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软有毒(现代,np)》 淫水多到要用姨妈巾 人声熙攘的课间,孟子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借着贴墙的小角落发手机消息。 她低头犹豫一会,试探地发了一个表情包,一只憨态可掬的熊猫岔开四肢趴在地上装死。 对面立刻发来消息。 “怎么了?” 少女贝齿轻咬粉唇,难捱地并了并腿根。 还没等她组织好措辞,对面已心有灵犀地问道:“忍不住了?” “孟子规在吗?” 被凭空突如其来一声吓得手抖,随着回复的发出,手机立即滑进孟子规的袖口,她假装不经意地将自己的迷你手机塞进衣兜,抬头茫然地寻找声音的来源。 “请问孟子规在吗?”来人面生得很,却一点也不怕人,见没人回应又喊了一声。 孟子规左顾右盼,发现他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眼,打了个激灵。 热闹的教室逐渐安静,各忙各的的学生都停下手里的事,了然地看着他两。 “你就是孟子规吧。” 对来人的意图完全摸不到头脑,又非常不想沐浴在同学羡慕的眼神中,孟子规头皮发麻地站起,走到他跟前,在对方目的明确地上下打量中问:“你是谁啊,有什么事吗?” 对面咳嗽一声清嗓子,“我是许然的兄弟。” 寂静的教室顿时涌起阵阵窃窃私语。 “许然……是谁?” 来人没有说话,脸上泛起吃惊表情,像是在说“你居然不知道许然!” 众人的目光和私语让孟子规觉得自己是马戏团被围观的猴子,更加不想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跺跺脚便从他身边挤出教室。 那张本来就红润的小脸被臊得愈发娇艳,看得来人目不转睛,下意识拉住少女即将离去的衣袖。 被拦下的孟子规回头怒视,“你再不松手我要喊人了!” 这次,不仅教室内,走廊里其他班的学生也不嫌事大地抛来视线,想要吃口新鲜的瓜。 不愧是许然看上的妞。 差点被一个娇瞪干得飘飘然的少年这才火燎手一般放开她的衣袖,众目睽睽下脸红得厉害,听不见声地嘟囔几句“该死”,一把从裤兜里掏出一张迭好的票塞到孟子规手里。 “许然送你的。” 说完不再看她,直接转身长扬而去,留下一段段绯闻闲话—— “刚刚那个是高二的?” “现在高二的都来表白了吗!” “不是,我刚好像听见,许然……” “啥!!!许然来了吗!!!” “别叫啊你,好像是许然托人给孟子规送东西了?” “哦,又是孟子规啊,那没事了,她老石女了。” 孟子规冰着小脸展开迭好的纸,看见上面的音乐会字样后重新迭好,进门的时候随手扔进了教室后排的垃圾桶。 刚闹了那么一出,以至于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同学们的盯视下,看见她扔了门票时班里还有男生带头吹口哨鼓掌。 他们班的女神,高二的小兔崽子居然想染指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他们中不乏有人当年一入学就想染指这朵看似柔弱娇嫩实则高冷堪比石女的娇花,却被现实不断蹂躏自尊,前有孟子规柴米不进的冷漠,后有小舅子敏锐戒备的紧盯,简直是sss级难度啊。 几年相处下来,孟子规身边的男同学也渐渐都断了心思。反正天天有美人看的日子也不错,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抱着这样的心思,他们反而开始了乐呵呵看戏——每一位倾心者的铩羽而归都能让教室里洋溢满快活的气氛。 众人眼中又一次成功将少男芳心践踏在蹄下的孟子规宛如凯旋的英雄,在一片掌声中莫名其妙坐回自己的位置。 踩点上课的老师迎着满教室掌声不明真相地走进教室,以为大家在彩排下午的公开课,沧桑的脸上不禁涌起感动。 “同学们,保持这个状态,今天下午的开放日一定要让家长看看你们的朝气。” 借着老师在讲台慷慨激昂地动员,孟子规偷偷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下午公开电影课,高叁教学楼6楼东男厕。” 她呼吸顿时重了。 谁能想到在市立高中做了叁年高冷之花的孟子规,此刻身下的淫液横流到必须要垫夜用姨妈巾。 体内的温度不断上升,上午到下午的短短时间内,孟子规已经热到如同高烧,一下课就痛苦地趴在桌上休息。 坐在她后方的女生实在看着担心,用笔戳戳她弯曲的后背。 “子规,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嗯?”将头埋在臂弯里的少女一声叮咛,抬起头,精雕玉琢的脸白里透红,冷淡的眼因为燥热带上盈盈的水意,迷茫地朝戳她的女同学看去,惨惨一笑:“不用,我还要……看电影呢。” 她忍得这么辛苦,都是为了捱到看电影啊。 被她的双眼柔弱哀怜地瞧着,饶是后桌女孩有一颗铮铮直女心,也看得砰砰直跳,直说好的,还自告奋勇要在看电影的时候照顾她。 孟子规笑得更加惨淡。 周围的男生看得再眼馋再想接近病美人也没用,谁让孟子规只接受女生的好意,让他们痛并快乐着。 终于捱到了公开电影课,乌泱泱一年级的人像赶鸭子一样被赶到体育馆上席地而坐,看主席台后顶天立地的巨大智能电子屏幕放起的电影。 孟子规低吟一声,裹紧身上加盖的校服外套。 她身边的女生正是后桌,闻言赶紧问她发生了什么,眼睛却不离大屏幕一秒。 她本来以为所谓的公开电影课又是要给他们放红色教育老片,但是她错了,这次学校居然放了沉元白沉影帝的电影,而且是这个星期一才上映各大影院的,热乎乎的,她们这些在校小迷妹们因为上课还没来得及看的最新电影。 没想到居然能在学校看! 女生眼里闪动着狂热激动,要不是这是学校的体育馆,她一定会尖叫。学生中和她一样想法的人大有人在,以至于再体育馆全方位立体音效下的,热度不知比平日里高多少。 “那个,我想去上下厕所。”孟子规扯了扯身旁女孩的衣摆。 “嗯嗯,好的。” 就这样,寂静且躁动的人群中,双双紧盯着闪烁的大屏幕眼背后,一个猫着腰偷偷从后排离开的人影消失在角落的侧门。 厕所被弟弟肏小穴h 失去学生的教学楼失去往日的朝气,沉静庄重。 孟子规哼哧哼哧爬上六楼,扶着墙一边喘气一边摸到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可,这是东边的厕所吗?还是西边? 她站在门口踌躇片刻,探头看男厕里一排的小便池,不像有人的样子,缩起脑袋准备去走廊另一头的厕所看看。 她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一双手自背后神出鬼没地伸出,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揽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拖进了男厕所。 啊! 要不是被捂了嘴,孟子规肯定是要叫出来。等看到那人的长相,她软了身体,娇嗔地锤了一下他的肩:“干嘛吓我?” 有着一张俊气面孔的少男高挑起眉,修长的手指探进裙底,朝着白嫩腿根的中心戳去,戳到了硬硬的东西。 是姨妈巾。 “怕浪妹妹饿着,卫生巾都兜不住她流出来的淫水。万一撒在路上,你说谁打扫啊。” 他贴着孟子规圆润的耳垂咬耳朵,说出的话尽是不符合他阳光少年的淫言浪语,听得孟子规小脸通红,一边抬腿助他褪去自己贴着姨妈巾的小内裤,露出白生生的腿心斥责他。 “瞎说什么呢,孟山落。我是你姐姐。” 憋了快一个上午,姨妈巾不知吸了多少淫水,离开时居然拉出透明的丝,肥白的腿心藏着一缝粉嫩的逼,此刻正糊满了没来及被吸收的春液,透明晶莹,看得孟山落的呼吸沉重,食指中指立刻熟练地插进姐姐留着淫汁的骚穴大力抽插。 “好姐姐,你永远是我的姐姐。可我说的是你这儿的妹妹。” 孟子规空了半天的逼终于被填上,火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围剿突入的异物,企图包裹住并留下它们在体内生根,却被残忍地不断抽离插入,若即若离地搅弄敏感点,就是不给她一个极致的高潮。 “啊……山落……我要……”好不容易忍了这么久才能开荤,却被喂得这样不上不下,孟子规心底感到委屈。 “要什么?”孟山落凝着远山似的眉目认真看她,仿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孟子规:…… 弟弟变得越来越不贴心了该怎么办? “要大肉棒……”她圆翘的臀朝后撅起,隔着两人校服的布料摩擦弟弟胯下鼓起的大包,眼睛溢满水汽地朝后望,发誓必要做到比孟山落更加无辜,更加诱人:“要弟弟的大肉棒。” 谁知孟山落眼神都没晃一下,依旧用手指不急不慢地插她。 “想要自己拿。” 孟子规顿时眼前一亮,屁股一撅一翘就是把孟山落的手指从自己的逼里拔走,小手朝后唰一下拔下他的裤子,无比熟练地从少年的内裤中摸出肉粉色的大肉屌,撸了两下它布满青筋的棒身以示安慰后,便趁着这根粉色大鸡巴在空中傲挺吐露的时候,踩在弟弟的脚背上抬臀一坐,把那胀大饱满的龟头吞进去大半。 “唔……”孟子规发出自给自足的喟叹,随即迫不及待地翘臀,粉红的穴缝咧开嘴,唧唧唧得将弟弟的大肉根一节一节慢慢吞下。由自己控制节奏的好,便是每进一段都好似研磨在她穴肉的敏感点上。她娇喘着停下想休息,硬着棱角的大菇头却正好卡在了敏感点,随着呼吸厮磨穴肉,磨出汩汩春流。 孟山落的手指被她的穴无情离开后,倒也不生气,硬着大屌像个甩手掌柜一样看自己姐姐孤自努力。 孟子规努力了半天,弟弟肉屌的饱满龟头还是没能亲吻到她花穴最深的地方,她不断缩臀送穴,被坚硬翘起的龟头冠刮过了不知多少层媚肉,还是没能刮到最解痒的地方,穴心越来越痒,淫水越流越多,两腿越来越软,她总有一种错觉,自己马上就能全吃下去了,结果却是要越来越弯,腿一软,酸痛紧绷的差点跪下去。 噗唧一声,大半根火热硕大的肉根带着水液跳了出来,孟子规迷茫地感受着腿间地空落,惊慌地大喊:“不要走……啊……” 她在快摔到地上前被捞起,顺带附送了一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在腿心。 饶是孟山落的定力在他这个年纪已是超群,也早就被孟子规小穴磨洋工般的吸吸夹夹搞得不上不下,正等着她求饶,没想到他的傻姐姐懵着脑子就是死磕…… 孟山落矫健地抬起少女的双腿,把尿似的大开,硬直的肉棒长眼一样直朝少女腿心最甜最湿润的地方,紧绷的翘臀一抬,孟子规心心念念的大肉棒尽数没入,入得她失声尖叫,淫水四溅。 兜头而下的潮热浇得孟山落脊柱骨电流直窜,肉棒被紧窄的骚穴逮住就是一阵阵猛吸,吸得他呼吸沉重,大腿紧绷。 但他还是得顾忌孟子规顾忌不到的琐事。 孟子规简直要被自己弟弟折迭成一把椅子,并紧的膝窝下是他肌肉隆起线条流畅的臂膀,闭成一条缝的白嫩小逼咧开一道粉色的口子,插着深粉色的大鸡巴,堵不住的透明淫液自两人交合处留下,滑过少年晃荡饱满的肉色囊袋,滴答滴答落在白色的瓷砖上。 “嘘——叫小声点,我去锁门。”孟山落用空出的手揉了揉自己姐姐粉嫩滚烫的脸蛋,看着她茫然望向自己的眼神。 孟子规张开花瓣样柔嫩可口的唇瓣:“山落,快干我,呜呜……” 就知道她已经听不见自己说什么,孟山落无语地将手指伸进姐姐的唇尽情搅拌挑逗她湿热的小舌,抬臀颠颠屁股稳住重心。 服装一丝不苟的少年露着屌,插在自己姐姐肥白粉嫩的逼里,一步一步稳重地走去厕所门口,先把他事先准备好的“修理中,误入”黄色告示牌放在门口,随后啪一声关上门,落锁,再把咬着他手指缩着穴乱动的女人一把按在门板上,举起胯间的粗硬一顿猛插。 刚还不满他不肏自己偷偷咬人手指的孟子规酸软的双腿一落地,便被人桎梏住软塌的腰摁在门上,偏离路线的大肉棒自后长驱直入,狠狠吻上穴心的小嘴,尖叫中她哆哆嗦嗦泻了一地。 ———————————————— 卖个萌(?ωlt; )★,会有珍珠送给人家吗 厕所被弟弟肏小穴2h(补) 子规被压住腰肏得地动山摇,除了一开始控制不住的尖叫,之后像一块香泥般软在门上哀哀挨操。 少年蓬勃的肉棒在紧致的肥穴里快意抽插,见她的手似掩非掩地搭在嘴边,身下使坏得深顶,龟头密集得捣在柔滑的穴心,刺激的子规差点翻白眼晕过去。 “叫啊,怎么不叫了?”山落弯腰俯在她身上,两人之间亲密无间。 子规瞪大了眼。 不让叫的是他,让叫的也是他。 毛病! 柔柔的吻落在子规耳廓,颈后,脸颊,等到唇时她别开了脸,让山落扑了个空。 “姐姐” 这一声深情叫的人心肝都颤,但子规偏硬下心来不原谅他:“孟山落,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哪有?”山落含住她的耳垂,听她控诉。 “首先总是见不着人影,中午不一起吃饭,放学不陪我回家,还老是耍我,最最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我快来姨妈了都不让我吃饱。”山落夹了夹穴里叁天不见的粉色大肉棒,感受它搏动的脉率。 这么久不见,他都不会想她的吗! 子规越想越委屈,声音都有些哽咽:“我刚叫是因为我上楼的时候没看到人,已经过了这么久,我哪知道会不会,嗝,会不会有人来上厕所……” 温热的液体滑在唇边,山落伸舌一卷,咸的,知道姐姐是真的觉得自己冷落了她,无奈地叹口气,立即把人抱起换了个面到怀里哄着。 “嗝,不许拿走。”子规越哭越起劲,把这几日压抑体内的欲望的痛苦都化成眼泪哭出来,就算这样都不忘抓着因转身而离开的硕大,命令它不许走。 山落咕叽一声把肉棒送回去,在子规又是娇吟又是抽泣的哭声中抱着人,一步两步走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放下马桶盖子坐下,抱着人细细地哄。 子规鸭子坐在弟弟腿间高举的大棒上,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肉棒不动也能顶在中心,随着两人呼吸的起伏慢慢厮磨。 磨着磨着,子规的灵魂快活地飞出天灵盖,在天上漫游,雪白丰臀悄悄地上下蠕动,让龟头棱子将穴里的痒肉刮个痛快。 山落一番肺腑之言说尽,看到姐姐早不知什么时候走神,正坐着他的大肉棒吃得痛快。 气得他捏了一把姐姐校服下丰润的奶子。 “啊!”子规吃痛地捂住胸,被一把从云端拽下凡间,抬头看到山落阴恻恻地看着她:“姐姐,我刚才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子规心虚地缩缩脑袋:“唉……只要你以后不那样了,我就原谅你……”话没说完,雪臀就被少年暴起青筋的手按住狠狠套弄他胯间怒张的大鸡吧。 被校服束缚住美丽的双乳被少年灵活的双手解放,随着他下体的顶弄蹦蹦跳跳。 “啊……啊……山落……”子规仰头小声尖叫,感受腿心粗硕的圆柱体飞快地进出,每一次都狠刮在她最痒的地方,爽得她双腿直蹬,汁水飞溅。 “山落……呜呜,我不要和你分开……”被干上巅峰时,子规忽然抱住山落的肩膀,将情欲蒸腾的红润娇媚的小脸埋在少年的肩窝,狠狠咬了他一口。 她其实都听到了。 这个念头在心里划过的一瞬间,山落紧着提睾肌在疼痛和紧致的绞杀中释放出浓浓的精华。 激烈情事告一段落。 两人如小兽取暖腻在一块,山落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扒了个干净,堂堂学生会长全裸着身体和自己的孪生姐姐在教学楼厕所里肌肤相贴,难舍难分。 子规和山落头碰头窃窃私语。 “我也要考x军大。” “不行。” 子规气得又对着弟弟起伏得胸膛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她气呼呼地鼓起嘴:“你别听小爸的话好不好 别考x军大,也别不草我,我们之前那样多好啊。” 除了上学,就是腻在一起,他们是彼此的港湾,彼此的靠山,彼此的眷恋,他们的关系,看似由肉体相连,却远超于肉体的情感的结晶。 如果没了山落,子规真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山落低头沉思了片刻,虽然孟深要求他随着年纪渐长,他和孟姐姐相继成年,最后还是控制作爱的频率,让姐姐适应无性生活,更好融入社会,但他发现,子规本就靠药压抑的情欲如果再缺少他这个“人形按摩棒”的帮助发泄,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不可想象的后果。 这么一想,他果断决定阴奉阳违。 “行,”山落拍拍姐姐的屁股,满意得看它抖起的雪白臀浪,“我以后会接着多肏你的,姐姐。” 子规俯在他的胸膛满意地舔舐他胸口的牙印,又抬头清啄他的唇,说:“这还差不多。” 至于x军大的事,她以后再吹枕边风好了。 这边,哄好姐姐的山落心头的大石同他如画的眉目一起挑起又放下,忽然一把将姐姐从怀里拽出来,起身压在马桶盖上,强迫她雪白丰润的圆臀高高撅起,白腻的腿心露着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口,翕合动人。 “干嘛呀?”子规软软地喊道,欲擒故纵。 山落悠悠一笑:“当然是完成和姐姐的约定。” 为了马上的操弄更加方便,他狂野地抬起一条腿跨在子规脸边,另一腿微弯站稳,筋肉紧实的腿矫健有力,他握住自己粗硬的棒身,硕大的龟头贴上姐姐雪白无毛的腿心,一层层拨开她肥白的外阴,粉嫩的阴唇,在骚热出水的嫩肉上上下游移。 子规呻吟一声,被火热的大鸡吧插进去小半个头又抽开。 长柱状的肉棒调皮地拍打水盈盈的穴口, 雪白肉臀左摇右摆地跟着它跑。 “山落,快来草姐姐啊……” 孟山落呼吸一沉,按住跳动的棒身一个挺身,在子规的尖叫声中入了个尽头尽尾。 子规高抬屁股,舒服得哀哀挨肏。 山落臀股重砸,在穴肉的极致绞杀中破除万难,次次撞到最深的软肉,感受它对龟头的温柔舔舐。 “啊啊……山落,就是那里……顶我……” 一对肥圆的大奶吊在她的胸前,随着身后少年的激烈顶撞上下纷飞出乳白的残影。 子规正美到快升天,一段没有眼力见的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律动。 ————— 出bug了吗?7章里消失了2章……好惨啊,先放个未捉虫的版本应急。 看弟弟演讲淫水直流 电影快结束时子规才姗姗来迟,趁着落幕的黑暗摸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后桌女同学一偏头就看到她躲在男式校服下潮红的小脸,吓了一跳。 “啊你,啊这衣服……”她眼里放出八卦的光。 “我弟的。” “哦。”女孩瞬间失落,亏她还以为子规又有什么艳遇了呢。 “你不要去医务室休息一下?”她关心地问。 子规眼含笑意,心情不错。 “不用,我弟喂我吃过药了。”用他的大肉棒,想到这个,她忍不住舔自己略微干燥的唇。 一股雌性荷尔蒙攻击突然朝身旁的女孩涌去,幸好她笔直得厉害,忍住快流出的鼻血在心里感慨了一下美色误人便把视线转移回屏幕。 台上,激动人心的电影已经撤下,换上红色演讲背景,给原本躁动的学生们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助理老师拍拍话筒,示意有些喧闹的人群安静,体育馆的大门敞开,由人殷勤地领队,走进来许多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今天校园开放日的主要迎接对象。 子规龟缩在一群无精打采的学生中,干净的眸子格外晶亮,眼巴巴得望着演讲台。 要不是山落要上台演讲,她才不会舍得让他走。 想到自己的弟弟即将代表全校学生宣读开放日宣言,子规心里充满骄傲,又有一股她要上台演讲般的紧张。 她身旁的女生正意兴阑珊,听见校长随便说了几句便把演讲机会让给学生会长后眼前一亮。 孟山落上身校服白衬衫,男生人手一份的普通黑色领带被一根银夹卡住,服帖垂下,两只袖口工整地挽在肘部,露出线条流畅的白皙小臂,下半身的黑色校裤垂得笔直,一整个帅得呛人。 他目不斜视地走上讲台,没有带稿子,周身带着泰然自若的气质。而等他一开口,不卑不亢地娓娓道来本次开放日的前世今生与展望,便会知道他的稳重不仅来自于外表,还有其深不可测的内在。 前排直视他美貌的女生简直幸福得要昏过去。 子规看着认真演讲的弟弟,第一反应是夹紧双腿,防止腿心的淫水儿侧漏。 台上的山落越是耀眼,她的情欲愈是被挑起,愈发裹紧身上的校服,嗅着其上山落留下的气息,悄悄地喘息,只留出一对贼溜溜的眼觊觎台上鲜嫩的肉体。 好想把他扑倒,当着所有人的面好好疼爱他啊,让所有人都知道山落是我的,子规喘了口气坏心眼地想。 山落的眼神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台下,看见躲在他衣服里偷看的姐姐,忍不住会心一笑。 愈发想要狠狠占有弟弟的子规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情欲下差点被拍死在沙滩上,实则是止不住那股涌上的淫浪,心中赶紧默念叁字经以期清心寡欲:“七点半、七点半、七点半……” 走之前山落抱着浆糊着脑瓜子的她一直在耳边呢喃的,晚上喂饱她的时间。 七点半,小树林,趁大家都在听优秀社会人士演讲…… “好帅啊!孟子规,你们家基因真是太好了,好羡慕。” 子规的手臂被突如其来的一抓,她抬头迷茫地看向身边激动的少女。 “嗯?” “虽然你俩是异卵双胞胎,但是都长得好好看啊。”她夸张地挥了下手,强调:“美得各有千秋。” “嗯嗯。”子规认真地点头附和,看似恍然实则啥都没听,伸手抓紧身上的衣服,害怕身边的人察觉自己的异样。 “你真的不用去医务室吗?”女生再次好心地问。 子规咬咬牙:“不用,我等晚上的优秀人士演讲的时候再去吃药。” 女生哦了一声。 被刚刚那打断了一下,子规的脑袋被情欲烧得更加浆糊,心头再次念起了叁字经:“七点钟、七点钟、七点钟……” “后生可畏啊。”顾逸指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年,眼睛却盯着身边面容隽秀的男人。 顾平颔首赞同,挥手婉拒正要命令人给他搬塑料椅子落座的校领导,淡淡说:“本来就是我一时兴起要来,就站着吧。” 身旁的顾逸尽力保持气氛一致,温和得像坨面团子,保持微笑不说拒绝也不说同意。 此番他是主,顾平是宾,自然是要顺着他心意。 这只从国外留洋回来的新鲜海龟,虽说修得是什么狗屁世界通史,却在国外把z国史研究得颇有建树,甚至其发表的论文和文章还在全球各国刮起了z国热。 顾平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却一直没有移民,z国护照傍身的赤子故事,一时也在国内广为流传。 等他被提名国际大奖,国内一流的b大眼疾手快,立即抛出橄榄枝,高薪聘请顾平回国当教授做研究,谁知他因此又一次登上全国热搜——顾平回国入职b大,自愿降薪至普通职员,他说:我不需要多余的钱,给我一个可以授课和研习的地方就行。 如此谦逊,如此赤子,如此大家的风范,怎么能不让人折服? 顾逸笑弯桃花眼。 这位近日炙手可热的红角不知道和顾家搭上了哪八代子的亲戚,需要派他这位同样年少有为的大总裁来接尘。 他咂咂嘴,总觉得哪里不是味。 顾逸庆幸自己向来没有骨头架子,才能忍辱负重夹其屁股后面的大狼尾巴来着和顾平“风花雪月”“阳春白雪”“把酒言欢”。 于是,身后的人都只能陪着他俩干杵,除了前头两高大养眼的男人,后面的人只能算是突兀。 仿佛一排子视察领导正在摆拍,在后排学生的回头张望中,他们也颇有些尴尬。 对演讲兴趣不大,顾逸懒洋洋得扫过乌泱泱的人头准备低头看下时间,一张人群中格外显眼的俏丽小脸划过视线范围。 他敏感的雷达刷一下竖起,时间也不看了,兴味地垂下手腕细致得扫视那群学生,企图找到刚才看到的小姑娘。 一模一样的校服看得人眼花,找到的几个长相不错的姑娘都不是他刚才看到的,顾逸也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没缘分啊没缘分。 错认 时间慢慢悠悠到晚上。 子规跑去厕所换了两次姨妈巾才能勉强保持下身干爽,扭捏着两条腿,夹紧饥渴翕合的小逼趴在桌上,就差掐着手表报秒数了,总算等到了6点55分。 老师进教室通知他们去大礼堂。 今天一直陪着子规的女生都要看不下去强行将她的病情报告给老师了,看见子规突然满血复活,烧红的小脸染上激动的光泽,拉起她的手直接冲进队伍里两人的位置。 “谢谢你照顾我,我马上就可以去吃退烧药了。”子规的声音有些雀跃。 女生被她水润干净的眼睛望着,心里淌过暖流。子规虽然漂亮,但在班里并不会被排挤,当然是因为她值得人对她好。 当然心里还是多少会有一点点小嫉妒的…… “你弟弟给你准备的吗?” “嗯嗯。”子规点头。 啊啊啊她就知道,死忠犬姐控,呜呜呜她羡慕死了啊。 女生诚恳地牵起子规的手,认真对她说:“孟子规,你要当心点,未来你弟弟可能会阻碍你奔向幸福的道路。” 子规:??? 天色渐晚,夜幕将临。 子规在同学的掩护下,优秀社会人士演讲才刚开始就猫着腰从礼堂里溜出去,直奔校园角落的小树林。 校园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很少,厕所和小树林都是其中之一。 她手持山落塞给她的钥匙,观察四下确实没人后,偷偷摸摸开了小偏门溜进一片不仅没有摄像头,学生也不可能进的禁区。 顾逸点了只烟,夹在指缝也不贪吸,就那样静静看着它燃烧成灰烬,撩起的烟雾令他略微冷静。 他刚才还与顾平一起,坐在气派的会客厅里,听着校领导在身边的侃侃而谈,下意识抬手整了整领带,却不想被顾平看见。 “顾先生有点累了,你们这有休息室吗?”他目光深沉平静,心却异常细腻。 这可有两个顾先生,要休息的是哪个顾先生? 听到顾平的话,顾逸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 校领导一愣,脑袋转过弯来,脸还没来的急转弯,一句“好的”却是对着顾平说的。 这就违背了待客之道。 顾逸突然觉得自己挺幼稚的,噗嗤笑出声,摆手打散旁人的尴尬:“我不累,顾平累了就先休息吧,我出去走走。” 他挺拔的身体站起,在众人的目光中褪下高级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忽然想起什么:“你们这里有吸烟室吗?” “这……”作为教书育人的校园,配备吸烟室什么就有点离谱了。 顾逸并不强求:“小树林也行。顾平先生快开演讲了,我在小树林抽支烟应该熏不到祖国的花朵,还能让绿叶净化下烟气。” 校领导连连答应,但考虑到影响,还是给了他一串被锁起的小树林的钥匙,让他自己开车去那抽。 夕阳执着得挂在天边将落未落,小树林里一片昏暗。 子规已分不清是情欲导致的眼前模糊一片,还是光透不过头顶的树叶枝丫,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松软的落叶和野草上,朦胧中看见前方一道白色衬衫的身影,像是小狗见到骨头,欢快地扑过去。 听见声响,顾逸耳朵微动,正要回头看看是谁来了,就被软玉温香扑了个满怀。 肩上披着的校服落地,男人下意识伸手,捞到一截纤细无骨的腰肢。 少女在他怀里乱拱,发出小兽归巢的呜咽。 子规闭着眼突然抽抽鼻子,像小狗一样沿着男人的臂膀闻到指尖,湿热的呼吸喷得顾逸手心发痒,他清清嗓子,想要大声斥责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劝她好自为之。 “你居然抽烟!”嗅到他指缝间的烟味,子规不敢置信地叫出声,顾逸莫名心虚地手一抖,被她打掉了烟头。 实在是气得不轻,子规模糊地视线在地面搜寻,对着她觉得烟头落下去的地方气呼呼踩了两脚,杜绝安全隐患。 “不许抽烟,臭死了,还对身体不好。”她垫脚抬手箍住男人的脖颈强调。她不喜欢的味道,也蛮狠得要求身边的人不许粘。 顾逸莫名其妙地被一通说教,怀里再香再软也不想碰了,冷脸松手想让她摔到地上好好冷静。 谁知她眼神不好使,直觉却敏锐得很,察觉到了男人的不悦和冷淡立即贴上去。 胸前两团柔软在男人坚硬的前胸贴成饼,搂着男人的肩膀垫脚亲他光滑的下巴,孟浪地说道:“不吸烟,你可以吸我嘛。” 顾逸顿时兴味地勾起嘴角,昏暗的光亮中一低头就能看见闭眼撅嘴求吻的女孩。 浅思了片刻,他实在找不到拒绝这次艳遇的理由,抬手搭在了少女柔软的后腰,迎接她飞蛾扑火般的热情。 “摸……摸我……山落……” 孟山落? 顾逸直接就想到这个今天听到数次的名字,市立高中学生会长,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年…… 本来还怕是遇到仙人跳,没想到是个扑错情人的小傻妞?感受身前的扭动与摩擦,他身下渐渐鼓起大包。 不过呵,现在的小年轻可真会玩。 看来那个他没太在意的孟山落也是个厉害角色,在学校众目睽睽之下也能养出这样的小娇娇,真是“后生可畏”。 顾逸心里发笑,修长的手指沿着衣缝向上想抓住贴在他胸前的柔软,被子规啪得一声打掉,直接牵着来到细滑火热的腿心。 “摸这里。”子规自觉地抬起腿,把蜜处暴露给她信赖的人。 顾逸的呼吸一下就重了,啪嗒一声解开裤腰带,包臀子弹裤半褪不褪间弹跳出一根火热的大棒,直指苍穹。 被皮带砸了下脚面,子规小声哎哟一声,突然想到校裤怎么还有皮带。 “没事吧。”男人动听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把娇软的女孩带进怀里,香喷喷,软绵绵非常好抱,随手将她腿心的小裤裤脱下,眼尖看到其中粘着的白色,喉头滚动头皮发麻声音颤抖:“你来月经了?!!” 本来就意识到哪儿不对劲的子规脑袋里罢工的神经元啪一声连起来,趁人不备活鱼般脱身,扭头赶紧跑路。 ———— 感觉看得人好少啊,如果明天点击量还是这么点,打算换个书名了。 求收藏评论珍珠,支持单机作者QAQ 我是谁前戏微h(补) 顾逸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露着屌在树林里和人“玩捉迷藏”。 晚风带着些许的凉意拂过胯间随奔跑甩动的坚硬肉柱,他很想把受惊的小兄弟收回家,但是他此刻一手小内裤,一手校服,两条腿还在随着断断续续呜咽的声音跑来跑去,好不容易把裤腰带拴好,实在是无力照顾它。 小兄弟伤心地留出一滴眼泪。 “你停停。” 顾逸面沉如黑水,终于逮到机会在近距离对四处乱窜的少女说道。 “我不认识你……”子规躲在树后弱弱说道,急得想哭,山落呢,她的山落去哪了?怎么变成了这个不认识的男人。 不认识我还扑上来发骚? 顾逸嘴角一咧,差点犯贱,幸好他及时刹住车,抚平嘴角的笑,沉稳地说道:“我叫顾逸,不是坏人。” 树林里鸦雀无声。 他亮出两手的衣服:“你先过来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 前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少女捂着脸,只留指缝看人,慢慢从树后蹭了出来。 顾逸嘴角刚露出一点笑意,就听到她啊一声尖叫又跑回去。 “你故意的!坏人!” 顾逸听得满头黑线,以为她在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脾气也有些起来:“我名字叫顾逸,飘逸的逸,不是我故意……” “不,不是啊。”子规怯生生地探头,自黑暗中伸出手指着他的胯下,顾逸随她一起看向微光刚好打到的地方,听见她问:“你是变态暴露狂吗?” 真变态暴露狂早就把你逮过来肏死了。 这姑娘是不是脑袋不好使? 顾逸抬手想要揉揉鼓胀的太阳穴,却发现这只手还拿着她的小内裤! 昏暗的光影中,可以看出姨妈巾上干净无血,却湿得厉害,隐隐传来迷人的香味。 他差点就昏头凑上去闻一口…… 顾逸稳定心神,摇摇手里的内裤发起攻击:“光着屁的你没资格说我。” “那是因为被你拿走了……”子规小声反驳,不承认自己和变态是同一种人。 顾逸撇嘴:“明明是你自己忘了穿上再逃。” “穿了就没空跑了。” “为什么要跑?” “当然是害怕你是坏人啊。” 子规小声抱怨,说完才突然懊恼自己怎么和变态聊起了天。 即使她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也能出他声音中爽朗的笑意。 “你快点过来把衣服拿走吧,我手酸。” 忽然觉得他也不是什么坏人,毕竟是她看错人在先……感觉到身下小穴兜不住的淫液缓慢划过大腿,又凉又痒。 子规实在忍不下去,决定相信他一会,摸摸嗦嗦挪到那男人跟前,想接过他手里的衣服,被一抬手躲过。 顾逸英俊的脸上露出狡诈的笑。 子规还没来得及叫,就被他兜头用衣服罩住上半身,扛麻袋一样扛在肩上。 男人坚硬的肩膀顶得她胃痛,挥舞四肢不断挣扎,在男人的桎梏下毫无威胁。 短裙在挣扎中翻起,顾逸掰开少女丰腴的大腿,伸指轻刮她腿心肥美的花穴,轻松刮下一层透明的水液。 他用鼻子闻闻,果然是方才那股令他血脉贲张的香气。 顾逸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饥渴。 屌还没来得及收进裤子,没有注意到肩上的挣扎越来越弱,他扛着骗来的香软软一路小跑到车旁,把人往车后座一塞,自己坐上驾驶座开车直奔最近的校门。 ~ 孟山落有条不紊收拾好所有资料,正准备离开,学生会办公室的门被人大力推开。 通风报信的老师语气不容置喙:“孟山落,校长找你过去,说是有人要见你。” 用手指在桌面上磕了两下,孟山落垂眸接受:“可以,我马上过去。” ~ 黑夜里黑色的车停在黑色的街道尽头。 随着引擎声停下,环境更加安静,顾逸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心情有些烦闷和躁动。 烦得是他居然脑子发热拐走不认识的女高中生,躁得是他一闻到那个味,欲心暴走。 为了不辜负自己硬得发疼的小兄弟,他决定铤而走险。 前后座间冰冷的铁幕隔开少女无助的挣扎。 顾逸舔唇,先摸出手机发消息处理好事务。 然后出去打开后门,正准备安慰安慰她,再顺其自然干一炮,却直接被眼前香艳的一幕冲击至头脑发热俊脸臊红。 暖黄的灯光下,少女白腻大开的腿间汁液横流,车中弥漫着令顾逸上头的甜香。 彻底失去理智的子规,附满情欲的小脸看到门开后满是迷茫,一边揉胸,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抽插瘙痒的小逼,看到一根蓬勃昂扬的大肉棒后立即扑上去抓在手心,像是对待棒棒糖般认真地上下舔食。 小嘴含住硕大头部的前端裹吸,调皮的舌不停探进马眼搅吸前端的透明黏液。顾逸无法控制地低沉呻吟,额角出汗,硬着头皮捏着少女尖尖的下巴把爽得疯狂跳动的大肉棒从湿热的销魂窝里抽出来。 他弯腰拍少女的脸,严肃地问她:“吃春药了?你还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联想到最近黑市流行的硬通货——千金难求一毫升的新型催情剂,他在怀疑少女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受到药水气味影响做出荒唐事。 子规哪知道他是谁,眼前朦胧一片只看得出高大的人影。 她干脆闭上眼,凭直觉用摸到坚硬饱满的大肉屌,把它紧紧拽在手心,撒娇:“呜呜我病得好严重啊,快用它给我打针好不好……” 手里的肉条涨得更大更硬,男人喘着粗气,手游移在她腰部,偏要固执地缠问:“我是谁?” 他好烦啊。 少女皱起眉,半褪的衣服下裸露细滑白腻的肌肤,滑鱼一般乱窜,又逃不出顾逸的手掌心,反而将丰满莹白的奶子送到男人手里。 两位一人抓屌,一人揉奶,气氛暧昧躁动还带点尴尬。 “你是……” 顾逸盯着少女轻启的粉唇,张张合合,缓慢吐出:“山……”时捻起雪峰顶娇颤的粉樱桃,指尖渐渐施力。 “痛……痛……你干嘛……故意……”掐我 车座上瘫软的香软不堪胸前大手的作乱,挣扎着跳起反抗,最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憋到眼睛发绿的男人摁回去,两腿折迭,屁股高撅。 “是我。” 一根大屌自上而下贯入。 ———— 丢失章节已补。 重击靶心纯h(双更) 酥麻的电流感从连接处传出,一路窜上顾逸的大脑皮层。 男人低吼,女孩惊叫。 子规体内痒到极点的穴肉们被突入的硕大龟头狠狠碾过,她下意识挺身配合它肏得更深,肏到那最需要解痒的蜜处。 顾逸被她的小紧逼纠缠得头皮发麻,媚肉自四面八方裹紧他硬挺的柱身和敏感的前端不断挤搾。 耿直的大肉棒无处可逃,饥渴的小穴死死咬住绞杀,誓要吸尽它身边每一丝空气,亲密无间地紧贴蠕动。 此刻,顾逸感觉自己好似赌桌上的末路狂欢者,又像逃亡途中偶遇绿洲的死囚,被强烈的快感和贪婪驱使,肉体先于理智行动。 啵唧一声,坚硬粗长蛮横破开真空阻力和嫩红小穴的阻拦。 大半截沾满晶亮液体的棒身刚被抽出,又迫不及待地插回去,在女孩的呻吟声中不断重击靶心,击出汩汩春流。 在水多湿滑的小逼中尽情驰骋,享受嫩穴的全方位裹吸,顾逸忍不住舒服得仰头喟叹。 其实,他的夜生活比旁人想象中寡淡得多,因为比起女人,他还有更想要的东西。 但这不代表他会技术差。 他骑小马般骑着发春的少女数百次尽头尽尾的深插重捣,终于将她饥渴紧缩的小穴插得又滑又软,数千张小嘴温顺地贴合大肉棒布满青筋的棒身献吻,淫水淌满车座。 子规也从一开始地激烈回应变成撅着屁股舒服挨操。 不需要她出力,那硕大饱满的龟头每一次落下都狠狠砸在最深,砸中穴心滑软的嫩肉;青筋跳凸的棒身碾过一圈媚肉,照顾到四面八方的敏感点。 就是有点粗暴。 深知自己操的滋滋作响的穴是属于别人的小浪货,顾逸心情复杂,狂野的动作毫无怜惜,捏紧她屁股肉的手不像是在捏肉,倒像是捏着一只充气娃娃,深肏猛干的力度熟妇一时也难以承受。 乳波荡漾,幸好每次小穴快被插得火辣时,都有一捧热液冲出花壶替他解围。 被像对待飞机杯一样粗暴的猛肏,对她来说已经是从没体验过,山落和小爸也不会允许她体验的激烈情事。 子规脑袋糊成一片,男人在她眼里不过是一根负责插在腿心律动的按摩棒。 她只知道今天的按摩棒频率变了,但还是操得她非常舒服,就是腰抬久了有点酸…… 于是,她搭在男人屁股上乱挠乱画的小手停止作乱,慢慢滑到前方肌肉紧实的腹部,似推还迎,偷偷揩油。 谁想到这对顾逸来说才说刚刚开始。 一旦摸清她的敏感点,他自然不会仅仅满足于骑肏。 他要解锁更多姿势。 子规正无意识揩油,忽然被男人起两只手臂拉起,一阵天旋地转后趴在被她喷得湿漉漉的皮垫上。 水淋淋的小穴还没来得及尝口空气,顾逸一挺腰请她吃顿更好的。 小别胜新婚,分离的大肉棒重新插进来的一下简直让爽飞天。 子规颤抖身体呜咽,难以维持顾逸摆好的姿势,啪一下瘫在皮垫上,只留圆白的小屁股被男人死死捧在手心。 顾逸染红的桃花眼深沉,借着暖黄的车灯看清身下“好烫”“好舒服”嗯啊乱哼的少女每一寸身体,目光停留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被浸泡得油光水滑的赤红大鸡巴笔直插在雪白裂开的无毛小逼里,一线粉嫩的细缝被它撑得几乎透明。 随肉棒进出翻飞的小穴,每次抽出都能看见一圈依依不舍的娇肉,被他磨得又红又肿,颜色被干成了和大肉棒配一脸的夫妻色。 但他更喜欢的还是一肏入底时,雪白阴户被肉棒插得内陷,看不见入口。 股股紧贴亲密无间,两颗鼓胀卵蛋紧贴湿溜肥穴拍出带水的粘稠啪声。 被吞尽的快感足以让他色令智昏。 干到酣处,他拉起瘫软的少女亲上她的嘴。 四片唇刚贴上,顾逸猛然清醒:“…!” 看着毫无自我意识,闭眼自然索吻的少女,他觉得自己脑袋可能也坏了。 听说弱智是会传染的…… 他松开双手,失去力量支撑的子规砰一声摔回去,差点砸到头,一脸懵逼地随着身后缓慢撞击的力道抱住摇晃的奶子,发现没什么事后放心地一塌软腰,继续安心挨操。 身后的顾逸心情复杂,这个拐来就能肏的少女,究竟是太单纯没有防备心,还是个是男人就能上的骚货? 一想到这点他就烦躁,胯下肉根愈发激烈插拔,沉重的囊袋拍击柔嫩腿根直至发出啪啪击水声,直把少女插到花枝乱颤,淫水肆流才暂时作罢。 他心里不舒服,也看不顺眼她舒服。 抱起少女一塌糊涂的身子,顾逸停留在小孩把尿的姿势颠颠健壮的大腿,两下深顶捅得子规噫唔乱叫,还未反应过来,滚烫的肌肤被晚风吹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男人被抱出车,在黑夜的掩盖下席天慕地地作爱! “不要……回去回去……”子规扭动身体。 除了自己身下不停的滋啵操干声,她还隐约能听到远处喧闹的车流。 厌恶暴露的本能令她心里下意识觉得不舒服,朝后绕着男人的粗颈闹着要他把自己抱回去,不然不给他肏。 她在教他做事? 子规看不见的地方,顾逸撩人的桃花眼闪动笑意。 她不爽了,他爽。 站在绝对安全隐秘的地方,耳边车流滚滚,都市喧闹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甚至,他还能听到路人渐进渐远的高谈阔论和没素质人路过时的一声呸。 然而他们想不到,他们面前的薄薄树林后,他正抱着身材极品,鲜嫩可口,娇软好肏的小骚货激烈顶撞。 想想就能让他的大鸡巴再粗一圈。 车流掩盖下的噗叽噗叽操逼声越来越响,子规无处可逃,唯一能做的就是被男人抓住,从内到外沾染上他的味道。 粗硕滚烫的棒身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大量蜜液,简直是给顾逸脚下的野草浇水。 迷人的香气在两人的身边升腾氤氲,终于招来祸端。 “好香啊。什么花开了?” “嗯,好闻。没闻过的味道,走,去摘两支。” 声音不大不小,清晰地传进两人耳朵。 子规第一时间捂住脸,偏头埋进男人怀里。 顾逸眼睫微垂,看着胸口装鸵鸟的小骚货。这时候她倒是不叽叽喳喳烦人了,反而是躲进他的羽翼。 就很舒服。 男人双臂舒展,抱稳子规颠颠跑回车上,车门一关,通过更加激烈的情事掩饰心底的微动。 —— 需要几天时间清醒下脑子,暂不更新 包养 顾逸摁住子规足足操了两小时,才心满意足地将滚滚浊液灌进她红肿的小紧逼里。 敏感的花心子刚开始还会被烫得直抽,令人忍不住得仰头蹬着腿一边抽搐一边高潮,往后的感觉只剩下腹胀。 迎接完最后一股精液,子规无力地倒在黑色皮垫上,打湿的额发紧贴着脸,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般。 身下的小穴叽咕叽咕,冷漠无情地挤走体内软绵的男根。 顾逸就躺在她背后,垂眸看自己尽兴后的小兄弟反光头部与少女夹紧后恢复成细缝的小逼间藕断丝连的白丝,心思百转千回,最终还是停留在了心满意足上。 他觉得自己找回了些许做男人最本能的快乐。 女人娇软的肉体确实能给他带来金钱带不来的慰籍,顾逸甚至有点想打消自己和毛爷爷搭伙过一辈子的想法。 情欲热潮褪去,子规的大脑逐渐晴明,听到背后男人陌生好听的声音,身体一僵。 “你叫什么名字?” 顾逸半支起身,凑过去看少女眼唇紧逼的小脸,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搭在她两颊软肉捏了又捏。 他也是经历过混不吝学生时代的过来人,当年不乏有人玩得比这过分得多。 年幼知人事的堕落女孩,他见过不知道多少。 但这位,可能是他上过的缘故,顾逸怎么看都觉得她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很纯,又很勾人,小逼紧致,颜色也嫩得非常健康,姿势开发不多,可能是刚被开苞没多久。 想到这里,他动了占有她的念头,做女朋友是不可能,包养倒是很合适。 子规不堪魔爪折磨慢悠悠睁开眼,期期艾艾地瞥了一眼眉眼春意勾人的英俊男人,听见他惊奇得一声咦,润玉的指腹边碾唇边好奇地问:“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子规愁容满面。 “能拿开手吗?我想穿衣服。” 顾逸立即松手。 车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过。 子规潇洒地撕了小内裤上的姨妈巾后穿上,不犯病时,她用不着垫东西吸水。 接着,她套回自己犯病时扔开的外套,遮住凌乱的身体。 整理着装时还不忘观察她的男人敏锐地发现,那是一件男式校服外套。 想到今天上台演讲只穿衬衣的学生会长,顾逸咧嘴一笑,原来伏笔在这。 子规瞄了他一眼,立即坐得更远,这人笑得太不怀好意了。 正当她瑟缩在车角落里,独自想要静静时,身旁的坐垫一矮,男人狗皮膏药一般粘过来。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让自己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俊气的脸上居然还有些局促。 他递过一张名片,眼神诚恳。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被打断思路的子规默默收下那张写着贺式集体的卡片。 “王甜甜。”双手抱膝缩成一个球,子规无助的脸上透露哀求,一边咬指头一边面不改色地说谎,“那个,有点晚了,我家里人会着急的,你会送我回家吗?” 她的身上有这个年纪女孩会有的不安和茫然,唯独没有对他的抗拒。 顾逸立即绽开微笑:“当然了,甜甜。” 子规低头垂眼,报出一串地址。 男人真的就乖乖把她送到了楼下,子规不多废话直接下车,被男人先行一步拦住。 顾逸:“甜甜,我们周末还能再见吗?我想送你道歉的礼物。” 子规受惊地低下头:“我们不可以再见面了。” “为什么?”顾逸牵起她的手带她下车,看着她娇艳犹豫的小脸心下了然:“是不是因为孟山落?他是你的男友吗?” 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名字,子规抬起脸瞪大眼一时说不出话。 顾逸温柔地顺了顺她脸边的秀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 说完随手取下手腕上的机械表,牵起子规一只手戴在她纤细雪白的皓腕。 带着男人微暖余温的腕带在她手上异常空荡,复杂精致的表盘在路灯下闪烁奢华的宝石光芒,明显硬朗的气质与少女的柔软格格不入,不免让人心生暧昧。 子规抬手要摘,被顾逸按住。 他摇了摇头,关上车门转身离开。 子规风中凌乱地看着他华贵装逼的背影,忍不住叫停他的脚步。 “那个……” 她跺跺脚,难以启齿地发问:“你就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除了山落,她和其他男人交媾,会令他们的身体受到很大创伤。 她看着对面一脸精神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怎么小爸说那样,很大创伤? 顾逸低头看了一圈自己,耸肩摇头。 难道这创伤还是会延后性的? 子规咬牙,她一点也没有处理这方面意外的经验,又不敢告诉山落,只觉得脑动脉突突得跳。 “你路上小心。” 抛下一句话,她转身蹭蹭蹭爬上楼,想着以后不要再见了就好。 番外一:淫毒 (非常短的番外,解释一下子规和山落的关系,她的身体和为什么孟深不让她接触别的男人) 孟子规在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秘密中战战兢兢长大。 一开始,没有人知道她身上有从娘胎里便带出来的淫毒。 作为孟深的养女,她被所有人宠得如珠似玉,同山间野草般无忧无虑地疯长。 直到6岁第一次犯病。 记忆中那夜天色紫沉,来往看她的人多如湖上野鸭,嘎嘎乱叫烦得她又哭又闹,最疼她的爷爷却没有来哄,和蔼的脸面无表情,冷眼旁观一群人持着冰冷的器具给她做各种检查…… 此后,爷爷不再是她的爷爷,爷爷的孩子,也就是孟深,却还是她的养父。 孟深带着子规住进旧王朝冷宫翻建的小桃源,花了一个月抚平她内心的创伤,在之后的某日牵着一个枯瘦却有着同她相似双眼的男孩来到她跟前。 孟深说她可以给他取个名字,她却只顾着牵起新朋友的手一起奔到院里蹦蹦跳跳地迎接初雪。 那是被人呼来喝去,绰号猴子的男孩第一次拥有真正的名字。 孟山落,原名孟雪落。 他是孟深寻来的,可以为孟子规而生,为她而死,令她拥有摆脱一辈子囚禁在小桃源命运的勇气,行走在俗世的救命药。 可以说,没有孟子规就不会有孟山落,没有孟山落也不会有现在的孟子规。 孟深又为子规找来这世间最令人情欲全无的药,但只能压抑子规体内的部分淫毒。 子规需要戒欲,又不可能戒欲。 两方矛盾下,唯一能去的折中方法只有让她只和一个男人定期交媾,既缓解危机又能控制她的胃口。 孟山落便是那个被选中的人。 所幸两个人并不讨厌对方,腻歪着相伴茁壮成长,就在孟子规以为她一辈子都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地度过时,她并不知道,孟深一直对她隐瞒的秘密—— 她体内并没有什么淫毒,有的只是一枚封印。 —— 架空现代的优越体现出来了,我可以捏造世界观尽情扯淡╮( ̄▽ ̄)╭ 关于子规身上的其他秘密,以后的番外再说吧。 逃过一劫 一天之内操劳过度又受了莫大的惊吓,子规身心疲惫地从门口花盆下摸出钥匙,开门进入。 早在她醒来又没有摸到兜里的手机时心里就在不停得暗叫糟糕。 该怎么和山落解释她消失了这么久后突然出现在两个人不常住的公寓? 子规扶额。 看见那只叫……顾逸的男人给她腕上带着的表,指针滴滴答答转向了九点,子规生气地解开它扔进书柜下的最底层抽屉。 手机丢了没法打电话报平安,她只能打开书房的电脑登录自己的聊天软件,接连弹出的的消息看得她头皮发麻。 不仅是她记错了和山落约定的时间,山落那边也因为急事一时不能及时赶到。 正巧小树林里又有个陌生的男人。 她被情欲烧热了脑子就…… 从七点四十五开始,山落的消息变成了焦灼的询问,她去哪了,她怎么了,怎么不回消息,打不通电话。 子规颤抖着手打字。 “我身体太不舒服,又一直等不到你,就请假去校外的公寓休息了。” “刚睡醒.jpg” 她回想了一下,当时是和后桌的女同学说过的吧,如果她太晚不来就把事先盖过章只要填个日期的假条交给老师。 那边,少年正顶着夜露在人迹罕至的树林里锲而不舍地寻找蛛丝马迹。 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孟山落樱色的唇紧呡浏览过发来的消息,心头大石落下,转身一边朝校外走一边打字。 “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机丢了……我睡醒想打电话给你才发现的。” 理由太过牵强,山落皱起眉。 “我这就去找你,在哪个公寓?” 知道他肯定会来,子规踌躇着发完地址,然后绝望地瘫在书桌上。 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掩饰自己恢复正常的身体,她怎么想都觉得要凉。 小爸愠怒又替她哀伤的神色浮现在脑海,子规愧疚害怕得胃直抽。 正巧下腹突然一阵坠痛,她捂住肚子,掀开短裙和内裤,看见流出小穴的糜糜白色液体中,竟夹杂着一丝丝血丝。 居然来姨妈了。 子规痛苦地捂着腹部回房给自己换上易安裤,躺在床上难受地缩成一个球,心里却松一口气。 真是天祝她逃过这一劫。 ~ 子规睡得并不安稳,她梦见自己被冷腻的水没过头顶。 神奇得是她居然能在水下呼吸,只是手脚冻得发僵,让她无力逃离。 忽然,天上的太阳噗通落入水中,正好掉在她面前,搁着一段距离她都能感受到那温暖的热度。 她将太阳捞过来死死抱在怀里,暖流淌过四肢,周围的水分都被蒸发,令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 用热毛巾给子规身上的冷汗搽干,山落抽走了他放在她怀里的热水袋。 子规在睡梦中不忘追寻热源,抱住了少年劲瘦的腰肢蹭了蹭。 孟山落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发,知道她难受得厉害,决定原谅一次她的任性,捻灯爬床与她相拥睡去。 ~ 山落替被痛经折磨的子规请了星期五的假,等到周六时,她已经能在家里到处活蹦乱跳。 圆润的脚趾踩上地毯,孟子规偷偷摸摸潜入厨房,从后抱住山落的腰,探头看他煎鸡蛋。 看山落撒下一把葱花,食物香气在空气中炸开,她忍不住吸吸鼻子,感慨:“好香啊。” “去穿鞋。”山落轻声呵斥,因为心里对她愧疚,语气并不严厉。 子规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才两天就忘记自己之前是多么担忧惊恐山落发现她破戒,借着山落没照顾好她的愧疚顺棍上。 “你给我拿。”子规摇他的腰,眼睛不离灶台,饥肠辘辘。 山落举起锅铲就要拍她,子规嬉笑躲在他身后,朝上一跳,攀上少年结实的后背。 山落不堪示弱,关了火朝后伸手,一巴掌拍在少女圆翘的雪臀。 子规怪叫着要逃,却被他困住,只能生气地嘟嘴,趁其不备跳起来蹦他脑壳。 一时打打闹闹个没完,等他们饿到受不了时才发现这顿饭做了整个上午都没做完。 两个人只能点了一份超大全家福水饺外卖,挤在一块吃完舒服地窝在沙发上消食。 山落端坐,手捧一本竞赛参考书,另一只手陷在少女乌黑的发间,给她按摩头皮。 子规头枕他结实紧致有弹性的大腿,边享受不轻不重的按摩,边玩手机。 旧手机丢了,山落给她换了个最新款的大屏,装进挂失补办回来的电话卡。 新手机虽然失去了便携性和隐秘性,却非常适合用来看剧,也不容易丢。 孟子规捧着它看沙雕视频看得咯咯直笑,屏幕顶端弹出聊天软件的提醒。 “您收到一条好友申请。” “申请人备注:你好,我是许然,今天的音乐会你不喜欢吗? 申请方式:好友推荐” 谁啊? 不认识。 子规顺手一滑,给申请删了,切回小视频界面,还没开始播放,跳出一个陌生来电。 谁啊? 不认识。 子规随手挂断。 没过多久又一个“好友申请”弹窗跳出。 “申请人备注:我是顾逸。 申请方式:号码查询” 子规一愣,立即给他删除拉黑一条龙。 顾逸站在宽阔的落地窗前轻捏眉心,他最近诸事不顺得有些心烦。 倒不是公司出了问题,而是他本人,已经连续做了两夜的噩梦。 再加上他被骗了,市立中学根本没有王甜甜这个人。 那夜送她回的公寓,他再去时已是人走楼空。 顾逸手里倒是有那夜车里摄像头拍下的视频 ,但他又不可能拿给助理和市立中学的老师让他们帮自己找。 还好有孟山落这条线索。 在市立高中,孟山落的人际关系非常透明,除了他颇多照顾身体不是很好的姐姐外,和他相处较多的只有学生会干部了。没一个是他要找的人。 而且孟山落在学校里并没有和女生恋爱的传言…… 顾逸忍不住冷嗤,直到他看见孟山落孪生姐姐的资料,桃花眼差点瞪成杏眼。 照片上的女生或而笑魇如花,或而凝神沉思,或而回眸微笑,不就是他在找的“王甜甜”吗? 顾逸心情复杂。 原来他一直在误会孟山落。 这哪是情敌,分明是他未来的小舅子。 助理进来送咖啡时,看见向来精力充沛的顾总今日眼下扫上些许青黑,令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带上一丝懒散和颓唐。 他正在频繁解锁手机屏幕,助理用自己的经验推断,总裁一定在处理大生意。 顾逸在等孟子规通过他的好友申请。 然而…… 过渡章不需要章名~ 顾逸在高高的摩天大厦里苦苦等待,忘性很大的姑娘在小小的家里笑得没心没肺。 因为姨妈造访,她过了个轻松快活的周末。 结果是周日晚上,孟子规需要一口气补完叁天欠下的作业……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的异常,她在人世间也不过是个长相有些出众、有点小聪明又时常脱线的普通女孩(?)。 哦,可能因为少分心在啪啪上,成绩会更上一层楼,但也有可能成为和男同学偷偷谈恋爱的叛逆girl。 孟子规在写卷子时胡思乱想,书桌下踢了拖鞋的小脚晃呀晃,非常有目的性地踢上对面孟山落的小腿,沿着家居裤松落的裤腿一路上爬。 “山落,数学卷借我看看。” “自己写。” 少年挪开腿继续看书,假装看不见她哀求的眼神。 “那把手机还给我。” “不可能。” 明白他是知道自己定力差还故意折磨人,子规气得猛踹他一脚。 孟山落痛哼一声抬头看她,她立马装无辜地开始在草稿纸上乱画。 胡闹就会受到惩罚。 “不写完不许睡。”少年无情地说道。 子规立刻趴在桌上耍赖哀嚎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少年面不改色,轻呡薄唇皱眉,从子规的角度看过去,那张稍带稚嫩的脸上有她难以企及的成熟和肃穆。 看得她心脏奔马律,不敢再撒野,老实地坐起来。 两小时后。 孟山落无言地放下书去桌子对面把趴在书桌上睡着的人抱进卧室。 面对姐姐熟睡的脸,他眼神里有藏不住的怜爱。 孟山落从小被人夸奖稳重,孟深顾不到的地方,由孟山落接下他的权威管教孟子规。 虽然明面上他已经有了肖似孟深的威严,但他和子规都知道,他从骨子里无法对她真得狠下心。 但这些雷声大雨点小的举措,与其说是管教,不如说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子规怕他又不真怕他的微妙状态,能让他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在她心中的与众不同,他是她既能信服又可以放肆撒娇的人。 身体贴上凉滑的床单,子规舒服地伸展四肢,因为被抱着睡觉的习惯潜意识朝旁边有人的地方滚去。 孟山落在床边接住她差点掉下的身体, 眼含笑意。 这个时候的他还太年轻,不知道自己对所爱之人的放纵会令她未来陷入如何不堪的境地。 他只是单纯地想,只要他变得足够强大,姐姐就能一辈子无忧无虑。 ~ 孟子规一点也没有没写完作业的心理负担,一夜甜甜地睡到早上,换好制服,洗漱吃饭和山落走路上学。 俗话说得好,狡兔叁窟。 上次为了甩开顾逸,她特意挑了一间不常去的偏远公寓,其实,她和山落真正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 路上遇到的人流车流都不少,因为市立中心既有住校生也有走读生,算下来,还是走读生人数更占优势。 孟山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走在路上一直有人路过打招呼。 认识孟山落的人男生多些,打完招呼总是心照不宣地眼神要往左边一斜。 或是仰慕或是不信邪或是好奇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一圈,收回去的时候目光已经变得迟钝。 孟子规噤若寒蝉,背着书包在弟弟身边文文静静地走着,不敢造次。 她倒不觉得自己真的有那么大魅力。 之前有人和她说过,有些男生本来看见她还没那么大感觉,觉得她不过是生了一副很让他们想嗯的模样(原话),但听说她从没有过男朋友,非常洁身自好家庭干净后反而疯了一样。 所以如果她很淫荡他们就不会喜欢她了吗? 子规迷惑。 一辆迈巴赫从她身边疾驰而过,未升起的窗里带着墨镜的男人别过脸。 惊鸿一瞥后,孟子规觉得双腿发软,裙下发凉,忍不住扯前面人的衣角。 山落停下脚步,转身问她哪里不舒服。 嗖凉的感觉转瞬即逝,她说不出来只能摇头。 亮黑车身漂亮地一个甩尾停在校门口,门卫核对完他的身份后打开门。 只能走正面旁边小门的学生里,有些懂行的已经看出那辆车的身价。 他们中不乏有坐着豪车来上学的富n代,但是能看豪车在非特殊日子里进校园还是有些惊奇。 毕竟,市立中心的老师还是没人开得起迈巴赫的。 开得起就有问题了。 顾逸手搭方向盘,眼睛却盯着后视镜,看那镜里远处的正在低头听身旁人温言细语的少女,看她柔亮的黑发,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还有一张他看不见表情却能想象到的擅长魅惑男人的小脸。 顾逸身下一紧,紧完又有点疼。 这疼让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不等校门完全打开就冲了进去。 —— 年末很忙,预计会忙到一月中。 十点后匆匆码了这点后又要去干活了,这段时间随缘更新。感谢投珠,每次收到都会开心很久,甚至有点受宠若惊哈哈哈。 讨债鬼 初阳下,孟山落目光中携带散碎的光芒,凑到子规耳边悄声问她:“下面又痒了?” 她这种特殊的体质,最怕的就是突发状况。 孟子规咬唇摇头:“没事,刚才有一阵风,有点冷。继续走吧。” 两人不能当街牵手,孟子规像受惊的小兽般攥紧他的衣角,在山落身后亦步亦趋。 穿过校门时,她感受到黏在身上的视线,立即心跳如鼓地四处张望。 几个身穿低年级制服的男生,正站在远处的树下向这边看。 其中一张孟子规见过的面孔,还隔空和她对口型好像在说什么,吓得她一蹦。 孟山落立刻回头问她怎么回事。 “没什么……腿刚抽筋了……” 子规不想让孟山落知道她的那些小破事。 但孟山落从她的方向,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后,拽起她的衣袖飞快地离开他们的视线。 孟山落:“离他们远点。” “嗯嗯。”子规乖巧点头。 “许然,”身旁的狐朋狗友勾上清冷少年的肩膀,痞痞地问他:“都约过会了,那妞居然装不认识你?是不是因为她弟在旁边害羞了啊……哎呦” 其他人见他越说越离谱,用胳膊肘猛捅,提醒他别说了。 许然倒不是很在意自己的面子。 “她没有赴约。” 面庞秀美又不失英气的少年眼底深沉,盯着孟山落的背影冷气直窜。 许然不会责怪孟子规忘记自己 ,因为他有明确的憎恨对象。 嘶—— 勾他肩膀的男生立刻撒手,回头和其他人无声用夸张的表情和动作交流。 ——你是不是傻?没听说吗,那个妞可猛了,直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然哥的票扔垃圾桶里。 ——瓦特!!!为什么我不知道,还是我送的票咧。等等,她不是许然老相好吗? ——害,谁知道?可能他俩穿开裆裤的时候关系确实挺好的吧。 送票少年风中凌乱。 把姐姐送到教室门口,孟山落突然想起什么,问她:“许然来找过你?” 这已经是这段时间子规不知道多少次碰到这个名字,但她依旧一头雾水。 许然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好像除了她所有人都认识? 她摇头,甚至开始对这个人感到好奇:“他是谁啊?为什么会来找我?” 山落面无表情中带着一丝嫌恶:“一个讨债鬼。” “我欠他什么了。”子规眨巴眨巴眼。 “你没欠他任何东西。但他这个人一向比较……自作多情。”孟山落远山雕琢的眉眼轻垂,掩盖眼底的狠戾。 “他明白自己的污秽不来找你最好,来找你也不要理他。” 正巧预备铃声响起,孟山落拍拍姐姐书包上不存在的灰,将她推进教室。 子规懵懵懂懂地坐回座位。 虽然山落这么说,但她的脑海里依旧对许然没有任何概念,只觉得他是个要远离的麻烦。 今早那群低年级生中有替许然送她东西的人,这么说许然也在其中。 回想起那群人,子规只对一个人有点影响,倒不是因为他出众的外表,而是他看着山落时毒蛇一般的眼。 敌视山落的人就是她的敌人! 子规决定不管他是不是那什么许然,以后在她眼里,他都是一坨狗屎。 风吹皱墙面的爬山虎,掀起的绿浪一路从书声朗朗的教室蔓延至宽敞阔气的会客室。 顾逸手端一杯咖啡站在窗前,看楼下朝气蓬勃的少男少女们跑操。 他纠结的心情如同沙漏,不停在一个极端里堆满沙子后转变为另一个极端。 是见还是不见? 怎么见? 见了说什么? 怀揣一颗百般纠结男人心,顾逸看着窗外的景色突然冷笑两声,毫不犹豫地伸手把咖啡泼了下去。 按校长吩咐送了干洗好西服外套的教导主任脚踩进门,差点被逆光站立的男人晃瞎眼。 数日不见,这个本就俊朗帅气的男人,竟然比上次公开日还要耀眼。 这让浑身上下只有头顶耀眼的教导主任有些郁闷。 识人颇多的他敏锐地察觉到顾逸身上笼罩着一层因为或是职场得意或是情场得意或是其他什么好事才会有的精神气,令他本就夺目的五官更加神采飞扬。 但不知怎么回事,这位突兀跑来学校和校长商谈教育建设的总裁,眉目间又夹杂着一丝为情所困的忧郁哀愁,就好像那失恋的人…… 我乱想什么啊,看着顾逸笑而礼貌地接走衣服,教导主任想自戳双目谢罪。 但他不知道他其实猜对了。 顾逸在上周四晚上恋爱了,又在昨夜失恋了。 不管他再怎么告诫自己一切只是梦,但到了今早,他还是按耐不住双腿地要来找那个玩弄他真心的小妖精讨个明白。 他将教导主任拉起窗边,指着空咖啡杯一脸赧愧:“不好意思,刚才没端稳咖啡浇到了贵校一名同学,我会赔偿所有损失,能请她上来让我道个歉吗?” 趁大家都在操场运动,来教务楼给自己的预备假条们盖章的子规眼见着高空突然泼下褐色液体,只来得及让头躲开。 谁这么没素质啊? 她拎起胸前湿透的布料抬头张望,想要找到罪魁祸首。 叁楼的窗户突然探出一个脑袋。 教导主任本来还觉得事情大条,一看居然是经常跑来请假的孟子规,反而舒了口气。 “孟子规。”他在楼上喊人,“快上来会客室,别在外面着凉了。” 说完回头谄媚地安慰顾逸:“没事啊,这个学生我们熟的,叫孟子规,很乖巧懂事的小姑娘。把她叫上来换个衣服就好。” 顾逸看了他一眼:“我会好好道歉的。” “唉不用不用,您先坐下歇会吧。我给您倒杯新咖啡。” 说着那边传来小鹿一般的脚步声,噔噔噔。 孟子规正努力扯起衣服不让自己接触到湿凉的布料,动作有些滑稽,看到顾逸立刻愣住。 他怎么在这? “站在门口干嘛啊,快进来。”教导主任给孟子规招进来,特意拉开一张椅子让她坐下,然后介绍:“这位是顾氏集团的顾总。” “顾逸。”他含笑自我介绍。 孟子规不理他,扯着衣服转头凝视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也同情她的遭遇,又不得不打圆场:“那个,顾总刚才不小心手抖撒了咖啡,你说巧不巧,你正好在下面哈哈哈。” 她冷淡的表情令顾逸收敛起笑:“对不起。” “哎哟,顾总你也不是故意的。子规,我给你找套校服把这换了。” “先披我的外套吧。”顾逸见缝插针地提议。 “不用您不用您,我马上就去仓库拿衣服。” 教导主任哪敢用顾逸那件价值金贵的外套,连连摆手,却不想他一起身抖开手边的衣服披上子规的肩膀。 “先披着吧,学生身体为本。你去拿衣服的路上小心,不用太着急。”顾逸对教导主任诚恳地说道。 “好好,我这就去,你们等我20分钟。” 子规睁大眼听他们唱双簧一般的对话,全程插不进嘴。 等教导主任匆匆关上门,会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 空气凝滞,顾逸扯平嘴角内心有一丝紧张。 —— 无聊计数 已出场坏男人:顾逸、许然 已出场好男人:孟山落 全*网*首*发: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肉棒齿痕 “你故意的。” 孟子规柳眉倒竖,怒火中烧,她才不信这男人的借口,哪有这么准的手滑? 顾逸凤眉一挑,见她如此鲜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生龙活虎,突然就不紧张了,嘴角勾起浅浅的邪笑:“被你发现了。” “幼稚鬼。” 他笑着听她骂自己,心里也乐呵呵的,直到看见她送自己个白眼真的起身要走,才变了脸色。 情急之下拉住她的手,感受到掌心软若无骨的温暖,他咦了一声:“热的?”说完捏了又捏,宛如得到新玩具的小孩。 孟子规无语了,什么叫热的? 而且,请不要把她的手当成橡皮泥玩具好吗? 她使劲抽手,结果被男人卡得死死,忍不住骂他:“变态,再不松手,我叫人了啊。” 孟子规觉得一只手不够劲,又添了一只手,湿淋淋带着咖啡渍的白色布料落在她胸前,半透明间勾勒出少女上半身美好的曲线,甚至还能看出她内衣的颜色。 而在她面前的顾逸又看得格外清晰,眼神发暗,忍不住就低着嗓子调戏她:“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喊你。” 子规:…… 她猛踹一脚茶几,吸足气撕心裂肺地喊:“有……” 顾逸立马捂住她的嘴,对视上孟子规讥讽的杏眼,他心里知道,这个女孩一点也不怕他。 孟子规怕他就有鬼了,她向来低调避人不喜欢麻烦,但也不是没脾气的人。 相反,她脾气大得很,尤其是在有底牌的时候。 过去叁天,她并不是只顾着吃喝玩乐,还是有好好考虑怎么处理顾逸这个定时炸弹的。 如果他敢用一夜情要挟自己,哼哼。 “我开玩笑的。”顾逸松开手。 “这里是学校。”子规双手插兜,宽大的男式外套自然包裹住她妖娆的上半身,对顾逸挑起下巴,“你动不了我。” 说完像个大人物一般走到沙发上坐下,二郎腿一翘,像是要开始节目采访:“关于之前那件事,咳,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顾逸喜欢看她穿自己的衣服大摇大摆,摊手表示陪玩,坐到她对面。 “首先,我们双方回答一个问题,那天之后有没有觉得身体不适?” “我先来,我没有感到不适,只是之后有来列假,痛经了。” 孟子规的目光抛向顾逸,见他耸肩摇头,心中舒了口气,语气软下来接着说。 “挺好的。怎么说,我是普通的高叁学生,你是企业总裁,这种事发生了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虽然我知道是我打扰你在先……但你也骗了我啊,所以,两清了。” 子规撇开眼,“就当那夜没发生过吧。” “等一下。”认真听讲的顾逸突然举手发言。 “请说。” 子规吁出一口气知道他肯定要整什么幺蛾子,而顾逸确实也是有备而来。 “孟同学你能咬我一口吗?” 子规瞪大眼盯着贴心地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男人特意挽起一些衣袖露出白健的小臂,说:“手臂就行,肉多好咬些。” 他脸上笑意莫测:“你咬不咬,取决于我会不会同意你刚才的提议。” 孟子规:神经病吧? 咬,咬死你。 她心头忿忿地张开小嘴。 顾逸一边抽气一边捂着手臂坐回去,看着两排整齐小巧的牙印笑出声。 孟子规:真是神经病啊! 被笑得心里直发毛,子规起身想跑,被男人一把逮住摁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撩了我还想跑,你很胆大。” 子规被他的霸总发言吓得瞳孔地震,羞耻得脚趾抓地,却不想顾逸还有更骚的。 男人拉开裤链,子规正要尖叫时看见他软趴趴的肉条,咦了一声,差点笑出声:“你小鸡鸡被人啃啦。” 见顾逸冷笑,子规脑子一转觉得有那里不对劲,目光在男人的手臂和鸡巴上来回扫动。 孟子规的势焰越来越低,脑袋像被焊住了难转动,整个人拼命朝沙发背里挤,口中喃喃低语:“怎么可能……” 顾逸冷哼一声把她捞出来直面她的杰作。 “你不是问身体有什么不适吗?那天是没有,但你昨天把我咬阳痿了,你得负责。” 子规:“……” 看着她被吓傻的小脸,顾逸心中叹气,今早梦醒他看见自己鸡巴上的齿痕后不知道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让自己不立马报警。 有些事,你以为它是梦,但它还就真的发生了。 联想那间人去楼空的公寓,顾逸甚至开始怀疑孟子规是飘荡于人间专门勾引落单男子的孤魂野鬼,和他一夜风流后又夜夜入梦交媾。 但是,孟子规实实在在娇娇软软的肉体就在手心,令他打消之前的想法。 或许是个什么小妖精之类的。 想到这里他目光炙热,一提溜把子规抱进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亲狎地捏她惨白的小脸,“小乖乖还装傻,这里没别人,把你的狐狸尾巴放出来吧。” “尾巴?”子规僵硬转头:“我没尾巴。”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当时是不想你走才偷了你的铃铛。”顾逸刮她鼻子。 都啥玩意啊?! 子规欲哭无泪:“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快放开我,你这个怪物使了什么妖术?我前叁天都没出过门,你身上怎么会有我的牙印。” 她很想为顾总拨打精神病院专线,但是看见他鸡鸡上明晃晃一排和自己对上的齿痕,她又觉得她才应该住院。 “嘶——别乱动,起来了。” 被矗立而起的大肉棒热烘烘顶住,子规立刻僵硬住身体。 身后,顾逸的滋味也不好受,齿痕覆盖的皮肤被充血撑开,疼得他牙根都快咬断了,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能证明他没阳痿。 他按住烫屁股般急着起身的少女,苦中坚持邪笑耍酷:“别动。”蹭一下疼死了。 子规还真就不乱动了,慢慢地慢慢地朝旁边挪动了些许位置,小手伸到后面抓住了蓬勃的大肉根,神色恹恹。 顾逸被她相较于自己热血微凉的小手抓得头皮发麻,低声喟叹,听见她幽幽地声音: “忍着点,我要开始动了。” 这大概就是小爸说的“很大创伤”? 鸡鸡被啃了一口,对男人来说确实创伤挺大,说不定人就阳痿一蹶不振了呢。 孟子规明白,因她而起的孽债,只能由她上了。 —— 炒饭正在高空自由放飞自我。 芜湖—— 谢谢放飞小可爱的猪猪 番外:第一夜(顾逸的兽兽h) (前方兽兽h高能,甜宠体型差,雷者误入) 他打了个喷嚏,被自己兽类一般的响鼻震醒,慵懒地睁开眼。 雾灰色穹顶下,云海后连绵着黛色的远山。身下辽阔厚密的青草垫散发草木清香,远处长势枝叶繁盛的树挂满果实,光滑的表面晶莹剔透。 而他,用四肢撑起矫健的身躯,鬃毛抖动,紧实的肌肉瞬间注满爆发力,如同弦上蓄势待发的箭。 背肌在拱起的下一秒舒展,凌空散开的毛发似乎能看见微光。 这个看似笨重的躯体使用起来却无比灵活,顾逸心里惊奇,绕着草场跑了一圈又一圈,又跑去树下摇了几个没见过的果子下来啃玩,才算满足了他第一次在梦里成了狮子的好奇心。 一开始的新鲜劲过后,野兽趴在树下无聊地咧牙,仰天长啸,天地撼动,空无回应,这广阔的世界,似乎只有他寂寥一个。 忽然风吹草动,他机警地竖起圆耳,以草原之王的威压扫视这片已经被他归入掌中的领域。 远处粼粼荡漾的波光边的草丛中,若隐若现闪过一道白色影子。 他立即起了兴趣,猫科动物的肉垫潜行时悄无声息,来到湖边毫无防备喝水的小兽背后,一个压身起跳后飞扑锁喉,叼住她的后颈皮,按在爪子下,看见她一双灵动忽闪的大眼,湖泊微光在其中流淌。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母狐狸,不,她明显比普通狐狸好看,也更大些,虽然在他面前依然袖珍。 被大于自己十数倍的肉食动物压制,小狐狸(顾逸决定暂且这么称呼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奶声奶气地问他: “你为什么要打扰我喝水?” 还来不及震惊小狐狸会开口说人话,大狮子突然发现他也会说。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 “我饿了。” 这个小狐狸身上不知道沾了什么,闻起来香香得让他不想起身。 小狐狸一矮身钻出他的爪子,在大狮子发怒抓回她之前不仅没有跑,反而靠在他松软的鬃毛上,指着远处的树对他说:“那里有果子啊。” “我不爱吃素。”大狮子吞了口口水,他想吃肉。 小狐狸听出来他的潜台词,气得暴起踩他笨重的脑壳,从身前跳到背后,边整理自己被风吹乱的毛边骂他。 “呆子,别打我注意,我不会给你吃的。” 大狮子脾气也大,被她踩了尊贵的头颅有些冒火,粗大的鼻腔直喷气:“吃不吃你,凭我心意,你逃得了?” 小狐狸给他气笑了,埋在大尾巴里头顶尖尖的耳朵直抖,咯咯笑得大狮子脸红心跳。 他当然不会舍得吃她,不过是竖下威风罢了,被嘲笑也不恼,只觉得灰暗的天地间唯她雪白一团纯净亮眼,糯米团子般可爱,恨不得顶在头上捧在爪心时时看着。 他用肥厚的爪子巴拉小狐狸,看她在自己爪下摊开身体,仰面抱着自己的爪子撒娇,弧度优美的下肢线条间藏着粉色的细线。 大狮子眼前一亮低下头去想看个明白,听她丝毫没有察觉地在耳边叨叨: “你吃啊,你把我吃完以后就再也没吃的了,只能永远饿肚子。但你如果把我哄开心,就会知道数不尽的食物被我藏在了哪里。所以,求我啊,求我啊。” 头顶一双圆耳被她调皮的爪子抱着蹂躏,隐隐的异香萦绕于嗅腺,大狮子不怀好意地鼻翼扑动,彻底埋下头去,伸出自己带倒刺的肥厚大舌对准小狐狸腿间的细缝舔了起来。 “啊啊啊啊” 感受到身下穿来的湿热,浸透毛发直达皮肤,小狐狸吓得惊声尖叫,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想要逃离大狮子的桎梏却力不从心。 “快放开我!你这个色鬼,变态,种猪。” 被她伸出利爪的小脚乱挠,大狮子简直觉得她是在给自己挠痒痒,丝毫不在意地依旧专注于舔他觉得又香又好吃的小穴,腹中的辘辘饥肠都疏解了许多,但是听到她骂自己是种猪,还是记得要抬起头反驳。 他拍拍小狐狸乱动的屁股,纠正:“我是狮子,不是种猪。” “你是个鬼狮子,狻猊,你再乱来我要发火了。” 简直像是消音,顾逸没听到她说的名字,但潜意识知道她喊的就是自己。 然而他实在是对自己的实力太有自信了,小狐狸的狠话对他来说毫无危机感,坏心眼的大狮子故意起身换了下姿势,把身下邦硬起立还带倒勾的大鸡巴朝小狐狸脸上一怼。 垂大的睾丸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自己重新低下头,厚实的爪子笨拙且牢固地掰开小狐狸被他舔得东倒西歪白毛下被唾液泡得亮晶晶的粉色小穴口,目标明确的大舌直朝里钻。 “唔……唔……” 被又软又热又巨大的睾丸球堵住嘴巴,小狐狸下巴酸得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还要忍受带倒刺的大舌在腿心兴风作浪。 被大狮子用心舔到软滑的穴口非常好进,里面却依旧紧致异常,一圈一圈嫩肉绞紧不速之客。 雄狮粗糙的舌头如同利刃破开黏附的穴肉。软硬的倒勾顺势刮舔过每寸肉壁,不放过任何敏感点,小狐狸身体绷硬,四肢乱动,穴心却越来越湿热。 那大舌深到了极点,触碰到某处,她终于忍不住得从喉头溢出呻吟。 感受到一股水液喷到舌尖,大狮子眼神闪动了然的光芒,缩舌暂时离开小狐狸痉挛的小穴,又立刻狠狠朝刚才的地方刺去,对准地方又舔又戳。 小狐狸睁大的双眼逐渐溢出水雾。 那不是一个普通粗大的软舌啊,遍布的软勾倒刺的扁柱体狠狠碾过娇弱的穴肉和敏感点,产生的痛苦和快感都是成倍增长。 噗嗤噗嗤数百下抽插,大狮子动作粗暴不知轻重,小狐狸的体内已不知道被捣成怎样的靡靡艳红。她挣扎吐出口中的雄狮卵蛋,仰头发出濒死的娇吟。 “啊啊……快停下……要死了……我要被插死了……” 春液翻飞,大狮子舌体在热软的嫩肉绞杀下插出越来越多水,却发现自己越发难以进入。 他粗笨地喘气,自然觉得小狐狸是在欲拒还迎,不顾身下快爆炸的雄根,势要把她口到极致的高潮。 小狐狸被他捅得又痛又爽,小爪子不晓得抓下了多少金色的毛发。 纷飞的金色毛发在空中熠熠生辉,终于,小狐狸朝天空拼命挺起纤瘦的兽腰,在尖叫声中花坝决堤,报复似的喷了大狮子满脸。 —— 全*网*首*发: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番外:第二夜(顾逸的兽兽h) (前方兽兽h警告,甜宠体型差,雷者慎入) 感应灯亮起,随后,浴室传出阵阵水声。 成串的水珠淌过男人随动作隆起的肌肉,划过宽阔的背肌,消失于腰窝下。 顾逸大清早浇洗了冷水澡,才算觉得浑身燥起的欲火消停了一些。 十五分钟后,穿戴整齐的男人似乎没事人一样开车去上班,心思却异常飘忽不定,看到白色的车屁股和倒计时的红绿灯都能联想到梦里的小白狐狸和昨晚少女熏红的脸。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做……身体过于饥渴经不起撩拨。 算了,还是让助理去查一下那个女孩吧。 还有,周末该带她去哪个餐厅呢? 顾逸在倒车入库时思考。 ~ 今夜,顾逸闭眼前还在想念昨夜的梦境,没想到他再次睁开眼时,不仅躺在同样的草毯上,怀里还多了一只白色的小狐狸。 他立刻把自己扬起的头颅垂回去,害怕吵醒甜睡的小家伙。 真奇怪,这梦还是个连续剧? 沐浴在有光芒却没热度的阳光下,周围无比真实的气流缓速流动,大狮子抖动双耳,打了个响鼻。 小狐狸悠悠睁开眼,像个人类一般伸展四肢打哈欠。 她抬头正对大狮子目不转睛的目光,羞耻地伸爪捂他的眼睛:“色鬼,不许看。” 大狮子鼻孔直喷粗气,却没有打开她的手,声音有些闷闷不乐。 “我弄疼你了。” 他看见了,小狐狸身下原本粉嫩嫩的小穴变成血滴般的红,肿得老高,一看就是他昨晚的杰作。 大狮子的心头涌上一股悲伤。 他的舌头对小狐狸来说都这么难以承受了,如果换成他的雄根,小狐狸会死的吧。 果然,他们两个没可能在一起。想到这,他越发闷闷不乐,干脆转身用屁股对着小狐狸,躺下假寐,好掩饰他硬得生疼的兽鞭。 痒痒又毛毛的轻柔物体不断撩拨他的鼻子,大狮子闭着眼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逃不过,无奈地睁开一只眼,看见小狐狸蓬松的尾巴在他眼前摇摆。 小狐狸躲在尾巴后面偷偷看他:“别生闷气了,我不怪你。” 大狮子的眼睛刚亮起,就被她雪白的大尾巴呼呼地扇过脸:“我才是受伤的那个好吧,我还没气你气什么?” 他伸爪抱住小狐狸的尾巴,用血盆大口浅浅咬住,像个痴汉一样抱住猛吸她香喷喷的独特味道,心里既甜蜜又不解。 “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他眼睛贼溜溜地看着小狐狸,语气里期待又欠揍:“小狐狸就这么喜欢大狮子哥哥,被他操肿了小穴也不生气?” “是啊,因为是大狮子哥哥把她从封印里救了出来。”小狐狸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抽出自己的尾巴轻扫大狮子的鼻尖,痒得他直眯眼。 “我?”大狮子很困惑。 “那一晚,你忘了吗?” 小狐狸跳到他跟前,前爪接触到他额心的瞬间,激情的记忆涌入再现,大狮子惊喜地看着她,喊道:“是你,甜甜?” 小狐狸一愣,娇滴滴的大眼闪过狡黠的光芒,随后发出玉珠落盘般的笑声。 “你说是就是吧。” 她用肉垫抚摸野兽外露的獠牙,语气怜爱粘稠如糖浆,搅动大狮子砰砰直跳的兽心。 “所以我怎么会怪你。” 她指他的舌头,好动的大尾巴却在不断撩动他身下勃发的兽根,在野兽沉重危险的呼吸中咯咯直笑,丝毫不觉危机。 被压倒时,她换个舒服的躺姿,水灵灵的眼睛看得大狮子血脉喷张,饿吼吼咬住她的后颈皮,在獠牙间轻轻地含着舔舐,生来又倒勾的大舌每一下舔舐都像是在按摩,舒服得小狐狸直蹬腿。 “这次你要温柔地插我哦。” 大狮子喷着粗气不耐烦地应下,舌下动作却无比温柔,一路舔到她纤细后腿的中心,停留了数刻才下嘴。 粗糙的大舌轻柔扫过裸露的穴心,听见小狐狸抽搐后的呻吟,才放心地继续舔下去。 一下两下,无比耐心地给紧致的小穴口来了套全方位水洗,这次小心翼翼地卷了舌,用相对光滑的舌背捅进小狐狸娇嫩的腿心。 “啊……” 小狐狸弓起背,发出明显舒服到的娇嘤,听得大狮子兽血燃烧,虽然舌头已卷得发酸,但软厚的大舌仍然坚持深入,不断搅动小狐狸紧致的花穴,插得她哀哀直叫。 “好大……大狮子哥哥的舌头好棒……快点……要到了……” 被她的话语鼓励到,大狮子埋头运动得更加卖力,那卷起的大舌捅砸得简直要把小狐狸的穴肉插翻出来一般激烈,把小狐狸送上一波又一波小高潮。 “好哥哥……用屌把妹妹救出来的好哥哥,在用他的舌头插我啊……好爱……要喷了……喷了啊!” 滚烫的液体喷出浇灌舌尖,在小狐狸花穴的痉挛下,大狮子身体一抖,拔除的舌头展开了些,带倒刺的舌苔拉过高潮中的媚肉。 小狐狸仰天尖叫着又泄了一地。 她身下红肿的小穴已经如水帘洞一般淫水潺潺,失去了大狮子的舌头做软塞,春液肆意流淌,竟像小股的喷泉。 大舌的离去非但没有让她感到轻松,反而空虚异常,穴里嫩肉蠕动渴望被填满,渴望被贯彻。 她媚红的眼勾人心弦,被情欲浸渍得娇哑的声线像是蜜里拌上的毒药,让大狮子死在她肚皮上都愿意。 “好哥哥,干我好不好,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干我。” 大狮子起身,威武地抖动鬃毛,朝她露出胯下一根顶天立地的粗壮兽根。 他将带着煞人倒勾的红肿龟头贴紧小狐狸的穴蹭了两下,不进去,却问道:“我长这么大只有兄弟,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好妹妹?” 小狐狸媚眼如丝,身下小穴如小口般一张一合吸得他头皮发麻。 “当然是你的,好情妹妹啊。” 娇声低语伴着野兽的嘶吼,硕大雄茎狠狠地捅进她湿滑的甬道。 被刮肉的倒勾滑过高潮后麻痒的肉壁,铺天盖地的快感挤压走痛感,小狐狸爽得眼角溢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腿心杀痒的酥麻。 肿胀的雄根终于进去了心心念念的地方,龟头卡在稠密的嫩肉中被数万张小嘴包裹吮舔,爽得他脑浆子都被吸出。 “好,哥哥这就喂你吃最爱的大棒子。” 他喘着粗气换了个容易发力的姿势,看着胸下小狐狸情迷意乱的脸,放心地缩臀送腰,由缓渐急,次次拔到头,插到底,怼着小狐狸的深处如捣药般研磨榨汁,嘴里哼哧哧问她: “够不够?要不要再快点?” 小狐狸被他插得浑身瘫软白眼直翻,如同一个鸡巴套子般被他拔进拔出,只能娇滴滴地示弱:“够……够啊……大肉棒好深……不要捅了……已经是最里面了啊……” “就这?”大狮子压着她飞速耸动臀部,鸡巴被紧致的穴肉一层层包裹的滋味实在苏爽。他带着倒刺的肉棒干的小狐狸欲生欲死,但自己还有一小节儿一直没操进去,只能在外面喝西北风。 终于,内里紧闭的小口被他干出一道微不可见的细缝,大狮子见缝插针,用自己龟头上的软勾磨得小狐狸花心泄洪一般淫水直淌,借着滑腻得水液猛一挺腰。 小狐狸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 噗嗤破瓜声中,大狮子进入了前所未的深度,两颗肥大的睾丸紧贴住被圆柱体撑得大开的红嫩穴口,激动颤抖。 —— 追*更*收*|藏: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