亮,她不打算再利用他。 晚上,娇然来到书房,见侍卫都撤了,犹豫了一下,继而笑笑,为了跟她欢好,他不仅调走了侍卫,还把书楼内藏有暗室的事也告诉她,还真的是血气方刚。 她走到一壁画前,敲了敲墙壁,按下一处砖块,果然,旁边的墙壁转动了一下,裂开一道缝,她走了进去,暗室不大却狭长,已经掌了灯,两旁的架子上,放着些卷轴,墙上挂满了兵器,她扫了一眼,继续往里走,看着文都站在尽头,负手而立,高大挺拔的身影很有安全感,她走上前去,笑了笑,“文都…这里连张床都没有,你要一直站着做吗?” 那人转过身来,皱着眉头,“是你?” “大将军?”娇然错愕,是百里岭南。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暗室!” “我…” 此时,只听暗室的石门咚的一声,合上了。百里岭南皱了皱眉,赶忙走过去,转动机关,可石门却毫无反应,他暗道一声不好。 “怎么回事?”娇然满头的疑惑。 “该死!”百里岭南咒骂一声,因为不光是被关在了暗室里,他体内慢慢升起的一股燥热,再明显不过,他中了媚药。 晚上的时候,温蕙叫丝萝和文都一块过来吃饭,他还有些事要跟文都聊,于是便约了他饭后在暗室见。这暗室百里家的兄弟都知道,包括温蕙和丝萝,平日用来存放一些军要机密和商讨要事。 百里岭南凝视着娇然,心里估量着什么。 娇然看着百里岭南依靠在墙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噬血般的眸子,喷发着欲望的焰火。她明白了,欲哭无泪,看了看周围,全是墙壁,严丝合缝,急忙跑到室门前,用力的砸着门,呼喊着救命。 百里岭南闭上眼,深吸着气,“没用的…外面听不到…” “你再忍一会儿!这里有个通气的窗户…”娇然看着头顶的小窗,仿佛看到了希望,拿起旁边一铁器砰砰的乱敲乱砸。 窗户是铁的,她哪能砸得开。 百里岭南摇摇头,“娇然…我…忍不了多久…” 娇然累的没了力气,头发散乱,手上磨出了血,瘫坐在地上,眼眶湿湿的瞄着周围,看着墙上挂着个铁鞭,连忙拿过将百里岭南双手绑在了凳子上。 “将军,你忍忍…世人都知道你与夫人感情深厚,定是有人要陷你于不仁不义…说不定,待会就有人来捉奸了,只要你忍到那时候就好了…” 百里岭南默不作声,脸已涨的通红,头上直冒汗。 “这里没有其他的出口了吗?”娇然定下心来,仔细观察着周围,手摸着墙壁,敲敲这,敲敲那。记得尉迟灏跟她说过,大户人家往往都会在房子里修一条逃生的密道,这里既是暗室,保不准还会有机关。 百里岭南暗了暗眸子,犀利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其实这暗室的确还藏有一条逃生的暗道,直通城外,不过只有他和他父亲知晓。 lt;密道(h)gt; *********** “你主子,这次倒很有眼光…” 百里岭南幽幽的说。以往派来的人,也有这样的美人,但大多都经过严苛的训练,多多少少都会找到些蛛丝马迹,像她这样,不会武功,不会写字,又有点笨的女奸细,却是罕见,但这也恰好成了她最好的掩护,让她能在百里府待到今日,不被发现。 娇然听他说'主子',以为指的是玄敬,她看着百里岭南打量的眼神,拢了拢胸前的衣服。 百里岭南不想打草惊蛇,她既然有法子得知暗室的位置,肯定也已窃取了一些其他的机密。 现下,最重要的是消除他的欲火。他没了耐性,手臂一用力,只听砰的一声,锁住他的铁鞭被挣断,他一个箭步走向她,抓起她胸前的衣襟按在墙上,接着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娇然抓着他的胳膊,悬空的腿乱蹬,“将军…求你…我可以用手…啊…” 百里岭南衣袍解开,裤子褪到膝盖,胯下狰狞的肉棍青筋暴起,已涨的通红,他将她白嫩的腿抬高,压在墙上,弯腰往上一挺便挤开了她的细缝。 “该死…”百里岭南只觉硕大的蘑菇快要被她绞断了,低头看向她的小穴,更是被她粉嫩的三角地带所刺激,稚嫩的花蕊被迫撑大撑圆,颤抖着吃着他的粗硬,可怜极了。 越发可怜,他越兴奋,紧盯着蜜穴一寸寸的往里送,入了一半,便开始律动,幅度越来越大。 他的目光在她小脸和两人交合处游走,视觉的刺激,让阵阵快感更加的销魂蚀骨,入了一会儿,他换了个姿势,将她腿搭在自己肩上,抓住她的屁股,开始前后左右的往自己身上撞击,让身下那粗棍肏的更彻底。 “啊…将军…求你,快射出来…啊…”娇然被肏的身子晃来摇去,抓不住任何支撑之物,肉龙次次抵她最深处,又狠又快,简直像要她的命。她闭着眼,睫毛抖动,不敢看他眸子里噬血的欲望,只祈求能尽快的结束这场折磨。 “别哭…快了,这就给你…这就…啊!”百里岭南怒吼一声,到达巅峰,抖着臀胯将体内的欲望尽数喷在她穴里。 射完后,他缓缓放开她。她瘫坐到地上,屁股下一片汪洋。 她手臂也是麻的,用力撑着身子,仰起头正好看到他的性器,昂扬着像是朝她吐着信子,无半分疲软。 百里岭南察觉到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抖了抖性器,伸手抬起她脸,捏着她下巴,让她嘴张开,将自己的肉棍放了进去。 “唔…唔…”娇然的嘴被他塞的满满的,肉棍直往她嗓子眼里送,弄得她阵阵恶心,残留的精子味熏的她头昏眼花,双手挥舞着,捶他的腹部。 百里岭南一手抓住她双手,另只手按着她后脑勺,让她不得不吃着自己的肉根。 “啊…”百里岭南痛苦又舒服的呻吟,低头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模样,有一种征服的快感。想她那日,就是这么取悦文都的,她的确…会玩… 正当他要再次射精之时,只听后面暗室门有些响动,他赶忙从她口中拔出来,捞起她走到墙边,扭动机关,打开密道的入口,迅速躲了进去。 里面的暗道十分狭小,他都直不起腰,而且周围一片漆黑。他将她压在地上,扶着性器又挤进她下面的那张小嘴,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娇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什么都看不清了,她抓到周围的泥土,有些害怕,“将军…我…我是死了吗…” 百里岭南挺送着下身,觉出她浑身的颤抖,笑了一声,“是…我们是在地狱…” 他的玩笑话让她穴肉急剧的收缩,战栗不已,百里岭南皱着眉头,“你,不准…该死啊!” 他又射了出来。 “将军…啊啊…救我…”娇然也跟着到了巅峰,却也昏了过去。 百里岭南坐起身来,拍拍她的脸,见她真的昏了过去,便抱起她,趁着欲望暂时得以疏解,赶忙往暗道出口走。 百里府离着城外二十余里地,意味着至少要两三个时辰的脚程。他抱着娇然,走不快,而且走一段时间便又忍不住,只得停下,操弄她一番再赶路。 娇然醒来又睡去,睡去又醒来,颠簸中觉得他似走走停停,又似在边肏边走,混混沌沌的,问了不少傻话… 走到出口时,百里岭南已精疲力尽,他将她抱到自己身子上,而后倒在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 娇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草堆上,周围一片荒山野岭,她低头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怔了一下…她最后的印象,是百里岭南掐住她的脖子,差点杀了她… 此时百里岭南从远处走来,手里拿了些野果。 “醒了?吃点东西…”他见她头发散乱,满脸泪痕,见了他眼底满是恐惧,不由得有些愧疚。 “我们为什么在这儿…”娇然警惕的盯着那些果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疼。 百里岭南望着她脖子的勒痕,而后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 娇然狐疑的拿过信,上面是一首情诗,是写给眼前这位岭南将军的,内容很是露骨。没有署名,但却是她的字迹,“这不是我写的…” “我知道…”百里岭南在去暗室之前就在他常翻阅的书中看到了这封信,当时他没当回事,打算装做什么都没看到,直到在暗室见到她,才起了疑心,以为她故意引诱他,打探情报。 所以,他宁可被人发现与她交欢,也不打算走密道,可谁想到…他一时失控,还是带她进了密道。将她带出出口时,他也起了杀心,最后还是没下得去手。刚才他又一想,才觉这事处处透着诡异,她恐怕也被人算计了。 他将一切告诉她,并许诺会捉到陷害之人。 “知道暗室的人不多吧?相信将军心里已经有数了…呵呵,就算有数,这事儿也只是女人间因争风吃醋耍些心机而已。为我区区一个丫鬟,将军又能拿她如何?” 娇然苦涩的笑了笑,抬头看了看正午的太阳,他俩无缘无故的失踪了这么长时间,恐怕已经很难掩饰两人发生过关系的事实了。旁人知道了无妨,也就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但他的妻子温蕙…娇然自是明白那种滋味。 “有力气了…就回去吧。”百里岭南是已经猜到了几分,她说的…也的确是他心里所想。 “回去?我吗?将军可想过怎么向夫人交代?说自己中了迷药?不管夫人信不信,她见到我,会开心吗?以后这心里不会有疙瘩吗?” 百里岭南皱紧眉头,满是愁绪,“我会想办法遮掩过去的…” 娇然摇了摇头,想到若是舅舅也知道了此事,肯定会对她更加失望, “将军…我不会再回去了。那里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人了…” 百里岭南沉默。 此时,天空上一只鹰飞过,不断的在她头顶盘旋。娇然抬头望了望,“将军…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人问起我也不会承认的。你快走吧,有人已经找到我了…” 百里岭南看着这只怪异的鹰,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皱了皱眉。 “快走吧…不然让人看到将军也在此,就更说不清了…”娇然把他的衣服递给他,起身整了整自己头发。 马儿驶来时,百里岭南已不见了踪影。 娇然看着马背上的南宫陌,似笑非笑,“怎么?快要死的滋味不好受吧?” 南宫陌眼色晦暗,从马上跳下了,连忙检察她身上是否有伤,看着她脖子上的勒痕,“是谁要杀你!告诉我!” “是…我不想活了…”娇然说。 “放屁!你这样子分明是…你他妈的告诉我是谁!” “南宫陌…他抛弃我了,他不要我了…你开心了吗?” 娇然眼里满是凄凉,怨妇般盯着南宫陌。 南宫陌一愣,“然儿…” lt;喜饼gt; ********** 这天,失踪多日的娇然出现在一酒楼,对面坐着一身怀有孕的女子。 “你真的要成亲了?…”淑贤有点不敢相信。 “恩…” 淑贤,“可你喜欢他吗?” “人都会变的,就像你当初说爱的是封川…现在还是吗?”娇然望了眼坐在她们不远处的凌云。 淑贤叹了口气。 娇然问,“你们就打算这样偷偷摸摸一辈子?凌云他…没再伤害你吧?” 淑贤摇了摇头,“知道孩子是他的,就没再敢碰我,每天都会偷偷来陪我…这次你捎信给我,也是他帮我出的府,不然我还真见不到你…” 娇然垂眸,“那就好…” “对了,新郎官怎么没跟着来?”淑贤问,“应该让我看看这南宫陌,到底是何方神圣?” 娇然笑了笑,“不几天就成亲了,时间仓促,他忙的抽不出身…拿,这是给你的喜饼,知道你不能来,可这喜饼不能少,可是独一份哦…” 淑贤接过盒子,“好漂亮…独一份?真的假的?” “呵呵…我在这儿就你一个朋友,可不是独一份?要不怎么特意约你出来…” “哈哈…娇然…你混的可真够差的。”淑贤笑她,“那我得好好留着…等孩子出生的时候一块吃,好歹是他干娘送的…” 娇然直笑,“那还得等多久?都馊了…还敢给我干儿子吃!” 淑贤也笑,笑着笑着却笑不出来了,有些酸涩的说,“娇然,别嫁…” 她握住娇然的手,“你失踪的那天,我正好也在,丝萝从你房里搜出了张作战的地形图和几封写给大哥的信,诬陷你勾引大哥,是奸细,还要带着大嫂和三哥去书楼捉奸。三哥不信,说你不会做出这种事,就没去。我跟着去了,想万一…还能有个人帮你,毕竟我肚子里怀着他家的骨肉,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但走到书楼,他们不让我进去…出来的时候,却多了一个人,是文都…手里还攥着你的衣服,他说是他强迫你,你不愿意…然后就跑了出去。” 娇然愣了愣,“…文都?呵…他可真不会撒谎…” 淑贤点点头,“是,丝萝也是不信,说大哥也不见了,定是跟你在哪里躲着。后来,大哥回来了,说是军营有急事,去那里待了一晚,将士们也都可以作证。丝萝还不肯善罢甘休,但大嫂第二天病了,大哥大发雷霆,下令任何人不准再提起跟你有关的事,这样…丝萝才没敢闹下去…娇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问,但三哥这几十日找不到你,心急如焚…你成亲的事,也不打算告诉他吗?” 娇然笑笑,“告诉他做什么…断就断个干净。” “断得了吗?我看的出来,你不喜欢那个南宫陌,以前我们俩一起得时候,你经常说玄敬如何如何…但从未提过他。其实这样…对你和他人都不公平…尤其是南宫陌…你瞧瞧我现在的处境,就知道了…愧对封川…我心里也难受…” “南宫陌他不如封川,起码封川没有逼你离开凌云,也没有害过他…而是选择维护你的声誉。” “那你为何…?” 娇然望了望淑贤,“为了让他后悔…” 淑贤不明白,这个他指的是南宫陌还是百里玄敬。 吃完饭,天也黑了,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娇然目送淑贤离开,便撑开伞,往街上走去。这段时日,她一直和南宫陌住在桃林里,她想回家看看。走到门前,从旁边石缝里找出钥匙,还没进门,就听有人叫她。 是文都。 娇然有些意外,又不意外,“进来吧…” 她走进屋,抖了抖伞上的雨水,立到墙边,点上灯,看文都身上湿透了,“怎么不打伞?” “我这招守株待兔,还挺管用…果然逮到你了。”文都还泛着水汽的眸子紧盯着她,笑了笑。 “逮我?不是应该逮你吗?我听旁人说,你强迫一府上的丫鬟?这可要蹲大牢的,文都将军不应该把自己关起来吗?”娇然调侃他,从橱子里拿出一件衣服,递给他,“换上吧…” 文都接过衣服,顿了顿,“你…跟大哥他…” “什么都没发生,是旁人故意栽赃。” 百里文都不再问,看她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真相到底如何也不那么重要了,“对不起…丝萝她…” “没关系…你不是将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了?也算替你妻子赔罪了…谢谢你啊…” 百里文都觉得她这个谢字别扭,说,“后天我就离京了…” “恩,我知道…” 百里文都攥了攥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只要你一句话,我就留下…然儿,我…” “留下做什么?那丝萝怎么办,你会休了她吗?” 百里文都欲言又止。 “还是你想晚上来我这,白日去她那儿,一个做你的暖床丫头,一个跟你灵魂相交,当你志同道合的伴侣?”娇然讽刺的笑了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 娇然打断他,“你我都清楚,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再说多了,就没意思了。” 百里文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暗嘲自己自作多情。 “好好待丝萝…你若是对她有对我的一半,多说些甜言蜜语,她也不会变成妒妇…” 百里文都心底闪过一阵失落。她的脾气真是变幻莫测,一会儿犀利冷漠,一会儿又温柔体贴。 “我心里没她,怎么甜言蜜语?不像你,心里没我,却能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 “呵呵,倒是怪我了?你去了边塞,就不会再见到我了,也没人跟你说那些话,做那些事了…你放心吧。” “然儿…我真后悔,当初碰你”百里文都不顾自己衣服湿着,紧紧的搂过她,“本想着把你当作心头痣藏在心里一辈子,可谁想,越陷越深……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三哥,每每见到你瞧他那眼神,我就在想,你若是也那么瞅我一眼…就算是明日战死在沙场,我也心满意足了…” 娇然的头被按在他胸前,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轻轻笑了笑。 百里文都低头看她,有些愠怒,“我是不是很可笑…把我折磨成这样子,你高兴了…” “…我有那么坏吗?你个有妇之夫把一丫鬟给睡了…让别人评评理,到底是谁坏?” “你…还真会颠倒是非。”百里文都从来说不过她,他认了。 “文都…你去边塞,要好好的。论年龄你是比我大,可男女的事,我经历的比你多,你我相处才不过几个月,一切都太虚幻,等以后你就知道,人生只如初见是多难的事。” “装大人呢?丫头片子…”百里文都摸摸她的头,“我自己的心,自己清楚…” “文都,你根本不了解我,你知道我有过多少男人么?...知道我第一个男人是自己的亲舅舅吗?…我曾经为了毒死一个人,出卖过自己身体。我还同时伺候过两个男人…你知道两个男人上一个女人,得用什么姿势吗?” 百里文都脸色惨白,听她一句句说着,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别说了…” “这就接受不了了?呵呵…可怜吗?想一想,我这路,还真是有点不顺呢…”娇然最后嫣然一笑,推了推他,“你该回去了…” 文都还没赶走。却有人来了,是南宫陌。 “滚…”南宫陌看着文都身上的湿衣,心情很不好,他再晚一步,衣服怕是都脱了吧。 百里文都皱眉,看了看南宫陌,“你算个什么东西…” 南宫陌却是一笑,“怎么…娇娇,你没告诉他,我们后天便要拜堂成亲了?” 文都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盯着娇然,她眼里的默然告诉了他答案。 lt;成亲前日gt; *********** “三哥知道吗?”百里文都问。 南宫陌笑笑,揽过娇然,“我不介意你去告诉他,不过实在抱歉,不能邀他来喝喜酒了,因为娇娇不喜欢热闹…” 百里文都紧盯着娇然,想在她脸上寻到一丝不情愿,可他失望了。 他扭头走了出去,连恭喜这两个字都不想说。还能说些什么,再清楚不过,她不缺男人,而且根本没把他当回事,这短暂的几十天,只不过是拿他寻乐子而已。 他苦涩的笑笑,这初次的悸动和不顾一切的破戒,就以这种方式结束了。心里略过一丝的后悔,后悔在书房的一时冲动,后悔鬼使神差般去赎回她的耳珠,后悔经过训练场时不经意的多看一眼,更是后悔初次遇见她… 也就是这所有的后悔,却让他忍不住,在以后残酷无情的戎马生涯里,一遍遍的回忆,温习... 文都走后,娇然淡淡的关上门,开始收拾东西。衣服,首饰,一一整理到包袱里。 南宫陌有些疲惫的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她在房里走里走去,良久,缓缓说道,“别收拾了,那边又不缺..这么晚了,回去吧?”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看了眼南宫陌,“我今晚住这儿,明日是十五,想去看看齐然,后天他就离京了。”上次他写信说,要随军离京,可能一去就是两三年。 又说,“你…不用这么劳累,我说过一切从简,拜个堂就行了。” 南宫陌揉了揉眉心,他的确很累,但他想给她最好的... 那天,她随他回了桃林,温顺无比,几乎什么都听他的,那几天他是真的开心,直到一天清晨,她在他身边醒来,说她想嫁人了,问他娶不娶,还问,这个月底拜堂成亲怎么样。他突然就开心不起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安,因为月底正好是百里家离京的日子,而且,他也摸不透,她态度的转变到底掺了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纵使这样,但他还是立马答应娶她,甚至求之不得,这段时间以来,他给她无限的包容,就如刚才,若是文都真的跟她发生什么,自己再怎么愤怒,恐怕也不会跟她计较,一切的一切,就是不想给她反悔的机会,只为她能安安稳稳的嫁给他。 此外,他亦有点心虚,因为自己在医好玄敬时,说了很多有关娇然的话来刺激玄敬,还故意让他撞见与娇然行欢的那一幕…想来,玄敬后来定是做了什么,让她心碎了,失望了,以至于,让她不想再回到他身边。 他会用一辈子来补偿她的,南宫陌这么想着,又听她要在这过夜,说,“已经忙的差不多了,今晚我也留这儿,明早陪你一块去看齐然?” 娇然点了点头,说好。 第二天一早,娇然便醒了,南宫陌还在睡着,她起床收拾了一下,便出门去街口买早饭,回去的路上,恰好碰到南宫陌出来找她,一脸的焦急。她看着眼前的还未穿戴整齐的男人,好笑的把手中油纸包裹的吃食在他眼前晃了晃,示意他,自己只是去买早点而已。 “我买的包子和油条…不知道南宫大人嫌不嫌弃我们这小地摊上的东西?” 南宫陌一手接过吃的东西,另一手抓过她,十指紧握,有些责备道,“我哪有那么矜贵…不过,以后不准再比我起的还早…” 娇然笑笑,“呵呵,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什么呢?” 此时,迎面,玄敬正好从马车上下来,还有白淑贤。 淑贤想了一晚,决定还是当个叛徒。 百里玄敬大步走到娇然跟前,紧握她另一只手,严正厉色道,“跟我回去…” “放开!”南宫陌夺过娇然。 百里玄敬瞪了他几秒,忽得一拳挥过去,重重的落在南宫陌的脸上,打得他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你做什么!”娇然怒视着舅舅,甩开他的手,走到南宫陌面前,见他嘴角破了,拿手小心的擦了一下。 南宫陌觉得口中一股腥味,看着娇然手指上的鲜血,无谓的笑了笑,“没事…” 百里玄敬觉得眼前这画面,刺眼极了,上前又想给他一拳,却被娇然拦住,挡在南宫陌的身前。 淑贤也上来,挺着个大肚子拦着玄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然儿…不用拦着,让他打好了。他那么疼你,自然觉得谁都配不上你,打我几拳也好泄泄火…算是我孝敬长辈了…”南宫陌直视着玄敬,眼里满是挑衅。 淑贤觉得这话说的奇怪,什么是长辈?她听不明白。 百里玄敬却是咬牙切齿,“南宫陌,你真卑鄙…” 南宫陌邪魅的一笑,“路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旁人。” 玄敬脸色有些苍白,的确是他自己毁了一切,可他,却不能任由娇然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儿戏,“然儿…你真的喜欢他吗?还是故意气我?你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娇然神色如常,垂了垂眼眸,“我就是喜欢他…而且,我嫁给谁,跟你也没有关系吧…” “没关系?你瞧瞧你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哪件不是我给你买的?还有这宅子,花的是谁的钱!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他不值得你托付终生!” “那你倒说说…谁值得托付?”娇然眼眶微红。 “东方轩宇都比他强!”百里玄敬一时情急,脱口而出。 娇然冷笑了一声,“原来,舅舅早已替我选好了良胥…真是费心了啊。什么时候决定是他的啊,每天都想着怎么把我推给别人吧?我每天缠着你,很烦吧?…不过舅舅,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她竟然,当着别人的面,叫他舅舅。百里玄敬痛苦的看着她,这是,不给他留有余地了吗? 南宫陌也很是意外,侧过头,瞪了一眼旁边的淑贤,犀利的眼神有些骇人,似乎在警告她,若是敢说出去,就会杀了她。淑贤捂住嘴,一时接受不了刚才所听到的事实,被南宫陌一瞅,更是吓出一身冷汗。 “房子,我会留给齐然,等我清空了东西,就把钥匙送到舅舅手上。”娇然幽幽的说道,“南宫陌,刚才买的东西都掉地上脏了…我们再去买一份吧。” 南宫陌紧蹙着眉头,点点头,拉着她返了回去。 lt;私心gt; ******** 两人吃了饭,便去往军营,娇然让南宫陌在外面等她,因为她还不想告诉齐然自己成亲的事,说是怕他临行前挂念。 南宫陌揉揉她的头,说好。 娇然走了进去,在名册上登了记,便站一旁等着。等了半天,一哨兵前来迎她,领她去见齐然。 娇然看了看周围与她一同等候的人,问,“上次不是就在这吗?” 哨兵,“前几日他刚封了百长,可以进营房探望。” “百长?百长是什么?他才多大啊?” “…军队里从不按年龄封赏,都是凭本事的…”哨兵微微笑了笑,禁不住多打量了她几眼。 娇然噢了一声,便跟着他走了进去。 “这就是他的营房了,你等着就行。”说着哨兵便走了。 娇然看着屋里简陋的设施,心里泛酸,一个柜子,一张木板搭的床,再没有其他的了。她将包袱卸下,拿出给他带的衣服和新鞋子放在床上,又看着地上一双旧鞋,前面都磨破了,心疼的直叹气。 百里岭南进来时,就看她低头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鞋,黯然伤神。 娇然抬头,见来人是他,有些怔住,“大将军?” 她觉得有些尴尬。 百里岭南心里也是不大自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对她,但他还是特意来见她了,毕竟,是他有愧于她… “是我让人领你进来的,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补偿你…”百里岭南说。 “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娇然低着头,又说,“我今日是来看弟弟齐然的…” “我知道。”百里岭南见她回避这个问题,有些不知再从哪里说起。 他看着她手里沾满土的旧鞋子,“你不用担心,离京后,我会好好照顾齐然的。” “噢…”这算是补偿?娇然攥了攥手中的鞋子,“多谢将军…” “还有一事…”百里岭南欲言又止,“…我觉得还是挑明了讲,比较好。” 娇然抬头,正好迎上他凝视的目光,“什么?” 百里岭南微微撇开视线,“那日,我身不由己…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怀上了,要怎么办?”毕竟,他次次都射在了她体内。 娇然愣了一下,“不会怀上的。万一怀了,我就打掉。” 百里岭南听了,皱了皱眉,迎上她的眸子,眼神是那么的坚决,仿佛在说,放心好了,不会让他有后顾之忧的。 他缓缓的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蕙那天虽没亲眼撞见,但已猜到发生了什么,于是一直劝他,既然错已铸成,若是真有了,就接她进府,也好让他有个子嗣。他能感觉的出来,温蕙是多么想要一个孩子,甚至是企盼娇然能怀上。 有那么一霎那,他不排斥,可也知道,眼前这个姑娘,是不会因一次意外的怀孕就嫁给一个,互相都毫无感情的人。 “将军是不相信我?怕我缠着你?”娇然显然还没明白他心里所想。 百里岭南目不斜视的看着她,“不是的,我信你。” 他顿了顿,“…我离京后,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温蕙…她不会亏待你的…” 娇然蹙眉,找她?她能有什么事非要去找将军夫人,这不是给他夫人心里添堵吗… 她又一想,才明白过来,突然间有些不耐烦,“将军,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好吗!我会忘的一干二净,也请将军不要再提了!” 百里岭南见她生气了,于是有些懊恼,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自私极了,竟然奢望强暴她之后,还要她给自己和温蕙生下孩子… “娇然,我没有恶意…哎,你等齐然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尽快的结束了,这让他感到极为不适的谈话。 娇然见他急匆匆的走了,感觉有些突然。 她愣了愣,又坐回床上,静静的等着齐然。想到刚才将军说的,“你可以去找温蕙,她不会亏待你的”,莫名的感觉有些失落。 将军对妻子忠贞不二,而他妻子为了他会如此的包容和体谅。娇然想到自己和舅舅,片刻后,她摇了摇头,不行,她不是那大方之人,尤其是对他,更是眼里揉不得沙子,她做不到,也学不来。 “姐!”齐然此时走了进来,看他姐姐坐在床上情绪低落,以为她是舍不得他走。 “噢…齐然,你来了。”娇然回过神。 “怎么不开心了?”齐然抓着她姐姐的手,“姐,别担心,这次让我出去历练一下,若是立了战功,回来就会封个一官半职的,虽然比不得那些人有权有势,但到时候就不用再跑那么远了…就两年,一晃眼就过去了…” 娇然心里一揪,“立功?到了战场,保命要紧…我倒希望你打不过就跑,投降也行…” 齐然笑了笑,“哈哈,你是这么想的?…也好,那我就听姐姐的。”他不想让她担心。 娇然看着弟弟,想到今天也要跟他分开了,眼眶有些湿润,却见自己的手被握在他手中,放在嘴边,他低头轻轻的亲了亲。 她像是被电到,连忙抽出手来,第一个念头便是切断他那些朦胧的情思,不能让他步自己和舅舅的后尘,“齐然…你专心打仗,别想些有的没的,对你没好处。” 齐然见她连手都不让亲,还说的那么决绝,顿时有些垂头丧气,“可我…明天就走了,要两年呢…” “多少年都不行。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待会还有事,要赶回去。你…保重身体,姐姐走了。” “姐…”齐然见她起身要走,揪住她的衣袖,“姐姐…” 娇然狠了狠心,打掉他的手,毅然的走了出去。 “姐!”齐然追出来,想上前抓住她却又不敢,只能一声声唤着她,一边还不争气的抹着眼泪。可她连头都不会,疾步的往门口走去… 百里岭南远远的看着抹泪的齐然,摇了摇头,还真是姐弟俩,都那么爱哭… lt;婚嫁gt; ********* 大婚这日,一切顺利。许是日子好,竟有好几家成亲,抬新娘子的花轿从街上经过,不知哪家是哪家,很是热闹。可比起百里家出京这有关国运的大事,其他的,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军队浩浩荡荡,蜿蜒十里,比来时还要威风,只是,来时的五兄弟,却只有四人,百里玄敬,不在队伍之中,更不在送行之列。 娇然坐在花轿中,头上盖着喜帕,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中便拜了堂,她能感觉到对面南宫陌的紧张,微微颤抖的手,掌心的冷汗,还有他近在咫尺,砰砰的心跳声… 他,就这么激动? 喜帕下遮着的脸,淡淡的一笑,便由他牵着入了洞房。揭开喜帕,喝下合卺酒。 南宫陌眼神忽明忽暗,霸道又侵略性十足的盯着她娇艳的面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儿…你是我的了。” 娇然明眸流转,听着门外熙攘的调侃声,说要见新娘子。 “师父师父!不能不仗义啊!连新娘子是谁都不告诉我们,总得让我们瞧瞧吧!万一是个男的呢!” “哈哈,对啊!开开门,这么心急啊,连喜酒都不陪我们喝!” 她听闻,笑了笑,“你这样的怪人,竟有徒弟肯来参加。…你原来也有父母啊…” 她想起以前,他在宫里是怎么拿手下的这些学徒试药,折磨他们的,但似乎,他们依然跟他感情极好,迷一样的崇拜和恭敬。而他父母,似乎一直在外云游,在拜堂的前一刻才赶到,骂骂咧咧的直说他是不孝子。 南宫陌微微一笑,“…我自然有父母的,难不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从未听你提过…” “是你,对我了解的太少…”也从来不问。 娇然看出他微微的失落,说道,“相公…不去应付宾客吗?” 南宫陌听她突然的改口,唤自己,心里异样,更是泛起一丝丝的甜腻和酥麻, “去…娘子等我,不会太久。” 他低头,忍不住含住她的嘴,舔弄亲吻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出门拦住要闯进来闹洞房的人,似笑似怒的赶他们去前堂喝喜酒,吼说,把他喝趴下了,才能见新娘子。 娇然一笑,他千杯不醉,百毒不侵,谁又能喝得过他。 她独自坐在屋里,将头上笨重的凤冠摘下,放在床上。 片刻后,她眼睛却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娶她,她嫁了。 而那个人…没再来拦着,就这么让她嫁了。 她,突然的又恨起来,哪怕是自己选的路,自己任性,那她也恨极了。 舅舅,我会让你后悔的。她喃喃自语。 还有,她的好相公…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lt;凌云gt; ************ 这天,这时,皇宫一妃子寝宫内。 凌云跪在离床十步之远处。 “琬儿...你先出去。”皇上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声音听起来有些倦怠,却温柔。被换做琬儿的女子,仰望着皇上,看他近日因国事繁重而略显疲惫的脸,心疼极了。她又看了看幔帐外的凌云,撇了撇嘴,朝皇上撒娇似的哼了一声,却也乖巧的披上衣服,走了出去。临走前她还亲了皇上嘴角一下,惹得这九五至尊的皇上,轻笑一声。 凌云抬头,冷冷的看着这位走过去的琬贵人,样貌身段依然是像极了宫外那位,最最像的却是她的眉眼,似水含情,隐着一股子倔强和俏皮。 不同的是,她看皇上的眼神,就像淑贤看他一样,炙热倾慕... “何事?”皇上挑开床幔,坐到床上。 凌云将手中的锦盒递到皇上面前,“这是乔姑娘送给白淑贤的喜饼…” 皇上不动声色,看着锦盒上的鸳鸯,合颈相交。 他挑了挑眉,一只手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眼神骤冷,啪的一声将锦盒摔个粉碎,里面各式的精致糕点散落一地... 凌云赶忙跪下,“皇上息怒...” “何时成的亲?” “就是今日…”凌云低头。 安胤冷笑,“今日?凌云,你是想死吗!现在才来禀告朕!” “皇上息怒,臣昨日来过,可皇上一直忙于前朝政史,臣不敢打扰。” 皇上听后,冷峻的眸子变的阴森可怕。他似有印象,凌云来禀告过他,可他因百里家的事忙的焦头烂额,不想分心,便让他今夜再来禀告。 谁想到,她…居然…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凌云半晌,冷幽幽的说道,“到外面领罚,没朕的命令,不准停手…” 不一会儿,琬贵人寝宫外,响起阵阵鞭子的声音。 皇上躺在床上,似是闭目养神,却眉头紧皱。 琬贵人轻轻走了进来,瑟缩的依偎在他怀里,听着外面一下一下的鞭打声,不禁有些发抖,“皇上…他是犯了什么错?听着骇人…你饶了他可好?” 安胤睁开眼,冷眸阴郁的盯着身旁娇弱的女孩,他捏起她的下巴,力道之重,疼的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琬贵人却不吱声,知他有时候在床上残暴无情。但她依然爱极了他,准确的说,自她进宫第一眼见到他,便爱上了。这个让她仰望的男人,对她显露出一丝的喜爱,都会让她受宠若惊,也让她如飞蛾扑火般,不能自拔。 今晚,她看到凌云来时,就知道她又要受一番苦了,每次他来,皇上便会心情不好,拿她发泄,也许是朝堂之事让他心烦,也许是…她不知道,只是有时候,她会偷偷幻想,他若不是皇上,不用日理万机,而只是平凡的一个男人该有多好。 “觉得朕心狠?朕任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哪里再委屈过你!你却这么心急,居然把自己给嫁了!还是个辞官的御医,你倒真是对大夫情有独钟啊!是不是早就瞧上他了,在宫里时就背着朕跟他暗通沟渠了吧!”安胤掐住琬贵人的脖子,狠狠的瞪着她,心里醋意翻滚,猜忌不断。 “皇上…”琬贵人无辜委屈的落着泪,知他说的不是她,“我心里只有皇上啊…何时勾三搭四过…皇上…” 皇上片刻的缓神,看清了眼前之人,手一甩,将她摔到地上,“来人!替朕更衣!” 琬贵人吃痛,从地上爬起来,静静的,看着下人进来,给皇上穿好衣服,伺候他离开… 门外的鞭打声也停止了,凌云随着皇上,出了贵人的寝宫。 lt;夺妻(h)gt; ************ 皇上进来时,娇然正托着腮坐在桌旁,双颊绯红,露出的脖子染上了红晕,身子软的摇来晃去。 娇然斜眼看向来人,交叠的人影,模糊不清,她摇了摇头,又仔细瞧了瞧,是皇上。 有些意外,却又不意外。她轻轻打了个酒嗝,傻笑着,望着那许久未见的男人。 安胤眯了眯眼,她是喝多了,没认出他来?不然,她应该惊慌。 至少,不应该这么对他笑。 “皇上是来送贺礼的?” “你觉得呢?”为将她情绪看的更真切,他走近她。她的确在笑,可眼里一片清冷。 “送贺礼,皇上走错地方了,应该去前堂。”娇然伸出手,随意指了个方位,然后觉得眼前暗了暗,是他的身影笼罩了过来。 “你好歹也做过朕的女人…有份贺礼,朕要亲自给你…”皇上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轻轻的抚摸。 娇然咯咯的笑了起来,“是什么?” 他皱了皱眉,匪夷所思的看着她,“笑什么?…不准笑。” “呵呵,怎么了?我只是好奇,是什么贺礼,不能让凌云转交,还要皇上亲自送来…真是期待呢…” 安胤挑了挑眉,而后唇角勾起,“发现了?那你猜猜…什么贺礼,是他不能替朕给你的?” 娇然真的思索了一下,而后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转瞬即逝,继而仰头朝他笑。 “猜着了吗?新婚之夜,朕好好疼疼你…就在这儿…”他危险的看着她,像盯着猎物般。 娇然依然笑着,“那凌云怎不可以替了?皇上不惑之年,可得悠着点…” 安胤眸子暗了暗,“找死呢你!” “呵呵,凌云那…活儿不错啊,定会尽心尽力,将皇上的大礼带到…”娇然继续呵呵直笑,不在意眼前之人发黑的脸色,大胆的伸出手,在他下腹画了一圈。 守在门外的凌云,刚受了鞭刑,后背火辣辣的疼,听屋里的谈话却是脊背发凉,心里咒骂了一句,他是招她惹她了?要这么害自己。 屋里一阵混乱,发出桌椅碰撞的声音,接着便响起痛苦的呻吟声,还有女子偶尔轻浮的笑。 “不准笑!刚才想谁了,这么湿?”安胤将她压在桌子上,从背后侵入,无任何前戏却并未感到干涩,里面湿湿紧紧的绞的他差点交代了。 他太想念这种滋味了,直麻到他头皮。 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那可怜的粉嫩,被他青紫的粗长拍打撞击, “被撑坏了吧?恩?还让朕悠着点?不自量力!”他咬着牙关,身下加重力道。 “你身上的洞,今日朕都要肏一遍…成亲又怎样,在朕眼里,不过一张纸的事。” “啊…皇上怜我…啊” 娇然被他弄的身不由己,想着刚才,不该激怒他。 “有夫君怎么了?” 安胤将她身上剩余的衣服扯下,红色的肚兜往上一推,厚实的大掌便覆盖上去,揉捏搓摩, “就算是,洞房花烛夜…还不是乖乖的,在朕的身下…被操…” 他不断的重击,抽出,又操入…不知是错觉,还是她不想受苦,她似乎在迎合他,屁股高高翘起,随着他的抽插顺势摇摆,简直让他…让他发狂。 他伸出手,不轻不重的朝那粉臀上拍了一掌,“老实点!” “啊…哈…皇上…不行了!”娇然十指抓在桌子边缘,随着身后一阵剧烈的颠簸,觉眼前天旋地转, “啊啊,够了,皇上!啊!”她身子剧烈的一抖,跟着便到了高潮,泄了出来。 “给朕叫大声点!”他还不肯放过她,趁着她极致的快感还未褪去,身下好一番搅动,让她又一阵死去活来。 “啊…够了够了…嗯啊…”娇然尖叫,求饶,不一会儿,在又一波的兴奋中,昏了过去。 皇上见她四肢软了,知她被操晕了,于是快速冲刺,很快,随着一连串的低音怒吼,他死死抓住她的身子,下腹一紧便也射了出来。 僵直了片刻,余潮褪去,他深吸了一口气,退出她的体内。 拔出时还带出一股白液,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那粉嫩的肉穴如花瓣一样静静的合上,又成一道细缝,如刚才从未有人侵入过。 他伸出手指,轻轻拨了拨那唇瓣,触感极佳,柔嫩的无以比拟,又深吸了一口气,他撇过脸,拿起旁边撕破的红色亵裤,胡乱给她擦了擦,又提起自己退到膝盖的裤子,理好衣袍,捞起她便抱到床上。 娇然昏迷中皱了皱眉,呻吟了一声,似是疼。 他察觉了,摸了摸床铺有些石子一样的硬东西,他伸手一掏,摸出些花生红枣。他觉得刺眼,嘲讽的撇了撇嘴,伸出长臂扯过被子,将她裹成蚕蛹。捞起她扛在肩上,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12 四个月后。 京城百姓在茶余饭后最热衷的话题无外乎两个,一是琬贵人被封为妃,独得皇上恩宠,另一个便是已然辞官的南宫御医突然成了响当当的驸马爷。 说起这琬妃,若是一般的恩宠也就罢了,可皇上还特意为其修了一行宫,宫内不仅夏楼暖阁,花园假山一应俱全,更有条仿着民间闹市的街巷,街上侍女太监扮作百姓,买卖货品,杂耍唱戏,真如外面的闹市一般,热闹非凡。而且这宫中宫,城中城,修筑的穷极奢靡,富丽堂皇,已然是引起了很多朝臣的不满,百姓们也都道这琬妃狐媚惑主,不是什么善茬。 而另一个人南宫陌,也是颇受非议,只因在娶阳明公主之前,刚刚丧妻不足半载。 “据说就在新婚之夜,人都烧成了焦炭…啧啧,那南宫陌跟个没事人一样,丝毫看不出伤心来!第二天就在山头上随随便便挖了个坟埋了,真是薄情寡义啊!这不,才不到半年,就另娶他人了…” “小声点…那新娶的可是公主!咳…南宫陌虽医术高超,但身份地位毕竟比不过那些显赫的将军、大臣,更何况他已经辞官,以这样的身份娶到正宗的公主,真是因祸得福,祖上积德了。” 茶馆里几个人围在一起小声的谈论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那位'祖上积德'的驸马爷愤然起身,脸色铁青的走了出去。 南宫陌一路来到东方轩宇的住处,被下人拦在门口。 宇楼内,红玉正将新的密函交给东方轩宇。 “蒋太医昨日诊出她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红玉见楼主脸色愈发阴郁,半晌不吭声,小又心翼翼的说,“…也许是个好事,现如今姑娘怀孕,皇上对她更是有求必应…或许,我们还能借此机会,安插几个人进去。” 东方轩宇蹙眉,“我总觉得…事有蹊跷,怎么突然就诊出有孕?三个月?派人继续去蒋太医府上盯着…想办法套出话来。行事小心,皇上肯定派人在暗中监视着,不可掉以轻心。” “是!还有…南宫御医好像又来了…” 东方轩宇头都没抬,冷冷说道,“绑了送回驸马府!以后这种事不必再来问我。” 红玉看着楼主,想起当日成亲,南宫陌故意弄了十几辆一模一样的花轿来混淆众人,害得楼主劫了几辆都是空轿。虽说楼主抢亲不怎么厚道,可南宫陌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被楼主抢总好过被皇上掳去。 当时皇上一个偷梁换柱,让人皆以为乔姑娘死了,若不是楼主看南宫陌活得好好的,差点就信以为真。 如今借着琬妃的名号,皇上金屋藏娇,又让她怀孕,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有了羁绊,要想脱身,就难了。 何况,从这几月得到的密报来说,乔姑娘似乎…喜欢上皇上了?! ———————————————————— 此时,皇宫之内,皇上忙完前朝的事,便匆匆赶往琬妃的住处。 琬妃跪地迎接,皇上让她平身后便走进寝殿内。 寝殿内另有乾坤,真正被皇上宠爱的人躺在榻上。 皇上看了看她,的确无碍,问,“怎么这么不小心?” 本来躺着的娇然,坐了起来,“不是我不小心,明明是有人推我!” 皇上挑了挑眉,“哦?谁推你?” “还能是谁?门外跪着那个人呗…”娇然说的斩钉截铁。 “琬妃?好端端的,她推你做什么?” “嫉妒啊!皇上这么宠爱我,她嫉妒成恨,想让我死!” 皇上愣了一下,低低说道,“你还知道朕宠你!” “那是,皇上宠我爱我,说我是心肝宝贝,我怎么会不知道?” 皇上看她趾高气昂,不要皮脸的样子,一下就被气笑了,“害不害臊!什么心肝宝贝?朕可不曾说过!” “皇上说过的…”娇然拉过他放在床边的手,轻声细语,“说过的啊…” 话已至此,明显是在跟他撒娇示好,她又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上来,夏天穿衣单薄,皇上只觉娇香体软,那么的诱人,但见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是虚虚的推开她, “别贴着朕,大夏天的,你不热吗?” 怀里的小人立马闪开,“忘了…琬妃跟我说过,皇上怕热!” 安胤蹙眉,“又在杜撰,她去年秋天才入宫,这是她在宫里的第一个夏天,如何知道朕怕热!天天陷害她,就这么想让朕打发了她?” 娇然也不否认,“我看着她就心烦!让一个伺候过皇上的女人天天在我眼前转,我心里不舒服!” “你这是…在吃醋?”安胤心情大好,刮了她鼻子一下,“你别任性,朕留着她还有用!你既然厌烦她,不去见她就是,怎么每次还巴巴的去找她? “谁让她是这里唯一能说话的?我倒是想找别人,可都是哑巴,怎么交流!”娇然说着,伸出两个胳膊圈住皇上的腰,闷闷不乐的自言自语,“若我一直不跟人说话,孩子生下来,会不会也是个哑巴?” “又在胡说!”安胤宠溺的搂住她,想了想,“朕给你安排几个能说话的奴才就是…” 娇然听了,很是高兴,一番撒娇讨好,惹得皇上有些情动,可顾念她怀有身孕,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只说了几句话,便去了御书房。 踏进御书房,他全然没了刚才的温柔,看着早已等在御书房的凌云,问了句, “她真是故意要摔下去的?” “是!” “你若不出手,她会如何?” 凌云犹豫了一下。 “说!”安胤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不怒不喜。 “会跌下假山。” 似是不相信,又问,“琬妃当时在哪儿?可有推她?” “琬妃当时在假山另一头,帮乔主子摘…” 皇上一听,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假山虽不高,但掉下去,孩子肯定是没了,她也会摔个半残,若真落得那个下场,琬妃离得远,也不会怪到她头上。她这是自己不想活了,可没想到,会有凌云一直在暗处盯着她。 他想起刚才她半真半假的乱吃飞醋,撒娇撒痴的一幕,心里冷笑。她到底有几分真心,以前的顺从,也只不过是在耍着他玩?他何时这么好骗了?! 揉了揉太阳穴,他又恢复往日的冷静,“既然你已经让她看见了,以后就不必在暗处,直接跟她身边盯着!”免得她又想不开,来不及救她。 “是!” “从你手下挑个信得过的女暗卫,扮作侍女去服侍她…找个老道一点的…” “是!” 自从那事以后,娇然身边就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时时严守着她。 娇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 皇上再也没提假山的事,但他会将奏折拿到她寝宫,一边批阅奏折,一边看着她,偶尔会用眼睛,手,甚至嘴巴细细研究她怀孕后的每一处变化,然后换着花样在她身上疏解欲望。 其实,他很忙,有批不完的奏折,接见大臣便去御书房,来回两边倒腾,娇然看他每天似乎睡不了几个时辰,还有闲情折腾她,很是佩服。除了佩服,更多的是猜测他哪天会过劳而死。 大概诅咒人会有现世报,皇上还没怎么样,她的孩子却早产了,整整提前了两个月。虽然太医说她体弱,极有可能早产,可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躺在床上,看着接生嬷嬷们忙来忙去,开始紧张,害怕,她怕孩子不足月,生出来活不了,更怕她当初利用琬妃的嫉妒弄来堕胎药,孩子虽没流掉,但是否会被毒成个怪物。 于是她哭的自责,后悔,嘶声力竭,几个月的压抑伪装瞬间崩塌。 嬷嬷告诉她别害怕,别哭,要留着力气生孩子,于是她忍住,可眼泪一直流,还不停的打嗝。 皇上在外面等着,一直有人跟他汇报里面的情况,宫里难产而死的妃嫔不少,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心慌过。他隔着帘子只想看她一眼,只一眼,他就放不下了。不顾众人的阻拦,他走过去,紧紧抓着她的手。 一整夜的阵痛,终于在黎明时分,她顺利产下一子,母子平安。 娇然看着襁褓中的小不点,可怜巴巴的,眼睛都睁不开。这个小东西是她的儿子? “然儿,你做母亲了。”皇上将她俩都揽在怀里,如释重负。 娇然有些愣怔,而后笑的很开心。她比自己想的还要爱这个孩子,不管父亲是谁,跟孩子的健康平安比起来,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当奶娘走进来,要将小皇子抱去喂奶。娇然不肯松手。她知道孩子生下来,母子就得分离,抱去阿哥所养着,可她舍不得。 皇上又一次纵容了她,允许她将小皇子带在身边,让孩子在母亲身边长大。 她很欢喜,此时是真的感激皇上。人在开心后,就不觉得累,她揭开衣襟,给宝宝喂奶,盯着怀里的小人儿移不开眼睛。 喂完奶,服侍的嬷嬷让她休息,也是叮嘱了好几遍,她这才放下宝宝。 有了这么一个小不点,娇然觉得时间过的飞快,她跟皇上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以前她对他虚情假意,估计他也看得出来。有了小黎黎,她一心扑在孩子身上,似乎没有心思跟他周旋了。他也顾忌她刚生产完,一直没有碰她。 '黎'是小皇子的名,当时皇上写了五个字给她,让她选。她选了黎,说因为他是在黎明时分出生的。 好似眨眼间,小黎黎就快到一百天了。 第九十天上,皇上在她这用完晚膳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逗逗孩子就离开,而是坐在她这批奏折。 娇然是了解他的,一年多的朝夕相处,他的神情代表了什么,她是有数的。 他在等她主动。 可她还是存在侥幸心理,“黎黎现在会认人了,而且性子霸道的很,一到晚上就粘着我,连奶妈也不找,不知道随谁…” 皇上抬了抬眼,坦然说道,“随朕,离不开你。” 娇然没由得有些窘,本是想暗示晚上宝宝要跟她睡,没法侍寝,怎么就被他说的变了味。 皇上扔下奏折,走到她身边,也跟着逗孩子,而后便让奶妈抱下去,娇然听着孩子哇哇哭,心疼的不行。 “奶妈会哄好的。” “皇上,让我先把他哄睡了,好吗?” 皇上脸色开始有些不悦,“小皇子可爱吗?” 娇然恩了一声。 “孩子这么小,是需要娘亲,但也需要一个父亲。朕自问,是一个称职的父亲,然儿,你觉得呢?” 娇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是,皇上做得很好。” “那你呢?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吗?” 娇然有些慌。 “照往常,这时候小皇子早该入睡了。怎么今日就如此反常?是不是朕一直不走,你便一直不让他睡!” 娇然攥了攥手,她就不心疼吗,可… “朕本想在你生下他之后就将他抱给琬妃抚养,朕亏欠她,让她背负狐媚惑主的罪名,却得不到一丝恩宠,而你,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却是那么的狠心…后来朕看你对小皇子不是没有感情,但琬妃同样也会是个好母亲的…毕竟,她在孩子未出世前也舍不得毒死他,还将计就计,救了他一命。” 他都知道,他原来都清楚,只不过选择现在挑明了。娇然开始害怕,熟悉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不…不!她不能夺走我的孩子!她可以自己生!” 相对于娇然的恐惧,帝王的脸上一片平静,“没人会夺走他,朕也不想翻旧事,你给孩子取名安黎,就是寓意一切从新开始,不是吗?朕从新开始的路,每一步都有你,你呢?把朕放在什么位置?! 让朕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就这样回应朕!…很可惜,娇然,朕如今不想碰她们,朕只想…操你。” 他想直接操她,狠狠地。 可他有顾虑,要是真的强上她,那他们又回到原地了。 娇然能感觉到他侵略性的眼神,禁不住打了个激灵,该怎么办… 做就做吧,总之不能让他再防着她,将小黎夺走。 这么想着,她干脆抱住皇上的腰,粘在他身上,“皇上,我承认,以前有虚情假意,可那都是因为怕您。譬如今天,皇上拿孩子威胁我,我更怕!皇上以后别再吓我了,我已经很努力的,试着爱皇上了!给我些时间,好吗?” 安胤缓缓喘了口气,而后黑眸死死的盯着她,“你有试着…爱朕?好!天地为鉴,那你以小皇子的性命发誓,你刚才所说无半点虚假!” 不可否认,刚才她的'爱皇上'三字,激的他心头涟漪阵阵,同时也有怀疑、无措。 阅人无数的他,竟然分不清,她话里的虚实。 娇然愣了愣,“我永远不会拿孩子的性命发这誓…”她明白,皇上不信她,她发再毒的誓也没用。 她抽回圈着他腰的胳膊,失望又生气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怯生生的低头不语。 皇上这才觉得自己有多幼稚,逼人发誓不说,还拿小皇子的命发毒誓! 她孩子都有了,还能跑哪去? 他又将她扯回自己怀里,轻而易举的掌控住她,“行,朕且信你。那你亲亲朕,亲一下朕就走。” 一个吻就能打发了他?娇然心里讽笑,面上却是另一幅面孔,有些羞涩的说,“皇上还是留下吧。我…不,是臣妾有很长时间…没侍寝了…” 皇上被她骚哒哒的模样逗乐了,她入宫这么长时间,一直改不过口来,总是自称我,有时候急了也喊他你啊你的,没有尊称。反正伺候的下人要么是哑巴,要么是他的死侍,传不到外人耳里,他也就纵着她了。 刚才,她那么低声下气的,敢情也想要了? “不担心小皇子哭闹?” 娇然朱唇微启,歪头竖着耳朵,像是仔细听,“哭了?像是有哭声!我去看看!” “给朕回来!”安胤不管那么多了,抓回她来,一只手利落的脱她衣服。 她穿的是开襟衣衫,一扯就开了。 白晃晃的身子太…诱惑。两只圆润饱满的乳房,水灵灵沉甸甸的,比生孩子之前更色情。 他握着她的小蛮腰,往下瞧她屁股,也更加有肉挺翘,看起来弹性十足。光想想,他就已经发狂了,亦在脑海里换了好几个姿势,掂量着哪个会更尽兴。 但他得忍着,不能狠了,他要让她知道他的好。以前他只当她是暖床的小宠物,不过比其他女人好操。后来,他才知道事后那种久违的愉悦,心里的满足,根本不能从别人身上得到,这意味着什么? 他不敢想了。 他将她按在床上,诱哄她,“别挣扎,不然朕会更失控…” 他霸道又技巧十足吻她,从耳根到脚趾,从乳到臀,唯独绕开蜜穴,那是他最后的甜点。 拉开她的双腿,看到他思念已久的花穴,比生产前更加鲜红,娇嫩的还是寸草不生,那里已经湿润,动情地微微抖动,他满意的勾起唇角,“真可怜…” 娇然羞愧极了,也许是他的反常,耐心十足的挑逗,也许因为她觉得反抗不如享受…她动情了,好想要… “让朕尝尝,嗯?”他低沉的声音,热热的气息,落在她大腿根周围,跟着,嘴唇也贴了上去。 滋滋吸了几口,含住两片嫩肉轻轻吮吸,而后将舌头探进去,勾起舌尖,扫过她的内壁,寻找她的敏感点。 “啊…”娇然两条腿抖着,“好麻…” 埋在她腿间的男人,知道找到了,似是受了鼓舞,吃的更加淫荡,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固定住她,舌头在穴里搅的天翻地覆。 直到他觉出她穴肉的抽搐,往外推挤他的舌头,他立马停下来,放开她先脱自己的龙袍。 她要丢不丢的身子,会求他的。 果然,娇然怨恨的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太可怜。 他已将衣服脱掉,露出壮实的身体,一只手扶住昂扬的黑铁,就离她穴口一寸的距离, “扒开自己的嫩穴!” 娇然脸红的跟个茄子,心想他就不能直接进来吗? 皇上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拿蘑菇大的龟头蹭了蹭她,假意在穴口插了插,“这么小,进不去。” 娇然抖着手,用手指分开自己的两片肉。 太淫荡了,她另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好像这样,淫荡的就不是自己了。 看她分开那两片嫩花瓣,小小的穴口暴露出来,他吞咽了一下,暗哑的声音一本正经,“不行的,然儿,再分开些…恩…到底生过孩子没有,怎么进去还这么费劲。” “我不要了!”她生气了,要丢身了,他却这么玩她。 “呵!”皇上见小傻子发脾气了,连忙一个挺身,将硕大直插到底。 “啊…”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声音。 太舒服了…还未动,就觉她穴内有水喷涌。 她,高潮了… 皇上一怔,心情大好! 娇然却觉得丢死人了,捂着脸嗯嗯唧唧,有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 他忍不住笑出声,厚大的手掌拿开她的手,宠溺得摸着她的头,“乖…傻孩子,哭什么?朕爱你…” 他心里一咯噔,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她听到了没有?似是急于掩饰自己的慌乱,开始大操大干。 狠狠地,不留余地的,让她招架不住的,撞击,一下一下… 她应该没听到。 没关系,听到也无所谓。 因为他是帝王,就不能爱一个人? 他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娇然又哭又叫,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他粗喘着气,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操,“朕要死你身上了…” 太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欢爱了,以前顾念她怀孕,束手束脚,又好几个月没开荤,很快,他射了出来。 趴在她身上不起来,故意将重量都压向她,等她求饶。 “重啊,皇上,我喘不动气了。” 他似乎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说你爱我!” 娇然锤他后背,“不爱!” 她的乳房快要疼死了,因为还在哺乳期,特别的敏感。 皇上听了也不恼,至少她不怕他,也更坦诚了不是? “那你喜欢被朕操吗?” “喜欢。” 皇上满意了,从她身上撑起来。这才发现,她乳汁四溢,床单都湿了。 他将她腿搭在自己胳膊上,捞起她,往另一个房间走。 下人一会儿便进来,将有污渍的床褥被单换新。 另个房间是小书房。 他将桌案上东西挥扫到地上,把她放上去,又翻过她身子,从后面握着她臀瓣,往自己胯部一拉,赤红的龟头,狰狞的龙根,又塞进了她的小洞里。 “这次,朕会慢点…” 他慢了吗,娇然也忘了。 总之,第二天,皇上停了当日的早朝。 十多天后就是小皇子的百日宴,皇上想办的隆重一点。 娇然心里是不乐意的。因为,在外人看来,琬妃才是小皇子的额娘,百日宴肯定也是琬妃抱着小皇子,接受众人的祝福,而她这个亲生的额娘,只能待在宫里。 她问皇上,既然她能藏在宫里一辈子,也不多一个孩子,为什么要让小皇子示于众人,而且还如此重视。 皇上只说,早晚有一天,她会得到她应有的名分,小皇子自然也会名正言顺的叫她额娘,而琬妃不过是个替身。宴会上也只是抱着小皇子,走个过场。 娇然知道自己在这事上没有决定权,硬要坚持反而会弄的更僵,于是再没说什么。 只是在百日宴前夕,皇上看出她的不愿,眼睛里快要滴出水了,满是委屈的窝在他怀里叫皇上,越是这样,他越不想将就她,反而激发他邪恶的本性,想更狠的要她。 情欲高涨时,她许是喊错了,叫了他一声父皇,吓得他心都颤了,问她喊什么,她一遍遍的喊父皇,父皇。 不可否认,不问缘由的,他觉得刺激极了,也许是男人的烈性根,乱伦的快感禁忌让他快要爆炸了。他没命的折腾她,却又不舍得折腾狠了,一夜颠鸾倒凤,污言秽语,高潮迭起… 还未天亮,他这个意犹未尽的父皇,妥协了,允许她代替'琬妃'去参加百日宴。 不过,要戴着面纱,坐在珠帘后面。 许下允诺的帝王累坏了,紧紧搂着她,一会儿便沉沉睡去。娇然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她猜不准皇上是另有目的,还是自己真的取悦了他… 她彻夜未眠,脑海里不断冒出一些人,一些事,跟放电影一样。她不断设想明日的情形,会有谁?他会参加吗? 不,就算是一年多的与世隔绝,第一次踏出皇上给她划的牢笼,她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兴奋,她得断掉一切不合时宜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坐在帘子后面。 皇上的耳目一直在,她不可以轻举妄动。 第二天,她扮作脸上生疹而不能以面示人的'琬妃',坐在大殿之上的帘子后面,身边只有凌云和辛嬷嬷。辛嬷嬷是小皇子出生后刚入宫的,跟凌云一样,一天到晚苦着脸,就是话比凌云多。 “这太尉敬献的夜明珠可是罕物,夜晚散发白光,熠熠闪耀。听说,前朝临平公主的口中就含了一颗,至今尸骨不腐。要说这人死了,什么都带不了去,左右不过是一个棺材一装,什么夜明珠,日明珠的,还不都是一样。奴才活了这么大,才算明白,人死…”辛嬷嬷滔滔不绝。 娇然对她这种解说,不太能消受,“辛嬷嬷喝口水,歇息一下吧…” “没事,皇上吩咐了,要多陪小主子聊天解闷。” “不用了。”娇然心想,五十几岁的人陪她聊天?有代沟。 娇然笑了笑,而后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大殿。 入座的群臣,她有几个认识的。说认识有点不太妥当,应当说很熟。 靳王,东方轩宇,和尉迟灏。 靳王在这喜宴上,显得有些郁郁寡欢。 尉迟灏旁边坐着东方老太爷。只听东方老太爷侃侃而谈,说什么进宫沾沾琬妃的喜气,让孙媳妇也诞下曾外孙。 尉迟灏也要当爹了吗?娇然心里默默说了声恭喜。 东方老太爷接着开始数落一旁九代单传的人嫡孙,东方轩宇。 东方轩宇侧着脸,一副耳朵听出老茧的的模样,最后摇摇头,神色无奈却含着笑,起身对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您瞧,您还不快给微臣指一门亲事,要不然往后,这婚宴,满月宴,百日宴,等等喜宴微臣是万万不敢参加了!” 话一出口,众人哄笑。 唯有娇然,感觉心里酸酸的,她将视线收了回来,再没了心情看其他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还没有开席,直到两名衣着华贵的夫人姗姗来迟,她才明白,是在等她们呢。 大将军夫人温慧,还有四夫人丝萝。 温慧后面跟着奶妈,奶妈抱着个孩子,咿咿呀呀的嘟噜话。 他呢?白淑贤呢? 娇然看了眼身后的凌云,凌云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不孤冷也不亲近,就是如木头人一样。 凌云自然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娘娘什么吩咐?” “淑贤怎么没来?” “奴才不知。”凌云答。 “那孩子是她的吗?” “皇上不喜欢娘娘打听外面的事。”凌云干脆地说,“娘娘还是直接问皇上的好。” 娇然似没听到,继续问,“是男孩吗?…这百里家的男人皆披甲上阵,抗战杀敌,只留这孤儿寡母的在京城,实在是可怜呢…” 凌云不说话了。 娇然也不问了,因为她听到皇后正在跟丝萝寒暄。 来的路上是否顺利?将军们可有家书寄回?老将军身体可好? 等等等等,娇然打起精神听着,害怕听漏了每一个字。 为什么不提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好歹要带一两句。结果没有,一字都没有,仿佛百里府上不存在这个人似的。 娇然看了眼皇上,发现皇上好似也用余光在看她,俊逸的脸上露出浅笑。 她也笑了笑,意识到遮着脸,于是拿眼睛故意嗔了他一眼,而后坐直了身子,不再有其他举动。 宴会举行到一半,娇然便以身体不适和小皇子要吃奶为由,提早回宫了。 回到宫里,把小皇子奶睡,她也洗漱了一番,坐梳妆台前,无聊的梳着头发。 辛嬷嬷进来端补药给她,问,“小主子怎么不在那儿多待会儿?难得'出门'一趟。” “没劲…乍一到人多的地方,觉得又吵又乱…不如在这儿自在。” 辛嬷嬷没说话,等她喝了药就退了出去。 相对于娇然的没劲,大殿之上却暗藏汹涌。 众朝臣皆知皇上最近罢黜了几个朝臣,皆与百里家有些关,又任命新武将,分散其势力,与之抗衡。前几日,前线有捷报传来,打了胜仗,本是喜讯,但百里老将军却寄回家书,将孙儿的名字改为新征疆土的名字,缅江。 在这个节骨眼上,这就有挑衅的意味了,而且今日皇子百日宴,两夫人迟迟才到,让众人等候,更是不合理数。 一时间,有人不满,有人看戏,有人惴惴不安,表面上,却都风平浪静。 靳王喝着闷酒,看了眼百里家的'缅江',而后转头对东方轩宇说,“你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我让小厮去了你府上好几趟,都找不到人。” 东方轩宇似是喝高兴了,如玉的脸颊上有些泛红,眼眶也红红的,“呵呵,最近楼里来了些波斯女人,高鼻梁,蓝眼睛,那肤色白的都看得到脉络,我…嗝!…忙得很!” 靳王看着又恢复昔日吊儿郎当模样的东方,讽刺的苦笑,“真该让她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哪里会是良人!?” “什么?”东方轩宇没听清。 靳王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知道你没喝醉,不提她了…你应该知道当前的局势,皇兄前几日召我去宫里,说要准备着了,当务之急是拉拢几大家族,防止他们生变。尤其是…他,当时尉迟家族满门遭屠,家族的财富却凭空消失,至今都不知去向,皇上找他回京,这几年派人明里暗里的查,也查不出个眉目。他的财力,支持几十支百里岭南的征讨军绰绰有余。何况他的机关之术,始终是个威胁…你也知道本王与他,向来不睦,不如你去提醒他几句,既然回了京,可别站错了队…” 东方轩宇微微倾身,仔细听着,只是颔首,并不作答。 等靳王说完,东方轩宇慢条斯理的端起酒杯,“靳兄以后还是别与我讲这些了… 你怎么知道,我跟靳兄…站得就是一队?” 靳王眉头一皱,觉得他不可理喻。 皇上在娇然回宫后也提前离席,留下皇后一人主持,去了御书房。 批阅奏章,接见大臣,一直忙到深夜。吃过夜宵,他先传了凌云问话,问的无非是她说了哪些话,吃的什么菜,心情如何等等,只不过今日问得有点仔细,从哪个大臣入席她什么表情,到送去的贺礼哪个得她青睐,多看了一眼… 凌云深知皇上所想,事无巨细的如实禀告。 皇上在听他说娇然不适应那么吵闹的场合,宁愿待在自己宫里时,心情还算不错,再听说她嫌弃蜡烛一明一暗的晃眼,把夜明珠拿出来当夜灯;又将南海珍珠碾碎了敷脸;用那一年才能织出一匹的江南丝绢当作小皇子的尿片。 听到这些,他在心里欢喜,欢喜她越来越像只金丝雀儿,这样的娇雀儿,需要他养着,哪天真要是逃出了笼子,一定还会再回来,因为她已经不适应外面的林子了。 当提起白淑贤这个名字时,皇上不禁打量起凌云来。 白淑贤的孩子是凌云的,这个他知道,按说死侍最忌讳七情六欲,这孩子留不得,可到底凌云是他的亲信,杀死亲信的骨肉,会有后患。衡量之后,他让凌云自己决定。 当初,凌云选择留下孩子,也知道违背了死侍的律条,于是谢罪自宫,以表忠心,发誓再不近女色。 这倒让他有些诧异,甚至是哭笑不得。 本以为这事就此告一段落,他信得过凌云,知他不会再生出其他事端。可就在白淑贤生下孩子后,她竟私自逃出百里府,不知去向,更不知生死,这样出格的事,这样狠心的娘…真是不多见。 不,他的小娇娇不也是如此…怪不得她们俩能凑成朋友。 皇上微微叹了口气,说,“等大事一过,就放你归隐。你与白淑贤的恩怨,也好有个了结。” 凌云一愣,心想的却不是皇上的成全,而是皇上,是不是已经…信不过他了。 从御书房出来,一直到琬妃宫中,他心事重重,以至于没发现辛嬷嬷看见他时的一丝慌乱。 “乔主子和小皇子刚睡,小声点。今晚皇上过来吗?”辛嬷嬷说。 凌云回了句'不过来',而后守在门外,像往常一样值夜。 “你去睡吧,看你脸色不好。” “不必了。” “怎么还信不过嬷嬷我?好歹老身也是当年的女影第一!” “不是。”凌云显然不想多聊。 辛嬷嬷也不劝了,转身去了自己屋里。 不多时,天起了风,一会儿便下起雨来,雨势越来越大,辛嬷嬷正庆幸是个机会,可皇上来了。 皇上本不想来,他知道她看到那些人在她死后,过得依然逍遥自在,多少会有些失落,有心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但见变了天,想到她娇气的那些个毛病,喜欢雨却怕雷电,于是又从床上起来,摆驾来了这里。 进门时,娇然早已经睡下,皇上看到她枕着自己的手蜷成一团睡得正香,身上的薄被勾勒出她起伏的曲线,旁边的小皇子睡在摇篮里,粉嘟嘟的脸蛋,小嘴偶尔咧开,梦里还在笑。 没人在旁边,安胤看孩子的眼神并不慈祥,甚至是有些不善。 他轻声吩咐人将小皇子抱走,便脱了衣服躺上床,将娇然捞入怀里,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前,闭上眼准备入睡。 娇然睡意朦胧,闻到熟悉的男人气息,还夹杂着一丝酒味。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她扭头迷迷瞪瞪的看了看床内,果然,黎黎又让人抱下去了。 她又扭回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安胤听窗外哗啦啦的雨声,一阵雷声劈过,能感觉到她身子微微的抖了一下,他下意识搂的更紧,轻轻的拍她后背,直到听到均匀的呼吸,她睡熟了。 他不自觉地嘴角上扬,与她柔软曼妙的身子贴个严丝合缝,很快也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屋外雷雨交加,他竟没发现屋里梁上躲着个人。 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趁凌云去御书房时潜入,看到睡梦里的她,久久未从震惊和欢喜中缓过来,也没来得及逃出去。 本以为会被发现,或是看到一场男人逼迫她的情形,却不想,两人只是如同恩爱夫妻一般,拥抱而眠。 她在那男人的怀里觉得很安全,乖的像只小猫。 对他来说,这犹如晴天霹雳。 没多大会儿,就听屋外一阵婴儿的啼哭。 “小皇子都哭成这样了,要不进去通报一声?”辛嬷嬷粗声粗气,声音不大却恰好能传入房内。 凌云的声音低沉,听不太清。 辛嬷嬷又说,“我老糊涂?唉,我是年纪大,听不得孩子哭了…这电闪雷鸣的…” 也许是母子连心,娇然此时也醒了。她想起身,却被身上男人用胳膊压住。 显然,皇上也醒了,他闭着眼,沉静的说,“别管他…有奶妈哄着。” 娇然听着孩子哭的嘶声裂肺,心里急了,“今晚打雷,就让黎黎跟我睡吧?” 说完试着挣开皇上,却像只被按住的章鱼,四仰八叉的动不了。 皇上哼了一声,干脆攥住她双腿,扯开亵裤,作势就要往那事上引。 娇然气了,张开嘴要咬他胳膊。却不料皇上比她反应快,伸出手指,一下捏住她鼻子,捏得跟小猪一样哼哼,大口喘气。 看她滑稽的小模样,他心里的怨气消了不少,“朕是担心你才来陪你,你倒好,为了那只兔崽子,又咬又踢的,想把朕赶走?” “我现在不怕雷啊…皇上,你听他哭的,你不心疼吗?”娇然嗡嗡的抱怨,“到底是不是他亲爹呢…” 皇上听她最后一句,脸上僵住,“朕看你,以后还得学学规矩。哪些话该讲,哪些话不该讲,这都不知道了?” 娇然似是没捕捉到他的严肃,趁他松手了,跑下床去穿衣服,“那我去哄睡了他再过来?” “不用了…朕走就是,免得你又给朕安个新罪名!”他没了心情与她共眠。于是起身,看着衣架之上穿穿脱脱的衣服,转过身对她说,“给朕更衣,这个要求总不过分吧?” 娇然顺着他给的台阶往下爬,赶紧去给他更衣,期间被吃豆腐也不真恼,终于把他送出门。 前脚刚走,后脚她就让人把黎黎抱了进来,喂了奶放自己身边哄睡。 忽然觉得有阵风吹进来,她抬头一看,是一高高大大的黑衣男子,正要惊叫,却被那黑衣人捂住嘴巴。 他拉下面罩,嘘了一声,“是我…” 娇然凝眉,“王爷?” 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又突然想到此地不宜久留,突然放开她,“跟我走!我带你离开!” “什么?”娇然像是听不懂。 “放心,我不会如此圈禁你。跟我离开,逃走!” 娇然对于他的出现分感意外,一年来,绝望之际,她不是没有幻想过,有人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我来救你了,以后你自由了。 但,没想过是他。谈不上失望,更没有喜悦,甚至对他的出现,有担忧,很怀疑。 今晚皇上,那么容易就被说服,是真的离开了吗?还是发现了屋里的异样? 娇然觉得,这可能是个圈套,就算不是,眼前的人也不值得托付,“我不走,王爷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 “什么叫不好解释?为什么不走!?你怕他?别怕,我会…” 娇然打断他,“王爷听不明白?我不是怕皇上…该走的是,王爷你。” 靳王暗中攥了攥拳头,“什么意思?你…喜欢上他了?” 娇然叹了口气,“我已经没有喜欢的人了。对我来说,跟着谁都一样…何况,他是这世上最尊贵,最强大的男人,跟着他没什么不好…” 靳王盯着她,想透过她的眼眸看清她的内心,“我不信,你对他无恨?你忘了以前,他怎么折磨你的了?既然…跟谁都一样,那为何不跟我走!我们离开这里,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儿…好过困在这个牢笼。” 娇然低下头,仿佛当他不存在,只去安抚被吵醒的黎黎。良久,见他还没走,语气有些不耐,“你这样不请自来,让人发现,于我于王爷都不好…王爷要是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靳王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措手不及,她的话,让他觉得自己才是介入她和皇上感情的破坏者,但他依然不死心,“…也是,这次我来的匆匆,一见你真的还活着,失了理智。等我,等我几日,我准备好万全之策,一定救你,还有小皇子出去!”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他是皇上,只要他想要,你是争不过他的。是不是,非要我说王爷样样都比不过皇上,王爷才会死心?” 靳王往后踉跄了一下,默然的盯着她,而后嘲讽的一笑,“明白了…你…说的很明白…良禽择木而栖,我…是本王叨扰了。” 说完一个飞身便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雨夜中。 娇然觉得他背影有些狼狈,也是,自己方才那番话,伤他自尊了吧?要么他就此死心,要么他就去给皇上找些麻烦,于她,都是有利的。 而,辛嬷嬷呢?她是谁的人呢?还是,今夜只是巧合? ————————————————— 几日后,宇楼内。 红玉将一幅画像和密信交到东方轩宇手里,“这是那波斯女人画的,栩栩如生!” 东方轩宇接过来,点了点头,“这西域人倒有点本事,只在宴会上看了一眼,就能画出来,而且这技法,的确比我们中原人的水墨还要逼真…收好,附上小黎的生辰八字,快马加鞭,寄给百里大将军。” 红玉犹豫道,“那如何解释乔姑娘还活着的事?” 东方轩宇,“这个不用解释。他若是相信这孩子真是他的,自然会主动来问我。靳王府这几天有动静了吗?” “还无动静,楼主,王爷他真的会为一个女人站在我们这边吗?” “以前或许不会,但这一年来,皇上没少压他这位亲弟,明里重用他,却尽派一些得罪人的差事,甚至是刁难他,他估计已心生猜忌,这时候,又得知他求而不得的女人却爱上了皇兄,你说他会怎么办?娇然的事是一个火引子…至于能烧多大的火,那要看他自己了。” 红玉点了点头,“我看王爷受了大刺激,都把自己关房间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乔姑娘跟他说什么了…” “我…也想知道…”东方轩宇莫名的惆怅,虽说他能收到有关娇然的信儿,可是为了谨慎,从来没有进宫去去看过她,密函说她跟皇上和睦相处,恩爱无比,他将信将疑。 红玉跟随东方轩宇多年,岂不明白楼主的煎熬,一边为了乔姑娘筹谋天下,一边又担心她心志不坚,舍不得皇上,到时候弄巧成拙,一场空,“楼主,要不就让辛嬷嬷稍个口信吧?也好探探乔姑娘的心意?” “不…此事不同其它,万一败了,岂不是害了她。就让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东方轩宇微微叹了口气,“对了,虽然辛嬷嬷助王爷逃了,可总会留下蛛丝马迹,你将嫌疑引到某个大臣身上,朝中不满皇上独宠琬妃的大有人在,免不得一两个傻子会想替皇上除妖,最好就是与我们对立之人,而且,还是不能轻易除去的…”东方轩宇思虑一番,“朝中刚正不阿的…我看司徒宰相,就很合适。” 红玉心里直冒寒气,楼主狠起来,也六亲不认了。 司徒绝的确是朝中最反感琬妃的人之一,但这也跟他的儿子司徒冥有关,自从娇然死后,司徒冥不回宰相府,一直住在她以前的宅子里,结果给朝中看不惯司徒宰相的人有机可乘。 就在深夜,那屋顶却突然坍塌,将人埋在了里面,挖出来后,人是救活了,可砸着了脑袋,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就变成了傻子。 这倒是让朝中有些人得意了,却也没得意太久,因为皇上比以前更器重宰相大人了,甚至有点让他独揽大权的意思。司徒宰相呢,看起来也未受儿子的事影响,依然雷厉风行,翻手为云,可就是对这女色厌恶至极,看着皇上宠幸琬妃,已经参了好几十本奏折,还利用职权,把琬妃的家人都发配到边远地区… 而楼主,因为素日里与司徒宰相交情不错,也查过此事,可千丝万缕,最后也没能找到幕后的主使。 这,事情就复杂了。 迄今,楼主查不到的有两件事,一是娇然失踪的第一个月藏在了哪里,经历了什么,第二,便是这事。 第一件事,其实不难猜,是楼主不忍承认,查不到踪迹,连南宫陌的鹰隼都寻不到气味,只能是关在暗室,密道,地牢这种密不透风的地方。至于经历了哪些…让她出来后对皇上百依百顺,红玉也不忍心想了,青楼出身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哪些手段让女人乖顺,更让她不忍想下去的是,有些青楼女子会爱上那些调教施暴的男人。 有人因爱生恨,就有人因怖生爱,这也是楼主煎熬的原因之一:他怕她真的爱上皇上。 第二件事,司徒绝受伤,从另一角度去想,却很容易猜。凡是跟娇然有过密切来往的男子,都接连遭遇变故。 南宫陌和尉迟灏被指婚,靳王被排挤,百里家更不必说,迟早都要被除去,幸亏楼主装疯卖傻,作出一副风流状,又将东方家的家业交与尉迟灏,才免于暗算。 这一切,自然都是皇上的手笔。 剩下那个司徒小子也就不能幸免了。可找不到证据,这些也都是猜测,说不定是他装疯卖傻呢?这司徒宰相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不是只靠那满脸的络腮胡子就能行的。 年关将至,朝中事务繁忙,娇然天天念叨皇上陪她的时间少得可怜,并严肃的声明小皇子都快认凌云当爹了之后,皇上将她的活动圈从琬宫扩展到御书房。 她去御书房,自然得避开其他人,通常都是皇上一个人批阅奏折的时候,她抱着黎黎坐在旁边,也不多话,若是孩子哭闹了,她就回去,有时她也会一个人过来,拿着话本打发时间,偶尔抬头看看皇上,似是解了思念。 一次看腻了那些民间的话本,她便随手拿起皇上身后一摞年久的奏折翻看,皇上也没管她,倒是她自顾自说起奏折中的内容,有几本她看得津津有味,皇上留意了,伸手拿过来一看,是几个文官参了另个武官,说他作风不正,强抢民女,甚至叔嫂乱伦,有的描写的还无比详细生动,那嫂子的外貌,通奸的情节,说的什么话,在外眷养小妾宅子什么样子,等等等等。 堪比民间最流行的话本。 皇上欣然,笑她脑子里尽是些风花雪月的事。娇然反笑他,这样的事也管,怪不得忙不过来。也不知怎得,说着说着,就说歪了,渐渐有些控制不住的亲昵,调情,亲嘴,最后越发的胆大,干脆就缠在了一起… 开了这个头,就停不下,连续着几天,皇上都很是疯狂,每次太监们进来整理都是一片狼藉。 一次皇上见完某个大臣,那大臣前脚刚走,娇然就从桌底下探出头来,腮帮子鼓鼓的,呕了一声,白色的浓稠从嘴角流出,皇上粗壮的腿间,紫得发黑的龙根昂扬挺立,丝毫没有刚射过的疲软。 这次,他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将她按在地上再云雨一番,而是捞起她放怀里轻声抚慰,并半笑半认真地说,自己要与她白头偕老,所以以后不能如此纵欲,要不然再过十几年,她风华正浓,而他却干不动了,岂不着急? 娇然听了,泪眼汪汪的,在他怀里咯咯直笑。 皇宫里情意正浓,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战场上,却是另一幅境地。 百里老将军与岭南领兵攻打流火国,被困雪山绝境,眼看就要弹尽粮绝,皇上增派的援军粮草却迟迟未到,而当时的百里文都与百里玄冀正在西南战场,鞭长莫及。 绝望之际,百里岭南让十余精兵悄悄护送父亲撤离,自己率领其余人马引开敌人,硬是又拖了一天一夜,经过一场鏖战,最终没能抵过十万敌寇,三千余人全军覆没,岭南将军及几个重要武将被俘。 皇上在得知战败后将军被俘,已是年后,而流火国所派使臣早已出发。 他们拿将军等人当作人质,前来谈判。 皇上知道流火国虽胜但元气大损,除了手里的人质,根本没有砝码前来谈和,而这人质百里岭南正是他想除治之人。 于是,他乐得渔翁得利,自然不会让使臣到达京城,但就在看到人质名单上最末尾的'乔齐然'五个字时,略有迟疑。也只是一会的迟疑,而后便即刻下了秘诏命影卫前去拦截,让这些谈和使臣'消失'在路上。 影卫解决了使臣回京复命之时,京城却已变了天。 就在除夕之夜,群臣入宫赴宴,司徒宰相见琬妃坐于皇后席位,鸠占鹊巢,不顾场合,当众怒斥皇上,沉醉声色,荒淫误国,并联合其他大臣请求皇上处置琬妃。 皇上不悦,但知道琬妃迟早是要除的,这样娇然才能以新的身份进入后宫。于是'忍痛'宣旨,年后便将琬妃送入国寺带发修行,从此远离尘世。琬妃挥泪如雨,哭诉往日的种种情分,最后端起酒,敬皇上一杯,皇上不疑有他,一饮而尽,却不料当即口吐鲜血… 原来,这百里老将军早有谋逆之心,就在死里逃生之后,知道不能再等,也看穿了皇上不会救出被俘长子,于是偷偷连夜赶回京城,集结各方势力,在除夕之夜,设局毒害皇上,一举成事。 此时宫内大乱,几乎同时百里老将军率大批军队涌入皇城,以保护天子为由迅速占领皇宫,将反抗之人就地处死,皇上亦被隔绝在寝殿,生死未知。 就在皇上中毒的消息传入后宫之时,城外去往运河渡口的路上,一匹黑马在夜色中飞驰。 娇然骑在马背上,紧紧抓着前面的缰绳,身后是一句话也不给解释,就抓她飞出皇宫的凌云。 他拼命的打马狂奔,好似后面有追兵,她坐前面,整张脸都被寒风吹的刺疼,一张口就被灌满冷气,她单手抓住缰绳,另只手伸到后上方,揪住他衣领往下扯。 凌云差点摔下马,当即伸出手一砍,将她劈晕。 娇然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棉被裹成个蚕蛹,头顶是低矮的棚子。 摇摇晃晃,是在船上。 她扯开棉被,顿时寒气侵入,冻的她打了个哆嗦,走出船篷,见凌云正在划船。 冬日河水会结冰,而此时已是海面,一望无际。 “这是要去哪儿了?别告诉我你是带我逃走!黎黎呢?” 凌云回答,“黎皇子由辛嬷嬷照顾…皇上吩咐过,先带小主子离开,暂避风头。” “避风头?皇上出了什么事?黎黎在宫里不会有危险吗?” “奴才也不清楚,只是奉命行事。” 娇然愤恨的盯着他,“凌云,你真没劲!那你清楚什么?” 凌云划着船,说,“估计天亮之后就能到岸,皇上早已安排好了,小主子别担心。…船里有炭火,还有食物衣服…”。” 娇然心里窝火,却又拿他没辙。 她想了想,记起她在翻看奏折时,就留意到,前方战事吃紧,而皇上却久不派兵支援,这说明他与百里家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候。 她大胆猜测,“皇上是不是驾崩了?” 凌云到底是从小跟在皇上身边,有不一样的主仆之情,听到驾崩二字,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娇然,“你们女人果然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皇上对小主子如何,小主子不清楚吗?这才离了皇宫多大会,您就盼着皇上驾崩!” 她默然,站在船头呆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既来之则安之。 于是走进船棚,找出火信,点上火盆取暖,吃饱喝足,又翻出几件衣服,将自己裹的厚厚的。 海上寒风刺骨,她看了眼船外凌云,扔给他一件狐裘,“披上吧,别冻死了,还指望你划船呢。” 凌云看了眼,没拒绝披上了。 娇然见此,干脆坐他边上,将炭火盆放在两人中间,看着茫茫海面,问,“皇上说没说他若是驾崩了,怎么安置我?” “皇上不会有事。”凌云笃定,又想了想,“若他有事,奴才只能杀了小主子,让皇上在路上不孤单。” 其实,皇上说过,若是他有什么差池,以后她便是自己的新主人。 皇上从不言败,这是凌云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嘱托。 娇然并未被他的话吓唬住,反而笑了笑,站起身,“那你现在就可以动手了!看,这海多美!你不知道,这景色对我来说有多珍贵,多吸引人,我不想回去了…quot; 说完,她张开双臂,咚得一声跳到了海里。 凌云愣怔,反应过来后咒骂一声,迅速扯掉厚重的狐裘,一头扎入水里去救她。 海水冰冷刺骨,凌云觉得自己眼珠都快结冰了,腿也抽筋的厉害,他努力缓过来,向她游去。 凌云见她四肢张开,不断的往下沉,心也跟着往下坠。 他并不善于浮水,始终追不上她下沉的速度,而且天黑,水里更是看不清人。 他快要看不见她了。 而且,他觉得呼吸困难,坚持着又往下潜了十几米,终于放弃,往上迅速游去,扶着船换了几口气,又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十分钟,又冒出头又扎下去,又冒头,前前后后一个时辰,他最后扶着船尾换气时,已精疲力尽,脸冻的如死人般发紫,目光骇人,全身控制不住的战栗。翻上船,僵硬的张开四肢躺在甲板上,面无表情的脸上,两条泪顺着脸流到耳朵里。 他奉命盯了两年零九个月的女孩,贴身跟随了一年又六个月的小主子。 渐渐得,甲板上响起了男人低低的呜咽声。 而后,他突得站起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打算再下水,又想起船舱里有绳子,于是冲进船棚。 船里的情形却让他犹如从地狱到天上。她披着宽大的狐裘,头发包着厚厚的一团毛巾,只把脸露出来,坐在火炉旁,捧着杯子喝热水。 她… 凌云没走稳,扑倒在她跟前,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腮帮子。 娇然出奇的没有躲,没叫疼,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是真的。他咧开嘴,又笑又哭,抹了把脸,眼泪和鼻涕都粘在手上。 娇然忽而讽刺的一笑,“觉得自己这条命也捡回来了,是吗?”她死了,皇上饶不了他。 凌云听她反问,有种挫败感,违心地答道,“…是。” 娇然早就上来了。她没想死,跳水前,她将里衣偷偷脱掉,减少水的阻力,还在船舱里热了身。她赌他水性没自己好,还赌他不做热身肯定会抽筋。她都赌赢了,他在地上的本事通通在水里不管用了,于是,避开他的视线迅速游上来,爬进船舱换衣服,擦干头发,给自己烧热水。 她做了很多事,并不是毫无动静,可那人就是像魔怔了,反反复复的跳下水,最后还哭了… 原本只是为了让他耗费体力,趁机控制他,然后划回去,可他每一次下水时,她担心他再也上不来了,却又被内心的恶魔驱使,不想拦着他,就算出事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凌云此时已拿了干燥的衣服走出船舱,又折回来,张了张嘴,牙齿还打着颤,“你…”。 娇然读出了他的担忧,“我不跳。” 凌云这才放心的走出去,但留了个缝隙,余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换好衣服,他也没再避嫌,与她坐在船棚里,喝着她递过来的热水。 “奴才送小主子回去…” 娇然正考虑怎么绑他,听他一句,匪夷所思的盯着他。 凌云不说话,身子估计寒透了,依然抖如筛糠,“船舱下…有发信号的烟火,小主子点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娇然立马扒开船甲板,找到几个火药筒一样的东西,就在点上时犹豫了。 她还是问了句,“为什么?为什么改变主意?救我们的是皇上的人?” “放心,不是皇上,这信号是平常出海的渔民用的…奴才,没有力气划回去了…” 娇然听罢,不管真假,立马点了一只。黄色的烟火随着啾的一声冲入天际,绽放开来,在夜色中尤为闪耀。 小船在汪洋一片的海里,不快不慢的飘着。 太阳升起时,也没有人来。凌云却有发烧的迹象… 娇然又点了一只信号,再把所有的棉被盖在凌云身上,走出船舱,自己划船。 她哪会划,船在原地打转转,试了多次,划得还不如水流快。 幸好,不多时,就传来船号的声音,她兴奋的站起来向远方眺望,连忙又点了一只信号,高兴的朝船里喊,“凌云,有船来了!” 凌云听罢,忍着头痛,走出船舱。果然远处有一个小点,愈来愈近,不只一艘,是一队。 不是普通渔民出海用的小船。他隐约预感到什么,心里生出一股悲怆。 娇然兴奋的挥舞着双手,嗨嗨的呐喊。 船越来越近,一艘艘将他们包围起来,她看到船上布满了弓箭手,朝她张弓。 她错愕之中躲到凌云身后。 凌云苦涩的一笑,“应该是奴才躲到小主子身后才是。” 说完,娇然猝不及防的被人从后拦腰抱住,继而双脚离地,飞了起来。 她本能的挣扎,包在头顶上的布条散开,一头半干不湿的头发散了下来,被海风吹的凌乱飞舞,就在发丝间,她见渐远的小船上,凌云被十几个盔甲士兵团团围住,没出几招,就被擒住。 她被掳上最大的一艘船,双脚还未碰到甲板,就被冲上来的一人搂住。 “然儿…”声音磁性,蕴藏着激动的温柔。 “她头发未干,放开!赶紧到船舱里烤火!”另一浑厚的声音来自刚才掳她上船之人,语气里有些焦急,似乎责备抱她的人不合时宜。 说完,娇然就被一白色的衣服罩住,抱进船舱里。 “去烧桶热水,快点。”他将她放在床上。 不同于刚才两人,这人的声音更显平静。娇然听出来了,扯下蒙在头上的衣服,“东方轩宇!” 一头扎到男人的怀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东方轩宇正要搂住她,却被一人捷足先登。 南宫陌从后面抱着她,紧紧贴着她后背,“娘子…”语气里竟有些委屈。刚才那一幕,以及娇然只听出东方轩宇的声音,让他深感情敌的强大,一起救她是一码事,救出来各凭本事得她青睐又是另一回事了。 东方轩宇也不肯放手,狠狠瞪了一眼南宫陌,对他一见面就争宠的行为很是不屑。 于是两个男人各不相让,以奇怪的姿势,将一个女人夹在中间。 “你、俩、有、病、是、不、是!”那一浑厚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明明是他捞她上船的,他们两个不会武功的软脚虾,竟在这,如此不要脸。 这一句话让屋里的其他三人都把注意力转到他的身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关心她,他不自在的低下头,有些退缩。 娇然胳膊撑在东方轩宇的胸前,后背顶开南宫陌,转过头看向站着的那个人,挑了挑眉,转而问东方轩宇,“他为什么会在这?” 不是尉迟灏,不是当初的大壮,而是简单的一个'他',久别重逢的喜悦,忽然像是被阴霾蒙了一层厚厚的壳,堵得站着的那个男人心口发涩。 “说来话长…你先泡个药浴,把身上的寒气逼出来,我再细细跟你说。”东方轩宇闻到她头发上的海水味,皱了皱眉,“怎么会掉到海里?” “哦…是我,不小心。”娇然像是想到什么,“凌云呢?多亏了他救我上来,也是他放的信号,你别为难他。” 此话一出,三个男人皆陷入诡异的沉寂。 南宫陌冷笑一声,打破静默 ,阴阳怪气的说道,“然儿莫非是…爱屋及乌?” 娇然有些听不明白。 东方轩宇垂了垂眼眸,冷清的声音带有一丝怒火,“然儿,你可是对皇上动了真心?” 娇然张张口,到底没有说什么。 她的迟疑,却让在场的三个男人误解。 南宫陌笑得更冷,“所以,你是对皇上动了真情!好!很好!东方,你瞧瞧!我们日日如履薄冰,最后却是棒打鸳鸯了!” 东方轩宇眼神黯然,“然儿,有件事,你迟早要知道。小黎,不是皇上的。太医当时说你身子弱,会早产…也是皇上让人骗你的。小黎他,其实是足月出生。” “什…什么?”娇然难以置信。 东方轩宇面无表情,对她的惊异如若无睹,“皇上让辛嬷嬷带小黎躲起来,其实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拿他当最后的砝码…因为他是百里家,唯一的血脉!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像百里岭南吗?其实小黎更像他的祖母,也就是百里老夫人。如果有机会,你可以在老将军的府上看到他夫人年轻时的画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娇然一时消化不了小黎的父亲是百里岭南的事实。 “放心,辛嬷嬷是我的人,小黎会安全的。”东方轩宇边说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除夕夜,琬妃在酒中下毒,想加害皇上,皇上识破却佯装中计,想借此除掉琬妃,却没有料到百里老将军早已将皇城围住,趁机举兵造反,皇上被杀个措手不及,被擒住后困在寝殿…这天下早已不是他的天下,他也早已众叛亲离,一败涂地!而且,齐然被俘,生死未卜,他却瞒着你,置之不理,本来求和使者已来谈判,他却让人劫杀在半路…这样的皇上,你还喜欢吗?” 正当三人等她回答时,红玉却不合时宜的敲门,带人将热水抬进来。 进门见气氛不对,有些忐忑,“楼主…您吩咐的'赶紧'去烧水,怕乔姑娘生病…” 东方轩宇抑住情绪,微微吁了口气,“不说了…然儿的身体重要。”而后朝红玉点点头,示意她服侍娇然沐浴。 尉迟灏实相的退了出去,南宫陌却不愿出去。 “我是她拜过堂的相公,你们出去!” 东方轩宇唇角一勾,“驸马爷,你已经写了休书,还娶了公主,怎么就是她相公了?” “休书是被你所逼,而且你拿出来看一看,上面可有一字?”当初为了得到她在宫里的消息,不得不按照东方的要求写了休书,但那墨是他特意调制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字会慢慢消失。 娇然见刚才还一搭一唱联合起来审讯她的二人,却互相怼了起来,说得又是她不知道的一些事,觉得脑子乱的很,于是把他们都赶了出去,只留红玉和几个下人服侍她。 一个时辰后,娇然洗完换上干净的衣服,红玉端来一些吃食,又让她坐在炉火边,先给她烘干头发。 其实,烘头发是借口,红玉深知先入为主的道理,她只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先一步说给娇然。 自然,在叙事的时候,她多会偏向自己家楼主,事情说完,楼主俨然成了为她而谋划天下的痴情男子,运筹帷幄却步步惊心,相思成疾却隐忍不说。 娇然听着,有些触动。 她不想因为两年前的那次背叛就对爱情失去信心,如果可以,她很想跟一个人常相厮守,给小黎找个父亲,也许没有太多的喜欢,但彼此身体上忠诚已足够了。 “姑娘是心善之人…可唯独对我们楼主,最是狠心…”红玉一边拿着梳子给她梳着头发,一边感叹道,“连皇上…都在姑娘心里有一席地位…” 娇然咬了咬嘴唇,“没人比我更希望皇上…永远消失。好了,你下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红玉退了出去,娇然躺上床,翻来覆去,睡不着。 “然儿…”南宫陌不知道何时进来的,长腿直接跨上床,钻进她被窝。一手揽着她,另只手脱自己衣服,外衣里衣还有她刚换上的亵衣亵裤,一件件从被子里扔出去,“娇娇…想死我了…” 娇然对于突然发情的他有些厌恶,“你走开!别碰我!” 南宫陌心里也觉得自己此时不应这样,可实在是…一言难尽。他攥着她的小手握住自己身下的那根肉龙,“你别听东方轩宇瞎说,我绝没有休你之心,那公主也是皇上硬塞给我的,还赏赐了许多美人,但我没碰她们一根手指头!你摸摸,又硬又烫,两年没开过荤了!夜夜都涨的疼,日日不知洗多少冷水澡!娇娇,亲亲娘子,你就可怜可怜为夫吧…” 说着,攥着她的手往下压,龟头便堵在桃花洞口上,蓄势待发,又不敢贸然行动。 娇然两腿被他折起,奋力的踢着小腿,“你自己有手,用它解决!南宫陌,当初嫁你是我一时糊涂,现如今你又写了休书,我们好聚好散,一笔勾销!你别碰我!你还是不是人,这是在船上,我…啊!” 南宫陌猛的腰一沉,粗大滚烫的硬铁破洞而入,直达花芯,软肉吸裹的他如百虫啃咬,全身又痒又麻,爽的他打着寒颤,边慢慢推送抽插,边唏嘘低吟,“吁…然儿…你这辈子都是我南宫陌拜过堂的娘子…阿…对不起,都怪为夫不会用手…一时情难自控。我…为夫能操的再快点吗?…这样能受得住吗?好舒服…娇娇…娇娇…” 南宫陌被欲望冲昏了头,言语混乱,腰身大起大落,硕长的肉棍紫的发黑,青筋暴起,在她肉穴里噗呲噗呲的操干进出,涨满的阴囊都恨不得塞到她的穴里。 娇然张着嘴啊啊直呼,南宫陌一向在性事上技巧高超,异常粗大的性器他也能让她全部包容,欲仙欲死,可今天他的蛮横直入,让她实在吃不消,还道貌岸然的问她能不能快点,能不能受得住! “啊…南宫陌,你弄疼我了!别…别啊啊” “对不起…娘子…你先忍一忍…阿…可能为夫太大了,但不会伤到你的…等我射一次就好…心肝…阿…相公的小然儿…大肉棍想死然儿的小蜜穴了…肏死你…再夹!再夹就肏烂你个小骚货…娇娇…娇娇…” 床榻剧烈的晃动,连船都似乎被他的大操大干上下摇晃,屋里啪啪啪的肉肉相撞声和噗呲噗呲的活塞水声,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娇然被南宫陌的疯狂,吓坏了,低头看着自己小腹迅速的隆起下去,觉得自己真要被他肏穿了,奈何他力度速度太快,自己毫无反击之力,他的疯癫持续了千百下,娇然突然觉得穴内被一股热流浇灌,她心里庆幸,终于要结束了,可他却继续抽插,甚至边射边肏,只见两人交合处水流潺潺,浓稠的精液被捣的四处飞溅,床单上黏腻腻的湿了一片。 南宫陌肌肉紧绷,满身是汗,射精时紧实的臀部也如电动马达极速的进进出出。 太久了,太久没有碰女人。 也太满了,精囊里储满了他的子子孙孙,一时半会,怎射的完。 酣畅淋漓的边射边肏,极致的快感让他不断的低吼,嗜血般的目光像是要吃了身下的小人儿。 在她浑身颤抖,也到达高潮时,他终于射了个痛快,体内的那浊邪欲也终于疏散了几分。 欲望暂得疏解,理智终于回来了。他连忙抱起浑身溅满精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娇娇,她因高潮未退还一抖一抖的,可怜极了。 他将她放怀里轻声抚慰,“相公错了…相公错了…不哭不哭…”似是为了表明诚意,他叭的一下拔出埋在她体内的肉棍,像抱婴儿一样,一手轻轻拍她后背,一手用手掌轻柔她被肏肿的嫩穴,还有青紫的阴户。 “不哭…然儿,相公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相公给你揉揉…还疼?不哭了,心都被你哭碎了…相公给你舔舔…” 说着,又将她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头埋到她腿间,伸出舌头轻轻刮了一下她鼓鼓的外阴,又用嘴含住她的两片阴唇,轻柔吸舔。 娇然此时合起腿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舌头冰冰的,软软的,技巧十足,可她心里生气,“南宫陌,你滚!” 南宫陌直起身,看她被自己操坏,生气的样儿,刚才的成就感荡然无存,骂自己贪图一时爽坏了大事。 他厚着脸皮,无辜的眨了眨眼,细长邪魅的黑眸似乎还真有几分天真无害,可怜兮兮的躺她侧边,伸出长臂拢住她,“相公实在忍不住…都怪我!都怪这跟东西太大!”南宫陌指着自己的肉棍,“怪它认人,见到谁都硬不起来,自己的'手兄弟'都不认,生生的憋了两年,差点就爆裂而亡了…然儿,娇娇,别生气了,你打我吧!要不你打它!瞧,小南宫陌跟你求饶了!”说着他下腹用力,粗长的肉茎抖动了几下,似是在摇头摆尾,讨饶示好。 娇然见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上头,“滚!开!” 南宫陌死缠烂打,最后给了她两个选择,乖乖的睡觉或者再来一次。娇然无可奈何,剧烈的运动后又累又困,只好任他搂着,没有多久就进入梦乡。 船外海风呼啸,汪洋一片,驻守掌舵的士兵没有指令不敢停岸,可几位大人似乎都在…歇息,于是,一排的商船又绕着海岸划了几圈。 东方轩宇迷迷糊糊醒来就发觉不对,闯进娇然房里,果然,南宫陌正搂着她睡得恩爱无比。 南宫陌揉了揉眼睛,曲着胳膊支起上身,眯眼看清进来的人,俊美的脸上露出挑衅的微笑,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他坐起身,小心翼翼的将娇然露在外面的细胳膊塞进被子里,又给她掖了掖被角,自己扯了衣服披上,走下床。 东方轩宇看到他露出的胸膛上有挠伤的血道,可见两个人之前是何等的激烈。 “怎么,还嫌害她不够!当初就是你才害得她跟百里岭南有了牵扯!你若再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我就告诉她你以前的那些技俩!” 南宫陌丝毫不理会他,敞着怀走到镜前,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脖子,微微侧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凸起的喉结旁边有一对整齐的牙印,“小狗牙可真尖…” 他舌头滑过后牙槽,邪邪的睨视东方轩宇,轻蔑的一声哼笑,“你威胁不到我…当初丝萝是跟我讨了一些幽兰香,可我只以为她给自己夫君用,哪想到她会用在别人的夫君身上!?我又有什么办法?” 东方轩宇轻哼一声,“你倒推的干净!” 说起来百里岭南是最不应该做小黎父亲的人,因为他深爱他的结发之妻,然而,但凡是个男人,就不会让自己的子嗣流落在外。这三人的关系,很难平衡,不可避免的会有纠葛。他也不是很确定,娇然会不会遇到麻烦,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百里岭南的爱妻温慧,不会是受委屈的那个人。 “看你这一身的伤,明显是她排斥你。南宫陌,你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那根东西!?” 南宫陌听此顿时黑了脸,这可戳中了他的痛处,愣了一秒立马恢复正常样子,“…娇娇跟我在一起时就是这样,又抓又咬,可就算…被肏肿了,也舍不得让我出去。怎么,你没见过她热情的时候,你是不行吗?” 东方轩宇被他露骨的言辞勾起怒火,在他心里,断不会将娇然床上的情态说与旁人听,那是对心爱之人的亵渎。 没等他反击,突然见一个青色圆物,砸在南宫陌的头上。那是南宫陌腰带上的玉佩。 娇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满,攥着被子护在胸前,扔玉佩的手还没落下,“你!南宫陌,你滚出去!” 南宫陌即使再厚脸皮,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将她揽在怀里,小声安抚,“怎么拿石头砸相公啊?乖…不生气,以后再也不那么弄你了…别闹了,让外人看了笑话…”说完,手伸到被子底下,滑过她细嫩的大腿,游到她的小穴处,两指挤开软嫩的阴唇,找到中间的小核,不着痕迹的轻轻颤动。 娇然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夹紧腿,却阻止不了他的撩拨。 南宫陌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脸上,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对她说,“是这里?恩?然儿,你…一碰就流水…刚才让谁滚出去?相公不开心了,想惩罚你…”他拇指按住她的小阴核,中指和无名指探入她穴内,上下打颤。 企图很明显,让她欲火焚身,忘记方才的怒气, “然儿,让他出去,相公用又粗又长的肉棍喂饱你…” 娇然脸红的跟番茄,咬着牙,抬起手臂想再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指肚一下刮到敏感点,顿时四肢酥麻,手臂颤抖着落在他肩膀上。 旁边的东方轩宇看着拥抱的两人,听然儿娇弱的呻吟,几个箭步走到床边,连人带被子一起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往屋外走。 “东方,你放我下来,该走的不是我们,是他!”娇然推了推东方的胸膛。 他停住,将她放下。 娇然见南宫陌不动,“你出不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南宫陌了解她,就像现在,她的语气神态都指示着,她不是简简单单的生气,而是一种决定的引言。 他没了嬉皮的心思,突然升起一股恐惧。 是的,是害怕。他迅速作出判断,继而掠过两人身旁,嘭的摔门而去。 这倒让娇然打算要说的那些话,无处可说了,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 南宫陌出去后,一路走到船尾,身上袍子单薄,被海风吹了个透心凉。 他不觉得冷,只是面如死灰,写满了落寞。 刚才她是要跟自己一刀两断吧? 南宫陌苦笑一下,至于吗? 尉迟灏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本来盯着海面发呆,听见动静,向他这边看来。 衣衫不整,几处抓痕,以及自己刚才的瞌睡。 尉迟灏想明白了,走过去朝他脸上就是一拳。 半个时辰后,船舶靠岸。娇然与东方走下船,落地时看到南宫陌的脸,吃了一惊,又见后面尉迟灏脸上也挂了彩,更是意外。 他俩打架了? 但娇然没问,倒是南宫陌自己凑过来,重重的咳嗽几声,而后伸手揪住她狐裘上的一角,“咳咳…也不知道怎的,跟尉迟大人说了几句,就打起来了。咳咳,我没事儿…” “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东方轩宇心想,这伤口处理的不错,不过分夸张却显得凄惨十足。 娇然抽出被他攥住的衣服角,对着东方轩宇说,“走吧…想早见到黎黎。” 东方轩宇享受她的依赖,情不自禁地低头轻吻她鼻尖,“好…” 有人觉得太刺眼,“我才是你夫君啊,咳咳,你跟他去见咱们儿子做什么?”最后都带着哭腔,嘴角的伤口扯动,疼的唏嘘。 娇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南宫陌,你休书写了就是写了,就算字迹消逝也是写了。以后我们…” 南宫陌一听,连忙转身就走,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东方轩宇望着一瘸一拐走远的他,笑着摇摇头,“我与他相处十几年的朋友,向来都是他刻薄善辩,别人溜之大吉,今日,却是反过来了…” “他…看起来…真的不太好…”娇然说。 “别担心,他是医者,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东方轩宇又看向尉迟灏,“倒是他,你不打算说几句吗?为了你,他将祖辈留下的宝藏换成军粮兵器,支持百里家,没有他,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扳倒皇上。” 娇然叹了口气,“我现在一想到百里岭南回来后,有可能夺走黎黎,就上火着急,你还要在一旁给我添乱。他支持哪一家,是他自己的考量,跟我有何关系?何况他如今有妻有子,我可不想再落一个狐狸精的罪名,更对做人家妾室不感兴趣。” 东方轩宇点了点头,觉得她说的有理,而后带她回宫,去见黎黎。 半路却得到消息,黎黎不在皇宫内,而是被接到了百里府上。 驱车赶往百里府,东方轩宇扶娇然下车,这才发现她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握在他掌中的小手冰凉,手心里全是汗。 东方轩宇攥了攥她的手,“百里老将军年过六旬,上次被困雪山负了伤,身体大不如前,最近又得知皇上这些年,在百里府的家眷身上,动了些手脚,所以一直以来,百里府无所出,他也知晓了淑贤的孩子并非封川之子,可想而知,老将军是多么的生气,和失望,这对他的病情又是何样的打击。所以,你的孩子尤为珍贵,是百里家的珍宝,别怕然儿,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我不会让人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更不会有人夺走你的小黎,阴霾已经过去了…” 娇然嗯了一声,没说什么,而后在他的陪伴下,随着引路的下人,慢慢走向百里老将军所住的院落。 这个府,她是何等的熟悉。 “还有…这一年来他一直跟随在老将军身边,照料他父亲的身体。外貌上,他也有了些变化,你…不要吃惊。”东方轩宇洞穿她的心理,说了几句让她做好准备,却又不想透露太多。 他们被领进屋内,一进门就听到内室传来一阵苍劲又低沉的笑声,接着是辛嬷嬷难得的有情绪的语气,“小世子六个月就会爬了,比其他的孩子都机灵。长大了一定会像您一样,是个英明的将军,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侍卫通报,“将军!东方先生和…”纠结了半天,侍卫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东方身边的这位女子。 “我是黎黎的母亲…”娇然自我介绍,隔着一道门帘,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聚了几个人,身型微胖的是辛嬷嬷,另一个出挑的想必就是老将军了,满头的白发披散而下,身形高大挺拔,不像是重病之人。 “快请进来!”老将军声如洪钟,听起来很健康,心情也不错。 娇然走了进去,低头正要行礼,余光却发现这满头白发的男子,不是将军。 她惊异的看着久别重逢的他,面容依旧,却满头华发,几丝黑发参杂其中,更显苍白灰暗。 此时,他也凝视着她,眼眶微红,紧闭的双唇因激动微微抖动,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在得知她死讯之后,一夜间,头发全白。 曾想过随她而去,又不信她真的就这么死了。 后来,在熬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选择面对,去往战场,照看齐然,与父亲冰释前嫌,常伴父亲左右,把对她的歉意,愧疚,悔恨都倾注在年迈的父亲身上。 流火国一战,他们被困雪山,大哥在分别之时才说出娇然和孩子的事,他起初不信,以为是为了激起父亲和他逃生的欲望,而编制的谎言,直到今早见到黎黎的那一刻,才信了。 原来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愤怒又欣喜,却有种近人情怯的恐惧,就如现在,他想走过去摸摸她,捏捏她的脸,或者小手,看是不是温热的,真实的,但他动都不敢动,担心这是他做的白日梦,一碰皆会化为乌有。 婴儿的哭声打破了沉寂,黎黎在老将军怀里哇哇直叫,跟个小马驹一样,四肢乱舞,伸出两只手找娘亲。 一天一夜的离别,他早就想娘了。 娇然顾不得礼仪,上前从老将军怀里抱过黎黎,轻轻拍拍亲亲,小家伙不哭了,头一直往娇然怀里拱,是想吃奶了。 辛嬷嬷在旁说,“小世子…今日都没怎么好好吃。”也没怎么睡。 “妹妹随我去隔壁,先喂一下小世子吧?”温慧也在。 娇然听这'妹妹'二字,实在刺耳,却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跟着她走进隔壁一内镶的小隔间里,隔间虽小,却五脏俱全,床榻桌椅都有,还有一张小木床。 娇然不做声,见温慧依然在,没有避嫌之意,“夫人能不能出去一下?我不喜欢喂奶的时候有旁人在。”语气有些强硬,此时,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好说话。 温慧欲言又止,只说个好字,就走了出去。 近半个时辰,小黎黎吃饱喝足,在娇然怀里睡着了,睡梦里小手还抓着她胸前的衣襟。 轻轻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她自己也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温慧等在那里,朝她微笑,“睡了?这里有辛嬷嬷照料就好。父亲听东方先生说你们一路往京城赶,还未用晚膳,就吩咐厨房做了几道菜,妹妹可否赏光,一同用个便饭?” 娇然点头,跟随她来到前厅。 众人皆未入席,此时又多了百里玄骥,百里封川,还有丝萝。 百里文都前往流火营救百里岭南,这个她是知道的。 所以,他们一家人都到齐了。 老将军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见她进来,起身相迎。娇然不敢怠慢,连忙行礼。 “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老将军审视着她,刚才就觉得她像一个人,一个至死都不肯原谅他的女人。他不糊涂,但年纪大了有些事操不了心,那脑海里的猜测也只是猜测,并不想去求证。 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但他亲孙儿的事,不容有变,百里家的血脉,始终都要留在百里家。 他先入座,坐于主位,而后请她坐在自己右侧。 娇然大大方方的入座,得益于皇上的宠爱,再尊贵的位置,再无理的偏爱,她如今都能待之若素。 东方轩宇选择坐在她的右边,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百里玄骥以第二主人的身份坐于老将军对面。 温慧和丝萝则在自己对面,封川坐在东方右边,而老将军的左侧,是迟迟未到的百里玄敬的位置。 真是令人尴尬的便饭,娇然心想。 不多时,百里玄敬来了,头发精心的梳理过,成半披式散在背后,一身黑色窄袖玄衣与银发形成强烈的对比,与方才的激动不同,此刻的他冷峻又疏离,径直走到老将军身边坐下,看都没看娇然一眼。 娇然也不看他,就在游神之时,觉得桌底下有只手搭过来,她看向东方轩宇,而后手在桌下悄悄的翻过来,掌心朝上,与他交握。 开席后,老将军滔滔不绝,对她也客气十分,也不向她提问任何问题。气氛看起来很融洽,不乏欢声笑语,她也吃下几口菜,尽管没有食欲。 此时,温慧站起来,端起酒杯,“父亲大人,儿媳可否先敬乔妹妹一杯?” 老将军颔首,“自然,她是我们百里家的大功臣。” 娇然放下碗筷,“我有何功?”也许是自己方才从将军怀里夺走黎黎的动作太有防备性,这顿饭吃到现在,他们才开始进入正题。 温慧笑笑,“乔妹妹生下小黎,便是最大的功臣。放心,百里家一定不会让妹妹受委屈的,等岭南回来,会给妹妹一个满意的交代。” 娇然回之一笑,“什么交代?” 老将军视线一直没从娇然身上移开,“黎黎总要入百里家的族谱,你若不喜欢老夫的大儿子,敬儿你总中意?以前你俩情投意合,因误会分开,如今经历过生死,还有什么怨恨不能放下?小黎作为你俩的儿子,由你们抚养,很是合适。” 温慧脸色一暗,不知道父亲为何态度大变,先前说好要自己作为黎黎的嫡母抚养他长大,万不得已的话就纳了娇然,其实她都做好了让贤的准备,反正自己与岭南多年感情,情比金坚,不在乎这些名分。但,父亲却让岭南的孩子认叔做父,想成全他两人,这让她颇为意外。 她又瞧见父亲看娇然的眼神,向来循规蹈矩的她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而后被自己臊的脸红,为自己的想法不齿,父亲刚才不是还凑成三弟和娇然呢吗,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娇然也觉得着老将军看她的眼神很是奇怪,她笑不出来,甚至很恼,“我与他并没有任何误会,而是真真实实的背叛。但我没有任何怨恨,因为,相对于在座的两人被我捉到在床上缠绵,我与将军您未出席的那两个儿子也不干不净。” 百里玄骥听此,皱了皱眉,“父亲不要生气,身体要紧!” 老将军摆了摆手,示意他并未被她言辞激怒。 娇然继续说,“恩怨情仇,早就一笔勾销。现在,我只想带着我的孩子离开,我的身体判决了我这一生,可能只会有他一个孩子,而你们百里家,会不断有新的子嗣出生。希望将军,能够成全。” 老将军很是耐心,却又坚持,“老夫只是不想百里家的血脉流落在外。而且,百里家决不允许他冠以他姓,认旁人做父亲。” 娇然好似纠结一番,“那…我可以将黎黎给你们,甚至此生再不见他。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老将军有些意外,屋内人的目光也都齐刷刷地聚在她身上。 “我要皇上的命,来换黎黎。” 众人皆出乎意料,表情凝重, “这…”不可能。留他一命,永有后患。 “不行吗?皇上早知孩子不是他的,可他还是让孩子出世,细心抚养。说到底,他才是你们百里家的功臣。如今他大势已去,毫无威胁,我带他远走高飞,从此销声匿迹,你们则可以放心的在族谱上加上黎黎的名字,任他认叫谁做父亲母亲,没人能管。” “够了!”百里玄敬再也不想听下去,咆哮着站起身来,隔着老将军抓住她手腕,“你…你连自己的骨肉也不要了!就为了保他性命,就为了与他私奔!” 娇然很是平静,“是,我不要了。而且,我们光明正大,不是私奔。” “我不答应!不行!不行!”百里玄敬几乎是吼出来了,他无法接受两年后的她袒护安胤,更不能想象她再次消失在自己的人生里。 “你说了算吗?”娇然反问。 老将军咳嗽了几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稍微平复之时,哑着嗓子,“娇然,咳,咳,他说了是不算,那你可容老夫考虑几天,再给你答复?”他心力交瘁,此事还是待岭南回来,再做定夺吧。 “父亲!”百里玄敬重重的叫了他一声。 “可以。那晚辈就先带黎黎回去了,我在琬宫中等候老将军的消息。”娇然说完,便起身离开。 东方轩宇拧着眉,心绪复杂的跟在她身后,而后接上熟睡的黎黎,送她回去,“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了孩子,万一真的拿皇上跟你交换?” 娇然此刻无力的将头依在马车窗边,透过帘子看着外面的夜色,街上车水马龙,流光溢彩,“是挺险的,但你也看到了,不这样,他们会以为,我最在乎黎黎…以后就不好与他们谈了。” 东方轩宇将她头扶到自己肩上,怕她靠着窗着凉,“你变了…” 以前的她是个小包子,善良又好欺负,现在她当仁不让,一顿饭的功夫就搅的百里家鸡飞狗跳。 娇然笑笑,“以德报德,以怨报怨…他们不让我痛快,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东方轩宇低头一叹,“你说你,怎么不这时候遇到我爷爷?”这时候遇到国公爷拿钱打发她,按照她现在的态度,一定不会再直接走人,而是死缠着自己,叛逆而行。 娇然眨了眨眼,“你不一样…” 东方轩宇来了兴致,“你说说,我哪里不一样?” 娇然想了想,认真的说,“他们像是这黑夜里,街上的火把,忽明忽暗,走远了就看不到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燃尽。你却是天上的北极星,白日里隐于太阳的光辉之下,黑夜里熠熠闪耀,永恒不变。” 东方轩宇白皙的脸上,渐渐染上红晕,脸颊也有些发烫。 还没有人这样比喻过他。 娇然察觉他的羞涩,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从他肩上支起头来,盯着他端详。 东方轩宇别开脸,“我真是…不适应…如此的你。” 娇然表示理解,又将头歪在窗棱上,看车外的夜色。 一路无言,娇然是有些累。东方轩宇则是想了一路的,火把与星星的区别。 马车停下后。她这才发现,这是宇楼,不是皇宫。 东方轩宇扶她下车,“如今局势不稳,皇宫凶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那。” 娇然点头,她其实也不放心,“可黎黎跟我睡,我怕晚上他醒来吃奶,会打扰你。” 东方轩宇眉头一挑,“哦?谁说要与你同床共枕?这里有客房…” 这下换娇然羞赧了。 东方轩宇得逞的一笑,拉她走向宇楼。 这一晚,小黎黎睡在准备好的小床上,他们两人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13 半月之后,正月十五这天,百里岭南回京。 这期间,娇然在宇楼内住着,来找她的人不少,但个个都被东方轩宇挡在门外。 直到百里岭南携夫人拜访。 娇然让红玉请他们进来,到院中的亭子里等待,自己则精心收拾一番后,才抱着黎黎前去。 这会客的亭子是东方轩宇的得意之作,地上铺有发热的地龙,周围用薄如纸片的玉屏风遮挡起来,既暖和又明亮,还能通过屏风看清院内的花草树木。 温慧许是第一次见如此景致,在亭中慢慢地走来走去,打量着周围,脸上露出好奇又喜爱的神态,偶尔回头同百里岭南说一句话,百里岭南微笑的点头附和。 是他先看到走近的娇然,还有他怀里的小团子,略微突兀的站起身来,望着她们母子俩。温慧也看到了来人,收回好奇的视线,与岭南站到一起。 还不等娇然微笑,南宫陌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这些天他一直在门外守株待兔,没等到娇然却见到百里岭南,他瞧了一眼将军夫人,便将她浑身上下,由里到外的病证都说了个遍,如同一个算命先生,就连她日常的饮食习惯都说的分毫不差。 百里岭南亦有些惊叹,光通过察言观色就能知晓一切的大夫实属罕见。 南宫陌又详细说了她的身子该如何调理,点了几味药,很是周到。 最最后,当侍卫要领他们进去时,南宫陌便让他们也带自己进去。百里岭南此时已经不好推辞了,带他进去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就答应了。 哪想到他进门后就鬼祟的跟在自己后面,现在又突然冒出来,脸上一副苦相,对娇然说,“娘子,你还在生我气?” 娇然着实吓了一跳,差点没抱紧黎黎,“我不生气!不过你碍我事了。” 南宫陌看了眼岭南他们,而后撤到一边,“无妨无妨,那我在旁边等着,等你处理完他们,我们再好好聊。” 说完自作主张的走进亭子里,要随她一同会客。他知道东方轩宇早上就出去了,不在家,此刻正是他表现的时候,他不傻,眼前这两人非敌非友,他怎会放心她一个人应对。 娇然看他毫不客气的坐到亭中喝茶,心里暗暗想,待会再收拾他。 她朝等候的两人微微颔首,而后只看着百里岭南,递了一下怀里的黎黎,“你不抱抱他?” 到底是血脉相连,百里岭南见她怀里那粉嫩可爱的小肉团子,眉眼唇角刻画着他的影子,心底泛起异样的感觉,没有多想,他就朝她迈了几步,小心翼翼的从她怀里接过孩子。 不可避免的,两人身体有些碰触,他的指尖碰到她的胳膊,而她将黎黎给他后,自然而然的拿手纠正他的姿势,“你手要托着他的这里,不是…这样会勒到他肚子的…” 温蕙在旁,纵使再大度,也感觉到了危机感,这一刻他们和谐的如三口之家。 娇然对她若有若无的挑衅,从家宴上就开始了。 温蕙说,“第一次抱孩子,难免别扭,我来抱吧?你别再摔到他?” 百里岭南爱不释手,抱着黎黎左右端详,到底是个男人,很难捕捉到女人之间微妙的火花,只是随口答道,“不会的。” 温蕙略有失意,但还是笑着,甚至在旁也逗弄起孩子来。 旁边的南宫陌,处在局外,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娇然不着痕迹的将手从百里岭南胳膊上移开,而后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同南宫陌一起,悠闲地喝茶。 玫瑰花茶,配上晶莹剔透的茶盏,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笑了笑了!岭南,你瞧,是不是跟母亲一模一样?” 她口中的母亲,指的是岭南的生母,娇然不曾见过,“都说女孩会像父亲那边的人,男孩则像母亲多一些,看来这说法也不一定准。” “大一些就会像你了。”百里岭南脱口而出,正要继续往下说,却意识到什么,视线移到自己妻子身上,渐渐的,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淡,而后温声低语,“蕙儿…你也抱抱他。” 娇然低头饮茶,丝毫不介意他们的谈话和自作主张。 南宫陌看向娇然。寻常人家,妾侍所生长子过继给正妻作嫡子,是再普通不过的事,甚至因为嫡子的地位,那些妾侍会觉得荣幸至极。但娇然怎么能一样,就算百里岭南只是让温蕙抱一抱孩子,她心里也是在意的。 “二位到此,是来抱孩子玩的?”南宫陌又恢复了以往的那张狂邪冷傲脸,话里也带刺。 娇然一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亲近孩子,而后吩咐红玉将孩子抱走了。 百里岭南与温蕙于是坐下,正想进入正题,却见还有一人不走,“南宫太医,能否暂且回避?” “好,那也请尊夫人回避一下,”南宫陌冷笑,“毕竟,孩子是你跟然儿的,我与她都算旁人,插不得嘴。” 百里岭南自然不会让妻子在此时回避,于是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谁都没走。 百里岭南直视坐在对面的娇然,开门见山,“旁的我不说了,就直接说如今的局势…皇上不久就会退位,到时候小黎会成为新的太子,及冠之前由宰相和我在旁辅佐。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 娇然听后,想了想,“的确是个好法子…百里家不称帝,就不用背负谋逆的罪名,而小黎是你的亲骨肉,你辅佐他,自然也会尽心尽力,这天下还是你们的天下。可以,我很放心。那么,皇上呢?你们什么时候将他给我?” 百里岭南见她心里跟明镜一样,一语道破真实的局面,于是直接说,“这个不可能…没有哪朝的亡国之君会全然身退,我们留他性命已算是险棋一步。而你,如果愿意,依然是小黎的母亲,以新的身份进入皇宫,享尽一生荣华富贵。” 娇然手指伸到茶盏里,轻轻搅动里面的玫瑰花瓣,“所以,我的夫君被你们囚禁,我的儿子被你们当做傀儡推上皇位,我还要感谢你们给了我荣宠一生?是这个意思吗?” 百里岭南与温蕙皆是一愣,如果刚才她的聪颖只是他们一时的错觉,那么现在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只会将小情小爱放在眼里的女子。 南宫陌咳嗽一声,指了指自己,“然儿,你的夫君在这里,没有被囚禁。” 娇然在心里给了他一记白眼,而后对百里岭南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相信大将军也明白这个道理。我觉得,今日已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还是等你们想好了,再来见我吧。” 百里岭南拦住她,“你要知道,你没有谈判的筹码。若我们不顾你的意愿,执意如此,你也拦不住的。”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来呢?”娇然笑了笑,“其实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大将军负责到底,纳我为妾。” 百里岭南顿时肃着脸,“别胡扯!当时虽然你我都身不由己,但还是我对不起你,我们百里家不是毫不讲理之人,不然今日也不会坐在这与你谈判。” 娇然眼神有些飘忽,“身不由己?大将军…是真的身不由己吗?” 温蕙坐立不安,“岭南,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这。”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是的,明明是他们占据优势,可硬是有一种要中圈套的感觉。 百里岭南见妻子如此,更是想当机立断,“乔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与你同被陷害,是不争的事实,你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让我妻子误会,居心何在?…别让我后悔,当初饶了你一命!” 南宫陌拍案而起,“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 娇然已泪如雨下,拦住南宫陌,“大将军,记得两年前,你在营帐里对我…罢了,不说了!方才…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小黎有父亲和母亲的陪伴,才会真正快乐的长大,所以我不介意嫁入将军府。既然将军无意,那就当我自作多情了。” 百里岭南搂着妻子,“把话说明白了。” 娇然深吸了一口气,“好!说个明白是吗?将军,你可知道当日我们所中媚药叫什么名字,出自谁手?” “我知道是丝萝干的,这个是我护短,没有将她严惩,可这跟你我之间,有何关系?” “幽兰香,这是媚药的名字,它提取自幽兰花中,所以如同这桌上的玫瑰花茶,会越泡越淡,渐渐消散。丝萝当时讨来这药,你应该也知道,并不是用在你我身上,后来她陷害你我时,已经是数月之后了…幽兰香早已失效,就算还有,也不足以让内力极强的将军您…动情。” 百里岭南听罢,真有那么一瞬间,在回想当时密室的情形,“胡扯!根本不是!…你一个女子,怎么会对媚药了解的这么清楚!?你又怎么知道那是什么幽兰香!?” “因为这药我很熟悉,就是出自我身边的这位'神医'之手…将军大可以问问丝萝,她是从谁手里讨的这东西,是否只讨过一次,却用在了不同人身上。”娇然又叹了一口气,甚至有些颤抖,“将军,我想问您,如果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非常厌恶,为何会与她缠绵一夜呢?” “岭南!我不想待在这。”温蕙面色惨白,端庄优雅的脸上有些扭曲。 “温蕙,你要信我!”百里岭南握住妻子肩膀,情真意切。 可惜,她此时看不到他的底气十足。 “带我走…求你了…我不想再听下去。” 百里岭南有口难辩,转头失望又费解的看了一眼娇然,而后带温蕙离开了。 南宫陌等他们走远,抬起手,用力鼓了三掌,笑道,“做得好!” 娇然拿巾帕擦着眼泪,“是吗?我这样,会不会太坏?”其实,她刚才紧张的腿在打颤,现在都有些发软。 南宫陌说,“这才是我的娘子。就凭他曾经对你动了杀念,就不该让他好过。” 娇然笑笑,发现南宫陌无论对错,都会站在她这边。“那你记住了,以后调配的幽兰香,只能有数天的寿命。” 南宫陌有些为难,“这…你知道的,我所调配的药,向来药性持久,咳…跟我本人一样,经久不衰,金枪不倒…” 娇然将用过的巾帕揉成团砸他头上,“流氓!” 南宫陌一手抓住帕子,放到自己衣襟里,“什么流氓?我只是陈述事实…除了与你的初次,以后的哪一次让你失望过?欲罢不能的可不只有我一人…” 娇然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提着裙摆往亭子外走,却被他一个手臂,又捞了回去。 南宫陌低头埋在她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别怕,相公只是闻闻,你不愿意,相公肯定不会…操你。” 她,才,不,信!娇然扭了扭,叫了声痒,而后推他,“别…别在这儿,这是东方的住处,他有洁癖。” “嗯?”看来有戏,“那去哪儿?去我家,不,是我们家?” “太远了吧…”娇然眼珠子转了转,“不如,去前院找个房间?” “这么心急?”南宫陌看她太主动,担心有诈,“前院可是青楼,我虽然没东方那么洁癖,但也不喜欢烟花之地。” “不是心急,只是想好好谢谢你…帮了我。青楼里也有雅间,而且,还有很多好玩的…你知道的,东方他其实很古板…没有你会玩…” 南宫陌一听,被撩的心痒,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跟在她身后走向青楼。 当他踏入房间,看着屋里摆的挂的'玩具'时,鼻血都快出来了。 娇然从一排琳琅满目的'玩具'架子上取下一条黑布,走到他身后, “你要听话…才能不受惩罚。” 南宫陌听她甜酥温婉的声音,却吐出女皇一般的命令,下腹一紧,便可耻的硬了。 接着她用黑布条蒙上他眼,又粗鲁的推他到床上,只听咔嚓咔嚓几声,手脚被锁住。 他四肢舒展了一下,“娇娇,别太过火,相公…第一次玩,还不太能消受…” 娇然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不玩点火,怎么能让你尽兴呢?” 说完站起身,朝着门外一喊,“红玉,把楼里最会玩的姑娘都叫出来,今天好好伺候伺候这位大爷!” 说完,红玉就带着四个美娇娘进了房间。 南宫陌骂了一声,“然儿!别闹!别闹!”可他眼睛被蒙,手脚被缚,只有鼻子能喘气,闻着刺鼻的胭脂味越来越近。 “操!滚开!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 “然儿,然儿!我错了!啊~~~~” “滚开!妈的,信不信老子一剂药让你毙命!” “他妈的,谁敢碰!我让她七窍流血,全身溃烂!” 娇然站在门外,笑得好不开心,又听见咚咚咚撞击声和铁链哗啦哗啦声,问一旁也笑得直捂嘴的红玉,“不会出人命吧?” 红玉摆摆手,“不会…她们几个有数。” 又听了一会儿,只听里面调笑的女人改为抱怨。 “哎呀,只中看不中用啊…” “可不是,软塌塌的,倒是很大了,娘的硬不起来!” “你上!这里面,你口活最好…” 接着是男人振聋发聩的嘶吼,长嚎一声后,突然没了动静。 叫的好惨,娇然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但想到以前的零零总总,舅舅的背叛有他掺合了一脚,又觉得不过份了。 似乎真没了动静,她倾着身子,耳朵贴在门上,想听清楚些。 吱…隔壁雅间的门,突然开了,走出一个人。 恰好看见,正在认真…听墙根的她。 娇然一愣,看向隔壁的那人。 试问,被同一人撞见两次都在听墙根的几率,是有多大…呢? 那人盯着她,不说话,像是不确定是她。 此时,她面前的门也开了,貌美的花魁探出身子来,“哎呀…要不换个男人来试试,我觉得他压根就不喜欢女人!” 娇然的注意力又回到南宫陌身上,她从门缝里瞟了眼屋内的情形,“先放了他…” 花魁露出一副我明白的神情,让屋里的姐妹松开南宫陌,语气里满是遗憾,“光皮相还是挺惹人的…” 南宫陌被松开后就跳下床,没走几步就呕的一声吐出来,接着一手扶着床栏上,弓着身子,另一只手像在掐着自己脖子,让自己吐的痛快一点。 花魁见了,很意外,捂着嘴无辜的说,“我们姐妹几个…就这么恶心?” 他吐完狼狈的直起身子,恨恨得瞪向门口。 娇然心里一咯噔,做得有点过分了?他的眼神像是要揍自己…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决定走为上计。 蹬蹬蹬快步走下楼梯,让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的红玉有些傻眼。 司徒绝在旁,问,“东方轩宇什么时候知道她还活着的?” 红玉注意到他,心里叫了声糟糕,怎么就在让宰相大人看到娇然了呢。 人人都知道,他那儿子自从傻了以后,见了哪个女的都叫然然,谁是然然,不言而喻。 就凭这点,楼主肯定是不想司徒宰相遇见娇然。 她此刻只能装傻,“宰相大人,您真是稀客啊…怎么出来了,可是姑娘们招待不周,您等着,我这就给您换一批…” 说完,把那几个'伺候'南宫陌的女子叫出来。 司徒觉锐利的眼睛盯着红玉,不苟言笑,“我来是找东方的,他可在?” “有点不巧,今日我们楼主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司徒绝听完,似笑非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哼...” 然后就没再说什么,便扬长而去。 红玉没想到司徒宰相这么容易就打发走了,也没放心上,等东方轩宇回来时,只捡了紧要的说,司徒宰相拜访的事只字未提。 ---------------- 东方轩宇回到宇楼已是深夜,见娇然坐在桌案前,两只手支着额头,头一点一点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怎么不去睡?” 娇然揉揉眼,“等你一起啊…今晚,我让黎黎在其他房间睡。” 东方轩宇嗯了一声,并没有对少了一个捣蛋鬼而只有他们二人而显得兴奋。 娇然打量他,“你…不开心?” “没有。”他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抱起她,走向床边,“你先睡,我还有事要处理。” “你就是不开心,我能感觉出来。”娇然有些不悦,“是因为我见了百里岭南他们,你生气了?还是因为整了南宫陌?” 东方轩宇顿了会儿,“…你趁我不在,自己见他们,是不相信我能处理好黎黎的事?” 娇然摇头,“不是。你会帮我,但我也有自己的方式让他们放弃黎黎。” “什么方式?你觉得百里岭南会为了温蕙跟你们母子划清界限?”东方轩宇想她还是太天真,“你高估了情爱在一个男人心中的分量,他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亲生骨肉,乃至江山社稷的。而且,你又是那么的惹人怜爱,万一他真的娶了你,怎么办?然儿,别再招惹他,这很危险。” 娇然,“那你呢?情爱在你心里又有多少分量?是不是你现在已经觉得疲惫了?觉得我是个麻烦?” 东方轩宇叹气,“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对我来说,早已不只是情爱的范畴了,我也从未觉得你是个麻烦。” 娇然有些失落,“可我觉得自己是个麻烦,每天都活的小心翼翼,因为我不知道明天醒来会发生什么,每次的计划都没有变化来得快,设想的美好总会被人破坏,我什么都不敢承诺,我很担心会辜负你…” 东方轩宇本来想放她一个人睡,此时却知道不能离开了,他将她揽入怀里,“所以,你就将皇上赏你的珍宝换成钱,准备随时跑路?” 娇然愣了一下,“什…什么?”难道那家黑钱庄也是他的? 东方轩宇看她一脸心虚,心里的郁气更浓了,“你知道吗?凌云逃了…你又瞒着我偷偷换银子,让我不得不多想。你是不是打算跟皇上远走高飞…” 娇然,“不是的…凌云逃走跟皇上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一个人还能将皇上救出来?” “有可能…”东方轩宇看她慌张的表情,心情又好了些。 “那…百里家为何不赶紧斩草除根,免得夜长梦多!”娇然语气里的冰冷,与白日跟百里岭南提起皇上时全然不同。 东方轩宇皱眉,捏着她的下巴,“你可真是心狠…然儿,有一天,你也不再喜欢我了,会不会也如此?会不会也像整南宫陌那样,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娇然说了声不会,“东方,自从在船上与你重逢的那一刻,我就决定,是你了,我不要再摇摆了。所以,南宫陌强迫我,我是真的很生气,因为我不想你以外的人再碰我。今日他又来找我,说什么我也得给他个教训。至于皇上,我不想骗你,我当时处在那样一个环境里,唯有催眠自己,让自己真的爱他几分,才能瞒过他的眼睛,让他对我放松警惕,所以,我不可能对他全无感情。可现在,我自由了,清醒了,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最好他是死了,我才放心!我知道你对我,比我对你用情深,所以你会患得患失,会怀疑,我其实也一样,你这么晚回来,我不知道你去哪里儿。你有什么事,也只跟红玉说,我并不能为你分担什么,所以,在这段感情里,我们是不对等的…会心累…” 东方轩宇心里被她一番话说的忽高忽低,“你…别给我灌迷魂汤,我们先说刚才那个问题,你要钱做什么?还拿皇上给你的东西换?我不给你钱吗?嗯?” “就是不想用你的钱,才偷偷瞒着你的…而且我只当了一块暖手玉,那也不是皇上给的,是当时跟皇上打牌赢来的。” 东方轩宇听她跟皇上打牌,心又更堵了,“打什么牌,皇上能输给你?还连随身的物件都压上?” 娇然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在这,“你不要小瞧我…以后我跟你打,保准你输的连衣服都不剩…” “呵…”东方轩宇醋意更浓,“然儿…你跟皇上还有哪些回忆?你一块都说出来…” 娇然摇头,“现在都是痛苦的回忆了…唯有赢来的那些钱财,最让我开心…” “所以,你要钱来干什么?”她东拉西扯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纯熟了。 “…你不要问了,行不行…” “不行…” “我想开个小店…自力更生!” “什么店?” “能不能不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为什么不让我帮忙?找店铺,请帮工,进货出货,打理官府的人,你都会吗?” 她的确是什么都不会,于是懦懦的说,“只是想法…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东方轩宇,“你想找些事做,轩然山庄就是你的,你可以去打理。但你想自己独自做些事,不行!然儿,如果你真的开了商铺,我可能会处心积虑破坏,雇几个人凶神恶煞的武夫去找茬,切断你的进货,吓唬你的客人,让你连连亏损,让你体验到外面的艰苦,晚上再哭哭啼啼的来找我帮忙,最后…只得开不下去,老老实实的做个米虫…与其那么曲折,还不如现在就安分守己…” 娇然错愕,接着生气的扁着嘴,“…哪有你这样的!”不是应该支持她一路创业,走上人生巅峰吗! “你可以试试!”东方轩宇表情难得一见的凌厉。 娇然觉得他严肃的时候有点…煞气,“…我知道你不会,不然你也不会说出来了。你是不是怕我亏本,放心,我开店前会好好考察一番,做好万全准备的!” 东方轩宇看着她竖着自己两根手指发誓,毅然一副已经赚了钱的样子,“其他事可以商量,这件事不行…你挣钱无非是用来花的,你想花在哪儿?衣食住行上,我可有委屈了你,委屈了黎黎?” “你…”娇然想到他刚才用了安分守己这个词,“你是不是觉得女人不应该抛头露面?你觉得我如果出去做事会丢人?” “不,我是觉得你现在只拿我当个过客,才会在钱财上跟我斤斤计较。” “…我…”娇然我了半天。 东方轩宇起身,“你睡吧…我还有账本要看…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养不起你了…” 本来可以好好一夜春宵,就这么,变成赌气的战场了。 娇然见他真的走去屏风后面坐下,还听到翻页的声音,气的在床上翻来翻去,“为什么你也要管我!” 东方轩宇听到了,也不做声。他的直觉告诉他,让她在钱财上也自立,是件后患无穷的事。倒不是怀疑她的能力,轩然山庄就是按照她的构思建造了,如今盈利都令他惊奇,他就是怕她翅膀硬了,一不小心又飞走了,到时候别说是他,恐怕其他几个男人都没得肉吃,只能吃素! 娇然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心里一直糊涂着,天大的事东方轩宇都没与她吵过嘴,怎么这赚钱的事他不肯答应。 东方轩宇等了许久,见没动静,心想,别在是一个人抱着被子偷偷哭呢。于是踱步走到床边,却见她抱着被子睡的正香,小嘴微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真是跟小黎一模一样。 他看她睡得如此,气也消了,有了些困意,于是脱了衣服也上了床。 不敢抱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扰她清梦,于是只攥着她手,放在自己胸前,某个地方硬挺着睡了一夜。 —————————— 几天后,娇然终于迈出大门。 不怪她娇气,常年与世隔绝,突然间与外人接触,她有点社交恐惧,何况她一下子要面对很多悬而未决的事情。所以,她沉溺在东方轩宇的庇护下,修养了几天,精神和身体都恢复好了,她才出来面对。 像不像一只冬眠后苏醒的小鱼呢? 东方轩宇这么形容她。在她出门前,他还捏她的脸说,你去吧,处理好那些事,我们好重新开始。 但她想先去看看齐然,据说他在流火吃了些苦头,回京后一直休养在她以前买的院子里。如今院子按照司徒宰相的意思已翻新,房屋也重新建造,与隔壁司徒冥的屋子合在了一起,俨然成了一家。 齐然为什么会住那里,她也不清楚,院子为什么合在一起,她也不想多问了,反正与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显然,还是与她有关系的。 她由一个下人领着走进屋里,在看到齐然的之前,却先见了另外两个男人,司徒宰相和百里岭南。 百里岭南早晚要来见她,这个她心里有准备,可司徒宰相什么时候跟百里岭南走这么近的,他们不应该是敌对吗!为什么还能坐在一个屋子里喝茶。 娇然心中暗暗疑惑,“见过宰相大人…见过大将军…不知道民女,什么时候可以见一下民女的弟弟齐然。” 早知道,让红玉跟来了,她都不知道如今是怎么个局势了。 百里岭南见她自称民女,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不用担心齐然,他并未受多大的苦。你应该知道,这次回来的只有本将军和他…其他人还被压为人质。” 一句话,点明了他对齐然的重视和保护。 娇然半天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所以呢,将军是在等民女谢将军恩典,将他救出来?民女不觉得自己的一句感谢有多值钱。” 百里岭南看她突然像只刺猬,张开了身上的针刺,与前几日半商议半引诱的态度截然不同,这让他心里多了丝莫名的怒气,“在本将军这是不值钱…可齐然心心念念你这个姐姐,你的话在他那,却分量十足…” “然后呢?” 百里岭南也不绕弯子,“流火的公主对齐然一见倾心,本来说好的谈和一事,又加上了和亲一条,便是想让齐然做流火国的驸马。公主年方二八,容貌才情都不比我朝的公主差…” “将军快闭嘴吧!”娇然杏眼怒睁,“让不让我见齐然?不让我就回去,别那么多废话!” 司徒宰相在旁,差点被茶水呛着,他看了眼百里岭南,见他'老脸'果然挂不住了,被这么一个小女孩顶嘴,是不怎么舒坦,何况,他岭南将军一个大男人还不能跟女的计较。 百里岭南的确哑口无言,别看他骂起手下的兵来头头是道,可平日里说话都是有理有据,很少动怒,应付女人更是不擅长,前几日那场争辩已经是头一糟了,今日被她直来直去的骂,一下子脸都气红了。 司徒宰相,“让她先去见见齐然吧,姐弟俩毕竟有两年未见了…” 娇然瞪了一眼司徒绝,“多谢宰相大人!”两人在这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跟她演,都不是什么好鸟。 司徒宰相攥了攥手中的茶杯,觉得无缘无故的就被她嫌弃,有点无辜。 娇然如愿见到了齐然。 齐然当时躺在床上,嘴里哼着歌,二郎腿还不住的抖,好不惬意! “姐!”他歪头一见来人,欢呼着蹭蹭蹭跳下床,一把抱住她,在屋里转圈圈,“姐…好想你!” 娇然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但很快,她也咯咯笑了起来。 裙摆飞扬,似盛开的大花,在屋中见飞旋,她也被转的晕头晕脑的,在来之前,她觉得自己会哭,可见了面一点要哭的欲望都没有。 久别相见,不就应该如此快乐吗? 齐然放下她,她脚点地,仰头看着他,黑了些,脸也有些棱角了。 他弯着脖子,双手从她腰间放开,捧着她脸,像捧着个碗,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低头,深深的一吻,印在了她的眉心之上。 娇然感觉到他温热的唇,有些重。 齐然移开嘴唇,还是捧着她脸,跟拔萝卜一样的姿势,“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么近,你看得清吗!”娇然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刚才他鼻尖都刮着她脸了,呼吸也洒在她脸上:真害怕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我的小外甥呢?怎么不带来?”感觉到她胸前的丰盈,还有身上淡淡的奶香,想起来,她已为人母了。 这两年,他到底错过了些什么。以前,从将军口里知道她相安无事,他就真信了,直到回京后,大将军才告诉他一切。 “他在家,外面冷,怕他生病。”而且,她也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带他出来。 “嗯,也是!”齐然想了想,“姐姐,孩子真的是岭南将军的?” “谁知道呢…不管是谁的,也都是我的孩子,也都叫你叫舅舅!” 齐然点头,“哈,我当舅舅了!姐,大将军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这两年我跟在他身边,知道他的为人。” 娇然,“你才跟了他两年就知道了?你知不知道他刚才试图让我来劝你入赘到流火国,娶那流火国的公主?嗯?难不成,你小子…真看上人家公主了?” 齐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为了我朝的安定,牺牲这点算什么?哪怕是让我嫁给流火国的太子,我也甘愿。” “什么?”娇然眼睛都快脱眶了,“你真是被他们洗脑了!那是你一生的幸福啊…” “我太渺小,无所谓,没人会在意的。” “怎么会没人在意…你要是不愿意…就别答应,我会替你想办法的。而且,你住在司徒宰相这,他应该也会帮你的…”娇然突然觉得有些沮丧,自己的微薄之力,根本就扭转不了什么,还是需要借助外人。 “这怎么是司徒宰相的地方呢,这里有一半也是我的啊。舅舅给我的…我已经知道百里玄敬是谁了,姐姐,你怎么当时还瞒着我呢?” “…他告诉你的?”娇然当时是打算跟舅舅成亲的,所以就也瞒着齐然了,现在… “没有,没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我跟在舅舅身边多年,他这一年又突然出现在老将军身边,行医诊病的手法跟舅舅一模一样…我以为是我多疑了,因为如果是舅舅,那他应该待在你身边才对,后来,我回京,把事情合在一起想了想,就确信无疑,是他了…”齐然望着娇然的眼神有些诡异,“你…是打算瞒我一辈子吗?” “我不是有意的…不聊这个了,说说你两年的变化吧!” 娇然低着头,没看到他抬起的手正隔空抚摸过她的黑发,手与她的头发始终中空,不碰到她,又往下滑勾勒她的后背,腰线,到她臀部时,他虚虚的曲了曲五指,仿佛在揉捏她的臀肉。 这两年,他怎会没有改变,从连个鸡都没杀过,到斩人如麻,本来细长的脖颈上喉结都已突出,下巴上的胡渣也越刮越硬,何况是其他的性征,更是蜕变如成年男性一般。 常年行军打仗,不可能没有女人的调剂,都是些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做起男女之事来也不防备。他见过,很经常。 但自己却不想碰那些女人,只是肖想着一个不应该肖想的人。 比起杀人,将敌人的尸体四分五裂,他这点乱伦禁忌真的算是九牛一毛,不值得有负罪感。 看着姐姐什么都不自知的,就站在他面前。 他真想,扒光她的衣服,让两人赤裸的紧紧相贴,而后将他从未上过战场的利剑刺入她的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可惜…外面还有两个碍事的男人,而他,也不敢打草惊蛇。 他近乎痴狂的炙热眼神,在她抬起头来时迅速收起,罩在她臀后的手也来到前面,顺势攥住她的手,拉她到床边,“姐姐,坐下说话。我不是怪你,我是觉得你太不相信弟弟我了,好生气!” 娇然虽然觉得有椅子不坐,去坐离着老远的床,有些奇怪,但很快又把这个细节忘了。但她没忘记抽出手来,离别前的朦胧不清,她还记得。 齐然眨了眨眼,与她相似的长长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在他俊秀的脸上添了几分无辜。他表面上并未在意,将上半身靠在床头,跟她讲自己的经历。 娇然听得心惊又胆战,却又好欣喜,因为她弟弟总能机智地化险为夷,什么都不怕都能扛。她也简短地告诉他自己这两年来的遭遇,隐去了期间种种的情绪,只告诉他结果。 “感觉姐姐变得越来越心狠了啊…”齐然神态明朗轻快,左边有个浅浅的酒窝,随着他淡淡的笑若隐若现,显得无害又朝气蓬勃。但他的手却摩挲着她的耳垂,时轻时重。 触感真好,软软的,滑滑的,真想含住,用舌尖弄湿了,吸一吸。 她那里的触感会比耳朵更好吧… 齐然直起身子,翘起二郎腿,衣袍撑起来,恰好遮住他胯下鼓鼓的一包。 哎…真是头疼呢,你一直盯着我的样子,真让我邪念四起。怎么办呢姐姐,弟弟的已经长到很大了…想让你… “哎!什么毛病?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娇然后知后觉的打掉他手。 齐然捏了捏手指,“捏个耳朵这怎么了?小时候你哪里没被我捏过呢!” 姐弟俩打打闹闹,此时门却突然开了。 既不是司徒宰相,也不是百里岭南。 是百里玄敬,大步闯了进来。 娇然站起身,齐然先她一步行礼,“见过百里大人!” 娇然一愣,齐然这是不想跟舅舅相认吗? 百里玄敬也不管这个越发阴阳怪气的外甥,上前抓过娇然的手腕,“你出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娇然另只手一摊,“岭南将军方才也说有话要与我说,也让我出去时见他。你们兄弟俩,到底,我先接待哪一个呢?” 百里玄敬见她嬉皮笑脸,站没站相的,“你不会…好好说话?接待什么?什么叫接待!” “要不然叫接客?”娇然使劲甩开他的手,“你们百里家可不是把我当作接客的妓女吗!想来就来,想要就要,孩子想夺就夺!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在这说了吧…” 百里玄敬,“谁要夺你孩子!我已与父亲说过了,任谁都不能违你心意行事!” “呵呵,是啊,老将军自然一言九鼎,可谁都知道他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到底他还能为了你维护我到什么时候!我想岭南将军比你更清楚!要不然你以为他特意见我,是为什么事!” 百里玄敬听出他大哥瞒着他做了一些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放心,这事我替你担着,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让人抢走你的黎黎。然儿,别再对我有敌意…我们好好说会话,不行吗?” 娇然看他满头华发,悲凉的让她鼻子发酸,“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你,就放过我吧…” “怎么放!然儿,你说怎么放过你?你能轻易的说放下,你看看我,你让我怎么放下!” “姐姐…你们聊,我先出去好了。”齐然从他俩中间穿过,正正当当的打断了二人的互相凝视。 娇然转身,也要跟着出去,却又被舅舅攥住,“你弄疼我了。” 他依然不放,与她纠缠。 娇然咬了咬牙,“其实,只是我自己解不开这个心结,一想起你当时这么攥着我的手腕,不让我扇她一巴掌,我就觉得心寒。可现在想想,打人不对。” 百里玄敬顿了一下,甩开她手,而后十指狠狠扣着自己的头,“所以呢?然儿,你想要怎样?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打她几巴掌!还是打我几巴掌?你说!你怎么样才解气!!” 娇然对他还有多年的亲情,见不得他自残式的抓自己头,但又不想去碰触他的身体,于是什么都没说就扭头跑了出去。 百里岭南见她出来,又听屋里传出咆哮声,连忙进去查看。 到底是手足情深,不可能不管不顾。 娇然则静了静,打起精神。齐然走过来,将手放在她太阳穴,轻轻给她按摩,小声说,“你与舅舅吵成这样?” 她苦笑一下,“恩……我先回去了…” “我们分别两年,才见了不到一个时辰。”齐然手搭上她脖子,“姐姐,你真的很冷血呢,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要舅舅和我了吗?” 娇然,“没。今天这里人太多太乱,改天我再来,或者,你去宇楼找我?我看你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可以出门吧。” “谁说的?”齐然撸起袖子,展示他胳膊上的刀痕,“你看…身上也有。需要我脱光让姐姐检查一下吗?” 她看着精瘦的胳膊上有条长长的伤口,已经结痂,“很…疼吗?不是说没受伤吗?” “现在不疼了…就是痒。”齐然盯着她的小嘴,“姐姐给我舔舔…” “啊?” 齐然眨了眨眼,“口水可以止痒…可我舔不到,姐姐帮我…” “什…什么?”娇然皱眉。 齐然撸下袖子,抓了抓自己手臂,“哈,这么好骗!?”他笑了笑,趁她懵神,低头在她头发上印了一吻,“明天记得来找我。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娇然觉得,她的弟弟有些奇怪。 齐然也没坚持,爽朗的点头,“那明日见,我的…姐姐。” 娇然被他推上马车,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有意愿要明天见他,却已答应他时,马车已经驶出好远。 齐然目送她走远后,也没回屋,而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院里,听舅舅和大将军在屋里争吵,两人似乎都不妥协,越吵声音越大。 一刻钟后,舅舅摔门而出,看见齐然站在院子里,“你姐呢?” “早就回家了…” 百里玄敬,“回家?什么家!她哪个家!”东方轩宇那儿算她哪个家! 齐然啧了一声,对坏脾气的舅舅耸耸肩,而后吊儿郎当的回了屋。 其实,她的确没回家。 马车拐出街口,就越行越远,娇然觉得四周越来越静,揭开车帘,才惊觉行驶的方向不对,她看了眼前面的车夫,强装镇定的说道,“停车!我要小解!” “等到了目的地,就让你下车。”冷冷的语调,熟悉的声音。 娇然在颠簸中从门帘里探出身子,“凌云!你什么意思?” 凌云带着假面具,但还是被她认出,“皇上要见你。” “他不是在宫中吗!你这是去哪?停车!”娇然拉着他衣服后领,往后拉扯他。 “别闹!不要命了!”凌云一手驾车,另一手反手将她抓到自己身侧,用胳膊压住她。 “放我下来!你没告诉他实话?没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我…你去见他一面,他放不下你…” 娇然说了声不,狠狠咬住凌云的手臂,待他松懈,一个推拒就挣脱了凌云,同时自己也被甩下马车。 马车行的太快,她几乎是飞出去的,撞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眩晕间觉得自己被抱住又滚了几个跟头。 仿佛听到有人在喊她名字,紧接着是刀剑相碰的声音。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消息灵通的东方轩宇,知不知道,凌云今日会来找她呢。 “你去吧,处理好那些事,我们重新开始。”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第二天,宰相府中。 “放心,不是头先着地,没有大碍。”司徒宰相手臂上绑着纱布,脸上有一点擦伤。 “那她怎么还不醒?司徒绝,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本相是答应过你,可你说她对皇上余情未了肯定会去见这一面,结果呢,半路跳车!幸亏本相跟着,不然…这下可好,人受了伤还打草惊蛇,下次就没这么容易引他出来了。” “下次?没有下次…”东方轩宇看着未醒的娇然,“都怪我…我不该瞒她,更不该利用她…” 司徒绝见他懊恼,宽慰道,“行了,你也是为了找到玉玺,好让她们母子不必分离。” 东方轩宇自嘲的笑了笑,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定,刚要说什么,却听外面一阵急促而响亮的男声响起。 “爹!”砰的一声,司徒冥推门而入,“爹!小姨说叫你爹吃饭!” 司徒宰相看了一眼傻儿子,闷声道,“知道了,你先去吃。” “不!小姨说,一家人要坐一块吃,饭才香!”司徒冥使劲摇了摇头,一个巴掌呼他爹缠着白纱布的胳膊上,“嘿嘿嘿嘿…” 司徒绝疼得一哆嗦,“滚!”要往常,他一说滚,这小子保准吓得屁滚尿流,今日却跟只狗一样在他身上到处闻。 “香…香…好香…”司徒冥使劲吸着鼻子,伸着脖子从他爹闻到东方轩宇身上。 东方轩宇目不斜视的盯着司徒冥,想找出一些破绽,直到他惊羡的盯着床上的人流口水,东方伸出手臂轻轻将他遮挡开,转头看向司徒绝,“我知道司徒宰相与我合作还有一个原因…很可惜,我反悔了,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以后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您也别想打她的主意。” “什么意思?”司徒绝肃着脸,“我承认,将她救下后安置在我这,是有私心。可我,我只是…想让她见见冥儿…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怎么叫不受委屈。宰相大人是心疼令郎变成这痴傻模样,可我的然儿何尝不是一个苦孩子。就这样吧,等她醒来,我就带她远走高飞…管不了那么多了。” 司徒绝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痴笑的傻儿子,心想,罢了,他如何配得上人家,他叹了口气,“你与我只谈条件,谈不上交情,可我有一点要提醒你,黎皇子是百里家的嫡孙,这是摆脱不了的事实,这个头衔就是他的宿命,你们想一走了之,隐于乱世,是不可能的…” “爹!爹!”司徒冥惊叫起来。 宰相大人,“冥儿,听话,你先出去!” 娇然努力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漂亮的眸子在她睁眼的那一刻吓得瞳孔缩小。 “啊!” 娇然茫然的看着跌在地上大叫的司徒冥,床边憔悴的东方轩宇,还有不远处的司徒宰相。 真真假假,情情爱爱,是是非非。 东方轩宇见她醒了,喜极而泣,“然儿!” 娇然审视了半天,“我…我不会是穿越了吧?你…你是?你又是谁?还有你…别是个傻子吧?”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皆愣住。 14 半年后,京城七月,酷暑难耐。 城门口的告示墙上,依然贴着几月前的那张轰动臣民的传位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朕重病未愈,恐误国事,故让贤退位,立黎皇子为太子,即刻登基。又 思新皇年幼,遂立护国大将百里岭南为左相,宰相司徒绝为右相,侍于 君侧,在旁辅佐,直至成年…” 洋洋洒洒,满满的一张纸,最左下角是红色的皇印。 纸张已有些起皱,颜色也随着人们议论情绪的消减慢慢变淡。 一个刚学会识字的垂髫小孩经过,看着上面的字,奶声奶气的读出来,“朕!思!君!” 旁边书生模样的父亲一把捂住小孩的嘴,慌张的看看周围,而后叱责,“不要命了!这是皇榜,也是你能念的!快走快走!还有,字都是竖着写的,你竖着念!”那书生又望了眼那鎏金的圣旨,惊得一身虚汗,跟见了鬼一样牵着小孩,连跑带颠的走了。 京城的另一角,却热闹非凡。 这天正好是这片儿赶集的日子,附近的住户都来这里凑个热闹,买些菜蛋鱼肉或者平常的一些日用品。 娇然也在密密麻麻的小摊中忙碌着,旁边是一个卖冰棍的,她来晚了,没占到好席位,于是给了那人一两银子,让她在旁边摆摊。 卖冰棍的是个老大爷,看她一个女娃子,旁边还跟着个傻哥,觉得不容易,于是没收钱,把摊位的一半让给她。心想反正自己也占不了多少席位。 一开始还好,一个时辰后,人群乌央乌央的往他这边涌,他听出来了,这儿女娃儿经常摆摊,去过不同的地方赶集,这些人得了信,是专门来买她的胰子的。 他虽然穷,但知道有条件的人家洗澡用胰子,再富一点用澡豆,而这个女娃娃卖的是香香皂。 “姑娘,你干脆都卖给我得了,还非要搞什么限购!你瞧这天热的,这么着等着,都快晒化了!”一个精明样的男人排在中间,探出身子朝娇然喊道。 没等娇然说什么,后面的人已经一人一句将他快怼死了。 “你一个糙老爷们用什么香香皂!” “对,姑娘别卖给她,他回头一倒手就能贵一两银子!” “男的怎么就不能用了!我给我老婆买不行!你看这里面不是也有男人!” 娇然忙着收钱给货,没功夫管他们,她一手拿着一个称,另一手掐着手指数数,眼珠子直往上翻,心算着到底得找多少钱。 买的人一般都会买最多的数量,五块,倒也不复杂,可惜这古代大多用碎银子,她哪掂量的出来几斤几两,吃过好几次亏,于是她长了记性,一个一个的称,但有时候数错了称上的格数,算错了斤两数和铜钱的比例,也会手忙脚乱。 旁边的老大爷生意也不错,沾了小女娃的光,他人善心好,“小娃子,我帮你吧。” 娇然一顿,妈呀,又忘了,真想来个计算器,她朝着大爷微微一笑,“不用大爷,他们不急。” 收钱的事还是她自己来吧。 说到这个,她也吃了好几亏。刚开始,她没多少钱,不能开店铺,于是就来集市上铺个桌布就开张,卖自己做的手工香皂。 第一次就都卖光了,大家都没见过没用过,就算好看也不能这么轻易就接受啊,何况她卖的价格不便宜。 想想就知道,不是宰相大人就是其他人雇了托来买走的,可她也没办法,总不能不卖给人家,万一真有人买了,觉得好用,不就慢慢有回头客了么。 她去了好多集市,以前不知道,现在她出来了才发现世道艰难,有趁她不注意偷东西的,也有给她假银子的,也遇到过像旁边这位热心人来帮忙的,可最后见她卖了好多钱,坐地起价,抽成要的离谱,她也生气,跟别人吵。 但吵了一次就再也不吵了,因为旁边的这个傻子看她闷闷不乐,终于明白这是有人欺负她了,别人都走出了二里地,他硬是追上人家跟人家干架,拦都拦不住,后来鼻青脸肿的回来了,还拖着个同样鼻青脸肿的人,那人不是欺负她的人,他揍错了人,她当时哭笑不得,把一天挣得钱都给了人家赔礼道歉,回到宰相府,宰相大人和小姨也不说什么,只说,让他跟着你,总好过他自己撞死的强。 司徒冥见不到她就拿头撞门,记得她刚醒来,装失忆,他就死缠着她,据他小姨求自己时说的,有力气的时候鬼哭狼嚎,拿头撞门,没力气了就躺地上一动不动,说要见然然,后来她真见了这个傻子自虐的样子,不忍心,就白天陪他,顺便制皂,晚上回自己家睡,可他开始晚上鬼哭狼嚎,白天躺地上一动不动,再之后,她就跟他同吃同睡了。 他做过太多像那天凑错人一样的事,她一开始也不信他真傻,后来信了,就算他装傻,她觉得他也能装一辈子,不会算计她,辜负她,背叛她,利用她。她跟他像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一个脑子不怎么好使,一个心不怎么好使。 还有,她装作失忆,并不难,只要把自己在现代生活的方式拿出来,就能把那些男人哄得一愣一愣的,甚至有人觉得是什么东西附体了,记得自己弟弟还趁她睡觉的时候请来法师作法,她也是第二天闻着自己身上的烟灰味才知道的。 最难的是有次东方轩宇抱着黎黎来找她,她早已想好了,但那时候也差点露馅,她还记得当时自己轻松又惊奇地对他说,这真的是我的孩子? 而后假装耐心的听了一遍自己的成长史,最后让他抱去给皇后抚养,天底下没有比她最尊贵的女人了。 小黎是她的宝贝,可她要不起,谁让他两个爹的身份这么复杂。也许,就如司徒宰相在她昏迷时说的,这就是黎黎的命。 让皇后抚养,她放心。 娇然收回思绪,继续忙着算钱。虽然慢,好歹大家还挺有耐心。 “不,我要小哥哥给我包,行吗?”这时候一个女子拿出一金锭子,放在称盘里,看了看司徒冥,“够数的,不用找了。” 每次出摊都会有几个姑娘喜欢这个傻子,娇然见怪不怪,混社会的就要大气,“行,冥冥,给她包一块。” 司徒冥气鼓鼓的撅着嘴,使劲晃了晃手里的大蒲扇,“不!我要给然然扇扇子!” 娇然,“包一块,收摊了给你买冰棍儿。” 司徒冥纠结了一会儿,放下扇子拿起一块粉色带玫瑰花瓣的香皂,细心的包起来,动作笨拙,可很认真。 “啊?我要的是五块!这…这是个金锭子!”方才的女子不干了。 “让他包就这么贵,要不你别买。”娇然平淡的看了她一眼,“他包这个也费了功夫,你不想要可以,过来替我给客人包一个,就把钱退给你。” 那女子其实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一听要像她一样在大街上卖东西,不干了,拿了香皂就走。 娇然看看汗流浃背的司徒冥,有些心疼,赌气道,“下次别跟我出来了。” 司徒冥拿起扇子,使劲往她身上扇,扇得她头发直飞,“不!” 娇然气笑,低头继续忙,一会儿,又一个大金锭子递过来。娇然直了直腰,看着来人,皱眉,“怎么又是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认识你!” 南宫陌指了指司徒冥,“我来买香…皂!让他给我包!” “没这项服务,你要买就买,不买赶紧的走人。” “为什么刚才那女的就行!”南宫陌觉得不公平。 “这儿我说了算。快点,要哪种的,后面还有人等着呢。”娇然不耐烦。 “随便!”他抱着手臂,盯着司徒冥,“然儿,你是不是真忘了,我不知道,没关系,夫君我可以等。可你旁边这个傻子,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他他妈的在装傻!” “我,不,是,傻,子!”司徒冥怒目圆睁,一个蒲扇扣南宫陌头上,“你是傻子!” “草!”南宫陌骂了一句,就要动手,被娇然一块肥皂砸头上。 她,“滚!我知道你是京城有名的神医,那你治好他可以不?哼,人的脑子里有数亿个神经和细胞,几千年后的人通过复杂的仪器都没研究透,你光凭一眼就能看穿!我看你是来砸场子的!” 南宫陌撕碎蒲扇,扇叶还扎到他手,“然儿,我听不懂你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但识破他很简单,你看看他!傻子就是傻子,不会半傻不傻,而且傻子都会口斜眼歪!不会像他一样越长越规整!”他差点就当场给她演示一下什么叫口斜眼歪。 “那你也装傻几年我看看!”娇然气呼呼的又扔给他一个香皂,“拿了肥皂给我滚!下一个!” 南宫陌咬牙切齿,但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捡起肥皂放怀里,这是他娘子一个一个亲手做的,还在这顶着烈日出摊,他舍不得不要。 他想再跟她说几句话,却已被人挤了出来,无奈叹口气,依依不舍的走了。 唉,下一个还是个熟人。 红玉见她愣怔,立马举着手对天发誓,“我这次真的不是来做楼主的说客的,我真的只是来买香,香,皂的!我要十个玫瑰的,十个珍珠的,还有十个人参的!呃,我知道最多买五块,你看。。。我后面正好还有五个人。” 后面五个美娘子齐刷刷的朝她嗨了一声。 看来红玉是把青楼的人叫来充数了,娇然擦了擦汗,“珍珠的做得不多,已经没了,人参的只有一块了。”不得不说,这几种皂成本太高,她只是试卖,结果。。京城有钱的有的是。看来以后她可以发展贵妇路线了。 红玉有些失望,绞尽脑汁想了想,最后在后面五个女人叽叽喳喳争论声中选了三十块,高高兴兴的走了。她们楼主曾经放话,谁都不准去买…可,她们控制不住自己… 一会儿,香皂卖光了,她把说好的那一两银子给老大爷,老大爷不收,反而拿出特意给他们留的两支冰棍,说今天生意好,请他们吃。娇然欣然接受,从袖子里掏出预留的一块香香皂硬塞给他。 而后便收了摊,将东西扔到马背上,牵着马,跟司徒冥一人一只冰棍儿吃着,在街上闲逛。 司徒冥自己的吃完了,就眼巴巴的看着娇然的,娇然只想给他咬一小小口,结果他一口咬掉大半,剩下的也脱离了棍,啪一下掉地上。 娇然一跺脚,“我还想吃呢!” 司徒冥嘴里含着一大块冰,吞不下去也不吐出来,捂着嘴胆怯的看着她,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唔…没…没了” 而后牙齿嘎吱嘎吱迅速将冰咬碎,吞了下去。 “没…没了…”司徒冥张开大嘴给她看。 娇然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咬着棍棍干吸了几下,不是第一次抢她吃的了。 很快,两人又忘了这事儿,继续闲逛。娇然看见药铺就进去问问做香皂的那些材料的价格。司徒冥低头跳来跳去,一直想踩娇然的影子。 “饿了吗?我们今天在外面吃吧?” “嗯!” “吃李记的牛肉面好不好?” “好!” 她会问,他总会说好。他的家人也是,从来不对她指点,似乎很放心将他交给她,不管她回去多晚,司徒冥跟着她有多累,衣服弄的有多脏,司徒宰相,还有最疼他的小姨都不会露出一丝的不悦,都是很感激的对她笑。 “傻冥,如果有一天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但是你小姨,还有你爹爹都不能去,你会怎么办?”娇然见司徒冥没两秒,眼泪就跟开了阀门似的流了出来,“我是说如果,假设,不是真的!” 司徒冥抹了抹眼泪,“为什么要拿然然说如果!奇奇是如果!呜呜…呜呜…” 奇奇是齐然,没少欺负他,娇然说,“只是个比喻…” 直到走到吃饭的地,司徒冥还断断续续的抹眼泪,这次他不踩她影子了,而是紧紧拉着她的手,怕她跑了。 娇然想,他的世界,应该也没有安全感吧。 吃完牛肉面,他还在抽泣。然后娇然就带他去街上看杂耍,玩套圈,终于把他哄住了。 娇然又给他买了个冰棍儿,他站旁边吃的贼开心。 娇然的视线却落在旁边一个算命的瞎子身上。 也许因为他的原因,她现在看到身体有缺陷的人就忍不住同情心泛滥。 她拉着他,坐在瞎子面前的小板凳上,说要算卦。 “给他算算!”娇然指着傻冥。 瞎子摸摸索索,拿起前面的竹筒,“扔三枚铜钱进来。” 娇然看了看桌布上'自觉投钱,不准不退钱”这几个字,觉得遇到骗子了,但还是找了三枚铜钱扔进去。 “不是你,是他!谁算谁扔!”那瞎子指了指两人。 还是一个脾气不好又装瞎的骗子。怪不得生意这么少,一点都不敬业。 “冥冥,你把这三个铜钱,扔进去。”娇然不生气,也不计较,怕自己一生气,傻冥又跟人干架。 司徒冥不好好扔,娇然抓着他的手好歹投了进去。 算命的跟摇骰子一样晃晃竹筒,又扣到桌上,而后手指轻轻摩挲掉在桌上的那三枚铜钱。 “你这个命有啥好算的,到死都大富大贵,不愁吃不愁穿,放心吧!” 虽然知道他骗人,但娇然听了还是很开心,说了声谢谢要走。 瞎子指了指她,“你,投!” 娇然,“我不算。” “然然,你也玩!”傻冥懵懵懂懂,但看到她听完那瞎子的话很开心,就想让她更开心,“你投,你投!” 娇然想了想,算了,于是又掏出三枚铜钱,扔里面。 算命的摩挲着铜钱,嘴巴往下咧得,一副吃了黄莲的样子。 他摇摇头,“母子缘浅,夫妻情深。” 母子缘浅,娇然一听,泪都快出来了,憋着泪笑了笑,“还真让你…蒙对了。” 算命的也不气。 娇然想了想,问,“我想问问,我未来的夫君在哪?什么样的?” “啊?卦上显示你已经有夫君了啊?”算命的自己也不确定了,又摸了摸铜钱,“哦!我看错了…不好意思姑娘…卦上说,你是蜂王投胎!” “什…什么?”娇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蜜蜂知道吧?嗡嗡嗡的那个,蜂王不干活就知道吃!” 娇然想到以前生物课本上蜂王的图片,一阵犯恶,而且自己怎么不干活,自己现在简直是勤劳的小蜜蜂! “蜂王想活,得好几个雄蜂交配,还有一群工蜂采蜜!所以,这辈子你只找一个夫君,活不了得,会让你多灾多难…” 娇然听这个瞎子说'交配',头皮发麻,刚才那点迷信全没了,拉着司徒冥赶紧走,后面的话也当没听见。 可司徒冥傻,立在那里,嗡嗡嗡的扇着自己耳朵说自己是小蜜蜂,娇然怎么也拽不动。 又有几句辣耳朵话灌入她耳朵。 娇然突然指了指天上,“看,小蜜蜂。”说完就往前跑,司徒冥果然追上来,还边跑边看,“在哪儿,在哪儿?然然!蛰,蛰!” ------------------ 两人回到家已是傍晚,进门时齐然正在院子里冲凉。 娇然将马拴好,还没卸下马背上的东西,就听傻冥在一边喊,“你!你!你脱掉!这是我的裤叉!” 娇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齐然正穿着前几天自己给司徒冥做的大裤衩冲澡,大裤衩被水浸湿,白色的布透得一览无余,胯间那根黑色的男性象征,被安置在裤衩一侧,软软的贴着大腿,由于尺寸可观,所以被挤在裤管里,形状清晰可见…有点勒… 娇然实在不想多看,可那个地方太突出,眼睛的本能让她直击重点,呆了有几秒,她连忙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拿着摆摊的那些东西往屋里走,边走边说, “齐然,你别欺负他,那裤衩是给冥冥做的,他怕热…别跟他抢。” 齐然看了眼姐姐的背影,转头对司徒冥一笑,“拿错了…你脱下来吧。” 司徒冥真的伸手要去脱,齐然连忙护着下身跳开,“…你还真脱!傻叉!” 司徒冥去抓他,抓不到,而后一溜烟跑进屋里,气呼呼的跟娇然告状。 娇然安慰他几句,收拾好东西,将干净的衣服递给他,“不生气,今天你先穿旧的,明天我再给你做一个。快去洗澡吧。” “不!”司徒冥气的将衣服推地上,“我要穿白裤衩!” 娇然捡起衣服,甩了甩土,见他倔脾气又要上来了,语气坚决,“先穿旧的!” “不!!!”司徒冥气得拿过那衣服扔地下,使劲踩,“脏了!破!不能穿!我要穿白裤衩!” 娇然,“你再糟蹋衣服试试…弄这么脏,我不给你洗了!” “小四洗!我不穿,我要穿白裤衩!你去打齐齐!” 小四是宰相派来照顾司徒冥的仆人,平常不住在这儿,只是白天过来做饭,扫地,给司徒冥洗洗衣服,照料家务。 娇然刚要发火,司徒冥看出苗头,一屁股坐地上,跟只小狗一样,咬着自己手背,泪眼汪汪的看着她,“你…不疼冥冥…唔…” 此时,就听到敲门声,“姐?你在吗?我进来啦!”是齐然,他不等回答,推门进来,瞟到坐地上的司徒冥,“我把他的裤衩洗干净了,来还给他…” 齐然已经换了自己的长裤,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肩部宽阔,略显单薄,但上臂凸起的小肌肉让人觉得并不柔弱,而且腰腹精瘦,整个上身形身成一个好看的倒三角。 他微微一笑,“姐,我拿错了,不是故意欺负他的。” 娇然看着还湿乎乎的裤衩,“这你也能拿错?说你多少遍了,别老动他的东西。” 齐然将裤衩搭载架子上,委屈道,“你就老向着他…什么都只给他做,没我的份…我晚上也热,热的睡不着…这几天,都光着屁股睡的…” 娇然也觉得有些太偏心,“…等我有空了,给你做。” 司徒冥从地上爬起来,夺过湿裤衩,左看右看,嘴一撇,“脏了!然然,你看!你看!我不穿!” 齐然哼了一声,“那把这个给我穿…我不嫌弃。” “不!这是我的!” “傻叉…”齐然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娇然,“齐然!” 齐然知道有傻子,就在她这里讨不到好,于是说,“我这不是什么都让着他了吗?你看他,得理不饶人的样…算了,我回去睡了。” 而后有点闷闷不乐的出去了。 娇然摇摇头,这个也生气了? 她看着旁边这个还在裤衩上找污渍的傻大个,“去洗澡!” “不!” 娇然不管他,收拾了衣服,自己先去洗。 洗澡的地方是她几天前刚收拾的,就在柴房,几根木头搭成架子,用油布围成一圈,防止往外溅水,头顶是个铁桶,上面扎了一圈一圈的小孔,做成简易的花洒,将温水倒进去,就可以洗了。虽然简陋,但在没人伺候,需要自己抬水烧水的条件下,这样最实用。 傻冥也很喜欢,总是洗个没完,但齐然就不怎么喜欢,总是在院子里冲凉。 进屋时,旁边已经放好了两大桶水,不冷不热。 她将衣服脱下,脱一半时,就听司徒冥在外喊,“然然…我不气了…我给然然倒水…” 娇然笑笑,给他开门,而后背过身去,将衣服脱光,没防着他,因为司徒冥不会把她怎么样,只会很好奇。 “然然,你咪咪好大…你的小鸡鸡跟我的不一样,但你的也好看。” 诸如此类的话。 娇然已经习以为常,两人同吃同住,两年前就有过肌肤之亲,她觉得没什么可避嫌的。 而且司徒冥天真无邪,那里硬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傻傻的吃饭,睡觉,也不做别的。 就像现在,她在洗澡,他站在旁边看,个子很高,所以风景一览无余,但他眼里只有好奇,像孩子一样的探索。 “然然腰上也有小酒窝!”司徒冥好像又发现了新大陆,开心的指了指自己腰间,“冥冥有没有?” 娇然正背对着他,搓洗胸部,这个动作多少有些挑逗的意味,所以她有些不好意思,听他一问,回过头,扭着身子看向腰那里,“哦!对呢,这叫腰窝。我也不知道冥冥有没有,你自己看看。” 而后她便又背对他,专心的搓洗。 半晌后,司徒冥,“我…我…看不到!” 娇然这时弯着腰洗小腿肚和脚丫子,水淅淅沥沥淋在她身上,听不太清他说什么,只听出他有些气恼,以为是他催她,“别急别急,我这就洗完了。” 她洗好后,将湿头发一拧走出去,定眼一看,“你…你怎么脱光了?” 不是没见过他的裸体,可现在他正别着身子看自己后腰,奈何身体太硬太僵,怎么扭也看不到,反而让胯部顶出去,中间那根青紫长枪正对着她,还随着他身子的扭动一翘一翘的,顶端的粗箭头流出些晶莹的液体… 娇然突然觉得这傻子,可能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撩人。 她移不开视线,那双修长的腿也十分结实,特别是大腿肌肉凸起,线条明显,看起来爆发力惊人。 “然然…”司徒冥全然不知,脸上有些沮丧,“…冥冥没有腰窝…” 娇然拿过旁边的衣服,遮住自己,红着脸,偷偷的夹了夹大腿,“嗯…没关系的,然然不是也没有喉结吗?”她真是太久没做了才会这么容易发情,进家门时竟然看着齐然的身体有反应,现在又是这傻子。 不行,自己得宣泄出来才可以,不然会出事的。 司徒冥求知若渴,嚷着撒娇着要摸娇然的腰窝,娇然不让,他就伸出手指在她腰间戳戳扣扣,挠她痒痒,一躲一追的嬉闹间,娇然遮挡的衣服也不知道去哪里,怎么就被他浑身赤裸的人压在地上。 傻子闹起来没数,直接骑在她屁股上,长枪甩在她腰上,滚烫又坚硬,像个小鞭子一样,随他的嬉闹,微微抽打着她。 “别挠了!冥冥,哈哈哈…我投降…”娇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渐渐暗含媚态。 因为他不闹她了,却整个身子趴她背上,那阳物嵌入她大腿缝,耻骨紧贴着她屁股,因为他的运动后粗喘而前后轻轻摩擦她腿间的肉,起初是不经意,最后是得了趣儿,开始故意抽送。 她都能感觉到他龟头愣子,还有棍身上凸起的血管,在刮蹭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司徒冥也开始疑惑自己身体的变化,“…小鸡鸡好痒…好痒,给冥冥挠挠!” 娇然哭笑不得,见他靠磨蹭她的大腿和小穴止痒,而且动作越来越放肆,龟头几次顶她穴口,差点进去。 她用力夹了夹大腿,甚至曲起膝盖将大腿交叉,这样的动作会将他大肉棍死死绞住,“不行,冥,你别动了,乖孩子不可以这样做。” “啊…好挤,然然夹疼了!我不做乖孩子…好痒!”司徒冥支起上身,跪在地上,双手掰开她大腿,将肉棒放在她两片阴唇口那里,前后摩擦, “然然,你的小鸡鸡吐口水了…冥冥喜欢…” 娇然笑,“我的不叫小鸡鸡…叫小…屄…你轻点…”就跟他做吧,总比对着弟弟发情好… “小屄…然儿的小屄屄…”司徒冥笨拙又蛮力的使劲蹭她,大概还是不解痒,开始乱捣。 娇然吓得面容失色,连声阻止,“不…啊…不是那里…冥…停下…” 司徒冥如发了情的野兽,急的想咬人,却又怕娇然生气于是停下动作,“…好难受,这里好难受,不想活了…呜呜…” 娇然见他又开始咬自己手背,刚才那点勾引傻子的负罪感荡然无存,只剩下心疼,“你…你…别咬自己…你想不难受,就用手扶着那里…我告诉你怎么做…” “不!”司徒冥不听。 她咬了咬牙,自己跪趴在地上,抬起屁股,手从身下伸到小穴处,两只手指轻轻扒开那两片肉唇,“冥…看到了吗?你…你扶着自己的…慢慢…插进来…” 司徒冥松开口,傻乎乎的趴在她屁股后面,盯着被她的两根纤纤玉指分开的洞口说道,“啊!然然,你的小屄长得像一只小嘴…好可爱…” “别看了…”娇然觉得太羞耻,可他偏偏要看,还一字一句描述出来,她移开自己的手指,想了想,“算了…别教坏了你…” “小洞口不见了!…”司徒冥失望的惊叹,察觉她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连忙抓住她屁股往后一扯,龟头啵的一声便冲进紧闭的花穴,显然里面早已湿的不成样子,但因肉穴久未有人到访而,异常紧致。 “喔…卡…卡住了…然然…你咬我!”司徒冥似乎有些害怕,往后一撤,却没拔出来,小嘴儿正好包紧了那龟头的边缘,紧紧吸住。 “啊…别…”娇然下身被他硕大的蘑菇头牵制住,他往后退,她也被迫向后爬,想站起来却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往后跌去,而后实实在在的坐在了他巨大的阴茎上。 “啊!” 粗长的肉棍瞬间贯穿她的身体,圆润的屁股结结实实的碰撞在他坚硬的三角地带,发出啪的一声。 娇然几乎眼冒金星,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带着微痛,但更多的是结合处传来的如电流般的阵阵酥麻,迅速蔓延全身。 他是故意得吧,似乎他刚才有抓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按,不然,如此粗长的肉茎怎能全根没入,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卵囊紧紧的贴着她外阴,根部的毛发磨着她娇嫩的小花瓣,好扎…好涨。 司徒冥,“然然…屁股摔疼了没有,冥冥看看…” 说这他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阴茎于是一寸寸被拔出来。 “啊…”娇然声音颤抖,这样的坐姿,让他的龟头撤出时刮着她的内壁…好舒服。 司徒冥也直吸气,“…你里面在咬我,好痒…”退到只剩龟头在里面,他低头看着她被抬高的屁股,中间的小肉穴吃着自己的粗长肉茎,十分刺激,青黑的肉茎与她柔软的粉唇形成对比,让他想将她嫩屄肏个天翻地覆。 忍不住…他手臂一用力,蛮横的又将她屁股按下,再一次贯穿到底,直达花心,“喔…好舒服…这样就不痒了…”又抬起,再一次放下,抬起,放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噗呲噗呲的捅入抽出,啪啪啪的撞击她丰满的圆臀。 娇然那点理智早已丢失在他强劲有力的托送中,不管背后这傻子是如何将这'止痒'与交媾做的异曲同工,他毫无章法的蛮干却让她情动。 而且,她心里是喜欢司徒冥的,也许一开始是怜悯与同情,可到现在,她身体上的反应告诉她,她喜欢他这么对她,不光是情欲,还有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的那种满足,很不一样。 “啊…冥…嗯啊…别太深…”她将自己完全放松,沉浸在这场情欲里。 司徒冥支支吾吾答应,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的肏干了几百来下,已经很是熟练,两人的情欲也渐渐高涨。 娇然呻吟中,扭过头仰望着他,“冥冥…亲我…啊啊…” 司徒冥愣怔了一会儿,仿佛不知道亲是何意思。 娇然唇角勾起,“傻冥…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教你……” 司徒冥傻傻的伸出舌头,弯腰低头,凑到她脸前,染上情欲的眸子依然十分清澈。 娇然抬起手臂,手拂过他脸,仰起头伸出自己的小舌在他舌头上舔了一圈,而后含住他轻轻吮吸。 司徒冥都不敢喘气,瞪着眼看着她,扫过她微眯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还有红红的脸蛋,近在咫尺…按在她腰上的手也慢慢往上滑,托住她挺起的乳房,而后轻轻揉捏,拈弄顶端的樱桃,身下的动作也开始配合亲吻变得轻柔舒缓。 娇然吐出他的舌头,“学会了吗?现在,你亲我…” 司徒冥这才想起换气,大口喘气,呼吸喷在她脸上,“然然…然然…”他迫不及待的模仿她回吻回去,并且将舌头深入她口中,在她口腔里舔弄了一圈,滑过她的牙齿,牙肉,还有舌根。 娇然唔唔的轻哼,嘴与他交缠,乳房被他玩弄,下身也被他肏干,真的好…满足… 他真的很棒,也许是傻子不知道用什么技巧,反而让她不知道他下一次肏入要用什么力度,什么速度,虽然有些招架不住却很刺激… 司徒冥却不满足,他从坐着直接站起身来,开始在不大的柴房里快速的走动。 “啊!啊啊!”娇然有些受不了了,自己还背对着他,他却如小儿把尿般将她托着,边走边肏,每到墙边就把她抵在墙上肏个几十下再返回去,“冥冥…啊啊啊啊!停下…”他一点都不傻,明明很会耍弄她,弄得她很快就要高潮。 “不!”司徒冥倔强的回答,“我…难受…然然…好想尿尿…冥冥不想尿然然里面…可又不想拔出来…啊…只能走路了…走走就不想尿了。” 娇然又被他抱着在屋里走了一圈,阴茎因为走动而在她肉穴里乱撞,“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你根本就不傻…冥冥啊啊…” 司徒冥傻笑,紧接着傻里傻气的说,“我不是傻子!爹爹说我只是回到七八岁了…然然…我比爹爹还要喜欢你!你别去远方好不好…喔…然然…你要夹尿我了!你…戳死你!戳死然然的小屄,让它咬我!” 说着,他那如铁杵般坚硬粗大的阴茎快速的在她穴内进出,快得看不见抽插的过程,只有两人交合的啪啪声,噗呲噗呲的淫水四溅。 已经肏了她小屄近千下,他知道,她要到高潮了,果然,不出十个数就听她大叫不要,被他分开曲起的双腿挣扎几下,他紧紧按住,接着就感觉到她花心处喷洒出一股暖流,浇在自己马眼上。 他抵住她花心,享受着此刻的销魂蚀骨,眯着眼居高临下看着高潮时媚如妖精的小可怜。 而后噗的拔出阴茎,让她高潮时喷出的淫液撒在墙上,“然然…你怎么尿了?冥冥把把你…” 说着还抖了抖她的身子,将剩余的淫液甩出来,接着又将自己肏进去,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开始抽干… “啊!”娇然尖叫出声,刚缓和的高潮又被推高,以至于她根本就没听见身后的男人说的什么,甚至于怎么肏得她都不清楚,只知道天旋地转,高潮迭起。 司徒冥将她的一切反反应尽收眼底,打桩机一般的快速抽干几百下后,更强烈的快感袭来,他不再克制,仰起头一个挺身,噗的射出一股股浓稠精液,浇在她花蕊底部… 酣畅淋漓…难以言喻… 男人长长低吼一声,闭着眼品味这久违的快感。 缓缓睁开眼,看着怀里香汗淋漓的小人儿,他轻轻将她放地上。 娇然几乎要昏睡过去,脚尖碰到冰凉的地面时,才惊觉她这是在柴房… “然然,对不起…尿你小屄屄里面了…”司徒冥手扶着她,却低垂着头,不敢看她,几滴眼泪吧嗒吧嗒落下,“呜…可我忍不住…冥冥错了…” 娇然心被揪起,于是双臂环住他,贴他胸膛上安慰他, “傻子…你没错,我很…开心。” “真的吗!?” 娇然嗯了一声,又想到什么,抬头警告他,“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准对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明白吗?” 司徒冥懵懵懂懂,但还是用力点点头,“明!白!” ------------ 自从那晚开了荤以后,食髓知味,夜夜贪欢,司徒冥领悟力超群,让娇然又恨又爱,前三日两人都是做的精疲力尽之后才肯罢休,到第四日才渐渐克制。 一眨眼又过了两天,这天下午,黑白颠倒的两人睡醒了,娇然下床时腿都发软,走了几步又坐回床上,司徒冥则枕着手臂趴床上看她,脸上是餍足的傻笑。 娇然瞪他,他赶忙闭上眼睛假寐。 她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不能再睡了,起来洗澡,洗完澡去出摊!” 已经荒废了七八天的生意,不能继续不务正业。 司徒冥一听,睁开眼,五官都扭在一起,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起,“不去…好疼!” 娇然一笑,“哪里疼?” “这里,撞疼了…”他伸手揉了揉耻骨那里。 娇然看了眼他下腹,想起昨晚…剧烈的,不间断的撞击,“活该…” 傻子听她骂他,无辜的撇撇嘴,接着像是想起什么,抓着她腰,扯她衣服,“然然…你疼不?看看…” 娇然被他抓得腰痒痒,笑着推开他,“疼啊…当然疼,所以这几天都不能碰那个地方,知道吗?” 两个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屋门。 小四正好也在,并且烧好了洗澡水,见他二人起床了,便走去厨房烧饭。 洗好澡,娇然让小四把饭端到院子里,说在外面凉快。小四照办,而后默默走进屋里,把脏的衣物收了,床单也都换上了干净的。 “我弟呢?”娇然想起来,好像很久没见到齐然了。按说他这种普通将士,应该住在军营里,可他不知道怎么疏通的,能回来过夜,只是偶尔忙了,有一两天不回来。 像最近这种,长期不见人影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小四此时端着砂锅,里面是熬好的花胶补汤,他轻轻放在靠近娇然的一侧,答,“哦,奴才也没见着…” “啊?”娇然咬着筷子尖,略有所思,“小四,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小四想了想,“这个月十四…” 娇然抬眼,“也就是七天前?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小四垂头,“因为…您应该在第二天回宰相府一趟的…结果…” 娇然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一件大事。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她都会和傻冥回宰相府一趟。这是司徒冥的小姨雅歌定的规矩,因为司徒冥跟着自己住,她十分挂念,于是得时常见见傻冥,而且还会加上司徒宰相,四个人一起吃顿便饭。 虽然,娇然到现在还不适应这个气氛微妙的'家庭'聚餐,但还算守信,基本上风雨无阻。 没想到,自己这次居然忘的一干二净,“你应该提醒我的…” 小四,“不…不打紧…宰相大人这几天忙,雅歌夫人也是…说,等二位主子有时间了再去。” 娇然心想,小四是谁的奴才,就是谁的眼线,这几天的动静,他肯定已经告诉宰相大人和小姨了。 那种带坏小孩的感觉又来了,心虚的看向傻冥,“唉…今天不去出摊了。冥冥,待会儿,我们回家看你爹和小姨好不好?” 傻冥不愿意出去,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疼…然然…” 娇然想了想,“那…我们去山上泡温泉,游泳好不好?” 傻冥这次点头如捣蒜,“好!” “看来是不疼了…还是回家吧!” 小四在旁边,嘿嘿一笑,接着去忙自己的了。 不多时,就听院子外一阵喧闹和打斗声,接着就见门被推开,是齐然,手里抓着一个奴仆装扮的男子,“他在院子外鬼鬼祟祟的!小四,拿绳子绑起来,待会送官!” 那男子眼睛上被揍了一拳,泪都流出来了,连声求饶,说自己是什么什么府上的下人,是来买香香皂的。 娇然觉得他眼熟,又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的。 那人支支吾吾,又被齐然打了一拳,才说府上几个主子都喜欢用,平时消耗也大,每次都派好多人去排队买,可她摆摊的地方不固定,有次下人们一合计,就跟了她一路,得知她的住处,就在她每次出门时,通风报信,占先机去排队。 “这几天您不出门…我们这些奴才可遭殃了,免不了被主子训斥,求姑娘行行好…快出摊吧,或者,卖给小的几块?” 娇然听了,有些后怕,自己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幸好是没有恶意,“你刚才说你是哪个府上的?” 那人说了个名字,什么太尉,她也不认识。 小四拿着绳子出来了,见此情景,走到娇然身边,小声说,“奴才听说过,是个为民办事的官儿,就是喜色…府上养了近百个姬妾。” 娇然一听近百个,首先想到这是个可以长期合作的人,“你需要多少?哪种的?” 那奴才一听有戏,往大里说了个数。娇然想了想,放下筷子,饭也不吃了跑去制皂的屋子里倒腾了半天,出来时拿着一个大包袱,“我这只有这么多,大概是你说的一半,你点一下,把这些个的钱,还有下次的定金交了,以后…我会定期去你们府上送货。” 娇然决定不去出摊了,一是累,二来买主太杂,经常为了一些小零头跟她计较,没这些有钱的富人给的大方。除了今天找上门的这家,她再联系几家,打算走一下'特供'路线。 那人一听,欣喜不已,当即把定金交了,又说改天把需要的品种单子送来。 这事就这么解决了,送走了这个买主,娇然才有功夫注意齐然。 可他连看都不看她自己一眼,僵着张脸,走回了自己屋。 不一会儿出来了,肩上背着包袱,“以后我不回来住了!i” 也不知跟谁说。 傻冥还在啃着酱猪肘子,一听这个,笑得嘿嘿嘿嘿,可见是很高兴。 娇然看着齐然,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然后又闭上嘴。 齐然见没人拦他,大步朝院门走,最后气的摔门而去。 娇然叹了口气,又瞪了眼傻冥,“你刚才笑什么?” 傻冥一脸得意,“嘿嘿,齐齐走了…没人抢我东西了。” “…你倒实在…”娇然又叹了口气,回屋拿出一个木盒子,里面是自己所有家当,有金锭子,有铜钱,她一个个数了数,最后一合计,问小四,“买一个这么大的院子,在比较好的地段,得多少钱?” 小四想了想,说了个数。 娇然看了看远远不够的银子,又想了想,“那要是去海津呢?” 海津是一个靠海的小城,离着京城不近,马车来回要走一天。但娇然打听过,那里气候宜人,因为有个海口,商船往来密切,也算繁荣。 小四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这是打算做什么?海津奴才不熟,不知道多少,就知道那里海盗盛行,乱得很呢。” “我又不出海,怕什么。”娇然看着小四,“这事你先别回去跟他们说,由我自己来说。” 他们自然指的是宰相大人和雅歌。 京城,她本就不想多待,所以生意做到现在,她也没开间店铺,没雇人,就怕到时候离开麻烦。但她不想走远了,因为傻冥肯定要跟着自己,她跑远了,司徒宰相和小姨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他…等于是夺走了别人的儿子。她不想这样,太自私了。 海津很合适,不远不近,既可以不用时常'碰巧'遇见那几个熟人,又能随时回来,看看宰相大人他们。 娇然吃了饭,特意穿了件喜庆一点的衣服,也给司徒冥打扮了打扮,嘱咐了几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才前往宰相府。 虽然是迟到的拜访,可雅歌见了他们并未怪罪,还格外开心。 司徒宰相不在府上,到很晚才回来,到达的时候,几个人等他等的已是饥肠辘辘。 上了饭菜,四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默默的吃着,往常也是这般静,可今天又有些不同。 司徒宰相明显感觉到娇然像是有事要说。像她现在,没了以往的尴尬和故作乖顺,而是腰杆挺的笔直,吃得慢条斯理,如个大家闺秀;那右手也没放在桌下掐冥儿的大腿,提醒他别乱说话;见雅歌给她添菜,又给他夹菜,也没偷偷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暧昧眼神。 半年的时间,不过是饭桌上十几次见面,寥寥几句话,却足以对她所有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了解。 他若有所思的审视着娇然,直到她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然然…你嘴巴上有饭粒!”司徒冥声音突兀,接着凑上嘴,伸出舌头给她舔了下来。 动作更突兀。 司徒宰相平常表情跟话都比较单一,此时却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但也就一下,很快便气定神闲,泰然自若的举起酒杯,饮了一口。 雅歌脸皮薄,跟定住了一样,足足有五秒钟,整个房间陷入可怕的人静寂。 娇然很淡定,只是红红的脸颊和脖子出卖了她的羞涩,“下次用手…不是告诉过你,在外人面前不能这样吗?” 司徒冥,“然然说过,爹和小姨不是外人。嘿嘿!” 雅歌也笑,“是,没事…一家人有什么。是不是,姐夫?” 司徒宰相不置可否,在这上面,他是小心翼翼的,从未跟娇然提过一家人,或者娶她过门之类的话。因为,除了冥儿的事儿上,其他的,她都跟他们划的一清二楚,哪怕是安排几个杂役,她都推拒,可见,她不想依靠他们这个家。 司徒冥能跟着她,依仗的只有她的善心和同情心。 娇然此时却点了点头,“是…小姨,我也觉得,我们该是一家人。” 说完,站起身拉着司徒冥跪在地上,“宰相大人,小姨…” 两人见她如此,吓了一跳。 “晚辈知道你们二位一直以来是真心待我,早已把我当儿媳妇来看,更是对我无限的体谅和包容。半年前,我说什么失忆,那都是假的,是我不想面对当时的局面选择的逃避,这半年来,与其说我陪着傻冥,倒不如说是他陪着我,我把他当作是上天为了弥补我不能亲自抚养黎黎,而赐给我的礼物,他虽然呆傻,但是英俊,可爱,忠诚,勇敢,真挚,让我心疼,更让我心动,快乐。但,因为前事,我不想留在这个满是伤感的都城,所以,希望宰相大人和小姨能成全我,让我带他离开,寻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在那里安一个小家,我做生意养活他…让他,还有我…安稳的度过余生。” 雅歌听她说冥冥英俊,勇敢之时,就已泪流满面,她是司徒冥的亲姨,都不能说出那些赞美的话,何况是一个无亲无故的姑娘,她知道没看错人,抬起衣袖摸了摸眼睛,“这孩子,吓死我了,你这一跪,我当你是要抛弃冥冥,远走高飞…” 司徒宰相岿然不动,看着跪于自己身前的女子,“好…” 娇然端起桌上的两杯酒,一杯递给司徒冥,一杯自己拿着,恭恭敬敬的敬了二位一杯。 雅歌含着泪,“知道你不喜欢繁复的礼仪,但这酒不能这么喝。我,还有宰相大人把冥儿交给你,你怎么也得给我们端一杯茶。” 成亲第二天,过门的新娘要给长辈敬茶,以示对父母的尊重,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 娇然点头。她虽然成过一次亲,可还没等到给新婚第二天,就已经身陷囹圄。 对她来说,这敬茶意义非凡,司徒冥在她心里更是独一无二。 她端着沏好的茶,举到司徒宰相面前。 司徒绝犹豫了一会儿,毅然说道,“娇然,本相喝了这茶,就意味着一生一世你都是我们司徒家…的媳妇。希望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抛弃冥儿…若你能做到,本相就喝了这茶,若做不到…本相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娇然想了想,将胳膊举高,“宰相大人,请喝茶。” 旁边的雅歌笑了笑,“孩子,应该改口了…” 娇然垂头,有些不适应,但到底还是叫出了口,“爹…请喝茶。” 司徒宰相感觉心突然乱了一拍,还不端茶,“你打算带冥儿去哪?” “啊?”娇然突然有种娶媳妇,但岳父岳母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而故意刁难的错觉,“噢…也不远,就在海津,那里…” 雅歌像是松了一口气,“你这孩子,真真是吓死我了,我当你要去什么南疆异国,海津?那岂不是只有一天的路程…” “是,所以,我会带冥儿,回来看二老的。” 二老两字,真真又是扎了某人的心。 雅歌破涕为笑,“姐夫,还不赶紧的端茶,儿媳妇都举的手酸了!” 娇然低眉顺眼的看了眼未来的公公,“爹…” 司徒绝端过茶,一饮而尽。 此夜过后,雅歌每逢上街买东西,或是得了宫里的好东西,都会加上一句,给我外甥媳妇留一件,她肯定喜欢。 这话,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又传入了南宫府。 南宫陌的母亲也是个女中豪杰,本来四处游历行医的她回了家,得知当初的儿媳没死,儿子瞒着她不说,还弄丢了两年抢不回来,现在又被个傻子戴了绿帽子,实在气得不轻。 南宫陌埋头在屋里配药,对他娘的数落和怒气充耳不闻。他不敢告诉他娘,当时他写了一封休书,不管有没有字,有没有效,到底是写了,娇然就是抓准了这个跟他一刀两断。 “你这是要毒死他们一家子?你个傻子啊!怪不得婆娘给人拐跑了!活该!”南宫母亲看了一眼他配的药,拿起捣药杵就往他脑壳上敲。 南宫陌从小没怎么在母亲身边长大,现在她关心起他,让他觉得心烦无比。 他冷冷的将药杵夺过来,扔到一边,“我的事,你别管…” “儿啊,你要用怀柔政策,知道吗?…这么着硬来,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 “你别管…”南宫陌冷笑,怀柔?谁还能有那个假傻冒更能装柔!“她现在就离我很远,不会更远了…” “娘有个方法,不知道你敢不敢试,只要你能豁出去,娘保准她来看你,并且放不下你!” 南宫陌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娘。 “你说。” ---------------- 此时,娇然跟傻冥在海津选宅子,挑了一圈,都没合适的,却鬼使神差的买了个地皮。 她拿着地契,站在空旷的野草地里,欲哭无泪,这真的是要自己建房子吗? 旁边的司徒冥天真高兴的在杂草丛里逮蝈蝈。 小四当马夫也一同来了,在旁安慰,“难得冥主子特别喜欢,这里背后靠山,远处是海,是个好地段…” 心里却暗道,你这傻姑娘,被我们冥公子吃的死死的,刚才他就那么一撒娇,你就大手一挥,买下一片荒山野岭,这血汗钱都进去大半了吧? 娇然,“真的吗?唉…算了,看了这么久,我也觉得还是自己找人盖吧。而且,我觉得傻冥是真喜欢这…荒地,可能有缘吧。”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败家冥!走了…别玩了,我们去吃皮皮虾。”娇然喊了一句。 “皮皮虾是啥?有大龙虾大吗?”司徒冥挠头,刚才经过鱼市,不是说好的买完房子吃海里的大龙虾吗? 娇然刚大出血,没有心情再哄他,伸出自己的手指一笔划,“没有,今天只能吃指甲盖这么大的…皮,皮,虾!” ------------------ 娇然想在海津多留了几天,可第二天,还没玩尽兴,就被叫回了京城。 当娇然赶到南宫府,看见床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南宫陌时,都不敢相信是他,又见他手腕上包着纱布,血色浸染,十分的触目惊心, 南宫陌母亲在旁掩面哭泣,跟娇然说,“好好开导开导他吧…”,然后就退出去了。 一同前来的雅歌,此时见事情不假,也想拉着司徒冥退出房间,可司徒冥抱着娇然不走。 于是,南宫陌,娇然,司徒冥,三人留在了屋内。 南宫陌微弱的睁开眼,“然儿…” “你现在好些了吗?头晕不晕…” 南宫陌强撑起身子,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微张了张,“你别关心我…让我抱有希望…” 娇然给他后背垫了个枕头,让他靠着,“我也不想来,是你母亲在宰相府一直哭…” 南宫陌咬牙切齿,“所以…我死活你不管…咳咳…” 娇然想了想,说,“南宫陌,你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对世俗看得透透的,怎么会割腕自杀。哦,也对,这个方法最保险,曾经有人告诉过我,割腕死亡的概率几乎为零,因为人在流了一定的血量时候,伤口会自动愈合,而且就算血枯而亡,大部分人也在那之前就被发现了。所以,一般割脉的,都是不想死的。” 南宫陌听了,一口气没顺过来,不断地咳嗽,“你…你看看!”说着他一把扯掉手腕上的纱布,露出已经结了血块的伤口,明显的不止一道。 娇然看着他手腕,因为刚才的牵扯又开始冒血,惊觉自己心理是有多阴暗,他得有多绝望才会割了自己一刀又一刀。 南宫陌凄厉的一笑,“你走!你看我死不死得了!”说着便使劲掐扣自己的伤口,血开始汩汩的往外冒,不光把傻冥吓惨了,娇然也看得浑身虚软。 司徒冥在旁哭了起来,“血!血!” 娇然一边上前按住他手腕,一边大喊来人。 南宫陌的母亲进来,看着晕倒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然儿…你,你可知道做母亲的看到这一幕有多绝望!!娘求求你,别再逼他,别再刺激他了!你行行好,先骗骗他行不行?你若答应,我们整个南宫家都是你的…只要你可怜可怜他…” 娇然不是心狠之人,看到他母亲如此很是愧疚,于是沉默的点点头。此后的两天,她便一直守在南宫陌身边,寸步不离。 期间司徒宰相来了一次,说了句先照顾好病人,就把不肯离开的司徒冥敲晕,拖了回去。 南宫陌醒了几次,却很快又睡了过去,什么补药神药都给他用了,这才渐渐有了起色,醒得时间也长了,脸也不那么惨白了。 “然儿…你躺一会儿吧…”南宫陌半靠在床上,喝着娇然一勺勺喂过来的药,表面有气无力,心里那个爽,可看到娇人儿眼下的黑眼圈,有些心疼。 娇然淡淡的说,“不用…” 南宫陌伸手摸了摸她眼下的黑眼圈,见她躲了一下又停住,“躺里面…睡一会儿…” “不用…” 南宫陌沉下脸,将她喂过来的药推开,“你是不觉得委屈…那你走…” 娇然叹了口气,放下药,脱了鞋子爬到床里面,“把药喝光!” 南宫陌拿起床边的碗,咕嘟一口气喝完,而后翻过身抱着她,下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一起睡…嗯?” 娇然听出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丝躁动不安,“你现在不宜行房。” 南宫陌轻笑了一声,如夏风拂过,带着宠溺,“你想哪里去了…我失血过多,要硬起来还得休养几日。娇娇,你忍一忍,行吗?” 娇然心想,明明是他想要,怎么就说成自己欲求不满了。但她不跟他一般计较,闭上眼睡觉。 南宫陌见她不回应,贴了上去,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游走,“要不…相公用其他地方…疼疼你?” 娇然睁开眼,转过头瞪他,“你除了那档子事,还能想些别的吗?” 南宫陌顿了顿,脸上也没了笑容,“想什么?想你梦里为什么会喊'傻冥别哭了,我这就回去'!乔娇然,你真是给别人又当媳妇又当娘,我许你嫁了吗?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我的结发妻子,我就算天天想那档子事,夜夜操你操的哭天抢地,你也得乖乖躺着让我干!” “你…你不是刚才还虚弱的拿不动勺子吗!怎么现在骂起人来这么有力气!是,我是找不到休书,不能去官府证明已经跟你没了关系,但你写过就是写过,你要讲良心!” “良心?你为了那个骗子抛弃我就有良心!然儿,你等吧,那个傻子总有装不下去的一天!” “不关你事!” 南宫陌一听,心火蹭的一下上来了,摔了碗捡起碎片就往自己手上划。 娇然赶忙坐起来拦住他,“你别这样!疯了,疯了!” 南宫陌现在的力气没回复,一下就被她夺过去了,然后他开始拿头撞床栏杆,“我死了,死了正好成全你俩!” 娇然上前抱住他头,“南宫陌,有意思吗?你明知道我见不得你这样,你别再吓我了行吗!” “那你说,你是不是要他不要我了?” “不会。” “那你跟了我,他怎么办?” “别想这些了,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而且我很困,很累。” “然儿,我可以接受跟他共侍一妻。但,不能再有别人了…” 娇然震惊的看着南宫陌,他认真又痛苦的表情,不是在随便说说。 她想起当时那个算卦的老头。 南宫陌顺势搂住她腰,将头埋到她胸脯里,“知道你放不下他,但你对他真的就那么喜欢?还是把对黎黎的愧疚和遗憾转移都在他身上?” “不,我喜欢他…我很确定。” “恩,我知道,喜欢到什么程度?喜欢到像我一样,碰到其他女人就恶心吗?”南宫陌的手在她细腰上轻轻揉捏,另只手掐住她胸前的乳尖,隔着衣服按压拨弄,“瞧,你动情了,身子都软了。娇娇,至少,我在床上的表现,无人能比,不是吗?” 娇然呼吸紊乱,“南宫陌,你,你别乱来…” “怎么叫乱来?恩?”南宫陌手臂用力,压住她扭动的腰肢,“真是要命…娇儿,让我吃你奶子好吗?”这么说着,已经拨开她胸襟,撩起肚兜,低头就一口含住她乳尖,接着吸了吸,大口包住乳肉,舌尖在口中围着她乳尖打转。 “阿…”娇然浑身一战栗。 南宫陌吃着她的乳儿,抬眼却盯着她的每一丝表情,手下利落的扯开两人的羁绊,揉了揉她白嫩的屁股,往上一抬,一压,不知何时已然硬挺的阳物已悄然入洞,噗呲一声直插到底。 “啊!” “…叫出来,然儿,像现在这样。”南宫陌跪在床上,缓缓地抽送,“如何?那傻子比不过吧?他会这样吗?”说着开始在她穴里搅拌画圈,里面的龟头刮过她的内壁,将她一圈的敏感地带都顾及到。 “他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儿吗?喔…找到了…” 随着他一阵狠肏,娇然大叫着喊停,最后化为一串似哭似泣的呻吟。 她跪在床上,双手扶着他肩,因他的顶弄被撞的前后不稳,低头看见自己胸脯上下颠颤,一下一下蹭着他硬实的胸膛,再往下是他骇人的肉茎,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好大,就算已经见过很多次,娇然依然会被惊到。 南宫陌也低头欣赏着这旖旎风光,更加故意的让她身子前后晃动,两只小白兔不断摩擦他胸前的敏感点,“真舒服…小妖精,看傻了?阴唇都被我肏翻出来了…” “别…别说…啊啊…” “恩…不说…”南宫陌抱着她倒在床上,让她在上,他在下,“扶稳了…乖…自己动…” 娇然正得趣的时候,浑身都软了,哪还有力气动,可不动更难受,她不满的在他身上晃了晃,“南宫陌…啊啊…” 南宫陌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看她如蚊子哼哼一般,动也跟没动似的,偏偏穴肉吸的他死死的,真是磨人精。 他用大掌扇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怎么这点力气都没有?” 娇然咬着嘴唇,满眼委屈的看着他。 他坐起来,双手捧住她脸,“别这么看我…想都别想,相公头晕…你得自己动,知道吗?”说着狠狠的吃她嘴,跟吃冰棍似的舔她白嫩的脖颈儿,“还想挨打?自己扭屁股!” 娇然恨死他了,也恨死自己了,怎么每次都能给他撩拨的失控。 她扭动屁股,只听两人的交合处发出轻微的搅水声。 这么弄了百十下,她还是太难受,于是抓着旁边的床栏,开始上下颠颤。 南宫陌正含着她的乳头,一下子吐了出来,咬着牙,隐忍又舒服的嗯了一声。 真要被她直上直下的套弄搞疯了… “你会吗!”南宫陌按住她屁股,深吸气,改为前后扭动。 娇然也不是傻子,看出他快要把持不住了,屁股一抬,肉棍拔出只剩龟头,又重重的坐下,反反复复,偏要跟他对着干。 南宫陌大喘着气,“好玩是吗?行,这么玩也有这么玩的方法!” 说着他突然抱着她,弯着腰站床上,让她重心靠在自己身上,而后托着她屁股,抛起落下。 阴茎全根退出,又全根撞入,力度强劲,速度越来越快, 娇然仰着头大声尖叫,每次被托起都会差点碰到床顶,被填满时整个床都跟着摇晃。 “啊…啊啊…南宫陌,我认输…啊啊…我不行了…” 南宫陌嘴唇勾起,看着投降的手下败将,一鼓作气,发狠肏了她几十下,将她送上高潮,而后自己也攀上顶峰,精液浇入她子宫口。 十几秒的僵持定格,而后两人重重的摔在床上。 南宫陌大字躺开,大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揉了揉自己太阳穴,“真是要命…” 他扭头,看向床上的娇人儿,无奈的一笑。 这小妖精,居然已经睡着了… ------------------ 一场完美的性爱,肉体与心灵的结合,其威力不可小觑。 娇然打算随着心走,既然两个人她都离不开,甩不掉,那就干脆接受。 南宫陌是没关系的,但她担心司徒冥难以接受,怕他有限的理解力会想不开。 而且,她也不知道怎么对司徒宰相和小姨交代。 当她一边思考怎么解决,一边照顾南宫陌时,司徒宰相主动让人捎信来,说是要见她。 南宫陌躺在床上,两天前的那场销魂仗让他吃的药都白费了,真的差点就死在她身上。 不过,物有所值…一点不亏… 他温柔的看着她,“没事,去吧,就照实跟他说,你痴迷我的身子,又爱上了我的灵魂,样样都比他儿子强,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娇然白了他一眼,继续拧着眉,内心纠结。 “要不我去跟他说?”南宫陌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或者让我爹去?那个小姨,我娘已经搞定了…婆婆对婆婆,公爹对公爹…司徒冥,我也能给你解决了…” “嗯?什么意思?你…们别又是耍什么手段!小姨对我很好…” 南宫陌笑笑,“女人对付男人,经常用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其实这些,对男人根本没用,但用来对付女人却很有效,你放心吧…现在她要是拦着,她自己都觉得有愧,觉得是棒打鸳鸯…” “你才是鸳鸯…我还是去见一下宰相大人吧…顺便看看傻…冥?”娇然小心翼翼的看着南宫陌,怕他一个反应过激,又要割腕。 “嗯…晚饭前回来…还有…身上若有什么痕迹…你知道后果!”南宫陌翻了个身,干脆睡觉。 娇然想了想,“南宫陌,你别威胁我。若是你再干傻事,我还真可能后悔…我不跟心里有病的人过日子。”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打算去找司徒宰相。 南宫陌闭眼笑了笑,“损样儿…撂了狠话就跑…” ---------------- 娇然到宰相府时,司徒宰相还没回来,傻冥则在花园里的拿着棍捅蚂蚁窝。 小四跟她说,他醒来就闹着要找她,谁劝都不听,宰相大人把他叫到屋里,一会儿吵了起来,不知怎么的就扇了他一巴掌,自此以后,他就不闹了,可也不理人了,只跟小蚂蚁小虫子玩。 何至于打他呢,娇然心想,以前他闹再凶的时候,宰相大人也不曾扇过傻冥耳光啊! 娇然走过去跟傻冥一起跟玩,没多久,他就不玩了,跟狗皮膏药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于是娇然一边安慰他一边等司徒宰相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傍晚,娇然有些心急了,正当她打算回去的时候,就见一个身穿朝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身型像宰相大人,可脸…不是。 是府上的客人?娇然猜测。 此时旁边的小四提醒,“宰相大人来了…” 娇然四周瞟了瞟,而后讶异的看向刚才那位朝服男子,“宰相大人?” 司徒绝剑眉一挑,这才几日,她就不认识自己了? “您的胡子呢?”娇然惊讶于那浓密张狂的大胡子下,居然是如此一张脸。 司徒绝反应过来,现在自己的样子跟以前是有些出入,“剃了…怎么了?” “…噢,没事…”娇然愣愣的又看了他几眼。原来,这傻冥的俊颜是传自他爹啊… 司徒宰相察觉到她的打量,眯了眯眼,又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下巴,糙糙的胡茬,有些扎手,跟她的细腻肌肤截然不同。 他悄无声息的将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移到她胸脯,倒不是他有什么心思,而是自己儿子头枕在她胸前,就这么抱着娇然睡着了。 司徒绝走到她身边,手刚要抬起,娇然就拦,“别打他…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 他皱了皱眉,还是一个手刀砍了下去,而后架住昏迷的傻冥,扔到床上。 娇然看着傻冥跟个沙袋一样被一抬一扔,后脑勺还磕在了床柱上,那个心疼,“爹,您轻点…” 一句抱怨却说的柔弱弱,娇滴滴,让司徒绝听了眉头皱的更深,“本相有话要对你说。” 说着便走出屋。 娇然跟在他身后,随着他穿过院子,走到花园的小拱桥上。 桥下的水面映着两人一高一矮的身影,随行的仆人站在桥边,识相的与二人隔开一段距离,不去探听主子的谈话。 司徒绝,“说说你的打算。” 于是,娇然把建设了一天的话说了出来,再三表明自己不会因为南宫陌的到来而忽视了傻冥,当她说完,抬头看向离自己一丈远的宰相大人时,发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只是眼神里,多了些侵略性。 娇然不知道该把这类眼神归到哪一类,索性低下头,躲开他的肆无忌惮,“爹…” 司徒绝点头,“恩…可以,难得你想的开,有南宫陌在旁照顾你和冥儿,本相也放心些。” 出乎意料,娇然诧异抬起头,“您…真的…不反对??” “不反对。”司徒绝说得干脆。 娇然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别人从后面抱住,突如其来,撞的她身子往前一倾,下意识的伸手扶东西保持平衡,这一扶却扶着了司徒宰相的手。 司徒宰相迅速攥住她的手,稍一用力稳住她。 而后看向她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然然…你又不要我了!”司徒冥醒来找不到她心里慌慌,看她跟他爹在一起,更是心慌。 娇然,“差点撞倒我…傻子!”她咬了咬嘴唇,装作不在意的将自己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可他掌心的热温,还有粗糙的触感依然残留在她指尖。 司徒绝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接着走下桥,不告而别。 ---------------- 几天后 娇然接傻冥回了家,齐然不在,海津的房子八字还没一撇,所以南宫陌也搬了过来。从此,家里'热闹无比。 娇然觉得很头疼,因为,南宫陌会有事没事的挑衅傻冥,傻冥说不过他就会动手,而南宫陌不会武功,经常被揍,后来长了记性开始用阴招,撒痒痒粉,放巴豆都是小事,一次太过分,傻冥全身起了红疹子,半月没消。 娇然看着天天为芝麻粒大的小事闹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劝也劝了,凶也凶了,还发誓对两个人都会公平,连亲个嘴都会一人一下,绝不偏袒,可还是治不住两人,而且两人白天闹完了,晚上就来闹她。 南宫陌有洁癖,倒不会在她和傻冥同房的时候乱来,可傻冥经常不管不顾,穿着裤衩迷迷糊糊的跑到她房间问能不能一起睡,说做噩梦了,很害怕。 好几次南宫陌正在兴头上,见他进来,瞬间偃旗息鼓,咬牙切齿的跳下床要去揍他。 傻冥跟个猴子一样爬上床,抱着她赖着不走。有时候,干脆裤衩一脱,接力南宫陌,并当着他的面傻话混着淫话,乱做一通。 娇然通常有心无力,因为南宫陌做到一半就中停,让她欲火焚身,突然有个滚烫的肉茎填满自己,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哪还能拒绝得了。 南宫陌在旁咆哮,可到底也做不出上去跟他抢,或者二龙戏凤的事,他在性事上喜欢一心一意,喜欢看娇然眼里只有他,只为他沉沦的样子。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任凭鸠占鹊巢,自己跑去其他房间睡。但第二天,他通常都会得到娇然的补偿,比如一次只有两人的、更疯狂的野合,或者是一只主动的小猫儿,舔遍他的全身。 这时候一想,南宫陌又觉得值了。 于是,三人就这么不平衡,很计较,又吵闹的过着。 直到一天,百里玄骥来拜访,邀她参加八月十五的中秋家宴,这天既是团圆宴也是百里老将军的寿辰,所以极为重要。 按说这家宴跟娇然扯不上关系,可谁让老将军身子骨不怎么好,天天闲赋在家,闲着闲着就忆起往昔,感叹年轻时那些荒唐。 人老了,心就越发慈软,总想着弥补年轻时的遗憾,于是,娇然,一个身世成谜,容貌特别像老将军年轻时心动之人的后辈,就成了老将军最后的任性,平日里请不动她也就罢了,但这团圆家宴,说什么都要让她到场,缺了她,大有死不瞑目的势头。 而为何是百里玄骥被派来见她,完全是因为他是百里家,唯一一位在娇然失忆后,还没被拒绝,也没有旧情账要算的人。 他坐在这个女子所住的院子里,倍感压力,心绪复杂,不光为自己家的家事,还因为对面坐着的人,司徒冥…正拿着个绣框,在一针一线的绣花! 此时,小四烧好了茶水,端上来,说,“久等了…我们主子一会儿就起了。” “是在下冒昧到访…来的早了…”早吗,太阳都快到正午了。 说完这句话,就听屋门打开,娇然揉着眼走出来,“小四,是不是来取货的?怎么不叫我?” 后面跟着只穿裤衩的南宫陌,也是睡眼惺忪,看都没看他,脸色铁青的朝小四发难,“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什么人都往家里领,也不分时候!以后让他们在外头等着!” 说完,气急败坏的穿过院子,去柴房洗澡。 小四,“不是的,南宫主子,是百里将军来了…”他不敢拦。 百里将军?哪一个?南宫陌赤着身子往院子里一瞧,切了一声,接着洗澡。 百里家那些人,南宫陌是知道的。 百里岭南,在娇然借助于东方轩宇和司徒宰相的势力将黎黎交给皇后抚养后就不再见她。 南宫陌猜测,对以往的敌人都能再坐下来一起品茶论道的百里岭南,却如此避讳一个女子,可见是在心里留下过什么痕迹了,至于其中的玄秘,两人私底下见没见过面,为何闹得如此僵,之类很多的疑问,他无从得知,但他费尽了心思要治好温蕙夫人的病,没了这个正夫人,指不定百里岭南会对娇然如何。 他可不想再来个帝王跟他抢老婆。 至于百里玄敬,他不想提,因为分分钟想弄死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弄死他有人会伤心。 那个老四百里文都,到现在还在关外驻守,老将军勒令他不得回京,起因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据说是他在一年多前就写给丝萝一封和离书。 按照百里家对他的期望,这已算是大逆不道了,所以,南宫陌猜测,百里文都这辈子别想回来了,说不好他至今连娇然还活着的事都不知道。 至于那个老五,百里封川,自从淑贤逃走后,他就萎靡不振,甚至不想跟与淑贤有关的人接触,包括那女人生下的孩子。 说起那孩子也是可怜,生父都不知道是谁,本来交给岭南夫妇抚养挺好的,可夫妇俩,一个身体不好,精力有限,另一个是个男人,不如女人心细,加上男人嘛,还是惦记亲生的多一些。 难免的,这个孩子会受冷落,但孩子已经两三岁,恰在刚懂事的年纪,听着些风言风语,性子变的非常孤僻。 南宫陌上次去给大将军夫人看病,就见那孩子三伏天了,还穿着个厚厚的黑色小夹袄,坐在门框上自己砸核桃吃,可见,那些见风使舵的奴才们伺候起来也不尽心。 这都是别人家的家事,他管不着,也犯不着多管,百里家依然是呼风唤雨的百里家,只不过涉及到他的小娇妻,就有些繁乱罢了。 南宫陌洗完澡,围着个大巾帕走了出去,丝毫不顾及有外人在。 娇然则拿着前几天让人用丝绸和金线做成的卡牌,跟百里玄骥和傻冥玩'斗地主'。见他出来,用牌掩嘴,指了指对面只剩薄衫的玄骥,“我跟这位自称玩过所有棋牌的二爷打赌,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先脱光…就得光着屁股跑回家。” 南宫陌挑眉,丝毫不担心她吃亏,因为有旁边的傻子在,她不会输。大大咧咧的走到她身后,弹了她一个脑蹦,“又欺负别人,你家就在这,顶多光着屁股在这转一圈,人家二爷的家远在五里地外,大鸟溜那么一圈,不知道又要招惹多少的寡妇为之疯狂…” 百里玄骥这个人红粉知己无数,荤素不忌,前不久刚闹出一场寡妇和寡妇为他争风吃醋打到头破血流的事,京城都知道。 百里玄骥也听出这话是在讽刺他呢,不过也不介意,一心用在钻研卡牌上。 娇然哦了一声,“我输了不用跑,只要去百里家吃顿饭就行了。是,他俩跑…” 南宫陌听明白了,笑了笑,回屋穿上衣服,出来时手里拿了把扇子,遮住娇然的眼,“娘子,非礼勿视,他们出的什么牌相公说给你听。” 到最后,百里玄骥才觉上当了,他赢了的时候大多是跟娇然一伙,脱的是傻冥,而输的时候是自己当'地主',硬是撑到只剩亵裤,眼看着最后一局又要输了,他有些慌乱。 说实话,他还真不介意在她面前赤身裸体,反而会有那么一丝小兴奋,可要是围着京城跑一圈,若是再让父亲知道了,恐怕撑不过中秋就被气死了。 要么说,百里家的人沾了她就各个不正常。 百里玄骥所幸扔了牌,“输了!” 15 娇然也扔了牌,“那希望二爷遵守约定…” 百里玄骥,“愿赌服输,不过…我白天不想回家…” 意思是,等夜黑风高了,再做这丢人之事吧。 娇然呵呵一笑,“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好呢,耍赖?百里家都这么不要皮脸?” 百里玄骥也是脸皮够厚,硬是一句话不说,仗着他们几个人扳不倒他,穿着那最后一件遮羞布不走,大大方方的喝茶,吃点心,还洗了个澡… 南宫陌,“你还真拿这儿当自己家了?” 百里玄骥洗完觉得神清气爽,躺木塌上,举着个块香皂仔细打量,“这儿虽然没有我家的马棚大,但东西还是挺全活的!有点…不想走了。” 娇然把他当隐形人,按照原计划出门去考察建宅子用的木材石料,回来时太阳落到西边了,他还没走。 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这位是不请自来。 最后南宫陌忍无可忍,让小四去百里府报信,把他领回去。 一个时辰后,百里岭南来了。 娇然那时候正在制香皂,百里玄骥从门缝那光明正大的偷看,逗她说要学了秘方卖给别人,让她无生意可做。 百里岭南进门打量了周围一圈,看到衣不遮体的二弟,“你有毛病?让你来请人,你搁这光什么膀子!? 百里玄骥本来光着膀子好不惬意,此时也站直了身子回话,“我这不是中了他们的计,打赌打输了吗?大哥,你何必来这一趟,天黑了我就回去…” 南宫陌在旁嗤了一声,“别等天黑了,现在拿了衣服走人。” “那如何好?愿赌服输…”百里玄骥压根不想走,他突然觉得这地儿,这几个人,呵,有点意思。 百里岭南气的脸色铁青,“那你就依照赌注,脱光了滚回家去,别忘了蒙上脸,我们百里家丢不起这个人!” 百里玄骥真的思量了一下,考虑到可行。而且大哥来了,早晚得回去,于是转身敲了敲门,对还在屋里做工的娇然说道,“嘿,勤劳的小娘子,我走了啊,你不出来送送我?” 娇然没搭理他,这人真是厚脸皮,不仅调戏寡妇,连有夫之妇也开撩, 但,她倒是犹豫,要不要出去见一下百里岭南。 这半年,她遇到过百里岭南数次,每一次都装作看不见,最后一次是黎黎入宫没几天后发高烧,他强硬的把她拽上马车,去宫里看孩子。 娇然不想去,说既然让皇后抚养,就要放手,如果当断不断,反而会害了孩子。 百里岭南却说她狠心,自己的孩子扔给皇后,连看都不看一眼,现在都快烧傻了,也不去陪陪他。 娇然一贯的冷漠,激起了男人的怒火,指责她没有当好一个母亲。 说来说去,两人就吵了起来,也不算吵,只是男人没有了往日的温厚,言辞犀利刻薄,字字扎心,而娇然也阴阳怪气,没一句中听的话。 针尖对麦芒,最后,两人就动上手了。 好像是娇然先动的手,想去扇他耳光却被他扣住手腕,那力气,真的是想捏碎她,她疼的尖叫,对着他又踢又打。 百里岭南看她跟疯了一样,觉得方圆百里都能听到她的喊声,当即反扭住她胳膊将她压在坐垫上,逼迫她跪着,另只手找东西塞住她嘴,找了一圈都没有,脑壳快被她尖叫声震碎了。 他干脆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她口中,压住她舌头。 这大将军是把她当敌寇了,照往常,那两根手指应该直接戳瞎敌人的眼珠子,像今天这样用来堵女人的嘴,是从没有过的。 湿软的小舌头贴在他指肚上,两排牙齿想要咬他,却被他顶开。 “还敢不敢叫!”百里岭南语气恶劣,僵持了一会儿,觉得有点过了,“我放开你,你别叫也别打…” 娇然支支吾吾的,含着他的手指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百里岭南难受,赶忙放开她。 然后,就看到她趴在坐垫上干呕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又哭又喘的像极了某些运动的样子,百里岭南知道不能再往下想了,叹了口气,略无力的坐在一旁,视线转到他处,“不管你记不记得,但我知道你委屈,所以,当时你把儿子给了皇后我也由着你了…可孩子是无辜的,你去看看……他想你,不适应新的母亲。” 娇然抽泣了几下,许是刚才那折腾累了,气消了一半,只剩委屈,“到了一个新地方不适应是正常的,我现在去看,黎黎更离不开我,而且皇后会怎么想?这是舍不得孩子打算要回来呢,还是埋怨她没照顾好。谁养孩子不会磕着碰着生点小病呢,你这个做父亲的可以插手,但我不行,一个孩子不能有两个母亲,女人都是自私的。” 百里岭南没有过妾侍,发妻又体贴大方,不懂女人之间的这些小心思,万事只从大局出发,但此时,他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等了一会儿,他吩咐车夫改道,不去皇宫了。 娇然擦了擦泪,自己起来,坐他对面发怔,而后恶狠狠的说,“你让我扇一巴掌!”刚才连他根汗毛还没碰着,可自己这喉咙,胳膊,腰,哪哪都疼,越想越气。 百里岭南望了她一眼,“打了败仗,还要跑敌人阵营里讨说法?” “不管。”娇然伸出胳膊要掐他脸,马车里空间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探着身子正好能够着他。 他用手挡,她不依不饶,临下车了,娇然气呼呼的拿自己头狠狠的往他头上撞,只听嘭的一声,两人额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 可算是让她讨了点便宜,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扶着额头,疼的眼泪要出来了。 娇然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时太逊。 今天,他主动送上门,她纠结要不要去见见他,毕竟现在有南宫陌和傻冥给自己撑腰,对付他相对容易些。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百里岭南在外敲门。 “你开一下门,我有话对你讲,说完我就走。”等了一会儿又说,“估计父亲撑不到中秋那天…你…” 娇然打开门,往院子里看了看,“百里玄骥呢?” “走了…” “光着走的?” “…” “说好的怎么赖账了!你们一点诚信都没有,我们没得说!” 百里岭南眉一挑,“你想怎么样?” “把他叫回来裸奔,不然讲都不要讲!” 百里岭南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你个姑娘家打这种赌?” “谁是姑娘?我有相公的,请称呼我夫人!” 百里岭南,“别在这胡搅蛮缠,知道你还为上次的事不平,我今天让你随便打,打完了去看看老将军。” “凭什么!这是两码事。我不打你,你过去欠下的就永远欠着了。今天他言而无信,你就替他跑!” 百里岭南沉默了一会儿,“这样你就去见父亲?” “不一定!但不这样就没得谈,而且别一口一个父亲的说,他是你父亲,不是我父亲。” “别瞎闹行不?”百里岭南叹了口气,“就这样吧,你不想去就算了。我今天来还有另一件事,你知道齐然打人被关牢里了吗?” “什么??…等等,这跟齐然又有什么关系?…你拿他威胁我!” “不是威胁…”百里岭南顿了一会儿,“我要想威胁你,也不用等到今天。我只是告诉你这个消息…前天他跟军营几个兄弟偷溜出去喝酒,恰巧碰上了靳王的长子安之礼和女儿安月贤,月贤认识你弟弟,就上去跟你弟寒暄,结果…几个喝醉酒的说话没谱,把月贤她哥哥惹怒了,几个人就打起来了,然后被经过的巡捕看到,一起被押到衙门。事后,靳王出面平息了此事,月贤也不想追究,可她那哥哥不依不挠,非得让你弟和那几个人下跪道歉,那几个人道歉了,就你弟,死倔!我去问了,这事儿的确是他错,几个人围殴一个,幸亏那安之礼会武,没出人命。我建议你别插手,更别惯着他,让他吃几天牢饭,磨磨他那性子!我瞧他这段时间不安分的样子,早晚要出点事,不出这事也得出别的事。” 娇然听完,消化了良久,“你…这不是都解决了…” 百里岭南点点头,“是…你别多想,他是我手下的兵,训成这样也有我的责任,我应该管。” 娇然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让我多想什么?” 见他脸上不自在,娇然觉得自己心里舒坦了。 ———————————————— 娇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急。当天晚上就去牢里看齐然。 到了那,重重的塞了一个金锭子给狱卒,狱卒年纪轻脸皮薄,没敢收,只说让一个人进去探视。 于是娇然让南宫陌跟傻冥等着,自己进去。 到牢里一看…好家伙,这哪里是坐牢,这是当大爷呢。 单独的牢房,白净的床铺,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吃剩的饭菜,依稀能见到原来的样貌,很是丰盛。 齐然躺床上,一只手吊着缠着纱布,另只手拿着小人书,看得起劲。 狱卒咳嗽了一声,拿钥匙打开牢门,“兄弟,咱姐姐来了!”显然,狱卒是认识齐然的。 齐然噌的一下坐起来,起到一半又躺回去,“滚,姐姐也是你叫的!” 狱卒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看了娇然一眼,而后走出去把风。 娇然见他自顾自的看小人书,心想这是跟她赌气呢,“你在这过得挺滋润的,连看守的人都是你好哥们,根本不需要我担心…也好,那我走了。” 齐然又噌的一下坐起来,书往地上一摔,“你敢!” 娇然回头,捡起地上的书,瞧了一眼,“你现在不仅学会喝酒闹事,还学会看这些淫书了!刚才看你吼别人那样,整个一个地痞混混。我是不敢认你这个弟弟了,可要怕死了。” 齐然赶忙跳下床把书抢过来,“书不是我的,他们拿给我解闷的。”他又指了指床褥,还有各个不应该在牢房出现的摆设,“这,这,还有这个,都是月贤给弄的,跟我可没关系。姐,你看看,连个陌生人都知道关心我,你呢?都几个月了,我不回家你也不问问,也不去军营看我,听说我那房间你还腾给南宫陌了!” 娇然看着那几个摆设,点点头,“月贤也挺有心的,你怎么想?” “嗯?”齐然一脸疑惑。 “别说你不明白啊,其他的我就不说了,就说一点,你要是喜欢人家,就好好的对人家,不喜欢就拒绝,这种事越拖着越犹豫对人家女孩越不好。房子的事…我觉得你在家老欺负傻冥,去军营住挺好的……不过,过段时间我就搬去海津了,到时候,你搬回来住。” 齐然听了,又躺回床上,望着房顶呆了一会儿,“月贤才多大,就一个小屁孩,我没那嗜好,我喜欢…成熟的少女…” 娇然没等他说完笑出了声。 齐然吊着胳膊,歪头看她,“哪里好笑?” 娇然收住笑,觉得应该尊重正在青春期的少年。 “至于房子,你爱住哪儿住哪,爱跟谁住谁住,可有一点,你搬去哪儿都得给我留一间房,而且坚决不能让别人进!” 娇然觉得这要求不过分,“…这没什么难的,不过…”你连人家裤衩都穿,怎么房间就不让别人进了? “你不反悔?”齐然打断她,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不明的笑意,“拉钩…要是没做到…天打雷劈!” 说完,他细长的手指勾起她的小拇指,而后大拇指一按,盖章… 要反悔也来不急了。 齐然继续勾着她的手,“说吧,还打算怎么补偿我?这几个月对我不闻不问的,给我气的…” 娇然不着痕迹的拿回手,“气到牢里来了!大将军说你最近很不安分…怎么回事?别说是因为我不关心你…实话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齐然扶了扶缠着纱布的胳膊,心想,有什么想法今晚上也干不成, “没有…姐,你多陪我会儿,刚才那狱卒跟我关系很铁,你待多久都可以,要不今晚在这过夜吧?这床还挺大的,我们挤一挤?” “…让姐姐跟你一起蹲大牢?”娇然哭笑不得,“我一会儿就走,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他们?是姐夫们?…说实话,你这个姐姐当的不称职,姐夫一个接一个的领回家,弟弟使劲的往外赶,换成你,你心里好受吗?”齐然摸了摸鼻子,“就因为弟弟不能在床上让姐姐开心,就这样排挤我?唉…我真是被姐姐逼的…要乱伦不成…” “齐然!”娇然喝了他一声,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你…” 齐然眨了眨眼,“我对姐姐没有任何非份之想,只是为了让姐姐多关心我一下,才不得已这么说的,本以为可以像小时候那样拉拉手,亲亲嘴,可惜,姐姐似乎邪念太多,很排斥呢…” 娇然哀嚎了一声,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觉得可能真是自己的原因。以前为了掐断那些所谓的苗头冷落他,反而是矫枉过正,误伤他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累了,姐姐你留在这里,哄我睡着了再走!”齐然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也不让她往深里想,然后一只手开始脱自己衣服。 娇然瞪他,“你真以为这是在家…穿着衣服睡…” 齐然敞着怀,露出一小片肌肤,“好吧,就听姐姐的。”说着躺在床上,闭上眼,等了一会儿… “姐姐你给我盖被子啊…” 娇然皱眉,但还是给他盖上了,坐旁边等他睡。 过了一会儿,“姐姐,你拍拍我…” 娇然被他撒娇的语气缠的心都抖了,忍不住拍拍他。 “慢点拍…”齐然咕哝了一句,像是要睡着了,“姐姐,记得明天要来看我啊…别不要我…记得小时候,爹娘刚去世…” 他在那里断断续续的缅怀过去,没多久,声音越来越小,直达牢里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凑近看了看熟睡的他,自豪的笑了笑,真觉得挺有成就感。 南宫陌在外面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偏偏狱卒不让他进。 等她出来,不着痕迹的留意着她的一丝一发,没发现异样,这才定了心。 没办法,谁让自己小娘子人见人爱,又有过'不良'历史呢,不得不防。 此后,娇然就三天两头的去看齐然,南宫陌有时候跟着有时候不跟,傻冥每次都跟。 期间还碰到过安之礼,过来找茬,不痛不痒的挑衅。直到一天,安之礼悄没声儿的进来,正好见她她爬在床上捉虫子,齐然说被咬了,让她找,而自己坐在她身后吃葡萄。 也不知道安之礼怎么想的,跳出来就对着齐然怪笑,说了一句同道中人就走了。 再然后,靳王来了一回,那神情让齐然很是介怀,以后就再不让她去探视了。 没过多久,齐然无罪释放,也不知道如何忽悠的,竟然跟安之礼成了朋友。 齐然说,这叫不打不相识。 此后的日子忙碌而充实,娇然除了弄香皂赚钱,就是画自己未来'豪宅'的草图,南宫陌把她的'神作'解释给匠师,考虑可行性和实用度,再改改画画,从材料到预算,从屋顶的颜色到门闩的大小,每个细节都得顾及到。终于草图变成整洁齐平的设计图,可以开始动工了,他们也让人在海津租好了房子,打算搬过去住着,方便监工。 临别的前几天,娇然去看了傻冥的爹和小姨,司徒宰相还写了几封信让她捎着,说是有什么事给相应的人看一下,好歹能帮个忙,娇然妥妥的收好。而小姨更不放心,硬是把府上一个武功不错的奴才塞给她,连同小四,让她带到海津,跟在身边伺候,为了让大家放心,而且她们也的确需要有人护着,于是也收下了。 而后就是去军营里看齐然了。 娇然以前去看他心里是矛盾的,现在却很轻松,因为她觉得齐然真是长大了,虽然有些行为很幼稚,但至少不会似有似无的撩拨她。 其实,她不知道,这都是被洗脑后的假象,齐然还是那个齐然,只不过把亲密的行为洗成姐弟间的嬉闹,如果谁要多想,谁就是不纯洁。他这个点子,还传授给安之礼,百试百灵。 齐然听她说几天后就要搬走了,烦恼的挠了挠头,而后站起身说去告假,要陪她几天。 娇然没答应,让他专心训练,安慰他过几个月就回来。 齐然不信,说上次一别,差点生死相隔,有些后怕,非要告了假陪她,说着就跑出了营帐。 回来时,垂头丧气,“不让出去…都是百里岭南下的劳什子铁令!” 娇然笑,“…哪有说走就走的。” “我不在这儿了,跟你搬去海津混吧?”齐然提议。 “不行…” 齐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神开始变得古怪,“那姐姐总得给弟弟留下点什么,作为纪念…” 娇然笑了笑,他这是又要卖乖了。 “姐,军营里有干苦工的犯人,他们脚上拴着铁镣铐,身上都刺了罪印,有的刺个'偷'字,有的刺个'奸'字。我们也都弄一个,你就刺'齐',我就刺'娇',你看好不好?” 娇然摇头,忽而察觉他的眼神里有些狂热,是那种…怎么说呢,像是久经寒冬的饿狼终于在茫茫雪地里看到了一只肥美的兔子,那种饥渴,兴奋… “很小的一个,而且用针沾着药汁不疼的,我就会刺,我给你刺?然后你给我刺…” 娇然使劲摇头,“我最怕疼!想个别的…” “姐姐这点疼都不能忍?不想留一个永久的印记吗?”齐然有些不高兴了,“还是…不想让姐夫们看到?” “…” 齐然觉得不能再等,再等她姐姐就起了防备,于是扑到她身上,搂住她,“姐姐被姐夫们操时,也会喊疼,可也是忍着了啊!到弟弟这就不行了?不…我非要刺!” 说完扒她上衣,领子一扯,胸襟全开,露出半截身子,饱满圆润的乳房呼之欲出,晃得他眼睛还有全身每个毛孔都酥了,而后是气血上涌,下身胀痛。 “刺哪里?肩膀?胳膊?还是乳房边上?”齐然搂着她,在她耳边吹着气,眼睛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扫了好几遍,最后干脆将她压在床上,想扒光她。 娇然大惊失色,“别闹了,齐然,我让你刺还不行吗,刺肩膀上…你别脱我衣服。万一有人进来不好…” “别乱动,姐姐,弄脏了衣服,待会怎么出去呢?军营里可都是没见过女人的豺狼,眼光利得很,你出去了,要被他们视奸。” 齐然这种话都说得出,娇然瞬间就通透了,这是要奸她呢,以前的那些嬉闹,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背后指不定怎么宵想她,或者嘲笑她傻! 齐然顿了一会儿,“姐姐说的对,可能会有人进来,那还是穿着衣服做吧…”说完压着她两条腿,撩起她的裙子,因为是夏天,里面光光的腿只有一个小裤裤。 齐然趴在腿间,伸出一根指头将她内裤拨到一边。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对女人的器官有些厌恶,所以在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姐姐的再怎么样也不能嫌弃,要好好得把她弄舒服。 可他嘴边这个小嫩鲍鱼,让他快要疯了,凸起的小鼓包上雪白光滑,中间粉粉的两片肉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因她的呼吸微微颤抖,好可爱…真可怜…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就那么盯着一动不动。 娇然只有上身是自由的,扭来扭去,“齐然…别看…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齐然充耳不闻,分开她的腿,凑上去,伸出舌头尝试着舔了舔,又舔了一下… “不行!”娇然挣扎,却没想过他力气会这么大,手臂跟个钉子一样把她钉住,一动不能动,“我喊人了!信不信让全军营的人都听见!你怕不怕丢人!” 齐然沉浸在两片嫩肉的软滑口感中,舔了几下又去吸,跟喝汤似的吸溜,发出滋滋的声响,他吃的起劲,可头顶上姐姐不配合。 他一边吃她的小鲍鱼,一边伸出手往四周抓了抓,也不管抓到的是什么,就往她嘴里塞。 “唔唔…”娇然被什么布堵住嘴,觉得弟弟太可恶,甚至是有点变态,她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还有更为直接的舌头的扫刮,她最隐秘的私处。 而且,他在咬她那里,是真的咬。 娇然疼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半裸的上身和脸蛋上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真好吃…可惜…时间有点赶,不能慢慢品尝,”齐然起身,嘴角是莹莹的粘液,脸上挂着笑容,“姐姐,你个小丑屄…” 嘴上骂着小丑屄,却又低下头吃了两口,那嫩嫩的花瓣被吃的红艳艳的含苞待放,阴户上还有几个牙印和嘬的红印。 齐然褪下自己的裤子,紧实年轻的腹部和三角地带很是养眼,他的皮肤跟娇然一样,都很白,虽然这几年他晒黑了些,可那根棍子因为少见天日且又不曾上过战场保持着原有的颜色,如玉般浅淡,所以阴茎上布落的血管尤为突出,像是青黑色的龙脉蜿蜒在上,龙头饱胀硕大,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入小嫩鲍鱼中肆意驰骋。 他将娇然双手用腰带绑住拴在床头,双腿并拢压到一侧,握住自己的阴茎乱捣了一通,可都没成功。 纵使有千万遍的设想,执行起来也很费劲,他有点急了,又有点生气,骂了一句扯下她腰间的丝带缠住她的两只脚腕往上一抬,跟手一样,绑在了床头。 娇然现在是双腿贴着胸,弯成虾米的样子躺在床上,私处暴露无遗。 “姐姐,你乖一点。我没有经验,万一进错了洞怎么办?”齐然跪在床上,重新扶着阴茎抵在两片肉中间,准备挺进,“瞧,你的小嫩屄跟弟弟的龟头一个颜色,不愧是姐弟…” 娇然拼命的摇头,唔唔直叫,企图制止他还未开始的荒唐。 “啊…”齐然轻叹,是终于探到了那花茎,开始往里推挤,“好舒服…姐姐,姐姐!” 娇然昂着头,眼神无焦,羞耻让她越发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侵占,一寸寸,滚烫的,饱满的… 齐然脸涨红,低头看着交合处,那里已经彻底的结合,并且可以游刃有余的律动,他望向娇然,娇然也看到他,他眼睛里是专注,认真,欣喜,偏执。但她…只有失望。 “姐姐你真可怜…不能说话…”齐然语气乖巧,俊美的脸上露出宠溺又同情的神色,身下却力度强劲,风驰电掣般毫不留情,“嗯…不舒服吗?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弟弟的阴茎不够大?不够长?” “下次,一定让姐姐尽情的叫出来,这次,就忍忍好了…” “这么舒服,傻姐姐,哭什么呢,既然舅舅能行,我为什么不能?” “姐姐,我也是你的男人…” 如果说南宫陌和司徒冥的长度太过危险,需要技巧的配合,那么齐然的尺寸与娇然极其的般配,充盈饱满,可攻可守,蘑菇头恰能顶开她深处的宫口,正中要害。 就如钥匙和锁一样,每一丝纹路和'凹凸都刚刚契合,妙不可言,可谓是天生一对。只是,齐然初出茅庐,脉络敏感,稍有不慎就容易投降,更不懂得运用自身的长处,所以,急慌慌的射了两次,第一次娇然刚要高潮,一个紧缩就让他丢盔弃甲,第二次稍微好点,可也没能维持在一刻钟以上。 仗着年轻力壮,他恢复极快,跟上了瘾一样一次次颤栗着攀上顶峰,回味无穷中又开始探索,那些许下的誓言要让姐姐欲仙欲死,都成了屁话,只顾着自己爽快,觉得天下的所有快事都比不了姐姐那嫩穴的一紧一吸。 最后一次,齐然倒在她背上,用手拨了拨凌乱的长发,终于良心发现拿掉她嘴里的布,“姐姐,舒服吗?” 他说话时拿脸贴着娇然的脸,跟只发情的猫一样磨蹭。 娇然转头瞪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气势,“不舒服,比起你姐夫,差远了。” 一滴汗正好落在她鼻尖上,他伸出舌头舔掉,轻咬她鼻尖,“哪里差?刚才你里面一紧一紧的,不知道都高潮几次了!哼,他们有什么好的,再过二三十年,都是老废物!我就不一样,我比姐姐年轻,身体又好,等这鸡巴再长长,能让姐姐爽死信不信!” 他边说边揉着她身子,直到正午开饭了,营帐外脚步声越来越多,才放开她。 齐然给她穿好衣服,而后也收拾好自己,把零乱的床铺抹平,一切恢复原样! “我再去试试看能不能告假几天……姐…你的小亵裤还在我这里,别乱跑!这军营里可都是狼,不骗你,真能把你吃了!你等我回来跟你一起走!” 吓唬完她还不算,他又走到床边弯,脱了她的鞋袜扔到高高的柜子上,还把凳子也扔上去,让她没东西可踩,够不着… 干完这些事,他得意的拍了拍手,一溜烟走了出去。 娇然气的光着脚丫子,在帐里乱转。 最后探出营帐,看了看外面。有几个端着饭盆的人经过,还朝她笑了笑。 她不知道,这附近的营帐都是比较高级别的将士住的,都认识齐然,也都知道齐然有个姐姐,两人感情很好,时不时的来看他,还会带来些好吃的。就是齐然小气,吃的不给人分,姐姐也不给人看。 娇然觉得刚刚经过的那个大高个,是个老实人,于是大胆朝他使了个眼色,据后来这'老实人'自己回忆,这是眉目传情,一见倾心,可惜…八字还没一撇,就被别人夺去了。 没错,娇然这一探头,也被另一人看见。 那人一开始不信,觉得眼花了,也许是路途劳顿,产生了幻觉。 此人正是百里文都。 文都回京是百里岭南授意,旨在缓和与父亲的关系,就算缓和不成但父子好歹能在临终时见一面,不至于最后一刻却远隔千里,永留遗憾。 在父亲原谅自己之前,他还不能贸然回家,所以就在营里住下。 他揉了揉眼睛,看那女人朝部下招了招手,而后引他进了营帐。这举手投足,一模一样。 到底是人是鬼!? 他打了个激灵。 管他娘的呢!百里文都急步冲进刚才那帐子里,进门就看到自己部下跟个痴汉似的盯着娇然的小脚看,手里还有捧着她的绣鞋。 不分缘由,百里文都抬脚就是一踹。 那人倒在地上,懵了,看清来人,哆哆嗦嗦的摆了摆手,“将…将军…我什么都没做…” ———————— 娇然在旁也吓了一跳,“你…你是谁啊?怎么打人呢?” 百里文都怔住,粗声粗气的说道,“不认识老子了!?” 娇然无辜的摇摇头,而后恍然大悟,“我头受过伤,失忆了…有些事不记得了…” 百里文都心乱如麻,想了想,转头又踹了一脚地上那人,“你说!她是谁,为什么在这,你跟她什么关系,还有…你们大将军知道她吗?…” 一连问了好多问题,老实人冤死了要,忙解释她是齐然的姐姐,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很久前远远瞧了一眼,并无交集。 其他的,有关岭南将军的,他是打死也不敢多嘴。只说不知道,不清楚。 百里文都气哼哼的在屋里踱来踱去,联想到父亲,大哥,三哥还有丝萝的种种行径,不少的细节片段拼凑起来,恍然大悟。 都瞒着他!都他奶奶的瞒着他呢! 滚! 文都让人滚了出去,而后继续在屋里走来走去,似乎只有不停的走动,才能遏制他内心的怒气,“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我是真的不知道…” 娇然看了他一会儿,静静的捡起地上的鞋袜,穿到一半,发现他突然不动了,盯着她瞧,她说,“我以前认识你?” 百里文都瞪她,“你玩什么花样?” “我是真的忘了…我相公还在等着我呢…先告辞了。” 跟他的过往是一场出于利用的激情戏,现在回忆起来,并不是那么美好。她曾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比如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比如他跟丝萝的感情只是青梅不是恋人。可最后,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她必须承认,自己插足了别人的感情。 如果可能,她宁愿选择用其他的方式来报复那人的背叛。所幸,自己已嫁作他人,而他也应该跟丝萝和好了吧。 百里文都很受挫,“你相公?你嫁人了?…对,是南宫陌…我记起来了。” 娇然无话,静静的朝门口走去。 “站住!”百里文都觉得胸闷气短,“你欠我的怎么还,不能就这么算了!” “什么?” “本将军在你身上吃了大亏!”百里文都一把将她扯回来,用手按着她腰,不让她离开。“就他娘的拥有了你几天,你呢!你把老子的心都给掏走了!现还装不认识我!你说这笔帐怎么算!” 忽而,他觉出些不对,握着她腰的手往下,隔着衣服滑向女人的大腿,又滑到臀缝,来回几次,流水的曲线毫无阻隔,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红了双眼,骂了一句,“你!你就是欠收拾!”说着手伸到裙底一摸,湿腻腻的… “浪货!光着屁股做什么!”他以为是自己那部下与她有奸情,“…办完了你,我就去把他宰了!” 娇然,“你松开!” “想的美。”他动作快的惊人,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掏出了棍子,托着她屁股一顶。 “啊!”娇然慌了,门还大敞着呢,“你…不行…不行…啊……” 百里文都将她双腿搭载自己胳膊上,双手托着她臀,前后晃荡,久未解封的大阴茎一上来就是直捣黄龙,凶狠利落,他边肏边走到门边,将门踢上,而后又走回去,“知道你最喜欢这个姿势,边走边肏…淫水能流一地…” 娇然受不了没有一点缓冲就如此激烈的性爱,白皙的脖子往后仰着,不断的摇头,“啊啊…你停下!你…你去找你的妻子发泄!我不是…” 百里文都不解释,因为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吃醋,让他受用,“屁股丰满了好多…撞起来更过瘾了……你那对嫩乳儿呢?让我验验!” 说着他低头,用脸乱蹭她胸脯,蹭开她衣服,露出大片的肌肤,他张嘴咬住她乳头,大口吸食,狼吞虎咽,“嗯…香…然儿!” “文都…啊…你…啊啊啊啊!” “你怎么知道我叫文都!”百里文都发狠的使劲往她花芯里顶,“你个骚丫头,一肏穴什么都想起来了?” 娇然抿着嘴唔唔唔的直哼,泪汪汪的委屈。 他见了,张嘴包住她的嘴片,滋滋的吸了几口,离开时她嘴周围都红了一圈。 他满足的看着她,神采奕奕,“委屈什么…在给你治病呢…可怜劲儿…你这是欠操引起的失忆,是不是?” 正当他咕叽咕叽治病治得正过瘾呢,门外有人推门而入。 这情景,让齐然呆在原地几秒。 百里文都迅速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忍住欲望不动,看向来人。 娇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百里岭南站在齐然身后,面无表情。他看见了,两只嫩藕一般的小细腿被折起搭载四弟的肩上,小屁股被… “咳!”百里岭南将齐然往后一拉,“齐然你先出去…” “凭什么!”齐然觉得心酸的同时又夹着些兴奋,那是自己刚光顾过的小穴,现在正含着别个男人的肉棍呢。 “她是你亲姐…出去,这里我来处理。” “亲姐怎了?”齐然坦然的走到床边,“你放开我姐!” 百里文都,“操!你小子滚开!毛都没长全,别乱看!” 他搂紧藏在被子里的娇然,这一活动,却让埋在她体内的肉棍更大更硬,无章法的搅动,让怀里那人的身子直颤颤,小穴跟渴极的小嘴一样吸他肉棍。 “嗯…”百里文都闷哼一下,精关一松,射了出来,同时也觉出她的花芯一股热泉浇在他龟头之上, “呵…乖孩子……” 娇然在被窝里咬着自己手指,嘤嘤的呻吟。 百里文都揭开被子一角,拿开她手指,“不咬自己…听话…” 羞耻让她无地自容,百里文都心疼极了,想好好安慰她却有外人在场,“你俩滚出去!” 齐然一屁股坐床尾,“你滚!” 百里岭南,“文都,放开她…她失忆了,是真的。” “你们是真傻假傻!没看见我跟她在做什么吗!” 百里岭南忍无可忍,上前去夺,文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听叭的一声,穴棍脱离,她人也落入大哥怀里。 “什么意思!大哥,你…这样几个意思?”想了想,“我跟丝萝已经和离,你何必干涉…” 百里岭南不理他,脱下自己的罩衫将衣不遮体的她包住,拢在怀里走了出去。 将她抱进自己的营帐,放在床上,用温水打湿了毛巾递给她,“你自己擦擦…收拾好,我送你回去。” 娇然不接,蜷缩着身子,“将军为什么带我来此…刚才我只是害羞在众人面前泄了身子,可并不多讨厌文都。您何必……” “本将军多管闲事了!”百里岭南将毛巾扔到地上,“实话跟你说,就算他跟丝萝和离,但我们家没一个承认的,我把你弄这来,是不想你再插足其中!你想哪里去了?想我也肖想你!可笑…” 娇然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自己整理衣服和头发。 百里岭南送她到军营门口时,南宫陌和司徒冥等急了。 司徒冥搂住她直接亲个不停。 南宫陌恶声恶气,“以后再不让你来了,这都多大会了!知不知道我们担心!” “然然…你嘴怎么肿了!”司徒冥说了一句,“谁咬你?谁咬你?齐齐咬你!” 南宫陌眯着眼,细细的看了一会,又看向百里岭南。 百里岭南知道他这是怀疑自己,但也懒得解释,“你们去海津注意安全,那里港口繁多,人流复杂,有什么事飞鸽传书给我。” 南宫陌讥讽一笑,“不敢…” 百里岭南表情不多,此时的情绪也没什么起伏,“她是我孩子的亲娘…没什么不敢的…你照顾好她。” 说完就走回军营。 三人一到家,南宫陌就把娇然脱光了绑上床,发泄一通。 “生个孩子了不起!今日我就放个小南宫陌进你肚子里!” 娇然求饶,但也不敢说不是百里岭南跟她做了。 “傻冥,你来!这几天不去海津,就待屋里做!一直做到她怀上!” “我不…你别绑然然…” “傻子!你不想她给你生孩子?” “不…生孩子疼,不想然然疼…” “操!我看你一点不傻!”南宫陌似是也挣扎一番,“娇娇,你想要孩子吗?” 娇然浑身是汗,软软的趴床上,“想…等我们在海津安下了,就生一堆…” 这话让南宫陌一下子不气了,轻手轻脚解开她身上的红绳,“有你这句话就行…也不一定非要生…我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娇然笑出泪,翻身搂住他,滚到一起,“要生…要生…我要一个女儿…继承我的财产…” “你哪里来的财产,都是夫君我的!只有我,是你的…” 16 没几天,他们搬到海津,南宫陌把她所有的金银细软都没收了,理由是,有钱的女人会变坏。 我要好看的衣服! 买! 要漂亮的发簪! 买! 要金灿灿的手镯!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手镯是金子做的…娘子,你又要藏私房钱! 娇然跺脚,这下可好,不仅钱上不自由,连出门租个马车都要跟他伸手要钱。 娘子,你租马车去哪儿? 去跳海! 嗯哼…海是朝廷所有,相公再有钱也买不来。还有,宝贝儿,你攒得那些个家底儿都败光了,现在是相公我在补贴呢…过来,给爷捶捶腿…说点好听的… 我的辛苦钱…不可能花得那么快! 呵,你是没花那么多,可傻冥花了不少…前几天刚买了一船的贝壳…说是好看,用来铺路… … 然然,你不开心了? 傻冥揪着自己耳朵。 没有。 亮晶晶!亮晶晶!傻冥拿出一只贝壳…在她眼前晃晃。 娇然扑上他背,狠狠揪他耳朵。 傻冥嘿嘿笑,跟个带翅膀的风扇一样,背着她转圈。 南宫陌看着嬉闹的两人,略微醋意的哼了一声,而后懒散的躺椅子上,抱着手臂考虑事情。 地皮是好地皮,依山傍水,闹中取静。宅子已打好地基,骨架渐成,可…小娘子不省心,引来了几只狼,偷偷摸摸的在周围圈了地…要与他们做邻居… --------- 中秋临近,雅歌托人从京城送来了月饼,并捎信说中秋不用回京城看他们了,她打算来海津过节。 娇然有些为难了,因为捎信的人没说明白到底是小姨一个人来,还是跟宰相一起……这可是有差别的。于是她想写信问清楚,好提前准备,可写来写去,都觉得不妥,比如,信里问她或宰相大人打算住几天,是住家里还是客栈,临时的住宅堆满建造用的材料,十分凌乱,还请海涵,等等等,读完了总是有一种不欢迎他们来的感觉,最后,娇然扔了信,干脆不管,让小四收拾出一间客房便罢。 百里文都也寄信来,用的飞鸽传书,信中问她适不适应海边的气候,吃的习不习惯,夫君对她好不好,还问她宅子建得如何了,需不需要人手等,一连串的问题占满了整张纸,最后信里还夹了两根绕在一起的长长的头发,说是一根是她上次留下的,还有一根是他的。 娇然捏起来细细端详,真是如他信上所说,一根粗硬,另一根细软。南宫陌在旁看了,嫌恶的扔屋外,说这文都也是吃饱了撑的,真真是有病。 当天的晚饭,餐桌上就多了一道鸽子汤。 此后每天,晚饭都有一道鸽子做的菜,烤乳鸽,蒸乳鸽,红烧乳鸽,山药枸杞煨乳鸽。 南宫陌跟傻冥吃的欢快,娇然却摸了摸肚子,不想下筷,“怎么每天都有鸽子啊…吃腻了吃腻了…” “不腻!臭鸽子!挖墙脚!”傻冥吃得咬牙切齿。 南宫陌咳了一声,“这鸽子滋养健骨,益气补血,最重要的是补肝壮肾…男人吃了勇猛持久,金枪不倒…” 娇然,“小四,快端下去!以后不准再做这个给他俩吃…” 南宫拦住,“娘子你吃也是好的…相公看你有点虚…没几次就瘫成泥,虽说任人摆布的模样儿,相公也爱煞了,可棋逢对手亦不失为一种闺房之乐呢…” 娇然一手捂脸,“能不能别在旁人面前说这个!” 小四无所谓的笑笑,将鸽子汤端下去,“做奴才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都习惯了…” 南宫陌瞥了他一眼,“放下!让你动了吗?” 娇然催促,“快拿走快拿走!” 见菜被端走,南宫陌叭的一下将筷子扣在桌子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小四,“要不你坐我这个位子,我当奴才听你命令?!” 声音冷峻,神情严肃。 刚才还开开心心的,怎么瞬间就变脸了,娇然不懂,“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南宫陌幽幽地看着她,“把他遣了…留小五一个就成。” 小五是来海津之前小姨塞给他们的护卫。 娇然错愕,“为什么?小四一直尽职尽责,恭敬本分,就因为刚才没听你的吩咐,将菜撤下去?…相公,这是傻冥带来的下人,自然是先听他的,而后是我的…最后才是相公你的嘛…别生气了啊…”娇然撒娇似的摇了摇南宫陌的大腿。 南宫陌按住大腿上的小爪子,“别乱摸…” 而后他看看小四,“小四,娇娇夸你,说你恭敬本分,没错…我也觉得你很尽职。但你刚才说,什么世面都见过,那为何连主子之间的玩笑话和小情调都看不出来?” 娇然啊了一声,“南宫陌…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吧…我可没有跟你调情,是真的不想让你再吃这上火的东西了。小四,不用管他,先下去吧…” 小四白糟了一顿训,端着鸽子汤出去了。 南宫陌见人出去了,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揉搓,“你就不觉得他挺奇怪?” “嗯?哪里奇怪?他一直很好,买菜做饭,洗衣挑水,这段时间又帮忙打理盖房的大小事,可以说是什么都做,做什么都有模有样了!倒是你,老凶他…我知道主子和奴才就要有主子和奴才的样儿,可也不能像你一样刁难人家吧?” “嗬,那你说说他有什么不足?” “没有!” 司徒冥在旁举手,“我知道!小四不会武功!小五会!保护冥冥!” 娇然点头,“对,小四就一点,武功不怎么好…所以小姨才让小五跟着我们…” “小姨担心的事,司徒宰相就考虑不到?要知道,傻冥之所以傻,就是因为当初有人故意加害,他这个做爹的还会放心,让个武功不怎么地的人跟着他?” 娇然起疑,但又否认,“那,说不定有人暗中保护我们呢…” 南宫陌笑她傻,“有什么比贴身保护更可靠的?你好好想想,什么人是你和司徒绝共同认识,但你不想见,司徒绝也不想你知道的?而且,这个人武功不差,可隐匿周身的内力,甚至会…缩骨功…” “缩骨功?世上真有人会这个?” 娇然的关注点让南宫陌又气又笑,他说,“为什么没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这晚,娇然临睡前都在琢磨这事儿,她倒想到一个人,可那人的性子跟小四差得太远了。 也不一定,当初他不是还假意接近淑贤,扮作深情款款的样子吗! 她并未来得及再仔细观察,因为第二天,雅歌来了。这离着中秋还有四天,她的提前到访让人措手不及。 于是,白天娇然先不去碧海青天监工,而是陪雅歌在海津吃逛玩。 碧海青天,是娇然给新宅子起的名字。 吃逛玩三字,很好的涵盖了她和雅歌,还有跟屁虫傻冥一天的所有活动。 雅歌虽然是长辈,可也才三十几岁,又未出阁,少女的心性未泯,跟已作他妇却没有以夫为天这种觉悟的娇然在一起,就像两匹脱缰的野马,纵情的驰骋在海津的玉器珠宝美衣铺,夜市小吃一条街上。 可没几天,还未到团圆夜,两个男人不干了。 傻冥拉着小姨问她什么时候走,晚上他要跟然然睡一起。南宫陌起初还想尽尽地主之谊,给两女人做向导,可逛了半天街就扶额头疼,这两女人能因为一件衣服差几文钱从街口跑到街尾再跑回来,又不缺她们这几个钱,为何如此抠门儿。 当天下午,他就以离不开人为由,去碧海青天监工,白天把自己搞得很累,回家倒头就睡,也就不用去想小娘子软绵绵的身子了。 中秋这天,齐然来了,一个人骑马从军营赶来,娇然虽然现在看他哪哪都别扭,但还是开心姐弟俩能在这一天团圆。没多久,司徒宰相也来了,这下可热闹了… 雅歌见司徒绝来了,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忧。旁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娇然更是对二人一前一后过来的事不闻不问。 夜晚,大家围在一张桌子上,赏月喝酒吃月饼,小四小五也坐上桌,一人一只肥美的大龙虾吃得受宠若惊。 齐然坐娇然边上,见姐姐喝醉了酒脸红红,伸手捏捏搓搓,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南宫陌也没觉得有什么,因为他坐在娇然对面,借着夜色朦胧,手在桌下,做着更过分的事。 娇然拿着一块月饼,放嘴边迟迟不肯吃,反倒是咬着自己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她最后瞪了南宫陌一眼,悄悄捡起桌边一个螃蟹钳子往自己大腿那戳。 南宫陌皱眉,缓缓直起身子,而后漫不经心的拿白帕子拭手,左手用帕子缠着右手修长的中指转了转,而后是食指,同样转了转,上下撸了两下。在做这个动作时,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娇然,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娇然心虚,不敢与他对视,低头只瞥见他擦手指的动作,浑身发热,等她抬眼想与他来个眉目传情,告诉他,其实自己也好想要时,他却不看她了。 禁欲几天的他显然心情很糟,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气,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娇然见此,也跟着闷闷不乐,拿起手中的桂花酒多饮了几杯。可能是酒精刺激了她的灵感,她就觉得自己那么'灵机一动',想到了主意。 悄没声的将椅子往前移了移,身子紧贴桌边,她一手托腮,一手捏酒杯,还自以为老练的,时不时得跟旁边的雅歌聊上几句。 可这桌子底下,她正轻轻蹭掉自己右脚的鞋子,而后曲腿向前。 呀,够到了。 脚尖顺着男人的小腿缓缓往上,到达膝盖又徐徐爬下,往复几次,如蚂蚁瘙痒,磨蹭轻挠。 可他还是不抬头看她,冷冰冰的。 让你装… 娇然绷紧脚尖,贴着男人的大腿滑向膝盖里面。 “咳!”司徒宰相呛酒,手握成拳放嘴边不断咳嗽,低垂着脸看不清表情。 雅歌,“姐夫,你没事吧?” 这是司徒绝来后,她第一次主动搭话。 娇然没被这个小插曲打断,眼神柔得能滴出水,而后撅着嘴瞪了眼南宫陌。 让你装!装!装! 她微曲的右腿伸直,直点他裆中。 哼,还不是早就一柱擎天! 她小腿重量搭载他胯间,脚尖蜷缩,脚底顺着他坚硬的磐石摩擦… 好…大的蘑菇头,脚心都能感觉到他龟头愣子的沟槽。 也就蹭了一下,突然男人大掌攥住她的脚,按住她的骚动,与那雄伟隔离。 娇然觉得自己撩拨技能满分,现在被抓着脚,还被抓得疼,满腹委屈,似娇似嗔的看向南宫陌,见他依然装模作样的在剥螃蟹肉,已经剥了半碗,雪白雪白的蟹肉… 等等,他两只手都在剥螃蟹,那底下那只手是谁的! 娇然吓出一身冷汗,扫了对面一圈。 其实她不用扫,南宫陌一侧没人,左边坐着司徒宰相。 答案不言而喻。 而司徒宰相正目不斜视的盯着她,也不知道盯了多久了,眼神晦暗不明,太复杂,娇然被他眼神烫了一下。 低下头,她觉得自己此刻肯定是全身都红了。 举着酒杯的手有些颤了。 旁边还有雅歌呢,司徒宰相不一定就认为是她,对对对,自己要自然,平静,让他也也猜不出是谁来。 她往后撤脚,他不放,就那么僵持了一下,而后放了。 后面的时光,大家说了什么话,玩了什么游戏,娇然全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一杯杯的喝酒,最后自己好像醉了,可又好像很清晰,比如她知道是南宫陌扶着自己到房间的,而后是激烈的交欢。他要不够她,如天崩地裂,久旱逢甘霖,娇然仿佛置身大海,大起大落,情欲迭起,高潮时抓着他不断求饶尖叫。 他却捂着她嘴,不想让她的叫床声传入别人耳中。 一夜的畅汗淋漓,让他第二天如获新生。 娇然却浑身酸疼,跟死了一次一样。 起来后已是中午,南宫陌去了碧海青天,傻冥抱着她洗澡穿衣。 吃饭时娇然见到雅歌,有些难为情。 雅歌却心思飘忽,露出羡慕之色,“连他这个傻儿子也知道怎么疼人…他呢,昨天吃完饭就走了,多一刻都不肯留…” 娇然听了,心里直翻腾,忽上忽下… 17 雅歌说着,眼里就蓄满泪水,哭了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说着姐夫如何如何… 这把娇然和傻冥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安慰,听了一会儿听明白了,原来是宰相大人的一个同僚看上了小姨,宰相觉得那位同僚品性家世都不错,是个可托付的人,于是就想极力促成此事,结果…结果小姨就离家出走,跑这里了。 “娇然,我的意思已经够清楚的了,是他,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不开窍。小姨知道你是个心思玲珑的孩子,看似柔弱实则胆大心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你帮我跟他讲…帮我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娇然轻轻吐了口气,心想,我可不掺合这事,昨晚那一出,指不定宰相大人怎么想呢,她再夹他和小姨中间搅和…说不好听的,容易出事,惹一身腥。 一想到昨晚,娇然真想抽自己,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浓密的腿毛,怎么就以为是南宫陌呢!蠢到家了! “你这孩子…不乐意就不乐意吧,打自己做什么?”雅歌不解。 娇然发现,她真的拍了自己脸颊一下,“没…我是…昨晚喝多了,头有点晕……” 雅歌见她不情愿,退了一步,“要不你先给你爹写封信,探探他的口风?”她之所以坚持让娇然从中说和,因为什么事要是有娇然在,姐夫总是答应的比较爽快。 娇然被她期待会又幽怨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心想,写信就写信吧,总比亲自去见他好… 雅歌展笑颜,单独拉着她到屋里,十分霸气的拿出纸笔,而后自己说一句,让娇然写一句。 娇然,“…” 当写道,“小姨忆起初见,说爹爹您十七八九,英姿波发,胸怀天下…儿媳敬昂万分,好声羡慕这一段竹马岁月…” 娇然停下笔,“小姨,我平常说话不这样…” “哦?没事儿,写信和说话能一样吗?还有,娇然你这个勃发的勃,和敬仰的仰写错了。。。” “是…是吗?…我…我学写字不久,有错字才正常…”这信写的太狗腿,字里行间活脱脱就是八卦小迷妹写给男神的表白书,而且还是一个有媒婆潜质的迷妹。 她故意又将一个字写错,希望宰相大人在读这封信时,尽量忽视其中奔放的溢美言辞,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歪七扭八的字体和错别字之上。 一封信写了将近一个时辰。雅歌头一次觉得她磨磨叽叽想太多。 娇然扶汗,眼巴巴看着小姨把信交给小五,让他快马加鞭亲自送回去,并嘱咐,一定要让宰相大人的回信… 此事完后,雅歌便回房补眠,想来是一晚没有合眼了。 娇然虽然也有些困乏,但没心情睡,一是因为刚才那封信,二是齐然粘着她…要她领他去海津逛一逛。逛逛是假,图谋不轨是真,娇然这点再看不出来就真虚长他一岁了。 她以这几天太颓废耽误了香香皂的订单为由,叫了小四和傻冥一起赶货,既不去逛街也不单独跟他行动。 齐然郁闷的不行,只好也帮她赶工。 一边按照她的的指示给香皂'穿上漂亮的花衣服',一边不断的叨叨叨。 “我明儿一早就得赶回军营,时间紧迫,你就差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不是还有小四吗,就不能好好陪陪我!不行我给你再雇几个人,现在弟弟我官升一级,有俸禄可领了,怎么样?…阿…好困,看我这哈欠打的,为了赶来跟你过节,中途连口水都没顾得喝,也累过了劲儿,昨晚一晚上没睡着……不信?看我这黑眼圈…再看我这手上的水泡,抓缰绳抓的,在军营都没这个强度…可不可怜?”说完,还歪着头,把脸凑到她脸前,企图得到她的怜惜。 “姐…你承诺的,无论般到哪都要给弟弟我留一间房!我的房呢?别说房间了,被褥呢!连个弟弟的被褥都没有!哼!撒谎精!” “…” 齐然见她不理自己,决定来个猛的,他看了看傻冥和小四,而后小声在她耳旁,“姐,上次你跟…你喜欢那个样子啊,我也会…我还会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男耕女织…” 娇然正在搅拌皂液的手停住,深吸了口气,“我待会就给大将军写封信,告诉他你在军营都学了些什么,还有,以后不准你再休假!” 齐然,“…大将军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嗯?” !娇然一时哑口无言。 齐然一副我明白的表情,“你可别麻烦大将军,他最近忙得很。你不想我来,我不过来就成…但,你就不能去看看我?” 他又凑她耳边,细细低语,“这辈子,我要求不多,每隔两个月去看我一次,一年十二个月,是六次,十年就是六十次,除去你有事不能去或者我有事不能见你,消消减减就四十次,四十次什么意思?就是我这一辈子,如果一天跟姐姐做…咳…见一次,不到两个月就完事了!如果一日按两次算,还不到一个月!一个月,连姐夫们的零头都不到,过分么…我的好姐姐…” 娇然跟着他的思路走,一时被套了进去,真就计算着他说的见面次数对不对,“不对,为什么是十年?十年后你还不到三十…”他想英年早逝? 齐然低头笑看她,“那就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吃吃药五六十年也不是不可…” 什么见了面还得吃药?吃什么药? 娇然明白过来,突的脸红了,伸出胳膊肘使劲怼了他一下腰。 齐然哎哟一声退了老远,而后笑呵呵的又粘上她,他知道点到为止,不能太过分,于是收敛了性子开始老老实实的做香皂。 下午,雅歌起来,惦念着司徒绝,情绪不高。娇然想带她出去逛又舍不得手里的活,齐然则跑过去一口一个小姨喊的亲切,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好听的话说不尽,把小姨逗的开心,小姨听他就在这待一天明天就走,觉得可惜,又听他没来过海津,执意要带他出去转转。 她也才来几天,哪认识路,最后娇然还是得跟着。 傻冥也跟着,娇然觉得大过节的只剩小四一个人干活不好,干脆也带上他,全部出去,去海津最出名的的海神庙观光。 可家里只有三匹马,五个人,谁跟谁同骑又成了问题。本来娇然和傻冥,齐然和小四一块挺好。齐然死活不跟男人一块骑,而小姨也不跟'陌生'男人一块骑,最后换来换去,小姨觉得自家的孩子不用避嫌,于是拉着侄子傻冥上了自己的马背,让齐然和娇然姐弟俩一匹,小四单独一匹。 这回轮到傻冥不干了,傻乎乎的坐在他小姨身后,手放哪都觉得不合适,直挺着身子悬空平衡,“不行不行!要跌下去了!” “你攥着小姨的衣服!” 傻冥大声疾呼,“不行不行…然然不让我碰别的女人!会剁手剁脚剁鸡鸡!” 雅歌笑得前仰后合,傻冥嘭得从马上摔了下去。 也没摔重,雅歌笑骂他真是长大了,有了媳妇忘了娘。 娇然要下马看看他,齐然勒紧了她,“好姐姐,那傻子是装的,别管他。你这一下去,弟弟要丢死人了,都硬了…给我挡挡…” 最后,傻冥跟小四同骑。 一路上齐然的马骑在前面,雅歌跟傻冥并驾,时不时逗着长大的侄子,问他你娘子还说什么了。 齐然一手驾马,一手勒紧她腰肢,因为有衣服遮挡看不出来,其实,娇然根本没坐在马鞍之上,而是被齐然提着,正正当当坐在他的胯上,一根硬杵抵在她腿心,随着马匹的小跑一颠一颠的磨她腿心的软肉。 齐然略微低头,小声说道,“姐姐…真想连带着衣服也进去…唔…真进去了一点,姐姐你分开点…张大腿…别夹马背,没事的,弟弟扶着你,放松…” “齐然,你饶了我…我承认,我认输,我是湿了…求你别再闹了,湿透了衣服,我怎么下马…” “嗯…不…谁让你不依我!你要是在家的时候答应我,何苦在外面这样?” “唔…不能,不能往里面…”娇然觉得自己的肉穴被顶开,挤压得阴唇都疼。 “今晚我假意提前赶回军营,你找个理由去送我。答应我这个,我就放开你。不然…这个姿势,倒很适合操姐姐的小菊花…” “好…我答应你…” “叫声好弟弟…” “好弟弟…” “说,今晚姐姐等着齐然的大肉棍…” “…齐然…” “说…” “阿…别顶…我说…今晚姐姐等着齐然的大肉棍…” “嗯,真乖…仰起头来,偷偷亲我一下…” 娇然抬头,扭过身子匆匆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不行…亲嘴吧…” “齐然…”娇然虚虚的依靠在他怀里,“好弟弟…饶了我…晚上陪你回京,怎么折腾都行…” 齐然听了,激动的命根子一涨,差点捅破衣服。 五个人不快不慢的来到目的地海神庙,庙就在海港边上,长长的一条街聚集了各色人马,有平民百姓,有过往的商旅,也有亦商亦道的海上盗寇,在神明的俯瞰下都尊道守法的交易着各式各样的货品,新鲜的鱼虾蟹,沉船打捞出来的器皿,南方的丝绸,西域的香料,巧夺天工的工艺品,木制品,工具等等等,花样繁多,应有尽有。 雅歌这是第二次来,依然兴致勃勃,齐然下马后走了一会儿也开始兴趣十足的游览。 18 小更 一干人从街头逛到街尾,又去海神庙拜了拜,雅歌还抽了一支签,上上签,解签的道士说她红鸾星动,喜事将近,她一听很开心,抿着嘴都止不住笑。 娇然知道小姨是想到宰相大人了,她应该替她高兴,可她愈发觉得两人之间缺少了点什么。 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等了这么多年,真是因为不解风情? 还是因为,没那么喜欢? 昨晚,他纵容她的脚尖一路向上,最后贴着滚烫的要害时才制止,而且制止的不够彻底,握住她的脚,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脚心,轻微到不可察觉… 如果这个摩挲的动作是错觉,那么她要抽出时他的紧握,是真实的,带着不舍和挣扎,甚至是有点享受。 还有他看她的眼神…那么多的情绪里,也找不出一丝的厌恶。 阴差阳错的撩拨,以一个比妻子的妹妹还违逆的身份来挑逗他,他的回应耐人寻味。 从海神庙出来后,她没了心情逛街,整个人处在游离状态。 齐然将她情绪的变化尽收眼底,揣测她可能因为刚才暧昧的威胁而心思不宁… 他做的,真的过分了? 齐然走到她身后,在她耳边'嗨'了一声,把她吓一跳,而后得逞式的笑着把双手放在她肩膀上,按住她的慌张,“姐姐,其实今天可以放过你…” 娇然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更为棘手的人,她往一侧倾身子,想躲开耳边灼热的气息。 齐然却伸出手弹了下她的耳垂,“你躲什么?要知道,我们的关系,姐夫早晚会知道的。你打算一直瞒下去?” “不,我…今晚就会告诉南宫陌…”然后让他收拾你,娇然这么想着,却被他强硬的揽着肩膀,装作在随意游逛,渐渐与司徒冥他们分开。 齐然带她走到一卖染料的摊前,拿起一个朱砂色和一个紫色,放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比了比,正要说什么,却见不远处一阵骚乱,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闯入几十匹高头大马。 马上的人看起来也十分张狂,正放肆的扫视着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当娇然被他们围住时,脑子还是懵的。 齐然比她还懵,因为他以为是什么刺杀,正全身护着他姐,仔细一看,有几个熟人,“你们怎么在这??” “乔副都统?嘿…你不是应该在牢里吗?” 这信息量挺大的。娇然狐疑的看着齐然。齐然跟吃了苦瓜一样,“你…瞎说什么呢!军中机密,岂能轻易跟你这小喽啰说!” “他犯了什么罪,要坐牢?” 骑兵挠了挠头,“乔姑娘,我们文都将军在家等着你呢,都找你两个时辰了,你现在还是快回家迎接一下我们将军吧!” “他犯了什么罪,要坐牢?”娇然又问了一遍。 “…”齐然红了红脸,“姐,你别问了,改天跟你细说。” 两个人各有心事,于是都没跟雅歌他们打招呼,就跟着那些人回了家。 到家一看,院门大大的敞开着,百里文都正站在院子里,指挥着手下的人搬进搬出。 “你…还真是宾至如归!百里文都,你这是擅闯民宅,要吃牢饭的!”娇然拦住一个人,“干嘛搬床!” 百里文都朝那人摆了摆手,让他先离远点,而后看着娇然,“我跟父亲断绝了关系,现如今,也只能投奔你了。” “啊?” 百里文都苦笑,“我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落魄的一天,被罢军职,驱除出京,连我最常用的一根皮鞭都得交出去。…身上就只有一两银子,给这些追随我的兄弟买几个馒头都不够。可…我还是一心只想着来找你。” 齐然听了,在旁抱着手臂摇摇头,调侃道,“哎呦…你们这是来比惨的吗?自从司徒冥得我姐姐青睐以后,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被罢黜的将军,再怎么惨也不会连个馒头都吃不起。 百里文都脸皮挺薄,生平很多的第一次都给了娇然,这次也算是个第一次,可…小舅子无情的揭穿了他。 他抿了抿嘴,神情严肃的看着娇然,“没银子的事儿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我…也装的浑身难受,可…谁让你个傻妞儿就吃这套!” 一旁默默听着的几个手下暗暗擦汗,这将军真是教不会,路上出了多少主意!都白费了! 娇然气笑,“我怎么就傻了?我吃哪套?他们对我的好,我对他们的好,你也就只能看到一两分,其他的八九分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一个旁观者知道什么!” “旁观者?!”她就是有本事让他上火着急,百里文都拉她到自己身前,低声说,“我这会儿正是最落魄的时候,你个没心肝!你要再刺激我,我就让你也受受刺激!” 19 来点肉渣 娇然抬头看他,语气冷漠又坚定,“我们的事,始于居心不良,发展到现在你休妻,断绝父子关系,真的是错上加错…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希望你能忘了我,回归到原来的生活。” 百里文都听罢,用比她还要冷漠还要坚决语气说道,“不要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我现在很饿,你能先给我点吃的吗?还有我的这些兄弟…也没吃饭…” 娇然拒绝。 “给点水喝总行吧!” 旁边的几个将士猛点头。 “你们连我家的门锁都撬了,还愁找不到水!” “行,那我把话讲完了再喝!…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因为你,跟丝萝和离之时,不晓得你还活着,所以这事不是因为想跟你在一起才有的,也就不存在是你害了我这一说。至于我父亲…与其说跟他断绝关系,不如说是跟我大哥断绝关系…自古以来为争皇位而反目的兄弟不计其数,开国功臣在朝局稳定后被打压甚至被谋杀更是司空见惯。我既是百里岭南的兄弟又是助他成事的功臣,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趁早逃离保命?人做决定时,不可能只有一个原因…我也不是那种一怒为红颜的人,一切都是权衡后对我有利的决定…” 齐然听了,在心里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这文都将军扯淡的功夫真是无人能及,明明就是为了他姐,硬说成毫无关系,黑的都给说成白的,轻而易举就消除了姐姐心里的负担。 这往后,可有热闹瞧了! 齐然这么想着,不禁抬起手啪啪鼓了几掌, “欢迎加入…争当我姐夫的队伍!”姐夫是暂时的,弟弟却是永久的,你们这群老男人,最好争得头破血流,三败俱伤! 这一鼓掌却让娇然想起一件事,她转头问文都,“齐然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坐牢?他现在…是不是畏罪潜逃!?” 齐然手一抖,怎么突然回到他这了! 百里文都选择回答后一个问题,因为前一个问题,他没想好怎么跟她说,“算越狱!…你们几个把他绑起来押回京!” “艹!”齐然见要绑他,撒腿就跑,跑出院子跑到大街上,几个人堵住他真就把他绑起来运回了京。 齐然那个不甘心,手脚被绑躺在马车上长吁短气,本来想好的…和姐姐做完爱做的事,再刺一个美美的刺青,在她身子上留一个永久的印章,也算不虚此行。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正正当当的搅了他的好事。 不行不行,咽不下这口气!齐然咬牙切齿,等着吧,百里文都你给我走着瞧! 这边,文都打了个喷嚏,而后继续敲娇然的房门,“你开不开?!我又不是坏人,你让我进去跟你说句话!”胆小鬼在齐然走后就躲到屋里不出来,说是等相公回来再跟他说。 可这都一个时辰了,甭说相公,连人影都没有。 要不是家里的摆设明显是男人用的,他真怀疑她是一个人住。 “出来!再不出来,你家的鸡鸭鱼肉都给我们吃光了!” “我硬闯了!” 说完这句话,百里文都就用胳膊肘把门撞开,而后进屋看见她正推着个大柜子愣在那。 这是想用柜子抵住门不让他进呢。 百里文都有股异样的感觉,以前她古灵精怪的勾引他,从不发脾气,就算是生气也是又娇又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苦口婆心哄了两个时辰还不给他开门。 这大概才是她的真性情吧。 他替她搬过柜子,将门挡住,而后拦腰将她捞起往床边走,“你可真能折腾!别踢!再踢把你捆起来…” 见她跟只炸毛的小鸟一样扑棱扑棱的反抗他,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强硬的把她按在床上,一手按住她后背,另只手开始扯她下面的衣服,目的不言而喻。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娇然被迫趴在床上,只能扭头拿眼睛瞪他。 百里文都抿着嘴不理会她,三两下就将她整齐的衣服扯乱撕掉,露出细长的两条白腿,圆润挺翘的屁股。他利落的脱下自己的裤子,让自己的性器也暴露出来,而后腿跪在她屁股下缘,一手捧住她一个臀瓣,揉了揉,向两边分开。 “像朵小菊花…”百里文都看着臀缝处露出的粉红色小菊穴,不禁叹了一声。 !娇然吓得轻颤。 文都不可闻的轻笑,而后手掌握着她屁股往上提,让她整个阴户暴露在他眼前,“可怜劲…让我吃一口…” 说着他将她屁股高高抬起,一躬腰就让自己的两片唇与她的小嫩唇贴在一起,大口包住她,含住那滑嫩的豆腐块用力的吮吸,不一会儿就能听到吸水的滋溜声。 吸出了水,他改变策略,伸出舌头在她穴口一舔,而后迅速的摆动,舌头跟个小扇子一样不停的在她穴口扫刮… 娇然腿都打颤,“你…啊…” 他色情的为她舔穴,听她难受的呻吟,觉得刺激又满足,临末还用大拇指分开她穴口,舌头顶到她洞里,在里面勾起舌尖打圈。 男人的舌头又厚又长,在里面跟个小鱼一样搅,本想浅尝辄止,没想到越弄越得趣,没一会就觉穴内如水帘洞,一股清泉喷射而出。 她这是丢身子了。 百里文都爱怜的猛吸一口,吞下她的蜜汁,而后用鼻子将她淫液蹭满整个阴户,“真香…然儿…你真没出息,舌头都能把你舔丢了身子…那我这肉棍,岂不是得让你爽死…” 说着,他已经拱起身子,将自己的大阴茎头对准那两片嫩肉中间的小口,往前一顶,龟头紧紧的塞入洞中,他唏嘘着继续顶入,直到到达最深处,他又一顶,几乎将自己的卵袋也塞进去,“真舒服…吸得真紧…” 余下的事情自不必说,他毫不客气,完全把这里当自己的家,而身下的女子当作自己的女人,尽情的索取,放肆的冲撞。。 可,小女人不干,趁他解自己上衣之时爬下床想溜,他长臂一伸,将她抱回来,操了几下故意又放开,她不长记性,还是跑,看她狼狈的站不稳,腿软的跪在地上往外爬,他好心让她爬了两步,一到门口又给拖回来,自己干脆也跪在地上,摁着她屁股噗呲噗呲猛操,直到她下身颤抖抽搐,他吸了口气将粗长青紫的肉棍一寸寸拔出来,还未把拔完她就迫不及待逃离,他松了手,幽幽的盯着她撅起的屁股,正对着他一摇一摆的往远处爬,腿缝间的小嫩逼一张一合的,还吐着口水… 真恨不得一口气肏死她… 但他不急,装模作样又去抓她,男人坏起来没边了,扑她身上蹭了几下,大肉棍子乱顶一通,手也不安分的揉了几把嫩乳,滑不溜秋的装做没抓住,让她继续逃,自己则站起身慢悠悠走在她后面,看她手刚触到门框,他上前攥着她脚腕一提,又拉回来,自己腰杆子一挺,性器又无比精准的入洞,如此反复,她躲,他就跟上去,她没力气了,他就拖回来操。 他也不操狠了,就是九浅一深,讲究个轻重缓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让她逃了四次,也抓回来四次,傻丫头被弄的满屋子躲,终于觉出不对,再也不逃,气得对他又挠又咬,骂他衣冠禽兽。 百里文都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儿,觉得做个坏男人挺有乐趣,可他到底心软,狠不下心再逗弄她,于是老老实实的埋在她肉穴里,按部就班的抽送,一下一下,不急不慢。 “不哭了…小傻子……”百里文都亲了亲她后背,而后将她转过身子,这么一转棍身也在水穴里转了个半圈,拧得他差点泄了,她却是真的不行了,绷紧了脚尖,抽泣着说不行了。 20 小四和傻冥回来时,百里文都已经穿好了衣服,衣冠整齐的坐在院子里指挥着手下人干这干那。 傻冥跑到屋里找娇然,看到她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的正梳着头发,就问她怎么了。 小四也进屋,神色有些焦急,见她模样愣了一下,而后看了看周围,问了个让人意外的问题:雅歌主子还没回来? 原来,娇然被齐然故意引走后,雅歌的钱袋丢了,里面倒是没多少钱,但刚求的那个上上签也在钱袋里,雅歌觉得丢了那个不吉利要找回来,于是照着原路走了一圈,边找边问人有没有见过,路人哪能注意到一个小小的钱袋,自然是找不到的,而且说不定是被哪个小毛贼给偷了,雅歌于是让小四去报官,就说钱袋里有几张银票,数额巨大,官府不得不重视,小四照做,回来时就只看到走散后在原地等的傻冥,问他小姨去哪里了,他也说不清,于是小四又去找雅歌,外加找娇然和齐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心想许是先回了家,结果家里也没人。 百里文都此时正在门口竖着耳朵听呢,没听到娇然提她,倒是听了个失踪案,他当即劝他们报告官府,人已经不见了四五个时辰,海津又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不可掉以轻心。 娇然也觉得此事可大可小,于是翻出司徒宰相给她写的几封手信,让小四拿着去报官。 百里文都吩咐了一个靠谱的手下留在家里看好娇然和傻冥,自己则跟其他人一块去出去找人。 看着天色渐暗,娇然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等到南宫陌回家,说明了情况。 南宫陌忙了一天,饥肠辘辘,边找吃的边听娇然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家里怎么一点吃的都没有了?”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呢?”娇然问,“你跟我一块出去找找!” “我听到了。一块去找?你和司徒冥一个美,一个傻,夜黑风高的,再被人盯上了怎么好。你就听话,乖乖在家待着,别添乱。…哈,幸亏还有几个鸡蛋…不然真怀疑有人这是想饿死我,好白白捡了我的娘子据为己有。” 娇然听出他的揶揄,上前搂住他腰,乞求道,“是我不对,没拦住百里文都吃我们家的饭,但这事能不能先放一边,求求你,就陪我去找找吧,相公你最聪明,一出马说不定就找到了。” “…我是大夫不是捕快,只会治病不会破案。而且小姨不是孩子,出了事怪不到你头上,你操心什么?”男人骨子里的冷漠和凉血此时显现了出来,只见他推开娇然,挪步到饭桌旁剥鸡蛋,仿佛此时填饱肚子才是最要紧的事。 娇然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碎蛋壳,而后小心翼翼的将蛋皮中间的那层膜撕掉,完整光润的鸡蛋脱壳而出,他拿起来咬了一口,而后问她吃不吃,娇然摇头,期待又失望的看着他,他也看她,不可察觉的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而后目光落在她嘴唇上,凝视了几秒。 娇然心虚的将手放在嘴唇上。 南宫陌看出些端倪,但他无意逼问她,只是草草吃了几口,而后起身,语气平静的说道,“想必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说完就回房睡了。 娇然自然觉出他体贴话语中的冷漠,但时下她着急小姨失踪的事,他的冷落并未让她在意太久,甚至是没放在心上。 晚上傻冥缠着她时,她就将他的这些不悦抛到九霄云外。 隐隐约约,傻冥也懂失踪是怎么意思,明白是件不好的事情,所以心情低落,躺在娇然身边说想小姨,并颠三倒四的回忆着幼年与小姨相处的片段。 娇然又惊又喜,因为自从脑子磕坏后,他只会记住对人的感觉,至于与别人的过往细节,他是记不住的,而现在他能回忆起以前,说明是脑子转好的迹象。 与她的惊喜不同,傻冥很忧伤,整个人都缩成一团,窝在娇然的怀里。 这大大的触发了娇然的怜悯之心,她双手捧着他脸柔声安慰,而且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满足。 所以,当他以抱姿进入她体内时,她也积极的迎合,甚至善解人意的曲起腿自己上下扭动。 司徒冥低垂着头,脸埋在她颈窝里,伸出舌头舔她脖子。 这个角度,她自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可怜兮兮的呜咽声下,是何其邪佞的一张脸。 他边像小狗一样舔着她的脖子,边斜眼从她的耳根看去,将她起伏的胸峦,扭动的纤腰,圆润的翘臀,还有她鼓鼓的阴户,每一丝销魂处…尽收眼底。 那句话怎么说?有了媳妇忘了娘。 司徒冥现在觉得这句话比太阳东升西落还真,他无比希望小姨能多消失几天。 低头看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茎,在两人交合处忽现忽隐,将她的小花唇肏的翻进翻出,有什么比此时的滋味更销魂的… 一夜一次,他也不贪心,只是做完了也没像以前那样抱着去洗澡,而是在里面塞着,以不开心,好害怕为由,一整夜都没让自己的阴茎离开过她的小肉穴。 而后几天,娇然都跟傻冥睡在一起,南宫陌虽不悦但也不说什么,照常该忙啥忙啥。 娇然也算看清楚了,在小姨失踪这件事上,两个人都指望不上,傻冥不必说,南宫陌则是只要不是她的事,他就不肯上心。 所以,百里文都的插手显得举足轻重,他也尽心尽力,官府,地头蛇,海霸,黑道白道他都去联络打听,白日见不到他人,晚上回来也只是几句话,告诉她寻人的进展后就又出去了。 第五天的时候,司徒宰相得了小姨失踪的消息赶来,并调遣了京中的一支精兵铺天盖地的搜寻。 娇然无颜面对宰相大人,每次见了他都跟见了债主一样坐立不安。 司徒绝看出她的不自在,却反其道而行,以保护他们为由住在了家里,动不动就在她眼前晃。 比如现在,清晨的饭桌上就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司徒绝气定神闲的端着碗,喝着小米粥,娇然也貌似平静的吃着油条,心下却念叨,他为什么不知道避嫌,为什么要住在家里呢,而此时其他人为什么就恰巧不在呢。 “油条上有什么?你要盯着不放?” 娇然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嘴角噙着笑,正兴趣十足的望着她。 “啊?…没有…爹…”娇然咬了咬唇,又觉得这个动作不雅,而后张开嘴,咬了一口油条。 油条刚才沾满了豆浆,她一咬满嘴的汁水渗出来,流到嘴边。 娇然有些尴尬,伸出手指在嘴角一抹,却听对面的人吸了一口气,轻叹一声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 瓷碗跟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是司徒宰相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质询,“你在做什么?” 娇然嚼着油条无辜的望着他,他则似是忍无可忍,双臂环胸瞪着她。 司徒绝意识到她又要撩完了装傻,不打算承认,于是侧过头,转移了话题,“我给你的回信可有看?” “啊?” 信?对,小姨失踪的第二天,小五就带着他的信赶回来了,那时候她哪里有心情看信,于是就将信丢在一边,不曾动过。 司徒绝闻声又将头偏回来,隔着桌子伸出手将她微张的小嘴合上,“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准叫。” 娇然脸发烫,哪里叫了?“还没来得及看…” “去拿过来,现在看!” 娇然不敢说能不能吃过饭后再看,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有股奇怪的暧昧流动在两人之间。 她跑回房间,去抽屉里拿了信,又到床边拧了傻冥两把,打算让他快点起床。 傻冥被拧,气呼呼的把她压在床上,作势要操她以示惩罚,吓得娇然赶紧下床溜走。 娇然又慢吞吞的坐回到餐桌上,看着信上的亲启二字愣了半晌,而后撕开,里面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回信,而是一本不厚不薄的字帖,上面赫然写着“同音异意”四个大字。 她疑惑的看着司徒绝,司徒绝朝她点点头,“先把字认全了,再给别人代笔吧…” 娇然翻了几页,有的标了红圈,正是她写信时故意写错的那几个。 “怎么,不想看?” “不是…爹…” “又想偷懒!?”司徒绝语气严厉,“不光错字,有些笔画我看你也是该省的省,这都是谁教你的?” “…” “放心,爹会重新教你。” 21 最近灵感枯竭 先更一丢丢吧 娇然并不觉得他会有兴致教人习字,而且这事容易让两人有更多的接触,“等找到小姨,爹再教我吧…” 司徒绝皱眉,“找不到她,难道旁事儿都做不得?爹教你识字是有缘由的,你知道你在信里将''静候佳音'写成了什么?” 静候佳音?娇然不记得信里有这个词,而且就是错字,值得他如此脸色? 司徒绝看出她的不在乎,变得更加沉静,他越沉静就意味着越挣扎… 他端过她面前的碗,伸出手指沾了一下里面白色的豆浆,然后在桌子上写了四个字。 娇然下意识的侧头去看,看到最后一字时,脸蹭的一下红了。 司徒绝却因为她的尴尬感到愉悦,他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摸了摸自己下巴,现在的他卸下往日的严肃,多了些不羁,炯炯的眼神似乎要拿她的害羞当下酒菜。 娇然攥了攥手指,男人的目光和沉默无形间给了她很大的压力,“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 司徒绝玩味似的勾了下唇角,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目光暗含不善,“然儿…不是一句无意,这事就可以这么过去的。你的行为…若落在别的男人眼里…已经是在暗示,挑逗,勾引了…” “…爹,不是啊!” 娇然急忙说,“都是误会…” “是,起初我也觉得是误会,可你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有新花样,爹想视而不见都不行,这些伎俩爹在其他女人身上也见过,可对方换成你,爹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耐下心好好教导你,把你那些歪心思,邪念头掰正…俗话说人如其字,字如其人,我也只是想先从习字纠正你,可有人不虚心受教,还想的挺多…” 娇然觉得十分难堪,“爹教训的是,我一定好好研习这本'同音异义',遇到不会的地方,我会主动跟爹您讨教的。” 司徒绝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孩子,她看似答应实则在推辞,内心肯定也认定了他别有用心要与他保持距离,他是有些生气的,明明都是她在撩拨他,不管有意无意,现在却好似是他想多了。 他一手托着腮,郁郁的哼了声,而后说,“然儿,我素来不喜欢模棱两可,今日我们索性就把话说清了,如果是误会,以后避免,如果不是误会…我们以后就别再见面了,不然,这个弄法,早晚得出事,你觉得呢?” 他的声音透彻又磁性,极富诱惑性,娇然又急于表达自己的清白,迫不及待的点点的头,“是,爹说的对…说清了好。” 司徒绝又换了个坐姿,双臂交叠,环于胸膛前,后背靠在椅背上,颇有挑衅的意味,“谁都别在这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更不能撒谎,不然,这坦坦荡荡也变得有鬼。爹先说吧,就我记着的…就已经算不少了。一次你用箭误伤我,一次又拿脏水泼我,一次闯入我更衣的屋子看光我的身子,还有一次中秋之夜撩拨我,加上信里用四个字暗示我…你不用一一跟爹解释…就说最近的…中秋那晚的事…当时你怎么…你怎么敢!?” 娇然攥了攥手指,“是…踢错了人。” “然儿不够坦诚…是踢吗?踢一下可能是无意,可你是慢慢勾勒,反复磨蹭…爹自认为跟南宫陌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衣服的质地,腿的粗细,还有…那里的形状和弯度。在你用脚尖试探的时候…就没有起疑?你现在说‘踢’错了人,偷换概念,歪曲事实,爹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心虚?” 娇然被他的咄咄逼人弄得心里真有那么点没底气,她匆忙扫了他一眼,就看到他满眼的不信任,吸了口气,娓娓解释,“…是…是磨蹭错了人。当时我与南宫陌…因为小姨的到来,已分房数日,然后就有些想吧………于是在桌下做了些…夫妻间会做的小情趣,您跟南宫陌挨着坐…我又喝了点酒…脑子蒙蒙的,就一时踢…蹭错了人。在这之前,南宫陌与我已有一些…接触,不信你可以去问他,所以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还有心思去勾引别的男人…” “嗯…”司徒绝认真的听完,对此并无表示怀疑,点点头,“明白了…可以理解…当时我也喝了酒,但脑子却清晰的很,那时候…我觉得很矛盾,但也很刺激…身体上也有了反应…” 他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细细观察她的表情,“你不用紧张…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都是正常的反应…” 22 又一丢丢 娇然默不作声,不苟言笑的僵着脸,觉得这样会显的自己严肃强势又聪明。 司徒绝面上是没什么表情的,暗地里却已经笑得不行,她脸是正经的没错,但桌上那十根小手指频繁的绕来绕去,没个消停。 “很介意这么说?这只是实话…”司徒绝语气里满是无奈,懒洋洋的恩了一声, “…人的本性是多情又贪图新鲜的,要说一辈子只对一个人感兴趣,可能吗?忠贞不渝之所以被人称颂,是因为它的不易,不光遇见自己所爱不易,在面对诱惑时能够克制自己,在情爱消磨殆尽时耐得住平淡,这种违背本性的坚守更不易。我有姬妾数个,你有冥儿和南宫陌,又对百里文都的殷勤不拒,看来你我都是凡人,这生定是做不到一心一意了…所以,然儿又何必将你我互生的好感看得如此大逆不道…对我又避之如蛇蝎呢?” 娇然交缠的手指时松时紧,刚才他这一番话多多少少让她放松了情绪,心想,是啊,谁还没有个小心思呢,她和他又没做什么,不都在克制吗,不都是误会吗! 认真的脸落在男人眼里生动又可爱,欲言又止的嘴微张,估计能塞下个花生米,不,核桃,不…司徒绝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到了不该想的。 干脆不绕弯子了,这么着暧昧着虽然也别有一番滋味,可长此以往,挺折磨人。 “爹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行吗?然儿可以选择不回答,但爹不想听假话。” 娇然脑子里立马冒出几个特俗的问题,比如他跟傻冥掉河里先救谁,喜没喜欢过,后不后悔… 司徒绝自然不知道她那傻到冒泡的天马行空,徐徐的问道, “中秋那晚,你跟南宫陌欢爱时,有没有幻想过,在你身上的是我,而不是他??哪怕是一刹那…” 他这一问,不光让她始料未及,还让她想到了不该想的,接着就是一股细小而刺激的电流从下腹直窜到脊椎。 他压在她身上?那是怎样一副情景?此时,娇然已经分不清跟南宫陌恩爱时想没想过了他了,但现在的确想了,而且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有迷惑性,彻底让娇然乱成了浆糊。 司徒宰相平日里不算细心的人,可刚才却无比清晰的察觉到她腰肢抖了一下,这是吓得还是身体上起了反应? “别撒谎,小心…报应。”他跟个小孩一样,用毒誓来恐吓她。 娇然身体上和心理上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脑子也懵了, “我不知道,喝醉了…可能就是一想,没有任何意义,我觉得得归咎于挑逗错了人,有些放不下 吧…所以晚上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你而已…”胡言乱语,毫无逻辑。 “嗯…”司徒宰相冷冷的嗯了声,让旁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你不用解释这么多…就算你真的有想过跟爹在一起,也没关系,到现在,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可以后…就不一定了。所以,等小姨的事解决了,我们…不管是什么理由,就别再见面了。这样对你,对我,对所有人都好。你说呢,然儿?“ 一顿早餐的结束,像是起草了一纸协议,起承转合都有,结局说悲剧不是悲剧,说欢喜又没什么可喜的。 司徒宰相心里有没有失落或者不甘,旁人无从得知。 可娇然却上了套,本来对他没什么心思,现在却以为自己动了心,跟他是互有好感,而且凡事都是她起的头,犯的错,人家宰相大人素来刚正不阿,这一顿饭呢,其实就是想掐断两人的小火苗,做一个了结,是她左思右想的想偏了。 到底是见多了为她奋不顾身的男人,冷不丁来一个这么不为美色所动,坚定且果断的斩断情丝顾全大局的男人,让她好感那是蹭蹭的往上升,不知不觉又对他敬重几分,甚至还因两人再不能见面生出一丝失落。 但失落归失落,轻松更占多数。此后的几天,她也不觉得别扭了,也不躲躲闪闪,更是敢跟他说话敢与他独处了。 司徒宰相也控制的很好,将以退为进的‘退’这一步棋做到了淋漓尽致。 这天,宰相大人不在。 离着小姨失踪已快半月,文都带来了消息。 “人找到了!”百里文都当时是大步流星的踏进院子里,声音洪亮,响彻整个院子。 他这句‘人找到了’,说得颇为轻松,而且透着一股自豪,似乎在对旁边的司徒冥和南宫陌说,:瞧!人,是我找到的,你们…统统都不行! 不光是把这两个男人比下去让他觉得得意,那种为了自己女人奔劳付出的感觉,让他浑身舒坦,尤其是这事,还办成了。 “你猜怎么着?是这地儿的海盗头目,真名没人知道,但都称他黑老大,这人心狠手辣,但有那么点本事,几年的时间不仅在海上称了霸主,还让这海津的官府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黑道白道都吃得开,所以这事儿我去找官府,却被透漏了风声,这才左找右找找不到人!这群饭桶,改天我上报了朝廷,都给他一锅端了!”百里文都想起这几天被耍得团团转就来气,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所以地方官府跟地霸通气不假,可他们敢在皇城脚下如此大胆,也忒过分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目前不是想这个得时候,他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是这么回事儿,那群海盗早就瞄上了你们,起先是你!”他有些后怕的看着娇然,”…据抓到的那小喽啰说,好几次想抓你,可你身边老是有人跟着,而且武功还不赖,几次下手都没得逞,所以你才相安无事。后来,雅歌来看你,海盗又瞄上了她,几次观察觉得她似乎更容易得手…于是趁着那次你们外出,找了机会就掳了回去!” 此时娇然出了一身冷汗,什么叫一群海盗?这掳回去… 百里文都看她突然表现出绝望的样子,赶忙解释,“别瞎想!没那么糟,雅歌被掳这事儿,那黑老大也是事后才知道,他虽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从不奸淫妇女,于是..于是就给自己立了个名头,把你小姨给娶了,喜酒喜宴一个没少…事后,他心里还有点数,知道你小姨来头不小,也发现了是什么人在找她,为了躲开搜查,他干脆开着一艘船出海了,说是要到东洋那里玩一圈。东洋!离这不仅远,这要是去了,可就不归我朝管了,比大海捞针容易不了多少。幸好,你小姨晕船晕海,总之是水土不服,全身起了红疹,黑老大这又急匆匆的返程回来,本来一切做得悄无声息,你猜我是怎么着抓着线索的?“ 百里文都热忱的看着娇然,娇然一句焦急又气恼的‘快说’,他也不敢卖关子,“是他手下的人去集市上买胰子,还特意寻名贵的买,这才露了馅。那群草包都是些半年不洗澡的野蛮子,哪用得上那东西,就算是为了抢来的娘们,也用不着贵得啊,于是我就起了怀疑,让人将那买东西的小喽啰直接给绑了来,严刑拷打之下,什么都招了!“ “那小姨人呢!“ “噢…”百里文都犹豫了一下,“她…受了些苦,救她出来后直接安排在一家医馆了。放心,我手下那些人都看着呢,不会出事。“他不将雅歌接回来,也是有些私心的,这事儿按说不归他管,他把人找到了,司徒宰相接手,然后搬出去养着,该怎么办怎么办就行了。 再弄回这家里,闹闹腾腾的不说,那黑老大再找回来,殃及然儿怎么办。 “我已经派人去寻司徒宰相了,这时候他估计已经到医馆了,然儿,你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 他的手下都是些男人,文都说小姨受了些苦,能受什么苦,还不是女人那些苦,此时小姨恐怕身心俱损,身边又没有熟人,也没有个女的照顾她,这怎么能行。 她没废话,进屋噼里啪啦找出一堆药,带着会医术的南宫陌,跟着文都就去了医馆。 23 几天后,雅歌终于可以下床走路了,本来可以好的更快,可南宫陌有病。 为什么说南宫陌有病,因为他不给小姨看诊,说是除了娇然,其他女人他都不碰,连只母鸡病了也不给瞧。 娇然心想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其实南宫陌一是真不想给别的女人瞧那种病,二是有些赌气的意味,前段时间,因为小姨丢了,她天天跟傻冥一起睡,说是顾及傻冥的心情。南宫陌那个气,加上欲求不满,一肚子火没处使,最终就将火撒在这些事儿上了。 娇然真是没看出为什么来,只当他怪脾气又犯了,幸亏这病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加上她有药,就是南宫陌平常配给她的那些护理私处的药,她都拿出来让小姨涂了,效果不差。 可,就在雅歌身体好了些,脸上也有了点神色后,一个阎王来了。 那黑老大真是胆大,光明正大的来了医馆,旁边还跟着两个穿着官服的男人,美其名曰探望探望,实际上来要人呢。 你这婆娘跟我拜了堂,入了洞房,怎么就跑了?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回去生个儿子是正事! 雅歌当时正在医馆的院子里跟娇然喝茶呢,说是喝茶,喝着喝着又掉起了眼泪,突然看着那黑老大进来,跟见了阎王似的浑身颤抖,又见旁边两个官府的人都站他边上,更是相信他权势通天,说抢她就能抢了去。 此时,司徒宰相走了进来,自从雅歌回来,醒后见他就是一顿哭,然后再不肯见他,司徒宰相没办法,只得躲着。 可今天这罪魁祸首居然找上门了,要说这黑老大,的确有些本事,他这从京城来的宰相,还真一时不能动他,这海津是个口岸,商船往来,他国贸易,多少年形成一条利益链,动了他则牵一发动全身,整个海津都得震荡。 目前,只得先保住雅歌别再落入狼窝,他目光凌厉,盯着黑老大,“有本相在这,你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黑老大看向来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又从脚到头品了一遍,而后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看向躲在娇然后面的雅歌,“就是这个小白脸!?” 司徒宰相饶是被瞧了个仔细,也气定神闲的背着手,站那一动不动,可听到小白脸这三字,有些不满,在京城哪有敢说他是小白脸的,而且他虎背熊腰,没人会觉得他能跟小白脸挂上钩。 但他又看了看那海盗头子,长期暴露于海上的皮肤黝黑黝黑,一身斯文的长袍也掩不住他的匪气和粗犷,比起他,他的确算得上小白脸。 两人互相打量着,互相瞧不起。 娇然看在眼里,理解为二虎争一女。 黑老大突然转眼看向娇然,意味深长,“你是谁?” 雅歌此时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挡住娇然,“你!你别打她的主意!” 黑老大一笑,“吃醋了?行,那你跟我回去我就饶了她!不然,那天我跟你说的,可没一句假的,饶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司徒宰相讽刺的一笑,“呵,本相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怎地,你爷爷的本事还能都让你知道!小白脸,你以为我会傻到没有准备就来要人!”黑老大笑得放肆,“你现在叫叫门外那些人,看看他们还能挪得动步不!” 司徒宰相皱了皱眉,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中午的鱼汤鲜不鲜?哈哈哈哈…”黑老大使了阴招,在他们的饭食里动了手脚。 “卑鄙!卑鄙!”雅歌气得发抖,“姐夫…你没事吧!?” 黑老大一把扯过雅歌,“这有什么卑鄙的,达到目的就行。不过,你对你这姐夫这么挂心让我很生气,而且你大爷我好几天没开荤了,忍不住了!”说着圈着她腰就往屋里拖。 娇然一见这架势,张口就喊,这一喊却被黑老大捂住嘴,一起拖进了屋里。 司徒宰相狠狠捶了自己一拳,跌跌撞撞跟到屋里去救人,可他自身都难保,哪还能救人。 于是两男两女撕扯着往屋里走,两个官府的人愣在外头,不敢言语。 这海把子手里有他们的把柄,透出去保准一个死罪,可宰相大人也惹不起,但…两人又一想,不就是两个女人吗,保不住最多了就是革职,还能为了这女人杀了他俩不成,于是两人相视之后,腿一软,双双装作中了毒,晕倒在院子里。 黑老大将两个女人拖到里屋,一个扔在床上,一个扔在地上。 扔床上的那个自然是雅歌,地上的那个是娇然。 司徒宰相扶助娇然,喝住黑老大,“你提条件!放了两人!本相看你也是真心喜欢雅歌,可这种做法不是君子所为!” 黑老大停手,气哼哼的说道,“我怎么疼我婆娘,用得着你来插嘴!”说着朝他膝盖上就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这一踹,黑老大反而更气,因为雅歌开始跟她求情。 “饶了他,饶了然儿吧!你饶了他们,我跟你走!你祸害了一个还不够吗!” “没门儿!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心疼你这姐夫了吧,还要不要脸,你这是乱伦知道不!看看,看看他,他心里没你,要不然耗你这么久!他才是祸害人的东西!你说你喜欢他啥,长得白?还是那一身没进化好的毛!?”黑老大此时真是嫉妒了,一时口快,说了些不该说的,比如,这宰相大人衣冠整齐,怎么他就能知道他身上毛发旺盛的呢。 这是一快泡过澡?还是一块儿下过海? 不过,除了宰相外,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娇然扶在地上,回想着以前应付像他一样霸道的男人的方法,她抬头认真的看着黑老大,“黑铎,你别这样。这几天我在照顾着小姨,虽然她嘴里骂着你,可我知道,她其实是在乎你的,但因为你太…野蛮,有些不讲理。” “艹,你怎么知道老子名字的!”他可是只告诉了雅歌。 “我跟小姨无话不谈,何况,她梦里好几次都叫着你呢!你别冲动,作出无可挽回的事儿,小姨会更恨你…” 黑老大眯了眯眼,一手揉了揉怀里的女人,“你当真梦里有喊我的名字?” “有…有吧。”雅歌眼神看了一眼娇然,娇然给她一记说得对的鼓励。 黑老大哪是这么容易糊弄的,“你她奶奶的睡着了还能知道自己说得什么话!两人合起来诓我呢!你!是谁来着?”他指着娇然。 没等娇然说话,就听黑老大自言自语,“长得挺标致啊…可惜,我就一根家伙,要不小妞你等等?或者先用着你公爹那根!?” 这人分明是什么都知道,在这耍他们玩呢。 “黑铎,你别太过分!”司徒绝阴沉的警示,可他此时已浑身无力到站不起来,哪里还有威慑力。 “不过分,不过分。要不这样吧,小歌儿,你来选,你和她怎么着也得让男人操一回儿,你不是一直觉得乱伦有意思吗?这么着,我让你看看公爹肏女儿如何?” “你!你!”雅歌整个人抖成筛糠,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怎么着,不乐意?你非要让姐夫操你一回儿才甘心?也行,那她归我,你爬过去,去啊!”黑铎一把将她甩在地上,站起来气哄哄的叉了会腰,“呸!雅歌,我今天还真告诉你了,你想跟他在一起儿,没门!我就让你们永远都不可能!”说着他从腰里拔出一把匕首,蹲下抵在娇然脖子上,“你!想死想活?想活就老老实实的把你爹给办了!听得懂不?怎么?不愿意,行啊,我先一刀刀扎死他再一刀刀削了你!”说着朝司徒绝胳膊上就是一刀,利落的拔出来后,血开始往外渗。 娇然慌了,不好的回忆皆涌入脑海,跟雅歌一样一边哭一边求饶。 黑铎看她怕了,拿刀子三两下戳烂司徒绝的衣袍,又在她腰上比划了比划,娇然腰间一凉,肚子以下的衣服都被割成碎布条。 黑铎直起身,大咧咧的坐上床,一手揽着雅歌一手拿刀子指着两人,“快把事给老子办了!不然那条胳膊也得见血!你!还不赶快将你爹的家伙弄硬了坐上去,快点,抖什么抖!” 娇然手攥着股间的几片遮羞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敢大哭,想着还有机会,继续求情。 这一犹豫,司徒绝身上又是一刀。 娇然真是被这血腥的一幕吓怕了,这恶魔分明是个不讲理的人,她颤颤巍巍的将手移到司徒宰相的腿间,左手右手跟抓小鱼儿一样,握住他的阳物上下套弄。 此时,这屋里最淡定的就是浑身无力躺在地上的宰相大人了,他看着娇然因为害怕而哆嗦的嘴唇,皱了下眉,而后哑着嗓子平静的说道,“然儿…对不起…连累你…” “快点,”黑老大跟个催命鬼,“怎么还软不拉几的,可不是不行吧!哈哈哈!不行干脆就剁了这屌算了!” 他真有可能说到做到!娇然吓得赶紧握紧了那半软的肉根,加快速度。 司徒绝疼得直皱眉,不是他不想硬,是他中了药浑身无力,哪还硬得起来。 不过,他心理上觉得刺激的很,那小丫头还一遍遍叫着他。 “爹!爹!你…你硬啊…你硬啊…” 娇然想尽了办法,一手套弄肉滚,一手揉捏那两个肉弹,眼里的泪珠子吧啦吧啦往下掉,都滴在他下腹上。 “哈哈哈,歌儿,瞧你姐夫没用的样子!”黑铎嘴上嘲笑,下体却硬得不行,将床帐一拉,压着雅歌就开始脱衣服,“你们俩赶紧的找,要是我都入洞了,你们还没办成,就剁了他。” 司徒宰相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然儿…别怕…”正当他想让她轻点,可下身一热,觉得湿湿暖暖的,一条小蛇勾着他龟头棱子毫无章法的缠着他。 司徒宰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支起上半身,就看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儿趴在他腿间,正给他含呢。 他难受的低低咆哮,“然儿…然儿…” 小人儿嘴被塞满,泪汪汪的抬了抬头,眼神正好与他对上,可怜的祈求着他,嘴里呜呜呜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在求他快点硬呢。 司徒绝心疼极了,平日里乱想归乱想,可真把那尿尿的地方塞在她那么可爱的一张小嘴里…实属不忍。 但刺激吗?刺激!从这变硬的家伙上就能看出来。 可心疼吗,真心疼!他喘着气,劝说道,“不…不吃了,然儿,乖…坐上来…别怕…” 娇然一看硬了,比他还心急,就怕一个耽搁又让他挨刀子。 她此时羞耻和伦理都抛之脑后,扫掉自己身下的几块破布,整个肚子以下都光不溜啾的,雪白挺翘的屁股,细细直直的两条腿分开跪在他两旁,那中间粉嫩的贝肉可是让司徒绝瞧得一清二楚。 只见她扶着那狰狞的肉棍,屁股往下一坐,贝肉被挤开,小口嘬住了他半截龟头。 可她甬道干涩,硬生生得往里挤,两人都疼,娇然怕啊,疼也不敢放慢,索性一个咬牙就坐了下去。 “呃!”司徒绝疼的头直冒汗,想说慢点却不舍得,千算万算,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要说跟她发生肉体关系就真那么重要?也不全是,这事爽也就爽那么半个时辰,可他要得是她对他放不下,这就不能光从精神上攻陷了,身体上,他也得的到。 哪怕一生也就这么一次。 床上的黑铎一直注意着两人的情形,这时他突然坐起身,卡着雅歌脖子逼她看,“看!给老子看清楚!看见了没有,你姐夫在操他儿媳呢,这传出去可热闹了!知道为啥这样不,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你说你这个小姨子夹在中间是什么事?以后还不听话吗?还敢想别的男人不!?” 说着他看向僵在一起的两人,不可避免的看到交缠的地方,一边摇头一边骂骂咧咧,“操!毛都没长全,司徒兄你不仗义啊,那两片肉分明还没发育好呢,你这丑几巴就给操了!呵呵呵呵,小歌儿,你姐夫是个变态!看清了没有?十足的变态,有啥好的!走,我带你走,让他这个变态强奸自己女儿吧。” 说着抱起雅歌就一溜烟跑了。 临了还威胁到,若是再来抢自己的媳妇,就把他们的丑事弄得天下皆知。 碍眼碍事的人走了。 司徒绝松了口气。 娇然一时不敢相信强盗就这么算了,还不敢乱动。 确定人走了,她开始往下摆动屁股,想离开他,可太干涩,活脱脱是在硬扯。 司徒绝赶忙虚虚得扶着她屁股,“别…然儿…会受伤!等…等湿一点,爹会拔出来的,这么着,爹都快被你夹脱一层皮!” 娇然愣住,再也撑不住,伏在他身上哭,“怎么办!怎么办啊!” 司徒绝抚摸着她的背,轻轻拍打,“傻丫头,比起命来,这算什么…别哭,然儿乖…” 随着她的哭泣和他断断续续的安慰,他的肉棍震动,摩擦着她的肉穴,娇然觉得下体传来的暴涨感太真实,甚至能感觉到根部旺盛的毛发埋在她肉穴里,扎得她微微刺疼。 “然儿不哭了,现在得想办法分离才行。好孩子,你动一动,弄出些水儿,爹才能拔出来…”司徒绝捧住她的脸,温柔的诱哄道。 24 细火慢炖 娇然看到自己的泪水滴到司徒宰相的嘴里,他伸出舌头接住,吞咽了下去,这个动作已经不是单纯的被逼无奈了,而是胆大的越矩,极显亲密。 她禁不住呢喃,“爹…” “恩…”司徒绝将她脸按在自己肩胛骨那里,仿佛刚才的肆意纯属无意,而后让她放松趴在自己身上,静静地等。”是不是疼?那就不动,等一会儿,等爹软了就出来了。” 说是一会儿,却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静的只有两人交叠的喘息声。 女人的蜜穴很快分泌出爱液,却远远不够,因为男人的阴茎涨的大,又热又圆的龟头压迫着柔软的花芯,企图抵开子宫口,长驱而入。娇然无比清晰的感受到粗大阴茎上的脉搏,急促而又有力,如他胸膛里那颗心脏,正有规律的跳动着。 她本能的往后退,司徒绝面色严肃的屏住呼吸,收紧下腹似乎是顺承她的退离。 但他一用力,那阴茎如张满的弓一样,在她甬道里微微弯出弧度,让她异物感变得更加强烈,龟头粗大,如倒扣的钩子,搔刮着她的内壁,越往外越难行。 两人都有些无措,不知道如何进行下去。司徒绝长吐了一口气,让紧绷的身子放松,不料情况并未缓和,反而滋的一声,阴茎又牢牢实实的镶入那销魂穴,重新复位。 “呐…“娇然低吟一声。 司徒绝听见她嗓音跟某种小动物一样娇软,一时间情难自禁,伸手从她光裸的下腹处上滑,探入她身上仅存的衣料之间,握住了她的乳房。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她的乳房边缘,如在掂量一个稀世珍宝,细细摸索,而后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头,爱怜的揉捏。 娇然自是吓了一跳,却被身下的男人按住腰肢。 “别躲…快点拔出来才是正事…水这么少,穴又小,爹怎么出得去?你乳尖儿可敏感?爹这么揉揉可会出水…“ 娇然听出话里的一丝嫌弃,不禁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如今两人最私密的器官都合在一起了,乳房又算什么呢。 于是,她咬了咬牙,开始扭动屁股,还不忘为自己辩解, “不是我小,是你…太大了…” 司徒绝暗暗狂喜,那紧致的肉穴随着她风情万种得摇曳而一缩一紧,吞吞吐吐,别说滋味有多美妙… “是有点大,那怎么办?害得然儿吃苦了,都怪爹…” “爹…别说话...别说…“他一说话,他得肉棍就在她得体内搅弄得幅度更大,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栗。 司徒宰相见她不让自己说话,就不再说话,手揉弄着她的乳房,眼里含笑,深情得看着努力耕耘的小人儿,享受着她的主动带来的蚀骨销魂。 娇然被他看得不自在,低下头扭动腰肢,房间里很快想起滋滋得搅水声。 应该可以了。娇然暗附,于是抬高臀,打算拔出去,结果男人的龟头跟撑开的小伞一样,卡在穴口出不去。 司徒绝自知身下阳物的禀赋,蘑菇头大如鹅蛋,下端粗大,而且棍棒硬起时的弧度,正好能让龟头刺激女人穴内的敏感点,所以纵使他不精于房术,却也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念念不忘。 但如今身上这只…似乎很不解风情,依然在努力拔着肉蚌。 “笨丫头,你越急越出不来,这么强行拔,爹以后要残了! “ “…“ “把我想成你的夫君…你那晚怎么在南宫陌身上动的?是三浅一深,还是左右划圈?“ 这话后半部分其实是赤裸裸的调戏,可他偏偏加了一句‘把我想成你的夫君‘,试问哪个图谋不轨的男人会接受自己的女人心不在焉?可这司徒宰相偏偏就不介意,所以这句话,实则彻彻底底的打消了娇然心里的顾虑和猜疑,觉得这一场交合比穿着衣服打牌还正经,就是公事公办,不带一丝的邪念。 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其他男人的脸,身下开始动情的摇摆,映在身下的男人眼里,惹起簇簇的欲火。 他见她闭眼在自己腰上扭来扭去,半遮不遮的乳房跟着上下颠颤,柳腰柔若风拂柳,翘臀玲珑如白玉,那小嘴微张凑出美妙的低吟,他舔了舔自己的唇,露出不明的笑意。 “然儿…你有点慢…” “啊...嗯…快了…“娇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随之而来的是加倍的快感,”爹….爹….” “不是让你把我想成南宫陌呢?别叫我爹,叫夫君…叫相公…“ 娇然自欺欺人的功力不够,而且她手撑在他胸膛上,摸到的是极具存在感的胸毛,还有每次她扭动屁股时,男人下腹和两颗大卵蛋上的毛发都会磨擦她的阴户,她想想象成别人,根本不可能! 唯恐被他看出来,她支支吾吾的装作叫了声相公,非常含糊。 司徒绝略有失望,心里的不满又勾起他的邪念,“告诉爹,你的敏感点在哪里?是这里吗?” “啊!”娇然惊呼出声,不敢相信他居然拿手指弹她的阴核,”啊….不能揉…啊啊” 男人不回应她,用仅存的力气,手指轻轻在她阴核出按压,“是有用的,瞧,你水流到爹肚子上了,别停,乖巧的小丫头,恩…然儿,重一点,落下时重一点!这样爹才能插到你的最里面…” 娇然骑在他身上,跟骑马一样前后摇晃,极致的快感太过熟悉,她知道自己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随着他的指引,她重重的落下,将自己的阴户紧紧贴在他的阴茎根部,让他的肉根插入自己最深处,就一下,也就一下…她不行了。 司徒绝刚尝到全根没入的乐趣,只见身上的小傻子突然僵住,嗯哪嗯哪的脖子往后仰,接着身子一震颤栗,穴内喷涌出一股热液,交在他龟头上。 呵,真是没用的小东西。 司徒绝无奈的摇摇头,胸口却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正是跟其他女人做完所缺乏的,是他寻觅已久,渴望已久,等待已久的感觉 “我的女孩…”他伸手将她又揽入怀里,轻轻的拥着。 娇然高潮后再无力气,被他拥着趴在他身上,乳房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毛发磨蹭着她细嫩的皮肤,乳尖,肚皮,让高潮后的她骚痒无比,她想抬起屁股,赶紧结束这段奇奇怪怪的情欲之旅。 男人却不干了,轻轻拍了她一下屁股,“然儿…爹求你了,别再乱动了…” 她这么一丢身子,穴内跟个小嘴一样不断的裹他吸他,别说有多妙了,他可不舍得放过。 “不让你动,你还动!”司徒绝知道她想抬屁股走人,他怎能让她如愿, “你的水是够多了,可你是不是刚才丢了身子?你知道你穴现在有多紧吗?你这样一动一动的不仅拔出不去,还跟操穴一样,把爹的肉棍含的更大,你是打算让爹爆血而亡?” 被责备的娇然委屈的支吾了一声,听他的话乖乖趴在他身上,“那怎么办?” 司徒绝立马软下语气,“等爹药效失了,有力气了,爹来拔,可好?” 娇然恩了一声,就这么等着,期间司徒绝问了几句她身体还疼不疼,她则打了几个喷嚏,因为又想动被警告了两次。 足足有一刻钟,司徒绝觉得恢复了些力气,攥了攥手指,能握住东西了,然后也不打招呼,抱着娇然滚了一圈,让两人的姿势变成了他在上,她在下。 他撑在她身子两边,没给她任何示意,就开始摇摆窄臀,开始律动,粗长的性器在她穴肉里长驱直入,肆意妄为。 “啊…啊…”娇然被撞的跟小鱼一样,手足无措,下意识的去推他。 司徒绝按住她的手,“不射的话,爹怎么出来!?你瞧…”说着他拱起腰,抬高屁股做拔离状,结果她的肉穴吸紧肉棍,随着他抬高屁股,根本不松开他的阳物,“然儿,这怪我吗?“ 娇然将头扭到一边,不再反抗,司徒绝接着重重的落下,让她光裸的小屁股撞在地上,而自己撞在她身上,深深的顶入她深处。 “然儿,你这样子…好像爹占了你的便宜一样…嗯哼…那爹不动了,就这么肏着你穴,等人来发现我们的丑事!” 司徒宰相的脾气真的不是很好,娇然真觉得惹不起他,怯怯的说了声不。 “你到底让爹怎么办?我是想快点射出来,射出来就软了。可你这样,爹不敢妄动,更别说做些更刺激的让自己尽快射。” “对不起…”娇然就是个没种的,被一吓唬,立马讨好似的用手臂环住他脖子,”爹,你…别生气,你动就是,不要管我。” “这能是一人的事儿吗?”司徒绝很是受用她的讨好,“束手束脚的办事,爹这辈子还没做过,都是操个底朝天才会射!不如这样,我将你当作我的姬妾,你当我当作你的夫君?我们放开点,可好?” 娇然犹豫一会儿,“都听爹的。” 25 得了她的允许,司徒绝俯身张嘴含住她的樱唇,舌头霸道的深入她的口中,扫刮着她的贝齿,手臂也在她腰肢收紧,紧贴在自己肚子上,方便他控制力度和深浅。 “…可还受得住?”司徒绝眯着眼,看着在自己鼻尖下的脸蛋,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可怜又可口。 男人用自己的阴茎去疼爱这只小绵羊,粗长如枪一般,在她柔软的肉穴内翻搅,退出时阴茎将她两片嫩肉翻出,进入时,则将那阴穴填满,九深一浅的抽插,每每卵袋拍在她臀瓣上时,他就恶意往里挤,让她发出求饶的呜咽。 “太…深了…啊…”娇然紧抓着头顶的床单,纤细的身体随着男人的顶撞一窜一窜,”爹…爹,受不住的…” 嘤嘤咛咛的呻吟,正是男人所求,他哪里还收得住马,反而越戳越猛,越顶越快。 操干了几十下,他又将她双腿分开抱到床上,自己则曲膝立在床下,攥住她的两只脚腕提在半空,开始摇摆臀部,用肉棍在她体内旋转,巨大的蘑菇头和粗茎四面八方的捣干,熨帖的触碰着她穴肉的每一处肌理,真是寸寸销魂。 司徒宰相发出难受的吼声,他知道自己在失控,这灭顶的快感让他如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惊叹原来这才是鱼水之欢,以前的那些算是什么,再多再疯狂的以前也不及她这小淫屄的一吞一吐。 可他惊喜的同时又是惊吓,身为宰相的他,亲眼目睹一个朝代的更替,一位明君的颓废,那是因为谁?不就是身下这个女人。 他呢?他承认自己对她有好感,但也是带着猎奇的眼光,可现在…坏了,真真的坏了! 他这是把自己套进去了,他有些生气,因为自己低估了她的妖力。 他紧咬牙关停住,下身顶着她往床内滑动,而后自己跪上床,手撑在她肩膀一侧,俯身盯着她,一鼓作气恶狠狠的插了她十几下。 “叫相公!”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彻屋内。 “不…啊…了…啊啊啊…” “叫相公就饶你!” “相…相公…啊啊…啊…” “恩?谁是你相公?你难道不应该叫我爹爹…”男人出尔反尔,又惩罚性的捣干了几下。 娇然见他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身下那根巨物更是胡搅蛮缠,她只得相公爹爹一起喊,恩恩啊啊乱叫一通。 见她这般傻乖,宰相心里的郁气算是消了不少,他也不再委屈自己,将她按在床上一顿操干,暴风骤雨般抽插了几百下,小床都快被剧烈的撞击摇散了架。 娇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可身上这个男人的狂烈让她实在吃不消,他不像是在交欢,倒像是要置她于死地,阴茎没命地往她子宫口里顶,强悍的抽动使她产生生理性的眩晕和疼痛。 就在无法阻止的死去活来中,她隐隐给身上庞大的男人加了一个标签:脾气不好的蛮子。 司徒绝纵使运筹帷幄,却不知道此刻她的心理活动,只觉得自己有万分的能耐都要使在她身上,就通过身下这根阴茎,给她自己的一切。 “然儿…然儿…”他终于控制不住,预感到浪潮的到来,于是抱起女人紧紧勒在自己身上,跪坐着噗嗤噗嗤猛插十下,突然嘎然而止,饱胀的肉龙静置在穴肉内,突突跳动了几下。 “啊…“ 娇然声音颤抖,指甲嵌入他的肌肉,身子也跟着抽搐颤栗… 两人都到了高潮,湿汗淋漓,如胶似漆,男人大口的喘息,亲昵的磨蹭着女人的脸颊,下体依然堵着她的阴穴,不断将浓稠的精液浇入抽搐的甬道。 “然儿…”一遍遍呼喊的名字,已经告诉她,他知道自己身下的是谁,并没有把她当作任何人。 娇然气若游丝,只是呢喃,“扎…疼…” 司徒绝疑惑的看了看她,红红的脸蛋上蹭出些道道,原来自己胡子拉碴的,把她脸扎疼了。 但他微微一笑,手指放在两人身体交合处捻弄,“是这儿被扎疼了?” “啊…不要碰…”高潮后的她异常敏感,再也经不起挑逗,“爹…你…你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吧?” 司徒绝压住笑意,抬腰慢慢抽离。 射过后的阴茎一寸寸暴露出来,虽已不复刚才的挺硬,却也大大粗粗,粘满汁液,退出时牵出条条的银丝,龟头剥离的那刻,发出啵的一声,如拔瓶盖。 “可算是出来了…”清冷的声音由他磁性的嗓音发出,添了一股魅惑,“本相从没操过如此费力的小屄…” 娇然侧脸埋在被褥间,用极小却清晰的语气反击他的嫌弃,“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器大活不好的男人…” 司徒绝一愣,抿了抿嘴,本想做些什么,可也只是嗯哼了一声,便利落拿起床上的衣片擦了擦身上的污秽,而后去找衣服。 现在不是跟她争吵的时候,因为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在跟她交欢上,超出了预计,如果再不赶紧收拾好一切,可能他们被发现时会很狼狈。 “这屋没有男人的衣服?”司徒绝问。 娇然很意外他对自己的挑衅没有反应,坐起身,想了一会儿,最后摇了摇头,“这里只有女人穿的…” 司徒绝叹了口气,意料之中。 他走到衣柜那里翻出一件紫色的女士衣裙,又拿了件质地比较柔软的棉布衣服扔给她。 娇然接住,直接披上。 “先用棉布擦干净身子…那么多水,湿乎乎不难受?”司徒绝如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我没有找到新的亵裤,你先穿我的。不要说不,爹刚才射了很多,你不想待会走路流一地精液,就乖乖的穿上。” 娇然接过比她腰粗了不止两倍的男人内裤,也没犹豫,而是机械式的将脚伸进去套上,又将衣裙穿上。她是没心情再想别得的,因为有两个大大的难题在脑子里乱窜。 她问他,“小姨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意思是,小姨被人掳去要怎么救回来,我们成这样如何跟别人交代,是隐瞒还是如实交代。 “将一切交给我,多少的阻隔,多难的障碍,爹都会一一解决,如果南宫陌和冥儿接受不了我的存在,那他们会,失,去,你。”司徒绝语气坚定又带丝狠厉,忽而又觉得锋芒太显,微微收起情绪,“至于雅歌…我们的事何须向她交代?” 好半晌,娇然才消化他的话,司徒绝的回答,明显是误会了她的意思,而且,他的语气好像是她与他在私定终身, “爹…这事儿…是不打算瞒着司徒冥吗?” 司徒绝沉默的看着她,“你打算瞒着?然后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娇然觉得他突然变得好阴森,浑身散发着寒气,不等她说什么,只听他说道, “好,一切都听你的,那我们得先离开这,最好装作被黑铎抓去了,再躲个几天。”司徒绝黑着脸,将一个床单围在胯间,而后走出去,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件朝服,是从门外那个晕倒的官员身上剥下来的。 他见娇然磨磨叽叽,走到她身边,不太温柔的揉揉她的头,“你带着一身的痕迹,怎么瞒过司徒冥还有南宫陌?相信我,回来时,一切都会变得容易解决。” 然后,他带她离开了医馆。 同一时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小镇子上,两个男人心情复杂坐在酒馆里喝着闷酒。 是东方轩宇和百里玄敬。 他们一个善于从消息得知事实,一个想要探查她的溯源。 于是,两个男人来到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不期而遇,然后就有些惺惺相惜一起寻找,走过她走过的路,打听与她有过接触的故人,事无巨细的问着她的过往,从出生到被舅舅收养,再到离开家。 两人都得到了相似的结果:她的性子在某个年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并且她在刻意的隐匿这种变化。 是脱胎换骨,还是借尸还魂,总之,她早已经不是她。 “也就是说,玄敬,她可能跟你没有任何亲缘关系…”东方轩宇嘴角含笑,眼中却满是失落,“这下…你不用再瞻前顾后了。” 百里玄敬一手虚虚扶着前额,另只手掌酒,听他所言一时百味杂陈,“又有什么用…她如今不肯见我…对我厌恶…” “厌恶?“东方有些羡慕,“你可知道她见了我何种情绪?你无法想想一个女人,一个你用了全身心去爱的女人,一个你将所有宝贵的东西捧到她面前都无动于衷的女人,她一句‘对不起 ‘会多伤人!那客气的语气让我差点想掐死她。她是喜欢我,但远远不够,不够!她曾经对我说过最动听的情话,说我是她的星星…可…可他妈的,我现在真成了星星,离着她十万八千里,根本走不进她的内心!“ 百里玄敬露出同情的眼神,同时又窃窃的幸灾乐祸,“你…打算放手?也好,总有女人更是适合你…” “怎么,你觉得我对你有威胁性?”东方轩宇看出他的违心。 百里玄敬盯着他,“有一点…你最大的威胁是,有张酷似我的脸。” “呵,你觉得她还会怀念以前的你?不双…你犯过错,我却没有,论难度,你以后的路更不好走!” “嗯…你说的对。其实如果是你犯了这个错误,她可能不会很在意…毕竟她始终对你无动于衷,但我就不一样了,不是吗?“ 同病相怜的两人暗暗较劲,互相刺痛着对方的软肋。 “何必这样呢?“东方轩宇摊了摊手,先让一步,“我们不该成敌对的两人…你知我性子,永远不会待错她,她爱我不爱,我认了,我一辈子就这样了…你呢,以前你就是众矢之的,现在还想凭自己夺回她的芳心?可能吗?怎么样,你要不要与我合作?” “合作?“百里玄敬思考着这个建议,十分矛盾,“…我现在不信任你。” “我会拿出我的诚意。比如,将我所有的身家都转让给你。” “噢?这恐怕是你的计谋吧?你一无所有,然儿会因为良心而不能将你拒之门外。” “是。有这么一层想法,但不可否认,这是我能拿出的所有诚意。而且,如果你愿意,我会将你那场一夜的情缘,变成丝萝和南宫陌的陷害,比如说,是他们给你下了药,我总有办法在任何地方安排我的眼线,而后…将虚无变成事实。” 百里玄敬冷笑,“我说…这就是事实,你信吗?“ 东方轩宇愣了一下,”你?那你为何不解释?“ “我们的心结不是在这儿…”百里玄敬似是陷入过往,“她从来就不属于我一个人,过去,现在,以后…都不是。…好了,你的诚意我收了,回京城后记得要兑现。作为交换,我先告诉你,然儿…她是有恋父情节的…” 东方轩宇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百里玄敬脸微微红,仿佛透露的不是别人最羞耻的隐私,而是自己的不耻。 “这些..你消息再灵通,也不可能知晓,因为然儿她自己也不一定清楚,只有我…呵…她不仅喜欢长辈一样的男人,而且…适当的粗暴,比如在床上,会让她更兴奋,产生依恋。就像…是驯养小动物。所以,温润如玉的你,明白为什么总差那么一点了吗?东方兄,我说的这些,可够诚意?” 东方轩宇愣了半晌,举起酒杯敬他,“好!你我发誓,以后凡是有关然儿的,不得欺瞒,不得争风吃醋,要同心同德,一生坚守,死不相违!“ 百里玄敬颔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匹狼,围追着一只猎物。 那么最完美,最稳定的状态,是齐心协力,还是胜者为王? 结局,我们无从得知。 但她和他们,总会以不同的方式幸福的在一起。 lt;全文完结gt; -------------------------------------------------- 虽然有点突然,但结合我目前的思路,还有我以后工作的忙碌,我觉得写到这儿就是我期待的结局。 当然,我会写几篇每个人的番外,番外会像大壮那篇一样交代每个人的以后,或明确,或开放,总之一生太长,但都会幸福的。 最后,谢谢你们的支持,鼓励,陪伴!你们的留言,珠珠,收藏,还有默默的点击都是我坚持到现在的动力,谢谢你们! 26 大壮番外 我叫白淑怡,我的父亲是当朝的白御史,母亲是皇后远方表妹叶氏,我有个姐姐叫白淑贤。她是家里的嫡女,我是爹爹第二个女儿,大家都叫我二小姐。 我从小就很崇拜我姐姐,因为她不管做了多出格的事,就算琴棋书画一样不通,却总是能得到母亲的原谅,可我不一样,我哪怕是偷看了一眼女训女德外的书,母亲就会重重的骂我,父亲也会让人看我看得更加严格。就算如此,我还是能知道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因为我有一个很爱八卦的小婢女。 一天,父亲想把姐姐嫁出去,于是给姐姐说了一门亲事,姐姐说那个人是个丑陋的莽夫。可我知道不是,那个人叫尉迟灏,是名声赫赫的尉迟家唯一的血脉,他的祖父也是很了不起人,我想这样的家世,怎么会生出一个莽夫呢?而他的堂兄东方轩宇更是京城有名的风流才俊,貌若潘安,他又怎么会丑陋呢?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他,我的婢女说起坊间秘闻时,提到过他,说他曾经隐于王爷府中,与一婢女相爱,最后私奔,被逼回来后,他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袒露了真实的身份,于是如愿娶了小婢女,可惜好景不长,那小婢女成亲前死了,最后他伤心欲绝,远走战场。 那时候,我还耻笑我的小婢女,是不是把自己当成那个小婢女了? 我不敢让她看出来,我心里也为他的痴情动容,这样的男人,如果再爱上别的女人,一定也会再深情一次吧。 此后,我都会让我那个婢女打听他的事。 他因为祖父生病从战场回来,听从安排才跟姐姐定亲的。真是孝顺的男人! 他接管东方家,每天有忙不完的事要处理。真是有财又有才的男人! 他知道姐姐未婚有孕,还不嫌弃,说依然会娶进门。真是有担当的男人! 不,他为什么不悔婚!难到他喜欢姐姐吗?不可能… 可能他太忠厚了,太善良了。可我不允许他吃亏,于是我让爹爹退婚,我可以代嫁过去。 反正,他们家只不过是想联姻,至于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姐姐的名声已经毁了,就算是嫡女,也没有我嫁过去合适。 我如愿了,我至今都忘不了入宫参加盛宴时,皇后将我指婚给他的那一刻! 我在座位上早已偷偷观察他了许久,他怎么那么高大,那么英武。就算脸上有个疤痕,可依然遮挡不住他硬朗帅气的外表。 只不过,他眼里有很浓的忧伤…在指婚时,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谢恩谢皇后… 真是痴情的男人,至今都对他亡妻念念不忘。 没关系,我会对你好,让你忘记她。 我出嫁了…开心的几乎想要奔跑,忘记要走小碎步… 可很快,我不开心,因为他对我有些冷淡。 不,是很冷淡。 他说,你嫁过来,不过是两家联姻,你有自己喜欢的人吗?你可以去找他,我不会拦你,如果你像你姐姐一样怀了孩子,能先让我养吗?等我祖父去世了,我就会放你和你的爱人远走高飞。 我听了如坠深渊,泣不成声,他以为他说的话冒犯了我,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喜欢的人是他,很久了。 可我说不出口,我有些骄傲,我觉得他会爱上我的。 我开始对他关怀备至,照料他的起居饮食,虽然他说他习惯了自己打理。 我不能做一个妒妇,所以我每个月都会去他亡妻的坟前扫墓,但他不能亲眼看到我的大方,他可能太悲伤了,从来不去看他亡妻。 我还会故意提起他的以前,想要他与我分享,这样才能一步步走近他心里。 “灏…你觉得以前在王爷府做木匠开心,还是现在掌管东方家开心?”我直呼他名,我喊他夫君,他脸上会露出很厌恶的表情。 “以前。” 他的回答不出我所料,我笑说,“为什么?”如果他说有那个小婢女陪伴,我就顺坡下驴,宽慰他,理解他。这是迈向红颜知己的第一步。 他说,“账本太多,看得头疼。” 哎呀,他的声音浑厚低沉,语气里那丝不耐烦的小情绪也这么有男人味!而且他说自己头疼,暴露自己的弱点,这是已经向我敞开一点心扉了。 但还是进步太慢了,我其实是有一点心急的。再三考虑后,我决定一步到位,将自己送到他床上。 我是府上的女主人,收买人心很容易,但事与愿违,下人再怎么配合我,我都没能成功。 不,至少有一点收获,那就是我发现他偶尔一个人闷在屋里喝酒,喝得烂醉,然后… 然后拿出一见破布…对着破布自渎。 母亲在我出嫁前教过我,也在嫁妆里偷偷放了一本画册,我都看过了…所以当他醉醺醺的掏出他那…丑陋的家伙,上下抚弄时,我一点都不震惊。 就是听他喘息,看他胸膛因为难受而起伏,自己脸有些发烫。 姐姐说过,男人的那个东西越大越好用,我听了骂她女登徒子。现在觉得有些遗憾,没有问清,多大才算大? 他应该算大的吧?好丑…但是…却让我腿发软。 当他仰着头,咬紧牙关,长吁一口气时,那根丑陋的东西尿了出来! 真恶心!那尿又白又浓,喷到那块破布上,而后他瘫软的四肢张开,望着床顶发呆,嘴里还念着然而然而我的宝贝。 然而我的宝贝妻子已经去世了。 我为他补全了句子。 而后我浑身发软,却恨恨的回了屋。以后好几次,下人一说他喝烂醉了,我都会去偷偷看,越看越上瘾,甚至偷偷拿他穿过的衣服闻,衣服如人,充满了一股道不明的气息。 对了,他自渎的频率不高,一个月两次,有时会'尿'不出来,他就放弃,继续拿着破布看,还会亲亲破布,放在脸上摩挲。 那时候,我真想进去,抱着他,让他像自渎一样疯狂的爱我。 我知道,我冲进去,他也不会要我,我更不可能怀孕。 于是,我做了件出格的事。 我偷了他的'尿'。我知道这种东西,可以让我怀孕。 第一次,就在他自渎完后,我让下人借故敲他门,说前院着火了,把他支走。可失败了,因为,即使是着火的情况下,即使是他烂醉,他依然忘不了把那破布放在怀里。 第二次,我成功了。很简单,我选择在他快要尿的时候,把一个下人踢进去,他没料到有人闯入,一个激灵射偏了。 再后来的事,虽然耗费周章,但是我成功的拿到了我想要的。 而且,我怀孕了。 我觉得我真的是绝顶聪明,神仙眷顾! 但可惜,他始终不信是他的,只是说,好好生下来,到时候会让我跟我的'情人'成眷属。 我点头,纵使千百苦楚,可还是被喜悦掩盖,谢天谢地,我怀上了我爱的他的孩子。 他依然像以前那样,冷落我,没有一点丈夫的体贴,更别说为人父的改变。 直到过完年,是年初三,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当时我让他陪我回白府看望父母,他中途遇到东方轩宇,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而后,他对我说抱歉,今日不能陪你去看白御史了,我还有要事。 他消失了整整半个月,正月十七那天,他终于回来了。 我见他虽然脸上鼻青脸肿,像被打了一样,但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眼神里都是笑意,他从来没这么高兴过,真的是跟以前的笑不一样。 是发自内心的。 他见到我时,看到我隆起的肚子微微一顿,而后笑笑,“你心仪之人呢?改天我请他到府上一坐可好?” “哦…他就在这府上…”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明白我的暗示。 “是吗?那倒方便多了!”他笑如夏风,“可是管家?” 我摇摇头,快哭出来了,我真想告诉他,可我不敢,为什么不敢,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想给他一个惊喜。 “哭什么,难到是个下人?没关系,我给他良田百亩,黄金千两,再想办法给他封个爵位,也好让他有点头脸,到时候,你父亲也就不会反对你们了!” 他不看我的反应,不等我的回话,就回了自己屋里,也不关心我短短的半月瘦了好多。 他是真的不在乎吗? 不,他在乎。因为,我听下人说,他不休不眠,在自己屋里做木工,做一只小木马,小孩骑得那种。 我听到了,偷偷去看,可不是吗?木马栩栩如生,可以摇,可以往前骑,就是…估计得等孩子大大才能玩。 我还看见他,做着做着,居然呜咽起来。 他前一刻还在笑,怎么就突然咬着自己胳膊,呜呜呜哭呢? 真像个孩子。 他…难到是喜欢我,却又舍不得我离开?一定是这样的。 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给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呢? 他肯定已经爱上我了,不然,怎么会给'良田百亩,黄金千两',一定是不舍得我受苦… 哎,再等等,再等等,他必须先向我表白。 我看着那小木马,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可爱。没想到,他的手艺这么好。 而且,我发现他越来越忙了。他开始热衷于处理家产田产,往常头疼的账本,他能一目十行,他也开始结交朝中要臣,拉拢关系。 他开始像一个父亲了! 只是他行踪开始有些诡异。 比如,他学会逛青楼了。 我知道了很生气。让管家去盯着。 管家说,他从来不点女子伺候。只是包一间最顶层的房间,站在窗口,喝着茶,看风景。 我不放心,于是大着肚子,女扮男装,偷偷去他长期包的那间房找一些蛛丝马迹。 我也站在窗口,往外看了看,没什么,就是一群树。 喔,能隐约看到一个楼顶尖尖,好像是个园林,因为那个院子里花花绿绿的,很是缤纷。那些花草肯定是假花,这大冬天的,真花早就冻坏了。 他喜欢这样的庭院? “谁让你来的!” 熟悉又陌生嗓音,有些怒气。他来了,他不是刚忙了一天一夜,应该已经休息了啊。 “出去!” 他太凶,他为什么凶我? “以前我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盛怒的样子有些让我害怕,于是我灰溜溜的回去了。 第二天,他把管家和下人换了。 我在想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估计怪我怀孕不能伺候他,又干涉他逛青楼? 这么一想,我又不觉得委屈了。 但他做的小木马什么时候拿出来,我知道他已经做好了,还涂了漂亮的颜料。 我问他希望我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他皱了皱眉,说女孩… 但我觉得他应该喜欢男孩,因为女孩喜欢粉色,而小木马是蓝色的。 后来,孩子出生,是个女孩。 所以,小木马,他始终没拿出来。 我终于告诉他,孩子是他的,而且说了一遍缘由。 他惊喜的表情,跟…吃了香香皂一样。 香香皂是最近特别流行的一种沐浴的肥皂,据说京城的贵妇们都在用,美容养颜,芬芳无比。 我一开始在他书房里发现这种香香皂的时候,以为是精致的点心,有草莓味的,玫瑰味的,薄荷味的… 好香!本来不该动他的东西,可我忍不住,于是我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啊呸!…味道实在是…难以名状。 不说香香皂了,说他的反应,有些让我害怕。 最后他说,“罢了…你好好养她长大,将来入宫也好…” 入宫?不!一入宫门深似海,何况现在的人小皇帝只是个傀儡,而且皇后,王爷,宰相,将军似乎故意要把这个小傀儡宠的无法无天,我亲眼见到小傀儡骑在岭南将军脖子上撒尿,尿湿了,将军还哈哈大笑,这样的小傀儡,长大了肯定是个祸害,我的女儿怎么能嫁给他! 但这个从未正眼瞧过我的夫君,突然看了我一眼,说,“还好你容貌不差,想必阿黎能看中吧…” 他在夸我漂亮,我好激动,以至于忽略他直呼那小傀儡为阿黎。 我喜极而泣,点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培养女儿长大,让她做一个贤惠温柔的妃子。 于是,我会经常带我的女儿入宫见太后,也就是小皇帝的养母,当年的皇后,培养一下感情。 我习惯称她皇后。 哦,忘了说了,夫君如今很厉害,在朝中也算令人忌惮的那种,以前他无心恋战,像是被逼的,现在他主动多了!所以,我入宫见皇后,身份地位也很配得上。 一次,我去拜访皇后时,见到一位女子也在。 皇后跟她似乎感情很好,像…亲姐妹?总之,皇后跟她,与跟我不一样。 皇后跟我介绍,那是前任御医南宫陌的夫人。 后来,我回家跟夫君说,南宫御医的夫人长得可真美啊,不光美,身材还十分好,皮肤如瓷娃娃一样水嫩白皙,笑起来透着女人的柔媚,却又有女孩的纯真,我作为女人都快忍不住心动了。 我的溢美之词,都用上了。因为,美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但美得像她一样,会让人想入非非却又不想玷污的女子,只有她。 难怪当年有断袖之癖的南宫御医会被治好,喜欢上女人。 夫君听了以后,居然问她长多高了。 我在我眉毛处比了比,说,这么高吧。 我个子很高,到我眉毛处的女子已经算是纤长的了。 夫君点了点头,笑得像是自己的孩子长高了一样自豪。 我觉得他是欣慰我这个妻子虽然美不及他人,但身高够高,将来若是生了男孩一定也不矮。 后来,我每次入宫,夫君都会去送我,接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宫门外一直等着,不然怎么正好知道我何时出来… 应该不会,因为,他那么忙。 一次,我又见到那个女子,她这次带了很多好看的衣服给皇后挑,我也挑了一件,但她跟我说要十两银子。 我,“…” 皇后,“她比较缺钱。” 衣服太好看,我想买。可她坚决不收我那猫眼儿石的串珠,只认金银锭子。 我没带,于是,皇后一起替我给了。 皇后边让侍女拿出一张银票,边说,“金子银子,你也不好藏,给你张纸容易带…多出的,记在账上,别忘了下次多给我带些羊脂的香香皂…” 然后,我亲眼看她拿过银票,卷成卷,塞到她乌黑的发髻里。 我,“…” 又说了一会儿话,她告辞了,我后脚也跟皇后道别。 我坐着步辇走得快,与她在通向宫门的长廊上遇见。 我问她可要回南宫府,不如送她回去。 我心里是有些炫耀的成分的,因为,我有夫君接送,有豪华的轿撵代步,有花不完的银子,而她,只徒有美貌。 女人对女人有天生的敌意,别问为什么。 她笑了笑,说不用了。 这时候夫君居然走过来了。 他不是在宫门外等着吗? 不管了,我下了步辇,想向这个女人展示一下恩爱夫妻应该如何相处。 夫君先一步,抱过女儿,然后空出一只手抓住我的手。 从未有过的兴奋,激动!幸福,来的太突然。我也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夫君这是在表忠心吗,在告诉我即使是她这样我见犹怜的美人,他也不会心动。 果然,美人见我夫君时愣了一下。 这是我的夫君,尉迟太傅。我特意又突出了太傅一词,彰显他的地位。 喔… 她喔的时候声调上扬,又平缓。 真是连声音都勾人。但我夫君丝毫不为其所动,看都不看她一眼。 只是,我的手快被夫君捏断了,女儿也哇哇大哭。 夫君跟我说,夫人,我们回去吧。 好好好! 回到家中,我激动的都没有睡着。我觉得女人的外貌并不重要,得到夫君的疼爱才是真正幸福的女人。 我就是后者,就算夫君除了今日的牵手,从来没碰过我。 但,很快,我的夫君又开始神出鬼没。 也不算神出鬼没,总之,他会在午饭的时候出去,两个时辰后再回来。 我又开始偷偷跟踪他了。 我发现他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一个街口,也不下来,而是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一个时辰后,又驾车回府。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是一家不起眼的裁缝铺。 等夫君的马车走了,我走进裁缝铺,看到一个美人,身边跟着一个身穿浅绿色衣服的男人,他手上拎着两大包袱,痴痴傻傻的站在她身后。 美人也看到了我,但她不认识我。 我蒙面了。 我真机智,不然会让她发现我现在脸抽筋的样子。 因为,我笑,笑不出来,哭,不敢哭。 到现在,我再发现不了什么,那我就真的是二傻子了! 我看了眼那浅绿衣服的男人,只是比我相公年轻一些,相貌一般,气质一般,衣着更一般! 怪不得勾引我夫君! 最后我笑得春风得意,因为,她身边的这个男子真的是个傻子。 哈哈哈,南宫陌冷落她,她找了个姘头,还是个傻子。 “心肝宝贝然然…累…累…沉…” “说了在外面别叫我心肝宝贝!累什么累!别偷懒,再把这包袱拿上…嘻嘻嘻嘻,最近真是生意火爆!” “不偷懒…沉…宝贝心肝然然…” “也不能叫宝贝心肝…” 旁边的伙计翻了个白眼,说,我瞧这冥公子一点都不傻,嘿,我看精得很! 他不傻,只是这里只有七八岁…美人指了指自己脑袋,郑重其事的瞪了眼伙计。 伙计心虚的点头哈腰,姑娘,姑娘,您别生气,您人美心善,不是怕您被占便宜吗… “你看什么!挖了,你,狗,眼!” 这次傻子骂得不是店伙计,而是我。他骂人的气势很像一个人,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只看到,店里的三个人把视线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又灰溜溜的走了。 回到府上,我看夫君正在吃饭。我也坐下吃。 就像今天什么都没发现。 就这样一辈子吧,我已经很满足了。 还有,我以后再也不听信坊间传闻了。 27 岭南番外 百里岭南踏入营帐,第一眼就看到了齐然特意从海津带回的手信:一只与营帐摆设十分不搭的木头娃娃。 颜色鲜明,正静静的立在案桌一角。 他自知与齐然是有几分亲近,他给自己带点地方特产,不是什么突兀的行为。 但他这小子,怎么会送这种手礼?粉色的,胖嘟嘟的娃娃? 是套娃,他一层层打开,等打开到第五层,露出最中间的那个小如花生的小人时,心里已经完成了一系列的分析,并且否定了很多猜想,最后他得出了结论,一个自己想得出的,带有感情色彩的结论: 这是儿子的母亲假借齐然之手送给他的。 至于寓意是什么,他也懒得继续猜,总之,这个娃娃跟她有关,明白这个就够了。 他将套娃放到书架上,与自己的视线齐平,而后觉得位置不太满意,又将套娃放在了一堆牛皮图纸后面遮住,只露出一角,看起来像是并不珍贵的,随意的堆放。 他默契的没有去问齐然这个礼物的事儿,只是在见到几个参军拿着齐然带回的虾干鱼干当下酒菜时,心里挺舒坦。 木头娃娃比虾干鱼干?呵,这哪有可比性,她的小娃娃永远不会消失损耗,甚至只要他保存的好,上面的一点点漆料都不会褪色。 转眼数月后,寒冬已至。 百里岭南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批不完得奏折,繁重的国事,还有心神上的负累。 百里文都与父亲反目以及彻底将兵权卸得一干二净让他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二弟工于心计,在这个节骨眼上只找闲散的差事做,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一个大家族,表面上比往前更尊贵强大,可实际上已经四分五裂。 家族以外,左相司徒绝的一些行为令他匪夷所思。 比如,在一次接见边疆使臣的宴会上,他将携带的姬妾送给了远道而来的客人,就因为那人多看了姬妾几眼。 若换做别人,这事用来讨好盟友不稀奇,但司徒宰相从来都鄙视将女人作为礼物转手的行为,他更善于用敦厚的忠臣形象来掩饰他的八面玲珑。 更让人注意的是,他后院的女人们逐渐以不同的方式离开宰相府。这些说私事不是私事,说公事不是公事的异常,让百里岭南摸不着头绪。 就在觉得事情还不至于让他焦头烂额之时,年迈多病的父亲,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开始变的脾气古怪,狂躁易怒。 也许是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节将至,父亲开始念叨玄敬的生母。 不可避免的,他又一次对他施压,甚至做出摔东西的行为,逼他去请与其挚爱极其相似的那个女人,乔娇然。 这事儿,他想了想,还得去找玄敬。 打听一番,知道他最近跟东方轩宇走的很近,于是他赶到了轩然山庄,不顾红玉的阻拦,直接骑马闯了进去。 其实他不知道为何有些无礼,或许时是山庄门匾上那个轩然二字让他浮想联翩,或许他觉得自己身为堂堂右相,居然进个澡堂子都有人阻拦。总之,他让身后的禁卫军张扬跋扈的闯进去了,而且意外的,让他撞见了略微戏剧性的一幕。 那个送了他娃娃后就杳无音讯的女人,匆匆的从东方轩宇的住处跑出来,脸上还挂着未消散的怒气。东方轩宇追到门口,无奈的停住脚步,看到他来,显然很讶异。 而后,百里岭南又看到了自己四弟狼狈的跑出来,并且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 百里岭南什么都没说,一把将娇然拦腰带上马,扬长而去。走时他还不忘吩咐禁卫将山庄围起来,任何人不得出入。 这么做,容易让人误会,或者说,他百就是要让那两个男人误会,误以为他是为她而来,让牵扯不清的自己,成为她的保护伞。 百里岭南,“真是巧…” 娇然被揽在怀里,如惊弓之鸟,并没有他那么轻快,“你怎么在这儿?“ “巧合。“他简短的回答,”你又为何在这儿?.他…还有他欺负你了…“ “你放我下来,我的马车在山庄门口。” “你一个人?你的那些男人们没陪你?“ “…关你何事!” “我刚才救了你。你怎么不讲理?“ 交谈并不愉快,他有些胸闷。 “救?你不来,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反倒你这样把我掳走,传到别人耳朵里又要骂我狐狸精了!”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他眼色示意后面的禁卫别跟着,而后打马在路上小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骂我都骂到海津了!麻烦你能处理好你的那些私事吗?比如,别人送你的定情娃娃,不要推在我身上!” 百里岭南心里一沉,“谁?是…温蕙?” “她自然不会骂我,有人替她出头呢,比如丝萝!噢,看你这样子是不知道了,也对,她们怎么会告诉你呢?”娇然被他搂着,却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看起来很生气,“我告诉你,下次她们再来骚扰我,我真的一巴掌拍回去!到时候你别心疼!“ 百里岭南突然觉得好笑,“你都当娘的人了…怎么还一副长不大的样子。” 娇然愣了愣,“我宁愿没当过娘,没生过孩子…” 百里岭南火气突的一下窜上来,又忽的一下灭了。 他知道这个话,他不能接,否则女人又要跟他翻旧账。于是沉默着,骑了一路。 他带她到了一个意义非凡的地方,百里家密道的出口。 她自是不愿意,但男人的力气比她,他强硬的拉着她,贴着密道,转转弯弯进了书房。 他在书房的暗格里取出一副卷轴,递给她。 “是玄敬的生母…跟你很像。”百里岭南解释,“我父亲今生唯一不能释怀的,就是当初的一念之差,将她与别的男人所生的女儿送走,一生都没有得到她的原谅。“ “的确很像。可我听到的是另一个本子,比如你父亲不是要将那个婴儿送走,而是杀死…如此心狠手辣,单单悔过就可以被原谅?” “过去的事,谁能说的清?” “所以呢?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是为什么…任何条件,多少要求,我都答应你。“ 娇然收起卷轴,“真的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百里岭南点头。 “那你现在亲我,要唇舌交缠的那种…” 百里岭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当时可始终都没亲过我嘴。”娇然带些讽刺得看着他,有些嘲笑他这古怪的坚守,“怎么不亲嘴就不算背叛吗?” 百里岭南静静的长吸一口气,毅然决然的伸出手臂,将她困到怀里,另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要将嘴印上去。 “够了!”娇然十指将他嘴巴隔开。 现在换成百里岭南有些嘲讽的看着她了,“胆小鬼…” “是,”娇然煞气氛的说,“我怕你今天吃了大蒜。” 百里岭南唇角勾起,“吃没吃,让我亲了你不就知道了?“ 娇然有种调戏不成反被嫖的感觉,连忙退了两步,一本正经的说,“条件有很多,怕你做不到。“ “…你先说。我若做到了,你别反悔,到时候陪父亲过个年,让他开心几天,行吗?“ “好啊。”娇然眨了眨眼,”我要黎黎回到我的身边,你们…离我远一点,最好一辈子躲着我走!” “…”百里岭南抿了抿嘴,“你明知道不可能。” “你说的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娇然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右相大人,做不到,就不要随意承诺!“ 百里岭南觉得她的指尖带针,要不然怎会刺到他心坎里。 他顺势攥住她的柔荑,握在掌中,一刹那,屋里暧昧涌动。 情动之下,他低头吻了她。 缠绵悠长的唇舌交濡,因为女人的挣扎而愈发炽烈。 娇然知道挣扎几下后变得乖顺,最后以缺氧结束了这个吻。 “或许…”百里岭南话说一半,便难以启齿,只是略微激动的拥着她柔软的身体。 娇然媚眼流转,舔了舔嘴唇,像是餍足的小猫儿,“我觉得凭这个吻,可以答应你的请求。” “…” —?—?—?—?—?— 就这样,这年的大年初一,百里府迎来了期盼已久的贵客。 大雪纷飞中,百里岭南望着身披白色狐裘的小人下了马车,走了两步却被身后的南宫陌揪住,掖了掖领子。 怕冻着她。 看来,他们夫妇和好了。百里岭南不太能接受,夫妻间争吵到妻子离家出走,丈夫摔盘砸碗后,没几天又轻而易举的讲和,那当初的争吵又有什么用? 但看看他自己,不也是差不多。温蕙正圈着他的胳膊,犹如年轻时一样,相携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 可谁又知道,前一晚,她哭的柔肠寸断,因为他忙得几个月未着家,也因为从不在营帐放置任何无关器具的人却将一个套娃藏在了角落。 “温蕙,如果我想,会有成百上千的女人送到我床上!“他无奈又烦躁的跟她解释,“我的确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我已经尽所能的让你幸福!” 百里岭南带着愧疚,在两位客人面前,对温蕙关怀备至。 娇然,意料之中,与他保持着客气的距离,但她对父亲很亲切,天真烂漫的言谈如忘却了以前种种的不快,时时逗得老将军开怀大笑。久不下床的老将军,甚至不顾阻拦,执意下床,隆重的打扮一番后领她到花园里游玩,看雪,赏梅。 百里岭南觉得一切都顺利的超出预想,直到过程中发生了一个小意外。 那个几乎被百里家遗忘的孩子,赫赫,出现在了梅园。 当时,孩子穿着新做的棉袄,喜庆暖和,但衣领和袖口跑出的棉絮,还有他冻得生疮得小手,暴露了不受待见得处境。 百里岭南觉得十分难堪。 “哟…堂堂百里府,竟会连个孩子都养不起。”南宫陌在娇然耳朵边小声说道。 “赫赫…”温蕙向孩子招了招手,他小心翼翼的走过来,但他看到温蕙要抱他,警惕的往后躲。 孩子直接躲到树后,眼珠滴溜滴溜的,偷瞄着陌生的来客。 娇然也在打量着他,蹲下身子,指了指他手里牵着不放的小木马,“小马的腿坏了,你这个叔叔会修。” 被称作叔叔的南宫陌很是配合,难得‘屈尊’,好脾气的蹲下身子,“你是想叔叔现在帮你修呢,还是吃过了饭,你来找我?喏,就在前面的院子,东边数第二间客房。” 孩子爱惜自己的玩具,且未在南宫陌的提议里找到拒绝的选项,于是怯生生的说了句“我先去吃饭!”,便抱着小木马跑走了。 此后的几天,赫赫跟个小尾巴一样,经常跟在两位客人身后。百里岭南看在眼里,却没看到心里,他只觉得父亲渡过了一生中最轻松,最惬意的时光,原先娇然答应的只留两天,变成了四天,五天。 百里岭南由衷的感谢她的体谅和通情达理。 所以,她开口向他提出条件时,他没有觉得突兀。 她要带走赫赫。 百里岭南能理解她的冲动,却不赞同。养育一个毫无血缘的孩子,光凭同情心是不够的。 但很快,他改变了想法。 因为那孩子被叫到他们面前,听娇然要领走他时,风一样跑了出去。 回来时气喘吁吁的,寒冬里跑出了满头的汗,小肩上还扛着一根粗粗的树枝,树枝上挂着一个灰色的包袱,是孩子的全部家当。 “什么时候走!“孩子的眼睛又大又亮,扑闪扑闪的散发着希冀的光芒。 不顾温蕙的反对,百里岭南让她带走了赫赫。 此事后,岭南更少回家,他与温慧,又一次因为孩子,产生了不可磨灭的隔阂。 南宫陌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揽着娇然,漫不经心的说道,“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善良…这个滋味肯定不好受。” 娇然给赫赫涂着冻疮膏,寻思着让他姓乔还是姓凌的问题。 南宫陌不在乎没人理他,自言自语,“童真是一面镜子,将人最隐秘的丑恶和自私映照出来。” ------------- 再一次见到娇然,是半年多以后,百里岭南因这次巧遇失去了理智。 就是那日,每隔几个月便以商户身份进入皇宫的娇然,又一次入宫进献贡品,并受到皇后的亲自接见。 百里岭南对这些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是默许皇后每次见她,都带着黎黎。 那日,他与左相就贪官污吏的问题产生争执,左相一贯的强硬和咄咄逼人让他难以招架,他提倡高官厚禄以及违反律令的官员将会受到严酷的惩罚,百里岭南则意见相左,水至清则无鱼,他认为以贪养官是最省有效的法子。 两人就此产生了分歧,最终不欢而散。 左相出了大殿后,便一直顶张凶神恶煞的脸,吓退了不少宫女和太监。 百里岭南随后也坐轿撵出了宫,到达宫门口时,机灵的掌事太监跟他小声禀告,说左相的马车在宫门口徘徊了好久,现在在不远处的小巷子等着,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雄性动物也是有直觉的,尤其是在争夺配偶这件事上,嗅觉灵敏。 百里岭南让人经过那条并不隐秘的小巷,吩咐人停车,掀开车帘往外看。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一只雪白的胳膊从宰相大人车撵的窗口探出来,挥舞了两下,而后死死抓着窗沿不放。 男人的手掌几乎同时伸出来,攥住了那纤细的手腕,扯入车内。 缝隙中窥见的光景,是女人光裸的大腿,被迫抬高到夸张的程度。 车撵重重的晃动了几下,而后驶入小巷,不见了踪影。 百里岭南不动声色的返回宫中,得知娇然未按约好的时辰前来进贡,便找了个事由,将皇后缠住,确保她再没工夫接见什么商户。 一个时辰后,娇然迟迟而来,被领到与以往不同的观景楼,顺着楼梯爬上顶楼。 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没有预感,只是觉得让皇后等久了不好。 百里岭南看到她指尖扶着楼梯扶手的那一瞬间,已经确定了内心的猜想,熊熊的妒火如喷发的火山,不可遏制。 几近暴戾的揪住她的后领口,将她摔在一根贯穿楼顶的雕龙金柱之上,刺啦两下将她身上的布片撕裂,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粗鲁的在她下体扣弄,如对待最奸诈的敌人一样,置于死地。 十指,中指,无名指。 男人将三根手指依次插入她湿淋淋的肉穴,弯曲关节,并大幅度的搅拌。 娇然吓坏了,脸被按在墙上,男人手指的力度让她的阴户不断撞击着墙体,疼痛中夹杂着羞耻的快感。 百里岭南狠狠抽送了几下,拔出后在她蜜穴出一接,粘腻的液体沾满他的手掌。 他整个身体压向女人,将她挤在自己和柱子中间,咬牙切齿的骂她贱人,“你跟我解释一下,这些精液是谁的?司徒冥,还是司徒绝?该死的,你个小婊子!“ 娇然惊吓中有些理解他突如其来的暴力,但可怕的是,男人正在解自己的衣服。 他得玉带被扔在地上,乒的一声。几乎同时,她双腿被迫离地,并且贴着凹凸不平的圆柱张开。 咕唧… 男人巨大的阳物毫无预兆的填满她的肉穴,重重一击让她快要昏厥。 他迅速的抽出一节肉棍,又惩罚性的向上向前顶入,如此反复,直到男人觉得满意,直到紧闭的甬道被他操的不能闭合,他开始全根抽离,连龟头都会啵的拔出,而后呲的操入,饱满的阴囊拍打在她阴户和腹股沟上,发出啪啪得声响,成就感十足。 “很舒服吧?叫得这么大声…淫贱的小婊子!“男人肉体上鞭挞着她,言语也带羞辱,“很好奇…你在被左相操穴时,叫他什么?是叫爹爹,还是奸夫!” 娇然十指紧抓石头雕刻得纹路,磨出了血。百里岭南见了,双手攥住她得膝盖弯往后一退,让她离开石柱,如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擎在怀里。 “这个姿势,倒是挺方便…”百里岭南开始上下托举她,硬挺的青紫肉茎几乎不用动,就能享受到她紧致的吞吐。 娇然低头清晰的看到他的所作所为,自己的阴唇已经充血红肿,却依然被他挤压撞击,男性的两只大阴囊也不断拍打她脆弱的肉唇,流出的淫水被他捣干成白色沫子,四处飞溅。 “求你…我…嗯啊…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娇然摇晃着头,她受不住这样的激情,她求饶,她认输,“啊啊…我..我是跟他……可…啊啊…我没有触犯到…你的利益…” 噗嗤噗嗤。 百里岭南开始慢慢挪步,不妨碍抽送快感的同时,往大殿的窗户走去,“我的利益?你勾引了朝廷重臣,我怎知你不是别有用心!” 娇然尖叫出声,“啊!不!啊啊!太快了...啊!“ 激烈的性爱让她很快到了高潮,并且喷出一小股像尿一样的液体。 百里岭南惊叹一声,紧接着手环过她的大腿,揉弄她的肉珠,“宝贝…你潮吹了…喷出来…”他晃了晃手臂,让她身体抖动了几下喷出余下的爱液,而后做出一个胆大而又狂妄的举动。 他推开了大殿的一扇窗户,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整个宫城,肉茎再次埋入她的穴内,当着整个皇宫,操干女人。 潮吹后的阴穴如长了吸盘,小嘴般吸嘬着他的每一处神经,不断的痉挛又让她软肉紧缩,推挤他的棍棒。 一吸一挤之间,是男人的验金石。 他经过了重重的考验,却在她求饶般的主动献吻时缴械投降,含住她的朱唇,身下抽送了十几下,充血的肉茎和饱胀的阴囊开始颤动,昭示着他正经历着灭顶的快感,并在女人体内浇射着自己浓稠的精液。 “恩…”男人满意又舒畅的嗯哼,把尿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而后将她放下,让她伏在窗沿之上,后入式慢慢研磨,作为餐后的甜点,挑逗调情, 娇然胳膊枕在脑袋下,余韵未散的情潮让她不断嘤咛,当她透过散乱的发丝,发现整个宫殿的全景就在自己身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百里岭南以羞耻的姿势让她暴露在窗口,“是将你和自己公爹的丑事公布于众,还是这样子当众肏你更让你难堪?” 娇然软趴在窗户边,屁股被他前后左右的摇晃,“我哪里又得罪你了?如果换成温蕙被陌生男人粗暴的对待,你什么感受!” 百里岭南脸色阴冷,将迅速疲软的阴茎抽出来,“你可真会扫兴…” 娇然失去了支撑,虚虚的贴着墙滑到地上,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时蜷缩成一团。 实在可怜。但男人冷漠的袖手旁观,径自走到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坐下,擦拭身上的泥泞,同时带丝不屑的看着她,“温蕙跟你不一样…她,从不轻易抛头露面。而且我会给她足够的花销,不用让她一个女人出来赚钱…” 娇然困意全无,扯过衣服遮住紧要的地方,跪坐在地上怒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说,我自找的?” “我没有这么说。”百里岭南将污秽的纸团扔在一边,而后身子靠在椅子后背上,两条壮硕修长的腿放松的分开,“今天你落入我手中,是你的男人不合格…没看好你。” “我落入你手里,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嫉妒!“娇然很少这么自作多情,这次她站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角度上考虑,前思后想原因可能就只有一个,“忍的很辛苦吧…” 百里岭南心里有点被戳穿的恼羞,半晌,“连他都可以放纵,而我却只能被国事烦的焦头烂额。我忍的辛苦?所以你要帮我吗?跟我做一次跟一百次又有什么分别…不如以后我们就保持这样的关系,偶尔在这儿偷情?” “你何必这样,故作风流。诚实的承认,就这么难?” “那你为何不诚实的承认,刚才你被我弄的很爽,而且,你现在坐在地上,是因为腿还在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你是我见过最没种儿的男人…” 百里岭南抬起下额,戏谑的看着她,“有没有种,你不是最清楚?” “下流!”娇然咬牙切齿。 百里岭南见她生气,反而有了感觉,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缓慢的上下套弄,很快,弹性松垮的皮囊开始逐渐被粗长的硬肉撑开,他又往上捋了捋自己两颗饱胀的囊袋,并深吸了一口气,“你生气的样子,真让人兴奋…” 娇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人是百里岭南。 百里岭南继续手上的动作,并往下压了压青紫的擎天柱,让龟头正对着她的脸,“见过男人自己解决吗?” “龌龊…”娇然真的想掐死他。 “用你被操肿的肉洞解决就不龌龊了?”百里岭南坏笑,“你太不禁操,没几下下面就肿的跟个馒头似的。” 说完,他就看见女人怒不可遏的想站起来,却颤抖着腿又歪倒,他在旁哈哈大笑,而后走过去,抱起她贴在墙上,硕大的阴茎噗的一下再次挺入,他攥住她的小腿,一边操干一边给她按摩小腿。 “然儿,我是有些吃味,你都能接受他们父子,却对我避之如蝎。为什么?难道我们在一起,会让你觉得更加不堪?” 娇然很讨厌他边操边谈事,这会让她不能理性的应对他,“呵…就算在高潮的时候,我脑海里也抹不去一个女人幽怨的脸。你知道,她是谁。” “混账!”百里岭南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个混账!”她一次次提起温蕙,让他烦躁。 他暂停下动作,紧紧将她压在墙上,鼻尖与她鼻尖相碰,“然儿…然儿…你听清了…我是混蛋,是败类,是负心汉,可…控制的了吗?密道那一夜,天快亮时我就清醒了,但还是干了你几次…太刺激,太难忘了。后来,每回再见你,居然会见鬼的心跳加速,你信吗?你信这该死的由性而爱吗?我爱过温蕙,可现在…谁想会变成这样?难道我不痛苦吗,不挣扎吗!如果没有碰见你跟司徒绝,我可能会一直如行尸走肉般,在焦头烂额的国事中操劳到死,但我碰见了…我真要气疯了!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做你爹得人都可以,而我不行!” 随着他愈发高亢的怒吼,他静止的动作亦开始恢复,如证明他的决心一样,又狠又快的撞击。 他的剖白,对她来说是负担,沉重得让她透不过气。 殿外的宫女在随后的几个时辰被屡次传唤进去,端着热水和白色的锦帕,其中一次将补粥送入殿内,出来时碗底被喝得干净。 没人敢议论,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但过段时日,总有人憋不住,起初的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变成了‘我就只告诉你一人’,侍奉的宫女告诉了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小太监,并以窥见百里岭南罕见的桃色事件而暗自得意。 “整天只知批阅奏折的右相大人会做那样的事儿,惊得我差点打翻了盆子…是啊,这还不算儿,有次我换了干净帕子进去,就见右相将整个脸都埋在她那里……脏不脏…” 小太监会心一笑,“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儿,这男人要是喜欢女人,那她哪儿都是香的,别说那里,就是屁…咳咳,不说了不说了,这话你可别再告诉别人,真是掉脑袋的事儿呢。” 这话儿真就到了这个小太监这停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被人淡忘,好似从未发生过。 七个春秋过去。 早已成为摄政王的右相为亡妻守孝已满三年,这个春天,他带着一位凤表龙姿的少年第一次踏入海津边城。 华丽的马车驶往海津最贵的地界,百里岭南招了招手,示意马车靠边停。 坐于他一旁的少年好奇的掀开车帘,凤眼环顾了下街景,而后老道的问了一句,“王叔可是近乡情怯?” 百里岭南成熟严肃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手掌揉了揉少年的头,“你小子!” 少年调皮的一笑,虽然是笑,可举手投足却透着傲视天下的贵气张狂,“不如朕…不,是我陪叔叔先在附近逛逛?我看这亭台宇楼,街道巷景,处处都透着巧妙,很有看头!” 百里岭南理解他到底是个孩子,又是初次出来,难免对什么都好奇,于是跟他下了马车。 走了一段路,开心的少年没有发现男人的百感交集。 宽阔的马路上跑来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嬉闹追逐,打头的是一个身穿灰布旧衣的小孩儿,头扎两个小辫,也就三四岁,踏着一只滑轮小木车,脚一蹬一蹬的往后撑地,风驰电掣般往前滑,嘴里呀呀叫着“嘿哈!嘿哈!“ 稚嫩的声音,是个女孩儿。 百里岭南一眼就觉得是她的孩子,想都没想挥手屏退害怕冲撞他而想拦住孩子的侍卫,弯腰两手一捞儿,将冲过来的小女孩举过头顶。 小女孩愣了愣,而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逮住她的叔叔。 其他孩子吓的一哄而散,唯有一个身量稍微高的男孩拔出木剑,直指他的咽喉,“放下她!” 百里岭南万般滋味,他认出了他,他却忘记了他收养过他。 “大胆!我王叔也是你这贱民能指的!”贵气的少年同样抽出自己的宝剑,挥舞了几下,耀武扬威的要与他过招。 百里岭南放下女孩儿,正要阻止,女孩却高兴的拍手叫好。 “凌赫哥哥加油!凌赫哥哥加油!” 少年虽握真枪实剑,却半点便宜都没占到。百里岭南最后将不相上下的两人分开,命令道,“小黎…收起剑。” 女孩儿心疼自己的哥哥,上前抱住他,并从怀里摸出一块糖塞他嘴里,“哥哥吃,吃了有力气,打死他!” 凌赫抹了抹汗水,看到陌生的两人其实并无恶意,也就不在意刚才的争斗,而是拿出嘴里的糖,瞅了瞅,有些生气,“你哪里来的糖,娘说了不让你吃!忘了牙疼的时候疼的在地上打滚了!” “哥哥…哥哥…”女孩儿双手合十求饶。 哥哥心软,咬碎了糖块,嘴对嘴喂给她一半,“下不为例。” 女孩砸着嘴猛点头。 百里岭南目送他们离开,伫立良久后才有勇气,沿着两个孩子走的路慢慢前行, 结束这七年的苦苦煎熬。 30 司徒番外 (三) 第二天傍晚。 娇然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醒来,她稍微动了动,发现整个身子都酸疼酸疼的,胳膊酸的都动不了。 男人在听到她微微痛苦的呻吟时就已经醒来了,但依然闭着眼,假寐。 娇然缓了一会儿,支起上身,这才发现自己的下面还塞着男人的阴茎,存在感十分强烈。 她下意识的低头去看,首先看到了自己的乳房,一向特别保养的肌肤上布满了手指印还有牙印,小小的乳头也被吸的又红又肿,她往下看,见到自己的肉唇已成鲜红色,此时因为他而被破拉紧撑大,艰难地含着他黑乎乎的肉棍,而自己的腹股沟和大腿处也青一块紫一块,有一小嘬一小嘬的,还有一片片的。 她不想用触目惊心这个词,但她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宰相大人昨晚将她翻来覆去,弄得她要死要活,昏过去就操醒,醒了再做,姿势倒没多变,时间却一次比一次持久,最后她都麻木了,几乎没有快感,她相信他也是,但他就是一直做,边做边说着羞人的话,淫荡又不乏柔情。 最后一句他说的什么?她好像记得,她坐在他腿上,搂紧他脖子,胸乳相贴,上下颠颤,他说一辈子都在这孤岛上,每天吃饭,睡觉,肏然儿…而她则相公爹爹地乱叫一通,在他的逼问下说好,说喜欢他的大阴茎,说喜欢他… 想到昨晚的疯狂,娇然低低的哀嚎了一声,而后胳膊一酸软,又趴在了他身上。 司徒绝此时慵懒的清咳一声,表示自己醒了,而后宽厚的手掌覆上她的腰肢,爱怜的抚摸。 “醒了?”他的嗓音十分沙哑,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娇然大方的抬头,从他下巴看去,只见他微微低头,嘴角勾着,眼里略带些不怎么走心的无辜,仿佛在说,弄成这样不是他的错。 下一秒,他弯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温柔又热情,宽长的舌头伸出来卷她口中的丁香小舌。 “唔…”娇然舒服的呻吟,唇肉接触的那刻,那久违的激荡又一次被唤起,并不陌生的男人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她竟有些想念,而紧紧贴着她胸脯的胸毛,此时也不觉得扎人了,她手臂主动揽住他紧实的腰,指甲轻轻划他腰两侧的肌肉,一路向下,是男人性感的人鱼线。 司徒绝打了个颤,将吻加深,而后收起舌头,但嘴唇舍不得离开,依然贴着她唇片,问,“可以操你吗?” 明明已经镶在里面了,他却还要问她。 娇然没有回答他,直接扭动腰肢,摇摆臀部,用已经肿胀的穴肉吞吐套弄他的性器。 司徒绝坐直了上身,双手捧着她屁股,辅助她的摆动,因为他看出她有些疼,所以动作缓慢,但他不能因为怜惜她而不操她,相反的,他会不遗余力,因为这一次的交合意义非凡,是她头一次在自由的意识下答应了他索取,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 他手下加重了力道,抓紧她的屁股加大她摆动的幅度,相应的,他的阴茎也插的更深。在逐渐加快速度时,他还是担心她受不了,于是看向两人交合处,自己浓密的阴毛正撞击着她吹弹可破的私处肌肤,他改为上下托举,这样子,当她屁股被他抬高时,他就能很好的看到她的阴唇。 的确被操狠了,本来粉嫩的小细缝现在肿成两个肉片,鼓鼓的,红红的,随着他的插入抽出而翻出折进,他的担心在见到这番景象时变质,他更为猛烈地用下身这根罪魁祸首鞭挞她,他们的性器剧烈的撞击,她的臀肉落在他分开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疼吗?”司徒绝问。 娇然正偷懒的任由他动作,随着身子的一起一伏,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也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肩膀,乳肉摩擦着他的胸膛,“疼…你要停一下吗?” “不…”司徒绝拒绝的很干脆,而后一手覆盖住她的两瓣圆臀,托住她继续抽插,空出一手来则贴上她的阴户,大拇指点住她的阴核,飞快得抖动。 双管齐下,娇然的呻吟听起来更加急促难耐,像是要哭了。 司徒绝十分满足,带着势在必得的狂放看着女孩布满情欲的脸,“还疼吗?” 娇然一边大张着嘴恩恩啊啊的娇吟,一边拨浪鼓一样的摇头。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她肉穴上,指引她自己揉弄,女孩很乖,十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模仿他的动作开始自慰。 这样,司徒绝可以专心的操她了,并且可以在旁欣赏,看她并不熟练地揉着自己,知道她并不经常这么做,这种意识让他想多看一会儿,他开始放慢幅度,却加重力度,每撞击一下,她的手就被撞离肉穴,他诱哄她再去揉。 反复几次,男人不但没有更快的肏干,给她高潮,让她饥渴难耐,娇然眯着的双眼微微睁开,一手揉着自己,另只手从臀后伸过去,揉弄男人的阴囊。 “…呃…”司徒绝喉咙里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而后咬紧了牙关。 女人柔软的小手先裹住了他一个阴囊袋,把玩揉捏后又揉捏另一个,而后手指还会不经意的滑到后面,他的臀缝… “别,胡,闹!”男人给她一记警告的眼神。 娇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棍抖了几下,她得意的昂起头,睨视他,“爹还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事,我摸摸怎么了?” 毫无疑问的,他惩罚了她的胡闹,用自己的肉棒子狠狠地操了她十几下,而后像是看一个任性的孩子,解释,“这能一样吗?“ 他又似昨夜没命地捅她穴儿。 “啊…爹!我知道错了,别…啊啊啊…轻点…啊太深了…啊啊啊!” 司徒绝全力的挺进,刚才她的撩拨让他再无心克制,他双手握住她腰,上下的托举,左右的摇晃,让他的阴茎能四面八方的顶弄她的穴里的媚肉,让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栗,“绞这么紧…一晚上还没长进,要绞死爹不成!” 射了数次的男人很难再次射精,就算是休息了几个时辰也没让这次的交合少于一个钟头。 但女人是天生的妖孽和享受者,同样的睡眠后,她的身体又恢复了极度的敏感,在男人将精液播撒在她体内时,她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但这次男人有张有弛,没有蛮牛般操晕她,当两人餍足的倒在船舱的小床上时,虽然身体累,但意识异常的清晰。 司徒绝四肢大开,高潮后的余韵让他短暂的放空,片刻后面朝着舱顶对躺在一侧的女人说,“到我怀里来…” 娇然意识上已经钻入他怀里,可身体上却没动,她累坏了。 最终还是男人抓过她,将她放在自己身上,如早上醒来时一样。他闭眼捏了捏自己眉心,失笑道,“要被你榨干了…“ 娇然疑问的嗯了一声,而后仰头跟个小麻雀似的轻啄他的下巴,而后手一路伸下去够他的肉棍,握住他鹅蛋一般大的龟头,怜爱似的抚摸,“小小宰相辛苦了…” 小宰相瞬间膨胀,又挺硬起来,他真想揍她一顿,同时又满心喜悦,原来,当她喜欢上一个人会如此可爱,自己是何其的幸运,但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患得患失,是得到后害怕失去的危机感,他抓住她捣乱的手,坦承道,“爹要的可不是区区这几日的露水姻缘,你明白吗?” 娇然亦认真的回答,“明白…” 司徒绝挑眉,追问,“你怎么想?” “没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 司徒绝抿了抿嘴,敏感的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不只是敷衍,还带着一丝不耐,他没再追问,只是将她放在自己胸膛上,揽着她与她同眠。 此后的几天,两人在这一船一岛上肆无忌惮的交欢,甲板,沙滩,礁石,甚至是狭小的储粮间,做饭的炉火旁,他们难分难解,尝试着各种姿势的水乳交融。娇然看着清澈的海水,说要在海里来一次,司徒绝皱眉说里面不干净,而后拿着锤头凿子对着岸边巨大的岩石敲敲打打,给她在上面挖了一个大洞,打磨光滑后灌满热水,抱着她跳进去一块洗鸳鸯浴。 中午的太阳狠毒,照得石头发烫,正好可以保温,司徒绝抱着她不急不慢的擦洗着她身子,他挺硬的性器正好卡在她的臀缝中间,尺寸很长,所以从她大腿间探出来头来,让娇然并拢的双腿紧紧夹住,女人懒懒的依偎在他身上,细长的手指尖正调皮的戳着那龟头顶端的马眼。 司徒绝由她胡闹,直到她趁他不备,拿了一根细草插进他的马眼里,一个针扎的疼,他看到水下自己龟头上赫然立起一根高高细细的草根,他顿时黑了脸,故意大声喝了她一下,以树威严,看着她委屈的扭过头,正在清洗她乳房的手抬起,狠狠了弹了她一个脑锛儿。 娇然疼得缩脖子,扁着嘴使劲揉自己的额头, “疼死了…你还真的弹啊…” 他伸手拔掉自己小兄弟头上那根草,“弹你是轻的…下次直接揍。” “揍我再不给你做饭了…” “这几天,你做过几顿饭?“ “…” “然儿…船上储备的粮食不多了…”他没往下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该返程了。 情正浓时,哪里舍得分离。娇然头垂下,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那就回吧…” 司徒绝将她转过身,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抱着边亲边安慰她,“爹会时常去看你的…就辛苦这几年,最多不过四年,爹安排妥当了,申请调任来海津当值。” 娇然先是惊喜,而后是失落,“调来海津岂不是要降职?不要…” “官不用很大,够用就行。而且,县官不如现管,爹成了海津的一把手,做起事来也方便…” 娇然摇了摇头,“不行…” “怎么?“ “当时爹答应我的,我替你照顾好傻冥,你就替我照顾好黎黎…” 司徒绝眉心微皱,回想着他真有说过这话? “你若离了京城,我就没有人可以托付了,百里岭南…我不信他。” 司徒绝听她这么说,神色才稍微舒展,可也没真正开怀,他捏了捏她鼻子,“若黎黎现在身处远疆,你还要派爹去远疆受苦不成?” 娇然半开玩笑的点头,“是的!” 司徒绝不满的又弹了她额头一下,不等她喊疼就擒住她的小嘴,手在她屁股下轻轻一托,借着水的润滑,强势的挤进她温暖紧致的甬道内,与她合二为一。 “唔…” 男人进入的那刻便急急的动了起来,赤裸的身体一白一黑,一柔一刚,在水中交缠融合,此起彼伏,男人将女人雪白的圆臀撞击的一抬一落,激荡出阵阵水花,啪啪的拍打声愈发急促,引来几只海鸟站在不远处住驻足观看,偶尔的一阵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又惊得它们慌乱而逃,扑拉着翅膀飞的不见了踪影,片刻后却又盘旋着回来,低低的掠过好似在看热闹,好奇的盯着这对月牙岛上的新生灵,如何如胶似漆,难舍难离。 第二天,男人掌舵,女人在甲板上跑来跑去,生火做饭,递水擦汗,两人分工明确,颇有男耕女织的意味,但小船渐渐的离孤岛越来越远,离陆地越来越近。 他们,终究要回去了。 31 hi 我来更新了 船在一处不显眼的渡口旁靠岸,下了船,司徒宰相先是带她去泡了个澡,将两人的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净,而后又与她去吃了点东西。 吃饱喝足后,也到了分别的时候。司徒绝将自己的一名心腹留给她,护送她回家,自己则快马加鞭的赶回了京城:失踪多日的宰相大人不得不去收拾他撂下的摊子,为翘班泡妞付出代价。 娇然到家后,想了一路的说辞并未派上用场,因为,家里空无一人。她一直等到天黑,再到深夜,还是没人回来,这让娇然哭笑不得。 总会回来过夜的吧,这么想着,娇然决定爬上床先睡一会儿。可她睡不着,一闭眼就开始胡思乱想,想南宫陌去哪儿了,司徒冥去哪了,两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百里文都呢,怎么也不回来。 天快亮时,她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去看是谁。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娇然顿住了脚步,悄悄躲在门后面,看向院子里:是丝萝,还有百里文都。百里文都走在前面,胡子拉碴的有些颓废,丝萝在后,眼神幽怨又急切。 “文都!”丝萝拽住百里文都的衣袖,“你都几天没睡了?我让你回来睡一会儿有错吗?我是担心你…” 百里文都轻轻拂开她的手,有些无力的看着丝萝,“现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让我回来睡,我回来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丝萝咬了咬牙,“你是不是觉得委屈?” “不。”百里文都回答的掷地有声。当初他去求大哥出兵,帮助寻找娇然,大哥提出让他再跟丝萝相处一年的条件,说是为了安抚父亲,实际呢,呵呵…文都后来才反应过来,大哥这是摆了他一道。娇然跟玄敬怎么决裂的大家都知道,在他们看来,在一个一夫多妻的朝代却容不得男人一丝的背叛,即使对方是她用性命去守护的爱人,这样的女人真的即惹人疼又惹人恨,从这一点讲,也就很能理解她为什么会选择南宫陌了,因为南宫陌对其他女人都一副嫉恶如仇的嘴脸,别说跟别的女人上床,就是给别的女人诊脉都会多洗几遍手,别管是装的还是真的,南宫陌人家赢了。而百里文都自己呢,他会跟丝萝纠缠一年,这一年有很多的不确定,他不觉得娇然会参合进来,最大的可能是她离他远远的,离丝萝远远的。后悔么?他觉得不后悔:没有什么比尽快找到她更重要。 丝萝听他一个不字,心里难受极了,甚至阴暗的希望那个女人再回不来,“你为了她,是不是什么条件都能答应!?文都,你是男人看不出来,但我是女的,我能看出来,她根本没有那么喜欢你!而且,一年的时间,你觉得她等你么?” 百里文都不耐的撇了撇嘴,“说完了?我去睡了。” 丝萝生气的抱着手臂,瞪着他的背影,“一年的时间,你觉得她会相信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么?” 文都顿住脚步,回头看她,刚才这一句话算是威胁?他认真的看着她,“丝萝,我与你还剩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别让这点情分都没了,你不好收场。” 于是,丝萝被气走了。 百里文都听到院门闭合的声音,肩膀便垮了下来,静静地立在门口,失落布满了他的面容。他反复咀嚼着刚才丝萝的一句话,‘她根本没那么喜欢你’。 娇然借着月光,将他情绪的变化尽收眼底,刚才看热闹的心情一扫而光,一种感动和愧疚油然而生。 “谁!”百里文都感觉周围有人,立刻提高了警惕,并握住了腰间的长剑。 娇然推门出去,“是我…” 没反应。 娇然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傻了?” 百里文都手有些颤,继而跟拔萝卜一样捧住她的脸揉来揉去,而后又在身上揉,边揉边自言自语,“真…真是你…” 娇然觉得肉疼,龇牙咧嘴的抗议,“真的是我啊…你,不会以为我死了吧?” “胡说什么!掌嘴!”百里文都没打她嘴,却打了她头一下,而后紧紧的抱住她,久久不肯松开,想问她什么,却不敢开口,只说,“回来就好…” 娇然忍不住笑,“文都,我没事啊,我…跟司徒宰相逃到一个小岛上,在那里躲了阵,除了皮肤晒黑,干活太多把手都弄粗糙了外,什么事都没有…” 百里文都一字一句听着,她的话漏洞百出,但,她真的看起来没事。 只要回来就好。 而后他便让下属去通知了南宫陌和司徒冥,还有大哥派来协助他的百里玄骥。 司徒冥先回来的,见到她就抹泪珠子。娇然满头黑线,真真是,怎么说呢,她现在觉得他哪哪都是装的。 南宫陌为了寻她还在海上漂,第二天中午才赶到家。 南宫陌穿的好像还是她离开时的衣服,见到她紧抿着嘴,不苟言笑,自上而下打量了她一圈,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娇然当时正在院子里悠闲的涂指甲油,她的指甲因为干粗活裂了,南宫陌见到她没有过来抱抱亲亲,反而跟见了仇敌似的要将她吃了,她一时愣在那儿,有些委屈。 她是了解南宫陌的,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在外面乐不思蜀,根本不是不能回家,而是不想回家。娇然以前跟他混的时候就知道,他能从一个人的气色衣着断定这个人最近的生活习惯,这是一个为医者的聪慧,更是他天生的锐利。他肯定是看出来什么的,但就算他看出来什么,就认定她是乐不思蜀吗? 她不傻,知道司徒宰相对她有意思,甚至是势在必得,而他们的遭遇不可能都是巧合,当她意识到这点时,脑海里唯一冒出的念头就是不能再出现一个如皇上那样的人。宰相想要她,她就给,等他新鲜感消了,也就没什么了,越是抗拒越适得其反,而且,宰相大人身材样貌都不赖,她不亏。 不亏是她安慰自己话,但凡有得退路,她不会去惹这个男人,所以,当南宫陌对她冷眼相对时,她觉得委屈了,就像一个人在外面闯了祸,打了架,跑回家在见到妈妈的那一刻突然泪崩一样。 南宫陌依然漠然的看着她,其实内心非常努力控制着自己别去抱她,别去抱她,他真的没有去抱她,只是冷着脸走回了自己屋。 如此过了两天,娇然和南宫陌一句话也没说,连吃饭都是错开。 “他也是担心你才这样…然儿,跟他服个软…”百里文都劝她。 娇然不去,原因除了刚才所说的,还有就是对南宫陌瞒着她给她避孕一事耿耿于怀。 又这么过了两天,南宫陌开始不吃饭了。娇然又气又笑,终究服了软,端着饭菜去敲他的门。 但众人期待的没有发生,反而,两人在屋里大吵了一架,南宫陌前所未有的愤怒,甚至是摔东西。娇然出来时,诡异的平静,而后收拾了几件衣服,装了一马车香香皂…离家出走了。 百里文都见苗头不对,去屋里问南宫陌,见南宫陌扶额坐在太师椅上,魂不守舍。 百里文都扶起摔倒的案几,“你与她计较个什么劲,她能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好…” 南宫陌无力的摊开手,问,“她呢?” “驾马车,离家出走了。” 南宫陌,“!,你不拦着!” “不敢,刚才你没听见?说是她不喜欢麻烦的男人,谁拦着谁滚出她的家。”他让小四跟着了。 “呵…”南宫陌无力的摇了摇头,而后沉默。 百里文都也沉默。 南宫陌看他笑了笑,“没事儿…你也知道她有时候有多气人…给她点教训。” 到底是谁教训谁呢,百里文都看着他脸上的爪子印,心里默默同情他一分,然而他嘴上却忍不住捅刀子,“刚才我可听到了‘和离’两字。” 南宫陌瞪他,“百里文都,你是不是特得意?呵呵,不用猜,我直接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没有我配的药,她这辈子都别想生孩子,我跟她之间不需要孩子做维系,而你们,这些名不正言不顺的男人…不想断子绝孙现在就滚蛋,现在不滚迟早也得滚,因为我不会再让然儿冒任何风险,去给你们生什么破小孩!这事儿,我是打算瞒她一辈子的,可如今,让她给知道了,她就跟我谈什么尊重不尊重,人权不人权?我听不懂,她也听不懂我说什么,就要跟我和离…” 南宫陌哽咽了一下,微不可查,而后似自言自语,“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过她相公…要不然,怎么会为了这点事跟我和离。我又不是…不能商量…” 这边,娇然驾车一路狂奔,直接去了京城,而后坐在马车上拿出账本,想着把这些天欠下的香香皂的货给送了。 吵个架出来,还能顺便做个生意赚个钱,娇然感觉自己棒棒哒。 然而当她看到轩然山庄这四个字,还有后面巨大的定额时,她觉得这钱赚不了了。 “小四,小四!”她对着空气喊了几声,小四从树上跳下来,叫了声主子。 “为什么有轩然山庄?不是说了,有几家的生意不做的么?”因为平常订单太多,她忙不过来,所以将这些机械式的活都交给小四去处理,自己只管制皂。 小四机械式的拿过账单,“主子您只说过涉及东方家,靳王…还有尉迟家的生意不做…这轩然山庄,奴才打听过了,已经易主了。您还说过,有钱不赚是傻子,所以…奴才…” 娇然明了,然后就去轩然山庄走了一趟。这一趟却遇上了不少人,百里玄敬…而后辗转又被百里岭南带走,在阴暗的密道走了一趟(参见司徒岭南番外)。出来后谁知道特别‘巧’,遇上了司徒宰相。 司徒宰相一句‘我家孩子不懂事,给百里大将军添麻烦了…”便把她领走了。 他是真的带她用脚走,而不是坐马车。 地方偏僻,人烟稀少。娇然不知道宰相大人想什么,但能感觉出他不开心。 司徒绝见她懒洋洋的走不动,于是自己放慢了速度,走了一段,让随行的护卫和小四后退百丈,而后握起了她的一只手,牵着她走。 娇然心里哀嚎,腿都快断了,还有什么心思浪漫呢。 但司徒大人似乎兴致渐浓,问她,“走不动了?要背吗?” 意思是,他想背着她走。 娇然看了看远处小成点的侍卫,揉了揉自己腰,欣喜的点头。 司徒绝向后伸出手臂,半天也没见她爬上来,疑惑的回头。 “宰相大人…我爬不上去啊,您蹲一蹲…”娇然猜他没背过人。 司徒宰相笑,“爬不上来就自己走。” 娇然哼了一声,后退几步,“小心了!”接着又小跑过去,起跳,哐得一声,就跳上他背。 两人皆笑。 33 短更 娇然遇见司徒绝时,自己正在寺院山脚下的一家客栈里吃饭,和小四。 那时天色已晚,还下着雨,她琢磨着明早上山的事,并未注意到司徒绝等人也进了客栈,并且包了场子,直到小二来赶人,还拿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作为补偿时,她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正在喝茶的司徒绝。 司徒绝一手撑在桌上,一手端着茶杯,不怒自威,虽然低垂着眉眼,像是没看任何人,但客栈的人却莫名觉得气势逼人,再加上他周围的几个护卫人高马大,各个抱剑而立,一看就不好惹,所以人们都乖乖拿了银子去别处住了。 其实也没几个人,这客栈条件一般,山上的佛寺香火也不怎么旺盛,所以常年生意冷清,这次的包场让老板喜出望外,觉得是飞来横财。 “姑娘,您别难为我们了…这…这没吃完的东西打包带走行吗?我再送您一壶酒…”小二见这小娘子没收钱,边吃东西还边直勾勾的盯着那包场的财神爷瞧,他怕惹事,于是赶紧好言劝说。 娇然此时心想的是,这司徒绝肯定是看见她了,却装作没看见,这个可以理解,毕竟两人最后一次不欢而散,但这么着赶人,过分了吧。 小四在旁,小声说,“奴才去跟相爷打声招呼…” 娇然狠狠咬了咬筷子,“不用,我们换家客栈住。” 小四心领神会,将没吃完的东西和一壶酒打包好,跟着娇然去了别的客栈。 哪里还有别的客栈,根本没有,只是有的人不介意借住在村民家里罢了。娇然不愿意去陌生人家里住,想在马车上将就一晚,但因为下雨马车里又冷又潮湿,睡一夜保准得生病,兜兜转转,她跟小四又回到了客栈。 小四进去跟宰相大人‘问好请安’,没一会儿出来了,说是人没见到,就被赶了出来。 娇然觉得有些囧,还有点丢人,像是上赶着别人求和被拒一样,“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人怎么这样!” 小四没说什么,心想,这可不是买卖的事。 最后他们还是去了农家将就了一晚。第二天,上山去往寺庙,沿途一架顶华贵的轿子经过,四个武夫扛着往上爬。等他们到了寺庙,娇然才知道,轿子里的坐着的是谁。 她都快忘了那个人长什么样了,但见到了又想起来了:与自己几分相似,总是深情的看着皇上的替身,琬贵人。 琬贵人此时寻常打扮,像个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虔诚的跪在佛祖面前祷告。 娇然为了方便,此时是女扮男装,所以琬贵人并未认出她来。娇然悄悄的跟着她的脚步,也上香祷告,而后,她穿过寺院的一条小径去往后院,娇然却被两个和尚拦了下来。 “施主留步,这是禁地,不可进入。” “那她为什么可以进?” “这…女施主还是请回吧。” 娇然见问不出什么,却也知道自己想见的人就在里面,而且这两个和尚假模假样的,一点和尚的那种清静之气都没有,她猜他们是假和尚,或者刚入佛门不久,于是她说, “你们没觉得我跟她长得像?” 其中一个匪夷所思的打量了一下她。 娇然微微笑,而后学着琬贵人的身姿,转了一圈,“呵,乔装一下,便可混淆,说不定,她是假的,刺客假扮!” 一听刺客二字,两个和尚敏感的神经瞬间紧张,雷速般往琬贵人那个方向冲去。 娇然趁机也走过去,此时琬贵人被两个和尚困擒住,惊惶失措的叫了几声,而后向一间屋子求救。 随着一悠长的木门门轴摩擦的‘吱呀’声,房门被打开。 娇然见到了,那个曾带给她无数噩梦的男人。 此时的他已经剃度,没了头发的遮挡,男人的五官更加分明,一身黄色僧袍,步履稳健,目光淡然。 娇然很难想象,那么不可一世,权倾天下的他会双手合十,谦逊的向人颔首行礼,可他的确这么做了。 她在他扫向自己时,看到了他眼中的惊讶和波澜,一闪而过,而后他不急不缓的将视线移开,语气平常的询问那两个和尚发生了什么事。 34 三天后。 娇然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来了,每一次只能听到那三句话。 “贫僧不曾伤他。” “出家人不打诳语。” “女施主请回吧。” 娇然很生气,却不敢对他发火,纵使他虎落平阳无权无势。过往的记忆太深刻,让她依然心存忌惮。 娇然带着恳求的语气抓住他的袈裟,“别这样,行吗?…你真的不想见我?不想跟我说说话?皇上,你怨我负了你,可我何尝不怨你,怨你没有给我们一个美好的开始…这段感情,于我也是爱恨交加…皇上,我们谈一谈好吗?” 安胤似乎连看都没有看她,“这里没有皇上,只有解尘。” 娇然又一次失败而归。 夜晚,禅房里传来“笃、笃、笃…”木鱼声。 司徒宰相站在念经和尚身后良久,“何苦呢…皇上何不抓住这个机会?” 木鱼声嘎然而止,皇上放下犍槌,目光黯然。 司徒绝继续劝道,“她既然来了,对皇上您是有几份真情的。” 此话一出,让阅历无数的皇帝嗅出一丝妒意,他转身与曾经的臣子四目相对,此刻的他,眼中的淡泊消失殆尽,洞察一切的锐利直逼对方,紧接着,一切的波起云涌又如虚幻,如错觉,那个人又成了法号为解尘,无欲无求的和尚。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与我这个出家人有何干。” 司徒绝岂是等闲之辈,方才那一瞬,他亦明白,皇上看出了什么,只是,他选择了忽视。 “皇上,是真的放下了…”这句话,司徒绝是肯定的语气。 对方并未回答他,只是安静的收拾起经书,没人知道他心里万分悲凉,感叹终究是落得如此境地:司徒宰相为他心腹,却坚守自盗;娇然呢,这个女人,这个狠心的女人,在他深陷囹圄之时,将诏书写成情书,他不怕天下人耻笑,但,就算如此,也换不来她的相见一面,如今,她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来。 他解释过,百里玄敬不是他伤的,但她不信,她以为自己故技重施,又拿别人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从来不是一个好戏子,虚情假意怎么也演不了爱恨交织。 没有爱,哪来得恨? 这样的儿女情长让他身心俱疲,不想再纠缠下去。他对来人说道,“还请宰相大人再帮贫僧一件事…” 次日,寺庙便不再接待外来的香客。 不管是娇然,还是琬贵人,都被拒之门外。 娇然让小四带她溜进去,但都被光头假和尚扔了出来。 小四十分认真的对她说,“去求司徒宰相。” 娇然想了三秒,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去求司徒绝。司徒绝这次倒没故意不见她,却抛出了一个暧昧的问题,“那你怎么谢本相?” 娇然想歪了,夹杂着这几天被迫寄宿在农家的怨气,气呼呼的回了一句, “怎么谢?没得谢,帮就帮,不帮我自己想办法!” 司徒绝哭笑不得,没见过这有求于人的,脾气还如此之大。 但她气鼓鼓的样子,在他眼里化成了柔水,化成了撒娇撒痴,让他满身如鸿毛搔痒,舒服却又难耐。 “送客!”司徒绝也是戏中高手,看他挡枪不入不近人情的样子,娇然怎么能猜到,此刻的男人早已在脑海里将她扒个精光…翻来覆去。 娇然出了门,觉得要呕死了,心里嘴上骂了司徒绝千百遍。 骂着公爹,这儿子却飘然而至,司徒冥一路波折,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娇妻,他见她寄宿在农家,没有跟自己的亲爹‘同客栈’而眠,顿时喜上眉梢,阴霾扫尽,鞍前马后的围绕着小妻子讨好亲热。 娇然脑子里一堆事,哪有时间想他为什么来,为什么嘴笑得快到耳朵了,只问了百里玄敬的病情,便被他压在榻上行云雨之事。 小别胜新婚,娇然身子已被男人们调教‘坏’了,更是习惯于每天晚上都被男人疼爱,这几天的空窗,让娇然生理上不可避免的燥热,所以,司徒冥的到来算是解了她身体上的难题。 司徒冥察觉娇妻的饥渴和敏感,喜不自胜,加之他又年轻,比起三十来岁的男人,他的需求和体力正是顶峰的年纪,于是这夜,两人在农家的小偏屋里,搞得昏天黑地。 一直乱来到次日下午,司徒冥十分自豪,因为这次他破了自己的记录,做了七回,而且除了逗弄她,给她把尿,他一直留在她体内,连中途起来给她喂水,喂吃的,他都是埋在她身体里进行的。 “你腰不酸吗?” “酸…”司徒冥舔了舔嘴唇,没忘扮演一个傻子的角色,又傻呼呼用手握住自己的粗长,给她看,“然然,叽叽疼,这里…这里一碰就疼,像辣椒!你给我吹吹…” 娇然看着他拨开自己的龟头,摸着龟头愣子跟她卖可怜,想着自己被他操得腿都在打颤,愤愤不平,于是起了逗他的心思,问道,“你这里真大,你们家的男人性器都这般样子吗?龟头大如鹅蛋,阴囊也大得出奇。” 司徒冥如泼冷水,问,“你见过我爹的!?” 娇然茫然的抬头,看他,“傻子,就是随便一说,就像你看到一个美貌的女子,然后问,你们家的女子都这么漂亮吗?这是恭维,明白吗?你想哪里去了…” 司徒冥气结,这脸跟鸡巴能相提并论吗,但他不好追问下去,于是点点头,说,“我爹的没我大,我十几岁的时候,鸡巴就比我爹大了,而且我尿得也比他远!” 娇然听罢,笑成一团,司徒冥也跟着笑,也笑成一团,团着团着,就又破了记录,一夜八次。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汇报给一人,那人问得事无巨细,几次,什么姿势,说了什么,他都得知道。 作为传话筒的小四想起熟悉的一幕,那时他是御前侍卫,如今他是一不起眼的家仆,然而,不管是什么身份,他看到的两个男人的嫉妒,大同小异。 小四直了直腰,对自己的新主子说道,“宰相大人,当初皇上也如您一般,要奴才事无巨细的汇报她的行踪。” 司徒绝抬眼,“你是劝我莫要做第二个皇上?” “不敢…”小四说。 “本相都快忘了,你原叫什么来着?噢…凌云…对吗。” 小四跪下,知道自己多管闲事。 司徒绝警告他,“管好你自己的嘴,还有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只要他不说,没人知道他对她的情有几分。 连她自己,也不会知道。 35 娇然被司徒冥缠的紧,不务正业了几天,什么事都没做成。期间,南宫陌写信来,非常体贴的说,家里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只是这体贴的信一天四五封,每封的结尾都是“我不想你,你慢慢在外面散心就行。”类似的一句话。 每每读到此,娇然都会了然一笑。 司徒冥比她笑得更开心,娇然看得出来,他这几天是真的欢喜,也许是因为他们很久没有单独相处了。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 这天,琬贵人来了,并带来了那个人的口信。 琬贵人按照宫中的礼仪给她行了个礼,十分谦逊有度,她说,“皇上让我给姑娘捎几句话,在这以前,有一个事,我需先向姑娘解释…因为这件事,我亲眼目睹:百里玄敬当日来刺杀皇上,可皇上连躲都没躲,那刀子就硬生生的刺进了他这里,若不是我大声叫喊引来外面的和尚,恐怕,皇上现在已经死了。至于百里公子的伤,是暗卫所伤,皇上自始至终没动他一根汗毛,反而让人放了他。” 说到此,琬贵人露出苦涩的笑,“姑娘应该看出来了,皇上活着与死没有分别,而且一个傀儡,想死都不能…” “姑娘可有看那封昭告天下的退位书,可有看出来那首藏头诗?姑娘那时候没来,今日却来了,为了其他男人,如此让人心寒……皇上说,姑娘不用担心,他已遁入佛门,便早就放下一切,一个连天下都放得下的人,怎么会放不下一个女人?所以,姑娘,请回吧,皇上还说,请姑娘只信他这一次就好。” 娇然盯着琬贵人,紧咬着牙关,不置可否。 贵人心思玲珑,答,“乔姑娘可是好奇我为何能能见到皇上,皇上又为何让我带话?…早在皇上出家之时,我曾想削发为尼,也算是陪伴着他…但,也许是皇后可怜我,见我用情至深,便特许我来看皇上了。可我明白,皇后如今并无实权,一切皆有岭南将军定夺,我明白我会成为一颗棋子,可我不在乎自己是什么样的棋子,只要能见到皇上…” 娇然问,“百里岭南让你监视他?” 琬贵人,“只是一部分,岭南将军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皇上有事,皇上在,那他便是名正言顺的监国,若皇上死了,那百里家有口难辩,便成了谋权篡位,蓄意谋杀。前朝的事,我不懂,但我知道,想让皇上死,百里家这一关你就过不去。” “我没想他死…”娇然说。 琬贵人呵了一声,垂下眼眸,“姑娘何必在我面前演戏呢?即使你说想他死,我也不会告诉皇上。我喜欢皇上,所以我希望他开心,在来寺庙的第一次,我就告诉皇上,我是别人派来的,但我希望他能留下我,因为,我走了,可能还会有别人来。” 娇然动容,“若是他也像你一样,喜欢一个人就让她开心,那该多好。” 琬贵人笑,“皇上在我心里是完美无缺的,他没有错,是你,辜负了皇上,将他推入深渊之地……我…我护短了,言语冒犯,还请原谅。” 娇然并不在意,只问出心中的疑惑,“既然他放下了,为何不肯当面告诉我?!” “他说,有些人,还是一辈子不见得好,见了,就又要生出是非。他让我带来了这个给姑娘…”琬贵人从衣袖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他说,你见了,就会放心。” 琬贵人走后,娇然打开信。 里面空无一字,却像被水湿过一样不平整。她将屋里的蜡烛点燃,放在上面烤了烤。 司徒冥进来时,闻到屋里的焦味,好奇她烧得什么。 娇然答,废纸而已,我们回家吧… 在他们走后,山上起了一场诡异的大火,半座山头都被烧的面目全非,火扑灭后,从寺庙的废墟里找到一具烧焦的尸体。 尸体旁边跪着一个蓝衣女子,哭得撕心裂肺,“你让我传的话,原来…全是骗人的!为什么!为什么连死都不让我陪你!” 娇然和司徒冥此时已快到海津地界,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雨将他们滞留在城外,他们暂停赶路,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大雨下了一夜,却没有停的预兆,第二天变成了暴风雨,没有人敢出门,路面积水已到人的小腿肚。 “被子都是潮得…洗得衣服也晒不干,我太讨厌这鬼天气了。”娇然随口抱怨着。 司徒冥,还有一旁的小四出奇的安静。 他们企图从她脸上找出点什么,发现什么都没有,松了口气。 司徒冥说不上什么感觉,他并不多开心,甚至有些害怕,哪一天自己死了,她会不会也如此,冷情又心狠,丝毫不在乎。随后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跟那人不一样,在胡思乱想。 夜晚,娇然窝在司徒冥怀里,胳膊和腿圈着他,紧紧搂着才睡着。 37 “朕思君,却不见君,日日断肠,夜夜凄魂,落木萧瑟,衣结冰霜,方知君已不再来。” 娇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还会记得这首藏头诗,一字不差。她也不明白,明明那么恨他,为什么还会因为他的死而难受。 她窝在司徒冥的怀里,心绪繁杂,此刻这个男人的怀抱并不能给她十足的安宁,她很想回家。 与其睡不着,她干脆就起来了。 站在客房的长廊上,靠着扶手,恹恹的盯着楼下,其实她什么都没看,只是将视线停在一个地方发呆。 等店小二领着三个浑身湿透,异常狼狈的新住客上了楼,走过她身边,打开她隔壁客房的屋门,她才收了神。 “咳…就这间,只能你们三拼一屋…三人一屋算是少的了,你看看那间,都有人打地铺。我说了,这雨下得邪乎,好多人都是临时进来躲雨,结果在这住下,不敢上路,所以客房很紧张…” 三个落汤鸡其中的一个说道,“这些够不够?”说着拿出一锭沉甸甸的金子,举到店小二脸前。 小二愣了愣,将银子推回去,“我们也不能把客人往外赶不是?你看看这外面,水都及腰了,出去保不准就被水冲走了…不是钱的问题…您就将就将就吧,反正三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呢。” 其中另一人说了一句话,娇然没听清,然后那三个人便走进客房,似乎是接受了这个无可奈何的安排。 娇然本想着看看热闹打发时间,不料这热闹太短,还没怎么的就结束了。她觉得无聊,于是不一会儿,也回房睡了。 第二天,娇然和司徒冥醒后照旧磨磨叽叽,厮缠了一会儿才收拾好下楼吃饭,这会早饭的点过了,午饭还有些早,所以吃饭的厅堂里空无一人,两人跟包场一样,悠然自得的吃着所谓的早午饭。 悠然自得没多久,就有人来了,是昨晚刚入住的那三位客人。 这次是白天,于是乎,娇然看清楚了那三人的样貌…都是旧识。 “爹?!!”司徒冥也认出了来人,非常费解。 司徒绝好似并不意外,只是扫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和儿媳,那眼神,就跟看桌上的碟菜一样,没什么情绪。 如果司徒绝的冷漠会让娇然有那么一丝失落,那么他身边的那个女扮男装的琬贵人,可谓是让她郁闷到想打人。 也就是说,他和琬贵人,昨晚睡在了一个屋里!虽然屋内还有一个男人,大约是司徒宰相的贴身侍卫,但娇然还是感觉非常膈应,她恨恨的发誓,以后再不跟司徒绝说一句话。 显然,她的发誓毫无效力,下一秒,她就得恭恭敬敬的跟着司徒冥叫了声爹。 除却这个字,他们没再说话,司徒宰相三人坐在了不远处对角的一桌,琬贵人看起来神不守舍,见到娇然时竟也没什么反应,吃了几口就走了。娇然猜她定是因为皇上的事而受了打击,还没缓过神来。 但这一切,跟她有什么关系呢?昨晚的悲伤是真切的,但并不代表她会为那个人的死而感到后悔,如果时光倒退,她想,她什么都不会做,只会选择缅怀。一个连自己都不珍惜的人,凭什么要别人去救赎呢。 “你尝尝这个,还挺好吃的…”司徒冥看着脸耷拉在桌子上的娇然,拿着自己咬过一口的烧麦放到她嘴边,“尝尝,尝尝…” 娇然的注意力很快被烧麦吸引,“…那么好吃?一团大米…哪里好吃啊…” “我觉得好吃啊,然然宝贝你多吃点就喜欢吃了…”司徒冥睨了一眼娇然,说话不带停顿,将这宝贝二字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看起来,她挺适应的,或者说没注意到。 “我吃一口…哎……我不要吃…” “…不好吃吗嘿嘿那我都吃了宝宝你真的不吃吗?” “…吃吧吃吧…真不知道哪里好吃…你还吃了一笼。” 司徒冥胃口很好,悠悠窃喜,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一直闲扯到离开,连跟司徒宰相告辞都忘了。 毫无营养的一堆废话,坐在远处的司徒绝默默对两人的互动做了个总结,抬眼时却见跟随自己多年的侍卫正以一种复杂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了,“你有毛病?!” 侍卫是他心腹,迅速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再不多看。 “现在的年轻人,怎都这么没礼数…”司徒绝说了一句。 侍卫专心吃饭,心想,老大啊,您串通海盗头子泡自己儿媳的事我都知道啊,您现在这么问,是让我接什么话呢,附和您?可那一个是您的儿子一个是您想睡的女人,我不敢呢。要是不附和,可您那一脸的醋意快要酿成炸药了…好可怕。 38 司徒冥觉得这两天他的小娘子有点丧,因为除了解手方便,她几乎都不出门,只闷在屋里,自娱自乐。 一开始,司徒冥还挺高兴,因为这样子他爹就没机会勾搭她了,但很快他就觉出不对来,她这是在躲谁呢? 躲他爹?还是琬贵人?不管哪个,她的处理方式无疑暗示了他的无能,在面对外界种种的时候,他并不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所以…他有些失落,还没等这种失落消散,连夜的大雨就把客栈给淹了,一楼的客人不得不搬到二楼去住,房间紧缺就有些人拼在一起,虽不相识,但特殊时候,大家相互关照,都颇为仗义,只除了司徒宰相和他们这屋。 这天傍晚小二领着客人来敲他们的门,一家五口,两个大人,三个小孩,其中两个还都不到两岁,娇然自然是狠不下心,很爽快的将房间让给这一家人,而自与司徒冥分开,跟一对姓苏的母女挤在一块。 司徒冥住在了店小二的房里,也算是得到了特殊照顾。第一晚,司徒冥担心娇然,一晚上没睡着,半夜踱步到娇然房间门口直到天亮。第二晚,他还是没睡,因为娇然用桑树纸做了副牌,拉着那对母女‘斗地主’,一直决战到天亮…他自然是陪到天亮。 “哈哈哈哈,王炸!这下该你们掏钱了!”一阵豪爽的女声响彻屋内,吓的司徒冥一激灵,他坐在娇然身后,困意全无,手搭上她腰,下巴往她肩膀上一搁,委屈的扁着嘴, “娘子…我们睡吧…小二白天不在房里…”意思是,她可以过去一起睡。 娇然压根就没去听他说什么,随口道,“不饿…哎呀,要不起…” “困啊…然然宝贝…一起睡吧…”司徒冥坚持不懈。 苏姓母女,女儿正值豆蔻年华,见司徒冥虽痴痴傻傻却俊朗高大,又听他如此黏着自己娘子,不可避免的有些羡慕。她的母亲是过来人,早就发现自己女儿一直盯着人家傻相公看,心里又气又笑,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女儿,她想了想,半玩笑的问道, “这傻小子还挺痴情呢,长得也挺俊…不知道他,家中可有兄弟?” 这话其实挺直白了,女儿听了立马闹了个大红脸。 娇然笑道,“他家中就他一个独子…不过…他还未娶妻呢,我只是他童养媳…”童养媳大多穷苦人家的女儿,被逼无奈,没有靠山,说白了就是大户人家的丫环,长大后可能为妾,可能为奴,甚少成为正妻。 此话一出,果然,这母女俩眼睛一亮,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司徒冥自然也看到了,他抿了抿嘴,又问了一句娇然去不去睡,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回屋了。 耳根子还没清静半分钟,娇然就听屋外店小二嗷嗷叫,直喊来人啊,来人啊。 半刻钟后,司徒冥躺在床上,半边脸缠了纱布,一手扶额,再疼也不敢吭声,娇然则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任凭一道道犀利的目光射来。 “彻夜不眠,聚众赌博…可真长本事了…” 说话的是司徒宰相,当时他正打算上楼,还没踏上台阶,就看到一人骨碌骨碌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等他再打眼一看,这人不是他亲生儿子又是谁。仅看到儿子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宰相大人就已经恼火了,弄清了缘由后,脸色更是难看。 “爹,你别怪她了…是我自己打瞌睡,不小心踩空了,才摔下来的。” 司徒绝到底是心疼儿子的,此时不苟言笑的看向娇然,道,“你知道他喜欢缠着你,却对他不管不顾,前晚我就见他半夜坐在你门口,我没说什么…今天他摔下来,半边脸全是血,你呢,在屋里嘻嘻哈哈…他是做错了什么吗?” 娇然七分委屈三分心虚,这委屈里还掺杂着其它一些乱七八糟的情绪,让她瞬间红了眼,泪珠子不争气的往下落。 旁边的苏氏母女见到刚才还笑嘻嘻的小娘子啪嗒啪嗒落金豆子,心道这童养媳真不好当,可到底是别人家的家事,不好在旁插嘴,于是找了个理由出去了,也算是识趣。 这一落泪,把司徒冥急坏了,捂着脸坐起来要拉她手擦她眼泪,责怪道,“爹,都跟您说了是我自己的事!!您别瞎操心了行不…” 司徒绝算是体会到了有了媳妇忘了爹的滋味,头一次他公允不偏私的护着自己儿子,却落了个讨人嫌。 此时娇然见傻冥要抱她,不让,用力一推,司徒冥没防备,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又摔了。 司徒绝扶着自己儿子,问她,“你做什么!” “你是不满意我这个儿媳妇了吗?!”娇然一问出口,司徒冥就知道大事不妙,当初她是怎么跟尉迟灏,还有东方轩宇分手的,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亲自捡了东方轩宇的漏,自然知道是东方家的老太爷不待见她。 “果然,我就是不讨你们长辈喜欢…”娇然抹了抹泪,咽下所有的话,只说了句,我给他去熬药,便出去了。 司徒绝见自己儿子要跟着,喝道,“爹只不过说了她一句,你看看她,不仅目无尊长,也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跟过去做什么,不过是熬个药,你也不放心?” 司徒冥愤恨的回过头,看着他,“爹,你到底要做什么?就算我失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她身边还有南宫陌,还有百里文都,爹是打算一个个诛灭吗?” 司徒绝微怔,露出失望之色,“你是这样想我的?” “不…比这个还要遭…”司徒冥咬了咬牙,“当日,你派人扮作相面之人,说娇然是什么蜂王之命,需要一女多夫方能顺遂平安,从那时候起,爹爹不是在为我铺路,而是在为你自己今后的聚麀之乐做铺垫吧?” 聚麀之乐,指父子共享用一个女人的禽兽行为。司徒绝闻言,拿起手旁的茶碗就狠狠的甩在地上,瓷碗碎成碎片,连同茶水也溅到司徒冥脚下,司徒冥毫不在意,踩过碎片, “我知父亲八面玲珑,做事滴水不漏,也深知父亲多年为官,如履薄冰,艰辛非常。弦绷得太紧就会出事,但父亲幸运,遇到了一个可心的女人,可又不幸,因为您晚了一步,她先与我相识相恋。 您一直隐忍,说是隐忍,却又偷偷摸摸的对她好,制造机会与她接近,可能您在享受这种与权钱争斗全然不同的,爱和欲的快感,您或许拿她当调剂,像个钓鱼的人,时松时紧的牵着她,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但凡事不能过分,父亲与她消失的那段时日,发生过什么,我现在连想都不敢想…父亲问我让她煎药放心吗?我放心,但我不舍得,不光是我,还有南宫陌,百里文都,哪个舍得她干一点粗活,可您就舍得…她从小岛回来,手指皲裂,肌肤晒伤,脚底上还磨出几个泡…这是没少为您操劳吧?您是不是特别享受? 您教育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儿子从小铭记在心,可现在看来,儿子一世怕是一无所成了,因为,我没有您,心狠…舍不得她受一点苦。” 司徒绝不置可否,“让她煎个药,你就能想这么多?” 司徒冥见他爹避重就轻,脸皮厚的已无可救药,便不再多言,摔门而去。 这么一耽搁,娇然却早已利落的收拾好行李,独自驾车赶往海津。 她的行为很好解释,她想家了,那个海津的家,她亦想念那个家里的男主人。这几日的变故让她觉得很不真切,一切都像是虚幻,又像是迷雾要将她笼罩吞噬,迷雾里的人让她猜不透,有皇上,有琬贵人,还有莫名其妙赶回老家的小四,对她态度大变的司徒宰相… 一幅幅画面在她脑海里闪过,最后只有那个家,只有南宫陌,让她觉得是真实的。 她甚至后悔了,后悔来这里找皇上,她来找他做什么,舅舅的死活就这么重要?爱情本就自私,南宫陌该是多隐忍,才会云淡风轻的为舅舅治病,而后看着自己妻子为别的男人奔波。 她不应该这样,不应该辜负他的好,他疼她时,她就应该好好珍惜。 她驾着马车,路边的雨水溅起将她下半身的衣服打湿,她满不在乎,甚至在笑,像是被一出接一出的糟心事折腾明白了,她突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她不要很多的夫君,她只要一个心上人。 哪怕经年累月,两看相厌,那也要一心一意的互相厌弃。 很可惜,她到底,没有顺利的回到海津,告诉南宫陌此刻的心情。马车陷进泥坑里,人和车被搁浅,而司徒父子也追过来… 命运又将他们捆在了一起,并且,暗中造就了天时,地利。 _—————————— 更得比较慢,请大家见谅。其实作者抽空就想剧情怎么写,奈何有时候打两个字就困的不行了,这一章我也是改了又改,好不好的,终于比较符合我心意了。 39 “阿嚏!阿嚏!”娇然连打了两个喷嚏。 三人合力也没能将马车推出来,反倒让司徒冥和司徒绝淋了个浑身通透,不得已,他们只能放弃,暂时躲到马车里避雨。 好在这是辆豪华马车,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也不至于太挤,每个人坐在一边,不远不近,都能伸开腿。 “然然…换衣服…穿着生病…” 娇然上衣没事,就是大腿根往下都湿了,黏在腿上感觉又脏又难受…于是,她看了眼司徒宰相。 这一眼,司徒宰相便起身,弯着腰出了马车,君子十分。 娇然皱眉,心想她可不是这意思,但也没客气,迅速脱掉湿衣,拿干净的巾帕擦了擦身子,而后利落的换上干衣。 辛亏她打包齐全,衣服亵裤袜子都从客栈带了出来,甚至考虑到恶劣的天气,她还准备了很多的水和吃的。 男人们却没那么幸运了,司徒冥是不介意的,上身光着,下身围着娇然的一件衣袍真空上阵,虽然有点冷,但比穿着湿衣服好多了。司徒绝则在默默的出去后,找了一处高地,用树枝和蓑衣搭了一个简陋的棚子,又从道路两旁找了些柴火,虽然是湿的,但是用棉絮引着后,依然可以燃烧。他先是脱了外套,搭在架子上用火烘干,而后脱了湿透的里衣将外套披上,这么一件件轮流着烤,直到他衣服都干了。 夜幕降临,三个人都饿了,娇然拿出吃的分给司徒冥,司徒冥因为头疼没什么胃口,歪在旁边打瞌睡,娇然填饱了肚子,问了句,给你爹送去吗? 司徒冥一怔,‘你爹’这两个词听着格外别扭,她说的是你爹而不是咱爹,或者父亲。他点了点头,要起身,娇然拦住他,觉得他头上有伤,淋了雨会感染,于是自己包了吃的,武装好,便下去了。 司徒冥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按说他是不放心两人单独相处的,可,她的神情语气与以往很是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宰相大人见娇然来送吃的,略微意外,他没有接过,推拒道,“我已吃过了。” “啊?吃的什么?” “这坡上有些野蘑菇…” “噢…”娇然想了想,道,“父亲拿着吧,那些怎么能填饱肚子。还有,父亲去车上睡会儿吧,在这儿…会生病的。”说完便放在一边,走了。 司徒绝在她走后,却很快想明白娇然到底哪里不对了。 她不再羞涩。是的,她以前面对自己时,是刻意的低头,不去与他过多的眼神接触,哪怕在他们最亲密快乐的时刻,她看他一会儿也会移开视线,这种回避其实是在暗示她对自己的某种情愫,正因为如此,他才有信心晾她这么久还按兵不动,但现在,她光明正大看他或者不看他,再没有那种小女人的矜持。 有些不妙呢。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决定听从她的建议,上马车睡觉。当他掀开帘子,探进身子去,一抬头就看到两双诧异的眼睛。他手握成拳放在嘴下咳了一声,道,“刚才吃的蘑菇可能有毒…” 这个理由又让两人瞪大了眼睛。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幻景在眼前飘…” 娇然是有听过致幻蘑菇这种东西的,她有些怀疑他的真假,却好奇居多,问,“是什么幻景啊?” 司徒绝展颜,唇角勾起,仿佛白日对她的诸多斥责都没发生过,回她道,“好多的鱼,奇形怪状,有一个奇丑无比,头上还长着灯笼…” “灯笼鱼?”娇然有些惊讶的捂了捂嘴,心想这个鱼可是在热带地区才能看到,难不成宰相大人去过那里?或者他是真的产生了幻觉。 旁边的司徒冥困意全无,傻笑道,“哇!我知道,这叫琵琶鱼,我曾经在父亲的书房一本列国游记上看到过…” 一语揭穿谎言,娇然暗笑自己笨,怎么就没想到画册这回事,就算没有画册,也总有其他方法让人知晓灯笼鱼这种东西吧。但她不计较真假,等回了海津,她跟南宫陌好好过日子,才不管他们的闲事呢。 但司徒冥却下了车去拿了剩下的烤蘑菇来,自己哼哧哼哧吃了四串,美其名曰想要见见灯笼鱼,实际是想拆穿父亲的谎言,力证自己的猜测。 不出片刻,他就被打脸了,蘑菇是真的有毒,他幻觉进入了一个千奇百怪的小人国,他是小人国唯一的巨人,通天神力,被万民敬仰。 娇然在旁看着傻冥低头一直盯着地板笑,摇头晃脑,神经兮兮,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她瞄了眼剩下的蘑菇,正要伸手去拿,却被一只粗大的手掌拍掉。 司徒绝睨视她,“你也不信?” 娇然努嘴,搓了搓被打红的手背,“我就看看…他,他这样没事吧?” “他刚才吃的不少,估计得折腾一晚。”司徒绝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去喂他喝点水,吃点东西,冲淡一下毒效可能会好点。” 娇然照做,可司徒冥并不配合,挥手一扫,大有横扫千军的架势,不仅水都扫飞了,而且喂水的人也被扫倒在地,若不是司徒绝手快,估计得撞出外伤。 娇然从男人怀里站起来,气哄哄的,“我可不敢碰他了。” 司徒绝笑,“不用管他,让他自己恢复也好…” 于是娇然在一旁坐好,闭眼睡觉,偶尔伸出五指在傻冥眼前晃晃,见他毫无反应,叹一口气,而后再接着睡。 “然儿打算,回去怎么办?”司徒绝问了句。 “??” “你今天跑出来,若是马车没坏,若是我们没追来,你会去哪?” 娇然敛了敛下巴,“估计还是会折回去吧…下午的时候,是我太冲动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却这么任性,爹,我知道自己错了…您别生气,这次原谅我吧…以后我不这样了。”她可没傻到告诉他是想甩了你们这对麻烦父子,跟南宫陌做一对神仙眷侣。这么多年了,她好歹是长了点心机,也明白男人不管用没用心,都多少会有点占有欲,你在时他不见得有多爱,但你不在了,男人就觉得舍不得,这跟喜欢不喜欢没关系,纯粹是不甘心。她将司徒宰相自动定义为这类人,并根据他的权势标记为危险人物,觉得他的掌控欲可能也不小,她不想挑战他。 司徒绝露出一种欣慰的表情,暗中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哦?然儿何时这么懂事,这么知书达礼了?” 娇然憨笑,“瞧您说的,我也是在不断自省,不断进步的嘛。爹,您快休息吧,啊…”她伸了个懒腰,“我也睡会了啊…” 司徒绝哪会放过她,反而突然倾身凑近她,低声道,“然儿,爹还没说完呢…” 娇然下意识后退,背和后脑勺紧贴在马车壁上,与他保持距离,“…司徒冥在…在旁边…”你难道敢乱来!! 司徒绝抬起手,手指弯曲轻轻滑过她耳垂,低头呵笑,将气息全洒在她脸上,“皇上死了…朝中局势势必要出现大的变动,爹会借机请调海津,然儿开心吗?” 娇然身子一抖,“什…什么…?” “这样,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罩着然儿了…” “别,别逗我了…这时候朝廷正好是需要爹的时候,您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娇然渐渐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却想到另一件事,“爹,爹的幻觉消失了?” 司徒绝从善如流,“还没呢,现在又换做别的鱼儿了…一条美人姣,人身鱼尾,真是个尤物,可惜…” “可惜什么?” 司徒绝鼻尖几乎触及她脸,“可惜鱼儿不乖,明明可以化成人形,长出两条美腿让人欣赏,可偏偏要换个鱼尾,钻入水中,逃之夭夭…你说,然儿,它该不该打?” 娇然紧张的后背出汗,“不,不好吧。鱼儿本就应该生活在水中…而且,她凭什么要幻成人形供人赏玩!” 司徒绝轻哼了一声,突然双手抓住她的翘臀,往自己身边一带,让她跌坐在自己大腿上,而后大掌深入她裙底,撕裂她的亵裤,意图再明显不过。 “不行!”娇然慌乱地推他,期间还不安的看向司徒冥,“爹,你疯了…疯了…” 娇然扭动中磨蹭到一根硬物,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让她大跌眼镜的是,这根硬物磨蹭她时让她觉出毛发刺痛的触感,这个男人居然是光着下身的,他没穿亵裤,撩开长袍就是一片体毛茂盛的腹胯还有气势汹汹的大鸟,他刚才就那么光着大鸟上了马车,气定神闲的跟他们交谈… 司徒绝下身已坚硬如铁,斗志昂扬,不用自己扶着,只需抬起她的臀,找准穴口就能一贯到底。他到底心疼她会受不了,于是先捧着她的臀,顶在自己鹅蛋大的蘑菇头上研磨,打算磨出些水再进入。 龟头进入半身又啵的离开,再顶再啵的拨出,他也故意让她难堪,让她感受这种羞耻的快感,“爹是疯了…你问鱼儿为什么要供人赏玩…爹告诉你…” 说完噗呲一声,娇然啊的尖叫出声,他的肉根狠狠的直捅穴底,硕大的龟头劈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到达一处阻隔,那是她的花芯,他忍着快慰,往里又一顶,阴茎根部的阴毛也连数没入她洞口,将她小穴撑成肉棍的形状,圆圆的,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 “因为,凡是尝过鱼儿腿间滋味的男人,就再也碰不得其他女人…”司徒绝强迫她抬起脸,与自己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有柔情,有蛊惑,也有狠戾,“你慌什么?夹这么紧,是要爹的命吗?” 他大刀阔斧的开始抽送,粗硬的肉棍噗的全根拔出,又噗的插入,啪,啪的拍打声是两人耻骨撞击的声音,不快但很结实,男人天生的体力优势让女人沦为刀俎鱼肉,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就被男人按着操泄了身子,操到了高潮。 他像个情场老手,先让她尝到身体上的甜头,而后一步步从阴道钻到她心里。 司徒绝已将她扒个精光,在她高潮后,将她放躺在软塌上,抬高她的双腿搭载自己肩膀,俯下身,跪在马车地板上,为她舔舐蜜穴。 滋滋… 他满足的含住她软嫩湿溺的唇片,舌头如小蛇深入她洞口,做着抽查动作,舌尖勾起,逗弄她穴内浅处的敏感点,接着画圈,技法不甚娴熟,却因为粗蛮强劲将娇人儿舔的电流阵阵,高潮迭起。 “然儿…当着自己相公的面被爹爹舔穴,刺激吗…” 40 娇然双手支在榻上,咬着牙撑起软酥的身子,此时司徒绝也从她腿间微微抬起头来,见她柔若无骨,香汗淋漓的娇喘着,雪白的乳房和胸前的红樱随之轻颤,将他心都化成了水。 他一条腿跪在榻上,一腿撑地,粗壮的胳膊支在她身子两侧,俯身想含住她的小嘴,好好尝一尝,疼疼她,亲亲她。 可他的柔情蜜意只是一厢情愿,娇然将自己嘴唇咬出血,迷蒙的双眼透出愤恨, “你到底要怎么样?” 宰相大人腰腹一沉,黑紫狰狞的肉棍再一次挤开她的花穴,与她合二为一,他一边蛮力挞伐一边回答她,“想你了…而已…” 娇然听罢,扬手一挥,狠狠的赏了他一记耳光。 啪! 宰相大人先是愣怔,而后抿嘴一笑,身下却将她压的死死,阴茎随之也顶入她不能承受的深度。 娇人儿眉毛纠结一块,疼的摔倒在榻上。 司徒绝胯部左右晃了晃,像是用他的肉棍搅拌搅拌,然而肉棍与嫩穴贴合的严丝合缝,他这一搅联动着,女人的腰臀跟着晃。 “啊!你…你不能这样…啊……” 娇然觉得他又换了招式,肉阴茎如个钻子开始在她穴里转动,龟头所触及的敏感地带被碾弄,她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我…我认输…你别…啊…求你了…” 不光是她溃不成军,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同样忍受着煎熬,她的小穴里面又嫩又滑又暖,还像是长了无数个小嘴将他阴茎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吸的服服帖帖,又像是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性器,紧紧攥住,越来越紧。 简直要他命了, “呼…”他深呼吸,不肯射,也不肯拔出分毫,“然儿,你也喜欢爹爹阴茎对不对?承认吧,承认爹爹肏你,比其他男人肏你,更舒服…这没什么可羞耻的…好孩子,说你最喜欢相公爹爹。” 娇然接着被他抱起来,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到他身上,还没坐稳却又被他掐着腰转了个半圈。 “啊啊啊!”阴茎在她体内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偏偏还死死抵着她的敏感点,“停,停,受不…住…啊!!” 司徒绝觉出她肉穴急剧的收缩,温热的热流浇在他马眼之上。 滋滋… 司徒绝死死顶住,甚至将阴囊也嵌入个端首,就为了不让爱液流出半分,这样的强堵却让两人都战栗起来。 “好,依你…爹爹停下…” 他恶意的让她停在一个羞耻的角度,门户大开,对准的正是混沌之中的司徒冥,他掂了掂她,顺势将她双腿挂上自己手腕,婴儿把尿的姿势托着她,而她尿尿的地方却被粗粗的肉柱撑圆,塞住。 娇然被他以阴茎为轴固定在他怀里痉挛,战栗,羞耻却敏感,痛苦又销魂,她觉得快被这个老男人折磨死了。 “给我…爹,爹,给我…我投降了…你,你太厉害了……” 男人咬她脖子,“都给你了,你要什么,爹都给你……但,你要听话…那爹就好好的肏你,肏得比现在还爽,若你不听话,还像今天这样痴心妄想的要跟爹爹划清界线,那爹就不操你了…只会狠狠的干你!爹保准你会后悔知道干跟肏的差别…嗯?明白吗?” 娇然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却莫名觉得害怕,她后悔沾上这个人,“我…我没想到,宰相大人还会…威胁…人…”而且将那么淫荡的话说得义正严辞,气势如在朝堂上商讨国事。 司徒绝,“这不叫威胁…这是趁人之危…然儿,我一直在生你的气,你说,若我们不过来追上你,你打算去哪里?” 司徒绝伸出舌头,色情的深吸一口气,汲取她身上的香气,那幽暗的眸子布满了爱欲,“说实话…” “你们…你为什么这样欺负我…呜…”娇然觉得自己淫荡极了,这样的姿势被自己公爹肏着,当着自己男人的面, “不,不能…你不能这样欺负我…呜呜…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凭什么…呜呜…就因为我跟你做过,你就可以随便欺负我?我不愿意…” 司徒绝开始缓缓抽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将自己的儿媳的花唇肏得翻进翻出,“还没回答爹爹问题呢…你是打算去哪儿?啊?” 娇然被操的酥爽至极,男人的技巧,力度,他自身的魅力,成熟,甚至他身上散发的体味,都让她无不着迷,堕落,实在太舒服了,他的大阴茎… 她自暴自弃的说道,“我…我要回家…我受够了夹在你们之间,我只要…南宫陌…啊啊…你干死我吧,干死我他也才是我的夫君,你们…你们算什么!相公爹爹?真好笑,你是哪门子相公…啊!!!啊!!!” 司徒绝这下铁板钉钉般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咬了咬后牙槽,两颊的肌肉因为愤怒凸起,“好,好…那爹爹就干死你!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爹爹救过你多少次了!你想想,你被冥儿大冬天压在亭子里奸淫时,是谁救的你!你摔下马,是谁托着你的?你以为,没我罩着,没我拦着,你能安安生生的在海津安家,你以为,王爷和你那旧情人尉迟灏是好对付的!好啊,你个白眼狼…爹爹装模作样说了你一句,你就想这样,看我今天不肏烂你这小逼!” 雨中的马车剧烈的摇晃,吱呀吱呀的快要散了架,车内愤怒的男人甚至运用了功力,就为让不停话的女人记住这次惩罚,她的惨叫,哀求,哭泣,仿佛成了他的兴奋剂,刺激着他更深更狠。 半夜十分,车内另一个男人从幻觉中清醒,因一句“她要抛弃你跟某某某远走高飞”,便也疯了一样,跟另一个男人齐力和心,将女人操了个里外透彻。 说是再不怜惜她,只顾着自己爽,可两个男人哪能没数,都收着力,掂量着轻重行事呢。 41 司徒父子番外完结 父子俩人很有默契,他们似乎对同时入穴不感兴趣,总是一个做完了,另一个再接力,最初的几轮两人接洽的毫无间隙,总是前一个龟头刚退出来,还淋淋漓漓的滴着精液,后一个涨得紫红的阴茎就急不可耐的挺了进去,淫液四溅,酣畅痛快。这么数轮之后,男人们便开始有条不紊的半停半操,期间还会喂她吃东西,喝水,擦洗身体。 娇然累极了,可偏偏两个男人餍足了也不放过她,那大肉茎时而凶狠强悍,时而温情缱绻,让她整个人忽上忽下,要睡却不能。她求着喊着,本以为至少司徒冥会疼她一些,可年少气盛的他,脱了傻子外壳,并不好哄。 虎父无犬子,娇然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此刻,他正掰着她的双腿,狰狞的性器将她可怜的嫩穴撑开,大刀阔斧般,蛮力进出,强迫她不断吞咽着巨大。 而司徒绝在一旁,披着薄衣,前襟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腹肌,浑身散发着粗犷雄浑的气势,与之不协调的,是他手上的动作,极为温柔,他捧着她的脸,将水壶递到她嘴边,小心翼翼的给她喂水。 期间,噗呲噗呲的肏穴声,并没有停下,司徒冥甚至边操她,边弓下身子,舌头深入她口中,卷着小香舌,吸嘬戏弄,一口水,娇然还没来得及咽下呢,就被抢了一半,洒了一半,如此几次,娇然气哭了,手脚的开始踢他打他,司徒冥哪怕这些,那小粉拳有气无力的,跟挠痒痒似的,他任她打。 “让她喝点水。”司徒绝说见他不听,又说,“停下。” 司徒冥连看都没看他,“正兴头上,没法停。”说完噼里啪啦的就开始狠操,几十来下,愈快愈狠。 “你去死!去死!”娇然浑身没一个由己的地方,成了他的肉脔,“混蛋!司徒冥…你骗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你…啊!!!” 随着女人长长的哀叫,男人的欲望喷薄而出,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颤抖的阴茎中射入她娇嫩的花芯,男人快慰的闷哼了一声,紧接着,不等她高潮余韵下去便抽出肉棍,弯腰站在马车中,粗鲁的将她揪起来,将她手反捡到背后,扣住她的手腕,逼迫她挺起胸,仰起头接受自己的精液。 他做着从不敢做却异常渴望的事,扶着自己的鸡巴,将未射完的精液射到她的脸上,头发上,还有嘴里。 “干什么!”旁边的司徒绝阴沉沉的盯着他,“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话没说完,娇然便被精液呛得又咳又干呕,司徒绝上前连忙接过她,轻拍她背,将水喂入她口中,给她漱口。 司徒冥又心疼又生气,酸不溜就的看着两人,“父亲倒是清楚的很,自己儿媳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门儿清啊!” 司徒绝擦着她脸上的污秽,“若有心,这点儿不难发现。” 司徒冥冷哼了一声,“有心?!若你没这个心思,我与她,哪会走到这一步。” 司徒绝沉思了会,低头吻了吻娇然的额头,对她说道,“然儿,我司徒绝半生克制律己,没想到在你这儿…乱了纲常。我也不想,可…你给我下了迷魂汤,设了迷魂阵,没遇见你之前,我在情事上随遇而安,遇见了你,便没个安宁了,我司徒绝,非你不可…” 司徒冥在旁瞧不上他爹这幅样子,一把年纪了还玩什么纯情,“然儿,父亲说的是真的,自打从小岛回来,他就再没进过后院,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然儿的身子,穴儿是真真的销魂,尝过了,便再瞧不上别的。”一句话明里暗里的表示他父亲只是喜欢上她,而不是喜欢她。 娇然一方面没料到司徒绝会突然深情款款,一方面在听到司徒冥的话后患得患失,“我…我斗不过你们…你想要什么,我给就是…你们…别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心里也难受…” 司徒绝将目光移到她腿间,“这次是我们做的不对,将你操狠了…以后,只要,你不逃,一切都听你的…行吗??然儿,爹承认,痴迷你的身子,可,没得到你之前,爹不疼你吗?” 娇然心说,她才不管什么疼不疼的,他因色起意也好,因爱而性也罢,她是真怕了这种位高权重又霸道的男人,甩都甩不掉,而且后患无穷,她看了眼搂着她腰的粗壮手臂… “你在想什么?嗯?”司徒绝问。 娇然咬了咬唇,问,“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司徒绝握着她柔荑细细抚摸,“非要我说出来?” 娇然,“不…只是我,也有条件…” 司徒绝扬起嘴角,笑,“喜欢你还得有条件?真是不讲理…” 娇然不理会他的揶揄,道,“我不喜欢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爹爹既然说要我,那就为我守住贞洁,不准再碰其他女人。还有,我有夫君,这事儿我得回去跟他说,若他接受的了,那便无事,若他不接受,那你们也不能逼我,更不准动他…在我将死之时,是他救了我,而且,我身子弱,常生病,离不开他,他若有事,我也活不长…” 司徒冥握紧了拳头,她这话其实是不承认自己的夫君地位了,而且,说什么离不开南宫陌,分明是在拿她性命来保护南宫陌。她就是傻,爱上一个人便拿命去爱,以前是百里玄敬,现在又来了个南宫陌…怎么就不能是他呢? 司徒绝也嫉妒极了,明明前一刻还在他们身子底下千娇百媚,后一刻却为了保护其他男人要死要活的,但他哪会把这嫉妒表露出来,只道,“你想哪里去了,爹不是皇帝,断不会做出杀害无辜的荒唐事。但是,依南宫陌的性子,他肯定不会答应的,你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他……不如这样,爹爹找个理由,让冥儿搬来京城,这样…一来你可以跟南宫陌在海津享受只有你们二人的生活,南宫陌也不吃亏,二来你也有理由来京城探望我们,行吗?” 娇然撇过头,将所有的情绪藏起来,“你们早就想好法子了,那又何必问我…” 事情就这么定了,娇然昏睡了两天后,醒来便是在京城宰相府的床上。 南宫陌从百里府回来,过来接她,娇然便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南宫陌玉身长立,听罢负手看着窗外,缓缓道,“然儿是累了,累得连瞒着我的功夫都不用了…其实…你是喜欢他的吧?” 娇然想否认,却觉得没底气。 “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南宫陌低垂着眼,略显疲惫,“你喜欢,就去吧…但你记住,若哪天不喜欢了,相公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人勉强你…” 娇然鼻子酸涩,“南宫陌,我……” “不必说,相公都明白…”南宫陌转过身,唇角勾起,笑,“娇娇,不过来抱抱相公吗?相公现在需要安慰…” 司徒冥在外倾着身子,听着墙根,等屋里想起剧烈的交合声,默然回了前厅。 将此事告知于父亲,两人便明白,此计算错了,南宫陌何等腹黑,居然点头同意…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然,娇然跟南宫陌从房里出来后,恩爱更胜从前,浓情蜜意,如胶似漆,好似旁人都是多余的,水都进不去他两人的世界。 你说进不去,人家南宫陌还大方的跟父子二人聊天吃饭,毫不避讳他们这几人的关系。 “有宰相大人在京照顾娇娇,我也放心…只是,往后行事别累坏了她…司徒冥你改天从我那儿再拿几盒药膏过来……”什么药膏就不必说了,自然是抹那最娇嫩的地方,防止她肿了疼了的。瞧瞧人家南宫大人,这么光明磊落,显得那司徒父子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竟干些不上台面的事。 “娇娇跟我说您那东西长的不甚协调,总是弄疼她,这话…她一个女儿家不好意思跟您说,只得我这个夫君厚着脸皮…” 娇然脸羞的通红,她可不是有意把跟别的男人床上的事抖给南宫陌,而是被逼无奈,当时穴被南宫陌操着,还操得委屈巴巴,问她哪个男人厉害,那可怜劲…让她受不了…。不过,她没想着解释,大概是想开了,竟然有些幸灾乐祸,看着黑脸的宰相大人,心里还挺…爽。 司徒冥则在旁宠溺的握着她的小手,想到这两天自己干的事,又后悔又庆幸,后悔跟爹爹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共享她,庆幸她又回来了,暗暗决心再不算计她,以后一切为她马首是瞻,于是现在,也跟着她看他爹的热闹。 一顿饭下来,唯有司徒绝没吃几口饭,味同嚼蜡,且妒火中烧,但他都忍了,一来不跟他们这群年轻人一般见识,二来…想着让自己的然儿解解气也好。 此后,娇然便会时不时来京城,通常还不耽误做生意。两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为了做生意顺便来看他们,还是来看他们顺便赚钱。这么着过了半年,三个男人有了默契,竟越发能和谐共处。司徒绝毕竟是宰相,三次有两次因为政事脱不开身,还有一次可能刚赶回去她就要走,两人说个话,亲亲嘴便分开,下次再见面可能还是如此,却不妨碍两人情愫愈浓。司徒冥则是个墙头草,跟屁虫,为了娇然,一会儿住京里,一会儿住海津,在傻子和正常人自由切换。南宫陌则有条不紊的将海津的新家建好,没到入冬,一家人便搬了进去,他总能找到理由花样百出,比如,新家要开光,所以拉着她在每间房里的地板上,床上,衣柜旁做爱。 也许新家真的开了光,在一个和煦的春日,她有了他的孩子,虽然每个男人都说是自己的,但娇然最希望,是他的。 次年,她生下了一个女孩儿,长得有点丑,皮肤也没她白。这把司徒绝高兴坏了,因为男人里面他最黑。他整日朝也不上了,来海津抱着娃娃不撒手,睡觉也要抱着,就算儿子揶揄他说当爷爷了也不生气,直到孩子出百日,皮肤越来越白,眉眼开始出现南宫陌的神韵,一周岁时又开始长得像司徒冥… 宰相大人扶额无奈的笑,“你这小坏蛋,跟你娘一样儿…不让人省心…” 虽然,每个男人都希望孩子是自己的,可他们再不愿意让她受一次罪,此后,娇然便再没怀孕,却被男人们宠上了天,直到白首。 42 舅舅番外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你觉得已经忘了,可再次见面,哪怕是简单的问候,了了的几个字,都能让你怦然心动。 娇然看着舅舅,那单薄的嘴唇紧抿着,苍白里泛出点红色,一双桃花眼,似水含情,虽然这词用在男人身上有点不妥,可他就是这样,如玉如水般,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 也难怪,他的摊位前女病人居多,而且各个千姿百态…搔首弄姿。 娇然是路过,却也好奇,等看清这位义诊人的脸便想悄无声息的走,可理性跟身体不一,她就那么立在那儿,直到那人也发现了她。 他说,“好久不见…” “…你…怎么在这儿?”娇然问。 “游医本就四处游荡…”说罢,百里玄敬抬手做出请的姿势,示意她过来,可以优先看诊。 “我不诊脉,我只是…路过…”娇然说完,几乎落荒而逃,快步走了长长的一条街,拐进一小巷口,确定他看不到,这才停下。 三年了,偶尔会想起他,但大多时候,她并不会想他,尤其是在女儿出生后,忙碌而充实的生活几乎让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可真正见了,她发现,有些人,并不那么容易忘掉。 此时,不远处传来男人略微急切的呼喊,叫着她的名字。 娇然转身出了巷口,眺过人群,朝寻她的人招了招手。 百里文都,由远而近,急匆匆的朝她走来,第一句就劈头盖脸的训她。 “我就去解个手,你也能乱跑!再这样,下次不带你出来了!”说什么只有两人的甜什么之旅,还没甜呢,人差点丢了,吓他一身冷汗。 娇然脸红了红,想辩解又觉得理亏,只好过去拉拉他手,摇了摇。 男人瞬间就被摇没了脾气,但同时,他也看到了一个熟人。 “三哥!?”他看到微有些喘的百里玄敬,没由来的紧张心虚,甚至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怎么在这儿?” 百里玄敬平静的看着两人,“真巧。” 百里文都讪讪的笑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并带了些许的防备,将娇然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下午的斜阳穿过黄土色的古城,将三人的影子拉长,燥热的夏风吹起一层沙土,模糊了三人的身影。娇然被风沙迷了眼,百里文都反应过来,赶忙攥住她的手不让她揉,边说找水冲冲,边牵着她走了。 一场相逢,连声道别也没有。 晚上,娇然和文都宿在了当地接待朝廷命官的馆舍,独门独院,干净整洁且清静雅致,这么一个舒适的地方,两人在外面玩了一天,吃饱喝足,自然得做些让人开心的事。 夏夜的微风徐徐的拂过幔帐,吹起一角白纱,便可窥见帐内的春光,健硕高大的男人将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压在床上,摆成弓形,狰狞的阳物又粗又长,毫不留情的,随着男人腰腹的有力的抽送,在粉穴里兴风作浪,女人的嘴被男人的贴身衣服塞住,发出呜呜的声音,脸上交织着的,是欲望的痛苦和快乐。 咕叽咕叽… 娇然求饶的看着他,百里文都将那可怜的模样尽收眼底,可鸡巴的力度丝毫不减,反而将她臀部带高,直上直下的弄,他一腿跪着,一腿屈膝站着,畅汗淋漓的入了千百下,把小人儿操尿了,操得潮液喷涌,连忙拔出来,双手拎着她大腿一提,让她倒立,他弓腰低头,对准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花穴口就开始牛嚼牡丹般吮啜舔舐。 男人似是爱极了这琼浆玉液,伸出宽厚的大舌头色情的扫刮过她肉唇,而后用力一吸,边吞咽边满足的叹慰,还故意嚼出滋滋的吮吸声。 娇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他的流氓本质,可每次都招架不住。 百里文都见潮水渐少,就知道是时候了,一个用力,将她翻过身去,手臂在她肚子上一提,让她跟个小狗一样翘起屁股,大粗棍子长驱直入,噗嗤噗嗤肏得畅快淋漓。 “唔唔…” 百里文都从后面紧搂着她,“舒服吗…喜欢这么弄你吗?” “唔唔…” 啪啪啪啪… “不喜欢?”百里文都动作像要弄死她,速度之快,肉眼根本看不清巨龙是怎样进出的,只能通过肉肉相撞的声音,女人颤动的翘臀,还有四溅的白浆,分辨出男人惊人的速度和强劲的力度, 他伸手扯掉塞住她的衣物,房间里便立马穿出急促而痛苦的尖叫。 “啊…混…啊…”被操的字都说不完整,娇然觉得快要被他干死了,交合处传来的痛楚和酥麻快要将她击晕,本来死抓着床单的手也麻了,无力的举在头顶,随着被撞击的身体无助的晃来晃去。 “可怜劲儿…”百里文都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操得浑身颤抖抽搐,像个漂摇风雨中的小孤舟,心底升出强烈的征服欲和满足感,于是更舍不得收战,直到巨大的欲望将她操晕过去,他才抓着她的屁股蛋,冲刺了百十下,怒吼着释放了出来。 盯着她看了半盏茶的时间,而后密密细细的吻她全身,轻揉她肿胀处,很快,她便醒了。 一醒来,娇然就听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顿时又气又恼,“你还笑!我差点死了!” 百里文都手撑在她两侧,吻她鬓角,笑,“舒服吗?” “不舒服,难受!”娇然伸手就要挠他,企图报仇,“眼睛冒星星,天旋地转的…你试试好不好受…” 文都抓住她手,“下次不这样了…” 娇然呸了他一声,半真半假的哭,“回回你都这么说…回回都骗我,反正,现在连你也欺负我了,一会儿把我当马儿骑,一会儿把我当狗压,根本不管我的感受!” 百里文都宠溺的看着她,“怎么就不管你感受了?倒是你,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那么抗折腾…越肏越不经肏了…” 娇然抽出手,照着他胸口就锤,“你怎么这么讨厌!” 百里文都见她打人的样子,只觉得骚哒哒的可爱,下腹一紧,又来了感觉,闷闷的嗯了声,而后毫不犹豫的抬起她一条腿,提枪‘噗’得一声又将她贯穿到底。 他跪着,她躺着,阴茎跟粗木桩一样钉着她小嫩穴上下左右的摆动,毫不给她喘气的时间。 “骚丫头…”文都觉得又爽又难耐,那穴里的嫩肉四面八方的挤他裹他,像是要将他吐出去,又像是要吸进去,“干不够你…” “你…让我缓一缓啊…” 文都也觉得自己今晚太猛浪了,嗯了声,收了力度,改为慢慢研磨,与她面对面抱坐着, “我问你,是不是旧情复燃,想去找他了?” “唔…”娇然被问的一愣,夹着他腰扭扭晃晃,“谁?” 百里文都被她一夹,深呼了口气,微开了开大腿,让射精的欲望消散一些,“别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谁。” 娇然咬了咬嘴唇,“别提他…三年前我就说清楚了…扇了他几个耳光,想着一辈子也别见了,今天这么巧,就碰见了,碰见了就碰见了,你不是也看着呢,但我跟他这辈子也只有巧遇的份了,其他的,再也回不去。” “别说这么绝…”百里文都摸摸她头,“你知道这三年他为了见你折腾出多少事,都给我们挡了回去…说实话,挺可怜。” “嗳,别告诉我这些事,我跟他好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你嫌操我的男人还少。” 这话听起来就不对味了,百里文都肃着脸,小声哄她,“行了,行了,我不说了…生什么气…” “能不生气吗,我劝你再回头娶丝萝,你去吗!!” 百里文都闷声,“不去!我娶她干吗,你扯远了。” “怎么不去,她对你一往情深,不就是给你带过绿帽子,你原谅她呗,看她现在多可怜,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接下呗,做什么这么狠心!” 文都气笑,知她指桑骂槐呢,“嗄,那孩子跟我可没一点关系…行了行了,相公错了还不行…” 娇然也是被人惯坏了,心情不好就使性子,这会子就开始不让他肏了,屁股一抬,下面的销魂穴吐出那根粗鸡巴,往一边一躺,盖上被子,不伺候了。 任文都再怎么哄也没法子。 “你再碰我就是强奸!看我回去不告诉他们!” 瞧瞧这小祖宗,文都却毫无办法,打又舍不得,骂也舍不得,真想扇自己两巴掌,好好地一个云雨夜给搞砸了,他只得闷闷的躺在一旁,忍着琢磨着,最后自己掏出鸡巴,看着她开始自渎。 “不让碰,我自己来总行吧…”百里文都觉得这样子也格外刺激,于是看着她的小屁股,大腿,白奶子,开始上下套弄。 “分开腿…呃…乖宝宝…相公射不出来,你分开腿,让我看看你的小嫩逼…听话,明天带你去造兵场…”这地处荒漠,却矿产丰富,山底下就隐没着一处朝廷锻造兵器的地方,娇然听他提了句,就兴致勃勃的求他带她去,可那地方岂是人随便进去的,而且里面全是炼铁铸工的男人,火气火燎的,阳气太盛,给她吓着。 娇然侧着身,本来头埋在枕头里闭眼假睡,一听这个,歪头一笑,“真的?”早忘了刚才是为什么吵架。 百里文都手指攥着自己的大魔鬼头,涨得快爆了,“真的。” “好!”娇然麻利的将腿分开,晃了晃,粉嫩的小穴暴露在男人视线下,两片小花瓣似合非合,隐约能看到一汪小洞,红红润润的,诱惑至极。 偏偏她脸上还一副兴高采烈的天真样子,是在憧憬明日的兵器场之行。 文都扫过她的全身,眼神暗了暗,“看不清小洞,再张大点。” 娇然张大腿。 “嗯…”文都嘴角抽了抽,而后手扶着阴茎根部,将巨物晃了晃,“让它蹭蹭,不进去,行吗?…兵器场那里还有一处造钱币的地下暗窑…” “真的?”娇然眼睛一亮,“行…” 文都往她跟前挪了挪,龟头抵住穴口,接着一顶,没有进去只滑着穴口,将两片阴唇分开,粗棒身上下的磨蹭。 娇然咬着嘴唇,屁股紧绷,“嗯…你阴茎上的毛磨的我疼…烫…” 百里文都挑眉,“小逼没毛,你怪谁?”他继续绅士的在外面研磨,偶尔下沉腹胯,让自己两颗鹅蛋大的阴囊贴着她阴户…滑嫩的小鲍鱼触感让他快要发疯。 “嗯…嗯…”娇然轻喘。 “小嘴一张一合的,吸我呢…” “文都…” “嗯…乖乖…不弄你了。”说完,文都就真的停下,大咧咧的坐一旁,肌肉紧绷的两根粗壮的腿大敞,黑紫的阳物在腿间威风凛凛,昂首挺胸的立在那里。 娇然委屈巴巴的起了身,跟个小狗一样爬到他腿间,而后跨坐在他身上,扶着滚烫的肉棍,往下一坐。 “啊!” “恩…” 女人的娇呼和男人满足的闷哼同时响起,两人又如钉铆镶嵌在一起。 滋…噗…滋…噗… 文都始终双臂撑在身后,欣赏她的主动,感受蚀骨的快感,“快点。” 娇然不用很快就已经爽得要晕过去,酥麻直到脚尖,“啊…文都,好粗…好烫…” “恩…不粗,怎么能满足你。小乖,你快点,把那两颗阴囊也吃进去。” “到顶了…” “没到呢,再往下坐…还能往里,呃…对…叫哥哥…叫相公哥哥…” “啊…哈…不…叔叔…” “坏丫头…我是你哪门子叔叔…” “刚才不还想促成我跟你三哥吗,那你不就是我小叔…” 百里文都宠溺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还不忘这茬呢?真记仇…好,你说叔叔就是叔叔…” “小叔叔…” “叔叔可不小,嗯…乖孩子…叔叔想要抱着你,按着你的屁股,使劲操你,行吗?” “恩…好…叔叔…” 43 舅舅番外完结 第二天,娇然睡到日上三竿,迷糊中揉了揉眼,翻了个身,见文都正在床边穿衣服,于是叫了他一声。 没理她,她撅了撅嘴,趴在枕头上,跟他撒娇, “陪我再睡会儿嘛……叔叔~” 文都顿了顿,而后折回床上,娇然满意了,一骨碌窝到他怀里,蹭了蹭,“你最好了。” 以为他会开心,但不过两秒,他便粗暴的将她翻过身子压在床上。 “啊!”娇然凄厉的尖叫,因为他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整根巨物如铁枪劈开她的肉穴,并且凶狠的侵入,抽出,再侵入… 幸而一夜的滋润让甬道足够顺滑,但男人的阴茎又长又粗,硬若磐石,毫无顾忌的深度和力度还是将她弄伤。 娇然不仅觉得穴口火辣辣的疼,胃部也感觉到极度的不适,像要被捅穿了。 文都是不会这样的…他从来舍不得… 她想回头看清是谁,却被男人抓住头发,压在枕头上… 也听不出他的声音,男人连粗喘都忍着,只是从嗓子眼里传出断断续续的低沉的闷哼。 屋内渐渐散发出浓郁的淫靡气味,还有男人的汗味… 淡淡薄荷和药草的香气… 娇然像是僵住,十指紧抓着头顶的床单,如死了一般,不怒不悲,不抗拒也不迎合,只是隐忍着,紧咬着嘴唇,忍受他的暴行… 男人却愈发凶狠,刃器开始在她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并且,他的手指伸向她的后穴,按压了两下小菊花,借着前穴的爱液将十指和中指挤了进去,弯曲,旋转。 “呃…”娇然手指攥的发白,额头上冒着汗,受了几十下,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打颤,先是交合的部位开始抽搐,接着是腹部,四肢…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男人的阳物钉在床上。 身子底下一滩水渍,晕染成一大片,是她的淫液,还有尿液。 男人在她失禁之时重重的顶了几下,而后迅速拔出阴茎,两只大手擒住她的屁股瓣,抬高,分开,对准那小小的粉色菊花,噗得一声挺枪直入。 “啊!” 他的阴茎太过粗硕,将她后穴填满撑开,同时也压迫着她的前穴肉壁,双倍的刺激,让她又迎来一波高潮,尿液和潮液持续的,不断的,且清晰的,喷洒在两人的腿间。 “呜…”娇然泪如雨下,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难堪。 身后的男人却愈发恶劣,直接站在床上,将她大腿分开,用给她把尿的姿势,继续操干… 这样的姿势,性器的角度成直角,所以需要男人的阴茎足够长,足够粗,才能插在里面不滑出来,显然,他是达标的,并且绰绰有余,毛发旺盛的阴茎根部始终露在外面一节,硕大饱满的阴囊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晃动,拍打在女人的阴户和臀瓣上,淫液四溅,啪啪作响。 尽管如此狠了,却仍然没有等到她的示弱。 很好。他咬了咬牙关,弯下腰,手臂绕过她的腿弯,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身体与自己垂直,这样,阴茎会全部插入,且施力方便,他托着她上半身前后摆动,每一次,阴茎都会全根拔出,肏入… 并且,交替的,干她两个小穴。 先是每个穴干几十下,而后是每个几下,最后摸准了位置,开始操一下换一个洞穴,力度生猛,速度极快,如此反复,没出片刻,他低头就能看见女人的两个穴口被干的不能闭塞,始终张着小嘴,任他大龟头往上一贴,一顶,便会准准的吃进去,包裹住… 娇然就如男人手里的一个玩偶,力量悬殊,丝毫不是对手。 “嗯啊!啊!”娇然只能拼命的摇头,哇哇大哭。 “是不是…欲仙欲死?” 男人清冷而又略微沙哑的嗓音,问她感受如何。 “呜…”娇然早已神志涣散,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让她在身体上抗拒他,却又屈服于他,“舅…舅…” “认出来了?” 他迅速将她绕着阴茎旋转了半个圈,与她面对面抱着,双臂勒紧她腰,狠狠的撞击,“…舅舅的小乖…射哪个穴里好呢?射你子宫里,给舅舅生个孩子,好不好?” 说着,大起大落几十下,而后一顿,将他龟头深深抵住子宫口,阴茎突突的跳动,只见女人也跟着痉挛了几下,而后两人交合的部位渗出浓稠的精液。 娇然四肢乏力,软软的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因他的射精而又一次高潮,难耐晕眩,“舅…舅…” 男人炙热的盯着她的一丝一动,而后抱着她,边射精边走下床,畅酣的交合让原先的阴郁消散不少,又因这么亲密的结合在一起,他的步伐稳健而透着愉悦,“然儿…还喜欢舅舅是不是?” 他吻着她耳垂,轻语,“说你爱舅舅…” 娇然忽而一个激灵,被他的爱字吓到,她猛得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是坐在床上,身边是熟睡的文都。她揩了把下巴上的汗,微喘着气,垂头想着刚才的梦。 百里文都一向警觉,这时候也醒了,见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便也坐起身,“做噩梦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娇然扭过身,摸摸他胸膛,摸摸他脸,说,“你咬我一口。” 文都莫名,却也拿过她手指,含到嘴里。 娇然觉出疼,抽出来一把抱住他,头埋在他胸膛上,“真吓人…刚才的梦跟真的一样…分不清…” “那你怎么知道…现在不是在梦里?”百里文都语气诡异。 娇然听他这样说心里一咯噔,抬头看他,只见他憋着笑,明白是故意吓她,于是拿拳头捶他,“坏蛋啊!” 百里文都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屋里,爽朗而又粗犷。娇然抚着他微微震动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很安心。 情之所至,两人又缠做一团,如胶似膝,水乳交融,最后累极,双双睡过去。百里文都睡得安稳满足,一夜无梦,而娇然却又入梦境, 这次换成了南方的别致小院,石子路,拱形门,还有的紫藤花架,木秋千…这是她穿越来后,长大的地方。 百里玄敬将她抱到秋千上,不着寸缕,他一手扶着绳子,一手揽着她腰,面对面贴着,姿势暧昧,春意盎然。 “还记得这里吗,小时候你非要让舅舅抱着你…两条腿还要缠舅舅腰上荡秋千…老实说,那时候就开始勾引舅舅了吧?” 往事如潮,涌入娇然的脑海,那时候,她刚重生而来,色胆包天,无所畏惧,所以明里暗里勾引他,即使是自己名义上的舅舅,可现在,时过境迁,她没了当初的敢爱敢恨,也早就对他失了那份痴念。 “舅舅…放我下来。” 百里玄敬却搂她更紧,结实的胸膛将她圆润的乳房挤压变形,“下去做什么?舅舅在秋千上操你…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这样?” “不…” 百里玄敬,“明明还爱着舅舅,为什么要口是心非!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夜,舅舅生不如死,你呢?然儿,结束你的惩罚,接受舅舅…别再折磨我们两个了…好吗?” “舅舅…三年,不是我对你的惩罚,是我们,根本就回不去了。” 百里玄敬闻言,暗沉的眸子盯着她,“谁说回不去的…” 话音未落,场景瞬息万变,斗转星移,他的面容恢复到易容之前,俊美无双,而她也回到十几岁时的青涩模样。 他身处医馆,衣着整洁,像以前一样,坐在桌案前给病人看诊,神姿卓越,温润如玉。 “不双神医,今天那俩个小的怎么没跟来?”病人问的是齐然和娇然。 百里玄敬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生病在家,一个在后室睡懒觉呢。” “噢!”众人纷纷点头,“神医这又当爹又当娘的,真不容易……” “一个家没个女人,太辛苦…神医…你看,这隔壁县老爷的二小姐…” “哟,神医别听她的,这县太爷的女儿娶回去还不得伺候着,要我说,村口那家的豆腐西施才合适,虽然胖点丑点,可吃苦耐劳,人善心美,娶过来一定不会亏待了孩子们…” 神医见惯了听惯了街坊邻居给他说亲,面上不怒不喜,只是提笔写着药方,接着叫下一个病人,诊完三四个人后起身道, “稍等,我去看下孩子…”说完百里玄敬覆手走向后室。 后室门关上的那一刻,清冷的神医化身为情欲浓烈的成年男人,只因床上‘睡懒觉的孩子’,正赤身裸体的躺在软榻上,胳膊大腿,乳儿屁股,一条薄被盖着,不如不盖。 娇然羞的浑身通红,不可否认,她当时真干过这事儿,现如今旧景重现,她先是愣住,接着是满满的懊恼,恨不得扇当时的自己两巴掌… 她还记得,那时候舅舅进来,拿了衣服给她套上,并训斥她,风寒了怎么办… 这次…她还没分清天南地北,男人庞大的身躯就倾轧过来。 “在舅舅的医馆,被舅舅操穴…”百里玄敬将下身的衣袍撩到一旁,褪下亵裤掏出阴茎,咬着牙将粗硕的阳物挤进她嫩缝中,“然儿…如愿了…” 娇然背对着他,还未成熟的身体被迫接受着成年男人的入侵,本应不堪承受,可奇怪的是,除了穴肉被撑得发麻发涨,并没有多少痛感。 大概是因为在梦里。娇然想到这个,又是一阵惊慌,为什么,为什么知道自己在做梦,又为什么一次次梦到舅舅。 啪!百里玄敬在她身后,狠狠揍了一下她的屁股,修长的手指顺势抓住她的臀肉,掐出白印,“放松!再夹…舅舅肏死你…” 噗滋… 噗滋… “啊!”娇然头仰的高高,小嘴微张,“舅舅…啊…好涨…” 百里玄敬深入浅出,为了让她适应忍得辛苦,鼻头的汗水滴下,落在她发髻上,动情之时,将她一头黑发散开,而后拨到一边,亲吻她的耳朵,脖颈,“然儿…舅舅的小乖…呃……” “被外头的人听到了…” “听到什么?搅弄穴水的声响?”百里玄敬故意大起大落,“没事…梦而已…” 娇然错愕,“舅舅…你,你知道是梦?” 百里玄敬笑,却恶劣的拔出肉茎,看着被他捣出的穴口不能闭合,往外吐着淫水,不是很多,可见只是刚动情,他不舍的收回目光,直起腰,浅浅的呼吸几下,而后将衣领理了理,下袍放下,遮住挺立,“舅舅还要看诊…” 说完,转身又去了医馆前堂,留下发情的小母狗跪在软榻上。 娇然欲火焚身,只听外面有人说道。 “哎,神医脾气这么好,还打孩子?…” “神医,我们可都听到了,你打那么狠啊?” 百里玄敬目光疏离,却十分有礼貌,坐下,叹了口气,“抱歉,久等了…噢…孩子给宠坏了…黏着我不放,就打了几下。” 顿时,有哄笑的,有劝解的,还有说不打不成器的。 娇然委屈了一会儿,然后试着用意念对自己说,快醒来,快醒来。 屋子开始震动,一切开始越来越模糊。她正庆幸自己神功盖世,能操纵梦境,舅舅推门而入。 他直接将她的手拎起甩在床上,目光阴沉,“想走?” 接着屋外的人就听到一顿啪啪啪的拍打声。 “哎,神医那样的斯文,真不像是能打孩子的人?” “我早就知道…他这人啊,脾气都藏着呢…” “你就吹牛吧,还早看出来,柳寡妇,你说说,你还看出啥来了?” “哎,卖猪肉的,我还告诉你,我还看出来啊…人家瞧不上你家闺女!就你家闺女那样,再看看人家外甥女,你对比对比,配得上吗!” “呸,怎么就配不上了,要这么说,这全城儿谁配得上,怎么着他还能娶他外甥女咋样!我告诉你寡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哟,卖猪肉的,你这么着,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呸,谁不知道的你啊,空有一身腱子肉,怡红院的小翠都说了,哈哈哈,你那钱啊…好赚的很,这眼睛一睁一闭就完事了!” 男人被质疑性能力是莫大的耻辱,这么一说,两人不光动嘴也开始动手了,一时劝架的看热闹的乱哄哄挤成一团。 后室的医馆主人自然也听着动静,却借着吵闹的声音,发狠的肏着女孩。 劈劈啪啪…男人的下腹撞击着女孩丰满而又小巧的臀肉,两颗硕大的阴囊前后晃荡,击打在女孩儿软嫩的阴户上,让本来粉嫩的阴户和阴唇泛红肿起。 “啊!”娇然现在的身体,吞下男人的阴茎十分艰难,却会感受到加倍的刺激,下身的饱涩感和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至她的全身。加上梦境逼真,像是以前的意淫之想实现,就算时过境迁,带给她心里上的冲击和满足也无法抗拒。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会沉沦,再次爱上他,“舅舅…舅舅…你,你为什么要别的女人?呜呜,为什么…” 百里玄敬因为致命的快感,打了一个冷颤,闻言却停止动作,深深呼吸,“舅舅错了…惩罚了自己三年。可,你这三年,有过多少男人!三年之前,又跟多少男人做过,爱过!你当初勾引舅舅,只是为了好玩,可舅舅…拒绝你,却不是因为不爱,而是怕深爱,自始至终,这就是一场不对等的爱,舅舅永远爱你比你爱舅舅多…可…然儿…你不能,不能这么欺负舅舅…” 镶嵌的性器,贴合的身体,绵长痴缠的吻。 娇然觉出脸上的温热液体,却不敢睁眼去确认,是否是他的泪水。 就这样吧…再勇敢一次吧… “舅舅……我爱你…” lt;番外完gt; 44 小剧场 彻底完结 十年后。 皇宫大殿之上,众臣欢聚,迎接邻国使臣前来和亲。 殿上歌舞生平,眼花缭乱,少年天子龙姿卓越,坐于宝座之上,气势非凡。 坐下,不起眼的地方,坐着一对儿兄妹,女的粉色隆装,男的墨绿玄衣,都是经过一番精心装扮,尤其女的,灵动可爱,俏皮活泼,引得周围的人不时多看几眼。 “…” 她不自在的扯了扯粉色纱裙,微低着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跟旁边的少年低语,“娘也太夸张了,我都多大了,还给我穿粉色,给我穿粉色罢了,还给你整个绿色…你看看,周围人都看猴子一样看我们。” 少年微挑起唇角,“他们是看你好看…娘说了,红花配绿叶,所以,我就选了绿色的…你看,上面还有竹叶刺绣…” 女孩闻言,瞅他一眼,龇牙咧嘴道,“真是…就不怕你爹看出来再打你?” 少年手在矮桌下面悄悄握住她手,“打就打…值…” 女孩露出许久的笑容,“哥哥…” 少年闷闷的应了声,觉出朝堂之上射来一道凌厉的目光,余光看向宝座,而后收回了视线,问身边的女孩,“皇上这次什么意思,非要我们来…” 女孩闻言,瞅了眼宝座上同母异父的哥哥,迅速收回视线,往少年身边靠了靠,“谁知道他们父子发什么神经。小时候他那便宜爹就特烦人,时不时的给娘写信,信内容我不认识,就知道有几张小皇帝的肖像,我呸,小时候我不懂,现在我懂了,他这是拿着小皇帝威胁娘跟他交往呢。现在呢,这小皇帝动不动就让我进宫,说什么弥补空缺的兄妹感情,我看就是为了给他那便宜爹制造机会…” “摄政王给娘写信?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女孩答,“那时候我小啊,都是锦衣卫暗暗将信捎给娘,见我小孩,以为不懂,哼,其实,我早就看透了一切…娘这次让我们来,还不是觉得自小没养过他,亏欠那小皇帝,所以,让我们都顺着他…” 少年若有所思的看着宝座上的人,“娘最疼你,以后这种事直接拒绝…盐盐,我不喜欢他…” “谁说娘最疼我,明明最疼你,哎呀,你看我名字都敢让你起,你那时候怎么不多读点书,诗经楚辞里多少好名字,你偏偏给我起个食盐的盐,幸好娘不再生了,不然就再来几个油妹,醋妹,茶妹…可怎么好…” “呵呵…”少年笑,宠溺的看着她,“哪像你说的那么离谱…每次都拿这个怼我,那时候我也才六岁,读书也不多,就觉得人离不开盐,吃了盐才有劲,你当初生下来,哥哥就觉得一辈子不离开你,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 女孩儿白他一眼,“哥哥是打算哪天吃了我长劲儿吗?” 少年脸一红,“还不是时候…” 女孩儿见惯了爹爹们和娘酿酿酱酱,脸皮很厚,“那你先养着我吧…我也觉得自己咪咪有点小…” “盐盐!都是人,注意用词…” 少女忽得仰起脸,在他下巴底下笑成一朵花,“就说,就说,盐盐的咪咪,乳儿…小穴儿,小菊花…” 少年憋红了脸,拿她无法,扭过头,干脆不理她。 朝堂之上的少年天子,衣袖中细长的手指将玉盏捏碎,扎出一手的鲜血,也未觉。 lt;作者的小脑洞,没有后续,你们自己脑补吧。哈哈哈。终于完结了,番外也写完了,谢谢你们看我的书!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