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同人|寻香》 01.酒虫(过渡清水)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街边摊贩都收摊回家,只剩下旅店酒家大开的店门中闪烁着昏黄的烛光。 坐台的店小二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地拎着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墩布擦了擦桌面,屁股挨了凳子,单手支着脸昏昏欲睡。 “唰啦唰啦……” 细碎的金属器具碰撞的声音如同扰人清梦的苍蝇,由远及近,终于在据他很近的地方停下。 然后是一道温润如水的声音:“劳驾,一间上房。” 来客人了! 店小二猛地将如胶似漆的上下眼睑分开,却也分不太开,嘴里含含糊糊:“上房一夜三十文,早晚饭食五文另算。” 来人穿着月白色僧衣,手里握着一柄华丽得有些过头的镀铜禅杖,头戴白色幕篱看不清容貌,递出碎银的手却是指节分明,在烛光下仿佛莹润美玉做成的假手。 店小二拾起碎银拿出杆秤就要称,那人却说:“我要久住,不够了同我说,我再付。” “好嘞!您楼上请!” 店小二丢下手里墩布,走出柜台绕到前面领路,却在经过那和尚身旁时闻到一股清冽却醉人的酒香,一时竟稳不住步子打了个趔趄。 那和尚伸手虚托了他一下,温声道:“小心。” 稳住身子的店小二挠了挠头,侧身领他上楼,鼻子动了动又用力吸了一口气,却再没闻见那酒香。 也是,和尚身上怎么会有酒味呢。 _ 无花走进客房,扫视了一圈,桌椅整洁,房间被一扇屏风分成两个空间,床应当是在内室。 一直“哐当”作响的禅杖被放在墙边,无花走到桌前,从宽大的袖口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盒放在桌上,翻过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妙僧无花,竟然也是嗜酒之人?” 无花面色不显,手中茶杯里却荡起了层层水波,显然是没想到竟然已经有人藏身在房间之中。 一位青衣男子从屏风后走出,脸上带着银白雕花面具,露出的嘴脸微翘显然是在笑着,一双眼睛澄澈清亮:“占您的床榻小憩了一会,想必大师不会介意吧。” 无花放下茶杯,一只手不动声色按在了玉盒之上,另一只手竖在胸前念了一声佛号:“盗帅夜留香,威名震八方,能与香帅同处一室,自然是小僧的荣幸。” 楚留香稳步走到一张空椅上坐下,架着脚,单手撑头看向无花手中的玉盒:“前几日听闻姑苏氏家酒窖中生了只虫,本想借来一观,没想到竟然被大师快了一步。” 酒中生出的虫子,浑身浸润了酒香和酒曲,姑苏氏酒窖十年一开,这养了十年的酒虫可是无价之宝,将它放入一碗清水之中,不需几息,这碗水就成了陈年佳酿。 只是这酒虫匿迹将近百年,知道它的人屈指可数,就连姑苏氏也只当它是寻常蠕虫,还怪它坏了一窖酒。 “香帅不愧是香帅,博闻强记,涉猎宽广啊。”无花叹息一声:“小僧这独享的心思倒是落了空。” 这便是要与楚留香一同研究这酒虫了。 楚留香嘿嘿一笑:“不及无花大师,我这就叫店小二多送几壶清水上来。”说完人就不见了,不愧是踏月无痕,午夜盗神。 那酒虫通体乳白,玉盒一开,醉人酒香盈室,酒液尚未入口,两位酒量超凡的大侠就都被熏红了脸。 楚留香深吸一口气:“不愧是传说中的酒虫,就连我都仿佛闻见了酒香。” 香帅楚留香,诨号中虽有一个“香”字,却因为严重鼻炎而失去了嗅觉,甚至闻不见自己满身郁金香的香味,因祸得福也不必烦恼于各种迷药春药。 无花用竹筷小心翼翼地将酒虫夹出玉盒,放进水壶中静置十秒左右,又将它夹回玉盒。 楚留香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翠绿的竹筷被他夹在指缝中,即使是美人环绕的香帅也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了一句“秀色可餐”。 回过神时,一杯酒已经被放在了他面前。 无花手里端着茶杯,冲回望他的楚留香弯了弯眼,举起杯子:“今日有幸得见香帅,不醉不归。” 楚留香拿起茶杯与他碰了碰,也道一句:“能见到人人称道的妙僧无花,才是楚某的荣幸。” 楚留香马上来的是货真价实的清水,如今入口的也是货真价实的酒液,且酒味浓郁,回味悠长,热辣的感觉顺着舌尖流淌到胃里,让人忍不住长呼出一口浊气,大声感叹:“好酒!” 无花在一旁附和:“自然好酒,不然怎么能醉倒香帅呢?” 楚留香哈哈大笑:“那我们就比比,看看谁先倒下!” _ 比喝酒,无花一个和尚,再厉害也是比不过喝过天下酒的楚留香的。 那酒虫也确实厉害,两人喝完两壶半,无花就红着脸醉倒在了桌上,还碰倒了茶杯,楚留香虽然还清醒着,也有心去捡,却还是慢了一点,显然也醉得不轻。 楚留香将酒虫放进玉盒中封好,打着摆子将无花扶上了床,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一时之间酒意上涌,楚留香眯了眯眼,也混混沌沌睡了过去。 幸好两人有内力傍身,这才没有沾染风寒。 【ps:体质改造中,加设abo设定,香帅体质变为omega,无花体质变为alpha】 02.手谈(过渡前戏) 那日宿醉醒来之后,楚留香就觉得身子有些怪怪的,但哪里怪,又说不上来,脱衣检查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只当是醉酒以后的心理作用。 醒来之后,楚留香只给无花留了一张纸条,就发挥贼人本色将桌上的玉盒顺走了,安分了十几日,见了玉盒又觉得内心有愧,只能一边感慨着“妙僧无花不愧是个妙人”,一边揣着酒虫夜访少林寺。 当他摸到无花的禅房时,一道人影正投在纸窗上,看动作应该是在下棋。 这次楚留香非常礼貌地敲了敲窗框,房间里的烛火摇曳了一下,传出无花的声音:“香帅,请进。” 楚留香便大摇大摆地推门进了房,正对上无花似笑非笑的眼神,果不其然听他调侃道:“小僧房里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能让香帅看得上眼的。” 楚留香脸上依然带着面具,也笑着回答:“从门进就是拜访朋友,我楚某从来不对朋友的东西下手。” “香帅如此能言会道,倒显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不知香帅棋艺比之口才如何?” 楚留香撩起衣摆在无花对面盘腿坐下:“不如手谈一局?” 无花颔首:“之前喝酒比输了,自然要在别的地方扳回一局。” 楚留香捻起一粒白子笑道:“我竟不知无花大师竟然是胜负心如此重的人。” 无花老神在在:“不过是人的劣根性,小僧再怎样也最先是个人。”说着在棋盘上落下一粒黑子。 楚留香又往棋盘前凑了凑,不知为何竟然闻见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像是檀香混杂着花香:“无花大师可闻见了什么香味?” 当然闻见了。 无花抬眸看他一眼:“自然闻见了,那样甜腻的香味,香帅莫不是才刚从哪个美人怀里钻出来?” “大师说笑了。” 楚留香藏在面具之后的眉毛微微皱起,对上无花清澈的目光,又很快松开。 不论是哪来的香气,应当是无伤大雅的。 而且很快,楚留香就顾不上探究那香味的出处了,只专心研究棋局。 _ 黑白子纠缠着分布在棋盘上,棋盘外还散落着被挑出的棋子,终于,楚留香落下了手中的白子。 无花眼角带笑地在死门落下黑子:“我赢了。”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楚留香苦笑着摇头,下了两局,如今两人各胜一盘,第三盘就是决胜局。 那夹杂着花香的檀香越来越浓郁,熏得楚留香脸颊发烫,身下也有异常的瘙痒。 楚留香抬头看了一眼无花,他却是面色如常。 不适地挪了挪身子,向后靠了靠,臀缝里却夹进了一粒坚硬圆润的棋子。 只是一颗棋子蹭过了臀间缝隙,却叫楚留香浑身一麻,差点软倒在棋盘上。 “最后一局,你执黑子吧,香帅?你怎么了?” 对上无花关切的目光,楚留香的臀部收得更紧,借着面具的遮挡强装淡定地回答:“无事。” 之前坐下时撩开了衣袍,如今他与棋子之间只隔着一层白纱亵裤,相当于没有,那粒棋子磨蹭着瘙痒已久的后庭穴口,楚留香无声憋气,竟觉得有黏腻的液体从后穴流出,粘在了亵裤上。 无花举着棋子默不作声地盯着对面坐立难安的男子,他露出的肌肤都是古铜色的,烛光映照下色泽诱人,那股腻人的香味一直挥之不去,甚至盖过了他身上的郁金香香气。 他的嘴唇紧抿着,已经变成了艳红色,还泛着诱人的水光,看得无花腹下升起一团邪火。 这样是不对的,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无花将放着棋盘的小桌推到一边,这才发现楚留香的腰肢摆动着,似乎是在蹭弄着什么东西,被无花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停下了。 离他越近,香味越浓,越是想做些什么。 楚留香只觉得后穴的淫水淌得更凶了,像是发了大水,但是无花正看着他,他只能尽力将淫水关在穴里,抬头询问:“无花大师?” 话一出口就觉得要遭,他的声音竟然变得那么绵软无力,说出口像是在调情。 穿着僧衣的无花俯身欺近楚留香的脸,两人炽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在楚留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无花的手已经顺着他右臀摸了下去。 湿了。 无花的手指在湿润的布料处一按,楚留香就惊喘了一声,倒在了无花的身上,双手自觉地扶上无花有些纤细却异常结实的腰腹。 “香帅难不成是女扮男装?” 意识到自己摸到的是流出来的淫水,无花笑着问道,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而易举摘下了楚留香的面具。 露出一张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双眉浓而长,斜飞入鬓,鼻梁挺直,薄薄的嘴唇紧抿着,鲜红欲滴。 无花短促地笑了一声,暗道有趣,却也遵从本心地用力掐住楚留香的下巴,抬起他羞愤得通红的脸,覆上他的嘴唇。 以舌尖舔吻着他的唇缝,力道自轻而重缓慢顶开,在牙根上一舔而过,转而卷缠舌根,轻舔重吮,亲出“啧啧”水声。 而那花中浪子楚留香,却被亲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发出些呜咽之声,被顶开的唇边滑下涎液,滑到无花掐着他下巴的手上。 最后在那薄唇上吮了一口,无花才结束这个吻,彼时楚留香已经完全软倒在他怀里,亵裤上的水润已经漫开一大滩,无花又隔着白纱揉了揉那小缝,后穴便淫荡地吐出一大团憋了许久的淫水。 “哈啊……别……” 楚留香双手无力地揪着无花的僧衣,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急促地喘息着。 无花撑着他的肩将他推开些许再次吻上,手上却用暗劲震碎了那一层碍事的亵裤,细长的手指色情地揉弄着青涩的后穴,试图往里面钻。 才进一个指节,楚留香就“呜呜”地叫着,摆动着腰肢想要甩开无花的手,穴口却收得死紧。 “骚东西。” 无花低叱一声,灵活地扭动着手指,很快就将穴口玩软了,挤进了整根手指。 温热的肉道里满是滑腻腻的淫液,还在不停地蠕动收缩着,像是想从这根手指中榨取什么东西似的。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香帅信息素为春药味,无花信息素为檀香掺杂罂粟花香】 03.手谈(前戏插入) 身体的每处都在发热,又像是离开海的水母,身上每一个孔洞都在向外渗水。 楚留香终于还是被压倒在桌榻上,撞倒了烛火,摇曳挣扎许久的烛火猝然熄灭,只在棋盘上留下凝固的乳白色烛泪。 房间陷入黑暗,释放出了害怕光亮的欲望野兽。 “啊……别再伸进来了……唔啊!”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呻吟声却更大了,古铜色的腿大张着分开在无花腰身两旁,说不到几个字就被缠绵的深吻封缄。 粗糙的舌面狠力舔舐着光滑的上颚,顺着带弧度的上颚滑向喉口,像开拓后穴的手指一样伸缩进出。 有时候吻得太深了,窒息反胃的感觉涌上大脑,呼吸系统自发关闭,临近死亡的快感逼出了亮晶晶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滑下就被温柔火热的唇吻走。 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衫已经被扯开,腰带和香囊被丢在地上,衣襟大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壮硕的胸肌和朱红色的乳头因为喘息抖动着,活色生香。 身下小穴已经被塞进了三根手指,还在不知节制地吞咽着讨好着被染上热度的手指。 “小声些,师弟还在隔壁厢房。” 无花凑到他耳边说道,又对他肉感的耳垂起了兴趣,张嘴含住,轻轻舔过一圈又用牙齿叼着研磨。 “那就停下……呀!” 原本温柔的手指突然剧烈抽插起来,无花依然是带着和善的假笑,却用动作表明了对于“停下”这个词的拒绝。 无花另一只手顺着他平坦的腹部,揉了揉从胯下蔓延上来茂盛的阴毛,接着向上,带着薄茧的手掌抓住他线条流畅的胸肌,揉弄的时候还不忘搓弄敏感的乳头。 “香帅的身体更诚实些,还在把小僧的手指往里吸呢。” 无花手中动作不停,手劲大的撞得楚留香身子一挺一挺地往上窜,撞得那人张着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穴里发了大水,顺着指缝源源不断地滑出滴落。 情欲来得又急又重,一下子冲的从来没中过春药的楚留香神志不清,却也觉得异常羞耻,自己竟然躺在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和尚身底下,被他用手指玩弄,更羞耻的是,他的身体淫荡到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 “啊……太深了,别拔出去……” 这种话真的是自己说的吗? 无花终于抽出插在他后穴的手指,那三根手指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还牵出一根银丝,手指上全是淫液。 穴口再次闭合,仿佛无事发生,只有楚留香知道突如其来的空虚有多么折磨人。 亵裤前方也湿了一大块,被顶起一顶帐篷,无花伸手摸上去,灼热的阳具隔着白纱贴合着他的手跳了跳,想必兴奋已久。 双手为他脱下亵裤,卷曲的黑色毛丛中,微微上翘的阳具傲然挺立着,开合的马眼里泌出透明的体液。 看着楚留香迷蒙着眼在桌榻上扭动,深青色藤垫更衬他古铜色的皮肤,大腿根和臀肉因为被藏在衣料底下,明显白了好几个色度,带着褶皱的小花遮遮掩掩藏在黝黑的阴囊底下。 无花三两下脱去僧衣,赤裸着上身,身材不比楚留香逊色多少,只是肤色实在是白,在黑暗中反射着透窗而入的月光,像是化成人形的白玉美人※。 两具肤色迥异的身体覆盖在一起,两根勃起的阳具也碰撞在一起磨蹭着,唇贴着唇,白玉的手覆上抖动着的古铜色的胸肌。 温柔假象只存在了一瞬,长舌瞬间顶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唇齿,与楚留香红舌交缠,指尖掐弄着已经淫荡的挺立着的朱砂色乳头,下身抽插着,撞得楚留香阳具乱甩,偶尔顶弄到低垂着的阴囊,就会引起剧烈的抖动和收缩。 顶弄着身下人的龟头越来越湿润,有自己分泌出的体液,也有沾染到的他后穴吐出的淫水。 无花伸手捏了捏楚留香挺立的肉柱,它只是跳了跳却没有射精的意思,已经完全被情欲掌控的人“哼哼”了几声,很是欲求不满。 “一定要插入才能高潮吗?” 无花低喃一句,抵着阴囊的阳具终于往下滑了滑,终于抵上了那朵欲拒还迎的后庭花。 像是在打招呼一样,无花小幅度摆动着腰让龟头蹭着后穴一点一点,却总是浅吻不肯深入,那后穴果然淫荡又嘴馋,竟然“咕噜”一声吐出好大一团温热的淫液,趁机含住了那恶劣勾人的龟头。 “无花……大师。” 这一下楚留香终于清醒了一瞬,说话时却更像是在娇喘,修长的腿缠上了无花的腰,抬臀迎上了与无花精致容貌完全不匹配的狰狞阳具。 蘑菇状的龟头被他主动含进了后穴,穴口被撑得快要裂开,但无花知道它不会裂开,这张小嘴很会吃。 楚留香高高地仰着头,缠着无花的腿发软就要松开落下,却被无花用手固定住,猛地一挺腰。 “啊!进太深了,别……” 虽然固定住了腿,还是被楚留香退开了一些,阳具只进去了一半,无花伸手扶住他的腰背,让他坐起来一些,俯身与他亲吻,阳具稍微往外拔了拔,在穴肉的挽留下,再次狠狠撞进去。 “唔唔!” 被禁锢在无花怀里的楚留香剧烈地挣动了几下,阴囊剧烈地收缩着,马眼翕动直直喷出好几道腥味浓郁的白灼,有些落在胸膛,更多的喷在了他自己的下巴上,因为被填满和射精的快感而双目无神,再刺激一下就要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射过一次之后,本就无力的身体更软了,后穴紧缠着无花的阳具收缩着,宛若活物。 无花伸手摸了摸楚留香被藤垫磨蹭得通红的后背,叹了一口气,将他抱进怀里,阳具深深埋在他体内,单手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抱了起来。 “啊!” 龟头一下子顶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楚留香大睁着眼叫了一声,身下阳具再次战战巍巍立了起来。 从桌榻到床榻没有几步,楚留香却被顶得淫液狂喷,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无花抽出阳具,将楚留香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然后抬腿上床,跪着再次操进他还未闭合的后穴中。 (可公开的情报:※处白玉美人为原著中曾被楚留香盗走的宝物之一) 04.夜谈(纯肉高H) 夜深人静,连虫鸣鸟叫都没有了。 少林寺得道高僧的厢房中,却传出粗重的喘息呻吟和色情黏腻的水声。 身后巨物重重地顶弄着,顶得楚留香发丝凌乱,神色恍惚,身体被破开的疼痛夹杂着从后穴蔓延到脑内的酥麻快感。 “不……太深了……” 古铜色的手臂向前上方伸出,像是要去抓床幔,却因为被人压跪在床榻上的姿势,五指只在空中胡乱地抓舞着。 身后那人弯下挺直的背,白玉的胸膛贴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古铜色的背,像是将他整个人揉成一团抱进了怀里。 唇贴在他的耳畔,两人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那美玉雕成的手指挠过他的手心,像插入他后穴一般强行挤进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缠,交握的手落回床上。 “好湿啊。” 伴随着抽插顶弄的动作,响起了羞耻的“咕叽咕噜”的水声,随着阳具的抽出还会有乳白色的淫液顺着柱体滑落到被单上。 在浓重情欲中依然保持着微弱神智的楚留香闻言咬住了唇,将浪荡的呻吟声堵在嘴里,却克制不住因为剧烈快感而收缩的后穴。 “楚兄要到了?等我一起。” 无花火热的唇擦过楚留香耳垂,古铜色的身躯一抖,惊喘着射在了身下床单上。 无花叹息一声,在楚留香不舍又释然的目光中将阳具完全抽出,又狠狠地整根顶入因为射精还在抽搐的后穴。 “呜啊!太……别……” 脖颈高高昂起像是失落的天鹅,被情欲遮盖的黑眸中弥漫上一层水雾。 “不乖,是要被罚的啊。” _ 禅杖,原本是和尚打坐时用来醒神的器具,如今却被当做淫器来使用。 禅杖上端尖锐,下段却被包裹得十分圆润,头部挂着层次分明的金属圆环,摇动时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无花将楚留香的头搂在怀里,温柔地为他理顺湿漉漉的头发,像是普通的朋友,如果忽视塞在他嘴里的狰狞阳具的话。 “再含深一点,别咬。” 男人性器上有很重的腥骚味,不只是从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还有在楚留香后穴里带出的淫液。 无花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又把他的头往下压了压:“舔干净一点。” 有着古铜色皮肤的男人被迫趴跪在床上,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身后穴口里还含着长长的镀铜禅杖,一扭腰就会发出“唰啦”的声响。 本来应该觉得抗拒和羞耻的。 楚留香的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舔弄着龟头和柱身,后穴的禅杖虽然已经被他含热,也很粗很长,却依然空虚。 想要它动一动。 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无花将阳具从他口中拔出,口水挂在龟头上,原本一脸正气的男人如今张着嘴,舌头吐在外面,完完全全就是发了情的母狗。 虽然后穴努力挽留着,头重脚轻的禅杖还是滑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一串巨响。 “啊……唔啊……” 无花看着楚留香无助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已经完全看不出他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 太淫乱了。 无花将他扶正,再次顶入那微张的穴口,两人同时舒服地呻吟出声。 这次无花有意识地在他肠壁上磨蹭,直磨得他哼哼唧唧,欲仙欲死,却在某一个地方又撞开了一条小缝。 “呀啊!” 撞开那条缝的一瞬间,楚留香大叫着又射了出来。 那出小口更小,要用力顶撞好几回才能进深一点,而且紧致地收缩着,简直含得无花头皮发麻,只好停下动作,凑过去调戏楚留香的舌头和乳头。 等快感缓和之后才又继续顶撞,如此反复好几次才彻底撞开了那小口,撞进了一个柔软的空腔。 “啊……进…进来了……” 两人周身的香味更加浓郁,无花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又涨大了一些,像是野兽一样在楚留香的体内成了结。 “不要!好痛!拔出去!” 身下人果不其然惨叫起来,但肉道内的小口却紧紧地箍着他的肉棒,为了避免发生惨剧,无花只能死死压制着楚留香的动作,用力顶胯,让龟头进的更深。 “啊啊啊啊!” 原本一直没有的射精的欲望突然出现,无花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十几股精液就直直冲入那空腔,楚留香尖叫着阴囊再次收缩,这次却是在几道几乎透明的精液之后,又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胯下原本沉甸甸的阴囊瘪了下去,马眼处也红红的,看起来有点可怜。 射完一次之后,无花很轻松就把原本被扣得死紧的阳具抽了出来,射进去的大量白浊却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完完整整被锁在了那个空腔里。 这样的身体,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无花抬起楚留香因为无力而下垂的下巴,贴上他的薄唇,蜻蜓点水般落下细密而轻的吻,看他呼吸因为这温存的调情而再次变得急促。 手下抚摸着的身体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完美,也可以说是独一无二。 毕竟就算是再淫荡的小倌,也不会像他一样后穴能流出这么多的淫水。 楚留香的腿依然紧紧缠在无花的腰上,后穴还在“咕叽咕叽”往外流水,但他本人却已经因为疲惫彻底失去了意识。 无花摸了摸他的脸,将再次硬起的阴茎插入他的后穴,听他“哼”了一声,也没有别的动作。 毕竟下棋也要比上五天五夜,时间还长着呢。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香帅因为体质改变而拥有生殖腔,但小短文应该不会写到生子,接下来想要写兄弟战争的同人,到时还请移步观看,下一章场景不变,增设棋子道具play】 05.夜谈(棋子标记) 当今天下,谁的琴弹得最好?谁的画画得最好?谁的诗作得令人销魂?谁的菜烧得妙绝天下? 而深夜床帐内,那双天下第一琴师的手却在楚留香身上流连,弹琴一般拨弄着硬挺的艳红乳头,像是画师刻意点上的雪夜红梅。 如诗所云,观其男之性,既禀刚而立矩,时迁岁改,生戢戢之乌毛,温柔之容似玉,睹昂藏之才,已知挺秀※。 古铜色的肌肤透着被滋润过的红,散发着熟透的果实般糜烂的气息。 经历几番情事,两人身上都蹭满了半凝固的精液,床榻更是被折腾得凌乱不堪。 无花下了床,刚释放了一回的阳具垂在腿间,直直走向桌榻拿起了棋盘,指尖一挑,那棋盘竟然上下分开,中空的棋盘之间挤满了黑黑白白的棋子。 之前说他这厢房没什么好东西是假话,这藏在棋盘内的就是江湖上好棋之人千金难求的火山玉石棋子,由历史有百年的火山玉雕琢而成,寒极变热,遇热降温。 无花伸手抓了满满一把在手里,又回到床前。 楚留香身上的香味淡了些,郁金香香味已经完全被汗水冲没,正趴在床上喘气,身后瘙痒空虚感还没消失,被抽插已久的后穴微张,手指拉着后穴边缘微微一扯,就会露出穴内深红的肠道。 “之前看楚兄似乎挺喜欢玩棋子?”这是在调侃他之前用掉落棋子磨蹭后穴自慰的事。 楚留香脸色爆红,迟来的羞耻感冲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沉声辩解道:“楚某身体不适,只怕房内香味有异,这才发生了如此……荒唐的事情,无花大师莫放在心上,楚某马上离开。”说完就要起身。 无花一掌拍在他腰上,将他又按回了床上:“楚兄这是要用完就丢?你还没满足吧,离开是要去别的男人身下呻吟吗?小僧可不答应。” “无花!你莫要胡言……啊!” 楚留香支起身子想要与他争论,却被无花一根手指戳进后穴,呻吟一声又倒回了床上。 指尖顶进了一个扁圆的硬物,是……棋子。 “别!无花你快拿出来!”楚留香脸色发白,这种东西塞进去,万一拿不出来怎么办! 穴里手指动作加重,无花慢悠悠抽出手指:“楚兄总是口不对心。” 纤细的手指换成了粗大的阳具,勃发的肉柱顶在了穴口,伞状龟头轻轻磨蹭了一下,无花抚摸着楚留香紧绷的背脊,缓慢而坚定地顶入。 那枚棋子被顶到更深的地方,没有抽插和顶弄,无花很干脆地拔出了阳具,带出哗啦啦的淫水。 楚留香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空虚的后穴叫嚣着令人失智的欲望。 好想要……要什么呢? 楚留香狠狠咬在被子上,难耐的呻吟变成浸湿被褥的口水,后穴深处卡着越发冰冷的硬物,还有一枚新的棋子抵在穴口,被手指顶入。 “数数看你能吃进去几粒?感觉二十粒不在话下呢。” 无花带笑的声音仿佛恶魔的耳语。 贴得近了,才发现楚留香颈脖处的香味格外浓郁,像是皮肤底下开了一朵诱人的花,无花控制不住地用鼻子蹭了蹭那一小块皮肉,嘴唇贴了上去。 “唔啊……”咬着被子的牙齿一松,甜腻的声音就溢出口腔。 那个地方不行。 后穴里已经满满当当挤进了数十颗棋子,越来越凉简直要把楚留香整个人由内而外冻伤,身体自发地排斥着异物,蠕动着要把它们排出去,像是失禁一样。 后颈被尖牙不停地磨蹭着,升起隐秘的快感。 喷在脖子上的气息越来越粗,无花的手指只留了一个指节在穴内打着圈将他的穴口弄得无法闭合。 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床上撅着屁股满脸通红的楚留香,又凑过去搅弄他的唇舌,将他抱起,双腿挂在腰两边,让他下体悬空对着床沿。 重力迫使着挤在小穴里的棋子下滑,楚留香哼着想要夹臀,却被无花掰开了臀肉揉捏玩弄。 “呜……求你,别看……” “啪嗒!”一粒棋子滑出穴口掉在地上,像是先行兵,那些被穴肉缠得死紧的棋子也一个接一个掉出来,带着水光落在地上,还有银丝从穴口牵到地上。 羞耻和快感交错着支配大脑,楚留香只能把自己的脸深深埋在无花的肩窝。 两柄挺立的阳具再次撞在一起,夹在两人赤裸的小腹之间。 “这不是觉得很爽吗?”说着,无花伸手弹了弹楚家弟弟憨头憨脑的顶部,弹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和一声压抑的呜咽。 棋子掉地的声音停了下来,无花用力抬起楚留香的臀,阳具再次深深插入,楚留香却猛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插进去!”被无花武力压制。 插入大半之后,无花阳具顶部就碰到了个温热穴道格格不入的冰冷硬物,有些塞得太深的棋子没有排出去,但这并不影响无花的性致,这样冷热交替更让人兴性奋。 本来落出一点点的棋子再次被顶入深处,楚留香口中的“不要”被顶得支离破碎,无花坏心地只听他说一个“要”字,时而大开大合,整根插入又彻底拔出,有时来了兴趣,又玩起九浅一深,浅只在穴口碾磨得人开口求他插深点,深几乎将人顶穿。 “楚兄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让人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无花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捂着他的嘴,手指在他嘴里搅得口水直往下流,俯身贴近他的后颈,被欲望驱使着在那散发着香味的皮肉上狠狠咬下一口。 “啊啊啊!” 脖子很痛,后穴里的肉柱喷射出的精液狠狠打在肠壁上,快感也让人头晕眼花,楚留香急促地喘息着,终于昏了过去。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处引用白居易不正经弟弟,白行简的小黄诗《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还在考虑兄战同人是bg还是bl,np还是1v1,如果有想法请评论留言吧,现代肉也很香的哦(ゝw?★)) 06.论道(佛堂高H) 在白日进入少林寺佛堂,楚留香还是有些不适应,正了正脸上的面具,就好像一切淫乱污秽都被摊在了阳光底下,但苦恼的缺只有他一人。 佛堂里站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楚留香冲他作揖:“天湖大师!” “阿弥陀佛……楚施主。”天湖也回了一礼,脸上笑意更浓郁了:“你也来论道?” 楚留香颔首,环顾四周,有些诧异地问道:“只是为何只有你我二人?” “论道的地址改在了光妙殿,其他人都已经先过去了,贫僧在此停留就是为了转告后来的施主去光妙殿论道。” “这样,那楚某就先行一步。” “恕不远送。” 但是这光妙殿又是在哪? 楚留香皱着眉,想着找一位小师傅问问应该就能知道,恰巧经过一间偏殿,里面正有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在敲木鱼念经。 楚留香迈过门槛走进佛堂,扬声询问:“这位师傅,请问光妙殿该怎么走?” 那和尚敲木鱼的动作停了下来,慢慢站起,转身笑吟吟地看向楚留香,道了一声佛号:“楚兄,又见面了。” 楚留香脸色一僵:“无花?你怎么……你不是去杭州了吗?”要不是因为知道无花不在少林寺,他才不会来论道大会呢。 无花笑着走近:“自然是被我师傅天湖大师召回来了,论道大会我怎么能缺席呢。” 身后佛堂的门突然“砰”地关上,楚留香心中一跳,下意识后退了半步露了怯。 无花对他笑了笑,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站定:“说起来,之前手谈尚未分出胜负,饮酒是楚兄的强项,这次不如就比比讲经如何?” 讲经? 没让楚留香有空多想,之前那弥漫在无花厢房内的香气再次出现,楚留香几乎是瞬间捂住鼻子,却已经晚了。 “无花……你用毒?” 楚留香软倒在地,燥热蔓延全身,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个一脸平静的假和尚,却惊讶地看见他胯间的袈裟已经被顶起一个鼓包。 无花一脸冷漠地看着他:“难道不是楚兄每次身上都沾满了春药来勾引我?” “我没有!”楚留香矢口否认,脸皮涨得通红:“我就那么贱非得勾引人来操我?” 无花蹲下身,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但是你明明很享受被我操不是吗?” “胡……胡言乱语!” 嘴上这么说,身后小穴却已经开始湿润。 “既是小僧胡言乱语,那我们就开始讲经吧,”无花将浑身发软的楚留香一把抱起,让他双腿岔开挂在腰两边,整个人倚靠着自己的胸膛,故作苦恼地说:“但是殿内只有一个蒲团,只能委屈施主坐在小僧身上讲经了。” “你……无耻!” 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楚留香有心反抗,身体却不听使唤,简直要软成一滩春水,后穴还在“咕嘟咕嘟”往外吐着骚水。 无花却没有耐心与他多话,这楚留香明知在场人都已情欲大盛,却还不知死活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面容肃穆庄严的佛像就在眼前,供奉的水果尚且水润着,佛像前的两人却面对面叠坐在一起,淫荡地喘息呻吟着。 “啊啊……动一动……哈啊……” 无花只掀开了袈裟下摆,让阳具从亵裤中探出来,深深埋进楚留香的后穴。 一人衣着整齐,另一人却被脱得几乎全裸,浅褐色的肉柱挂着晶亮的粘液在双臀之间的穴口进出。 佛像怒目而视,似乎是因为这两人的淫乱而震怒。 “想要就自己动。” 阳具被含进穴内,那样紧致温热的感觉让无花想要叹气,一脸慵懒地逗弄着楚留香胸前的肉粒,另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楚留香高高翘起的阳具。 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微微张开的马眼,掌心贴合着滚烫的柱身来回磨蹭,有时恶劣地捏捏紧缩的卵囊。 楚留香借着无花支撑着他肩膀的力度,咬唇搂住他的脖子,挺腰动作起来,努力让后穴内粗热的肉柱磨蹭到空虚麻痒的肠道。 无花看着他鬓角处滑下一滴汗水,于是伸舌舔走。 “啊!太深了……” 楚留香直接腿一软将那阳具整个吃了进去,深深顶上快感的源泉,一股白浊射在无花的手中,整个人彻底软倒在无花怀里,还不安分地扭着腰让穴内的肉棒轻微地顶弄着。 那样磨蹭毫无用处,只让两人欲火更甚。 无花抓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喘息着咬上楚留香滚动不停地喉结:“不知施主对小僧的服务可还满意?” 楚留香的回答是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被发狠的无花顶弄得“嗯嗯呜呜”呻吟个不停。 “南无楞严会上佛菩萨,妙湛总持不动尊,首楞严王世希有,销我亿劫颠倒想,不历僧祗获法身……” 肃穆的念经声突然响起,无花垂眸玩弄着楚留香的身体,嘴里背出的经文却一字不差,字正腔圆,只是与之相合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喘息浪叫。 每背完一句,无花就深深顶入穴内,楚留香失神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耳边是庄严的佛经,后穴却纠缠着抽插着的肉柱,越缠越紧。 门外突然传来小和尚的声音:“无花师叔,你在哪?论道大会要开始了!” 殿内两人瞬间收声,楚留香也瞬间清醒了,后穴因为紧张几乎要把无花的阳具绞断。 “嘶!”无花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臀肉:“放松点!” “你快躲起来!”紧张到都快要哭了。 无花却偏不如他意,反而捏着他的腰再次抽插起来。 小和尚又走近了一些:“无花师兄?你在吗?” “吱呀”的推门声响起。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佛经内容摘自百度百科】 07.论道(玷污佛像) 开门的一瞬间,一阵邪风刮过,小和尚下意识抬袖挡住眼睛,木门被风吹得重重拍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小和尚慢悠悠放下袖子走进殿内,嘟囔道:“怎么突然这么大的风……咦?师叔不在吗?是我听错了?” 殿内三柱大香还在冒着袅袅白烟,地上放着一个有些皱巴巴的蒲团,佛像瞪着铜铃大眼,手中举着法器。 小和尚又走近了一些。 “呜呜!呜嗯……” 佛像身后与墙壁的空隙之中挤着两个人。 无花一手死死捂着楚留香的嘴,任由他喘息时溢出的口水沾了他满手,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在他身后顶弄着,还要分神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过来了…… 楚留香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耳尖红到滴血,口鼻被无花捂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内功深厚只怕就要窒息了。 但是,在离他们两人不到五米外的地方就有一个小和尚在找无花,万一要是他绕到佛像后面,看到他们两个人在这里……野合。 那些参加论道大会的人都会被吸引过来,看他被无花按在身下,用后穴吞吐他的孽根,被他操得神志不清。 “看看,这就是那个盗帅楚留香,看看,这就是那个妙僧无花!” 他们也许会笑,也许会不屑鄙夷厌恶,那之后他就不再是盗帅楚留香,而是那个躺在无花身下的楚留香。 怎么能这样! 那么多的打量的审视的淫秽的目光会落在他全裸的身体上…… 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和尚出现在楚留香的眼前,他黝黑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你们!无花师叔?!你们在做什么!” 楚留香突然睁大了眼睛,身下阴囊剧烈收缩着,精液急促地喷射在他身前的地面上,甚至有些射出去很远。 无花松开了捂着他口鼻的手,低声询问:“想什么呢,突然绞这么紧,那小和尚已经走了。” 楚留香又眨了眨眼,那个小和尚就又不见了,只剩下地上直线型向前延伸的精液。 是……幻觉? 无花将他翻了个面,让他背靠着佛像底座,抱着他再次深深插入,浅浅抽出,龟头顶着他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不断操弄。 “与佛祖如此近距离接触,施主没什么体悟吗?” 覆着一层肌肉的后背紧贴在粗糙的底座上,随着无花的动作磨蹭着,冰冷的石面都被磨得发热。 “能有……什么啊……什么该死的体悟,无花!你别……” “总是说不要,那不如就顺了你的心意?” 说着,无花就作势拔出来一截,却被楚留香双腿一夹,再次顶了进去。 楚留香揪着他的衣袖,几乎要扯出一个洞来:“啊……我没说……不要,只是别……别在这里。” “但是你明明很喜欢在这里……”无花将他搂进怀里:“小穴一直紧紧吸着我呢。” “不,等等……啊……” 口鼻再次被捂住,古铜色的身体被挤压在深褐色的底座与月白色僧衣之间,被撞击得有节奏地颤抖耸动着。 “……” “要射在佛像上吗?” 无花舔了舔他的耳垂,拔出依然高高翘起的阳具,搂着他的腰飞身登上佛像的肩膀,让楚留香正对着佛像的脖子:“这里怎么样?” 殿门还敞开着,似乎是小和尚离开之前没有顺手带上,如果此时有人经过,一眼就可以看到他们两个。 “别害羞,乖孩子。” 楚留香想说什么,后穴却再次被填满,被粗长的性器贯穿,身前挺起的肉柱也被人握在手中温柔地撸动,指尖还时不时按压上敏感的马眼。 “不行……不行,要……要……” “射吧,射出来。” 一口气吹进他的耳洞,伴随着射精和被内射的巨大快感,楚留香只觉得灵魂都被这一口气吹飞了。 高潮过程持续了很久。 黄白液体驳杂地在佛像古铜色的脖子上流动,回过神的楚留香看见了只觉得羞愤欲死,无花却很开心,钳着他的下巴和他拥吻,温柔缱绻地舔舐他的上颚,吮得他头皮发麻。 一吻毕,无花为他擦去嘴角溢出的口水,依然是那样干净的眼睛注视着楚留香,开口道:“懂了吗?” 楚留香看着他,似乎在反问我应该懂什么? 无花指着佛像被玷污的那处:“所谓神佛,就连自己的佛像都保护不了,将希望寄托于他们身上,难道不可笑吗?神佛都如此无能,更别说凡人所写的经书,所谓论道大会更是毫无意义。” 无花就这样彻底地否定了他出身的少林,还有他的师父天湖大师,如此大逆不道…… 但楚留香却觉得,比起江湖上那个人人赞誉的妙僧无花,这样大逆不道的无花,才是他本来该有的样子。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第一部分告一段落,接下来如果有想法还会接着写的,是时候写写别的了hhh,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