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之舉 (亂倫注意)》 第一章 丈夫和兒子出門後,又是我一如往常的主婦生活。本該對這種平凡生活毫無怨言的我,從打掃小兒子房間起了變化。 對外表甚有自信的我,認爲和丈夫的基因會誕下優良的孩子。誰曉得大兒子奇醜無比,小兒子居然是啞巴。我爲此從丈夫家那兒吃了不少苦頭,丈夫亦對這個家庭十分不滿。不明白爲什麼他們把基因不純的罪責怪在我頭上?也許是基因突變,也許是丈夫的家族血統有問題,娘家從來沒這種煩惱。 要離婚也是不可能的事,丈夫謂我而言僅僅是金錢上的依靠。隨我的年月增長,他對我肉體的渴求越來越少。反之,他一直叱責我對這個家沒有前仆後繼。要是我真的想放棄這個家,早就收拾行裝回娘家,用得着在這個家不算家的鳥窩照顧兩位不會帶來回報的兒子,以及負責所有家事? 我有寫日記的習慣,就放在手袋的暗格裏,不讓丈夫在向我索錢時發現到。這一天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晴天,我依然會把值得記下來的事抄進日記本,例如無意中聽見鄰家的太太外遇、某家人的女兒趁父母上班後把男人帶回家。怎麼盡是些感情糾紛?可以炒作的,其實都是這些人際關係的漩渦。 做人該知足,我也有領悟到這一點。生活夠淡薄,我才能獨善其身,儘管也會有小口角。 小兒子小鈴十二歲,雖說他是一位啞巴,但我認定他是一位潛力股。就外表而言,有着可以吸引同齡女性的正太臉蛋,雙眼皮下炯炯有神的黑眼珠,彷彿以堅定眼神訴說「選擇我吧」。不少人說啞巴特別會以眼神盡訴心聲,我從小鈴眼裏讀出他那一份謹慎,在別人發現前,他絕對不會把嘴巴張開。 這位聰敏的孩子,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大兒子良人跟他的名字恰恰相反,在外貌和德行上都變得跟他父親一個樣子。外子的相貌並不差,但他的內心影響了我對他的觀感。因此在家裏,跟我有最多交集的便是小鈴。 我不知道小鈴有沒有注意到我對他產生奇異的情感,有這種推測是我從他牀下找到不良刊物。 現在的男人都那麼笨嗎?居然把這些物品藏在看似安全,實則危險的位置,有心去找就翻到了。事先聲明,我只是剛巧打掃小鈴的房間時,無意中撇到從牀下露出的包裝袋,便一併拉出共二十三本色情漫畫。 細心一看,它們還有共同點。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腦海中制定一套作業流程。 於是我撥打家居電話,召喚小鈴所在學校的班導師。 「請問佐山老師在嗎?」 「我就是,有何貴幹?」 「敝姓荒城,是閣下班別荒城鈴同學的母親。」 「原來是這樣。」 「因爲我的祖母,也就是小鈴的曾祖母,她在醫院病危,希望在臨終前把我們所有近親集合在一起,爲她送別。所以可以讓小鈴提早回家嗎?」 「我看看時間表……」佐山老師說,「嗯,以小鈴的成績而言,少上一兩節課也沒什麼大不了。待這節課完畢後,我馬上讓他回來。」 我捏造了一個很差勁的藉口,只要佐以憂心忡忡的語氣和緊張的態度,就算是老師也不得不就範。 「拜託妳了。」 有一點需要擔心,萬一小鈴想不起這回事怎麼辦?不過十二歲的孩子,記性差也很正常,倘若佐山老師問起,我就跟她解釋是小鈴和祖母碰面的次數少之又少,忘了祖母的身體狀態也是很正常。 結果小鈴一臉懵逼回到家,他的鼻子還吊着一條鼻涕。 『媽媽,我們是不是要去看婆婆?』看來小鈴沒有質疑,他把話寫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也對的,啞巴向來只會聽別人的使喚。 「那只是個幌子。你是不是有東西瞞着媽媽?」我把雙手叉在胸前問。 小鈴打了個哆嗦,他把鼻涕吸回去,屏氣凝神盯着我。『我沒有對媽媽說謊啊。』他這樣說。 「有沒有騙我,你自己最清楚。」 我拎着小鈴的手腕,把他拖進房間。他因爲手腕被扭住而發出「咿呀」的叫聲,可被我無視了。 「你看,這是什麼?」在他的房間裏,我把所有小黃書整理好後攤在書桌上。 小鈴嚇得後退,他似乎要推開房門逃跑,我扯住他的衣角,一舉拉到胸前。 「小鈴,爲什麼全部都是關於母子的漫畫呢?你從哪兒弄來的?」 兒子步向書桌的抽屜前,抽出一疊網購用的包裝紙。他以班導師佐山的名義訂了這些小黃書,然後指示送貨的人放在教職員室門前,假裝自己是收貨人。這樣破綻百出的計謀,一旦被老師發現,我和小鈴定必吃不完兜着走,幸好我早一步抓包,也要把他導回正途。 「你是不是對媽媽有奇怪的感情?」 小鈴點頭。 『因爲媽媽很漂亮。』小鈴做出這樣的口形,簡單的言辭,我們不用紙筆,憑讀唇就行了。 我屏住了氣,就算我只是一位居家婦人,也是受過大學教育,他這種剛進入青春期的少年想法我很瞭解。 十幾年來,丈夫很少稱讚我漂亮。如今兒子的阿諛奉承,讓我心動不已。我明明身爲母親,應該教他不可以愛上自己的母親,外面的女生不是更好嗎?甜絲絲的想法侵蝕我的理智,我和小鈴相鄰而坐,不知不覺一手攬住他的腰。 「小鈴……只限這次,希望你可以對媽媽死心,我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完美。」 看到小黃書那些曼妙身材的辣媽,我自覺身材比不上產前般苗條了。縱使如此,我仍然希望小鈴可以早一步得到性的啓蒙。家庭成爲我沉重的負擔,我在小兒子身上取回一點慰藉也很合理。 在兒子面前我有點狐疑,把衣角擡起後有放下,爲自己走樣的身材而自卑。最後我一鼓作氣把上衣拉起,用手輕按自己略肥的腹部,我在意的地方不是胸部而是肚子,但小鈴已經在注視我那雙已經在下垂的乳房。或許我在他心中,還算是風韻猶存的女性吧。 「你知道要怎樣做嗎?」 小鈴點頭。 他上前吮吸我的奶頭,由於他的頭只到我的胸脯,小鈴也要踮起角尖才能觸碰到我的乳頭。想起他小時候我都抱起他餵母乳,看到那麼盡力的他,我選擇再一次抱起他,讓他再一次成爲嬰孩。 他發出「嗯唔」的叫聲,在我的懷抱裏面盡情享受擠不出母乳的乳房。如果他再用力一點,也許可以把體液吸出來吧? 「好了好了,你已經很努力了。」我把小鈴抱離乳頭,他一臉意猶未盡。 接下我彎下腰一嚐沾滿小鈴唾液的乳頭,竟然有意外的甜味,我以爲從停產母乳後就失去了那股乳香,害我也想懷孕,讓自己也享受母乳的醇香。 「接下要媽媽做什麼呢?」 『不是直接插入嗎?』我勉強讀出小鈴的文字。 「做愛有很多前戲的,我們不可以那麼猴急,立即抽插就沒有意義了。」 『試試乳交如何?』 「什麼是乳膠?」 對此名詞聞所未聞的我,在小鈴的指示下,我用乳房夾住他的小肉棒,我終於知道是「乳交」而不是「乳膠」。這種觸感很下流,我對丈夫連這種事也沒有做過,連揉胸部次數也很少。 我不太熟練這玩法。和丈夫做愛時,多半只是被他啜一下乳頭便直接插入,性的高潮都沒有就完事,我就是生育的工具。半吊子的我,真的能應付得來嗎? 即使我用奶子把小鈴的小肉棒夾住,它還是在顫抖,小便的孔冒出一丁點偷跑液,他似乎忍不住了。 「那我要動了。」 我試圖按壓乳頭來刺激手部的靈巧度,讓我更好去上下擺動胸部,顯然先興奮的一方是我。我可以感受到下面流出了淫水,從大腿一直滑落到地板,想去自慰但又要顧及小鈴的感受。 以這個視角看着坐在牀邊的小鈴,我根本看不到他的唇語。可是他一直把肉棒往前推,想必是要我含住了。龜頭被口含着,根部被巨乳包覆,真是奢侈的饗宴。忽然小鈴抓住我兩側的頭髮,他爲我用嘴脣調戲他的小頭而欲罷不能。 我聽着他那哀嚎似的叫喊,傳達不出半個字。 才這樣的程度就受不了?我還有很多玩意兒想要玩,決定一鼓作氣把一大坨唾液擠下乳溝,伴以高速乳搖及來回搓揉的雙脣,把小鈴帶到升天的境界。 他到底把這樣分量的精液囤積了多久呢?從濃度推測,應該把持了一個星期,我的奶子控制不住小鈴的肉棒,任由他胡亂射在我臉上,連頭髮都沾了精子,這下要花不少功夫清理了。 因爲我被小路亂撞的精液顏射,眼睛也進了不少精液,看東西都要一眨一眨的。我絕對不能揉眼睛,除非想紅筋跑出來。 「小鈴,你等我一下。媽媽先去洗一下眼睛。」我連內衣也沒穿就走到洗手間,反正丈夫今晚也是不會回來了。 在我凝視鏡中的自己時,我被屁股的觸感嚇了一跳。原來小鈴悄悄跟着我來到洗手間,他也是光着身子,抓住我雙股。陰部的貌似被他的嘴脣緊貼,我從鏡裏只看到他半個樣子,但那半閉的銷魂眼神,告訴我他很享受。 我們母子就是這樣,憑着對話以外的語言溝通著。 我被小鈴的口交弄到腰部乏力,前臂撐在鏡前,雙眼直盯臉盆,全身在發熱。他的舌頭越來越進入小穴深處,都把整塊熱臉貼在我的熱屁股上,證明我們的相性很好。小鈴那小巧的舌頭頂着肉穴內壁,讓小穴無法因此緊閉。我想回頭看一下小鈴此刻的模樣,在注視他那猶如黃湯下肚的臉龐時,我這個姿態剛好聞到腋下那股一天沒洗澡便排出的漿糊味。 「小鈴,媽媽的大腿軟了,可以休息一下嗎?」 「嗯唔……」 「你還沒有滿足?」 「呃唔……」 小鈴發出喉音,我推測是在抱怨我還沒有出水。 「媽媽剛剛才高潮完,所以不會那麼快……咿呀!」 伴隨着舌頭的翻攪,小鈴順道把幾根手指放進陰道,他撐開手指時,我的肉壁就被刺激,他的做法都快要把子宮拉出來。 「我不是叫你剪指甲嗎?我的身體很敏感啊。」 也許小鈴按到我的敏感帶,我覺得淫水和尿液一同噴出來,像是下面沒了什麼,隨後跪坐地上。 我回頭看了一下小鈴,現在他臉上沾滿我的淫水和一股騷味的尿水,我靠近他,爲他舔走那些骯髒的液體。 「嗯唔!」小鈴推開我。 「你喜歡這股味道?」 小鈴點頭。 「真是的,下次不可以再這樣欺負媽媽了!」我捏了小鈴的臉頰,他終於展露笑容了。 「現在你想做什麼呢?」 小鈴指着我的陰戶,然後擼了他的肉棒。 「你想插入媽媽?」 『沒錯。』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一個完美的女人,比你年長不少,不是你值得性愛的對象。」 他沒有聽我的話,撲向我面前擁吻我。他那拙劣的吻,讓我感受到兒子的熱情。 我們足足舌交了三分鐘才分離彼此的嘴巴。顯然洗手間不是適合做愛的地方,我把他帶到主人寢室。牀前擺放著我和丈夫的合照,我以小狗姿態趴在照片前,小鈴抓住我的屁股,在嘗試摸索要如何把小肉棒放進小穴。 這是不被寬恕的罪惡,母子亂倫令人心動又恐懼,擔心什麼時候會被發現。 「對不起,老公,現在我要和小鈴結合了。」 我可以感受到小鈴的肉棒正探進我的陰道,龜頭輕輕撥開皺褶,他的肉棒很滑,一下子就到了子宮口前。我沒有同感,塗滿了唾液、愛液與尿液的棒子,被我的肉壁好好包覆著,逐漸形成他的形狀。 「啊!」已經在前後移動肉棒的小鈴突然拉扯我的陰毛,而且還要是長在菊穴周邊的毛。「這樣很痛啦!不要拔出來啊!」 儘管我在抗議,我根本無法抗拒小鈴的操控。他就把扯下的幾根陰毛吹到我面前,這是我一生都無法忘記的恐怖玩法。我前臂壓在牀,緊捏牀單,因爲我不可以抱着小鈴來分散自己久未開發小穴的飢渴與慾火。 「來吧!更加用力去操媽媽吧!」 「嗚!」小鈴叫了一聲。 「不是這兒!你的龜頭應該戳到更深入的地方!這兒只是子宮頸,媽媽不能就此盡興的!」 在我的催谷下,小鈴著了魔似的,加把勁抽動他的腰,更用力抓緊我的屁股,甚至用在牀邊抓來的脣膏,把它們塞進肛門。他居然把我五支脣膏全部都放進去,現在好像有第二根肉棒捅我的屁穴。 此刻的表情一定難以見人,我伸出舌頭喘氣,眼神也一片迷糊,已經被小兒子的肉棒給俘虜了。 小鈴把我的股溝往內擠壓,務求把塞滿脣膏瓶的屁眼合上。他越用力壓我的屁股,我的小穴就越不穩定,身體的擺動和肉棒的抽插都在影響它的敏感度,整個肉穴都成了我的敏感帶。淫水不停地排出來,我一邊噴水,小鈴卻一邊射精,兩種體液混在一起,被他的肉棒堵塞,只有倒灌回子宮口。 「放過媽媽吧……我們都已經高潮了。」即使在射精後,小鈴依然不把他軟下來的肉棒拔出。 小鈴在我苦苦哀求下才罷休,完結這場初體驗。我的大腿落在牀上,已經痠痛得很,無力完成餘下的家事。也罷,這個家已經不是我的家了。 「嗚!」我再次感受到屁穴的碰觸感,這孩子就那麼喜歡屁股嗎?以後我就不穿內褲了。 跟剛才不一樣,小鈴簡直把整張手掰開我的菊穴,拿回塞進去的五根脣膏瓶。我無法想像,如果他放的是大瓶的護膚水是怎樣。這些脣膏抹一下還可以用吧?雖然我今天還沒有排便,在和小鈴相擁時,我們身上充斥各種包括汗臭的怪異味道。縱使如此,我們還是樂在其中。 「吶,小鈴,我們去洗澡吧?」 激烈的運動過後,泡一個熱水浴格外舒服。小鈴坐在我的巨乳下,頭頂被我濕濡的奶子按摩著。多虧這孩子,我也瞭解了不少性愛知識,也在這個家找到自己的意義。 「媽媽?你是在裏面嗎?」 突然的聲音讓我背脊一涼,看來是大兒子良人回來了。 「是啊。」我轉回冷漠的語調。 「給我零用錢。」果然他跟我開口永遠不會是好事。 「這個月的錢我也不夠用!你問你爸拿吧!」反正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哼,妳這頭臭母豬,除了奶子大就沒用處。」 「那麼不滿就滾出去!」 腳步聲響徹門外,他大概又離開了。我再次在想,我真是屬於這個家嗎?還是這個家是屬於我呢?也是時候去開闢新的家庭了。毫無親情可言的丈夫和大兒子,我對他們恨之入骨,但目前我只可以在經濟上依靠丈夫,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只能等待小鈴快點長大…… 用大把大把的鈔票挽留人心,這任何男人都做得到。可家人是要撒富有感情的鈔票,讓我心悅誠服去陪伴他們,最低限度也要是侍奉。剛才我想過做愛太累而不想做家務,現在我大概知道老公外遇的心態了,就是不想對家庭負責。那就由我來破壞這個家吧。 「對不起,小鈴,剛才沒嚇到你嗎?」我彎下脖子,看小鈴的表情。 小鈴搖頭。 「媽媽有個想法,你想聽嗎?」 小鈴往上盯着我,我不小心流下兩行淺淚。 (第一章完) 第二章 愛做完了,我沒有對媽媽失望。她是一位久經歷練的女人,只要我們可以開展新生活,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我是荒城鈴,不過現在可能要從母姓了。媽媽在前一個家受了不少屈辱,我們偷偷做了一件事,爲了我們的未來,雖然我不知道未來是否可見。 「小鈴,這個新家你喜歡嗎?」我們站在一個新單位前。 縱使媽媽把父親戶頭裏的七千萬日圓全部提出來,哥哥和父親一下子變成窮光蛋,我們內心興奮不已,但媽媽叮囑這筆錢不能亂花,直到我有能力賺錢前,至少要留下五千日圓讓我讀大學和結婚。 可是,將來和我結婚的人不是媽媽嗎? 門鈴上面安裝了一枚姓氏門牌,「齊家」是媽媽的舊姓,也象徵着兩個人的家庭,才是圓滿的家庭。荒城與齊家,前一個家庭雖然人比較多,但我絲毫沒有家的溫馨,支離破碎讓家庭步向冷漠的終點,最後逼不得已分散。荒蕪的家沒人打理,再開墾也不會有人接手,倒不如換一個新環境,還我們該有的幸福。 這個家雖然小,但媽媽把該帶的都帶來了。剩下的,都用足夠的錢補足。除了那些我暗渡陳倉的色情漫畫都被媽媽丟掉外,她甚至禁止我用電腦和手機,享受二人生活就不要外物束縛,她這樣說。 媽媽以自身的學歷博得了一份負責管理數目的工作,三十三歲也不算太大,也得到了大公司的重用,以那份優渥的薪水,到我長大時,連生活費也不用擔憂了。 這天我如常上學,每天的路程都必須經過一間花店。那兒每一天都在售賣各種花朵,昨天是滿天星,今天是康乃馨。 康乃馨的味道真香……我停下腳步,沿着傳來撲鼻花香的路折返花店門口。 明明每天的花香都是如此勾魂,爲何我只有被康乃馨所吸引住呢?那種香氣,像是緊握花瓣而飄出的味道。 「歡迎光臨!」映在我眼前的是一位跟媽媽年齡相仿的店員。 『請問……我是被康乃馨的香氣帶回來的。』我從口袋拿出筆記本,把話寫在紙上。 「康乃馨?是我手上這一束嗎?」店員舉起包裝好的紅色康乃馨,我看得出她以異樣的目光看我。 『不,它的花瓣沒有散發出獨特的香氣。』 「那你認爲是什麼顏色的康乃馨呢?」她有點不耐煩。 「地明小姐,妳在跟誰談話?」一位女士從布簾後步出,她的圍裙和襯衫沾滿鮮紅的液體,「你好,小朋友。我是這兒的店長西園寺幾代,不要盯着我的身體啦,這些只是用花朵壓出的汁液,不小心濺到我身上而已。」店長連珠嘴炮地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一旁的店員也很好奇。 「只是在開發新產品,妳不用那麼擔心。」 店員一臉驚慌地點頭,她繼續在包裝客人預訂好的花朵。 「那麼,你到本店有何貴幹?」西園寺小姐問。 『這兒散發出讓我回頭的康乃馨花香。』 「原來是這樣。」她似乎在盤算着什麼,「那些香氣是我製造出的,你要來看一下嗎?」 『我還要上學啊。』在西園寺小姐轉身前,我抓着她的圍裙角,讓她看我的筆記本。 「學校的事很沉悶是不是?」她問。 我思考了一會兒,心想少上一天課也不會吃大虧。每天要上學真的很無聊,雖然我這種啞巴沒有被霸凌,但只是他們找到更加弱勢的對象,我只是一位半個字也說不出的人,遇上爭議,落敗方一定是我。在學校我儘量保持低調,可是小學能夠低調,那麼國中呢?高中總不能這樣吧?大學甚至要在大家面前說話,以我的殘缺,很難讓媽媽享福。 心中突然冒起自私的想法,反正媽媽也不會發現,就蹺掉半天課,看看康乃馨的魔法。 西園寺小姐領我到布簾後的走廊,由木材裝飾的牆壁和梯級,配以掛燈燃亮的和煦燈光,減輕了我的不安感。我們走上樓梯,二樓是西園寺小姐的辦公室,很有領導的風範,裝修一點也不馬虎。三樓是她的家,我就在舒服得讓我整個人陷進去的沙發上坐下,看着西園寺小姐端出的花瓶。 「你看,是這些康乃馨嗎?」 原來三樓的窗子沒關好,放在窗臺上的康乃馨才得以把香味帶到外面。花瓶同樣沾了跟西園寺小姐襯衣一樣的紅色。 「可能你會很好奇,爲什麼粉色康乃馨只會吸引你。其實我下了一些藥水,每一種藥水的配方,都會把不同的人帶來。粉紅色的康乃馨代表希冀母親永遠年輕美麗,你很喜歡你母親是不是?」 我點頭。 「再不上學就要遲到了,學校一定會打電話給你母親。」 『沒關係,我想看看是什麼藥水讓我如此著迷。』我把字給她看。 百聞不如一見,親眼看到樸素的康乃馨散發使人神魂顛倒的無色迷香,讓人醉心不已。正當我上前捕捉拿迷幻的康乃馨,西園寺小姐把它移開我的手,令我撲空。 「你知道我爲何要這樣做嗎?」 我搖搖頭。 「鮮花的銷量逐漸下降,相反仿真花的需求不斷上升,因爲它們的保質期比較長。很快人們都會忘記真花是什麼樣子,以虛假爲美,根本不知道保存美麗的方法。有一部法國電影叫做《香水》,男主角就是把城裏十三位淑女的精華榨出而製成顛倒衆生的香水。我要開發讓大家一見即愛上的香花。」 聽到此,我嚇得後退了。 「不要那麼擔心啊,我不是要抓小男孩。我的目標就是讓我的店鋪一夜成名,當初我可是花了不少力氣才得到這店子的,絕對不能讓前店長的功勞功虧一簣。」 康乃馨持續散發的香氣讓我渾身不對勁,必須要把它搶過來,越接近那花朵,我的身體就越熱。 「怎麼了小弟弟?是不是忍不住了?你可以跟我交換喔。」西園寺小姐把胸口貼近我,「我就是跟前任店長做過,他才心甘情願把店鋪交給我。你想要把康乃馨給你媽媽,就得要和我做愛,這樣我才得知不同人的口味。」 她就是所謂的公車嗎? 「你自己想吧,反正你是上不了學的。」 胯下突然搭起帳篷來,我不想再被拘束著,懷着對媽媽的罪惡感而把西褲脫下,繼而是身上其他衣服。這次是我第一次在媽媽以外的女人秀出裸體。 西園寺小姐也脫下她沾了紅色液體的襯衣,露出她纖幼的美腰,和媽媽那種水桶身材截然不同。看着她一頭灰髮,以及跟媽媽有得比的罩杯,我產生了西園寺小姐勝過媽媽的感覺。 「第一次做愛嗎?」西園寺小姐問。 我再搖頭。 「年紀小小就已經跟其他女性交配,一定是可造之才。」 我嘗試把手指放在西園寺小姐的陰戶上觸摸,被她打了記耳光。 「笨蛋!你的手那麼骯髒,有資格碰觸我的身體嗎?現在是我主導這場性愛!」 和媽媽以外的女人做愛,對方居然是不給面子,爲了把花獻給媽媽,我也只好接受這屈辱。不,也許是新的體驗也說不定,西園寺小姐的身體結實,壓下來沒有多餘的贅肉,只有光滑的身軀在我的胸口上挪移。 我們以新的姿態——六九式來打響頭炮。我躺在放在客廳的大牀上,西園寺小姐壓在我身上爲我口交。出於身高的差異,她輕輕把屁股翹起,方便我剝開她的陰脣。 「聽着,如果我噴水,記得全部喝下去。」她以凌厲的聲線命令我。 很快西園寺小姐像八爪魚般把我的肉棒吸進她的口腔,刺激肉棒的方法是以真空吸引的方法將肉棒抽出,每次她發出「咕嚕」的聲音,我都更加抓緊她的屁股,確保我的嘴巴是包覆著她的小穴。不管有沒有吃到毛,我都用舌頭頂小穴的肉壁,我每頂一次,西園寺小姐必定用嘴脣把肉棒夾得更緊,我的精液都快被她吸出來。 爲了窺探小穴,我用雙手把小穴掰得更開,舌頭進不去的深處,我便用手指探索。與此同時,我按住她的屁股,把屁眼推進自己的嘴前。我一面用手指摩擦小穴內側,一面用舌頭挑開菊穴,一股鹹鹹的味道瞬間刺激味蕾,讓我以另一隻手撐開菊穴。西園寺小姐改用舌尖快速舔我的龜頭,希望我們一起高潮。 「不行了……要去了!」 暖流從西園寺小姐的陰道流出,我聽她的話,把尿液都喝光,因爲我之前也嘗過媽媽的。但是肉棒卻不能好好控制,一離開西園寺小姐的嘴巴就胡亂射精,雖然看不到,我想她臉上都是我的精子吧。 在我們的愛液和精液就流完後,西園寺小姐便趴在我身上,我的腹部感受到她溫柔的乳壓。 「好了,做的不錯,起碼你摸到我的高潮點了。」 我居然爲她的讚許而再度勃起。 她示意我躺着就好,一切由她來負責。我可以感覺到肉棒比剛才的狀態更挺拔,不射精就不會舒服,所以我以叫喊的方式催谷西園寺小姐快點把陰道插上去。 「這些東西要慢慢來,我不久前才做完,身體不是很好。」 到底她上一次是跟什麼樣的人做呢? 她蹲在我的肉棒上深呼吸了一下,一口氣把小穴套在我的棒子上。只見她在喘氣,雙腿馬上軟下來,身子往後傾斜,以拳頭撐着牀墊。 「我要動了……」 看西園寺小姐一臉痛苦,她好不容易才把和我的肉棒緊貼的子宮擡起少許,然後再碰撞回去,我們的情感就是這樣產生出來。她把雙手放在頭後,我被她腋下的線條給俘虜了,想一嚐她腋下的味道。梳理好的頭髮一下子被弄亂,西園寺小姐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要沉浸於當下的性快感就夠了。她伸着舌頭叫牀,使勁抽動腰部,運用她身體的優勢侵蝕我的肉棒。我唯有抓緊牀單,不被她的攻勢陷入昏迷狀態。 「我很久沒有做得那麼滿足了!」 西園寺小姐把手放在小腹上,感受我肉棒的脈動。她輕揉小腹,讓陰道的形狀壓了進去,給我的龜頭帶來更大的射精衝動。 我的精子在射出後從龜頭流下,多出來的直接流出陰道,一直流到腹部上,而且是黏糊糊的形態,我也驚歎自己在和媽媽做愛時也沒有連續射出上等精液的情況。 「這精子的濃度……真完美。」西園寺小姐盯着倒流回腹部的精液。 對方撥了一通電話回地面的店鋪,今天的生意由店員負責,這樣我們可以一直做愛。 「我終於找到了,以後你就是我製造香氣的實驗品。」我們睡在牀上聊天。 我想要說什麼,但還是收回了。 「有什麼話要說就在我的手心上畫吧,我不會唇語。」 「原來這樣,你和你媽媽是離開本來的家,由於對性好奇而搞在一起。」我把所有事都告訴給初認識的女人,「如果你身體撐得住,可以早上和我做愛,回到家再和媽媽做。我不介意你腳踏兩條船。」 是嗎……我和妳是什麼關係呢? 「現在是很要好的朋友吧,我知道我超越不了你媽媽,如果維持這種狀態也可以,你是我遇過的性愛對象中最年輕,也是最好的一位,今後我只會爲你高潮。」 那麼康乃馨可以給我嗎? 「那個不是完美的成品,香氣只會被你這樣的孝順兒聞到,你媽媽是感受不到。」 「來吧,我們繼續做愛吧,這次一定要煉出完美的香氣!」 …… 隨後的日子,我每天都跑到西園寺小姐的花店,和她享受充滿性的工作時刻。店面工作全都由唯一的店員負責,西園寺小姐只會穿起單薄的襯衣,看了一下店面便回到自己的窩。這個星期來,我都沒有上學,整天都光着身子和西園寺小姐與媽媽做愛,漸漸地我感覺衣服是多餘的事物。 回到家,我往往以謊言來騙過媽媽,說自己在學校過得如何,她似乎對我翹課的事情不知情。 「小鈴,這是你的電話,有話就輸入在裏面的筆記本吧。」西園寺小姐甚至破費爲我添置一支智能手機,加強彼此的聯繫。 已經被她徹底迷惑與操縱的我,早已忘記康乃馨的事。 (第二章完) 第三章 實驗進入第三週,鮮見的活人實驗體會賜予我我難以忘卻與其的魚水之歡。才不過和小鈴相處一週,他散發出一股傲人的氣勢,眼神奕奕,每次做愛時盯着我,總令我的子宮收縮了一下。啞巴也有啞巴的優點,我不會在小鈴口中被他侮辱,也可以壓制不能以言語反抗的他。 我給小鈴買了一支手機,讓他不用把話語寫在紙上,而且我不想多花時間解讀他的唇語。 這又是個相安無事的日子,小鈴照樣蹺掉他的課堂來和我「開發新產品」,實則我們得不出任何成果,只是浸淫於肉慾的雙快感當中。正值青春期的小鈴,還可以在我體內射出不少滾燙的精液,讓我對這位十二歲的少年驚訝不已,想把他據爲己有。論年齡,我才二十四歲,比他母親年輕九年,照道理也會和我結婚。 小鈴無聲無息站在樓梯旁,我上前和他相擁,彎下腰親吻他圓滑的小脣。 「下次上來之前要發訊息給我喔,一回頭就看到你的身影還真的嚇到了。」 小鈴嘴角上揚了,我喜歡他無論面對什麼事依然保持樂觀的個性,終有一天我一定把小鈴徹底霸佔。 下面似乎傳出什麼聲音,應該是在擾攘。店子就一個店員,是我不久之前聘請的地明萬里香小姐,剛好店鋪人手不足,便先用着這位心理有問題的員工。據說她在晚上回家時,被埋伏的幾名男性輪姦,陰部大量出血,歹徒甚至用刀子在她手臂劃了幾道傷口,連動脈也被劃穿。要不是她兒子及時發現,我現在還是一個人打理花店所有事務。出於對男性的恐懼,這位唯一的員工在五點已經下班了,所以大部分工作也是歸於我負責。 這位不稱職的員工,說不定在跟顧客起爭議。 我下去擦看之前,已經有人擋在樓梯前了。 「妳是誰?爲什麼我兒子會在妳這兒?剛才下面的店員想用花瓶砸在我頭上,妳是怎樣訓練員工的?」突如其來的女性讓我腳步亂了。 「剛才的確是我們員工失職,我定當好好訓斥她的。」我在陌生女子前深深鞠躬。「這兒是我的私人休息空間,這小孩不過是到我這裏玩。」 女子環視四周,說:「這兒只有花朵和書本,有什麼好玩的?小鈴,你爲什麼要騙我!」 女子步步進逼,小鈴則嚇得躲在我背後。 「這位女士,妳先冷靜一下。如果他是妳的兒子,我可以把他還給你……」 「啊!」身後的小鈴嘶吼一聲,喝令母親停止進犯他。 「你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反叛?老師打電話給我,說你已經一星期沒有上學了,我沒有說什麼,只希望你可以好好去學校,然後你居然一直隱瞞我!還要是和陌生女人搞在一起,我不跟蹤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小鈴母親繞到後面,想把兒子帶走。 「請妳不要這樣!這都是我的謬誤,不如坐下聽我說吧?」爲了不釀成更大騷動,我祈求和小鈴母親對話。 「我不聽!我只想知道妳和小鈴做過了什麼?」 「都是那個的問題!」我指着放在窗臺邊,半凋零的康乃馨,就是把小鈴吸引過來的那束粉紅色康乃馨,「因爲我要把花朵的香氣混在一起,想不到就把小鈴這樣的人帶過來了。」 「那爲什麼只有小鈴被康乃馨的香氣鉤到妳的店子?」小鈴母親總算坐在沙發上聽我娓娓道來。 「每個人的體質和性格都有不同,花香對各種生物會起不同作用,就像蜜蜂和蝴蝶也在不一樣的花朵裏採蜜,人的性格也如此。只是這次我剛好調配的康乃馨香氣和小鈴的體質併軌,不是我主動勾引小鈴的。」 「妳又怎樣解釋小鈴連續一個星期沒有上學而到這兒?」 小鈴此時坐在他母親的雙腿之間,一面羞愧盯着我,看得出他很受母親的溺愛。 「我們的身體契合度很好。」我決定如實說出,反正終有一天要面對她,「自從我們相遇的第一天,他都把上學的時間花在和我做愛上。」 「你們果然做了……」小鈴母親握緊她的拳頭,似乎想把怒氣發泄在兒子身上。 「請妳不要對小鈴出氣!我已經放棄以人工方式來研發新產品,現在我只是一心一意和小鈴發展關係。」 「妳到底給小鈴灌了什麼迷藥!」 「我只是用新手機和一點錢來慰勞他而已。」 「不就跟強迫小鈴和妳援交一樣嗎!我從來禁止小鈴使用電子產品的。」 「妳錯了,我只是彌補妳不在的時間而已。」 左右爲難的小鈴,無法好好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意見,以致成爲母親爭論的籌碼。 「一派胡言!我要去控告妳誘拐罪!」 看來是談不攏了,我在做實驗的桌子上執起一瓶橘色液體,把其撥在小鈴母親身上。無花果與玫瑰榨成的汁液,本來想用於刺激小鈴的性慾,但變成了抑制瘋女人的麻醉藥。效果我不清楚,這是前天我在書上看到的,花香對女性的性慾沒太裨益,相反對男性效果甚彰。 「妳……這什麼來的?怎麼一股淡淡的玫瑰味?還有混了不知道什麼植物……」小鈴母親舔了舔她手背上的液體。 「是無花果。」 「無花果?把這個灑在我身上做什麼?」 小鈴母親話剛落,我把上衣拉到胸部上面,把圓潤的乳房秀給對方看。接下又脫下裙子,在小鈴母親前給她看何謂有線條的大腿,我特意把內褲拉緊,讓包覆陰處的布料卡在股溝與會陰裏面。我一步一步走近小鈴母親,讓她把背部貼在牆壁上,無路可走爲止。我的乳頭就和她的雙目交投,爲加快藥力發作,我把手伸進她的褲子裏。 穿得再整齊又如何,這位儀表端莊的上班族,八成是爲了兒子四處奔走,連黑眼圈也跑出來了,小鈴根本不能在她那兒升天。 「原來妳叫良子啊。」我從她的衣袋掏出一枚胸章,上面寫着「齊家良子」的名字。 「可惡……我要離開……小鈴跟我走!」 趁良子要轉身離開時,我抓住了她的手腕,加深我們脈搏的共鳴。同時慢慢拉她的手,直至碰觸到我的陰處。 「我也起反應呢……良子,要不要和我做愛?」 「不要直接叫我的名字!這兒根本是地獄!」 「是嗎?那我就不理妳了。」 驀地推開良子,我走回小鈴面前,跪下解開他的褲鏈。 「那麼我就和小鈴做愛了,妳就在那邊看着吧。」 此刻我和小鈴已經脫下身上的衣服,良子在原地盯着全裸的我們。她還是一身辦公室女郎的打扮嗎,自以爲能把兒子帶回學校。一切太遲了,誰叫妳那麼任性,堅持要和小鈴私奔呢? 「不要這樣!我大不了就脫了!」 在我要把小鈴的肉棒放進嘴巴前,良子撲過來推開我。 「妳看,這就是我的胸部、我的肚子、我的小穴。」 看來藥力發作了,我只是稍稍挑釁良子,她馬上拉扯衣服,務求把私處都露給我看。 「我要先檢查一下身體喔。」 撇下小鈴,我徑自扯開良子的襯衣,讓她的身材一覽無遺。很明顯贅肉已經令她的身體徹底走樣,因爲激烈做愛而擠出的折紋還留在她肚子上。胸部呈現下垂的跡象,奶罩穿太久會出現這個問題,不過我有辦法去解決。小穴尚可,如果刮一下陰毛,配以微微外翻的陰脣,這樣的粉色小穴也是能吸引到男性。 還是沒我好,我的年輕就是我的資本。不過到了她這年紀,我又否變成那樣呢? 「大致及格。接下來我要享用這熟女身體咯。」 「女人之間是不能做愛的……」良子靠在沙發邊,用手背撥了撥亂掉的瀏海。 「女人也有女人的做法。」我和良子來了個喇舌,她也不由自主地動起舌頭來,「小鈴,你先等我一下,我只希望你媽媽可以瞭解我們的行爲。」 小鈴點頭。 根本就是笨孩子,看到自己的母親被人侵犯還不出手相救,他簡直就是被精液衝昏了頭腦。 …… 「把小鈴留在外面好嗎?」 「相信我吧,早前我也試過讓他管店鋪。」 「算了,如果是妳的話,我也放心了。」 良子戒心稍除,因爲我把這星期和小鈴做的事都告訴她。以她愛子心切的性格,我在對話把小鈴塑造成一位成熟的青年,好讓良子放心。 現在小鈴在我牀上睡覺,我著他不要亂搞架子上的瓶子,畢竟那都是會有各種效果的花香藥。他現在大概不斷幻想兩位自己愛着的女人在搞什麼,如果事後他感到不安,我定當好好安慰他。 良子沒衣服可以穿了,我和她先入浴,給她坦誠的自白,希望良子也能成爲我的玩物。 「妳打算怎樣做?」良子問。 「不清楚耶,我也是第一次和女人做。」我和良子並坐浴池邊沿,交換彼此的吻又以雙指摩擦她的小穴。 「啊……妳做得比小鈴更要好……」 看到良子被我狎弄到吐出舌頭嬌喘,我乘勝追擊,用舌尖輕觸她的脖子,替她迷上女人之間的性愛。她也是一位飢渴的女人,說什麼對我非常抗拒,還不是願意爲了我寬衣解帶,落得一副蕩婦模樣。 雖然有一半都是我推波助瀾…… 「那是當然的,我每天都在自慰,知道女性的身體構造是什麼樣子。」 「幾代……妳到底和多少男人做過……我想知道妳的過去……」 我把身體浸進熱水中,撐開良子的大腿,欣賞那美麗的小穴。 指甲陷進良子的大腿肉中,我依偎於她的肚皮裏面,嘴巴已經貼在陰脣上。兩側的毛太礙事,我用唾液來讓它們變軟,不想因此而刺到嘴脣。 「爲什麼不回答我……」 「因爲我不是妳兒子。」我把腟穴裏面的淫水吸出來,「不要以爲問什麼都會有人回應妳。」 「可惡……妳算老幾啊!」 勃然大怒的良子用雙腿夾住我的頭,我只有把嘴巴靠在她的陰處才能制止更暴力的舉動,這女人就是那種按捺不住脾氣的類型。 「嗚姆……」 「怎麼了?投降了吧?這下妳可不能再反抗……」 「嘻嘻……」我從良子大腿間探出頭來,視線剛好被豐滿的乳房擋住,不過我還是把捏着大腿的手指移到屁股上,給她的屁穴來個震撼一擊,「要怪就怪妳不好好夾住我的頭。」 「很痛啊!」 我強行打開良子的肛門,雙臂繞着她的腰,指甲撐開她的菊穴。 「不行了……很久沒有被開發屁眼了。」良子受不了刺激,將我的頭壓進她的腹部中。軟綿綿的贅肉,跟體型比自己大的人做愛就是有安全感。 透過玩弄良子的屁眼,我得到無比的雙快感與刺激感,不把她的屁股玩壞前,我是不會罷手的。這下我可是把平常用在自己身上的技巧施放在良子身上,每一次自慰,我總會用手指戳進肛門,直至我的小穴噴出水來。 「啊!不要刮我的肉壁!」 「誰叫妳剛才用那種態度呢?」 快了,良子的屁穴被我探索到接近腸子的部分,她終於流出愛液了。她還坐在浴池邊沿讓我宰割,所以決不能讓那些液體流到洗澡水裏面。 「良子,放開我的頭。」 我把視線退到良子小穴的位置,用口幫她把最猛烈的愛液噴出來。我的嘴巴包覆她的陰道,她無論流出什麼液體,都被我喝光,源源不絕的淫水亂噴,我的口腔被鹹味與甜味相互衝擊。在良子陰道再也擠不出液體後,我總算鬆開嘴巴。 「接下來要做什麼?」良子問。 「讓我先休息一下。」我把良子拉下水,洗乾淨我們那骯髒的身體。「可能兩個女人真的做不了什麼。」 「所以要和小鈴三人行嗎?」 浴室外面好像有影子,霧化玻璃後應該是小鈴在自慰的模樣,他靠在門上,拼命去擼管。 「等一下吧,就先讓我們享受兩個人的時刻吧。」我在架子上拿了一根雙頭假屌,可以同時插進我和良子的小穴。 後來我們就像一般情侶去做愛,我抱着良子的大腿,把假屌更深入地捅進雙方的子宮。良子的身體無論哪兒都很舒服,縱使她有贅肉,可我在相擁之中獲得了嫩滑的感覺,深陷她的身軀,良子的脂肪無縫地配合著我身上的線條。 俗話有云愛屋及烏,不知不覺間我也愛上了小鈴的母親。本來怨懟的我們,以彼此的愛撫解鎖了前所未有的體驗,雖然女人之間的性愛真的很辛苦,但我們都樂此不疲。 只要再跟這雙母子相處好一段時間,我想我可以和他們好好去坦白自己的經歷。本來性慾十分旺盛的我,就有霸佔良子的打算。特別在小鈴把他母親描繪成沉魚落雁後,我對良子的幻想就更美好。 既然終有一天會被拆穿,我只是乘勝追擊,這也多虧了我對植物的認知,得以把無花果和玫瑰混成的液體用於良子身上,激發她的愛慾。沒有了這一種心態,我大概會被迫就範吧。 這樣有點對不起自己往日交往過的對象,不過我現在和他們也沒有聯繫了。昔日的性愛與戀情告訴我,自己的男朋友還是自己養最好,盲目的做愛根本不能發展關係。 (第三章完) Happy Ending happy ending 這兩個月,刷新了我對愛情的看法。三個人的愛情,始終有其缺陷所在。 和幾代相遇以來,我依稀知道她是一位心理嚴重扭曲的女人,經常祕密進行不知名的實驗,我在門後偷窺她的舉措,手法純熟地處理不知道什麼生物。刀子刺進去瞬間,幾代俐落隔開皮肉,那滋滋的聲音讓我倒胃口。 我警戒小鈴多次不要再接近她,他似乎無動於衷。不清楚幾代是不是給小鈴吃了迷姦藥,兒子三不五時就會跑到幾代的花店,我也只有給他申請退學,只要儘量滿足他的要求就足夠了。 進退兩難的我,帶同小鈴再一次逃離這個社區,萬一他跑回來怎麼辦?我又不能全天候監察他的行動,唯有信任幾代可以給小鈴一個安穩的童年,時機到了,自然會來個完美的道別。 「良子,妳知道什麼是完美嗎?」晚餐時,幾代問,「只要可以永遠保持美麗,那就是完美了。」 我凝視盤子上的紅色醬汁,幾代說那是紅酒燴牛肉,誰知道那不是鮮血燴人肉呢?咬下去的質感確認了這是牛肉,我真慶幸那是有着濃厚醬汁且有韌性的牛肉。 「那樣……要怎樣『永遠』保持美麗呢?」我勉強接下去。 小鈴以爲這是普通的談話,一直在清理盤子,反正他又說不出話。 「死亡。」 幾代說出的那兩個字重重敲打我心房,連小鈴也擡頭看着她,怎麼突然說這些話來? 「沒事啦,只是在營造氣氛而已。」她又回復成平常開朗的聲音。 開朗的聲音後,肯定有不爲人知的過往。 「沒有看過像妳這樣讓氣氛變得那麼恐怖的人。」 「呵呵,那你們要在我這兒住下來嗎?保證讓你們知道我的真面目喔。」 「這……」 我和小鈴四目相視,在他要點頭前,我踢了他的小腿,肚子鎖了一下。 「讓我們考慮一下吧,畢竟我們初到這兒。」 「很快就沒時間咯。」 要說幾代是一位什麼樣的人,「神祕」和「雙面」應該最適合形容她。在我們面前裝出一副淑女的姿態,用陽光的態度誘惑小鈴,讓我也捲進其中。不知道我們不在時,她是如何示人。一天晚上在她家留宿時,我在睡前聽見窗外響起什麼樣的怪聲。從窗邊窺見一個女人在踢一位捲縮在地的男性,男性嚎哭哀求女人放過自己,女方那時抽出疑似利器的物體刺向脖子的位置,不久就安靜下來。 礙於燈光太暗,我看不清楚是何許人。但會在那時出現在花店樓下的,八成是幾代了。 自那次後,我對她的戒心大大提升,連做愛時也要觀察她有沒有下藥,還有絕對不再於她那兒過夜。 「良子,最近你們來我家的次數變少了。」這晚相擁期間,幾代摟着我問。 「因爲我的工作很忙碌的。」 「那妳至少可以把小鈴交給我照顧啊。」 「不了,我會帶他到公司,我想和他擁有更多的相處時間。」 「妳不相信我是不是?」 「我根本沒有!」我推開幾代。 「不用那麼大反應啊。」 「小鈴的戀人將會是我!」我抱起正在休息的小鈴,用力擁抱他,肌膚緊貼著。 「那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我讓妳完全佔有小鈴,但是你們要在我這兒住上一晚,當作我淡出你們生活前的留念。」 聽見「完全佔有」四字,我立馬答應幾代,不管她有什麼動機,我的防衛在此刻完全卸下,這是她說過最令人舒服的話。我身體鬆弛下來,把臉靠在小鈴的頭髮裏,慢慢地拋棄意識……只要過了這個晚上,也許我們就能自由了。 …… 不知道是否久久沒有睡得好好,這天居然睡過頭,連公司也來不及去。我和小鈴想要穿好衣服離開詭異的花店,驚覺門鎖從外面被鎖上。 小鈴扯了我的衣角,我也不知如何是好,看到緊閉的窗戶,我知道幾代想要囚禁我們。在要破窗之前,下面居然停泊了警車,貿貿然行事只會被拘捕,然後前夫在新聞看到我們的住處,定會吃不完兜着走。 「小鈴……待會幾代開門時,我們一起推倒她。」我命令小鈴,「不可以再接近她了。」 小鈴無奈點頭。 約莫三十分鐘過去了,警車依舊停在那兒,門鎖終於被扭開。我和小鈴各持兩把手術刀,撲向開門的幾代。 然而,她沒有爲我們的突襲而手足無措,幾代的腿一掃,我的膝蓋被撞擊到癱坐在地上。小鈴則被她摑了一巴掌,這一掌讓他的鼻血流出來了。 「你們急着要去哪兒?」 「妳不是說讓我們離開嗎?」 「我改變注意了。如果妳可以和小鈴定居在這兒,那樣妳就能陪伴小鈴,我也能擁有他。」 「妳這個騙子!」 幾代用她的高跟鞋鞋跟踢向我下顎,頓時痛到不能說話。 「你們之前那麼多機會不走,爲什麼到現在才走呢?說白了你們就是迷上了我。」 我現在才發現她帶回來的鐵盒,幾代一打開,居然是兩個黑色頸圈。 「這兩個頸圈是以德國真皮製造,你們可要好好珍惜喔。」 正當我要牽起小鈴的手離開,一下震裂聲響停下了我們的動作。 「爲了不驚動警察,我裝上了消音器呢。」回頭一看,幾代居然拿着手槍。 「怎麼了?我聽見上面有……」不到一分鐘,樓下的店員被槍聲引上來,「店長,怎麼了?」 「地明小姐,這兒沒有妳的事。如果妳想保證和兒子有安穩的生活,勸妳快點離開喔。」 「我……我知道了。」受驚的店員慌忙落逃。 「礙事的人都解決了,現在乖乖當我的狗吧。」 不想被她擊斃就得服從她,我和小鈴把穿好的衣服脫下,又在她面前展露裸體。幾代用腳把門關上,那股爆裂聲音讓我感受到她心中的憤怒。 「我啊,最討厭叛徒了。」她一手按着我雙頰說。「要不是你們對我來說有價值,我早就幹掉你們了。現在把頸圈帶上吧。」 幾代爲我們套上頸圈,我已經知道,事情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早知道破窗逃走了。 「叛徒的下場,你們可能不知道。」 在幾代的小窩,有一個大書櫥,猶如魔法電影般,她一推開架子,映入眼簾的是一扇古樸的木門。 「過來看看吧。」 身爲狗的我們是不能用走的,我和小鈴趴在地上爬到幾代的位置,我聽見小鈴在啜泣。 「小鈴不要哭吧,我保證你會很幸福的。」 爲了窺探暗房裏面有何乾坤,我讓小鈴趴在我身上進去。和花店和諧氣氛大相徑庭的是,這兒給我一種停屍間的感覺。不,因爲這兒真的是停屍間!我看到鐵鉤吊着人體殘肢,鐵桌上還有一些零碎的肉塊,好像都是男人的遺骸。一具男屍,應該算不上一具了,頭與四肢擺放位置正確,可是主要的身體和內臟被絞成一團肉醬。 很恐怖,這是什麼花店? 「良子,我最喜歡的花色就是紅色了,鮮血象徵生命,以命換命,何樂而不爲?全賴這些鮮血染紅的花朵,不少少女慕名而來。放心吧,我都處理得很好,這些男人都是試圖侵犯我,但最終失敗的男人,沒有女性喔。」幾代蹲下來和我說,「前任店長啊,也是被我殺死的,誰叫他要求我跟他做愛才把店子讓給我呢?」 「妳是個魔鬼!」 我站起來且抱着小鈴奔向門口,這次門鎖是往內鎖,所以我們只要一扭門把就能開門。不管裸體的狀態,我務必要揭發幾代的暴行。 可惜我終究跑不過幾代,她兩三秒就截住了我們。 「既然被你們知道了祕密,就註定不能離開這兒了。」 「嗚哇!嗚……」小鈴突然哭出來。 「小鈴,聽我的話,就不要那麼固執了。」雖然幾代用溫柔的聲線說,但她從我手中硬生生搶過了小鈴。 「妳要對小鈴做什麼!」 無視我的抗議,幾代把小鈴帶到某個角落。那兒有一個箱子,她在裏面翻出一根假屌,那是可以戴在身上的陽具。在戴上裝備之前,她早已脫個精光。 「不要啊!」 小鈴的聲帶在撕裂,那是求救的訊息,我卻做不到任何東西,不曉得反應敏捷的幾代何時拿身旁的手槍射我。幾代用她身上的假屌強行撐開小鈴的菊穴,因爲是第一次開發,被那麼巨大的棒狀物塞進去是何等痛苦的事。 小兒子只有一百五十公分,幾代的假屌好歹也有三十公分,把小鈴逼得痛不欲生。小鈴叫喊得越猛烈,幾代越抱緊他,把假屌塞的越進去,他的人生該怎麼辦? 「玩壞了,還給妳。」 當小鈴被幾代「強姦」到高潮射精後,幾代扯着他的頭髮,拖回來我這處。 「小鈴!你沒事嗎?」 我把小鈴擁在懷裏,他的肛門流血不停,看來是被操到內臟出血,我不知道該做什麼。 「妳快點治好小鈴!」 「那樣的傷勢,一天就沒事了。」幾代冷漠地走開,「我還要去開工,不要嘗試逃走,你們會死得很慘烈。」 懷中的小鈴拼命喘氣,眼神空洞,對世界失去了希望。一時間要他承受那麼多痛苦,早知道辭掉工作照顧他還比較好,存款明明足夠把他讓到成年的…… 暗房還沒有關好,我不想小鈴看到駭人的畫面,親自冒着血腥味關上它。 在這個房子沒事可做,想要減輕恐懼感,我抱着留下巨大陰影的小鈴入睡,現在不過早上十一點。 …… 已是日落時分,小鈴剛好睡醒,我這幾個小時來時睡時醒,都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了。 「傷勢還好嗎?」我把手伸到小鈴的屁股處。 「嗚……」 看起來已經好一點了,起碼沒有流血,但往後他要排便的話一定很辛苦。 「我回來了!」 「……」 「爲什麼你們那麼怕我?」 「妳是個變態。」 「我真的是變態,就會殺死你們母子,可我沒有這樣做,這是我的生存之道。」 幾代已經回不去那個正常的模樣,她甚至沒有正常過。藍色的帷幕包圍了整個天空,謂幾代而言,這是笙歌的開始。我又能做什麼?連兒子也不能保護,只有成爲小鈴的發泄對象。 …… 三個月無聲無息過去了,時光如細水般流去,我反而覺得在這兒的日子沒那麼痛苦。 幾代對我們注射了奇怪的藥物,貌似把植物與人體器官混合而成的怪藥,用針筒直接插進大腿,每次都是刺同一個位置,所以大腿某一處長期貼上膠布。 那麼那些怪藥有什麼效果呢?在我身上的話,胸部會變得更發達,臀部也更翹,只是這種過分的曲線身材,讓我再也無法穩定地走路,這也是幾代困住我們的一種方法。 在這場鬧劇之中,小鈴度過了他的十三歲生日,當時我們晚餐有在慶祝,甚至打扮很端莊去吃晚餐。我們都不敢在幾代帶我們外出時逃跑,逃到那兒都會被她抓到,那次我們光着身子從窗戶爬出,走不到一個轉角處便被她用毛巾勒住脖子,回家後幾代隨即在我背部留下了幾條鞭痕。 說回小鈴的生日,幾代給了一個針筒作爲小鈴的生日禮物。 「嗚……」 「妳不要傷害小鈴。」 「我沒打算傷害他,這是壯陽藥喔,保證你以後可以雄姿英發。」 那針筒直接打進小鈴的屁股上,他痛了整個晚上。一星期後,他肉棒的長度明顯增長了,起碼有二十公分,以一位十三歲的男孩而言真的很厲害了。我又驚又喜,一方面期待他會給我帶來新快感,卻擔心幾代會把他當作白老鼠。 「幾代,那個房間,可以關閉嗎?」我在洗澡時問幾代,「那兒真的很恐怖,讓我們沒有安全感。」 小鈴點頭附和。 「而且殺人也不好啊,日本哪有這麼多失蹤人口?」我繼續補充說,「也許妳可以靠其他方法來留住客人啊。」 「我想想看。」幾代把嘴巴浸進浴缸裏。 所幸的是,幾代很快把那些噁心的屍塊與道具清理好,用木質壁紙把詭異的瓷磚給蓋住,放了不少花朵與畫作,甚至添置了一臺電腦與一部電視,完全不讓人知道這是前兇殺現場。 「從今以後,你們都是我的狗。」 「呃?」 「既然東西已經清理好,你們再也沒有逃走的原因吧?」 「是的……可是幾代,我們之間就沒有真正的愛情嗎?爲什麼就不能正經地談戀愛呢?」 「沒被人愛過,怎麼懂得去愛人?我說過我自有我的生存之道,不需要你們指點,說什麼也難以動搖我。現在的我,內心只有怒氣與怨恨,討厭那些胡亂給我冠上罪名,然後伺機侵犯我的人。到現在我還沒有完全除掉他們,有些甚至過着富麗堂皇的生活,所以我只能把怒火藏在心中一輩子。妳教我去那兒上訴?那些人是最頂層的人,磨滅人的感情,我卻只能把怨氣發泄在你們身上,對不起。我承認我是愛着你們,只是希望你們能接受我的方法。」 「沒關係的,幾代……」 對方把嘴巴貼了上來,這是幾代長久以來最甜蜜的吻,也是最深清的自白,我知道她心中還有一絲熱情。縱然和小鈴被囚禁於此,我也心甘情願,比起那些冷暖人情,幾代的狂熱與病嬌讓我得到安全感。所以剩下的日子,幾代會得到我和小鈴的愛。 幾代用鐵鍊牽我們到她二樓的辦公室,很有社長室的風範。毛絨質地的地氈、社長的高椅子,掛着大衣的衣帽架,後面的書籍是英文寫成的嗎?這兒和店面與三樓的風格相差甚大。 牆壁上有一個鉤子,她把我和小鈴的鐵鍊勾在上面,警告我們再逃跑就會砍斷腳筋。 其實現在也沒有離開的原因了,駭人的設施已經關閉,唯一的店員也會緊閉她的嘴巴,也許這也是幸福的真諦,一輩子的奴隸,有人養的奴隸,不用工作真是幸運。 目前幾代甚少到店面幫忙,都由店員負責了。我們長時間光着身子,在二樓與三樓瘋狂做愛,做到不知天荒地老。今天我們就是在社長室的沙發上親熱,小鈴坐在沙發上抽插著幾代的屁穴,我一邊舔着幾代的小穴,邊撫摸自己的小穴。做完這場,就輪到我在小鈴前打開小穴了。 不知何時,康乃馨的味道竟是如此悅人,尤其是粉紅色的康乃馨,真的吸一口香氣,就會延壽十年,就好比大麻的威力。 我們果然是幸福的人呢。 〈完〉 True Ending true ending 這兩個月,刷新了我對愛情的看法。三個人的愛情,始終有其幸福所在。 和幾代相遇以來,我覺得把兒子託付給她是好事。是說我也有三十三歲了,比小鈴大上二十一年,和他結婚更是不被法律允許。相對而言,幾代不過二十四歲,學識比我更廣博,身體狀態優於我。哪天我病倒了,幾代一定可以代替我照顧好小鈴。 跟小鈴做完愛後,我摸摸自己的肚子,再看着正被兒子的肉棒抽插得擡起腰的幾代,我自知身子大不如前,連小鈴的要求也無法滿足,畢竟我可是誕下過兩位孩子啊,身材還是會走樣。 我替小鈴申請了休學,以目前這種糜爛的生活來看,他根本無法集中精神聽課。而我日間去上班,小鈴跟幾代在花店工作,我回家後再一起親熱。生活節奏原則上沒變,甚至令我們的生活變得更充實。 初次見面時,我想瞭解幾代的過去,卻被她忽悠了。 某一天,我們晚上黃湯下肚時,幾代吐出了自己的感言。她牽起我和我和小鈴的手,說: 「關於我的花店,你們是不是很想知道呢?我大學在園藝系畢業後,四處找不到工作。會產生修讀園藝系的原因是我不太會跟別人溝通,被我盯上的這所店子,店長是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我在他進棺材前滿足了他僅存的最後一絲性慾,他就把花店轉讓給我了……」幾代哽咽著,「反正我的第一次早就在高中丟了,給一位老人又有什麼關係,只要可以生活下去就好了……」 花店裝潢有着歐陸風情,塗上藍色油漆的三層樓,在商店街特別顯眼,但該有的私隱還是存在。像不透光的窗簾及能夠跟外界隔絕的玻璃門。外面再喧囂,我們依然沉醉於溫柔鄉。這建築自昭和年代就已經存在了,是罕見的和洋式建築,全靠幾代以前任店長的遺產把店子重新粉飾,將三樓當成居所,省下了一筆租屋費用。 「總之你們搬過來好不好?我家雖然地方小,可是能讓你們心境平和下來。這兒可以讓你們拋棄現實生活的忙碌,我會儘量營造優雅的生活環境,我保證你們不會被外面的人侵擾。」 外面的人……幾代也知道我們的過去嗎?還是不言而喻呢?即使我們改了姓氏和搬遷,前夫和大兒子還是有機會找到新家,繼續騷擾我們,那筆從前夫奪回的七千萬,我是不會交還的! 在幾代家居住免了此煩惱,我們不用把姓氏貼在門前,只有很私密的人才能透過花店地址找到我們。 最後我答應了幾代的要求,幾代馬上把房間燈光調成暖人的淡黃,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天地。在那天,店子沒有開門做生意,我們三人就在牀上翻雲覆雨。在廚房、浴室、店面,都沾了我們的液體,做到筋疲力盡,做到腰痠骨痛,但我們爲能夠坦誠相對而不能自已。 當晚我和幾代夾着小鈴入睡,我很清楚記得幾代抱着小鈴大哭,止不住淚水。我只能聽着她再一次訴說自己的肉體被各種人羞辱的過去,我輕撫幾代纖細的銀髮,平伏她激動的情緒。 「明明都要在一起了,就不要再哭了。」 「嗚……」小鈴也給了幾代一個吻。 「妳也有自己的優點,能夠打理店子絕對不簡單。我看得出妳有靈敏的嗅覺與過人的創意,不然這兒哪會有那麼多花種,妳每天又怎會有那麼多客人呢?大家都是被妳調製的花香吸引過來的。妳身上那些花朵的汁液,就是妳勤勉的證明。」我對這位可敬的伴侶說,她擅長以植物的特性來調配香水與香氣。 幾代在香豔的氣味中進入夢鄉。 …… 翌日,幾代說要出外買一些東西,把我和小鈴留在家中。 依然熟睡中的小鈴看來是疲勞過度了,我沒有叫醒他。薄暮時分,花店還沒開始營業,我把小鈴留在幾代的房間,短時間內他是不會醒來的。在此期間,我回到離婚後的家,把圖章、存摺等必須遷移到新居的物品全部帶走,剩下的任其放置也可以。一個行李袋就能裝好的東西,我十五分鍾便收拾好。 這單位不知道何時會有人造訪,我和小鈴曾經整天擔驚受怕,擔憂前夫會找上門來。 最重要的家當準備好後,我拆掉姓氏門牌,開始更改住址。 我選擇悄悄然離開這住宅大廈,於後樓梯慢慢拾級而下,表現的和出外旅行的模樣差不多。保安沒有留意到我離去的身影,倒是看到他在跟一個男人在說什麼。 我瞇起眼一看,那不是前夫嗎?他來這兒幹什麼?他怎樣知道我和小鈴住在這兒?內心充斥數不盡的問號,唯有快馬加鞭,三步併兩步躡腳轉身而逃。 不幸地,前夫選錯了時刻,他來遲了一步,租約我早已交回給管理員了。幸運地,我沒有從正門離開,現在不是慶幸免卻和前夫的糾纏的時機。心臟將近蹦出的我,把帶子捧在胸前,以全身的體力奔出這個駭人的住宅區。 只要離開了這兒,就沒人會追蹤到我們的身影。 現在的我,只想得到擁小鈴於懷中。 …… 「良子,妳回來了?」 上氣不接下氣的我,幾代已經坐在餐桌前迎接我回家。 「妳那麼早出去做什麼?」我問。 「調布那兒有一所首飾店,一天只在清晨到午前營業。我慕名而去,到那兒訂製了一些戒指。」幾代的視線落在桌子上的絨毛盒。 「爲什麼要特意到調布?千代田不是也有很多珠寶店嗎?」 「這銀可是價值不菲,從地中海開採的純銀戒指,需要不少時間製作。我在一個月前就下訂單了。」 幾代用食指指尖撥開盒子,是三枚圓滑的銀戒,被打磨得璀璨奪目,閃煞旁人。 「爲什麼要買三枚戒指?」 「那是因爲……啊,小鈴你醒了?」 目光投射在正在揉眼睛的小鈴,一絲不掛的他看到兩個女人看着自己,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知道他想問爲何我們大清早就打扮好,一副要出門的模樣。 「既然小鈴醒了,我就不用多說一遍了。」 幾代拿起中間一枚戒指,她從指環中間看着小鈴,猶如看見不一樣的光景。小鈴被戒指的光芒帶過來,他站在幾代面前,雙手掩蓋站起的私處。幾代扶起他的左手,嘗試把指環套在無名指上。 「哎呀,小鈴的手太小了,就做成項鍊帶在脖子上吧。」 「莫非妳……」 「這是我們三人的戒指喔。」 她把三枚戒指平放於絨布上,指環裏面刻了我們的名字:ryoko、suzu和ikuyo,代表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一式一樣的戒指,不一樣的名字。幾代把刻有我名字的戒指置於我手心,指環和她的眼神如一,充滿深邃的誠意。我招架不住,眼角流下久違的淚水。 「良子,妳想當丈夫還是太太呢?」 「我……」 「如果妳覺得百合戀不適合,我們當小鈴的女人好不好?」 「妳是說真的嗎?」 「活了二十四年,我從你們身上領悟到什麼是愛情,也獲得豐盛的愛,希望今後我們三人也要廝守著。」 小鈴走過來抱着我的腰,他的身高讓我明白他不過是一位十二歲的小孩,有無限的可能性,我只會耽誤他的青春。 「可是……」我擠出話來,「大家的成長歷程都不一樣,我們就跟機械沒兩樣了。」 正正是我們都是顛簸地走來,才得以撮合三個人的關係。同牀十多年的丈夫形同陌路人,認識兩個月的年輕女性點燃了熱情的火花,照亮了浪漫的燭光,我們可以維繫這樣的關係多久呢?只要花一直盛開,生命就不會有凋零的一天,小兒子就是我的滋潤。 「看來我也要改姓了。」幾代也戴上了戒指。 開門營業之前,我和幾代再次卸下多餘的衣服,互相依偎著,泡了一個三人浴。店裏每天售賣不一樣的花,我們的生活也變得五彩繽紛。幾代向我們許下承諾,下一個冬天,她一定爲我們籌備婚禮,算是洗禮的一種方式,只屬於我們三個人的婚禮。我期待再一次披起婚紗那天,於教堂忤逆神的旨意,和兒子與一位女人結婚,自由戀愛也沒有什麼不對。 漸漸地,我也學會分辨花朵的味道。窗臺邊的康乃馨,是當天引領小鈴到這兒的美花,那撲鼻的味道讓我知道母愛是如何重要。小鈴不用再上學,從前夫搶過來的錢可以任由我們使用,無拘無束的感覺最舒服,自由之風令生命之花翩翩起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