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我所爱(futa)》 01憋尿插入,喊老公求放过 温向暖手握成拳,眉眼间是濒临崩溃的忍耐之色,长而直的眼睫斜斜地在下眼睑处投下一个扇形的阴影,手背上临近虎口的食指指关节抵在牙关处,牙齿深深陷入薄薄的肌肤,手指传来的尖锐痛楚却敌不过圆滚得似要炸裂的肚子里膀胱传来的压迫感,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释放,要排出那该死的折磨人的液体。 左翳硕大的性器宛如沉睡的巨龙,把狭窄紧致的阴道塞得满满的,强烈的肿胀感让温向暖忍不住发出一声啜泣,宽松上衣下瘦削的肩胛轻轻地跟着耸动了一下,一只充满力量的宽大的手掌抚上了温向暖的背,很是耐心地安抚着。 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首席秘书正在汇报工作,不小心瞥见了这一幕,声音一顿,反应极快的他不慌不忙地翻了一页,靠着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复述着上一页末尾两叁行的报告内容。屏幕上那些个部门经理全都半垂眸,一副认真听讲,认真思考的模样。 左翳淡淡地扫了出色的秘书一眼,首席秘书表面看起来镇定自若,实则叁件套下的后背全被冷汗浸湿了。这过分年轻的上司不但有着敏锐的商业嗅觉还有着令人赞叹的魄力,在别人眼里他已经足够优秀了,可跟她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华瑞的单子是谁负责的?”左翳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在严肃的远程会议上,她身上却抱着个人,好奇的众人却不敢多看两眼,那人没有露出脸,很是依赖地坐在于他们而言恐怖如斯的年轻董事怀里。 “左董,是我......”能当对方父亲年纪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左翳...左翳......”温向暖用侧脸蹭着左翳微凉的颈,低声哽咽地唤着对方的名字,如一只被暴雨打湿了羽翼再也飞不起来的雀儿,无助地”啾啾啾”着。 “怎么了?”左翳轻声说到,抚弄着温向暖细柔的发丝,把怀里的人儿拥得更紧了,肉体与肉体挤压的带来的紧迫感让她更能切实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心中甚是满足。 可她的动作却让深入巢穴的巨龙又挤进去了几分,让圆滚得几乎要炸裂的肚皮更是不堪重负,温向暖被这一顶,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哭腔。 听见动静的正在汇报的经理立马噤了声,尴尬而无措地微垂着眸,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口大油锅,翻来覆去地油炸着。 “左翳,让我去厕所......”温向暖侧过头,贴着左翳的耳廓,用仅对方能听到的声音说到,视频会议已经开了四十分钟,但是显然还未有散会的影子,而她,实在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左翳幽幽地扫视着屏幕上噤声的十几张面孔,无一不是低垂着眼眸,眼观鼻鼻观心,她的目光在其中一张脸上扫了两次,而后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微勾了唇角。 细软的发丝缠绕着她的指间,她像是最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只要她足够耐心,那些甜美多汁的,能够让她欢欣雀跃的美妙体验就能够接踵而至。 温向暖知道左翳在等待着什么,她咬着下唇,脑袋爆炸一般,”突突”作痛,哪哪都胀痛不已,无谓的坚持溃不成军,内心最后的防线也跟着轰然崩塌。 左翳感到耳垂被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熏得湿湿热热的,温向暖像是终于忍不住伸出爪子的小动物,探头探脑地观察着、试探着,殊不知她的一切举动都被掌握在猎人手里。 “......” 温向暖本想开口,可那两个字在自己口齿间打着转,可就像哑了一样,那两个字就是说不出口。温向暖很痛苦,对着当初被自己照顾了四年的孩子叫这个在某种意义上只属于自己合法丈夫的称呼,实在让她难以启齿。她心理上实在过不去那道坎。 左翳清楚温向暖的纠结、犹豫,当初为了留下她,狠下心把她双腿的膝盖骨敲碎,导致她至今不能独自站立行走,问左翳后悔吗?她心痛过,但她从不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悔恨过,哪怕温向暖恨透了她,可那又怎样呢?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温向暖跟那个男人步入婚姻组建家庭? 她承认她是卑鄙无耻之徒,用最下流不耻的手段留下了本不属于自己的爱人。 她也是最贪心之人,不仅囚了温向暖的身,甚至企图要在对方的内心留下一席之地。 左翳满怀希望地期待着温向暖叫她一声,可温向暖却死死不肯开口,不管她怎样欺哄,牙关未曾松开哪怕丝毫,时间一点点被消耗,左翳内心的期待也慢慢消逝,最终演化成了偏执,从温向暖的反应来看,她坚信,这个称呼对温向暖来说有着极其特殊的含义,如果能打破对方的坚守,那么她们之间的关系也会产生质的飞跃。 左翳喂她喝了很多水,也在其中添加了少剂量的利尿成分,摸着温向暖圆滚滚的肚皮,她笑了,联系秘书开了远程会议,让她面对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在她茫然的眼神中,一点点把勃起的阴茎塞进她紧致柔软的巢穴。 肚子里的水到处挤压着,使得这一过程显得分外艰难,温向暖隐忍地闷哼着,双手紧紧地拽着披在肩上的轻薄开衫,她里面仅被套上了一件堪堪遮臀的宽松T恤,跨坐的姿势让衣摆往上缩了好几寸,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虽然身上披的外套足够长,宽大的桌子能够遮掩腰部以下的身体部位。 温向暖还是不安,她不知道为什么左翳开会要把自己带上,而且还是这样的姿势。 但现在她明白了,尤其是左翳的手掌开始一下下按压自己的腹部时,那些体内的液体四处窜动,折磨着她本就不堪重负的神经。她颤抖着手搭在左翳的手腕上,抗拒着。额头上沁出的冷汗一颗颗滑过脸颊,她全身都在用力绷着,因为一不留神,膀胱里那些晃荡的液体就有可能喷射而出,当着十几号人的面...... “老,老公,我想去厕所......”温向暖不仅脸上后背全是汗水,连眼睛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她抑制地喘着气,眉宇间全是痛苦不堪的神情。 左翳为逼她喊出这个称呼的险恶用心让温向暖没有办法将她跟那个冷淡至极且脆弱的孩子联系在一起,可是,温向暖悲戚地想,这个孩子连她的膝盖骨都能敲碎,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事情呢?当初,她就不该心软,她甚至有些恶毒地诅咒,就让左翳在那个时候死掉吧。 “会议结束,明天上午再开一次,李锐做好安排,至于王经理,准备好你的发言。”左翳沉声吩咐道,语罢,不等下属反应便关了设备,屏幕瞬间漆黑一片。 “暖暖,我插着你站起来走到厕所好不好?里面实在太舒服了。”左翳目光深情,声音温和,像是对着她最珍视的爱人说情话一般。 温向暖面露惊恐,她紧紧攥着左翳的衣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要,不要......”她声音带着哽咽,“左翳,不要这样对我......” “叫我什么?暖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左翳脸色一暗,狭长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巨龙毫不怜惜地朝那柔软可怜的巢穴顶了顶。 温向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纤细的脖子有着优美的弧度,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老公,老公,求求你......” 她双手环着左翳的脖子,哭得不能自已,眼泪如脱线了的珍珠一般,晶莹剔透,一颗颗落在质量上乘的衬衣上,很快便泅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真乖,我的暖暖真乖。”左翳瞬间雨过天晴,怜惜地亲了亲温向暖泛着柔和光晕的发顶,满足地笑着。 她小心翼翼地把火热的巨龙从温暖的巢穴中抽出来,期间,温向暖小声地吸着气。 “哭成小花猫了,我的宝贝怎么这么爱哭?”左翳抬起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苍白的肌肤染上了一点红晕,几丝黑发黏在湿润的脸颊上,眼睫凝成一簇一簇的,水洗过的眼越发清澈,配上眼尾桃花似的一抹红,纯真中透着一丝魅。左翳心中起了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叹了口气,亲了亲温向暖泛红的鼻尖。 “老,老公,去厕所,我想去厕所......”温向暖的手握着左翳的手,看了一眼书房的大门,难耐地说到。 “好,我们现在就去。” 左翳干脆地答应了温向暖的要求,很轻松地将温向暖拦腰抱起,大步迈出书房。 温向暖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她脑海中能想到的唯一的事情便是坐上马桶,然后排泄。就在这短短的路程中,她竟对左翳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可明明这一切都是左翳造成的啊,她悲哀地想着。 02被打 浴缸盛满了水,瑰色的精油在波光荡漾的水中缓缓消散,顷刻,比寻常人家房间还要大的宽敞浴室散发出一股安神的馨香。智能马桶也很方便,只要坐上去,按上按钮,除了排泄,什么都能帮你做,这为只能勉强站立起来的温向暖省去了不少尴尬。 “宝宝,泡个澡好不好。”左翳单膝跪地,仰头看着温向暖,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翘起,漆黑的瞳孔泛着柔光,极深情地望着她。 温向暖却并不领她这份情,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怒目而视,气得嘴唇微颤,“左翳,你太过分了!”她气得胸腔剧烈起伏,双目通红,激动时发出的声音甚至有些哽咽,“还有,别那么叫我,你让我感到恶心!” 她使足了劲去踢半跪在地上的人,可脚却跟踏在棉花上没什么区别,温向暖神经质地握着自己的膝盖,想到自己的悲惨遭遇,又气愤又伤心,眼泪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大腿上,温热而湿润。 左翳被打偏了半张脸,被打的部位微微发烫,这是毫无保留的一巴掌,她偏着头愣在了原地,耳边是温向暖沉重的喘息声。 她一定是气极了,恨极了。 否则,一向温和的温向暖是不会说出侮辱人的话的,她向来注重对孩子们心灵的爱护,像是最称职的守门人,保护着孩子们的人格尊严,更不会打人。 左翳用舌尖顶了顶胀痛的右颊,孩子似的双臂抱住温向暖垂下的双腿,仰起头,让那发红的巴掌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企图勾起温向暖的愧疚与心疼。 温向暖偏过头不去看她。 “老师,老师......”左翳不断地小声地叫着她,可怜兮兮的,像是被无情抛弃的无助小孩。 当初在收养所,所有想要争得温向暖关注的孩子们就是这样叫她的,后来,左翳也学会了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狗眼,小心攥着她的衣摆,委屈地低声喊着她老师,这里疼啦,伤心啦,被排挤啦,种种借口,就为了那双永远温柔有爱的眼睛里能有自己。 刚进收养所的时候她性格孤僻得厉害,阴郁又低沉,对别人的示好油盐不进,别的老师都对她避而远之,只有温向暖,她在对待孩子的时候似乎总有一颗使不完善意的博爱之心。进收养所那年,她16岁,算得上是收养所里最大的孩子,那些十一二岁的孩子们自然对她这个陌生的闯入者表示排斥,她丝毫不介意,她进收养所,就是为了躲避家族的混斗,从小见惯了大家族的尔虞我诈背信弃义,叔嫂扒灰这些腌臜事数不胜数,她生长的环境造就了她绝对冷漠的性格。 温向暖一点点地舔化了她,她的心防在进收养所的第六个月彻底崩塌,那是个晴朗的初冬,她看着温向暖忙碌的身影,漠然地朝自己的左手腕划了一刀,她看着温向暖在孩子们的惊呼声回头,她的样子比他们惊慌担心得多,看着她义无反顾地扑向自己,左翳笑了。 温向暖害怕她再往伤痕累累的手腕划上一刀,担心天明时小床上躺着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那晚,温向暖绑了两人的手腕,一同躺在窄小的铁床上,她中途惊醒了好几次,就着如水的月光小心地抚摸着左翳安静的睡颜,确保接触到的是温热的肌肤才疲惫地躺下。 其实那晚左翳一晚都没睡,待温向暖睡熟后,她的目光在暗淡的光线下一点点舔舐着温向暖柔嫩的肌肤,她抬起那只残破的手腕,指腹轻轻点在温向暖薄薄的眼皮上,撩拨着她鸦羽一般的眼睫。她伸长脖子,虔诚地亲吻着温向暖微微张开的檀口,黑暗中,她的眼里闪过惊诧,原来是这般柔软,甜蜜的感受。她小心地控制着呼吸,喜悦、激动之情在她的血液中流淌。 最后,她安静而痴迷地看着温向暖美好的侧脸,直至窗外射进了第一缕曙光。 “老师,老师,好疼啊,耳朵里嗡嗡响。” 左翳跪直,搂着温向暖的腰,左脸埋进温向暖柔软馨香的胸膛,右脸上的红肿指印明晃晃地露在光线里,惹人注目。她还十分不要脸地喊着疼,委屈地说老师你不要我了吗? 面前这人是她悉心照顾了四年的孩子,她又是极心软的性子,特别是对头两年进收养所的左翳,几乎倾注了她所有的爱与耐心,这个孩子,在她心中始终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 这样子的左翳难免不勾起她的恻隐之心,她稍稍偏了头,余光中看到白皙脸上印着的指印触目惊心,她骇然,自责自己下手不知轻重,她伸手抚上左翳线条凌厉的下颌。 左翳欣喜若狂,但还是瘪着嘴,垂着眼,闷声闷气地说,“老师,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温向暖呼吸一窒,时光好像退回到了七年前,那时候,发着高烧满脸通红的左翳握着她的小指,虚弱地说到,“老师,你是不是讨厌我啊,我真是一个讨人厌的坏孩子,怪不得没人要我......” 两张脸渐渐重合在一起,温向暖几乎要落下泪。 “没有,老师没有讨厌你。”她的手轻颤着抚上有些发热的红肿指印,摩挲着她的耳,“还难受吗?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情绪。” “暖暖,你疼疼我好不好,你疼疼我,我就不疼了。”抱着腰的手臂环得更紧了,左翳用那完好的半边脸蹭着温向暖暴露在明亮光线下,泛着莹润光泽的细腻肌肤,她像是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迷恋地抱着她使尽一切卑劣手段才能留住的温向暖。 温向暖摸着左翳脖子上露出的一点疤痕,但她知道在衣服的遮挡下,一整片背都是触目惊心的烫伤,刀伤,甚至是烟头留下的小小的圆圆的疤痕。温向暖鼻头发酸,矛盾地搂着左翳的肩,拥抱这个既让自己心疼又令自己恨之入骨的人。 03插得极深 左翳把温向暖抱在怀里,温度适宜的水柱按摩般冲击着肌肤,舒缓紧绷的肌肉,温向暖疲惫地闭上双眼,泡在水里,意识忽隐忽现。 半露在水面半浸在水里的雪白的乳,肉粉色的硬挺的小巧乳头,随着呼吸,一点一点地点在水面上。左翳盯着那双乳儿,阴翳的墨色在狭长的黑眸里聚集,沉淀。 她微微托起温向暖的臀,硕大的龟头探寻着温暖的洞穴,那口穴已经被操开了,阴唇软软地朝外翻,她先用龟头蹭两下大小阴唇,然后碾顶着小小的洞口,松开托着温向暖双臀的手,一手扣住温向暖依旧平坦柔软却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一手横过那双乳,挺挺的奶头嘟嘟地挤压着她的手臂。 “宝宝,我要进来了。”她呢喃道,扣着腰的手臂往下压,粗长炙热的性器往上顶,幽径里还有残留的粘稠精液,左翳轻松地破开了层层迭迭的软肉,龟头直抵娇嫩的宫口,宫口花苞一般闭拢着,她对着顶了几下,嫩嘟嘟的宫口便委屈地张开了。 直到宫口被捅进了半个龟头,温向暖才被下体的异样惊醒,她迷迷糊糊地半睁眼,水波来回冲撞着她的胸口,浴室里的水溅在瓷砖地上发出声响。 “嗯啊......”温向暖双手扒在池壁,在左翳怀里扭动着想要挣脱,可那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像千斤坠一般,禁锢着自己,竟在挣扎中又吃进了一些茎身,龟头全部捅进宫口的感受实在太过惊悚,温向暖害怕自己的宫口被捅裂,只得攀上左翳横在自己胸前的手,扭过头去。 “左翳,出来一些,进得太深,啊......”话还没说完,唇舌便被侵占,对方像要把她吞进肚一般,吸着她的舌尖,黏腻的津液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粗喘的呼吸声在浴室里回荡。 温向暖没有办法,只得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坐躺在左翳怀里,扭着上半身,伸手攀着左翳的脖颈,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狂躁的举动。 待左翳眼前的翳色消退,她才发现自己正粗暴地揉捏着温向暖的右乳,娇嫩的乳头红彤彤的,似乎有些透明,这是她粗糙掌心反复摩擦的结果,她定了定心神。 温向暖捧着受伤的乳,红着眼,睫羽被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水沾湿凝成一簇一簇,可怜地窝在她怀里,细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小口抽着气,“左翳,你把它拔出来,你说了不进那么深的......” 红彤彤的眼,红彤彤的一只乳,好不可怜可爱,左翳心都快化了,细细密密的轻柔的吻落在温向暖唇角,“宝宝,我慢慢抽出来,嗯?” 宫口像个皮套子,牢牢地收紧着箍紧着,拔出来可不容易,只得反复小幅度地抽插着,把宫口磨得又酸又软,待它疲软时才可全身而退。左翳缓缓地抽动着,那口美妙的穴肉咬着,缠着自己,不让自己往外抽,挺入时,那口柔软紧致汁水丰沛的穴肉才乖乖顺顺地欢迎她进去。 温向暖免不了难受地轻哼,双手紧紧攀在左翳的手臂上,随着精神的松懈肌肉的放松,婉转的呻吟便从微张的檀口溢出。 左翳看她的反应也不着急抽出来了,兴许是刚刚太突然的举动吓到她了,才哭喊着要她抽出来。 她把温向暖转过来,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小心地含了那颗快要破皮的乳头,用津液浸润着,轻轻地吮吸着,她摸着温向暖身上的敏感点,让她彻底放松下来,最后射在宫腔里才把龟头抽出来。 后来左翳抱着温向暖又做了一次才放过她,此时温向暖已经是双颊潮红,昏睡过去了。左翳宠溺地亲吻着温向暖的鼻尖,她要她要得太厉害了,可尽管是这样,左翳复杂地看向温向暖平坦的小腹,那里仍未孕育出流淌着她们共同血液的孩子。 04你知道该叫我什么的,对吗? 左翳睁开眼时,泛着青白的光线像水一般从透明的玻璃窗倾泻而来,光明取缔了黑暗,柔软蓬松的被褥,馨香迷人的发香,爱人安静地窝在怀里,沉沉地睡去。 偷来的幸福在心脏中间酸涩地膨胀开来,这情感来得太强烈,她需要闭紧双眼才能抵挡住。 她用一种极珍惜的虔诚神情吻了吻温向暖的眉心。 右名贵药物煨了一个白天的中指一般粗的细长暖玉塞在柔软紧致的肉穴,左翳的手顺着有着美好弧度的腰臀往下滑,捻着暖玉细细地旋转着,温向暖已经太习惯含着暖玉入睡了,细微的动静并不能将她从黑甜的梦乡里拉出来。 直到左翳开始模仿性器在肉穴中抽插,圆润的顶端次次坏心眼地碾过敏感点,肉壁被刺激得开始分泌津液,抽插间,水声越来越响,左翳的手掌也沾满了丰沛的散发出腥甜的汁水。 温向暖轻哼着悠悠转醒,圆圆的杏眼无不所措地看着左翳,带着刚睡醒过来的迷蒙,含着一汪带着清晨雾气的湖水,无辜且纯洁,可胸前兔子眼睛一般的两颗红嫩乳头却随着呼吸轻轻地摇晃着,又纯又荡,一点红舌在微张的檀口中时隐时现,细微的呻吟也从檀口溢出,还未飘散出去便没了踪影。 “真骚!”左翳鼠尾一麻,暗着眸子低骂一声,抓了那晃着让人心烦的奶,扯了暖玉随意丢弃在床边,挺着粗长硬挺的鸡巴一杆进洞。 “啊!” 左翳在温向暖的惊呼声中舒畅地眯了眯眼,不给温向暖喘息的时间,绷紧腰臀,两条清晰马甲线深刻地码平坦紧致小腹上,结实有力的浑圆翘臀绷出漂亮的弧度。 抱着温向暖纤细柔软的腰便是一顿猛脔,太过频繁且有力的抽插只把温向暖操得只知道咿咿呀呀地乱叫着,白眼微翻,红润的口兜不住唾液,下巴泛着晶亮的水渍,被肥厚的舌面舔吮而去。 两条白玉似的腿,一条被强有力的手臂捞起,圈在臂弯里,另一条绝望而无奈地在床上磨蹭着,同样小巧白皙的脚趾混乱地勾起。枝蔓似的两条手臂攀在左翳肩上,划出一道道细细的指痕,给满是丑陋疤痕的后背增添了一丝淫虐。 饶是坚固的床此可也在剧烈地摇晃着,奶白的玉上沾了粘腻的津液,在阳光下泛着荒淫色情的光泽,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情爱气息。 粗大的性器将窄小的肉壁填得满满的,下体鼓鼓涨涨的异物感,可又不会觉得牵强,是那种饱足到刚刚好的舒服,爽,绵软的乳头被粗暴地对待,很快便硬挺挺地抵在左翳粗糙的掌心,雪白柔软的乳肉被捏得变了形,从对方指尖溢出。 睡意被全然击退,全身的细胞都被激烈的性爱激活,生机勃勃地叫嚣着。 “唔,啊”温向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却被顶弄得支离破碎,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左,左翳,慢一点......你,慢一点,我吃,吃不消。” 被操熟的身体绝对吃得下这种程度的性爱,但那种铺天盖地几乎要将自己吞噬的强烈情潮还是让她感到害怕,埋在体内的巨龙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那剧烈的快感让温向暖想要不顾廉耻地放声尖叫。 “暖暖,你知道该叫我什么的,对吗?”左翳鹰隼一般的眸光紧盯着温向暖,让她有一种即将被肉食动物吞下腹的可怕预感,她一害怕,肉穴便跟着缩进,把左翳绞得闷哼一声,她拍了拍温向暖绷紧的腰臀,示意她放松,挺进抽出的动作却一点没客气。 一滴汗从高挺的鼻梁滑落,正巧落在温向暖心口,把温向暖烫得一哆嗦。她向来觉得左翳这孩子长得好,眉骨高眼眸深邃,高鼻梁,薄嘴唇,既有西方人的粗犷深刻,又有东方人的精致细腻,当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你时,让人觉得既有点害怕可又忍不住把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或许是因为温向暖长得太”软”了,杏眼,低颧骨,鼻子小巧,有点肉的嘴唇,面型流畅,是一个让人看了会觉得面善的长相。 但是,人对自己没有的东西会有一种执念,左翳这种长得有点”凶”的长相其实是温向暖内里很喜欢的长相。 而现在,有着她喜欢长相的左翳薄唇喘着气,面颊有一点潮红,湿漉漉热乎乎的汗从脸上滑落,眼眸黑得像化不开的墨,里面纠缠的东西比她脸上滴落的汗水还要烫,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你。 温向暖感觉就左翳的一个眼神都可以使她尖叫着高潮,她觉得自己好像失了心智,这样的自己变得太陌生了,因为她徒然感到自己燃起一股毁灭感,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她被裹挟其中,一不小心便灰飞烟灭。 就让左翳把她操死在这张床上吧。 05给我生个女儿 被汗水濡湿的手心热烈地在左翳满背疤痕的后背游走,她甚至用脚勾着左翳充满力量的腰臀,挺了腰迎合左翳的插入。 可嘴里仍旧口是心非地求着绕,“老公,太重了,要被插坏了,轻一点......” 左翳眼神沉得吓人,绷紧的手臂上一根根浮起的青筋在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可见,有种吓人的鼓涨,太阳穴的青筋也暴起,左翳咬紧牙关,双手如钳一般扣住温向暖的腰。 “干死你这个小骚货,要轻一点?我看是不够重!” 接下来的性事才是真正的粗犷狂暴,完全不用任何技巧,全是最直接简单的原始抽插。温向暖彻底翻了白眼,身体被顶撞得似要飞出去一般,可又被一双大手牢牢擒住,她放荡地呻吟着,一声声地喊着老公。 半截舌头落在外头,被左翳叼进口里,重重地吮吸着。 汁水乱溅,被抽插带出来的淫液星星点点,床单上全是,赤裸肌肤拍打的声音充斥着耳膜,淫乱得有些狰狞的面部表情不堪入目,这房间正在进行的着一场荒淫迷乱的性事,血与肉的交融,艳而不俗,充斥着极致的暴力美学。 她们的身体像是最契合的榫与卯,穿梭于千年的时光,却仍旧紧紧纠缠在一起。 最后左翳畅快地射在温向暖身体的最深处,温向暖只感觉那像一大股岩浆在自己体内喷发,与自己飞泻而下的潮水汇合,相融,温向暖抖着腿,左翳用力地抱紧她,发烫汗湿的肌肤紧紧贴合,似乎要融进对方的身体里去一般。 她们在紧得窒息的怀抱中,感受这毁天灭地的高潮,以及如温泉一般环绕周身的细腻余韵。 她们侧躺着,左翳疲软的性器仍旧塞在肉壶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挺着。 “暖暖,给我生个女儿,嗯?”左翳的声音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尖细,她的声音有些粗,但却是低沉的好听的声线,特别是情事过后,她的声音钻进温向暖的耳蜗里,让她感到有一股酥麻的电流在她的身体里穿梭。 这样激烈狂放的性事是少见的,左翳像是非常有力量的水流,包裹着她,即使有时候左翳狂燥了,温向暖也能很快地安抚好她。 今天,确实是放纵了...... 温向暖不想说话,半垂着眼帘,无意识地看着左翳胸前的一缕黑发,这黑发就像左翳这个人一样,墨一般的黑,又粗又硬。 湿热的吻落在温向暖半垂的眼睑上,一下一下的,像是亲吻云端,左翳想要引起温向暖的注意。 “好不好?宝宝。”她的声音很是沙哑,又很轻,竟觉得有些撒娇的意味了。 “唔,好,给你生......” 左翳开心地笑了,眉稍都透着喜悦,眼睛发亮。 “宝宝,再喊我一声,好不好?” 左翳亲吻着温向暖的发丝,动情地抚摸着温向暖一身细腻的软肉。 温向暖沉默不语,左翳就一遍一遍地放轻声音喊着宝宝,暖暖,好不好。 温向暖被她喊得烦了,拧了一把左翳的手臂,却惹来对方更是放肆地重复。 “你上班要迟到了,昨晚李锐还跟你说今早你有一个晨会要开。”温向暖拧着眉头不耐地看着她,推了推她的胸膛,细腻柔软的肌肤上覆着汗,“快去洗漱洗漱,我累了。” “让他们等着!谁让我是老板呢!”左翳孩子气地耸耸鼻。 “左翳,不要迟到。”温向暖厉声道,她那收养所老师的派头又上来了,该严厉该温柔,她心里有一把明确的标尺。 可她穴里还塞着自己的东西呢,潮红在脸上还未褪去,配上她正色的样子,左翳感觉自己那玩意又要硬起来了。 明显,温向暖也感受到了,“左翳!”她推着左翳的小腹,想要从这连体婴一般的危险姿势中解脱出来。 刚才的性事确实很尽兴,可现在如果还要再来一次的话,温向暖的身体受不住的。 左翳却置若罔闻,威胁地顶了顶胯,性器在自己身体里复苏,这种感觉是特别惊悚的。 “就一声,暖暖,我就想听你叫我一声,好不好?”左翳用自己的半边脸摩挲着温向暖的半边脸。 温向暖被左翳磨得没法了,在这方面她向来不是左翳的对手,她叹了口气,轻声道,“老公......” 在她清醒的时候,这个称呼实在难以启齿,温向暖闭上眼,咬紧牙关。 可左翳确实极高兴的,她甚至像个小男孩一般欢呼了一声,笑声爽朗,神采奕奕,”吧唧”一口亲在温向暖的额头上,才抽身起身。 06梦 左翳一身清新的水汽,贴着温向暖的耳朵絮絮叨叨,“暖暖,待会起床的时候喊小智帮你,嗯?”她把挡住温向暖脸的头发往后撩,露出那张恬静无害的脸,嘴角愉悦地向上扬,眉眼洋溢着的幸福,眼底深深的阴翳不见了踪影。 “小智告诉我了,说你昨天自己起床洗漱,还下楼了,可把我吓坏了。”她心疼坏了地用鼻尖蹭了蹭温向暖柔软光滑的脸蛋,“今天可不许了,知道吗?” 老宅佣人多,年轻活泼的小智合温向暖的眼缘,左翳便专门让来照顾温向暖。 温向暖已经沉入黑甜的梦境的,又被拉了出来,左翳像只蚊子一样”嗡嗡嗡”地在耳边叫唤,扰得温向暖心烦,她像赶蚊子一般伸出手,挥在左翳脸上,世界终于变得清净,她上一秒还如是感慨,下一秒便彻底没了意识,沉沉地入睡了。 软绵绵的手拍在脸上,一点不疼,反而显得格外亲昵,左翳抓了如葱段般白皙细腻的手,闷笑着将气息呼在对方柔软的掌心,眼里汪着能溺死人的柔情,猩红的舌尖自淡色的薄唇钻出,细细舔着掌心细微的纹路,留下粘腻的痕迹。 她及时打住了吮吸爱人手指的念头,深深地望了一眼沉睡的温向暖,便离开了房间。 她临走前吩咐小智,“暖暖睡了,你看着点,她一起来你便去伺候,知道吗?” “是。”小智重重地点头,听着主人比冰川还要冷的声线,这人只有惦记着那位时,那亘久的冷漠才褪去,才有了一丝人的摸样。 随后左翳直直越过小智,司机正恭敬地扶着车门,微低着头。 待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彻底消失,小智才长长地呼了口气,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向二楼的主卧走去,安静地站在留了一条细缝的门前,留心主卧的动静。 二楼只有在温小姐醒来后才会有人上来收拾,平时没有吩咐,下人也是不能上二楼的。走廊幽静,上边挂着价值不菲的画,二楼的地上在温小姐的腿受伤后全铺满了柔软厚实的地毯,啊对了,温小姐的腿伤是大宅所有人的禁忌,温小姐刚伤的时候有人多了几句口舌,就被赶了出去,没了联系。 至于温小姐的腿伤,下人们都是心照不宣,温小姐先是失踪了几天,被找回来的那晚主屋传来了凄厉的叫喊,她们在佣人房面面相觑,都听出那是温小姐的声音了,有人开门想要去看看,却被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管家厉声呵斥。 “主人家的事,别多管闲事!去抄十遍佣人守则。” “不要多嚼舌根,把自己当聋子、瞎子、哑子,左家不仅有明面上的生意,还有私下见不得人的手段,你们要是想丢了自个的小命,我也不拦着你们。” 那晚过后,温小姐便不能行走了,她们几乎近不了温小姐的身,洗澡、换药、喂药这些全都是主人亲手伺候的,温小姐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不言而喻,大家都把温小姐当作半个主人伺候,虽然温小姐善良温和有礼,她们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之后她来二楼送过几次餐,拆了石膏的温小姐每次都被主人抱在怀里,说话轻柔,眉目也是温柔细腻的,虽然温小姐有在做康复训练,但,小智心底打了个寒颤,主人更喜欢温小姐现在这副模样吧。 温小姐受伤后她便被派来专门照顾温小姐,有一天温小姐迷迷糊糊地半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她刚好走了进来,待看清温小姐的模样后,直接楞在了原地。 睡裙的领子很大,往一边倾斜着,露出了大半个肩膀,还有...... 一只形状优美的浑圆乳房。那乳房是她见过的最美的一只,白皙,圆润,挺拔,是一只手掌可以刚刚握住的大小,大一分则塌,小一分就瘪。乳晕偏小,颜色干净,乳头也是小小巧巧的,雪白的乳肉,嫩红的乳头,这乳房能让所有见到它的人发狂。 小智呼吸变了调。 当时房间的光线已经足够亮了,连红嫩乳头上的咬痕都能看清,更别提胸膛手臂上红红紫紫或轻或重的吻痕了,连露出来的的一条羊脂似的白腿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淫靡的痕迹。是怎样的执念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小智混乱地想着。 风吹开窗帘,传来的声响打破了小智的臆想,她瞳孔一缩,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立马低了头,走向衣柜,出声道,“温小姐,您今天要穿什么衣服呢?” 身后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小智深呼出一口气。 “啊......”房间里传来的惊呼声打破了小智乱七八糟的幻想,她眼底闪过惊诧,面色凝重,急忙推门小跑到床前。 床上坐着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看不见脸,呼吸急促,一只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搭在绸缎的被面,用力地攥着,攥出凌乱的褶皱。 “温小姐,您怎么了?”小智关切地拨开她的头发问道。 温向暖已经慢慢缓了过来,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来安抚受惊的小智,“没什么,”她摇摇头,“只是做了个噩梦,现在已经好多了。” 温向暖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下体有东西正一点点流下来,流到床单上,黏在大腿根部,那是左翳今早射进去的精液,联想到梦境,她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07反悔? 那是左翳离开收养所两年后的一天,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温向暖和一个有着儒雅书生气的男生走在一起,两人通过家里介绍在认识了差不多四个月后,终于男生向她表白,坚定地说想要和她谈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男生很是温柔体贴,很支持她现在的工作,两人也很聊得来,相处得也很舒服,家境也般配,如果没有意外,他们很快会就会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那天,男生帮低头帮温向暖拂去头发上沾着的一点柳絮,低头轻声地说着什么,眉眼格外温柔,温向暖有些羞涩地看着他笑,郎才女貌,惹人羡。 可一双阴翳黑暗至极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底涌动着的是被背叛,是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终于,温向暖无意间看到了左翳,她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惊喜,为着离开收养所两年来没有一点音讯的孩子,“左翳,你怎么在这啊。” 那孩子却一言不发地拉着她往前走,男生在后边追,温向暖安慰地笑着摆摆手,她跟男生提到过左翳的,她说左翳是个内敛的孩子,虽然看着不好相处但内心十分细腻善良。 “怎么了,左翳,有什么要跟老师说的吗?”她仍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以为左翳还是那个在收养所那个表达方式不一样的孩子。 左翳将她推进车里,隔板缓缓升起,汽车启动,不知道目的地是何方。 “他是谁?”左翳的声音很冷,硬生生的,眼睛又黑又沉,温向暖被她这一看,竟觉得有些害怕。 “他是我的恋人......”温向暖小声地说到。 “恋人,呵,恋人。”左翳极讽刺地笑出了声。 温向暖有些觉得被冒犯,她觉得眼前这个人根本不像她认识的左翳,那个小孩虽然有点阴郁,不爱说话,但态度绝不是这样的。 左翳俯身,离温向暖越来越近,温向暖直往后退,直到抵住车门,再退无可退。 “怎么,你这个年纪,还恋人,怕不是要跟他谈婚论嫁了吧。” “左翳,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左翳擒住温向暖的手,她感到莫名地恐慌,慌乱地挣扎着。声音有些发抖,但仍努力保持镇定,“左翳,停车,我要下车。” “是不是被他操透了?”左翳危险地眯着眼,咬着牙说到。 温向暖惊讶左翳怎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但同时她觉得自己被深深地侮辱了,冲动冲昏了她的头脑,她毫不犹豫地甩了左翳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尤为突兀,温向暖看着被打偏过去的脸,她愣着看着自己的掌心,发红发热,她用尽自己的力气。她自责极了地担忧地看着左翳偏过去的被头发挡了一些的侧脸。 左翳被打得偏过头去,她极邪性地舔了舔破裂的唇角。 后车很宽敞,两个人躺在上边都没关系,温向暖为了约会穿的连衣裙,在这个时候就会显得很方便。 左翳一手将温向暖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压着动弹的的腿,她的劲很大,又是个练家子,温向暖便彻底无法动弹,在温向暖惊慌害怕的眼神中,她安抚地笑了笑,但显然没有什么作用,身下的人儿瑟瑟发抖地缩着。 左翳在温向暖的尖叫声中扯掉了她的内裤,扔在地上,食指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阻力很大,蜜穴的反应也很青涩,紧紧地箍着自己的手指,直到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膜,她脸上的阴翳才消退了几分。 左翳的手指正插着她的阴道,这个认知让温向暖面如死灰,冷的泪挂在脸颊上,目光涣散。 左翳却开心地拥抱她,亲吻她颊边的残泪。 “下车,你让我下车,左翳,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温向暖有些无力地说到,活了27年,第一次被这样羞辱,此刻,她只想找个无人的角落痛哭。 “老师,可是你说的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你要反悔吗?”左翳轻笑着说到,她眼里的痴狂执念浓重得吓人。 08心软 温向暖直接愣住了,左翳乘胜追击,她重重地嗤笑了一声,“怎么,温老师就是这样教导孩子们的?自己说过的话,许下的承诺,一眨眼的功夫便能忘?” “你这让收养所那群劣迹斑斑的小屁孩怎么学得好?” 温向暖向来维护那群崽子。她的观念是,有的孩子可能有时候会有一些越轨行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秉性是坏的,只是因为他们从小成长的环境,矛盾的家庭,父母的不良习惯,社区的混乱糟糕氛围,老师的恶劣态度这样无爱的环境没有给到他们成长所需的成分。 环境塑造人,是环境将他们塑造成了现在的模样。温向暖始终坚定孩子们是可以改变的,在她六年的悉心照顾管教下,孩子们真真切切有了巨大的改变,他们懂得爱,而不是伤害;他们得到尊重,也以得到的同样的被尊重方式尊重他人。 而这一切的努力,不管是她的还是孩子们的,在左翳眼中,竟成为了这样一副不堪的闹剧。 羞愧,气愤,烧红了温向暖的眼,她捏紧的拳头因过于强烈的情感冲击而微微发抖,整个人像是一触即发的拉到最满的弓,似乎下一秒就要暴发。 “不是,他们不是!” 温向暖咬着牙说到。 “噢,”左翳扬了扬右眉,眼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向暖,“温老师可真是一个好老师,能让行为最恶劣的小孩步上正轨,只是,”她的尾音打了个转,“温老师还是否记得在我发高烧那次答应我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 左翳像是一条吐着绛红蛇信的巨大毒蛇,滑腻的蛇身慢慢地缠着她,收紧,再收紧。 她的话让温向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左翳高兴她的宝贝正义无反顾地跳下她精心布置的陷阱,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被长裤包裹着的膝盖。 左翳发高烧到四十度,却死活不肯打退烧药,她的力气也大,收养所的女医生女老师根本控制不了她。温向暖在一旁什么好话都说了,可这孩子就是啥也不听。 左翳的眼睛格外亮,泛着病态的红,死死地盯着她,握着她手腕的手跟着了火似的,声音虚弱但却异常坚定,“老师,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如果你答应,我就配合。” 温向暖都快要急疯了,四十度高烧真不是闹着玩的,烧坏了脑子可怎么办,“好,好,老师答应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想起来了吗?” 左翳看着温向暖脸上变换的色彩,愉悦地勾了勾唇角,狭长的黑眸闪着邪性的光,她已经给足了温向暖时间了,给下来便是 “我说的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我们当然可以像家人一样永远在一起,我会永远把你当作妹妹,当作我的孩子的。” 温向暖摇着头说到,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她的眼睛有点不太敢正视左翳那双狭长的阴翳的眼,漂亮可人的杏眸飘忽不安地眨着眼。 当时的情况紧急,那样的反应当然可以算得上是权宜之策。可从之前左翳对她的举动来看,左翳说的跟她所以为的其实根本不是一个意思,她当然明白,可她仍想做一些补救。 “呵,老师不就是想反悔罢了,明说不就好了。”左翳修长的手指捏着温向暖的下巴,迫她抬头看向自己,不屑地瘪了瘪嘴,“老师不过是个反面派,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的所谓的善良不过只是你自己的自我感动罢了,那些孩子,” 她可笑地从鼻腔哼出声,“不过是你施行你所谓善良的工具罢了,真可怜啊,以为你对他们有多好呢。” “不,不是这样的,”温向暖摇着头,几乎要奔溃了,她确实是违反约定在先,不能以情况紧急为借口,但她自认对待左翳花的心血最多,可现在却成了左翳口中那样一个无耻之徒,她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捂着耳朵摇着头一遍一遍地说着”不是”。 她从小在富裕而有爱的家庭中受着爱的滋养长大,身上没有一点骄横跋扈的模样,全是对弱小者的同情与同理,她的善良是纯粹的,她是真心想让不幸的孩子感受到温暖。 左翳心知肚明,可却忍着心尖的刺疼颠倒黑白地污蔑她,只有让她对自己产生足够多的愧疚,才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老师是讨厌我吧,我这样自私性格这般阴鸷,”她话锋一转,自嘲地笑了笑,声音透着无限的落寞,“呵,也对,要不然为什么被母亲抛弃,被父亲嫌弃,果然就是小叁的孩子,不要脸的私生女,我今天才发现他们骂得真对。” 她捂了眼睛,敲了敲隔板,车停了下来,她像是忍着泪,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句话停顿了好久才说出口,“老师,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你很好,真的,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没有之一,对不起,我今天失控了,看到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我伤害了你,辜负了你对我的照顾,你走吧。” “像我这样的人,不配得到爱。”这句话她说的格外轻,像是被全世界抛弃后对着世界再无眷恋。 左翳慢慢缩成一团了,就像她刚来收养所的时候那样,对周遭抗拒得厉害。 搭在车锁上的手却没有办法提起来,好几次了她张了张手指却又放了下来,明明她可以打开车门扬长而去的,可现在,她却挪不动脚,温向暖复杂地看着左翳,她觉得是自己的不守约如同一把利刃,再次捅向了她的心窝,她那该死的自责与心软又来了。 09心软就要挨操 她的目光逐渐坚定,她不能做这样的事,她内心的善不允许她伤害这样一个用浑身尖刺包裹住脆弱的孩子,在她眼里,左翳仍旧是那个阴郁的孩子,正如 她第一眼见她时便感到心疼。 “没有,不要这样贬低自己,你当然值得被爱,没有人是不配得到爱的。老师违约在先,老师也有不对的......” 温向暖没有办法熟视无睹,她妥协得一塌糊涂,她轻拍着左翳的肩,轻声说到。 左翳扑上来搂着她的腰,滚烫的泪一滴滴落在她的锁骨处,自责愧疚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回搂着左翳,深深地感受着左翳的痛苦。 “老师,我受伤了,好疼。” 左翳撸起衣袖,露出小臂上一条将近二十厘米已经结了痂的狰狞伤口。 “啊,”温向暖惊诧地捂了嘴,惊呼出声,雾气打湿了她的眼,她的手都在颤抖,心疼地触碰她伤口周围好的皮肉“怎么受的伤。” “家族内斗,他们想要我的命。”左翳自嘲地笑了笑,她抓住了温向暖对她的心疼。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随意丢在座位上,缓缓转过身去。 温向暖不敢相信她眼前所看见的一切,左翳很白,显得背上整片的疤痕愈发狰狞,有些伤疤已经很淡了,可仍能看出是多么严重的伤害。她双手捂了嘴,说不出话了,浑身发抖。 “没事,暖暖,一点都不疼,都是小时候受的伤了,如果因为受了这些伤才能遇到你,我对这伤害表示感激。”左翳的眼睛很亮。 温向暖泣不成声,怪不得左翳从来都只穿衬衫,不露出一点后颈。她那时怎么没留意呢? 左翳擦去她脸上的泪,这下换她来安慰了。 “好了,暖暖,别哭了,我会心疼的。”她拉过温向暖的手竖着插过她有着微乳胸膛的心口,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 刚开始柔软的唇贴上自己的肌肤,温向暖还没有察觉,直到,带着情欲的亲吻落在她的颈间,湿热的舌尖舔舐着薄薄的肌肤,双唇在锁骨处轻嘬着。 “左翳!”她的声音带着慌乱,以及浓浓的鼻音。 左翳慢慢地从她的胸前抬起头,一只手钻进连衣裙里顺着她的大腿网上摸,眼睛很红,也带着哭过的湿润痕迹,紧盯着温向暖的眼,不放过其中一点变化,她的目光异常坚定。 推上了胸罩,极色情地揉着柔软的乳。 “我要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愿意吗?只要你喊停,我就停手,约定什么的从此作罢,你我就当从未认识,以后我将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 温向暖怎么可能推开她呢?在看了这些之后,左翳这个赌局根本不成立,因为她稳操胜券,根本没有输的可能。 如果温向暖真的下了车,左翳会放过她吗?汽车行驶的方向是城北那套很适合关人的独栋小别墅。 左翳没有脱下温向暖的裙子,她将裙子下摆,胸罩全往上堆,两颗饱满得如同水蜜桃一般的嫩乳便跳了出来,左翳贴得太近,一颗奶头还蹭了蹭她的鼻梁。 后座车窗全贴了黑膜,与前座的隔板也升起来了,完全不担心会被别人看见,不知道左翳做了什么,车又开动了起来,掉头往城南去了。 她视若珍宝地抚摸着这双乳的轮廓,温向暖被她这一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两颗红彤彤的奶头一晃一晃的左翳只觉得可爱,食指跟拇指揉捏着右乳上的奶头,刚摸上去是软的,揉搓了两下便慢慢硬了起来,她轻笑,一口含住了左乳,吸奶一般用力吸着,上下两排牙齿还轻轻地磨着。 温向暖的反应非常稚嫩,她的身体从未有人触碰过,今天那个男生是她谈的第一个男朋友,说有多爱吧,也没有,只是家里和她都认为她该有一个丈夫了,在她的身上,好像跟爱情隔绝了,她从来没有热烈地喜欢过一个人,即使在初中女孩子最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左翳跟那个男生二选一的话,她肯定会选择左翳的,毕竟可以说她”养”了左翳四年,是真把左翳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的那种,那时候她刚毕业就进了收养所,随后不久左翳就进了收养所。 10破处 细白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小腹起伏剧烈,为这激烈的挑逗般的刺激,毕竟她做过最过的事情便是用莲蓬头冲洗下体,强烈的有酥又麻的感受让她的心脏都拧在了一起,那种既空虚又刺激的感觉是在太过恐怖,她只学着做了一次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现在,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左翳很会揉,弹无虚发,每触碰一点都点醒了她身体沉睡的性欲,左翳的手掌似乎像是有魔力,所到之处酥麻的电流一阵一阵的。 她细细地喘着,每当喘息中带了点呻吟,左翳便重复之前的举动,灵活的舌头来回快速地拨着挺立的奶头,沾着唾液的奶子在苍白光线的车厢里泛着淫虐的水光。 左翳动情地揉着温向暖一身光滑的软肉,脸埋在双乳间用力地蹭着,鼻尖埋进乳肉里用力地嗅着,嘴唇用力地嘬着下方的乳肉,那些美好的乳肉那些诱人的馨香,那些做梦才能梦见的美好,终于属于自己了。 她发出瘾君子吸够了粉后的满足的叹息,吻,从双乳中间的缝隙开始向下蔓延,柔软平坦的小腹,怎么亲也亲不够,就嘬了软肉,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圆圆的肚脐也很可爱,用力亲一口后,舌尖钻进去,细细地扫动着。 温向暖推着左翳的头,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双目迷离,只知道用蹬腿表示过分强烈的快感。 “暖暖......”左翳抱着她的腰跪在地上,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对上她含着水雾的带着情欲的眼后,咧开嘴很是邪性地笑了。裙子慢慢滑落堆在小腹上。 她支起温向暖的两条匀称的腿,双手握住纤细的脚踝,双腿间幽秘的部位便缓缓展示在她面前,温向暖体毛稀少,下体更是只有一点稀疏的耻毛,穴口亮晶晶的,那是情动时分泌的秘液,就像清晨沾着露珠的鲜嫩欲滴的花朵。 左翳不由得呼吸一窒,勾起一点淫液,故意伸到温向暖眼前,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暖暖,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温向暖自然看到她是从哪弄得,臊得满脸通红,“这是小穴分泌的淫水,感觉又这么好吗?” 闷闷的笑声传来,左翳正伸长舌头紧盯着她的眼,从下往上将手指舔了两遍,温向暖目瞪口呆。 “这就惊讶了?”左翳神秘一笑。 看着左翳将头埋进自己双腿间时,温向暖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心跳跳得飞快,直到两片柔软干燥的唇瓣贴在她的阴唇上,她才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性交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手指插入大概就是她对性事认知的极限了。 她没办法接受这个,她蹬着腿,可被桎梏着的脚踝却让她的行为变得苍白无力,她用力地推着左翳的肩膀。 左翳仍旧置若罔闻,对柔嫩穴口而言过于炙热的呼吸就那样随意地喷洒,温向暖无力地呻吟着,直到唇舌紧密地贴在阴唇上,像亲吻一般用力地吮吸着,肥厚的舌面肆意地舔弄着。 温向暖小腹抽搐着,她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了,胸口堆满了气体,又鼓又涨,大脑像是放了一场烟花,她只觉得眼前一片亮白,翻着白眼,檀口兜不住唾液。 仅仅是这样,温向暖就潮吹了,腥甜的汁水喷了左翳一个下巴,她视这为蜜酿琼浆,细细地舔食着,每一条细小的缝也不落下,暗着眼眸全卷下了肚。 心中充斥着一股莫大的成就感,她的爱人情意地被她舔喷了,这比她花了两年的时间当上了左家的家主更让她兴奋、激动。 “暖暖,你潮吹了,这么喜欢被舔吗?还是因为只是舔你的人是我?” 她变得有点飘飘然了,话一说出口,温向暖喜欢她好像也就变得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了。 “你,唔......” 温向暖一张潮红的脸还未说上话,便被左翳堵了嘴。 那味道实在怪异得紧,温向暖皱着眉头,不知道左翳是怎样一脸享受地舔干净的。左翳的亲吻非常具有侵略性,似乎要将她拆分吞下肚一般。 软绵绵的手打在左翳脸上,却被她握着手按在硬挺的粗大上,还对着掌心顶了几下跨,就好像在操着她的手一样,温向暖感觉摸着一块烫手山芋。她抽出手,没想到一下便成功了,连忙拢着手指放在身侧。 左翳脱衣时露出的乳,跟她双腿之间的阴茎并没有让温向暖感到惊诧,现在的世界并不只有两种性别,性别栏也并不只是简单的”男”或”女”,而是”A””B””C””D”,左翳资料中的性别栏标着”B”,那表示其心理性别为女,有胸无喉结,但生殖器官却只有阴茎,”C”则表示心理性别为男,无乳房有喉结,但生殖器官却只有阴道跟子宫,”A”跟”D”则是一般意义的生理性别跟生理性别一致的人群。 左翳将她放平,扯过浅米色的衬衫垫在温向暖臀下,扯了裤子挂在臀边,把住温向暖的胯,便急急忙忙地对着濡湿柔软的小洞顶了顶,然后直接挺腰,硕大的龟头直直抵住那层薄膜才作罢。 温向暖尖叫出声,只感到一个粗长到可怕的柱子捅进了她的阴道,她定住了下半身不敢动,怕被这可怕的怪物撕碎,她不住地摇着头,发丝沾在脸上好不狼狈。 可左翳却觉得她美极了,四下抚弄她的敏感点,抚摸着她的腰臀让她放松,温向暖潮吹的汁水滋润了她的阴道,她舔食的只是穴口的汁水,而左翳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也充当着良好的润滑剂。即使是贸然挺入,也不会伤了温向暖。 “暖暖,乖,放松,一切交给我。” 说完这句话后,左翳眼里闪着奇异的幻光,脸上洋溢着的幸福激动冲散了她眼底浓厚的阴翳,此刻,她就像是一个最简单纯粹的幸福之人。 带温向暖情绪稍稍平复,肌肉放松后,她缓慢而坚定地捅破了那张代表着温向暖的处女膜,淅淅沥沥的穴滴在衬衫上,见证着左翳是第一个夺去了她爱人贞操的人。 处子的紧致青涩与柔软让左翳叹了口气,她的手指插入温向暖的指间,紧紧扣住,缓慢地抽动着,温柔地撞击着温向暖的敏感点,分泌的汁水越来越充沛,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温向暖的呻吟也变了味,黏黏腻腻的,像是泡在蜜糖里发出的声音。 她加快了抽插,水声,喘息声,呻吟声,在封闭的车厢里交织,缠绕。 脖子上带着的项链也跟着摇晃着。 左翳被那项链吸引住了眼球,那是她生日时温向暖送给她的礼物,她带了五年,从未摘下过,链身都有些褪色了。 她俯下身,用手臂撑着,小心地只让小部分重力压到温向暖身上,将项链的小坠子落在温向暖的胸口处,含着小坠子亲吻温向暖隔着薄薄皮肤跳动的心脏。 抽插愈发孟浪,温向暖咿咿呀呀地叫着,手紧紧地掐握着左翳覆着薄薄肌肉的手臂,内里也跟着绞着她的性器,左翳腰臀紧绷,浓精喷洒在狭窄幽径的最深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11比较那啥,标题就不写了(3746)(H) 温向暖做完康复训练,坐下来,刚接过毛巾擦汗,小智就神色匆匆地捧着移动电话过来了,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就分开不到十小时,最夸张的是左翳有一天竟能打五次电话回来,每次都是掐着点打过来。 “喂。”温向暖接过电话,随意地应着。 “康复做完了吗?累吗?” 纸张翻动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还有笔尖摩擦纸面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我都挺好的,你忙你的吧。”温向暖擦了擦额头的汗,垂下来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对面安静了好几秒,只能听到对方细微的呼吸声,温向暖把目光移向窗外,阳光明媚,蓝天白云下树梢来回摇摆着,油光水滑的叶面晃着耀眼的光。 天气很好,她打算下去走走。 “暖暖,我好想你。” ...... 温向暖只当左翳又犯病了,康复训练一小时,结束后是十一点整,而左翳是八点半出的门。 “暖暖,你在听吗?”左翳往后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了眼。 “嗯。” “我们分开的时间,太长了......”左翳轻声叹了口气,“看不见你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你。”她的声音透着一丝低落,但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声音微扬,清亮了许多,一扫之前的阴霾,“暖暖,以后跟我来公司好不好。” “我还有康复......” “让王医生来公司吧,我的休息室空间足够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叫人来装设备。”左翳越说越兴奋,计划飞快地在脑子里成型。 她有私人电梯,从车库可以直达办公室楼层,出口离办公室也近,那个区域平常也不会有人过去,她可以抱着温向暖直接上去,和办公室相连的休息室什么都不缺。 对了,还要在茶几那块区域铺一块地毯,备一部连网的电脑,温向暖要看的书也带上。 左翳的食指轻快地在膝盖上敲着,神情愉快。 “我......在家练挺好的。”温向暖咽了口唾沫,有些烦躁地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小智递来水杯,她也只是握着,水的温度比温水高一点,热热的透过杯壁传到手心。 “来嘛,来嘛,陪陪我嘛,我太孤单了。”她微微努着嘴,有些撒娇意味地求着,阴翳冷酷的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 ...... ...... 左翳用单只手臂托着温向暖的臀,另一手搂着她宽松T恤下纤细的腰肢,将人像抱小孩子一般抱了起来,温向暖只到她下巴,加上骨架小,弓着腰缩在她怀里显得更小了,可不像抱着个大宝贝。 温向暖扶着她的肩,臀下的手臂结实而有力,薄薄皮肤下的肌肉很是流畅,绷紧时硬绷绷的,但却不失美感,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左翳的胯骨也很突出,大概身上肌肉含量高的缘故,硬硬的胯骨随着行走而移动着,撞着她的脚背。 昨晚左翳又磨了她好久,小苍蝇似的在自己耳边”嗡嗡嗡”,抱着她的腰又磨又蹭,管家上来送甜点,看到这幅光景,十分识趣地又退了下去。 左翳念叨着自己太丢人,稳重强势的形象付诸东流,说自己以后没脸见人了,哼哼唧唧地让她安慰,不依不饶,吵得温向暖脑仁疼,只得答应以求安静。 温向暖腿没伤前,左翳就喜欢抱她,她偏执地认为她矜贵的宝贝只有呆在她怀里才是最安全的,她很长一段时间在家办公,温向暖的脚,几乎没有下地的机会,大概从那时候起,左翳就”疯”了吧。 没走几步温向暖就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她发现她的阴唇正好坐在左翳绷紧而些微突起的小臂上,刚开始还是双臀着力,可随着行走,她的身体愈往下压,臀肉朝两边拨,而左翳抱她时,手臂的位置又太往里了。 身上宽松的站立时才堪堪遮住臀部的T恤完全失去了它的作用,一弓腰,下摆直接缩到臀上面了,软乎乎的臀肉直接坐上了左翳的小臂,下床前左翳取出暖玉的时候发现内裤被浸湿了一点,于是她舔净濡湿的小花后,干脆扯了内裤。 现在,肉唇结结实实地贴在结实的小臂上,像一张不知魇足的嘴,移动间,摩挲着裹着左翳小臂上的肌肤,下腹狠狠地抽动了一下,温向暖整个人都僵了。她祈祷着左翳能够迈大几步,快点走到衣帽间,不然再这么磨下去,她肯定会湿的。 她的身体和精神似乎分隔开来了,她的理智的精神抗拒着欢潮,可身体却迫不及待地迎接着。 被操熟了的小穴经不起一点诱惑,软乎乎,湿哒哒,紧致而炙热,左翳粗糙的手指捅进去随便插两下就能让她弓着腰,勾着脚趾,吐出荒淫的汁水了。 温向暖的身体紧绷着,勾着左翳的手臂也逐渐用力,她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反应,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左翳转了转手臂,原本乖顺的手毛瞬间像针一般立了起来,温向暖最敏感的阴蒂竟被左翳小臂上的一小丛粗硬的毛狠狠地搔刮着,那锋利的尖头甚至直直刺进了阴蒂头。 那是被用手指轻轻点两下也能引起她全身痉挛的部位啊,她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反应瞬间收缩了小穴,层层迭迭花瓣似的穴肉将压着的一小块肌肤牢牢包裹住,像是一张小嘴,热切地吮吸着情人泛着热气的皮肉,可身体这下意识的举动并没能帮助她,反而加害了她,穴肉包裹住的肌肤上的正是搔刮过阴蒂的手毛。 左翳不同她,四肢光滑找不到一颗毛孔,连阴毛也是稀疏而柔软的,可左翳毛量多,浓密的耻毛从肚脐下像小丛林一般延伸至下体,更别提她手臂上的毛了,浓密粗硬。 粗硬的手毛毫不留情地扎着娇嫩的小穴,全新的触觉体验又爽又痛。 “啊......” 她的脚重重踏在左翳突起的胯骨上,使力往下蹬,仰着脖子,被柔顺长发遮掩的脸蛋露了出来,眼尾难耐地泛着潮红。 左翳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一滴淫水滴落在她绷紧的手臂上,然后滑过肌肤,留下粘腻的痕迹,悄无声息地落入松软的地毯,而后,又一滴,再一滴,肩背被环紧,怀里的宝贝瑟瑟地痉挛着,发出压抑的呻吟,热气喷洒在颈间。 隐秘的情欲淡淡地飘散在空气,若有似无,直勾得左翳喉头发紧,她的脸色凝了下来,眼底的暗色慢慢聚拢,沉淀。 衣帽间有一张懒人沙发,左翳眨了眨眼,重又迈开脚步,这次,再不是慢悠悠的了。 温向暖被放在沙发上,左翳强硬地将温向暖翻过身去,爬着。 “暖暖,跪着。”左翳拍了拍她白皙饱满的后臀,声音又低又沉,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温向暖喉咙呜咽了一声,左翳的态度让她不敢拒绝,她慢慢地收拢两条腿,膝盖扣在厚实的地毯上,臀部高高地支起。 长长的黑发水草一般垂落在红色的沙发上,白净得如同新鲜蚌肉一般的胴体曼妙地蠕动着。 极致的黑,极致的红,极致的白,构成了一副最能刺激人眼球的色彩图。 左翳敛着神色,手掌抚着温向暖柔嫩的臀尖,她不紧不慢地说,“暖暖,被手臂毛磨着有怎么舒服嘛,水喷得我手臂上全是。” 她伸了手臂给温向暖看,而后在温向暖的注视下缓缓伸出舌尖,极色情地扫了扫上齿,而后伸出整条舌头,宽厚的舌面压在泛着水泽的手臂上,一舔,便将那条蜿蜒的水痕卷进了口腔,品尝似的蠕动着下巴,看着温向暖通红的脸喉头才有了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这般低俗的话,低俗的动作由左翳那张模特般棱角分明的脸做出来并不显得下流龌龊,反而有着迷人的性感,温向暖想着这都是因为她长了这么一张脸。 “暖暖,我的阴茎,我的唇舌,我的手指看来并不能满足你的小嘴了。”她遗憾似的摇摇头。 “左翳,你要做什么?”温向暖咬着下唇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嘘,”她的食指轻轻抵住薄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眼睛又黑又沉,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她晃了晃手臂,“乖,做让我的宝宝开心的事,我竟不知道我的宝宝骑”毛”也能这么爽,看来是我失责了。” 温向暖面露退缩的神色,可心底最深处又缓缓冒出了一丝期待。她悲哀地想,她确实是被左翳操成了荡妇了。 左翳一手从宽松的T恤下摆钻进去,握住了一只绵软的奶,因为跪着的姿势,乳肉像颗沉甸甸的果实垂下,左翳一手竟握不完,她用力地压揉着,把那奶儿挤压得变了形,从乖戾的指尖溢出好些乳肉才能把乳房根部的奶握在手心里。 这样,当然把温向暖揉得疼了,她皱着眉侧着身子想要逃过这只凌虐她乳房的手,右臀却迎来了一巴掌,不疼却很响,足以让人难堪。 柔软饱满的臀肉被打得晃了好几下才回归原位,左翳红着眼大力揉捏着印着红色指印的臀肉,握着奶儿的手也同时发力。 “唔......左翳,你捏疼我了。”温向暖痛呼出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了左翳。 左翳置若罔闻,手心握着不同的部位,却同样的柔软脆弱,身下的曼妙躯体发着抖,让她产生一股强烈凌虐的快感。 “去了公司见了人别把眼睛停留在他们身上知道吗?”左翳发着狠,咬着牙说到。 “不会!我不会,”温向暖赶忙应道,“求你了,轻点,好疼......” 左翳这才松了手,亲了亲泛红的臀尖,钻进T恤了用津液浸润这可怜兮兮发着抖的奶头,轻柔地吮了又吮。 “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 她霸道又幼稚地说完,整条手臂卡在温向暖的高高支起的下体,从手背开始一直磨到手肘,来回摩擦,让那些粗硬的手毛狠狠地磨着、刺着敏感而娇嫩的肉逼,有些甚至挤进了那黄豆大小的穴口,贴着内壁打着旋地摩擦着。 千千万万的手毛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争先恐后地涌向她的花瓣,淫虐地反复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她像是坐在了小时候喜欢玩的海盗船里,一次次尖叫着被甩向至高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浑身打着颤,肉逼更是激烈地收缩张弛着,左翳握住了她另一只乳房,很有技巧地让她舒服着,被剩下的那只只得孤零零地来回甩着。 温向暖的膝盖也软了,酸疼酸疼的,好几次她都撑不住了地歪倒,而后又颤颤巍巍地跪好,肉逼爽得直吐水,沾湿了左翳的整条手臂,手臂上的淫水又贴着肉逼摸了上去,又痛又爽,她竟分不清哪儿痛哪儿爽了。 温向暖尖叫着潮吹,左翳仍没有放过她,在她潮吹最松懈的时候快速地磨着肉逼,汁水淅淅沥沥地落入地毯。膝盖一滑,温向暖绵软的身体便瘫在了矮沙发上,卡在下体的手臂仍未抽出,紧贴着肉逼以怪异的姿势串在双腿间。 12也是黄暴的一章,哈哈哈 左翳按着她的腰把她操了顿狠的才抵着宫口射出来,精液有力地冲击着疲软的内壁,被过度使用的阴道又酸又胀,温向暖被操的过程中又潮吹了两次,再算上昨晚做的次数,温向暖此刻只觉得疲乏。 腰也酸软,温向暖伸手捏了捏后腰,而左翳却是神采奕奕,一脸精神。 “暖暖,我要出来了,夹紧一会好吗?”左翳黏糊糊地亲着温向暖散发馨香的白皙脖颈。 感受到内壁的绞缩的压力,疲软但分量依旧不容小觑的巨龙慢慢抽了出来。 一寸一寸,柱身的经脉褶皱一点点摩擦着内壁,碾过敏感的角角落落,漫长得好像没有尽头,肉壁酸胀疲乏,但又被撩拨着,就差一颗火星便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燎原。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入欲望的魔窟,成为一个只知道张开双腿发情的淫妇。 颤抖的手抚上左翳的肩,双眉紧锁,面露惧色,声音已然带了哭腔,“我不能再做了,要坏了......” 细软的身体轻轻打着旋,左翳心疼坏了,“我已经出来了,暖暖乖,不会再做了,放心。” 左翳单膝跪地,用指腹抚了抚温向暖下眼睑一小块薄薄的肌肤,“等我一会儿,嗯?” 说完她便出去了,温向暖听见房间传来两声间隔很小的声响,没过一会左翳便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玉做的塞子,卡通萝卜一般的形状,温向暖一怔,这个东西她并不陌生,左翳射完后常常会拿出这个塞子塞到她的下体里。 那东西有着强烈的存在感,晚上塞一会儿也就算了,今天左翳要让她去公司,而且上午还有康复。 “我不想带这个。”温向暖踢了踢腿,十分抗拒。 “乖,为我怀个孩子。”她微笑着抚上温向暖拢在一起的腿。 “别,上午还有康复,带上这个我没有办法......”温向暖表情慌乱。 “医生来之前我给你取出来,嗯?” “我太希望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了。” 左翳讨厌小孩,她视孩子为累赘,但温向暖喜欢孩子,如果她们有了孩子,温向暖便有了牵挂,她绝不会抛弃孩子离开左翳的,说到底,孩子也只是左翳留住温向暖的筹码罢了。 并拢的双腿被打开,左翳抬起一条有些肉感却依旧纤细的小腿,被操得可怜兮兮的艳红穴口听话的紧紧收拢着,除了逼口糊着一点肉棒抽出时带出来的精,竟完全地兜住了满腹的精水。 “我的宝宝真棒,一滴精也没滴下来。”左翳揉了揉紧闭的逼口。 左翳一双满是茧子,格外粗糙,被她这么一揉,温向暖差点尖叫出声,穴口被揉开了,肌肉再也绷不住了,小口吐出一缕白花花的精水,左翳顺势将肛塞抵着精液往里塞,坚定地将塞子塞进被操得松软的穴口。 “嗯啊......” 吐出的精水又被塞回去了,然后是越来越圆润的肛塞也跟着进来了,圆鼓鼓的表面甚是光滑,可依旧不好受,温向暖难受地轻轻扭着腰,哼出声。 “好了。”左翳扶着温向暖坐了起来,坐起来时埋在小穴里的物件存在感愈发强烈,温向暖脸上全是忍耐之色。 “等怀上孩子就好了,这几天是排卵期,乖,忍一忍。”左翳轻柔地揉着她的发。 温向暖看着左翳有些犹豫地开口,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左翳的表情,“左翳,我想回一趟家......” 她们在原来的城市没待多久,左翳处理完事情就带着她来了京都,左翳从小长到大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温向暖的错觉,她感到周围的空气一瞬间便冷凝了,空气稀薄到她必须口鼻一起呼吸才不至于缺氧。 左翳顿了顿,随即她放松地笑了笑,温向暖却并不觉得她的心情是好的,她说,“怎么想到要回家了?” “我,我太久没回去了,想回家看看我爸妈......” 左翳弯了弯唇角,可她的心却瞬间跌落到了谷底,空荡荡的,莫名其妙的情绪开始从脏器位置涌向太阳穴,她的第一感受就是温向暖要离开她了,永远地,抛下她,就像上次那样!然后这个声音在脑海里回荡着,越来越响,逐渐将她吞没。 “左翳,你别这样......” 温向暖感到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在收紧,炙热的蕴含力量的,蓄势待发着,左翳的神色越来越冷凝,像是蒙了一层冰霜,眼睛的颜色也越来越深,黑洞洞冷森森的,就像那次左翳拿着锤头朝她逼近,任由她怎样求饶、哭喊,都不曾撼动她如同夺命鬼魅般的冷酷。 然后,她来到她的面前,重重挥下锤头,一下,又一下。 左右两个膝盖发出尖锐到令人昏厥的疼痛,温向暖痛得失了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双目瞪得如同铜铃,面色惨白。 那股汹涌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左翳的眼眸恢复清明,那些暗色顿时变轻变淡,消失不见了,她有些僵硬地咧了咧唇角,“没事,不害怕了,我不会那样了。” 她伸手想摸一摸温向暖的发梢,却被对方下意识地躲过,手停在半空,而后缓缓落下。 在面对温向暖时,她对她的爱人秉持的强烈占有欲,死钻牛角尖一般的偏执很容易将她反噬,完全丧失理智做出让她后悔不已的事情,温向暖的膝盖就是这样伤的,那一度使得她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这件事发生过后,左翳预约了心理医生,一边做心理治疗一边服用着一些精神类药物,情况有所好转,也是在这个时候她产生了强烈的想让温向暖怀一个属于她俩的孩子的念头。 不过为了让温向暖受孕,她停了药物,偶尔会有症状显露,靠着自己的定力,爱人的安抚也能化险为夷,不过,今天的反应有些超乎想象的剧烈。 “好啊,我的宝宝想回家一趟,当然可以,等我忙完这一阵儿好不好,我陪你一起回去,也好见见爸爸妈妈。”左翳笑着说道。 温向暖听到她的称呼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 “宝宝,你想穿什么衣服,自己来选,嗯?” 左翳发出”嗯?”这个声音时是非常性感的,带着一丝慵懒与漫不经心,却又透着致命的性感,那声音想小勾子一样搔刮着听者的耳膜,更何况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正深情地凝视着温向暖时。 温向暖感觉有些脸热,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她第一次见到十六岁时的左翳就被她的眼睛吸引,她当时便感慨怎么会有人的眼能生得这样好看、夺目,加上眼底浸着的冷色,拒人千里的距离感与排斥感,可温向暖就是忍不住偷偷地看。 她自己的长相太暖了,她偏好冷硬感的长相,而左翳的长相就像按着她心底最隐秘的喜好雕琢出来的,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她就对左翳产生了非常好的印象,孤僻且在自己心房筑下高墙的样子也格外让温向暖心疼,花在左翳身上的精力也是最多的,慢慢地靠近她,一点一点地引导这个脆弱而孤独的小孩。 她们曾经是最亲密的关系,而现在呢,她们虽然做着只有爱人才能够做的最亲密的举动,但心灵却横亘着巨大的沟壑。 她嗯了一声,便被左翳打横抱起。 穿衣,洗漱完左翳抱着她下楼,在阶梯连接处的平台时小智刚好上来了。她连忙半鞠了一躬,垂下眼睑屏息目送两人的离去,沉稳的脚步声永远不慌不忙,除非遇到跟那位有关的事。 在主人身上强大的气场下,她仿佛连呼吸都凝住了。 主人有着雌雄莫辨的美貌,身材与脸蛋没有任何突兀,1.72的身材欣长匀称,四肢修长却有力,是上帝精雕细琢的造就的绝色。 她可以是阴翳而冷酷的强大,也可以是满怀柔情着的深情,冷酷阴翳的眼眸一改常态如水般凝视着她的爱人,含情脉脉,没有人能够抵挡她的温柔与温情。 能被这样的人爱着该是有多么幸运啊,她不禁对那位温柔善良的温小姐产生了一丝丝嫉妒的心理。 13逃跑吧 左翳抱着温向暖给她揉腰,脸却埋在她脖子里亲亲舔舔蹭蹭,大猫似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 温向暖被她弄得有些痒了,脖子热烘烘的,她有些难受地偏过头去。 车辆平稳地前进着,没有一点颠簸,公路上来来往往的全是车辆,方方正正的车里坐着形形色色的人,目的地各不同,但目标大都只有一个。 温向暖很久没出门了,看着车窗外黯淡失色的一切,这一刻,竟有些宛若隔世之感,恍恍惚惚,不太真切。 左翳低笑着追逐着,高挺的鼻梁蹭着细嫩肌肤覆盖着的喉管,让温向暖非常不舒服。 “左翳,别闹!”明明是制止的呵斥,但因为温向暖过于温和柔软的声线,根本听不出丝毫的严厉,反而有些娇嗔。 这声音刺激了左翳,她死死盯着温向暖薄薄肌肤下微微鼓动的脉搏,如果用牙齿划破那层薄薄的娇嫩而柔软的肌肤,会是什么感觉呢,那些甜美的,馨香的,柔软的美妙体验会藏在那里了。 左翳怔了一下才将自己从狂乱的臆想中抽出来,面前的爱人面露愠色,她眨了眨眼,示弱是让温向暖消气并且心疼她的绝妙方法。 “暖暖,你讨厌我了吗?你觉得我太烦人了是吗?”左翳面上是一副委屈失落的模样,狭长的眼没有一丝丝凌厉,尽是孩子般被责备过后的受伤与小心翼翼,双手也不知所措的蜷在空中,手指无助地虚拢着。 明明是非常冷硬的长相,做事也雷厉风行,冷冷地盯着你看的时候,眼睛里头浓重的阴翳会让人觉得被蛇缠住了一般,无法不害怕的瑟瑟发抖。 可她一旦”软”下来,就像完全打破了冰冷的面具,露出脆弱的内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认为这样便能换来一点关注与关爱,期期艾艾地望着你,温向暖根本无法招架,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没有,不讨厌你。”温向暖耐心地解释道,在她心里,左翳永远是个孩子。 她是那般心软,善良,又不记仇,凭着四年的照顾情分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左翳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别埋在我脖子里了,有点难受。”温向暖理了理左翳散落垂在眉眼挡住视线的头发,“好好坐着,嗯?” “好。”左翳乖笑着,眉眼弯弯的,亮晶晶地看着温向暖,格外乖巧,温向暖叹了口气,捻去她眼尾掉落的一根眼睫。 左翳像抱着大娃娃一般环抱着温向暖,横过来的一只手刚好搭在了温向暖的膝盖上,她愣了一下,眼睛顿时酸涩不堪,几乎要落下泪来,她的爱人这般好,她却伤她至深。 ...... ...... 明明温向暖已经遵守那个荒诞的承诺了,可左翳还是不安,她就像突然重了大奖的平凡人,怀揣着那张薄薄的票据终日惶惶不安,生怕有人夺了去。 她就是这样,巨大的不安与日益攀升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吞没,温向暖同样不好受,她已经跟男生表示了抱歉并结束了恋情,刚开始她还能去收养所照顾孩子们,但慢慢的,左翳擅自提交了辞呈,她没有了工作,出门跟朋友见面还会有人暗中跟着。 她不满,但却并没有跟左翳说出来,因为左翳这孩子从来就很难建立信任,况且确实是她事先违背了诺言,她默默承受着,以为能用自己的耐心与关爱重新打开左翳的心扉,恢复对自己的信任。 可是她的忍耐与体贴并没有让左翳偏执的情况得到好转,反而让她有些变本加厉了,处理完事情后,她们回到了位于京都的老宅,有一天她约了京都的同学准备出门,竟被人拦着说没有左翳的吩咐她不许出门。 她气愤,左翳却是收走了她的通讯设备,彻底斩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这大宅像是囚笼,禁锢着温向暖的身与心。 温向暖好话说尽,左翳却仍旧没有丝毫的动摇,她刚上任,工作也忙,没有办法长时间呆在家里,可看不到温向暖她又觉得十分不安,于是...... 压垮温向暖最后一根稻草的是在房间里发现了针孔摄像头,她彻底崩溃,左翳已然不可救药,留在她身边遵守所谓的承诺只是一场笑话,如果她不离开,她这余下一生都将以这样的方式度过,温向暖想到这,六月的天竟感到周身泛冷。 远离这个地方,远离左翳,就当从未遇见过她,她怎么样也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了,她内心再脆弱缺爱也不能够让自己动容了,四年的时间就当养了一只白眼狼! 温向暖下定了决心要走,可她连门都出不去,身份证银行卡全都在左翳手里,并且与外界切断了联系,这里离自己位于南方沿海城市的家又是那般遥不可及。 但是温向暖并没有灰心,她慢慢收集信息,等她觉得时机成熟了后已是一个半月过后,她给左翳打电话,说要给左翳送午餐,她难得给左翳打电话,左翳高兴坏了,几乎哽咽着说了叁个好字。 温向暖便有了出门的机会,中途她提出肚子疼想上厕所,跟着她的人也没起任何疑心,他奉命守着的这人柔柔弱弱,他一根手指便能将其推倒,从来没有出逃的举动,他都怀疑这些有钱人是不是有毛病,净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可没想到温向暖第一次出逃便得了逞,那人等了十五分钟温向暖仍没有出来,他守在厕所门口便有些不安了,他提着一颗心推开商场的女厕,女人们的尖叫声让他感到烦乱,直到推开最后一扇空空如也的门,接到反映的商场主管冷着脸站在他面前。 他后背全是冷汗,主管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将近一米九的大个手有些颤抖地拿出手机,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听到对方清冷得没有一丝波动的声音他竟觉得腿有些发抖,他磕磕绊绊地说了情况。 左翳冷着脸吩咐人去找,可温向暖筹划了将近一个月的计划岂是如此容易被看出破绽的? 当最后夕阳最后一点余晖褪去,天空被黑暗笼罩,街灯一盏盏亮起时,左翳握着那条从典当处拿回来的项链,很冷,保温桶里的汤彻底凉透了,散发出一股油腻的气味。 左翳的眼眸中的光也彻底熄灭了,黑洞洞的像是雪地里的两个窟窿,阴翳,偏执而可怕。 找到温向暖已是两天过后了,她缩在摇晃渔船尾仓里瑟瑟发抖,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鱼腥味,这本该让左翳掩鼻嫌弃的味道,可她并没有觉得这味道难闻,她甚至庆幸她的宝贝完好完整地出现在她面前, 左翳仿佛是隔着水听着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不慎真切,“暖暖,终于找到你了,差点,差点让你跑掉了......” 她完全被吞噬了,施行了心底最阴翳的做法,她将温向暖的膝盖敲碎了,她的爱人哭得很惨烈,很狼狈,这一刻她感受不到心痛,她的心死去了。 14巧克力那啥H “暖暖,要吃巧克力吗?”左翳嗅着温向暖的发,一脸沉醉,明明用着的是一样的洗发露,可她总觉着温向暖的发香要跟好闻一些,手指插进发丝里,柔软,顺滑。 “你有吗?”温向暖歪了歪脑袋,她们在车里,她们刚出门去公司,她可不知道这车里什么时候备了巧克力。 “有。”左翳从车座下边的储藏柜里取了叁条手掌般长的巧克力。 “一条就够了。”巧克力的包装挺眼熟,温向暖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吃过这个,经常送甜点茶水进来的小姑娘送了她一条巧克力,还挺好吃的。 左翳没有搭话,手滑进了裙底,扯下了温向暖的内裤。 温向暖穿着连衣裙,裙子剪裁极好,腰收得很漂亮,嫩黄色衬得她更小了,本来她长得就显小,老是被误以为是大学生,她总是不厌其烦地解释自己已经大学毕业好多年了。 澄澈圆润的杏眼里尽是疑惑与震惊,头上还扎了一个高马尾,这下更显小了。左翳玩味的欣赏着,卷起一缕发尾,缠着,绕着。 左翳撒开了包装,顿时浓郁的醇香散发开来,甜甜的苦涩,掰开一小块,捻在指腹间,放在鼻间眯着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应该是挺好吃的。” 随即,在温向暖的惊呼声中,先用中指抵了柔软的穴口,而后一点点挤了进去,直至全然没入,还用最长的中指抵着塞到甬道尽头。 左翳的手跟她的长相一点也不符合,手指并不修长匀称,反而是既粗糙,指节又突出,指节被穴口吞入时,像是挤进了一颗硕大的珠子,粗糙的指腹粗粝地摩擦着柔嫩的穴肉,猝不及防间,少不了疼痛。 秀丽的双眉颦蹙着,眼尾很快泛起了红晕,左翳吮着温向暖的眼尾,薄唇离开时,那眼尾更红了。 “暖暖,昨天你笑得好开心,对着别人,你好久不曾对我笑得这般开心了。”左翳轻叹了口气。 昨日温向暖接过那人递过来的巧克力,一脸惊喜,双眸闪着光,左翳在侧后方看着,搭在桌上的手指拢了又松开,她当时恨不得冲上前将那该死的巧克力扔进垃圾桶,但是她没有,她奇异般地忍下来了。 温向暖抖了抖,接二连叁的巧克力被送了进来,在里头推挤着,融化着,还有那根指节粗大的中指,每次都要在里头搅弄一番才打着圈地旋出来。鼓涨,怪异。 当左翳正准备私下第二袋巧克力的时候,温向暖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面露恐慌,尾音打着旋,“我,下次再不会拿别人的东西了。” 温向暖会错了意,她以为自己拿了别人的东西才引发左翳的怪异举动。 “不对,暖暖,你答错了,你应该回答不会再对别人笑了,知道吗?” 温向暖只觉着左翳的声音格外诡谲,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抬眼望去,只见左翳的眼睛墨一般的黑沉,黑洞洞的,冰冷而疯狂着,像是深不见底的枯井,幽深,漆黑,散发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寒气。 “乖,宝宝,再吃一点。”左翳轻声说到,温向暖却如坠深渊,她直愣愣地僵着。 “刺啦”一声,她浑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却并没有挣扎。 融化了的巧克力散发着浓郁的香味,从自己双腿间的部位传来,温向暖觉得这香味令人作呕。 她不安地绞着手指,感受着一小块又一小块的巧克力被推挤着进入狭窄的甬道。 已经很满了,左翳将手指完全插入的时候,挤出了不少融化了的巧克力落在温向暖的臀上,屁股下的西裤布料上。 温向暖细细地啜泣着,以更加乖巧柔顺的姿态窝进左翳怀里,她的任何挣扎都只会引起对方愈发疯狂的举动,只有她足够配合,才能可能将左翳陷入魔怔的状态中唤醒。 “暖暖,舔干净,嗯?”左翳从紧致柔软的甬道中抽出手指,一滴褐黑色的液体由指尖滴落到干净的嫩黄色连衣裙上,突兀而肮脏。 温向暖看着左翳勾了唇角,眼底仍是黑洞洞,没有一点笑意,她艰涩地咽喉,战战兢兢地伸出了一点舌尖。 “笑一笑,暖暖,你好久没对我笑了。”她轻叹出一口气,状似亲昵地用鼻梁蹭了蹭温向暖小巧的鼻子。 左翳病得不轻,她就不应该停药。温向暖眼眶还含着湿漉漉的泪,哪笑得出来,只好扯动唇角的肉,挤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来。 “噗呲。”左翳笑了出来,露出白森森的牙,温向暖只觉着自己像被头狼叼住脖颈的食草动物。 左翳沾着让人作呕液体的中指抵在温向暖上唇唇珠的地方,定定地看着她,她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中指顺势轻压在舌面上,送进了口腔。 “唔......” 温向暖紧皱着眉头,卷起舌面,两腮微嘬,吮吸着却无法吞咽。 檀口里的津液也来也多,粗糙的中指被泡在温热的液体的,左翳做着抽插的动作,另一只手按在温向暖的喉管处,来回滑动。 强烈的想要吞咽的冲动,温向暖却始终僵持着。 “咽。”简明扼要的要求,那手摸进胸衣,用力地捏了一下绵软的乳头,乳头很快地在指腹间硬挺着立了起来。 “唔......”温向暖感到痛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咕噜”一声,乱七八糟的液体便下了肚。 “还要吗?”左翳微笑着将目光投向了座位上那块孤零零的巧克力。 “不要。”温向暖摇着头拒绝,泪珠顺着面庞一颗颗落在左翳的衣服上,很快泅湿了一小片。 “怎么这么会哭?”左翳呢喃着将唇贴在温向暖濡湿的下眼睑处,“不要就不要吧。” 温向暖垂下了眼睑,沾了泪的睫羽颤动,像是被雨水打湿得再也飞不起来的蝶羽。 贴文的时候简直了 15消散的仇恨 休息室配套的洗浴室一应俱全,虽然空间有限,但容纳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浴缸太小,左翳扫了一眼便扯了架子上挂着的浴巾浴袍迭,放在干燥的瓷砖上,将温向暖放了上去。 她要给温向暖脱连衣裙,单膝跪在地上,大腿处还有黑褐色的污渍,已经凝固了,明晃晃的一大块。拉开后背的拉链,正准备拉着两边的袖子,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甩在了脸上,不算疼,但却在安静封闭的小空间里显得特别响,清脆而突兀的巴掌声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左翳缓缓抬起头,温向暖满脸愠色,气得微微发抖,那是温向暖少有的表情,她鲜少动气,很明显,左翳的举动太过分,在她疯过了之后的清醒阶段,温向暖克制不住甩了她一巴掌,发热的掌心贴着冰冷的瓷砖,怒意在她眼中燃烧,心却一点一点冷了下来,她感到异常冷静。 左翳一颗心沉了下来,她回想自己失控的行为,越回忆细节,暖暖惊恐的战栗被自己残忍的忽视,她深感自己不是人,竟以这样的方式压制凌辱自己的爱人。 她双膝跪地,耷拉着脑袋,肩膀耸起,一副认错的可怜模样,及肩的黑发自然垂落,挡住了两边的视线,目光所及处只有嫩黄色的连衣裙的一角以及撑在地上的手。 她声音微弱却饱含真诚,带着深沉,一副深切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模样,随着声音的逐渐飘散,她的声音也稍稍变了味,带着些微哭调的暗哑,肩膀微微耸动,她还伸手按了按酸胀的眼眶。 “我知道错了...” “我发了疯,失了智...” “没人教我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左翳喜穿长袖的有设计感的衬衫,温向暖从没见她穿过短袖,大概是为了遮住身上错综复杂的疤痕吧,即使现在的美容祛疤手术能够让她的肌肤完好如初,她也不曾想过除掉它们,按她的话的意思是身上的疤去得了,心理的呢?她的小前半生度过的非人生活,已经牢牢地在她的心底打下了烙印。 左翳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开到下胸围的V领有着繁复设计的白色衬衫,袖子有点灯笼袖的意思,在腕口处收紧,及肩的头发在后颈处削得薄薄的,又黑又亮,加上冷硬的长相以及高挑劲瘦的体型,面无表情的模样很像T台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模特。 可现在她做低伏小的模样跟她外在的反差实在相差太大,也就更显得她的低微了,跪在地上,看也不敢看温向暖一眼。 左翳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一点,贴上乳贴便能足够得体了。从温向暖斜侧的视角,那大大的领口露出来的疤痕让她的神色跳了跳,靠近胸口处的一个将近五厘米的横向刀疤,年代以然久远,但乍一眼一看,仍旧触目惊心。 她在收养所的时候总是穿着不露肤的规矩衬衫,那个时候,温向暖却是没有发现这孩子身上这身疤痕,她现在回想那时候跟左翳说过的话,实在惭愧,怪不得十六岁的左翳会用那样薄凉的目光看着自己说的那些”真善美”,在经历过左翳所经历过的一切后,那些话听起来更像是个笑话了。 那时候温向暖也只当这孩子跟收养所的其他孩子那般,家庭不和,父母关注不够,认知存在偏差,经历了冷眼与嘲弄,却没曾想,她在地狱走了一遭。 温向暖的心又开始动摇了,在得知她在那样的环境下长成,又经历了非人的磨难,她极端偏执的应对方式也就显得情有可原了。 “那也不能做这样的事啊——”温向暖松了口。 左翳飞快地抬头瞟了温向暖一眼,温向暖看到她红红的眼眶,也不禁鼻尖酸涩,她们这样的纠缠,是对呢,还是不对呢。 没有评判的标准,无从得知。 “好了,起来吧,清理一下就出去吧。”温向暖轻叹了口气,伸手在左翳头顶摸了摸。 左翳的眼忽地就亮起来了,黑色瞳孔周围像是有一圈闪亮的星子,忽闪忽闪,薄唇也不可抑制地扬起,欣喜至极地扑进温向暖怀里,孩子似的在温向暖怀里拱着,喉咙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温向暖神色复杂地将手搭上左翳的肩,轻拍了两下。 “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的,放心吧,这次说到做到。”她轻声道,很明显地感受到左翳的身体僵了一下,而后环着自己腰的双臂愈发收拢。 她对左翳的感情很复杂,是爱情吗?温向暖说不准,但大概率不是的,她像妈妈像姐姐一般照顾了左翳四年,这是她第一次这般真心花这么多精力地去对待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左翳也从拒绝她到信任她,这种感情很难让人轻易舍弃,左翳也足够让人心疼,在知道了所有的她的那些过往后,让她抛弃她,她实在没有办法做到。 至于左翳发病失控敲碎了她的膝盖,恨吗?温向暖是恨过的,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恨便像是手心握着的沙,从指缝间一点点掉落了。 16热水洗b “暖暖,冷水可能清洗不掉,得用热水。”左翳反复用手背确认温度后,接了一小盆水,她先掬了点水在拢起的手心往温向暖岔开的双腿间,被弄得脏污的肉唇上送。 有水滴溅在了稍稍冒头的阴蒂上,那部位脆弱而敏感。 “烫......” 温向暖被烫得哆嗦,往后一缩,蹬着腿踢在了左翳的小腿上。 左翳一手握住纤细的脚踝,薄凉的唇往膝盖上亲了亲,湿润的另一只手往凝在花瓣上的干涸污渍上抹了一把,“不烫的,水温再低就洗不掉了。” “可是...真的烫...”温向暖拧着眉,声音透着委屈,指甲划着瓷砖,发出尖锐的刺耳声。 左翳从小水盆里捞了点水淋在温向暖脚背上,展开一个笑来,眼睛弯弯的,“是不是不烫。” 被淋湿的脚背温温热热的,离烫实在太远,温向暖都怀疑刚才是错觉了。 这个动作不太方便,左翳捞起温向暖,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让温向暖坐在自己双腿间,捞了水清洗着,小水盆里的水没一会儿就变了色,而且仅用手指也很难清洗到里边。 她看了一眼莲蓬头连接的水管,心里默默有了主意,她将温向暖放回原地,站起身拆了莲蓬头。 看着左翳拿着管子的模样,温向暖心中逐渐升起了不安。 “里面洗不到。”左翳解释到,说着便用双腿卡在温向暖双腿间,空下来的一只手掰开温向暖并拢的丰腴大腿,温向暖小腿纤细,但大腿却是蜜大腿,丰腴而细腻,小腿清纯,大腿勾人,两条腿交迭着的时候透着一股子色气。 温向暖没有办法说不,如果里边洗不掉的话,除了这样也没别的法子了,被打开的大腿颤颤巍巍,左翳摸了一把她大腿根部的软肉,将水管对住穴口,两指按住了一点管口,让水流更有冲击力,好射进甬道深处。 一股强劲的水流冲进了幽径,柔嫩的穴口被强有力的水流打得有点痛,冲击着敏感点又有点爽,水温明明还是一样的,可进了甬道却感觉格外的烫,热辣辣的,感觉穴里的肉都快被烫熟了。 “啊啊啊啊——” 温向暖摇着头,混乱地呻吟叫喊着,下半身抽搐着,嫩白的胴体横陈着,像是一具将死的艳尸。 左翳移了水管,水管里的水冲刷着瓷砖地面,留下一道道水痕,温水打湿了她的裤脚,湿哒哒地黏在脚背上,她将温向暖锢在怀里,理着她脸上的碎发,轻声细语地说到,“暖暖,再忍一会儿,嗯?” 左翳旋了中指入穴,微勾了手指将里边的残留带出。 “左翳,真的好烫...” 绯红的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温向暖一旦生气或是要哭,脸上就会升起红晕,白里透红,艳如桃花。她手指隔着面料抠进左翳的肉里,大腿根部轻轻战栗着打着旋。 “还有一点,再冲一次,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左翳低头轻轻叼住了温向暖泛红的鼻尖。 “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 等温向暖的情绪平复下来,左翳拿了管子,这下她不是让强劲的水流往里冲,而是将管子往艳红的逼口里塞了一小段,往里灌水的同时又用指尖撑开了穴口,这样水一边冲刷着甬道,融进温热水里的浅褐色污渍就一边顺着撑开的小口流出来。 这一次必须得清理干净了,不能心软。 卡在逼口的金属套环比冲进穴里的水还要烫,温向暖被烫得浑身抽搐,窝在左翳怀里像是一尾缺水的鱼,挣扎着。 “啊啊啊啊——左翳!拿出来!” 温向暖在她怀里,左翳只要收紧手臂,温向暖就被锁在怀里了,只能细微地动弹着,要挣脱开来简直天方夜谭,她沉下脸,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刻板而冷硬。 左翳没有像第一次那般停住,再温向暖的视线里左翳是不近人情的冷漠与强硬。逼口被烫得直抽搐,强劲的水流直直冲击着宫口,温向暖直感觉自己要被这水流击穿了。 “老公...老公...烫...” 温向暖细细地哀求着,左翳冷硬的脸似乎柔和了下来,俯身用下巴蹭着温向暖的脸,温向暖难耐的眼色一亮,以为左翳动容了,于是更加软了嗓音,可怜兮兮地”老公,老公”地喊着。 温向暖知道左翳是喜欢听她喊老公的,经过最初的羞耻后,这难以脱口的称呼也就变得习以为常了,埋在穴口的管子似乎有往外抽的迹象,她眼睛一亮。 却没想到往外抽动了一点后,又往里插得更深了,管子是一环一环的,吞进去的感觉比挨鸡巴操的感觉还要强烈。 温向暖昂着纤白细腻的脖子哀嚎了一声,一身艳肉在左翳怀里簌簌发抖。 暗色的眼眸更加深沉,面色更加凝重,左翳环着温向暖的手搭在她腰上,摩挲腰上着细腻的软肉,声音低沉沙哑,“暖暖,乖。” 结束后温向暖已经是哭得眼睛红肿不堪了,坐在休息室的床沿上,小小的一团缩在左翳的睡袍里,头发散下来拢在肩上,显得更小了,又软又娇。 左翳一颗心化成了水,柔情与爱意在其中流淌。 17怀孕温情 在八月末的周一例行检查中,医生向温向暖道了声恭喜,温向暖谈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过,只是手下意识地抚上了平坦的小腹,子宫里正在孕育一个小生命,有种奇妙的新奇感觉。 左翳应该会很高兴,毕竟她一直念念叨叨,在备孕方面她要比温向暖用心并且急切得多。 “嗯...怀孕前叁个月跟后两个月最好不要有性行为,容易流产,滑胎,其他注意事项小册子里都有。”医生看了一眼小护士,小护士连忙将小册子递给温向暖。 医生温和地笑了笑,“饮食方面您不用操心,待会我会跟你们家的管家厨娘讲清楚的。” 站得端正的面目刻板的女管家面上总算有了笑,她微微颔首,并且示意小智去给家主打电话,小智点点头,急急忙地跑开了。 冗长的会议让左翳有些心烦,白皙到反光的指尖有规律地点在深色的桌面上,不急不忙,看不出她什么情绪,坐得近的听着这轻微的敲击声配合着发言人干涩的声线,摒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强装镇定的唯一站立起来发言的主管手里捏着的纸张都快被揉烂了。 “嗡——嗡——” 震动模式的手机传来了动静,左翳瞟了一眼,是家里的座机电话,她想也不想地就按了接通键,家里给她打的电话中,九成都是跟温向暖有关的,而今天,又是温向暖的例行检查,所以没跟她来公司。 该不会是,左翳眼前一亮,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了,越跳越快,但同时又担心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温向暖迟迟未能成功受孕,该不会是...... 对面迟疑的一秒钟,千般思绪在脑海中爆炸般散发开来,无法阻挡,左翳备受煎熬,终于,话筒传来了小智气喘的声音。 “主人,温小姐,怀上了...” 小智刚说完,左翳就挂断了电话,”哗啦”一声极刺耳的金属条划拉瓷砖的声音,众人刚回过神,就见他们永远不慌不忙,阴翳凌厉的老板一阵风一般消失了,只淡声留下一句,“接下来的部分由李锐主持。”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这两个月是他们老板最好说话的阶段了,有时候嘴角还会噙着一抹柔笑,也不怎么用那双地狱舐魔一般的阴郁极了的眼面无表情地看人了,黑沉沉地压在大家头顶的乌云终于消退了,大家几乎都对左翳的巨大变化表示感激涕零。 左翳办公室里有个长发的温柔女人在公司已经不是个秘密了,有人说看见她极温柔宠溺地半跪在地上给那女人穿鞋。左翳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都对那人产生极大的好奇,这次,会不会也跟那人有什么关联呢。 磨砂的玻璃门还在摇晃,可见他们的顶头上司是多么的激动。 左翳冲进主卧,她的爱人正在光线充裕的小阳台看书,披散着长发,侧脸恬静美好,有蝴蝶在两朵奶黄色的康乃馨间飞着,偶尔也调皮地停留在温向暖的发梢。 有她的存在,这冰冷的大宅才有了一丝温度,有她在的地方,便家。 左翳扶着门框,这一刻喉头竟有些哽咽,她的爱人怀了属于她们的孩子,她感到面前这副画面格外温馨。 “你怎么回来了?”温向暖一抬头便看到了左翳,乍一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眯着眼细看才出声,书被她反扣着放在腿上了。 左翳一步步向她走去,每一步似乎都经历了亿万个瞬间,她有点恍惚,单膝跪在温向暖身前,不由分说地将头埋进了温向暖平坦的小腹,轻轻拱着,家居服很软,满鼻都是温向暖柔和的馨香。 满目的杏粉色,泛着柔和的光泽,明明应该高兴的,在回家的路上,左翳设想着自己应该会兴悦抱起温向暖转圈,但没想到她眼眶鼻梁酸胀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夏天的衣服很薄,几乎是左翳落下的第二滴泪就将布料泅湿了,温向暖一愣,随即将手放在左翳的后颈,轻轻拍着。 “怎么还哭了呢。”她轻声说道,掌心下的肩背微微抽搐着,对方强烈的感情似乎透过硬挺的衬衫面料传到自己的手掌,越落越急的眼泪砸在肌肤上,很烫,左翳的脆弱触动了温向暖,她伸了另一只手轻轻地拨动着黑亮头顶的发。 一个人在黑暗中呆得久了,一点阳光就会令她动容不已,即使是微弱的光线也能够慰藉心中的苦闷与孤寂,她近乎贪婪地守着这缕光,恨不得死死攥紧它。 “暖暖,谢谢你,谢谢你。”左翳哽咽到,声音低沉压抑,却饱含深情。 温向暖从不怀疑左翳对她的感情,虽然她不是很能接受这种近乎偏执的执念与占有。 但是,温热的掌心跳了跳。 “我一直都在,左翳,不用担心,好吗?” 她抬起左翳因哭泣而略显狼狈的脸,在温暖的阳光中,俯身亲吻左翳红肿的眼。 两只蝴蝶交缠着在空中飞舞,金色的阳光在它们漂亮的蝶羽上愈发璀璨。 就让她成为左翳的光吧,不必担心这光会消失,因为,她永远都在。 温向暖细细吮吸着左翳眼尾的泪,温热的亲吻落在左翳薄薄的发热的眼睥上,左翳呆呆地仰着头,眼睛被亲吻得有些痒了,可她却舍不得眨眼,这让本就红肿的眼睛雪上加霜,眼睛干涩不已,泪,重又从眼尾滑落。 珍珠一般砸在地上,溅射出星星点点小水珠。 温向暖察觉她的异样,托着左翳的下巴,细细看了她的眼,发着红的漂亮黑眼珠子跟着自己的视线转,睫毛根部都是红的,就是不肯眨眼。 固执的小孩。 温向暖轻声叹了口气,将手心覆在那双已然失去了凌厉的狭长眼眸上,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到,“闭上眼睛,眼睛该难受了。”说完还摸了摸左翳的耳垂。 眼前黑暗一片,掌心很柔软,温向暖的话钻进耳膜,她听话地眨了眨眼,卷翘的睫羽搔刮着柔软的掌心,按在太阳穴上的手指蠕动了一下。 左翳缓缓闭上了双眼,她不想哭的,可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从眼眶往下涌,止也止不住,她怀疑自己一生的泪都在今天流光了。 “小翳真是个爱哭鬼。”温向暖扯了张放在旁边小矮桌上的抽纸,拧了拧左翳通红的鼻子,又擦了擦,又抽了一张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手心濡湿一片。 刚说完,温向暖明显感到左翳的泪流得更厉害了。 这个称呼极大地刺激了左翳,温向暖很少这么叫她的,尤其是她强拉着温向暖进入自己的生活以来,这是第一次。 她紧紧地攥紧温向暖的衣摆,手背上的青筋鼓涨得在白皙得肌肤上显得尤为吓人。 温向暖拉着左翳的手臂,左翳也极其配合地顺着温向暖的动作,窝进温向暖的胸膛,左翳心下又是一暖。 “再哭一会儿就不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呢。”温向暖让左翳靠在她胸前,张开双臂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 “嗯......”浓浓的鼻音让人听不出来这是左翳发出来的声音了。 18雨夜温情,舔奶舒缓乳涨 在夏季的尾巴帝都终于等来了驱赶暑气的暴雨,倾盆般的大雨下了整整一个白天,又是刮风又是打雷的,到晚上了雨量有所减少,但雨势仍旧暴躁。屋外头是风雨交加的寒夜,屋内则温暖又温馨。 温向暖又一次将额头抵在发凉的窗玻璃上,去看她悉心照料的花,那些刚抽苞的藤枝被打得七零八落,在惨淡的白炽灯的映照下更显狼狈。温向暖正遗憾着,背上突然一暖,带着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夹杂着清新的水汽。 “在看什么?”左翳的声音被浴室的水汽熏得有些沙哑,她的唇正贴在温向暖耳侧,非常近,就像笔尖滑过粗粝的磨砂纸,非常有质感。 耳朵被熏得有些热了,温向暖稍稍偏了偏头,白皙的指尖点了点关紧的透明玻璃,不无可惜地说道,“我种的木槿,大概是不能看到它们开花了。” “等天晴了,我们再种些。”左翳扫了眼黑沉的夜空,搂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暖杏色的领口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颈,左翳爱怜地将唇贴上去,手也顺着柔软布料的衣摆往里钻,故意用粗糙的茧摩挲着细软的腰间嫩肉。 “说不定还有些没被打落的,等暴雨过去了看看再说吧。”说话间,腰已是有些酥了,温向暖软软地往后靠,颈间传来吞咽一般的吮吸,她细细地抽着气,玻璃上映着两人模糊的交缠身影,体格大她一号的左翳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左翳用鼻息哼了一声以应温向暖的话,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她小腹的位置打着圈,偏厚的声带沾了些许欲色,声音黏黏糊糊的,在吮吸的间隙挤出来的话,“小怪物有没有折腾你。” “没有,宝宝很乖,还有,说了你多少次了,别叫小怪物。”左翳又管宝宝叫小怪物了,温向暖不悦地皱着眉,有些生气地抿着唇往后看了一眼左翳埋在自己脖子间的黑乎乎的脑袋,屈起食指轻轻地往上敲了敲。 她怀的是个小天使,妊娠反应几乎没有,只是小腿跟乳房有时候会有一点酸痛。 “可是,你才是我的宝宝啊......”左翳捉了她的手指,黏黏腻腻地在手背上亲吻着,狭长的眸子洋溢着几乎令人溺进去的缱绻,她无辜地朝温向暖眨了眨眼,不无纯真地说到。 比起肚子里的那位,左翳更宝贝的是怀里的这个大宝贝,这么亲昵的称呼当然是给最亲爱的暖暖啊,这是毋庸置疑的。 温向暖感觉自己老脸一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手肘往后捅了捅。 “那也不能喊小怪物啊......”她有些窘羞地看了左翳一眼,语气中含着小小的抱怨。 “给它取个名字?”左翳知道温向暖不是真生气,立在脑后的小揪揪笑晃了晃,笑呵呵地提议道,眉眼弯弯的,钻进衣摆的手开始往上移动。 “还不到叁个月,太早了吧。”温向暖看了一眼依旧平坦的小腹,懒懒散散地靠在左翳身上,左翳就像个火炉一般,胸膛暖洋洋,毕竟她也才二十出头,正是生机勃勃的年纪。 待乳肉被指腹擦过,酸胀的乳传来令人皱眉的疼痛时,她才从飘散的思绪抽出。 “嗯唔...有些疼......” “胸是不是又胀了。”左翳只是轻轻碰了碰,却没曾想把她痛得弓起了腰,她连忙撩起温向暖的衣摆,一对雪白的奶鼓鼓涨涨的,红樱桃似的两颗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小幅度地摇晃着,因为怀孕激素的缘故,温向暖的乳房大了一些,乳头的颜色也更深了,从肉粉色到现在的深红的。 年轻躁动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从温向暖怀孕以来,左翳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偶尔会让温向暖帮她撸出来,或者在大腿根部涂满湿滑的乳液,潦草地抽插释放,大多数时候是会去冲冷水,让充血的器官以及沸腾的血液平复下来, “老公帮你吸。”左翳眼睛浑浊了,黯黯沉沉的,后颈的一块肉紧绷着,她撩起衣摆放在温向暖锁骨上方,凑近,歪着脑袋,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小片灰暗的阴影,用柔软的唇轻轻碰了碰两颗挺立的深红色奶珠。 “嗯...”温向暖闭上眼睛,仰着脸,睫毛轻轻颤抖着。因为怀孕,她的乳房经常会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凝成糊状堵在了胸膛,一碰就疼,但又酸胀得厉害,非得用柔软的唇舌吮吸一番才能通畅。 而这件事,左翳已经做得非常熟练了,温向暖也从一开始的难以启齿到后来主动撩起衣摆轻哼着缠着左翳吸奶了。 左翳在床头堆迭了松软的枕头,让温向暖如之前一般半倚躺着,这个姿势不仅方便了她给温向暖吸奶,也不会累到温向暖。 左翳为温向暖脱衣,温向暖十分顺从地配合,脱下来的上衣被随意丢弃在床上。 “它们好像又大了一圈。”指腹轻柔地在沉甸甸的乳房外围边缘游走了一圈,描画着它们的形状,微微下垂的饱满乳房很漂亮,有一种成熟到极致的风韵,褪去了最后的一点青涩,成为熟透了的水蜜桃,左翳看着这双乳,不自觉地有些看痴了。 温向暖听了左翳的话,低头往胸前看了一眼,原本坚挺浑圆的双乳已经膨胀饱实到往下垂了一点,“怀孕时是会大一些的,过了哺乳期就会恢复了。” “哺乳期”叁个字似乎刺激到了左翳的神经,她”腾”地一下抬起了头,眼睛瞪得圆了一点,显得稚气了几分,“暖暖,等你下奶了,我也想吃。” 面对着这么一双亮晶晶的透着满满期待的眼,实在让人难以狠下心来拒绝,温向暖在她满含期冀的双眸中有些羞涩地缓缓点了点头。她要像哺乳宝宝一般给左翳喂奶,乳白的乳汁被成人的口腔吸了去,然后再吞下肚,还能听到喉头滚动的吞咽声,一想到这,温向暖红了脸。 左翳小小地欢呼了一声,吧唧一口亲在温向暖白皙细腻的双乳间隙,而后谨慎地含了红彤彤的奶头,用唇舌包裹住,收好自己的牙齿,小心不让牙齿磕碰到脆弱的奶头。舌尖在奶头周围绕圈,多含了一些细嫩的乳肉,舌面顶着乳肉吮吸着。 “嗯啊......”温向暖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被晾在一边的奶头跳了跳。 “啧啧”的吮吸声从胸前传来,左胸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灵活的舌头把方方面面都照顾地很好,酸胀的苦涩逐渐褪去,酥麻的甜蜜开始自胸前传来,温向暖攥了床单,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半眯着眼,稍稍挺胸往温柔的口腔里送。 直到口腔有了酸涩之感,左翳才吐出被唾液浸染得湿漉漉泛着淫靡水渍的乳儿吐出来,薄薄的眼皮一掀,斜斜地看着睁着迷蒙双眼的温向暖。 “暖暖,舒服吗?” 左翳的声音不同小女生的尖细,是一种醇厚的声线,宛如贝斯一般低沉性感,特别时沾了点欲色的时候,配合着她深情地凝视,每每让温向暖软了腰,温向暖绝不怀疑,只要左翳愿意,仅用她的声音就能让她高潮。 “舒服...含含另一边...”温向暖急切地扣住左翳的后颈往右胸上按,左翳臣服地微俯了身,但却没去含那颗可怜兮兮的奶子。 “宝宝,叫叫我。”她微勾了薄唇,邪性四溢地笑了笑。 左乳被含得很舒服,在这种对比下,右乳的酸胀就显得更加难以忍耐了。温向暖眼里已是急切的渴求了。 “老公...老公...”她挺了挺右边的奶子,雪白的乳肉像最嫩的嫩豆腐一般颤了颤。 “遵命,我的宝贝。” 19难受 肆虐的雨水闷声冲刷着玻璃窗,留下一道道水痕,密集的水帘间隙处,半掩半现地透出一室春光,屋内暧昧的喘息、呻吟与低语更显旖旎,交缠在一起的白皙肌肤上像是抹了一层极佳的油膏,在灯光下泛着浅蜜色的光泽。 走廊静悄悄的,墙上挂着的名画泛着冷冰冰的光泽,在昏黄的灯下呈现出一片神秘并且暗潮涌动的景象。 窄细的门缝传来隐隐骚动,房内宽敞,布置简洁温馨,肉眼所及的地面全都铺着厚实的地毯,小心周全的模样生怕摔碎了什么似的。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房间靠后位置的大床,套上缎面床单的被子垂在床沿,地上柔柔的一滩,同色的杏色床单如水波一般被床上的两人蹭着,绞着。 “是不是湿了?肯定湿透了。”左翳自问自答,边说边褪了温向暖的裤子,随手扔在地上,内裤没脱,雾霾蓝色的内裤履行着它的职责,完好地包裹住叁角地区,在如同奶油般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乖巧,纯真。 温向暖偏了头去,埋进松软的枕头,虚虚地并拢着双腿。 凝神分开柔柔的宛若枝蔓一般的双腿,小腿纤细,大腿有一点丰腴的软肉,全腿光滑得找不到一颗毛孔,她把玩着试图收拢的膝盖,往两边分开,不出所料地看见腿心被泅湿的布料,湿湿的紧贴着羞涩的小花。 左翳勾唇,埋进温向暖双腿间稍稍用力压着水渍亲了一口,碾上去的鼻尖应该是压到阴蒂了,岔开的双腿夹着左翳的头,膝盖抖得不像话。 怀孕期间,温向暖更敏感了,稍稍一碰就会出水,左翳常用唇舌以及手指为她纾解,柔软的舌头可以肆无忌惮地舔进穴口,用舌尖顶弄离穴口很近的敏感点,手指却不敢伸进去,只在外头揉着肉花,捏捏阴蒂。 “要舔吗?”左翳忽地凑到温向暖跟前,邪邪地用舌尖扫过上排牙齿。 温向暖觉得有些臊,虚虚挥出手拍在左翳下半张脸上,中指正好搭在她高挺的鼻梁上,温向暖的手好像被烫着了一般立马弹开,她的目光错开左翳高挺却不粗狂的鼻梁。 垂落的手指被左翳劫了去,十指交扣,亲昵地纠缠着。 “舌头要伸进去吗?舔宝宝的骚豆子好不好?” “手呢?要粗鲁地用手心揉肉逼吗?捏着阴蒂让宝宝抖着腿潮吹好不好?” 左翳的话十分露骨,甬道却是被言语刺激得又涌出了一点水,湿润的部位空虚得厉害,白玉般的脚趾欲求不满地蜷起,难耐地磨蹭着床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肉穴被粗暴对待,被粗长的炙热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的饱足感。 热烈的眼神落在赤裸的胴体,左翳把温向暖的情欲勾起来了,却没有行动, “左翳...别折磨我...”枝蔓一般的一条腿,勾上了左翳的腰胯,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去摩挲坚硬的胯骨,阴户蹭着左翳勃起的阴茎,淫液将灰色的布料打湿,淡淡的发酵过的靡烂似有若无地在鼻尖萦绕。 “插进来好不好。”不无渴求的纤细手臂热切地环过左翳的颈,圆溜溜的杏眼不再灵动,像被霜压得弯了腰的脆弱柳枝,眼尾微微往下耷,鼻尖冒了汗,亮晶晶的。 左翳拍了拍她的屁股,臀肉在掌心除激起一阵臀浪,手心就着被拍的臀尖狠狠地揉了揉,“再忍忍,还有两个星期,到时候后入肏你好不好,又深又用力地肏,杀杀你的骚穴。” 左翳知道她忍得辛苦,自己何尝不是呢? 粗糙的掌心贴上肉逼,一手的黏稠淫水,伴随着摩擦咕叽咕叽地响着。 “嗯唔...”温向暖呜咽了一声,情欲来得又凶又猛,下身迎合掌心往下坐,可却宛若隔靴搔痒,根本止不住来势汹汹的情潮。 她还是忍不住摸上了左翳鼓涨的裆,掏出了巨物,沉甸甸的握在手里很是安心,她从没像此刻一般如此渴望性器的安抚,猩红的舌尖在同样红润的唇间时隐时现,太强烈的空虚,骚动让她的声音几乎带了点哭腔,“用它蹭一蹭好不好,不进去。” “今天怎么这么想要。”左翳用鼻尖蹭了蹭温向暖鼻尖上的汗,轻声问道。 性器被柔软的手揉着,吐着前列腺液的龟头被捏了捏,左翳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敛了神色,眸光暗幽幽的。 “难受......” 曼妙的身子擦着自己的腰身,难耐地扭动着。 左翳喉头发紧,“好,这就给你。” 20emmmm,就是操 温向暖配合地顺着左翳的动作侧躺在平坦的床上,接着火热的身躯便紧贴着她在她背后侧躺下,硬挺的阴茎擦着她的左臀滑到两片臀瓣的沟谷处,臀上传来一点湿意,火热的肉棒正插在自己臀间,只要温向暖的屁股稍稍往后撅起,翕张的逼口便能吃到硕大的龟头。 她这么想,也悄悄地发起了行动,咬着唇,抱着左翳环在腰间的小臂,一点一点地往后试探,湿润的逼口接触到火热的气息,被操了无数次的小穴立马意识到龟头就在附近,腰部有些急切地往下一压,热情的逼口堪堪吞进了一点龟头,却因为方向上的微小失误,被吃了一点的鸡巴就那样碾着逼口的嫩肉滑过去了,肉花擦着筋脉喷张的柱身滑行了一小段,娇嫩的臀尖压在了在蜷曲粗硬的耻毛上。 这动作虽然不大,但却着实费力,几乎是偷吃失败的当下,温向暖就瘫软在床上了,细细地喘着气。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鸡巴?”左翳用力地甩了臀肉一巴掌,眼神有些许愠怒,下手也就狠了点,白嫩的臀肉被扇得变了形。 越想越后怕,如果刚才温向暖的方向是对的,那么淫荡的逼口将一口吞下粗长的性器,她的动作又是那般莽撞,难免不会出什么意外。一想到怀里的人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血色不断地从她双腿间流出。 左翳后背发了冷汗,脱离了发圈的黑发散落在颈间,被汗黏住。 温向暖尖呼出声,“啊——好疼!”,眼眶竟沁出了一点泪,她蜷着,发出细碎的呜咽,被打到的臀肉在离开手掌的瞬间就发烫了,热辣辣的。 臀上印着清晰的指印,手下的肌肤发着抖,是真的把她打疼了,心口罩着的刀枪不入的盔甲瞬间支离破碎,眉眼已经柔和下来了,但她的声音依旧板着,手搭在臀侧,威慑般的,巴掌不知道何时会落下,“伤到自己了怎么办?你会吗?莽莽撞撞地就要吃进去。” 回应她的又是一声细小的呜咽,奶里奶气的可怜兮兮,那手掌像悬在头上的刀,要落不落的,温向暖被弄得胆战心惊,刚才左翳那巴掌一点没收着力,确实疼得打紧。 转过来了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蛋,墨色长发铺在肩上,枕头上,被浓密的长发掩着,娇得不像话,左翳用手肘撑在床上,细细打量着她,谁能想到她都块叁十岁了呢,开始是被家里保护着现在又被纳入自己的羽翼,眼神是不知险恶的纯真,没有丝毫算计。 “我再不会了。”她放低声音软软地说道,被水浸过的眸子清澈动人,娇憨又讨好地朝她笑着。 “越来越会撒娇了。”左翳俯身吻住她的唇瓣,在呼吸的间隙叹息般地说道,怀孕的温向暖实在是太娇了,左翳一边吮吸她的舌一边想到,只把她吻得满脸通红喘不过来气才作罢。 环着她腰的手往下滑进腿心,更湿了,滑到凹陷处的手指被柔软的逼口迫不及待地吸进了一点凸起的指腹。 她的宝贝太想要了。 “暖暖,把头转过去,要吃鸡巴了。” 圆润的臀肉撅起,刚好卡在左翳稍稍凹陷的盆腹,就像榫卯一般刚好契合,手掌扣着对方的胯,粗长的鸡巴直直穿过会阴,摩擦着外阴鲜嫩的穴肉,每一个来回,龟头都戳开大阴唇,凶狠地撞击着冒尖的敏感阴蒂,翕张的逼口重重擦过一整条阴茎,逼口的淫水不足以沾湿阴茎,涩涩地摩擦着,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爽,逼口被磨得外翻,连带着一点穴里的嫩肉也被凶猛的摩擦着。 温向暖双臂交叉搭在肩上,虚抱着自己,被肏得合不拢嘴,咿咿呀呀地乱叫着,透明的津液从红肿的双唇间流出,滑过腮肉,滴落在淡色的床单上。 随着每一次整根地擦过去,翕张的马眼时不时会被冒尖的阴蒂头儿戳刺着,陷进去碾磨一周,弄得她有点想射,她绷紧了腰臀,脚掌陷进床垫,用力地绷紧,腿上浅薄却非常有爆发力的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 汗,从额头滑落至鼻尖,被她发了狠的力道摔落在温向暖的发丛里,闪过一点水光后消失不见了。她腰部力量实在强悍,持久并且强悍地抽动着,虽然明明看起来也是瘦削的模样。 翕张的逼口吮吸着滑过的柱身,清亮的淫水从甬道里涌处,全落在胀得发紫的柱身上。被操弄得很爽,虽然性器并没有真正插到穴里,这种粗暴又野蛮的性器摩擦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的舒爽,更多的是心理的刺激。 潮吹过后喷发的淫液全洒在左翳的性器,耻毛上,左翳咬紧牙关抽插了几次外阴后将精液全射在了逼口,白花花的一片,两人的下身皆是泥泞不堪。 后背被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双臂环着腰,脖颈被纠缠着,腿也缠绕在一起,这下她们是从头到脚都缠在一起了。温向暖将手搭在左翳的小臂上,软成一滩水,两人安静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21懒得取标题了啊~H 一月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了,此刻屋外又在下雪,鹅毛般飘荡在阴沉的天空中,无声地落在地上,继续装点着这个雪之王国。 透过蒙蒙的窗户,全是冰冷的白色,但却并没有感受到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意,原是室内的温度打得很高,唯有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窗户玻璃才意识到自己身处寒冬。 屋内全是暖暖的色调,咖色的沙发,杏色的床褥,驼色的地毯...... 温暖且温馨,透着幸福的生活气息。 “妈妈问我给宝宝取名了没有,我说还没想好...嗯——”微微汗湿的身体在左翳怀里轻轻扭了扭,温向暖拖着长长的尾音,音调在最后飘忽着打了个旋。 沙发上交迭着坐了两个人,肚子如同吹了气的皮球一般鼓起来的温向暖敞着衣襟坐在左翳腿上,肥美的奶子一只窝在左翳同样白皙的小臂上,另一只被宽大的手掌握在掌心里。 “叫她思思怎么样。” 左翳蹭着她的颈,一手揉捏着越发丰满的乳,肥腻的乳肉一只手已经握不住了,手指呈爪状覆上去,尽可能地笼着如同羊脂一般细腻到极致的乳肉,滑腻的乳从指间溢出,还有比这更好的触感吗? 一手沾了湿漉漉的乳液在为她揉着圆鼓鼓的肚皮,一圈一圈,很快,肚子便泛出湿润的光泽了。 细腻柔软的穴肉全方位地包裹着闯进来的阴茎,左翳小幅度地挺腰,细细地来回抽插着,拢着奶儿的手开始用力,仿佛抓住了一个着力的小把手,雪白的乳肉被揉弄得变了形,淫靡而又令人血脉喷张。 “嗯啊......思思?” 白皙纤弱的指尖点在窗玻璃上,无力地滑落,指甲划出尖锐的声音,温向暖抱着搭在自己胸前的手,双颊绯红,双目迷离,混沌漂浮的思绪捕捉到关键词,她喘息着说道。 “会不会,太随便了,乳名倒可以......” 她看了一眼身下,自己的裤子卡在膝盖上,左翳也仅仅只是从松紧裤腰里掏出了性器,逼仄的小口被撑得很开,自己像是被串在了铁棍上,饱胀的阴茎塞得很满,仅仅只是呆在里面就会有一种十足饱实的爽感,更何况阴茎还细细密密地抽插着小穴。 乳液涂着涂着就会发展到这一步,两人情动到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褪下衣物,温向暖睁着那双水做的眸子渴望地看着她,翘翘的鼻头难耐地轻哼着,左翳只得咬紧下颌,暗着眸子,扶着阴茎稳定而快速地插进流了一屁股水的淫荡小穴里。 在最柔软娇滴滴的巢穴里重重捣个十来下,胸膛剧烈起伏,粗喘着慢慢缓了速度,这才舒缓了那种想把这勾人的温香软玉按在怀里揉烂、操烂的疯狂念头。 攀着手臂的手指细微地颤抖着,身上每一颗毛孔都张大,温向暖被操弄得翻了白眼,微开的唇角沾了亮晶晶的唾液。 左翳探颈勾着温向暖的脖颈呈交颈缠绵状,轻微的脉搏声放大了不仅十倍,她将双唇贴在温向暖被吻得红肿的嘴上,温温柔柔的,唇角还溢出一抹轻笑,舌尖却是勾了温向暖唇角的津液裹进嘴里。 吮吸着她上唇内侧的软肉,唇齿分离的间隙,左翳说, “叫慕暖好不好... ...” “贪慕温暖,正如你是我永远的眷恋。” 汗湿的手心与沾满乳液的滑腻手心紧紧相握,十指交扣的那一瞬,两人都发出了轻微的战栗,仿佛交扣的不是手,而是灵魂在一点点的试探下,最终欣悦地相互融合。 人在欢爱的时候,迸发的激素,燃烧的激情,滚烫的肌肤,那该是灵魂与灵魂靠的最近的时候。 沁了星点汗的白皙手背无意识地蹭在咖色沙发上,划出一点白痕。 “不要,太直白了。” 温向暖轻轻咬了咬左翳入侵的舌尖,黑发遮掩下的耳垂有点发红,如玉般白皙细腻的肌肤也透出粉。 “那叫什么?暖暖你想叫她什么?都听你的。”她贴着温向暖的耳道说到,非常调情地伸了舌尖舔了舔。 又湿又热的呼吸钻进了耳道,还有舌尖!那么敏感的地方! 温向暖赶紧偏过头,可还是免不了哼出一声长长的气音,带着情欲的,暧昧的。 左翳莞尔,双目含笑,多情又缠绵,吻,落在了散发着馨香的发上。 “我再好好想想,还是要慎重一些......” 身体被侧转九十度,膝弯被横穿的小臂搂着并拢在一起,逼口被收拢的颤巍巍晃着丰腴软肉的大腿挤压着,长胖的肉似乎全跑到大腿、臀跟胸去了,她走路大腿都会擦着。 “嗯呀!左翳,好满......” 突如其来的满胀让温向暖有些咽着了,她惊慌地看了左翳一眼,呜呜咽咽地哼出声,挪着臀,却没曾想吞得更深了,鼓涨的两颗囊袋密切地贴着逼口,亲吻似的,细密地摩挲着。 左翳也被夹得闷哼了一声,尾骨酥麻一片,差点一哆嗦射了出来,她绷紧腰臀抵抗着那浪穴的一阵绞弄带来的强烈快感。 声音哑得不像话,像沙砾在砂纸上摩擦,“没事,宝宝,不怕,深一点才舒服。” 手从下边钻进了湿热的双腿间,故意用中指侧边粗糙的茧子去摩擦对方极为敏感的阴蒂。 “嗯啊...... ......” 电流般的快感从左翳指尖接触到的地方传来,传到血液后是爆炸般的绽放,温向暖被刺激得尖叫着踢着腿,脚掌踏在沙发背上,发出沉闷的细簌声,勾子似的。 “让我好好肏肏你的小逼,嗯?”环着膝弯的手臂收紧,环着背的手臂也收紧,无名指捉来一只奶儿的乳头揉弄,打旋,舔着敏感的耳颈处。 “顾虑太多,总也没有把我的宝宝喂饱。” 她极深地看着温向暖的眼,她的视线仿佛带着炙热的温度,温向暖被烫着了似的别过眼,默许地垂了眼睑,脸默默地烧着。 左翳就坐着肏她,绷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温向暖整个人像是被固定在了左翳的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地挨着肏。 双唇哆嗦着被操干得说不出来话,双臂压着胸无助地环抱着自己。 左翳红了眼,发了狠,发动机一般地往上顶弄着,按着温向暖的肌肤都泛了红。 刚陪温向暖孕检,结果显示胎儿就像生了根似的驻扎在她爱人的子宫里,只要不颠簸,做得再凶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所以,她才锢着温向暖,发泄着压抑的欲,也让温向暖好好地吃上一回,最近虽然她们常常做爱,但总顾虑着孩子,她之前要温向暖也要得凶,温和的性事已经不能满足淫荡的小逼了。 恐怖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温向暖快要被毁灭般的快感湮没了,纤细得宛若枝蔓一般的手臂颤巍巍地环上左翳的脖子,含住了左翳带着的项链下挂着的不停跳动的小坠子,金属链子卡在上下牙齿间,随着操弄,发出”咔咔”的声响。 左翳察觉到什么,低头一看,温向暖仰着一张满是情欲颜色的脸,红肿的花瓣唇伸出一条金属链子,她停顿了半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惊讶得放大了瞳孔。 温向暖按下左翳的头,用含着项链的唇贴上她有些干燥的薄唇。 随后左翳的脑子是一片空白,精液喷发而出。 22 左翳脱了深咖色的大衣,抖了抖雪花,随手挂在门后的挂衣架上,换了拖鞋便迫不及待地大步走向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一团身影。 冬日里屋外黑得早,不过七点的光景,窗户玻璃便漆黑得宛若撒了一团墨,屋里的白灯黄灯融在一起,抵消了惨白与昏黄,恰到好处地呈现出一派温馨的光景。 长发松松地束在脑后,脸侧滑落了几缕青丝,发梢柔柔地点着下颌,错落地在脸颊上投下清淡的阴影,她唇角抿着笑,指着手里的书轻声跟坐在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眉眼缱绻,光影闪动,温柔地让人移不开眼。 看着她笑,左翳的唇角也不经地松动了,她这才发现温向暖旁边坐着小智。 小智正对着门,一抬眼便瞅见了自家主人,连忙站了起来微微鞠了一躬,而后退到一边了。 “看了什么?这么开心。” 左翳淡淡地看了一眼小智,便十分自然地单膝跪在温向暖脚边,手搭在温向暖的膝盖上,轻轻地摩挲着,扫了一眼温向暖腿上摊开搭着的色彩鲜艳的画本。 胖胖的小熊伸着手掌指着什么。 “嗯...”温向暖轻轻嗯了一声,唇角的笑还在蔓延着,眼睛笑得弯弯的,月牙似的,特别好看,左翳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毛毛一定会喜欢这个故事的,和小智看这个故事的时候毛毛一直在轻轻地踢我。”说话间她将手搭在了圆鼓鼓的肚子上,连眼尾的纹路都带着温柔。 如此圣洁。 她们给这个孩子取了小名,叫毛毛,名字由来是每当温向暖读到小动物绘本的时候,肚子里的小宝宝都会特别开心,动静闹得也挺大,那些动物都是毛绒绒的,这孩子也便被它母亲叫做了毛毛。 左翳隔着衣服吻了吻温向暖的肚皮,浓密眼睫遮掩下的眼神有了些许落寞,随着时间的流逝,温向暖对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愈发喜爱,虽然这孩子身上流着一半她的血液,是她的亲身骨肉,但此刻,左翳心底酸得厉害。 “啊...” 温向暖轻轻叫了一声,眉毛微微上扬,眼里的光又亮了些,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毛毛又在踢我啦。” 左翳将侧脸贴在温向暖的肚皮上,感受着从肚皮传来的动静,比前几次更有力,带着生机勃勃的旺盛生命力,她安静地感受着,有那么个瞬间,她异常后悔自己的决定,她希望这个生命不曾出现过。 它还未出生便已经占据了她爱人的太多关注与爱护了,它是一个贪婪的掠食者,明目张胆地抢夺她最心爱的人儿。 如果,假如...... 其实,一切都还来得及,她还来得及阻止。 阴翳,在她的眼底慢慢聚拢了起来,越来越深沉,黑洞洞的,像是雪地上两颗黑窟窿。 她握住了温向暖的手,细细软软的手指乖巧地蜷在她的手心里,和她的主人一样,不带丝毫的攻击性,另一只同样软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后颈的发。 “你今天比平常回来得晚了一些......” 头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带着缱绻的小埋怨,嘟嘟囔囔的,后边停顿了几秒,才传来欲言又止的声音,声音压得很轻,带着一点难言的羞涩,“我和毛毛都想你啦......” 左翳的食指像被火舔过了一般,快速地弹了弹,而后悄然地落回了原地,她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只不过徒然填了几条细细的红血丝。 她跪蹲在地上,仰着脸投去如水般的目光,丝丝绕绕的情意纠缠在一起,狭长阴翳的眸子像是刚融化的雪水,汇成一条潺潺的小溪。 伸长了手,捻了捻温向暖抿直的唇线,握着的手不曾分开,她就这这个姿势缓缓站立,坐在沙发上将温向暖搂在了怀里。 软绵绵暖呼呼的,像是拥住了一团暖云, 小腿蹭着小腿,手臂缠着手臂,相互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抱歉,暖暖,以后如果不能及时回家我会打电话回来的。” 左翳像是一个重度瘾君子一般,鼻尖贴着温向暖散发馨香的温热脖颈,深深地吸气,让那些熟悉而好闻的味道在胸腔里发酵,如梦似幻,如痴如醉,她闭着眼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一日的疲劳全在这温暖的馨香中消弭殆尽。 左翳身上沾了雪的冷冽,温向暖缩在左翳怀里,头微微偏着,手指勾了她胸前一小块衣料,细细地嗅着,毛衣不仅沾上了她的体温,连带着还染上了她的气息。 被熟悉的味道包裹住,很安心,裸露的脸、颈肌肤蹭了蹭左翳柔软的毛衣,温向暖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换了一个更舒适的角度。 肚子里的小朋友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平静,没有再踢着小腿,划着小手地闹妈妈了。 “也好。” 声音飘飘渺渺的,风一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吃过晚饭了吗?”左翳用食指划着温向暖的手心,一圈一圈地绕着,仿佛在玩一个永远不会厌倦的游戏。 说着便把目光投向了厨房,有人端着餐具进进出出,她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下巴轻轻抵在温向暖泛着一圈柔和光泽的发旋上。 “嗯...” 温向暖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了一个”嗯”字,双眼皮仿佛在打架,沉得厉害,眼前的物件看得恍恍惚惚的。 “再陪我吃点?” 听出了她的睡意,左翳也放轻了声音,并及时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刚走过来想要开口的用人。 新来的小姑娘被吓得赶忙低下了头,一脸惨白地簌簌立在一旁。 左翳只是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不要,想睡了......” 含含糊糊的,舌尖卷着浓重的睡意。 本不是犯困的时间,肚子里的毛毛累着她的宝贝了。 “好”,左翳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看着对方鸦羽似的睫毛,沉沉地垂落一片小扇形阴影,脸颊丰了一些,显出了点幼态,可肚子却鼓鼓的,是个小妇人的模样,稚气与成熟的微妙组合,融合得不带一点突兀。 当客厅钟表上的分针划过了60度的弧线,怀里的宝贝呼吸悠长均匀,左翳才轻抱起温向暖走向卧室。 只不过,床上放着一件她昨天换下来的毛衣,左翳心生疑惑,给温向暖盖好被子,倾身亲吻她的额头后,离开卧室时手里攥着那件毛衣。 她叫来了小智,问道,“毛衣怎么放在床上了?” 小智手指虚指着二楼的主卧,而后又指了指左翳手里的毛衣,眨了眨眼说道,“我下午进去的时候,看到夫人正抱着您的衣服午睡呢,大概...” 小姑娘有些脸热,磕磕绊绊地说道,“大概,上边沾了您,您的气味,让夫人感到安心吧。” 攥着衣物的手背青筋鼓起,山峦一般在薄薄的肌肤下蜿蜒,她怔愣地盯着眼前的空洞的墙壁,从后边看,肩膀时不时微微耸动,紧抿着唇部才能遏制颤抖,眸光闪烁,那是光线在湿润眼眶的折射。 23温情 二月中旬的某一天,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泛着金色光泽的灿烂阳光驱散了连日阴雨连绵带来的阴翳沉闷之气。 温向暖一手扶着腰,托着笨重的孕肚,笑盈盈地看着迎面走来的左翳,棉拖鞋上的兔耳朵一颤一颤,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她拉着左翳的手腕,“今天天气好好啊,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有一个新上映的电影,导演我好喜欢的,不是那种矫情得不得了的爱情戏,这部戏只有一点点点爱情戏分!” 左翳俯身听着她说话,自然地搂过她的腰,扶着她一同坐下,托着她的小腿,抽出肉粉色的拖鞋,将些微肿胀的脚搭在自己大腿上,从脚背,脚腕到小腿肚,一下下按着。 低垂着的深邃眉眼,含着冰雪消融的笑意,斜侧着望向一脸兴奋的温向暖,伸出食指跟拇指,挤着眉眼比了只有一点点的意思。 看着她笑,心底就觉着好满足了,淡色的薄唇抿出一个欣悦的弧度,狭长的眼眸也闪着兴致的光,笑得弯弯的,她开口,洁白的牙齿在双唇间若隐若现,像是跳动的音符,“那讲的是什么呢?” “嗯...” 圆圆的棕褐色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一个有着音乐梦想的小男孩不小心跑进了一个奇妙空间,里面有着形状奇异而且颜色鲜艳绚丽建筑的次元城市。” 左翳认真地听着,按好了一只,又褪下了另一只拖鞋,重复刚才的举动。 不知道按到了哪个部位,被柔软袜子包裹的足尖抻了抻。 “呵,”花瓣一般水润的唇荡出一抹笑,白皙红润的脸上绽放出一丝娇憨,忽略她将近六个月的孕肚,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般。 清脆含笑地轻叫了一声,“好痒!” 真真是一团温香暖玉,左翳的手离开了柔软的脚心,顺着微微敞开的裤腿往上摸去,触手是极致的细腻光滑,裤腿被她的手背带上去了, “好,去吧。”说话间唇舌已经贴到腿上了,湿热的气息拂在腿上,温向暖攥着衣摆,被托着的小腿肚微微打着颤,脚尖不受控制地在空中划了个圈。 她的身体被性爱浇筑惯了,浑身仿佛都是敏感点,专为左翳盛开。 “啊,真是太好了!”她的声调微微走了样,左翳叼着她小腿肚上的软肉,含在嘴里,用牙齿细细地啃磨着。 袜子被褪了一半,泛着温暖光泽的绒毛被堆在足弓处,粗糙的指腹在脚踝处摩挲着,温向暖连呼吸都发着颤,打着旋地消失在空气中,双颊飞出两道潮红。 不知道左翳摸到了什么,又或是她的唇舌吮吸了膝窝,温向暖的腰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低垂着头颅的左翳仰起脸,露出一张独属上帝宠儿的一张人神共愤的脸,黑色的眼珠沉沉地嵌在眼窝里,高挺又不显粗犷的鼻让温向暖想起了那些追星的孩子是怎么夸赞自己的爱豆的,”想在你的鼻梁上滑滑梯”。 温向暖此刻就有这种感觉,指尖仿佛传来了记忆中坚硬又不失圆润的触感,拇指触上食指、中指指尖,细稔地摩挲着,似乎透过此便可回忆出当时的细节感受。 她长得太完美,任何人看了她都会显得相形见绌,温向暖眨了眨眼,只见左翳扯了嘴角,非常邪性地歪嘴朝她笑了笑,闪电一般击中了她的心窝,温向暖简直无法直视她的眼,只能感慨在绝顶优越的容貌面前,根本没有招架的可能性。 接着华丽的声线从轻启的薄唇吐出,左翳笃定地扬了扬下巴,鼻梁投下了大片的阴影在她脸侧,既鬼魅又让人移不开眼,“暖暖,你湿了。” 话音刚落,怔怔看着她的温向暖脸上的潮红便迅速蔓延开来,羞红了脖颈与耳尖。 体内缓缓吐出了一缕温热的液体,温向暖知道那是什么。 “暖暖...”她望着她,缠缠绵绵地唤着她的名。 温向暖悄悄抬起眼睑看了她一眼,深邃眼神太过炙热,她像是被烫着了似的,只看了一眼便垂了眼睑,指尖摩挲着身下的沙发。 “吻我。”没有一点强制,她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温向暖感觉自己被一股温柔而有力的水包裹住了,只要她想,就能冲出去。 温向暖的眼皮跳了跳,微微倾身,白玉似的手搭在左翳的肩上,她缓缓地抬起眼睑。 “像我平常亲你一样,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好吗?” 左翳的手抚上了她纤细,散发着温热的颈子。 左翳的话有点露骨,看她再张嘴,温向暖当机立断,贴上了她的唇。 狎昵的轻笑从未贴合的缝隙中流露出来,手,顺着宽松的裤腰往下滑,隔着内裤蹭开并拢的阴唇,揉了揉藏在中间的尖尖阴蒂。 温向暖张开口再喘气了,若有似无的呻吟穿过同样微张的薄唇,被左翳吃进口里了,左翳搅弄着舌尖,仿佛那呻吟成了实体,被她卷在舌尖里玩弄着。 挑开内裤往更下的位置一摸,粘腻的液体便沾满了指腹,她会心地笑了笑,等待着那根羞怯极了的小舌怯生生地在自己的唇上试探。 大多数女性的敏感点仅距离穴口4厘米深,手指,唇舌很轻易便能碾了那处黄豆大小般的偏硬的敏感处。 左翳张开虎口,四指扣住丰腴的臀肉,拇指便伸进温暖湿润的甬道,同时引领着她娇嫩的手抚上自己身下的昂扬巨物,隔着硬挺的西裤,顶着,磨着柔软的掌心。 那掌心不安地瑟缩着,颤抖着,左翳却从这份娇怯中感受到莫大的兴奋,舒爽得眯着狭长的眸轻声叹了口气。 怯生生的舌舔着左翳的牙,更加羞怯地舔了舔她安静的舌尖。 “啊...”温向暖轻叫着离开了左翳的唇,双目迷离,含着春水,双颊的潮红加剧,体内的手指,正巧按在了她的敏感点,她感到被抽了筋骨似的,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吸进去的气跟不上吐出来的气,轻微的窒息感让她没有办法再坚持舌吻这样更加耗费呼吸的高难度动作了。 “暖暖,亲亲我。” “不,不行,我要喘不过来气了。”她摇着头说道,眸光水光潋滟,星星点点映着左翳模糊的残影,左翳瞅见了,心情像乘了一艘火箭,”咻”地一声,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她点了点自己的唇角,眼睛月牙似的弯弯的,恰到好处的卧蚕使她的眸必有一番风味,微微上挑的眼尾直勾到人心底去了,被那双眼悠悠一望,浮在嘴边拒绝的话愣是被吞下了肚。 意味很明显了,左翳鲜有这样缠人,磨着她主动的时刻。 温向暖委身,柔软的双唇刚刚贴上左翳的唇角,插在穴道里的指便用力按住那一点,故意用粗糙的茧来回快速地摩擦,爱液疯狂地泄出来,温向暖微微抽搐着软在了左翳怀里,唇擦过她的下巴,滑过喉管,无力地贴着左翳锁骨中间的小窝。 没多久,温向暖微蹙着眉,看着自己掌心里乳白色,粘稠的精,过多的精液堆积在指缝,顺着指缝往下滴,十分怪异、淫靡。 左翳抽了湿巾擦净自己的手,才又抽出两张,细细地擦拭着温向暖手心里的浊液,额间垂落了几缕发,堪堪抵着眼睫,沾着湿气,刚浮出海面的水妖似的,勾人心魄。 “毛毛今天有没有闹你。”声音轻快中夹着性事过后的暗哑,丝丝绕绕地缠着人。 温向暖伸出干净的那只手拂去左翳扎眼的发,指尖点了点她的眉骨,顷刻间,指尖便沾染上了湿意,她划着左翳浓密的眉,颇有些打趣地说道,“它没闹我,闹我的人是你。” “啊,怎么会!”左翳惊讶地瞪大了眼,黑沉的眸色倒是褪去了一些,泛着红润的唇也微微张开了,鲜见的稚气在她脸上一闪而过。 “对,就是你。”温向暖笑着晃了晃头,心情如同窗外的艳阳天一般明朗。 “不是,我没有,我好乖的。” 左翳丢了湿巾,跟温向暖十指交扣,下巴轻轻抵在温向暖的肩膀上,颇有些委屈的意味。 温向暖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薄云点缀,只是笑。 24车祸 一辆黑色的沃尔沃疯了似的摆了两下车头,而后甩过两条车行道,直冲冲地朝她们飞过,直逼车头,一切发生得太快也太突然了,左翳来不及思考,手比脑子快,连忙往右打死方向盘,轮胎摩擦路面,发出尖锐至极的声音。 宛若死神挥舞镰刀,带着不详的危险预感。 手控着方向盘的这半秒钟像是无限延长了,左翳似乎能看到时间在凝滞的空气中越过,又仿佛是一瞬,车头碰到靠近她这边车门的时候,她能明显感受到那股强大的震动,伴随着遥远的失控的惊呼。 避不开。 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她毫不犹豫地扑向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温向暖, 身体半腾空,又被安全带往回勒紧,胸口火辣辣地烧着。 可她却心疼温向暖被吓得发白的脸色。 “砰”的一声巨响。 枪灰色的车身被甩得老远,车尾重重地甩在水泥浇筑的实心围栏上,看起来极结实的围栏极大地晃动了一下,覆着些许苔藓的壁面咧开了几条宽大的龟裂。 干净平坦的路面划出触目惊心的痕迹,黑褐色的汽油落了一滩,缓缓散开,在空气中散发出令人头晕的刺鼻气味。 双耳有短暂的嗡鸣,她们发生了车祸,世界终于安稳了下来,可趴在自己身上护着她的左翳却没有一点动静,温向暖低低地含了一声“左翳。” 回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绝望迅速蔓延,她感到周身被一股可怖的不详笼罩着。 “左翳?”她晃了晃横在面前的手臂,声音抖得如同筛糠一般,手一摸,黏腻的泛着血腥的液体沾了整只手。 还是没有应答,温向暖猜想左翳必定是受了伤,陷入了短暂的晕厥。 “左翳,左翳,你别睡,快醒醒。”她摸上了她的脸,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觉着手下的光滑的肌肤透着凉意,触及的指尖瞬间失去了温度。 她没受伤,只是半边身子被卡住了,动弹不得,她捧着左翳的脸,唤得悲凄,只感觉左翳的生命就在她的手心里,一点点地流逝,留不住,挽不回。 车外有声音传来,“车上几个人?有人受伤吗?伤势重吗?” 温向暖听着来人的询问,连忙出声道,“有两个人!一个在驾驶证一个在副驾驶座,我没事,坐在驾驶座上的人伤得很重!流了很多血,陷入晕厥,我一直唤她不醒!” 温向暖说话一贯是温温柔柔,不急不慌的,此刻语速快地竟像倒豆子一般,字,一个一个快速地往外吐着,带着绝望的歇斯底里。 “好的,明白,我们先把你拉出来,坐在驾驶座上的这位被钢管穿透了胸膛,我们不敢动她,怕加重了她的伤势,已经有人打电话联系消防跟救护车了!” 听到左翳被钢管穿透了胸膛,温向暖只感觉自己脑袋嗡嗡的,她浑身的力气尽数被抽尽,无力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无底洞,黑暗,晕眩与无尽的绝望。 副驾驶座车门被拉开的一瞬,她看着外头明晃晃的日头,头一歪,眼一闭,彻底失去了意识。 ...... ...... 温向暖睁开眼睛时,满目的白,还是医院标配的刺鼻消毒水味,她先是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而后那些记忆疯狂地涌进了她的脑海,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坐在一旁守着的小智听见了她的呻吟,连忙站起来按住她的肩不让她起身,“夫人,您刚醒,千万别立刻起身,大脑很容易供血不足再次昏倒的呀!” 温向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攥住了小智的手腕,小智的手腕白了一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握得多紧,她声音急促,明明没有剧烈运动,可还是带着喘,那是紧张到极致才有的生理特征。 她死死地盯着小智的眼,面色凝重得吓人,“她,她呢!她,怎么样?” “这,”小智的嘴唇蠕动着,却不敢将左翳的真实情况告诉温向暖,她怀着这么大个肚子,急不得!左翳还生死未卜,别到时候她又落了产。 “夫人,您先冷静,不要着急,主人还在动手术呢,还没出来,您先别急呀!别动了胎气!”小智绕着弯地让她别急,就是不提左翳的消息。 “好,我冷静,你帮我一下,我需要起来,让我半躺着。”温向暖拍了拍小智的手,让她松开。 “哦哦,好的。”小智按了病床的开关,床头自动地往上抬,温向暖几乎是一个坐着的状态了。 肚子里的毛毛仿佛察觉出母亲的紧张、焦虑情绪,此刻也在不安地闹腾。温向暖将手抚上肚子,安抚似地揉轻着。 她看向小智,压抑着疯涨的情绪,声音乌沉沉的凝重,“告诉我,她的情况。” 小智舔了舔干燥的唇,搓着衣摆,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温向暖一颗心,慢慢地沉下去了,冰凉一片,可越是这种时候,人反而越是镇定,大概是冰冷的手脚冰封住了那些情绪。 “你说。”温向暖的眼眸,黑沉冷寂得像是一口千年枯井,透着无机质的冰冷的光。 “情况,情况不是很好...”小智呐呐地说道,“医生正在抢救当中,可能,可能。” 温向暖瞬间惨白的脸色让她闭上了嘴。 “带我过去。”温向暖腿已经伸到了床外,一手撑着床,一手托着孕肚,要下床。 “可是,您,您需要休息。”小智焦急得冒出了冷汗,她的手碰了碰温向暖的小腿,又马上收回来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我再说一遍,带我过去。” 温向暖停下了动作,定定地仰头看着小智,一字一句地说着。 她那一眼,像极了左翳,冰冷得像是积年不化的冰雪,阴翳沉郁地让人呼吸不由得一窒,仿佛有千万只冷箭齐刷刷地射向了自己,小智怔怔地愣在了原地,徒地冒了一背的冷汗。 “是...” 小智低垂着头,瓮声瓮气地从压低的喉咙里吐出一个字,连忙扶着温向暖下床。 25 左翳缓缓睁开双眼,意识一点点回笼,麻醉过后,她只觉得胸口像被徒然挖了个洞,连呼吸都是痛的。也确实是挖了个洞,毕竟那根钢管穿透了她的胸腔。 她拧着眉头,艰难地小幅度地转了转头,恰好对上一张惊喜的长了一些雀斑的圆脸。 是小智。 “您,您醒啦!”小智连忙站起来,脚往旁边迈出了一小步,又马上收回来,医生说左翳至少可能要昏迷一天才会苏醒,没想到,这才半天,小智惊喜,同时又有点无措。 像揣了一只不停蹦跳的小鹿,兴奋得不知怎样是好。 “她,她呢” 左翳伸了食指,有些费力地指向门的方向,同时目光也从小智身上错开,直直地望过去。 声音太小,小智只看到左翳的双唇蠕动了一下,发出一点气音,她实在没听清,只是下意识地顺着左翳苍白得几乎床单融为一体的手指指的方向望过去,并没有看见什么人。 她疑惑地将头转回来,看着左翳迫切的神色,忽然恍然大悟,她拍了拍脑门,“您说夫人吗?她很好,一点伤也没受着,医生说您明早才能醒,夫人怀着身孕,王姐要送她回去,可夫人不肯,说要留在医院,您醒了可以看到您。” 小智倒豆子一般说道,“夫人中午还来过呢,说要坐着陪您一会儿,坐了半小时,王姐催了两回,她才离开。” 她看了一眼钟表,“我去告诉夫人跟王姐,她们就在楼上的房间。” 小智食指朝上指了指,一副迫不及待要跑出去的模样。 左翳点了点头,本想叫小智让温向暖慢慢来,不要太着急,但转念一想,稳重的王姐定不会叫她失望的,于是便安心地等待着了。 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的王姐细心地将温向暖扶到左翳病床前,扶着她坐稳,朝床上那位点头示意了过后才和小智一同离开,将时间、空间留给这对”苦难”的爱人。 温向暖握着左翳冰凉的手指,忍了很久的泪终于簌簌落下。 就差一点,如果那根钢管再偏一点点,左翳就永远醒不过来了,虽然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温向暖只要一想那一点如果,她的心便痛到难以呼吸,一阵阵地后怕着。 况且,左翳还是因为护着自己,自己一点伤都没有,而左翳却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握着左翳的手,用力而颤抖,似乎松开一点,她就会消失了似的。 “我没事,你别哭”她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唇也是,发灰的白,原本立体鲜艳的五官都褪了色,黯淡无光,乌色的鸦羽无力地扇动着,呼吸也是微弱的,她的生命被肆意地揉弄了一番。 灰白的唇似乎要融到白到透明的肌肤里去了,宽慰温向暖似的,唇角扯出一点弧度,却让温向暖更想哭了。 “嗯,我没哭了。”温向暖一只手胡乱地擦了擦眼泪,抿着唇,努力地朝病床上躺着的那人笑着。 只不过这笑着实太勉强,比哭的模样好不了多少。 左翳只是笑,“幸好伤的是我,不然” 她顿了顿,眼眸中闪过复杂而纠缠的神色,接着说到。 “暖暖,你知道吗,小智说你没事的时候,我觉得是上苍对我的垂怜,你好好的,就是最好的。” 手指插进不同于自己的柔软指缝,她看着温向暖还泛着泪光的眼,慢慢地说着。 刚醒来,她的声音是暗哑的、粗粝的,却也温暖而干燥。 温向暖心底像是塞进了一团温暖蓬松的棉花,微张的口久久发不出声音,最后,她的声音涩涩的。 “别这样说” 左翳只是深情而温柔地注视着她,她住的是国际医疗部的VIP套房,走廊安安静静,空气中也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反倒飘散着矮柜上插着的新鲜百合清香。 小智临走前还特意拉开了半边窗帘,采光很好,像个病房,反倒像个温馨的小公寓。 温向暖看了一眼输液瓶液面,还有一大半,便收回了目光,视线停留在左翳的唇上,她伸手碰了碰,关心地说到,“要喝水吗?” 左翳摇摇头,她大概是一直在输液,嘴唇虽干燥,但也不觉得渴。 “困吗?医生说你醒后要多休息。” 左翳眨了眨眼,眼皮搭了千斤,沉重不堪,但她舍不得闭眼,眼睛半眯着轻轻柔柔地将目光投到温向暖身上,发凉的指尖无力但又缓慢地在温向暖手指上划着。 “你睡吧”温向暖咬了咬唇,指尖点了点左翳的半垂的眼皮。 她却摇摇头,低声说道,“我想再看看你。” 食指勾住了温向暖的小指,眷恋地望着她。 “你累了,眼睛都睁不开了,睡吧,我在这儿。” 温向暖碰了碰左翳薄薄的眼皮,是凉的,她的指尖颤了颤,而后伸直了手指,手掌虚虚罩着她的眼。 左翳在病床上躺了不到半个月便开始处理公司的事务了,李锐从公司拿来了一沓要她过目,签名的文件,小桌都支起来了,温向暖劝不过她,便生了闷气。 “你差点要死了你知道吗!你这样,你这样” 温向暖狠狠地瞪着她,后边将近诅咒的重话实在说不出口了,眼都气红了。 病床调整了角度,左翳相当于躺坐着,不像完全躺着那般被动了,她拉了温向暖的手腕,语气既温柔又讨好,话说得不是很清晰,尾音拖得有点长,倒有点撒娇的意味了。 “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看一下文件没关系的,不要生气,气坏了怎么办,毛毛在肚子里又闹得你不舒服了。” 站在一旁的李锐不禁看了她好几眼,面具一般的脸上产生了几道滑稽的龟裂,他嘴角抽动了一下,心想这场车祸是不是把他老板的脑子给甩出去了。 最终一人退了一小步,左翳一天不能有超过两小时的工作时间。 晚上的时候,左翳说了一声不舒服,温向暖立马紧张起来了,着急到,“是不是白天坐得太久了?”她转念一想,自己不是专业人士,解决不了左翳的难受,于是说道,“我按铃让医生过来。” “不用。”左翳阻止了她,“不是胸口,你帮我看看就好了。” 温向暖松了口气,“那是哪里?” “腰下边”左翳说得模棱两可,温向暖手摸上左翳的腰时,感觉到柔韧的肌理在自己手下跳了跳,她以为是这,于是便歪着头问道,“是这吗?” 左翳的眼睑下方投下了大片的阴影,她摇摇头说道,声音有种怪异的沙哑,“不是这里,还要往下边一点。” 温向暖关心则乱,她根本完全忽视了左翳双腿间的隆起,忽视了她怪异的声线,真的以为左翳哪儿不舒服。 等到她的手往下碰到了那处,才惊觉着要收手,却被一只大上一号的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那物上。“就是这儿”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26我帮你舔舔? 左翳热切地望向温向暖,黑沉的眸光泛着湿漉漉的水汽,小狗似的,巴巴地望着她,害怕被拒绝,透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温向暖板着脸,凝着脸色,“下次再不许开这样的玩笑了!” 左翳朝她讨好地笑了笑,尾指勾了她的衣袖,“暖暖关心我,我好开心的。这世上只有暖暖会在意我到底伤没伤,痛没痛。” 气还未安全酝酿成型便消失殆尽了,温向暖像一只膨胀的气球被打开了口子,一下子便瘪了,这样沉重的话她说得那样轻描淡写,温向暖心口突然被针刺了一下,她呐呐地说到,“还有毛毛呢,它会对你好的,我们是一家人。还有我的父母,他们把你当作亲人。” “嗯,我知道。”左翳仰着脸朝她笑了笑。 温向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把关注点放在手心下那团炙热的膨胀中,隔着棉质的睡裤蹭了蹭,左翳便眯着眼泄出了呻吟,低沉而性感,钻进耳膜,绕着神经。 温向暖没想到她能这样有感觉,联想到她已经两个星期未释放了,便产生了一股想让她舒舒服服射出来的莫名想法。 她自己也被这大胆想法惊了一惊,毕竟她没跟左翳在一起前的二十多年来,离性是那样遥远。但是这个想法坦荡而大胆,她并不排斥,在两人的亲密关系当中,谈性色变可不是一个维系良好亲密关系的好行为。 “暖暖,再摸摸它...”左翳几乎是压着嗓子从鼻腔里哼出这句话,黏黏腻腻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温向暖觉得自己有责任满足她另一半的性欲,正如左翳在她性欲最强的时期,摸她舔她,用手指,用手,用性器,满足自己一样。 手指顺着腰线钻进内裤里,想法是大胆而热烈的,但行动还是带着根深蒂固的矜持,小心地发颤地包裹住了滴着清液的龟头。 掌心沾上了粘腻的液体,温向暖照着之前左翳教过的去做,用手指揉,用手掌蹭,用大拇指的指腹抵住流出清液的马眼,轻轻地磨,使得突出的指腹陷进去,蹭到马眼里面,这样,她等待着左翳舒服的呻吟了。 “嗯......” 左翳抬了抬跨,往对方柔软的手心里撞。 她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慢慢地鼓起来又慢慢地瘪下去,微喘着气,没法闭拢了,嘴角亮晶晶,是唾液的痕迹,脸颊上泛起了潮红,目光有些许的迷离,光线经过泛着水光的眸子,折射出华丽的光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温向暖。 温向暖心中突然涌现了一股成就感,原来自己掌控别人快感是这样的心情啊,在之前的性事里,左翳主导着自己的快感,当时她的心情跟此刻的自己是一样的吧。 “这样会舒服吗?” 温向暖用湿滑的手心顺着柱身的弧度撸动着,结束这个动作时是将掌心滑至龟头,打着圈似的磨着湿润的顶端。 “哼......继续,别停...” 左翳的双手攥着床单,手背的骨,青色的血管如同嶙峋的山脉,绷紧了呈现出来。 温向暖嫌隔着睡裤内裤太费力,于是便一手托着左翳那物一手扯着她的裤,睡裤宽松,内裤弹性好,她不怎么使劲,便弹出了一条雪白泛着肉红色的性器。 温向暖从前害羞,只在余光中瞥见过左翳的性器,觉得不像人们说的那样丑陋,是她看了不会露出排斥的神情的。 这还是第一次,在白炽光底下清晰地仔细端详左翳那物,色泽白净,柱身笔直,到龟头处有些往下弯,充血膨胀后更是沉甸甸的一大团,这是第一印象。 再细看能够发现柱身上绕着的筋脉,两颗囊袋有不算干瘪的褶皱。 是精致的,原来是它将自己在欲海中冲撞得沉沉浮浮。 她停顿的时间太久了,左翳受着不上不下的情欲的折磨,开口催促,“暖暖。” “我帮你舔舔?” 27吞下去 左翳的瞳孔一下子便放大了,她还来不及阻止,温向暖便托着孕肚俯下身,龟头被含进了一个柔软水润的湿热密闭空间,温向暖嘬了腮,收拢口腔,下身便被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又紧致又软滑。 被阴茎压着的舌面还轻轻蠕动着,舌尖搔着能触碰到的柱身。 一阵强电流钻进了左翳的腰窝处,她的腰胯不自禁地细微抽搐着,她强忍着按住温向暖的后颈,将自己的性器全然塞将进去,狠狠地抽动着,让她发出呼吸不顺的呜咽。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却在她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她咬紧牙关,憋得眼睛都发红了,捏着温向暖的下巴让她张口,往回收着臀,将性器从她口中滑出。 肇事者还特别无辜地望着她,朝她眨了眨眼,声音透着迷茫与困惑,“不舒服吗?” 她的潜意识是这样该是舒服的呀,原理跟性交应该是一样的,难道? “我的牙齿刮着你了吗?” 说完她还用舌尖舔了舔上齿,红润的口中隐约伸出一点艳红的舌尖,这是个极具挑逗性的动作,可做这个动作的人却表现得那样不带一点欲色。 正是这种无意间的举动才能激发人的遐想,思维扩散到无边无际的地步了。 “不是,你怀着毛毛趴着会很难受,也容易压着肚子,用手就好了。” 左翳的声音异常沙哑,眼眸黑沉沉的,眼白处还有几条刚才憋出来的红血丝,鬼魅般有些吓人。 温向暖转着眼珠子刚想说没有很难受,可能用嘴她能更舒服,毕竟原理相同,但她一低头便看到了左翳的眼神,吓得将那些就在嘴边的话吞下肚了。 “哦,好吧。” 温向暖重新将手扶上去。 却听到左翳传来的暗哑声音,“等会可以让你吃。” 不是舔吗?怎么是吃?温向暖带着疑问动作着。 直到左翳射在她的手心里,她刚想转过身去扯桌上的抽纸,擦掉满手的粘液,却被左翳拉住了那只干净的手的腕子。 “吃一点。”左翳的眼神转到她那只全是白花花精液的手。 温向暖的眸子一下子便瞪大了,圆鼓鼓的,铜铃似的,她惊讶地未微张着口,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左翳发出一声轻笑声音有着性事过后的魇足,磁性的,很好听,她用这样好听的声音说到,“刚才不是想舔吗?暖暖,你舔一下那个我会很开心的,比你舔我还爽。” 温向暖的下颚有些艰难地移动着,手心里的那滩东西泛着淡淡的麝香,有些腥,左翳饮食清淡,射出来的东西是不难闻的,但是,要吃这个,就实在是 左翳见她犹豫,便放软了声音,眼尾也耷拉着,尾音拖得长长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她的腕子。 “暖暖,舔一下嘛,就一点,我成天呆在床上躺得骨头都酥了,好难受。” 温向暖看了一眼卖乖的左翳,无耐地叹了口气,她受了这样多的苦,满足她一下又如何呢。 她抬高了手,犹豫着移到面前,狭长的眼眸正期待地望着她,她艰难地伸了一点舌尖,卷了手上的一点浊液,含进嘴里。 左翳兴奋得吸着气,她的声音干干涩涩的,透着无限的期待,“暖暖,吞下去。” 温向暖觉着自己含了一块烫手山芋,吞又不是,吐又不是,只等到两腮的唾液堆积到产生下意识的吞咽后才喉头一滚动,将那浊液咽了下去。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28欢迎回家,我的暖暖 左翳在医院总共待了一个月,在一个还算晴朗的日子出院回了家,浮雕铁门被缓缓打开,一抹冰冷的金属光泽自一角闪过,中央的那栋别墅如同一颗温婉的珍珠卧在翠绿的草地里,老树粗壮的分支下垂着一只秋千,在风中轻轻地摇摆着。 她一个月未回来,竟有些感慨。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月的时间能有这样漫长,从前我在外头,一年,两年,回来时也没有像今天这般触动得这样深。” 额头轻抵车窗,左翳的声音有些悠长,仿佛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的一声飘渺的呼唤。 “是因为受了伤的缘故吗?” 温向暖捏了捏左翳的手心,她的眉眼间流露出了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左翳也不至于受这样重的伤,差点丧命,如果那根钢管再往左哪怕偏一毫米,一想到这个,脑海重中直直闪过没有生命体征的一张完全失去了血色的脸。 温向暖心口一阵发紧,她闭了闭眼,才将那莫名的恐慌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不,从前它只是一座房子,因为你的存在,它成为了我终于可以称为家的地方,在这间大宅里我所经历过的所有苦难与折磨,那些我以为昏暗得要将我完全吞噬的艰难时刻,那些闭上眼再也不期待第二天曙光降临的时刻。” 温向暖听着这些,只觉着鼻头发酸,泪花在她眼眶中打着转。 她很少听到左翳讲述她的过往经历,但是从她一身的伤疤也能窥见那个小小的左翳到底承受着怎样的苦难与折磨,她有时候会抚着左翳背上突起的疤痕,指尖颤抖,有那么一刻,她竟会恶毒地诅咒那些人。 左翳握紧温向暖的手,白皙的额头印着一个浅浅的红印,她的目光愈发坚定了起来,露出十分释然的微笑,“如果我只有经历过这些,才能遇见你,为了感谢命运,我能够再忍受十......” 温向暖连忙伸手抵住了左翳张开的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左翳的神情是轻松的,眼睛明亮沉静,没有一丝阴翳与挣扎,过往的那些痛苦与挣扎像是桌面上盖着的一层薄薄的灰尘,风一吹,便将整张桌面上的尘卷入了空间,一晃眼便消失不见了。 手指被柔软的唇瓣含住了,一张一合地亲吻着,让温向暖联想到了那张扇贝动图。她的沉重的心情被左翳沉静平缓的眼神扫开了。 她发出一声低低地轻笑,伸手握了温向暖的腕子,对上温向暖的眸光温柔而缱绻。 “暖暖,我不要你为了这件事情自责,你记住,你没有欠我的。” 车,正巧停了下来,左翳拉开车门,扶着司机的手臂下了车,她稍稍弯腰,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出院前剪的短发发梢在阳光下闪着金光,整个人都被暖阳笼罩着,温暖而耀眼。 温向暖这才意识到原来太阳从厚厚的云层中露出了脸。 她对着车里的温向暖笑得灿烂,“欢迎回家,我的暖暖。” 29关心则乱 怀孕的第八个月,时不时的漏尿让激素影响下状态本就不稳定的温向暖几近奔溃。左翳放心不下,便开启了居家办公模式,除了必须出席的会议,其他的都采取了线上会议。 一天,温向暖要去书房找本书,刚打开门,还没跨出去一步,便感觉到双腿间涌处一股暖流,她掀起裙子,绕过高耸的肚皮,看着浅黄色的液体顺着脚踝流到拖鞋上,然后再浸染地毯,留下一滩令人难堪的污渍。 那一刻,温向暖脑子里绷紧的最后一根防线就那样”啪”地一声断了,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双手掩面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感受到尿液断断续续地滴落,她的脑子一片嗡鸣,整个世界已然崩塌。 左翳当时正在书房旁特意开辟的小型办公室开会,她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指轻托着下巴,认真地听着市场总监的分析报告,右手握着笔在一份材料上标出关键重点信息。 “经过大范围的网络调查,我们下一季度可以在XX方向......” 厚重的门开了一条西缝,那是左翳刻意留的,房间隔音做得太好,门一关死,外边什么动静都听不到,左翳仿佛长了第叁只耳,专门留意温向暖的举动。 在距离的稀释下,温向暖很轻的哭声顺着门缝钻了进来,上一秒还看着左翳凝着眉头在思索,下一秒便看到他们的顶头上司疯了一般地冲了出去,众属下看着屏幕上还在摇晃的椅子面面相觑。 李锐却习以为常站起来,轻咳一声,扫视了一圈,待场子的躁动平复下来后才冷静地说到,“王总监,您请坐下。”他伸手朝仍站着的精明干练的女人示意了一下,接着收回目光又说道,“请大家稍作等候。” 李锐缓缓坐下,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 倒是说,左翳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那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温向暖。 冷血无情杀伐果决的左翳也有这一天? 真是应了那句话了。 一物降一物。 冷笑笑到一半,李锐想起自己竟连个要关心的人都没有,凝在唇角的冷笑也就变成了自嘲。 左翳急匆匆推门跑进来,看到温向暖脚下浸湿的深色地毯便知道了原由。 “暖暖,是我。”她上前拥着温向暖,声音放得很轻,像对待脆弱的小孩那样贴着她的侧脸,安抚地轻蹭着。 温向暖现在确实脆弱得不像话,已经拆了线的部位隐隐作痛,左翳太心疼她了。温向暖很少哭的,除去她在床上弄得她之外,温向暖真是极少哭的。 怀毛毛这段时间以来,脚肿,奶儿胀,发胖,都没有什么,但是漏尿这个真的让她奔溃了。 如果知道是这样,左翳断不会执意要孩子,让孩子成为温向暖的牵挂,她当时的想法多么固执可怕啊,有了孩子,温向暖就永远不会离开她了。 但有了从鬼门关走过一趟,左翳只想温向暖好好的,幸福的,快乐的,她不想让她受一点伤痛,委屈,就像她原来那样生长。左翳有时候想,如果温向暖没有遇到她,是不是会过得更好一些? 这个问题不能细想,一往深处想,答案便毋庸置疑了,伤她最深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为了让她幸福,她最该做的难道不是放手吗?可她呢,温向暖离开后,她该怎么办,孩子呢?孩子又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无解。 她们就该这样纠缠下去,生生世世。 “呜......我,不想见到你...” 眼泪砸到左翳手背上,很烫。 说话的鼻音很重,温向暖边哭边说,断断续续的。 左翳心都要碎了,“好,不见,我们不见,带你去浴室好不好,待会儿要着凉了。” 整栋大宅恒温,始终保持在适宜的温度,最是不需要担心着凉的,但关心则乱,也就不足为奇了。 30小逼这么湿了,直接插进去就好了吧 打开浴池的水龙头,左翳摸到温向暖的手脚,已经有些凉了。 打开花洒,在手背调试好温度,左翳才将温向暖的裙摆撩起,褪去内裤,细细冲刷着。待池子里的水满了后,才将温向暖的衣服整个的脱去,抱她进池子里泡着,暖暖身体。 拧了帕子,温柔地擦拭着温向暖哭得红肿的眼。 温向暖已没有更多的眼泪可以流了,哽咽着抽着气。 “暖暖哭成小花猫了。” 左翳用指尖点了点通红的鼻尖,轻笑着说到,堆在手肘上的衬衫衣袖不小心沾了水,潮湿的范围立刻晕开了一大片。 温向暖看着她,突然分外委屈,眼尾、嘴角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嘴一瘪,一副要哭的模样,湿漉漉地伸出手要她抱。 左翳自然是拥住了湿漉漉的水妖。 温向暖攥着左翳衬衫的胸襟,留下两团潮湿的印记,对着左翳白皙脆弱的脖颈便是一咬。 “嘶......” 身体在突然的疼痛下产生瞬间紧绷,只一秒,左翳便放松了下来,半垂着眸子,目光落在微波荡漾的池水上,顺从地伏在温向暖肩头,甚至还稍稍往反方向偏了偏头,露出更多的肌肤,任由温向暖咬着。 温向暖尝到了一点腥甜的血味,她松了口,舌尖舔了舔门牙,那股子铁锈味更浓了。左翳肩上留下了两排深陷的牙印,其中上排中正对中间的两颗破了皮,血,便是从这儿流出来了。 血腥味残留在口腔里,冷了,愈发腥了,看着血一点点沁出来,温向暖突然涌上了奇异的念头,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她复倾身,温热柔软的唇贴了上去,用力地吮吸着。 直到,再也吸不出来什么了,唇舌依旧贴着那处,用含糊的气音说到。 “想要......” 口腔里的热气顺着发声的动作哈在脖子薄薄的肌肤上,抑制不住地,半边身子的毛孔都立了起来。微不可察的战栗从脖颈传到小腿肚。 “想要什么,暖暖,我都给你。” “想要粗暴一点的。”温热的唇碰了碰耳垂,左翳瞬间便知道了温向暖话里的意思。 “是因为刚才的花洒吗?” 浓密卷翘睫毛半遮半掩下的深邃眼眸已经聚起了两团暗色,阴翳得像暴风雨肆虐前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前夕,声音沙哑得仿佛在粗粝的砂纸上狠狠摩擦过,有些刺耳,但跟多的是如墨一般漆黑海面下暗潮涌动的危险与极致的性感。 “是。” “把你肏得在床上抱着肚子爬好不好?” 左翳故意压低了声音,低沉磁性地仿佛空气都产生了震颤,勾着绕着温向暖敏感的耳根。内容大胆并且露骨,温向暖的耳朵瞬间通红。 丰腴柔软的身子颤了颤,接着便被整个地从水里抱起来了,”好”字哽在喉咙尚未吐出,便被支离破碎的惊呼打断了。 精致的贝壳纽扣被粗暴地扯下,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定制衬衫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接着是其他的衣物,散落在其周围,像一朵糜烂而衰败的残花。 赤身裸体的左翳仿佛上帝最精心打造的艺术品,既有女性柔美的曲线,薄薄肌肤下又充满着力量感。她是太阳神阿波罗,她是爱与美神维纳斯。交错的伤疤将她从高不可攀的殿堂拉了下来,像一团冰冷的寒玉,仍旧睥睨着。 温向暖裹在浴巾里,痴愣地看着左翳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自己心口上,心脏跟随着脚步的节奏跳动着,艰涩地咽了咽唾液,紧张又期待。 胯下的巨物让她羞怯地半垂头,又忍不住从眼睫下悄悄地去看。 左翳连那处也是通体雪白的,像一根粗壮的玉柱,龟头是色泽干净的肉红色。 舌面扫过上颚,她含过,散发着麝香,有点咸,左翳饮食清淡,体液并不难闻。嘴要张得很大,不久后下颌就会发酸。舌尖顶了顶左腮,那种酸胀感仿佛又出现了。 左翳看似粗鲁,实则用了巧劲地将两条依旧纤细的白腿分开,红艳软熟的下体便露了出来,湿漉漉的,泛着热气,大腿根部白腻的软肉晃出了一点肉浪,女人小鹿般圆润可人的眼含着氤氲的水汽,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带着欲色,带着渴求。 这场景着实淫靡得不像话。 “小逼这么湿了,直接插进去就好了吧。” 31粗暴H 左翳眼眶紧得发酸,声音也紧,故意带了点不在乎甚至是轻视的语气。 肩胛骨绷出好看的紧致线条,像趴伏着随时等待进攻的美洲豹,一手搭在温向暖膝盖上,另一只手并拢着二指直接插了进去。 最粗的指关节卡在穴口,红艳的小嘴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粗糙的指腹摩挲剐蹭着嫩极软极的肉壁,那些滑腻的软肉自插入时便迫不及待地缠着她的手指了,亲着吮着包裹着,生怕她离开了。 温向暖想要的粗暴是动作粗暴,那种不顾她的感受重重地插入、抽出,但又不是真的强暴,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刺激很强烈,身体会很爽,但她又会违心地说不要,要逃,其实心底又是隐隐地期待着的。 可以有侮辱性的语言,但不能没有爱抚亲吻跟拥抱。 左翳在做的便是温向暖幻想中的强奸,既温柔又粗暴,既凌辱又充满爱意。 “啊——” 饱满的乳房随着剧烈的胸膛起伏跳动着,枝蔓般柔韧的手臂交叉着虚护着乳房,纤白脆弱的手指打着微颤,红蕊也颤着,晃得人眼疼。 纤细的手臂被拨开,露出一只嫩豆腐般的奶,很快地被一只修长但有力的骨感的手握住了,捏面团似的用力揉着,抓着。 “疼,轻点...”温向暖控制着呼吸,小口地喘着气,眼尾被逼出了一点红,被拨开的那只手的指尖轻轻落在了嶙峋的手背上,柔顺地展示着自己的服从。 可对方却不买账。 “疼?” 阴翳的眼眸斜睨了温向暖一眼,说出来的话异常冷酷,“将另一只奶送到我嘴里,不然就扇烂你的逼。”说摆,还将手指抽出来,不轻不重地扇了鲜嫩蚌肉一般的嫩逼。 温向暖倒抽了一口凉气,瞳孔震颤,在左翳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下,颤抖的双手捧了奶儿喂到左翳嘴边,浑身羞耻得像只被喷枪喷熟的虾。 奶头碰到柔软的唇边,可左翳却不吃。 “要怎么说?” 冰冷无情又带着高高在上的狎弄。多肉的臀尖颤了颤,一股暖流从小口流了出来。 “请,请你吃我的奶。” 温向暖简直快哭了,羞耻与欲潮同时折磨着她,感觉下一秒就要在这极致的狂潮里死去。 左翳这才张了口,吃下送上嘴的柔滑奶儿,抚在另一只乳的手一直没停,从穴里抽出来的手指上沾满了粘腻的透明津液,扶着粗壮喷张的性器,在温向暖的惊呼声中猛地挺了进去。 温向暖被这猛地一肏,弄得翻了白眼,微张着口,头发凌乱潮湿地沾在脸侧,一副被玩弄坏了的破布娃娃模样。 左翳小心护着高耸的肚子,在温向暖快要咬到舌头的时候赶紧吐出奶儿,上前撬开将要闭合的齿,灵活的舌卷起安静的小舌,吮吸着唤回它的意识。 “呀,左翳,左翳,弄得太重了...” “肚子受不了了,呜——” 紧密贴合的下身被脔弄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顶撞到最柔软的巢穴,虚拢的手无力地打在左翳肩上,温向暖呜呜咽咽地求到。 左翳观察着温向暖的脸色,见她只是眉头微蹙,眼里并没有痛苦的神色,于是松了一口气,不留情面地说到,“好好受着。” 除去最开始的恐慌外,温向暖渐渐进入状态,以更加包容的姿态容纳那柄利刃。 恍惚间,视线落在左翳的耳垂处,身体像是小时候坐的海盗船一样,被撞击着摇晃得厉害,那点白皙的耳垂有了重影,不知哪处是真的。 如果她真的”不要”的话,边捏左翳的耳垂边说不要,那么左翳就会懂她的意思,动作会变温柔,无声的爱抚也会落在她身上。 她没有,则意味着她可以承受更多,更猛烈的性爱。 被丰沛的爱液浸泡着,每一次的插入都很顺畅,反倒是离开时,那些嫩肉还死死地缠着柱身,不舍它的离去。 手臂撑在床上,左翳叹息着说到,“小穴被肏了这么久还总是这般贪吃,看来是需要我时时刻刻堵着了。” 回应她的是温向暖甜腻婉转的呻吟,勾得人牙痒痒。 “小穴太淫荡了,暖暖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偷吃,被各式各样的鸡巴肏了又肏,都给外头的野男人肏烂了,又红又肿,小逼都不跟我亲了,是不是?” 说罢,重重地捣向微嘟的宫颈,硕大的龟头碾着宫颈朝旁边滑过。 “呀——没有,没有野男人。”温向暖被这一弄几乎是瞬间沁出了眼泪,藤曼似的手臂攀上绷紧的背脊,柔柔地将自己送上前。 “只有你......” 红润的唇瓣堪堪贴住线条凌厉的下颌,穴里的软肉也绞得紧了。 一股强有力的冲击直直打在宫颈上,持续而有爆发力,绵软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往后倒去,落在一条有力的手臂上,温向暖腿肚子打颤,快感将两人同时送上了高潮。 32生产 在五月中旬一个阳光明媚,温暖宜人的日子里,在左翳的陪护下,温向暖顺产产下一名六斤叁两,与左翳性别一样的宝宝。 温向暖生完后,一直握着温向暖的手给她打气、擦汗的左翳哭得像个孩子,掩面哭得泣不成声,满面通红。 在一旁非常有眼力劲的医生护士没有上前打扰两人,祝福地看着动情的两人,孩子乖乖巧巧地躺在小床上,吮着大拇指,不哭也不闹。 “好啦,哭什么,我跟毛毛不是好好的吗。” 纤白的一只手抚上了左翳的后颈,蕴含着母性包容的眸光深切地望着她,仿佛再看自己的孩子。 是的,孩子。 左翳是不仅是她的伴侣、情人也是她的孩子。 “暖暖,你辛苦了,我们就只要毛毛一个孩子,我们再不生了。” 粗鲁地擦拭着眼泪,浓黑的眼睫被在泪水的浸润下凝成一簇簇的,水洗过的眼眸愈发澄澈,如同雨后的湖水,乌黑的眼珠宛若宝石,沉沉地镶嵌在眼眶里。 左翳的声音还有一些哽咽,她俯身将脸埋在温向暖汗湿的脖颈里,鼻梁紧贴的部位是她的动脉,发出有力的跳动。 那么多血,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的左翳竟不敢正眼去看,双手紧握着温向暖温热柔软的手,做祈祷状地将额头贴上去,她心甘情愿地做着这个曾经她最不屑的动作。 虽然产房里的医生护士都是最顶尖的,但左翳还是害怕,如果万一呢?万一呢? 她竟将她至亲至爱的人陷于这种危险的境地,实在...... 左翳想想就觉得后怕。 左翳在发抖,温向暖知道她内心的害怕不安,对着将要把孩子抱过来的护士摇摇头无声地说不要。 “好啦,真的没事。”温向暖轻拍着左翳的肩,她状态挺好,下半身的麻药还没过,只觉着像是跑了一场半马。 “我很安全,从现在起我是一个伟大的妈妈了。” “我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一个是你,一个是毛毛。” 温向暖想让左翳放心,故意用很轻快的语气说着,说到最后竟”噗呲”一声笑出声来了。 “才不是,我是你老公。” 惹来左翳顶着红鼻子睁圆了大眼睛瞪她,下眼睫也是湿湿的,奶凶奶凶的,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与活力。 温向暖最乐意看左翳眼眸不沾一点阴翳了,她身上背负的过去太沉重了,有时候温向暖甚至怀疑那些残忍黑暗的过去是否在她眼眸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无论怎样都消不掉。 那样的左翳,温向暖太心疼了。 “老公,老公...” 温向暖放软了声音叫她,还伸手捏了捏她的红鼻子,笑得明媚。 左翳耳朵悄悄地红了。 两人温存了很久,才让护士把毛毛抱过来。 温向暖看着孩子熟睡时皱巴巴红彤彤的脸蛋,一脸宠溺,眼眸闪着一圈星光,小声到。 “左翳你看她,好乖......” 左翳只是嘴角含着笑,握紧了她的手。 33吸奶 第二天温向暖是被疼醒的,乳房肿胀得不行,温向暖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陪床的左翳便醒了,连忙翻身起来,亮了灯,扑到温向暖床边,紧张到,“怎么了,哪儿难受?” 秀丽的眉毛凝着,连鼻子都是皱的,“乳房胀...” 左翳将床调成能让温向暖躺坐着的角度,解开扣子,露出一对饱胀的乳房,沉甸甸的,伸手托着一只乳,似乎能感受到里面全是流动的乳汁。 先是轻轻揉捏着红肿挺立的乳珠,“暖暖,这样疼吗?” “不疼,你快吸一下,好涨......” 左翳将乳珠揉得绵软了才俯身叼住了,一边唇舌用着巧劲吮吸着,一边手掌揉推着乳房,不一会儿,左翳额头便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细白的身子微微打着颤,纤细脆弱的手臂环着埋在胸前的黑色透露,手指插进覆盖在后脑勺上的发丝里,太短了,抓不住。 温向暖挺着胸发出哭一般的呻吟。 “左翳,老公...老公,好涨...好难受。” 左翳没法应她,只加快了吮吸揉推的动作,战线拉得越久,温向暖越难受,边细边舔着奶头,舌尖尖甚至多次插进细小的乳孔, 爽痛涨,叁种感受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温向暖的神经里来回切换,温向暖简直被折磨得恨不得死去了,在痛呼中,她不断喊着“左翳...老公” 似乎喊着面前这个人的称呼便能减轻一点痛苦。 终于,在左翳重重地一次吮吸下,有一股水流冲出了奶孔,也带走了温向暖的痛苦,这一口初乳直直射进了左翳嘴里,左翳成了那个吮吸温向暖第一口奶的”孩子”。 喉管滚动了一下,第一口带着微咸的初乳便被左翳吞下了肚,黑色的头颅仍埋在柔软的胸前,喉管不停地滚动着,吞咽声在安静的清晨显得尤为响亮。 闹得温向暖有些脸热,双手攥紧了床单,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乳汁很快地从饱涨的乳房流出,左翳吮吸的动作很专心,手抓着乳房,顺着吮吸的动作挤压着。 鼻翼翕张,鼻尖额头都冒着汗。 温向暖看不过,用手心将那些汗揩去了,手掌被汗沾湿,湿热粘腻,温向暖却收拢了手指。 她产生一种非常奇异的感受,左翳就是她的孩子,在吃她的奶,汹涌的母性几乎快要将她淹没了,她情不自禁地轻拍着左翳绷紧了肩膀,仿佛在说让她吃慢一点,别呛着。 不一会儿,花瓣一般的唇便吐出了奶头,暗沉的鸦色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唇边残留的奶。 奶孔慢慢沁出一滴乳白的奶,然后滴落到胸下,被一只粗糙的手指刮了去,左翳伸出舌头卷去了那滴奶。 左翳的动作太露骨了,眼神的每一个流转,唇部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透着色情,跟温向暖眼中的”孩子”差的实在太远了。 温向暖冒了个大红脸。 右胸的乳汁已经几乎被吸尽,空荡荡的爽快,她推了推左翳的肩膀,嚅嗫到,“左翳,再吸吸另一边。” 左翳轻抚着那只被吸空的乳房,带着留恋,用大拇指指腹打着旋地揉着泛着湿意的乳孔,“暖暖,以后也让我吃你的奶,好不好,我想吃。” 吮吸揉捏温向暖的乳房,温热香醇的奶被吸到口腔里,顺着喉管缓缓留下,一直到胃袋,奶水经过的整条路径都是暖的,很温暖,很幸福,是左翳从未体会到的感受。 那个词眼已经呼之欲出了,是母爱,多么平凡又珍贵的一声呼唤。 左翳感觉自己好像变小了,变成了婴儿的模样,躺在温向暖怀里,吃她的奶,吸得满头大汗,然后叼着绵软的奶头酣然大睡,睡在一片比云还温软的怀抱里。 “毛毛,毛毛要吃的...”可左翳黑宝石一般的眼珠子露出的渴求目光太甚,温向暖眨着眼,吞咽了一口津液,“你可以吃一些的,如果毛毛吃够了的话。” “好...” 左翳咧开嘴笑了,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满足得像个孩子。 有了经验,另一边的奶通得很快,乳房里的乳汁也当然是全被左翳吃下了肚。 34你又忘戴戒指 温向暖在奶孩子,孩子刚满月,刚出生时红皱的小脸蛋已经撑平了,白皙光滑,小拳头紧紧握着摆在头侧,哼哧哼哧地吮着奶,像一只小怪兽。 温向暖仔细看着她的小脸蛋,怎么都看不够,每一寸肌肤她大概都能辨认出来。 “小月儿,小月儿...” 孩子的名字叫温江月,跟了温向暖姓。 含着笑与温柔的声音轻唤着怀里柔软的毛毛,闭着眼的毛毛也回应似的用小手蹭了蹭脸颊,温向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眉眼柔得都快淌水了。 低垂着眼眸露出饱满的乳房,被孩子的嘴吮含着,画面既圣洁又世俗。 温向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了,待从背后左翳探出上半身,脑袋钻到她胸下,抚上了空下的那只乳房,注意才被打断。 “呀——”温馨的气氛被打破,她敛了母性柔软的神色,压低了声音。 “喂孩子呢——” 仿佛立刻升起了一道防护膜,将左翳挡在外头了。 ”别闹”两个字几乎就要呼之欲出了,任谁听了她的语气都会灰溜溜地退到一边去,将空间让给这母女俩。 她们之间的连接那样深,就像两块磁铁,紧紧地吸在一起,在容不下别人的空间了。 修长骨感的手指不满地用了力道,柔软的乳房在掌心中变了形,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温向暖的眼睛。 秀丽的眉毛轻轻地皱了起来,是在嫌左翳打扰了她们。 左翳很是吃味,声音怪腔怪气的,“暖暖,你有了小月儿就不要我了吗?我进来好久了你都没注意到我...” “小月儿在吃奶呢。” 温向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攻击防备性,连忙放缓了声音,腾出手摸了摸左翳的脸,手掌托着她下颌线分明的颌骨,拇指轻抚着光滑细腻的腮。 小月儿似乎感受到妈妈的忽视,嘤咛了一声后踢了踢小脚,无意识地想要争夺妈妈的注意。 刚落在左翳身上的视线立马移开了,柔软的手心也毫不犹豫地从左翳脸上滑落,托着要闹的毛孩子的小腿,轻轻摇晃着哄她。 左翳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她盯着毛孩子穿着小袜子的脚,封闭的胸腔充斥着不断膨胀的气体,左翳将手心里握着的定制戒指含在口里,舌尖钻进戒指环里,套进奶头里,打着旋用光滑的边缘刮着微硬的乳头。 “左翳,你弄了什么?” 冰冷的金属质感让温向暖打了个颤,她去推左翳的头,却发现腰已经被她用双手锢着了。 是戒指,左翳的唇舌捂热了那枚戒指。 猩红的舌一吐,湿漉的银白戒指便挂在了同样湿漉的挺立红肿乳珠上,淫靡地反射着耀眼的白光,戒指微微晃动着,隐约能够看到内侧刻着的Zamp;W字样。 窗帘整片地拉开了,初夏的阳光温暖,微风和煦,云层轻飘飘的,被风吹得晃荡,光线那样足,一切都暴露无遗,就连最细微的东西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一边是孩子纯真地吸食着母乳,一边是沾满津液的戒指套在湿漉红肿的乳珠上,在这白日头里更显得淫乱不堪,看一眼便觉得万分羞耻,。 白皙腴净的脸上爬上了羞赧的潮红,温向暖伸手要取下来在半空中却被接了胡,牢牢地被握在一只干燥温和的手握住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抵在手背上,既硬又冷。 在温向暖腿刚伤的时候,左翳给她的无名指套上了这枚戒指,好像套上了这枚戒指,便牵住了她的心。待她的腿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在意大利一个富丽堂皇的教堂,在牧师的见证下,许下最庄重的誓言。 “你又没戴戒指。” “这戒指,”她甚至伸手拨了拨,阴鸷地眯着眼打量到,“就戴在这好了,免得总是忘记。” 一张稠丽又冷峻的中性美的脸,冷凝着,仿佛要滴出水来,深邃的眼眸里凝着阴翳沉郁,冷白的脸上只有一张嘴是红润的带着湿气,其余黑的眉,黑的睫,都生硬地可怕。 唯一生动有气血的唇张张合合,却吐出冷箭,齐齐射向温向暖。 35戒指塞穴 woo18.vip 左翳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她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温向暖心尖猛地一颤,连声音都软了几分,“要照顾小月儿,我不想戒指刮伤了小月儿的皮肤。” 戒指的存在感十分强烈,温向暖突然想起了那次,她也是取下了戒指 她戴不惯戒指,老是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茶几上,各种小桌子上,左翳每次都拉着她的手亲手给她戴上,她没看出左翳眼里的荒芜,依旧戴着不舒服了就把戒指取下来,随意搁在桌上。 左翳那天脸色格外阴沉,像是极力压抑着心中肆虐的猛兽。 “戒指呢?戒指又取下来了?” 温向暖这才将视线移到左手的无名指上,那个地方空无一物,没有负担的自在,她以为会像平常一样,戴上就是了。 “有点难受,取下来放在矮桌上了吧,待会儿我再戴上。” 便又把视线移走了,落在手里的书上,落在被打断的那几行字。 “在人生的某个时候,我们失去了对自己生活的掌控,命运主宰了我们的人生。这就是世上最大的谎言。恰恰是实现梦想的可能性,才使生活变得有趣。” 这段话,她反复看了好几遍。 左翳见她彻底无视了自己,心脏像是破了个大洞,空落落地直漏风,下颌绷得死紧,手里攥紧的戒指几乎要陷进手心里了。 她那样不在意她们的戒指,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存在,就像她一样,她也处于可以被随意丢弃的状态里。 一股酸气直冲天灵盖,左翳被熏红了眼。 她分开两条纤细却又有肉感的腿,钻进雾霾蓝色的裙摆里,食指挑开棉质的柔软亲肤内裤,将那枚沾染上了自己体温的戒指送进了紧致湿滑的甬道。 “啊——” 手里的书掉落在地,露出简洁漫画线条构成的封面:一个少年赶着一群羊,前往金字塔。 奇幻而富有哲理。 “左翳,你放了什么进去?” 犊羊一般的脸上圆润无害的的眼睛惊恐地瞪大,瞳孔里全是自己这个恶人。 左翳内心有些畅快了。 探入中指,在温向暖紧张的呼声中,将那枚冷硬的小环捅得更深,直到穴口含着自己的指根,再伸不进去了。 她捻了敏感极了的阴蒂,让温向暖瘫在她怀里簌簌发抖,甬道喷出的爱液浸湿她的手背。 柔软无力的手搭在她的手臂上,发出哭一般的呻吟,“把它拿出来,我,我再不会取下来了” 被泪水浸湿的漂亮眸子始终映着她身体的一部分,左翳几乎战栗地叹了口气。 这种感觉真好。 她没有应温向暖的话,待穴够湿了,便解开皮带,掏出肿胀的阴茎,微笑着挺入了窄小的穴口,将那枚金属环顶得更深。 “我们的对戒没有哪个地方会刮到她的皮肤。” 她的眸光漆黑得像是两口枯井,空洞幽深,散发着阴森的寒意。 “暖暖,给月嫂带吧,而且,”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正巧一片云停在窗户上空,挡住了黄灿灿的阳光,室内瞬间昏暗了下来,蹲在温向暖面前的左翳更显得诡谲沉郁。 “也该给她断奶了,不然她老缠着你。” 把玩着温向暖纤白的手指,捏了捏柔软的手心,左翳淡淡地说到。 一石激起千层浪,温向暖又怕又慌,“不,不能这样” “别着急,我说说而已。” 左翳取下了戒指,抽了纸巾将唾液细细擦拭,干净后拉起温向暖的左手,为她戴上。 免*费-首-发:ṗσ⒅yu.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36彻底忽视 温江月是个变脸宝宝,温向暖抱她的时候总是笑,露出没有牙的红花花的牙龈,两只眼睛眯成一条小缝,笑得双手双脚靠在一起。 别人抱她的时候也不哭,冷冷的,再怎么逗她也不笑。 左翳打趣到给自己造出来个小情敌,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咧出一个开心的弧度,笑眯了的眼被浓密的黑眼睫一掩,落在攥着温向暖衣服的咿咿呀呀的毛孩子身上的视线却是冷箭似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言不由衷。 温向暖总是操着吴侬软语,小月儿小月儿地喊她,左翳时不时也当着温向暖的面逗逗她,待温向暖短暂的离开时,她脸上的笑便瞬间凝了下来,唇角抿成一条冷线,淡色的唇轻启。 “毛孩子。” 温江月四个月的时候体格要长得比一般的小孩子要大,这是左翳唯一欣慰的地方了。 左翳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一大一小两人”含情脉脉”,温向暖的眼眸柔得要滴出水来,抱着毛孩子的样子就像捧着一个稀世珍宝。毛孩子也呵呵笑着。 好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左翳顿时很是吃味。 她从背后整个地环抱着温向暖,下巴轻搁在她肩上,细细嗅着她身上的暖香,柔柔的,包容的,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一些。 再忍受几年,等毛孩子叁岁了便可送到幼儿园去了,左翳告诫自己一定要有耐心,如果她在温向暖面前表现出一丁点对孩子的不满,以温向暖喜爱孩子的程度,她一定会排斥自己的,为了这个毛孩子。 温向暖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左翳脑袋,抚了一把黑长的头发,左翳留了一头齐肩的头发,黑暗精灵似的,妖孽又俊美,依然是分不出性别的美。 对方稍长的发尾钻进衣服领口,搔着锁骨下方的薄薄的肌肤,有些痒了。 温向暖轻笑着晃了晃肩,“你回来了。” “嗯。” 左翳贴在温向暖耳边从鼻腔哼出一声沉沉的嗯,低沉带着磁性,半边身子瞬间酥麻一片。 形状优美的薄唇已经贴上来了,急切地挑开牙关,舌头带着一股莽劲冲了进来,卷了舌头便用力的吮吸。 “唔——唔” 左翳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下颚,她半偏头,左翳伸长脖子,她们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热烈的亲吻着。 温向暖尝到了咖啡的醇香,心想待会儿一定要问左翳今天喝了几杯咖啡,她混乱地想着,年轻人连呼吸那么烫,喷洒在脸上,感觉肌肤都要融化了,粘稠的一滩也要纠缠着。 温向暖因为缺氧,脸上很快地爬上了两抹红晕,衬着水汪汪的两只弥漫着水汽的眼,左翳腹股处立马起了骚动。 分开的两张红唇都在喘着气,左翳捧了温向暖的脸,她脸上艳过桃花的潮红在她心头猛地一撞,她舔了舔下唇,又吻上了令她魂牵梦绕的饱满的红唇。 小月儿睁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觉得有趣,咿咿啊啊地笑着,小手小脚蹬个不停,小嘴开心地吐出小泡泡。 怀里的动静让温向暖立马清醒,她的手放在左翳脖颈处将她推开,露出一张略带不解的含着些许红晕的海妖之眼。 温向暖摸了摸她的脖子喘了好几口气才说到,“小月儿,小月儿在看。” 在她的手离开左翳的脖子,去抱温江月的时候,左翳的眸子瞬间暗沉了下来,那双海妖般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小月儿看了她一眼便要哭,温向暖连忙安抚她,亲她的小嘴,脸蛋,毛孩子立马欣喜地展露笑颜,温向暖见状也笑。 只有左翳这边的气压是低的,温向暖一心扑在孩子身上,彻底忽视了左翳。 左翳垂了眼眸,长而密的眼睫斜斜挡住了一双眸子,微微颤了几下,再掀起眼睫时,危险而沉敛。 她低头亲吻着温向暖露出的一截莹白的颈子,手,顺着衣摆钻了进去,腰腹的每一处都被细细摸了个遍。 37抱着孩子被插? 温向暖生完孩子后,腰腹更加软了,从前平坦的小腹有了一点肉,摸上去的手感非常美妙。 修长骨感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内衣衣扣,在背后的姿势,玩弄乳房更加方便。 两团奶儿软得过分,揉着揉着便加大了力道,动作也愈发靡乱。 食指中指夹着大了一圈的绵软乳珠,用最粗糙的部位摩擦着,尖尖的食指指尖还抠着凹陷的乳孔。温向暖细腻的肌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些挺立的毛孔抵着左翳的手心,觉着有趣,她用指腹一颗颗摸过去。 玩到手心里的乳儿发了热,左翳才松了手,伸到鼻尖前嗅着,全是暖暖的奶香。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黑色的头颅从腋下钻到温向暖胸前了,撩起衣摆,她将唇舌贴了上去,蠕动着,吮吸着,温热的乳汁便流入干涸的喉咙,流向左翳那颗吃味到龟裂的心田。 温向暖知道平常因为自己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小月儿身上了,左翳被自己忽视太多了,心中是对她有愧疚的,也就对左翳愈发纵容了。 她抚着左翳绷着的后脖颈,细细摩挲着,孩子也安静地看向她俩,黑白分明的眼睛纯粹,温向暖当小月儿还不记事,也就由着她做这些了,待孩子再大一些是不能够这样的,温向暖心想。 左翳吃完了一只,抬起脸来,嘴角沾着奶渍,目光炙热到烫眼,深深地凝视着她,温向暖没能理解这目光的含义。 拭了她唇角的奶渍,轻声问她,“另一边还要吃吗?” 左翳向来是要吃两只奶的。她好换另一只手抱着小月儿。 只见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暗哑,目光灼灼,“我想吃你。” 抚在腰侧的手心是滚烫的,温向暖大惊,眼睛睁得圆圆的,浅棕色的瞳孔震颤着,红润饱满的唇瓣蠕动着,“不,不行。” 她放软了声音,“晚上好不好,晚上再做...小月儿还在呢。” 听到那叁个字,左翳的瞳孔便竖尖了,“不好。” 不带一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温向暖的心尖颤了颤。 左翳从背后抱着她,温向暖抱着小月儿坐在左翳的性器上,粗长的性器深深地,深深地插入了甬道,温向暖感觉这性器似乎顶到了她的心口。 因为紧张,湿滑柔软的穴道紧紧地裹着她的性器,每进入一点,顶端的龟头都受着极大的阻力,穿过层层迭迭的紧致肉浪,但只要挺进去了,便来到了鸟儿的天堂。 左翳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她紧紧环抱着温向暖簌簌战栗的温香软玉,贴着一侧脖子压低了声音,“暖暖,舒服吗?我们好久没坐着做了,是不是进得好深。” “呜——” 温向暖一张嘴便泄出了细碎的呻吟,小月儿在她欢快地扭动着小身体,牵扯了相连的私处,又是一阵战栗。 温向暖缓了好久才说道,“别说这些。” 左翳看她耳根红彤彤的,发出一声轻笑,坐着也能轻松地挺动着腰臀,“她还听不懂呢,是不是,小月儿。” 说罢她还伸出手指点了点毛孩子柔嫩的脸颊,这会儿倒是看这毛孩子不那么不顺眼了。 她锢着温向暖的腰肢,每一次挺入就像是一次征伐,顶端小孔留下的粘液便是标记,要让她全身都染上自己的气味,这样,谁都不可以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就连孩子也不行。 她只能是属于她的。 不知道左翳今天怎么了,每一下都直直捣向最柔软的巢穴,又深又用力,温向暖越是忍着呻吟,那股子快感便越是在血液里烧得旺盛。 她张着红艳艳的口,仰着脖子往后靠在左翳肩膀上,好想尖叫,可是不能,孩子还在怀里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 温向暖越不想叫,左翳便顶得越深,一只手捏着乳头,另一只手钻到相连的两处,寻了小阴蒂,用指腹用力磨着。 温向暖蹭着左翳的颈,求饶似的说到,“老公...老公别,别弄那儿。” 探着身子往上伸,想逃。 阴蒂一但落入左翳手中,只要左翳想,便能是温向暖发出淫乱至极的浪叫,温向暖不想在孩子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 用含着春意的软软的声音不断地喊着”老公”。 狭长的眼眸憋得发红,左翳按下温向暖想逃的腰,捏着冒尖小阴蒂的手一个用力。 “啊——啊——” 温向暖浑身抖得宛若筛糠,一大股温热的水铺天盖地地浇在龟头上,烫得左翳的腰臀也抖了抖,按着温向暖的双手愈发用力,鼓起嶙峋的青筋。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尾骨传来一片酥麻爽利。 温向暖在自己的高潮以及左翳的射精当中摇着头呻吟着。 过后她瘫软在左翳怀里,羞耻地闭上了眼。 小月儿黑白分明的眼好奇地看着她们。 38暖暖主动坐上来我会非常开心的 温向暖哄睡了小月儿,小月儿躺在她的专属小床上,一手握成拳靠在腮边,像个小天使,温向暖只是看着她表情便软化了,手搭在小床的栏杆上,目光柔柔,怎么也看不够。 才六个月,眉骨鼻梁已经可以窥见左翳的影子了,高眉骨高鼻梁中又糅杂了温向暖的柔和,非常精致可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宝宝。 “夫人您回房吧,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 小月儿有一个专门的婴儿房,由有经验的月嫂带着。 “好,辛苦您了。” “应该的。” 月嫂是南方的,操着一口吴侬软语,性格温和,做事细心认真。 温向暖回到主卧已经九点半了,左翳没在,去书房,也没在,那就应该是在...... 她下楼取了水,朝二楼走廊尽头走去,还没靠近,喘息声,打击沙袋的闷声便传到了温向暖的耳朵里,她推门进去,左翳也听到了动静。 转过来的一张脸紧锁着眉头还保持着凶狠,目光锐利,黑得发亮。 发带已经湿透了,脸上,脖子上,胸膛上流淌着热汗,在灯光下闪着健康而有攻击性的光泽。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润了,浑身湿漉漉的,散发着热气,以她为中心的周围一小圈空气都变得氤氲了,模糊混沌着。 隔这么远,温向暖都能看到她浓密的眼睫沾染了水汽,凝成一小簇一小簇的,胸膛急促剧烈地起伏,张着嘴喘着气,视线死死咬着她的模样仿佛要将她撕碎了吞下肚。 肩胛手臂肌肤下的肌肉薄薄的,但却充满了爆发力,性感狂放中又不乏精悍。 “小月儿睡了吗?” 左翳咬下一只拳击手套,又脱下另一只,动作随意洒脱,迈开长腿叁步并作两步走到温向暖跟前,取过她手上的水,拧开,往嘴里灌,喝得太凶了,有水顺着嘴角流下绷紧的脖子,和汗水融为一体。 “刚睡了。” 那细细的水流吸引住了温向暖全部的目光,呐呐地回答着左翳问的话,喉管吞咽鼓动的模样异常性感,她也跟着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汗,是新鲜的,有一点味道,但并不难闻,反而成为了情愫的催化剂,温向暖感觉皮肤有些发热。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左翳下巴上那颗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目的光泽,随着左翳的动作轻轻晃动着,最后终于从下巴滑落,悄无声息地沁入了地板。 温向暖竟生出一股可惜的怅惋感。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矿泉水瓶已经空了一半,她拧了盖子,放到地上后,正对面贴着温向暖靠过去。 温向暖只感觉在烈日正午被一股潮湿的海浪包裹住了,又湿又热,还夹带着淡淡的咸味。 一双圆润清澈的小鹿眼怔怔地看着从天花板吊下来的沙袋,不停地晃动着,眼里爬上了一丝羞涩。 “嘀嗒”一声,门在身后合上了。 左翳看到温向暖后颈紧绷着,小动物似的瑟缩着,她高,一低头便能看到温向暖紧张地抿紧的唇线。 已经是她六个月大孩子的妈了,反应依旧羞涩,宛若未经人事的处子。 她勾了嘴角,邪魅地不得了,眼里闪过戏谑,故意用被汗水浸了一层又层的已经有些黏腻的手掌,撩起短袖子,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臂。 “暖暖,害羞了?上次在医院不是想主动帮我口吗?今天也主动?暖暖今天主动坐上来好不好......那样我会非常开心的。” 左翳一边贴着润白小巧的耳垂一边说到,是不是叼进嘴里,用上下两排牙齿细细轻轻地磨着。 声线压得很低,魅惑地钻进温向暖的耳膜,产生一阵阵震颤。 耳廓被含进潮湿高温的口腔,那样敏感的地方根本经不住一点撩拨,几乎是贴上来的瞬间,被含住的耳朵的那半边身体皮肤上的毛孔已经争先恐后地立起来了,温向暖几乎腿软,只有攀着左翳汗湿的手臂做支撑才不至于滑落在地。 温向暖有些脸热,那时灯光那样暗,她衣冠齐整,而左翳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她动作着,她才发现,主宰左翳的情欲是那样美妙的事情。 但现在,光线那样明亮,所有一切细微的事物都无处遁寻,赤裸裸地袒露着。 “不行......”温向暖拒绝,不是没主动过,扶着摇摇欲坠的硕大阴茎,颤颤巍巍地将它吃进去,深深地坐到底,碾着柔软的巢穴,她会仰着头,淫乱地呻吟着,潮红攀到两颊处,艳似桃花。修长纤细的脖子露出来,自会有湿热的吻落在上面。 这个姿势能入得很深,轻易地就能将她送上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极乐世界。 但不是在这儿,光线这样亮,也没有床。 “嗯——” 她的动作没有随着温向暖的拒绝停顿下来,似乎预先知道了答案。 “好吧,暖暖要换别的来补偿我。” 39补偿是体内射尿 温向暖嘴刚张开,左翳便嘘声制止了她,“嘘——这个就不要拒绝我了吧。” “是什么?”圆润的眼睛闪着疑惑。 左翳微微挑了挑眉,“秘密。” 赤裸的两道白交缠着,手缠着颈,腿勾着腿,像是两条交脔的淫乱白蛇。 交缠中,左翳将身上的湿汗全抹到温向暖身上了,尤其是温向暖的胸乳,被她用自己的出汗最多的胸口蹭了又蹭,摩到两颗红果通红,颤颤地立在两团雪白的乳上。 直到,温向暖身上终于沾满了自己的汗液,左翳才满意地笑了。 汗水暴露在空气中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开始有了味道,和自身的体味混在一起,并不难闻,反而让两人的情欲烧得更旺。 漆黑窗外的树枝在夜风的吹拂下,一下下叩击着窗户玻璃,室内的两人却并未察觉。 潮湿的唇舌撞进另一处同样潮湿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卷着,缠着,共舞着,搅出狎昵的水声,互相交换着唾液,舌尖舔到对方的唇角,温向暖尝到一点咸味,她感到更渴了。 “啊——” 咸涩的手指插进了带了点湿意的甬道,柔嫩谄媚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吮着熟悉的指,那感觉非常怪异,但却令人产生了小小的期待。 可惊恐掩盖住了那层期待,温向暖踢着两条纤细却不乏肉感的腿。白玉似的两条腿被左翳轻易地压下了,手指进得更深,并拢的两只根部紧贴着紧张到不自觉翕张的穴口,直到再也进不去了,左翳才罢休。 “暖暖,乖一点。”左翳目光沉沉,汗湿的头发垂下几缕搭在眉骨上,没有敛着神色,被那凌厉的目光看了一眼,温向暖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是用小指勾着她的尾指,垂着眼尾,小声地说难过。 左翳发出一声轻笑,回握了她的手,几乎是宠溺地说到,“这就难受了,那接下来你可怎么办呐。” 接下来,什么? 温向暖一时没反应过来,左翳却在她纯净如水的眸光中感到劣质的灵魂战栗。 更大更涩的东西闯了进来,那一瞬间,温向暖只感觉像是伤口被泡在了盐水里,她在左翳怀里扭动着,穴肉绞得死紧,想把左翳的性器挤出去。 “左翳,快拿出去。” 温向暖几乎是发出了尖叫。 左翳被用力地绞住,电流从尾骨窜到天灵盖,紧紧抱住扭动的腰肢往下按,她动情地亲吻着温向暖的脖颈,便亲吻便挺动腰臀往销魂洞里抽插。 “不,暖暖要补偿我,小月儿占了你太多的时间了,你都不愿意看我了。” “我就是你们的工具人。” 剪得再短的指甲也能在皮肤上划出红痕,温向暖在左翳锁骨处划了好几道,模糊地听到她这样说还是很心疼的,尖锐的腌渍感过了之后,只剩下可以忍受的咸涩了。 “没有......” 她睁着水光潋滟的美目呢喃着说到。 “骗子,明明就是。” 左翳一口咬住了温向暖的鼻子,轻轻地开合。 “别这样说,你们俩对我都很重要。”纤白的手臂环上了左翳的脖子,小猫舔水一般舔吮着她线条分明凌厉的下颌线。 左翳知道自己再闹下去气氛就僵了,便不再说话了。 射精过后左翳并不像往常那般,埋在体内的阴茎奇怪地膨胀着,温向暖感到些许困惑。 直到左翳眼底闪着奇异的满足的光,奇怪地说了一句,“暖暖,这才是我想要的补偿。” 接着,一股从所未有的强大的水流冲到了甬道里,足足二十秒,温向暖呆楞着,闻到了一点尿骚味。 左翳尿在她的穴道里了。这个认知简直就像五雷轰顶一般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 却没有办法生气,左翳像是小猫一样在她怀里拱着,非常满足欣悦,小金鱼嘟嘴似的在她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真好,暖暖是我一个人的,对吗?” 温向暖看着那张满含期待的脸,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是。”她有些无力地开口说道。 “啊——”漆黑的眼睛瞬间亮了,温向暖就是点亮那盏灯的人。 算了,就当作补偿吧,自从生了小月儿,她确实是忽视了左翳许多。 40旅行 左翳磨了好久,终于磨到在小月儿满一岁的时候同温向暖的旅行。 白白软软的小模样已经跟左翳长得如出一辙了,缩在温妈怀里,乖乖巧巧地不吵也不闹,只是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温向暖。 温妈哄着摇了摇她的小手,教她,“跟妈妈挥挥手说再见。” 小月儿鹦鹉学舌,有些笨拙地学到,“妈妈...再见,小月儿,想...” 温向暖的心一下子便软了下来,从温妈手里抱过小小的小月儿,亲吻不断落在滑嫩的婴儿脸蛋上。 “妈妈当然会想小月儿了......小月儿也想了妈妈对不对。” 声音几乎有些哽咽了,泪光在眼眶里闪烁着,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孩子分开。左翳搂着她的肩给她安慰。 温妈看到这一幕也不禁起了泪意,她眨着眼睛把眼泪逼了回去,笑得欣慰,她唯一的心愿便是希望她的暖暖过得幸福。 “小月儿在我这你就放心吧,每晚打视频电话,就跟在身边是一样的,暖啊,你跟小左好好玩就是了。” 温向暖抱了好久才又将怀里的小团子递给了温妈,“妈,辛苦你照顾小月儿了。” 温妈拍了拍她的肩,“去吧。” 似人飞机宛若一只白鸽,灵巧而平稳地在瓦蓝耀眼的高空中飞翔,劈开厚厚的云层,留下一条笔直的通道。 窗外一片白蒙蒙的,像是带着镜框眼镜喝热水,吹一口气,热气全蒙在镜片上了。 左翳含了一口甜甜的果酒跟温向暖接吻,一点点渡给她,四片唇瓣密不透风地紧紧贴合着,鲜红的舌头擦着牙齿伸进了温向暖的口腔。 一如既往地如同龙卷风一般席卷着,清爽的果酒在口腔的温度,黏腻的唾液以及舌面狂热地搅动下气味愈发浓厚,质地愈发黏稠,被情欲熏得愈发醉人。 口腔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混合着果酒,达到了下意识想要吞咽的程度,纤白细腻肌肤下的喉管稍稍滚动,被煨得温热的散发着醉人果香的混合着两人唾液的果酒便被吞下了肚。 即使是微量的酒精,温向暖的眼睛也被熏红了,唇齿间全是清香的果酒气味,连交缠的呼吸都是甜的,触碰的肌肤温暖而干燥。 在距离地面四万二英寸的云层里,她们热烈地亲吻着,情窦初开时爱做的漫无边际的幻想在此刻变成了现实。 温向暖的情欲一下子便被点燃了,抚着左翳劲瘦的腰肢,舌尖舔着左翳灵巧滑腻的舌,吮吸着对方口腔里的唾液。 每一次亲吻都要会被吻到舌头发麻,嘴唇红肿,双眸含着一层浅浅的水,温向暖捏着左翳的衣摆,微低了头大口呼吸。 左翳用拇指捻了温向暖唇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她睁着一双红红的猫儿眼面前,将拇指送到唇边,深邃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温向暖的眼,色情极了地伸出猩红的舌面自下而上地舔舐着骨感的指。 “暖暖,你好甜。” 她的声音比酒更醉人,特别是尾音带了一点微不可察的喘,在空中打着旋地飘了两圈后才消失。 温向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浓黑轻盈的睫羽起起落落着,最后还是将头埋在了左翳的肩颈上,拳头虚握,往她胸膛上轻轻锤了一下,“太肉麻啦。” 41诱哄着让她坐上来 从乌黑发丝里露出来的耳尖泛着红,映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尤为诱人。 漆黑浓郁的眼眸愈发暗沉,温向暖生过孩子后身材不再像过去那般纤细了,而是覆着一层软肉,因着她骨架小也不会显胖,软软肉肉的抱起来很是舒服。 左翳很是轻松地就把温向暖抱起,双腿分开坐到自己腿上了,双手从背后拉开了温向暖修身连衣裙的拉链,分别拉下布料,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到令人惊叹的背,在耀目的瓦蓝色天空下,细腻得宛若油画质感,散发着圣洁的光泽。 深沉的目光黏在羊脂一般的背上,指尖轻颤着停在大片光裸的肌肤上不到五厘米的位置,好几次下定决心想要去侵染去破坏这神圣,让她从高高的殿堂跌落在地,以弥补心头总是存在着的隐隐的不安。 却总是在将要触及的一瞬收了手,停在半空,拢了手指握成拳后又一点点伸开。 温向暖确是不知道左翳的纠结,只是用凉凉的鼻尖抵着左翳温热的颈,回味着果酒清香甘甜的余味,她稍稍侧过身去看小桌上的酒杯,“我想喝果酒......” 说完便从左翳怀里钻出来扭过身去够桌上的高脚杯。 她这一动,便将整片的背脊往左翳手里凑,左翳心尖为之一颤,亵渎感之后是强烈的占有欲,疯狂地往上涌,压迫了神经,眼睛酸涨不堪,却仍舍不得眨眼。 心爱的女人跪坐在自己双腿间端着酒杯小口小口地饮缀着,左翳将裙子彻底拉了下来,堆在温向暖小腹上,解了内衣扣,放在一旁。 亲吻落在女人细腻的颈,胸膛上,甚至含了薄薄的皮肤嘬着,嘬出一个个印记,手钻进裙子下摆,直接撕扯了薄薄的蕾丝内裤。 喝够了果酒的温向暖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猫儿眼,被酒熏红了的脸颊也鼓了起来,,“左翳,说了多少次了,你这坏毛病该改改了!” 温向暖的音调是上扬的,语气添了几分幼稚,脸颊是发烫的,周围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蒸腾的酒精让她的兴致高昂了起来,有一种飘忽忽的畅意。 左翳却是讨好地笑着亲吻了温向暖纤细的手指,模模糊糊地说到,“最后一次。” 温向暖不相信她,微愠地瞪了她一眼,手抚上了左翳裆里的巨物,把玩揉捏着,孩子一般控制不了力道。 “嘶......”左翳倒吸了一口气,颦蹙了眉头,那处被柔嫩的手心揉搓得又痛又爽,愈发地膨胀了起来。 白皙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个鲜嫩的红苹果,水润的大眼睛凝了晨露,透亮清澈,温向暖眨了眨眼,声音是小孩子的惊诧,“它又变大了!” “嗯...”左翳用鼻腔哼出一声沉闷的气音,声线华丽而慵懒,“宝宝,嗯...把拉链解开,伸进去摸摸它,它太喜欢你了。” 微微的醉意抵消了平日里的害羞与矜持,纤细的十指灵巧地解开了拉链,拇指扣住裤腰往下一蹬,通体白皙,粗壮柱身缠着骇人筋脉的阴茎便整个地弹了出来,用力地拍在温向暖的手上。 温向暖先是微微一愣,而后捏着硕大的龟头,大胆地上下翻着看,真是怪物一般。 柔嫩手心的搓弄毫无章法,但对于左翳而言快感已经是十分强烈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嫣红的薄唇轻启,溢出浅淡的喘息。 更是挺了腰,将那处往温向暖柔嫩的手心里撞,硕大的龟头斜斜撞向纹理细腻的掌心,滴着清液的马眼碾着温向暖手心的软肉,软肉挤进去了一点,旋着摩梭敏感的内壁。 左翳绷紧了腰臀才忍住没在那一下射出来,忍过那一阵后,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宝宝,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那双邪魅极了的眼含着丝丝缕缕的春情,像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温向暖整个地包裹住了。 看着手心里的硕大,温向暖有些犹豫地抿直了唇,轻轻摇着头说到,“我不行.........” “可以的,”粗粝的指腹捏着既绵软又硬挺的乳果,嫣红嫣红的,樱桃果儿似的,让牛乳一般的肌肤泛起阵阵战栗。 “宝宝之前不是试过吗?想吞多少吞多少,我记得之前做的时候宝宝叫的好淫乱,爽到翻白眼了是不是。” 食指中指并拢了温向暖挤进丰腴的大腿根,寻了小口便插了进去,故意将水声绞得很大声。 温向暖喘了一声,羞赧地别开了眼,她怎么能用这样一张脸说出这样猥琐下流的话,而且... 还能不让人讨厌。 “老师......” 作者菌有话说: 晚上登上来看到突然多了好几条评论,很开心鸭?(?^o^?)? 42射精后留在b里小憩 乳儿被含进温暖的口腔,深邃迷人的眼自下而上地望着她,声音拖得长长的,带了点撒娇的模样。 左翳样貌愈发成熟了,像一坛陈酿,特别是眼睛,一不小心便会跌落她眼底的漩涡,可她还是会像16岁一样,带着可怜与期待地仰视着她。 怎么能不答应呢?温向暖呼出一口长气,那点酒精大概已经被分解了,她先前乘的股飘忽忽的虚妄消散了。 一只纤弱的手搭上左翳坚硬的肩膀,膝盖着力,将臀抬了起来。 吐出乳头,左翳的眼里闪着璀璨的银河,她笑得很是单纯,“老师真好!” 她抚着左翳粗壮的阴茎,往前贵走了几步,将硕大的龟头抵着潮湿柔软的穴口,她的动作已经熟稔了许多,毕竟这是左翳最喜欢的姿势,也是她最喜欢的。 长粗极了的阴茎能在她身体重力的作用下进入到极深的部位,让人无端地生出了一种被顶穿的恐慌,这时便会紧紧地缠抱住对方,在将近窒息的拥抱中找回那一份安全感。 柔嫩脆弱的私处整个敞开地坐在对方坚硬的耻毛上,随着动作不断地摩擦着敏感极了的逼穴,舒爽刺激得灵魂恨不得都要飞出天灵盖。 强烈的快感会让她丧失掉所有的理智,像个只知道流着口水淫乱呻吟的荡妇,所以,对于这个姿势温向暖是又恨又爱。 穴口刚抵上熟悉的龟头,便贪婪地往下吞咽,刚吃了半个龟头,温向暖便拧了眉头,“呜...好撑......” 悬空的腰臀发着颤,贴跪着的小腿肚也打着旋似的抖着,她正处于吞不进吐不出的尴尬状态,如果这个状态持续的时间太久,那么她便会整个地往下一倒,粗长的阴茎便会整个地撞她的穴道,将甬道磨得又辣又痛。 骨感修长的手因着她这句话从后腰往下滑,停在小巧敏感的阴蒂上。 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侧响起,热气蒸红了温向暖的耳,“宝宝,叫我一声,我就帮你。” 海棠枝蔓似的白皙双臂环上了左翳的颈,屁股翘得高高的,腰往下塌陷着,从左翳的角度看过去真是极美的曲线,她拍了拍软乎乎的臀尖,摇起一片臀浪。 “呜,老公,老公...” 粗粝的手指才好心地碾上了冒尖的小阴蒂,穴道涌出了一大股汁水,浇在左翳的龟头上,左翳闭着眼仰了头,呼出一口长气,手放肆地揉捏着手里的臀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温向暖腰酥腿软,就着吐出的汁水缓缓往下坐,直到艳红的肉逼紧贴着左翳粗硬的耻毛,两人同时吐出一口长气。 待适应过后,纤弱的双手抚着左翳的肩,骑马似的上上下下动作着,青丝在白皙极了的后背飞舞着,腋窝出了汗,囚禁了欢快的黑鸟。 没过多久,温向暖便大喘着气整个地软在了左翳怀里,紧紧缠抱,热烈亲吻,津液从唇角落至胸乳,亮晶晶地挂在挺立的乳尖上。 左翳双手扣着温向暖的腰,打桩机似的不知疲惫地频繁往上挺弄,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连褶皱的卵蛋都跟着挤进了穴口,粗硬的耻毛粗鲁地摩擦着逼穴,将温向暖柔软脆弱的私处磨得通红。 果不然,温向暖被操成了最淫荡的婊子,嗓子都给叫哑了,脸上的潮红胜过天边的晚霞,爽出天际,飞入云霄。 最后是长长的射精,又浓又多的精水冲刷着柔嫩的穴肉,温向暖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咿咿呀呀地发出哭一般的呻吟。 左翳摸着温向暖鼓起来的肚皮,扯了毯子盖在两人身上,却不着急出去。 “出去,左翳,好涨...” 温向暖闭着眼,推了推左翳的胸膛,却是徒劳,根本推不动。 “让我待一会儿,好暖。” 左翳用下巴蹭着温向暖的发顶,懒洋洋地说到,窗外是灿烂的晚霞,红彤彤的耀眼。 温向暖眼皮已经在打架了,左翳在她腰背处的抚摸按揉很是舒服,知道她是不打算出去了,也就由着她了。 43别...别顶进去 左翳经常这样,射完直接待在里面,或者将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将疲软状态下分量依旧可观的阴茎留在柔软滑腻的甬道。 年轻人的体力好,一晚上做个叁次依旧精力充沛,但温向暖不行,她已经叁十岁了,做完后连骨头都是酥软的,睡得昏沉,只有早晨悠悠转醒时下体的酸涨让她皱紧了眉头,左翳又塞了一夜。 背后紧贴着的是左翳温热的胸膛,腰上环着的是她的手臂,睡着了也是紧紧缠着。温向暖轻轻抬起左翳的手臂,不想吵醒她,难得的周末休息时间,温向暖想让她多睡会儿。 窗帘拉紧,灿烂的阳光被隔绝在外,卧室里昏暗幽静,悠长的呼吸搅动着安静的空气,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响动,因此,温向暖得非常小心,才能在不把左翳弄醒的情况下抽身。 在温向暖刚把手心覆在她手腕上的时候,左翳就已经醒了,但眼睛依旧是沉沉地紧闭着,只有微微勾起的唇角暴露了她装睡的假象。 温向暖屏住呼吸,将左翳搭在她腰侧的手臂挪开,手掌撑在床垫上,五根一看便知道被宠养得很好的纤细的指用力地扣进床单里,五个指头将贴肤的床单扣出五个小坑,小臂绷出好看的线条。 浑身的皮肉都稍稍紧绷着,匍匐着往前挪蹭着要把左翳的那话儿从她滑腻的穴道里抽出来,但不是那样简单的事,经过一晚的亲密接触,那外来的器物已经跟她的穴道契合地非常好了,仿佛融为了一体,就像卯跟榫一般,扣死了,紧紧咬在一起。 穴里的嫩肉对着缓缓抽出的器物万般不舍,愈发缠着裹着想要将它留下,贪嗔极了的模样让温向暖吃尽了苦头,悬空的腰已经酸了,支撑身体的手臂也稍稍打着颤,额头,鼻尖沁出了一层浅浅的薄汗。 温向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绞紧的穴肉放松,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纠缠着的性器官,没有注意到左翳的手已经移到她的胸脯了,隔着全棉的睡裙触碰,摩挲着她的乳房。 心头敲起了密密的鼓点,被穴肉绞着的阴茎有膨胀的迹象,一点点地充满了狭窄紧致的逼穴,带来一股充盈感。 温向暖心想要遭,再不彻底抽离的话,待到左翳晨勃,下体的异样将她惊醒的话,那么又是免不了一顿狂热的性事。 昨晚已经做了太多次了,左翳还在里面待了一晚,早上再做一次的话,她连床也别想起了,更别提带着小月儿到小花园玩了。 几乎每个晴朗的早晨,温向暖都会带着蹒跚学步的小月儿到鲜花盛开的小花园去,小月儿见不到她,定要失落了。 于是她尽力放松穴道,让它变得松弛而柔软,虽然免不了被逐渐膨胀的性器撑平的危险,但没有办法了,温向暖要做的就是快刀斩乱麻。 粗壮的阴茎表皮上的每一点褶皱都在摩擦着体内敏感的嫩肉,那些软肉被摩得出了些黏稠滑腻的汁水,让抽出变得轻松些了。 穴口卡住硕大的龟头,温向暖倒是松了一口气了,只要再往前抽动一点,那根插了一整晚的阴茎便可彻底抽出来了。 鼻尖沁出来的微薄的汗被蒸发了,鼻尖凉凉的,穴口一点一点挤压抽出那令人感到惊骇的顶端,就在温向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她可以坐起身来让那只被过度使用而变得又酸又软的只知道淌水的穴休息一下的时候。 左翳在身后倏地睁开了一双漆黑得如同墨一般浓稠的眼眸,手掌扣住了温向暖的肩,重重一个挺腰,那粗长的玩意便整个地插了进去,顶住了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是温暖多汁的巢穴,前不久刚孕育出了一个可爱的小生灵。 “啊——” 前功尽弃,温向暖眼前一黑,那段早已酸涩不堪的腰肢重重倒在厚实柔软的床垫上,弓着腰撅着臀的姿势将左翳的东西吞吃得更深了。 硕大有力的龟头重重碾轧着因生育过后而变得愈发柔软多汁的宫颈,嫩生生的宫颈被顶得发了酸发了软,委屈屈地吐出一股暖的汁水,尽数浇在左翳喷张的龟头上。 劲瘦的腰臀抖了抖,左翳用虎口卡在温向暖饱满绵软乳房的下边缘,往上托着将整只奶儿箍在手心里,五只手指像鹰爪一般张开,形成一张宽大的网,羊脂似的乳房就像被蜘蛛网缠住的脆弱蝴蝶,遭到无情的禁锢。 左翳拢着那只柔软极了的奶,软嘟嘟的乳头顶在掌心,被掌心粗糙的纹路蹭得慢慢硬挺了起来,小石子似的,那只骨感修长的手放肆地揉捏着,将乳房揉捏得失了形状,嫩白的乳上布满了淫邪的指痕。 左翳的声音带着早晨醒后不久的沙哑。 “一大早上的就知道撩拨我。” 她重重挺了腰,龟头往宫颈里钻,要进到最柔软最温暖最潮湿的宫腔,胯骨紧紧贴着两瓣臀瓣,左翳有技巧地挺动腰臀,阴茎在紧致而充满弹性的穴道里打着旋,龟头磨碾的宫颈愈发柔软,已经挤进了一点进去了。 再耐心一点,便可以插进整个龟头了,暖洋洋地泡在里面,光是想象,左翳便愉悦地眯起了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 温向暖被顶得声音都是软的,两只澄澈的眼像是泡在清泉里的玉石,湿淋淋的圆润,无力的手往后摸上了左翳的腰胯,推搡着要她出去。 “别,左翳不要,不要顶进去......” 44轻轻顶几下就出来? “待会儿还要待小月儿到花园去,她见不到我该难过了,你轻点,别进去,待会儿我该起不来了。” 左翳心里很不是滋味,酸溜溜气体涌了上来,雌雄莫辨的一张脸撒娇似的蹭着温向暖光裸的背,她的声音放轻了一些,带了一点撒娇讨好的意味。 “你每天都在陪着她了,今天陪陪我嘛。” 不老实的手,摸上了温向暖的腰,软软的不再平坦紧致的腰腹摸起来很是舒服,她故意用生了老茧的指腹去刮蹭温向暖敏感的侧腰,手下很快传来细细的战栗,爱人的腰背收得更厉害了,像是煮熟了的虾。 “左翳别闹,小月儿还小,见不到我她会哭的。” 爱人的声音带着不容商量的坚毅,冷冰冰的像是淡蓝灰色月光下一座泛着冷光的坚硬雕塑,左翳被她撞得疼了,眼睑半掩下的漆黑眼眸闪过一丝不甘,她的脸色沉了下来。 “好嘛,那你放松一下,不然我抽不出来了。” 左翳今天这么好商量是温向暖意想不到的,但现在已经不早了,小月儿该醒了,她该过去了,左翳不缠她是好事。 温向暖缓缓地吸气,呼吸,将下身放松到极致,没有一点防备。 就是这个时候,左翳做出抽出的假动作,以退为进,重重撞向毫无防备的嫩嘟嘟的宫颈,一举挺入了整个硕大的龟头,终于进到了这个销魂地。 左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被温向暖的惊呼声盖过。 “左翳啊——” 巨大的冲击力裹挟着酥麻爽利的同时也夹带着不容忽视的极致胀痛,眼尾被逼出一点泪来,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手背上突起的骨头印了好几颗重迭的牙印。 白软的身子浑身都在颤抖,带动着水蜜桃一般鲜嫩的臀肉摩挲着左翳平坦紧致的下腹,靠近腿根的臀被左翳坚硬蜷曲的耻毛磨蹭着,有些痒有些痛,被整个地穿透了,温向暖欲哭无泪。 左翳脸上又恢复了该有的神采,从温向暖背后抬起的一张脸在昏暗的卧室里泛着莹白的光泽,薄唇挂着一丝得意的占有的笑。 意识到那性器还在往里钻,温向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整个人都要炸毛了,她的脸色是惊慌不已的,声音也透着显而易见的慌乱,加上看不见左翳的脸,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则让她更加不安。 “别,别真的别再进去了。” 收缩的嫩肉夹得左翳眼前发黑,一阵阵爽利的酥麻从尾骨往上窜,腰背发出阵阵战栗,她双臂搂紧了温向暖,绷紧的小臂呈现出来的肌肉线条很是好看,在薄薄的皮肤下蕴藏着爆发力,在肉贴肉的亲近中细细感受着这股极致的快感。 她的声音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嗯暖暖放松一点,夹得太紧了,放心,我不会再进去了,相信我这一次。” 温向暖不信她,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轻轻的,像踮起角尖的芭蕾舞者在左翳的心尖尖转了个圈。 下面的手绕到她的腰,轻轻抚弄着,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耳颈处,摩挲着,两处都是温向暖的敏感地带。 “我轻轻顶几下就出来了好不好。” 左翳用下巴在爱人的肩颈处拱了拱,像伏在背上的一只大猫。 温向暖没有办法,除了相信她还能怎样呢,她颦蹙着眉头说到,“莫要,再哄我。” 背后传来左翳胸腔共鸣的笑,沉沉闷闷的,像是冬夜里的一声闷雷。 紧紧裹着茎身龟头的穴肉慢慢地松弛了下来,恢复成嫩嘟嘟水乎乎的模样,左翳这回倒是守了信,果真就只是扣着温向暖的胯,在那软极了嫩极了的宫腔里轻轻顶了数下,便从宫颈里抽出身来,在狭窄湿滑的甬道里抽插着。 “嗯啊” 温向暖喊得嗓子都哑了,左翳浅浅地抽插着,一阵阵温和的快感将她包裹,一双被水浸泡过的眸子失神地望着暗色的窗帘。 安静的卧室被肉体拍打的声音,黏糊的水声充斥着,温向暖握紧了拳头微张的红唇发出婉转的呻吟和左翳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所有这一切形成了一副淫靡的乐章。 自然也忽略了房门传来的小小的声音。 厚重的大门上有一双小小的手在拍打着,是已经醒了的小月儿,旁边站着的是小智,房间隔音太好,听不到一点声音,小小的小月儿睁着一双困惑的黑葡萄似的眼,不停地用小手拍着。 “小月儿呀,妈妈还没起床呢,我们待会儿再来好不好。” “妈,妈妈” 小智看了一眼关得紧实的木门,想到左翳今天不用去公司,联想到常在温向暖颈上腰上的痕迹,脸上浮现了一片绯红,弯腰抱走了小月儿。 免*费*首*发:fadìańwén.сoм [fadianxs.com] 45回忆过往,你躲我? 左翳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套蕾丝镂空的白色内衣裤,咬着温向暖的耳朵,一半威胁一般哄骗。 “暖暖,你不穿的话,就要光着屁股喽,谁知道外表纯良端庄的人妻喜欢光着屁股让别人看她被操得软烂的嫩逼?” 她说出来的话简直不堪入耳,温向暖重重拧了一把左翳的胳膊,恶狠狠地瞪着她。 “唉唉唉,好疼啊......” “你穿嘛,只有这一套了,别的都在行李箱了,你要去行李箱拿内裤穿上吗?行李箱在后面的舱室,你会撞上空乘的,到时候她问你要拿什么你怎么回答?” 温向暖没话说了,穿上了那套性感暴露的内衣裤。回到下塌的酒店,门刚关上,左翳便撕烂了她的衣物,单单留下了那套内衣裤,把温向暖按在门上,拨开内裤到一边,露出红肿潮湿的逼穴,便从后面重重挺了进来。 温向暖喊得嗓子都哑了,太过猛烈的性爱她几乎是吃不消了,她已经叁十岁了,做完后浑身都是酸痛的,早上模模糊糊感觉左翳在亲她,给她揉腰,只一秒,便又扎进了黑甜的梦乡。 她梦见了之前的事情,那样真实,以至于在现实中她都是皱了眉头的。 那是她第一次试图逃离左翳,她计划了那么久,以为是万无一失,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被左翳拦住了,她没想到左翳会那么狠,直接敲碎了她的两个膝盖骨,霎那间的剧痛让眼前的世界都上下颠倒了。 温向暖脸色”唰”地一下便白了,嘴唇失去了血色,苍白中透着青色,冷汗从额头流下,顺着眉骨滑到眼睛里去了,眼睛被灼烧腌渍着,她的痛呼沙哑而绝望,双手双腿被箍在扶手椅腿上,动弹不得。 左翳的面色被一片黑沉的乌云笼罩住了,阴沉沉得可怕,就那样坐着看着温向暖的挣扎,直到温向暖呼吸微弱,浑身湿淋淋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尾鱼。 “暖暖,你亲口说过要陪我,永远待在我身边的,这就是你的承诺?” 左翳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她单膝跪在温向暖双腿间,手刚搭上温向暖残破不堪的膝,温向暖如临大敌,她以为左翳还要施压,瞳孔瞬间收缩,汗涔涔的苍白面色一紧,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草地里的虫子停下了孜孜不倦的鸣叫,晚风也沉寂了下来,窗帘不再轻轻敲打着窗户了,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温向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左翳缓缓抬起来的那双眼,那双被阴翳侵占了的双眸,仿佛从地狱走了一遭。 脸色晦暗不明,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到,“你躲我?” 温向暖只觉得阴森恐怖,膝盖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温向暖感到自己脑袋都要炸了,苍白的嘴唇颤抖着说到,“我很疼...” 左翳露出一个残酷的笑来,薄凉的嘴唇稍稍勾了一点,却没有多少笑意,她把手放在温向暖的膝盖上,轻轻地抚摸着,“就是要你疼,你才会长记性,如果还有下次...” “你能活动的最大的空间就是我双臂圈出来的范围,你将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一辈子这么长,温向暖,我有足够多的时间跟你耗。” 哭得肿胀的眼皮跳了跳,一颗心高高悬起又坠落,胸腔承载心脏的位置一片冰冷,汗水濡湿了发鬓,黏在脸上,温向暖艰涩地吞咽着唾液。 左翳说得很认真,一点不觉着她的话语是多么的荒诞与残忍,温向暖知道她不是只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会这样做的,温向暖如坠冰窖,连手指尖都是冰冷的。 “暖暖,你会离开我吗?” 似乎是看出温向暖对自己深深的恐惧,左翳也意识到自己对她造成的惊吓与伤害,她的面色缓和了一些,手抚上了温向暖的脸颊,细细地摩挲着。 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两只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空洞洞的,仿佛被吸干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 温向暖没有回答,头一偏,她痛得昏了过去。 那天晚上过后,整栋房子都铺上了厚实柔软的地毯,即使不小心从床上滚落下来也不会伤到的程度。 46跪着的姿势后入woo16 叁个月后,温向暖已经能下床,可以爬匐着移动了。 厚实的地毯很是吸音,晚上大宅子里静悄悄的,二楼长长的走廊里有一间房间的门没有关严实,露出一条细缝,泄出了米白色的光线,低沉到难以辨认的声音,带着哭腔的细细呻吟,如同被风卷起来的羽毛,或高或低,被动地沉浮着。 过一会儿,有清脆轻灵的声音响起,带着浓重的无可奈何。 “不左翳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太久没回家了” “左翳,我不想当你笼中的金丝雀,我需要社交,我需要工作,我需要家人。” 双手撑在身后,双腿无力地岔开,一只纤细精致的脚踝被握在左翳修长的手里,轻易地被完全包裹,同样的白皙,相同的温度。 细细摩挲着手心里躺着的这只脚踝,左翳只想感概太细了,温向暖瘦了太多了。 被套上属于左翳的白衬衫,空荡荡的单薄,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无助地坐在深色的地毯上,愈发脆弱精灵剔透,仿佛轻轻一握,手心里的脚踝就要断了。 自从温向暖可以下床以来,那个问题,左翳问了无数遍。 “暖暖,你会离开吗?” 放下手心里的脚踝,左翳如同一只凶悍轻巧的美洲豹似的,四肢着地,劲瘦有力,线条流畅。 赤裸的肩背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有的横穿了整片肩胛骨,有的只是烟头大小的圆圆的点, 眼神直勾勾地望向温向暖,深深地将她刻印到脑子最深处,一步一步,很快将那张雌雄莫辨的立体脸庞凑到温向暖跟前,眼底的暗色沉沉浮浮,薄薄的唇瓣轻启。 “暖暖,你会离开吗?” 她问。 温向暖没有会她的话,纤细单薄的身子在宽大的白衬衫下战栗着,簌簌发抖的模样像极了被折断双翼的雏鸟,扑棱着试图再次起飞,却只是徒劳。 白皙细腻的脸蛋被柔光照着,泛着淡淡的柔光,轮廓线条圆润无害极了,可那柔软的唇瓣却是如同蚌壳一般紧紧地抿住了,抿成一条不近人情的直线。 “为什么要犹豫?之前不是你亲口许下的承诺吗?你要反悔了吗?” 没有等到想要听到的答案,狭长阴翳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悲凉,眼睛一眨,很快地被浓厚的阴霾遮盖住了。 左翳突然不想看到温向暖的眼睛了,雾蒙蒙的像是被水浸润过的宝石,不带一丝杂质,清澈透亮,光影流转,漂亮得不可思议,可却是一扇精致的镂空大门,在自己面前关上了。 她的沉默,她的低垂的视线,全都透露着拒绝,像一瓢冰水,将左翳浇了个透心凉。 手臂环上她的腰,将她翻过去,背对着自己趴下了,削薄的肩胛骨如同蝴蝶翅膀一般在宽大的衬衫下扇动着,脆弱,精致。 温向暖只穿了一件衬衫,宽大的,长道大腿中,随着趴伏的姿势衬衫往上缩,露出一只蜜桃似的鲜嫩臀瓣,还有一段纤细柔韧的腰肢,两颗浅浅的腰窝。 左翳将手覆在拥有美好弧度的腰臀连接处,手心下的肌肤宛若绸缎一般,细腻柔滑,温热,左翳望着自己的手,明明她就在自己身下了,触手可及的距离,可为什么总觉得她离自己那样远,仿佛一眨眼就不见了。 左翳想不明白,心口被尖刀挖了一块,空落落的。抓不住,握不紧,徒劳地等待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虚握成拳抵在心口处,比白衬衫领子还白的颈子动了动,有回头的迹象。 左翳俯身将上半身贴了上去,手扣住那一截纤细脆弱的颈,不让她回头,左翳不想看到温向暖犊羊似的脸蛋上那双清透的眼,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别回头。” 她命令到,那段颈子在空中一僵,顿了顿,而后缩了回去,头埋进双臂间。 性器垂在从未接触过摩擦的柔嫩股沟,往下,擦着被操弄得软烂的阴穴,龟头抵住了那又缩回去的小口,挺腰,弹性极佳的穴口一下子便吞下了大半个硕大的龟头。 温向暖的身子被顶得往前撞了一下,突如起来的挺入还是让她闷哼了一声。 红肿湿润的甬道非常轻松地容纳了她,谄媚地缠着吮着膨胀的阴茎,温暖柔软的穴道里还残留着不久前喷射进去的被滑径吸收得变得稀释的精液。 那小小的穴口,窄窄的花径却仿佛有着无限的包容与接纳,左翳紧缩的眉头松弛了下来,她的焦虑被冲淡了一些。 在温暖的母体中短暂地让她忘记了这几个月发生的所有不快。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 47插入子宫,承诺不走 挺着利刃往里撞,撞得越深,那痛苦也就随之卸下了一点,深邃锐利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左翳慢慢地陷入了虚妄。她一下一下地朝着最深处紧紧闭拢的宫颈撞击着,似乎在阴茎撞进了温向暖的宫腔也就意味着她这个人闯入了温向暖紧闭的内心。 左翳慢慢变得魔怔了起来,眼前有浓浓的黑雾弥漫了上来,她固执的举动变得愈发偏执。 胸膛剧烈起伏着,温向暖发出重重的粗喘,每一下都是饱胀的充实,撑得厉害。很重很深,温向暖能从左翳沉重的挺入中感受到她深沉的绝望与痛苦。 可是,明明受到伤害的不是自己吗?温向暖有些不懂左翳。 她的仅存的思考被左翳撞击得支离破碎,脸摩擦着毛毯,次数太多,脸颊处微微发热了,脸上布满了红晕。 刚开始,温向暖还能承受得住,可左翳就像永远不知疲倦的强力马达,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穴道被撞得酸了,疼了,麻了。 “左翳,好疼...太深了...好重...轻点......” 温向暖满脸憋得通红,还是忍不住求了绕。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一昧的讨伐,像是无声的惩罚。 回应温向暖的是不绝于耳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铁了心的左翳陌生得可怕,温向暖生出一股隐隐的惊恐,猫似的圆眼睛瞪大了,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操死的。 双手呈爪状,揪住地毯,脆弱的细骨在手背上痉挛似的突起,指尖泛白,手臂绷紧,她要从左翳身下逃出去。 未完全恢复的膝盖只往前挪了一步,粗长的阴茎被抽出一点,温向暖逃跑的举动就被左翳发现了,阴翳的眼眸一沉,双手扣紧了手下细韧的腰肢,往前滑跪了一步,劲瘦的腰臀绷紧,在惯性的作用下直直往前一撞,顶开了宫颈,挤进了整个龟头。 小小的宫颈紧紧地箍着她,马眼被软水泡着,舒爽至极。 “嗯啊——” 温向暖被撞得整个地矮了下去,插入了整个龟头的性器还要往里挤,仿佛要将整根粗长的性器都挤进那个拥挤的地方才罢休。 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着,穴里的嫩肉紧张地推着,挤着,像把这太具威慑力的怪物弄出去,却是徒劳,反而让左翳酥了腰,挺着性器浅浅地在里头抽插着。 “别,左翳,别进去了,我真的会死的。” 温向暖抖着嘴唇说到。 下唇被咬得红肿不堪,唇角沾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亮晶晶的,脸上的色彩淫乱不堪,很是精彩。 “暖暖,你会离开我吗?” 左翳长呼一口气,胸腹紧紧贴上温向暖战栗的脊背,嘴唇贴着温向暖肌肤薄薄的细颈说到。 温向暖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沉浸在一种濒死的恐惧当中,她疯狂地摇着头,发丝在灯火下飞舞着,凌乱凄离的美,跪在柔软厚实地毯上的膝盖颤得厉害。 “左翳,膝盖,膝盖疼了,膝盖好疼......” 注意到爱人并没有听到自己的问话,左翳的脸色沉了沉,凝重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她的手仍卡着温向暖的要,重重往里一挺,粗鲁地碾着脆弱娇嫩的宫腔,听到温向暖发出凄厉的叫喊仍不心软,声音冷硬得像生铁。 “暖暖,最后问你一次,你会离开我吗?” 就着插入的姿势,左翳将身下细白的胴体翻了个身,清晰地感受到穴肉裹着柱身缓慢地旋转着,残忍至极。 温向暖仿佛死过了一般,整张脸已被冷汗浸湿,眼皮无力到连抬起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白衬衫凌乱不堪。 性器虎视眈眈地顶着,温向暖太害怕了,她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声音沙哑暗沉,“不...抽出来,左翳你抽出来。” 左翳伸出舌尖舔过她眼尾的泪,咸的涩的,“暖暖,你要说得清楚一点,” 她眯着眼哄骗到,“你要说我不会走才对,你说了,我就出来,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温向暖的心脏狠狠地一颤,费力地撩起眼皮望向左翳,今晚做的次数,温向暖几乎数不过来了,每一次的主题都是围绕着那个问题,左翳孜孜不倦,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温向暖真的不能再做了,她的精神都快奔溃了,左翳的手段太多,也太狠,温向暖那根绷紧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突然就断了。 红肿的嘴唇颤抖不已,“我,我不走。” “真好。” 左翳弯了弯唇角,露出这几个月的第一个笑来。在温向暖沙哑的轻呼中将那把利刃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48过往,冷漠 左翳在开视频会议,而温向暖则在她一抬头便可以看到的地方,这般,心才能安。 长发飘飘,绸缎一般,在暖黄色的阳光下波光粼粼,低头看书时的模样恬静而美好。 温向暖穿了一条白色的棉麻材质的连衣裙,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几乎要和这白裙融为一体的,只是相比下棉麻的料子,她的肌肤更加细腻而有光泽。 没有穿鞋,事实上她也不需要穿鞋,整栋宅子的地板铺满了厚实柔软的地毯。 精致小巧的光裸的双脚时不时在阳光下晃动着,白皙到透明的程度,十颗圆润的透着粉的脚趾嵌在上面,生动可爱。 左翳撑着下巴的手收紧了,目光黏在那双光裸的足尖上,她的思绪已经飞到温向暖身边了,单膝跪下,视若珍宝地捧着她的脚跟,虔诚地将吻落在她白皙细腻的脚背上,那里没有一点难看的突起的青筋。 吻,会从温向暖的脚背延伸到脚踝,在那突起的圆润的骨头上,她会伸出舌尖舔舐着,将那处舔得湿漉漉的,而后再往上,双唇分开一些,吮吸她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串串深色的吻痕,像一朵朵淫靡的花落在她腿上。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左翳看着温向暖伸直了腰,目光向下投向窗外,露出流畅柔和的下颌,手指轻抵着鼻尖,笑了,很是愉悦轻松的笑,像是被什么逗乐了。 笑得发梢都在上下跳动着,连脸上的寒毛在阳光下都泛着茸茸的光。 左翳面色紧了紧,放在深色桌面上的白皙骨感的手指朝手心拢了拢。 温向暖多久没笑过了,又或者说多久没朝她这样笑过了,上一次她对自己这样笑是在什么时候?左翳记不起来了,只觉得心口像是缺失了一块,空落落地难受。 左翳做了个手势,屏幕上不停说着话的人突然噤声,取下耳机,放到桌上,左翳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窗边的温向暖。 察觉到左翳的靠近,温向暖将目光收了回来,敛了笑意,低垂了眼睫,视线落在腿上的书页上。 左翳神经一紧,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悄悄地握成了拳,将手放在窗台上,看了一眼窗外,是一个眼生的大男生在剪矮灌木的树枝。 阴郁的眸子立刻缩紧了,微微战栗着,她缓慢地深吸一口气才转过身来,骨感修长的手放在温向暖温热的后颈上。 “暖暖,你在看什么。” 努力压制的声音显得有些僵硬,但这已经是左翳尽过最大努力后的结果了,幸好温向暖将头发放下了,左翳的手掌相当于搭在她细软柔顺的头发上,不然她抑制不住发颤的手就会通过与她肌肤接触的部位,暴露了她并不平静的情绪。 “没看什么。” 温向暖怏怏地往反方向偏过头去,一副不想跟左翳说话的模样。 左翳一颗心沉入了海底,那里冰冷而黑暗,指尖逐渐失去了温度,温暖的阳光投射在她的背上,颈上,也无济于事,失去的温度再也没能重新回到她身上。 暖暖,你刚才笑了,是因为那个男生吗,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暖暖,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冷淡呢,明明是因为你背弃诺言在先啊。 暖暖,你的眼睛为什么不看向我了呢。 暖暖,你好久没对我笑过了。 49秋千play 声音哑在喉咙里,像是含着一大口黏糊的藕粉,吞不下去,哽在喉咙了。 “暖暖是不是闷了,我们下去好不好?” 左翳在她面前蹲下了,双手握着她放在大腿上的手,小心地包裹着,笑容中带着期冀,她努力放松脸上的肌肉,才不至于让这笑僵硬得像是刚从冷冻室拿出来的硬梆梆的火腿。 “你不是都已经决定好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温向暖淡淡地瞟了左翳一眼,没有温度的双眼让左翳心尖颤了颤,左翳的表情就像嘴里被塞进了一大把的莲子心,又苦又涩,她蠕动着唇瓣正要说话,尚未发出声音。 温向暖抢在她前面开口了,“去就去吧。” 左翳抱着她来到院里的小花园,那里有架秋千,长长的粗绳自高高的粗壮树枝下垂落,荡起来的话可以荡得很高很远。 明明可以容纳两人并排坐下的,左翳偏要抱着温向暖让她坐她腿上。 上百年的老树郁郁葱葱,阳光穿过层层迭迭的树叶,在草地上印出一个个圆圆的小光斑点,每一个都是一个小太阳。 柔和的光斑照在两人脸上,头上,身上,微风和煦,吹得人都软了。 双手松松环着温向暖的腰,下巴轻轻抵在她后颈上,摩挲着细软的发丝,鼻尖贴着她的发,嗅着她的发香。 她的声音那样轻,风一吹便吹散了。 “暖暖,我们要个孩子吧。” 左翳心下忐忑着,良久却没听到温向暖有任何回应,抬了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色瞬间便黑了。 还是那个修剪树枝的大男生,他已经贴着墙角修到这边了。 正在跟人笑着,露出洁白的齿,眼睛笑得眯起来了,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但还是可以看到从眼缝泄出来的光是那样明亮,是左翳不曾有过的光彩。好一个肆意盎然,生机勃勃的生命。 为什么看他呢,刚才笑也是因为这人,为什么不看看我呢?连我说的话都可以无视掉。 左翳钻进了死胡同,思想上越来越钻牛角尖,双目通红,脸上却是布满了黑云,胸腔翻滚着一团气,没有地方出,闷胀得难受。 手从大腿后方钻进了温向暖的裙摆,一条手臂穿过膝弯,将她抱起来了一点,好让钻进裙摆的那只手顺利脱下里面的内裤。 温向暖拍了一下左翳的手臂,拧了眉头,低声呵斥到。 “左翳,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对,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左翳呼吸急促,再听到”疯”这个字眼的时候,阴霾瞬间笼罩了整张脸,手顺势拉下裤腰,弹出的性器正好打在温向暖臀尖上,在温向暖裙下的两只手稍稍分开她的双腿,冒着热气的硕大龟头直冲冲地抵在那处早晨刚被狠狠肏弄得软烂潮湿不堪的穴口上。 温向暖整个人都慌了,那两人正距离她们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在转角处,加上秋千边还有一棵粗壮的树干做了阻挡,他们在谈笑声中还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 软湿的穴口已经吞下一点龟头了,翕张蠕动着,只要左翳一挺腰,便能顺畅地整根插入,温向暖扭动着腰肢想要离开这危险的局面。 龟头在温向暖提臀的姿势中抽离出来了,可她的两条大腿还被左翳托抱着,扭着腰也离不开,反倒是送上了整只柔嫩的蚌穴,在冒着清夜的龟头上磨蹭着,将那条粗壮的阴茎磨得愈发膨胀炙热。 腰臀瞬间绷紧,自然垂放在草地上的小腿发了力,往后走了几步,秋千呈现出一个倾斜且蓄势待发的状态,鞋底用力踏进松软的草地,保持稳定。 有力的双臂稳稳地托抱着温向暖的腿,龟头重又抵着颤巍巍的湿滑逼口。 天很蓝,瓦蓝瓦蓝的,没有什么云,凉爽的风吹散了燥热,左翳的视线落在远处小道上一片反光的地方。 手一放,脚一松,秋千往前荡着,粗硬的阴茎直直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插到最深处,两颗布满褶皱的卵蛋紧紧被撑大到透明的逼口,恨不得也挤进去爽快爽快。 整条阴茎被狭窄的穴道箍着,舒爽到让人仰着脖子发出叹息。 她的手还不忘抽出来整理温向暖的裙摆,将上边的褶皱一点一点抚平,密密实实地遮盖住。 温向暖整个人都僵了,粗长的阴茎突然直直闯了进来。 那样长,插到身体最深处,仿佛破开了身体,直插到喉管,温向暖的喉咙有一种鼓涨感。 那样粗,几乎将自己撑坏了,留下一口大大的破洞。 那样硬且烫,温向暖仿佛坐在一根烧红了生铁上,那生铁将自己整个地贯穿了。 50当着花匠的面挨 woo16.com 脸上呈现出瞬间的狰狞,大而圆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她没想到左翳真的进来了,就在花园的秋千上,在不远处还有交谈的人的情况下。她气得浑身发抖,气得眼泪都涌上来了,在眼眶里闪着。 扭了腰转过身,抬起手,白皙细嫩,光斑落在上面,晶莹剔透。 温向暖毫不犹豫地打了左翳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响,左翳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乌黑的发丝落在她冷白的脸颊上,嫣红的唇瓣从乌黑的发中露出一些。 极致的黑,白,红,构成一副让人深刻到无法忘记的画面。 手臂的发力牵动了下体,温向暖相当于从阴茎上抽出一点,而后又狠狠坐下,肉壁狠狠地摩擦着柱身上的粗糙的纹理。 眼尾逼出了一颗泪,温向暖捂住嘴闷哼了一声。 转角处交谈的两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们没看到温向暖甩了左翳一巴掌,只是听到清脆的一声响,便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绝美温馨的画面,他们都是新招进来的匠工,老人的嘴又严,没有透露出一点消息,他们不知道温向暖的腿是被左翳打断的,只知道住宅里住着一位柔弱美丽的夫人,腿脚不是很方便,为了她,整座大宅都铺上了厚实柔软的地毯。 让人咋舌的奢侈,令人惊叹的关爱。 “先生,夫人,上午好。” 两人对视了一眼,走了过来,朝两人稍稍鞠了鞠躬,惊骇地发现左翳脸上泛了红,那印迹很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联想起那清脆的声音,不会是 左翳当着他们的面将温向暖搂得更紧了,脚踏在草地上来回移动,那秋千也就跟着轻轻来回摇晃了,左翳根本无需挺腰,只要将秋千摇晃起来,就能在狭窄紧致的穴道力来回抽插了。 被人看着的紧张让那处收缩得更厉害了,左翳被夹着,几乎都要射了,绷紧了腰臀,忍住那一股想要射精的冲动,左翳将手放在了温向暖光滑的手臂上,轻轻地抚摸着。 “暖暖喜欢百合,那片新翻的地什么时候种上呢?” 她的声音夹带着不正常的暗哑,但两位匠工已被左翳凌厉的视线以及强大的气场压得连心尖都缩了缩,自然发现不了左翳的异样。 “近两日最快的话是明天,已,已经采购了香水百合的花苗了。” 那个矮小一点的年纪看上去大一些的男人开口说到。 “好,你们去忙吧。”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温向暖捂了嘴轻咳,左翳连忙探过头望了她的侧脸轻声问到。 “暖暖,哪里不舒服吗?” 声音很是温柔,透着担忧。 他们早就发现女主人低垂着莹白的脸,颦蹙着眉头,一副虚弱的模样,但嘴唇却是嫣红的,微张着,仿佛她嘴里吐出来热气将那双唇蒸红了。 “左翳,出来太深了,我身体受不了了” 走出去五六米的两人听到女主人细细的娇软的声音,撒娇似的,只是声音太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刚才的巴掌印一定是打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吧,毕竟她们是那样相爱的情人呐。皮肤黝黑的大男生提议到,“我们先种花吧,毕竟树枝啥时候都可以修剪。” “好啊。” 他们离开了,身影彻底消失了。花田跟这里几乎是落在整座大宅的对角线上,他们自然不知道女主人的虚弱是因为什么,也听不到接下来女主人的娇喘。 左翳眸子一沉,她的脚往后退了好几步,手掌摩挲着爱人细软的腰肢,嘴唇贴在她后颈上,亲亲热热地黏糊到,“暖暖,你叫我什么?” 温向暖自然知道左翳想听她叫什么,但她的双唇紧闭着,根本开不了口,毕竟是她在逃避式地冷战着。 久久未听到那声称呼,下颌收紧了,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她必须非常狠心,才能打破现在的僵局,毕竟她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隔着裙子抱起温向暖,让性器分离了大半,松了腿,在温向暖捂着嘴的沉闷惊呼中。 秋千高高地荡起,阴茎狠狠地顶入,直顶到宫颈。 落下,阴茎从宫颈里抽出一些。 又荡起,又顶入。 温向暖整个地软在左翳胸膛上了,双眸被泪水浸润,娇喘吁吁,满脸难耐。 “左翳,别,别这样,别折磨我,我真的要坏了” 温向暖攀着左翳线条流畅的手臂,说出的话破碎不堪,风一吹便散了。 左翳却置若罔闻,有力的双腿在松软的草地上蹬着,踩出一个个坑。 秋千仍旧高高荡起,落下。 巨大的快感夹杂着酸涨铺天盖地地朝温向暖涌来,手掌都快被自己咬破了,火辣辣地疼着。 “老公老公停下。” 周围的一切在泪眼中产生了重影。 左翳却不着急停下,她亲吻吮吸着温向暖的后颈,落下一个个深色的吻痕,唇角稍稍勾起了一点,“还不跟我说话,跟我冷战吗?宝宝,你下次再不搭理我,我们又来秋千上玩好不好?” 美丽的眼睛大大睁着,含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察觉到左翳又要往后退了,那里酸涨得不行,再来一次,温向暖害怕自己真的尿出来。 连忙说到,“不,没有冷战,没有不说话” “别继续了” 左翳这才一点一点地往前走,秋千椅的椅面呈水平时才扣着温向暖的腰,射精。 强有力的精液打在内壁上,温向暖浑身战栗着,喷出了透明的汁液,稀释了浓精。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wen.com] 51白衬衫 fadianwu 温向暖醒来后已经十点了,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瓦蓝的天空,暖黄的阳光给大地铺上一层金灿灿的纱。 阳光,碧海,沙滩,每一张脸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这就是热带沙滩的魅力。 她们住在五星级度假酒店的总统套间,站在一整面的落地窗前能够眺望到一整片海滩,风景怡人。 左翳刚运动完上来就看到温向暖睡眼惺忪,懒洋洋地伸着腰,丰腴的蜜大腿在薄被下若隐若现,纤细的小腿在素色的床单上蹭着,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着。 左翳像是一个火炉,周身都在冒着热气,鬓角有颗汗珠滑落至锁骨,被她用手上的洁白毛巾拭去了。 及肩的黑发全束在脑后,一张五官立体,轮廓流畅的雌雄莫辨的脸便全露了出来,柔软的毛巾简单擦过脸、脖子,左翳便把它搭在椅背上了。 “醒了?” 左翳俯身凑近,热烘烘、汗涔涔的模样让温向暖伸出了脚,踏在左翳温热潮湿的胸膛上,阻挡她的凑近。 刚醒的温向暖眼睛还未能完全睁开,但她已经皱了眉头,将脸埋进被窝,只露出一点黑色的头顶,被子里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 “全是汗,别靠我这么近。” 左翳笑,容光焕发,眼眸清澈明亮,笑容干净,整张脸上再见不到过往的丝毫阴翳。 温向暖踢她,她也不生气,只是笑着用温热的大手握住了温向暖纤细骨感的脚踝,细细摩挲着。 捧着这一只玉足,指甲粉嫩嫩的,每一根脚趾顶端都带着一点粉,脚背没有一点难看的筋脉,弓起的弧度非常漂亮,秀色可餐极了。 她低垂了头,高热潮湿的舌伸了出来,卷了那颗格外可爱的大脚趾。 “呀,左翳” 一把掀开被子,美好的胴体横陈在素色的床单上,周身白嫩的软肉似乎手一放上去就化掉了。 温向暖费力睁开有些肿胀的眼皮,第一眼便看到左翳捧着她的脚,含了她的脚趾,浑身一个激灵,那些残留的睡意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别弄了,我要起来了,你快去洗洗,一身汗,等会儿别着凉了。” “好,听你的。” 左翳也听话,亲了亲温向暖的脚背后就站了起来,取过一旁搭着的白衬衫,给温向暖披上。 衬衫是左翳的,因为骨架纤细,加上比左翳挨了不少,温向暖穿会大个两叁码,下摆能到大腿中部,左翳很爱看温向暖穿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吧” 手穿进袖子,左翳骨干分明的手还停留在温向暖胸前,手捏着第二颗扣子。 这次左翳没有听温向暖的话了,只是摇摇头,声音性感融合了一点柔和的低沉,“我来。” 厕所是干湿分离的,温向暖在外间洗漱,左翳便在里头的用磨砂玻璃门围成的浴室冲澡,她洗得也快,温向暖还在弯着洗脸的时候,左翳便披着浴袍出来了。 滴水的发梢全拢在脑后,那些水便被浴袍领子吸收了,左翳刚做完运动,下体会有一些勃起。 看到衬衫下摆随着温向暖弯腰洗脸的动作往上缩,堪堪遮住臀,几乎整条白皙丰腴的腿都露在外面了,在浴室柔和的顶灯下显得愈发朦胧美好。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流动着,温向暖将头发扎成马尾,带着头箍,一捧一捧地接着水往脸上浇,衬衫本就宽松,被水打湿简直不要太容易,湿了的衬衫显得很透,从左翳的角度便可以看到温向暖胸前晃动的红缨。 她的脸色一下子便沉了下来,走到温向暖身后,那面巨大的镜子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左翳的身影,她解了浴袍的系带,任由那条带子无声地落到被擦拭得锃亮的瓷砖地板上。 随着浴袍的松散,一根狰狞的性器便钻了出来,左翳一手挡在金属水龙头上,一手扣住温向暖的腰,硕大的龟头在温向暖阴户间摩擦了几下便钻进了那水润紧致的销魂窟。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wen.com] 52不是说好今天不做的吗 白软的娇躯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往前移了几分,额头正巧撞在左翳挡在水龙头前的手心上。 那处已经在昨日的操弄下,又软又多汁了,即使是冒然的全根插入也只是一瞬的酸涨不堪,接下来便是快感。 “啊——左翳...不是说好今天不做的吗?” 水让温向暖睁不开眼,她整个上半身爬在洗漱台上,胸口压在双臂上,手臂上的肌肤触及到一片湿意,衬衫已经被台子上的水珠浸湿了。 “是暖暖太诱人了,明明知道我刚运动完会有一点勃起,还露出屁股勾引我。” 那里,明明带了睡裙,酒店也提供浴袍,左翳偏要她穿自己的衬衫,到头来还要诬陷人。 说完后左翳便屏息挺腰又抽动了大几十下,直把温向暖撞到呼吸急促,呻吟破碎不堪才罢休。 “眼睛,眼睛难受...” 她脸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呢,刚想睁开眼,还未睁开,水就先进来了,眼睛刺疼刺疼。 左翳将水龙头关了,就着插入的动作,缓缓地将温向暖转过来。 茎身上的褶皱一寸寸碾过穴里的软肉,什么都不想了,快感摩擦着神经,温向暖只想放声尖叫。 扯了架子上的新毛巾,都是一次性的,这件房里的客人用过后便直接丢掉,不会给下一间房的客人用。 将毛巾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托着蜜桃似的臀瓣放到上面,让爱人细软的腿环在自己腰上。 温向暖的眼睛仍是紧闭着的,被水打湿的眼睫是一簇一簇的,下眼睑有点红,整张脸是清透而水润的,她仍是少女的模样。 左翳矮下身子,将唇贴在温向暖眼窝上,轻轻地吮吸着,舌尖还来回搔着微微鼓起来的眼球,感受着眼球不安地转动。 当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敏感了起来,屁股仅仅是贴在了大理石台面上的毛巾,内心升起来了一股即将掉下去的恐慌,温向暖双腿夹紧了左翳劲瘦的腰肢。 “嗯——” 鼻腔哼出一声甜腻黏糊的轻哼,由于她夹紧双腿的动作导致了她吃进了更多,穴口贴着的是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甚至能感受到那埋在自己体内顺着呼吸微微颤动的硕大阴茎,仿佛具有了生命力一般,而不仅仅是左翳的一部分,而是独立出来了。 唇舌压着眼球,带来一种很是微妙的感受,温向暖伸手攥紧了左翳的浴袍,柔软而有存在感的物体让她稍稍安心了一些。 左翳吮够了一边,而后是另一边,待到她觉得满意了的时候,才又扯来一条柔软的毛巾,给温向暖擦拭着眼睛,淌着水珠的脸蛋。 温向暖立刻睁开双眼,委屈到,“不是要去海边的吗?你这样怎么去得成!” 双目圆瞪,像两颗饱满的杏仁核,黑白分明中透出生机勃勃的情绪。 “呵呵...” 左翳轻笑着,她一笑,埋在温向暖下体的阴茎也跟着颤动了起来,才凶起来的温向暖又软了。 “下午去也是一样的。” “那出来干什么嘛,整天窝在酒店里。” 温向暖抱怨到。 “嗯...可以干你。” 低低的笑声在温向暖耳边传开了,温向暖刚要发脾气,眼睛已经瞪圆了了。 “你!” 还未有下问,就被左翳抱着屁股猛操了,将要说出口的话顶到失去了架构。 她以前脾气真的很好的,跟她相处的人几乎没有见过温向暖发过脾气,动过怒,只是左翳太混账了! 做完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温向暖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根本动不了了,午饭还是坐在床上吃了,吃完饭后又睡过去了。 最后磨叽到下午四点才出门。 53宣誓主权 下午四点的阳光温和了许多,光脚踩在细沙上舒服极了,她们两人正沿着海岸线走着。 一个长相俊朗,笑容灿烂的年轻男子朝温向暖做了一个打扰的姿势,“可以邀请你跟我们一起打沙滩排球吗?” 他指了指右侧不远处的那群男男女女,站在网的两边朝这边挥手。 仅着沙滩裤的他身材劲瘦,腰上整整齐齐码着六块腹肌,他的牙齿很白,笑容很是舒展,他身后的男男女女发出了起哄的声音。 很幼稚的举动,也透着青葱的可爱。 “我吗?” 温向暖发出疑问,第一时间不是去看那个突然窜出来的年轻男子,而是将视线转向左翳。 下午四点的阳光很是温暖,微风和煦,吹起了温向暖穿着的小开衫,露出白皙细腻的右肩。 温向暖穿了一条吊带裙,裙子上的印花跟蓝天碧海黄金沙滩很是相衬,肩上细细的吊带在左翳眼里简直不要太孱弱,给温向暖穿上薄薄的小开衫才准她出去。 左翳将被风吹起来的开衫整理好,挡住了旁人觊觎的目光,那些贪婪的目光让她非常不爽。 “是的,你愿意来吗?” 浑身晒成漂亮的小麦色的大男孩有些紧张地看着温向暖,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态已经由起初的自信转变成隐隐的担忧了。 微风卷起她的裙摆,长发,女人一手按下飞扬的长裙裙摆,一手按住长发,纤细的手指将头发夹在而后,朝她身旁的女人笑得很软,很温暖。 年轻男子抱着排球立在及膝深的海里不动了,怔怔地看着她,那抹红裙黑发白肤构成的画面在他脑中久久不曾消退,直到朋友们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 他对自己的长相具有非常客观的认知,他知道自己阳光、俊朗、笑容灿烂,像一个小太阳似的,他从来不曾主动朝女孩子们搭过讪,他被女孩子捧得骄傲了,虽然表面上他会谦虚地摆摆手手说没有,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但实际上他心里还是端得高高的,对那些女孩子不屑一顾。 左翳的手非常自然地环上了温向暖的腰,微低了头咬着温向暖的耳朵,用叁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老婆,你真是太招蜂引蝶了,看来我需要把你藏在家里才行。” 脸上原本泛着健康光泽的年轻男子此刻已经变得难看了起来。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是过来散步的,没有打排球的打算。” 红唇白肤的女人朝他温温婉婉地笑了笑,拒绝别人时的声音仍是轻轻柔柔的,是一个温柔到了极点的人啊,他无意间瞥见了两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是一对的,心里苦涩不堪。 “是我打扰你们了,该我说抱歉才是。” 年轻男子挠了挠头,面露窘态,回到自己的小群体去了。 虽然那人走了,但左翳还是感觉喉咙里像哽了一根刺,难受得厉害,身上的气压也低了不少,温向暖自是知道左翳心情的突然低落是因为什么。 沙滩人不少,大胆的情侣会在树荫下湿吻,大概是因为海滩是一个默认的开放的地方,他们的行为并未引起多大的关注。 温向暖双臂环着左翳的腰,眼睛里是惯常的温柔与耐心,偏了头,青丝如同瀑布一般垂下肩头。 “怎么了?是因为刚才那个人吗?” 左翳不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温向暖发出一声轻笑,“左翳,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我爱你。” 红色裙摆被风吹皱了,缠着白皙纤细的小腿,不舍与之分离。 左翳眼神闪动了一下,干巴巴地说到,“再说一次。” 阳光很是耀眼,海天相连处是金灿灿的一片,周围是陌生人在闹着、笑着,温向暖又重复了一遍。 “我爱你。” 光影在左翳眼睛里闪动着,为这双迷人深邃的眼眸增添了更多色彩,似有浅浅的泪光浮动。 “我也爱你。” “直到生命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