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欢》 第一章 第一章 “季乐,醒一醒。” 季乐感觉自己被人用力推了推,意识仿佛从朦胧无边的深海里渐渐漂浮起来,模模糊糊的感受到轻微的风吹拂过脸颊,手指抽动几下,她碰到了微凉而光滑的平面,是桌子吗?用尽全力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醒一醒。”耳边的声音又响起,那声音缥缈似从远方传来,却又像有人在耳边呢喃低语。季乐肩膀一凉,那种凉意像是寒冬有人刚进屋,将被风雪吹得冰冷的手放在她肩上一样,冷一直传到心底,把她冻得一个激灵,像是被惊醒似的,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顺着手臂向上望去是一张陌生的脸,那脸上带着显而易见关切的表情:“已经下课了,我看你都快睡了一节课了,没事吧?” 季乐没有回答,这个人的声音和刚才梦里的声音完全不一样,而且这人的手,是热的。 她短促的喘着气,环视四周,周围是她高中课堂的模样,黑板上还有未擦去的板书,每个课桌上堆迭着散乱的书籍,拥挤的教室里还留有零星在收拾书包的学生,惨淡的夕阳从窗外斜斜射入教室,却没有带来一丝温暖。 “你没事吧?”那个人小心翼翼的探过身问季乐。 季乐白着脸点点头,额头上浮着一圈冷汗,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坐在下班回家的地铁上,连续加班极度的疲惫让自己坐在地铁上就迷迷糊糊的陷入沉睡,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高中时代? 不,这不是她的高中时代,她并不认识这里的人。季乐环视了一下整个教室,眼神扫过还留在教室里的每一个人的脸,任何一个人她都不认识。 “去吃饭吧。” 季乐仔细看了看从她清醒过来就一直在和她说话的人,平淡无奇的路人脸,见过并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印象,丢进人堆里也很难找出来。垂下眼偷瞄了一下那人下身的课桌,桌上散乱的摆着练习本,在显眼的地方写着名字,就像故意给她看的一样。 “陆仁佳。”季乐尝试的叫了一声。 “干嘛?”正在书包里翻找钱包的陆仁佳回头,不解的问。 “没什么。”这名字起的也太不用心了吧,路人甲…… 她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虽然摸不清为什么会在这里醒过来,为什么这些人看见她的突然出现都一点不觉得奇怪,还有那个在她耳边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声音,这些谜团一直在她脑海里环绕,但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真的好饿啊…… 季乐摸了摸饿的咕咕响的肚子,跟上已经走出教室的陆仁佳的脚步。 是夜。 季乐又经历了一次痛苦而惨无人道的高中晚自习,胆战心惊的坐了一晚上,却什么事也没发生,坐在讲台边的老师对她的存在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就好像她本来就是这里的学生,她的存在是天经地义的,本就该在这里。 下课后,季乐跟着陆仁佳穿过幽暗的校园小径,走进一栋宿舍楼,路上她问陆仁佳去哪,陆仁佳盯了她好一会儿到她快浑身发毛的时候才慢吞吞的说回宿舍,季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掩饰尴尬。 一进楼,她鬼使神差的朝右看了一眼,发现一楼大厅的右侧墙壁上贴着十二张照片,叁排四列,季乐眼尖的发现了上面有自己和陆仁佳的脸,她朝着那面墙走去,陆仁佳连忙跟上她,抱怨道:“你又怎么了,下午开始你就神神道道的,撞邪了啊?” 季乐指了指墙上的照片,照片的下面贴着自己和陆仁佳的名字:“你看,我们的照片为什么要贴在这?跟遗照一样。” “神经病,你才遗照呢,看什么?”陆仁佳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没什么奇怪的啊,这些照片不是一直就贴在这了吗?” “他们都住在这吗?”季乐隔空虚虚指了一下其余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有男有女,表情各有不同,长相都平凡无奇。奇怪的是,季乐觉得他们有点眼熟,但仔细回想又确实没见过这些人。 “你这不废话吗?我们每天还能见到呢,你是中邪了还是耍着我玩呢?”陆仁佳声音大了起来,从下午她叫醒季乐开始,季乐就神神叨叨的开始问她奇怪的问题,这让她有点生气了。 “就……突然不太记得了,没事了,走吧。”季乐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催促陆仁继续走,她皱着眉头不时回身看贴在墙上的那些照片,仔细数了数,确实只有十二张。 但是从刚才一进门开始,季乐就觉得这栋房子里加上她和陆仁佳一共应该是十叁个人,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从没有人告诉过她,她也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可冥冥之中,当她第一步踏入这栋楼时,她就知道这栋楼里一共住了十叁个人,就好像这件事情早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一样。可是墙上分明只有十二张照片,那第十叁个人是谁? 这个认知突如其来强势的闯进她的大脑,她的手臂上倏的浮现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种心里没有着落的感觉让季乐很难受,她魂不守舍的跟在陆仁佳下身准备进房间,却被她一把推出来:“跟着我干什么,你房间在对面。”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门,季乐摸了摸差点被门撞上的鼻子,摸遍全身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 原来每个人都是住单人间啊。 这个认知让季乐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幸好不是和她高中生活一样的六人寝。 ‘喀嚓’门开了,季乐有些忐忑的拧开门把手。 打开灯,明亮的白炽灯闪烁几下亮了起来,房间里很整洁,像酒店的套房,没有丝毫人气的样子,一点都不像高中学生的那种常见的宿舍景象,回想起高中宿舍难民窟般的样子,季乐害怕的摇摇头,不敢继续想,她走进房间,小心的锁好门。 仔细检查过浴室厕所,再叁确定房间里没有其她人之后,季乐终于放松下来,松懈了已经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她有些脱力的躺倒在洁白的单人床上,本来只想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却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乡。 ———— 可能会有错别字…… 第二章 第二章 翌日清晨。 季乐还沉浸梦乡中,就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人声鼎沸,如热油锅里滴入了水一样,吵得季乐根本睡不下去,她打开窗户探出头看,不远处学校方向的空地上,有散落一地的书和被丢在地上孤零零的书包,周围围着一圈人,密密麻麻的学生像蚂蚁又像潮水一样汇聚在一起,正悉悉索索的小声议论,而学生们围成的圈内却没有任何人,只有书和书包在宣告着刚才的争吵声不是幻觉,明明刚刚才发生的激烈争吵,当事人却不见了踪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季乐在那些学生中间见到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面孔,有她从小到大的同学,她的同事,她的朋友,都零星混在人群中。 倒抽一口冷气,她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想冲下楼去,却发现四周的楼房里也有许多人探出头来,窗户里探出的一张又一张的脸用冷漠的眼神围观空地上的那场闹剧。 季乐看着那些人空洞的眼神心底有些发毛,她迟疑着,却发现人群里那些熟悉的脸突然间一个都找不到了,季乐仍然不死心的在人群里逡巡着,做着最后的尝试,却被突然的敲门声惊得魂不附体,脖子上的寒毛都被吓得竖起来。 季乐咽了咽口水:“谁啊?” “我,陆仁佳。”透过门板,陆仁佳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带着些清晨的冷意。 “干嘛?有事吗?” “大姐!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不上课了吗?”门外的陆仁佳声音大了一点,好像有点生气了。 季乐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确实不早了,只好答道:“你等一下,我先刷个牙。” “你先把门打开。”又是咚咚咚几声敲门。 “好吧”季乐只能把门打开让陆仁佳进来,陆仁一进来很自觉地就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说:“也不知道你藏什么呢,你这屋我又不是没来过,开个门也扭扭捏捏的。” 季乐看了她一眼,陆仁佳就像每一个人都有的好朋友一样絮絮叨叨的说着话,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地方,季乐走进浴室,镜子里映出的是她年少稚嫩的脸,季乐出神地摸上自己的脸,镜中人也做出如出一辙的动作,难道这是真实的吗? 好痛。 季乐看着被自己捏红的脸,真的不是在做梦啊。 洗漱之后,季乐和陆仁佳一起向学校走去,之前聚集的学生们都散的干干净净,丝毫看不出之前有过如潮水一样的学生汇聚。 走进教室之后,同班的学生们陆陆续续的到了,老师模样的男人走进教室,她带着眼镜,板着脸神色很冷漠,手里抱着厚厚一摞试卷。她站在讲台上说:“这是上次考试的卷子,现在发下来同学们看看自己错在哪里。” 季乐拿到自己的试卷,上面的得分很高。 马丹……原来的我成绩这么好吗?学渣季乐看着试卷上的分数,撇着嘴不愿承认内心的嫉妒。 翻着试卷随意的看了几眼,季乐的视线突然被其中一张吸引住了。卷子上面写着一行字。 “数学课时来教学楼东面的男厕第二格,想知道真相吗?” 真相…… 真相是指……莫名其妙卷入这个奇怪世界的真相吗?季乐的心一下子就被攒紧了,她猛的抬头看了看四周的人,周围的学生都低着头看试卷,季乐扫视了几圈也没有发现异常。 莫名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这些陌生的人,自己变得年少的外表。这些疑问一股脑的挤进季乐的大脑,却奇妙的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眼里只有那一行字。 不对,男厕?? 为什么要去男厕…… 季乐有点犹豫,被发现了会不会被人当成变态啊。 她看了一眼黑板上的课表,数学课是下一节。这样的话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应该马上就能揭晓了。 季乐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时间慢慢流逝,耳边是试卷翻动的沙沙声,伏在课桌上朝着不知名的一点发呆。等到下课铃声终于响起的时候,季乐觉得自己已经快老死在椅子上了。 踩着铃声急匆匆的跑出教室,季乐径直朝东面跑去。 第三章H 第一格,第二格。季乐看着紧闭的门咽了咽口水,想推开门又有些害怕,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伸出一只手猛地把季乐扯了进去。 还未看清眼前人的长相,季乐就被覆上来的火热唇舌夺去了呼吸。 “唔……放开……我”季乐挣扎着躲闪那让人心悸的吻,但是那人铁一样的臂膀牢牢箍着她,使她动弹不得,嘴唇被不停的舔弄斯磨,舌尖被迫的纠缠,两张面孔距离极近,近到那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季乐脸上,温度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持续上升,背后冰冷的门板和覆在身前滚烫的身躯让季乐的大脑越来越混乱,她被这个男生抱在怀里,被动的承受着这个狂热的吻。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季乐被吻得混沌的大脑里缓慢的思考着,挣扎的动作渐渐变小,有细密的欢愉缓慢的从脊柱向上爬升,浑身就像过电一样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她被这个男生压住,整个人被她覆盖着,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贴在一起,身体的诚实的反应无法掩盖。 她,季乐,只因这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吻,湿了…… 察觉到季乐开始回应之后,那人轻轻的笑了一声,他撩起季乐的衣服,将手探进去,抚摸她细腻又纤细的腰肢。 季乐瑟缩一下,她的体温偏低,那人的手带着她无法承受的温度覆上她腰间的皮肤,仿佛会将她的皮肤灼伤,但当真正接触的时候又觉得分外熨帖,就好像这个人,这双手天生就应该抚摸她的身体。 季乐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而快感却又像惊雷一样在她身体里炸开,那人的手如同带着火,一路燃烧上了她的胸前,他的手抓住了季乐一边的乳团,手指揉捏她的乳头,她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竟然也能这样敏感,那手上的力道有些大,却让她爽的双脚发软,简直站立不住,只能攀附住身前人的身体。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她的身体,激烈的像翻腾的巨浪一样不容拒绝的将她卷入情欲的漩涡,炙热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碾压过她的乳尖,那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头,尖锐的快感在她脑海中如烟花般炸开,季乐两股战战,大腿忍不住紧紧夹住,下身的密处隐隐有水意流出。 “不行……你……你放开……”快感已经让季乐有些承受不住了,她带着哭腔向那人哀求。 “才这种程度而已,乐乐。”那人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呼出的气流拂过季乐耳上细细的绒毛,季乐控制不住的缩了缩头,耳朵却被那人含住,湿热的唇舌舔弄着耳廓,啧啧的水声在耳边响起,灼热又情色。 季乐猛的睁开眼睛,她躲闪着那人炽热的仿佛要将人皮肤灼伤的手,问:“你到底是谁……” 此时那人已经舔吻到了她的脖颈,季乐感觉脖子被人大力吮吸了一下,那力度让她有点发痛。那人缓缓抬起头来。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双目含情,看人的时候仿佛脉脉盈着水光,像一汪深泉又像能将人醉死的酒。他的嘴唇因为刚才的吮吸而变得殷红。 季乐看着他,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字。 活色生香。 那人见她这呆样笑了:“乐乐,你第一次见我吗?”他亲了亲季乐的嘴唇,低下头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 那一双仿佛带着魔力的手顺着腰线滑进她的校服裤里,宽松的校服裤根本阻挡不了他的入侵,他如灵蛇一般滑动,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下身幽密的入口仿佛承受不了这样激烈而火热的刺激一样吐露出一股一股的淫液,将那人整个手掌都沾湿了,湿漉漉的液体让那人的动作越发顺畅,滑腻又淫靡的气氛让这间窄小的隔间里的温度持续升高。 季乐被这自下而上的快感折磨着,原本推拒的动作开始渐渐迎合起来。幽密处的小肉粒被带细茧的手指揉动,潺潺流水的花穴被火热的手掌抚慰着,欢愉像烟花一样在体内炸开,季乐都没有察觉到那人的手指正在渐渐探入。 第一根手指进入的时候,季乐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大脑仍旧被身前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吸引,不断的想要追逐那带给她无限快乐的手。 两片唇瓣又被含住,滑腻的舌尖伸了进来,不住地纠缠着她,那人的舌尖沿着上颚一遍遍舔弄,带着火焰一般的情热。季乐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攀附住那人的身体,她紧贴着那人,身体情不自禁的开始微微磨蹭起来。 想要更多……这样还不够…… 下身满涨的感觉让季乐混沌的大脑觉得有几分不适,她睁开紧闭的眼睛看向那人:“你……你在干什么……我……我……” 不好意思说出口,这样羞耻的感觉,那沿着背脊窜上的陌生的快感,尖锐得激烈得让季乐忍不住害怕,却又渴望更多。 那人动了动插进季乐身体手指,有些恶劣的笑了:“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他抽出插在季乐花穴的叁根手指,抬起她因为快感而软掉的腿,将自己勃起许久而坚硬如铁的阴茎抵在季乐的穴口前,“等很久了吧,你的水流得我满手都是。” 濡湿的手指抓住季乐的小屁股,湿滑的触感证明那人所言非虚。季乐的脸一下燥红了,她扭动着身体,也不知道是想要躲开那炙热的阴茎和那双手,还是躲开自己只是被手指玩弄就泥泞不堪的敏感身体。 巨大的阴茎破开穴口层层的软肉一寸寸向前推进,这明明是季乐的第一次性爱经历,可是身体却像已经很熟悉这人了一样,饥渴的将那火热的凶器吞咽进身体,被完全插入后,花穴饱胀得几乎有些发痛,而这痛苦中又带着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就像被搔到了最痒的地方,那样的快活,肉壁不住的收缩,像带着细微的电流一样的欢愉让季乐当即就要高潮。 “乐乐好热情啊,自己就玩得这么开心。”那人低垂着眼睛看她,殷红的唇瓣勾起笑意,插进季乐身体的阴茎感受到季乐紧紧绞着他,痉挛着的肉壁让他只想狠狠的操弄眼前的人,“这样可不行,不能只有乐乐一个人爽……” 未尽的话消失在了相接的四片唇瓣中。 季乐的眼里全是快感带来的迷蒙的水汽,她咬了咬下唇:“动一动……你……”说话间唇瓣相互碰触,鼻息交缠,带出更加缠绵悱恻的气氛,季乐双手搂着他的肩膀,指尖不住的蜷缩。 “动什么,这样吗?”那人恶劣的挺了下腰,炙热的阴茎插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不……不行……不行……那里我……”季乐尖叫一声,额头上浮出一圈热汗,沿着细致的眉眼滑下,她闭着眼睛,刚刚那人的阴茎插到了她身体里一个奇怪的地方,如果之前还只是涓涓细流,这下便是大川大河,冲刷过季乐的身体,快感充斥着四肢百骸,让她只想大声叫喊,想要更多…… “不行吗……”那人挺动着腰身,阴茎一下下打桩似得操着季乐,像长了眼睛一样每次都冲着那个奇妙的地方,巨大的快感使季乐花穴痉挛,淫液汩汩流出来,将两人的下身弄得泥泞不堪,透明的淫液沾满了柱身,随着不停抽插的动作,发出让季乐脸红心跳的水声。 季乐腿软的站不住,如果不是那人搂着,她只怕会腿软得坐到地上去,被不停操弄的小穴传来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她颤抖的搂着那人的肩膀:“不行了……好舒服……”她抬起眼睛,那人情动的样子美艳不可方物,那泛着盈盈水光的双眼不断蛊惑着她。 季乐努力凑上去,情不自禁吻了吻他那双美丽的眼睛,那人几不可察的顿了顿,随即更加狂热的吻住她抵死缠绵,下身更加猛烈的插进季乐的身体,那样激烈的动作像是要将季乐干死在这里一样。 “不行不行,太快了,慢一点慢…… ”季乐哭叫着哀求,这样实在太刺激了,她快受不了了,身体变得好陌生,季乐咬着手指,绞紧肉壁妄图抵御这像是要将她杀死一样的快感。 季乐的哭求没有换的半点怜悯,巨大的阴茎仍然凶狠的操进她的身体,隔间门板被这样激烈的操弄动作弄的咯吱作响,而沉浸在情欲中的二人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乐乐,乐乐,乐乐……”那人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小名,像是将她的名字含在唇瓣中,反复含弄,那样亲昵的语气让季乐整个人都发起抖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身上这人侵占着,从身到心,在这样的刺激下她竟然高潮了。 因为高潮而不断痉挛收缩的肉壁紧紧绞着那人的阴茎,他发狠咬着季乐的脖子,压着她狠命操弄着,热汗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季乐的后颈上,情欲在他身体里横冲乱撞,柔软的肉壁不停吐露着淫液,一波一波冲刷着他凶狠操弄着季乐的阴茎,这一切都刺激得他双眼发红。 “不行了……求……求你 ,太多了不要了……”季乐胡乱的说着,满是泪痕的脸可怜兮兮的。 巨大的快感将她全身包裹,在这样猛烈的刺激下季乐浑身窜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心脏剧烈跳动,那人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弄使她花穴的肉壁不停痉挛,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一样,脖子被大力咬住的刺痛感让季乐心里涌现出恐慌,她会被这人干死吗? 不知过了多久,季乐头脑昏昏沉沉,那人重重的操进她花穴的最深处,那从未到过的深度刺激得季乐大声尖叫起来,有灼热的液体被射进她体内,冲刷着她身体里最要命的那一点,这样激烈的尖锐的像触电一样的快感让季乐几乎失去意识。 ———— 先发叁章,害羞,可能剧情上会有小bug,或者错别字什么的,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毕竟肉肉为主,剧情为辅嘛哈哈 第四章H 第四章 良久。 伏在她身上的人动了动:“不要夹这么紧,我又要被你夹硬了。”带着餍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人抬起靠在她脖颈间的头,舌尖舔了一下红润的唇瓣,笑道,“谢谢款待。” 季乐闻言用力推开他,却腿软的支撑不住,靠着下身的门板下滑,被推开的男生的阴茎脱离了她的身体,随着花穴不停收缩,淫靡的穴口一股股吐出浓白的精液沿着大腿根滑落,那人见她腿软的站不住一伸手又将她揽进怀里。 季乐感受到下身失禁像一样,脸颊燥红不已,羞涩难当的用手臂遮住脸,那人的怀抱竟然带着淡淡的清香,是衣物浆洗过之后带着日光的皂味。 季乐突然想起了试卷上的那句话‘数学课时来教学楼东面的男厕第二格,想知道真相吗?’ “你说的真相……是什么意思?”季乐直视那双眼睛。 那人静静的看着她:“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季乐讷讷说,他们的身体还贴在一起,被揉捏得肿大的乳尖随着呼吸一下下蹭着那人火热的胸膛,胸口的麻痒让她不自觉的微微扭动着身体。 那人比她高,她看着那人殷红的唇瓣心里有些痒痒的。 “真相的意思当然是这个啊。”他挺了挺下身,带着色情的意味。季乐脸红了一下。 经过这么一会,季乐的身体也恢复了点力气,靠着背后的门板想挣脱他的怀抱,有些生气的说:“你在耍我吗?” 她直起身,将刚才弄的凌乱不堪的衣服扯整齐,清理下身时却犯了难,根本没有东西可以擦拭啊,难道要用内裤吗? 季乐忍不住收缩一下花穴,又有几股滑腻的液体被挤出来,温热的沿着大腿根滑下。 妈的,她恨恨在心里骂了几句。 洁白的手帕被递了过来,季乐惊讶的抬头看她,那人却笑了一下,神情有些恶劣:“你这么看着我,还想要我吗?” 下流的混蛋,白瞎了一张脸。 季乐哼了一声,想一把抢过那张手帕,那人却向后一抬手躲开了:“我来吧。” 你来?你来什么啊? 季乐原本还勉强能保持平静的脸有点裂:“不用了!” 那人却不容拒绝的搂住她,手臂像硬铁一样紧紧的将她箍在怀里,季乐看不到下身,只能用身体感觉到那人若有若无的碰触,那双手刚刚还抚摸过她的身体,像带着魔力一样给予了她无上的快感。 季乐的身体又有些隐隐发热。 “唔……你干什么啊!”季乐惊叫,原本还擦的好生生的,突然那人将沾满了她流出的淫液和他射进来的精液的手帕一股脑塞进了湿滑的花穴,粗糙的布面摩擦着细嫩的肉壁,让季乐的小穴不住的绞动,想收缩肉壁将手帕弄出去,那人却恶趣味的伸手指将那张手帕顶进更深处。 “好好含住喔,这可是我射给你的宝贝呢,你这乖巧漂亮的小穴有了它下午就不会发骚了吧。”那人抽出手指拍拍她的屁股。 “你是神经病吗?!!你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干嘛要骗我?”季乐心底突然涌起巨大的愤怒,莫名来到这个怪异的学校,还被这人骗到这来狠操了一顿,她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 “乐乐,乐乐你不要哭啊。”那人见她真红了眼睛,手足无措的捧起她的脸,细碎的吻上她的眼睫,“是我不好,乐乐,不要哭。” 带着怜意的吻顺着脸颊印上季乐的嘴唇,她温柔的撬开季乐的齿关,舌尖纠缠住季乐,脉脉温情的舔弄,吮吸,嘴唇被不断的厮磨,季乐忍不住闭上眼睛,这个吻带着绵绵情意,几乎要让季乐醉死在里面。 “那你告诉我。”季乐稍稍偏开头,躲开这个缠绵的吻。 那人沉默片刻,说:“乐乐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没有等季乐回答,她又开口,“林应桐,我的名字。” 林应桐正经起来的脸带着迷人的风情,他垂着眼睛,殷红的嘴唇没有之前笑容,平平的拉成一条直线。 “那你说的真相,是什么意思?” 林应桐闻言抬眼看向她,那双眼睛仍旧脉脉含情,像有水在眼中流动,此刻却仿佛很疲惫:“我没有骗你,乐乐,只是这一切叁言两语很难说清楚,马上就要下课了,放学之后我去找你,晚上说好吗?” 他把季乐的校服裤拉好,整理一下两人的凌乱的衣服。 直到回到教室坐好,季乐也没回过神来,那个叫林应桐的人,难道知道些什么吗?关于这个诡异的地方。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妈的忘记把那该死的手帕弄出来了。 季乐坐在椅子上,花穴深处的手帕随着她的动作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被插到那种地方实在太刺激了,季乐的肉壁紧紧绞着那块手帕,她伏爬在桌子上,脸上带着潮红和热汗,感觉敏感的花穴还在淌水,滑腻腻的,甚至都将那块手帕浸湿,浸透过那片手帕快流出穴口了。 季乐夹紧双腿,上一节课她‘无故’缺课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她回到教室,那些学生仍然像任何一个平常的日子一样低着头读读写写,好像她的离开和出现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季乐低头扶额,这难道还不够异常吗?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被折磨的没了脾气,她都快被气笑了。 “季乐你还好吧?” 头顶传来一个关切声音,季乐抬起头,是陆仁,她说:“没事,可能昨晚睡觉有点着凉了。” “可是你的脸很红,还流了很多汗……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季乐赶紧低头在衣袖上蹭蹭,把一头汗蹭掉:“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热,下课之后我去看看吧。” “好吧,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你自己。”说完,陆仁佳坐回自己的座位,不再看她。 这是什么意思,以后?季乐觉得陆仁佳这话怪怪的,像……交代遗言一样,她疑惑道:“说这个干什么?” 陆仁佳没有理她,仍然低头写着什么。 “陆仁佳?陆仁佳?”季乐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陆仁佳的肩膀,陆仁佳却像没有感觉到一样,她又加重力气的推了一下,“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仁就像木头人一样,不断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对身边人的人恍若未闻。季乐皱着眉,好奇地凑过去看她到底在写什么。 一瞬间季乐心如擂鼓,她急促的喘着气,不可置信的看着陆仁佳,半晌,她猛地跑到教室门口,从门口一个接一个的翻着那些低着头的学生课桌上的书本。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季乐自认不是个胆小的人,但此刻的状况却让她陷入了极端的恐惧。刚刚她看到陆仁佳的书本上一片空白,陆仁佳虽然状似在写字,可是纸上却全是胡乱画出的线条,纠结在一起像紊乱的电脑程序。 她一个一个的检查,那些学生无一例外全都是这样,如同精密的仪器一样按照早就设定好的程序做出一个又一个动作,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他们。联想到刚刚陆仁佳交代遗言一样的话,季乐心里涌出了浓烈的不安,对未知的恐惧抓住了她,好像心脏被紧紧捏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自从她从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醒来后第一个能与她正常交流的人如今也变得和这里其余的学生一样,脸色冷漠,目光空洞,如同程序化的傀儡一般。 对了,还有一个人——林应桐。 一想起这个名字就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他那双美丽的凤眼,殷红唇瓣边恶劣的笑,还有那双炽热的手——那双手给她身体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以至于只要一想起她就会全身发热,内心躁动。 季乐被身体诚实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甩甩头想把那些要打马赛克的画面甩出脑海,被这样一打岔反而恐惧感减轻了,让她好受了不少,林应桐说放学之后再来找她,可是这种学校真的还有上课的必要吗? 季乐不敢再继续和这一群诡异的学生坐在一块儿,她走出教室,在走廊里小心翼翼的向每个教室张望,教室里的学生没有一个人说话,她们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不知疲倦的写着什么,季乐现在知道了她们根本什么都没写,讲台上站着老师,黑板上的板书也是一片混乱。这一群人简直……简直像电脑里出了错误的代码程序一样,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她看得毛骨悚然,后背心一阵阵发冷,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快跑,无论哪里都好,赶快逃出去。 撑起恐惧到发软的双腿,跌跌撞撞的胡乱跑着,分不清方向,只知道要逃出去,逃出这个‘学校’。 “唔。”仓皇间被人拉住了手,季乐眼前一花,直到双臂被人抓住,“乐乐?你在这里干什么?” 季乐抬起头,是林应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见到林应桐那张脸,花穴深处被塞进去的手帕的触感清晰起来,经过刚才急促的奔跑,那张手帕好像……又更深了一点,被磨到的地方简直快要让她疯掉,就这一个照面的时间腿就软了,只能靠着林应桐抓着她的双手勉强站立,季乐此刻内心无比感激抓着她的林应桐,不至于让她丢脸到跌倒在地。 “这话我问你才对吧?”林应桐静静的看着她,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乐乐难道是还没有满足,所以才来找我吗?你这个小骚货。” 他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促狭,说话间的气流拂过季乐耳朵上细小的绒毛,季乐敏锐的感受到耳朵被轻轻啃咬了一口,她浑身一颤大声反驳:“才……才不是呢!”说完,她四处张望一下,像做贼一样小声说,“你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林应桐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笑了:“你发现了啊?还以为你早就会发现,比我预想的晚一点呢。”他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季乐有些迟疑的退了一步。 说完林应桐扯着季乐的右手抓着她就走,季乐跌跌撞撞的跟着:“去……去哪里啊?” 林应桐走的飞快,听到她的问话回头勾起嘴角,那笑带着满满的恶意:“去找地方干你。” 第五章H 第五章 直到被甩到床上,林应桐才松开抓着她的手,季乐揉揉被捏红的手腕看站在床边的人:“你什么意思?” 林应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季乐惊呆了,正想说什么,林应桐突然开口又说:“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但是现在,脱衣服吧。” 说完他笑了笑,像是有点害羞的样子。 “我——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都不认识你,也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季乐往床里缩了缩,小心翼翼的问。 林应桐只是弯着嘴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低下身温存的亲亲她的唇瓣:“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季乐像被他的吻蛊惑了一样没有拒绝,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扯住了对方的衣领像在挽留他,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小骚货,还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喜欢我。” 林应桐牵起她的手,带领着她探进他的衣服里,手下的肉体年轻又充满活力,线条优美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的皮肤温热,季乐忍不住摸了两把,鼻尖全是林应桐身上好闻的味道,她被熏得有些身体发软。 季乐挣了挣,垂着眼睛问:“如果我……你真的会告诉我吗?” 林应桐故意装傻,歪着头看她:“你什么?” 季乐脸一红,支支吾吾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他。林应桐凑到她耳边:“说出来啊,乐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季乐咬着下唇,闭着眼睛,声如蚊蚋:“如果我愿意……” “听不见喔,乐乐。”林应桐已经忍不住开始舔咬季乐的耳廓。 这么近怎么可能听不见啊!骗人也请高明一点好吗!季乐在心里怒道,但是这个流氓硬装耳背,她拿他没有办法,倔强的咬着嘴唇,始终不肯说出那句‘请来干我’的话。这会让她有一种自己是一道菜肴,而这道菜肴正在主动请求食客将她吃掉的错觉。 “不说也没关系喔,我会让你乖乖‘听话’的。”林应桐爱怜的亲亲她的脸颊,他的语气就像季乐只是个闹脾气的孩子。 察觉到裤子正在被人脱掉,季乐蹬腿想要逃跑。“乐乐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吗?”伏在她身上的人慢悠悠说了一句话。 季乐一下子像是抽空力气了一样,她慢慢回头:“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你把我弄来的吗?!” “我早就说过了,我只是想干你。”他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而且会让你乖乖听话,永远也不会想着再次离开我。” 再次……离开是什么意思,明明是第一次遇见,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是陌生人,季乐惊恐的看着他,他脸上的笑太可怕,本能告诉她必须赶快逃走。季乐心里那些旖旎的心思一下抛到脑后,向后退着,那人铁一样的手臂却牢牢禁锢着她:“你神经病啊!我根本都不认识你!” “乐乐这样说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明明我是被你‘创造’出来的啊。”林应桐垂着头,声音低低的,“乐乐不想要我了吗?”他的声音太可怜,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季乐又忍不住有点心软。 林应桐又抬起头来,眼眶微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没关系喔,乐乐。”他好像突然变得很开心起来,“真的没关系……能再次见到你我已经很开心了,如果你不想要我了,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场美梦里吧。” 死…… 季乐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不认识你,你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你让开!我不想死,也不想和你一起死!” 林应桐嘻嘻一笑:“骗你的~我怎么舍得乐乐死呢。” 季乐仍然死命挣扎着,林应桐却轻轻松松像捉小鸡一样将她制服,用刚脱下的季乐的校服裤将她的手缠住:“乐乐上面这张小嘴总爱说一些我不喜欢听的话,还是你下面这张小嘴更惹人喜欢一些。”说完将季乐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季乐气的七窍生烟,妈的幸好是自己的内裤,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气糊涂了还是怎么的,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竟然是这个。 “唔!!”花穴里一下子被捅进了叁根手指,剧烈的刺激使季乐的身体猛的痉挛弹动一下,胸口高高挺起。 这样的动作像是将她的雪乳送到林应桐眼前请他享用一样,林应桐轻笑一声,将她的T恤撸到胸口上方,捏住她的乳头不停的按压揉捏,将那小小的肉粒揉得娇艳欲滴,渐渐肿大起来:“乐乐,喜欢这样吗?” “呜呜呜!呜……”明知道自己说不出话来 ,还恶趣味的问她!季乐瞪着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扭着身体想躲开那双在她胸口作恶的手。胸前的乳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回想起上午让人灵魂战栗的欢愉,身体开始发热,花穴不自觉的吮吸插着她的叁根手指,季乐仿佛听到了抽插间带出的水声。 “乐乐不是想知道真相吗?”林应桐伏在她身上,舔弄着她另一个乳头,“‘我是被你创造出来的’这件事是你告诉我的。” 他说话间传来啧啧的水声,玩弄得肿大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用牙齿微微磨弄:“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告诉过我这是你的梦。” “呜呜!”季乐身体一阵阵发麻,着急的想要说话,不断拿眼神示意林应桐拿开塞在嘴里的内裤。林应桐吐出那粒被他含的水淋淋的乳头,伸手把季乐嘴里的内裤扯掉。 “你说这是我的梦……”因为被塞了很久,甫一说话不断有含不住的口涎沿着唇角留下,林应桐看着她,眼神深沉,伸手把自己的套头T恤脱掉。身体的伸展间,柔韧的肌肉一览无余。 “这是你告诉我的。”林应桐凑过来舔了舔她的嘴角。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呼吸间起伏的胸膛彼此接触,肌肤相触的感觉实在太美好。 季乐压抑住内心对他的身体隐隐熟悉的感觉,那种想要伸手抱住他身体的想法,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可是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啊。” “没关系,乐乐只是忘记了而已。”他毫不在意的说,解开季乐的双手,牵着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左侧胸口,“是你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上,从此我就是属于你的,我的心跳,我的思维,我的生命统统都是你的所有物,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你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名字,我永恒的梦境。” 季乐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手掌下一片光滑细腻的皮肤,充满活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就像能跳进季乐心里,让两颗心脏维持着同一频率搏动。 林应桐凑过来吻住季乐,这是一个缠绵的吻,仿佛饱含着情意,季乐忍不住闭上双眼,微微张着嘴做出迎合的姿态。 她有点不想拒绝他了。 第六章H 第六章 感觉身体深处已经被含得温热的手帕被缓缓抽离,身体内部逐渐空虚的感觉让季乐情不自禁的收缩着肉壁挽留着,随着手帕被完全扯出穴口,失去堵住的东西之后大量的淫液混着丝丝白浊争先恐后涌出花穴,甚至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股间一片淫亮湿滑的液体,林应桐抬起季乐的双腿缠在腰上,将早已硬的发疼的阴茎抵在季乐的穴口处。 季乐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花穴,穴口的软肉像小嘴一样含着林应桐嫩红饱满的龟头,蠕动收缩的穴肉像不停的在吮吸一样,还没有完全插进去,林应桐已经双眼隐隐发红,只想狠狠肏到她最深处,让那双眼睛里只能映出她的身影,那张嘴里只能吐露出因她而起的美妙呻吟。 季乐的舌尖被纠缠舔弄着,酥麻的快感从胸口升起,胸口的乳肉被手掌拢住揉压,穴口被硕大的阴茎抵住微微磨弄,空虚感在体内蔓延,季乐不满的扭动身体蹭蹭林应桐:“嗯……进,进来。” 不知道的怎么回事,只要一接触到林应桐,身体就像猫仔见到小鱼干,情不自禁想要亲近,想要更近一点。 林应桐挺了挺下身,硕大的阴茎又肏进去了一点,像是逗弄她一样故作不懂道:“进去哪里?这里吗?” “呜……”只是肏进去了一点点,饥渴的肉壁更加不满的激烈收缩着,想将那根粗大的东西整根吞咽进去,好好抚慰一下不停流出淫水的小穴,“肏进来,你不是说我创造了你吗?不是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所有物吗?既然如此那我命令你肏我,现在!立刻!” 季乐眼里含着情欲的泪水,被燥热的情潮冲刷得大脑昏昏沉沉,麻痒空虚的花穴逼着她开始胡言乱语的吐出淫言,满脑子只想着那抵在花穴口的硕大的阴茎能狠狠肏进她的身体里,带给她无上的欢愉。 “遵命,乐乐。”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渴望已久的阴茎终于狠狠的一干到底。 那一刻两人都满足的吐出一口气,林应桐也知道自己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在听到季乐带着哭腔命令他肏自己的时候,他仿佛听到理智弦断掉的声音,龟头浅浅的插在花穴里的时候,收缩的穴口像贪婪的小嘴一样吮吸,肉壁因情动而不断涌出滑腻的肠液,淋在他的龟头上,湿润了整个柱身。 季乐只觉得探入口中的舌尖将她的舌头纠缠住,被细细的舔弄过齿列,舌与舌的相互碰触激起甜腻的反应,她的体内渐渐滚烫了起来,忍不住更加凑近林应桐的身体,肌肤的相互接触仿佛带来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林应桐将季乐压在床上,亲吻上她修长而细腻的脖颈,缠绵的舔吻,唇舌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红痕,他的手渐渐滑下,手指碾压着花穴口上方的小小肉粒上。 季乐的呼吸渐渐急促,皮肤染上情欲的潮红,极度敏感的地方被林应桐带着细茧的手指按压磨弄,她的身体弹动一下,挺起的胸前乳头被顺势往下吻的林应桐含住舔吻,林应桐亲亲那个娇嫩的小东西,用牙齿轻轻咬住磨弄。 林应桐下身不停,一下下温柔的挺动,却只是大开大合,并不特意去安慰季乐最渴望的那一点:“乐乐,舒服吗?”他含着情欲的嗓音低沉又性感。 季乐搂着他的脖子,声音被顶弄的破碎不堪:“不……你不要……不要欺负我了……呜……” 林应桐仍然我行我素的肏着季乐。 季乐不满足的扭动着身体,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林应桐,调整角度想让那根滚烫的阴茎好好磨一磨她花穴内发骚的那个点,既然林应桐不愿意好好‘干’,那她就自己来。 林应桐轻笑一声,直起身来,手按在季乐胸口,下身也停止了动作,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季乐翻了个面,花穴内激烈的摩擦使季乐失声叫了起来,林应桐将季乐的左手扣在背后,他按着她的左手,跪坐着一下下狠命的将阴茎肏进季乐的身体。 林应桐一边对准她要命的那个地方狠狠操弄,一边问:“乐乐刚才发骚是想要我肏这里吗?是这样肏吗?” 林应桐每肏那里一下,肉壁就像回应她一样收缩痉挛一下,淫液分泌的更快,一股一股滑腻的液体的随着他的操弄涌出穴口,弄得二人下身泥泞不堪。 剧烈的摆动使宿舍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这个姿势让季乐觉得她仿佛变成了林应桐身下的一匹马,身上的人正用她巨大的‘马鞭’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抽打着她,身体力行的征服她,身体仿佛被完全掌控着,只能跟随身上的人的动作,承受她给予的快乐欢愉。 体内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情动的粉红蔓延全身,炽热的情潮沿着背脊遍布四肢百骸。季乐的右手紧紧抓着床单,脊背仿佛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一样微微发抖。她久未见阳光的臀肉白白嫩嫩,随着林应桐毫不留情的撞击像嫩豆腐一样一颤一颤的,被拍打出嫣红的颜色。 林应桐松开她扣在背后的左手,伏在她身上,手覆盖住她的右手,十指相缠。 季乐觉得已经快到极限了,自己如同溺水者一样漂浮在情欲的海洋里。过多的欢愉没过她的头顶,快要将她溺毙,只能紧紧抱着林应桐的手,像抱着唯一一丝生机。 很快季乐就这样被肏到高潮了,肉壁不停的因为高潮而紧缩抽搐着。她紧紧咬着林应桐的手指想抵御这尖锐到让她失控的感觉,这次的高潮仿佛带着她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体内细细密密炸开,她双眼失神,脑海里一片空白,这样激烈的快感让她熟悉又害怕。 她颤抖着身体,感觉体内一股一股的液体控制不住的从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喷出,却因为甬道内牢牢楔住的粗大阴茎而难以发泄,只能一股股喷在龟头上,随着他的抽插潺潺流出。 她被林应桐操到潮吹了。 身上的人还在不停的肏着她因高潮而痉挛不已的花穴,季乐沙哑着声音忍不住求饶起来,断断续续哭叫道:“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我不……不要了。” “乐乐又想爽了就跑吗?”林应桐喘息着,嗓音暗哑像深海的漩涡,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伏在季乐耳边低声说,“是乐乐命令我的,忘记了吗?嗯?” 尾音消失在他开始舔弄季乐耳廓的唇瓣里,季乐耳朵通红得像要滴血,敏感的缩脖子想躲开他的唇舌。 林应桐也不勉强她,停下下身挺动的动作,伏在季乐身上微微喘息着。季乐以为他真的愿意停下,虽然觉得在这种关头叫停有点不人道,但是又有谁在乎?如获大赦一样扭头看林应桐,带着些羞赧:“这次就到这里吧,我们……我们下次再来。” 林应桐眼里仿佛有流动的水光,他含着笑意:“原来乐乐还想和我有下次。” 季乐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她讷讷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这个……” 林应桐压着她,抬起她的右腿,侧身又肏进她还湿软的花穴:“我什么时候说过放过你了?” 季乐挣扎着向后躲,说:“你刚刚不是停下了吗!嗯……不要进来!”季乐面色潮红,扭动着想要躲开再次钉进身体的物件。侧身的体位让季乐又有了新奇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季乐有点害怕。 可是任凭她怎么扭,看在林应桐眼里都像是情欲的挑逗,他一口咬住季乐的后颈,舌尖不停舔弄着那一小块皮肤,吮吸出潮红的印记。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他不适的眨眨眼,伸手将头发全撸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第七章H “我停下来是让你休息会,因为我怕你会被我肏到失禁。”林应桐头也不抬,饱含恶劣的笑意说道。 明明听到这样色情又下流的话应该会很羞恼的,可是季乐却觉得身体里仿佛因此烧起了一把火,熊熊的烈火在她身体里四处乱窜,几乎将她身体里的水分蒸干。她的脑海里仿佛随着林应桐的话语浮现出了淫乱的画面,被肏到失去身体的控制,渴求着人类最基本的欲望,全身都是淫欲的气息。 她呼吸急促,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的花穴也仿佛又被肏出了感觉,燥热的舔舔唇瓣,她情不自禁将林应桐的手指含在嘴里,情色的吞吐,饱含着性暗示。 林应桐也顺势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任她舔弄,夹着她的舌尖,柔腻的舌尖顺着手指根部从下往上舔到指尖,整个手指上全是湿淋淋的水光。 不顾舌尖痴缠挽留,林应桐抽出他的手指,湿滑的手指沿着季乐的身体一路向下滑,胸口被揉捏肿大的乳头,小腹,最后来到正被肏的不停吐出淫水的花穴,指尖上的液体给季乐带来一丝凉意,她瑟缩着想躲开,穴口不由自主的收缩。明明是想躲开,看上起却像是不知餍足的,淫乱的想吞进去更多。 林应桐在她下身哼笑一声:“乐乐还没有吃饱吗?竟然淫荡的连手指都要吞进去。真的是不乖。”语毕,指尖不停戳弄着湿软的穴口,企图在被撑的满满当当的花穴里再塞进两根手指。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不要塞,好涨……已经满了进不去了……求你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季乐语无伦次哭喊着,害怕这个人真的将手指塞进去,那么小的地方能吞进那么巨大的东西已经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了,再塞两根手指真的会死掉的吧…… “那你这个小骚货刚刚还挑逗我?又发骚了?”林应桐说着,不死心的按压褶皱都被撑开的花穴,“乐乐放松点,不要害怕。” “我不骚了!真的不骚了!求你求你不要放进去好不好?”季乐努力扭过头看林应桐,被欺负得水汪汪的眼睛渴求的看着他。林应桐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慢慢拿开了手:“乐乐是在求我吗?” 季乐真诚的看着她点点头,一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再这样被捅两下自己今天就真要交代在这张床上了吧! 林应桐静静看着她,慢悠悠说:“叫老公。” ……? 季乐咬咬下唇有点犹豫,总感觉一旦她叫出来了就会失去某些东西。“不叫吗?”林应桐见她不回答,一边轻轻咬着她的肩头,一边挺动着下身,“要么今天被我干死在床上,要么就叫。” 他威胁一样的又用手指在穴口处按压,时不时试探性的用指尖戳弄包裹她的穴肉。季乐觉得一半身在地狱,一半又置身天堂,林应桐抱着她在肩头温柔的舔咬,下身有规律的顶弄都让她觉得爽的浑身过电一样,她简直要爱上这种温存的感觉,但蠢蠢欲动的手指不停的戳刺又让她分外紧张,花穴不自觉紧紧缠咬着林应桐的阴茎。 ‘啪’的一声,林应桐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不要夹的这么紧,想把我夹射了逃过去吗?” “呜……”屁股被打了一下却沿着背脊传来酥麻的快感,季乐简直欲哭无泪,“才不是这样。” “乐乐这个小骚货,如果不是知道乐乐有多口是心非,今天都差点被骗过去。嘘……不要说话了,既然你不想用这张嘴叫,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叫。”林应桐凑到季乐耳边低声说。 ! “老公!”季乐吓得努力扭过头,讨好的亲亲林应桐的嘴角,从善如流的叫道,“老公……不要欺负我了。” 她是真的吓坏了,眼里含着水光委屈的看着林应桐,林应桐心满意足的拿开手指:“乐乐乖。” 季乐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喘匀,又被林应桐肏了回去,激烈又凶猛的抽插,花穴满涨得好像马上就会被捅破。 季乐想要叫出声,声音却嘶哑得只能粗粗喘息,闭上眼睛,激情的眼泪沿着眼角滑下,她咬住自己的手腕,仿似这样就能缓解下身泥泞的甬道被不断大力操弄而带来的快感。身体中积累的过多的欢愉快感多得让她几近承受不了,似乎都快要满溢出来,季乐失神的随着林应桐的动作而动作,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肉壁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从她花穴涌出,一股股浇在林应桐炽热的龟头上。 “不行了……呜……”季乐哭着说,“肏到了……那……那里不行……” 林应桐微微喘息着,劲瘦的腰像装了马达一样不知停歇,身上因情热浮了一层热汗,汗珠沿着他流畅的背脊滑下,他说:“乐乐,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总是操不够你。”他顿了顿,像是在思考,又像放弃了一样说,“你真是个妖精,总有一天我肯定会死在你身上。” 他吻住季乐的后颈,用牙齿叼住那一小块皮肉不住地舔咬。 季乐被肏到了花心的快感搅的大脑一片昏沉,林应桐说的话统统都没有进她耳朵,被叼住的那一小块皮肤如同变成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不断的蔓延出激烈到尖锐的情潮,空气仿佛沸腾了一样,季乐只能用急促的喘息来缓解愉悦到窒息的感觉。 花心被不断肏弄的快感快要将季乐逼疯,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弹动,每被肏到一下,痉挛的肉壁就流出大量淫液,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床单上,沁出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印记。 林应桐也快到极限,抱着季乐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收紧,手臂肌肉紧绷,流畅的线条性感得不行,阴茎狠狠的捣进已经被肏得熟透的小穴里,肉壁不停痉挛着像在吮吸一样。 不知道肏了多少下,林应桐压在季乐身上,阴茎到了高潮的边缘,不断微微弹动,他在季乐耳边叫道:“乐乐,乐乐……” 仿佛在回应他一样,季乐潮热的内壁随着他的叫声吞咽着他,层层迭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那一刻仿佛无上极乐。 林应桐的阴茎对着季乐的穴心,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季乐已然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身体一软晕在林应桐怀里。 第八章 第八章 季乐慢悠悠转醒,眨眨眼睛,房间里没有人,只有死寂一片的空气。林应桐呢? 小心翼翼的下床,腿心被使用过度的小穴还红肿着,季乐有些不适,但是身体很清爽,应该是被清理过,这让她好受了一点。季乐走到门口,拧了拧门把手。 没锁。 吱——门开了。季乐小心的将头探出去,走廊里一片死寂,白炽灯冰冷的光打在光可鉴人的瓷砖地板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季乐又小心翼翼的把头缩了回去。 在梦里什么的,果然还是太超现实了吧,怎么可能嘛。季乐在心里苦哈哈的自嘲着,走到床边静静坐了一会,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斜斜射进来,昏黄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季乐看着半挂天边像咸鸭蛋黄一样的夕阳,她觉得有些饿了。 揉揉肚皮,原来都已经傍晚了,难怪这么饿。想起一天只吃了早餐就被林应桐那个流氓拖着做到下午,季乐在心里默默给林应桐翻了个白眼,深刻觉得自己刚刚在床上不是被肏晕的而是没吃饭饿晕了。 沿着走廊向前走,季乐忍不住想幸好走廊还有灯,不然真是…… ‘啪’像是有人听见了她的心声一样,头顶上的灯齐刷刷的熄掉了,幽深的走廊瞬间陷入黑暗,只能看见走廊尽头有着微弱的亮光。 “呵呵,仿佛在逗我笑。”季乐面无表情。 季乐想回头钻进房间老老实实的等林应桐回来,却不知为何只觉走廊尽头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 无法,只能摸黑向前走,刚开始还能勉强维持着走的姿势,到后来忍不住小跑了起来,越走越觉得背后毛毛的。季乐的心砰砰直跳:“这见鬼的走廊真的有这么长?有完没完啊!” 走廊尽头的光还是那样微弱,像季乐跑了这么久都只是在做无用功,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里,让季乐觉得她仿佛是猎物,被戏弄在鼓掌间,马上就会被潜藏在黑暗中蠢蠢欲动的猎人抓住。 她这样想着,身后竟然真的仿佛传来深深的跫音,一步,两步…… “唔……”慌乱间好像撞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一双有力的手扶住踉跄着快跌倒的季乐,季乐抬起头,那人逆着光看不清脸,“谢谢……” “乐乐又要跑吗?” 是林应桐的声音,季乐反射性的后退一步:“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吧。”林应桐微微低下头,声音很平静,“乐乐为什么会在这里?” 季乐忍不住动了动,但是抓着她的双手却牢牢禁锢着她,这时一丝饭香飘了过来。 ‘咕咕——’ 季乐捂住自己的肚子,尴尬地说:“我好饿……出来找饭吃,这里的灯是不是坏了,突然一下……全都熄了。”季乐企图转移话题蒙混过关。 林应桐静静站在黑暗中,半晌:“不是灯灭了,是你的心。” ……? 季乐一脸茫然:“什么意思?我的心?”呵呵,心灭了什么的,是不是有点太吓人了,季乐捂住自己的胸口。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是你的梦,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创造物,”林应桐的声音顿了顿,再度在黑暗中响起,“你刚刚心里,是不是在想过走廊的灯全都灭了?” “……一点点吧。”虽然季乐不是很想承认,“你会出现在这里,那……” 林应桐打了个响指,灯闪烁了几下又亮了,明晃晃的光打在她脸上,他垂着眼静静看着季乐:“没错,是你把我呼唤来的。” 季乐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讷讷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四处乱飘不敢直视林应桐:“那我岂不是无敌了,在我的梦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的话意有所指,林应桐道:“乐乐不要想不该想的东西,虽然你是这个梦境的主人,但是你好像还没搞清楚你的处境呢。” 她的表情仿佛隐藏着一丝恶意,深潭一样的眼睛里暗流涌动。季乐的心咯噔一下,空落落的悬在半空:“你什么意思?我自己的梦,我当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林应桐静静的笑了,看着她的神色很温柔,他的声音像从天边传来,一字一句却重重劈进季乐的大脑里:“傻乐乐啊,你真是傻的可爱,你难道还没有发现,你已经醒不过来了吗?” 季乐怔怔的听着他说的话,醒不过来了,是什么意思?既然是梦为什么会醒不过来? 第九章 第九章 “我到底……认识你吗?我记得,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季乐对这个梦一无所知,她也并没有一丝一毫关于林应桐的记忆,她抬起头看着林应桐,这张年轻的脸皮在她眼里如此陌生。 林应桐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带着阴郁的意味,他抓住季乐的手却收的更紧,那力度让季乐有些发痛:“你认识我的,你肯定认识我,你只是不记得我了,我诞生于你千千万个梦境中,是你的造物,若非要说我与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大概是在你出生那刻起,我就诞生了。” “可以说我是梦境中你的,你是现实中的我,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体的。”他爱怜的抚上季乐的脸颊,完全沉溺于过去美好的梦境中,“之前你还有能力从我身边逃离,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但是你却突然回来了,也许是天意,也许是命中注定,在我要完全掌握你的梦境的时候,你又回来了,你注定无法再次逃离我身边,我永远属于你,你也将永远属于我,永生永世和我在一起吧。” 他脸上虽然是笑着,但那笑却让季乐冷到心底里,季乐身体的热度瞬间退去,整个人都变得惨白:“为什么……我,你,你要干什么?这不是我的梦吗?为什么会,双生一体又是怎么一回事,这到底都是……都是什么?”太多太多的疑问充斥在季乐的脑子里,她胡言乱语,逻辑仿佛走失了。 “傻乐乐,之前由你主宰梦境的时候,我根本留不住你,次次都让你逃离我身边,你以为你这次回来,我还会放过你吗?”林应桐低头看着季乐,他笃定道,“你就乖乖的,不要再想逃开了。就算你逃走,我也可以找到你。” 冰冷的手拂过季乐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带着怜爱的意味。 这种举动却让季乐默默的开始发抖。 “乐乐很怕我吗?”林应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季乐闻言,默默的又抖了叁抖,有点尴尬的辩解道:“哈哈哈,有点冷,有点冷。” 林应桐没有说话,神色莫测,他只是抬了抬手上拎着的饭盒:“饿了吧,我给你带了饭。” 季乐像个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瞄了眼林应桐,见他情绪好像稳定了下来,才敢伸手接过饭盒。 直到灯亮起了之后季乐才发现,她刚才觉得自己已经走了很久了,但其实根本就没有走多远,距离下身几步就是刚才出来的房间,也不知道黑暗中走的是哪里的路。季乐把饭放在桌上,却发现林应桐没有进来。 “你不来吃吗?”季乐头探出门,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了,”林应桐正准备离开,闻言回头道,“晚上就呆在自己宿舍里,不要乱跑知道吗?” 听到他的话,季乐突然想起来了点什么,急道:“对了,你知不知道……” 她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知道什么?” 季乐想了想:“你住在哪里啊,和我一栋吗?” 林应桐看了她一眼,只是沉默,尴尬的气氛蔓延在两人之间。季乐额头慢慢渗出汗,不知道是不是说错话了,她低着头,刚想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 “也住这里,和你住一栋楼。”林应桐还是回答了。 “……”季乐猛的抬起头来,看着林应桐,“是不是你?那第十叁个人。那个多出来的人是你!” 季乐一度以为是自己多虑了,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觉一直搅的她心绪不宁,想东想西,像惊弓之鸟一样睡不安稳。但是现在,那多出来的人,是林应桐吗? 季乐心里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待。 林应桐走了过来,脚步声回响在走廊,季乐莫名觉得像踩在她心上,合着她的心跳,这让她有点紧张。 “是我……”林应桐在她身前站定,闻言,还没等她松口气,林应桐又继续道,“又怎么样?不是我又怎么样?” 请不要说话大喘气。季乐此刻想把门甩她脸上。 低低的笑声传来,林应桐仿佛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乐乐还是没有变,不逗你了,是我。” 他继续说:“这个梦是你高中时期,乐乐发现了吗?这里的学生或多或少有你认识的人的影子,而你这次入梦却忘了我,我只好先不在你面前现身,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被吓到了吗?”林应桐凑近她,说道。 季乐一把挥开她的脸,手指不住的捏着门框:“谁,谁吓到了,其实我早就猜到是你了,只是一直没说而已。刚刚也只是想确认一下。” 林应桐站直身子,没有再说多话,再次叮嘱道:“那好吧,记住晚上不要到处乱跑。” 他转身欲走,突然像想起什么,回头道:“要是被我发现乐乐不乖……”他哼笑一声,未尽的话意味深长,季乐赶紧把门关上,抖了抖,发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和林应桐打交道真是身心俱疲,季乐吃着饭默默的想着。到底该怎么才能从这该死的梦里醒来,林应桐说的话又有几分是真的。 想的头都开始痛了,季乐想了一会,也还是没什么头绪。摇了摇头,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不要为难自己了,泡个澡放松放松吧。 季乐默默的把那些烦恼都抛到脑后,开始思考起来既然这是自己的梦,那是不是可以叫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哥哥来陪玩陪睡呢,嘿嘿嘿……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这么想啊!果然今天被林应桐 操坏了脑子吧!妈的! 全*网*首*发: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第十章 第十章 一打开门,烟雾缭绕的浴室。 ……什么情况?季乐扑面的水雾让她脑子有点懵。一个不太妙的念头在她脑海里缓缓浮现。 不会真的有小哥哥吧,她只不过悄咪咪想了一下,这都行?季乐额头上开始冒汗,她伸手想挥开碍事的乳白色水雾,却不想打到了什么,滑溜溜,湿淋淋的…… 啊!! 季乐吓的大叫,但还没叫出声,那人的动作更加敏捷的捂住她的嘴:“别出声。”一具温热的身体从后面贴住她,她身上的衣服瞬间就被打湿了,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她慌乱的想挣脱,手抓住那人光裸的手臂,她想回头,可那人为了防止她回头,将头搁在她脖颈间,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脖子的皮肤上,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别说话,如果你乖乖的,我就放开你。” 季乐闻言忙不迭的点头,那人缓缓放开桎梏着她的手,得了自由的季乐冲向浴室门口,不断暗示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什么小哥哥她都不要了,都赶紧消失!消失!她一个都不想要,最好把林应桐一起带走! 可惜天不遂人愿,林应桐消没消失不知道,但眼前这个小哥哥是确确实实没有消失,他还把季乐一把扯了回来。 低沉的声音在季乐耳边响起:“你要去哪里?” 季乐抬头,只见眼前这人雪白脸皮,低垂眉目,一张风骨清俊的脸,在烟雾缭绕间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似的,她还没见过这么有仙气的人,一时间有些呆。 那人有些嫌弃的哼了一声,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回神。” 季乐微微抬头窥了她一眼,小声辩解:“我平时不会这样的。”见那人没有说话,季乐又继续小声说:“你不是我想出来的人吧?”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 “什么有的没的,我是来找你的。”那人斜睨一眼。 说话间,浴室的雾气渐渐散去,那人光裸的身体渐渐完全展露出来,雪白的身体在浴室灯光照映下白的晃人眼。 季乐悄悄挪开视线,耳根有点红:“这,这些事先放一边,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穿衣服洗澡?”那人像看弱智一样看着她。 季乐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道:“这是我的浴室,请问你是谁?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长手一伸,绕过季乐从她下身拿了一条浴巾围住下身:“这个啊,我本来就是住这的啊。” ??! 季乐瞪大双眼:“住在这,是我想的那个住在这吗?”她还有些不可置信。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那人正准备出去,闻言回头撇了她一眼,见她还呆在原地,“听不懂?” “不是……”季乐讷讷道,“你说你是来找我的,可是我根本都不认识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我是谁重要吗?”那人走出浴室,坐在床上,自然的好像在她家一样。季乐跟着出去:“难道不重要吗?你莫名其妙的出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这难道是正常的吗?” 那人还真略略思考了一下,仿佛被说动了一样,他松口道:“那好吧,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谢瑾言。”他停顿一下,瞟了季乐一眼,慢吞吞道,“你不用先把衣服换了吗?刚刚都弄湿了。” 刚才在浴室被他从背后贴上,衣服都被打湿,湿漉漉的粘在身上,校服衬衣沾了水,变的半透明,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出隐隐约约的轮廓,胸口白嫩的乳团呼之欲出,让那片衬衣也带了点情色的意味。 不自知的诱惑比有意为之的更吸引人。谢瑾言低垂眉眼,面沉如水,雪白的面庞上却浮现丝丝缕缕薄红,他生的极白,使得这一缕红更加明显,如雪地红梅。小小的屋子里仿佛有暗香浮动。 经历白天的两场性事,季乐变得有点敏感,她不自觉捏紧领口,有些尴尬的绕过谢瑾言,去衣柜拿干净的衣服。 她背后更是湿的一塌糊涂,薄薄的衬衣被浸湿之后几乎什么也遮不住,将她身体的曲线展现的纤毫毕现,从瘦削的肩膀,到柔软的腰肢,再到那个挺翘的小屁股,谢瑾言慢慢看着。 这样柔软的腰肢,不知道握起来的感觉是不是和看起来的一样好。 他心里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季乐正在衣柜里找衣服呢,被下身突然伸出来的手吓了一跳,那双手温温热,在她冰凉凉的皮肤上甚至可以称得上炽热。 她回头惊道:“你干什么?” 第十一章微H 第十一章 “你和林应桐做过了?”谢瑾言坐在床上抬头看她,一双黑眼睛温温柔柔的,说出来的话却带刺,“我闻到了,林应桐的味道,在你的身上。” 他的手往下移,挪到季乐的屁股上,又问了一道:“还有床上的味道也是,你们做了?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怎么这次回来……”然后他手上一用力,将季乐拉倒在床上,似是有些惋惜,“早知道我昨晚就应该出来的。本想着你这么久没来,让你多适应一会,没想到倒是被他捷足先登了。” 他的语气变得极其冷淡,自上往下俯视季乐,让季乐觉得自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 他又开口道:“我本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你为什么要回来。”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季乐措手不及,面对着谢瑾言的单刀直入,她面红耳赤,只能支支吾吾道:“什么回来?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只是下班的时候好像在地铁睡着了,而且林应桐说这是我的梦,人怎么可能不做梦呢……而且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都是我的私事。”她有些松了一口气,像是找到了靠山的猫咪一样,又理直气壮起来,“你连自己的来历都没有表明,哪来的立场质问我的私事?还有不会回来什么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然后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睁大眼睛道:“等等,你说什么……昨晚就应该出来?你一直在这里?” 谢瑾言闻言,赞赏道:“还不算太笨。”他柔软的唇轻轻落在季乐的脸颊上,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一直在等你,本来想今晚等你回来再出现,没想到……” “那,这栋楼里的第十叁个人,是你吗?”季乐微微侧过脸看向他。 “是。” 他和林应桐,是谁在说谎。 季乐紧紧盯着谢瑾言,企图在他的脸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可看的久了却被他毫无瑕疵的面孔吸引,两个人的脸此时凑的极近,呼吸互相缠绕,空气渐渐变得暧昧又炽热起来。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的双唇已经交迭在一起,舌头之间相互勾缠,谢瑾言的嘴唇很软,他身上带着一种,季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大概是雪山上不化的冰雪味道,带着淡淡的香气,季乐被压在谢瑾言身下,周身都充斥着谢瑾言身上的味道,让季乐有些沉醉。 谢瑾言的唇渐渐移到她的颈侧,含含糊糊道:“你湿了。” 季乐头脑好像一团浆糊,她有点渴望身上人的身体,又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淫荡,不久前才和另一个人在这张床上做过,结果现在她又…… 这样的自认淫荡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情潮来的更加汹涌,谢瑾言还未如何动作,快感已经像狂风巨浪一般冲她袭来,腰肢被谢瑾言牢牢握住,那双手一遍一遍拂过她的每一寸皮肤,火热又滚烫,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她的花穴湿淋淋的在淌水,不断收缩着,渴望着更粗更硬的东西直直捣入,狠狠的操坏她。 身上的人突然停住了,她睁开迷蒙的双眼,不解的看向谢瑾言,道:“怎么了?” 谢瑾言垂下眼睛,冷淡的看她:“骚货,你脖子上还有林应桐留下的印子,他把你操得很爽?”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季乐看不懂的东西,季乐不由自主的捂住脖子,呆愣愣的看向他。 谢瑾言舔了舔嘴唇,季乐的眼神跟着她的动作移动,那双唇湿淋淋的带着水光,季乐看着有点心动。他再次俯下身,更加凶狠的咬住季乐脖子上那块皮肤,像是要将那块皮咬下来一样,季乐有些吃痛,缩了下肩膀想躲。 “你敢躲我就把林应桐叫过来,当着他的面操你。”季乐听到谢瑾言说道,不知为何,明明和之前的语气是一样的,此刻季乐却敏感的觉得谢瑾言生气了。“或者你想被我们两个一起操?” 她一句话不敢说,伸出手讨好的环住谢瑾言的脖子,蹭了蹭他的头发。 “我会让你更快乐。”谢瑾言如是说道。 追*更*收*|藏: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第十二章H 第十二章 当那双手不停的往下游走,将她湿透的裤子脱掉时,她竟一点生不出反抗的情绪,任由他如何都好,只想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水,好似全身上下只有身下那淌着水的穴还活着。 她低低喘着气,揽着谢瑾言脖子的手忍不住收紧,将那人拉近自己:“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插进来,我……我好想……” 她因为羞耻欲言又止,却是实在忍不住了。 谢瑾言安慰似的吻了吻她脖子细嫩的皮肤:“着急了?” “把我的衣服脱掉。”季乐避而不答,忍不住说道,谢瑾言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还在刚刚的动作中蹭的松松垮垮,半露春光,季乐抚弄着谢瑾言脊背温热的皮肤,动作间有点难耐的意味,她想和谢瑾言真正肌肤相亲。 想得到他的亲吻,想承受他的抚摸,想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想要被他狠狠的操弄……他的一切都想要。 自从来到这个他们口中的梦境,一切都不对劲起来,明明是第一次见的人,却仿佛已经认识很久一样,身体自带她所不知的熟悉。谢瑾言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她脑海里上演过千遍万遍,带着熟悉的意味。 而她的身体也比她想象的更放荡,明明心里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就是提不起拒绝的心思,只想融化在男人的怀抱里,被他们好好疼爱。 季乐觉得谢瑾言大概是个妖精,而她已然被迷惑,成为了他的俘虏,心甘情愿的献上一切。 湿透的衬衣扣子难以解开,谢瑾言温温吞吞的动作让季乐有点上火,她扯着衬衣下摆,兜头脱掉,终于如愿以偿的整个人光溜溜的缩进谢瑾言怀里。 谢瑾言笑了起来,笑声在胸腔震动,传递到季乐胸前的皮肉上,磨到胸上两粒水嫩的红点。尖锐的快感在脑内炸开,她咬着下唇,牵着谢瑾言一只手,放在自己左乳上。 被二指夹住乳头不断的在被揉弄,谢瑾言的手指仿佛带电一般,从那小小的肉粒里流窜进四肢百骸,沿着脊柱在她身体里密密细细的如同烟花般绽放。 季乐伸手勾住谢瑾言的脖颈将她拉近,仰头含住他的两片唇瓣,咬住下唇在齿间细细磨弄,谢瑾言耐不住这般缠绵,深深吻住她,舌尖抵开季乐的齿关,温热的舌尖灵蛇般探进,舌与舌一接触,自有一番妙不可言的滋味。 那唇舌渐渐下移,脖颈上被印上一个个湿热的红痕,季乐难耐的挺了挺胸,左胸上的乳头被很好的满足了,可右边的乳头还被孤零零的冷落着,季乐有点不可言说的渴望。 而这种渴望马上就如愿的被满足了,谢瑾言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舔咬,两边的乳头都被细心照顾着,炽热的,粘腻的情潮控制不住倾泻而出,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环住身上人的腰身,腿心的淫水汩汩流出,床单被沁开了一大片,股间湿的一塌糊涂,泥泞不堪。 “你的水还是这么多。”含含糊糊的调笑从谢瑾言含着乳头的双唇间流泻而出,他的手已经摸到季乐下身的穴口,季乐闻言有点害羞的蜷缩起脚趾。 “我……我不是……”她小声反驳着。 手指在穴口不住的按压,试探性的向里插入,光是这样就已经让季乐激动的难以自持,花穴又吐出一大股淫水,沾湿了谢瑾言的手指,湿滑的淫液让手指很顺利的进入,高热的肉壁温柔的包裹住谢瑾言的手指,他开始模拟性交一般,深入浅出的用手指操弄起季乐来。 花穴传来色情的水声,咕叽咕叽,让季乐更加情动不已。 “不够……还要更大一点的……”季乐贴在谢瑾言耳边讷讷念道,热情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像诱惑人堕入深渊的淫蛇一样攀附在谢瑾言身体上,每寸肌肤相贴,熨帖又舒爽的感觉让季乐低低的喘息起来。 “老实点,别发骚。”谢瑾言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季乐有点委屈的不敢动了,一双潮湿的眼睛望向谢瑾言。 谢瑾言沉下身子,下身硬热的阴茎对准不停收缩的嫩穴口,终于狠狠捅了进去。 季乐像一尾脱水的鱼一样胸口向上挺动,大腿根不住的痉挛:“好爽……怎么会这么……” 快感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将她包围,她急促的喘息,周身浮起一层层热汗,整个人都仿佛要被这炽热的火焰般的情潮蒸干。 这与和林应桐做又是另一番感觉,林应桐就如同他的人一样,善变却又强势不容人拒绝,而谢瑾言却像水一样,温柔的包裹她,让她无法生出拒绝的念头。 季乐身体微微颤抖,一想到与谢瑾言做爱的中途脑子里却想到了和另一个人的情事,背德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 “亲一亲我。”季乐看着谢瑾言,低低渴求道。 谢瑾言吐出嘴里被含弄得水光淋漓的乳头,抬头看她,眼角眉梢都挂着嫣红的情欲:“亲哪里?” 他的唇瓣染上秾艳的红,称上那雪一般的面孔,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他只稍稍一抬眼,眼波便能将人溺死,仿佛不问世事的上仙也堕入了凡尘。 季乐缠绵的吻住他,右手与他十指相扣,左手攀附住他的肩胛,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软嫩的花穴不住的绞紧体内硬热的物件,穴里的软肉一层层的裹住它,仿佛自己得了乐趣一样不停收缩蠕动。 “嗯……”谢瑾言低低哼了一声。把头埋进季乐的肩窝,季乐微微侧头,含住了他的耳朵,细细舔咬着耳廓,含住耳珠用牙齿轻轻拉扯,季乐坏心眼的故意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谢瑾言果然有些受不了,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骚。”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第十三章H 第十叁章 他身体变得更加热,两人火热的身躯抱在一起,汗水浸湿相贴的肌肤,变得有些滑腻腻。他伸手摁住季乐的膝窝,腰腹用力像打桩机一样,阴茎一下下用力肏干着季乐饥渴已久的骚穴。 自花穴而上的激烈,火焰般的快感沿着脊背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季乐爽得手都抬不起来,直觉要被这滔天的情潮裹挟覆灭,被粗暴对待的穴肉迫不及待的包裹住给它带来无上欢愉的肉棒,紧紧绞住又被一次又一次强硬顶开,穴口的嫩肉被不停摩擦,滑腻的淫水泛滥成灾,浇在谢瑾言的龟头上。 季乐咬着下唇,哼哼唧唧说:“我……这里也要……” 她伸手捉住胸前两团嫩乳。 谢瑾言哼笑一声,他伸手用力揉捏了一下季乐的乳头,好似有些不满道:“你在林应桐面前也是这么骚吗?” 尖锐的快感像过电一样,季乐浑身痉挛了一下,她摇头矢口否认道:“不是……不是这样,我没有……” 汗湿的头发粘在季乐额头上,连睫毛都变得湿漉漉的,这个样子让她显得有点无辜,她看向谢瑾言:“只有和你……我才,才变得这么……奇怪。” 支支吾吾说完,她好似害羞般闭上眼睛不敢看谢瑾言,连眼皮都变得红彤彤的。 两个嫩红的乳头在被蹂躏多时后,变得充血肿大,更加娇艳欲滴,谢瑾言伸手轻轻一弹,季乐就受不住尖叫一声,伸手捂住自己可怜的奶头,睁眼瞪他:“你干嘛?!” 无辜的小眼神让谢瑾言有点想笑,他使坏的下身用力狠顶了几下,季乐立马浑身无力,哀哀叫着慢一点,轻一点。 他伸手把软成一滩水的季乐拎起来,由于体位改变,肏着季乐的阴茎插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季乐惊叫一声的环住他的脖子。 季乐哼哼唧唧的哭叫道:“太深了……太深了,我不行了,你放我下去……我不要,不要坐着,我要被捅穿了……呜……” “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相信我。”谢瑾言缠绵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带着安抚意味。 季乐摇摇头。 谢瑾言沉默的扯过刚才甩在一旁的湿衬衣,把季乐双手反绑。这一系列动作眨眼间完成,季乐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化为砧板上的鱼肉,任谢瑾言施为。 季乐惊呆了,她没想到谢瑾言顶着这样一张云淡风轻的脸,竟然可以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情:“你……你……” “怎么?已经等不及了吗?马上就好。”谢瑾言理直气壮的曲解季乐的意思。他跪坐在床上,季乐正正好坐在他挺立的阴茎上,他的肉棒又粗又长,严丝合缝的堵住季乐的淫穴,季乐的甬道里被塞的满满当当。 季乐简直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她把头靠在谢瑾言肩膀上不住的喘气,粗长的性器像一把利刃般直直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下身的穴堵的严严实实,可正是如此,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增加。季乐不由得对谢瑾言的话有些心动了。 一滴热汗从谢瑾言额头上滑下,滴落在季乐脸颊,顺着脸颊流进她嘴里。咸咸的,带着情欲的味道,季乐抬头看他,沿着发红的眼角一直到他殷红的唇瓣,她知道他忍的很辛苦。 季乐心中有些微触动,她亲了亲谢瑾言的嘴角:“可以了……你……动吧……”她话音未落,唇瓣就被谢瑾言缠绵的吻住,谢瑾言抱住她,她只能如一叶扁舟,被动的承受着疾风骤雨般的情潮将她拥抱。 硕大的阴茎凶狠的操进她的身体,一下重过一下的动作让床都嘎吱作响,滚烫的身体交迭在一起,她想大叫,被操到极深处的骚穴不住收缩,还未被人造访的肉壁热情的欢迎闯入者,细密的欢愉缓慢的在血液中流淌,她嫩嫩的臀肉被撞得发红,穴口不断有嫩肉在抽离的时候被带出来。 季乐靠在谢瑾言汗涔涔的肩膀上,受不住似的一口叼住他雪白的皮肉在齿间磨,将那块皮肉磨的殷红,点缀在谢瑾言的脖颈间,细微的疼痛更加刺激得谢瑾言双眼发红,他发狠似的用力向上顶,季乐像风雨中的小舟,被颠得大脑晕晕乎乎,只有插着她的肉棒做支撑,她紧紧绞着唯一的支撑点,生怕一不注意就被甩出了去。 热情紧致的穴肉一层层将谢瑾言绞紧,疾风骤雨般的快感向他袭来,裹挟着千般缠绵万般情意,几乎要将他裹得立马缴械投降。 谢瑾言停下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拍了拍季乐的屁股,季乐被她拍的穴口一缩,又将那肉刃吞进几分,连底下的两个蛋蛋也被淫水浸得水淋淋的,谢瑾言微微闭眼道:“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骚,放松点。” 季乐有点委屈,她原本不是这样的,可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遇见谢瑾言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被他拥抱,与他呼吸交缠,每寸肌肤相贴,抵死缠绵。这种渴望让季乐都暗暗心惊。 季乐红了脸,小声辩解道:“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很喜欢你。” 谢瑾言闻言愣住了,抱住季乐的双臂力度大到让她有些发痛,谢瑾言好似想维持他有些冷淡的表情,却控制不住般的笑了起来,那笑带着几分甜,他爱怜的亲了亲季乐的发顶:“我也喜欢你。” 季乐趴伏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腔里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心里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潮,她忍不住夹了夹体内滚烫的性器,下身潮湿的穴里包裹着的阴茎突然兴奋的弹动几下,她睁大眼睛看向谢瑾言,谢瑾言也垂着眼睛看着她,雪一般的脸上带着情欲的红。 谢瑾言解开束缚住季乐双手的衬衣,得了自由的双手立马缠在谢瑾言的脖子上,季乐整个人攀附在谢瑾言身上,活像一只树袋熊。 “抱紧了。”谢瑾言温柔的说。 季乐还不没明白要发生什么,整个人突然天旋地转,她竟然是被谢瑾言抱了起来。 “你要干嘛?!”季乐惊叫道。 被抱起来花穴内的阴茎进入的更深,远不是刚才坐着能到达的深度,季乐惊恐的觉得这次她的嫩穴可能真的要被顶破了。 “你放我下来!我不喜欢你了!你……你……” “现在说,已经迟了。”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季乐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被谢瑾言放开,只在记忆的片段中隐约知道自己被清理干净放在床上,还在迷蒙中时,一个温柔的吻落下,淡淡的香气就渐渐远离了。 不知过了多久,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照射到季乐的眼皮上,她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睁开双眼。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房间里一目了然,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空空荡荡的提示她什么林应桐,谢瑾言,都像是她的虚妄的梦境一样,烟消云散了。 季乐在床上呆了半晌,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却又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可是现如今她又能做什么呢? 自己自从在这个奇怪的地方醒过来之后,她就变得非常奇怪,一直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轻易被人掌握操控,陷入肉欲中无法自拔,季乐暗暗下定决心,不能再这样了,如果只是一味的听从别人的话,不做任何自己的思考,那与昨天见到的那些如同傀儡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季乐马上穿好校服——虽然知道没有上学的必要——她想到昨天林应桐对她坦白的话。 这里是她的梦境,她是这里的造物主,一切都是由她所创造,因她而产生,可是,一丝阴郁的疑云浮现在季乐心头,林应桐也同样说过之前自己屡次叁番的逃离他,只因自己是这里一切的造物主,而如今的他已经快要掌控这个梦境了,这也就意味着—— 以前的自己也与林应桐有过纠缠,可依靠着造物主的身份屡次逃离了他,而现在的自己好像什么也不会,连记忆都缺失了一部分,已经完全是林应桐的盘中餐,掌中物,只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了吗? 这个认知让季乐心头一紧,微微皱起眉头。 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什么,一定还有什么是她可以做的。 她不死心的尝试了几次。 “炒饭!” “牛奶!” “匕首!” 房间内毫无波动。 呵呵,什么造物主,果然是骗人的吧。 可她之前在走廊里为什么会“心想事成”呢? 对了,季乐福至心灵,还有谢瑾言这个变数。可是谢瑾言……季乐想到和他的一场情事,炙热的情潮再一次浮上心头,她脸上有些微发红,不确定的想到,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她,又或者,需要什么才会帮她…… 这时她发现枕头下露出了一点白色的纸边,季乐伸手抽出。 只见上面写着,醒来之后来c区402教室找我。 右下角一个小小的谢字。 是谢瑾言吗?季乐有些不确定,现如今她也不知何去何从,季乐捏紧纸片,只能去会一会这个留纸条的人了。如果是谢瑾言还好,不是的话…… 季乐垂下肩膀,如果不是,好像她也没什么办法。这世界还有造物主比她当的还要差劲吗? 季乐从抽屉里翻出一份学校的平面图,昨天都是陆仁佳和林应桐在带着她走,眼下林应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正好趁着他不在的机会,好好熟悉一下学校的布局。 走到C区402教室门口,季乐深呼一口气,试图稳定一下砰砰直跳的心。 吱呀—— 教室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这是一间美术生的画室,看起来已经废弃了很久,地上凌乱的摆放着覆盖着灰尘的半身石膏像,油彩洒落在地面上,斑斑驳驳。画架七零八落的倒在画室各个地方,地上还有干涸的画盘。这个教室带着灰败的气息。 站在教室中的人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头来。 是谢瑾言。 这个认知让季乐心里泛起了些微的欢喜。她开口:“你……” 却看到谢瑾言警觉的伸出手指竖在嘴前,示意她不要出声。 季乐立马闭上嘴,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怎么了。季乐试图用眼神和他沟通。 谢瑾言垂下眼,看着她眼睛仿佛抽筋一样,唇边浮现淡淡的笑意。他牵起她的手,在手掌上写道,先不要出声。 谢瑾言的指尖划过季乐的手掌,带着微微的痒意,顺着她的手臂沿着脊椎涤荡了她全身,她忍不住缩了缩手,却被谢瑾言牢牢握在手中。 不敢轻举妄动,季乐只好和谢瑾言一起站在这间尘封已久的老旧画室里,不明所以。她动也不敢动,在这寂静无声的画室里,好像随便走动一下就会发出巨大的回音,她站在谢瑾言身边,身体紧紧依靠着他的身体,谢瑾言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她身上,与之一同而来的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因体温的热意而散发出来的氤氲的香气。 季乐靠着谢瑾言,空气中萦绕的香气吸入肺中,她的大脑开始不受她的控制,天马行空。想到第一次浴室中的相见,想到他雪白脸皮上冷淡的眉目,想到他身上清冽的香气,想到他那抚慰在身体皮肤上的炙热的双手,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她的身体热了起来。 旁边的人似有察觉,垂眼看了她一下。 腰侧有一只温热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她咬了咬嘴唇,伸手揽住了谢瑾言的脖颈。她大脑里一片迷雾,只想好好尝尝眼前人殷红的唇瓣,想被他抚摸。 季乐窝在谢瑾言的怀里,香气越发弥漫,她踮脚欲吻,却被谢瑾言偏头躲开。 ? 怎么了? 季乐无声控诉。 还没等到他回答,异象突起,画室地面不知何时出现缕缕黑气,如雾如烟,缠绕在地上散落的物件上,隐隐还有不断向上攀升的趋势。 谢瑾言见状,就着揽着她的姿势疾步向画室边缘跑去,季乐还未回过神来,就被谢瑾言抱着进了柜子。 ……? 这是干什么?被谢瑾言的动作搞的一头雾水的季乐,从柜门中的缝隙看到画室的情形。 地面上缠绕的黑气渐渐上升,越发深浓,流动的黑色雾气仿若化成实质,像黑色的水流,汩汩流动在寂静的画室中。 画室中心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小小的黑色漩涡,搅动画室中剩余的雾气,而后越来越大,在画室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带出的风越发猛烈,轻一点的画板和地上散乱的颜料被刮飞,石膏像也被刮的挪动了位置。 躲在柜子里的季乐也不好过,发丝翻飞间她几乎都看不清画室中的情形。勉力透过缝隙去看,只见画室中心的黑色漩涡渐渐平息下来,空旷的画室中却多出一个人来,那人黑发如墨色,气息极冷,就连黑色雾气也仿佛被他惊扰,纷纷从他身前散开,他如同暗夜中邪恶的魔神,静立时垂下的眉目却又显出几分慈悲。 季乐见状惊呆了,不知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这里而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她有点浑身发毛。 季乐不自觉的攒紧与谢瑾言交握的双手,他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侧颈,拂过她颈侧的绒毛,这时她才发觉原来他们二人竟是靠的如此近。 第十五章H 第十五章 窄小的柜子里只能勉强藏住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身体上的任何变化都无法隐藏,她无法自控的开始有些心跳加速,心脏怦怦的仿佛要从心腔跳出来。只觉得狭小的空间里温度好像隐隐上升了,一直以来弥漫在身后人身上的清冽香气也被蒸腾得愈发浓郁。 身后的人体温度仿佛也在升高,有些熨烫的紧紧环抱着她。季乐难耐的微微偏头,像是想要躲过着柜中的暧昧气息,又像是想隐藏自己怦怦作响的心跳,她有些害怕自己身体现在出现的反应,有些欢喜,又被有些阴郁的云笼罩,可是柜子里就这一方天地,几尺空间,又哪里有多余的地方让她躲避。 更何况在她抗拒似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的时候,身后的人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双臂像铁箍一样牢牢将她束缚在身前,力度甚至让她有些发痛。 他的唇凑到她耳边,近乎呢喃的说道:“乖乖,别动。” 季乐敏锐的察觉到身后的那具身体,好像正在悄悄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她其实是有些意动的,经过这番无声的博弈,她微微夹紧双腿,濡湿的的感觉提醒她,她已经湿透了。 她也想要他。 眼下的情形却容不得季乐多想,教室中的人似是若有所觉的向他们这个方向偏了偏头,她立马像只鹌鹑一样动也不敢动,紧紧抓着谢瑾言横亘在她胸前的手僵直在柜子中,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弄出什么响动暴露了自身隐匿的位置。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她不知道从哪仿佛听到了一声轻笑,像是被风吹来,又被风吹散,眨眼间,教室中的人就已经不见了身影。正如他踏雾而来,又如同雾气一般被狂风一吹,就烟消云散了。 有炙热的吻落在她裸露的脖颈上,伴随来一声叹息:“乖乖,我想要你。” 她后知后觉的站在那里,衣摆不知何时已被高高卷起,胸前的乳团顺势被横在胸前的双手抓握住,白嫩嫩的乳肉溢出指缝,他的双手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迫,在她娇嫩的乳肉上弄出斑斑红痕,乳尖被他揉捏住,不住的磋磨。 季乐本不想在这狭小的柜子中苟合,她想躲开胸前作恶的双手,却只能在谢瑾言的怀里越陷越深,由乳尖向上蔓延的快感使她几乎站立不住,他近乎严酷的力道却带来了别样的快感,隐秘的低贱的,在这密不透风的柜子里,在刚刚还有人存在的画室中,不管不顾的和他苟合,忘掉世间的烦恼,好像自身存在的价值只为了满足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这种自甘堕落的认知却使季乐身体中的快感如滔天情焰,她的内裤几乎已经被淫湿的液体打湿透了,穴口的花瓣不住的收缩,带出一股股滑腻粘稠的淫液,沿着腿根滑下。渴望着入侵者的造访。 她勉力回头看了谢瑾言一眼,他雪一般的脸上没有分毫的表情,低垂下的眼眸中却似怒似怨,好似下一刻就会落下泪来,这双眼睛中蕴含的浓烈的感情让季乐一怔。 谢瑾言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似的抬头看了她一眼,那温柔的眼波依旧似水般柔情,好似刚刚那发狠磋磨她的人只是季乐的幻觉。 那不是幻觉。季乐在心底有一个声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让谢瑾言有了这样的变化。 她想去思考更深层次的东西,可体内激荡的快感似潮水一样,一波波的冲刷过她的身体,谢瑾言主宰着她的一切,随着他在她身体上游移的双手,像带着炙热的烈焰,让她如同在火中被焚烧,恍惚间季乐生出一种错觉,他想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他已经成为了她的主宰者。 口干舌燥,大脑也被热的转不过弯,季乐忍不住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一小点的猩红色划过她的唇瓣,给嫩红的唇瓣染上点淋漓的水光。谢瑾言低头看着她又娇又软的情态,眼色喑哑,忍不住伸出手指抚上季乐的双唇。 猝不及防被塞了两根手指进嘴唇,季乐还没回过神来,身体仿佛已经失去控制,自主行动起来,她柔嫩的舌尖缠上了口腔里的不速之客,唇舌滑动间水声啧啧作响。作乱的手指开始模拟性器的抽插,她的侧脸被顶弄出一个个突起的形状。 沾满透明粘液的手指从她的嘴里抽出,牵出丝丝缕缕的银线,她的舌好像舍不得他离去一般,伸出来缠缠绵绵的裹弄着他的手指。 苍白的手指,猩红的舌尖,强烈的色彩对比显得更加淫靡,狭小的空间中温度进一步上升,季乐觉得自己浑身滚烫,身体里汩汩流动的血液也快要被蒸干。 谢瑾言也像是按捺不住了一样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来与他接吻,另一只手蜿蜒如蛇一般顺着她的身体滑下,微凉的指尖已探入她腿心的隐秘处,她那早已如春水泛滥的花穴期待已久。 “乖乖,我可以摸摸你吗?”谢瑾言放开她,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第十六章H 第十六章 那声音包含情欲,季乐听在耳里,愈发难以抑制体内的情潮,下身控制不住又吐出一股春水。 她难耐的咬住唇瓣,身体已经渴望得发狂,可是理智却让她说不出什么乞求的话,残存的可怜的一点羞涩让她渴望又游移。 没等到想象中的回答,谢瑾言也不恼,他的指尖拿捏住她下身花瓣中藏匿的那粒珍珠,揉搓磨弄,那小小的可怜的肉粒,在他的指尖被玩弄的充血肿大。 季乐几乎站立不住了,她两股战战,那处娇嫩的地方从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尖锐的快感沿着脊柱在她的大脑里爆炸,痛中又带着令人发狂的快意,说不清是痛更多还是快乐更多,她隐隐的心底却渴望着,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 季乐想转过身去,却被身后的人按在柜门上,谢瑾言一反常态的强势,牢牢的压制住她的身体。 整个人被抱了起来,身体悬空,双腿被谢瑾言架在双臂上,柔嫩的乳团贴着冰冷的柜门,乳尖压在粗糙的门板上,随着身体的浮动不断磨蹭。 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贴上了她汩汩淌水的花穴。穴口不停收缩,一股股春蜜浇在谢瑾言硕大的龟头上。 终于要被插了。季乐迷蒙的脑海里如释重负,经过着度日如年的漫长的情欲折磨,她已经说不上清醒,空虚的穴里早就渴望着能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满足她,将她填满。季乐已失去理智,化作陷入情欲的淫兽。 那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入,层层迭迭的穴肉温柔包裹住谢瑾言的阴茎。 谢瑾言微微喘着气,有热汗从他额头滑下,滴落在季乐的侧颈。 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他也很难挨,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的温柔对她。 圆润的菇头在缓缓的抽动中,边缘的肉棱一次次刮过娇嫩的肉壁,在堪堪抽出穴口的时候又狠狠顶入。 季乐的水流得更凶了,她本就敏感,现今又在这黢黑逼仄的空间内,被架在男人的双臂间,失重感和失明的恐慌,她不自觉的绞紧穴肉,却让那肉棱划过嫩壁的感觉无限放大。 谢瑾言的性器本就又粗又长,十分可观,此刻的体位让这柄利器入的更深,季乐恍惚间觉得自己自身下被人深深的劈来,分裂成两半。 一半在痉挛抽搐,被身体里原始的快感几乎逼得落下泪来,她在柜门上摸索,渴求着能有什么让她攀附,可也只是徒劳,另一半被这分身的痛苦折磨,令她似痛似苦。她紧紧皱着眉头,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 肉器深深楔入她的花穴里,季乐探手摸去,竟觉得透过腹部的皮肉能摸出那利器的形状。随着谢瑾言的抽动,一点点从花户中自下而上。 她竟觉得自己会在这废弃的柜中被谢瑾言生生插死在这里。忍不住哭叫起来:“谢瑾言……你放开我,我不做了…………” 有细碎的吻落在她脸颊,赤裸的肩头。季乐闻到谢瑾言身上凛冽的香气,像万年不化的雪山上呼啸的山风刮过,带着冷。可他的气息却是热的,炽热,灼烧着她的一切。 她听见他说:“我已经……放不开了。” 季乐闻言,皱着眉头,闭上双眼,温热的水滴顺着脸颊滑下,动作间滴落在抓揉着她胸前乳肉的手上。 谢瑾言微微喘着气,凑过来吻她的侧脸:“怎么哭了。” 他的吻带着怜惜,有如水的温柔。似是要将她的眼泪吻尽。可身下却动作不停,那柄肉刃仍凶狠蛮横的破开紧紧裹缠的嫩红穴肉,一次次狠狠的插进她身体里,将她占有。 季乐只是闭着眼摇摇头,去寻他温热的唇瓣,唇舌交缠,水声啧啧作响。 谢瑾言插了半晌,掐着她的腰将她转过身正面对他。含在体内的性器没有拔出,就着体位在季乐身体里转了一圈。 季乐猝不及防,小穴内受惊一般紧紧夹着谢瑾言的性器,那肉棱划过内壁,快意瞬间爆炸,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的胳膊缠在他脖颈间。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 谢瑾言也被夹的不好受,压抑半晌才勉强把持住精关,刚刚黑暗中他尝到季乐的泪,神使鬼差的他将她转了过来,只想好好看看季乐的脸,想看她因他而难以自抑,为他如痴如狂。 正面的姿势更加适合接吻了。季乐浑身汗湿淋淋,长发散落在肩头,像海中女妖一样欺身上前,含住谢瑾言的唇瓣。 透过柜门狭窄的缝隙洒下的微弱的光,照在谢瑾言雪也似的脸上,微微映出他的眉眼。他眉梢眼角皆是红晕,在这雪白的脸上更加艳丽。 季乐想被蛊惑了一般忍不住吻了吻他的眼角。却惹来了更加凶狠的插入,粗大的阴茎狠狠碾压在她的花心上,尖锐的快感顺着脊柱猛然蹿升,她被插的几乎要跳起来。 “那里……那里不行。”她哭叫道。 谢瑾言轻轻的笑起来。行为更加恶劣,不住挺腰往那点上撞。 季乐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叶小舟,在滔天巨浪中沉浮。她哭叫着哀求谢瑾言,嘴里胡乱说着:“放过我吧……求求你了,谢瑾言,我不嗯……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 谢瑾言闻言微微皱眉:“叫哥哥。” ? 季乐惊讶的睁开眼睛看他,似是不敢相信。她真没想到谢瑾言居然有这么变态的嗜好。 她咬紧下唇,犹犹豫豫叫不出口。 谢瑾言见状,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抵在柜门上,低头咬住她白嫩乳团上的花蕊,在齿间啃咬磨弄。下身也毫不停歇,像不知疲倦的马达一样一下一下深深干进她的身体里,似是惩罚她一样,每一次都撞在她的花心上,激烈的快感像滔天的情潮,将她那一叶扁舟打翻。 “哥哥……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啊……我嗯……我真的不行了……”她泄了一次又一次,湿淋淋的花户中流出来的淫液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上,红肿的花瓣无力的耷拉着,随着粗大肉棒的进出,甚至能带出丝丝媚肉。 季乐垂下头在谢瑾言耳边哀哀的叫着,又娇又媚的声音像小猫爪一样在他的心间抓挠。她讨好的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耳垂,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谢瑾言额上淌下几滴热汗,他紧绷着身体,掐着她的腰,牙齿发狠的咬着柔嫩的乳尖,不住吮吸,耳边传来季乐的哭泣,似快乐又似苦痛,在她又一次的高潮中,谢瑾言被她紧紧裹住,一大股春蜜浇在他的龟头上,他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射出浓精,顶着她的宫口一股一股将季乐的蜜壶填满,蜜穴被他的龟头牢牢楔住,满满当当,一滴也流不出来。 第十七章微H 第十七章 两人身上汗湿淋漓,抱作一团仍留在同时高潮的余韵中,季乐抱着谢瑾言的头,微微喘气,半晌,她推了推谢瑾言。 “快放我下来。”语气里带着嗔怨。季乐觉得浑身都黏腻得不舒服。她挣了挣。 谢瑾言抬头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她的脸,有些疲软的阴茎抽离她的身体,“啵”的一声,带出大量浓稠白浊,谢瑾言神色喑哑的看着她仍在不停收缩挤出精液的穴口,红肿的花瓣可怜巴巴的大开着,甚至可以窥见内里红嫩的穴肉。 谢瑾言身体又燃起熟悉的热意,他突然有点舍不得放开怀里娇软的肉体。 季乐双脚踏上实地,身体却酸软的几乎站不住。 她攀着谢瑾言的脖子,将重量倚在他身上,有些羞赧:“我站不起了,你……能不能背我走啊?” 谢瑾言微微勾起唇角,将她打横抱起。 季乐一声小小的惊呼,手臂缠上了谢瑾言的脖子:“你干嘛啊!”一句质问,被她说的更像娇嗔。 谢瑾言爱怜的亲亲她的嘴角:“我带你回去。” 季乐闻言赶忙说:“就回去了?你叫我过来难道只是为了做那档子事儿吗?” 谢瑾言脚步不停,看了她一眼:“本来不是,但现在你就当是吧。” 他步履匆匆,像有什么急事一样,把季乐带回房间,又匆匆的走了。 季乐躺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浮现出淡淡的不安。 简单的洗了个澡,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脑子里反复浮现出今天谢瑾言有些反常的行为,和黑雾里突然出现的男人。 她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季乐大着胆子出门,顺着记忆摸去C区402教室。和谢瑾言厮混了那么久,季乐才发现现在已经太阳西垂,惨淡的橘黄色光线洒在空荡的校园里。 校园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影。 季乐突然一怔,巨大的恐惧向她袭来,一股凉意从脚心窜到天灵盖。是了,不论是今天去找谢瑾言,还是被他从教学楼送回寝室,又或者到自己找出来。 在这阴郁的学校里,今天,还没有见到第四个人影。之前那些如同傀儡一样的学生,今天一个也没见到。 她目光逡巡在教学楼,和远处的体育场,目之所及的地方,空空荡荡,寻不见一个人影。 他们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或许这真的是她的一场梦,根本无法以常理逻辑来思考。 季乐站在原地,脚像千斤重,始终抬不起来。她想跑,却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在这诡异的校园,究竟哪里会有安全的地方呢。 西垂的斜阳没有带来半分的温暖,季乐浑身冰冷站立半晌,还是鼓足勇气继续朝着C区前进。 反正这是自己的梦嘛,最差也不会死……吧?她故作轻松的想。手却不受控制的攒紧。 在快进到教学楼的时候,季乐被人猛力一扯,惊呼还未出口,就被捂住口鼻。 “唔唔!”季乐惊恐的挣扎,那人的双臂却如同铁铸的一般。 “老实点。”是林应桐的声音,“我带你去个地方。” 听到是林应桐的声音,季乐居然平静了下来。身边出现了一个还算认识的人,她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放松了,悬在半空的心也稍稍落回了肚子里。 身后人的体温,还有他捂着她的手,都是温热的,季乐从没有因为林应桐的出现而这么开心过。 她点点头,示意他放开她。 林应桐斜睨了她一眼,忍不住阴阳怪气的说:“你又和谢瑾言混在一起了,倒是片刻也离不得他。”? 季乐睁大双眼抬头看他,又怂得低下头去,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你……你怎么知道?不对,关……关你什么事!” 她有些心虚,声音也大不起来。带着种幼猫般的虚张声势。 林应桐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打算装不知道,就此揭过,没想到她还敢回来,继续温存和谢瑾言的甜蜜时光? 他心里酸涩,说不出是嫉妒还是恼怒。 他又开口,声音像带刺一样:“我怎么知道?哼,要想让我不知道,不如你们下次办事的时候,好好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季乐被说的满脸羞红。 难道都被他发现了吗!该不会……他当时就在教室外面?听着?? “你不会……当时……就在教……教室……”她咬紧下唇,支支吾吾说不出口。这也太羞耻了吧,想起自己被谢瑾言摁住狠操时,情不自禁发出的那些浪叫。季乐觉得已经没脸抬起头看林应桐了。 林应桐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季乐也不敢再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低着头沉默。林应桐刚刚说又,难道她之前也认识谢瑾言吗?倒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半晌,林应桐觉得郁气稍微消了点,嘴上却不肯服软,硬邦邦的说:“跟我来。”说罢,不由分说的扯起季乐的手就走。 季乐被他拉扯的一趔趄:“去哪啊?” “带你去看看你干的好事。”林应桐没好气的回答。? 季乐不敢作声。 免┊费-首-发:fadɨanxs.Çom [fadianxs.com]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林应桐带到季乐下到一个地下室。 季乐没想到学校里居然还有这种地方,潮湿带着腥气的风一阵阵从地下室黑黢黢的洞口朝外吹,季乐被这腥风兜头铺面的一吹,还没进去,脑海里就已经浮现出了潮湿滑腻的青苔,湿漉漉的地砖,踩上去还会往外淌水。 她皱着眉,有些不愿意下去。 林应桐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态度强硬的扯着她沿台阶走下。 狭窄的走道,天花板上一点微弱的黄光,墙壁上遍布青苔。季乐小心避让着,她一向讨厌青苔这种绵软湿滑的触感,有点恶心。 不知道走了多久,季乐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弥漫出一种淡淡的更加诡异的腥气,与刚进地下室的那种水腥气不同,这种气味更像是——血的腥味。 她不自觉抓紧了林应桐,手心传递的温度让她稍微好受了点。 林应桐察觉到什么似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带安抚意味的拍了拍她的手。 随着他们的深入,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季乐有些忐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产生这样浓重的腥气,还有林应桐把她带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停下脚步,颤抖着声音:“你……你不会是要……要杀我吧……” 季乐一张小脸惨白,杀这个字在她唇瓣里含含糊糊吐不出来。她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望着林应桐,不知怎的让林应桐想起讨食的小狗。 也是这样委屈又可怜的表情。 见她这副模样,林应桐心里残存的一点郁气终是消了,他一面对季乐心生爱怜,一面又忍不住欺负她:“是啊,毕竟你之前主宰着这个梦境,杀了你,我不仅可以得到你的一切,你也再也逃离不了我身边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恶意。 季乐快被吓哭了:“你不要杀我!你不是说这个梦是我造的吗?那……那如果我死了,不就什么都没了吗?所以……所以你……你不能杀我……”说罢,她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吻了吻林应桐的嘴角。 林应桐也没想到她会凑过来主动献吻,掐住她腰肢的手微微收紧,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 他反客为主含住季乐的唇瓣,季乐的双唇生的非常漂亮,像花瓣一样娇艳柔嫩,中间点缀着一颗小小的唇珠。 交颈舔吻了一会,季乐软倒在他的怀里。看着她双眼含媚的情态,林应桐有些意动,又只能勉强按下在这里要她的想法,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季乐被他半抱着向前走。 之前说是地下室,其实这里远比地下室要大许多,弯曲狭长的甬道,顶上只有稀薄的黄光照明。 林应桐带着她七拐八绕,终于在某次走过拐角后停了下来。 空气里的血腥气已经浓得让人几欲作呕。 不知道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产生这样浓的血腥味。 季乐脸色发白:“要……要不还是走吧……” 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二十多年都遵纪守法,一朝要面对这样的事情,她真的有点顶不住了。 林应桐说:“没事的,他现在不在这里,我就带你看一眼。” “我,我可不可以不看……” “不行。”他静静的看着她,“做了什么事,就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哦,乐乐。” 季乐百口莫辩,这也太荒唐了!她看起来就像个背锅侠吗?!怎么什么事都让她来抗。 她反抗无效,被夹在胳膊下强硬的带进房间。 说是房间还有点不太合适,这里大的过分,几乎有小半个足球场大小。 黑影幢幢,许多血肉模糊的东西被铁钩挂着,一排排整整齐齐,季乐想起冷冻工厂里那些待处理的猪尸体。 血腥气在这里几乎化作实质,季乐胃里翻江倒海,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些被挂在铁钩上像待宰的家畜一样的东西,竟然都是之前在学校里的那些学生。铁钩上铁质的冷光,从他们的肩头穿出来,还未流尽的鲜血沿着他们的身体滴落在地上,沿着血槽汇聚在房间中心。 地上一大滩一大滩都已经变成深黑色的血洼。 汇聚的血流进房间中心一个巨大的血阵上,血阵由复杂诡异的花纹绘制,看上去已经被鲜血灌满,那血色发黑,也不知道流了多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季乐看着如同人间炼狱一样的场景,喉咙发紧。 林应桐在她身后牢牢架着她的身体,强制她直面这淋漓的血色。 “我不是说了吗,带你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明明看不到表情,季乐却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恶意,一股难言的愤怒涌上心头,她颤抖着说:“我做的好事?我做了什么好事?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自从在这个学校醒过来,你们就开始神神叨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什么梦境,什么忘了你,我根本不认识你!如果你说我是这里的造物主,我要做什么好事,那么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抹掉你的存在!”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季乐挣开了林应桐紧紧箍着她的双手,直视他的眼睛继续说:“林应桐,你最好现在给我说实话,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林应桐没想到季乐反应会这么大,一时间像是被她的话吓到了,凤眼愣愣的看着她:“我……我这次真的只是带你来看看。” “来看什么?看你做的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吗?” “什么?”林应桐没反应过来,“什么我做的?你以为这是我做的?!” 他赌咒发誓这一切绝不是他做的:“真的不是我,我带你过来看只是想告诉你,这次的梦除了我和谢瑾言,好像还产生了一个新的意识。”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直到温热的水洒在脸上,季乐才被唤回意识。她闭上眼睛,任由水从头顶淋下来。浴室里水汽萦绕,白茫茫一片。 浑身被笼罩在温热的水里,季乐身体有了短暂的放松。大脑里那根一直紧紧绷着的弦这才松懈下来,让她有片刻的喘息机会。 现在她才发现,她的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 那堪比屠宰场的地下室,给她造成的影响远比她想象的更大。 她尽力想将之前看到的血腥场面忘掉,可越强迫自己忘记,脑海里的画面就越清晰。 一张张带血的脸,闪着冷光的铁钩,还有那个尸山血海填出来的血色法阵。 颤抖着双手撑在墙上,她愣愣看着自己纤长的手指,想起林应桐对她说的:“这里还产生了一个新的意识。” “新的意识。”她喃喃低语。 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季乐想起废弃的画室里,那个凭空出现的男人,突然有些头痛。 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 季乐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胡乱冲了冲,躺回床上。 静谧的夜,窗外一片漆黑,远远只能看见夜空中缀着几颗星星,发着微弱的光。房间里一丝声响也无。 季乐翻了个身,自从在这里醒过来,一件又一件事接踵而来,她应接不暇,而现在谢瑾言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林应桐把她送回来之后,像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有点过分一样,没有来打扰她。 突然间有了喘息的时间,她却躺在床上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一定要抓紧这段来之不易的时间。 可是这里手机也没有,电脑也没见过,猜测一下应该也没有互联网。也不知道出了这间学校,还有没有别的活人。 对了! 季乐猛地抬起头。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呢。她完全可以去试试看能不能离开这间学校! 这个想法让季乐的心怦怦直跳。 她一下从床上蹦起来,觉得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可是看了一眼窗外深沉的夜色,她心里又涌起一阵不安。 “应该不会有事的。”季乐讷讷的说,像在给自己打气。 她闭着眼深吸一口气,稍微冷静一下大脑,走出了宿舍。 穿过寂静的走廊,和宿舍一楼空荡的大厅。季乐连个鬼影都没见到,只有白炽灯冰冷的亮着。 走在校园的小径上,脚下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路,路旁隔着一段距离才孤零零立着一根路灯,路灯的光昏暗,朦朦胧胧只能照亮一小片地方。 季乐心里发怵,每当走过路灯微弱的光照亮了的地方,进入黑暗时,她总觉得路边低矮的灌木丛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冰冷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季乐鼓起勇气朝旁边瞟了一眼,灌木丛掩在夜色里,安安静静,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出来。 应该是错觉吧,季乐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是脚步却越走越快,一点也不敢多停留。 埋头苦走了一会,季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呆立在原地,一阵巨大的恐惧向她袭来。她停在一盏路灯下,昏黄的光照亮了她血色尽失的脸。 她想起来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间学校的校门,在哪里。 季乐只觉得全身血液在倒流,额头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她浑身冰冷的站着,为什么她现在才想起来她根本不知道校门在哪里,为什么在房间的时候,她那么确信自己能出去呢?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是在往哪儿走? 不知何时起,深沉的夜色已经被浓雾笼罩,等季乐反应过来时,四周白茫茫一片,可见度不足一米,周遭一切都笼罩在这雾里,就连头顶上路灯的光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轮廓。 季乐在雾中分不清方向,不自觉退了退,直到手臂碰到一个冰冷的物体,她浑身一抖,短促的尖叫一声,才发现是碰到的是路灯。她松了一口气靠在路灯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微微镇定下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这诡异的浓雾包围,像是辽阔海面上的一个孤岛,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不知从哪刮起一阵风,搅动了浓白的雾气。风中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季乐用力去听,却什么也听不清。她扶着路灯,恍然发觉背后已经冷汗涔涔,后背的衣服竟然湿透了。 她心如擂鼓,警戒着四周。可半晌过去,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遭静如死灰。 雾气却肉眼可见的在消散,正如它悄然而至,只一会,便消失殆尽。那被风吹至的隐约的说话声,也随着雾气消失了。 谢瑾言静静站在黑暗中,看着远处路灯下脸色苍白的少女。又垂下眼睛看了眼地上被他打晕的男人。 终于还是没有现身。 他弯腰拎起地上的男人,转身走入黑夜中。 雾气消散之后。 季乐又在原地再等了一会,确定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常,才缓缓朝宿舍原路返回。被这么一折腾,她现在身心俱疲,只想能回温暖的床上好好睡一觉,至于别的什么,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吧。 她现在头痛欲裂,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大脑里钻出来一样,尖锐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她忍不住蹲下身想缓解疼痛,可随着时间流逝痛苦愈加强烈,疼得她脸色发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汗从她额头上滑下,混着眼泪沿着下巴滴落。 季乐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痛苦的瘫倒在地上,剧烈的痛苦让她生不如死,意识渐渐模糊,像是灵魂被一点点抽离身体。 弥留之际,她迷蒙的双眼看到这座校园像融化的奶油一样,正在分崩离析。 ———— 开始下一个梦了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清晨的光洒在眼皮上,有清脆的鸟叫叽叽喳喳传入耳朵,微微皱起眉头,季乐眼皮动了动,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大脑里仿佛还残留着痛苦的记忆,季乐轻哼一声,抚了抚额头,意识回笼。 鲜艳的红大剌剌映入眼帘,顺着看下去,红色的流苏,木制脚踏,桌上燃尽的红烛,精致的木雕屏风拦住了她的视线。 门口早早候着的丫鬟们听到了房内的动静,端着各式各样的东西鱼贯而入,全程没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季乐愣愣看着她们,一水儿的貌美年轻女子,头上盘着样式一致的头髻,身着嫩黄衣裙,她们手里有的拿着铜盆,有的手里是白巾,有的手里拿的柳枝蘸着青盐……等等不一而足。 季乐还没来得及说话,领头的丫鬟笑着先开口说:“郡王妃醒啦,奴婢们来伺候您洗漱更衣。” “你们……”季乐看着她们,在床上没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丫鬟见她不动,会错了意,立马又带着笑说:“郡王妃的陪嫁丫鬟们如今在外面候着呢,奴婢现在唤她们进来?” “不……不用了。”季乐捏紧了被角,有些紧张,当然不能叫陪嫁丫鬟进来,这一进来发现她和原来那个不一样,穿帮了怎么办。 听这女子说了这些,季乐有点弄清楚现在的处境了,这一觉醒来,看来是又给她换了个地方,安了个新身份。 她不动声色,缓了缓,从善如流道:“不必叫她们,就你们吧。” “是。” 季乐坐在妆奁前,由着丫鬟们打点自己。 看着铜镜中的映出的脸,一双含烟目,半点桃花唇,还是那张脸,不过眉目间总像笼着淡淡的哀愁。 丫鬟站在她背后将她的长发盘起,点珠翠,金步摇,眉间贴上花钿,唇上涂着胭脂。 有丫鬟在她旁边说:“郡王妃,时候不早了,是时候去给老太君请早,再晚,就有些迟了。” 季乐转头,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春花,秋月,夏蝉,冬雪。” 季乐轻轻点头,站起身来。 在春花丫鬟的引导下,季乐坐进小轿中。这次来的地方看上去要比上次的校园更加完整,人物的行为逻辑也更加圆满,她一时间竟然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微微撩起帘子,从远处飞翘的房檐上石刻的镇宅神兽,一直看到庭院里的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再到其间点缀的奇花异草。间或有着一列丫鬟,或是一队护卫走过,井然有序。 季乐放下帘子,心里有些打鼓。这到底是又到了个什么地方啊。 思索中,轿子停下了。春花——刚才房间里的领头丫鬟——掀开帘子扶着她走出来,一边低声对她说:“郡王妃这是第一次给老太君请早,叁爷今早走的时候特意叮嘱过奴婢,也来过老太君这边,想是已经打过招呼了,还请郡王妃放宽些心。” 季乐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府里的丫鬟一双眼睛倒是毒辣,看出了她在紧张。 她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心里也因为春花的一番话,稍稍放松了些。 如何能叫她不紧张,昨天还在现代的校园里撞鬼,今天一睁开眼,一溜儿丫鬟盯着她起床,现在还能好端端站在这喘气,已经可以自夸心态好了。 更何况这里看上去也不像是一般家庭,她还得了个郡王妃的名头,一件件季乐只在博物馆玻璃展台里见过的物件,大剌剌的摆在房间里,也不怕不小心给碎了。 可能这就是财大气粗吧。季乐心想。 她觉得自己就像林黛玉第一次进贾府,步步留心,时时在意,生怕露出什么马脚被人捉住。 行至垂花门前,早有一个丫鬟等在那里,见她们一行走近,忙不迭福了福身,连声道:“见过郡王妃,老太君现今正盼着见你呢。” 说罢转身领着她们进门。 经过重重游廊,走在前面的丫鬟左拐右拐,终于停下了脚步。 季乐心知躲不过,硬着头皮走进房去,只见一个满头华发的老太太端坐高堂,一见她进来,笑得慈祥说:“可用不着见这些虚礼,快走近些给我仔细瞧瞧。” 季乐刚想学着以前电视剧里看的那样见礼,听到老太君的话便止住了动作,又走近了些。 老太君拉着她的手,仔仔细细打量道:“可真真是个标致人儿,难怪老叁会喜欢,巴巴的在我这跪了好些日子,嘴里总念叨着什么‘非她不娶’,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旁边陪着的婆子丫鬟纷纷称是。 季乐听见了老太君这样说,低下头,假装羞涩。老太君虽是满头华发,精神头却是极好,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又聊了许多家常话。 季乐在一旁点头微笑,时不时回答一两声,附和一两句。被一大群人围着,季乐紧张的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等到老太君终于觉着有些乏了,放她回去休息时,季乐只觉得头晕眼花,双脚发软。 季乐靠在回去的小轿上昏昏欲睡,这一早上简直花光了毕生的演技,现在她筋疲力尽。懒懒的扯了个哈欠,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撩起帘子问走在外面的春花:“每天都要来向老太君请早吗?” “回郡王妃,王爷平日极重规矩,若无旁的事,一般来说是要的。”说完她顿了顿,又道,“每逢沐休日,叁爷会陪你一道来。” 听完,季乐眼前一黑。 吾命休矣。 第二十一章 woo16 第二十一章 一回到房中,季乐就屏退了丫鬟,一个人毫无形象的躺倒在床上,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这一天天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双目无神的盯着头顶艳红的床帐发呆。偏生她还不敢轻举妄动,这里的一切太真实了,她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会被当成脏东西上身,打出去还算好,万一想出什么招折磨她。恐怖的古代酷刑在脑海中浮现。 季乐抖了抖,不敢细想。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两全之法,季乐又累又饿,躺在床上扯了个哈欠,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脚。她不耐烦的蹬了蹬,那东西却如影随形,蹬都蹬不走。 季乐气不打一处来,一大早被折腾得不能睡觉,就算了,现在回房间了还不让睡是吧!她愤怒的睁开眼睛,一个年轻男子坐在床沿,手里捉着的正是她的脚。 季乐抬头看这个罪魁祸首,发色如墨,气息极冷,分明是张扬的眉眼,低眉敛目时却带着几分慈悲。 是那天画室里的男人。 喉头突然像被堵住了一样,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见她这样,低头轻轻笑了一声,手里还把玩着她小巧的脚。 季乐这才意识到脚还在人家手里,忙不迭后退想离他远点。可床就这么大,那人长手一捞,就把她捞进了怀里。 “怎么今天还这么害羞,明明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他亲了亲季乐的唇。 季乐窝在他怀里,愣愣的看着他,后知后觉得发现,他好像不认识自己——或者说他没有认出自己。 是了,当时她躲在柜子里,应该是没有被他发现的。 一颗空落落的心终于进了肚子。 她眨眨眼睛,试探道:“叁爷?” “嗯?”他温柔的应了一声,“不是说了在这种时候,叫我怀渊就好。”?这种时候? 季乐这才发现,房里就只有他们两人,新婚夫妻,洞房花烛。将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季乐急急撑住他欲俯下的身体:“叁……怀渊,刚回来应是饿了,不如先用饭吧?” 他嘴角噙着笑,静静看着她,那双眼睛似是看破了她的意图,半晌,他说:“那便依夫人的。” 季乐如释重负,鞋也顾不上穿就往床下跑。脚还没接触到脚踏,就被人抱了起来。 “夫人为何如此着急?可是饿了?”他低着头,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有……有点。”季乐抓着他的衣襟,讪讪地说。 “那我吩咐小厨房给你做些点心,现下还早,未到晚膳时,你现在吃些点心垫垫,不然待会要吃不下了。”他低头亲了一下季乐的唇瓣,把她放回床上。唤进在外厅候着的春花,对她交代了几句,又回到床边。 季乐被他看的发怵,悄悄又往被子里缩进去几分。 她实在不想看到那张带笑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总有些不自在。她捏着被子企图把自己埋进去。 身侧的床榻微微下陷,是他上来了,季乐闭着眼,手紧张的捏着被角,那处布料被她抓得皱成一团。 遮住脸的被子被人轻轻掀开,季乐睁开眼看,是一双带笑的眼睛。这人远远看着气息极冷,让人不敢靠近,可面对她时却总是温温柔柔,带着笑,一句重话也不曾说,季乐有点拿不准他的意思了。 “你……你要干什么?”季乐有些底气不足。这新婚夫妻还能干什么,她也知道是明知故问。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又想起今晨老太君的话‘巴巴跪了好些日子,说什么非她不娶’。 她脸上一红,心里半是甜,又泛起酸,又笼上些忧郁的苦,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鸠占鹊巢,他其实喜欢的不是她。又想起画室里他可怖的模样。 季乐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说不清是个怎么滋味。 李怀渊敏感的发现了怀里的小妻子情绪变化:“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他爱怜的隔着被子把季乐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眼角:“是谁欺负了我的季娘吗?” 他顿了顿,想起春花和他说的季乐上午见老太君的话:“是不是因为祖奶奶说的那些话?”他好像有些羞赧,脸上微微红了,“是我求娶心切,才不管不顾的在祖奶奶面前跪了好些天,逼得她松口答应我娶你,她心里许是有气,今天才会这样。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与她好好说说,如何?” 季乐闻言愣了愣,什么心里有气?今天老太君对她发脾气了??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啊…… 想起老太君今天慈祥的笑,她想为老太君正名:“没有的事,今日老太君待我极好,并未苛责于我。” 就是站得有点累。 李怀渊看着她一脸傻乎乎不在状态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唇:“季娘啊季娘,我该如何说才好……”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相交的唇瓣中。 季乐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在这个吻里,他的吻太温柔又太克制,隔着被子拥她在怀中,竟未动她分毫。 只与她缠绵的吻着。 季乐第一次被亲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一阵酥麻沿着脊背往上窜,她忍不住伸手捏住李怀渊的衣襟。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 第二十二章H 第二十二章 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呼吸声,唇肉相交濡湿的水声,还有低低响起的气声,他在耳边唤道:“夫人。” 气流拂过耳旁的绒毛,季乐敏感的往后躲了躲,身体一瞬间战栗,几乎使不上力气,只能软软蜷缩在男人的怀里。 轻轻的细吟从鼻腔哼出,像未足月的猫儿一般,娇娇软软,惹人怜爱。 李怀渊目光低垂,看着她一双美目含着盈盈泪意,双颊早已飞上红霞,唇上的口脂已被他吻尽,唇色却更显嫣红,水光淋漓,一副被怜爱后的样子。他心中更是欢喜不已,嘴里一句句念叨着娘子。 此时是初夏,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 之前在被子里躺着,又被人抱在怀里亲了半天,季乐觉得自己脸颊发烫,身体里有一股抑制不住的热潮,裹挟着她前进。 她深深呼出口热气。可偏偏抱着她的男人守礼又克制,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能忍得住不动她,季乐都有点抑制不住冲动想开口叫他动一动,摸一摸她的身子,好好吻一吻她,叫她解了这焚身的情欲之苦。 但是女儿家的羞涩又让她说不出口,只能紧紧咬着下唇,被动的承受一个个不解瘾的轻吻。 害得她实在有些气苦。 忍不住想他莫不是个男人?怎么会有男人在这种情况还能忍的下去? 细碎的吻从她的耳垂延伸至眼角,含含糊糊的又顺着眼角滑至唇瓣。季乐终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李怀渊淡淡扫了一眼主动环上来的藕臂,嘴角情不自禁的浮现一丝得逞的笑意,转瞬即逝,面上仍是装作不知的模样,懵懵懂懂的含吻着季乐的唇瓣。 季乐将他的头拉下,缠绵的轻咬他的唇瓣,唇舌勾缠间水声啧啧作响,她从锦被中挣脱出来,摸索着去解李怀渊的衣裳。 她捂得一身薄汗,情热烧得她的大脑迷蒙一片,眼里只能看见眼前人带笑的眼睛,和他落在脸上的温柔缠绵的吻。下身情动的春水一股股淌出,感觉已经透过亵裤打湿了被褥,她羞涩的夹紧双腿。 摸索着去想快些解,越着急却越解不开,季乐皱着眉头讨好的看着李怀渊。 一双泛红的泪眼蒙蒙的看着他,李怀渊如同被架在火上烤,周身焚烧起滔天烈焰,下身支楞起的肉棒更加烧红如硬铁,想当即便狠狠插到她的嫩穴里去,好好教教她不能使着这样的眼神去看男人。 他喘着气,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可脑海里翻来覆去全是那一双哀哀看着他的泪眼,他双手紧紧握着季乐的腰肢,压抑半晌才没有动作。 季乐被他捏的发痛,期期艾艾的叫他:“……夫君?” “……”李怀渊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半晌,他放弃了一般俯身压了上去,无可奈何道:“季娘可真是上天派来克我的,叁郎如今,可算是折在你身上了。” 他灵巧的手指不知怎么一划,衣衫便从身上滑落,只剩藕荷色的肚兜堪堪兜住呼之欲出的乳团。 乳尖儿早已经硬硬挺着,在肚兜上显出浅浅的痕迹。 季乐娇呵一声,难为情的垂下眼睛:“不准看!。” 便伸手去遮,却不想因为肘部的挤压,胸前挤出了更深的沟壑。皮肤微微汗湿,在烛火暧昧的光线下,更显得俏生生白嫩嫩,像两只小兔儿,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 看着她半遮半掩的羞涩情态,李怀渊目光晦暗,下意识隔着肚兜去舔咬那浅浅的凸痕。 牙齿隔着锦缎咬住下面的小肉粒,舌尖不住舔弄,那小小一块锦缎被打湿呈深色,紧紧贴在她的奶尖儿上。 湿漉漉的肚兜贴在奶儿上,还被隔着肚兜舔奶尖,季乐浑身像过电一样,爽得有些发麻。明明没有被真的含住奶头,这感觉却更加刺激,她手里紧紧抓着李怀渊滑落肩头的长发,半阖着眼睛,花瓣也似的嘴唇里半是喘着气,半是吐出破碎的字眼,分辨不出含义。 她猫儿一样的呻吟,更刺激了李怀渊。他顺着肚兜往下,亲过肚脐,隔着亵裤亲上季乐双腿间的极乐之地。 那一块布料已经被打湿透了,白色的布湿淋淋贴在花户上,几近透明,甚至隐约能看到花瓣渴望似的收缩翕动,大口大口吐出蜜液。 季乐惊叫一声,猛地在床上弹动一下,她感觉到李怀渊居然……居然在舔她那儿…… 前所未有的快感向她袭来,第一次能如此清晰的察觉到身上的每一丝触感,他喷洒在身上的鼻息,他紧抓她双腿的手,他的舌是如何隔着布料贴近她的穴肉,是如何勾缠舔弄,如何含住她的花瓣吮吸,舌上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那儿的嫩肉烫伤。 他居然隔着亵裤在吸舔她流出来的淫水。 淫靡的水声让季乐脸上一片羞红,这个认知却让她更加情动,穴内更像失禁了一样汩汩流出更加丰沛的蜜水。 她有些难堪的捂住脸。 第二十三章H woo15.c0m 第二十叁章 手被人轻轻扯开,李怀渊一双笑眼看着她:“季娘可是害羞了?” 季乐微微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咬着唇瓣点了点头。 低沉的笑声透过胸腔传递过来,季乐有些害羞,抬眼看他:“你笑什么?” “笑夫人怎得如此可爱。”李怀渊怜爱的亲了亲她的眼睛,“让叁郎,好生欢喜。” 季乐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的衣服早已经除尽,肉体相触的感觉熨帖得有些不真实。她心中突然有一种冲动,伸手环住李怀渊的脖颈,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胸前的乳团被挤压在两具身体间。 就是想与他紧紧贴在一起,肢体交缠,想要最直接的肉体接触。大概是他的体温让她觉得很舒服吧……季乐在心里自我催眠。 她去寻他的唇瓣,舔咬间察觉到穴口被一根炽热的肉棒顶住,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毫不抵抗地包裹着入侵者。他实在太粗了,纵使季乐流了那样多的水,插入时还是有几分勉强。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被插入的感觉美好得让她眼前一阵阵晕眩,环住脖颈的手臂微微发抖,待到整根进入,穴里被插得满满当当,花穴里止不住一阵痉挛收缩,实在是太舒服了,穴肉自发蠕动纠缠,甬道内猛然喷涌出一波波春潮,又被肉棒牢牢堵住,竟然是刚被插入就直接高潮了。 “季娘怎么自己玩得如此开心。”李怀渊看着身下的她,“还将自己弄的水儿都去了。” 他探出手去她身下,摸索着寻找她花瓣中的花蕊。 双指夹住藏在细缝里的花蕊,不住的拉扯揉捏,肉缝里湿哒哒一片,淫水流出来沾湿了他一手。 他一边挺动下身,肉棒插进湿软的穴里,一边将沾满淫水的手塞到季乐的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猝不及防嘴里被塞进两根手指,舌尖被双指夹住,湿淋淋纠缠在一起,季乐尝到了一点腥甜。 自己的味道。 脸上情不自禁烧起来,注意力更加集中在嘴里作乱的手指,粗糙的指腹捏住舌尖,交缠间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口涎顺着嘴角流下,留下一道淫靡的水光。 季乐都快被这快意逼疯了,李怀渊抽插的动作不停,粗大性器硬似热铁,满满塞在她的穴里,水一样的穴肉层层迭迭包裹,不住的吸吮着他的欲根。穴口的花瓣被完全撑开,严丝合缝地将他含住。 动作间季乐的双腿几乎盘不住他的腰。 窗外的天光被红帐遮得昏暗,暧昧地将莹白的皮肤染上情欲的粉,她看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额上浮出情热的汗,那汗沿着额角滑落,落到下颌欲滴不滴,她看见他喉间微微凸起的喉结,好像也在渴求着一样在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痕迹,一下一下,似是划过她心间。 季乐像被蛊惑了一样,撑起身体去亲吻李怀渊的喉结,唇瓣接触到他温热的,微微汗湿的皮肤。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就像某种催情剂,就像小猫闻见了木天蓼,欲罢不能。 怎么会这样。 从迷糊的大脑里浮出的问题,她却像糨糊一样慢慢吞吞思索半天,也想不出答案。身体被狠狠压在床上,男人的头抵在她脖颈间,对她一块皮肉不住舔咬吮吸,吻出一个个暧昧痕迹,鼻息洒在皮肤上,有些痒。季乐缩了缩头,趴在床上转不动脑筋。被动的承受身后人给予她的一切。 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从背后插入的感觉更加强烈,季怀渊粗大的性器,好像要从 背后将她整个人贯穿了一样。季乐紧抓着床褥,雪臀一下一下被撞得发红,双腿微微打颤,腹中绞作一团,忍不住伸手去捂住腹部:“不行了……我……我的肚子……” 好像是因为她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李怀渊仿佛撕去了往日克己守礼的表皮,放弃遮掩一样,露出原本邪佞的一面。他把季乐翻了个身,伏在她身上抓住她的细腰就开始向前顶,一下下发狠的操进季乐的穴内,插得肉嘟嘟的穴里汁水四溢,淫湿一大片。 纤细的腰肢在他臂膀下显得不堪一握,细腻肌肤上被他掐出几个指痕。 季乐紧紧抓着床褥,勉力想撑起身来,雪白脊背上蝴蝶骨凸显,像翩翩欲飞的蝴蝶,下一瞬就要飞远。 李怀渊心里一突,摁下她的身体:“怎么了?” 说完便伸手去抓她捂住腹部的手。 “太深……深了,我不行了……啊……”季乐被他的性器折磨得哀哀呻吟,带着欢愉又带着痛苦,她扭过头,泛红的眼睛看向李怀渊,娇娇软软的说道,“夫君……放过季娘吧?”. 免·费·首·发:wōó15.cǒ[wǒō⒅.vīp] 第二十四章H 第二十四章 李怀渊再度俯下身去,在她的脊背上吻出斑斑红痕,他似是专心的吻,没有任何回应。 季乐抓住他在腹部的手,脸上微微一红,又道:“夫君那儿……有些太大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李怀渊这才抬眼看她,好整以暇道:“季娘说话怎得这般含糊,是什么太大了让你不舒服?” 季乐一时语塞。 他就是故意的! 季乐咬着唇想,从后面被入确实有另一番别样的快意,可他委实太长了些,好像要一直插进肚子里,每次一下下整根插进来的时候总像是顶到了什么东西,让她心里涌起一阵空落落的不安。 嘴里却又说不出太浪荡的词,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捡着说了些夫君勇猛之类的恭维。 李怀渊也没有更为难她,将插得湿淋淋的性器从季乐的肉穴里抽出,拔出的瞬间大量滑腻的淫液从那花瓣缝隙中流出,沾湿了一大片被褥。 季乐小小的淫叫一声,李怀渊拔出的时候,肉棱划过她敏感的肉壁,被堵在体内的花蜜汩汩流出,温热的液体流出体外带来失禁一样的感觉,还有失去肉棒的空虚感,季乐下身的花穴不住的收缩翕动。 李怀渊见状低低笑了一声:“季娘今日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他将季乐翻了个身,伸手拂过她双颊,拂开汗湿粘在脖颈的发,顺势向下,停留在她胸前的乳团上。 那雪白的乳肉因呼吸上下晃动,嫩红的乳尖硬硬的挺着。李怀渊伸出双指捏住一边,用嘴含住另一边。 太快乐了。季乐晕乎乎的想。乳头一直是她的敏感点,每次被含住舔弄,那奔涌的快感几乎能将她逼疯。李怀渊还轻轻咬住了那小肉粒,在齿间拉拽磨舔,手上也不停揉捏,两边都被照顾到,带来的情潮如同闪电一样窜过全身,手脚都像麻痹了一样不受控制。 季乐抱着李怀渊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里,像追逐快感一样想将他拉近,又像无法承受更多一样将他推开。嘴里发出破碎的尖叫,似痛苦又似欢愉。 下身的春水流的更加汹涌,穴肉不住的痉挛,层层迭迭的裹住粗大性器。她双腿盘在李怀渊腰上,他劲瘦的腰身发狠似地一下下肏干进她的穴里。 李怀渊放开她的乳尖,嫣红的奶尖上一层淋漓的水光,娇艳欲滴。在白嫩的乳团上如同雪中绽开的红梅。 “喜欢我这么舔吗?”李怀渊又亲了一口她的奶团,越看越爱。 季乐双目失神,微微喘着气,还没从快乐的余韵中缓过来。听他这么问,脸上显出羞赧,软软地应他:“……喜欢。” 李怀渊听着笑了,看着她的眼睛里像有光:“夫人喜欢,叁郎也就心满意足了。” 季乐看着他的眼睛,心口突然像是涌进了什么东西,满涨的,欢喜的,又带了些不安的苦,她咬住下唇,讷讷的说:“叁郎也喜欢吗?” 李怀渊亲了亲她的唇:“喜欢,只要和季娘在一起,干什么叁郎心里都欢喜。” 季乐情不自禁浮起笑意,拉下他的头温柔地去与他接吻。 因心里激荡的情感,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每一次李怀渊都入得她极深,也带来更加噬魂入骨的快意。 不一会身上出了一身热汗,季乐颤抖着身子泄了一次又一次,紧紧攀附着李怀渊的身体,哭着在他耳边告饶:“叁郎……我不行了……呜呜放……放过我吧……” 李怀渊爱怜的亲亲她的发顶,轻声对她说:“再等等我,季娘,与我一道。” 下身还是固执地破开层层穴肉直抵花心,不论季乐如何哭叫哀求,在他身下痉挛颤抖。他像浑身散漫欲念的魔神,义无反顾地拖着季乐与他共同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早已浑身脱力,躺在床上湿淋淋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下身花穴里微微刺痛,快感堆积到身体麻木。只能感受到男人伏在身上粗粗喘气,一个一个的吻落在额上,眼睑上,肩头上。 再也无力支撑,季乐沉沉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醒了?” 耳边响起温柔的问。 随即有细碎的吻落在脸颊上。季乐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被李怀渊抱在怀里,与他一起浸在水里。 周遭寂静无人,唯有细白纱帐如烟一般笼罩着这一汪泉水,晚风一吹便缥缥缈渺的四散飞舞。 “方才见你累极了,就想着带你来泡一泡,解解乏。”李怀渊看着她说。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硫磺味,浸在略烫的水,季乐一直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片刻,察觉到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又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想到那灭顶的犹如酷刑的快感,她扶着池边的石头,试图挣开李怀渊的怀抱,一边对他扯些有的没的:“这是哪儿啊?” 李怀渊见她动作,顺着她微微松开双臂:“是母亲见我新婚,将这处院子拨给了我,好让我夫妻二人居住,这院子里有一汪泉眼,之前还未来得及与你说。” 季乐点点头,刚试图迈出一步,酸软的腿却不争气的一软,身体就往池子里栽,被眼疾手快的李怀渊又揽回怀里。 “季娘小心一点,你此时身上乏力,还是靠着我吧。”李怀渊说。 季乐听着脸上一热,讷讷的点头。月朗星稀,初夏的夜还微微有些凉意,虽然四下无人,可她还是有些害羞的伏在李怀渊身上,想往池水里藏。 李怀渊光裸的身体带着恼人的热意,混着温泉的烟雾,熏得她头昏脑胀,只好捡着话和他说。 “这里怎么都没人,之前那些丫鬟呢?”季乐抬眼看他。 李怀渊看着半张脸藏进水里,留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的季乐,不由得笑了,说:“我让她们先下去备晚膳了,左右这里也不需要服侍。”他顿了顿,又说,“季娘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叁郎便是。” 他揽着她腰的手又不安分的顺着脊背向上拂动。 季乐心里一紧,忙抓住他的手,说:“我……我身体还有点不适,现在先不要说这……这些。” 李怀渊闻言收回了手,季乐松了一口气。 “季娘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好像又换回了那张克制的面孔,答应她之后,手就守礼的放在她腰间,未再作乱。季乐悄悄看了他一眼,之前他在床上那副耽溺于欲望中的模样,实在让她有些心悸。 季乐倚在李怀渊身上在略烫的温泉里泡得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替她穿上衣服,又抱着她走了好长一段路。 耳边传来模糊的人声,好像有人在低声交谈,悉悉索索惹人烦闷,季乐嘤咛一声,将头更深的埋进那人的怀里。 抱着她的人好像意识到了一样,低低的交谈声消失了,她躺进了云朵般软绵绵的地方,终于安心的睡去。 再睁开眼已是翌日清晨。 床边有睡过的痕迹,伸手去摸那处被褥却早已凉透了。她一向浅眠,夜里极容易被惊醒,她昨晚一夜安睡,想必是李怀渊早早起来,又怕吵醒她,蹑手蹑脚的走了。 季乐这样想着,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意。 梳妆打扮时,春花秋月几个丫鬟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秋月说:“叁爷对郡王妃可真真是极好的,昨夜见您累极了睡得早,叁爷吩咐奴婢们备好热饭热菜候着,就怕着您夜里醒来饿。” 夏蝉又接过话头,说:“今日一早,叁爷便去了老太君那儿,向老太君告罪说您今日身子有些不适,这请早一事近些日子便免了。” 季乐听她这样说,嘴里免不得客套了两句:“这……新妇入门不过几日,便如此,不合规矩吧……” 春花宽了宽她的心,说:“郡王妃放心吧,老太君虽说极重规矩,可最疼爱的就是咱们这怀叁爷了,不会怪罪的。” 季乐这才点了点头,放下心来。不由得在心里长舒一口气,终于不用去每日一大早的跑去应付老太太了。季乐又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这时,门外有仆从通传说映雪姑娘来了。 季乐听着一愣,问道:“映雪姑娘又是谁?” 春花还未来得及回答,门外的人未到,声先至,一阵娇俏的笑声便传了门厅:“嫂嫂,映雪今日来看你啦。”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一位年方二八的姑娘一路分花拂柳地走了进来,一见着她,便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手说:“嫂嫂,今日可算是见着你啦!叁哥将你藏在这院子里,叫映雪好一番等。” 似是被她活泼的表现感染了,季乐也觉得心里略略松泛了些,微微有些羞赧,说:“映雪别取笑我了。” 吴映雪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羡慕地说:“今日一见,嫂嫂果然生的钟灵毓秀,难怪叁哥向祖奶奶那般苦苦求娶。”说完眉头微微皱起,显出些哀愁的模样,“要是映雪也能像嫂嫂一般,生得如此神仙妃子模样便好了。” 季乐的手被她拉住,又不好抽出来,她不太习惯与陌生人如此接触,只能干巴巴安慰她几句:“映雪模样也生的极好呢,日后定会寻到如意郎君。” 吴映雪被她说得脸一红,松开她的手,捏着衣裳上装饰的璎珞,声如蚊蚋道:“嫂嫂应是还不知道吧,我与大哥已经定亲了。” 季乐瞳孔地震。 与大哥定亲?可她不是刚刚还在叫李怀渊叁哥吗?她说的大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大哥吧。 季乐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的看向春花。 春花极有眼色道:“现在时候还早,映雪姑娘还未用早膳吧,奴婢去吩咐厨房备膳。” 季乐连忙点头,准她去了。 用过早膳。 这姑娘虽然平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桌上还是遵循食不言的规矩,给了季乐片刻的安宁。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尊神,季乐拉着春花问:“这映雪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春花答道:“老太君的大姑娘嫁去临安之后,膝下无子,倒是与旁支的映雪姑娘极为投缘,视为已出。这映雪姑娘就是大姑娘那边的人,小时候与大爷定了娃娃亲,去年间从临安来了镇南王府,等着与大爷完婚。” 季乐点了点头,又疑道:“他们还未曾完婚?” 春花点头称是,说:“本应尊着长幼有序,大爷先完婚的。只因叁爷日日在老太君院子里跪着,说什么……”她悄悄抬眼看了下季乐的反应,接着说,“说什么若是一日不准,他便一日不起……叁爷打小身子骨就弱,连跪了几日便受了风寒,发起热来了。” 季乐没想到之前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心里微微一紧,连忙问:“那他后来怎么样了?”又想起昨夜那场荒唐情事,脸上又是一红,“我看他现在,身体好像也没有不适……” “是王妃最后硬不下心肠,向老太君求情,说是给叁爷冲冲喜,老太君这才松了口答应下来。眼见着成亲日子近了,叁爷才一日胜过一日的好了起来。” 季乐听完,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难道这镇南王府的怀叁爷,竟是对她一见钟情,非她不娶?不惜与家人交恶也要将她娶做正妻…… 季乐垂下眼睛,紧紧捏着手中的绣帕,可惜昨日她才从这身体里醒来,怀叁爷钟情的,也大抵不是她吧。倒是可惜了被她霸占的这个季娘,能被人这样珍而重之的爱着。 这么想着,一时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心口却莫名一滞,像喉头被谁捏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 她静静呆坐了半晌。 还是春花瞧着她神色有些不对,低声对她说:“郡王妃,奴婢瞧着外面日头正好,不如去花园走一走吧?” 季乐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春花扶着她的手臂侍候她坐进轿子。 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时,季乐突然想起什么,撩起帘子问:“叁郎……叁爷去了哪里?” 春花答道:“叁爷此时应刚下早朝吧。” 季乐点了点头,放下帘子。听春花这么说,李怀渊应该还在朝中任有官职。 不多时,春花撩开帘子对她说:“郡王妃,到了。” 夏蝉搀扶着她走出轿子。 初夏的温度十分怡人,此时还尚早,初升的太阳斜斜的挂在树梢,散漫的散发热意。 清风拂过,水面上泛起温柔的涟漪,波光粼粼。小荷才露出尖尖角儿,被微风吹得轻轻晃悠,其间有斑斓的锦鲤在荷枝间穿梭,一甩尾儿又消失得无迹可寻。 季乐百无聊赖的坐在湖心凉亭里,望着水下欢快游动的锦鲤发呆。却不想见到自远处渐渐行来一行人。 走在前头的是一年轻男子,和一中年美妇,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随着二人走进,季乐微微眯起双眼。她怎么觉得,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有点眼熟。她转头问道:“那走在前头的是何人?” 春花抬头看了一眼,垂眼答道:“是世子和王妃。” 世子。 可是她为什么越看越觉得,迎面走过来的人,是林应桐。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越走越近,季乐如坠冰窖,那个噩梦一样的校园明明才过去了两日,却仿若隔世,她在这里过的太轻松,以至于都快忘了之前发生的一切。而林应桐迎面走来,仿佛在提醒她那并不是她的一场噩梦,他现在来找她了。 林应桐多情的眉眼在季乐眼中却有如厉鬼索命。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季乐慌乱的站起来,颤抖着身子后退了几步,撞到侯在一旁春花。 “郡王妃,怎么了?”春花扶住她,关切的说。 季乐苍白着脸摇摇头。 这时那两人已经走到近前,显然也看到了她。林应桐跟在镇南王妃的身后走进凉亭。 季乐冲她福了福身,道:“见过王妃,见过世子。” 镇南王妃微微颔首:“不必多礼,此后都是一家人,我也只是和二郎在园子里随意走走,正巧在此处碰见。”她又转头对林应桐说,“二郎,你先去忙吧。” 林应桐站在后面,面沉如水,看着她的那一双眼里却晦暗不明,里面有太多太多季乐看不懂的情绪翻涌。 他沉默半晌,终是低头称是。 临走时他回头看了季乐一眼,那一眼让季乐浑身褪去温度,血液几乎要凝固。他的眼神就像受伤的独狼不得不走时,死死盯着它的猎物。冥冥之中她知道,他一定会再回来找她的。 季乐手里紧紧攒着绣帕,几乎要在掌心里揉烂。镇南王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大脑里却混混沌沌,做不出反应。 春花低眉顺目站在她身后,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臂。 温热的触感唤回意识,她刚想作声,却不想被遥遥传来的男声打断。 “母亲!” 镇南王妃和她一齐向声音来处看去。 远远岸边,李怀渊匆匆朝着她们走来,一边挥手示意:“母亲!你们在这里啊,叫我好一番找。” 镇南王妃见了他,脸上这才带上了点笑意:“你这小子,旁的日子不见你来寻我,今儿个倒是急匆匆的找来了。” 说完她似笑非笑的睨了季乐一眼。 此时李怀渊已走到近处,躬身扶着镇安王妃的手臂,笑着讨饶道:“母亲可别取笑儿子了,这不是瞧着今日天气好,想请母亲来散散心,没成想母亲已经过来了,儿子这还不是想多陪陪母亲。” “油嘴滑舌。”镇南王妃轻轻哼笑一声。 二人说说笑笑的走出凉亭,李怀渊悄悄回头冲季乐使了个眼色。 季乐心领神会,福了个身,目送被簇拥着的二人远去。 不知道他是何神通广大的赶过来给她解围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季乐心里欢喜,又不由得泛起些阴郁的苦。 他越是这般对她好,她心里就越加翻涌起浓重的不安。仿佛这些欢愉快乐,都是从别人那里窃取的,不知何时便会叫她如数奉还,甚至在尝过这些快乐之后的日子,会让她更加痛苦。 看着那一行人渐渐走远,不见了身影,季乐又静坐了半晌,正准备回去。 “怎么?情郎走了,就片刻也待不得,要巴巴的赶回去?”仿佛带刺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季乐猛地回头。 林应桐不知何时又回到湖心亭中,站在了她身后死死盯着她,眼底泛红,他又道:“这么不说话?嗯?弟妹?” 季乐见他竟是迫不及待又回来了,一时间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春花见势不妙,连忙道:“世子殿下勿怪,郡王妃今日身子不适,还请……” 她话未说完,就被林应桐打断:“主子说话,还没有下人插嘴的份。自己下去领罚吧。” 春花脸色发白,唇瓣簌簌抖着,低头称是。正转身欲走,季乐忙抓住她的手,对林应桐说:“世子殿下何必为了一个下人大动肝火,春花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世子殿下大人有大量,饶过她一次吧。” “饶了她……”林应桐阴翳的眼神盯着季乐,轻轻笑了一声,“饶了她也不是不行……” 他未尽的话语带着意味深长的余音。 季乐听得心头一紧,转身就想逃,又想起他生杀予夺的权力,只能兀自强撑镇定,道:“不知世子殿下是何意?” 林应桐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他二人能听清的声音说:“这月十五的家宴上,你寻个借口,去永乐苑南厢房里等我。不然……我就当着李怀渊的面干你,让他看看你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媚态横生的。” 温热的鼻息轻轻吹拂过耳畔的绒毛,宛如情人间的低语,可他口中吐出的话却像利刃一样刺进季乐的心腔。 季乐脸上瞬间血色尽失,说:“你不能这么做……他……他起码名义上还是你弟弟……况且这里……这里还是镇南王府,你不能乱来。” 林应桐低低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在意吗?这还是在你的梦里,我说了,我已经掌握了一部分你的力量,而你如今能力尽失,李怀渊……一个刚刚出生的人还奈何不了我。” 他继而又道:“你……要么乖乖过来,要么……我将你抓过来。” 沉默良久,季乐难堪的点了点头。 林应桐见她低头,心里恶劣的快意几乎压抑不住,他大笑着步出湖心亭,渐渐行远了。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之后几天里,季乐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夜夜被噩梦惊醒,枯坐到天明,人眼看着就憔悴了下去。 李怀渊急在心里,天天变着花样哄她开心。 可季乐始终郁郁寡欢。 林应桐说这里还是在她的梦里。任她怎样也想不明白,在这无尽的梦中,难道她真的无法逃脱了吗?只能任由梦境将她淹没,拖入深渊沉沦。 林应桐叫她私下相见,难道还会有什么好事吗。季乐难堪的咬住下唇,想起自己初初来到时,晕头转向什么都不懂,被他哄骗得与他两度春宵。现在,倒成了被他拿捏的把柄。 转而又想起林应桐的话,她看向李怀渊,今日是沐休日,他正手执一卷书,倚在窗边的软榻上看着,斜斜的日光照出斑驳树影,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 他低垂眉眼,静静斜倚在榻上。 一个刚刚出生的人。林应桐是这样说的。联想到之前他说过,出生了一个新的意识。 脑中闪过几个血色淋漓的画面。 季乐闭上眼睛,嘴里唤道:“叁郎。” 李怀渊闻言,放下书向她走来,他执起季乐的手,关切道:“怎么了,季娘。” 季乐睁开眼睛看他,看着他满目柔情,张了张嘴,她满腹愁思,有万般问题想要问他。她想问他是不是他,想问他为何是他,想问他认不认得她…… 可心中纵然有千般思绪,到了嘴边,却胆怯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如鲠在喉。 她摇了摇头。 与其得到令她害怕的答案,倒不如装聋作哑。 李怀渊伸手抚上她脸颊,道:“季娘,是不开心吗?” 季乐强撑起笑意摇摇头:“能每日与叁郎一起,季娘便已经心满意足了。”说完,她凑上前去吻了吻李怀渊的唇瓣。 “季娘……”他的声音缱绻响起,消失在相接的唇间,他揽住季乐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季乐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连日的不得安眠,让这个男人也日夜为她担忧,几乎夜夜不睡陪着她,每当她被噩梦魇醒,总有一个温暖的臂膀抱着她,安慰她。他以一颗真心待她,叫她如何不动容。 气喘吁吁软倒在李怀渊怀里,季乐酡红面颊,媚眼如丝。 “可以吗?”李怀渊低头看她,爱怜的吻落在她的眉目,双颊。 季乐羞赧的点点头。 李怀渊将她抱上软榻,行走间一件件轻薄的衣衫滑落,待到躺上软榻时,季乐浑身上下只剩个翠色肚兜蔽体。 窗外阳光斑斑驳驳落在光裸的肌肤上,一身莹白的皮肤在阳光映照下几乎要发出光来。她有些害羞的伸出双臂想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又被李怀渊轻轻扯开。 李怀渊跻身进她双腿间,细碎的吻隔着肚兜落在奶儿上。 双腿环在李怀渊腰间,见他浑身衣裳整齐,而她已经接近赤裸,季乐羞红着脸去解他的衣服。 光裸的肌肤甫一接触,便熨帖得让季乐微微呻吟出声,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李怀渊的体温让她沉醉不已,她紧紧攀附着李怀渊的臂膀,想钻进他怀里。 李怀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小巧白皙的脸上遍布红霞,双眸微闭,含着潋滟的情欲,花瓣一样的唇瓣微微张着,好似在等待着他去采撷。 李怀渊俯身含住季乐的双唇,轻轻用牙齿咬住她下唇,含含糊糊说:“季娘,这几日,我好担心你。” 季乐微微睁开眼睛,更深的吻住他。舌尖裹缠住他的舌头,二人周遭的气温仿佛也燃烧起来,呼出的气也带着灼热的意味。 她情动不已,下身潺潺流出蜜水,穴口不断收缩,渴望李怀渊粗大的性器插入。她被李怀渊压在身下,口中喃喃念道:“叁郎……快给我。” 她脑中不断闪动着那日花园,林应桐对她说的那些话,她本不愿再与林应桐有任何瓜葛,可没想到根本逃不出他的阴影,他也始终不愿放过她。眼见着十五已近在眼前……季乐痛苦的合上双眼,一边扭着细腰主动去寻那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她今日只想放纵一回。 李怀渊见她今日媚态横生,如此主动的回应他,身下早已坚如硬铁。 第三十一章 第叁十一章 转眼就到了十五。 庭院中的杨柳垂着丝绦,被微风吹拂过,丝丝缕缕的柳枝落入湖畔,引得沉静水面泛起点点涟漪,空气里浮动着暗香,有院子里盛放的百花香气,有女人敷粉熏香后身上的脂粉香气,还有来来往往的仆从手上端着的珍馐美酒的香气,混合作一处,只教人迷晕了眼。 院子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几乎每个廊角屋檐都挂着彩灯,明亮的烛火照得整个庭院亮如白昼,一轮又一轮的美婢手持灯笼走过,间或穿插而过一列巡逻的护卫,明明是一副忙碌的景象,众人却丝毫不乱,显得十分井然有序。 一轮圆月斜斜挂在夜幕中,竟都像是被这盛大壮美的景象比了下去,悄悄藏进了云里。 季乐早向春花打听过了,今日十五的家宴,恰逢镇南王府的永明郡王从边关回朝,为了给他接风洗尘,才使得这一场家宴办得如此隆重。 永明郡王。 看来应该是那个素未谋面大爷了。 季乐坐在赴宴的轿子里,分明是一场其乐融融的十五家宴,可她却是上坟一样的心情。一想到林应桐近乎残忍的要求,季乐就头皮发麻,这分明就是一场等待已久的鸿门宴,一场请君入瓮的陷阱,可她还是不得不去。 尽管万般不愿,可该来的还是要来。 坐在宴席间,面对李怀渊关切的凑在她耳边:“季娘,你还好吧?” 季乐勉强笑着拍了拍他的手,以示自己无事。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苍白,就算是带着笑,也是一副神魂无主的模样。 李怀渊见状,仍是放心不下:“若是实在身体不适,便早些回去吧,旁的,你不用去理会,叁郎会护着你的。” 季乐一颗心顿时满涨起来,此次家宴可不是寻常的家宴,是恰逢永明郡王边关大胜,班师回朝所设,若是她现在就走了,到时候落得个无礼的名头,定会惹得镇南王发怒。而李怀渊却担心她的身体胜过其他,让她不必理会这些。 不敢想到时候会被传成什么样子。季乐摇摇头:“没事的,叁郎。” 李怀渊捏着她柔软的手指,只能点头道:“好吧。” 渐渐席间已满座,季乐察觉一道阴翳的视线一直在盯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如此盯着她看,想也知道是谁。 她循着回望。 林应桐身着一袭暗红宽袍,湖绫质地,在烛火映照下波光粼粼。暗红衣袍衬得他唇色极艳,站在厅中一角,倚柱而立。 见季乐回望过来,他显然是极高兴的,展颜一笑,面上阴郁之气一扫而空,竟显出几分明艳的颜色,殷红的唇张合片刻,无声的对季乐说话。 艰难辨别片刻,他说的内容却让季乐如坠冰窖。 他说;‘乐乐想要我了吗?’ 季乐手一抖,慌乱收回视线。 察觉到手中异动,李怀渊侧头看向她,低声问:“季娘,怎么了?” “没什么。”季乐若无其事的摇摇头,生怕引得李怀渊生疑,“只是手有点麻了。” 李怀渊闻言,按摩她的手指,略带歉意的说:“是我考虑不周了。叁郎这便来帮夫人揉揉。” 手被他牵着,季乐看着他关切的模样,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方才心里被林应桐吓到的郁气也散了几分。 站在一角看着这夫妻琴瑟和鸣的样子,林应桐只觉得碍眼极了,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个牵着季乐的男人大卸八块,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他凭什么,就因为在这梦里和她成为了夫妻?便如此肆意的占有她,名正言顺的行夫妻之事。 林应桐一颗心仿佛被放在烈火中煎熬,看着眼前的一切,嫉妒使他几欲发狂,可理智又在制止他,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轻举妄动。 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林应桐阴着一张脸入了席。 不过片刻,一个身着玄色披风的男人大阔步走了进来,他身上还未卸去的黑甲闪着冷质的寒光,仿佛还带着漠北凛冬的寒气,和战场上与人搏杀的血腥之气。 可他那张脸却又给了季乐今夜第二个惊喜。 季乐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来人雪一般的脸上没有分毫的表情,狭长的眉眼间全是季乐陌生的神色。 鼻间仿佛又闻到了熟悉的香气,凛冽的,像万年不化的雪山上呼啸的山风刮来的雪莲的香气,带着无边的冷。 季乐浑身的温度仿佛也随着这冷一并褪去了。 林应桐坐在席间,一直在观察着季乐的表情,此刻见她如此,终于快意的笑了起来。他视线在叁人间来回逡巡,恶劣的想,好戏终于要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