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 上部:一眼万年第一章“走不动?我抱你?” 第一章“走不动?我抱你?” 宣荥四中。 下午六点过三分。还有半小时上晚自习,大部分学生已经陆陆续续回到教室。 校园广播的背景音乐由《canon》转换为《unamattina》。 “我徐昆。“ 声音低沉,沙冷,完全脱离了少年音。 彷佛一滴水落到热油锅,教学楼区炸了一瞬,继而静默下来。 “借用一点儿广播站的时间。“ “学校里,男学生。“ “听好。“ “高一六班的欣柑同学,只有我,可以叫她欣柑,心肝儿,小心肝儿。” “管不住嘴?“嗤笑了声,”别让我知道。” “记好。” 外放音柱安静数秒,播音员才仓猝补上几句场面话,结束了今天的广播。 高一六班的学生面面相觑,目光不约而同落在教室第四列第二排的座位:空的。 欣柑的同桌方小茹皱起眉头。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围过来。 “不会吧,没听欣欣提过,她跟徐昆交往呀。”她被问得头大,“快上自习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她这一列,最后一排的范广荣直起身想说点儿什么,然后想到多嘴的后果,莫名觉得嘴巴烧得慌。 他今天午休的时候睡不着,溜达到大操场玩儿。环形跑道边上,大台阶坐着十几个高年级男生,正在抽烟聊天。他认得最中间的徐昆。 范广荣是校篮球队的,一米八六,徐昆比他高足大半个头。开学大会上,徐昆作为高三理科班的学生代表上台发言。 相熟的师兄拉他唠嗑,学校里,惹了教导主任都没事儿,打篇检讨的功夫,千万别惹徐昆。 他挠了挠头,正要离开。 蹲地上的一名男生突然提到欣柑。 班上男生没有一个不关注欣柑的。但凡她在场,嗓门再大的人,说话声儿都不自觉降低半调。 “一年级的小学妹,名字就叫欣柑。还真他妈是个心肝儿,那小脸蛋,小腰,啧啧!“ 话语轻佻,脸上露骨的表情让范广荣心里一阵不舒服。 “闭嘴。“徐昆长腿一伸,懒洋洋地站起来,地上投下大片阴影。 那人在徐昆正对面,逆光,高仰的视线里,徐昆的脸明暗交织,隐约可见锋致冷硬的五官轮廓,看不清表情。 他顿了顿,嘴唇张合,依旧口沫横飞,“不是,昆哥我跟您说,那小妞儿皮肤贼白,奶子大的——” 话没说完,徐昆抬脚踹来,手指一屈,指间半截香烟弹入他嘴里。 其他人‘刷’的全部起立。 男生仰面摔倒在地,掐着脖子鬼嚎,狼狈翻滚一圈后,身体蜷趴,“噗噗”往地上吐口水,眼泪鼻涕糊一脸,旁边沾满他唾沫的烟头还在冒白烟。 范广荣变了脸色,掉头就跑。 “捡起来,给老子咽下去。”徐昆语气散淡,听不出情绪。 …… 欣柑踩着上课铃回教室。晚自习的辅导老师就跟在她身后。 得,一班子抓心挠肝的同学只能继续憋着。 “你去哪了?吃饭的时候也没看见你。刚才的广播你听见了没?“方小茹横肘在桌面,半个脑袋藏到桌肚里,用气音跟欣柑说话。 “什么广播?上完课我回宿舍洗了个澡,然后直接去了艺术楼。晚饭就啃了几片面包。“ “去那干嘛?“ “给姚老师帮点儿忙,就在三层的美术室。“姚致谦教美术,是学校的高级教师之一。不过教授素质课的老师,在极端追求重点大学录取率的四中,向来处于边缘地位。 方小茹了然。艺术楼的教室隔音绝佳,难怪欣柑听不到。还要再问,讲台上老师轻敲桌面。 她与欣柑对视一眼,吐了吐舌头,坐直身体开始写作业。胡乱划了几笔,斜眼往同桌那边瞥,白炽灯下,欣柑的脸明显比其他女生小一号,白得扎眼,颈脖耳际,肌肤透的,能清楚看见皮下纤细的青色血管。 看得太久,欣柑似有所感,侧过头,杏眼弯弯,抿了小嘴冲她笑。 像猫,奶萌那种,就挺想抱住她啃。方小茹咬着笔头,满脑子乱跑飞机。 下课铃打响。 教室喧腾四起,又骤然寂落,只余窸窸窣窣些微私语。 气氛怪异,多道视线,或直接或隐晦地聚来,其中一道强烈如有实质,脸皮甚至有些许刺疼感。 欣柑微愕,抬眸张望。 徐昆站在门外,腰背笔挺,肩阔腿长,高大的身形把教室门衬得仄隘,衬衫袖子半挽,手臂冷白,皮下脉络幽青,肌肉线条瘦削凌厉。 他盯着欣柑,朝她一扬下颌,扯出利落的颈颌线。 欣柑不想理他,拖了片刻,同学探究的目光让人如芒刺背,只好收拾一下纸笔,走出教室。 学校不鼓励学生晚上在园区瞎逛,室外照明比较暗淡。 跟着徐昆走了一会儿,小道上只有他俩,渐渐的,连人声都不闻。 欣柑有点害怕,“我们去哪呀?”脚步缓下来。 小嗓子很嫩,掺了蜜似的,甜死了。 徐昆脚下不停,想听她再说两句。 “我回去啦。”欣柑掉头就走。 徐昆三两步绕到她前面,眼梢低垂,“我让你走了吗?” 身高差距太大,欣柑有些怵他,往后退了一步,“我、我累了,走不动。” 徐昆蹲下来,平视她,“累?”抬腕让她看表,“下课到现在,不到五分钟。” 欣柑咬唇。 徐昆目光下滑。 嘴小小的,唇很翘,很肉,很润。 “涂口红了?” 欣柑一愣,“没有。”她没买过唇膏。 徐昆笑起来。真漂亮。想亲,喂她吃他的口水,想让这张小嘴给自己舔鸡巴,爆她满嘴精液。 “走不动?我抱你?”骨节分明的大手贴上她的腰线,指腹捻了捻,凹陷弧度很深,薄裹了层细肉,摸上去比看上去还要勾人。 欣柑慌忙拽他的手。 徐昆顺势握住,没骨头似的一小团,使点劲儿,就要融化在掌心似的嫩。 “徐昆你放手。”欣柑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另一只手掰他竹骨般的长指。 徐昆干脆抱住她,“欣柑,小心肝儿,你一叫我的名字,我就想操你。” 第二章“被男人亲过吗?” 第二章“被男人亲过吗?” 欣柑这回是真哭了。 他的手臂硬得像铁箍,胸膛滚烫,肌肉结实得硌疼人,脸靠得很近,说话时,一团团带烟味儿的热气喷在她唇上。 欣柑入学没两天,徐昆就找来,问她要不要当他女朋友。 欣柑直截了当拒绝。 哥哥被birminghamconservatoire录取,继母要到国外陪读。出国前叮嘱她要心无旁骛念书,不许贪玩儿,不许闹事,更不许早恋。还在寸土尺金的宣荥市第四中学附近,给她买了一套小二居精装修的公寓。 “读书的时候,就该好好读书。到了恰当的年龄,再恋爱成家。” “四中是全寄宿学校,寒暑假也提供食宿。给你的信用卡最高额度是七万,我会每月按时给你还款,不要挥霍,也不需要省。” “替你预备个小房子,不是要撵你,是想让你知道,无论何时,你都有退路。” 继母是个庄肃近乎古板的女人,不止对她严厉,对待亲生的独子,也是一板一眼的态度。 欣柑三岁丧母。五岁时,欣父与离异带着儿子的继母结婚,组成四口之家。一年之后,欣父遭遇重大交通事故,不幸去世。 继母与父亲只有一年的夫妻关系,却养了她九年。说是亲人,不如说是恩人,恩同再造。她的话,对欣柑而言,是佛旨纶音。 “你自己说过的,不屑强迫女人。怎么说话不算数?”之后两个多月,徐昆都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以为这事儿风平浪静过去了,谁都没告诉。 徐昆也没想到自己会出尔反尔。 凭他的出身相貌,从小到大,只有女人倒追他的份儿。唯一一次动心,居然吃瘪了。 更要命的是,他惦记上了。白天念着还不算,晚上做梦,全是这乳臭未干的小孩。亲她,抱她,吃她的奶子,整宿操她的小逼。每日醒来硬得难受。撸的时候,手机放着片儿,脑子想的,还是梦里,她被自己压在胯下狠插,娇滴滴喊他徐昆的样子。 就像现在这样,香软丰盈的小身子,带着哭腔的嗓音,又娇又甜,还真他妈沁着股婴儿似的奶味儿,让人既想疼她,又恨不得活吞了她。 惦记了两个多月,什么心高气傲,什么豪门公子的脸面,通通抛诸脑后。 跟她解释,“这两月我参赛去了。真的,成绩都出来了,就贴在学校公示栏那儿,官网和论坛也能查到,没骗你。全国的,时间拉得贼长。集训,出省。预赛,复赛,决赛,轮轴转。这几天才算完事儿。一腾出空,我这不立马找你来了?“ “欣柑是个小女孩儿。”亲她白嫩的脸蛋,“我还没操你呢,算不上是女人。那句话对你不适用。” 欣柑没想到他这样没脸没皮,不是都说,都说是高干子弟,目下无尘? “我不能谈恋爱。”挡住他乱亲的唇。 徐昆漆眸眯起,“因为你的继母不许?”锐长的丹凤眼,不掩锋芒时,盛气凌人。 欣柑目露惊恐。 徐昆趁机抱起她,迈开长腿,几步拐进前面植物园一片最密的林子。 扶手椅上,娇小的女孩儿被峻拔的男人拥在怀内,体型对比悬殊,遮得密不透风,偶尔漏出几声娇弱啼哭。 “不要,不要……”欣柑拼命推他,还不敢大声哭叫,怕招来外人,传出闲话。二人离得太近,耳畔全是他过促的呼吸和强有力的心跳。 “别怕,听话。”徐昆单手将她双腕反拧到背后,捏起她的下巴尖儿,指腹揉她湿红的唇肉,“被男人亲过吗?”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刻意往下压,男低音带动胸腔震颤。欣柑与他挨着,耳朵震得有些酥麻,头脑昏昏,下意识应,“没有。” “乖女孩。”徐昆眼里闪过笑意。 欣柑的下巴被他过重的手劲掐得有些疼,想撇开脸,嘴上一热,已被含住下唇猛抵入内。 她挣扎得更加激烈。 徐昆不以为意,欣柑那点力气跟只小奶猫挠爪子差不多。 小姑娘的口腔甜净生嫩,小小软软的舌头,介于少女与幼童之间,被他叼住吮舔,跟小团奶脂似的。他沉迷不已,与她交缠碾磨,彼此口鼻相贴,呼吸相融,暧昧而煽情。 徐昆今年二十一岁,什么都见识过,就是没玩儿过女人。他想的话,自然有大把大把的美人上赶着帮他舔鸡巴,掰开腿任凭他操。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他生不出兴致。 高一下学期,母亲去世。他办理休学,被大伯带到军营,跟随部队训练,学习军中格斗术,三年之后才复学。 母亲的事,虽然不至于让他厌女,多多少少有点敬而远之的避讳。 直至新学期开始,见到入学的欣柑,堪称天雷勾动地火。雄性基因里,对看上眼的雌性追逐与占有的原始本能,在他体内复苏,越演越烈,一发不可收拾。 “心肝儿,小心肝儿……”是她的初吻,其实也是他的。心内涌起异样情愫,声腔微哑,贪恋与腥欲,藏在缱绻呢喃里。 唇肉下贴,与她的小嘴严丝合缝,舌头放肆地翻搅,舐嘬,挤压出淋漓水声,又把自己的唾液大口大口喂她吃下。女孩儿张皇失措,吞咽不及的口水自她嘴角溢出,黏落成丝,雪白的小下巴沾得湿哒哒一片。 她明显毫无经验的表现取悦了徐昆,在吻得红肿的唇上重重吮了几下,终于松开桎梏。 欣柑大脑缺氧,手脚虚乏,软绵绵倒在他身上,双目紧阖,哭得一抽一抽。 徐昆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裤裆撑起一大块。早在最开始抱欣柑的时候就硬了,与她接吻太过亢奋,已经出了些前精,内裤粘腻不堪。 翻出自己衬衫干净的内里,帮她拭擦脸上的泪水和口水。 欣柑哭声渐止。 徐昆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眸色很黯。 女孩子两排乌长睫毛一扇,又一扇,慢慢掀开,眼瞳似两丸润着水的琉璃球。 “欣柑,做我的女朋友。” 第三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第三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欣柑摇头。 “我不能早恋。” “我不喜欢你。” “我不愿意。” 一键三连,真他妈干巴利脆。 徐昆气笑,“我问你意见了?老子是在通知你。” 欣柑性子软些,也不是真的泥捏成的,小脸憋得通红,“这种事,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怎么这样?” “这样?什么样?我是什么样的,嗯?”徐昆好整以暇瞧她。 “就是、就是强迫人,仗势欺人。” “强迫?你知道什么是强迫?”扣住两瓣臀,往内一拖,将她的小屁股重重摁在自己肿胀的阴茎上。大手揉了两把,臀肉异常丰满,圆,弹,嫩,果冻似的手感。 股间挤进一大团东西,热得发烫,硬得硌人。腿心敏感,隔着衣物,那东西上面一截截粗大的肉筋,有自主意识似的,不断鼓突跳动。欣柑的脸由红转白,“啊”的叫了一声。 徐昆被她叫得更硬了,牵她的小手去碰硕大的那根,“这是什么,嗯?” 欣柑五根手指都蜷缩起来。 徐昆硬把她的手往亢奋抖弹的阴茎上蹭,“知道这是什么吗,心肝儿?” 欣柑十五岁了,不是五岁,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实物会这么大,这么狰狞可怕。嫌恶又惊惧,使劲儿甩开他的手。 徐昆笑,勒紧她扭动的腰肢,唇凑近她的小耳朵,白得发透,嫩得要死,忍不住咬了一口外围的软骨。他的小姑娘,除了奶子和屁股,哪哪都生得小巧,娇弱,叫人心尖儿发颤,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给玩儿坏了。 欣柑被他咬得又叫了一声,眼泪滚珠似的掉。 “怕了?”徐昆声音很轻,腰胯往上一挺。欣柑被他顶得小身子上弹,落下时,密拢的阴唇被撞开,呼疼声有些微妙的颤栗。 感觉陌生又怪异,她吓得连挣扎都忘了,攥紧徐昆的手臂,“徐、徐昆……” “嗯。心肝儿,小心肝儿,小逼有感觉了,是不是?舒服吗?喜不喜欢被我的鸡巴操?”徐昆的脸色也有点异样。单是这样隔靴搔痒地弄她,就比自己撸射出来,要爽畅不知道多少倍。眼神放柔,嗓音被肉欲烧得很沙,“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我会疼你,每天把你伺候舒坦。” “女朋友”三个字像是踩了地雷。欣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他的手,跳到地上。 “不行,不行,妈妈不许我早恋。”在她的世界里,继母是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对年幼的欣柑而言,让继母失望,无疑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儿。 “我要回去,都快下课了,我作业还没写完呢。”欣柑揉着眼睛,跑开两步。 徐昆面沉如水。 他是天之骄子。 徐家显赫。他祖父,徐家大家长,生五子三女,只有最大两个孩子,他大伯和父亲徐竞骁,是第一任妻子所出。 徐昆作为嫡长孙,自小出众,是祖父眼内第一人,对于排他后面的孙子女,外孙子女,因不是同甘共苦的原配的血脉后代,又逊色徐昆许多,并不如何看重。 徐大伯六年前出任宣荥军区参谋长,同年晋升为中将军衔,两年后出任宣荥军区副司令员,是徐氏如今官位最高,地位最显赫的人。大伯母年轻时腹部受过很重的伤,无法生育。俩人伉俪情深,不可能离婚,大伯敬爱妻子,且为人方正,不愿要异腹子。二人将嫡亲的侄子徐昆视为亲子。 父亲徐竞骁对他,从小到大,更是有求必应。 徐夫人生下他之后,自恃有了依仗,没过两年,胆大包天,与初恋重新联系上,暗度陈仓。事情败露,为了不令儿子的地位和脸面受损,徐竞骁秘而不宣,吞下这个暗亏,只把她幽禁起来。从徐夫人跳楼身死到现在,更是提都不提续弦再娶的事儿。 他与徐夫人自徐昆出生,就再没有夫妻之实,这么多年,连个情妇都没养过。 差不多人家的同龄子弟,官,商,二代,三代,都捧着他,顺着他,唯他马首是瞻。族里同辈的堂亲,表亲,见了他,也都恭恭敬敬,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徐昆长这么大,只有欣柑敢这样一再忤逆他。 “我准你走了?”他也站起来。 欣柑不是不怕他的,顿住脚步,咬着唇一声不吭。 徐昆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过来!” 欣柑脸垂着,一动不动,手指控制不住地抖。 徐昆锋锐的眉骨一挑,“听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欣柑啜泣一声,慢慢挪过去。 徐昆淡看她两眼,掏出手机,“让你看点好玩儿的东西。”手指在屏幕滑拉几下,丢给她。 欣柑懵然接住,一眼掠去,震惊地抬头,“这、这些……不是、不是这样的……” “好看吗?构图干净,角度到位,挺不错。”徐昆侧额,腰俯下,指腹揩掉她的泪液,“别只看这一张,往后翻呀,多着呢。”手往下,从裤兜摸出一盒烟,抖出一根,夹在指间。瞟一眼欣柑,未成年的小孩,花骨朵似的嫩,不堪采撷。采是肯定要采的,小心呵护,别把她弄坏就成。 揉了揉她浓密的长发,“我去抽根烟,鸡巴胀得难受。”见鬼了,挨近她就勃起。 退到十米开外,‘啪’,打火机甩出一朵橘火,叼着烟凑过去燎着,白皙的脸颊微凹,吸入一大口,往上徐徐吐出烟雾。白雾缭绕,棱角分明的脸若明若昧,视线始终落在欣柑身上。 有些人,处了半辈子,心中泛不起半点儿涟漪。有些人,只看一眼,心底就生出一场海啸,一边想着怎么肏她,一边又恨不得将一辈子都跟她安排下来。 明黄的烟火,淡银的钩月,夜风悠柔微凉,心坎儿上的小姑娘姌袅温软,活色生香。 很久很久以后,谈起恋与欲,爱与性,徐昆想到的,始终是这个画面。 作者的话: 明天才更《惊蛰》(空赋倾城色)番外哦。 第四章心肝儿,你说好人我能心想事成吗? 第四章心肝儿,你说好人我能心想事成吗? “看完了?” 徐昆蹲到欣柑跟前,手掌撑着膝盖,自下而上打量她。 欣柑坐在扶手椅上,把手机递还他。小手交迭,抿着唇,黑白分明的杏眼含泪,怯生生垂下,要多娇有多娇,要多乖有多乖。 徐昆爱死她这副温驯柔弱,彷佛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小俏模样。刚下去的欲望又再抬头。大手抚上她光裸的小腿。 欣柑体型娇小,腰线却很高,所以腿出奇地修长。小腿纤细,不柴,有肉,玉白的脂肪裹出肉感十足的弧度。 炙热的掌心慢慢挪至圆润的小腿肚,满手温腻。欣柑不安地动了动,没有拒绝。徐昆嘴角扯出一抹笑。 欣柑不敢看他,睫毛微颤,“今天下午放学,姚老师让我去美术室给他当速写模特。他那会儿在教我怎么侧头,托腮,摆好姿势。我们没有肢体接触。”一滴泪掉在白白净净的手背上,溅开一朵小水花。 “我、我不知道这些照片为什么会拍得这么离谱。”揪住徐昆的手,神情恳挚,“你信我,我、我没有……我们没有。照片是真的,可是、可是,不该是这样……我不知道……”姚老师已经结婚,她不敢想象这些照片如果流出去,同学会怎么看自己。 具备一定拍摄技巧,借位就能把正正经经的互动拍得暧昧十足。 “头发丝儿也没有碰你一根?”徐昆反攥她的小手,使了点巧劲儿捏住,“不许骗我。” 欣柑吃疼,眼角逼出一颗泪,拼命摇头,“没有,没有,始终隔着一段距离。” 徐昆盯着她的眼眸,清得跟汪水似的。一个天真单纯的小孩,想撒谎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卸了力,松松握着。 年轻俊俏,有家室的美术老师,未成年,漂亮得惹人犯罪的女学生,单凭捕风捉影,就能让人浮想联翩,何况有几十张,像是罪证确凿的照片。其中几张,两人看上去就是在接吻。他最初见到这些照片,心头火气压都压不住。 先是中午那傻逼意淫欣柑,接着出了这档子艳照事件,他浑身上下都不爽快,所以才会这么晚,还非要把她叫出来。 这事儿捅出去,欣柑年纪小,成绩优异,过往没有任何劣迹,最多被人说几句闲话。姚致谦不死也得脱层皮,被开除都是轻的。 欣柑小心打量他的脸色,“这些照片是、是……” “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我吩咐人干的。我没这么下作。”徐昆似笑非笑。他想要欣柑,多的是法子,犯不着耍下三滥的手段。 “对不起。”欣柑马上道歉。 “匿名发到我手机上。应该是跟你姚老师有过节的人,又知道我惦记你,借刀杀人呢吧。”笑得有几分凉薄,“就算我不推波助澜,这些照片寄到宣荥市教育委员会那儿,你那姚老师铁定是不能再留在四中。你继母,也会立马接到学校教务处的电话。” 姚致谦无辜,也不那么无辜。男教师本就不该与女学生单独共处一室。成年人,连这点儿避讳都不知道吗? 欣柑脸色煞白,脑子里乱作一团。如果照片里的女主角不是自己,连她看了,都要相信俩人的确有私情。她想了无数法子,没有一个能悄无声息,在不惊动继母的情况下,解决眼下的困境。 除了,除了眼前的男人。 “徐昆,”小手瑟索,神情含羞带臊,“你、你是好人,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没干坏事儿。” 徐昆纵声大笑,“对,我是个好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好人。”摩挲她精致的小脸,“既然我这么好,好人有好报。心肝儿,你说好人我能心想事成吗?” 他眼里的渴求与欲望赤裸直白,毫不掩饰。 欣柑心头一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徐昆握了握拳,掌心还残留着女孩儿肌肤滑腻无比的触感,赞了句,“小嫩手。“ “里面有张照片,他在舔你的手,像个有恋手癖的变态。” 欣柑急了,“没有、没有舔,他在观察我手背和手指的细节,要画托腮的动作。”跟他解释有什么用?心力交瘁的感觉油然而生,捂住小脸抽噎起来。 徐昆扼起她的下巴尖儿,“这些照片都可以删除干净,不会在任何人手里留下备份。这件事也会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绝对不会再有一个人提起。你继母呢,自然不会有半句流言蜚语传到她耳内。” 欣柑睁大眼睛与他对视,上齿咬住下唇。 “这么嫩,别咬破了。”徐昆扳开咬合的牙齿,手指顺势插入,口腔温热,紧窄,滑腻的腔壁贴着他的手指,小舌头娇娇怯怯地抵着他的指尖。 他眸色一暗,“小嘴真骚。以后给我舔鸡巴,嗯?” 欣柑的嘴被他堵着,合不拢,自然分泌的口水泅过下颚,溢出嘴角,拉出粘连的银丝。她难堪极了,又有些委屈,勉强点了点头,眼角滑落一串泪。 “乖。”徐昆抽回湿淋淋的手指,放嘴里吮了,又凑过去舐她脸上的口水。 把她抱起,坐回椅子上。 “别哭,别怕。”轻轻帮她拭泪,“心肝儿,别这么抗拒,我也是第一次,不脏。” 欣柑怎么可能不怕,也不信他,“你明明什么都会。”说话时哭腔和鼻音很明显。 徐昆笑,“信息化时代,比脏话流传更快的是性知识。“握住她的手,“我是个成年男人,有正常的欲望,免不了自己纾解。我家这样,我的应酬多,什么场合都要应付一下,见识自然就多。”郑重与她保证,“是看了不少,我可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 欣柑似懂非懂,抿了抿嘴。 暖色灯光下,她的唇艳得似上了层彩釉。 “真漂亮。”徐昆低头就亲,”心肝儿,我身体健康,在床上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别怕我。” 第五章“让我闻闻味儿。” 第五章“让我闻闻味儿。” 光是“床上”二字,已经让欣柑心惊胆战。 她骑虎难下,不敢说自己不想跟他上床。她对性只有个笼统模糊的概念。年纪太小,憧憬过电影、小说里的爱情,对性始终心存畏惧。 怯懦地与他商量,“那、那等你玩够了,我们可不可以好聚好散?我们在一个学校里,难免会碰到,我害怕。” 徐昆神色淡了些,“玩儿?我曾经说过一个字,要把你当作一时取乐的小情儿或是床伴?”捏紧她躲闪的脸,“难道我不是打第一次见面,就说得明明白白,要跟你交往,让你当我的女朋友?” “不是有这么句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欣柑,我不哄你,我是想操你,做梦都想。我也是真的揣着颗跟你过一辈子的心,来与你耍朋友。所以,小心肝儿,”态度难得的诚恳,“不要还没开始,就想着结束,嗯?” 欣柑有些茫然,“如果我一直都不能喜欢上你怎么办?我没喜欢过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徐昆望向她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的一双杏眼。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天真,懵懂,不识情滋味。 有种秘而不宣的满足。 正因为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像一张纯净无暇的白纸。她的身心,是圣洁的无人区,没被其他男人踏足过。 他既然上了心,她就是他的了。往后,只有他能够指染她,掌控她,将她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欲念横生。凑近她的耳郭,嗓音较平日更低沉,“没关系,慢慢来。小心肝儿,咱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不着急。” 欣柑被震得耳朵发烫,身子酥麻,过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对继母的承诺,又紧张起来,“我们交往,老师知道了怎么办?” 徐昆知道她的顾虑,“我保证,无论是教导主任,还是你的班主任,都不会因为这件事为难你,更不会对伯母造成任何困扰。“盯着她双眼,”信我吗?” “信的。”欣柑虽然怕他,也是真的信他。徐昆在四中赫赫有名,他带给她的压迫感,甚至超过了继母与学校的老师。小孩子对长辈,对权威,有种天然的敬畏。 “谢谢你。” 徐昆“嗯”了一声,笑起来,“那欣柑现在是我的吗?” 欣柑点头,她是他的女朋友没错。 “乖,以后要听我的话。”揉揉她的头发,“小心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也该对我有所回报才行。就算暂时不能喜欢上我,也绝对不许喜欢其他男人,更不能让其他男人碰你,知道吗?” “知道了。”他不是玩票的态度,欣柑有些安心,又有些不明所以的,隐秘的恐惧,再次小声地哭起来。 “怎么又哭了?”徐昆笑叹。 娇弱妩媚的低泣,与梦里自己操她时一模一样,下身一紧,“我亲会儿?” 欣柑摇头,脸藏进他怀内。 徐昆兜着小屁股把她团团托起,重心上升,脸自然后仰,艳润的唇微启,送他面前。徐昆颈脖一低,吻在上面。 欣柑小半张脸猝不及防被他含住,小嘴被塞得很满,敏感的上颚,牙床,舌根,都被舔遍了。他的舌头热度灼人,湿滑柔韧,舔得很用力,舌苔粗糙的颗粒碾过口腔内壁,感觉十分鲜明。有点疼,有点麻,还有点痒。舌头被勾住往他那边扯。 他嘴里烟味很重,有些呛,本身的气息也很浓烈,不难闻,就是觉得侵略性很强,让她本能地畏怯。舌头被紧紧缠绞,湿淋淋黏合在一起,每一寸嫩肉都被舔刮,嘬吮,舌根也被吸得酸胀。她很快就经受不住,小声呜咽,喘息,腿发软,腿心发热,下身微微颤抖起来。 徐昆猛地放开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神深得骇人。 “怎、怎么了?”欣柑觉得此刻的徐昆更可怕了,别开脸不敢与他对视。 徐昆喉结往下一滑,轻问,“心肝儿,接吻舒服吗?”声音嘶哑,黏连发腻。 “舒服的。”也有些疼,她不敢说。 徐昆挨近她的脸,说话时,热气喷在她唇上,“小嘴舒服了,下面是不是也有感觉?” 欣柑顿了顿,唇抖了下,很小声应,“有。” “什么感觉?”徐昆气息有些不稳。 “就是,就是那个,那个自己在动,有、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她的脸颊洇开透薄的红晕,“我、我是不是尿了?” 徐昆硬得快炸了,“心肝儿,果然是个小心肝儿。”使劲亲她的小脸,“没尿,心肝儿觉得舒服,小逼收缩流水了。”对她满意极了,“好宝贝儿,接个吻就能湿,这么敏感,操起来一定很爽。”第一次吻她时,她怕得厉害,一直哭,所以没有觉出快感。 年纪太小了,如果不够湿,徐昆担心初夜会弄伤她。 欣柑半懂不懂。从来没有人对她提及性方面的话题。她压根没有意识到徐昆的措辞其实十分粗俗下流,充满挑逗意味。 徐昆倒不觉得自己下流。他不是种马,对其他女人根本生不出兴趣,日常态度甚至算得上冷淡。也就只对喜爱的女孩子会这样,情趣而已。虽然这些荤话确实能刺激男人的性欲。 他此刻的神情简直堪称温柔,“不用怕的,我会疼你,照顾你。“轻轻啄了啄她的唇,”心肝儿,你会听我的话,对不对?” 欣柑如今在国内一个亲近的人也没有,徐昆答应帮她解决照片的事,又是自己的男朋友,她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听他的话,况且,她是真的怕他,不敢不听。 “我听话的。” 徐昆拥紧她,“乖女孩。”头低下,咬她剔透的耳郭,“让我闻闻味儿。” 欣柑歪过头,“什么味儿?” 说不出的单纯,可爱。 徐昆低笑,轻声,“心肝儿小逼的味儿。” 第六章想吸她纯洁又淫荡的骚水儿 第六章想吸她纯洁又淫荡的骚水儿 欣柑吓了一大跳,“不行,在外面呢。” 徐昆唇角上扬,“在屋里就让闻?让看?让摸?”心里加一句,让操? “我说不让,你听吗?”欣柑情绪有些低落。 被他软硬兼施强迫交往,他的小姑娘心里闹别扭呢。 徐昆垂眸看了她一阵,“我克制了。”压抑着嗓,牵她的小手去摸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硬一晚上了。我连你的奶子都没揉一下,怕太急,吓着你。心里想得不行。” 欣柑的唇动了动,没说话。 徐昆把她再往怀内带一点,“我不碰你。你自己伸到下面,内裤肯定湿了,手指抹一下,让我闻个味儿。”蹭蹭她小脸蛋,“乖。回去想着我心肝儿小逼的气味撸鸡巴。” 欣柑没法儿,手抖瑟着伸到裙下,内裤底部还真是湿的,不是平常水龙头出来那样的水,比较稠,黏黏腻腻。 那个地方私密又敏感,她平日很少碰。现在被个不算很熟悉的男人抱住,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心里越紧张羞耻,感官越被放大。布料湿了,很透,指尖有种与小穴直接碰触的感觉。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小骚货。”徐昆喉头发紧,把她的手扯出来,“自己平常有摸吗?” “只有洗澡的时候。” “以后我给心肝儿洗。”徐昆把她微带湿意的手指搁在口鼻间,深深地嗅,鼻尖萦绕着小孩子生嫩的气味与少女幽微的香气,还带着一丝让人心尖儿发痒的甜腥。 不够,太淡了。想把她的小嫩逼整个儿含到嘴里,吸她纯洁又淫荡的骚水儿。 “心肝儿,又香又干净的小心肝儿,”徐昆快忍不住了,衔住她的手指,耸胯顶了顶她,“以后让我舔你的小逼?” 欣柑身子一麻,小声喘,“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很脏的。” “尿道口和阴道口是分开的。而且心肝儿不脏,哪哪都很香,尿道也让我舔,嗯?”跟着她喘,见她咬唇不肯吭声,腰肌绷紧,慢慢挺胯磨着她,“快说,让不让舔?让不让舔你的小嫩逼?” 欣柑被他磨得身子发软,头脑发热,幼猫儿似的吟叫,浑浑噩噩应了几声“好”。 徐昆这次直接攥住她的手探入裙底。 几根葱白尖儿似的小手指岔开,指缝间银丝黏连。徐昆口干舌燥,也不给她一个缓冲,把她整只细软的小手含进嘴里。 欣柑被他舔得头皮发麻,“别、别舔了,这样好奇怪。”揪起他乌黑浓密的短发,也不敢用力,急得小声地不断喊他的名字。 徐昆抬起头,英俊的脸腥欲丛生,薄唇微湿,嘴里都是她奇异又诱人的味道。 将头埋入她肩窝,“心肝儿,我想操你,把大鸡巴插进你小逼操你。”气息越来越促,“操死你,小心肝儿,我操死你,好不好?”手掌上滑,把她上半身用力摁在自己胸膛。肥嫩的两团乳肉,软得像水,被压得半扁,紧贴精悍的肌肉,一颠一颤地动。勃发的粗硬阴茎隔着衣物往她腿心凹陷处顶,舒服得低声呻吟。 欣柑脸都吓白了,又再抽抽嗒嗒啼哭。 “别哭了,不怕,心肝儿不怕。”徐昆低头吻她的发顶,手掌隔着上衣,慢慢揉摩她瘦削的肩线,挺秀的脊椎,娇薄小巧的蝴蝶骨,划过腰臀勾人的凹陷,往下隆起的弧度惊心动魄。 “逗你玩儿呢,怎么舍得在这儿要你。”语气很温柔,抚摩的手带起一片麻栗。 欣柑小腰扭了扭,嘴里娇娇地哼了声。 “小东西够敏感的。”徐昆薄唇勾提,又哄,“不哭了,嗯?咱们慢慢来。唔,真香,真软,小娇宝贝儿……” 欣柑心里稍安,眼泪总算止住,被他摸得舒服,小猫儿似的蜷他怀里,腰下塌,臀自然往上撅起一点儿。 徐昆抬手轻轻一扇,小屁股肉乎乎地晃,股沟那么深,从后面肏她一定很过瘾。他呼吸重了些。 广播音柱外放的下课铃响彻校园。 四中的晚自习课是自愿原则,不设考勤,坐班老师主要是维持教室纪律和辅导自己负责的科目。 欣柑一惊,直起身,“我的数学作业还没做完。” “别急。”徐昆安抚地挠她的下巴尖儿,“明天要交?”重点高中,学生的学习基本靠自觉,不会再像小学初中那样,老师追在后面催作业。 欣柑摇头,“不先做一遍,老师讲的时候,我怕理解得不透彻。”脸颊微红,“数学是我的弱科。” 徐昆笑,看她的眼神很纵容,“以后有不会,或是听不太明白的,圈起来,课后我给你讲。哪科都成。” 欣柑才记起,入学迎新大会上,徐昆是高三理科班的学生代表。 欣柑小学初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尖子生,到了高中就不太显了。摸底考试,年级中上游的水平。宣荥四中不止是宣荥市排名第一的中学,在全省也常年位居前五。可以说,只要考进四中,一只脚已经踏入全国一线重点大学的门了。 “太好了,谢谢你。徐昆学习很厉害。”杏眼熠熠生辉。 她是个标准的好学生,不叛逆,不追星。学霸,学神,在各自领域独领风骚的科研人员,才是她的偶像,可以说是个典型的书呆子。她床头贴的,不是歌星、影星的照片,而是钱学森与妻子蒋英年轻时的画报。欣柑崇拜的是钱老先生,不过她实在很吃蒋英夫人端庄秀美的颜。 徐昆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笑罢,嗓音压低,“心肝儿,我不止念书厉害,鸡巴也很厉害。什么时候让我伺候你,嗯?” 欣柑撇过脸去,“别老说这个,好不好?” 徐昆扼住她的下颌,“为什么不说?心肝儿生得这样,不就是让我操的吗?” 欣柑咕哝,“我遇到你之前,就长这个样子,也没人跟我说过这些混账话。” “你有照过镜子吗?男人见了你,十个里面,九个都想把你扒光了摁身下肏。” 自己一身猴毛,还说别人是妖怪。欣柑不信他,也不想跟他吵,只说,“很晚了,我们宿舍有门禁。” 她的心思瞒不过徐昆。他侧头瞧了她会儿,声音很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离开学校,知道吗?” 第七章“心肝儿,去我那,嗯?” 第七章“心肝儿,去我那,嗯?” “知道了。”欣柑心里憋屈,从他腿上滑落。 她胆子小,本来也不爱乱跑。徐昆的话却让她有种被绳子缠紧心脏的感觉,很闷,喘不上气儿似的。 徐昆走过去,蹲下来,指尖儿碰了碰她泛红的眼圈,“不乐意了?” 欣柑不吭声。 徐昆自下而上端详她的神情,“怎么才能让我的心肝儿乐意?” “我不知道。”细声细气,睫毛一扇,洒了几点泪花。 “够娇气的。”徐昆啧了一声,把她一双细软小手攥到自己掌心,“两只手还没有我半个巴掌大,软绵绵跟没长骨头一样。”握住她伶仃的脚踝,皮肉能透光似的嫩薄,“走五分钟就喊累。”再细看她的脸,“长这么好看,身子这么弱,摔了怎么办?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丢了,再也找不回来,怎么办?” 盯着她黑是黑,白是白的一双杏眼,“被人拐卖了怎么办?那些,不算人,是畜牲。也不是狼,狼还有点儿血性。那就是一群泥潭里的癞皮狗。你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会遭遇到什么,你知道吗?那时候,想死都死不成。” “别说了,别说了。”欣柑捂住他的嘴,扑入他怀内,“我害怕,我不想听。” 徐昆抱她,“会乖?” 欣柑点头,“我哪儿都不去了。” “可以去。想去哪儿玩儿,告诉我,我陪你。” 欣柑搬着他的脖子,“你没空怎么办?有要紧的事儿,怎么办?”学他说话。 方才被她质疑的些许不快烟消云散。徐昆眼里带着笑,“没有什么事比我的心肝儿要紧。”睐一眼漂亮的小姑娘,实在熨合心意,罕见地用上点儿商量的口吻,“实在腾不出身,我给你安排司机和保镖?” 欣柑抿了小嘴笑。 小甜妞。徐昆被取悦,摸了把她的小嫩脸,“这回乐意了?” “嗯。”胸口不憋闷了,把头搁他肩上。徐昆的肩很阔,线条平直却不嶙峋,均匀覆盖一层强劲的肌肉,枕着很舒服。 已经过了十点,欣柑今晚受了不少惊吓,精神不济。俩人无声相拥,片刻之后,她的眼皮开始打架,直往下坠。 “心肝儿?” 徐昆手掌往下,扣揽膝弯,把她横抱起来。 “徐昆……我好困,想回宿舍睡觉。”欣柑秀眸半阖,沁出一点流动的水光。 叫他的名字,很娇,很嗲。透白的脸略压了压,就粉了一片。遮在衣服里面的皮肉,是不是更嫩,更白?不难想象,操她的时候,摩擦,撞击,掐揉,白玉凝脂的身子,会留下触目惊心的凌虐痕迹。 喉结一滚,轻咬她敏感的耳垂,“心肝儿,去我那,嗯?” 四中的管理理念,有点儿劫富济贫的匪气。 集体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上床下桌,独立卫生间,饮水机,早晚定点供应洗涮的热水。一栋楼设一个洗衣房,八台全自动洗衣机。在同类学校里,绝对算得上优越。收费堪称低廉,同等条件,还不到学校外面租房一成的费用。 也建有豪华的学生公寓楼,分单人套房,双人套房和四人套房。都配备阳台,独立卫浴,二十四小时不断的热水。空调,暖气,洗衣机,一应俱全。楼里还配套自习室,健身房,干洗店,餐厅和小型超市。四人套房的一个独立房间,每个学期住宿费,在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租房,精装修带全套家具的二居室,能租一整年。 就算这样,还是僧多肉少。四中支持分数略欠缺的学子赞助入读,学校里最不缺的,就是富家子弟。 学生公寓楼刷卡进出。徐昆住的是最贵的单人套间。 “不要。我要回女生宿舍。”欣柑勉强睁开眼。 “我没住男生宿舍。”公寓楼都是独立的门房,不以性别分楼层,双人套房和四人套房不允许男女混住。 “我不跟你同居。”欣柑扭着腰挣扎。 “心肝儿,心肝儿,”徐昆搂紧她,“乖,你早晚是要跟我住一块儿的。”又哄,“我在学校旁边儿也买了公寓,里面什么都有。不喜欢学校,去那也成,都听你的。我帮你办理走读。” 欣柑不可置信,“我们今天才开始交往。” 自己在梦里已经操了她两个月。 徐昆精虫上窜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不舍得放她走,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 “好,听你的,行了吧?现在就送你回去。” 欣柑要下地。 “我先抱着,碰见人,你再下来自己走。”徐昆迈开腿,又问,“有东西落教室吗?手机呢?要不要回去一趟?” “手机在宿舍,直接回宿舍就可以。我们得快点儿,楼门要锁上了。”宿舍门禁时间是晚上十点半到次日早上六点。欣柑刚才看了徐昆的手表,十点过一刻。她是个循规蹈矩的学生,急出了哭腔。 徐昆好笑,“怕什么?有我在,谁敢为难你?”一抹她额角的冷汗,“傻孩子,吓成这样?我保证宿管呆会儿客客气气把你请进去。” 欣柑楞怔怔看他。 继母对她不是不好,说是恩重如山不为过。自小娇养,物质生活富渥。 温情却是没有的。 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要听话,要守规矩。继母不打人。做错了事,罚站,罚不许出房间,罚不许吃饭,不许睡觉。在家里,凡事都有规可依,一丝不乱。 所以被徐昆恩威并施一通施压,她轻易就屈服了。她被告知要听他的话,却不知道,她可以不守规矩。 从来没有人为欣柑撑过腰。也许父亲在世的时候有过。那时她太小,已经不记得了。 “怎么了?”徐昆碰了碰她的脸。 “没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徐昆停下来,“什么话?” 欣柑垂下脸,“做错了事,可以不用害怕,不用承担后果。” 第八章“不许他们乱喊,好不好?” 第八章“不许他们乱喊,好不好?” 徐昆有片刻的失神。 突然记起,这是个寄人篱下的孩子。唯二的亲人,与她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她的继母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商人,却绝对不是个软和的母亲。 她的名字叫欣柑。 欣柑,心肝。 可以想见,亲生父母定是对她爱如珍宝。可惜去世太早,她失去了骄纵的权利。 他喜欢她漂亮的脸蛋,动人的身体,甜糯童稚的嗓音。 她娇娇怯怯,乖顺听话的性子,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心脏一抽。现在他宁愿她任性一些。 捧起她的脸,“心肝儿,你可以做错事,做坏事。我惯着你。” “你真好。”他不欺负人的时候,好像对她挺好的。 “我会对你更好。”徐昆眸色幽邃,指尖轻捻她脆弱的颈侧肌肤,很嫩,透白,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我可以一辈子都对你好,一辈子照顾你,宠着你,纵着你,怎么样?” 欣柑惘然,“我们刚认识。一辈子很长的。”所有承诺陪伴她一辈子的人,都一一离去了。如今在国内,她孑然一身。 “也没那么长。欣柑的一辈子,我一眼就能看到头。” 欣柑认为他在跟自己说笑,就问,“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回报你呢?” 徐昆懒散地笑,“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呀,就让我对你好,别闹腾就成。” 欣柑这会儿确定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咯咯”地笑,“你对我好,我为什么要闹?” 因为我爱你,疼你的方式,你不一定乐意接受。 徐昆吻她白净的小脸,“真可爱。小甜妞。” 黑眸往下瞥,与她低声聊着,步伐不疾不徐。 二人到达欣柑的宿舍楼,楼门果然锁上了。 欣柑被他牵着的手抖了抖。宿管并不和蔼。她撞见过她责骂晚归女生,言辞刻薄,女孩子当场哭了。 徐昆安抚地捏她手心,“我在呢,能有什么事儿。”踩上低矮的几步台阶,屈指叩了叩楼管处紧闭的玻璃窗。 ‘当当。’出奇地响亮。 屋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房门被用力拉开。 探出一个头颅,中年妇人脸干瘦,脸色很难看。 徐昆神情疏淡,冷白长指点了点楼门,“我家小朋友回来晚了,劳驾。” 他的身高和长相在四中太具识别度。宿管满腹的牢骚憋了回去,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哎哎”应了两声,转身,“我去拿钥匙。” 徐昆低头吻欣柑的小手,“怎么办?已经在想我的心肝儿了。” 欣柑对突然冒出来的男朋友没有太大的真实感。宿管再次从屋里出来。她慌张后退,与徐昆拉开距离。 徐昆脸沉了瞬,舌尖抵向一侧的口腔内壁,似乎还残留着她口水和淫水的味道。唇角再次勾起,上前两步捋了捋她的长发,“好了,上去睡觉吧。” 欣柑“嗯”的应了。 宿管和颜悦色招呼她,“晚上风大,小同学快回屋去吧,别着凉了。” 欣柑跟她道谢,又朝徐昆挥手,“拜拜。” 到了宿舍所在楼层,扒着围栏往下望。徐昆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踱着。距离远了,他身上咄咄逼人的侵略性隐去,肩宽腰窄的背景疏落颀长。 欣柑出着神,下面的人猝不及防回头。离得远,其实看不清什么,她脸上却泛起热意,总觉得,他的视线,不偏不倚,就落在自己脸上。捂了捂脸,转身踏进屋。 室友都是一个班的,晚自习的时候看到她跟着徐昆走,围过来问了几句。 “就是一般的交往。”欣柑略羞涩,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高中谈恋爱的学生不少。学校不提倡,不过这种事向来禁不住。 人们的刻板印象里,女同学会叽叽喳喳,交流彼此恋情。其实不然。尤其是在学习紧张繁重的重点高中。 四中的学生,就算是年级吊车尾,在原本的小学,初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优等生,大部分心思,都在学习上。来到四中,高手云集,氛围更加紧绷,高考就是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悬在头顶。对身外之事,大部分学生,可以说是漠不关心。 能问几句,也是因为徐昆的名头实在太大。若是一般人,基本不会有人过问。 欣柑对面床的女孩性格活泼,嘻嘻笑,“大家还说徐昆不是厌女就是基。这几年就没见他跟哪个女生走近过。开初也有很多美女学姐明着暗着跟他告白,都被他当面拒了,也不管旁边有人没人,直接把人家女孩子气得掉眼泪。” 欣柑心有戚戚。确实是徐昆的做派,强势,不留余地。 要说徐昆长得多出众,也没有。脸部轮廓过于凌厉,隐隐还有股戾气,看上去冷硬,不好接近。主要是身高和成绩有加成,家世又好,吸引力远远胜过一般的漂亮男生。 “还是我们欣欣最好看。”一个女生扑过来抱住欣柑,头往她胸口蹭,“好香好软好舒服。妒忌徐昆啊,我也想欣欣当我女朋友。” 一阵哄笑。 不止男人喜欢美女,女人其实也喜欢。欣柑的相貌没有半点攻击性,礼貌有教养,性子是难得的温柔,虽然生得美,却不会招致同性反感。 关灯时间一到,大家规规矩矩攀着爬梯上床,手机照明相继打开。学校对这种行为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是巡逻时,做个样子吆喝两声,只要不喧哗影响别人睡眠,并不较真去遏制。高中通共就三年,再拼命也不为过。 次日大清早,宿舍楼刚开门,欣柑就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出来了。 其实她属于学校里压力最小的那批学生。成绩不算拔尖儿,也不差,稳定处在中上游。家里没给她任何压力。 小学和初中时,继母确实对她的学业管束严厉。现在独留她一人在国内,比起她的安全与身心健康,学习成绩反而要往后排。因而只要求她尽力念,尽力考,不要早恋,不要惹事,是一线重点,还是普通一本,甚至复读重考,关系都不大。欣柑家里不算豪富,也是小有薄财。继母早早连房子都替她买好了。往后,在家,就养着她;出嫁,就为她备嫁妆,确保她富足度日。工作不工作,全凭她意愿。 然而自小养成的习惯是很可怕的,就算身边不再有人耳提面命,学习也丝毫不会松懈。 欣柑手里捏着本数学题库,嘴里默念英语单词,路过主干道旁的公示栏,很多人围观。 她停下脚步。 获奖名单里,徐昆的名字置顶,加粗。他参加的是全国物理竞赛,决赛拿了金牌,第57名。 “卧槽!昆哥这么猛?” “人跟你很熟吗,就瞎喊哥?还不赶紧跪下来喊爷?昆爷太他妈牛逼了。咱们学校两年没人拿过金了吧?” “都是银和铜,数学和化学也一样。” “差几名就进国家集训队了。” “昆哥要是高二参赛,铁定也能拿奖。” “没那必要吧。他有把握,参加一次就够了,又不是集邮。” …… 婺远省在全国的升学录取率还可以,竞赛综合实力却算不上一流强省。以往拿金牌的学生不是没有,排名却鲜少有这么靠前的。 真厉害。欣柑在心里也悄悄说了声“牛逼”。 耽误了一会儿,急步赶去学校西北角的大食堂。现在是高峰期,各个窗口都要排长队。欣柑打算如果人实在多,就去学校超市买点儿牛奶面包得了。她想赶紧去教室,把昨晚落下的数学作业做完。 学校有六个篮球场。途经离女生宿舍区最近的那个,突然有种被几双眼睛盯紧的感觉,她身体一僵。 侧过头,正对上一双黑湛湛的单凤眼,眼内似有风暴翻卷,深得不见底。 在一众高个儿男生里,徐昆硬是高出半头,肩颈线拓利流畅,棉布针织t恤,同色长裤,白球鞋,干净挺阔。 “嫂子早!”高年级男生的嗓音并不清亮,大多变声完成,带着暧昧的粗嘎,‘砰砰’往地上砸球,嘻嘻哈哈大笑,毫不避讳。 欣柑的脸‘刷’的红透了,低下头就跑。 身后风声袭来,腰一紧,被后面的人揉进怀内,力度很重,背脊撞上硬实的肌肉,硌得有些疼。 她“啊”的叫了一声。 热气喷在耳郭,“心肝儿,乖,别跑,别生气。不许他们乱喊,好不好?”音很沉,微喘着笑。 作者的话: 元宵节快乐! 十点加更哦,我得修改一下。 第九章“中午去我那歇午觉?” 第九章“中午去我那歇午觉?” 徐昆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回头笑骂,“别他妈瞎喊,吓着我心肝儿了。” “你先放开。”欣柑被他抱住,混合着烟味、汗味的强烈男性气息包裹全身,头脑有点儿发懵。 徐昆抵着她后颈深嗅,小姑娘的身子又软又嫩,香得惊人,气息有些不稳,哑声,“中午去我那歇午觉?” “不行。我们刚在一起。”欣柑很怕跟他独处,尤其他总是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样子。掰他铁箍似的臂,“好多人看着,你放手。” “不动你,真的。我就想跟你呆一块儿。”徐昆跟她保证,忍不住吻她莹白的小脸,“昨晚看你困乏,也没提加联络方式的事儿。今天刚过六点,我跑这儿打球,就是为了候你。心肝儿,听话,嗯?” “好吧。”欣柑找不到继续拒绝的理由,仍不太放心,“真的,真的不会做那、那个?” “那个?那个是哪个?”徐昆低笑,逗她。 欣柑抿唇不语。 徐昆又笑,咬她小耳朵外围透明的软骨,用的气音,“别怕。暂时不插入你小逼里操你,成不?心肝儿,嗯?” “不许说,徐昆你别说了。”欣柑被他露骨的话吓得脸都白了。 “没事儿,没人敢偷听。” 徐昆休学三年,他的发小,好友,都入读大学了。一般在周末,节假日或寒暑假聚聚。在本市念大学的,有事儿没事儿,下午的课上完,也不时约到校外去。就算是差不多门第的同龄人,也是别人捧着他居多。现在这些玩得略好的同学,说白了,勉强算是他的小弟,亦步亦趋,不敢惹他不快。 一起打球的几名男生果然极有眼色,见徐昆直起腰,改抱为牵,才慢慢围过来。 最前面那人皮肤很白,五官清秀,抬手抛给徐昆一瓶没开封的水。 徐昆拧开,先搁欣柑唇边。 欣柑不渴,抿了一小口,小声道谢。 徐昆指腹抹过她湿艳唇肉,鼻翼动了下,眼皮掀起,冲一个点了根烟咬嘴里的男生比了比下颌,“一边儿抽去。”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水,拿领襟擦嘴。t恤扯高,腹肌块块分明,腰侧人鱼线清晰立体,细小的汗珠沿着强悍的纹理往下交汇,湿腻泛光,与小丛黑卷毛发,一同隐没在长裤下面。 最前面的清俊男生把摸到手边的烟盒塞回兜里,蹲到欣柑跟前,“欣柑小学妹,我是你方亦野学长。如果徐昆欺负你,你就来找我,学长给你举高高哦。” 欣柑抿着小嘴笑,喊了一声,“方学长。” “哎,”方亦野看她的眼神很温柔,“甜到学长心坎里去。” 徐昆轻轻踹了他一脚,“行了,快滚吧,别他妈勾引我老婆。” 方亦野咧嘴一笑,站起来,“打算干嘛?一块儿回去洗澡?” 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入学晚,只比徐昆小一岁,又是徐昆发小方者山的堂弟,徐昆待他比旁人亲厚。 “不急。先陪我心肝儿吃早饭。”徐昆随意挥挥手,领着欣柑,去的东北角小食堂。 小食堂的菜品种类比大食堂齐全,样式味道更考究一些,人少,基本不用排队,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欣柑不去小食堂倒不是嫌贵。她自小生活就没拮据过,对钱财没什么具体概念。只因师姐师兄都跟她提过,去小食堂用餐的,一般是赞助入学的官二代,富二代,与凭自己分数考上四中的学子,不算对立吧,就是天然有些壁。高中还是个相对单纯的地方,都是天之骄子,拼爹和拼脑子的,谁也瞧不上谁。 徐昆二者兼备。他当年以全市前十考入四中。四中最新,最恢弘的实验楼就叫竞骁楼。徐竞骁是徐昆他爹。徐昆休学那三年,徐竞骁把四中的物理实验设备全部更新换代了一轮。 到二楼靠窗的小桌子落座。徐昆问欣柑想吃什么。 “豆腐脑吧。卤放小半勺就成,千万不要放葱颗。谢谢你。” “就这?” 欣柑点头,“够了。” “喂猫呢吧?”徐昆轻拍她的小脸,也不再问,直接去一层取餐。 小食堂效率很高,几分钟之后徐昆就回来了。除了一碗豆腐脑,还给她带了一屉虾饺和一瓶五百毫升的鲜奶。 欣柑眉尖儿蹙起。 “虾饺是独虾的,不油腻,辅材只有冬笋,吃了嘴里也不留味儿。”夹了一枚搁她嘴边。 半月形的饺子,褶子规整,一丝不苟,皮薄如纸,晶莹剔透,里面虾肉鲜红饱满,香味扑鼻而来。这是精准拿捏住她的胃了。欣柑忍不住咬了一口,爽滑鲜美,嘴角翘起,“好吃。谢谢徐昆。” “乖。”揉了揉她的头发,“奶刚从冰柜拿出来,凉,先别喝,放一放,上课饿了再喝。” 他点了碗黄鱼面。在军营呆了三年,用餐雷厉风行,三两口吃完,嘴角连汤汁都没沾上一点儿。喝了几口气泡水把嘴里的味道涮下去,擦擦手,视线一偏,他的小姑娘还在慢吞吞地咬着最后一枚虾饺。一屉通共就三枚。 身体靠过去,胳膊一横,揽住她的肩,舌尖儿顺势舔上她的耳郭。 欣柑惊叫一声,半颗虾饺掉回碗里。 徐昆夹起来喂她吃了,“你吃你的,我吃我的。”舌头滑入她小小的耳蜗。 他的呼吸滚烫,舌头滑腻有力,蛇一样游走,留下湿淋淋的痕迹。欣柑身子微颤,勉强吃了几口豆腐脑,觉得肚子撑,放下勺子,往后缩着躲他,“我饱啦。” 徐昆问,“不吃了?” 欣柑摇头。 他端起小碗,几口把剩下的都喝了。 “哎,我吃过的……”欣柑嗫嚅。 徐昆喂她喝了点儿温水,帮她擦过嘴和小手,凑近她耳畔,“心肝儿,我连你的口水和小逼流的水都吃了。吃你吃剩下的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嗯?” 欣柑七手八脚捂他的嘴。 徐昆哈哈大笑。 第十章祖宗,去我那,就咱们俩 第十章祖宗,去我那,就咱们俩 徐昆把私人联系号码和微信号存进欣柑的手机,置顶。 俩人来到欣柑的教室门口。四周声响似有片瞬凝滞,各种目光隐晦聚来。 徐昆旁若无人地吻了吻欣柑的脸,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中午等我来接你吃饭。” 他的态度坦然,欣柑也被带得自在几分。同学问,回答千篇一律,“就是普通的交往。” 她不愿详谈,事涉徐昆,旁人也识趣不再多问。 今天班里的男生格外沉闷。 不止他们班,全年级,甚至是高年级,明里暗里喜欢欣柑的男生一抓一大把,到现在为止,付诸行动的,一个没有,怂得一批。 欣柑看上去是娇贵易碎的类型。 高岭之花,仰望的人很多,真正敢去追的,其实很少。校园里最受欢迎的,往往是姿色中上,长袖善舞的女孩。 欣柑情况更特殊。 一开学,徐昆就对她起了意。欣柑自以为雁过无痕,其实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想追她,有把握追到她的男生,没得徐昆松口,根本不敢动手。当然也有些消息不灵通的人,直接撞徐昆枪口上。譬如之前被范广荣碰见,在徐昆跟前对欣柑口出秽言,被他踹一脚的男生。 同桌方小茹悄悄揪欣柑的手,“不是说,你妈妈不许你早恋?” 欣柑小脸皱起,“他非要……我推不掉,就,就试试呗。不让妈妈知道。” 方小茹有点紧张,“没事吧?他逼你了?”徐昆不是校霸,他基本不怎么理人。不过校霸见了他都绕道儿走。 欣柑连连摇头,“没事,没事,他人其实挺好的。长得也不难看。” 徐昆对她实在称得上体贴入微。况且她这个年纪,还是小孩子心性,总觉得谈恋爱最多就是一、两个月的事儿。就算徐昆态度认真,等他上了大学,俩人隔得远,时间一久,不断也得断,所以没太放心上。最担忧的,反而是被继母知晓,惹她生气、失望。 “很帅好吗?听说好多人追他,没追上。”方小茹想想徐昆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打了个冷战,又问,“接吻了吗?”语气神秘兮兮,“是不是真的伸舌头?” 欣柑脸皮发热,“他、他用了。” 方小茹“哇”了一声,要说好恶心,睃了眼欣柑粉嫩的唇,小小的,水水的,又润又红,心脏倏的‘扑通扑通’乱跳,脱口而出,“我也想吃欣欣的嘴巴。” 欣柑直接把脸叩桌上。 上午最后一节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眉眼干净,皮肤白净,戴细腿金框眼镜,穿裁剪精致的深蓝色羊毛西服,长身玉立。 班上女生一个个眼睛亮晶晶,腰板挺得笔直。后面几排男生悄悄翻白眼。 徐昆早上回去洗了澡,换过一身黑色刺绣连帽卫衣。一下课,就来到欣柑教室外面的走廊。往外走的学生自动避过他。 徐昆一眼就看到坐在讲台内侧的欣柑,小姑娘身姿端正,专心地听英俊得有些扎眼的男老师给她讲题。 他懒洋洋往后背抵栏杆,指间夹着根烟,没点,漫不经心地转着,视线始终不离欣柑。阳光细碎洒向她半垂的脸颊,白得剔透,少女纯洁的绒毛漾开熠熠微澜。 “谢谢周老师。”欣柑站起来。 “有不会的,随时来办公室找我。”周隽雄把摊开的卷子迭得方正,递给欣柑。手撤回时,指尖不经意划过她雪白的手背,触感细嫩如脂。 “欣柑,”顿了顿,温文尔雅地笑,声音很轻,“欣柑同学,知道老师坐哪吗?” “知道的。”欣柑鞠躬,再次跟他道谢,转身匆匆忙忙冲出教室,肩膀一偏,正撞门框上,被上前迎她的徐昆拦腰揽住。 “急什么,啊?你急什么?”大手按摩她纤薄的肩,又低下头咬她的唇,“毛毛躁躁。”直起腰,目光与往外望来的男子碰上。 年轻的老师错愕了瞬,随即对他温和一笑。 徐昆扯扯嘴角,视线掠过写得密密麻麻的黑板。 “数学老师?”漫不经心地问,走廊拥挤,他搂着欣柑走。 “是啊。” “挺斯文。”徐昆一哂。 斯文败类。 捏起欣柑的下颌,嗓音极慢,一字一顿,“心肝儿,除了我,不许跟任何男人独处一室。老师不行,医生不行,连你继兄也不行。昨日美术室的事儿,不能再发生。” 欣柑怔愣,“如果老师要求——” 徐昆神色有些冷戾,“天王老子下旨都不用管。”对上她无措的眼眸,“怕什么?都推我身上。万事有我替你担着。” 吃午饭时,欣柑惦记着答应徐昆去他住处午睡的事,脑子乱糟糟,心不在焉。徐昆喂什么,她就咽什么,唇沾了些菜汁,泛着光,小嘴微张,半截小小粉粉的舌头若隐若现。 操! 要命! 徐昆拍下筷子,顾不上周围都是用餐的学生,扣住她小半张脸,头低下,柔韧火热的大舌头捣进她嘴里。温软紧致的口腔,娇幼的小舌,介于少女与孩童间的甜嫩气息,禁忌又涩情。 欣柑头脑空白了一瞬。他的舌头放肆又有力,湿漉漉地翻搅,唇舌勾缠挤压,水声粘腻暧昧。 带着烟味的唾液哺过来,欣柑如梦初醒,含泪挣扎,伸手推开他的脑袋,顾不得拭擦沾满口水的下巴,将脸死死埋进他怀里。 四周窃窃私语,落在身上的目光针扎似的,让她无地自容。 “徐昆,徐昆……”声音怯懦,小手瑟缩,揪住他的衣服,“有人、有人看……好多人……你别这样,我害怕。” 一见倾心的姑娘,小身子又香又嫩;奶子滚圆丰腴,水球似的绵软,挤蹭他胸膛,颤颤巍巍地晃。 大手兜住一侧外溢的乳肉,控制不住使劲儿揉了揉。 怀内小人娇声细气哭起来。 “别哭,心肝儿不怕,我疼你,乖,我疼你。” 徐昆额角青筋突起,嗓音都哑了,唇紧贴她绯红的耳朵尖儿,热气腾腾地磨,“心肝儿,祖宗,去我那,就咱们俩,嗯?” 第十一章当她脚下一条狗(微H) 第十一章当她脚下一条狗(微h) 徐昆输入密码,推开公寓套间的门,里面没开灯,很暗,乌压压像野兽大张的獠嘴。 欣柑心头一突,转身想离开,肩膀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后仰。 徐昆把她拖回臂肘,牢牢辖制住,“跑什么?说了暂时不操你。”攫着她的小屁股直接把人举起来,低头含了她抗议的小嘴,大步踏进屋,长腿往后一蹬,把门踹上。 脚下不停,热气腾腾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又吸又搅。踢开卧室门,脱了她的皮鞋,把人压到大得离谱的床上。 “心肝儿,我念了两个多月。”两根舌头分离,拉出无数黏连的银丝,混在一块儿的口水淅淅沥沥往下滴。 伸手解她上衣的扣子,心跳得很促,‘咚咚咚’,呼吸有些喘,“每晚做梦,都把你扒光了,就这么压着你,骑着你,把大鸡巴插你逼里,整宿操你,操得你又哭又叫,骚水儿流了一床,不停喊我的名字。” 欣柑被他吻得差点儿断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又被他露骨的话吓得直掉泪。 “不这样,不要插那里……”细软无力的小手颤抖着覆上他的手背,“不要剥我的衣服,徐昆,我害怕。” 小嗓子娇滴滴,好听得要命。小手嫩生生,没骨头似的软,徐昆反握住,塞嘴里又舔又嘬。 欣柑被他舔得头皮发麻,用力抽回手,手肘撑着床一径往后缩。 徐昆追过去,身体小山一样横亘在她上方,双手矗向她脸两侧。 欣柑无处可躲,圆溜溜的眼睛幼鹿一样无辜,反复地呢喃“不要”,“我害怕”。 徐昆灼热的手掌虚虚贴上她一颗饱满的乳,眸色黯沉,一眼不错打量她的神情,“身子被其他男人看过吗?” 欣柑摇头,“我之前没有交过男朋友。” 徐昆眼瞳眯了眯,指尖儿描着乳儿饱满的边缘曲线,“家里呢,跟哥哥亲近吗?小时候他会不会帮你穿衣服?” 他早就吩咐人把欣柑的家庭情况查得底朝天。欣柑的亲生父母都是独生子女,她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早已离世。欣柑的父亲在她六岁时意外身亡。她身边亲近的男性只有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的继兄。 欣柑被他问得糊涂,胡乱应,“五岁之后,单独住一个房间,妈妈让我自己洗澡换衣服。” “从今往后,身子只许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玩儿,知道吗?” 他居高临下的姿势带给欣柑很强的压迫感,她不敢反驳,点头应允。 徐昆笑起来,跳到地上,交臂脱下套头卫衣。 他穿着衣服时,尚有几分少年清气。没了衣物的遮掩,彪悍颀长的倒三角,上头肌肉线条遒劲,块块分明。鼠蹊部毛发浓密,从裤腰往上冒出,腹部蔓延了一片。阴茎还没勃胀,裤子胯部已隆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成年男人成熟强壮的身体一览无遗,性张力与侵略性惊人。 稍微靠近,雄性荷尔蒙浓烈,扑面而来,喷薄欲出。 欣柑更怕他了,撇开脸不敢与他对视。 徐昆继续解她的衣扣。 胸前一凉,欣柑又去揪他的臂。 “乖。我说话算数,今天不操你。”徐昆拨开她的手,扯下她的浅灰色排扣上衣。入目一线被两团腻肉挤出的深沟。奶子太大,保守的少女胸罩穿出了情趣内衣的视觉效果,小半个圆球露在外头,随着她略促的呼吸,肥嫩的乳肉晃悠悠地上下颤着,白得差点闪瞎了徐昆的眼。 操。真他妈大。 他的小姑娘脸生得贼纯贼幼齿,奶子怎么大成这样? 喉结‘骨碌’一滚,在安静的内室异常突兀。 欣柑白净的小脸随即洇润开两抹红晕,抖着小手遮挡胸口。 “遮什么遮?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给我玩儿的吗?”徐昆拽下她的手。 “不……” “不是?”眉挑高,他的声音淡了些,“不给我玩儿,准备给哪个野男人玩儿?” 欣柑浓密睫毛一扇,低声,“是,是给你……” “给我什么?心肝儿?”徐昆谑戏,“给我抓,给我吃,让我把鸡巴戳在上面操,射你满奶子浓精?”托起两团丰腴奶肉,整个手掌才能堪堪包裹一颗,沉甸甸,充满了少女肉体鲜活的弹性。 他眼底色欲横生,又有阴暗的恶念迅速弥衍,“才十五岁,奶子就生这么大,再过几年还得了?”掂了掂掌中酥乳夯实的重量,凑近她一清如水的杏目,“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其实心肝儿是个小淫娃,对不对?小小年纪就会挺着一对大奶子勾引男人操你。” 欣柑脸涨得通红,“你冤枉人,我没有这样。” “啧,正经女孩奶子会长这么大?心肝儿就是个小骚货。我可不想被戴绿帽子。”骨感分明的手指渐渐收紧,白得刺眼的乳肉在指缝间乱溢,“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哪都不许去,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呆在屋里,等着我来玩儿你,操你,捅得你的小逼合不拢,射你满子宫精液、尿液。小心肝儿,你说这样好不好?” “不好,不好!”他的话过于粗野低俗,欣柑这样单纯绵软的性子,都有点儿受不了,又气又怕,胸脯被他抓得生疼,掰他的手,没掰开,“哇”的放声大哭。 徐昆一怔,想笑,左胸腔却狠狠掠过一股刺麻,微酸微疼,心脏收缩了瞬。 将她抱起来,“别哭,我逗你玩儿呢,别害怕。” 欣柑的泪扑簌簌地撒,“不会把我关起来?” 徐昆凝视她,低柔地应,“不会。我爱你,不舍得。” 话一出口,自己先愣住,脸色倏尔阴冷下来。 欣柑还没消化他突如其来的示爱,又被他阴晴不定的神情吓到,哆嗦着拉开他的臂,想从他怀里出来。 “嗯?”徐昆硬揽住她,眉骨抬了抬,“想去哪?” 欣柑摇摇头,胆怯躲避他过于幽沉的目光。 “怕我?”徐昆漫不经心问了句,两指捏起她的下巴,乌黯眼眸自她嫩红的唇,滑至纤素的颈,削薄的肩,大手往下揉裹一团雪腻,虎口扣住乳根一颠,小半只挤出胸罩的乳球甩出一圈白浪。 丝拉拉的痒意自胸乳掠起,欣柑娇呼一声,身子不稳,小腰柳枝般塌下。 徐昆喉咙一紧,“小淫娃,玩玩奶子就软了?” “没,我、我不是……”欣柑支支吾吾,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看得难堪,小手交迭遮着脸。 徐昆眸色更深,唇角慢慢勾起。 明明是未成年的小嫩雏,偏长了副敏感的骚熟身子。 天生的尤物。 他扯下欣柑的手,往那白净小脸吻了吻,薄唇下移,吮住她微喘的小嘴,含糊地笑,“小乖乖,羞什么,嗯?” 欣柑脖子一动,被他扣住后脑勺。 “不许躲,也不用害怕。” “我会疼你,爱你,对你好。” 爱上就爱上吧。 这样熨贴心意的小东西,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乖乖让他肏,哪怕就当她脚下一条狗呢。 第十二章让我吃一下奶子(H) 第十二章让我吃一下奶子(h) 他再次提到“爱”字。 欣柑胸口一阵心悸,脸缩下,逃离他纠缠的唇舌。 太快了,她到现在还没适应自己有了男朋友的事实。 默了会儿,记起他方才难听的话,分辩,“我没有、没有骚。身体发育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面露委屈,“真的很不舒服。” 胸太大,负担其实很重,扯得肩背疼,跑步的时候尤其不方便,一些男生的目光更是让她如芒在背。 “那是胡诌的。我喜欢心肝儿的身子。”少女白嫩嫩的大奶子,脑子没毛病的男人都爱看,爱玩儿。 徐昆最着紧她的身体健康,急问,“具体哪一处不舒服?疼吗?怎么不早跟我说?” 欣柑薄红上脸,“就是太沉了,腰酸背痛。跑步的时候,大家有时会、会看着,我不自在。”她没好意思提是男生盯着看。 徐昆一听就明白了,漆眸眯起,“我去跟你们班主任说一声,你别上体育课了,横竖现在不计入高考成绩。如果想跑步,我陪你。” 将两颗圆乳握在掌中,满意又心疼,“放心,这两天就把你的内衣都换了。”徐家有专门打理父子俩四季衣物的团队。 欣柑的内衣都是继母买的,是好牌子,就是不适合她。母女俩并不亲近,欣柑自然不会与她讨论这么私密的话题,一直忍耐着穿。 她长时间被这件事困扰,闻言难掩欢喜,“你对我真好。” “知道我对你好,你就要更加听话才行。”徐昆细细地揉她的奶儿,痴迷于沉颠颠下坠的手感。 欣柑靠在他怀内,被揉得娇娇地哼。 “舒服吗,心肝儿?”徐昆的视线始终在她脸上。 欣柑小脸红红,“舒服的。” 胸罩布料很薄,徐昆的指腹慢慢摩索,始终摸不到凸起的两点。 “心肝儿,怎么摸不到你的奶头?”笑着逗她,“是不是没长?” 欣柑拽下他作乱的手,“长、长了的。”低下头,不肯再说。 徐昆想到什么,呼吸一滞,拈起她内衣暗扣。 胸前一紧一松,内衣往下掉。 “啊!”欣柑交臂环胸。 “让我吃一下奶子。别怕,不疼的。”徐昆安抚地捻了捻她颈侧细白的皮肉,“刚才不是被我揉得挺舒服的?用舌头舔更爽。”拉下她嫩藕似的臂膀。 白得耀眼的两团,没有内衣的束缚,微微往两边分开,是完美的水滴型,底部弧度浑圆上翘,不碰都彷佛在沉沉颠坠,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浓重肉感,漂亮又色糜。相比她过于肥硕的奶子,乳头像是没有发育完善,还跟幼女似的,两点桃尖儿,色泽浅淡近似透明,又小又嫩,稚态十足,一看就知道没被任何男人采撷过。难怪隔着胸罩摸不到。 视觉冲击太要命,徐昆的裤裆绷得死紧。 他凑过去,舌头将小乳粒舔得湿渍渍,修剪圆润的薄指甲轻轻地搔刮。 欣柑的身子很青涩,一碰就麻。“嘤咛”一声,透粉的一双奶尖儿怯生生地翘起来。随着她变促的喘息,白腻夯沉的奶肉晃了又晃,波浪一样颤荡起伏。 “操!长这样,哪个男人不想弄你?”徐昆手臂绕到她背后将人勒住,腰很软,细得将折未折。俩人密贴,滚烫的肌肉紧挨滑嫩的雪肤,大手攥住她赤裸的乳房,水球似的软,化开的黄油一样温腻腻胶在掌心。 “心肝儿,奶子真大,真嫩。”徐昆爽得头皮发麻,胯部隆起狰狞的一大块,低头叼了一颗,大口大口往内吞咽。 “唔……”过了电似的,一片麻栗升起,胸脯好像胀得更大了,欣柑娇滴滴叫了一声。他的口腔温度出奇地高,把幼嫩的肌肤都灼疼了。小手搭在他头顶,想推开,奶头酥麻得厉害,几根手指反而揪住他浓密的短发。 “喜欢我吸你的奶,嗯?”徐昆低笑,手掌扣住乳根,虎口配合往上推捏奶肉,唇齿慢慢下碾,把小半个奶子含进嘴里。 欣柑眉尖儿蹙起。他嘬得太狠了,奶头不断往内拉长,逐渐碰触到他喉头滚烫的粘膜,黏哒哒贴着来回磨蹭,根部要扯断似的,又麻又疼。 他另一只手使的劲儿更重,手掌一抓一裹,每次攥紧,奶子上半截单薄的皮肤都绷得发白透明,奶头一弹一弹,有生命般往上窜。 “疼、疼……”她实在受不了,泪液上涌,慌乱地拽他的手。 徐昆不为所动,吃着她的奶,含混地哄,“乖,有一点儿疼,奶子才会更爽。” 欣柑分不清到底是爽还是难受,除了热辣辣的刺痛外,胸部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尖锐,‘嘶嘶’四处游走,持续刺激着末梢神经。 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茫,手脚虚软地靠在徐昆肘弯,小嘴张阖,带着哭腔吟叫,嘴角拉出数道亮晶晶的丝沫。骚痒渐渐从胸部导至腿心,两条雪白的腿儿不自觉地分开,颤抖。 “这就要到了?真够敏感的。”徐昆激动,两只大手往内聚拢,奶子够大,两粒奶头轻易贴合在一起,被劲长两指捏住,粗暴地搓捻。 “啊哈……”奶头互相摩擦的快感太要命,欣柑眼角逼出一滴泪,两只肿胀大奶一挺,往徐昆嘴边送,腻白的肉被甩得一颤一颤。 “小祖宗,勾死我了。”徐昆低喘,将两粒都嗦进嘴里,舌头打着转儿舔刮乳晕和乳头。 他的舌头湿滑柔软,却很有力,舌苔粗糙的颗粒硌着嫩肉碾磨的感觉很鲜明。欣柑半截小舌伸出,粉尖儿轻颤,哼哼唧唧地呻吟,下身酸胀得厉害,两条腿越分越开,“徐昆,够、够了,我不要了……”半裸的身子像条案板上的白鱼,徒劳地左右扭动。 徐昆摸了摸她内裤,湿了,不过还差些,“心肝儿小逼还没喷水儿呢,怎么就够了?” 将她箍紧,肌肉强悍的手臂青筋鼓凸,呼吸又粗又重。他硬得快炸了,窄臀耸起,隔着裤子把勃发的鸡巴撞向她放浪大开的腿心,双手发泄似的,虎口凶狠往内怼,将两团奶肉挤出上翘的水滴形状,舌头一下一下甩在上面,拍搅起粘腻的水声,又将细嫩的小奶粒叼在齿间,残忍地往外撕扯,每次都拉到极限,才松开让奶头回弹。 “疼,好疼……好麻……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欣柑身子抖得厉害,不停推搡他的脑袋。 循环往复的疼痛,随之激生的奇异骚痒,自上而下导入小腹,弥散至下体,最私密的部位开始一张一合地翕动。未经人事的孩子几乎被逼疯,纤长颈脖濒死般仰起,一声连着一声地喘,两条腿儿乱踢乱蹬。 “不行了,唔嗯……徐昆,啊,你快停下……我想去厕所,我要、要尿尿……啊!啊!” 情潮突如其来,小穴剧烈地收缩蠕动,温温热热的液体随即外涌。 欣柑双眼沁出大量生理性泪水,虚脱地倒在徐昆身上。湿淋淋的奶头被徐昆吐出,肿大了一倍不止,被吸得嫣红,发硬,高高往上翘。 她的鬓发全湿了,抽抽噎噎地哭。 徐昆额角也有汗渗出,把她揽入怀内,帮她顺背,双眼一瞬不瞬,盯着小姑娘被情欲染得艳若桃李的小脸,心里的餍足甚至超越了以往释放射精的快感。 第十三章见过男人的鸡巴吗?(微H) 第十三章见过男人的鸡巴吗?(微h) “别哭了,小心肝儿。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很舒服的。”欣柑细声细气。 舒服,也害怕。陌生、激锐,已接近痛楚的快感,以及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恐惧,把年幼单纯的孩子吓坏了。 她把脸埋进他胸膛,含羞带怯,“我、我好像尿了,裤子脏了。” 徐昆心跳停了一拍,“我摸摸。”手伸到她腿心,捻了捻,黏黏腻腻。 一开口,声音很哑,“小乖,都湿透了。”舔舐水渍渍的手指,“不是尿,高潮流的水儿。真甜。” 欣柑如释重负。 徐昆笑起来,“担心什么?真尿了也不要紧。心肝儿又不脏。”捏起她的下巴核儿,“你尿了我也给你舔。” 将欣柑玩儿失禁,想想都刺激,让人直冒鸡皮疙瘩。 欣柑摇头,“你别老说这些羞人的话。” “只对你是这样,这些话只跟我的心肝儿一个人说。”盯着她澄澈的眼瞳,“好不好?” 欣柑也不知道这样到底好不好,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徐昆很高兴,捏玩她细白的小手,“以前没试过自己摸奶子和小逼玩儿,嗯?” “没有,只有洗澡的时候会碰到。” “真纯。”徐昆更硬了,牵她的手摸自己的裤裆,“心肝儿,胀得我难受。” 很大一团,隔着裤子也很烫手,硬梆梆,还在不停地跳动。 “怎么老是硬呢?”欣柑害怕又好奇。 “没辙儿,一近你的身子就勃起。”徐昆睃了眼她漂亮的小脸,“心肝儿,”嗓音蓦地放得很轻,“以前见过男人的鸡巴吗?” 欣柑开始甚至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发懵几秒,杏眼睁得圆滚滚,“没、没有!我怎么会见过鸡、呃,那个东西?” “乖女孩。”徐昆满意,揉了揉她的长发,侧额逼近她的眼睛,“想看我的吗?” 一点儿都不想。欣柑咬唇,默了片刻,硬着头皮点点头。 徐昆唇角扬起,指尖儿一勾,拉下裤链,扯开内裤裆部,硕长的一根弹出,粉色的,却丝毫不可爱。卷曲的黑色毛发比露在腹部那些更加旺密,粗壮茎身筋络盘布,一条条充血贲张,有生命似的一鼓一突,十分狰狞骇人。顶端龟头比鹅蛋还大,胀得水亮发紫,中间马眼翕张,一滴一滴往外吐着半透明的涎露,腥咸的麝香味儿很刺鼻。 欣柑第一次直面男人的性器,每一点细节都纤毫毕现,吓得张目结舌,愣在那里。 徐昆被她纯得像水的眼神看得有些受不了,低喘一声,虎口卡住阴茎搓动了几下,侧过头,轮廓拓利的眉眼掀起愉悦的弧度,“心肝儿,好看吗?老公大不大?喜不喜欢?让它伺候我的小心肝儿,好不好?” 欣柑顾不得纠结他突然以老公自居,小脸忽红忽白,指着比自己小臂还粗的物件儿,“你想把这、这个,放我的,我的……” 徐昆就笑,“嗯,是啊,我要把鸡巴插心肝儿的小逼里疼你。怎么着,不愿意?” 不愿意,会撑破,会疼死的…… 欣柑不敢说出心里话,捂住脸小声地哭。 徐昆抱着她亲,“别怕,没你想那么可怕,很舒服的。不然为什么大家都爱做这件事儿。”见她抖得厉害,叹,“不是说了今天不操你?别哭了。” “明天也不要做。”磕磕巴巴,还带着哭腔。 徐昆哭笑不得,“好,明天也不做。” “后天也不要做。” 徐昆扯下她捂脸的小手,看她的眼神很宠溺,“后天,大后天不做,都可以。可是你终归是要让我操你的。我不会碰其他人,你不能老让我硬挺着吧?” 欣柑巴不得他去找别人,也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恐怕会惹怒他,干脆扑进他怀内,拿脸蹭他的胸膛,“徐昆,我害怕。我还小呢,不想这么早做这个。” “这么快就知道怎么拿捏你老公了,嗯?”徐昆捻着她微翘的蝴蝶骨,很娇幼,有种一捏就碎的脆弱感。年纪是有点儿小,如果自己不是马上就要毕业,他其实有耐心再等一、两年。现在不行。小孩子心思多变,他要尽快把她占了,不让她生出其他想头。 “这样吧,这个学期我不插进去。你呢,每天都要过来,让我陪你歇午觉,好不好?” 欣柑扬起脸看他,“下学期呢?” 徐昆捏捏她的鼻子,“心肝儿,不许蹬鼻子上脸。”接着缓和了语气,“下学期的事儿,咱们下学期再说。”拽她的小手去碰自己那根,“好了,先让我爽一下。” 欣柑鼓起勇气摸了摸。 小手又滑又嫩。徐昆“嘶”的呻吟一声。 “会帮男人撸吗?” 欣柑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徐昆笑了笑,眼神却有些阴鸷,“也是。如果你会,我就要杀人了。” 欣柑吓得手一抖。 “怕什么?再怎么着,我也舍不得动你。”徐昆摩挲她晶莹的小脸,“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嗓有些沉哑,“乖女孩,想不想让我舒服?” “想的。”欣柑点头。他刚才就把自己弄得很舒服。 徐昆手掌包住她两只小手,带她上上下下地套弄。他的阴茎包皮不算太长,没割过,撸动时,粉色的皱褶绷紧又松开,被她掌心细腻无比的肌肤来回摩擦,有种别样的激爽。 松开手,脸微仰起,声音嘶沙,“乖孩子,真棒……唔,用力,再使劲儿都没事儿,不疼……” 欣柑有点机械地搓动,不知过了多久,手心被磨得热辣辣地疼,那根东西沁出的体液挂落成丝,不断流下来,沾到柱身和她的手指,黏黏腻腻裹了一手,来回搓动时,挤压成白沫,渐渐搅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男人过于促响的喘息同样带着潮腻的水汽儿。 她耳朵发热,羞耻得厉害,小声问,“徐昆,我手好酸,要弄到什么时候?” 徐昆描着她艳粉的眼角,“让我射出来就成。”被她伺候得很舒服,就是太温吞了,迟迟登不了顶,又舍不得催她,怕她累着。 “你快点儿射,好不好?” “手攥紧,不用再动了。”徐昆挺起劲腰,又急又重地往上耸胯,一边扳过她雪白的肩头,“心肝儿,身子直起来,让我再吸吸奶。我兴奋起来,就能快些儿射给你。” 第十四章“心肝儿,祖宗,想不想吃老公的精 第十四章“心肝儿,祖宗,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h) 欣柑忍着臊意,把奶儿喂到他嘴里。奶头还红肿着,有些硬,一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麻痒激生,她软糯地哼。手里那根东西突然胀大一圈,一连弹了几下,差点脱手而出。 徐昆闷笑,“对,小心肝儿,你叫得越浪,我射得越快。”舌头绕着乳晕和乳头打转,又戳又拨,舔得湿透,乳头高高翘起,才抿唇嘬紧,大口大口地把整只奶子往里吞。 吞吃的力度一开始就很大,奶儿之前被他虐玩的痕迹还没消下去,欣柑难耐地喘息,“徐昆,轻点,你轻点,我好疼。” “轻怎么把你玩儿爽?”徐昆握住另一颗滚圆的乳,一松一紧地抓裹,指甲刮她微红的乳头,小尖儿开始凸起,两指略粗鲁地一弹一扯,小东西高高往上翘。 欣柑啜泣,身子往里缩。 “不许躲。只是疼吗?不爽?小骚货,我的裤子都被你流的水浸湿了。”将一只奶头吮咬得糜艳肿胀,没了最初羞瑟的娇态,就换了另一只叼在唇齿间。两只腻白肥嫩的奶子在自己掌中被肆意揉玩的画面很刺激性欲,徐昆腰肌绷紧,打桩机一样疾速撞击她的手心。 欣柑被他吸得脑子发懵,随着他自嗨般的耸胯提臀,身体被带得乱晃,干脆将头靠到他阔直的肩上,心里有些羞耻,“真的疼,我、我没有骚。”嘴上分辩,偏偏下面跟坏了似的,水儿一直往外淌,根本控制不了,忍不住娇声细气地哭起来。 “乖乖,别哭呀。”徐昆眉心跳了跳,捧起她的脸,“委屈了?心肝儿,情人之间说这些话不要紧的,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欣柑咬着唇,不作声。 徐昆觉得她耍性子的小模样挺招人,柔了音调,“心里还是不舒服?我亲着?”低头就吻住她的唇。 他的舌头跟他的人一样,天生一股狂蛮的戾气,一抵入她的口腔,就横冲直撞地翻搅。欣柑嘴里被吮得隐约有丝血腥味儿,舌头被缠得很紧,男人滚烫的舌尖抵着自己舌头侧面往里滑动,颗粒感特别鲜明,每一点细嫩的肉都被湿澾澾地碾过,舌根被扯得酸疼。 徐昆一边吻她,一边动得越来越快,鸡巴越胀越大,马眼的涎水不再是一滴滴沁,而是小股小股地喷出,每次往上顶,都重重地擦过她掌心,直接戳在她奶子上,很快把娇嫩的奶儿戳得红了一片,沾满他粘腻的前精。 欣柑的眼泪又下来了,觉得身体各处都是热的,黏的,疼的,难受到了极点。徐昆的动作更没了节制,床都开始咿呀作响。坐在他怀里的欣柑首当其中,被撞得七倒八歪,娇小的身子上下颠着,两只奶子被带得乱甩,白花花的乳肉翻飞颤荡。徐昆眼都被晃直了,松开她被吻得湿艳的小嘴,又去咬她的奶子。 欣柑狼狈极了,嗓音带着浓浓哭腔,“徐昆,徐昆,慢点儿,你慢点儿。” “事儿怎么这么多?”徐昆喘得又躁又促,“祖宗!到底想我快,还是想我慢?”大手覆住她两只无力的小手,攥紧,阴茎疯魔似的上下窜动。 欣柑也委屈,“已经好久好久了。你怎么还不射呢?你这个太大,好难握住。” 抱怨的话反而取悦了徐昆。 “持久不好?大不好?以后才能操爽我的心肝儿。” 徐昆吃了好一阵她的奶子,射意终于上来了,攫住她的臀将人往身前挪,掰开她两条腿环夹自己的腰。俩人肉贴着肉,胯挨着胯。 大手狠摁她的背,将肥软的两团压向自己赤裸的胸膛,用力地挤蹭,又滑又腻,小婴孩儿似的嫩,舒服得要命。阴茎下半截,还有底部的阴毛,阴囊,一大团死命往她腿心拱。边操干她的小手,一边还隔着内裤磨她的小逼泄欲。 “徐昆……“欣柑觉得疼,腿心又被磨得丝丝电麻,小嗓子颤颤,又怯又媚。 徐昆搓捏她红肿的奶头,咬她耳朵幼薄的小软骨,“嗯,爽不爽,心肝儿?奶子和小逼哪个更爽?”鸡巴已经胀大到极限,腰眼一阵阵发麻。 将力度都集中在臀部,强韧的腰臀马达似地大动,快得出现了残影,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出凶悍的线条,热力十足的大手在欣柑薄如蝉翼的大片肤肉上乱摸乱揉,一水儿的白,一水儿的嫩,滑的几乎抓不住,轻轻一按,就是一个红色的印子。 欣柑被摇得头晕眼花,皮肉被掐得很疼,“徐昆,啊!徐昆,你轻点,慢点,好不好?” “身子生得这么骚,不就是给我玩儿的么?”马上要缴械,徐昆眸色黯昧,眼角泛红,低头亲她肉嘟嘟的小嘴,“心肝儿,祖宗,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 欣柑脸红耳热,拼命摇头,眼眸已经半阖,氤氲着朦胧水汽。 “不是想我快些射?”徐昆低声哄她,嗓音被情欲烧得极沙,潮热的呼气裹着微电流,一股脑儿钻入她的耳膜,鸡巴不再上耸,专心一致去磨她的小逼。那块布料跟过了水一样,把他浓密的阴毛都沾湿了,塌倒了一片。 欣柑神智都不清明了,下身颤得厉害,一缩一缩不停沁出汁水来。她软绵绵伏在徐昆怀里,薄弱的意志轻易被击溃,浑浑噩噩回应,“要吃,要吃徐昆的精液……” “口爆你,让不让?” “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操!”徐昆低声呻吟,捏住她半张脸,望进她迷离的水眸,“插进你小逼射精呢?让不让?”持续不断顶撞她腿心,打着转儿地蹭,“内射你?把精液全他妈射你小子宫里,让不让?心肝儿,小心肝儿,让不让,嗯?” 第十五章真心想跟她好好处,好好过 第十五章真心想跟她好好处,好好过 “让的,都、都好……”欣柑近乎窒息地轻喘,脖子上扬,弧度纤袅,白天鹅般动人。 徐昆阖了阖目,心满意足地笑起来,“乖,都射给你。”将她仰面撂倒在床上,手掌握住阴茎,重重地撸了十来下,腰眼一松,尽数喷射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他精量很大,欣柑的肚子被射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溅到她脸上,唇上。 欣柑怔了一会儿,脑子逐渐清醒。陌生的,不知是屈辱,抑或是自厌的情绪席卷心头,她捂住脸,蜷缩起身子,小声哭起来。 徐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扯了几张纸巾,抹干净半软的阴茎,塞回裤子里。弯下身去看她,“怎么又哭了?既没有真插入你的小逼内射,也没逼你吃进嘴里,我还不够惯着你的?” 欣柑不肯理睬他,一味啼哭。 “眼睛哭肿了怎么办?下午不上课了?” 欣柑哭声一顿,随即打了个嗝。 徐昆去倒了杯温水,将她抱起来。 “哦,就因为不小心射了几滴在你脸上?”揩拭她狼藉的小脸,又喂她喝了点儿水。 “谢谢。”欣柑推开杯子,忍不住嘟呶,“你欺负人。”眼睛一酸,眼泪又再翻滚而下。 徐昆叹了口气,把水杯搁床头柜上,抬起她的下巴就吻,吻一下,叫一声“心肝儿”。 欣柑的泪慢慢止住。 “没有欺负你。是爱你,疼你。getit?” 欣柑压根不信他,咬住唇,紧闭眼睛,一声不吭。 徐昆帮她清理好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背,“让你撸个鸡巴就这么委屈?之后呢,是不是要哭死?” 让她给他舔鸡巴的时候怎么办? 玩儿她小逼的时候怎么办? 真的插她,操她时,是不是就要跟他寻死觅活? 徐昆烦操地拧起眉骨。 他不想吓着欣柑,更不愿意强迫她。 他是真心想跟她好好处,好好过。 他也不再作声,抱紧欣柑,视线巡着她姣好的眉眼。 良久的悄默。 “徐昆。” 徐昆眉心松开,声音很温和,“肯理我了?想做什么?” 欣柑下身又湿又黏,问,“我可以在这里洗个澡吗?” 徐昆忍不住吻她,“这不是废话?别说这儿,回头你把我家给拆了,都随你,只要你不再闹。”捋了捋她的鬓发,“我帮心肝儿洗?” “不要,我自己洗。”欣柑拿起上衣要穿。 徐昆拦住她,“你的衬衫和褶裙都起折了,我拿挂烫机给你熨一下。” 他帮欣柑调好水温,递给她一条簇新的大毛巾,“洗完拿这个先裹着。” 欣柑洗完澡,发现自己面临一个严重的问题,她的内裤没法儿穿,湿透了,而且是那种地方流出来的水,在她心里跟尿也没差了。不穿的话,她的裙子刚过膝,从这里到女生宿舍,不远不近,要走十几分钟,万一吹起一阵风,她都没脸再做人。手上拎着皱皱巴巴的内裤,蹲在浴室地板发呆。 “心肝儿,怎么这么久?”徐昆在外面敲门。 欣柑搁下脏内裤,支肘站起来。蹲太久,腿都麻了,走了几步,身子一晃,‘扑通’,坐回地上。 门外的徐昆脸色骤变,叫了两声,只听到女孩儿带哭腔的呻吟。 他不知道欣柑摔在哪一处,不敢直接踹门,担心门被踢飞,砸她身上,只好一脚脚拿捏着力度蹬门锁上。‘咔擦’,锁松了,推开一线,与欣柑张皇的泪目对上。撞开门冲进去,将人横抱起来。 “摔得严重吗?哪里疼?”徐昆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欣柑盯着他额角豆大的汗,唇抖了抖,突然有些恐慌。他好像真的很紧张自己。等他上了大学,真的会放手吗?她不敢问。喜不喜欢徐昆另说,她才十五岁,从来没想过在这个年龄就定下来啊。 欣柑不吭声,徐昆以为她疼傻了,心脏一抽,拿起手机,“别怕,我叫救护车,咱们去军区医院。” 徐家有自己的私人医院,到底不如国家权威机构有底蕴。站得越高,对国家机器的力量,越发有种根深蒂固,近乎狂热的信服。 欣柑连忙拽住他,“别,不用,我没摔伤。刚才我有跟你说没事儿。你、你踢门声太响,没听见。”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害你担心,门也坏了。” 徐昆怔愣了瞬,脸色缓和下来,“你没事儿就成。没什么比你更要紧的。”坐下来,摸摸她苍白的小脸,“真没事儿?不许骗我。” 欣柑摇头,“腿麻,没站稳而已。” 徐昆探手下去揉摩她的小腿,淡淡地笑,“怎么在浴室呆那么久?还在生我的气?” 欣柑垂下脸,“我、我的内裤脏了。”脸颊泛上点儿红晕。 徐昆转身拿了件东西过来,拆开密封包装,取出一样白白小小的东西递给她,“刚才到楼下超市买的,你先应付着,等会儿我送你回宿舍。”回头他就吩咐生活助理安排置办欣柑的衣物与其他日用品,舒适合身的内衣是重中之重。在他身边,他的小姑娘只会舒舒服服,要什么就有什么,绝对不能受半点委屈。 欣柑展开一看,是条一次性内裤,小声跟他道谢,钻进被子里,把内裤穿上。 徐昆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横放到自己腿上,“怎么,还要躲被子里换?严防死守不让我看,嗯?”大手伸进去,沿着小腿肚往上滑。 常年练武,练射击,他的手掌很粗糙,枪茧明显,摩擦着薄嫩的肌肤,带来极轻微的刺疼,以及触微电般的麻。 欣柑忙抓住他的手,“别……” “不让碰?”徐昆挑眉,“你都是我的。” 自己只是他的女朋友,什么时候就成了他的? “你再摸,弄湿了,还要换裤子。”横了他一眼,千娇百媚。 徐昆呼吸促了些,哼笑,“小浪娃娃。”喉头动了动,低颈凑到她肩颈窝,瘾君子一样,痴迷地蹭,嗅,舔,“就稀罕我的心肝儿水儿多。乖乖,祖宗,别念书了,也别出门,就在家里呆着。不许穿胸罩,不许穿内裤,把奶子和小逼露出来,湿了也不怕。让我随时玩儿你,操你,嗯?” 第十六章砌个神台,把你供上头,每日三柱香 第十六章砌个神台,把你供上头,每日三柱香? “不要。”欣柑脸色发青,从他身上爬下来,缩到床内侧,揪着被子的小手撇得指甲泛白。 徐昆扯了扯嘴角,“跟你说着玩儿呢,当真了?” 欣柑迟疑着摇头,又小声抱怨,“你吓到我了。” “吓到了?”徐昆拍拍大腿,“来,老公抱着哄。” “你、你又不是……”欣柑欲言又止。 “不是什么?不是你老公?”徐昆拽住她莹透脚踝,将人扯到身边,三两下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 “徐昆,别这样。”欣柑捂住胸,躲他凑过来的脸。 刚才爽的时候,随便他摸,随便他玩儿,还答应让自己内射她呢。 徐昆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别怎么样?”将两支玉白的小手腕攥在一起压到她头顶,“不能看你的身子,不能操你,当不得你老公,”他声音很淡,膝盖卡进她腿间,“这样吧,我去砌个神台,把你供上头,每日三柱香?” 他居高临下逡巡欣柑只穿内裤的身子。 通体上下不是白的,就是粉的。腰软绵绵,细得要死,上头挺着一对肥硕的乳,下头坠着颗丰翘的臀。臀是完美的桃子形状,肉特别多,内裤不算小了,边带还是深陷进奶白的肉,勒出色情的三角印痕。徐昆凭空生出一股子破坏欲与凌虐欲,恨不得把她扒光,揉碎,肏烂了,生吞入腹。 这个侵略性很强的掌控姿势给欣柑带来极大的威迫感,又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刻薄的挤兑,身体裸露大半,也没个遮掩,又羞又怕,别过脸去,眼圈慢慢红了。 徐昆“啧”的吐了口气,哄她,“别生气,你就是我祖宗,怎么供着都不为过。” 欣柑想笑,还是有些委屈,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徐昆的眼神越来越黯,“把内裤也脱了,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的小逼。”大手抚上她的脸,“心肝儿长这么美,小逼肯定也很漂亮。” 欣柑脸上泛起热意,小声,“不可以的。” 徐昆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操你。”伏下身,贴近她的耳朵,嗓沙磁,“鸡巴不插进去,好不好?就拿手指玩儿,用舌头舔。很舒服的,比吃奶子还舒服。心肝儿不想吗?”舌尖儿舔向她剔透的耳郭,湿腻腻拉出一道水痕,“我的手和舌头,心肝儿喜不喜欢,嗯?” 欣柑被他舔得打了个激灵。 徐昆大手往下直接探入她腿间,覆在上面。阴阜很小,很软,胖嘟嘟的鼓起来,隔着单薄的一次性内裤,触感已经滑腻似凝脂一般。视线在她的脸和身子游弋,细察,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想到某个可能性,呼吸一颤。 哑声问,“心肝儿,小逼长毛没有?” 欣柑愣了愣,随即小脸飞红,结结巴巴,“还、还没呢。也许、也许以后,呃,很快就……” 徐昆喉结滚动。已经十五岁,看来是不会长了。 “原来心肝儿的小嫩逼是光溜溜的呀?”徐昆更想看了,头挨落下去。 “别说,不许你再说,也不许看。”欣柑难堪,被他扣住的小手用力挣着。 怕她扭伤,徐昆忙松开。欣柑扯下他搁在自己私处的手,侧过身去,背对着他,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徐昆睨向她丰腴的臀,很白很翘,挨床那块压着,肉往两边溅开,显得更肥软,嫩弹,眼底一热,追过去,支肘半伏在她身上,“真不脱?” 欣柑摇头。 “那就叫声老公。” 欣柑还是那句话,“你又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 年纪这样小,还没开始考虑婚姻与家庭,隐隐还有些抗拒。徐昆默了一瞬,压着嗓,似笑,又渗出点儿讥嘲,“我不是你老公,谁是你老公?”手指滑至她的颈脖,捻了捻,唇落在上面。 “不嫁给我,你想嫁给谁?你还指望能嫁给谁,嗯?”他的吻很轻,不愿意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留下暧昧痕迹,引其他男人遐想。舌头裹着口水,缓慢有力地碾过白嫩的皮肤,留下黏腻水迹,大手揉搓她饱满的臀肉,长指往内抠弄。 好痒,好麻……欣柑身子蜷着,脖子起了小片鸡皮疙瘩。 “心肝儿,我是你老公吗?”徐昆拧过她被情欲浸淫的小脸。 欣柑有些失神地与他对视,睫毛颤颤,雪团儿脸,清波眸,又纯又媚。 徐昆低低地笑,轻轻拍了拍她小巧的脸蛋,“乖,叫老公。”眸色很深,黑压压带着几缕骇人的凌厉。 欣柑很快屈服,“老公。”小嘴嘟起,唇湿艳,眼睛也是湿漉漉的,整个人都透出股被洇沉的水润,让人忍不住想吻她,舔她,插她又湿又紧的小身子。 “要命。”徐昆捏住她的腮,小小粉粉的舌头微抖着伸出,被他含住。娇软的小舌头,甜丝丝,要融化在他嘴里似的。大小两根舌勾勾缠缠,徐昆舌头上粗糙的颗粒慢慢碾过她每一寸稚嫩的肌理,再一点一点往内吞咽。 烟味很重,他什么时候抽烟了?欣柑眉尖儿蹙起。她的嘴闭不拢,大量涎唾往外滴落,下巴白腻腻一片,舌根被徐昆扯得酸胀,便呜咽着推他。 徐昆松开她的舌头,把自己送入她的小嘴,唇压着她的唇,舌搅着她的舌,舌尖搔刮她的牙龈,上颚,慢慢滑过舌根,探入她口腔深处,舔刮湿腻的粘膜。 他的吻侵入性太强,欣柑喉头欲呕,发出痛苦的呻吟。徐昆往外退出一点,又去勾她的小舌,两根交缠在一起,软腻的舌肉湿淋淋地粘合,摩擦,搅出淫靡的水声。徐昆把她不断分泌的,带着婴孩奶味儿的唾液吃下去,又把自己的口水大口大口哺喂给她。唇舌厮磨,俩人的口水相融,挤压,从贴合的唇缝滑落成丝,黏连一片,拉出银色的粼粼水光。 欣柑被他吻得昏昏沉沉,既有呼吸不畅的半窒息感,又有身体深处被撩拨起的酥痒,渐渐的,痒意化为湿意,一点一点从下面漏出来。 第十七章想怎么着?要不要我疼你?(微H) 第十七章想怎么着?要不要我疼你?(微h) 徐昆眼内色欲流溺,脱了上衣,把欣柑抱起来,与她一身娇皮细肉挨在一起。 身子软得跟没长骨头一样,性子也是又甜又糯,裹了蜜似的小宝贝儿,摸上去满手都是滑的,嫩的。两颗润白圆腴的奶子,又热又腻,挤压着自己胸膛,遍布他留下的浅红色指印、吻痕,奶头还没消肿,糜艳的两粒胀鼓鼓。 他将食指和拇指吮湿,捏住奶头捻了捻,再轻轻往外扯。本来软乎乎的奶头变硬,颤悠悠地往上翘起。 欣柑身子一酥,“唔嗯“的小声叫唤。 徐昆拍拍她的小屁股,拿自己肌肉精悍的胸膛不停蹭两颗艳丽的红葡萄。 欣柑小嘴张圆,又是娇声哼唧,又是扭着小腰轻喘。 “心肝儿,舒服了?我也舒服,小心肝儿的身子真棒。”徐昆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又热又粘潮,喷在她唇上,俩人贴得很紧,气息交缠,暧昧又亲昵。 欣柑“嗯嗯”地胡乱应他,下面好像又在动,温温的东西从接吻开始就往外淌。裤子又湿了一些,她有些无措,忍不住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徐昆,徐昆……” “心肝儿,祖宗,真漂亮。”徐昆舒爽得要死,使劲亲她,“怎么了?想怎么着?要不要我疼你?”攥住她蜜桃似的臀揉了揉,用力掰开两瓣臀肉,硬挺的鸡巴隔着裤子顶进去。 “啊,啊……”欣柑娇呼着支起小腰,杏眼水雾迷离,小猫似的呻吟起来。 “真浪,小骚货,插进小逼里疼你,好不好?”徐昆额角青筋不停地跳,大手挑开内裤边缝往内伸,小屁股凝脂般滑嫩,触手生温,手指往前面探,很快摸到一片水腻,呼呼冒着热气。太嫩了,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她流的淫液儿,哪些是她小逼的肉。手指抖了抖,太过娇幼,不仔细看着,不敢直接插入帮她扩张。只是这么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已经觉得很爽,很亢奋,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 “水儿真多,很想要吧?心肝儿,让我操你,好不好?我会很小心,不弄伤你。”鸡巴胀得要爆炸,徐昆忍无可忍,直接扒她的内裤。 “不要,不要!”欣柑杏目睁得滚圆,仓皇地抓他的手,“不要插进来。你答应这个学期不做的。” “心肝儿,小乖,不要紧的,早一点儿,晚一点儿有什么区别?你总是要被我操的。”徐昆吻着她的手指,拽起她一条白腿儿,“别这么紧张。我会轻,慢慢来,嗯?不会很疼的。” “我们才刚在一起,我不要做。”欣柑抽回手,蹬着腿儿,揉着眼睛,只管哭。 徐昆拉下她的手,“这么不想被我碰?”冷长眼眸眯起,深看着她。 “也不是……”欣柑不敢与他对视,垂着眼睑,“就是,就是太快了。” “哦?”徐昆神色一缓,帮她拭泪,“不是不肯被我碰,是因为太快,不适应,不习惯?” 欣柑心里也糊糊涂涂,不过一种小动物的本能让她点头,“太快了,我、我害怕。”扑入他怀里,脸埋进去,又重复了一遍,“徐昆,我害怕。”她是真的害怕,性爱对她而言,陌生又可怕。原以为这件事离她很远,现在突然发现,其实没那么远,就在徐昆一念之间。 “别怕,心肝儿不怕。”这么小的孩子,漂亮得惊人,偏性子十分乖巧温驯,实在太叫人稀罕。徐昆心软了,本也是一时兴起,将她抱得很紧,“那就再等一段时间。”吻她拱起的小段后颈,鼻尖萦绕着她介于幼童与少女之间的生嫩甜香,心里更柔,“小心肝儿,不用怕我的。”很怜惜的样子,慢慢摩捋她的背。 “徐昆,我好困。”欣柑打了个哈欠。她一直被徐昆缠着,到现在都没睡午觉。年纪小,精神放松下来,身体就扛不住了。 “那就睡一会儿。第五节课刚开始。”徐昆扯过条薄被盖住她的身子。 “啊?”欣柑吓得爬起来。 “没事儿,睡你的。你们第五节是体育课。你洗澡的时候,我打过电话给你们班主任了,说你身体不好,以后都不参加体育训练。” “这样啊,谢谢你。”欣柑困乏得厉害,没多想,又趴了回去。 “内裤是不是又湿了?”徐昆下床给她再拆了条一次性内裤。 欣柑换过裤子,眼皮阖上,很快就睡着了。 徐昆背倚床头,长腿交迭,仍把欣柑搂在怀内。烟瘾上来,想抽烟了,又不想离开欣柑,拉开床头柜,摸出包天叶,抖出一根夹在指间嗅着,又低下头去嗅欣柑。 还是他的心肝儿更香。 徐昆随手将烟弹到桌上。 第十八章昆哥艳福不浅 第十八章昆哥艳福不浅 “心肝儿,要起来了,第五节课快下课了。”徐昆把欣柑扶起来,让她靠床坐着。她今天第六节是化学课,可不能缺。 欣柑软声应着,眼睛却不肯睁开。徐昆笑起来,亲亲她的眼皮,先喂她喝了小半杯温水,依次帮她把内衣、上衣和褶裙穿回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内裤,很干爽。 欣柑被他一碰,动了一下,眼帘掀开,迷迷怔怔地瞪他。 “要不要先回宿舍换条正经内裤?”徐昆问,一边蹲下去帮她穿袜子。 “不用了,这个也不难受。”头又往下坠。归根结底还是懒,不想多走一趟,还得爬楼梯。 徐昆捋了捋她的长发,捡起自己的衣裤手表等,一一穿戴齐整,又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给她擦脸,告诉她,“放心,很快把你的生活用品都备齐。” 欣柑脑子还迷糊着,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一味点头,娇声细气地谢他。 “乖。”徐昆眉眼愉悦。 最后穿上小皮鞋,欣柑还是耷拉着小脑袋。徐昆也不逼她清醒,拍拍自己的肩,“背你,好不好?还能睡一路。” 背的话,不像抱着那样暧昧。 “徐昆真好。”欣柑伏到他背上,肩背都很阔,骨骼分明,线条削直,均匀覆盖了一层结实的肌肉,略有些硌,不算难受,两条藕节般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 “去实验室还是教室?” “教室,老师没说今天要做实验。”况且书都在课桌里呢。 徐昆身材高大,手长脚长,手臂往后一绕,轻松扣住她的小屁股。欣柑压根不费劲儿,只要保持自己身体平衡就行。她舒服了,眼睛又阖上。 欣柑睡着时,身体更是软得离谱,肥嫩的两团压在背上,手掌托着她肉乎乎的小翘臀,徐昆觉得他的小姑娘就像颗棉花糖,甜软到他心里去。 顺着校道不快不慢地踱着。上课时间,园区里走动的人很少,偶尔有人经过,他也漠不在意。觉出有点儿小风,摸了摸欣柑的手,还算暖和,又滑又嫩的一小团,轻轻捏了一下。 风是顺着吹的。他抵了抵上颚,没忍住,掏出包烟,叼了根在嘴里,甩开打火机燎着,吸入一大口,入喉,过肺,又经由口鼻悠悠吐出。 正掸着烟灰,身后传来两声娇弱的咳嗽。 徐昆连忙把烟摁灭,两指一弹,掷入路边的垃圾桶。 睫揭了揭,有个熟悉的身影越行越近。 方亦野很快来到他身前,“昆哥。”也把手里的半根烟往垃圾桶里丢。 徐昆点点头,示意他边走边说。 方亦野凑过去看了眼欣柑,“还是抱着吧。风是不大,睡着了,人容易着凉。” 徐昆一听有理,慢慢松开手往下放。方亦野小心托住背与腿弯,迅速把人移交给徐昆。 欣柑掀起眼皮,小声问,“徐昆,到啦?”晃着腿儿要下地。 徐昆把她搂紧,“没呢,继续睡吧。”在她眉心亲了亲。欣柑的眼睛下意识又闭上。 方亦野赞了一句,“这么乖的孩子不多见,还生得跟块儿水晶一样。”抬眼跟徐昆笑,“昆哥艳福不浅。您爱不释手了吧?” 徐昆笑而不语。何止爱不释手,恨不能生吞入腹。 “再乐不思蜀,也别忘了晚上跟我哥的饭局。” 徐昆脚步顿了顿。 “不是吧?真忘了?”方亦野又有摸烟的冲动,“您老铁树开花,哥们儿都替你高兴,也别太重色轻友不是?我哥大老远开车过来容易吗?” “可鸡巴拉倒吧。j大到这,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方者山是提前泡妹来呢。他爱怎么玩儿,怎么疯,我管不着。晚上别给我整个群魔乱舞,声色犬马。老子最烦这一套。” 方者山对清纯木讷的女大学生不感冒,青睐略青涩,又性感有风情的嫩模,网红,和刚出道的小明星。 徐昆的目光一直粘在欣柑脸上。他原本打算陪着欣柑。他跟她在一块儿,就没有呆够的时候。 方亦野打量他的神色,“我哥说了,要是你家小朋友也去,他就定个二楼的大包间,vip,最大最豪华的。门一关上,清净。里头也好玩儿,大电视,音响,球桌,啥都有。小姑娘不会吓着,也不会闷着。” 欣柑看上去就不会喜欢夜店和酒吧。她性子腼腆,徐昆不想把小孩子吓跑了。 “过一阵再带她出去。”徐昆摇摇头,“开个卡座就成。你们去club玩儿,不就是图个热闹。方者山都憋坏了吧。这次可别紧挨着dj台,吵得我头疼。” 四中就在市中心。j大是大学,占地面积广,不算得是市郊,不过周围也没什么方者山瞧得上眼的娱乐场所。方者山三天两头过来,一来是为了跟他联络感情,另一方面也是真的爱玩儿爱闹。 徐竞骁是富豪,是个久负盛名的商人。徐昆其实随了他爷爷和大伯,骨子里就是个军人,并不耽于享乐。 俩人聊着,一路来到教学楼前。 “要叫醒她吗?”方亦野忍不住弯腰又去瞧欣柑。 徐昆一手拨开他的脸,“直接去教室吧。他们班上体育课,撞不到同学。” 徐昆是不屑避人的,抱着欣柑,穿过一条条走廊,偶尔有探究、好奇的目光从路过的教室窗口投出来,他也毫不在乎。 到了高一六班,果然空无一人。 “我去外头抽根烟。”方亦野识趣地避开。 “心肝儿,真要起了。”徐昆先拿椅背搭着的外套给欣柑披上,蹲到她跟前,揉揉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 欣柑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好困啊。”又往徐昆身上靠。 徐昆接住她,大手摩挲她腰臀间夸张又诱人的凹陷,慢慢上滑,虎口卡着乳根,乳肉微微颤着,沉颠颠下压,温热、熨帖地缠上他的手指。 真软。徐昆闷哼一声,吻她颈侧细白的肌肤,边悄声笑,“别上学了,嗯?我养你。想什么时候睡觉都成。” 第十九章玩儿养成呢? 第十九章玩儿养成呢? “不上学,成文盲了。”欣柑小声跟他分辩,秀眸半张半阖,少女的幽香,一丝丝钻进他鼻子里。 俩人离得很近,呼吸交缠,鼻息相融,一抬眸,能清楚看到她眼内潋滟的水光。四目相接,头一勾,贴上她柔软的唇,暧昧而温情,让他想沉溺下去。 忍不住捏起她的下巴,咬她润糜的唇肉,“我给你请家庭教师,想学什么都随你。你在家陪我,不许乱跑。我出国留学,你跟我去陪读。” 欣柑越听越觉得他不像在开玩笑,推开他,坐直身子,“我要上学,要高考,要在国内念大学,考研。” 徐昆看了她一会儿,点头,“随你高兴,别想着离开我就行。”心里慢慢地盘算。 还小的时候,祖父和大伯都希望他从军,随着他父亲的商业版图越铺越大,这个想头开始动摇。 国内军人和政府官员都不允许经商。虽说徐家枝繁叶茂,子嗣众多,但徐大伯无子,徐竞骁也只得他这一点嫡亲血脉。徐大伯和徐竞骁,与下面的弟弟、妹妹不是同母所出,感情虽然不差,到底隔了一层。亲兄弟,明算账。偌大的家业,无论是大伯,还是徐竞骁,都不愿意交给隔了两层的子侄。 加上近两年,徐竞骁竟似有了些怠倦之意,再没耐心等儿子为他生下第叁代继承人。于是安排徐昆到自家集团下面的旗舰公司实习,手把手教授儿子经营之道,并开始将一些集团管理事务交至他手中。 他可以先考取国内的学士、硕士学位,法学院的,而非经管类专业。这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专业。他徐昆不可能当一辈子的商人。权势这玩意儿,握在亲人手上,不如握自己手上。钱、权,他都要。 如今国内的顶级高校,论生源,论教育设备,论师资力量,并不比国外名校差,也就在教育理念方面仍需要借鉴一二。他本就对留学一事无可无不可。出国深造,单是开阔眼界,扩展人脉方面,就很有必要,不过可以往后放,先拿到国内的l.l.m.,再申请国外的j.s.d.项目。 欣柑一定要带在身边。这么小的孩子,分开几年,怕是连自己的眼睛鼻子长什么样,都忘了。 ‘笃笃’,门被敲了两下,方亦野从外头走进来。 “倒点儿水。”徐昆吩咐,头也没抬。 方亦野拎起欣柑的保温杯,到后面的饮水机接水,冷热掺半。 徐昆接过水杯,尝了一口,略烫,吹温了,递到欣柑嘴边。 欣柑喝了两口,清醒多了,“谢谢方学长,谢谢徐昆。”又对二人说,“你们快回去上课吧,不用再陪我了。” 这是撵人呢。 徐昆看了看表,马上下课了,交待她,“放学之后等我来接你去吃晚饭。” 欣柑点头,说知道了。 “你这是在处朋友,还是在养女儿?玩儿养成呢?”俩人出了教学楼,往实验楼那边走。 徐昆屈指掸了掸烟灰,脸颊微陷,慢慢吐出朵白烟,“我喜欢照顾她。”淡笑着补充,“她需要照顾。” 方亦野不以为然,“没有你,人家也好好活到十几岁了。” 那是因为她不俗的美丽,到现在才刚刚崭露头角。 徐昆觉得欣柑像一只过分矜贵漂亮的小猫,生活无法自理,需要十分强大与精心的呵护,才能维持她的美丽。如果把她扔到野外,大概率也能活下去。不过她雪白的皮毛会变得污秽,干净的大眼睛会变得黯然无光。她会不断被各式野猫追逐,欺凌,怀上一窝窝父不详的幼崽,直至她的美丽被全部摧毁。 徐昆自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在他的小姑娘身上。 诚然他的呵护也是以占有她为前提,他却是在渴望她的同时,珍视她的美丽与柔弱。 “真羡慕你不用上体育课。老师一上来就让我们跑了四圈。解散之前又多跑了两圈。”同桌方小茹脸晒得通红,一回来就端起杯子猛灌凉白开。深秋虽然凉爽,午后的阳光还是很丧心病狂的。 欣柑拿起作业本给她扇风。他们的运动场是400米跑道,前后六圈,两千多米,对女孩子来说,确实够呛。 相比男同学如丧考妣的态度,欣柑班上大部分女生对她不参加体育课这事儿,不能说没有羡妒,不过普遍能理解。 她们其实都挺烦班上男生围观欣柑跑步,尤其有些人或是眼神露骨,或是挤眉弄眼地嬉笑,同性看了,心里特别不舒服。 这个年龄的女孩都有些身体焦虑,不论是太大,还是太小,对于聚焦在胸部的视线,有点儿过度应激。 第八节课下课铃打响。 做了半个多小时作业,教室都空了,方小茹就叫欣柑一块儿回宿舍洗澡。下午放学才四点左右,现在还没到吃饭的点儿。 欣柑就收拾桌子。 俩人在走廊拐角被堵住了,确切来说,被堵的是欣柑。 看气场是高年级学生,叁人都盘靓条顺,身高直逼一米七五上去,居高临下俯视欣柑。 欣柑仰起头,很有礼貌,“学姐,请问有事吗?” 她的脸实在是精致可爱,皮肤莹白近乎透明,性子一看就十分温软乖巧。娇怯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好像说话声稍大一点儿,就能把她给吓哭了。 叁个女生面面相觑。 中间剪赫本短发的帅气女生,脸上带着笑,语气却有点冲,“徐昆挑来挑去,就挑了这么个没断奶的小娃娃?他图你什么?”她自问肤白貌美大长腿,跟徐昆告白了四回,徐昆没有一次肯听她把话说囫囵。她也没那么无聊,专门跑来找茬,就是跟朋友经过,正巧撞上了,心里的话不吐不快。 左边黑长直,脸很柔美的女生就接话,“图半夜起来给小妹妹喂奶换尿布吧。”她的声音跟长相一样温柔。 这是暗讽徐昆恋童。 叁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两个小朋友显然没领会到大人们的言外之意。 方小茹还以为她们是在笑话欣柑,急了,“我们欣欣一米六二。她才十五岁,还能长呢,不算矮了。又不是谁都跟你们似的,一个个吃了催长素,跟竿竹子成精一样,风一吹,怕不是倒一片。” 她性子爽利,说话也和竹筒倒豆子一样又急又快,最后不屑地嘟囔,“怎么不见你们找徐昆问去?他喜欢什么,他自己最清楚!你们这不是柿子拣软的捏吗?” “你怎么跟学姐说话呢?舌头也长牙了?一点儿规矩都没有。”叁个女生顿时黑了脸。 第二十章徐昆典型的人狠话不多 第二十章徐昆典型的人狠话不多 “大家别吵架,好不好?”欣柑有点被惊到,身体侧过,挡住方小茹一点儿,免得对面学姐真的对她动手,又听方小茹提到徐昆,才记起他要带去自己吃晚饭的事,手指下意识往手机一划拉,拨了他的号码。 手机屏幕上,联络人的名字闪烁着夺目荧光。 短发女生侧头睨去,失声,“不是,咱们一没打你,二没骂你,就这么几句玩笑话,你至于找徐昆告状吗?” “你也太绿茶了吧?”右边一直没开腔的女生忍不住走近两步。 三人眼底隐隐有些惧意。徐昆典型的人狠话不多,可不是好惹的。更要命的是,他对女生也不假辞色,从来没什么优待。是没人见过徐昆打女人,可这不代表他不会对女人动手。只能说明到现在为止,没哪个女人不长眼,敢去惹怒他。 欣柑连忙摆手,“我只是想问问徐昆,我能不能先回宿舍洗澡。” 众人压根不信。方小茹还悄悄拿大拇指抹了下脖子。 欣柑哭笑不得,只好把麦克风打开。 “心肝儿?” 欣柑忙应他,“徐昆。” “急了?”好像是笑了一声,很愉悦的样子,“稍等。”在那边冷冷淡淡地吩咐,“你们自己先琢磨着做吧,别他妈再墨迹了。就是个双缝干涉实验,在家里自己捣鼓着都能完成,实验室里什么都是现成的,还不够简单?要老子在这儿陪你们耗一整天?” 欣柑握着手机,对面传来脚步声,掩门声,然后是‘咔嚓’,打火机点火的响动。 徐昆戴上无线耳麦,手机揣兜里,倚着物理实验室外面走廊的栏杆,仰面吐出圈白雾,“给老师帮个小忙,带同学做实验。快完事儿了,别着急,啊?”瘦长指骨间火星点点,往栏杆上略磕了磕,落下小片灰屑。 “不急,我就是想先回宿舍洗个澡。怕你到时候来教室早了,见不着我。”被四双眼睛同时盯着,欣柑捏手机的手指有些撇白。 “先别洗,咱们出去吃,回来再洗。”徐昆的嗓音放柔,“心肝儿自己在教室玩会儿,不许乱跑,我很快来接你。”欣柑爱干净,就算现在洗过,出学校一趟,回来还得再折腾。 他一副逗孩子的语气,欣柑想起刚才长发女生说什么“图半夜起来给小妹妹喂奶换尿布”的话,脸一下子烧得冒烟,小声答应,“知道了。那、那我先挂了?你忙。” “嗯,乖,老公疼你。”小嗓子真嫩。徐昆唇角勾起,叼着烟很惬意地吸入一大口。 低语气音,从手机飘出,暧昧,沙磁,带着笑意,裹着电流般泅入在场几个女孩的耳膜。 欣柑烫手似的,把手机挂断,扔到小挎包里去。 她跟方小茹还好,还是白水鉴心的孩子,只觉得徐昆哄小朋友的口吻让人有些尴尬,不好意思。 那几个寻衅的高三女生是学校里有名的大美女,都交过不止一个男朋友,校内外都有,全是经了事的,一时脸红心跳,腿都有些发软,更多的是惊心。 徐昆在欣柑跟前简直像换了个人。 而且他的态度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欣柑不告状还好,看徐昆欲令智昏的德行,一告一个准儿。这学校里,不论男女,敢惹徐昆的,一个也没有。 欣柑望着三个学姐摇曳生姿的背影,难掩艳羡,“真的好高啊,像模特一样。”矮个子女孩最羡慕的不是明星,是在t台走秀的高挑名模。 方小茹猛点头。别看她刚才一口一个竹竿精,她比欣柑还矮些,一米六都不到,看着别人两米八的大长腿,口水都流出来了。 她抹了抹嘴角,“个高,脸还长得高级。”她最喜欢萌萌哒软妹子。不过漫画腿的美貌御姐喔,还一下子来了仨,同样很难把持得住。 “那小茹,我不跟你回宿舍啦。”欣柑折回教室,把没写完的作业又摸出来。 方小茹也坐回去,“我在这儿陪你吧,免得有人再找上门。横竖我作业也没做完。” 高中的作业和卷子就没有能做完的时候。各门各科,不是一份一份,是成迭成迭地散下来。学生一般都是挑老师要讲解的,和自己需要加强的先做。 欣柑这才吐了口气,“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儿,还以为只会在电视里发生呢。” 方小茹倒觉得好玩儿,“是挺逗,回头在宿舍跟她们讲讲。不过刚才也没见你怎么害怕的样子。” 欣柑咬着笔头,“还好,四中学生都挺有教养的,总不至于打人。而且她们鞋子跟那么高,肯定跑不快,万一真动手,我就跑开呗。”她只是奇怪,“我跟徐昆才刚交往,怎么就闹得人尽皆知了?” 方小茹拍了拍脑袋,“我把这茬儿给忘了。”跟她说了徐昆在学校广播里,大刺刺地禁止学校男生喊她名字,拿她名字逗乐的事儿。 她有点担心地睃向欣柑,“你会生气吗?” “不会啊,我的名字是有些麻烦。他也是为我好。”欣柑也不喜欢男生“欣柑”、“心肝儿”地揶揄她。 她名字的弊端在一开始上学,就显露出来了。加上她自小就生得眼大嘴细,皮肤透白,特别像商店橱柜里的洋娃娃,没少被班上男生谑笑。继母不是没想过替她改名。不过国人讲究死者为大,名字是去世的亲生父母起的,继母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方小茹感叹,“欣欣这样很好,徐昆眼光不错呀。我要是男生,或者你是lesbian,我铁定追你。”她就特别喜欢跟欣柑一块儿玩。欣柑心思简单,从来不会钻牛角尖儿。方小茹性格大咧咧,最怕跟小肚鸡肠或是多愁善感的女生打交道。 说曹操曹操到。 刚才几个女生气场两米八,徐昆的气势,九层楼都压不住。 方小茹‘刷’的起立。 徐昆瞥了她一眼,不太在意,走过去牵起欣柑的小手,“等急了吧?饿不饿?” 欣柑指了方小茹,“这是我同桌,方小茹。她陪着我等。” 徐昆眉骨一挑,“小同学不错,你谢谢人没有?”他当然不是真让欣柑跟别人道谢,又笑着问,“还没吃的吧?咱们仨一块儿?” 方小茹也是有眼色的,徐昆摆明了想跟欣柑二人世界,客套话当真就傻逼了。 她揣起手机,走开两步,“不了,谢谢徐学长。我也约了同学,你们吃好。”朝欣柑挥手,“那个,欣欣,我先走了,晚自习见。” 徐昆的笑容真切了些,“去吧,让心肝儿给你捎带好吃的回来。” 等教室里就剩他和欣柑,眸色一黯,勒着腿窝把人举起来,“小心肝儿,想我了没?” 第二十一章我的车帅,那我的人呢?(微H) 第二十一章我的车帅,那我的人呢?(微h) “才分开了几节课呢。”视线一下子拔高,欣柑连忙把手搭到他肩膀上。 徐昆哄她,啧笑了句,“一分钟都不想分开。”揉了揉她润滟的小嘴,“来,小舌头伸出来,我疼疼它。” 欣柑把头也搁他肩上,“外面会有人走过。” “没人就让碰?”徐昆摩挲她的耳垂,手指划过颈侧透薄的皮肤,“真嫩。”指腹带茧,粗糙,轻捻慢刮,带着微电流般,掠起一片麻痒。 欣柑叫了一声,身子微颤。 “这么敏感?”徐昆气息促了些,挺胯顶了顶她。 欣柑脸红了,“徐昆。”扭着小腰要下去。 “扭得我都硬了。”徐昆吻她的小脸,在教室里不好狠弄,就把她放到地上,“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欣柑才想起他说要出去,“在饭堂吃不行吗?我不想出学校。而且咱们学校是全封闭呀,周末才开门。” “我办了走读,找校长拿了特批,出入自由。”为着儿子过得自在些儿,徐竞骁亲自给四中校长打了个电话。 徐昆蹲下来揽她的腰,“粤式私房菜,香江来的厨子,在五星大酒店掌了几十年勺,一般人等半年都没座儿。”挠她下巴尖儿,逗小猫儿似的,“心肝儿不是最喜欢吃粤菜?” “你怎么知道的?”欣柑动摇了。 徐昆站起来,攥住她的小手往外走,“你的事儿,我都知道。” 他一侧耳朵别着耳麦,手指划拉着手机,接了几个电话,公司的,朋友的,公事、私事都涉及,一律三言两语了结。始终侧着颈,垂着眸,心神分了大半在旁边的欣柑身上。 俩人来到学校停车场。 徐昆日常开的是一辆墨绿色路虎揽胜。车不算奢华,胜在空间足够大,底盘高,看上去就十分舒适。他身高接近两米,体型挺拔,一般小轿车坐着支棱不开,不习惯。 欣柑不懂车,问他,“这是越野?”一边去拉后座的车门。 徐昆抱起她,“跑后面干什么?”来到驾驶座一侧的门,指腹按下门把手开锁,拉开车门,搂着欣柑直接坐进去。 “不是越野,就是辆中大型suv。市内用没毛病,真在野外跑,够呛。”把她放自己腿上,将门窗全部锁死。 “心肝儿喜欢越野车?那下次咱们就开越野。悍马好不好?”徐宅的车库里停着七种车型的悍马。其中有辆悍马h2加长版,按照他的要求二次改装,特别适合携眷郊游。带这心肝肉在外面过夜,也能睡得很舒服。 顺道来场车震就更带劲儿了。徐昆喉结滚了滚。 欣柑摇摇头,“不用,这个就很好。我就是觉得挺帅的,看上去像越野车。”在欣柑印象里,这类很高,很大,造型粗狂豪迈的车,都是越野车。 徐昆收紧臂膀,开始亲她,“我的车帅,那我的人呢?帅不帅?”唇炽热,湿润,从她光洁小巧的额头蜿蜒往下,“心肝儿,我帅吗?小心肝儿喜欢不喜欢?” 他吻得太急切,唇经过的地方,烙印似的,刺辣辣,一片潮腻。 “帅的,喜、喜欢。”欣柑左右扭头躲避,“徐昆,你轻点。” 徐昆的唇顺势滑至她转过来的颈脖,在锁骨单薄的皮肤上,舔吮出浅红的吻痕,手指去勾她的上衣扣子。 欣柑吓了一跳,顾不得颈窝轻微的刺疼,一把揪住他的手,“徐昆,在外面呢。” 徐昆“嗯”的一声,停下来,“那心肝儿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欣柑很怕他的肆无忌惮,顺着他的意思,娇滴滴喊,“老公。” 徐昆满意了,“乖,老公疼你。”继续解她的衣扣。 “徐昆!”欣柑快哭了,蜷下身子,“外面有人经过怎么办?” 徐昆扳起她的肩,“隐私玻璃,单向可视,别怕。”车里面不开灯,外面不可能看得清。车窗防弹、防撞击,拿大石头砸都砸不开。没人能看见,没人能进来。欣柑是他的所有物,是他一个人的。他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她的身子。 手指压上一枚纽扣,“想得不行,让我吃几口奶子。” 胸前一凉,欣柑小声地哭起来,“我不喜欢这样。万一、万一能看见呢?总归是玻璃啊。我不要其他人看见我。” 徐昆按她胸罩暗扣的手指撤回来,“不要其他人看,我呢?让我看?心甘情愿?只给我一个人看?” 欣柑心脏有些紧缩,眼睑垂下,很小声,“只给徐昆一个人看。” “乖女孩。”徐昆帮她擦了泪,把脸埋进深邃的乳沟,处子的幽香与幼童的涩气扑了满脸。 “香死了,肉真嫩。”在露出的腻白乳肉轻轻啃了两口,把她的衣服扣好。手从衣摆探入,将胸罩推上去。两颗滚圆的乳弹跳而出,隔着薄薄的衣料,水球似的,沉颠颠地一连荡了几荡。 “奶子够骚的。”徐昆嗓音很哑,两只大手各握住一颗乳,视觉上受阻,手掌攥得就分外使劲儿,滑嫩的乳肉纷纷从指缝溢出。修劲长指夹住怯生生的小尖儿,轻轻往外一扯,娇羞的两点慢慢往上翘。徐昆拿大拇指摁压胀起的乳粒,短薄的指甲来回搔刮。 “奶头硬了没?”他笑着问。 “硬了……好疼啊。徐昆,你轻点,好不好?”欣柑缩着身子躲,被徐昆薄肌虬发的手臂勒紧,“乖,等会儿就爽了。”他不为所动,手掌和手指反而更为用力,一松一紧地抓裹奶儿,不时轻轻拍打,丰满的乳肉拉扯着乳根单薄的皮肤,一颠一颤间,水波似的,上上下下晃摆。手指不断搓捏乳头,利甲微微掐入娇嫩的尖端,浅粉的奶头充血红肿,胀大得像两颗艳丽的葡萄,在衣料上激凸出清晰的形状。 奶子和奶头都很疼,在外面欣柑连哭泣都不敢放声,小猫似的呻吟。尖锐的刺疼慢慢转为一片电麻,‘嘶啦嘶啦’在胸乳游走。她越叫越浪,蜷伏在徐昆怀内,虚软无力地扭动。 “小骚货。”徐昆被她幼弱的小嗓子叫得火烧火燎,裤裆高高隆起。就把椅背放低,将她压在上面,掀起裙子,膝盖卡开两条脂白腿儿,腰杆挺动,狠狠撞向她腿心。 第二十二章吃点老公的口水(微H)加更 第二十二章吃点老公的口水(微h) 麻栗刹那激掠。 欣柑小脸仰起。 “爽吗?让我磨磨小逼,嗯?”徐昆咬着她耳朵外围的小软骨。 欣柑抿着唇点头。 龟头又热又硬地戳过来,圆钝,很大,由下而上,一下一下地顶戳小阴阜,把两片闭拢的阴唇顶得大开,不时擦过阴蒂。 隔着衣物感觉已经很刺激,阴茎上虬绕的筋脉滚烫鼓胀,突突地跳。阴蒂每被他碰一下,欣柑就觉得隐藏在深处小口的肉,好像也在跟着蠕动。 她难耐地蹙起眉尖儿,喉头闷出些窒抑细响,小手无措地抓紧徐昆的手臂。 徐昆手掌摊过来,与她五指交握,嗓音已然嘶哑,“放松点儿,不是挺爽的么?可以叫出声,外面听不见。”刚才也叫了,这会儿偏又忍着。他鸡巴胀得生疼,有点儿受不了她凌虐似的微哼。 性器被隔靴搔痒研磨了一会儿,欣柑娇小的身子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腿心是由内往外的酥痒,也是忍不住了,羞红着脸儿,娇声细气地叫唤。双腿微抖着分开,温温热热的淫水汨汨流出。 见她小小地到了一次,徐昆长睫掩敛,眸里有亢奋,也有压抑的暗欲。不想在外面吓坏她,就没有再进一步。 “小心肝儿,老公弄得你舒服吗?”徐昆将颤声抽噎的小姑娘抱起,让她的脸斜靠自己肩膀。这是个很温情的拥抱姿势。 欣柑脸皮泛着热意,老实回答,“舒服。” 徐昆歪头端详她的神情,“喜欢我这样玩儿你的奶子,蹭你的小逼吗?”大手自衣摆摩挲而上,肉贴着肉地帮她抚背。 “喜欢的。就是,就是胸部有点疼,我害怕。” “放心。你还小,我知道分寸,不会弄伤你。”徐昆从中央扶手箱里拿出一盒女性事后湿巾,里面整齐码着独立的小包。拎起一片撕去包装,“出水儿了吧?我帮你擦一下。” 欣柑瞟一眼他手上的湿巾,脸烧似的发烫,扶着他的肩,将小屁股翘起来。 徐昆探入她的内裤,由前往后揩拭一遍,“还要再擦一张吗?”大手揉着她嫩滑的臀肉。 “可以了,谢谢你。”欣柑扯了他的手出来。 徐昆帮她整理好内衣裤,拽她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裤裆,“硬不硬?” “很硬,还很大。”刚才被他顶磨的时候,就很硬,感觉都不太像肉长的器官。欣柑壮着胆子搓了搓,越搓越大。 “真舒服。”徐昆笑了笑,勾头吻她白净的小脸,“我的心肝儿真棒,会伺候人了。” 欣柑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脸埋进他胸膛。 骨节分明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徐昆的唇压下来,唇肉被吮了几下,柔韧湿热的舌头往内抵入。 他每次都吻得很凶,很深。欣柑最大限度地张开小嘴,让他粗大的舌头占满自己的口腔空间,小舌也被缠上,俩人热腻腻的舌肉贴在一起,摩擦,缭纠,拉出无数细丝。 徐昆将她娇嫩的内壁舐嘬一遍,从她口腔退出来。欣柑小嘴微掀,上下唇肉水淋淋,晶沫黏连。 是二人的口液挤压成浆。 徐昆忍不住再次含着舔吮,果冻一样颤软的触感,带着他俩唾液勾兑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小心肝儿,吃点老公的口水,嗯?”他的鼻息很重。 欣柑点头。她已经吃过好几次,心底有些抗拒,却不至于拒绝。 徐昆把她的脑袋搁自己大腿上,揉了揉她的唇,二指插入,撬开整齐贝齿。 “徐昆。”欣柑眼里有疑惑,也有惶恐。 徐昆安抚地亲亲她的脸,“别怕。小嘴张大些儿。” 欣柑忐忑地照做。 不是之前那样唇贴着唇哺喂。大量温热的口水,从上方徐昆的唇间,成团拉长下淌,稠黏地,慢慢地,流入她嘴里,视觉上压迫感和入侵感都很强烈。 她有种说不出的屈辱和羞耻,想转头,颈脖被他的虎口牢牢扣住,只好微仰着脸,不断往下吞咽。眼眶渐渐染红,泪液湿湿哒哒地漫出。 徐昆舔舔唇,把她抱起来,抽出纸巾帮她拭擦狼狈的小脸。 “这就委屈了?以后还要给我舔鸡巴,吃我的精液,到时要怎么闹?”徐昆慢条斯理地吻她,舌头送进她口腔搅动,将她红嫩的小舌扯出来,含到自己嘴里咂尝。俩人的呼吸萦绕在一起,暧昧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回响,分外清晰。 欣柑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徐昆又揽着她说了些柔情蜜意的话,欣柑终于止住了眼泪。 徐昆轻捏她的鼻子,“娇气包,吃点我的口水怎么了?” 欣柑拉下他的手,“我饿了。” 徐昆看了看表,“好,这就带你去吃东西。”搂住再吻了一会儿,把她安置到副座上,帮她系好安全带。点火,打着方向盘倒车,挪到主干道上,一脚踩下油门。 目的地不算远,半小时就到了。一色的豪车排得密密匝匝,布加迪,帕加尼就好几辆,兰博基尼,劳斯莱斯比比皆是。徐昆这辆显得特别低调。 欣柑下了车,被徐昆领着,走了几分钟,拐进一条半旧胡同。饭馆是一座古朴的小院,暗红大木门恢弘雅正,黄铜门环上的花纹已经被拊摩得光滑。门里门外坐满了等桌的人,一直排到胡同外。 欣柑吓了一跳,“要等很久吗?” “不等。”徐昆牵着她直接往内走。 很快有人迎出来,“徐少来了,我带你们去包厢。” “汤好了没?” 接待的人看上去跟他还算熟稔,堆满笑,“文火炖了好几个小时,骨头都酥了。不是大汤锅里的。老板拿小瓦罐亲自煨,独一份儿,撇浮沫都没让徒弟沾手。搁山头养的走地鸡,抹脖子放血的时候,还叫得贼精神。松露和花胶用的都是店里品相最好的。” 徐昆脸上有了些许笑意,点了点头,低颈问欣柑,“喜欢喝鸡汤吗?” “喜欢。”如果他们没提杀鸡细节的话,她就更喜欢了。 作者的话: 亲爱的们提到加更的事儿。哈哈,帮我点亮星星好不好?超想看的。 第二十三章满眼人间烟火气,他只觉得快活 第二十三章满眼人间烟火气,他只觉得快活 落了座,徐昆问欣柑,“心肝儿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的。” “吃海鲜好不好?” 欣柑嘴角翘起,“好。” 小甜妞。徐昆随着她笑起来,放下菜单,朝招待那人抬了抬下巴,“说说吧,有什么新鲜的海产。” “店里养着十几条老鼠斑,游得很活分。” 徐昆眼梢垂下,“咱们吃石斑鱼?没有细刺,肉嫩。” 欣柑连连点头。 “龙虾和螃蟹呢?” 印象里就是一堆硬梆梆,带刺的壳,欣柑不喜欢它们凶神恶煞的样子,顿了顿,“都好吧。” 徐昆忍俊不禁,“不吃龙虾,一般的海虾,河虾,爱吃吗?” 欣柑眼睛一亮,“爱吃的。” 徐昆知道她的喜好了,摸摸她的小脸,“白灼、油焖还是油炸?”小河虾的话,只能用油炸,不然就那么点子肉,剥了壳就没剩啥吃的了。 “白灼比较清爽。”欣柑不爱油腻。 徐昆拥着她的肩,问服务员,“白灼,什么虾合适?” “活虾白灼都鲜甜。不过广东那边喜欢用九节虾白灼。咱们店里进了一批,比手掌还长,肉个顶个饱满结实。” “行吧。老鼠斑挑条最生猛的,清蒸,少油,少葱丝儿,多搁姜丝儿。虾白灼,给我拿个头最大的,有一只不新鲜,今儿我就不付钱了。” “鱼和虾都是野生的,保活,保新鲜。不是最好的,也不敢端徐少您面前。” 徐昆哂笑了声,视线落在欣柑发顶,“百合和芦笋,吃不吃?” “都很好。我没什么忌口的食物。” “蔬菜就百合炒笋尖吧,可以了。汤先端上来。”他开车,不能喝酒,“上壶店里最好的普洱。” 服务员一愣,菜量似乎欠缺了些。 徐昆目光往他那偏了偏,随意补了句,“晚点儿还有饭局。”他也就陪着欣柑沾沾唇,不打算吃饱。他没有铺张浪费的恶习。 服务员明白了,笑着说,“那虾先给您来十个?个头真的特别大,肉比波龙还鲜嫩有嚼劲儿。”看了看纤袅的欣柑,“小姑娘吃几个就撑了。” 徐昆点点头。 汤随即就端过来了。汤色金黄清透,浓香扑鼻。徐昆拿起汤匙,尝了尝,有点烫,吹了一会儿,才慢慢给欣柑喂。 “好喝。”欣柑冲他甜甜地笑,接过长柄雕花银汤匙,“我自己来。” 徐昆烟瘾犯了,怕熏着欣柑,喝茶压下去。他对粤菜就那样,偶尔尝尝,吃个新鲜,吃多了嘴里没味儿。 他肩微耷着,小部分背抵靠椅背,展开的长腿把桌下大部分空间都占据了,是十分松弛的状态。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帮欣柑剥虾,不时夹些鱼身上细嫩又不油腻的肉喂她。懒洋洋地盯着她秀气地吃菜,听她笑吟吟夸赞鱼虾鲜美,锋冷的眉眼缓敛出柔和的线条,目光幽邃,一味在小姑娘漂亮的小脸打转。 期间老板几次抽空跑过来,问徐昆他们吃得好不好,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还亲自操刀,拿根胡萝卜给欣柑雕了只胖乎乎的兔子。 欣柑不小心掰断了兔子的耳朵,脸儿一垮,干脆几口把兔子吃了。 徐昆笑得直打跌。 时光慢悠悠,满眼人间烟火气,他只觉得快活。 欣柑饭量不大,剩了一大半。 徐昆倒了杯茶递过去,又扯了张餐巾纸给她擦嘴,“好吃吗?” “特别好吃,谢谢徐昆。”欣柑小口小口抿着茶。 “下回带你吃酸甜口的泰国菜。饱了没?”伸手摸了摸她的胃,摸着摸着,忍不住握起一颗丰腴的乳,“奶子真大。” “吃撑了。你别这样。”欣柑红着脸,把他的手揪下。 徐昆把她拽过来,胳膊环扣饭后丝毫不显臃肿的腰肢,让她侧身坐到自己腿上,大手捻着她跌宕诱人的腰臀线,流连不已,“不让碰,嗯?” 欣柑低着头,“在外面呢。” “腰真细,怕你步子稍微迈大点儿,就折了。”徐昆的手从衣摆探入,揉她滑腻的肤肉,漫不经心地笑,“在家里就让碰?”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喷她耳朵上了,欣柑身子有些软,“唔”了一声,靠在他身上。吃饱了,好像有些犯困。 “你的同桌,跟你一个宿舍?” 欣柑眼瞳转了下,回过点儿神,“小茹?不是。” 徐昆颔首,问了店里点得最多的烧腊是烧鹅、叉烧、脆皮乳猪和脱骨烤乳鸽,吩咐包了两份最大的四色拼盘带走。 他单手搂着欣柑,握起筷子风卷残云一样把余下的菜消灭泰半,又把欣柑喝剩下的小半盅汤一口闷了。 “心肝儿,困了?” 怀里的人软绵绵,觉不出半点儿人体骨骼的硬度。徐昆拭抹过嘴和手,扼起欣柑的下颌。 欣柑揭了揭眼睑,秀眸含了汪水似的,迷迷糊糊与他对视。 徐昆轻呼口气,亲她的眼皮,“没事儿,继续睡吧。” 他用外套把欣柑裹得严实,单手抱在怀内,站起来。 老板亲自把他送到大门前,将外带的食盒递给他。 车停得不远,徐昆把欣柑放到后座,让她躺平了睡,又把暖气开大,以免她着凉。 回到四中,欣柑还没醒。 “小乖,嘘。”徐昆揉捏她的耳垂,慢慢把人叫起。 “心肝儿,真不跟我出去?是家老牌nightclub,正经地儿,不乱的。” 欣柑打了个哈欠,“我不会喝酒,也不会跳舞。” “可以喝mocktail,给你点cinderella?酸酸甜甜,颜色橙红,看着挺漂亮。也不是非要跳舞,就当陪陪我?” 欣柑摇头,“不了,我要预习,卷子还有好多没做呢。” 勤奋学习总是值得鼓励的,“先回宿舍,还是直接去教室?” “回宿舍洗澡,身上有饭菜味儿。” 徐昆凑到她肩窝,深深地嗅,“身子很香。”他想活吞了她。 到了欣柑宿舍楼下,徐昆把打包的两份餐盒交给她,“你同桌和室友的宵夜。” 太过体贴周到,欣柑反而不自在,接过东西,逃似的往楼上跑。 徐昆盯着她的背影,下颌线微扯,无所谓地一哂。对她的小心思,并不以为然。 跑?能跑哪儿去?他徐昆这辈子,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方者山的电话打过来了,耳麦里电音、人声喧沸掺杂。 “还没伺候完小媳妇呢?兄弟们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你们先玩儿着,我这就过去。”徐昆点了支烟,要掉不掉地粘在唇上。他的心思还在欣柑那,多少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第二十五章都跑去排练,是要把我憋死? 第二十五章都跑去排练,是要把我憋死? 等这边的卡座只剩下徐昆,方者山和方亦野叁人,方者山若有所思地打量徐昆,“心情不错?”徐昆平时可不会主动给人台阶下。 徐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搁下酒杯,来了句,“我打算报考j大。” “牛逼!”方者山使劲儿拍桌子,“你可真他妈牛逼。我求了你叁年,比不上你小媳妇跟你呆叁天。” 方亦野哈哈笑,“哥,昆哥跟他媳妇儿在一块儿还不到两天。” 玩笑归玩笑,方者山难掩兴奋。徐竞骁出了名的宠儿子,他的所有东西都是徐昆的,他的人脉,就是宝贝儿子徐昆的人脉。 方者山最大的人脉就是徐昆。他爹前后娶了四任老婆,正经的婚生子就有七个,外头情人无数,私生子女可以排成一个连。他并非长子嫡孙,能力自问是有的,然而其他兄弟也不是草包。他在方家受到重视,只因为他是徐昆徐大少爷的发小。 六年前徐竞骁旗下公司的周年晚宴,徐昆硬把他拉去了。有媒体问徐竞骁,方者山是不是太子爷最好的朋友。徐竞骁直接说,不是朋友,是兄弟,跟亲兄弟没两样,方者山就是他的亲子侄。 当晚回去,方父看他的眼神与往日大不相同。这些年,家里的资源越来越向他倾斜。 他当初选择j大,而不是出国留学,或是考去京城,就是不想离徐昆太远。并不是只有情人、夫妻才忌讳异地的。他现在手头上最赚钱的几个项目,徐昆都是最大的投资合伙人。 方亦野自然知道他堂哥的心思,笑着说,“j大也不比京城那两所差。”j大是婺远省最好的大学,在国内排名比京城最顶尖的两所高校也就略低一点儿。再者,j大在内阁里是出了名的校友无数。 方亦野帮二人把杯子斟满,摇了摇空瓶子,问徐昆,“还是威士忌?” 徐昆无可无不可地点头,目光有些飘散,不知在想什么。 方亦野屈指敲敲桌面,让再上两瓶尊尼获加蓝牌和皇家礼炮38年。销售就没走远过,连声应着。 j大,京城的高校,或是到国外名校留学,对徐昆而言区别不大。他只是不想离欣柑太远。晃着酒杯,棕红清透的酒水盛在剔透的水晶容器里,折射出绚烂的光影。 徐昆想到欣柑那双转盼流光的妙目。可惜小丫头还没成年,不能喝酒,不然把她灌醉了按床上肏,必定别有一番滋味儿。 散场时将近凌晨叁点,徐昆在旁边的酒店开了间套房,凑合半宿。 踩着第一节课的铃声回到教室,给欣柑发了几条信息都没有回应。欣柑过得跟社会有些脱节,不爱上论坛,不怎么玩儿微信,从来不发朋友圈,不参加任何学生社团,每天基本就是宿舍教室两点一线。要说她念书多拼命,其实也没有,小日子过得慢慢悠悠,纯粹就是不怎么合群,怕是还有那么点儿社恐。 他的小姑娘模样儿生得够招摇了,性格内向腼腆些的好,少给他招蜂引蝶,徐昆挺满意。 正夸他姑娘省心,中午一块儿吃饭,欣柑就给他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跳舞?”他眸垂下,眉挑起,神情现出微澜。 欣柑脸色赧然,“就是期末的元旦文艺晚会,除了以班级为单位,每个年级都要出一个节目。我们高一是民族舞。” “你会跳民族舞?” 欣柑连忙摆手,“我什么舞都不会跳。肖老师说我不用跳,就站在最前面,披着长纱巾,慢慢在原地转圈儿,然后跟着舞蹈队走走位。”她回忆起音乐老师的说辞,“就是、就是个门面儿。” 一年级的音乐老师肖小筠年轻活泼,既喜欢小孩子,又是个颜控,揽着欣柑夸她像个搪瓷娃娃。问过她没有任何舞蹈基础,“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不着急,练练就会了。裙子很长,遮着脚,一圈一圈慢慢转,不要晃,不要摔跤就可以,特别简单。” 她笑得像个孩子,格外有感染力。欣柑喜欢她,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而且这个年龄的学生,还是很有集体荣誉感的,对师长也有种天然的敬顺。 “哦?心肝儿是美貌担当?”徐昆搁下筷子,扯了张餐巾纸,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着,目光在欣柑脸蛋、身体各处流连。台上站着这么个漂亮小姑娘,百分之九十九的男性都会盯着她看。 醋妒与不爽同时掠起。欣柑是非展品,是和隋之珍,最好只有他一人赏玩。 欣柑更加羞臊,“我哪有什么美貌。” “你不美,谁美?”徐昆摸了摸她白嫩的小脸。欣柑刚入学,四中的男生就炸开了锅。开学大会上,近八百新生,他一眼就看到她。 惊为天人。 “你喜欢跳舞?喜欢在台上表演?” 欣柑摇头,“不喜欢,我很怕别人看我。” 徐昆就笑,搂她的腰,“乖乖。”伸颈挪过去咬她水润的唇肉。 小食堂人声嘈杂,欣柑侧了侧脸,徐昆的唇往下一滑,吻在她下颌,唇舌湿腻,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力。 “人好多,你别这样。”欣柑推了推他的脑袋,短硬的发茬扎得手心疼。 徐昆逡巡她娟秀的眉眼,“吃饱了吗?咱们回去?”他想把她扒光了压床上,往死里弄她。昨晚欣柑主动给他打电话,可把他激动坏了。 欣柑拉下他的手臂,“中午和下午各训练一个小时,没法儿午睡了。”伸手去够餐巾盒。 徐昆的脸色淡下来,扯出几张餐巾纸,帮她拭擦嘴和手,“你也就上下午放学之后能抽空陪陪我,都跑去排练,是要把我憋死?” 第二十六章“让你不去,你听吗?” 第二十六章“让你不去,你听吗?” “集体活动么,我也没有办法。”欣柑看一下手机,微惊,“时间快到了,我要去艺术楼。” 徐昆勾着她的手指,眸色有些阴沉。 欣柑这才觉出他的不悦,嗫嚅,“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徐昆捏住她的下巴,眉骨斜挑,微压着嗓,“我每分每秒都想跟你在一块儿。你呢?是不是巴不得离我越远越好?” “我哪有,你别瞎想。”欣柑拨开他的手。她并没有蓄意躲他,不过也是难以理解徐昆为何时时都要跟她呆一起。 “我真得过去了,让老师和同学等不好。”再看看时间,不免着急,握住手机,站起来,还是有些怵他,往后退了几步。 “让你不去,你听吗?”徐昆嗤笑一声,自下而上睨向她,唇线平扯着。 欣柑被他缠得心烦,也有点不喜他的阴阳怪气,“我又不是背着你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你得讲点儿理呀。”离开前敷衍地哄了一句,“别生气了,好不好?” 徐昆盯着她的背影,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的软肉。生气有个屁用,把事情从根子上解决才是关键。 欣柑开始不免忐忑,毕竟她是真的不懂跳舞。幸好就像肖老师说的,动作很简单,小心别出错就行。肖老师看到她就笑,待她格外和气宽容。 舞蹈队的女孩子事前都做过思想工作,欣柑是友情演出,给她们帮忙来的。欣柑自己没有自觉,学校里大部分学生其实都默认她是一年级的级花,甚至很多男生私下里称她为四中的校花。 外行看,她像是领舞的,内行都清楚,她真的就是个门面儿,舞步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她的出演,与舞蹈队成员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加上她是徐昆亲口承认的女朋友,也没有谁不长眼故意得罪她。 因而欣柑觉得大家都很友善,也就放下心,每天按时来排练节目。老师还特地知会她,等动作熟练之后,隔三岔五过来就行,不影响她休息和学习。 原本答应了周末陪徐昆出去玩儿的事也泡汤了。 四中周末休假是轮换制,这周只放周日下午半天假,下一周才是一天半的正经假期。欣柑星期日上午的课上完,与徐昆匆匆吃了顿午饭,又跑去艺术楼的音乐教室,一直到晚自习才解散。 星期一的午间训练,肖老师来晚了。 众人都很自觉,并没有玩闹,不过练习时免不了窃窃私语。欣柑乖乖地跟着队伍,边走位,边转圈儿,倏尔觉得有些异样,好像被谁盯着,头侧过,与队伍里一个剪波波头,眼睛很大的女生视线对上。 女生的目光有点奇怪。欣柑来不及深思,音乐室的门‘吱呀——’被推开。 肖小筠微喘着走进来,将驼色围巾解下,挂到衣帽架上。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大家先继续练着。”她捋了一下鬓发,看向欣柑,“欣柑,你来一下。” 欣柑跟着她来到靠近楼梯一侧的过道。 “欣柑,”肖小筠润了润干涩的嘴唇,声音很温柔,“今天上午,老师跟一年级级长,还有你的班主任谈了一下。你毕竟不是学校舞蹈社的,让你这么长时间在这边儿耗着,怕影响你的学习。所以咱们就还是,还是不耽误你了。你跟其他人不一样,她们以后报考的专业和学校,就是跟这个相关。你的精力呢,应该放在文化课上。” 欣柑一怔。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存在,为什么练习了一周之后,才突然冒头? 肖小筠的笑容有些勉强,摸了摸她的长发,“你做得很好,不是你的关系。老师们都是为你着想,别往心里去,啊?” 欣柑从来不会反驳师长,点点头,“我知道的,谢谢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好,睡个午觉,下午好好上课。”再次轻抚她柔软的发顶。 欣柑回到音乐室,把外套搭在臂上,跟老师和同学小声说了再见,拉开门,身后扬起小片骚动,门缓慢阖上,所有响声立刻被隔断。 欣柑这时候才觉得眼眶一酸。她开初并不喜欢跳舞,也不热衷参加学校的活动。这几日慢慢的,也有了些趣味,而且一进一出,有种被放弃,被排斥的羞惭与不安感。尽管她其实并未做错什么。 一步步挪到楼梯拐角,后面响起很促的脚步声。 “欣柑同学。” 欣柑停下,转过头去,是那个之前盯着自己看的波波头女孩。 “怎么?”一开口,喉咙有些哽,欣柑难堪地撇过脸。 女孩子气喘吁吁,按了按小腹,嘴一张,来了句,“你心里很清楚肖老师为什么让你别再过来吧?”样子挺莽,语气很冲。 欣柑诧异她兴师问罪的口吻,脸朝她转去,“说是老师们不想耽误我学习,毕竟我不是舞蹈队的。” 女孩这才留意到她泛红的眼眶,微惊,闷咳两声,“我早上去办公室,听见级长在打电话,说的就是你跳舞的事儿,好像是徐昆不希望影响你学习。”下意识地观察她的神情。 欣柑轻轻“啊”的一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空白了一瞬。 “我就跟你说一声,免得你埋怨肖老师。”她不自在地笑,觉得圆不回来,又扯了句,“咱们学校,教素质课的老师其实都说不上话。”她原本对欣柑存了怨气,以为她找男朋友出头压制老师,又觉得她自私,拖了节目的进度,就追过来刺她两句。这时算是看明白,欣柑压根毫不知情,人糊里糊涂的被踢出去,心里正委屈着呢。 欣柑摇头,“怎么会?是我不好。”无论是她跳得不好,还是徐昆不愿意她参加,都是她的过错,怪不到肖老师头上。 “你没什么不好的。这事儿又不赖你。”徐昆名头很大,名声不说差,也说不上好,给人的印象就是冷,傲,不好惹,高高在上,很难接近。 女孩子打量欣柑,这就是个很乖顺的软妹子,一点儿脾气都看不到。而且,她耐不住,又偷偷瞄了几眼,真白呀,脸特别小,那么丁点儿小脸蛋,精致的不得了。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两个耳朵,怎么长她脸上,就让人看了还想再看? 女孩捋着楼梯扶手,倒退往上两步,目光不自觉又落在欣柑脸上,“那个,额,我先回去?” “嗯,拜拜。” 欣柑走出艺术楼,正午的阳光热烈撒来,眼前出现大片黑影。她掩住眼睛,缓了缓,视线渐渐恢复正常。心里烦乱,不想睡觉,也就没必要回宿舍,干脆沿着校道,直接去往教学楼。 前面是大操场,环形跑道边儿,台阶上高坐着一群人。 欣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总觉得好多道视线齐齐往这边一聚。 她把脸垂下,越走近,身上的视线越像是有实质的,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心跳得有些促,忍不住悄悄睃了眼。坐在正中央的男生比旁边的人明显高出一头不止,肩线阔平利落,双手撑膝,目光沉邃,正直勾勾地投过来,唇上叼着截细烟,嘴角噙了一丝笑意。 第二十七章“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 第二十七章“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 欣柑的眼眸立时睁得滚圆,抿住唇瞪了他一眼,急步往前赶。 徐昆笑出声来,摁灭吸了一半的烟,手往旁边方亦野肩膀拍了下,这是徐少爷要撤的意思。 “操啊!合着兄弟们搁这儿大太阳底下呆半天,就是陪您大少爷泡妞儿耍帅的工具人?”周围的人吐着槽,有点半真半假抬杠那味儿。 泡?妞儿? 徐昆回头睨了眼,“给你们脸了?”冷着张脸不再理会,视线逐向欣柑,大长腿一蹬,直接跨过数级方形大台阶,跳到地上。 方亦野也懒洋洋地站起来,疏长眼睫垂下,冲起哄的人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管好嘴,满不吝的话收着。”人小学妹不是个取乐的小情儿,是徐昆他祖宗,得供着。 转过脸,嘴角扯了抹讥嘲的笑。只有他是徐昆拉过来陪着候欣柑的,其他人可都是自个儿屁颠屁颠地跟上来。四中,整个宣荥市,上赶着想给他昆哥当工具人的,海了去了。钥匙三块钱一把,十块钱三把,真不是人人都配的。 他抓了抓额发,目光越过徐昆落在欣柑身上。欣柑小妹妹招人得很哪,生气也好可爱。他也想给她当孙子呢,钻她裙底下当孙子玩儿。 “心肝儿,嘿!”底下徐昆几步追上闹脾气的小姑娘,手臂一捞,轻易将她扯入怀内,腻热的呼吸喷向她耳后、颈脖,“跑什么?真生气了?” 看出来欣柑知道了自己插手她跳舞的事。他瞒着欣柑确实是怕她不高兴,不然也不会耐着性子等了整整一周。既然被发现,他也不慌。屁大点事儿,小孩子闹脾气,哄哄就过去了。 鼻尖儿缠了缕熟悉的烟味儿,耳骨麻麻的,欣柑的耳朵尖儿立时红了个透。 徐昆眸色一黯,低头含住,感觉要化在嘴里似的。她浑身上下都这样,香,软,嫩,勾死人,勾得他心火烧,一天到晚就想弄她,恨不得把她揉散了,肏烂了去。清了声喉,音质哑沉黏腻,“心肝儿,好多天没碰你了。” 也才六天,而且他不是自作主张,阻止她继续参加表演训练么? 不过欣柑暂时顾不上生气,想到后面台阶上杵着一大群看热闹的男生,她就如芒刺背,侧头躲着他的骚扰,很小声,“你别这样,大家在看。” “你去我那。”徐昆掬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拇指搓捏几枚指骨尽处的小圆窝。 欣柑的怒火‘轰’一声被点燃,握起拳头,“不去,再也不去了,你讨厌。”还有点儿被欺骗的不爽,“况且你根本就不午睡嘛。”大中午跑操场抽烟聊天来了,整一个不良青年,瞧他驾轻就熟的做派,肯定不是头一回。 徐昆只觉得她可爱。蹙起的细淡眉尖儿可爱,两只枣子大小的白嫩拳头可爱,连根头发丝儿,都娇滴滴可人疼。 “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他额头抵过去,白皙英俊的脸笑得恶劣,罕见地显出几分少年痞气。 欣柑使劲儿抽回手,“流氓。我不跟你去。”力量对比太过悬殊,始终无法从他怀内挣脱。 “那我就在这儿亲你。”徐昆狭眸眯起,猩红的舌肆无忌惮地伸出,滑过上唇沿,慢吞吞、湿渍渍地舔舐大半周。 本来是很下流的动作,但脸长得好,五官线条清晰凌厉,是充满棱角与攻击性的俊美,所以只显邪气,还,很欲,性张力浓烈。欣柑第一次见到他这一面,心跳停了半拍,随后恍惚记起,其实两人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那么,他是怎么做到,在这样短的时日里,深切地入侵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舌吻,怎么样?”徐昆饶有兴味地歪头看她,继续调戏脸皮儿薄的心上人,“把舌头放你嘴里,喂你喝我的口水。”脑海回放那日在车里,居高临下地逼她张开嘴,吞接他唾液的情景。欣柑杏目含泪,神情屈辱无措,有种被凌虐的惊人美态。 欣柑显然也想起了那一幕,身体微微颤着,脸上完美复刻当时楚楚动人的神情。 徐昆心头、胯下齐齐一紧,俯身凑到她耳畔,呼出的热气一股脑儿往她耳孔里钻,“心肝儿,知道吗?把口水吐你嘴里,老子跟射精进你小逼一样爽。” 欣柑整张脸都烧起来,忙捂住他的嘴,“别、别说。不许你说。” 徐昆一笑,拉下她的手,搁唇下吻了吻,诱哄她,“乖,去我那。咱们好好聊一下?”探指抚向她绯红的小脸,“真的想你,等你好久了。”眼里缠绵的情意隐忍诚恳,“我跟你赔罪,怎么样?”大灰狼亮出深情又无害的诱饵,引着单纯可爱的小白兔上钩。 去学生公寓也就十来分钟路程,徐昆却像走了十万八千里,进了屋,一脚把门踢上,大手往欣柑腰肢一扣,箍得死死的。 合着刚才都是装的?欣柑的火气又被勾起,“干什么呀你?”使劲掰他的手指,是真的生气,指甲泄愤似的掐入他的肉,留下一个个半月形的浅淡小印。 个小野猫! “干什么?你不知道?老子对着你,干嘛?还能干嘛?”徐昆也是满肚子火,欲火,大手松开她的腰,顺势往上一推,虎口卡住乳根,乳肉温软绵弹地压下,不由用力颠了颠。 奶子夯沉,比同龄女孩大出很多,欣柑被晃得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后退避,直至膝盖窝抵上床沿。她被他逼得都发懵了,“你、你下流,不要脸!” “有了你,我还要脸做什么?”徐昆把个挣扎不休的小人撂倒在床,膝盖一屈,压到她身上,“心肝儿,小心肝儿,别闹。我想死你了,乖,让我亲近一下。” 欣柑眼睁睁看着他骨骼分明的大手探来,不是一颗颗地解扣,直接生扯,撕拉一下就拽开大片,有些扣子都跳线了。 她被他急色的举动骇住,另一方面是不太敢正面拦阻。总觉得他有时候像头不受控的猛兽,又高又莽,力气大得随手就能把她撕碎。等反应过来,身上一凉,外套连着衬衣已被三两下扯掉,扔到一旁。 “不要,不要……”没了衣服的遮掩,像褪了壳的虾子,她立刻就怂了,揪紧散开的内衣,弯着腿窝,屁股往床的内侧挪缩。 奶儿发育得太好,肥硕滚圆的两团,隆起,荡开,扯得皱巴巴的胸罩和两只蜷握成拳的小手根本遮不住,颤巍巍的乳肉软得像水球,白得刺眼,淡红色的两点娇嫩似初春的花瓣,欲迎还羞,忽隐忽现。 徐昆眼都烧红了,单手攫住两支细弱的腕子压到她头顶,大手抓向一捧腻乳,猛地一攥,滑嫩无比的乳肉在他指缝流淌。 第二十八章“要的,要徐昆吸奶儿。”(微H) 第二十八章“要的,要徐昆吸奶儿。”(微h) “好疼!徐昆!”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那个地方,有时候不碰都疼。 “我轻点儿。“徐昆喘了下,眼皮也是一跳,忙卸去大部分手劲儿。欣柑还在发育,胸部很娇贵,他其实不敢纵着性子来。 “奶子真他妈大。”不是第一遭见了,还是忍不住赞叹。屈指轻弹一点软红,小乳粒顽皮跳动,带动下面腻白肉儿巍巍地颤。他鼻翼翕动,鼻息湿重,“骚奶子,想死我了。”低头一口含住,手掌一松一紧地揉玩另一颗。 欣柑仰起脖子叫了一声,小嗓子拉得细长,腰肢塌了下去。 成年男人的口腔温度特别高,热辣辣地包裹少女稚嫩的胸乳。随着内壁肌肉一收一缩,半只奶子被吞进嘴里。宽大的舌头柔软而有力,湿淋淋地绕着乳头滑动、舔刮,上面粗糙的颗粒慢慢碾过敏感的乳肉,从奶头开始,触微电般的酥麻感一圈圈扩散开去。 “呃啊……嗯,嗯……”欣柑身子娇颤,脑子开始迷迷荡荡,挺起小胸脯,主动把奶儿往徐昆嘴里送。 “爽了?”徐昆更加亢奋,顺着她的意思又深又重地吃她的奶儿,嗦她的小奶头,把口水吐在上头,涂抹开,轻咬狠咂,玩儿出‘啵滋啵滋’的色靡水声。 湿漉漉的奶头被吐出来,小东西被拉长,肿胀了一倍不止,吮得嫣红,高高往上翘。徐昆抬眸,瞳孔黯得不见底,紧盯欣柑的眼睛,“喜不喜欢我吃你的奶子?” 欣柑咬唇点头,眼眸水洗似的,波光粼粼,柔媚地与他对视,胸膛上下起伏,艰难地喘息。 徐昆指腹抹过她眼皮,接住问,“还要不要了?吸另一只,好不好?”嗓音暧昧沙沉,薄薄的指甲轻刮另一边又嫩又小的粉桃尖儿,低声笑着,“两边儿不对称了。” 微微的疼,很痒,欣柑有些难耐,咬着唇,再次点头,“要的,要徐昆吸奶儿。”娇娇憨憨地央求,“吸得两颗一模一样。”不对称多难看呀。 骚浪的话,被他的小姑娘说得天真烂漫。徐昆闷闷地笑,低音炮似的,在胸腔来回震颤,性感又淫泆。“好,这就把你这边的小骚奶头也吸硬。”一低颈,叼起娇怯怯的奶尖儿,略嘬了嘬,然后用力往内吞咽。 “呃哈……”电麻窜起,欣柑在他身下娇滴滴地浪叫,没骨头似的扭。少女的馨香和幼童的奶味儿在口鼻间横冲直撞。感官神经被不断刺激,徐昆鸡巴很快就硬了。 他微喘着抬起头,“心肝儿,舒服吗?” 欣柑被玩儿得神智魇迷,半阖着眼,温驯地应,“嗯……好舒服呀……” “我也舒服,心肝儿的奶子又大又嫩,怎么都吃不够。”吃不够,要不够,贪婪地想索取更多。他抱起欣柑,哄她,“乖女孩,今天让我看看小逼,嗯?”手指往下,捏住半身褶裙的拉链扣。 循序渐进。 他想肏她,她死活不愿意。他不舍得吓坏她,伤她的心,宠着,惯着,尽量克制,暂时不真正去动她,不过总是要再进一步,不容许她止步不前。 裙子很快被脱下,内裤被发烫的指尖勾起。即将被触及某条底线,欣柑的羞耻心抵过情欲,拉住他的手,“别……” 徐昆缓着腔劝,“听话。”动作却强硬干脆,捏紧往下一扯,布料软滑,她的腿肉更滑,小小的布料丝滑无比地褪下来。 腿心沁凉,欣柑身子抖起来,拼命并拢双腿,“不行,徐昆,我害怕,你、你不要……” 平坦微凹的小腹,滴圆的小肚脐,光滑无比的三角区,整片儿真像羊脂白玉一样,油润干净,白得晃眼,别说毛发,连毛孔都看不到一个。半只粉嫩的小肉阜露出,肥嘟嘟鼓起,精致得不得了,被羞臊的主人夹在腿间,若隐若现。 徐昆的眼神专注得可怕。 他的小姑娘被他亲手扒得精光,娇得像水,美得像妖精,弱得像只刚出生的小羊羔。他但凡狠狠心,掰开腿,鸡巴插进去,轻易就能把她占了。 欣柑脸色发白,心头突突地跳,也不敢闹,十根细白的手指瑟缩起,很小声地哭着,“不做,呜呜……徐昆,我不要做……” “没说要做。”徐昆的喉结不断地滚,狭长黑眸欲流旋涌。 真的很想肏她。这么干净漂亮的小逼,没被任何男人指染过,是属于他的,她整个人都是他的。想把鸡巴插进去,破开,撑大,占满,灌入自己的精液。她人娇小,逼和子宫自然也是极其娇幼,肯定吃不下他射给她的东西,灼白浓精从她的小粉逼溢出,不知会是怎样一幅美好的画面。 大颗的汗从他青筋暴突的额角滴落在她脸上,与她眼眶洒下的泪融为一体。 封闭的内室,小女孩儿怯弱的哭声分外可怜。 他抽回点儿神,拈起白色的小内裤捂到自己口鼻,深深地,近乎病态地嗅,“好香,小骚宝宝。”这是她小逼的味儿,甜腻、诱人。勉强忍住塞嘴里嘬的冲动,掐起欣柑的下颌,摊开,指给她看,“骚货,裤子都湿透了,哭什么,嗯?”嗓音哑得离谱。 布料洇开很显眼的一块深色,鼻尖儿是浅淡的腥甜味儿。不难闻,但欣柑想到是从自己下面流出来的,脸‘刷’的烧起来,臊的,莫名还有些委屈。使劲儿摇头,睫毛频扇,更多泪液在眼下散开。 这是拒绝的态度。徐昆默着脸看了她一会儿,“说了不做,别哭了。”安抚地吻她,谑笑,“流了这么多骚水儿,吃点儿老公的口水补充一下?”舌头捣进她的小嘴,密密匝匝地舔弄,模仿着某种运动,很深,很高频地抽送,不时把自己的唾液哺喂给她。 欣柑的嘴被撑得无法闭拢,身不由己地“唔唔”往下吞咽。唇舌勾缠,彼此的唾液翻搅,挤压成白腻的涎沫,黏黏连连沾满俩人贴合的嘴唇。 徐昆舔舔嘴角和下唇的口水,又凑过去舔她的脸,分不清哪些口水是欣柑的,哪些是自己的。欣柑的气味儿清新甜净。俩人口液勾兑一块儿后,粘稠,微咸微苦,不算难吃,也谈不上美味,却特别刺激性欲,越发口干舌燥。 湿软的舌头在皮肤上细致地滑动,欣柑脸皮漾起轻微的,密集的麻意,往后仰,后脑勺被牢牢扣住。 “徐昆,痒,你——” 小手倏尔被攥住,摁向他的裤裆。隔着裤子不算薄的布料,仍热得烫手,隆起夸张的一大团,很硬,无数条充血的肉筋,像苏醒过来的巨蟒,在她手下鼓跳,蠕动。 “鸡巴胀得疼。”徐昆雪白的眼尾浮红染粉,“不做,不肏你,”他侧着腮颌,凑贴她的唇,蹭了蹭,微微喘着,慢慢挪至耳侧,轻咬她剔透的耳尖儿,“让我舔舔你的逼。”下流的话儿说得缱绻悱恻。 欣柑开始反应不过来,数秒之后,脸儿与耳朵齐齐充血,似上了层艳丽的胭脂。 徐昆眼底也泛出点点猩红,着魔似的吻她,近乎撒娇的口吻,“宝贝,心肝儿,你好甜……我要舔你的小逼,喝你甜甜的骚水儿,好不好?” 第二十九章肯不肯乖?小逼给不给我玩儿?( 第二十九章肯不肯乖?小逼给不给我玩儿?(微h) 欣柑先是羞,羞得想凿个洞钻下去,继而是无措、惶恐,“不好。我不要,我害怕。”生物老师在生理课上多次强调,绝对不能让男人碰那个地方。徐昆是自己恋人,可也是男人呀。 “别怕,又不会疼。很舒服的,比吃奶子还舒服,小心肝儿会爽到喷水。”徐昆交臂脱去上衣,又三下五除二把烟灰色牛仔连同内裤扯下,踢到地板上。欣柑一身冰肌玉肤,又滑又嫩,他特别享受与她肉贴着肉,赤裸裸地交缠。 欣柑头一次这样一丝不挂和男人搂抱在一起,身体被压制,耳畔全是他粗重的呼吸和强健有力的心跳,每一寸肌肤都跟他精悍炙热的肌肉相贴,好像被天罗地网束缚住,连一点儿自由都不被容许。 瘦削长指按了按肥嫩的小阴阜,指尖儿曲下就要往内扣。欣柑身子蜷缩,满腹委屈不期而至。 她这次哭得格外伤心,梨花带雨,眼角鼻尖染红了一片,娇小的身体一抽一抽打着摆子。 指尖热腻腻地沾了点儿湿意,徐昆气息不稳,耐着性子问,“怎么了?”他还什么都没干。 “你就是把我当作一件儿小玩意逗趣。” 徐昆眉心一紧,抬起她的下巴核儿,“胡诌些什么?” 欣柑扯开他的手,“一天到晚就拉着我做这些下流事儿,不是玩物是什么?” “爱人,妻子,伴侣。”徐昆扶住她后脑勺,不让她躲,“你这小脑瓜子都在瞎想什么?我爱你,才对你有欲望,才想抱你,操你。你见我碰其他女人一下了?跟你在一块儿之前,我他妈过得比和尚还和尚。”他出身好,有钱有势,还年轻英俊。甭提正经的女朋友、恋人,就算是暖床的小情儿、玩物,都有无数美女上赶着往前扑。他要是真的好色,早就千帆过尽了。 欣柑顿了顿,负隅顽抗,“可是,你欺负人,不尊重人。” “还惦记那破事儿?”徐昆舌尖儿顶着口壁,撩起眼皮,“你不是不喜欢跳舞?” 欣柑声音变得低落,头也垂下,“是不喜欢。那你也,你也该先问我一下。” 徐昆眼神微变。 欣柑如果只是闹性子,哄哄她就得了。现在看来,倒是有点儿乐在其中。她的性格腼腆,难得愿意跟同学做点事儿。 不忍心看她意志消沉的可怜样儿,“真的喜欢跳舞了?” “我对跳舞没什么兴趣。”欣柑摇摇头,“就是,就是大家都很和气,老师也夸我认真,进步快,觉得还挺有意思。” 得到别人的认同,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尤其是对胆小内向的人而言。 她怎么样,徐昆都喜欢。如果她能开朗一些,徐昆自然喜闻乐见。吻了吻她白净的小脸,“好吧,让你继续参加。” 欣柑眼睛一亮,继而暗淡下来,“老师心里肯定不高兴,同学也会觉得别扭,还是算了。”又不是自家大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耍猴玩儿呢,太不尊重人了。 几滴泪顺着眼角滚落。 徐昆心脏抽了下,抱着她哄,“不仗势压人。我保证,她们会高高兴兴,心甘情愿,把你接收回去。” “真的可以吗?”欣柑怯生生看他,小手搭他肩上。 “怎么不行?小祖宗,你想怎么样,我都替你办。”徐昆爱极了她温软乖驯的样子,说句大俗话,只要她肯听话,他连命都可以给她。 “徐昆真好。” 红软的唇慢慢掀起,往两边微微一翘,像一朵明艳的花儿在眼前绽放。 小嫩花儿越凑越近,轻飘飘贴上自己的唇,笨拙地蹭了蹭。 小姑娘头一回主动献吻,白嫩脸颊艳腻如醉。 有什么东西在心头炸开,直冲天灵盖。徐昆突然明白周幽王那货为什么会做出烽火戏诸侯的傻逼事儿。 他觉得自己现在也有点儿傻逼,嘴角咧开与她相同的弧度,气息紊乱不堪,“有、呃,有多好,嗯?” “就是、就是特别特别好。” 白痴的,没有营养的对话,徐昆就是觉得顺耳,浑身的毛都被捋服帖了。 欣柑既羞,又忍不住抿着小嘴笑。这时的徐昆特像一头被驯服的大老虎,居然有点儿可爱。“徐昆哎。”俏皮地轻唤,藕白小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身子挨进他怀内。 这回是真的要了徐昆的命。又热又腻的两团绵乳,软软弹弹地贴上来,她的乳头还肿着,硬嘟嘟地硌在胸前。 他昂颈阖了阖目,呻吟一声,“心肝儿,我差点就射了。”一手揽她的腰,一手攥住她粉桃似的小屁股,腰细臀翘,肉嫩得要死,奶子大得出奇,真他妈妖精,就没给男人留条活路。恨不得死她身上,精尽人亡。 “抱太紧了。”欣柑娇嗔。徐昆遍体没有一丝赘肉,匀称地薄裹了层肌肉,却练得强韧结实,力量感、爆发感十足,体温也特别高。那根东西,嚣张地硌在自己身下,胀得硕大,茎身盘布的血管一鼓一突,熨烫着嫩生生的臀肉。她被撩拨得动情,小屁股抖着,红艳的小嘴张圆,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 “还不够紧。”想往里边儿插,把鸡巴捅入下面幼嫩的小逼缝,破开她又湿又紧的小身子,彻底地占有,像榫头与卯眼的完美契合,他们天生就该属于彼此。他所有情与性,灵与欲,会在她身上得到完满的寄托。 血脉贲张。 胸膛蹭向她柔润丰盈的胸乳,大手抓裹饱满的臀肉,粗硬的鸡巴紧挨又深又紧的臀缝来回抽动,碾过稚弱的后穴,不时撞向骚水淋漓的花穴。 欣柑被他弄得下身又开始流水儿。 温腻的淫液一股股浇在阴茎上,徐昆爽得头皮发麻,沙哑着喉咙问,“心肝儿,我真的很好?” “好……徐昆最好了。”欣柑双眼已经无法聚焦,昏昏沉沉地迎合他的话。 “我这么好,心肝儿喜欢吗?喜欢我吗?喜不喜欢徐昆,嗯?”徐昆使劲儿磨她的身子,亲她耳后敏感的细肉,迫切无比想得到她的承认。 “喜欢,喜欢徐昆……”欣柑浑身软成了一滩水,杏目氤氲,小脸酡红,艳得不可方物。 徐昆看得两眼发直,胸膛剧烈起伏,心脏高速跳动,几乎要脱体而出,“心肝儿,太漂亮了……湿得厉害吗?我摸一下。”欣柑的腿早就哆嗦着往两边儿分开,徐昆探指入内,上下滑了滑,水腻腻一片,冒着热气儿。 爱意尽数化作欲念。 “逼真他妈嫩。”他“嘶”了一声,粗重地喘息,俯身下压,盯着欣柑湿漉漉的眼睛,“心肝儿肯不肯乖?小逼给不给我玩儿,嗯?” 作者的话: 啊,真亮灯啦,谢谢大家呀。等我,最迟十点半,一定加更。都是初稿,错字,不连贯的地儿很多,需要修一下再发,不然对读者不负责任。 还有,别着急,情跟肉并行,会循序渐进,不会停下来。但徐昆也不会一下子就把欣柑强上了。初恋呢,是谈恋爱,他是有点劲儿劲儿的,也不是强奸犯呀,虽然是强取豪夺的基调,上部还是很甜蜜的。甜,但我保证会看得刺激。 徐竞骁在下部才会正式出场,不过他这人的一些性情,在上部会慢慢点出。下部相对虐心,虐的点都是对欣柑的强迫上面。不会有雌竞或是第三者女配之类的。虐是虐,3p真的超级刺激就是了,起码在我脑海里是这样。he是肯定的,亲爱的们可以把心放下来看。 第三十章我心肝儿的小逼好漂亮(微H) 第三十章我心肝儿的小逼好漂亮(微h) 欣柑被弄得云里雾里,粉艳小脸儿仰起,懵懵地看他。徐昆深邃的单凤眼一瞬不瞬与她对视,内褶薄得有些透光,里面的肉欲已凝为实质。 高大的身躯虚压下,修长双臂撑在脸侧,密不透风的空间甚至无法转头,彷佛身处笼牢。她该怕的,身体偏偏跟坏了似的,不停地淌出温热的水液。 被欲望挟裹着点头,媚着小嗓子,娇娇地求他,“我怕疼,别插进穴儿,好不好?” “呵,小乖乖。”徐昆被她天真的荤话逗笑,直起身来,“疼你,不舍得你疼。不插心肝儿的小嫩穴儿,别怕。”来日方长,他能忍一时。 身体拉开了些距离,凝视感反而更强,每一寸赤裸裸的肌肤都被他带着热力的目光碾过。欣柑羞瑟地咬唇,想转过身去,大腿被徐昆的手握住。 “心肝儿躺着,手抱膝盖,腿往两边儿分开,先让我看看小逼。”徐昆的声音比往日更低沉,沙沙地震颤,磁性十足。 耳朵震得有点发麻,欣柑下意识地照着他说的做。小手刚触碰膝盖,脑海里随即浮现出那个姿势,小脸又染上一层薄红,话说得磕磕绊绊,“这样、这样好羞人呀,我、我可不可以不这样?” 徐昆的大手来回摩挲她大腿内侧,烫热的掌心把温度传至细嫩的皮肉,“害羞就闭上眼。”弯下腰,离她更近,“心肝儿,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我之间,干什么,都成。” 欣柑脑子木木的,迟疑片刻,终于点点头。 她年纪幼小,在国内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徐昆比她年长,成熟,所有事都处理得游刃有余。交往以来,对她照料得无微不至。欣柑已经很习惯听他的话。 她闭上眼睛,慢慢掰开双腿,将女孩儿最私密的部位无遮无掩地展露在他眼底,怯声问,“这样可以吗?” “很好,”徐昆的喉咙发紧,闷咳一声,夸她,“心肝儿做得很棒。” 真是乖啊,乖软雪白的小姑娘,比枝头上的梨花儿还要娇,还要动人,死人都能被她哄活。还没真操她呢,他已经爱得欲生欲死,死去活来。 徐昆坐到她大张的腿间。欣柑啜泣一声。 “怕了?”徐昆覆住她频频扇动的长睫,轻笑,“怕我什么?这些日子,我对你不好?不疼你?” 欣柑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声音也是破碎的,“好的,徐昆对我很好。” “我以后会对你更好。你乖点儿,别多心,听我的话就行。”心不在焉地安抚,视线一瞬不瞬,逡巡她那处。 他的目光压迫性太强,带着如有实质的灼烫感,欣柑被他盯着腿心发热,哆嗦着往内并。 徐昆辖制住她的腿,低声问,“你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看过?”眸敛着,移到她脸上。 欣柑点头,情绪没有什么起伏。 徐昆暗松口气,勾着唇,“自己呢?平时有没有好奇,去看,去摸?” “没有,那个地方,不好看,还,还脏。除非是冲洗,清洁。”尿尿的地方,除了洗澡,谁会碰? 徐昆喉头动了下。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干净,最精致的小东西,一如她的主人。 “心肝儿,睁开眼。”徐昆捏住她的下巴,对上她掀开的眼眸,“绝对不能让第二个男人碰你这儿,只有我能看,能玩儿,能把鸡巴插进去,知道吗?” 欣柑被他的眼神吓得脸色一白,“知、知道了。”她这样的性格,也做不出出轨,移情别恋的事情。 “乖。”徐昆揉了揉她的头发,视线始终没离开她的小玉丘,语调谑浪,“心肝儿,奶子生得大,逼怎么这么小?” 就算之前有心理准备,看到实物还是忍不住惊叹。欣柑的胸部发育得很好,性器官怎么还跟女童似的?娇娇怯怯的小团艳肉,外面是半透明的莹白。稚弱,幼态,一看就纯洁得不得了,没被任何男人采撷过。内外都光溜溜,半根毛发没长,鸡巴插进去,视觉上连点儿遮掩都没有,想想都刺激得要命。 “大家都是一样的。”欣柑其实也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总归没什么区别。 徐昆嗤笑,“别人不长你这样。我心肝儿的小逼好漂亮。”大手按压她大腿内侧,胀鼓鼓的小阴阜被撑开一道小缝,泛着潋滟水光。 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拨了拨秀气的外阴唇。 欣柑“啊”的小声叫唤。 “小乖别怕。”徐昆对阴唇肥软的手感很满意,挑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牡蛎肉,指尖探究地搔刮内壁,滑腻腻一片,嫩得分不清哪些是肉,哪些是她流的淫水。 欣柑的阴穴从未被男人涉足,敏感得很,徐昆稍微碰一下,她就不住地颤,遍体凝脂玉白的肌肤渐渐晕润开妩丽的色泽。 “舒服了?喜不喜欢我玩儿你的小逼?”徐昆摸了把她动人的小脸,手指剥开粉红的薄皮,小肉核翘出一个小尖儿。 徐昆轻啧一声。 太他妈好看了。很难想象有人的性器能生得这么秀美。 阴蒂和小阴唇都十分细致可爱,很小,粉得透光,看上去更嫩。指尖下滑,长形米粒似的逼口是略深一些,水糜的浅红,受惊一般,正一张一合地翕动。徐昆这次清楚地看着透明的花液缓慢流出,一点点往下,淌过会阴,滑落至后穴,拉出丝丝亮晶晶的银线。 徐昆呼吸一窒,嘶哑着嗓,“心肝儿,后面漂亮的小洞也给我玩儿,嗯?” 欣柑张口结舌,“你、你变态。” 第三十一章小逼怎么这么嫩?玩儿坏了怎么办 第三十一章小逼怎么这么嫩?玩儿坏了怎么办?(h) 徐昆也觉得自己有点儿不正常,因为他喉干舌燥,不仅想看,想摸,还想舔,想含进嘴里吮。 他见过的美人儿海了去了。他这样的出身,任凭多么难得的绝色,搁他眼里,就一玩物。 比欣柑明艳,抓眼球的姑娘,不是没有,却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娇,纯,透,又充满破碎感。他一见她就着了魔,心是软的,鸡巴是硬的,只想将她占为己有。 他有时觉得他的小姑娘就不是个真人,怕是什么花儿变成的小妖精,小花仙,不然怎么哪哪都又香又干净,精致得要命,好看得叫人心慌意乱? 那么个难以启齿的器官,长在她身上,真他妈跟朵花儿似的。樱花瓣的颜色,浅淡油润,很小,小得离谱,偏又特别精细,连皱褶都齐齐整整,一丝不乱。小东西嫩的,好像呵口气儿,就要化了。 前后两个洞都很美,跟画上去一样。徐昆只恨自己没有多生出一双眼睛。 欣柑被他露骨的目光盯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羞臊得厉害,小肉穴又黏黏腻腻地吐出一泡花液。 徐昆的阴茎胀硬抽疼,直撅撅地竖起,一条条粗壮的筋络充血勃发,马眼随着她小逼口收缩的节奏,不断往外溢着腥膻的涎水,室内弥漫开前列腺液麝香般的刺鼻气味儿。 后面的洞不是不能玩儿,把鸡巴插进去性交都可以,就是需要做很多前期准备,他可不舍得弄坏他的小姑娘。 咧嘴笑了笑,“逗你玩儿呢,别怕。”指尖碰她蠕动的小穴,“小逼都湿透了,还在冒热气。乖乖,想不想被鸡巴插?”这么热,水还多,肉是极致的嫩,插进去可想而知有多舒服。徐昆低低呻吟一声,白皙指骨扣住紫红的阴茎往上一拨,茎身随之柔韧地弹起。 欣柑也在娇吟,却仍摇头拒绝,“不可以,你答应过不做的。” “小嘴这么漂亮,就不能多说些我爱听的话?”徐昆揉她饱满的下唇。 “徐昆,我腿好麻。”大腿根长时间掰开,扯得酸疼。这个姿势不雅,让她难堪,扁了扁嘴,眼圈泛红。 “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徐昆把她扶起来,抱在怀内,轻轻帮她按摩腿根,“好点儿没有?” 欣柑点点头,仰起脸央他,“可不可以不像刚才那样?”太难为情了。 “不喜欢就算了。让你自在些。”徐昆让她侧身坐在自己腿上,身子依偎他的胸膛,“腿不许合上,把小逼露出来。” 欣柑觉得害羞,把脸埋进他怀内。 徐昆扼起她的下巴核儿,“脸也露出来,我要看着心肝儿漂亮的脸蛋弄你的小逼。”他爱极了欣柑被情欲侵蚀的媚态。 欣柑温驯地把头靠着他的肩窝,脸儿微扬,两条雪白的腿儿往两旁分,把小小的性器打开任由他把玩。到底未经人事,青涩得很,咬着唇,勉强忍耐。 徐昆怜惜地吻她,“别这么紧张,我就是想疼疼你。小舌头伸出来我亲着?” 欣柑听话地张开嘴,粉色的小尖儿刚冒头,就被急色的男人含住扯进自己嘴里。 徐昆吃着她娇幼的小香舌,大手往下裹住她的小阴阜略揉了揉,指尖扒开肥厚的外阴唇,潜指入内,小逼里面热气腾腾,水腻一片,小人儿显然被撩拨得动情,就没有干过。 徐昆盯着她的脸,“小淫娃,一直在偷偷流水儿?”指腹压向穴壁,在湿滑的蚌肉上轻轻地刮,一下一下地抠。 欣柑小手揪住他青筋虬晰的手臂,喘息着分辩,“因为你总是,总是摸我。” “心肝儿喜欢吗?我碰你,摸你,嗯?”徐昆由得她抓挠自己的手臂发泄紧张情绪。 “喜欢。”也有些害怕。被他的手指重扣了一下,下身一麻,又出了股水液。欣柑的指甲下意识往他肉里掐,在他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徐昆闷哼,“小野猫。”手指下滑,把两片湿哒哒的小唇夹在指间,细细地搓捏。 那里很嫩,很敏感。欣柑觉得有些疼,小腹酸胀,渐渐勾连到身体里面,逼出了更多的水往外流。 她眉尖儿蹙起,有些艰难地弓起身子。 “怎么了?”徐昆的视线移到她脸上。 “疼……” “哪里疼?”徐昆与她渐渐迷离的水眸相对,“这里么?”手指缠着两片剔透小肉往外一扯。 欣柑的小腹随即往上一弹,“啊!不要,别这样……”穴口开始往内缩,温热的淫液不断从身体深处沁出。她小嗓子扯得尖尖的,蜷着身子躲避徐昆的手。 这是快到了。徐昆剥开薄皮,大拇指沾了些稠腻的淫液,用力揉向羞瑟的阴蒂。那小东西湿哒哒,一碰就贴上指腹,嫩得似要化在上面。 骚穴。 徐昆额角青筋突起,沙沉着喉咙问她,“心肝儿,小逼怎么这么嫩?玩儿坏了怎么办?”手指的力度不减反增,凌虐般越来越猛烈地按怼阴蒂。 彷佛捅了马蜂窝,一阵激烈的酸麻掠起,直冲脑颅。 性器被直接玩弄的快感,像针尖儿一样扎入无数末梢神经,到达顶点之前,各种功能官感来得汹然、尖锐,夹杂着大量刺激肉体产生的痛楚,不断往上递迭,不是年幼生嫩的欣柑能负荷的。她几乎要疯了,拼命蹬腿,挣扎,“好难受啊……徐昆,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啊!啊!放开,快放开……呜呜……” 徐昆勒紧她细韧的小腰,哑声低笑,“心肝儿的小逼痒了,对不对?外面痒还是里面痒?”手指越动越急,越来越狠,快得出现了残影,”小骚货,都快水流成河了,想不想鸡巴捅进去操你?”手里的小肉核也越来越鼓胀,慢慢变硬,撅起。 第三十三章“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 第三十三章“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h,微虐) 他突然发难,欣柑完全反应不过来,茫然地睁大眼,“你……” “让我找其他女人,让我睡其他女人?” “你想干什么?你他妈要干什么?离开我?” “别他妈做梦了。老子就是睡了一万个女人,照样要操你,更不可能放你走!” “你敢跑,我就把你锁起来!” “你敢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老子他妈弄死他!” 语速越滚越快,语气一句比一句重,满身张狂勃发的戾气。 “我、我没有……”欣柑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惊骇欲绝,肩膀钻心般的痛,眼眶一酸,泪珠大颗撒落。 “我喜欢什么都可以,是吗?”徐昆挑起眼梢,阴冷地笑。 “你喜欢,当然、当然就……啊!”欣柑痛苦蹙眉,抖着手去掰他铁钳似的手指,“疼,好疼,你、你先松开。” “我喜欢你。”徐昆揪小鸡似的把她拎到身前,“我告诉过你,我只喜欢你,我他妈就想操你一个。”膝盖抵进她腿间,“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嗯?” 他龇磨着牙齿的声音细密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不、不要……”欣柑白着脸,手哆嗦着抱胸,心脏紧缩,像被揉砑成一团。 徐昆似笑非笑,“这不挺明白的?”扯开她捂胸的手。他动作粗鲁,丰满的乳房被带得颠颠一晃,红珠娇颤,绵软奶肉荡起一圈白波。 “奶子真骚。”他眸色一暗,捏住一枚嫩红乳头·,“小逼呢?骚不骚?要不要老公的鸡巴插逼里操你,嗯?” “不要,我不要……”来来回回都是这样的话,就他妈会拒绝,当他是洪水猛兽呢。 也是。她为了不让自己碰她,宁愿他去操其他女人。 徐昆戾气丛生,冷笑,“为什么不要?刚不还说随我高兴?你他妈当自己在耍猴?”把她往前一推,撂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上去,“老子现在就要干你。你给老子老实点儿,还能少受些罪。” 欣柑像个玩偶似的,被他又推又拽,本就昏沉沉的脑子磕碰到床头板的边角,不重,却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咣当’晃了下,顿时一片空白。 徐昆贴上她娇嫩丰盈的身子,怒火尽数转为欲火,大手粗鲁地抓揉一颗雪团儿似的乳,胀硬的鸡巴往她腿心挺进。 “人不听话,身子倒真骚得很……奶大,逼嫩,逼里全他妈是骚水儿。骚货,这么会长,勾死人……”他的声音被情欲灼沙,淫逸中透出掩饰不住的愉悦。 欣柑奶儿被他揉得很疼,肩头疼得简直像有人在拿锤子一块一块敲碎她的骨头。她难受地嘶声哈气,手脚都是虚的,不敢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更不敢看他狰狞的表情,捂住脸小声地哭,身子抽搐不止。 可怜巴巴的。 徐昆下意识哄了句,“别哭了,我慢慢来,不会很疼的。” 示弱的话说完,又觉懊恼,不再犹豫,挺起胯骨,粗硕的阴茎戳向汁液泛滥的小肉缝。水儿是很多,入口实在小得离谱,俩人性器官尺寸相差太过悬殊,几次三番都左右滑开,轻易插不进去。 “啊!好疼啊!”未经人事的小小性器被顶得撕裂般刺痛,欣柑嘶声啼哭起来,伸手去拦阻,被徐昆抢先一步攥住双腕。 “疼什么?这才哪跟哪?”他压根就没能进去。徐昆咽了口唾沫,一狠心,绷紧腰肌,抵住了往内猛插。硬钝前端一点点挤开紧窒穴口,粉色皮膜撑得发白,撕扯到极限,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彷佛一碰即碎的透明感,大量毛细血管破裂,点点血色密布。边缘一圈粉嫩逼肉被硕大的龟头挤得外翻,湿腻腻,泛着潋滟水光,收缩着,蠕动着,又热情无比地缠裹上来,密密匝匝一层竟似是粘咬在龟头上。 像被无数小嘴嘬吮,电麻激窜。只是撑开逼口,还没真正插入她的小阴道,徐昆已经爽得差点一泻千里。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欣柑的哭声像块砸到地上的玻璃,一下子支离破碎。 徐昆胸口一紧,头皮像被人猛扯了下。他竭力遏制长驱直入的冲动,侧额去看她的表情。女孩儿赤裸的肩胛上,几枚深红掐痕率先映入眼幕,一道道肉楞突兀肿起,有些位置已经轻度青紫。 这么严重?他就没怎么使过劲儿。 往上是她泪水涟涟的小脸,看上去就很痛,很害怕,脸白得不见半点儿血色。真的很像个被虐打,被施暴的小孩子。 她是不是认为自己在强奸她? 徐昆眼皮不停地跳,心头掠起一股燥灼,又有些说不清的心疼与悔意。 肉欲被一种更为汹赫,更深层次的情绪冲散,“我他妈就是个傻逼。”他放开欣柑,纵身跳到地上,捡起长裤穿上,大步离开卧室。 欣柑转过头,徐昆的背影挺阔,一块块背肌彷佛也夹带着怒火,迸出虬结贲张的线条。 她浑身都疼,四体百骸控制不住地颤抖,缩到被子下面,压抑地抽泣。 徐昆用力握住门把手,手背上青色的筋脉一根根往上曲张连延,脚却跟长地上似的,完全迈不开步。 她还在哭,嗓子特别嫩,细声细气,唯恐打扰到旁人。 这屋里哪还有外人?除了她,就是他。哭闹都不敢放开了来,小怂包。自己走了,怕不是要哭晕过去。 薄淡的唇抿得平直,伫立许久,手松开,还是舍不得扔下那气人的小坏蛋。 徐昆坐到外厅的沙发上,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摸出包九五,抖出一根,点火,猛吸,每一口都顺着喉咙深入,重重地过肺,脸颊微陷,吞吐间,白烟漫绕。 眼皮耷拉着,屏息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 哭声渐渐停了,卧室窸窸窣窣,然后是很轻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心里绷紧的那根弦一下子松开。 自嘲地哂了声。忒他妈没出息。 “先回房,别熏着你。”他把烟重重摁进烟缸。 半晌无声。 徐昆眸敛着,往前一瞥,入目一双玉白小足,晶莹剔透,皮下每条经络都清晰可见,十只脚趾黄豆大小,指甲淡粉,像片片小花瓣。 他眉心蹙起,“怎么不穿鞋?”眼皮往上一揭,岂止光脚,藕节样的小手臂和小腿全露着,他的脸色却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 欣柑身上套的是他的衬衫,衣袖挽起,下摆垂到粉嫩圆润的膝盖,衣料很软,伏帖着身体,垂滑出腰细臀圆的动人曲线。 “过来。”抬腕勾了个指。 小家伙很乖地挪步上前。 徐昆牵起她的小手,“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欣柑垂着脸儿,“你的衣服有你的气味儿。”悄悄瞄他一眼,“我惹你生气了。” 声音本来就嫩,这会儿弱怯怯的,像只初生小黄莺在轻啭娇啼。徐昆耳朵眼儿都发痒,嗓喉又沉又哑,“所以你是想讨好我?” 欣柑点头。 白白净净,又乖又漂亮。 徐昆心里一软。这么小的孩子,跟她动气作什么?宠还宠不过来。 他把欣柑抱起来,几步折返卧室,怕烟味儿飘进来,将房门撞上了。 低声问,“喜欢我的味道吗?喜不喜欢我的气味沾到你身上,嗯?” “喜欢。”欣柑娇娇滴滴地应,又偷偷瞟了他一眼。 徐昆长舒口气,“小脑瓜子挺机灵,我有被讨好。”劲瘦长指扼住她的下颌,“你老实告诉我,真的想我去找别的女人纾解?” 欣柑顿了一瞬,连忙摇头,因为哭过,鼻尖儿,眼角,都红红的,分外楚楚可怜。 徐昆紧盯着她。 欣柑避开他过于犀利的眼神,展开胳膊去揽他的腰,“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让你不高兴。”揣摩他的心意,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那就是话赶话。你、你不要找其他人,好不好?” “不会。”徐昆阖了阖目,神情还是很冷淡,眸底却有亮光泛起,眼角同她一样,洇开一抹浅红。 他一字一顿,“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 欣柑没有放心,更多的是畏怯与忌惮。 肩胛火辣辣的刺痛提醒她,这个男人要伤害她轻而易举。 刚才一个人被丢在这里,她突然意识到,徐昆真要欺负她,甚至不必动用他的家庭背景。单是这样的一个人,魁梧、强壮,就算把她打得遍体鳞伤,或是强暴她,她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事后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更别提报警闹得人尽皆知。她太过懦弱,无法忍受旁人异样的目光,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 对欣柑这类女孩子而言,被暴力侵犯,固然会留下终生不可磨灭的伤痕;如果她们的不堪遭遇暴露在无数人眼底,带来的影响却是毁灭性的,更甚于性侵本身。 欣柑软弱地想,徐昆对她挺好的,既然拒绝不了,就顺着他得了,被他疼,总胜于被他用强,动粗。 “在想什么?”徐昆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第三十四章“帮老公口,嗯?” 第三十四章“帮老公口,嗯?” 欣柑长睫一扇,抬头冲他笑了笑,很轻很柔的说,“在想徐昆对我特别好,很疼我。” 徐昆低颈回看她,默了片刻,也笑起来,“我不疼你,疼谁?”整个人气场都舒缓下来,亲吻她的小脸,“知道我对你好,心肝儿就要更加听话才行。” “我听话。”她眼角弯了弯,特别乖软。眼眶随即又有点酸,泪意升上来,拇指指甲用力掐入虎口,慢慢的,将泪意压下去。 徐昆彷佛是释怀了,看上去挺高兴,轻声问她,“真的不想我去找其他女人?” 欣柑记起他刚才发疯似的狂怒,使劲儿摇头。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欣柑疑惑抬眸。 “我只要你一个,你得满足我的身体需要。” 欣柑咬紧唇,牙齿切入唇肉碾了碾,这回没压捺住,眼角滑下一颗泪。 年幼,又是腼腆保守的性子,对性,有好奇,更多的却是反感与恐惧,就算身体得到欢愉,过后也不容易沉溺,反倒有些自厌。 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无用功。试图反抗,最终还是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怕?”徐昆抬手帮她把泪水抹了,情绪没什么起伏,将她拥紧了些,“别怕。你不愿意,我们暂时可以不真做。我说过的话算数。” 欣柑如释重负,脱力般抓住他的手指,指甲有些撇白。 “开心了?”徐昆手掌一翻,把她的小手攥在掌心,“别紧张。只要你乖,咱们什么都可以商量。” “谢谢你。” 徐昆让她坐自己腿上,“嗯。那心肝儿就要配合点儿,我亲近你的时候不许再闹,也要学着帮我舔,知道吗?” 欣柑将脸埋进他怀内,胳膊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小兽般呜咽。怕他,又忍不住依赖他。 徐昆第一时间感受到她这种依恋,心里更为愉悦。 “乖,不哭,慢慢就习惯了。咱们一直在一起的,以后肯定会结婚,你别这么抗拒。”轻轻抚着她的背,调谑,“我是你老公,你不能老让我憋着,阳痿了怎么办?谁伺候你,嗯?” 欣柑不好意思地抿嘴笑,“谁要你伺候了?” “我呀,我就乐意伺候我的小心肝儿,把你伺候得舒舒坦坦。”徐昆揽住她的腰肢,宽大的衬衫被拢作一小束,细得单手可握,捏了捏,很软。手从衣摆钻入,掌下皮肉滑腻,往后裹住蜜桃似的翘臀,又饱满又弹手,嫩得好像随时要融化在手心。 “肉真嫩。”徐昆满意极了,揉着她的小屁股,“心肝儿穿我的衣服也好看。以后在屋里都这么穿?里面不许穿内衣裤。”她穿着他穿过的衣服,沾上他的味道,衣摆一掀起,光溜溜的奶子,小逼就露出来,被他玩儿,被他舔,甚至被他操干,占有,想想都叫人兴奋。 欣柑点点头。总比光着身子强,徐昆一进屋,就爱脱她衣服。 “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 小嗓子甜得能拉丝,徐昆的不快一扫而空,揉搓了她身子一会儿,下面就起来了,拽她的手去摸,“硬吗?” 细白的小手抖了抖,“硬的。” 徐昆唇角略提,“大不大?” 欣柑低下头,“很大。”隆起骇人的一大团,还在动,隔着裤子都觉得烫手。 白皙长指捏捻她妩丽的唇,“帮老公口,嗯?” 欣柑在心里默念了十个数,喉头滑了下,“好。”声音小小的,带着娇弱的颤音。 徐昆听得耳朵酥麻,侧过额,湿软的舌舔上欣柑颈后薄嫩的皮肤,牙齿闭合叼住一点儿颈肉,像某种动物在做标记,低笑,“心肝儿,先把它掏出来。”勾指扯下裤链, 欣柑脖子一麻,起了些小鸡皮疙瘩。 她的手跟她的人一样,秀致,纤小,握起来拳头没有枣子大,玉葱般的嫩指,水晶般的粉甲,笨拙地把硕大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稚气的,孩子似的小手,抓住男人胀红发紫的狰狞性器,视觉极具冲击性。想到她要把自己的鸡巴含到她更为娇幼的小嘴里,徐昆就亢奋得不行。透亮的龟头马眼翕张,吐出小股涎水,前列腺液刺鼻的气味儿充斥着门窗紧闭的内室。 指间沾满了浊液,黏连成丝,欣柑不敢露出嫌恶的表情,就着手,从他腿上爬下来。徐昆两条长腿大刺刺展开,一眼不错地盯着她。 欣柑慢吞吞蹲跪到他腿间,腰弯下,有点罔知所措。 那东西比自己手臂还粗,龟头像颗大鹅蛋,外棱翘起,比茎身还大出一圈,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把它放到自己嘴里,怎么看都塞不进去呀。 她在发呆,徐昆是近乎贪婪地注视她。 小脸盘还没有自己半个巴掌大,肌肤细腻,白得透明,近看连半个毛孔都看不到,五官精致得要死,每一点细节都长在他的心坎儿上,让他看不够,爱不够。 视线下移,呼吸一窒。 欣柑穿他的衬衫,就跟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样,领襟也显阔大。她身子半悬,从他的角度,里头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肥硕白嫩的两团,沉颠颠地坠下,显得更大,更软,水球般晃荡,一道道淡红色指印,纵横交错,遍布其上,仿若白玉微瑕,有种被蹂躏,被玷污的艳色,凄美又淫靡,能最大限度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徐昆喜欢在欣柑身上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眸色幽深,喉结下上滚动,“奶子真大。”伸手进衣领,握起一颗,大掌攥紧,包不住的奶肉,在他掌中颤着往外溢,两指夹住仍红肿的乳头,一拉一扯地揉。 欣柑失声惊呼,乳儿被弄得麻疼,哀求地看他,“徐昆。” “怎么?不让玩儿?”手背指骨起伏,懒洋洋地抓裹丰腴的乳肉。 他眼皮撩起,脸上似笑非笑,“小心肝儿,再磨蹭,老公的鸡巴就要胀爆了。” 欣柑脸皮泛着热浪,双手托起他分量惊人的性器,几次张开嘴,又阖上。 “怕什么?它不咬人。”徐昆硬得快炸开,呼吸变促。 欣柑忍住羞意,试探着舔了下,黏浓的液体,腥咸微甜,味儿很冲,两道细眉蹙起。 娇软的小嫩舌一挨上龟头,徐昆额角青筋就是一跳,“操!小骚货!”扣住她的肩头,把人往自己性致昂扬的欲刃按下去。 作者的话: 上一章有些争议,很认真地看了大家的留言,也认真地修改了新的一章,删删减减,反复地审查,所以拖得有些晚,抱歉。不过还是担心写不出大家想要的感觉。 笔力不足,时常感到疲惫又无奈。文章的事难以一蹴而成,会慢慢改进。 很高兴大家有认真看我的小说。无论是正面的评论,还是反面的评论,起码证明了我写的文字,能够吸引大家的注意。 谢谢你们。 看文愉快。 晚安。 第三十五章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徐昆都不会动 第叁十五章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徐昆都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 欣柑啜泣一声,狼狈地倒在他身前,脸贴着他的大腿根,被他浓密的阴毛扎着又痛又痒。 “怎么总是笨手笨脚的?”徐昆原本有些好笑,腿上的湿意越来越明显,他的脸色也就渐渐阴沉下去。 舌尖顶了顶口壁软肉,突然觉得无趣,淡哂了声,“不愿意就算了,哭什么?老子是打你了,还是强奸你了?”刚才是起过意,这不见她难受就收手了? 自打第一次遇着她,一挨近她的身子就勃起,不想纾解吗?过去自己不说骄横恣肆吧,也算是随心所欲了。跟她一块儿后,她不让肏,就真的生忍着不动她,跟揣了个心肝宝贝似的,结果还是吃力不讨好。 欣柑的背弓着,微微抽搐,像在竭力遏制自己的哭声。 可怜兮兮的。还以为怎么着她呢。 徐昆烦躁得想抽烟,“好了,今天放过你,别再委屈了。”伸手将她拽起来。 “啊!”欣柑惨叫,小手瑟着,掰他的五指,“放开,疼,好疼……” 徐昆心头一突,连忙松开她的肩膀。 欣柑的身体径直往床上载。 徐昆手疾眼快扶住她,把人往怀里带。 欣柑的额角冒出豆大的冷汗,脸色煞白,淌满泪水,微偏过去躲他,声音都是抖的,“不要打我。” 自己从来没动过欣柑一个手指头,刚才被她气得怒火中烧,都不舍得对她动手。 “我没——”徐昆顿住,神色微变,揪住衬衫衣襟往两边儿一扯,丝线接连崩断,几颗纽扣飞溅出去,‘啪嗒啪嗒’摔落在地。 小心褪下衣衫,欣柑肩胛的五道肉楞已肿连到一处,完全转为青紫色,在大片冰肌雪肤上,触目惊心。刚才两次抓她的肩,都是同一个位置。 “操!”忙压缓声线,“心肝儿,”喉咙涩得顿了下,闷咳一声,一边帮她拭泪,“我没有打你。” 欣柑往后仰着身子避过他的手。 徐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紧紧抱住她。 欣柑疼得厉害,也实在是怕他,不敢再挣扎,捂住脸,压抑地抽噎。 “心肝儿,你听我说。”徐昆把她的手拉下来,让她看自己。 欣柑湿漉漉的眼里还带着惊恐,像只被驱赶追猎的幼鹿。 “别怕,不要怕我。”徐昆指尖儿摩挲着她的脸,“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不会对你动手。” 他眼底水汽氤氲,眼尾泛红,脸上的心疼不似作伪。 欣柑楞怔怔,“你不是生气了,所以打我?” “我没有打你。” “以后,也绝对不会打你。” “心肝儿,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无论你做出什么,徐昆都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 欣柑有些动容,咬唇看着他。 徐昆一言不发,默默与她对视。心脏还在抽搐,像有人在血肉里生插了根弦,来回拨动。长这么大,他就没这么心疼过谁。 说句大逆不孝的话,他亲娘跳楼摔死在他面前,他都没这么心疼。 他清楚记得当时的感受,震骇,惘然,悲凉,甚至一度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很长一段时间,夜不能寐,精神衰弱。却没有多少对她离去的伤心。 父亲与大伯担心他入了魔怔,一蹶不振,所以让他休学,跟随大伯去军队历练。 “钢是在烈火和急剧冷却里锻炼出来的,所以才能坚硬和什么也不怕。我们的一代也是这样的在斗争中和可怕的考验中锻炼出来的,学习了不在生活面前屈服。”(《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徐竞骁与徐大伯都不相信psychotherapy(心理疗法,精神疗法)。他们觉得徐昆人生的信念被生母自戕一事击溃了一角,就该在铁血的军队里重铸,从而变得更加坚强,无所畏惧。 徐昆对生母从来没有过多么深厚的正面情感。 并非他天性凉薄。这个女人,自他出生伊始,就对他不屑一顾。她不爱他,也压根不稀罕他对她的爱。在她眼里,儿子不过是个工具,当这个工具失去她预期的作用,她恨不能毁而后快。 从徐昆记事起,每次见面,母亲不是歇斯底里地谩骂,诅咒他为什么还不去死,就是胡乱抓起什么东西,劈头盖脸冲他砸来。徐昆不是受虐狂,相反,他比这世上大部分人都要骄傲得多,很难对这样一个疯子似的女人产生多少爱意与感恩之情。尽管她十月怀胎,生下了他。 “爱”这样纯粹美好的感情,迄今为止,徐昆只对欣柑与徐竞骁萌生过。 父亲徐竞骁强大富有,对他毫无原则地纵容、偏爱。 欣柑满足了他对梦中情人所有的幻想,对他依恋驯从,他可以尽情地娇宠她。 父亲爱他,欣柑接受他的爱。 切合期待的爱与被爱,都让人沉溺不已。 “宝宝,不气了,嗯?”徐昆垂额与她轻抵。 欣柑嘴角慢慢抿出委屈的弧度。被人疼爱的小孩子才会撒娇。 “你自己说的,不会打我。”两条小手臂揽住他的脖子。 “不打,绝对不打。”徐昆与她相拥,如释重负,又喟叹,“心肝儿,小乖,真跟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坏。 怜惜地吻她的发顶,额头,鼻尖儿,目光凝在她娇艳欲滴的唇。 艰难地移开眼,“我先给你冷敷。” 从冰箱急冻室取出冰格,敲下冰块儿,化开一盘冰水。将室温上调几度,热得他都冒汗了,才把赤裸的欣柑抱在怀内捂着,冰凉的毛巾敷上青紫的皮肉,娇气的小孩抽抽噎噎,嚷着疼,冷。 “心肝儿,忍忍,淤血化开就好了。”徐昆换了四次毛巾。 欣柑眼皮都哭肿了。 其实应该再敷一段时间,徐昆实在下不去手,“好,不弄了,不弄了,乖。”与她严丝合缝地依偎。 她体温比他低很多,一身娇皮细肉,比初生的婴孩还滑嫩。徐昆舒服地喘息,拈起她的下巴尖儿。 欣柑泪汪汪,贝齿咬着红唇,唇肉鲜妍,彷佛随时能溅出香甜的汁水。 徐昆眼热,“不哭了,老公亲下?” 欣柑点头,温驯地张开小嘴。 “祖宗,要人命的。” 哪个男人他妈舍得对她动粗? 湿热的舌头送进去翻搅。 嘴角撕扯得有些疼,整个口腔都被填得严实,欣柑“唔唔”地摇头,下颌被牢牢控住。徐昆的舌头插得特别深,上面粗糙的颗粒碾过她的舌根,硌刮喉头脆弱的粘膜,阵阵呕吐感反上来,又被他灌入的大量口水冲下去。嘴里弥满了他特有的,带烟味的清冽气息。 欣柑艰难地往下吞咽,嘴角,唇缝淌出一部分,黏连成丝,将俩人的腮边,下巴,白腻腻沾湿大片。她不舒服,委屈地呜噎。 徐昆闷笑,“别哭,我轻些儿。“耐着性子与她热吻。 欣柑被他乐此不疲地缠着,绞着,两根舌头勾连相贴,肉磨着肉,湿淋淋,挤压出粘稠的水声,暧昧,又有种难言的温情与亲密。 欣柑有些沉溺这样不算太粗暴的亲昵,清纯的小脸添了些妩媚的欲色。 徐昆看在眼内,腥欲丛生。 帮她拭擦狼藉的小脸,轻问,“跟我接吻舒服吗?喜不喜欢吃我的口水?” “舒服……喜欢的。”娇声滴沥。 “我的口水什么味儿,嗯?“掐开她的小嘴,又往内灌了一大口。 “有些烟味,辣的,一点点苦,还有,徐昆身上的气味儿,挺好闻的……“欣柑双眼渐渐阖上。 “我的气味儿?”徐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气味儿,他从来不用男性香水,嘴角还是翘起,“既然好闻,以后就多吃老公的口水,不止小嘴吃,小逼也吃,好不好?” “好,我吃……”嗓音含糊娇软,带着哭腔,“徐昆,我好困……”高潮,受惊,哭闹,将她折腾得筋疲力尽。 徐昆伸手往下摸她腿心,满手潮热,又流了不少水儿,看来是真的喜欢跟他接吻,不是在应付他。 看一眼腕表,也就够她眯半小时,午休时间就结束了。 抱着她躺下,“心肝儿,我有很多事儿想对你做。”笑声很低沉,暗昧又宠昵,“老公想好好疼疼你。周末陪我,嗯?” 欣柑肩上淤青还火辣辣地疼着,抿唇一声不吭。 “下午安排你回去练舞。”徐昆抛出诱饵。 “好吧。”欣柑妥协了。如果今天不去,同桌和室友问起,她不知道怎么应对。她不愿意撒谎,更不想同学知道是徐昆干涉的缘故。这些事儿无论怎么说,无论她是知情或是不知情,在别人看来,都有炫耀的嫌疑。她并不是张扬的人,只希望能安安静静度过高中叁年。 徐昆勾头盯着她的睡颜。 欣柑只知道入学时,他对她表白无果,就暂时偃旗息鼓。她不知道的是,随后两个多月的时间,他为她挡下了多少男人觊觎的目光。 他徐昆看上的人,无论他要,还是不要,谁敢擅自出手?不然,凭她在开学大会引起的轰动,怎么可能过得平静、自在? 脸生得美,纯,又幼态,还有种一碰即碎的脆弱感。身子娇小却肉感十足,奶大,腰细,臀圆,腿修长不柴,肉全长在该长的地儿。 天生的尤物。 她太适合被男人追逐,眷养。 第三十六章“怎么,都是骗我的,不想嫁给我 第叁十六章“怎么,都是骗我的,不想嫁给我?”(微h) 徐昆派人仔细查过欣柑。 她自小就生得出众,开始发育却是在初叁下学期。之前,真的就只是个漂亮的小孩子。除非是禽兽、变态,不然,不至于对她起意。他与她相遇的时机正好。 徐昆无比庆幸自己可以捷足先登。 “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声似梦呓,探手到她腿间,滚烫的指腹按上稚幼的穴口,很小,很软,正呼呼冒着热气,一碰就动,小嘴似的一张一合,淫荡地吸他的指尖,肉嫩得跟她流的淫水没两样。 “小骚逼。”徐昆被吸得嘶了一声。 记起刚才破开逼口,差点就插进去的激爽,后腰一阵颤栗。很想真正地操进去,不是浅尝辄止,把鸡巴全部捅入她又紧又热的小阴道。 他低声呻吟,恨不得连同阴毛、卵蛋,都他妈一股脑儿塞进去。 心猿意马。手指同时慢慢往内挤。 逼肉黏得很紧,有种他在用手指给她身体破开一条通道的感觉,里面湿透了,全都是热腻腻的骚水儿。水泡着肉,很软,很嫩,这么娇嫩的肉,却是咬合力十足,层层迭迭地绞紧他的手指,密不容针地勒住,阻止他继续侵犯未经人事的花径。太紧了,徐昆被咬得头皮发麻。 “疼……” 欣柑眼睑慢慢掀开,随即睁大,惊慌失色地揪他的手,“你答应不会插进去的。” 徐昆一本正经回她,“我说的是,鸡巴,暂时,不插进去。” 小姑娘扁着嘴,“我难受。”感觉好怪异。 很疼,没有之前他用阴茎撑开穴口那样疼,可是入得比那深多了。欣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手指真的进入了自己身体。心理上是反感,恐惧,偏肉体上除了痛楚,还有些陌生的,让人耽溺的滋味。这种沉沦在她看来是不对的,不道德,不符合她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欣柑觉得很惘然,不知所措。 徐昆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指控制不住极轻缓地抽动,惹来她的呼疼与哀求。 与她的拒绝相比,她的小逼比较诚实,欲拒还迎地不断嚅动,咬得越来越紧,每一寸淫浪的肉,都热切无比地往上缠,绵绵密密地啮吮他的手指。可以想见,如果插进去的是他的鸡巴,会有多要命。 “我可以拿出来。”他的声音压抑,与自己的欲望对抗,“周末让我舔你的逼。”他惦记好久了,叁番四次都没能如愿。她不让自己的性器进去,就用舌头先尝尝她的滋味儿。 欣柑眼下只想摆脱体内的异物感,忍着臊意,连连点头。 入口太小,又湿得厉害,手指拔出来时,发出香艳色情的‘啵’一声。 欣柑的脸涨得通红。 徐昆摸了把她的小嫩脸,“逼真紧,水又多,心肝儿真棒。” “别说了。”欣柑只觉得难堪。 “羞什么?越紧,越湿,男人操起来才越爽。”把她扶起来,“别睡了,醒醒神,陪我再说一会儿话,就该去上课了。” 她眼角还缀着颗泪,徐昆帮她抹去,“真那么疼?我才入了一节手指。” “呃,是疼……”其实还有些酥麻。欣柑心虚,咬住唇瓣。 徐昆笑起来,激动的,“疼,也爽,对不对?”他体魄强健,肉欲旺盛,又不愿意碰欣柑之外的女人,她肯定要满足他的欲望,能够享受最好。他也不忍心总是强迫她,整天把人弄得哭哭啼啼,图什么?他不是变态,更不是土匪恶霸。 欣柑羞得厉害,还是点头,“又痛又舒服。” “真乖。”徐昆实在喜欢她的性子。够温顺,听话,不耍小心眼儿,也不爱钻牛角尖儿,处着不累人,完全是照着他心意长出来的情人,内外都招他稀罕。 他心里柔软,就乐意哄她,“你别总是怕,男欢女爱是很快乐的事。我真的爱你,没有把你当作一件泄欲的小玩意儿。”抵着她的额头,轻喃,“我想跟我的小心肝儿一起爽,一起高,好不好?” 如珠如宝的态度。 “好。”欣柑抿着小嘴笑。 “小甜妞,甜死了。”徐昆咬了咬她的唇肉,“舌头伸出来,让我尝尝是不是一样甜?” 粉润的小舌一冒头,就被他扯进自己嘴里含着。 “更甜。”徐昆不止舌头,连她的口水都吃下去不少。 欣柑“咯咯”地笑。 徐昆抱着她跳到地上,“咱们洗澡去。” “腿夹着我的腰。” 走了几步,他蓦地停下,裹住欣柑小屁股的手,青幽的筋脉条条暴起,从手背往劲瘦的臂膀,委延贲张。 气息紊乱,凑到她耳畔低语,“老子的鸡巴都被你的骚水儿淋湿了。”掐起她晕红的小脸,声音压抑又兴奋,“小骚货,磨几下逼,就湿成这样?身子这么浪,还他妈不让操,嗯?” 欣柑神情迷离,眼底水色嫣嫣,“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总觉得,你的手指还在里面,嗯哼……” 刚才被徐昆的手指插进去,感觉太深刻,到现在还残留着身体被拓开的刺疼与瘙麻,连他手指修长的轮廓和灼热的温度都清晰无比。被他悬空抱着,走动时,那根东西又粗又硬的前端不时从臀缝戳向腿心,阴蒂和穴口被他有意无意地碾过,身体深处的痒意被勾起,水跟缺了堤似的往外冒。 “哦?还有感觉呢?真够纯的。”徐昆眼底亮光一闪,慢慢笑起来,阴茎愈加胀硬。 欣柑被他顶得小屁股抖了抖,小脸潮艳如醉,手臂攀上他的肩,轻喘,“别戳啊,呃,好麻……” 龟头被湿腻腻的逼口吸了一下。 骚穴。 徐昆也跟着她喘息,“心肝儿的小逼只有我一个人玩儿过,进去过,对不对?” 欣柑不理解徐昆对自己病态的独占欲,被他多次提及类似的话题,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反应太过淫荡,让他心生怀疑,想起之前他的暴怒,心底一寒。 她既觉难堪,又畏惮不已,“我以前从来没交过男朋友,真的,我没有撒谎,你相信我。” 徐昆眸色更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清透的杏眼,“以前没有人碰过,以后也不会有其他男人碰。心肝儿是我一个人的,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 “我信你。你也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他相信欣柑的纯洁。不提他早就将她查得底朝天,单凭她身体稚嫩青涩的反应,他就知道她未被其他男人指染。 他只是喜欢听欣柑亲口说出。乐此不疲。 让欣柑一遍又一遍地承认她是他一个人的,像是在她的灵魂烙下印记,再不断加固。 “心肝儿,快点长大。等你满二十岁,我们就去领证。”婚礼可以在她大学毕业之后办。什么时候办,在哪儿办,办多盛大,都随她高兴。 这个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欣柑脸上未加掩饰的震骇与抗拒,清楚地映现在徐昆眼底。 “啧,见鬼了?老公喊了无数遍,又不是第一次提结婚的事儿。” 徐昆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嘴角还挂着刚才那抹笑,“怎么,都是骗我的,不想嫁给我,嗯?” 第三十七章知道什么是强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吗 第叁十七章知道什么是强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吗?(微h) 欣柑的心‘咯噔’往下坠。 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回应他的,他心里没数?软硬兼施、半推半就、谑戏、调情。 她从来没有认真地答应要跟他结婚。 就算当作承诺,恋爱中的承诺,有时真的就是口头的一句话而已。可是加上了时限,用上有法律约束力的“领证”二字,这件事一下子变得真实,严肃。 她撇开脸,支吾,“现在提这个,不是、不是太早了吗?我才几岁呀。” “没事儿,我就想听你说。”徐昆扳过她下颌,虎口下滑扣住她的锁骨,“来,说你二十岁会跟我领证。” 这是一个掌控性,胁迫性很强的动作。欣柑害怕,又觉得屈辱,眼睛红红,“你这样逼我,我就是说了,你信吗?” “idon'tgiveashit.”徐昆扯了扯嘴角,已经有点儿不耐,“心肝儿,乖一点儿。” “我不说。你放手。”欣柑破罐子破摔,语气十分生硬。她又不是他养的一条狗,要被他往脖子套上项圈。有本事,他打死她。 徐昆略诧异她的敏感,又被她摆烂的态度气笑。 徐昆也不相信承诺。不过他有能力让别人履行对他的承诺。 他笃信法律加权势加金钱的力量。他不缺权势与金钱,所以他一定要尽快与欣柑领结婚证。有了法律的约束,欣柑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离婚?凭徐家现在的声势赫赫,只要他不点头,就不可能办成。 他的母亲娘家其实也算显赫,还不是一直被幽禁,自杀才算解脱。死后骨灰还是埋进了徐家的祖坟。究竟是不是解脱,见仁见智。 徐昆外祖一家是贪慕徐家财势没错,对唯一的女儿,也并非完全不顾念,多次找徐竞骁苦苦哀求,想接徐夫人到娘家照料看管。 徐竞骁可不是善男信女。 他对妻子早已毫无感情。为了顾全儿子徐昆的脸面与地位,既不离婚,也不放手,轻描淡写的一句“产后抑郁日重,屡有自残倾向,恐会误伤旁人,需严加看管”,硬是把她跟精神病人似的,关了十几年。切断一切网络、通讯;不允许外出;除了徐昆,不准任何人与她交谈;情绪失控就打镇定剂,强灌安神药物。 长年下来,好好的人都关疯了。何况徐夫人自幼娇生惯养,被家人纵得骄蛮又脆弱,根本受不了委屈。 表面看去,却是华屋大宅,锦衣玉食,呼奴使婢。外人还要赞一句徐竞骁情深意重,洁身自好,对发妻不离不弃。 徐竞骁把妻子远远扔到外宅别院,就像摒弃了一件碍他眼的、不光彩的垃圾,生前死后,不屑再看一眼。 徐夫人见不到丈夫,满腹怨恨都转移到儿子身上。 徐昆上高一那年,徐夫人意外得知初恋男友早已结婚生子,移居国外。她隐而不发,等徐昆放寒假,照例去别院探望她时,跳楼自杀,血淋淋地死在他面前。 想起自私愚蠢,满脑子只有男人与情爱的生母,徐昆心生一股戾气,“跟我犟是吧?以为我奈何不了你?明年我就带你去香江登记。” “我、我才十五岁,明年还不到注册的法定年龄。”欣柑惊疑不定看向他。 徐昆松开手,摩挲她被掐得微红的颈脖,“在香江,女子只要年满十六岁就可以结婚。” 欣柑张皇又恼怒,‘啪’地打开他的手,“我不去,我也不跟你登记。” 徐昆几乎有些怜悯她的天真。 “找一个与你体型,脸型相似的女孩很难吗?化了妆,不说九成,与证件照像个七、八成是没问题的。”拍了拍她的脸蛋,“傻孩子,我要和你订立婚姻关系,甚至不需要你本人在场。” 欣柑手足发冷,怔了一会儿,揉着眼睛,小声哭起来。 徐昆的脸凑得很近,俩人的呼吸几乎重迭在一起。 “心肝儿,我要让你就范,轻而易举。我疼你,不忍心而已。你听话点儿,别生不该有的心思,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处。” 威迫利诱,软的不成,就来硬的。这是跟自己好好处对象? 她推开徐昆,“你欺负人。”睫毛都被眼泪浸湿了,黑油油地压着莹白的肌肤。 “没有欺负。”徐昆亲她的小脸,“是爱你,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欣柑转过脸,不肯搭理他。 徐昆默看她片刻,淡笑着,“心肝儿,我不疼你吗?对你不够好?”低颈,一下一下轻啄她的唇,缱绻低语,“心肝儿,你到底在抗拒什么?我发誓,我会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男人,也会是个最体贴,最负责任的丈夫。”一边探指往下,慢慢挤入她深邃的臀缝。 炙热的吐息落在唇上,慢慢洇进口腔,欣柑被他的气息笼罩住,身体也被他的肢体禁锢,刚才与他对峙的勇气消散了大半,有气无力地试图与他讲道理,“这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我、啊——”她的声音颤栗起来,拽住徐昆的手臂,“不要,不要进去。” “就到这儿,不再往里了。”徐昆一根根掰开她撇得青白的手指,“放松点儿,紧张什么?我会很小心。” “不要,徐昆,我不要。”欣柑又气又委屈。他总是这样,自己一不顺从他的心意,就对她的身体撩拨、施压,强制痛感与快感,逼迫她屈服。 她拼命扭腰,想摆脱他的控制与体内的异物感。 “你越乱动,我的手指入得越深。”徐昆好整以暇地笑看她,手掌扣紧她的臀,劲长指骨深嵌入软荡的臀肉,不让她挣脱。 “徐、徐昆,啊!别这样……”他的手指果然又滑进去一点,欣柑有种身体被他破开的感觉,浑身神经绷紧,满脸不甘与惊惧。 “听话。逼全湿了,你到底别扭什么?”徐昆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小半截手指被她紧致的穴肉死死箍住,里面濡湿得厉害,简直像是泡在热水里,“水儿好多。骚货,小逼真他妈紧,插得好爽。”一根手指已经这样,想象一下鸡巴操进去的情景,他后腰都麻了一瞬。 “那是,那是刚才弄的。”欣柑又羞又怕,胡乱分辩,要并拢双腿,被他的手硌着。 她实在经受不住,一双扑凌凌的杏目含泪,“徐昆,我害怕,求求你拿出来,好不好?”真的很疼,是身体内部被强行撕扯,开拓的疼楚,同时又有丝丝缕缕奇异的酸胀感,从内而外滋生,小阴唇和穴口被刺激得不断往内收缩。 她也说不清究竟是好受多点,还是难受多点,心里既无措又酸楚,心脏被细绳勒紧一样,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 “怕什么?”徐昆的声音被情欲烧得沙哑,”我这么爱你,你有什么好怕的?”他试探着,在窄窒的小花径来回抽动,黏得密匝的软肉被撑开,然后孜孜不倦地再次绞缠上来,情热又淫荡。 “不、不知道,就是,就是怕……啊,别弄了,唔,嗯啊……”欣柑难耐地呻吟,喘得很促,她想推拒,身上全虚了,两条腿无法自控地分开,方便他手指进出。 “为什么不弄?小逼正浪呢,咬住我不放。”徐昆笑,也开始粗喘,鸡巴全立起来了。 他怕不小心破坏她的处女膜,并不敢深入,指节曲起,扩大接触面,一边小幅度抽插,一边打着转儿搔刮内壁皱褶,一股股滑腻腻的淫水从更深的地方涌出,被他的手指翻搅出‘咕唧咕唧’的淫猥水声。 “好酸,好胀啊……”欣柑无力再抵抗,软倒在他怀内,眼神迷离,一线银涎从嘴角流出,挂落成丝。 徐昆低低地笑,轻咬她薄软耳骨,“心肝儿,知道什么是强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吗?” 他是答应这个学期不肏她。如果她求着他要,他这么爱她,这么疼她,怎么忍心拒绝? 第三十八章乖女孩,别急,别哭。我什么都可 第三十八章乖女孩,别急,别哭。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h) 欣柑娇软地叫了一声,不知是没听到,没听懂,还是无暇理会他的话。 徐昆也不在意,低颈把她嘴角的涎液吮了,又哺喂了些自己的口水给她,“小骚货,这么爽,嗯?尿了我一手。”泛滥成灾的淫液挤压出洞口,在逼穴淋淋沥沥地淌着,有些被抽动的手指磨成稠白浆液,黏连在他手心和指间。 “啊,嗯哼……徐昆,徐、啊……”欣柑身子全酥了,一双妩媚的杏目半阖,眼珠子浸了水般润滟。随着她胸膛剧烈起伏,两颗滚圆的奶子上上下下地晃,白得耀眼的乳肉荡出阵阵肉波。 “在呢,老公正在玩儿你的小逼呢。”徐昆极为享受她沉溺情欲时对自己的依恋,望向她的目光贪婪又渴望,“终于肯乖了?奶子晃得真美。小乖心肝儿,舒服吗?老公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唔,好舒服啊……”欣柑神智朦胧,头脑空茫茫一片,意识里只剩下侵入身体的手指,干燥,修长,每一次灵活有力的顶戳,抠弄,都勾出体内更深层次的痒意。 “喜欢老公的手指吗?喜不喜欢老公用手指操你的小逼,嗯?” “喜欢的。”小嗓子娇得能滴出蜜糖,里面的逼肉似在应和她的话,更加激烈地蠕动收绞。 要了亲命。 徐昆脸色有点儿狰狞,长呼一口气,“真他妈骚。”手指重重地捣了十几下。 “啊啊啊!“欣柑被他插得身子都蜷起来,小穴一个劲儿痉挛,穴肉极快地抽搐着往内缩。 她又疼又麻,精神都散涣了,抽噎着求饶,“徐昆,够了,别弄了……好麻啊,呜呜,受不了,我受不了……”眼角凝了几颗泪,一时哭,一时叫,小嘴都闭不上了。 手指被滑嫩的逼肉越缠越紧,里面每一点肌理都寸寸咬牢,疯狂蠕动,徐昆知道她快到了。 喉结不断地滚,喉咙干得发涩,阴茎胀紫抽疼,真的很想插进去把她给办了。他纯洁漂亮的心肝宝贝儿,小阴道这么紧,这么嫩,水儿跟流不完似的,操起来肯定爽得要命。 他“嘶“的狠喘了声,鸡巴性液贲发,不断从马眼滑落,拉出黏稠的白丝,“心肝儿,小心肝儿,小逼真紧,真嫩,老公想操你,把大鸡巴插进小逼操你。”他眼尾红成一片,额角青筋暴突,胡乱地舔嘬欣柑唇角溢出的涎唾,“心肝儿,祖宗,让不让操?让不让我的鸡巴插你,嗯?” 手指越动越快,抠刮湿软的内壁,把黏腻成团的甬道残忍地凿开,里面嫩滋滋的逼肉随即天真无邪地追上来,勒住他,痴缠他,像在祈求他的疼爱。 骚穴。 欠操的小骚货。 徐昆额角的汗顺着他白皙的脸庞往下淌,一滴滴落在欣柑冰雪般无暇的身子上。 她被徐昆的手指玩弄得欲生欲死,高一声,低一声地娇吟,蛇一样在他怀内扭动,腮边,颈脖,全是她无意识滴落的口涎,粘腻腻,湿了一片,无辜又艳浪·。 “心肝儿口水都是甜的。”徐昆痴迷地吮吃她流出来的津液,“半根手指就把你弄这么舒服,老公的鸡巴很长,很粗,能直接插到心肝儿的子宫里去,把小逼每一寸骚肉都操到,让你爽得高潮,不止流骚水儿,还会喷尿。”他的眸色幽沉,漆黑不见底,内藏隐秘的恶意。 不是犟吗?不肯答应与他登记。他这么爱她,掏心掏肺的疼她,照顾她,这不识抬举的小东西居然敢存别的心思。不嫁他,她想嫁给谁?他徐昆看上的女人,谁他妈不知死活敢伸手? 总不让他肏进去,是为了给自己留退路? 先占了她得了。 插进她干干净净的小嫩逼,捅破她的处女膜,操入她的子宫,也不必带套,直接内射,灌她满子宫浓精。怀上了也不要紧。年纪是小了些,休学一年,安置在徐家自己投资开办的私人医院里,又舒适又安全。医疗设备和医护人员都是顶级的,多年来重金从国内外购置,网罗,绝对不会让她出事儿,自家地头,也不会走漏半点儿风声。 孩子出生,就交给他大伯抚养。他大伯看不上异母弟妹生的孩子,虽然也提了几个族中子弟在身边栽培,却始终不愿把自己多年经营的政治资源交给他们,一直等着徐昆给他生个继承人。 有了孩子的羁绊,欣柑不想嫁,也得嫁。反正她至少得为他生两胎,先把第一个生出来也好。大伯与伯母一天到晚盼他结婚生子,盼得两眼冒青光。 他跟他大伯一样,绝对不会要异腹子,他的骨肉,只能从欣柑肚子里出来。 打定了主意,他的手指不再像之前如履薄冰,十分狠戾地抽插起来,平日娇羞缩合的小肉洞被撞得骚软红肿,淫水飞溅,噗呲作响,“骚货,爽吗?手指操得小逼爽不爽?水真他妈多。” “嗯……好麻,慢、慢点……嗯啊……啊哈!”欣柑头皮发麻,十枚小指甲齐齐陷入他的臂肉。 “好。”徐昆当真听她的,抽插蓦地轻缓下来。 欣柑愣了瞬,身体的骚动平复了一些,然后更激烈的骚痒与渴求,‘噼里啪啦’在骨缝里接二连三炸开。 她眉尖儿蹙起,下身的抽搐不减反增。 快,受不了,慢,又够不着,青涩生嫩的孩子快被弄疯了。 “啊……徐昆,我、我想……”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样,揪住徐昆的手臂,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徐昆,徐昆……” “嗯,”徐昆笑了笑,“心肝儿想怎么着?”不等她回应,低头咬她的耳软骨,炙热的呼吸喷在上面,“想高,想更爽,对不对?老公把鸡巴插进小逼疼你?” 声音很沙,很沉,带着性感的震音,裹着电流般洇入欣柑的耳膜。欣柑耳朵尖儿发麻,身子酥软,快感层层堆迭,即将到达临界点。她被悬在半空,整个人都是虚的,晃的,头晕目眩,迫切想要越过去。 被情欲控制的小女孩儿杏目烟润,眼睑水漫,红滟滟的小嘴张得滚圆,一边哭,一边哀求徐昆,“好难受,徐昆,我难受,你帮帮我……” 徐昆控制着手指抽动的速度与频率,不温不火,吊着她,保持身体的敏感阈值和亢奋度,又不让她登顶,到达高潮。 慵懒地笑着,“乖女孩,别急,别哭。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将胀得炙灼的鸡巴自下而上,擦着臀缝,斜倾着,一下一下,不快不慢地戳向被快感刺激得翘出来的蒂尖儿。 “只要你跟我说,你会跟我领证,你想我把鸡巴插进你的小逼操你。我就让你舒服,让你解脱,好不好?” 第三十九章小骚货,这么喜欢被男人灌精?( 第三十九章小骚货,这么喜欢被男人灌精?(h) 欣柑先被阴茎奇高的温度烫得叫了一声。阴蒂又被圆钝的龟头来回顶戳,很快就充血肿硬。阴茎硕大,截面很宽,阴蒂、小阴唇和穴口敏感的嫩肉全都受到持续刺激,体内的手指就没停止过抽插,碾磨。内外摧折人心的快感连成一片,刚生了点儿怠恹的女孩儿再次被推至临界点,小腹往上一弹,又一泡水液涌出。 徐昆却在这时把手指撤离。 明明就差一点儿。“徐昆。”欣柑忙拽住他的手,迷离的双眼泪光流转。被填满的身体一空,下面酥麻的感觉彷佛还在,穴肉惯性地抽缩,从肉体到精神,都虚得难以忍受。 “怎么了?心肝儿,你到底想要什么?”徐昆盯着她失去焦距的眼睛,明知故问。 “我要、我要徐昆。”欣柑难耐地小声抽噎,“里面好空,好痒啊。徐昆,你不疼欣柑啦?”眉心簇着,把漂亮的小脸蹭到他手心。 “怎么不疼?为你死了都行。”徐昆又心软,又心焦,又有说不出的亢奋,“只要你肯乖。来,说你会跟我领证,你想我插进小逼操你。” 欣柑脑袋很沉,意识似被蒙了一层纱,浑浑沌沌,却本能地不愿说那些话,一味把白嫩丰盈的小身子往他身上贴,娇娇滴滴地唤他,“徐昆,徐昆……” “操!心肝儿!祖宗!”徐昆浑身跟着了火似的,鸡巴不停地弹跳,凑过去使劲儿吻她,像条大型猛犬一样胡乱舔她剔透的小脸,留下一道道粘腻的水痕,滚烫的胸膛用力磨蹭她两颗肥嘟嘟的奶子,“身子真软,真嫩。”手指伸到下面,夹住肿翘的阴蒂,下狠手搓捻起来。 欣柑挺着小腰惊呼,“啊,好麻……” “快说,心肝儿,快点儿,听话,说你会跟我领证,想我操你的小逼。”指腹捏紧蒂尖儿,指甲深掐入肉,凌虐似的,毫不怜惜,一下一下,又抠又怼,娇嫩的阴蒂很快又肿大了一圈,鲜红似血。 “啊!啊!好疼!不要!”针刺般的激疼,引出体内堆积的痒意,磅礴,高昂,倾泻而出,不可抵抗。 疼痛和骚痒都尖锐无比。欣柑不懂什么是强制高潮与限制高潮,生嫩的孩子被身体深处的快感和空虚感逼得两耳轰鸣,理智荡然无存。 她失声啼哭,两条腿乱蹬乱踢,“呜呜,好难受……领证,我领证,让、让操,让徐昆操……徐昆,救命,救命……”她根本不管自己答应了什么,身子颤栗,小脸潮红,泪水横溢,失了魂般往徐昆怀内扑。 “给你,心肝儿,小祖宗,老子什么都给你。” 他把欣柑抱回卧室,撂到床上,将她白生生的腿儿分开,曲起,长指慢慢插入冒着热气的饥渴小穴,将密黏的穴肉一层层挤开。 欣柑的惊呼饱含痛楚。 “别怕,放松点儿,我会轻。”徐昆柔声安抚她,又激动又担心。 太紧了,才这么会儿,逼肉就跟重新长合了一样。她身子敏感,里面足够湿,足够软,就是太嫩,太窄,摸上去特别易伤,才一根手指,就咬得寸步难行。他的鸡巴比五指并拢还要粗得多,很长,很硬,一个不慎,恐怕会撑裂她的小阴道。 水儿出得快,小花径滑腻腻,入得容易些了,欣柑又再细声细气地呻吟起来。 徐昆扣住昂扬的阴茎往上拨了拨,亮红的硕大龟头不停涌出性液,不是一滴一滴,已经连成流畅的白线。 他的手指打着旋儿给欣柑扩张,一边俯身,牵起她的小手碰肉棒一翕一张的马眼,“心肝儿,它已经等不及要疼你了,看,馋得直流口水。” “好大呀。”欣柑羞怯怯地缩回手,手指沾的浊液抹在掌心,黏黏腻腻。 “大才能操爽我的心肝儿。”指腹沾了点上面的前精,抹在她饱润的唇,均匀涂开,手指一曲,撬开牙关,抵入她口腔,“含住,舔。” 欣柑抿住唇,听话地吸吮。舌头舔在上面,腥膻,粘稠,略有些甜,气息浓烈,跟他的人一样。 徐昆嘶了声长气。 骚货。小逼骚,小嘴也骚,一样的会吸,会咬,要男人命。 “好吃吗?”指尖儿勾她的小舌。 “不喜欢。”欣柑摇摇头,把他的手指吐出来。不算难吃,也绝对不好吃。 “不喜欢也得吃。以后每日都要吃老公的精液,要么上面的小嘴吃,要么下面的小逼吃。”徐昆调笑着,将她的腿拽得更开,“乖,小嫩逼也吃一点儿,先习惯一下。” 欣柑不明白他的意思,穴儿遭到几根手指拉扯,很不适。她勉强按捺着,疼痛慢慢升级,皮肉被撕开一般。她忍不住挣扎,“干什么?好疼。”小屁股一径往后缩。 “乖,别动。”徐昆屈膝压住她的腿,第二根手指慢慢往内挤,然后小心地外撑。 欣柑哭闹起来,“徐昆,我好疼,会破的,啊,要破了!要坏了!你不要再弄好不好?” 徐昆帮她抹去眼泪,“缓一缓就过去了,没破,不会破,绝对不弄伤你,别怕。”他也不好受,额角冒出一茬汗,鼻息很重,很潮,“心肝儿的逼太小太紧了,老公帮你弄松弄湿些。”不充分扩张,鸡巴插进去,才真的会撕裂。 握住粗壮的肉棒撸了撸,铃口的前列腺液不断往外冒,他将勃发的龟头凑到欣柑的阴穴上方,穴口的皮肤被暴力扯得透明,小肉洞一翕一合,像张贪婪的小嘴。徐昆眼里淫欲翻涌,大手攥住肉棒,马眼浓稠的涎水黏连成丝,淅淅沥沥滴入被撑开的小洞。靠近外面的一圈圈湿艳逼肉,被刺激得疯狂蠕动,不断往内缩,一面吐出清澈的蜜水,一面将鸡巴注入的灼白性液一点不剩地吸吮下去。 “啊……啊,呃哈……”麻栗激生,欣柑近乎崩溃地尖叫,脑子里除了极致的酥爽,什么都没有了。 炙热粘腻的体液接连滑入,像蛇一样淌过内壁敏感的媚肉,往深处蔓延。她四肢百骸全都软成了泥,小腹,两片小阴唇和逼口齐齐剧烈收缩,大股清亮的花液喷出。徐昆的手和阴茎被浇湿了一大片。 “这就到了?尿得真漂亮。”徐昆也忍不住呻吟。他爱极了欣柑高潮时的媚态,又骚又纯,美得惊人。手指撤出,把她扶起,大拇指摁住阴蒂轻轻揉捏,延长她的快感,“舒服吗,心肝儿?老公的精液是不是让小逼爽透了?” 欣柑点着头,瘫软在他身上,眼睛都阖上了。 她的意识早已不知飞往何处,肉体仍被无边的快意所挟裹。小腹与双腿无法控制地发抖,被插得糜艳的小穴还在持续喷着小股淫液。随着穴口不停搐搦蠕动,被抽插得外翻的一圈逼肉像果冻般颤着,红得刺眼。 徐昆看得血脉贲张,气息紊乱不堪,“小骚货,这么喜欢被男人灌精,嗯?” 第四十章“到了家,心肝儿就把自己给我,好 第四十章“到了家,心肝儿就把自己给我,好不好?” 他使劲儿把欣柑裹进怀内搓揉着,又去摸她的小穴。很热,湿得跟在水里泡过一样,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他指尖一沉,抵入穴内,立刻被逼肉咬紧,淫荡地往内吸。 “小逼还饿着?”徐昆两眼冒火,往还闭不拢的小肉阜扇了一巴掌,娇幼的性器嫩得跟水豆腐一样,白薄外皮立刻泛起一层浅粉。 欣柑啜泣出声,被泪水浸染的睫毛蝶翅般频动。 徐昆眼皮一跳,还真有点儿怕把这小东西给拍碎了,啧了声,“够娇的,”小心揉了揉,嗓音很哑,“小嫩逼。” “想不想让老公的鸡巴操?小逼这么骚,肯定还想吃老公的精液。”高大的躯体一翻,将她仰面压回床上,“放心,我一周都没释放过,全给我的心肝儿攒着呢,量特别多,一定把心肝儿的小逼和子宫都喂饱。”有了欣柑,他再也不愿意自己打手冲,宁愿憋着,一逮着机会就在她身上发泄。 欣柑没有意识到徐昆打算与自己真做。 这次的高潮太过汹猛,她几乎半昏迷过去,身体极度乏倦,心理上越发依赖身边的男人,两条雪白的胳膊搂住他的腰,小声喊,“徐昆,徐昆……” “嗯,在呢。”徐昆被她娇娇嗲嗲的小嗓子叫得心尖儿发颤。 没长骨头似的一小团,身子很软,很香,肉很嫩,说话时还带着甜丝丝的奶味儿。他意乱情迷地低头,与欣柑依恋的目光撞上。他小姑娘一双勾魂摄魄的漂亮杏眼,黑白分明,澄净见底,徐昆清楚看见自己倒映其内。 “心肝儿……”神色有些复杂,轻声问,“我弄得你舒服吗?” “嗯呢,好舒服呀……” “我好不好?” 欣柑脸往他胸膛挨近,“好,徐昆最好了。” “叫老公。” “老公……” 乖得要死,初生小兽一样温软可欺。 徐昆把她的小脸抬起来,“如果别的男人把你弄得很爽,你也这样?觉得他好?叫他老公?”龟头顶着穴口,小逼一片泥泞,略蹭了几下,肉棒前端就涂得湿漉漉。 他不厌其烦地把整根阴茎都抹上她的淫水,足够滑腻的话,应该会入得比较容易,她也能少吃些苦头。年纪太小,逼太紧,他担心她受大罪。 一边眼也不眨俯视她,狭眸眯起,瞳孔是黯湛的黑,“谁都行吗?只要能让你舒服,让你高潮,你就让他玩儿你的奶子,操你的小逼,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去?” “啊,谁?”欣柑怔了怔,慢慢消化他的话,摇头,“不要别人,不行……不好。”她的神智并不清醒,话说得颠三倒四,“没有别的人……其他男人,怎么行呢?不喜欢,不行的呀……”环住他腰的臂收紧了些,“徐昆才可以。” 徐昆也怔住,声音更轻,压着调,更似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心肝儿不想让其他男人碰你?” 欣柑脸色惶悚,再次摇头,幅度很大,“不要,我不要。” “只要我,只要徐昆,只有徐昆可以碰你,可以操你,是不是?”逐字逐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 “是啊。”很自然的语气。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撞,撞得人心慌意乱,神魂颠倒。 哦,原来是头幸灾乐祸,半大不小的鹿。 徐昆以为自己早过了情窦初开这样青涩的阶段。毕竟诸如情窦初开、暗恋这些感情,虽然美好,总是包含着懵懂、纯粹与不顾一切、不求结果等心态。他对欣柑,无论是想要她,还是想要干她,从一开始,目的性都太强。 “小东西,真他妈能拿捏你老公。”徐昆自然欢喜,也有些无奈,他担心老这么着,自己会英年早萎。 鸡巴翘得老高,每一根充血的粗大筋络都在欲求不满地乱跳。 徐昆随意搓了两把,将倒霉的兄弟塞回裤裆,又将自己的心头肉抱起来,慢慢亲着,安抚她高潮之后,消耗过度的身体。 欣柑很快就睡沉了。 “也不是完全不在乎我。” “算了。还是不舍得就这么随便上了你。等寒假吧,心肝儿跟我回家。” “我爸和我的家,也是我跟你的家。” “到了家,心肝儿就把自己给我,好不好?” 伏身,吻了吻她被玩儿得湿肿的漂亮小逼,低笑,“就这么说定了。” …… 欣柑被叫醒,徐昆告诉她第一节物理课快下课了。 她差点儿哭出来。 “急什么?”徐昆正拿热毛巾帮她清理下体。小嫩逼都被他玩儿恣了,阴唇还有点儿外翻,穴口部分毛细血管被撑破,缓了这么久,还有星星的小血点,看上可怜巴巴。 他手劲儿放得更轻,“我给你请假了。第一节晚自习,你的物理老师在办公室等你,单独给你讲解今天上课的内容。”毛巾随手搁一旁,从衣柜给她拿干净的内裤。 欣柑的衣物等日常用品早备齐了,每一件,徐昆都亲自过目。经手的人见大少爷上心,办得一丝不苟。仅仅四中的当季校服,每个样式,都一口气定制了好几套。看上去好像跟其他同学一样,单是剪裁和质感,就绝非学校批量制作可以比拟的。 欣柑原本以为内衣裤无论多贵,商家怎么吹嘘,总归是不舒服的,会有束缚感,甚至留下尴尬的勒痕。换上徐昆为她置办的这些,才发现广告也不全是骗人,穿上去,确实熨帖像是第二层皮肤。自从胸部发育,她就没这么轻松过。 “我给你讲也行。你自己决定。”徐昆蹲下来帮她穿内裤。 “还是老师讲吧。”欣柑把腿伸直,怕他误会,又找补,“我习惯老师的讲课方式。” 徐昆点点头,没有异议。术业有专攻。四中的教师都是同行里的佼佼者。他自己懂,会做,不代表授课比老师更专业,经验就差了一大截。 送欣柑回教室的路上,徐昆告诉她,下午放学她可以照常去艺术楼参加排练。 “谢谢你。”欣柑有些忐忑,“老师和其他人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不会。她们只会哄着你。”徐昆捋了捋她的长发,漫不经心地迈步,又低头笑着安抚了句,“放心,有我在,没人敢给你脸色瞧。乖,上课去吧。” 肖小筠教授舞蹈的民族舞社,常规的表演服饰,舞台设备,他答应了高标准全部换新,以徐氏集团名下企业额外赞助的形式。 马上要打上课铃,徐昆太出名,同学们的目光透过玻璃窗,不断往这边聚来。欣柑不好再问,跟他道别,跨进教室前门。 徐昆双手抄兜,去往高三的楼层。 四中每年的巨额赞助费,徐氏集团起码占了八成以上,主要用于改善学校环境,提升教学质量。徐竞骁之所以对四中,远比对其他学校慷概,全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徐昆。 在徐昆看来,作为利益既得者,无论是教职工,还是在读学生,都该心存感念,不说当作祖宗一样供着他的心肝宝贝儿,至少不能恶言相向,存心刁难。 徐氏世代扎根宣荥市。徐老爷子,徐大伯和徐竞骁都十分重视宣荥的教育发展。 徐昆九岁时,徐竞骁成立了徐竞骁家族基金会。每年十几亿慈善款项支出,一半都投在j大,四中,以及多所宣荥排名靠前的公立学校。徐昆就读所在,一向能得到重点照顾。 正如徐昆所言,欣柑吃过晚饭,赶往音乐室,受到肖小筠和其他女孩的热情欢迎。 肖老师特地把她拉到一旁,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她,让她有事不能来,给老师发个短信,微信都可以,学习最重要,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相比以往,今日大家的笑容更为友好。 这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氛围,热络,略有逢迎,但绝不尴尬。 徐昆总是为她把事情安排得滴水不漏。 欣柑既安心,又不安。 “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徐昆对她越好,她欠他的就越多。除非他主动放手,不然,她连分手都不敢提。 作者的话: 见到第二颗星星亮了,很惊喜,谢谢大家。 会加更,一定在今天12点之前发上来,尽量11点多就发。 因为只写了大半章,还差些,字数不够,哈哈哈,现在就拼命码字去,尽量粗长,么么哒。 第四十一章“几日没近你的身,我又做梦了。 第四十一章“几日没近你的身,我又做梦了。”(微h) 这周是长假周,能休息一天半,周日晚上才重新封闭校门,非走读学生要按时回校。 周六中午放学,四中炸锅般沸腾起来。 这种喧闹是短暂的。 被关了十几天,大部分学生都迫不及待冲出校门,回家,或是结伴到外面疯玩,发泄,甚少有人滞留。 学校饭堂稀稀落落。 吃完午饭,徐昆牵着欣柑,拐进林间小道,陪着她慢慢散步消食。校区已经安静下来,一路走来碰不上几个人。 徐昆健臂一伸,把她揽入怀里,“肩膀还疼吗?” 欣柑前看后看,没人,松了口气,“不疼了。” 徐昆好笑,“有人也没事儿。我们是情侣,抱抱怎么了?”俯低身,“我瞧瞧。”埋头在她肩窝深嗅了下,揭起一点儿领襟,只余小片淡青,凑过去亲了亲,“我以后会更小心。” 欣柑“嗯”了一声。 徐昆目光移到她胸前,从领口往内看。 小半个乳球挤出胸罩,往内聚拢出一道诱人的深沟,肌肤是牛奶,羊脂肉冻般的质感,将要融化般温软白腻。随着她的呼吸,奶肉微微起伏,肉波轻颤,让人心生一股渴求与暴虐,想攥在掌心,狠狠地抓裹,蹂躏。 少女绵软白嫩的大奶子,乳交一定很爽。 他下身一紧,勒住腿窝将人举起,使劲儿往怀内揉。肌肉精悍的胸膛紧贴她滚圆的乳儿,色情地磨蹭,“心肝儿,我都硬了。” 欣柑吓得小脸发白,身子往后仰,“徐昆,别这样,大白天的,在外面呢。” “心肝儿,祖宗,我多少天没碰你了?”徐昆不满,咬她小巧的耳骨,尖利犬牙陷入薄皮,留下小圈白印,然后迅速回红。 欣柑疼得惊叫连连。 “晚上补偿我?我要好好玩儿你的身子。”徐昆箍紧她扭动的腰身,唇齿轻吮细嘬,从耳郭慢慢下滑至颈脖,咬痕极浅,会疼,但消散得快,不至于留下引人遐思的吻痕。 欣柑眼泪都下来了,拼命应着“好”,又小声央他放下自己。 “让我吃你的奶子,舔你的小逼,嗯?不真做,我要把精液都射你逼里。”徐昆把脸埋她胸前,沉醉于两团乳肉沉甸甸的挤压。 欣柑想起几日前,小穴被暴力撑开,强行灌入男人体液的痛楚与刺激,心里害怕,偏下身一酥,娇娇地哼了一声。 “小骚货,是不是也在想老公?小逼湿了没?”徐昆笑,黑眸直勾勾地往上瞥。 欣柑避过他露骨的眼神,“没……啊!”被他顶得往上颠,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小骗子,到底湿没湿?”徐昆腰肌绷着,窄臀一耸一耸,撞她腿心,“小逼在吸我的鸡巴,真爽。”像蚌肉,剥了壳,光溜溜,一张一合地夹。 隔着衣物,欣柑也能感受到他性器蓬勃的躁动,胀硕,滚烫,筋络虬绕,条条都充血变大,一鼓一突地跳。 “湿、湿了。”羞得脸涨红,眼角微潮。 徐昆的手臂铁箍一样坚硬强势,她撼动不了,只好蜷蹜在他怀内,小声求他,“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 徐昆的底气不全在于家势。 徐老爷子打了半辈子仗,是在死人堆里,拿命挣来的功勋。徐家子孙,不论男女,自小就练武,锻体。 徐昆不止脑子好使,射击、武术、格斗,可谓天资卓越,还在军营里正经练过三年。他练的不是花架子,是正经的军队格斗术,实打实能杀人的路数。不说以一敌百,强壮的成年男人,二、三十人,徒手打趴下不成问题。 少年天才,文武双全,吃得了苦,沉得住气,年纪不大,峥嵘初现。家里掌权的大人都看重他,自然不全为着长子嫡孙的身份。 怕被人看见,怕别人异样的目光。欣柑小声哭起来。 “别哭,不在这里弄你。”徐昆扳过她的脸,“晚上要让我玩儿痛快,不许躲。” 他不再放肆,欣柑心里稍安,点点头。 徐昆搂紧她,俩人脸挨着。 “几日没近你的身,我又做梦了。”他的气息又促又腻,团团热气烘得欣柑耳朵发烫。 “知道我梦见什么了吗?” “不想知道,别说,不许你说。”欣柑一听就知道他做的是什么梦。 “不许操,还不许说?”徐昆咬她耳朵尖儿,“还是梦里乖。让舔就舔,让撅着就撅着,小屁股摇得别提多浪了,肉白得发光,还一颤一颤的动,小骚货。”掐了一把她桃子似的翘臀,“我让你自己把小逼掰开,心肝儿也乖乖照做,把小淫洞露出来给我玩儿,给我舔。插得爽死了,小逼特别紧,水很多,逼肉又热又软,还会咬人,咬住我的鸡巴往里扯,一直吸进你的小子宫里。” 他回想梦里操她的情景,呻吟了一声,在她耳蜗呵气,“心肝儿,知道什么是宫交吗?比插你逼还爽,以后咱们试试,嗯?” 欣柑脸热得像在烧,咬着唇,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 徐昆的声音又沙又哑,英俊的脸上肉欲丛生,“心肝儿还求我内射,说我的精液烫得你很舒服,小逼和小子宫爽得不停地缩,把我鸡巴都尿湿了。” 欣柑细声反驳,“我才不会那样。” 徐昆嘬她冶媚的小脸,一嘬一个小红点,“怎么不会?上回我把精液弄你小逼里不爽?”红印很快晕开,洇成一片,雪白的小脸浮嫣带粉。 欣柑脸微仰,贝齿咬着樱唇。 徐昆笑,捏她湿糜唇肉,不许她支吾,“心肝儿,到底爽不爽?” 欣柑很轻地“嗯”了声,人臊得往他身体里钻。 乖,纯,还骚,勾死人。 徐昆接得稳牢,兜住了更往怀内塞,入肉入骨地搓弄她,鸡巴是硬的,心是热的,嘴里胡乱喊着“亲亲肉”,“心肝儿”,“乖宝儿”,手伸到下面,扯开裤链,把狰狞的阴茎掏出来,腰肌运力,挺胯耸撞,在她裙下肆虐。那鸡儿直梆梆,顺着臀缝朝她泥泞的小淫穴儿戳,一下一下,把两片肥厚的阴唇顶开,碾过逼口,又急又重地研磨她的阴蒂。 内裤很薄,湿了之后那点儿布料跟不存在似的。“不要,不要,徐昆!在外面呢,呜呜,饶了我……”感觉太强烈,下面缩得厉害,欣柑细声呜咽,扭着腰挣扎。 徐昆轻易摁住她,“听话,不许闹,我又没剥你衣服,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他身体强悍,血气方刚,阴茎一勃起,温度就居高不下,滚热的龟头把逼口和阴蒂烫得直打哆嗦。小肉洞一翕一张,失禁似的往外淌淫水儿,阴蒂被摩擦得肿艳,高高翘起,每戳一下,都是火辣辣的麻痒。 胀硕与娇幼,挺硬与软腻,男女性器隔了薄薄一层布料,来回高速碰击,搅起‘咕唧咕唧’的淫冶水声。 “心肝儿,小逼在吸我呢。水真多,热乎乎的,浇得鸡巴好爽。”徐昆几乎忍不住想把龟头往她小洞里戳。他挺腰提臀,大手攥紧她小屁股往自己鼠蹊部狠压,“把你内裤扒了,好不好?鸡巴操进小湿逼里,心肝儿会更舒服。” “不可以,不要脱我裤子。”欣柑吓得小手抖索,目露惧色,指甲掐入他臂上肌肉。 徐昆闷哼一声,不忍心她担惊受怕,“不脱,不脱,别怕。心肝儿乖,别乱动,让我再疼疼你。” 欣柑青涩又敏感,在户外心神不安,愈发经受不住亵玩,略弄了会儿,娇呼一声,一泡花液喷了出来。 在室外被徐昆玩儿高潮,她“哇”的崩溃啼哭,身子蜷作一小团,几乎抽死过去。 徐昆揽住她,眉蹙着,下面胀得快暴了,强忍着冲动,阴茎缓缓抽送,烫硕的茎身碾擦整个阴穴,延长她的快感,黑眸一眼不错,盯着她被情欲灼蚀的小脸,餍足,又不足。 欲壑难填。 第四十二章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 第四十二章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 “心肝儿别哭了。这儿就咱们俩,没有外人看见。”徐昆让她的头靠向自己肘弯,小臂揽腰,另一只手掌滑至腿窝,将人横抱到怀内。 “这是在外面啊,公共场合。”欣柑捂住脸,摇着头,语气是自厌的,“我太不要脸了。”耳根往脸颊都烧成一片,羞耻得厉害。 “瞎说什么?”徐昆啼笑皆非,垂颈哄她,“小树林里打野炮的学生多着呢。” “你就胡编吧。咱们是高中,不是大学,哪有这么夸张。”欣柑不为所动,指缝沁出泪液。 “不打野炮,也多的是学生打啵儿。咱们这样算不了什么。”徐昆扯下她的手,手背抬起,轻抹过她的脸,“况且是我弄的你,你又不是自愿的。” “徐昆没有强迫我。”欣柑赧然,不好意思他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有舒服到,算是半推半就。 其实就是强迫。这么年幼青涩的孩子怎么抵挡得了身体的欲望,还以为是自己内心愿意。徐昆也不多提,挠了挠她的小下巴,“怎么长的?净招我稀罕。”勾头去吻她。 欣柑把小嘴张开,放他的舌头入内,小巧的口腔被塞得密不透风。 徐昆含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尖依次搔剐过敏感的牙龈,上颚,舌根,在她细嫩的肌理留下湿热黏腻的舔痕,又慢慢往更深处碾滑。 欣柑被顶得欲呕,脸一动,下颌被掐住。 “听话,再忍忍。”徐昆将无法纾解的欲望都发泄在她嘴里,舌头一直探至她喉头,舐刮到脆弱的喉管粘膜,才满意地撤回。 他的吻跟人一样,强硬,充满侵略性。 欣柑按着胸口匀着呼吸,突然干呕两声,眼角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好了,缓缓就没事儿。”徐昆呼吸也有些紊乱,摸着她的长发,还是觉得不足,“咱们再亲会儿?” 欣柑害怕地啜泣一声,还是掀开唇缝。 “乖女孩,真可人疼。”徐昆心里熨帖,也就不再粗暴对待她。柔软的舌勾缠着她的,微微拉开,又迅速绞合,不时哺些口水过去哄她吃下。双方的鼻尖靠得很近,随着亲吻角度变换,脸颌侧移,不时亲昵抵蹭,彼此的吐息温温热热地融到一处。 俩人在幽静无人的校园小径相拥着舌吻,暧昧的水声被搅起,咬合的唇间黏连出无数银丝,温情中添了些色气。 欣柑小脸点染薄粉,伏在他胸膛轻喘。 “接吻也会羞?”徐昆垂着眸,指腹抚捻她被吮得肿起的唇。 “嗯。”如果他吻得比较温柔的话。 徐昆喉结滚动,“小逼呢?流水了没?”无法在这里弄她,还是忍不住惦记。 欣柑点头,脸更红了。 徐昆探手往下搓揉她的臀,“想弄你,插小嫩逼里弄你。水儿这么多,逼肯定好插,一下就能操进去,心肝儿不会很疼。”他手劲儿奇大,修长指骨根根嵌入软弹的臀肉。 “不行,不插那里。徐昆,你轻点儿。”欣柑吃疼,秀气的细长眉毛蹙起。 徐昆不仅没松开,还勾头咬她的耳郭,连咬带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股股热气喷入她的耳蜗,“怎么就不行?小逼不给我玩儿,你想给谁玩儿,嗯?小坏蛋,死活不让操。老子挨近你的身就是活受罪,鸡巴就他妈没有不硬的时候。”他有些后悔那日心软,没真的上了她。男女之事就是开头难,做过一次,欣柑心理上就怯了,认命也好,破罐子破摔也好,不会再抗拒他。 欣柑往后缩着脸,也生出些脾气,“那你就别跟我一块儿,谁拘着你了?” “哦?还犟上了?”徐昆拍了拍她的脸蛋,“不跟你一起,我干脆就活不成。好死不如赖活。”他笑得恶劣,“心肝儿别做梦了,你摆脱不了我。” 这话听着叫人不舒服。 欣柑不愿跟他争执。内裤湿哒哒,沾满了俩人的体液。她爱洁,恨不得脱下来扔了,“我想回宿舍洗澡,换衣服。” “回宿舍干嘛?我那儿什么没有?连护肤品和卫生巾都给你备好了。”欣柑不化妆,秋冬干燥,基本的保湿还是需要的。 他实在细致入微,欣柑也不是不知好歹,咬了咬唇,仰起脸冲他笑,“徐昆真好。” 徐昆还硬挺着,隔着胸罩,握起一颗糯圆的乳在掌心揉,“我会一直疼你,对你好,你也顺着我点儿,嗯?” 欣柑睫毛动了动,没再坚持回自己宿舍。 俩人返回主干道,欣柑要下来自己走。 徐昆不舍得撒手,“刚泄过,腿不软?又没人,老公再抱一会儿。”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里,一道身影由远及近。 他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他的小姑娘却是保守性子,只好将她放到地上。 “昆哥。”还是个熟人。 徐昆挑眉,“特地找我来的?怎么不打电话?” 方亦野笑得斯斯文文,“刚要打,这不赶巧碰上了?”屈膝蹲到欣柑跟前,手掌撑着大腿,细巡她秀美的脸,“欣柑小学妹,还记得方学长吗?” 欣柑笑着点头,“记得的,方学长吃饭了没?” “还没呢,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你喜欢什么,咱们就吃什么。”哄自家小女儿般温柔宠溺。 “我和徐昆吃过啦。” 方亦野睃向徐昆,“哟,昆哥也吃了?我哥他们还候着呢。大伙儿菜都没敢点,就等您大驾呐。” 徐昆眉心轻蹙了下,默看他两眼,才问,“除了方者山还有谁?” 方亦野洋洋洒洒数了十几个名字。 “怎么都来了?”有一半是在京城以及其他城市念大学的。这些人里,大部分与他交情其实还可以。不过一大群公子哥儿聚一块儿,人多,就容易头脑发热,玩儿出格。他是无所谓,欣柑才十五岁,还是个小孩子,他怕吓着她。 他脸色冷淡,方亦野的态度变得小心,“听说您交女朋友了,大家都抓心挠肝的,想见一见嫂子呢。” “女朋友”,“嫂子”,这样的字眼取悦了徐昆,他笑骂,“吃饱了撑的。” 方亦野暗松口气,看向欣柑,“小学妹平常打高尔夫吗?” 欣柑摇头,她没打过高尔夫球,她压根不喜欢运动,嗫嚅了句,“这个是大人才玩的吧?”她真心觉得高尔夫就是一项中老年运动。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爱打高尔夫。”方亦野摸摸她的小脑袋,“下午学长教你,好不好?挺有意思的,还不累。场地环境不错,空气特棒。” 徐昆嗤笑,眼睫耷下,长指点划着手机屏幕,“好好的,怎么想起去打高尔夫?”他们不是不打高尔夫球。事实上,他们不止会打,还都打得很好。不过对他们这些人而言,高尔夫与其说是玩乐,不如说是一项社交活动,多是陪同家里长辈下场。这个年龄,对高尔夫一般不会太热衷,私下聚会甚少玩这个。 方亦野一言难尽地瞟了他一眼。 徐家家风严谨,徐昆本身不好玩乐。别人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徐昆呢,律己严,待人更他妈严。你要是想进他的圈子,就得按他的喜好行事。办不到?办不到就滚蛋。 他们倒是想跑半山隧道飙车,去澳门赌场,上演几把现实版的澳门风云,徐昆铁定是不赞成的。也没人这么傻逼,跑他跟前现世。当着他的面儿,谁不是装的人五人六儿的,还挺象那么回事。 至于酒吧、夜店,大白天的,也没什么耍头。 说到刺激的吧,悬崖蹦极、山峰滑雪、高空跳伞、海边冲浪,是挺叫人肾上腺激素飙升。但就欣柑这么个弱不禁风,没成年的小孩,谁敢带她玩儿这些?出点儿什么事,徐昆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他陪着笑,“欣柑学妹还是个孩子,太剧烈的运动,咱也不敢让她尝试。”又跟欣柑说起明天的安排,“明儿咱们就开游艇,到海上去,吹吹海风?学习这么累,正好放松一下。” 欣柑有些懵,“啊”了一声。 很萌,很可爱。方亦野呼吸一窒,喉头滚了下,继续哄她,“听徐昆说你喜欢吃海鲜?我们让会场最火爆的一家海鲜坊主厨到船上掌勺一天,老师傅做的龙虾料理是当地一绝,能鲜掉人舌头。” 他们打算在游艇上轰趴,厨师当然不止一个,又请了几名当红的dj,还有嫩模,网红,一批刚出道的新鲜女艺人,再有保镖,侍应生,清洁人员等等,加起来近百人。 他打量着徐昆的脸色,这会儿突然不敢直说了。 第四十三章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 第四十三章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 徐昆紧了紧眉心,“游艇?方者山的,还是租的?” 方亦野报了宣荥市最大的一家会员制游艇会,“150尺的游艇,够宽敞。昆哥嫌吵闹,可以跟学妹在房里歇着。把飞桥给你们腾出来也成,那儿是露天的,顶层,高,视野开阔。” 游艇是会里最贵最豪华的一艘。 方者山的游艇也不差。不过会所这艘第二层有个超大舞池,音响设施齐备,激光,烟雾机,3d立体环绕音响,4d全息投影,堪比一流夜店,特别适合年轻人开派对,只租给少部分特定客户使用。原本已经被人预定,方者山亲自打了个电话,立马给空了出来。他们干插队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考虑到会所海湾离这里超过两个小时车程,方亦野问徐昆,“昆哥看今晚住会所里行吗?咱们已经包下一排溜儿海景别墅,海天一线,观景效果倍儿棒,小学妹肯定喜欢。明儿吃过早饭就出海。” 欣柑不爱吃龙虾,对海的兴趣也不大,更不喜热闹。她十分内向,听说这么多陌生人,晚上还要住在外头,心里就先发怵,下意识往徐昆身边靠。 徐昆一听就知道有猫腻。他是答应这周末会带欣柑出去,跟哥们儿几个聚一聚,也就是像往常那样,喝酒聊天,有欣柑在,就不在舞池疯了,定个大包间。 谁知会搞这么大阵势。难怪方亦野直接找来,打电话的话,他二话不说给丫挂了。什么玩意儿?跟他来先斩后奏这一套。 他那群朋友的德行,他一清二楚。能跟他交好的,人品都不算太坏,偶尔打打擦边球,明面上犯罪的事儿肯定不干,也不至于欺男霸女。纨绔,挥霍,爱玩儿,管不住下半身,有时也免不了。他可不想过几天,网上爆出什么“宣荥海天盛筵”的丑闻来。 徐昆在他们的圈子里被称为哥,老大,太子爷,但他毕竟不是真的太子,家里也没有皇位继承。很多时候,虽然不至于同流合污,也能做到和光同尘,凑个趣儿。 现在有了欣柑,有了成家生子的打算,对未来也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规划。走仕途,名声清白很加分。过去还可以道一句年少轻狂,现在成年了,他就该负起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责任。他尤其不希望自己在欣柑眼里的形象,与声色犬马,纵情极欲的二世祖沾边儿。 他冷淡啧了声,“我是没游艇,还是没长手脚?我徐昆自个儿的媳妇儿,要出海玩儿,我不会自己开船带她?” 徐昆的游艇,自然不是其他富二代可比的。 徐老爷子,徐昆的大伯,父亲,对族里子弟管束甚严,什么私人飞机,游艇,劳斯莱斯、迈巴赫之类的豪车,说是华而不实,通通不许买,老老实实坐商务舱,开五十万以内的奔驰,比亚迪。徐大伯和徐竞骁偏爱国产车,日常代步,多是百万以内的红旗。 三人唯独对徐昆有些双标。 徐昆青睐马力强劲的越野车,徐竞骁就把性能最佳,最具特色的七款悍马车型都为他集齐了。其中三款,多年前就停止销售,市面上有钱也买不到,还是徐大伯动用了些人脉,直接从美国军方内部弄回来。 徐竞骁本身不好奢华,却在徐昆十三岁生日时,大手笔送了他一艘豪华游艇,是生辰礼物,也是奖励他以年级第一名升入重点初中的入学礼物。徐昆那时特劲劲儿的,给取了个很中二的名字:“乘风”。后来养了阿仑,一头威风凛凛的纯黑色卡斯罗犬,才改名为“昆仑号”。 游艇是意大利一个很古老的顶级游艇品牌,当年造价就高达四亿。全船分为四层,带电梯,有休息区,按摩浴池,餐厅,酒吧,健身室等。内部设计由意大利着名设计师操刀,简约大气,很投徐昆所好。 徐昆也不管方亦野在场,抱起欣柑,“心肝儿,你想去吗?” 方亦野正要开口,徐昆一眼瞥来,很淡,看不出喜怒。方亦野汗毛直竖,不敢再游说欣柑。 欣柑低着头,怯生生的,“我以为就是晚上出去一下,然后咱们就回家。明天也是,也是我们俩在一块儿。” 徐昆的心神全在“咱们”,“回家”,和“我们俩”上面,眼里难掩笑意。 “心肝儿想单独跟我呆着?”他柔声问。 欣柑点点头,她不想和一群陌生人过周末,又怕方亦野不高兴,头都快埋胸前了。 徐昆拈起她的下巴核儿,“怕什么,不想去就拒绝,谁敢勉强你?”亲了亲她的唇,“那就晚上出去略见一见?之后去我的公寓过夜?比学校舒服,里面什么都有。” “有我的衣服吗?毛巾,牙刷,也有?” 徐昆看着她的眼睛,微叹,“心肝儿,什么都有。不止我在学校外头的公寓,就连我跟我爸的家,里面都置办了你的生活用品。”她还不明白,只要是他徐昆的地方,她就是唯一的女主人。 这下不止欣柑,连方亦野都变了脸色。 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却不知道已经到了知会家长的地步。 那可不是一般的家长。 徐氏家族成员在军中以及政府部门任职者众多。徐老爷子平生最恨贪污受贿,不论是谁,一经查实,一律大义灭亲,从来不姑息。 他的次子徐竞骁觉得一味严惩,效果不佳,最好恩威并重,内外结合。俗话说的,打一巴掌,还得给个甜枣呢。 所谓人穷志短。物质上丰裕了,相对没那么容易受到外界诱惑。 以上是他对父亲和兄长的说辞。 与修身慎行,敦方正直的父兄不同,徐竞骁骨子里就是个离经叛道的人,最不爱守规则,受拘束。 他人是绝顶的聪明。虽不喜仕途,年轻时不情不愿地听从父兄的安排从政,按部就班,前程也是肉眼可见的一片大好。 某年某月,某个族中子弟闹出一桩牵扯甚深的丑闻,族里落马了不少官员,差点儿动摇了宣荥徐氏的根本。 徐竞骁借着这个由头,从炙手可热的机关单位辞职,成为第一个从商的徐家嫡系子弟,并于十二年前,成立了徐氏家族基金和家族信托。族中孩子的教育经费,包括发展个人兴趣,出国留学深造;老人的养老费用,包括身患重病的高昂治疗费和病后护理,全部或大部分由家族基金支付,视具体形况而定。 如此,一老一少都给你安排妥当,要是这样还敢贪,还敢受贿,那就是自己找死,死不足惜。 看吧,人就是这么牛逼,就算是个托辞,达成自己目标的同时,也能顺道把它给圆了,让你挑不出毛病来。 徐竞骁有多成功? 他不允许媒体称他为婺远省首富。 但只要谈到国内真正的顶级富豪,谁都绕不开徐竞骁。 第四十四章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第四十四章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徐竞骁这人,最不屑遵守规则,又深谙规则的重要。 他的肆意,放纵,狠辣,全都隐在暗处。泥潭里的根发臭发烂,露在大阳光底下那部分,永远风光霁月。对外展示的形象,一贯是与他身份相符,甚至有些刻板的有礼,得体,略显疏离,不失风度。 他从来不包养情妇,也没什么女朋友、床伴,连有实据的绯闻,都没闹出过一桩,可谓清心寡欲;名下没有私人飞机,豪华游艇,限量版豪车;用作生活的房产不过五指之数,且全部都在国内。 唯一能体现他富豪身份的,是他与儿子徐昆的日常居所。 徐宅位处寸土寸金的宣荥市中心地带,闹中取静,毗邻最顶级的高尔夫别墅区,宣荥世纪公园,与宣荥cbd核心华贸商圈也相去不远——里面有数家全球极具标志性的时尚奢侈品百货,是宣荥市,也是整个婺远省最高端的购物中心,宝格丽、爱马仕、路易威登、香奈儿等一线大牌云集。 在这种地段,拥有一座独栋独院,带花园的住宅,绝非金钱能够衡量,更多的,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徐竞骁爱做慈善,不好奢靡,生活简约低调,约束族人,律己甚严。唯一被世人诟病的,就是他对独子徐昆无原则的宠爱。徐昆名下豪宅遍布全球。他十八岁生日,徐竞骁更是豪掷近十亿港元,为他购下香江山顶独立大宅作为成年礼物。 外界曾就这一点质疑徐竞骁,认为与徐家的家风相悖。徐竞骁只给出一句话:“老子宠儿子,需要什么理由?”之后仍然我行我素。 这段视频放出去之后,没给徐竞骁招多少黑,反倒收获了大批师奶粉。毕竟对这些丧偶式育儿的妈妈,或干脆就被渣被绿的单亲妈妈来说,一个有钱,情深——十几年来对患病发妻不离不弃,没有任何桃色绯闻缠身,还又当爹,又当妈,把儿子宠上天的大帅逼,简直就像凤毛麟角,久旱甘霖一样罕有,可遇不可求,堪称最佳的做梦素材。 方亦野有幸见过徐竞骁几次。是的,他亲爹还没资格与徐竞骁先生会面,他蹭了堂兄方者山的光,都跟徐竞骁说过十来句话了。 徐竞骁今年四十八岁,看上去也就叁十出头,体型、五官都与儿子徐昆相仿。 与儿子的骄矜、高冷不同,先后历经官场,商场,功成名就数十年的徐竞骁看上去颇为深沉。这些年似是有几分倦意,渐渐居于幕后,不爱外出,交际大幅减少,又显得有些冷漠,阴郁,瞧着更不好接近了。 徐竞骁待他态度还算温和,方亦野仍然很怕他。在他跟前,腰都不敢塌一下,每跟他说一个字,都得先在心里打个草稿。 欣柑小脸泛青,“你跟你爸爸说起我,说起我们的事儿了?”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会不会通知我妈妈?他要是反对,找我妈妈理论,我——” “嘘,嘘,别怕。”徐昆连忙拥紧她,“没人会去打扰伯母。我喜欢的,我爸都不会反对。”抬手抹去她滚落的泪珠,“心肝儿,没事儿,我爸这人最亲切随和了。别瞎担心。” 方亦野不觉得徐竞骁与亲切、随和沾边儿,不过他确实出了名的疼儿子,惯儿子。 徐昆身边的人一直都很不解。以徐竞骁这种对儿子有求必应,堪称毫无底线的骄纵宠爱,居然没把徐昆养成一个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的纨绔、废物。相反,徐昆自小就出众,是他们这辈人父母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这其实要归功于徐夫人。她是被父母娇惯长大的豪门公主,一辈子横冲直撞过来,从来不懂妥协退让、识时务为何物。 徐竞骁是狠,到底没有把事情做绝。他没把她关进精神病院,还允许儿子去探望她,与她说话。 但凡她肯示弱,待徐昆态度好些,培养一下母子感情,哪怕她是装的,徐昆对生母总比对外人要心软几分。只要他在徐竞骁面前说几句好话,就算不能放出来,处境也能大幅提升。 徐夫人偏不。她就是要刚,他妈的硬刚到底。徐竞骁作践她,她就折磨他最爱的儿子。 所以徐昆在很早的时候,就刻骨刻肌地明白一件事:无论他的父亲多么富有、强大,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甚至无法让儿子得到他生母的爱。这原本是天下间大部分孩子都能拥有的东西。 方亦野当然不会拆徐昆的台,笑着对欣柑说:“小学妹放心,伯父肯定喜欢你。” 欣柑成绩优秀,乖巧漂亮,是个男人都不会讨厌她。徐昆的母亲早就去世,现在的祖母还是继的,徐家连个有资格刁难她的女人都没有。 至于欣柑的家人,女孩不比男孩,这么个娇滴滴,未成年的小女儿,身为父母,肯定不放心她念书期间与任何人谈恋爱。欣柑要瞒着也正常。 徐昆侧额往他瞅去,“你怎么还在?发光发热来呢?” “啊?我没……那、那个啥?”方亦野一脸懵逼望向徐昆,接收到一枚白眼。 “不是发光发热,你搁这儿给谁当电灯泡呢?” 欣柑“扑哧”笑出声。 徐昆噙笑凝眸,“小丫头,又哭又笑。” 方亦野算是瞧出来了,想让徐昆参加明天的游艇趴八成没戏,人一心念着跟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二人世界呢。 他作最后的垂死挣扎,“昆哥,明儿不来的话,今天下午好歹赏脸出去一趟?我哥他们全空着肚子,就候着您呢。好些人都是坐了几个小时飞机赶回来的,就想跟您聚聚,见一见您的小媳妇儿。” 徐昆只要欣柑肯给他点儿好脸色,心情就能舒坦起来,低头询问她的意见,“怎么样,下午出去玩会儿?”打不打球无所谓,场地里绿植环境伺弄得是真不错。这个时节,草坪和树叶子,那颜色,还绿秾得跟流动似的。 欣柑绞着手指头,“各科老师都给我们留了好多作业呢,卷子就将近十份。”拉拉徐昆的手指,“我下午做得七七八八,今晚和明天可以心无旁骛陪你。不然把作业带出学校也怪麻烦的。”她是个好学生,满脑子都是扑天盖地的作业,根本没有心情玩乐。 “这么乖?”徐昆毛孔舒张,跟大夏天喝冰水似的痛快,“成吧,不许乱跑,就呆在宿舍做作业。晚上我来学校接你。” “好。” 徐昆陪欣柑去教室收拾书本作业,将她送回宿舍。然后在他们公寓楼下小超市的进口食品区挑了些清淡好消化的蛋糕、饼干等零食。他不崇洋媚外。不过国内食品管控,目前重点并不在反式脂肪酸这一块儿,没有严格要求标出含量。他自己吃无所谓,欣柑年纪小,还在发育,他尽量让她少摄入反式脂肪。 欣柑看到牛奶零食的时候明显愣了下,接过牛皮纸袋抱着,踮起脚想去亲他。 徐昆眉梢浮上笑意,拎过购物袋,蹲下来让她亲。 方亦野识趣地远远走开。 欣柑胳膊环着他的脖子,唇在他脸上,嘴上碰了碰,娇声跟他道谢。 徐昆伸臂搂住她小软腰,“老公好不好?” “好,徐昆对我最好了。” “叫老公。” 欣柑瞟一眼远处的方亦野,小声,“老公。” 太乖了,招人。 徐昆在她桃子般撅起的圆臀掐了一把。 方亦野目送欣柑上楼,神色复杂,“不是亲眼见,打死我也不相信昆哥能这么、这么——”一脸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徐昆摸出包天叶细支,抖了根叼嘴里,烟盒往他那边儿让了让。 方亦野会意,上前也抽出一根,掏出打火机,‘啪’,甩出朵橘火。 徐昆垂下头,方亦野凑过去拿手掌虚掩着,先帮他燎着。 他转着指间的细烟,咧开个不怀好意的笑,“我琢磨着,您供着您家叁位镇山太岁,也就这殷勤劲儿了。” 徐昆仰头吹出一圈白雾,“我爷爷,大伯和我爸,可从来没叫我献过殷勤。” “也是,向来是他们供着您,哄着您。您才是你们家的祖宗。”方亦野掸了掸烟灰,又笑,“看来欣柑学妹这福气是独一份儿的。” “别扯那有的没的,饶舌呢。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方亦野差点儿没被呛岔气,大咳特咳一阵,摆着手,“我可没敢说这话,您自个儿说的。” 徐昆没再理他,抬眼望向欣柑宿舍的楼层,喉结滑了下。 他倒是愿意当她的舔狗。偏这小东西,到现在还没掰开腿真叫他舔着。 第四十五章“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第四十五章“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五点过后,徐昆的电话来得越来越频繁,欣柑一次次往后推。 大概七点左右,徐昆又打来,打算带她去吃晚饭。 欣柑小心翼翼问,可不可以不去。宿舍安静,她这会儿正做着立体几何大题,思维都打开了,特别顺,怕中断之后,思路接不上来。 徐昆扯了扯唇弧,“用功是好事儿,也不能饿着肚子。” “我有徐昆给我买的蛋糕和牛奶呢,不会饿着。”小嗓子甜丝丝,带着几分讨好。 徐昆哼笑了声,往烟灰缸里磕了点儿灰屑,“咱们视频一下吧,我要瞧瞧心肝儿漂亮的小脸。” 欣柑来不及回应,通话就被挂断,微信的视频对话框随即弹出。 她也没多想,接受请求,把摄像头朝向自己,略聊了几句,又按照徐昆的要求,翻转摄像头,让他看桌上拆开的小蛋糕包装袋。 徐昆眯起眼,确定她乖乖呆在女生宿舍,手机那头并没有外人的动静,“行吧,你继续做作业,我十点左右到你宿舍楼下接你,咱们直接去夜店玩儿。” 把手机锁屏,随手搁桌上,一扬下颌,“不用再等了,让他们上菜吧。” 一旁的方者山乍舌,“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我知道她没胆子背着我乱来。”徐昆往后抵向椅背,肘挽起袖子,松散地搭在桌沿,两指夹了根九五,脸颊微凹,口鼻散着烟雾。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是提不起精神。 方者山给他倒了半杯白的,“那你还查岗?一下午打出二十个电话去,还视频。” 饭店的这间包厢在叁楼,面积很大,落地玻璃窗就占了整整一面墙,外面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餐桌也大得离谱。他俩在这头聊着,桌上其他人与他们隔了好几个空位子,没人敢插嘴,吃喝打诨的声音都往下压,不时隐秘地投来几个眼神。 “没跟她分开这么久过。”徐昆把酒杯推开,“先不喝了,她怕生人。我等会亲自开车去接。” 徐竞骁知道儿子跟好友聚会,年轻人烟酒不离手,怕他们玩得兴起,酒驾,也不放心儿子找代驾,派出十辆七座的suv到他们打球的高尔夫球场专门候着。司机都是当地退役的军人,被徐竞骁高薪作为特聘员工雇佣,身手利落,态度强硬,不会惯着这些少爷,是接送,也是监督兼保护的意思。 “你是认真的?才几个小时?”方者山差点以为自己听觉出了问题,反复往腕表瞅,“还半年就高考了。j大在宣荥市没错,白天你们都有课,就算在校外同居,除了节假日,也就晚上能呆一块儿。到时候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徐昆烦躁地咬着烟。他是真的想把欣柑关起来养着,去哪儿揣哪儿。 方者山风流多情,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脸上有不解,也有幸灾乐祸,“真栽了?哈哈。”用力拍了拍徐昆的肩,“没事儿,刚开荤,还热乎着呢。过一段吧,也就一头半月,等新鲜劲儿过去就好。”他十几岁就开始睡女人,不怎么把男女之事放在眼内。 徐昆懒得再搭腔,把烟头摁烟缸里。 方者山笑得没心没肺,拿过盒黄鹤楼雪之梦1号,余光掠过右上角印的“公爵”二字,槽了句,“怎么不干脆印‘皇帝’?” 掀开金灿灿的木盖子,往徐昆那边儿推。 “没劲儿。”雪茄不过肺,徐昆不怎么抽。 他曲肘支腮,脑子放空。欣柑娇憨妩媚的眉眼,白玉无暇的身体,含羞带怯的动人情态,还有手指插入她幼儿一样稚嫩无毛的小穴时,紧窒湿滑的绝妙触感,一切都清晰无比。 还没真正占有,他已经成瘾,食髓知味。 …… 晚上十点过五分,欣柑抓起手机匆匆下楼。 徐昆把烟掐灭,屈指弹垃圾桶里,迈开长腿,迎上去把她抱起来,二话不说含了唇,抵着她唇珠碾了碾,湿渍渍的舌头直接往她嘴里塞。 欣柑的嘴很小,被他的舌头填得满当,里面的肉又滑又嫩,软舌娇稚,牙齿圆小,身上全是婴儿似的甜香,口腔的奶味儿浓得能拉丝。 徐昆每次跟欣柑亲热,都有种玩儿幼女的禁忌感。他没有恋童癖,对小孩子也生不出任何兴趣,这些幼态特质出现在欣柑身上,却让他觉得分外刺激。 舌头长驱直入,饥渴地往她深处戳。 他刚抽过烟,味儿特别呛,动作又粗鲁,欣柑惊慌地往后仰头,被徐昆早一步扣住后脑勺,往前一按,他的舌头一下子顶到喉咙尽头。 欣柑痛苦地呜咽。 徐昆有种舌奸她的快感,裤裆立时就绷紧了。 他往外撤出一截,声音略哑,侵染些许淫欲,“娇气包。吃舌头都受不了,晚点儿吃我的鸡巴怎么办?” 欣柑身上一抖。 “怕了?怕什么,嗯?”徐昆落嗓很轻,明知故问,耸胯去顶她臀尖儿。 丰满挺翘的臀儿不安地挪了挪,果冻似的在他身上颠。 徐昆闷出声意味不明的笑,不再作弄她,舌尖儿慢条斯理将她细嫩的口壁咂舐一番,勾起她的小舌缱绻交缠。 欣柑笨拙地呼气,任由他吸吮自己的舌头,一口一口咽下他哺过来的唾液。 夜色朦胧,路灯暖黄,似暗薄的金沙,肆意飞洒。 校园内外的人声车声离得很远,唯有微风拂枝,树叶‘唰唰’舞动。 徐昆粗重的呼吸,强健的心跳,俩人唇舌翻搅的粘稠水声,一丝不落地泅入耳膜。 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天地间彷佛只剩下彼此。 她半阖着眼,有点儿失神。 徐昆在她耳畔低语,“心肝儿,喜欢跟老公接吻吗?” “喜欢。”徐昆的吻并不算温柔。不过欣柑在他之前是白纸一张。相比其他更粗暴,更带强迫意味的行为,亲吻已是十分温软缠绵。 “我呢?喜欢我吗?”徐昆嗓音压得更低,垂额与她轻抵,长指往下没入衣摆,顺着纤袅腰线摩挲白软的肤肉。 这不是一道选择题。 欣柑迟疑了一瞬。 “嗯?”腰际的抚摸平添了几分压迫,徐昆眼眸眯起,带着审视。 欣柑脸皮被有实感似的目光盯得微疼,心尖儿颤了颤,“喜欢的。” “乖。”徐昆神色一缓,薄唇贴了贴她的额,迈开步,“作业做得怎么样?” “今天特别顺,都做完了。” “试卷也完成了?”十份卷子可不是件轻省事儿。 “嗯。感觉不算很难。”谈起学习,欣柑脸上难掩雀跃,“数学和物理最后的两道大题也做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对没对。”周一老师才会讲解答案,她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徐昆不吝夸她,“真棒。”又说,“明天我帮你看看?” “好呀,我还记得题目,回头给你默下来。”欣柑扭了扭小腰,“我下去,让人看见不好。” “周末,这个点儿,哪来的人?”徐昆拍拍她的小屁股,忍不住又凑首过去撬她的唇齿。 徐昆跟他朋友惯常去的那家nightclub号称婺远省二代、名媛的社交中心。消费昂贵,工作日在0区开个卡,低消要五位数起,周末翻倍,最火爆的时候,十万低消还不一定能锁卡,在全国商业夜店里能排前十。 第四十七章“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 第四十七章“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85寸的电视屏前是同样大得夸张的茶几组合欧式实木真皮沙发,夜店常见的转角u型,奢华又俗气。 方者山眼风掠过去,他的女伴,方亦野的女伴,以及另外数名男女,都知趣地挪了地儿。包房是店里最大最豪华的一间,房间另一头还有两套略小些的沙发组合,并不缺聊天喝酒的地方。 沙发座纵深横阔,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展开手脚,坐得舒坦。欣柑脚底着地,就无法挨到椅背。 徐昆健臂一捞,将人搂在身侧,让她背靠他的臂弯,抬指捏捏她下巴,“这样舒服不?” “舒服。”带着笑意的嗓音很嫩,蜜似的黏浓。 方者山耳朵尖儿动了动,又痒,又麻。 徐昆勾头附到欣柑耳畔,“最受不了我心肝儿跟老公说舒服。” 气声,很低,欣柑还是羞得一张白雪团儿脸透出粉泽。 方亦野让服务员退到一旁,站起来亲自给他哥和徐昆倒酒。 桌上只有唐培里侬夜光版,人头马x.o和轩尼诗x.o。徐昆手掌虚掩了下杯,他对香槟和白兰地都兴致缺缺。 方亦野正要替他点威士忌,一惯接待他们的销售已经端着几瓶皇家礼炮和麦卡伦18年经典雪莉桶进来。 三人喝酒聊天,欣柑勉强听了一耳朵。 将近年终,方者山与徐昆谈到几个合作项目的进度和收益。会有专人把详细的数据和报告递到徐昆的助理团队和公司财务,他就是粗略讲几句。 欣柑打了个哈欠。 徐昆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指不时在手机屏幕划拉、敲字,发着信息,视线落在欣柑身上,眉眼不自觉带出点儿笑意,“烦了?吃点儿东西?” 方者山朝服务员勾了个指,不耐地拧眉,“去催。” 要的东西多,三个人取了两趟,林林总总摆满一桌。 方者山看向四杯色彩各异的无酒精鸡尾酒:“cinderella”,“shirleytemple”,“virginmargarita”,“virginmary”,一色儿的女孩儿名字。 他骇笑,“下单的人是不是有强迫症?”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走前一步,神情很拘谨,“这四款mocktail最近点的人很多,名字、名字也好听。” 语气温吞,声音脆生生似珠落玉盘。 方者山抬眸打量她。 相貌清秀有余,美艳不足,胜在皮肤白皙,平添了几分姿色。头发梳得服帖,发线不偏不倚就在正中间,双手交迭在小腹,指甲莹润,修剪得整齐,没有乱七八糟的彩甲,每片前端微白的指甲尖儿像丈量过一样,身上制服一丝儿皱褶都不见。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利索,让人心生好感。 他淡声,修长指节轻敲桌沿,“知道我是谁吗?” 女孩点头,“老板特别交代,徐少和方少是特别重要的客人,vip,要小心招待,不能出差错。” 方者山哈哈一笑,“他是不是说我俩人傻钱多,出手大方,让你们放机灵点儿,别有便宜都不会捡,啊?”包房公主也是抽成的,靠那点子底薪,还租不起寸土寸金的宣荥市一间地下室。 女孩脸都白了,一开口,打了几个嗝,只好一个劲儿摆手否认。 方者山觉得她有趣,“行了,没事儿。我和你们徐少穷得只剩下钱了。”目光流连在她年轻青涩的脸蛋,刚入行,一看就是个雏儿。 他生了点儿兴味,往后背靠椅背,“以后我来,都你接待吧,跟你们经理说一声,就说是我的话。”点了点旁边的销售,“你们刘哥有我秘书的联系电话。” 这就成固定客户了?还是最顶级的vip客户?刘哥这两年都是店里的销售冠军,80%的业绩来自徐昆和方者山他们。女孩磕磕巴巴应下,半天回不来神。 方者山没再理她,注意力回到徐昆和欣柑身上。 徐昆将一份鸡翅、鸡软骨、鸡米花的炸鸡拼盘拨到欣柑面前,“味道还过得去,尝尝?” 欣柑不饿,瞥一眼徐昆颇有兴致的脸,不愿扫他的兴,指着炸鸡翅,“看着挺好,就是鸡皮有些油腻。” 徐昆戴上一次性手套,将鸡皮和白色脂肪撕下,抛自个儿嘴里嚼吧嚼吧咽了,然后挑细嫩的瘦肉,一丝丝揪下来喂她。 方者山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把酒杯重重磕桌上,“我勒个大操!伺候祖宗呢?” 他堂弟方亦野挤眉弄眼,做出“舔狗”二字的嘴型。 方者山握拳捶着桌面,笑得前俯后仰,“没想到咱们太子也有变孙子的一天。”他对女人的体贴只限于递出高额度的信用卡。吩咐秘书准备鲜花和礼物已经是节日、纪念日的特殊待遇。 其他人没有方者山来得夸张,也是面有异色,小小地起了点儿哄,玩笑般槽了几句。 徐昆不难相处。徐家家教出了名的严苛,子弟没有一般二世祖的恶习。徐昆不好色,不仗势凌人,不欺男霸女,平日低调得一批。不过他也绝对不算好相处,冷,硬,天之骄子,想要什么随手可得,难以讨好,脾气上来,削你就削你,踹一脚都是轻的,半点儿情面不留。 他们都是徐昆的旧识,一起念书,喝酒,玩乐,打打闹闹过来,交情是有的,没人见过徐昆这一面。 包房里面的女孩,除了服务员,大都是以这些公子哥女伴身份来的,待遇差距太大,堪比云泥之别,一时神情悻悻,心里不是不嫉妒的,脸上还不敢明着露出来。 徐昆眼皮子没揭一下,“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这话跟他亲爹徐竞骁怼得媒体哑口无言的那句“老子宠儿子,需要什么理由”,有异曲同工之妙。 欣柑被徐昆伺候惯了,原以为情侣之间就是这样相处,众人的反应让她心里打鼓,拿纸巾擦了下嘴,忐忑问徐昆,“我们不该这样?” 徐昆咬开一颗葡萄。以前的阳光玫瑰全都皮薄无核肉脆,现在良莠不齐。他确定里面没籽,才往欣柑嘴里塞。 欣柑往后仰起脸避过,又去看周围人的反应。 “躲什么?”徐昆胳膊一紧,把她揽到怀里,脸上是不以为然的散漫,“心肝儿,你想怎么样都行。你把天捅了个窟窿,我也给你补上。” 掐住她下颌,把葡萄喂她吃了,脸凑过去舔她嘴角汁水,“甜吗?” 第四十八章三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同时笑起来 第四十八章叁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同时笑起来 “甜。”欣柑不好意思地把脸蹭向他胸膛。 女孩儿嗓子嫩得出奇,含羞细语时,喉咙似伸出把小钩子,勾得身旁叁个大男人骨头缝发痒。 “小甜妞。”徐昆忍不住抱紧她,吮了吮莹润的唇珠。 欣柑推开他的脸。 徐昆知她腼腆,也不勉强,唇弧弯下,“祖宗。”指腹隔着薄衬捻她腰腹分外软腻的肉。 从方者山的角度看去,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从女孩后背横亘至她另一边腰侧,指尖儿没入前腹,随着指骨微动,冷白皮下青筋峋凸。单一只手掌,竟就把她的腰身完全覆盖。 腰真那他妈细。肏她的时候,怕是一手就能把人给提起来。方者山心下一荡,不敢再看,视线慢慢上移,盯向她白得透光的下巴和红得腥艳的丰腴唇肉,更觉口干舌燥。 他咧开嘴,两排牙齿整齐洁白,“该,怎么不该?我要有小学妹这么个宝贝疙瘩,别说喂饭、喂水,烽火戏诸侯,学长都干。” 徐昆扳正欣柑的小脸蛋,不让她与方者山搭话,“你者山学长后宫佳丽叁千,把婺远省烧没了,都哄骗不完。” 方者山笑笑,不跟他较劲儿,将鱼子酱蛋炒饭往欣柑那边一推,“听徐昆说学妹还没正经吃晚饭,这个味儿不赖。” 方亦野干脆把牛肉面、汉堡、卤肉饭和其他简餐一股脑儿堆到欣柑面前,“学妹都尝一口,看喜欢哪个就吃哪个。” 欣柑头大,连连摆手,“我吃不了那么多,该浪费了。”她都碰过,别人还怎么吃? 徐昆拿叉子戳了块汤面里的牛肉喂她,“浪费不了,你剩下的我吃。肉还行?” 欣柑衔住,嚼了嚼,“挺嫩的,不柴。” 方亦野跟他哥碰杯,抿了一小口威士忌,“看昆哥和小学妹这么恩爱,我都想正经交个女朋友了。” “那她是你什么?炮友?”方者山指了指他今晚带过来的女伴。高挑的女孩子正弯腰打台球,包臀裙下一双长腿,又白又直。 徐昆把酒杯往桌上磕了磕,“嘿嘿,这儿有未成年人呢,注意点儿影响。” 如果徐昆露骨的眼神能具象化,都把他十几岁的小女友操百十遍了。方者山哼笑,给欣柑递了杯shirleytemple,“来,小妹妹,别光顾着吃,喝点适合未成年人的儿童饮料。” 欣柑谢过他,晃了晃色泽透亮的液体,喝了一小口,脸上的笑容一滞。不难喝,就是太甜了,甜里带点酸带点辣,汽特别足,在她舌尖造反似的蹦迪。 她硬着头皮咽了,勉强扯起嘴角,“好喝。” “心肝儿,饮鸩自尽也就你这样了。”徐昆把饮料拨一旁。 欣柑难得吐槽,“还不如喝白开水呢。” 叁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同时笑起来,看她的眼神都很温和宠溺。 他们喝惯烈酒,觉得mocktail就是瞎搞。能喝酒就喝,不能喝还有果汁,汽水,要不喝茶,喝咖啡都成,弄什么无酒精鸡尾酒,纯粹是牵强附会,跟酒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味儿还怪。偏偏很多不能喝酒的女孩就好这个。 徐昆抹了抹欣柑唇角,“不爱喝就不喝。咱再要点儿别的?” “牛奶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徐昆朝一个服务员招手,吩咐她去拿瓶鲜奶,告诉她牌子,又交代生产日期必须是今天。 服务员默念着陌生的牛奶牌子,扯了销售刘哥到外面过道,“哥,咱们店里有这个牌子的奶吗?不是,咱们店里有鲜奶吗?”她知道吧台调酒有时会用到奶油,鲜奶她是真没见过。那玩意儿放两天就过期了,也从来没有客户点过。 销售把她的手从自己袖子拽下来,捋平上头的皱褶,一脸没好气,“店里没有,你呢?没长腿?没瞧见徐少都把她供神台上了?别说就是瓶奶,就算她要喝豆汁儿,吃炒肝儿,吃麻豆腐,你也得立马给她弄来。”包房公主和酒水销售本身利益冲突不大。这女孩就是方者山指定的那个。刘哥人不坏,对店里的女孩子平日也算照顾。不过这抢客都抢他头上了,也不怪他阴阳怪气。 服务员脑子木讷,腿脚却利索,一会儿功夫就把鲜奶买回来了。 欣柑见她额角有汗,气喘吁吁,心里过意不去,低声问徐昆,“徐昆,这店里的服务员收小费吗?不过我没带现金,只能微信给她转账,也不知道该给多少。” 徐昆看了看瓶身印的生产日期,是今天的,刚从冰柜拿出来,很冷。 “伯母能查你信用卡账单。你不怕她知道你在夜店消费?” 欣柑闻言色变,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来。”徐昆把那个服务员招来,点了酒,又让她拿热水把奶温上。 欣柑摸不着头脑,“所以咱们感谢的方式,就是让她多干活?” 一旁的方者山跟她粗略说了客人酒水消费,包房公主提成的百分比,还有刚才徐昆那一单的金额。这可不是几百块钱的小费可比,连她这个月的消费额都一并完成了。 欣柑小声惊呼,“这里的酒好贵呀,我让徐昆费了好多钱。” “我只愁没机会为你花钱。”徐昆趁她内疚,扣住小屁股将人往自己大腿根挪。 欣柑没挣扎。但众目睽睽坐在男人腿上,对她而言,与受刑无异。 徐昆安抚地来回捋摩她的背。小东西还是浑身僵硬,揪他臂肌的十根手指都在瑟索。 他眉心蹙起一瞬,侧眸睨向方者山和方亦野,“还不打牌去?” 这话来得没头没脑。方亦野被他堂兄拽去牌桌时还一脸懵逼。 “你昆哥嫌咱们碍事儿。”方者山一屁股坐到空出来的椅子上,抬手拍拍站起来给他腾位置那人的肩。 方亦野不下场,搬了张小凳子坐他旁边。 方者山慢条斯理地摸着牌,问他,“你们学校还有差不多的小学妹没有?” “我也老问自己这个问题。四中一半以上的男生都在问同样的问题。” 欣柑入学第一天,就被徐昆瞧上了,当众发了话。接下来俩月,他明面上没什么作为,大家照样不敢轻举妄动。 有个傻逼不知道怎么的,连这事儿都不知道,后来还当着徐昆的面,说了几句不干不净的话。老虎嘴边拔毛,被暴怒的徐昆踹了一脚,还咽下去半根香烟。 其他人看了场热闹,都心里有数,太子爷是真惦记上了。这不,当天晚上就在学校广播里宣布主权,第二日,光明正大搂着人小姑娘啃上了。 方者山给他脑门来了一下,“搁你哥跟前耍什么嘴皮子?找抽呢?” 碍手碍脚的人走了,徐昆颈脖一低,含住欣柑的唇。 作者的话: 星星又亮了,好高兴,谢谢大家为我投珠珠,评论。 会加更,但是要晚点儿,只能保证12点之前一定贴上来。 我还没写完啊,不想发半章,更不想水字数,所以大家耐心点儿。要是等不了,就明天早上看。 爱你们,比个心。 第四十九章卧槽,妹妹,天菜啊! 第四十九章卧槽,妹妹,天菜啊! 嫩,饱满,羊脂肉冻般的触感。 克制瞬间破防。徐昆薄唇吮嘬,柔韧湿热的舌头有力地舔刮,把她粉润的唇肉舔得水腻。 “心肝儿,祖宗,”在外面不便对她用强,抵着她的唇齿呢喃,“让我进去。” 欣柑抿紧嘴,摇了摇头。 徐昆一顿,挨着她耳郭,声音很低,略沙,“怎么,不让亲?” 他喝了酒,呼吸滚烫,带着浓烈的酒气。欣柑被熏得小脸浮红,话说得软塌塌,“屋里好多人,我害怕。” 徐昆居高临下鸷视她,“我在,你怕什么?” 欣柑唇抖了抖,低下头,一声不吭。 徐昆捏起她的下巴核儿,“嗯?” 欣柑无法儿,凑到他耳畔,“怕、怕会湿。”嗓音颤栗,臊的。 徐昆胯部一紧,“小浪货。”张嘴叼了她耳骨外沿一点儿薄嫩的皮肉,“老公勃起了。” 欣柑眼尾泛红,小手按着他精悍结实的胸膛,轻轻往外推。 徐昆攥住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下摆伸进去。 滑腻微凉的肌肤贴上炽热的腹肌,徐昆又舒服又躁动,问她,“热吗?硬不硬?” 欣柑点头,“好热,好硬啊。”他的肌肉像烧红的铁块。 “因为想操你。” 才知道他是在戏弄自己,“呸,不要脸。我说的明明是你的腹肌。”欣柑把手抽出来。 徐昆低声笑,侧过半身,胳膊一紧,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困在自已与沙发背之间。 男人高大得像一座小山,眼前暗下来,屋内的吵杂声被隔绝大半,像自成一个孤立的空间。欣柑奇异地安心许多。 感觉她身体松弛下来,徐昆的手臂往下绕过她的臀。 肥圆,软嫩,果冻似的压他腿上,肉多得往两边儿溅,弹性绝佳,一抓就颠颤,滑腻得抓不牢,在掌心乱滚。 “小骚屁股。心肝儿怎么哪儿都骚,还总流水儿,嗯?”他喉结上下滑动,气息略微紊乱,“老公想弄你,吃你的舌头,嗦你的大奶子,舔你又湿又紧的小嫩逼,把鸡巴插你嘴里,爆你满嘴精液。” 他用的气音,欣柑还是吓得够呛,手忙脚乱捂他的嘴,“讨厌,不要说,不许你说。”瓮声瓮气地抱怨,声音糯糯的,里面的小钩子又冒头,引得徐昆心痒难挝。 “不说可以,怎么补偿我?”他揉着欣柑的屁股,记起那抹樱花瓣似的浅粉,其实也想舔玩她秀致的小屁眼,就怕太心急,吓到保守的小孩。 “晚上,呃,回去再、再……”欣柑抖着小屁股往后缩。 “躲什么?”徐昆攫紧两片蜜臀,伸指沿着臀缝扣,深得一时探不到底,长指添了几分狠劲儿。 欣柑被抠得酸疼,“啊”的低呼,惊恐抬头。 “疼?还是怕?”徐昆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眸,手指轻轻地拨,“又疼又怕,嗯?”两瓣桃肉挤开又合拢,颤巍巍压弹他的手指。 这手感,绝了。 欣柑咬着唇点头。 徐昆把手移到前面,隔着两层布料,小肉阜还在冒热气,他色授魂与,指尖轻戳,软得像水,鸡巴胀得更加厉害了。 嗓喉压抑,“心肝儿,怕什么?知道老公多爱你吗?”他想操她都快想疯了。 欣柑只觉得羞耻,夹紧双腿,“别这样……回、回家,等回家,好不好?” “家……”这个字明显令徐昆愉悦,笑了笑,声音很哑,低不可闻,“在家里就肯乖?掰开小逼随我玩儿?给我舔屌,让我口爆你,嗯?” 欣柑胡乱点头,拽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大颗泪珠在眼角滚。 “哟,别哭呀。”把人弄哭,徐昆有些悔意,还有些心疼,“心肝儿不怕,不欺负你了。”扯了纸巾帮她拭泪。 欣柑吸吸鼻子,从他大腿爬下来。 徐昆胳膊圈过去,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挡开。 “不让抱了?”徐昆没再勉强,俯身细察她的脸色。 欣柑一言不发,恹恹坐在一旁。 徐昆酒也不喝了,好脾气地反复哄着。 欣柑没什么气性,撅着小嘴问了句,“再不在外面胡来了?” “好,听心肝儿的。”徐昆纵容地笑,倒了杯鲜奶,搁她唇边,“不凉了。” 欣柑嘬了一口,“好喝。”双手接过来,小口小口地抿。 徐昆侧额默看她片刻,伸臂试探着再次揽住她肩膀。 欣柑长睫垂着扇了扇,慢慢把头靠向他臂弯。 徐昆唇弧轻提,心里一时软得不像话。 俩人虽不言语,气氛却有种难言的温谧。 徐昆喝着酒,偶尔拿过手机看眼信息,敲入一小段文字。他两条腿长得无处安放,交迭着前展,身体往后抵靠沙发背,慵慵懒懒的姿态,神色也是淡淡的,目光来来回回只在怀内的人身上打转。 门‘咣当’被撞开。 “昆哥回来了?嫂子接到了吧?”闯进个皮肤黝黑的男生,咋咋呼呼,体型很魁梧。 徐昆眼皮揭了揭,没作声,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欣柑纤薄的背。 这人叫王詹,祖父与徐昆的爷爷以前是同僚。徐昆童年大部分时间在爷爷那边住,与王詹算是一个军区大院长大。 不过王詹这货光长身体不长脑子,文不成武不就,闯祸玩女人是一把好手。越大,徐昆越瞧不上他。 徐昆不愿搭理王詹,王詹却自小就爱缠着徐昆,一直以徐昆发小自居。徐昆人冷话少,顾及徐老爷子的面子,且确实有些香火情,王詹不惹他,他也懒怠分辩。一旦犯浑越过了徐昆的底线,哪怕当着他爹妈的面,徐昆撸起袖子就把他揍个鼻青脸肿,鬼哭狼嚎。 王詹阅人无数,睡过的美女能排成一个连,本来不把个学生妹放在眼内,也就看在徐昆份上,打算恭维两句。谁知走上前一看,那么点小脸蛋,不到自己半个巴掌大,鸦鬓,乌眸,红唇,雪肤,全素颜,颜色却鲜妍夺目,刺痛角膜。 他瞳孔紧缩,一副看呆了的样子,半晌,喃喃冒出一句,“卧槽,妹妹,天菜啊!昆哥果然牛逼,把妹也只把最正点的。” 徐昆‘噔’的把酒杯磕在茶几上。 “徐昆。”欣柑怯怯揪他的手臂。 “嗯,别怕。”徐昆拥了拥她,阴着脸容,眼弧下耷巡向她娇柔的眉眼。 王詹咽口水的声音响得突兀。 奶子真他妈大,一张漂亮的小脸蛋细看竟还是个孩子模样儿,皮肤脂白,是极致的透薄,简直跟婴儿一样,小嗓子嫩滋滋,玩儿起来,幼女似的啼哭,别提多爽多刺激了。况且,这还是徐昆的女朋友。他仅是想了想,都头皮发麻。 王詹有些性癖,喜欢玩儿别人的女人,或是看别人肏自己的女人,操进射满其他男人精液的湿滑小穴,更能让他兴奋。 他的眼神让欣柑很不舒服,乌亮睫毛垂下,身子愈发挨紧徐昆。 徐昆眸弥戾色,自下而上睨了王詹一眼,“喝多了就滚去醒酒。” 方者山拧眉走过来。 包房里窸窸窣窣起了点儿骚动。 王詹刚才在楼下跟几个姐姐妹妹在舞池里贴胸顶胯,扭了几十分钟,喝了七八杯鸡尾酒,这时心跳加速,血涌上头,脑子蒙了层纱似的不太清醒。 他五官轮廓深邃,身高腿长,肌肉线条匀称流畅,其实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只是当下被酒色迷了眼,不免染上些许邪狎浊气。加上平日恣睢无忌惯了,举手投足间难掩跋扈,看着就不好亲近。 他涎着脸笑,“没事儿,没喝多少。”视线一瞬不瞬,还粘在欣柑身上。小美人艳红的唇角沾了点浓白的不明液体。 王詹没想到会有人在夜店喝牛奶,以为欣柑刚给徐昆口了一管,精虫上脑,脱口而出,“oh,mygod,sweetie,you'resotalented.” 这是电影《gonein60seconds》里,男主角的弟弟kip.raines见到个美女在豪车里给车主口交,调戏她的一句台词。 第五十章咱们这就回家,老公疼你 第五十章咱们这就回家,老公疼你 徐昆额角一抽,“天赋异禀你妈逼。”一手抄起桌上的蓝色水晶烟灰缸,朝他脑袋砸去。 看在祖辈的交情,他没打算给人开瓢,力度不重,随意一抡,壮硕的男人仰面滚落在地。 高低不一的惊呼响起,又被扼住喉咙似的,戛然而止。 周围的人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腾出一圈真空地带。 没人敢扶他,王詹自己爬起来,捂着额。他挨徐昆揍也不是第一遭儿了,脸上有些慌,有些恼,更多的是懵逼,“昆哥……” 徐昆站起来,巍峻挺拔,比他高出半个头,抬腿,‘砰’,把他踹回地上。 “菜?什么菜?在我面前,你他妈算哪盘子菜?老子准你喊哥了?” “傻逼!” “滚蛋!” 方者山冲王詹身后的人打了个眼色。几个人连搀带抱,陪着笑,“詹哥”、“詹爷”地求着,哄着,总算把大少爷弄出包房。 室内一时落针可闻。 徐昆甫发作,欣柑就吓哭了。 一静下来,小女孩儿怯生生的哭声显得有些响。她自己反被吓得打了个嗝,忙捂住嘴,抽噎声跟雏莺初啭似的,细弱又娇糯。 徐昆深看她几眼,闷笑出声。 他坐回沙发上,长腿懒散外展,胳膊一环,把她揽入怀内,“心肝儿,想哭就哭,干嘛忍着,嗯?” 他一笑,屋里人人都松了口气。 “好了,热闹看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方者山打着圆场,又冲徐昆瞥去一眼,“徐昆啊,知道你着急回家陪小媳妇儿。这样吧,呆会儿跟兄弟们玩儿几把牌,就放你走。” “行吧,你们先耍着。”徐昆扬了下手,不再理会其他人,一心哄着欣柑。 指腹抹过她红得婬冶的眼线,“胆子这么小,没我护着,怎么办?” 欣柑止住眼泪,鼻息还有些重,“对不起,我不该动不动就掉眼泪。”别人该觉得她矫情了。 徐昆淡笑开口,“我不是说了,你爱哭就哭,想闹就闹,干什么都成。” 自己真那样,他就该烦了。欣柑不以为然。 徐昆俯身,扣住她下颌,“没哄你,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视线直勾勾,落嗓沉缓,“只要你别走,留在我身边。”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欣柑心头一突。 徐昆凑得更近,与她额抵着额,缱绻轻喃,“心肝儿,你会离开我吗?”他的小姑娘生得太招摇,招蜂惹蝶,他担心她被外面的油头小子花言巧语哄骗了去。 他的瞳孔是浓酽的黑,乌沉沉压下来,欣柑有种被深渊凝望的恐惧,下意识应,“我、我不敢。” “不敢?”徐昆微愕,随后叹息似的笑,轻拍她小脸,“那也成。” 欣柑是真不敢。徐昆两次暴怒,把她吓坏了。她不认为自己经得住他一巴掌。 她微垂眼睑,把他往外推了下,“去跟你的朋友玩吧。不用一直陪着我的。” 徐昆侧头眴视她的脸,神情暗晦,“心肝儿,我想玩儿的,只有你。” 欣柑心生一股厌烦,咬唇,忍耐着,“不是、不是说要打一阵子牌,才能回家。” 徐昆与她暧昧悄语,“哦?想早点儿跟老公回家?”探指来回摩挲她肩颈细肉,“是不是想老公疼你了?” 热力自指腹导入肌理,有些许痒。欣柑扯开他的手,站起身,把他也拉起来。 徐昆大笑,随着她的意。 他答应陪方者山他们打两圈麻将,麻利点儿的话,一个小时不到就能完事儿。他不赌钱,徐家子弟,黄、赌、毒绝对不沾。输得最多的人,照例开黑桃a神龙套。 欣柑挪到沙发拐角最边上,刷着手机打发时间,把大部分位置给其他人腾出来。 都知道徐昆醋性大,坐过来的全是女孩子。茶几上渐渐多了好些吃食和五颜六色的鸡尾酒。 欣柑是社恐,不是没教养,谁坐下来,都脆生生喊一声“学姐”。徐昆提过他的朋友还在念书。在她狭隘的认知里,学生自然是跟学生交往的。 这些女孩都很年轻,有一部分的确还是学生,余下那些,不是毕业不久,就是中途缀学,对这个称呼也不反感。 欣柑一身过膝的制式百褶裙校服,坐得端正,小脸白白净净,一头长发乌蓬蓬,浓密,柔软,云似的堆满后背和肩膀,看上去特别像展柜里的洋娃娃。 年纪幼小,又乖,看上去就是个小孩子,一点儿茶味都没有。 原本对她心怀嫉妒的人,这时都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发,一摸,滑得跟丝绸一样,又细又软,让人心都软了。 “萌死了,这是要骗我生女儿?”一个飒美飒美的短发女孩忍不住捏了把欣柑的脸蛋。 欣柑在手机上默读了几篇高考英语范文,觉得口渴。她记得四杯无酒精鸡尾酒里,其中名字叫virginmargarita的,颜色是很清新的淡黄,味道应该不会像shirleytemple那样甜腻古怪。 巡视桌面,终于找到眼熟的宽口高脚酒杯,抿了一口,同样是酸酸甜甜,却一点儿不腻,气味略浓烈,有点生涩,带清鲜果香和一种说不出的特殊香味,非常清爽。杯口沾着一圈粗盐,与饮料混合,催生出一种更为奇异的口感。 欣柑从来没喝过这样刺激的饮品,眼睛睁大,亮晶晶。好喝,但味道呛辣,她只能慢慢抿,偶尔还低咳几声。 最先发现欣柑异样的,是那个帅气的短发美女。 小姑娘还是很乖,正襟危坐,就是脸红得不正常,两颗眼珠子跟浸水里似的润泽,挤一下,估计都能出水儿。 “徐少,”她不敢乱动欣柑,提声通知徐昆,“你家小朋友好像喝醉了。她还没成年的吧?” 徐昆脸色微变,丢下牌,“这把算我的。”大步走过来。 方者山、方亦野紧随其后。 小丫头攥着个空杯子。 “心肝儿?”徐昆蹲在她跟前,轻唤。 欣柑歪头望着他,眉尖儿略蹙,水眸迷离,不知为什么,就是不吭声。 徐昆小心掰开她细白的手指,拿起杯子嗅了嗅。 “margarita?”方者山扫了杯子一眼。 徐昆点头。 margarita算是鸡尾酒中的烈性酒,一般是30%。margarita和无酒精的virginmargarita颜色差异不大,又都装在宽口高脚水晶杯里,欣柑定是搞错了。 他没责问谁把margarita跟无酒精饮品混搁一块儿。照看欣柑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目光触及她娇嫩欲滴的小脸,些许怒气荡然无存。 醉了之后更乖,更艳,媚态横生。 “小心肝儿,不认得人啦?”徐昆抱起她,柔若无骨的一小团。 欣柑如梦初醒,“徐昆,你回来啦。”酡红的俏脸仰起,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欣柑难受,欣柑害怕,头好沉,我的头是不是要掉了?” “不会掉。”徐昆笑出声,热气呵在她敏感的耳郭,“乖宝儿不怕,咱们这就回家,老公疼你。” 作者的话: 有读者担心下部会有暗黑的内容? 不会的,这就是一篇宠文,甜文呀。 我所说的虐心,欣柑会有比较虐的情节,是指她不愿意徐竞骁上她,或是不愿意跟父子俩3p。 这文不会有性虐,不会有折磨、毒打或是折辱她的情节。 怎么会呢?徐昆和徐竞骁都很爱她的。 第五十一章对,我是大人,是男人,鸡巴也特 第五十一章对,我是大人,是男人,鸡巴也特别大,特别硬(微h) 徐竞骁派来的司机把二人送回徐昆在四中旁边的公寓。 徐昆踢上门就开始撕扯欣柑身上的衣物。进了主卧室,被抛在大床上的小姑娘像只无辜的小羊羔,狼狈地打了个滚。 赤裸欲白的身子深陷入孔雀蓝提花床单,白的透,粉的嫩,整个人像在发光。 徐昆站在床前飞快地脱衣、解皮带。他眼睫低垂,喉结不停滑动,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未经人事的小雏儿,奶大臀翘,肉波娇颤,被催熟似的骚荡;小脸稚幼,眸儿澄净,又是极致的清纯。 “徐昆。”她颤巍巍支起半身,汪了水似的两丸杏眼明仁朝徐昆顾盼而来。 徐昆刚交臂拽下内衬,被她妩媚眼波勾得心痒难耐,裤子顾不得脱,扑到床上,“心肝儿,勾死你老公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摁住她玲珑娇躯。 那嫩柳似的小腰一扭,胸前一双大玉兔跟水球似的上下悠荡。浅粉奶头又小又嫩,像绽放在雪团上的两朵小淫花儿,放浪摇曳。 “骚奶子真大,真美,老公惦记一晚上了。”徐昆托着两只脂白乳球,手指岔开攥紧饱满的乳根左右摇晃,沉颠颠的乳肉在掌中流淌,漾起层层肉波。 徐昆眼都烧红了,不知轻重地一顿搓揉。小人儿一身雪腻浪肉儿嫩得能掐出汁儿,不碰还颤叁颤,手指往哪随便一按,就是一个鲜明的红印子。 欣柑醉得神智迷乱,脑子坠入无底洞似的不断下沉。身上被揉得生疼,疼里面又是电流四窜般的瘙痒。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红滟滟的小嘴一张一合,带着点儿鼻音哭腔,娇娇地叫唤,“徐昆,徐昆……” “在呢,老公不正在弄我的小心肝儿呢吗。”徐昆性欲勃发,鸡巴胀硬,狠命把欣柑往怀内裹,让她滑腻微凉的雪肤贴合自己滚烫的肌肉,用力之大,两颗丰硕奶团几乎压扁在他胸膛,白花花的嫩肉往边上四溢。 “心肝儿,祖宗,”色情地拿自己的奶头去蹭她一双小粉桃尖儿,“身子真棒,好爽。怎么的?你想要什么?” 男女外观迥异的乳头交碰,一股麻栗掠起。欣柑仰脸溢出细长媚吟,身子立时软下,小手勉力撑到他身上,摸了涔涔的一手热汗。 剽悍的肌肉在白皙的皮肤下一块块鼓突起来,上面盘布的筋络粗大狰狞,每一根都是淡青的幽沉色泽。这是一具成熟刚阳的男人身体,已经没有半点儿少年的清气与韶涩。 金针倒拈的小美人突然拔开他的手挣扎起来。 徐昆不把她那点力气放在眼内,只是诧异她莫名的不驯,健臂勒紧她柔韧小腰,攥住一双胡乱挥动的纤纤玉手,耐着性子问,“闹什么?我哪儿惹到你了?“ 小姑娘糯软含糊地嘟呶着“不要”,“害怕”…… “怕什么?” 漂亮的小脸往一边撇,小嘴噘起,泪珠滴滴乱坠,“怕你,怕徐昆。” 个小娇娇。 徐昆心尖儿发痒,追过去舔她的唇,湿软舌头往她嘴里插,“小心肝儿,老公怎么着你了?” “大、你大……是、是大人,徐昆是大人……”话说得磕磕巴巴,小脸躲来躲去,就是不肯让他亲。她隐约觉得不对劲儿,自己与徐昆这个样子不妥当。 徐昆呼吸一紧,气息紊乱,“对,我是大人,是男人,鸡巴也特别大,特别硬。”拽住欣柑的小手按在自己隆起一大团的裤裆上,带着她搓了两把。 欣柑“啊”的惊叫,把手缩回去。 徐昆闷哼着,扯开她的腿,抓住胀鼓鼓的小白阴丘使劲儿揉了揉,扒开肥美阴唇。小粉逼热腻腻,肉嫩的发透,润得粘手,阴蒂羞答答地藏着,小得几乎看不清。 修白长指把小肉芽挑出来,轻轻一捏。 欣柑娇呼一声,小腰拱起又塌下,似被他攫住七寸,瞬间失去招架之力。 “大人不好?毛头小子懂什么?男人才知道怎么玩儿爽你,肏透你。”徐昆眸色沉凝,俯巡她艳红小脸,手指在她腿心或轻或重地抠捻,不一会儿,就把瑟怯的蒂尖玩儿得胀大一倍,小红葡萄似的高高翘起。 欣柑喝醉了更加敏感,穴口蠕动着吐出一汪春蜜,身子也成了一滩烂泥,倒在他怀内。 “小浪货,一玩儿小逼就发骚。”徐昆把她抱起来,分开她两条白嫩腿儿,让她盘夹自己的腰身,“心肝儿,舒服吗?”手指不时弹向充血的阴蒂,“大人好不好?徐昆好不好?” “舒服……徐昆,呃,好,很好……”黑白分明的一双妙目湿得沁出汁水儿。 徐昆意乱情迷地与她对视,“心肝儿究竟怕我什么?徐昆是觊觎你,想操进你小逼,把你占了,把你变成我的。心里也是真的疼你,爱你。我会照顾你,娶你,对你负责。不用怕的,知道吗?” 欣柑不知有没有听明白,眼神混乱懵然,晕出一片水光,似在看着他,又似已飘到天外之处。唯有一张软糜小嘴,仍然被欲望挟裹,哼出呦呦嘤嘤之声,香涎也随之溢出,拉成数道白亮细丝。 徐昆看得眼热,扼住她的下巴核儿,“老公亲亲?亲亲就不怕了。” 欣柑被他挑逗得情动,刚才升起的些许反感之意散尽。醉醺醺的小孩比往日更温顺听话,唇肉嘟红,向他凑过去。 “乖女孩。”徐昆一口含住,滑韧的舌头抵进去。 欣柑松开牙关,放任他在自己口腔里肆虐。宽大的舌头热气十足,把细嫩的口壁烫得微颤。舌面湿淋淋地搔刮每一寸肌理,粉润的小舌被勾起,彼此的舌肉不断交磨、黏连,翻搅起淫靡的水声。男人粗糙的舌苔凸起无数颗粒,每一次有力的滑动,都带来些许刺激和丝丝拉拉的酥麻。 被情欲侵蚀的女孩儿扭动着蛇一般的细腰,纤长颈脖高仰,滚出一串滴沥轻吟。 徐昆眈视她湿漉漉的秀眸,也有些低喘,“心肝儿,爽吗?” “爽……”神思恍惚的女孩儿点着小脑袋。 “喜欢跟老公接吻吗?我呢,喜欢我吗?喜不喜欢徐昆?”问得急切。 俩人的唇仍贴着,男人潮腻的热气喷在口鼻间,沙沉带磁性的男低音,不断震颤耳膜,性感得让人耳朵尖儿发麻。 嫩藕般的胳膊下意识环住他的腰,不着寸缕的身子挨向他胸膛,“喜欢,喜欢徐昆……好喜欢跟徐昆接吻呀。”她沉溺于他不粗暴时的亲吻,暧昧温软,一点儿都不疼。 徐昆满足得后腰战栗,大脑疯狂地分泌巴多胺,带来可比拟射精的庞大欢愉。 “心肝儿,祖宗……我爱你,真他妈爱你……”将人揽得死紧,指腹摩挲她被吻得肿艳的唇,“咱们再亲一会儿?” 作者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改了好久,不满意就翻来覆去地改,我有强迫症。 只要不说不更,就一定会更。 晚到,不会不到。 很抱歉啊,让大家等。 第五十二章“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 第五十二章“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微h) 欣柑倚着他肘弯。 她浑身酥软,着力点全在他臂上。敏感的颈后皮肤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强劲的肌肉底下,每一条勃发的筋脉和血管,充满力量感的鼓动。 血液蓬勃的流动,把成年男人本就炙烫的体温节节往上拉高。 欣柑彷佛置身熔炉,身子被烘得越来越热,不断往外沁着汗。她徒劳地扭动,无力地喘息,唇和舌头被嘬得木木的,麻麻的,渐渐有些透不过气,呜咽着拿小手推他的脸。 “乖,再吃些老公的口水。” 大量温稠的唾液渡过来,她狼狈地往下吞咽,满嘴都是徐昆本身独特的清冽气息和尼古丁辛辣的苦味。 徐昆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彼此黏合的唇瓣一点一点分离,唇肉微颤着,扯出一根根粘亮银丝,水腻腻挂落一片,沾湿了二人的嘴角和下巴。 欣柑有些脱力地蜷缩在他怀内,眸儿溻湿,小脸潮红一片,头脑愈发不清明了。 徐昆低喘着,笑得狎昵,“接个吻而已,心肝儿怎么像被我操了一回?”伸手到她腿间,倒吸了口凉气,“湿透了……”问她,“什么时候流的水儿?揉你奶子的时候?玩儿你小逼的时候?还是亲你小嘴的时候?” 欣柑声如蚊呐,“都、都流了。” “真他妈骚!老子想操你,插小水逼里操你。”徐昆搓了搓裤子里硬得抽疼的鸡巴。 欣柑羞臊,转过脸去,又被扳正,劲长指骨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她无措地含住他的手指。 指尖细致地揉摩整齐的牙床,又添上一指,把粉嫩的小舌头夹在指间,不算温柔地掐捏,略玩儿一会儿,两指抽出,并拢着再插入,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 欣柑的嘴被撑开,自然分泌的涎液淋淋沥沥从嘴角下淌,挂落成丝。 徐昆低笑,这次只入一根手指,却径直往喉头深探。 进太里了,好难受。欣柑想往后仰头,半张脸被牢牢扣住。 “乖,先适应一下。”徐昆继续往内挺进长指。 欣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喉咙升起强烈的呕吐感,眼眶红通通,楚楚可怜地滚着泪。 “好了,别哭。”徐昆撤出手指,低颈,含住她白玉般的小耳垂,“心肝儿,小宝宝,你乖不乖,嗯?” 欣柑的难受劲儿没过去,脸埋进他胸膛小声抽泣,闻言止住哭声,片刻之后,才懵然点了点头。 徐昆的语气越发低柔旖旎,“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 湿热微糙的舌面在小巧的耳郭来回滑动,带来些许麻栗。欣柑缩了缩脖子,脑子还是浑浑噩噩,每一个反应都很迟钝。 她仍然是卡顿一样呆在那儿,数秒之后,找回自己声音般应着“好“。 满腹淫欲的男人随即把她摆成个塌腰撅臀的小浪模样儿,跪在自己大刺刺张开的腿间。 他将皮带抽出,扔到地上,扯下裤拉链。裤裆大敞,成团浓密的阴毛露出,中央挺起一根粗长骇人的肉棒,嚣张地翘到欣柑面前。茎身胀红发紫,青筋密布,每一条都充血鼓凸。龟头大得像颗鹅蛋,粉皮膨肿透亮,中间的精孔一张一合,不断涌出白浊前精。 欣柑口鼻间弥漫着浓烈的腥膻味儿。 不是第一次见,她仍被吓得楞怔怔,就着手,一动不敢动。 徐昆狭眸低垂,视线全然聚在她身上,眼神危险、露骨,闪烁着兽性的肆欲。大手伸到胯间,虎口卡住鸡巴撸了撸,壮硕的棒身往上一弹,马眼立刻吐出一泡新的性液。 欣柑“啊”的捂住小嘴。 “好看吗,心肝儿?”徐昆唇角上挑,轻声落嗓,“每次见着,都喜欢得不行,是不是?” 欣柑一径摇头,小嗓子娇萦萦,“太大了,欣柑害怕。” “怕什么?”徐昆牵过她两只小手,按向自己兴致昂扬的阴茎。 “好热。”欣柑惊呼。 徐昆闷笑,单手裹住她细软双掌,让娇嫩掌心紧贴茎身,带着她上下套弄,“有什么好怕的?它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只有你能看,能碰,能玩儿。”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粗糙指腹来回摩挲湿艳的唇肉,语气暧昧缠绵,“小心肝儿,它跟我一样,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这辈子都不会碰其他人,好不好?” 欣柑看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不知怎么的,觉得比平日还要英俊几分,小嘴不由咧开一抹甜笑,“好。” “小甜妞。”徐昆心跳加速,“最受不了我心肝儿这样。”移开手指,勾头亲她唇瓣,“肯不肯听话?” 甜蜜的小姑娘继续点头,“欣柑听话的。” “真乖啊,像做梦一样。”徐昆喉结‘骨碌’滑了下,将性欲贲张的鸡巴往前一挺,狰狞龟头抵上她含丹檀口,轻轻蹭了蹭,哑声哄,“乖女孩给老公舔鸡巴,嗯?” 经酒精侵蚀的小孩轻易被他绕进去,忘记了往日的羞耻,膝行两步,幼童般粉嫩的小舌头伸出,舔了舔顶端翕动的马眼,将不断沁出的涎露卷入嘴里。 要命。 太他妈爽了。 他心爱的姑娘,年龄幼小,未经人事,一派天真地拿她干净柔软的舌头舔吮他的性器官,吞嘬他的性液。 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感官享受。 小粉舌嫩生生,一点颗粒感都没有,湿淋淋地来回滑动,认真地清理黏连在龟头、外棱和冠状沟的前列腺液。 雪白漂亮的小脸紧挨着男人紫红壮硕的鸡巴,唇缝掀开,口水自嘴角下淌,拉成亮晶晶的丝沫,挂落在鸡巴上,与精液勾兑成淫靡的水线,又被她吃进嘴里。 操! 谁他妈受得了呀! 徐昆眼皮一阵乱跳,仰起下颌,呼着气儿低喘,极力遏制住把肉棒捅入她喉咙狂抽猛送的冲动。 他神经紧绷,颈线拉得又长又直,白皙皮肤下面,条条青筋浮现晰凸。 “乖孩子,老公的精液好吃吗?”徐徐开口,嗓音嘶哑得失了真。 “不好吃。”喝醉酒的小孩不懂得委婉,秀眉轻簇,脸上都是嫌弃的表情。 徐昆也不恼,笑喘着问,“哦?难吃?什么味儿?” 欣柑愣了下,眉心反而松开了,“其实也不难吃,还有一点儿甜呢。就是、就是很腥,很稠,黏在喉头,吞得特别费劲儿。”一边说着,竟然又咽下去一大口,纤长粉颈漾起微妙起伏,发出咕噜的色情水声。 徐昆额角青筋暴起,鸡巴猛地往上弹跳数记。 第五十三章小母狗,被操嘴也能尿,还死活不 第五十叁章小母狗,被操嘴也能尿,还死活不让肏?(h) 欣柑小手往内压,固定肉棒根部,不让它乱动,以防打到自己的脸。太粗了,双手十指岔开包裹,指尖儿之间仍隔着很大空隙。交握不拢,没有着力点,她只好辛苦地箍紧棒身,不让亢奋的欲龙从自己掌心挣脱,舌头密密匝匝地来回舔舐巨大的龟头。 小手和舌头都很软,很嫩,很滑,带来绵密细微的酥爽,继而勾起身体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层的痒意。 舒服,但也很磨人。把人撩得抓心挠肝,又爽又难受。 “妖精,你要我的命。”徐昆闷喘着,雪白挺阔的裸背绷直,布满热腻腻的湿汗,每一块肌肉都贲发出压抑的线条,一双冷邃漆眸微眯,专注又躁灼地投往胯间一丝不挂的小娇人。 勉强耐着性子教她,“用力,手指再贴紧些,不用全部贴上,小指和无名指可以撒开。” 欣柑纤细指骨往内使着劲儿,指腹都陷入胀红茎身,他还是觉得不够。 “别怕,小手攥紧,你的手软得像没骨头,掐不疼我。” “套弄得再快些,往上直接撞击外棱,别悠着,撞不坏,然后快速下滑。” “舌头真嫩,骚货,还知道戳马眼里呢,唔,好爽……” “乖乖,很棒了,但别光顾着舔,把鸡巴含嘴里弄,我更容易射。” 欣柑听话极了,一一照着做。 肉棒太粗太长,她的嘴太小,艰难地塞进大半个龟头,口腔就被填得满满当当。嘴角已有轻微的撕裂疼,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憋得通红。 徐昆长长地“嘶”了一声。 真他妈爽。 小家伙很生涩,却乖得出奇,明明满脸不舒服,却完全不抗拒,还在拼命讨好他。 小嘴又湿又热,笨拙地含住龟头上下吞吐,滑溜溜的小舌头一丝不苟地舔弄前端和楞沟,被他夸过之后,频繁地把舌尖儿往马眼顶戳,直接刺激里面的嫩肉。 “乖孩子,越来越会了。”徐昆舒服得脊尾骨打颤,不时低声呻吟,大手伸到她腮颌,轻轻捻揉晃动的下巴尖儿,“祖宗,口得鸡巴爽死了,嗯哼……以后都做老公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欣柑没怎么听懂他下流的荤话,随便哼唧几声。她逐渐适应嘴里的异物感,脸色好看多了。 徐昆一直留意着她的表情,算是放下心来,不再狠命按捺,控着窄臀,扶着她的后脑勺,试着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欣柑尽量张大嘴去迎合。 阴茎温度很高,龟头甚至有些滚烫,舌头能清晰感受到上面密集的筋络和薄滑的皱褶。马眼的前精好像流不尽,吃了又涌出,嘴里全是他体液浓烈刺鼻的腥甜味儿。 不知道被插了多久,她膝盖都跪疼了,被针密密扎过似的,一整圈儿都刺麻刺麻,下半截摇摇晃晃跪不稳当。嘴和舌头都很酸,很木,没法灵活地动起来,只是机械地重复相同的操作。 这本来是一场单方面享受的性事,她并没有觉得哪里是舒服的,偏偏下面好像被他带坏了,渐渐的,竟也出了些温温的水液。 湿意带出痒意,身体里面的骚痒,她自己没法儿挠,没法儿解。 小穴蠕动着往内缩,高撅的白嫩蜜臀难耐地摇了摇。 腿心猝不及防被探入一指,轻滑了下。 她身子随即泛起颤栗。 耳畔响起一声低笑,“又湿了。骚货,舔个鸡巴也发浪。”肉棒往喉咙深处一挺,重重地碾了两下,“小贱货,小母狗,被操嘴也能尿,还死活不让肏?屁股晃这么骚,想不想被男人插小逼灌精?” 欣柑被他顶得差点呕吐,首次听到这些极具侮辱性的称谓,她先是错愕、难以置信,继而倍感屈辱,眼泪夺眶而出。艰难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小脸撇向一旁,“我不贱,我、我不是狗。” 快感戛然而止,徐昆脸色一沉,目光落到她褪去血色的小脸,心底随之‘咯噔’一坠,“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连忙将人拉起来,抱进怀内,“真委屈啦?”拂拭她不断滚落的泪水,“小骚货,小母狗,小贱货……心肝儿,小乖,小媳妇儿,不都是我的?爱人之间的情趣而已,没必要深究、较劲儿的。” 欣柑摇摇头,“听着心里很不舒服。” 徐昆默了瞬,垂眸逡巡她一清如水的杏目,莹白剔透的脸皮。 乌亮长睫鸦翅般频颤,怯生生地躲避他过于犀利的视线。 干净,娇弱,轻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我也可以当心肝儿的狗。”徐昆捋过她脸上散落的乱发,与她额抵着额,“我家养了一头卡斯罗,叫阿仑。我爸戏称,我跟阿仑都是他的儿子。”他笑起来,很混,肆无忌惮,“我和阿仑一起当心肝儿的狗,好不好?我们是心肝儿的大哥和二哥。” “就会胡诌。”欣柑被他没有下限的言论震骇,一时忘了伤心,伸手掩住他的嘴。 “怎么是胡诌?我对心肝儿一向认真。”舌头伸出舔了舔她的手指,又攥住去碰自己欲求不满的肉棒,“它来做你的叁哥,嗯?”把不断溢出的前精涂在她细白的掌心,“大哥、二哥和叁哥都爱你,疼你,想肏你。咱们天天把小母狗妹妹伺候得舒坦,操得小骚逼喷骚水儿,喜欢吗?” 欣柑被他说得脸红耳热,就算醉着,也觉羞耻,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去哪?”肌肉遒劲的臂勒紧她的腰肢,“小母狗想躲哪儿去?你叁哥还硬着呢。”硬硕的鸡巴戳在她腿心,往前一顶,挺进汁水淋漓的逼穴。 “啊!”欣柑娇呼一声。 好硬,好烫,热呼呼的肉棒撑开外阴唇,碾过小穴内里敏感的蚌肉,激起一串酥栗。她身子立时软了半边儿,哪里还顾得上徐昆满嘴下流的骚话,喘息着央他,“我、我好累,嘴和舌头都酸了,膝盖也疼。你那个太大,时间很久了,还、还没完事儿。” “小嘴累了?那就肏你小逼。心肝儿疼疼你叁哥,都快爆炸了。”大手扣住她吓得后缩的臀,“躲什么?小逼今天就让老公开苞,把鸡巴吃下去,让叁哥和老公都爽一回,嗯?”往上抬高她的蜜臀,挺腰耸胯,将阴茎贴合小淫穴儿,由上而下,碾过阴蒂,撑开小阴唇,直接戳向一张一合的粉艳肉洞,“小逼湿淋淋,还在冒热气儿,是不是很想被鸡巴插?” “不,不想!”欣柑小脸发白,“不要插那里。我、我听话,我用嘴。”欣柑被他磨得下面不停流水儿,心脏却慌得‘砰砰砰’跳个不停,晃悠悠跪回他腿间。 徐昆目的达成,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探指揉她的唇,语气缱绻,“累了?想我快些射?” “可以吗?” “那心肝儿忍着点儿,我要深喉肏你。”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我、我害怕。”欣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单从字面上理解,喉咙已经隐隐作痛。 “别怕,有点憋,不会很痛。老公玩儿你的奶子,玩爽了,就没那么难受。”徐昆怜爱地安抚她,白皙长指分别夹住两颗半透明的乳头。小东西们今天还没被采撷过,桃尖儿似的羞嫩,贴着同样剔透的浅绯乳晕,小得几乎看不清,“今儿还没疼你的小骚奶头呢。”屈指轻弹,然后掐住往外一扯,透粉的两粒颤巍巍地翘起。 一阵电麻迅速掠起,两个奶儿酥得厉害,慢慢发胀,然后沉颠颠往下坠。欣柑膝盖酸疼,本就跪不稳,这下子干脆往一旁栽去。 徐昆伸手揽住她的腰,顺势将人横抱起来,“跪得膝盖疼?”不等她回应,抱着她就跳下床。 大步来到书桌前,也不管放着什么,是否贵重、易损,随手就扫到一旁。桌面冷硬,扯了条很厚的星星船锚图案山羊绒真丝盖毯平铺开,才让赤裸的欣柑坐在上面。 他鸡巴胀得要炸,顾不上再哄欣柑两句,扣住她小巧的下颌,长指撬开咬合的牙关,粗长阴茎随即贯入。 欣柑连个缓冲都没有,小嘴被迫张开到最大,炽热的物件儿连同腥膻的麝香味儿充斥整个口腔,浅缓地抽插了十来下,巨物直捣黄龙,抵至喉头。 就算有心理准备,她还是被无法忽略的钝痛和翻涌而上的呕吐感逼出了生理性泪水,削葱根般的素白手指抠着桌面,十枚粉莹小指甲撇成青白色。 第五十四章“射给你吃,好不好?”(H,玩奶 第五十四章“射给你吃,好不好?”(h,玩奶,口爆,微虐) 徐昆抬手抹去她的泪液,“放松点儿。我会悠着来,别怕。”控着腰胯,不疾不徐地抽送耸动。 口腔湿热,肉嫩得要死。他的小姑娘人生得娇袅,嘴也精致小巧,滑腻的口壁密不透风地包裹肉棒,圆润的小牙齿偶尔磕碰,带来些许微疼,快感不减反增。 阴茎整根没入,喉咙深处的温度更高,极其狭窄,一经刺激,湿淋淋的壁肉蠕动着收缩,不断挤压龟头。这种感觉就很要命,已经无限接近肏她的逼。 徐昆舒服地嘶着长气儿,褒赞地伸手揉了揉欣柑的头发。她的小嘴和小逼都又湿又紧又漂亮,操起来要男人命。 他的视线始终未离开过欣柑动人的小脸,见她渐渐不再啼哭,眼里就有了笑意。 “好孩子,舔舔我的鸡巴。” 嘴塞得很满,舌头活动的空间被大幅限制,不知道该往哪处儿使劲儿。 欣柑的睫毛扇了扇,神情迷惘无措。 徐昆柔声哄,“随便怎么动都成,只要心肝儿的小骚舌头贴着鸡巴,老公就爽。” 欣柑“嗯”了声,肉棒一捣入,奶脂般的小嫩舌就听话地缠上去,在茎身和龟头来回滑动,口腔配合舌尖儿戳舔的动作,不时含嘬马眼,吸出滋滋水声。 “唔……”徐昆闷吭,魂儿都快被她吸出来了,头皮过电似的阵阵发麻,仰直颈脖喘息,“祖宗,你口得我好爽。” 冷白嶙峋的锁骨被喉颈带起轻微的起伏,渐渐缓过一波射意,俯首凑到她脸侧,哑声笑叹,“心肝儿,你好棒啊,差点儿把老公口射了。” 欣柑抬头与他对视,眸儿蒙着一层水汽,撕扯得艳红的唇角,透明涎沫溢出,拉成细长银丝,慢慢滑落在他被蓬勃精液撑得鼓圆的一颗囊袋上。 徐昆鼻息一滞,继而变得粗重,“乖乖,给我揉揉卵蛋?我会更爽。”热气团团喷在她耳郭,语调更为沉哑,“我的小宝宝乖不乖?想不想让你老公的鸡巴爽,嗯?” 酒醉之后,情绪被无限放大。往日觉得粗俗下流的话,这时听在耳内,暧昧又蛊惑。欣柑突然明白为何徐昆与自己独处时,总爱用这种方式说话。 她身子微颤,脸颊飞红,羞答答地点了点头,看向两颗阴囊。大得离谱,沉甸甸往下坠,褶皮撑得发亮,裹满了细小的筋络。小手试探着碰了碰,里面不全是肉,一晃一晃,水球似的质感。她拘谨地摸了摸,担心不小心给弄破了。 徐昆兴奋得一个劲儿嘶气,“心肝儿,别怕,攥紧了揉,多使劲儿都没事儿,你那点小力气儿,弄不疼你老公。”他挺腰操耸,径直插到她喉咙尽处。 欣柑难受地啜泣,双手用力一握。 徐昆爽得高声呻吟,胯骨撞击渐渐变得急烈。 欣柑脑子都被晃晕了。如果不是后脑勺被他大手掌扶,她根本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饶是这样,寸丝不挂的身子仍被撞得七歪八扭,胸前两团大奶蹦跳起来,雪似的奶肉荡起了一圈圈波浪。 徐昆被乱甩乱飞的白嫩奶球勾得眼花缭乱,色授魂与,大手攫住一颗,掂了掂,沉颠颠的手感,五指略收,白得刺眼的肉像软泥一样,从指缝漏出。 “奶子好大,真他妈软。”两指夹住顶端的乳尖儿,薄韧指甲轻刮细挑。 欣柑难耐地扭动小腰,呜咽声带出点儿媚意。 “爽了?”徐昆的手指摁住被刺激得翘起的乳头,打着旋儿揉搓,“奶子舒服,小逼呢?有没有跟着流骚水儿?” 丝丝的麻痒,过电似的从乳头往四处流窜,小腹一抽,穴口随即淌出温液。欣柑浑浑噩噩点头,嘴里发出呦咛娇音。 “小浪货。”徐昆笑起来,屈身,舔咬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接吻会尿,玩儿个奶子也能尿,还说自己不是小母狗,嗯?”侧额去盯她的眼睛,眸色暗得似有乌云翻卷,”心肝儿就是我的母狗。淫娃,贱货,母狗,嗯?说,你骚不骚?以后每天都要掰开腿让我肏你的骚逼,知道吗?” 小女孩的嘴被男人的性器堵住,说不出话来。 他用词低俗,充满侮辱的意味,语调却是缠绵又宠溺,好像自己是他的心肝宝贝儿一样。 欣柑心里迷糊,乌眸也是迷离一片。眼底水光往上潋,眼波随之悠荡,黑亮泛蓝的瞳孔折射出层层光影。 徐昆看得心悸,“我的小心肝儿可真漂亮。”不再扶着她,一手握住一只奶子,收紧腰臀,硬硕阴茎在她湿嫩的小嘴重捣狠撞,浑身强劲的肌肉绷出块块分明的线条。 修长十指一收一放,手背的筋络和骨节随之晰凸,两团肥软的白肉像面团一样,被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抓裹用力之大,似要把娇贵的乳球捏爆。 两粒小奶头已经被掐玩儿得充血,肿大了一倍不止,像两颗鲜艳的玉葡萄,放荡激凸,又被他的指腹残忍地反复下怼,不断陷入同样肿艳的乳晕。羊脂美玉似的奶儿遍布淡红色的指印,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彷佛两个负荷过度的大水球,弹动的同时,夯沉地往下坠。 欣柑喉头被撞击得火辣辣,大片无法抵御的骚麻与刺痛同时从胸部导至下体,逼洞不断吐出小泡花液。她痛得想哭,又忍不住闷出放浪的哼吟。 徐昆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桌子被带得哐哐作响,上面的物品东歪西倒,不少已经滚落在地。欣柑的小屁股被颠得几乎离开了桌面,身体随着肉棒的持续挺进,不断往后扑,偏双乳被他攥在掌中,彷佛拔河一般,来回反复,乳根单薄的皮肤被拉扯得通红。 身体被刺激太过,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不是青涩稚嫩的小女孩儿能够抵御的,嘴被塞满,徒劳地摇着头,尖叫与抗议化作眼泪,又再‘啪嗒啪嗒’洒落。 “小可怜,又哭了?真不经肏。”徐昆抬手抹过她狼狈的小脸,“干一下小嘴就要死要活的,往后操逼,宫交,插后穴,是不是要哭死?”他嗓音嘶哑,眸色幽黯,窄臀律动快得出现了残影,几乎算是暴虐地深喉操干她,胀大的卵囊随之甩起,不时拍打到她的脸,白嫩肌肤迅速泛红。 欣柑觉得自己成了巨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波逐流,时时面临着灭顶之险。小手早就松开了徐昆的阴囊,使劲扳住桌沿,试图稳住身体,任凭他疯了一样在自己的口腔狂抽猛插。 耳边的喘息越来越沉促,阴茎每次插入,卷曲的黑色阴毛都搔刮脸蛋和鼻子。嘴里的肉棒越胀越大,龟头肏得很深,不断刺激喉咙粘膜,甚至没入食道,带来烧灼的痛感。嘴角已经撕裂到极限,欲呕和窒息的感觉十分强烈,马眼分泌的体液味道愈发浓烈。 欣柑恨不得晕死过去,小手往前狗咚频淖ツ有炖サ拇笸取p炖ド砩厦恳豢榧u舛季方崾担讣赘糇趴阃韧谄幢豁训蒙邸� 徐昆射意已经很明显,身下的小家伙满脸是泪,鬓发都被冷汗濡湿了。他有些心疼,这回不打算忍过去。略微调整了一下位置,又往后退了些,两指扼起她的下巴尖儿,喘着气问,“射给你吃,好不好?”鸡巴仍然一下一下插着她, 欣柑呜噎着点头。 徐昆轻抚着她红肿的嘴角,“头一回,咱们就只吃一点儿。先含着,不着急咽下去,我等会儿要看,记住了吗?” 欣柑再次点头,只盼快些儿解脱。 “乖女孩。”徐昆英俊的脸有点扭曲,攫牢她的下颌,不让她临时躲开。背肌绷得很紧,龟头硬阔的外棱重重碾过她的喉咙,往内狠戾地挺了数十下,腰眼一松,终于在她嘴里释放。 阴茎只停留数秒,随即撤出。 他把欣柑推倒在桌上,虎口握住茎柱,狼腰一抖再抖,将余下的精液,在她白玉无瑕的绝美身子各处喷射。 第五十五章我就算疯了,也是个爱你的疯子 第五十五章我就算疯了,也是个爱你的疯子 徐昆精量本就大,憋了好几天,堪称井喷,射了一分多种,欣柑的奶子和逼穴糊满了浊液。 嘴里含着一大口精液,身上粘腻一片,整间卧室都弥漫着男人体液刺鼻的味道。单纯的小姑娘吓傻了,仰面躺在桌上,双眼散视向天花板,瞳眸无意识地滑动,完全失了焦距。乳房和乳头都肿胀着,皓若凝脂的娇躯指痕斑驳,两条白腿儿分得大开,弧形鼓圆的小肉阜简直被男人的浓精淹没了,肥嫩的外阴唇撑得外翻,内部细节无遮无掩地落在桌前的徐昆眼底。 他肩膊微耷下,满身都是释放过后的慵懒惬意,薄长眼皮撩起,一眼不错地逡巡欣柑柔弱堪怜的动人情态。 小女孩儿的性器官,阴蒂,小阴唇,阴道口,一水儿的娇小稚弱,肉质薄嫩得透光,全都无辜地裸露着。部分精液被她流出的蜜水儿稀释,从微微张合的小肉缝淋漓滑落,有些滴在桌面,有些沿着臀隙流淌。少女纯洁粉幼的私处,被一道道黏浊精痕污脏,看上去像真的交媾过,有种被凌辱后的凄艳美。 徐昆喉结滚着,大手不紧不慢地撸了几把还半硬的鸡巴,随手塞回内裤里,两指把挤歪的裤裆归位,继而拽套上半褪的牛仔。 ‘嘶啦’,金属裤链扯合声唤回欣柑的注意力,她偏了偏脸,潮润的眸儿眴视过来。 徐昆精准接住她的目光,唇角勾起笑意。 他屈下腰,伸指撬开她的小嘴。男性体液特有的腥膻味儿扑鼻而来,又混合了她本身的甜香和稚嫩的奶味儿,算不上好闻,他却餍足得跟再次高潮一样,漆眸弯起愉悦弧线。 “真乖。”小姑娘一直听话地含着他的精液。 这样温驯听话的漂亮孩子,徐昆既爱她,又想摆布她。手指捣入,在她嘴里搅了搅,把浊液均匀涂满口腔内壁,柔声哄,“乖女孩,都吃下去,好不好?” 欣柑睫毛微颤,纤柔颈线拱起,随着吞咽的动作,剔透肤肉上下起伏。 徐昆很低地呻吟一声,把她扶起来,“心肝儿,小宝宝……”脸埋进她的肩窝,哑声呢喃,“怎么办?忍不住啊……这么乖,这么可人疼,真让人……” “你说什么?”他声音低哑又凌乱,欣柑没听清楚。 徐昆抬头,狭长的丹凤眼水光熠然,眼尾红得刺目,瞳孔幽暗,黑色素异常浓重,似在翻涌流动。 欣柑不知为什么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可怕,明明他这时待自己是很温柔的。欣柑回想了一下,徐昆每次在自己身上发泄过后,都会特别温柔,好说话。 “躲什么?”徐昆扳正她扭过去的肩胛,盯着她躲闪的眼眸,轻缓落嗓,“怕什么,嗯?你怕我什么?” 欣柑酒醉之后的脑子很迟钝,说话没有忌讳,“就是、就是觉得你刚才的眼神有点吓人,像是,呃,不太正常。” 还挺敏锐。徐昆深看她一眼,慢慢咧嘴笑起来,“别怕。我就算疯了,也是个爱你的疯子。”指腹抚上她红肿的嘴角,是给自己口交撑的。他的小姑娘真是太娇弱了,一不小心,就会把她玩儿坏。 他得悠着来,不能太急了。欣柑不是一件disposable的小玩意儿,他是要跟她过一辈子的。 将各种激越纷呈的情绪散去,抱起欣柑,俩人回到床上,他仍然握紧她葱白的素手不放。 徐昆惦记让欣柑给他口不是一天两天了,终于得偿所愿,心情自然舒畅,逗小孩儿似的哄着她。 “好疼,嘴巴疼,脸也痛。”他态度温柔,欣柑忍不住委屈撒娇。 “老公亲亲,亲亲就不疼了。”湿滑的舌头舔舐她泛红的嘴角和脸颊,又喜又忧,“肉真嫩,一碰就红,就肿,可怎么好?” 捏住一枚肿艳的乳头,手指沾上浓稠的精液,饶有兴味地涂开在雪软的乳肉上,“心肝儿,这里也肿了,疼不疼?要不要老公吸你的奶子和奶头?” “不、不用了。”乳头被捏得有些痒,欣柑拽下他的手,把身子缩入他怀内,“身上脏,我想去洗洗。” “是呢,心肝儿被我弄脏了。”徐昆揉着她满身嫩呼呼的白肉,沙磁的嗓音情欲未褪,“心肝儿太干净,我想把你弄得更脏,怎么办?”心底的邪念轻易又被搅动,牵她的小手按在胯部,“老公还想射,射你满身脏东西。” “明天再、再那样,好不好?”欣柑记起刚才被深喉的不适,身子颤栗,“喉咙现在咽口水都难受,不能再插了。”她最怕生病请假,错过文化课。 前几天在徐昆那儿胡闹,错过了下午第一节物理课。虽然晚自习时,老师给补课了,有部分作业却没能完成。回到宿舍,窝在床上,开着手机电筒继续做。困,加上灯光昏暗,效果糟糕,折腾了半宿,第二日精神欠佳,课都没上好,净打瞌睡,成了恶性循环。 高中学习任务繁重,分秒必争,谁都没有怠懒和任性的权利。 徐昆微惊,“怎么不告诉我?”扳开她的小嘴,确实,连扁桃体都撞红了,心疼又懊恼,“别怕,等养好了,老公再疼你的小嘴。”他本就没打算今晚肏她两回。他要在欣柑身上发泄肉欲,却不会以她的身体健康为代价。 欣柑夹紧腿,神情忐忑,“下面也不要插。” 徐昆沉促一笑,掐她的小软腰,捻起一点滑嫩的腰肉揉着,“不插小嘴,不插小逼,也不插你的小屁眼。”往她小小的耳蜗呵气,“不操你,就射你身上,让不让?” 欣柑踌躇,她现在只想洗澡睡觉,眼皮一直往下坠。 温热软韧的东西探入耳蜗,湿淋淋地滑动,一直往耳洞里钻,两粒肿翘的乳头同时被捏住。 “啊……”她尖细地叫,小脸仰起,“别、别弄了……” “让不让射?心肝儿肯不肯乖了?”舌头模仿媾合的动作,在她的小耳洞进进出出,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剐红嘟嘟的奶头。就算玩儿肿了,奶头还是很娇小,中间根本看不到出奶的小孔。他舔舔唇。以后生了孩子,孩子交给长辈和保姆照顾,用奶粉喂养。先不许欣柑退奶,他每天用嘴为她吸。 想象一下产后脂白丰腴的小女孩儿掰开双腿,让他插着无毛多汁的小嫩逼,挺起一对粉糯肿涨,奶水充沛的大奶子给他喂奶,徐昆鼻息蓦地变重。 他轻慢开口,吐息潮腻,“心肝儿,祖宗,老公有好多事儿想对你做,真的,好多……”手指绕夹起她的乳头,来来回回地拉扯,可怜的小东西很快红得跟血一样。 “啊,疼……放手呀。”欣柑疼得掉泪,小腹一阵阵酸胀,往后缩起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小嗓子不住地喘吟,已经带上哭腔,“让射,让你射,徐、徐昆,你不要再弄我了。” 徐昆松开手,也在微微喘息,“你自己答应的,可不许闹。”兜着她小屁股往上托了托,站起来,“咱们去浴室玩儿。” 第五十六章“哭什么?不是答应了让我射?” 第五十六章“哭什么?不是答应了让我射?”(略微变态,慎) “你家真的好大呀。”欣柑眼睛睁得溜圆。 单是一个主卧的卫浴间,就比徐昆在四中的学生公寓都要大。 全透明的浴室设计,大理石卫浴家具,地坪加热系统,整体是白色与金色搭配,徐昆不喜绿植,两面主墙采用了绿白格纹装饰。 一进门,左右分别是淋浴间和洗手间,以夹纱玻璃墙做隔断。 往前走,右侧砌有四米长的双台盆洗漱台,中间空空落落,搁着个巨大奢华的圆形超音波按摩浴缸,正对占据了整面墙的落地大窗。 窗外视野开阔,白天会呈现美丽的天际线,天高云淡,能够清楚看见宣荥市蔚蓝的海湾风光。现下夜色浓稠,灯火通明,霓虹喧嚣,大都市艳丽繁华的夜景一览而尽。 徐昆亲亲她白净的小脸,“这是我自己买的公寓,送给你,好不好?” 六百多平的大平层,他叁年前亲自入手,并非徐竞骁所送。当时每平单价已经涨至16万起,是宣荥市知名的天价豪宅。 欣柑以为他开玩笑,并未当真,不过仍礼貌道谢,“谢谢徐昆。不用的,妈妈已经给我买了房子。” 徐昆知道她名下财产远不止于此。 她双亲相继去世,留下了两套公寓和一笔不菲的存款。继母沉莲禅在丈夫欣夷光出事后不久,就去为继女做了房产继承公证,存款则办理了信托。 不过这小家伙显然不知情。沉莲禅也许是基于什么考量,不想让继女太早知道。 怕她养成挥霍无度的恶习?或是担心她松懈摆烂,不努力念书? 其实沉莲禅只是忘了。 丈夫的死让她痛不欲生。她只要一想起欣夷光就难受得恨不能随他一起去死。偏偏她又不能死。她有两个年幼的孩子要抚养,其中一个,还是欣夷光临死前,亲自托付给她的。 她只能火速处理他的遗体,葬礼和财产,把家里所有与他相关的物品都封存起来。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思念他,只能尽量不提起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提及有关欣夷光的话题。久而久之,她就把遗产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事涉沉莲禅,徐昆不便插嘴。 他笑而不语,只是揉了揉欣柑浓密的长发。 这套房子在他名下,以赠与方式过户给欣柑。大部分手续都可以交由助理去办,最后领着欣柑,拿身份证去签个字就完事了。以她的性子,断然做不出在公共场合争辩推拒的举动。 他也可以现买一套送她。不过在这个地段,没有可媲美的全新房源。他又不愿意欣柑住其他人呆过的二手房。等他入读大学,无论欣柑愿意与否,都必然要和他在校外同居。住进她自己名下的房子,她的抗拒会相对降低。 “小宝宝,只要你乖,什么我都给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情,最直观的体现,除了给予婚姻,就是为她花钱。欣柑还有五年才到达内地的法定结婚年龄。作为宣荥市徐氏的嫡支长孙,富豪徐竞骁的独生爱子,他徐昆最不缺的,就是钱。 自己已经很乖了。欣柑鼓了鼓腮,抬眸四顾,突然“啊”的惊呼。 徐昆垂颌,“怎么?哪儿不舒服?” 欣柑蜷作一团,小脸完全埋进他怀内,“窗帘是拉开的。我、我没穿衣服。” 超高楼层,正前方并无等高的建筑物,照理没人能窥视她。 徐昆也不多做解释,顺着她的意,“别怕,这就关上窗帘。我怎么舍得让其他男人看我心肝儿的身体。”手机不在身上,找到嵌在墙上的实体控制面板,触指点击,窗帘自动双向滑行闭合。 他抬脚踏入淋浴间。 欣柑被他以趴伏的姿势放在地上。大理石坚硬,微凉,上面天然的纹理,带来细微的粗糙感,娇嫩的肌肤贴在上面,并不好受。 清脆的皮带搭扣响动,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头还眩晕着,她勉强撑起半身。 徐昆已经把牛仔裤连着内裤褪下,锐长眉眼下瞥,居高临下盯在她身上。 欣柑心头一突,视线躲闪着滑移,男人尺寸惊人的性器官嚣张地撞入眼幕,脸皮一热,继续挪开目光。 “心肝儿,头转回去,我不想射到你脸上。”那玩意儿不比精液,脏,不小心吞下去,他担心欣柑闹肚子。 欣柑忙不迭地扭过腰肢,背对着他。 跟徐昆在一起有段日子,她已经知道一些事儿。那根东西虽然看上去很长,很大,其实还没硬,它勃起的时候不是垂下的,高高往上翘,体积也比现在恐怖得多,比她的小臂还粗长,青筋鼓动,十分可怕。 所以他要怎么射?自慰也是需要时间的。 正胡思乱想,压力强劲的水柱骤然打在身上。 “啊!”液柱持续不止,她被撞得倒回地面,一脸呆怔。不是要射精?鼻尖儿蓦地弥漫了尿骚味儿。 脸上血色‘刷’的褪尽,“怎么……不、不要这样,我不要,徐昆,求你……”抵触、厌恶、屈辱等等情绪浮上心头,眼底胀热,泪水滚珠似的飞洒。 “哭什么?不是答应了让我射?”徐昆嗓音沉哑,五指辖着阴茎,尿柱如同激涌的水龙头,在她身体各处喷射。 乌黑油亮的头发溅湿了一大片,微黄尿液在她性感的背沟,跌宕起伏的腰臀线流泻滚淌,连两枚小小的腰窝都蓄满了水儿,滴溜溜地转。 桃子似的翘臀白得发亮,在凶猛的尿液冲击下,肥嫩臀肉像水波一样,层层骚浪颤荡。 徐昆“咕哝”咽下大口唾沫。 欣柑身子簌簌,无助地蜷伏在地,捂紧脸,羞耻地啼哭,“我以为,呜呜,以为是你的、你的……”他之前未明说射什么,她做梦也没想到,徐昆会这样对她。那么脏的东西,怎么能弄在她身上?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她又不是厕所、马桶。 “精液?以为是我的精液,嗯?心肝儿喜欢老公对你射精?”徐昆唇线提勾,眼角晕开一抹腥红,“放心,等射完尿,心肝儿想要多少精液,老公就给你多少。”呲尿声连绵不断。从去夜店开始,他一直憋着没有小解,就为了酣畅淋漓地释放在欣柑白玉无暇的身子上。 耳畔是高亮的射尿声,鼻间溢满尿液的腥臊味儿,欣柑头目森森,两耳嗡嗡作响,抽抽搭搭地掉泪。 冲击戛然而止。 结束了吗?欣柑糊作一团的脑子艰难地转着,一边吃力支肘,不让地板的尿液沾到脸上。 脚步声渐渐靠近。 “徐、徐昆……”她懦懦轻喃,受了委屈,下意识想跟他撒娇,突然记起委屈正是他给的,又隐隐有些恐惧,踌躇着,不敢回头。 “嗯,小心肝儿,别怕,我在呢。” 男音沙磁,近在咫尺,比往日更为温柔缱绻,“心肝儿好乖,现在,掰开腿,把漂亮的小逼露出来。” 第五十七章“小贱货,骚逼被男人射尿也能发 第五十七章“小贱货,骚逼被男人射尿也能发浪。”(h,有点儿变态吧,慎入) “你、你还想做什么?”后颈汗毛直竖,欣柑唇色都褪了,唇抖着,声音都是颤的,“徐昆,我害怕,你饶了我,好不好?” “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又不会痛,听话。”声音沉凝,压抑,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欣柑拼命摇头,死死夹紧双腿。 身后的人轻啧,“学不乖。”一支伶仃脚踝被骨骼分明的大手扣住,强行往上一提。少女大半个身体凌空,鲜嫩肥美的小粉阜被拽开,汁水潋滟的蚌肉一览无遗。 腿根筋络拉张,皮肤被撕扯得发白。欣柑又痛又怕,凄凄惨惨地呜咽。 透质的阴蒂和小阴唇彷佛感染了主人紧张的情绪,果冻般颤颤巍巍,逼口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缝隙,细微的张合间,拉起几缕黏黏腻腻的丝沫,内里一点粉润逼肉若隐若现。 徐昆看得眼热,五指蓦地收紧,手背淡青色的脉络鼓突勃发,“我心肝儿的小骚逼太漂亮了。” “徐昆!”欣柑尖叫,又继续怯声哀求,“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我怕。”细长的眉毛蹙起,楚楚可怜。 徐昆探指轻抚她眉心,“不行呢。”眼眸往她腿心睨视,危险地眯起。刚才玩了会儿她的耳洞和奶头,小家伙不停流水儿,把射在逼穴的大部分精液都稀释冲掉了。他伸手扯了扯肥厚的外阴唇,引来欣柑的疼呼。 “小逼太干净了,老公把它弄脏一点儿。”虎口扣住仍充满尿意的阴茎,往根部拨了拨,扯动粉色包皮,尿孔外凸贲张,对准糜湿的小骚穴儿。 见他果然是要尿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欣柑每条神经都因抗拒而绷紧,小手铆足劲儿揪他铁钳似的指骨,力量对比太过悬殊,好比蜉蝣撼大树,丝毫无法撼动。 清亮的水声与小女孩儿娇滴滴的啼哭同时响起。 欣柑那儿跟块水豆腐似的嫩,高压水枪一样的尿柱击打其上,小阴户被冲得外扩,大阴唇翻卷,里面透粉的蚌肉颜色一点一点变深,渐渐与浅红的小逼口连成一体,最后是整片冶丽夺目的糜红色,如同一朵盛放到极致的妖艳花儿。 “操!太要命了!”徐昆喉结不断地滚,凝注的目光如有实质,眼底血丝罗布。 好热啊,射得好重。欣柑身子都软了,被徐昆的尿液冲刷得颤栗不已。阴蒂,大小阴唇,齐齐充血红肿。滚烫的尿柱下移,凶猛地击打穴口,一阵酸麻感窜起,敏感的逼肉剧烈收缩,小股透明蜜水淅淅沥沥往外溢,与徐昆黄色的尿液勾兑在一块儿。 欣柑小腰拱起,贝齿咬紧下唇,喉颈还是溢出声声带哭腔的呻吟。 “还说不是母狗?小贱货,骚逼被男人射尿也能发浪。”徐昆呼吸越来越促,脸色狰狞,握紧鸡巴的手蹦出骨骼挤压的闷响。他把剩余尿液全部集中在不断翕张的小肉缝,有些甚至径直射入肿红逼洞,被疯狂蠕动的逼肉吸到甬道深处。 这样的感觉已经接近被内射,欣柑身体几乎拱成一张弓,胸口不停起伏,下身开始痉挛。 “啊!啊!好烫!不要,我不要了……“ 她臊得想哭,又按捺不住娇声浪叫,”嗯啊,唔,哈……呜呜,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徐昆……”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不断堆迭,膨胀,随时要撑开皮肤,破体而出。雪白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臀尖儿不住地抖动,皮肤太过滑腻,尿液跟露珠似的在上头翻滚。 徐昆已经尿空,就算还有,他也再尿不出来,鸡巴硬得跟石头没两样。 知道欣柑濒临高潮,他蹲下来,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嗓音嘶哑,笑容却十分宠溺,“怎么就受不了?小逼这么骚,老公射给你多少东西,都能吃下。”半点不嫌弃他的小姑娘满身腥臊肮脏的精液尿液,抱小孩儿似的把人裹怀里,挑了块干爽的地儿坐下,一根长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冒着热气的泥泞小穴。 真他妈紧。骚穴。 只硬挤入一个指节,就被层峦迭嶂的穴肉勒得寸步难移,“水儿真多,骚逼就是好插。”甬道滑腻腻,指尖跟泡在热水里一样,肉软嫩得让人心痒。他长嘶了口气,手指旋转着慢慢挺进,小臂内侧幽青色的筋络贲勃晰凸。 就算够湿,未发育完善的稚嫩花径还是经受不住异物侵入,“好疼啊。”欣柑秀眉紧簇。下体的异物感太强烈,又酸又胀,很难受,又有些奇异的酥痒。心理上抗拒,饥渴的逼肉却孜孜不倦地缠绞徐昆的手指,把它往更深处吸咬。 哼咛喘息,小舌头露出一点儿,娇艳欲滴地颤,嘴角香涎横溢。 “疼你还这么爽,嗯?心肝儿骚不骚?是不是小母狗?”徐昆凑过去舔干净她的口水,把小软舌扯进自己嘴里叼着,担心破坏她的处女膜,手指没敢插太里面,略停顿等她适应,同时勾指刺激她的阴蒂,小肉芽已经翘出薄皮,汁液淋漓,一碰就自动沾指腹上。 “小嫩逼。”徐昆轻笑,捏住殷红蒂尖儿揉搓,见她眉心渐渐舒展,手指往下一沉,破开层层穴肉,开始在她体内大抽大送。 欣柑扭动了几下,就酥倒在他怀内,腮晕红潮,眼眸迷离,柔媚的喘吟与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连成一片。 “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老公用手指操你?”徐昆低颈吻着她濡湿的鬓角。 “舒、舒服……好喜欢啊,唔,嗯……”小人儿软作一摊春水。 “还生我气吗?以后还让不让碰?”徐昆盯紧她被情欲侵蚀的小脸,眸色暗沉沉,“玩儿你的奶子、小逼,把精液、尿液射你身上,灌进你小嫩逼里,嗯?”他的手指抽动越来越快,水声黏连,一汨汨汁液被带出,挤磨成稠腻的细沫。 “不、嗯哈……我、我不生徐昆气……”欣柑脑子一片空白,痒意自身体深处不断滋生,微电似的游走至小腹,密密匝匝地聚拢,急于寻找一个宣泄口,白净的小脸冒出汗珠,馨香的呼吸饱含热气,“啊!帮我……好难受,徐昆,我要、要……”想抠,想挠,想把什么东西塞进去,好解了这些无处不在的酸麻和痒意,她拼命把身子往徐昆手里送。 徐昆低笑,“小浪货。”屈指,紧致无比的甬道被撑开,湿腻的逼肉蠕动着,把每一点儿空隙都填得严丝合缝。他将指节抵住肉壁,旋搅了一周。 包裹手指的肉瞬间缩得更紧,欣柑拉着嗓子叫了一声,身子拱起一个更为夸张的弧度,显然刺激得狠了。 徐昆毫无预警地把手指抽出,搅成白沫的丰沛淫水沿着指尖丝丝滑落。 身子一时骚痒加剧,空虚的想哭,欣柑脸上也是泫然欲泣的表情,“啊,别走。“攥住他的臂,乌眸水光凌凌,“徐昆,你怎么出去了?不要走,我难受,你帮帮欣柑,好不好?”一身冰肌玉骨,浮红带粉,在他怀内白鱼一样难耐地扭动。 “好啊,”徐昆勾起她下颌,指尖儿轻轻地挠着,“心肝儿先应了我刚才的话,老公就疼你,让你爽。” 作者的话: 抱歉,又晚了。感觉写得不好,反正我自己无感。先不入v了,其实也不是很变态,应该没事儿,哈哈。 希望大家看的时候不会像我这样跟性冷感似的,什么都feel不到哈。 好困,晚安。 第五十八章你说我是贱货,是、是母狗(微H) 第五十八章你说我是贱货,是、是母狗(微h) 欣柑记不清他说过什么,被欲望挟裹着胡乱点头,“都、都可以,你做什么都可以……”跟个愿望没被满足的幼儿,咿咿呀呀地闹,“徐昆,徐昆,我要,我难受……”粉舌已洇开绯色,在阖不上的小嘴里半伸着娇颤不止,嘴角流出涎唾,滑落成丝,下巴黏腻腻挂了一片,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不知羞耻地大张着,方便徐昆的手指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徐昆何时见过她这样惑人的痴态,看得两眼发直,心脏‘砰砰砰’乱蹦乱跳。 欣柑以为他还是不满意,鲜笋尖儿似的小白手瑟着,笨拙地掰开两片湿渌渌的丰艳阴唇,“要,要……徐昆玩欣柑这里……”光滑无毛的小淫花儿一览无遗,幼嫩的逼缝都被玩儿肿了,还在饥渴地吐出透明的骚水儿,一丝丝往下淌滴,泛着细碎的粼粼光晕,微腥诱人的甜腻味儿扑面而来,无孔不入。 “心肝儿……”徐昆脑子懵圈,身体已经有自主意识似的挨上去吸入一大口,大脑皮层都开始发麻。 “操!怎么这么招我稀罕,啊?”他喉结‘咕噜’一滑,垂首狠狠咬了下她湿红的唇肉,“给你,这就给你,老子他妈命都给你。”两指并拢,不由分说贯入她体内,甫进了截指尖儿,就被滑腻的逼肉死死箍住。 欣柑尖叫一声,被徐昆张唇堵上。涩稚的身体从来没被开拓至这个宽度,这一下是真疼,也是真爽,小腹抽动着弹起,眼角滚落一串生理性泪水。 徐昆的吻热情霸道,舌头塞满她的小嘴,又吸又搅,让她无法哭闹,两根手指也把淫液泛滥的甬道堵个水泄不通。小阴道紧窒得要死,偏偏里面的肉又多又软,热乎乎湿淋淋绞作一团,越缠越紧。 “心肝儿,小逼放松,老公的手指都快被你咬断了。”他抬掌,‘啪’,用力扇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白嫩臀肉立刻红了一片。欣柑疼得臀尖上缩,徐昆趁着她分神,手指狠抽,猛戳,快速律动,插得又深又重,很快搅起了淫靡的水声,掌心同时发力,一下一下往内怼,胀鼓鼓的小阴阜被压扁,细嫩的牡蛎肉撞得艳红,汁液飞溅,透明蜜水不断被磨成稠腻的白沫,糊满整个逼穴,‘啪啪啪’,肉体击打声在密闭的空间响亮又密集。 “呃啊……”欣柑濒死般仰起脸,小腹疯狂抽搐,快感从阴穴迅速窜至脑颅,一下子到达顶点,大股花液喷出,把徐昆的手掌浇了个通透。他叉开五指,指间汁水黏连,淋淋沥沥洒了一地。 “够了吗?爽不爽?”他拥着欣柑,探指挑起阴蒂,往上裹满浓滑淫水儿,两指夹住,轻轻地搓捻,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欣柑呜咽着点头,虚软无力地倚在他臂弯,潮红满脸,杏眼水光迷离,胸前赛雪欺霜的两团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晃动,小乳尖儿激凸上翘。 徐昆抬手轻轻一扇,一只乳球就是上下猛一荡,肉浪翻滚,乳头随之欢快摇曳。 “骚奶子,来,喂你老公吃口奶水。“俯身含住奶头,小儿吃奶般往内嗦着,吮得啧啧作响。 很麻,又有一点点疼,欣柑现在哪儿都经不起逗弄,身子颤着,脸更红了,结结巴巴说,“没有,哪有什么奶、奶水。“ “奶子这么大,为什么没有奶水?是不是藏在另一只里?”徐昆吐出被吸得鲜红肿胀的奶头,把另一颗叼进嘴里。 男人口腔湿腻,温度高得离谱,奶头根部被不轻不重地咬在齿间,乳尖那儿吸力很大,又疼又痒,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奶子被吸出去。 整个胸乳电麻一片,滋啦滋啦到处流窜,织成一张快感密布的网,欣柑的身子正敏感,娇呼着又涌出一大泡花液。 她仅余的力气也随之流失,疲倦阖目,小声央求徐昆,“徐昆,我好累啊,不能再弄了。” 徐昆直起身,摸了把她艳得突兀的小脸,点点头,“好,让你歇着。”欣柑年纪太小,承受不住连续的高潮,有些玩儿虚脱了。 徐昆挑起她尖尖小小的下巴,脸上轻浮的红晕,随着情潮一同褪去,底下是病态的苍白,皮很薄,初雪似的皎澈,纤细筋络隐约可见。往下两片娇小的锁骨,很翘,很薄,像打磨精致的小玉片,彷佛呵口气儿,就要化了。 十几岁的小女孩儿,眼眸透浅,弱骨纤形,一身雪肤薄如蝉翼,充满撩拨人心的破碎感。让人既怜惜她,又遏制不住,心生暴虐,要把她弄脏,玩儿坏,折磨得体无完肤,拖拽到污潭里去。 男人嘛,都有些劣根性,凌虐欲,恨不得把天上的仙女都拉下来供自己奸淫,亵玩,越是高贵,干净,越是想亵渎,践踏。 欣柑就干净漂亮得像个不染尘烟的小仙子。 他眯起眼,小女孩儿凝脂如玉的身子遍布精液和尿液,幼儿般甜丝丝的奶香味儿也被腥膻和尿臊味儿所覆盖。不由凑近,陶醉地嗅,“小宝宝,你好脏哦。” 欣柑身体一僵,眼睫频扇,十根细指齐齐蜷起。心脏像被铁丝一圈一圈束缚住,冰冷,窒闷,透不过气。 徐昆侧额下去,咧嘴一笑,“就小脸还干干净净。” “不要尿我脸上。”眼眶湿了,眼角滑下一串泪。 徐昆微愣,忙拿指腹抹去她的泪水,语调很柔,“没想那么干,你别哭。”轻掬着她的下巴核儿,小姑娘神情颓靡,似有些心灰。 他眉心聚拢,“怎么了?”凑首去吻她。 欣柑脸一偏避过,摇了摇头,撑着他的腿膝,要从他身上下去。 徐昆眸色沉敛,压着嗓,“去哪儿?”揽紧她不放。 “我脏,你还抱我做什么?”怀内小娇人软趴趴地叫嚷,带出浓浓哭腔。 徐昆默不作声,蹙眉端详着她。 “我原本也不脏呀。” “不是你弄脏的吗?” 一句连着一句,一边细弱地喘息。 “你是不是觉得,我可以被你随意欺辱?” “这是什么话?”徐昆胸腹一闷,扼起她下颌,“怎么就扯欺辱上了?刚才我弄得你不爽?” 欣柑睫毛沾满泪液,湿哒哒地扑棱,“所以我真的很贱?你把那么脏的东西弄我身上,我还是、还是会舒服,你说我是贱货,是、是母狗……” 越说越失控了,徐昆手掌上挪,掩住她的嘴,“dirtytalk就是一种情趣,更能激发我的性欲。”其实他最希望激发的是欣柑的性欲。 欣柑太干净了,他想拉着她一同沉沦。 他探指到欣柑腿间,抹了点儿精液与她的淫水搅成的白浆,兴许还混着点儿他的尿液,当着她的面,把沾湿的手指含进自己嘴里,慢条斯理地舔吮干净。 欣柑瞳孔一缩,唇抖了抖,又抿上。 “脏吗?我从来没觉得心肝儿身上任何东西是脏的。”徐昆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肉,侧额盯着她的眼睛,“至于我的东西,再脏,也只有我的东西,只在你一个人身上。”缓了缓,与她四目相对,神情十分缱绻,“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这样不好吗?” 欣柑怔忡对上他的目光,唇仍然死死抿着,一言不发。 徐昆抱着她站起来。 淋浴间也有洗漱台。往大理石台面铺了条很宽大的干净毛巾,把欣柑放上头,屈腰,俯身,手臂撑去她身体两侧,“没有欺侮,没有折辱。我说过,这些都是你我之间的情趣。我对你,有很多欲望,不只是简单的抽插,射精。” 下颌线扯紧,显得有些冷酷。 “普通的性交还不够。”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不会养床伴、情妇。” “你自己也说过,不想我去找其他人纾解。” “往后这种事儿还会有,你躲不过去,哭闹也没用。” “你听话点儿,我也不想老是强迫你。” “听明白了吗?” 第五十九章“喜不喜欢被男人舔逼?”(H,就 第五十九章“喜不喜欢被男人舔逼?”(h,就挺变态,慎吧) 欣柑浑身战栗,垂着脸儿不敢看他,被扣紧下巴核儿扳起。 天花昏暖的灯光打下来,在徐昆冷长眼眸折映出幽幽光影。 “我对你,自始至终,都认真,一心一意。我俩,一定会结婚,会在一起。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要满足我的欲望,所有欲望。” 充满诚意的表白,以十足强势的方式传递。正如他看似卑微缠绵的爱情,总是掺杂着太多复杂,不正常,乃至变态下流的欲念。 欣柑酒醒了大半,一边小声抽泣,一边艰难地思考。嘴张了又合,最后只憋出两个字,“我怕。”这也是一直以来,她对徐昆最真实的想法。 他俩交往的起点,源于数十张错位偷拍的照片,引申出一场威逼利诱的交易。她在最开始答应他的求爱,压根就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怕他,忌惮他。 “怕什么?”徐昆淡淡地笑,唇薄,齿冷,眸光却是带温度的,如有实感地落在她身上,“你还不明白?我爱你。再怎么玩儿,怎么发泄,都是以不损害你的健康为前提。”指腹摩挲她的唇,指骨往下碾,把润红饱满的唇肉揉得更加鲜妍,“我是尿你身上了。可我有弄一滴到你嘴里吗?” 欣柑摇头,脸色并未好转几分。身体没受损,心理上的伤害,就不算数? “怎么才能让你释怀?”徐昆握住她一只弓弧纤袅,肉丰骨薄的小莲足,手掌从腿心贴合丝绸似的雪肌,慢慢移至跟腱,往上扣住脚踝,摁向自己半挺的阴茎,“踩我的屌?”她的脚水嫩,不到他半个巴掌大的小团脂腴,软得像没长骨头,皮肤滑得几乎抓不住,柔腻沁凉的触感一丝一丝传导至阴茎炙烫的表皮,他爽得后腰颤了下。 足下的肉棒渐渐变硬,抬头,猝不及防弹动了一下。“啊!”欣柑脸一热,忙把脚抽回,不满地嘟囔,“才不要。” 徐昆懒洋洋地撸着迅速胀大的鸡巴,“不够解恨,嗯?”另一只手按向她的肚子,“那就也尿我一身。我记得,你从宿舍出来,就没上过厕所。” “不要不要!”欣柑这下子慌了,拽住他两根手指,“别,不用这样,我、我不介意,真的,我都好了,没事了。” “小骗子,骗鬼你呢。”徐昆“嗤”的一笑,胳膊往后绕,勒紧她的腰,掌心微微施力,往下揉压她小腹。 欣柑在夜店喝了牛奶,鸡尾酒,还吃了不少水果,之前一直被徐昆狎玩,心思没放在上头,一经提起,膀胱下坠感顿觉明显,再被外力刺激,尿意来势汹汹。 “不、不行……不要,我不要,徐昆,求你……”张皇之意溢于言表。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对徐昆来说不过是螳臂挡车,随着他手掌持续施力,膀胱的负荷轻易突破了临界点。 失禁的感觉来得迅猛,一道清亮水线射出,尽数喷洒在徐昆胸膛,水花飞溅,有些甚至波及他的头脸。徐昆手掌抹过脸颊,湿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尖儿,透明的,半点儿尿骚味儿不闻。 五岁之后,父亲离世,首次当着其他人撒尿的女孩儿“哇”的失声大哭。 让她更崩溃的事情接踵而来。 徐昆目不转睛欣赏她射尿的淫冶画面,等水柱速度变缓将尽时,弯腰,毫无预警地钻入她腿间。 “啊啊!“排尿快结束,正敏感微缩的性器官被囫囵含入湿热柔软的所在,阴道口和尿道口同时被一股强烈的吸力往外嘬。欣柑脑海炸开火花,烬燃为一片白芒。小股淫水和少量余尿一股脑儿全泄了出去。 色情的吞咽声随即响起。 她整个三观都在土崩,海啸,双眼失神,放空,难以置信地投向徐昆。 徐昆抬起头,眼梢上挑,几乎同时朝她瞥去,透明尿液和淋漓的淫水勾兑稀释,从颜色浅淡的薄唇滑落成丝沫,把刀削般的锋致下颌浇得湿腻腻一片。 “你、你……”她眼瞳雾气蒙蒙,脸涨得通红,脑子昏昏沉沉,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徐昆勾唇,徐徐扯开一抹淡笑,英俊矜冷的脸上浮起些平日不太显的恣性邪气。 欣柑亲眼看着几缕半透明的浊液从他嘴角下淌,渐渐拉得又黏又长,一直滑垂至白皙如玉的下巴,颤悠悠附在上面。 她秀颈滚伏,咽下大口唾沫,发出响亮的‘咕噜’声。 徐昆饶有兴致地笑看她,“怎么的?解气儿了没?现在谁更脏,嗯?”手掌攫住她的膝窝往上一提,分开,下压,柔韧双腿紧贴两侧臀肉曲迭。女孩儿雪白的屁股,稚嫩的小阴阜,和浅粉的小屁眼一览无余。 这样的姿势太放浪太不堪,欣柑羞耻得十只脚趾都蜷起来。 偏她浑身虚乏,只能烂泥一般瘫软在洗漱台,任凭徐昆摆布,胸膛起伏急促且极不规律, 徐昆的呼吸也不稳。 少女的小肉丘裸露在空气中,似无牙小嘴般不断紊动,已不复早前纯洁秀气的模样儿,大小阴唇、阴蒂和阴道口都被玩儿得红肿,淫艳,糊满了精液、淫水和俩人的尿液。 肮脏,糜烂,腥气儿刺鼻。 他却看得下身一紧,低颈再次吻上她泥泞逼穴。唇瓣含住外阴唇,热气腾腾的舌尖儿舔咂外翘的阴蒂,舌根摆旋一圈,扫剐阴唇内侧嫩肉,然后沿着湿腻的小肉沟下滑,缓慢而有力地碾裹小阴唇,湿红逼口,往下没入臀缝,连未经采撷的小屁眼都仔仔细细地舔舐一番,把她下体的秽物吮吃干净。 下体的覆盖物从性液、尿液,换成他的口水,稠腻感一点儿没减,瘙痒随着他唇舌所到之处滋生游走。欣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小手攥紧身下的毛巾,抖着小屁股,浪声叫唤起来。 徐昆含糊低笑,“这么爽,唔?”舌头上挪,勾出蒂尖儿,粗糙的舌苔贴在上面来回咂弄。 舌面黏腻,颗粒感明显,敏感的阴蒂被舔拨得充血胀大。 “呃哈!”欣柑十根手指攥得撇白,小腹不住地抽搐弹动,看上去,像是主动把逼往徐昆嘴里送。 徐昆舌头一卷,把阴蒂抿在唇间,牙齿轻磨根部,用力往口腔里嘬。溜圆的肉核被压平,拉长,嫣红薄皮撕扯得透明发白。 “啊!徐昆……”欣柑酸涨得受不了,眼角漫出泪液,手指胡乱去揪他头顶短发,“不、不行了,好难受啊,别弄了,呜呜……” “忍着。现在停下,不上不下的,你呆会儿还得闹腾。”徐昆递臂往上握住她的小手,攥在掌心轻轻揉着安抚她,另一只手从她大腿内侧滑行至腿心,将外阴唇扒得更开,几乎把女孩儿娇矜的性器官给外翻过来。逼口严重充血,被玩儿狠了,嫩肉不停地抖,仍然闭得很紧,可见弹性惊人,仅可窥视内里一点湿艳逼肉在蠕动收缩。 徐昆眸色一暗,两指并拢,猛地抵入她性液淋漓的洞孔,穴口的嫩肉被顶得内陷,里面层层黏连壁肉被暴力撑开,随后又不依不挠地缠绞上来,指骨在紧致的挤压与包裹中快速抽动,‘噗呲噗呲’,不断戳搅出色糜的水声。 激爽和胀痛同时袭来,欣柑浑身哆嗦,尖叫着喷出大股花液,被徐昆的口舌和手指送上高潮。 徐昆抹了把嘴,甩掉满手腻汁,往毛巾上拭擦一番,才将仍在抽噎痉挛的欣柑抱起。 唇凑过去,细致地吻她的脸,吻她的唇,柔声细语地抚慰、哄劝。 欣柑渐渐平复下来。 徐昆静看她片刻,轻声问,“心肝儿,舒服吗?” “舒服。”欣柑微微娇喘着,还是带着些泣音。 “心里呢,还闷,还难受吗?”深邃凤眸一瞬不瞬与她相对。 徐昆自然不是爱喝女人的尿液,他没这变态嗜好。面对欣柑的时候,徐昆免不了有点儿疯狂失控,但远未到那份儿上。 他就是想让欣柑释怀。那些带侮辱意味的粗话,他说的时候纯粹是图一个爽,却见不得欣柑听到心里去,当真自轻自贱起来。 不过正如他所言,他确实不觉得欣柑身上任何东西是肮脏的。 他与父亲徐竞骁是如出一辙的偏激性子。对不在意的人,任你撒泼打滚,寻死觅活,就算当真死在他们面前,二人眼皮子都不带多眨一下。 如果他们偏爱一个人呢,那么这个人在他俩那儿,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端看徐竞骁宠儿子,几十年如一日的疯劲儿就知道了。 欣柑眼眶发酸,微哽着,“不、不难受了。”她又不是虐待狂,何况对徐昆,她不是没有感情的,怎么忍心他做到这个地步。早知道就不对他发脾气了。 徐昆并不觉得如何,神情一缓,落嗓更轻,“喜不喜欢被男人舔逼?”声音透出压抑的沙哑。 这人怎么老爱问一些没脸没皮儿的问题?欣柑咬着唇,长睫频动,半晌,才羞怯怯点头。 “说话,我想听你说出来。”徐昆态度执拗,投往她小脸的视线犀利,炙热。 “喜、喜欢的。”欣柑身体还酥软得不像话,被这些下流的对话一刺激,小穴嚅动着又吐了点儿蜜液。 徐昆沉沉地笑,拍拍她的小屁股,“喜欢什么,小心肝儿?”考虑到欣柑体质远比自己荏弱,把水温调高两度,流速调低一档,拧开头顶花洒的开关,退后几步,避过浇洒下来的水花。 淋浴间一时水声沥沥,热气蒸腾。 欣柑后背溅了点儿热水,忙往他怀内缩,眸润媚,睫毛一颤一颤,娇声细气,“喜欢徐昆舔我。” 徐昆从壁橱翻出专门为欣柑购置的洗发、沐浴用品,拆着外壳包装,“舔你哪儿?老公舔心肝儿哪里?”不依不饶。 欣柑的脸蛋烧得似要冒烟,声如蚊呐,“喜欢徐昆舔我的下、下面。” “下面?心肝儿下面好玩儿的地儿多着呢。”徐昆闷声笑,“小逼,我最喜欢舔心肝儿的小嫩逼,吃你的骚水儿。”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尖儿,“快说,别扭捏。” 欣柑快被他弄疯了,捂住脸,“我喜欢徐昆舔我的、我的……”干脆凑到他耳边,小声吐出难以启齿的字眼。 “乖女孩。”徐昆低头热烈地吻住她,眼里爱意似要喷薄而出。 第六十章对她的爱意与欲念,是层层缠绕在身 第六十章对她的爱意与欲念,是层层缠绕在身上的链条枷锁 洗过澡,俩人回到卧室。 徐昆帮欣柑把头发吹干,搂着她倒在纵深横阔的大床上。 他从床头柜摸过手机,打开app划拉几下,把公寓的照明设备逐一熄灭。 窗帘收起,巨大无比的全通透落地窗外,视野宽阔怡人。 霓虹闪烁,车水马龙,拔地参天的高楼仍旧灯火辉煌,大都市的纸醉金迷轻易掩盖了夜空的星月黯淡。 一室静谧。 “你刚才像疯了一样。”哪有正常人会喝别人的尿液?即便是仅余的少许。 徐昆也不是邋遢不讲究的人。他其实挺事儿逼的。身上的衣物但凡沾上一星半点污垢,就绝对不肯再穿,鞋子也不例外。别人的白球鞋白板鞋就是个名字,他脚上蹬的,永远洁白如新。连学生公寓每周的家政清洁都比别人要频繁很多。 女孩儿的嗓音就像她的人,娇嫩,糯甜,细弱,惹人垂涎。 “我是疯子,变态,色魔。”徐昆把她抱在怀内,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俩人面对面侧躺,四目相对,“只在你面前是。只对你这样。”正如第一眼瞧见她起,各种杂沓而至的幻想、欲望、渴求,纯粹又复杂,深沉又露骨。打一开始,对她的爱意与欲念,是层层缠绕在身上的链条枷锁,蟠屈缭纠,无从理清,他也不打算理清。只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控辖在掌心,他所有的爱与欲,都能一一被填满。 欣柑软白细指描画他轮廓分明的五官,神情迷惘,更有怜惜与不忍,“那个好脏的,怎么可以吃呢?” 徐昆十分享受与她肌肤滑腻似酥的相触,漫不经心地笑,“不是气我尿你身上?你直接尿在我嘴里,咱就当这事儿扯平,翻篇儿,你也甭留心结了。” 欣柑觉得歉疚,虽然她并未要求徐昆做出这么极端的弥补,便带着点儿讨好地抚摸他的鬓角,短发乌黑,顺滑,在指缝穿疏流动。 徐昆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没事儿,不脏,除了丁点儿咸味儿,跟白开水没两样。”他舒服得微眯起眼,“小手真嫩。”额侧下,让她摸得更自在,又笑,“心肝儿很干净,只要是心肝儿的东西,我都喜欢。”恨不得生吞入腹那种喜欢。 这一刻,他脸上的笑容格外孩子儿,又彷佛缠着一抹奇异的血腥味儿,“小宝宝,真的好喜欢你,好想要你啊。”指腹捻着她颈间脆弱透薄的肤肉,“想把你吃了。” 物理意义上的。一口一口,皮、肉、骨、血,一点儿不剩。那她就真的是他的了,丢不了,跑不掉。他也就不用再疑心,牵挂,不安,彷佛悬在半空中。 欣柑的手一抖,被他牢牢握住。 徐昆绕了她一缕秀发在指间,轻声问着跟之前一样的问题,“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好不好?” 欣柑回看他。自己跟他已经这样亲密,其实也无法想象再跟其他男人做同样的事。况且见识过徐昆的肆戾与疯狂,她心有余悸,勉强一笑,点了点头,“好。” “乖女孩。”徐昆收臂扣揽她的肩,大手攫着她的腰臀,翻过身。 欣柑轻呼一声,严丝合缝地趴伏在他身上。 热腻的两团奶球紧压向他的胸膛,挤得半扁,软泥似的乳肉外溢,嫩得跟黏在他身上一样。 “心肝儿,我都硬了。”徐昆勒紧她的腰,挺胯撞了撞她腿心,”脸生得这么纯,奶子又大又软,小逼又骚又嫩,哪个男人见了,不想玩儿你,操你,把你占了?”指尖挑起边缘的乳肉,细细地揉。 欣柑感觉到了,硕长的一根,抵在腿间,很硬,很烫。 她微微喘息,“别人不会看见、看见里面。我又不让别人脱我衣服。” 徐昆呼吸一顿,唇角往上扬起,“只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玩儿?” “本来就没有其他人。”欣柑对他频繁的,莫名其妙的猜疑也是服气。 徐昆看上去挺满意,轻捏她的唇,“咱们亲一会儿再睡?” 欣柑很困了,眼睑渐渐阖上,仍听话地张开嘴,舌尖儿娇颤,若隐若现。 徐昆扶住她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与她旖旎交缠。 阔长与娇幼,粉嫩与腥红,大小悬殊的两根舌头,湿渌渌地厮磨勾弄,越缠越紧,两片肉彷佛长在一起,每次分开一点,都拉出大片黏腻白丝,口液翻搅之声,在彼此唇齿间渍渍作响。 欣柑呼吸渐渐紊乱。 徐昆的舌头出奇地热,很灵活,明明是柔软的,舔嘬含吮时,却特别有力,从舌尖儿到舌根都被他嗦得酥酥麻麻,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吸出去了。口腔被填得很满,不止他的舌头,还有他的气息,说不出具体的味道,就是觉得清冽,浓烈,霸道,男性荷尔蒙充斥其中,黏连成团,有种撕扯不开的潮重感。 带辛辣微苦烟味儿的唾液不时哺过来,每次量都很大,吞咽不及,嘴角就湿了一片。 他真的好喜欢喂自己吃他的口水。欣柑突然想到,其实不止口液,精液也喜欢往自己身体里灌,嘴和小穴都弄过。今晚居然连尿液也……他最后射了不少进里面,尿液温度也很高,侵入感特别强烈…… 欣柑神思恍惚,喘息渐重,到后来几乎喘不过气来,往后仰着脸,难受地呜咽。 徐昆终于把舌头从她嘴里拔出来,眼皮撩起,直勾勾睨向她潮红的小脸。 俩人的唇挨得极近,吐息都融在一起。欣柑带幼儿奶味的甜香扑了他满脸。 “心肝儿,接吻舒服吗?” 欣柑点头,睫毛轻扇,唇角抿笑,瞳仁转盼流光,“好舒服。”比起其他的亲热行为,她最喜欢徐昆的吻。这次更是少有的温柔。 “小逼湿了没?”声音离得太近,直接洇入耳膜。 欣柑双腿颤了颤,“嗯。”他亲得太色气了。 徐昆嗓低哑,也微喘了声,“怎么不告诉我?不问你就不说?”手掌滑入她大腿内侧,指腹贴在上头摩挲,肉很嫩,她的身子,就没有一处不滑嫩的,真跟婴儿一样。 “别——”欣柑不安地合拢腿。 “嗯?”徐昆闷笑,继续追问,“湿了为什么不说?”手停在那,没有再往内移。 欣柑松了口气,应他,“这有什么好说的。” 徐昆笑吟吟,挠她的下巴尖儿,“那怎么我每次硬,都告诉你?”口里的热气全喷在她唇上。 欣柑哑然,自己也没让他告诉呀…… “什么都跟你说,你该烦了。”无奈地挤出句话。 “不烦。有关你的事,所有事,事无巨细,我都想知道,都要知道。”徐昆曲臂把她大腿挤开,挑起阴唇把手指送入,湿淋淋全是水儿,指尖儿往下刚抵着逼口,那小淫嘴儿就跟要把他往里吸似的收缩蠕动,还一直冒着热气儿。 “心肝儿,你流了好多水儿。小骚逼又痒了?”她的身子不止美,还特别敏感,真的操进去,不知道多要命。徐昆忍不住呻吟,指腹沾着些她的淫液在穴口嫩肉揉开,“想老公用手指操你,还是用舌头舔?再喷一次,好不好?” “不要啦。”欣柑忙拽住他的臂,“我真的好累啊。明天再弄,好不好?” 徐昆摸了摸她的脸,红潮晕着青白,透出点儿病态。 “不动你了。”他撤回手指,环着她细软的腰肢把人抱紧,“小宝宝,没跟你说笑。你是我的,什么事儿都不许瞒我,知道吗?” 湿了都要告诉他,自然是一句玩笑话。 然而,他的人生,他的世界,对欣柑是完全敞开的,没有丝毫的隐瞒和设防。他对她的爱意,欲望,对俩人未来生活的规划,早就对她全盘托出。 那么相对应的,欣柑也该是这样。 感情无法控制,态度可以。 徐昆需要欣柑毫无保留的坦诚,他们之间不能有留白。 第六十一章觉得我欺负你,占你便宜,管束你 第六十一章觉得我欺负你,占你便宜,管束你? 欣柑乏得眼皮往下坠,干脆闭上眼,头枕在他肩窝,迷迷糊糊的,心里的话就冒了头,“你这是强人所难。我还能不能有点儿自由了?你对我好,不代表你就可以掌控我的人生呀。”不满地咕哝,“还不如别对我那么好,也别管得那么宽呢。有时候好窒息。” “ihavegrownupandiamabletocalltheshotsinmyownlife.”还拿了在夜店看的某篇英语范文里面一句话怼他。 徐昆差点被她没心没肺的话气笑。 个小屁孩,才他妈几岁,跟他谈自由? 以己度人。她总说怕他烦,其实,是她觉得他烦吧?只是不好意思,或是不敢,显露出来。 自由。 窒息。 她想要什么自由?恋爱自由?择偶自由?还是婚姻自由? herlife,shecallstheshots? sorry.nofuckingway. 普通人朝九晚五,没有按时下班回家的自由。 瘫痪在床的老人,弭患绝症的病人,没有体面结束生命的自由。 往前数几十年,计划生育,女人甚至连掌握自己子宫的权利都没有。七、八个月,在肚子里已经会动会笑的胎儿,拖进卫生站,照样给你弄死流出来。强行上环,强行结扎,谁他妈跟你谈自由? 再进步的年代,再理想的社会,也会有阴暗面。 欣柑这样的性子,这样的姿容,家境富裕,却不显赫。他不出手,也会有无数男人出手。别人,不一定如他这样爱她,珍视她。 他待她,由始至终,视若珍宝。 她呢? 叫了无数声老公,说了无数次喜欢他。有一句是真心的吗? 翻身把她撂到床上,压在身下。 俩人体型对比十分悬殊,他小部分体重加诸她身上就很要命了。 欣柑眉心拢起,难受地扭着腰。 “喜欢我吗?心肝儿喜欢徐昆吗?”猝不及防的发问,语气低沉,柔缓,听上去毫无威胁性。 欣柑脱口而出,“我、我不知道……” 她被徐昆庞大的身躯压得透不过气儿,手肘往上擎,“好沉,好难受,你起来……” 徐昆自嘲地扯扯唇角。 不知道。 这算什么?酒后吐真言? 也是,真喜欢他,怎么会说出“窒息”二字。她对他,更多的,恐怕是畏惧,委曲求全。 他将欣柑双腕攥到一处,支起半身,“沉?觉得窒息?要自由?你他妈想跑哪儿去?” 欣柑蓦地睁开眼,不明白他的怒火从何而来。手被攥得很疼,怕他,又恼他,眼圈发酸泛红。 徐昆指腹抹过她眼角,湿的,“委屈了?” “嗤”的一笑,“觉得我欺负你,占你便宜,管束你?就你这小浪样儿,长成这样,又性子软,身子骚,一摸就出水儿,没有我护着,不知道早被多少野男人把逼都操烂了。” “兴许连肚子都搞大了。” “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其他人先不提,就方者山和王詹,欣柑就绝对反抗不了。 若方者山先遇见欣柑,不出三天,肯定把人弄上床。好在他虽然贪欢好色,人品倒还可以,玩儿归玩儿,对女伴尚算温柔体贴。不过专一就别指望了,能上心多久也不好说,玩腻了,就是一大笔钱打发了事。 至于王詹,大恶不敢做,满肚子的幺呃子,品行与方者山相比,差了天地。欣柑落他手里,不知道会被怎么猎奇折辱。 这人是个ntr爱好者,热衷群趴,乱交,经常把小情儿带出去跟些狐朋狗友一起操,交换着操。就那什么俄罗斯轮盘、深水炸弹,他想想都恶心。玩儿女人还玩儿出花样来了。 徐昆承认方者山是他发小,至于王詹,充其量就是亲戚家的熊孩子,摆脱不了,看着又辣眼睛,两家渊源太深,还不能不管。 欣柑酒全醒了,困乏也消退大半,被他恶劣的态度,难听露骨的话,吓得清醒。 泪珠在眼眶打转,“我、我做错什么了?你这人怎么喜怒无常的?” 徐昆眯起眼盯着她。 他眼线利长,眉骨凌厉,冷着脸的时候,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欣柑脸色煞白,低下头不敢再与他对视。 徐昆舌头顶着口壁软肉,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觉得我强人所难,嗯?” 欣柑想起自己刚才迷迷瞪瞪说的话,有些心虚,却没有多少愧疚,归根结底,就不觉得自己的话很过分。 徐昆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 在不爱你的人面前,你的关怀,是纠缠;伤心,是矫情;愤怒,是无理取闹。 挺他妈没意思的。 他徐昆就这么贱?上赶着求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去爱他?真他妈犯不着! 他可以保证的是,就算欣柑不爱他,也没有机会爱上其他男人,更没有机会离开他。 当一个人有钱,有势,站得足够高,这个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都可以勉强,剩下的百分之一,随便吧,爱咋咋地。 强扭的瓜也许不够甜,可解渴呀。 他看上的东西,他想要的人,就算摔碎了,玩儿坏了,也绝对不许别人沾手。 自我安慰了一通,他妈半点儿不管用。心脏紧抽,躁烦得似要炸开,脑子一钻一跳地疼,额角青筋充血暴突。 怕再呆下去,管不住脾气吓坏欣柑,“你先歇着。我去抽根烟。”语气冷淡,不再看她,跳下床,随手扯了条裤子套上,松垮着肩膀大步往外走。 门撞上又弹开,留下一线黑黝黝的缝。 徐昆的公寓对欣柑来说,大得像迷宫,灯全关上,到处漆黑一片,透出几分阴森,只有卧室的落地窗,是唯一光源。 眼角滚落一串泪,欣柑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慢吞吞爬下床。她忘了徐昆告诉过她,专门腾出了一整只衣橱放置她的衣物。摸索着来到刚才徐昆拿裤子的地方,柜门仍大开着,随手拿了件他的套头卫衣穿上,衣摆一直垂到膝盖以下。 她缩到窗帘后面,抱膝坐下。 天这么晚,宿舍这会儿没法回去。明天如果徐昆还生气,她就打出租车返回学校。出神地望着外面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脑子里乱糟糟,渐渐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窗帘布堆起厚厚一摞,女孩儿体型纤袅,从外面看,完全发现不了还躲着个人。 欣柑是被一阵又急又重的脚步声惊醒的。眼皮外光影闪灼,她被过于明亮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困劲儿没缓过来,脑子还是木的。 “心肝儿?” “心肝儿,藏哪儿了?” “乖女孩,咱不闹了,好不好?” “我错了,以后都不凶你,乖,别躲。” “快出来!听话!” “欣柑!欣柑!” “操!” …… 好像有人在叫她,担忧,焦虑,燥灼,气急败坏。 她心里‘咯噔’一沉,吓得捂住嘴,等反应过来,是徐昆在找自己,已经过去一段时间,这会儿屋里悄无声息。 她连忙从窗帘底下钻出,冲到卧室门口,提高声,“徐昆。” “徐昆,我在这呢。” 静幽幽。 没人应答。 她意识到徐昆可能以为自己跑出公寓,到外面寻去了。懵了半晌,才想起可以给他打电话。一时记不清他的手机号,没法儿拨固话。她的手机,刚进门的时候,被徐昆随手搁在玄关柜上。 穿过卧室外面的过道来到起居室,正苦思怎么从起居室去会客厅,隐约听见‘吱呀’的开门声,然后,‘咔’,门被关上。 “徐昆?”她忐忑地喊。 应该是他,不会有外人。 心脏却‘砰砰砰砰’跳个不停。 敞阔的空间阒寂了一瞬,脚步声像强劲的鼓点响起,彷佛只是下一秒,徐昆高大的身影已撞入眼幕。 第六十二章“我信。乖女孩,不要离开我。” 第六十二章“我信。乖女孩,不要离开我。” 欣柑被徐昆托着屁股高高举起,重重揉进怀内。 “心肝儿,吓死我了。”嗓音微哽带颤音,手臂勒得很紧,手背骨节外扩,静脉曲张贲突,泛着青幽幽的暗芒。 欣柑的脸直接怼上他胸膛肌肉。薄外套下面什么都没穿,甚至没来得及把纽扣全部扣合,前襟敞开一大片。这个季节,晚间室外温度已经零下。 眼泪不期而至,嫩藕似的小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徐昆,我喜欢你。”吸吸鼻子,认真强调,“真的,没骗你。” 徐昆漆黑的瞳孔微往下转,聚焦在她脸上,眼眶很红,眼白爬满血丝,乍看,一双眼猩红骇人。 欣柑没有被吓到,他的神情实在太过温柔,唇紧贴她的额,轻轻蹭着,呢喃,“我信。乖女孩,不要离开我。”他受不了。 刚才有一刹,他以为欣柑跑了,丢了,悚然惊觉,比起拥有欣柑,把她永远留在身边,她爱不爱他,是否真心对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欣柑解释,“我没有跑,也没有藏。你去抽烟,我一个人,怕黑,又不知道怎么开灯,就坐到窗口呆会儿,那边有光。后来、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屋子太大,电灯开关都不好找。 徐昆赶到地下停车场,才记起,自己公寓门是双面掌纹和密码门锁门禁,欣柑根本没法儿自个儿跑出去,肯定还在家里,于是匆忙折返。 连连亲吻她的小脸,“对不起,心肝儿,是我不好。以后再怎么生气,都不会再丢下你。”这样小的孩子,初到陌生的环境,被男朋友斥责一顿,独自留在黑暗中,她必定是十分无助,惧怕。况且欣柑远比寻常人胆小柔弱。 徐昆心脏抽缩,心疼的。 二人回到卧室。 徐昆简单洗涮一翻,把俩人衣物脱了,赤条条抱在一起,滚到床上。 “心肝儿,真的喜欢我?这么突然?”平静下来,欢喜涌上心头。再成熟,从容,也是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不在乎心爱的女孩儿对自己的真实心意。 何况,徐昆爱欣柑,爱得锱铢必较,恨不得拿把刀子剖开她的心,看看自己在不在里面,又占据着她心坎儿多大的地儿。他所有豁达、退让,都是权衡得失下的暂时妥协。 欣柑乌睫湿扑,眸儿水润,小脸潮红外沁,咬着指头微微喘息。徐昆小山一样矗堵在她身前,把她双腿撑得大开,两只小白足分踩在他腰胯两侧。 他刚从欣柑胸前抬起头,嘴角沾了些水迹,他自己的口水。 欣柑一枚乳粒被他吮得湿淋淋,圆鼓鼓,像颗艳丽的红葡萄,胀硬地高翘起。奶头被吸大,奶子也有些酸胀,沉颠颠下坠。偏另一边的奶儿只被他握在掌中略抓揉了几下,奶头还是桃尖儿似的又粉又小,微陷在脂白的奶肉里。 看上去不对称,感觉也不一样。 一双奶乳像划分了楚河汉界,这边是过了电似的,密集的酥酥麻麻,那边只是略有些麻涩。好想他把那边奶头也吸一吸,两边怎么能不一样呢?感觉上有落差,好难受呀。欣柑神思恍惚,根本没听见徐昆的问话。 “心肝儿?”徐昆碰了碰她的脸,侧着额笑看她,“在想什么?也不理我?” “你、你怎么只吃一边呢?”欣柑忍着羞意,把一颗白嫩糯圆的奶儿往他脸上挺。奶子生得太大,随着她挺胸的动作,水球似的重重一晃,白得发光的软肉震甩出一圈肉波,差点闪瞎了徐昆的眼。 他看得两眼发直,喉结滚了两圈,才醒过神她话里的意思,又忍不住闷笑。 徐昆这下相信欣柑真的对他不一样了。以她保守羞怯的性子,若不是真心喜欢他,不太会做出主动求他亵玩身体的举动。以往类似的行为,只有被他撩逗得濒临高潮,意乱情迷之下,才有可能发生。 喜悦,激动,心脏‘扑通扑通’透过胸腔,加速跳动着。他凑首过去抿了点她润红的唇肉,微往内抵了抵,“宝宝,小骚宝宝,可爱死了,老公爱死你了。” 欣柑闷闷哼唧着,“我没骚,奶、奶儿不对称呀。明明是你……”他做事儿没做齐全,怎么反而诬陷她骚呢? 徐昆再次闷笑出声,低哄,“我不好,不是宝宝骚。”低喘着凑近她馨香的乳,“这颗奶子委屈了?嫌老公偏心,没有疼它的小骚奶头?”鼻尖儿顶了下粉嫩的小尖儿,张嘴叼住,使劲儿往内一嘬,乳头,乳晕,连带大团乳肉被他含进温热的口腔,湿软有力的舌头随即卷缠上来。 奶子迅速发酸,发胀,下坠感来得很快,很强。肿硬的奶头被持续吸吮,微电流窜起,瘙痒从奶头往四周扩散,快感渐渐导至脑颅。 “嗯哈……”欣柑仰起脸,细细碎碎地呻吟起来。 她今晚高潮了太多次,刚才又受过惊吓,徐昆不敢再把她玩儿喷水,担心她身体吃不消,把人伺候舒坦,就搂着她,面对面地侧躺下。 捋了捋她微湿的鬓发,柔声问,“小心肝儿,爽吗?“ 欣柑脸儿红成一片,“很舒服,徐昆真好。“心跳得还有些快,环住他的腰,紊乱喘息,软声细气,“我好喜欢徐昆呀。” 徐昆呼吸一顿,捡起刚才的话题,“为什么这么突然,啊?”声音瞬间变得嘶哑。 “我也不知道。就是刚才看你急成那样,心里很闷,觉得很难过,就、就不想让你焦急,不想你不开心。”她话说得磕磕绊绊,脸上还带着些迷惘。其实她对徐昆,本来也不是毫无感觉,今晚的事儿,算是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徐昆心尖儿一颤,脑子一空,心里那头鹿这回直接撞晕了。 他自问不是个矫情的人,可能是因为过于快活,沉沉呼吸,问出了一句特他妈娘气的话,“所以,你是因为感动,才喜欢上我?” 欣柑倒不觉得他矫情,她自己还糊涂着呢,“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小手抚上他英俊的脸,眼内似有星光闪熠,“原因很重要吗?可是我现在好快活啊。” 他也快活,前所未有的快活。 徐昆沉呼一口气,“不重要。”慢慢笑起来。 结果才重要。他对她的感情,在最开始,甚至是极为低劣、下流的,见色起意,充斥着种种不足为外人道的欲念。而这些,都不影响他爱她,且越来越爱她。 撩开欣柑的长发,捻她耳珠,亲她耳后薄皮,“心肝儿,答应我,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可以独自跑到外面去,尤其是晚上,知道吗?”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欣柑还是乖乖应下,“知道了。” 徐昆看出她没怎么上心,拈起她的下巴核儿,“‘小儿持金过闹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吗?宣荥市对普通人而言很安全,你呢,在哪儿都不安全。” 欣柑一脸懵惑。她平平安安长到十五岁,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 “以前你还小。”徐昆不跟她讲大道理,攥住她一只丰满的乳,“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吗?”他并不温柔,手劲儿有些重,欣柑小声呼疼。 徐昆卸去点儿力度,剔透的奶肉已烙下几枚浅红指印。 他盯着欣柑的眼睛,白薄眼褶微耷下,眼宽变窄,细狭凤眼的弧线显得更长,眉眼的冷感和凌厉感突增,话说得直白又露骨,“我满脑子都是怎么拖你去个隐秘的地儿,把你扒精光,掰开腿给上了。”抬腕拍拍她脸蛋,“宝贝儿,明白男人的心思了吗?” 欣柑的脸像上了调色板,青青红红地变着,“我不敢乱跑的。你放心。” “乖女孩。”徐昆将她揽进怀里,落了个吻在她额,“睡吧。” 作者的话: 最近入了叔圈,四十多岁的帅逼大叔好上头。王阳,黄宗泽,林雨申,韩栋……比小鲜肉有魅力太多了。 我写徐竞骁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王阳。不过就是脸呀,没有映射什么。徐竞骁是个变态,人家王阳是正经人。 第六十三章“给你舔逼,好不好?”(H) 第六十三章“给你舔逼,好不好?”(h) 欣柑是被疼醒的。 这种疼不是头一回了。徐昆正把她下面入口的皮撑开。上次是为了扩张,把他阴茎流出的前精灌进她阴道里。这次打算做什么? 现在想想真挺变态的。 欣柑不明白,看上去特帅特高冷一男神,私底下怎么、怎么……她都想不出一个贴切的词去形容。虽然他反复强调,只对她是这样。即便如此,也不会让他显得正常几分…… “啊!”那儿本就很嫩,很敏感,被他的手指掐起皮肉往外扯,感觉太过尖锐,她溢出了泣音,眼睛全睁开了。 室内亮堂堂,不是灯光。 欣柑心慌,忙往窗口望去,薄薄一层纱帘垂着,阳光能透进来,内外视线被隔断。 昨晚她告诉徐昆,自己不穿衣服,害怕被人看见。她说过的话,徐昆显然都放在心上。 欣柑被触动。她表达感动的方式就是乖,更加的乖,让他如愿。咬紧唇忍耐着下身的不适,再难受也没挣扎,只是娇滴滴,带着哭腔叫了声,“徐昆。” “嗯。”徐昆掀眸看了她一眼,“心肝儿乖,让我看看小逼里面。” 她一醒,徐昆就察觉了,小东西疼得双腿打战。他把娇幼的穴口,从米粒般的小孔,强行扯成指头大小的圆洞。 欣柑连痛楚都忽略了,“那种地方,有什么可看的?”她头皮发麻,差点把变态二字说出口。那里都是肉,没有正常皮肤覆盖的,身体内部的肉,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他为什么要看?忍不住并拢双腿,被徐昆抬手扇了一下大腿内侧的嫩肉。 欣柑吃疼,腿哆嗦着分开。 “好看,特漂亮,我还要看心肝儿的处女膜。”徐昆趁机辖住她的腿根,不让她再乱动。 “处、处女膜?”那个要怎么看?欣柑只知道那个东西长在女性的阴道里面,性交的时候捅破了会流血,具体在哪个位置却不清楚。 从她的角度,只能见到徐昆乌黑浓密的发顶。 但她知道他正盯着自己的私处。女孩子羞于启齿,不该被任何男人窥视,踏足的地方,被他的手指扒开,肆无忌惮地打量、观赏。他的目光彷佛是有实质,有温度的,淫性的蛇一样,钻入她的甬道,带来粘腻、炙热的触感。明明心里害怕,下体却一酥,那里的肉随之收缩。 徐昆清楚看到靠近穴口的粉肉在蠕动,又瞥了欣柑一眼,小姑娘一张小脸红红粉粉,娇俏极了,忍不住拿荤话撩拨她,“心肝儿,被男人掰开腿看逼,是不是很刺激,嗯?” 欣柑更觉羞腆,那里却诚实地再次缩了缩。 “骚穴。”徐昆喉咙哑涩,现在才发现,她连里面的逼肉都是粉嫩嫩的。之前瞧见的,艳得糜烂的红色,原来是抽插摩擦之后充血红肿,并非本来的色泽。 他的小姑娘,遍体上下、内外,不是白的,就是粉的,稍微使点劲儿,立马泛红,肿起,嫩得叫人心尖儿发颤。 他曾见过亲戚家满月不久的小婴儿,皮肤就是十分脆弱的浅粉。他当时不觉得可爱,反而觉得可怕,连抱都没敢抱那小孩一下,担心她被自己一碰,就裂成一地的碎片。 当这种娇弱到极致的粉嫩,呈现在心爱的女孩儿身上,却让他惊叹不已,继而生出疯狂的凌虐欲。 徐昆已经勃起,整根阴茎硕硬上翘,胀成深紫色,肉筋勃发,比平日更加狰狞。 “心肝儿,祖宗……”想操她,用大鸡巴捅入无毛的小嫩逼,抽插,摩擦,撞击,操得漂亮的小宝贝儿粉逼肿艳,连逼缝都合不拢。 声音潮腻浑浊,情欲的气息很重,白皙英俊的脸几乎贴上欣柑的小穴。 一团团热气喷在最敏感的部位,欣柑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热。痛楚还在持续,痒意渐渐滋生,她有些难耐,觉得徐昆要么住手,要么做点别的,现在光折磨她了。心里委屈,泪意上涌,眼尾染开绯红,软着嗓子再次喊,“徐昆。” “小宝宝不怕,老公马上就疼你。”嗓音低柔,内里的宠溺浓得似要溢出来。 欣柑心里好受多了,温驯地“嗯”了一声。 徐昆终于看见她的处女膜。 离穴口大概5厘米处,比他以为的要浅得多,是中空的环形。这也解释了,为何他几次把半根手指都插进去,却没有破坏她的完好,因为从中央的圆孔穿过去了。而昨晚两根手指一同肏入时,怕她疼,只在入口浅浅地弄,根本没碰到膜。 他还是后怕。那圈薄膜跟逼肉一样,都是粉色的,很嫩,看上去特别易伤。小阴道紧窄得离谱,之前手指一肏入,就被死死缠勒住,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触及她的处女膜。 用鸡巴操欣柑之前,他不敢再把手指深肏进去。万一不小心,用手给她开了苞,这祖宗怕是要闹得天翻地覆。这段日子,他把欣柑的性情摸得门儿清。小姑娘在性方面的单纯与保守,是很形式化的。 对她来说,性交,与破坏处女膜,阴道出血,画上等勾。 只要处女膜仍在,就算对她做再过分的事儿,宠疼着些,事后耐心劝解一番,她都能慢慢回转过来。 他抬头,目光与欣柑澄净的眼瞳碰上,“给你舔逼,好不好?” “啊?”大清早的,怎么…… 欣柑望进他透出荒淫的黑眸,颜色更深了,似有什么在里面翻涌,心里打了个突,下意识拒绝,“不……” 下一秒,滚烫的唇已吻上她玉白的小阴丘。湿热的舌头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钻入滑嫩逼穴,自下往上一扫。 欣柑急喘一声,半边身子软了下去。 舌尖儿勾出薄皮下的阴蒂舔舐,打着转儿戳弄。透质的小粉肉被拔得东歪西倒,又颤悠悠地翘起来。徐昆粗糙的舌面往下压,用力碾磨,小肉珠湿澾澾地粘上来,抖呀抖的,彷佛跟他的舌头长到一起。 徐昆眸色更暗,舌头一卷,把小东西含进嘴里使劲儿一嘬。 阴蒂的快感迅速传导至末梢神经,“哼嗯……”欣柑整个下腹都酥了,呻吟出声。 小小的肉粒被一下一下往内嗦,轻轻地碾,重重地吮,薄嫩的皮被越拉越长,阴蒂渐渐发硬,红肿。 欣柑攥紧身下的床单,腿心花液一泡泡挤出,穴口泥泞不堪。徐昆趁机将它拉扯得更开,粉嫩的逼肉看得特别清楚,一团团,又多又肥,密密匝匝地蠕动,根本看不到可容异物进出的通道。里面水很多,湿潮的热气,冒泡似的一直往外喷,他脸皮都被烘腻了。可以想见,这时把鸡巴插进去,会有多要命。 欣柑被他弄得又疼又麻,又难受又好受,小腹上弹,不断痉挛,她扭着身子哭喊,“啊!啊!徐昆,不要再扯了,好不好?要破了。” “别哭,这就让你爽透。” ‘啵’,阴蒂被吐出,胀大了一倍不止,艳得像血,高高翘出阴阜。 徐昆低笑,拿鼻尖蹭了蹭,“硬得像石子儿。”脸侧下,舌头伸出,卷窄,从撕扯得透明的逼缝强挤进去。 舌头比手指粗大,却柔软,自带温度与湿度,并没有为欣柑带来疼感。她缩蜷着手指脚趾,急促地喘息,去适应越来越放大的快感。 随着韧而有力的舌头不断顶推堵塞的层层逼肉,撑开内壁严丝合缝的皱褶,舌尖儿终于侵入淫液泛滥的甬道,快感一下子飙升。 “啊!不、不要……”刺激太过强烈,欣柑负荷不了,眼角沁出大量泪液,抽泣着央他,“不、不行了……徐昆,我、呃哈!我、我受不了,啊啊……” 羊脂白玉的身子被情欲逼出了羞粉。 第六十四章小逼都湿透了,是不是想挨操(H) 第六十四章小逼都湿透了,是不是想挨操(h) 娇气的孩子哭哭啼啼,嘴里不要不要的,一双眸子湿得能出汁儿,两条白腿儿越分越开。 徐昆哼笑,大掌往上递,“小乖握着,再忍忍。”正舌肏着她,嗓音含混低哑。欣柑愣了瞬,忙伸出一只软白小手迎过去。 很信任依恋他的样子。 徐昆神色一柔,唇角不自觉地上勾,竹骨似的长指卡陷入细嫩指缝,十指摩擦,相扣,严丝合缝交握在一起。 欣柑心理上得到抚慰,没再扭腰挣扎,紧张的情绪都发泄在手指上。 嫩芽似的小指头反复挠刮手背,指甲也软,却有着单薄的韧面。 特别像只撒野的小奶猫。绵绵密密的微疼让徐昆心尖儿发痒,另一只手掐紧她大腿根,奶白腿肉摁出数道指印,掌心施力往下压,小肉阜上撅,外阴唇略微外翻,把粉艳逼口更清楚地凸显出来,方便他的抽插。 小花径极其紧窒,舌头前端一动就被死死勒住。亏得里面水很多,又湿又滑,舌头挺进并不涩滞,转动着,一寸寸把揉合的肉壁挤开。 粗砺的舌面与湿软细嫩的逼肉剐蹭,厮磨,亲密无间地贴合,仿佛已经长在一处。每次舌头模拟交媾的动作抽插进出,都像是把一块儿完整的肉生生撕裂,分离,丝丝缕缕的性液在舌头与逼肉间黏连不断。 欣柑嗓子都叫哑了,水流个不停,腰又开始扭动,臀尖儿抖索,挣扎着拱起,又脱力般落下,淋淋沥沥的汁液被徐昆的舌头翻搅出来,随着她臀部的起伏,把徐昆英俊的脸糊湿了一片。 小淫娃。 徐昆闷吭,也被刺激得不轻,松开她的手,抬腕重重扇向她乱动的小屁股。 “啊!好难受……别弄了,呃,不、不行了……”欣柑又疼又羞耻,十根指头把身下的床单攥得皱巴巴,泣喘着哀求他。 徐昆意味不明地“嗯”了声,唇瓣含吸,喉头滑动,不断吞咽她分泌的淫水儿,舌头持续抽送,泥泞的甬道被搅出‘咕唧咕唧’的色冶水声。 欣柑觉得里面的肉又酥又痒,越缩越厉害,小腹被暴力拉扯似的痉挛作一团,酸胀得受不了,她声音都在发颤,“徐、徐昆,停、嗯,啊……停下,快停下,我真的不行了……” 徐昆的舌根都被夹得发麻,知道她马上到了,舌头反而更加快速地抽动,插得又深又重,好几次直接戳到代表女孩儿纯洁无暇的薄膜。 他舌根飞快摆动,插着她的逼,探指揉上她仍然红肿的阴蒂,指腹反复摁压,又夹在指间,与舌操同频地用力搓捏。 快感疯狂攒聚,从性器直导至脑颅,欣柑哑着小嗓子尖叫起来。 徐昆修剪平整的指甲猛地掐入蒂尖儿,狠狠往外一扯。 欣柑纤长的秀颈濒死般上仰,喷出来一大股水液,瞬间到达顶点。 淫佚的吞咽声在她腿间响起,大部分淫液被徐昆堵住逼口吸入嘴里,小部分溅出,把他本就湿腻的脸浇得像水洗过一样。他也不在意,大手随意一抹,指缝间银线成片黏连,一丝丝滑落。 欣柑失神地瘫软在床,眼眸半阖,内里水光掩映,高潮的红晕洇在小孩子天真的脸上,放浪与纯稚达到一种奇异的和谐。 徐昆居高临下欣赏她娇软无力的媚态,一边慢条斯理把手上属于她的性液,涂抹到自己紫红的阴茎。虎口扣住根部,往上一捋,褶皮扯拽,粗硕肉棒绷得弹起,打在欣柑雪白的大腿内侧,响声清脆,留下一道长长的红印。 欣柑目光迷离,浓密的睫毛受惊般扇了扇,昏头昏脑地投过来。 “心肝儿,”徐昆凑近,盯着她被情欲侵蚀的小脸,“喜欢老公给你口吗?小逼爽不爽?” 欣柑水眸怯怯含情,“爽,好爽……”湿红唇缝微微张合,嘴角挂落一丝香涎,两条藕节般的嫩胳膊朝他伸去。 徐昆低笑了声,挨过去,吮了吮她的唇,把涎液尽数嘬咽。顺着她的意将她抱起来,牵了两条小手臂环自己的腰,“我呢?喜欢我吗?” “喜欢的,我好喜欢徐昆呀。”嗓音甜腻,似拉了蜜丝儿。 徐昆轻提唇角,扣住她肩胛愈发往自己怀里带。欣柑温驯地挨靠上去,睫毛颤颤垂下,像只顺毛儿捋的小奶猫。 这个姿势,一汪绵乳热乎乎直接压着徐昆胸膛肌肉,随着俩人都略促躁的呼吸,水球似的晃颤。 徐昆侧额吻了吻她红扑扑的小脸,哑着喉,“心肝儿也让我爽一下,好不好?”健臂绕过她后背,握住另一只乳,大得裹拢不住,乳肉软得像水,丝滑无比地流出指缝。 欣柑“嘤咛“一声。 “奶子真大,真嫩。”徐昆大手一松一紧地玩儿着她的奶儿,再次问她,“心肝儿,好不好?你肯不肯乖?” “好……我、我乖的。”高潮过后的身子完全经不起亵狎。 徐昆满意,舌头舔上她泛红的耳朵尖儿,“宝宝去趴着,把小屁股翘起来。”轻拍了下她丰满的臀。 他嗓音像低音炮般又沙又沉,欣柑半边儿身体被震得发麻,颤巍巍爬到床上。 徐昆手掌落在她腰臀处,微微施力,欣柑哼了声,小腰下凹,肥臀高耸,摆作个塌腰撅臀的妖媚姿态。 徐昆喉结快速滑动,抬手一巴掌,‘啪’,白花花的腻肉颤荡,洇红,层层漾开,泛起一圈圈淫靡肉浪。 欣柑娇呼一声,蜜臀款摆。 “真他妈骚。”徐昆龇牙狠声,性欲来得又急又猛,攫住两瓣白臀肉儿往边上一掰,肥肿的外阴唇‘啵滋’一声,汁水淋漓地分开,露出被玩儿得骚软熟红的小淫花儿。 欣柑不回头也知道他在盯着自己腿心看。 目光炙热,专注,彷佛是有实感的。娇嫩的小花心儿被过于犀利的视线灼得微疼,羞怯怯地翕动,吐出了小泡花液。 “被男人看几眼逼,就开始淌逼水儿了。骚不骚?心肝儿,你骚不骚,啊?”沉磁男声,缓慢而压抑。 “不是,我、我没有……”欣柑难堪地咬唇,把呻吟咽下,腰塌得更厉害,上半身几乎趴在床上,两团大奶儿都被压扁了,软烂的乳肉往两旁溢出,臀儿反倒翘得更高。 羞臊比之前更甚。 都是被他看穴儿,以往是被动,这次却是她主动抬起屁股,简直像是自个儿把小穴送到他眼皮子底下。 “还不承认?小逼都湿透了,是不是想挨操,嗯?”徐昆一瞬不瞬地落眸,眸色愈发幽昧不明。 作者的话: 星星亮了,感谢大家,会在11点半之前加更。我还没写完新的一章,所以是又高兴,又担心太急写不好。 关于评论,我都看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啊。 就是感情是1v1的,徐昆和欣柑是双向奔赴。 肉确实是1v2。徐竞骁肯定会爱上欣柑,父子的性格和审美高度一致。你们想想徐昆的性格,他就不是会放弃的人。徐竞骁只会比他更疯狂,更肆无忌惮。徐竞骁明知道是勉强,感情上不能如愿,他也不会放欣柑走的。心得不到,人还是要的。 所以按照人物的设定,很难是1v1的结局,总觉得勉强那样写了,崩人设,徐竞骁的人设。 喜欢1v1的读者,上部全程1v1,很甜蜜的基调,大家可以看完上部,就当这小说完结了。 上部其实是个很完整的故事:就是高干子弟对娇软小美人一见钟情,强取豪夺,慢慢的,女孩也爱上他,俩人幸福地在一起。像不像童话故事?哈哈。成年童话,很色,略变态。 下部会相对没那么甜,其实也甜,按照徐竞骁的说法,那么抗拒做什么?就是多了个人疼你而已。 不过欣柑不愿意,所以就会有些痛苦,虐心。真的没人故意虐待她,没有男人舍得虐待她,就是强上她而已。好吧,对欣柑来说,就很tough. 关于生宝宝情节,应该会有,因为我挺想写父子俩人吃欣柑奶的情节,就是一边吃奶,一边前后双操?哇,有点儿兽血沸腾。我好变态啊。 好啦,大概就是这样。 希望我有回答大家评论里的问题。 如果有漏的,大家在评论区里再点出,我都会回答的。 爱你们。 看文愉快! 第六十五章看看是不是跟前头一样,一舔就出 第六十五章看看是不是跟前头一样,一舔就出水儿(微h,星星加更) 欣柑咬着唇,身子颤得厉害。感觉他越来越凑近,呼出的热气径直烘向穴口,一股脑儿往里钻,滚烫,湿腻,穴儿又开始缩了。她难耐地夹腿,立刻被扳得更开。 徐昆看得两眼冒火,鼻子已经碰到她轻晃的臀尖儿,“躲什么?身子生这么骚,不就是给我看,给我玩儿的?”小逼甜腻诱人的香气扑了一脸,也是她流的水儿的味儿。 徐昆舌苔干涩,嗓子眼儿似在砂纸上擦过,“自己用手把逼缝扒开。我要舔心肝儿逼里的骚肉儿,喝你的骚水儿。” 欣柑又臊又慌,“你、你才刚舔过。”她也做不出这么羞人的举动呀。 “这次是心肝儿主动抠开小逼让我舔。不一样。” 刺激度不可同日而语。 况且只高潮一次远远不够。她还太清醒,穴口也恢复紧涩了。要把她玩儿恣,玩儿透,多喷几次水儿,穴口全软了,再插进去,她才不至于太过抗拒,身体也能尽快适应。 徐昆的欲望积攒太久。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到自己家里,他不打算再忍耐,必定要把鸡巴肏进她小逼里。 不是非要做全套,就解解馋。 小祖宗暂时还过不了心理那关,他可以收敛着些,权作哄小孩子高兴。 “不要,我不要。“欣柑快哭了,哆嗦着屁股往前爬。 徐昆烦躁地啧了声。每当欣柑不够乖的时候,他都禁不住升起一股冲动,直接掰开腿强上了她得了,把她肏驯服,看这小家伙以后还敢不敢再反抗。 他五指收握,禁囿着她腰侧,反手又是一巴掌,‘啪’,落声清脆,比之前略重,粉桃似的臀上立刻浮起五道鲜红刺眼的指印。 欣柑惊呼着又跌下,呜呜咽咽喊疼,腰被徐昆擎着往后提起。 软成一滩水儿似的小娇人,唯余腻白骚红的一团臀肉儿高撅,嫩汪汪地漾着波浪,落在身后男人眼里,化作他薄唇间的轻哂:“欠操的小骚货。” “不听话,嗯?“他往前俯身,咬她的耳朵尖儿。 “徐昆……”小怂包不敢承认,仰过一张雪白的脸儿,楚楚可怜地撒娇,盼着他心软。 徐昆目光在她漂亮得过分的脸蛋凝住,吞了口唾沫,语气柔缓了些,“听话才疼你。”大手揉了揉被打红的蜜臀,长指往下插入臀缝。两片白肉儿肥软,翘弹,圆滚滚夹得特别紧,指尖儿探幽寻秘般一直往内钻,终于触底,“不让玩儿小逼,那就玩儿你的骚屁股,唔,肉真多,小骚货。” 指腹轻按娇幼小眼儿,太嫩了,不敢冒进,打着旋儿摁捻。他的唇也来到欣柑嘴角,轻轻地啄,蛊惑般哄,“心肝儿,这儿也是能玩儿,能操的,知道吗?不舔小逼,老公舔你这个小洞,好不好?看看是不是跟前头一样,一舔就出水儿。” 欣柑骇然,“不可以,那里不能、不能玩儿。”那么脏的地方,碰都不该碰的。她吓得牙齿都在打战,偏后穴敏感不输前面,紧张与恐惧反而让神经更加敏锐。徐昆越碰,她的身子就越软,穴口被揉捻得骚痒,渐渐的,边儿上的粉肉竟蠕动翕合起来。 徐昆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样,指尖儿被收缩的小口绵密含咬。他低喘一声,眸色幽沉,难掩亢奋,“怎么不可以?口是心非的小淫娃。自己也感觉到了,是不是?小屁眼在动,在吸我的手指呢。” “我不知道,没有,呃,不、不是……”语无伦次地分辩,越描越黑。 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正为不受控的身体反应惭耻不已,倏尔“啊”的一声惊呼,脸扬起,眼睑染开一抹红痕,泪液往上浸。 徐昆指骨已在她体内沉下一节,指头往前挤顶,被软腻肠肉死死咬住,寸步难移。 身下小孩泣不成声。 徐昆舔了舔唇,有心安慰她几句,脑子却疯狂地臆想,把大鸡巴全部捅入她幼窄的后穴抽插,肯定爽死,真正欲生欲死的爽。如果他的手指能高潮,现在已经射了。 “小心肝儿,”他喉咙异常嘶哑,差点破音,眼里全是翻腾的欲念,脸额蹭了蹭欣柑的颈窝,几乎是在撒娇,“你的肠道好紧好热,里面的肉跟小逼一样,又湿又嫩。乖女孩,真的能出水,是不是?” 他承诺了这个学期不操她的逼,可没答应不操她的小屁眼。后穴没长处女膜,又不与子宫相连。如果她肯,他想插多深都可以,整根没入、中出、内射,可以尽了兴地玩儿。这个念头刚冒了点尖儿,就跟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 徐昆对欣柑的认知很精准,一阵见血。 欣柑的生理知识有限且古板,只被告知女孩子不可以让男人看自己的身体,尤其不能碰尿尿的地方。她是个柔弱的女孩儿,被徐昆软硬兼施,道德绑架与套路轮着来,底线早就一降再降。 现在的她,完全是鸵鸟心态。只要徐昆的性器官没有真正插入她的阴道,处女膜没有被破坏,那她就还能在心里骗骗自己玩儿。 ——你觉得自己算是洁身自好吗? ——嗯,怎么不算呢?有处女膜啊。 在天真懵懂的小孩眼里,口交和肛交都算不上真正的性交。她之前甚至连肛交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都不清楚。比起被侵犯,她更觉得这些事儿变态。 她的反感,除了年轻女性本能的羞耻感作祟,大部分源自生理、身体的不适。 肛交比口交更甚,才被入了指尖儿,她已经难以忍受,除了近乎撕裂的胀疼,还有让人愧赧的便意。 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着力点全在徐昆托着她小腹的手掌和插入她后穴的手指。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勉强抬起脸,抽抽嗒嗒地哭,一味小声嚷着“不要”、“好疼”、“快拿出来”…… “乖女孩,为我忍忍。”徐昆柔声安抚,一边眯起眼,从侧面观察她表情细微的变化,手指极缓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往里挤,肠壁裹缠得太紧,触觉反而愈发敏锐,确实比刚才又湿滑了些,肉摸着更嫩了。 个小浪狐狸精,连后穴都这么敏感,手指玩儿几下,居然就流水儿了。身上三个骚洞都好插,天生该被男人操的小贱货。 唔,只是他一个人的小贱货,只能被他一个人肏。 他喉头上上下下不住滚伏,脸色有点儿狰狞,语气仍然旖旎,爱怜,“越插水儿越多了,小宝宝,你好棒。不用紧张,开始是有点疼,习惯之后就好了,咱俩都会很爽的,不骗你。”抬指抹了抹她脸上的泪,“乖,让老公把鸡巴插进小屁眼操你,嗯?我会轻,会慢慢来。” 第六十六章怎么不在乎?他都没这么在乎过自 第六十六章怎么不在乎?他都没这么在乎过自己 欣柑声音颤得聚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不要,啊……求、求你,好疼,太疼了,会死的,我会死的……”脸上湿哒哒又淌满了泪,小手往后揪住他的长指,“你饶了我好不好?我怕……欣柑好害怕,徐昆不疼欣柑啦?”一根手指已经让她受不了,如果进入的是他粗大不知道多少倍的阴茎,她无法想象会是怎样惨烈恐怖。 “怎么不疼?这辈子,我他妈就疼你一个。”徐昆眸光闪烁,压抑的理性与低劣的兽欲仿佛在轮转变换。 欣柑是他人生最大的意外。这个意外来势汹汹,猝不及防,让他无法抵御,又太过美好,让他轻易沉沦。 祖父的另眼相待,父亲徐竞骁与伯父徐竞骜独一份儿的宠爱与重视,让徐昆自小就心高气傲。他没有嫡亲的弟弟妹妹,对堂弟妹、表弟妹,向来是高高在上的俯视态度。 跟欣柑在一起之后,首次试着去疼爱、呵护另一个人,这人是自己的心头肉,竟是乐在其中。欣柑年龄幼小,长相和心理也是娇憨烂漫,惹人怜爱,偏她的肉体过早地长熟长透,坐等着男人去采撷。 无邪纯稚的心灵,精致生嫩的小脸,娇满骚浪的身子,完美咬合,一个可以疼,可以爱,可以玩儿,可以操的漂亮孩子。 对占有欲和掌控欲都近乎病态的徐昆来说,没有比这样更妙的了。欣柑满足了他身为一个男人,对爱人所有的幻想。 “我难道不是自打一开始,就把你捧手心儿里疼?”幽邃目光与她交汇,语气缠绵,眼神缱绻,“不是说喜欢我吗?心肝儿不想让我舒服,嗯?”食指整根没入菊穴,中指指腹试探性地捻动外面精致粉透的皱褶。 欣柑额角肉眼可见渗出豆大的冷汗,杏目含泪,软弱又哀恳,“想的,可是……啊!” 徐昆第二根手指硬抵入内。 欣柑疼得又滚下连串泪液,强忍着嘶声哈气。侧额,余光掠过他攫紧自己腰际的大手,五指瘦削劲长,骨节晰凸,青色静脉盘布手背,狰狞曲张。 根本反抗不了,从一开始就是,很多事都是。 她不愿意,哀求,哭闹,如果徐昆心疼,也会退让妥协。如果他不在乎,像现在这样,她能怎么办?为了床上的事儿寻死觅活,还是过后冷战,闹分手?先不提以她的性子,做不做得出那样的举动,徐昆应该不会轻易答应。 真的很难过。谈不上屈辱,更多的是酸楚与无助,胸口发闷,像往内塞满了东西,透不过气儿。 她的脑袋软绵绵垂下,脸埋进蓬软的床褥,身子也似被抽去了全部骨头,塌软在徐昆托扶她小腹的臂上,几乎对折起来。 徐昆眼皮一跳,并拢抽动做扩张的二指顿住,“心肝儿,很疼?我慢点?”如果不是她的后颈轻微上拱,他差点以为欣柑疼晕过去了。 “我、我不要喜欢你了……” “我要分手……” “你根本不在乎我……” 气若游丝的声音,掺了冰屑似的两句话。 徐昆怔住。 怎么不在乎?他都没这么在乎过自己。 耳朵尖儿发痒,手心也发痒。 不论是捂自己的耳朵,还是捂她的嘴,似乎,都晚了。 手指慢慢抽离,骨肉无力的女体随之抽搐了几下。 徐昆眉心略蹙,把几乎虚脱的小姑娘抱起。 “不做了。不分手,也不许不喜欢我。”捋过她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秀美的小脸,失去血色,苍白近乎半透明,饱满的唇反而艳得出奇,双眼紧闭,泪水滴个不停。 “好了,不哭了。睁开眼看我,嗯?” 欣柑两排长睫蝴蝶残翅般颤动,轻轻摇头拒绝。 徐昆抬手抹掉她的泪,“就这么委屈?还疼呢?”把人搂进怀内,额头拱往她肩窝,以仰望的,示弱的姿势,自下而上,一寸一寸亲着,湿软的舌头渐渐舔上她泛红的眼皮,“小乖,睁眼。” “我想回学校。”有气无力,耍脾气的话,也带着央恳,真的一点儿不跋扈,徐昆只觉得她可怜可爱。 “不舍得放你走。小乖,小宝贝儿,小祖宗,真生气了?”死皮懒脸,就是不松手。 俩人离得很近,呼吸都融在一起。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十足,声带引动震颤,欣柑耳朵和身子同时麻了一瞬,被他缠得不自在,伸手推搡他,小声嗔,“你离我远一点儿。” 更像在撒娇。徐昆松了口气,笑起来,“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为你死了都愿意。”与她额抵着额,轻轻地碰蹭,“刚才犯浑,也是因为太爱你,等不及与你合为一体,水乳交融,什么方式,都可以。忘了宝宝还小呢,吃不消。” 他一再示弱,讨好,欣柑神情有所缓和,“真的很疼,我好害怕。”脸皮一热,声音更低,“那个地方……那、那个样子好奇怪,别再碰了,行吗?” “有什么奇怪的?很多人用后穴。你当我是变态、反人类?” 欣柑目瞪口呆,“很、很多人?大家喜欢这种方式?”脏,还疼,自虐吗?不过既然大家都这样,她是不是该和光同尘? 徐昆施施然点头。同性恋当然也是人。据统计,全世界各个国家同性恋占总人口的比例差不多保持在4%左右。也就是说,中国的同性恋者大约有五六千万人。全球约有3亿同性恋者。再加上热衷此道的异性恋,人不算少了,他自然也不算是撒谎。 单纯的小孩轻易被pua,气势一下子弱了,“你当然不是变态。我、我只是害怕……” “暂时不把鸡巴插进去,嗯?”徐昆微微笑着,依然是做低伏小的口吻。 能躲一时是一时,欣柑勉强点头,“不要弄得我太疼。”想起刚才的痛楚与恐惧,声音带着哭腔,身子微微瑟索。 徐昆不是不心疼的,“我保证,下回肯定不会这么难受。”今天是一时起意,准备不充分。那个器官本来就不是用作性交,所以走旱路比水路更痛,更易伤,需要先把她撩逗动情,最好再备上些弄后门专用的润滑液和清洗液。 欣柑年幼体弱,他太性急了,于是心更软,温柔开解,“我是太爱你,才情不自禁。”使劲儿拥了拥她纤薄的肩,“心肝儿,我只想让你爽,让你快活,绝对不会故意弄疼你,弄伤你。信我,好不好?” “我信的。”他一再示好,欣柑反而有点儿不好意思,把脸埋他胸膛。 徐昆垂眸盯向她一段白嫩颈脖。耳垂儿冰雪揑,小孔儿里都是玉酥湮。这么个活色生香又天真柔弱的孩子,只要把她哄好,伺候舒坦,还不是任凭他摆布,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心肝儿,看看我。” 欣柑抬头,眼睑掀起,一双点漆妙瞳,小鹿似的娇怯无辜。半个巴掌不到的小脸蛋,黑的亮,白的透,红的艳,颜色鲜妍妩媚。 第六十七章乖女孩,现在把逼缝也掰开(H) 第六十七章乖女孩,现在把逼缝也掰开(h) 不像人,像某种迷惑人心的妖精。 “小嫩狐狸。”还没长成呢,已经勾得男人神魂颠倒,眼里、心里全是她。 徐昆掬起她的下巴,“老公亲一会儿?”等不及她回应,热烫的舌头抵上她的唇,碾着唇瓣湿淋淋旋舔一周,往前撬开牙关,插入,塞满小巧的口腔。 男人粗大猩红的舌头将女孩儿粉嫩小舌紧紧裹住,肉贴着肉,不断搔刮,厮磨,口液翻搅成沫,被各自咽下,一部分从相接的唇缝溢出,挂落成丝,把彼此的下巴和脖子白腻腻沾湿大片。二人呼吸都是潮热的,呼出,融合,再吸入,唇舌相依,连气息都黏连在一起,撕扯不开。 欣柑开始有窒息感,呜呜咽咽地拧着小脸。 徐昆这才喘息着松开她,柔声问,“还生气不?”唇肉仍挨着,热乎乎地磨,“喜不喜欢我?”又慢悠悠地蹭,“喜欢徐昆吗,心肝儿?” “不生气……”欣柑也在喘,“喜欢,我喜欢徐昆……”脸颊绯红,眼神迷蒙,一副被亲断片儿的憨态。 徐昆低笑。 “乖乖听我的话,嗯?”把她扶到床上跪着。 青涩的小女孩儿被技术高超的男人吻得晕乎乎,脑子糊成一团,按照他的吩咐,塌下腰,高撅起雪白娇翘的臀,葱尖儿般的小手指抖抖瑟瑟,扒开肥嫩的阴唇,露出糜艳肿腻的小骚穴儿给他看。 “做得很棒。乖女孩,现在把逼缝也掰开,让老公舔舔你小嫩逼里的肉。”徐昆的声音沙哑得有点吐字不清,不断发出吞咽口水的闷响。 他的脸几乎贴上少女大开的腿心,说话时一团团热气烘向逼穴,小肉洞缩了一下,无牙小嘴般,一张一合,吐出小股透明花液,湿哒哒滴落床单,洇出一片深色水渍。 敏感的嫩红蚌肉被他炙热的呼吸烫得酥麻,欣柑娇吟一声,抖着小屁股想爬开,被徐昆掐住腿根。 “小逼馋得流口水了,还躲什么?”徐昆揉着她大腿细肉,“不痒吗,嗯?心肝儿快掰开逼缝,老公舔一下里面就舒服了。”头挨过去,舌尖勾上她的耳郭,“还记得老公的舌头操进小逼,我的小心肝儿有多爽吗?” 欣柑正云里雾里,被他说得彷佛身体深处真有股无法缓解的痒意,想让什么东西插进去,磨一磨,挠一挠。白生生一双小手下意识摸向汁液泛滥的小肉缝。 徐昆呼吸一颤,心脏‘扑通扑通’透过胸腔,加速跳动。 那嫩缝儿就是一颗长形米粒大小,被徐昆口交过后,充血肿艳,较平常更为敏感。欣柑几根纤纤玉指胡乱撕扯了几下,只隐约翻出入口一点湿红逼肉。她自己反被刺激得“嘤哼”一声,娇滴滴地喊疼,又忍不住细声细气呻吟起来,指缝间密密的黏腻银丝拉出一幕潋滟水光。 搁那儿自己玩儿自己呢,个小骚狐狸精。 徐昆头脑发胀,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他呲着牙,狠着声,“抠逼也能把自个儿玩爽,欠操的小贱货。”再等不得,往她粉桃儿似的翘臀甩了一巴掌,“屁股再撅起一点儿,手搁前面趴好。” 白嫩臀肉被打得凹陷又弹起,颠颠颤颤,肉浪翻飞,红了一大片。欣柑呜咽着以肘支起小截身子,又手脚乏力,摇摇晃晃往一旁栽去。 “祖宗!你是想要我的命。”徐昆急得额角青筋暴起,扑上去,把人裹怀里乱亲一气,“心肝儿”、“乖乖”、“小宝儿”胡叫一通,又耐着性子哄劝几句,才按下她的小软腰,扣住两只脚踝左右一分。他家这位要男人命的小祖宗立时门户大开,高翘出一个丰美圆润的浪臀儿。 徐昆火急火燎钻她身下。 “啊哈!徐昆……啊……”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囫囵含住性器官,欣柑一个激灵,小穴随即吐出泡水液。 徐昆抱着她弹软的臀,整张脸埋进她腿心。小女孩儿的阴丘凝脂似的娇,小小一汪,吞吃她流的淫水儿时,有种一不小心,就会把她的小肉丘一同咽下腹的错觉。口鼻间全是她稚嫩幽微的体香,萦绕着一丝诱人的甜腥,有些许骚腻,这是她小逼特有的气味儿,不难闻,反而让男人心尖儿发痒,性欲勃发。 徐昆口干舌燥,舌头又快又重地舔刮,吮嘬,把遍布阴穴的性液一滴不剩,全部卷入嘴里,又把自己的唾液大口大口吐在她逼里,拿舌面揉开,把小女孩儿秀稚的性器弄得糜烂泥泞。 欣柑扯着小嫩嗓子不停地呻吟。在她下体作乱的舌头柔软,但很有力,阴蒂和小阴唇都被舐得发麻。她身子酥软,觉得异常舒服,只是越是舒服,下面的穴口越是酸胀,边淌着花液,边饥渴地不断翕张,想要把什么东西吞进去似的。 她难耐地摇了摇小屁股。 “怎么的,小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男人舔你的逼?”徐昆的嗓音很哑,唇舌翻搅唾液、性液的湿腻水声夹杂其内。 “舒服的,好喜欢啊……”欣柑小脸绯红,眸儿水润,诚实地回应。真的好舒服,可是里面又真的好痒好难受,那个小口酸得已经产生些微疼感。她娇声喘息,臀尖儿颤了又颤。 徐昆早发觉她的逼口在收缩,故作不知,舌尖只在肥厚的唇肉来回扫动,甚至不去碰她的阴蒂。 隔靴搔痒,欣柑情欲得不到直接的疏解,小声地啜泣,低下头,娇声唤他,“徐昆。” 徐昆视线往上,锁住她欲色氤氲的小脸,“在呢,心肝儿,老公不正在这的吗?怎么,嗯?” 欣柑咬了咬唇,羞怯怯,“下、下面也……你、你……“死活说不出让他也舔一舔下方小洞的话,小屁股却微微下沉,不自觉地往他脸上挪,像是主动把小逼喂给他吃一样。 徐昆被她的小浪样儿刺激得心跳都停了半拍,鸡巴胀得一抽一抽生疼,声音蛮戾,“小骚货,就这么想让男人吃你的逼?”含住两片湿澾澾的小唇肉狠狠嗦吮了几下。 “嗯哼……”欣柑舒服得提着声气儿娇吟。 第六十九章更喜欢老公肏你哪个洞(H,挺变态 第六十九章更喜欢老公肏你哪个洞(h,挺变态,慎吧) 等最激烈的情潮过去,欣柑身体抽搐明显和缓,徐昆才把舌头从她小逼拔出来。逼口夹得太紧,黏连的舌尖儿与边圈儿的嫩肉分离时,两者同时一抖,亮晶晶地颤悠。没了舌头堵塞,淫水和他的唾液勾兑成细沫,从迅速缩小的孔洞淋漓滴落。 徐昆把手指贴在上面正反涂湿,塞进去小半根,轻轻地搅动,延长她的高潮余韵,不让她进入性欲消退的贤者模式,另一方面是不让逼口闭拢。 欣柑的逼太紧,弹性太好,让徐昆又爱又恨。小嫩逼操起来是爽,但恢复太快,放着不管,一会儿功夫,逼肉就跟长合了似的,黏聚成一团,每次想弄松些儿,都要费老大劲儿。这祖宗还娇气,入得急了,撑疼她,就哭闹不止,死活不让碰。硬上的话,他自己就先心疼了,下不了狠手。徐昆真是待自己亲祖宗,都没这么用心过。 他坐起来。 欣柑趴卧在床上,赤裸的身子浮红带汗,美人蛇似的不住地扭动。泪湿的小脸仰起,水眸半阖,下面两个小肉洞被徐昆三根手指肏着。满屋子都是她带哭腔的娇弱呻吟和手指快速抽动时‘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 徐昆眯起眼盯着她,眼白爬满被肉欲逼出的血丝,看上去有种非人非兽的血腥气儿。 俯身凑近她的脸,“心肝儿,老公操得你舒服吗?”声音低哑温柔,与他肿胀狰狞,蓄势待发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 欣柑媚眼如丝,一双纤秾合度的白腿儿夹住他的手自发地磨,“嗯,嗯唔……舒服、好舒服,欣柑好喜欢啊……”高潮虽然过去,快感一直在持续,她脑子发昏,身子战栗,连两枚小巧的腰窝都随着轻颤不止。 喜欢什么?喜欢自己玩儿她两个骚穴,让她爽得尖叫、喷水儿? 徐昆默了瞬,似笑非笑地接着问,“我呢?喜欢我吗?心肝儿喜不喜欢徐昆?” 欣柑转过头,依恋地蹭他的脸,“喜欢呀,我喜欢徐昆。” 徐昆眼里这才有了些真切的笑意,“乖女孩。”这样的话,无论重复多少遍,都能令他愉悦。把唇贴她脸上,轻轻吻着,“心肝儿更乖些,好不好?再高潮一次给老公看。”埋她逼里的手指抽送着翻搅一周,水儿足够多了,就是还太紧,鸡巴要插进去还是太勉强了。他可不舍得撕裂她的小阴道。 欣柑脸色一僵,勉强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徐昆彷佛在笑,一脸温柔、纵容的神情。她也跟着抿唇笑,笑罢,却扁嘴,“不、不要了,我好累啊,想休息。”现在这样的程度刚刚好,舒服,但不激烈,像泡在温度适中的水里,身体暖和舒展,她都快睡着了。 徐昆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又有点儿咬牙切齿,“自己爽够了就不管别人死活啦?老子都硬半天了。”插她后庭的两指屈起,360度旋转一周。 “呃,啊……”欣柑有气无力地浪叫,被撑得很胀,又酸又麻,前后双穴不约而同收缩。 “小骚货,差点把我手指夹断,还说不要?”徐昆也忍不住呻吟,前后俩穴儿都很湿,特别是小逼,手指跟泡热水里似的。他兴奋难抑,将插在她后面的两根手指抽出大半,指尖抵着边缘细肉,将两指宽的小孔继续往外扩张。 “好疼,啊,要破了,别、别这样……”欣柑疼得直掉眼泪,小屁股抖着想挪开,有个柔软湿滑的东西突然舔上来。 她的脑子空白了一瞬。 徐昆的脸贴着她奶白抖索的臀,猩红舌头在手指的辅助下,钻入粉嫩的小菊门。 “呃哈……别,啊!不、不要……”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怎么能把接吻、吃东西的舌头放进去……然而羞耻、震骇与无措只维持了几秒,所有感官都被后穴那根舌头夺走。 长舌像蛇一样径直往深处游走,缓慢而有力地搔刮过每一寸敏感的肠肉,撑开团团缩迭的皱褶。软韧滑腻的进犯,没有给幼嫩的肠道造成任何痛楚。相反,炙灼的温度,略糙砺的舌面,明显的颗粒感,无论顶戳,还是舔弄,带来的全都是直击人心的酥麻。 舌根插到头之后,被徐昆拔出半截,又一推至底。 欣柑身体的快感与刺激本就一直在慢慢积攒,堆迭,舌头往湿热紧窒的肠道抽插了十数下,彷佛大火里泼滚油,瞬间引爆,连骨头缝都炸出了尖锐的激爽。 促吟与急喘成片掠起,欣柑四肢抖索,浑身哆嗦,再一次喷了。 高潮太多回,她已经叫不出来,身体脱力,精神涣散,像个人偶娃娃般被徐昆抱起,搂进怀内,两条软绵绵的腿儿被扯开,环夹着他精瘦的腰身。连脖子都支撑不住脑袋,晃悠着耷拉下来。 徐昆扳起她的小脸,过于靡丽的红,晕染在不健康的青白皮上,有种病态的惊人艳色。 他怜惜地抹去她鬓边湿汗,轻问,“心肝儿,爽透了没?” 欣柑微泣着点头。 徐昆笑,“哪个更爽?小逼还是小屁眼?更喜欢老公肏你哪个洞,嗯?” 欣柑臊得厉害,脸别过一旁,声若蚊蝇,“很舒服,都、都喜欢。”连忙强调,“不要再用嘴了,下面好脏,都脏。”两处都是排泄的器官,不该用舌头碰的,又结结巴巴解释,“手指就、就很好。” 徐昆让她无力的头颅靠在自己肩上,低声,带着笑音,“我不觉得脏。心肝儿很干净,哪儿都是香的,软的,嫩的,老公就是喜欢舔你。”语气缠绵又狎昵,“不是说了,我就是你的狗,哪有狗不舔主人的,嗯?” 欣柑被他逗得羞怯怯地笑。 “小甜妞。”徐昆摩挲她漂亮的小脸,“心肝儿舒服了,也让老公尝点儿甜头,好不好?”牵了她的手去碰直撅撅竖着那根。 “好大好硬啊。”还热乎乎的,欣柑被烫得指尖儿抖了抖。 “嗯。”徐昆攥住她想躲避的小嫩手,慢慢揉开马眼渗出的涎露,“硬好久了,打一大早瞧见你的逼,就胀起来。” 指间糊满了他粘腻的体液,欣柑眉尖儿蹙起,抽回手。 徐昆没再拽她,视线一瞬不瞬,凝在她大开的腿间。小骚阜又湿又嫩,阴唇被玩儿得外翻,幼小的逼缝红肿不堪,犹在一张一合地翕动,往里是紧窒的,没被任何男人开拓过的小甬道,深处还藏了个小胞宫,纯洁稚弱。 他连呼吸都挟裹着一股热浪。 “徐昆,你、你别看。”他的目光侵略性太强,欣柑的身子不自觉地颤,嚅动的穴口竟然又淌了些透明的花液。 “心肝儿的小逼被老公弄过,更漂亮了。”徐昆舔舔唇。看来小家伙确实被玩儿爽了,玩儿软了,随时可以接受男人的操干。 他握起阴茎,往前一挺,硕圆胀亮的龟头撑开透粉小阴唇,直接抵在她泥泞不堪的湿红肉缝,小洞被烫得哆嗦,连同两片裹紧粗大茎身的小唇,齐齐收缩,湿滑的逼肉把顶端的马眼吸含了一下,随即又吐出一泡粘稠淫水。 “唔。“ “嗯啊……“ 男人低沉的闷哼和少女娇柔的呻吟同时响起。 第七十一章你配合点儿,别闹,让我射出来( 第七十一章你配合点儿,别闹,让我射出来(h) 欣柑不懂徐昆的渴求与纠结,嗫嚅,“因为、因为我喜欢徐昆呀。”小胳膊收紧,脸往他肩颈蹭了蹭,“徐昆疼我,对、对我好。”声音都在抖,还是小声地讨好他。 尽管徐昆没继续入内,下面的绷涨感已经很强烈,她觉得小穴的皮都快撑爆了,彷佛下一瞬就会皮开肉绽。她又疼又怕,呼着气儿拼命忍耐,眼睑泪液涟涟。 徐昆心底升起一丝失落,轻飘飘的,却把心肺都堵住了一瞬,带来刹那的窒息与闷疼感。 喜欢太肤浅。一朵花,一束烟火,一只宠物,一个朋友,都可以轻言喜欢。 其实他想听的是“爱”,更浓烈,更深层次,可以自身体直通灵魂的感情。正如他对她那样。 不过小姑娘韶颜稚齿,实在惹人怜爱;清喉娇啭,又跟只小百灵鸟在耳边唱歌一样。 徐昆轻易被取悦,啄了啄她的唇,“小嘴真甜。疼你,老公疼你。刚那些话就是唬你玩儿,心肝儿不怕。”柔声同她商量,“不全插进去,就一个龟头,好不好?你配合点儿,别闹,让我射出来。我保证弄完之后,心肝儿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 他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 徐昆面对欣柑的时候,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所有原则和自制力都薄弱得可笑。冲动上来,就想不管不顾把她给上了。欣柑哭几声,软着嗓子求几句,他又心软妥协。反反复复,根本控不了场。 欣柑还想再求,唇肉一热,“唔唔”,被他含住,话也被堵住,热气腾腾的舌头抵入。下面也在动,比刚才疼多了,尺寸骇人的蘑菇头,硬得根本不像肉,像木头,或是石头、金属做的,又似烧过的铁柱般,热力十足,残忍地把皮肉凿开,缺口越凿越大,终于凿出一个可容通行的孔洞,冠首迫不及待往内钻。 破气声潮腻短促,小女孩儿未发育完善的幼小花径被男人狰狞巨硕的性器插入。 俩人交缠的身体同时颤了下。徐昆是爽的,欣柑是疼的。 恐怖的酸胀感直冲头颅,欣柑差点疼晕过去。像被用了刑,还是直接在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施行,痛楚很尖锐,又飞快漫延开去,小腹连着整个下身都是密密匝匝的疼,两条腿抖得完全无法合拢,呜咽声在俩人相贴的唇齿溢出,负伤小兽般悲鸣残喘。 徐昆的舌头从她嘴里撤出,俩人的口液淋淋沥沥滴落。 女孩儿娇弱的哭声被释放,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睫毛、眼睑全是泪,额角也冒出大片冷汗。 徐昆知道她疼得厉害,忙迭声安抚,“嘘,嘘,不入了,心肝儿不怕,别哭,我不会再往里肏,就插这么点儿。”肉棒也没有着急抽动,耐心等她适应。 “好疼,呜呜,欣柑好疼,好难受啊……”欣柑哭得一抽一抽的,上半身打着摆子,下身太疼了,压根不敢动,脸皮白里泛着青紫,看上去极不健康。 这么疼吗?真没入多少。 徐昆拧着眉,视线下移。小女孩儿精致的幼穴被鸭蛋大的龟头撑开一个可怕的圆洞,穴口失血发白,单薄的皮肤撕扯得透明,小片毛细血管爆裂,泛起密集的鲜艳血点。 很残忍,也很美。有种让人想把她彻底玩儿坏的凌虐美。 他大半截杵在她穴外的阴茎肉眼可见更胀肿起来,硬绷得微抖,条条盘布的肉筋都在鼓噪不安。手背有点儿粗鲁地拂去她脸上泪液,语气是无法掩饰的躁戾压抑,“哭什么?知道老公多爱你吗?老子他妈但凡少爱你一点儿,这会儿早把你给操烂了。” 他的话实在刺耳,欣柑疼得两眼发黑,顾不上怕他,双手握起,无力地在他胸膛乱捶乱打,“我就哭,怎么啦?疼死了,你混账,出去,快出去……” 哟,成小野猫了?一双小拳头也就枣子大小,白嫩嫩,软塌塌,像被奶猫的软垫子挠痒痒。徐昆觉得新奇,又挺舒服。她的身子也软得像颗棉花糖,怎么揉,怎么抱,都招人疼,招人操。 他忍俊不住,“小丫头学会撒野了?我惯的你,嗯?”纵容地吻她雪白的脸颊,绯红的耳朵尖儿,圆润的肩头,“乖,别闹。心肝儿的小逼夹得我爽死了,不舍得出去。”伸手到她胸前,轮流掐住两颗乳根颠甩,乳肉翻起白波,两朵小粉花儿糜浪跳动。 他本意是撩拨欣柑,让她分神,自己反倒先看得两眼发直。 欣柑的奶子比同龄人大很多,身子却单薄娇小。胸前分量不轻的两团乱晃一通,重心不稳,往一旁栽去。徐昆大笑着揽住她。一双乳尖儿不用捏,已经充血,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红滟滟,翘得老高。 “讨厌,啊,啊,徐昆你好讨厌……”欣柑气得眼泪扑扑簌簌往下掉。 “讨厌?讨厌你硬什么?”徐昆屈指弹了弹俏生生挺立的小奶头,“小骚奶头,准你硬了么?”胸膛往她奶儿贴上去,果然奶头硬了之后,蹭着更舒服了。 欣柑推了他两下,强壮得像座小山的男人纹丝不动。精悍的肌肉把两颗嫩珠儿磨得又麻又痒。她忍不住娇声吟叫起来。 徐昆瞥一眼欣柑开始泛红的小脸,比刚才病入膏肓似的脸色顺眼多了,低头亲了亲她,“小骚宝宝,这么喜欢老公蹭你的奶头?”语气怜爱,又透出情欲的嘶哑,肉棒在她体内亢奋地弹了几下。 欣柑娇呼一声,身子轻颤,叶上露珠般动人。 勒得太紧了,且她一颤,穴里的肉也跟着颤,徐昆忍不住呻吟。 这小宝贝儿的身子真是绝,那么点儿小阴道,窄仄得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困难,偏九曲回肠似的,哪哪都是肉,紧、热、湿、嫩,每一样,带来的快感都是极致的。鸡巴比手指和舌头粗大得多,也敏感得多,体会就更深刻。重峦迭嶂的逼肉从各个方向挤压过来,不知死活地蠕动绞裹,龟头像被无数张小嘴同时舐吮,连最中央凹陷的马眼都被绵密地吸嘬。 他爽得后尾椎不停地打战,哑声问,“小心肝儿,好点了吧?我动动?” “呜呜,疼,我疼……”怀里的小人仍是抽噎,喊疼,却没有明确拒绝。 徐昆知道她觉出点儿滋味来了,就笑,“听话,忍着,肏起来就没那么疼了。” 他稍微坐直些儿。俩人现在的姿势有点类似坐莲式,欣柑的腿原来环夹他的腰,后来疼得没力气,软绵绵地垂到他大腿两侧。 他圈扶起她虚疲无力的腰背,拈起她下巴核儿又吻了会儿,喂她吃了点儿自己的口水,侧颈轻咬她剔透的耳朵尖儿,低柔着嗓哄,“小乖,老公要动了。不舒服就告诉我,嗯?”埋在她体内的那部分阴茎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第七十二章“宝宝,小逼好软好热,我动快点 第七十二章“宝宝,小逼好软好热,我动快点儿?”(h) 只是略微动了动,阴茎就被层层湿热肉壁蠕动着密裹,布满细软颗粒的肉褶不断往内挤压,快感一下子从敏感的性器表皮神经直窜脑颅。 徐昆被刺激得直嘶气儿,更别提作为受方,又青涩无比的欣柑,她哭声都碎裂了瞬。 欣柑的处女膜长在离穴口差不多5、6厘米处,算是长在阴道较深的位置,但还远不到徐昆龟头的长度。不过那膜是有弹性的,徐昆拿舌头试过,不猛烈撞击,没那么容易破损。 如果把握不好,戳破了,他脸上带出些许戾气,那今儿就把她操了。反正她这辈子只能跟他,绝对没有机会嫁给其他男人。 他不再犹豫,挺起悍腰,肆无忌惮地把整个龟头都捅进去。宽翘的冠状硬楞正正卡在逼口,硕圆的龟头把少女幼小紧窄的小阴道破开,撑大,填得满满当当,顶端把处女膜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虽然看着嫩,其实欣柑的处女膜属于较厚且弹性极好那种,二来是年纪小,还没变大变薄,被徐昆这么折腾,居然没有破裂。不过也着实让欣柑吃了大苦头。 “啊……疼啊,好疼,轻、轻……徐昆……”她被骇人的撑涨感逼出大量生理性泪水。真的太疼了,下身像被活活剖开,然后把他大得不符合尺寸的东西强塞进去,纤削的背脊都弓拱起来。 “好,我轻点儿。你别太绷着,更疼,也紧得我没法儿动。”徐昆安抚地揉了揉她抖个不停的臀,轻拍两下,将两片丰腴桃肉掰得更开,方便他进出,“放松,小逼是要把我夹断?”极力遏制住长驱直入的冲动,慢慢把肉棒拔出,冠首堪堪擎着入口不让小肉缝闭拢,丝丝温热的淫液被刮带出来,顺着茎身肉筋的凹隙淌滴,拉出一道道白腻湿痕。 他微喘一口气,压下胯骨,龟头挤开又再黏连纠合的团团湿红逼肉,重新一点一点捣进去。 当胀肿的龟头再一次完全埋入她稚嫩幼小的身体,徐昆满足得头皮发麻。 认真计较起来,欣柑已经是他的了。天下间可没有被男人性器官贯入阴道的圣女玛丽亚。留着那片膜不过是给小孩子一个心理安慰,哄着她玩儿。毕竟她才十五岁,俩人交往还不到两个月。他再厚颜,也得承认,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学生而言,发展得是太快,她有立场反感抗拒。 欣柑实在已经很驯从,足够听他的话。 “心肝儿,你好乖。”徐昆轻拥又疼得泣不成声的小姑娘,缱绻地吻她挂满泪液和冷汗的小脸,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真好……爱你,老公好爱你……谢谢小乖……”让我这么舒服,这么快活。 他眼内的柔情浓得化不开。欣柑一时忘记了啼哭,长翘乌睫掀起,一双清透如水的杏眼明仁怔然睇视他。 “小宝宝,真可人疼。”徐昆亲了亲她被泪水浸湿的眼皮,待她僵直的身子逐渐放软,甬道的抽搐明显没那么密集,才控着腰背肌肉,点到即止地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插了几十下,欣柑终于从难以忍受的痛楚中觉出性爱的快乐。 她还是抽抽嗒嗒地掉泪,哭声却越来越娇,小脸酡红,丰润唇肉微张,半截粉色小舌伸出,一抖一抖地动。 “小乖,开始爽了,嗯?”徐昆颈脖侧过去舔她的耳郭,含住外层软骨,细致地吮着,含糊地问她,“叫得真浪,是不是没那么疼了?舒服吗?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逼?” “嗯,嗯啊……”欣柑昂起秀颈媚吟,一身白得刺眼的细皮嫩肉微颤,舒服之余还是觉得疼,娇里娇气,扯着哭腔唤他,“徐昆,唔……轻、轻点儿啊,疼,好撑,好涨,太大了……” 徐昆低低地笑,“大不好?器大活好才能把我的心肝儿伺候舒坦。”垂下头嗦她不满地撅起的小嘴,“宝宝,小逼好软好热,我动快点儿?” “不行,不行,已经很疼了,我受不了。”欣柑推开他的脸,连连摇头。疼感与快感一样明显,她还没有完全沉沦其中。 徐昆哄她,“傻孩子,没听说过钝刀子割肉最折磨人?快刀斩乱麻,懂不懂?”阴茎停止进出,只拿圆钝的顶端磨她内壁肉褶,团黏的嫩褶被不断顶戳,研磨,紧致的肉道被翻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徐昆勾起唇,“怎么受不了?小逼舒服着呢。听到了吗?水儿越出越多了。”大手伸到她胸前揉上一颗雪团儿似的乳。 欣柑被他缠得没法儿,快感一波一波翻涌过来,小脸仰起,细碎地喘,“那、那你一定要轻些儿,真的好疼……” “乖女孩。”徐昆吻了吻她脸颊,尺寸骇人的龟头凿开层层湿腻逼肉,在小女孩儿娇嫩狭窒的幼穴小幅度高频率地抽送。 贲张的性欲在男女性器快速激烈的互相摩擦中得到一定纾解。他脖子的青筋充血鼓突,粗长地嘶着气,嗟叹,“宝贝儿,你真他妈是个活宝贝儿,逼又紧又热,里面全是骚水儿,鸡巴就入了这么点儿,肏起来都爽得不行。” 欣柑已经被干得头脑发昏,张着腿儿任凭男人反反复复把狰狞的性器官往她纯洁稚嫩的身体里送。 小花道被暴力扩张的痛楚已经慢慢适应,退却,快感却是甚嚣尘上,逐渐占据了她全部心神。烫热巨硕的龟头把每一寸皱褶都扩展,碾平,充盈着每一点空隙,翘起的外楞随着龟头进出,一下下地撞击逼口嫩肉,这些触感通通都鲜明无比,激起一片又一片麻栗,汨汨水液从甬道深处沁出,被徐昆的阴茎推出体外,摩擦成稠腻的白浆,一缕缕垂落到她的阴唇、臀肉,和徐昆的阴囊、阴毛上,拉出无数晶亮的线沫。 那是一种直接搔到痒处的爽畅,比玩弄乳头和阴蒂更快更强烈地刺激神经,带来纯粹的,无法抵御的感官享受。 快感堆迭得很快,太快了,幼弱的身体负荷不了,急需一个宣泄口。欣柑遍体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被情欲逼出浅粉,纤长颈线扯得平直,一边忘形浪叫,一边控制不住地流泪,锁骨处两枚小窝被带得不停地跳动。 “徐昆,我、我难受,呃哈,嗯……徐昆……“十根小手蜷瑟着抚上他的胸膛,水凌凌的杏目半张半阖,迷茫地投向他,无措又渴望。 徐昆一看就明白了,唇角上挑,“要到了?痒吗?”他是有些得意的,总能轻而易举把这个学校大部分男生可望不可及,生得仙子般的女孩儿弄得高潮、喷水儿。 他下身动得更快了,腰臀的肌肉都绷出凌厉分明的线条。欣柑本就红肿的逼口被反复急烈摩擦,呈现出血似的色泽,穴口嫩肉被硬楞带得外翻,黏连在柱身,薄艳一抹,果冻似的不断颤抖。 直至清晰地感受到冠首拍击薄膜引起的震荡,徐昆才重重呼出一口气。再这么暴力顶撞,肯定要破了,胯骨操弄的速度慢慢降下来。 他将注意力投向欣柑胸前大得夸张的奶儿,白花花的脂腴,不动都能颤三颤。他舔了舔唇,“小逼痒了,奶子痒不痒?想不想我吸你的奶头?” 他一提及,欣柑两颗乳儿蓦地一酥,下面的穴儿紧跟着往内缩了缩。 第七十三章试着放松。把我夹射了,还怎么操 第七十三章试着放松。把我夹射了,还怎么操爽你?(h) 徐昆低笑,“小浪货。”大手伸到她胸前,握起一只肥嫩的乳儿,食指指甲掐入乳头,轻轻地搔刮。 “呃嗯……“欣柑弓起身子。奶儿几乎一瞬间就胀沉起来,穴儿深处的痒意完全被搅动,无人碰触的那颗就分外空虚,虚得她心慌。 “想,想徐昆吸奶头……徐昆快吃欣柑的奶儿。”欣柑小手哆嗦着托起另一只乳,不顾廉耻地往男人嘴边儿送。 操! 欠弄的骚货! 徐昆连忙俯身,心急火燎地张嘴含住,温软滑嫩,满嘴沁人的奶香。他使劲儿往内一嘬,乳头连带大团奶肉被他吸到口腔深处,湿烫柔韧的舌头随即勾缠顶端红珠。 好热,好胀,好舒服啊……欣柑痴了似的呻吟,意识开始混沌,仅余的心神全在胸乳和小穴。两处都很麻,很胀,通了微电似的骚动,带起小腹痉挛抽缩,像是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要喷涌而出。 她勉强将身子往上支起,臀尖儿颤巍巍地抖着,紧紧挨向徐昆。 男人精悍鼓动的肌肉,炙热的体温,湿腻的汗水,和清冽霸道的气息,这时对她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娇艳欲滴的小脸仰起,小嘴一张一合,“嗯,啊……徐昆,我、我想要……”几道银丝自合不拢的嘴角拉至下颌,水光糜滟。 徐昆把湿淋淋的奶头吐出,腰胯的耸动也顿住,鸡巴几乎在同一时间退至穴口,黑眸眯起,眸色暗昧,瞥向她百媚丛生的脸儿。 “要什么?心肝儿想要什么?” 他突然抽身,欣柑濒临高潮的身子失去抚慰,似在悬崖踩空,瞬间失重,虚得心脏紧缩,小穴也在拼命收缩。徐昆阴茎末端还堵着逼口,被绞得闷哼一声。 她泛红的眼眶大滴大滴飞洒着泪液,拼命往他身上拱,“别、别停……我要徐昆,要、要你……呜呜,好难受,徐昆帮我,帮帮欣柑,疼疼欣柑……” 徐昆喉结滚得飞快,嗓音嘶哑似被炭火燎过,“疼你,老子不疼你,他妈疼谁去?”劲长二指捏高她下巴核儿,“心肝儿乖不乖,肯不肯听话?” 欣柑闭着眼睛一味点头,“我什么都听你的。”身子白蛇似的扭,两团热腻奶肉往他胸膛乱撞,一双奶头硬翘,碾着坚实的肌肉,太过滑嫩,滚珠似的滑开,又不依不挠地硌上来。 要命的祖宗! 徐昆额角筋络不停地跳。他的亢奋度不下于欣柑,龟头抖动得厉害,涎露一丝连着一丝从张圆的马眼滑落,几乎连成了水线,每一寸性欲勃发的血肉都在狂躁地叫嚣,要回到他小姑娘温暖紧致的身体。 他勉强辖制住欣柑的身子,不让她再乱动,“寒假跟我回家,让我干你,我要把鸡巴全部操你逼里。” 他默认欣柑寒假会随自己到徐宅,俩人真正发生关系。刚才突然记起,上次说这话的时候,欣柑其实是睡着的,这完全是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他需要得到欣柑亲口允诺。 诚然她现在也是神志不大清明。不过徐昆才不管她清醒还是迷糊,答应了他的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果然,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欣柑压根没有精力理会他在说什么,青涩的小孩几乎被欲望逼疯了,呜呜咽咽,又哭又闹,“好……都、都可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啊!”卡在穴口的圆硕出其不意顶了进来,比鹅蛋还大。单是一个龟头,就把小女孩儿浅窄甬道的大半段掼满、撑圆,塞得密不透风。 疼胀的感觉十分强烈,同时又有说不出的满足,身子全酥了,体内让人骨头刺痒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灵魂彷佛都被撼动。她娇呼一声,软倒在徐昆怀内,颤着小嗓子喘吟不止。 “嗯哈……穴儿好撑,好涨啊,又、又好舒服。徐昆,欣柑好舒服,好舒服啊……” “有这么爽吗?心肝儿做老公的小母狗,嗯?”徐昆沉腰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唔,逼好紧好湿啊,小乖。说,你是不是小母狗,小鸡巴套子?老公每天都肏你的逼,让你爽爆,好不好?” 他其实也舒服得不行。欣柑的阴道极其紧嫩,简直让人疯狂,水儿还流个不停,埋在穴里的那部分阴茎被她涌出的热流一股一股地浇洒,酥爽得都找不着北了,得不到慰藉的大半截就愈发欲求不满。他一边插着她的逼,一边五指握扣露在她逼外的茎柱,虎口与腰胯耸动同频地撸动。 “好……要、要徐昆肏我。嗯,唔,好舒服……徐昆弄得欣柑好爽啊,好喜欢……” “骚逼,欠操的小贱货,操死你……”徐昆额角和脖子的青筋都爆了起来,阴茎每次往外拉,都带出成片淅淅沥沥的黏腻淫汁儿。 欣柑整个下体都在抽动,小穴尤其痉挛得厉害。徐昆差点被她又缩又绞的逼肉勒得早泄,用力揉了揉她哆哆嗦嗦的臀瓣,“心肝儿,别绷着,小逼绞太紧了,试着放松。把我夹射了,还怎么操爽你?”一面垂颈凑近她,痴迷地盯着她潮红的小脸,水润的杏目,“乖乖,怎么越被男人肏,就越漂亮了?妖精。” 俩人的额头挨着,喘息交融在一起。二人的下体也被一根紫红粗壮的鸡巴连在一起,胀得发亮的龟头在嫩红肉缝拔出又插入,透明的性液被捣成丝沫,滴落在徐昆茂盛的阴毛上,冠状沟和阴茎肉筋凹槽都堆满了稠腻的白浆。可见欣柑出了多少水儿,她的身子又处于多么敏感兴奋的状态。 徐昆落眸瞧她软绵绵地倚在自己怀内,丢了魂儿似的浪叫,稚气的小脸上,清纯与骚浪替换轮转,难熬与惬快交织,小逼密集而不规律的挈搐一丝不落地传导至他的性器,带来销魂的震颤。 “小骚货,你勾死我了。”徐昆腰、背、腹部和臀部的肌肉块块鼓突,被贲张的性欲逼出狰狞的线条。鸡巴越来越迅疾地进出她的小穴,快得已晃出重影,又有大丛花液被冠楞刮出,从冠沟往下淌滴,把茎身和逼口糊得更加泥泞糜乱。 “唔,慢点儿,徐……嗯啊……”欣柑受不了他操干的速度,身子被晃得东歪西倒,穴口和甬道被高频多次摩擦,麻辣辣似火灼,她的脸也是绯红如烧,小手胡乱去抓他的腕。 徐昆直接握住她细白的娇荑轻轻捏着,乌眸盯向她被肏得糜湿肿艳的逼穴,穴口的皮被撑得透薄,紧紧裹套他的性器,透明的淫液不断从微抖的嫩缝被挤刮出来。 “小逼里全是骚水儿,又热又滑,干起来好爽。”整个龟头都被她湿腻的逼肉箍得死紧,像被无数软嫩的小嘴吸含,马眼甚至不时被肉壁外凸的颗粒硌进去。徐昆舒服得后腰酥麻,连尾音都颤抖起来,大手牢牢攫住欣柑的臀,提胯又急又重地往她嫩逼里顶戳,每次都直接碰触到那层肉膜。 “慢、呃,太、太快了……”欣柑头都被晃晕了,他越胀越大的阴茎带来堪称恐怖的撑涨感,甬道和小腹已经绞成一团,她嘶声啼哭起来,“啊!慢、慢……好胀,好热啊……不要了,呜呜,我难受,不行了……” “乖,这就让你爽。”徐昆笑着去攫握她摇摆不止的腰身。欣柑小腰盈盈一束,徐昆的手又大,几乎是提着她的身子在肏她。另一只手探下,二指掐住她的阴蒂往外一扯,本就肿硬的肉核高高翘出小粉阜。 欣柑身体打了个摆子,小泼汁水飞溅出来。徐昆指腹抵着蒂尖儿,飞快地打着旋儿用力搓揉,一边挺着肉棒,狠戾地往她濒临高潮的逼里插。 欣柑小穴越缩越紧,喘息促密得连成一片,哭叫着拼命去掰徐昆箍着自己腰肢的手。 徐昆默不作声,控制着鸡巴在她小花径抽送的深度,继续提速往她红肿软烂的逼口狠撞。不过几十个来回,欣柑就全身痉挛,尖叫着喷出大股水液,被送到顶点。 作者的话: 好了,这次肉算是写完了。 我要说,真的没有吊着大家的意思。我本来是打算这次就真做了,可是我又特别特别想写一个情节,就是徐昆和欣柑的第一次在徐宅做。欣柑很难受,徐竞骁这时还没撕破脸儿强上她,就装作一个慈父的形象,抱着欣柑哄,一边下流地抚摸她,一边还说着爸爸疼她。 啊,我已经颅内高潮了。 但我又想让大家上部就吃到肉,所以折中一下,算是做了一半。 相信我,这次的肉对我来说,费的劲儿不比写做到底少呀。各种动作,感觉,对话,其实跟真做没有多少区别,也就是插得没那么深,欣柑没那么痛苦,徐昆没有爽到底而已。 以上。 笔力不足,已经尽力。 感谢喜爱我文字的朋友。 看文愉快。 第七十四章“放心,不让你在婚前怀孕(微H) 第七十四章“放心,不让你在婚前怀孕(微h) 徐昆将她揽进怀内,鸡巴极缓慢地在她体内抽送,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欣柑张圆小嘴娇弱泣喘。高潮过去了好几分钟,从小穴至腹腔,微电四窜的绵密麻意,骨头缝里噼里啪啦炸开的残余快感,仍在不断冲击脑颅。 阴道还在搐缩,这时身体的敏感度特别高,她清晰地感受着徐昆把阴茎往外抽,直至堪堪卡住穴口,一大茬晶莹水液随之沁出,淋漓滴落在她股间,然后沿着臀缝继续淌滑,带来粘腻的痒意。 她很快忽略了这点儿不适,因为龟头巨大的伞状前楞又再强硬地将渐渐粘合成团的逼肉破开,一点一点挤挺入内。狭窄娇幼的花道再次被拓展,扩大,每一寸肉褶都被碾开,压平,最后小花径被完全撑成他圆硕龟头的形状。 “嗯唔……不、不要了,徐昆……”欣柑无力地呻吟。好酸,好涨啊……她的身子已经是强弩之末,每一丝快感都似针尖扎入神经,几乎与痛感无异。 徐昆的视线从她潮红如醉的小脸移向她大开的腿间。那只淫靡小花儿彷佛已绽放至极致,穴口媚肉被操得赤艳如血,狼狈外翻,红嫩的牡蛎肉堆满了浓稠白沫,反着水光,不停地颤,连肿圆高翘的阴蒂都颤得厉害,穴内逼肉更是剧烈抖动收缩,死死勒住鸡巴。他明显感觉马眼又涌出一股前列腺液,意味不明地瞥了欣柑一眼,鸡巴停在她体内,没有再抽动。 他还没有射意,不过前精越出越多了。肏欣柑的小嫩逼太爽,很可能会有少许精子提前泄出来。 就算只塞入一个龟头,处女膜上有孔,他的精子活力肯定没问题,如果她阴道浅,也不是没有可能受孕。 他沉吟片刻,问欣柑,“心肝儿,今天是安全期吗?” 欣柑眼里水气朦胧,神情是迷惘中带着懵懂,“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徐昆也不意外,直白询问,“上回来生理期是哪天?” 欣柑羞臊又疑惑,回忆了半天,还是摇头,细声细气,“我不记得了。反正该是哪天来就哪天来呗。我包包里常备着卫、卫生棉,不用记日期。”显然没领会徐昆话里的深意。 “小迷糊。”徐昆溺爱地点了点她的鼻子,又觉好笑,“我是你男朋友,以后是你老公,我俩什么话不能说?你羞什么?” 眼底渐渐浮起缠绵的情意,“乖女孩,想不想给我生孩子?” 欣柑愣了数秒,磕磕巴巴开口,“孩、孩子?” 徐昆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唇弧保持着温和愉悦的线条,“嗯,孩子。有着心肝儿和我共同的基因,属于我俩的孩子。” 欣柑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煞白着脸,讷讷,“我才十五岁,我、我还没成年。” 徐昆笑容淡了些,手背轻拂过她脸颊,“你怕什么?没让你现在就怀孕。就从来都没想过我俩会有孩子?” 别说生子,欣柑连结婚都没认真考虑过。她这个年龄,自己就是个孩子。忐忑抬头,与徐昆四目相对。他那双漆黑眼眸探究瞰来,眼线过长,眼褶过浅,瞳孔似晕了层冷光,不笑的时候,凉薄又苛厉。 欣柑心里发凉,忙垂下头。她不敢说出真实的想法,怯懦地扯开话题,“我就是觉得,孩、孩子是结婚之后才要考虑的事情。”并不正面回应想不想生二人孩子一事。 欣柑想要孩子吗?不,完全不,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 在她刻板的印象里,孩子总是与影视作品中,女人臃肿的腰身,硕大的肚腹,嘶声裂肺的惨叫,铺天盖地的鲜血挂钩,然后具象出诸如狼狈、丑陋、痛苦、死亡等可怕的负面感受,令雏稚的女孩儿畏之如虎。 徐昆探手掬住她脸侧,五指收紧,扣牢。 欣柑被迫仰起脸,再次与他对视。 徐昆放松脸部肌肉,“小乖,别紧张,咱们就是随意聊一下。”大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捻抚她脸颊细肉,勉强扯出一抹堪称温和的笑,“婚后?欣柑嫁给我之后,就愿意怀我的孩子?” 欣柑有种鸵鸟心态,先把眼前的争执应付过去。横竖就算真要结婚、生子,至少是大学毕业之后,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对十几岁的小孩而言,几年,差不多就是一辈子那么长。这样一想,心里一松,附和他的话,“结了婚,就、就可以。” 徐昆误解她的意思,身上的高气压瞬间缓和下来,“担心我玩玩而已,始乱终弃?”俯身吻她眉心,看她的眼神宠溺又怜惜,“傻孩子,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如果可以,我都想今天就跟你领证。”将额头抵上她的,很轻地蹭着,“心肝儿,我一定会娶你的,别担心,嗯?” 欣柑怔怔凝睇着他,唇抖了抖,伸臂揽住他的腰,“好,我都听你的。” “乖女孩。”徐昆满腔情意涌动,知道她在男女之事上半懂不懂,与她保证,“放心,不让你在婚前怀孕。你什么都不用管,也不需要担心,听我的话就成。” “谢谢你。千万不要让我做人流。”欣柑的性知识非常匮乏,她潜意识里就抵触这方面的事。徐昆说他来处理,她就乐得撒手。 “瞎想什么,我可不舍得让你经历那种事儿。” 避孕药一般情况下不建议吃,无论多贵多好,长期还是短期,对女性身体都有一定危害。只能计算安全期,危险的日子就带套。带套肯定没有内射爽。不过他爱欣柑,比起感官享受,他更在乎欣柑的身体。之前是起过意,强占她,甚至让她怀孕,也是因为患得患失,打算用性,用孩子拴住她。他从来没有想过让欣柑流产,损害她的健康。 徐昆细睇欣柑天真秀美的脸儿。这么小的孩子,怀孕产子对她的精神和身体损耗都不轻。只要欣柑心里有他,肯听话,他愿意为她妥协。 “心肝儿,你别总拧着,顺着我点儿,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把阴茎从欣柑身体完全拔出来。 穴口紧紧套着龟头外棱,靠边儿的一圈逼肉被扯得薄长外翻。肉体分离时,‘噗’的一声,黏连出数道白亮水线,艳粉嫩肉反着腻光,颤巍巍地抖。小穴弹性极佳,狰狞红糜的大洞肉眼可见迅速收拢作指头宽的小圆孔,无牙小嘴似的一张一合,与肏肿的逼肉一起继续往内缩,二人性液翻搅而成的大量浊沫被挤出洞口,淅淅沥沥沿着股沟淌落。 秀色可餐。 徐昆瞳孔猝然紧缩一瞬,抬腕把欣柑仰面撂倒在床上。 “干、干什么呀?”欣柑面露惊色,小手按着床面,头肩刚昂起,就被徐昆的大手扣住颈窝,虎口卡紧颈喉根部,再次重重地摁了回去。 她疼得眼眶发酸,脖子被锁牢,无法开口抗议,只能滚出几声微弱的幽咽。 “让我再舔舔逼。”徐昆嗓音压抑,眼底红丝罗布,略揉了揉她被捏得泛红的锁骨,大手拽起她的腿。手劲儿很大,细白腿肉被按出数枚指印。 第七十五章这次全射给你,试着都吃下去,好 第七十五章这次全射给你,试着都吃下去,好不好?(h) “好累,别弄我了……”欣柑不愿意,挣扎着撑起半身,突然啜泣一声,又颤抖着倒下,腰肢扭了扭,已完全瘫软下来。 徐昆托着她的小屁股,把脸埋进她腿间。猩红舌根快速摆动,舌尖儿在泥泞的阴唇,腿根和臀缝细致舔扫,将俩人的性液全部卷拨到自己嘴里。无论是欣柑流出的淫水儿,还是他遗留在她小逼的唾沫,前精,丝毫不嫌弃三者掺杂在一块儿后,变得粘腻的口感,与乱七八糟的气味儿,一概舔吃得津津有味。 下身不断出传来暧昧色情的吸吮和吞咽声,欣柑羞得耳朵尖儿都红透了。舌头湿软,柔韧,灵活地舔遍她私密之处,还有意无意地戳弄阴蒂、穴口,又让她异常舒服,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喘吟。 徐昆最后凑近她犹在翕张的小肉缝,抿唇含住,在她骤然提高的呻吟声中,把穴内残存的腻液都吸到自己嘴里。 欣柑潮红满脸,杏目水波流转,娇怯怯地朝直起身的徐昆顾盼而去。 徐昆在同一时刻向她瞥来,狭眸欲色沉燃,薄唇微张,水光潋滟,数道银丝自嘴角黏连垂至线条利落的白皙颈颌。 那是自己私处流的东西……欣柑急喘一声,本就润泽的眸儿湿得似要漫溢出汁水儿。 徐昆紧盯着她的眼睛,唇角上提,殷红舌尖儿伸出,绕着唇瓣,极缓慢地舔滑一周,轻声一笑,“甜的。” 欣柑拿手捂着脸,不敢再看他放荡又邪气的表情。虽然被舔得很舒服,还是忍不住腹诽,他这个样子真的有些变态。 他老自称是什么舔狗。可是所谓的舔狗,根本不是字面的意思。长得挺矜倨一帅哥,怎么总爱舔自己下面,还、还把舌头插进去,连后面的穴儿也…… 欣柑越想越羞赧,十根手指紧紧扒住脸皮。 “你打算把自己憋死?”徐昆扯下她的手,牵着去碰自己硬梆梆翘起的阴茎。 滑嫩微凉的肌肤抚上滚烫的棒身,绷得肿亮的龟头爽得张开马眼,一线半透明水液激涌。 他单只大掌包住欣柑一双小手,带着她重重地撸了几下,修白长指掐起她下巴尖儿,“鸡巴胀得要爆炸。不是不想怀孕?不射你逼里,帮老公舔射?” 欣柑咬着唇点点头,爬跪到他胯间,雪白的腰肢塌下去。 “不急。”徐昆伸手挡了下,不让她含,手指顺势揉了揉她丰翘的唇肉,“先擦擦,太脏。”他的阴茎裹满了二人的体液,怎么舍得爱洁的小姑娘直接给他舔。 从床头柜摸出包纯水湿巾,抽了几张拭擦性器上的白浊浆沫。 这也是在自己里面沾上的……欣柑脸皮像点着了一样,慌忙移开眼。 徐昆一直盯着她瞧呢,乐了,大手扳过她的脸,“怎么着,羞了?我大腿跟卵蛋全都湿了。小淫娃,水儿怎么这么多?” “别说了。”欣柑羞得差点儿把唇瓣都咬破了。 徐昆闷笑,不再调侃,两指撬开她牙关,“乖,让你老公爽一下。”一沉胯,小半截肉棒插了进去。 用嘴也舒服,又湿又热,加上欣柑口腔娇幼,里面的肉很软,很嫩,紧紧裹住鸡巴。不能说像插小逼一样爽,徐昆不觉得这世上有什么享受,比得上肏入他姑娘的小嫩逼。然而视觉的刺激却更甚。 纯洁烂漫的小女孩儿,生得跟天上仙女似的,把男人紫红胀硕,不断沁着性液的鸡巴含到她粉嫩的小嘴里,淫荡地吞吐舔吮,天真的小脸被撑得胀鼓鼓。巨大的反差,足以令人血脉贲张。 虽然是第二次帮徐昆口,过于夸张的尺寸还是给青涩的孩子带来很大压力。小嘴张大到极限,才恰恰含住,塞得满满当当。尽管徐昆把大半根留在外面,每次挺腰前插,仍差点儿顶到欣柑喉头,引起难以忽视的窒息感和呕吐感。 男人性器的包皮皱褶撑张,茎身爬满了勃发的青筋,一根根粗大鼓立,热力惊人,马眼不断吐出前列腺液。欣柑机械地吞含着,鼻尖儿迂绕着腥膻微甜的味儿,耳畔是他又促又重的喘息,热气一股股喷在脸上。大团奶肉被他攥在掌心,奶头被两指夹住,一边往外拉扯,一边摁压搓捏。 “轻……徐昆,轻点儿,胸疼……”他手劲儿太重了,欣柑吃不消。 徐昆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换了另一只奶子把玩儿。 欣柑被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完全笼罩着,渐渐身上也有些燥意。尤其是两颗被他轮流揉玩的乳儿,好像在逐渐胀大,夯沉往下晃坠。乳头已经很硬了,他的指甲掐在上面,虽然挺疼的,又麻麻痒痒,感觉尖锐,难耐,又很舒服。她身子都酥了,头脑晕晕乎乎,下面又再往外淌蜜水儿。 徐昆留意到她下身抖索,两股战战,手指往她腿心一抹,温热的,显然才刚流出来。 “给我含,你湿什么?”饶有兴致地瞥向她媚红的小脸。 欣柑臊得厉害,目光低垂躲开他露骨的眼神,才发现他的虎口始终扣住冠状沟下沿,只把肉棒前端插入她嘴里。 难怪这次不怎么疼。这样是不是不容易射出来?感觉已经舔了好久。 徐昆彷佛会读心术,攥紧茎身,一边插着她,一边自己撸,淡淡地笑,“昨晚不是说喉咙被撞得很疼?让你再养养。没事儿,能射出来。” 自己说过就忘了,他居然还记住,欣柑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徐昆摸了把她的脸蛋,“知道我疼你,心肝儿就更乖些儿。”耐心引导她,“别只用嘴,上回不是教过你?也拿舌头去舔。鸡巴最上面的小裂口,吸一吸,把水儿嘬出来的话,我会很爽。”又牵她的小手去揉他硕大的阴囊。 “唔,对,小乖,揉我的卵蛋,用力握住,轮换着揉……”欣柑手太小,双手都包不拢一颗。 “很棒,再使点劲儿,多重都没事儿,舌头也舔重些儿……爽死了,我的心肝儿真乖……”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温驯得不像话,跪在胯下给自己咬鸡巴。小舌又嫩又滑,很乖地舔舐茎柱,吸吮马眼,小软尖儿每每戳入铃口,直接碰触到里面最敏感的嫩肉,都令他头皮激麻。 快感相当强烈了。徐昆喘息着仰起颈颌,一只手上下套弄阴茎,一只手抓裹她的奶子,绷紧腰背肌肉,渐渐提高速度,小幅度高频次在她嘴里进出。 射意逐渐上升。他瞥一眼欣柑,就算是浅尝辄止地操弄,她的嘴角还是红肿起来,额头冒出密密的汗,应该是累的。 心疼,不打算忍着。五指继续收紧,套弄的动作快得出现了残影,脑子里回想鸡巴插入她身子的感觉,小阴道又紧又软,水儿特别多,所以很热,很滑,逼肉嫩生生,层层迭迭不断地挤压绞缠鸡巴,肏起来时,肉棒与逼肉湿淋淋地紧密摩擦,爽得要命。 他“嘶”的急喘,捏起欣柑的下巴,“第二回了,这次全射给你,试着都吃下去,好不好?” 欣柑一直在难受地呜咽。就算不是深喉,时间太长,抽插的速度太快,她的嘴还是被蹭得木木的,口腔内壁也火辣辣地疼。 她连连点头,只想他快点儿释放。 “乖女孩。”徐昆揉了下她的长发,手掌后移,扶着她的后脑。这次不再卡位,肉棒戳进去一大截,再拉出来,然后急撞入内。挺腰耸胯,狠狠地抽送了数十下,龟头抵着她的舌面,腰眼一松,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不断喷射。 欣柑被呛得眼泪夺眶而出,翻滚而上的呕吐感被大量灌入食道的精液反冲下去。她铆足劲儿往下吞咽,精量太大,嘴角还是淋淋沥沥外溢了不少。 等徐昆把半软的肉棒拔出,她捂住嘴,娇小雪白的身子玉山颓欹般,蜷缩在床上,大咳特咳起来。 第七十六章说说看,你想怎么着? 第七十六章说说看,你想怎么着? 徐昆顾不得拭抹干净性器,先俯身把欣柑抱起,“慢点儿咳,缓过去就没事儿了。”抽出纸巾替她抹泪,擦嘴,又慢慢给她抚背。 欣柑终于平复下来,鬓角都被泪水和冷汗濡湿了。 “好难受。”声音带着很浓的哭腔和鼻音。 “乖。以后会习惯的。”徐昆当然知道她难受,眼睛都哭红了,身子还不住地抖搐。 他虽然心疼欣柑,却不可能承诺以后不再让她口,或是不叫她吞精。只是捧起她的脸,珍惜又细致地吻她的额头,眼皮,最后含住她的唇,吮了吮,将舌头送进去。 精液的腥膻味儿很重,把小女孩儿原本干净生嫩的甜香都覆盖了。 她身体内外都被自己看遍,玩儿恣了,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她是他的。 这个想法让徐昆极度愉悦。舌头缓慢扫刮她的口壁,把残留的精液卷到自己嘴里,又喂了些口水给她吃。 两指扳开她的小嘴,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她嘴里的气味儿,从他的一种体液,换成另一种体液。 徐昆餍足不已,柔声问,“好些了?” 欣柑点头。 徐昆就笑,“更喜欢老公的口水?” “嗯。”比起他的精液,自然是他的唾液比较容易接受,基本没味道,气味儿还挺好闻。而且灌过来的量也不会像精液那样多,根本来不及吞咽,很大一部分直接呛入喉管,有些甚至呛进鼻子里去,难受死了。 “小乖,宝宝,咱们再吻一会儿,嗯?”徐昆听了更高兴,把她的小香舌勾到自己嘴里,含缠着又亲了好半晌,才抱起她跳到地上,“老公给你洗澡。” 欣柑连忙伸出小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清洗过后,徐昆把欣柑安置在饭厅,自己去厨房取餐。 早饭在欣柑睡醒前就送来了,随意搁在长条形的厨房中岛上。酒店餐食外送的保温包装很考究,一摸,全部都还是温的,不必再热了。忖度着欣柑的喜好,取出一套赤道丛林鎏金骨瓷餐具,把食物一一装盘,端到餐桌上。 艇仔粥,虾饺皇,蟹籽烧卖,糯米鸡,豉汁蒸凤爪,金钱肚,干炒牛河,好几种口味的肠粉等,林林总总,摆了大半桌子。 全是清淡的粤式早点,每一样都是自己喜欢的。他确实什么都知道。欣柑垮着肩,舀起一勺粥放嘴里,很香稠。她抿了抿唇,有东西滑过脸颊,‘滴滴答答’往碗里掉。 徐昆沉默不语,慢悠悠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一股馥郁甜蜜的花果香直冲鼻尖儿。 欣柑微愕凝眸,茶水呈现清澈明亮的琥珀色,杯壁与茶汤相接处有一道金黄色的光晕。这是高档金骏眉红茶特有的,徐昆告诉过她,叫“金圈儿”。 徐昆基本不喝茶。日常就是无糖无味的气泡水,blackcoffee,烈性威士忌,要不就是纯净水。有回带欣柑出去吃饭,点了壶金骏眉,欣柑居然一个人喝了大半壶。徐昆记在心里,回头就挑顶级的买了一大堆,学校和外面公寓都搁着。 他能不能不要对自己这么好…… 欣柑的眼泪来得更汹然,放下勺子,小手揉向湿透的眼睛。 徐昆也搁下筷子,胳膊揽过她的腰肢,手掌托着臀部,臂肌贲突,轻易把人举起,平挪到自己腿上。 “不喜欢吃这些,也没必要哭鼻子呀。说说,你想吃什么?咱们让酒店现做了送来。”指腹揩拭她眼睑,臂弯收紧,眼眸眯起,静看着她。 抱太紧了,欣柑半张脸抵着他胸膛。她推了推他肩骨,纹丝不动,便低垂着眼睫,一言不发。 徐昆嘴角若无其事地扯出抹淡笑,脸凑到她肩窝,“心肝儿,你好香。”他深深地嗅着,神情迷醉,甚至带着点儿病态,“我说过,只要你听话,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什么都可以?”欣柑突兀落嗓,眼眶又蕴了些水液。 徐昆漫不经心一哂,“嗯,祖宗,你想要什么?”大手扯开她睡裙的领襟,动作粗鲁,两只硕白的奶儿被带得颠晃。 “小宝宝,奶子真大。给老公喂喂奶?”指尖儿拨了拨软红的小奶头,脑袋埋进她堆雪似的丰满胸脯,叼了一只在齿间嗦着。 欣柑仰面轻喘。 他的头发短而浓密,漆黑的头颅在她奶乳移动,发茬扎蹭皮肤,带来些许刺痒。 乳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一下一下往内嘬,娇嫩的小乳粒很快肿胀发硬,一阵电麻以乳尖儿为中心,迅速往四周扩散。 “唔,嗯啊……”她控制不住呻吟。 换了另一颗,吸太重了,有点儿疼,又很舒服……真的像小孩子在吃奶…… 欣柑神色一滞。 他又不是小婴孩儿,是个二十一岁的成年人,而她才十五岁。大白天的,被男人抱在怀里吃奶儿,她算是恬不知耻吧?刚才在床上,他对她做了比现在严重很多倍的事情。 泪水滚珠似的乱洒。无助、羞臊、自厌……一些被徐昆巧舌如簧,软硬兼施,强压着沉淀下去的情绪,似缺了堤的洪水,轻易冲破心理防线。 欣柑抿紧唇,捂住脸,再次软弱地咽泣。 她想要什么?她不敢说,徐昆会动怒的。她虽然喜欢上徐昆,但还是怕他。他脾气不好的时候,像个脱下文明外衣的野人,有种野性难驯的戾气。 她想回学校,她想做个正常的高中生,循规蹈矩,洁身自爱,天天埋头在铺天盖地的作业与题海里,最大的烦恼就是考试成绩不理想,担心进不了心仪的大学。 即便有点儿出格,偷偷谈个恋爱,也该跟一个同龄的男孩子。二人互生好感,经历漫长、暧昧的试探期,交谈,表白,牵手,深交,然后慢慢开始拥抱,接吻,互相鼓励,互相支持,一同承受高考的压力,朝着相同的目标努力。至于发生实质关系,至少该在成年后。如果发展顺利,有共度一生的意愿,也不是非要等到婚后。 初恋在她心里,该是隐晦,唯美,纯粹,很动人的一件事。 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这是个比自己年长六岁的男人,连上第一次见面,俩人认识还不到半年。才交往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就被剥光了,撂在他家的床上,女孩儿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看光,被碰遍了,连性器官都被他的阴茎插入。就算还留着那块可笑的薄膜,她也无法自欺欺人,自己还是纯洁的。 短短时日,她的人生就完全拐了个道儿。 她看不到前路,又被徐昆拽着,回不了头。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到了那日,他还会在那儿吗?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她,对她好?就算他初心不改,始终如一,她呢?日后回想起今日的一切,会不会后悔? 可是,就算是现在的事儿,其实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徐昆强势,强大,自打一开始,她就反抗不了。有时候,弱小就是一种原罪,她甚至无法为自己的人生做主。 心脏像被根铁丝一圈一圈缠绕住,带来冰冷的、近乎窒息的疼痛,不会致命,又无从挣脱。 徐昆把吮得肿艳的奶头吐出。小东西沾满了他的口水,湿淋淋,根部被扯长,颤颤巍巍地摇曳,看上去十分色情淫荡。 不过他知道,只要不再撩拨,过一会儿,就会恢复原状,浅粉近似透明的小嫩尖儿,彷佛没被任何男人采撷过。正如她这个人,无论怎么玩弄,蹂躏,很快又是一副干净纯洁,未经人事的小模样儿。 如果他放手,恐怕连个空窗期都没有,就有大把大把男人抢着接手了。 有时会心生恣欲,恨不得往她脖子套个狗圈,让其他人一望而知,她是有主的。或是将她彻底玩儿坏,弄残了,关在家里,只有他一人可以碰触。 徐昆眼底有些猩红,顶了下口壁软肉,神情却是散散淡淡的,伸手拢了拢欣柑的衣襟,“怎么的?说说看,你想怎么着,嗯?”嗓音压得比以往更低,给人一种温柔好说话的感觉。 作者的话: 有读者问到徐昆与欣柑什么时候真正地havesex?徐竞骁什么时候真人出场? 都是在下部,很快下部了。可是不会下部一开始就makelove或见到咱们的帅爹地,还有些情节要走。 我不明白大家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呢?这就是一本非常简单纯粹的小言,肉文,谈谈情,makemakelove. 没有曲折的剧情,没有什么阴谋诡计,没有暗晦不明的隐情,一切都很直白。 高干子弟、富二代看上了一个漂亮的小学妹,半强迫半利诱地把人弄到手上。 小学妹呢,开始是委曲求全,后来也逐渐喜欢上他。 如果只是这样的校园文,不到二十万字就可以完结,就是上部。 我想写很多脑洞sex,所以加入了男二,我们的帅逼爹地徐竞骁。 所以王子与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的he,变成了,国王、王子与公主从此过上了性福快乐,没羞没臊的生活,同样是he。 我写这本书就是为了解压,满足一些变态的脑洞。脉络是清晰的,枝叶是随意的,想到哪写到哪,具体哪章是什么内容,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只取决于下笔时候的灵感。 故事的开端与结局是固定的,里面的内容是随机的,不需要列细纲。因为就是谈情做爱呀,怎么好玩儿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来,并没有什么固化模式。 希望大家能跟我一起享受这个过程,恋爱的甜蜜,sex的快感,强取豪夺的刺激。 这又不是密室逃脱,或是推理解密,就是life。我慢慢悠悠地写,大家慢慢悠悠地看看,打发时间。 真的不需要着急忙慌求一个结局,对不对?结局一开始就搁这儿了,不会变,我也不会给大家喂带玻璃碴子的糖。说是he,绝对就是he,对三个人而言,都是。 第七十七章我死了,也会保证你下半辈子安宁 第七十七章我死了,也会保证你下半辈子安宁富足 欣柑轻易被蛊惑,哽着喉咙问,“我们算是、算是做过了,对不对?” 她记得他的阴茎插入时,身体很疼,像被撕开了,弄坏了。 她不敢看,也不知道插进去多长,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撑开,拓展,又酸又胀。开初特别疼,疼得恨不能晕死过去。后来胀麻的感觉把痛楚盖过去,小腹抽搐很厉害,水儿不停地流,里面渐渐变得酥麻,骚痒,越来越舒服,到最后神智都不清明了,脑子糊涂成一团。直至他把阴茎拔出,她都是浑浑噩噩的。 清醒的时候再不情愿,再羞愧,做的过程,身体的确得到欢愉,她甚至没有立场谴责徐昆。 这才哪到哪呀?自己就他妈操进去个龟头,最后也是释放在她嘴里。徐昆眉心聚拢,原来欣柑在纠结这个。 “所以呢?真做了,还是没真做,有区别?”话脱口而出,才发现语气有些冲,往下敛了燥火,缓着腔,“我二十一岁了,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我有多认真,你还不明白?你也说过喜欢我。既然你情我愿,havesex,makelove,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我是喜欢你……”欣柑讷讷,却未到能为他交付所有,不顾一切的地步。 徐昆轻易看穿她的心思,一股戾气窜起,轻嗤了声,“我俩互相口交,我的鸡巴插进你逼里。你呢,吃过我的精液,我也吃过你小逼流的水儿。你身子哪一处,我没有给你玩儿爽?你自己说说,咱们算不算做过?”扼起她的下颌,灼灼对视,冷笑,“是,你的处女膜还在。你不说,我不说,骗骗外面的傻子是没问题。”手掌一翻,手背往她白嫩的脸蛋拍了拍,“怎么着?瞧不上我,想待价而沽?欣大小姐是打算留着让哪个野男人给你接盘、破处,嗯?” 话音刚落,已觉不妥,语气略有不稳,“心肝儿,我……”舌头少见地打结,干脆攥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脸上呼,“扇我,心肝儿使劲儿扇我。” 欣柑只想离他远远的,咬紧牙关不让哭声泄出,拨开他的手,跳到地上,撒腿往外冲。 徐昆三两步越到她身前,欣柑收势不及,撞上他胸膛。徐昆趁机揽住她腰肢,手臂收紧,把人揉进怀内,低头想要吻她。 “不要,不许你碰我。”欣柑撇开脸,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拼命推搡他凑近的脑袋,又用力掰他铁箍似的臂膀,“放开,你放开。”声音破碎,瘦削的肩头也抖得厉害。 徐昆捏过她的下颌,白净的小脸淌满泪水。 他心跳停顿了一拍,“我错了,真错了。别走,陪着我。咱们心平气和聊一下,好不好?”丝毫不敢提及门锁需要掌纹或密码,她压根出不去。 欣柑避开他的眼睛,哭得有些促喘,“我要回宿舍。你欺负人,我不要跟你呆一块儿。” 徐昆干脆盘膝坐到地板上,胳膊肘往下一带,欣柑跌坐在他腿上。 “我改,只要心肝儿高兴,我什么都改。”再次低颈试图去吻她。 欣柑摇着头,伸手格挡他的脸,唇紧紧抿住,胸口不规律地上下起伏。 徐昆蹙眉,单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哭出来,别憋着,不然心脏压力太大。”自上而下为她抚背。 欣柑抽泣出声,泪水顺着眼角密落,渐渐连成一片。 “我患得患失,才会口不择言。”徐昆胸膛也是闷作一团,一字一顿地开口,嗓音哑沉,眼尾泛开一抹淡红,乍眼望去,彷佛也曾落过泪。 欣柑不由怔住。 徐昆静看她片刻,略提了唇角,自嘲地笑,“怎么,我示弱很奇怪?我不是你的狗吗?” “我没让你这样。”欣柑憋着气,有些挫败。 “嗯,我犯贱,就愿意跪舔你。”探手过去拂拭她的泪,指腹蜿蜒往下,与她脸颊肌肤微湿微凉的轻揉细捻,带出一缕缠绵的情意。 欣柑的脸偏过半寸,咬了咬唇,“你再胡说。”他自轻自贬,她也过意不去,软着声气地嗔,”刚才也是,话说得特别难听。你总是这样,脾气一上来就朝我撒。”想起他刻薄的讥诮,眼眶又红了一圈。 “那些话是混账。可我的意思你能明白。我俩这样,跟真做确实没什么区别。”他递过脸去,与她四目相对,“有什么不好吗?我也是第一次。你是我的了,我不也是你的?”眼尾艳得近乎赤,眼瞳也染上湿意。 如果单纯为了泄欲,多少女人上赶着替他纾解?他爱欣柑,才想跟她一起沉沦,同赴极乐。欣柑眼里,不见情,只看到欲。地位与力量上论,他比欣柑强大太多;在俩人的爱情里,他始终处于弱势。 一再妥协,退让,亦步亦趋,如履春冰,他也有自己的委屈与求而不得。 欣柑的心,就像黄药师在桃花岛布置的奇门五行阵法,看似只是些树木石头,不堪一击,走近方知,机关遍布,防御森严,不容外人越雷池半步。 欣柑也是心如乱麻,纠结不已,“可是我们太快了……你是个大人,自然可以做,我才几岁?我看其他同学,她们男朋友都是差不多一般大,同年级的。就我俩不正常……” 她的话说得颠三倒四,徐昆却听懂了。 槽多无口。 不知道是哪些傻逼给欣柑灌输的观念,让她以为现在十五、六岁的傻逼男生有多纯情,多自律呢。 就他妈无聊,无稽,外加浪费他的时间。 轻啧了声。谁让这是自己的心头肉?只好耐着性子教她,“小孩子跟小孩子玩?大人跟大人玩?心肝儿以为恋爱是什么?过家家?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与年龄有什么关系?我比你年长,更能照顾你,替你把生活安排妥当,这样不比毛毛躁躁的半大孩子强?” 好像挺有道理。欣柑呆愣愣地点头。 倒是他说什么就信什么,他傻不拉叽的小姑娘哟。徐昆抓了抓额发,亏得她遇上的是自己。要是遇着渣男,歹人,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探指揉着她玉白的小耳珠,“现在十几岁的中学男生,精虫上脑,把女朋友搞怀孕,跑去做人流的还少吗?你不信,可以上网查一下。我国近年来人流低龄化,未成年人流产的比例一年比一年高。” “啊……”欣柑杏眼圆睁,彷佛被刷新了三观,唇张开又阖上。 “心肝儿,你太单纯了,以为你这个年龄的男孩,都跟你一样?他们面对你的时候,脑子里肮脏的念头,不会比我少。”他撩起眼皮,嘴边儿勾了丝嘲谑,“唔,是不完全一样。我不是毛头小子,我是成年人,思想成熟,发泄欲望的时候,会为你着想,考虑你的感受,顾及你的身体健康。” 欣柑鼓了鼓腮,气儿一下子泄了,慢慢靠到他怀里。 徐昆唇角上挑,拥着她肩头。 “你觉得我俩发展太快,怎么不试着从另一角度看?咱们是情投意合,水到渠成。” “我有钱,有能力,足够强大,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也可以负责你的人生。” “心肝儿,你始终不肯把自己交给我,你到底在怕什么?顾虑什么?” 欣柑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逼入墙角,满脸彷徨,“我、我不知道……况且,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你现在这样想,怎么知道,日后,就不会变?”她对自己都无法确定,他呢?他怎么就能如此笃定? 她小声哭起来,“我害怕,你别逼我。” “你怕什么?不外乎我变心,不再爱你;或是我早逝,没法儿再照顾你。”徐昆完全不去考虑欣柑自己变心的可能性。 “我不会变,要我放手,除非我死了。我死了,也会保证你下半辈子安宁富足。” “我的心没法掏出来让你看,我的话,你不能完全相信。” “心看不见,爱情可以变现。” “你不能安心,心存顾虑?我给你保证。金钱,物质;精神,生活。” “我是你的男人,你没有安全感,就是我的过错。” 徐昆淡淡一笑,“傻孩子,瞎担心什么?我自然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第七十八章真他妈成了她脚下一条狗了 第七十八章真他妈成了她脚下一条狗了 “今年寒假,你跟我回家。在那之前,这套公寓会正式过户到你名下。我把你加到徐氏家族信托的受益人名单里。就算日后我家出事,破产,财物被冻结查封,这笔信托都是你的,没人能动。另外我还会在其他核心城市再为你置些房产、商铺,这个需要时间,不急。” 徐昆伸指摁住欣柑微张的唇,“别着急拒绝,听着。我俩铁定会结婚,你可以看成是提前给你办的彩礼。”这个说法似乎让他很愉悦,抱着她吻了好一会儿,低笑着喊了几声“小媳妇儿”。 欣柑小脸浮上薄红,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徐昆欣赏着她娇艳的羞态,一边懒洋洋继续刚才的话题,“甭觉得谈钱庸俗。宝贝儿,你还小,还没深切体会过金钱的魅力。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是用钱可以解决的。”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不是单靠一张嘴,一根鸡巴。婚姻和优渥的生活,才是男人对所爱的女人最大的尊重和回报。这两样,我都可以给你。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明年你十六岁生日之后,咱们就去香江登记。我与你之间,没有签订婚前协议的必要,我的一切,都可与你共享。” 欣柑吓了一跳,“不、不需要这么做,太早了。我们还要念书、高考呢。”她冷汗都冒出来了,“我没有对你不放心。” 徐昆手背抹过她汗渍渍的额角,“紧张什么?”轻拍她的背,示意她放松,“这不是跟你商量么?” 他忖度,女人都看重仪式感,欣柑不乐意仓促登记,也情有可原。 他身为宣荥徐家的嫡长孙,顶级富豪徐竞骁的独子,婚事就不可能低调。但凡场面差了那么丁点儿意思,他倒没什么,欣柑不知道会被外界和媒体揣测、诋毁成什么鬼样子,说她不受夫家重视都是轻的。他肯定不能让欣柑受这种委屈。 然而上学期间大办婚礼也不太妥当。欣柑心性纯稚,相貌又太招摇。过早受到瞩目,人心叵测,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只要欣柑对他没有二心,也不是不能等到她大学毕业再结婚。 “到了我家,你会见到我的父亲。你是我最看重的人,万一我真遭遇到什么,他会替我照顾你。有了我爸的照拂,就算我不在,你的人生也会过得比大部分人都顺遂,惬意。” 欣柑没有像普通人那样阻止他说不吉利的话,或是找补一句,“你不会出事。” 血脉亲人相继身故,她在这方面有些怪异的麻木,只是默不作声地听着,睫毛蝶翅般频颤。 徐昆也不觉得如何。他是军人世家出身,徐家子弟远比常人更能看淡生死。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侧过脸去,与她鼻尖相抵,唇齿相依,并不深入,轻轻抿她的唇珠,舔蹭丰腴的下唇肉,一面柔声低语,“我对你的爱,不会逊于父母对待亲生子女。心肝儿,我有让你安心一些吗?” 热气撞在唇上,慢慢洇入口腔,欣柑尝到略辛辣的,熟悉的烟味。彷佛在提醒她,她不是生活在童话故事里,她的男朋友也不是白马王子。尽管他同样英俊,富有。 他会抽烟,喝酒,会动手打人。 他虽然不对她动粗,生气时,也是会发脾气,会说难听伤人心的话,还一天到晚,惦记着对她做下流的事儿。 然而他也确实爱她,珍视她。 自小寄人篱下,欣柑不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主。相反,她比大部分同龄人都知道钱财的重要性。 继母从来不在物质上克扣她。从小被富养,物质生活优裕,本身心性淡泊,因此,欣柑对金钱的欲望并不强烈。 但这不能否认徐昆对她的心意。 她并非不知好歹,朝他嫣然一笑,“谢谢你。我其实一直都知道,你待我很好。” 欣柑只是单纯,她不愚蠢,不是抖m,更没有stockholmsyndrome(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如果不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徐昆对她的爱意与重视,只凭当日徐昆拿她与美术老师姚致谦的借位照片作胁,强迫她与他交往,她就不可能回应他的感情。 年龄尚幼的女孩儿,五官清纯灵秀,真心实意地笑时,像浅溪一样透净,实在是动人极了。 徐昆心动得厉害,整个胸腔都被急剧跳动的心脏震颤起来。 怜爱地唤了声“小心肝儿”,下颌侧斜贴向她的脸,探舌撬开唇缝,往内勾了她娇粉的小舌,舐吮滑缠,水声咂咂,与她亲昵地交换彼此的口液。 良久,心情稍稍平复下来,舌头从她小嘴撤出。 指腹摩挲她润艳唇肉,微喘着继续刚才的话题,“既然知道我对你好,就顺着我点儿。寒假跟我回去,咱们真正在一起,好不好?心肝儿,我想要你,想得快疯了。” 欣柑脸色微变,她依稀记得,自己意乱情迷之下,已经应允过徐昆。 她不敢直接拒绝,攥紧十根手指,怯声恳求,“我、我可以再考虑一下吗?或者、或者再晚一些……” “不可以。不能拒绝,不能推迟,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你自愿的话,我会更高兴。”徐昆的回复刀切斧砍,一锤定音。 他摸摸欣柑苍白的小脸,笑叹,“还害怕呢?我这么爱你,你何苦老钻牛角尖儿,自己吓唬自己玩儿?”与她保证,“放心,我一定温柔小心。以后,我只会对你更好。” 他身体后昂,与她拉开一段距离,漆眸巡向她双眼,“心肝儿,我是真心爱你。你是我的初恋,白月光,朱砂痣……firstlove;loveofmylife;soulmate……younameit.我呢,是你的吗?你心里,真的有我吗?” 欣柑想说是,他对她可谓掏心掏肺,她再扭捏,就是不识抬举。话到了嘴边,突然纠结起来。 徐昆曾问过,她喜欢上他,是不是因为感动? 当时她并没有深思,此刻心生疑虑。如果真的是因感动,而心动,那么有朝一日,他不再对她这样细致入微,二人相处归于平淡,她对他的这份喜爱,是不是就会消失? 爱是很严肃的字眼。 爱情是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 徐昆与一般高中男生不一样。对他说出口的话,是不能够反悔的。 双亲去世得早,欣柑自小缺乏关爱,论理该长成敏感、多虑的性子。然而并非如此。她外表柔弱,内心其实比大部分同龄女孩都要豁达,很能随遇而安,俗称缺根筋。这时心思难得纤细起来,彷佛钻进了牛角尖儿。 这也不稀奇。十几岁的女孩子,正处于青春发育期,情窦初开,心理多变难测,本就是寻常。 “我再想一想,你别生气,好不好?”欣柑不敢看徐昆的眼睛,垂首扑入他怀里,主动去碰他的唇,笨拙地亲吻、讨好。 徐昆眉心一紧,脑子还没做出反应,双手已经将她紧紧抱住,对这祖宗的投怀送抱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最难消受美人恩。 真他妈成了她脚下一条狗了。 作者的话: 还有一章,十二点之前肯定会贴上来,上部就结束了。 我歇几天哈,最多不超过五天,快的话就两三天。别着急,不会坑。 有读者提到第一章里,范广荣想到地上半截冒烟的香烟曾经夹在徐昆指间,觉得喉干舌燥,怀疑他可能是gay,或是对徐昆有什么非分之想? 怎么会呢,哈哈。 范广荣只是认为徐昆那烟还点燃,就掷别人嘴里,很可怕。他感同身受,觉得嘴疼喉咙烧而已。 是不是我写得太隐晦?我去改改吧。 这文没有bl的内容。 而且范广荣就是个路人甲。 第七十九章Allstarsfallinyoureyes(上部: 第七十九章allstarsfallinyoureyes(上部:一眼万年完结) 提前吃过晚饭,徐昆开车与欣柑一同返回宣荥四中。 “那我上去了?”欣柑站在女生宿舍楼前与徐昆道别。之前的话题不了了之。虽然徐昆没再追问,她却忐忑不安,脚尖儿在鞋子里抓着地,有意快点儿避开他。 徐昆笑了笑,下颌往上一比,“去吧。” 欣柑落荒而逃,跨进宿舍门之前,甚至不敢趴栏杆上,再往楼下看一眼。 三个室友都回校了。 五点整,还有一个半小时开始晚自习。大家忙着整理从家里带回来的衣物、用品与吃食,然后洗涮,洗澡,更换校服,收拾作业、课本,梳头打扮等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欣柑在徐昆公寓洗过澡,收拾得停停当当,作业周五离校前就做完了,比其他人从容。六点过三分,她跟室友打过招呼,甫出门就撞上方小茹一行四人。 方小茹最喜欢欣柑,撇下三名室友,蹦跳上前挽起她的臂肘,跟她一同说笑着下楼。 刚跨过楼门,欣柑衣袖一紧。 方小茹扯了扯她的袖子,指着前方示意她快看。 台阶十米开外,校道边上,男子挺拔的身影率先映入眼幕。 他并不倚靠身旁粗大的树干,腰背峭直似一柄标枪,指间火星点点,上扬的薄唇散着一缕白烟,又显出几分慵懒。 过往的学生或隐晦,或直接,向他接连投去目光。 他无动于衷,继续抽着烟,神情很冷漠,黑睫微耷落,隐约还有些倦怠之意。 欣柑脑子放空一瞬。 方小茹握着她的手腕晃了晃,“昆哥是来接你去教学楼?这么点儿路还惦记着?我靠,二十四孝男友啊欣欣。”兴致勃勃地上下打量徐昆,“我昆哥身段儿太绝了。搁那儿一站,海拔略欠点儿的男生,全被他比成了矬子。” 自从徐昆多次给两个宿舍捎带色香味俱全的夜宵,方小茹就直接改口喊哥了。 “应该……是吧……”欣柑目露迟疑。 其实她也不知,徐昆是特地来接自己,还是一直没离开过? 两句话的功夫,徐昆一双狭长凤眼懒恹恹地瞥来,眸光一凝,精准落在欣柑脸上,眸间暗流激涌。 他将半截香烟掐灭,屈指弹入垃圾桶,双手揣兜,迈开长腿朝她们踱去。 冬日的夜来到早,刚过六点,天色已经很昏暗。 路边观景灯投下的片光,穿过翻卷如浪的枝叶缝隙,被忽强忽弱的冷风拂动,在他线条锐烈的脸庞打上深一层浅一层的光影。明暗交汇,浓墨重彩,在某个瞬间,彷佛一头行走阴阳的魅鬽。 欣柑一阵怔忪,突然迫切想看清楚他这时的神情,松开方小茹的手,往前迎了几步。 俩人相隔数米,浓灼的烟味扑鼻而来。 味儿重得呛喉,欣柑的目光逐渐清明。他这是足足抽了一个小时的烟? 她正要询问,倏尔想起身后的方小茹,赧然回头,“小茹——” “iknow,iknow.姐都懂。三人行,遭天谴。”方小茹识趣地往路的另一侧蹿出几步,冲徐昆扬手打招呼,“昆哥,您陪欣欣,我先回教室了,拜拜。” 徐昆嘴角噙了抹淡笑,朝她抬了抬下巴。 等方小茹走远,欣柑才踌躇着问,“你是……你在这儿等了一个小时?” 徐昆点头,腮颌偏了偏,眼瞳上揭。 欣柑巡着他的视线往上望去,正好能看到自己宿舍门上红色的门牌号。她眉心簇了几秒。 徐昆掌心朝上,向她伸出手。 欣柑下意识把小手放在上面,疑惑,又有些惊心,“为什么……”要一直站在这里,盯着自己宿舍的门? 徐昆五指扣紧,与她十指交缠,懒洋洋应着,“怕你丢了。” 这像是随口胡诌。“好好的,我在学校里怎么会丢?”被他领着,慢慢拐进一条无人的林间小道。 还是去往教学楼区的方向,就是有些绕远了。她心乱如麻,另一只手抠了抠口袋里的手机,“如果要找我,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干嘛在外头干等着?”大冬天,还刮风,在室外站了这么久,不累,不冷么?心脏没由来地加速跳动,点鼓一样乱了正常心律,缺氧的窒息感从左胸腔导至眉梢,眼眶渐渐酸涩。 徐昆若无其事笑笑,“是啊,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还是我的心肝儿机灵。”活了二十多年,跟个没成年的小孩耍苦肉计,真他妈出息。 欣柑停下来,抬眸看他,心口跟眼睛一样,又酸又涩。 徐昆低头,眼弧微垂,默默与她对视。 “你是。”她把脸埋进他胸膛。 微哽的声音,轻飘飘,落在徐昆耳内,在他心里掀起一场海啸。 他蹲下来,捧起她白嫩的小脸,一字一顿,“我是什么,心肝儿?” “徐昆是我的初恋。”她承认与徐昆之间是两情相悦。 也许他们交往的开端,完全是源于徐昆低劣的欲念与堪称卑鄙的威迫利诱。后来二人纠缠得越来越深,又时刻伴随着他处心积虑的算计与强取豪夺。 如今这些在欣柑心里都不再重要。 徐昆阖了阖目,眼底点点腥红,已近似墨滴。 “开弓没有回头箭。你说了,我就会当真,不容许你日后翻脸不认账。” 充满压迫性的话,音调却压得极低,带着明显的颤音。 欣柑忍不住摸了摸他轮廓锋烈利拓的脸庞。素日成熟高冷的男人,这时眼角比她更红,颈颌线绷紧,无端叫她看出几分孩子气的偏执。 她小声保证,“我不会的,你放心。” “好。”徐昆把脸凑到她肩窝,轻轻蹭了蹭,“心肝儿,我爱你,真的,你要相信我。这辈子,我只爱你,只要你,绝对不会碰其他女人。你不许离开我。” 他抬头,自下而上与她对视,“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眼尾绯红一片,长睫湿漉漉塌下,遮掩了眼底病态的脆弱,看上去似是在哀求。 欣柑有一霎的恍惚。 一辈子…… “心肝儿和……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好的。不过、不过一辈子好长哦。可不可以给欣柑留点儿私人时间呢?” “不行哦,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好叭,真拿……没办法哦。” …… 小时候的一些片段在脑海一闪而过。 另一人是谁?当时她多大?五岁?还是六岁? 她知道这是电影《霸王别姬》中,程蝶衣对段小楼说的一段台词。 所以,谁会对一个几岁的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 “心肝儿?”徐昆撩开她一缕鬓发,仔细巡着她的神情,“在想什么?” 欣柑眼神还有些迷茫,呢喃,“一辈子?” 徐昆顿了瞬,薄唇一点一点弯作愉悦的弧线,“嗯,一辈子。” 欣柑睫毛微颤。 妈妈陪了她三年,爸爸陪了她六年,继母与继兄陪了她九年。身边的人来了又走,她其实已经习惯孤独与离别。 也许,徐昆真的能陪伴她一辈子。 她慢慢伸出胳膊,抱住他的头,短硬的发茬扎向细薄的皮肤,带来些许疼痒。 “我不会离开。” “我也爱你。” 徐昆猛地抬头。 这是欣柑第一次亲口说出“爱”字。 他以为自己要等很久,很久。 低垂的额发自眉骨滑开,白薄内褶下,漆黑的眼瞳熠熠生辉。 太亮了,欣柑想,像个小孩子,得到了梦寐已久的玩具。 细软指头轻触其上,她忍不住笑起来。 allstarsfallinyoureyes…… 你眼睛里倒映着漫天星河。 他眼中有光。 (上部:一眼万年完结) 下部:聚麀之爱第八十章神仙妹妹,呆会儿让 下部:聚麀之爱 第八十章神仙妹妹,呆会儿让哥哥好好玩儿你的身子 12月29日,宣荥市第四中学举办了每年一度的元旦文艺晚会。 元旦文艺汇演作为四中校园文化建设品牌活动之一,学校各部门向来重视,今年创了新高,各级领导堪称如临大敌。 四中有三个礼堂,都在综合楼区。最大那座,分三层,地上一层定为汇演场地,包括入口大厅、观众厅、舞台及后台辅助用房。整层的装饰全部换新,布置得金碧辉煌。 有学生提前跑去观摩,回来就嚷嚷着,“有了,有了,有春晚那土豪味儿了。” 汇演前一周,四中的学子们已经进行了数次入场和退场彩排。以往都是老班和班里干部,赶羊似的,领到指定区域就坐,晚会结束自行散去。元旦晚会特地为入场出场彩排,这么多年,破天荒第一回。 当晚到达礼堂,才知道为什么。宣荥卫视(婺远广播电视台宣荥卫星频道)居然在做现场录制。 这就稀罕了。小庙容不下大佛。宣荥卫视资格老,排面大,不整点儿大事儿,轻易请不动这位老大哥。 上一回宣荥卫视来四中,还是六年前,徐昆入学,竞骁楼竣工。婺远广播电视台台长亲自领着台里的记者、主持人、导播、艺术指导、摄像等人;四中书记、副书记、校长、副校长,领着一群学校领导,教职工和全体学生,在大太阳底下等了足足三个多小时。 徐竞骁被他的秘书、助理和保镖团队前呼后拥,匆匆赶来,也就剪了个彩,说了几句好好学习的场面话,再摸了摸他宝贝儿子的脑袋,便匆匆离去,前后不到三十分钟。 彩排的效果总算出来了。可容纳数千人的大礼堂人声鼎沸,却吵而不乱。各班学生在班主任和班干部带领下井然有序地入场就坐。 婺远电视台台长与校长、校党委书记等人坐在观众席第一排中央的主席台。一干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里面,身穿校服的徐昆尤其显眼。他年龄最小,又是学生身份,却腰背笔挺,谈笑自若,举手投足间气势分毫不弱。 略交谈了几句,站起来。他在师长跟前并不如何倨傲,躬身致意才离席。台长反而急步追上去,就站过道里又与他聊了会儿,热热络络的,平辈论交的态度,明显没把他视作小辈,最后俩人还握了握手。 台长是冲徐昆的面子才亲自过来的。他一般只会参与重大新闻及专题节目的采编、拍摄和制作。就算是四中的周年庆典,也请不动他。 这次节目录制就是徐昆的意思。 欣柑参与高一的民族舞表演,还是个领舞。尽管她这领舞水分很大,基本没什么舞蹈功底,就是个赏心悦目的视觉担当。 负责这个节目的肖小筠对她温柔有耐心,几次抱着她唠叨,就想生这么个乖软的小公主,从小教她跳舞,偏只得了两个皮小子。肖小筠教授一年级的音乐课程,也是学校中国民族民间舞蹈社团主要的舞蹈老师。 欣柑喜欢她,经常在徐昆面前提起,又答应徐昆,以后不会再参加这类耗时特别长的活动,课余时间,除了学习,都用来陪他。徐昆被哄得心花怒放,转头给婺远电视台台长打了个电话。 婺远广播电视台目前最受瞩目,收视率最高的几个节目,徐氏集团旗下公司都是最大的赞助商。徐家势大,徐竞骁财大气粗,台长乐得替太子爷捧哏,立刻给宣荥卫视指派了任务。 表面是录播四中的文艺汇演,其实主要拍摄由肖小筠编排的这支民族舞蹈。对四中来说,哪个节目都是学校的,一样长脸,没啥区别,当即拍板,直接将这支舞定为压轴。 结果也没让众人失望,一出场就引起全场轰动。 台长扭头对身旁的四中书记来了句,“单看这排场,上春晚都不寒碜。” 他说的春晚,不是指央视春晚,是婺远卫视(婺远广播电视台卫视频道)自家的春节晚会。 婺远春晚这几年频频翻车,屡惹争议。去年更因多名艺人假唱登上热搜,引发无数网友吐槽。 即便如此,去年婺远卫视跨年晚会收视率仍然在各卫视中占据领先地位,播出之后热度持续上涨,关键节点收视率一路飙升至同期节目前三,平均收视率为同时间段第二名。半个月后,旗下宣荥卫视更是凭借小年夜春晚冲上热搜,勇夺收视冠军。 婺远卫视这么多年综合成绩完胜全国众多电台的原因就是壕,舍得花钱,每次不管是综艺还是节日晚会邀请的明星阵容都是地方台中最豪华的一批,影响力不可小觑。 而徐竞骁的徐氏集团正是婺远广播电视台最大的金主爸爸。 书记与主席台上其他人听了台长的话,俱都眼睛一亮。 婺远卫视已经官宣了今年自家春晚的档期,公布的明星阵容依然强大。除了大批一、二线明星,当红歌手,还有三大顶流加盟,还没开播,就在网上炒足了热度。 婺远省电视台是设有党委书记的,不过台长仍然是电台的“掌舵人”、“一把手”。他要调整节目,或是强行加塞,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众人略客气了几句,注意力重新回到舞台上。 相貌姣好的年轻舞者曲折盘旋的手臂,拧腰出胯的舞姿,千回万转的起落跃动,引发了一连串沸反盈天的欢呼。 徐昆给民族舞蹈社团置办的舞台设备价格不菲。音频器材、视频设备、舞台灯光和舞美效果都可比拟专业水准。 舞蹈员这次表演穿的裙子也由徐昆赞助,都是特别定制的,材质高级感十足。浓郁瑰丽的石榴红丝绸面料,外罩薄纱水袖披肩,多层堆迭的花瓣裙摆缀满亮片和水钻,疾速飞旋时,如伞展开,流光溢彩,璀璨夺目。单是视觉效果已经足够吸睛。 c位领舞的欣柑头戴碎钻发箍,身穿圆弧版型的抹胸搭配橄榄绿百褶薄纱长裙,裙摆刺绣暗金色花卉,质感飘逸灵动,色彩清新淡雅。 与后方衣裙艳丽,秾烈如火的同伴搭配,对比鲜明,更有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一双藕白的小嫩臂膀高举水红长纱,暗金色丝线刺绣累累花枝,带来下坠的质感,同色纱巾遮脸,仅露出额头和眼睛。 肖小筠原本有些为难。盖住了脸,还当什么门面?不过这是徐昆的意思。他对欣柑病态的独占欲压根就不加掩饰。不同意?不同意就别他妈上电视了。 出乎意料,效果居然不错。 虽然看不清具体容貌,优越的骨相,风流曼妙的身姿,赛雪欺霜的无暇肌肤,一望而知是个罕见的美人。她在台上扬纱轻转,垂眸顾盼,台下观众突然就明白书里写的双瞳剪水,目似寒星是何意。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小姑娘虽然舞步单一,可养眼啊,跟个小仙子似的。正如徐昆最初的猜度,在场百分之九十九男性的视线都胶在她身上。 徐昆面色说不上好,也不至于动怒。尾脊抵靠椅背,长腿懒散前展,曲肘撑膝,眸色暗沉沉,只盯着欣柑一个人看。 “昆哥,咱们去换衣服吧。”方亦野屈身拍了拍他的肩。 整支舞六分二十秒。 深紫色的丝绒帷幕落下,大礼堂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呼声。很多高年级男生直接站起来,拍着手嘻笑,吹口哨,还有不少人高声喊着“神仙妹妹”。 延绵不息的掌声中,幕布徐徐再起。 聚焦光柱打下,肖小筠领着二十九个女孩子到台前鞠躬致敬。 这时,三十名手握花束,肩宽腿长,倒饬得人模狗样的高个儿男生从右舞台上场口鱼贯而入,把全场气氛再次推上高潮。 大背头,一水儿的蓝色经典马甲式单排扣giorgioarmani西装,唯有走在最前端的徐昆是晃眼的亮白。这套修身双排扣亮面西服是该品牌的当季高定,特别挑肤色和身段,连颜值出众的男明星都很容易翻车,穿出车祸现场。 冷白皮,气宇轩昂的徐昆完全hold住了。他一手握花,一手插兜,锐长眉眼沉敛,浅淡薄唇噙笑,步伐不疾不徐,愣是把富丽得有点儿俗气的校园舞台踩出国际t台走秀的气场。 成熟贵气,风度翩翩,这群人与台下普遍仍带少年土涩气的男生形成惨烈对比。 台下女生的尖叫简直刺破耳膜。 几名主持人也是个个耍猴儿不怕人多,看热闹不嫌事大,把bgm从热烈豪壮的《unterdemdoppeladler》,换成经典爵士情歌《thewayyoulooktonight》。 观众起哄得更得劲儿了。 主席台的领导们都莞尔摇头。现在的孩子可真会玩儿。 徐昆径直来到欣柑跟前。 欣柑惊大于喜,迷迷怔怔与他对视。 脸颊浮红,一双秀眸水润,湿气氤氲,懵懂又娇艳。 的确像个小仙女,很纯,偏颜色太盛,牵缠一丝妖气。 徐昆抬手将她一缕散落的鬓发捋到耳后,低笑,“傻了,嗯?”配合背景音乐,十分应景地表白了句,“youlookgorgeoustonight,babe.iadoreyou.”发音是正宗英式rp,吐字清晰无比。 欣柑全身的血液都涨到脸上。 老实说,他这样子看上去挺做作,帅也是真帅。这不,台下骚动连连,欢呼声、口哨声不绝于耳。 徐昆当然不是为了耍帅装逼,他的牛逼又不是装出来的。 半年之后他就毕业,欣柑还要在这儿再念两年书。他没法儿时时刻刻盯紧她,来这么一出,一是哄她开心,主要还是表明态度,高调宣誓主权。确保他不在时,没人敢觊觎他的宝贝。嚣张惯了,藏着掖着不是太子爷的作风。 慵懒地勾着唇,摸了把欣柑憋红的小脸,将花束递出,俯身,隔着薄纱,蜻蜓点水般吻她嘴角。 彼此唇齿相贴,“我在后台等你。”语气狎昵,嗓压得极低,“神仙妹妹,呆会儿让哥哥好好玩儿你的身子,嗯?” 欣柑面纱下的小脸红得似要滴下血来。 作者的话: 对不起,前几天偷懒了,恢复正常更新。 有读者问到男二徐竞骁出场时间?就走完这个后台roleplay,考完试,就差不多了。 我一直都特别想写这个角色扮演的梗,哈哈哈。希望大家也喜欢。 看文愉快。 第八十一章“你呢?高不高兴,嗯?” 第八十一章“你呢?高不高兴,嗯?” 肖小筠满脸春风。宣荥卫视一个舞蹈栏目的主持人刚才跟她约定了访谈时间。 她在舞蹈方面是有些天赋,不过这世道,怀才不遇的人海了去了。她门儿清,宣荥卫视主要是看在徐昆面上,给她这个机会。 她是真心喜爱欣柑,没存讨好她拿好处的心思。如果欣柑不是徐昆的女朋友,她都想摆席认她当个干女儿。这次的事儿纯粹是意外之喜。 她有些同事明显不这么认为,暗地里腹诽她阿谀学生,没有风骨。 晚会结束,肖小筠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旁边的人笑,“不是母亲节,不是教师节,怎么献花还用康乃馨?” “管他什么花呢,摆着漂亮就成。”肖小筠小心把花束搁下,并不拆封。她打算拿回宿舍插瓶。 “我瞅着徐昆递给欣柑的是一大捧红玫瑰,个头特别大,看上去可比你们的贵多了。这献花还兴厚此薄彼的?” 听起来阴阳怪气。肖小筠睇过去,说话的是民族舞社另一名舞蹈老师。她不以为意,“徐昆的本意就是讨他女朋友欢心。我们其他人呀,都是顺带的,能一样么?” 徐昆送给欣柑的花当然不一样。那是一捧好几十支的roseonly厄瓜多尔永生玫瑰。她在旁边仔细看了几眼,那品相、花头,都是顶级的,恐怕得好几万。几万块,十几万块,对徐昆来说没什么。 但roseonly标榜他们的品牌理念是一生只能送一人,需要购买人用真实姓名和邮箱手机注册,指定唯一的收礼人。这份心意就非同一般。假如以后俩人分手,徐昆再从roseonly买礼物,收礼人的名字仍然是欣柑,无法送给后来的恋人。 “那你还要这花?心里不憋屈啊?”那舞蹈老师不依不挠。 肖小筠一甩发尾,笑容不变,“凭裙带关系得来的花,为什么不要?”指尖儿轻轻捻着鲜花华丽的外包装。一大束粉佳人康乃馨,花头圆润饱满,柔美别致,花瓣层层迭加,一丝不乱。虽然比不上欣柑的玫瑰,怕也是要一千两千的。她自己寻常也不舍得买。 她这话一出,好几个人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出言挑事儿那人悻悻地扯了扯嘴角,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 …… 徐昆遇到欣柑之前是个钢铁直男,把女人当男人看待,把男人当牲口看待。别说给女人送花,连石头子儿都没送出过一颗。跟欣柑在一起之后,才开始千方百计去讨她欢心。 他的助理团队都是男人,其中有个是男同,还是个满脑子罗曼蒂克的人妻受,纪念日收到他男朋友从roseonly订购的礼物,恨不得通告全公司。徐昆无意中在微信群里看到他疯狂地刷屏炫耀,自然就想到了自己心爱的小姑娘。 他对欣柑比狗还忠心,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倒是与roseonly的品牌理念不谋而合。 他把欣柑拽进后台一间更衣室,踢上门,反锁,揽紧她的腰,低头就吻。 吻得太凶了,小舌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咬,酸胀微疼,欣柑眉尖儿蹙起。 密闭的空间,口液挤压翻搅的色糜水声,男人强有力的心脏搏动,女孩儿娇弱的呜噎,密集交响,冲击耳膜。 欣柑脸皮发热,忍不住推开徐昆的脑袋。 徐昆重重吮了吮她的唇珠,直起身,脱下西装外套,平摊到化妆台上。 欣柑心头一突。 徐昆已经攫着臀将她抱起,搁在上头。 欣柑揪住他解自己颈后抹胸绑带的手,“怎么脱我衣服?” 裙子虽然是抹胸式,不过徐昆特地吩咐人裁改成超高抹胸,之前在台上又有层层累迭的红纱遮挡,甚至显得有些保守。 这时头纱和面纱被徐昆拿开,纤长的颈项,挺秀圆润的肩头,剔透娇薄的锁骨,一览无遗。高亮led灯下,肩颈线条姌袅,流丽动人。肌肤细腻油润,白得泛起星星点点的微光。其实也不算暴露,却愣是给人一种妩媚欲滴,玉体横陈的性感。 徐昆眸色一暗,“心肝儿,你这个样子可不能被其他男人看见。”唇舌裹着涎沫,湿淋淋地落在她微颤的秀脖。 “痒……”欣柑脖子一动,就被骨感嶙峋的大手牢牢扣住后颈。 他这回的吻并不粗暴,反而有些儿缠绵的味道,沿着颈线蜿蜒往下,留下一道温热粘腻的水痕,最后埋首在她胸前,深深吸了一口,“奶子真香。” 鼻息紊乱,炙烈,明明隔着衣料,却仿佛直接烘灼娇嫩的乳肉。 欣柑抿唇咽下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呻吟。 徐昆趁着她失神,扯开她细软的小手,抬眸一笑,“让我吃会儿奶子。”活结缠得很紧,他耐着性子捋松带子,拉开,把圆弧抹胸连着肚兜式样的内衣往下一扯。 胸口一凉,两颗硕大奶儿被带得上下跳动,一圈圈腻白奶肉水波似的迭荡开。欣柑含胸交臂,试图捂住,神色慌乱羞臊,“徐昆,这里是公共场所。”供演员休憩、化妆、更换衣裳的处所。 徐昆伸指摁住她的唇,“哥哥,今晚要喊哥哥。”笑得宠溺又狎戏,性致勃勃地与他的心肝肉玩儿一场角色扮演。 欣柑脑海里浮现继兄沉星津的脸,晓风残月般峭隽,孤冷,浑然不似世俗中人。 喊年长自己的男生哥哥是平常事。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有点儿乱伦的耻感,尤其是她真的有个哥哥,尽管俩人没有血缘关系。 欣柑咬着唇不肯吭声。 “快喊,我想听。”徐昆拨开她遮挡的手臂,白韧长指掐住一枚奶头,拧了半圈。 “啊!”欣柑疼得眼圈泛红,不敢再倔,“哥、哥哥,哥哥别拧了,好疼。” “乖。”徐昆松开手,臂肘撑向她双腿侧,安抚一句,“门锁着,没人能进来。”指尖儿摩挲奶儿弹软的边缘曲线,“大奶子在台上蹦那么骚,勾死我了。”黑眸在她胸前逡巡,乳根被裙子和内衣勒住,小片雪肌扯薄透光,肥嫩的肉团绷紧,往上挺立,显得更有型、丰满。 他眼里欲色沉沉,“唔,妹妹奶子真的好大好美,哥哥就没有玩儿腻的时候。” “徐、呃,哥哥,别这样,好不好?”欣柑扭着小腰躲他的手。 “舞跳得不错。很快会在宣荥卫视播出。你的肖老师高兴吗?”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欣柑呆了瞬,慢慢把手垂下,“……她很高兴,谢谢你。”长睫颤着,眼睛瞥到一旁,不敢看自己赤裸的半身。 徐昆俯低腰,握了两颗乳,指头曲迭,往奶头轻弹一记。 欣柑小声惊呼。 软塌的乳粒在他一瞬不瞬的目光下渐渐翘起。 “真骚。”徐昆低笑,又问,“你呢?高不高兴,嗯?”一边探出长指将奶头夹住,摁压、搓捻,淡粉的小尖儿渐渐充血,在他指间胀起,变硬。 “唔……高、高兴……嗯啊……”电麻倏尔窜起,从奶尖儿外扩,欣柑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第八十二章真像只小母狗(微H) 第八十二章真像只小母狗(微h) 徐昆注视她媚红小脸,薄唇勾出愉悦的笑弧,“高兴就好。”手指改夹为捏,“我做这么些事儿,不就是图我心肝儿赏一个好脸儿?”修剪齐整的指甲掐入根部,一下一下往外扯动奶头,每次都拉长到极限,底部皮肉发白,才松开回弹。 欣柑呜咽着喊疼。 徐昆挑逗爱抚的方式有时挺粗暴,尤其是玩她奶儿的时候,不是扇就是扯。就算知道他爱自己,不会伤害自己,欣柑还是免不了惴惴不安。他实在太强壮了,带给她很强烈的压迫感和威胁感。 一双精致的小奶头很快肿成艳红的玉葡萄。 “轻、轻点儿……嗯唔……”欣柑难耐地喘息,澄净的杏目蓄了泪,很疼,又酥麻得厉害。 舒爽很快盖过了痛楚。 她小脸仰起,水气朦朦的眼睛半阖,小嘴微张,哼哼唧唧地娇吟不止。 “好妹妹,哥哥玩儿你的奶子舒服吗?”徐昆的嗓音略哑。 “舒服啊,哥哥,好舒服……”记吃不记打的小孩轻易被讨好。 徐昆低沉地笑,大手裹紧两只乳儿往内怼,挨得太紧,空间被挤压,奶肉又多又肥腴,互相嵌入,彷佛长到一起。指尖儿往上轻拨,嫩滋滋的奶头交错磨蹭,像两朵软艳花儿,放浪摇曳。 “啊,好痒……哥哥……”欣柑不盈一握的蛇腰妖娆扭动,下面温温热热的湿了。 她颤着身子吟哦,胸部高挺,把酸胀的大奶更多地往他手里送。 “哦?痒了?”徐昆手掌一松一紧地抓握,脸凑近她耳畔,眉眼含情,“奶子痒,还是小逼痒?” “都、都痒。” “小骚货。”徐昆探指至她腿心,一片温腻,都湿透了。 真他妈欠操。 徐昆鸡巴胀硬得几乎把裤裆撑破。 “哥哥先吸吸奶子替你解痒?”拉开她两条腿儿,身体跨入其间,“等会儿再疼你的小骚逼。” 包裹她奶儿的手用力往内并怼,一双奶尖儿紧贴,头低下,将两粒同时含住,使劲儿往嘴里一嘬,又深又重地吞吃她的奶乳。 本就沉颠颠的奶子彷佛一下子就胀大了一码,无数电流以奶头为中心呈网状飞散。 欣柑爽得尖叫,身子激灵灵打了个摆子,下面一阵收缩,逼穴喷出小泡汁液,竟是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徐昆对欣柑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正嗦着她的奶头呢,小姑娘身体一抽一抽的,抖个不停,小嗓子骚得都出汁了。他含含糊糊闷笑,“这就到了?妹妹是有多浪?” 他把两颗湿哒哒的奶头吐出来,往后退了一步,胳膊绕到她背后,揪了一点儿内裤布料,“并腿,小屁股抬起来。” 欣柑手搭着他肩膀,蜜臀上提。她的身子还在痉挛,臀尖儿无法自控地颤。徐昆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先放裤兜里,几根手指掰开阴唇,往小肉阜里塞。 “妹妹小逼水真多,要不要哥哥大鸡巴肏进去疼你?” 欣柑不知有没有听到徐昆的话,睫毛无力地扇了扇,一双妙目被秋水浸透,迷离地朝他顾盼而去。 徐昆喉结滚了一圈,白皙长指往她身体里钻。逼口紧窄,粘腻的逼肉还在蠕动,团团挤拥,把小嫩洞堵得密不容针。刚入了节指尖儿,就被死死勒住。 他“嘶”的一声,嗓音粗粝,“小骚货,放松点儿。”往水豆腐似的阴丘甩了一巴掌,“玩儿了你那么久,小逼怎么还紧成这样?一根手指都吞不下,以后怎么把我的鸡巴全部吃下去?” 白玉凝霜的稚幼阴户被拍得泛红,“好疼。”欣柑回过神来,忙拉住他的臂,“徐、哥哥,不要在这里插进去。” 徐昆顿了顿。 这里不比家里舒坦,欣柑柔弱娇气,弄疼了哭闹得厉害。 而且把鸡巴肏进去,他真不敢保证回回都能收放自如。万一控制不住,把她处女膜捅破了,出血多的话,这儿不好收拾,还会吓着她。 “用舌头帮你舔?”徐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直接放嘴里吮了。 已经满足过的女孩摇摇头,娇声细气拒绝,“不用啦,我好累,想回宿舍了。” 徐昆气笑,“自己吃饱就不管我了?”峻拔的身体再次卡进她腿间。 欣柑两条白腿儿被迫大张,没有内裤遮挡,凉飕飕,两片阴唇裂开一道粉腻小缝,潋滟水光若隐若现。 她低呼一声,把裙摆捋下,嗫嚅,“你舔我,又不会觉得舒服。”她不明白徐昆怎么总爱舔她下面,不嫌脏吗? “遮什么?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没玩儿过?”徐昆掀起薄纱长裙,将柔软昂贵的布料随意堆在她腰间,手指拨开外阴唇。今天没怎么玩儿她的小淫穴儿,里面蚌肉仍然娇嫩粉透,高潮过后的逼口肿艳,一张一合间,拉出无数黏连水丝,越发湿糜诱人。 “妹妹小逼好漂亮。”徐昆眼底猩红,喉间干痒,大手隔着裤子搓了搓胀硬的阴茎,“怎么不舒服?我就喜欢舔妹妹的逼。鸡巴爽不了,我心里爽。”拍拍她的脸蛋,“还记得我教你的吗?转过身去,跪着,屁股撅起,把小嫩逼露出来。哥哥要喝妹妹又香又甜的骚水儿。” 欣柑小脸通红,拼命摇头,“那个样子好羞人,我不要在外头那样。” “不愿意?”徐昆扯了扯嘴角,指着旁边的布艺沙发,似笑非笑地说,“咱们去那边儿。换你来操哥哥,好不好?” 欣柑愣了会儿,磕磕巴巴问,“……我,呃,操、操你?” “我躺下,妹妹小屁股坐我脸上,拿小逼磨哥哥的脸,操哥哥的嘴,喂哥哥喝妹妹流的水儿,嗯?”徐昆弯腰,作势要把她抱起来。 欣柑捂了捂耳朵,惊得差点儿把自己舌头都吞下去,支肘一味往后缩,“别、不要,哥哥不要……我、我跪,这就跪。” 她笨拙地把两只小脚踩到台上,高潮过后身子虚软,手足不住地哆嗦。 徐昆上前扣住肩胛帮她翻转身子。欣柑吃力曲起膝盖,四肢着地跪着。 “真像只小母狗。”徐昆勾唇,手掌来回摩挲她腰间细肉,“肉真嫩。骚母狗妹妹,狗哥哥疼疼你?” 欣柑记起他那番狗大哥,二哥,三哥的下流荤话,脸‘蹭’的灼烧起来,身子一下子就虚软了。 徐昆趁机施力下压,她柔韧小腰不由自主下塌,双肘趴向台面,将一只滚圆的浪臀儿高高撅到他跟前。 第八十三章“乖点儿,不许动,让哥哥看看你 第八十三章“乖点儿,不许动,让哥哥看看你的小骚逼。”(微h) “骚货,浪死了。”徐昆将她垂落的裙摆再次卷起,堆迭在腰腹,满目都是白腻腻的臀肉,闪得人眼睛疼。 他抬手轻轻一扇。肉软嫩得惊人,一片浅粉泛开,白里透红的臀尖儿抖颤,一掌,再一掌,层层肉浪淫乱漾起,连绵不止。 “疼。”欣柑眉心簇拢。 “忍着。”徐昆血气翻涌,把脸凑过去,“妹妹长得跟个小仙子一样,身子怎么这么骚?”他的唇已经挨到粉桃似的臀峰,口鼻间都是她稚嫩幽微的体香和丝丝叫人心尖儿发痒的甜腥气儿,那是她小逼的味道,小东西一直就没干过。 他嗓子眼燥得厉害,咽了咽唾沫,“奶大屁股大,逼紧,水儿还多,小贱货,哪个男人不想肏你?”幽黑的狭眸,肆欲与亵谑迸闪,“与其便宜外面的野男人,妹妹还是让哥哥先肏了吧。” 大手抚上她两瓣白胖臀儿,扒开,合上,再扒开,再合上,十几个来回,股间渐渐出现粘腻的细微水声。这是下面阴唇被带动着张张合合,流的水液被摩擦搅动,拉出丝沫了。 相较徐昆是通过空气传导听到这些声音,籍由身体直接导入耳膜的欣柑,就像被公开处刑。她甚至能在脑海里具象出一根根半透明的丝线黏连在私处,泛着色情的水光。 掰几下屁股就湿成这样,自己是有多淫荡?她羞耻得嗓音带出了哭腔,“徐、哥哥,不要这么弄了。” “哦,这样也疼?”徐昆谑笑,倒是停了手。 不疼,就是太丢人。欣柑不知道徐昆有没有听到那些羞人的声音,支吾着,“嗯,是……” 徐昆也不戳穿她,这回跟搅面团似的,把大片剔透软肉握在掌中,又搓又揉。臀儿更粉更红了,愈发娇艳诱人。 他一边不错眼地欣赏,一边笑吟吟的,又问,“那这样呢,妹妹还疼不疼?” 这样子也不疼,但是会有点儿麻……欣柑摇摇头,咬唇小声哼唧。 当然不疼,这都开始爽了。徐昆嘴角翘起的弧度更大,视线移向中央的沟缝。她的屁股太丰满,桃瓣往内密贴,小菊门被藏得又深又紧。双手各扣住一片臀肉,用力往左右一扯。 “啊!”欣柑娇呼,上半身全部伏到化妆台上。 臀缝大开,连着下面的小粉阜也被牵引打开,上下两个小嫩洞儿同时暴露在徐昆面前。他双眼几乎立时充血。 都是米粒大小的肉孔儿,一个浅粉近似透明,闭得紧紧的,还是纯洁羞瑟的样子,腿心那个带着高潮过后的肿湿淫艳。 欣柑不安地抽了抽腿,被铁钳似的手指攥牢。‘啪’,又一巴掌扇在臀上。 力度很重,屁股火辣辣地疼。她呜咽着滚出几滴泪,穴口缩了一下,也挤出一线晶莹的水液。 “骚穴。”带着笑意的低语,慵懒地吩咐,“乖点儿,不许动,让哥哥看看你的小骚逼。” 他怎么能泰然自若说出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 欣柑不敢再动,又实在臊得很,贝齿咬合樱唇。 他真的是在盯着自己那儿看呀……目光像是有实感,有温度的,炙烫地烙在敏感的嫩肉,还……越贴来越近,嘴里的热气一团团喷在腿心。 好热啊,还有些痒,好想把腿夹起来。可是,他握太紧了,根本动不了,而且,他可能会扇人,她怕疼……自己这时是不是像一只等待解剖的青蛙,太丢人了……欣柑有些委屈,有些难耐,唇越咬越紧,强忍着不呻吟出声。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封闭的内室,小女孩儿怯弱的喘息,男人粗重潮腻的呼吸,此起彼伏,暧昧交融。 徐昆喉结不断滚着。两个小淫穴儿都在一张一合地翕动,粉肉娇颤,透明的淫汁儿不断从紊开的逼口流出。 骚货,被男人看看小逼和屁眼就能湿,真他妈欠操。 鸡巴胀得快炸了,非常想插进去,哪个穴儿都行。一杆入洞,直捅到底,把这穴紧水多的小淫娃肏得死去活来。小家伙就他妈是个活宝贝儿,身子绝妙,怎么玩儿,怎么肏,都是绝顶的销魂享受。 他又往下吞了口唾沫,喉管跟粘住似的涩滞,“妹妹的小逼出了好多水儿。”指尖儿拨了拨薄皮下的蒂珠,“痒不痒?要不要哥哥吸你的小骚洞,把你的骚水儿都嘬出来呀?” 阴蒂被碰了几下,立刻就翘起来了。他露骨的秽语更是让小穴兴奋地收缩,酸麻和骚痒伴随着更多的体液,自身体深处一块儿涌出,欣柑差点忍不住哭喊出声。 她说不出口让徐昆舔吮她下体的话,只好娇滴滴地唤他,“痒,欣柑好痒……哥哥,哥哥……”鼻音很重,粉嫩剔透的臀尖儿微微晃摆,往后朝他撅去。 “小母狗,小祖宗,你要了我的命。”徐昆额角筋络胀大,心急火燎钻她屁股下面。 “唔啊……”湿热的舌尖儿一舔上汁水泛滥的逼穴,欣柑一下子破防,浪声呻吟了一声。 她连忙拿小手捂住嘴。 自己好不要脸啊,怎么能喜欢这种事? 吃饭接吻的舌头不该舔下面的,那儿好脏。可是,真的好舒服呀…… 徐昆舌头温度特别高,柔软,却很有力,灵活得像条蛇,在她下体各处扫动。阴唇,穴口,阴蒂,会阴,甚至后穴,都仔细地来回搔刮,滑拨,把淋淋漓漓的体液舔吃干净,掠起一片又一片密密的酥意。前后两个小洞,被他的唇瓣直接含住咂吮,舌尖儿反复捣戳,将细嫩的穴肉顶得往内陷,不断地收缩蠕动,汁液一泡泡挤出,又被他嘬入嘴里。 欣柑几乎忍不住要尖叫,十根小手指按得撇白,指缝还是溢出零碎的嘤咛,带着隐忍的泣音。 徐昆最受不了她这种被凌虐似的闷吟,伸臂扯下她的小手,“舒服就大声叫出来。在我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殷红的舌尖儿往外一勾,将嘴角一线挂垂至腮颌的半透明腻液卷入口中,湿渌渌的薄唇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还是说,哥哥舔得你不够舒服?” 那是自己流的……欣柑脸热似火烧,连忙移开目光,舌头打结,“舒、舒服的。” “听话,叫出来,嗯?” 欣柑连忙点头,不想再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 “乖女孩。”徐昆夸赞地揉揉她透出绯红的小耳珠,“哥哥就喜欢看妹妹舒服,发骚。妹妹越骚,越浪,哥哥就越高兴。”男人如果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爽,跟被阉割了有什么区别? 重新埋首在她腿间,一边咂咂有声地舔逼,吮吃她流出的淫水儿,一边把自己的唾液吐在上面,用粗糙的舌面揉开,翻搅成粘腻的白沫。渐渐的,欣柑私处就全是二人体液勾兑混杂的味道。 他的舌头持续刺激欣柑的前后穴儿,舌尖儿与穴肉高频摩擦挤压,激得小姑娘水流不止,抽痉连连,无法自抑地呻吟。 作者的话: 没什么特别意义,就是各种玩儿,dirtytalk,越玩儿越变态那样吧。 第八十四章是喜欢徐昆,还是喜欢徐昆舔你两 第八十四章是喜欢徐昆,还是喜欢徐昆舔你两个小骚洞?(微h) “啊……好舒服,喜欢……我好喜欢徐昆……呃嗯……”欣柑身子酥软,手足发颤,如果不是徐昆支撑着,她已整个人趴伏下来。刚才那点子羞耻与纠结,早忘到爪哇国去了。 这样近似表白的话,徐昆自然不介意她喊自己的名字,龇牙一笑,“骚货,是喜欢徐昆,还是喜欢徐昆舔你两个小骚洞,嗯?”低哑的笑声带了些许狠戾。 心理上的满足,生理上的欲求不满,让他有种近乎自虐的亢奋。指甲残忍地掐住阴蒂,本就肿硬的小东西一下子充血,红得刺目;唇贴紧肿艳逼穴,咬住小肉洞,尖齿扎入嫩肉,使劲儿嘬吸里面的汁液。 “啊啊啊!”快感在痛楚的加持下,积聚得又急又烈,欣柑瞬间就到达顶点。 女孩儿濒死的尖叫与身下湿腻色情的吞咽声同时响起。 徐昆舔吃光她喷出的淫水儿,趁着她高潮不设防,两指扒扯透薄的嫩皮,舌头顶戳开黏结的逼肉,一点点挤入湿红逼缝。本就极其紧窄的小径正在剧烈收缩,他被夹得头皮发麻。 欣柑意识溃散,脑海一片白芒,四肢百骸都在战栗。下身撕开皮肉的刺痛也只是让她蹙了蹙眉,随后就被舌头抽插阴道,来回碾磨甬壁带来的另一层凶猛快感湮没了神智。 徐昆快速地抽动长舌,同时探手到她后穴,食指沾满她流的性液,涂得湿滑,慢慢抵入菊门。稚嫩的后穴方才已经被舔软,舔松,欣柑还是觉得疼,却不算无法忍受。 正爽得找不着北的小人只是扭了扭小屁股,不满地哼了几声,又再娇声娇气地呻吟起来。 “妹妹的小逼和小屁眼都好热好软。”徐昆抬眸瞥向她潮红的小脸,眼内炙欲汹然,“哥哥干死你,好不好?插烂你两个骚穴儿,好不好?”前后的小淫洞都湿嫩紧致,她的逼肉和肠肉同样的热情放荡,会吸会夹,勾得男人抓心挠肝想肏她。 “欣柑不、不要被插烂……啊!”她的话没能说完,纤嫋的颈项仰起,颈肌滑伏,只闷出几声破碎的啜泣,眼角滚落一串快意的泪珠。 徐昆第二根手指已尽根抵进她的后穴;拔出的舌头也再次捣入逼口,一插到底。仄隘的甬道不负重荷,透明的汁水儿自颤抖的嫩缝连绵不断地挤压出来,再被他如饥似渴地吞吃入腹。 第三次高潮时,欣柑虚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唯有大片泪液从闭合的眼睫接连沁出,自她脸颊滑落,洒湿了身下垫着的西服。 徐昆把她抱起来,拿外套裹了,坐到旁边的沙发。 欣柑倒在他肘弯,眼睛阖作两道乌长水润的眼线,小嘴微微张合,柔弱地喘息,哭腔和鼻音都很浓。 徐昆再次把手指塞入她湿软的逼穴和菊门。她只是不适地呜咽,并未吱声反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不知是累得说不出话,还是依旧迷糊着,不懂得拒绝。 “好乖。”徐昆素爱她温驯,赞许地亲亲她嘴角,把包裹她身体的西服掀开,一对腻白大奶,颤巍巍地敞着,两颗乳头红肿翘立。他低头含了一颗,津津有味地嗦着,插在她下体的两根手指缓慢抽送。 肠道和阴道都很紧,但刚才高潮出的水儿特别多,现在还是湿的,又滑又嫩,进出并不艰涩,弄了会儿,更湿腻了,尤其是前穴,手指简直像泡在温水里,舒服得要命。 欣柑眉尖儿蹙起,断断续续的哼嘤又饱含媚意,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好受。 徐昆紧盯她杏花烟润般的小脸,直至她小逼又吐出一大泡花液,才抽出手指,熟练地解开皮带搭扣,拽下拉链,勾拈起一角裤腰,连着内裤往下扯。 胀硕的阴茎弹出翘起,密布的肉筋比以往更粗鼓,条条充血贲发,龟头绷肿水亮,马眼大张,微微抖着,大滴大滴腥露迸溅,很快连成了水线,一丝又一丝地涌滑不止。 两周没碰这满脑子学业的宝贝疙瘩,真他妈给憋坏了。 徐昆把欣柑的小屁股挪到自己腿根,俩人下体赤裸裸迭在一起,胸膛挨上她的雪背。 女孩儿娇嫩丰腴的小身子像棉花糖一般香软动人,温驯地依偎在自己怀内。他只想把她生吞入腹。 手掌攫着她的臀,将两瓣粉桃儿微往外掰开,让彼此性器密贴,硬长阴茎穿过深邃臀沟,往前抵向红肿幼嫩的逼缝。 低颈安抚地吻了吻她耳朵尖儿,“好妹妹,哥哥再疼你一遭儿,不许闹。”窄臀紧绷,控着腰肌,缓慢有力地在她腿心抽动。 逼口本就湿透,还在淋淋沥沥继续滴着淫水儿。丰沛的汁液被性欲勃发的鸡巴揉开,反复挤压,翻搅,渐渐磨成黏连的浓沫,白腻腻一片,把俩人的腿根,徐昆的阴毛和阴囊都糊湿了大片。 鸡巴太大,小肉阜被完全撑开,敏感的阴蒂,小阴唇和阴道口几乎同时被碰触,反复地摩擦,顶蹭。男女性器官零距离,大面积相抵厮磨,为欣柑带来与刚才不一样,却同样不容忽视的强烈刺激。 她乌翘的睫毛频频颤动,嘴角逸出细弱带媚意的哼咛。 好麻,好烫啊,还有密密丛丛的痒意……长时间,高强度被快感侵袭,她的神经极度脆弱,身子由内到外都虚疲不堪。 好想休息,想让徐昆别再弄自己了…… 欣柑艰难地掀开眼皮,垂眼看去,入目一只巨大的龟头,红得发紫,肿胀发亮,从自己腿间慢慢探头,伸出,马眼张得很开,能清楚看见里面鲜红的嫩肉,半透明的性液一丝连着一丝滑落,彷佛一口无底的深井。 再往后,是青筋盘布的茎身,来回抽动间,本身还在不停地抖弹,看上去更加狰狞骇人。 阴茎过于粗壮,闭得并不算拢的大腿,两侧雪白的内腿肉都被硌出很深的浅红陷印。冠状沟,茎表血筋凹槽处,全都糊满了浓稠白浆。随着他拔出挺进,在她腿肉和臀肉留下一道道黏连的白浊湿痕。 ‘啪’,带水腻的一声脆响。他的胯骨与两颗夯沉囊袋撞上自己臀尖儿。 她瞳孔一缩。 阴茎太长,挺到底了,还往外拉出一大截。欣柑有种龟头要径直戳到自己脸上的错觉。 她吓得心跳停顿半拍,“徐、徐昆……”声音娇颤,小手紧张地抓住徐昆肌肉遒突的臂。 “又叫错,不乖。”身后男人低沉嗓音饱含笑意,脑袋搁在她肩上,下巴轻轻地磕了磕她肩骨,湿热舌尖儿同时舔上她的耳郭,“睡美人,醒了?哥哥鸡巴肏你爽不爽?妹妹的小逼流了好多水儿。” 作者的话: 有读者提到po不好登录,问我能不能在爱发电同时连载。我今天试了,连第一章都没能审核通过。 爱发电尺度卡太严了,实在没法儿弄。我第一章就是清水呀。 只要想到修改的工作量,我立马就怂了。 第八十五章“知道什么是双龙吗?”(H) 第八十五章“知道什么是双龙吗?”(h) “徐、呃,哥哥,我好累啊。”欣柑是真的疲乏。 表演本来就是一件极费精力的事儿。她的舞步是单一,但在六分二十秒内,需要不停歇地转圈,既要保证匀速,还要配合同伴走位,不能出错,精神就得保持高度集中,对身体的消耗很大。 紧接着来到这儿,被徐昆强制高潮了好几回。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吃得消? 徐昆也不是只顾自己快活,不管欣柑死活,安抚她,“放心,鸡巴不插进小逼里面,就在外头夹着腿,磨磨逼。”舌头从耳郭往内滑动,在小耳洞进进出出,低哄,“听话,硬一晚上了,让我射出来。” 耳郭、耳洞都很敏感,下面又被他的性器官来回顶撞戳弄,一波波爽意掠起,强势冲入感官意识,占据了主导地位。欣柑节节失守,丢了魂般小声呻吟。 徐昆就当她答应了。腰肌、背肌同时发力提速,鸡巴开始又急又重地在她腿心抽送。 “唔……”激麻,磨得也有些疼,欣柑臀尖儿缩了缩,抖着往上抬。 “躲什么?还有力气?”徐昆腕骨一晃,又往她蜜臀甩了一巴掌。 “啊!”这下是切切实实的疼痛了。粉润臀肉被拍出波澜,嫩生生的细皮上,五枚指印鲜红刺目。欣柑抽泣着倒回他怀内。 徐昆揉了揉她的臀,大手握得更紧,指骨深按,丰满的肉从他指缝溢出,“怕被打就别乱动。”越来越快地挺进阴茎,狠戾地蹭着逼肏她的臀腿,嗓音也透出点儿躁厉,“不让肏你的小骚屁股?难道要哥哥插你的屁眼,嗯?” 欣柑呜咽着摇头,“别插那里……嗯啊……太快了,慢、慢点儿吧,受不了……” 阴茎温度奇高,又粗硬异常,娇嫩的大腿内侧,前穴,后穴,渐渐被摩擦得火辣辣,撞击得又红又肿。茎身本就堆满俩人体液搅成的白沫,欣柑下面的水儿就没停过,淅淅沥沥淋在上面,性液研磨勾兑成更多的浓浆。阴茎快速在她股沟与逼穴滑动、抽插,俩人性器之间拉起无数粘腻丝线。 骚痒入骨的麻栗不断冲击脑颅,阴道和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又酸又胀,快感与泪意同时激涌。欣柑转过脸去,玉笋芽似的小手揪住徐昆的衣襟,“哥哥,呜呜,好热,好麻……哥哥,我真受不了……”扑凌凌一双妙目水气迷离,潋滟含光,楚楚可怜地朝他顾盼而去。 徐昆呼吸一颤,“小乖乖,勾死哥哥了。”他揽住欣柑的肩,“妹妹喂哥哥吃奶,哥哥就早点儿射给你。”大手一扳,把欣柑的身子斜转过来,拽起她两条虚软的腿儿盘缠自己腰身,胀烫的阴茎自前而后再次没入她腿心,头往她胸前一低,含住一颗艳红奶头。 欣柑的脑子已经糊作一团。一双乳粒被他轮流嗦着,咬着,酥麻中夹带着轻微的刺痛。两片外阴唇被进出的阴茎完全撑开,湿淋淋套住茎身,里里外外的嫩肉都被来回不断拉扯,龟头还有意无意地撞击小逼口,好几次甚至把小孔捅开,直接顶戳里面敏感的逼肉。 腿心、臀缝、小逼,都成了包裹他鸡巴的容器,奶儿又被吸吮着,上下私密的部位没有一处安宁,四体百骸齐齐被密集冲击,过于尖锐的快感对她现下的身体状况而言,更像是一种折磨。 她整个下身都在抽搐,泪液飙洒,不知道怎的,想起他狎语自己是什么鸡巴套子,心里一阵恶寒,臀被攫住站不起来,伸手去推搡他胸膛,“不要,我不要了……哥哥放开,哥哥饶了欣柑……” “闹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徐昆狠狠掐了把她的臀,咬着她耳朵尖儿,“小贱货,是不是还想玩儿spanking?” “别打我屁股。”欣柑慌忙去扯他的手。她没有sm倾向,怎么可能喜欢sp。 徐昆欲火炙灼,被她扰得心烦,单手扣住她双腕,反剪到她背后。 腕骨和肩胛被扭得很疼,欣柑仰起头,身不由己地往前挺胸。 大片白花花的奶肉颤颤巍巍送到面前,徐昆低咒了声“骚货”,忍不住低头抿起小块儿皮肉,牙齿施力碾了一周,娇薄细嫩的肌肤迅速发白,回红,在晶莹的乳房留下一圈血似的牙印。白雪绽红梅,十分妖冶动人。 徐昆湿淋淋的舌尖儿往上面一舔,低笑,“小母狗,喜不喜欢主人给你做标记,嗯?” 太疼了。 欣柑开始甚至没反应过来,怔住数秒,倏尔“哇”的放声大哭。 “卧槽!乖乖,怎么玩儿不起呢?”徐昆一看玩儿过火,也傻眼了,忙松开她双手,又抱又哄,“祖宗,乖孩子,我不好,对不住。逗你玩儿来的,没想真弄疼你,别哭了。”探指过去帮她抹泪,好声好气地商量,“我就射一次,好不好?你老公都素半个月了。寒假之前,不会再动你。” 元旦过后两周就是期末考试。之前十几天,徐昆与欣柑见面的地点,除了饭堂就是图书馆。 欣柑这段时间都绷紧了根弦,废寝忘食地按照大纲复习,海量做习题。 徐昆陪着她,有时会加以指导,主要也是在刷题。铺天盖地的高考理科综合练习题,历届高考试卷,各科模拟卷子,甚至是晦涩难懂的奥赛试题。览题之后就落笔,基本不怎么停下来思索,草稿纸形同虚设,速度快得让一旁的欣柑目瞪口呆。 好好一个学霸,被学神衬托成了学渣。 所以说,智商的降维打击真挺伤自尊的。 徐昆其实并不觉得如何。他尊重每一个天赋不足,努力上进的人。 他在学习上虽说是游刃有余,态度也是重视的。 徐昆不是很执着年级第一。然而一旦成绩掉落前五,学校高层和徐家三个大家长都会被惊动。因而玩归玩,看上去也比其他学生自若,却是有个度,暗地里从来没有真正松懈过。 欣柑得了徐昆的承诺,无精打采地点头。闹了一场,她更蔫了,柔弱地伏到他身上,小声喘息,实在难受才呜呜哭叫两声,求他轻点儿。 徐昆漫不经心地敷衍着,不能插进去,总觉得差了些,再轻,他鸡巴爆体都射不出来。 环臂勒紧欣柑腰身,不让她躲,也避免她倒下去,边用力吸她的奶,边挺动胯骨猛干她的腿,磨她的小逼。欣柑咬着唇,抽抽搭搭地掉泪。 隔靴抓痒,徐昆还是不能尽兴,于是下流的话,一句连着一句说给他的小姑娘听,把个腼腆怕羞的孩子臊得星眸微嗔,俏脸绯红,借此增加心理上的刺激。 “妹妹的大奶子真滑真嫩,以后每天都让哥哥吃你的奶,好不好?” “嗯……啊!别咬呀……乳头要掉了,不要……”欣柑疼得揪住他一撮额发。 头皮绵微的扯疼反而刺激了性欲,徐昆随便她揪。张嘴吐出湿肿的奶头,又去叼另一颗。大手握住阴茎根部往她臀缝和逼缝狠压,腰杆疾速操撞不休,肉体拍击,淫汁儿四溅,磨出咕唧咕唧的秽糜水声。 “小逼和小屁眼也好嫩,一玩儿就流骚水儿。哥哥把鸡巴插进去,嗯?肏你的小逼,肏你的小屁眼,干得你喷水儿、失禁,用浓精灌满你两个小淫洞。” “不、不插穴儿里……”欣柑被撞得似风中弱柳,发丝飞扬,胸前肿胀大奶像两只水球一样上下晃动,布满吻痕指印的奶肉被震得波浪迭荡。 徐昆看得两眼冒火,将两颗乳攥在一起,用力一嘬,一双奶头同时被他含进嘴里。他边嗦着奶,边含糊地笑,“哥哥长两根鸡巴就好了,可以跟妹妹玩儿双龙。”眼梢掀起,瞥向欣柑,“知道什么是双龙吗?” 第八十六章“内射,嗯?要鸡巴内射你?”( 第八十六章“内射,嗯?要鸡巴内射你?”(h) 欣柑抬起小鹿般清澈无辜的眸子看他,脸上表情迷迷瞪瞪。 徐昆有些失神。 真纯,真的很像个小天使,小仙女,漂亮极了,也干净极了,没有染上半点儿世俗的尘埃。 他更想弄她了,肏烂她,弄脏她。 射她满身、满肚子精液、尿液;让她赤身裸体,敞着奶,露着逼,跪在地上,像只母狗一样给他舔鸡巴。 徐昆阖目慢慢喘了声,眼皮揭开,眸色幽黯不明,“双龙,两根鸡巴。”紧盯她湿漉漉的杏眼,嘴里吐出下流的荤话,“一根插你的逼,另一根插你的屁眼,同时操妹妹两个小淫穴儿。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很爽?”阴茎重重顶向她逼口,小半只龟头毫无预警地硬捅入幼肿的逼缝,大手往后摸,掰开两片白嫩臀肉,涂满花液的长指打着转儿往她菊门里抵。 “啊啊!好疼……”胀痛感突如其来,欣柑两眼一黑,差点疼晕过去。 徐昆探指去揉她的阴蒂,摁压着打转搓捻,阴茎冠首慢慢碾磨她逼里湿嫩团纠的肉褶。 酥麻渐渐盖过了痛楚,下身跟点着了火似的,烧得欣柑浑身颤抖,神智迷离,“哥哥,不要……疼,呃,胀、好胀……” “骚货,听到两根大鸡巴肏你,馋得小逼直流口水儿。”他指腹从逼口沾了点儿淫水儿,抹开在她艳翘的唇,“也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儿。”低首舔上去,缱绻地吮吻,勾兑着自己的口水儿,再喂到她嘴里。 看着欣柑乖乖地咽下,带着些许猜疑与恶意,捏起她小巧的下巴核儿,懒洋洋地笑,“哥哥给你再找个男人,好不好?咱们仨玩儿双龙,嗯?” “别、不……我、我不要其他男人……”单纯保守的女孩儿吓了一大跳,目露惊惧,前后穴齐齐收缩。 操! 徐昆插她后门的手指几乎被她夹断,前头逼口跟里面的嫩肉蠕动收缩得厉害,龟头顶入去时,跟张饥渴无比的小嘴一般,将他使劲儿往内吸吮,肉褶不断含嘬他马眼,爽得差点儿喷薄而出。 射意上窜,且来势汹汹。 个小妖精,身子太他妈绝了,两个骚穴都会吸会夹。 他长嘶了口气,嗓子哑嘎浑浊,“为什么不要?这样吧,不找其他男人,就我爸,好不好?他身强力壮,相貌英俊,我俩长得还很像,不会让妹妹觉得陌生害怕,还能把妹妹干得很爽。” “我们父子一起肏你前后的小嫩洞,小骚货就露着逼,撅着小屁股,一边挨操,一边‘爸爸’、‘哥哥’的叫唤,是不是很刺激?”他也自觉禁忌亢奋,胸膛剧烈起伏,疯了似的飞快抽动鸡巴,本就狰狞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已经在爆发边缘。 “我跟我爸每晚都肏你,肏得你潮吹,失禁。还给你内射,灌精,把你的骚逼、屁眼和子宫都喂得饱饱的,让妹妹的小肚子鼓起来,像个孕妇一样。” 低首到她胸前,叼起一粒红肿的乳珠,吃奶似的重重嗦了几下,“我们一块儿肏着你的穴儿,一人吃你一边的大奶子。乖妹妹同时给爸爸和哥哥喂奶,好不好?” “呃,不好,嗯啊……我、啊,不要……嗯……”欣柑被干得失魂落魄,喉间滚出声声媚喘。 徐昆胯骨不断撞向她的小腹,巨大的阴囊甩动,重重拍打脂白腿根,撞出大片红痕,小肉阜早已艳烂似血,性液飞溅,又有更多淫汁儿自嫩缝儿汨汨外浸,肉体碰击声不绝于耳。 欣柑子倒在他怀内,被带得七歪八扭,上下起伏,似海涛里的一叶轻舟,胸前两团奶乳乱甩乱跳,肉波颤荡,屁股和大腿的肉也被撞得红白交错,糜浪翻滚。 欣柑既觉得舒服,又羞耻害怕,泪液跟断线珠子似的掉,“别说了,徐昆,不许你再说……”小手搭在他肩膀,勉强支起半身,把肉嘟嘟的小嘴凑过去,“欣柑不要别人,谁、谁都不要……” 徐昆怔顿了瞬,下意识含住她主动送上的红唇,深深地吮了会儿,漆眸微眯,慢声落嗓,“谁都不要,只要徐昆,嗯?”已经没有心思再玩儿什么角色扮演。 她拼命点头,“我只要徐昆,只喜欢徐昆。” 一股酸栗狠狠碾过左胸腔,心脏开始‘砰砰砰砰’加速跳动。“乖女孩,我也只要你,只爱你。”徐昆贴着她的唇,轻轻地蹭,潮热的呼吸洇进她嘴里,“放心,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谁都不成。心肝儿是我一个人的。” 徐昆对欣柑作出的承诺,其实回应的是她只肯与自己一起的意愿,并非针对与父亲分享欣柑一事。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自小到大,徐竞骁给他的印象都是不近女色,视女人如无物。他甚至认为父亲不可能对任何女人产生欲望。当初与母亲的结合,本就是纯粹的家族联姻与传宗接代。 然而刚才与欣柑讨论双龙入洞时,提到其他男人,他是充满试探、恶意、妒火与怒火;轮到自己的父亲,更多的却是禁忌的刺激感。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心甘情愿与父亲共占欣柑。自打一开始,徐昆对欣柑就怀有极其强烈的独占欲,无法忍受除他之外的男人指染她。 不过相比旁人,他对父亲徐竞骁的抵触确实会降低很多。 徐昆不再将鸡巴捣入,只是压着穴口打转儿,铃口沁出的前列腺液拉出粘稠白丝,淋淋沥沥淌滴在逼缝,有些被蠕动的逼肉吸入甬道。 欣柑被他玩儿得脑子都不清醒了,濒临高潮的身子难以自控地颤动,小腹剧烈痉挛,两条腿和前后淫穴儿都抖得不像话。 “心肝儿快到了?” 回答他的是欣柑如丝的媚眼,与似泣非泣的娇吟。 徐昆也是即将登顶,腰眼阵阵发麻,额角和颈脖的淡青脉络盘虬晰凸。 粗胀的鸡巴一下一下撞向欣柑淫艳的逼缝,每一次抽离,龟头与汁水泛滥的逼口都黏连出无数水亮腻线。 “嗯哈……” “唔。” 欣柑婉转欲滴的呻吟与徐昆磁性十足的低哼交融在一起。 俩人都舒服得不住喘息。 徐昆死死盯着他们纠缠得难分难舍的性器,腔调嘶哑得失了真,“射你逼里,嗯?插进去一丁点儿,就入口那儿,完事之后,我给你抠出来,不会让你怀孕的,行吗?”侧额,轻轻挠她尖细的下巴核儿,重复询问,“心肝儿,要不要?很爽的。” 欣柑仰起脸与他对视,两丸被情欲侵蚀的眼瞳秋波起伏,转盼流光,“要……”原本娇糯的小嗓子也哭喊得有些沙哑。 “内射,嗯?要鸡巴内射你?” 女孩儿很乖地点头,腿儿抖得厉害,娇怯无助地唤他,“徐昆……”里面好虚,想被填满,什么都可以,他的性器官,他的性液…… “在呢,”徐昆喉结滚了两圈,视线落在她不顾廉耻,门户大开的嫩红腿心,一线肿艳肉缝,幼小得几乎看不见空隙,却像张饿馋了的小嘴,张张合合地翕动,还不停淌着透明的口水儿。 他的眼神压抑又渴盼,“心肝儿的小逼要吃徐昆的精液?” “要,我、我要徐昆,穴儿也、也吃的……”嘴里说着天真的淫语,意乱情迷的女孩儿朝他伸出嫩藕似的小白手臂,满脸依恋,似乳燕投林。 “乖,”徐昆与她交臂相拥,眼里爱意翻腾不息,“祖宗,好爱你,什么都给你。”舔吻她委屈撅起的小嘴,忍不住笑,“乖孩子,别急呀,这就给你,命都给你。” 第八十七章小骚逼不放松,老公怎么射给你( 第八十七章小骚逼不放松,老公怎么射给你(hh,也挺变态,慎) 巨大的冠首猝不及防地再次破开逼缝,刚塞入指头长的一小截,就被湿腻腻的逼肉热情无比地箍紧。 欣柑疼得尖叫。 徐昆扣勒她腰臀不许她后退,嘴里安抚着,“好了,别怕,不入了。” 大半个龟头还在逼外面,他没打算继续深入。幼女似的无毛小逼又紧又热,不断蠕动着挤压肉棒,湿湿软软的嫩肉嘬住马眼贪得无厌地吮吻吸嘬,刺激已经足够。 略等欣柑适应,钝圆的顶端就往肥嫩的肉壁重抵。每碾刮一记,怀内的小人就窒息似的媚喘一声,滑腻的奶子,肿硬的奶头,不断碰蹭他胸膛汗湿的肌肉,逼里淫水儿泛滥成灾,一泡泡溢出,鸡巴被热潮完全包裹。 爽死了!他高仰起颈脖,腰眼大松,铃口贲张,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向她稚弱的小阴道喷射。 快感如同涨潮,汹涌而至。滚烫的浓精源源不断地灌入,激爽猛冲脑颅,年幼体娇的小女孩儿被直接送上顶点。 “啊……热,好胀……唔哈,好、好舒服啊,欣柑好舒服……”欣柑扯着小嗓子细细碎碎地浪叫,身子濒死般战栗,白花花的奶子和臀儿狠颤,甩出圈圈色情的肉波。 “骚货,太他妈要命了。”徐昆抬腕就扇了她肥硕的奶子一巴掌,让奶肉颤得更淫浪。 “徐、徐昆……”欣柑软白指头揪住他强悍的臂膀,圆润的指甲掐入臂肌。 徐昆握住她的小手,“别急,都给你。宝贝儿,祖宗,全是你的……连我这个人都是你的……”腰、臀、背的肌肉同时绷起清晰凌厉的线条,闷哼着持续射精。 阴茎抖得厉害。逼肉太多了,嫩滋滋,一团团接二连三缠上来,感觉龟头都要被挤扁了。她的小阴道就那么点地儿,插入根小指都困难,哪来那么多肉?就像她的人,轻飘飘,他一手就能拎起来,奶子跟屁股却异常丰满,肉感十足。 他又疼又爽,嘶嘶的不断促喘,“别夹那么紧,鸡巴都快断了。小骚逼不放松,老公怎么射给你,让你更爽,嗯?” “呃哈……哼啊,好多,好满呀……”小淫娃满脸潮艳,娇吟不止,丝丝香涎自嘴角滑落,现出几分诱人的痴态。 “呵,把我的心肝儿喂饱。”徐昆兴奋难抑,宽大的舌头伸出,像狗一样舔遍欣柑的大半张脸,把她流出的口水舔吃干净。 可惜小人儿胃口着实不大,人也过于娇气,渐渐就承受不住,“够、够了……” “哪里就够了?”鸡巴简直像泡在汪热蜜里,好爽。他卡牢她乱动的腰背,“小贱货,骚逼都发大水了,分明很喜欢被大鸡巴灌精。唔,好紧,好热,逼真嫩……爽不爽?小母狗妹妹爽不爽?”她的逼是小,精液灌进去,里面都没地儿了,逼肉造反似的,前赴后继簇拥过来,要把外来的庞然大物排挤出去。偏偏小家伙还不听话,支着床板想站起来。 “躲什么?老公没完事儿呢。”徐昆反手冲她翘起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淡声,“小逼放松,夹得越紧,插进去越疼。”把差点完全滑出逼缝的龟头粗暴地往内塞。 原本小声呜咽的欣柑哭声一下拔高。 射到一半被迫中止,徐昆也觉疼,鸡巴跟针扎似的,脸上带出些许戾气,语气就不太耐烦,“再哭我就全部捅进去,直接射你子宫里。” 欣柑害怕,打了嗝,哭声降了又升。不是她故意挑衅,实在是太疼了,娇惯的孩子忍耐不住。屁股和小穴都很疼,穴儿不止疼,还很涨,小腹也一抽一抽地酸涨起来。 徐昆被她哭得心烦,眼皮子一撩,慢悠悠添了两句,“万一搞大了肚子,我就给你办理退学。咱们注册结婚,你在家乖乖替我生孩子。” 欣柑吓坏了,脸容煞白,拼命捂住小嘴。 徐昆眉心蹙起。本来阻推力就大,她受到惊吓,收缩得更快,小逼几乎都闭上了。亏得鸡巴还足够硬挺,‘噗’的又强插回去一小截。他虎口卡住茎根,握紧,上下撸动数十下,穴里湿滑逼肉疯了似的不断绞咬茎首,终于,马眼一抖,精液续上、激喷。 欣柑纤长颈喉滚出几声痛苦的幽咽。已经射了好多,好难受啊,他怎么还有? 徐昆被如潮的爽意激得头脑发胀,尾骨发颤,不由掀眸瞥了自己小姑娘一眼。 女孩儿泪珠子挂一脸,可怜巴巴的。 徐昆揉着她多次被扇,已经微肿起来的臀瓣,手感倒是更加饱满诱人了,不禁笑起来,“乖一点儿,知道吗?” 欣柑含泪点头,单薄背脊微拱,怯生生问,“快好了么?”时间很长了,为什么还没结束…… “忍着,才射了一半。”如果不是她闹腾,这会儿该完事儿了。徐昆正爽着,也没出言刺她。 欣柑心凉了半截,吞吞吐吐,“可不可以停一下,再……” “还暂停?你是想你老公阳痿?”徐昆哭笑不得,干脆掐起她的小嘴就吻。 欣柑秀眸泪水涟涟。 他已经射了好久,快有一分钟了吧?应该是……没看表……量太大,肚子都装不下了,好撑啊…… 那些东西怎么越来越热?穴儿要被烫化了…… 嘴里是他不断哺过来的口液,下面穴儿是他持续内射的精液,一样的烫灼,量大,自己彷佛成了承载他体液的容器,容器要被撑破了。 “徐昆……停、停……”欣柑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撇开脸儿,嘴唇和下巴糊满了他的口水,几道白腻水线一直垂至颈脖,水光闪掩。 她顾不得擦,气弱声嘶地喘息,呼吸反而更促,换不过气儿似的,小脸红得不正常,“不行了,徐昆……嗯,啊哈,下面、穴儿要坏了……”快感不断峰迭,一层层压下来,青涩的小孩负荷不了,身子开始挈搐,小肚子往上一弹一弹,像条案板上被剐鳞开腹的鱼。 “小淫穴儿怎么就不行了,啊?好久没碰你,老公攒了很多,都要喂给我的心肝儿。”徐昆手掌往下攫住她的屁股,五指收紧,深陷入丰弹臀肉。腰胯肌肉鼓张绷遒,窄臀一耸一耸,畅爽无比地在她体内释放。 凑首轻咬她的耳朵尖儿,低哄,“乖,快好了。小逼还在吸我呢。宝宝这么骚,肯定能吃下。” 男人肉欲高炽,额角微沁着湿汗。头顶明晃晃的led灯为他轮廓分明的脸晕上一层薄光,高鼻薄唇,肤白胜雪,英俊得让人不敢直视。烟熏过似的腔嗓远比一般男人更加沉哑,情动时甚至带着“沙沙”震音,在耳膜回荡,性感无比。 欣柑心尖儿一颤,身子就是一酥。 她不再哭闹,咬着唇蜷伏在徐昆怀内,不时溢出几声带泣音的呻吟,两条腿儿大敞着,任凭他把浓稠烫灼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自己幼小的性器里。 她肯乖,徐昆越发爱怜,不时在她耳畔低喃,“心肝儿,宝宝,好乖,好爱你……” 他憋了大半个月,精量十分惊人。 “心肝儿好棒,都吃下去了。”体内的排精终于停止,耳畔是徐昆微喘带笑的夸赞。 欣柑没有松一口气儿的感觉,她神智溃散,身子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气若游丝地痉挛,啜泣。 小花径咬得实在太紧,徐昆释放完,平复了半晌,待阴茎半软,才能在不增加她痛感的情况下拔出。 龟头脱离的刹那,女孩儿还是疼得蹙眉。腿心被撑开的狰狞大洞颤抖着迅速回弹为指头大小的圆孔,大量灼白精液堆积在红糜穴口,随着逼口跟逼肉继续往内收缩,沿着会阴慢慢往下淌滴向股沟。 徐昆把欣柑抱起,侧额与她缱绻低语,“乖女孩,你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小逼里灌满了老公的精液……”眼睛始终无法从她腿间绝美风光移开。 第八十九章“寒假回家,抱着你肏,嗯?”( 第八十九章“寒假回家,抱着你肏,嗯?”(微h) “千万别吞呀,吐出来。”高潮中的小女孩儿神智都溃散了,还心心念念惦记着这事儿。 “好,都听你的。”徐昆撩起眼皮紧盯着她潮红的小脸,掏出包纸巾,扯了几张,把精水、淫水勾兑的浊液吐在上面。他没打算吃自己的精液。 徐昆变态的欲望仅限于对欣柑一人。他只乐意舔弄她的身体,吃她的体液,任何一种体液。 欣柑喘息得很促,眼睛却一眨不眨,也盯着他,怕他口头应付自己,还是吞下去。毕竟这人有前科的,连她尿液都喝过。 这就给了徐昆一种错觉,俩人在深情对望,一时心跳得剧烈,‘咚咚咚’,在胸腔乱撞。 他眼眸上抬,眸色幽黯,视线始终胶在欣柑脸上。舌头在她逼里快速地翻卷,抽送,大量汁液裹着他射进去的精液自幼嫩的逼缝挤刮出来,被他尽数嘬入嘴中,吐到一旁的纸巾上。 “嗯啊……呃哈……”欣柑叫得嗓子都哑了。 徐昆一边使劲儿吸她的逼口,一边用舌头乐此不疲地抽插操弄。 不算宽敞的内室充斥着他躁乱的粗喘,色秽的舔吮声,和‘噗呲噗呲’的性液搅动声。 欣柑的手早就没再抱膝,十根指头攥紧身下的西装上衣,两条腿儿仍然大开着,软塌塌地垂落,被过于强烈频繁的快感冲得遍体颤瑟,头脑一片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浑浑噩噩的,被男人抱入怀内,“好了,弄干净了,心肝儿别再哭了。” 徐昆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纸巾上,包好,随手塞回裤兜里,掐起欣柑萎靡的小脸就吻。 欣柑没哭,她是被高潮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徐昆技术太好,舔逼、舌肏,把她弄喷了好几回。她差点儿以为自己要被他用舌头干晕过去。 刚才插入花穴儿的舌头现在塞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般搅了一通。 舌头抽出,男人的脑袋凑到她胸前,一团团热气扑向娇嫩的奶乳。 湿湿软软的东西碰到乳头。 她低瞳看去,徐昆的舌尖儿正好舔了下自己的奶尖儿,同样鲜明夺目的艳红,瞬间咬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涩情。她乌睫一颤,咬唇咽下差点溢出的呻吟。 “心肝儿,我好硬啊。”徐昆深深嗅着她的奶香,清了清嗓,声带粗粝似被砂石碾过,语气却像在撒娇,“你下面肿得厉害,不能动了,让老公再吸会儿奶?” 欣柑感觉到了。粗长的一根,硌着大腿,把细软腿肉压得下陷,棒身盘布的血筋鼓凸,像脉搏一样有规律地跳动。阴茎温度很高,源源散发着热力,前列腺液特有的腥臊味儿被烘灼,发散,弥漫她的口鼻。 雄性强悍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把她熏得更晕了,浑身使不出一点劲儿,恹恹蜷在他怀内,眼睛都没睁开,“嗯”的小声应了。 她的奶头其实也是肿的,往上翘着。徐昆叼了一颗绯艳乳珠在嘴里,不敢用力,拿口水裹湿,小儿吃奶般嗦着,躁动的欲望纾解了一些,便含含混混与她低语。 “心肝儿,刚才老公肏得你舒服吗?” “舒服呀。” “鸡巴和舌头,哪个肏得更爽?” “都、都爽,徐昆弄得欣柑好舒服呀……” “呵,小淫娃,欠操。”徐昆牙齿轻碾了碾她乳头根部,惹来女孩儿的疼呼,“啊!徐昆!” “乖,叫老公。” “老公……别咬,疼……” “goodgirl.以后老公每天都肏你,每天都让心肝儿舒服,好不好?”徐昆换了一颗奶吃着,头颅在她胸前簌簌移动,“寒假就让我把鸡巴全部肏进逼里,不许反悔。”他掀起眼睑,兴奋地低喘,“我还要肏心肝儿的子宫。咱们假期在家里玩儿宫交,嗯?更爽,我俩都会爽死。” “好,都可以……”欣柑压根没听清他的话,胡乱应和他。 两团肥腴奶儿被吸得胀麻,好像又大了一圈,沉颠颠直往下坠,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脑袋也很重,脖子挂不住,太阳穴又拉扯神经似的疼。欣柑觉得自己像被一座大山压着,骨头酥软,气喘不顺。 她撑起脸儿与徐昆撒娇,“徐昆,头好沉,我好困,要休息,想、想睡觉……呜呜……”越说越委屈,泪液大颗大颗沁出,睫毛都浸湿了。 徐昆把吮得水虀虀的肿嫩奶头吐出,直起身安抚她,“行,咱们这就走。今晚歇我那儿,我照顾你。你现在铁定没法儿自个儿上楼。” 欣柑费劲儿地思考着,点头又摇头,“有些数学和化学的卷子在宿舍,明天老师会讲,要拿教室去……还、呃,老班说过,今晚怕我们夜归,闹腾,不好好休息,级长和教导主任一同巡宿舍。”人难受的时候,情绪会被放大,顿时觉得心烦得不行,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 徐昆略问了问试卷都搁在哪儿,好笑地替她拭泪,“急什么?一点小事儿,我来处理。”揉了揉她嫣红的眼皮,“睡,这会儿就睡。放心,万事有我呢。” 他这么说,欣柑就这么信,依恋地把脸往他胸膛蹭,伏在上头。 徐昆唇瓣往她眉心一贴,她的眼睛随即阖上。 他搂着人哄了许久,西装外套铺开在沙发,把欣柑平放在上面,又将衬衫脱下,翻出干净柔软的内里帮她清理狼藉的身体,把脸腮,胸乳,大腿,和股间都仔细拭擦干净。欣柑整个人就那么点儿,衣服够大,轻易就弄清爽了,又替她把裙子穿好。 动静有些重,欣柑眼皮颤巍巍掀开。 灯光下,徐昆半裸的身体像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塑。肩阔平,削挺,腰强韧,劲瘦,肌肉精悍,薄而结实,颀长的倒三角,纵深横阔,充满贲张的爆发力。 细软的小手抚上去。 徐昆蹲下,由得她摸,顺便给她穿内裤、鞋子。 欣柑眼眸越睁越大,“徐昆有好多块肌肉,都好硬啊。”视线落在他腰腹,肌理紧致韧窄,走向沟壑分明,每一块薄肌都像刻刀凿出。白生生的小手贴在上面,感受着彪健的成年男性蓬勃炽盛的肉体张力。 徐昆腰身斜侧,捡起一只小皮鞋。两道流畅的人鱼线瞬间鼓起清健凌厉的v形线条,自腹部两侧斜往内虬延至鼠蹊部。 欣柑的指头往下划拉,皮下一跳一突,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几乎要喷薄而出。 她呼吸一滞,眸含秋波,“这里好性感啊。” 嗓子很娇嗲,小手很滑嫩。 徐昆落眸在她点染薄红的俏脸。 他的小姑娘这是害羞了? 性感这个词在他听来多少有点儿娘娘腔,不过能讨欣柑欢心却是意外之喜。 他曲指轻磕她前额,沉昧一笑,“喜不喜欢?” “喜、喜欢的。”欣柑觉得心跳得有些过快,微喘了口气,“走不动的时候,徐昆很容易就抱起我了。” 他单手就能把这弱不禁风的小东西提起来。 “老公不强壮的话,怎么把你伺候爽快?”手上给她系着鞋带,颈脖侧过去,脸与她挨着,低声落嗓,“寒假回家,抱着你肏,嗯?” 第九十章“小事儿逼,我惯的你。”(微H) 第九十章“小事儿逼,我惯的你。”(微h) “呃?”欣柑一时没反应过来。 徐昆手指熟练地给鞋带打上活结,薄唇勾起,抵向她艳红的小嘴,与她唇瓣相贴,绵密地厮磨,沙哑的笑声与旖旎的悄语,都融在她幽馥甜蜜的唇舌间。 “抱肏。给小儿把尿似的,心肝儿的腿儿分开架在我肘弯,把小嫩逼露出来。老公站在地上操你的逼,还可以抱着你在屋里走来走去,好不好?”一边牵起她的小手再次去摸自己的人鱼线,勾引她。 好热,好硬,曲线强韧,纹理分明。欣柑小手一颤,真的好欲啊,口鼻再次充斥着他纯男性的,浓烈阳刚的荷尔蒙气息……眼睛往下一瞥,那根东西果然在他裤裆里跳,都撑出大帐篷来了。她的身子也随之微抖,眸儿都湿了,娇滴滴应着,“好……我都听徐昆的……”五根细软指头轻点他腹外斜肌,不知怎的,喉干舌燥,粉色小舌娇怯怯地探出,舔他的唇瓣。 徐昆连忙含住,直接扯到自己嘴里,含混地闷笑,“骚宝宝。” 小软舌笨拙地回应,与他勾缠在一起,娇声嘟呶,“渴,口干……” 徐昆呼吸一滞,“想喝老公的口水?” “要喝。” “心肝儿张开嘴。”徐昆掐起她下颌,慢慢揉着,“再张大些。” 欣柑乖乖地张圆小嘴,黏连成团的涎沫由上而下滑入口腔。朦胧的视线里,徐昆的脸离得有些远,逆光,光影明暗交织,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一双狭长凤眸,全神贯注地投来,眼里笑意闪映。 她微仰起颈脖,不断吃下他吐进嘴里的唾液。 太多了,她眉尖儿蹙起,渐渐吞咽不及,丝丝水液自唇角淌落。 “够了,不要了……”娇细嗓子带着泣音。 “嗯。”徐昆指腹抹过她嘴角,只觉心动得厉害,“好乖,goodgirl.”捏了捏她仍流连在自己腰腹的小手,笑喘着,“这么喜欢这处的肌肉呢?” 欣柑点头,喉头滚了下。喉咙是不干了,就是粘腻得厉害,满嘴都是他的烟味,他的味道。小脸更红了,睫毛扑棱,“就是觉得好性感。”情不自禁就摸上去了。之前没有留意,原来男性的身体也可以很美。她这个年龄的小女生,看男生一般只注意脸。 徐昆唇弧微弯,凑到她耳后,低沉的男声颤荡耳膜,“你的,心肝儿,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嗯?” 气氛突然就暧昧起来,欣柑觉得自己腿心都麻了瞬,羞答答地把脸埋他颈窝,“好……我、我很喜欢呀。” 徐昆觉得自己的小姑娘实在是天真可爱,忍不住又再闷笑,同时心脏在胸腔造反似的乱跳,‘咚咚咚’,没有片刻消停。 衬衫沾满了俩人的体液,半湿不干。他若无其事地穿回去,整理好裤子,拿西服外套把欣柑囫囵裹起来,抱进怀内,抻了抻领襟把她大半张脸也遮住,“继续睡吧。咱们这就回去。” “徐昆真好。”欣柑小声欢呼,凑过去啄了啄他唇角,安心地偎依在他胸前,再次阖眼,很快就被睡意湮没。 徐昆体温很高,胸膛很阔,步履从容,不徐不疾。 欣柑舒服得小声哼唧。 一声低笑泅入耳内,她露在外侧的脸蛋传来温软的触感。徐昆在亲她。 欣柑处于半昏睡的状态,对外界有感觉,但做不出反应。依稀听见徐昆边走着,边打电话,不知道打了几个。 其中两次提到自己的名字,“欣柑”,不是“心肝儿”。他应该不是在喊自己,而是跟别人交谈时提及自己,所以,她不用回应的,真的好困啊,不想说话…… 徐昆回到学生公寓,穿过起居室,径直跨入卧室。 “不睡,洗澡……”怀内的人拽他的衣袖,红唇张合,声如蚊蚋。 “知道了,洗过澡才能睡觉。”徐昆把她放到沙发上,叁两下剥光自己身上的衣物,又去脱她的。 小家伙闭着眼睛,举起双手配合,小嘴还在叭叭,“头发,头发……” “给你洗头。”徐昆低头咬她嘟起的唇肉,“小事儿逼,我惯的你。” 基本的个人卫生怎能算多事呢?欣柑刚要抗议,一件湿软的东西滑入口腔,徐昆沉哑的笑声直接从相贴的唇舌导至耳膜。 “乖乖含着,掉出去就不帮你清洗了。” “唔唔。”欣柑点头,忙不迭地抿唇衔住他的舌头。烫热,带点儿辛辣微苦的烟味,还不老老实实呆着,在自己嘴里乱搅。 她没剩多少力气了,全用在紧缠他舌头上,唯恐不小心松开,徐昆真的不帮自己洗头洗澡,只好一个劲儿往里咽。 徐昆被她香嫩的小嘴吸得呻吟,想象一下现在被她吃着的是自己的鸡巴,下面立马就硬挺如铁。 “小骚货,咬得我鸡巴硬。真想插烂你的小嘴。” 欣柑对他旺盛的精力与跟放纵勃发的性欲早就见怪不怪,也不理他,一味婴儿吃奶似的,死死嘬着他的舌头。 徐昆把她剥得像颗脱了壳的白嫩鸡蛋,抱到浴室。一通折腾,快一点了,俩人才一丝不挂,相拥倒到床上。 徐昆掐着欣柑的腮,把自己的舌头拔出来。 分离的瞬间,舌尖儿和欣柑的唇肉水光潋泛地颤了好几颤。 欣柑不满地哼吟了声,眼睛都没有睁开。 徐昆卷了卷舌,酸胀发麻,有种还被吸吮着的错觉。 总算体会了一把哺乳期妈妈给孩子喂奶的感觉。 真他妈爽呀。 他的鸡巴到现在还硬梆梆,除了与她赤裸身子碰触的刺激,也有一直被她吸着舌头,太舒服的原因。 想让她含住自己的鸡巴睡觉,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逼,都可以。 徐昆退而求其次,“心肝儿,我再吃会儿奶?”不等她回应,胳膊绕到她脑后,扣住肩胛往内一扳,让她仰靠自己臂弯,侧过半身,垂低额叼了她一颗乳头在嘴里,慢慢嗦着。 欣柑小手软绵绵推他的脑袋,鼻子发出点儿带哭腔的嘤咛,实在无力再反抗,只好随他去。 两颗奶子被徐昆轮流吃着。他不算温柔,乳头肿一晚上了,被半吸半咬地玩弄,开初有些灼疼难耐,后来胀感上来了,再有丝丝酥麻掠起,一圈圈扩散开去,越来越舒服。欣柑无法自控,懦怯怯地又哭又叫,穴儿被迫吐了好几回花液,才力竭不支,进入深层睡眠。 徐昆就着她小逼流出的丰沛汁水儿,把胀硬的阴茎涂湿,扒开肥厚的外阴唇,茎身紧贴着黏腻软滑的蚌肉挺入她腿心。 欣柑下身泛起颤栗,“不……”喉间闷着泣求,紧闭的眼缝逼出一颗泪液。 “别怕,不肏你。乖女孩,就这样拿小嫩逼给老公裹会儿鸡巴。”徐昆伸手去揉她发抖的臀肉,等她不再紧张绷直,才侧拥着她平躺。 俩人脸挨着脸,胯贴着胯,性器官几乎算是连在一起。虽未真正媾合,徐昆也觉满足,又扯了一粒嫩红奶头含嘴里,才闭眼入眠。 第九十一章你是我媳妇儿,老公随你打 第九十一章你是我媳妇儿,老公随你打 次日醒来,欣柑觉得奶儿又疼又麻痒,懵然低头,一颗乌发浓密的脑袋埋进她胸乳。男人高挺的鼻梁抵着奶肉上下移动,正啧啧有声地叼着乳头,吃她的奶儿。 潮黏,刺炙,难受又难堪。欣柑扭了扭腰,小嘴一扁,想哭。 徐昆适时抬头,“方小茹上午帮你把试卷带去教室。昨晚我给教导主任打电话了,没人会追究你不回宿舍的事儿。”他嘴角湿腻腻,粘连着几丝唾涎,漆眸布满荒淫暗色。 欣柑愣了瞬,下意识地道谢,“太好了,谢谢徐昆。” 徐昆懒洋洋地勾唇,“这不是应该的?”指头微曲,弹了弹她精致的小奶尖儿,“我再吸会儿奶,嗯?”他更想肏她的逼,时间上不允许。 欣柑呆呆地点头。 她还要去上课,徐昆没敢玩儿太狠。 不过穿衣服的时候,欣柑还是哭了。 乳头很硬,比平常大很多,皮绷得薄亮,彷佛一碰就破。她敞开衣襟,抖着对肿胀大奶,指着两粒充血的肿嫩葡萄,娇娇滴滴冲徐昆嗔,“好疼,磨着衣服好疼啊。” 徐昆两眼发直,盯着她大得有些夸张的乳,白得刺眼,皮肉晶莹,甚至有些许透光。两团肉球朝自己这么一挺,滚出大片肉浪,赤艳的奶头像雪峰顶的两点娇蕊,迎风摇曳。白的晃,红的跳,颜色咬合鲜明而糜丽。 徐昆额角青筋虬突,头凑过去,眼瞳里欲念翻涌,嗓音哑得离谱,“宝宝奶子疼?老公舔一下?” “还舔?”欣柑挡住他的脸,又撒下一串泪,“越舔越硬。都怪你,都怪你。”卡上胸罩的暗扣,平日合身的内衣变得紧绷,更疼了,又疼又痒,这种地方,还不好意思抓。一整天怎么熬?上课分神怎么办? “怪我,全是我的错。”徐昆微喘,蹲下来揽住她细软小腰,抬颌,轻含她嘟起的唇肉,鼻尖婴孩似的奶味儿特别浓,几乎能拉丝了,“小祖宗,你要我的命。”视线仍胶在乳罩中央深邃的沟壑。真他妈恨不得把这大奶小甜妞撂床上,先玩儿回乳交再放她出门。 欣柑掰他的臂,抽抽嗒嗒,委屈得不行。 “心肝儿别哭了,还要上课呢。”她奶头硬,他鸡巴更硬,还得上赶着哄这祖宗。 既然知道自己要上课,为什么还胡来?欣柑生气,又担心眼睛哭肿了同学们会问,没敢继续哭闹,小手揉着眼睛,眼角,鼻头,洇开淡淡的粉。 小模样儿娇憨烂漫,不知人间疾苦。徐昆疼她,更想肏她。 直接盘膝坐地上,脸贴向她白嫩的小腹,唇吮住滴圆可爱的小肚脐,“唔,乖乖,祖宗,勾死我了。”湿淋淋的舌尖儿探入,灵活地舐刮,打转, “啊!别……”欣柑颤着身子,软倒在他怀内。 “骚货。”徐昆低低地笑,凑过去要吻她。 “讨厌你,徐昆讨厌……”欣柑扭过头拒绝,小手胡乱一挥,‘啪’,正正扇他脸上,白皙腮颊泛起了一抹红痕。 欣柑怔愣数秒,随即捂住自己的脸,“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徐昆拉下她的手,定定瞧她两眼,嗓喉沉哑,宠溺又无奈,“怕什么?我对你动过粗吗?” 倏尔笑起来,“我是讨厌。徐昆最讨厌,嗯?” 他先将欣柑送去她的教室。一路上,小姑娘漂亮的脸蛋仍透出丝丝郁色。 “中午带你到外面吃?有家德国餐厅的烤猪肘很有名。我尝了,皮脆,肉嫩,不柴不腻。”德国啤酒也挺带劲儿,不过大白天的,下午还有课,喝酒不太合适。 俩人站在高一六班外面,走廊上熙熙攘攘。来往的学生不时投来个探究的眼神。徐昆漠不关心,欣柑如芒在背。 她摇头,语速滚得较平时快,“出去太费时间,吃完饭还要看书呢。”马上就考试,她连午睡都顾不上,每晚不到十二点,都没好意思关闭手机照明。听说好多宿舍,快一、两点,才完全暗下来。 “我进去啦。”不愿意再让人盯着,胸口还是刺挠似的不舒服,对不小心扇了徐昆一巴掌,也心存愧疚,这会儿反而不想继续面对他,转身就往教室门走。 “等等。”徐昆拽住她的臂,蹲下身去。 欣柑垂眸看他扯起自己松了的鞋带。薄肤冷白,手指骨节分明,慢条斯理地穿迭交绕,系出个一丝不苟的蝴蝶结,随后伸向另一只小皮鞋。 欣柑有些出神地注视他宽大的手背,筋络幽青,随着他长指曲迭,鼓起又伏下。 出门时她随便绑的鞋带,像两团乱麻。 她呼吸有些不畅,小声跟他道谢。 徐昆站起来,微微笑着,又问,“真不去?不远,我让助理定了包厢,不需要等位,比在饭堂吃多费不了几分钟。”眼梢往她教室锃光瓦亮的玻璃窗随意眺了眼,“那里的德国香肠也不错,从原产地空运过来,直接冷吃,味道就很好。给你的同桌和室友捎带些纯牛肉馅的?不掺猪肉,低脂高蛋白,不二次加工的话,当宵夜挺合适。”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容易饿,又怕胖。四中竞争大,学习强度也大,更容易饿。偏饿着肚子,很难看进书去。 方小茹和室友对欣柑都很好。知道她亲人不在国内,节假日也留在学校,每次从家里回来,都给她带很多自家做的小吃食。欣柑与她们相处十分融洽。 “好吧。”打蛇打七寸,小姑娘终于笑了,踮起脚摸了摸他被自己呼了一巴掌的脸颊,再次致歉,“对不起。” “没事儿,你是我媳妇儿,老公随你打。”徐昆不以为忤。 他哄得欣柑展颜,自己心里也高兴,俯身亲了亲她白嫩的脸蛋,“乖,上课去吧。” 欣柑来到自己课桌,一旁的方小茹托着腮,对她挤眉弄眼,“好恩爱哦。”俊男美女,差点闪瞎了她这只单身狗的眼睛。 欣柑微感羞臊,“就站那儿说了几句话。” “也是。蹲下来系鞋带算什么?下回得趴地上给咱们欣欣舔鞋面。鞋油都省了。” 欣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早读的十分钟基本没有老师巡视,教室里不算吵闹,也不安静。尤其昨晚刚举行过文艺汇演,大家都小声聊着记忆深刻的节目,窸窣絮语此起彼落。 “喏,昆哥让我从你宿舍抽屉拿的。你看看有没有漏下啥?”方小茹递给欣柑几份数学和化学模拟卷。 欣柑翻了翻,“都齐了,谢谢小茹。” 俩人做课前准备,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小话。 “中午咱们吃酸辣粉吧?听说今天小食堂会有。我怕长痘,好久没吃了。”方小茹咽了咽唾沫。 欣柑怔顿了瞬。一大早的,都还没正经上课呢,就想着吃午饭啦?离小茹吃早饭还没到一个小时吧? 不过这不是重点,“不行啊,中午要跟徐昆一块儿吃呢。” 方小茹拍案而起,“不是,你们是交往,咱可没把你卖身给他呀。怎么一天到晚霸着你不放?昆哥这操作不符合可持续发展。” 欣柑抬眸看她,“他说给你们捎带纯牛肉馅的德国香肠当宵夜,脂肪含量低,好吃,饱腹,还不容易长肉。” 方小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打开英语课本,翻到今天要学的那章,大拇指自下而上用力一划拉,捋平页骨,清秀的脸庞一本正经,“我就说咱哥这人能处。” 欣柑捂着小嘴笑。 其实不是方小茹馋,是全封闭学校的学生普遍都嘴馋。没法儿,学校饭堂的菜式来来去去就那些,讲究营养均衡,味道尚可,不可能太惊艳。超市一般就卖些面包、蛋糕、饼干、牛奶、口香糖啥的。两周才放学生出校门一次,一个个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没等欣柑调侃两句,不知哪个男生扯着副公鸭嗓吼,“我看都没咱们班欣柑同学跳得好。昨晚愣给我看懵了。没准儿以后真能上春晚表演。” 班里爆出小片小片的附和、哄抬,一水儿粗嘎的变声期男音。 欣柑的脸蹭地红透了,慌忙解释,“我不会跳舞。”娇滴滴的小嗓子湮没在此起彼伏的声潮里,连朵小水花儿都没溅起来。 她叹了口气。自己是真的不会跳舞。这话传到学校舞蹈社去,传到肖小筠老师耳朵里,她算社死吧? 这回轮到方小茹哈哈大笑起来。 第九十二章“骚货,连条公狗都想肏你。”( 第九十二章“骚货,连条公狗都想肏你。”(微h) 高一期末考试共九门课,分叁天进行。第一天叁门,第二天四门,最后一天两门。 欣柑最薄弱的数学就在第一天下午考。她的心理压力挺大,担心开始就考不好,影响后两天的发挥,走路都有点儿同手同脚。 高二分文理重点班也会参考高一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并不是只看第二学期。 徐昆忍俊不禁,怜爱地亲她,与她商量,“考得好,这个假期就适当放松,算是奖励自己。考差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起码知道那些知识点掌握得不够。我给你请最好的补习老师到家里,每天两个小时的课程,为你查漏,巩固,加强,把坏事变成好事。” 这可比虚泛的安慰管用多了。 欣柑还是紧张,却没那么着急忙慌了。 其实考试一旦开始,哪里还顾得上悲春伤秋?叁天时间,‘刷’的一眨眼就过去了。 照例先放叁天假让学生放松,也是方便老师阅卷评分。之后返校,学校会公布各科考试成绩,班级、年级排名,布置假期作业,接下来就是全体师生翘首以盼的,将近一个月的寒假。 欣柑第一天是在宿舍睡过去的,吃了睡,睡了吃,昏天黑地。考试压力大,忙于复习备考,一个多月里,没有一天睡眠是充足的。松弛下来,年幼体弱的孩子就支撑不住了。 徐昆有事回家一趟,顺便把欣柑一件贴身的衬衫带回去,让阿仑先熟悉她的气味儿。 第二天回四中,他把欣柑接到自己学校边儿上的公寓。 徐昆原计划寒假前把这套豪宅转到欣柑名下。欣柑就说,如果这样的话,她再不来这了。 她不同意徐昆在婚前为她置业,与他争执了几次。 徐昆脾气上来,把她最喜欢的meissen蓝洋葱系列九件套茶具摔得稀巴烂,质问她是不是存了日后离开他的念头,才要在钱财上分得清楚明白。 这么一大顶帽子套下来,欣柑立马怂成了鹌鹑。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还没出社会,普遍比较单纯,清高。她心里再明白钱财的重要性,还是有些从众心态,认为情侣间大咧咧谈钱、谈物质,挺俗,挺市侩,彷佛污染了纯洁的爱情。 于是求他至少不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办,她就还能自欺欺人,权当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旁人也许会讥嘲欣柑是又当又立。徐昆看待欣柑,自带滤镜,反而觉得她的话有点儿歪理。当年蒋介石为了追求宋美龄,连哄带骗将其时的妻子陈洁如送到美国去,不就是图个眼不见为净嘛。 顺着她的意思,远远在另一个直辖城市为她买下一套价值不菲的房子。 “心肝儿,想不想我?”徐昆一踢上公寓大门,就饥渴难耐地吻她的唇,又啃又吮,“想老公了没,嗯?” 俩人充其量就一天没见面。 高大得骇人的男人,一靠近就从头顶投下大片阴影,彷佛连阳光、灯光都透不过来。“轻点儿呀。”欣柑唇肉被他牙齿磕疼,满嘴都是他带烟味的浓冽男性气息,脑子有些发懵。 她狼狈地迎合徐昆的话,“想、想的。”一边往后缩脸躲他凶狠的唇舌。这人怎么总是一副要把她吞吃入腹的蛮戾劲儿? 徐昆把她压在会客厅巨大的转角组合沙发里。每一张椅子都大得夸张,欣柑被仰面摁在贵妃位,头脚都碰不到边儿。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的衬衣衣襟,往两侧一扯,纽扣‘噼呖啪啦’蹦了一地。 “衣服都被你弄坏了。”欣柑吓了一大跳,怕他把自己也掰骨折,抖着手挡在身前。 “遮什么?”徐昆拉下她两条白嫩胳膊,手劲儿倒是放得很轻,“坏了就再去定做,赔你,十套,一百套都成。你乖点儿,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大手隔着内衣揉了揉她颤悠悠的大奶,再绕到后面摸索,自腰线上滑至背脊,探指压着胸罩暗扣一聚一揭,解开,拽下,随手往边儿上一抛。 两只大白兔子欢脱跳出,被他粗鲁的动作带得上上下下晃荡,白花花的奶肉甩出一片糜浪,顶端两点桃尖儿又小又嫩,浅粉近似透明,随波羞怯摇摆。乍眼看去,差点儿以为她没长乳头。 稚幼与成熟,纯洁与骚浪,在她漂亮的肉体上,矛盾又完美地契合起来。 “操!祖宗,身子真他妈绝了。”徐昆眼都看直了,脑袋埋进去,“让老公吃一下骚奶子,昨晚想得不行。” “你别、啊……”欣柑的手胡乱隔了下,被他随意拨开,敏感的乳尖儿被男人含进湿热的口腔,乳晕,大团乳肉也随之被吃进嘴里,她的呼吸立时就乱了。 其实不止昨晚,自从元旦汇演那晚吃着她的奶儿,玩儿着她的小逼入眠,徐昆做梦都想跟欣柑住一块儿。就算不真做什么,单是夜里挨着她一身婴儿般娇嫩的皮肉,就足够让男人爽得找不着北了。 “心肝儿,奶子真大,奶头真嫩。”徐昆嗦着奶头,吃着她的奶,“香死了,浑身都是奶味儿,怎么就吸不出奶水?好想心肝儿给我喂奶。” 蓦地沉沉闷笑,“阿仑嗅着你的衣服,立马就扒到身下,不许别人拿走。”一边伸手下去解自己的皮带扣,啧了声,“骚货,一股子奶味儿、骚味儿,勾死人,连条公狗都想肏你。” “你胡说什么?”欣柑恼怒地揪住他一撮头发,乌密的发丝顺滑得像泥鳅,又短,一拽就自她指缝脱滑开。 “急了?我也是你的狗,我不也一天到晚想肏你?”徐昆抓着她的小手去碰自己耳垂,头跟她那儿凑过去,“往这儿揪,宝贝儿。‘耙耳朵’知道吗?往死里揪就对了。” 耳朵欣柑也没揪住。 徐昆小儿吸奶般往内嘬着她的奶头,每嘬一下,就是一阵电麻窜起。她被握住了命门,身子很快就酥了,手上压根儿使不出劲儿。 她难耐地咬着指头细喘。奶儿麻得厉害,奶头被吸得有些疼,垂眸看去,浑圆的雪乳被徐昆的嘴抿扁,拉长,小半截消失在颜色浅淡的唇缝内,自然分泌的涎唾被挤压成沫,黏黏腻腻浮在唇乳相接处,堆成不规则的一圈,看上去有种引人犯罪的污秽感。 大白天,剥去衣衫,半裸着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吃奶儿。 这样的情景,于她的阅历、年纪而言,显得太过荒诞淫乱。 白净脸颊浮上赧色。 元旦晚会过后,大半个月,她忘餐废寝地复习,徐昆没再缠着她约会,见了面也是一同看书做题,甚少动手动脚。她有点儿回复到与他交往前的心态。 这会儿廉耻心涨到顶点。 “徐、徐昆……”颤着小嗓子喊他。 “嗯?”徐昆漫不经心地抬头瞥向她,薄唇濡湿,嘴角水亮涎丝垂落,白皙如玉的脸英俊得甚至有些邪恶。本就深邃的眼眸被欲望浸染如泼墨,所有情绪都被掩埋其下,无法辨清。 欣柑脸色微变,几近仓皇地撑起身子。 “怎么?”徐昆眉心一紧,轻扣她纤薄肩胛,“我弄疼心肝儿了?”嗓音沉柔,十分缠绵。 “没有。”欣柑眼圈渐红,垂下脸,语带哭腔,“我想、想回学校,回宿舍。” 第九十三章今天玩儿乳交,好不好?(微H) 第九十叁章今天玩儿乳交,好不好?(微h) “回学校?”徐昆愣了瞬,凝眸静看着她,突兀落嗓,“心肝儿,我是真的爱你。” 欣柑有点儿神不守舍,微抖着唇,轻喃,“是吗?” “自然。”徐昆探指摩挲她苍白的小脸,“不爱你,我爱谁?” 欣柑记起师兄师姐和班上同学对他的评价:跟普通人好像有壁,冷漠,高傲,难以讨好,基本无法接近。 可是在她面前,他的情绪是生动的,对她近乎无原则地照顾、纵容,偶尔被她气急了,会口不择言,甚至显得孩子气,却从未真正对她动过手。 别人眼中的徐昆,与自己印象里的徐昆,彷佛是割裂的两个人。 徐昆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精准捕捉她脸上每一点微表情的转变,舌尖儿顶着口腔内壁的软肉。爱情,是双方,或是一方对另一方,精神与肉体,驯化的过程。表面看来,是他驯服了欣柑,让她变得听话,顺从,任凭他对她为所欲为。 他俯身,与她前额相抵,神情温柔又宠昵,“心肝儿,我早就说过,我是你脚下的一条狗。”他慢慢笑起来,指腹揉她湿软唇肉,然后换成自己的唇,密贴着去蹭,去舔,轻抿她精致的唇珠。 “狗这种动物啊,一旦养熟了,就算拎着把刀往它肉里戳,它会缩,会躲,但绝对不会反咬。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嗯?” 从一见起意,到心生觊觎,然后追逐,捕获,迷恋,爱慕,乃至情根深种,泥足深陷。 他早就离不开她了。 “就会胡说。”欣柑娇嗔,也弯了小嘴笑。那些突如其来的羞愧、自厌,消散得也莫名其妙。 “心里舒坦了?” 欣柑点头,小胳膊环他脖子,“徐昆真好,我也爱徐昆。” 徐昆交臂紧紧地回抱她。 小姑娘甜得像蜜糖,里面裹着毒药。明知道会要了自己的命,他还是心甘情愿吞下去。 凑首吻她耳后,把透白肤肉舔得濡湿,“乖女孩,吃点儿我的口水?”嗓音被飙升的情欲灼得沙哑。 欣柑突然记起之前有一回,在徐昆的车里,被他压着,扣住脖子,直接把口水吐到嘴里的情景。 “不、不那样……”她脸色煞白,转过身,手脚并用往前爬。 徐昆微愕,蹙着眉站起来,伸手扣住她一只脚踝,轻易把人拖回身下,探手卡住她脆弱的后颈肉,微往下施力,将她按趴在沙发上,轻斥,“躲什么?不疼不痒的,你抗拒个什么劲儿?” 喉间闷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指头抵着她颈骨一下一下轻轻揉着,“元旦汇演那晚,在后台,心肝儿说口渴,主动求着我往你嘴里吐口水儿。怎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欣柑茫然瞋眸。那时候她都被玩儿恣了,又困乏得厉害,压根不记得发生过这事儿。 “嗯?”徐昆眉梢挑高。 “不、不记得了。”欣柑勉强摇了摇头。她半张脸被迫埋进柔软的全磨砂真皮里,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不由溢出几声低弱不甘的泣鸣。 “又哭?没人要打你。”徐昆欺身挨近,缓和了腔嗓哄她,“听话就放开你,好不好?” 情知躲不过,欣柑扁着嘴,勉强颤声应下。 “乖孩子。”徐昆笑起来,把她翻过身,平放在贵妃椅上。 欣柑头枕着他的肘弯,半张脸被他牢牢扼在掌心。俩人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合。她的内裤被扯掉,褶裙堆到腰间。相比徐昆只是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自己已接近全裸。 她既惧怕,又羞耻得厉害,声音打着战,“徐昆。” “嗯,我在呢,不怕。”徐昆将两指掐入她唇缝,“张嘴。”支起半身,居高临下鸱视她。 上午的阳光并不灿烈,淡黄微暖,透出薄纱窗帘,洒向她一身养得矜贵无比的白嫩皮肉。雪肤晕着微光,呈现出羊脂乳冻般油润诱人的质感,美得惊人。 徐昆筋络勃发的鸡巴顶着她腿心一连跳了几下。 欣柑惊呼一声,被他顺势把唇完全撬开,大量涎沫自上而下灌入。 她怕弄得满脸都是,不敢再挣扎,屈辱地小声呜咽,眼睑紧紧闭合,任凭徐昆大口大口把唾液吐到自己嘴里。粘稠,温热,带着辛辣微苦的烟味和他本身独有的浓冽气息,把口腔塞着满满当当。 到底不是纯水,密度大,又黏,吞吃不容易。她铆足了劲儿下咽,秀颈薄肤起伏不断,还是被呛着了,脸憋得通红,吞咽不及的,从嘴角漫出,污脏了一片,狼藉不堪。 “小笨蛋,吃点儿口水也能呛?”徐昆笑着抱起她,拿纸巾帮她拭擦干净,颈脖利落一弯,堵住了她委屈的啜泣,唇瓣狠压下,舌头深捣入,重重地舔吮、搔刮,分享她嘴里属于俩人的味道。 深吻过后。 “你混账。”欣柑抽噎着骂了句。 “嗯,我混账。”徐昆惬意的仍是笑,朝她腿根探指,“小逼湿了没?”挑开外阴唇,往里一摸,热乎乎,水嫩嫩,像滑腻的牡蛎肉,直接沾住他指腹。 “逼都湿透了,真他妈嫩。”徐昆更高兴,轻咬她耳朵尖儿,“不愿意为什么流水?小骚货,口不对心。”将指尖儿蜜水涂开在她唇上,低头含住舐吮,“心肝儿的骚水好甜。”柔声哄她,“多流些儿,今天玩儿乳交,好不好?” 欣柑发懵,“那是什么?我不会。” 不会正常。如果她一副熟门熟路的态度,徐昆就得发狂杀人。 “就是心肝儿用大奶子夹住老公的鸡巴,让老公肏你的奶子,肏得射精。”他越说越兴奋,头埋进她双乳,嘬住一粒奶头,又开始吃她的奶,一边含糊着嗓吩咐,“乖女孩,腿环我的腰,水儿不够,我再磨磨小逼。” 欣柑被他吸了一会儿,奶头硬翘,奶子酸胀下坠,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冲击神经。她昏昏沉沉地抖着腿儿,按照他说的做。都忘了问徐昆,既然是用奶儿夹,怎么又非让她下面流水儿? 腿根大张,小肉阜被扯动,裂开一道水光粉融的缝。徐昆握住阴茎,龟头在泥泞的逼穴拍打两下,‘啪啪’,响声清脆,汁液飞溅,粉嫩的穴肉立刻泛红。 欣柑缩了缩身子,颤着声儿喘息,水眸盈盈睐向他,“徐昆……” “别急,现在就给你。”徐昆攥着肉棒撸了几下,那东西更加硬硕了,龟头绷得发亮。虎口控着茎柱,一挺身,龟头紧贴湿淋淋的逼缝,自上而下没入她腿心。 阴茎胀烫,上面虬布的肉筋充血肿大,像条形态可怖的巨蛇,把女孩子小小的性器撑开,莹白的外阴唇外翻,密不容针地紧裹热气腾腾的茎身。龟头外翘的硬棱每次刮过滑腻的阴蒂,小阴唇和蠕动的逼口,都掠起一片激麻。 性器官零距离接触、摩擦,女孩儿娇媚的呻吟与男人亢奋的闷吭交织响起。 “心肝儿,小逼被鸡巴磨,爽不爽?” 欣柑仰起小脸,咬着唇细密地喘息,“爽、呃啊……好麻,好烫……嗯……”雪白的身子泛起浅浅的绯色。 作者的话: 看见星星亮啦,谢谢大家。 会加更的,但是需要时间,一定在晚上十一点半之前就上传。 大家周末快乐,五一快乐。 第九十四章“你他妈敢勾我?”(H) 第九十四章“你他妈敢勾我?”(h) 欣柑的逼太小,徐昆嫌接触面不够,健硕的大长腿把她一双纤嫩腿儿夹紧在腿间,阴茎插入她腿心,往前顶戳已被磨成浅粉的逼穴,龟头自股缝穿出。在前头看,视觉上与交媾已一般无二。 紫红的粗长茎身深陷入她奶白的内侧腿肉,溢出的肉又弹动着往内裹,像个套子似的咬紧他的鸡巴。 徐昆觉得视觉上很勾他,她大腿和屁股肉特别多,又软又嫩,肏着也挺舒服。 欣柑有点儿反感这种从头到脚,几乎没有空隙的束缚感,一面扯他的臂,一面往后缩着臀。 “老实点儿。”徐昆扬手就朝她不安分的小粉臀甩了一巴掌。 “啊!”欣柑又疼又羞耻,低泣着控诉,“好疼。别老打我好不好?” “这是打吗?”徐昆声音很淡,五指收紧揉了揉她肥嫩的臀肉,唇弧勾了下,“我看你是没真挨过揍。” 瞥一眼欣柑憋屈的小脸,“怕疼就听话。”大掌扣攫她微抖的小屁股,摆动窄腰,胯骨不断上耸,青筋盘布的狰狞阴茎在女孩儿丰腴的大腿与娇幼的嫩穴来回进出,操干缓慢而有力,带起淫靡的肉体拍击和汁水翻搅之声。 小阴户青涩敏感,徐昆十几天都没怎么动她,这会儿被男人性器直接刺激,生理反应来得又急又烈。不过是夹腿磨逼,略抽送了几十个来回,欣柑就觉得下面跟缺了堤似的,水液汨汨往外泻。男人性欲勃发的阴茎裹满研磨成浊白沫状的性液,拔离时拉出成片黏腻丝线。 高潮过后的小姑娘小腹痉挛,脑子混沌成一团,被徐昆抱起,含着嘴儿,抚着后背,软语抚慰。 “真容易喂饱。”徐昆微叹。 欣柑欲望太浅,每次弄两下就泄。身子还弱,泄几次就承受不住。通常是他性致正酣,她已经又哭又闹不想再做。 “娇气包。”他慢悠悠拨着她粉滟的奶尖儿,“爽透了吧?让老公也爽一下?” 欣柑点头,水雾迷离的眸儿带着点儿对未知的恐惧。 “别怕,不疼的。”徐昆把本就沾满腻液的鸡巴,往她还在小股吐淫水儿的逼穴来回挪蹭,涂得更湿。然后揉着她臀尖儿,将她摆弄成一个婉顺的跪姿,膝盖到脚背都紧贴沙发,赤裸的身子直起,稍向前倾,一双白得扎眼的奶儿便些微下垂,惯性地颤悠,像两只弹性十足的大水球。 他站在沙发前,直勾勾地盯着她用同样白嫩的小手捧起两团美乳,挤出让人血脉贲张的深沟,把自己尺寸骇人的肉棒夹在中间。 奶子很大,嫩嫩弹弹的肉几乎把半根鸡巴都裹起来。徐昆肏她小逼时,一般只敢插入大半个龟头。他舒服地呻吟一声,摸摸她圆溜溜的小脑袋,“小乖,动一动,嗯?” 欣柑笨拙地上下揉动乳儿去按摩肉棒。她的乳房皮肉晶莹剔透,细滑如丝。徐昆阴茎涂满粘腻的性液,动起来毫不涩滞,肉与肉的贴合摩擦,撕拉出缕缕氤着热意的骚痒,二人的气息都逐渐混乱起来。 “心肝儿做得好棒,越来越会伺候你男人了。”徐昆眸色幽沉,惬畅地眯起眼。 欣柑拿奶儿去夹蹭他的性器,自己也受影响。润滑足够,胸部被磨得热辣辣的,却不疼,只是越来越酥,越来越麻。她强忍住不叫,身子却无法不颤抖,又大又软的奶儿首当其冲,被带得晃荡,肉浪一圈连着一圈翻出。 徐昆触觉、视觉双重刺激,眼底猩红点点,“妈的,真浪……小贱货,还挺会弄,贱奶子也骚,肏得好爽。”腰臀肌肉一绷,胯部往前狠顶。 奶儿被肉棒用力戳了戳,男人语言下流,声音透出肉欲的嘶哑。 欣柑羞臊咬唇,“你别说。”他怎么总要把这些羞辱人的荤话说出来。 徐昆垂眸,盯着自己胀红发紫的龟头从女孩儿肥嫩透白的奶肉冒出,缓缓拉出一截血筋盘布的肉茎,茎身沾满白沫,稠腻黏连,这是从她小逼流出的骚水儿搅磨而成。 他眼瞳更黯了,“不爱听?那小奶头怎么就翘起来了?”他笑得很混,“只许心肝儿偷偷发骚,不许别人说,嗯?” 修白长指轻扯两粒红珠儿,“奶头翘这么高,骚不骚?”曲指去弹,“小骚奶头痒了吧?要不要老公给你玩玩?” 欣柑高潮过后身子有些虚,这时胸口酸涨,奶头再被他又扯又掸,整双奶儿像被吹了气儿似的胀起,又沉硕地直往下坠。 她感觉已经弄了好久,徐昆还没有丁点儿要射的意思。脑子像被填了浆糊,不太清明,手腕越来越疲软,木木的,有些支撑不住夯沉的奶子。 “徐昆,还要多久?我、我快托不住了。”她楚楚可怜地仰起小脸。本就重心不稳,一分神,摇摇摆摆的身子直接被晃动的大奶带着往前栽去。 徐昆伸手扶了扶她腰肋,大掌往里一滑,兜住她的乳根掂了掂,“奶子太大,心肝儿捧不动了?” 欣柑小脸红红地点头。她真的好累啊,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含着水儿向他顾盼,嗓子也是含着蜜水儿似的,黏丝又甜腻,“徐昆……老、老公,你帮帮欣柑,疼疼欣柑,好不好?” ‘嘭!’ 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徐昆腰眼一麻,一泡前精涌出,要不是意志力过人,险些就喷了。 “妖精,祖宗,招我?”徐昆大手扣住她下颌,低颈就吻,尖利的牙齿啃咬她红嘟嘟的唇肉,“你他妈敢勾我?”嗓喉粗嘎,语气狠戾,“不知死活,啊?吃定了我,笃定我不会真肏你,是不是?” 唇被咬得很疼,隐隐有丝血腥味儿。欣柑心里忐忑,眼皮频跳,刚要分辩自己没有勾引他,几根手指已摸到她腿心。 徐昆掰开阴唇,长指寻到冒着热气儿的小嫩逼眼,指尖儿一沉,挤入穴内,立刻被又湿又软的逼肉死死缠住。 欣柑惊呼一声,身子猛地打了个摆子。 “爽吗?”徐昆慢慢抽动手指,“逼里面全是水儿,真好插。鸡巴可以插进去吧?” “不,别、别插我……”欣柑放下奶儿,仓皇去抓他的手,“徐昆……”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怕了?”徐昆不在意她手上那点儿力气,继续插着她的穴儿,“个小骚货!早干嘛去了?消极怠工?勾引我?老子拿大鸡巴肏你的逼,好不好?” “不好,不好。”欣柑眼睑下滚出一片泪液,又捧起自己的奶儿去裹他硬邦邦的阴茎,顺着他的喜好说荤话儿,“我用奶、奶子给你做、呃,乳交,帮你弄出来。你别把那个插进去。”吸了吸鼻子,“徐昆,我怕……”眼圈是红的,脸儿是白的,可见吓得不轻。 徐昆眼眸沉敛,喉结上上下下滚了几个来回,终于慢慢哄了句,“别哭,不肏你。”横竖就几天,没必要这会儿食言,给她留下话柄。阖了阖目,抬指过去抹她的泪,“想我快点儿射?” 欣柑点头,见他态度好转,大着胆子撒娇,“我没有偷懒,手腕酸得转不动了。” 徐昆知道她没撒谎,刚才伸手拽他,她整条小臂都在抖。 “不用动了,就拿奶子夹紧鸡巴就行。”揉了揉她被自己咬得肿起的唇,“小嘴含住龟头,拿舌头舔,会吗?” 口交过几次,欣柑是会的,乖乖张开小嘴,吃力地把鹅蛋大的蘑菇头吞含进去,小舌头自觉地往上缠,把马眼的前精舐吮干净。 毫无章法的吞吐、舔弄,然而这些讨好来自心爱的小姑娘,徐昆心理上的愉悦甚至超越了感官的享受。 “乖女孩。”薄唇逸出餍足的叹息。 第九十六章我不要你的命。你长命百岁。 第九十六章我不要你的命。你长命百岁。 徐昆的视线存在感太过强烈,欣柑有种小动物被天敌盯紧的恐惧。她一动不敢动,连呼吸几乎都屏住了。 房子隔音太好,外界的人声,车声,大自然的各种响声,全部被隔绝在外。 室内唯二的俩人都不言语,一时间,空气彷佛都凝滞了。 欣柑心跳得更快,每一响,都像直接敲击在耳膜上。 渐渐的,心脉的搏动生出了重音。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脉搏是不可能有重音的,除非她有两颗心脏。 所以,那是徐昆的心跳声?‘咚咚咚’,比她的跳得更促,更响。 他在紧张吗? 为什么? 徐昆比谁都清楚,她不敢反悔,也无力拒绝他。 就算她出尔反尔,他也多的是手段,叫她屈服、驯从。 徐昆没有紧张的理由。 心理作用吧,欣柑抿了抿唇,一时惘然若失。 心理防线随之崩塌,失去了坚持的勇气。 “好。” 她听到自己带颤音的回应,脸上微凉,一摸,全是泪。 “心肝儿也爱我,不是吗?” 冷凝的气氛被打破,徐昆的态度与以往有一般无二,声音甚至萦绕些许缠绵悱恻的情意,慢悠悠地洇入耳内。 温热的大手同时伸过来,探指去抹她眼睑下的泪液。 欣柑身子一抖,别开脸想躲避,下颌被他扣住,男人庞大的身躯压下,带着烟味的炙冽吐息直接喷在她脸上,灼疼皮肤。 徐昆掀开一潜蛔印3赡昴腥说氖终瓶泶螅钋喾衾洌趋婪置鳎ィ耆沧v6喟字赡鄣男∈郑逯富郝匮箍郏亟谝唤谝唤诳ㄏ拢纤亢戏斓亟坏战簟� 指骨支棱与细圆无节,粗粝悍韧与柔弱无骨,对比鲜明,又如此熨契,彷佛已合为一体。 “两情相悦,水乳交融。情到深处难自禁。”徐昆扶额,彷佛是被自己逗笑,“好了,不装逼了。”轻拍欣柑白净的脸蛋,“不过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我自打第一眼瞧见你,就无时无刻不想肏你。怕你难过,一直忍到现在。乖女孩,不许再拒绝我。” 他顿了顿,“还是说,你一直在骗我?压根就没喜欢过我?”语气似在开玩笑,彷佛怕吓着欣柑,嗓音还特意放轻。 欣柑却抖得更厉害了,视线里,只有自己濒死般,高速扇动的睫影。 “我当然爱徐昆。”爱字咬音特别重,是在说服他,更是在说服自己。 毕竟,除了爱上徐昆,欣柑实在看不到第二个可供勾填的选项。 他在自己的人生里出现得太早,表现得太过强势,她又过于弱小,打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如果不爱徐昆,又必须顺从、迎合他,那她……欣柑不寒而栗,手指下意识挣了挣,被徐昆握得更紧,与他五指卡扣的关节开始隐隐作痛,像被铁钳夹住一样。 他的手,与他的为人一样强硬,难以动摇。 答应了徐昆的事,他不会允许自己反口…… 欣柑又再低泣,“我就是害怕。徐昆,我、我怕。” “怕什么?”徐昆攥了她的手摁在自己左胸腔。 他心室所在温度奇高,欣柑指尖儿被烫得抖了下,心头却蓦地一松。 并非心理作用或幻听,徐昆心跳剧烈,‘咚咚咚咚’,又快又强劲,把她的手都震麻了。 “心肝儿,你知道的,对吧?我很爱你,只爱你。”徐昆笑了笑,有些无奈,又有些奇异的满足,“如果你要,我的命都可以给你。”他低头巡着她泪光掩映的眸,“所以,你有什么好怕的?” 欣柑咬着唇,慢慢点头,“我知道了,不会反悔。”拼命忍住泪意,支起身子,颤颤巍巍去亲他,“别乱说话。我不要你的命。你长命百岁。”怯懦之余,也有些怜惜他的主动示弱。无论他是真心,抑或故作低姿态迎合自己。 徐昆闷笑出声,眉眼勾勒出愉悦的弧度,长指掬起她下巴尖儿,反客为主,吻住艳红唇肉,有条不紊地吮着,舔着,含糊低语,“那我把自己给你,嗯?”口水哺过去,喂她吃下,“乖乖,唔,小舌头真软真嫩……”拽她的小手去碰高高隆起的裤裆,“来,命根子也给你。” “不要脸。”欣柑小声嗔,被他逗的,忍不住也抿了小嘴笑。 徐昆哈哈大笑,“心肝儿,祖宗,真可人疼。“抱紧了她使劲儿啃。 他把欣柑哄睡,盖上薄被子,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才轻步离开,关上卧室门。 一径来到厨房的拐角阳台,抖出根细天叶,点着,深深吸了一口。时间拉得太长,不知道还算不算事后烟。 他勾头眺了眼窗外。 拔地而起的高楼,四通八达的马路、立交桥,各处人流如潮,车水马龙。整个宣荥市的繁华盛景彷佛都被他踩在脚下。 如果此时打开阳台的外窗,公路上汽车的喇叭声,满街行人的喧嚣声,会把这个宁静的上午,变成一锅烧开的,上下翻滚的热米粥。 远处天碧如洗,与宣荥湛蓝澄澈的海湾连成一线。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金芒万丈,热力四射,将周围的云层晒得透薄,随风浮荡。 这里之所以是宣荥市数一数二的天价豪宅,除了建筑本身设计奢华高端外,地段得天独厚,观景开阔,无与伦比,才是重中之重。 看多了,其实也就那样。 徐昆关心的是,不知道欣柑喜不喜欢住在这里。他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明年他升入大学,欣柑势必要搬出来与自己同居。如果她对房子内部不满意,得按照她的喜好,提前重新装修布置。 他右耳别着无线麦,肘搭防护栏金色的铝包边,嘴角叼着烟,一边漫不经心地在电话里交代生活助理需要打包的菜品,末了,吩咐他外带一杯大杯手冲。家里有咖啡豆研磨机,也有一体机。只是他并不常来这儿,欣柑又不爱喝咖啡,他懒得费劲儿。东西都是簇新的,搁壁橱里就没拿出来用过。 欣柑睡得迷迷糊糊,被徐昆叫起,“心肝儿,吃了饭再睡。” 徐昆帮她套上睡裙,抱到厨房去。 欣柑对气味敏感。泰国菜味儿比较重,厨房装有排烟通风换气的设备,徐昆干脆就在厨房宽大无比的中岛台摆盘。 欣柑偎依在他胸前,眼睛还闭着,直到徐昆往她嘴里塞了勺汤。 酸甜,微辣,椰香,奶香,各种香料混合,辛烈又奇异的味道冲击味蕾。 她坐直身子,掀开眼皮,“好喝。是冬阴功汤?比以前喝过的要香浓。”目光瞥向桌面。 徐昆体贴地给她说了一下菜式,让她挑自己喜欢的吃。 脆皮青咖喱蟹肉黄金包,椰奶青柠汁带子沙律,鱼子酱煎鹅肝,泰式沙嗲牛肉,炭烧和牛扒,泰式柠檬香茅烤石斑,虾干芦笋炒椰菜苗,大虾冬阴功汤……种类不少,样样小巧精致,加起来量不算太大,两个人吃尽够了。 “喜欢就多吃点儿,全吃光都成。我不饿。”徐昆并不动筷,支起腮颌,另一只手的指尖儿在咖啡外带杯的杯身慢慢刮着,饶有兴味地看欣柑吃。 欣柑站起来给他也盛了碗汤,“你觉得我是有多能吃?这么多菜,两个我也吃不完。” 徐昆显然很享受欣柑的殷勤,接过来,很给面子,叁两口全抿了,笑吟吟上下打量她,“绝代佳人,举世无双。天下间哪来第二个心肝儿,嗯?” 欣柑捂了脸,娇声笑倒在他怀内。 徐昆紧紧揽住她,干脆握起筷子,一口一口喂她吃。 次日上午,九点到十二点,徐昆需要参加四个远程视频会议。这是一周前,助理得到他的确认,定下的schedule. 徐竞骁今年调整了集团下面公司的销售流程,合同金额过大的常规项目,或是金额达到某个阈值的非常规合同,递交regionhead和cfo申请最后审批之前,合同需要先拿到regionalmanager的specialapproval. 大区经理(regionalmanager)是个比较空泛的头衔,这里流程的特别审批人特指他的独子徐昆。对集团上下来说也是个重要信号,太子爷正式参与徐氏集团的核心业务管理。 欣柑一起床就有些心神不宁。明天回学校,老师会公布考试成绩。 第九十七章爱你,又想肏你,快想疯了(微H) 第九十七章爱你,又想肏你,快想疯了(微h) 徐昆整个上午都在书房办公。 他对待欣柑,说得好听点儿是难舍难分,说得难听点儿,就是占有欲爆表,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人锁在身旁。哄着她坐到书房落地大窗前的沙发里,往她手里塞了部ipad,非让人一直呆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欣柑觉得今日的徐昆有些陌生。 他出身豪门,又是校园学神,往日里表现再成熟,举手投足之间,免不了矜傲,高冷,耍帅,就是劲儿劲儿的,让人不好接近之余,其实多少仍带少年意气。 眼前的人精明,世故,处事从容不迫,像商人,又有些像电视上侃侃而谈的政客、领导,完全看不出学生的影子。事实上,他还有半年才高中毕业。 欣柑原本没有留意会议的内容。徐昆笔电外放的通话语音渐渐变得喧响,一股脑儿往她耳朵里钻。 徐昆正驳回合同里,客户方非常规付款方式的条款。 那边的销售团队试图说服他,从客户一贯良好的信誉,合同巨大的交易金额,远高于平均值的margin,以及后续可能展开的再次合作等等,阐述甲方公司对己方公司业务的重要性。众人情绪肉眼可见越来越激动,又有与会的其他人不时插话,还掺杂着音量略高亢的争辩。 隔着屏幕,欣柑都能感受到不同立场的人试图克制,却夹带硝烟的对峙。 作为战场靶心的徐昆支着肘,肩抵椅背,神情和语调都十分平淡,少有波澜。 越往后,发言的人越少,最后只剩下徐昆一个人的声音。 办公桌后的徐昆眼梢耷下,并没有聚焦在屏幕,下颌微扬,薄唇张合,语速有条不紊,脸上始终没有多少情绪起伏。 “没有异议的话,暂时就这样吧。修改之后再递上来。我还有其他的会。”他神色有些漠然,切断通话,抬手阖上笔电,站起身来,目光立刻瞥向欣柑,与她的剪水双瞳正正对上,唇角慢慢勾起。 “烦了,嗯?很无聊吧?”他蹲到欣柑跟前,握起她的小手。 欣柑摇摇头,担忧地问,“没事吧?”有好几回她都以为他们要吵起来。 徐昆啧了声,“能有什么事儿。对他们来说,挣钱第一,要挣大钱,挣快钱。我爸跟我又不缺钱。我的工作是风险规避,风险控制,把可能的损失降到最低。”后期款项收不到,单子越大,公司损失越多。过往良好的信誉只能作为参考,钱只有握进手里,才是自己的。那些销售比谁都清楚这个理儿。因为只要合同签下,downpayment到账,他们立刻就能拿到大笔佣金。 销售与公司的立场利益,向来是统一又矛盾。 徐昆笑容带着点儿轻嘲,“我不急,着急的是他们。” 欣柑屈膝跪坐,伸臂环着他的脖子,“徐昆好厉害。” 徐昆帮她捋了捋略凌乱的鬓发,“心肝儿听过这句话吗?‘干得好不如生得好。’” 他刚才的表现也就是中规中规。那些人之所以不再提出异议,并不是徐昆最终说明了他们,而是徐昆向他们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不可能让步。 徐昆拥有一票否决权。这项权利来自他的父亲徐竞骁。徐竞骁持有徐氏集团所有公司65%以上的股权。整个徐氏集团都是徐竞骁的一言堂。 欣柑点头。条条大路通罗马,有的人就生在罗马。 徐昆玩笑般问她,“心肝儿觉得谁生得最好?” 欣柑倒是一本正经地回,“徐昆呀,我认识的人里,徐昆家境最好。” 徐昆点了点她的鼻子,“不对,”凑过去吻她光洁的额头,挺翘小巧的鼻子,最后贴着她饱满鲜妍的唇瓣亲昵蹭擦,“你生得最好。小宝贝儿太漂亮了,把老公勾得神魂颠倒,色令智昏,什么都听你的。” 欣柑被他逗得“咯咯”娇笑起来。 徐昆虽然说自己不着急,却是真的忙。会议期间,手机也不停地响,经常需要暂停会议。原本说好十二点吃午饭,愣是拖到将近下午两点才完事儿。 欣柑不饿,徐昆提前给她准备了牛奶和点心。徐昆还是觉得愧疚,因为工作误了她的饭点。 “小宝宝,你好乖。”欣柑体型娇小,曲迭着腿儿,整个人都陷入阔大的单人沙发,看上去更幼齿了。 徐昆怜爱地抱起她。这小宝贝儿实在乖巧得让人心疼。好几个小时,不声不响地陪着他,连丁点儿不耐都没有。说到底,是他享受她的陪伴,才显得尤为可贵。 “爱你,心肝儿,真他妈爱你……”梦呓般细语,情意缠绵,“以后也这样陪着老公,好不好?家里,公司,出国……想把你揣兜里,哪儿都带着……离不开我的小心肝儿……”迷恋地吻她漂亮的脸蛋,扯了娇软的小舌到自己嘴里含着,大手从睡裙领襟往里伸,掐住一枚粉嫩小尖儿。 “啊!”欣柑身子打了个激灵。 揉捏了会儿,徐昆拨了拨明显肿起来的乳粒,故意问她,“奶头硬了没?” 欣柑微喘着气儿,很小声,“硬、硬了,好麻,好胀呀……” “一玩儿就硬,小骚奶头。”徐昆的手摸到她背后,扯下睡裙拉链,顺着肩头往下捋,柔软的布料云似的堆在她腰间,凝脂白玉的半身露出,丰乳纤腰,曲线跌宕起伏,美得惊人。 徐昆胯部一紧,膝盖下屈,把人压回沙发里,“你骚不骚,嗯?是不是欠肏的小骚货……奶子长这么大,骚透了。先让我吃口奶。” 欣柑羞得脸红耳赤,“我不骚,你讨厌,不让你吃。”捂着胸,身子往一旁躲避。 “不让我吃,你他妈让谁吃?”徐昆大笑,单手攥住她双腕,五指收紧,高举过她头顶,“羞什么的,嗯?老公就喜欢你骚。”脸埋到她胸前,含住被捏玩得肿硬的奶头,用力一嘬,将大团奶肉吃进温热的口腔。 “呃啊……”欣柑娇声呻吟,一身雪似的肌肤战栗浮艳。胸部酥胀得厉害,敏感的小人就像徐昆说的,被玩了会儿奶儿,脑子就犯迷糊,不知羞耻地挺着娇颤颤的肥乳往他嘴里送,恨不得整只都塞进那又湿又热的所在。 徐昆亢奋得眼底红丝网布,“小淫娃,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儿大奶子,还说自己不骚?”顺着她的意往里狠吸,几乎把拉长的奶头吞入食道,口腔被过度填充,尖利的牙齿无法避免地陷入软嫩的奶肉。 欣柑疼得直掉泪,身子往后缩。 徐昆大手攫向她纤细的颈脖,虎口卡牢后颈脊骨,“躲什么?另一只骚奶子不想被我吸了?”吐出沾满口水的奶头,奶肉颠颠地晃,白波荡漾,粉嫩的乳粒被嗦得充血胀硬。 徐昆看得眼热,屈指一弹,小淫花儿随波摇曳,白雪红梅,糜艳绽放。 “好痛!徐昆,你轻点儿。”欣柑簌簌地滚着泪,脑子和胸部都很沉很胀,她既难受,又忍不住情潮涌动。另一颗乳被徐昆含进嘴里时,再次娇喘媚吟,稚气的小脸上,痛楚与欢愉交替交织。 徐昆舔吃她的奶,嘬着嫩滋滋的小奶头,大手抓起余下那颗,裹在掌中用力搓揉,视线往上,将她又纯又欲的艳色尽收眼底。 不禁含混呓语,“心肝儿,祖宗,真漂亮,我爱你……爱你,又想肏你,快想疯了……” 第九十八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想要你 第九十八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想要你(微h) 徐昆被汹涌的欲望逼得低喘,“肏你的小骚逼,把大鸡巴全部插进去,一直肏到你的骚子宫里……” “别说,别说了……”欣柑咬着指头,把脸全部埋入沙发,荒淫下流的话还是一股脑儿往耳朵眼里钻。 “为什么不说?”肉欲高炙的男人无所顾忌地向小情人诉说自己最深层的渴望,“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想要你……肏你,占有,内射,把你的逼,你的子宫都灌满我的精液。” 欣柑恨不得自己聋了,脸皮热得像被火烘烤,“别再说这些话了,好不好?徐昆,我不——啊!”她弓起身子,疼得频频哈气,“别……疼,疼啊,别咬呀,呜啊……” 欣柑差点以为徐昆把她的奶头都咬下来了,小手拼命推他的脑袋,力量相差悬殊,好比蜉蝣撼大树。 “好疼,好胀,呜呜……好难受……” 徐昆又舔又嘬嘴里的香腻丰腴,“只是难受吗?不爽?”大手粗暴地揉向另一颗,奶肉软滑如水,在指缝流淌。 “呃,嗯啊……轻、轻点儿,徐……” “轻怎么玩儿爽你?大奶子真滑真嫩……再叫浪些儿……骚货,操死你,操你的奶子,操你的嫩逼。”他有点儿不受控地粗喘起来,隔着裤子把屌往她的逼乱拱,“以后屁眼儿也让老公肏,好不好?心肝儿身上所有洞,都要被我插,被我玩儿……灌精,灌尿,塞满了……” 他鸡巴挺胀得老高,快把裤子撑破了,不断散发着热力,两层布料都被前精洇湿。 欣柑的内裤更湿,已经能清楚看出肥鼓阴丘精致娇幼的形状。 俩人胯贴着胯,越磨越湿,黏黏腻腻,衣物都胶到一起了。 欣柑内裤很薄,湿了之后跟没穿似的,小粉阜被他的生殖器顶了几下,淫水儿越流越多,人也迷糊了,张着小嘴嘤嘤呦呦地娇吟。 “骚货,被磨磨逼就发浪,真他妈欠操。”徐昆漆眸紧盯她潮红的小脸,阴茎更加肿胀,恨不能隔着衣料就直接插入她逼里,捅穿她的处女膜,把她占了。 然而又不能真的动她。 补偿心态之下,话越说越露骨,动作也没了轻重。女孩儿娇嫩的奶头和奶肉被他烙下无数浅红的齿痕、指印,抓裹奶子时,手劲儿大的,像要把饱满的肉球捏爆,乳根薄皮绷得透亮。 “疼,好疼啊,呜呜……徐昆,松、松手,别弄……啊,啊……“欣柑徒劳地蹬着腿,不断扭动身子,被他的手臂勒得更紧,抑制不住地又啼哭又浪叫,下面很快就泄了。 她随时会来生理期。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本就该小心呵护。徐昆爱她爱得要死,特别紧张,内裤都没扒她的,更不舍得特殊时期在她身上发泄性欲。把小姑娘伺候得舒坦喷水儿,就将人抱起来,慢慢吻着,拍着,柔声安抚。 “下午我应该没事儿,带你出去玩儿?”徐昆把她濡湿的鬓发捋到耳后。 欣柑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儿。 “咱们开车瞎逛呗,你想起去哪,就去哪。实在想不出来,到大桥上看日落也成。”宣荥市深秋的日落,烧云拂雾,余晖潇洒大气,是别样的恢弘景致。 欣柑挑了条格纹羊毛束腰衬衫式连衣裙穿上,“桥上不能停车吧?” “能,交200停车费,随便停。”徐昆过来帮她系扣子,把裹进衣领的头发拉出来。 那不是临时违章停车嘛。欣柑腹诽。 徐昆的手机铃响起。 他耳麦早摘了,往屏幕睨了眼,眉心蹙着,伸手握起,指腹抵着面板向上一滑,递到耳边,“说。” 他态度十分冷淡,一边还屈膝蹲回欣柑身前,继续单手帮她往上提拉黑色印花连裤袜。 不会又有公务吧?欣柑紧张地揪了下裙摆。她不是贪玩儿非要出门,而是觉得徐昆今天已经太忙太累,怕他连轴转,吃不消。 “不方便,不欢迎。” “我是你孙子?我的事儿要跟你写报告?” “到了咋滴?不能往回开?合着你们买了地府单程票,有去无回?”一句连着一句,刻薄,直白,语速滚得飞快,透出一股子不耐烦。 “行了,快滚吧,别搁我这儿耍嘴皮子。” 欣柑听见手机那头还在簌簌响着,不止一个人在说话。 徐昆可不管别人话说没说完,索性他的意思表达得够清楚了,直接挂断电话,随手抛回桌上。 “这是……”欣柑欲言又止。不太像处理公事,像打发要饭的。 “一帮街溜子,不用管。”徐昆从鼻子里哂了一声。 j大寒假放得比四中早,方者山他们开车来找他。徐昆最烦别人打扰自己跟欣柑的二人世界,叁言两语给打发了。 “保姆包递我一下。”他用掌纹刷开大门,脚尖抵着门边儿,交代往外走的欣柑。 “什么保姆包?就爱胡说。”欣柑从桌上拎起一只大号的牛皮双g黑色拼接单肩手提托特包。徐昆怕她着凉,里面装了条羊毛羊绒混纺花缎盖毯,还塞了些她喜欢的小点心、软饮啥的。 徐昆接过提包,一手去搂她的腰,“怎么不是?给我心肝儿喂奶换尿布。”大门在他们身后自动闭合上锁。 欣柑又好笑又好气,在他臂上掐了把,肌肉硬梆梆,反把自己的手指硌疼了。 俩人跨进私家入户的主人电梯,往下直达地下停车场。 徐昆打着方向盘把车驶出园区,抬眼就看见前面百米开外,辅路边上停着辆骚包抢眼的亮橙色urus,驾驶座的车窗降着,往外搭出截修长手臂,瘦白指间夹了根烟。 轻啧了声。这些人阴魂不散。 他放慢车速,降下副驾驶位的车窗,单手控盘,倾斜着身体,右手探出窗外,擦着那辆urus过去时,往自家车身重重敲了个响指。 方者山探头看过来。 徐昆指了指路边的禁止停车标志牌,淡声,“素质!” 你还打算在桥上违规停车看日落呢。丈八的灯,照见别人,照不见自己。副驾座上的欣柑抿了抿唇。 两辆车靠近时,徐昆半个身体挡在她前面,她没法儿跟方者山他们打招呼,隐约瞧见他旁边的是方亦野,后排还坐着个人,没能看清楚脸。 同一时间,方者山也瞥见徐昆留给他的白眼,以及,他那辆又高又大的墨绿色揽胜屁股后面排出的尾气。 “操!”他连忙点火,踩油门,拨动加挡拨片把p挡换到d挡,启动车子急追上去。 后座的王詹猛拍大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者山啊,昆哥也不怎么待见你嘛。” 方者山从后视镜睨了眼他幸灾乐祸的脸,“对,他谁都不待见,就待见你王少爷。” 方亦野回头对王詹咧嘴一笑,“打是亲,骂是爱。昆哥确实对你另眼相看。”指了指他的额头,“去医院拍过片儿了吧?可别脑震荡留下点什么病根儿。昆哥不得心疼死。” “行,行,我闭嘴,成了吧?别他妈再恶心我了。”王詹左手横伸,掌心向下,右手指尖抵向左手掌心,做了个休战的手势。 他埋头划着手机,倏尔笑了两声,“昆哥不愧是我哥,那小妞真他妈正点。刚才光露了半张小脸蛋,顶啊,愣是把我给看傻了。几个月不见,怎么好像更绝了?” ‘咯噔!’ 车辆急刹踩死。 王詹惯性前扑,差点被收紧的安全带把肺都给勒出来。 “我靠!”他看了看前方畅通无阻的路况,叁两下解开安全带,破口大骂,“方者山,你他妈有病?” “是你有病。”方者山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瞳孔暗凝,像两潭死水,“你脑子有病,你要找死,现在滚出去,随便找辆重卡,往车轮子下一躺,齐活儿,别他妈连累我。” 王詹担心徐昆不让他进家门,把自己的超跑扔方者山家车库,厚着脸皮蹭上他的车。方者山本来无可无不可。没想到这货差点儿被开瓢,还是这么口无遮拦。 “徐昆甚至不允许其他男人直呼她的名字。” “欣柑,心肝,他徐昆一个人的心肝宝贝儿。” “他跟欣柑学妹的关系已经在徐世伯跟前过了明路。” “徐世伯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哦,也对,世伯对徐昆一向百依百顺。儿子不待见你,人亲爹也懒待瞧你一眼。” “过几天,徐昆会把她带回家。” 方者山指了指车门,“再管不住嘴,你现在就下车。” 第九十九章四个大男人八只眼睛齐唰唰聚她身 第九十九章四个大男人八只眼睛齐唰唰聚她身上 欣柑见到王詹,第一反应是紧张。 那日在夜店闹成那样,她以为俩人就算不结仇,也会断交一段时间。她这人最见不得修罗场。 谁知王詹像是根本没发生过矛盾的样子,“昆哥”前,“昆哥”后,一见面就围着徐昆打转儿。 她又去看徐昆的脸色。 这时方亦野递给她一瓶鲜牛奶。他在路上买烟的时候瞧着,正是徐昆平时给欣柑买的牌子,顺手买了搁车上。 他见欣柑脸露忐忑,笑着安抚她,“没事儿。王詹从小就爱跟在昆哥屁股后边儿。他是叁天不打,上房揭瓦。昆哥日常揍他就跟揍自己孙子一样。” 徐昆打骂王詹是家常便饭,在王詹长辈面前就敢下狠手。如果不是有徐昆经常盯着,给他紧紧皮儿,照王詹的艹性,还有他父母对他的溺爱劲儿,早作奸犯科去了。现在也就是耍耍猫儿腻,时不时的整出点汤儿事,再来就是男女那点子事上玩儿得花了些。在徐昆的圈子里显得混账没出息,其实跟真正生活糜烂堕落的二代一比,还算是比较守规矩的,起码到目前为止,一次没进过局子,也没听说染上啥要命的脏病。 王詹待方亦野可没有对徐昆的热乎劲儿,“bullshit!什么孙子?兄弟!老子是昆哥发小!” 欣柑被他俩说得一愣一愣的,双手接过牛奶,看了眼,想告诉方亦野,徐昆在包里给她备了两瓶,然后记起徐昆调侃她的那句话,“给我心肝儿喂奶换尿布”,脸皮一热,把嘴边的话咽回去,只是小声跟他道谢。 徐昆神情淡然,与往常没什么两样,伸手从欣柑手里抽走那瓶奶,照样扔包里,一边抬腕点了点王詹唇上粘的半截香烟,“滚一边儿抽去,要不就掐了。” “哎,哎,sorry.”王詹两指拈着烟尾往地上一甩,昂起年轻飞扬的俊脸冲着欣柑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欣、那个,妹妹,sorry,sorry.哥哥忘了你还没成年。”他高中不是念的四中,就没像方者山、方亦野那样称呼欣柑为学妹。 他把燃着的烟踩灭,鞋跟连着碾了好几脚,视线从欣柑漂亮的小脸移到高耸的胸部。少女脸很小很嫩,瞳孔黑得隐隐泛滥,跟小婴儿似的,纯,幼态,单看脸,说她六、七岁都有人信,怎么奶子大成这样?很割裂啊,不过更抓眼球了,童颜巨乳,勾死人。 手心发痒,喉结往下滑了滑,目光却很快挪开。王詹没有喝高,脑子清醒的时候,更怕徐昆了,不敢在他跟前闹幺呃子。 “没关系的。你们想抽就抽,我自己躲开些儿就好。” 没沾酒色的王詹看上去清清爽爽,跟换了个人似的,欣柑也敢跟他说话了。不过一双清凌凌的大眼睛总是控制不住,瞟向地上踩得污脏的烟头,心里刺挠似的不舒服。 徐昆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揉着她的头发,冲王詹比了比下颌,“你是叁岁?素质呢?捡起来,扔垃圾桶去。” 王詹这些年听徐昆的话都成条件反射了,训狗似的,立马蹲下。 “王、呃,王詹哥哥等一下。”欣柑提高嗓音。 像只小黄鹂鸟在唱歌,还裹了层蜜,又甜又娇嫩。四个大男人八只眼睛齐唰唰聚她身上。 欣柑背心一凉,打了个哆嗦。 徐昆胳膊一展,从后面揽过来,修长五指收紧,扣合她的肩,亲昵地拥了拥,鼻子沉响了声,“嗯?” 欣柑不自在地扭了下肩头,被勒得很牢,嗫嚅,“拿点儿纸。”乌睫垂下,避过众人彷佛带温度的视线,从徐昆手中的托特包里掏出包纸巾,抽了两张,递给王詹,“哥哥拿纸垫着吧,不然会把手弄脏。” “哦,好,好,谢谢妹妹。”王詹怔了数秒,才笑着接过,余光掠过她几根细嫩的小手指,真白,真干净啊,像在发光一样。雪白的纸巾被衬得色泽暗沉。 “亦野,你先去买票。”徐昆淡声吩咐方亦野。 他们是在宣荥市一个颇有名气的大型成人游乐场正门前停车。 徐昆和方者山的座驾都是超过百万的名车,就算欣柑不懂车,都觉得特别招摇打眼。她担心徐昆他们真的在市内大桥上违规停车,引人注目,造成不好的影响,就告诉徐昆,她在电视里见别人玩大型悬挂式过山车项目,翻滚、穿梭、俯冲,特别刺激。她一直想玩,又害怕得紧。如果有徐昆陪着,她会安心很多,敢试一试了。徐昆被她的小马屁拍得浑身骨头都轻了十斤,二话不说就跑来了。 徐昆收紧臂弯,把欣柑重重揉进怀内。 欣柑鼻尖儿撞上他胸腹结实的肌肉,闷哼了声,仰起脸,与低头凝视她的徐昆四目相对。 “不许你关注其他男人。你的心神只能放在你男人身上,知道吗?”他甚至没有压低音量,肆无忌惮地宣示他的主权和占有欲。 方者山原本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手机的虚拟键盘,在对话框输入文字,闻声撩起眼皮,先在欣柑脸上落眸,数秒之后,有些艰难地挪开,人也往后退了十来步。 欣柑窘迫不已,眉尖儿蹙起,抿住唇不想搭理徐昆。 徐昆手臂下滑至她腰间,圈住,猛地收紧。欣柑身不由己地挨向他,俩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嗯?”徐昆鼻子又闷了声,与方才的缱绻含情截然不同,充满了压迫感。 “徐昆!”欣柑挣扎了会儿,反被越勒越紧,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更加出格的行为,只好服软,“知道了。”她心里委屈,眼圈一下子泛红。 徐昆耷拉着眼皮看她,“你搁这儿哭鼻子,别人该以为我怎么着你了。”他恶劣地谑戏她,笑容特别混,“心肝儿,咱俩抱这么紧。你说,他们会以为我在对你干什么?” 欣柑脸色一白,忙频眨眼睫把泪意忍下去。她憋屈得厉害,饱满的胸膛不断起伏,软绵绵的乳肉来回蹭在徐昆身上。 这回轮到徐昆气息不稳了。 他垂眸掠过欣柑咬得艳红的唇,喉头动了动,探指上去,轻轻摩挲柔嫩的纹理,心蓦地柔软下来,悄声低语,“心肝儿别恼了,老公疼你,嗯?” “那你松开一些,有点儿闷。”小姑娘细声细气,带点儿撒娇的口吻。 徐昆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下,松松地拥着她。 “徐昆。”本来识趣避开的方者山突然走过来,越走越近,差一点儿就贴上欣柑后背。他脸色不太好看,与徐昆一前一后,把欣柑整个人都遮挡起来,手掌抬起展开,将她侧脸也掩上。 徐昆眉心一紧,“怎么了?”也觉出异样,好像起了些骚动。手臂往内收,再次搂紧欣柑,大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全部按到自己怀里,抬头环顾四周。 第一百章胡扯。她今年才九岁,不成恋童了? 第一百章胡扯。她今年才九岁,不成恋童了? 游乐场外面本来就人山人海,喧闹非常。现在大部分人的视线都往这边儿聚,有些人开始慢慢走近,像个渐渐缩小的包围圈。 “不许拍照,不许录像。”徐昆瞥向数步之外的十来名女孩,线条削锐的下颌微微抬起。其中两人正把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他们。 语气很淡,神情也是冷冷淡淡的,并没有露出愠色。他出身显贵,常年习惯了说一不二,看上去气场极其摄人,随口一句话都透出不容拒绝的强势。 两个女孩吓得立刻就把手缩到背后。其余的人脸上都悻悻的,可是又忍不住一再往这边儿瞟过来,好些女孩子脸颊已经泛起绯色。 周围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响。 “是恋综吧?怎么只有一对儿?四男一女的组合比较少见。” “可能是边走边拍那类型的旅游栏目?跟拍的人呢?没看见摄像机啊。” “用的隐形摄像头吧?要多台机一起拍摄,同时把各个角度都拍到,又不能在节目里出现摄像机和摄像师,说那是、那是‘穿帮’啥的,摄像机和摄像师都要隐藏起来。” “卧槽!不会把我们拍进去吧?上电视了?” “拍进去咋滴?有明星看,谁瞧你啊?你能比人家明星长得精神?” “还有两男的不知往哪去了。五个人颜值都好高啊。特别是那女孩儿,皮肤白得会发光,发量超多,特别像橱窗里的bjd娃娃。跟咱们压根不像一个维度的。” “在哪?在哪?让我瞅瞅。” “被她男朋友挡住了。好甜啊,不知道是真情侣,还是组cp,身高差超萌。” “好像都没怎么见过。以前拍过什么节目吗?” “我也没见过,刚出道的吧?这颜值,这身高,好像全是素颜诶,还都是大长腿,逆天啊。” “还别说,穿深蓝色西服那男的,好像真的在电视里见过,不是,在网上好像……” …… 把他们当明星了。 这不是最要紧的,他们本来就不是。最要命的是方者山恐怕要被人认出来。方公子换女伴换得比衣服还勤。往他床上爬的网红、嫩模、小明星,排着队,一个个比流水线还顺溜。这些年他自己都快活成网络红人了。 徐昆本身是很低调的,耐不住他爹当年那番“方者山是徐昆兄弟,是他亲子侄”的言论出了圈。谈起方者山就容易带上他,徐昆身高又太过突出,一猜一个准儿。 方者山神色很难看。 徐昆脸色比他难看十倍,沉厉着嗓,“把你的脸遮起来。要是心肝儿被媒体盯上,老子亲手扒了你这张脸皮。”学校的文艺汇演他都让欣柑带面纱,就是怕她引人注目。平日他带欣柑出门,无论是吃饭,还是去喝酒玩儿,都是在收费昂贵,十分注重私隐的场所,而且都把欣柑安置在包间里,不许她抛头露面。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用什么遮?拿手捂着?他是个娘们儿?方者山差点吐血。 这时方亦野和王詹也推推搡搡挤回来了。 “听说有明星来录制节目?咱们赶紧进去吧,别跟这儿挤了。大冷天的,差点儿没把我挤出一身臭汗来。”王詹对明星没兴趣,他今年还睡过好几个呢,没啥新鲜的。他可受不了人多拥挤,还一股子奇奇怪怪的味儿。 徐昆从托特包里拿出那条花缎盖毯,正帮欣柑把头脸全都遮掩起来,闻言抬头睃了他一眼。 方者山和方亦野也是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方者山举着胳膊,把自己脖子绕了好几圈的围巾抽出来,递给他堂哥。他小时候体弱,长大之后仍然很注重养生。 “咋啦?我说错啥了?”王詹挠着头,原地懵了几秒,恍然大悟,“靠!不是吧?以为咱们是明星?”目光下意识落在几乎被徐昆缠成木乃伊的欣柑身上,闷咳一声,“其实也不稀奇。妹妹这脸蛋,这小身条儿,太他妈能打了。”欣柑的姿色,就算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也寻摸不出几个来。 如果单就欣柑一个人,还不至于引起这么大轰动。 五个人站一块儿,俊男美女,光彩熠熠,瞩目程度呈几何倍数增长。 徐昆他们的脸搁偶像男星里,也就是一般不拉胯的水平,丢普通人堆,绝对出彩。关键是身材优越啊,都是一米八五以上的大高个儿,肩阔臀窄腿长,徐昆更是逼近两米。他们这群人平时爱健身,爱玩儿极限运动,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壮型身材,肩膀和胳膊上面的肌肉轮廓感和力量感都很强。日常衣着,不是顶奢,就是高奢,样式再低调,剪裁板型材质在那儿摆着呢,一水儿挺阔合体,很能显身段儿。随便往那一站,国际名模的气场扑面而来,比国内顶级男团还抓眼球。 “撤了。”徐昆不耐烦地扬了扬下巴。 越来越吵,已经有人明目张胆地举起手机拍摄。 他拦腰抱起欣柑,低头哄她,“咱先回家,下次再带你出来散心。” “不玩过山车啦?”欣柑伏在他怀内,小心翼翼地问。她一直被徐昆按在怀内,跟个聋子似的,从头到尾一头雾水。 “玩。”徐昆大步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到家就让小心肝儿坐老公身上玩儿。翻滚、穿梭、俯冲,一个不落,保管你刺激,尖叫。”他身高骇人,气势凌厉,长相充满攻击性,没人敢拦他,经过时,围观的人都自动往后退两步。 王詹就紧跟他边儿上呢,听了俩人的对话,脸上的表情,活像一口吞下十只活螃蟹。 他左侧的方亦野闲庭信步,彬彬有礼,跟旁边的人笑得如沐春风。 “别拍,大家别拍了,都散了吧。不是明星,咱就一家子素人。要真是明星,怎么会连口罩、墨镜都不戴,大咧咧地出来晃悠?” “这不小学放寒假了,哥儿几个带家里最小的妹妹来公园坐过山车玩儿呢。” “对,小学。咱们家孩子从小就长得比别人高,您瞅咱兄弟四人就知道了。就跟姚明那闺女似的,遗传,基因决定的。” “什么?恋爱综艺?胡扯。她今年才九岁,不成恋童了?该上法制栏目了。” …… 徐昆冷厉,王詹跋扈,方者山围着半张脸,露出的眉眼也阴霾密布。这仨,没一个好惹的。唯有方亦野,清秀文雅,一直笑吟吟,看上去人畜无害。周围的人净逮着他一个薅羊毛。谁能想到他满嘴跑火车。 王詹这回是真憋不住了,脸上青青红红,微弓着背,惊天动地,大咳特咳起来。 第一百零一章“哥哥也想做妹妹脚下的一条狗 第一百零一章“哥哥也想做妹妹脚下的一条狗。” “学长,哥哥,路上开车小心,拜拜……”欣柑被徐昆拖着往电梯走,还不忘回头跟叁人告别。 王詹目送欣柑进入私人电梯。 金光铮亮的电梯门慢慢往中间合拢,还余拳头宽的缝隙,徐昆已经迫不及待地托着欣柑的屁股把人高举起来。女孩儿惊慌失措,小手揪住他的肩膀,几根小指头在橘黄灯光下,白得透出一圈光晕。 说不出的漂亮,干净。他都想扑上去舔几口。 王詹知道自己的性癖在外人看来比较猎奇,大部分人或许会觉得他们玩儿得很脏。 其实不然。 正因为是多人运动,容易交叉感染病毒,他们反而十分小心谨慎。 他加入的这个圈子是很小的,人数,身体状况,成员的身份,过往的履历,诸多限制,审查极严。都是差不多人家出来,有同一个littlehobby的二代、叁代,年轻,有钱,有地位,可不会为了满足一时的性癖,断送自己的健康和前程。 一段时期内,一般只养一个女人,要足够年轻,足够干净。不是非处女不可,但必须经过严格的体检,确保健康、没病,之后长效避孕针,各类预防针注射一轮,才能挨近他们的身。 女人对王詹来说,纯粹是个消遣。他向来走肾不走心,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能留下超过半年。他甚至不肯亲自给雏儿开苞,都是让朋友,或是手下来。 王詹没有使用暴力强迫过女人。想长期跟着徐昆混,绝对不能触犯法律,那是徐昆的底线。不过他家里除了有权,还有钱。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东西都能用钱买到,如果买不到,那就是花的钱还不够多。 用不着威逼,利诱就足够了。一桩桩交易而已,你情我愿,钱货两讫。事先都会跟那些女人说得清楚明白,可是临了临了,还是有人会反悔,跪在他脚下,抱住他的腿,哭得声泪俱下,求他别把自己送给其他男人操。 他从来没有心软过。毕竟他花钱就是为了发泄,给自己找乐子,不是养个祖宗来供着。要么照做,要么滚蛋,把之前拿的好处,都给他吐出来。他自问甚少恃势凌人,却也不是开善堂的。 王詹右手插兜,指尖儿触到柔软的纸面。欣柑小妹妹递给他的纸巾,他把烟头抖进垃圾桶,鬼使神差地把纸留下,迭好,揣裤袋里。 已经脏了,他也没嫌,指腹来回摩挲。 越是干净,越是脆弱的东西,越容易弄脏,玩儿坏。 欣柑是他遇到过的,最娇弱,最清纯的女孩儿,跟块儿翡翠、水晶似的。 如果,如果她是他的,如果她不想被其他男人操,如果她求他……她都不需要跪下来,也不需要哭,甚至不需要苦苦哀求,只要她开口,她说了,他就会听。他还挺愿意听她的话。 “哥哥拿纸垫着吧,不然会把手弄脏……” 哥哥…… 谁是她哥哥?谁都是她哥哥吧? 管他呢。小嗓子是真动听,又娇又嫩,掺了蜜似的。 被无数女人喊过哥哥,唯有她的,一直喊到他心坎儿里去。 恨不得一辈子都听她说话。一辈子都听她的话。 自从上回在夜店惊鸿一瞥,他做了无数次关于她的春梦。 梦里她被形形式式,看不清脸的男人压在胯下,娇娇滴滴地啼哭,呻吟,不同的鸡巴在她干净漂亮的小身子进进出出。 事后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哄她,吻她,跪在她身下舔吃她射满了其他男人精液的小脏逼,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整宿整宿地肏她。 每次醒来,他都硬得发疼。 不过如果她肯接受他,如果她告诉他,她喜欢他,只想被他一个人肏。 鼓突的喉结在王詹修长瘦削的颈脖滚了滚。 他肯定会答应啊,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怎么舍得勉强她呢。 “好,妹妹的身体只给哥哥一个人肏。” “哥哥以后也只肏妹妹一个,绝对不再碰其他女人。” “哥哥也想做妹妹脚下的一条狗。” 他这样回答,她会不会也抱着他的腰,对他甜蜜蜜地笑?就像她对昆哥那样。 方亦野玩笑说,昆哥一天到晚跪舔他的女朋友。 他也想当欣柑妹妹的舔狗。 轻吁了口气。 也就做做白日梦。 昆哥不是好惹的。 王詹不敢惹徐昆,也不全然是因为惧怕他。 外人眼内,徐昆对他非打即骂,他呢,像块儿狗皮膏药似的拼命往徐昆身上贴。王詹却门儿清,徐昆是少数几个,脱离了血缘与利益关系,还对自己存了几分真心的人。 他是高一那年意识到自己异于常人的性行为偏好。那时年纪小,性欲强,不知死活,做事儿不考虑后果,玩儿得特疯,颇有点儿醉生梦死的味道。 高一寒假,他一场轰趴连着一场轰趴混,搞到最后,人都有点儿疯魔了,随便见了个淌着精液淫水的糜红小逼就挺着鸡巴往内肏,连自己插的是谁都不知道。 徐昆闯进那栋私人别墅的时候,他正跟别墅主人玩儿双龙入洞。开始是上下、前后分开来操,后来插久了嫌松,就往一个穴里捅。 两根胀硕鸡巴把那小野模毛发稀疏,原本还算粉嫩的骚逼撑成比拳头还大的黑洞。女人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叫声大得差点儿把屋顶掀翻,都开始翻白眼儿,吐白沫了。 徐昆揪住一撮头发把他从那女人身上甩下来,反手就是两耳光。徐昆从小练武,手劲儿不是开玩笑的。王詹满口血沫,人都给抽糊涂了,光着身体被徐昆一路拖拽出别墅,塞进徐昆开来的悍马里。 红色的大型越野跑得风驰电掣,几十分钟之后来到一间像是病房的全封闭房间,大群白大褂围上来,一张张苍白的,戴着医用口罩的脸显得无比狰狞,无数问题像m249一样朝他无情轰炸。 “初筛”,“窗口期”,“aids”,“hiv”,“抗体和核酸检测”,“阻断”,“联合用药”,“核苷类逆转录酶抑制剂”,“整合酶抑制剂”,“洛匹那韦利托那韦片”,“依非韦伦”,“拉米夫定”…… 一大堆听得他云里雾里的专业名词里,“aids”和“hiv”像死神的镰刀,杀出一条血路,直达他的感知神经,脑子难得恢复部分清明。神智回笼,喉舌反而更加失控,哆哆嗦嗦蹦不出一只有意义的字眼。 站门边儿的徐昆冷冷开口,“行了,他昨天下午碰了那个女的,离现在快二十个小时了。等这孙子回答完你们的问题,黄花菜都凉了。”高危性行为之后,在两小时之内口服艾滋病阻断药效果最佳,最好不要超过24小时,如果阻断药在72小时后服用,不会起到预防感染的作用。 “口交,肛交,阴道无套内射,女方前后穴都撕裂出血,高危接触。”他点了一名医生,“叁联药物阻断,”瞥一眼他手上拿的口服溶液,眉心一紧,“不用克力芝,副作用太大。”这医生第一天上班?怎么搞的? 医生忙看向手中的药,卧槽,太子爷脸色太难看,他一紧张,就拿错了。 “用拉替拉韦联合恩曲他滨、替诺福韦。”徐昆大步走到床前,伸手将吓得烂泥一样的王詹拽起来,“现在就给他喂第一次药。” 服过药,徐昆把一迭诊断报告掷王詹脸上。昨天他参加的那场homeparty,有人带来作友好交流的女伴是这半年风头正盛的一个网红主播。这主播上一任金主刚确诊了aids。徐昆昨天把女主播强拉去做血hiv抗体检查,初筛结果是阳性。 作者的话: 感觉这本书就是个变态集中营。 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是个pervert哈。 第一百零二章他向来宠儿子,阿昆喜欢,他自 第一百零二章他向来宠儿子,阿昆喜欢,他自然不会反对 “现在治疗艾兹病的抗病毒药物越来越多,效果越来越好。对有钱人来说,艾滋病已经不是绝症,勉强算是顽固的慢性病吧。你不缺钱,一线药产生耐药性,就吃二线药,再出现耐药,就换成叁线药。遵医嘱,服药得当,活到七、八十岁不是问题。不过活着和活着还是有区别的。不然为什么越来越多人呼吁安乐死在我国合法化?” 叨了这么一长串话,徐昆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啧了声,语气更淡,“你回想一下自己得了病毒性流感,高烧39度躺在床上,浑身疼得撒泼打滚,鬼哭神嚎那怂样,把疼感递增个十倍,百倍,还不一定抵得上aids病人治疗中后期的痛苦。” 他俯身拍了拍王詹的脸,“孙子,玩归玩,也动一动你的猪脑子,再不用就废了。老子可没那闲工夫一天到晚盯着你,好自为之吧。”嗤的一笑,“瞧你这死狗样儿,瘾大人怂,他妈的废物点心。” 他站起来,摊开双手让旁边的护士拿消毒酒精棉一遍遍地拭擦十根竹骨般的雪白长指,垂眸俯睨王詹,“如果染上脏病,在外头不许跟别人说你认识我。”他为了王詹这破事儿,一宿没睡,脾气大得很。 话说得再难听,徐昆却是切切实实帮王詹躲过一劫。这件事儿之后,王詹虽然还是没能戒断性癖,却不敢再恣心放纵,而是选择了相对健康、安全的方式去满足自己的欲望。 所以,王詹不敢,同时也是发自内心,不愿意触徐昆的逆鳞。 只要欣柑一日跟徐昆在一起,她对他而言,就是forbiddenwoman. 况且,狗改不了吃屎。他自个儿都没法儿保证,对欣柑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好感,最终抵得上跗骨之蛆似的性癖。 欣柑真落到自己手上,最贴近现实的结局,也许就是最残忍的:她被自己弄脏,弄疯,扯入泥潭,大好的人生彻底被摧毁。 王詹自嘲一哂,又轻叹了声。 旁人看他花天酒地,追欢取乐;有时午夜梦回,心里空空荡荡,只觉身在地狱,没有一双可将他带离深渊的手。 “王詹,走了。”引擎的轰鸣声响起,方者山已按下启动键,在后面高声招呼他。 王詹提声冲方者山应着,“这就来。”慢慢把手中的纸巾揉成一团。 …… 次日欣柑返校,期末考试的成绩公布下来。 她发挥稳定,排名在年级中上游,甚至还往前进步了几名。她松了口气。如果能保持,高二分进文科重点班应该不成问题。 徐昆仍然是高叁理科班第一,甩开第二名将近叁十分,稳得一批。 他的班主任,各科目老师,还有四中高层,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心里绷了几个月的弦齐齐放松下来。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徐昆突然谈起了恋爱,他们自问管不住他,也左右不了他的决定,只要他成绩不退步,就算是给了金主爸爸一个交代。 徐昆本来打算当天放学,就带欣柑回徐宅,临出门,欣柑来生理期了。与往常不一样,这次来势汹汹,小姑娘疼得脸色煞白,在床上打滚。 徐昆腿都吓软了,拿起手机就要叫救护车。 “别,不用,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普通的经痛,不用上医院的。”欣柑连忙制止他。真去了医院,恐怕会被医生笑话小题大做。 “不是大事?普通?”徐昆站床边都能听到她牙齿打战的‘格格’声。 他脸皮泛着青,比欣柑还像个病人,“是不是要等你咽气了,才算大事儿?”手指往手机屏幕划拉两下,弹出拨号键盘。 欣柑扑过去拽他的臂。 徐昆眉心拧起,被她扰得没法儿,弯腰把人横抱起来,没敢碰她的小腹。 “祖宗!消停!”他心疼又无奈,轻抵她的额,又湿又凉,全是冷汗,心脏就抽搐了下,“到底怎么搞的?之前也没这么折腾人。”拿手背帮她抹汗,“怪我没照顾好你。”嗓子都沙哑了,“小宝宝,想替你疼。真他妈见不得你受罪。” 如果不是这几天他都没插入过她的阴道,他差点儿怀疑是不是性生活过于激烈,导致她黄体酮破裂。 欣柑不忍心他把责任胡乱往自己身上揽,讪讪地坦白交代,“早上起来,我惦记考试成绩,心里很烦,就、就吃了碗冰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消了音。 徐昆额角青筋接二连叁跳起,脸沉得能滴下墨汁。 欣柑抢在他动怒前撒娇,“真的好疼啊,像有东西在里面搅动,又像被塞了好多石头,肚子一直往下坠。”白得莹透的小脸仰起,漂亮的杏眼泪汪汪的,泫然欲泣。 “该!我一连几天都没舍得动你下面。你就不能管管嘴?”话说得挺狠,声腔放得又轻又柔,他压根就拿她没法子,叹着气,呢喃,“怎么好,也不能放你干疼着。”光听她说,他的肚子也像被人刨开往里填石子儿一样难受。 欣柑的精神都随着血液流出体外,闭上眼睛,蹭着他胸膛,“你陪我躺会儿,好不好?睡着就不疼了。” 徐昆把手机调成静音,丢到一边儿。完全忘记了,他之前知会过他爹,自己两个小时左右会到家的事儿。 欣柑睡着之后也不安稳,眉尖儿蹙着,偶尔发出细弱的咽泣。 徐昆把右手从她睡裙里抽出。 “徐昆……”娇气的小孩立刻惊醒,带着哭腔抗议。 徐昆连忙把手掌贴回她微凉的小腹。 欣柑把绞痛的小肚子往他滚烫的掌心挨得更紧。 “别走。”她舒服得小声哼唧,跟她叫床时一模一样,滴沥娇啭。 徐昆来回摩挲她滑腻的肚皮,手指有意无意触及她腿心的小阴阜。真的很娇幼,未发育完善似的,偏又肉嘟嘟地鼓起,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种让人心尖儿发痒的软嫩。再往里还藏了个更小的宫腔,纯洁,稚嫩,紧窒,没被任何男人涉足,包括他在内。 “不走。老公疼你。”他低颈吻她,渐渐气息不稳,怜惜中带着些许亢奋,“等身子干净了,就换大鸡巴疼你?肏进小嫩逼,肏进小子宫疼你,嗯?小乖乖,你说好不好?” “好,都好……”欣柑脑子昏昏沉沉,随口应和。小腹的热源缓解了身体的痛楚,她眉心逐渐松开。徐昆舔吮她的唇,她就很乖地把香软的小舌头伸出来,让徐昆含着。 “乖乖,舌头真小真嫩,老公又想口爆你了。”徐昆搂紧她,一边给她揉肚子,一边吃她的小香舌,心疼她的同时,也是爽得不行。 吃个舌头都爽,他的小姑娘真他妈有毒。 他已经成瘾,体瘾心瘾,泥足深陷,这辈子都戒不掉。 把欣柑哄得睡沉了,徐昆出门去附近的药店给她买些药。止疼药副作用大,他其实不想给欣柑吃,但也不能让她硬生生熬着,他自己就先受不了。 …… 徐竞骁瞥了一眼儿子床上的女孩儿,慢慢收回视线。 阿昆对同校的小学妹一见钟情,几个月前就跟他提起,寒假要带回家来。他向来宠儿子,阿昆喜欢,他自然不会反对。 他甚至懒得派人去调查。一个女人而已。 阿昆既看上眼,别说交往,娶回家都没问题。 徐家枝繁叶茂,可以联姻的人选多不胜数。他徐竞骁的儿子不需要为了这样的小事委屈自己,他本身的意愿最重要。 以后如果玩儿腻了,想换一个,给笔钱就打发了。 万一不听管教,给儿子惹来麻烦?那就关起来。是疯是病,是生是死,不过就是他一句话。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孩子。 他眼弧微垂,又递去一眼。 第一百零三章他想做贾珍 第一百零叁章他想做贾珍 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对柔弱的生物感兴趣。 徐竞骁慕强。 儿时的偶像是秦始皇嬴政,唐太宗李世民,明太祖朱元璋,苏联的朱可夫元帅,以及我们的开国太祖。女人他只欣赏汉高后吕雉。尽管武周皇帝武曌名气更大。 都是靠当皇帝的老公上位,武曌的丈夫唐高宗李治是御姐控,宠妻狂魔。汉高祖刘邦不止是个渣男,还是个地痞流氓出身的人渣。相比武曌,吕雉的政治生涯,开启的是地狱模式。 徐竞骁本身也是个十分强大的男人,各方面而言。 他娶的妻子,他生的儿子,连带家里养的一条狗,个顶个张扬强悍,有着十分旺盛的生命力,和极其强韧的意志力。 与徐夫人的结合是家族联姻,却是经过他点头首肯的。 徐夫人虽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还是个愚不可及的恋爱脑。然而端看她被丈夫监禁了将近二十年,仍然高傲倔强,不肯服一句软,就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是何等坚定不移。 “徐昆……”床上的小孩突然嘟呶起来,鼻音很重,听着还是软软糯糯,与其说是哭闹,更像是在撒娇。 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五指微动,彷佛想要抓住些什么,像朵风中摇曳的栀子花。 徐竞骁眼睫掩下,恍若未觉,指腹在手机屏幕划动,再次拒绝了儿子的通话请求。 “徐昆,我难受,欣柑好难受呀……”真向男人撒娇时,小嗓子更软更甜了,像他小时候吃过的液态麦芽糖,缠绵粘浓,在唇齿间拉出无数糖丝。 他轻啧一声,唇角扯了扯,慢慢走过去,视线巡向她在空气中摸索的小手,静看片刻,还是抬腕攥住。 他的手很大,瘦削修长,骨节感很明显,手背静脉一根根晰凸,透过惨白的皮肤,泛着幽暗的青色。 “徐、徐昆?”女孩儿乌睫频动,眼睑始终没有睁开,仍然处于深度睡眠。 “嗯。”徐竞骁从鼻子里哼了声,捏了捏掌中凝脂玉冻的柔荑,目光自她的手,移至她雪白的小脸,漫不经心地问,“小东西,想怎么着?” “肚子疼,欣柑肚子疼,徐昆捂一捂……”往下拉拽他的两根长指。 徐竞骁坐到床沿,顺着她的意,把手伸入被子,覆在……她滑嫩的肚皮上。 他眸色一暗,掀起薄被。少女干净甜稚的体香与一缕微妙的血气儿钻入口鼻。 她并不是赤裸的,睡裙滚得凌乱,大片剔透的肌肤露出,白得泛起点点微光。身体线条姌袅曲折,每一处惊心动魄的起伏,都让人目不暇接。 成年男人炙热的体温慰藉了冰冷下坠的小腹,女孩儿小声地呼气,一截浅粉小舌在她微张的丰艳唇间若隐若现。 男人喉结滑动,‘骨碌’,突兀一响。 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掐住她的腮颊,轻轻往内一捏,小软舌娇颤着冒了个尖儿,随即被吞嘬到一个湿热的所在。 徐竞骁小臂撑去她脸侧,虚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唇,像是品尝什么佳肴美馔似的吃着她的舌头。 鼻尖儿萦绕丝丝小婴孩的奶味儿。 确实是个要男人命的心肝儿。 下面起来了,裤裆隆起骇人的一大团,还在不停地弹动。 他上次勃起是什么时候?太久,已经记不清。 “徐昆?” 闻到陌生的,混合着烟味的微辛柑橘香,欣柑心里不安,细弱地求证。 “嗯,在呢。”徐竞骁低笑应着,一边近乎饥渴地吻她,一边轻轻帮她按摩白嫩的小肚子。浑然不知,半个小时前,他儿子也在做同样的事儿。 欣柑被吻得呼吸不畅,含含糊糊唤了几声“徐昆”。 徐竞骁有些沉迷,或者说,沉沦。 叫得真好听。 叫“爸爸”应该会更动听。 如果这漂亮的小心肝儿肯在床上娇滴滴喊他一声“爸爸”,他怕不是跟阿昆一样,对她有求必应。 …… 徐昆进门看见他爹并不意外。大群西装革履的保镖在外头楼道矗着呢。 喊了声“爸”,把大衣挂衣帽架上,“您怎么一直拒接我的电话?”转过身,他爹似笑非笑地睃来。 徐昆想起在药店结账,解锁手机,弹出一连串好几十个鲜红的,来自他父亲的未接来电显示,舌顶了顶口壁,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本来要回去的,心肝儿突然不舒服。我刚才陪她睡觉,把手机设成静音了。”解释完,又问,“怎么是您亲自过来了?”不放心的话,派个保镖或是助手过来瞧瞧就行了。他是儿子,不是闺女。 徐竞骁微微地笑,“阿仑想你了,央着我去接哥哥。” 徐昆一言难尽地看他爹。阿仑是条狗,平时开开玩笑就算了,他爹真当阿仑是他二儿子? “阿仑不会开口说话,偷跑出去撒野,也知道到点儿就回家。你呢?舌头是个摆设?”不能按时回去,就不能提前告诉一声? 徐昆挨近欣柑的身,别说他爹,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他自知理亏,干笑了声,“您看见您儿媳妇了?” 儿媳妇。 徐竞骁审视地睨向他。 徐昆淡笑着与父亲对视。 “嗯,”徐竞骁慢慢点了点头,“在你房里歇着。” “喜欢吗?” “很乖。很漂亮。”也很娇贵,属于需要男人细心呵护才能过得好的类型。 他沉吟片刻,徐徐开口,“你的女人,你喜欢就够了,我的意见不重要。” 徐昆敛了笑容,语气十分恭敬,无端显出些距离感,“您要是不喜欢,看不上,这次我就不带她家去。结婚之后,我和她搬出去住,不碍您的眼。”他不会忤逆父亲,也不能让欣柑受委屈。 徐竞骁捋着自己衣服肩肘处微不可见的皱褶,指尖儿从上往下滑落,拉出一道微白的划痕。 嘴里还残留着女孩儿甜蜜诱人的味道。 如果说,他曾经有过一刻的犹豫,也在儿子这番话里灰飞烟灭。 关起门来,谁管你一家子是不是聚麀之诮,两牡共乘。 他想做贾珍,却自信远比贾珍有能耐,阿昆也不是废物一样的贾蓉。他俩都能护得了自己的女人周全。 鱼与熊掌,他都想要。 抬眸看向年少英俊,比自己还高出一个指节的儿子,“走吧,去把她抱上。家里菜都热好几轮了。” 这是接纳的态度。 徐昆眉心舒展,举起手上印着药店logo的可降解纸袋,“我先叫醒她,让她把药吃了。” 徐竞骁拿过药袋,“婚前婚后,你都不许离家。”语气中,有种瘆人的平静。 “知道了。”徐昆早过了叫嚣独立自主的叛逆期。他与徐竞骁的关系远非寻常父子可比。 一辈子跟欣柑在一起,一辈子跟他爹在一起,两者不存在非此即彼的对立关系。 徐竞骁随意翻了翻几盒药板,冲剂,“问了店里的员工买的?” 徐昆点头。 “扔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止疼药物你就敢给她吃?”把袋子丢回给徐昆,“给你尹叔打个电话,让他派个妇科的主任医师到家里候着。” 徐竞骁注资超过百分之六十五,在宣荥市开设了私人综合医院。 婺远省卫健委六年前公布的叁级医院评审结果,他的医院顺利通过评审,成为“叁级甲等”综合医院,是首家在宣荥地区获此评定的民营医院。 医院院长由徐竞骁指派他的一个堂弟担任。 四个副院长里,尹侧柏分管科研。 尹侧柏是国内外有名的肿瘤科权威专家,也是徐竞骁在美国留学时的校友,二人分属不同院系。当时学校里的华人圈子很小,普遍团结和睦,关系大多都不差。 作者的话: 大家应该都看出来了,徐竞骁是个子控。 徐昆在与他爹的关系里,不处于弱势。 我不写弱势的男主。 亲爱的们看文愉快。 第一百零四章“应该是为了隔开心肝儿和她继 第一百零四章“应该是为了隔开心肝儿和她继兄。” “这么小的孩子,家长放心她到男同学家里过寒假?”如果他有这样一个闺女,绝对不可能让她远离自己身边,出行也会安排车辆,保镖,全天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监控保护。 父子俩聊着,一起去往欣柑休息的主人卧室。 徐昆把欣柑家的大致情况告诉他爹。 欣柑的继兄沉星津在birminghamconservatoire念大学。 学习音乐,意大利语是必备,需要精通,因为很多曲目都是意大利语的。其次,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都有涉及,最起码能掌握发音。 沉星津英语很好,其他语种有待提高,假期除了大量专业课练习,还要抽空上语言课。他的导师是闻名国际的钢琴演奏家。沉星津已经正式拜入导师门下,举行了隆重传统的拜师礼。 老师假期经常在世界各地演出,沉星津要跟在老师身边,鞍前马后打点照料,也是历练和露面的大好机会。 因而沉星津这几年都不会回国。继母沉莲禅除了要就近照顾儿子,还要处理她自己的生意,腾不出身回来探望继女。 听上去在理,细思站不住脚。 沉星津学业紧张,不能回来看妹妹。寒暑假很长,沉莲禅大可以把欣柑接去英国度假。 其实整件事打一开始就透着怪异。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在国内又没有其他亲人,沉家也不缺钱,为什么不带她一同去英国念书?不是说外国的学校就比国内好,而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半大不小,心智未成熟,她又生得太过出众,独自生活,很可能被居心叵测的人盯上。 徐竞骁抚着自己的腮,这不就遇上了?笑了笑,倒是没有半点儿心虚。 如果说沉莲禅不喜继女,不愿见她,这就更无稽了。毫无血缘关系,养了她整整九年,到现在还继续供养。给继女办的信用卡额度,对一个普通高中生来说,高得离谱。 欣柑看上去,就是个物质上被娇养的女孩儿,十根手指嫩得跟水葱一样。 更别提沉莲禅为她在四中附近,买了一套公寓。即便在徐竞骁看来,都算是所费不赀。 别说什么她就是花了钱,可能压根对继女没有多少真情。肯花钱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别看有钱人总是一掷千金。某种层面上,富人远比普通人更吝啬,更看重金钱,因为他们更深切地享受了金钱带来的种种好处。 况且,市中心,学区房,全新房源,四中所处地段闹中取静,地理位置优越无比。这样的房子,可不是光花钱就能买到的。连参加抽签的机会,都需要提前好几个月排队,排上了,还不一定就抽到。必定是事先找了人,费了钱财,跑了关系。 如此煞费苦心,连欣柑以后孩子上学的问题,都一并考虑到。若说沉莲禅不疼爱欣柑,难道她是圣母?也没见她这些年做过多少慈善呀。相反,行商的手段颇为干脆狠辣。 徐竞骁瞥了儿子一眼。阿昆霸道,疑心病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应该是为了隔开心肝儿和她继兄。”徐昆脚步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她没起疑心。”这个她,是指欣柑。 说不介意是假的,不然他之前何以叁番四次旁敲侧击,问她跟哥哥是否亲近,哥哥会不会帮她穿衣服。幸而从欣柑的角度看,兄妹间关系十分冷淡。 欣柑单纯,沉莲禅又不傻,兴许是瞧出端倪,籍由沉星津被birminghamconservatoire录取一事,趁着年龄还小,把俩人天南地北,远远分开,断了儿子不伦的念头。 欣柑与沉星津没有血缘关系,甚至连户口本上都不同姓。虽然自小一起长大,伦理上难免引人诟病,根据我国法律,其实继兄妹是可以领证结婚的。 沉莲禅古板得近乎不近人情。可想而知,欣柑从小的生活氛围有多压抑,难怪她养成了腼腆怯弱的性子。 另一方面,徐昆又无比庆幸沉莲禅封建、墨守成规的作风。不然,以欣柑对继母继兄的感恩与顺从,即便心里不愿意,她也很难拒绝二人的任何要求。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就算是真的,也在萌芽阶段被沉莲禅掐断了。除了当事人,外人根本无处查证。 徐昆握上房门把手,还没拧转,锁就从里面打开了。门后是小姑娘泫然欲泣的漂亮脸蛋,露在睡裙外面的小臂,小腿,颈脖,锁骨,白嫩得透出一层光晕。 “心肝儿,怎么醒了?肚子还疼得厉害吗?”徐昆迫不及待跨进卧室。 欣柑受惊似的后退几步,揉揉眼睛,反应过来是徐昆,乌亮睫毛扑棱棱一扇,杏目便蕴了泪,“疼!徐昆,你去哪儿啦?”娇音萦萦,贝齿咬着湿艳的唇,雨打梨花般动人。 “这不回来了?”徐昆忙迎上前去,握起她的小手。 小姑娘把身子往他怀里一歪,“那你怎么不陪着我睡?”整个人甜软得像颗在糖霜里滚了一圈的蜜饯。 温香艳玉抱满怀。娇憨烂漫的小脸,没有骨头似的骚熟肉体,每一处都是香的,软的,嫩的。徐昆脑子就是一懵,“陪你,怎么舍得不陪?”呢喃着蹲下来,弯肘把人圈牢,大手随即从裙摆探入。 他在自己公寓里对欣柑动手动脚已经成习惯,又压了好几天的欲火,立时把他亲爹抛到九霄云外。 徐竞骁悄无声息站在门外,清楚看到欣柑高耸的胸前,随着徐昆玩奶的抓裹动作,单薄布料被撑出修致五指起伏的形状。 下腹一紧。 茶色狭眸浮起一丝异样的笑意。 他还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有点儿醋妒。 他没有绿帽癖,对ntr不感兴趣,更不好人妻。 当年得知徐夫人出轨,他恶心得很多年都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只要想到妻子冠着他的姓,却像条母狗一样,跟其他男人交媾;他的性器官曾经不带套插入过的阴道,被另一个男人射满腥臭的精液,他就反胃欲吐,只想扭断她的脖子,踩烂他那根肮脏的玩意儿。 不过徐竞骁向来自诩奉公守法,自然不会为了一对不知羞耻的男女弄脏自己的手。 徐夫人以为情人变心,抛弃了她。其实那个男人是被他的妻子拿捏住,迫不得已才跟她结婚,并移居泰国。把柄是徐竞骁命人送到男人妻子手上。那个女人有性瘾,嗜酒,还好赌,肚子里的孩子,连她本人都闹不清楚是哪个野男人的。徐夫人初恋男友婚后的日子可谓生不如死。 徐夫人寻死也在徐竞骁意料之内。情人娶妻生子的消息,本就是徐竞骁安排佣人故意透露给她知晓。 照顾徐夫人的徐宁跟他汇报,说夫人越来越疯癫,好几次差点打伤大少爷。 阿昆从小到大,他这个当爹的都没舍得对他疾言厉色说过一句话。 既然那个女人不知死活,他就如她所愿。 他只是没料到,她居然在唯一的亲生儿子面前自戕。 第一百零五章老公鸡巴硬得快要炸,祖宗,让 第一百零五章老公鸡巴硬得快要炸,祖宗,让我吃会儿奶(微h) 徐竞骁的感情世界是一片贫瘠的荒原。 他从来没有爱过哪个女人,对父亲与兄长有感情,却远远谈不上深厚。万里赤寰,只得徐昆一株独苗能牵动他的心绪。 徐昆在他的期待中出生,寄托了他一腔无处安放的慈父情怀。不过父子天性也就只有这些,再没有多余的留给第二个孩子,所以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再生一个儿子或是女儿。 另一方面,对于贴上他标签的东西,徐竞骁又持有一种近乎洁癖的独占欲。无关情爱,比较像是一种领域意识,低劣而原始,不会比老虎撒尿,给领地做气味标记高级。 徐夫人对他来说原本可有可无。他丝毫不在乎俩人交往之前,徐夫人已经与其他男人上过床。只是在肏她之前,吩咐她到他的医院先做一次详细的婚检。他不介意她不是处女,他介意她把脏病传给自己。 二人遵从家族的意愿联姻,正式订立了夫妻关系,他才将她视作所有物,要求她忠诚。 徐夫人生下徐昆之后出轨旧情人,违背了他的意愿,他也就弃之如敝履,不留半点转圜余地。他虽嫌脏不要了,却也不让别人得到。所以徐夫人可以疯,可以死,就是不能离异再嫁。 在徐竞骁四十多年的人生里,欣柑是唯一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 一见欣柑,他就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他想要这个娇弱漂亮的孩子,即便是与另一个男人共享她。 但凡欣柑的男朋友不是阿昆,哪怕是他亲爹,或是嫡亲的大哥徐竞骜,他都会下狠手抢过来。 此时静看着爱子亵玩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比起嫉妒,他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抵御的,类似悖德、逆伦的亢奋,血液流动极快,身体激动得微微颤抖。 凸起的喉结在苍白修长的颈脖剧烈滚滑,忍耐片刻,还是将手慢慢下移。 骨节嶙峋的手背,一根根淡青筋络鼓动,贲张出狰狞的弧线,近乎无声地一点一点勾开裤链,肿胀硕硬的阴茎已经绷至极致,迫不及待地弹出。 房间里的俩人都没有注意到数步之外,有一个旁观的自渎者。 欣柑尚未完全睡醒,长睫垂下,阖作两道水光幽微的眼线,红唇一张一合,小声抗议,“轻点,疼,疼啊……” “哪儿疼?奶头疼还是奶子疼?”富含磁性的男低音,洇出淫逸的笑意,“小骚货,才揉了几下,奶头都翘起来了。”他盘膝坐下,让欣柑靠到他胸膛上,头枕着他的肩,笑着问她,“心肝儿,小逼湿了没?想不想被老公肏?” “不知道,在流血呢。”怯声怯气,很害羞的样子。 徐昆呼吸一滞,嗓喉又哑又涩,“心肝儿,怕吗?”低下颈去贴她的脸,热气喷在她颈脖、肩头。 欣柑懵然,“怕、怕什么呀?” “我第一次操你,给你开苞,我捅破你处女膜的时候,”神情是病态的兴奋,额角青筋突起,与他的眉心同频跳动,“心肝儿的小逼也是会流血的。” 颈窝被他的呼吸拂得灼热,欣柑心头却一阵恶寒,正要推开他,娇嫩的乳粒被薄利指甲掐住,狠狠地往上一提。 “啊!”她疼得尖叫,被徐昆的舌头堵住了嘴。 徐昆胳膊绕到她背后,摸索到拉链,‘嘶啦’一响。欣柑上身一松,睡裙被他粗鲁地从肩头拽下来。 女孩儿纯洁稚嫩的身子白腻如霜,线条妖娆起伏。两只脂糯大奶带着惯性轻晃,白肉娇颤,红珠摇曳,一览无余地落入如狼似虎的父子二人眼内。 两道抽气声同时响起,毫无痕迹地融合在一起。 “你混账。”粉透的乳珠被他又掐又扯,立刻充血肿艳。欣柑抽噎着要站起来。 “混账,我混账。”徐昆肌肉悍健的手臂铁钳一样勒紧她的腰肢,粗重地喘息,头往她胸乳凑,“真他妈受不了。老公鸡巴硬得快要炸,祖宗,让我吃会儿奶。” “不要,乳头好疼,你放手,快放开我。”欣柑生理期情绪不稳定,脾气有些急,软绵绵的小手乱挥,好几次打到他脸上。 徐昆也不动怒,扣住她双腕反剪到她背后。 欣柑身不由已地挺胸,两只奶儿沉颠颠一甩,软荡白肉甩出一波夸张的肉浪。 徐竞骁的眼皮猛地跳了跳。 这宝贝儿的身子太要命了。 肤白,白得透光。 奶大,像两只大水球在胸前上下晃颤。 腰细,男人一手就能握住。 很美,又极其色情,引人犯罪。 偏偏一双稚嫩奶尖儿,就算被掐肿了,还是很小,有种幼女的既视感。 视觉冲击更为强烈。 惊心动魄。 紫红发黑的粗长阴茎在他手中自发地往上一抖,马眼的前列腺液滑丝如泉涌,一线又一线,腥膻刺鼻的味儿弥散。 他眼底猩红点染,劲长瘦削的五指卡紧肉筋交错的性器,手背静脉充血晰凸。 看着儿子玩弄欣柑的奶子自慰,比他真枪实弹肏女人的逼还要刺激。 徐昆也被刺激得不轻。两粒嫩红奶头径直甩到他眼皮子底下,忙张嘴含住一粒就往内嘬,含含糊糊地哄,“吸一下,老公给吸一下,小骚奶头就不疼了。” “骗人,越吸越疼,呜呜……”欣柑挣不开他的钳制,抽抽嗒嗒地哭。 渐渐的,随着‘啵滋啵滋’带水声的吸吮,啼哭变成浪叫,一声声娇媚蚀骨,两个男人骨头缝都泛起痒意。 “骚货,爽吗?喜不喜欢男人吃你的大奶子,嗯?”徐昆轮流嗦着她两颗乳。 小姑娘的肉嫩得像融化的羊脂白油,彷佛能在唇齿间流动。 他性欲高昂,伸手解开裤子,把胀硬得发疼的阴茎释放出来。 “喜欢……呃,好舒服……奶儿好胀,好沉啊,嗯哈……”乳头和大团乳肉被吸到男人潮湿滑腻的口腔,里面温度高得出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都与他粘腻的口壁相贴,紧密得彷佛长合在一起,随着他不断往内吞咽的动作,俩人的肉互相吸附,蹭刮,摩擦,无数微电流掠起,急速从胸乳游走至全身。 生理期本就敏感,欣柑轻易被撩拨动情,身子越来越软,脑子越来越糊涂,痴了似的张着小嘴娇吟。 见她不再反抗,徐昆松开她双腕,“舒服吧?心肝儿以后天天都让我吸你的奶子,好不好?等生了孩子,就给老公喂奶,嗯?”沙哑地低笑,“心肝儿的奶水肯定跟小逼的骚水儿一样,又香又甜。”他宽大的舌面压紧奶肉,湿漉漉的舌尖儿飞快地绕着已经硬得跟小石子儿似的乳头戳舔,打转儿,惹来欣柑难耐的哼唧。同时握紧自己粉紫的阴茎开始搓弄,动作又急又重,虎口每次撞上龟头外棱,都发出沉闷的击打声。 “还要含着你的奶头睡觉,整宿把我的鸡巴插你逼里,看能不能把小逼插松一点儿。”男人肆无忌惮,与她亲昵又下流地谑戏,“心肝儿逼太紧了,每次插进去都要费老鼻子劲儿……” “别说了,我不想听。”欣柑羞耻得厉害,也有些被他露骨的言辞惊吓着,回了一点儿神,手推他肩膀,借力翘起小屁股,想离开他唇舌的掌控。 徐昆咬合牙齿,叼住她的奶头,抵着根部位置,不轻不重地碾了一圈,然后飞快往外一扯。 “啊!好疼!”欣柑喉间滚出痛苦的呻吟,身体跌回他腿上,脑袋无力地再次靠向他肩脖。 “躲什么?”徐昆随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水豆腐似的白嫩臀儿随即泛红,荡起一圈色糜肉波。 欣柑小声地呜咽,吁吁呼疼。 “老实了?”徐昆揉了揉她粉桃似的翘臀,“我心肝儿的逼本来就又小又嫩,跟小孩子似的。不插松,插大一点儿,怎么把老公的大鸡巴全部吃下去,嗯?” 种种粗俗荒淫的低语,夹杂着女孩儿怯弱的泣吟,一字不漏落入房间外的徐竞骁耳内。 第一百零六章“不射你奶子上,我射你嘴里, 第一百零六章“不射你奶子上,我射你嘴里,逼里,嗯?”(微h) 徐竞骁狭眸眯起,目光有些散视。 丰满白嫩的小女孩儿,被高大健硕的男人压在胯下,狰狞的生殖器插入她的幼穴儿,骑乘,抽送,撞击,将她操弄得脸泛潮红,嘤声娇啭,欲生欲死。 男人的脸,在儿子与自己之间来回变换。 无论是哪一个,都刺激无比,让人性欲飙升! 单是想象,意淫,他已经头皮发麻,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搓动阴茎的手快得出现了残影。苍白的脸上,索漠,甚至有几分厌世的眼瞳被情欲侵蚀,添了些许浑浊秾艳的烟火气。 徐昆荤话不断,想到很快就能真正占有欣柑,愈发性致勃发,忍不住要拉她一同沉沦。 “小骚货,别想躲了,高潮一次给我看,就饶了你。”大手把两团美乳硬生生攥在一起。两只乳的上半部分被强行握在单掌中。乳儿太大,一手都裹不满一只,何况是一双。过于丰腴的奶肉无处容身,只能不断往下挤压。本就肥硕的奶子被箍成下圆上翘的淫靡形状,看上去更是大得夸张。 刺痛变成钝痛,欣柑并未好受几分,又尖又细地惨叫了一声,低头一看,乳根薄嫩的皮肤撑得透明,皮下一根根细如发丝的淡青血管清晰可见,彷佛轻轻一戳,就要爆裂开来。 她吓了一跳,感觉疼得更厉害了,小嗓子都颤起来,“徐、徐昆,你松开手,好不好?好疼啊,奶儿要被你捏破了,我害怕。” “不会破。女人长奶子就是让男人捏的。骚奶子,这样更漂亮了。”徐昆看得血脉贲张,低头把两颗奶头同时含到嘴里,脸颊微陷,一下一下往内嘬,舌面贴着奶头用力地舔弄,拨动,两颗小东西打架似的交迭蹭擦。 欣柑小脸高仰,凌乱地喘,杏目湿漉漉水气漫溢。吸力太大了,乳头拉扯着乳肉,被他不断收缩的口腔往更深、更热的地方吸。 乳头裹满粘稠的口液,乳头与乳头的每一次触感滑腻的碰撞,乳头与舌头每一次娇嫩与粗糙的碾磨,都掠起新一层的麻痒。湿热的口腔是情欲的温床,网状游走的麻痒迅速转化为无法抵御的快感直冲头颅。 徐昆扣握她乳肉的大手一点儿都没放松,虎口还在持续施力,一松一紧地揉裹,带来绵绵密密的钝痛。 欣柑被痛痒交织,来回变换的感觉挟裹着,很快到达了高潮。 流着经血的穴口喷出大股淫液,还夹杂着细碎的组织体,穴口扩张之后,与小阴唇一起颤抖着齐齐收缩,刹那间,激爽与酸胀感都鲜明无比,尖锐无比。 她的小嗓子扯得又长又媚,小腹一阵剧烈痉挛后,软泥一般瘫倒在徐昆怀内。 “心肝儿,爽透了吗?”徐昆低头去看她的表情。小姑娘的身子还在微微抽搐,她小声哭着,粉脸潮艳,毛绒绒的鬓角被汗水和泪水濡湿了一大片。 “嗯……”欣柑气若游丝地回应。她已经被快感吞没,意识直冲云霄,两颗乳儿却被他玩儿得越发肿大颠沉,扯着她无力的肉体往下坠,头脑一片空茫。 神志恍惚中,胸前乳粒又被扯进潮湿温热的口腔。她好累啊,身体和精神都极度疲乏,热潮连绵不断地从穴儿涌出,她都分不清究竟是经血还是淫水儿。 她想叫徐昆别弄了,双手被牵引着,握住一根胀热的肉棒,大得离谱,两只手都合不拢,过高的温度把掌心都灼疼了。 “来,乖女孩,帮老公撸射。”男人低哑的声音似是从她的胸乳直接传导至耳膜,她不由自主地被他带着,上上下下套弄他的性器官。 欣柑不知道帮他撸了多久,滚烫粘稠的精液射向她胸乳时,她的奶儿、奶头和双手已经酸麻得失去了感觉,木木钝钝的,彷佛跟身体切断了联系。 徐昆精液量很大,把她上半身喷得到处都是,颈脖和下颌也是黏糊糊一片。她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 “哭什么?”徐昆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帮她擦,“不射你奶子上,我射你嘴里,逼里,嗯?” 欣柑唇瓣动了动,慢慢抿住。 靠。 徐昆倏尔低咒了声。 发泄完,他终于想起被他丢到一旁的亲爹,往房外瞥去,空无一人,应该是避开了。 他抱起欣柑,把她放回床上。 “脏……”欣柑说一个字都觉得费劲儿。简单拭擦之后,粘腻感还是很明显。 “现在就去拿热水和毛巾。我什么时候没把你伺候舒坦?” 徐昆把她身上的精液都清理干净,换过睡裙,又端来另一盆热水,要给她清洗下身。血腥味儿很重,出血量这么大,她肯定是不舒服的。 “不、不用,我自己去浴室……”欣柑脸涨得通红,扯紧了内裤不让他脱。 徐昆好笑地摸了把她的小嫩脸,“羞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过?我吃过你的小逼,舔过你的小屁眼,连你的尿都喝过。” 欣柑恨不得凿个洞钻进去,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你不要再说这些事儿,好不好?” “傻孩子,我以后还要陪产,亲自守着你为我生孩子,亲手剪断脐带。现在这样算得了什么?” 生孩子…… 彷佛一道天雷打下,耳畔嗡嗡作响。 只是饮食不当,生理期就这样难受。生孩子,怕是要疼得死去活来。她真的很怕疼啊。如果结婚成家,意味着要承担生儿育女的责任,她宁愿一直过单身的生活。 可是现在,好像一切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了。 一切又都很不真实。 她不太明白,她才十五岁,人生刚刚起步,怎么就被圈进围墙,往后一切都被安排好了?大学毕业就结婚,生子,陪伴丈夫,抚养孩子。以徐昆的性格,他不一定会支持她在外面工作,毕竟他连一个学校联欢晚会的节目,都要求她戴上面纱。 这样的做派,活脱脱就是古代的封建士大夫,不允许妻女抛头露面。 也不对。 徐昆曾经告诉她,如果将来俩人有女儿,必定将她养得豁达,骄傲,见识广博,让她活得比世间大部分男儿都要自由肆意,无拘无束。她可以不结婚,不生子,可以养无数情人,男女皆可,甚至可以从军上战场,只要她觉得快活。 所以被圈禁的,其实只有她一个…… 等欣柑回过神,她的内裤已经被褪下。 徐昆坐在床沿,单手悬空抱着她。 欣柑背靠他胸膛,腿弯下垂,两个内膝窝压在他左臂上。 刚才的多愁善感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欣柑慌忙转过身去搂他的腰。 “不会把你摔了的。”徐昆忍俊不禁,“像不像给小婴儿洗屁屁,嗯?”低低地笑,“我的心肝儿本来就是个小宝宝。”拿柔软的毛巾帮她清洗血迹斑斑的下体。 欣柑身上每一处都嫩得跟水豆腐一样,私处更是幼嫩无比,里面的肉,能透光似的,不是透白,就是透粉,彷佛戳一下就会破裂。月经期子宫收缩,阴道口扩张出血,徐昆更加如履薄冰,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唯恐弄疼、弄伤她。 穿上垫着新卫生棉的干净内裤,欣柑觉得清爽多了,环着徐昆的脖子谢他,“徐昆对我真好。” 徐昆笑而不语,手臂揽扣她的腰,肩膊懒散下塌,另一只温热的大手探入她的睡裙,有一搭没一搭地替她揉摩小腹。 他整个人都处于十分松弛的状态,神情缱绻,视线始终胶在她脸上。 欣柑侧身坐在他大腿上。俩人凑得很近,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她被徐昆揉得舒服,抬眸,细喘微微,眼波流转,冲他甜甜地笑。 徐昆嘴角上提,挨过去,抵唇贴着她的,舌尖儿裹黏唾液,细细滑旋一周,把她小巧的唇珠,饱满的唇瓣,舔得更为润滟,才撬开牙关,与她深入舌吻。 二人唇舌吮迭,口液传递翻搅,渐渐的,房间里只剩下绵密的啵滋声。 ‘笃笃。’ 敲击门板的两记闷响,打破了二人之间暧昧涩情的氛围。 第一百零七章徐竞骁不置可否,目光巡向欣柑 第一百零七章徐竞骁不置可否,目光巡向欣柑 “爸。”徐昆撩起眼皮。 徐竞骁淡淡地“唔”了一声,抬脚跨进房间。 徐昆意犹未尽,凑首又去吻欣柑。 欣柑上一秒还衣冠不整地坐在男朋友腿上跟他亲热,两根舌头像交尾的淫蛇一样勾连一起,她嘴角挂着二人唾液勾兑后拉出的丝沫,下一秒,就见到了他的父亲,很有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公公。 她脑子懵了一瞬,从耳根到脸颊红成一片,浑然忘了阻止徐昆再次把湿淋淋的舌头塞进她嘴里。 男人身姿挺拔,朝他们一步步走来,年轻得完全看不出已经有个二十多岁的儿子。 父子俩长得很像,而且都是特别抓眼球的类型。属于站在人群里,不一定是长相最出众的,但你第一眼肯定会先看他。 与徐昆棱角分明,极具攻击性的英俊不同,徐竞骁的面相偏向阴柔,五官昳丽,但肤色实在太白,是常年不接触阳光,不健康的惨白。 不过他跟病、弱,二字都不沾边,体型是国人少有的高大颀峻,目测与徐昆相差无几,隔着剪裁挺括考究的西服,肌肉的线条仍然清晰流畅。神情看上去尚算温和,甚至有些忧郁,走近了,带给欣柑的压迫感却很强。 男人停在床前。 欣柑感觉他的目光扫量在自己身上,不由微微战栗起来,紧张的,也有害怕。 徐昆眼弧弯了弯,把舌头从她嘴里拔出来,黏连的口液淅淅沥沥洒满她雪白的腮颌。 欣柑脸皮一热,抬手去揩,被一只干净修长的大手攥住腕。 徐竞骁坐到她正对面,从床头柜的纸盒里扯了几张纸巾,伸臂贴过去,缓缓拭过她的颊腮、下巴、颈脖,把涎沫一一抹净。茶色狭眸微垂,细致地逡巡她秀美的小脸,眼神很直白,也很放肆。 欣柑浑身僵硬,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惊悚,自由那只手求救似的抓住徐昆两根长指。 徐昆觉得她这个样子有趣极了,像只遇到天敌的小动物,想逃,又不敢动。他手掌一翻,五指往上一扣,也攥住她一支皓腕,饶有兴味地侧头观察她的神情。 欣柑在徐昆那儿得不到慰藉,两只手同时被辖制住,呼吸都乱了,胸口起伏越来越促。两只水滴型的乳房,又大又绵软,不动的时候都要颤三颤,这时被呼吸带动,隔着单薄的衣料,上上下下微微晃悠。露出领襟的两弧奶肉,白腻腻,颤巍巍,水波似的,抖得人眼花缭乱。 徐竞骁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掠过,凝了瞬,又迅速回到她脸上,突然笑起来,很轻地问,“欣柑几岁了,嗯?还流口水呢?” 欣柑觉得不止脸,连身上的皮肉都臊得像被火灼一般,磕磕巴巴地分辩,“不、不是我流的……” “那就是我儿子流的。阿昆的口水,流到你嘴里、脸上去了。”他眉梢和嘴角都勾勒出好看的线弧,很愉悦的样子。 徐昆再也憋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 欣柑怔怔看向男友的父亲。 谑浪的玩笑话,实在与他沉然、森敛的气质不符。 他的态度倒是出乎意料地温柔。 第一眼的印象,其实是流于表面的温和,更接近漠然,根本不像是个温柔的人。 欣柑心安了些,才记起应该喊人,“叔叔。” 叔叔。 其实也很动听。她那小嗓子,骂人混蛋都像是在撒娇。虽然他更想听她喊爸爸。 “嗯。”徐竞骁抚上她漂亮的小脸,忍不住又微微一笑,“乖孩子。” 本来当晚要回徐宅,欣柑身体极度不适,心理就分外敏感脆弱,不太愿意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再听闻宅子里里外外还有不少干活的佣人,满身的抗拒都快具象化了。 徐昆不舍得勉强她。徐竞骁惯儿子,对这个年幼娇弱的未来儿媳妇,不由自主的,也宠得很。 父子二人决定在这里陪欣柑住上几天,等她身体恢复。 家里的司机开车把医生送过来。 徐竞骁指着颇有年纪的中年妇人告诉欣柑,“妇科的刘主任,给你瞧瞧肚子。” 徐氏投资的医院是正规三甲医院。按照一般建制,每个科室有2个主任级医师,4个副主任医师。这人是妇科其中一个主任医师。 医护是轮班制。虽然是下班时间,另一个主任医师还在病房区值班。 欣柑忙跟医生问好。 刘晖馨只睃了眼欣柑的脸色,号过脉,就把她的症状说得一丝不差,连她以往的一些小毛病都一一指出来。徐昆给尹侧柏打电话时,只提了句自己女朋友经期不适。 欣柑甚至不知道现在西医也会诊脉。 刘晖馨法令纹很重,面相略显严肃,又从事对普通人来说颇具权威性的医疗职业,欣柑本来有些怕她。没想到她一直笑吟吟,跟自己说话时语气特别亲切,哄小孩儿似的。加上欣柑被她过硬的专业水平唬得一惊一乍,看向人家的眼神扑棱棱,像镀了一层光。 毛病。算是另类追星了。 徐昆好笑地上下抚着她的背。 刘晖馨跟徐竞骁和徐昆说欣柑身体挺好,没什么大问题。这次是经期吃了冰冷食物,引起月经不调、宫寒,才腹痛难耐,又建议最好不吃止痛药,拿温补的食物调理,以食代药、以养代医。 她写下一道汤剂,申明里头纯中药含量很少,算是滋补的混合饮品,能活血调经,止痛消肿,温中益气,连续喝六天就停下。又写了乌鸡汤、羊肉汤、红枣桂圆汤等几样补气养血,健脾护肝肾的常见汤品以及具体配料、用量,建议日常食用。 徐竞骁看过处方,“我让司机送你回医院,药在医院中药房抓。”外面药店的药材他不放心,这也是让刘晖馨跟去亲自看着的意思。 刘晖馨就说她来之前,预先去医院捡了几种药,这个汤剂刚好就包含在内,质量品相都是最好的。等会儿去厨房指导保姆直接煎上,欣柑吃过晚饭就可以服用。司机把徐宅专门做饭的其中一个阿姨也带过来了。 徐昆眉心动了动,低头问欣柑,“心肝儿,以后每个月都让医生到家里给你诊脉,做个简单的检查,好不好?” 欣柑不解,“没病也要看?” “傻孩子,真生病不就遭罪了?预防着不好?” 他跟他爹有全科的私人医生。不过那是个男医生,也不擅长妇科这一块儿。 欣柑年纪太小了,又养得矜贵,他呼吸微顿了顿,自己肯定会特别小心,会爱惜她,不过这么早有性生活,只怕对她身体还是有影响。 刘晖馨是自家医院的人,知根知底,水平也很过得去。最重要的是,欣柑好像对她挺有好感。 不过私人医生不比其他,家里的事儿还是得看他爹的意思。 他看向徐竞骁。 徐竞骁沉吟着不作声。 家庭医生专业水平只是一方面。他另外有更妥当的人选。 谁知那小祖宗自己就应下了,“是让刘医生来吗?”扭头问刘晖馨,“会不会很麻烦?刘医生是主任,在医院已经很忙了。” 刘晖馨连声答应,“不麻烦,不麻烦。” 她接到尹院长的电话就起了意。这会儿见到父子二人待欣柑着紧的态度,似足了内定的少奶奶。她就更加心热。 徐家显赫,徐竞骁出了名的慷概大方。他的保镖团队,一签约,全家就入住宣荥的高档公寓,服务年限一到,房子自动转到个人名下,这还是薪酬外的。 刘晖馨不是宣荥市本地人,医院待遇优厚,她在这里也买了房。不过最近儿媳妇在备孕,家里就琢磨着想再供一套学区房。什么副业比得上在徐先生手下办事? 她知道决定权还是在徐竞骁和徐昆手上,便跟徐竞骁陈述,来宣荥之前,她有将近六年产科医生的工作经验,后来才转为妇科。以后欣柑怀孕,她都可以全程看护。 徐竞骁不置可否,目光巡向欣柑。小姑娘像只无尾熊似的被儿子抱在怀内,一双水凌大眼频频眺来,好奇又关心的样子。 不由勾了勾唇。 一桩小事儿而已,索性如了她的意,“我会吩咐律师拟定合同和保密协议,这两天就有人通知你。” 刘晖馨迭声应着,脸上的惊喜十分明显,连欣柑都瞧出来了。 她嘴角也跟着人家翘起来,像只娇艳的小红菱角。 徐竞骁眸光瞥过去,心情更好了。 第一百零八章别怕,这里就是咱们的家 第一百零八章别怕,这里就是咱们的家 第五日,三人吃过午饭,略收拾一翻就准备回徐宅。 欣柑下面基本干净了,不过还有些懈倦乏力。徐昆拿一条宽大的山羊绒tigrebayadere印花毛毯把她整个人裹起来,抱在怀里。 出了门,迎面一群牛高马大的陌生男人气势汹汹地围过来。 “徐、徐昆……”欣柑呼吸一窒,把脸埋入徐昆胸膛,十根手指收紧,攥住他的臂。 是有点儿夸张,像黑社会寻衅滋事。 徐昆忙小声告知她,这些不是坏人,是家里的保镖。 欣柑惊魂稍定,身子还是很僵硬。 徐昆安慰她别怕,他们原先都是军人。 徐竞骁早些年险些被绑架,都没养成出门带大批保镖的习惯。 有次出席活动,被一大帮师奶粉围观,差点儿把西装裤给扒了。 之后他再出现在公众场合,身旁就多了十几名保镖。 徐竞骁养着26人的保镖编制,大部分是他亲兄长徐竞骜手下退役的优秀中级士官。 甚至还有两个曾经是军中的兵王,退休之后,由徐竞骜亲自牵线,被徐竞骁重新聘用。对这两位的资历来说,当保镖有点掉份儿。奈何人家徐老板给的实在太多了。 这些士官从义务兵或志愿兵转士官,再从最底层的下士一步步晋升到中级士官,因为专业技能不够专精,不是顶尖儿的技术型人才,比较难成为高级士官,到了相应年限就要退役。他们在军中服役都超过6年,都是身体素质和职业素养极为出色的军人。经由徐竞骜推荐,通过重重考察选拔,跟在徐竞骁身边,年薪全部达到七位数。 徐竞骁保镖薪酬之高,福利之好,在业内是出了名的。加上他不爱出国,深居简出,安全系数大幅提升。 两位兵王的工资更是数百万的级别。 说起兵王,人们脑海中第一印象,就是影视剧里高大威猛,以一敌百,无所不能的特种兵。这种认知不适用于国内。我国军队里的“兵王”,其实是六期士官,六级士官,衔级调整之后,军衔称谓就是高级士官中的一级军士长。 高级士官,一级军士长和二级军士长,往往都是通信,修理,特种驾驶等技术岗位的稀缺人才,是技术型士官,日常和武器装备打交道,精通武器装备的维修、维护和保养。所以高级士官其实都是技术大拿,顶级专家,他们的地位待遇,已经超过一般师级干部。 一级军士长享受正师级待遇,不用退役,可以服役到退休,退休后享受副师职待遇。 两位曾经的兵王在徐竞骁的保镖团队里,体型和身手都不突出,地位却十分超然。徐昆见了面,都要尊称一声“叔伯”。 欣柑最崇拜军人,眼睛都亮了,抻起脖子悄悄观察人家,又觉得窝在徐昆怀内不成体统,伸了伸腿想要下地,才记起自己穿着睡裙光着脚,又把脚丫子缩回去。 徐竞骁和徐昆看她跟只小仓鼠似的瞎折腾,觉得有趣极了。 欣柑虽还叫人抱着,却端端正正地直起半身,一个接着一个喊叔叔,还举起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伸直,敬了一个很标准的举手军礼。 她实在太可爱了,在场十几个大男人同时愣了一瞬,再冷峻的人,脸上都不由露出些许笑意。 众人坐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 父子俩都高大,徐竞骁乘坐的也是suv,加长版红旗h9+,后排很宽敞,不过是两座的,所以徐昆还是搂着欣柑。 他与他爹不时低声交谈几句,注意力始终在欣柑身上,见她一直簇着眉心,不由也蹙起眉毛,“怎么了?” “胸口有些透不来气儿。”欣柑向来不爱坐车,今天尤其不适应,呕吐感不时往上涌。早知道就先不吃饭了,胃堵着似的闷。 徐昆把手探入毛毯,隔着睡裙握住她绵软饱满的奶子。 “徐昆。”欣柑仰起头,看看徐竞骁,又望向驾驶座的司机,小脸有些发白。 徐竞骁侧额瞥过来,扫一眼儿子隐没在毯子下面的手臂,神色敛了些,“别吓着她。”欣柑敏感腼腆,有外人在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小姑娘恐怕过不了心里的坎儿。 徐昆啧了声,“合着我就是精虫上脑,没有分寸?”怼完爹,低颈去哄小媳妇儿,“爸爸不是外人。司机是稳妥的老人,不招呼绝对不会回头。况且隔着裙子呢,我不掀开,心肝儿别怕。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些。”五指一裹一放,松开时,挺括丰乳在掌中弹荡,收紧时,软嫩乳肉从指缝往外流淌。慢慢揉着,力度和速度都很和缓,没有蓄意使手段挑逗她,甚至刻意不去碰触敏感的乳头。 欣柑觉得胸乳酥酥的,有些发热,乳粒没被直接刺激,还是很快翘起了,把睡裙顶出两个尖儿,又添了些许电麻,但不至于太过兴奋,控制不住身体反应。她蜷伏在徐昆怀内,娇躯轻颤,咬住唇细喘微微。 “来,老公亲着。”徐昆受不了她凌虐似的闷吭,凑过去含吮她艳润的唇瓣,舌头伸出,去勾舔小小的唇珠,“小宝宝,老公揉你奶子舒服吗?”用的气音,鼻尖儿相抵,湿热的吐息钻入她散着奶味儿的甜净小嘴。 “舒服呀……”欣柑娇娇细细地嘤咛。 她被徐昆弄得身上发软,意识渐渐迷糊,不自觉地忽略了身体的不适,十几分钟之后,就睡着了。 欣柑再次睁开眼,躺在一张大得夸张的床上,换了套干净的睡衣裤。 陌生的环境,又有一丝熟悉感,是与徐昆公寓相似的,时尚简约的轻奢装修风格。床、沙发、桌椅、衣柜一律是带光泽质感的淡灰色,连床下铺的羊毛真丝混纺编织的手工打结地毯,都是眼熟的黑白gg星星和船锚图案。 徐昆的卧室有一百多平米,相当于普通的小户型住房了,采用多功能套房设计,涵括了独立的起居室,卧室,衣帽间和卫生间。 起居室与卧室之间装嵌别致的条形木质屏风,上空,有间隙,没有完全隔断;卫生间,衣帽间与卧室之间都用整面夹纱玻璃门隔开,一眼望去,浑然一体,异常通透,于是显得面积更大了。 欣柑晕晕乎乎,都不知道该往哪处寻人。 徐宅主体是五层的老式洋房,徐竞骁和徐昆的卧室都在五楼。室内有电梯可直达顶层。 父子俩从洞开的电梯门跨出。 二人刚来到徐昆卧室的起居室门口,‘哒哒哒’,从里面奔出个娇白娇白的小人,像是拿一团儿软雪搓成的,秀美稚气的小脸还挂着几滴泪。 真可人儿疼。 她终于来到自己家里。 她刚从自己的床上起来。 明天可以碰她了吧?她昨天就把卫生棉换成护垫,想来已经停止流血。明晚应该干净了。 “心肝儿。”徐昆眼底一热,大步迎上去,勒着腿窝把人抱起来,大手握住一只沁凉小足,“睡醒了?怎么鞋都不穿就乱跑。” “徐昆。”欣柑依恋地靠在他怀内,唤了一声。 徐昆探指抹去她脸上泪液,“醒来找不着人,怕了?” 欣柑点点头。 徐昆将她拥紧些,柔声安抚,嗓音有些压抑的暗哑,“别怕,这里就是咱们的家。老公疼你。” 欣柑乖巧地再次点头,抬眸看向徐竞骁,“叔叔。” 语气带着点儿怯生生的疏离。 还是怕他。徐竞骁淡淡笑着,“嗯。到楼下吃饭吧。” 小丫头,胆子真小。 怕他什么呢? 这辈子除了儿子,他还没这么疼过谁。 就算真的有个亲生闺女,他也不可能待她像对欣柑一半用心。 作者的话: 对不起,有点儿晚。不是忘了,真的是刚才登上来,不停地断开链接,我换了好几条链接线路。 走走剧情,大家别着急,快上肉了,真肉,很多,保证大家看够本,看到腻。 修罗场?当然会有修罗场。徐昆没有自愿与他爹分享欣柑,他对欣柑是有强烈独占欲的,前文已经多次提到。 修罗场,狗血,冲突,妥协,虐心,一个都不会少。 至于火葬场。按照我的理解,男人对不起女人,才会有火葬场。可是在我的小说里,男一男二都深爱女主,没有出轨,没有故意去伤害她折辱她。 强取豪夺其实是他们爱的一种输出体现吧。强取的出发点是爱和占有。 所以不会有大型的火葬场。但是小型的,劝慰性质,诱导性质,甚至是pua性质,还是会有的。 希望有解答大家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遗漏哈。 大家周末愉快! 第一百零九章你哪儿都不许去,一辈子留在这 第一百零九章你哪儿都不许去,一辈子留在这儿 徐竞骁与徐昆生活都不算奢侈。 家里帮佣的人堪堪十指之数,主要还是因为徐宅太大,维护起来不容易。里头包括园丁,保洁,做饭的阿姨,专门照顾阿仑的人,司机由保镖兼任。还有一个类似管家的,上了年纪的妇人。 徐竞骁称呼她“宁姐”,徐昆也唤她一声“宁姨”。以前徐夫人别居养病,就是由她看护。 欣柑见她虽然也会称徐昆为“少爷”,多是与旁人转述,二人交谈时,她一般直呼徐昆名字。然而对自己,却是一口一个“欣小姐”,她多少有些别扭。 徐宁端上一盘炙子烤肉。刘晖馨说欣柑经期吃点儿羊肉对身体有好处。到家后,徐竞骁吩咐厨房现备上一道。 欣柑就跟她说,“宁姨还是叫我欣柑吧。” 徐昆慢慢嚼着嘴里的菜,不时替她夹一筷子,闻言首先不乐意,“不行。”他可受不了除他和他爹以外的人,整日“心肝、心肝”地喊他的媳妇儿。 锐长眼瞳斜睃向徐宁,眸色很阴沉,“如果她听得不舒坦,也许不是因为称呼有问题,是你的语气、态度,有问题。”起筷往欣柑碗里搁了块炙烤得香嫩的羊腿肉,筷子尖利的前端将沾着的一点儿羊皮戳下来,夹到自己碗里。 他支起腮颌,偏着脸又瞭过去一眼,目光却没有聚焦,显得散漫,矜冷,“再不然,就是宁姨,你这个人,有问题。” 这么大一顶帽子劈头盖脸罩下来,徐宁吓得差点儿没站稳,手掌撑扶桌沿。 她们这一行,最忌讳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失了分寸。一旦出现倚老卖老的端倪,也就干不长了。 况且她打从心底怵怛徐竞骁和徐昆。 因为她亲眼看着徐夫人,从风华正茂,光彩照人的高门贵妇,慢慢被折磨成一个神情呆滞,面容枯槁的疯女人。那还是徐竞骁的发妻,徐昆的生母呢。 父子二人,一个心黑手狠,不念夫妻情分;一个冷眼旁观,不念怀胎生育之恩。心肠冷硬,罔顾人伦,叫人细思后,脊梁骨发冷。 徐宁的父亲与徐昆的爷爷从同一个镇上出来。 她姓徐,可是与徐家其实没有亲戚关系。别人打趣她在徐宅算半个主人,她听一回,就厉声驳斥一回。说到底,她就是一个在徐家打了二十多年工,家里与徐氏有一丁点儿渊源的保姆而已。 “徐先生,我——”她忙转向徐竞骁,想解释自己没有对客人不礼貌。 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徐竞骁扬手打断,“她不爱听别人喊她‘欣小姐’,觉得见外,那就称呼‘小姐’,跟阿昆一样。你去通知家里的人,别叫她不痛快。” 徐昆这才松开眉心。 欣柑还没说明她并没有感觉被冒犯,只是不习惯被一个年长自己的人用敬称,事态诡异的发展就把她打个措手不及。 害徐宁吃了徐昆的挂落,她十分不安,不敢再提出异议。尽管在她看来,“小姐”和“欣小姐”并无区别,她还是觉得赧颜,不好意思。 徐宁低头迭声应是,一边悄悄睇向欣柑,有些心惊。 徐先生亲弟亲妹家的堂少爷、堂小姐,表少爷、表小姐来家里,先生都没说过这样的话。就算是场面话,客气话,先生也从来不允许别人跟他儿子比肩。 她把欣柑当作先生亲戚家的孩子来定位,自认为足够尊重,她的态度落在父子俩眼内,恐怕还是怠慢了。 她垂首往大门赶,步子很促,后面的簌簌絮语还是一股脑儿钻入耳膜。 “catgotyourtongue?”徐昆打趣鹌鹑似的小女朋友,笑得很张扬。 “我就是嘴笨。我是不是不适合在你们这样的人家生活?”欣柑突然觉得压力好大。她在电视上看到的豪门太太,都是千伶百俐,待人接物游刃有余。她胆小内向,连自己真实的想法都没法儿表达出来。 “做我们家的媳妇儿,唯一的要求就是讨我喜欢。除了你,没人能达标。” “我老早就告儿你,只有别人讨好你的份儿。婚后也是一样。外头的人,你想见就见,不想见就拒了。见了面,高兴呢,就赏个笑脸,不高兴,你一声不吭,别人还得揣摩你的心思,上赶着巴结你。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好了,不许再拉着张小脸。家里的人你要是看不顺眼,就都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千万不要,我没有看任何人不顺眼。” 徐昆低声说了句什么。 欣柑好像被吓坏了,一着急,语气就显得很冲,嗓音还带着哭腔,“你还讲不讲理了?你再这样,我、我就走,不跟你在一起,也不要再来你家里。” ‘啪!’ 筷子被重重拍在餐桌上。 “你就搁我这儿横是吧?样儿大了你!走?你走哪儿去?” “跟没跟你说这就是你的家?再敢提这些有的没的,老子他妈干死你。” 屋里默了一瞬。 女孩儿闷出娇弱的抽噎声,哭声渐渐密集,带着缓不过气儿似的急喘。 徐竞骁沉声插话,“好了,你吓唬她做什么?欣柑别哭,来叔叔这儿,叔叔疼你。” 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动。 “乖孩子,坐叔叔腿上……唔,好乖,叔叔亲一下就不怕了。” “阿昆脾气有点儿大,你不要跟他硬碰硬。” “不过欣柑也别再提离开的话。你哪儿都不许去,一辈子留在这儿,陪着阿昆和叔叔。” …… 徐宁听得头皮发麻,跑到院子里,大太阳底下站了会儿,慢慢也就缓过来了。 高门大户是非多。再龌龊的事儿,徐宁其实都听惯见惯了。相比之下,徐家已经是难得的清净。 出轨、乱伦、争产、撕逼、绑架、谋杀……豪门乱象五花八门,能颠覆普通人的三观。跟这些搁一块儿,父子俩看上同一个女人真不算什么,丢水里,连声响都听不着。 她只是有些同情那个女孩子。 在徐家,在徐竞骁身边呆的时间足够长,她很了解,徐先生并不是外人以为的那样高风峻节,品行端正。他是真的能做出强占儿子爱人这样的事儿。 如果闹出丑闻,欣柑多半无法光明正大嫁入徐家。毕竟大户人家对外,最讲究颜面。 清清白白的孩子,谁愿意当个没名没份的情妇? 小姑娘看上去真的很小,肯定没成年。 特别白,看得见的皮肤全都又白又嫩,跟能透光似的。标准的杏仁眼,形状完美,很惹人怜爱。眼珠子黑得隐隐泛滥,像个小婴儿一样。 干净,天真,让人不忍心看着她落入不堪的境地。 徐宁从小厨房端起餐后果盘,沿着过道,绕过饭厅,穿过会客厅,来到一层的起居室。 然后看到一个多小时前暴跳如雷,整个徐氏都无人敢惹的徐大少爷,坐在横阔纵深的单人沙发里,把欣柑抱在自己腿上,正跟供祖宗似的劝着小女朋友喝汤药,徐宁觉得自己刚才那点子同情心廉价又可笑。 以后怎么样不好说,小姑娘这几年的风光肯定是少不了的。徐竞骁和徐昆都不是小气的人,她一两年间得的好处,平常人打工一辈子兴许都比不上。 这年头笑贫不笑娼。谁有资格同情她,笑话她? 徐宁自己还是个社畜呢。想到小儿子申请princetonuniversity硕士学生的全额奖学金,再一次被驳回。他们家有车有房有存款,她在徐家工作,工资和福利都很过得去。不过要支付儿子在美国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用,还是有些吃力。儿子自小娇生惯养,她也不指望他能“工作助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的日子又是容易的…… 徐宁满脑子生活的柴米油盐,工作态度更端正了,连脸上笑容都标准了几分。 “我都吹温了,正好入口,心肝儿听话。”徐昆端起小瓷碗,半强迫,半哄劝地往欣柑嘴里喂。 第110章徐竞骁背着手,似笑非笑地反问,“我 第一百一十章徐竞骁背着手,似笑非笑地反问,“我是在吓她吗?” 起居室正南面落地窗前,摆着套十分大气的versacehomev21signature组合沙发。纯黑的方块沙发椅,每一张都大得离谱,边上两张可以直接当床使了,上面横七竖八堆了几个亮金色靠枕。 徐宅整体的装修风格,连家里摆的家具,都是徐昆偏好的时尚简约风。 徐竞骁支肘撑腮,背脊有点儿懒散地抵靠沙发背,膝上搁着台笔电,单手在键盘上有条不紊地敲着。 徐昆见徐宁放下果盘,转过身往外走,便凑首去舔欣柑的唇,舌尖儿勾旋,把她下唇和唇角沾的药汁卷入自己嘴里。 “心肝儿,真的不难喝,我尝着甜甜的,有桂圆,红糖,好像还有姜。” 欣柑喝了一口再不肯张嘴,“又甜又苦,才最难喝,还不如就是苦呢。”小胳膊搂住他劲瘦的腰,仰起脸,娇声央他,“徐昆,我可不可以不要喝了?也不知道放了什么药材,味儿好重呀。” 徐昆想告诉她好的益母草气味就是浓厚些,会有很重的中草药味道,对她身体好的。眼梢垂下,小姑娘满脸期盼地凝睇自己,本就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皓齿星眸,唇色朱樱一点,漂亮得让人心慌意乱。 他舌头打了个结,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扭头跟他爹商量,“爸,要不这顿就别叫她喝了?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她胃本来就不舒服。” “……subjecttolegalapproval.”徐竞骁往邮件输入最后一行字,点击发送键,然后把邮箱最小化,阖上笔电,往茶几上一搁。这个点儿他原该在楼上书房工作。 站起来,几步走到徐昆俩人身前,从小角几端起药碗略嗅了嗅,放回去,瘦白长指捻着欣柑的下巴,笑着问她,“不好喝,嗯?” 欣柑确实有些怵他,小声辩解,“苦的,难闻。叔叔……”喝了五天的药,她现在一闻那味儿就反胃。 徐竞骁点点头,提声叫住抬脚跨出门槛的徐宁。 他指了指角几上的药,“药汤煎得不好,倒了,让厨房再煎一碗过来。” 徐宁忙小跑过来。 徐竞骁继续吩咐,“小姐不喜欢,就继续煎,直到小姐觉得能入口为止。” 欣柑蓦地睁大眼。她并不是这个意思。 “是。”徐宁捧起微烫的瓷碗,“如果药材用完,小姐还是喝不下——” “那就打电话给刘晖馨,开方,抓药。”徐竞骁牵起欣柑一只细软的小手,握在掌心慢慢揉着,“药材医院多的是,会煎药做饭的人,宣荥市也多的是。药不够用,就继续抓。药汤煎不好,”他低头瞅一眼变了脸色的小姑娘,仍旧温和地笑,“就换人。” “我喝,我这就喝。药很好的,我就是怕闻药味儿。”欣柑跳到地上,冲过去从徐宁手中接过汤碗,仰起头一径往嘴里灌。 “你别急。”徐昆轻斥,拧着眉站起来。 徐竞骁挪步挨近她,手臂绕到后面揽住她的腰,“慢点儿喝,小心儿呛着。”大掌贴上她挺秀的背脊,上下捋摩。 欣柑艰难地把最后一口汤剂倒进嘴里。 药都咽下去了,喉咙还跟哽着似的,堵塞的憋闷感一点一点往上蔓延。她使劲儿扇了扇眼睫,想把这种感觉压捺下去。 “乖孩子。”徐竞骁目光在她小脸打了个转儿,随手把空碗递给在一旁候着的徐宁。 徐宁余光掠过欣柑通红的眼圈,一声不敢吭,低着头,三步并做二步离开了起居室。 徐昆踱步过来,脸色有些阴沉。 “徐昆。”欣柑扭腰退出徐竞骁的臂弯。 徐昆交臂勒住膝盖窝把她举起来。 欣柑伸出胳膊虚环他颈脖,软糯地又喊一声,“徐昆。”嗓音带着点儿委屈的哽咽,一滴泪砸落在他卷袖的小臂上。 “心口闷不闷?”徐昆见不得她强遏捺泪意,满脸凌虐似的隐忍,“难受就哭出来。这儿就我跟我爸,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抬手按向她胸前,手指陷入被胸罩堆得更深邃的肉壑。家里有干活的佣人出入,她不能跟在自己公寓那样不穿内衣,放松自在。 欣柑把脸埋进他胸膛,很小声地呜噎。 徐昆手指绕到背后解开她内衣的暗扣,怀内小人身子一颤。 “别怕。我们这就到楼上去?就咱俩?”徐昆安抚地揉她肩胛,又低颌蹭了下她发顶。 “好。” 徐昆偏额瞥向他爹,“您别吓唬心肝儿,她胆子小。” 徐竞骁背着手,似笑非笑地反问,“我是在吓她吗?”他只是提供了解决问题的方案。 家里孩子身体不舒服,就该服药。 孩子不肯吃? 他的孩子不会有错,那错的自然是药,还有无法将药剂处理得让她乐意服用的人。 欣柑闻言更不安了,身子激灵灵抖了下。 徐昆眉心拧起,“爸!”他不在乎谁做饭,谁煮药,解雇谁,聘用谁。他就想哄好欣柑,让她别再战战兢兢,一副可怜样儿。 徐竞骁打量他两眼,拗不过儿子,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抬手看腕表,“才几点,就准备睡了?” “不睡。内衣勒得她难受。上楼就不用穿了。”徐昆摸到欣柑肩头,慢慢往下捋一边内衣肩带,然后从袖口抽出。 “不合适怎么不说?别穿了,都换新的,让人来家里给你量体定制。”徐竞骁走上前挨近俩人,帮欣柑捋下另一侧肩带,大手从睡衣下摆伸入。 “叔叔……”欣柑呼吸一滞,在衣服外面按住他的手。男人的手温度比她高很多,大,修长,骨骼感特别分明,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和力量感。 “怎么?”徐竞骁指尖儿勾起罩杯上沿,曲起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硌着饱满的奶儿。肉太过软嫩,指节深陷入内,同时弹性十足,指骨不断感受到水球颠颤似的细微挤压感。 手感真棒。 他垂眼谛视着欣柑,轻声问,“叔叔弄疼你了?” 徐竞骁的神情太过缱绻,欣柑脸皮泛起热意,不敢继续与他对视,低下头小声说,“没有。我是说,额,不用换,内衣穿得很合适。是我、我自己……”胸前一松,内衣已经被他从睡衣下摆拽出来。丰满的乳房贴着衣料,被带得上上下下惯性地晃动。 徐昆深邃漆眸凝在上面,唇角勾起,低笑了声,嗓音有些暗哑。 欣柑微热的脸一下爆红。 “哦?不是衣服的关系?”徐竞骁的目光从她胸前移到她脸上,手掌捻着薄滑的胸罩,回想刚才手指擦过她乳儿,肌肤比丝绸更光滑,又因为肉过于水嫩,并不是丝滑地滑开,而是微微吸附皮肤,有极细微的黏连感。 有点像触微电,指尖儿颤栗。 难怪阿昆总爱又揉又吃她的奶子。 他慢悠悠地往下接,“那就是欣柑的胸部太大,只要穿内衣,就不舒坦,对不对?” 欣柑哪里肯回答这样的问题,羞得再次把脸全部埋进徐昆胸膛。 徐竞骁盯着她乌密的发顶,心底有些眷恋不舍。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朝儿子抬了抬颌,“不着急,不会再有人进来打扰。陪我再说会儿话。”目光眙向欣柑,神情很宠溺,“欣柑也陪着叔叔?” 作者的话: 会解释徐昆的态度。 别着急。 他确实没有与他爹分享欣柑的意思。 第111章王子、公主和国王,三人从此过上了幸 第一百一十一章王子、公主和国王,三人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父子俩谈的都是公务,欣柑提不起性致,又不好这时候玩手机,吃了几块徐昆喂给她的水果,摇头不肯再吃,把脸伏在他肩头,一连打了两个哈欠。 “困了?”徐昆低头吻了吻她额侧。 徐竞骁的视线落在她挺秀的背脊。睡衣是绸质,清晰显凸下面两片小小的肩胛骨,形状和翘起的弧度都很动人,像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 他的指腹压在上面,仔细地摩挲,触感纤幼,彷佛一碰即碎。 楚楚可怜这个词像是为她而生。 衣料很薄,手指粗糙,蝴蝶骨敏感,滑动之间燎起一阵麻痒。 欣柑身子微微颤动,忍不住娇娇地叫了一声。 两个男人后尾骨同时一酥。 徐昆的唇贴上她的耳朵尖儿,缓缓呵着气,“怎么的,小乖哪儿不舒服?” 他的呼吸好烫,耳朵被烘得麻热,上下都不自在。欣柑坐直身子躲他,微喘着扭了扭腰,语不成调,“后、后面,叔叔……” 徐竞骁捻着蝴蝶骨的手指松开,往上滑至她瘦削的肩头。 唇挨近她这边的耳朵,落嗓轻得像叹息,“后面……叔叔把欣柑后面弄疼了,嗯?” 这话引人遐思。 徐昆就在她另一侧的耳旁闷笑。 父子俩嗓音虽相似,能听出区别。然而都沙磁,带着男低音特有的震颤,迭加在一起,欣柑的脑子仿佛都有些嗡嗡作响,没法儿正常思考。 她夹在二人中间,彼此贴得很近。两个成年男人体温偏高,存在感特别强烈,她觉得自己快被他们烤熟了,身体发烫发红,像只被扔进开水里的虾子。 心底觉得不太对劲儿,又不清楚到底哪儿不对劲。她微仰着脸儿,塌软着调,只说之前后背的不适,“不疼,就是刚才,背好痒。” “这么敏感?”徐竞骁呼吸一顿,侧眸瞥向儿子,“喜欢吗?” 徐昆要笑不笑的,“我说不喜欢,您信吗?”这么个娇软到骨子里的漂亮孩子,揉两把就浪叫,插几下就出水,除非是个纯gay,不然谁他妈不爱? 他默了瞬,脸偏过半寸,与他爹四目相对,“喜欢得能为她去死。”环揽欣柑腰肢的大手往身前收拢,欣柑被带得重心不稳,上半身跌趴在他胸膛,鼻尖撞上结实的肌肉,酸得泪液上溢。 徐昆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像在与他爹闲话,又像在自言自语,“谁都不许跟我抢。” 徐竞骁眼皮撩起又垂下,“别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若无其事地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没人跟你抢。”淡声补了句,“没有人能跟你抢。” 他从来没想过与儿子抢夺什么,连他的东西,都是他儿子的。 徐竞骁婚前很长一段时间,与兄嫂一同住在徐家老宅。 他大嫂有阵子特迷台言,家庭放映厅里经常播放台湾爱情电视剧。他对某部剧里,女主一句台词记忆犹新:“我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不就是个小三吗? 当时二十来岁的徐竞骁觉得这部台剧傻逼,里面的女主傻逼,被感动得涕泪横流的大嫂乔茂更他妈是个没脑子的傻逼。 乔茂与他大哥徐竞骜是青梅竹马,初恋,结发夫妻(原配夫妻),典型的从校服到婚纱。她跟剧里插足别人爱情与婚姻的女主共情个鸡巴? 如今回头一看,倒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乔茂虽然是个除了听话安分,一无是处的木头美人,三观跟自己还挺一致。 他只是想深入地参与到儿子与他未来妻子的生活中去,完全没有丁点儿棒打鸳鸯的意思。 思路开阔些,别太墨守成规,是不是跟童话故事一样美好?王子、公主和国王,三人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happyending. 都可以做睡前读物了。 欣柑听徐昆突然在他父亲面前表白,顾不上揉酸疼的鼻子,揪了把他的衣袖,悄声央告,“徐昆,以后别在长辈面前说这些话。”耻度太高了。 徐竞骁心念一动。 长辈。还挺真情实意。 他确实想当她爸爸,或是,爹地。 sugardaddy. 他垂眸笑了笑,扳过欣柑的脸,“欣柑还记得你爸爸吗?” 欣柑不由怔神儿。 她记得爸爸。 自己与爸爸长得约莫有七、八分相似。大家都说爸爸长得美,无论走到哪,路上百分之九十的女性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她无意间听到过继母喊爸爸“沉鱼”。 爸爸的名字是欣夷光。 西施,施氏,本名施夷光,春秋时期越国美女。 沉鱼落雁,很美,也很浪漫。 那时她才发现,原来继母也有柔情与俏皮的一面。只是她不会在其他人跟前显露,包括她与继兄。 与爸爸一同经历过的具体事情,她的印象已经很模糊,爸爸对自己的温情与宠溺,却历历在目。 生母去世太早,对她的印象只有照片上婉约清丽的年轻女子。童年模糊的记忆里,最疼爱她的人,就是父亲欣夷光。 想到父亲,比起悲伤,更多的其实是惘然。一来是父亲出事的时候,她还很小,六岁多的小孩子,记忆力有限,感情能深刻到哪儿去?二来是继母不允许她提起。每每不小心提及,都迎来继母的泪目与冷脸。久而久之,父亲这个词,彷佛成了一个禁忌。 她缓缓点头,“记得。” “你俩亲近吗?” “嗯,爸爸最疼欣柑了。” 徐昆耷拉着眼睑瞧她,“我不如你爸爸疼你?” 过世亲人的醋都要吃,也就他一个了。 欣柑拐了个弯哄他,“不是这样。爸爸是长辈,徐昆是男朋友,不一样。” 徐昆嘴角轻提,“老公,我是心肝儿老公。” 欣柑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他的说辞。 徐昆眼里就闪过笑意。 徐竞骁扯了扯唇线。他原本还对舔狗的说辞嗤之以鼻。 他捏着欣柑折角似的肩骨,抵颈往前,潮热的呼吸拂向她耳后敏感雪肌,“我也当欣柑的爸爸,像你的生父一样,好不好?” 欣柑心跳骤停半拍,定了定伸,才犹疑着问,“可以这样?” 徐竞骁和颜悦色,“怎么不可以?你和阿昆以后肯定会结婚。我是他父亲,自然也是你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徐昆也多次提起往后二人结婚的事儿。但是,毕竟还没正式定下呀。而且fatherinlaw与biologicalfather,也是不同的。 欣柑舌头打结,“叔叔,我——” “叫爸爸。”徐竞骁悠悠开口。 现在喊习惯了,以后肏她的时候才不会改口。 欣柑唇抖了抖,脑子像宕机一样,不知该如何应对。 徐昆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瞧,“叫人呀。怎么的?不喜欢我爸,还是不想嫁给我?” 这两顶帽子太大,欣柑一顶都不敢戴。她咬了咬唇,细声细气,“爸爸。” 徐竞骁头皮一麻,“好孩子。”在她白嫩的脸颊亲了下,笑得更温和,“爸爸抱你吗?” 欣柑呆愣愣再次点头。 “喜欢爸爸抱心肝儿?” “喜欢呀。” “ok.”徐竞骁手臂绕到欣柑背后,扣着腰侧,另一只手从前面托掌她大腿外沿,俯下身,轻易把人从儿子怀里挪到自己腿上。 这是玩了个小小的文字游戏。 欣柑的原意是喜欢生父抱她。 她忙把小臂支在胸前,隔开一点儿距离,仰起脸,撞入一双深邃颀长的眼眸。 丹凤眼,内褶薄,眼线长,跟徐昆很像,又不是完全一样。徐昆的瞳孔是浓酽的黑,徐竞骁是比较柔和的茶色,看向自己的时候,确实很和蔼。他当自己的爸爸,好像也不是不可以。father,fatherinlaw,听上去,真的就差一点点而已。 徐竞骁兴味盎然地支肘端详一脸懵怔的小丫头,嘴角扬起好看的弧线。 欣柑也冲他抿唇笑。 徐竞骁心脏的跳动倏尔促了些,像是心律不齐。胸口其实有些不适,唇弧却不自觉地扩大,伸手揉了揉她润艳的唇瓣。突然非常想亲吻她,把舌头伸入她软嫩的小嘴,激烈地舌吻,口液交融,一如他初见她那日。 徐昆腹诽他爹欺负小孩子,倒不太在意,还主动往他们这边挪。 他把下巴磕在欣柑肩头,轻轻蹭着,胳膊伸过去揽她腰线以上,肋骨的部位,虎口正正卡着乳根。不动,那团诱人的肉都在巍巍地颤,轻轻上顶,水球似的颠着,反复往他手上撞,又软又弹。 这手感绝了。 “呃……”欣柑难耐地吭了声。 徐昆盯着她频颤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带痞气的笑,语调很轻,“怎么啦,心肝儿?我爸抱着你不舒服?” 紧接着又调侃一句,“不是你自己说的,喜欢我爸抱你,嗯?” 第112章在场三人,就没有一个是从正常健康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在场三人,就没有一个是从正常健康的家庭走出来的 “没、没有……”欣柑低头讷讷,也不知是回应没有不舒服,还是没有说喜欢徐竞骁抱她,雪色脸庞憋成个红苹果,十分娇艳动人。 徐竞骁的目光在她脂红点点的小脸打了个转,又瞥向徐昆不安分的手,意味不明地“嗯”了声。 “那是我抱着舒服,还是我爸抱着舒服?”徐昆笑意更浓,越贴越近,唇已经挨到欣柑脸上。 越扯越没谱了。欣柑咬唇不语,几乎要哭了。 “说呀?有了新爸爸,就不理情哥哥啦?”徐昆虎口又往上拨了拨。 欣柑含胸躲避他喷在脸上的热气。 这下徐昆半只手都陷入软嫩的乳肉。他眼底浮上赤色,掌心一翻,直接托住她肥硕的乳儿。 “啊!”欣柑失色惊呼,抬头看向徐昆,一双眸儿泪光掩映,满是哀求。 徐昆五指收紧,自下而上抓裹大半只奶子,声放得越来越轻,“自己家里怕什么?”记起那晚在礼堂后台荒诞又荒淫的时光,喉结一滚,“爸爸和哥哥还不够疼你?”他是真的肆无忌惮。 爸爸,哥哥,妹妹。徐竞骁觉得有趣极了,低声笑起来。 如果他知道,儿子曾玩笑般提议要与自己双龙入洞,一同肏欣柑,定然会觉得更加有趣。 欣柑正要说什么,徐昆身体往前再进几寸,两指掐过她的下颌。 她未出口的话尽数湮灭在他热情放纵的唇舌里。 欣柑睁圆眼眸,双手虚搭在徐昆肩头,不知道该不该推开他。她不喜欢在外人面前与徐昆亲热,可是爸爸应该不算外人…… 童年时某些片段,如浮光掠影般,猝不及防撞入脑海。 “幼儿园的女同学都说,三岁之后只在妈妈面前脱衣服,都是由妈妈给她们洗澡。” “那是因为她们与妈妈最亲近。可是心肝儿最亲近的人是爸爸。” “爸爸是这个世上最疼爱心肝儿的人。心肝儿在爸爸跟前做什么都可以。”温柔貌美的男子抱起她,薄唇吻上她的小嘴,清新微凉的气息,让欣柑很喜欢,嘴角翘起。 欣夷光也随着她,很轻地笑起来,“爸爸跟心肝儿之间,无论做什么,也都可以,知道吗?” …… 欣柑双眼渐渐失焦,蒙上一层熠熠水色。 徐昆的舌头很烫很滑,在她嘴里灵活搅动,咬都咬不住。她身上更热了,乳儿变得好麻,徐昆的指甲还隔着衣服抠刮她的乳头,更麻了,又痒又麻,脑子都跟着有点儿发热,像被烧坏了…… 徐竞骁一瞬不瞬地逡巡她媚态横生的小脸,又移向她微微颤悠的饱满酥胸。 呼吸已略有不稳。 徐昆抽出舌头,含住欣柑小嘴,重重吮了吮。松开时,她唇瓣水光嫣肿,外沿晕开一圈淡红。 徐昆眼角雪白的皮肤也晕着红,与小声嘤咛的欣柑对视数秒,眼眶一热,使劲儿将她揉进怀里,哑声笑着,“瞧你那傻样儿。”话很欠,语气却十分缱绻。 欣柑屁股还坐在徐竞骁腿上,上半身被拉到他胸前,腰像麻花似的扭过去,别提多难受了,呜咽着打了他几下,肘撑沙发直起身,湿漉漉的眼睛还在瞪他。 像只炸毛的小奶猫。 徐昆本就情动,更觉可爱,伸手捏了捏她鼻尖儿,“小乖乖,真生气了?” 欣柑把他的手扯下来。 徐竞骁目光落在欣柑起伏得有些促的胸脯,被徐昆揉了会儿,襟口又往下敞开了些,满眼都是梨花透白的肉,抖啊抖的,软嫩得似在流动。 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俯身在她剔透的肩颈吻了吻,鼻尖儿钻入一丝带奶味儿的少女幽香。 现在嘬她的奶头能吸出奶水儿吗?应该不成。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未成年的稚嫩女孩,一边挨肏,一边飙出奶汁,太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没有怀孕的人是可以通过药物进行催乳的。产妇之所以能在分娩之后产生大量的乳汁,就是因为受到体内催乳素的影响。只要注射一定量的激素,女人就能产生乳汁。不过这种药物通常会对女性的身体造成一定刺激。 还是舍不得为了满足猎奇的性欲,对她这样做。只能等她怀孕了。 徐竞骁有些遗憾地啧了声,直起身,好脾气地哄欣柑,“哥哥逗你玩儿呢,心肝儿不理他。” 欣柑一双妙目转向他。 她年纪尚幼,漂亮的小脸也是稚态十足。哭过闹过,又被撩拨了情思,秀眸透出丝丝媚气,眼神却还纯得跟汪山泉似的。 她怕是不知道,男人靠近她,看着她时,心底会萌生多少邪恶下流的念头。 徐竞骁眼里迸出渴求,腿根不着痕迹地偏了偏。 欣柑被带得往前栽,脸全埋他胸膛里,手臂挤压着对折起来,口鼻都被辛香柑橘的气味儿泅过。 太亲密了,她忙拽住徐竞骁衣领,将脑袋支起搁他肩上,手也松开往上面搭,俩人总算拉开一点距离。 徐昆倾过身去,从父亲背后看她,一撞入她黑白分明的眼瞳,目光跟胶住似的,拿指腹搓捻她的耳珠,又低颈舔她的唇,宠溺地打趣,“怎么毛毛躁躁,坐都坐不稳?” 欣柑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脸避到徐竞骁肩膀后面,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仰起,眼波悄悄往他那边儿递,被一直没移开视线的徐昆逮个正着。 一双杏目皎洁璀璨,里面彷佛藏了把小钩子。 “小妖精,勾死我了。”徐昆喜欢得要命,掐过她下巴核儿就吻上去。 撇开徐竞骁对欣柑不可告人的心思,单是他们相处的模式,落在正常人眼里已是十分违和,置身其内的人却毫无所觉。 只因在场三人,就没有一个是从正常健康的家庭走出来的。 徐昆第一次脱欣柑衣服,曾问她,身子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看过,哥哥小时候会不会帮她穿衣服。 欣柑的回答是, “我之前没有交过男朋友。” “五岁之后,单独住一个房间,妈妈让我自己洗澡换衣服。”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主动对徐昆提及,她与父亲的相处模式。 徐昆也没问。一来,欣父去世时,欣柑年龄尚幼;二来,徐昆对父亲这一层身份,多多少少带着些滤镜。 欣柑的父亲欣夷光,从出生到死去,一辈子都是养尊处优的富贵闲人。 在家是父母供养他。大学本硕连读,取得llm学位后,就跟欣柑的生母苏叶齐结婚。苏叶齐比欣夷光大五岁,常青藤归国硕士,全球百强跨国公司高管,年薪超过三百万,还不算年终奖,正而八经的金领,在宣荥市有房有车无贷款。 从俩人结婚,到苏叶齐意外去世,八年间,欣夷光没上过一天班,没挣过一分钱。苏叶齐还专门请了住家保姆照顾他日常生活,恨不得连饭都喂到他嘴里。 丧妻两年之后,欣夷光答应自主创业女老板沉莲禅的结婚请求,生活质量与之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搁现在人嘴里,他就是妥妥的凤凰男,软饭男。然而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忍心对他口出恶言。 他长得实在太美了。 他们会自发地为他寻很多借口:内向,不善交际,社恐…… 欣夷光一笑置之。 他其实只是懒而已,懒怠努力,懒怠费心,甚至懒怠爱人。 凭脸吃的软饭,没什么好羞愧的,各取所需罢了。 苏叶齐与沉莲禅是他在众多的情人中挑出的,最合适的妻子人选:家庭简单,本身能力出众;苏叶齐清丽温婉,沉莲禅美艳飒爽,不会让他生厌,又可以为他提供闲适自在的生活。 他黑白单调的人生首次迸发出色彩,是欣柑出生那天。 欣柑,心肝。她就是他唯一的心肝儿。 第113章他只想跟她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第一百一十三章他只想跟她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欣夷光很喜欢《阿飞正传》,戏称自己的宝贝女儿是“没长脚的小鸟”。他在生的时候,欣柑几乎是“长”在他怀里。 他为了女儿,戒断了多年的烟和酒。 他亲手给她冲泡奶粉,喂奶,做辅食,为她穿衣洗澡,把屎把尿,陪她玩耍、睡觉,终日抱着她,吻着她,将她爱到骨子里去。 苏叶齐没有察觉到不妥,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而且她死的时候,欣柑只有三岁。三岁的小宝宝,当爹的怎么娇宠她,都不违和。 沉莲禅与欣夷光重组家庭之后,勉强忍耐了大半年。 五岁多,将近六岁的女儿,诚然还年幼,已经是个半大孩子,该懂事了。欣柑却没有自己动手吃过一顿饭,穿过一件衣裳,洗过一次澡。 沉莲禅与丈夫有着极高质量的夫妻生活。 欣夷光很美,美得雌雄难辨。兴许人的相貌生到了极致,性别特征就模糊了,也无关紧要了。 不过他绝不是文弱书生,身高将近一米九,肩阔腿长,颀峻挺拔。脱了衣服,一身薄肌流畅紧致,又性感又强壮,雄性荷尔蒙喷薄欲出。夫妻间的性爱可谓天雷勾动地火。 欣夷光兴致上来,一次能用掉四、五个套;单手抱着她肏,大气儿都还不带喘一声。 交往两年,结婚将近一年,做过无数次,沉莲禅还是一挨近他的身就腿软。如果不是教养使然,都恨不得像条母狗一样终日蜷伏在他脚下,祈求他的怜爱,又或是玩弄、凌虐。 二人晚上却从来不同房。 欣夷光每晚都要搂着欣柑睡觉。 反观儿子沉星津,四岁开始就有自己的房间,日常生活基本能自理。 她看着丈夫怀里漂亮得扎眼的小女孩儿,黑润的眸,雪白的肌,软红的唇,小荷才露尖尖角,已经显出一点儿让人惊艳的女性妩媚。 欣夷光一天到晚紧紧地抱着她,唯恐她累了,跌了。 他缱绻地吻她的脸,吮她的唇,温柔地唤她“小鸟儿”,“小心肝儿”,不厌其烦地诉说爸爸有多爱她。 有一回经过反锁的浴室,欣夷光让人耳朵尖儿酥麻的沉哑嗓音隐约传出,“心肝儿,张开腿。爸爸看一下宝宝尿尿的小洞泡沫冲干净没有……” 她突然觉得无法再忍受。 诚然她卑微地爱着欣夷光。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她就着了魔。知道他丧妻单身之后,立刻回家,顶着两家所有长辈的压力,与相濡以沫多年,共同育有一子的丈夫提出离婚。那时,他甚至没对她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她同时也是个一板一眼,极其讲究规矩礼教的人。她以为自己只是介意丈夫与继女行为失礼。 所以就有了欣柑对徐昆说的,“五岁之后,单独住一个房间,妈妈让我自己洗澡换衣服。” 欣柑私下问过父亲,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妈妈不高兴。 欣夷光告诉她,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妈妈并没有不高兴。 爸爸妈妈对她的期望不一样而已。 妈妈锻炼她,希望她尽快成长,独立自主。 爸爸只想疼她,宠她,照顾她一辈子,让她永远都舒舒服服,快快乐乐,什么事儿都不需要操心。 妈妈对她没有坏心,不过爸爸才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 他一面安慰欣柑,安抚妻子,一面暗暗着手准备离婚事宜。 沉莲禅对他滤镜太深,把他看作不食人间烟火的浊世佳公子,劝说他即便是父女之间,也需要恪礼,以免引起不知情外人的非议。 这番谈话反倒让他惊觉自己对女儿的真正心意。 并不是说当时的他对欣柑怀有什么男人龌龊的想法。女儿还不到六岁,他并非变态、禽兽,再渴望欣柑,也会忍耐到她长大成年之后。 而是当沉莲禅提及,要试着对孩子放手,因为他们会长大,会独立,不可能一辈子留在父母身边,一种痛不欲生的激烈情绪像利爪一样攫住他心灵最不设防的一角。 他不能让欣柑离开他,无论她是柔弱无法自理的小孩子,抑或日后长成风情绰态的成熟女人。 地球上有数十亿人口。 这个世上有数不清的各式美人,春兰秋菊,环肥燕瘦,让人目不暇给。 他只想跟她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欣夷光打算从这段婚姻脱身,带女儿离开宣荥市,到另一个城市生活。 他会先找一份工作,再慢慢发展自己的事业。 这并不是件难事。名校法学硕士学位的含金量还是很可以的。何况他外在条件实在犯规,身段颀长,谈吐得体,风度翩翩,他的脸更是挑不出半点瑕疵,在女性市场,甚至部分男性市场,无往而不利。 其实欣夷光不缺钱。苏叶齐为他留下了两套在宣荥市地段优越的公寓,还有七位数的存款。他只是想给女儿提供更好的生活。 欣柑是他绝无仅有的珍宝,她应该过得像个小公主一样。他要给她最好的。 欣夷光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被卷入一桩惨烈无比的特大连环车祸,五十多辆机动车相撞,十九人当场死亡,近百人受伤。 他被送到医院时已是弥留。 他没能见到欣柑最后一面。 沉莲禅忘记把她带去医院。她已经濒临崩溃。别说继女,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一并抛诸脑后。 这样也好,欣夷光想。不然,他可能无法很好地完成人生最后一场表演。 尽管他这辈子最擅长的事儿就是逢场作戏。 “别哭。”他嗓音低柔,吃力地牵起沉莲禅的手。 沉莲禅立刻捂住了嘴,用力之大,手背都绷起无数血筋,泪水仍在夺眶而出,却愣是没再发出一丁点儿哭声。她一向听他的话。 男人的手修长,玉白,干净,骨节分明,犹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沉莲禅花费大量时间与金钱精心保养的一双柔荑握在他掌中,也显得粗鄙了些。 男人的脸同样很美,尽管已经濒死,失去过往莹润的光泽。临时病区里所有来往女性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他身上。 他先是充满歉疚地请求沉莲禅抚养欣柑到十八岁成年。孩子还太小,自己是她最后一个血缘亲人,他实在放心不下。沉莲禅是他在这个世上最爱,最信赖的人。他把自己唯一的骨肉托付给她。 沉莲禅拼命点头,跟他发誓,一定会竭尽全力照顾欣柑,直到欣柑不再需要她为止。星津有的东西,她一件都不会缺,只会拥有更多。 欣夷光微微地笑,不再提起女儿,全神贯注地凝视沉莲禅。 沉莲禅看到自己倒映在他孩童般澄透如水的杏目内。 真美啊,光影片片碎在里面。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全部破碎了。 欣夷光告诉她,他人生有两大遗憾,一是没能在最好的年华与她相遇;二是还没与她生下俩人的爱情结晶。 他眸光一晃,似月落清河鳞光起,“星津生得很像你。其实,我一直把他看作自己的亲生骨肉。在我心里,他就是你我的孩子。” 沉莲禅再次失声痛哭,又悲又喜,“他是!星津是我的儿子,当然就是你的亲儿子,也是欣柑的亲哥哥,一辈子都是。他会为你捧灵送终。”她神情已经有些扭曲疯狂,“我让他改姓,好不好?欣星津,他只是你一个人的儿子,跟别的男人没有关系。” “为什么要改?”欣夷光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女儿跟我姓,儿子跟你姓,一双儿女,至亲的兄妹,维系着你我生死不渝的爱情。这样,难道不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是,这样、这样很好……你当然是对的……” 欣夷光匀薄的唇弧微弯。 人死如灯灭,他不在乎身后事,更没把什么送终、香火看在眼内。他只是不喜欢沉星津偷看自己女儿的眼神。 他这辈子只有一个女儿。 沉星津也不配觊觎他的孩子。 第115章心肝儿,你是我的,我要你 第一百一十五章心肝儿,你是我的,我要你 欣柑与父亲的关系太过亲密;继母,继兄,则是与熟悉的陌生人无异。 这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最初植入的观念就有问题,后来也没有得到过任何正确有效的引导,因而与家里长辈亲人的相处,从来没有一个适宜的尺度。 徐昆是她未来的丈夫,徐竞骁是她未来的公公。 无论是father,还是fatherinlaw,对欣柑的迷惑性都太强。 她无法对徐竞骁不合时宜,甚至是越矩的行为做出正确的判断,遑论作出适当的应对。 毕竟,她成长到今天,与年长男性亲人相处的经验,除了她亲生的父亲,也就是徐竞骁了。二人对她的心思,不能说完全一致,简直是毫无区别。 年幼单纯的孩子不明白,爱吧,有时候并不全是光明、善意、美好的。 有些人的爱,会将所爱之人,拉入泥潭。 欣夷光是个寡情薄幸,纵情遂欲的浪子。 徐竞骁天生反骨,视传统的礼教、伦理为无物。 徐昆与父亲的关系,如果转换一下性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将父子,换成丧夫母亲独自抚养唯一的儿子长大,俩人二十年来相依为命。 因为性别上的便利,他们甚至不会引人侧目,惹人非议。身处其中的二人,自然更不会察觉自己有什么不妥之处。 徐昆与传统妈宝男当然是有区别的。他自小主意就大,对父亲的话,想听的就听,不想听的,直接拒绝。索性徐竞骁从来就没有要求他听话,他只会溺爱、纵容儿子。 不过父子之间的相处,确实是与亲子关系畸形的寡母独子一样,压根就没有界线,边界感这样的概念。 除非徐竞骁当着他的面强暴欣柑,否则他绝对不会对自己的父亲生出疑心。 三人日后荒唐混乱的不伦关系,导火线固然是徐竞骁对自己儿媳低劣蓬勃的贪恋和欲念;但徐昆,欣柑与长辈含糊不清的界限,不坚定的立场,甚至有时候无心之下的纵容,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此时徐竞骁抱着自己未来的儿媳,兴致勃勃地欣赏爱子与她接吻,心里想的是,上面的小嘴幼滑软红,吻着很舒服,她人生得精致娇弱,下头的嫩穴儿想来也是又粉又小,操起来只会更爽。以后跟阿昆,一人肏她小嘴,一人肏她小逼,小宝贝儿娇滴滴地浪叫,不知道会有多销魂。 等徐昆和欣柑离开起居室,徐竞骁点了支烟。 苍白俊美的脸颊微陷,一吞一吐,淡色薄唇散着轻烟缕缕。 另一只手往上递,掌中还握着欣柑穿过的内衣,慢慢捂至口鼻,吸入一大口,五指一紧,手背青幽脉络贲突。 香死了。 他眯起眼,把两指夹的烟摁进烟灰缸。 …… 次日,欣柑终于见到徐宅的全貌。 还有阿仑。 徐宅是别墅式的花园洋房。 主建筑是一幢极具民国风情的五层小楼,坐北朝南,盖瓦封墙,主屋为筒瓦屋顶。住宅仍保留着砌筑工整的红墙面,外墙能看到一层很有质感的鹅卵石。 老洋房的花园占地面积极广,花木修剪得整齐漂亮。院子里有一大片草坪,草坪周围,百年银杏树,梧桐树,香樟树,蓊蓊郁郁,丝毫不显颓相。 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花一木,都承载着时代的浮光掠影,映现了过去十里洋场的靡靡之色。 “真美啊……这样的房子,以前只能在外面观赏。”宣荥市的老洋房已经不多了,其中95%的所有权归国家所有,只有不超过300幢老洋房是个人私有。 清晨的阳光很温柔,点点金芒,穿过枝桠间隙,叶浪迭缝,拂了欣柑半身斑驳的光影。她扬起的小脸剔透莹润,彷佛与跳跃的流光融为一体。 在徐昆与徐竞骁眼内,香樟树下亭亭玉立的少女,远远胜过晨光熹微,华宅生辉。 “那就一辈子都留在这里,好不好?你就是这座宅子的女主人。”男人低沉的声音湮没在唧啾鸟鸣与沙沙的枝叶婆娑中,欣柑一时竟分不清说话的是徐昆还是徐竞骁。 她的目光散视飘远。 洋楼左侧的空地上,立着巨大的庭院落地晾衣架,上面整齐晾着床罩、床单、被子、枕头等床上用品。在寸金寸土,人口异常拥挤的一线城市,这样颇带几分乡土风的景象,显得分外豪横。 不期然想起昨晚与徐昆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臂弯。徐昆的大手探入睡裙,覆在自己小腹轻轻揉摩,他问她肚子还疼不疼,与她柔声悄语。 夜里男人低沉沙磁的嗓音,枕头和被子经过反复日晒,暖和,蓬松,属于“阳光”的独特味道,与眼前迭翠流红的景色,绕织交错,慢慢勾起某些童年吉光片羽般的回忆,最后汇成跟温暖、安舒、静谧等词相关的美好感觉,能让人轻易沉溺下去。 欣柑有些恍惚,喃喃应了声什么,她自己都没听清。 应该是一个肯定的答案,因为她的腰蓦地一紧,被身后的男人揽入怀内。 他实在太过高大,欣柑整个人都被他投下的阴影遮盖住,鼻尖儿也全是他微带烟辛味儿的清凛气息。 “心肝儿,我很高兴。”徐昆拧过她的下巴核儿,激动地与她接吻,唇舌吮缠,口液往来,呼吸在彼此唇齿相融。 “心肝儿,你是我的,我要你。今晚就把自己给我。” 他的语气虽非颐指气使,但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欣柑还是心跳骤停了半拍。她深长地呼出一口气,强自压下紧张与无措,很低地“嗯”了一声。 腰肢被勒得更紧,后面的人严丝合缝地贴上来,耳畔是炙热的吐息与深情的告白,“心肝儿,我爱你,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绵密的吻落在耳后,颈脖,温热,微湿,细细絮絮,带来些许痒意,“别怕,我会轻,会温柔。我们正式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自小的教养告知她,此情此景,她该对徐昆深情的表白作出回应,哪怕是言不由衷的只言片语也好;身体却本能地颤栗,舌头像被胶住一样,对即将发生的性事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心肝儿,我要你看着我。”嗓音沙沉,饱含笑意。 腰肢被掰过去,欣柑身不由己地转身,撞入徐昆幽冷深邃的乌眸。 如花似玉的一对璧人,倒映在离二人几步之遥的徐竞骁眼中。 他神色淡淡地看着,一言不发。 “汪、汪!” 旖旎的气氛被一阵沉厚有力的短促犬吠打破。 “阿仑,过来。”徐昆扬声招呼,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徐竞骁不由哼笑了声,慢慢踱步上前。 欣柑神情一滞,这才记起庭院里并非只有自己与徐昆。 “爸爸。”羞耻心后知后觉地上线,脸晕薄红,声如蚊呐。 徐竞骁蹲到她跟前,自下而上细巡她娇艳的小脸,“坏孩子,跟男朋友谈恋爱就把爸爸给忘了,嗯?” 欣柑被打趣得脚趾抓地,恨不得抠出个坑跳进去。 身后的徐昆闷咳一声,对徐竞骁的态度颇觉无语。 他爹玩儿角色扮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自己岳父呢。 徐竞骁没搭理儿子,指腹抚触欣柑的脸,从眼尾滑至唇角,皮肤薄嫩如脂,似是微微粘在指上。探指往她唇上轻按,揉捻,饱满的唇肉印出他指尖儿的形状。 欣柑不安地后挪,被他的手臂抢先一步绕到背后,环上腰肢。 又一声犬吠传来。 欣柑循声眺去。 草坪上,白色条石与五彩鹅卵石砌的小道,有个魁梧黝黑的男人尾随着一条体量惊人的黑狗,缓缓拾步而来。狗没有系牵引绳,背套牵引绳胸背,应该是进院子后解开了。 一人一狗渐行渐近,相距已不到十米。 欣柑瞳孔紧缩,呼吸一下子乱了节拍。 第116章“如果妹妹怕你,不喜欢你,以后你就 第一百一十六章“如果妹妹怕你,不喜欢你,以后你就搬到爷爷家去。” “怎么了?”徐昆俯身凑到她脸侧,“怕狗?” “也、也不……”她不怎么怕狗,不过,这真的是狗吗?来之前她在网上查过资料,雄性卡斯罗犬身高最多能长到七十多厘米,这一头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徐昆之前跟她提过,他们家养了一条卡斯罗,她还以为一头黑豹闯了进来。 阿仑皮毛短而光滑,乌黑油亮,被强健发达的肌肉撑得异常紧凑,几乎看不到皱褶。肩高目测竟达到一米,或许不止,长方形的体型,所以身长还要大于身高,就是在大型猛犬中,都显得十分可怕。 待更靠近一些,卡斯罗特有的,粗大有力的颈部,微张的嘴里猩红的口壁,反剪状咬合的森白利齿,都带给她极大的威胁感,一股腥气直往脸上窜。 “阿仑,stop.”徐昆高声喝止逼近身前的阿仑,拥紧已经浑身战栗的欣柑,柔声哄她,“心肝儿,别怕,阿仑很听话的。” 阿仑果然立刻停下来,并且曲下后腿坐到地上,微凸的黑色眼睛锐利有神,灼灼投向三人。 “有、有血腥味儿。”欣柑牙齿都在打架,把脸埋进他怀内。 徐昆狭眸眯起,眈视照顾阿仑的男人。 “没有,绝对没有。按照您和徐先生的吩咐,已经一个多月没给阿仑喂生肉了。”皮肤黝黑的男子神色都变了,连连摆手,迅速瞟了眼欣柑,补充,“就是怕吓着小姐。” 徐宅18台闭路电视,24小时监控,厨房和院子都装有摄像头,他不敢撒这种谎。徐昆眉心一动。 欣柑也许不是那个意思。他在军中三年,阿仑都陪在他身边,跟他一样,阿仑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 徐竞骁站起来,指了指欣柑,“阿仑,这就是妹妹。你一定能闻出她的气味儿,她的衣服还留在你屋里。”当宝一样藏着,谁都不许碰一下。 阿仑的目光凝注在欣柑身上,鼻翼翕动,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响。 欣柑觉得它这次的叫声竟有些温柔的意味,心底的恐惧散去些许,抵额往徐昆胸膛蹭了蹭,还是不敢回头看它。 “如果妹妹怕你,不喜欢你,以后你就搬到爷爷家去。” 阿仑喉间迸发出略微尖利刺耳的“嗷嗷”声,健硕颀长的身体全然匍匐在地上。 与它近似哀求的悲鸣相比,徐竞骁淡漠的眼神,虚浮在没有半点儿情绪起伏的脸上,多少显得有几分冷酷,不近人情。 欣柑吓了一跳。 徐昆跟她提过,他十五岁的时候一眼相中三个月大的阿仑,带回家来,到现在为止,养了六年。阿仑是徐昆的爱犬。 她下意识去看徐昆的反应。 徐昆没什么反应。 如果阿仑在徐宅,欣柑不安心,阿仑就必须挪走。 这里是欣柑的家。家应该是最舒适,最让人放松的地方。倘若她心存恐惧,就不可能产生归属感。 这里原来也是阿仑的家。他向来将阿仑视为亲人,兄弟,而不是单纯的宠物。否则随军的三年,他为什么将阿仑带在身边? 他爹几十年来,莫说养狗,除了徐昆,连一条鱼,一根草都没养过。 当时阿仑刚来家里,才几个月大。在徐宅,不会缺它一口吃的。可是无论是狗,还是人,在一个没有爱,没有人关注的环境长大,要么变得懦弱卑惭,要么变得凶戾不驯,两种情况都不是徐昆希望看到的。 阿仑跟在徐昆身边,得到陪伴,得到重视,得到最专业的训练。它骄傲,聪敏,勇猛,强大,忠诚。回到家里,连徐竞骁都为之侧目。 徐竞骁这些年渐渐放了些心思在它身上,甚至戏称它是他的二儿子,一方面是爱屋及乌,另一方面,是阿仑无论作为一条军犬,还是家犬,都足够出色,可以讨得他的欢心。 多么稀罕。这些年来,想讨好徐先生的人,跟下饺子似的,前赴后继,不计其数,一条狗倒先做到了。 不过世间上的人和物,本来就分个三六九等。阿仑再要紧,也比不上欣柑。正如他并非不敬爱伯父徐竞骜,可是父亲希望儿子继承自己的家业,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尽管伯父此前在他身上花费了多年心血,他本人自小的志向,也是从军。 他不是要弃养阿仑。将阿仑送去老宅,呆在徐老爷子身边,生活质量不会比这边差,也没人敢怠慢它。他有时间,会经常去看望。如此,已经是十分妥善的安置。 比欣柑更震惊的是专门照料阿仑的佣人。 阿仑在徐宅被称为二少爷,可不是说着好玩儿的。 昆少爷的游艇“昆仑号”就是拿他和阿仑的名字命名。 两年前,徐先生二妹妹家的小儿子跟着父母来拜访二舅。那孩子有点儿熊,跑到院子里玩儿,滚了一身的草屑,大哭大闹说阿仑冲他狂吠,还追咬他。 佣人与阿仑朝夕相处,自然是有感情的,当时就暗道不好。国人一向爱和稀泥,讲究以和为贵。徐先生再宠爱阿仑,亲戚之间怕也是抹不开面子。毕竟一条狗,再金贵,也金贵不过人。 徐二小姐怵她二哥更甚于她爹和大哥。不过她老来得子,宠得厉害,担心宝贝儿子受了委屈没地儿宣泄,憋出心理毛病来,不是说那个啥抑郁症,近年在青少年里的发病率趋升嘛。她不敢冲徐竞骁撒气儿,就让他命人教训阿仑一顿,这事儿就算结了。 徐竞骁这辈子就没给过谁脸,连徐老爷子和徐竞骜都不例外。唯一能让他服软妥协的,只有独子徐昆。 他淡笑着问他二妹,“我说过,阿仑就是我二儿子。你让我打自己儿子,去哄你儿子高兴?”瞥了眼她妆容精致的脸,“出门记得化妆,忘了带脑子?”懒待再跟她掰扯,直接吩咐安保把花园的监控调出来。 那孩子一听装有摄像头,不嚎了,爬起来就钻他妈背后。 闭路电视里,清清楚楚记录着小孩往远处扔石头,高声命令阿仑去叼回来。 阿仑性格十分高傲,不屑搭理顽劣无礼的陌生男孩,懒洋洋地趴在原地打盹儿。 他先是冲阿仑大吼大叫,后来捡起石头,一把一把往阿仑身上砸。 阿仑慢慢站起来,朝他呲开牙,发出“呜—呜—”的威吓。 它体型壮硕,发起怒来,单是气势就极其可怕。熊孩子瘾大人怂,吓得屁滚尿流,一连摔了好几个跟头。 徐二小姐与她身旁一直装鹌鹑的丈夫,脸上都跟调色盘似的红红绿绿地变,最后祭出了那句万金油的话:“他还是个孩子。” 快升初中的孩子。 他的阿昆十二、三岁时在干什么?“明天小小科学家”奖励活动一等奖,全国中小学生创新作文大赛婺远省赛区一等奖,全国青少年电子信息创新大赛二等奖…… 唔,小升初还考了全市第四名,全校第一名。 “调教得有个人样儿之前,别叫他出现在我面前。”徐竞骁端茶送客,直到现在都没让那熊孩子再踏进他的家门半步。 欣柑不知道这些往事,仍然骇得够呛。 朝夕相处六年的家庭犬,早与家人无异。怎能因为自己的主观情绪,把它送走。 “爸爸,徐昆,我没有不喜欢阿仑。” 她转回身,试探着喊了声,“阿仑。” 阿仑耳朵动了动,仍然趴伏在地。 它这副样子,显得有些委屈,又有些萎靡不振,带给欣柑的威慑感略有下降,她大着胆子,走近两步。 徐竞骁向照顾阿仑的男人抬腕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离开,又落眸笑看欣柑一眼,吩咐阿仑,“怎么,聋了?妹妹跟你打招呼,没听见?” 作者的话: 520快乐哦! 别着急,一定会让大家吃肉的,管饱。 咱们先把剧情走完。 第117章“畜牲!你他妈找死?” 第一百一十七章“畜牲!你他妈找死?” 阿仑站起来,喉间滚出两声分贝低沉的闷响,朝欣柑的方向迈步。 欣柑从它矫捷的步伐中,愣是看出了几分幼儿学步的笨拙与忐忑。 她遏捺着没有后退,随着它愈发靠近,总觉得腥气儿扑面而来,手指紧紧攥住裙摆。刚才照顾阿仑的叔叔说了,阿仑一个月没吃过生肉,不该有血味儿残留,应该是错觉……也许是因为,它外形实在太像猛兽,虎,豹……野外凶兽,择人而噬…… “阿仑从来没攻击过普通人。”徐昆挨过来,握住她微抖的小手。他不会勉强欣柑,如果她肯尝试接纳阿仑,他自然欣慰。 普通人?“阿仑是警犬?”欣柑杏目睁大,光彩熠熠。 她对军人、警察和消防员的滤镜有八百米厚。 “军犬,不过它没有正式的军队编制。”阿仑想跟他回家,不愿意留在部队,他尊重它的选择。 “它在营地接受过正规的训练,还曾经参与军中的战斗行动和巡逻执勤工作。” 他捏紧欣柑的手,慢慢告诉她,“阿仑咬伤过八个人,咬碎了一个人的喉咙。”颈动脉破裂,当场毙命。阿仑一般不攻击嫌疑人的要害。当时情况特殊,那人要引爆一枚巨大的核地雷。核地雷威力惊人,一百多米外仍具备杀伤力,还会造成严重的核污染。 欣柑脸色发白,“那些都是坏人?” “敌人。”立场不同,各为其主,不能笼统以善恶、好坏论,“如果你觉得阿仑身上有血气儿,那是因为,它真的见过血,杀过人。” 越是柔弱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动物,越具备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徐昆怜惜地摩挲她苍白的脸颊,“怕的话不用勉强自己。阿仑在爷爷家里,受不了委屈。” “这样不好,它的家是这里呀。”欣柑使劲儿摇头。阿仑今年六岁,已经保家卫国。自己马上就十六岁,什么利国利民的事儿都没做过。她还不如阿仑对社会有贡献。 “一条狗,好吃好喝供着还不够?哪来那么多有的没的。”寻常人家,一家几口每月的花费加起来,兴许都比不上阿仑。光它的狗粮和每日搭配的肉类,一个月下来就好几千。到了徐老爷子家,待遇也不会有丝毫下降。徐昆自问对它够意思的了。 他不以为然,垂首去吻欣柑,“别多心了,你过得自在最重要。” 说到底,徐昆就是个大大咧咧的直男,还是个被捧惯了的高干子弟,富家子弟,感情上十分粗暴专横。所有有限的细腻、体贴、怜爱之情,都给予了欣柑,也只限于她一人。连养了多年的爱犬也不能幸免。 欣柑抬手轻轻推开他,又去看阿仑,“阿仑,来我这儿,好不好?”她腿软,再也迈不开步。 阿仑听话地挨着她坐下。如狼如虎的巨兽,用鼻子发出类似“嗯、嗯”的,极轻缓柔和的鸣叫,似在对她倾述着什么。 欣柑突然想起一句西方的诗:心有猛虎,细嗅蔷薇。(inmethetigersniffstherose.) 她被这种反差极大的温柔细腻蛊惑,鼓足勇气伸出手。 徐昆见她坚持,瞟了眼她几乎抖成筛糠的小手,体贴地包到自己手心儿,带着她抚摸阿仑黑亮的皮毛,“别担心,阿仑很健康,很干净,不流口水,没有体味。日常就是狗粮和新鲜宰杀的牛肉鱼肉配搭着吃,从来不吃外面的脏东西。每天刷牙,每周洗澡两次。眼睛、耳朵、肛门腺隔天清理一次。定期做体内、体外驱虫,接种疫苗。” 欣柑“哦”了一声。 她其实只是害怕,并没有考虑卫生问题。不过听了徐昆的话,确实安心许多。 阿仑黑曜石般深邃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凝在欣柑脸上,淡红色的大舌头慢慢伸出,试探性地舔了舔她的手心。 徐昆眉心聚拢,有些不乐意。不过这是狗类亲近人的惯性反应,他一时也不便发作,怕把欣柑好不容易生出的勇气吓退回去。 欣柑小手微抖,倒是没有抽回。 阿仑鼻子持续发出低沉动听的鸣叫,似是在安抚她。 欣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阿仑的目光与叫声,有种说不出的悠长缠绵,彷佛极通人性。有一刹那,恍惚觉得,坐在自己身边的不是一头凶猛雄健的犬兽,而是一名温柔俊美的人类少年。 “啊,好痒,阿仑别这样……”湿热粗糙的舌头落在腮颊,来回滑动。欣柑回过神,慌忙往后避了避。 徐昆脸色一沉,厉声喝止,“阿仑,别舔了,妹妹不舒服。”他不知道欣柑舒不舒服,他心里是真的不舒服。 阿仑缩回舌头,双眼紧盯欣柑张合的小嘴。 狗眼睛看到的世界与人类不同,并非色彩斑斓的,只有黑、白、黄、蓝、灰色。 然而妹妹唇肉润湿丰满的质感,小巧贝齿莹润的光泽,藏在口腔的小舌嫩得近似透光的色泽,有种奇异的吸引力,不断冲击它的眼膜,还有丝丝熟悉的香气从她唇缝飘出,径直钻入它的鼻尖儿,与它藏起来的衬衫一样的气味儿,更好闻,更浓郁…… 阿仑又再凑上前,宽大的舌尖儿这回直接舔上欣柑的唇瓣。 徐昆额角青筋一抽,出手如电攫住阿仑颈背大块皮毛,铁钳似的五指收紧,手背骨头高凸,幽淡静脉曲张暴起,“畜牲!你他妈找死?” 阿仑发出痛苦的哀嚎。 电光石火之间,一百多公斤的超大型獒犬,被徐昆随手甩到一旁。 徐昆的怒火突如其来,欣柑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耳畔是徐昆冷戾的呵斥和阿仑委屈的嗷嗷狺吠。 头顶大片阴影投下,一双锃亮的皮鞋站定在她身前。 欣柑仓皇仰起头,徐竞骁居高临下鸷视着她,茶色瞳孔内,彷佛有什么东西在滋生,骚动,翻涌,眸色越来越深,暗得近乎泼墨。苍白瘦削的脸上,肌理微微抽搐,似在压抑着什么激烈的情绪。 这一刻的徐竞骁,给欣柑的感觉陌生又可怕。 “爸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视线失焦,脑子糊涂成一团。 徐竞骁弯腰俯身,一手托臀,一手环腰,把她抱起来。 身体凌空,视线一下子拔得很高,欣柑惊呼一声,小胳膊搂住他修长的脖子。 徐竞骁凑近她耳侧,低声哄,“心肝儿,腿儿夹住爸爸的腰。” 欣柑惘然转眸,艰难地消化着他的话,突然被他挺胯重重顶了一下腿心。 “啊!”隆起很大的一块,很硬,把她腿心鼓胀胀的小肥肉阜撞得凹塌下去。 欣柑不敢细思那是什么东西,青白的小脸洇染起一抹突兀粉晕,两条腿儿哆嗦着分开,盘绕他劲窄腰身。 “别怕,”徐竞骁脸色也有点儿异样,见欣柑背脊绷得僵直,安抚地揉了揉她腰侧细肉,揽她腰肢的手松开,往上扼住她半张脸,“宝宝不用紧张,试着放松,嗯?”低下头,湿热软韧的舌头贴上她的唇。 欣柑眼眸蓦地睁得滚圆。 爸爸他、他是在吻自己? 又好像不是。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舔。宽大的舌面缓慢地扫刮她的唇瓣,细致,有力。真的挺用力,饱满微翘的唇肉被摁压下去,带来轻微的刺痛。他的舌头还裹着口水,湿漉漉地抹开,再一点点吮舐干净,从嘴唇蔓延至脸颊,彷佛在一丝不苟地完成一项清理工作,留下满脸粘腻的痕迹。 欣柑惶惑不安,“爸爸,难受,不要……”怯声怯气地哀求,小脸在他掌心轻晃,声音透出泣腔。 徐竞骁松开手,只余二指捻着她下巴核儿,清了清嗓,喉腔仍略带沙哑,“狗的舌头不卫生,可能带着细菌,爸爸只是帮你消毒。” 这、这样吗?欣柑还是惊疑不定。 可是徐昆说阿仑很健康干净。如果真有细菌,岂不是都被爸爸舔他嘴里了?爸爸是不是也要消毒口腔? 她脑子都不够使了,懵头懵脑地道谢,“谢谢爸爸。” 徐竞骁声线郁沉,一字一顿,“别再让阿仑吻你。” 第118章你老公就一根鸡巴,没法儿跟你玩儿三 第一百一十八章你老公就一根鸡巴,没法儿跟你玩儿三明治,双龙入洞 狗怎么懂亲吻?它就是无意中舔到自己嘴唇而已。 欣柑心里颇为无语,还是点头表明了态度。 徐昆和徐竞骁的反应把她吓坏了。 徐竞骁眸色黯昧,静看她片刻,“心肝儿,听着,”顿了两秒,声音放得更轻,“绝对不可以让阿昆之外的男人碰你,知道吗?” 他忍受不了。阿昆是唯一的例外。 他甚至无法容忍一条公狗跟她亲近。他知道自己多少有些不正常,或者说,病态,心理疾病。 他逡巡着欣柑惶惑不安的小脸,其实也有些无措。 平生第一次因一个女人,生出诸如醋妒、嫉恨这样的情绪。当年妻子出轨,他只感到恶心与愤怒。 “我不会那样的,爸爸放心。”欣柑嗫嚅。 她不知徐竞骁是不是暗指她水性杨花,不安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正要让他把自己放下,后背一热,另一具同样强壮炙熨的身躯贴了上来。 “放心什么?爸跟你说什么了?” 徐昆亲手教训了阿仑一顿,比揍王詹狠多了。毕竟王詹没有阿仑抗揍,他也没敢动欣柑一根手指头。 勒令阿仑回自己屋里反省,转过身,看见他爹肩阔腰窄的颀长背影和欣柑环在他腰际微抖的腿儿。他爹低着颈,俩人凑得很近,在说着什么。 “爸爸说阿仑舌头有细菌,给我消毒,说不要让阿仑再、再舔我。”欣柑说不出一条狗亲自己的话,“爸爸还说、还说不许其他男人碰我。” “哦?”徐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下颌抵到她脸侧,“那心肝儿肯不肯听话?会不会让外面的野男人碰你?”勾指撩起她几缕长发,露出耳后透薄嫩肌,埋首密亲上去。 “别……”欣柑呼吸随即絮乱,浑身不自在。 前后两个成年男人的体温都很高,又紧挨着自己。前胸后背甚至能感受到俩人线条分明的肌肉,正微微地鼓动,彷佛处于某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嗯?”徐昆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抬腕扇了下她的小屁股。桃子果冻似的臀瓣颤了颤,隔着衣料都能看到丰满的臀肉余波不止。 击打声清脆,力度微妙,徐昆还沉沉一笑。 欣柑羞耻地红了脸,“不、不会的,我听话。”音尾发抖,带着一丝哭腔。 “怎么哭了?哪儿难受?”徐竞骁着迷地盯视她妩媚的小脸,指腹不由自主地摩擦她脸颊的红晕,很艳,像上了层胭脂,他甚至有种这些夺目的颜色染洇到自己手指的错觉,低笑着问,“是爸爸抱得你不舒服,还是哥哥打疼你了?”唇慢慢凑过去,“心肝儿,别羞,说出来。”越挨越近,几乎吻上她的小嘴,温热的呼吸喷向她鲜妍的唇肉。 欣柑觉得很热,脸热,身上热,连喉咙都有些灼疼,声音也是颤的,“热,欣柑好热。爸爸和徐昆抱太紧了,这样好奇怪,像、像块儿三明治。”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要下地。 三明治,前后抱操,双龙……徐昆从昨晚起就满脑子十八禁的黄色废料,每一帧影像的女主角,都是怀内这活色生香的心肝宝贝儿。 这句话在当前情景下,不啻于烈火燎干柴,下面立刻胀起来。臂环揽她的腰,大手沿着她大腿往前滑至腿弯,微施力就将人横抱到自己怀内,脸凑到她耳畔,呵着气儿,“心肝儿,你老公就一根鸡巴,没法儿跟你玩儿三明治,双龙入洞。其他的体位,都由着你喜欢,嗯?”他可不愿意把按摩棒、跳蛋之类的情趣用品塞欣柑小逼和后穴里。她的身体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能够玩弄,插入,操干。 他抱着欣柑,边低头吻她的唇,边大步往屋的方向走,想起什么,回过头,“爸,我带心肝儿上楼。今儿一整天都不许其他人上来。饭菜你就搁房间外头。”沉吟片刻,又交代,“要清淡些儿,少油少盐,不辣不油腻,葱蒜都不能放。再炖盅汤,她不舒服的时候就想喝些汤汤水水。鹿茸、人参、阿胶味重,都别搁,她不肯吃。可以放鱼胶,如果用海参和冬虫草的话,炖好要捞出来,她不喜欢像虫子的东西。” 顶层是父子俩的卧室,书房,本来就不允许外人踏足。只有保洁人员在徐宁的监督下进行常规的卫生工作。 特地指出,这是迫不及待,连晚上都等不得了。 徐竞骁点了点头,“妹妹还小,你轻点儿,别弄伤她。”目光瞥向他怀内,明显还闹不清状况的欣柑,“我让刘晖馨来家里候着?带上麻醉针,缝合线,消炎的药片、药水?” 他爹的阴阳怪气用在自己身上,可真叫人不舒坦,“怎么着,我是禽兽?强奸犯?您是我亲爹,就这么埋汰您自个儿子?” 徐竞骁捋了捋平滑工整的领带,淡淡笑着。 “放心。”徐昆低颈凝眸欣柑,“我会很小心。我弄伤自己,都不舍得弄伤她。” 欣柑不安地攥着他的臂,“徐昆……”他们在说什么?弄伤谁?她吗?徐昆要干什么? “乖,没事儿,不用怕。”徐昆笑着冲她抬了抬颌,又跟他爹保证,“真没事儿,瞧你紧张的,把心肝儿都吓着了。之前入过几回了,没做到底而已。”怕说得太露骨,欣柑害臊,拿指头向他爹比划了下。 龟头和外撅硬棱都插进去过,茎身稍微窄些,想来不至于撕裂。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又是第一次,徐竞骁瞅了眼惶惶不安的小姑娘,她还娇,全身上下皮肤嫩得惊人,一碰一个红印子,小阴道不知道嫩成什么样。阿昆再温柔小心,还是免不了叫她吃苦头。 走过去,揉着她的发顶,“别怕,爸爸在家里,一天都在。” “不是要去公司?”徐昆微感不耐,“我不是没分寸的人,您忙您的去。” 他爹一身黑色的canali羊绒羊毛西装,面料考究,版型挺阔,连领带都系上了,特正式,想来今天的工作是要紧的。 欣柑脑子里把父子二人的话过了一遍,终于弄明白徐昆的意图,不禁脸色大变,心头涌起一种即将上刑场的惊惧。 自己亲口答应的,还不止一次,虽然提前了好几个小时,她也不敢哭闹拒绝,几根葱白尖儿似的小指头,抖抖簌簌,揪住徐竞骁的袖子,怯声怯气唤,“爸、爸爸……”眼角滑落一滴泪。 徐竞骁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我会吩咐orrenreschedule。”这话是对儿子说的。 徐竞骁身边三个秘书,都是男的。 orrenchow是徐竞骁的贴身秘书,来自中国香港。 香港大学经济学学士、香港大学企业管治硕士、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管理学硕士、爱丁堡大学公共政策硕士;同时还是英国志奋领学者(cheveningscholar)、注册税务师、香港特许秘书公会会士。 他履历光鲜,能力出众,很得徐竞骁重用。如今年薪已经超过五百万,加上年终奖,徐竞骁每年支付他近千万薪酬,身边大事小事都交给他处理。 一般而言,上市公司里,董事长秘书是专门为了董事长个人服务的,被称为“小秘”;董事会秘书属于公司的高级管理层,被称为“大秘”。 然而在徐氏集团,提到大秘,众人心照不宣,都是指orrenchow。 真正的董事会秘书,大家只是礼貌地喊一声“董秘”。 徐竞骁捧起欣柑羊脂般的柔荑,搁唇上贴了贴,温言安慰,“宝宝听哥哥的话,嗯?有爸爸和哥哥在,不会有事的。”其实也说不清,是怜惜她多点儿,还是恨不得也亲身上阵。刚才欣柑提到“三明治”,把他也刺激得不轻。 奶大臀圆,丰满白嫩的小女孩儿,性子还特别柔弱温驯,被两个男人前后抱着肏,两根鸡巴同时插入她娇幼紧致的前后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把她肏得梨花带雨,汁水淋漓,浪声呻吟…… 徐竞骁阖了阖目。 操! 妈的! 他的鸡巴也硬了。 作者的话: 让大家久等了。 今天事儿特多,不好意思。 这回是真做了,不溜你们玩儿。 第119章我把阿仑叫上来,咱们兄弟俩一块儿肏 第一百一十九章我把阿仑叫上来,咱们兄弟俩一块儿肏你?(微h) 徐昆轻啧了声,“行了,哭什么?我是爱你,疼你,又不是要打你。”抹掉欣柑脸上的泪,把她细软的小手从他爹掌心抽出来。 欣柑的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徐昆已抢先一步含住她的唇,抬腿大步横穿草坪。 上了顶楼,刚跨进卧室,徐昆甚至没来得及踢上门,就伸手去扯欣柑睡裙后背的拉链。 ‘嘶啦’,一拉到底,纤薄挺秀的美背尽数露出,莹白似一捧初雪,中间性感的小肉沟往下延至不堪一握的腰肢,随着主人紊乱的呼吸,微微颤抖。 徐昆把她放在床上,一脚踩地,单膝跪到床沿,弓着身,吻上她背部细嫩的肌肤,唇柔软,舌头湿滑,蛇行吮舔而上,留下密密匝匝的微红湿痕。 有点儿麻,有点儿痒。 欣柑闷哼着仰起脸。 胸部一紧一松,胸罩暗扣被解开。 她心头一惊,“徐昆,”紧紧捂住松垮的内衣,“我、我想洗澡。” 昨晚俩人一同洗澡洗头来着,现在还不到早上九点。她是有多爱干净?还是想拖延时间? “做完我帮你洗。”徐昆轻易抽走她拼命攥在手里的胸罩,随手丢到地上,安抚地吻了吻她脸颊,大手前挪,指尖儿碰触她的奶子,又滑又嫩,全是颤荡温腻的肉,几乎能在指间流淌。 他呼吸一顿,岔开手指握住,用力抓揉。少女的乳房挺括,娇嫩,富有弹性,却大得不符合年龄,简直比奶孩子的人妻少妇还要肥硕。他那么宽的手掌,一手裹不满一只,软乎乎的肉从指缝漏出。 偏她腰肢袅袅,一手可握。上回把龟头插她逼里,到最后几乎是提着她的腰身在肏她。 徐昆尾脊都有点儿发麻。暗道这小东西的身子是真绝。 “心肝儿,爱死你的大奶子了。下回还给老公乳交?”他调笑着,扶起小姑娘快软趴到床上的半身。睡裙全堆在她腰间,很碍事,他捏住一角衣料往下拽。 一只小手搭在他手背,虚软无力,不停地颤,声音也在颤,带着泣音,“我想先洗澡,徐昆……” 徐昆顿住,撩起眼皮看她一眼。欣柑不敢挣扎,小腰扭过来,小心翼翼地睇视他,全身都因太过紧绷而战栗起来。 徐昆的目光巡过她泪湿的眼,青白的脸,差点咬出血的唇。 没有半点儿要与情人欢好的期待与甜蜜,像个即将引颈就戮的死囚。 他探指往上捏了捏她的耳垂,咧嘴一笑,“成,让你洗。”另一只手覆到她腿心,用力揉了下,手指隔着衣料抵向她的逼穴,肥嫩鼓涨的小肉阜被戳得下陷,指尖儿夹在两片温软蚌肉间,似被一张无牙的小嘴含住。 他唇角笑弧扩大。 “这里别洗,我喜欢舔心肝儿带着骚味儿的逼。” 欣柑发白的小脸‘刷’的爆红。 等她从浴室出来,心底更忐忑了。 不单是少女对初次的恐惧,她没听徐昆的话,她洗下面了,挤了很多沐浴露,搓出大蓬泡沫,然后用清水反复冲涮。她不想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骚味儿,虽然她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味道。 徐昆全身赤裸坐在床沿,手掌撑膝,两条大长腿懒散地敞开往前踩地,微弓着背,耷着额,半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掩在额发下。 欣柑的目光无法自控地落在他大开的腿间。 他的人,以及他的性器官,明显尚未处于兴奋状态,阴茎筋膜与包皮仍然松弛皴皱。然而无论是茎柱还是两颗阴囊,体积与重量都已经相当可怕。狰狞骇人的一大坨,沉颠颠坠在他耻骨下支,衬着大腿内侧线条凌厉的肌肉,带给人一种蓄势待发的冲击。 欣柑脚步一顿,咽了咽口水。总觉得这根东西还没勃起,尺寸就严重超标,不可能插进自己那儿。可是他之前明明插进去过,很疼,撕裂肌肤、剖开身体似的疼,不过的确没受伤,后来,还慢慢感觉到舒服,快感与疼胀感并存,脑子像炸开火花…… “好看吗?都是你的。大哥和三哥都属于妹妹,只伺候妹妹一个。”谑戏的声音在宽敞的卧室扬起,男性普遍的低沉腔调,又带着他自己特有的烟熏过似的沙哑,十分抓耳。 这套大哥、二哥、三哥的把戏是过不去了……欣柑揉了下发痒的耳朵尖儿,视线上移,与徐昆仰颌朝她睃来的漆眸正正对上。 “还不过来?”他略弯了弯唇线。 欣柑答非所问,“你也洗澡了?” 应该是去外间的浴室洗的,短发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潮意。徐昆家实在太大,欣柑连这一层具体有几个房间都还没闹明白。 “嗯。怕你嫌我脏。”浓黑似墨的发尾湿沾他雪白的脸侧,黑白分明,肌理显得更加澄澈干净。他同样白皙的修长大手握住逐渐抬头的阴茎,指骨崚峋的手指卡着茎根,漫不经心地开始上下撸动。 看上去十分动人,又十足荒淫肆欲。 “我没……”自己从来也没说过嫌他脏的话。欣柑觉得喉头发干,不安地咬了咬唇,脚底跟生了根一样,不肯挪坑。 徐昆始终一眼不错地紧盯着她的脸。她的目光却有些飘忽不定,一旦与他沉灼犀利的眸光碰上,立刻胆怯移开。 一时谁都没再说话。 徐昆虎口扣着硕长的茎身,不紧不慢地滑动。皮褶拉扯,肌理互相摩擦,极细微的‘噗噗’响动,在安静封闭的空间被无限放大。 徐宅安装了新风系统,恒温系统,和家用中央空调,冬天室内一般不开窗。 欣柑腼腆怕羞。徐昆的卧室不止门窗,连窗帘都拉上了。 室内空气彷佛被烘热,沉郁,燥焦,让人心头躁闷。 欣柑脸上也泛起密密的热意,轻咳了声,再次开口,“阿仑没事吧?你没打伤它吧?” 徐昆侧了侧额。 她是在跟自己尬聊? 散漫地撸着屌,“阿仑皮糙肉厚,能有什么事儿?”掌心传来湿意,落眼一看,铃口都溢出前精了。 这臭丫头分明是在拖延时间,磨蹭,就搁那儿使劲儿磨。 他挫了挫后槽牙,掀眸朝那不省心的宝贝疙瘩一哂,“小母狗想你的二哥了?我把阿仑叫上来,咱们兄弟俩一块儿肏你?” “这些年追着阿仑跑的母狗没有一千,也有五百,这小子一头都没瞧上,还是个处呢。”他的目光在欣柑秀美的小脸打了个转儿,“原以为它没开窍,原来是眼光太高,只瞧得上最好的。”呲牙一笑,“它的狗屌勃起时,大得吓人,也就比我的差了些许。心肝儿的逼又小又嫩,能吃得下两根大鸡巴吗?” “呸!”欣柑提声啐他,好笑又好气。 还一块儿肏呢。之前阿仑舔了一下自己的唇,他就跟疯了一样。她恶向胆边生,捏了一缕发丝在指间,一圈圈地绕,“行呀,你现在就去把它带来,咱们三个——” “闭嘴!”徐昆脸色一沉,扬声打断她的话,“你说什么?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声音骤寒,眉眼也是冷冰冰没有半点温度,手一松,把阴茎丢开。 “我、我也没……是你、你自己先……”欣柑吓了一跳,不知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分明是他先开的玩笑。 “以后你再敢说这样的话,”徐昆嗓喉拉得极低,似在压抑着什么激烈的情绪,“我不舍得动你,老子直接去打断阿仑的腿。”他顿了瞬,眸色阴森,徐徐开口,“或是某个野男人的腿,”他眼底泛起血色,声线也似染上点点血腥,“第三条腿。” 欣柑心跳错停半拍,提脚后退两步,眼圈渐红,“不、不敢,我再不敢了。” 第121章拿小逼使劲儿磨我的脸(H) 第一百二十一章拿小逼使劲儿磨我的脸(h) 徐昆再次埋首在欣柑屁股下面。 这次他把整个小肉阜都含进嘴里,热气腾腾的大舌头自会阴向上一扫,肥厚的外阴唇往两边儿掀开,粉嫩的唇肉、阴蒂、小阴唇和穴口,与粗粝的舌苔大面积,湿淋淋地蹭刮、摩擦,俱都微微颤抖收缩。 欣柑小腹一弹,下面又有汨汨水液沁出。 “水儿怎么这么多,嗯?骚逼,一股子骚味儿。” 欣柑咬着指头,嘴里逸出低喘,断断续续地反驳,“不、不骚了……已经……” 徐昆把她流出的水儿舔吃干净,掌着她屁股的手往丰满的臀肉扇了一记,发出极清脆的‘啪’一声。 “没听我的话,还是洗了小逼,嗯?” 欣柑小声呼痛,忍不住委屈地抱怨:“有异味还不让洗,讲不讲道理呀你?” “有跟你说是异味吗?”徐昆哼笑了声,不再言语,舌尖儿陷入她小逼滑溜溜的嫩肉,舌根摆动,一下下地扫拔,专注地为她舔逼。 骚味不是异味,难道是香的?欣柑还没来得及继续与他掰扯,就被舔得双腿发软,险些直接坐他脸上,忙拿双手撑着床沿,维持身体的平衡。下面跟缺了堤似的,满穴儿的水开始往外淌。她也再说不出别的了,一味哼哼唧唧地娇吟。 徐昆如果能听到她的心声,就会告诉她,的确是香的。 他鼻尖儿萦绕着丝丝缕缕略带腥腻的甜香,欣柑流的淫水儿越多,香气就越浓。这股子骚浪香味儿简直要了徐昆的命。 没有男人闻到这味儿能不发疯,不想肏她。 他女人小逼的味儿,自然只有他一个人能闻到。她的逼,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玩儿,能舔,能肏。 “心肝儿,你是我的吗?是徐昆一个人的吗?”他突兀落嗓,如玉的脸庞扬起眈向她,漆眸猩红点点。 怎么突然问这个?欣柑楞楞怔怔地垂眸与他对视。 男人高挺的鼻梁,雪白的下巴,淡红近乎无色的薄唇都沾满她下体流的花液,泛起一片嫣嫣水光,狭长凤眸内,肉欲与渴求交织,看上去有种荒淫的俊美。 “是,当然是呀……”欣柑美目迷离,小手忍不住又朝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伸去。她爱上徐昆之后,就没再想日后分手的事儿。以她的性子,也断然不可能出轨。 徐昆顺着她的意把脸凑过去,在她掌心轻轻蹭着。 “呃。”欣柑蹙起眉。 “怎么了?” “水,水流腿上了,好痒。”欣柑弯腰想去抹。 徐昆扶了扶她的小腰,“站好,别乱动。”俯身钻回她腿间。 几丝透明汁液垂挂在她大腿内侧。 他眸色一暗,“我心肝儿水儿真够多的。”探舌贴着她腿部细肉,自下舔吻着,蜿蜒而上。长指扒开两片阴唇,半张脸完全贴上逼穴,一边细致地为她舔穴,一边近乎饥渴地吮喝她丰沛的汁水儿。 欣柑被他舌操得魂都快飞了,小脸潮红,胸膛剧烈起伏,喘息连成一片,两条腿儿不停地打战。 “徐、徐昆,我快站不住了。” “爽得站不住,嗯?那就坐我脸上。”徐昆高挺鼻尖儿顶了顶她的逼,“磨我,心肝儿,拿小逼使劲儿磨我的脸。”大手把她两片臀肉揉开,唇瓣紧贴穴口抿住,直接吸吮她逼洞里的水儿。 “我不才不要那样……啊哈!别吸,你别吸,我真不行了……”欣柑爽得四体百骸一阵阵哆嗦,同时也羞耻得厉害。那个部位,怎么能坐他脸上?更别提磨了。耳朵尖儿烫热跟火烧一样,双手攥紧床单,苦苦支撑着不断下坠的身体。 “不乖。”徐昆抱紧她肥腴的小翘屁股,前前后后在自己脸上滑磨,同时舌尖儿卷起,挑开逼口嫩滋滋的肉瓣,慢慢往她肉穴儿里挤。 欣柑使劲儿拽他的臂,“不要,我不要这样。”她的反抗太过薄弱,只被磨了几下,仅余的力气就全泄出去了,嫩臀儿抖得厉害,漾开一圈圈涟漪似的肉波。 徐昆扣住她两瓣桃肉又急又重地往自己的脸上磨,削硬的鼻梁不断剐蹭翘出阴阜的肿鼓阴蒂。那小东西薄皮胀得发亮,似裹满了细籽的红葡萄。 一阵酸麻,“啊啊!”欣柑失声呻吟。 臀尖儿被晃出了残影,女孩儿最娇嫩私密的部位被大刺刺地摩擦顶蹭。 而与自己私处相贴的人体组织正是徐昆的脸,深目,高鼻,薄唇,颈颌线利索,棱角分明。 十分英俊凌厉的一张脸,神情一贯也是淡漠疏冷,高高在上,此时却在做着无比下流淫秽的事情。 快感在羞耻心的加持下,来得更加迅猛,细细的小嫩缝一张一合,里面粉艳媚肉剧烈蠕动,汁液跟失禁似的一股股往外溢。 徐昆如饥似渴地大口喝她的淫水儿,舌头就着她逼口翕张,用力塞了半根入内,舌尖儿一转,抵着湿淋淋的肉褶翻卷一周。 欣柑脑子炸开白光,手脚齐齐酥软,重重地坐到他脸上。徐昆整根舌头在压力之下完全捅进她逼里。 欣柑直接喷了,也哭了。 她居然真的坐了徐昆的脸。 徐昆慢悠悠地吃光她喷的逼水儿,舌头在她逼里来回抽插了十几下,才缓缓拔出来。 舌尖儿脱离逼缝,穴里残留的汁液一股脑儿涌出来,全浇徐昆脸上了。 他大手往湿漉漉的脸上随意一抹,站起身把瘫软的欣柑抱到怀内,手往她眼前晃了晃,“宝宝,这是什么?” 五根洁白修致的长指淋淋漓漓挂满了黏腻的丝沫。 那是自己下面流的。欣柑“嘤咛”一声喘吟,羞答答地把脸全埋入他胸膛。 徐昆薄唇贴着她绯红的耳郭,低笑,“小淫娃,这会儿不好意思了,嗯?刚才喷我一脸。”抬脚把她抱到床上。 嘴里继续揶揄她,“心肝儿知道什么是‘坐脸’吗?” 欣柑觉得不像正经的词儿,不肯言语,摇了摇头。 “在日本叫‘颜面骑乘’,意思是说,女王将奴隶仰面朝上的脸当作自己胯下的坐骑来使用、泄欲。就是刚才心肝儿那样,坐在老公脸上,拿小逼操我的脸,懂?” “我、我没操……你别再说了,好不好?”欣柑将红润的唇凑过去,堵他没遮拦的嘴。 徐昆顺势吻住,舌头捣进去,把嘴里残余的淫水儿哺喂给她,“心肝儿,尝尝自己的味儿,甜吗?” 微甜,但有点儿腥,还黏黏的。 “不好吃。”欣柑在他唇舌间咕哝。她不喜欢这个味儿,不明白徐昆为何乐此不疲舔她下面。 “不喜欢自己小逼流的水儿,那老公的精液呢,喜不喜欢吃,嗯?” 同样不好吃呀,他怎么老是一本正经地问一些非常不正经的问题。 欣柑一声不吭。 徐昆低低地笑,勾着她的舌头,慢条斯理地亲吻,大手往下揉了揉她的大腿根,分开,覆上去。 腿间嵌进去一个健硕灼热的身体。欣柑想起接下来俩人要做的事,昏昏沉沉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 “徐昆……”她睁大眼,脸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水凌漂亮的杏目无措又惶恐,像足了受到惊吓的小鹿。 徐昆膝跪往前,挨着她大开的腿心,胀硬的阴茎撑开逼穴,虎口扣住根部来回滑蹭,往茎身沾满汁液。 “咱们的第一次,用传统的女下男上体位,好不好?不会一下子入得太深。” 抓起她微抖的小手抚在自己英俊白皙的脸上,“咱们面对面做,心肝儿害怕的时候,就看着我,摸摸我的脸,好不好?” 牵着她的手往下滑,停在唇上,伸舌舔了舔她洁白的指尖儿,“如果觉得疼呢,心肝儿还可以掐我的嘴,咬我的舌头,好不好?” 他嘴里在征询,在恳求,反复问着“好不好”,彷佛将身段放得极低,却根本没等欣柑回应,腰胯一挺,圆钝的龟头抵着她紊动的小缝,一点一点,碾开水腻粘软的逼肉,慢慢挤入她幼女般稚弱无毛的嫩穴儿。 第122章“打脸打上瘾了,嗯?老子惯的你。” 第一百二十二章“打脸打上瘾了,嗯?老子惯的你。”(hh) “疼……”欣柑往上仰起脸,频扇眼睫,眼泪还是没忍住。 在学校里被插入过几次,娇幼的身体始终没有适应他的壮硕,这次还伴随着很深的惧怕,明白他不会再浅尝辄止。 徐昆掀眸瞥向她苍白的小脸,探指过去抹她眼睑下的泪液,一串新的又滚落,无奈低哄,“乖,之前也入过,对不对?不会有事的,等会儿就舒服了。”知道她是真的疼,实在太紧了,就算把她舔高潮,小逼里里外外都湿透了,还是紧窄得离谱。 况且他还不是一般的大。虽然没操过其他女人,往日在外面的公共卫生间小便,不经意瞥见,也知道自己比寻常男人要粗硕出不少去。 越往穴内,肉壁就越窄,团团肉褶跟黏合住一样阻挡他深入。他觉得不是在小阴道里操她,而是硬生生剖开她的逼肉,在她体内凿出一条可供鸡巴进出的道儿来。 ‘噗!’ 轻微的破气声,最宽的冠状外楞没入肉穴,整个龟头都操进去了。 “呜呜。”欣柑小腹痉挛着拱起,喉间溢出呜噎,像是破了防,无法再隐忍,娇娇怯怯地呼疼。 徐昆被层峦迭嶂的穴肉裹缠得头皮发麻,轻轻把她推回床上,“小乖放松,太紧了,差点把我夹射。” “那你就射,现在就射,行不行呀?” 射完就不用再做了。自己答应过他要乖,可是真的好难受啊,下体被强行拓展,从小穴到腹部都越来越酸,越来越胀,仿佛被揉成一团,欣柑忍不住挣扎起来。 “不行,现在射我就早泄了。乖孩子,再忍忍。”徐昆一手压着她的肩胛,另一只手扣攫她一侧臀肉,把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冠首已经将她的处女膜撞出一个十分夸张的凸弧。阴茎在肉膜上略抵蹭两下,很嫩,也很韧。到底他的心肝儿年纪太小,不止人没长开,连小花径里的粘膜都还没开始变薄。 心里怜爱不已,俯身凑近她漂亮的小脸,慢慢舔舐她的泪水,“心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好不好?”落嗓越来越轻,到最后近乎无声。 欣柑泪目微瞪,还没领会他话里深意,徐昆已绷紧腰肌,胯骨往前微一施力,捅破了象征她纯洁的膜瓣,往前踏足她没被任何男人,包括自己,指染的领域。 身下的人叫得太凄厉,徐昆遏制住长驱直入的冲动,低头谛视她,喉间闷出一声缠绵至极的“心肝儿”,紧接着是深长的叹息,眼尾染开一抹绯红,整个胸腔都被奇异的满足感充盈,又有微微的酸意,从心脏导至眼梢,激起眼膜更为密集的红丝。 与他的得偿所愿相比,欣柑像被施了一场酷刑。 处女膜含有少量血管和神经末梢,破裂的时候,会引起阴道出血、疼痛。一般而言,单纯破坏处女膜带来的痛感较轻,在人体普遍可接受的范围内。然而欣柑的身体本就处于极端绷紧的状态,所有的官感都被无限放大,就是扯掉一根头发丝儿都能让她失控,何况是体内软组织被暴力撕裂。 “啊!啊!好疼啊……不做了,欣柑不要再做……”欣柑疼得两眼发黑,生理性泪水接二连三自眼角逼出,鬓发很快就湿透了,夹杂着大量冷汗,连惨叫都是虚弱的,破碎不成调。 仰头望向徐昆,他正一眼不落地盯着自己,她哆嗦着小手揪住他两根长指,“徐昆,欣柑好难受,你饶了我吧,好不好?我们以后、以后再……” “乖,就疼这么一次。咱们是情侣,本就该有性行为,你总是要经这么一遭的。听话,不许再闹了。”徐昆捏捏她抖索的小手,又探指过去帮她拭泪,并没有松口,嘴角甚至噙了一丝餍足的笑意。 欣柑突然委屈不已。先不提她才十五岁,还没成年,照理连恋爱都不应该,会被师长斥为早恋。她为什么非要做这样痛苦的事情不可?明明快乐的只有他一个。 她把徐昆的手拽到面前,泄愤地一口咬住他一截指头。 徐昆闷吭一声,没有动怒,反而再塞了一根手指进她嘴里,“嗯,咬我,疼就使劲儿咬我。”声音很沙哑,因过于亢奋甚至有少许失真,“心肝儿,小宝宝,我好爽啊……你里面好热好紧,好舒服……”再次提臀,挺胯,阴茎一寸寸地往内推,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紧窒的穴肉,慢慢挤入甬道更深处。 “啊……啊……呜呜,好疼……出去,你出去……太疼了,我不要做,不许你碰我……”身下的人不再咬他,一双软绵绵的小手胡乱推他的胸口,好几回不小心扇到他脸上。 徐昆蹙起眉,些许躁戾情绪很快就被甚嚣尘上的爽意冲散。 与她的抗拒相比,她的身体热情又淫荡,与他无比契合。 一股股热滑汁水儿涌出,与湿软逼肉一同紧紧绞裹他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咬合。她的阴道与他的阴茎,彷佛已经长在一起,从灵魂到肉体,难分彼此。性器之间每一寸摩擦滑动,都是肉牵着肉,筋扯着筋的纠缠不休。 随着阴茎被幼嫩的小花径吞含得越来越深,汹涌的快感从生殖器表皮层迅速往身体各处神经蔓延,链接神经末梢,最终导至脑颅,促使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 肾上腺髓质分泌的激素让徐昆变得更为兴奋,甚至到激动难抑的地步。 “好爽,心肝儿,我好爽啊。” 他忍不住抱紧欣柑,低颈去含她的唇,“宝宝,你好棒……身子太棒了……爽死了,老公要爽死了……爱你,我爱你……” 湿漉漉的舌头往她口腔里挤,含糊地问,“心肝儿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不好,不好,我难受,你拔出去。”欣柑抽噎着别开脸,躲避他的唇舌。 下体的异物感极其强烈尖锐,像是被人往伤口里塞石头,持续不断地往内塞,把血淋淋的伤口撑得更深,更大,带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剧痛。 身体太过痛苦,心理上就分外抗拒与他进行亲吻这样温情的行为。 徐昆无故遭到拒绝,神色微沉,扳正她的脸,“怎么又不乖了?” 见她满脸的泪水,心里一软,再次帮她拭去,又凑首吮她圆润的唇珠,“宝宝听话。我不出去,你是我的。”再次试图把舌头送进她嘴里,“心肝儿,你已经是我的了,要乖乖让我亲,让我肏,知道吗?” 与他做了,她就成他的了?又不是活在封建社会。 就算是封建社会,和离,或是被休弃后再嫁的妇人,也不是没有。 欣柑这时正抵触他,他变态的占有欲就令她格外反感,小手往他脸庞重重一推,‘啪’,一巴掌扇个正着。 她自己先被清脆的响声吓到,就着手,眼下又浸出大片泪液。 正中脸颊,雪白的脸皮被打得微红。一次是失手,再次是无心,这都第几回了? 徐昆眉心一拧,舌尖儿顶了顶被打位置的口腔内壁,脸色与声音都淡下来,“打脸打上瘾了,嗯?老子惯的你。” 第123章就算是骗他,哄他,他也认了(H) 第一百二十三章就算是骗他,哄他,他也认了(h) “我不是故意的。”欣柑睁大泪水涟涟的眼眸与他对视,慢慢转过同样被泪水浸湿的白净脸儿,“要不,你打回来?”也许是疼得狠了,破罐子破摔,神情有种怪异的麻木。 自己什么时候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 徐昆瞳孔微缩,心脏也紧抽了下,有点被她的眼神刺伤。 别说打骂,哪次碰她、疼她,不是做足了前戏? 把她当个宝似的待,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显然并不领情,兴许还在心里埋怨他故意折磨她呢。 徐昆默然看了欣柑两眼,突然攥住她打人的手碰了碰露在她穴口外的大半截阴茎,“心肝儿,摸到了?才插进去一小段。咱们还早着呢。”腰一沉,硕烫的性器又缓缓往内贯入一小节,大手摩挲她哭得狼狈不堪,仍动人心魄的俏脸,轻声笑着,“要不我快点儿?长痛不如短痛,一下子都捅进去就结了。你我都省事儿。” 欣柑虽然单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自己还未成年,性器官可能都没发育成熟。他那里比自己的手臂还粗,又硬又长,狰狞骇人的一大根,一插到底,怕是要把自己下身都撕裂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下面那根东西彷佛入得更快、更重了。蘑菇状的冠首像个巨大的电锯,毫不停歇地切割黏连的血肉,粗壮茎身暴力撑开、塞满穴壁,与迂回纠结的肉褶紧密摩擦,慢慢往深处挺进,痛感与存在感都强烈无比,在她脑海里定格成帧帧清晰的影像。 真的好疼啊,阴道撕裂也许都是轻的。 曾经看过的电视和电影里,遭受性侵的女孩子,被残害的可怕片段在眼前回放:会阴撕裂、尿道前庭裂伤、膀胱裂伤、失禁、人工尿袋、终身残废、强奸致死…… 她唇瓣抖了抖,倏尔揉着眼睛,怯生生地哭起来。 刚才麻木漠然的对峙彷佛只是一场幻觉,被自己的想象吓破胆的孩子像朵菟丝子般娇软、柔弱,楚楚动人。 徐昆心跳都停顿了一拍。 小家伙真怪可爱的,太他妈招人稀罕了。 下一瞬,梨花带雨的小姑娘已扑入他怀内,“慢、慢点儿,欣柑好害怕,徐昆……”主动把水水粉粉的舌头往他嘴里伸,“给你亲,舌头给你吃,不要弄伤欣柑。” “妈的!你他妈就是我祖宗。”徐昆心头憋着的一口气猛地泄出,紧紧伏抱着她,手掌托扶她后脑,将俩人大部分重量落到自己臂上,一边忙不迭地含住她娇嫩的小舌,近乎饥渴地吮吃。 她肯服软,不再倔着,徐昆都恨不得跪下来给她舔脚,边吻着她,边柔声哄,“别怕,一直都很小心。老子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明白?怎么舍得弄伤你?”又去舔她脸上的泪,“疼得厉害?我再轻点儿?好孩子,别生气,咱们也别打架,成不?” 欣柑摇头,“不生气了。” 跟他闹也没用,他入得更狠了。 而且她刚才误会徐昆了。过了那么久,还余一大截在外头,他确实已经尽力克制,耐心地待自己。 欣柑不再钻牛角尖儿,自小的教养又回来了。小手抚上徐昆仍然微红微肿的脸颊,既对他愧疚,自己也是疼得受不了,声带都是抖的,带着很浓的哭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存心打我的脸?”徐昆眯了眯眼眸,细察她的神情。 欣柑眼眶泛红,“不是存心打脸,也不是存心打其他地方。我不打徐昆的。” 打人不打脸。除非有受虐倾向,不然谁乐意被人扇耳光?徐昆长这么大,除了他那疯子似的妈,没人敢动他一片指甲盖。 即便是十月怀胎生下他的亲娘,也被他爱子如命的父亲送上绝路。 “疼了,生气了,可以打我,咬我都行。”徐昆牵起她的手,摊开,白嫩的掌心一片通红,探舌细致地舔,掀眸凝视她,“就是别打脸,成不成?”被心爱的女孩子往脸上甩巴掌,他除了难堪,主要还是伤心。 将心比心。他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朝欣柑脸蛋动手。而欣柑呢,一二再再而三这样做了。她对自己,究竟有几分真心? 徐昆眼皮一跳,突然不敢再深思下去。 欣柑的泪,滴滴答答的,又成片落下来,“不打,也再不咬了,欣柑对不住,欣柑不舍得。”两条软嫩的小臂缠上他的脖子。 心脏彷佛都被她缠绕得密不透风。 操!就算是骗他,哄他,他也认了。 “小祖宗。”徐昆横臂揽紧她的腰肢,使劲儿亲她的脸,边亲边问,“爱我吗?乖女孩,爱不爱我?爱不爱徐昆,嗯?” 被他如珍如宝地哄了一会儿,欣柑身心都得到慰藉,扬起脸回亲他,“爱呀,我爱徐昆。” “乖女孩,我也爱你。”徐昆把头埋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甜稚的香气,握起她的手,让她仔细去摸未插入她小逼的那部分肉棒。 “好烫!”欣柑细嫩的掌心与阴茎大面积一贴,烫得差点儿把手甩开。 进入自己体内那部分察觉不出来,因为她阴道温度更高。手掌直接碰触才发现,他的性器简直滚烫灼人。褶皱、包皮都被撑开了,柱体呈现出一种肿胀到极致的状态,连盘缠其上的肉筋外皮也绷得突突地跳动。 “嗯,胀得厉害。”徐昆将脸轻蹭她颈窝细肉,“宝宝,我好疼啊。” 欣柑心尖儿一颤,“会疼?”紧接着又问,“很疼吗?” “疼得快炸开了。”徐昆下颌仰起,漆长眼眸睇向她,深遂瞳孔浸了层薄光,看上去有些湿润,线条冷峻的脸也显出异样的柔软脆弱,“乖女孩帮帮你老公,嗯?让老公疼你,爱你,好不好?”指腹缱绻地抚触她颈侧剔透的皮肉,“乖不乖?心肝儿肯不肯乖了?” 乖乖的,松口让他肏她。 这小骚货的逼里荡满滑腻腻的淫水儿,又湿又热,跟窄嫩的小花径一同死紧死紧地包裹他的鸡巴。他固然有些无法纾解的胀疼,更多的,却是快要上天的舒爽。 他还可以更爽,插到她身体更里面去,插得越深,鸡巴被她的甬道吞裹的面积越大,他的快感可想而知会呈几何级数增长。 欲望让他想肆意地插入,抽送,撞击,往死里操干她;理智与更深层次的感情需要又让他勉强克制,想先得到她的允许,与她达到灵魂上的调和,契合,两情相悦地一同沉沦,而非单方面的占有、掠夺。 矫情得甚至有些娘气。可是怎么办?谁叫他犯贱,就他妈爱她爱得不行,完全忍受不了她对他冷漠,生怨,更别提是生恨。别说漠视、怨恨,欣柑少回他一句话,他都能在心里琢磨猜疑半天,把自己怄个半死。 他想肏他娇娇滴滴的小姑娘,那个会亲昵地抱他,吻他,就算疼,难受,哭闹,也会缩在他怀内,依恋地跟他撒娇的小甜妞;而不是以暴力去侵犯、强奸一个恐惧麻木,无力反抗的小孩子。 他一副示弱的态度恳求,欣柑果然心软了。 “那你轻点儿,好不好?”她还是怕得很,澄澈的大眼睛凝起一层泪膜,“真的好疼啊,下面像裂开了一样。”纤长乌睫一扇,泪膜散作晶莹的水珠,纷纷扬扬地洒落。 “我保证轻轻的。”徐昆怜爱地凑过去吮她的泪。 她当然会疼。他一直辖压着她上半身,根本不敢让她看见自己下身的情景。 他的阴茎钝厚粗壮,横截面积远远超过她的阴户。女孩儿幼小的肉阜几乎被插得整个翻出来。外阴唇掀得大开,像两片肉膜紧紧包裹着茎身,阴蒂和小阴唇也被挤得完全没有容身之地,同样被迫贴上狰狞的肉柱。 米粒般精致娇幼的小孔被撑成一个可怕的肉洞,艰难地吞含他的鸡巴。 本就单薄的皮肉撕扯得透明、发白,大量毛细血管爆裂,密密集集的血点遍布其上。穴口撑至极限,外沿一圈艳红逼肉被拽出,赤裸裸地卡套住肉棒,淫糜得甚至有些残忍,乍眼看去,彷佛已是血肉模糊,充满了破败的凌虐美。 他总谑戏欣柑是骚货,母狗,鸡巴套子。她现在这个样子,倒真成了供他肆意泄欲的小鸡巴套子了。 第124章“一边亲,一边肏,要不要?”(HH) 第一百二十四章“一边亲,一边肏,要不要?”(hh) 徐昆满足得脊椎尾颤栗,在欣柑耳后一下一下亲着,“小乖,我要动了。插到底,好不好?插开了,再动动,就好受了。不上不下卡着最疼。”低沉的嗓音被情欲灼得又哑又粗嘎,极压抑,也极为缠绵。 身下的小人激灵灵抖了下。 徐昆低笑,拥了拥她光裸的小肩头,小巧纤薄,却有圆润的线条,“别怕,咱们慢慢来。我会很温柔,绝对不弄伤心肝儿。” 欣柑很乖地点头,眼泪珠子却‘啪嗒啪嗒’往下直掉,小手胡乱去揉眼睛,细声细气地撒娇,“怕疼,欣柑怕疼,害怕,徐昆别生气……” 太他妈可人疼了。 徐昆冲动之下,差点脱口而出:“不做了,操,这辈子都不做了。” 他右边牙齿狠狠碾过舌根,把自己根本履行不了的空头支票咽回去。 “想哭就哭,我怎么舍得生心肝儿的气。”抓过她嫩藕似的小白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指腹轻轻抹过她湿透的眼睑和脸颊,“不是喜欢跟我接吻?”唇瓣贴上她的,呼吸略促,热乎乎地喷在她饱满的唇肉,“一边亲,一边肏,要不要?” “要亲。”欣柑吸吸鼻子,主动掀开唇缝。身体太痛苦,年幼的孩子心理上更加需要亲近之人的疼爱。如今在国内,徐昆就是她最亲密信赖的人。尽管这些痛苦正是因他而来。 徐昆立刻把宽大的舌头送进去勾她的小香舌,同时抬臀,压胯,比舌头粗大不知多少倍的硬挺肉棒一路破开层层缭纠的软腻穴肉,沉缓而有力地往她小嫩穴儿更深处插。 越往里面就越湿,越热,简直像藏了个温泉眼,不断浸出淫水儿。这么多的水儿,这么软的肉,这么滑的甬壁,仍被勒得寸步难行。 徐昆闹不明白他姑娘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小得一根手指就能填满的幼穴儿,哪来的地儿长这么多逼肉,无论鸡巴肏到那儿,都不依不饶地绞裹过来,阻夹力大得惊人,如果不是他鸡巴足够硬,他都怕自己被挤扁了。 他作为施与者,入侵者,都觉得太紧,不好动。略一动,本来胀肿得连茎皮皴皱都全部绷开的阴茎,竟被磨扯得龟头的包皮又拉下一截,马眼里面的红肉都连带着拖拽出来,被前方湿腻腻的肥嫩逼肉争相舔吮。 他又疼又爽,头皮几乎都炸开了,更何况作为受方,几乎算是被暴力侵占的欣柑。 整口小嫩穴儿都被徐昆的性器塞满,撑至极限,每一寸穴肉都拉伸曲张,所有的肉褶都被碾开,扯薄。徐昆的阴茎每往前一点,都像是硬生生地捅开、拓大紧密相贴的肉缝,黏连起血淋淋的穴肉。 痛意密密丛丛,铺天盖地,比起破身的痛楚,越来越尖锐的酸胀感更让人难以忍受。阴茎每动一下,都酸得似有东西在敲击她的骨头缝,每前进一寸,下体的胀裂感就持续递增,彷佛下一秒,徐昆就要将她活活撑破,撕开。事实上,如果不是徐昆庞大的身体遮挡,欣柑就能看到自己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鼓起一大块,正是徐昆插入她体内的部分阴茎的形状。 她难受得想大哭,然而所有声音都消弭在徐昆唇舌间,只余一星半点娇弱的悲鸣逸出。上半身被他牢牢压制,下身痛得麻木,根本无法动弹,两条腿儿无力地摊在他臀部两侧。 徐昆一面摆腰挺胯,碾开甬道最深处的穴肉,一面加深与她的吻,舌头蚀骨般交缠翻搅,把温温热热的口液哺喂给委屈的宝贝儿。 这小宝贝儿真是乖极了,乖乖地吃他的口水,任凭他亵玩她的小嘴;乖乖地张开腿,掰开小嫩逼,吞含他的鸡巴,任凭他操干她的性穴。 大片泪液连绵洒落,把俩人贴在一起的脸和唇都打湿了。 徐昆抿了唇角微咸的水液,眼弧下瞥,一向习惯了被他娇宠呵护的小孩哭得小脸皱成一团,白生生的小手抵着他胸膛,呜呜咽咽地哭。 可怜巴巴的。 徐昆抽出舌头,去含吮她的耳朵尖儿,低声哄着,“宝宝你好乖,别哭了,嗯?爱你,老公爱你。” “不要了,不要再做了……”欣柑一味喊疼,哀求他出去,小脸跟水洗过一样,被泪水和冷汗都浸透了。 出去,半途而废,都是不可能的。他今天必然要做到底,把她彻底肏开了。 “好了,马上插到头,之后就舒服了。”徐昆额角也是密密麻麻缀满了汗水。真是名副其实的开苞——她的逼就他妈是一线细缝,被他拿鸡巴凿出一条供男人抽插奸淫的肉道来。 他不再步步为营,大手自欣柑的腰背下滑至她臀胯,扣紧丰满的小屁股,劲窄腰杆往下一沉,龟头长驱直入,推到阴道最底部。 像触礁一样,冠首撞到一块异常肥厚细嫩的肉,微微凸起,很湿,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小孔,正不停地蠕动,汁液被源源不断地挤压出来。 针眼似的小孔与龟头相触时,吸了他马眼一下,把滑腻腻的淫汁儿都吐在上面。徐昆不由嘶声呻吟。 这吐水儿的小淫眼儿就是她的宫颈外口了,再往内就是宫颈,通往她更为娇幼神秘的小小宫腔。 才刚破处就被男人的性器官直接捣撞宫门,对稚弱青涩的女孩儿而言,其刺激度不啻于在敏感脆弱的部位施行电击。欣柑这回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小腹激烈地上弹了一下,喉咙发出瘆人的‘咯’一声,娇小的身子已软绵绵地倒回床上。 徐昆忙将阴茎往外抽离一点儿,不再刺激她娇贵的子宫。龟头冠面与她的宫颈口之间立时拉出无数粘稠丝线。连疼得气若游丝的欣柑都忍不住“嘤咛”地娇声吟哦。 徐昆更是爽意激窜,凑到她耳畔低声说,“心肝儿,被玩儿子宫是不是很爽?插进去会更爽。”抓起她的小手去碰自己的肉棒。 插到她阴道尽头,竟然还有相当可观的一截露在逼外面。 徐昆轻问,“老公的屌长吗?” “长。”实在是太长了。欣柑手指一抖。 徐昆捏了捏她凉沁沁的小手,阴茎弧度略翘的冠首极轻极缓地在她的宫颈外口挑了下。 欣柑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抖起来。 徐昆沉沉地笑,嗓音压得更轻,“老公的鸡巴可以轻易穿过你的宫颈,操入你的骚子宫。”舌头勾出,湿淋淋舔上她的耳蜗,“肏心肝儿的小子宫,好不好?咱们玩儿宫交,让心肝儿爽翻天,嗯?” 欣柑脸色大变,“不要,”虚软的声音徒然拔高了一些,又再抽抽噎噎地抹泪,“受不了的,欣柑真的受不了。”刚才那下撞击,酸得像有人拿锤子去敲她的骨头关节。 她一紧张,里面简直跟绞肉机一样,本就仄隘滑腻的甬壁死命收缩,一圈圈又潮湿又肥软的逼肉疯了似的绞裹住他的阴茎,徐昆觉得连茎身鼓起的血筋都快被勒平了。 “小祖宗!”腰眼麻得受不了,这波强烈的快感带起一股强烈的射意,徐昆险些被欣柑这一出给夹射,脸都青了。 “嘘、嘘,心肝儿放松,别怕。”也别再夹他了啊。 操啊,别看他日天日地,不可一世,事实上还是个初哥呢。第一次,又是与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子,分分钟hold不住,要缴械射给她的节奏。 大手慢慢揉她紧绷的臀肉,“乖,放松。今天不会这么干,别紧张。” 他其实就是撩拨一下欣柑,让她分分神,别再专注初次被贯穿的不适。 才刚破处的小雏儿,他再精虫上脑也舍不得玩儿这么大,担心把自己娇娇的小姑娘给玩儿坏了。 “来,老公再亲亲,心肝儿试着放松,逼太紧了。”徐昆不敢再动,更不敢再刺激欣柑,抱着惊魂未定的孩子,垂首吮了吮她的唇肉,把舌头送入与她舌吻,是安慰她,也是让胀得要爆浆的鸡巴缓过这趟射意。 第125章妈的,把老子惹急了……(HH) 第一百二十五章妈的,把老子惹急了……(hh) 徐昆虚伏在欣柑身上,俩人勾舌咂唇深吻了一会儿,他感觉性器渐渐适应了欣柑肉壁的咬夹力,那股子喷薄欲出的冲动总算挺过去了,便稍微支起半身,开始试探性地将阴茎往外拔。 茎身、冠状沟,硬楞,龟头,甚至是盘缠高鼓的筋络,都与她肥软的甬壁寸寸相接,粗壮无比的肉棒往外碾压着她滑腻的嫩肉,彼此摩擦而过,性器外皮的快感外扩,飞速导入大脑皮层。徐昆爽得不停地嘶气,“我心肝儿的小逼真他妈嫩得不像话。”又紧又嫩,估摸着玩儿真正的幼女都没有肏她鲜嫩过瘾。 男女的性器官其实都属于人体十分敏感脆弱的部位,阴茎的包皮自然也是很嫩的,然而剐蹭着她的穴肉,让他觉得自己整根鸡巴似是铁打的。 刚感叹完,他又不由蹙起眉,“心肝儿,放松,你是一心要夹断我?”轻轻拍了拍欣柑的脸,又探手下去揉她的臀,试图让她别绷这么紧。 再这么下去,他又想射了。来来回回在射精的边缘徘徊,还做个鸡巴? “对、对不起。”欣柑一开口,又带上了泣音。 徐昆指腹抹过她眼睑,“怎么又哭了?还是很痛?”已经把她的阴道扩张了一次,理应能适应些儿了。性爱本质就是一件享乐的事儿,单是男女生殖器简单摩擦就能产生快感。她确实年纪小,又是第一次,可是他也做足了前戏,首次插入更是小心翼翼,绝对没有弄伤她未发育完善的小花径。 欣柑摇头,“没哭,就是、就是掉眼泪。” 逆向地抽出不比顺向插入。他阴茎的龟头外棱上翘,又宽又硬,跟伞檐似的,直撅撅刮过娇幼无比的穴壁,把层层圈圈的生嫩肉褶强行碾开。刚破身不久的小穴儿受不了这样粗暴的拨弄,接连不断的强烈酸胀感逼出了越来越多的生理性泪水。 这跟哭有什么区别?徐昆徐徐吐了口长气,腰肌运力,又往外拨出一截茎身。实在被她夹得受不了,后腰的酥麻感就没断过,腕骨一晃,往她微抖的小屁股甩了一巴掌,“骚货,给我放松!小骚逼咬这么紧,是不舍得男人的鸡巴?” 欣柑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穴儿酸胀难忍,屁股是火辣辣的疼,粉桃似的臀肉被打得嫣红一片,肉波飞颤,同时也被徐昆的话揶揄得羞耻不已。 她深呼吸哈着气儿,试图放松身体,缓解身体的不适。 没有卵用。徐昆有些暴躁地随着她嘶气。 太紧了,她整个人都绷得像张拉到了极限的弓弦。徐昆舌尖儿顶着口壁静看她几眼,突然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发,态度格外温柔,“我拿出去,好不好?” “真的?”欣柑含泪的眼睛终于焕发出几丝光彩。 “嗯,不骗你。”徐昆薄唇弯起,“所以心肝儿乖乖放松,嗯?”本来就是打算拔出去,只是没告诉她,还会再插入。 阴茎的咬阻力终于有缓和的迹象。她就是太紧张了。 徐昆掌扣她臀肉,大手仍在不疾不徐地揉摩,臀肌猛地一绷扯,硕长的阴茎整根抽出,肿胀发亮的茎柱浸得湿淋淋,黏满了白腻的浆液和丝丝缕缕的处子初血,圆钝的龟头上还沾了几片粘膜样的人体组织,淫靡中透出几分冲击视线的残忍。 冠首与穴儿分离的瞬间,洞口艳红的细肉剧烈一颤,随即激烈内缩,大股淫液被挤压出来,与落红勾染成淡淡的粉色,淅淅沥沥垂挂下来,打湿了她的阴阜,然后沿着股沟,慢慢往下滑淌,留下数道浅红湿痕,映衬着白得发光的腿肉、股肉,分外刺眼。 欣柑疼得脸色发白,上半身蜿蜷在床上,臀腿大开,不停地痉挛抖栗。 她的身体与神智都没恢复过来,饱受摧残的小穴儿正奋力收缩,试图把自己重新隐藏起来。肿艳的肉缝尚未完全闭阖,猝不及防被粗硬的肉棒再次捣开,插入,尽根没底。 除了剧疼,就是铺天盖地的恐怖酸胀感和撑裂感,甚至引发了生理性呕吐,从下身直逼喉头。 薄软的指甲掐入徐昆的臂肌,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疼、疼啊,不要,你不要……”欣柑控制不住地尖声哭吟,未竟的哀求被徐昆覆过来的唇瓣堵住,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落,撒满二人纠缠不休的口舌。 徐昆像座不可撼动的大山,轻易压制住她濒死般的挣扎。 不同于之前的如履薄冰,他毫不停歇地抽出小段阴茎,又飞快捣戳入内,每一次都推到她甬道最深处,轻触她宫门肥厚敏感的嫩肉。 细碎痛苦的呻吟在欣柑仰起的喉颈陆续滚出,指甲在他手臂来回地挠动,刮出横七竖八的红白划痕,几片淡粉的指甲都因用力过度而撇白。 徐昆闷哼几声,不是痛的,爽的。 女孩儿娇嫩无比的性器像个不停冒热水的小套子,温烫、紧窒、软滑,无比熨帖地包裹他的阴茎,里面每一寸肥嫩的逼肉都像是有独立生命的个体,热情无比地绞勒他的棒身,吮吸他的龟头马眼,随之衍生出无尽的快意,不断冲击感官神经。 他眸色越发黯昧,一边咬住欣柑的唇肉,把宽大的舌头填满她上面的小嘴,深吻着她,一边用狰狞的生殖器塞满她下面的小穴儿,腰杆急挺,胯骨疾耸,越来越狠戾地操干她。 欣柑想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反而被压着舌根捅到喉头。 他好凶好吓人啊,像头野兽一样。 欣柑委屈地呜咽,新一茬泪液夺眶而出。她其实也不愿意总是哭闹,实在难受得忍不住。 俩人的性器官尺寸对比太过悬殊。阴茎每一次插入,都把女孩儿幼窄的阴道超负荷地塞满、扩张,撑作男人性器的形状;阴茎拔出时,穴口一圈湿红嫩肉紧套着柱身被扯到体外,裸露在空气中,与拉长撑圆的逼缝相连着蠕动、颤抖,看上去薄弱无比,一碰即碎,有种美丽娇弱的事物遭受摧残蹂躏过后,破败,沦落,诱人犯罪的荒淫艳色。 徐昆大得骇人的性器与这只可怜又勾人的小肉逼始终紧密相连,反反复复地往内狠凿;他的目光也死死胶在上面,丝毫不舍得移开。 “小骚逼,”他轻啧了声,喉咙燥涩,语气也难掩躁灼,“心肝儿的逼和心肝儿的人一样,看着就他妈欠操。”大手用力抓揉了几把她雪白的臀肉,留下数枚鲜红指印,嗓音嘶哑中透出丝丝戾气,“操死你,好不好?骚货,身子骚得要死,偏又死倔死倔的,不是哭,就是囔囔着不要、不做。妈的,把老子惹急了……” 头一低,对上欣柑惊惧的眼瞳,忙把话头止住,还笑了笑,“别怕,老公逗你玩儿呢。”话虽如此,铁钳似的手抱住她的屁股,窄臀迅猛摆动,阴茎在她体内插得又快又重。 欣柑的身子被他撞得似叶上露珠,簌簌颤抖;胸上,臀上,大团大团凝脂般的丰满白肉,都甩出了色情的肉波。 “慢、慢一些吧……徐昆……”欣柑软着嗓子哀求。 她已经没有力气与精神反抗,只盼着徐昆早点儿尽了兴,之后放过自己,便勉强止住了啼哭,还把两条小手臂讨好地虚搭在他肩上。 徐昆第一时间感受到她态度的软化,“肯乖了,嗯?”眉眼不禁勾勒起愉悦的弧度,抱着她又操了近百下,怀内那小人细弱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些许媚意。 他胸膛起伏,微喘着,牵过她的小胳膊环抱自己的腰身,垂首舔吮她的唇肉,唇珠,柔着腔,低声问,“宝宝,有没有好点儿?小逼水儿好多。”鸡巴抵着甬壁,用力插了几下。 ‘咕唧咕唧’的水声在封闭的内室跌荡回响,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欣柑难耐地仰起脸,两颊晕开艳丽的潮红。 第126章让他的心头肉爽得浪叫,摇着小屁股说 第一百二十六章让他的心头肉爽得浪叫,摇着小屁股说爱他(hh) “说呀,小宝宝,究竟怎么样了?”徐昆低笑着,绷紧臀肌往后一拉,几乎把阴茎全部撤出她的穴儿,再往下沉腰,又迅速插回去,整个娇幼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 “啊!”欣柑被插得上半身支起又倒下,透明水液被挤压飞出,溅湿了俩人相连的下体。 “轻、啊……徐昆……慢点儿……好胀,穴儿要撑破了。”她十根手指掐入徐昆腰部强韧的肌肉,有气无力地喘息,声音始终带着哭腔。 她这会儿十分畏惮徐昆蛮性起,对自己动粗,便迂回地求他,“也、也不是不好……就是你太大了,撑得我疼,有些、有些不舒服……徐昆,咱们做快些,你早点儿射,好不好?” 欣柑也不是全然撒谎,如果没有体会到快感,穴里何来这么多的淫水儿。但她也是真的难受,加上被养得格外娇气,身体有丁点儿不适,心神就全搁上头了,只想着快些完事儿,并不懂得配合,以及享受性爱的乐趣。 她装也没装好,敷衍都摆在脸上了。徐昆又轻啧了声,果然是伺候祖宗,轻不得,重不得。就算跪下来舔她,还要看小祖宗肯不肯赏这个脸。 如果俩人的初次,以欣柑的不甘不愿开始,以她的眼泪与痛楚结束,他跟强奸犯有啥区别? “疼?不舒服?”徐昆探指过去抹掉她眼下的泪液。水儿可真多,流不完似的,上下都在出水儿。别的女人是水做的,他家这位,怕是个水儿成精吧? 看似腹诽,其实心里喜欢得不行。女人水儿越多,男人肏得越爽。 徐昆坐起身,把阴茎拔出。 ‘啵!’俩人性器分离,破空声黏连潮腻。 欣柑两条白腿儿神经反射地蹬了下。 徐昆低头吻了吻她汗涔涔的额角,一边调整俩人的体位,“会让你爽的。让你跪下来唱征服。” 大部分人都有的东西,他的小姑娘身子这么敏感,水液这么丰沛,怎么可能没有。以往他并不执着于搜寻欣柑体内的g点(兴奋点)。一来是怕不小心戳破她的处女膜,二来阴蒂就是女性最主要的外显兴奋点,刺激她的阴蒂,同时再玩玩奶子,轻易就能让小家伙高潮。 在体外把她玩儿高潮太多次,她怕是觉得不插入照样能享受男欢女爱。总得让她切身体会,真枪实弹地交媾,是其他花样无论如何都比不了的。 就像一场寻宝游戏,地图已经打开,他只要把那个点精准找出来,就能让他的心头肉爽得浪叫,摇着小屁股说爱他。 徐昆挫了挫后槽牙。瞧她一副憋屈委屈的小模样儿,怕是都不怎么爱自己了。 欣柑确实有些怨气,下身的胀痛得到舒缓,忍不住槽他一句,“我才不要唱什么征服。你是老古董么?”多年前的梗还拿出来逗她。 徐昆虎口卡着阴茎根部撸了两下,包皮上下扯动,肿亮的龟头更为贲凸。他屁股往前挺,张开的马眼正对不停吐着汁水儿的湿嫩逼口。马眼里艳红的肉被他粗暴的动作拽得外翻,前列腺液一丝丝涌出,直接滑向逼穴,一部分甚至被蠕动的穴肉卷入洞内。 温热稠腻的男性体液自外往内贯入,带来纯然的酥栗。欣柑娇呼一声,小屁股往后抖缩,被徐昆的大手扣住。 “别乱动。”他喉结滚了滚,握住茎身,重新抵住不断收缩的小肉缝,“老古董?成呀,那就让你跪下来喊爸爸。” 知道他又要把大得可怕的生殖器插入自己身体里面,欣柑突然记起父亲去世之后,每回生病,继母带她去医院,打针的时候,继母都会攥住她的手臂,把纤细的血管露出来。护士手中尖锐的针管离她越来越近,她心头的恐惧就越来越浓重。 可是她不敢挣扎,甚至不敢哭出声。虽然年幼,那时的欣柑已然明白,生父不在了,继母对她的抚养照顾,是恩惠,恩赐,而非义务,继母没有责任娇宠她,心疼她。 这时的心情,与那些时候何其相似。 虽然徐昆待她很好,一直都很疼她。 欣柑渐渐发现,在床上的徐昆,性欲勃发的徐昆,彷佛一头野性未驯的猛兽,稍有不慎,就会失控,将她撕碎。 她不敢看俩人挨着的下体,引颈就戮般,把小脸别到一旁,颤着嗓子回了句,“我也不要喊什么爸爸,你这人怎么……”话没说完,眼泪不期而至。 徐昆再次破开她的身体。 欣柑双手按到他悬空在自己上方的胸膛,想推开,最终只是无力地蜷瑟,虚握成拳,“慢、慢点……我怕疼。” “嗯。”徐昆头也没抬,意味不明地应着,气息也有些紊乱。 他进入得不算急切。比欣柑拳头还大得多的龟头慢慢顶开那道细细的肉缝,撑大、扯薄穴口皮膜,一点一点挤入穴内。 里面很紧,很软,浸满了温乎乎、滑腻腻的汁液。随着阴茎逐渐往内推进,肉壁再次被超负荷地拓展,每一寸穴肉都被最大极限地拉伸开。 好疼,好涨啊,他实在太大了,他会把自己弄坏的……欣柑又疼又怕,怯生生地呜咽出声,脸转回来,撞入他直勾勾巡过来的黑眸。 “心肝儿,你逼里好湿好热啊,泡得鸡巴爽死了。”大半根阴茎操进去,填满了她的幼穴儿,湿滑滚烫的嫩肉一圈一圈缠上来,把茎身密密麻麻地绞勒包裹。徐昆托着她的臀,一路破开层层黏合的肉壁,猛地贯穿到底。 “别、啊……”欣柑被插得小腹拱成一张弓,徐昆却连个缓冲都没给她,手掌上滑,掐住她纤细的小腰,将疼得抽搐扭动的小人牢牢钉在床上,再次将阴茎整根拔出,紧接着又狠狠捅入。 “啊……我、呃哈……”欣柑仓皇地挠他的臂,臂肌又热又硬,指甲像刮在铁块上,几乎被折反过来,大颗眼泪夺眶而出,“徐……疼、慢啊……呜呜……穴、穴儿要撑破了……” “破不了。小骚猫,给我挠多少指甲印了,嗯?”徐昆闷哼了声,又疼又爽,胸膛闷出沉沉喘息。他直着上半身,跪坐在欣柑身前,与她胯部紧贴,窄臀速耸,打桩似的,一下下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在他的视线里,小女孩儿白得发亮的大腿腿心,本来更为白嫩的小玉阜被撞击得红肿,穴口肉膜被粗硕的肉棒撑得透薄发白。白薄嫩皮包裹着紫红柱身,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艰难无比地吞含着肉棒。薄膜被套扯着翻出又陷入,造成大面积的毛细血管爆裂,泛起无数血点。乍眼望去,红红白白,像朵染血的栀子花。既娇柔惹人怜惜,又能轻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操死你!小骚货,老公操死你,好不好?”徐昆白皙英俊的脸兽欲丛生。 欣柑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被他弄死了。 太快太重了。她从来没承受过这种频率和力度的撞击。 徐昆好像一下子解了禁,越来越猛烈地操干欣柑,腰胯摆动快得出现了重影,微翘的钝硬龟头还不断变换方向,抵着肉壁直戳至底,每一寸穴肉都被来回地顶弄蹭刮。 欣柑被他戳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身子不断被拔离又填满,一时虚一时胀,里面好像已经坏了,穴肉失控一般拼命收缩,水儿跟失禁似的冒泡。 徐昆每次拔出阴茎,源源不绝的滑腻淫水儿就从艳红的肉缝刮出,附在她的逼穴和会阴处,还有些沾到徐昆的阴毛、阴囊上。阴茎和阴囊高频率拍击小穴儿,流动性尚可的汁水儿被研磨成浓稠的浆沫,在俩人的性器官之间黏连出无数白色丝线。 欣柑神智都迷乱了,脑子昏昏沉沉,已分不清究竟是好受还是难受,小嘴咿咿呀呀地叫着,亮晶晶的香涎自嘴角滑落。 终于不再一昧喊疼了。徐昆唇角轻提,凑过去舔她腮边的口水,“心肝儿,舒服吗?老公肏得小逼爽不爽?” 他汗湿的胸膛不断起伏,沟壑流畅的背、腰、臀、腿,一块块肌肉贲张鼓突,迸出凌厉强悍的线条。 第127章小贱货,不要大鸡巴了?(HH) 第一百二十七章小贱货,不要大鸡巴了?(hh) “嗯?心肝儿?”徐昆黯昧的目光在欣柑红潮漫溢的小脸来回打转儿。 “呃……”欣柑茫然与他对视,唇缝微掀,“我……啊!”涣散的瞳孔一凝,小腹激烈地往上弹,“你不要撞那里!”嗓子拔得很高,几乎破音了。 “原来在这呢,还挺浅。”就在她原先处女膜往内一厘米左右。徐昆停顿下来,阴茎往那儿蹭了蹭。感觉确实与阴道其他地方不太一样,大约豆子大小的区域,呈海绵状,小肉疙瘩更多更密集,嫩滋滋,龟头往上一贴,被黏住似的,肉粒蠕动得也较其他肉褶厉害,直往他马眼里钻。 他都觉得爽,何况欣柑。 小人儿呻吟的声音骚媚得让他骨头缝发痒。 “为什么不要撞?会不舒服?”徐昆深看着她,同时膝行半步与她挨得更密。 欣柑避开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咬了咬唇,喘息着点头。 “呵,小骗子。”徐昆低低地笑,龟头轻抵着那个点,在她微促的喘息声中,阴茎缓缓往外拉出一长截,随后一沉腰,狠狠地再次撞在上面。 像被电流击中,一股让人无法抵御的酥麻瞬间掠起,直窜脑颅!欣柑不受控制地尖叫,身子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又重重地摔回床上。 “不、不要,求你……停、啊……不要再碰那儿……”娇嫩的小嗓子哑得不像话,软绵绵的小手往他的下体胡乱抓去,揪住了他一小撮浓密的阴毛。 徐昆蹙了下眉,也不去管,大手攫住她嫩柳般的小腰,将她下身抬起,龟头挪好方向,挺动胯骨,开始又急又重地怼撞那个区域。 欣柑大半个身体悬空,等于是被徐昆单手提着肏,着力点除了他托着她腰的手掌,就是他在她体内疯狂抽送的凶器。 这种类似引桥的角度,更加清楚显现男人大得可怕的阴茎,把女孩儿幼小的性器官都撑变形了。 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已经不知道插了多久…… 女性的兴奋点被反复戳碾着深肏,难以负荷的连续刺激将欣柑的神智冲得溃不成军。 意识散涣,头脑一片混沌。 破身的痛楚,身体被过分开拓的酸胀,通通都被忽略了,唯有铺天盖地的快意占据了她全部心神。 手脚酥软得没有半点力气儿,小嘴一张一合,只是本能地发出细碎的、没有意义的“嗯嗯啊啊”娇吟。 整个阴户,连同她整个人,都舒服得彷佛要融化开来。 徐昆的鸡巴也像是陷进一块热融黄油里,只觉这口小嫩逼竟是越插越软,越埋越深,一团团温烫滑腻的穴肉蠕动着缠裹不休,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而欣柑阴道的温度还在节节攀升,肉壁继续寸寸咬紧。 极度的舒畅中,是一丝丝绵里藏针般微疼的挤压感。徐昆头皮发炸,腰眼酸麻,在她体内得到的每一种感受都是极致的,让人没有半点抵抗之力。 “宝贝儿,好宝贝儿,好爱你……妈的,爽死了……肏你太他妈爽了……”徐昆混乱低语,又胀了一圈的生殖器发了狂似的往她甬道更深处捣撞。 他心情激荡,忍不住伏身垂首去含欣柑的唇。 欣柑被肏得人都迷糊了,之前勉强装出的讨好迎合就维持不住。她心底恼着徐昆,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别开脸,不肯与他接吻。 徐昆微愕,顿了瞬,也不勉强,只是轻声地再次询问一直得不到她回复的问题,“心肝儿,舒服吗?” 欣柑掀眸睃了他两眼,目光明显散视,不知是不经心,还是无法聚焦,很快就挪开了,艳丽的唇肉咬了又张,一声连着一声地喘息呻吟。 徐昆抿住唇,胸口有些抑闷。他紧盯着欣柑被情欲染得嫣红的小脸,徐徐开口,“不肯说?还是不想理我?” 欣柑这回儿甚至没抬眼看他。 徐昆咬了咬牙,脸色微沉。阴茎不再深度插入,硬钝的龟头死死抵着她的g点,腰腹肌肉绷紧,性器提速加力,反反复复只往她的兴奋点使劲儿,一通猛烈异常的顶戳撞击,狠戾得似要凿穿她的甬壁。 “啊!”欣柑眼前似炸起强光,头昏目眩,视线里片片黑斑。 “不、啊啊!别、别撞……那儿不行……”她几乎要疯了,拼命挣扎起来。 徐昆由得她扭腰推搡,只牢牢将她的臀腿钉在身下。 “不是不肯理我,嗯?”他落嗓很轻很柔,运力却越来越重,阴茎根部与两颗巨大的阴囊狂风骤雨般拍打她的阴阜和臀肉,大股大股性液被挤出,四处飞溅,‘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连厚重无比的kingsize欧式实木大床都被带得微微晃动起来。 欣柑快被他撞晕了,里面又酸又涨,又疼又麻,火辣辣像要烧起来。 她啼哭着求徐昆,“不要,不要……徐昆,求你、啊……难受,欣柑好难受……” “理你,没有不、啊……我理的,理的……求求……呜啊……” “哦?没有不理我?那爱我吗?心肝儿爱不爱徐昆?”徐昆淡淡地笑。 “爱、爱徐昆……我爱,嗯啊……别再……” 徐昆抹了抹她眼角汹涌的泪液,“舒服吗?老公肏得你舒不舒服?”劲窄腰身保持高速摆动,性器依旧狂顶她穴内海绵状区域。 “舒服……啊!我、我舒服,快停、停……呜呜……”嫩藕似的小臂吃力地攀上他的臂膀,手指一紧一松,又虚软地慢慢滑下。 徐昆不依不挠,“不做了,嗯?”掐住她的腰,边操着她,边手臂施力,把她的臀硬生生拖到自己腿上,“做不做?以后要不要做?让不让我肏你?” 顶撞得更重了,欣柑惨叫一声。她脑袋倒悬着,血一下子都冲到头顶,大量生理性泪水被压出眼眶,难受得恨不能晕死过去。 “让、让肏,求求……徐昆……不、不行了,我……我、啊——”小腹不受控制地挈搐,小腹与尿道之间似被一波强电流打通,尿意猝不及防就来了,几乎下一瞬已冲至临界点。 为什么会这样?她之前根本不想尿尿。欣柑大惊失色,完全闹不明白自己身体诡异的变化。 她用尽全力去掰徐昆扼住自己腰肢的手,连一根指头都无法撼动,只好转过上半身,趴到床上,柔韧的小腰几乎扭成麻花,双手扳着床沿,想从徐昆身下爬出去。 徐昆一不留神,居然就让她把大半根鸡巴拔离穴口。 “骚货,逼都快被我肏烂了,里面淌满骚水儿,你还想躲哪儿去?”徐昆身体往前俯倾,探手过去,虎口卡住她纤细的后颈,直接将她脸朝下摁在床上,垂首咬她绯红的耳朵尖儿,“小贱货,不要大鸡巴了?跑了,谁他妈满足你,肏爽你的骚逼,嗯?”耻骨同时向下狠撞。 击打声清脆响亮,‘啪啪啪’,一通如狼似虎的狂捣猛插,欣柑浑圆的翘臀几乎被撞平,粉白肥嫩的臀肉抖动着往两旁溅出。 “好麻,好酸,啊啊!好难受,呜呜……饶了我,徐昆饶了、饶了欣柑……”脖子被锁住,欣柑的脸深陷入床褥里,呼吸不顺畅,气全闷在胸口,失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瞧这可怜劲儿。我是在疼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打你呢。”徐昆话音刚落,嘴角就扯出抹玩味儿的笑,“这说法也不算错。老公确实是在打你,拿大棒子抽你。” 欣柑没心思理会他的谑戏,流着泪,苦苦哀求,“求求你……要尿了,欣柑要尿了……徐、呃,放、放开……要去厕所……要去……” 第128章他的小姑娘绝了,太他妈让她的男人有 第一百二十八章他的小姑娘绝了,太他妈让她的男人有成就感了(hh) 徐昆顿住,“哦,想尿?”龟头轻磨,感受了下,那块豆子大小的海绵状区域已经膨胀了一倍不止。确实是差不多了。 他喉头激烈地滚了两圈,大手攫住她的肩头,把她的身体扳正,将人拖回胯下。 阴茎一下子捅到尽头,欣柑蜷着小腹,一个劲儿地抽气。 徐昆掐起她的小脸,“心肝儿,尿我身上,尿我脸上。” 欣柑秀眸圆睁,胡乱地摇头,“不要,我死也不要。”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儿? “由得了你吗?”徐昆一条腿前跨,骑在她腰上,恶劣地笑,“我偏要看心肝儿喷尿。乖点儿,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知道吗?”龟头碾着她的兴奋点,背部弓起,窄臀凌空,从腰腹到臀腿的肌肉块块绷紧鼓突,强韧的腰杆越来越快地摆动,像架炮机似的,压着她的身体,高速地操干起来。 “不要、不要……”欣柑又哭又叫,身子徒劳地扭动,喘息凌乱,越来越密集,几乎连成一片。 徐昆也在粗喘,嗓腔沉促,带着性感的,烟熏过似的沙哑。 他尚游刃有余地逡巡欣柑痛苦与欢愉轮转交织的小脸,肉棒在她汁水泥泞的小嫩洞里不知疲惫地反复戳戮,速度快得离谱,也不知来回重复了几百遍,直至那块肉褶呈皱襞状隆起,并产生奇异的弯曲弧度。 欣柑的尿道还没正式失控,她的小逼先缺了堤,热潮在穴内泛滥,越来越多的淫液被挤出,拉成无数银光熠熠的丝沫滑落在俩人赤裸的下体。 穴肉激烈收缩,甬道的痉挛密集且不规律,鸡巴抽动时的阻力也变得更加大。 这时欣柑反倒不再叫喊,咬紧牙关,小脸憋得通红,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大颗大颗泪珠自眼眶滚落,鬓发都濡湿了,水渌渌贴在她雪白的脸侧。 样子可怜兮兮的。 徐昆忍不住低颈吻了吻她秀美的小脸,“心肝儿,哭什么,嗯?爽不爽?老公干得你爽吗?”抱起欣柑不停颤抖的小屁股,继续狠肏着她,修长的手指探入她腿心,挑出圆溜溜的小豆子,捏住,揉捻,指甲掐入嫩肉,猛地往外一扯。 包裹他鸡巴的肉壁瞬间紧缩至极致,他被勒得又痛又爽,仰面闷哼出声。 欣柑无法自控地失声尖叫起来,大股热液自她下体喷出,浇了徐昆一身,连下颌和颈脖也不能幸免,淅淅沥沥往下淌着水儿。 “牛逼啊。”徐昆呓语般念叨。 自己太他妈牛逼了。 大手往脸上一抹,把湿渍渍的手指凑在鼻尖儿嗅,甜腻微腥,没有半点尿骚味儿。但这个稀释度,肯定不是纯粹的性液,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然略带咸味儿,他心跳立时停了半拍。 大部分男人或多或少都幻想过把心爱的女孩儿肏得潮吹。他不止把欣柑干喷,还直接把她干尿了。 “心肝儿,”他抬眸眙向欣柑,眼底泛起密集的猩红血点,“你好乖,goodgirl……”顿了顿,罕见的有点儿语无伦次,“我是不是也,唔,很、很那个……”短促地咳了声,又清了清嗓。 他的小姑娘绝了,太他妈让她的男人有成就感了。 欣柑没有注意到徐昆的激动。 她难堪之至,简直不敢置信。 “哇”的一声,薄脸皮的女孩儿突然捂住脸崩溃啼哭。 徐昆扯过一旁的薄被,先把欣柑小腹和下体抚拭干净,然后擦了擦自己的脸、脖子和胸膛,随手将被子扔到地上,把哇哇大哭的孩子抱到怀里,插她逼里的鸡巴没有拔出来,在她体内缓慢地抽送,延长她的高潮余意,也是让自己缓过亢奋的劲儿,刚才被疯狂收缩的逼肉绞得差点就射给她了。看了下表,弄了她将近两个小时,除开前戏,大部分时间也是瞻前顾后,他且还没尽兴。算算时间,做完正好吃午饭。 “好了,身体的自然反应,有什么好哭的?”他拿手背拂拭欣柑的脸,奈何小姑娘的眼泪像是流不完,抹了又有新的滚落。 他觉得好笑,也有些心疼,“这里没有外人。我又不会笑话你。” 欣柑并没有被安抚,羞愧欲死,一连打了好几个嗝,“我、我真的尿了?呜呜,欣柑不要尿床……不做了,再也不做了……”扭着身子想从他怀里下去。 “没有,没有。”徐昆忙揽紧她的腰肢,“谁说你尿了?”他还要肏她呢,肏很久,最好肏她一整天。这种抵触情绪可不利于俩人的友好交流。 欣柑哭声一顿,“我没有失禁?那、那些水儿,好多……” “都是小逼流的淫水儿。”徐昆面不改色地胡诌,“水儿多,是因为心肝儿的小逼被肏爽了。” “可是,可是我觉得自己就是……就……”欣柑还是将信将疑。之前的感觉实在太像没憋住,尿出来的样子。 “你有闻到尿臊味儿吗?” “没有。”天真烂漫的孩子脸上表情一松,渐渐被说服。刚才的情潮太过汹然,她这会儿脑子还糊涂着,完全忽略了平日尿尿,其实也很少有什么味儿。 “那不就结了?”徐昆将鸡巴缓缓抽出大半,肉筋盘布的茎身糊满了白浆,几缕血丝沾缠其中,鲜妍刺目。 那是欣柑的落红。 她真的是他的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 眼眶有些发热。 “心肝儿,喊声老公。”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小媳妇儿。徐昆的声音沙沉,情意缠绵。 “老公。”欣柑挪了挪屁股,下面黏糊糊的。 随着鸡巴出来的还有她穴里蓄着的淫液,‘滴滴答答’,把俩人刚拭擦过的下体又浇湿了。 “真的……好多水儿。”她瞥了眼被洇成深色的床单,又起了点儿疑心。 徐昆腰胯前挺,阴茎再次捣入,塞满她的小嫩穴儿,又一泼汁水儿被挤了出来。探指挑了点儿,“没有尿味儿,全是你小逼的骚味儿。”抹开在欣柑饱满的唇肉上,“懂?”这就是在糊弄小孩子,阴道里出来的,肯定不会是尿液。 这孩子也确实好糊弄,嗅了嗅,甜腻,带着极浅淡的腥味儿,萦绕鼻尖儿。她真信了,傻乎乎的,一个劲儿点头。 “乖。”徐昆笑着,勾头吻过去,舔了她唇上汁液,兑上自己的口水,喂到她嘴里。 他舌吻着欣柑,胯骨一耸一耸,碾开她穴内黏连纠结的肉团肉褶,一下一下操干还在蠕动收缩的小肉穴。喷了那么多,甬道还是泡满了温腻腻的热水,戳一记,就是‘咕唧’一响。 “骚逼,都湿透了……妈的……好紧,好热……爽死了……”他嘶着长气呻吟。 只是那逼肉继续缩,甬壁越收越窄,他又开始受不了,大手往欣柑肥翘的屁股甩了一巴掌,好不容易消了点儿肿的嫩臀儿再次浮上大片红印,肉波一层层迭荡起伏。 “小贱货,放松,不是高潮过了?还夹这么紧,鸡巴都快被你勒断了。” “别打我呀。”欣柑吁吁呼疼,又被插得娇声呻吟,“哈啊……慢、慢点儿……好胀啊……”清凌凌的秀眸再次浸上水气。 徐昆也胀,膨胀,还为操尿欣柑这事儿得意得不行,轻亲她敏感的耳朵尖儿,低声问,“小逼爽喷了,我的心肝儿呢?老公刚才把你肏透了没?” 第130章当我的小母狗,小性奴(HH) 第一百三十章当我的小母狗,小性奴(hh) 欣柑不太清醒的神智,被徐昆饶舌似的大啊小啊的,绕得更晕乎了。乍然听到“小骚婊子”这样极具侮辱性的称谓,也只是蹙了蹙眉。奶头酥得打颤,涣散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他胸前。 男女结构不一样,男人的乳头经过刺激,会收缩变硬,不会变大,看上去,确实比自己的奶头要小很多呢。可是正因为肉没有膨胀,反而内缩,所以硬度比她的高多了,小小的两粒,把她胀红肥圆的乳珠顶得凹陷下去,像是与自己的奶儿粘在一处。 她顿觉胸乳愈发麻栗难耐,忙捂住小嘴,喉间滚出压抑的泣音。 徐昆把她的小手拽开,“乖,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他最受不了欣柑被凌虐似的闷吟,鸡巴与乳头又硬上一个度,继续压胸磨她的奶头,双手攫住她两片丰满的臀瓣,不再抛抬,使劲儿往两旁掰开,前方娇嫩肥美的外阴唇也被带得大开,光滑无毛的小肉阜几乎外掀出来,汁水丰沛的牡蛎肉一览无遗。 幼窄逼缝被撑成一个狰狞的肉洞,艰难地吞含着男人的巨物。逼口外沿的肉渐渐转为略深的殷红色,乍眼望去,彷佛被他肏熟了。细细端详,其实还是粉透的嫩肉,只是破裂的毛细血管太过密集,皮下血点又被反复撞击,所以血色沉凝下来。 “心肝儿,逼真小,真嫩,跟五、六岁的幼女似的。老公都有罪恶感了。” 欣柑咬着唇小声呜咽。既然有罪恶感,为什么那根东西更胀更硬了?下面被撑得又酸又疼,里面的肉一直在抽搐,小腹也一跳一跳的,好难受啊。 徐昆彷佛听到了她的腹诽,“心肝儿难道没听过一句话:‘越堕落越快乐。’你太引人犯罪了,老子愿意为你下十八层地狱。” 他嘴上胡说八道,眼睛紧盯着俩人相连的下体,慢慢把沾得红红白白的阴茎拉出来,笑得更混了,“老公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的小粉逼肏玩得有些熟女的样子,嗯?”阴阜幼嫩,她的阴道更是小得可怜,整个儿都套在了鸡巴上,随着柱身抽离,里面湿淋淋的逼肉被无情地扯出体外,让人心尖儿发颤的嫩,颜色还艳,血染一般,肉一抖一抖地跳动。 徐昆被眼前残忍的美景刺激得不轻,腹部和大腿的肌肉绷得更紧了,用力往前一挺,骇人的性器蛮戾地捣回她体内,径直插到甬道尽头,丝毫不作停留,腰杆一收,阴茎飞快拔出,再次狠狠插入,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胯骨与阴囊疾风骤雨般击打她臀股,丰满的臀肉被撞红了一片,颤荡起连绵不断的肉浪。 “啊哈……徐昆……”欣柑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他撞得移了位,呻吟声也支离破碎,“太快……啊、慢……”两条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试图稳住晃个不停的身体。 徐昆安抚地亲了亲她耳后,一言不发,顶操的强度不减反增。精悍的胯腹肌肉块块贲张,迸击出惊人的爆发力。高频进出她身体的阴茎就像凶残可怕的巨蟒,把少女娇小赤裸的身子撞作一条莹白炫目的抛物线,她满头柔顺浓密的长发如海藻般凌乱飞洒。 欣柑觉得自己成了只被胡乱拨动的钟摆,身不由己地弹起又落下,“不行,我不行了……慢点儿呀,徐昆,我难受……”平坦的小腹鼓突起一大块,是他鸡巴狰狞的轮廓,透过薄嫩的肚皮,可以清楚看到男人的性器如何在她体内翻江倒海般肆虐。 小阴道已经被肏干得软烂,娇嫩的逼肉一团团紧套在茎身,被来来回回地撕扯。阴茎每次拔出,都黏连着一层湿艳的逼肉。柔弱娇小的女孩儿彷佛被抽去全部骨头,只余下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插在他可怕的凶器上。 欣柑不经意地低头,看到自己体内红嫩脆弱的肉被硬生生翻到外面,吓得心惊胆战,“坏了,穴儿被徐昆弄坏了,呜呜。” 她甚至担心徐昆会连她的内脏都干出来。 天真可怜的稚语惹得肉欲炙盛的男人愈发亢奋,“捅坏了才好。肏烂你的小骚逼,让你哪儿也去不了,看你怎么勾引外面的野男人。”较一般男性更为低沉磁性的嗓腔饱含恶意,“小贱货,一身骚味儿,连条公狗都想亲你、操你,你让老公怎么放心?” “我、我没有骚,你胡说……真、真的要坏了,快放开我……”欣柑难堪又害怕,扭着腰挣扎起来。 “老实点儿,摔下去怎么办?”徐昆往她圆滚滚的嫩臀甩了一巴掌,“你还不骚?骚逼把我的鸡巴都快夹断了。”单手固定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去揉搓她的乳头,阴蒂,捏硬了就掐住往外狠拽,本来有些回复粉嫩的三点又肿成了艳丽的肉粒,色情地翘立。 红胀发紫的阴茎把小穴塞得快裂开了,还一个劲儿往穴道更深处强挤。 钝硬的冠首抵着甬壁软肉毫不怜惜地捣戳。敏感的逼肉受到刺激,剧烈地蠕动收缩,应激般反过去绞勒阴茎。男女的性器官热情地纠缠,肉贴着肉,彷佛已经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一次摩擦、碰撞,都尖锐到直击神经,在徐昆的大脑皮层激起如潮的酥麻与快意。 “好紧,又湿又滑,爽死了,小骚逼真会咬鸡巴。”徐昆不停地嘶气,“我把心肝儿关起来,好不好?不许你出门,不许你见其他男人。剥光衣服,绑在床上,当我的小母狗,小性奴,每天敞开小逼,我想玩儿就玩儿,想插就插,把你每一个小淫洞都灌满精液尿液。” 作者的话: 有些短,晚点再更一章。 真的会晚,所以大家可以明天再看。 周末愉快。 第131章操死你算了,省得我天天疑神疑鬼,不 第一百三十一章操死你算了,省得我天天疑神疑鬼,不得安宁(hh) 徐昆说得兴起,两条悍劲的长腿站得更开,臀腿肌肉线条越发凌厉强韧,胯骨上耸,一下一下粗暴地撞操着女孩儿白嫩丰满的身子。 “不要关我,我不要当性奴……啊哈,轻点儿,疼……好疼啊……呜呜……”欣柑又疼又怕,过于凶猛的快感和酸胀感迭加在一起,刚破处的孩子根本承受不了,嗓子已经哭哑了,双腿像面条一样垂下,两条胳膊也软得抬不起来。 她恹恹地蜷伏在徐昆怀内,细声细气地喘吟,垂泪。 这副样子落在徐昆眼内,当真是妩媚娇弱,楚楚动人,彷佛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他激动地抱住柔若无骨的小姑娘,与她一身细皮嫩肉紧紧相贴,唇凑到她耳朵尖儿,呵着气儿,夸赞她好乖,心肝宝贝儿地轻声叫唤。操穴的力度依然凶狠,疯了一样在小嫩穴内狂抽猛插。 欣柑觉得他的性器把自己的身体都洞穿了,彷佛一直捅到胃部,搅起一股酸水,倒灌入喉头。 她难受得恨不能晕过去,被他耐心哄了一会儿,仰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哭诉,“徐昆,穴儿好胀啊。”肉嘟嘟的小嘴撅起,泛着潋滟的水光。 徐昆看得眼热,“不怕,老公亲着,亲亲就舒服了。”低颈去含她的唇,热气腾腾的大舌头捣入口腔,勾缠她试图躲闪的小粉舌,翻搅嘬吸,口液互换,吻得‘啵滋’作响。 欣柑下面被他不加节制地插着逼穴,上面被他肆无忌惮地插着口穴。 嘴里弥漫着他略带烟味,微辣微苦的清冽气息,沁透了口腔所有味蕾。大量唾液同时哺喂过来,灌满她的食道,胃囊,吞咽不及的,淅淅沥沥滑落腮颌,把她半张脸都沾湿了。 耳畔是他强有力的心跳,与粗重的呼吸。俩人混乱的喘息在唇舌间相融,情欲的味道浓得能拉丝。 彷佛置身欲望的天罗地网。 浓烈的荷尔蒙气味充斥其中,又掺杂着花儿开至荼蘼后,衰败发酵的焦腐。 诱惑着人沉沦,堕落。 欣柑于迷惘中生出酸楚。 也许是年龄尚幼,也许是天性使然,她对性爱并不热衷,隐隐还有些排斥。 徐昆多次有意无意地提及:“关起来”,“母狗”,“性奴”……好像她是一件小玩意儿,他的所有物,或是一只养在笼子里赏玩的鸟儿…… 心底升起莫名的反感与恐惧,她一扬手,推开徐昆的脸。 徐昆以为吻得狠了,她呼吸不畅,也不再勉强,拿手背帮她抹去脸上的口水,视线落在她被掰得大开的腿心。 紫红的肉棒在抽动,快得只能看到茎根和囊袋不断拍击逼穴。穴口撑薄的肉膜被棒身捅得内陷,又扯得外翻。 她的甬道越来越湿,水潮泛滥,热腻腻地浸泡着肉棒。一汨汨透明的汁液被柱体刮到体外,捣磨成粘稠的浆沫,在俩人的性器间拉出无数的白丝,还有一部分往下滴落,已经滑到他的大腿内侧。 他不由低笑,“心肝儿,你小逼好湿好热,水儿特别多,都流我腿上了。”抬起她的下颌,满意地打量她潮红的小脸,只觉明艳不可方物,语气更为缱绻,“小乖,是不是很舒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操吗?” 欣柑的身体被欲望挟裹,心情却复杂又茫然,唇抖了抖,溢出一声幽噎。 徐昆并不太在意她的回应,手掌牢牢攫住她的屁股,抬臀挺胯,保持高频率深肏着她。 他爽得都找不着北了,力度渐渐有些失控。 欣柑肥美的臀肉被撞出了夸张的肉波,两团雪嫩大奶挤在俩人之间,被高高甩起,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本该浑圆的乳球压出了不规则的淫靡形状。 徐昆眸色幽深,垂首叼住一颗肿艳奶头,嘬到嘴里。 吸着欣柑的奶子,他更兴奋了,哑声低吼,“逼嫩,奶子也嫩,小骚货,真他妈会勾引男人……妈的,骚妖精,骚母狗,操死你算了,省得我天天疑神疑鬼,不得安宁……” 欣柑也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 紧致的幼穴被过度拓展,撑胀感强烈得可怕。硕长的茎柱把她的身体完全填满,所有肉褶都被撑张,粗硬上翘的龟头外楞一寸寸碾平黏缩的肉壁,穴肉挂在茎身,上上下下地扯动不休。甬壁不断受到刺激,痉挛越来越密集,失禁似的往外涌溅汁水儿。 她的头脑也像是有东西在不定时炸开,白芒乍闪,偶尔嗡嗡作响。神智更加不清醒了,像被洪水淹没,沉溺,濒临窒息…… “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呜,徐昆……”抖索的小手搭在徐昆肩头,是求救,也是求饶,因为把她按下水的人,正是他呀。 “又要到了?”她身体的反应,通过俩人相连的性器,一点儿不漏地传递给徐昆。 他将欣柑被汗水和泪水濡湿的鬓发捋到耳后,“心肝儿,我还没操够你呢,再忍忍,嗯?”他体魄强健,欲望旺盛,操穴正处于酣畅淋漓的状态,还有大把的精力有待宣泄。 欣柑不想做了,她甚至都不想再次经历高潮。 被超出负荷的痛感与快感持续冲击,她不止身体疲累,精神也涣散了。现在肉体上的种种回应,穴肉收缩,分泌淫液,都是感官被强制高潮时产生的应激反应。 “可是我想要你的、你的……”她咬了咬唇,忍住羞耻心,“给我……徐昆,你给我,好不好?”到底还是怕羞,话说得含含糊糊,磕磕巴巴。 徐昆却立马就听明白了,瞳孔一缩,心脏‘咚咚咚’的,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心肝儿,”他平复着过快的心跳和过于急促的呼吸,掐起她的脸,凝眸她羞怯怯的妙目,“说清楚,你想要什么?” 第132章“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HH) 第一百三十二章“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hh) 欣柑快把自己的嘴唇都咬肿了,才支吾着吐出轻不可闻的两个字。 徐昆睨视她只掀开一线缝的小嘴,怀疑她随便拿两个没意义的音节糊弄自己。 “没听清,宝贝儿,大声点儿。” 欣柑猛地掀了掀眼睫,又慢慢垂下,摇了摇头,不肯再吭声。 费劲儿。徐昆混不吝地一笑,将阴茎拉出一截,感觉了一下位置,一挺胯,龟头冲着她的兴奋点重重地撞上去。 “啊!”欣柑失控惊呼,娇小的身子像条被摁在案板上,活生生剐鳞的鱼,剧烈地往上弹了一下。 “不要、不要碰那里……”下一秒,白净的小脸已滚满了泪水,可想而知方才的刺激有多要命。 她惊皇失措地将手指掐入徐昆悍健的臂肌,十枚小指甲撇成青白色。 徐昆扣紧她的腰眼不让她乱动,冠首就抵着她的g点,直出直入,似要凿穿她血肉似的狠插了几十下。怀里抖成了筛糠的小姑娘仰起脖子尖声泣吟,大股热潮从她身体深处涌出,淋在他的阴茎上。 她直接喷了,身子挈搐了几下,彻底瘫软,昏厥般倒向徐昆,喉间不时闷出几声娇弱的呜噎。 徐昆紧紧揽住她,垂首吻她拱起的一段雪颈,“心肝儿,喷得真漂亮,小逼都水流成河了。”彷佛在印证自己的话,他抱着欣柑的小屁股,把阴茎缓缓抽出,穴里多得无处安放的性液一下子找到泄口,‘哗啦’一声,喷溅而出,把地板浇湿了一大块。 下体淫靡的水声让欣柑的脸皮热得似要灼烧起来。 穴儿的抽搐还在持续,逼口迟迟未能完全闭阖,颤抖着不时吐出一小泡粘腻的汁水儿。 封闭的内室只有俩人混乱促沉的喘息,余液淋淋漓漓滴在地上的动静不断鼓动人的耳膜。 徐昆盯着欣柑越来越红的脸颊,薄唇勾起愉悦的弧度,“心肝儿,水儿怎么这么多?”龟头轻轻戳着不停淌水儿的小淫洞,“小逼被我肏得合不上了,怎么办呢?” 不待无地自容的小姑娘接话,他恶劣一笑,“我再给心肝儿堵上。”腰身一压,贪惏无餍的男性器官重新挤入逼缝,一路破开层层逼肉,贯穿了她的身体。 欣柑脸庞都扭曲了,小嘴张圆,像条搁浅的鱼儿,发出细弱的悲鸣。 徐昆没有顾及她高潮余韵未过,阴茎一插到底之后,丝毫不停歇,掰开她试图并拢的臀瓣,又急又重地顶操起来。 “不、呜呜,求你,不要了……”欣柑拼命往上缩着屁股,抽抽噎噎,哀求徐昆停下来。 徐昆置若罔闻,性欲勃发的鸡巴捅入幼穴,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戳戮。欣柑的身体被顶得腾空又回落,彷佛成了他手中的破布娃娃,身不由己,被肆意蹂躏玩弄。 她又哭又叫,情急之下,胡乱推打了徐昆几下。 强壮异常的男人毫不在乎,随便她打,胯骨不知疲倦地耸动,宛如一台电力强劲的炮机,疯狂地在女孩儿湿腻紧致的小嫩穴挺送着鸡巴。 欣柑疼得头晕脑胀,目光掠过两颗不断拍打自己股肉的紫红阴囊,单个就比自己两个拳头加起来都大,褶皮绷得鼓亮,里面充满了活力十足的精子。 她脑子一空,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不知怎的就伸过去,抓住一颗,使劲揉了揉。 “我操!” “祖宗!” 徐昆腰眼窜电似的一连打了几个颤,差点一泻千里。 个小骚狐狸,从哪儿学的这些伺候男人的手段? 欣柑也被自己孟浪的举动吓到,忙撒开手。 “对、对不起,不疼吧?”继续央求他,“我、我真的要……”睁大湿漉漉的漂亮杏眼,“徐昆,你给我,好不好?” 徐昆细巡她楚楚动人的眉眼,“我刚不是给你了?”肉棒怼着她的兴奋点重重地插了几下,湿滑的逼肉被操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他似笑非笑,“骚货,这是还想再来一次高潮?” 欣柑酸胀得受不了,弯了下腰,又艰难地抬头,带着哭音喘息,“不是、不是这个……”她打一开始就不想要高潮。 “想要什么?”徐昆捏住她的下巴核儿,“早就告诉过你,想要什么,说清楚。”鸡巴深埋在她体内,不轻不重地抽送着。被自己肏了一个多小时,高潮过两回,这小骚货的身子仍然紧窄得令人头皮发炸。 太爽了,他忍不住仰头呻吟。湿,热,软,滑,九曲回肠似的,挤满了肥嫩的逼肉,孜孜不倦地绞含自己的性器。她心里再不情愿,她的身体,她的小淫穴儿,永远知道如何取悦他。 徐昆嗓音沙沉粗粝,情欲的味道几乎凝为实质,“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心肝儿到底想要什么,嗯?” “精液,欣柑要精液。徐昆射、射给欣柑,好不好?”插在体内的硬物每动一下,欣柑都觉得像是有人拿着把钝刀子刮她的肉,女孩子的矜持和廉耻心已抛到九霄云外。 虽然早就猜到她的意图,这些露骨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徐昆仍被刺激得不轻。 射意彷佛是从灵魂深处激生,迅速冲刷过大脑皮层,径直导至张狂不驯的性器官。 “妈的,老子早晚被你这小东西搞死。”徐昆额角青筋跳突,将脸埋到她耳后,像条狗一样胡乱舔她白得透明的肌肤,喉结不断滑伏,滚出连串犹如野兽的吼喘。 欣柑不知就里,满脸忐忑。他那根东西没再抽动,不过也不安分,茎身在抖,龟头一弹一弹,顶蹭着肉壁,有种蓄势待发的焦炙。 她咬着唇,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惊动这头巨兽,又要撕裂自己。 好景不长,徐昆很快把这波射意按捺下去,直起身,提臀继续操干她。 欣柑身体微微颤着,捂住嘴小声地哭。 徐昆把她抱得很紧。别说她早被干虚脱了,活蹦乱跳的时候也挣不过徐昆两根手指头。 徐昆低头安抚地吻她的耳朵尖儿,插了数十下,再次进入状态,才施施然问,“要精液?想老公把精液射给你?” 欣柑吸着鼻子点头,“要,我要。”哭腔很浓,小嗓子黏浓甜糯,又特别像撒娇。 徐昆忍不住笑。 这小东西哪里是要什么精液。不过是不愿再做了,想他早些释放,她就可以解脱。 他轻易看穿欣柑的心思,还是自愿上勾了。 “说得再清楚些。”他揉了揉欣柑丰妍微翘的小嘴,“你知道老公喜欢听什么。” 大片泪液顺着睫毛下滑,欣柑抬手抹了,把脸全部埋进他肩窝。 “徐昆射欣柑里、里面。”有些结巴,瓮声瓮气。 “哪儿的里面?”男人悍腰一挺,腹肌块块迸突,性器一下子撞到她身体最深处。 “穴儿、呃,逼、逼里,徐昆把精液射欣柑逼里!”欣柑蓦地提高声,嗓子都有些破音,不停哈气缓解身体的不适。 徐昆单手托着她的臀,不疾不徐在她体内律动,另一只手上滑至她后颈,五指收紧,捏住她脆弱的颈骨。 欣柑的脸被扳起,猝不及防撞入他漆沉双瞳,暗邃似藏了整个深渊,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彷佛要将她拉下去。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取悦你的男人。” “懂?” 第134章“阴蒂?小骚货,这是你的骚豆子。” 第一百三十四章“阴蒂?小骚货,这是你的骚豆子。”(hh) “你、你欺负人。”欣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含着泪,星子似的,转盼流光。 “小祖宗,太漂亮了。”徐昆心跳加速,‘扑通扑通’,几乎要看呆了,低颈轻咬她的耳朵尖儿,“我这么爱心肝儿,怎么舍得欺负?乖女孩,想要精液,就帮帮老公。老公越兴奋,射得越快。” 欣柑茫然,“怎么帮?我不会。” “我教你。”徐昆软韧的舌尖儿,蛇一样在她颈后雪肌游走,薄唇张合,低低笑着,吐出一句句不堪入耳的下流荤话。 “不行不行!”欣柑杏目圆睁,一味摇头。 “怎么就不行?上下嘴皮子一碰的功夫。” “你不要脸。”欣柑死死咬住下唇。 “松口,再咬出血了。”徐昆伸手扳开她的牙关,笑容淡下来,“你想我快些射给你,我告诉过你该怎么做。” 欣柑泪盈于睫,哽咽着拒绝,“我死也不要说这些话。” “想死?成啊,”徐昆脸色微沉,本能地不喜欢她把“死”字挂在嘴边,探指到下面掐住她翘起的阴蒂,“老子今天就操死你,捅烂你的小骚逼。” 阴蒂的海绵体已经完全勃起,像颗熟烂了的葡萄,缀满了籽粒,每碰一下,都是入骨入肉的酸麻。 “呃啊!别碰那儿,求你……”欣柑瞋眸,仓皇地颤抖着手去拽他的臂。 徐昆不为所动,指腹下压,摁住红肿蒂尖儿搓揉,用力之大,圆鼓鼓的小肉珠几乎被压扁,蒂心的硬核不断往一旁滑突,又被他暴力按回去,同时腰身运力,控着阴茎保持高频率,在她痉挛得越发激烈的肉穴反复捣撞挞伐。 欣柑难受得两眼发黑,大量泪液夺眶而出,身体在徐昆强有力的压制下不断扭动,剧烈抖搐。 无论她多么不情愿,多么抗拒,源源不绝的快感还是通过被持续摩擦的生殖器,强制性地输送到大脑皮层,刺激穴儿更热情地收缩,并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去迎合来自雄性生殖器的侵犯。 徐昆就像一台不会疲倦的永动机,将欣柑下半身压入床褥,鸡巴贯满她紧致湿滑的嫩穴儿,疯了似的耸动深操。胯骨和巨大的阴囊反复撞向女孩儿股间,她丰满的小屁股抖得像颗蜜桃果冻,臀肉乱溅乱颤,粉幼的逼穴经过长时间的撞击、抽插,颜色越来越深,呈现出鲜花开至荼靡的浓艳色泽。 “好疼!不要,徐、啊……肚子要被插穿了,呜呜……欣柑受不了……” 幼小的阴道被尺寸骇人的阴茎撑插太久,整个下身像被劈开一样,身体各处都充斥着难以忍受的酸胀与灼疼。欣柑的肉体与精神已经濒临极限,哭喊与哀求渐渐变得低弱。 徐昆始终一言不发,沉默而狂热地操着她。 一时间,室内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噗呲噗呲’的插穴声,与二人含混糜乱的喘息。 空气中不断挥发的潮咸汗味儿,男女性液略甜的膻腻味儿,雄性荷尔蒙的微腥气味儿,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炽灼厚闷的情欲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 “嗯哈……呜呜……”小女孩儿徒然拔高的娇媚啼哭打破了室内略有些沉郁压抑的氛围。 大波热潮淋向徐昆的性器,甬壁寸寸勒紧茎身,更多肥软湿滑的穴肉绞裹上来,前赴后继,交缠层迭,连马眼空隙都被无数细嫩颗粒塞满,茎身上密布的血筋甚至被勒出血流不畅的窒滞感。 徐昆头皮激麻,刺激得险些就交待了。 顿了顿,暂时不敢大动。 他将唇贴到欣柑脸颊,凌乱地喘息,“心肝儿,你水儿好多,逼紧得差点儿把我鸡巴都勒断了。”扼起她下颌,强迫她看向二人淫靡交媾的生殖器,“高潮爽不爽?瞧见了没,骚逼还在喷水儿。”紫红勃胀的阴茎缓慢外拔,又一点一点挤塞入内,填满她还在剧烈痉挛的小穴儿,一泡泡热液被刮出,淋淋沥沥滑落在二人性器周围。徐昆旺密的阴毛被浇得透湿,黑丛丛黏连在她光滑白嫩的腿肉与阴唇上,泥泞不堪,有种让人心跳加速的色气。 欣柑只是昂起了头,从她的角度其实无法看清自己的穴儿吞含徐昆阴茎的具体情景。然而看着比她手臂还粗长的一大根东西就这样消失在自己腿心,只余下湿渌渌糊满浆沫的一截根部,她脸上仍露出惊骇之色。 “看傻了?骚逼在吃老公的鸡巴呢……好爽,我的心肝儿太他妈好操了……”徐昆难以自持地低喘,“放心,老公器大活好,会让你一直高潮,爽得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松开扣住她脸的手,往她身下探去。 “不、我不,不要了,”欣柑头脸发烫,脑袋胀热,眼前片片白芒不时飞闪,她攥紧他的手,“不能……欣柑不想再高潮,徐昆,求你……” “怎么求,嗯?”徐昆又再掐起她的阴蒂,不顾她高潮余韵未褪,钝硬龟头抵着穴内肥厚肉褶,重重地碾,重重地戳,恨不得直接插入她的血肉里去。阴茎密集地进出,凶猛地抽插,每次都凿入她阴道最深处。 “好疼,拔出去……阴、阴蒂好酸啊,松手……呜呜呜,求你,求求你……” “阴蒂?小骚货,这是你的骚豆子。”徐昆指腹摁着红肿的肉核旋搓了两圈,欣柑再次尖泣。 “怕疼就乖点儿,”徐昆替她拭去眼下泪液,“现在你该知道我想听什么话了,嗯?” 他着迷地眈视欣柑眉尖紧蹙,鬓云乱洒的样子,可怜又动人,眸色越来越幽沉,操干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狠,肉体拍击声密集得连成一片。 女孩儿高潮过后的甬道极致绞紧,又极致湿嫩,阴茎像陷入一团软融粘稠的热蜜里,被密不透风地包裹。男女性器每一次激烈的摩擦,都撩起大片黏腻痒热,一路往上烧,烧得徐昆头脑滚烫,两眼猩红。 他仰起头,白皙颈脖拉出了修长遒劲的线条,喉结急促地滑动,“嘶……逼好紧好热,爽死了……逼里全他妈是骚水儿,心肝儿怎么这么能喷……” “别插……不要再插了……”欣柑小腹抽得厉害,那根东西在薄嫩的肚皮下左冲右突,鼓起形状狰狞的一大块。欣柑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他搅成了一团,又疼又怕,“求求、啊!胀啊……肚子,徐昆,肚子要破了……” 她一激动,里面的逼肉啊、皱褶啊,腔壁啊,全都跟造反似的躁动起来。 徐昆被夹得受不了,脊椎尾战栗,又有了射意,“操!放松!”掐她腰肢的手腕抬起,往她屁股甩了一巴掌,“本来就小,动都不好动,还绷着!”揉着她的臀肉把两片饱满的桃瓣掰得更开,方便阴茎进出,又吓唬她,“肚子不会破。再夹这么紧,鸡巴没地儿搁,真把你的逼捅穿了。” “别、别捅穿……不要弄坏穴儿……我是……是骚婊子……” 徐昆愣了瞬,眼底浮起笑意,一时都不顾得操她了,“终于听话了?” 欣柑捂住脸,委屈地哭得不成调。 徐昆把手从她腿间抽出,单膝往前跪行半步,半身虚伏在她身上,扶起她后脑勺,另一只手揉向她乱甩的娇乳,态度温和地抚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咱俩之间的情趣,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他语气越发缱绻,“好孩子,还有呢?” 俩人脸挨得很近,胸膛依偎,距离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正是欣柑最喜欢的,温情旖旎的姿势。 第135章你给老子老实点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第一百三十五章你给老子老实点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hh,爆粗,略变态) 阴蒂没再被粗暴地玩弄,欣柑终于从窒息般的刺激中缓过一口气。 一双奶儿被乍松乍紧地揉裹,奶头被搓捏,不能说温柔,但徐昆明显控制了手劲儿,甚至让她觉得有些舒服。 男人别有用心的,施恩般的反差对待,让单纯的小孩心理防线节节溃败。 “小母狗,我、我是小母狗……”欣柑再次屈辱地低泣。 “嘿嘿,祖宗,别哭呀。宝贝儿,大宝贝儿,嘘,这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徐昆听得性致高昂,抱紧她,有力地抽送着阴茎,将她的臀肉撞得‘啪啪’脆响,每一次插拔茎柱,都有晶亮的水丝被茎楞刮出,淫汁儿四溅,嘴里吐出的话更加情意绵绵,“我保证,只是dirtytalk,就算有些dominationandsubmission,也仅限于oral,玩儿些无伤大雅的情趣。我这么爱你,你有什么好怕的?宝宝相信我,嗯?” 不信又能怎么样?欣柑只求他别真的伤害自己。 她含泪点了点头。 徐昆牵起她的小手去碰两颗肿亮的巨大阴囊,“不是想要精液?” “我、我要……” 就这么两个磕磕巴巴的字,都能让徐昆兴奋,“我的卵蛋里蓄满了精子。你乖,取悦我,就射给你,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心肝儿,肯不肯乖?要不要老公内射你的小骚逼,嗯?” 男人炙热燥乱的气息近在咫尺,暧昧煽情的低语像流水一样洇进耳内,烟熏过似的喉腔远比寻常男性更加低沉沙哑,不断震颤耳膜,性感又缠绵。 欣柑早被肏得丧失神智,脑子浑浑噩噩。 徐昆不厌其烦地哄劝,引诱,懵懂的小姑娘为了快点儿解脱,说出了平日绝对不肯启齿的淫词浪语。 “要精液,要被徐昆内射……”只要他射了精,她就能解脱,能休息。好疼,好累啊,而且胃空得难受。她早饭吃得不少,论理不容易饿,这是过饭点了?徐昆到底折腾了自己多久? “呵呵,又不乖了?说清楚,谁要?” “骚婊子,小、小母狗要被内射小逼……” “小婊子是谁的?”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徐昆的……我是徐昆的小婊子,小母狗……” “对,你是我的。记住,你是我徐昆一个人的婊子,母狗,性奴,只有我能碰,能玩儿,能操。”徐昆眼底烧得猩红,大手用力抓揉她的奶子,把奶头揪长,绕在指间又捏又掐,不时往外一扯,同时疯狂挺腰耸胯,把阴茎一次次顶戳入洞,塞满她水液泛滥的幼穴,“小骚婊子,水儿真多。爽不爽?喜不喜欢大鸡巴操你的小嫩逼?” “疼、轻点儿啊……” “怕疼就听话。说,喜不喜欢被我的鸡巴操?” “喜欢……小逼……喜欢被、被鸡巴……” 徐昆扼住她的下颌,眸色很黯浊,布满色欲,“被谁操?小母狗喜欢被谁的鸡巴操,嗯?” “你的……徐昆……慢、啊,穴儿疼……呜呜……” “小母狗……喜欢……被徐昆的……鸡巴操……” 妈的,跟吃烈性春药一样,简直比射精都要刺激。徐昆嘶着长气儿,修长的颈脖扯出狌狞的弧线。 阖了阖目,“心肝儿,”几乎贴到她脸前,四目相对,喉嗓有种被胶合的沙涩感,“喜欢被我的鸡巴操,那我呢?喜欢我这个人吗?爱我吗?心肝儿,小乖乖,爱不爱徐昆,嗯?” 欣柑看了他几眼,咬了咬牙,点头,“爱……欣柑爱……爱徐昆……”唇被她自己啃得斑驳肿红,缺氧般翕动,青青白白的小脸汗水泪水横溢,实在狼狈极了。也就颜值在那儿撑着,换个人,跟鬼也没啥区别。 徐昆却看得如痴如醉,一双冷长风眸迸发出异样的光彩。 “我也爱你,小心肝儿……好乖……好漂亮……”轻轻咬住她的耳朵尖儿,“goodgirl,现在就给你。”身体的重心与力量都集中在胯腹,往下施力,欣柑下半身被他压得完全陷入床褥。 像只被粘在蛛丝里的小虫,欣柑心生惊惶,慌不择路地将臂肘支向床面,把上半身撑起一点儿。 “慢、轻点儿……”她把手搭向他肩膀。 徐昆沉默着将阴茎往前一挺,挤开幼窄逼缝,破开一层又一层绞连穴肉,长驱直入,撞向敏感异常的宫颈外口。 尖锐无比的酸胀感冲击头颅,随后如跗骨之蛆,席卷了欣柑全部感官。 她的小腹激烈往上一弹,又脱力般跌下,喉间滚出凄厉的尖叫,“啊啊!好疼,欣柑好疼……不要,怎么又……饶了我,啊、徐昆,呜啊,求你……”四肢百骸都在搐搦,小手无力地从他肩头下滑,落在他胸膛。 茎身外抽,茎楞硬梆梆地逆向刮蹭肉褶。 欣柑疼得五指猛抓,指甲在徐昆白皙的胸肌划下数道粉色肉楞。 徐昆闷吭一声,也不去阻拦,任凭她发泄,只是伸臂拥紧她腰肢,安抚了句,“乖乖,听话,忍一会儿,马上射精给你。”一边摆动阴茎,不管不顾地抵着她脆弱的宫门狂捣猛操。 宫口被撞得蠕动收缩,针眼大小的圆孔在暴力冲击下微微外阖,大股浓滑热汁争先恐后地涌出,淋在他龟头上。每次相触,那个肥嫩湿腻的小骚孔儿都热情地吸吮他的马眼。 徐昆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她淫荡的小小宫口吸进去了。 欣柑酸疼得像有人拿把刀子刮她的骨头。 她难受得快疯了。 这一幕不就是刚才的历史重演? 一而再,再而三…… 彷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 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徐昆说的话。 “不要,我不要了!太深、疼……出去,滚出去……” “快了,乖点儿,别乱动。”徐昆眉心拧起,扣紧她的腰。 “我不啊、啊!骗人,你是骗子!” “疼死了,不要再插我……我讨厌徐昆,我恨死你……救命,妈妈,哥哥……” “爸爸!爸爸救救欣柑!好疼,呜呜,欣柑好疼啊……”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中徐昆的肺管子。 “闭嘴。叫也没用,没人能听见。谁他妈都救不了你。”他低斥。 五层就他跟他爹。他爹的卧室在另一头。欣柑的亲生父亲?要是投生得早,这会儿就是上小学的年龄。 他白皙的额角无数青筋蹦起,长呼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把火气压下去,松松攥住欣柑胡乱挥舞的手腕,“这回真的快了,没骗你。乖,为我再忍忍。” “我不!你现在就出去!”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搅,不停地戳。欣柑觉得他把自己穴儿都撑裂了,把里面的肉都搅烂了,不然,为什么这么胀,这么疼?她已经濒临崩溃,大哭着,使劲儿抽回手,反手一巴掌呼他脸上。 ‘啪!’ 声音很响。 她小手又软又嫩,人还虚乏,其实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你他妈……”徐昆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抑遏住没有扇回去,“蹬鼻子上脸了,是吧?”阴着脸掐起她腮颌,“你给老子老实点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你打我好了,有本事,你打死我!”小嗓子喊得变了调,稚气未脱的小脸滚满泪珠。 徐昆心口一窒,像被人往心窝戳了一刀,“谁说要打你了?别老把生啊死的挂嘴边,老子他妈最烦这个。你三番四次把我当孙子似的抽,我动过你一下吗?” 欣柑歇斯底里地吼,“那是你活该!你活该!” 声音软糯糯,还带着哭腔,其实没什么气势。徐昆没见过她情绪这么失控,愣了瞬,被她挣开一条腿。欣柑膝盖曲起,用尽全力朝他胯骨踹去。 大腿刚抬起半截,就被徐昆伸手扣住。踢腿动作扯动红肿的穴口,欣柑疼得浑身直抖,身子蜷作一团,冷汗透体而出。 徐昆抿住唇。 是,他是活该,他徐昆犯贱,上赶着爱她,跪舔她,活该被她抽。 第136章“要离开,你杀了我,你他妈先弄死我 第一百三十六章“要离开,你杀了我,你他妈先弄死我!”(hh) “你越是这么不合作,老子操得越狠。”徐昆淡淡开口。 欣柑红着眼睛瞪他,“你变态。我不做了。”她瑟抖着臂试图爬起来。 徐昆静看她以肘支着床板,撑起上半身。 “放手。”欣柑想抽回被他攥住的腿。 “宝宝,我还没射呢。”徐昆捏了捏她大腿细滑的嫩肉。他刚是真要射了,被她兜头泼了桶冷水,鸡巴都软了半截。 没全软,照样能操她。他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撸了几下。 “我不管,我不想做了,你快放开我。”欣柑伸手去掰他的手指。 “我还没射。”徐昆还是那句话,语调和神情都很平淡。 欣柑铆足劲儿都没能掰开他一根手指,脑子一热,扬起手,劈头盖脸又朝他打去,“让你放手,你是聋了吗?” 徐昆脸一偏,欣柑的手掌抽在他太阳穴往内一点儿的位置,脑门震了下,带来些许刺疼。 他舌头顶了顶口壁,一声不吭地按下她的腿儿,把脱出大半截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顶塞回去。 欣柑急喘一声。 小肉逼湿嫩紧窄,就是个极乐的销魂窝,略插了几下,鸡巴又再坚硬如铁。 她哭闹一通,倒是让他享受的时间延长了。徐昆不无讽刺地想。 身体舒服了,低头眈向那倔得要死的祖宗,心头一阵想杀人似的憋躁。 欣柑起先还乱嚷乱哭,后来被肏的疼不过,渐渐气弱声嘶。 她不愿再看徐昆一眼,将脸埋进枕头,细碎地,无助地抽噎。 欣柑长这么大,头发丝都没被人揪过一根。 父亲欣夷光爱她爱得入了魔,别说打骂,女儿掉一滴泪,他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给她摘下来。 继母沉莲禅把对丈夫欣夷光的承诺看作人生头等大事,物质方面,欣柑的待遇甚至超过了她自己的亲生儿子沉星津。性格使然,沉莲禅平日对待子女,没有表现出温情的一面,却从来不体罚孩子,对待欣柑,九年来,更是连片指甲盖也没动过她。 欣柑这十五年人生,吃过最大的苦头,就是来自这个一再宣称最爱自己,最疼自己的男人。 她越想越委屈,边疼得嘶气,边泄愤般喊着,“我要分手,徐昆,我要跟你分手……我不是你女朋友,你不能再对我做这种事……” 徐昆盯着她的眼睛,瞳孔紧缩,“胡说什么呢?” 脸色前所未有地冷戾。 室内流动的空气彷佛都冻结起来。 欣柑心里发怵,嘴上仍坚持,“我要分——” “shutit!”徐昆英俊的脸扭曲得不成样,滚动的喉结带动瘦削锁骨不停地起伏,胸口燃起一蓬焦火,烧得他理智全无。 “没有分手,只有丧夫。听见了吗?欣柑,你听清楚没有?”他扑过去,掐起她的脸,狠龇着牙,“要离开,你杀了我,你他妈先弄死我!” 欣柑先是惊惧,继而觉得荒谬。 徐昆一个大男人,居然有脸拿他的命反过来威胁她?他是笃定了她会对他心软? 可他并没有对自己心软呀。她喊了好多次疼,三番四次地哀求他,他还是继续折磨她。 欣柑心底升起酸楚与木然。 好疼,好累啊,连话都不想说了。 “为什么要分手?” “就因为我操你??” “我是不是一直耐心等了好几个月?” “是不是先得到你允许,才真的跟你做?” “做足前戏,弄湿透了才敢插入,一路都小心翼翼,就怕弄伤你。” “所以,心肝儿,我是不够爱你,还是待你不够好?你就吵着闹着要分手?” 他说的虽然是实情,欣柑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儿,偏她又指不出来。脑子昏昏沉沉,感知十分迟钝,偏偏身体仍然敏感,下面酸疼的感觉鲜明极了,心里也是酸涩难明。 她眼梢垂下,泪水不断沁出,咬紧唇,不肯示弱哭出声来。 徐昆半晌得不到任何回应,挫败、愠恼、闷懑……种种让人不适的情绪郁积在心头。 欣柑完全是一副抵触,抗拒的态度,根本不愿意与他沟通。 哪怕咆哮得再响亮,心意也无法传递给对方。 又或是传递了,她漠不在乎,根本不屑理会。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能逼疯徐昆。 各有各的不甘,各有各的憋屈。 “操死你算了!不识好歹的东西!”他嗓腔哑涩,沉着脸趴到欣柑身上,腰臀急耸起伏,浑身肌肉迸遒出狰狞强劲的线条,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猛烈抽动,反复摩擦顶撞娇嫩稚幼的甬道。 徐昆像头欲壑难填的野兽,粗喘着,操干得一下比一下凶狠,一汨汨汁水被挤出,滑湿了二人的臀腿。他悍健的背部密密覆满了腻汗,也是湿淋淋一片。 欣柑失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支着肘拖着腿儿往后缩。 徐昆往前膝行半步,把脱出一半的鸡巴硬塞回去,大手掐住她的腰肢把人牢牢按在自己身下,手劲儿很大,手臂内侧,青幽筋络条条曲张晰凸。 欣柑拼命呼疼,光洁的额角冒出一茬茬豆大的冷汗。 徐昆捏起她的脸,鸷视她双眼。 “很疼?” “刚不还挺能忍?” “不是装死不理我?” 欣柑又怕他又恨他,紧紧闭上眼睑,放开了声啼哭,一边反复囔囔着分手,就是要跟他分手。 徐昆死死盯着她,额角青筋不停地蹦弹。 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下手揍欣柑,便扯开她的腿儿,挺着硬长恐怖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往她幼弱的小嫩穴儿狠插,只想往死里操弄她,让她后悔,服软,像以往那样冲自己撒娇央告。 身体很热,很爽,心脏彷佛被糅成一团。所有无法纾解的负面情绪,都以最糟糕的方式胡乱宣泄。 “既然不想做我的心肝宝贝儿,那就做个真的婊子,性奴。” “分手?我不同意,你分哪门子的手?” “跑?你他妈能跑哪儿去?我不点头,你连学校的门都出不去。” “再敢闹,信不信我当着你老师同学的面,直接把你给扒光上了?” “做婊子就要有个婊子的样子。” “有你自己做主的份儿吗?” “让你跪就跪,让你舔就舔。” “疼?给老子忍着。” …… 口不择言,狂乱地低吼着伤人的话语。 身下那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就没停过。 徐昆听得心烦又心疼,脑子每一根血管都曲张贲虬,鼓突出白皙的皮肤,似是随时要爆开一样。 他梗着脖子,喘息又促又乱,眼尾晕开长抹深艳的红痕。高大健硕的身躯把娇小的女孩儿完全笼罩起来,劲窄的腰臀仍旧疯了似的急剧摆挺。尺寸骇人的生殖器把少女稚嫩的性器官撑作成年男人拳头大的可怕肉洞,每次粗暴的进出,都扯出一整圈穴内血红的嫩肉,看上去,像是把她脆弱的腔穴硬生生操翻过来。 “好疼,好疼啊,呜呜……”欣柑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压根吃不了苦头。 她自觉已经苦熬了一辈子那么久,其实只是过去了十几分钟,就再坚持不下去,“不、不做……欣柑不做婊子……徐昆,轻点儿,求你……”细白的小手抬起,颤抖着,有点儿讨好地碰了碰徐昆的脸。 徐昆顿住。单是再次从欣柑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就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喘气声更沉了,喉头滚伏,发出响亮的‘骨碌’一声。 欣柑似是受到惊吓,五根小指头瑟着往回缩。 徐昆连忙伸手攥住,凝脂似的小小柔荑,软得让人心慌,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揉着。 喉头很干涩,又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做婊子,”他凑到欣柑面前,轻抵她汗津津的小额头,低哑着嗓问,“那小乖是要做我的宝贝儿?” 第137章他能轻易压制她的身体,她却能主宰他 第一百三十七章他能轻易压制她的身体,她却能主宰他的喜怒(h) “是、是心肝儿,做徐昆的、徐昆的……”欣柑睫毛轻颤,为自己反复的态度,不坚定的立场羞臊,咬着唇说不下去。 只要她不是存心与他对着干,伤他的心,徐昆从来不舍得让她难堪,“对,是心肝儿,一直都是我的小心肝儿。”舌头舔吮她红肿不堪的唇,“别咬,快破了。” 欣柑不在意嘴唇的咬伤,水凌杏眼漫开一层湿薄雾气,惊怯似受到凌虐的幼鹿,“下面,里面,好疼啊,徐昆……”那根庞然大物微抖着插在穴内,暂时没有抽动。可是徐昆还没射,肯定还要做。 欣柑记起小时候生病去医院,最怕的不是打针,吃药,而是皮试。利长的金属针头,挑刺起一块皮肤,把少量容易发生过敏反应的药物注射入内,慢慢鼓起一个圆形小丘。 皮试很痛,比打针痛多了,是她童年最大的梦魇。 她此刻恐惧忐忑的心情,跟幼年时,被带到注射室,等待护士小姐给她做皮肤敏感试验的情景,诡异地重合在一起。 徐昆对她做的事,又远比皮试要痛苦得多。 徐昆静看着她眼尾微微跳动的小块儿雪肌,感受到她的不安。 他能轻易压制她的身体,她却能主宰他的喜怒。 探指抵压她眼角,轻声问,“讨厌我吗?真的恨死我?” 欣柑偏了偏脸,避过他锐利的眼神,“那些都是话赶话,无心的。” “分手呢?”徐昆抬腕拭去她脸上泪水,“还要跟我分手吗?” “不分手。”一说分手,他就发疯。欣柑垂下脸,犬齿碾入下唇,咬出疼意,“我说的是气话,当不得真。” “我说的是真话。”徐昆突兀落嗓。 欣柑茫然抬头。 “你想离开我,得先把我弄死了。” 欣柑瞳孔收缩。她哭得太久,现在眸子还蓄着泪,看不太清他的神情,彷佛就是寻常散散淡淡的样子。 “其实不难,”他声音也是淡淡的,甚至带着点儿笑意,“真想我死,我亲手给你递刀子。” 欣柑后背生寒,身体本能地颤栗。 如果徐昆拿她的命去威胁她,她只会惧惮。 偏他拿的是自己的命。 他似在笑,欣柑却完全看不出玩笑的样子。 “疯子。”她小声啐骂,害怕之余,也添了些无措与心酸。 鼻尖儿一涩,眼泪又再‘滴滴答答’地掉。 不过是谈一场恋爱,怎么就扯到生死性命上去? 欣柑不想,也不敢去深究,总觉得人生似是陷入了某种漩涡,她根本无力爬出去。 “嗯。”徐昆懒洋洋地点头,“遇到你,爱上你,我就成了个傻子,疯子。” 欣柑沉默片刻,“我早就说过,我不要你的命。你长命百岁。”两条嫩藕般的小白臂膀朝他伸出。 徐昆慢慢递上自己的手掌。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不是全然无辜。你也有责任。”徐昆握住她的臂,微微施力一拽,把她揽入怀内,牵了她一只小手去摸自己急剧搏动的左胸腔。 对她生出欲念,对她生出情意,本来是他一厢情愿的事儿。 但如果她不是这么美,这么可人疼,这么熨帖他的心意,他何至于短短时日,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这里睡了头凶兽。你让它苏醒过来。你要负责看好它。” “这辈子,你哪儿也不能去。” “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 遇见欣柑之前,他感情上其实是个冷淡克制的人。身体进入青春期就性欲勃发。身边各式美人唾手可得,他宁愿用手解决。到了恰当的年龄,就按照长辈的意愿与门当户对的人家联姻,一如他的伯父,父亲,以及其他徐氏子弟。 欣柑让他迷恋,让他痴狂,让他理智全无,不顾一切。 她把他变成了一个不安的疯子,她当然要负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欣柑太疼太累,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没事儿,说着玩儿。”徐昆笑笑,正在操穴呢,不适合讨论这么感性的话题,黑眸看向俩人紧密相连的下体。 欣柑娇幼的逼缝被撑得很大,缀满血点的粉透肉膜艰难地咬含他硕红肿胀的鸡巴。穴口的肉蠕动着,微微往外紊张,沁出丝丝晶莹的花液。整只逼穴被带得像颗果冻一样巍巍颤抖。 真嫩。 他小姑娘的逼真他妈极品,晶莹肥美,润腻无毛,里里外外嫩得要命,操起来也是真的能要男人命。莫说射精,射尿,连魂儿都想射给她。 “小逼被鸡巴肏得很疼,嗯?”徐昆大手揉着她圆翘的蜜臀,将两片丰满的肉瓣掰开,惬意地欣赏她肥厚白嫩的外阴唇被自己的鸡巴撑起,湿淋淋地紧贴茎身,与阴蒂、小阴唇、小嫩穴一块儿,像个绝美的肉套子,熨帖无比地包裹着他的生殖器,供他肆意玩弄,奸淫,最后射入自己的种子,将她彻底侵染,占有。 欣柑点点头,“好疼,像、像裂开了。”知道他又要继续做,吓得哆嗦起来,小阴道缩得更紧了。 “没裂,不会裂。宝宝,别绷着。”徐昆被她夹得头皮发麻,朝她同频收缩的臀肉轻扇上去,“逼放松,差点儿废了你老公。” 欣柑眼泪汪汪哀求他,“真的很疼,轻点儿,好不好?” “嗯。”徐昆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略托起她的小屁股,提臀开始缓慢抽送阴茎。 欣柑没想到他这次这么痛快,一时都怔神儿了。 徐昆当然痛快,他的射意已经按捺不下去,没几分钟的功夫。他拿理所当然的事儿去讨好欣柑,也自觉没品,态度更加缱绻,小心地抓起一团奶儿,细细地揉搓,又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奶尖儿。 穴儿疼得比之前轻,乳房酥酥麻麻的,极大地缓解了下体的不适,欣柑甚至发出了带些许快意的娇吟。 “心肝儿,这样好不好?是不是很舒服?”徐昆垂着眼皮,黑沉沉的眼瞳一瞬不瞬盯着欣柑秀美绝伦的俏脸,淡色薄唇叼着一颗嫩红奶头,嘴角滑落几线晶亮湿沫,一直黏连至修长的颈脖。 欣柑掀起乌睫,视线从他转折锐利的下颌角,移向清晰流畅的颈颌线,存在感十足的喉结在白皙如玉的薄肤下鼓突,来回不停滚动。 雄性荷尔蒙喷薄欲出,看上去十足淫靡,又极其性感涩情。 她心尖儿一颤,咬着唇,爱娇地“嗯”了一声。 媚眼如丝,小嗓子甜糯婉转。 徐昆脊椎尾一连哆嗦数下,已经是射精的前奏。 他直起身,亲她敏感的耳后雪肌,大手各握住一颗腻白大奶抓裹,薄韧指甲来回刮拨两颗艳肿乳珠,嗓音因强忍射意而分外压抑,嘶哑,“我呢?我好不好?爱不爱我?心肝儿,祖宗,爱不爱徐昆,嗯?” 作者的话: 晚上再更一章,肉就结束了。 这会儿还没写完。 一定会更,但说不好时间呀。 晚的话,大家可以明天早上看。 第138章咱们一起高,好不好?(HH) 第一百三十八章咱们一起高,好不好?(hh) 奶儿好酥,低沉的声腔好像直接震颤在她的耳膜,欣柑扬起小脸打了个激灵。 他下面动得简直堪称温柔。阴茎掼满穴腔,紧贴着肉壁匀速抽送,烫硕茎身不断蹭碾、撑张甬道肉褶,酸胀感依然明显,同时身体被充盈的满足感也不容忽略。丝丝缕缕的麻栗快意从互相摩擦的湿腻性器表皮传导至大脑皮层,渐渐麻痹了痛感神经。 “好……徐昆最好了……我、我爱徐昆……啊,好舒服,欣柑好舒服啊……”欣柑含糊不清地应着,眼瞳水气很重,神智已经被持续上涨的快感占据。 “我也舒服。宝宝的逼好湿,好软,跟融化了一样,裹得鸡巴好爽。” 滑软的舌头钻入她耳洞,与占着她穴儿的阴茎同频抽插,“小逼的肉在缩,嘶……越缩越紧,爽死了……小宝宝是不是快到了,嗯?”徐昆的声音含含混混,充满潮腻湿意。 “快……嗯哼,啊啊……欣柑快不行啦……”小人儿也似在融化,软成了一滩春水,唯有性穴与小腹不停地抽,密集地痉挛,已经是濒临高潮的状态。 “嘶,真他妈紧!小逼不插,自己都在动,一个劲儿吸我的鸡巴,嘬我的精眼!骚货,就这么想要精液?都射给你,好不好?”徐昆凑首去吻她,俩人唇齿相抵,熨热的气息,混乱的喘息,全都搅在一起。 “心肝儿,宝贝儿,咱们一起高,好不好?”他的语速越来越快,亢奋到浑身发抖,浓黑的双瞳布满血线,有种兽性的凶蛮恣荡,“老公的精液又热又浓,灌满你的逼。骚逼会爽到高潮,喷水儿。”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抓揉她的乳,少女娇嫩的奶儿布满了掐痕、指印,大片裹不住的丰满奶肉从指缝溢出。 “要不要?小婊子想不想要男人的精液?小逼想不想被滚热的浓精烫高潮?” “要……精液……欣柑高、高潮……”欣柑急促地喘吟,小截粉红小舌伸出,微微抖着,嘴巴闭合不拢,几线香涎自嘴角滴落,乳房被抓得很疼,“胸疼……松……”她伸手去推徐昆的臂,推不动,胡乱往下一抓,莹润的小指甲掐入他臂肌。 “操!真他妈骚……”徐昆浑不在意,随便她挠,仍凶狠地揉玩儿她的奶子,又去吮吃她唇边的口水,后来干脆像条狗一样,伸出腥红的舌头,在她漂亮的脸蛋乱舔乱嘬。 “小骚婊子,说出来,说清楚。”抿唇在她腻白如玉的小脸嘬出浅浅的小红点儿,“要不要老公内射你?大鸡巴插在你逼里射精,嗯?” 欣柑的小穴儿,奶乳和脸庞,都被他弄得又麻又疼,又好受又难受,整个人就像在冰里火里不断翻滚沉溺。 身体早就到了极限,快感仍然能够源源不断地被感官神经接收。小腹和穴儿里的肉跟翻江倒海般,蠕动、缩搐。之前哭得太久,喉头干涩,嘴里发苦,下面的水儿却一直没停止过往外淌。 “要内射……欣柑里面,逼、逼里……”明明是自己嘴里说出的话,落在耳内,像是离了很远。 “谁?让谁内射你?叫我什么?”徐昆提臀用力插了她两下。 欣柑尖叫着打了个摆子,小屁股都抖着缩起来,“疼,呜呜……徐昆、徐……” 徐昆狭眸危险地眯起。 欣柑哆哆嗦嗦地改口,“老公,是老公!老公内射欣柑,老公给欣柑喂精液……”她仰起脸儿,扑棱着眼睫把一串串凝结成珠的泪液扇下去。 不是不爽,但真的太累,太疼了,“我真的不行了……好酸啊……徐昆,求求你……”眼前有黑白光斑交替闪掩,视线渐渐一片模糊,脑子沉得从脖子上耷拉下去。 徐昆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唇,“乖女孩,现在就给你,都射给你。”胯骨一挺,肿胀到极致的巨大生殖器碾开层层融结一起的软烂逼肉,径直捅到她阴道最深处,撞向宫口。 “不、不要!”欣柑回光返照般,两只雪白小手激烈异常朝他打去。 徐昆将她双腕扣住拉到她头顶,“乖,射了。”抵着她宫颈口软荡肉瓣,猛捣深操了数十下,窄臀一抖一耸,一波波灼热精浆在她体内飙射着。 “啊……好烫……呜呜……” 欣柑窒息般急喘,已经完全无法视物,眼睛和脑子只剩下无数飞掠的白芒,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接二连三地绷断,四肢与小腹都在自发地扭搐,痉挛。大股水液从失去控制的红肿花穴和针孔般的尿道涌出,淋湿了俩人交媾的下体,她身下的床褥染出大片深色的水迹。 “床湿了……”她气若游丝地低喃。被热潮渥着,小屁股难受地扭了扭。 “骚货,水儿真多。”何止湿了床,他的大腿,小腹,全都沾满了她的淫液、尿液。 徐昆把欣柑抱起来,让她趴伏在自己怀内,阴茎小幅度往上顶操,极缓慢地在她仍然剧烈绞咬的嫩穴里抽送射精。 “宝宝,逼好紧,还一直在缩。”徐昆感觉不是自己向她喷射,而是被她造反似地收缩的逼肉把精液从鸡巴里勒出来。 他撩开欣柑汗湿的鬓发,吻她的耳朵尖儿,低声问,“心肝儿,小逼被灌精爽吗?” “爽呀……好、好舒服……”炙热浓液持续高速射入,猛烈击打高潮中的肉壁,欣柑整个心神都被无法抵御的快感挟裹,红唇半启,粉舌外伸娇颤,水色嫣嫣的秀眸似蒙上一层雾气,没有半点儿焦距。 徐昆侧头仔细巡着她被肏干过度似的痴态,一眼都不舍得眨,“那以后安全期,心肝儿都乖乖给老公操,让老公内射你。” 他喉结滚了下,“咱们把心肝儿馋嘴的小骚逼灌满热乎乎的精液,好不好?”下流的话,说得旖旎缠绵,呼出的热气一团团洇进欣柑的耳蜗,“每次都让你这么爽,让你小逼喷水,嗯?”没提她两次喷尿的事儿,怕小姑娘脸皮薄,害羞。 欣柑身子微抖,娇怯怯地“嗯”了一声,仰起头,脸上的红潮越来越艳,眉尖儿也蹙起,“好多,好胀啊……” 徐昆抖了抖鸡巴,把最后的余精都射给她,笑问,“那舒服不?”目光一瞬不瞬,痴灼地欣赏她一身绯色漫染的细皮嫩肉。 “舒、舒服……就是、就是……”欣柑觉得身体被塞得很满,有被完全充盈的满足,更有填撑过度的胀痛,“太多了……”白薄肚皮鼓起一个明显的,不规则的包,能清楚看出徐昆性器的轮廓,他灌进去的精液微微流动,引起肚子沉颠颠的下坠感。 “嗯,全都是老公对心肝儿的爱。”徐昆的手掌覆在她腹部,慢慢摩挲,“肚子被老公干大了,像个小孕妇。”沉沉地笑,喉间滚出闷喘,“以后怀孕了也要让我肏。揣着我的种,露着小逼让我插,心肝儿喜欢吗?” “不喜欢。”欣柑蹙起眉。怀孕了怎么能有性生活?太淫乱了,而且伤到宝宝怎么办? “不喜欢也得照做。” “我不止要干小孕妇的逼,还要吃小孕妇的奶水……” …… 他儿子还挺会玩儿。 门外的徐竞骁默然转身,抬腿就走。 徐昆之前说饭菜搁他房间外头,当然不是指放在地上。 五层除了父子俩的卧室,他们各自的书房,还有公共卫生间,多功能休闲厅和起居室,午饭暂时就搁在起居室。 他过来提醒俩人用餐。谁知都到饭点了,阿昆还没折腾完。 第139章爸爸也想当心肝儿第一个男人 第一百三十九章爸爸也想当心肝儿第一个男人 “徐昆,拿出来好不好?好难受啊。” “哦?怎么难受法?” “你那、那个好大,一直不软,还有你射的东西,全堵在里面……” “很大,嗯?心肝儿觉得老公的鸡巴大?” “大啊,太大了,插得穴儿好疼。”女孩儿发出娇弱的泣音,“徐昆,肚子好撑……里面胀得厉害,穴儿坏了,要破了……” “胡说,哪里就坏了,破了?娇气包。精液都被挤出去了。”徐昆嗓音发哑,“逼真小。宝宝的逼是不是长到几岁,就没有再长了?老公操起来都有罪恶感了。” “不知道,你别说了。” “不说也行,心肝儿过几天跟老公玩儿宫交。我要把精液直接射你的小子宫里去。” “会疼吗?我、我怕疼。” “就第一次有点儿难受,别怕。肏子宫很爽的,比操逼还爽。小乖听我说……” …… 徐竞骁的身形顿了顿,继续迈步。 妈的,鸡巴硬了。 自己他妈肏谁去? 他没心思用餐,也没继续在书房办公,拎起笔电就回房。 给orrenchow发了个信息:“求先个会继续。”在卧室舒适的起居室接着处理之前的事务。 orrenchow坐在公司他自己的办公室里。桌上电脑的屏幕还亮着。 他默默放下手上只咬了一口的三文治,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十二点半。 二十分钟之前,老板让他们先去吃午饭,下午一点半再dialin. 早上他只喝了一杯咖啡,为了保持身材,还是blackcoffee。在心里默默数了数每个月工资条后面一连串的零,对老板的指令但凡有一个字的质疑,都是对人民币的不尊重。 他先回了信息:“ok,boss,马上搞掂。”拨号输入meetingcode,又吩咐他的助手把与会的其他人迅速拉进虚拟会议室。 徐竞骁背倚沙发,阖目懒洋洋地听着视频会议里各人冗长累赘的presentation。 下回应该让他们先手抄一遍自己做的糟心玩意儿交上来,也许以后会减少些啰哩啰嗦的多余叙述。 卧室大门毫无预警被推开。 徐竞骁撩起眼皮儿。 这个家里,敢这么干的,只有他儿子。 “爸,您还在忙?”看到他爹带着耳麦,笔电打开,徐昆站定在原地,没再往里走。 徐竞骁朝他那边儿睐了眼。儿子怀里还抱了个人,娇小的一团,裹在条薄毯里,只露出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与一双欺霜赛雪的小腿,两只玉弓似的小肉足微微晃着,可爱极了。 他眼里就有了笑意,抬腕示意徐昆稍等。 汇报工作还没结束,他只吩咐众人先散会下线,稍后orren会发新的mr。 他也关闭视频,断开多方通话链接,直接打给orrenchow,给他指派后续的工作,暂定了下次会议的时间。 他与orrenchow关系较旁人亲近,末了,还笑着打趣两句,“orren啱先系咪未食完饭?咁你正好而家去饮下午茶囖。唔使急,今日我应该唔会再揾你嘞。”徐竞骁有几年内陆香江两头飞,能说一口流利的粤语。 所以老板其实知道佢打断佐所有人嘅lunch,佢净系完全唔care。orrenchow笑着附和,“啱晒喔,寻日阿jeffrey仲话隔离新开佐间茶餐厅,肠粉同埋啲粥就有拾几种,果啲白切鸡啦,豉油鸡啦,唔知几好食,够晒鸡味。我等阵book个位先。徐生都要记得按时食饭,千奇咪净系顾住做嘢,整坏自己个胃喔。” 徐竞骁摘下耳麦,阖上笔电,站起身。 徐昆抱着熟睡的欣柑大步走过来。 “做够了?”徐竞骁迎上去。 “我倒是想。才射了一次,她哭闹得厉害。” 刚才起意要再做一次,欣柑死活不答应。 她就没有主动和乐意的时候。徐昆原本是不肯罢休的,把人背过去撂在床上,打算清理一下,用后入式肏她。谁知鸡巴拔出来,除了精液、淫水、尿液这些乱七八糟的体液,还夹杂着不少新鲜的血丝,红红白白一大片,欣柑又一个劲儿喊疼。 徐昆就有点儿发怵,怕真的弄伤她,今天只好先算了。 想起欣柑被自己插得红肿糜湿的小嫩逼,他喉头紧了下,低颈吻了吻她的唇。 “射一回折腾一上午?她是第一次,你想弄死她?”徐竞骁拉低毯子端详欣柑的脸色。 白得很不健康,完全看不见血色,眼皮红肿,乌长睫毛泪水还没干透,湿漉漉贴着眼下透白的皮肤。这是哭了几场? 徐昆也在盯着欣柑秀美绝伦的小脸欣赏,“您是不知道这祖宗有多娇气。前戏帮她舔,到把龟头插进去,就花了四、五十分钟,后来也是做一阵,停一阵。真正痛快地弄,也就一个小时多点儿。” “爸,您照顾一下心肝儿,她哭累了就睡,还没吃午饭。我先去收拾床,都湿透了。”比起徐宁,徐昆更愿意找他爸搭把手。 他呼了口气儿,“还得换个床垫。”被欣柑尿了两回,全渗里面去了,没法儿再用。他有些得意想笑,又觉得挺头疼。他已经吩咐生活助理去订新的,等送到家来,换上,需要费些时间。 俩人刚做过,他十万分不乐意离开欣柑身边。 “叫人上来处理不就结了?怎么还亲自动手?”徐竞骁抱过欣柑,很轻很小,瞧着像个小孩子,手摸上去,软绵绵,全是丰腴销魂的肉。 香温玉软,柔若无骨的小尤物。 “还是我自己来吧。大多是她流的水儿,还有,”徐昆的呼吸促了些,嗓音更加哑涩,“弄破处女膜出的血。她肯定不想让外人看见。” 徐竞骁觉得自己的喉咙也有点儿干哑,还有点儿痒,清了清嗓,慢慢笑着,“那你先去吃饭,不许空着肚子,吃完再清理不迟。她醒了我就带她去吃东西。”又嘱咐,“饭菜让厨房热一下锅再吃。海鲜和青菜重新炒。” 徐昆点头应下,弯腰亲了亲欣柑,才离开他爹的卧室。 房门在徐昆身后‘吧嗒’关上了。 “流血了呀……小可怜……”徐竞骁低笑着呢喃,幽暗眸光在欣柑身上徘徊。 埋首到她肩窝,“前面小逼是哥哥开苞的,后面的小洞就让爸爸开苞好不好?”他的喉头动了下,语气缱绻,听上去十分情深,“乖孩子,也为爸爸,流一次血吧……爸爸也想当心肝儿第一个男人。” 鼻尖儿除了她婴儿般又甜又奶的香气,还有很明显的血腥味儿,和男性精液麝香似的浓烈味道。 味儿太重,不像洗清过的样子。 也就是说,她的小逼现在是湿淋淋,被男人开发过的状态,不需要前戏就可以插进去。 裤裆一下子就绷紧了。 几步把她抱到床上,掀开毯子。 女孩儿只套了件宽大的浅蓝色竖纹男士贴身衬衫,随便扣了几颗纽扣,遮住私密处。轻薄的衣料被拉扯得凌乱,大片白花花的皮肉一览无遗。 他的呼吸变得紊乱。 徐昆连正经衣服都没给她穿,对自己的父亲毫不避讳,不存半点儿防备之心。 徐竞骁也不觉得心虚或是愧疚,嘴角甚至噙了丝惬快的笑意。 他打心底认为自己觊觎儿子心爱的女孩儿,未来的儿媳妇,并无太过不妥之处。 徐竞骁没有基本的社会道德伦理观。 他清楚这方面的知识,了解世情,但所有的理论,都要为他个人的意愿让步。 在他看来,他想要欣柑,并不妨碍儿子爱欣柑,与欣柑做一对恩爱美满的夫妻。 他们三人本来就是要在一起生活的。 从精神层面看待这件事儿,他越喜欢欣柑,他们的家庭关系越和睦,不是吗? 从生理层面看待这件事儿。 如果是两女共侍一夫,还会担心他厚此薄彼。毕竟男人只有一根鸡巴,先干谁,后干谁,干谁多些,干谁少些,还能分出个主次轻重来。 女人身上有三个洞,都可以插,可以肏,别说两男同占一女,三个都够分。 他当然不允许自己与儿子之外的男人碰欣柑。 “我们的心肝儿是个乖孩子,只准给爸爸和哥哥肏。”他低声调笑着,伸手过去,扯着衬衫往两边敞开,胀满的大奶完全露出,白腻腻的奶肉无遮无掩地四散在他眼皮子底下,随着她胸膛起伏,抖抖颤颤地流泻。 五指岔开,托着一颗乳比了比,他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 轻叹,“小骚货,奶子真大。” 作者的话: 再次排雷:从来也没说过徐竞骁是个好人。 这部小说的男人应该没几个是好人,真正品质高尚的好人。 第140章爸爸鸡巴胀得难受,操你的逼,好不好 第一百四十章爸爸鸡巴胀得难受,操你的逼,好不好?(微h) 五指收紧,绵软巨乳被他抓在掌中。 攫住乳根颠了颠,奶子跟个大水球似的上下弹动。 饱满充盈,沉沉下坠的触感让他舒服得想叹息。 肉是难以形容的滑嫩,彷佛能在掌心流淌,包裹不住的奶肉,春水一般,从指缝溢出。 奶头被徐昆吸嘬过度,虽然软塌下来,颜色仍是诱人的嫣红。奶子太肥硕,奶头太小,那点子小嫩肉几乎全部凹埋进浅粉的乳晕里。 单看奶头,像个未发育的幼女,然而小女童,又绝无可能生有这样一双硕大色情的骚熟乳房。 徐竞骁眸色很暗,双手用力地抓揉她两颗滚圆玉兔,指骨陷入奶肉,留下一枚枚浅红指印,手背根根幽青筋脉充血,在苍白的皮下曲张晰凸。修长的食指同时探向顶端,修剪平整的指甲掐入艳丽乳珠,来回轻轻刮蹭。 两粒小红尖儿肉眼可见地一点点硬起,翘出乳晕。看上去,彷佛是他把她的小嫩奶头从奶肉里生生抠出来一样,淫靡极了。 徐竞骁看得瞳孔一缩,低咒了声,“妈的,骚奶子。” 他本来只是想玩玩她身子解馋,这会儿搞得都忍不住想肏她了。 喘息粗重压抑。 欣柑敏感,被这么放肆地玩奶,经受不住,小嘴发出难耐的咿呦声,两排乌密睫毛频频颤动,睡得不太安稳。 鸡巴真插进逼里,她肯定得醒。 “叫得真浪。心肝儿喜欢爸爸玩儿你的奶子吗?”徐竞骁怕她醒来,又心喜她回应自己的撩拨,忍不住低头去舔吮她娇娇叫唤的小嘴,笑哄,“乖,再忍忍,今天不行,爸爸还不能肏你。哥哥醋性大,咱们挑个哥哥不方便回家的日子,心肝儿好好陪一陪爸爸。”伸手撩起她衬衫的衣摆,侧颈瞥去。 小东西连内裤都没穿。奶白腿心藏着更为润白的肉阜,幼小得离谱,像未发育的孩子,却又肥美饱满,肉嘟嘟地隆起。 男人静看着,喉结起起伏伏,不由叹息,“要命。” 还是只小白虎呢。 骚猫咪,彷佛生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弄她。 指腹抚上两片晶莹脂白的外阴唇,触感丰厚诱人,肉紧贴着肉,闭得很拢,略往里捻了捻,唇肉果冻般微微紊动,指尖儿泛起湿腻的潮意。 像朵羞瑟纯洁的小花苞,说不出的干净,漂亮。 如果不是丝丝血味儿和雄性精液的膻味儿源源不断沁出,他差点以为她还是个小雏儿,这朵小淫花儿尚未被男人采撷过。 指尖儿挑开肉瓣往左右一拨,内里一片泥泞不堪的湿艳红肿,一看就知道被玩儿恣了。蒂珠被掐得充血鼓硬,像颗红葡萄似的翘出薄皮。穴口肿得最严重,本就细小,这会儿干脆挤成了一道看不见孔隙的小肉缝,颜色是近似血的,刺目的鲜红,边缘一圈的穴肉被肏得外翻,乍一看,还以为撕裂了,血肉模糊,很可怜,又十足淫艳色靡,轻易激起男人的性欲与施虐欲。 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水光潋滟的逼缝彷佛受到惊吓,娇怯怯地翕合,像张无牙的小嫩嘴,颤抖着吐出一线线带粉色血丝的汁液,较浓稠的精液仍然死死锁在穴内,唯有栗子花般涩中带腥的浓郁气味儿源源溢出,与她淫水儿甜腻的香气缠绕勾兑,不断冲击感官。 徐竞骁觉得自己一双眼都看不过来了。鸡巴绷胀到极致,一丝又一丝的性液从马眼奔出,裤裆的布料洇开深色的一大块。 跟失禁似的。 操。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这几年除了儿子徐昆,他看什么都觉得无趣,厌烦,更别提肏女人。 他一见欣柑就喜欢得要命。 遇到欣柑之前,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对一个弱不禁风,心智都没成熟的小孩子感兴趣。 短短几日,他已经泥足深陷。 偏偏她是自己独子的女朋友。 儿子几次与他谈及小恋人,不过寥寥数语,对她志在必得的决心,这辈子非她不可的心意,表达得干脆明白。 徐竞骁舍不得放手,又不忍心儿子难过,退而求其次,与阿昆共占她,三个人在一起,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习惯了运筹帷幄,几十年来在商场上无往而不利。 此时此刻被欲望逼红了眼,突然不想再去考虑什么循序渐进、两全之策。 他焦躁地踱了几步,将一丝不苟的领带扯得松松垮垮。 转身走到床沿,撑臂至欣柑身体两侧,呼吸凌乱,贴近她耳边喘息,“心肝儿,爸爸鸡巴胀得难受,操你的逼,好不好?爸爸想要你。”他一手拽下领带,不知是说给欣柑,还是自言自语,“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先做一次试试。” 到底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还记得锁上房门,把所有窗棂的三层窗帘全部拉上,房间的照明全部关闭。 一室暗谧。 又从衣柜里取出一方男士配饰用的,滑爽透气的薄麻沙手帕。 他回到床边,拿起领带把欣柑一双伶仃皓腕松松地绑起来,又用帕子缠住她双眼。她的脸太小,半张脸和耳朵都被遮起来了。 欣柑虽没有醒来,却不安地扭着身子,嘴里发出细弱的哼咛。 “乖,不怕,爸爸现在就让你舒服。”徐竞骁跨上床,膝跪前倾,很细致去端量她的反应,长指径直摸到她腿间,探入羊脂白玉似的小肥阴丘,略搅了搅,逼穴蚌肉湿软滑腻,嫩得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她的肉,哪些是她流的淫水。 指头往下凑近逼缝,潮乎乎的热气冒出,手指被烘得一麻。 她穴内必定更湿,更热,可以想见,鸡巴插进去,是何等销魂蚀骨。 轻轻揉了揉薄嫩的小肉缝,细缝撅成一个幼小的孔洞,小孔蠕动着收缩了下。他再使了些力按揉,软红的小肉芽被刺激得外阖又内拢,跟只没长壳的小肉蚌,吐着稠腻的淫汁儿,一下一下地张合,嘬着他的指头。 手指酥麻。 小骚穴。 徐竞骁喉干舌燥,真不知道是他在指奸欣柑,还是手指被她小逼先奸了,狠咽了口唾沫,指尖儿一沉,挤入幼窄穴缝。 甬道紧窒得难以想象,一根手指而已,就把她完全塞胀了。幸而里面水儿特别多,又灌满男人的精液,匀作最好的润滑剂,入得并不艰涩。 欣柑只在开初哭喊了几声疼,渐渐的,便开始动情呻吟。 穴内的肉比外面更嫩,腻汪汪的,嫩得他心尖儿打了个颤,又很软,软烂如泥,却寸寸咬紧。手指被层峦迭嶂的穴肉勒得寸步难行。指骨施力,轻旋着挤开层层黏合的肉褶,裹着滑稠汁液的长指,与她同样湿腻的肉壁密贴剐蹭,有条不紊地抽动起来。 欣柑的反应比方才玩儿她奶的时候激烈多了,像只闹春的小母猫,昂起下颌,张圆小嘴,柔柔媚媚地不住叫唤。 “心肝儿,爸爸的手指操得你舒服吗?里面水儿真多。”徐竞骁难掩激动,也有些担忧,“逼太紧了,才一根手指就咬这么死,等会儿鸡巴插进去怎么办,嗯?” 回应他的,仍然是欣柑娇声娇气的喘吟。 她大半张脸都被深蓝色的手帕遮住,衬得下颌皮肤更白,嫣润唇色更红。 徐竞骁眸色愈发暗沉,从她艳湿的唇瓣,移至她馨香的口腔,内里口壁粉薄,细嫩的舌尖儿抖啊抖的,可怜又可爱。 一时眼底发热,凑过去,含住她的唇,把舌头送进去,同时手腕晃摆,慢慢提升速度,不间断地指操着她,扩张窄隘惊人的幼嫩花径。 作者的话: 与上卷给大家的剧透有些出入。 本来只是想让徐竞骁安慰欣柑,外加摸摸抱抱,这会儿直接就做了。 做就做吧,因为写到这了,好像也蛮水到渠成的,也符合徐竞骁的人设。 第一次,类似迷奸,稍微温和些儿,下一次才是强上,算是有个缓冲。 不然大家又要说我虐待欣柑了。 突然惊觉高考都结束了,如果读者里有人参加了高考,祝你们金榜题名,考上理想的大学。 第141章“想操你,心肝儿宝宝,爸爸今天要操 第一百四十一章“想操你,心肝儿……宝宝,爸爸今天要操你……”(微h) 欣柑逼小,嘴也小,被他的舌头塞得满满当当。红菱角似的小嘴被迫张大,自然分泌的涎唾自嘴角垂落,将徐竞骁与她自己的下颌都沾湿了大片。 深吻了一会儿,越来越多的口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嘴缝滑出,渐渐被俩人反复蹭碰的腮颌磨成白腻腻的浆沫,黏连出无数亮丝。 徐竞骁一点儿也不嫌弃,猩红舌头从欣柑口腔拔出,迫切地舔舐她下半张脸,把她的口水吃得干干净净。手背随意抹了抹自己脸上湿痒的地方,又掐起她的脸颊,继续与她舌吻。 吻得极凶,扯出她试图缩躲的小嫩舌用力往自己口腔深处嘬。 欣柑觉得舌根都快被扯断了,痛苦地摇头呜咽。 “宝宝乖,爸爸吃一下小舌头。”徐竞骁随口安抚了句,只觉含了块凝脂,肌理细腻完全没有丝毫颗粒感,触感已经接近液态,彷佛在自己嘴里流淌。又有丝丝幽香从相连的唇隙渡过来,沁着甜味儿,奶味儿,是介于少女与幼童之间的奇异气息。 干净稚嫩,轻易勾起男人的邪念。 徐竞骁忍不住撬开她的牙关,把自己的唾液大口大口灌她嘴里。 即便在睡梦中,欣柑也十分反感被这样下流,甚至带着点儿调教凌辱意味地对待。 “不、唔……”双腕被绑,整张脸都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左手扼住,惊慌无措的女孩儿躲无可躲,一面抽噎,一面仰起纤素的颈脖,艰难地往下咽。 徐竞骁没理会她的抗拒,只恨不能将她里里外外都灌满自己的体液,口水,精液,都可以。 欣柑袖珍的口腔被反复蓄满男人温热稠腻的口液,她根本吞吃不及,被舔干净的小脸再次水迹淋漓,连颈脖都无法幸免。 “吃不下……别吐……呜呜,不要在欣柑嘴里吐口水……求你……” 哭得可怜兮兮的。 “不吃口水?”徐竞骁指腹抹过她狼藉的小脸,接着去揉她丰润的唇瓣,“那换心肝儿吃爸爸的舌头。” 男人烫热的宽大舌头抵着她唇缝,“含住了,掉出去就继续给你喂口水。” ……乖乖含着,掉出去就不帮你清洗了…… 眼前情景与过去的一幕重合。 欣柑驾轻就熟地把他的舌头衔住,吞进嘴里,一面抿紧唇吸吮,一面拿自己娇软的小舌头使劲儿往他的舌面上缠。 “妈的……好爽……骚货,小嘴跟小逼一样……嘶……会吸会夹……” 徐竞骁的魂儿都快被她吸出来了,又被她滑嫩无比的口壁和软舌湿淋淋地蹭刮摩擦,不断掠起微酸微痒的爽意。 他哪里还忍得住,反客为主,激动地绞裹她骚浪的小嫩舌。 男女唇瓣交迭,两根湿软舌头互相缠绕,舔磨,彼此口液翻搅,吻得啵滋作响。 徐竞骁从未如此酣畅淋漓地与任何人接吻。 原来单是口舌厮磨,口液交换,就能带来如此澎湃的快感,从肉体到灵魂,都被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填满。 分明是他的舌头塞满她的小嘴,他的手指塞满她浅窄的小穴儿,却觉得是她把他整个身心都充盈了。 徐竞骁修长的颈喉不由闷出几声低哑呻吟。 已是情欲高炽。 裤子里肿胀的鸡巴也跟造反似的,在逼仄的空间胡乱弹跳,龟头嫩皮擦磨着略粗糙的布料,带来绵密的刺疼。 他闷哼一声,注意力从激情亲吻的唇舌转移到欲求不满的生殖器。那玩意儿像受足了委屈,终于被大人注意到的小孩,张圆了嘴号啕大哭,前精跟尿液似的一茬茬自马眼往外涌。 他拉开裤链,巨大的一根直挺挺弹出,胀紫至发黑,龟头肿红发亮,铃口外溢的涎水早不复清澈,而是略浑浊的浅白浆液,显然,无论是他的阴茎,还是卵蛋,都已经绷到极致。 他把嘴挨近欣柑耳侧,凌乱地喘息,“想操你,心肝儿……宝宝,爸爸今天要操你……” 他的右手牢牢掌住欣柑肥软的小肉阜,修长中指尽根没入泥泞幼穴,指尖儿不断破开紧致累迭的穴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晃动的指根快得渐渐出现了残影。 这样深猛的指操下,越来越多的花液自逼缝被挤出,汁水四溅,沾到她的大腿、股肉,和徐竞骁的手掌,继而被撞击成粘腻的白沫,糊满欣柑秀气的阴阜。 手掌高速拍打阴阜与臀腿的清亮‘啪啪’声,手指在花径抽插翻搅出的‘咕唧咕唧’淫靡水声,与欣柑越来越密集急促的娇吟媚喘,互相旋绕交迭,响彻整个昏暗的内室。 徐竞骁着迷地盯着欣柑潮红的小脸,手指感觉她的穴肉在缩,越缩越紧,肉褶疯狂蠕动,那么软嫩的肉,手指都被勒得隐隐有些酸痛,可想而知她的穴儿收缩得多厉害。 这是快到了。她的小腹也能看出明显痉挛。 “啊,啊,不、不要了……”欣柑哭喊起来。 徐竞骁凑过去含住她的唇,舌头捣入堵住她的啼哭,左手揉向一颗嫩乳,抓裹肥硕奶肉,又去捏肿翘的奶头,掐住根部一下一下往外扯。右手中指更为狠戾地插着她的幼穴儿,大拇指摁住上方的蒂尖儿,一边用力下压,一边打着旋儿揉捻,小肉核很快硬得像石子儿一样。 彷佛捅了马蜂窝,身下的小娇人浑身都在颤,一声声濒死般的呜咽在俩人唇舌间逸出,小屁股猛地往上抖了下,大波热潮淋向徐竞骁贯入她体内的手指。 欣柑被他弄喷了。 她脱力地躺在床上,缠着她双眼的帕子已经被泪水浸透。 徐竞骁拔出手指,滑腻的性液淅淅沥沥从插成小圆孔的穴口淌落,嫩红孔洞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蠕动内缩,艳丽的逼肉果冻般抖着,晕开糜润的水光。 “小逼真漂亮。”徐竞骁低头亲了亲她娇小的性器,将她大腿掰开,粗糙的大手摸上薄嫩的雪肌,滑得彷佛在指尖儿流动,指头随便一按,就是一个浅印子,忍不住在她腿肉上又亲了亲。 紫红近黑的硕长阴茎在他胯间高高翘起,虎口扣住根部,往前一拨,龟头一弹,‘啪’,打在她肉嘟嘟的小粉阜上。 欣柑娇细地叫了一声。 徐竞骁膝跪在她大开的腿心,“心肝儿,你是阿昆的,也是爸爸的,好不好?”大手把住茎身,抵向穴口,汁液泛滥的小洞还在张张合合地翕动,边缘嫩肉湿淋淋地黏上阴茎冠首,往内吸了一下。 徐竞骁“嘶”了声,腰胯前挺,鹅蛋大的圆钝龟头挤入幼肿逼缝,鉴于前半截类似流线状,她水儿够多,湿滑非常,入得还算容易,等插至龟头鼓胀的宽面,推阻感骤然增大。 本来只是细碎吟喘的女孩儿失声呼疼,她一紧张,一激动,本就紧致的穴道剧烈收缩,带来一股极强的夹裹力,大半只龟头被套圈状的壁肉死死勒住。 欣柑也在哭喊,“出去……呜呜,不要,不要再做了……”双手被捆,支不起身体,便抬膝,往跪在腿间的人踹去。 这是醒了? 徐竞骁眉心聚了重燥火。 阿昆不是插了她一上午?怎么还紧成这样?未经人事的雏儿都没她这么难入。 他右手伸出,精准攫住她踢到面门的足踝,不等欣柑反应过来,五指往前滑至膝窝,扣紧,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拽。 这就相当于小穴儿往他的阴茎撞来。阴茎趁势前顶,两方施力,硬钝龟头顺利破开层层黏合穴肉,径直捅到她阴道最深处。 恐怖而熟悉的胀裂感。 甬道先前被蹂躏过度,与阴茎寸寸摩擦,又带来火辣辣的疼感。 欣柑颈喉滚出一串压抑的咽泣,似被抽去了全身骨头,烂泥般瘫软在床上。 第142章“乖孩子,现在先松一松,我快受不住 第一百四十二章“乖孩子,现在先松一松,我快受不住了。”(hh) 徐竞骁插到底就没再动。 他怕自己一动就喷射出来。 他多年没有性生活,连自慰都很少。 外界都传他清心寡欲。彷佛他半生商海浮沉,孜孜以求,积攒了普通人十辈子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就是为了回来当个吃斋念佛的和尚。 bullshit. 他当然重欲。 人生三欲:钱、权、色。托赖于优越的出身,自身卓绝的能力,钱与权,他都轻易得到了。 至于色欲,他是个健康强壮的男人,雄性意识蓬勃,男性荷尔蒙旺盛,怎么可能不热衷性爱?只是一直没有遇到能挑起他性欲的人,不论男、女。 徐竞骁有着高度精神洁癖,向来宁缺毋滥。 当年徐夫人生下徐昆,完成了传宗接代的责任。那时俩人夫妻关系尚未破裂,他已经不肯再碰她,夜里甚至不再睡到一个房间。 睽离半生,那个特而又特,殊而又殊的人,终于出现了,妍姿艳质,颠倒众生。 甫见面就让他血脉贲张,性欲勃发。 如今她就在他身下,被他插入,占有。 彷佛在他灵魂里烧起一把火,徐竞骁控制不住地战栗。 他的身体也处于极乐。 少女湿热的甬道紧致无比地包裹阴茎。滑腻肥嫩的逼肉,一层层,一圈圈,颤着,涌着,往茎身绵密绕缚,他被硬生生夹勒出强烈的射意。 这只紧嫩得要死的小肉逼还在不停地蠕动,挤压,彷佛不把他的万子千孙直接从鸡巴挤出来,就不肯罢休。 他喘着气儿,凑到欣柑耳侧,试图诱劝那要男人命的小美人儿,“宝宝放松些儿,夹这么紧干嘛?”又勾头去舔她绯红的耳朵尖儿,“想把我夹射?小心肝儿想要精液,等咱们都玩儿爽了,就射给你,都是你一个人的,好不好?” 他自顾说着,被源源不绝的快感催动,不禁生出些缱绻情意,“逼这么紧,是很舒服吗?”咬着她的耳肉,肏着她的嫩穴儿,下流的荤话像有自主意识似的,从他弧线优美的薄唇不断吐出,“心肝儿喜不喜欢被内射?滚热的,浓稠的精液,灌满你的小骚逼,嗯?“ 欣柑带着粘浓的哭腔哼了两声。 小嗓子偏是又嫩又糯,十足勾人。徐竞骁犹如梵音入耳,长呼了口气,亢奋得额角青筋都突出来了,马眼抖出几滴前精。 忙又去哄她,“乖孩子,现在先松一松,我快受不住了。”大手往下揉了揉她的臀瓣,将两条腿拉得更开。 欣柑哪里是要什么精液,她只想他从自己身体拔出去。 小嘴刚掀开,腿根被暴力牵拽,腿肉扯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肉膜,哀求尽数转为痛苦的呜咽。下身疼得都虚了,没法儿合拢双腿,只能把小屁股抖着往内缩,里面立时夹得更厉害了。 鸡巴被裹绞得越来越紧,连勃起的肉筋都被勒出无数凹陷,无法抵御的激麻自性器往四体百骸急窜,逼入脑颅。 徐竞骁忍无可忍,绷着修长的颈脖沉沉呼吸数息,抬腕,‘啪’,往她粉桃似的丰臀甩了一巴掌,嘶哑着嗓低喘,“乖乖,逼放松点儿,是要把我的鸡巴夹断?” “呜啊……快拔出去……徐昆……求啊……不想做……欣柑不要再做……” 徐竞骁与徐昆体型、相貌都十分相近,嗓音虽有区别,却都较寻常男人低沉,带着沙震的磁性。欣柑此时视觉、听觉受限,精神虚乏,身体疼痛难耐,极大地影响了她的判断,只是想当然地以为在她体内肆虐的是男友徐昆。 女孩儿娇弱的哭求,像一桶冰水,缓缓贯入耳内。 徐竞骁被情与欲烧得滚烫的头脑一片沁凉,凑首上前,幽沉视线落在她脸上,双眼被缠住,双耳也只露出剔透的耳尖儿,骨相绝佳,肤如凝脂,整张脸遮住了大半,仍能动人心魄。 他让欣柑无法视物,在意识到她醒来后,不再以爸爸自称,本就是故意让她以为,与她在一起的人是阿昆。 所以,他在矫情什么? 自嘲一哂。 射意倒是按捺下去了。 他抚上欣柑被自己扇得有些许红肿的臀尖儿,她的肉实在太嫩,随便碰碰就留痕迹,摩挲了几下,往上扣住她纤袅腰身,笑着轻喃,“想我拔出去?”果真将鸡巴缓缓拉出一截,筋脉盘布的茎身淋淋沥沥沾满了淫液,筋络之间的凹槽糊满了白腻腻的稠浓液体,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是俩人性液搅磨而成的浆沫。 数道亮粉色黏丝从阴茎缓缓滑落至她白嫩的股间。 徐竞骁的视线一凝。颜色是不是太鲜了?处女膜破裂都好几个小时了。 他眼皮跳了跳。 欣柑断断续续地央求,“都、都出去……全部拔……不、不做了……” 那汁液泛滥的嫩缝儿却在一个劲儿地紊张又合拢,穴口湿红软肉蠕动着不断收缩,艰难地含着男人硕大的生殖器,一下一下地往内吞嘬。 “真要拔?小逼在吸我呢。”徐竞骁爽得脊椎尾频频打颤,虎口把住阴茎根部,又问,“为什么不做,嗯?是鸡巴比上午变小了,还是变软了,肏得你不够爽?” “不,呜……没、没小,好硬……啊啊!” 阴茎挤开层层黏连肉褶,重重插回她的幼穴。 欣柑惨叫着拱起小腹,体内那根东西翘立的前端戳向她薄嫩肚皮,狰狞的轮廓清晰可见,像是从肚子里把她整个人挑起来。 “啊……太大了,好难受啊……肚子,里、里面破……好疼……” 她浑身脱力,音量越来越低,声线过于娇柔,听在徐竞骁耳内,更接近呻吟。 “大不好?大才能肏爽我的心肝儿。”他享受片刻甬道软肉湿热紧滑的包裹,再次抽离阴茎,这次几乎整根拔出,只余龟头外楞卡在逼口,大股红红白白的稠浊性液被推出穴外,淋向二人相连的性器底部。 徐竞骁浓黑的阴毛几乎湿透了,有些沾到欣柑润白的腿心和阴阜,黑白相映,十分打眼。 “心肝儿,我的屌毛长你逼上了。”淫泆的一幕看得他眼眶发热,一沉腰,又一次捅入幼缝,径直插到最深处,把女孩儿下体完完全全地填满,每一寸娇嫩无比的肉褶都被曲张、撑开,又反过来抽缩着,不知死活地绞咬阴茎。 徐竞骁被她的小穴儿咬得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飞快把阴茎拉出,一挺胯,狠捣入内。 “呃啊……不、呜呜……”欣柑被逼出一片泪液,将绑着她眼睛的布条浸得更湿,沉沉压在脸上。她已经完全无法视物,连一点微弱的光线都透不进来,眼前只有大片大片的黑影。 “哭什么?不是肏了你一上午,还没习惯?”徐竞骁的嗓音压抑又粗粝,透出浓重的情欲味道。 他微弓着背,腰臀运力,反复将阴茎抽出又插入,大开大合地操干她。 从后面看去,阔挺的背,紧窄的臀,修长的大腿,每一块走势强劲的肌肉都狰狞地鼓突起来,迸出纵横凌厉的线条,充满惊人的张力和爆发力。 欣柑看不见他的脸,耳畔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大得离谱的阴茎与同样体积夸张的阴囊持续不断顶撞她私处,发出密集的肉体拍击声。 她分辨不出被插了多久,臀肉和阴阜像是经历了长时间的扇打,疼得都有些发木。身子反复被抽空又掼满,饱受摧残的甬壁被来回剐磨。火辣辣的刺痛后来转为烫灼麻痒,让人恨不得拿指甲使劲儿抠进肉里,扎入骨头缝内。 双手被捆住,只能可怜巴巴地呼疼,臀部和双腿都无法控制地抖搐个不停。 被肏干得生不如死的孩子又哭又叫,嘴里不时凌乱地哀求。 “出去,不要做了,求求你……” “看不见……手勒着……解开……为什么绑我……” “疼啊,欣柑疼,呜呜……” “好疼好胀,肚子破了,穴儿破了……” 徐竞骁揉摩她被束缚的双手,松松垮垮,她只是乏力,才挣不开,便笑了笑,轻声问,“真的只是疼,难受?那小逼还流这么多水儿?心肝儿骚不骚,嗯?” 第143章刚才碰到宫口了,是很疼吗?疼还是爽 第一百四十三章刚才碰到宫口了,是很疼吗?疼还是爽?(hh) 欣柑的小穴里面彷佛藏了个温泉眼,稠腻淫液不断涌出,穴肉又嫩滋滋跟能流动似的,徐竞骁的鸡巴像泡在一汪持续升温的浓浆里。 他体内的水分也被这种融热紧裹的极致快感烘出来,腰腹、背部密密缀满汗液。 热气蒸腾,心底更加躁动亢奋。 肿胀勃发的阴茎挤开幼窄肉缝,野蛮地凿拓她的身体。 层峦迭嶂的穴肉被戳得支离破碎,与他的性器交缠,融合,彷佛已长在一起。茎柱无论后抽还是前插,都被绞得密不透风,不留一丝空隙。肉壁上无数的皱褶和颗粒挤满他茎身的楞沟,粗大肉筋的凹槽,连贲张的马眼都被湿嫩的肉芽绵密地剐蹭吮吸。 四肢百体,每条神经都掠起摧折人心的快意。 “好爽,好宝贝儿,逼真棒……小骚逼,操不够……” 茎身每次外拔,都自穴缝刮出大片汁水儿,将他俩相连的下体沾得泥泞不堪。彼此性器官撞击的声响越来越潮腻,‘噗呲噗呲’,渐渐胶结黏连,每一记汁液四溅的碰撞,都彰显着这场男女之间的交媾是何等酣畅淋漓,激烈淫靡。 欣柑被他插得腔穴潮涌不绝,又爽又疼。一面是层层堆迭的激爽,一面是撑裂火灼般的不适,两相夹击,不断刺激感官神经。 初经人事的孩子几乎要疯了,下体色情的声响又让她羞耻不已,嗓音颤得不成调,“没、没骚……难受,欣柑真的难受……呜呜……”抽抽噎噎,可怜极了。 徐竞骁抬手抹了她脸颊和鬓角的泪液、汗水,“怎么个难受法?”攫住她腰肢的大手往上略抬,将她下半身拎起更贴合自己的胯部,硬硕阴茎碾磨着重重黏连的软肉,不断插到她身体最深处,一次又一次掼满她整个肉穴。 “呜呃……太、太大了,好酸,好涨啊……”欣柑气弱声嘶地啼哭。 没有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说自己鸡巴大,不管她是在夸赞,还是在咒骂。 徐竞骁沉沉地笑,“心肝儿不喜欢被大鸡巴肏?”探指沾了些她穴口的淫水儿,涂开在她细滑的腿肉上,“小逼不是挺爽的?骚水儿流了一地。” 虽然他抽动的速度不慢,但阴茎特别长,插拔的幅度又大,一进一出,体内空虚与酸胀交替明显,又深刻异常,痛感与快感在意识里来回拉扯,彷佛成了割裂的存在。 欣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也分辨不出自己嘴里溢出的,究竟是呻吟,还是泣求。 徐竞骁却觉得她连哭闹都分外娇憨可人,语气不禁透出十分的宠溺,“心肝儿跟……”顿了下,暗忖下一次肏她,定要小宝贝儿一声声,娇娇嗲嗲地喊自己爸爸。 他嘴角提起的弧线更深,“心肝儿跟我说说究竟怎么难受。你说清楚,我就想法子叫你好受些。” “肚子……里面……穴、穴儿破了……好疼……”欣柑的神智渐渐被难以负荷的肉体刺激撕裂,脑子一片混沌,语不成调,声音也变得细不可闻。 听她数次提及穴儿破了,徐竞骁眉心一跳,垂眸仔细端详俩人交合的性器,随后微松了口气,眼底却泛起赤色。 他的阴茎巨硕,横截面体量惊人,欣柑小小的生殖器早已没了之前娇羞秀气的模样儿,整个儿都被粗圆肉棒插得往外掀开。肥美润白的阴唇,红肿翘立的蒂珠和两片幼粉的小阴唇紧紧贴着紫胀茎柱,与上面搅成浆沫的性液黏连在一起,随着阴茎抽送,凌乱地外翻又内卷。 薄嫩小缝撑成一个狰狞的肉洞,可怜兮兮地吞含着比她小臂还粗的凶器,穴口粉透肉膜撕扯得发白,毛细血管破裂后,血点密密浮在皮表,呈现出一种血腥的艳丽色泽。 龟头每次捣入,都把穴瓣撞得内陷,阴茎每次外拉,紧密套裹茎身的一圈逼肉被硬生生扯出体外,红得似血,透质的肌理组织受到刺激,一跳一跳地抖动。 看上很美,也很残忍。她兴许真的觉得疼。 徐竞骁既怜惜,又被一股激亢冲得眼眶发热,“没撕裂……宝宝的小逼真漂亮……”手臂擎去她脸侧,贴着她耳郭,声线更加嘶哑,“越肏越紧,水儿真多……我想操死你。”挺腰狠狠插了她数十下,“骚货,小骚逼,操死你,好不好?” “啊啊……不好,不、不要肏死……欣柑怕……”欣柑被吓得打了个激灵,行动受阻,心里更加不安,举起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求他,“解开,不要绑……” 徐昆在床上的变态花样总是层出不穷。与射尿,舔玩后面小穴儿,往她嘴里吐口水儿,以及一些极具侮辱性的dirtytalk相比,捆绑双眼和双手,反而算是小儿科。 欣柑并没起什么疑心。 “做完就放开你。”徐竞骁揽着她的腰肢把她扶起来,“刚才的体位不舒服?我抱着你肏,好不好?”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拽开她两条腿去环夹他的腰。 “好、好的。”欣柑顿了几秒,点点头。 她压根儿就没想到体位上去。 不过她早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以为换了姿势就不会那么难耐。 小脑袋无力地挨到徐竞骁肩窝,脸蛋贴上他烫热沁着腻汗的肌肉,习惯性地蹭了蹭。 滑嫩微凉的触感令徐竞骁呼吸一顿。 欣柑依恋的倚偎给了他一种错觉,彷佛二人之间已经情投意合,亲密无间。 心脏透过胸腔,“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又一次体会到心率絮乱的骚动,低哑地唤了声,“心肝儿,”垂颈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很……咳,你是不是……”一时似是入了迷障,竟罕见地语无伦次,唯有再次旖旎唤她,“小心肝儿。” “……徐昆……” 女孩儿娇娇怯怯地应。 如梦惊醒。 徐竞骁慢慢抿住唇,默了片瞬,很淡地“嗯”了声,大手扣住她软腴的臀,往自己腿根用力一扯。 鹅蛋大的钝硬龟头破开交缠绞迭的穴肉,脱出去大半的阴茎重新挤入女孩儿幼小的花道,茎身一路刮擦着细嫩甬壁,长驱直入,捣向最深处的宫颈外门。 冠首将微凸的圆形小眼撞得凹陷,往内阖起,肥厚娇嫩的肉孔应激地嘬住他的马眼,嚅动着朝上面喷了一泡烫腻浓汁。 “妈的,骚穴……”徐竞骁差点儿被她把精液直接吸出来,忙将鸡巴往外拉出一些,不敢让宫颈口继续吸吮精眼。 怀内的人激烈地弹了下身子。 颈肉微微刺疼。 徐竞骁低头去瞧埋头在他颈窝的小姑娘,“小骚猫,会咬人了?”唇角噙了丝纵容的笑意,“再咬紧些儿。只要心里舒服,咬出血都没事儿。” 欣柑哪里有力气再咬紧,“呜呜呜……”疼得几乎虚脱,牙关松开,连一点儿皮肉都叼不住。 徐竞骁抬腕抹去她飙出的泪液,“唔,刚才碰到宫口了,是很疼吗?疼还是爽?后面就是你的小子宫。”阴茎不再大幅度抽送,龟头抵着甬道软烂肉褶,开始提升速度,高频次,高强度,自下而上,又急又狠地顶操着她。 “啊……嗯呃……呜呜……”女孩儿软绵绵靠在他身上,两只滚圆奶儿压扁在他肌肉悍健的胸膛,软烂的奶肉往四周溢溅。 奶子真他妈大,肉又嫩,蹭得爽死了。 徐竞骁压下胸,拿自己淡红的乳首去磨她两粒肿艳奶头,紧实的胸肌把肥白奶肉擦得泛粉,圆溜溜的乳珠儿被蹭刮得更加胀硬,色情地往上高高翘起。 欣柑的泣嗁声不觉染上媚意。 徐竞骁听得耳朵尖儿酥麻。这小宝贝儿连哭声都比旁人娇,甜丝丝,又软又嗲,完全不会让人厌烦,只会让人更想往死里弄她。 他低笑着问,“心肝儿喜欢被男人玩儿奶子,嗯?” 第144章“知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HH) 第一百四十四章“知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hh) 欣柑咬着唇不肯理他,穴肉却缩得更厉害了。 徐竞骁的鸡巴也被夹得直抽搐,昂头嘶了声长气儿,“骚货,逼真紧。”两指掐起她的下颌,暗色眼瞳眈视她合不拢的小嘴,粉嫩舌儿藏在里面,一伸一伸的,娇颤不止。 他忍不住凑过去,含住唇瓣,将猩红舌头捣入她口腔。 他上面的舌头插着她的口穴,下面的鸡巴严丝合缝地塞满她的性穴,腰臀肌肉绷紧,抬臀一下一下地飞快狂操着她。 欣柑被顶撞得身体上下左右颠荡不止,如果不是徐竞骁扣住她的腰眼,早就跌到床上去了。 她别开脸避过他的唇舌,含含混混央求,“别,呃嗯……轻点儿……不要……我、我不想做了……” “为什么不要?小逼一直在咬我。”徐竞骁的声线被肉欲烧得浑浊粗粝,“心肝儿的逼又紧又热,咬得鸡巴好爽。”阴茎猛一挺送,龟头故意碾过子宫外口肥湿的缝孔,大泡滑腻汁水儿沾附着蠕动的马眼,黏连起短密的丝沫。 她的逼水似是流不尽,宫腔里面淫汁儿怕已是泛滥成灾。 “啊!”欣柑宫口被他一碰,又是一片激酸滋生。 “舒服吗?骚子宫不停地流口水儿。”徐竞骁抬手摩挲她鼓凸起一大团的白嫩肚皮,那是他性器的形状。他深埋在她体内,占着她,操着她,她也是他的了。 还是觉得不够。 想触及更深的层次,譬如她的心,她的灵魂。如果不成,就侵入她肉体更私密,更纯洁,更不容外人亵渎的所在。 欲壑难填。 “小嫩逼操着很爽,就是太浅了,我的鸡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男人沉哑的嗓音透出渴往与疯狂,“全部捅进去,心肝儿,你说好不好?骚逼搁不下,让我操入你的骚子宫里,嗯?” “不要,”欣柑反应激烈,“别插那儿,求求你……我、我真的受不了……” 已经插得太深了,她觉得整个身体都被他贯穿,五脏六腑也被挤得错了位,喉头不断涌上呕意。她甚至无法控制嘴部肌肉,口水淅淅沥沥自嘴角滑落。 遮住半张脸都能轻易看出她的惊恐。徐竞骁神情一凝,抚上她发白的小脸,“怎么求,嗯?心肝儿知道怎么求人?”手指揉着她艳腴的唇瓣,“知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 欣柑回想起徐昆逼她说过的,那些带着凌辱意味,令人羞愤欲死的称谓,小嗓子抖起来,“徐——” 徐竞骁捂了下她的嘴,“说你爱我,就这三个字,多说几遍。我听得高兴呢,今儿就不肏你的子宫,只肏你的小骚逼。” 就这样?欣柑一怔。 “怎么?不愿意?”徐竞骁探指入内勾她的小舌,“听话。小嘴,小舌头,尝着很甜,也说点甜言蜜语,哄哄我高兴。” “我、我爱你。” 嗓音很低,娇软甜糯,似粘浓的麦芽糖,轻轻一咬,在唇齿间拉出甜蜜蜜的细丝。 徐竞骁呼吸一颤,心脏‘咚咚咚’的,剧烈跳动。 捏起欣柑的下巴核儿,哑声命令,“乖孩子,继续说。我射精之前,不许停,不然我就操进你宫腔,跟你宫交。” “别、别弄那里,我怕……”欣柑咬了咬唇,羞臊地,细声细气地重复,“爱你……我爱你……” 相同的三个字,循环往复,不断鼓动耳膜。 徐竞骁没觉得厌烦。 彷佛服下烈性春药,本就粗硕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马眼大张,往外‘噗噗’吐了大股前精。 他喉间滚出一声难耐的闷吭,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将两瓣臀肉揉得更开,烫硬的阴茎抽出一些,又狠狠地撞入穴内,两颗巨大的阴囊摇摇晃晃,沉颠颠地拍打她的臀肉。 女孩儿未发育完善的幼小花径瞬间被可怕的男性生殖器扩张到极致。 “啊……疼、呜呜……”欣柑溢出痛楚的啜泣。 徐竞骁抬手帮她拂拭脸上的泪液和冷汗,“不许停,记得吗?”胯臀不断往上挺耸,疯狂地插干她汁水丰沛的小嫩穴。 “爱、呜啊……我爱你……” 欣柑的神智逐渐溃散,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全部掌控,嘴里错顿磕巴地念着,每个吐字都带出细弱泣音。 意识一片混沌,唯有撑满自己下体的那个东西清晰无比。 厚阔的伞冠和翘起的宽硬冠棱,粗暴地,来来回回地剐蹭敏感的肉壁,每一寸细嫩的肉褶,都被反复碾开,曲张撕拉。阴茎急烈地抽送顶撞,龟头像个巨大的钻头,凿开她黏合一体的血肉,往她身体最深处进犯。 “呜啊……真的受不了啊……好疼……求你……饶了欣柑……” “又不乖?我准你停下了?”冠首抵着宫口肉缝重重地碾了两下。 欣柑小腹痉挛,酸麻,眼角飙出大颗大颗生理性泪水。 “呃啊……轻点儿……爱……欣柑爱……爱你……酸、啊……求求……” “求我什么?”徐竞骁鼓突的喉结在雪白的颈项快速滑动,往下两片瘦削性感的锁骨,也被带着上下翕伏。 “求你……我、我不……” “不许说不要,不做,拔出去。好好想想,该求我什么,怎么取悦我。”徐竞骁自然知道她难受,不愿意再做。可他还没够啊,操她一辈子都不满足。她想他妥协,就得哄他开心。 他浑身精悍的肌肉块块绷紧,抬臀挺腰,胯骨急耸,一下狠似一下地操奸着身下啼哭不止的小心肝儿,小宝贝儿。 真的很小,很娇幼,当他女儿都嫌太过生嫩。 取悦?欣柑晃了晃小脑袋,下身不休止的恐怖酸涨和灼疼,极大地影响了她的思考能力。 “爱、爱你……”惯性地呢喃,脑海里闪过什么,试探着说,“精液……欣柑……要、要精……” 徐竞骁的鸡巴与眉心同频跳了下,“想要我的精液?” “呃……要、啊!” 男人的凶器猛地从剧烈挛缩的逼肉抽出,又狠戾地戳回去。 欣柑失声惊呼,小屁股被撞得往后蹦起。 徐竞骁伸手掐住她一片肥软臀瓣将人扯回,“骚货,说清楚!” “我要……要徐昆的……” 徐竞骁手腕轻晃,‘啪’,一巴掌扇在她臀上,白花花的臀尖儿甩起一片淫冶漂亮的肉浪,他的语气很冷淡,“不用提名字,你要是精神气儿太足,咱们可以干点儿更刺激的。” “啊,别、别打……”欣柑被他打得又疼又羞耻,“我要、想要……精液……射、射里面……” “里面?哪儿的里面?嘴里,嗯?” “不是嘴,是、是穴儿……” “不成,这个不够好,心肝儿可以做得更好。”徐竞骁低哑地笑了笑。 欣柑差点儿咬碎银牙,赧红着脸儿,“呃,逼……我、我的逼,小逼……” 被自己儿子调教得不错。徐竞骁意味深长地啧了声,“小骚逼,还挺明白。”又问,“还有呢?爱我吗,嗯?心肝儿爱不爱我?” “爱的……我爱你……” “好好说,多说点儿,讨我欢喜。你肯乖,我就早些儿射给你。” 徐竞骁也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住,一边哄着她说爱他,想被他干,想被他灌精,一边死死掐住她的白嫩臀儿,紫黑肿胀的狰狞鸡巴疯了似在抖缩的小肉逼横冲直撞,肆意鞭挞。 进出的频率太快,只能看见肉棒筋络密布的一截根部,在被肏得肿艳的嫩洞高速耸动。少女单薄幼小的性孔,被操成一个拳头大的肉洞,楚楚可怜地被迫绞含男人性欲贲张的生殖器。 第145章“小骚婊子,我让你这么爽吗?”(H 第一百四十五章“小骚婊子,我让你这么爽吗?”(hh,就挺粗口,慎) 欣柑被干得头晕眼花,崩溃啼哭,还要顺着男人的意取悦他。 男女性器尺寸差异太大,逼口肉膜扯得发白充血,紧套茎身,随着徐竞骁腰臀急摆,不断内陷又外翻,一汨汨淫水儿连带着刮出。越来越多的浆沫堆聚穴口,二人下体交媾碰撞,股间、大腿黏连交缠,白腻腻一片。 厚重的床垫被徐竞骁凶狠的肢体动作带得晃摇,连结实的大床彷佛也不负重荷,开始发出细微的咯吱响动。 “求你……呜呜……啊……轻、慢点儿……受不了……” “宝宝就这么求人,嗯?”男人微喘,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爱、爱你……我爱你……” “乖,还有呢?”抽离穴外大半截的阴茎一插到底,潮腻的轻微破空声响起。 胀满的酥麻与刺灼的擦疼同时冲击颅内神经,欣柑尖泣着往一旁倒,又被他扣住腰肢拎回怀内。 “呃……呜啊……要、要你的……精液……” “想要精液……你的精……射我……穴、逼里…… “爱你……我……欣柑爱……” 颠三倒四的淫言娇语,听在徐竞骁耳内,似佛旨纶音,勾得六根不净的男人愈发贪恋红尘肉欲。 他只觉肾上腺素飙升,马眼贲张,射意急涌。 抬腕瞥一眼手表,算算时间,阿昆差不多忙完,他也就不打算再按捺射意。 垂首亲了亲欣柑漂亮的小脸,“真听话,乖女孩,该奖,这就给你。”胯骨一次次撞向她细软的腿心,越来越急重地顶操着她。缕缕花液自穴缝推出,被挺耸的阴茎击起水声震荡,汁液飞溅,噗呲作响。窄臀前后晃摆,快出了残影,看上去十足轻松,又不遗余力。 欣柑娇小的身子如风中弱柳,被撞得前合后仰,东歪西倒,胸前两只脂白大奶飞起甩动,抖开涟漪般的连绵肉波。 “骚奶子,真美。”徐竞骁看得眼热,将她束绑在一块儿的双腕往上拉过头顶。艳得夺目的奶头在白得耀眼的大团奶肉上欢脱摇曳,直挺挺甩到他面前。 徐竞骁张嘴含住,往口腔里狠嗦,大手伸到她腿间,长指挑出嫩肿蒂珠,夹在指间揉捏。 饱受蹂躏的稚弱身体受不了这样多重刺激,欣柑小腹惊搐般弹起,哭声支离破碎。 “不、不,啊啊……奶儿……阴蒂……好酸、呃呜……” “心肝儿的骚奶头和骚豆子都硬起来了,是不是很爽?小骚逼一个劲儿地缩,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徐竞骁吃着她的奶,操着她的逼,边含混地说些下流话刺激她的性欲。 他想与欣柑一同登顶极乐。 “不、不行……受不了的呀……停下,呜呜,求你,徐——” “不是告诉过你?求我什么,说清楚。”徐竞骁适时截住她的话头,“想我射精,想要我的精液,嗯?” “要……精液、射……射给欣柑……” “精液射哪儿?射到心肝儿哪里?” “逼,呃,小逼……精液射欣柑小逼里……” “内射?宝宝是不是想鸡巴内射你的小骚逼?” “是、呜呃……小逼想吃精液……欣柑要鸡巴内射我的骚、骚逼……” “……嘶……骚货……要命……”徐竞骁粗喘着低咒,阴茎又深又重地撞入她稚嫩的身子。 男人的硕大塞满少女幼窄的肉逼,层层逼肉被插得酥软,颤抖,蠕动着绞裹茎身,黏液浸润,肌理相缠,俩人的性器官彷佛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 阴茎却毫不怜惜地一次次破开黏连的娇弱肉团,在湿淋淋的紧窒甬道疯狂抽送。男女生殖器肉贴着肉的紧密蹭刮、摩擦,飞掠起大片生物电流,同时直冲二人的感官神经。 “不、啊!你别动,你别动……欣柑要、要……”甬壁激烈挛缩,欣柑的啼哭声一下子拔高。 徐竞骁毫不理会她的哀求,鸡巴进出的速度不减反增,凶狠无比地鞭挞她收缩的小穴,夯沉的卵蛋甩动得飞起,‘啪啪’拍击她的股肉,捻玩她阴蒂的两根手指捏紧肉核根部,腕骨轻摆,一下一下往外扯。 “呜啊……哈啊啊!”欣柑的意识寸寸破裂,脑子炸开大片亮白花火,穴内的媚肉已经缩到了极致,身体彷佛被他戳出了缺口,水液失了控制般汹涌而出。拎到头顶的双腕被松开,她没骨头般瘫倒在徐竞骁怀内。 徐竞骁紧紧抱着她,薄唇亲她粉软耳郭,“小宝宝,高潮舒服吗?你喷了我一身骚水儿。”他顿了瞬,腔调又轻又柔,“小宝贝儿,喜不喜欢被我操?爱我吗?心肝儿爱不爱我,嗯?” 被喂得饱饱的小姑娘很乖地一句一句回着他的话。 “嗯……嗯哼……舒服……欣柑好舒服呀……” “……喜欢……被……你……操……” “……爱、爱你……欣柑爱……” 甜蜜粘浓的“爱”字,刹那间彷佛打开了徐竞骁灵魂与肉体的阀门。他本就濒临缴械,这时腰眼一酥一抖,铃口贲发,精液喷发如柱,简直像在欣柑逼里射尿一样。 “不……不行……”滚烫的精液如同松开的水龙头,带着强劲的压力,喷射入仍处于高潮余波的穴内,年幼青涩的身体再次被强行推上顶点。 阴道痉挛收缩,上方的尿道也受到波及,强烈的拉扯刺激下,精致的小孔猝不及防地张开。 欣柑不止被徐竞骁肏得喷淫水,还直接失禁了。她尖声泣吟着倒在他怀内,四肢发软,无法自控地抖搐。 大股滑腻热潮淋在正酣畅射精的阴茎上,紧接着一道清亮几近透明的水液溅满他大腿和胸膛。 徐竞骁从灵魂到身体都爽得颤栗不已,悍健双臂死死勒紧她丰满白嫩的小身子,烫热的呼吸喷在她耳侧,嘶哑迷乱地低吼, “妈的,尿我一身……” “小骚婊子,我让你这么爽吗?” “……骚货,别乱动……” “……我也射了……啊……好爽……” “精液……都射给你……” 欣柑丢了魂儿般呻吟,带着很浓的哭腔,“好撑,好热……别、别再……” “……我的精液烫得心肝儿的骚逼爽不爽?” “爽……可是……“ “……心肝儿,宝贝儿……嘶,爽死了……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够、够了……”欣柑试图往后挪臀,“啊,太多……受不了,欣柑真的受不了……” “唔……受不了?那小骚逼怎么还在缩?”徐竞骁抬手轻轻扇了她小屁股一巴掌,紧接着又揉了揉,“乖孩子,放松点儿……夹这么紧,怎么射给你?” “不行啊,小逼要破了……肚子也……” “不会破,骚逼馋着呢,再多都吃的下……乖乖含住……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被内射了不知道多久,本就鼓涨的肚子撑得皮肤透薄,感觉随时要破裂炸开。 欣柑又爽又疼,又怕又累,虚疲得再也哭不出来,只是无声地淌着泪。 她的精神和肉体已到达极限,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记忆,是男人拔开她脸上凌乱的湿发,闷声喘着,在她耳畔缱绻悄语, “心肝儿,你也是我的,……爱你。”有两个字含糊在他舌尖儿。 第146章“爸爸在,别怕。” 第一百四十六章“爸爸在,别怕。” 欣柑被喉间火灼般的干渴促醒。 意识逐渐恢复,手脚却彷佛与身体感官切断了联系,使不上半点儿劲儿。 左手搁在被子外面,手背沁凉,不止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凉,还隐约有些刺痛,皮肤一抽一抽地微跳。 她有些害怕,幸而脑子进一步清醒,慢慢听到房间里窸窸窣窣的人声,其中就有徐昆和徐竞骁。 “徐昆……” 她自觉用尽力气呼喊,其实细若蚊蚋。 徐昆脸色很冷,刘晖馨正小心翼翼地为他细述欣柑之后的用药和护理。 这么私密的部位,徐昆当然要亲自动手,不肯假手于人。 徐竞骁坐在一旁,神色也不算好,心不在焉地听着,目光不自觉地投向床上输液的欣柑。 gerikcheung站在他边上,时不时弯腰与他低声解说。 gerik就是徐家的私人医生,也是来自华国香港。徐竞骁爱用香港人,没什么特别原因,纯粹觉得那边的人行事方式比较熨合他的心意。 下午的时候,徐宁领着人把徐昆房间的新床垫换上,又铺设了干净的床罩床单等,整理一新。徐昆看过没毛病,抽了两根烟,就去接欣柑。 到了他爹那,徐竞骁刚给欣柑洗过澡。 徐昆抱起清爽喷香的小媳妇儿打算带她去吃饭。 欣柑一心只想休息,别说嘴,连眼睛都不肯睁开,逼急了就哭。 她也不吵闹,抽抽噎噎地掉泪,细声细气地嗫嚅身上很疼,很累,头又晕又沉,什么都吃不下,就想睡觉;问了徐昆和他爸都还没吃午饭,忙催他们先吃,不用管她。 一张小脸儿白得像鬼,仍然楚楚动人,自己正难受着呢,还知道关心徐昆和徐竞骁。 父子二人什么脾气都没了,但欣柑这种情况,一点儿东西都不吃,铁定是不成的。 厨房听了徐竞骁的吩咐,上午就出门买了新鲜宰杀的乳鸽,给欣柑炖了盅虫草花胶乳鸽汤。汤煲好之后,把煮软的虫草一根根挑出来,又拿吸油布把表面的油脂吸干净,清清爽爽,看着就让人有胃口。 徐昆拿根长柄瓷勺,耐心地一勺一勺给欣柑喂。 汤色奶白,鲜甜香浓,没有任何杂质,顺滑地沿着喉头往下淌,不费一点劲儿。 欣柑喝了大半碗,才又沉沉睡着了。 一睡就是半天,到了晚饭点还是不愿意起床,有气无力地说难受,头重得抬不起来。 徐昆弯腰去瞧她,一挨近,只觉热气扑面。 他脸色微变,伸手摸她的额头、颈脖,滚烫的,往后背一抹,密密的细汗,她还一个劲儿说冷,要加条被子。 徐昆扬声喊着“爸“,人已经翻身上了床,把欣柑连人带被抱入怀内,薄唇贴向她苍白泛青的小脸,一连吻了好几下,又柔声细语,哄骗迷迷糊糊的小姑娘答应不责怪自己。 “心肝儿,真的不怨我害你生病难受?” “不怪,你又不是故意的。” “你再说一遍,我用手机录下来。怕你到时候忘了,向我发脾气。”徐昆心虚得厉害,没想到直接把人肏病了。 “你——”欣柑想问他是不是叁岁,勉强忍住,“好吧,徐昆没有故意害我难受,我不生徐昆气的。”她这时是真的顾不上耍脾气,她只想睡,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谁在她耳边说话都像苍蝇在嗡嗡吵,她但凡性子暴躁些,这会儿都赶人了。 徐竞骁大步跨进徐昆的卧室,对儿子幼稚的举动视若无睹。 走上前来,俯身摸了摸欣柑的额头,眉心紧蹙,“高热,”把电子体温计递给徐昆,“量一下具体温度。”拿出手机给他的秘书orrenchow发了个信息,让他联系刘晖馨和gerikcheung立刻到家里来。 欣柑的情况并不复杂。 无论徐昆还是徐竞骁,待她其实都很爱护,不算粗暴。 外阴只有极轻微的撕裂,minimum,以至父子二人压根没有察觉。阴道内部倒是有些许擦伤,也谈不上严重,一般人都不需要上药,过两天就自愈了。主要还是欣柑年纪太小,体质有些弱,又受了惊,才会就着点儿由头,感染引发高热。 刘晖馨给她开了药性温和的抗生素,消炎药,还有外用的洗剂和栓剂。尽管都自带使用说明,她还是仔仔细细给徐昆讲述了一遍使用方法和注意事宜。因为伤情实在很轻,便一再强调药量减半,洗剂多倍稀释。 gerik正跟徐竞骁说欣柑这种情况,输液之后半个小时内应该能退烧,不过晚些可能会有反复。 徐竞骁抬了下腕,“等阵先讲。” 他大步来到大床前,伸手抚了抚欣柑微颤的眼睑,“心肝儿,是不是醒了?”他刚才看见她左手小指动了。 “爸爸……”得到外界刺激,欣柑终于能够慢慢睁开眼,一串泪珠滑落,右手从被窝里抽出,颤巍巍地伸向他,“欣柑好疼。”遍体绵密疼意,彷佛连根头发丝都拉扯着神经。 徐竞骁脑子一热,坐到床上,避开她输液的左手,小心地将人抱入怀内,“爸爸在,别怕。”端起桌上一杯温水先喂她喝了几口。 “谢谢爸爸。”欣柑喉咙好受些了,温驯地伏在他胸前。 徐竞骁大手包裹她小手,目光巡过她冰白的小脸,润黑的眼瞳,腥红的小嘴。 饱满的唇肉被水润湿,随着她略促的呼吸抖动,嫩得泛起细微涟漪。 他清楚记得,含入嘴里时,似在唇齿间流淌,让人心尖儿发痒,恨不能吞入腹中。 他又想吻她了。 再抬头,脸上就带着几分不耐,吩咐徐宁安排司机送刘晖馨回家,掀眸睨向gerik,“你今晚就住喺尼度。之后睇下佢嘅恢复情况再算。”指了还站在门边等候老板其他指令的徐宁,“给张医生准备客房。”客房在辅楼。 gerikcheung神色平静地应下,心底惊起骇浪。他跟了徐竞骁将近十年,第一次被允许留宿徐宅。 徐竞骁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住在徐宅的,除了父子二人,只有阿仑和最心腹的贴身安保人员。徐竞骁为他的亲兄长徐竞骜在主楼第四层保留了一间卧室。不过徐竞骜也是个大忙人,有时一年也不见得能来住一回。 阿仑在院子里有自己的房子,安保住辅楼,连徐宁都必须在下班后离开徐宅。 所以当初徐昆想带欣柑回家,提前好几个月就知会了他爹;之后误以为他爹见了欣柑不喜,也说如果父亲不愿意,寒假就不带她回去。横竖他们家房子多的是,没必要把相看两相厌的人,硬凑到一个屋檐底下。 gerik帮欣柑把静脉输液针拔出,贴上针ロ止血胶贴。他的助手走过来,麻利地处理输液用的医疗器材和医疗废物。 外人识趣地迅速离开,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欣柑比平日略沉缓的呼吸分外清晰,又分外娇弱可怜。 徐昆咽了口唾沫,急步走过去,扑到床上。 欣柑原本横坐在徐竞骁腿上。 徐竞骁瞥一眼儿子猴急的样子,掰过欣柑的腰,兜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身前拖拽,同时曲起大腿架开她双腿,让她两只脚分踩在他身侧。 欣柑背倚他的胸膛,被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徐昆已经膝爬到她身前。 “心肝儿,吓死我了……”徐昆胸口懊闷,又攒了些无处宣泄的炙欲,掐起她的下巴核儿,吻上她湿红的唇瓣。 欣柑往后缩着脸儿,“徐昆,别……爸爸在呢。” “怎么?”徐竞骁凑近她脸侧,挨着她耳朵,说话时嘴里的热气不时喷在上面。 欣柑身子打了个颤。 清透润白的肌肤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点泛起粉泽,徐竞骁低声笑着,“爸爸是外人,嗯?” 作者的话: 祝期末考试的同学们考出理想的成绩。 想起自己学生时代的峥嵘岁月了。 哈哈,那时候我是真的挺牛,现在就一家庭主妇。 第147章“乖孩子,求哥哥吸你的奶子。”(微 第一百四十七章“乖孩子,求哥哥吸你的奶子。”(微h) 欣柑忙摇头,“爸爸是长辈。” 徐竞骁怔愣了瞬,眼睫垂下,眸色暗昧不明。 他是她的长辈没错,他爱听她娇滴滴地喊他爸爸,只因肏她的时候,这样更添一种禁忌的快感。 他不可能止步于仅仅当她的长辈;也不满足于偶尔一次两次的迷奸或是偷情,彷佛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下午给她洗澡的时候,故意没有帮她抠洗小逼。她的幼穴还含着自己和阿昆的精液。 他与她,也是这个世上关系最亲密的人。 徐昆趁机又咬住欣柑的唇,猩红粗舌堵满她娇小的口腔,灵活如一条荒淫的蛇,在她唇缝进进出出,肆意窜动。粉嫩饱满的唇肉被他粗暴的动作带得外翻,刮出淅淅沥沥的津液,滑落在雪白的腮颌。 他晰凸的喉结上下滚滑,白皙瘦削的锁骨也在不断起伏,倏尔探指去解欣柑上衣的纽扣。 睡衣敞开,胸口沁凉,欣柑被高烧和他色气的吻弄得浑浑噩噩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不行,”小手抓住他的臂,“徐昆,别……” 徐昆抬起头,双目通红,浓黑的睫毛微微濡湿。 徐竞骁神色一凝,“哭什么?” 他溺爱徐昆早就成了一种本能,见不得爱子有丝毫不如意。徐昆难过,不啻于剜他的心头肉。 “你、你怎么了?”欣柑也吓了一跳,小手下意识松开。 徐昆攥起她细软的娇荑摁向自己胸膛,“这里难受。”压着她手背在胸腔位置重重碾了碾,“我弄伤心肝儿了。” 倒说不好是谁弄的。 偏这话没法儿直说。徐竞骁捏了捏欣柑的耳垂,柔声哄,“乖孩子,哥哥难过,你别跟他计较,劝劝哥哥,嗯?” 欣柑下面塞了药,现在凉凉麻麻的,没再感觉到痛楚,况且高烧了一场,精神气儿都耗尽了,人特别萎靡,哪来的精力生气。 她习惯听从长辈的吩咐,奈何脑子正迷糊着,干脆照搬刘晖馨的说辞,“刘主任不是说了,都是轻微的外伤。正常夫妻之间,性生活频繁些,也会造成这种程度的损伤,挺常见的。好多人甚至不会特地去看医生。徐昆不要担心。” 徐昆抿紧唇。 “我发烧,主要还是我自身的因素,你别自责,也别再说了。”欣柑觉得身心俱疲,实在不愿费神再讨论这件事儿,她只想歇着。 徐昆难以释怀。 职业素养在那儿摆着,刘晖馨就算有叁分是在为他开脱,也有七分在认真为病人解说病情。 然而发烧生病是一回事儿。 撕裂她稚嫩的穴口,损坏她尚在发育中的小阴道,无论程度多么微乎其微,对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女孩儿而言,都可以说是十分残忍的伤害。 只要一想到,她的小嫩穴破了皮儿,淌着血,还被他的鸡巴反复摩擦,抽插,她当时也曾多次惨叫呼疼,他以为她在撒娇,小题大做,略哄几句,仍然毫不收敛地继续在她体内取乐,发泄兽欲。 心脏彷佛被糅作一团。 人一着急,就容易出昏招,尤其是面对最在意的人,“小宝宝,我想让你舒服。”徐昆的大手隔着胸罩,各自揉上欣柑一颗绵乳,一边呓语般恳求,“我想让你好受些……小心肝儿,我想讨好,取悦你……可以吗?”食指已经按住她乳房顶端,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地抠着。太娇幼了,开始甚至感觉不到明显的凸起。她的奶头彷佛没发育完善,一丁点儿嫩生生的小骚肉,颜色是让人心尖儿发颤的,接近透明的浅粉,塌陷入过于肥硕绵软的奶肉内,不玩儿硬,玩儿大了,差点以为她没长奶头。 两只水球似的奶儿被他抓揉得上上下下颠颤不止。 欣柑无法理解徐昆的脑回路。他恣欲过度,把她弄伤了,他的补偿方式是继续亵玩她的身体,还当着他爸爸的面? 这其实算是直男的普遍思维。情侣间出了点什么事,不是诚心忏悔,或是解决问题的根源,而是把人往床上拖,觉得只要把情人伺候舒服,所有矛盾都会消失一空。 欣柑自然是抗拒的,嘴里也在拒绝,囔囔着“不要”,偏偏身子太过敏感,奶儿被揉搓几下,腰都软了。 徐竞骁饶有兴致地抚着她嫩枝般的腰身,细得惊人,五指收紧,几乎就把她整束纤腰攫在掌中。 忍不住叹息,垂首含了她一点耳软骨,热腻的呼吸钻进她耳蜗,“为什么不要?哥哥玩儿你奶子不舒服吗?妹妹要听哥哥的话。”他的喉结滚着,又笑着问,“长这么沉的奶子,会不会很累?要不要爸爸和哥哥帮你托着?” 欣柑羞得脸泛红潮,咬紧唇肉,还是溢出娇媚的喘吟。 徐昆听出内里不容忽略的欢愉,欣柑显然觉得舒服。 他也逸出一声闷笑,彷佛受到了鼓励。 心头有一蓬烈焰在焚烧。 无比迫切地想看到欣柑呻吟,尖叫,高潮,淫水喷溅,在他身下如花绽放。 让她彻底忘记他之前干的混账事儿。 指腹下终于翘起软圆的小肉粒,拿大拇指与食指捏住,捻了几下,乳粒胀得更大,连着单薄的布料一起掐在指间,用力往外一扯。 “啊!”欣柑娇呼着打了个摆子。 徐昆明知故问,“心肝儿,奶头硬了,嗯?”他的鸡巴也硬了,呼吸带着喘音。 欣柑连连点头,颤着声儿,“别、别扯了,好疼。” “疼?哥哥不好,哥哥给妹妹嘬一下就不疼了。”他嗓腔发哑,出其不意将她的内衣往上一推,两颗美乳弹跳着露出,沉颠颠地不停晃摆,被捏得肿起的两抹粉色摇曳生姿,色情又可爱。等他狠吸几口,这种纯洁的浅粉就会变深,转为更加淫浪诱人的艳红。 欣柑还没反应过来,徐昆已经把头埋入她高耸的胸脯,“乖乖,让老公吃会儿奶。” “不成!不成!爸爸他——”欣柑伸手推搡了他的脸两下,双腕随即被身后的人扣住。 徐竞骁单手松松握住她的皓腕高举过她头顶,“爸爸怎么了?不能看?”臂骨往前抵了抵,欣柑身不由己地将身子挺向徐昆,两团雪嫩大奶颤巍巍甩到他脸上。 徐昆一手捏住一只,隔着衣物已觉得软滑无比,当真握在掌心,一抓一裹,晶莹丰满的乳肉被攥得向上翘起,大片泛着柔光的白肉包裹不住,如水般自指缝往外流泻。皮肉的触感嫩得简直不真实,无论玩儿过几遍,都能令他惊叹,连灵魂彷佛都因极致的满足而颤栗起来。 这个活色生香的小尤物是他的,在她被任何男人指染之前,就完完整整地被他占有了。 欣柑咽下嘴边的呻吟,挣扎着想抽回被徐竞骁控制的双手。 “别动。”徐竞骁脸色一厉。 自从第一次见面,徐竞骁对她就很温和,后来更是温柔宠溺,像天下间每一个宠爱女儿的父亲一样。欣柑从来未被他疾言厉色地对待过,骇得小脸煞白,泪珠滴溜溜在眼眶里打转,愣是不敢往下掉。 “爸!”徐昆高声提醒他爹别吓坏欣柑,又忙去哄惊魂不定的小姑娘,“心肝儿别怕,我爸是怕你手上使劲儿,针口再次出血。” 迟了,止血胶贴晕开一点深色痕迹,针口果然沁出鲜血。 徐昆眉心拧起。 徐竞骁托着欣柑的小手,指腹施力摁牢手背上的针口。 欣柑五根细白的手指瑟瑟簌簌。 “很疼?”徐竞骁微微笑着,神情甚是怜爱。 他恢复和颜悦色,欣柑本该安心,却不知为何,眼皮突突地跳,甚至不敢与他对视,胆怯地垂下眼睑,“嗯”了一声。 “分一下神就不疼了。”徐竞骁掐起她的下颌,逼着她脸朝徐昆,“乖孩子,求哥哥吸你的奶子。” 作者的话: 修罗场会有的,就是比较靠后。 晕,这本书比我想象的要长很多。都怪我,一写肉就收不住手。 所以剧情走得有点儿慢了。 第148章“宝宝乖,让爸爸看好不好?”(微H 第一百四十八章“宝宝乖,让爸爸看好不好?”(微h) 欣柑的下巴和手上的针口都被徐竞骁捏得很疼,成串泪珠在漂亮的小脸上翻滚,妩丽杏眼洇出湿蒙蒙的一点水光,懵然又仓皇地与徐昆相对,“哥哥……” 嗓音娇软含糊,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一双白花花的肥嫩奶儿被带着荡起细漪般的肉波,两朵小粉花儿随之一颤一颤地跳动。 看上去楚楚可怜,又有种说不出的妖媚勾人。 徐昆气息紊乱,凑过去,曲指轻弹雪团顶端两抹软红,漆眸掀起,低声问,“心肝儿想要么?想不想哥哥吃你的奶子,吸你的小奶头,嗯?” 被他吃奶儿没什么,可是爸爸还在呢,太羞人了。 “哥哥,我……”欣柑不敢直说,泪眼婆娑地凝睇徐昆。 徐竞骁有些不耐,叼了点儿她耳朵软骨,“没听到哥哥问你话?心肝儿别淘气,快求哥哥帮你止疼。” 耳骨似被针刺了下,欣柑此时莫名地怕他,不敢再拖延,抽噎着看向徐昆,“哥哥帮欣柑,哥哥帮欣柑……呜呜……” 徐昆只当她针口疼得厉害,“帮,怎么舍得不帮?现在就让你舒服。”濡湿舌头伸过去舔了舔她粉嫩的奶尖儿,柔声问,“这样好不好?” 欣柑身子一酥,声音发颤,“好、好的……”耳畔是徐竞骁变得有些促的呼吸,她倍觉屈辱,眼角又滑下几滴泪。 徐昆着迷地盯着她恢复些许血色的小脸,“小乖乖,别哭,哥哥让你更舒服。”双手一合,将两颗奶子挤到一处,肥腴的奶肉往内压紧,一对肿翘的奶头娇怯怯地交碰上。 徐昆把两粒乳珠一同夹在指间,用力搓了搓。 奶头被捏在一起,娇嫩无比的肌理互相摩擦,连上面微不可见的小颗粒都在蹭刮,碰撞! 刹那间似有数束电流掠起! 欣柑激烈地娇呼一声,身子软塌塌倒到背后的徐竞骁怀内。 徐竞骁沉昧轻笑,将她紧紧拥住,凑首去吻她耳后雪肌,悄声谑戏,“小浪货,这么爽,嗯?” 徐昆趁机挨近她胸前,唇瓣一抿,将磨蹭得更为肿艳的一双红珠同时嘬入口腔,柔韧软滑的舌头灵活地缠上去,将乳晕和肉粒舔得黏腻透湿,舌尖儿飞快地绕着根部来回勾舔、拨动。两个乳头被拔得不停地打转儿,反复摩擦蹭碰,皮下组织越来越硬,舌面渐渐触到皮表细小绵密的颗粒感。 彷佛无数的微电在胸乳交窜游走,结成一张快感的罗网。 “嗯啊……好酥……好麻……”欣柑像只发春的小母猫般浪叫不止,小嗓子拉得又细又媚。 两个男人都觉销魂蚀骨。 徐昆将湿漉漉的乳珠吐出,忍不住抬眸去瞧她 那小娇人水润的眼儿一片迷离,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几线亮晶晶的香涎自嘴角滑落,垂挂在雪似的腮颌。 徐昆吮干净她脸上的口水,哑声问她,“心肝儿,舒服吗?” “舒服呀……好舒服……徐昆……”欣柑觉得自己好像又烧起来了,眼皮很热,脑子昏昏沉沉,什么都抓不住,言行都只是顺从身体的本能。她将鼓涨涨的胸部挺得更高,往他嘴里拱。 徐昆唇弧勾起,“想哥哥继续吃你的大奶子?” “要啊……哥哥快吃欣柑奶儿……” “骚货。”徐昆爱得不行,心里更是欢喜,立刻顺着她的意,低头就含了一粒奶头。 徐竞骁眼眸眯起,近距离欣赏儿子跟小孩吃奶似的轮流嗦着欣柑的奶头,彷佛是怕奶水溢出浪费,含着一粒的时候,他总是将余下那粒紧紧捏住,堵住出奶孔。 尽管二人都知道欣柑并没有奶水。 视觉上却分外刺激。 小小的乳珠被反复地含吮又吐出,颜色越来越深,肉粒越来越胀,最后成了两颗鲜妍夺目的熟葡萄,与脂白肥嫩的乳肉一起,在徐昆浅红的唇缝吞吐不休。 淅淅沥沥的涎沫自他的嘴角滑落在欣柑的奶儿上,堆了白腻腻的一圈。 徐昆的鸡巴硬得几乎把裤裆捅破了。 他在他爹面前向来肆无忌惮,仍旧叼着欣柑一粒奶头,伸手往下拉开裤链。 阴茎猛地弹出,铃口大开,涎露凝结太快,呈丝线状往外滑落,龟头已经肿到发亮。 徐昆修长的指骨卡住茎身,用力撸了几下缓解胀意。 双手都被占着,抬眼瞥向他爹,“爸,把心肝儿睡裤脱了,内裤也一块儿脱掉。” 徐竞骁勾指捏住欣柑外裤裤腰与内裤的一角,一同往下拽,淡声提醒,“里面还没痊愈,不能插进去。” “我是禽兽吗?怎么舍得再弄伤她。”徐昆看向美目朦胧的欣柑,“心肝儿别怕,我就磨磨逼,不会弄疼你的。” 腿间一凉,裤子被迅速扯到臀下。欣柑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大颗泪珠滑落脸颊,“不要,不要脱……”小手揪紧自己的裤子,怕徐竞骁再次动怒,并不敢用力,目光怯生生地转向他,哀求地喊,“爸爸……” “怕我?”徐竞骁摸了把她滑嫩的小脸,“还是怕我看见?” 欣柑抽噎着摇头,“别、别看……欣柑害怕……” 徐昆也顾不得玩奶儿撸屌了,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怕什么?我爸这么疼你。心肝儿不喜欢我爸,嗯?”叁两下把她内外两条裤子都拽掉,扔到床下,又去掰她夹得紧紧的腿儿,“乖乖松开,让我先看看小逼还有没有流血。” “没有不喜欢爸爸……但、但不行,不行的……徐昆,求你……”欣柑忍不住又伸手推他。 徐竞骁这回眼疾手快攥住她左手腕,不让她再磕碰针口。 欣柑张惶抬眸,撞入徐竞骁眼内。 他茶色眼瞳笑意掩映。 欣柑那句“没有不喜欢爸爸”,令他十分愉悦,轻轻挠了挠她的下巴核儿,“可是爸爸都看过了呀。下午是爸爸给宝宝洗的澡,不记得了?” 欣柑先是震骇,继而满脸惘然,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你身上的睡衣裤还是我爸给你换的。你当时还谢我爸来着,都忘了?”徐昆漫不经心地补充。 欣柑张了张小嘴,脑子乱糟糟。 爸爸和徐昆都没必要骗她。 小时候,父亲欣夷光每天都替她洗澡穿衣服。 可是,她现在已经长大了呀…… 徐竞骁狭眸眯起,细细巡着她秀美稚气的眉眼,凑近她脸颊,“爸爸也担心宝宝的身体,让爸爸也陪着你,好不好?” 欣柑侧着头瞋眸。 有点呆,很可爱。徐竞骁嘴角噙笑,“宝宝乖,让爸爸看好不好?” “爸爸要、要看……爸爸看欣柑?”欣柑舌头打结。 “爸爸是阿昆和心肝儿最亲近的人,不是吗?你们做的事儿,为什么不能让爸爸看见,嗯?” 他脸色平淡,彷佛这是一件吃饭喝水般稀疏平常的事儿。 欣柑有些迷怔,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徐昆见她一脸懵懂,怜爱地亲了亲她,“宝贝儿,你真是招人稀罕。” 一低头,目光落在她腿心。 “心肝儿的小逼跟心肝儿一样可爱。”他伏低身,也亲了下恢复白嫩的小肉阜,指尖儿挑开弧形肥美的外阴唇。 小东西除了还有些红肿,看上去真是漂亮极了,连小唇上一点儿透质的肉褶都齐齐整整,秀美无比,像件巧夺造化的艺术品。刚才被玩奶儿,小家伙叫得那样,已经是湿了,果冻似的蚌肉此时俨然水意淋漓,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一抖一抖地颤动,泛起潋滟的腻光。 “心肝儿,你人长得美就算了,逼也生得这么好看,就他妈离谱。”他掐起欣柑的下颌,“说,是不是狐狸精变的?跑来勾引老子,嗯?” 作者的话: 日常来一句《让子弹飞》的台词:你给我他妈的解释一下,你他妈的到底写的是他妈的什么玩意儿? 真的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玩意儿。 第149章不够爽?爸爸也加入,好不好?(微H 第一百四十九章不够爽?爸爸也加入,好不好?(微h) “呸。谁要勾引你?我怎么勾引你了?”明明是徐昆先找上她,硬逼着她答应与他交往。欣柑不忿,甩开他的手。 “你脸长这样,奶子长这样……”徐昆幽深的目光如有实质,自她秀美的小脸一路下移,“妈的!你的骚逼他妈长这样……就是在勾引我。”他笑得很混,修长的手指突然把唇肉扒得大开,将里面精致娇嫩的动人细节翻出来。 欣柑得知是徐竞骁帮自己洗澡换衣裳,本来已经生出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然而女孩儿最私密的部位大刺刺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眼底,女性本能的矜持与羞耻心再次占了上风。 “徐昆,”她揪着徐昆的衣袖,“我、我不想这样……” 五根细软的小手指紧绷得指甲撇白。 徐昆蹙起眉,“紧张什么?放松。”揉着她的手指,一根根轻轻掰开,“可是,心肝儿的逼不是这么说的。小骚逼就喜欢被男人盯着看,越看越骚,一个劲儿吐骚水。” 细小得几乎看不清的嫩缝儿微微紊动,粉透晶莹的肉膜翕张又闭拢,像婴孩饿馋的小嘴,不停吐出晶莹的水液。 腿心的湿腻感太过明显,欣柑脸都憋红了,磕磕巴巴分辩,“不、不是……小穴不想……我没……” “不想被看?唔,那就是想被鸡巴肏了。老公这就满足你。” 没在她的体液里看到血丝,徐昆先松了口气儿,兴致盎然地与她调笑。 虎口扣住阴茎根部,小心地抵住她汁液泛滥的小缝儿,自下往上滑蹭,一边蹭,那小淫孔还一边欢快地往外淌水儿,越蹭,她的逼越湿,很快将整根茎柱涂得淫水涟涟。 徐昆想到她那口销魂的小肉逼,现在肯定泡满了浓腻淫汁,又湿又滑,又紧又热,偏不能操进去,不由粗喘着低咒了声“骚货”。 他的阴茎温度奇高,上面凹凹凸凸爬满了鼓突搏动的血管,压着穴口蹭擦时,敏感的嫩肉被刺激得迅速充血收缩。 尽管欣柑羞臊不已,还是舒服得咿咿呀呀地吟叫。 徐昆愈发亢奋,并拢她两条雪嫩腿儿,把小屁股抬起。 徐竞骁接过来,左手肘弯兜勒她的膝盖内窝,右手托着她的臀,几乎将她对折起来。 女孩儿丰满的大腿,浑圆的翘臀,白腻如玉的小阴阜,一览无遗,尽数展现在徐昆面前。 徐昆喉头有些干涩,黑眸眯起,眼底猩红点点。 他又想吃她的逼了。 阴道用了药,暂时不能舔。 他用力掰开两片因过于肥厚,挤挨得密不透风的臀肉,露出深处娇粉剔透的小菊眼。 欣柑被二人猝不及防的连串举动吓蒙了,难以启齿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她才如梦初醒般“啊”的叫了一声。 徐昆喉结上下滚着,顾不上安抚她,一头扎进腴白臀缝,唇瓣一抿,含住那漂亮惊人的后穴。 湿烫的舌头来回舔弄羞怯怯的小眼儿,每一根工整细致的皱褶都被点拔开,沾满了粘腻的口水。 “呃啊……徐昆……嗯……别、别舔……” 欣柑还未从震骇与抵触的情绪中回复,已被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她嗓子发颤,语不成调,撑着薄弱的意志勉强挣扎了几下。 徐竞骁铁箍似的手臂牢牢固定她的身体,白得透光的臀肉被他收紧的五指掐出数枚鲜红的指印。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儿子乌发浓密的颅顶在簌簌地移动起伏。 联想到阿昆正在做的事儿,他的胸膛也不停起伏,薄唇贴上欣柑晕开浅粉的耳朵尖儿,低喘着问,“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哥哥舔你后面?” 欣柑满脸又羞又爽的红潮,死死咬住唇瓣,她想哭,想拒绝,小嘴张开,发出的却是娇莺初啭般的呻吟。 身下是徐昆灵活下流,让人酥麻欲死的舌操。 耳畔是徐竞骁一句连着一句,低沉暧昧,令人羞惭无地的淫语。 “乖孩子,舒服就叫出来,忍着干嘛?” 她无措地否认,“我没……不,呃,不、啊……” 徐竞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够爽?爸爸也加入,好不好?两根舌头,一起舔宝宝漂亮的小屁眼?” 欣柑一惊不小,杏目含泪,拼命摇头。 “不好?也是,宝宝屁眼太小了,放不进两根舌头。那一前一后好不好?” 徐竞骁怜爱地抚了抚她苍白的小脸,嗓音压得极低,“等宝宝小逼的伤都好了,爸爸舔你的逼,哥哥舔你的屁眼,让宝宝舒服得喷骚水儿,嗯?” “不……不可以的……爸爸,别说了,求您……”欣柑小手攥紧他的臂,臊得恨不能晕死过去,偏偏又真的很舒服,无法抑制的快意,一波连着一波,不断直冲大脑皮层,爽得双腿战战,浑身颤栗。 被情欲侵蚀的女孩儿小脸嫣红,檀口含丹,转盼流光,如花般艳丽绽放。 喉间滚出声声媚吟,“嗯哈……唔……徐昆……别、别再舔了……” 尾音突然带出一串泣音,“啊啊!手、手指……呜,疼……不要、不要插进去……” 后穴不止被舔,还被徐昆强行挤入一根手指,快速地抽插搅动。脆弱紧嫩的肠道被撑得很疼,又被插得酥痒难耐。 刺激太过强烈,前面的小洞造反似的骚动起来,一汨汨水液缺了堤一样往外溢。 欣柑又哭又喘,拼命缩着阴道口,下面水儿反而越流越急,连大腿内侧都感觉到明显的湿意。 “徐昆,停、别呜……啊……水流了好多……你的头发会被……”她的屁股被徐竞骁悬空抱着,下面就是徐昆的脑袋。 徐竞骁勒紧她扭动的腰肢,“乖,别乱动。”低颈亲亲她白净的脸颊,又忍不住去咬她羞得绯红的小耳朵,与她悄声,“宝宝,小心肝儿……不用担心,爸爸替你捂着,不让小逼流的骚水儿弄湿哥哥的头发,好不好?”他声线很沙,低音炮一般,震得欣柑小脸发麻,骨感分明的大手慢慢抚上她幼女般稚嫩无毛的小阴户。 男人掌心炙灼的温度把欣柑烫得打了个哆嗦。 肥嫩玉白的小肉阜被他整个儿攥在手中,手掌重心往她逼缝的位置施力,一下一下怼压,又打着旋儿地挤揉,小嫩穴儿发出‘呲呲’的黏连水声。 “你听,小逼流的水儿都被爸爸的手堵住了。宝宝放心,嗯?”男人的声音温柔极了,彷佛真是一位体贴慈爱的长辈。他腔调本就较寻常男性低沉得多,此时染上肉欲的嘶哑,有种蛊惑人心的性感。 欣柑的耳蜗与身子齐齐酥麻颤栗。 作者的话: 理解嫌肉太多,想看剧情的读者。很快就走剧情,而且会有很多,放心。 另外关于徐昆对欣柑的感情。 他绝对是真心爱欣柑,只爱她一个,而且一直爱着她。 欣柑的感情蒙昧一些,迟钝一些,不过她也只爱徐昆,二人的爱情是专一且真挚的。 如果小说里面没有表达出这点,是我笔力不足,构建故事的能力不够,我会继续努力。 不过之前也提过,文笔这事儿呀,不能一蹴而就,希望大家能理解。 肉比较变态,那是作者本身的问题,我的xp就比较变态,所以不会写很美好,很纯真的性爱。 但也不会太重口,尽量控制在一个刺激,但不恶心的度里。 第150章“唔?心肝儿不舍得爸爸?”(微H) 第一百五十章“唔?心肝儿不舍得爸爸?”(微h) 欣柑应该感到无地自容,但前后穴儿同时被亵玩,快意很快冲上头颅,本就含混的脑子像一锅烧开的水,冒满了乱七八糟的泡泡。 爸爸说他在帮她堵着水儿。 水儿真的好多,不停地流,不堵上,会弄湿徐昆的头发吧?黏黏的,好脏啊,不可以的。 可是,那个部位……爸爸的手在自己那个部位呀…… 那儿,不是只能被丈夫,或是男朋友碰吗? 男朋友……徐昆在场,他没有反对。 他是徐昆的父亲,他说他跟自己的爸爸是一样的。 小时候,她亲生的爸爸,也会帮她洗那儿。 在妈妈提出异议之前,俩人都是一同洗澡的。爸爸说他一分钟都不想离开欣柑。 爸爸很高大,像座小山一样,脱光了衣服看上去有些吓人。 但爸爸对她特别细心,特别温柔,先把她抱到洗手台上,躬着腰,轻轻地分开她的腿儿,把那个地方扒开,细致轻柔地拭擦,冲涮,每次都笑着问,爸爸有没有弄疼她。 爸爸有时也会亲亲自己那儿。他说因为欣柑那里长得跟欣柑一样可爱,他见了就忍不住想摸,想亲。 徐昆也这样说,可是俩人亲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徐昆是热切的,放肆的,很多时候甚至有些粗暴,充满蓬勃的欲念。 爸爸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一碰,温情,又小心翼翼。 她从来没有害怕过。 徐爸爸对她其实也很温柔,可是,不知为何,她有些怕他…… 欣柑的思绪从那个爸爸,回到眼前这个爸爸身上,透过洳湿的睫毛,似雾里看花,唯见深邃秾丽的脸部轮廓。 徐竞骁也在盯着她瞧。 小姑娘乌润的眼眸越来越迷蒙,似遮上了一层水幕,湿红小嘴一张一阖,只能发出一些凌乱难辨的音节,粉色的小舌在唇沿露了个尖儿,一颤一颤地抖着,彷佛已经缩不回去。 她显然被玩儿恣了,楚楚可怜的小脸隐约透出一抹与她年龄不符的勾人艳色。 徐竞骁着迷地端凝她动情后的痴态,修长的中指勾开合拢的唇肉,揉向翘立的蒂尖儿。 很小,很嫩,不过已经被阿昆玩儿硬了,能轻易摁住。 指腹微微施力,肉核中心就产生一股反弹力,非常微弱,圆鼓鼓的小东西还是轻易被按扁了。 欣柑的反应却很大,尖叫一声,小腹紧绷弹起,视线重新聚焦,惊疑又怯弱地朝他看去,“爸爸,不要……” 徐竞骁舌尖儿舔着她莹澈的耳后雪肌,笑问,“为什么不要?爸爸弄疼你了?” 欣柑喘息着摇头,不疼,很舒服,“可是这样……我、我不想……啊哈,啊……” 徐竞骁指尖儿怼着肿胀的阴蒂,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打着旋儿按压起来。 欣柑年纪幼小,又处在病中,意志十分薄弱。 无论是菊穴被徐昆舌舔,指奸,还是前面被徐竞骁揉弄阴蒂,产生的快感都鲜明直接,直击人心。 她的意识很快就寸寸溃败,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条理的语言,絮乱的话语也尽数化作破碎的呻吟。 徐竞骁脸上笑意更深,低头盯了眼这口汁水泛滥,被自己肏过,内射过的小嫩逼,一边尽情地玩儿她敏感的蒂珠,一边附在她耳边,轻言细语地哄骗天真柔弱的孩子。 “宝宝别怕,爸爸又不是要侵犯你,爸爸只是想让你舒服,让你快乐而已。怎么,宝宝不信爸爸?” “没有不信……这样好像不……”欣柑试图拼接碎成一片片的思维能力。 “宝宝就说自己舒不舒服吧?小逼流了爸爸一手的骚水儿。” 欣柑臊得别过脸儿,“舒服的……可是……” “哪个更舒服,嗯?”徐竞骁捏着下巴,将她娇艳欲滴的小脸扳正,“是哥哥舔你的骚屁眼舒服呢,还是爸爸玩儿你的骚豆子舒服?” 欣柑仓皇地摇头,此刻叁人之间的氛围让她十分不安。 然而下流煽情的荤话如同火上浇油,她娇躯微颤,脸颊羞红似霞光荡漾,遍体欺霜赛雪的肌肤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喉间滚出一声声蚀骨呻吟。 徐竞骁喉结一滑,沙哑的嗓腔压得更低,似笑似骂,“小骚婊子,真他妈欠操。” “爸爸……”欣柑如丝媚眼透出些许惊骇之色,怯怯朝他顾盼而来。 徐竞骁若无其事地勾唇一笑,低颈把耳朵凑向她嘴边,“怎么?想跟爸爸说什么?” 欣柑刚说了个“我”字,身子蓦地打了个摆子,两条腿儿濒死般蹦起,大颗大颗眼泪夺眶而出,“不要——啊啊!徐昆停呀……装不下的,好疼啊,呜呜……要破了……” 原来徐昆竟把叁根手指全塞进她后穴。 徐竞骁怔了瞬,怕欣柑扯动针口和阴道的伤口,忙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内,劝着,“乖孩子,哥哥不会弄伤你的,试着放松。”同时两指并拢压紧她的小豆子,加了几分力度,又急又重地搓捻,去分散她的注意力。 徐昆也开始动了。 欣柑的肠道也有水儿,到底不如前头阴道出得丰沛。 幼嫩的小径被暴力撑开,强行扩张,本就十分痛苦;徐昆的手指深入她后穴,越来越快地抽送,肠腔不够湿滑,粗糙的指腹,凸起的嶙峋指节,来回刮蹭细嫩无比的肌理,就算有徐竞骁在前面刺激她的阴蒂,欣柑还是疼得嘶声啼哭起来。 徐昆腕骨晃摆,一刻不停地插着她的小屁眼,一边坐起身,那根东西直撅撅地翘出他裤裆,龟头包皮全都撑开了,肿得发亮,马眼张得很大,里面鲜红的嫩肉不停地抖动,显然已经绷紧到极致。 徐竞骁不着痕迹地撤回在欣柑腿心作乱的手。 徐昆眸色被肉欲烧得很黯,神情也带着几分急色的焦灼,另一只手伸到欣柑后腰,打算将她抱到自己怀里,“爸,您回房吧,我自己照顾心肝儿就可以了。”欣柑是他一个人的,他可没打算让父亲旁观他肏欣柑。 照顾?把她串鸡巴上照顾?徐竞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把人往儿子那边儿推。 “爸爸……”欣柑反而揪着他的手不放,似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不清楚徐昆的意图,后庭火辣辣的刺痛和撕裂似的撑胀感却让她本能地畏惧。 徐竞骁不由低下头瞧她。 小姑娘一张白雪团儿脸都皱起来了,葱白尖儿一样娇细的几根小指头抖瑟着攥紧他的大手,表情痛楚又可怜,怯生生的,又唤了一声,“爸爸。” 刚才还畏他如虎,碰碰她小逼,就哭天抹泪,这会儿倒是觍着脸求他。 这算个什么事儿?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徐竞骁深看她雪白剔透的小脸,实在是贴合心意,也实在是漂亮得挪不开眼,笑问,“唔?心肝儿不舍得爸爸?”大手抚上她丰腴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徐昆心急火燎要肏欣柑后穴泻火,闻言脸色阴了阴。 他与父亲的相处再离谱,再没有界线,归根结底,是长年累月,潜移默化下养成的习惯。他自始至终没有半点儿与任何男人分享欣柑的意思,连他爹也不例外。 作者的话: 关于欣柑的爱情。 欣柑把徐竞骁看作父亲,她不会爱上徐竞骁。 同样的,写if线的时候,她也不会爱上欣夷光。 整本书都叁观不正,欣柑是唯一还有叁观的角色。 不过主打就是一个强取豪夺么,本来就没有很多两情相悦。 第151章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处境是何等不堪 第一百五十一章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处境是何等不堪 “怎么的?老公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徐昆掐过欣柑的下颌,让她看向自己,“我爸的鸡巴不比我小。骚货,你确定自己的小屁眼吃得下两根,嗯?”埋她体内的手指指节曲下,在紧窄娇嫩的肠道旋动一周。 “呜啊……”拓展的宽度加大,欣柑下身剧烈搐搦,难受得差点厥过去。 徐竞骁瞥向她额角豆大的冷汗,很是心疼,轻斥儿子,“你悠着点儿。”大手拭抹她满脸的泪水和汗水,又问,“不是说就在外头磨一下发泄出来,怎么又改变主意要动她后面?” 徐昆瞅着欣柑的难受劲儿也心疼起来,插在她菊穴的手指不再乱动,只是不徐不疾地小心做着扩张,嘴里有些散漫地应他爹,“舔着舔着,性致就上来了。早晚要弄的,也就疼一回儿。” 在外面隔靴搔痒地磨蹭,哪有真枪实弹操穴来得痛快。 有最好的,他为什么要将就? 低头去亲欣柑的脸蛋,“心肝儿乖乖的,别怕,也别闹,咱们慢慢来,不会很难受的。”觉得她小脸的温度沁凉,不由把自己的脸贴上去替她捂一捂。 “不要,我不要!” 欣柑脑子再迟钝这下也听明白了,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愤怒,伸手推开他的脑袋,“你今天已经做了好久……我身上还好疼,你、你欺负人……” 她实在气得狠了,细细的血管在她薄嫩的颈脖皮肤突起,十根手指抖啊抖的,连两只小拳头都握不住。 徐昆被她异于往常的反应吓了一跳,鸡巴都蔫了一半,忙把手指从她后穴抽出来。 动作急了些,欣柑疼得两眼发黑,劈头盖脸朝他打去。 徐竞骁扬手扣住她双腕,蹙起眉,怜惜她身子柔弱,一再遭罪,语气仍然温蔼,“有话好好说。心肝儿乖,不可以对哥哥动手。” 两个都是他的祖宗,心头肉,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看向儿子,“她后面是没受伤,可她还病着呢。再开一次苞,不怕她又烧起来,病上加病?” 徐昆其实已有些悔意。 他原本是要抚慰欣柑,让她别对自己弄伤她的事儿心怀芥蒂。谁知道精虫上脑,正事儿没办成,反倒把她给惹毛了。 但欣柑刚才分明又想扇他耳光,徐昆懊悔之余,也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秘的委屈。 不过他再怎么着,还是先牵过欣柑左手,仔细查看没有继续出血,才半打趣半抱怨地对她说,“祖宗,不带这么冤枉人的。时间长,那能全赖我吗?等你洗澡,帮你放松、舔湿,就花了一个多小时。动真格的时候,也是怕你疼,怕你受伤,做做停停,你自己算算,对不对?我他妈统共就射了一次。”跟伺候真祖宗似的,结果倒好,还是把这小祖宗给弄伤了。他找谁说理儿去?就他妈冤,比窦娥还冤。 “胡说,你、你明明……那个……是、是两回……”欣柑更生气了,然而当着徐竞骁的面谈论性的话题,又让她倍感羞臊,小脸红红白白,语气娇娇怯怯,不显跋扈,倒是别样的娇媚俏丽。 徐昆的火气全下去了,把半硬的鸡巴塞回裤子里,凑近她小脸,亲昵地逗她,“咱们是第一回做,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在你逼里射精,怎么迷迷糊糊的,连我射了几次都数错?以后是不是连谁在操你,都会弄错,嗯?” 徐竞骁眸光一闪,垂下眼睑。他不后悔肏了欣柑,但让儿子替自己背锅,难免有些心虚。 欣柑越听,眼睛睁得越大,眼眶已然通红,唇抖得厉害。 徐昆暗道不妙,未等她发难,就率先认怂,“好了好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心肝儿说几回,就是几回。”她年纪小,又单纯,被自己操得神志不清,搞错了也不稀奇。他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这就是天下大部分男人的通病。不耐烦与女友掰扯,直接认错了事,偏又不够走心,把敷衍和糊弄都写脸上了。 欣柑气得头目森森。 她怎么可能记错徐昆做爱和射精的次数。 第二次时,他依旧插得那么凶,把她给疼醒了。这人在床上跟头发情没有节制的野兽差不多,又狠又蛮,做的时间长,射精持久,量还特别多。两回肚子都高高鼓起来,跟怀胎几个月的孕妇似的,里面装不下,流了一部分出来,又弄得她屁股和大腿都湿淋淋,黏糊糊……她印象特别深,想忘都忘不了。 长辈在场,这些话梗在喉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憋得身子都打起战栗。 “别急呀祖宗,”徐竞骁忙拥了拥她,笑着开解,“都是小事儿,记没记错都不要紧的。哥哥是不对,不过既然他知错,道歉了,心肝儿就原谅他,嗯?” 他和稀泥的态度不啻于火上添油,欣柑忍无可忍,“哇”一声大哭起来,“你们、你们欺负人……”她推扯他环揽自己的胳膊,踢着腿儿,要从他身上下去,“我不要留在这儿……我要回家……” 坐对面的徐昆眉心一紧,轻易握住她虚软的手腕,往上拽过她头顶,“回家?”他语气压抑,扼着股要泄不泄的戾气,也是真的疑惑,“你他妈打算回哪个家?” 她的亲人都不在国内;四中是全寄宿学校,假期确实可以申请留校,但需要提前一个月报备,让学校统计人数,安排食宿,方便管理。欣柑寒假要跟自己回家,自然没有报备申请。 欣柑眼怔怔望向他。 是啊,她能回哪儿去?学校要到开学才能提供住宿;亲生父母早已去世;继母继兄远在大洋彼岸。无论是她与继母继兄原本住的房子,还是继母为她买的房子,虽然持有门卡和钥匙,里面都空无一人,她自己一个,怎么敢住…… “嗯?发什么呆?”徐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视线不自觉瞟向她白得扎眼的胸膛。 欣柑的双手被他扯起过头,一双滚圆的奶儿往前挺起,因太过夯沉,微微垂下,惯性作用,仍在一摇一晃地摆动。白花花的奶肉软腻如融雪,泛着细碎的,涟漪般的肉波。两粒奶头肿硬翘立,也微微抖着,被他吸得狠了,颜色殷红似血,鲜妍夺目。 “心肝儿,奶子比咱们刚认识那会儿还要大。”他目眩神迷,情不自禁揉上一颗,两指往上夹住奶头,“勾死我了。”怎么都玩不腻,吃不够。他俯身伸出舌头去舔另一粒。 猩红的舌尖儿与艳红的奶尖儿颤悠悠地贴上。 欣柑娇喘一声。 徐竞骁呼吸微滞,一眼不眨地谛视儿子把玩欣柑的奶子,清了清嗓,笑问,“你们认识才几个月,你揉大的?” 徐昆咂咂有声地嗦着欣柑圆鼓鼓的奶珠,指尖儿施力,一下一下地将另一粒反复往外扯。 欣柑吃疼,含胸后缩,徐竞骁肌肉紧致的胸膛紧贴着她背脊。 徐昆含糊地应,“除了我,学校里还有哪个男人敢碰她?”笑了一声,“不过她奶子原本就大。”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大团奶肉像揉面团似的抓了几下,“确实又大了不少……妈的,再过几年还得了?要了你男人的命。” “徐昆——”欣柑涨红着脸儿打断他的胡言乱语。 “怎么?”徐昆从她胸起抬头,打量她的神情,“不乐意了?担心?” 欣柑一愕,她担心什么? “心肝儿,你奶子长再大,老公都喜欢。别瞎想,啊?”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别说了,不许你再说!”欣柑摇着头小声抽噎, 徐竞骁在她耳畔沉沉地笑。 欣柑扬起婆娑泪眼,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处境是何等不堪。 徐昆与他父亲仍然衣冠楚楚。 她的睡衣散开,胸罩推起勒在腋下,裤子直接被剥了,下身光溜溜裸着,就这样在两个大男人眼底下,恬不知耻地敞着奶儿,露着小穴儿。 可是,这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呀。 俩人非要这样,她力气小,根本反抗不过。 她明明说了好多次不要。 是因为自己的亲人都不在身边,无依无靠,所以他们才罔顾她的意愿,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如果她的爸爸还在,她必然不会置身如今的境地。 爸爸会陪着她,保护她,骄纵她,儿时的记忆里,他对自己爱如珍宝,千依百顺。 在爸爸身边长大,她也许会调皮一些,没那么乖,可是也会更开朗,更果敢,不想做的事儿,有勇气说不,有胆量去拒绝。 那么她就不会在这么小的年龄谈恋爱,遑论心不甘情不愿地与男人发生关系。 悲伤,无助,惘然,愧羞……种种情绪窜上心头,在混乱的脑海激烈撕扯。 欣柑病弱的身体也到达极限,双眼往上一插,仰面晕厥了过去。 作者的话: 大家端午节快乐! 没法儿加更,写不完呀。不过这章比较长,算是加更了半章? 上一章的章节数写错了,谢谢提醒哦。 第152章彷佛恶狼群里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第一百五十二章彷佛恶狼群里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gerikcheung收到老板召唤,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拎上半新不旧的doctorbag,匆忙赶往主楼。 徐昆卧房的门大开着,里面不安静,也不吵闹,间或传来窸窸窣窣的微响,听上去略显压抑。 gerik脚步放轻,跨进门,穿过套房独立的起居室,绕过宽大的条形木质屏风,来到最里面的卧室门前,抬手敲了敲同样敞开的门板。 徐竞骁坐在巴洛克风格印花的单排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搁了台打开的笔电。他显然并没多么专注眼前的工作,目光不时投向大床上安静躺着的女孩儿。 听到敲门声,徐竞骁侧额睃了眼,神情淡淡的,脸上有些许疲色,也不说话,只朝床的方向抬了抬颌,示意gerik去看欣柑。 gerik心里打个了突。 他离开时,欣柑只余一点儿低热,情况很稳定。他用的药肯定没问题,欣柑就算有反复,也该是后半夜,这会儿还不到十一点。 他从doctorbag里掏出医用手套和口罩戴上,一边谨慎地问徐竞骁,“徐生,点解小姐好地地又烧起嚟?佢系咪冲过凉啊?探过热未?几时探噶?” 徐竞骁还没开口,在床前踱着步的徐昆一脸不耐,“cutthecrap.quick,gethereandcheckher.”他不会说粤语,跟一口港普的gerik说普通话等于鸡同鸭讲。 徐竞骁对儿子粗暴的态度与无礼的措辞视若无睹,反而柔声宽慰他,“gerik和刘晖馨之前都说过,反复发热是正常的。你别急,青筋都爆出来了。” gerik脸上的笑纹都没乱一根。昆少脾气不算好,急起来别说骂人,踹人都不稀奇。不过人就怕比较,在一众二代、叁代里,他其实是数得上的有教养,讲道理。 食得咸鱼抵得渴。 七位数的年薪拿着,玛莎拉蒂开着,跟在大富豪徐竞骁身边,人前风光无限,单单业务能力出色是不够的,还得学会如何跟老板沟通。 想为徐竞骁做事,除了专业要拔尖儿,与他本人相处好,与他的宝贝独子徐昆相处好,更是必不可缺的一个先决条件。 这年头,有本事的人海了去了,凭什么你就比别人多拿好几倍,甚至好几十倍的工资? 古往今来都差不多,人前显贵,人后憋屈。服务徐竞骁这样的有钱人,单是财富上的回报,已经足够让人羡慕。你咽不下这口气儿,多的是人排着队,想受这份委屈。 现在呆在房间里的,不止他们四人,还有叁名保镖。 徐宅包括徐宁在内的所有佣人,下班后都不允许滞留。能够留宿徐宅的,都是徐竞骁信得过的贴身保镖,必要的时候,也拿来当佣人使唤。 这叁人黑发,皮肤略暗,如果仔细观察他们的瞳孔颜色和面部轮廓,能看出并非本国人。 其中一个很年轻,目测只比徐昆大几岁,英俊得有些扎眼。 他跟其他人不大一样。他是徐竞骁八年前在泰国救的一个孩子,名义上也是徐竞骁的保镖,实质类似养子。虽然徐竞骁救他只是举手之劳,平日对他也不过平平。他却是真心实意将徐竞骁当作父亲看待。 徐竞骁爱聘用他哥手下退役,品行端正的优秀士官当安保人员。在明面上,在公众场合,也一贯带着这些人,重用这些人。但最贴身,最信任的,却是十数名来自东南亚,跟了他十几二十多年,刀口舔血的退役雇佣兵。 不是说我国的军人不好,而是太好了,身世清白,有情有义,有家有室,太过有原则,一些要命的时候,反而成了掣肘与弱点。 徐竞骁从来不考验人性。他钱足够多,选择也就比常人多得多。干脆没必要选,面子里子,他全都要。 说得凉薄一些,这些外国雇佣兵在境内孑然一身,就算为他,为他的家人,挡枪趟雷死绝了,他只需要按照协议,往指定的海外银行账户打入一大笔抚恤金就结了,钱到位,就不会有任何后续麻烦。 他不需要哪天跑出几个正义之士,在电视上、网上,对他口诛笔伐,指责徐姓富豪仗着有几个臭钱,收买人命,让七旬老母痛失独子,让稚龄小儿没了父亲。尽管这些事不会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纯粹恶心人玩儿。 gerik看着叁个虎背熊腰,肌肉发达的外国猛男,操着一口比他这个土生土长的华国人还流利的普通话,捏着对他们而言,袖珍得像是玩具的小盆子、小毛巾和小水杯,围着床上精致宛如一樽人偶娃娃的女孩子,小心翼翼地为她凉敷额头、喂水、擦嘴,忙得团团转。 为五斗米折腰的可不止他一个。 他脸上的笑容益发标准了几分,斯斯文文先喊了声“昆少”。 落在徐昆耳内,像在叫他“昆骚”。徐昆最受不了广东人和香港人的两点,一是炒菜放糖,另一样就是说普通话永远不卷舌头。 他额角筋脉跳了跳,再次提醒,“hurry.” gerik叁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弯腰仔细端详欣柑,“letmetakealookatherthroatandpulse.” 他虽不如徐竞骁父子和几个保镖那样魁梧挺拔,也有一米八出头,身量匀称,并不瘦弱。 他给欣柑进行检查、诊断,保镖就像几杆标枪似的矗在床头 徐昆站他旁边,目光专注锐利,一味在欣柑身上打转儿。 徐竞骁把笔电阖上,也大步走过来。 在一群牛高马大的男人包围下,床上韶颜稚齿的娇小女孩,彷佛恶狼群里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她在昏睡中也感觉不安,两道纤细的眉毛蹙起,乌亮浓密的长睫一颤一颤,在苍白不见丁点血色的小脸投下淡淡的阴影,病中唇色愈发秾艳逼人,丰嫩唇缝微微蠕动,溢出几声细碎娇弱的啜泣。 连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彷佛在静待一朵花开。 众人不约而同屏气敛息。 蝶翅似的两排睫毛掀起,刚刚醒来的女孩儿懵然环顾四周,似被身边冒出的一行人吓到,身子一颤,黑白分明的杏目蒙上一层透薄泪膜。乌睫轻扇,眸光流转,天真稚气的孩子竟横添了几分勾人的妩媚,软红小嘴一张一合,娇泣萦萦。 剧烈的心脉搏动,灼热的喘息,混乱,躁郁,在室内掺杂交响,不断撞击耳膜,压根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徐昆率先走近两步,又顿住,“心肝儿,醒了,嗯?”欣柑病中精神脆弱,他如履薄冰,怕再次惊着她。 欣柑听到熟悉亲近的声音,揉了揉眼睛,朝来人睇视。一见是徐昆,白嫩晶莹的小脸还挂着几滴泪珠,嘴角已经翘起。 “徐昆。”娇声娇气地叫唤,目光触及另外几个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又吓得打了个哆嗦。 “backoffabit.”徐昆扬了扬手,跳上床把欣柑抱起来。 徐竞骁坐到床沿,其他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父子俩拥着她柔声细语地安抚。 欣柑烧得迷迷糊糊,早忘了之前的愤懑与委屈,温驯地伏在徐昆怀内,对二人表现得十分信赖依恋。 gerik刚才已经替欣柑诊过脉,用听诊器检查了肺和心脏,这时经由徐竞骁传话,又简单问了几句。 他搞不懂才过了不到两个小时,欣柑怎么反而病得比之前更严重了?再联系欣柑最初出事的因由,他也不敢问呀。左不过就是有钱人家床上那点子事,这么小的孩子,说多了都是作孽。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欣柑已经年满14周岁,与徐昆是正常交往,俩人看上去感情融洽,轮不到他指手画脚,多管闲事。 gerikcheung向来嘴密识时务,不然徐竞骁也不会一用就用了他近十年。 他让徐昆给欣柑喂了退烧药,不到一个小时,欣柑的体温已经降到37度。 没有徐竞骁发话,gerik与几个保镖谁也没胆子提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话,都避到五层外间的公共起居室眯一下眼。 父子俩仍旧留在卧室里陪着欣柑。 徐昆担心欣柑,又心存愧疚,坐在床前,亲自给她喂水,拧热毛巾帮她拭擦脸上身上的汗,不时温声慰抚,一眼不合地照料她。 两个心头肉都耗着呢,徐竞骁也没心思工作或是休息,有些懒散地倚着沙发阖目养神。哪里真的歇得下?频繁地走过去察看询问。 如此精心看护,欣柑在后半夜还是再次烧起来,测量身体局部温度,最高的,将近40度。 gerik不得不给她再次输液,将体温强行降下去,不然人都要烧坏了。 高热带来肢体和肌肉绵密的酸疼,欣柑难受得啼哭不止。徐昆抱着她又亲又哄,只恨不能代替她受罪。 他脸色铁青,徐竞骁脸沉如水。 屋里似笼罩了层高气压,气氛无比压抑。 其他人这回连小憩都不敢了,鹌鹑似的陪着老板在一旁候着。 一晚过去,到头来休息得最好的,竟然是欣柑这个病人。 第153章男人偏心起来可没什么道理可言 第一百五十叁章男人偏心起来可没什么道理可言 次日欣柑醒来,一睁开眼,徐昆与徐竞骁都站在床前。 清晨的阳光透出窗户干净铮亮的大玻璃倾泻而入,从后面拂了二人微黄微暖的一身,也在二人胸膛以上留下大片阴影。欣柑只能看见他们影影绰绰的脸部轮廓。 她坐起来,背靠床头。 徐昆走近两步,弯腰去拉她的小手,“心肝儿——” 欣柑将手往后缩,藏到被子下面。 徐昆似是有些错愕,凝眸细看欣柑,却见她垂着眼睑,秀美的小脸显得很冷漠。 他瞳孔一缩,胸膛微微起伏,拘着身坐到床沿,“心肝儿,”又轻声叫她,喉头像是哽住了,顿了顿,嗓音发哑,“怎么了?是哪里还难受吗?” 徐竞骁眉心拧起,几步走到床头,俯身揉着欣柑的发顶,柔声问,“心肝儿,不理爸爸和哥哥了,嗯?” 欣柑自小的教养不允许她对长辈不礼貌,抬起头来,“爸爸。” 靠近了,她才发现俩人眼底血丝网布,脸皮白里透着青,不如往日健康有精神,彷佛熬了一宿夜。 “你……你跟爸爸晚上没睡好吗?”她侧额问徐昆。 徐昆将她凌乱的鬓发捋到耳后,颇有几分小心讨好地笑说,“你反复高热,又哭又闹,折腾了大半夜。我爸跟我怎么敢闭一下眼?” 欣柑蹙起眉。 “心肝儿现在觉得怎么样?”他凑首碰了碰她的前额,“还好,没烧。”又拿唇亲了下。 整宿不睡,照顾自己呀……欣柑怔着神儿,低低地“嗯”了一声。对二人生出的种种复杂又携带着少许怨愤的情绪,一下子失去了宣泄口。 “谢谢爸爸和徐昆费心。”她仰起脸儿,慢慢弯出了一抹乖巧的笑。 见她不像心怀芥蒂的样子,徐竞骁和徐昆俱都微松了口气儿。 叁人不约而同,自觉这件事儿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其实于欣柑而言,郁结于心,气结于胸,最是伤身,还不如痛痛快快闹一场。 她的身体在病中本就虚弱,负面情绪堆积心间,表现出来就是病情反复。往往上午体温正常,下午渐渐又起了低烧,到晚间转为高热。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徐昆快急疯了。 徐竞骁怜惜欣柑,又心疼儿子,脸色也镇日阴沉沉。 主人心情不佳,下面的人怕踩雷,一个个都战战兢兢。整座宅子犹如乌云压顶,暴风雨将至,让人喘气都觉得有东西勒住喉咙。 连阿仑都感受到家里压抑的气氛,这些日子就没敢高声吠过。 徐竞骁吩咐gerikcheung暂时在徐宅住下来,直至欣柑康复为止。 刘晖馨下了班,也一天一趟地赶过来。 欣柑过意不去,她下面完全不疼了。刘晖馨给她做了指检,也说伤口已经痊愈。 “爸爸,徐昆,刘主任不需要再过来了吧?我就是发热而已。”家里有张医生(gerikcheung)足够了。她又不是金子打的,真没那么矜贵。 徐竞骁摩挲着她瘦了一圈的小脸,“甭操心,我让司机每日接送,你的刘主任累不着。”抬眸睃了眼候在一旁的gerikcheung和刘晖馨,眼神很淡漠,像在看路边一株不起眼的野草,一块毫无用处的石头。 “不累,不麻烦。不每天来看看,我还不放心呢。”刘晖馨笑着对欣柑说,笑容多少有些勉强。 gerikcheung却面不改色,依旧满脸笑容,温文和蔼。 这日一大早,徐昆不让欣柑吃东西喝水,帮她穿好衣裳,将人抱着,坐电梯到一楼。 gerikcheung正等着他俩,叁人一同去往会客厅。 一行六人在那候着,穿戴统一平整的护士帽,护士服,连医用口罩和手套都戴好了,见到徐昆进来,齐刷刷站起身。 “都坐吧,辛苦了。”徐昆点了点头,也搂着欣柑坐下,轻声对她说,“病总不好,咱们抽血,做几个常规的检查项目,好不好?”虽然在询问,却直接把她的袖子撩起来,露出白嫩的小臂。 这些是徐昆家医院检验科的医护人员。听闻病人是太子爷的女朋友,检验科的护士长亲自来了。她从业多年,经验丰富,手法老练,由她动手给欣柑抽血。 欣柑看到桌上整齐摆开的止血带,采血针,输液器,几种颜色头盖的采血管,纱布、棉球和胶布等器材,也猜到几分了。 心里怕得很,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不好表现出来,小声应了“好”,把头埋进徐昆怀内。 五根玉笋芽似的小指头抖啊抖啊,徐昆也是心肝儿颤,把她小手捏在掌心揉着,“乖乖,不怕。曾护士长的手法是医院里最好的。年龄很小的孩子或是特别年长的老人去抽血,都找曾护士长从旁指导。”朝众人扬了扬下颌,示意可以开始了。 臂上捆上压脉带,碘酊涂抹在皮肤上沁凉。 欣柑忍不住啜泣一声。 “怎么哭鼻子了?很疼?”徐竞骁从外面大步跨进来,一身fendi珠花装饰黑色西服,内搭同色衬衣,没打领带,衬衣襟口略低,露出修长白皙的颈脖和性感削薄的锁骨。 很光鲜,正式,又略显慵懒,站在敞着黑色夹克、印花长外套,搭配马丁靴,又酷又帅的徐昆边上,不像父子,更像一对兄弟。 几名护士都有些忐忑。昨天科室主任还特地给她们开了会。 “徐先生。”曾宪荣表现得从容很多,其实后背也绷了下。她也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大老板。 徐竞骁“嗯”了声,注意力都在欣柑身上,大手扼起她下巴,细细打量,小脸白得像结冰的纯水,一双妙目泪光掩映。 “我以为您已经出门了。”徐昆见到他爹颇感意外。 年末公司事儿更多。往年这个时候,他想跟他爹正正经经吃顿饭,都要找orrenchow预约时间。 “先陪她,等会儿再去公司。”徐竞骁吻了吻欣柑光洁的额头,“还没回答爸爸,怎么哭了?不还没开始的吗?” “爸爸,”欣柑脸皮微热,先喊人,又讷讷解释,“我就是害怕,对不起。” 真够娇气的,徐竞骁笑了,“想哭就哭,不用忍着。” 男人偏心起来可没什么道理可言。他喜欢欣柑,同样的事儿,欣柑做,是娇气、可爱,别的女孩呢,就是造作,矫情,连唯一的亲侄女都不例外。 徐昆的堂妹徐锦舟是他四叔的独女。徐昆有四个表妹,堂妹就这么一个,自小备受徐家长辈宠爱,混世魔王一样长大,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比她更受宠,更日天日地的堂兄徐昆。 徐昆他们这一辈的男丁都是“锦”字派。因为只有一个女娃,徐老爷子拍板,就跟她的兄弟一起取字排辈,以示重视。 徐昆本来应该是徐锦昆。“昆”字取自“昆璞要疑方卓绝,大鹏须息始开张”,“昆璞”喻美玉,又指代品行高洁之人。 徐夫人的名字是方锦。 原本也算是个美妙的巧合。徐夫人出轨之后,就成了莫大的讽刺。徐竞骁恶心得不行,在徐昆叁岁的时候就把他名字改了,直接拿掉锦字。 徐锦舟梳大背头,身高一米八二,业余超模。平胸,窄翘臀,直角肩,大长腿,天生一副低沉的中性烟嗓,开狂放的猛禽f650重型皮卡,走路龙行虎步,总给人一种感觉,她拉开牛仔裤的裤链,往那儿掏点什么出来,肯定比男人还大。 尽管出身优越,相貌出众,敢主动追求她的男人没几个,当然,敢拒绝她的,同样没几个。 第154章余生漫漫,他要怎么度过那些行尸走肉 第一百五十四章余生漫漫,他要怎么度过那些行尸走肉般绝望的岁月? 徐大小姐的初恋是她在美国留学时认识的一个华裔女孩儿。俩人当初爱得要死要活。徐锦舟跟父母放狠话,如果不同意她俩在一起,她就不回国了,在美国与爱人双宿双飞。 徐老爷子比她更狠。要跟个女人在一起是吧,不回国是吧,干脆家也别回了,也别姓徐,直接冻结了她所有银行卡,不允许徐四爷夫妇给她寄一分钱,徐家任何人敢偷偷资助她,一并赶出家门,不再是徐氏子弟。 徐锦舟连一年都坚持不下去。 现金很快花光,卖了不少名牌包包,首饰,高定,与海誓山盟的女友分了手,买机票回国,跟徐老爷子磕头认错,又跑去乡下祠堂跪了叁天叁夜,才得到了徐老爷子的原谅,做回徐家的千金大小姐。 往后徐锦舟再不敢交女朋友。 不能找女人,那就找男人吧。她找男友跟挑男宠、面首差不多,看上你,就是你的运道,乖乖从了,别给脸不要脸。 徐锦舟爱玩儿极限运动,十六岁那年,高山滑雪,把左腿大腿骨摔断了,在徐昆家医院做手术。 徐四和妻子当时在国外,求他二哥去瞧瞧女儿,帮忙照看几天。 徐竞骁到了vip病房,他侄女的麻醉药效刚过去,正疼得满床打滚,嘶声呻吟,生理性泪水淌了一脸。 老实说,十几岁的女孩子,大腿扭转类的惨烈骨折,愣是忍住没哭出声,够硬气的了。 徐竞骁还是嫌烦,呆了不到十分钟,被吵得头疼,斥了句“矫情”,交代助手给徐锦舟请两名最好的金牌护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直到徐锦舟出院,都没再去医院看过她一次。 徐竞骁指腹轻揩欣柑眼角,略有湿意,撩起眼皮吩咐曾宪荣,“她怕疼,轻点儿。” “哎哎。”曾宪荣连声应着,温言安慰欣柑,“小同学不用怕,抽静脉血不疼的。”她亲自埋针,连两叁岁的小孩子都不哭不闹。 她紧了紧压脉带,又教欣柑握拳,淡青色的血管微微鼓起。 太细了,曾宪荣暗蹙了下眉,采血针微微一挑,精准扎入血管,鲜红的血液慢慢导入装有抗凝剂的紫色采血管。 压脉带被解下,又听见曾宪荣提醒她松开拳头,欣柑才发现针头插进去,已经开始采血。 “真的不疼。”她如释重负,忙跟曾宪荣道谢。 徐昆嘴角微弯,低头很温柔地看着她。 他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太久。 换了第二支采血管,到后面基本已经导不出血液。曾宪荣小心翼翼地调整采血针角度,又指导欣柑交替握拳、松拳,勉强完成了第二次采血。 曾宪荣将针头拔出,贴上止血胶布按紧,一边对徐竞骁和徐昆解释,肘部这处静脉无法采够第叁管血。 她对进针的部位和角度都很有把握,不可能出现针头与血管壁紧密接触,导致抽不出血的情况。 现在血液流出不畅,多半是欣柑身体状况不佳,造成静脉回流特别差,液体量不足。 俩人没有质疑曾宪荣的话。 曾宪荣从业将近二十年,好几年前就获得副主任护师职称,正在申报主任护师的正高级职称,一旦评审通过,医院就会正式把她提为护理部副主任。她的业务能力不容置疑。 但徐昆此刻心脏似被烈火炙烤。 他盯着欣柑臂上的淤青,蔓延在皓如凝脂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铺天盖地的心疼与焦躁,化作脸上的冷戾与不耐,“哪来那么多废话?说重点!”隐约能听到牙齿磋磨的刺耳呲声。 徐竞骁的神情也十分阴沉,环臂揽着欣柑的肩头,轻轻揉着。 两个气势骇人的男人满脸不悦,将气氛压得滞闷压抑,彷佛有什么从头顶沉沉往下坠。 欣柑的脸色更苍白了,扯了扯徐昆的衣袖,“你别发脾气,好不好?我害怕。”语气带着明显的哭腔。 曾宪荣的手法再好,欣柑出血缓慢,采两管血也耗费了不少时间,针头在体内停留太久,针口不可避免地隐隐作痛。 “没啊。”徐昆忙抚上她没有血色的小脸,勉强扯出一抹笑,“我怎么舍得对心肝儿撒气。” “也别跟其他人动气。” 徐昆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哄她,“好,我都听你的。”他尽量缓和态度,问曾宪荣,“你就说吧,该怎么处理?” 曾宪荣踌躇不定,又不敢耽误时间,试探着建议,“我们临床上采不出血,有时会深静脉置管,比方说通过股静脉或者锁骨下静脉,这些大的血管抽血。” “不行。”徐昆怎么舍得,断然回绝,抬腕揉了揉额角,只觉头疼欲裂。 “那就试试手背静脉和内踝静脉吧,就是吧,这个出血量……” 徐竞骁和徐昆都听出她未竟之意,出血量兴许还不如肘部静脉。 曾宪荣的忧虑是对的,手背静脉就采出一管血。欣柑比片树叶子大不了多少的小手开始泛起青痕。 曾宪荣正要往欣柑脚踝捆压脉带,徐昆伸手拦了,“就这样吧。”嗓音嘶哑涩滞,声带似在砂石上碾磨过一样。 他把欣柑卷起的裤腿捋回去,盖住纤袅透白的小腿,“就查那叁管的项目,其余的,等她身体好转再说。” 这次抽血做化验,不就是因为她病情反复,想要更对症地为她用药治疗吗?曾宪荣纵有疑虑,对上他发红弥漫戾气的双眼,也不敢提出来,迭声应着,把血样小心地放置到血液运输箱。 徐昆瞥一眼怀内满脸局促的欣柑,知道她的喜恶,尽管心内火烧火燎,跟他爹打了招呼后,还是耐着性子跟曾宪荣她们道了句辛苦,才抱着她离开客厅。 欣柑现在叁顿都在徐昆卧房内的起居室吃。 一桌子精致的早点,欣柑只吃了小半个馒头就不肯再张嘴,“吃不下,胃难受。等会儿还要吃药呢。”万一吃了药吐,这会儿少吃些,吐起来还轻省些。而且她是真的没有胃口。 徐昆双眼涩得厉害。 吃药,吃药,她这些天来,吃的药比吃饭还多,肠胃是肉眼可见地变坏。 可是他能怎么办?不叫她吃药?昨晚夜里她高烧到39度2,吃了退烧药才降下去。不吃药,眼睁睁看着她疼得啼哭不止,满床打滚?还是干脆让她把脑子烧坏,变成个傻子? 徐昆虽然是天之骄子,可也是军人世家出身,野孩子一样摔打着长大,极少生病,偶尔发烧感冒,压根不需要吃药,多喝些热水,睡一觉就好了。自小练武,轻微外伤是家常便饭,只要不伤筋动骨,抹点儿药油就结了。 就是他那四个表妹,一个堂妹,都是典型的北方大妞,盘靓条顺,爽朗泼辣,看着就很耐造。他待她们,比待自己的兄弟、发小,稍微温和些,也就那样,不至于动手,说到怜香惜玉,那是门儿都没有。 他自认为对待欣柑,已经足够怜爱呵护,毕竟她是如此幼小娇嫩,稍不留神,手劲儿重了些,一碰一个青红印子。 却没想到,她脆弱至这个地步,做爱时间稍微长些,里面擦破一点儿皮,就爆发高热,烧起来反反复复,像要将她的生命力彻底燃烧殆尽。 前所未有的恐慌窜上心头。 欣柑万一出事,生了大病,受了重伤,离自己而去,余生漫漫,他要怎么度过那些行尸走肉般绝望的岁月? 单是想象一下,已经让人肝胆俱裂,不寒而栗。 ‘啪!’他抬手就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欣柑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心肝儿,”徐昆把她拽到身边,紧紧揽进怀内,“你不可以离开我。” 第155章“宝宝,我想吃奶。”(微H) 第一百五十五章“宝宝,我想吃奶。”(微h) 欣柑被他勒得呼吸不畅,也想查看他脸上打得严不严重,正要将他推开些,听到他彷佛意志消沉的话,心里一突,忙与他保证,“不会的,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就没听说谁发个烧就死了的。 她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动,伸手去环他的腰,“我就是发热,过两天烧退,自然就没事了。你别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 徐昆弓起背,反把自己庞大的身躯往她娇细的怀里拱。 欣柑被撞得一个后仰,又被他轻易拽住。 他真的太魁梧了,还毛毛躁躁。 欣柑握起拳头泄愤般轻轻捶了他背脊两下。 “嗯,打我,心肝儿再使点儿劲打我。”徐昆瓮声瓮气来了句。 欣柑“呸”的啐他,松开手指改为摩挲,彷佛在安抚一头躁动不安的巨兽。 “宝宝,我想哭。” 胸前很快有了粘腻感。 欣柑手上一顿,脸上神情出现些许微妙的转变,慢慢咬住唇。 “对不起,我弄疼你,弄伤你了……我真不是有心的……” “你太美了,又很小……小,还嫩……忍不住想用力揉,用力肏……” “太舒服,太刺激……做梦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心肝儿,你知道的,对吧?我爱你,很爱你……” “……从来没想过……伤害你……不能……没有你……” 胸膛的湿意越扩越大,身前男人语不成调,微微颤抖起来。 有什么积压多时的东西,从胸口渐渐散去。欣柑的眼圈也红了,扁了扁嘴,“那你以后,尽量再注意一点儿,好不好?我那日真的很疼,很害怕啊。” “好,我一定注意。”徐昆嗓音沙哑,“心肝儿,你原谅我。” “我不怪你了,别再哭啦。你哭,我也很难过。” 徐昆一味顺着她,“嗯,不哭了,不让心肝儿难过。”还是带着明显哽腔,喉头不断滚伏。 “你抬起头,我想看看你的脸。”欣柑摸着他乌黑顺滑的短发。 徐昆从她胸前直起身,眼睛通红,疏长的睫毛沿着垂下的眼弧,湿渍渍塌在冷白的皮肤上,脸颊被扇的地方红得刺目,狼狈,又显出几分异于往常的脆弱。 高峻挺拔,接近两米的大男人,此刻在她面前,乖得像个小孩子。 俩人四目相对,男人眼里犹蕴着泪液,暗光流转,幽邃似深潭,爱意也深似渊潭,轻易将心思单纯的女孩儿湮没其中。 欣柑心软了,轻喃,“我、我也爱你的,你别多心。”细白的小手拂过他的眼睑,帮他擦泪,又将手轻轻贴在红痕上,“也不要打自己,多疼呀。” “我欠抽,我活该。” 这是那日做爱,欣柑扇徐昆耳光时骂他的话,徐昆拿来自嘲。 欣柑胸口酸胀,柔声安慰他,“放心,我很快就会好起来。” 徐昆无法放心。 他又快乐,又痛苦,两种情绪激烈拉扯,急需一个宣泄口。 “宝宝,我想吃奶。”他更想操她的逼,又不敢,也是不忍心。 她身子太虚了,自己会把她肏晕过去。 徐昆总是这样,正经不过叁秒。欣柑无奈,偏过薄红的小脸,娇怯怯地“嗯”了一声。 徐竞骁刚踏入房门,耳朵就捕捉到涩昧的吮咂声,眉心一动,步伐不自觉地放轻。 欣柑上身赤裸,柔媚丰盈的曲线一览无遗,每一寸肌肤都晶莹透白,被屈膝坐在地板上的徐昆压得深嵌入沙发背。 小家伙潮红的脸儿高仰起,粉白颈线扯得纤直,双眸紧闭,眼角不断沁出泪液,红菱角似的小嘴一张一合,娇喘微微,几线亮晶晶的香涎从嘴角滑落。脸上的表情似痛楚难忍,又似欢愉难耐。 徐竞骁的脚步近乎无声,渐行渐近,她一无所觉。 徐昆倒是察觉了,往后瞥了一眼确定是父亲,也就不再理会。 徐竞骁原本打算检查一下欣柑的针口,就出发去公司,这时又不舍得了。幽沉眼眸巡向欣柑裸露的半身。 徐昆的脑袋在她胸前移动,嫩白的奶肉,娇粉的乳珠,在他淡红的唇间吞吐进出,啜吸出潮腻水声。唇缝与奶肉唾液黏连,搅研成白沫,细细地堆了一圈,看上去色情极了。 另一只奶儿被他抓着把玩,粗糙的虎口卡住乳根,将肥白的奶球攥成上翘的淫荡形状。食指指甲来回拔刮乳首,还不时掐入中间微不可见的乳孔。小乳头跟他嘴里那粒一样,还是粉嫩的色泽,尚未被玩儿成骚熟的艳红色,但已经明显肿硬,俏生生地立起。 徐昆的右手并没有搁在欣柑身上。 徐竞骁的视线下移,只能看见他袖子卷起,露出白皙悍瘦的小臂,手掌整个儿没入欣柑的裤腰,在腿心的位置拱起一大块,还在簌簌地动着。 一边被吃奶,一边被玩儿逼,难怪青涩的孩子一副迷离痴态。 徐竞骁唇弧勾起,紧挨着欣柑坐下。 臀下陷进去一大块,炙热的呼吸喷在脸侧。 欣然骇然瞋眸,撞入徐竞骁笑意盎然的茶色眼瞳,她松了口气,脸却更红了,“爸爸。” “心肝儿,冷吗?” 欣柑还未应答,徐竞骁的胳膊一横,拥着她纤薄柔润的肩头,将她揽入怀内,“爸爸给你捂一捂。”唇贴上她耳畔,“小宝宝还病着呢,可不能再着凉。爸爸和哥哥担心得每晚都睡不好。” 欣柑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确实不可以冻着,不能再给爸爸和徐昆添麻烦了。 徐竞骁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点点抚过她后背光裸的雪肌,粗糙的指腹暧昧地捻揉翘起的蝴蝶骨,摩捋凹陷的美人沟,往她本就被情欲挟裹的身子不断燎添热意。 欣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背部紧贴着徐竞骁的胸膛,胸乳埋着徐昆的头颅,两粒奶尖儿被他轮流吸吮,穴儿塞进去他修长的中指。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两个男人掌控、撩拨。 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将她的感觉神经串联起来,渐渐越绷越紧。 她的小腹开始痉挛,与宫腔相连的肉道随之共振,团团穴肉蠕动收缩,一汨汨汁液涌出,侵泡着里面抽送得越来越快的长指。 ‘咕唧咕唧’,淫水泛滥,手指奸操嫩穴的声音,与胸前唇舌嗦奶的‘啵滋’声,萦绕回荡,冲击耳膜。 欣柑雪色耳郭迅速泛红。 徐竞骁眸色一暗,掀唇含住她绯艳耳肉,“小宝宝,”他嗓音哑得失真,“你尿了,嗯?水声好大呢。” 欣柑耳蜗都抖起来,连连摇头,“不是,没尿。是、是穴儿……” 徐竞骁忍不住低笑,“原来是心肝儿的小逼流水儿了。为什么呀?”轻啧一声,“小逼为什么吐这么多水儿?你听,都流地上了。”他落嗓越发沉缓,带着温腻热气,羽毛似的拂向欣柑敏感的耳洞,“小淫娃,咱们家的地板,都被你骚逼里面出来的水儿浇湿了,全是你的骚味儿。” 欣柑被他调侃得眼眶滚下一串泪珠,“欣柑不是淫娃,呜呜……是、是徐昆,他在、在……” “因为哥哥在吸心肝儿的大奶子,插心肝儿的小骚逼,对不对?” 欣柑艰难地点头,乌亮的睫毛已沾满了泪液。 “舒服吗?被男人玩儿奶,玩儿逼,嗯?” 欣柑哪里肯回答他这样的问题,贝齿咬紧红唇,唇瓣充血,鲜妍似能飞溅出汁液。 徐竞骁眼底微热,凑过去,舔去她腮边的口水,湿滑舌尖儿蛇一般在她饱满唇肉游走,一边低声呢喃,“乖孩子,别咬……太嫩……破了,怎么办……” “爸爸,不要……”欣柑往后缩着脸儿。 第156章他感情的归处,都在儿子和欣柑身上 第一百五十六章他感情的归处,都在儿子和欣柑身上 徐竞骁扼住她下颌,肌肉紧致的臂膀内侧,苍白皮肤下幽青筋络曲张蜿蜒。 “躲什么,嗯?”他气息紊乱,“爸爸只是心疼宝宝……舔一下……就不疼了……”吮吃她果冻般软滑的小嘴,口鼻弥漫着小女孩儿带清甜奶味儿的稚嫩体香。 他极力遏制把舌头捣入她口腔的冲动,含混低哄,“又不伸进去,不算……接吻……” 欣柑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疼,啜泣着抿紧唇缝,唯恐他的舌头插入。 “小怂包。”徐竞骁又爱又恨。记起日前,她对自己与阿昆不经意的抗拒与冷漠,不敢逼迫她太过,轻咬一下她的唇肉,便不再纠缠,将唇贴向她微微拱起的后颈。 欣柑精神略为放松,顿觉身上虚乏疲顿。 她闭上眼,胸膛起伏,每寸肌肤都似点着了一般。 两个男人的唇舌与手指都像燎着火,要把她燃烧起来。 她浑身发热,越来越炙烫难耐,全部的血液都被烘至头顶,又往下奔到小腹,化作一股热潮,从剧烈收缩的嫩穴儿喷溅而出。 被送上顶点的女孩儿浑身颤栗,十根脚趾都绷蜷起来,抽噎着往后倒去。 徐竞骁扶着她的肩胛,尖利的犬齿在她白薄的颈部用力碾了碾,留下两枚白点,娇嫩的皮肉迅速回血,形成鲜红的齿痕。 彷佛烙下自己的印记。 他满意抬首,将欣柑紧紧揽入怀内。 大片生理性泪水自欣柑的眼眶滚落,雪白的小脸被冲涮得更加剔透莹亮。 徐昆将塞在欣柑逼里的中指往外抽。甬壁咬得太紧,湿腻的穴肉黏附着他的手指不放。 欣柑里面的伤刚好不久,他不敢像以往那样粗暴,把她里面的逼肉生生扯到体外,动作十分缓慢,一点一点地拔。 欣柑被刺激得娇吟不止。 水光淋漓的指尖儿脱离肉缝,穴口软红的嫩肉颤抖着又吐出一泡透明花液,淅淅沥沥,洒在地板上。 在徐竞骁面前被徐昆弄高潮,欣柑羞耻不已。徐昆这时从她胸前直起腰,她立刻掰开徐竞骁环扣自己肩头的手臂,娇娇滴滴地唤,“徐昆。”伸出两根白嫩的小胳膊。 徐昆受宠若惊,忙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徐昆捋了下她凌乱的鬓发,“心肝儿,舒服吗?”又去抹她眼下的泪水,慢慢亲着她潮红漫溢的艳丽小脸。 “舒服的,徐昆真好。”欣柑依恋地偎在他胸膛,觉得安心多了。 徐昆瞥了眼她攥紧自己夹克的两只小手,好笑地问,“我爸怎么得罪你了,嗯?” “亲她几下,不乐意了。”徐竞骁站起来,拍了拍欣柑的小屁股,半真半假地叹,“你呀,就是件漏风的小棉袄,贴不到爸爸心坎上。” 视线掠过儿子,蓦地一顿,“你的脸……” 徐昆不在意地摆手,“我自个儿抽的,没事儿,等会儿就散了。” 徐竞骁低头瞅两眼猫咪般温驯的欣柑,再回到儿子通红的脸颊,又微微一叹。 徐昆以为他仍在纠结欣柑与他不够亲近,使劲儿在欣柑脸蛋啃了两口,“不是都说隔辈亲?以后我跟心肝儿给你生个贴心贴肺的大胖孙女儿。” 徐竞骁淡淡一笑。 他没有一般长辈对孙辈的期待。 他感情的归处,都在儿子和欣柑身上。 医院很快把欣柑的血项检查报告单发给gerikcheung。 普通内科的主任医师看过报告,给出的诊断与gerik并无出入。欣柑就是炎性发热,现在吃的药也对症,并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诊断结果报给徐竞骁,他说了句“知道了”,还是亲自把报告单看了一遍。 出门前,叮嘱儿子盯着欣柑吃药,让她多喝热水,多休息,还特地把徐宁叫来,让她通知下去:这些天家里要尽量保持安静,不许弄出大的噪音,打扰欣柑养病;厨房不许做口味重的食物,给欣柑准备的饭菜以清淡和容易消化为主;她这段时间胃口不佳,挑嘴,别跑去问她想吃什么,她的性格,肯定是说什么都好,她都吃,吩咐她们多做几样,变着法儿去弄,弄得新奇漂亮,叫她见了高兴,让她自己挑拣喜欢的吃。 徐宁一年到头也没听徐竞骁说这么多话,这可不是对未来儿媳妇的态度。 亲闺女,心头肉,也不外如是了。这么多年,只得徐昆有这待遇。 她不敢敷衍,一丝不苟地照办,做饭的时候,更是一趟趟往厨房跑,亲自盯着。 徐宅负责做饭的叁位阿姨都是高级技师,有技师职业资格证书,在本地的五星级酒店担任了多年大厨,厨艺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往常徐竞骁父子的口味不算清淡,徐宁怕她们习惯使然,味儿给放重了。 也不知是本就到了该好的时候,还是心里的郁结纾解有助病情,次日,欣柑的体温渐渐稳定下来,夜间仍有些低烧,但没超过38度。 又过了两日,她终于不再发热。 徐昆和他爹既喜又忧。 体温虽然正常了,折腾了近十天,本就不算结实的孩子看上去摇摇摆摆,弱不禁风,肠胃被药物损坏得很严重,常常吃几口饭菜,就搜肠刮肚,大吐特吐起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父子二人再心疼也没什么法子,只能仔细照顾,让她好好养着。 晚间,徐昆抱着欣柑接吻,舌头刚在她嘴里搅了几下,就被她推开了。 欣柑鞠下身子,捂着胸口喘气儿。 “怎的?心口疼?”徐昆伸手给她顺背。 “不是,就是闷,有些透不过气儿来。” 欣柑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目泪光点点,眼下有淡淡的乌青。她这些日子瘦了不少,显得有点儿憔悴,小脸的弧线往内收敛了些,轮廓更加精致可怜了。 活脱脱的病美人。 “‘西子捧心’,‘病如西子胜叁分’……”徐昆喟叹不已,心疼,又痴迷,“病了一场,倒是愈发勾人了。” 他把欣柑扯到怀里,替她揉胸口,揉着揉着,大手忍不住就挪了位,探入领襟握住一只肥软的乳儿。嫩滑无比的奶球在他掌心又滚又颤,肉多得从指缝溢泻出去。 他舒服地抓裹了几把,“幸好奶子还是一样大,没缩水,玩儿着好爽。” 欣柑惊呼一声,小手揪着他的衣袖,娇娇弱弱地央他,“徐昆,还、还不能做的。” 徐昆已经硬了,裤裆鼓起,又胀又热抵着欣柑的臀。 不过他其实没那意思,“放心,暂时不肏你,就玩玩奶。”低头去咬她耳朵尖儿,“宝贝儿,你怕是西施转世吧?病了还这么美。”掐起她下颌,细致地端量,边谑笑,“沉鱼落雁,小西施,小沉鱼。” 欣柑顿了下,呓怔,“沉鱼……” “嗯?”徐昆掀起眼皮,“咋地?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我爸爸的小名就是沉鱼。继母私下里这样唤他。” 欣夷光,施夷光。徐昆巡着欣柑绝美的眉眼,“伯父跟你很像?” “我长得像爸爸。”哪有讲长辈生得像小辈的,欣柑纠正他的措辞,“小时候,别人都说我跟爸爸似足了七、八成。” 徐昆心头一热,“心肝儿,给我一张你小时候的照片吧。”欣柑现在的相貌就精致得像个小人偶,他无法想象欣柑更幼小时,有多可爱,多招人疼。 “只有一张我五岁大和爸爸的合照,电子版,妈妈给我扫描的。原件没有。”欣柑幼年时期的照片,父亲欣夷光的照片,以及俩人的合照,都作为欣夷光的遗物,被沉莲禅封存起来,谁都不许碰一下,看一眼。 她打开手机相册,把照片发给徐昆,一边笑着说,“我再长几岁,蓄短发,眉眼更利落,更立体一些,差不多就是爸爸的模样了。个子不行,我爸爸很高大,跟你和爸、呃,徐爸爸差不多。” 徐昆话都顾不得说,先把文件点开。 十年前的照片,黑白,像素低,画面都有些模糊了,他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彷佛在午后直视了太阳。 第157章我想每天陪阿仑去外面散步 第一百五十七章我想每天陪阿仑去外面散步 他爱恋不已地吻了吻照片上的小欣柑。 观音座下的龙女都没有她标致可人。她那时候就是自己的该有多好。他肯定一天到晚抱着她,与她一同吃,一同睡,连洗澡都要在一块儿,吻遍她小身子每一寸幼嫩的肌肤,片刻都舍不得与这小宝贝儿分离。 就是太考验男人的定力了。 他喉结滚了下。 徐昆自认不是恋童癖。在认识欣柑之前,他从来没对未成年的孩子起过意,不论男女。 看了欣柑幼年的照片,他突然明白,有些时候,有些人,犯下某些在世人看来不可饶恕的错误,并非因为自制力薄弱,或是品质低下,而是遇到的诱惑实在太大,远远超过普通男人能够抵御的范围。 他的目光紧接着移到揽着欣柑的男子身上。 如果他没有遇到欣柑,乍见那样一个人,就算是男人,他估计也hold不住,要动心。 欣柑这张脸,长在女人身上已经很犯规,长在男人身上,简直是妖孽。 可惜了。 过去网络不发达,消息闭塞,人们生活的圈子很小。 如果欣夷光活到今天,单凭一张脸,就能火遍全网,男女通杀。 徐昆脸上笑意微敛,更加坚定了不许欣柑抛头露面的决心。 欣柑是希世之珍,最好只有他一人收藏赏玩。 时间一眨眼就来到除夕这天。 徐宅正门外的车道上,整整齐齐泊着六辆黑色大g。粗犷奢华的皮卡,经brabus改装,更加硬朗凶悍,十足打眼。十几名膀大腰圆,西装革履的保镖安静地候着。 徐竞骁生活简约,日常不爱开百万以上的豪车,回乡除外。回乡太过低调的话,不出一日,闲话就会在当地传得沸反盈天,说他徐竞骁生意出问题了,要破产了。然后一大堆远的,近的,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族老长辈就找上门问话。整个春节都闹的不得安宁。 父子俩坐的那辆升级为invictoluxury防弹装甲越野,可以抵御ak-47、tnt黄色炸药、手榴弹等各式武器扫射,倒也不是完全为了炫富。 院子的黑色雕花大铁门内,徐昆搂着欣柑,再次跟她确认,“心肝儿,真的不跟我去?我最快也要过了初七才能回来。” 徐昆和他爹,徐昆的叁个叔叔以及他们的家人,要随同徐老爷子,一起回老家过年。 春节期间,部队加强战备值班,徐竞骜今年在军区留队至初五,初六才休假回家与亲人团聚。徐昆的伯母乔茂与徐昆他们同行。 乔茂与丈夫徐竞骜感情虽和睦,因自身工作关系,并不随军。徐竞骜常年只身住在军区大院。 徐氏如今是婺远省的名门大族,祖籍岷汜市。往前数几代,其实也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书香门第,在嘉庆和道光年间,族里甚至还出过几个进士,曾在朝中为官,后来才渐渐没落。 到了徐昆爷爷这一代,弃文从武,靠着战功又起来了。 徐家过年还是遵循以前的古礼习俗,十分隆重繁复。 除开向长者叩头施礼、祝贺问安,同辈亲友间互相拜访道贺,这些常规拜年礼节,还需要进行迎神接福,祭祀先祖,摆席请宴等等,一系列当地的传统活动。 徐家的祖屋就建在徐昆爷爷原先住的岷汜市尧鞍镇上。徐家人在市中心自然也有不少房产,不过徐氏的祖坟和大宗祠都在尧鞍镇,徐昆他们过年期间,都住在祖屋。 徐竞骁事业风生水起之后,把宗祠连同祖屋一块儿,大手笔修葺扩建过。 二进式的中式四合院,正房,厢房,耳房,跨院,倒座,一应俱全,整治得碧瓦朱檐,花木成畦,富丽堂皇,别说住人,神仙都住得。 徐氏大宗祠始建于嘉庆二十二年,是叁进叁出的叁重院落。 时至今日,徐氏宗祠祠堂占地已达1650平方米,青砖砌墙,雕梁绣柱,坐北向南,十分庄严气派,已经成为岷汜市有名的景点之一。 徐氏本家每年都在徐氏大宗祠内外连续举行叁天的春节阖家宴,摆席筵请全族宗亲以及族人的亲朋戚友参加。开席前后,照例有舞龙、舞狮、踩高跷、舞中幡、大锣大鼓等表演。近几年,不少海外华侨、港澳同胞也相继回乡,数千人欢聚祠堂内外,是镇上每年最大的盛事。 徐老爷子并非长子,但作为徐氏最显赫的一脉,不是嫡支胜似嫡支,全族都要仰他们鼻息行事。徐昆作为家里长子嫡孙,家族内定的下一任执牛耳之人,他的瞩目程度甚至超过了徐氏目前真正当家做主的大家长徐竞骜。 他不能缺席,连中途开溜回来看看欣柑都很难做到。 想到整整一周不能跟欣柑在一起,徐昆顿觉百抓挠心,胸口郁窒。 他蹲下来,环着欣柑的腰,“宝宝,你这十几天就没出过门,不闷得慌吗?正好出去游玩。” 莫说欣柑这时体弱气虚,精神不济,就是她活蹦乱跳的时候,也不愿意参加徐昆的家族聚会。她有些社恐,陌生的地方,大群陌生的人,还要去寒暄、交际,想一想都头皮发麻。 她垂着脸儿摇头,不肯答应。 徐昆还要再劝,徐竞骁走过来,“别勉强她了。她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好几个小时车程,单是舟车劳顿就受不住。”手臂搭上欣柑纤薄的肩头,轻轻拥了拥。 徐昆扼起她小脸,才站了十几分钟,小家伙已经玉肌泛红,娇喘微微,一副怯弱不胜之态。 他叹了口气,干脆将她抱起来,“好吧。乖乖呆在家里,按时吃饭睡觉,宁姨会监督你。你要是不听话,等我回来,”凑近她脸侧,热气喷在她耳郭,“肏得你叁天叁夜下不来床。” 欣柑脸更红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要乖,还是知道如果你淘气,我会操死你,嗯?” 欣柑忙捂住他没有遮掩的嘴,“会乖,我会乖。” 徐昆笑看她两眼,又徐徐落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出门。”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余光掠过门卫值班室里的人,最年长那个冲他暗暗点了点头。 “我想每天陪阿仑去外面散步。”照顾阿仑的男保姆日前休假回家过年了。 话音未落,在一旁送行的阿仑喉间滚出一声低沉鸣吠,缓步走过来,伸出淡红舌头,亲昵地舔了舔欣柑垂在腿侧的小手,乌黑眼眸神彩熠熠,很高兴的样子。 欣柑与它日渐熟稔。 徐竞骁是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徐昆早就参与集团运营管理,日常事儿也不少。她养病期间,白天父子二人不得空闲的时候,都是阿仑在陪伴她。 阿仑实在很通人性,智商高得吓人。她卧床,阿仑就躺在床边守着;她到院子散步,它就跟在身旁;还会按点提醒她用餐,吃药;她跟它说话,大部分时候都能得到有效的反馈。 欣柑觉得阿仑除了不能口吐人言,与人类的男孩子没有什么区别。 不,它更体贴,耐心,忠诚。 她将阿仑视为朋友,譬如她说的是陪阿仑散步,不是带,也不是溜。 阿仑爱极了欣柑。她笑的样子,她说话的声音,她身上清新,好闻的味道,她肌肤微凉滑嫩的触感,都让它着迷不已。 阿仑被徐昆狠狠教训一顿之后,没再敢偷亲欣柑。偶尔忍不住舔她的脸,欣柑又死命拦着,不许徐昆对它动手。徐昆拿欣柑没法子,也就挣一只眼睛闭一只眼,让事情过去了。 “苏钦会按时带阿仑外出。”徐昆没有正面回应欣柑的话,把她放回地上,“不是喜欢阿仑陪着?”他指了指欣柑,吩咐阿仑,“爸爸和哥哥要出发了。你送妹妹回屋吧,这个点儿还早,院里太凉。” 苏钦.塔尼就是徐竞骁八年前从泰国带回来那个孩子。 第158章“问我爸没用,他听我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问我爸没用,他听我的。” 往年春节徐昆父子和阿仑都呆在老家,徐宅没有主人,佣人都能放假,只留下小部分安保人员看屋子。今年多了个欣柑,是二人的心头肉,本来计划带她一同返乡。 谁知欣柑在床上被他们蹂躏过度,受了伤,一直缠绵病榻,拖到过年了,还是体弱,不宜出行。她本人也对去徐氏老家这事儿抵触甚深,只好作罢。 他们打算过了正月初七“人胜节”,上坟祭祖之后,就提前回来陪她。 欣柑在家里,阿仑是一定要留下来跟她作伴。徐宁也得每日过来照料她的生活,同时安排了部分佣人轮休。 徐竞骁还特地指派多名保镖保护欣柑,苏钦.塔尼正是其中之一,他很得徐竞骁信重。 苏钦十几岁时被亲生父亲卖去抵债,打黑拳。 徐竞骁去泰国出差,跟合作伙伴聊完生意吃过饭,当晚的饭后节目就是看泰拳格斗。坐vip席,近得能清楚听到参赛选手一拳拳击打对手皮肉骨头的声音。 苏钦那场打赢了,对手是个熊一样壮硕的成年男人,体型是他的两倍。苏钦把他的颅骨砸碎,对方当场毙命。 苏钦是有些天赋的,不然也不能在血腥残酷的地下拳场熬过两年。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又没接受过正规的训练,凭着一股狠劲儿,一腔孤勇,拿命去搏,弄死对方,自己的骨头不知道断了几根,浑身被打成了血葫芦,倒在地上,抽搐扭动着爬不起来。 徐竞骁摁灭手上的雪茄,他的合作伙伴殷勤地替他点了支烟。 徐竞骁笑笑,夹在指间,吸了一大口,薄唇慢慢散出一缕白雾。 赛场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对苏钦施行急救,拽起他一条腿直接把他往擂台下拖。 过了今晚,这个孩子不死,也会落个终身残废。 徐竞骁淡淡睃过去。 浓稠的血浆从他额头滴滑,渐渐漫过眼睑。他竭力睁大眼,瞳孔已经开始涣散,泪水混着血水从眼角淌出。 细长的眼弧,漆黑的眼瞳。 与阿昆彷佛有些相似。徐竞骁眉心一动。 徐昆马上要过十叁岁生日,徐竞骁提前大半年就开始准备他的生辰礼物,一艘意大利豪华游艇,单造价就高达四亿。 有些小贵,怕孩子折了福,干脆替他积点儿福。 徐竞骁帮苏钦还清了他欠地下拳场的钱,算是为他赎了身,又送他到当地最好的医院救治。 他不要苏钦还钱,也不要他卖命,治好伤就放他自由。 苏钦不肯走,非跟着他不可,追着他喊“kunpo”。 他的生父是个畜生,嗜赌成性,常年家暴,失手打死了他生母,又卖了他。在他十七年的人生里,徐竞骁是最接近父亲的人。 跟就跟吧,徐竞骁好人做到底,将他带回国,送他去念书,聘请最好的师傅,教导他正宗的泰拳。苏钦毕业之后想给徐竞骁当保镖,徐竞骁就跟他签订正式的雇佣合同。他不允许苏钦喊自己爸爸,苏钦不敢不听他的话,就管小自己五岁的徐昆喊哥。 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喊他哥的人海了去了,徐昆不以为然。 “徐昆。”欣柑追上徐昆,拽住他的手。阿仑跟在她旁边。 “嗯?”徐昆手掌一翻,将她细软的小手握在掌心,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舍不得哥哥,改变主意,要跟爸爸和哥哥一块儿去?” 欣柑脸色一滞,随即晕开薄红。 徐竞骁低笑一声,牵起她另一只手,“哥哥跟你说笑呢。心肝儿想干什么?” “爸爸。”欣柑脸带希冀睇向他。 徐昆扳过她下颌,“问我爸没用,他听我的。”捏了捏她秀致的下巴尖儿,“你也一样。” 欣柑打量他不是不能商量的样子,倒像是要自己求他。 “徐、哥哥,我就早晚出去一趟,跟阿仑在家附近逛逛,不会乱跑的。”摇了摇他的手臂,“可以吗?哥哥,求你了。” 一声声哥哥地娇声叫唤,落在耳内,甜得能拉丝。 徐昆满意了,“每天最多出去一趟,四十分钟内回家。” 半个小时多点儿,就是打个白鸽转,一条街区都走不完。 “哥哥——”欣柑还要再求。 徐昆打断她,“要不还是别出去了,省得我记挂。” “去的,我要去。”欣柑不敢再争辩。 徐昆略提声,“苏钦,过来。” 一个皮肤黝黑的寸头男人趿拉着拖鞋,有些懒散地从后面踱过来,很高大,肌肉轮廓明显,脸很英俊,但细长的眼睛眯着,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徐先生,哥。” “刚我的话你听清楚了?” 苏钦作势掏了掏耳朵,“一个字儿都没落下。” “跟紧小姐,在外面一步都不许离开,绝对不能让小姐出事。”徐昆冷冷地看着他。 苏钦眯成一道缝的眼睛睁开,眼弧流畅漂亮,瞳孔是纯然的墨黑,“小姐出事儿的话,我就去死。” 欣柑吓得身子哆嗦了下。 徐昆安抚地捏她的小手,一边冷笑着睨视苏钦,“你他妈猪脑子?她出了事儿,你死一万遍顶个屁用?看好了,不许出事儿!” “我一眼不落盯着。有车撞过来,我冲前面挡着。” 在家门外打个转儿能出什么事儿? 有车开来不是该第一时间躲避,把人拉开? 欣柑觉得两个男人都不靠谱。 徐竞骁把她搂了过去,摸着她白净的小脸,“听话,好不好?别叫爸爸和哥哥挂心。” 欣柑见他神色很淡,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自己心里也有些离愁,忙应他,“我不会惹事的,爸爸不要担心。” “嗯,乖孩子。”徐竞骁的目光落到阿仑身上,“家里到处都装有摄像头。你要是敢对妹妹不规矩,等爸爸和哥哥回来,就带你去做绝育手术。” “嗷嗷。”阿仑低吠两声,嗓子拖得略尖细,耷拉着尾巴,匍伏在地。 欣柑觉得阿仑有些怕徐竞骁,不算不亲近,就是在徐竞骁面前,会格外拘谨,小心,不如在徐昆和自己面前活泼。 也许是因为,即便是一条狗,呆在徐竞骁先生身边久了,也会明白,他每一句轻描淡写,状似随口玩笑的话,都是认真的。 “阿仑别怕。”欣柑曲膝,想蹲下安抚阿仑。 徐竞骁手臂一紧,将她勒进怀内,很用力,精悍臂肌上淡青筋络充血晰凸。 “爸爸?”欣柑吃疼,微惊。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瞧着呢。 徐竞骁茶色狭眸沉凝,静看她几眼,慢慢松开手,俯低腰,“心肝儿亲亲爸爸和哥哥,就回去吧。手都吹凉了。” 欣柑踮起脚,往他苍白昳丽的脸庞吻了吻,就被徐昆揽过去。 徐昆掐起她的小嘴狠狠地吮了几下,又把舌头插入唇缝,在她口腔翻搅一通。 舌头拔出时,欣柑娇嫩的唇瓣都肿了,微微抖着,呼吸紊乱。 徐昆探指抹去她嘴角几丝涎沫,沉声对阿仑说,“带妹妹回去吧,站太久了。”又吩咐徐宁,“给她端些热饮暖暖胃,鲜奶,粥,汤水,都可以,随她喜欢,看着她喝完。” 徐宁忙应下。 欣柑与阿仑慢悠悠地往回走。 花园里拔地参天的百年古树挂了些别致的红布条,兔子式样的红灯笼,看上去很喜庆。 大门贴了寓意平安吉祥的对联和福字,家里会客厅和起居室还摆了盆橘,兰花和桂花,颇有几分小时候过年的氛围。 欣柑最喜欢那几株金球桂。树形丰满挺秀,枝叶青茂,数十朵小花簇拥在一个节位,围拢成一串串金黄的小花球,光彩灿烂,花香馥郁怡人。 这些年味十足的装饰都是徐昆父子为了讨欣柑欢喜,特别吩咐人布置的。以往别说盆橘,花株,对联,灯笼,二人连福字都不叫贴一只,嫌颜色晃眼土气。 那几株金球桂花更是金桂中的珍品,费了大价钱弄来。桂花的花期是九月至十月,为了给欣柑一个惊喜,特地雇手艺出众的花农想法子人工催化,才二月初就开花了。 下午,欣柑计算着两国时差,估摸继母和继兄已经吃过早饭,给沉莲禅打了个电话。 作者的话: “欣柑这张脸,长在女人身上已经很犯规,长在男人身上,简直是妖孽。” 上一章这句话没有贬低女性的意思。是说相似的美貌,在男女身上出现的效果差异很大。 可以参考木村拓哉的小女儿,以及尊龙的蝴蝶夫人。 苏钦.塔尼算不上男配。 后面会出来男配,勉强算男叁吧。其实前面铺垫过,不是突然冒出来的人物。 第159章“拎上那不知死活的畜生,给我立马滚 第一百五十九章“拎上那不知死活的畜生,给我立马滚出她的房间!” 晚上欣柑睡觉成了个大问题。 欣柑六岁开始,在家是单独一个房间没错,可继母和继兄就睡在左右屋,关了灯,都能听到隔壁两旁的动静。 高中在学校寄宿,住的是四人间,安全感爆棚。 徐宅大得像城堡,所有佣人都下班离开了,安保人员住在辅楼,整栋主楼就她一个人。她想想都瘆得慌,遑论一个人过夜。 “苏钦哥哥……” 苏钦.塔尼要把阿仑带回院子它自己的房子。 欣柑跪坐在床上,泫然欲泣地望向他。苏钦只比徐昆大五岁,今年二十六岁。欣柑自然不能管他叫叔。 苏钦的目光忍不住一再往她身上晃。 睡衣裤裹得严密,很保守,都有些土气了,连脖子都遮住了一半。但实在太白,露出来的小脸,小手,小脚,白得晕着薄光。 娇小玲珑的一团,陷在大得离谱的床上,像只毛色雪白,看上去就很昂贵,也很矜贵的小猫。普通人别说养,连摸,估计都不怎么敢伸手去摸一下。 苏钦走过去,扯起被子盖住她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 “谢谢。”欣柑这才觉出脚掌冰凉,在被下交替蹭了蹭,抬眸,发现苏钦正垂着眼梢,定定地凝视自己。 她眼睫一颤,低下头继续央求,“就让阿仑在这儿睡吧,好不好?它很乖,不会跳上床的。” 苏钦喉结动了动。 睫毛真长,鸦翅似的压着清透的雪肌,一颤一颤,黑白分明,十分动人。 他揉了把阿仑头顶光滑的皮毛,咧开个痞懒的笑容,“它跟你睡一屋。过几天徐先生和我哥回来,一准儿阉了它。” 阿仑庞大的身躯一抖。 欣柑也打了个寒战,白着脸儿去摸自己的手机,“我问问徐昆。” 没等她拨号,徐昆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打到苏钦的手机上。 “damnit!又要吃挂落儿。”苏钦肝儿颤,又不敢耽搁,赶紧接了,“哥,您有事儿?” “9点36分进了门,到现在还搁那儿呆着?你他妈想怎么着?要上天?赶紧滚出去!”徐昆声音冷戾。 徐宅24小时监控,主楼是重中之重,所有进出口,包括门、窗、阳台、排气口、空调口,都装有360度无死角的摄像头。 主楼现在只住着欣柑一个。值班的安保从闭路电视看到苏钦踏入正门,第一时间报给徐昆。 苏钦瞅一眼腕表,9点43分,10分钟都不到,他能干嘛?他哥寒碜谁呢? “我刚巡夜,发现阿仑还没回它自己屋里,就来小姐这儿领它回去。” 欣柑每天都是9点左右上床睡觉。徐昆额角青筋一跳,“拎上那不知死活的畜生,给我立马滚出她的房间!” 扬声器没打开,欣柑都清楚听到徐昆的咆哮。 “苏钦哥哥,麻烦手机声音外放。”她跳下床。 “哎哎,穿鞋,祖宗,你别光着脚呀。”苏钦来不及回应徐昆,蹲下来,抓起地上那双小羊皮面包夹脚拖鞋往她白生生的小脚丫子套。 欣柑高热那几日,他被徐竞骁喊来当佣人使,深知这个小人偶一样精致漂亮的女孩儿就是纸糊的美人灯儿,风吹吹就坏了。 给欣柑穿好鞋子,苏钦把手机的扬声器点开。 “给她穿鞋了没?”徐昆顾不得削他,先问了句。晚间室内地暖不敢开太大,怕把欣柑闷出汗着凉,引起风寒感冒。地板虽不冷,也不会暖和。 “徐昆。”欣柑挨过来唤他。 徐昆一听欣柑娇滴滴的声音,心头的火气消弭了一大半,很温和地问她,“怎么这么晚还让阿仑留你房里?以后不许这样了,入夜就让它回院子。” “可是你跟爸爸不在家,楼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你家好大,一层就比别人好几个房子加起来都大,跟个迷宫一样。我害怕,开着灯都不敢睡。”说到自己单独一人,不由想起远在他国的沉莲禅和沉星津,以及二人对自己冷淡的态度,心中更添了几分难过,嗓音带出泣腔。 她揉着眼睛,“要不,我找一下老班,看能不能安排我提前回宿舍。我不去饭堂吃,自己多带点儿泡面,饼干,牛奶。寒假就剩十几天,怎么着都能应付过去。” 寒暑假留宿学校的学生会集中管理。就算不能跟其他女孩一个宿舍,隔壁肯定会住人。宿舍墙薄,能听到人声,欣柑就不怎么寂寞害怕了。 卧槽! 徐昆重重捶了下自己脑门。 他不是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他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一点。 他跟他爹安置欣柑,第一考虑安全性,第二考虑舒适度。 徐昆从小到大,身边亲近的人不是大老爷们,就是跟他一样又粗又悍的小子,要不然就是诤诤铁骨的军人。他是有堂妹表妹,一则他与她们相处时间极少,一年也就见几面;二则这几个女孩子,一个比一个骄蛮,飞扬跋扈,别说怕黑,怕鬼,鬼遇见她们都要退避三舍。 “那怎么行?”大过年,让女朋友回学校吃泡面饼干,自己他妈还算个男人吗? “心肝儿,宝贝儿,大宝贝儿,你别哭呀。”徐昆本就想她想得抓心挠肝,这时添了好些愧疚,再想到除夕夜,她孤零零,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又心疼得紧。如果不是实在走不开,都恨不得连夜开车回去陪她。 无法见真人,瞧几眼她漂亮的脸儿也好。 “心肝儿不怕,咱俩见见面。你就是我祖宗,咱们什么事儿不能商量?”他挂断电话,立刻给欣柑发去视频请求。 ‘笃笃’,门板突然被敲了两记。 徐昆他们下午抵达老家岷汜市尧鞍镇。 祖屋提前半个月已经整葺一新,打扫得一尘不染,昨日又派人仔仔细细再清理了一遍。大部分日用品,行李,也在一周前运送、置办齐全。 今天众人都是携带些随身物品过来。前脚踩进地界,茶都没喝上一口,访客后脚就闻风而至,络绎不绝。敢在第一天就摸上门的,要么是没出三服的至亲,要么是族里的长辈,都怠慢不得。 长子徐竞骜不在,作为次子的徐竞骁本该侍奉父亲,领挈底下的弟弟、子侄们待客。 奈何徐竞骁自小就不驯,离经背道,后来在自己的商业帝国乾坤独断几十年,更加我行我素,不近人情。 他乍离了欣柑正不自在,不耐烦见外人,除了他爹,他哥,他儿子,现在再加一个欣柑,其他人在徐竞骁眼内都是外人,借口都不寻一个,丢下一句,“我到东跨院休息”,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套四合院的正院有正房五间,正房两边还有耳房。挪出两间会客,余下三间用作徐老爷子,徐竞骜,徐竞骁三家暂居。 徐竞骁嫌挨着会客厅,人多吵闹,指了正院东侧一座跨院做临时居所。一是图清净,二是小院里栽了十数株玉灯玉兰,树型收拾得十分规整,如今正盛开,如削玉万片,如白莲朵朵,清丽雅致,香气怡人,想来小姑娘会喜欢,谁知欣柑无法同行。 徐竞骁撂担子,有事弟子服其劳,儿子也一样,徐昆只好顶上。 送走了几茬客人,一大家子吃过年夜饭,果盘刚端上,又有人上门,拖家带口,一问,都是乡亲,全都姓徐。打扰?一家子骨肉,怎么能说是打扰,分明是团聚啊。除夕,团圆,多应景。 徐昆表面笑眯眯,心里马勒戈壁,大半天下来,愣是逮不到一点儿空隙给欣柑打电话。 等他看到徐宅负责监控闭路电视的安保人员给他发的信息,脸上温和有礼的笑容就维持不住了。 “爷。”他抬眸,人已经从座位站起来,身形挺拔,鹤立鸡群一般。 这行为有些失礼,他爷爷正跟他同辈的一个族亲说话。认真算起来,徐昆要尊称他一声伯公。 徐戎今年六十九岁,丝毫不显老态。穿一身挺括的深蓝色绵羊毛单排扣西装,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虎体熊腰,像座小山一样巍昂。徐竞骜,徐竞骁兄弟高大颀峻的身材就是遗传自父亲。 第160章徐家的男人对妻子都凉薄 第一百六十章徐家的男人对妻子都凉薄 徐戎被大孙子打断并没有不悦,反而关切地朝他看去。 徐昆微不可察地摇头,示意没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公司业务,我先去处理一下,失陪了。”走出堂前两步,“您和四伯公继续聊着。我去去就回。” 他到旁边没住人,也用作会客的正房,寻了一间耳房进去拨打苏钦的手机。 徐昆挂断电话,正要与欣柑连线视频,听到敲门声,眉心拧起。 “阿昆。” 声线很温柔。 徐昆眼中仍有不耐,脸色却缓和下来,回头冲来人礼貌地喊,“伯母。” 乔茂今年四十九岁,养尊处优的贵夫人,自然不容易显老,皮肤光滑白皙,身段依然窈窕,没有丝毫发福的迹象。 然而每每站在与她岁数相仿的丈夫与二叔身边,仍免不了有些年龄感。莫说与年近五十,看上去像是三十出头的徐竞骜,徐竞骁相比,即便是她的公公徐戎,体型挺拔,一身健硕精悍的肌肉,就比她更为紧致有活力。 乔茂就是个正常的中年美妇,基因并不逆天,也不爱过分医美,年龄在那摆着,再怎么花大钱保养,颈脖,腋下,细看还是有些松弛。 遗传、基因,这玩意儿,就跟投胎一样,完全是看命。 “阿昆,你——”乔茂朝徐昆走近两步。 “徐昆。”欣柑如画的眉眼猝不及防映现在手机屏幕上,无美颜,无滤镜,高清像素下,精致白净得像在发光。 徐昆眼里的柔情就压不住,侧额,指了指自己的手机,“伯母,我这还有事儿,您要是不着急的话……” 听到女孩子娇柔的声音,乔茂莞然。 她对徐昆交了女朋友的事略有耳闻,忙摆摆手,转身往外走。本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就是厨房煲糖水宵夜,问各人的口味。佣人和徐昆的弟弟妹妹都有些怵徐昆,怕打扰到他,被他削。乔茂闲着,跟徐昆较旁人亲近,就帮着跑一趟。 一声“心肝儿”在身后响起,落嗓很轻,彷佛怕惊着电话对面的人。 乔茂顿住脚步。 徐家的男人对妻子都凉薄。 听闻公公与第一任妻子感情甚笃。她嫁进来时,公公已经娶了现在的婆婆。俩人日常相处不像夫妻,更像是上下级。婆婆口称首长,平时有什么事儿找丈夫,要先行打报告。 然而在外人看来,公公不搞外遇,不家暴,长相英俊,身体强壮,位高权重。这就是打着灯笼都难寻的好姻缘。 二叔徐竞骁是乔茂在徐家最不敢招惹的人。 徐竞骁与方锦,一个是年少有为的天之骄子,一个是名满香江的顶级名媛。他俩的结合,被宣荥媒体和广大群众誉为珠联璧合,佳偶天成。方锦去世数年,二人当年的世纪婚礼仍被人们津津乐道。 乔茂冷眼旁观徐竞骁待方锦的态度,貌似慷慨、宠嬖、专一,其实十分轻慢,更像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一件珍稀藏品,或是一只稀罕漂亮的宠物。好吃好喝,光鲜亮丽地养着,高兴的时候逗一逗,不高兴了,丢到一旁;一旦违背了他的心意,就弃之如敝履,任其自生自灭。 后来方锦出轨,徐竞骁的所作所为,比乔茂猜度的要冷酷绝情得多,叫人不寒而栗。 她自己与徐竞骜,自小相识,青梅竹马,从校服到婚纱,被称为当代豪门童话。 要乔茂说,就算是童话,也是个讽刺童话,暗黑童话。 自始至终,她和徐竞骜之间,就没有过爱情;她的婚姻,是俩人的一场合作,更是徐竞骜看在儿时的一点儿情谊,对她单方面的怜悯、补偿与施恩。 在老宅时,俩人还住一个房间,掩人耳目。后来徐竞骜搬进军区大院,却不准许她作为随军家属一同入住。她只好对外宣称因工作关系,不方便随军。 …… 学生时代,在美读硕的最后一年,乔茂以为遇到了一生所爱,结果不止丢了心,差点儿连命都丢了,还失去了成为一个母亲的能力。 那人说他叫柳姝。 很女气的名字,乔茂没有任何怀疑。 面若好女,雌雄莫辨。他实在很配这个姝字。 他说自己没有手机。 这也正常。连当时最发达的美国,手机普及率都没有超过40%。移动电话在国内属于奢侈消费品,那时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手机。经济条件好的人家会装固定电话,个人配备寻呼机。 乔茂差点儿脱口而出要送他一台,又堪堪忍住。太早,太唐突了,还是等俩人相处更自然再提出。 她痴迷地凝眸柳姝玉白,晕着微光的俊脸,每跟他说一句话,都在心里过一遍,唯恐冒犯了他。 这样如履薄冰的心情,她只对两个男人产生过,另一个是徐家大少爷徐竞骜。 两者又有微秒的区别。 徐竞骜是她必须讨好的对象。 博取徐竞骜的欢心,与他联姻,顺利嫁入徐家,是她自懂事以来,人生唯一的目标,更是家族赋予她最重要的使命。如果她不能嫁给徐竞骜,她将不再是乔家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也不再是她父母最引以为豪的宝贝女儿。而这些,正是她存在最大的价值。 柳姝却令她轻易沦陷,俯首称臣。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奇异的魔力,能让女人将自己低到尘埃里去,只为博得他一丝微不足道的怜爱。 他又说,他在美国家庭寄宿。那户人家虽然装有固话,他从来不用,有需要的时候,就到外面拨打投币的公共电话。 这个城市寸土寸金,大学宿舍紧张,费用太高,大部分留学生都选择住寄宿家庭,既可省下一大笔钱,还能感受一下美国式家庭的教育。不过寄人篱下,肯定是比较拘束,不太轻松。 她还是想知道柳姝寄宿人家的固话,以防不时之需。 柳姝微微笑着问了她的手机号码,说他每天给她打一个电话。如果她想他,他们就约出来见面。 二人的大学只隔了两个街区,在步行可达范围内。 乔茂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要是他想告诉她,他就主动说了。他既不说,自然有他的原由,她不想让他为难。 俩人的来往十分低调,刻意避开了其他国内的留学生。 乔茂与徐竞骜很可能联姻的事儿在圈内不是个秘密。事实上,如果不是徐竞骜迟迟没有点头,俩人大学毕业之后就该登记结婚了。 乔茂跟徐竞骜的地位、处境都不对等。 徐竞骜自身能力出众,徐家掌权的是他的生父。徐戎对原配所出的长子器重有加。徐竞骜是徐氏这一代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可以这么说,婺远省的名门贵女,徐竞骜几乎是想娶谁,就能娶到。 随着徐竞骜与徐竞骁崛起,徐家在婺远省可以说是一骑绝尘。而在当年,乔、徐两家算是门第相当。 但当时乔家掌权的是乔茂的爷爷,乔茂的父亲虽然是长子,乔老爷子却更青睐继妻所出的二儿子。乔茂是乔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其实处境并不算很好。与徐竞骜联姻,对乔家意义重大,对她的父亲和她本人,更是至关紧要。 外人看来,她与徐竞骜青梅竹马,感情融洽,这么多年,徐竞骜身边除了她,并无其他女人插足。乔茂深知,徐竞骜待她也不过尔尔。他没有其他女人,只是因为,真的没有出现让他动心的人。他之所以没有对两家长辈联姻的意愿明确提出反对,源于乔茂六岁时,徐竞骜生母说的一句玩笑话。 徐母只有两个儿子,正是馋女儿的时候,见乔茂生得玉雪可爱,抱着她,指了自己大儿子,笑问,“茂茂真招人喜欢。你看我家阿骜怎么样?茂茂以后给姨姨做女儿,好不好?” 如果徐母没死,这么一句随口打趣的话,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不会放在心上。但她早早去世,病逝前也没能见到长子成家。在孺慕亡母的徐竞骜心里,唯一得到她承认的乔茂,比起其他女人,就有了些许不同的意义。他甚至默许了乔家安排乔茂与他一同出国留学。 作者的话: 有想过要不要写徐竞骜的剧情。 但上卷早早就铺垫过,不写好像前文就多余了,所以还是决定写。 大家别着急,走完剧情就吃肉。 第161章徐竞骜嗤笑一声,“Fuckingslut.” 第一百六十一章徐竞骜嗤笑一声,“fuckingslut.” 徐竞骜对乔茂并无情意。他们日常的相处更像是哥们。 少女情怀总是诗。 乔茂开初对徐竞骜是怀有憧憬的,毕竟徐竞骜是个极为出色的男人。然而徐竞骜的拒绝刀劈斧削,没有半点儿转圜的余地,让她早早就死了心。 如无意外,俩人硕士毕业之后就会正式成婚,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循规蹈矩,富贵体面,她往后的人生,一眼就能看到头。 她是个桃李年华的年轻女子,当然会向往爱情。 突然碰到一个让她惊为天人的男子,她做出了人生最大胆的一件事,她向他表白,让他做她一年的情人。 柳姝笑吟吟打量她几眼,居然答应了,而且对俩人偷情似的交往无比配合。 在一起将近五个月,乔茂连他一个同学都没有碰到过。 她并没有察觉到异样,反而感激柳姝的体贴,并心怀愧疚。 其时她对柳姝说的所有话都深信不疑。 毕竟它们貌似有理有据,毫无突兀之处。 况且他生得那么美,说话的声音那么动听,一举手一投足,一如魏晋时期的世家公子,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乔茂读三国曹魏史的时候,极为向往身长七尺八寸,龙章凤姿的嵇叔夜。 乍见柳姝,彷佛历史长河里的嵇康走到她面前。 这样的人,怎么会撒谎、骗人? 后来柳姝突然消失,音信全无。乔茂才悚然发现,除了柳姝告知她的,一个姓名与一所大学,她对这个男人竟然一无所知。 连续五天没有接到柳姝的电话,乔茂到二人曾约会过的地点一一搜寻,仍然一无所获。她慌不择路地冲进柳姝的大学。 柳姝没有告知她自己的院系专业,也没有向她介绍过一个同学、朋友。 乔茂只好随机询问学校里的学生。 那个年代西方对华人的歧视还比较严重。所幸乔茂生得美,美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得到些优待。而且她身上衣饰奢绮,看上去非富即贵,又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大部分人对她还算有耐心。 问了一圈,居然没人对“柳姝”这个名字,或是乔茂描述的柳姝的外貌有印象。 乔茂心里咯噔一下。 这时,一名棕黄皮肤的西班牙裔男生,操着口音很重的英语问,“thelasttimeyourfirendcalledyouwasfivedaysago?” 乔茂忙点头,“yeah.doyouknowhim?”紧接着追问,“haveyouseenhim?” “notsureifitwasthesameguy,but……” 西裔男生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 他告诉乔茂,三日前,上午10点过一刻,位于布姆沃街1292号的jocotecoronadeli(红酸枣熟食店)发生了多起枪击事件,还有一场惨烈的枪战,导致肇事双方五死两伤。 一名二十岁男子当时在旁边拐角处一家杂货店购物,不幸被流弹击中腹部,送往医院途中伤重不治。 男子经查实正是他们学校的学生,照片尚未发布出来。 据杂货店老板描述,是个华人男孩,黑发黑眼,皮肤特别白,个子就算在西方男人里,也是少有的高挑挺拔,那张脸,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孩子,他当时都看呆了,印象特别深刻。 乔茂双耳似有凉水灌入,眼前几个学生的嘴巴还在不停张合,她连一个字都听不见,说了声“thanks”,转身就往校外冲。 几个学生担忧地望着她踉跄的背影。 “isshegonnabeokay?” “we'vetoldhertheneighborhood’scrimerateisamongthehighestinthecity.and……” …… 乔茂前后拦下了三辆出租车,司机听到街区的名字就直接开走了,直到第四辆,加了一倍的车钱,才勉强答应把她载到街口。 乔茂没有多想,以为是死了人,司机忌讳。 她下了车,进入布姆沃街,径直前往1292号的红酸枣熟食店。 乔茂打算先找那个杂货店老板询问,如果没法儿确认中枪的大学生不是柳姝,就去辖区的警察分局,想办法看一下死者的照片,或是,遗体。 前方数十米处,巨大的黑底金色门头招牌“jocotecoronadeli”十分显眼。 乔茂急赶几步。 一声枪声响起。 她第一反应是冲入旁边的商店躲藏起来,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下腹一股热潮涌出,随后半截身体都有种被火烧着了的感觉,灼热的暖流随即遍布全身。 她摇摇晃晃倒向地上,右手捂住腹部,满手粘稠的鲜血,左手自提包里掏出手机,拨打了徐竞骜的号码。 响了六声,电话才被接通。 她不等对方说话,用尽全力,断断续续冲话筒喊,“我是……乔茂……中枪……布姆沃街1292号……红酸枣熟食店……” 时间彷佛被无限拉长,身上的力气随着外涌的血液迅速流失,将要失去知觉之前,一辆眼熟的灰色四门加长版凯迪拉克缓缓驶近。 一行十几名西装革履的高壮男人围过去,车门被拉开,有人走下来,被众人簇拥着,一步一步,有条不紊地来到她身前。 乔茂竭力仰起头,撞入男人居高临下睨视她的眼瞳。 强撑着的一口气散了,她终于安心地昏厥过去。 乔茂再次醒来,躺在医院窗明几净的单人病房里。 麻药药效未过,她没有明显的疼感,只是觉得头晕,浑身虚弱乏力。 右手还在输液,手背有些微刺痒。她曲了曲发麻的手指,侧额张望。 徐竞骜单独坐在病房小巧的沙发上,衬得身型更加峻拔魁伟。 保镖都守在病房外面。 “醒了?”他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眼睫垂着,并没有看乔茂。 “竞骜,你可以给我递杯水吗?我喉咙……” 徐竞骜没等她把话说完,几步走过去,端起床头桌子边儿上搁的一杯纯净水,水里插着根长吸管。 他把吸管直接塞乔茂嘴里。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乔茂开裂的嘴唇被扎得很疼。她闷吭一声,没敢抗议,嗓子眼儿像在冒火,咬住吸管,使劲儿吸了一大口。 凉水迅速灌入喉头,缓解了干渴。 乔茂眉心却高高蹙起。国人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习惯喝热水。 “徐……”她抬头有些可怜地朝徐竞骜看去,才发现他眼里红丝密布,眼下大片乌青,雪白的下颌连胡茬子都冒出来了。 她从来没见过徐竞骜如此狼狈,不修边幅的一面。相识以来,他永远是渊渟岳峙,从容不迫。 乔茂微惊,心底渐渐生出窃喜。 爱人有可能已经遇害,她悲痛欲绝。 徐竞骜是她此生最大的依靠。如果自己受伤,让他察觉到对她的感情,又或是由怜生爱,对此刻脆弱的乔茂而言,无疑是极大的慰藉。 “竞骜,你这是在担心我?我、我其实……” “你配吗?” 徐竞骜冷冰冰的话让乔茂怔住了。 “whodoyouthinkyouare?” 徐竞骜嗤笑一声,“fuckingslut.” 极具侮辱性的讥嘲让乔茂难堪,“slut”一词又让她本能地心虚。 她与徐竞骜并不是情侣关系,但俩人的确有婚约在身。她私下与柳姝交往,上床,对徐竞骜,对徐家,都可以说是一种极大的冒犯。 乔茂来不及深思徐竞骜与往日大相径庭的态度,她只感到惶恐,勉强支起身体,结结巴巴地解释,“竞骜…我没有、没有……” “你是要找谁?”徐竞骜打断她。 他语气平静,脸上淡漠的神情与平日无异。 乔茂差点儿以为他方才脸上的轻蔑,不屑,是自己的幻觉,有点儿失神地喃喃,“找谁……我……” 第163章“也许,是惊天动地的一秒……” 第一百六十三章“也许,是惊天动地的一秒……” 昔日骄傲优雅的大小姐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匍匐在他脚下。 “除了旅行,看秀,买奢侈品,参加party,你还能干什么?”他抽出被乔茂环抱的腿,“对,你他妈的还会睡男人。” 乔茂被他提脚的力度甩到一旁,顾不上隐隐作痛的腹部,挣扎着爬过去,再次抱住他的小腿。 “我怕你,我要倚仗你,你握着我的把柄,我不敢不听你的话……” “我、我爱他……我不会对他不利,我是最好的幌子。” “我不会妨碍你们的,我只是,想、想加入……不、不,看着,就看着,也好……” 她昂起头,泣涕涟涟望向徐竞骜,“竞骜,咱们认识了十几年,你给我一条生路……” 在乔家,得宠的小姐与不得宠的小姐,生活有着天渊之别。巨大的落差,足以让受惯追捧的乔茂生不如死。 徐竞骜静看她片刻,伸手将她拽起。 “记住你自己的话,别存非分之想。他是我的,逮到他之后,我不会再让他碰任何人。” …… “伯母?”徐昆迟迟没听到关门的声音,侧额看向乔茂。 乔茂一惊,猛然回过神来,“哎,不好意思。”她仍有些恍惚,趔趄着急行两步,手摸上门把手。 “就这么喜欢阿仑,没它陪着就不敢睡,嗯?” 身后徐昆落嗓温缓微哑,乔茂鬼使神差地想起徐竞骜提到那个人时的口吻。 她忍不住回头,飞快偷瞄一眼徐昆的手机屏幕。 ‘砰!’ 闷响乍起,欣柑也听到了,捂嘴惊呼,徐昆随即转身。 乔茂仰面跌倒在地上,脸色很难看,眼眶泛红,眼角已经有泪液沁出。 徐昆没有着急上前扶她,而是柔声叮嘱视频里的欣柑,“让阿仑和苏钦在起居室里候着。不准留在咱们房里。我等会儿再给你打。” “知道了,你快去看看你伯母。”欣柑怕他再跟自己啰嗦,耽误时间,率先断开了视频通话。 徐昆把手机揣兜里,几步过去将乔茂搀起,微微笑着,“怎的?我女朋友长得很吓人?” 如果欣柑的长相吓人,这天下间就没有好看的人了。 欣柑酷肖其父。 欣夷光是中性的长相,五官线条薄锐流畅,雌雄莫辨的绝色美人。 他的美,在第一时间,第一眼,就能直击人心。 欣柑完全是小女孩儿娇憨幼态的样貌,脸部轮廓要柔和得多,相对没那么抓眼球。但细看,她生得比她父亲还要精致、秀气。 …… “他跟你说,他的名字是柳姝。哈,姝呀。” “他告诉我,他叫沉鱼,江沉鱼。真够自恋的。” “不过,除了他,确实也没有谁,配自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 徐竞骜如果在这儿,就会知道他的话太武断,这个女孩子,也很配。 乔茂一只手覆在自己嘴上,遏制住将要脱口而出的惊叫,五根指头冰冷刺骨,像死尸一样,没有半点人体的温度。 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多半是至亲。 徐昆女朋友是单亲家庭,唯二的亲人还是继母继兄,父亲已经去世。 她又急又重地呼了几口气儿,心存着一丝侥幸,“阿昆,”扯出一抹虚弱扭曲的笑意,“你那小女朋友,她……她是不是有个舅舅,或是叔叔,跟她长得一样?” 她说的是“一样”,极其相似的长相,才能叫“一样”。 徐昆审视地看着大伯的妻子,仍是淡淡地笑,“没有,她的双亲都是独生子女。她生得倒是像她爸。世伯九年前死于交通事故。” 他从手机相册点开欣柑与她父亲的合照。 乔茂劈手夺过他的手机,眼睛几乎贴在屏幕上。 徐昆跨出房门,站在抄手游廊里点了支烟。檐下橙黄的灯光投洒,在他脚下拉出一个肩阔腿长的颀伟身影。 压抑的低泣自耳房断断续续传出。 乔茂就蹲在门口,脸埋入膝间,肩头后背,抖成一片。 他死了。 在她苦苦寻觅他的踪迹,日夜追忆二人过往点滴,这些漫长的年月里,原来他早已不在这人世间。 他有了一个孩子,一个跟他一样美丽的小女孩儿。 她曾经遐想过二人的未来,她甚至真心真意地提出,要生一个她与他的孩子。 那日与他见面前,接到母亲的电话,催促她尽快回国一趟,测量全身的尺寸。毕业后,如无意外,就会举办她跟徐竞骜的婚礼。传统纯手工定制的金银丝褂皇耗时八、九个月,必须提前准备。 她躺在酒店奢华的大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席梦思鹅毛七层床垫。 高大俊美的男人虚伏在她身上,皮肤白得像在发光。 刚射完精的阴茎仍然壮硕硬挺,贯满她的下体,滚热的精浆把避孕套透薄的蓄精囊撑得胀鼓鼓,随着巨大龟头一抖一弹,颠荡着,不断灼烫她高潮余韵未过的阴穴,再次带来一波撼动人心的快意。 她带着哭腔混乱地呻吟。 “里面还在缩呢。”男人低低地笑,在她汗湿的额头印下一吻,喘息着轻问,“乔乔,好不好,嗯?” 乔茂被他低沉的嗓腔震得耳蜗酥麻,“好……好舒服……我好爱……阿姝……”她仰起头,痴迷地注眸他修长颈线,性感的喉结在雪白的薄肤下来回滚滑,往下玉片似的瘦削锁骨被带得微颤。颈窝里凝着的一颗晶莹汗珠也随着一抖,滚滑过如脂肌理,砸落在她胸膛。 刹那间,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口炸开,“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她泣音战栗,此一瞬,如扑火的飞蛾。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一起?”男人呼吸的节奏都没乱一拍,把性器从她体内缓缓拔出,然后翻身下床,将避孕套褪下,扯了几张纸巾包裹住,随手丢进边上的纸篓子里。 乔茂侧身望向他挺拔颀长的背影,肩脊线挺括凌厉,腰臀紧窄有力,走动间,一块块精悍的肌肉鼓突出沟壑深纵的轮廓。 她咬了咬唇,扬高嗓音,“我想跟你真正在一起,不是短短的一年,也不是偷偷摸摸地厮混,上床。我、我俩踏踏实实,结婚,生子,过一辈子。” “我想为你生一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孩子。” 男人没有回头,打着赤膊,径直走到窗边,擦着打火机燎了根烟。 “你的父母会答应?”两指夹着烟,往内吸了一口,缕缕白雾自淡粉薄唇散出,如玉的指尖儿猩红火星明灭不定。 乔茂一愣,高温的头脑开始回冷,“不会,但我——” “乖巧漂亮的小姑娘应该听爸爸妈妈的话,不要轻易相信一个只见过几面,就着急忙慌剥光你的衣裳,把你往床上拉的男人。” “天涯海角,远走高飞……你知道前面等待你的是什么?” “你还太年轻,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你比我还小呢。”乔茂脸颊涨红,喉咙哽着,听懂了他委婉的拒绝。 “嗯。”他侧额朝她瞥去,杏目清透,眼神温柔,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笑意,似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没人能在这样的眼神下继续生气。 羞恼尽数化作旖旎的情意。 乔茂不是个坚定有决断的人,刚刚不顾一切的勇气很快消失殆尽。 “那你呢?你想要的是什么?”她痴痴地注视他,像在窥探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脸上一凉,滑下几滴泪。 “不知道啊。” 男人曲指弹了弹烟灰,唇角一弯,玩笑般,带着点儿天真的孩子气, “也许,是惊天动地的一秒……” 作者的话: 好像很多争议,理解很多人不喜欢最近的剧情。 但确实无法做到你们喜欢什么,我就修改自己的提纲去写什么,笔力不足,脑子也不够使,非常抱歉。 大纲不变,变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感情1v1,结局1v2,真肉1v2,但与男三会有边缘肉。 雷这个的话,请及时出坑。 希望解答了大家的疑问。 还有这章,纯粹是太过喜欢周公子的台词,哈哈哈。 第164章他一直觉得大伯和伯母的爱情故事完美 第一百六十四章他一直觉得大伯和伯母的爱情故事完美得很违和 “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吗?”乔茂魇呓似的呢喃。 你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她给了你惊心动魄的那一秒,所以你终于停止漂泊,给了那个幸运的女人一个家,一个孩子? 那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那个小女孩儿,为什么不是我的女儿? 当初,如果他肯给她回应,哪怕只有一丁点儿,她是真的愿意舍弃锦衣玉食的生活,与他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乔茂是个规行矩步的女人,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儿,就是在有婚约的情况下,与一见倾心的男人发生关系。做梦也不会猜度,她所爱的男人,短暂的一生里,所有的惊天动地,刻骨铭心,全在那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小女孩儿身上。 她掀起泪湿的睫毛,看向廊下的徐昆,“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遇到他……后来,一直没有他的音信……” 徐昆叼着烟,脸颊微凹,仰颌喷了口白雾。 “他九年前就不在了。您这些年,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所以说,这个世上,有没有这个人,对您其实没啥影响。” 他意思意思安慰了几句,折返耳房里,再次将乔茂扶起,见她双目红肿,不禁蹙眉。 “您先回自己屋吧,别出去见人了。”大家族规矩多,镇子还格外保守,人们甚至有些封建。大过年的,不兴哭哭啼啼流眼泪,嫌不吉利,晦气。人多口杂,大伯还没回来,乔茂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容易传出些不好听的闲话。 乔茂知道徐昆是好意。她也很怕乡下这些七大姑八大姨嚼舌头。她嫁入徐家多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本就被族里的人诟病良多。 她抹了抹脸,“阿昆,今天的事儿先别告诉你伯。等他回来,我自己跟他说。”徐竞骜在军区有任务,乔茂怕影响他的工作。 徐竞骜对那个人的执念比她还深。这些年,自己还曾想过与他好好过日子,他是自始至终,都没给过任何人半点儿机会。 徐昆点点头,接过自己的手机。 长辈的事儿,他不方便掺和。左不过是些年轻时,白月光,朱砂痣之类的风月纠缠。就欣柑爸爸那张脸,拿他当男神、白月光藏在心里的人,排成一圈,怕是能把尧鞍镇围起来。 他一直觉得大伯和伯母的爱情故事完美得很违和。所以说,如果一件事看上去toogoodtobetrue,很可能就是假的。 打死他也想不到,欣夷光不单是他伯母的白月光,还是他伯的。 大戏都不敢这么唱。 乔茂离开后,他再次拨欣柑的手机。 徐昆提出自己不在的几日,就让徐宁住到徐宅,给欣柑陪夜。 “有阿仑就可以了,不要麻烦宁姨。”阖家团圆的日子,让老人家白天过来已经很过分,还留下过夜,她怎么好意思。 “心肝儿,你就这么喜欢阿仑?”徐昆其实是放心阿仑的,他只是有些吃味。 连狗的醋都吃! 连自己养的狗的醋都吃! 欣柑对他的幼稚也是服气,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还得顺毛捋,“我对阿仑亲近,也是因为它是你的爱犬呀。看到它,我就想到徐昆,就觉得心安。别的人,都不成。” 徐昆如果长了根尾巴,这会儿已经摇晃起来。 “行吧,晚上它可以留在咱们卧室,但不能跟你一个房,在外间的起居室呆着。你怕的时候,就叫它一声,它会应的。” 徐昆的卧室是多功能套房,配套的起居室与卧室之间用条形木质屏风做挡隔,没有完全隔断。 他严厉地训诫阿仑,绝对不许亲妹妹的脸和唇,也不许跳到她床上;除非妹妹有事儿,否则夜晚只可以呆在她房外,又勒令苏钦.塔尼立马从主楼滚出去。 他对着欣柑又换了一副嘴脸,逗小孩儿似的哄了她许久,互相道过晚安,才不舍地挂断电话。 次日清晨,梳洗过后,欣柑和阿仑下楼吃早饭。 阿仑本来应该在它自己屋里吃。欣柑见它不太乐意回院子,就问徐宁,它可不可以留下,陪着她一块儿用餐。 这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就徐家父子待她那热乎劲儿,都还没正式嫁进来,俨然已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徐宁迭声说没问题,急急忙忙取来一条宽大的橙边皮革餐垫,放在饭厅的地板上。 阿仑有一整套特别订制的陶瓷餐具。早餐除了狗粮,还有菜蔬,和两种新鲜肉类。今天是牛肉和白金枪鱼,切成大方块,牛肉简单煮熟,金枪鱼做刺身。 欣柑察觉阿仑有些躁动。 阿仑修养很好,是不会吵闹的,就是吃东西的速度特别快,风卷残云一样。 欣柑怕它噎着,提醒了好几遍,“阿仑,你慢些儿,不着急的。” 阿仑还是很快把四个大盘子一扫而空,然后开始绕着欣柑打转儿。往日它都是安静地伏在她脚边。 阿仑体型堪比一头成年豹子,欣柑坐的椅子被蹭得摇摇晃晃,好几次差点翻倒。 “阿仑,你是不是没吃饱?”欣柑摸了摸它的脑袋,拿起公筷给它夹了一颗牛肉丸。 这是道粤式点心。牛肉剁成牛肉糜,荸荠削皮剁碎,再加入少量陈皮、姜末和其他调味料,搅拌均匀,捶打出劲儿,上屉蒸。丸子又弹又嫩,没有太过刺激的味道。 阿仑大口吞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细白的小手。 “好吃吗?”欣柑笑着问。 阿仑撒娇似的,很轻地鸣吠,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她。 欣柑以为它喜欢,把整屉都喂给它了。 只要是欣柑喂的,毒药阿仑都照吞不误。 吃完,它拿头拱了拱欣柑的手臂,示意她自己吃。 欣柑咬着枚虾饺,里面的虾仁个头特别大,又滑又脆。 虾饺也是口味清淡的点心。她忍不住又给阿仑喂了一屉。 阿仑大口嚼着,一边频频瞥向窗外。 欣柑恍然,搁下筷子,“阿仑,你是不是着急让我陪你去散步?” 阿仑摇晃尾巴,胸腔闷出一声悠长沉响,带着明显的欣悦。 这个季节上午有些冷,欣柑原本打算黄昏的时候再出去。阿仑这么期待,欣柑不愿扫它的兴,“别急,我马上就吃完。” 阿仑嘴边的毛沾了些食物残渣和油星,欣柑抽了几张餐巾纸帮它拭擦干净。 阿仑静静地注视她,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她的唇角。 欣柑微惊,忙瞥向一旁干活的徐宁。 徐宁正低头掸打家具的边角缝隙,并没有注意这边儿,欣柑这才松了口气。 她吃个半饱,跟徐宁打过招呼,又给苏钦发了信息,就跑上楼换出门的衣裳。 作者的话: 是的,平淡无聊的日常,稍微过渡一下。 life嘛,混吃等死,得过且过。 第165章它的爱与给予是无声的,真挚,毫无保 第一百六十五章它的爱与给予是无声的,真挚,毫无保留 收到欣柑要带阿仑遛弯的信息,苏钦也穿戴整齐,到宅院正门上候着。 他懒懒散散地倚着门栏边儿,跟今天值班的门卫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 “四十分钟,四十分钟啊,可别在外头耽搁。那祖宗出门进门的时间,每天都得给昆少汇报。昆少撂下话,他回来要查监控录像的。兄弟想放水都没辙。” “你自己都说了,那就是祖宗,我不得供着?老着脸死命哄着?她不肯回来,我能怎么着?给她抱回来?叫我哥知道了,准给我一板儿砖开瓢。”苏钦叭叭扯皮,撩起眼睑就见到欣柑袅袅娜娜的身影。 他眯作一道缝的眼眸一下子睁大,迎过去两步,咧开嘴,笑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小姐,阿仑,你俩穿得挺像……” “一对儿”三个字咬在舌尖儿,猛然记起大门上装了摄像头,立马改口,“像两头大熊猫。” 阿仑毛色纯黑。欣柑特意穿了黑色的紧身毛衣和针织裙,手上戴的,脚上蹬的,是同色的羊皮手套和羊皮短靴,搭配一件素白的羊羔毛外套。 阿仑显然明白欣柑是为了跟自己相衬,特别高兴,当时就围着她转了两圈。 欣柑还帮阿仑套上白色的牵引绳胸背,各自身上不是黑,就是白。 滚滚多可爱呀。听了苏钦的调侃,欣柑抿着小嘴笑。满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柔顺垂下,漂亮的小脸蛋比外套还白,皮肉薄嫩剔透,澄黄的阳光洒在上面,如涟漪般烁烁游走,反射出点点星芒。 两个大男人不由看得两眼发直。平常听人说谁谁白得会发光,原来不是夸张,是写实啊。 被四只眼睛直勾勾盯着,欣柑赧赧地别过脸。 阿仑前爪压了压紧闭的铁门,不耐地吠叫一声。 苏钦摸摸脑门,“行了,行了,这就走。您就是我二大爷。” 二人一狗慢慢在街边的林荫道踱步。 历经一冬,树木新抽芽的枝叶颜色鲜嫩,却尚未繁茂,稀稀落落横亘在头顶。 环卫工人的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地面,把零星落叶和几片纸屑聚拢到一块儿,不断扫出单调沉闷的‘唰唰’钝响。 宣荥是一线城市,充斥着大量的外来务工者,平日路上到处都熙熙攘攘,非常拥挤。 但一到春节,流出人口比重就高达53%到55%左右,城市瞬间空了一半,显得分外萧条。虽然绿化带摆上了应景的斑斓鲜花,行道树也挂满灯饰和红灯笼,不时还能听到炮竹声,依旧没有多少年味儿。 欣柑长这么大,第一次没跟亲人在一起过年。 倘若徐昆在她身边,多少能解些离愁。偏偏徐昆与徐竞骁昨日回乡了。 昨天下午,欣柑拨打继母的手机,是想给她拜年。 沉莲禅倒是接了。欣柑的期末考试成绩,早在寒假开始前,班主任就发给她了。因而她没问欣柑成绩,一板一眼地叮嘱她注意安全,过年也不许乱跑,有时间就做题,复习,为下学期做好预习,最后交代她别打扰哥哥。 沉星津学业紧张,单是语言课就占用了他大部分休息时间。若欣柑实在想哥哥,就发条信息,尽量不要给他打电话。 欣柑一一答应下来,结果连新年快乐都没来得及道一句,沉莲禅毫无预警地把通话中断了。 欣柑愣了半晌,给沉星津编辑拜年信息时,拜托他帮忙跟妈妈说一声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在信息的末尾,她委婉地告诉沉星津,自己很挂念他和妈妈,如果可以,希望明年能一家人过年,在哪儿过都没关系。 她没敢直说让他们回国,或是自己去往英国。她在那个家里,自觉是寄人篱下,从来不敢提要求,习惯了听从继母和继兄的吩咐。 信息发出之后,她握着手机,盯着屏幕,一动不动地等了许久,眼睛都酸涩了,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后来跟徐昆通话,视频,她并没有提起这事儿。 快睡着的时候,收到了银行的转账通知,沉莲禅给她存入一万六千八百元。 很吉利的数字。 欣柑一看就知道这是妈妈给她的压岁钱。 十岁之前是一千六百八十。两兄妹都一样。 她躲进被窝里,终于忍不住哭了一场。 此时望着冷冷清清的街道,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触景生情,心里头凄凉得不得了,眼眶又酸了。 她转过头,苏钦就落在她几步之外,“苏钦哥哥,我想回家。”她不愿意在外面失态,惹人笑话。 苏钦求之不得。 他终于明白他哥为啥不乐意让欣柑出门了。 他和阿仑一前一后跟门神似的把小姑娘夹在中间。 阿仑是头受过特种训练的超大型獒犬,体态雄健庞大,四肢强壮结实,目光如电,不声不响时,气势就极其骇人。 他自己一身十足装逼的黑色西装,黑色长款风衣,还特地戴了副金框gucci飞行员男士墨镜,人生得高大彪悍,一看也很不好惹。 就这,路上大部分男人还是不错眼珠儿的盯着欣柑瞧,甭管几岁,个个都恨不得再长八双眼睛,全部黏她身上。 下回还是让她戴口罩吧。 是谁说看看不会掉块肉的? 他现在很不爽,手痒,特他娘的想揍人。 欣柑冲阿仑招了招手,“阿仑。” 阿仑步履矫捷,迅速回到她身旁。 “阿仑,咱们今天早点儿回去,好不好?我不是很舒服。”欣柑内疚地抚着它油亮的皮毛,“晚上让苏钦哥哥陪你多逛逛。” 阿仑探舌舔了舔她细嫩的手心,主动领着她往家的方向走。 彷佛感受到欣柑低落的情绪,余下的时间,阿仑像影子一样紧紧跟在她身边,连傍晚的时候,苏钦来带它出去散步,都被它拒绝了。 欣柑洗完澡,拉开浴室门,黑色的庞然大物悄无声息地卧在门外。 黑邃的眼眸静静落在她身上。 “阿仑,你不用一直守着我的。”欣柑感动,也有些无奈。 阿仑固执起来,与徐昆有得一拼,愣是一眼不错地盯着欣柑喝过睡前牛奶,漱了口,躺到床上,盖好薄被,才肯罢休。 它的爱与给予是无声的,真挚,毫无保留。 “阿仑。”欣柑跳下床,光着脚朝它的背影追了两步。 阿仑随即折返,把她往床的方向推。 它自觉动作轻缓,无奈壮硕得像座小山,欣柑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仰面摔倒,忙伸臂抱着它粗壮的脖子,腿一软,坐到地上。 阿仑与她馨香娇软的身子紧密相贴,胸膛滚出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声又一声温柔缠绵的低鸣。 它后脚弯曲成弧蹲坐下来,两条健硕前腿踩在欣柑臀部两侧,欣柑娇小的身体几乎被它圈在怀内。 它头挨过去,淡红色的大舌头来回舔在欣柑脸上,似是快乐已极。 欣柑本来想躲开,又不忍心,直至阿仑巨大的舌头几次横扫过她的脸,舌面粗糙的组织湿腻腻反复摩擦到敏感的唇肉,她才别过脸,小声劝着,“不行哦,阿仑乖,不可以舔嘴,哥哥会生气的。” 阿仑面对欣柑,可以说是千依百顺,尽管恋恋不舍,还是停了下来。 它的呼吸粗重混乱,有些难耐地把脸蹭向欣柑颈窝。她身上又甜又奶的奇异体香,极大地抚慰了它火烧火燎般的本能躁动。 欣柑没养过狗,不明白阿仑因何焦懆不宁,唯有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喊它的名字,抚摩它光滑乌亮的皮毛,直至它平复下来,才躺回床上。 阿仑没有立刻离开。 此时,对妹妹的留恋,超越了对爸爸和哥哥的敬畏。 它安静地伏在床边。 每当欣柑把小手伸出床沿,它就探舌轻轻地舔舐,直至欣柑抵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才无声无息地走出房间。 作者的话: 别烦,就两章写阿仑。 小时候家里养过一条黑狗,跟我感情特别好。 寒暑假,我的姐姐和弟弟喜欢去亲戚家住;爸爸妈妈做生意,有时凌晨就离开家。 那么大的房子就我一个人。我的狗就在床前陪着我。 我一害怕,就把手伸出去。它就算闭着眼睛睡觉,还是能第一时间舔我的手。 家乡在南方,老鼠多,总是有人药老鼠。 我家的狗吃了外面掺了老鼠药的食物,就死了。 那时候我还在读小学。 到现在都没能忘记它。 再也不敢养狗。 第166章他突然捻了指间的烟,慢慢走上前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他突然捻了指间的烟,慢慢走上前来 初四下了场鹅毛大雪。这是宣荥市今年的第一场雪。 欣柑不免忘形,在院子里堆雪玩儿。苏钦和阿仑都蹲在一旁陪着她。 砌了个传统的雪人,圆脑袋,圆身子,脸上插了根胡萝卜当鼻子。 她还特地照着阿仑的尺寸,堆了只体型庞大的狗子。 老实说,欣柑真没啥艺术天分,除了四条腿一根尾巴,哪哪都瞧不出是条狗。 苏钦还是拍着手大声夸她心灵手巧。阿仑绕着她摇尾巴转圈儿。 徐宁出来提醒了好几趟,欣柑才依依不舍地回屋。 第二天早上就出事了。 阿仑发现不对劲儿就跑下楼找徐宁。 欣柑往日作息自律,一日之计在于晨,每天七点前起床,吃过早饭就开始学习。徐宁还纳闷将近八点了,还不见她下来。 她跟苏钦急忙跟着阿仑赶上楼。 欣柑额头热得烫手,脸蛋通红,人都有点儿迷糊了,一个劲儿喊身上冷。 她是身体冷,徐宁和苏钦是从头到脚,连同心头都凉浸浸。 再诚惶诚恐,俩人也没敢耽搁。 徐宁立即拨打了家庭医生gerikcheung的私人手机号码。这个号码是徐氏父子专用,一年365天,每天24小时保持畅通。 苏钦硬着头皮打给徐昆。 徐昆脸色铁青,声音很冷,勉强遏制着脾气,语气听上去还算平静,“现在烧到几度?联系gerik了吗?他要是没法儿短时间内赶过去,就直接给尹侧柏院长打电话,让他指派一个内科专家到家里。” “刚量了体温,38.9度。”苏钦又转过头问徐宁gerikcheung那边的情况。 徐宁一边应着电话,一边提高嗓音告诉二人,“张医生就呆在市里,他说一个小时内准到。” 欣柑被惊醒了,流着泪喊徐昆的名字。 她音量很轻,徐昆身上像装了个欣柑雷达,愣是听见了,转拨欣柑的号码,语音提示关机了。 欣柑怕是昨晚开始身体就不舒服,连充电都忘记了。 他只好又拨通苏钦的电话,“快,把手机给她。” 苏钦忙把手机的通话扬声器打开,搁在欣柑枕头上。 “徐昆,我难受。”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打着颤,显得尤其娇弱。 徐昆心尖儿一颤。 他本就舍不得责怪欣柑,火气都集中在没照顾好她的徐宁和苏钦身上。 但之前也存了些想头,打算趁机让她认错,保证以后更听自己的话。 这些心思一下子都抛到九霄云外。 嗓腔拉得沙沉,柔声安慰她,“宝宝,别怕,张医生很快赶到。” “徐昆,我好想你呀,我想见你。”欣柑在病中意志薄弱,心里话就藏不住。 徐昆并不觉得她任性,心脏似浸泡在热水里,酸软得厉害。 “好,下午我就开车回去。你乖乖休息,吃药,晚上就能见到我。” 徐宁和苏钦面面相觑。 徐宁的爷爷是尧鞍镇的,苏钦过去多次陪同徐竞骁徐昆父子回乡。俩人都清楚过年是徐氏阖族的大事,尤其是开祠堂迎神接福,祭祀先祖,以及上坟祭奠先人,族里男丁无故不得缺席。徐昆身份非同一般,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说回来就回来了? 一般情况下,徐昆对外都表现得成熟,得体,有担当,但涉及欣柑就另当别论了,有时甚至有些不符合他年龄的幼稚与率性。 欣柑脑子昏昏沉沉,并没有多想,闻言只是欢喜,“太好了,徐昆待我真好。” “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心肝儿安心歇着,老公很快就回家陪你。”徐昆哄了她几句,又吩咐徐宁和苏钦多喂欣柑喝温热的开水,医生到之前,给她额头、脖子和后背都贴上小儿退热贴。 徐昆挂了电话,转头就去寻他爹。 父子俩都护短。徐竞骁脸色阴沉,“连个小孩子都看不好,一屋子废物。”仔细询问了欣柑的情况,叫儿子先去收拾随身物品,他亲自去找徐老爷子。 也不知道他跟徐戎说了什么,徐老爷子对孙子和颜悦色,问都没问一句他提前返回宣荥市的原因,只是让他陪族里亲近的长辈吃完午饭再走。 徐家男人溺爱孩子是一脉相承。 不过徐戎跟唐太宗李世民一样,只宠发妻生的孩子。除了大儿子、二儿子和大孙子,其他子嗣在他眼里就跟白捡的一样。今日如果提出同样要求的是徐竞骁的弟弟妹妹,徐戎能提着根皮带抽得人满地爬。 物以稀为贵。徐锦舟算是占了性别的便宜。 但徐戎对她的宠爱是很流于表面的。从小到大,一旦她与徐昆发生冲突,无论她吃了多大的亏,徐戎永远只有一句话:“舟舟要尊敬你大哥。” 久而久之,徐锦舟见了徐昆,也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宣荥市成了半个空城,路上畅通无阻。gerikcheung把他的玛莎拉蒂开得风驰电掣,才半个小时就到达徐宅。 打了针,服过药,欣柑的体温很快就降到38度以下。 她身上好受一些,倦意更浓了,不肯起来吃早饭,蜷在被窝里,紧闭着眼,嘴里嘟呶着要睡觉,人已经陷入半昏睡状态。 徐宁他们刚松了半口气,又把一颗心提了起来,围在床前,七嘴八舌哄她喝半碗粥油。 一大早,厨房拿小砂锅文火熬了足足两个小时,细腻香稠,半点儿不费牙。这时晾温了,正好入口。 人一多,就算都蓄意压着嗓,也跟个菜市场似的,闹闹哄哄。 “吵什么?” 身形巍峻挺拔的男人从门外跨入,明光锃亮的皮鞋停在门槛边儿上。 他神色冷淡,眉心微蹙起,颇有几分隐忍的不耐。 “首、首长。”徐宁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脸色都有些发白,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身体站正,略有些僵直。她一向很怵徐先生这位身居高位,不苟言笑的兄长。 gerik和苏钦也挺直了背,口称“首长”,神情不约而同都有点拘谨忐忑。 徐竞骜置若罔闻,目光越过三个大人,聚在床中央的欣柑脸上。 黑沉沉的瞳孔微缩。 他突然捻了指间的烟,慢慢走上前来。 作者的话: 昨日评论区有些问题挺好玩儿。 阿仑对欣柑的爱自然是很纯粹的。它喜欢她,对她忠诚,想跟她亲近,想一直陪在她身边。这文是甜文,没有啥人兽哦,别担心,哈哈。 男三是徐竞骜。但结局仍然是1v2,也不用担心。 第167章初见的一刹,那道太过耀眼的光茫,成 第一百六十七章初见的一刹,那道太过耀眼的光茫,成为困囿他半生的执念 徐竞骜比苏钦还高出大半个头,一块块走势凶猛的肌肉在熨烫平整的西装下显出清晰的线条。 还没靠近,周身的气势就把其他人压得气儿都喘不过来。 连阿仑都夹着腿,规规矩矩立定在床边。 他朝欣柑比了比下颌,“孩子不高兴,你们还吵她?” 这话像在问罪。徐宁挺起的腰身下意识地前佝,跟他解释,这是昆少爷的女朋友,着凉发热了,不肯吃饭。 “她想睡,就由得她睡,醒来再吃。”徐竞骜的视线始终落在欣柑脸上,将手上海军蓝的皮革手包递给徐宁,“去楼下交给我的警卫员。给他们准备早饭和午饭,双倍的量。”早饭在军营里吃过,但出来得急,恐怕都没怎么吃饱。 公文包装的不是机要文件,是他日常写的一些实战设题的手稿,上次来小住的时候落下了,搁在他弟徐竞骁的书房。 今天徐竞骜原该在军营留队联指,明天才正式休假。 昨日雪下得太大,场地主要干道全部堵塞,战车无法通过,影响了今天的临机战备拉动演练。清理积雪这样的小事儿自然不劳他这个级别的高官看着,他就提前离营,返乡过年。 途经徐宅,本来打算取了手稿就走,此时改变了主意。 “这里有我,你们下去。”白皙峋嶙的长指揉了揉额角,“噤声,不许吵闹。”昨晚测试通联,他跟他的手下半宿没睡。 徐竞骜位高权重,向来说一不二,平平淡淡的一两句话,就充满压迫感,给人一种军命如山的强势和不容置喙。 徐宁等人带着阿仑蹑手蹑脚离开。 卧室的大门‘吧嗒’阖上了。 徐竞骜居高临下,眈视床上的女孩儿。 妻子乔茂知道的事,他只会更清楚。 他知道徐昆女朋友的双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她已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亲近的亲戚,现在的监护人是她的继母。 亲生父母都不在了,家庭背景听上去不尽如意;但本人品学兼优,继母是个出色的商人,对她视如己出。 阿昆与其他徐家孩子不一样,自小就有主见,竞骁一贯惯纵儿子,不愿拘束他。若阿昆实在中意这个女孩,他们也没什么非要反对的理由。 作为长辈,这些就是他们目前需要了解的信息。至于这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暂时没必要深究。毕竟她还在念高中,离俩人正式谈婚论嫁,尚有几年的时间。 阿昆才几岁,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性子都没定。兴许到他想成家的时候,新人都换好几茬了。 谁知竟是那人的女儿。 找了他二十五年,原来一直在同一个城市。 是灯下黑,还是真的没有缘分? 他家势再显赫,早些年算是初出茅庐,根基不稳,大部分心思还是放在仕途上。 后来手握重权,如日中天,终于可以遵循自己的心意行事。近十年,更是不惜人力,物力,财力,竭尽所能去搜寻,加之网络发达,搜索渠道与网罗的范围大幅提升,仍然一无所获。 与乔茂不同,他早有了心理准备,那人多半是不在了。 此刻的徐竞骜,比起伤心与震惊,更多的,其实是近乎麻木的怅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再炙热的悸动与爱火,也只余一点燃烧殆尽后的灰烬。 以及一腔至死不休的执念。 “这样其实也不错,算是以另一种形式,回到我身边。”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欣柑苍白的小脸,似笑非笑,“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的事儿吗?下辈子当女孩子,天天让我肏你。” 他嗓音发哑,语气更像是讥嘲。 悄然无息站立许久。 床上的孩子突然呜呜咽咽哭起来。 他跨近一步,屈腰。 吊顶的灯光打下,男人高大的身形投出巨大的阴影,把下方的人完全笼罩其内。 他伸手捋开她脸上凌乱的鬓发。 女孩儿秀眸紧闭,乌长眼睫浸出晶莹水液,透白的薄皮下,隐约可见纤细的淡青血管。 他沉缓呼吸,喉腔拉得又低又沙,“怎么?” 欣柑巡着人声微仰起漂亮惊人的脸蛋,委屈嘟呶,“我冷……”嗓音滴沥娇侬,含着哭腔。明明触动的是耳膜,却让人觉得嘴里跟咬了蜜似的甜软。 根本无需调查,她绝对是那人嫡亲的血脉,活脱脱就是他的缩小版,只是轮廓更加细腻,五官线条柔化为女孩子特有的秀致。 他不止一次幻想那个人是女的,会长什么样子。 现在他看到了。 徐竞骜暗地里常常遗憾对方不是女儿身。 不仅因为他并非同性恋,只是不巧,一见倾心的人,偏偏是个男人;更因为,如果爱人是女性,徐竞骜就能光明正大地向世人,向徐家长辈宣告:这是自己钟意的人。他要将她明媒正娶入徐家,与她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这些令他辗转反侧的纠结与情意,到头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他眸色黯昧,一瞬不瞬。 父女二人连眉宇间天真的孩气都如出一辙。 他几乎看痴了。 沉寂成灰的爱恋,从黑沉的记忆长河里,再次泛起微澜。 二十五年邈远时光的倒映,地球彼岸声誉卓着的古老学府,阳光金灿热烈的午后,美得叫人窒息的少年。 “quoniamapudtefonsvitaeinluminetuovidebimuslumen.”(借汝之光,得见光明。) 初见的一刹,那道太过耀眼的光茫,成为困囿他半生的执念。 徐竞骜触指描画欣柑精致绝伦的眉眼。 所有难以挽回的错过,一切无法弥补的遗憾,在这个小女孩儿身上,彷佛有了另一种解。 倏尔转身,把卧房的门窗锁死。 她是故人的女儿,是自己亲侄子的女朋友。有些事儿,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他很喜欢英文里的一句表述:ifyou'regonnadosomethingwrong,doitright. 与我国古代兵家谋略“破釜沉舟”有些许异曲同工之妙。 既然无法做出绝对正确的决断,干脆义无反顾,不顾后果,一条路走到黑。 他慢条斯理地脱身上的衣物饰品。 腕表,袖扣,领带,领饰,外套…… 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敞露肌肉紧实的胸膛。 把手机调成静音,搁在小几上,然后扯下衬衫,打着赤膊,大步折返。 光裸的后背呈现深纵的倒三角轮廓,腰细韧,往下凹入西装裤内,连接精窄的臀,笔挺强劲的长腿。遍体肌肉群健硕饱满,不绷紧都块块鼓突,腹肌和腹外斜肌的人鱼线壁垒分明,跟刀刻似的凌厉。 看上去虽然不如徐竞骁和徐昆一身薄肌匀称性感,却多了种雄性荷尔蒙粗犷蓬勃的爆发力。 他直接坐到床上,“冷呀?”扯唇一啧,扬手掀开欣柑身上的被子。 “啊……”凉风灌入,欣柑冻得牙齿打战,蜷缩成一团。 “我抱你,嗯?”徐竞骜不等她回应,将人捞起。 看上去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裹入怀内,却柔若无骨,大掌抚上去,娇嫩丰腴,满手都是销魂蚀骨的软肉。 之前电话里,徐昆说今天赶回来。欣柑脑子被烧得浑浑噩噩,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只当是他回来了,安心地倚在他身前。 “你变成女人的话,抱起来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徐竞骜淡声低语,喉咙像在炭火滚过一圈,粗嘎哑浊,情欲浓重,如有实质。 作者的话: 一般情况下,我不爱写这么多个人的心理描述。 但这里似乎很有必要。 不然徐竞骜会表现得突兀,且像个色情狂。 第168章“名字,宝贝儿,告诉我你的名字。” 第一百六十八章“名字,宝贝儿,告诉我你的名字。”(微h) 他这辈子唯一一次性经验是二十五岁那年,与沉鱼在一起。 江沉鱼。那人瞎编的名字。徐竞骜查遍了那个城市当时所有大学的学生名册,压根就没有这个人。 他还是习惯这么称呼他。 俩人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虽然有些别的用心,确实是抱着一种补偿的心态。体验的结果,对双方而言,都不算美好。他毫无快感可言,沉鱼在两日之后销声匿迹,遍寻不着。 在沉鱼之前,他没有抱过其他人。 在沉鱼之后,他没法儿再碰任何人,不论男女;连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已经有了夫妻名份的乔茂都不行。 乔茂以为他一往情深,为沉鱼守身。 徐竞骜嗤之一笑,倒也没有多作解释。 俩人甚至算不上是情侣。自己以为的两情缱绻,不过是他兴之所至的一场游戏。 都说失恋就像生了一场大病。这场病不止要了他半条命,还带来严重的后遗症。 他对男人没有兴趣,偏偏他爱上的人,就是个男人。于是陷入了一个怪圈:碰女人,他感到别扭,膈应;换成男子,无论多漂亮,他又压根硬不起来,遑论插入。 “难怪……非你不可。”他双臂渐渐收紧。 身体的反应来得猝不及防。裤裆隆起骇人的一大团,像头蓄势待发的巨蟒,缓缓蠕动。 “操啊……”连他这样肃厉审慎之人,都徒生一种荒谬的宿命感。 “徐昆,松开些……”欣柑被他勒得腰都快断了,胸口发闷,伸手抵住他坚实的肌肉,肌理组织有自主生命似的,突突地跳,在她掌下蠢蠢欲动。 她吓得想撒手。 徐竞骜炙烫的皮肉与她手心玉滑微凉的肌肤相触,鼻息一下子变重。 他往前一压,将欣柑小臂与臂肘压得迭起,一双细白小手与他的胸膛完全贴合。 “不是冷吗?抱着不暖和,嗯?”徐竞骜没告知她自己并非阿昆,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怀内的女孩儿妩媚纤弱,楚楚动人。 “闷,喘气儿不顺。”说话时,清喉娇啭,更显柔弱可怜。 他抱小孩儿似的拥着她,性欲勃发之余,也生了些旖旎情愫,垂首凑近她剔透的耳朵尖儿,轻声笑,“心口闷,我给你揉揉?” 他嘴里的热气径直钻入耳洞,欣柑身子一颤,糊里糊涂就“嗯”的应了。 徐竞骜漫不经心地抬手。 宽松的睡衣被往下一压,内里的曲线惊心动魄,跌宕起伏。奶儿过于硕大软弹,手掌略擦过,就像两个水球似的娇颤不止。 欣柑脸生得嫩,身量又小,他以为她只是个丰肉微骨的小孩子,抱起来很舒服,没想到竟是个童颜巨乳的尤物。 一只乳儿隔着衣服被握入男人温度灼人的大手,重重地揉了揉。 “啊!”欣柑惊呼,小手揪着他的臂,“不、不是揉心口吗?怎么……” “宝贝儿,你这儿也没给我留地儿呀。”徐竞骜将几根长指插入她深邃的乳沟,指缝都被绵软的肉挤满了,水波似的微微荡漾,碰压他的指骨。 “真大。”他喟叹,气息有些紊乱,“年纪这么小,奶子怎么生这么大,嗯?”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探指去解她睡衣的纽扣。 衣襟敞开,满眼薄嫩如脂的玉肌,两汪乳肉被挤出胸罩,赛雪欺霜,刺疼眼膜。 将她的内衣推至锁骨下,一双高耸的奶子欢快地弹跳而出。没有胸罩的束缚,雪丝绒般的肉团微微往两旁散开,显得更大了,惯性地晃晃悠悠。 顶端颜色浅得近似透明的小奶头,跟没发育的幼女一样,软塌塌地缩在同样透粉的乳晕内。 “骚奶子。”徐竞骜的嗓音本就低沉,还刻意往下压,欣柑被他震颤得胸腔酥麻,身子抖簌,带动奶子泛起涟漪般的色情肉波。 ‘啪!’ 徐竞骜饶有兴致地扬手,轻轻扇在上面。 欣柑娇声呼疼,塌下腰。 徐竞骜攫住她单薄的肩胛将她身子扳正,黑眸眯起欣赏她鼓胀的大奶被打得上上下下地剧烈摆荡,透白的雪肤浮起红晕。 奶子过于肥硕,她身子又纤袅,白花花的两颗互相碰擦,甩起越来越多的波澜,一圈连着一圈扩散开去,两粒奶头受到刺激,颤巍巍往上翘起一点儿,根部仍陷在乳晕里,看上去当真淫荡极了。 “奶头也骚。你这小东西勾死我了。”徐竞骜眼底猩红点点,抚上她酥胸,勾指掐住淡粉的乳粒,依次将一对小奶头从乳晕里抠出来。 他动作并不粗暴,却有些急切,长期握枪,扣动扳机的食指左右两侧长着十分粗糙的枪茧,刀片似的刮过薄如蝉翼的肤肉。 欣柑难耐地啜泣,“不要……不要打,不要扯……奶儿和奶头好疼……” 娇嫩无比的奶乳当真被划出几道暧昧的红痕。 彷佛在她的身体烙下自己的印记。 徐竞骜呼吸微顿,“听话就不打你。乖,不许哭,我吃会儿奶。”他凑首埋入她胸前,叼住一只肥圆脂白的奶子。 大团奶肉含进男人湿漉漉的口腔,被滑腻的口壁严丝合缝地包裹。里面温度很高,随着他白皙的脸颊微凹,热力与吸力同时传导过来,欣柑的身子立时酥了,软绵绵地一歪,嘴里闷出一声声娇媚哼吟。 徐竞骜眸色更黯,小儿吃奶般把她的奶头使劲儿往里嘬,敏感的奶头被拉长,吸到他喉头深处,被喉管烫热的粘膜贴附,来回摩擦。软韧舌尖儿绕着乳晕灵活地又舔又拨,浊腻口液把女孩儿纯洁玉白的奶儿涂得一片黏糊。 他大手抓起另一颗,手指一收一放,揉面团般,把绵软肥嫩的白肉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拇指与食指指尖儿捏夹乳头,快速地搓捻,娇怯怯的小桃尖儿被玩儿得艳红肿胀。 “唔嗯……” 一道又一道麻痒快意如电流般掠起,笼罩整个胸口。 欣柑越来越密集地呻吟,腿间温温热热,已经有了明显的潮意。 她夹紧腿儿,“呃……不要……嗯啊……别吸,别弄了……” “为什么?”徐竞骜嗦着她的奶,嗓音含糊,带了些黏连水声,“不是挺舒服的?宝贝儿奶头都硬了。” 欣柑臊得眼眶泛红,“下面湿、湿了……再弄,裤子、裤子就……”她正病着,身子疲乏,眼睛都睁不开,只想歇着,根本不想与徐昆亲热,更怕弄脏裤子,要起来更换。 “下面湿了,嗯?”徐竞骜粗喘着,终于将湿淋淋的肿艳乳珠吐出,喉结急促滚动,“宝贝儿,说清楚。” 欣柑自然知道徐昆爱听什么话,咬着唇,声若蚊蚋,“穴儿……呃,我的小逼……骚、骚逼流水儿了。” “骚逼?”徐竞骜顿觉刺激无比,抓揉她奶子的手掌一下子收紧,“坏女孩,还没成年,就被男人调教得这么骚浪。”瘦削手背指骨高凸,小臂内侧筋脉曲张,一根根在皮下映出幽浅青光。大股白嫩奶肉从他虎口窜出,乳根薄皮扯得透明,整颗乳被攥成往上高翘的下流形状。 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啊,好疼……你怎么老是这样,不分轻重……”小手抖着去掰他握住自己奶儿的大手。 徐竞骜顺势撒手,“骚逼湿了,痒吗?想不想被大鸡巴插,嗯?”摸到她闭合的腿间,“腿松松,别较劲儿。” “不要。”欣柑把脸埋入他胸膛,瓮声瓮气地撒娇,“头好晕,不想做。” 徐竞骜揉了揉她浓密的秀发,“我先看看你有没有撒谎骗我。” “我没骗你。”徐昆怀疑自己,欣柑顿觉委屈,气鼓鼓地张开双腿,随即羞臊起来,又想闭拢。 徐竞骜的手已经先一步覆上中心玉丘。 很小,孩童一般稚幼的小阴阜,却肥厚软糯,肉嘟嘟地鼓起,微微施力一压,便在掌心不停抖动,嫩得让人心尖儿发颤,紧贴她阴穴的裤裆肉眼可见洇开一抹深痕。 小骚逼,果然湿乎乎,跟尿了似的。 全身的血气都奔至胯部,他想把她肏得当场失禁。 徐竞骜低颈轻咬她耳郭,气息潮浊混乱,“名字,宝贝儿,告诉我你的名字。”他要占有她,总不能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一边伸手到下面解自己的皮带搭扣。 作者的话: 下周更新可能不稳定,好多事儿,写不过来了。 先通知大家一下,同时致歉。 如果十一点都没更,那大概率当天就不更啦。 第169章“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微 第一百六十九章“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微h) “名、名字?”欣柑终于觉出异样,小手抵在他胸前,“欣柑呀,你、你怎么……徐昆……你、你不是……”嗓子颤起来,哭腔很浓,不再是之前睡意迷离的黏软,灌了铅似的眼皮抖瑟着往上揭,将两排乌密长睫带得如同蝴蝶的残翅,濒死般扇动。 这是被他吓醒了。 徐竞骜不在意地笑笑,臂膀依旧铁钳般勒紧她的腰肢。 他本就没打算迷奸她,‘刺啦’一声,扯下西装裤链,“xingan?确实是个小心肝儿。谁给你起的名字?”让男人见了就抓心挠肝。 欣柑眼睫掀开,一张清冷俊秀的脸庞映入眼幕。 “你不是徐昆,你——”刹那的怔愣,“爸爸?”用力眨了眨眼,把泪水扑棱下来,“不是爸……”很像,但五官比徐竞骁要疏淡。徐竞骁的长相更偏阴柔秾丽。 她心念一动,“你、您是徐昆的大伯?” 爸爸?徐竞骜自知与江沉鱼毫无相似之处。 “嗯,聪明孩子。”他点点头,随即玩味一笑,“竞骁让你喊他爸?唔,那宝贝儿喊我爹地吧。” 欣柑自然不肯喊他什么爹地,意识到自己在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敞露奶儿,又再小声抽泣,瑟着小手将推起的胸罩拉下来。 徐竞骜眸色黑沉,“不想让我看,还是不想让我碰?刚吃你的奶不是挺爽的?” 欣柑眼泪婆娑,不能理解他的无所顾忌,“我是徐昆的女朋友,您是他的大伯,您怎么可以——” 徐竞骜打断她的责问,“你俩男未婚,女未嫁,我有追求你的权利。” 这根本不是追求,他分明是在欺负自己。欣柑摇头,“不对,您结婚了,”扳他揽着自己的臂膀,“您有妻子了,不能对我这样,快放开。” “我可以离婚。” 又解释,“我与我的夫人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他其实不需要跟她坦白这些的,偏偏还是说了,脉搏跳得很促,忍不住一再吻她耳发。 他既然打算碰欣柑,就必然会对她负责,“宝贝儿,你嫁给我。阿昆怎么疼你,我也怎么疼你。” 他与乔茂虽然是军婚,但只要双方都同意,就可以协议离婚,按照一般的离婚程序进行办理。 他不爱乔茂,乔茂对他也不涉及男女之情,俩人没有孩子,这么些年过去,乔茂联姻的任务早就完成了。他也会给予她足够的补偿。 “我不要跟你结婚。”欣柑照样摇头。 她又不喜欢他,他的年纪足可以当自己的父亲,最重要的是,自己爱的人是徐昆。 那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徐竞骜话锋一转,“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起的?”修长干净的手指勾起她睡裤裤腰连带里面内裤的一角。 欣柑汗毛直竖,“伯父不要脱我的衣服。”紧张地揪住自己的裤子,心中恐惧愈深,泪珠挂了一脸。 徐竞骜恍若未闻,指尖儿轻轻挠她腰间细肉,仍是执着于她的名字,“是不是你亲爸爸给你起的名字?” 欣柑抽噎着点头。 “知道为什么吗?”徐竞骜眼梢垂下,脸上神色莫辨。 聊天总比剥她的衣物,侵犯她强。欣柑回忆着父亲欣夷光对她说过的话。 “爸爸说欣柑是他唯一的心肝儿。” “爸爸说他才是这个世上最爱欣柑的人。” “爸爸要欣柑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 …… 她脸上的神情,是一种孩童天真,近乎残忍的理所当然。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她父亲对她这些爱意缱绻的表诉里,从来没有第三者出现,无论是他孩子的生母,他的第二任妻子,还是女儿未来的配偶。 现实版的水仙花少年吗? 纳喀索斯(narcissism)爱上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他爱上与自己相貌如出一辙的女儿。 难怪他一副游戏人间的态度。因为是真的漠不在乎。 不在乎,所以能够心安理得地欺骗,玩弄,抛弃,一走了之,抛诸脑后。 这些年,他无数次自省,是否当年不经意的言行泄露了真实的意图,把沉鱼吓得逃之夭夭,还躲了自己二十多年。 如今看来,沉鱼压根就没躲藏过。结婚,生女,再婚,与稚齿婑媠的宝贝女儿卿卿我我。 他过得逍遥快活,闲适自在。 自己与乔茂,还有许许多多他邂逅过的男女,都不过是他游戏里的一个个角色,玩过,就忘了。 他兴许连他徐竞骜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自己半辈子的刻骨铭心,甚至不能在他的人生里泛起一点儿涟漪。 徐竞骜黑邃眼眸卷起漩涡,默不作声地端详欣柑灵秀动人的眉眼。 不得不承认,爱上长了这样一张脸的人,实在是太过容易。况且,他们美的,也不仅仅是脸,彷佛连根头发丝儿,都比寻常人精细不知道多少倍。 欣柑被他看得心惊胆战,“伯父……” “不是让你喊爹地?”徐竞骜手腕用力往下一垮,欣柑那点子力气对他而言就是蜉蝣撼大树,衣料出其不意从她指间抽离,裤子被褪至膝盖。 下身一阵沁凉,欣柑脑子一懵,短促地叫了一声。 徐竞骜拎起她的小腿,将她的睡裤和内裤朝外一拽,丝滑地从足踝脱落,随手抛到地上。 “不要,不要……”欣柑满脸狼狈张皇之色,胡乱叫唤,“阿仑,宁姨,苏钦哥……” 徐竞骜有些好笑,“叫谁都没用,楼里就咱俩。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我不点头,谁敢上来?”他的大手滑至她膝窝,扣住往内曲,打算抬起她下身,去细看那手感绝妙的幼穴。 欣柑趁机抽出腿,转过身子往另一侧床沿爬去,一只腻白肥圆的小屁股撅在徐竞骜眼前,肉多得臀尖儿不停地抖,荡出细微的涟漪,股间光滑无毛的小粉阜若隐若现。 徐竞骜的瞳孔紧缩一瞬,翻身上了床,庞大的身体往前一跨,已虚压至欣柑上方。 头顶投下大片阴影,欣柑吓得啜泣出声,“不……你、你不要……” 她犹语不成调,徐竞骜已勾过她撒开的睡衣,顺着肩头往下捋至小臂尽处,提起两边衣摆角交绕她腕骨一周打了个活结,等于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再次推起她的内衣,一手托起一颗垂下的美乳,抓紧了用力地揉。 又弹又软,嫩滑得能在掌心流淌。 “奶子手感真棒。”他舒服得叹息。 “我不……呜啊……你别碰……”欣柑又被逼出无助的呜咽。 徐竞骜又捏又揉地玩儿着她的奶子,一面低颈咬她的耳骨,“就这么委屈,嗯?奶子长这么大,不肯给爹地玩儿?”想到她娇滴滴喊沉鱼“爸爸”的情景,心头燃起一蓬野火。 耳朵和奶儿都被他弄得很疼,欣柑难受地扭着小腰。 徐竞骜玩了会儿奶,便往她乱动的腰眼轻轻一摁。 欣柑腰身无力地塌下,脸埋入柔软的床褥,白花花的蜜臀高高翘起,放浪不堪地趴跪在徐竞骜身下。 这是一个对被绑之人而言,难堪又完全无法施力的姿势。 欣柑屈辱地咽泣。 “别哭,听话我就疼你。”徐竞骜喉结滚着,抚上女孩儿两片丰满白嫩的臀瓣,左右掰开,那幼童般的生殖器,仿若一朵亟待授粉的粉嫩小花,在他眼下羞怯怯地绽放它的妩媚婉丽。 通往她女性腔穴的逼口是道小得几乎看不清的缝隙,随着主人紧张的喘息,薄嫩的小肉瓣颤抖着紊动,像初生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丝丝蜜液刮出,黏连在嫩滑的牡蛎肉,晕开水意潋滟的薄光。 徐竞骜呼吸絮乱,咽了口唾液,沉顿着嗓问,“宝贝儿的逼为什么没长毛?” 作者的话: 看到一些言辞比较尖锐的评论,说不难过是假的,当时眼泪就下来了。我有点爱哭哈。 不过之后又看到很多读者安慰我的话,突然不难过了。这就是写作的快乐了,能收获到你们的赞美、喜爱,与支持,这也是我创作最主要的动力。 关于bl。 严格来说,这部小说没有男同。 欣夷光是个浪子,他把男欢女爱看成一场游戏,享受游戏的过程,游戏的角色只要够美,挑战性够高,就可以了,性别对他不重要。 他唯一爱过的人是女儿欣柑。 徐竞骜是直男。 欣夷光是中性的美,无论男女,第一眼就会被他吸引。 只能说欣夷光的容貌就是长在徐竞骜的心坎儿上。如果说徐竞骜有个梦中情人,那就是长欣夷光那样的;同时也是欣柑的长相。 男人是感官动物,如果某个人的容貌能够吸引他,那大概率这个人就能吸引他。 这不难理解吧。现在有种说法,卫青是汉武帝刘彻的真爱,但也不妨碍他宠爱汉孝武皇后李夫人,对不对? 不是说他们的情况与欣夷光、徐竞骜和欣柑三人一样,就打个比喻。 我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女。但如果我没有结婚,如果克里斯汀·斯图尔特或是刘心悠对我有意思,讲真的,我是真的会迷糊。 就她们的长相,无论她们对我做什么,妥妥都是我占大便宜了。 所以我觉得徐竞骜对欣夷光一见钟情真的挺正常。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但这是我写的小说,我的思想会反映在这本书里。 说了一大通,希望能降低一些读者对欣夷光和徐竞骜的抵触。 第171章小宝贝儿喜欢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挨 第一百七十一章小宝贝儿喜欢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挨操,对不对?(h) ‘啪!’ 脸皮一热,陌生的,从没有过的体验让徐竞骜懵怔了好几秒。 别说挨打,自有记忆以来,徐竞骜就没被人责骂过一句。 他出生之时,徐家在徐戎手下已有东山再起之势。还小的时候,父亲顾着领兵打仗奔赴前程,没空管教他;母亲是温柔贤良的大家闺秀,身旁围着大群保姆,警卫员精心照料,他可以说是众星捧月地长大。 家境优越,自身资质卓绝;在家里,族里,他是长子,嫡孙;在班上,学校,各科成绩一骑绝尘。从小到大,徐竞骜在身边人眼内,都是领头羊一样的存在,周围都是赞誉的声音,尊崇,艳羡,追逐的目光如影随形。 成人之后,一路走来,平步青云,十数年来位高权重,说一不二,谁承想在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手下吃了一记耳光。 徐竞骜回过神来,怒极反笑。 那小混蛋打了人就溜,正连滚带爬朝门口冲去。 她光着身子,遍体皓如凝脂,白得发光。丰乳翘臀,杨柳小腰,一身销魂蚀骨的皮肉,不动还颤三颤,跑动起来,上上下下又是晃又是甩,颠荡起大片涟漪似的肉波,漂亮,淫靡,说不出的诱人。 徐竞骜满腔怒火化作邪火,翻身跃到地上,三步并作两步就拦到她前方。 欣柑跟只无头苍蝇似的逃命,一头撞向他肌肉紧实的胸腹,登时头晕目眩,被一双劲瘦有力的大手攫住,高高举起,裹入怀内。 徐竞骜单手扣住欣柑的臀,另一只手肆意地揉搓她香娇玉嫩的赤裸身子,又凑首去含她湿红饱满的唇。 “不、不要……”欣柑撇过脸,抿紧唇。 修长的手指掐住她两腮往内一捏,唇缝被迫张开,男人猩红的舌头捣入,把她小巧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徐竞骜舌根摆动,粗大的舌面在她细软的口壁翻搅舔舐一番,又去缠她的小舌,吸吮娇滴滴的舌肉,吻得水声肆起。 欣柑嘴里的味道稚嫩干净,带着甜甜的奶香,介于女孩与幼童之间,对男人而言,有种难以形容的禁忌般的诱惑力。 徐竞骜色授魂与,一边与她舌吻,一边把自己的唾液哺喂给她,“宝贝儿,小嘴先吃爹地的口水,等会爹地再给你的小骚逼喂精液,嗯?”嗓音低沉,饱含欲望,自相连的唇齿直接导至她耳膜。 大量温热稠腻的口液强灌入嘴里,欣柑无法自控地往下吞咽。 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体液流入喉管,她只觉得身体自外而内都被污染。他下流的谑戏,预示着另一种更深层次的欺侮与玷辱,忍不住扬起手再次朝他白皙的脸庞扇去。 徐竞骜避着她腕上蹭伤的地方,抬手牢牢扣住她的臂肘,将她白生生的小胳膊反折到她背后,舌头从她嘴里拔出来。 女孩儿湿软丰腴的唇肉被扯得颤颤巍巍,与他舌尖儿之间黏连出无数晶亮丝沫。 徐竞骜贴在她耳畔混乱地喘息,沉声低吼,“小野猫,你还敢打我?我爹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指头,你他妈敢一再扇我耳光?”话说得难听,语气其实并无多少怒意,反而是情欲的味道浓得连青涩的欣柑都觉出来了。 她越发惊恐,耳蜗被他沙哑的喉腔震得发麻,手臂关节又被拽得很疼,仅剩的精神气儿都被刚才一通折腾给耗光了。体温渐渐升高,脑子浑浑噩噩像团浆糊一样,再生不出反抗的勇气,怯生生地辩解,“是、是伯父先欺负我……” 徐竞骜静看她两眼,倏尔掐起她下颌,“怎么又忘了?喊爹地。” “爹地,”她抽泣出声,被折在后背的小臂扭了扭,“好疼啊……” 一声“爹地”就轻易讨好了一贯清冷严峻的男人。 他把欣柑的小手拉到身前,贴到唇边亲了亲,低笑着,“乖孩子,不欺负你,爹地疼你。”双手握住她浑圆的臀,将两片桃瓣揉开,重重摁到自己脐下三寸。 欣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溢出口的只有无助的呜咽,心底隐约有些绝望。自己哭过,叫唤过,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来过问。大抵正如徐竞骜所言,在这里,没人敢违逆他。徐昆和徐竞骁远在另一个城市,短时间内,兴许都没法儿赶回来。 她身上一丝不挂,两只硕大的乳儿无遮无掩地压在徐竞骜光裸的胸膛,软嫩的乳肉如水流泻,被他胸肌上的热汗沾得黏湿微痒。 他的阴茎从拉开链的裤裆直撅撅挺出来,虽未插入她穴内,俩人的性器官俨然赤裸裸地贴在一起。 那根东西大得恐怖,包皮腻滑,肉柱胀硬,连上面密密麻麻的血筋都粗大无比,凹凸感很分明,正有自主意识似的,抵着她透白肥圆的小肉阜一跳一跳地躁动不已,表皮温度本就高,随着徐竞骜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还在节节攀升。 欣柑觉得自己的穴儿都被烘得烫疼,小屁股不由自主地缩了下,把他长长地挺出臀缝的茎身夹住了。 她骇得“啊”的叫了一声。 徐竞骜的声音更哑了,还有些咬牙切齿的狠戾,“骚货,等不及了?拿骚屁股吃我的鸡巴?” “没啊……不吃、呃……我、我没有……”欣柑语无伦次,拼命往后仰着身子。 “不承认?现在屁股缝里夹的不是我的鸡巴,难道是其他男人的鸡巴?小骚货,你想让几个男人一起来肏你,嗯?”他健硕的臂勒紧欣柑的腰肢,又笑,“跑下床就变得主动了,是不喜欢在床上做吗?小宝贝儿喜欢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挨操,对不对?” “我不是……你别再说……这样的话……”欣柑全身脱力,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只能捂住脸哀哀地哭泣。 “咱们不说清楚,爹地怎么知道宝贝儿的喜好?”徐竞骜继续揶揄,一是撩拨她的情欲,另外是想减低她对即将被侵犯的恐惧,“你想用什么体位,爹地都听你的。不过宝贝儿的逼太小太嫩了,后入肏得深,咱们先抱肏一回,好不好?把小骚逼肏开,肏软了,宝贝儿再趴跪到地板上,当爹地的骚母狗,嗯?” 他把手指伸到逼口抠了抠,真的太小了,指头插进去都困难,他的鸡巴比她的手臂还粗,润滑也不够,孩子太害怕,小逼已经不再出水儿。 尽管徐竞骜迫不及待想要欣柑,却不忍心她太过痛苦,大手捏住她两条腿儿,将阴茎卡在她腿心,摆动腰杆,贴着逼缝徐徐地抽送起来。 同时将舌头钻入她敏感的耳洞,含糊地问,“小母狗喜不喜欢被内射?咱们先磨磨逼玩儿,宝贝儿多流些骚水儿。等会儿爹地把宝贝儿肏爽之后,就将精液都射在里面,灌满你的小骚逼,嗯?” dirtytalk在特定的环境,确实很能刺激性欲。 “呜啊……” 欣柑紧紧闭合双眼,身子难以自抑地战颤。 肉棒胀热,横截面粗大,深陷入她细软的腿肉,钝圆的蘑菇头顶开阴唇,筋络缠绕的柱身压着滑溜溜的蚌肉,在她股间缓慢而有力地前挺后拉,硬翘的龟头外棱来回地碾刮阴蒂、阴道口,将两个神经密布的敏感点蹭得又疼又麻,蒂尖儿发红、鼓起,阴道口收缩蠕动。 所有触感都纤毫毕现地传导至欣柑的大脑皮层,激起大片摧折人心的酥栗。 小穴又开始往外吐水儿,阴茎持续挤压逼缝、股缝,越来越快地抽动,带起‘噗呲噗呲’的淋漓水声。 男人的龟头铃口也在涌着前精。 男女性器激烈地摩擦,纠缠,黏连着无数的白腻丝线。 第172章“放松,你他妈不要命了?”(微H) 第一百七十二章“放松,你他妈不要命了?”(微h) 徐竞骜也觉刺激无比,咬着欣柑透薄耳骨,热气喷入她耳蜗,凌乱浑浊地喘息,“宝贝儿,水儿真多,舒服吗?逼口又开始动了,在吸我的鸡巴……”胸膛与喉结几乎同频滑伏,“嘶,好爽……操进宝贝儿逼里,好不好?会更爽的……我俩都……” “不好,不好,我不要跟你做……”欣柑小声地哭起来,为每况愈下,无法控制的事态发展,也为自己身体不知羞耻的反应。 徐竞骜不理会她口头上的拒绝,她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小穴儿一片泥泞,他的阴茎也涂满了滑腻的淫液。 他扣紧欣柑的肉臀,将阴茎从她臀间拉出,握住茎身,将覆裹白色浆沫的龟头在她逼穴抹了几下,沾得更湿,然后抵上犹在张张合合吐着淫汁儿的肉缝。 “宝贝儿,睁开眼。”徐竞骜捏住她的下巴,扳下她的小脸,逼她看向俩人即将结合的性器官,“我要你看着爹地是怎么占有你的。” 欣柑的眼皮巍巍掀开,男人黑紫的生殖器彷佛一头庞然巨兽,顶着自己红嫩幼小的穴口。马眼翕张,肉筋鼓动,丑陋狞恶,似要择人而噬。 眼眸蓦地瞪圆,“我不要,你别……求求——啊!” 哀求转为凄厉的尖叫。 稚嫩的小粉缝被巨大的龟头撑开一个狰狞的圆洞。 被强行侵入的恐惧与屈辱,让痛楚变得空前地难以忍受。 “好疼,好疼啊……不要,我不要……救命,徐昆……徐昆救救欣柑……” 她心胆俱裂,纤长的秀项往上扯紧,喉管节结晰凸,两片玉似的小锁骨剧烈地跳动。 全身上下,四体百骸都在抗拒对方的进犯。 徐竞骜也疼,又爽又疼,龟头连一小半都没能插入,就被死死卡住。 她阴道本来就小,身体还绷得僵直,穴口持续收缩,一再夹紧,穴内的肉密密缠裹着他,同时顽强地往外推挤,咬阻力大得惊人。 一时进不得,退不得,悬在半空。冠首被生生勒出一圈凹痕,鸡巴胀得更厉害了,褶皮似要撑炸,茎柱半透发亮。贲张的性欲得不到纾解,由此产生的,彷佛深入到骨头缝的骚痒极其难耐,远远超越了肉体表层的疼痛。 如果暴力操进去,她未发育成熟的小嫩径肯定被撕裂。 徐竞骜额角颈脖,青筋暴突,豆大的汗汨汨沁出,湿透胸膛。 他忍无可忍,又死死遏抑,唯恐冲动之下弄伤欣柑,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探指掐紧她下颌,牙齿咬出刺耳呲声,“放松,你他妈不要命了?” “你弄死我,你杀了我吧……”欣柑崩溃大哭,恨不得立刻就去死,嘴里反复叫唤徐昆的名字。 “闭嘴。”徐竞骜漆黑的眼眸彷佛两汪深不见底的渊潭,似要将她拖拽入内。 欣柑脖子动了动,被他扼得更牢。 “我不弄死你。”他气恨,“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吗?你敢再囔一声其他男人的名字,我立马整根插进去。想不想听听你的小阴道会怎么样?”他伸手往下,轻轻抚摸穴缝被撑得发白的肉膜,上面已缀满可怕的血点,“真嫩,皮都扯薄了。”胯骨碾动,龟头又往内挤入一小截,立刻被涌上来的湿肉绞得密不透风。他不禁头皮发麻。 欣柑悲声呜咽,连串泪液滚落眼角。 徐竞骜不错眼地逡巡她的反应,不紧不慢说着,“阴道口会撕裂,出血,流血呈持续状态。开始只是皮肤和粘膜撕裂,之后裂伤深达皮下软组织和肌肉,再向阴深部扩展,会阴,肛门外括约肌都会出现撕裂,直肠前壁被波及,肉眼都可以看到断裂的肛门括约肌和外翻的直肠粘膜……” “别、别说了……我害怕……求你……呜呜……不要伤害欣柑……”欣柑浑身哆嗦,睫毛被泪水和汗水浸透了,眼皮也像灌了铅,一直往下压,视线出现了重影,眼前男人的脸开始模糊不清。 徐竞骜自知卑劣下流,威逼、强占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儿。她还是自己侄子的女朋友。 谁让她是那个人的女儿?谁让她长了那样一张脸?谁让她偏偏叫他看见了? 如果沉鱼还在,她也算作是自己孩子,他必然把她捧在手心,当成亲生骨肉去看待。 沉鱼死了,那么就由她留在他身边。他自然也会疼她,却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青春岁月里唯一一次动心,历经漫长时光的摧残,早已面目全非。 欺骗,玩弄,抛弃。 长年累月无果的查寻搜索,无数个日夜看不到一点儿希望的等待…… 徐竞骜灵魂隐秘的一角,早就疯了。 他其实没有将欣柑当作江沉鱼的替身。 正如他这些年从来没有蓄意为沉鱼守身。 只是能够触动他的人,在沉鱼之后,再也未曾出现过。 直至今日。 他需要这个女孩子,她能够填补沉鱼在他人生留下的空洞,给他带来金钱与权势无法给予的慰藉与快乐。 归根结底,到了徐竞骜这个年龄,站在他身处的位置,早就可以随心所欲。是不是替身、移情,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只看重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肯听话,我怎么舍得弄伤你。”徐竞骜抱紧她,心口充斥着陌生的鼓胀与酸涩。 满足,又欲壑难填。 怀内的女孩像是一团抽去骨头的艳肉,软绵绵地倚在自己怀内。 他再次含了她的唇,舌头试探着往她嘴里钻。这回没有遭到抵抗,软润的唇缝顺利被撬开。他迫不及待地捣进她的口腔,缠上她羞怯的小舌。 抱着她深吻了一会儿,徐竞骜抬臀,挺胯,慢慢增大力度将阴茎往她穴内凿入,“乖孩子,下面也松一松,让爹地进去。”又跟她承诺,“宝贝儿别怕,这几日我就着手办理离婚手续。你还小,咱们可以先订婚。” 俩人的唇几乎贴在一起,他的唇不停地动,在说着什么,声音却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欣柑一个字都听不真切。 恐怖的胀裂感扑天盖地而来,冲击神经。她疼得双腿发抖,不停地哭,心里又酸楚又绝望,睫毛濒死般扇动。 同时体温还在节节升高,欣柑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的,就失去了知觉。 徐竞骜刚意识到欣柑晕厥过去,卧房的门就‘嘭嘭嘭’,被敲得震天响。 他欲火中烧,又担心欣柑,黑眸卷起风暴,声音饱含戾气,“滚!” “首长……”门外的苏钦.塔尼有苦难言,握起的拳头却毫不停歇地砸在门板上。 徐竞骜目眦尽裂,“你他妈找死?” 第173章她要是出了事儿,我陪她一起死 第一百七十三章她要是出了事儿,我陪她一起死 民不与官争。徐竞骜对他们这类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而言,从骨子里就是高高在上,有着天然的压制。 苏钦心虚得要死,就怕徐竞骜迁怒之下,找个由头把自己遣返出境。 他硬着头皮转述手机里徐昆的话,“首长,昆少说,您不接他的电话,我就得一直敲门。” 沸反盈天的敲击声不绝于耳。 徐竞骜瞥一眼小几上的手机,挫了挫牙根,面无表情,又垂首查看欣柑。 小姑娘紧闭双目,眼角泪痕未干,脸色煞白,没有半点儿血色。 他暗叹一口气,把小半只龟头从她下体缓缓拔出。 夹得太紧了,彼此性器分离时,发出‘噗’的破空声。穴口翻扯出一圈嫩肉,磨得血红,水光潋滟地颤抖,逼口蠕动着往内缩,挤出丝丝透明花液。 欣柑抽噎着呻吟一声。 真美。 让人欲罢不能。 徐竞骜迷恋不已地亲了亲她粉嫩漂亮的小肉阜,把人抱到床上,有条不紊地帮她把睡衣裤穿回去。 滑开手机锁屏,足足十七个来自徐昆的未接来电。 论理不该。 二人情同父子。 阿昆对他的疑心来得莫名其妙。 徐竞骜沉思片刻,率先给妻子乔茂打电话。 还没开口,那头乔茂已经一股脑儿把刚知道的事儿告诉了他。 与欣柑父亲的地下情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秘密,连母亲都没有透露分毫。 她哭了一整夜,眼睛都肿了,白天托病没敢出房门。徐竞骜是她唯一能够倾诉的人。 徐竞骜问了细节,得知乔茂既没有明确告知阿昆,她自己与欣柑父亲的关系,也没有提及丈夫徐竞骜与他的渊源,只是含糊其辞提了一句:她在美留学时认识他,之后失去联络。 他淡淡落嗓,“我知道了。”又吩咐,“日后如果阿昆再问起,你照实说就是。”接着拨了徐昆的手机号码。 一接通,敲门声戛然而止。 “伯,我想跟心肝儿说句话。”徐昆语气听似平静,呼吸却很重,一声声,彷佛与喉管黏连在一起,摩擦着喘出。 徐竞骜温声笑问,“阿昆不放心大伯照料你的女友?” “伯,她不仅仅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媳妇儿,是我的命。”徐昆单手控着方向盘,竭力按捺心底的不安,另一只手去掏座椅缝隙储物盒里的烟,雪白的指尖儿微微抖瑟。 徐竞骜脸色一沉。 “阿昆的意思,我动了她,你会找大伯拼命?” “阿昆不敢。她要是出了事儿,我陪她一起死。”徐昆咬着牙,一字一顿,眼底猩红。 他咬了根烟燎着,脸颊微微凹陷,嘴角不停散出白烟,试图用尼古丁去镇定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 苏钦.塔尼之前下了楼,立刻拨打徐昆的手机号码。 他没有怀疑徐竞骜,他不敢。 徐竞骜对外的形象太过伟光正,与欣柑年龄相去甚远,欣柑又是他侄子的女朋友,怎么看,都不至于发生什么龌龊事儿。 徐竞骜、乔茂和欣夷光的混乱纠葛,也不是正常脑回路的人能够联想到的。 苏钦给徐昆去电话,本意是报告与通知。 徐先生与他哥交代他照料欣柑。如今是他哥的伯父亲自看顾,倘若欣柑病情反复,自己也得有个说辞。私底下,其实也隐约有些不自在。毕竟首长看上去太过年轻出众,虽是长辈,似乎也该避点儿嫌。 第一通没人接听,当时徐昆在跟他爷爷说话。 第二通被直接摁断。徐戎吩咐人开了大宗祠的正门,让大孙子离开前,给徐氏祖先上香,上供,祭酒,跪拜,祀奉先人。 等徐昆终于有空回复苏钦的电话,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除了自己亲爹,徐昆在欣柑的问题上,对任何男人都抱着本能的防备。 其实在昨晚之前,徐昆还不至于疑心他大伯。 现在情况又不一样。 既然伯母对丈夫并非对外宣称的一心一意,偷偷藏着个白月光,几十年来都无法忘怀;那么他大伯对妻子的所谓情深似海,不离不弃,也有可能就是个幌子。 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与一个心无牵挂的男人,面对绝色佳人时,态度是不一样的。正如他第一眼看到欣夷光的照片,就产生过微妙的念头:如果欣夷光还在生,如果他不是先遇上欣柑,他极有可能对欣夷光动心。他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 他不是怀疑大伯的人品与定力,而是太过清楚欣柑对男人堪称可怕的吸引力。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欣柑病中娇弱,虽有些憔悴,却添风流可怜之态,柳下惠都不一定能够坐怀不乱。 如果说初时,徐昆只是玩笑般的疑神疑鬼,随着一通又一通电话未被接听,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额角突突地跳,脑海不停掠过各种不堪的猜测。 第十七次拨打无果,他忍无可忍,早忘了爷爷交代要陪族里亲近的长辈吃顿午饭,更连父亲都顾不上告知一声,取了车钥匙,启动一辆他爹的奔驰,一脚油门踩到底,追风逐电般往宣荥市奔返。 疯了似的开出了十几公里,才回过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电话吩咐苏钦去敲卧室大门,直到大伯回复自己为止。 如果是他胡思乱想,走火入魔,冒犯了长辈,大不了磕头,跪祠堂,认错。 面子、尊严,甚至前程,性命,通通都比不上欣柑要紧。 徐竞骜听了侄子决绝的话,沉默下来。 除了亲爹徐竞骁,徐昆自小在他身边的时间最长,俩人的感情不逊于寻常父子。他之所有,日后必然尽数留给这个嫡亲的侄子。 欣柑是阿昆的初恋女友,自然是重视的,不然不会带回家中面见父亲。 但阿昆一向以来对女人都很冷淡,没有半点儿少年人对异性该有的好奇与热忱。 恋人,毕竟还不是妻子;这个年纪,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造成既定事实,他不想放手,也得放手。一年半载之后,心里再大的别扭也过去了。 这是老一辈国人对待后辈恋爱普遍的态度,带着根深蒂固的轻慢与不以为然。徐竞骜也不能免俗,尽管他自己对欣夷光的执念数十年来毫不消减。 此时见徐昆一口咬定非欣柑不可,摆出一副玉石俱焚的姿势,他没有感同身受地体谅侄子,吃惊忧惮之余,反而有些恼怒与恨铁不成钢,“别动不动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很吉利么?活的越大越抽抽儿。” 都这档口了,他还顾得上讨个狗屁的吉祥如意?徐昆忍不住要骂娘,他也骂了,把着方向盘,摇下车窗,冲前面不停虚线变道,试图穿插超车的红色奥迪q5l破口大骂,“你他妈再拐一下试试?老子直接撞死你信不信?孙子!操你妈逼!” 奥迪车主的脑袋也从车窗伸出来,“你他妈——”斜眼瞥向徐昆开的黑色g65,本就狂放霸气的硬派越野爆改brabus套件之后,性能先不提,仅从外观看,车身加宽,轴距加大,巨大的制动卡钳搭配密幅式锻造轮毂,极具攻击性,简直像头凶悍无比的钢铁猛兽,正朝自己张牙舞爪扑来。 看车就不是个好惹的,就差把豪横两只字凿车顶了。他刚好是个g迷,知道深浅,一下子就怂了,“哥们儿您过,您先过。”忙不迭地把车往另一边儿别。 大g‘嗖’的一下擦着车身疾驶而过,带起一阵飓风。他捋了捋飞散的额发,小声地骂骂咧咧,“草泥马,有钱了不起啊?赶着去投胎……” 徐昆叼着烟接连不断地换档,变速,超车,两旁的车辆飞速倒退。 手机另一头的徐竞骜遽然变色,“你在车上?你自己开车?” 第174章“要么是再续前缘,要么是父债女偿。 第一百七十四章“要么是再续前缘,要么是父债女偿。她都合该是我的。” 他喝令,“你马上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 徐昆握着方向盘的大手骨头凸起,筋脉曲张,泛着幽暗青芒,他冷笑,“您都要肏我的媳妇儿了,我他妈怎么停?您自个儿怎么不先停下?” “我还没动她。”自己连半个龟头都还没插入,欣柑就晕厥过去,房间外头又有人不停敲门。他的性致没那么好。 徐竞骜紧接着厉声诃斥,“减速,找地儿停车,通知司机来接你。”他惊怒交加,嗓音发颤,对徐昆幼稚冲动的举动难以置信,“你爷十几个孙辈,真正疼的只有你。我跟你爸半辈子都快过去了,就得了你这一点血脉,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音量越来愈高,已经近乎咆哮,“你他妈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徐昆反而微松了口气,手心冷汗渍渍。 他同样无法理解自己的伯父,“伯,心肝儿是我的女人,您未来的侄媳妇儿。您如果真的看重我,怎么忍心对她出手?”对面的呼吸骤然变粗变重,隐约有呲牙咧齿的声响,似在压抑着什么激烈的情绪。 徐昆阖了阖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 大伯自小把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与亲生骨肉无异。他买的巨额人身意外伤害保险,受益人不是父亲徐戎,不是妻子乔茂,也不是亲弟徐竞骁,而是大侄子徐昆。 “我把车速降到叁十迈了,连条狗都撞不死,您放宽心。”徐昆率先服软,不再针锋相对,“伯,您想要美人,多少我都替您弄来。心肝儿胆子小,您别欺负她。” 徐昆没有提及乔茂。 他算是看明白了,大伯当真像外界传的那样在乎妻子,二人恩爱不疑,一开始就不会对欣柑起意。高门大户世代联姻,彼此利益相关,貌合神离,才是常态。 徐竞骜怒极反笑,“成,我不动你的心肝宝贝儿。你给你伯找个跟她长同一张脸的人来,不拘男女。” “您这是在强人所难。”欣柑的脸不是地里的大白菜,每一点细节彷佛都长到了极致。徐昆活了二十多年,只见过两个生成这样的人,另一个死了将近十年。 他心底打了个突,冒出个影影绰绰的荒诞念头。 “你那小朋友跟我去世的对象一模一样。”徐竞骜嗤笑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倒是讥讽多些,“也许就是他的转生呢。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伯跟她在一起,不是比你更加名正言顺?” 转生? 他伯不是胡说八道拿他开涮,就是得了失心疯。 徐昆刚想说荒唐,方才一闪而过,荒谬至极的念头彻底浮出水面。 大伯与伯母年轻时一同在美国留学;伯母在美国邂逅欣柑的父亲。 “您怎么知道是转生?人死如灯灭,也许只是遗传。” 徐竞骜仍是笑,“要么是再续前缘,要么是父债女偿。她都合该是我的。” 伯母看到欣柑父亲照片时悲痛欲绝的表现,可不是对待情敌应有的态度。徐昆几乎忍不住槽一句,“伯和伯母果然是留过学,受过西方思想的熏陶,3p都玩儿上了。” 到底敬畏他大伯,微嘲地说,“伯和伯母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人,思想就是进步、开放。二十多年前就奉行开放式婚姻,还是跟同一个男人。” “不,我跟你伯母都是老古董,思想封建保守,还讲究个从一而终。” 徐竞骜慢慢敛了嘴角笑意,“你那去世的岳父就不一样了,不止思想超前,还是个时间管理大师。你猜怎么着?在他人间蒸发好几天之后,我跟你伯母才发现,我俩一见钟情的人,竟然是同一个人,这人不仅名字是捏造的,学校也是假的。” “他欺骗我,一边虚情假意跟我交往,一边跟我未婚妻上床,最后一走了之。” “我跟你伯母这些年都是形婚,有名无实。” “我跟他在一起四个月零12天,却找了他二十五年,等了他二十五年。” “阿昆,你说,他是不是欠我的?” 他声音阴鸷,从手机听筒导入徐昆耳膜,森寒刺骨,没有半点儿温度。 徐昆眼皮猛跳。 他与欣柑在一起也就半年左右的时间,已经泥足深陷。 如果欣柑不告而别,别说二十五年,五年他就要发疯。 “伯……” 徐昆想起欣夷光绝世的姿容,眉如刀锋,眸似明玉,彷佛从古书里走出来的贵公子,实在难以将他与大伯嘴里的骗子、浪子联系在一起。 “伯,一码归一码。欣柑的父亲对不起您,与她无关。您是学过法的,父债子偿可不是这么个偿还法。您别拿个小女孩儿撒气。您拿我撒,我耐造。我现在就回去,替她跟她爸给您赔礼谢罪,我随便你揍。” 徐竞骜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他说他喜欢我,想跟我更加亲密,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可是他怕疼,第一回做,不敢当下面那个,央我这次先让让他。” “卧槽!”徐昆左脚踩刹的,脚尖儿一抖就蹭油门上了,差点儿追尾。打死他也无法想象威严强势的大伯屈居人下。 “你不是见过他的照片?很漂亮,是吧。他本人比照片好看多了。这样一个人,又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么忍心拒绝?”那人微微笑着,肤白胜雪,五官瑰丽绝伦,又有锋凛凌人的棱角,眉宇之间带着一丝奇异的天真的孩子气,这世上恐怕没几个人能在他跟前把持得住。 “那晚我受了伤,他怕得厉害,说了很多抱歉愧疚的话,还信誓旦旦,下辈子当个女孩子,天天让我肏他。” “哈。”徐竞骜突兀地笑了声。回头一想,他甚至不肯给自己一点儿实质的承诺和补偿,拿虚无缥缈的下辈子来糊弄他。 他当时居然颇觉甜蜜有趣。 果然爱情让人降智。 “我修养了一日,第叁日,再要找他,就联系不上了。附近最臭名昭着的街区发生枪战,有个华人大学生中流弹身亡。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年龄、体型、样貌都跟他十分相似。为了第一时间,从片区的警察分局拿到死者的资料,我答应你爷,毕业回国就与你伯母结婚。” 徐竞骜当时几乎陷入疯狂。如果死的是沉鱼,与谁结婚,什么时候结婚,对他来说已经无关重要。如果沉鱼没事儿,日后回国,俩人也需要一个幌子。他与乔茂自小相识,对她了若指掌,自信能够操控她。 徐老爷子对同性恋深恶痛绝,绝对不会允许引以为豪的长子与一个男人公开在一起。 端看二十多年之后,社会风气开放,对同性文化越来越宽容,他仍寸步不让,宁可将唯一的孙女徐锦舟逐出家门,也不同意她跟女朋友的恋情,态度之坚决,可见一斑。 他对徐竞骜的感情自然远非孙女能比。但他不舍得对爱子如何,不代表会对江沉鱼心慈手软。 徐竞骜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唯独没料到江沉鱼压根就不需要他为他做任何事,他甚至连徐竞骜这个人都不屑一顾。江沉鱼要的,自此至终,不过是短暂的刺激与欢愉,去打发他人生中某段空洞无聊的时光。 第175章一个肯对自己下狠手的人,对别人只会 第一百七十五章一个肯对自己下狠手的人,对别人只会更狠(含bl,不喜莫入) “寻了他两日,才发现他的名字是假的,他宣称就读的大学,以及周边的几所大学,通通没有这么个人。后来你伯母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中枪了,就在那个华人学生出事的block。” 伯母怕是也以为中枪的是欣夷光,才冒冒失失跑去那块混乱危险的区域,结果自己反遭受了无妄之灾。她的枪伤确实会影响生育。徐老爷子多次要求儿媳到徐家的医院做复查。然而是不是完全无法怀孕,就不得而知了,倘若这些年,果真如大伯所言,二人并无夫妻之实…… 不过徐昆的关注点在另一件事儿上,“伯,您是不是……”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徐竞骜不以为然,“我不是gay,我对其他男人硬不起来。” 大伯不是同性恋,却甘心让欣夷光上他。 徐昆没觉得感动,反而一瞬间汗毛直竖。 这正是那晚欣夷光的第一反应。 他前一夜与乔茂在酒店荒唐了半宿。乔茂刚跟他表白,想与他长久在一起,不再满足于一年期限的床伴关系。 乔茂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女孩,生活奢靡,极重物欲。二人说好是露水姻缘,乔茂毕业回国,将听从家人安排联姻,嫁入高门。 欣夷光本来挺欣赏乔茂的性子。人就该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追求体面舒适的生活并不可耻。 而乔茂对自己日渐加深的迷恋让他开始觉得困扰。 虽然三言两语打消了乔茂与他私奔的念头,欣夷光还是感到厌倦,他打算尽快结束在异国的两段情缘。 无论是虚荣软弱的乔茂,还是强势内敛的徐竞骜,性格迥然不同的俩人,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颐指气使,骨子里彷佛不死不休的执拗,却如出一辙,让欣夷光察觉到危险。这是来自另一个阶层,在某些时候,对普通人可以生杀予夺的威胁。 如果说与乔茂的交往,打一开始双方就讲得清楚明白,走肾不走心,只追求一时的快乐。 与徐竞骜之间,则是心照不宣的默契。至少欣夷光是如此认为。 这个男人出国留学搞得像御驾出巡,住别墅,开豪车,一出门,身边就前呼后拥,跟着大群保镖,可见出身不凡,极得家族重视。在那个年代,越是这样的人家,婚姻大事越无法自主。 欣夷光的双亲都是工作体面的高级知识分子。他是浪子,不是逆子。父母把他养大,供书教学,极尽宠溺,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独子成家,娶妻生子。 私下玩玩可以,他绝不可能真的跟个男人在一起,令父母蒙羞。 欣夷光开玩笑般提出让徐竞骜在下面的要求,本意是逼迫徐竞骜主动与他分手。 他俩都是阳刚气十足的男人,气宇轩昂,身上的雄性荷尔蒙浓得几乎能凝成实质。 严格意义上,欣夷光与徐竞骜都不是男同。如果非要用男同亚文化语言描述,俩人都是top,攻方,1号,都不可能让另一个男人骑到自己身上。所以在一起数月,欣夷光与乔茂上了无数次床,与徐竞骜仍处于亲吻爱抚的拉扯阶段,谁都不肯先让步。 不料这回徐竞骜竟然一口应下,笑吟吟地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 与情人首次裸裎相对,欣夷光不觉得兴奋,反而后背生寒,毛骨悚然,想要backout,已经骑虎难下,徐竞骜对他下了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着的道。刚进门喝的水?一同用餐的某道饭菜?饭后闲聊时的水果切盘?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用药?是他今天的态度令徐竞骜生了疑心?诚然他是有些敷衍不耐,自问藏得颇深,只能说,这个男人远比他预想的更加敏锐。 他很快就勃起,阴茎胀硬成狰狞的紫黑色,鹅蛋大的龟头绷得水光油亮,药性太猛了,还什么都没干,前精就跟撒尿似的涌出。 徐竞骜待他一贯体贴有风度,彼此平日相处也是风轻云淡。 让欣夷光误以为徐竞骜对待俩人的来往,是与自己一样,持着漫不经心的态度。 蛰伏的猛兽露出了獠牙。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没有润滑,欣夷光被贲张的欲望挟裹,在徐竞骜本人有意的半撩拨半强迫下,插入他的身体。 后果之惨烈,可想而知。 等药效过去,徐竞骜的血染红了半张床。 欣夷光遍体羊脂白玉似的肌肤被他又揉又啃,蹂躏得惨不忍睹。不过他这点儿凌虐痕迹与徐竞骜的撕裂伤一比较,就是小巫见大巫。 欣夷光手足发冷。 徐竞骜的伤都可以构成过失伤害罪了。他压根不敢提起徐竞骜给自己下药的事儿。老实说,就算徐竞骜强暴了他,他都不会比现在更加恐慌。 徐竞骜先让欣夷光把衣服穿好,才召唤私人医生和保镖进来给自己处理伤口,收拾狼藉的卧房。 众人屏声敛息,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 徐竞骜脸色平静,从容自若,彷佛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注意力始终没离开过欣夷光,温柔地笑看着他,甚至贴心地吩咐佣人为他端来一壶刚沏的祁红,三层瓷盘装盛着新鲜出炉的英式热scone,小黄瓜三明治,水果挞,苏格兰shortbread等等,都是时兴考究的点心,瓷质小器皿还分装了鱼子酱,果酱和奶油。 早过了下午茶时间,却有效地缓解了欣夷光的紧张。 等屋里再次只剩下俩人,徐竞骜招手让欣夷光坐到床沿。 “吓到你了?我之前从来没跟男人试过。”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欣夷光雪白匀致的手指,“当然,也没跟女人来往过。” “别怕,我是自愿的。只要你想,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沉鱼,以后咱们在一起,如果你还是害怕,我仍然可以当下面那个。”他黑狭眼眸盯着欣夷光如玉脸庞,情意缱绻,一字一顿,“直到你不害怕为止。” 一个肯对自己下狠手的人,对别人只会更狠。 欣夷光的危机意识在这一刻达到顶点。 徐竞骜的话透出三层意思: 他是认真的,欣夷光是他的初恋,他第一个情人; 他为了欣夷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俩是长久的关系,以后都会在一起。 欣夷光有预感,如果自己的回应不能让徐竞骜满意,他今天也许无法安然走出这栋守卫森严的宅院。 徐竞骜要逼他妥协,让他愧疚、畏惧,有无数的法子,偏偏用了近乎自残的这种,不外乎他对自己抱有幻想、期待,希望自己可以回报他的感情,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一旦他发现自己将他视作一场艳遇,一时的消遣,或是得悉他纵情恣欲的过往,他不敢想象徐竞骜会怎么对待他。 异国他乡,就算失踪,被囚禁起来,他的好友,师长与家人,都无能为力。 他默了片刻,挨过去,“我是女的就好了。”双手抱住徐竞骜劲窄的腰,脸微扬,白皙清透的皮肉下,细如发丝的淡青血管隐约可见,“你不用为难,咱们不需要偷偷摸摸。今日,你也就不会受伤。”声音渐哽,漂亮的杏眼蓄了泪液,无声地滚落眼角,沾湿了纤长乌睫。 徐竞骜心头一震,怔怔看着他,漆沉瞳孔渐渐有了光影流动。 第一百七十六章“除了她这个人,她能给我什 第一百七十六章“除了她这个人,她能给我什么?你能给我什么?” 他展臂回揽欣夷光,“你等我……可能要很久,我会拼了命去争取,争取在阳光下,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现在的他给不了欣夷光婚姻,家庭,名正言顺的身份。以一己之力,与整个世道对抗,看似孤勇,何尝不是鲁莽愚蠢,一个不慎,就会给心爱的人带来灭顶之灾。 他敛眸与他对视,“我不会碰其他人,我不会有自己的子嗣。沉鱼,你原谅我。”他需要与乔茂结婚。不是乔茂,也是其他同等门第的女人。没有沉鱼,他可以拖延,可以拒绝;他要与沉鱼在一起,就必须对父亲做出一定的让步。 徐竞骜其实算是个方正磊落的君子。但君子偏执起来,有时候比疯子更可怕。 如果欣夷光是个正常人,此情此景,兴许就被感动,或是被震慑。 可惜欣夷光是个无心的浪子。 他不想正面回应徐竞骜,也不敢再刺激他,青凌杏目凝着湿润的水气,“下辈子我投生成女孩子,好不好?”他脸一偏,凛冽微热的呼吸落在徐竞骜耳侧,低声笑着,“阿骜天天肏我,嗯?” 水晶吊灯暖黄的光影投下,他拓利的眉骨,高挺的鼻梁,薄翘的嘴唇,紧致的下颌,拉成一道跌宕流丽的金线。 徐竞骜眸色幽昧,低哑嗓腔迸出一丝颤抖,“好……是男,是女,其实,都不碍事儿,只要,是你……这辈子,下辈子,我与沉鱼……” 欣夷光瞥向他白皙颈侧,修长指尖儿抚上浮突的脉搏,跳动凌乱急促。 徐竞骜不由仰头呻吟。 欣夷光垂首吻上他淡色唇瓣。 离开徐竞骜的住处,欣夷光立刻联系了自己的导师。他家境不显赫,却也是十分殷实的书香门第,出门在外,父母自然为他购置了移动电话。 他打一开始就忌惮徐竞骜,捏造了假的个人信息。当时在美留学的华人圈子很小,因为徐竞骜的缘故,他甚至没对乔茂透露真实的姓名。 导师在国内外都有些人脉,不然当初也不能只凭个人偏爱,就把欣夷光塞入学校的国际学生交流计划。 她仅花了一天时间,就安排人帮爱徒办理了离境手续,签证和机票。 自此,犹如掠过头顶的飞鸟,穿拂指间的凛风,徐竞骜与欣夷光的人生轨迹短暂碰撞,往后漫长的岁月里,再不复相见。 …… 徐昆不知道如何评价欣夷光。 欣夷光的所作所为,就是大写的一个渣字,漂白剂都洗不白。可是想到他那张脸,又总让人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忍不住要撸起袖子上场替他分辩分辩;就算明知道他根本没苦衷,就是纯渣,偏连嘴上骂他一句,都于心不忍。 长得太美了,彷佛做了什么,都可以轻易被原谅。 再想一想自己那小祖宗,就算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他照样是不舍得动她一根指头。 “伯,您恨欣世伯是正理儿,但心肝儿——” 徐竞骜打断他,“我不恨他,我只需要他兑现自己的承诺。” “啥意思?”欣夷光死了快十年,就剩骨灰了。 徐昆徒生不详的预感。 “他亲口答应,下辈子投生成女孩子,让我天天肏她。” “人死如灯灭……” 他伯连欣夷光这辈子都没闹明白,费了二十多年都没逮着人,还惦记起人家下辈子来。 徐昆宁愿他在胡言乱语,心内燥火再次燎起。 “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 徐昆眉心拧作暴戾的一团,却沉默着没插话。 徐竞骜不咸不淡地继续说,“她长得跟她的父亲一样美,她是他嫡亲的血脉。沉鱼欠我的,由他女儿补偿一二,难道不应该?” 图穷匕首。 “道歉,弥补,都可以。我是她的男人,她的事儿,我都负有责任,只求您别动她。” “阿昆觉得你伯缺什么?”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世人孜孜以求的东西,他唾手可得。 徐竞骜凌厉的眉骨下敛,气息危险,饱含嘲意,“除了她这个人,她能给我什么?你能给我什么?” 徐昆寸步不让,“她的心是我的,人也早就是我的了。她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儿都属于我。” 徐竞骜记起欣柑被撩拨亵玩时,天真又淫荡的反应。显然,她不单被男人肏过,玩儿恣了,还被调教得很好。 “沉鱼?欣世伯告诉伯,他叫沉鱼?”徐昆若有所思。 “江沉鱼。”徐竞骜侧额,眸光投往床上弧度曼妙的隆起,注意到不规则的起伏,嘴角就勾了下,“他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他半生,此刻问得漫不经心。 隔断了生死,很多曾经在意的事儿,现在已经无关紧要。 徐昆敲下“欣夷光”,发信息给他大伯,鬼使神差补充了句,“心肝儿的亲祖母姓江。”他说完就后悔。人都死了,除了徒添困扰,没什么别的好处。 徐竞骜盯着那三个字,喉结滚伏。 欣夷光,施夷光。 西施,沉鱼落雁。 所以他真的是沉鱼。 彷佛在满嘴玻璃渣子里尝了一点儿糖味,没让血肉模糊的伤口好受半分,反而更显讽刺。 再开口,声音有些哑涩,“我答应你,不会强迫她。你停车,联系家里的司机和保镖护送你回来。” 事情并未得到解决。徐昆明白这已经是他大伯目前能做的最大让步,默了片瞬,他轻声,带着成年人的疲倦与无奈,“伯,我没诓您。我很爱她,我俩是要过一辈子的,死了,也得埋到一处。” 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徐昆对欣柑的爱,生死不渝。 “知道了,她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他原先不认为阿昆对欣柑的感情如何深厚,打算先把事情坐实。阿昆年轻气盛,为了面子也好,亲戚情分也好,兴许二人就分开了。 既然阿昆油盐不进,表明了非欣柑不可,他不可能真的将他逼上绝路。先不提他将阿昆视为亲子,唯一的血脉传承,压根就狠不下心;阿昆的亲爹,自己那个阴狠难缠的弟弟,就得找他拼命。 不是口口声声要补偿自己吗?他只是要分一杯羹,不为过吧。 挂断了电话,徐竞骜来到床前,俯下身,“宝贝儿,什么时候醒的?” 欣柑慢慢把头从被褥里仰起,灯光下,脸庞晶莹透白,美得惊心动魄。 徐竞骜呼吸一滞,双眼有些发直。 欣柑微垂着脸儿,“伯父让徐昆减速,责备他拿性命赌气的时候。”徐竞骜担心侄子出交通事故,大发雷霆,把欣柑惊醒了。 初时气氛剑拔弩张,她吓得不敢动弹,后来涉及父亲欣夷光,她听着听着就入了迷。 “喊我什么,嗯?”徐竞骜忍不住坐到床上,将她抱起来。 怀内的人体温好像比她原先要高些。他顿了瞬。毕竟这辈子没照顾过人,一时也没多想。 欣柑手软脚软,挣了几下,反而被勒得更紧。 徐竞骜仍然光着上身,欣柑手上摸的,脸上贴的,都是他线型深纵流畅的肌肉,一块块鼓突搏动,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她被烘得脸皮发热,哆嗦着身子不敢再乱动。 第177章“宝贝儿替你爸爸补偿我?”(微H) 第一百七十七章“宝贝儿替你爸爸补偿我?”(微h) “乖了?”徐竞骜在她白嫩如霜的脸蛋吻了吻,“喊我什么?你不是都听见了,我跟你爸爸的关系。就算他骗了我,也还是我对象。你该喊我什么?” 爸爸早就结婚成家,俩人之间,更像是他一厢情愿的独角戏。 二十五年,欣柑不敢想象他是以什么心情,在如此漫长的时光里,怀缅一个蓄意欺骗自己的人。 她不忍心点破,顺从他的意思,“爹地。”又揪着自己的领襟,支支吾吾,“您那样……您对我那样,是恨我爸爸,拿我撒气吗?” “不是。我从来没有恨过他。”为什么要恨?沉鱼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天才的演员,俩人在一起的日子里,兢兢业业地扮演他情人的角色。就算落幕之后,发现一切都是虚假的,但当时的欢愉,却是无与伦比,真实存在过。 如果真要怨恨,他只恨沉鱼为何不能扮演一辈子。 徐竞骜大手捻着欣柑细软的腰,“至于你,我是喜欢你,情不自禁。” 徐竞骜要报复一个人,只会把她踩到泥潭里去,让她一辈子不得翻身,绝不会抱她,亲她。 “对不起,我爸爸骗了您。” 理智上,欣柑知道父亲的行为不对,伤害了别人;情感上,她没法子责怪他,在她眼里,欣夷光疼她,爱她,给予她的一切都是正面的,美好的,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正因如此,对徐竞骜,她倍感愧疚。 徐竞骜细致端量她含羞带怯的眉眼,之前对自己又打又骂,现在温驯得出奇。 心念一动,轻声问,“宝贝儿替你爸爸补偿我?”低颈,试探着亲她耳侧,小臂没入她衣摆。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欣柑身子微颤,声音也在打战,“我、我需要做什么?”小手暗地握了握,又松开。 “什么都不需要做,乖乖的就行。”徐竞骜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一只奶子就揉,大团肥肥嫩嫩的乳肉在他掌心迭荡,“奶子真大真软。”嗓腔是性感的沙哑,热气烘着她敏感的耳蜗,“乖乖的,让爹地疼你,嗯?” “不、不行!”欣柑摇着头,试图揪他的胳膊,纤薄的指甲掐入他高高鼓起的腱子肉。 徐竞骜更觉刺激,呼吸渐粗,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玩儿奶都不成?那操逼呢?你所谓的补偿,就是嘴上说说的?” 大片白花花的,凝脂般的皮肉看得他两眼冒火,弓起背,凑过去含住一枚透粉的奶尖儿。 “啊……”欣柑又惊又羞。 情势的发展快得猝不及防,刚才不还在讨论道歉,弥补的事儿? “爹地不要吸……好麻……”软塌塌的乳粒被嗦了个通透,翘出乳晕,整颗乳都又涨又麻。欣柑的腰一下子塌了下去。 “爽吗,宝贝儿?骚奶头硬起来了,真嫩。”徐竞骜也惊诧于自己欲火燎起的速度,下面已经肿胀。他没打算遏捺,吃着她的奶儿,手往下伸,去解自己的皮带。 金属搭扣‘啪嗒’弹开的声音让欣柑脸色大变,“不……爹地不要拿出来……” “不要拿什么出来?”徐竞骜抬眸看她,薄唇还叼着一粒被吸得殷红的奶头,晶亮银丝自他嘴角拉出,黏连着浅粉的乳晕。他一笑,就绷断了几缕,挂落在腻白乳肉上。 欣柑眼角一热,忙羞臊地移开目光,小声说,“肉、肉棒。” “不对,宝贝儿再说说,这是爹地的什么?”他指尖儿一勾,拉开裤链。 “别……”欣柑急拽住他的臂,“……鸡巴,是爹地的鸡巴。” “大吗?”徐竞骜喉结一滚,下身燥火燃得更盛,“你之前见过的,爹地的鸡巴大不大?” 欣柑脸都涨红了,咬着唇不肯再配合他。 “不说?”徐竞骜睨着她漂亮的小脸,舌尖儿舔拨嘴里的奶头,把那嫩滋滋的小东西甩得东歪西斜,又用力戳回她的乳晕里。 好酥。 一通折腾,欣柑樱唇溢出一阵细碎哼吟,“呃嗯……”眼睫频颤,嗓音更低了,带着动人的泣音,“大……呜啊……爹地的大鸡巴……” “骚货,”徐竞骜吐出湿漉漉的乳珠,凑过去,有些凶狠地咬她的唇,“阿昆怎么弄的你?把你调教得这么淫荡?” 欣柑泪盈于睫,推搡他的脸,“欣柑不骚。” “别哭。”徐竞骜探指替她抹泪,“你越骚,爹地越喜欢。宝贝儿也当爹地的小骚婊子,嗯?” “不……”欣柑话音未落,他湿热的粗舌便塞了进来,将她抗议的话语尽数堵回去。 徐竞骜边与欣柑舌吻,边摸进自己内裤裆部,烫手。揉她奶子的时候就起来了,没想到这么热,无数肉筋充血肿大,爬满粗壮茎身。可见鸡巴跟主人一样亢奋难抑。 记起之前龟头被她性器严丝合缝地包裹吞含的绝妙滋味。 他迫切地想再次插入那湿嫩如潮的紧致幼穴儿,牵起她一只细软的小手,隔着裤子让她感受,“宝贝儿,硬吗?爹地的大鸡巴想肏你的逼。” 欣柑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惊呼着甩开他的手,声音都哆嗦起来,“您、您答应了徐昆的。” “我答应阿昆不强迫你。”徐竞骜脸色有些狰狞,嗓喉闷沉发哑,“乖孩子不是自愿要弥补爹地?” “不这样……不能这样。”欣柑一个劲儿摇头,“徐昆会伤心的。他不让其他男人碰我。”她自己也不愿意跟徐昆以外的任何人再发生关系。 “你能为我做什么?”徐竞骜自上而下逡巡她娟秀绝伦的小脸,白嫩丰满的身子,目光痴迷又渴求,“我什么都不缺。我只想要你。” 欣柑不明白,“你不是一直爱着我爸爸吗?你现在是拿我当替身?”再怎么相似,她终究不是她父亲呀。 徐竞骜有些好笑地摩挲她脸颊,“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替身文学。”又问,“你想当你爸爸的替身?” “不想。” “那你就不是。”不管他对欣柑的情意因何而起,只要他主观上没有把她看作另一个人,替身一说就不存在。他也确实没那样做。 “乖乖,我喜欢你,的确跟你爸爸有很大关系。不过我从来没把你当作他。”俩人容貌相似,性情却截然不同。 徐竞骜将裤腰往下挎。那根肿紫巨物迫不及待地翘出,鹅蛋大的龟头嚣张地弹抖,顶端马眼张开,里面艳红的嫩肉蠕动着吐出一丝丝浊浆。 男人生殖器每一点细节都纤毫毕现地展示在眼前。欣柑吓得泪水都下来了,别开脸,“可是我不喜欢你。” “没事儿,慢慢试着喜欢。”徐竞骜粗喘着握住阴茎撸了几下,抬手掐起她下颌,“现在乖乖给我肏就行。” 到了他这个年纪,是否两情相悦,早已不再重要。他的人生,没有爱情,照样成功,辉煌,让无数人趋之若鹜。情爱对他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 他不强求欣柑给予自己感情上的回应,只要这个人长久地留在他身边。 “不、不让……”欣柑掰开他的手指。 “不让肏?”徐竞骜不以为然地笑笑,再次攥紧她的柔荑,执意让她触碰自己的性器官,“那就先摸一摸。乖孩子,爹地鸡巴胀得很疼,你听话。” 第178章“妈的,骚货……肉怎么这么多?”( 第一百七十八章“妈的,骚货……肉怎么这么多?”(微h) 欣柑无法儿,指头贴上茎身滚烫的表皮,一股热腻导入肌理,她又怕又厌恶,还不敢表露出来。 肉棒大得骇人,截面粗硕,像一条狌狞的巨蟒,她双手都握不拢。 徐竞骜打量她洁白纤细的双手,彷佛一对受惊的雏鸟,簌簌发抖,笑叹着覆上自己的大掌,“连这个都不会?平日是不是习惯了阿昆伺候你?”单手就包裹住她两只小手,带着她一下一下地滑动。 欣柑胸口不住起伏,抿紧唇不作声。 徐竞骜定定地注视她弧线柔美的侧脸,掌中的娇荑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幼童般小巧,手心却肉乎乎的,与硬挺的茎柱反复擦过,触感嫩滑如脂,在性器表层掠起丝丝麻栗。 心尖儿也彷佛被羽毛撩过,又酥又痒,“撸得爹地好爽……骚货,连手都这么欠操……”低头去舔她脸颊白嫩的皮肉。 欣柑打了个激灵,双手下意识用力抓牢。 徐竞骜“嘶”的仰颈呻吟,马眼一抖,喷出大股半透明的前精,滑落在欣柑的指缝。 欣柑蹙起眉毛,岔开手指,黏乎乎地拉出大片丝沫。 她想撤手,反被徐竞骜按得更紧。 他开始耸动腰胯,阴茎在她手中快速地抽动,腻液与肉柱摩擦挤压,柱表皮褶反反复复地绷直又松迭,来回拉扯,发出细密的咕唧水声。 欣柑耳朵尖儿绯红,脸微偏侧,不敢细看那淫靡的一幕。 她纤韧的腰鞠着,两只奶子自然垂下,显得更大更绵软,随着手臂摆动,晃晃悠悠,顶端圆溜溜的红珠不时与敞开的睡衣刮蹭,软塌塌地摇曳甩动。 徐竞骜看得眼热,将她的衣襟往下扯得更低,弧形圆润柔美的肩头全部露出,一双硕大美乳更是无遮无掩展现在他眼底。 见奶子晃动的幅度渐趋平缓,他抬掌便接连扇上去。 啪啪脆响,白嫩乳球颠颤泛红,抖出一层又一层淫靡肉波,如涟漪般漾开。 又疼又麻,欣柑尖细地娇喘出声。 “身子直起来,乖孩子喂爹地吃口奶。” 欣柑羞耻极了,怕他再打,只得忍着臊意,挺起胸膛。 徐竞骜弓背钻到她胸前。 奶头和大团奶肉被嘬入潮腻湿热的口腔,无数电流窜起,瞬间流走于整片胸乳。 “轻……爹地轻点儿……呜啊,疼,别咬……” 随着啵滋啵滋的吸吮声响起,欣柑脑子放空,目光开始散视,眼角很快有泪液沁出。 “奶子真骚,肉自己都在颤……宝贝儿,手攥紧,别松开。”徐竞骜大口吃着她的奶,一手扣握她的腰肢,一手仍覆住她的小手带着她撸屌,同时抬臀挺胯,越来越迅猛地往她手心顶撞自己的鸡巴。 欣柑被他搂在怀内,屁股坐在他腿上,身子随着他凶狠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起伏,长发飞散,连呻吟声也被震得支离破碎。 浑浑噩噩地帮他撸了不知道多久,欣柑腕骨酸麻,细嫩的手心火辣辣,白薄的皮儿红成一片,两颗奶头被吸得肿胀发疼,奶子潮腻,糊满了他的唾液。下面也生了反应,温温热热,有东西缓缓流出,她两条腿儿抖得厉害。 徐竞骜留意到她的骚动,嗦着她的奶,含混地问,“宝贝儿,小逼湿了吗?” “呃……没、啊……”欣柑下意识否认。 “小骗子。”徐竞骜低笑,喘息浑浊絮乱,探手插入她腿心,小臂往后陷入深邃的肉缝,扣住她的臀,“不够刺激,爹地射不出来。宝贝儿屁股抬起,把裤子脱了,让爹地玩玩骚逼。” 欣柑连声娇呼,糊成一团的脑子回复些许神智,使劲儿抽回双手去揪自己的裤沿,“不行,不行,不要脱我的裤子。” 她鼓涨涨的小阴阜和浑圆的肉臀被徐竞骜手臂压下,软嫩丰腴的肉堆在他肘侧,乱挤乱颤,俩人的呼吸同时变促。 “妈的,骚货……肉怎么这么多?”人抱在怀内明明跟个小孩子似的。徐竞骜忍不住重重抓裹肥硕的臀,用力往她小逼挤,将两瓣臀肉掰开又揉拢。 反复几次,欣柑腰臀抖得像筛糠,妍艳小嘴张张合合,咿呀乱叫。 水腻挤压之声不断响起。 “小婊子,玩玩屁股都能流骚水儿,还死活不肯让爹地肏?”徐竞骜带点儿狠戾地低吼,也顾不上撸屌了,拨过她的腰身,将她面朝下撂到自己腿上,手指勾起她内外裤腰,往下一拽。 透白肥嫩的肉争先恐后地跳出,颤抖着弹打在他手背。 第180章吃不消,她也吃过了 第一百八十章吃不消,她也吃过了 “爹地别说了,苏钦哥哥在呢。”门虽然阖上了,欣柑不清楚隔音效果如何。 她的话,给了徐竞骜一种俩人亲密无间,旁人都隔了一层的错觉。 “宝贝儿只要别高声哭闹,他就听不见。”他嘴角弯起愉悦的弧度,语气十分缱绻,“阿昆碰过吗?后面,嗯?”指尖儿贴着量温棒挤入,挠了下嫩热的肠肉,又迅速抽离。 欣柑娇软地啜泣一声,眼神迷离,“碰……呃,爹地是指……” “鸡巴,阿昆的鸡巴插进去过吗?”她前后两个性穴都极其娇嫩诱人,连自己都情不自禁,阿昆跟她在一起都半年了,又是肆无忌惮的性子,肯定都玩儿过,舔过。 欣柑摇了摇头,“没有。太疼了,我害怕。” 看来阿昆尝试过动她后面,她不肯。毕竟不是正常的性交途径,初次必然比前头更加痛苦。她又娇得厉害。 徐竞骜眼底的渴望几乎凝为实质,“宝贝儿,爹地想肏你漂亮的小屁眼。”脸轻蹭她雪白的颈后,“让爹地给你后面开苞,好不好?爹地会很轻。” 欣柑咬着唇,用力摇了下头。 “说话,嗯?”徐竞骜叼起她一点儿细滑的皮肉,在齿间轻轻碾着。他想听她娇娇滴滴,带着羞意的声音。 欣柑打了个激灵,仰起脸,软弱低语,“受不了的,欣柑会疼死的。” “不许动不动就说死。”徐竞骜皱着眉,神色微敛。 欣柑扁了扁嘴。 体温计发出鸣响。 徐竞骜拔出来一看,脸色更不好了。 38.7c,中度发热。体温超过38.5c,就不能放着不管,需要服用退烧药。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难受不自在。要知道身处他所在的位置,早已见惯生死,心志坚如磐石。 他先帮欣柑整理好裤子,提高声下令,“进来。” 苏钦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房内。 “退热贴;将医生叫过来。”徐竞骜把体温计递给他。 “等等。”插过那个部位,太脏了。欣柑顾不得理会自己发烧多少度,支起身子,伸手去够床头柜上搁的一包婴儿湿巾。 “乱动什么?”徐竞骜将她揽入怀内,抬头吩咐苏钦,“酒精棉。” 苏钦应声从药箱取出医用酒精棉和小儿退热贴。 徐竞骜当着欣柑的面,拿酒精棉把体温计拭擦一遍。 欣柑脸皮发热。 胭脂般娇艳的色泽冲淡了她憔悴的病容。 徐竞骜心中一荡,低颈吻了吻她脸侧,帮她贴了退热贴。本就娇滴滴的小姑娘,看上去更加娇弱可怜了。 苏钦只恨不能自插双眼。 他低着头,眼珠子都不敢多转一下,双手接过温度计,调出最近一次测量的体温,暗道不妙,他哥又要冲自己撒气。 他忙给gerikcheung打电话,把欣柑的情况说了,又把东西收拾规整,给欣柑倒了一杯新的温开水,带上医用垃圾,就离开徐昆的卧房,到这层的起居室待命。 gerikcheung很快赶过来,给欣柑诊脉,心肺听诊,简单检查一番,伺候她服下退烧药。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欣柑更萎靡了。 徐竞骜也觉心疼,再大的欲望也遏下去,况且答应过阿昆,他其实下不了决心做到底。 “睡吧,再不动你了。”将她放平在床上,盖上被子。 欣柑睡得不安稳,烧起来,身体就觉得冷,缩在被子里,牙齿还在打战。 “爹地……再加一床被子吧,欣柑好冷啊……” 闷着对她也不好,呼吸都不畅顺。徐竞骜将她连人带被抱起来。 成年男人体魄强健,一身精悍的肌肉热力十足。欣柑半睡半醒,病中神智昏沉,追着热源,温驯无比地蜷缩在他怀内。 徐竞骜将手探入她睡衣,替她抚背。 掌心温度更高,欣柑舒服得像只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徐竞骜低声笑起来,“宝贝儿,舒服吗?” “舒服……手好热……”娇声嘤然。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寸寸摩挲她的肌肤,润腻似要融化在他掌下,“宝贝儿几岁了?皮肤怎么这么嫩,跟小婴儿一样?” 徐竞骜只知道欣柑正念高一,还没成年。 “快十……六……了……”欣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似坠入云端。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沉鱼如果知道他对他的宝贝女儿存了这样的心思,怕是要与他拼命。 讽刺的是,沉鱼对自己的亲骨肉同样存了不伦妄念。 做着沉鱼想做又不能做的事儿,彷佛与他有了某种奇异的联系,他俩不再是毫无相干的个体。 他需要欣柑。无论是对过往遗憾的弥补,还是他日后感情的依归。 阿昆对欣柑用情已深,自己多半无法独占她。 他将阿昆视为亲子,哪有老子跟儿子抢女人的。 即便是分享,阿昆态度坚决,一时恐也无法说通。他还是先与竞骁商量。阿昆向来听他亲爹的话。 他在心里盘算着,耳际响起娇细的呼声。 欣柑已经睡沉了。 徐竞骜吻了吻她恬静的睡颜,将她重新安置到床上。 转过身,手掌被软绵绵的小手拉住。 “别……走……欣柑怕……” 徐竞骜胸口一滞,几乎有种落泪的冲动。 “不走,宝贝儿……真想一辈子,将你留在身边……” …… 徐昆风尘仆仆赶回来,大步踏入自个儿卧室。 他大伯坐在床沿,自己的心头肉一只雪白的小手从被子伸出,紧握他两根手指不放。 徐昆走近两步,脸上神色莫测。 “伯。”先喊过长辈, 徐竞骜点了点头,“以后绝对不许再带着情绪开车。” 如果徐昆不是一副为了欣柑豁出去不要命的狠劲儿,徐竞骜恐怕不会轻易罢手。 尽管双方都心知肚明,徐昆仍老实认错,“知道了。下不为例。” 细不可闻的叫声幽幽响起,“徐昆……”床上的人双目仍然闭合,小嘴微微翕动。 睡梦中还记挂着自己。徐昆脸色稍霁,“心肝儿。”弯腰打算细看她。 徐竞骜横臂虚挡了下,“她病着,你身上又是尘土,又是细菌,先去清洗。” 徐昆一听有理,狠盯了她两眼,转身去浴室。 他洗过澡,打着赤膊,只在腰间系了条半长不短的浴巾便出来了,边走,边拭擦着乌黑稠密的湿发。 风华正茂的少年,腰臀紧致,肩脊利落阔平,腿修长剽健,举臂迈步,拉动肌肉曲张,迸出壁垒分明的线条。 小片透明的水珠从发根散落,沿着胸腹横阔深纵的肌理走势,滑过性感的人鱼线,没入脐下鼠蹊部。薄毛巾覆盖下,腿间那东西垂着,没勃起,仍突出惊人的一大团,跌宕起伏,长的,圆的,粗的,鼓的,彷佛在争抢有限的空间,打架般晃来荡去地碰撞。 徐竞骜撩起眼皮,笑着打趣,“本钱够大的。你的小朋友吃得消吗?” “吃不消,她也吃过了。不止下面吃过,上面也早就吃过。”颇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徐竞骜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玩笑是他挑起的,难受得心脏紧缩的,也是他。 即便他早就知道,欣柑与徐昆已经发生过关系。 timingiseverything. 他与沉鱼相遇得太早,羽翼未丰;与他的女儿又相遇得太迟,她已心有所属。 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自己与所爱的人,总是在错过。 徐昆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抛到小几上,走到床前,把欣柑的小手从他伯两根长指扒拉下来,捏在自己掌中。 徐竞骜不以为忤,站起来,打算下楼去,“我明天回尧鞍。”算是跟徐昆交代了自己的行程。 他一直在这里陪着欣柑,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中途给她喂过药,欣柑不肯起来吃饭,他就哄她用了些清淡好消化的小点心。 将近晚饭点,他自己连午餐都没吃。 “伯,心肝儿她——” 徐竞骜突然不想听他接下去的话,拍了拍他肩膀,“你先歇息,咱爷俩明日吃了早饭,再详谈。” 等卧室的门关上,徐昆一手扯下腰间的浴巾,翻身跳上床。 第181章心肝儿,你是不是徐昆一个人的?(微 第一百八十一章心肝儿,你是不是徐昆一个人的?(微h) 徐昆掀开被子就去扒欣柑的裤子。 “不……不要……”欣柑眼睫颤动,手指无力地揪着裤腰,声音惊恐饱含哭腔。 像只遭受过凌虐的幼猫。 徐昆心如刀绞。 他大伯说还没动欣柑,就不会有假。但仅限于没有强行占有她。 他自己就是个男人,男人的爱与欲是分不开的。欣柑这么美,又与大伯找寻多年的白月光生得如出一辙,意乱情迷之下,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他可以为了欣柑豁出自己的性命。但做不到为了欣柑跟他大伯拼命。 先不说拼不拼得过,彼此二十多年的感情做不了假。徐竞骜是徐昆除亲爹外,最重要的亲人。正如他大伯完全可以罔顾徐昆的意愿对欣柑用强,最后还是妥协了。 正因为徐昆对欣柑与徐竞骜都怀有不一般的感情,他反而能够相对客观地看待这件事儿。 毕竟欣柑的父亲才是始作俑者。 别说什么祸不及子女,一人做事一人当。古往今来,国内国外,父债子偿,家族连坐,才是常态。 譬如他徐昆,生在徐家,自小锦衣玉食,高高在上。他的起步,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普通人,穷尽一生拼搏,都到达不了的终点。 有朝一日徐家倒台,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必然会受到牵连,兴许连平安度日,都成了奢望。他们家崛起,一路走来,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不知道将多少人踩在脚下,对手,政敌,不计其数。 欣柑自然也一样。她从小被欣夷光捧在手心,被他无微不至地照料、疼宠;她继承了父亲绝色的容貌,继承了他的财产;甚至在欣夷光死后,仍在他的余荫下健康富足地成长。 父母相继去世时,欣柑尚且年幼,无依无靠。沉莲禅与她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如果不是深爱亡夫欣夷光,爱屋及乌,凭什么用心抚养她,教导她,为她提供优渥的生活? 失去双亲的孩子,尤其是幼小漂亮的女孩儿,面对的危险与恶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端看最近轰动全球的棒子国zhengren案,已可见一斑。 欣柑享受了欣夷光带来的好处,相应的,也该承受他留下的恶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徐昆打量他大伯不但丝毫没有迁怒欣柑的意思,反而待她温柔呵护,倒像是把对她父亲的执念,寄托在她身上,陷进去了。 中年男人的爱情好比老房子着火,无可救药。 徐昆嫉妒、难受的同时,更多的是憋屈与无奈。清官难断家务事。亲人之间的纷争永远是最难理清的,到最后大抵也分不出谁胜谁负,多半落得个两败俱伤。 他不是不明白他大伯的意思,不横刀夺爱,但想要插足。 他绝对不可能答应。 徐昆对欣柑的爱带着强烈的独占欲,无法容忍与其他男人分享她。 此时的徐昆,得悉亲伯父觊觎自己的爱人,已觉焦灼不堪,难以忍受;待至来日,几乎反目之人,变成更为敬慕的父亲,才体会到何为切肤之痛,痛彻心扉。 花样年华的爱侣,两情相悦,如胶似漆,享受着爱情的快乐,尚不知晓日后的困阻与无奈。 徐昆吻了吻欣柑苍白的小脸,心中爱意汹涌,“心肝儿,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也是你一个人的,咱俩之间,不能有第三者,知道吗?”宣誓般低喃着,继续褪她的裤子。 “徐昆?”欣柑不敢置信,猛地揭开眼睑。 四目相对,空气似凝了一瞬。 她漂亮的杏眼越睁越大,清凌凌泛上透薄泪膜,“徐昆,徐昆……”眼泪夺眶而出,她支着肘想爬起来,十根指头都颤得厉害。 徐昆忙将她抱起,揽到怀里,不由分说先咬住她红嫩唇瓣。 比往日更霸道,充满了占有欲与掌控欲的吻。 欣柑半张脸都被他骨节嶙峋的大手扣牢,被迫仰起头,唇缝被修长二指粗鲁地捏开,宽大的舌头长驱直入,塞满她整个口腔。 “唔唔……呜啊……” 她痛苦地泣吟。 徐昆的舌尖儿径直顶到喉头,舌上粗糙的颗粒碾过脆弱的喉壁,刮蹭着上面敏感的粘膜,越来越深地侵入她的喉管,彷佛要通过她的嘴,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好难受,想吐……欣柑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拼命摇头,无声地哀求他。 徐昆黑沉狭眸瞰睨她楚楚可怜的小脸,心底那头狂暴的凶兽终于回笼。 他慢慢将舌头后撤,与她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唇齿间。 “心肝儿,你说,你是不是我的?是不是徐昆一个人的,嗯?”落音很重,有种咬牙切齿的狠戾。 “是啊。”喉咙仍有些钝疼,胃液上涌,呕吐感没有完全消下去。欣柑忍着不适,还是伸出藕节般的胳膊,依恋地环抱他紧致劲韧的腰,“我只要徐昆一个,别的人,都不喜欢。”很乖地主动把自己娇娇软软的小舌头放在他嘴里,让他含着。 “乖女孩,”徐昆难掩激动,“想我了没?”狠狠地吮了吮她的小嫩舌,含混地接连问,“想不想老公,嗯?”一边把自己的口水哺喂到她嘴里。 “想、唔……好想……徐昆……”欣柑狼狈地咽下不断灌进来的涎唾。温热稠滑的液体带着明显的微苦烟味。 徐昆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不加节制地摄入尼古丁。 她艰难地别开脸,“你一路上抽了很多烟?”吞咽不及的唾液沾湿了她雪白的腮颌。 徐昆微顿,“熏着你了?”拿手背帮她抚拭狼藉的脸蛋。 “抽太多烟对身体不好。” “心肝儿担心我?”徐昆含笑低语,额头轻轻与她相抵。 欣柑一本正经地点头,“你注意一点儿,好不好?” “好。”徐昆一口应下,十分享受欣柑对自己的关怀,亲亲她仍蹙拢的眉心,“放心,为了你,我也会保重自己的身体。我要与心肝儿白头到老,照顾你一辈子。”一边探指飞快地解她上衣的纽扣。 欣柑“嗯”了一声,双臂垂下,任凭他把敞开的睡衣扯脱,扔到一旁。 徐昆大手捋着她背脊的美人沟滑至内衣扣带,指尖儿一按一勾,胸罩随之崩开,被他急切地拽下。 女孩儿上身赤裸,肥嫩丰挺的两团颤巍巍地露出,惯性地晃摆着,层层肉波漾开,白得刺疼角膜。 “怎么这么白?”徐昆直勾勾地看着她笑。 “就、就生那样。” “别人怎么不生你这样?” “我怎么知道?别问了,好不好?”欣柑红着脸儿,鞠下腰缩进他怀内。 徐昆全身光着,与她嫩如婴孩的肌肤一贴上,舒服得嘶声呻吟。 大手掂了掂她沉颠颠的奶子,“不问,宝宝给老公喂奶,嗯?” 欣柑咬着唇,扶着他肩头直起身体,胀硕的奶子挺起,弹性极佳地抖动着。淡粉近似透明的小小乳粒却软塌塌地陷在同样粉嫩的乳晕里,幼女一般,稚态十足,与骚熟奶球形成鲜明对比。 徐昆看得两眼发直,指头掐入,将一双嫩生生的乳珠直接从乳晕里抠出来。 “疼,疼啊……徐昆……轻点儿吧……”欣柑颤着身子啜泣,却没有躲避或是反抗。 “骚货,疼怎么还硬了?”徐昆喜欢她的温驯,下流又不失亲昵地与她调笑。 两粒奶头在他眼皮子底下娇怯怯地翘起。 “真漂亮。”徐昆弓着背,凑首去吃她的乳。 第182章你出了事,我只会心疼,怜惜,怎么舍 第一百八十二章你出了事,我只会心疼,怜惜,怎么舍得怪你 他用嘴比用手更加粗暴,急色又急切,打一开始就吃得很深很重,把圆溜溜的奶头吸成长条状。 奶头拖着小团奶儿,贴着口壁粘膜,被他嘬得一个劲儿地往口腔深处窜。大量口液分泌,烫热稠腻地沾附着奶肉,似被裹了一层湿膜。 欣柑只觉又疼又酥麻,分不清好受还是难受,身子却是软了下去,眼角湿哒哒地沁着泪液,呜咽着央他轻点儿。 徐昆的头颅在她胸前簌簌移动,轮流嗦着她的奶,直至把粉透的奶头,吸成了一对糜艳鼓胀的红葡萄,才直起腰。 两颗奶儿彷佛也胀大了些,抓在手中愈发夯沉,滑嫩的脂肉四散流泻,溢出指缝。 徐昆痴迷于饱满温软的手感,手指攥动,用力揉玩她的奶子。 欣柑浑身乏力,倚着他的胸膛与臂肘喘息吟叫,呼吸早已失控。 “心肝儿,老公玩儿你的奶子舒服吗?” “舒服……”也很疼,她再次求他,“轻、轻点儿。” “嗯。”徐昆安抚地吻她脸颊。 他还是很用力……欣柑心里存着事儿,揉了揉眼睛,怯生生地问,“徐昆是不是生我的气?”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别瞎想。”徐昆眼眸垂下,若有所思地审视她含泪的眼瞳。 欣柑不自在地避过他锐利的目光。 她担心徐昆怀疑她勾引他的大伯,又或是在徐竞骜欺负她的时候,半推半就,没有尽力反抗。 徐昆的醋性极大,连她多看其他男人一眼,甚至他的爱犬阿仑亲近她,他都不乐意。但是今日,她被另一个男人剥光了衣裳,抱在怀内,上下其手,女孩儿身上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他看遍,亵玩过。 徐竞骜在电话里告诉徐昆,他还没动她。她当然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可是当时真的很疼,小穴儿像被撕裂了,随后她晕厥过去。其实在失去意识之前,她也是浑浑噩噩不太清醒…… 这些猜疑本身就令她羞耻难堪,即便面对徐昆,亦难以启齿。 少女的心事隐秘而矛盾,她彷徨不安,如鲠在喉,不由捂住脸小声地哭起来。 “乖乖,别哭呀。”徐昆吓了一跳,瞥向她双乳,润白如酥的乳肉,遍布他留下的指印红痕,可怜,又有种淫靡的凌虐美感。 手劲儿是重了点儿。他呼吸一滞。自己的情绪确实有些不正常,不受控。他吓着欣柑了。 大掌兜起她过于硕大的乳,长指夹着艳丽的乳头轻轻捻动,“奶子很疼?” 欣柑身子微颤,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就是不作声。 “之前疼,现在不疼。”徐昆拽下她的小手,“那是怕了?”为她拭去泪水,没问她怕什么。 欣柑却听明白了,咬着唇,泪汪汪地抬眸。 “别怕。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对你的感情都不会变。”怜爱地亲她泛红的眼皮,“宝贝儿,你没做错什么。我爱吃醋,但我更爱你。你出了事,我只会心疼,怜惜,怎么舍得怪你。” 语气缱绻温柔,彷佛怕惊着她,“让我看看逼?我看过,就知道了。” 徐昆相信他伯不至于诓骗他,但面对欣柑的时候,他就分外多疑善妒,不能以常理论。所以一上来就想脱欣柑的裤子检查。 欣柑攀着他的脖子,翘起小屁股。 “乖女孩。”徐昆满意地拍拍她的臀,捏着内外裤腰同时往下一拽,拥雪似的臀肉弹跳着露出,臀尖儿抖出一圈白花花的肉浪。 膏腴似玉,活色生香。 他喉结一滚,“宝宝,屁股也很美,真想玩烂你。” “你别总说这些话。” 徐昆摸了把她羞涩的小脸,“只对你这样,只说给你听,好不好?” 欣柑向来好哄,没再掰扯,抿了小嘴冲他笑,脸红红的,妩媚极了。 徐昆爱得神魂颠倒,“乖宝,老公先瞧瞧小逼,嗯?”扳过她的肩头,让她从侧坐,改为背靠自己的胸膛,两只小脚丫分踩在自己身侧。 徐昆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往下,腿心弧形鼓胀肥美的小肉阜,晶莹洁白似羊脂玉雕成。 他膝盖曲起,将欣柑两条腿架开,花苞似的性器官随之绽放。 里面粉粉白白一片,嫩得接近半透明,最底下被小阴唇包裹的肉缝小得几乎看不清,严丝合缝地闭拢,看上去又纯洁又稚嫩,动人极了。 欣柑皮肉娇贵,一碰就留痕迹,小逼更不用说,跟没发育完善似的。如果真的被男人操干过,穴口大量毛细血管爆裂,反复蹂蹭,淤血沉积,必然留下严重的红肿,就算过了几个小时,也消散不了。 徐昆慢慢笑起来,咬着她耳朵尖儿,“宝宝,没事儿,你很干净。”嗓音被情欲灼得沙哑,“如果不是老公亲自给你开的苞,还以为是个小雏儿呢。” “嗯。”欣柑微松一口气,脸上却没什么喜色。 没被强占,但也遭到了侵犯。年幼的孩子情绪一时还缓不过来。 徐昆摸着她恹恹的小脸,心疼,又担忧,干脆转移她的注意力,“心肝儿,你恨我伯吗?” 欣柑一愕,忙摇头,“没有。是我爸爸对不住他。”她再敬慕欣夷光,也得承认,父亲的行为就是脚踏两只船,始乱终弃,连名字、大学都捏造,怎么都不像是无心之过。 “世伯是世伯,你是你。你爸爸做的事儿,与你无关,不是吗?”徐昆仔细端详她的神情。他担心欣柑对他重要的亲人心存芥蒂,从而影响她对自己的感情。 “这话不对。那怎么孩子做的事儿,人们就都习惯怪到他们父母身上?不是太双标了么?”因为孩子犯错而迁怒父母的时候,没人会去探究孩子的父母是否已经竭尽全力去教导子女。这种迁怒通常是情绪化,宣泄性质的,不分青红皂白。 她垂下头,脸带赧然,“爹地没有迁怒我。我觉得他好像把对爸爸的感情寄托在我身上。”徐竞骜没有冲她发怒,反而似是带着情意。她睡着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他在照顾自己,擦汗,抚背,拿热毛巾揩拭身体,喂水,喂点心,测量体温……无微不至。 尽管比起徐竞骜之前对她的亲密行为,她倒宁愿他揍自己一顿泄愤。 “爹地?”徐昆捏起欣柑的下巴核儿,“伯让你喊他爹地?” 欣柑“啊”的反应过来,被徐竞骜逼着说多了,成了习惯,说秃噜嘴了。 “爹、伯父说,我爸爸是他对象。” 真够痴情的。欣夷光这是“被对象”了。徐昆都忍不住叹息,“私下喊着玩儿没事儿,权当哄哄老男人开心。”抬高欣柑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真的不怪我伯?”他眸色变深,“心肝儿,我没法儿与我伯决裂,如果你实在无法忍受,我可以不——”他决计下不了手伤害徐竞骜,但他也是真的把欣柑置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倘若欣柑要求他不再与大伯来往,他虽然不忍心,也会叫她如意。 欣柑骇然,忙摆手,“这是什么话?千万别跟长辈起冲突。我、我自己躲着他点儿。” 她自懂事起,别说继母沉莲禅,连继兄沉星津的话,都没有违背过。别看之前被徐竞骜强迫,情急之下要死要活,又打又骂,这会儿时过境迁,稍微平复下来,她又怂了,跟只鹌鹑似的,只求粉饰太平。 “我、我拒绝了伯父的要求。”欣柑吞吞吐吐,脸带忐忑,告诉徐昆,徐竞骜让她偶尔陪伴他。 她自觉有些虚伪,还有些婊。嘴上说要替爸爸弥补对徐竞骜的过错,但人家提出了要求,她不肯答应,不答应的同时,还希望徐竞骜不要介怀。 她把自己的意愿凌驾在对方的需要之上,她所谓的补偿,归根结底,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没有作出任何实质性牺牲的打算。俗称又当又立。 单纯如欣柑都明白,这个陪伴,绝不是聊天吃饭那样简单,何况是徐昆。 “就算你答应,我也不会允许的,别多想,我来处理。” “徐昆对我真好。” 徐昆探指抚蹂她润红唇瓣,“既然我这么好,心肝儿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呀?” “肏你的时候,喊我爹爹,嗯?papa也行。” 第183章别说鸡巴,就算心肝儿要老子的命,老 第一百八十三章别说鸡巴,就算心肝儿要老子的命,老子都给你(h) 欣柑毫不留情地拒绝,“不成,太羞耻了。” “情趣,祖宗。咱们是板上钉钉的未婚夫妻,私下什么不能玩儿?”徐昆手指揉着就心里发痒,顺势插入她嘴里,捏住软嫩的小舌把玩。 “疼。”欣柑忙拽下他的臂,又没好气地槽他,“你怎么不管我叫妈妈?” 话音未落她就后悔了。 果然徐昆笑得一脸浪荡,“妈咪,儿子鸡儿大吗?够不够硬?”手伸到下面,轻轻拨开她肥厚的外阴唇,把中指塞进去翻搅,“喜不喜欢儿子一边吃你的奶,一边肏你的逼?” 欣柑的阴阜虽然肉嘟嘟的,其实很小,一根指头对它而言已不啻于庞然大物,随意搅动两下,里面羞藏的阴蒂、小阴唇、尿孔、阴穴都被蹭了个遍。 欣柑呼吸一下就乱了,哆嗦着倒向他胸膛。 “妈咪好敏感,碰了碰逼就软了。”徐昆低笑着,手指一下一下挠刮嫩滑的牡蛎肉,“儿子都这么大了,逼还这么嫩,这么粉,怎么保养的,嗯?” 欣柑喘息着求饶,“我错了……你别、别说……别再说了……”耳根都红透了。 “不想我喊娘,那心肝儿就喊爹。” 欣柑唇抖了抖,实在羞耻得厉害。 徐昆哄她,“乖,就喊一声,让老公过过耳瘾。” “爹爹……”娇糯的童音,带着哭腔,更加滴沥销魂。 “操啊。”徐昆也忍不住呻吟,“心肝儿,你要真是我的女儿,我可能还是忍不住想肏你。” “胡说什么!”欣柑小手捂住他没遮拦的嘴,“那是乱伦,不道德的。” “背德?心肝儿,你每天照镜子不?你他妈引人犯罪不知道吗?罪都犯了,还管得了道德不道德?”徐昆牵她的手去碰自己的阴茎,“爹爹鸡巴都硬了。” 彷佛碰到烧热的巨大铁杵,滚烫,硬挺,微微弹动。 欣柑没像往常那样甩开手,反而瑟着手指握住了,爬满茎身的粗壮肉筋已经充血,在她掌心蛇一般不安分地蠕动。 徐昆眸色一暗,手掌覆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试探着带她撸。 欣柑另一只手也握上来。 徐昆喉结滚了滚,凑首到她耳侧,柔声问,“小宝宝想要了?老公给你舔逼,好不好?” 他的嗓音远比一般男人低沉,此时肉欲炙烈,又有些浑浊粗粝,裹着温烫的热气洇入耳蜗,欣柑身子难以抑制地颤栗。 “插、插进去……” 徐昆狠咽了口唾沫,声音已经不稳,“心肝儿……” 欣柑知道他喜欢听什么话,咬了咬唇,“鸡巴……要徐昆的鸡巴……”她啜泣一声,忍着耻意,“小婊子想被老公操……骚、骚逼想吃徐昆的大鸡巴……”她臊得眼角泛红,仍是仰起漂亮的小脸凝视徐昆,含羞带怯央他,“老公,好不好?” 太过刺激,徐昆鸡巴瞬间就又胀大了一圈,颜色绷得暗红近紫,“噗噗”,龟头马眼贲张,在欣柑的小手里吐出一泡黏浊前精。 他胸膛起伏,身体都抖起来,“宝宝,”紧搂住欣柑的腰,用力之大,手背骨节晰凸,臂侧幽青血筋条条暴起,“怎么不好?我天天都想肏你。但你还烧着呢,身体吃不消的。”而且她今日还受了惊吓,徐昆不忍心折腾她,怕她病情加重。再跟上回那样病个十来天,别说欣柑受不受得了,他就先心疼得要发疯。 只好愈发温柔耐心地哄劝,“手指和嘴也能弄得宝宝很舒服的,一定把你玩儿高潮,好不好?” “不好,不好。”欣柑一味摇头,抽抽嗒嗒地落泪,“你不肯……你是不是嫌欣柑脏?” “胡说什么?”徐昆遽然变色,扳过她的小脸,“心肝儿很干净。万一……发生不好的事儿……我也永远不会嫌弃你。” 欣柑泪眼朦胧地与他对视,“那、那你不要欣柑?” “要,要。”徐昆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狠狠吮了吮她的唇,“给你,什么都给你。别说鸡巴,就算心肝儿要老子的命,老子都给你。” 几根小手指抠住他的臂肌,“我想看着你的脸。”之前欣柑怕徐昆不答应,徐昆答应了,那些不算美好的性体验浮上心头,她又害怕起来。 “好。”徐昆箍着她的背脊,将她身体转过来,俩人面对面抱坐着,又搬起她两条腿环夹自己的腰身。 “这样抱着操,心肝儿能一直看见我的脸,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欣柑抚上他白皙英俊的脸庞,眼里终于有了丝真切的笑意。她现在心理脆弱敏感,唯有徐昆能让她心安。 徐昆觉得爱人的手像是直接揉在自己心脏,主动把脸往她掌心蹭。 “乖女孩,逼湿了吗?”视线自然下移到她腿间。 欣柑娇滴滴地“嗯”了一声,感受到徐昆专注炽热的目光,试图把腿并起一点儿,反而被他掐着腿根掰得更开。 刚才徐昆吃她奶的时候就流了蜜液,后来手指亵玩,湿得更快。唇肉沾满透明的黏丝,泛着潋滟的淋漓水光。穴口彷佛感染了主人紧张的情绪,娇幼的肉瓣像婴孩的小嘴,微微紊动,露出内里一点儿粉嫩湿腻的逼肉。 徐昆叹息,“宝宝,逼太小太嫩,老公怕把你操坏了。”干净修长的手指按着小肉洞轻轻揉着,指尖儿是温温嫩嫩的水腻触感。 欣柑扯了下他的手腕。 “怎么?疼?”还没插入呢。 “不要手指。”欣柑抬起白嫩的小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把脸搁在他阔挺的肩头,娇娇怯怯地说,“欣柑想要徐昆,现在就要。” 徐昆心尖儿一颤,抚着她浓密的长发,“心肝儿,不先扩张,开始会有些疼。”他的小姑娘是朵温室里的娇花,需要男人无微不至的呵护。 “要徐昆,欣柑要徐昆。”欣柑不理,来来回回就是这句话。 徐昆根本拒绝不了她。鸡巴早就高高翘起,性欲勃发,渴望她渴望得生疼。 健臂揽紧她的小软腰,“好,现在就给你。”握住阴茎根部,往她汁水泛滥的唇肉反复刮拨,把龟头和茎身都沾上滑腻的淫液,也成功让小姑娘“咿咿呀呀”地娇吟起来。 徐昆低笑,“骚货,越蘸水儿越多。咱们要是玩儿荒岛逃生,都不用费劲儿找水源了,喝你的骚水就够,保准挨不了渴。” “呸。”欣柑脸颊涨红,干脆垂下脸儿,扭着小屁股试图吞含他的生殖器。 徐昆跟她在一起好几个月,头一回体验到这祖宗的主动,就算明知她多少存着把自己当工具人使儿,去忘记被另外一个男人侵犯的经历,还是激动得要命。 欣柑动作青涩笨拙,她那阴道入口就是米粒似的小嫩缝,徐昆的鸡巴,龟头就有鹅蛋那么大,戳来戳去,鸡巴不断从洞口滑开,连最前端都入不去。彼此的性器官又是碰又是蹭,你来我往,淫水儿都搅得沫化了,摩擦起滋滋水声,龟头与穴口之间甚至拉出无数晶亮的丝线,把俩人都撩拨得不轻。 徐昆额角青筋都跳出来了,“祖宗,”他扣住她还在造反似地扭的小翘臀,“你不是我娘,你他娘的就是我活祖宗。可别再动了,再动我就得早泄。乖乖呆着,让孙子伺候你。” 他腹肌绷起,阴茎前挺,圆钝的冠首就着穴口沁出的腻液,一点点挤开娇羞闭拢的小肉缝,贯入她淫水泛滥的嫩穴儿。 第184章“谁让你逼这么紧,真想肏松你。”( 第一百八十四章“谁让你逼这么紧,真想肏松你。”(hh) 穴口的水儿就淌了很多,又湿又滑,龟头前端是颇为流畅的伞状,入得不算太艰涩。等接近中部,截面骤然扩宽加厚,跟主人一样娇气稚嫩的小穴似是突然反应过来,肥厚的肉壁搐搦似的,蠕缩绞合,死死卡住前进中的肉棒。 这时身体的胀疼感也经由性器,迅速导至脑颅。欣柑有些承受不住,“徐昆……”小嗓子都在打战。 徐昆的呼吸节拍也变得凌乱,“心肝儿,敢情之前白给你开苞了。”听上去在抱怨,音调嘶哑,已爽得腰眼发麻。 穴内湿热紧致,穴肉跟潮水似的涌上来,把半只龟头严丝合缝地缠住。那些肉呈圈状,跟无数个会自己动的套子一样,密密匝匝地往龟头套牢,带来细微的疼意,以及震撼感官的强烈刺激。 十几日没碰欣柑,他俨然食髓知味。 肩头湿了。小姑娘无声地哭起来。 “小乖乖哭什么,嗯?”徐昆侧额亲她的耳郭,“疼就咬我肩膀的肉。” “呜呜……”欣柑一张嘴就是泣音,又抿唇忍住。她当然不会咬徐昆,甚至没求他轻点儿,只是把脸全埋进他颈侧,默默地忍受下体恐怖的,仍在逐渐加深的酸胀。 “乖孩子,别怕,操进去就舒服了。”徐昆把她小半只剔透的耳朵含在嘴里,舌头舔弄她敏感的耳肉。下面的阴茎极缓慢,但一刻不停地破开层峦黏合的软肉,往她体内挺进。 他是少见的温柔耐心,欣柑依然有种身体被一点一点撑裂的恐惧,紧张的情绪让感官变得敏锐。 钝圆的蘑菇头,阔厚外撅的龟头外棱,硬挺略微上翘的胀硕棒身,强行撑开粉幼的肉缝,依次塞入女孩儿未发育成熟的小花径。穴内每一寸穴肉,每一道肉褶,都曲张拉伸,撑大至极致,艰难无比地吞含尺寸骇人的男性生殖器。 她的身子开始发抖,两条腿无力再缠夹徐昆的腰,虚弱地垂下,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也再遏制不住。 “好疼……呜唔、好疼啊……” “谁让你逼这么紧,真想肏松你。”徐昆既心疼欣柑,被湿腻腻的小肉逼绵密缚裹的快感又让他亢奋难抑,毫不停歇地挤入甬道更深处,边探指到她腿心。 欣柑娇小秀气的阴阜已经被粗硕的阴茎插得外翻,唇肉张开,粉透的小阴唇和阴蒂都赤裸裸地露出。 他精准地掐住蒂尖儿,湿嫩的肉粒在他指间颤抖不已。随着指头捻弄,小东西渐渐胀起,变硬,颜色越来越艳丽,像一颗成熟动人的红葡萄。 欣柑的哭声也染上销魂蚀骨的媚意。 “呃啊……好酸呀……徐昆……” “哪儿?宝宝,哪儿酸?”徐昆明知故问,长指慢条斯理地搓捻着。 “……阴、阴蒂……哼嗯……” “不对,”徐昆轻轻咬了下她薄透的耳骨,喘息着低笑,“说得骚点儿,小宝宝还记得老公教你的吗?”趁着她动情,胯部前耸,随着‘噗’的轻微破气声,阴茎又送入一大截。 欣柑既疼,又酥麻得厉害,十根晶莹的小脚趾抖瑟着蜷起来。 她细碎地呻吟,小手胡乱抓挠他健硕紧实的背肌,“徐昆……”沾了满手的汗液。 “嗯,”徐昆掐起她潮红的小脸,望进她泪湿迷离的眼瞳,“快说。”指腹抵住肿胀的蒂心,转着圈揉动内里肉核,重重地怼压。 “啊啊……是、是骚豆子,欣柑的骚豆子……”接连沁出的生理性泪水将她乌密的睫毛都打湿了,塌向白嫩如霜的眼下肌肤,“徐昆……轻点儿,受不了的呀……” “乖女孩,真听话,”徐昆吻她小脸,宠溺地谑笑,“果然是老公的小婊子,越来越骚了。”他摆动腰杆,塞在她嫩穴儿的半截阴茎缓磨着内壁湿软肉褶,“舒服吗?骚豆子被老公玩儿得爽不爽?”两指捏住蒂头,腕骨轻晃,一下一下往外扯。 一串激麻掠起,欣柑喉间滚出饱含快意的尖吟。 大蓬热潮随之涌出,浸泡俩人紧密咬合的性器。 徐昆趁她耽溺情欲,汁水儿足够丰沛,一沉腰,肉刃长驱直入,凿开最深处肉团黏连的甬壁,径直捅至她肥嫩的宫颈口。 瞬间被完完全全填满,花穴每一处都撑涨至极限,白嫩的肚皮鼓凸出一大块,正是徐昆鸡巴大得可怕的轮廓。 欣柑的小腹激烈往上一弹,大片泪液夺眶而出。 “呜啊……” 太酸太痛了,她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啼哭起来。 徐昆忍俊不禁地抱紧她,“好了好了,不是都进去了么?”连声夸赞,“宝宝真乖,骚逼也很棒,把老公的鸡巴都吃下去了。”低头去含她的唇,把小姑娘凄凄惨惨的哭声堵住。 欣柑的甬壁跟绞毛巾似的死命裹勒他的鸡巴,肥嫩的穴肉层层黏附茎身,彷佛会呼吸,蠕颤鼓动着挤入马眼,冠状沟和肉筋凹槽,将鸡巴每一寸空隙都填得密不透风。 徐昆爽得差点儿喷薄而出,借着与她接吻,下面一动也不敢动,慢慢消化被她紧致小阴道生生夹出的射意,也是在等娇气的小姑娘适应。 俩人忘情深吻,彼此的舌头湿哒哒地勾缠在一起,反复蹭刮,胶合,肉与肉嘬得啵滋肆响。 他不时把自己的唾液哺过去哄欣柑吃下,灵活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阴蒂,熟透的朱果越来越肿胀,高高翘出薄包皮,在他指下颤抖,沉沦,一如它的主人。 怀内小人脸上痛苦的神情渐渐消散,眸儿晕着水光,眼睫一颤一颤,细碎的娇喘从二人胶着的唇齿溢出,脸颊彷佛涂了胭脂,娇艳欲滴。 徐昆重重吮了吮她的小舌,松开,哑声笑着问,“宝宝,好不好,嗯?” “嗯哼……好舒服……”欣柑迷迷怔怔与他对视,小嘴被他宽大的舌头撬开的时间过长,一时无法闭拢,半透明的香涎淅淅沥沥滑落她雪白的腮颌。 “骚货,爽得不行,是不是?骚逼都发大水儿了。”她穴内泡满了稠腻的淫汁儿,与嫩得跟水儿没差的穴肉一块儿浸淫着肉棒,俩人的性器彷佛融合在一起。 徐昆凑过去舔吃她脸上的口水,胯骨轻缓摆动,鸡巴紧擦着穴壁慢慢抽送,所到之处皆是极致的嫩滑。以致他压根分不清,哪些是她逼里的肉,哪些是她流的汁水儿,只有无法抵御的爽意不断自生殖器蔓延至全身的神经末梢。 比起自身的快感,欣柑被欲望侵蚀的动人痴态更让他如饮甘醇,难以自拔。 不过小幅度地顶戳数十下,小家伙就张圆润红的唇瓣,跟只发情猫咪似的,高一声,低一声地媚叫起来。 “啊哈……穴儿、呃,”她记起徐昆在床上的嗜好,“……骚逼好麻……欣柑好舒服呀……”她扭股儿糖似的缠到徐昆身上,肥硕润白的奶子压成半圆,软腻的奶肉在他汗热胸肌上乱溢乱颤,“徐昆……好喜欢……徐昆……操欣柑……” “妈的……想操死你。”徐昆亢奋得头皮发麻,“小骚婊子,你是要勾死我。”淡粉的奶头也硬缩起来,小石子似的,反过去蹭她红肿的奶尖儿,把两颗乳珠拨得东倒西歪,与它们的主人一块儿娇颤不止。 他从来未得到过欣柑这种热情迎合的态度,骨头缝都生起痒意,渐渐的,就控制不住律动的节奏,肿硬茎柱来回摩擦湿软穴肉,淋漓水声越来越明显。 不由沉促闷哼,本就绷胀至极限的鸡巴竟又粗了一圈,就算他不动,那玩意儿自己都在激动地弹跳,前精吐得很凶,屋里麝香似的腥膻味浓得快凝为实质了。 “宝宝,好爽啊……”他的喉结激烈滚滑一圈,扣住欣柑纤韧小腰的五指蓦地一紧,将她整个人拽起一截,腰胯上挺,飞快撞向她弧形饱满的阴阜和蜜臀,击打出‘啪啪啪’的淫靡频响,那根深插入她嫩穴的狰狞肉棒似饥渴难耐的巨兽,又急又重地窜动起来。 “啊!”欣柑猝不及防,被他徒然凶猛的攻势干懵了,无措地惊呼,指甲掐入他背部肌肉。 徐昆毫不留情地顶操着她,薄唇挨向她透白耳侧,安抚地亲吮,喘息混乱粗重,“心肝儿别动……不怕……老公疼疼你……” 第185章“心肝儿喜欢老公给你舔逼,嗯?”( 第一百八十五章“心肝儿喜欢老公给你舔逼,嗯?”(hh) 欣柑被他拎起,屁股离了床,双腿又软乏,相当于身子悬空无处着力,只能更加依附他。藕臂揽牢他的颈脖,小脸藏进他颈窝,闷声呦呦嘤嘤,承受他突如其来的狂操猛插。 落在徐昆眼内,倒是越发温驯可怜。 “好孩子,今天真的好乖……我的祖宗,乖宝儿,要男人命的……”他亢激得身体微抖,攫握她腰身的大手骨节外扩,手背与臂侧幽青筋脉暴胀,曲张晰凸。 微喘着,鼠蹊部疯了似的往上狠顶,几乎将欣柑股间白嫩丰满的肉拍扁,撞出大片红痕,桃粉臀肉颤如水波,一层连着一层地色情荡起,看得他目不暇接,两眼发直。 “真漂亮……心肝儿,你好美……我的,你是我的……绝对不将你,让给别人……任何人……”徐昆意乱情迷,扼起她哭得泪液涟涟的小脸。 寻常人这么哭闹,定是狼狈不堪。欣柑皮子雪白,被泪水冲涮过后,更加剔透莹润,似在发光一样。 他咽了口唾沫,“笑也美,哭也美……小骚狐狸,老公今儿就操死你,好不好?”胯骨上怼,在泥泞肉逼狠狠插了几下,“水儿真他妈多……操烂你的骚逼,让你再也勾引不了其他男人……” 自己并没有勾引别人…… “徐昆……”欣柑楚楚可怜地抬眸,想与他倾诉,她只喜欢他一个,不会再喜欢其他男人。 徐昆却低头不由分说地叼住她的唇,近乎野蛮地呲牙撕咬。 “唔、不……”欣柑拼命往后仰着身子,含含糊糊地喊疼,小嘴疼,下面穴儿更是胀疼难耐。 原本徐昆操得又轻又缓,酥酥麻麻的快意占据她的意识。一阵火辣的激烈摩擦之下,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再次凝聚心头,不断冲击感官。 她的花径幼嫩紧窒,偏偏逼肉又多又肥。徐昆的肉棒比她手臂还粗,插在里头,将幼小的腔道强行撑成他生殖器的形状,龟头茎身都深陷入肥厚肉壁,彷佛跟她的逼绞成一团。 随着徐昆抬臀挺腰快速抽插,欣柑姌嫋的身子像是生生串在他鸡巴上,挑到半空中。 “呜啊,真的受不了……徐昆,欣柑好疼……”逼里的肉缩得厉害,她小腹痉挛,两条垂下的腿虚软无力,抖个不停,腰都直不起,若非徐昆拎着,身子就整个儿塌下去了。 徐昆抬腕抹了把她额角的冷汗和眼下的泪水。欣柑病着,他不敢太过放纵,亲亲她湿淋淋的眼皮,“小逼疼?” 欣柑含泪点头。 徐昆把她放下,拍拍她的小屁股,“宝贝儿,趴着去,屁股撅起来,我检查一下小嫩逼有没有被操坏。” 欣柑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内体那根东西已经缓缓拔出,小穴没了堵塞,穴口颤抖着淌出一泡性液。 “水儿真够多的,小骚货。”徐昆不由低笑。 欣柑小声抽噎,被他掐着腰窝,摆成趴跪的姿势。 两条腿儿哆哆嗦嗦想并拢,徐昆屈膝往前一顶,她高高撅起的肉臀立时门户大开,露出桃瓣深处的粉透菊穴,和下面被肏得殷红肿艳的逼穴。 小嫩缝原本被他尺寸恐怖的鸡巴强行撑成狰狞的肉洞,这时已收缩至指头大小,还在继续内缩,隐约可见内里肥嫩濡湿的肉,肏得狠了,粉肉颜色变为淫靡的鲜红,一滴滴淫液被蠕动的逼肉挤出,有些被搅成腻白的浆状,在穴口拉出数道晶亮银丝。 徐昆先塞了两根指头入内,慢慢插着她。 手指被嘬得很紧,穴内软肉不断缠上来,越抽动,绞得越紧,湿湿滑滑,彷佛被无数张无牙小嘴同时吸吮。 胯下硬梆梆的鸡儿猛地弹了下,龟头绷得水亮,马眼“噗噗”吐出大股前列腺液,似是饥渴到极点。 “逼没玩儿坏,被老公大鸡巴操肿了。”徐昆嗓音很哑,饱含情欲,“贱逼,小淫屄,越弄,越他妈漂亮。” 明知道他在床上就是热衷dirtytalk,欣柑还是羞得脸皮发热,“别这么说话……” “说不得,嗯?你不就是任凭我操弄的小贱货?”徐昆笑笑,欣柑雏儿般羞怯的反应令他兴奋又怜惜,不厌其烦地强调,“乖女孩,别委屈……我只爱你,只对你这样。” 欣柑心里果然好受一些,又听见他说,“大老远赶回来,一直记挂我的心肝儿。提着颗心,好几个小时,水儿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欣柑微惊,随即心疼不已,“那徐昆快去喝水。” “心肝儿让我喝?”徐昆抚着她的腰,手腕摆动,指操着她的小穴儿,嘴角噙了丝暧昧笑意。 欣柑愕然,“我怎么会不让你喝水?我、啊……”她支起一点儿的腰肢完全塌下去,未竟的话语全部化作难耐的喘息。 淌着花液的淋漓小穴儿被软韧湿烫的舌头舔上。舌尖儿灵活一拨,两片肥润唇肉被左右扒开,宽大舌面随之挤入,娇小的阴阜塞得满满当当,外阴唇被逼得朝左右大敞,再也无法合拢。 徐昆舌根摆晃,细致地舔吃她滑嫩蚌肉上沾染的淫液。 “……呃嗯……你、你别舔……啊啊!别扯呀……” 薄嫩的小阴唇被他叼在齿间,一下一下往外扯动,带来绵细的刺疼和尖锐的酥痒快意。 欣柑吟声破碎,叫得口涎横溢。 “不给舔?刚不答应了让我喝水?”徐昆吐出拉成长条的两块小肉片。娇嫩的小唇被扯得发白,弹回原地后,迅速充血回红,似血一般鲜艳诱人。徐昆忍不住伸指拨了拨。 “呃……不、不是这个水儿……” “我就喜欢喝欣柑的逼水儿,又香又甜,还有股子骚味儿,勾死个人。”徐昆谑笑,继而抿唇含了上方肿翘的蒂珠,像嗦她奶头那样,嘬住就往里狠吸,嫩汪汪的肉核被他吮得啵滋作响。 阴蒂是女性最直接的敏感点,含在潮热的口腔里咂吃,这样的刺激太大了,欣柑艰难地分辩了一句,“欣柑不骚……”便无法自控地浪声呻吟起来。 “怎么不骚?”徐昆抬眸去瞧她,脸颊耳际,已红成一片,娇艳极了。 他笑得更加惬意,“心肝儿不是要当老公的骚婊子,骚母狗,嗯?”嘴里的肉粒胀鼓鼓,彷佛撕开薄皮,就能飞溅出鲜美的汁水儿。他坏心眼地压齿轻轻一碾。 “啊呀……不、不要咬……受不了,呜呜……”欣柑经受不住,大颗泪珠滑下眼睑,臀肉瑟缩内夹,又艰难地往前膝行了两步。 嘴里的阴蒂被扯脱,徐昆一巴掌扇向她臀瓣。 这下打得不轻,屁股火辣辣地疼,欣柑哀泣一声,脸蛋砸落在床上,不敢再乱动。 徐昆动了手又心疼,揉了揉她微肿的圆臀,“肉真他妈多,欠操的骚货。”插在她穴内的手指重重抽了几记,“你说你躲个什么劲儿?骚逼水儿多得把我手指都泡糟了。” 他将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拔出,脸凑过去,舌头卷起,挑开肉缝挤了进去。 里面确实湿透了,舌头抵着甬壁舔刮一周,就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欣柑被他舔得肚子搐缩,甬道涌出汨汨水液,眼角也沁出大量生理性泪水。 徐昆的舌头往外抽出一截,抿唇含住穴口,用力一嘬,脸颊微凹,将她的淫水吸食一空,又慢条斯理地将旁边滑垂的水液舔舐干净。 他下半张脸紧贴阴阜,雪白的腮颌不免沾染了几缕粘腻水丝。 下流的吞咽声让欣柑羞臊不已,又觉得真的好舒服,哼哼唧唧的,连哭声都透出媚意。臀尖儿抖了又抖,不自觉地往身后的人撅去,似在作无声的邀请。 徐昆爱极了她深陷情欲时,天真又放荡的痴态,揉了揉她肥软臀肉,笑着问,“心肝儿喜欢老公给你舔逼,嗯?” 欣柑羞怯怯地将脸藏入枕头,还是诚实地应,“喜欢徐昆用舌头,不疼,好舒服……” “乖女孩,”徐昆更加高兴,“先给你口高潮。”顺着她的意,将堪堪卡在逼口的舌头慢慢推回去,一插到底,填满她浅狭的幼穴。 第186章你要孩子,我就给你孩子。你想生几个 第一百八十六章你要孩子,我就给你孩子。你想生几个,咱们就生几个(hh) 欣柑身子一颤,激喘出声。 徐昆没等她适应,埋在穴内的舌头快速抽送捣戳。甬道窄隘,舌面紧贴着细嫩肉壁,每一次来回,都是舌肉与穴肉湿腻腻的摩擦,连上面一颗颗粗糙的舌苔都在欣柑的感官里无限放大。 她急促地喘息,小腹的抽搐越来越密集,淫水儿像缺了堤似的淌,被徐昆的舌头接连挤刮出穴口,然后又被他尽数吸入嘴中。 欣柑身体的快感早已峰迭至临界点,被他舌操吸逼双管齐下,不过几十个来回,逼肉剧烈收缩,无法抵御的酥爽快意从性器导入脑颅,小腹挈搐成一团,大股透明潮液喷溅而出,淅淅沥沥浇了徐昆一脸,胸膛也洒湿了一片。 徐昆毫不在意,也懒得去拭擦,赞了一句,“宝宝喷得真漂亮。”控着阴茎在逼口反复滑动,将龟头和茎身都蹭得水亮,糊上一层滑溜溜的腻沫,大手托高她的臀,冠首抵着还在不断吐水儿的逼缝,用力一挺,破开层层黏连软肉,一杆入洞,再次贯穿她的身体。 欣柑的身子正经历高潮,怎么受得了这样粗暴的插入,尖叫一声,四肢虚软,烂泥似的瘫倒在床上。 “啊、呜呜……徐昆,我不要了……不要……”她的意识濒临溃散,身体能承受的刺激已到达极限,再多的快感对她而言,与折磨无异。 自己还没射精呢。徐昆不为所动,俯身捋了捋她汗湿的鬓发,安抚地吻了下她额角,“乖点儿。” 他任得欣柑趴伏,只捞起她肥腴的小屁股,横竖此时他要使用的就这一部分。男性深红近紫的生殖器死死楔入女孩儿粉嫩的逼穴。 他紧窄的腰胯急速顶耸,打桩机般高频撞向欣柑股间,两颗夯沉的卵蛋也摇摇晃晃地不断拍击欣柑的臀腿细肉。 她桃粉的臀肉迅速转为嫣红,下方娇小的阴阜受力更猛,颜色已经接近深红。阴唇外翻,穴内湿红逼肉被高速插拔的阴茎反复扯出体外,穴口粉膜撑得透明发白,大量毛细血管爆裂,血点密集遍布其上,像一朵强行催熟的花苞,有种让男人血脉偾张的凌虐美态。 徐昆眸色幽暗,倒映出心爱的女孩儿纯洁又放浪的性穴。幼缝已绷成圆洞,艰难地吞含他硕大的鸡巴。画面淫乱,又极其诱人。 他膝跪在欣柑身后,背、臀、腿的肌肉块块鼓突,迸起张力强劲的线条。 硬硕的性器高频进出欣柑的身体,快得已出现了残影。俩人始终相连的下体粘附着越来越多的浊液,拉出了无数白腻丝沫。 密闭的内室,除了欣柑娇弱破碎的咽泣和徐昆混乱的喘息,全是糜烂不堪的操逼声。 “真的……好难受……徐昆,求求你……”欣柑被他撞得头都晕了,脑海里不停炸开白光。身子如同波涛中的一叶轻舟,又颠又颤,摇摆不定。穴儿一个劲儿地收缩,逼肉跟疯了似的蠕动,小腹都被带得剧烈痉挛。说不上多么疼,然而过多的快感持续冲击神经,强制性地延长她的高潮,整个人被过度消耗,虚得厉害,她恨不得能晕死过去。 “快了。”徐昆突然将鸡巴往后抽出,只堪堪留下龟头,冠状沟就卡在逼口,随即又往内尽根塞满她的腔道。 他的动作其实很快,但鸡巴过于粗长,身子离空又掼满的轮换彷佛也被无限拉长,感觉清晰无比。空虚与撑胀的巨大落差让欣柑喉间滚出一声尖泣。 “心肝儿,爽吗?”徐昆俯身舔她拱起的后颈,低笑着问,“谁在操你?” “啊,啊……是徐、徐昆……徐昆操欣柑……”欣柑急促地喘息,带着明显的哭腔胡乱应他。 “我是谁,嗯?”徐昆挺胯拍向她红肿不堪的臀,被淫液浸得浆沫淋漓的阴茎再次抽离又贯入,大开大合地肏弄她的嫩逼。 他的气息也是凌乱粗促,“让小骚货爽得喷水的人是谁?” 欣柑又被激出一阵细弱啼泣,“呜啊……老公,你是欣柑老公……”乌密长睫被泪水扑得软塌在眼下,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爱我吗?”窄臀急耸,“爱不爱老公?心肝儿爱不爱徐昆,嗯?” “爱……嗯啊……爱老公……欣柑……好爱……徐昆……” “我也爱你。”徐昆满意了,“乖女孩,老公马上完事儿。” 欣柑高潮中的花穴儿就像一台绞肉机,穴壁寸寸绞紧。置身其中的阴茎被无数湿热逼肉疯狂缠咬,连盘布茎身的粗大血筋都被勒出血流不畅的窒滞感。徐昆又再抽插了数百下,射意汹涌而至。 一波波澎拜的激爽如电流般自微疼的性器往四肢百骸窜流,精浆上涌,马眼贲张。 徐昆在最后关头,将鸡巴猛地拔出欣柑体外,自她丰满的臀缝插入。 他用力抱住欣柑,紧擦着她肥嫩,沾染着湿滑淫液的臀肉、唇肉,耸胯狠挺了几十下,尽数喷射在她腿心。 欣柑被大股浓稠热浆烫得双腿抖瑟。 “……宝宝……好舒服……”释放完,徐昆仍不舍得放开欣柑,翻身改为侧躺,将她背靠着自己拥在怀内,一下一下地亲着她软嫩的小耳朵。 略平息一会儿,又低喘着叹,“还是想内射你,让你的小逼和子宫都装满我的精液。”他喉头狠狠滚伏着,“心肝儿的逼不止紧,还特别馋。每次在你逼里射,小骚逼都会使劲儿嘬我的精眼,把精液嘬出来,爽死了……” 欣柑晕晕乎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徐昆射精过后,嗓音饱含情欲,比往常更加低沉。她耳蜗被震得发麻,后背皮肤都泛起痒意,便娇娇滴滴地叫了几声。 惹来身后人一阵宠溺的轻笑。 欣柑发着烧,徐昆不敢给她洗澡。温存过后,端来一盆热水帮她拭擦狼藉的身子。 欣柑被他塞在被子里,双腿敞开,把腿根和穴儿大刺刺露出来。 温热柔软的毛巾覆在上面,轻轻抹去粘腻白浊的浆液。 “为什么射在这里?”欣柑扯过被子把光溜溜的腿也盖住。身体回复清爽,顿觉轻松多了。 “不然呢?”徐昆把头钻被窝里,吻了吻她白玉馒头似的小粉阜,探指挑开肥软的阴唇,鼻尖儿凑过去,精液麝香般腥膻的气味儿并没完全消散。 那是他的味道。 他餍足地眯了眯眼,这才直起身,帮她把睡衣裤一件件穿回去。 “射你逼里?今天不是安全期,怀孕了怎么办?”徐昆可舍不得让欣柑吃紧急避孕药,副作用太大了。 “你不想我怀孕?”欣柑条件反射地问了句。 徐昆心底打了个突,抬眸瞥向她。 欣柑也朝他侧过头,天真秀美的小脸红潮未退,一双清凌凌的杏目皮褶粉肿,还带着潋滟水光,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这么小的孩子,就被他占了,心里不安是正常的。 徐昆怜爱地凝睇她,“我当然想。”一边用给她清理身体的水随意擦了擦下体,毛巾拧干往桌子一扔,便跳上床,将欣柑连人带被揽到怀内。 “我想要你的孩子,也只要你的孩子,但不能是现在。要等你成年,咱们结婚之后。”手伸进被子里,抚摸欣柑的小腹。没给她灌精,小肚子扁扁的,皮软肉嫩,“心肝儿还太小了,我不舍得。”他俩的孩子,也不能是私生子。这话倒没必要告诉单纯的小姑娘。 他掐起欣柑的下颌,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瞳,“一定会让你怀宝宝的,别担心,嗯?” 欣柑其实就是随口一问。 徐昆态度郑重,她懵懂之余,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要孩子,我就给你孩子。你想生几个,咱们就生几个。”徐昆将下颌抵着她发顶,沉沉落嗓,“你听话,留在我身边,不许离开,更不许爱上其他男人。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第187章“爸,我想求你件事儿。” 第一百八十七章“爸,我想求你件事儿。” 徐宁把徐昆吩咐的饭菜送上楼。 熬得糯滑的稀饭;几样清淡爽口的凉拌素菜:秋葵,笋尖儿,藕片,豆腐皮儿,香椿苗拌鲜核桃仁;还有一道热气腾腾的麻婆豆腐烧花胶公,麻而不辣,花胶炖得软烂,半点儿腥味不闻。整块儿花胶比徐昆的手掌还大,上面划满了整齐的刀花,筷子轻轻一掐,能小片小片夹起来。 一看就知道,都是特意为欣柑做的。 欣柑还是没有胃口,但徐昆陪着她,她也肯吃一点儿。 喂完欣柑,徐昆把她吃剩下的东西一扫而空,权作晚饭。 看了眼腕表,将近九点了,他先哄欣柑睡下,自己去了这层外间的大阳台抽烟。 刚点着了烟,手机响起,掏出一看,是他爹。 回程路上,徐昆就接到过徐竞骁的电话,问他怎么走那么急,不准他心情焦躁的时候自己开车。 徐昆当时犹豫片刻,还是没对他爹坦白,大伯与欣柑父亲的纠葛,以及大伯对欣柑的心思,只应付他爹说,自己太过记挂欣柑,不想再耽搁,已经带了司机,让他放心,之后就结束了通话。 一来此事是家丑,又涉及欣柑,他不想当着司机的面透露;二来,他有点儿担心他爹会劝自己把欣柑让给大伯。 诚然他是他爹唯一的儿子,他爹自小待他疼爱有加,千依百顺。可是大伯也是他爹唯一的嫡亲兄长。亲娘去世得早,父亲又醉心仕途,两兄弟相依为命长大,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 况且上一辈的人对子女的恋爱向来不以为然,总认为是小孩子一时新鲜,过一阵子就会淡。 徐昆他们这样的人家更甚,讲究门当户对,多是按照父母之命联姻。自由恋爱结合,不是没有,少。 徐昆的大伯、父亲、三个叔叔和两个姑母都是听从长辈安排,与差不多门第的二代、三代成婚。唯有最小的姑母是自主婚姻,嫁了真爱。奈何她的真爱更新换代太快,迄今为止,已换了五任丈夫。但人家不出轨,不包养情人,正正经经离婚、再婚,你都不能指责她私德有亏,最多槽她一句多情,博爱。 徐戎开头还训斥过她,跪祠堂,行家法,一个不落,后来都懒得管了。 徐昆三姑母是徐戎的老来女,虽谈不上多重视,总归纵容几分,而且这个三姑母是块滚刀肉,切不动、煮不熟、嚼不烂,死皮赖脸,可以说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每回认错都认得贼溜,就是从来不改正。 她爹把她赶出家门,她就蹲在大院门口大声念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徐戎一出门,她就追上去认错,无论徐戎如何疾言厉色,她都能嬉皮笑脸喊爹。跟着徐戎的警卫员都知道是家里的三小姐,也不好狠拦着。 一来二去,徐戎也没了脾气,再也不插手小女儿的私生活。只是如此一来,对所谓的自由恋爱就更嗤之以鼻。 徐昆倒挺欣赏他三姑母。甭管身边的人痛快不痛快,她自个儿肯定每天都过得逍遥快活。 他爱极了欣柑温柔娇怯的性子,但倘若日后二人生了女儿,他希望女儿的性情像她的三姑姥姥,保准受不了欺负,吃不了亏。 徐昆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他自问对欣柑真心实意,爱如珍宝。然而如果有男人敢对他的宝贝女儿,做出自己对欣柑干过的事儿,他杀人的心都有。 扯远了。 徐昆接通了他爹的来电。 徐竞骁已经知道他哥到家的事儿,上来先仔细问过欣柑的病情,接着就问徐昆是不是跟他伯起冲突了。 以徐竞骜如今的地位,他就是出个门都是大事儿。家里人报给徐竞骁,徐昆一点儿都不觉得稀奇。 徐昆原本打算先跟他伯沟通,如果俩人能私下把事情解决,就不惊动他爹了。叔侄二人争一女,传扬出去,是嫌欣柑名声太好听么? 但方才他一提起,他伯立刻打断,嘴上说怕他累,明日再聊,徐昆瞅着,竟有些逃避的意思。 他伯几十年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何曾有过这样如履薄冰的时候?徐昆暗暗心惊。这次的事儿恐怕难以善了。 “爸,我想求你件事儿。”徐昆重新甩了根烟黏在唇上,摁开打火机。他一直想着欣柑的事儿,心不在焉,之前那根烧到头,差点儿燎了他手指,才反应过来。 那头的徐竞骁顿了瞬,随即低声笑着,“我是你亲爹。这辈子,就你一个儿子。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没答应?” 徐昆紧绷的心情一松,把这两日他得悉的事儿一股脑儿告诉了父亲。 这次电话里沉默的时间更长,徐昆听着他爹的呼吸彷佛滞止了数秒,又沉缓响起,鼓动他的耳膜。 他没有催促,雪白的脸颊微陷,叼在嘴上的烟燃着朵细小的橘火,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他碰她了?”徐竞骁倏尔开口。 “没真动她,我检查过了。”徐昆吐了口白雾,把烟夹到指间,“吓着了不过,见到我时,哭得厉害,眼皮还是肿的。” “吓着了……”徐竞骁低声念了一遍,“告诉她,别怕。就算真的……也没关系,有爸爸在。” 徐昆大致明白他爹的意思了,还是与他强调,“爸,我对心肝儿是真心的。没了她,我活不成,就算勉强活着,后半辈子也没什么意思。” 徐竞骁轻斥,“别把不吉利的话挂在嘴边。我早就说过,没人跟你抢,没有人能跟你抢。” 不抢夺,分享他也无法忍受。欣柑是他一个人的。徐昆斟酌着,告知父亲,大伯提出让欣柑偶尔陪陪他,算是弥补欣夷光对他的过错。 “心肝儿不愿意,我也不可能答应。”徐昆喉腔压得极低,竭力遏下激烈的情绪。 “就算你同意,我也不允许。”徐竞骁安抚爱子,“好了,别担心,我来处理。”又柔声安慰了他几句,才吩咐他早点儿休息,之后挂断了电话。 次日起床,徐昆给欣柑量过体温,低热,不严重,将人裹得严实,跟她一道下楼吃早饭。老缩在房里,没病都闷出病来。况且欣柑打算早饭过后,到院子里看看阿仑。昨日上午,她爆发高热,把阿仑吓坏了。 徐昆怕欣柑撞见他伯尴尬,就带她去小厨房的中岛台吃。 今儿吃饭的人加起来几十口,大厨房开火。 推开门,坐中岛边上的徐竞骜身姿如松,指尖儿在pad上滑动,旁边搁着杯清茶。 他没跟下属呆一块儿,是怕他们不自在,客居上司兄弟家里,当着上司的面儿,不好意思放开了吃。谁知歪打正着,跟欣柑遇上了。 听闻动静,他扭过头,目光沉邃,不偏不倚落在欣柑脸上。 “睡醒了?过来。” 第188章“她不止是阿昆的,也是我的。你不能 第一百八十八章“她不止是阿昆的,也是我的。你不能动她。” “伯。”徐昆暗地捏捏欣柑的小手安抚她,俩人走过去落座。 “嗯。”徐竞骜点了点头。 欣柑也喊,“伯父。” 徐竞骜将pad推到一旁,沉默看着她。 欣柑懵然置身两个男人之间,被徐竞骜盯得如坐针毡,抿了抿唇,声如蚊蚋,“爹地。” 徐昆闷咳一声。 徐竞骜淡淡睃他一眼,“怎么?我当不得你老子?” “爹。”徐昆恭恭敬敬,从善如流。 欣柑“扑哧”笑出声。 徐竞骜唇角弯了下,抬手抚向她前额,“还烧吗?”他没怎么照顾过人,摸不出差异,只觉得跟羊脂玉一样,莹润微凉,比自己手心的温度要低些,忍不住细细摩挲。 “低烧。刚才量,37.6°c。”徐昆替欣柑作答,执壶把他伯的茶杯添至七、八分满,又斟了杯新的,递给欣柑,自己倒了一大杯斋啡,握起就灌了两口。 徐竞骜将一碟子菠萝包推到欣柑面前,“都说你喜欢吃粤式点心。厨房一大早烤出来的。” 徐宁,做饭的阿姨,都清楚欣柑的口味。 一碟四只,是寻常菠萝包四分之一大小。欣柑不喜油腻,中间没夹黄油片。 欣柑道过谢,捏起一只。略微有些烫手,咬在嘴里的温度却刚刚好,面包软韧拉丝,酥皮香甜酥脆,奶味儿很足。 她吃东西的动作秀秀气气,十分悦目。 徐竞骜不时投去一眼。 徐昆问他伯喝什么稀的。 “豆腐脑吧。”今天炸了油条和糖油饼。徐竞骜不想在欣柑面前喝豆汁和炒肝,味儿有些重,怕她不喜。不喝豆汁,但焦圈炸得色泽深黄,焦香酥脆,他还是夹了好几个。 徐昆先为他伯端了碗豆腐脑,按照他伯的口味,往内淋卤,撒香菜沫,葱沫和厨房自己腌制的小咸菜,又帮欣柑从小砂锅里盛出滑蛋牛肉粥。 煲粥的姜丝,阿姨都捞出来了,但酱油碟是用滚油泼小香葱粒,再兑入煮过的酱油。欣柑不吃葱蒜,徐昆就拿网眼漏勺滤出葱粒,再浇到欣柑的粥里。 徐竞骜眉骨挑了下,没想到自己这个心高气傲的侄子,在女朋友跟前是这个样子。 “好吃,谢谢徐昆。”欣柑甜蜜蜜地冲徐昆笑。 她嘴上说好吃,吃了几口就放下勺子,菠萝包剩了大半只,就嘟呶饱了,站起来想离席。 “祖宗,你是打算辟谷修仙?”徐昆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搂在怀内,也不动气,慢慢哄劝,一口一口喂,愣是让欣柑吃完了整只面包,粥余下一半,还吃了两颗蟹籽烧卖和一枚虾饺。 欣柑倚在他胸膛,娇声抱怨吃撑了,他就笑着轻轻揉摩她胃的位置。 徐竞骜眼皮猛地一跳,彷佛被锋利的钢针扎入角膜。 沉鱼是行走沼泽野地的鹤,一身放浪不羁的肆意,压根不稀罕别人的照料。 欣柑是温室里娇养的花,她需要细致的呵护。 徐竞骜这辈子就没照顾过谁,他愿意为欣柑学起来。但她显然不想要他的照顾。 他突然觉得意兴阑珊,拿餐巾纸擦过嘴和手,站起身,“我去看看他们吃得怎么样,之后就出发回尧鞍。”没有提起俩人饭后详谈的事儿。 徐昆也像忘了这茬,叁两下把欣柑剩下的东西吃光,又喝了几大口咖啡,起来带她去院里看阿仑,顺道散步消食。 徐竞骜没能顺利出行。 他弟赶回来了。 两队人在前院正门前撞上。 徐竞骁被大群西装革履的保镖簇拥着,从车上走下来。他衣饰华贵,脸色苍白,五官昳丽得有些阴沉。 兄弟俩足足半年没见,双方都颇觉欣喜。 徐竞骜主动上前拥了拥弟弟的肩,清冷峻肃的脸上泛起欣慰笑意,“比之前精神多了。”他曾一度怀疑胞弟厌世,或是患上了抑郁症。 徐竞骁微微一笑,“也许是因为有了精神寄托。” 一抬眼,他的精神寄托与他的宝贝儿子牵着手,晃晃悠悠地踱过来,便宜二儿子阿仑乖乖跟在俩人身后。 他扬了扬手,“都进去吧,省得外人以为咱们在拍警匪片。” 一方是英姿飒爽的军人,一方是刀口舔血的雇佣兵,还真有点那意思。 院门关上,徐竞骁大步迎过去,二话不说把欣柑抱起来,在她白嫩的脸蛋一连吻了几口,“心肝儿,想爸爸了没?” 欣柑也亲了亲他脸颊,“想的,欣柑想爸爸。”病中,又受过惊吓,神色还是有些萎靡。 徐竞骁薄唇随即勾起好看的弧度,摸了摸她的脸,悄声说,“放心,爸爸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 欣柑清澈如水的眼瞳蓦地睁圆,唇抖了抖,眼神懵懂,又张皇。 徐竞骁低笑,抚着她单薄的背脊,“别怕,别怕,万事有爸爸呢。” 早起徐昆也告诉过她,爸爸会处理,这时他亲口承诺,欣柑感动、安心之余,更多的却是无措。 她是很害怕徐竞骜会再强迫自己,但正如她跟徐昆说的那样,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连累徐竞骜与徐昆起冲突,遑论与徐竞骁。毕竟,是她的生父亏欠徐竞骜在先。 像个找大人告状的小孩子,她心虚得厉害,不敢往徐竞骜的方向看,踌躇再叁,终于伸臂搂住徐竞骁的脖子。 父慈女孝,小女孩儿一派娇痴烂漫。 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徐先生收养了个女儿。 徐竞骁请他哥缓一缓再出发,到自己书房去,有要紧的事儿跟他商量。 虽然早饭的一幕刺疼了徐竞骜,他断然不舍得放弃欣柑,正好也想知道弟弟的态度。 二人一拍即合。 徐昆继续陪欣柑在院子里散步。 …… “哥,你不能动欣柑。”跨入书房,徐竞骁开门见山。 徐竞骜侧额瞥他一眼,无法从他神色淡然的脸上看出端倪。 “我知道阿昆现在对她正迷恋得紧。”他来到窗前,支起窗扇,摸出一包烟。 ‘咔嚓’,打火机窜起一朵橘火,映着他清澹的眉眼跳跃。 少许烟味在室内蔓延。 “我这辈子没有自己的孩子,阿昆就是我亲儿子。你疼他,我也疼他。我不会让他出事儿。”长指夹着烟,嘴边白雾缭绕,“他这个年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我能等。” 他已经等了二十五年,不是吗?就算阿昆始终不肯放手,事圆则缓,时间长了,也许就寻到两全之策。慢慢相处下来,兴许欣柑也会接受自己。 “不,哥,你不知道。”徐竞骁走过去,往窗台搁了只烟灰缸。 “哦?”徐竞骜挑眉看他,抬手递出烟盒和火机。 徐竞骁没接,直接拔了他哥唇上那根,叼到自己嘴里,脸颊下凹,重重吸入一口。 “呼”,辛辣的烟雾喷他哥脸上,薄唇扯出抹深长笑意,“她不止是阿昆的,也是我的。你不能动她。” 第189章徐竞骜恨铁不成钢,“你他妈自比贾珍 第一百八十九章徐竞骜恨铁不成钢,“你他妈自比贾珍?” “我对她,一见倾心。” “她全身上下,我早就看遍,玩儿遍了。” “我俩已经发生过关系。” “真枪实弹,插入,内射。” “她是我的女人。” 他抛出的信息一个比一个劲爆。 徐竞骜变了脸色,“你迷奸她?”那个孩子不可能自愿与未来公公私通。阿昆对她的独占欲更是毫不掩饰。二人情投意合,对竞骁的意图多半还毫无所觉。 “话说得那么难听干嘛?”徐竞骁曲指弹着烟灰,“她将我错认成阿昆,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混账东西!”徐竞骜头目森森,揉了揉额角。 他属于那种就算要把你弄死,也会提前通知,让你死得明白的人,对自家兄弟那些见不得光的阴私手段向来不屑一顾。当年徐竞骁把方锦逼疯、逼死,他就狠扇过徐竞骁一记耳光。 不过也就这样了。徐家男人偏心护短是祖传的。他就这么一个同父同母的亲弟,打过,骂过,最终还是护着他,帮他善后。 徐竞骁同样对兄长的拘泥成法,不讲实际嗤之以鼻,“怎么?你难道不是觊觎自己的侄媳妇儿?我话就撂这儿了,阿昆的热情也许会消退,我保证,我这头,不死不休。” 他耷拉着眼皮,不在意他哥难看的表情,“你比谁都清楚我这话儿不掺假。方锦就是前车之鉴。” 徐竞骜脸沉如水,“她跟方锦不一样。”方锦是他的合法配偶,欣柑与阿昆只是情侣关系,她目前还是自由身。 “当然不一样。方锦是徐家的媳妇,理应葬在徐氏的祖坟。”提起欣柑,徐竞骁漠然的脸上多了几分缠绵之意,“她是我徐竞骁的爱人,死后要跟我埋一个坑里。” 徐竞骜冷冷一笑,“阿昆也说过,死了都要跟她埋一块儿。你们父子打算怎么分?把她劈成两半儿?” “为什么要分?阿昆是我心爱的儿子,她是我心爱的女人,咱们叁个,生前死后,永远在一起。”他想着欣柑天真烂漫的娇态,“是不是跟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小女孩儿都喜欢听浪漫童话。” “荒唐!”徐竞骜脸色铁青。 大太阳底下,可没有这样扭曲不伦的暗黑儿童读物。 他额角筋脉暴突,厉斥,“叁个人光明正大地合葬?你让外人怎么说你,怎么说阿昆,怎么说徐家?你想让徐家成为全国上下的笑话?” 徐家有头有面,注重名声。族中子弟私下里怎么靡烂,怎么玩儿,都得扯一床锦被遮盖起来,外头看上去还得是光鲜亮丽;实在掩盖不了,就弃卒保帅,大义灭亲。家族荣誉,不容有损。 无论是他,还是父亲徐戎,都不可能舍弃竞骁与阿昆。 但丧礼,墓穴,墓碑,怎么造假?涉及后代祭祀供奉,丁点儿马虎不得。 说句最浅显通俗的话,刻个假名字上去,烧下去的东西算谁的?甭扯什么封建迷信,老祖宗传了几千年的东西,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说是假的,那到底谁证明了是假的?死人跳起来告诉你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天底下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海了去了。现在不还兴起一种说法,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玄学的尽头是神学? 自己都死了,还管别人说叁道四?这话徐竞骁没敢说出口,他怕他哥掏出配枪把他给毙了。 “你急什么?一把年龄,不怕爆血管?”徐竞骁也担心把亲哥气坏了,“别人长嘴了,难道咱们是哑巴?我徐竞骁,缺什么都不缺钱。买几个主流传媒公司,把白的说成黑的,把死的说成活的,还不是任凭我高兴?” 徐竞骜默不作声。 徐竞骁从他衣兜里掏出烟盒和火机,抖出一根,递到他嘴边。 徐竞骜抬眸睨他一眼,沉了沉气儿,还是张嘴咬住。 徐竞骁擦着火机帮他点火。 “就说我舍不得儿子,死后也要跟儿子葬在一起。这有什么可说道的?古往今来,爱子如命的男人也不止我一个。”他哥就是太有原则,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活得太累。如果他是他哥,当年第一时间就把欣夷光控制起来。就算真心与他交往,不想俩人生出罅隙,也该暗地里做些手脚,起码要暂时限制他的出入境自由。如此,何至于遗憾半生。 徐竞骜不置可否,倒也没再纠缠此事。 大富豪徐竞骁宠爱独子,不止在国内有名,在全世界都是出了名的。 他为徐昆在世界各地买过豪宅,城堡,海岛,甚至为了徐昆,把天上一颗小行星的命名权给投下来。 星球的命名权是不能直接进行购买的,命名权属于发现者。行星、恒星的发现者都没有命名权,小行星才有。徐竞骁花了天价,让发现者用徐昆的名字来命名那颗星球。 徐竞骜记起方才他当众抱起欣柑,吻她,与她亲密私语,毫不忌讳。 “就算在家里,你与她相处也该注意分寸。她还小,与阿昆尚未正式登记,传出闲话对她名声不好。” 徐竞骁不以为然,“在我家里,就是一个更换草坪的临时工,都做过详细的背景调查,签订了保密协议。谁敢口没遮拦,我就让他后悔长了根舌头。” “你桩桩件件都考虑周全,那你考虑过阿昆和欣柑的意愿吗?她不接受我,更不可能接受你。你是她未来公爹。” “贾珍上他儿媳妇秦可卿的时候,想来也没有问过贾蓉和秦可卿乐意不乐意。” 徐竞骜恨铁不成钢,“你他妈自比贾珍?” 徐竞骁不以为耻,笑吟吟地点头,“老子就是要当贾珍。” 徐竞骁支持国货,四大名着读得烂熟。 红楼主写情。在一大群谈情说爱腻腻歪歪的男女中,就贾珍跟林黛玉让徐竞骁觉得痛快。 身为一个男人,且同样是有权有势的男人,在徐竞骁看来,贾珍待秦可卿,算是做到了极致。 秦可卿病重,贾珍罔顾公爹的身份,将宁国府大家长的威严也抛诸脑后,多次失态哭诉,更殚精竭虑为她延医问药。连秦可卿看诊时,恪守礼仪,一日换四五遍衣裳这样的细节,他也能关注用心,可谓无微不至。 “这孩子也糊涂,何必脱脱换换的,倘再着了凉,更添一层病,那还了得。衣裳任凭是什么好的,可又值什么,孩子的身子要紧,就是一天穿一套新的,也不值什么。……” 短短几句话,怜爱之情,表露无遗。 秦可卿身死,贾珍如丧考妣,痛哭流涕。 在商议如何料理后事时,贾珍说了两番惊心动魄的话: “如何料理,不过尽我所有罢了!” “合家大小,远近亲友,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见这长房内绝灭无人了。” 他是这么说,也是这么想,这么做。之后,就有了秦氏那场空前绝后,极尽奢华的葬礼。 有人说贾珍是贪图秦可卿美色,将她视为玩物。 贾珍的两个妻妹尤二姐和尤叁姐难道不美么? 贾珍对秦可卿,与他对尤二姐,尤叁姐,态度待遇,何止天壤之别,云泥之差。 什么是真爱,什么是玩物,一目了然。 色衰爱弛,何况是死了。天下间可没有哪个金主,舍得为了一个玩物,挖空家底,操办身后事。 品行如何暂且不提,对待心爱之人,贾珍称得上真爷们儿。 贾珍为秦可卿做的事,莫说男女地位极度不对等的封建时代,就是现今社会,也没有几个男人做得到。 徐竞骁自问放在欣柑身上的用心,绝不逊于贾珍待秦可卿。 贾珍能干的事儿,他为什么不行? 父子共牝罢了。 又没有触犯哪条刑法。 第190章我将她带出境,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 第一百九十章我将她带出境,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她一面 徐竞骜蹙着眉,“贾蓉是个唯唯诺诺的废物,阿昆自小主意就大。贾珍管得住贾蓉,你未必压制得了阿昆。” 徐竞骁漫不经心地将烧了大半的烟碾灭在烟灰缸里,“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心里有数。” “绝对不许父子反目,闹出丑闻,让徐家蒙羞。” “哈!活了几十年,我连自己的崽都拿捏不住?这个就不劳大哥费心了。”徐竞骁转身坐到书房的一字型沙发上,脊抵椅背,长腿微张,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膝。 俩人一时无言。 屋内蓦地安静下来。 “我要分一杯羹。”徐竞骜突兀落嗓,眸色暗沉沉,凝视虚空中的某点。 他本是个古板端方之人。这辈子做过的所有离经叛道的荒诞事儿,全落在欣夷光父女身上。 徐竞骁垂着眼睑,舌抵向上颚,“绝无可能。”嗓音拉得极低,每一只字,都彷佛自他牙缝迸出。 “怎么?”徐竞骜眼皮子一跳,也捻了手上的烟,“管得了自己儿子,你以为也管得着我?” 徐竞骁扯了扯嘴角,“我是管不着你,我可以把她带走。” 徐竞骜大步来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睨视自己胞弟,“你敢?” “为什么不敢?”徐竞骁站起来,眉心拧起,目露戾色,与他哥针锋相对,“我不当官,不参军,大把的钞票。只要不犯法,老子随心所欲,天大地大,哪儿都去得。” 徐竞骜是极高级别的军官,接触了大量国家军方机密,除非在特殊任务情况下,否则不允许出国,退休后也不可以。他的人身自由,终生都受到限制。 徐竞骁这一手,可谓蛇打七寸,直击要害。 徐竞骜满脸阴霾,抬腕,‘啪’,重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徐竞骁被打得头歪向一旁,乌密短发凌乱铺洒。 腮颊麻了一瞬,随即泛起热辣绵密的痒意,半张脸都又疼又木。他勾舌舔了舔一侧嘴角,腥咸微带铁锈味。 鼓突的喉结在白皙颈项滚滑一周,他扭动着脖子,慢慢又笑起来,“我的海外业务遍布全球,我的钱足够买下十来个小国轮流换着住。除非你打死我,我将她带出境,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她一面。” 他嘴角沁血,雪白的脸颊高高肿起,这个笑容显得犹为狰狞扭曲。 徐竞骜眯起漆沉眼瞳。 恍惚想起久远的往事。 他亲娘去世,父亲徐戎身处高位,军务繁忙,家中不可长期无女主人操持,经由长官牵线,很快又娶入一房妻室。 继妻根正苗红,出身良好,比徐戎年轻十几岁,活泼貌美,又待他温柔小意,处处讨好。徐戎是个正常男人,开初也是喜欢的。都说日久生情,照这样下去,未必不能成为一对中规中矩的恩爱夫妻。 徐竞骜年少老成,虽对继母无甚好感,勉强也能相安无事。 徐竞骁是小儿子,比他哥肆无忌惮多了。他倒也没有故意挑衅,就是对新来的妈视若无睹,死活不肯改口。 继母虽嫁为人妇,其实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在家里也是备受宠爱,忍了几个月,没忍住,就跟丈夫抱怨自己嫁来快半年了,二儿子一声妈都没喊过。 徐戎对两个儿子寄予厚望,比起尊不尊重继母,他更在意他们的教养操守。 他亲自去问小儿子,徐竞骁也没别的话,就说不想喊。 当着妻子的面,徐戎直接问他原因:是不是继母对他不好?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新妈妈?如果换一个合他眼缘的女人,他肯不肯听教听话?丝毫不理会新婚妻子站在一旁,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父亲问一句,徐竞骁就摇一下脑袋。 最后,面无表情地告诉他爹,就算他把天上的嫦娥娶回家也没用,他照样不会喊妈。 徐戎脾气火爆,耐心耗尽,扬手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 一旁的徐竞骜压根来不及阻止,冲过要扶胞弟。 徐竞骁轻轻推开兄长,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满脸血污。 徐竞骜清楚记得年幼的弟弟当时也是这么咧开嘴,笑容扭曲地呛他父亲,“我只有一个妈。除非你打死我,我不会喊其他女人娘。再逼我,这辈子,连你,我也再不喊一声爹。” 徐戎那巴掌抽下去就后悔了。他有些大男人主义,拉不下脸皮给小儿子道歉。既然小儿子不喜欢继母,他也就不再亲近她,省得继续惹小儿子不快,也算是变相讨孩子欢心。 继妻暗恨丈夫不维护自己,还当着儿子的面让自己难堪,之后不但没有道歉,反而多有冷落疏远,一气之下,也对徐戎没了好脸色。如果她年长几岁,懂得什么叫形势比人强,什么叫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许会忍一时之气,委曲求全。奈何当时她还太年轻。 徐戎心里最敬重的是少年结发,与他同甘共苦的原配妻子,最看重的是发妻为他生的两个儿子,对待其他女人,即便是领了证,行过礼,有了名份的继妻,也就那么回事儿,与完成一项任务无异。毕竟他不是普通人,徐家不是一般门第,家庭完整和睦,是有其政治需要的。 既然继妻对他冷脸,他也就顺水推舟,权当上下级般相处。一年下来,小儿子终于对他恢复了过往的亲热。 …… 徐竞骜捏着眉骨,胸膛起起伏伏。 “竞骁,我只问你一句,”竭力平缓语气,双睫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当真没有转圜余地?” 他狭长眼弧往下塌垂,眼角已泛起一抹赤色,看上去,竟似在作无声的哀恳。 徐竞骁喉头滚了滚,淡色唇瓣慢慢掀开,话未脱口,一缕血水又再奔出。 他毫不在意,咽回嘴里的残血,“哥,我也问你一句,”与他哥四目相对,眼底也是猩红点点,“如果在生的是欣夷光而不是欣柑,你愿意与我分享他?” 徐竞骜瞳孔猝然紧缩一瞬。 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至天灵盖。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终于体会到徐竞骁刚才说“绝无可能”时的心情。 微叹了口气儿,抬手拭抹弟弟嘴边血沫,“从小到大,你不想做的事儿,谁也勉强不了。你要做的事儿,件件都做到极致。” “我不动她,只是偶尔见见面。你别带她走。” “我是你亲哥,你给我留点儿念想。” “立刻着手给阿昆申请美国的大学,就咱们母校吧。你年年砸那么多钱下去,总不能肉骨头打狗,有去无回。” 那宝贝儿太要命了,让人食髓知味。竞骁从来就不是个含蓄隐忍的人。徐竞骜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在意的两个亲人父子反目。 “你儿子不是好糊弄的,不要直接起冲突。” “事缓则圆。隔开一段时间,徐徐图之。” 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徐竞骜肯让步,徐竞骁脸色恢复如常,二人交臂抱了抱,算是冰释前嫌。 兄长的话有理,徐竞骁点头应允。他何尝愿意与爱子生出嫌隙。先把欣柑哄好,欣柑肯驯从的话,之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徐竞骁亲自把他大哥送到院子正门前。 徐竞骜下手没留情,他半张俊脸红中泛紫,愣是没事人一样,明晃晃就出来了。反而是旁边经过的人都跟做错事一样,主动低下头,步履匆匆,没人敢细看。 徐竞骜的下属早就在车前整齐划一站定等候,一见长官就敬礼。 徐竞骜略一颔首,转头淡声吩咐他弟,“派人请她过来,我再看看她。” 作者的话: 看到大家给我的留言、安慰,很感动,谢谢你们哦。 不过叁次元有更烦的事儿。 我家宝宝们不怕我。 听上去不像坏事,但看管他们念书写字的时候是真要命。 最近嗓子都是哑的。 我是真的想当个温柔的好妈妈,但现实不允许。 有时真的很无助,骂也不怕,打手心也不怕,他们没哭,我自己就先被气哭了。 可是又不能不管,不在正式上学前帮他俩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怕入学后赶不上,耽误了他们。 一地鸡毛。 第191章以为是破镜重圆,原来不过是镜花水月 第一百九十一章以为是破镜重圆,原来不过是镜花水月 徐竞骁朝门卫室的方向打了个手势,随即跳出一人,撒腿往老洋楼那边奔去。 片刻之后,女孩儿纤袅的身影姗姗而至。 她是小跑过来的。这么冷的天,额角缀满细小的汗珠,小脸蛋红扑扑,可爱极了。徐昆并未陪在她身旁。 徐竞骜眼眶微热,抬腿迎上几步,蹲到她身前,探指揩拭她脸上的汗,又将她凌乱的鬓发捋帖服,微笑着问,“傻孩子,急什么,嗯?” “我怕耽误伯父和叔叔们出行的时间。”欣柑还在喘气儿。 徐竞骜胸口窒闷,脸上不显,仍只是笑,目光细巡她娇憨的眉眼,低声哄,“宝贝儿乖,喊爹地,好不好?害羞就小声点儿,别人听不见的。” 倘若这一生,他在情爱之上,注定无法如愿。那么当欣柑的父亲,总胜于当一个无关紧要的伯父。彷佛与沉鱼,也有了一种更深层次的牵绊。 欣柑下意识抬头张望,徐竞骜的警卫员都在正门外候着,徐竞骁也在数米之外,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们。 她咬了咬唇,“爹地。” 小黄莺鸣叫一般,比起少女,更接近小孩子童稚的嗓音,愈发让人怜爱不已。 徐竞骜喉头涩滞,彷佛被硬物堵住,一直自喉管堵塞至胸腔。 这么个娇娇软软的小东西,弱不禁风,彷佛稍微用力捏一下,就要碎了。他疯狂地想要她,想把她时刻带在身边,抱在怀内,呵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他对她的渴望,不同于当年初见沉鱼,但同样刻骨铭心,一眼沦陷。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向她漂亮的小脸,“宝贝儿恨我吗?”嗓音低沉发哑。 欣柑微惊,忙摇头。单是自己父亲对他做过的事儿,就叫她不忍心怨恨他。 “那宝贝儿怪我吗?” 欣柑顿了瞬,随后照样摇头,“只要爹地以后不再那个、那个样子。”虽然对徐竞骜心存愧疚,欣柑也办不到用身体补偿他。那件事,除了徐昆,她不愿意跟世上任何男人做。 徐竞骜阖了阖目。 他们之间,恐怕没有以后了。 “好,爹地不会再勉强你。你的手机呢?” 他从欣柑手上接过手机,把自己的私人号码存到她的通讯录,置顶,又拨过去,留下她的号码。 “有事儿就给爹地打电话,大事小事……无论什么,爹地都可以为你做……” 他声音压得极低,身体蹲跪得也很低,脸往上昂起。 以一种仰望的姿势,深深凝视她,彷佛在窥探一个可望不可及的美梦。 以为是破镜重圆。 原来不过是镜花水月。 …… 时间从容不迫地过去了。 兄弟二人说服徐昆申请美国大学并不是件难事。 出国深造本来就是徐昆未来规划的一部分。他在高二下学期,就把所有的sat,包括sat2的数一、物理、化学,叁门都考完了。 新sat1满分是1600分。他只考了一次,阅读与写作760,数学790,总分1550。 这个分数,至少排在前10%,打败了99%以上的考生,可以申请美国前30的任何一所学校。连哈佛,耶鲁,都够资格申请。 徐昆属意的也是大伯与亲爹曾经留学的母校,属于私立的常春藤盟校,长年在全球排名前叁十的古老学府,叁人算是不谋而合。 他将同时修读法学和金融经济学双学位。 该校法学院是全美最负盛名的法学院之一,也是全美最难入学的法学院之一。福布斯杂志将其排在最佳职业前景中第一,毕业生最高收入第一。最有名头的校友包括两任美国总统,美国首任大法官在内的九位大法官,国务卿、财政部长、国防部长等众多美国和各国政府内阁成员、总统顾问、国会参议员、众议员和州长。福布斯前400公司的校友数量远高于其他法学院。在《nationallawjournal》评选中,多年在全国所有法学院中排名第一。 按照计划,徐昆会在高叁上学期提交申请。 开学大会上,在人群中,他一眼看到了欣柑。 只是一眼,再也没能忘记。 申请出国的事,也随着俩人的恋情搁置下来。 欣柑对到国外念书多有抵触。徐昆原打算折衷一下,先考取国内的学士、硕士学位,等欣柑长大成人,思想成熟,再与她一同去往美国。 寒假里,欣柑大病两场,徐昆就有点儿神经质,担心她的健康,担心她的安危,唯恐她不能平安长寿,陪伴自己一辈子,带她出国的念头开始动摇。 莫说美国,全世界能比华国安全的国家就数不出几个来。 近几年,美国政党对抗激烈,种族矛盾加剧,贫富差距不断扩大,疫情又把资源分配不公的问题进一步暴露,再加上枪支泛滥,大部分州还在推行大麻合法化,社会正处于动荡不安的阶段。 保镖带得再多,保护措施做得再好,总有猝不及防的时候。不然亚伯拉罕·林肯,约翰·肯尼迪是怎么死的? 他艺高人胆大,自己跑哪儿去都不带怕的;但对待欣柑,他的思想已类似于家长对孩子,陷入了墨菲效应。 徐竞骁又与他保证,他求学期间,会替他照看欣柑。 徐竞骁对欣柑的不轨企图,此时的徐昆一无所知。他对父亲自然是信得过的。 再无顾虑,徐昆彻底打消了要欣柑随同留学的主意。 他高中的课程已经全部完成,学业水平考试全部通过且每科成绩优异。新学期伊始便提前申请毕业证,并很快得到学校批准。 他不需要再上课,不参加国内高考,也就没有继续住宿四中的必要。 他帮欣柑办理了走读,哄她搬进校外的公寓与自己同居。 欣柑与徐昆交往超过半年,俩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感情日渐融洽,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她基本接受大学毕业就与男朋友结婚的安排。 徐昆所申请学校的入学时间通常为秋季(九月)和春季(一月)两个学期。 如果今年顺利被录取,最迟八月底,九月初,徐昆就要去往美国办理入学手续,之后数年,就算再如何频繁往返两国,二人总是聚少离多。欣柑心中多有不舍,于是事事都顺从他。 徐竞骁不舍儿子,同样心系欣柑,干脆搬来同住,并将苏钦.塔尼指派给欣柑使唤,一是保护兼监视,二是在徐昆不方便的时候,充当司机,接送她上下学。 托福在宣荥市就有考点,徐昆3月参加考试,不到10天成绩就出来了,117分。 托福满分是120。117分相当于在雅思考试8.5-9分,属于国际高水平的英语成绩,在申请留学方面,可以极大地提高考生被顶尖大学录取的机会,并且可以将奖学金和其他资助机会的数量和金额提高到巨大的程度。 对徐昆而言,这个分数,跟sat一样,也就是正常水平发挥。 在国内,到高叁下学期才临时起意申请国外名校的学生基本没有。 理论上,时间当然还来得及。 但一般情况下,高二下半年和高叁上半年才是考生申请外国大学的最重要时期,也是比较繁忙的时期。这段时间里,学生忙于温习,准备应对高二下学期年度结束的大考,参加多项课外活动,填写各种申请表。 因为除了sat和语言考试(托福或雅思)两项标化成绩,高中学习(gpa)、个人文书陈述(ps)、课外活动、推荐信等等,也是录取委员会衡量考生能否进入a档的重要指标。 如果考生希望在高中毕业后,马上到国外读本科,需要提前把整套手续办理完毕,时间,金钱,以及一些国内外不可控的因素,都要纳入考量。 这些对徐昆来说自然不成问题,他有最专业的团队为他处理所有相关事宜。 作者的话: 走走剧情,很快,类似流水账哈,又不能不交代。 第192章“你自个儿跑到美国去,欣柑学妹怎么 第一百九十二章“你自个儿跑到美国去,欣柑学妹怎么办?” 徐昆从小学开始,就获奖无数,其中有不少是国内外含金量极高的奖项,包括但不限于去年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金牌,全国第57名。加上在家族企业担任要职,比起寻常呆在校园的学生,优势十分明显。 自身能力卓绝,家族门第显赫,父亲徐竞骁以及他一手创下的商业帝国,早已享誉全球。 不论在国内还是国外的高校,徐昆都炙手可热。 事实上,从高二下学年开始,已经有多所国际名校主动对徐昆抛出橄榄枝,徐竞骜兄弟的母校赫然在列。 因此,徐昆申请大学,真的就是走个流程而已。 发小方者山对他向来亦步亦趋,早在得到消息之时,就着手准备前往美国留学读硕。 4月中旬,徐昆收到正式录取通知书,并获得全额奖学金。 一周后,宣荥四中举办优秀学生表彰大会,同时表彰的还有叁名高叁学生,加上徐昆,一人是文科重点班的,其余叁名都来自理科重点班。叁人分别被京城最顶尖的两所高校,以及美国康奈尔大学提前招收,他们都是在3月底之前得到通知。 从时间上看,这个表彰会就是特地等徐昆也拿到通知书,才开办的。 早在开学第二周,也就是将近二月底的时候,学校已经举行了“高考百日倒计时牌”揭幕仪式,和高考百日誓师大会。虽然以他的成绩与履历,申请通过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徐昆还是以未被申请学校正式录取为由,拒绝作为高叁学生代表上台发言。 这一回,校方安排徐昆压轴发表感言。 大会在四中最大的礼堂举行。场地布置得富丽堂皇,比百日誓师讲究多了。 无他,宣荥卫视又来了,录制的节目将在两日之后,晚间黄金时段播出。 这次倒不是徐昆的意思,他不爱出风头,连上台讲话都兴致缺缺。 其实是婺远电视台内部听闻徐竞骁先生今儿如果得空儿,兴许会出席儿子的表彰会议。台里每年这个时候,照例要出一两个高考专题栏目的节目,拍谁不是拍,还能讨好金主爸爸,一举两得。其余叁名优秀学生代表的家长早就到了,被安置在观众席第二排左侧位置。 上电视不是徐昆的主意,让他父亲过来露面是。 这几日欣柑有些闷闷不乐。 自从徐昆申请美国大学的消息传开,学校里就不断出现各种传言。 一来事情没落实,二来他待欣柑与上学期一般无异,关爱体贴,无微不至,几乎每日亲自接送,回回都将人送到她教室门口,因而明面上,并没有太难听的话流出。等通知书正式下来,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说分手,始乱终弃都是轻的,连包养,堕胎,玩腻了之类的腌臜话都跑出来恶心人,却忽略了,或是故意不去理会,对徐昆这样的高干、富家子弟来说,出国留学,本来就是常规操作。 这些人倘若撞到徐昆面前,他撸起袖子就是一顿暴揍。 私下里的流言蜚语,他禁不住,也不好做得太过。毕竟自己很快就离开四中,欣柑还要在这儿念两年书。有他和他爹照看着,肯定没人敢霸凌她。但欣柑性子柔弱内向,闹得沸沸扬扬,她更加不自在。 最让人憋屈的是,他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送给欣柑,然而除非他能够立马将她娶回家,否则,他的辩解,表白,在别人看来,都是狡辩,虚话。 青春年少的爱侣,远隔重洋,分别数年,十有八九得掰。这是普遍认知。因为连方亦野都匆匆追过来问,“你自个儿跑到美国去,欣柑学妹怎么办?” 徐昆当时脸色就不好了。自己是去留学,又不是死了,更没有另结新欢,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以前跟欣柑怎么着,往后照样怎么着。 方亦野点点头说知道了。徐昆打量他不是很信,兴许心里还在犯嘀咕。 他与欣柑一路走来,方亦野都看在眼内,他最清楚自己有多着紧欣柑,连他都生疑,何况其他人。 徐昆最怕的,是欣柑听信了闲言闲语,对自己生出隔阂,几次叁番跟她赌咒发誓。说得多了,欣柑还反过来安慰他,劝他不要多心。 这段时间,徐昆的憋屈,欣柑也尝到了。她不分辩,别人说她有苦难言;她分辩,别人又说她打肿脸充胖子。归根到底,她与徐昆家境差距太大,在很多人看来,这就是她的原罪,认为她攀龙附凤,想要嫁入豪门,被抛弃了,也是活该。 尽管在俩人的关系里,一直以来,欣柑都是被动地妥协,接受的一方,徐昆从来没给过她选择的余地。 欣柑难过吗?当然。谁也不愿意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但徐昆对她一往情深,爱得轰轰烈烈,从来不藏着掖着,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她本人虽看似柔弱,实际上性情挺豁达,不钻牛角尖儿。 其实校内众人的揣测不是全无道理。这年头异地恋能成的,没几对儿。别说两个国家,就是两个不同的城市,长时间分隔两地,再深的感情也有可能转淡。 徐昆现在是真的爱她,对她好;如果几年之后,他对她没了感觉,或是移情别恋,也是人之常情。她肯定会伤心,但自信能够坦然接受。爱情不是一锤子买卖,只能顺其自然,勉强不来。 她是这么想的,方小茹和几个室友问起她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不过这些话可以跟好友倾述,绝对不能跟徐昆提及。徐昆在这方面特别敏感,神经质,会认为欣柑对他不够信任,更有甚者,觉得欣柑不够爱他。 方小茹跟她关系最好,私底下还是劝她,世事难料,俩人前程未定,她要爱惜自己,多为自己着想。欣柑跟徐昆同居的事儿没有隐瞒方小茹,方小茹怕她吃亏。 欣柑干脆把徐昆以提前送聘礼为由,给她买房,买铺面,办理trustfund等等骚操作,一股脑儿都告诉方小茹。 方小茹吞了好几口唾沫,才把“冤大头”叁只字咽回去,抱着她哇哇叫嚷,“不亏了,不亏了,别说分一次手,就算被分手两次,叁次,咱都稳赚不赔。”又嘻嘻笑着夸赞,“我就说昆哥这人能处。现在的男人啊,离婚给老婆孩子付赡养费都没有这么大方痛快的。那些说叁道四的长舌妇如果知道,保准妒忌死她们。” 男人愿意为女人花钱,他未必爱她,但是男人一分钱都不愿意为女人花,他一定不爱她。金钱不是表达爱的唯一方式,却是一种很重要的方式。 徐昆对欣柑的爱,直白庸俗,方小茹却被感动了。她爸虽然没出轨,但连出国旅游的费用都跟她妈分摊得清清楚楚。她原本还以为自己父母奇葩,后来才知道,现在很多夫妻都是aa制,搭档过日子而已。 学校里幸灾乐祸,想看欣柑笑话的人,基本都是女生。不少男生反而是抱着趁虚而入的心态,去看待徐昆出国这件事。 欣柑是个美人,绝色美人。她的美,属于普世意义上的,不是各花入各眼。 譬如年轻时的苏菲·玛索,查理兹·塞隆。 你可以说她们的美貌是夸大其词,没有世人评价的那样倾国倾城;你也可以说俩人的长相不是你欣赏的类型,不符合你的审美。但只要你长了眼睛,没有故意抬杠,你就不能说她们不好看。 如果不是一入学就被徐昆盯上,追求欣柑的男生估计跟下饺子似的,数都数不清。 连方亦野去询问徐昆,心里有几分是关心徐昆,几分是担忧欣柑,又有几分是存着侥幸,意图接盘捡漏,恐怕他自己都理不明白。 徐昆轻易看穿了校内男生的花花肚肠,除了心疼欣柑,还有自己所有物被觊觎的不爽。 表彰大会正按部就班地进行。 第一个学生代表发言快结束了。 徐昆与另外二人被安置在后台。 他一个人就占了一整条布艺沙发,摊着手,背脊抵着沙发背,两条大长腿懒懒散散地撑开,嘴里叼着支烟,没点着,基本的公德心他还是有的。 修长的手指滑过手机屏幕,打开最新一条信息。 他爹的贴身秘书orrenchow通知他,徐先生即将抵达四中。 徐昆要安欣柑的心,更要打消其他男人的痴心妄想。 作者的话: 徐竞骜还会出来的,并不是退场了。 但亲爱的们要看他跟欣柑的结果,比较圆满的结果,要等番外。 第193章你没有安全感,就是我的过错 第一百九十叁章你没有安全感,就是我的过错 “……揽明月九天……” “……百二秦关终属楚……卧薪尝胆,叁千越甲可吞吴……” “……乘风破浪……展翅翱翔……” 舞台上方拉起长条横幅:十年磨一剑,锋芒初砺! 站在巨型红锦下的学生慷慨陈词,挥斥方遒。 台下的欣柑小脑袋一点一点,昏昏欲睡。 并非她不尊重人,实在是差不离的演讲稿,她从百日誓师大会开始,翻来覆去不知道听了几遍,都是换汤不换药的内容。也不独她这样,观众席里高高低低,东一片西一片,跟狗啃过的玉米棒子一样。 现在欣柑唯一有兴致的,就是徐昆的压轴发言。她答应了要给他拍视频和照片呢。照片多拍几张,挑最好看的,做自己手机的屏保。欣柑不知道徐竞骁要来,视频是专门为他摄录的。 “欣欣,欣欣。”旁边的方小茹突然竖起指头戳她的手臂。 “啊?”欣柑茫然仰起头,乌长睫毛一掀,都有些湿塌了,太过困乏,沁了点儿生理性泪水。 “快看,看啊,门口。”方小茹兴奋地低声叫唤。 欣柑这才意识到周围潮水般的絮语接连涌起。她巡着方小茹的视线看去,礼堂前方,挨近舞台的左侧小门,浩浩荡荡走进一行七八个人,确切来说,是一群人簇拥着中间的男人,往观众席第一排中央的主席台徐徐行去。四中的校长、校党委书记赫然在列。 男人比旁边的人高出一大截,身形挺拔,肤色雪白,深目,高鼻,薄唇,侧脸的线条流畅立体。 欣柑“啊”的小声惊呼,忙伸手捂住嘴。 方小茹揪着她的胳膊使劲儿摇晃,“是他吧?欣欣,是吧,是吧?” 她激动得拔高嗓子,话跟倒豆子似的,哗啦啦往外蹦,“卧槽!好帅啊!怎么好像比昆哥还帅一点儿?不是说四十多岁,快五十了?我看叁十岁都不到呀。啊啊啊!我第一次见真人,比电视和杂志上好看太多了。”倏尔压下嗓,“你见过他没?昆哥有没有带你去?”她指的是领回家里拜见家长,又不好问得太直白。这可不是普通的家长,不说婺远省,就是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如果欣柑跟徐昆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她怕欣柑尴尬。 何止见面,自己寒假就跟父子俩住一块儿。 不过欣柑没机会回答方小茹。 她惊叫的音量其实很低,完全淹没在礼堂略有些聒吵的人声中。徐竞骁却彷佛心有灵犀,顿步,侧额,凌厉的目光精准投来,不偏不倚,与她四目相对。 欣柑心跳乱了一拍,忙掩饰似的垂下脑袋。 身周窸窸窣窣,渐渐起了骚动。 方小茹声音发抖,兴奋的,“欣欣……” 欣柑有些不好的预感,眼眸略揭起。入目一双笔直的长腿,步履从容,愈行愈近,油光锃亮的皮鞋堪堪停在她跟前。 方小茹这时反而不敢说话了。事实上,欣柑前后左右列的人同时静默下来。但众人的目光都跟烧起来一样,热辣辣地聚在她身上。 离这边儿有些距离的地方却不约而同出现喧哗之势,甚至盖过了台上学生的演讲,但很快就被主持纪律的教导主任制止下来。 欣柑如坐针毡,搁在膝上的小手十指蜷缩,愣是不敢抬头。 徐竞骁看着她几乎要埋到胸前的发顶,无奈地蹲下来。 “怎么,不认得人了?”他一身职场风十足的黑色西装内搭同色衬衫,剪裁利落严谨。此时屈腿撑膝,嘴角噙了一丝笑意,又显出几分慵懒随性。 “叔……” 欣柑话音未落,徐竞骁低哼一声,茶色眼瞳静盯着她,“喊我什么,嗯?” 欣柑唇抖了抖,抬腕握住方小茹温暖的手,底气足了些,小声喊,“爸爸。” 围绕她身周接二连叁响起抽气声。 方小茹双眼灼灼,瞟一眼欣柑,又回到徐竞骁身上,恨不能盯出个洞来。 徐竞骁知道欣柑腼腆,不爱引人注目,摸了摸她微红的小脸,笑着叮嘱,“放学之后别贪玩,早点儿回家。今天晚上爸爸有空,陪你和阿昆吃晚饭,嗯?”语气温柔宠溺,完全是一派疼爱女儿的慈父作态。 “知道了,爸爸。”欣柑自然不会反驳。 徐竞骁站起来,瞥了眼她与方小茹牵在一起的两只手,“这是你的朋友?” 欣柑给他介绍方小茹,“嗯。她是方小茹,我俩是同桌。” 方小茹忙恭恭敬敬地喊人,“徐叔叔好。” 徐竞骁点点头,“我家孩子胆小内向,你多陪她玩。” 方小茹脱口而出,“欣欣很好啊,我最喜欢跟她呆一块儿。”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徐竞骁,他多瞧了方小茹两眼,还淡笑着吩咐,“周末放假来家里吃饭。爱吃什么告诉心肝儿,让阿姨给你做。”欣柑现在走读,徐竞骁指了个粤菜烧得最好的阿姨每天给她做饭。 方小茹像个追星成功的小迷妹,脸憋得通红,连声应下。 早在徐竞骁去找欣柑的时候,他的秘书orrenchow已经提前交代宣荥卫视的摄影师,一帧欣柑的影像都不能出现在镜头前。 欣柑坐立不安。其实徐竞骁加起来才说了五、六句话,逗留了两叁分钟,就被学校领导殷勤地迎回主席台。 她目送几人离去,长舒一口气。 “欣欣……” 欣柑转头去看方小茹,被她满脸的红光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爸爸,爸爸啊!你喊他爸爸!” “呃,徐昆和爸爸都让我随徐昆喊人,所以……” “你为什么从来不说?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你是面瘫吗?”她发出灵魂叁拷问。这都登堂入室了,亏她还担心好友会被男人始乱终弃。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徐昆再牛逼,表现得再成熟,终究还是个学生。 徐竞骁不一样。他的身份地位,决定了他在公众场合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其不可动摇的公信力。 方小茹心里着实替欣柑高兴,扳着她肩头,与她笑闹,“你知道全国上下,不,全世界,哭着求着,管徐爸爸叫爹的人有多少吗?你是不是从来不上网?” 欣柑懵然四顾,发现环绕身侧的人都是方小茹同款表情。 她愣了瞬,慢慢露出个略有些尬尴的笑容,算是回应他人友善的揶揄。尽管不久前,这些人里面,有相当一部分,曾对自己阴阳怪气。 她想起一个很有名气的演员说过的话:“等你成功了,有钱了,你会发现身边全是好人,没有一个坏人……” 她并没有成功,也没有变得更富有,她只是得到了一个有钱有权的人当众认可,身边的人,就全都对她友好相待。 耳畔捕捉到熟悉的名字,无暇他顾,欣柑忙抬头望向舞台。 大堂内掌声雷动,欢呼声尖啸声震耳欲聋。 话筒嘶啦出一串蜂鸣,司仪抑扬顿挫地念着,“……不忘初心,无悔青春……”她抬起右手,五指并拢,掌心向上,声音高亢激昂,“现在,有请宣荥市第四中学xxxx届优秀学生代表,高叁十叁班的徐昆同学,上台致辞!” 徐昆在一片声势更加浩大的掌声中登台。 他今天的穿着十分高调,黑灰二色大块挑染的西服,内搭纯黑色短领衫,时尚力爆表,又不失少年人的不羁与痞气,衬得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越发锋芒毕露。 他手掌朝下虚捂着话筒,目光悠长深邃,越过其他人,分毫不差地落在欣柑脸上,颜色浅淡的嘴唇一张一合。 这是仅对她一人的,无声的宣告。 他说,放心。 欣柑咬着唇,怔怔地与他对视。 …… “你怕什么?不外乎我变心,不再爱你;或是我早逝,没法儿再照顾你。” “我不会变,要我放手,除非我死了。我死了,也会保证你下半辈子安宁富足。” “你不能安心,心存顾虑?我给你保证……” “我是你的男人,你没有安全感,就是我的过错。” …… 她没有不放心徐昆,让她不安的,是未知与充满变数的将来。 她以为能自我调节。 原来她不能。 但他可以。 难怪爸爸突然露面。 he'samanofhisword. 欣柑以手掩脸。 掌心慢慢洇开湿意。 作者的话: 好了,过渡章就这些。 后面的内容可能有些小虐,不会过分。 大家都知道徐竞骁也是爱欣柑的,也很疼她。 但同样的事儿,徐昆做,欣柑能接受;徐竞骁做,她受不了。 别大惊小怪就好,强取豪夺文嘛,免不了的。 第194章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那个人,他甚至 第一百九十四章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那个人,他甚至不敢让她知道 宿舍门窗紧闭。 方小茹站在屋中央,套头穿上一条小金扣浅色水洗牛仔短袖连衣裙。 “我穿好了。” 欣柑这才从自己书桌前转过身,“真漂亮。”又将宿舍阳台的落地窗帘拉开。 九月初的宣荥还带着酷夏的余热。但这时将近傍晚6点,刺眼的阳光变成柔和的橙黄色,透过楼外的树叶缝隙照进来,在地板墙壁投下斑驳的光影,只让人觉得舒服。 “欣欣,你不换衣服?”方小茹在穿衣镜前抻了抻衣领、裙摆。时尚简约的轻奢裙子与她青春靓丽的外形很搭。 欣柑仍旧一身灰白二色的的过膝制式百褶裙校服,“不换啦,我喜欢穿校裙。” 这是真心话。 徐竞骁父子给她置办的衣物都是奢侈时尚品牌,洗涤标识上全都标注:不可水洗。有些更离谱,连干洗都不可以。 欣柑觉得荒谬,这是让她穿脏了继续穿,还是穿一次就丢掉?有这么糟践东西的吗?跟徐昆一说,他倒是不讲究,“洗呗,脏了就搁洗衣机里洗,你管它标注啥。” 欣柑又问,“洗坏了怎么办?晾干之后变形怎么办?” “那就扔了买新的,还能怎么着?”徐昆觉得好笑,把人抱起来,揉揉她头发,“放心,你老公有的是钱,养得起你。” 欣柑干脆能不穿就不穿,挂衣橱里当祖宗似的供着。她今年胸围又涨了,自己以前的衣服胸口就有些紧绷,憋闷,也不愿意穿,干脆日常都穿校服。横竖徐昆每个季度都让人给她定制新的,天天换着穿。校服舒适,还耐造。 方小茹上下打量,“我们欣欣穿麻袋都好看。” 丰胸,细腰,长腿,肤白胜雪,娇嫩欲滴的少女,她一个女的看了都犯迷糊,别说是男的了。 她揣上包包,把手机塞里面,挽起欣柑的小手。 又软又滑,还凉沁沁的,太舒服了,她握住就不舍得撒手,“你东西带齐了没有?咱们走吧?”其余两名室友收拾妥当就先去学校南门的小超市买冰激凌吃,顺便等方小茹她们。 高二分文理班,原来的宿舍得按照班级重新分配。徐昆八月底出发前往美国,欣柑就搬回宿舍。 欣柑和方小茹发挥稳定,都顺利分进文科重点班。 期末开家长会,徐竞骁问欣柑要不要他去。欣柑的继母仍然在国外给儿子陪读,没有回国。欣柑谢过他,礼貌地拒绝了。徐竞骁实在太过打眼,到哪儿都能引起轰动。 徐竞骁就吩咐秘书orrenchow分别给四中的校长,欣柑的级长、班主任都打了电话。因此高二分座位和宿舍,欣柑跟方小茹不仅是同桌,还是室友。俩人都高兴坏了。班主任还私下问欣柑,参不参加体育课训练。欣柑不想去,她就让欣柑上课的时候留在教室,也不需要找体育老师请假。 与欣柑同宿舍的另外两个女孩也是文科重点班的,性格开朗,脾气温和,十分好相处。 四人同住两周,趁着第二周周末休一天半假,学校大门开放,决定周六傍晚到校外聚餐。周六下午她们先在教室或图书馆把作业做完,省得吃完饭,还得背一大堆书本试卷回家。 预定的饭店就在四中外面,走路十几分钟的路程。这地儿是徐昆惯常带欣柑吃的,环境一流,菜做得地道,就是死贵死贵的。但徐昆有贵宾卡,除了某些特定的酒水,大部分菜都能打折。四个女孩子能吃多少?家境又都不差,分摊下来都能够接受。徐昆出国前给欣柑办了信用卡副卡,与他共享额度,随便她刷。 她们定的是包间。周末桌位紧张,包间不临街,景观一般,胜在装潢华丽,房间也还算宽敞。 除了饭菜,方小茹还点了啤酒。 欣柑喝醉过,本来想推掉。但方小茹说是她们现在刷的那部很火的日剧,女主每晚必喝的同款。问过服务员,日本原装进口,味儿一个样。 欣柑咽了咽唾沫,闭上嘴。 实在是女主喝啤酒的样子太下饭,脸上的陶醉和享受都快溢出来了。 四罐啤酒端上来,人手一瓶,碰了碰,举起就往嘴里怼。果然好喝,麦香味很足。她们步行了十几分钟,身上都有些热,又吃了甜腻的冰激凌,这时灌入口感清凉的冰啤,一直从喉咙爽到肚皮。 这种啤酒才5%vol,整罐下腹,大家都没感觉有啥异样。十几岁的孩子,在学校闷了两周,难得出来玩儿,没有父母师长的管束,都有些监犯放风般的宣泄欲望,于是又每人点了一罐,一边吃菜喝酒,一边聊天。微醺的状态下,随便一句逗趣的话,都能引发一阵大笑。几个品学兼优的乖乖女终于体会了一把酒精带来的快乐。 到底做惯了好学生,知道适可而止。小酌怡情,大酌伤身,在外面醉了也不安全。 就是欣柑这样酒量极浅的人,也只是略有些头重脚轻,意识仍然清醒。她跟大家交代一声上洗手间,就推门出去了。 …… 王詹蹲在饭店门口抽完烟,习惯性地曲指一弹,冒着火星的烟头掷落在地,黑色皮鞋踩上去碾了碾。他站起来,转身往内走了几步,脚倏的一顿。 “操!”他低声咒骂,拦住一名端菜的服务员,“给我点儿纸。” 他老老实实把包在纸巾里的烟头扔进垃圾桶,扯了扯嘴角,摸向脑门,“孙子!瞧你那点儿出息!” ……哥哥拿纸垫着吧,不然会把手弄脏…… 脑海里浮起喜欢的女孩儿的一颦一笑,脸上跋扈的神情也柔和下来,喃喃念了声“妹妹”,心里有些缱绻,更多的是难受。 求而不得。 他以前从来没尝过这种滋味。 极度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又知道自己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抓心挠肝,无能为力。 王詹已经好几个月没碰女人。 没再养情妇,即便受邀去了那种轰趴,看着扭成一团的白花花的男男女女,鸡巴明明硬了,就是没法儿下场。 欲望与感情激烈撕扯。心里有了人,再做那些混账事儿,连自己都觉得肮脏,彷佛连想一想她,都不配了。 放纵身体的欲望去满足性癖,是饮鸩止渴。 爱上一个注定得不到的人,虽然也痛苦,但他知道自己正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这种痛苦是健康,正面的;像龙胆草,很苦,“尝胆不苦味若饴”,却是良药,可以治病解毒。 他的转变让家人欣喜若狂。本来觉得他的病治不好,权当家里养了个废物,拿钱供着,不出去惹祸就行。 是的,家里人认为他的性癖是病,他是个神经病。之所以没将他关进精神病院强行治疗,是怕影响族中其他兄弟姐妹的婚配。都知道精神病可能遗传,一个有,谁知道其他的会不会有。往下找容易,要相配差不多的门第,绝不能留下这样的把柄。 现在家里长辈突然对他生出期望。他念生物医学科学,今年大四。课没上几节,念了几年屁都没学到,但毕业之后到手的文凭是真的呀。 爷爷把他安排进宣荥市质监局实习。背靠大树,只要不惹事儿,按部就班,前程是肉眼可见的一片大好。 原以为一辈子就那样了,身不由己,沉沦在肉欲里,醉生梦死;哪天不走运,染上要命的脏病,人不人,鬼不鬼,烂死在床上。 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那个人,他甚至不敢让她知道。 王詹今天跟同事出来吃饭。也是个高干子弟,比他大五岁,早他叁年入局里上班,却一声声冲他喊哥。 走近俩人的餐桌。 “放开……你说,我喝一罐,就算是赔礼,会让我走。” “没不让你走,就留个电话号码。” 王詹浑身一震。想她想多了,都他妈出现幻听了? “我有男朋友的,不能给你联系方式。你、你快松手……”女孩儿娇娇滴滴的嗓音含着哭腔。 “男朋友,不是丈夫……我也没说要干啥,交个朋友……” 王詹条然色变,大步冲过去。 第195章他狠龇着牙,“你他妈敢动她?” 第一百九十五章他狠龇着牙,“你他妈敢动她?” 欣柑快哭了。 她上完厕所出来,狭窄的过道迎面走来个高大的男人,速度很快,她头有些晕,躲避不及,与他对撞了下。 要说也不算是她的错,她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偏偏那人正讲着电话,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立刻就花了。 她不想惹事,率先道歉,说可以赔偿他的损失。 男子没动怒,反而温和地问她没有没撞疼,伸手想扶她。 欣柑避开了,只问怎么赔他。 男子就说手机不值什么,但刚才电话是他应聘公司hr的面试电话。他应聘的职位很抢手,有多个竞争对手。现在手机开不了机,这个工作机会十有八九是失去了。 欣柑一听有些惶然。她没法儿赔他一份工作呀。 男子就说不需要她赔钱,就跟他喝杯酒,赔个礼就成。 欣柑解释自己不会喝酒。 男子看出她害怕,安抚她,他坐大厅的散座,不是包间,周围都是用餐的人,他没法儿对她做什么,不会喝酒,那就喝啤酒,让服务员现拿一罐新的来。 他这么一通话下来,闹得欣柑认为他是坏人一样。虽然欣柑心里难免有些存疑,大刺刺说出来,她脸上就过不去。赶鸭子上架似的跟了他去,发现虽然不是包间,但被厚实的移动屏风隔出一个相对私密的就餐空间,心里就发怵,然后喝了服务员端上来的啤酒,竟觉得天旋地转,视线都开始出现重影。 酒是新的,包装完整,她亲手打开,不会有问题。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更加惊慌失色,站起来想离开,谁知男子拉着她不放,非要索问她的手机号码。 欣柑喝了一罐低度数的日本啤酒,就以为所有啤酒都不醉人。刚才男人点的是德国一种烈性黑啤,18%vol。酒精过量摄入,她的神智已经迷离不清。 王詹一撞进来就看到黎卓庭攥住自己心肝宝贝儿白嫩纤细的小手,嘴都快贴她脸上,喋喋不休地表白,“小妹妹,别怕,别哭……我不是坏人,真的……就是想跟你认识一下,说说话……” 王詹眼底迅速泛起血丝,二话不说上前拽下黎卓庭的手,将他甩到一旁。 黎卓庭一见欣柑就昏了头,把同行的王詹忘得一干二净,此时见到他,有些发懵,“詹哥……” 王詹揪起他的衣领,他比黎卓庭高出一头,几乎将他拎离地面。 他狠龇着牙,“你他妈敢动她?”反手一记耳光,将黎卓庭扇翻在地。 他不再理会黎卓庭,忙去照看欣柑。 欣柑双臂往后撑着桌沿,吓得直打哆嗦,身子摇摇欲坠。 “心——欣柑妹妹。”王詹承认自己怂,背着徐昆也不敢喊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儿一声心肝儿。他慢慢走过去,很温柔地哄,“妹妹,别怕,是我。还记得王詹哥哥吗?” 欣柑眨眨眼,拂落睫毛上一串水液,仔细辨别他的脸。她只见过王詹两次。 皮色稍暗,体型魁梧,脸部轮廓跟刀刻似的,五官其实很英俊,就是看着有些凶。第一回见面,他喝多了,表现得又莽又怪异,她很怕他。第二回他对她却十分亲切、友好,她就不怕了。现下的处境再遇王詹,他是徐昆的发小,欣柑仿若见到亲人,跌跌撞撞扑入他怀内,“哥哥,我害怕,我头好晕,走不动……” 王詹几个月来对她魂牵梦萦,哪里禁得住心爱之人一副乳燕投林的姿态,一时什么都顾不得了,迎上前去,紧紧抱住她,“别怕,别怕,哥哥在呢。”揉着她淳浓如瀑的秀发,“宝贝儿……妹妹,没事了,哥哥疼你……”凑首深深嗅着她发顶,少女的气息干净稚嫩,袅绕着一丝婴儿甜甜的奶味儿,娇小的身子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正是天生的尤物。 他呼吸都乱了,手臂越勒越紧。 欣柑不适地扭了扭腰,“唔……松……” 王詹声音沉糜,略微发颤,“乖……妹妹……听话……”头越垂越低,凑近她湿艳饱满的唇瓣,突然嗅到带麦芽焦香,略呛鼻的啤酒味。他眸色一凝,瞥向桌上翻倒的空啤酒罐。他跟黎卓庭喝的是白兰地。 “詹、詹哥,”黎卓庭爬起来,衣襟扯得皱巴巴,脸颊高肿起,很是狼狈。眼前俩人亲密熟稔的态度,让他心头生出的恼怒尽数转为惶恐,“我不知道她是你的……”王詹是独生子,这个女孩要么是他堂妹、表妹,要么就是情妹妹,哪个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妹”字尚未脱口,就被王詹垮下的难看神色吓得不敢吱声。 “她不是我的。”王詹阖了阖目,慢慢松开胳膊,只是恰到好处地环扶欣柑,目光阴狠,直勾勾落在黎卓庭身上,“你知道她是谁的?”嘴角不怀好意地勾起,一只字一只字往外蹦,“她是昆——哥——的——女——朋——友。”彷佛在报复黎卓庭惊醒自己的美梦,还饱含恶意地添了句,“徐世伯让她喊自己爹,当众承认她是徐家的未来儿媳妇。” 黎卓庭差点儿摔回地上,汗毛倒竖,身上直抖,想到王詹与徐家的渊源,眼巴巴哀求他,“兄弟……” 今日的事儿可大可小。严格来说,他没有违法犯罪。但惹徐家父子不喜,一句话就能断了他这辈子的前程。 “可别。”王詹抬脚将他踹一边儿,“兄弟?谁他妈是你兄弟?找死别拉上我。”他捏起欣柑下巴细致端详,一双漂亮的杏眼湿漉漉,脸颊晕开红潮,神情懵懂,确实是醉了。他该担心她,怜惜她,鸡巴却越来越硬。他对欣柑的爱与欲从一开始就相生相息,纠缠不清。他越对她痴迷,就越想操她。 亏得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过臀黑t恤和略粗厚的牛仔裤。 他居高临下睨视黎卓庭,“你想跟她交朋友?你还灌她喝酒?她没成年呢。你真他妈不知死活。”低颈,换了副面容,柔声询问欣柑,“妹妹觉得怎么样?自己走得动吗?” 欣柑摇头,“腿……软的……”她眼前的东西全在晃,脑子胶成了一团浆糊,只好闭上眼,难受地抽泣起来。 王詹心疼了,拦腰抱起她,“不哭,哥哥在呢。”大步往外迈。 “兄弟,詹哥,”黎卓庭不敢拦他,抢在他身前半鞠着腰,“你信我,我真没想拿她怎么样。我一见她,就跟着了魔似的,哄她喝点儿酒,只是想让她别这么怕我。”他视线聚在欣柑脸上,眼眶发红,“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脑子里,就、就连以后俩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疯了,我他妈疯魔了……” 王詹脚步一顿,冷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底生出点儿同病相怜的怅然,“同事一场,”平日也算投契,不然他也不屑得跟他一块儿吃饭喝酒,奉承巴结他的人海了去了,“跟着,老子捞你一把。” 他轻轻扳下欣柑的肩头,让她将脸全部埋进自己胸膛,离开这处半封闭的就餐区,抬腕滑指,随手招来一名领班服务员,“认识我吗?” 领班满脸堆笑,口称“詹爷”。 “腾出两个包间。拿瓶酒来,不拘什么,玻璃越薄越好。” 第196章“那妹妹说,哥哥好不好?” 第一百九十六章“那妹妹说,哥哥好不好?” 王詹把欣柑安置在包厢内侧的软包休息沙发里。 “哥哥……去哪儿……”欣柑支起身子,神色张皇。她现在手脚发软,不敢一个人呆着。 王詹五根指头都握上门把手了,又折返她身前蹲下,“我就出去一下,隔壁,不走远,五分钟,”见欣柑扁嘴,忙改口,“两分钟,两分钟就回来,回来陪你,啊?”怕她不舒服,干脆把她黑漆皮金色马衔扣的方头浅口小皮鞋脱下。 入目一双没穿袜子的裸足,又小又肉,像一对精致的白玉菱角,皮肉嫩得发透。 他忍不住将脸贴在上头,软滑如水,鼻尖儿是类似小婴儿的甜奶香。 喉结滚着,张嘴含住几粒黄豆大小的脚趾,但觉满嘴嫩滋滋的肉,滑得几乎叼不住。她的脚实在太小,嘴一嘬,就吞入大半只,湿热粗舌勾舔其上,又往细嫩的指缝里戳。 欣柑浑浑噩噩,过了数秒才反应过来痒,“啊……”下意识踢开他的手,把沾满他口水,濡湿大片的脚丫子抽出,两条腿都缩进沙发里。 王詹瞳孔都浑浊了,眼皮揭起,直勾勾谛视她,眼神渴望又露骨,声音细不可闻,“脚都是香的,真嫩……你的小逼呢?”他难以自抑地搐喘一声,“宝贝儿的小骚逼……该生成什么样,嗯?”下颌抵在她腿上,音量越来越低,梦呓般,“一定很美,粉粉的,嫩嫩的,跟妹妹一样……好想看一眼……哥哥想吃你的逼……想肏……舌头,鸡巴,通通都塞进去……把妹妹肏得浪叫,喷骚水儿……” 欣柑没听清他的话,侧过头,疑惑地瞋眸,“王詹哥哥?” 王詹清了清嗓,“没事儿。”声音仍然沙哑,摸了把她滑溜溜的小脸,缓缓站起来,“哥哥去去就回,你乖。” 掩上房门,在外候着的领班递给他一瓶弧形细长的淡粉色果味啤酒,“这款蜜桃味的果啤是专门给女孩子喝的,酒瓶又脆又薄,搁的时候手劲儿大点儿,就磕碎了。”价格还贵,有个粗手大脚的服务员弄碎了几瓶,把当月一半工资都搭进去了。 “你在这儿守着,别让人进去。如果她要出来,你立刻喊我。”转头冲黎卓庭比了比下颌,“来吧。” 二人进了隔壁的包房。 黎卓庭自觉地锁上门,转身。 眼前一花。 王詹扬手将啤酒瓶劈头盖脸砸向他额角。 随着一声炸响,瓶身碎裂,酒液飞溅。 黎卓庭脑瓜子震了下,木了下,尖锐的疼感紧随而来,有温热的液体滑落,有别于酒水的粘腻感让他意识到自己流血了,头破血流。 “卧……槽……”他晃了晃脑袋,没有明显的眩晕和呕吐感,应该不至于脑震荡。 “行了,没开瓢,拉了道血口子而已。”王詹瞟了眼,若无其事地将破酒瓶往餐桌一丢,“真他妈够薄的,老鼠都砸不死。” 黎卓庭没想到他操作这么骚,一声不吭就砸人脑袋。 脑袋,这他妈是脑袋!不是块儿木鱼!人体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全他妈是脑神经,身体的指挥中枢所在。王詹就不怕一个不小心,把他砸死,砸傻了? 黎卓庭十几、二十岁那会儿,也是个满不吝的,仗着家里撑腰,一言不合往别人头上招呼是常事,自己被人砸,破天荒第一回。 王詹知道他家也不是普通人家,还敢这么着。黎卓庭终于意识到王詹的恣意妄行,一时汗毛倒竖,敢怒不敢言,往后退了两步,手扶着门边的茶水柜,摸到迭餐巾纸就往狼藉的脸上抹。 王詹劈手夺过,睃了眼他脸上稀稀落落的血水,“就这么点儿血还擦?待会儿徐世伯的人过来,你给他们看个鸡毛?”他慢条斯理地拭擦自己手上沾的啤酒,“还是说,你想我给你再砸一口子?” “别、别……”额头的伤口又疼又痒,黎卓庭想挠又不敢,搞不好要留疤,缩着脑袋连连摆手。 王詹瞧不上他这副没出息的德行,“怎么?欺男霸女,调戏小姑娘的时候没想到后果?”他不屑地啧了声,“老子就不该多管闲事。”拉开房门,回头呲牙一笑,“徐世伯有个保镖,叫苏钦.塔尼,泰国人,精通泰拳,出了名的硬茬子,心黑手辣,热衷打mma,10秒出80拳,是个拳击狂人。去年用了不到20秒,把前泰拳王打进急诊icu。他还喜欢使泰拳膝撞术,又称断子绝孙腿,”睐向黎卓庭脐下三寸,“也许该让他给你来一下,断了你的花花肠子。” 王詹不理会黎卓庭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几步拐回欣柑呆的包间。 欣柑侧卧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艰难地坐起来,双眼睁开了,还是水雾朦胧,显然醉得不轻。 王詹让服务员端来开水和纯净水,又交代他去旁边老佛爷百货买条小毯子回来。他记得那日在游乐场,徐昆给欣柑裹了条羊毛羊绒混纺花缎盖毯,还怪好看的,就告诉服务员该品牌店名。他出手阔绰,服务员很乐意为他跑腿。 王詹把水兑温了,喂欣柑喝了半杯。 欣柑记起一同吃饭的室友,怕自己久未回去,她们担心,还有聚餐的份子钱,她还没出呢。 “慌什么?哥哥来处理。”王詹问了她包房号,到门口又招来名服务员,让他把欣柑同学那桌的餐费跟自己桌一块儿算,都记在他账上;再点一轮餐后汤羹,甜点,小食,果盘,总之就是挑最贵的上;告诉三人,欣柑偶遇男朋友家的亲戚,推脱不掉,被拉过去说话,让她们吃好就直接回家,注意安全,不用等她,也不用担心她。 欣柑的室友正打算给她打电话。欣柑只说去洗手间,没交代是大是小,几人开初也不好催她。后来看有一阵子了,发了两次微信,左等右等,没等到回复,倒也不急,就是有些疑惑。 宣荥是大都市圈核心城市,高度国际化,国家对城市治安的重视程度和力度都非常高,实施了严格的治安管理措施。这几年,连小孩子都没丢过一个。这家饭馆就在市中心,外面灯火璀璨,人来人往,论理儿出不了事。 方小茹点开手机通讯录,正要拨号,包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推开。 几名服务员鱼贯而入,一面往下撤空盘子,一面往上端新的,很快把偌大的餐桌摆得满满当当。 众人一头雾水,等听完来人的转述,终于放下心来,转头一看满桌子吃食,再次犯了难。吃吧,每人再长两个胃也塞不下,丢下直接走人,感觉就是造孽。毕竟这店不便宜,这些东西看上去就特别贵。就那大果盘里的车厘子,饱满紫红,新鲜得一按就能冒汁儿,个个都有4勾。 那头欣柑问了问王詹,也同样安心,且实在是妥帖周全,忙谢过他,还要给他转钱。王詹与她的室友素不相识,不该让他破费。 “寒碜我是吧?你是不是喊我一声哥?”王詹掐起她的下巴,“有没有在心里真把我当哥,嗯?” “有的,有的。”欣柑迭声辩解。她感激又心虚,小手讨好地搭在他骨骼嶙峋的手背。 王詹心肝儿一颤,反握住她的手,揉在掌心,微微笑着抵到她面前,俩人的鼻尖儿几乎贴上,轻声问,“那妹妹说,哥哥好不好?” 第197章“妈的……小浪婊子……要了哥哥的命 第一百九十七章“妈的……小浪婊子……要了哥哥的命……” 他五官轮廓特别深,属于父母祖辈都是本国人,但经常被人误认为是混血的长相,英俊得十分张扬,稍微露出点儿不耐烦,就显得跋扈,甚至是凶狠。此时满腹柔情,神色缱绻小意,反差感格外强烈。 欣柑神智混沌,不禁被蛊惑,与他四目相对,呆呆呢喃,“哥哥很好呀……”长得原来也很好看。她艳红唇瓣翘起动人的笑弧。 王詹心醉神迷,差点儿按捺不住吻上去。 欣柑略说了几句话,已有些支撑不住,眼角沁出泪花。 王詹扶她躺下,坐在她旁边,俯身,手臂撑至她颈侧,贪婪地逡巡她秀美的小脸,玲珑浮凸的诱人身子,眼内的爱意与欲念几乎喷薄而出。 “妹妹,你现在这样,哥哥不放心你自个儿回宿舍,怕你晚上不舒服。”王詹靠得更近,用力嗅着她甜蜜稚嫩的体香,探指小心翼翼抚上她颈脖剔透的肤肉。 “你有徐世伯秘书的私人电话吗?我让他通知徐世伯派人来接你,好不好?” 他不是不想把欣柑带回自己的地方。方者山曾跟他们吐槽,徐昆算着时差,每天雷打不动,在他上午课间,就是国内这边儿晚上九点半到十点之间,跟欣柑打电话或是视频聊天。方者山称之为查岗。 其实这段时间是四中晚自习结束至宿舍锁门熄灯的间隔,徐昆更主要是为确认欣柑的安全。 “我有爸爸的手机号码。他说我什么时候打给他都可以。”欣柑按下指纹,解锁手机,递给王詹,她已经看不清手机上的app和文字。 王詹手一抖,五指收紧,欣柑的手机在他掌心被握出细微的吱嘎挤压声。 一方面诧异于欣柑在徐家的受宠程度,另外是心里发怵。他连话都没跟徐竞骁搭上过两句,遑论拨打他的手机。 徐竞骁看似温和,实质最是冷酷倨傲。除非是受他偏爱的人,譬如欣柑和独子徐昆,他的溺爱纵容,几乎是没有下限的。 又或是有本事,让他高看两眼的人,譬如他的大秘orrenchow,儿子的好友方者山,他态度也尚算和蔼。 对待他瞧不上眼的人,不说这些人有没有机会走到他跟前,就算侥幸与他会面、交谈,他平易近人的面具下,其实是漫不经心的冷漠与不屑。 像王詹这样不学无术,劣质斑斑的小辈,徐竞骁连面具都懒待戴上。王詹被他随意扫一眼,自觉如一只路边的癞皮狗,无地自容。 他长呼一口气,拉出欣柑的通讯录,也就寥寥十来个,轻易找到了标注“徐爸爸”的联系人。 几乎是信号连通的下一秒就被接听。 王詹心跳都停了半拍,他不敢耽误,怕出现尴尬的误解惹毛徐竞骁,抢先喊人,“世伯,我是王詹。” 窣静一刹。 “她还好?” 王詹从来没在徐竞骁那儿得过这样堪称和煦的待遇,受宠若惊,忙把欣柑的大致情况描述了一遍。 他在徐竞骁跟前不敢帮黎卓庭隐瞒,将他对欣柑生出的心思,还让她喝醉的事儿一股脑儿和盘托出。但也强调了黎卓庭是情不自禁,并未如何冒犯欣柑,以及自己已经抡了他一酒瓶子替欣柑出气儿,算是帮这个同事兜底求情。 徐竞骁沉默片时,淡淡地“嗯”了一声。 王詹听不出喜怒,也不敢多嘴。 “告诉她,爸爸想问她两句话。”语气仍然冷淡,却是一副与孩子商量的口吻。 “哦,哦,好的,好的……您稍等。”王詹楞怔怔应着,低头询问欣柑的意思。 “爸爸……”欣柑小声冲打开了扬声器的手机喊。 “心肝儿,觉得怎么样?” “欣柑难受……呜呜……”这才是真正的亲人。 同住半年,徐竞骁待她如珠如宝,欣柑对他的依恋信赖仅次于徐昆。 她揉着眼睛,抽抽嗒嗒撒娇,“爸爸,我头好沉,眼睛看不清东西……欣柑想回家……” “好。乖孩子,别哭,爸爸马上去接你。” 柔声细语,哄小闺女儿似的……竟然亲自来接……王詹的眼皮子不停地跳。难怪说不生个女儿,你都不知道男人能有多么温柔。 然而…… 瞥一眼娇弱妩媚的女孩儿。 如果自己儿子领回来这么个儿媳妇,他肯定也会把她当亲生女儿待呀。别说女儿,跟他自个儿的媳妇儿、心肝宝贝儿疼都行……插她逼里疼她,疼得她淫水喷溅,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王詹的性瘾立刻被勾起。 徐竞骁沉声吩咐他照顾好欣柑,就挂断了电话。 王詹思来想去,还是没把自己的号码添加到欣柑的通讯录里,只是记下了她的手机号。 昆哥的性格,不可能不查欣柑每月的手机通话记录。他做贼心虚,一件普通人眼里最平常不过的事儿,他反而瞻前顾后,不敢去做。 他把手机塞回欣柑手中,顺势握住她的小嫩手不放。 “妹妹,”唇贴近她剔透的耳郭,轻声,“哥哥可以问你些事儿吗?” 王詹的性癖跟以往一样,又有些细微的区别。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幻想把欣柑送给其他形形色色的男人操。 他不舍得了,连用脑瓜子想象一下,虽然身体仍是性欲贲张,心里却如同刀绞。 他的性癖是天生的,改不了,又不忍心作践欣柑,就折衷一下,只臆想徐昆玩儿她的情景。她是昆哥的女朋友,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肏,即便是用强,奸淫,也算不上糟蹋,顶多就是重口play而已。 “哥哥问吧。”欣柑眉梢垂伏,细声细气。 “昆哥肏过妹妹吗?” “哥哥,怎么……”怎么谈论这样私密的话题?欣柑觉出异样,水润的眸儿蓦地睁开,偏眼皮跟灌了铅似的,很快又无力地阖上。 小傻妞。王詹朝她眼睛晃了晃手掌,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哥哥很羡慕昆哥,也想找个跟妹妹一样可爱的女朋友。”他鸷视欣柑毫不防备的娇憨睡颜,既怜爱不已,又恨不得活吞了她,“哥哥从来没交过女朋友,不知道情侣间私下该怎么相处。昆哥对我向来没耐心,我不敢问他。”他将嗓子压得更低,貌似十分落寞,“妹妹会不会也嫌哥哥麻烦,嗯?” 欣柑下意识就否认,“我怎么会嫌哥哥烦呢。”说完又觉得哪儿不对劲,醺然的脑子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若非欺她醉酒不清醒,王詹也不敢措辞越矩下流,借此慰藉自己的性瘾。 他低声笑起来,“那好,乖宝贝儿,告诉哥哥,昆哥肏过你吗?” 现在不回答,好像就是真的对他不耐烦。欣柑骑虎难下,羞怯怯地点头,“肏、肏过。” “都肏哪儿了?”他彷佛只是个求知若渴的学生。 “哪、哪儿?”性交不就是男女生殖器结合么?欣柑懵了瞬,随即想到徐昆床上床下,层出不穷的花样,“啊”地娇嗔一声,脸皮泛起燥意。 王詹着迷地盯着她肌理如脂的两颊一点点洇开胭脂般的色泽,覆过了醉酒的红晕,那是一种带着很强的性意味的潮红,使得看上去一派天真,彷佛不谙世事的女孩儿,立刻绽放出淫荡的艳色。 他差点脱口吼出“骚货”二字,咽着唾沫,嘶哑着腔继续问,“给昆哥口过吗?”指腹抚了抚她嫩得似要化开的唇肉。 “嗯。” “他让你吞下去了?” 欣柑晃着发沉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徐昆的精液,“吃、吃了的。” 王詹喉头‘骨碌’滚了一周。 “多不多?妹妹呛着了没?” “好多呀,”欣柑用力点头,“呛得好难受,肚子都吃撑了……太多,吞不下,流出来……” “小可怜,”男人呼吸声很重,“小嘴吃不下,小逼呢?”他混乱地喘息着,“昆哥有没有内射过妹妹的逼?” “内射……啊……在欣柑穴儿……呃,好、好多回……他最喜欢……弄里面……”欣柑的意识渐渐溃散,羞耻心也就消弭不存,“也吃不下的呀……穴、呃,骚、骚逼好涨……” 操啊!怎么搞的?昆哥真他妈牛逼,把这宝贝疙瘩调教成这样。 他可太他妈喜欢了。王詹头皮发麻,声线打颤,“妈的……小浪婊子……要了哥哥的命……”抖着手去解自己皮带的金属搭扣。 第198章跟昆哥一块儿肏也行……两根鸡巴…… 第一百九十八章跟昆哥一块儿肏也行……两根鸡巴…… 男人的声音彷佛离得很远,而且越来越远。欣柑耳朵嗡嗡的,侧着脑袋,“……王詹哥哥?” 王詹舌尖儿舔着燥渴的下唇,问她,“为什么?” “啊?”欣柑眨着眼,费力去分辨他说的话。 “乖乖……乖宝儿……为什么装不下?是不是因为……逼太小?” 欣柑懵懵地点头,又摇头,“……是徐昆……他射好多……都、都……溢出去……”睫毛轻颤,迟钝地回忆,“弄得下面……全湿了,黏黏的,不舒服……” 王詹彷佛亲眼目睹欣柑幼穴穴肉蠕动,红嫩的小骚洞收缩翕张,将徐昆射在她体内的稠浊白浆一泡泡吐出的情景。 他幻想自己插入她灌满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湿滑淫屄,兴奋得额角青筋乱突,胯部鼓起一大团,裤裆都快被撑破了。 一手拽下拉链,里面那堆东西显然憋坏了,直接挤开内裤,争先恐后弹跳出来,颜色深积近黑,肉筋密集,长得骇人,顶端还有弯撅的狰狞弧度,一看就是惯会玩弄女人的一把好手。 王詹当然没敢让欣柑看见,腰弓得更低,展臂搂着她柳枝似的小腰,空余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慢条斯理地上下撸动。 “骚逼吃不下昆哥射给你的精液,怎么就吃得下他的鸡巴?”他唇挨着她白薄耳郭,沉沉地笑,嗓音浑浊粗粝。 “昆哥的鸡巴跟驴屌似的,没把娇宝贝儿的小嫩逼撑坏,嗯?” “是不是被肏得逼肉都翻外面了?” “妹妹逼里的肉,是粉色的,还是红色的?” “肯定很漂亮,哥哥好想看……” “哥哥的鸡巴插进去,好不好?把昆哥的精液肏出来……”手心渐渐有些粘腻湿意。 不是第一次打手冲,但从未试过感觉来得这么迅猛。单是盯着欣柑这张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小脸,就能把自己撸射。 大手揉捏她软滑腰肉,“一起……嘶……跟昆哥一块儿肏也行……两根鸡巴……就怕妹妹的逼太小,肏坏了……不舍得……” “唔……”欣柑被他掐得有些疼,娇滴滴地嗔。 “小娇娇……”王詹低笑。 “玩儿过后门没?妹妹这么白,这么嫩……嘶……”他扯了扯龟头撸起的皮褶,将鲜红的马眼露出来,前列腺液已经跟撒尿似的涌出。 “小屁眼一定也很粉……每人一个骚洞……哥哥和昆哥……塞满妹妹……肏得小宝贝儿喷水儿、喷尿……” “小骚货尿哥哥一身,好不好……” …… 保镖推开包间的门。 徐竞骁让其他人在过道候着,只带了苏钦.塔尼入内。 王詹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另一头,支着肘发呆,与欣柑隔着两张椅子的距离。 “世伯。”他一见到徐竞骁就站起来。 蹲在门栏边儿上的黎卓庭慢了半拍,也跟着摇摇晃晃直起身。他半张脸都是血,半干不湿,额角头发糊成潮腻的一绺绺,紧贴皮肉,衬着另一侧清瘦斯文的脸,格外狼狈。 黎卓庭第一次面对面见到这位赫赫有名的婺远省首富,本人比电视上更显年轻,脸色苍白,五官近看阴柔得过分,神情也是阴沉沉的,与镜头前彬彬有礼的儒雅形象截然不同。 他做了亏心事,心里先就怯了,“徐先生……”抬起头刚想与徐竞骁搭话,男人彷佛压根就没瞧见他这个人,眼睑微耷着,越过他大步往前行去。 压迫感与被漠视的羞恼相继而至,黎卓庭悻悻低下头。 一双黑色牛皮系带马丁靴踏近,几乎踩在他脚上。 皮肤黝黑,右耳一溜儿三枚红宝耳钉的寸头男人懒洋洋地上下打量他。 徐竞骁对王詹同样视若无睹,注意力全在欣柑身上。 小家伙蜷缩在沙发椅里,身上披着条黑色和象牙白色的盖毯,眼帘阖拢,睡得小脸红扑扑。 他脱下西装外套,揭起毯子,拿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将人抱起来。 “徐昆……”欣柑惊了下,随即攥住徐竞骁的臂。 徐竞骁眼梢垂下,抬手掐起她下颌,“喊我什么,嗯?” 欣柑扭着秀项挣了挣。 徐竞骁扣紧她的脸,低颈凑近,“心肝儿,睁眼,我是谁?”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欣柑小声嘤咛,睫毛微颤着掀开,撞入徐竞骁含笑凝视她的茶色狭眸。 她仔仔细细地分辩,“爸爸?”含糊叫着,嘴角先是翘起,然后委屈地扯扁,眼睛水蒙蒙,“爸爸……”娇声娇气,白嫩藕臂高举去勾他的颈脖。 徐竞骁臂肘托起她的小屁股,让她顺利搂住自己的脖子。 真的亲自来了,这么远的路程呀。 欣柑知道他每日都很忙,“谢谢……爸爸……”颈项无力地伏在他肩头,眼皮子又再往下坠。 “怎么谢?宝宝拿什么谢爸爸?”徐竞骁低头贴着她耳发呢喃,唇角勾出笑弧,下挪去亲她唇瓣,熟悉的青嫩幽香,糅杂了陌生的酒气,脸色霎时阴冷下来。 苏钦短靴圆钝的鞋头踢了踢黎卓庭的小腿,笑着说,“詹少拿酒瓶砸你了?他是徐先生的小辈,徐先生担心他下手没个轻重,把玻璃渣子落你伤口里,吩咐我给你瞧瞧。” 黎卓庭闻言色变,哪里敢让他碰,连连摆手,“谢谢徐先生关心。我没事儿,等会儿就去医院,不劳费神了。”踉跄着往后退。 “客气什么?”苏钦啧了声,五指成爪攫向他肩胛。 黎卓庭半边儿身体立时酸麻,眼睁睁看着苏钦骨节分明的大手摸到自己额上。 他嘶声哈气,脸都扭曲了,怀疑苏钦把自己的脸皮生撕下来。 到底是个大男人,心仪的女孩儿就在几步之外。他咬紧牙关愣是一声没吭。 苏钦终年打竞技格斗,出手狠辣但都心里有数,就是让人吃点儿皮肉苦头,末了,还真的帮他检查一番。 “成了,没碎片残留。回头找医生缝两针,保准你这张小白脸跟新的一样。”他松开手,拿起桌上厚厚的餐巾纸,分出半迭,递给黎卓庭。 黎卓庭疼得几乎晕死过去,哆嗦着接过,捂住额头伤口。 苏钦细长眼眸眯起,吊儿郎当地笑着拭擦自己手上淅淅沥沥的鲜血,还随口指导他轻微伤口如何压迫止血。 如果不是额头还淌着血水,黎卓庭差点儿以为他真的是一片好心给自己查看伤情。 欣柑半睡半醒,听到另一头的骚动,直起身子想回头看,被徐竞骁摁进自己怀内,“没事儿,有人磕伤了头,你苏钦哥哥去帮忙。” 王詹对黎卓庭那边儿的事漠不关心,不时偷眼瞅向欣柑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小腿。好白好嫩,纤细,但又肉乎乎的,真可爱,让人想抱住啃一口。 他正想入非非,徐竞骁倏尔指着他问欣柑,“心肝儿,这个哥哥好吗?” 王詹心里打了个突,也落眸注视欣柑。 欣柑杏眼洇着酒意,又洇着困乏的泪意,懵然眨了眨,乌长睫毛费力地扑棱。 “好啊,”王詹听她娇糯含糊地告诉徐竞骁,“王詹哥哥帮我……解围……照顾……还陪着……等爸爸……” 徐竞骁哼笑了声,不置可否。 王詹如释重负,又若有所失。 心里有少许甜蜜,更多的却是苦涩,似咬破了一枚苦胆,从口腔径直流进心里,酸苦难言。 虽然阅人无数,在情爱一事上,他实质天真懵懂,宛若孩童。 求而不得,爱而无法宣之于口。 他的白月光,朱砂痣,成了扎入心头的一枚倒刺。放任不管,是隐秘缓慢的化脓溃烂;拔出来,是尖锐惨烈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曾经肆意玩弄过无数女性,漠然坐视她们痛苦挣扎,拉着她们陪自己堕落深渊,这一刻,王詹觉得世间的因果报应,也许不是全无道理。 以后跟着亲妈做慈善吧。就算这辈子来不及,兴许下辈子还能赶上。 “原以为你是个不知死活的废物。现在看来,有些长进了。”徐竞骁抱着欣柑经过他身旁,在他肩膀拍了拍。 “世伯,”王詹过去把沙发上价格不菲的狮子图案花卉提花羊毛毯迭好捧起,觍着脸笑,“这是新的,没有其他人使过。” 徐竞骁淡淡睨视他。 不趁这个机会,自己恐怕很难给欣柑送点儿什么贴身用的东西。王詹顾不得惧怕徐竞骁的冷脸,翻出还没剪下的吊牌,“刚买不久,怕妹妹着凉。” 徐竞骁捏着欣柑温软的小手,朝苏钦抬了抬下巴。 苏钦上前接过盖毯。 王詹沉默望着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笑容褪去,眼尾渐红,神情疲倦又茫然。 第199章你有名有姓,跑到天边儿,我也能把你 第一百九十九章你有名有姓,跑到天边儿,我也能把你捉回来(微h) 徐竞骁是欣柑的亲生父亲就好了。 王詹鬼使神差冒出个念头来。 徐竞骁是欣柑的亲爹,昆哥就是欣柑的亲哥。 自己可以做天下间最长进、最听话的男人,甚至愿意像条狗一样跪舔他们,只求二人允许自己当他们的女婿,妹夫。 他慢慢蹲下来,抱住头。 胸口抑闷,心脏蹂成一团,彷佛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肩头抽了下,突然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滚落在地。 痛死了,他的心就要痛死了! 修个狗屁的下一世。 他等不及。 他真的,很想很想,从今往后,每一日,都跟欣柑在一起啊。 …… 苏钦充当徐竞骁和欣柑的司机。 作为国产轿车的天花板,机器运行的低频噪响被降至极低。封闭安静的车厢内,少女娇弱含糊的喘息清晰地鼓扑耳膜。 苏钦眼角余光飞快掠过后视镜,镜面纤毫毕现地反射着后座藤曼般紧紧缠抱一起的男女。 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儿蜷偎在高大强壮的男人怀内,双目紧闭,脸泛红潮,唇肉湿艳微张,细碎地吟喘不止。丰腴娇挺的胸脯覆着男人修长的大手,手背嶙峋凸起的骨节在单薄的校服下簌簌滑伏。 “心肝儿,小嘴张开,含着我的舌头。” 欣柑的下颌被扣住上仰,被迫掀开小嘴,任凭男人热烫的长舌塞满口腔,舌面湿津津地滑过肉壁,一通毫无章法的翻搅。 她酒醉昏睡,无法像往常自如地使用鼻子呼吸,渐渐气息不畅,“徐昆,轻啊……”摇着头往后缩。 徐竞骁眸色一沉,泄愤似的压着她的脸,唇瓣用力抿下,舌头尽根插入,柔韧粗厚的舌身绞住她软嫩舌肉,如饥似渴地厮磨吮嘬,唇舌交缠,水声咂咂肆响。 欣柑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大量口液被挤压成沫,自唇缝滑落,雪白的下巴黏腻腻湿了一片。 她呜呜咽咽推拒徐竞骁的脸。 徐竞骁触指拂去她眼下泪液,把舌头缓缓拔出,“哭什么,嗯?” 欣柑软塌在他胸前,小嘴无力地敞着,被吸得肿胀的小舌吐出点樱粉小尖儿,彷佛已被他勾扯得缩不回去。 徐竞骁嗓音发哑,“小骚货,嘴巴真嫩。这么会吃舌头,肯定也很会吃鸡巴。”白皙干净的手指捏住她舌尖儿,轻轻捻着,笑说,“回去给我口,嗯?” 苏钦黝黑的脸皮有些泛青。往日影影绰绰的猜疑一下子揭开了迷幕;又记起他多次与同僚感叹,从来没见过徐先生待哪位堂小姐、表小姐,像对欣柑小姐那样疼爱时,同僚暧昧的态度,笑话他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 他敛着眉,微微下撇的眼角高频跳动,双手仍沉稳握住方向盘。 徐先生压根没给他一个眼神,不在乎他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他确实什么都不能做,不敢做。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连他这条命,都是徐先生给的。 徐竞骁直接将欣柑抱进自己卧室,放到床上。 欣柑拽住他胳膊。 徐竞骁俯身哄她,“乖孩子,我先去洗洗,很快回来疼你。”他今天去过不少地方,见了不少外人。欣柑体弱,不清洗干净,他不敢碰她。 “洗……欣柑也要……好脏……”欣柑不肯躺下,怕把床睡脏。 洗过澡肯定酒醒。 徐竞骁还是将她抱起,溺爱地亲她小脸,“好,给你洗澡,小娇气包。” “头、头发……” “嗯,也给心肝儿洗头。” 横竖明天醒来她都会发现。 他不可能一辈子迷奸她。骂也好,打也好,吻她,爱她的时候,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即便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洗到一半儿,欣柑就认出人了。 徐竞骁把她高揽在怀内,胀硕硬挺的鸡巴夹进她肥嫩的臀缝,前前后后磨着,嘴里还叼了她一粒奶头,嘬得啵滋作响。 “爸爸……出、出去……求你……”欣柑躲开他,缩进浴室一角,哆哆嗦嗦环抱自己赤裸的身子。 淋浴的花洒从头顶哗哗泼落,透明的液体在她惨白的脸上纵横流泻,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泪。 徐竞骁居高临下静看着她。乌黑的短发被水打湿,贴垂在他雪白的前额,与汨汨水幕连成一片,遮住他半张脸,往下高挺的鼻梁,薄淡的嘴唇,利落的腮颌,扯出冷酷疏离的线条。 他支肘撑膝,蹲到欣柑跟前。 欣柑浑身抖索,后背已贴着墙面,退无可退。 他抿了抿唇,伸出的手慢慢折回。 “爸爸在外面等你。” ‘叭哒叭哒’,一阵踩水的声音。 淋浴间的门无声地拉开又阖上。 欣柑肩头耸动,小声地哭起来。 徐竞骁擦干身体和头发,打着赤膊,叉开长腿坐在床沿,嘴里咬着根烟,火星明暗不定。卧室的窗户全部打开,晚风贯入,将垂下的窗帘吹得噗噗作响。 欣柑没有故意耽搁,吹干长发就从卧房配套的浴室出来,短款的男式浴袍松松垮垮几乎垂至她足踝。 徐竞骁阴沉的脸色在看到她穿着自己的衣物时多云转晴,将夹在指间的半截香烟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乖孩子,过来。”他抬腕勾了个指。 欣柑揪紧宽松的领口摇头拒绝,“我想回徐昆房间休息,可以吗?”徐昆房里,她的日用品一应俱全,全是徐昆亲手置办的。 “什么我的房间?这是咱们的房间。你要是不满意,按照你的喜好,推倒了重新装修。”徐昆最不喜欢欣柑动不动跟他分清“你的”、“我的”。他之所有,都可与欣柑共享;而欣柑这个人,都是属于他的。 徐竞骁眉骨挑起,却没说什么,朝掩阖的房门比了比下颌。 他肯放人,欣柑如释重负,小跑过去,握住门把手往下掰。 把手纹丝不动,腕骨反而被反冲力震得发麻。 她小声惊叫。 一只骨骼瘦长的大手无声无息搭上她肩头,“怎么不开门?不舍得走?” “锁、锁住了。”欣柑身子微颤,不敢回头。 “呵。”炙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平时都不锁,怎么今天不巧就锁上了呢?”湿淋淋的舌头毫无预警地舔上她颈脖,“心肝儿,你知道为什么吗?” “啊……”欣柑的小手按着门板,腿一软,慢慢滑落在地,带着哭腔求他,“不知道……爸爸,爸爸放我走……” “走?走哪儿去?”徐竞骁细致地吻她柔嫩颈肉,恶趣味地把自己的唾液涂开在无暇的雪肤上。 “这栋房子每一扇门,我的掌纹,想锁就锁,想开就开。你藏到阿昆的屋里,有什么用?就算你躲回学校,只要我一个电话,他们就得乖乖把你送到我面前。” “你不能……”欣柑想起关于他,关于徐家的传闻,又说不下去,颓然咬紧下唇。 “心肝儿也知道爸爸可以,对不对?”徐竞骁曲膝坐在地板上,将欣柑往后搂到自己腿间,“你也别试图联系家人带你出国。你有名有姓,跑到天边儿,我也能把你捉回来。况且,”他笑了笑,一边伸臂到前面解她浴袍的系带,“心肝儿是个好孩子,不会希望破坏你继母和继兄平静富足的生活,嗯?” 欣柑心下剧震,猛然回过头,一副难以置信,狼狈惊恐之色。 拿她重视的家人作胁,是有些卑劣,彼此脸面上也过不去。但她冲动之下,真闹到沉莲禅跟前,万一沉莲禅把继女看得比自己的事业重要,逼着他不得不使用雷霆手段,那时才是真的伤了两家情面,更伤了这大半年来,他按捺欲望,处心积虑,与她培养起来的情分。 他甚至强忍相思之苦,允许她在阿昆出国后,搬回学校寄宿。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一番苦心,不可白费。 即便是口头上的威胁,欣柑已觉胸口胀闷。 强权赤裸裸,不加掩饰的压迫,让涉世未深,一派天真的孩子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抽泣出声,泪液滚珠似的乱掉,“我、我不告诉别人……爸爸不要打扰我妈妈和哥哥……”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他们只会越过越好。”两家以后要结儿女亲家,他自然不吝送他们一场荣华富贵。 他把个娇嫩丰满的白玉小人从敞开的浴袍剥出来,扳着肩将她转过身,俩人面对面抱着。 “小乖乖,”低头去舔她颤巍巍抖个不停的奶子,含混地问,“在这儿,还是去床上,嗯?” 第200章他的忍耐本就濒临极限,她偏要自投罗 第二百章他的忍耐本就濒临极限,她偏要自投罗网(微h) “干、干什么?”欣柑茫然地问,脸上还挂着泪,被他舔得轻喘。 “干什么?”徐竞骁被她逗乐,茶色眼眸沉沉掀起,“爸爸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牵了她的小手去摸硬得频频抽弹的鸡巴,“爸爸忍了很久。”指今晚,也指过去的几个月。 他的忍耐本就濒临极限,她偏要自投罗网,喝得醉若桃花,娇软欲滴地倒在他怀内,冲他撒娇。他如果放过她,还算是个男人吗? 欣柑想甩开手,被他先一步抓紧,摁在肉棒上。 “心肝儿不喜欢爸爸的鸡巴?它可是爱极了心肝儿,日日夜夜都想肏你。”徐竞骁强硬地带着她抚摸自己体量骇人的性器。 欣柑惧怕又反感,脸带讥嘲问他,“您让我喊您爸爸,说会像我生父一样待我。您也这样对自己的亲生骨肉?” 徐竞骁撩了撩眼皮,不以为忤,“就算你是我亲生的,我也忍不了。” “你怎么可以……”欣柑忍无可忍,用尽全力抽回手,“你、你变态……”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徐竞骁掐起她秀美绝伦的小脸,“心肝儿有没有想过,你的亲生爸爸之所以一直在你心目中是完美的父亲形象,也许只是因为他在你长大之前就去世了?” 欣柑想斥他小人之心,要说绝无可能,她爸爸才不是这样的。 “心肝儿和爸爸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好的。不过、不过一辈子好长哦。可不可以给欣柑留点儿私人时间呢?” “不行哦,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 她一直在想,与年幼的自己说这几句话的男人,究竟是谁。 小时候一些似是而非的记忆,猝然变得过分明晰。 父亲与女儿会一辈子在一起吗? 不会。 父母会老去,儿女会长大,赶赴属于他们各自的征途,成家立室,生儿育女。这是生命的自然循环,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他是个好父亲。”欣柑倔强地坚持。 欣夷光生前从来没有伤害过她,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爱与呵护。她怎能因为莫须有的猜疑否定他。 “没说他不好。他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爱你,也不妨碍他作为血缘上的父亲疼爱你。”徐竞骁的脑回路在普通人看来可谓惊世骇俗,“我也一样。我往后还是你的爸爸。你的生父怎么疼你,我就怎么疼你。” 他再次拉着欣柑柔若无骨的小手去碰自己的生殖器,“不过呢,我这个爸爸,除了在生活中关心你,照顾你,在床上,还能把你肏得欲生欲死,骚逼喷水儿,小嘴浪叫。” 欣柑憋着气儿,“我不稀罕。”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哭腔。 “由不得你。”徐竞骁抬手替她抹去满脸的泪水,“乖点儿,想开些儿。心肝儿并没有损失什么,不是吗?只不过是多了个爱你的情人。”如果说初见时对她的悸动,多是源于美色的引诱,欲念的驱使,经过这些时日,他早已情根深种,不可自拔。 “你、你这是在爱我?”欣柑冷笑,只觉得他不可理喻,把一件不伦肮脏的丑事说得冠冕堂皇。 “怎么不是?”徐竞骁扣紧她的手,逼迫她仔细地感受阴茎撑涨的皱皮,充血的粗大肉筋,又拉着她滑过缀满细小脂肪粒的冠状沟,宽厚外翘的龟头外棱,和圆硕肿亮的龟头。 白嫩柔荑被男人修长宽大的手掌压着,抵向一撅一撅嚅缩的马眼,将黏腻的前精挤在她手心。 “心肝儿,它平时不这样,以前也不这样,”他低头咬她的耳朵尖儿,气息浑浊,呼吸很重,“遇着你才这样。爸爸也是一样,遇见我的心肝儿,就着了魔,丢了魂儿,无法自控。” “我又没有要你这样……” “嗯,我上赶着爱你。来,爸爸陪心肝儿聊天,心肝儿给爸爸撸屌。爸爸胀得疼。”徐竞骁带着她上上下下套弄性欲昂扬的阴茎。 女孩儿的小手肉乎乎,又滑又嫩,跟团融化的黄油般,温热绵软地裹着鸡巴,十分舒服。徐竞骁也不着急插她的逼了,一边包着她双手继续搓动,一边抬臀顶胯,主动将鸡巴往她手心不断撞击,笑喘着,“撸得爸爸好爽……骚婊子,连手都这么好操……”同时弓下腰,凑到她胸前。 一颗奶儿被吞入湿烫的口腔,软韧的舌头随即卷舔上来。 欣柑娇呼,“不要……”扭动腰肢去躲,被他铁钳似的大手紧紧攫住。 徐竞骁含混地笑着,“骚货,身子生得也骚。奶那么大,腰那么小,爸爸一手都握不满你一只奶子,偏能握住你的腰。” 两粒奶头被轮流吸吮,一边咬,一边舔,弄得整片都湿哒哒,有点儿疼,有点儿麻,桃尖儿似的乳粒被嗦成肿红的玉葡萄。 酥酥麻麻的感觉升起,像电流般在胸乳流窜,本就夯沉的大奶颠颠地往下坠。 欣柑胸膛剧烈起伏,小脸红霞点染,艳若桃李,眼泪却汨汨流出。 深红近紫的胀硕肉棒凶猛地顶撞她双手,一根根粗鼓血管在她掌心可怕地跳动,顶端马眼撒尿似的,接连奔出一丝又一丝性液,沾满了她的指缝。 她咬着唇隐忍,不肯发出呻吟,木然地任凭徐竞骁吃她的乳,拿她的手自慰。 徐竞骁瞥了眼她灰败无神的小脸,眸色一黯,轻声哄,“乖乖,别这么难过。爸爸长得不比阿昆差,鸡巴也不比阿昆小。阿昆能爱你,爸爸怎么就不能?” 提起徐昆,欣柑更伤心了,哇哇的放声啼哭起来。 她将手指蜷起,不肯再配合,“爸爸这样对我,你就不怕徐昆知道了会……” “会怎么样?”徐竞骁打断她的话,从她胸前抬头,嘴角几线涎沫拉成亮晶晶的腻丝,黏连在她晶莹透白的奶肉上。 欣柑脸皮泛起热意,小声嗫嚅,“徐昆会伤心的。我是他女朋友,你是他爸爸,我俩、我俩……” “我俩通奸,翁媳不伦。”徐竞骁悠悠接话,“你是要告诉他,让他伤心?还是要宣扬出去,让他丢脸?”他指了指桌上的固话,“goahead.” “不,我不要……”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不想让徐昆知道,哭着摇头,“我、我并没有跟爸爸通奸。” “哦?”徐竞骁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不是通奸,心肝儿打算去告我强奸?” “怎么会……爸爸没有……”欣柑脸色大变,不假思索地否认。 一直以来,徐竞骁对她极尽宠疼呵护,他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最重要的亲人。她不可能做出损害他名誉的事,遑论害他身陷囹圄。 徐竞骁怔了一瞬,慢慢笑起来。 他已经在对她用强了,她的第一反应还是维护他。 “爸爸,您、您放我走吧。我们当今天晚上的事儿没有发生。欣柑还跟以前一样喜欢爸爸。”欣柑扑进他怀内,主动环揽他瘦窄的腰身,流着泪,娇娇滴滴求他,“爸爸,求求您。”往常她这样,徐竞骁就对她有求必应。 徐竞骁单手拥住她,这招对他确实管用,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的话。 另一只手伸到她腿间,探入两指小心搅了搅,一片温腻,嫩滋滋,水汪汪,她小阴阜里的肉跟淫水儿早已混作一团,泥泞不堪。 “宝宝,小逼都湿透了……真嫩,爸爸担心给碰碎了。”他哑声叹息。 “爸爸……”欣柑心跳乱了节拍,身体本能颤抖,小胳膊也哆嗦着松开。 徐竞骁却把她勒得更紧,“怕什么,嗯?”手掌一撑地板,抱着她站立起来。 “小宝贝儿,你很乖,爸爸很高兴。” “别怕,爸爸保证会轻,会温柔,好不好?” 第201章“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被爸爸操 第二百零一章“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被爸爸操?”(h) 欣柑还没反应过来,徐竞骁已经将她抱到床前,轻轻放下。 脚刚踩着地板,双腕就被他一只大手并拢攥住,高举过头,摁在床上。 身体前倾,腰肢塌下,圆臀自然上翘。这样的姿势,不必分开腿,少女私隐的部位门户大开,一览无遗。 徐竞骁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宝宝的逼粉粉小小的,像朵花,真漂亮。” 欣柑羞愧欲死,“不、不要看,爸爸……” 灼烫健硕的男性躯体从后面覆上,只是虚虚压着,已如泰山压顶般,给予她巨大的压迫感。 “为什么不让看?爸爸很喜欢,从来没见过像我心肝儿这样好看的。”小逼是这样,她身上任何一处,都是这样。 徐竞骁贴到她耳侧,热气喷向敏感的耳肉,“逼口一缩一缩在动,爸爸看见里面的肉了,也是粉色的,特别嫩。” “爸爸别说……” “不说,咱们来做,好不好?”徐竞骁往前挺身,鸡巴戳入肉乎乎的小粉阜,“爸爸跟我的心肝宝贝儿做很快乐的事儿。” “不、不做,不要……”欣柑牙齿打战,吓得小屁股在他胯下不停地抖。 “撒谎,不乖。骚逼明明都馋了,一直在吐水儿。”肥软的阴唇被粗壮的柱身撑得外翻。徐竞骁虎口卡住阴茎根部,压着唇肉来回滑动,裹满她滑腻的淫汁儿。水液足够丰沛,淋淋漓漓的,轻易挤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他的嗓音也是潮腻不堪,“水儿真多……宝宝是不是很想吃鸡巴?” 钝硕的龟头抵上幼嫩穴口,湿漉漉的逼肉嚅缩着黏上来。 小逼在吸他,又软又嫩,还冒着热气,像极了她上面的小嘴吃自己的舌头。 徐竞骁眸色更暗,薄唇一勾,“骚货,等不及要挨肏了,嗯?” “不、不……欣柑没有……”欣柑摇着头,拼命抽动双手,被他修长五指牢牢箍住,纹丝不动。她嗓子都在打颤,仓皇地哀求,“我不做……饶了欣柑,爸爸,求——唔唔……” 宽大的手掌毫无预警捂住她的嘴,他勾头亲她的耳尖儿,富含磁性的声线洇入,震颤耳膜,“宝宝不怕,爸爸是在爱你。”腰杆施力,龟头碾开湿嫩的小缝,一寸寸往内挤入。 里面很湿,很热,很紧,越往深处越紧,肉壁夹缩,穴肉纠结,一团团,又多又肥,挤得密不透风,压根没有供外物通行的道儿。 “……祖宗,太紧了……”刚入了半截龟头,就被死死卡住,一环一环,像无数个肉套子,越缠越紧。他又疼又爽,头皮发麻,“阿昆才出国不到两个月,宝宝的小逼怎么跟长合了一样?” 出国前一个月,阿昆要她要得特别狠。 他同样舍不得儿子,直接搬到儿子在四中外面的公寓,与俩人同吃同住好几个月。 最后那几十日里,每夜都能听到欣柑的哭声。 被肏得神智不清的小姑娘一时浪声喊爽,一时娇娇滴滴地呜咽着说受不了,求阿昆停下来不要再做。 猝不及防听到徐昆的名字,欣柑强忍的眼泪终于滚落,一滴滴,顺着眼角,掉在徐竞骁扼她嘴的手背上。 “很疼?”徐竞骁垂首来回舔吻她额角,耳郭,语气缱绻旖旎,“乖乖放松点儿,都插进去就舒服了。” 不要进去,她不要其他男人的性器官进入自己的身体。欣柑心中酸楚又害怕,心脏像被冷硬的铁丝一圈圈缠勒住,带来难以忍受的寒凉与窒息感。 穴口撑得很大,那儿的皮肤绷到极致,撕裂似的疼,下体被一点一点强行拓开。他实在太大了,恐怖的酸胀感持续增大,步步加深,钢针一样密密扎入她的神经。 肉体与心灵双重的折磨几乎让她崩溃,似被扼住咽喉的飞鸟,纤长颈脖闷出细弱悲鸣。 整只手掌都被泪水打湿了,这是哭得多厉害?徐竞骁只好反复地亲她,柔声安抚,并承诺俩人的事儿他会处理妥当,她往后的生活只会更好,她什么都不需要担心;阴茎却毫不停歇,缓慢而坚定地继续贯入女孩儿犹在发育中的幼小花径。 层迭黏合的穴肉不断被破开,又潮水似的涌上来,严丝合缝地绞裹他的性器。 “心肝儿,骚逼好紧好热,把爸爸咬得好舒服。”就是太紧了,鸡巴才入了一半,他已经被生夹出一波射意。微微喘着,往她撅起的白玉丰臀轻扇了一巴掌,“乖孩子,再松一松,爸爸差点儿就射了。” 欣柑闷哼一声,小屁股的肉全都又嫩又弹,立时跟颗果冻似的抖起来,里面缩得更紧了。 徐竞骁尾椎打颤,嘶的呻吟一声,大手揉着她两瓣臀肉,用力掰开,被插成一个狰狞肉洞的嫩红逼口全然露出,周围肉膜被撑得透薄,缀满猩红血点,丝丝晶莹花液自缝隙挂落,沾湿了二人相连的下体。 她的逼不长毛,每一点细节都纤毫毕现,精致得不得了。 但真的很小,彷佛长到几岁就不再发育,像朵娇弱的栀子花,又小又嫩,楚楚可怜。他都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插进去的。 这是他第二回碰她。 第一回她被阿昆肏了一上午,穴早就操开操软了。虽然也紧得离谱,但里面灌满了阿昆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喷的淫水儿,身体也适应了鸡巴抽插。不像现在,小嫩逼几十天没被插开,除了没有那张膜,活脱脱像个未经人事的小雏儿。 徐竞骁喉结滚动,眼底也渐渐充血。他再次俯身,咬住欣柑的耳朵尖儿,那点子皮肉跟水儿似的腻在他齿间,太嫩了,她身上就没有一处不嫩,不精致的,特别适合被男人掬在手心,眷养,把玩。 “心肝儿,疼吗?”他嗓腔低沉,喉咙被情欲灼得嘶哑,震得欣柑耳蜗发麻。 扯了扯自己的手,没有丝毫放松,她无声地呜咽,点了点头。 徐竞骁怜惜又亢奋,“没办法,心肝儿逼太小。爸爸都担心把你给玩儿坏了。” 他暂时顿住,控制着力度,小幅度在她穴内抽送。几十个来回,明显感觉身下的小人绷得没那么僵直,紧致的肉壁有规律地紊动收缩,像在呼吸般,一下一下地挤压他的阴茎,抽出体外的棒柱亮晶晶沾附了一层浆液,往内一送,水丝外沁,一缕缕垂滑,在俩人性器之间拉出无数细线。 绞得依然极紧,但汁水儿泛滥,温腻湿滑,抽插比刚才顺畅多了。 小女孩儿细碎地吟喘,似娇莺初啭,在他指缝溢出。 徐竞骁不自觉跟着她喘,胸膛起伏,两片玉似的瘦削锁骨被带得颤动,已然情动不已。 保持轻缓的节奏,浅出浅入地操干着她,“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被爸爸操?”他态度体贴温柔,反复询问她的感觉,却始终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开口,不知道是特殊癖好,还是在忌讳着什么。 修致骨感的大手拔开欣柑披散的淳黑长发,露出剔透欲滴的颈后雪肤,舌尖儿勾舔其上。 第202章徐竞骁慢慢笑起来,心都被她唤酥了( 第二百零二章徐竞骁慢慢笑起来,心都被她唤酥了(高h) 欣柑缩了缩脖子,娇弱地哼唧出声。 徐竞骁低笑,“不疼了吧?爸爸再进去些,嗯?”还有一大截阴茎留在她穴外。 垂首舔吻她后颈,同时腰臀肌肉收紧,胯下开始发力。 龟头碾开甬壁,茎柱缠裹着软嫩的逼肉,在湿热紧致的径道翻搅顶戳。 他送耸的强度和速度逐渐增大,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贯入她体内。 不适感随之慢慢放大,欣柑秀眉蹙起,清澈的杏眼迅速蒙上泪膜。 渐渐的,有些经受不了。她抽了抽手,纹丝不动,心底一慌,铆足劲儿转动节骨,双腕反被禁锢得更牢。 “乖点儿,爸爸快忍不住了。”徐竞骁挺胯重重地撞了她一下。 他插得快,里面就应激似的夹得更紧。穴肉把窜动的茎身完全缚裹起来,一层接着一层绞绕。他一动,肉棒就拖动水淋淋的软肉进出,那滋味儿别提多绝了。他微喘着,不由动得更快,更重。 疼了……欣柑咬唇凝噎。真的好疼,越来越疼,越来越胀……里面在一跳一跳地挛缩……已经塞满了,放不下,他还硬往内挤……肚子好涨,下面好像要被撑裂了……眼泪夺眶而出,扭着臀试图把自己抽离他的阴茎。 这样没有章法的扭蹭不啻于火上浇油。 她屁股过于丰腴,一扭,透白的两瓣就颤,肥硕的肉堆堆挤挤,反把徐竞骁杵在外头的阴茎和卵蛋都夹进深邃的臀缝。穴内九曲回肠似的媚肉被带得像拧毛巾,蠕动着将肉棒死死绞入甬壁肉褶。俩人的性器彷佛融合在一起,连马眼里敏感的嫩肉都被湿腻腻的穴肉绵密吮嘬。徐竞骁刺激得差点一泻千里。 “妈的……肉多……紧得要死,还扭……”他一口咬住欣柑后颈薄皮,“差点被你夹断……骚货,欠操……”犬齿扎入皮表,欣柑疼得打了个激灵。 徐竞骁泄愤似的叼着她的颈肉吮了好一会儿,下身的躁动堪堪稳住,才意犹未尽地把回血泛红的皮肉吐出。只是他已按捺不住,无法再循序渐进。 欣柑被他咬得正泣不成声,体内凶兽竟不管不顾,发了狠似的破开血肉黏连的甬道,长驱直入,一径插到她身体最深处。 厚钝的龟头不受控地重重撞向青涩肥嫩的宫颈外口。 “呜唔……”铺天盖地的酸胀感逼出大量生理性泪水,欣柑的小腹搅成一团,幼穴激烈地痉挛,本就软塌的小腰似抽去了骨头,整个人面条般往下滑,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被徐竞骁扣住的手腕。 “好了,不再进了……小逼真浅……”再往里就要插入宫颈,她肯定受不了。徐竞骁松开欣柑的手和嘴,俯身将她抱到床上,让她趴伏下,鸡巴始终插着她。 挺拔魁伟的身躯虚压在她上方,一条腿曲膝将她双腿别开,另一条仍稳踩在地,用后入式继续大开大合地肏弄她,每次都尽根没底。 嘴巴得到自由,欣柑却疼得失了声。 体内的异物感强烈到尖锐,稚幼的阴穴被过度扩展,填满,每一寸粉嫩的穴肉、肉褶都曲张绷开。青涩紧致的小花径完全撑成男人生殖器硕大可怕的形状。 随着他堪称狠戾的抽出掼入,穴内翻江倒海一般,娇嫩无比的穴肉,肉褶,肉壁被搅成麻团,乱七八糟。径道太过紧窒,每次鸡巴外拔,黏套底部的一圈嫩肉都被硬生生扯出体外,已磨蹭至血红,艳得刺眼。淋漓的水液也随之带出,四处飞溅,将徐竞骁浓密漆黑的阴毛沾成一绺一绺,顺着他紧致悍实的大腿肌肉往下滑。 “水儿真多,爸爸的腿都湿了。”他将阴茎往外拉出一段,紫胀茎身同样沾满她的淫液,已经搅成沫状,连粗大肉筋之间的凹槽都糊得腻白一片。 他眸色暗昧,盯着俩人紧密相连的性器,“心肝儿的逼太紧,肉都被爸爸肏出来了。”粉透的逼肉摩擦充血,呈现鲜妍欲滴的糜红色,更骚,更漂亮了。 他腰一挺,性器再次凿入,一路推至她花道最底部。逼肉被粗暴地塞回穴内,与主人抗拒的表现不同,湿肿穴口扯动艳红的嫩肉紊动收缩,饥渴地往内吞含远超自己尺寸的庞然大物。 “小浪货……总说不要……骚逼这么会吃鸡巴……” “……呜嗯……”欣柑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顶起狰狞的鼓包,娇小的身子撞得深陷入柔软的床褥,像一只粘在蛛网的小虫,拼命划动手脚也无法挣脱。 她很快就四肢虚软,脸色发白,脖子软绵绵地垂落床上,濒死般咽泣不止。 徐竞骁扳过她抽动的肩骨,露出半张泪流不止的漂亮脸蛋。 “怎么哭得可怜巴巴的?爸爸是在疼你,又不是打你。”凑过去就要吻她。 欣柑撇开脸躲避,想说些什么,奈何木已成舟,俩人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关系。 所以他才不再捂住自己的嘴?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下面又胀又疼,脑海一片空茫,唇瓣抖栗着,抓来一只枕头,把脸全部埋进去,仍旧小声啼哭。 徐竞骁不以为忤,看她的眼神痴迷又纵容。 等了半辈子,才得来这么个熨合心意的人,他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哭,求,闹,都没用。但这么小的孩子,单纯天真,被男朋友的父亲强占,一时回转不过来也正常,他可以慢慢等她适应。 他干脆跳上床,支肘承载大部分体重,半压在欣柑身上快速地起伏,臀腿肌肉块块绷紧,张力贲发,随着他沉腰撞击,扑扑鼓动。 不让吻嘴,他就亲她圆润柔美的肩头,亲她耳后腻白如玉的冰肌,喘息浑浊凌乱,“爸爸想轻的……不是你自己乱动?小东西,不听话……” 他强迫自己,还嫌她不够顺从……欣柑不想搭理他,只盼着尽快熬过去,明日回学校再说。 她反抗不过,满心张皇无助,原本只是咬紧唇瓣,一声不吭地忍受。 偏她虽然年幼,身子却十分敏感,加之被徐昆开发调教了大半年,过早适应了男人的疼爱玩弄。 徐竞骁对她耐性十足,极尽讨好之能事。 硕长阴茎来回贯穿她的嫩穴儿时,慢慢调整操干的速度和角度,深深浅浅地抽送,控着龟头不厌其烦地蹭擦她的兴奋点,同时探指到她腿心,拈住翘起的蒂尖儿轻轻捻揉,又不时附在她耳畔柔声哄劝。 欣柑心理上再抗拒不愿,身体却先一步缴械投降。 哭闹变成了泣喘,小嗓子拉得娇媚婉转,小屁股不自觉地微翘着迎合身后男人打桩一般,不知疲倦,又游刃有余的肏撞,两颗鼓胀发亮的囊袋摇摇晃晃地反复拍打她的臀腿。 雪白的臀肉早被击得发红,甩起一波波诱人的红白肉浪。 徐竞骁舔着她软薄耳骨,声音浸淫了情欲的沙哑,“爸爸这样操好不好?宝宝是不是很舒服?” “唔嗯……”欣柑抿着唇,压抑地呻吟,不肯承认自己很舒服。 下面仍然被撑得很胀,整个甬道都被他的生殖器塞满,彷佛一只吹得超出负荷的皮球,随时会爆裂。但痛楚慢慢消弭之后,恐惧自己被他弄坏的同时,她又生出一种全身上下每一处空隙都被充盈的奇异满足感。 胀疼转为酸胀,又酸又麻的快意自彼此不断摩擦交缠的性器发散开去,酥软了她的肉体,渐渐软成了一滩春水,蜷伏在他身下,两条白腿儿颤抖着撒得更开,任凭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尖声泣叫着泄了两次之后,她的神智彻底溃散了。 终于,徐竞骁不知第几次开口问她,“喜欢爸爸这样操你吗?宝宝爽不爽,嗯?” 欣柑迷离泪眼半张半阖,羞怯怯地“嗯”了一声,“好、好爽……”,仰起潮红的小脸,娇软含糊地喊他,“爸爸,爸爸……” 真不容易。徐竞骁慢慢笑起来,心都被她唤酥了。 第203章“乖乖……太爽了……爸爸想把命都射 第二百零三章“乖乖……太爽了……爸爸想把命都射给你……”(高h) 他凑过去吮欣柑的唇,“乖孩子,想怎么着?” “欣柑……不要了……”欣柑带着哭腔求他,“够、够啊……不要……爸爸……欣柑不行了……” “宝宝不想再做?”徐竞骁明知故问,大手捉住她两瓣丰腴桃臀儿,用力往左右掰开。 白嫩的小阴阜被撞得红肿,幼穴插着比她手臂还粗壮的鸡巴,肉膜翕动,艰难地嚅缩着往内吞纳,原本粉粉嫩嫩的肉质被肏成骚熟淫艳的深红色。大量花液搅撞成沫,堆积在穴口,俩人性器碰蹭,摩擦,拉出无数粘腻细线。 他提臀怼操,阴茎深捣入洞,缕缕晶莹水液继续被挤出肉缝,沾向二人的大腿根部。欣柑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晕开大片深色水迹。 喷了两次,她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徐竞骁眸色更暗,哑声笑着,“小逼都被爸爸操肿了,真美。” 欣柑脑子似是蒙上一层细纱,浑浑噩噩的,呆愣了半晌,才又娇弱地回应他,“不想……好累……欣柑累、休息……爸爸……” 徐竞骁大手揉了揉她翘起的臀儿,龟头深陷入肉壁,耸胯狠插了几十下她的小嫩逼,“宝宝跪着,把奶子挺起来让爸爸玩儿?” “啊……”欣柑被他凶猛的力度撞得往前扑棱,小手无力地抓着床单,“不、不行……”她不想给他玩奶儿,而且她真的好累啊,四肢都是虚的,压根支棱不起来。 徐竞骁扣着腰侧将她拖回胯下,抬臀一下一下地顶操她的穴儿。 “呀啊……爸爸……求求、啊……轻、轻点儿……”欣柑高潮了两回,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上面流泪,下面淌水儿,被他插得软软趴趴一味颤抖,嘴里胡乱哭喊求饶。 “挺起你的骚奶子给爸爸玩儿,爸爸就早点儿射给你。”他腰杆摆动得飞快,阴茎浆液淋漓的根部在欣柑腿间进出,也快得只看见重影。 欣柑被撞得不断前窜,又被他掐着腰拎回身下,头眩目昏,差点儿被他操晕过去。 她回过头,杏目含泪,楚楚可怜地央告,“欣柑……没、没力气……爸爸饶了……呜啊……” 徐竞骁将抵着她宫口的肉棒拉出一截,两指扼起她下颌,狠狠吮了吮她的唇,“爸爸帮你。” 他托着欣柑的腰腹,让她双膝曲起,将细软的小胳膊绕到背后,单手攥住她两支腕骨轻轻一拽。 欣柑双手被反扣,上身挺直,胸前玉兔俏生生地翘立,两大团腻白乳肉惯性地晃荡。 徐竞骁大手挪上去抓住一颗,使劲儿揉着,同时胯骨前耸,撞向她撅得老高的肉臀,掼满她汁液泥泞的幼穴儿。 欣柑手臂跟藕节似的嫩,他不敢狠扯,落在她胸脯的手除了揉玩奶乳,也扶着她半身,滚圆的奶球在他掌心压得半扁,大片白生生的软肉从指缝溢出。 比起趴伏,跪着后入,插得更深更重,几乎次次都怼到宫颈外口。 青涩的小姑娘被玩儿着奶子,操着嫩逼,反复刺激敏感的子宫,她的小穴、宫腔全都挈搐起来,很快就浑身战栗,尖叫着再一次喷了。 大股热流涌出,也不知道是她的淫液还是尿液,一股脑儿全浇在徐竞骁濒临高潮的鸡巴上。 “骚货,这么能喷……”他眼尾泛红,爽得难以自抑地发抖。欣柑穴内的肉还在疯狂地收缩蠕动,把深埋其中的肉棒绞得水泄不通,缠勒出入肉的深痕,徐竞骁感觉精水都要被她从精眼硬生生勒射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吸气,攫紧她往下软塌的臀,茎柱拖着大团黏连穴肉,艰难地继续抽送了数十下,只觉尾椎发麻,射意贲张,已是蓄势待发,忍无可忍。 他附在欣柑耳畔,糜乱地喘息,嗓音哑沉粗粝,“想让爸爸射精?” “射……爸爸……快射……” 欣柑筋骨酥软,似烂泥一般瘫倒,下面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淫水儿、尿液。眼皮与睫毛沾满了泪水与汗水,眼前一切都朦胧不清,唯有男人浑浊的呼吸和鸡巴搅在湿透肉穴的下流水声不断扑动耳膜。 “射哪?”徐竞骁缓慢抽送着阴茎,手上却大力搓揉她饱满肥硕的奶子,“骚逼想不想吃爸爸的精液?” 欣柑意识混沌,但本能地反感他把那些东西留在她体内,抽噎着哀求,“别弄在里面……爸爸……出、出来再……” 徐竞骁咬住她耳朵尖儿,“为什么要拔出来?”扯起嘴角哼笑了声,俊美的脸有些扭曲,“心肝儿乖乖说你想让爸爸内射你的逼,不然爸爸把你操得下不来床,周一上不了学。” “不、不……我不要……”欣柑哭着摇头,不要他内射自己,更不要缺席上课。 “小贱货,刚尿都撒爸爸鸡巴上了,爸爸不嫌你,你这会儿敢嫌弃爸爸,嗯?”徐竞骁又爱又恨,拎起她腰肢把人重重撂向自己胯裆,鸡巴发了狠地往她小阴道里捣,揉玩她奶的手掌五指收紧,力度大得彷佛要把她丰满的奶球捏爆。 “啊啊……疼,好疼……爸爸不要……”欣柑疼得尖叫,上下都疼,扑腾着手脚想往前爬,被徐竞骁掐住腰窝,固定在身下狠插。 “说你是爸爸的骚婊子,想爸爸内射你,射满你的骚逼和骚子宫。” 懒洋洋的语气,落在欣柑耳内,有些瘆人的凉薄。 她不敢再倔,“……是、是爸爸的……骚婊子……爸爸内、内射欣柑……射满欣柑……骚逼……骚子宫……呜呜……”小儿学舌般说完,忍不住委屈地啼泣出声。 “乖。”徐竞骁餍足地叹息,弓着背,将脸埋入她颈窝,轻声呢喃,“小宝贝儿……射了……都射给你,嗯?” 分量恐怖的热浆疯狂地灌注,欣柑被男人生殖器插得外凸的肚子鼓起了更大的包,滚烫的精液灼烧她娇嫩的甬径,窄小的阴道被填满之后,源源不断地喷射的男精更是挤开她纯洁的宫颈口,往更私密的子宫涌入。 欣柑哭得嗓子沙哑,胡乱地囔囔, “……好烫……装不下……” “好胀……好难受啊……破了……欣柑肚子撑破了……” 徐竞骁忍俊不禁,紧紧抱住她,“傻孩子,破不了。”一边酣畅淋漓地射着精,恨不得连两颗巨大的卵蛋也一并塞入她逼里。 “乖乖……太爽了……爸爸想把命都射给你……”徐竞骁把自己的种子尽数释放在欣柑身体最深处,心满意足地拥着她温存,大手揉着她的奶子,舌头送进她小嘴去勾缠她的小舌,又大口大口地喂她吃自己的唾液。俩人唇舌翻搅,吻得啵滋作响。 等身体余潮平复,他才抱起欣柑一同去浴室冲洗。 徐昆电话拨入时,徐竞骁打着赤膊压在同样一丝不挂的欣柑身上,正埋头在她胸前,吃着她的乳。 第205章“你越不听话,爸爸肏得越狠。”(微 第二百零五章“你越不听话,爸爸肏得越狠。”(微h) 欣柑连连摇头,“爸爸很好看,很优秀,有很多女人想跟爸爸在一起。” 徐竞骁英俊,多金,是全球有名的单身亿万富翁,常年在世界级钻石王老五排名中位居前十。 他是万千女性的梦中情人。就是在欣柑学校,即便存在巨大的年龄差,也有数不清的女生幻想有一天能嫁给他。 在网上追着徐竞骁喊老公的人,几乎跟喊他爸爸的人一样多。 “爸爸只要我的心肝儿,只想跟心肝儿在一起。”徐竞骁勾头吻她的唇,舌尖儿舔拔抿得紧紧的唇缝,“乖孩子,张开嘴,让爸爸进去。” 欣柑往后仰起脸,“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徐竞骁往前将她压回床上,手臂撑去她肩颈两侧,“宝贝儿,你喜欢的,别嘴硬。你知道自己刚才喷得多厉害吗?爸爸把床单全换了,包括隔水那层。” 欣柑的脸‘刷’的爆红,伸手挡着他贴过来的身体,“你、你总这么、这么对我,万一,让外人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了,能怎么着?”徐竞骁懒洋洋地摸着她艳丽的小脸,“这种事儿,古往今来多的是,没你想的那么惊世骇俗。贾珍和秦可卿……” “那是小说。” “艺术源于生活。”对待欣柑,徐竞骁异乎寻常的有耐性,循循善诱,“就说几件历史上出名的罢。春秋,卫宣公和齐国公主齐姜;唐朝唐玄宗和寿王妃杨玉环;北宋苏轼跟他儿媳那事儿,就是扒灰这词儿的起源。”他拍拍欣柑的脸蛋,“宝贝儿,咱这样的,别人都不稀得传。” 欣柑没被他糊弄住,“别人不稀罕传我,但爸爸不一样。你们家,您跟徐昆,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外界宣扬得沸反盈天。” 她悄悄握了握拳头,“秦可卿死了,杨玉环也死了。” 这个死字让徐竞骁很不舒服,耷拉着眼皮细细端量欣柑的神情,“你既然知道爸爸身份不一样,爸爸很有钱,那你就没听过一句话?‘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扯了扯嘴角一哂,“也没这么神乎。但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始终微垂着脸,专注地盯着欣柑。 吊顶的灯光打下,将他狭长锋致的眉眼晕上一层柔和的薄光,他的眼神此时有种异样的温柔,“别怕。我不会让你有后顾之虞,更不会将你置身难堪的境地。贾珍没能挽救秦可卿,唐明皇牺牲了杨贵妃。我和阿昆,与那些人不同,我俩都能护得你周全。” “相信爸爸,嗯?” “我……信的。”欣柑嘴上说信,神情木然,心里不为所动。 信与不信,有什么意义吗?连她本人都不能够接受,同时跟一对亲父子有染。 况且她喜欢的是徐昆,压根不愿意与其他男人,任何男人,发生肉体关系。 徐竞骁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眸色幽沉沉地暗下。 该说的,他都说了。 他这辈子都没对谁这么耐心,这么软语温言地哄劝过,包括独子在内。阿昆是个皮糙肉厚的混小子,没有什么细腻心肠。他对儿子的宠爱,就是大把花钱,儿子要什么,他就给他买什么。 这个女孩子显然毫不领情。 徐竞骁平生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女人,也是首次,遭到女人的一再拒绝。 欣柑忐忑地搬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下钻出去。 徐竞骁翻身坐起。 光溜溜的小姑娘扭着小腰往床尾爬去,浑身皮肉白得发透。身形娇小袅弱,正对着他的粉臀却异常肥硕,白花花的肉多得无处安放,这么小心翼翼地移动,臀尖儿就抖出一层层肉浪。这只肥嫩得甚至有些下流的肉臀底部还藏了个更骚更嫩的小阴阜,细得几乎看不清的湿红肉缝随着主人的扭爬,微微紊张,缓缓往外挤出一线白浊体液。 那是他射进去的精子。 从他的生殖器出来,灌到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将她填满,沁透,没有比这更彻底的占有了。 烦悁的心底又升起一丝难言的餍足。 大手捏住她伶仃脚踝,有些粗蛮地将人拖回来。 “啊!”欣柑吓得惊叫,随即被他小山似的庞大身躯压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去哪,嗯?” 欣柑艰难地昂起脸喘气,“回、回徐昆房间。” “爸爸告诉你结束了吗?”徐竞骁骨节分明的大手摸到她腿间。 看出他的意图,欣柑脸色发白,“不是才刚……你、你别……”伸手往后推搡他,指甲在健硕的臂上挠出数道红楞。 “一遭儿不够。不许再说不。”徐竞骁单手攥紧她双腕,反扣到她背后,“爸爸要你,你就不能拒绝。”是指今晚,也是指往后的日子里。 欣柑手脚都被强压住,回过头,一开口就啜泣出声,“爸爸……” “没用。”徐竞骁微微笑着,眉骨挑起,笑容慵懒而凉薄,“你越不听话,爸爸肏得越狠。” 欣柑呆呆看着他,泪水滚落眼角。 “别哭,”微微一叹,“爸爸不疼你吗?怎么就学不会顺着些爸爸,嗯?” 他探指到穴口,温温腻腻,肉嫩得跟她沁出的水没差,勾兑一气地沾到指腹,微微颤着,不由低笑,“逼真嫩。”指尖儿往内一沉,湿滑异常的软肉就绞住他的指头。很紧,但足够湿,少女幼窄的腔道也被肏软烂了,可以直接插入。 “爸、爸爸……欣柑身上难受……求您……”欣柑吓得手足发抖,一个劲儿地抽噎。 “你可以求我肏轻些儿。”徐竞骁抽出手指,大手把她两瓣丰满腻白的臀肉用力掰开,把娇藏的小嫩逼露出来。早就性欲昂扬的胀硕肉刃往前一挺,抵上湿哒哒淌着精水的穴口。 巨大的龟头轻轻蹭戳那道嫩呼呼的小肉缝,一点一点往内挤。 “呜啊……” 刚遭受过肆虐的身体再次被破开,熟悉而恐怖的酸胀感冲击脑颅,越来越强烈。欣柑疼得小屁股直抖,揪紧身下的床单。 性器寸寸深入,被穴里的肉层层勒紧,“放松,越较劲儿越难受。”徐竞骁伏下身去,胸膛肌肉渗着汗,潮热地贴上她的纤背,只觉滑嫩微凉,触感妙不可言。 他忍不住低头舔吻薄如蝉翼的肌肤,“小宝贝儿,你不明白。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的爱与性分不开。一个男人越爱一个女人,就越想肏她。” “爸爸爱你,很爱你。” “你躲不过,也别想逃跑。爸爸告诉过你,你跑不掉。乖乖的,不要做多余的事儿,对你,对我,对阿昆,都好。” “阿昆是个十分优秀的孩子,以后必然成长为出类拔萃的男人,甚至青出于蓝。” “但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我这个老子给的。他就算知道了咱们的事儿,除了影响他的生活和学业,造成不必要的痛苦,什么都改变不了。” “徐昆……”听到徐昆的名字,欣柑心脏紧缩,但重新塞满她下体的可怕凶器很快让她无暇他顾。 他太大,插得太深。穴儿全是他之前射的精液,肚子本就涨得很不舒服,男性生殖器贯入,尺寸惊人的一大根东西在里面搅动,欣柑能清楚感觉到体内水声震颤,整个小腹都晃荡起来。 好难受啊,不想做……她弓起背,压抑地呜咽喘息。 作者的话: 看了大家的评论留言,也尊重大家的决定。 看小说是一种娱乐,既然看得心里不舒服,无法再带来愉悦,弃书也是一种平常的做法。 会觉得有些难过,但也很感激曾经的支持和鼓励。 后面的内容只有一个笼统的走向框架,具体怎么写,真的就是写到哪儿,算到哪儿。 但暂定会把徐竞骜放在正文里。因为说句大实话,这本书能不能顺利完结都是未知数,番外就更没边儿了。 写作创造很有意思,也很费精力,你们的支持和陪伴,一直是我坚持下来最大的动力。 周末愉快,亲爱的们。 第206章“你不会想看见爸爸生气……爸爸也不 第二百零六章“你不会想看见爸爸生气……爸爸也不想让你害怕……”(微h) 徐竞骁也在喘,舒服的,边喘边笑,“小骚货,怎么就肏不松,嗯?” 勒紧得甚至有些生疼。但精液和她的淫水儿勾兑,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湿腻腻地浸泡他的肉茎。甬壁抽缩,穴肉绞裹,俩人的性器官胀热紧密地交缠、相融。些微的疼痛让快感更加鲜明。 激越的爽意自摩擦的阴茎表皮掠起,电流般窜走全身。他凑首挨近欣柑脸侧,吻她的耳发,与她亲昵低语,粗重凌乱的呼吸扑击她的耳膜。 “……逼真紧真热……爸爸爽死了……” 他胯骨抵着她丰腴肉臀,腰杆急摆,阴茎直出直入,一下一下插着她湿嫩小穴。大手不时探到她胸前,揉扇她的奶肉,捏扯两粒乳珠。 他爱极了欣柑奶头红艳高挺,大奶子颤巍巍不停抖动的样子,淫荡又诱人。 欣柑上上下下都被他掌控,奶子又麻又痒,穴儿又胀又疼,肚子都快被他捅破了。 “……呜呜……轻点儿……疼啊……” “水儿这么多,怎么会疼?乖,屁股再撅起些儿……” 徐竞骁大手往她细软的腰肢一摁,雪白的丰臀顿时翘得更高。 “……唔嗯……爸爸别……啊……” 插在体内的阴茎疯了似的挺送,欣柑被撞得脸都埋进床褥里。她呼吸不畅,只好支肘施力固定身体,臀部自然后移,看上去似在迎合他的操干。 “宝贝儿……真乖……”徐竞骁心中一喜,抱紧她的屁股将自己狠狠送入她身体最深处。 “啊啊……呜啊……”欣柑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厥过去。 宫颈口被生生撬开一个肉眼,嫩滋滋的肉环嘬含龟头前端,子宫受到刺激收缩,一泡黏热淫液淋向翕张的马眼。 徐竞骁后腰颤栗,“骚逼真会吃鸡巴……”他将欣柑扭动的身子箍得更紧,“嘶……这样很棒……乖孩子,以后也要听话,不要惹爸爸生气。” “你不会想看见爸爸生气……爸爸也不想让你害怕……” …… 完事儿之后,欣柑提出要回徐昆的房间。 徐竞骁脸沉了沉,“不行。”射了精,仍然分量可观的鸡巴往她掼满自己浓精的湿滑甬道又塞入一些。 欣柑捂着肚子难耐地呻吟。 她白嫩的肚皮鼓起一大块,下体的酸胀感还很鲜明,心里也似被再次侵犯的身体一般夯沉抑闷,忍不住把脸埋入枕头,小声抽泣。 徐竞骁眸色一暗,“爸爸想陪你睡。”坐起身,拥着她纤薄的肩头,“爸爸送你一艘游艇,好不好?比阿昆的‘昆仑号’更贵,更豪华。” 欣柑摇头,“我不要。我不会游泳,我不喜欢大海,也不喜欢船。”她怕水,有轻度的深海恐惧症。 她肩膀抽动,哭得更伤心,“你对我这样,然后给我买昂贵的东西……这又不是交易,我没有跟你做这个买卖……你把我当成什么……”再一次被他施暴、强占,欣柑心态有些崩,维持不住往日对长辈的教养。 徐竞骁想笑,怕惹毛她,勉强忍住。他没觉得欣柑不礼貌,反而认为小家伙连发脾气都怪招人稀罕的。 “乖乖,”扳过她的脸,已滚了满脸的泪,又心疼不已,轻轻替她拭擦,“怎么突然胡思乱想了?我是爱你,疼你,才想送礼物哄你开心,就跟我哄阿昆一样。难道我疼阿昆,也是别有用心,也是侮辱他?” 想起徐昆,欣柑一时怔神儿。 他自然是真心疼爱徐昆。 徐昆也热衷送自己东西。她身上穿的,日常使用的,都被徐昆不动声色地全部替换过一轮。不一定是最奢侈的牌子,但都品质上乘,精致考究,显然是用了心的。 徐竞骁见她平静下来,嘴角也噙了丝笑意,“乖,别瞎想。不喜欢船,咱们去挑匹马?给心肝儿买匹温驯的pony?爸爸亲自教你骑。” 他的手懒洋洋地自欣柑的肩线往下抚。 欣柑一丝不挂,一身细皮嫩肉比最昂贵的丝绸还光滑。他摸着摸着又起了性致,俯身吻她雪白纤小的背脊。 欣柑身子一颤,小手挡着他的脸,“不要……我、我什么都不要你送……呜呜……” “好,好,别哭。”徐竞骁捉住她的手,掬在掌心揉着,打量她实在不愿,到底发泄了两回,算是夙愿得偿,不忍心再勉强,“爸爸不给心肝儿送礼物。那咱们给阿仑挑个伴儿,好不好?你看它独个儿孤零零在院里住着,多可怜。咱们给它挑只漂亮的小母猫陪它?” 欣柑微顿住,脸带踌躇。 她隐约记得很小的时候养过一只英国短毛猫,圆溜溜的大眼睛,性子很娇,特别粘她。后来不知怎么,就不见了。当时年岁太小,很多事儿都迷迷糊糊,记不清了。 其实是她镇日猫不离手,睡觉还非搂着,父亲欣夷光心里不自在。他无法忍受爱女太过关注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事物,于是偷偷把猫带走送人。女儿问起,他就哄她,小猫找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跟爸妈回家去了。 四岁的小欣柑虽然伤心,也为自己的朋友能跟家人团聚而高兴,哭了一场,并没有闹。往后欣夷光再也没为她买过一样可能抢走她注意力的活物。 徐竞骁含笑问,“布偶,怎么样?” 徐昆堂妹徐锦舟养了只布偶猫,皮毛像奶油,眼睛像蓝宝石,很安静,从来不乱叫乱跑。 欣柑小声说,“我想要银渐层。” “心肝儿喜欢英短?成,咱们明天就去宠物店看看?” 欣柑暂时没心情挑宠物,“两周之后可以吗?周六上午放学之后。”下周只放周日下午半天假,时间不够。 徐竞骁这才记起,四中周末休假是轮换制,隔一周,才有一天半的正经假期。 就是说,如果欣柑继续住校,他半个月才能跟她聚一回儿。 他若有所思地逡巡欣柑精致的眉眼,嘴上温和应着,“都听你的。” 欣柑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那日带上阿仑,让阿仑挑合它眼缘的。”它的小伙伴,总要它自己喜欢才行。 徐竞骁无所谓地笑,“都行,只要你高兴。”一翻身,把欣柑压在身下,“乖孩子,舌头伸出来。”不让肏,接吻总可以吧。 次日欣柑是在徐竞骁床上醒来的,睁开眼已将近上午9点。 徐竞骁早不见了身影。 他特意赶在欣柑起床前离开家里,以免脸皮薄的小姑娘不自在。稍微缓一缓,再见面,她心里会好受些。 欣柑确实松了口气。如果徐竞骁此时在家,她不知道以什么态度面对他。 身体是清爽的,睡着之后,徐竞骁给她清洗过,还套了一件长过膝盖的男士t恤。 她爬下床,脚一踩地,人就晃了下,忙伸臂支着床,阖眼深呼吸。 宿醉,连着做了两次。徐家父子在床上都如狼似虎,时间长,强度大,更掠夺成性,充满逼迫意味。欣柑体弱,年纪小,心理生理都吃不消。 略站了会儿,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溢出,比水略稠,温腻黏连,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很快变凉,像某种冷血的爬行动物在肌理上挪动。 欣柑知道那是什么。 她腿一软,跌坐到地板上,睫毛颤着,滴滴答答开始掉泪。 敲门声响起,又轻又缓。 是徐宁,她之前就来看过好几次。欣柑一直不起,她后来干脆在房外戴单只耳机刷某音候着。听闻屋里有动静,忙提醒欣柑吃早饭。 欣柑不想吃东西。 “……早饭都在厨房里热着,不想去饭厅吃,宁姨给你端上来?” “有虾饺,干蒸烧卖,凤爪,糯米鸡,肠粉,萝卜糕,生滚粥……徐生亲自点的,都是你平时爱吃的。还做了猪脚姜,用瓦煲文火炖了两个多小时,筷子一夹就骨肉分离,别提多软烂入味儿了。” 徐竞骁出门前特别交代厨房准备欣柑惯常喜欢的粤式茶点,让徐宁记得提醒她吃早饭。她不想吃,就多哄哄,实在不愿意,也别太勉强,随着她高兴得了。中午他回来陪她吃午饭。 第207章离了老公,更爱撒娇了,可怎么办 第二百零七章离了老公,更爱撒娇了,可怎么办 正是吃蟹的时节,厨房养着几十只顶级的头手黄油蟹,都还游得很活份。昨儿刚到,每只都有一斤左右,有些还超过一斤,最大的几只,将近一斤半,十分难得。 徐昆提过欣柑不喜龙虾和蟹的外形。她去年寒假小住徐宅,饭桌上就没出现过囫囵的。 徐竞骁吩咐挑几个大的母蟹,拆出黄和肉,中午给欣柑做两道菜。蟹黄蟹肉是鲜美,吃多了寒凉,尤其对女孩子而言,不宜多吃,还特地让厨房先炖锅猪脚姜醋驱寒去湿。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居上位的人的态度决定了底下人办事的态度。 徐宁暗暗乍舌,不敢怠慢,一趟趟往楼上跑。 欣柑手指揩拭流到膝窝的精液,在体内稀释了一晚,味儿还是很呛鼻。 “我真的吃不下。宁姨,您就跟爸爸说,我吃过了,行不行呀?” 哭腔很重,又睡在徐先生的卧室。徐宁人老成精,有什么猜不出来?心里很怜惜欣柑,但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欺瞒徐竞骁,好脾气地哄着,“不吃就不吃,没事儿。咱午饭早点儿摆桌。徐生说中午回家陪你一块儿吃。” 欣柑等徐宁离开,带上手机回到徐昆的房间。刚换上居家的衣裙,徐昆的电话就来了。 欣柑一看时间,9点过一刻,徐昆那边就是晚上9点多。 徐昆出国前跟她保证,将4年的课程压缩到3年以内,然后就回国读硕,陪着她,俩人再也不分开。 他就读的大学是学分制,每个学期对国际学生只有最低选修学分要求,没有上限,关键看学生时间的安排和学习能力。只要修够规定的学分,就能申请提前毕业。 但徐昆同时修读法学和金融经济学双学位,在四年内念完全部课程已经是一个极为艰巨的任务,何况是在更短的时间完成学业。 徐昆高三下学期参加了ap考试抵扣部分学分。他计划每个学期按照最高学分进行修读,并参加大学的summerschool,利用三个月的暑假时间修学分。 他就像一台高速运行,超负荷运作的学习机器,榨取自己所有的空闲时间,只为了尽快回国,跟心爱的女孩子在一起。 欣柑握紧手机,牙齿在下唇咬出入肉的血痕。 “他的一切,都是我这个老子给的。他就算知道了咱们的事儿,除了影响他的生活和学业,造成不必要的痛苦,什么都改变不了……” 告诉徐昆,有什么用?两个人私奔,浪迹天涯?先不说跑不跑得掉,他是学生,自己也是学生,她甚至还未成年。他们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努力学习,恪尽身为一个学生的职责。而不是为了情爱,逃学,退学,像两只阴沟老鼠一样藏起来,醉生梦死,虚度光阴。 她不忍心徐昆为了自己,跟他的家人反目,放弃他的大好前程;同样的,她也不能让继母失望,无论是与徐昆早恋,还是与他父亲混乱的关系,她都不敢让克己守礼的继母知晓。 她忐忑地接通电话,“徐昆。” 欣柑尽量保持镇定,徐昆还是轻易听出端倪,“怎的?还是不舒服?” 徐昆只以为她是宿醉不适。欣柑心里稍安,推说自己头疼,身上乏力,不太精神。 徐昆向来宠她,如今分隔两地,无法亲自照顾她,更不舍得斥责,只是柔声问,“那以后还敢不敢了,嗯?” “不敢了,不敢了……欣柑以后滴酒不沾。”说着她就哽咽起来。如果自己没有喝醉,现在该是在学校宿舍学习,繁忙但平静安逸。 她不愿意去考虑,徐竞骁既然对她起了意,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终究躲不过去。 徐昆眉心蹙起,“怎么哭了?我没怪心肝儿。”语气更加温柔,“酒是让人快活的东西,你可以喝,可以尽情享受,只要保证自身健康和安全。以后等我回去,你也成年了,我陪着你喝,心肝儿想喝多少都可以,好不好?” “好……”欣柑强忍着眼泪,不敢多说话,怕自己会哭出声来。徐昆对她还是这样好,与以前一般无二。可是她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东西,永远地改变了。 哭腔很浓,隔着手机听上去愈发娇弱可怜。徐昆怜爱她,又有些心痒难抑,笑叹,“离了老公,更爱撒娇了,可怎么办,嗯?”嗓音哑沉,下面有些蠢蠢欲动。 徐昆血气方刚,性欲旺盛,这些日子要么生憋着,要么在心里回味欣柑在他身下的媚态,打手冲解决。 他高大英俊,气势夺人,出入都有十几名彪悍异常的保镖随行,在manhattan老牌富人区upperwestside拥有一套独立产权,24小时门房和门卫服务的豪华公寓,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他心里只有欣柑,一概以国内已有正式订婚的未婚妻为由,不假辞色地拒绝了。 他刚从butlerlibrary出来,腋下还夹着几部专业课本。 没想到与欣柑聊了几句,裤裆就绷紧了。徐昆暗骂了声“小骚货”,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能勾引自己。 掏出烟盒,抖了根叼唇上,正要燎着。前面广场灯火通明,数名男生冲他打手势,笑容满脸地高声招呼他,“kun.” 几人同是法学院的学生,算是他学长,出身都颇有来头。徐昆平日与他们关系还可以,曾受到其中三人各自家族的正式邀请,参加他们的家庭派对。 双方越走越近。 “kun,we'regoingforadrink.caretojoinus?” 徐昆犹豫了瞬。 欣柑也听到了,“你去吧,周末轻松一下,注意安全。我也该看书了。” 徐昆打心底想继续跟欣柑腻歪,但小姑娘努力上进,他不好意思提出裸聊这样下流的要求。 撩起眼皮睃向那群人。他只打算在美国呆三年,social任务和学习任务一样繁重。 他淡笑着点了点头,“i'llmeetyouintheparkinglotin5minutes.” …… 欣柑说要学习不是托辞。高中生,学习大过天,心情再糟糕也不能荒废时间。上午更是思维最清晰,记忆力最佳的黄金时段。 徐昆房里有大量高考复习资料,很多习题册都是簇新的,或是填写了几道,空白大片。徐昆是学神,做题刁钻,只挑高难度的刷。 欣柑拿了些现阶段适合自己的,趴桌子上就开始做题。题册后面都附有答案和解题步骤,她一边做,一边给自己打分。 沉浸在题海里,时间过得飞快。 徐竞骁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 少女背对着落地大窗坐在桌前,右手握笔,在摊开的本子上‘娑娑’地不停划写。边儿上还散着大迭写得密密麻麻的草稿纸。 窗帘全部拉开,半截的上悬窗从内推向室外。 风卷着正午莹白透亮的阳光洒落她满身。 纯白的棉质及膝裙与乌黑的长发被吹得扬起。 她晶莹雪白的脸庞,小臂与小腿,彷佛与光晷融为一体。 徐竞骁阖目,似被光芒刺疼,又缓缓睁开,心脏‘咚咚咚’的,剧烈跳动。 她是光,猝不及防闯入,照亮他死水一潭的人生。 他欲攫光。 “爸爸?” 欣柑察觉到异样,朝他的方向仰过头。 光影在她脸上游走,模糊又绚烂。 “阿仑。”徐竞骁一瞬不瞬凝注她,抬手往后招了招。 成年豹子般大小的黑色獒犬步履矫捷,迅速来到他身旁。 “去,请妹妹下楼就餐。”徐竞骁拍拍它的头,目光始终胶在欣柑身上。 第208章你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就能让爸爸觉得 第二百零八章你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就能让爸爸觉得快活 阿仑一步步朝欣柑走近,体型庞大健硕,样貌威武凶猛,投向她的眼神却分外温柔。 “阿仑。”欣柑轻声唤它,搁下笔,几步迎过去。 阿仑低沉地鸣吠一声,淡红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欣柑没有心情吃饭。 她抚着阿仑光滑的皮毛,看向徐竞骁,见他不错眼地盯着自己,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 “阿仑跟我们一块儿吃吗?”迟疑着问。 论理阿仑一日三餐都是在它自己屋里吃的。寒假春节那几日,徐竞骁和徐昆回老家过年,欣柑让阿仑留在楼里陪她用餐。 欣柑觉得阿仑孤零零一个吃饭,太可怜了。 徐竞骁蹲到她跟前,抓起她的小手捏在掌心,“你是家里的女主人。阿仑是我们养的宠物。你想让它在哪儿吃,它就在哪儿吃。” 欣柑抽了抽腕,被攥得更紧了。 “跟爸爸去吃饭,嗯?”徐竞骁站起来,依旧握住她的手不放。 阿仑亲昵地倚在她身侧,脑袋拱了拱她的背。 它在催促她,担心她饿着了。 欣柑抿着唇,终于点了点头。 饭菜都摆好了。 徐宁见阿仑跟进饭厅,忙看徐竞骁的意思。 徐竞骁淡声吩咐,“把阿仑的食物拿过来。以后它一天三顿,都在这儿吃。” 阿仑使劲儿摇着尾巴,围着徐竞骁转了两圈,显得很高兴。 欣柑润红的小嘴也翘起来。 徐竞骁垂眸睨她一眼,唇角弯了弯,领着她坐到自己左手侧。 徐宁把阿仑的餐垫和餐具摆在俩人身后的地板上,得了徐竞骁示意,就自去吃饭了。 偌大的饭厅就剩下一家三口。 欣柑面前是一碗蟹黄云吞和一碟蟹黄豆腐,颜色鲜亮,香气扑鼻。 阿仑的午餐当然有黄油蟹,拆好了,就两只的量。螃蟹肉中含有大量嘌呤,犬类过度食用的话,会对胰脏、肝脏和肾脏造成负担。照顾它的保姆只敢让它尝个味儿。 桌上也有蒸好之后拆出来,整齐码着的一道蟹黄蟹肉。徐竞骁抬手就给欣柑夹了一大筷子。 “谢谢爸爸。”欣柑小声道谢。 长辈夹的菜是不能不吃的,往自己的姜醋汁碟子里蘸了蘸,就搁嘴里。喉头滚动,太鲜美了,抑郁的心情都阻挡不了味蕾在舌尖儿爆炸。 她舀起一颗云吞。云吞是用蟹黄、猪肉和虾仁剁碎,拌匀上劲儿,放清鸡汤里煮熟,不及纯蟹肉蟹黄鲜,但细腻脆嫩,别有一番风味。 注意到桌上就这么一碗,她也没多想,拿公筷夹了一颗,放徐竞骁手边儿的空碟子里。 “爸爸尝一尝,脆爽脆爽的。喜欢的话欣柑这里很多。” 她正要给阿仑也分几颗,腰间一紧,被徐竞骁腾空抱起,挪到自己腿上。 欣柑惊呼一声,慌慌张张望向饭厅门口。 “没人会进来打扰,就咱俩,放心。”徐竞骁手臂收拢,将她揽进怀内。 欣柑下意识去掰他的臂。 徐竞骁捏住她的小手。 细软得像没长骨头,这是一双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 他的手修长,瘦削,一根根骨头在白皙的手背支棱,瘦,却不弱,骨节很粗,青筋鼓突,蕴藏着强大的力量,彷佛在蓄势待发。 男人单只宽大有力的手掌就将女孩儿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完全覆盖住,指头微动,轻轻地摩挲她白嫩的肌理。 犹如猛虎嗅蔷薇。 他俯下身,嗓音低哑,也似水般温柔,“心肝儿,别怕爸爸,也别恨爸爸,好不好?”唇贴着欣柑耳侧,炙热的呼吸喷向她敏感的耳肉,“你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就能让爸爸觉得快活,非常,非常快活。你明白吗?” 欣柑身子微颤,显然还是怕他,对他示弱的态度,又心生不忍,“我不恨爸爸的。”就算是昨晚被他强迫的时候,欣柑也谈不上怨恨,更多的,其实是恐惧与伤心。 “爸爸……”她回过头,欲言又止。 “嘘。”知道她又想与自己撇清关系,徐竞骁以指轻压她的唇,“好孩子,让爸爸再开心一会儿,嗯?” 他仍将欣柑抱在腿上,拿起勺子亲自给她喂食。 欣柑开始不自在,但两道菜实在太合她的胃口——顶级的食材,一流的手艺,专门针对她的喜好制作,渐渐的,就被食物分了神,人也放松下来。 徐竞骁笑问,“喜欢?” “嗯。”欣柑含着口豆腐,脸皮微微泛着热意。 徐竞骁不忘哄她吃了些猪脚姜里用黑醋炖得甜烂微辣的姜块驱寒。 阿仑风卷残云一样把几大盘食物吃完,饭桌上螃蟹的香味一个劲儿往它鼻子里钻。 两个还不够它塞牙缝的,颇有些意犹未尽,便在徐竞骁脚边打转儿。 徐竞骁这辈子唯一细心照料的人就是欣柑,连宝贝儿子徐昆都是粗养,何况家里的狗。给欣柑再夹了几筷子蟹黄,冲阿仑抬了抬下颌。 阿仑会意,把一个空盘子叼过来。 徐竞骁可不管嘌呤不嘌呤,直接整碟儿倒它盘里。 徐宁进来收拾饭桌的时候,欣柑已经从徐竞骁腿上下来,俩人斯斯文文坐着说话,阿仑趴卧在他们旁边打盹儿。 徐竞骁见欣柑今日吃得明显比往日多,他是个溺爱孩子的家长,忖度一回两回,也寒凉不到哪儿去,就吩咐徐宁,晚上让厨房给欣柑做道蟹黄面。 欣柑谢过他,“爸爸和阿仑也吃。” 徐宁正要告诉她,很多调味料阿仑都不可以食用,会引发肾脏问题。 徐竞骁侧额瞥向欣柑,五官秾丽的脸上笑意吟吟,“好。” 徐竞骁发了话,徐宁自然不敢再有异议,迭声应下,端起盘子往外摺� “宁姨。”欣柑跳到地上,又回头看看徐竞骁。 徐竞骁搁下茶杯,“想怎么着,嗯?” 欣柑被他看穿心思,顿了瞬,提出请求,“我、我想早点儿吃晚饭。” “没吃饱?”徐竞骁将她拉到身旁,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手掌往上,挪向丰乳之间胃的位置。 欣柑连忙抓住他作乱的大手,“饱了……”偷瞄了眼徐宁,她低着头,貌似在把手里的碗碟摞整齐。 欣柑舒了口气儿,脚往后退半步,“我怕路上堵车,早点儿吃完,可以早点出发回学校。”她想赶上第二节晚自习,预习明日上午的课。 “回学校……”徐竞骁眉梢垂下,盯着俩人交握的手。女孩儿十指纤纤,如刚生出的鲜嫩笋芽,让人握住,就不舍得放下。 “几点?”淡声问。 “四、四点半可以吗?” 对晚饭而言实在太早。话音刚落欣柑就悻悻然,正要找补说其实自己随便吃些牛奶点心应付就成。 徐竞骁笑了笑,“有什么不可以的?两点、三点都没问题,只要你高兴。” 他朝一直等他发话的徐宁点点头。除非主人家提前通知,徐宅一日三餐的时间基本是固定的,下午茶和宵夜视徐竞骁父子的需要而定。 徐宁一离开,徐竞骁就把欣柑揽住,这会儿也不装模作样摸她的胃了,大手一罩,握住她一只胸型挺括漂亮的乳儿。 怀内之人呼吸一下子变促。 第209章爸爸是不能照顾你,还是不配照顾你? 第二百零九章爸爸是不能照顾你,还是不配照顾你? 徐竞骁隔着衣物揉着她肥腴的奶子,食指点在顶端,细细地摸索,许久都触不到该有的凸起。 倏尔想起她一双嫩奶尖儿,又小又软,羞答答地塌入乳晕,有别于寻常十几岁的少女,似未发育一样。 他气息一滞,指甲微微施力,掐着奶肉在奶头的位置反复划动。 “唔……呃、别……”欣柑身子打颤,含胸躲他的手。 徐竞骁知道她顾虑什么,“乖孩子,别怕,没有我吩咐,不会再有人进来。”又哄,“就隔着衣服玩会儿,不脱心肝儿的裙子。”他比欣柑还不能容忍其他人瞧见她的身子。 指尖儿不依不挠地抠刮,终于感觉到柔软娇小的鼓突,捏住软乎乎的肉粒搓了几下,便胀圆发硬,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欣柑小声呻吟着倒在他胸前。 徐竞骁低低地笑,垂首亲她脸颊,“心肝儿,想不想爸爸把另一边的奶头也玩儿硬?” “不、不用……我回房……”欣柑羞怯怯地摇头,伸手拽他的胳膊。 “不痒吗?那边的奶子。”徐竞骁叼起她耳朵尖儿吮着,含混地问,“两粒奶头都变大,爸爸就放你上楼,嗯?” 这边胀起的乳珠酥酥麻麻,另一边确实莫名生出些入骨的骚痒。 欣柑自己还不好意思去挠,况且他不松手,她也走不掉,只好细声细气答应,“嗯。” “乖乖。”徐竞骁把她再次抱到腿上,倚在自己臂弯,两只手都放上去,揉面团似的玩儿她肉量肥硕的奶子,又掐住奶尖儿位置持续地又抠又摁。 欣柑难耐地扭着腰,饭厅不算私密的地儿,就算徐竞骁跟她保证无人擅闯,她还是觉得紧张、羞愧,小手捂住嘴,压抑地吟叫。 吚吚呜呜的,很娇嗲,带着泣音,落在徐竞骁耳内,愈发销魂。 两颗奶头都硬起,圆鼓鼓的在指下颤着,甩着,色情极了。他叼着欣柑耳肉,微喘,“奶子大得像水球,奶头偏又小又嫩,抓都抓不住,平时还藏乳晕里不让玩儿,非得抠狠了才肯出来……” 欣柑脸皮热得发烫,“别说……爸爸不许说……” “谁让心肝儿就生那小浪样儿,嗯?”徐竞骁吻向她潮红的娇艳脸庞,“骚奶子……骚货……刚刚碰都不让碰,是做贼心虚?”指徐宁在的时候,她拘谨慎微的做派。 欣柑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我、我没有当贼。”声音发抖,半闭的眼眸睁圆,水蒙蒙地笼了层泪膜。 她心里只有徐昆。偷情,通奸,与未来的公爹不伦,这些事儿单是提起,都不啻于血淋淋地撕开她的伤口。 徐竞骁暗道不好,扳过她的背,让她正对着自己,“爸爸的错。爸爸是贼,偷了我的儿媳妇。心肝儿别生气。” “那我们不再这样了,好不好?”既然知道是个错误,为什么不改?欣柑嗓子都哑了,哭腔和鼻音都很重。 徐竞骁不接这话,扣住臀将她扯到胯裆,“爸爸都硬了。爸爸一碰上我的心肝儿就失控。”为方才的失言致歉。 臀下戳了根东西,又粗又硬,把臀缝都顶开了。 欣柑吓得跳下他的腿。 徐竞骁没阻止,两条大长腿撑开,让她看清楚自己对她的情难自禁。 像支起了个大帐篷,还在一弹一弹地动,显然十分亢奋。欣柑窘迫又害怕,怕他兽性大发,怕他不分场合。 “爸爸,我想上楼……想、想午睡。” 徐竞骁撩起眼皮笑看她,“小孩子是该午睡。爸爸陪你?” “不用,不用,爸爸忙。” 他确实有事儿。徐竞骁将阿仑召过来,懒洋洋地吩咐,“刚吃饱了饭,躺着不好。阿仑陪妹妹先去院子里散散。” 目送欣柑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拿起手机。 “orren,帮我办两件事。” …… “爸爸,你不用亲自陪我回去的。” 吃过饭,徐竞骁没有拖延,立刻安排车送她返校。开车的是苏钦.塔尼,既是司机,也是保镖。 欣柑满心欢喜,谁知她钻入车厢后,徐竞骁也跟着坐进来。 “不欢迎爸爸?”徐竞骁揽住她,“开车吧。”这是对苏钦说的。 引擎声相继响起,后面还跟了两辆车,一行人有条不紊地出发了。 路况一般,全程走高速,还是花费了两个多小时。 欣柑中午散完步没有午睡,回到房间就翻阅高考模范作文和英语范文,还摘录了好几页的词句短语。她从小养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手写的笔记摞起来比衣柜还高。 车里晃晃荡荡,她更为困乏,还没走一半儿,就缩进徐竞骁怀内睡着了。 醒来时,人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她揉揉眼睛支起身,有点儿找不着北。 “汪!”一声沉厚低柔的犬吠。 “阿仑你、你怎么在……”欣柑更懵了。 阿仑原本趴在床边睡觉,欣柑一有动静,它就醒了,前肢蹬地,跪坐起来。 恍惚间,欣柑以为自己还身在徐宅。但她明明记得徐竞骁陪同她坐上车,出发返回四中。再环顾四周,才发现是徐昆在校外的公寓,这里正是徐昆的卧室。 爸爸见她睡着,所以暂时把她安置在这儿?那阿仑怎么来了?爸爸是不是已经离开?她马上要去学校,阿仑怎么办?她不可能把阿仑单独丢在这里,但学校门卫应该不肯让她把宠物带进去…… “阿仑,你知道爸爸在哪儿吗?”她扭头张望,习惯性地把手伸到床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搁在哪儿。 阿仑跟以前那样,凑过去舔她香滑的小手。 “有事儿找爸爸?”徐竞骁推开门跨入房间。 “爸爸。”欣柑忙从床上下来。 她又惊又喜,不用担心阿仑没人照看了。 徐竞骁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挥挥手把阿仑打发出去。 房门‘吧嗒’再次闭合的声音让欣柑微抖了下身子。 “谢谢爸爸。”她心不在焉地抿了口水,“爸爸,”鞋尖儿抓着地,“苏钦哥哥还在吗?可不可以先送我回四中?” 徐竞骁把杯子接过,放到茶几上,他也坐到沙发里,“当然。”朝欣柑招手,示意她过来,“苏钦正好陪你去宿舍,帮你把课本、学习资料,还有日常使用的物品打包好,带回来。” 欣柑愣住了,慢慢地消化他的话,唇瓣颤着,“爸爸是说……我、我不……” “哦,对,苏钦不方便进女生宿舍。”徐竞骁点了点头,“我让学校给你指派个宿管,或是女老师过去收拾。你站一旁看着就行,不用自个儿动手。” 欣柑脑子有刹那的空白,“爸爸是让我、让我——” “走读。”徐竞骁向她勾了下指,“过来。” 欣柑差点儿哭了,一步步挪过去,张口就带着泣音,“爸爸,欣柑不想走读。” 徐竞骁搂过她的腰,将人扯到自己腿上,和颜悦色问,“为什么?去年不是走读了半年?爸爸看你挺习惯。” 欣柑脱口而出,“徐昆又不在……” 徐竞骁眯了眯眼,眼神危险凌厉,脸上笑容不变,“怎么?爸爸是不能照顾你,还是不配照顾你?” 作者的话: 这几日收到kadokado的邀约邮件,就是跟我签合同,付稿费,让我在他们的网站上架的意思。应该是。 我是不怎么在意稿费的,我写小说就是纯兴趣。 但如果能有更多读者看,我会很开心。 不知道有没有台湾的读者,了解这个网站? 邮件都是繁体字,看得比较吃力,感觉如果在他们那儿上架,这边只能保留很少章节,应该要删文,而且也无法继续在po更新。 如果在那边更,你们会看得不方便,或是干脆无法再追文,那我就回绝他们算了。 如果两边看对你们都没啥影响,就像内陆的晋江和起点那样,就是换一个网址的功夫,那就另当别论。感觉多一个平台,会多些读者? 哈哈,就是比较虚荣。初衷是满足自己的性癖,解压,但还是希望能得到更多人的认可。 另,没说不写欣夷光与欣柑的父女if线。我是计划写的。 但这年头,连结婚发誓“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不离不弃,直至生命结束”,都可以违背,出轨离婚,何况是写小说? 就是说有这个可能而已。如无意外,正文完结就会接着更if线,如果有番外的话,在if线后面。 第210章每晚拿小骚货的嫩屄含屌 第二百一十章每晚拿小骚货的嫩屄含屌 “不是,不是,”欣柑微惊,连声否认,“我是学生,本来就该住在学生宿舍。徐昆是我男朋友,跟他同居,好歹还、还说得过去。搬出来跟爸爸住一块儿,同学,和、和室友问起,我怎么回答……”想到有可能被人发现自己与男朋友的父亲有染,澄净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惧色。 欣柑对俩人的关系讳莫如深,徐竞骁心有不虞,又不舍得她惶惶不安。 “爸爸替你安排了补习老师,文理科都有,都是正高职称的教师,带过多届高三毕业班。你走读,下午放学就回家。他们每日过来这儿,专门给你一个人辅导功课,不比在学校上晚自习强?” 先不提整个四中,正高职称的教师还不到十人;欣柑他们班各科老师面向的是多个班的学生,铁定无法跟一对一指导相比。 四中是全封闭学校,一般情况下,外人不得入内,非走读生不得外出。 这样的走读理由确实充分,足以打消同学们的猜疑,还会引人艳羡。 事实上,如果不是发生了昨晚的事儿,欣柑定然欣喜不已。 徐竞骁的态度很明显,他不会罢手。日日与他住在一起,欣柑担心自己很快就精神衰弱,还谈什么学习,上进? 徐竞骁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绝望。 “我已经让人给你办理了走读手续。明天你的床位就有新的同学入住。”不给她留转圜的余地。 欣柑住的宿舍在第三层,不高不低,向阳,通透明亮,室友全是文科重点班品学兼优的女孩子。她的床位,是大部分学生与家长争相抢夺的香馍馍。 “您、您怎么……” “嗯?”徐竞骁撩着眼皮,好整以暇地瞥向她。 你怎么可以不问过我的意见,就擅作主张,插手我的生活,主宰我的人生?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欣柑从小到大,从来不曾违逆过长辈。 她与正常的小孩子不一样。在她真正懂事的年龄,她唯一能够仰仗的人,是不苟言笑,与她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的继母。她在沉莲禅面前,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的生长环境,决定了她既渴望来自长辈的关爱,又怕令他们失望,因而极难拒绝他们的要求。 “爸爸,”十根细白手指,握住徐竞骁宽大的手掌,轻轻摇着,“我真的不想走读,求求您。” “理由呢?”徐竞骁手掌一翻,将她一双小手都攥在掌心,十分享受她撒娇的姿态,“爸爸想照顾你,想每天跟你在一起。这里离你学校很近,开车往返不到半个小时。阿仑也搬过来陪伴你。你苏钦哥哥早晚接送你上下学。”他更愿意亲自接送,但他太过引人注目,以欣柑腼腆低调的性子,必然不乐意。 他脸上温柔带笑,“所以,心肝儿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欣柑抖着唇,“爸爸……” 确实周到妥帖,如果徐竞骁不继续对她用强的话。 二人住在一起,这种事儿肯定频繁发生。彼此心照不宣,他偏偏要问她。 欣柑难以启齿,咬着唇,眼眶渐红。 徐竞骁的笑容也淡下去,扼起她下颌,“keeptrying,babe.以往与爸爸谈判,试图说服爸爸的人,都是资本大鳄,着名企业家,再不然,就是常青藤高材生,年薪千万的高管。让爸爸瞧瞧我的心肝儿口才怎么样,嗯?” 欣柑沉默片刻,慢慢滑下他大腿,身子打着颤,跪到他两腿之间。 徐竞骁呼吸一滞,垂首,一眼不错地盯着她。狭眸微眯,疏长眼睫下塌,在白皙的眼睑肌理投下小片阴影,神色显得有些暗昧不明。 欣柑白嫩的小手颤巍巍摸向他裆部。 男人的生殖器还没硬起来,但体积惊人,略一碰,就沉甸甸地在大腿内侧晃荡,以为是软的,其实不然,皮肉被硬质的海绵体撑着,按下就外弹,极具力量感。她的手指胡乱揉了揉,很大的一包,在裤裆里挤挤拥拥,压根不知道碰到的是哪一处。 她毫无章法的抚触,轻易刺激到徐竞骁。让他更难以自抑的是她笨拙举动下的含义。 他沉沉地呼吸,鼓突的喉结带动锁骨,在瘦削颈项微微翕伏,下面本就分量可观的一团,在欣柑的眼皮子底下越隆越高,几乎撑爆昂贵的西装裤,像座小山一样彰显着主人蓬勃的性欲。 欣柑苍白近乎半透明的脸颊晕着浅浅的粉,指头在最顶端摁了下。 那根东西猛地一弹,随即在布料洇开深色水痕。 腺液都出来了。他在她手下不堪一击。 徐竞骁闷吭一声,粗鲁地掐起她的下巴核儿,“心肝儿真要给爸爸展示你的oralskills?”他神色和语气都很淡,嗓音却被情欲灼得沙哑。 欣柑咬着唇没作声。 不否认,很多时候就是默认。 徐竞骁不曾料想她愿意做到这份上。 他清了清嗓,“我不一定答应。” 意思是,就算欣柑这样卖力取悦他,也许还是不能改变他的初衷。 每晚抱着她入眠,早上睁开眼,就是她动人的容颜。 徐竞骁出身显赫,富可敌国,几乎拥有一切。寻常人一生孜孜以求的东西,他唾手可得。 但那样的场景,单是想象,已令他激动得彷佛灵魂都在颤栗。 “爸爸想每天跟你在一起。”他再次强调,手指微微施力,将她小脸抬高,细致巡着她秀美绝伦的眉眼。 须臾,突兀地哼笑了声,“还记得跟阿昆同居那半年吗?”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欣柑面露异色。 徐竞骁勾起唇,茶色眼瞳幽深近黑,眼神危险又暧昧,“小骚货,爸爸睡在隔壁房间,晚晚都听着你的浪叫撸鸡巴。” 欣柑眼眸隐约晕着水光,睫毛频频颤动,牙齿也在磕颤,几乎咬入唇肉。 徐竞骁探指撬开她的唇缝,指尖儿顺势在她细嫩的口腔搅动。 “肉真嫩。”他微微喘息,“小嘴跟小逼一样嫩。” “告诉爸爸,”他俯身挨近,唇贴在她耳畔,“阿昆会拔出来吗?” “啊?”欣柑不明所以。 “射完精之后,阿昆会把鸡巴从心肝儿的骚逼拔出来吗?还是就整宿插着你睡,嗯?” 欣柑一阵羞耻,磕磕巴巴,“他、徐昆……有、有时……”徐昆确实时常那样,却不是每晚都那样。 其实徐昆是算着她的安全期,危险的日子要么带套,要么射在体外,之后也不敢留在里面过夜,只拿嫩生生的阴唇和肥硕的臀肉夹着。徐昆没跟她细说,在性方面,她一直糊里糊涂,万事都听从徐昆安排。 徐竞骁舔了舔唇,“爸爸也要那样。”声音低哑,嗓子干粝浑浊,“爸爸也要,每晚拿小骚货的嫩屄含屌。”大手往她腿心探去。 作者的话: 我看到大家的留言回复了,有些读者还专门帮我查了网站和相应的公司,非常感谢,也很感动。 我已经发邮件回绝了对方的邀约,之后会继续在这里连载。 这本小说不出书,不卖版权,不谋利,这里设v都是后来设的,是一些怕被盗的章节。 我也不是视钱财如粪土,纯粹是写太黄了,怕吃牢饭。 再次谢谢大家哦,真的意外又感动,没想到大家会这么费心。 第211章“乖孩子,吃进去。”(微H) 第二百一十一章“乖孩子,吃进去。”(微h) ‘啪!’ 欣柑猛地推开他的脸,反冲力下,自己往后跌坐在地。 她呼吸急促,心脏紧缩,丰满的胸膛上下起伏。那样的生活,还没开始,已经让人感到窒息。 欣柑情急之下,一推之力不小,等于在徐竞骁脸上抽了一巴掌。 小野猫,不是挠人就是扇人。徐竞骁无奈地抚着腮颊,垂眸看向那祖宗,小家伙打了人,自己倒满脸挂泪。 徐竞骁刚要去扶她,欣柑却主动爬回来,直接去拈他的皮带搭扣。 徐竞骁抓住她的手。 “爸爸不想?”嗓音娇稚似雏莺初啭。 这件事儿没有男人不想的,何况对象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儿。但强迫性的口交,侮辱意味太浓。徐竞骁再渴望,也没想过在这方面对她硬来。 错过这次,下一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不作声,欣柑朝他仰起头,圆溜溜的杏眼还含着泪,显得无辜又清纯。 这个看上去纯洁得不得了的小女孩儿,正把她削葱尖儿似的手指摁在他性欲贲勃的鸡巴上。 深呼一口气儿。 明知道是圈套。 徐竞骁盯着她娇艳饱满,嫩得彷佛一掐就能溅出汁儿的唇瓣,还是心痒难挝,忍不住往下跳。 清了清黏滞的喉嗓,“你没听明白爸爸的话?” 不一定答应,也不一定就不答应。她没有别的法子。徐竞骁不点头,学校不会同意她住宿。与他同居,欣柑怕自己不出一个月就会疯掉。 青春岁月里种种痛苦,不堪,都可看作成长的阵痛,终究会过去。她的学历,知识,文化修养,将伴随一生。她不能让一时混乱的私生活,毁了自己的学业。 欣柑勉强振作,神情难掩颓萎,“试一试……”话音未落,溢出一声啜泣。 每次替徐昆口完,他待她都格外怜惜,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兴许,爸爸也一样。 徐竞骁眼皮子一跳。 跪在地上哭,可怜兮兮的。她倒是清楚怎么让他心软。 “你自己愿意,过后不会哭哭啼啼闹性子?”他抬手替欣柑拭泪,“你知道的,爸爸最疼你,舍不得勉强你。” 这是有所松动了。欣柑忙点头,“欣柑自己、自己要这样,不关爸爸的事儿。” 徐竞骁弯腰将她抱起,放到沙发里,站到她跟前,长腿岔开,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他太高了,欣柑坐着,视线只能与他大腿持平,只好仍跪在沙发上。 给男人舔屌也跪得端端正正,小手交迭,看上去就很乖,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秋波流转,天真纯净,小鹿一般楚楚动人。 徐竞骁心动得厉害,汹涌的爱意与血液一道,全都奔至胯部。那处一充血,更是胀硬到极致,狠抵着裤子布料跳,磨得又疼又痒。 “会吗?给阿昆口过没有?”他嗓音更浊了,呼出的气都弥漫着情欲的腥味。 没经验的话,他先慢慢教她。 她的嘴太小了,吃他的舌头都费劲儿,遑论阔厚不知多少倍的生殖器。 徐竞骁微微晃了下神。 她整个人都太小太嫩,娇滴滴跟朵栀子花一样。他怕弄伤她,把她玩儿坏了。 白皙干净的手指按向她湿红下唇,揉着揉着就往里捣,闲下的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皮带的金属搭扣。 ‘滋啦’,利落扯下裤链,探指勾起西装裤腰和内裤,往下一垮,露出刀刻似的人鱼线,往下延至深纵胯骨,一根胀硕得夸张的肉棍从大片浓黑阴毛中翘出,张牙舞爪地弹动。 深度充血之下,绷得深紫近黑,筋脉血管交错盘布,搏动着爬满茎身,看着比之前更加狰狞可怕。 欣柑两眼发懵,觉得这根东西随时要戳到自己脸上,下意识往后仰,把徐竞骁塞在嘴里的手指吐了出来,嘴角挂落了几道涎液。 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徐竞骁挑眉睨向她,“嗯?”虎口卡住阴茎根部,一下一下散漫地撸着。 “口、口过……”欣柑回过点儿神。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会。 徐昆当然也喜欢她用嘴。但他太粗长,再小心,她的喉咙还是每回都又红又肿。徐昆心疼得紧,很少让她口。俩人在一块儿将近一年,徐昆为她口过无数次,她回报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怎么失魂落魄的?怕了?”徐竞骁笑着问,指腹抹去她嘴角口水,鸡巴顺势朝她娇美白净的小脸缓缓逼近。 “别怕,爸爸会很温柔。” 欣柑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往后躲。近看那根东西更大,更骇人,龟头肿得水亮,马眼翕张,鲜红的嫩肉抖动,一滴连着一滴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挤出,速度快得已拉成丝线。 龟头抵至她的唇,粘腻腺液滑落在艳红的唇肉上,灼人的热力挟裹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了她满脸。 欣柑被熏得有些昏眩,但经过徐昆长时间耐心的调教,身体对这件事早就有了自主意识,粉色小舌伸出,往马眼一勾,舔去刚凝结的一滴涎露。微咸微腥,没有异味,不难闻,也不难吃,与徐昆的体液味道相仿。她心里的抵触有所下降。 鸡巴激动地抽动一记。 “嘶……”性器官最敏感细嫩的部位与少女更为软嫩的舌肉直接相触,快感来得迅速而鲜明。 “乖。”徐竞骁鼓励地揉揉她的长发,又拉起她的手去握自己的鸡巴。 横截面太阔,欣柑双手无法握拢,只能紧贴着茎皮上下滑动,同时身子前倾,小软舌密密匝匝地舔舐龟头宽大的伞面,把沾附上面的前精仔细吃干净,然后挪到翘楞下的冠状沟。 像猫。 徐竞骁眯起眼,一瞬不瞬。 一只矜贵漂亮,又过分娇弱的小奶猫,吐着小粉舌给他舔屌。 他不养猫,这样变态的联想不会引起不适,反而更觉亢奋。 少女吃喝接吻的舌头,干净、娇幼,嫩得不可思议,色泽也娇似花瓣,裹着她香甜的口涎,一寸寸滑过自己用以排泄与繁衍授精的生殖器,连茎身肉壑、褶皮的缝隙都一一舔刮,纤长的喉咙微微起伏,乖乖地吞吮他流出的浑浊性液。 单是心理上的刺激已令徐竞骁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 她的舌头很小,嫩滋滋的小块儿湿肉,舔在巨大的肉棒上,带来一丝丝酥麻快意。虽是温吞、细微,但来自爱得如痴如狂的女孩儿,却轻易勾起身体与灵魂最深处的骚痒,叫人色授魂与,欲罢不能。 欲壑难填。 疯狂地想索取更多,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 “乖孩子,吃进去。”想吃她,也想被她吃,迫不及待与她融为一体。 他扣住欣柑半张脸,捏开她鲜妍的小嘴,成熟俊美的脸早不复澹然,布满狂乱肆欲。 欣柑被捏得下颌酸痛,他狰狞的神情更是把她生生吓出一股退意。 “爸爸……我、我不……”泪液滚落眼眶,哆哆嗦嗦地伸手拽他的臂。 徐竞骁眼底隐隐卷起血色,紧盯着她。 “不想每晚用骚逼给爸爸含屌,就看你小嘴吃鸡巴的技术够不够好。” 第212章自己脱了衣服,把奶子和小逼露出来( 第二百一十二章自己脱了衣服,把奶子和小逼露出来(微h) 欣柑瞳孔收缩,泪掉得更凶,双手却重新贴到他肉棒上。 刚舔清爽的龟头涌出更多半透明的腺液,一丝又一丝,彷佛余尿未尽。 这样的联想让欣柑徒生反感。 徐竞骁却不容她再退缩,长指卡握根部,茎柱在她唇肉轻抽两下,胯骨一挺,圆硕龟头直接撬开她抿合的唇缝。 欣柑也没反抗,反而尽量把嘴张至最大。 不这样不行,他的龟头大得像颗鹅蛋,茎身也不遑多让的粗。她的嘴很娇小,边缘皮肤扯得发白,单是进了个龟头,已将她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徐竞骁当然看到了,也感觉到了,指尖儿怜惜地抚着她几乎撕裂的唇角,“心肝儿,嘴太小了,是不是很难过?”小,还嫩,口壁细腻得似要化开,与她温热的口液一块儿,把龟头绵密如水地包裹起来。 单是入了这么点儿已经很舒服,而心理上的满足感更甚于纯感官的享受,代表着对她更深层次的掌控与占有。 欣柑呜咽着点头。 “别怕,咱们慢慢来。”他不猴急深入发泄,把控着力度在她口腔浅浅地进出。 轻缓的节奏与强度缓和了欣柑的负担,她很乖地配合他抽送的动作,艰难地吞含嘴里的硕大。龟头每次插入,娇软的小舌就缠上去,细致地舔扫热腻的皮肉,舌根摆动,湿漉漉地来回扫剐,甚至钻入中间的孔眼,勾戳里面的嫩肉。 徐竞骁微微喘息,专注地欣赏心爱的女孩儿取悦自己,“乖孩子,做得很好,爸爸很开心。” 其实欣柑的动作生涩笨拙,并无多少技巧可言。 如果说男人都是偏心的,徐竞骁就是个中翘楚。他喜欢欣柑,欣柑在他眼里自然处处都好,挑不出任何缺点。 不痛不痒地抽插了近百下,徐竞骁捋了捋她汗湿的鬓发,那张漂亮惊人的小脸蛋撑得鼓鼓的,薄肤透白,彷佛能看到塞在里面的,自己紫胀的性器。 他呼吸一顿,随即变促,猩红舌尖儿舔润着下唇,“心肝儿,含深些儿,好不好?”腰胯前挺,将几乎全露在外面的茎身缓缓往内送。 欣柑难受地抽噎。她嘴巴很酸很累,有点儿发木,嘴角却热辣辣地扯着疼。她也约摸知道,刺激不到位,很难激发男人的射意。而时间越长,自己就越遭罪。 只能温驯地任凭徐竞骁把粗长得夸张的肉棒一直怼至喉头,恶心感立刻就翻上来。她竭力压捺,没有表现出来。 半根都进去了,接近喉管的地方温度很高。细嫩的腔肉紧紧套勒他的性器,热意呼呼冒出,带着潮腻湿气不断温烘冠首,马眼被刺激得蠕缩抖动,一泡泡前精涌出,直接灌入欣柑喉咙。 欣柑被动地吞咽,腔道上下起伏逼向阴茎。 徐竞骁被软嫩微带骨质的挤压生生夹出一股射意,“嘶”的急喘一声,往后将湿淋淋的阴茎拉出一截,随即又送入。口腔深处特有的粘膜附向包皮,被来回摩擦多次后,浸兑着欣柑不断分泌的唾液,拉出无数稠滑的丝沫。 湿热,紧窒,软滑,粘腻。欣柑娇嫩的小嘴这时也成了男人泄欲的绝佳肉器。 快意来得汹然,刺激已接近深喉,远非刚才浅尝辄止可比拟。 “好爽……”徐竞骁忍不住呻吟,“嘴也这么好操……小骚货,让爸爸怎么舍得放手……” 他额角青筋暴起,臀腿肌肉绷出一道道刀切般利拓的线条,前耸后撤的速度加快,并进一步将阴茎往内戳。 龟头直接顶入喉管,脆弱的喉肉被撑开,欣柑纤细柔美的颈项凸起一个恐怖的鼓包。 她喉间滚出一声悲鸣,身子不堪重负地往下软塌。 徐竞骁手疾眼快攫拏她的腰肢,楚腰纤细,一掌已能完全握住。 胯下继续抽送,就这样将她袅娜身子拎在手上,毫不停歇地操干她的小嘴。 欣柑并非第一回被深喉,即便有过数次经验,痛苦也不因此减轻半分。 她呼吸困难,喉咙彷佛都被戳破了,淡淡的腥甜血气上涌,惹得呕意越发浓重,小小一张脸蛋憋得通红,撒满了泪珠。 落在徐竞骁眼内,他的小姑娘柳眉笼翠,杏目含泪,嘴被他的鸡巴塞满了,说不了话,只是娇娇弱弱地呜噎,真是可怜极了。但这副柔弱之态,同时也是极其勾人的,很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与凌虐欲。 他眸色一暗再暗,巡着她蝶翅般不停颤动的长睫,眼瞳浸满泪水,薄雾朦胧,小嘴被自己硕长的性器杵开无法合拢,一缕缕唾液沿着湿红唇肉下滑,拉出亮晶晶的银丝,黏连垂断,又反弹在她雪白的下颌。 “……妈的……怎么连哭……都这么骚……”他粗重地喘息,‘咚咚咚’的心跳重如擂鼓,下身挺动的频率也是又急又重,将胯下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儿操撞得像风中弱柳,颤抖不止,胸前两团软肉顶着单薄的衣料,上上下下甩出了诱人的波浪。 “奶子真大。”徐竞骁看得眼热,“心肝儿,撩起裙子,让爸爸看看你的大奶子。” 欣柑被他插得头晕目眩,嘴角已有轻微的撕裂伤,口壁喉管更是火灼般的剧疼,喉咙的铁锈味越来越浓,显然也伤着了。 她无法说话,只好摇着头,无声地哀求他快些结束,形状完美的大眼睛清透如水,湿漉漉晕着泪光,幼鹿般无辜又动人。 徐竞骁一阵心悸。他两颗阴囊胀得水亮,已经蓄满了精,但离射还有段时间。 欣柑的难受劲儿他也瞧出来了。 “爸爸要扶着你,单手不方便。心肝儿乖,自己脱了衣服,把奶子和小逼露出来。” 语气虽温柔,嗓音被肉欲烧得粗嘎腻浊。 欣柑更加抗拒,抽噎着仍是摇头。 徐竞骁将阴茎抽出一大截,让她含着龟头,慢慢地蹭着,诱哄,“不想爸爸快点儿射,嗯?” 欣柑缓过气来,垂眸踌躇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她穿的是套头连衣裙,嘴里咬着男人的肉棒,只好从肩领口将裙子扯下,又卷起裙摆,把柔软的布料全堆在腰间。 大片吹弹可破的肌肤露出。 徐竞骁眼前一花,呼吸随之微顿,“怎么这么白?”入目的每一寸皮肉都雪白无暇,晕着油润的薄光。 他抬手将胸罩推到她腋下,大掌握住一只晃荡的肥白美乳用力揉捏,奶肉滑嫩如水,在他掌心颠颤不已。 有些疼,有些酥,“唔嗯……”欣柑难耐地娇呼。 “喜欢爸爸揉你的奶子?”徐竞骁低声笑,嗓音更哑了,“乖孩子,腿张大些儿,把内裤裤裆扯开,小嫩逼也露出来给爸爸看,嗯?” 第213章把逼掰开,爸爸要看你的屄口……(H 第二百一十三章把逼掰开,爸爸要看你的屄口……(hh) 欣柑慢吞吞将膝盖叉开,小手瑟索着,碰了下内裤,彷佛被什么咬了一口,又飞快缩回去。 怎么湿了……她明明不乐意,心里很难受……只是被爸爸揉了揉奶儿,就流水儿了…… 欣柑迟迟未再有动作,徐竞骁眼梢垂下,投向她腿间。 馒头似的小肉阜被纯白布料勒出肥美饱满的形状,逼口的位置居然洇开了点点湿痕,看上去更加色糜诱人。 小骚货,玩玩儿奶就发浪。 他头脑一热,胯骨前挺,将鸡巴再次捣入她喉管。 “唔唔……”欣柑小手慌乱地抵着他的大腿。 “爸爸让你干什么没听见?”徐竞骁摆臀插着她,笑问,“不肯听话,是要爸爸插烂你的小嘴,嗯?” 话虽如此,操她嘴的肉棒其实不算粗暴,收敛着力度匀速挺送。但手上使的劲儿明显加重,两团雪嫩奶乳被抓得红痕斑斑,又勾指将她一双幼女似的粉透奶尖儿分别从乳晕里抠出来。 不粗暴,欣柑也承受不了,咽口水都尝到血味儿。 而且时间太长,脑子发涨,整个人都很累很虚。沙发昂贵,皮料打磨得极细腻,但对她一身娇皮嫩肉而言,还是糙了,膝盖跟针扎似的麻疼。 她不敢再倔,阖上眼,小手指哆嗦着把裆处小片布料扯到一旁,将自己最私密的器官裸露出来。 先是微凉,随即被身前人炙热,如有实质的视线灼得穴口抖缩。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糜乱、粗重,掺杂着不断咽唾沫的声音,彷佛连空气都变得分外潮腻荒淫。 “把逼掰开,爸爸要看你的屄口……内裤都湿了,骚屄在流水,对不对?” 爸爸都看到了……欣柑眼眶脸皮齐齐发热,怔呆数秒,还是抖着手照做。 她的手嫩,逼更嫩,全是嫩滋滋的皮肉。阴唇沾了些淫水儿,更滑嫩,小手指抓了好几次,才把两片湿哒哒的肥厚唇肉捏住,往左右掀开。 她拉扯阴唇,连带那道粉幼的肉缝也被带着咧开一个小口,薄嫩的肉瓣一张一合,里面幼嫩得发透的逼肉也随之嚅缩颤动,丝丝透明汁液在徐竞骁的眼皮子底下被挤出,缓缓下滑,晕开小片潋滟水光。 “水儿真多……里面的肉还在抖……骚屄也想吃鸡巴,嗯?”他口干舌燥,喉结滚滑着,几乎肿胀至极限的鸡巴彷佛又绷大了一圈,马眼翕张,‘噗噗’的不受控地喷出前精。 欣柑被大股性液呛得泣涕如雨,伸手拼命推搡徐竞骁。 “忍一忍,嘶……快了。”徐竞骁碾着她的舌根,挺腰狠狠耸动了数十下,随即抽出。 欣柑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小山一样的身躯压下,将她仰面撂倒在沙发里。 “爸爸……”她想问徐竞骁要干什么,徐竞骁已拽起她一条腿儿,钻到她腿间。 “爸、唔啊……”她弓起背,又脱力似的软倒,未竟的问话化作一声娇喘。 徐竞骁曲膝坐在地上,一手按下她试图并拢的腿,空余的手攥紧即将喷发的鸡巴快速撸动,同时抿唇将她白玉馒头似的小骚阜整个儿含住,舌头灵活地扫舔逼穴每一处软肉,把她甜腻微腥的淫水儿全都裹入嘴里。 身下不断响起嘬吮吞咽的黏腻水声。 欣柑又羞耻,又被无法抵御的快感激起放浪的媚吟。 “别舔……嗯……痒……爸爸……别、哈啊……”她爽得小脸潮红,大腿、屁股都不受控地发抖,大片白花花的肉漾起涟漪般的波澜。 “水儿真多……骚货,这么喜欢被舔逼?”徐竞骁更觉亢奋,大口吞咽着汨汨漫出的花液,见欣柑浑身瘫软,不再挣扎,便松开她的腿。 “心肝儿,乖乖……爸爸要你……跟爸爸一起高潮……”他哑声低吼,喘息浊腻凌乱。 马眼搐缩贲张,阴茎濒临射精,他迫切地想与欣柑一块儿登顶,下手就有些粗鲁,两指捏起绵软的蒂尖儿,狠戾地搓了几下。 “啊啊!疼啊……不要……”欣柑失声尖叫,那粒小淫肉却乖顺敏感,很快就如徐竞骁所愿地红肿鼓胀,高高翘出阴阜。 他并未就此罢手,仍狠狠掐住,打着转儿地快速搓捻,一下一下摁压,又将嘴堵至逼口,咬住,牙齿陷入嫩肉,直接用力吸她的逼,将逼水生生从肉洞里嘬出来。 刺激太大了,欣柑的小腹剧烈痉挛,她凄厉地泣吟,小穴一阵颤抖,大泡水液喷进他嘴里。 徐竞骁颈喉上下滑伏,尽数吞吃入腹,然后站起来,膝跪进她门户大开的腿心,将鸡巴抵着还在高潮紊缩的湿软肉穴,腰身一挺,残忍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呜啊……”欣柑忍不住惨叫,弓腰蜷缩成一团,身子濒死般抽搐。 她先被强制高潮,又被强行插入,快感与痛楚把她的意识完全撕裂。 此时的欣柑四肢虚软,头脑混沌一片,惘然地盯着虚空中的某点,眼角淌着泪,两条骨肉无力的腿儿敞开,任凭男人彻底塞满她稚嫩的小花径。 一番暴风骤雨般的肆虐后,徐竞骁尽情地在她小穴里内射、灌精。 “心肝儿……爸爸好舒服……”精液在欣柑体内喷洒一空,徐竞骁久久都不舍得将阴茎从她的小身子拔出来。 他抱着心爱的小姑娘慢慢吻着,让她拿小嫩逼含他的屌,拿小嘴含他的舌,俩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彷佛已密不可分。 彼此毫无距离的亲昵让他沉溺。 欣柑散涣的神智渐渐恢复,上下都充斥着男性体液的粘腻感和浓冽气味儿。 “爸爸,我想去洗一下。”她往后仰起脸儿,徐竞骁宽大的舌头从她嘴里拖出,淅淅沥沥带出连串唾液,也不知是他的,还是欣柑的,将二人贴在一起的腮颌颈脖都浇湿了。 高潮快意消退,口腔,喉咙,和阴道的不适渐渐突显,欣柑有种受刑后的痛楚虚弱,眼睛睁开又阖上,眼眶涌上泪意,她抑遏着忍回去。 哑涩的嗓音让徐竞骁蹙起眉。 “好,爸爸抱你去。” 清洗过后,他没给欣柑穿衣服,把她光着身子放到床上。欣柑没有异议,她太虚弱了,身体各处都很痛,想哭,记起徐竞骁有言在先,她自己愿意的,过后不许哭闹,便继续强忍住,缩进被子里。 徐竞骁给她倒了杯温水。 “谢谢爸爸。”她心里存着事儿,随意喝了两口,抬眸看向徐竞骁,怯生生地问,“爸爸,我可不可以……” “可以。”徐竞骁不等她说完,直接应了。他坐到床沿,把她揽进怀里,捏起她的下巴,“心肝儿,张嘴,爸爸瞧瞧你的喉咙。” 就着灯光,已能清楚看到大片红肿。 他眼皮一跳,“爸爸等会儿就替你安排。”将欣柑放回床上,替她盖上薄被,“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别上晚自习了。明天一早让苏钦送你去学校。” 欣柑拽着他的手臂,“爸爸,别人会不会……” “不会。嘘,别说话。”徐竞骁轻轻捂住她的嘴,安抚她,“没人会觉得麻烦,没人会说你闲话,你的同学都不会知道。心肝儿明儿就正常上课。”弯腰亲了亲她苍白的小脸,“好了,快休息吧。爸爸去打个电话就回来陪你。” 第214章我要你想着爸爸……一直,想着爸爸… 第二百一十四章我要你想着爸爸……一直,想着爸爸……(微h) 让欣柑走读,或是住校,不过就是徐竞骁吩咐一句话的功夫。 他又处理了些公司的要务,匆匆赶回,欣柑已经睡沉了。 她年纪小,五官生得还幼态,睡着之后更显小。这时脸蛋侧压在枕头上,嫩呼呼的肉堆得有些圆,旁边翘起几根白嫩的小手指,憨态可掬,乍眼看去,像个几岁的幼儿。 就是漂亮得有些过了,过美则近妖,明明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偏能勾起男人阴暗的邪念。 徐竞骁轻轻按下她岔起的指头,怜爱地摩挲她的脸,想再检查一下她的喉咙,又怕将人惊醒,踌躇片刻,还是作罢,脱了衣裳,上床躺下,将人紧紧搂入怀内。 次日醒来,欣柑唯恐徐竞骁出尔反尔,仍要求自己走读,乖得有些拘谨。 徐竞骁不动声色,享受她的乖巧温驯。 规规矩矩吃过早饭,“爸爸,我吃饱了。”欣柑站起来想离席。 “过来。”徐竞骁拍拍自己的大腿,淡声。 欣柑抿着唇,慢慢挪近。 徐竞骁展臂将她扯到自己腿上。 “心肝儿张嘴,爸爸再看看。”他扼起欣柑的脸。 “已经好多了。”欣柑没想到他还记挂着,“啊”的把嘴巴张开。小孩子看医生的习惯。 徐竞骁就笑,仔仔细细查看,确实消肿了,微松了口气。不小心弄伤她,他昨夜一宿都辗转反侧。 “这两天别吃刺激性的食物。”柔声叮嘱,勾指解她上衣的排扣。 “爸爸……”欣柑脸色发白,小手抖索着,按住他宽大的手背,“欣柑等会儿还要上学,上课呢。”父子二人在床上都不算温柔,做一回儿,她半天都恢复不过来。 但她有求于徐竞骁,不敢激烈反抗,秀眸泪光点点,哀求地看他。 “没说要做。别怕。”徐竞骁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依旧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 欣柑有些懵。 “下回再见心肝儿得等两周,爸爸舍不得你,让爸爸吃会儿奶。” 欣柑又惊又喜,“我真的可以住校?” “嗯。”徐竞骁垂眸,淡淡笑着与她逗趣,“你赢了。爸爸对你俯首称臣。”渴盼已久的事儿,就这样放弃了。 欣柑的心思和手段都很笨拙、简单。 但男人有时就是简单直白的动物。 你不需要聪慧,优雅,温柔,体贴……你甚至可以自私,恶毒,贪婪……只要他爱你,他心疼你,就可以对你种种不堪视而不见,心甘情愿被你拿捏。 欣柑抿着小嘴笑。 “宝贝儿真漂亮。”徐竞骁嘴角也噙着愉悦笑意,“长周末和法定节假日要回家陪爸爸。”虽然对她神魂颠倒,该谈的条件还是得谈,“以后爸爸疼你,不许再反抗哭闹,嗯?” 比起与他同居,已好太多,欣柑温顺地点头应允。 况且不论是徐竞骁,还是徐昆,自己从来就没有反抗成功过。 “乖。”徐竞骁把她的上衣和内衣扯下,丢到餐桌上。 少女的身子娇嫩丰盈,白得刺眼,胸前一双腻乳沉颠颠地垂荡。 他喉结微滑,低颈,猩红舌头伸出,去舔她粉透的奶尖儿,“心肝儿,奶子真大真嫩,爸爸很喜欢……”大手各托起一团,奶肉娇颤,分量十足,像两只大水球一样在他掌心滚动,“好宝贝儿,够大了,不能再长了,知道吗?再大,爸爸和阿昆都不敢放你出门了。” 欣柑脸颊发热,小声喘息,“唔……啊……爸爸别说……” “爸爸不说,心肝儿给爸爸喂奶?”徐竞骁含混地笑,把一粒缩入乳晕的幼软奶头吸出来,小儿吃奶一样嗦着,将小东西渐渐吸硬,手指收紧抓放,像揉面团似的玩儿她的奶子,将肥嫩的乳团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大片白得发光的奶肉裹拢不住,自他指缝溢出,春水似的流泻,淫靡又诱人。 “呃啊……不……爸爸别……别吸……轻啊……” 欣柑双手无力地推他埋在自己胸脯的脑袋,又去拽他的手。男人毫不在意,将一粒奶头吃得红艳鼓涨,又去吃另一粒。 “爸爸,不要……乳头会、会肿的……一天都……欣柑要上课呀……” 之前徐昆在国内的时候,不分青天白日就把她的奶头玩儿得红肿,裹在胸罩里,又疼又痒,上课的时候总害她分神。 “奶头吸得狠了,会肿一天?”徐竞骁轻声问。 一天不至于,大半天就很恼人。“嗯……那儿……不、不容易消的。”欣柑耳朵尖儿都红透了。 徐竞骁低笑着,“奶子一有感觉,就会想到爸爸吧?”他扼住欣柑的下颌,抬眸凝视她,“心肝儿一天都会想着爸爸,嗯?” 欣柑被他问得措手不及,懵然与他对视。 “乖孩子,忍着。”徐竞骁亲她透白的眼皮,饱含磁性的嗓音震得她身子微颤,“我要你想着爸爸……一直,想着爸爸……”他再次弓下背。 “呜啊……”欣柑这次难受得哭喊起来,“好疼……爸爸别咬……爸爸不要咬欣柑……” “没咬,别怕。”徐竞骁沉声哄了句。 是没直接咬,但他吃得太凶了,欣柑半只奶子被他嘬进口腔,牙根、颚骨深陷入绵软的奶肉,奶头被吸得很深,触到了喉头湿热的粘膜,随着他吸吮的动作,娇嫩无比的肌理被喉腔粗硬的组织来回碾磨,火辣辣,掉了皮儿似的疼。 欣柑有种他要把自己奶儿生吞入腹的恐惧。 娇怯怯的一双乳粒很快肿成了糜艳的红葡萄,高高翘在丰腴白嫩的奶团上。 “骚奶子,真美……”徐竞骁鼻息浑沉,已有些把持不住。 欣柑的泣音也渐渐糅杂着了蚀骨媚意。 整片胸乳湿漉漉几乎沾满了男人的唾液,到处都是微热微酸的粘腻,似烘着火,又似过了电。很疼,但酥酥麻麻的痒意不断掠起,丝丝缕缕地钻到了她心里去,又从她羞于启齿的部位漫溢出来。 她挂满泪珠的小脸泛开潮红,“嘤咛”一声,彻底软倒在徐竞骁臂弯,身子动人地颤抖着。 徐竞骁从她身前直起腰,茶色眼瞳很暗,几如泼墨,“小逼流水儿了?心肝儿爽不爽?” 欣柑被他直勾勾的露骨眼神盯得窘迫闭眼,羞怯地点头,眼角又再沁出了一滴泪液。 她年幼,性子柔弱,身子又太过敏感,根本抵御不了来自肉体的快感。 但徐竞骁是自己男朋友的父亲,是长辈,自己还喊他爸爸,她对他也只有亲人的依恋。他们这样,已经算是乱伦。 她觉得羞耻,无地自容,泪水接二连三地滚落。 心里的痛苦无法排解,徐昆、继母和继兄都不在国内,徐竞骁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爸爸……”她环抱徐竞骁的腰,“欣柑难受……欣柑难受……” 徐竞骁顿了瞬,也将她抱紧,低头,柔声问,“怎么了?心肝儿是不是想要了?”抿唇吮她耳尖儿,“小逼痒吗?爸爸操你,好不好?” 欣柑哭得更厉害了,“不好,不要……”仰起脸哀求他,“爸爸不要再碰欣柑行不行?求求你。欣柑不想这样……不要这样……” “不行。”徐竞骁神色淡下来,抽了两张面巾纸替她拭泪,“心肝儿可以求爸爸别的。除了这一样,其他的,爸爸任你予取予求。”倒没提她刚还应允了会顺从自己的话。 小孩子反反复复是常事,性子都没定呢。 横竖逃不出他手掌心。 第215章“一边哭喊着爸爸,一边被我吃奶操逼 第二百一十五章“一边哭喊着爸爸,一边被我吃奶操逼,刺不刺激?” “可是、可是你是爸爸呀。”欣柑怔怔与他对视。 “是呢,刺激吗?”徐竞骁痴迷地细巡她动人的眉眼,喉结滚动,带得玉白的锁骨也不住起伏,几滴腻汗自修长的颈脖滑落,沿着刀刻似的肌肉纹路往下深延,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湿痕。 “一边哭喊着爸爸,一边被我吃奶操逼,刺不刺激?” 昳丽的脸庞布满肆欲的荒淫。 欣柑一瞬间汗毛直竖,不敢再看,别过脸去,“这是不对的,我们不应该……这样……”身子因恐惧而战栗,“如果被别人知道……” “怕什么?万事有爸爸在,爸爸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徐竞骁凑首吻她精致的颈窝,下颌撩过她娇挺的奶乳,忍不住又去舔她的奶头。两粒小东西肿大了一倍不止,皮扯得发透,洇染着鲜血般的色泽,针眼似的奶孔隐约可见。 他呼吸沉顿,舌尖儿试图去撬开那小肉孔,然而实在过于细小,只能感觉轻微的凹弧。怕是真要等她怀了阿昆的孩子,乳房上奶,奶孔才会扩张。 眼前勾勒出她肚子滚圆,赤身裸体坐在自己与阿昆怀内,被父子俩一人捧着一只胀硕奶子嘬食乳汁的情景,本就硬起的鸡巴亢奋得抽弹。 “心肝儿,爸爸想喝你的奶水。”他哑声呢喃,叼住她一粒奶头用力吸吮。 “没、没有。”自己没怀孕,怎么会有哪种东西?奶头本来就肿了,他没轻没重地吸,刺麻麻跟针扎似的。欣柑抽噎着央他,“好疼,爸爸不要再吸了。” 徐竞骁把湿淋淋的奶头吐出来,双手裹起两团嫩乳,不松不紧地抓玩,又低头去含她的唇。 欣柑脸一偏,避过了。 他也不恼,亲着她的耳发,缱绻低语,“心肝儿,爸爸爱你,别再拒绝爸爸,嗯?” “这是错误的,我们不能……” “没什么不能的。就算是错,你也是爸爸犯过的,最美丽的错误。” 徐竞骁笑得深情,秾丽的眉眼又浸着几分肆无忌惮的寒凉,“爸爸这辈子都不会改。” …… 车在四中正门停下。 四中是全寄宿学校,走读的学生寥寥无几。这时门口的几辆车,全都属于徐竞骁,并无其他人走动。 欣柑还是不让他下车,“爸爸在车里也能看见欣柑进去。” “爸爸见不得人?”徐竞骁拍拍她的小脸蛋。 “相反,”欣柑嘀咕,“爸爸太能招蜂引蝶了。” “爸爸只想招惹我的心肝儿。”徐竞骁与儿子徐昆一样,对女色并不上心。唯一能令他们食髓知味的人,唯有欣柑。 “爸爸……”欣柑瞥了眼前面驾驶座上始终一声不响的苏钦.塔尼,目露哀恳。 徐竞骁对她掩耳盗铃的行为不以为然,大手隔着衣料揉向她高耸的胸脯,指腹轻摁乳尖儿的位置,“还疼吗?会不会想着爸爸?” “疼……”与内衣一摩擦就又痒又疼,她垂着眼睫,声如蚊蚋,“会想爸爸。” 徐竞骁不错眼盯着她,“一整天都想着?” “嗯。”欣柑咬唇点头,眼圈渐红。 徐竞骁不忍心再逼她,淡声吩咐苏钦,“送小姐进学校吧。” “是,徐先生。”苏钦下了车,来到欣柑一侧,拉开车门。 他一直跟着欣柑来到校门口,才把手上的挎包递给她,里面是些她做了一半的习题册,厨房特地为她准备的新鲜水果和点心吃食。 “谢谢苏钦哥哥。”对欣柑而言挺沉的,她接过垮到肩上。 苏钦揉了揉她发顶,咧嘴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 欣柑愕然抬头。 “我小的时候,那个仅提供了颗精子的男人打死我妈,又把我卖到地下拳场抵债。” 欣柑蓦地睁大眼眸。 “断手断脚,头破血流都是常事。身边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天天都有人被扭断脖子,砸碎头骨,拖出去随便挖个坑就埋了。”埋之前,身上零零碎碎能用的散件儿,肝脏、肾脏、心脏、眼角膜啥的,还会被拆下来卖钱。有些时候,人甚至都还没咽气。 这些不敢告诉欣柑,怕吓坏小孩子。 欣柑已经被吓到了,手脚都在打颤。 “我不想死,”苏钦摸了摸口袋的烟盒,勉强忍住没掏出来,“我才十五岁啊,还没真正长大,没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没跟她结婚,生孩子,我舍不得死。” 欣柑眼泪都出来了,为他,为那些与他有着同样悲惨经历的人难过,同时也羞愧不已。 在自己因学习成绩、感情问题悲春悯秋的时候,跟她一样年龄的孩子正徘徊生死,活在地狱里。 “嘘,嘘,别哭呀。”苏钦手忙脚乱替她抹泪,“我运道好,遇到徐先生。他买了我,把我带回来,养大我,还供我读书。我现在豪宅住着,豪车开着,不知道多潇洒快活。” “我就是想告诉你,人只要活着,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苏钦难得的脸颊泛红。 他没有拿过去的事博人同情的意思,他真心觉得不值一提。他又没死,身体健康,四肢健全,活得龙精虎猛。他只是见不得欣柑闷闷不乐,才试着开解她。 “我知道了。”欣柑明白他的好意,她很感激,而且确实管用,伸臂搂他的腰,“我会好好的。谢谢你,苏钦哥哥。” 苏钦快乐又惶恐,与她相贴的皮肉‘嘶啦嘶啦’燎起燥意。 到底没舍得推开。 大不了回去挨一顿鞭子,跪两天钢板。养了自己快十年,养条狗都养出感情来了,徐先生不至于赶他走。 校门关闭,欣柑走了一会儿,突然转身折回去。 苏钦正隔着铁栅栏盯着她的背影出神,见状凑近几步。 “忘啥了?” “没。”欣柑微微喘着气儿,“我就是想问问,苏钦哥哥遇到喜欢的女孩子没?” 苏钦顿了瞬,慢慢摇头,“还没有。” 欣柑有些失望,脸上笑着鼓励他,“没关系,一定会遇到的。苏钦哥哥肯定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生儿育女。”欣柑希望他否极泰来,心想事成。 苏钦再次目送她离去,扯了扯嘴角。 他遇到了。 至于与她结婚、生子,如果多积些阴德,下辈子兴许还有机会。 欣柑到课室的时候,离早读还有十几分钟。这是班里最热闹的时段,交作业的交作业,抄作业的抄作业,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 是的,好学生、尖子生也抄作业。高中就是题海战术。老师广撒网,学生只能择优而做之。谁也不是八爪鱼,要想全部独立完成,干脆别睡觉得了。 欣柑所在的班是高二文科重点班,男女比例将近1:5。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班上有60个学生,只有10个是男的。而且文科班的男生普遍具备一个有趣灵魂的同时,大多都有着乏善可陈的外表。 因此当欣柑踏入门口的一刹,无论男女,都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欣欣,快过来让我洗洗眼。”欣柑刚走近座位,同桌方小茹就跳起来搂着她,“班里半个帅哥都没有。昨儿晚自习你不在,我做完眼保健操,眼睛睁开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瞅。” 她嗓门没收敛,与她隔了一排的男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欣柑捂住小嘴笑。回归熟悉的校园生活,紧绷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 另外两个室友也围过来,谢她上周末那顿饭。本来该是大家aa聚餐的,结果让她男朋友的家人破费了。 那晚三人实在吃不完,每人都打包了两大餐盒吃食,连宵夜都齐全了。 欣柑这才知道,王詹不止替她们结了帐,还叫了很多新的菜品。她想再谢谢他,才发现自己压根儿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两周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周六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刚打响,徐竞骁的电话就拨进来。 欣柑着急忙慌地把课本和作业往书包里塞,跟方小茹道了声“周一见”,一手抓过手机,撒腿就往外冲。 手机被接通,“爸爸。”小姑娘软糯的叫唤与喘气声一道传来。 徐竞骁嘴角勾起好看的弧线,“别急,爸爸的车没停校门口。只有苏钦在那儿候着。” 第216章“爸爸,我先带咪咪去看阿仑。” 第二百一十六章“爸爸,我先带咪咪去看阿仑。” 欣柑一路小跑到学校正门。 四中一放假,无论正门侧门,都热闹得跟菜市场一样。往外冲的学生和守在门前的学生家长熙熙攘攘,欣柑还是一眼瞧见苏钦.塔尼。 他背倚大门右侧的红白围墙,吊儿郎当地刷着手机。围墙里面是学校大操场的环形跑道。 苏钦是泰国人,但并非东南亚男人普遍的扁平轮廓。他生父是泰国和葡萄牙混血,非常英俊,即便一穷二白还好赌,还是将苏钦的生母娶到手。苏钦母亲有份体面的工作。母亲去世前,苏钦过得其实还可以。 他继承了生父优越的身高和长相,皮肤黝黑,五官立体,一身健硕的肌肉,有种野性难驯的魅力。今日穿着黑色小印花短袖衬衫内搭白色t恤,宽松的黑色工装裤,脚蹬黑丝绸airforce1,左耳一溜儿三枚钻石耳钉,脖子上戴银白色铂金cartier项链,打扮又酷又飒,时尚感十足,比起保镖,更像是个明星。 大量视线聚过来,学生、路人都有,更有人偷偷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他。 苏钦脸上虽有些不耐烦,原本也不太在意,爱看看,爱拍拍,他又不会掉块皮儿。等欣柑气喘吁吁的身影出现,他神情就变了。 他十几岁打黑拳那两年,手上是真正沾染过人命的。后来跟了徐竞骁,勉强算是奉公守法。但终年打竞技格斗,身上的血气儿就没干净过。 这时手机插裤兜里,一改懒散的神色,眉眼沉敛,身板站得笔挺,骨子里凶狠的戾气就遮掩不住。 周围的人悚然一惊,下意识地忌惮躲避。 苏钦轻“啧”了声,大步迎到欣柑跟前,拎过她的书包,抬手替她抹了抹额头的细汗,“跑什么?累不累?”没等她回答,环臂将人整个儿护起来,不让旁人窥视她,“走吧,徐先生等着呢。” 徐竞骁的车离得不远,步行几分钟就到了。 苏钦拉开车门,欣柑谢过他,钻进去。屁股还没沾着座椅,腰间一紧,被揽到旁边的人腿上,身不由己地扑向他宽阔的胸膛,胸肌薄韧紧实,散发着蓬勃的热气。 男人连呼吸都是炙烫的,混合着烟味和微辛柑橘香,沉沉压下,灼疼欣柑的口鼻。 “爸爸,”她慌忙挡着他吻过来的唇,“学校……外面有学生……” “门窗都锁死了,车窗单向可视。”徐竞骁敛眸紧盯她晶莹秀致的小脸,张嘴就叼起她几根细白的手指。 欣柑惊叫着甩开。 徐竞骁趁机含住她红嫩油润的唇瓣。 “爸爸每天都在想你。” 迷奸她那次不算。鸡鸣狗盗的行径可一而不可再,二来时日尚短,心还收得住。如今是彻底开了荤,这个女孩儿于他而言,好比烈性毒品,一旦沾上,就泥足深陷,一辈子都戒不掉。 半个月来他可谓度日如年,几次三番想到学校找她,勉强按捺下来。惦念得狠的时候,后悔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她住校,甚至恨不得直接给她办理退学,将人关家里,每日想见就见,想肏就肏,爱怎么玩儿,都可以尽着性子来。 活了半辈子,首次品尝相思之苦,这滋味真他妈绝了。 “心肝儿,想爸爸吗?”他不分轻重地咬她唇肉,唇齿相抵,热烈地碾蹭,“乖孩子有没有想着爸爸,嗯?” 欣柑巴不得把俩人不伦的孽缘忘得彻底。 这话儿是不能说的。嘴唇被咬得很疼,隐隐尝到血腥味儿,只好缩着脸儿与他拉开距离,“有、有想爸爸。”睫毛不停地颤,遮住秀眸氤氲的水光。 真够敷衍的。徐竞骁挑眉笑了笑,没计较她的言不由衷。 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 “开车。”他淡声吩咐。 苏钦立刻点火,挂挡,踩下油门。 “乖乖,爸爸想吃你的小舌头。”徐竞骁意犹未尽,掐起欣柑的脸再次与她接吻。 他不复方才的粗暴急切,与她软嫩的小舌缱绻勾缠,彼此舌肉湿腻腻地厮磨舔刮,口液翻搅,吮得咂咂作响。 欣柑被他紧抱在怀内一通舌吻,半哄劝半强迫地吞咽他不断哺喂过来的口水,心里充满羞愧、不安,又不敢态度激烈地拒绝。自从上回徐竞骁起意让她走读,她就有些忌惮他。 乌睫洇塌着泪液,欣柑的脑子渐渐有些昏沉。 目的地是宣荥市有名的宠物连锁品牌,这里是离徐宅最近的一家门店。 徐竞骁的秘书昨天就安排好了。 店长连夜把全市多家分店里品质最好的十几只英短银渐层运到店里。 本市正规宠物店卖的赛级银渐层价格基本八、九千元起,持有血统证书。 这家店为欣柑他们展示的猫咪,血统、外貌、体态、性格都无可挑剔,父母双方都获得过国际猫咪赛事大奖,价格两万元起步。 车熄火停下。欣柑蜷在徐竞骁怀里,养了十几分钟的神,才慢慢睁开眼。 徐竞骁牵着她下车。 “爸爸,阿仑到了吗?”欣柑是真心想给阿仑找个小玩伴。经过父亲欣夷光潜移默化,她不热衷养宠物,连绿植都没养过一盆。 徐竞骁睃了苏钦一眼。 “王潇说阿仑不太舒服,不肯上车。”王潇就是负责照顾阿仑的男保姆。 欣柑顿住脚步,“它没事吧?生病了?” “没事儿,没事儿。”苏钦连连摆手,“王潇检查过了,它就是心情不好而已。”王潇持有兽医资格证,被徐家雇佣前,是名口碑极佳的执业兽医师。 欣柑微松了口气儿,“它不愿意来就算了,别勉强它。”仰头望向徐竞骁。 徐竞骁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他要讨心爱的女孩子欢心,阿仑在不在场,并不在意,笑着点头,“好,心肝儿替它挑就行。” “等阿仑见到小猫,心情就会好转了。” “心肝儿说得对。”徐竞骁一味笑吟吟地附和。 苏钦挠挠脑门。 王潇说,昨日徐先生通知阿仑,妹妹要养只猫给它作伴之后,阿仑的情绪就明显有些低落,早上饭都没怎么吃。王潇和司机领它上车时,更是直接吠叫拒绝。 阿仑恐怕不怎么喜欢多个伴。 但它毕竟是条狗,不会说人话,谁也没法儿百分百确认它真实的想法。 况且徐先生特地把今天一上午都腾出来,就是为了陪欣柑挑选宠物,哄她高兴。 谁敢拿没准信儿的事儿去扫他的兴? 店主跟几名店员一早就候在门外。门店今日不接待其他客人。 除了苏钦,徐竞骁其他的保镖都在外面守着。 能摆到徐竞骁面前的猫,颜值就不可能低,还专门洗澡打理过,毛发顺滑干净。 欣柑觉得只只都好,都很可爱。她心里记挂阿仑,兴致不高,很快就选定了一只。猫咪的眼睛像绿宝石一样淳浓,毛色较旁边的猫更为浅淡。 店长殷勤地告知欣柑,这只幼猫9周龄,已经接种了猫三联,满12周就可以接种狂犬疫苗。 苏钦拿出一个supreme帆布饰条纹织带小号宠物携带包。 店长小心翼翼把小猫从笼子挪进猫包。 小猫的性子很好,软软糯糯小声叫着,十分温驯地趴在包里。 欣柑不禁多看了两眼。 徐竞骁瞧出欣柑心不在焉,指了个人留下采购猫粮,常用药,以及猫砂、猫玩具、猫抓板、猫窝等日常用品。 他揽着欣柑,苏钦拎着猫包,一行人离开宠物店,上车出发返回徐宅。 “爸爸,我先带咪咪去看阿仑。” 欣柑不跟徐竞骁进屋。 徐竞骁揉着她的头发,“别贪玩儿,马上吃午饭了。”又吩咐苏钦,“跟着,小心照看,不许让猫挠着她。” 刚接家里,没经过专人调教的宠物,他不放心欣柑与它独处。 第217章骚逼痒不痒?想不想让爸爸肏,嗯? 第二百一十七章骚逼痒不痒?想不想让爸爸肏,嗯? 阿仑只有外出散步才拴牵引绳,在家里是自由的。它一般只在院子里徘徊,警觉性极高,有什么风吹草动,永远比巡逻保镖先一步察觉。 今日欣柑叫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心里咯噔了一下。 “别急,咱们去他屋那儿找找。”苏钦把猫包接过来,怕她一直捧着手酸。 欣柑匆匆忙忙赶过去,远远见到黑色的身影小山一般趴在一张竹子编的凉席垫子上。 “阿仑。”她舒了口气,步子迈得更快。 阿仑看见她显然是喜悦的,昂起头冲她悠沉地吠鸣一声,然而黑锐双瞳往她身后的苏钦瞥去一眼后,又恹恹趴回去。 欣柑不明所以,蹲下身,小手抚摸它光滑紧致的皮毛,“阿仑,你哪儿不舒服呀?” 阿仑忍不住抬眸,眼神邈远深邃,有些莫名的忧伤。 欣柑也跟着难过起来,她想哄阿仑开心,从苏钦手上的宠物包小心地抱出年幼的英短。 “阿仑,我给你带来个小伙伴,以后她可以陪你玩耍。”她举着小猫,献宝似的凑近给阿仑瞧。 阿仑却敏捷地跳开,前肢紧绷下压,腰线扯长,呲出白森森的利齿,“呜呜”地不断低吼。 小猫受到惊吓,“嗷啊、嗷啊”小声叫嚷,扑腾着往欣柑怀里钻。 苏钦不在乎猫狗怎么闹,就怕新来的宠物野性未驯,咬伤、挠伤欣柑,一个箭步蹿上前,见猫咪蜷成一团,身子簌簌发抖,别说伤人,估计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才松了口气儿。 “咪咪别怕,阿仑不咬人的。”欣柑忙摩挲它的小脑袋,视图安抚它躁动的情绪。她第一次看到阿仑这副凶狠狰狞的神态,也有些怵,不由自主退了一大步。 阿仑瞳孔紧缩,似是有些震惊,随后委屈地低叫一声,曲肢匍匐到地上,漂亮的眼瞳深眙欣柑一眼,耷拉下眼帘,很颓靡的样子。 “阿仑……”欣柑也不好受,这会儿也明白过来阿仑根本不喜猫咪,它情绪不佳的原因也许正是听闻家里要再养一只宠物。 她转身把猫递还给苏钦,“苏钦哥哥,麻烦你先把咪咪带走,阿仑不喜欢跟它呆一块儿。” 苏钦哈哈大笑,“独孩反对二胎。” 欣柑笑不出来。 怎么办?咪咪留在这里,阿仑不开心;学校宿舍不允许养宠物;退回宠物店,不提店家肯不肯,她想起那一个个狭窄的笼子,就不忍心把咪咪送回去。 暂时顾不得考虑这些,她蹲到阿仑身旁道歉,“阿仑,对不起,我应该先问问你的意见。” 阿仑耳朵动了动,眼皮揭起。 欣柑试探着问,“往后再不会带猫回来了。” 阿仑的身体直起,仍不动声色地瞅紧她。 欣柑连忙保证,“也不带狗回来。从今往后,家里只有阿仑一个,好不好?” 阿仑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扬起粼粼辉光,喉间滚出柔和低鸣,伸出大舌头舔舐她的脸。 终于哄好了。欣柑欢喜地搂住它的脖子。 与欣柑亲密相贴,阿仑觉得说不出的快活,前肢撑向她身体两侧,庞大的身躯把她整个儿拥在自己怀内,脑袋轻轻拱她馨香的颈窝。 欣柑被它蹭得咯咯直笑。 阿仑很喜欢她天真的笑声,仰起头,鼻头抵着她挺翘的小鼻尖儿,默默凝视她,眼神温柔缠绵,彷佛有着无限的耐心。 徐宁过来提醒欣柑回去吃午饭。 欣柑和阿仑一道来到饭厅。 徐竞骁坐在主位,身姿挺拔,一手支颐笑看着她。 “不好意思,麻烦爸爸等我。”欣柑忙坐到他下方。 餐桌中央摆了一大盘蓝鳍金枪鱼刺身。今日凌晨切割之后空运过来,十分新鲜。 取鱼的前腹肉,就是金枪鱼身上脂肪最丰厚的部位,片片都有一指厚,肉色粉白,带有清晰的雪花纹路,跟a5雪花牛肉很相似。 徐竞骁提筷给欣柑夹了一片。 欣柑欲言又止。 徐竞骁就笑,“鱼不是从太平洋打捞的。” 欣柑也抿了小嘴笑。虽然有点儿草木皆兵,但普通人大多闻核污染色变。 她不吃辛辣,没抹山葵,就蘸了点儿酱油,咬在嘴里。肉质鲜滑,脂香浓郁绵长,几乎尝不到筋络,舌头轻轻一抿,就跟奶油似的化开。 “爸爸,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刺身。”欣柑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年幼体弱,沉莲禅、徐昆和徐竞骁平日很少让她吃生食。 徐竞骁唇角弯起,又替她夹了一片,并把盘子推到她面前,“喜欢就多吃。”修长的手指挠挠她的下巴核儿,“管饱。” “爸爸也吃。”欣柑搁下自己的筷子,伸手去拿公筷。 徐竞骁攥住她手腕。 “爸爸?”欣柑讶然抬眸。 徐竞骁下巴比了比她的筷子,“爸爸吃你的口水还少吗?”视线自她红润娇艳的唇瓣慢慢移至她腿心,眼神暧昧露骨,“心肝儿身上哪个地方,爸爸没舔过,没吃过,嗯?怎么跟爸爸这么生分?” 欣柑眼睫轻颤,小声说,“知道了。” 徐竞骁松开手。 欣柑握起自己的筷子替他夹菜。 筷子递过来的时候,徐竞骁不等她放进小碟子,勾头直接从她筷子尖儿把肉含了。 欣柑手抖了抖,脸上泛起热意。 吃过午饭,徐竞骁吩咐阿仑陪欣柑到院子散步消食,就到楼上书房处理公务。 某个多方视频会议开至后半段,走廊响起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门外。 这个时间敢来打扰他的还会有谁? 徐竞骁把己方语音设成静音,等她推门进来。 谁知过了十几秒,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渐离渐远。 小怂包。他眉骨上挑。 半个小时之后,外面又一次传来脚步声。 徐竞骁随口提了句,“orrenchow随后会发新的mr”,就关闭了视频终端、摄像投屏,并阖上笔电。 听着外面的人来到门口,他屈指敲了下桌面,扬声,“进来。” 门没锁,‘嘎吱’,被轻轻推开。 徐竞骁背脊往后靠向椅背,微抬起下颌,“心肝儿想要什么,嗯?” 欣柑原本不想烦扰他。 但她给几个家里养猫的朋友打电话,听闻咪咪才两个月大,还没正式断奶,大家都不太敢接手。这个年龄的猫崽身体抵抗力比较差,容易生病。 他们自己的猫到家的时候,都有四、五个月了,比较耐造。日常操作基本就是度娘加瞎养,哪来靠谱的养猫经验?没啥信心照顾这么小的猫咪,怕给养死了。 如果是自家的猫,没养活最多是伤心一场;抱养别家的,还这么贵,不得镇日提着颗心儿?有个好歹,没法儿给别人交代呀。 欣柑也能理解。徐家有内行的王潇照顾宠物,一般人家没这个条件。 到头来,她居然被反向洗脑了,怕随便送养,一不小心害死咪咪。小孩子遍寻不到法子,事到临头,还得找大人解决。 徐竞骁听完,不以为然,“就这事儿?爸爸晚点儿找阿仑说,心肝儿别管了。” “爸爸别勉强阿仑。”徐竞骁出面,阿仑肯定不敢反对,可是欣柑希望阿仑开心。 人心都是偏的。她心疼咪咪,但更爱阿仑。 “哦,”徐竞骁笑看着她,“心肝儿就说吧,你想怎么着?”指了指半开的房门,“先关门。” 欣柑转身把门阖上。 她不想阿仑不高兴,又希望咪咪得到妥善的照顾。总而言之,就是求个两全其美。 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也不禁悻悻的,小心翼翼朝徐竞骁挪近几步。 “爸爸是老虎,会咬人?”徐竞骁抬腕勾了个指,“站那么老远,怎么说话?快过来爸爸身边。” 欣柑有求于他,抿抿唇,走过去,站到阔大的黄花梨书桌旁。 徐竞骁眯起眼,自下而上巡着她,眸色渐暗,“乖乖,真漂亮。”健臂一伸,揽着她的腰,将人扯到自己腿上,“爸爸不仅不舍得咬你,打你,”低下头去亲她白净的小脸,“爸爸还要好好疼你。”大手从裙摆往上摸。 男人磁性的嗓音隐含笑意,“两周没吃爸爸的鸡巴,骚逼痒不痒?想不想让爸爸肏,嗯?” 第218章“心肝儿,你好香,好嫩……爸爸想要 第二百一十八章“心肝儿,你好香,好嫩……爸爸想要你。” 欣柑懵了瞬,脸上条然变色,连连摇头,“不、不要……”小手拽住他的胳膊,心里一紧张,指尖儿掐入他精悍臂肌,莹薄指甲片片撇白。 “小野猫,”臂上绵微的刺痛让人更加心痒,徐竞骁手掌插入她腿缝,“不是挠就是掐,爸爸身上都是你留下的指痕。” 欣柑羞臊地合上大腿,“我不是……哪有留什么疤痕……”他皮肉硬梆梆,她从来没抓破过,怎么可能有印记。 “不是野猫,就是骚猫。”徐竞骁任由她夹腿,手指在细嫩腿肉间滑动,“确实不必再养外面的猫。爸爸有你这只又骚又漂亮的小猫咪就够了。” “我才不骚。”欣柑听够了他的下流混话,推着他肩头要下地。 徐竞骁笑着抖了抖腿。 欣柑娇小的身子如叶上雨露,东歪西倒,忙伸臂环搂他的脖子。 “还不骚?奶子都甩起来了。”徐竞骁挺胸蹭磨她水球般上下晃荡的两只丰乳。 绵软的奶肉紧贴他劲实的肌肉,沉颠颠地娇颤,实在大得离谱,偏又弹性十足,隔着俩人的衣物,他已爽得低声呻吟。 下面的手指往前挤,摸到她的内裤。欣柑的阴阜虽然跟幼女似的,又小又不长毛,但鼓涨涨,养得肥嫩饱圆,活像个白玉馒头。 “骚货,肉怎么这么多?”徐竞骁嗓音都哑了,“腿松开,让爸爸先玩玩小骚逼。” 欣柑缩着身子,腿夹得愈发紧密,“爸爸……咱们不是谈、谈事情……你怎么……”大白天就动手动脚,欣柑被他蓬勃的性欲骇住。 “谈事情?”徐竞骁盯着她的眼睛,“难道不是心肝儿想求爸爸替你办事儿?” 欣柑惊疑不定,瞋眸,“爸爸?” “怎么?买东西还得付钱呢。心肝儿打算白嫖爸爸?” 他的话太刻薄,欣柑咬着唇,既委屈,又不知所措,“我、我……”酸胀涩滞之意直冲眼底,眼圈一下子通红。 徐竞骁目光凝敛,默了瞬,缓缓把手抽出,“爸爸跟你玩笑呢。”环臂抱着她,将她几缕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一下一下亲她剔透耳肉,“别恼,爸爸爱你,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欣柑脑子发蒙,小声谢他,胸膛还上下起伏着。 徐竞骁垂眸打量她的神情,抬手拽过书桌边上摆的一台固话,摁下扬声器,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喂——请问您是?”声线低沉,柔和,有些沙沙的烟嗓,一时辨不出男女,语气颇为拘谨。 “是我。”徐竞骁淡淡落嗓,目光仍胶着欣柑微垂的小脸不放,细巡她频颤的乌浓眼睫,小巧挺翘的鼻头,最后停在她艳红的唇瓣上。 “二伯。”对面的人立刻恭恭敬敬喊人,“您是要找我爸,还是……” “下午过来一趟。我买了只猫,阿仑容不下,你带回去养。” 欣柑眼瞳蓦地放大,顾不得闹情绪,立刻转过身,脸露关切。 徐竞骁嘴角勾起,摩挲她白嫩的脸蛋,“英短,母的,9周龄,仔细养,不许弄死了。”心情大好之下添了两句,“不是一直想要辆p4xl?养得好,半年之后,自己联系orren去提车。” 玩儿越野皮卡的人都绕不开福特猛禽。贵一点的猛禽差不多300万上下。这款福莱纳p4-xl在国内名气不及猛禽,售价却将近400万,外型、性能,都比猛禽更强悍霸气,是名副其实的越野车之王。 不知道是真的爱猫,还是豪车的魅力太大,刚才还蔫头耷脑的人一下子精神起来,“不敢,肯定不会!二伯知道我最喜欢猫,家里请了保姆专门照看。这妹子以前开宠物店,养猫养狗很有一套,出不了岔子。我给您打包票。” 说着有些忘形,音量渐高,喋喋不休,“赶巧了,正打算给我家琏二爷找个伴儿。还没起名呢吧?我看就叫‘凤姐儿’得了……” 徐竞骁蹙起眉,开口打断,“成了,就这样,别来太晚。”欣柑自律,他不想打乱她的生物钟。 挂断电话,却见欣柑也是眉心簇拢。 “怎么,不满意?爸爸给你换个人?” 倒不是主人的关系。欣柑摇头,“贾琏除了正妻王熙凤,还有几个妾室通房,”她扳着指头数,“平儿、尤二姐、秋桐……”她不想让咪咪受委屈。 小东西太招人稀罕了。徐竞骁眉眼都舒展开,咬住她肉嘟嘟的小嘴,边吻边笑,“爸爸跟你保证,这个‘琏二爷’只有一个‘凤姐儿’,生前守贞,死后守节,绝不敢有二心。”一边探指去解她的衣扣。 “唔唔……”欣柑的口腔被他宽厚的舌头捣入,塞满。 徐竞骁手上动得飞快,同时缠着她的小舌,一通翻搅,又把自己的口水直接吐她嘴里,强喂她吃下。 欣柑被他吻得呼吸不畅,头脑昏沉,腮颌脖子淌满了二人的唾液,涎沫水丝跟银网似的,黏连成片。 不等她反应过来,徐竞骁已经把她上衣连着胸罩扯下,丢到桌上。 上身猝然赤裸,欣柑情绪有些失控,惊叫一声,牙齿胡乱往下一磕。 “嘶。”唇肉灼痛,徐竞骁闷哼一声。 欣柑趁机拽开他的臂,脚踩到地上,捂住胸口往房门冲去。 嘴里铁锈味儿很浓,可见咬得不轻。徐竞骁指腹抹过嘴角,若无其事地勾舌一舔。 欣柑的手刚握上门把手,身后风声袭来。 她小脸煞白,满眼仓皇,心跳彷佛刹那间顿停。 热气腾腾的健硕身体挨上来。 “不·……”欣柑的小手颤抖着压根抓不住门把,两条腿面条一样往下软塌。 低沉男声近在咫尺,炙冽的呼吸喷在她耳侧,“小怂包,吓成这样,你跑什么?” 徐竞骁扣住她的腰,避免她跌落地板,低首难耐地舔吮她后颈雪肌。 少女皮肉鲜嫩如凝脂,在他唇舌间流泻。 “心肝儿,你好香,好嫩……爸爸想要你。”手指轻易摸到她校裙的拉链吊坠,“听话,不许闹,也不许再拒绝爸爸。” “呜啊……” 欣柑被他剥得光溜溜,彷佛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羔羊,压在门板上。 “身子真白……小祖宗,太美了……怎么长的?爸爸喜欢极了。”看不够,玩儿不够,只想日日都跟她在一起,“爸爸这些天真的很想你。宝宝是不是把爸爸忘得一干二净了?” 徐竞骁揽她腰肢的手朝上挪,揉向她被房门压得乳肉四溅的奶子,另一只手有条不紊地解着皮带,“不要紧。先让你的小骚逼记起爸爸。” ‘滋啦’一声,扯下金属裤链,把胀硕的紫红性器掏出来。 第219章“爸爸想插烂你的小嫩逼……”(HH) 第二百一十九章“爸爸想插烂你的小嫩逼……”(hh) “没、没忘……”欣柑被背后的动静吓得啜泣出声,“爸爸,晚上再、再……” “急什么?现在先做一次,”膝盖往前,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晚上爸爸照样疼你,一定把我的小骚猫喂饱,好不好?”他低声调笑,虎口卡住阴茎根部,巨大的龟头将两片白嫩肥厚的阴唇杵翻,蹭向深处小得几乎看不清的幼缝。 欣柑脸色惨变,“不、不要,不能进来……还没湿……爸爸,我怕,求求您……” 他和徐昆都太大了,湿透了做,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干涩的情况下强行插入,欣柑怕自己会被他撕裂。她怕疼,更怕受伤。 欣柑深知自己不是天赋型的学霸、学神。每一次优异的成绩,都是持之以恒的自律与努力的结果。高二的课程比高一更难,更繁重。缺一节课,她需要付出双倍的精力才能补上,她连一天病假都请不起。 “怕,怎么总不肯听话?” 男人性欲勃发时总有些凌虐欲。她又生得妩媚娇弱,分外欠弄。徐竞骁叼住她一小块儿颈肉,齿根不轻不重地啃碾。 欣柑被他咬得仰起脸,眼角逼出一滴泪。 “爸爸原本以为,让你住宿,如了你的意,你心情舒畅,就会乖点儿,学着顺从爸爸。现在看来好像是弄巧成拙了。”徐竞骁横在她胸脯的手,把她一粒软嫩的奶头抠起,掐住,一下一下往外扯。 “不要扯……爸爸……呜……疼……”欣柑的抽泣声徒然拔高。 “怎么?在外面野了半个月,又生出什么奇怪的想法?心肝儿觉得自己是躲得过,还是反抗得了?” “没、没躲……”欣柑吃疼不住,含起胸,又伸手去拽他的胳膊。 “没躲你刚跑什么?”徐竞骁随便她乱揪乱拽,不将她那点子力气放在眼内。大手攫住这颗乳不放,又同时去握她另一颗跳动的美乳,“小骚货不乖乖躺在椅子里,让爸爸给你舔逼,非要跑到地上,像条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挨肏,嗯?” 她乳量太过肥硕,单掌只能将两团奶球的顶端抓住,大股白得发光的奶肉从他掌下漏出,肉波娇颤翻荡,色糜又诱人。 两边儿的奶头被强行捏在一起的爽意让欣柑娇呼一声,身子微妙地颤抖起来。 徐竞骁喉结一滑,“心肝儿喜欢磨奶头?”拇指与食指夹紧两粒乳珠,用力一搓。 乳头的嫩肉薄皮,与皮上微型密集的颗粒齐齐摩擦碰撞,滋生出过电般的麻栗,瞬间弥漫整片胸乳。 “哈啊!”欣柑无法抑制地媚哦,小腹激烈地往上一弹。 徐竞骁抵着她阴阜的龟头立刻感觉到湿意,心中一喜,手上继续搓捻她的奶头,阴茎伞状的前端开始一点点顶戳她粉嫩幼小的屄孔。他并不急进,每每把薄嫩肉膜撞得微陷入肉缝,便立刻抽离,浅尝辄止地撩拨。 阴茎温度奇高,烫灼欣柑敏感的性穴,马眼腺液汨汨涌出,沾满她穴口软肉,慢慢的,也勾出她穴内更多水液。 男女生殖器研磨、碰触,彼此性液勾兑,挤搅成沫,湿腻腻的性器之间逐渐拉起无数黏亮丝线。 胸乳和下体的快意层层掠起,源源不断。 欣柑难以抵御,情潮涌动。 她动情,徐竞骁更是欲念与爱意汹涌。 “嗯唔……”少女的娇吟声,与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块儿。 徐竞骁把唇移到她耳侧,呵着气儿,哑声问,“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爸爸玩儿你的奶子,用鸡巴磨你的小骚逼?” “唔……好、好舒服……喜欢……啊……爸爸……” 欣柑半眯着眼,意识朦胧似蒙了层细纱,不自觉地抬起小屁股,往后迎合他磨逼的动作。 “小骚猫,又骚又乖。”徐竞骁夸赞地亲她的耳发,额角,手探入她腿根,摁着穴口揉了揉,像颗汁水儿饱满的浆果,一丝腻液被挤压出来,染湿他的手指,“好宝贝儿,水儿真多。”小丫头内外都湿漉漉的,骚透了。 欣柑的身子丰肉微骨,软韧敏感,堪称尤物。她现在年纪小,略嫌青涩,再过几年,长开一些,发育成熟,在床上怕不是活脱脱跟只狐狸精一样销魂蚀骨。 往后漫长的岁月里,她都只属于他们父子二人,如同最绚烂的花朵,在他们身下妩媚绽放。 占有她的欲念蓬勃袭来,再也无法抑遏。他曲指扒开粉薄的肉膜,指腹往内直接碰触穴肉,濡滑,湿热,在他指下蠕缩抖动,嫩得让人心尖儿发颤,彷佛一碰即碎。 “呃、疼……别……”穴儿被他扯得有些疼,欣柑扭臀躲缩。 “心肝儿不喜欢爸爸的手指?换成鸡巴怎么样?”徐竞骁早就迫不及待,掐紧她腰眼,猛一挺身,龟头破开湿嫩逼缝,硕长惊人的阴茎一寸寸贯入她的身体。 恐怖的胀裂感充斥下体,直窜头颅。 “啊……”欣柑忍不住尖叫,泪液瞬间滚落。 娇稚如玉的小肉花被男人的生殖器插得外翻,本该羞藏幽处的性穴赤裸裸露出,粉嫩的皮膜撑得发白,透明,可怜兮兮地吞纳狰狞的茎柱。 细小的红点肉眼可见地滋泛。 随着徐竞骁抬臀耸胯,阴茎挤开层迭黏连的壁肉,越插越深,血点很快遍布穴缝内外,红得糜艳又刺眼。 “呃啊……轻、轻点儿……”欣柑不断哈着气,调整呼吸,努力消化下体无处不在的钝疼和酸胀感。 “会疼?也是。小逼都让爸爸肏肿了。” 她实在太嫩,又小又嫩,像朵纯白羸弱的小雏菊,既惹人怜惜,又引人采撷。 徐竞骁眸色幽沉,一瞬不瞬盯着俩人连成一体的性器。少女花穴的皮扯得透薄,穴缝紧咬胀紫茎身,嫩肉紊缩,花液外沁,艰难无比地往内吞含插着它的巨物。 欣柑人嫩,逼更是嫩得不可思议,彷佛不是固体的,甬壁起伏,穴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无孔不入地缠裹他的性器。 他舒服得长嘶一口气,“妈的……怎么这么嫩?”逼道紧窒,逐寸绞勒,但肉软嫩得一直在颤。 低沉男音带着肉欲贲张的沙哑,“爸爸想插烂你的小嫩逼……”腰身狠狠一沉。 “啊!”欣柑忍不住惨叫出声,幼小的花径被完全破开,塞满,撑成男人生殖器狰狞可怕的形状,每一寸娇嫩无比的肉褶都被撕扯,拉伸至极限。 身体过度扩张产生的胀裂痛感与女性腔道被完全填满的充盈快感同时冲击大脑皮层。 她无力支撑身体,虚软着手脚往地上坍塌。 徐竞骁连忙将她揽住,“站不稳了?” 一手仍掐着她两颗奶,空余的那只手,肌肉强韧的臂膀绕过她内膝窝,抱小孩儿似的,轻易将人托起,肘抖了抖,两条白腿儿往左右垂下,露出那只被自己插得红肿软烂的小肉逼。 “心肝儿不怕。”他低笑,大手揉玩着奶子,阴茎尽情地在她汁水淋漓的嫩穴里搅动 “爸爸抱着你肏。” 第221章“听话。宝宝等会尿在爸爸身上,嗯? 第二百二十一章“听话。宝宝等会尿在爸爸身上,嗯?”(h) “爸爸再肏一会儿?”他笑着问。 “不……不行……”欣柑抽抽嗒嗒地哭,白着脸儿,哆嗦着手脚往前爬。两颗水球似的硕乳垂下,沉颠颠地摆荡,浑圆的臀皮肉白得透光,唯有臀尖儿殷红,横七竖八全是他撞出来的肿痕。她膝盖一往前挪动,臀腿肥嫩的肉就又抖又晃,红的,白的,对比鲜明,丰满的肉波连成一片,看上去淫荡极了。 鸡巴激动地上弹,铃口飙出一缕腺液,徐竞骁呼吸微顿,伸臂扣住她一只脚踝,将人拖拽回身前。 欣柑细白指头无力地刮过桌面,小声啜泣着,身子软绵绵地匍伏下来。 徐竞骁拎起她的屁股,掰开两片粉臀,把嫩红的逼缝露出,“骚货,跑什么?爸爸还没射给你呢。”肉棒在泥泞的逼肉里搅了搅,又裹了些水液,龟头挑开湿软肉瓣,插了进去。 再次被塞满,熟悉的酸胀感充斥下体,“呜呃……”欣柑两眼发黑,差点儿晕死过去。 徐竞骁修长五指掐入她丰满的臀肉,背腹绷紧,窄臀挺送,用后入式狠狠地操干她。 欣柑两条腿虚软乏力,没骨头一样被他撞开,幽处幼穴大刺刺地敞在外面,皮膜扯薄,穴肉外翻,嫣红如血,似一朵被强行催化的稚弱花苞,呈现出凄颓又绝美的惊人艳色。男人胀紫近黑的生殖器捣戳其中,动得飞快,只能看见糊满腻浆的肿亮茎根在股缝高速攒动。 欣柑整个人都在抖。 深埋在体内的阴茎硕大,进出凶猛,穴肉紧紧套裹茎身,被他粗暴地扯出又捣入,搅得七零八落。 长时间的插拔摩擦,她的阴道、宫腔和内脏通通又酸又疼,收缩得厉害,里面的肉也跟造反似的搐动。欣柑感觉自己快被他撞坏了。 “啊……呜、啊……”不健康的红晕虚浮在泪迹斑斑的脸颊,她嘴唇咬得发白,溢出破碎的泣喘。 徐竞骁探指抹去她眼下的泪,又捋顺她被冷汗湿透的额发,“快了,乖,不哭。”屈下腰,怜惜地亲着她脸侧,“宝宝跟爸爸一起。” 欣柑不想再次经历高潮,摇头拒绝,“不……欣柑不、啊啊!” 徐竞骁两指精准捏住她的阴蒂,往外一扯。 欣柑激烈地打了个摆子。 “不要,欣柑不想……爸爸……求您……” 徐竞骁低笑着咬她耳朵尖儿,“听话。宝宝等会尿在爸爸身上,嗯?” 他将娇嫩的蒂珠剥出薄皮,夹在指间搓捻,掐欣柑腰臀的手改为抱,将她整个下体托高,一条长腿仍稳稳踩地,另一条腿曲膝跪到桌面,卡入她腿间,挺着腰杆,鸡巴直起直落往她穴里插,同时五指扣住她的臀,朝自己胯裆送。 两面夹攻。 逼口大片嫩肉被茎根碾扯入洞,一股股淫液则被挤压出来,淋淋漓漓沾满俩人相连的下体,又被他高速撞下的耻骨与两颗沉甸甸甩动的囊袋一道拍打成丝沫,四处飞溅,水声肆响。 欣柑花枝似的身子被他撞得簌簌晃颤,眼眶滚着泪,嘴里细细碎碎地一直呻吟。 她本就是强弩之末,阴道、阴蒂同时被刺激,没能坚持太久,小屁股一抖,屄口、尿孔齐齐失控,两处都喷了。 肉壁收绞咬合,媚肉紊动蠕缩,滚烫稠腻的潮液淋遍龟头茎柱,快感汹袭,射意来得又急又烈。徐竞骁也不再忍耐,俯身伏到欣柑身上,紧紧搂抱住她,臀部一耸一耸,尽数喷射在她身体深处。 “乖宝宝,太舒服了……爸爸爱你……” …… 欣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她习惯了每天午睡。徐竞骁帮她清理过身体,顺着她的意将她抱回徐昆卧室。 一睁开眼,已是金乌西沉,窗外暮色四合,烟云相连。 房间没开灯,略有些晦暗。她拥被而坐,刚醒,意识昏沉,随口应了一句,“请进。” ‘吱——呀——’ 房门被慢慢推开,过道的廊灯早已亮起,光线远胜室内。 一道高高瘦瘦的人影跨入,逆着光,一步步朝着床的方向走来。 双腿又长又直,宽肩窄臀,腰细得一手可握。 脸部轮廓渐渐清晰,头发很短,往上梳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是个特别高挑的俊美少年,欣柑以前没见过。 家里很多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人巡逻把守,应该不会放坏人进入。 来人年纪不比她大多少,低头查看,身上穿的睡裙样式保守,裹得严严实实。欣柑有些慌乱,但不是很怕,身子悄悄退到床角。 正要询问对方是谁,他率先开口,“妹妹就是我大堂嫂?真漂亮。难怪大哥把你藏这么严实,不肯领去给我们看。” 听声音,正是之前徐竞骁联络寄养咪咪的人。他当时喊徐竞骁二伯,是徐昆的堂弟没错。堂弟进堂兄的卧室,也不算很违和。 欣柑心底一松。 那人搬了张椅子,规规矩矩坐到床前。 欣柑从被子钻出来,也挪到床边,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垂到床外。 她跟徐昆还没结婚,他称呼自己“大堂嫂”多半是一种亲昵的调侃,她可没脸喊他堂弟,打量他彷佛比自己大两三岁的样子,便礼貌地唤了声“哥哥”。 那人顿了瞬,低声笑起来,转过脸细致地端详她。 俩人四目相接,欣柑被他过于专注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微微低下头,但也将他看个分明。 跟徐昆确实有些相似,都是内双,狭长眉眼,高挺鼻梁。 徐昆已经是成熟男人的长相,棱角利落,气质偏凌厉,偏冷。 也许是年纪的关系,也许面相就是这样,这人五官清秀干净,少年感特别明显,是日韩盛行的花样美男类型。穿着烟灰色紧身牛仔裤,oversize的白色刺绣府绸衬衫,领口敞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锁骨很深,削薄,有种清冷的性感。 二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怪异。 欣柑想到他是专门来接咪咪的,在电话里提过自己爱猫,就着这个话题,试图化解双方的尴尬,“哥哥去看过咪咪吗?喜不喜欢它呢?咪咪很可爱,性子也十分温驯,以后一定会听哥哥的话。” 欣柑边说着,边抬眸。 对方的视线始终凝在她身上。 倏尔站起来,“我先来看你。” 黑色亮面皮革机车马丁靴慢慢逼近,停在欣柑身前。 欣柑下意识地仰起脸。这个角度看去,他高得离谱,修颀峻拔,像极了t台走秀的超模。 “你就足够可爱。”他的嗓音刻意压低,听上去更加温柔有磁性,沙沙的,隐约带着笑意,“我更喜欢你。妹妹跟我回家,好不好?” 第222章不止不疼sёxiaòshu.c ò м 第二百二十二章不止不疼,她都湿了。想被她操,更想操她……(有少许gl,不喜莫入,请别骂人) 欣柑怔住,随即反应过来他在开玩笑,也抿嘴一笑,“要不今天哥哥还是先领养猫咪?” 那人脸上笑意更浓,俯下身。 离得有些近了。欣柑动了动脖子。 越来越近……俩人脸都快贴上了…… 看着几乎亲到自己嘴上的粉色唇瓣,欣柑无措地往后缩头。 “哥哥?啊!”本文首发站:qцyцshцwц.x y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猝不及防被他抱起来,欣柑脸色发青。 “嘘。妹妹别怕。”那人摸了把欣柑滑嫩的脸蛋,“我给你看样好玩儿的东西。” “什么,好、好玩儿……”欣柑懵然,被他捏住手腕,然后拽进……他的裤腰?! “不、不要……”欣柑大骇,将小臂使劲儿往后扳,想抽回自己的手。 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掌却像铁钳一样,扣紧她腕骨,径直拖至裆胯。 欣柑脑海空白了一刹,表情蓦地凝固住了。 “好玩儿吗?宝贝儿喜不喜欢,嗯?”那人声线发哑,眼波在欣柑秀美的小脸流转,“插进去,好不好?” 欣柑还没从上一个信息的轰炸中回过神,一根手指就被掰扯着塞进一个湿热紧致的所在,滑腻的软肉密密缠上来,像张无牙的小嘴,蠕动着吮裹她的手指。 欣柑别说经历,连想都没想过这种事儿,脑子都胶成了浆糊,迟钝地“啊”的叫了一声。 徐锦舟微微喘息着笑,“怎么样,‘哥哥’够紧吗?要不要再添一根手指试试?” 欣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下体,她差点儿尖叫出声,勉强按捺着。女孩子那个部位易伤,手上如履薄冰,一点一点把指头拔出来,唯恐弄疼她。 徐锦舟本是见色起意,她这样温柔小心,不知怎的,心就狠狠一动。 眸色暗昧,手臂不着痕迹地收紧,摩挲她腰肢软肉,“没事儿,宝贝儿的手指很小很嫩,‘哥哥’一点儿也不疼。” 不止不疼,她都湿了。想被她操,更想操她…… 她虽然是bisexual,其实女性对她的吸引力更大。回国之后,家里长辈明令禁止她找同性床伴,觉得伤风败俗。这些日子,她都快憋疯了。 “你才不是什么哥哥。”欣柑哭笑不得,觉得这个女孩子真够恣意妄为的。不过自己误会在先,也不好指责她拿自己逗趣,眼睛却不自觉地瞟向她胸前。 一马平川,别说隆起,都有些往下凹了。可是她看上去虽瘦,却丝毫不孱弱,身量比一般男人都要挺拔,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还薄裹了层漂亮的肌肉,显然是特意练过的,所以单手抱起自己,感觉一点儿也不费劲儿…… 才想起自己还被她抱着。欣柑轻推了下她的胳膊,“姐姐快把我放下,手都酸了吧。” “怎么会?宝贝儿很轻,很软……”还很香,带着奶味的稚嫩甜香扑了她满脸。徐锦舟一阵心悸,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又捉起她那根还沾着自己花液的手指,含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嘬吮。 欣柑被她舔得发怵,忙缩回手。 徐锦舟微微笑着,细长乌眸睇视她,“怎么办?抱起,就不舍得放下了。” 话虽如此,还是顺着欣柑的意思将她放回床上,自己也坐到她身侧,手臂一展,搂住她肩头。 欣柑身子微滞,却没有拒绝。 徐锦舟是徐昆的堂妹,还是个英姿飒爽的美貌御姐。虽然刚才的行为孟浪,但欣柑自己不还跟一对亲父子纠缠不清?大哥别说二哥,两个差不多。她没资格批判徐锦舟。 两个女孩正说着话,‘笃笃’,敞开的门板再次被敲响。 徐竞骁来到二人身前,目光先往欣柑脸上投去,见她神色轻松,自己嘴角也不禁噙了丝笑意,“睡醒了?饿了吗?” 欣柑刚唤了声“爸爸”,旁边的徐锦舟‘刷’的站起来,腰背挺得笔直。 她一愣,也跟着起身。 徐竞骁轻按她肩头,让她坐回床上,眼梢睨向侄女,“你来了,不先去见我,跑这儿吵你妹妹睡觉?” “二伯。”徐锦舟先老实喊人,“宁姨说欣柑妹妹休假在家,我这不,还一直没见过本人呢嘛。” “姐姐没有吵我。”欣柑还是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插话。 徐竞骁朝她招招手。 她挪步过去。 徐竞骁将她揽在怀内,“跟姐姐处得开心?” “开心啊,姐姐是超模,又高又漂亮,还会攀岩,跳伞,冲浪,蹦极跳,高山滑翔……” 十四岁就上t台,走过各大世界知名大牌的秀场,登上《vogue》、《popmagazine》等着名杂志,接到数不清的广告代言、硬照、杂志封面……徐锦舟是欣柑见过最酷的女孩子。 众所周知,时尚圈比娱乐圈更乱,很多模特私生活十分靡烂放纵。徐锦舟长期身处那种环境,思想开放些在所难免。她之前的举动在欣柑心里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其实也是个护短的,认定徐锦舟就是个好女孩,只是言行受到同行影响。 徐竞骁捏了捏眉心,“心肝儿不许参加危险的运动。” 他想起四弟媳哭诉不知哪天就白头人送黑头人,求他和徐竞骜帮忙管管女儿,冷下脸,淡声吩咐徐锦舟,“别教坏你妹妹。以后给我好好呆在学校里念书。再敢玩儿命,就送你去英国管理最严的全寄宿制女校关起来。” 他有着国内大部分强势大家长的通病:平日不闻不问,一旦过问,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求孩子严格执行自己的规定,不允许孩子提出异议。 徐锦舟脸色一僵,唇抖了抖,又抿紧,一声不吭。她自问已经成年,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然而徐竞骁跟她爹妈不一样,他从来不说虚话吓唬孩子。二姑母家的小表弟拿石头砸阿仑,都快三年了,二伯愣是没让他再踏进自家门庭一步。 徐竞骁冷笑,“怎么?去国外疯了几年,连基本的礼仪教养都忘了?”这么多年来,除了聋子哑巴,还没几个人敢在他发话之后毫无反应。 徐锦舟本就白净的脸皮,此时惨白跟尸体一样,没有半点血色。 说到底,她就是个被家里惯坏的大小姐,脾气大,自尊心强。当着刚认识的漂亮妹子的脸被长辈训斥,为了脸面,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死撑下去。 欣柑脸色比徐锦舟更难看。 事端是她惹出来的。 现在无论是劝徐竞骁尊重徐锦舟的兴趣爱好,还是劝徐锦舟听从长辈的教诲,都像是在火上浇油。 赶在徐竞骁发火前扯着他的手掌,“爸爸,你别生气,好不好?欣柑不该挑起这个话题。” “心肝儿有什么错?”徐竞骁捏起她细白的小手。有错的那个,还梗着脖子,以为全世界都在压迫她。 耐心耗尽,他眯眼瞥向徐锦舟,“再问你一次——” 徐锦舟被他没有温度的眼神看得心头一震,脚跟往后退了两步,小腿肚撞上床沿,身体一晃就跌坐回床上。 欣柑落眸看去,正好与她慌惘的目光对上。 她一阵心虚。现在自己是不是特别像小说里,拱火、挑拨离间的绿茶婊,或是恶毒女配? 她抖着唇,“爸爸……”语带泣音,眼尾泛红。 掌中的小手也抖得厉害,徐竞骁慢慢揉着,倏尔淡淡一笑,“爸爸不生气,你别哭。” 第223章男子悄无声息站在起居室外的过道,肤 第二百二十三章男子悄无声息站在起居室外的过道,肤白胜雪,眉眼清淡,高挺的个子几乎顶到廊下 屋里剑拔弩张的硝烟瞬间消弭不存。 徐竞骁耷垂着眼睫,神情已回复平日的散淡,“非要玩儿,玩室内的。”出了事儿,还能抢救一下。深海,悬崖,高空,稍有差池,尸体都不一定能囫囵捞回来。 徐锦舟做梦也没想到她二伯居然轻易让步。 她怵大伯,二伯更甚于祖父徐戎。徐竞骜一年365天,有330多天呆在军营里,想管也管不了。徐竞骁事务繁忙,对徐昆之外的小辈都不怎么上心,所以也没狠管过她。她其实不敢真的与他叫板,这会儿手脚都是冰冷的。 徐竞骁给出台阶,她立刻就下了,“知道了,二伯。我往后一定小心。” 这个答复模棱两可,徐竞骁懒得再深究。徐锦舟又不是他生的,自有她的父母管教。 不值当为了她,吓坏自己的心头肉。 他不希望在欣柑面前立下一个专横独裁的暴君形象。 三人吃过晚饭,欣柑拎着猫包,把徐锦舟和咪咪送到院子正门前。阿仑亦步亦趋跟在她身旁。 “锦舟姐姐,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欣柑的话甫出口,脑海里浮现某部宫廷电视剧的经典台词: “陛下,臣妾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既然不当讲,那就别讲了”。 脸上立时讪讪的。 幸亏徐锦舟不走套路。 她接过猫包,横臂将欣柑搂进怀内,低颈亲亲她额头,“你说。” 眉眼缱绻含情,青春的脸庞美得雌雄莫辨,“宝贝儿说的,我就听。” …… 徐锦舟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窗外,洁白修长的指间夹着根烟,指骨轻磕车身抖落烟灰。 她的黑色猛禽f650巨型皮卡在高速上一路超车,驶得风驰电掣。 除了t台走秀,拍电影,拍广告,玩儿极限运动,玩儿车,玩儿女人,玩儿男人,徐锦舟还抽烟、酗酒。 睃了眼后视镜。 猫笼被安全带固定在后座。猫咪似乎有些不安,但也没闹腾,爪子轻刮着笼壁,偶尔娇细地叫唤一声。 她自认是头胭脂虎,在那小宝贝儿面前却比咪咪还听话。 “如果我的话冒犯了姐姐,姐姐别生气。” “追求刺激,挑战自我,都没有错。但比起突破身体极限,我更希望姐姐平安,健康,长寿……起码、起码活着……”欣柑开初确实觉得徐锦舟的行为酷帅,甚至心生向往。但思绪沉淀过后,不禁后怕起来。但凡出了丁点儿差错,或缺了那么点儿运道,这个明媚洒脱的女孩子也许已经不在人世间。事涉关心之人,令她对生命的无常产生了一种深切的恐惧。 “不止爸爸担心姐姐。我喜欢锦舟姐姐,也害怕姐姐会出事儿……” “你喜欢我?”徐锦舟当时脑子就是一懵。 “喜欢啊。我很想以后能够经常的,长长久久的,看到姐姐,跟姐姐在一起。姐姐可不可以——” “可以。”她不假思索,一口应下,“别怕。我答应你,”她脑子都烧热了,“我发誓,不会再参加任何危及生命和健康的活动。” 徐锦舟又记起自己的前女友,在美留学认识的一个华裔女孩儿,香蕉人,除了一张皮,哪哪都是american的做派。 她很少想她,不是因为痛苦,只因这段戛然而止的恋情代表了她的失败,她与家里长辈对峙的又一次妥协。 回国前夕,她正式提出分手,对方无法接受,歇斯底里地嚎哭咒骂。 “youareweak.” “stephanie,youhearme?youareweak.” “youaresuchacoward.ifeelsorryforyou.” “iwishinevermetyou.” …… 她也曾质疑过自己,是否真的懦弱,不堪一击,所以才无法对爱人贯彻始终? 她不止一次完成徒手攀岩。 刚学走台步时,每天要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练习五六个小时。脚踝、脚跟、脚掌部位长出厚厚的老茧之前,她细嫩的脚经常被磨得通红、出血,伤痕累累。下课后把鞋脱下来,鞋子里衬都被血泡湿了。 那时的她,比现在的欣柑年纪还要小。 “欣柑,心肝儿……”单是轻喃她的名字,徐锦舟就感到发自灵魂的愉悦。 她没为海誓山盟的初恋放弃徐家大小姐的身份和锦衣玉食的生活;却为了认识不到半天的欣柑,她一声轻描淡写的“喜欢”,放弃了多年来的习惯爱好。 其实有时候放弃,或是坚持,不在于这件事本身重要与否,而在于那个让你妥协,令你作出改变的人,是谁。 欣柑送走徐锦舟和咪咪,转过身,徐竞骁就在数步之外,长身玉立。 “爸爸,您怎么……” 徐竞骁慢慢走近,向她摊开手掌。 窒息感涌上心头。欣柑垂在裙沿的小手虚握成拳。 徐竞骁并未催促,眼梢垂下,默默看着她。 夜色渐浓,星月暗淡。 偌大的宅院里,草虫浅鸣,花树影影绰绰,廊檐下的灯盏泛着泠泠幽光。 俩人无言相对,脚下的身影被拉长,随着飘忽的灯光轻轻摇曳。 夜风卷着寒意,悄无声息包围过来,欣柑打了个冷战。 徐竞骁轻声叹息,主动牵起她的手,不松不紧地握着。 “爸爸怕我的心肝儿跑了。”这是回应她刚才问了一半的话。 欣柑咬着唇,睫毛微微颤动。 她能跑哪儿去?阿仑一步不离地跟着。门卫室有人一眼不错地盯着。 四中是全封闭式管理。没有班主任和级长签字的假条,平日不允许住宿生擅自出入。每逢放假,苏钦.塔尼就守在校门口候她。 其实自从那晚欣柑与室友聚餐酒醉,差点出事儿,徐竞骁就向四中追加了一笔巨额赞助费,专门用于学校安全保卫,尤其是门岗管理。就算欣柑拿到假条,除非得到徐竞骁的首肯,否则仍然无法踏出校门半步。这件事儿,徐竞骁当然不会主动告知她。 无论欣柑愿意与否,日子还是不紧不慢地流走。 习惯成自然。人的适应力是很强的,尤其是心智和身体都未成熟的小孩子。 在徐昆、徐竞骁与繁重的高中学业之间,欣柑勉强维系着岌岌可危的平衡。 与她关系亲近的方小茹等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诸如偶尔走神,发呆,避着人偷偷抹眼泪,欣柑一概以思念异地男友为由搪塞过去。 期末考试结束,寒假即将开始。 美国学校有暑假,没有寒假。他们有springbreak,每年三月份举行,持续一周左右;winterbreak,每年十二月底或者一月初开始,大概两周的时间。 无论是springbreak还是winterbreak,都完美地避过了国内的寒假。 徐昆本来打算winterbreak回来看望欣柑和他爹,导师却将他作为辩方律师团之一,加入到学校的模拟法庭项目中。 这次的mocktrial以真实案例为背景,以本地多起重大的实际买卖合同纠纷作为庭审素材,是法学院今年最重要的立项项目之一。 徐昆的回国计划算是泡汤了。 如果说见不到徐昆,让欣柑既失望,又庆幸:她没自信能在徐昆面前不露端倪。纸包不住火。她肯定会向徐昆坦白自己与他父亲的事儿,但至少要等到高考结束之后。 当继母沉莲禅通知她,她与沉星津今年仍然留在英国过春节时,欣柑不由小声哭起来,攥住手机的五指控制不住地颤抖。她听得出来,继母完全没有把她接去国外一同度假的意思。 徐竞骁的威胁她听进心里去了,不敢向继母求助,更没有逃跑的打算。她只是想要一个暂时喘息放松的空间而已。 沉莲禅早前与她提过,沉星津语言课和专业课太过繁重,还要跟随老师巡演,这几年可能都无法回国。 但她不明白,继母为什么不允许她寒暑假去探望他们? 她虽然未满18周岁,但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未成年人可以单独乘坐飞机,只要申请无成人陪伴儿童服务就可以。 欣柑习惯了对继母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异议,满腹的疑惑与伤心,只凝作一句抽抽噎噎的倾述,“欣柑想妈妈,想哥哥。” 沉莲禅握话筒的手也紧了几分,沉默片瞬,淡声吩咐她假期里学习也不能懈怠,就挂断了电话。 转过身,年轻男子悄无声息站在起居室外的过道,肤白胜雪,眉眼清淡,高挺的个子几乎顶到廊下。 白衬衫挽起袖子,小臂搭在墙上。臂肌线条走势惊虬突兀,修长五指抓向墙皮,手掌宽大,手背骨头嶙峋,静脉条条暴起,泛着淡青的幽芒。 可见他并非像脸上表现的平静。 第224章“她在哭,她平日一声声喊你哥哥。你 第二百二十四章“她在哭,她平日一声声喊你哥哥。你怎么下得去手?” “他就那么重要?为了一个死去十年的男人,为了一句承诺,您宁愿断送自己亲生儿子一生的幸福?” 男人面相清冷,神色、语气也是冷冷淡淡的,嘴角甚至扯起一丝似是而非的笑意。 倘若他的话不是如此决绝。 沉莲禅身体微震。 类似的对峙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她更多的,是疲惫和麻木。 脚步沉缓,离他一米处停下,与儿子保持礼貌,但丝毫不显亲近的距离。 “你也说了,是你的幸福,你单方面的,不是你们俩人的幸福。”拉下他的臂,指尖儿红肿,表皮磨破少许。 她立刻去取药箱。钢琴家的手指不容损伤。 沉星津轻轻推开她的手臂,自己拿起碘伏消毒伤口。 这一举动刺疼了沉莲禅。 “你既然敢指责我,怎么不敢主动去找她,给她打电话发信息?”她冷笑,“你有手有脚,有钱有手机,有你妹妹的联络方式。我没有将你绑起来。” 沉星津垂着眼梢瞥向母亲,“因为您说过……”他抿了唇,后面的话似是难以启齿。 “是啊,我警告过你,只要你敢联系她,我就把你对自己妹妹不伦的心思,你对她做过的禽兽行为,全部告诉她。” 沉星津蹙了蹙眉,“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喉头轻滚,“我也没有真的……” 沉莲禅脸露愠色,“她五岁就来到咱们家,她跟你一起长大。”她对欣柑的母爱很复杂,甚至掺糅了些许嫉妒与恨意,但她是真的将她视为亲女,正如在她心里,沉星津就是欣夷光的亲生骨肉。 “你不是没做,不想做,你只是未遂。她当时才十三岁,她感染疫情,发着高烧,神智不清昏迷在床上。她在哭,她平日一声声喊你哥哥。”沉莲禅眼眶渐红,“你怎么下得去手?”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到今时今日都想不明白。 沉星津不单是她引以为豪的儿子,也是老师、同学眼里的学霸,男神,高岭之花。 这个自小就品学兼优,待人接物有礼得体的儿子,怎么会做出流氓、恶棍一样的下流行径? 她听到欣柑的哭声冲进房间,儿子正压在她身上。沉星津见了母亲,轻“啧”一声,不急不缓地跳下床,额头沁着汗,眼睛有些红,神色平静,不见半点儿慌乱。 他衣衫完好,只解开了皮带裤腰,那根东西直撅撅露在外头,胀硕勃大,肉筋密布,前端还淅淅沥沥滴着性液,看上去十分秽淫,又十足狰狞可怕。 继女被剥得浑身赤裸,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儿掰得大开。她病情严重,没有苏醒,蜷曲着腰腹,气若游丝地抽泣,小声哭喊着“妈妈”,“哥哥”。 她顾不得斥责儿子,先抱起欣柑查看。 阴道口微红,没有撕裂出血,完好紧密地闭拢,显然还没被外物插入。但阴唇、乳房和大腿内侧布满斑驳的吻痕指印,横七竖八的肉楞突起,红肿泛紫。年幼的孩子已然遭到了侵犯。 沉星津顿了瞬,倏尔笑起来,“是,那日我是打算操她。您既然这么心疼她,怎么不去警察局告发我,告我猥亵未成年少女,告我强奸未遂,嗯?” 他气度温雅,姿容过分出众,一派贵公子的形象与话里的恶意十分割裂。 沉莲禅如遭雷击,瞋眸瞪着自己的儿子。 沉星津掩下眼睑,眼底猩红点点。 他其实只是想要欣柑,疼她,占有她,也把自己给她。他以为欣柑要死了。 那段时间,市里天天都有人死,火葬场都排起了长龙。 欣柑一连数日高热不下。他一遍遍地拨打急救电话,好不容易接通,接线员明确告知他,送到医院也没用,人手不足,药物紧缺,没有床位,还不如留在家里,家人细心照料,病人兴许还少受点儿罪。 母亲再一次开车出门,满市里,一间连着一间药店地跑,试图给欣柑买到合适的药物。 欣柑早已昏迷不醒,不时流着泪喊疼。 他的心像被刀剐一般,将她紧紧抱在怀内。 “……好疼……哥哥……救救欣柑……” 他眼角滚下泪液。 欣柑娇艳的唇瓣失了血色,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栀子花。 他吻上去,舌头捣入,勾舔她的唾液,也把自己的口水喂给她,手伸到下面解自己的皮带、裤子。 “妹妹,哥哥救你,你也救救哥哥,好不好?”他脱下她的睡裙和内衣裤。 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没开始发育,身子清透玉白,纤软稚嫩,似一株易折的花枝。两只小奶子晶莹娇挺,乳头小得几乎看不清,颤抖着陷在同样透质的小乳晕里。 这种青涩纯净,动人心魄的美丽,能把爱她爱得入了魔的沉星津逼疯。 “你把身体给哥哥,也把病毒传给哥哥。如果你要走,把哥哥一块儿带走。在另一个世界,哥哥依然疼你,爱你,保护你。” 欣柑来家时五岁,他九岁。她踏入他家门的一刹,就进驻他心里,自此,没有一刻离开过。 …… 沉莲禅平复激动的情绪,坐下来,徐徐开口,“我确实疼她。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更爱你。” 她不可能为了继女,让独子身陷囹圄。 刚开始出现端倪的时候,她就告诫过儿子,如果他对欣柑过分关注,她不得已之下唯有将欣柑送走寄养。 之后儿子待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日渐冷漠疏离,她也慢慢掉了戒心。 怎料他根本没变过,反而越陷越深。 他一直都在蒙骗她。 果然少年人的爱意与欲念是遏制不住的,强压往往适得其反,只能冷处理。趁着沉星津出国留学,正好把二人远远隔开。 她最初的计划是全家移民,定居英国伯明翰市。那些日子,她正在儿子即将入读的birminghamconservatoire附近为欣柑申请合适的私立中学。 最终只能把欣柑单独留在国内。 宣荥市第四中学是完全寄宿制学校,也是宣荥市管理最为严格的全封闭学校。欣柑住校三年,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数年之后,沉星津放下对妹妹的执念,或是移情爱上其他女子,这桩人伦丑事,自然风平浪静地过去。他们一家三口也会团聚,回复过去的融洽。 将近两年了,儿子却没有半点儿放弃的迹象。 “既然您爱我,心疼我,为什么不能成全我?”沉星津蹲跪到她身前,骨节分明的大手虚按在她膝头,仰颌眴视自己母亲。 这一刻,在沉莲禅眼里,他彷佛又成了多年前,那个承欢膝下,需要她怜爱的小男孩。 “我是你妈妈,我当然爱你。”她将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你面前,哄你欢喜。但是……” “我不需要全世界。”他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一个人,“这辈子,儿子就求您这一件事儿。” 他眼尾洇开一抹红痕,澄澈的眼膜晕上湿意。 他在哭,哭着哀求自己。 沉莲禅心如刀割。 她明白求而不得的痛苦。当年她对欣夷光一见倾心,欣夷光一开始并没有答应与她交往。那段患得患失的日子里,她睡不好,吃不下,整日以泪洗脸,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煎熬。日常见惯的人和物都让她厌烦,包括原本最重视的父母与儿子。 现在自己在儿子眼里,是不是也是这样一种可有可无,甚至让他生厌的存在? 沉莲禅悚然一惊,继而升起深深的无力感。 他不是求她不要阻挠他跟自己妹妹在一起,他也不是在求她成全他,他是要求她成为帮凶,让她对继女施压,挟恩图报,逼迫欣柑顺从他。 他心知肚明,欣柑一直以来将他视为亲兄长,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情。 他更清楚,只要是母亲沉莲禅说的话,欣柑不论心里愿意与否,都会一一听从。 …… “星津生得很像你。其实,我一直把他看作自己的亲生骨肉。在我心里,他就是你我的孩子。” “女儿跟我姓,儿子跟你姓,一双儿女,至亲的兄妹,维系着你我生死不渝的爱情。这样,难道不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 “只有这件事,我、我不能……” 这是乱伦。 况且她答应过亡夫,会竭尽全力照顾他的女儿。如今放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学校寄宿,她已是心中有愧。倘若强迫她与星津在一起,将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她有什么脸面去见欣夷光? 沉星津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我为什么还要对您心存奢望。”他拂下沉莲禅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睥视她。 “您也许真的爱我。但您最爱的,始终是那个男人。” 第225章“奶子真软。爹地硬了,你负责灭火? 第二百二十五章“奶子真软。爹地硬了,你负责灭火?” 欣柑得了徐竞骁的允许,离校返家前,先与室友聚餐。 徐竞骁问过她们打算吃海鲜自助,在宣荥最贵的酒店订了四人自助餐位。 一看价位,人均将近六千。 方小茹脱口而出:“日元吗?” 服务员闷咳了声,“不是。”她不是第一次应付这种场合,“这是咱们黄金鱼子酱的特别菜单,普通的其实没这么贵。”又笑吟吟地为她们介绍,“……澳龙,海胆,法国鹅肝,阿拉斯加帝王蟹不限量。” 四人面面相觑。钱都交了,想换地儿也来不及了。现在唯一能回报徐爸爸的,就是往死里吃,不点最好吃,最爱吃的菜,就点最贵的。 饫甘餍肥之后,欣柑几人说说笑笑从包间来到饭店大堂。 大堂中央的迎宾沙发稀稀落落坐着些等座的客人。 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寸头男人背脊懒散地抵向椅背。他微弓着腰,仍比周边的人高出一大截,大手搭着膝,嘴里叼着根烟,神情也是懒恹恹的,一副不耐烦理人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痞气,却莫名的又欲又撩,略紧身的t恤和牛仔裤下,健硕的肌肉块块鼓突,彷佛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大老远就烘得路过的女人心跳加速。 方小茹扯着欣柑的袖子小声尖叫,“是那个经常接送你回家的小哥哥吧?妈呀,太帅了。” “帅,身材还好,都能原地出道了。” “真的很像爱豆哦。” 另外两个女孩子连声附和。 男人这时也侧额瞥来,细长眼眸眯起,在欣柑脸上打了个转儿,人已经站起身。 几步走到她们跟前,“吃完了?”这话是朝着欣柑说的,目光没分给其他人半点儿,始终在欣柑身上徘徊,一伸手就拎过她的单肩斜挎包,里面除了手机和一些女孩子的随身小物件儿,塞满了复习资料,寒假作业。 “苏钦哥哥,”欣柑先喊人,“你不是不来了吗?陈叔呢?”陈叔是送她们到这儿的司机,也是徐竞骁的保镖。 “陈哥在外面车里候着,他等会儿负责把你的同学送回家。”苏钦.塔尼将她拽到身旁护着,“我有事儿耽搁了一会儿,谁说不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想我了没?” “想的。”十几天没见面了。 苏钦就是耍耍嘴皮子,没想到欣柑老老实实回复,他瞳孔微缩,嗓音不觉轻了些,“咱回家,嗯?” 胳膊虚搭她肩头,一路拥着她。 欣柑跟室友道别,坐进副驾。 苏钦俯身扯下安全带,肩带跨过她胸腔,腰带紧贴胯骨,将锁舌卡入搭扣锁。 欣柑不适地挺了挺胸。 沉颠颠的两团就是一晃,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惊人的弹性和绵软度。 苏钦呼吸停滞片瞬。二人离得近,他的脸几乎贴上欣柑的,低声问,“憋得慌?” 热气全呵她脸上了,欣柑缩着脖子,细声细气,“勒得好紧。” 哪里是安全带紧,分明是奶子太大,上半身看过去全是肥软的奶肉,堆着颤着,挤在小小的衬衫里,乳沟仿佛都融在肉里。 苏钦喉结轻滚,勾指再缓松出一截肩带,慢慢抻开,“现在呢,好些了没?” 欣柑点头,“谢谢苏钦哥哥。” 苏钦垂眸静看着她,舌头润舔干渴的下唇,“身体不舒服,哪儿不舒服,”唇擦过她白嫩剔透的耳郭,落嗓极轻,“都要告诉哥哥,知道吗?” 耳肉被他的唇沾湿,欣柑身子打了个激灵,“知、知道了。” 苏钦低笑了声,关上车门。 他车开得很稳,欣柑吃饱喝足,眼皮就有些重。 俩人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渐渐的,她的话越来越少,音越来越弱。 苏钦问了句话,久未有回应,侧额看过去,小姑娘眼睛闭合,枕着椅背,头左一下,右一下地摆荡。 他从高速出来,拐入辅道,打着方向盘靠边儿,熄火。他打算把欣柑挪到后座,让她舒舒服服躺下。 刚解开安全带,前面车灯猛一晃,他闭了下眼。那辆车就在正前方一米不到的地方停下。后面又有一辆无声无息靠上来,几乎在同一时间驶停,车头堪堪别着他车子的外侧后轮。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苏钦沉下脸,目露厉色。 两辆都是六驱皮卡,令人生畏的庞然大物,明显是军用的,厚重,底盘很高,车身加满了重装甲,采用软性车顶,方便拆卸安装,在作战时可加装无后坐力炮、重机枪、加特林机枪、反坦克导弹等作战武器。 军用越野的超高机动性不是普通suv可比的。 孤注一掷硬闯突围的机会基本为零。 何况,他睃了眼身旁小脑袋一点一点下磕的欣柑,叹了口气,这娇滴滴的小宝贝儿可经不住折腾,撞两下估计就脑震荡了。重点高中,尖子班的优秀学生,天天念叨着高考,脑瓜子不能撞坏了。 前方车的车门推开,走下来几个高大壮硕的男人。 苏钦悄悄掏出手机,又探手摸起座椅底藏的电棍。 他拨打的是徐竞骁安保负责人的号码。 那人退役前是兵王,军队里有名的技术大拿,顶级武器专家,也是徐宅的安保体系设计者。徐竞骁几辆专驾的防弹设计就是由他经手。他还为徐竞骁的办公室安装了全球最先进的指纹识别和声音识别安保系统。 如果今晚不幸遇劫遇绑,定位、追踪、解救一系列操作,肯定是由他总领指挥。 下一瞬,停车转向灯的灯光打在最前方男人的脸上。他被众人簇拥着,明显比他们高出一大截,行至车前,触指捻掉了手上的烟。 苏钦腰背悚然一挺,下意识地丢下电棍,摁断了还没接通的电话,随后才想到,虽然欣柑小姐不会有危险,还是该给徐先生报备。然而不等他再做什么,外面的人敲了敲车头,示意他下车。 开关车门的动静把欣柑惊醒了。她揉了揉眼睛,不明就里地张望。 副驾这边儿的门从外面被拉开。 欣柑一扭头,对上男人疏淡隽秀的脸。 他身量魁岸,气势又盛,仅探了个头进来,宽敞的驾驶室彷佛一下子变得逼仄。 “自己下来,还是爹地抱你?” 欣柑杏眼蒙蒙,懵然喊了一声,“爹地……” “嗯。”徐竞骜温声应着,弯腰解开她安全带的卡扣,把闹不清状况的小姑娘抱出驾驶室。 苏钦眼睁睁看着欣柑被徐竞骜抱进一辆皮卡,他情急之下,追上两步,“首长。” 两名持枪的警卫员身形一闪,面无表情拦在他身前。 徐竞骜头也没回,吩咐一句,“一个小时之后才准联络你老板。” 他既没有扣下苏钦的手机,也不派人守着他,一行人扬长而去,要么是笃定苏钦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要么是根本不在乎。 车厢里,欣柑被徐竞骜搂抱在怀,姿势太亲热,她有些不适,又有些抗拒,将小臂撑在他胸膛。 男人肌肉硬梆梆跟铁打的一样,温度也像烧红的铁块儿,热得烫手。欣柑忙将手缩回。 徐竞骜抖了抖腿。 欣柑身子一颠,两团滚圆奶肉直接撞上他的身体。 她“啊”的惊呼,扭着小屁股想站起来。 徐竞骜上下都被她肥腴软弹的肉磨着,缠着。小东西身子软嫩,叫声娇嗲,连呼吸都是香的。他三两下就被她搞硬了。 “祖宗,你蹭什么?你他妈乱蹭什么,嗯?”徐竞骜将近一年没见过她,没碰过她,几乎把持不住,大手粗鲁地揉她的奶子,奶肉堆了满手,软腻得似要化开,微微喘着,“奶子真软。爹地硬了,你负责灭火?” 他手劲儿不轻,欣柑咬唇把呻吟忍回去,颤声唤他,“爹地。”眼里扑棱着泪花。 前面坐着司机呢,她又羞又怕。 徐竞骜知道她胆小腼腆,抽了口气儿,“到地儿再收拾你。” 欣柑不安地往外张望,“爹地,我们去哪儿呀?” “去我家。”徐竞骜捏过她下颌,低头要吻。 欣柑微惊,挡着他凑过来的脸,“您、您家?您跟您的妻子……” “没有。”徐竞骜拽下她细软的小手,捏在掌心,笑看着她,“没有妻子,我已经跟我前妻协议离婚。”他眼里爱意不加掩饰,“而且,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我从来没碰过她。我的家里,没有其他女人,也不会有其他任何人,只有你。” 自始至终,他的女人,就只有她一个。从今往后,他爱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历经生死,前尘往事,他已经不再怀缅。 作者的话: 你们给我预定了这么多番外? 等我先把主线写完,咱们再商量吧,哈哈。 第226章“你爸爸不是早就肏过你 rõuщ𝓮𝓃8.𝓬𝔬m 第二百二十六章“你爸爸不是早就肏过你了?宝贝儿还没习惯?” 欣柑是徐昆认定的人,他的伴侣,未来的妻子。 徐昆自小就主意大,脾性大。他态度决绝,老子拗不过儿子,无论是徐竞骁,还是将他视为亲子的徐竞骜,都只能妥协,无法光明正大跟欣柑在一起。说得难听些,兄弟二人都是小三。 徐竞骜与乔茂离婚,其实是为了保护欣柑。破坏军婚是要判刑的。 不过俩人离异的事儿保密,没有宣扬出去,连双方家人都不知晓。 徐竞骜给出的补偿极为丰厚,乔茂并无不满。但她早已习惯了高门贵妇的生活,不愿意被人看笑话,讥嘲她人到中年,婚姻失败。 欣柑名份上是徐竞骜侄子的女友,将来更是他的侄媳妇儿,徐竞骜跟她的关系注定见不得天日,乔茂是最好的幌子。二人算是不谋而合,继续当一对名义上的夫妻。乔茂仍然住在徐家老宅,离婚不离家。可以说,除了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个人资产大幅上涨外,她的生活与以前毫无二致。30𝓶𝕔.čõ𝖒溈泍呅唯嬄梿載棢址 請菿30𝓶𝕔.čõ𝖒閱du 欣柑闻言大骇,“您、您……爹地是为了我跟伯母离婚?” “不然呢?”徐竞骜淡淡地笑,“我离着玩儿?” 可是,这样也很儿戏呀。自己跟他是什么关系?侄子的爱人,故人的女儿,他亲口答应,不会再勉强她,难道他打算毁约? 欣柑手足无措,抬眸细看他,突然发现他瘦了很多,竟有些许支离之态。 之前没察觉,只因他气势太过摄人。 其实徐竞骜的脸部轮廓很清秀,甚至称得上秀美。但每一个见过他的人,都不会认为他长得漂亮、女气,只会觉得他极其威严,居高临下,难以接近。他的气度,气势,完全压过了长相。 欣柑正要询问他是不是生病了,现在身体要不要紧,几名站岗警卫上前行军礼,问好,主要是查核进出人员身份,确保首长的人身安全。 徐竞骜把欣柑的脸摁进怀内,摇下车窗朝外点了点头,也让警卫员看清楚他的脸。他待手下是出了名的好。 车队驶入的是位于宣荥市东山环地区的东栅九重台。 徐竞骜不方便把欣柑带回老宅或军区大院的住所,这里是他的私产。 东栅九重台是宣荥十大顶级豪宅别墅之一,周边是宣荥最为繁华的商圈,占地面积超过二十万平方米,共有160栋豪宅,都是独栋别墅,每一所房子都配有独立的院子和花园。 他们的车牌登记在册,之前两道门的园区保安直接放行。到了徐竞骜的私宅,巡逻和守门的执勤人员都是校官级别的部队精英,持枪鹄立,戒备森严。 欣柑坐的这辆车没有开入地下停车场,停在后院的地上车位。司机得了徐竞骜的吩咐,也下车离开了。 后院仅亮着几盏橘黄的壁灯,光线昏暗,没有其他人走动。 周围太过静谧,连虫豸鸣切都清晰无比。夜风拂过,枝叶簌动,像浪潮般此起彼伏。 天地间彷佛就剩下她与徐竞骜俩人。 他还什么都没做,只是垂眸凝视自己,欣柑却汗毛直竖,抖着手往后摸向车门。 指尖儿刚碰到把手柄,徐竞骜就攥住她的腕骨。 快得欣柑完全没看清他的动作。 “想下车?去哪?”徐竞骜手上微微施力。欣柑重心不稳,被拽得往他身上扑。 “宝贝儿在向爹地投怀送抱?”徐竞骜趁机抱紧她。 没有外人,他不再克制,掐起她下巴就吻。 “唔唔……”欣柑双手胡乱拍打他胸膛。 徐竞骜并不在意,骨节遒突的长指扣住她腮颌将她的脸上仰,唇瓣沉沉压下。 她今年十六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又香又奶,娇嫩欲滴,粉润的唇肉也如奶脂一般,几乎要融化在他唇舌间。 “宝贝儿……”徐竞骜低喃着,眼神有些许糜乱,饥渴又缱绻,对她的怜爱与占有她的欲念交锯拉扯。 舌尖儿沿着她小嘴的形状勾舔一周后,塞入她唇缝。 欣柑的口腔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唇被含住,甚至半张脸都被他吞没。 贝齿,上颚,舌根,口壁,一一被舔了个遍,宽大的舌面卷着分泌着的口液,在她嘴里凶狠地刮蹭,翻搅。 欣柑拼命往后缩脸。 舌头脱出一半,徐竞骜不耐地捣回去,绞上她娇软的小舌,用力嘬紧,彼此湿漉漉的舌肉像两条交尾的蛇,缠得密不透风。 欣柑舌根都快被他扯断了,掉着泪,含糊地呼疼。 这些男人一个个接吻就跟吃人一样。 她的泪液都沾到他眼睛了。徐竞骜松开她的舌,嗓音发哑,“这么娇气,接吻都受不了?”等会儿操她的时候,还不知会怎么哭闹。 指腹揉了揉她娇艳的唇肉,颇觉意犹未尽,便再次捏开唇缝,把自己的唾液哺喂过去,哄她咽下,一边咂吸她嘴里透明的香涎,只觉这小宝贝儿连口水都有股甜丝丝的奶味儿。空余的手又去握她的奶子,真他妈软,奶肉跟面团似的在他掌心翻滚。 “呃呜……”乳儿和嘴都被他弄得很痒,呼吸又不畅顺,欣柑难受地啜泣。 她唇瓣始终被捏开一道缝,双方的口液勾兑互换,挤压成沫,淅淅沥沥下滑,下巴白腻腻湿了一片。 眼见欣柑脸都憋红了,徐竞骜才直起身。 欣柑拿手背用力揩拭下巴,徐竞骜拉下她的手,勾舌替她舔干净。 身体内外都沾满了他的味道,欣柑难堪又害怕,抽抽噎噎地控诉,“您、您明明答应过……” “爹地反悔了。” 欣柑悚然瞋眸,“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您是——” “我是什么?”徐竞骜抬高她的下颌,四目相对,深长冷邃的目光似要凿进她眼瞳,“长辈?军人?不,宝贝儿,在你面前,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有私心,有欲望,想要吻你,疼你……”他舌尖儿顶了顶颚肉,轻声,“操你。” “别说,你别说。”欣柑心慌意乱,滑下他的腿,转身去拉车门把手。 “锁死了。别绷疼你的手。” 越野车再宽敞也是个封闭的方格子,连彼此呼出的气息都能碰撞在一起。他低沉的声音近得像贴在耳侧,欣柑更慌了,不管不顾地拼命掰手柄。 后面男人庞大健硕的身体再次靠过来,源源不绝地散发着热力。她呜咽一声,松开手,身子缩成一团,“不要……你、你不要……我不要……”吓得语不成调。 “怎么怕成这样?”徐竞骜松了松领带,拽下来,将银质领带夹抽出,随手搁裤袋里。 领带是编织斜纹真丝的,绕到手上扯了扯,柔软,但略带凹凸感。他眉心蹙起,早知道就戴条没有纹路的。现在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绑带。 身体虚压上她单薄的背脊,“你爸爸不是早就肏过你了?宝贝儿还没习惯,嗯?”捉起她软得没骨头似的小手。 欣柑浑身一震,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爹、爹地……”她瘫倒在椅子里,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无法启齿的丑事猝不及防被一语道破,胆小单纯的孩子吓傻了,像自然界遭遇天敌的小动物,应激之下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任凭徐竞骜把自己双腕捆起来。 第227章“宝贝儿你说,爹地是舔你的骚逼,还 第二百二十七章“宝贝儿你说,爹地是舔你的骚逼,还是舔你的骚屁眼?”(微h) “嗯,怎么?”徐竞骜不敢绑太紧,怕她挣扎的时候磨破皮儿,指腹来回摩挲她纤弱的手腕,像玉做似的,连皮肉带骨头都白得能透光,他将缠了一圈的领带往外再抻了抻。 “……不……不是欣柑愿意的……欣柑没有……”少女软弱地反复低喃,不知是告诉徐竞骜,还是告诉她自己。 徐竞骜把她扶正,让她背靠椅背。座椅阔大,她整个人都陷在里面,唯有小腿软垂在外。 干净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她上衣衣扣,大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露出。 徐竞骜呼吸渐乱。 欣柑的眼泪掉得更凶。 胸脯一绷,随后一凉,胸罩被推起,勒在腋下。 两颗乳水球似的晃荡,白花花的肉在昏黄的车厢里彷佛在发光。 “宝贝儿,奶子更大了。”徐竞骜眸色暗沉,“怎么长的,嗯?身子这么白,这么美?” “不……”不要看她,不要碰她…… 欣柑羞耻地侧过身,想把裸露的奶儿藏起来。 “我知道宝贝儿不是自愿的。”徐竞骜慢悠悠地接她之前的话,大手往她肩头一扳,将她身体前倾,两只奶子挺得更高了,肥白的奶肉嫩得不停地抖。 他眼瞳染上欲色,猩红舌尖儿润了润干渴的唇,“宝贝儿是个好孩子,怎么会主动跟未来的公公乱伦?” “乱伦”二字像针尖儿刺入欣柑脆弱的神经,她喉间溢出哀噎,眼睑闭合,眼线仍散着水光,泪怎么都止不住。刚生出的丁点微不足道的反抗之意如同阳光下的露水,瞬间蒸腾了影迹。 她见不得光,像叶上朝露。 “爹地不是在威胁你。”男人的嗓音被情欲灼得嘶哑,“只是想告诉你,你既然跟你爸爸做过,那么,跟爹地也是一样的,情况并不会变得更糟。” 欣柑颓然摇头,“我、我不想……爹地饶了欣柑……”事情不一定更糟,但绝对不会有好转。 欣柑的继母沉莲禅是个风光霁月的女人。她对欣柑的父亲欣夷光一见倾心之时,已经有家室。她并没有先去结识、试探欣夷光,而是在完全不知晓欣夷光是否会接受自己的情况下,与丈夫、家人坦白,同时也没有抛却自己身为母亲的责任,以大部分资产为代价,取得了儿子沉星津的抚养权。她追求欣夷光的时候,是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无愧于任何人。 欣柑孺慕继母,希望能成为继母那样品行端正的人。 然而她这辈子,身上都带着污点,不贞,出轨,乱伦…… “为什么不告诉阿昆?”徐竞骜没由来问了句,“你爸爸对你做的事儿。” “没用……说了也……爸爸他、他说……”她嘴唇颤抖,话说得颠叁倒四,圆溜溜的眼眸彷徨地望向徐竞骜,“不要让徐昆知道。” 如果没用,以竞骁的性子,连提都不屑的提,怎么会特地跟她强调。 虚张声势,哄骗小孩子罢了。 无论是竞骁,还是他自己,最怕的,就是阿昆非要拼个鱼死网破。 他其实也在做同一件卑劣的事儿。 “我不告诉他。”徐竞骜轻轻揩拭她眼下水液,“你跟你爸爸的事儿,”声音越放越轻,“你跟爹地的事儿……只要,你听话。” 欣柑身子颤栗,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颤,光裸的奶子也随着她颤,奶肉滚起微波。 徐竞骜喉结滑动,弯腰去舔她的奶尖儿。 “唔。”奶头被湿热地含住。 徐竞骜白皙的脸颊微凹。 女孩儿粉透的奶头又软又小,彷佛还没开始发育,加之奶肉过于肥硕,被挤得缩塌在乳晕里。 他嗦着一粒,修剪平整的指甲在另一边的乳晕刮了几下,指腹感觉到一点小小的凸起,指尖儿掐住就往外扯。 “啊……”一双娇嫩的奶头被他又吸又抠,既疼又麻,欣柑哪里经受得住,娇娇滴滴地喊疼。 “疼你还叫这么浪?”男人含混的嗓音带着笑意,“一年没见,奶子又沉了好些,爹地手这么大,都握不住一只。”喉头闷出暧昧的水声,腔嗓更哑,“奶头怎么不长?” “不、不知道……”欣柑仰起脸,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后。 “以后生了孩子,宝宝叼不住奶头怎么办?看来爹地要多吃你的奶,把小骚奶头吸大。”说罢,乌发浓密的头颅在她胸前簌簌移动,两边奶儿换着吃。 两粒奶头被嘬得红艳鼓胀,在他淡薄的唇缝扯动。 他越吃越深,把半只乳都吞到嘴里,口壁蹭着肉团,滑嫩似凝脂,刺激口液大量分泌。 欣柑胸口很快湿了,唾液在唇舌与奶肉间挤压成沫,水声啵滋,白腻腻的丝线黏连成片。 “嗯……啊……不要……爹地呜呜……”她弓着身子呻吟,内裤已经湿了,两条腿叉开,抖个不停。 “宝贝儿,爹地吸你的奶头舒服吗?”徐竞骜仔细睇视她潮红的小脸,自己也是裤裆紧绷,洇开了湿痕。 欣柑捂着嘴摇头,不肯回应他。 徐竞骜搓了搓胯部,裤子隆起一大团,热得烫手。跟在她一块儿,鸡巴都比晨勃的时候要夸张得多,“爹地看看。”说着去摸她腿心,指尖儿滑腻腻,果然流水儿了。 他动情。 她也不是无动于衷。 徐竞骜满意地亲亲她潮红的小脸,“宝贝儿很乖,爹地很高兴。”掀起她的褶裙,“爹地先给你舔逼。舔爽了再插进去,就不怎么疼了。”完全不疼不可能,她的逼实在太小,太嫩了。 “不、不行的……我不要。”欣柑夹紧大腿,“爹地放了欣柑,不要碰欣柑……” 并着腿倒方便脱裤子。徐竞骜捻起内裤裤腰,她肤如凝脂,一拽就顺滑无比地褪下来。 欣柑惊叫着把两条腿藏到裙下,人也蜷缩起来。 徐竞骜静看着她,一面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翻出内面铺到欣柑旁边。 欣柑神情惊疑,不明所以,“爹地?” “椅子不够干净。”他箍住欣柑肩背,将她翻了个个儿,面朝下撂在展开的外套上,这是个四肢着地的姿势。但她双手被绑在一起,臂肘成了支撑点,基本无法左右移动,椅子空间有限,不想光着屁股掉到地上,她就只能乖乖跪着,任人宰割。 “爹地,欣柑不喜欢这样……”她窘迫又害怕,怯生生地回头求他。 “不喜欢?爹地帮你。”徐竞骜撩起她的裙子堆在她腰际,大手摁着微微施力。 欣柑腰肢被压得下塌,雪白丰满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两个粉嫩幼小的性穴无遮无掩地落入徐竞骜眼内。 这个姿势不是更加…… “果然还是这样更适合挨操,” 欣柑浑身的血一下子全涌到脸上。 一双骨节硌人的大手覆上她的臀,长指陷入肥软的臀肉,揉了揉,用力掰开。 前后穴儿被臀肉扯动,齐齐裂开细小的孔缝。肉缝一张一合,微微紊动,可窥视内里透质肉壁,粉色嫩肉一抖一抖,隐约泛着黏漓水意,淫糜,又极其诱人。 “呃……”欣柑颤着眼睫,用力咬唇。 男人的目光如有实质,烫灼地凝注在女孩儿最私密的部位。 太过羞耻,欣柑一时失了声,身子无助地瑟缩不止。 “宝贝儿,爹地看到你小逼和屁眼里的肉了,很嫩,很漂亮,还一个劲儿地动。”徐竞骜鼻息很重,声线更加沙哑,“两个小穴爹地都想吃。” “不……”欣柑吐了个字,喉咙又哽住,泪水滴答,把乌长睫毛都濡湿了。 “别哭。你自己挑。”徐竞骜揉玩着她滑嫩的臀,并不着急碰她的穴,低颈将唇凑向她耳侧,“宝贝儿你说,爹地是舔你的骚逼,还是舔你的骚屁眼?” 第228章宝宝,小逼好骚。等会儿尿在爹地嘴里 第二百二十八章宝宝,小逼好骚。等会儿尿在爹地嘴里(微h) 欣柑两样都不想选。 徐竞骜先一步截断她的话头,“你不选,爹地就两个都玩儿个遍,看看哪个洞更会喷水。” 欣柑没法儿,“前面,前面那个。” “那个?”徐竞骜叼起她的耳朵尖儿,“那个是哪个,嗯?” 他笑笑,有些宠溺,又带着些与他气质不符的浪荡,“阿昆没教你?”轻拍她脸蛋,“宝贝儿,你知道男人爱听什么话。” 欣柑眼睫簌簌,“骚逼,”再次阖上眼睑,小声抽泣,“爹地舔欣柑的小骚逼。” “骚逼……”徐竞骜哼笑了声,“小骚货。”爱极了天真娇憨的小宝贝儿骚浪而不自知的一面,又懊恼不是自己亲自把她调教成这样。 他蹲跪下来,细致端详,“确实小。怎么这么小?这么嫩?”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十六岁少女阴户该有的样子,像未曾发育的幼女,肉嘟嘟白嫩无毛,小得离谱。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又有种近乎禁忌的诱惑力。 羞藏在内的阴蒂,阴唇和逼肉,嫩得几乎是透明的,映着湿腻光晕。逼口就是个小肉孔,薄嫩肉瓣微微外撅,彷佛在呼吸,一线晶莹黏液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慢慢挤出。 他呼吸一顿,又悠长呼出。 欣柑被他炙热的气息烘得穴口收缩,两瓣肥白的臀肉也在缩,臀尖儿一抖一抖,肉浪都抖出来了。 “小母狗摇屁股是在勾引爹地?”徐竞骜沉沉地笑,脸越凑越近,高挺的鼻梁楔入臀缝。 “啊!”欣柑心底更慌,语无伦次,“我还没洗过澡呢……我、我今天尿尿了好多次……” “我不介意。”徐竞骜鼻尖儿尽是少女稚嫩洁净的幽微香气,糅杂着一丝令男人性欲贲张的甜腥,“宝宝,小逼好骚。等会儿尿在爹地嘴里,嗯?” 他埋头在欣柑屁股下面,张嘴含住又骚又粉的小肉阜。 “唔……”他口腔温度很高,欣柑身子打了个哆嗦,压抑地喘息。 软韧舌头自下而上一扫,拨开两片肥厚唇肉,舌尖儿随即挑入。 舌头宽大,舌面粗糙,微凸的粝粒十分明显,舌肉裹着惊人的热力,湿漉漉舔刮阴阜每一寸敏感软肉。 欣柑咬紧唇瓣,难耐地哼唧着。身子随之颤瑟,遍体羊脂玉白的肌肤渐渐染上薄粉。 徐竞骜一边仔细地为她舔逼,一边抿唇吞咽她流出的汁液,舌根摆得飞快,舌身翻搅,舌肉与湿滑穴肉来回蹭擦,绞磨,水声淫腻,‘噗呲’作响。 好麻,好烫啊。欣柑摇着头,试图抵抗沉沦般的快意。那儿的肉被他的唇舌反复舔舐,炙烘,这具被几个男人玩儿熟了的身体,轻易燃起肉欲。随着更多水液从深处泻出,整个下体都又湿又热,又黏又腻,跟泡在热水里一样。她被汹涌的情潮胶住,任凭如何挣扎,抗拒,都摆脱不开。 绑在一块儿的小手无意识地揪着椅垫,欣柑眼神迷离,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两条腿儿颤抖着越分越开,方便男人亵玩自己的性器官。 “宝贝儿,舒服吗?”含着水液,徐竞骜的嗓音也是潮腻发浊,“骚水儿越喝越多,宝贝儿的骚逼怎么这么能喷?” 他舌头扫动,把滑腻的性液全部卷入口中,又去吮吃她的唇肉。 真的是在吃,牙齿碾着皮肉,一下一下地往嘴里狠嘬,嘬出‘啵滋啵滋’的响声,彷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馔。 “别、别咬呀……疼……”欣柑扭着小屁股想躲。 她神智混沌,况且也不单是疼,动作有些反复犹豫,前前后后扭得毫无章法,很多时候,倒像是欲拒还迎,把小穴往他嘴里送。 “骚货。”徐竞骜眉骨抬了抬,吃得更加狠戾,把白嫩的外阴唇吮得殷红,娇幼的小阴唇被他蹂躏成了鲜红的肉片,似一对小小的蝴蝶翅膀,耷垂在逼穴里。 他又去咬翘出小尖儿的粉蒂。 阴蒂早就因主人持续亢奋而勃起,胀鼓鼓像颗成熟的红果,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 徐竞骜齿根轻轻一压,欣柑就小腹一抽,哭着涌出小泡水液,溅在徐竞骜腮边和瘦削的下颌。 “啊……那儿不行……你、你别……不要咬……受不了呀……” 小腹的抽搐带动小穴,逼口的肉也跟着嚅缩。 徐竞骜立刻就感觉到。 已是高潮的前奏。 粗喘着问,“哪儿受不了?宝贝儿说清楚。” 他自己下面也胀疼得厉害,大手往下,手指熟练一勾,‘咔哒’,解开皮带金属搭扣。牙齿仍咬住阴蒂根部,嘴唇抿紧,用力往内吸。 “啊哈……”欣柑急喘,胸膛不断起伏。 “不要,不要……”她胡乱甩着脑袋,又哭又叫,“骚、骚豆子……欣柑的骚豆子……好酸,好难受,爹地不要咬……” “小骚货不就是喜欢爹地玩儿你的骚豆子?小逼都水流成河了。” 徐竞骜不仅没停下,反而像吸她奶头那样,抿紧根部,将肿圆的阴蒂拉长,深含入口腔嘬吮,嘬得红珠越来越硬,跟小石子似的突起。同时把一根修长的手指塞入汨汨淌汁儿的骚屄,里面已泥泞不堪。 小穴紧窒,甬壁咬夹力极强,但逼肉被她自己的淫水儿浸得滑溜溜,往内进入不算艰涩。欣柑只是抽抽嗒嗒地喊了几声疼,便软着身子,任由他的指头破开黏连软肉,推到指骨根部。 徐竞骜一边吸吮她的阴蒂,一边指操着她的小逼,逼里面的汁液越流越多,手指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欣柑叫得嗓子都哑了,脑子混沌不清,下体痉挛越来越不规则,穴肉裹着徐竞骜的手指在缩,越缩越紧,绞成一团。 徐竞骜艰难地继续抽送了几十下,猛地将手指拔出。 欣柑失声尖叫,小屁股抖动着一撅,透明的水柱往外喷。 徐竞骜把唇贴上去,咬住逼缝,大口大口吸食她甜腻微腥的淫水儿。 无法抵御的快感与下流响亮的吞咽声同时冲击欣柑的感官神经。她的意识溃散,四肢瘫软无力,只高翘着个漂亮的丰满肉臀,让身下的男人舔吃她高潮中的性穴。 小逼喷完之后,还淋淋沥沥滴着水儿。 徐竞骜仍旧塞了根手指进去,深深浅浅地插着她,另一只手飞快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把青筋盘布的胀硕生殖器掏出来。 第229章“喜欢爹地的鸡巴吗?” 53сé.сo 第二百二十九章“喜欢爹地的鸡巴吗?”(微h) 他坐到椅子上,捏着内外裤腰往下挎。担心裤子布料粗糙,磨疼欣柑细嫩的皮肉,膝盖以上都露出来。 他拔出手指,被玩儿得红肿的小穴紊缩着,又吐出一泡花液。 把欣柑抱到自己身上,女孩两条腿儿无力地跨踩在他身体两侧。 手指湿哒哒,还残留着她小逼的温度和绞咬的仄窒感。她娇小的身体还在抽搐,那是阴道收缩引起的。可以想见,现在鸡巴插进去,是何等蚀骨销魂。 徐竞骜并没有猴急占有欣柑。 他扯开衬衫。夲伩首髮站:Υ𝖚zháiщx.Ⅽõ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即便身居高位,徐竞骜仍然每天保持高强度的训练,体魄远非常人可比,肌肉群健硕饱满,线条跟刀刻似的,又深又利落,已趋近完美,充满了力量感与爆发力。他身体受到重创,多番手术,虽然已康复,但体脂率大幅下降,皮下血管清晰密布,又显出几分可怕,彷佛一头饥肠辘辘的猛兽,随时将人撕碎。 又解开欣柑手上的领带,让她双臂环揽自己的脖子,俩人赤裸的胸膛紧贴在一起。 强韧紧致的肌肉蹭磨她两只水球般绵软硕大的奶子,奶肉滑嫩无比,弹性十足,晃晃悠悠在他身上颤动。 徐竞骜舒服地叹息,胳膊收得更紧,滚圆的奶球被挤得半扁,嫩滋滋的奶肉四溢。 欣柑觉得难受,扭着身子,软糯含糊地嗔,“好热,好硬……” “还有更热,更硬的呢。”徐竞骜拉下她一只手,去摸自己的阴茎。 那根东西轮廓狰狞,胀绷得皮光油滑,腺液涌溅,一挨近她细白微凉的小手就饥渴地往她掌心乱跳乱顶。 “啊,好大!”欣柑吓得缩手,被徐竞骜摁住,大手包着她的小嫩手,慢条斯理地滑动。 “只是大?长不长?” “长……很、很长啊。” “喜欢爹地的鸡巴吗?”男人低着头,一瞬不瞬凝视她,腔嗓沉哑,饱含磁性,声音裹着电流洇入耳膜,震得她半边身体都沙沙发麻。 “不喜欢。”欣柑摇头。她仍处于高潮余韵之中,脑子迷迷糊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哦?”徐竞骜低笑,“为什么?”攥紧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帮自己撸屌。 “会、会疼……” 徐竞骜手一顿,“哪儿疼?怎么个疼法,嗯?”嗓音更沉,声带引动胸腔震颤,跟低音炮一样,在俩人相贴的身体传导。 欣柑觉得头更昏沉了,慢慢回忆着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性器,自己接下去会遭遇的事情。 细长的眉毛蹙起,“……小逼……插得……好疼……肚子胀……要撑、撑破了……”虽然被迫饱经情事,她永远无法适应被硕长的男性器官破开幼穴,残忍地贯穿身体。 也许是太过年幼,也许她身体天生就比旁人娇嫩紧窄,性交的快感始终伴随着无法忍受的痛楚,这也是欣柑难以沉溺情欲的一个重要原因。 “小骚婊子,你倒是清楚。”徐竞骜眼底猩红,喉咙哑浊得不像话,“知道但凡是公的,但凡长了根鸡巴,就想肏你,插烂你的小骚逼。” 男人就是感官动物,男人的爱与性相生相息,不能分离。 他当日对欣柑第一眼就起了意,除了她与自己求而不得了半辈子的初恋情人长得极其相似,也是因为她皮相绝色,气质娇弱可怜,轻易勾起男人掠夺占有的欲念。 他的鸡巴又胀硬了一圈,按着她的手,用力搓了十几下。 掌下的肉棍又硬又烫,连暴起的肉筋都有种骨质的砟硌感。欣柑手心磨得火辣辣,带着哭腔抽手,“手……疼……不弄了。” “好,不用手。宝贝儿拿小嫩逼给爹地含屌。”徐竞骜松开她的手,握着阴茎在她唇肉来回拨动,让茎身沾上她的淫水儿。 欣柑浆糊似的头脑艰难地消化他的话,摇着头,磕磕绊绊,“不、不做……爹地……别插欣柑……” “你乖。”徐竞骜掐起她下颌,锐长黑眸淫欲翻滚,但更多的,却是深邃的,刻骨铭心的爱意,“一年,365天,爹地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他垂颈去吻她脸颊,“只有你一个,往后,也只爱你一个。”龟头抵上红嫩的穴口,那里的肉被鸡巴过高的温度灼疼,微抖着往内缩。 徐竞骜被湿滑逼肉吸得后腰打了个颤,喉结轻滚,继续吻着她,唇一路往下,来到她唇边,“你别怕,乖乖听话,把自己给爹地,嗯?” 欣柑目露惊惧,唇瓣微张开,就被他热烈含住,宽厚的舌头长驱直入,把她的拒绝悉数堵住,下面比舌头粗大不知道多少倍的性器挤入高潮过后软湿的肉缝,一寸寸往内插。 “唔呜……”刚入了大半个龟头,怀内的小人就再次呜呜咽咽掉泪。 徐竞骜一年之前进驻过这口要男人命的小肉逼,浅尝辄止,魂牵梦萦。 一成不变的紧致,娇嫩,穴口吞含,甬道挤夹,穴肉绞裹,勒得人头皮发麻,又疼又爽。感觉太过强烈,几乎一进入,就生出一股射意。 他沉敛着气,下颌侧挪,变换着角度压紧欣柑的唇瓣吮嘬,舌头去勾她羞藏的小舌,彼此舌肉拉扯,厮磨,湿漉漉缠成一团,又不时把自己的口水哺过去喂她吃下,与她缱绻深吻。俩人密贴的下巴淅淅沥沥挂落大量口液,挪动时拉出无数油亮丝沫。 胯腹持续施力,龟头破开黏连迭峦的软肉,阴茎缓慢但毫不停歇地一路往前,捅开最深处紧得几乎长合拢的狭窒甬壁,终于塞满了心爱的女孩儿娇幼无比的小花径。 快感与满足感汹然而至。 左胸腔狠狠碾过一股奇异的酸麻,令他心脉搏动加速,眼眶发热。 他把舌头从欣柑嘴里拔出。 “呜呃……”欣柑软在他怀内,泣不成声,“好疼……欣柑好疼啊……”下体充斥着恐怖的酸胀感。她看不见的地方,孔眼大小的穴口被撑成可怕的肉洞,每一寸粉嫩的穴肉都拉伸曲张,白薄肚皮鼓起一个大包,正是男人生殖器狰狞的轮廓。 “好了,都进去了,不会有事的。”徐竞骜得偿所愿,紧紧抱着她,亲她额头,脸颊,鼻尖儿,喃喃低语,“宝贝儿,真好……你是我的了。” 下面暂时停下,等待她稍微适应。 欣柑身子敏感,穴里浸满刚才高潮喷的淫液,这会儿又操出了更多,阴茎完全泡在湿滑稠热的汁水里,又被层层逼肉蠕动着不断绞缚。 他惬意地占着她纯洁的腔道,享受她年幼的身体稚嫩紧致的包裹。 弓下腰,抵向她不断起伏的肩窝,一边舔,一边吻,在玉白的肌肤上嘬出暧昧的红点,喘息凌乱粗嘎,“宝贝儿,爹地好舒服……”昂起头,巡着她双眼,“逼好紧……很小,很嫩……你真的被男人操过吗?” 自然是一句玩笑话。 但侧着额,漆黑的眼瞳还带着一丝疑惑。 位高权重的中年男人,此刻罕见的有些孩子气。 欣柑唇抖了抖,睫下不停滚着泪液。 第230章“你们兄弟,叔侄……你们三个,不是 第二百叁十章“你们兄弟,叔侄……你们叁个,不是都操过我了么?”(h) 用力咬了咬唇肉,“你不是都知道吗?”她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浸湿,粘成一绺一绺,似蝴蝶的残翅,濒死般颤动。 水蒙蒙的杏眼茫然转向车窗外。夜色邃魆,黑幕沉沉压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已经很晚了吧?九点?十点?她的同学这时在干什么?寒假第一天,最勤奋的学生都不会做作业,复习。明天不用上课,没必要太早睡,多半是跟父母在灯火通明的家里,一块儿看电视,聊天,撒娇…… 她被男朋友的大伯关在幽暗的车厢,抱在怀内,他的生殖器插入她的身体。 眼角又撒落一串泪,“你们兄弟,叔侄……你们叁个,不是都操过我了么?”她才十六岁,还在上学的年龄,却跟叁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徐竞骜默了一瞬,直起身。 “不乐意,嗯?”触指帮她拭泪。 “不……”一开口,喉咙全哽住了,她使劲儿摇头。 并不是说这种事惊世骇俗。社会风气越来越进开放,不可避免的,有些糜乱。就她们这样的重点高中,纪律严明,都有些男男女女,同时交往了不止一个情侣,校内校外的,都有。 她不是这样的。她性子内向保守,不享受,甚至有些惧怕男人的追捧与追逐。 徐竞骁与徐竞骜,不论外形,还是家势、身份,无疑都是出类拔萃的男人。然而她只想跟徐昆在一起。与其他男人亲近,就算身体得到快感,她心里却充满了纠结,不安与痛苦。 “爱你,真心对你,也不行?”徐竞骜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睛。 不是玩弄,不单纯为了满足性欲而发泄、上床。因为爱她,所以想要她,占有她,也把自己给她,与她合为一体。 无论是他,还是弟弟徐竞骁,其实都不风流,不热衷女色。他们想要女人,要美人,只需吩咐一声,什么难得的佳人弄不到手? 除了,眼前这个。 “不行,不行的……我、我不想……” 欣柑有些单纯、天真,又不过分天真。她与徐昆不一定能够从一而始,如一而终,但他俩相爱的时候,她希望彼此是忠贞的,她不愿意被其他男人碰,任何男人。现在,她连这点都做不到。 她再次哽咽出声,“伯、爹地……您放过我……欣柑不要,不要再这样……” “我放过你,你爸爸肯放过你?”徐竞骜神情恢复淡然,语气也十分淡漠。 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不需要露出愠色,只是寻常的态度,已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欣柑脸色一白,觉得连空气彷佛都被抽空泰半,胸口窒闷。 徐竞骜眉梢往下压了压,“嗯?” “不……”软弱地吐了一只字,已说不下去。 徐竞骁多次明确表明,他不会放手。他甚至拿她继母继兄作胁,威逼她听话。 徐竞骜也不再问,双手往下捧着欣柑的小屁股,骨节晰凸的长指陷入肥软臀肉,略揉了揉,雪白的皮肉就印下鲜明的指印。 他又缓缓一笑,微叹,“肉真嫩。”抬手轻扇。 ‘啪!’肉浪翻飞。 欣柑屁股肉量多,弹性佳,轻飘飘一巴掌,就击打出十分清脆的声响。 欣柑脸泛热意,羞臊,又难耐。 不是很痛,但他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带动俩人连在一起的性器。小穴塞得太满,肉挤着肉,细微的动静都能带来鲜明刺激的感觉。 她咬唇忍下差点溢出口的喘息,怯生生地揪徐竞骜的臂,“等他……等爸爸玩腻了,也许、也许就……”徐竞骁总不能一直与儿媳妇鬼混,等他新鲜感过去,说不定连再看她一眼都厌烦。 “玩腻?”徐竞骜眯起眼,逡巡她秀美绝俗的眉眼,娇嫩丰盈的身子,轻啧一声,“那宝贝儿也等爹地玩腻你,怎么样?”大手揉开两团丰满的桃瓣,胯骨往前一挺,阴茎紧擦穴壁,一滑动,茎身与软肉黏连刮蹭,扯得汁液淋漓。 “呃啊……”欣柑颤着身子,压抑地吟哦,细软指头掐入他臂肌。 “舒服吗?”徐竞骜吻着她的前额,“逼真紧,水儿又多,随便磨一下就很爽。”他扣住欣柑腰臀,将她从大腿提到自己胯裆上方,阴茎往后拉出大半截。茎身黏附了一层湿亮淫液,此时还没怎么抽插翻搅,流动性尚可,缓拉出长长的水丝,挂落徐竞骜腿根,将黑浓的阴毛洳湿了一块。 欣柑逼口太小,过度扩张,大量毛细血管破裂,此时已经充血红肿,但逼里的肉仍然粉嫩发透。肉壁勒得太紧,一圈半透明的粉肉被强行扯出体外,颤巍巍跟果冻一样,动人极了。 很难想象有人能生得这么嫩。虽然惹人怜爱,但也容易激起男人潜藏的兽性与凌虐欲。 徐竞骜眼底一热,抬臀上顶,阴茎犹如一柄巨大的利刃,破开穴内层层软肉,径直插到她身体最深处。 这一下比刚才重多了。 “啊呀……”欣柑娇小的身子弹起,屁股被撞得往后高撅,甩出大片白花花的肉波,同时甩起来的还有两只奶子,沉颠颠,上上下下晃个不停。 她花容失色,还没反应过来,徐竞骜手指收紧,牢牢攥住她的屁股,就这样将她拎起来,提臀挺胯,一下接着一下,又急又狠地顶操她。 他的阴茎太长,就算没有尽根插入,还是不时撞击她的宫口,那块稚嫩的外颈肉被撞得肿软,上面针眼似的小肉孔一边儿吐着汁水,一边紊阖着往内收缩。 欣柑从小穴到腹部都酸软无比,腰肢都直不起来。偏她这时身体悬空,只得徐竞骜一双手支撑。 “啊啊……爹地慢、慢……轻点儿呀……” 她身子上下左右颠荡不休,找不到可控的着力点,唯有交臂去搂徐竞骜的脖子,也把两颗白嫩大奶凑到他脸上。 徐竞骜立刻裹了一粒奶头进嘴里,脸颊微陷,用力地嗦着。 身上那宝贝儿激烈地娇呼,小腰款摆,叫声饱含哭腔,穴内本就又紧又湿,这时被刺激得狠了,层层肥嫩逼肉跟扭毛巾似的死命绞勒他的鸡巴。 他“嘶”的呻吟一声,爽得尾椎打颤,舌头卷着唾液,湿哒哒涂满她的乳头乳晕,再吸,淋淋漓漓,水声‘啵滋’。也不知有意还是意乱情迷,过多分泌的口液不再往下咽,任凭粘腻的液体漫过唇缝滑落,全然粘附在欣柑剔透无暇的奶肉上。浊白泛光的涎唾在乳根密密堆了一圈,显得分外色情。 欣柑连声呻吟。 他吸得太凶了,奶头胀大了两倍不止,颜色艳得刺眼,很疼,但也酥麻得厉害。她低头瞥向自己胸乳攒动的头颅。 男人左右换着吸,殷红的奶头被拽成长条,在他淡色薄唇间拉扯甩动,真好似婴儿吃奶一样。 可是,他明明是个年龄足可充当自己父亲的大男人…… 血一下子往脸上冲。 “嗯哈……吸……轻些……别、别咬呀……奶头……疼呜……” 她脚弓绷紧,十根精致的脚趾头都蜷起来。 第231章“宝贝儿,男人会玩烂你,玩死你,但 第二百叁十一章“宝贝儿,男人会玩烂你,玩死你,但不可能玩腻你。”(hh) 欣柑的反应让徐竞骜亢奋不已。 “宝贝儿,是不是很舒服?喜欢爹地这样操你吗?”他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说话时也不舍得把欣柑香软的奶头吐出,声音含混,水汽潮腻,“骚逼绞得好紧,爹地的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大手抱着她肉乎乎的小屁股,鸡巴上顶的同时,手掌往下压,两相对撞,入得更深了,钝圆的龟头次次都直击宫口。 欣柑下身被插得越来越酸软,跟化开似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手足也虚软无力,软绵绵挂在徐竞骜身上,像株无依的弱柳,被抛起又落下。丰满的奶子、臀瓣,全都抖成一片,白得发光的肉像水波一样颤荡不休。 她快被徐竞骜操晕了,摇着头,长发凌乱披散,又哭又叫,“啊……太深……啊……爹地慢、慢啊……受不了……欣柑好难受……” “难受?难受你流那么多水儿,嗯?爹地的鸡巴都被你的逼水泡糟了。”徐竞骜挺动腰腹,胯骨上耸,腹部和大腿的肌肉绷得坚硬,块块狰狞突起,反射着金属般的光泽。 他反复顶操着欣柑,动作迅猛,只能看见糊满白浆的茎根在她腿心高频进出,已快出了残影。女孩儿粉嫩的阴阜被撞得红肿,穴口几乎被巨大的肉棒撑裂,逼肉外翻,颜色接近深红。 一汨汨淫水被挤出,继而被男人高速律动的胯骨拍成水丝,四溅开去。更多的水液早已搅打成沫,稠稠腻腻沾满了俩人不断碰撞的下体。 欣柑里里外外都湿透了,身上各处都是黏的,痒的,麻的。 被男人吃着奶,操着嫩逼,不断刺激宫腔,所有敏感点都被掌控。 他湿滑柔韧的舌头,滚烫的口壁;性器官硕大硬长,把她的身体完全填满了,龟头深抵入甬壁,茎身盘布的血筋高凸,鼓勃跳动,龟头外棱撅起的沿边分外厚硬,颗粒感很强,来回剐蹭着腔道嫩肉与散落分布的兴奋点…… 四体百骸燎起无数道电流。 这种疼痛中衍生的酥麻快意极其刺激神经,让人无所适从。欣柑根本闹不明白自己是好受还是难受。 “呃嗯……呜啊……太快……爹地……不要了……” “快?那爹地慢点儿。”徐竞骜将阴茎往后拉出,只余龟头在穴内,冠状沟堪堪卡着逼缝,胀硕茎身湿淋淋沾满她的淫液,连肉筋血管的凹槽都填塞了白浆,一挺身,又尽数送入,径直捣至她甬道最底部。嫩红穴口艰难地嚅缩吞裹,肉膜被粗大肉茎生生拖入一截。 “呃唔……” 欣柑眼角逼出一串生理性泪水。 这种滋味也不好受。 徐竞骜的速度其实不慢,只是他的阴茎太长,一来一回,抽插的过程被拉长,频率确实有所降低。 但穴内软肉频繁被破开又黏拢,反复遭到刺激,收缩得越来越厉害。 她的身体不断经历抽空又掼满,下体开始不规则地痉挛,脑子像炸开一样,道道白光闪映,意识被轰炸得模糊不清。 “小宝贝儿要到了,嗯?”徐竞骜终于把嘴里的奶头吐出,直起身。 欣柑下意思捂了捂胸,想揉,觉得很疼很胀,又不敢了。 她双乳红肿不堪,咬痕密布,奶头被吸得太厉害,早成了艳红的肉条,可怜巴巴地垂下。 “宝贝儿,想高潮吗?”徐竞骜挨向她耳畔,声线被情欲烧得沙哑,又充满成熟男人的低沉磁性。 欣柑耳肉被他的唇贴着,他的声音落在耳内,却似隔着层纱。 “想……想高潮……”本能地回应。自己的声音也似从远处传来。 一切都变得混沌。 她迟钝地意识到,穴内凶猛的抽送不知何时停止了。徐竞骜托着她的臀,塞满她下体的阴茎缓慢地蹭磨,滑动,保持她身体的兴奋度,却不给予更多刺激。 落差太大,她像被悬在半空,掉不下去,也登不了顶,被情欲掌控的孩子羞耻心全然不存,浪声催促,“爹地,快点儿……快、快肏欣柑……” 回应她的是男人沉沉的笑声。 随后杵在体内的肉棒重重地抽送了数十下。 酥爽从密贴的性器表皮激掠。 欣柑“啊、啊”地叫,胸脯子挺起,两颗肿胀大奶上下晃荡,糜艳的奶头也跟着甩动。 “骚货,”徐竞骜忍不住又腾出一只手去揉她的奶子,“操死你,爹地操死你,好不好?” 他眼底血丝网布,脖子、额角青筋暴起,早已绷到极致,鸡巴却缓下来,慢悠悠在她小穴里搅动。 再次被限制高潮,欣柑身子空虚得受不了,高声啼哭,“呜呜……爹地快动……欣柑要、要……骚逼好痒……” “小骚宝宝,你要什么?”徐竞骜狠掐了下她胀硬的奶头,夹在指间,一下一下往外扯,下面仍旧不轻不重地缓插着她,“要爹地的大鸡巴狠狠操你?” “要……爹地操欣柑……爹地……呜啊……”欣柑扑到他怀内,小脸委屈地蹭他胸膛,手胡乱抓挠他精悍的肌肉,娇娇滴滴地唤着他。 徐竞骜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揉在手中,“宝贝儿,”他抬起她尖细的小下巴,“说你爱爹地。” 欣柑秀眸迷离,被泪水浸得湿漉漉,小儿学舌般,“爱……爹地……欣柑……爱爹地……”又往他汗液炙腻的怀里钻,“……爹地……难受……欣柑要呀……” 明知道是假的,徐竞骜也照单全收。“乖,这就给你。”他怜爱地吻了吻欣柑被泪水汗水渍得有些狼狈的小脸,胳膊收紧,将她肥嫩奶乳摁在胸前,乳头被健硕的肌肉碾入乳晕,绵软的乳肉如水流泻,阴茎同时狠狠凿入,又深又重地贯穿她的身体。 欣柑的身子被撞得弹起,随即又被徐竞骜扣牢臀肉拽回腿上。 徐竞骜胯骨压向她腿心,龟头抵戳穴壁,茎身搅擦着穴肉,似打桩般,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抽插。 俩人身体紧抱,性器官也像融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汁液淋漓,皮肉绞缠。操穴的肉体拍击声与淫糜水声,响彻整个车厢。 欣柑既有难以遏制的舒爽,又无法承受他过于狂蛮的操干,小穴痉挛得比刚才濒临高潮时还厉害,里面的肉疯了似的收缩。她腰肢完全撑不住身体,蜷塌在他怀内,看上去更小了,眼睛半张半阖,不停滚着泪,嘴里胡乱嚷着难受,不要了。 “玩腻,嗯?”徐竞骜眉心不停地跳,神情略有些狰狞。 他咬住欣柑的耳肉,混乱地喘息,喉腔哑得似被炭火炙过,“宝贝儿,男人会玩烂你,玩死你,但不可能玩腻你。”他淡淡一哂,“老子要玩儿你一辈子。”臀腿肌肉绷紧,手臂内侧淡青静脉曲张,用力掐住欣柑的腰眼,在她濒死般的哭喊中,抵着她宫口,又狠戾地插了近百下。 最后几十下,欣柑已经喷了,尿道与阴道齐齐失控,淫液、尿液,淋淋漓漓,乱七八糟,浇了徐竞骜一身。 徐竞骜也不在意,仍旧将她紧紧抱在怀内,窄臀耸动,一股一股在她的小嫩穴里射着精。 被操得奄奄一息的小姑娘伏到他肩上,双眼紧闭,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第232章你死不了,我们也不会让你死 第二百叁十二章你死不了,我们也不会让你死 徐竞骜把裤子和衬衫穿好,并没有帮欣柑整理衣裙,而是将她整个儿裹进自己阔大的西装外套里,抱着她从车上下来,进了屋,径直去往楼上卧室。 他把欣柑放在床上,扯开外套,然后动手把她凌乱的衣物全部脱下来。 欣柑以为他还要折腾自己,吓得手足发抖,抽抽噎噎又开始掉眼泪。 徐竞骜就算原先有这想头,这时也不忍心了,替她抹去眼下泪液,“不想被爹地操?” 欣柑摇着头,交臂试图遮挡自己赤裸的身子。 徐竞骜也坐到床沿,将她抱到自己腿上,“那就不做。别怕。”低颈亲她耳侧,正要说什么,怀内之人率先开口,“我想洗澡。” 到嘴边的话被打断,徐竞骜默了瞬,点头,“好。爹地帮你洗?” “我想自己洗,可以吗?”欣柑从他腿上滑下,脚一着地,人就打了个摆子。 徐竞骜扶了扶她的肩头,“有什么不可以的?小心别摔了就行。”从衣橱拿出自己的一件双鹰标提花宽松棉t恤和一条新毛巾递给她,“先应付着。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烘干,很快就能穿。” 欣柑接过,又听他说,“爹地安排人尽快置办你的日常用品。以后不会再委屈你。” 他俩有什么以后?欣柑一惊,腿心这时挤出些滑腻的液体,很稠,黏连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她鼻尖儿彷佛能闻到那股浓冽的麝香腥气,突然就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她并拢腿,默不作声,觉得脏,又觉得难受,眼里再次涌上泪意,便将脸垂下。 徐竞骜静看她片刻,笑了笑,“我到外间的浴室洗。” 主卧室的配套卫生间是双浴室设计,方便男女主人同时洗涮。他打量欣柑故意避着自己,也不逼迫她太紧,把卧室都让给她,好令她尽快冷静下来。 欣柑从浴室出来时,徐竞骜正站在阳台讲电话,另一只手的腕骨抵着防护栏,修长白皙的指间夹着根燃了一半的烟,听到动静,扭头瞥向欣柑。 欣柑刚要回避,他捻了烟,冲手机那头的人吩咐,“先这样,我还有事儿。”挂断了电话,几步来到欣柑身前,将她抱起。 他身形峻拔,欣柑视线一下子大幅升高,下意识环臂揽他脖子。 徐竞骜唇弧往上提了些,仍旧把她放到床上。 欣柑没穿内裤,心里不安,虽然不冷,还是扯过床上的薄被,拥被而坐。 “觉得怎么样?”徐竞骜捋了捋她垂下的长发,别后耳后。头发吹得半干,还有些潮,沤着睡,对她身体不好。 他去浴室拿来吹风机,替她一撮撮将头发吹干爽。 浓密蓬松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欣柑眼睛一酸,“还能怎么样?不会寻死觅活,如果您担心的是这个……可以放心。”眼角浸着泪液,她抬手拂掉,“我又不是第一回被人、被人这样……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横竖两兄弟对她做的事儿,没有太大区别。 她这样告诉徐竞骜,也这样告诉自己,眼眶酸涩得发疼,勉强忍耐着不让泪水滑落。 徐竞骜盯着她苍白的脸颊,眉心紧蹙。 如果不是生了些不详的念头,为何反复提起? 一个小时之前,他俩还抱在一起,亲吻,做爱,她钻进他怀内,娇滴滴说爱他,让他肏她。 他脸色淡下来,也上了床,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强行揽进怀内。 欣柑抗拒地推他。他身上全是硬梆梆的肌肉,硬,还热,一块块在她细嫩的掌心鼓搏,跟活物似的。欣柑忙缩回手。鼻尖儿缠绕着一丝辛辣的烟味,叔侄叁人都烟不离手,连唾液都有股微苦的烟味,每次接吻,都把口水喂给她吃…… 徐竞骜这时低下头正要吻她,欣柑徒生一股反感,扬手往他脸上抵。 徐竞骜是军人,反应极快,以为她要扇自己耳光,头往旁边一偏,躲了一半,又想着,干脆让她扇一巴掌,消消气算了,便把脸侧回去。 欣柑没想打人,正把手往回抽。他的脸转过来,指甲反而抵着他的额角,向下划拉出一道红痕,表皮刮破,回红后很快就凸起肉楞。 欣柑心生歉意,抬手想摸一下。 徐竞骜以为她还要再打,“嘶”的一声,伸手攥住她双腕。他倒不是不让她打,但他还要回老宅见父亲,脸上东一道、西一道挠痕,恐怕惹人非议。 “小野猫,不止扇,还要挠,嗯?”温和调侃的语气,低颈再次试图吻她。 欣柑猛地撇开脸。 徐竞骜压着眼皮,松开她的手,指腹摩挲她光滑的脸蛋,“恨爹地,嗯?” 欣柑摇摇头否认。 “那就是,想死?”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去死?”她眼圈通红,嗓子扯得有些尖利。 她还要高考,念大学,读硕,读博。她喜欢念书,喜欢研究历史,对史上的春秋战国,魏晋南北朝和唐末五代十国,有着浓厚的兴趣,希望以后能留校。自己性子腼腆,不够大方自若,恐怕不适合为人师表,那她可以做学术研究。 欣柑对未来生活是有规划的,并不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废物,如果不是遇到了徐昆。 她当然爱徐昆。 然而倘若早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儿,她会远远躲开他。俩人岁数差得有些远,只要不来四中,大概率碰不上…… “不想死,就对了。因为自杀本身就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很多时候,程度甚至远超过你为之寻死的事情。” 欣柑咬着唇,不言不语。 徐竞骜含笑看着她,“就说常见的跳楼自杀。就算你能克服对高空的恐惧,在跳下的一刹,身体会承受强烈的失重感,加上心理恐慌,或许会失去控制屎尿齐流。如果不幸,不是脑袋先着地,大脑不会在第一时间死亡,你将感受到跳楼带来的所有痛苦,诸如骨骼断裂,五脏六腑破碎,这些折磨,不是正常人能够忍受的。” “还有跳水溺亡。呛水窒息也是极其痛苦的。从古到今,水刑都是让囚犯闻之色变的残忍刑法。池水从鼻孔嘴巴涌入体内,你的身体会因为窒息而剧烈挣扎,这个过程一般超过叁分钟。” “至于割腕自杀,”他捏了捏欣柑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就你的力气,很难一下子割破动脉。人的血液会凝固结疤,割得浅,必须反复切开伤口,才能让血液流失到一定比例。”这么柔弱怕疼的孩子,割一刀就能吓晕、疼晕过去。 欣柑不敢再听,伸手捂他的嘴,“别说……爹地别说了……” 徐竞骜抓起她的手放唇边轻轻吻着,狭眸盯着她双眼,“不急,再说一说安眠药自杀。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是不是认为过量服用安眠药,就能在梦中无痛地死亡?” 欣柑往后缩了缩,目光闪躲。 徐竞骜抵着额,神色如常,“现在的安眠药经过叁代改良,毒性和副作用大幅降低。为了防止有人用安眠药自杀,都加入了类似吐根酚碱的催吐物质。你需要大量服用,才有可能自杀成功,吞咽的过程会产生强烈的呕吐感。就是说,你得一边吃,一边吐。大剂量的药片会划伤你的食管,引起喉咙埂塞和刺痛。所以想要安静,无痛去世,单是吃药的过程就不可能。” 他的目光落在欣柑纤长柔美的颈脖,“胃无法在短时间内同时消化大量药片。你陷入昏睡后,残留的药物继续溶解,其中的吐根酚碱开始发挥作用,胃部会出现火烧刀绞一样的剧痛,促使你把药片吐出。但这时你的肢体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十几分钟之后,呕吐液进入肺部和鼻腔,给你带来更剧烈的灼烧感和窒息感。这些痛楚不会因为你在睡梦中而消失或减轻。使用安眠药自杀,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如果服药后及时被发现,送往医院,则面临洗胃。洗胃的痛苦,丝毫不逊于自杀,还会对胃部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永远地影响日后的生活质量。” 徐竞骜捏起她的下颌,“宝贝儿,还想自杀吗?” 他频繁地使用“你”字,给欣柑带来了身临其境般的恐惧。她已经吓傻了,用力摇头,脸埋进他怀内,身体簌簌发抖。 “这才乖。”徐竞骜将她拥得更紧,垂颈亲她的耳发,柔声哄劝,“你死不了,我们也不会让你死。好孩子,听话点儿,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所有的死亡里,只有寿终正寝,才是大自然赋予敬畏生命的人,最仁慈的馈赠。 他牵起欣柑的手,沿着自己的鬓角往内插入,“别想着自杀、轻生。”淡淡一哂,“相信我,濒死的滋味,会让你恨不得自己从来就没来这世上走一遭。” 第233章“那时,中枪的时候……心里想的,全 第二百叁十叁章“那时,中枪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你。” “……怎么……”欣柑蹙着眉,跪坐起来,撩开他乌黑浓密的头发,一道u形线性疤痕清晰可见,摸上去有些异样,看着其实没有明显的凹凸,比他白皙的头皮略白些。 手术时剃光的头发都长回来了,操刀的是国内最顶级的专家,伤口缝合完美,徐竞骜发量惊人,头发又粗黑,从外头完全看不出来,不影响他出众的风仪气度。 但欣柑不是毫无常识,这明显是进行过开颅手术,她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 “别怕。”普通人都会觉得开颅很可怕,何况是个小孩子。徐竞骜搓了搓她冰凉的手指,“我很幸运,子弹避开了重要的脑组织,卡在颅骨当中。” 人被击中大脑,存活下来的概率是多少?只有百万分之一。徐竞骜是百万分之一的幸运者。 欣柑并不觉得欣慰。脑袋中枪,切割开颅骨,算什么幸运?天底下,谁想要这样的运气?难怪他瘦了这么多,记起他的职业,欣柑愈发难过。 即便在和平年代,仍有无数军人为了守护人民,守护祖国英勇牺牲,成为烈士。尤其是消防官兵,缉毒警察,飞行员和维和官兵,每年伤亡的人数触目惊心。 这种事发生在身边,在认识的人身上,更加让人伤心。 “疼吗?”不知怎的,她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又滚下泪来。 “手术过去大半年,早就不疼了。”徐竞骜仔细端详她的神色,见她的关切不似作伪,嘴角就噙了丝笑意,“心疼爹地,嗯?” “我心里好难受。”欣柑嗓子全哑了,伸臂反揽着他。一想到,自己差点儿永远见不到眼前这个人,她的心脏就糅成一团。 其实她跟徐竞骜相处的时间不算长,加起来通共也就几日。因着他与生父欣夷光的渊源,他与自己男朋友的血脉亲缘,以及他对她来得迅猛又执着无比的爱恋,俩人之间彷佛就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再也撕虏不开。 徐竞骜黑眸低垂,凝视怀内之人,眼神渐渐也变了。 “九天,二十多次抢救,心脏衰竭,全身近乎一半血液流失……叁个月内,二次开颅手术……”他语气平淡,简单叙述炼狱般的经历。 “医护人员说我是铁人,钢铁将军。没那么神乎。我也是血肉之躯,也怕疼,疼到了极点,也会想要放弃。支撑我挺过来,最大的动力,是活着回来,再见到你。” 7.62毫米纳甘弹,正中头部,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 徐竞骜舌尖儿顶了顶口壁。如果示弱,能够帮他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不介意在心爱的女孩儿面前低头。 “对不起,对不起……”欣柑流着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 徐竞骜喉结动了动。他与欣柑的年龄差,她与侄子徐昆的关系,要求她与自己两情相悦,确实是强人所难。如果她不能回报爱情,那么回报身体与陪伴,也未尝不可。 欣柑揪着他的手。 徐竞骜手一翻,将她的小手捏在掌心,低下头看她,“想怎么着,嗯?” “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欣柑睫毛扑簌,有些难以启齿。 徐竞骜好笑,“跟爹地,有什么不能说的?” “能不能,不再做这么危险的事儿……”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 “怎么这么乖?”孩子太乖了,从来不懂恃宠生骄为何物,大人反而更想疼她。 “这是我的职责。”徐竞骜怜爱地亲着她发顶。 欣柑抿着唇,固执地看他。 徐竞骜对待她有着无尽的耐心,“我不做,也会有别人做。”如果说有什么区别,就是他能得到更严密的保护,最优先的救治和妥善的术后护理。 道理欣柑都懂,她就是害怕。 “那您可不可以很小心,比现在更加小心谨慎,每年都平安回来?”就算徐竞骜身居高位,服役期间也要保持随军,不能随意回家。 “如果每次我回来,你都在等我的话,可以。”徐竞骜攥着她的手摁到自己胯间,脸上似笑非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欣柑的手指蜷起,又慢慢摊开,“好。” “真的?”徐竞骜倒是微愣住。 “宝贝儿,”他声线沙哑,掐起她埋进自己胸膛的小脸,“你应该知道,答应爹地的事儿,是不可以反悔的。” “知道了。”她小声应下,眼神懵然无措,还带着得知他差点儿丧命的惊魂未定。 如果他惦记着自己,能让他更惜命,或是提高他的求生欲,好像这些事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仓央嘉措不是说过,“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 欣柑脑子乱糟糟,其实也闹不明白,过后自己究竟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徐竞骜却容不得她出尔反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宝贝儿,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再放手。”漆眸沉静,眼眶已染红一圈。 他支肘承担了大部分体重,欣柑还是被他魁伟的身躯压得胸口憋闷,“爹地……你、你别……”动手推他胸膛。 徐竞骜单手扣住她双腕,摁在她头顶,“乖孩子,爹地硬了。”欣柑答应说好的时候,他鸡巴就起来了,有些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t恤。 少女乳头粉透,细嫩滚圆的酥乳颤巍巍地抖着,动人极了。 他微喘,低头舔了舔她娇嫩的奶尖儿。 “唔……”欣柑扭着身子。 “我后悔了。”他抬眸。 吊顶的水晶灯饰打下冷光,折射在他清澈黑亮的瞳孔,欣柑清楚看到凌薄的水光。 她怔住,忘记了反抗。 “那时,中枪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你。” 他听到一声枪响,眼前一片漆黑,身体重重倒在地上。惊呼、尖叫、怒吼、脚步声……充斥耳膜,又如潮水退去,唯有欣柑天真漂亮的小脸,彷佛黎明前的第一抹晨光,驱散了濒死时的黑暗与恐惧。 “当日,怎么轻易就放弃了呢?”他抚摸着欣柑的脸,神情依然平淡,眼角却有泪液无声地滚落。彷佛有很多理由,很多的不得已,回过头一看,与她比起来,俱不值一提。 困囿半生,孑然一身。 为什么,他总是要顾全大局? 他出生在徐家,他是长子,必须承担照顾弟妹、耕作持家的重担。 这个担子,他背了半辈子。 难道,他就不能痛痛快快地为自己活一回?竭尽全力去争取自己想爱的人? 欣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脆弱忧伤,好像一碰就碎的样子。她总以为他坚如磐石,无所不能。 “爹地……”心头酸涩,一时不知所措。 她不能理解他的痛苦,正如她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非自己不可。除了一张好看的皮囊,她乏善可陈。 “嗯。”徐竞骜应着她,慢慢又笑起来,“宝贝儿安慰一下爹地。”手往下探。 除了上床睡觉,居家的时候,他也习惯穿简约得体的衬衫配西裤。 手指熟稔地解开裤腰,把半软的性器掏出来。刚才萎靡了。 他情绪变换太快,如果不是脸上还残留些许水迹,欣柑差点儿以为他之前的伤心落泪,是自己的幻觉。 徐竞骜松开她的手,扶着她坐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又捉起她双腿去缠夹自己的腰,“宝贝儿,”低颈再次舔吮她粉幼的奶尖儿,裹了一粒进嘴里嗦着,“爹地软了,帮爹地撸一会儿。”牵起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阴茎。 欣柑看着那本来就分量不轻的东西跟吹气似的膨胀起来,不禁目瞪口呆。她还什么都没干。 徐竞骜低笑,“奶子真骚,吃几口,爹地鸡巴又硬了。” 欣柑脸一热,把奶头从他嘴里扯出来。 那小嫩尖儿被吸得嫣红,湿淋淋沾满了他的口水,因扯长了一些,嫩红的肉颤巍巍地抖,十足诱人,又莫名的下流色糜。 徐竞骜喉结动了动,正要说什么,桌上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 作者的话: 这个内容,原本计划写在番外,就是正文完结之后。但正如我之前告诉大家的,写完正文,真的无法保证还有心思与精力写番外,所以挪到这里。 如果是番外,那徐竞骜遭遇枪击,是欣柑已经与徐昆结婚,生儿育女之后,她的心境更加平和成熟,是以一种很清醒,很平静的心态,答应徐竞骜的请求。 而这里,她还是个孩子,心智不成熟,不理智,这是她一时冲动下的决定,甚至在答应之后,她已经生出一丝后悔。 两者略有不同,但在我看来,都是能自圆其说的,欣柑的言行也符合她当时年龄、心态下的人设。 虽然这本小说是肉文,爽文,还是希望呈现给大家的,是一个合乎逻辑的故事。 亲爱的,周末愉快。 第234章“我对自己说,如果侥幸能活下去,我 第二百叁十四章“我对自己说,如果侥幸能活下去,我要跟她在一起。” 他扭身抓过来一看,眉心蹙起,瞥一眼床上,那心肝儿敞着奶,露着逼,脸颊潮红,神情懵懂,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 可惜了。她少有这样乖顺的时候。 他不舍地舔了舔欣柑的乳,才抻下她恤衫的衣摆,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十分宽大,一直垂至膝盖。 又替她盖上薄被,俯身亲她,“爹地有事儿要去处理,宝贝儿先休息,晚些再疼你。” 来到一楼,他弟徐竞骁脱下西装外套,跟着他进门的警卫员替他挂到衣帽间。 徐竞骜吩咐警卫员泡壶茶。 徐竞骜日常生活都由他的警卫员照料,不使唤佣人。保洁和园丁定时过来打扫卫生,修葺院子。 “大晚上喝茶?”徐竞骁坐到他哥对面,“拿红酒来。” 警卫员望向徐竞骜。 “就从吧台随便拿瓶红葡萄酒,不拘什么年份和牌子。” 警卫员给俩人倒了酒,酒瓶搁冰桶里。 徐竞骜挥挥手让他去休息。 “她人呢?我要带她走。”屋里只剩兄弟二人,徐竞骁脸色阴冷。 “走?”徐竞骜平静睨过去,语速很慢,“是回你家,还是去国外?” “你碰她了?”徐竞骁‘刷’的站起来。 “不,我专门接她来玩儿babysitting。” “这笑话不好笑。”酒杯‘啪啦’一声被徐竞骁摔碎在地上,他不再与兄长废话,径直往楼上走。 “竞骁。”徐竞骜大步追到楼梯前。 徐竞骁头也不回。 “我已经跟乔茂离婚。” “我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结扎,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我的一切,以后都是阿昆的。” “我不可能将她带进军区,每年才休假回家一次。说到底,能碍着你,碍着阿昆什么事呢?” 他有条不紊地诉述,单看语气神态,丝毫不像在求人。 但他确实在恳求,平生第一次,以弱者的姿态。 徐竞骁顿住脚步,右手握住红木扶手,白皙的手背青筋晰突。 “离婚可以再娶。你看上哪家名门闺秀,绝代佳人,我都给你聘回来。”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如果买不到,只是因为还不够有钱。他徐竞骁,有的是钱。 “结扎了,可以通过手术复通,还能选择体外受精做试管婴儿。香江富豪七十岁还能生孩子,你正当盛年,体魄强健,这才哪跟哪。” “无论你有没有自己的骨肉,阿昆都是你儿子,亲儿子,将来必定为你养老送终。” “你是我哥,我拥有的一切,都可以跟你共享。” 他回头,一字一顿, “除了欣柑。她是我的。” “我容得下阿昆,他是我的儿子,但我容不下其他男人,包括你在内。” 他略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你也甭觉得我偏心。咱祖祖辈辈不都这么过来的?水往下流,都是希望下一代好。人哪,习惯往下疼(子女),不往上疼(父母),跟水一样,不会倒着流。” “无碍。”徐竞骜淡然笑笑。 自己买的人身意外保险,受益人不是父亲,不是前妻,也不是胞弟,而是视之如子的侄子徐昆。 徐竞骁无可无不可地“啧”了声,继续提脚。 “她自己答应了。”身后人蓦地落嗓,声音平静,压得极轻。 徐竞骁猝然转过身,“你他妈放屁。”神色冷戾,扣住扶手的手太过用力,迸出‘咯咯’的骨骼挤压之声。 徐竞骜瞥了眼他弟,收回目光,“难得见你气急败坏。”往常都是这个肆意妄为的弟弟把他气得跳脚。 他随手从楼梯底下的玄关柜掏出烟和火机,“她没有爱上我,如果你在意的是这个,嫉妒,吃醋,都没必要。”从烟盒抖出一根咬住,‘咔嚓’打火燎着。 徐竞骁眼梢垂下,从他的角度,清楚看到他哥修长的颈脖上,幽青静脉迂曲虬凸。 消减得厉害。 他眼皮猛地一跳。之前一味记挂欣柑,都没仔细看一眼自己大哥。 徐竞骜跟他不一样,很少以强权压人。当年但凡他的手段强硬一点儿,欣夷光也不可能顺利脱身。 女人是感性动物。不是威逼,不是爱,那就是可怜,怜悯。 “怎么瘦成这样?”他皱着眉,慢慢走下来,“病了,还是受伤了?” 徐竞骜手指夹着烟,往脑壳点了点,“遇袭,头部中枪,开了两次刀。” 字字生死,他轻描淡写。 有一刹那,徐竞骁两耳像灌入了凉水,‘哗哗哗’的翻涌。 嘈音缓缓散去,他胸膛起伏,“这是可以说的?”声线很哑,喉咙似被梗阻。连他都没能听到只言片语,说明此事绝密,封锁了消息。 “查清了,才肯放我出来。”徐竞骜点到为止。 之前调了重兵把守,虽然是为了保护,保密,当真跟坐牢没区别。军区医院多次下达病危通知书,都没能发到家属手上。 这几日刚撤了兵。他也得以离营返家。 徐竞骁没有追问。比起国与国之间的纷争,国内政客的勾心斗角,眼下他最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哥……” 徐竞骜捏了捏他肩骨,“冷静。已经没事儿了,你别抖。”将烟盒递到他面前。 徐竞骁接过,他连手指都在颤抖,扬起手狠狠摔一边儿,十几根香烟散落一地,“我不是她,你少他妈糊弄我。” 徐竞骜静看他片刻,“生死有命——”从参军入伍那日起,他就有马革裹尸的觉悟。 “我只问你,有没有后遗症,会不会影响寿数。” “迄今为止,没有出现明显的后遗症。”徐竞骜不提寿数。 脑部受创,短时间内连续进行开颅手术。兄弟二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徐竞骁眼眶涩疼,喉结在雪白的颈项上下滚滑。 长兄如父。比起早年醉心仕途,后来儿女成群,子孙满堂的徐戎,徐竞骜更像是他的父亲。 徐竞骜捻了烟,“当时……” 他回想起死一样的黑暗,人群扑天盖地的喧哗,最后定格为欣柑沐着晨光的天真笑靥。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我对自己说,如果侥幸能活下去,我要跟她在一起。” 第235章你忍一忍,让爸爸给你漂亮的小屁眼开 第二百叁十五章你忍一忍,让爸爸给你漂亮的小屁眼开苞 “可以。”徐竞骁转过身,“只要她本人愿意。”他可以强占欣柑,强迫欣柑跟自己在一起,但不会违背她的意愿,逼迫她顺从其他男人。 徐竞骜仰头望向他拾级而上的颀长背影,短暂地失去了语言能力。 尽管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欣柑的反应,他弟的反应,今晚该发生的事,都按部就班地一一发生。 胸膛似卷起一场声势浩大的飓风,“如果早知道……”出其不意问了半句,又戛然而止,笑了笑,脸上带着些许嘲意。 没头没尾。 徐竞骁也没有深问。 这世间就不存在早知道。 如果早知道徐竞骜会遇袭,险些丧命,他打一开始,也许就不该插手他跟欣柑的事儿——不推波助澜,不阻止,顺其自然。 但倘若此事不发生,他又绝对不能容忍有第叁个男人碰欣柑,包括亲兄长在内。所以,这其实是个悖论。 俩人来到欣柑休息的卧房门前。 “我跟你大嫂的事儿不要声张。”徐竞骜提醒他弟。 “知道了。”破坏军婚属于触犯刑事责任。他哥离婚,当然是为了保护欣柑。 离婚后秘而不宣,恐怕是夫妻二人的共识,也能很好地掩饰他哥与欣柑的来往。 他握上门把手,突然又回过头,“你打算怎么跟爸说?”他指的是徐竞骜遇袭受伤一事。 徐戎是老当益壮,但毕竟沾上个老字。徐竞骜这个长子在他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然而想长期瞒住,以徐戎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猝不及防从别处得知,受到的刺激更大。 “过两日,你跟我一块儿回老宅。”徐竞骜颇觉头疼,斟酌着,“透露一部分,隐瞒一部分吧,尽量往轻里去说。” 他们的爹可不好糊弄。徐竞骁眉心紧锁,再添一层隐忧。 ‘拉哒’推开房门。 欣柑早睡沉了。 兄弟二人的脚步放得很轻。 徐竞骁跨上床,将她抱起搂在怀内,低头细细端详她恬静的睡颜。 “自己擅自答应了,嗯?”指腹来回摩挲她小巧的耳垂,“胆子不小。问过爸爸吗?”顿了瞬,唇角提起又落下,“你到现在,都没有心甘情愿答应过爸爸一回。” 徐竞骁很清楚,欣柑每一次貌似乖顺的迎合,都是他威迫利诱下的委屈求全。但凡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逃之夭夭。 他眸光幽深,似落在欣柑身上,又似涣散在虚空中的某点,“是不是因为……爸爸没有去鬼门关走上一趟?” 徐竞骜眉心蹙起,“胡诌什么?” 徐竞骁不置可否,大手探到欣柑衣摆下面,摸到她的臀,满手温腻销魂的嫩肉在掌中颤,多得兜不住。 他笑叹,“肉真够多的。”欣柑四肢纤细,小腰不盈一握,身上每一块肉都恰如其分地长在该长的地方,或者说,长在男人的喜好上。 他自然喜欢得不得了,干脆侧过她的身子,掀起下摆,不需要蓄意摆弄姿势,少女丰腴的肉臀已高高撅起。 徐竞骁抬腕轻轻往上一扇,‘啪’,响声清脆,圆臀跟颗果冻似的颤晃摇动,大手又懒洋洋地揉上去。 徐竞骜眼见白花花的软肉在他指缝溢出,中间诱人的深缝不时被揉开,大片白得刺眼的臀肉里,一点剔透欲滴的粉褶若隐若现。 他眸色一暗,呼吸蓦地变重。 徐竞骁低声笑起来,斜睨过去,“好看吗?” 徐竞骜从沙发站起来,彷佛被什么牵引着,身不由己,一步步走近。 矮身坐到床上,目光凝在欣柑股间,“很美。”抬眸觑了眼徐竞骁,“你不会只想让我一饱眼福吧?”他的态度转变太快,徐竞骜并未感到受宠若惊。 “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想做,怕小东西炸毛,迟迟没下定决心。”徐竞骁又在欣柑臀上轻拍一掌,爱极了她臀肉颤颤巍巍地抖动的样子,“她今日有些不听话。你呢,无论如何,毁约在先,你就陪着背这个锅。” 徐竞骜约莫猜到他的心思,眉梢敛着,不作声。 “别看阿昆平日又冷又傲,谁都瞧不上,在她跟前,真他妈成了头舔狗,半点儿原则都没有。”徐竞骁手上施力,掰开欣柑两瓣臀肉,粉嫩精致的小菊眼被粗暴地扯开一个肉孔。 欣柑似是觉得不适,且下体被两个大男人灼灼的视线盯着,即便在睡梦中,也心生紧张、不安,身子微搐微颤。小肉洞像张无牙的小嘴,被带得一下一下地色情紊张,薄褶翕开又阖拢,内里嫩得粉透的肠壁时隐时现,剔透肠肉彷佛也在抖,晕着腻润的湿意。可以想见,她的肠道必定是极其紧致,又滑嫩非常。 画面太过美好,兄弟二人四只眼睛,目光幽深专注,彷佛要钻进女孩儿淫糜勾人的身体里去。 徐竞骁喉头发紧,清了清嗓,“阿昆好几次都想动她这儿,她一哭一求,或是主动给他口,这小子就回回都半途而废了。”指尖儿小心地挑拨穴口嚅动的薄嫩肉褶,欣柑小屁股一扭,娇媚地哼唧了声。 要命。 二个男人骨头缝都泛起痒意。 “小骚货,真够敏感的。”徐竞骁哑声笑着,“也是,她这个洞还是处呢。”他低下头去,在欣柑耳边轻喃,“心肝儿,爸爸今儿很不痛快。你忍一忍,让爸爸给你漂亮的小屁眼开苞,嗯?” 欣柑被他嘴里喷出的热气烘得耳朵痒,小手递起去挠脸侧,又摇了摇头,看上去像在拒绝。 徐竞骜伸手捻她耳朵尖儿,替她挠痒,“那儿本来就不是正常性交的地方。她又娇气,怕疼得很。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徐昆再宠疼欣柑,骨子里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多次尝试,多次放弃,证明欣柑每次都十分激烈地反对。 其实徐昆之所以没狠下心,一是自己即将出国,对欣柑既愧疚又心疼,也就分外宽容;二来,俩人之后长达数年异地恋,本就是对彼此的一个重大考验,他不愿为了脐下叁寸的享受,令他与欣柑的感情产生裂痕。横竖以后机会多的是。 徐竞骁不以为然,“就她在床上别扭的性子,这辈子都不可能自愿。” 他用被子把欣柑裹得密不透风,抱着她下了床,准备打道回徐宅,“你也可以选择不来。”他哥当然可以不与他同流合污,但也意味着之后很长一段日子,他没法儿再碰欣柑。 “我跟你们一道儿。”徐竞骜拎起西装外套搭在肘上。他不放心欣柑。怕徐竞骁下手没轻没重,把她弄伤了。 他的本意是约束他弟。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同时低估了欣柑对男人而言,近乎邪异的吸引力。 后穴被塞进第叁根手指时,欣柑硬生生被疼醒了。 作者的话: 就像我之前说的,大伯的内容是往前挪了,兄弟3p就连带挪在父子3p前面了。 都会写,不用着急。 第236章“要什么?要爹地一起玩儿你?”(微 第二百叁十六章“要什么?要爹地一起玩儿你?”(微h) 翘长睫毛颤动着掀开,眼前的景象都像隔了层纱,朦胧扭曲,欣柑一时什么都看不分明。 身体的感觉先一步传递至大脑皮层。 痛感与快感交织。 后面被撑得又涨又疼,嫩粉的肉褶曲张拉伸,尽数扯平绷透,艰难地吞纳男人叁根并拢的长指。 两只乳都被吃湿吃肿了,奶头完全翘硬成指头大的肉珠,胀胀麻麻的快意像电流一样四肆流窜。 现在左边的奶头连同大片奶肉被吃进男人潮热的口腔,软嫩皮肉熨磨着湿硬口壁,被一下一下用力往内嘬着,滚圆的奶子、奶头都被吸成淫糜的肉条状。 另一边的奶子被他攥在掌中揉玩,绵软的奶肉被搓圆压扁,奶头夹在修长指间,又掐又弹,甚至捏紧了往外拉扯。 连小逼都塞入了一根手指。少女的逼洞紧嫩非常,宽大的指骨陷入肉壁,无需主动插送,就被湿滑软肉绞裹着往里吮含。 身子上下里外,所有敏感私密的部位都被男人侵犯,玩弄。欣柑脑子都是胀的,浑浑噩噩张开嘴,“呜啊……疼……”虽是呼疼,爽意充斥头颅,哭喊声娇糯如水,媚喘连连。 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抬起头,黑眸卷着情欲,薄唇沾满了口液,拉成白亮的丝沫,有几缕扯得太长,挂落在欣柑腻白乳肉,使得男人冷淡俊秀的脸庞染上了下流的淫色。 “醒了?”嗓音也被欲望灼哑。 “爹地……”欣柑下意识喊人,神情懵然地与他对视。 身后的人这时也凑过来,唇挨着她耳侧,“疼?你浪叫什么?”插她逼里的手指搅动一周,挤出稠腻的咕唧水声,“骚货,骚逼都湿透了,里面的肉还一直吸爸爸的手指……唔,真爽。” 欣柑呜咽着呻吟,过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夹在两个男人之间。 她捂住脸,身子无法自控地战栗,说不出的羞耻惊惧,“爸爸……爹地……你们为、为什么……” “不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徐竞骁从鼻子里笑了一声,“怎么,允许你爹地肏你,就不让爸爸碰了?”声音有些冷,抿唇咬住她耳骨,“问过爸爸了吗?心肝儿长本事了,嗯?” “啊!”欣柑吃疼,才惊觉他隐晦的怒意,“爸爸……我、我没有……” 徐竞骁少有待她严词厉色的时候,欣柑脸色发白,眼角沁出泪液。 徐竞骜拽下她的小手,触指替她拭泪,“宝贝儿别怕,没事儿的。” “是呢,怕什么,嗯?”徐竞骁掐过她下颌,“两个男人,两根鸡巴,不是能把你伺候得更爽?” 欣柑这时正怵他,躲避着他阴沉的眼神,去求徐竞骜,“爹地,欣柑不要两、两个一起……”她接受不了这样荒淫的性事。 “好,都听你的。”徐竞骜性情严峻矜肃,原本真没想过跟他弟一起胡闹。 然而欣柑玉体横陈,实在太过诱人犯罪,方才他意乱情迷,一时把持不住。 往后退开,揭眸睨视徐竞骁,“她才几岁?你别吓唬她。” 徐竞骁笑笑,不与他哥吵。 跟个小女孩儿较劲儿确实掉份儿。但面对欣柑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人而已,会吃醋,嫉妒,对心爱之人,怀有低劣旺盛的占有欲。 俯下身,白薄眼褶耷拉着,掩去眼底锋刃似的利光,“心肝儿怎么说,嗯?”轻描淡写的语气。 她该说什么?欣柑有些懵,小手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脸,又怯生生地缩回,“爸爸,欣柑害怕……以后不敢了。”一双澄澈的杏眼,圆溜溜,黑白分明,跟小鹿似的,无辜又动人。 徐竞骁就算有再大的气,这时也消了,扣住她肩背将人扳转身,与自己面对面,又主动牵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爸爸可以不生气。”手又摸到她后穴,之前扩张过,还算湿软,慢慢地再次挤入一节指骨,“只要你今晚乖乖的,别闹。” “爸爸——”欣柑扭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手指。 “乖一点儿。”臀侧落下一巴掌。 手劲儿不大,清脆暧昧的响声让欣柑小脸羞红。 “是会有些疼。”毕竟不是正常的性交方式,徐竞骁不紧不慢地抽送着中指。 欣柑难受又难堪,委屈咬唇。 徐竞骁垂首舔了舔她的唇肉,“爸爸也想当心肝儿的第一个男人。”食指挑开褶膜,沿着肉缝缓缓往内钻,“好孩子,为了爸爸,忍耐一回。” 眼皮往上揭,逼视她含泪妙目,眸光缱绻,又带着志在必得的暗色。 欣柑怯懦地撇开脸。被两指拓展肠道,真的开始疼了。她啜泣出声,指头掐入他的臂,指甲片片撇白。 徐竞骁闷哼一声,不是被她手挠的,是被她后穴夹的。她清醒的时候,更紧了。 眉头松开,唇角勾起,“又湿,又紧……小浪货,屁眼都能出水儿……”未竟的话化作喉头露骨的吞咽声。 肠液浸泡指根,湿热滑腻的肉壁层层迭加,寸寸勒紧。如果插进来的是他的鸡巴,可以想见,会有多么要命。 身下肉茎胀疼,燥意涌动如潮,他几乎遏捺不住,有些粗鲁地将第叁根手指塞入。 幼小的菊眼被撑成一个幽深圆孔,肠道经手指来回抽插、刺激,粉嫩肠肉不停地蠕缩颤动。 同样是叁根手指扩展身体,痛楚却远远超过刚醒来的时候。 “呜呜……欣柑好难受……”欣柑忍不下去了,浑身直抖,抽搐着往后倒。 徐竞骜适时迎上来,将她揽入怀内。 “很疼?”大手裹上两团嫩乳,手指收紧,用力地揉捏。 胸乳掠起酥麻,欣柑胡乱点点头,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往后更贴向他,喉间起伏,滚出一串细密破碎的吟哦。 徐竞骜薄唇含着她耳朵尖儿,轻声问,“现在呢,小宝贝儿?要不要爹地一起,嗯?” 胸前快意抵消了身体部分痛楚。欣柑是吃不了苦头的,心里难过,却一点儿法子也没有,转头,湿漉漉的眼睛求救地凝注他。 徐竞骜瞳孔一缩,“宝贝儿,说出来,乖。” 欣柑无奈,嗓音带着泣音,“要、要爹地。” 落在徐竞骜耳内,娇声娇气,更像在撒娇,“小淫娃,”男人宠溺地低笑,喉腔沉哑,“要什么?要爹地一起玩儿你?”手指分别掐住她两粒嫩红奶尖儿,边弹刮,边往外拉扯,“吃你的奶,肏你的逼,嗯?” 徐竞骜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萌生玩儿threesome的兴致。 彷佛一碰上欣柑,他所谓的原则、立场,一概荡然无存。 第237章爹地和你爸爸不止同时操干你的两个淫 第二百叁十七章爹地和你爸爸不止同时操干你的两个淫洞,还会一块儿内射你(h) 徐竞骁也笑起来,“小丫头真贪吃,是不是想玩儿双龙?”手指不再一味抽送,指腹细致地抠划肠壁,肉嫩极了,一丝丝跟浓度倍迭的水似的,黏附在他指上,巍巍颤颤地蠕动,似有微电触生。他心尖儿也随之发颤,愈发小心谨慎,唯恐刮破她的嫩肉。 肠道不如阴道肥软,肉多,但肉质韧性更佳,咬夹力更强,是另一种绝妙滋味。 欣柑仰起雪颈,小嘴微张着泣吟,两瓣唇饱满油润,色泽鲜妍,似一朵艳丽无伦的花儿,在她绝美的小脸绽放。 徐竞骁看得眼热,俯身挨过去,热气腾腾的舌头舔向她的唇珠,吮裹她的唇肉,漫不经心地谑戏,“知道什么是双龙吗?阿昆有没有教过你?” 儿子对欣柑持有强烈的独占欲,不可能真的乐意跟其他男人分享她。 然而行为上对她宝贝珍惜得不得了,口头上的调教却正正相反,极为淫虐露骨,可以说是十分的恶趣味。徐竞骁就曾听到过儿子满不吝的混说,要拉上阿仑一起肏欣柑,人兽3p,人屌狗屌一齐捅烂她的小淫屄,射满她的子宫,当时就把徐竞骁刺激得头皮发麻。 徐昆确实提起过双龙,都是在欣柑不太清醒的情况下。欣柑现在也是意识昏忳,脸上的神情迷茫无措。 徐竞骁空闲的手扒开她阴阜花唇,直接告诉她,“爸爸肏你屁眼,你爹地插你的小逼,两根大鸡巴一齐,把你前后的骚穴都塞满。”也有指双龙入一洞的意思。不过他娇滴滴的小姑娘可玩儿不了那么野。她身上叁个洞,每个都又小又嫩,一根鸡巴就差点儿把她撑裂,插坏了。 徐竞骜骨骼分明的大手仍在揉面团似的玩儿着欣柑的奶子。一双奶头早已糜艳肿涨,掐痕累累,在上下晃荡的奶球上欢脱地乱甩乱跳。 他伸出舌头舔吮欣柑的耳肉,舌尖儿戳向小小的耳洞,“爹地和你爸爸不止同时操干你的两个淫洞,还会一块儿内射你……”低沉的磁性男音裹着电流,沙沙地鼓动她的耳膜,“宝贝儿,喜欢吗,嗯?男人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你的屁眼和骚屄……” “别、别说呀……嗯唔……您、你们不要再说……”欣柑小脸红潮弥漫,遍体皓如凝脂的肌肤都泛起粉泽,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 徐竞骁一眼不错地盯着她艳丽的俏脸,塞在她阴阜的手指探向阴蒂。 连番刺激下,女孩儿幼小的性器肉蕊糜熟,花蒂娇怯怯地冒出薄皮。他的指头拨了拨粉透蒂尖儿,叹息,“骚豆子都激凸了。”指腹下摁,固定中心硬核,打着转儿地搓捻。 两个强壮英俊的男人,四只宽厚有力的大手,两根湿热灵活的舌头,身体每一处都升起强烈的快意,每一样刺激都让人难以抵御。 欣柑渐渐忽略了后穴的痛楚,完全被情欲支配,水眸迷离,红唇半张,软糯放浪地淫叫起来,粉色小舌娇颤垂出,不断有透明口液滑落唇角,拉出晶亮的丝沫。 她是正对着徐竞骁的,这副活色生香的痴态尽收他眼底。 与一丝不挂的欣柑不同,他跟徐竞骜仍是衣履整饬,西装裤的裆胯俱都高高支起。 他已经胀硬到极致,鸡巴一抽一抽地痛。 欣柑的阴蒂被他揉得红艳鼓圆,高翘出莹白如玉的阴阜。 他出其不意地抬腕,整个手掌拍下去。 ‘啪!’ 小女孩儿白嫩得跟块儿水豆腐似的玉丘立刻泛红。 “啊!”欣柑吃疼娇呼,失声求他,“别、别打……” 男人不为所动,大手扬起,一下一下掌掴她的逼穴,掌心着力点正是胀鼓鼓的蒂珠。 “呃嗯……不、不要……疼啊……坏了,要打坏了……”又疼又麻的感觉击掠起,飞快增强,层层往上迭加。欣柑小腹痉挛,整个阴阜火辣辣,彷佛烧起来一样。 她又哭又叫,几乎要疯了,扭着身子想躲避,被身后的徐竞骜横起一条健硕的臂膀紧紧勒住,“宝贝儿别怕,没事的。你爸爸最疼你,怎么舍得打坏你的小嫩逼。”他的目光也落在她被拍打的嫩穴,“乖宝宝,瞧,骚逼喜欢着呢,逼水越流越多了……” 他黑眸眯起,呼吸凌乱促重,双手左右交迭,握紧欣柑两颗奶子略有些粗暴地揉玩。 下面扇逼的力度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清脆的拍击声响彻内室。 欣柑粉白幼穴被扇得殷红,阴蒂充血高翘,泛滥的淫水搅打成白腻浆沫,沾上徐竞骁的手掌,扯出成片的黏丝。穴肉蠕缩,更多涓涓水液挤出逼缝,又被挥下的大手击飞,汁水淋漓,肆处飞溅。 欣柑腹部剧烈痉缩,腰肢往上猛地一弹。 “啊哈……呜呜……” 穴口抖动着喷出大泡花液,浇湿了徐竞骁大半个手掌。 徐竞骁胸膛起伏,眸色猩红,把插在她后穴的手指缓缓抽出。 欣柑再次哭喊出声,小屁股一边缩,一边抖,白花花的臀肉滚起肉浪。 她嗓子都哑了,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小穴淅淅沥沥的不时沁着淫水。 “把她转过去,屁股撅起,我要肏她。” 徐竞骁嗓音更哑,喉腔粘滞得不成调,手上不紧不慢地依次解开皮带,垮下裤腰,掏出粗大的性器。 “慢慢来,别弄伤她。”徐竞骜也在脱裤子,又将衬衫扯开,敞露着胸膛。强健的胸肌腹肌硬硕鼓立,浸着油亮汗液,因充血严重,一块块迸出清晰凌厉的线条,亢奋丝毫不逊他弟。 他抱起欣柑,靠坐在床头,勾着膝盖窝曲起她双腿,让她趴跪在自己身上。 欣柑身子软绵绵,小声啜泣着,任凭他将她摆成塌腰撅臀的姿势。 “怎么这么乖?”徐竞骜抬起她下颌。 小丫头双眼水蒙蒙,视线散涣,显然被玩儿恣了,眼眶不时砸落几滴晶莹水珠。 徐竞骜宠疼地挠着她下巴核儿,“宝贝儿,我是谁?” 欣柑茫然与他对视,目光聚拢又散开,“爹地,”嗓子徒然拔高,“嗯呃……” 徐竞骁屈膝跪坐到她身后,握住茎根往她唇肉滑蹭,让阴茎沾染上滑腻的淫水儿。 小粉阜被掌掴得鲜妍欲滴,阴蒂肿胀,穴口色泽更是接近深红,美艳又色情。 欣柑高潮余韵未尽,被男人硬硕炙烫的生殖器蹭了几下,湿红逼洞黏黏腻腻又吐出一泡汁液。她娇声哼唧,忍不住摇着嫩臀,翘向后面,主动迎合他的顶弄。 “骚货,你要勾死爸爸。”徐竞骁秾丽的眉眼肆欲横溢,龟头浅浅地戳着水淋淋的逼口,感受软肉热腻如水的缠咬,大手揉开她两瓣粉臀,把肉缝深处的菊穴露出来。 精致的孔眼被他的手指插得充血红肿,肠肉外翻,晕着薄薄一层水光,比以往更加骚艳诱人。 第238章“……好疼啊……你们……杀了我算了 第二百叁十八章“……好疼啊……你们……杀了我算了……徐昆……呜徐昆……”(h,微虐,不喜莫入) “真他妈骚……”他哑声低吼,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她漂亮的小屁眼。 欣柑身子颤栗,喘息着扬起脖子,“唔……爸爸……好痒……” 徐竞骜捋了捋她额角披散的湿发,笑问,“舒服吗?宝贝儿喜不喜欢被男人舔穴?” 欣柑扯得透薄的颈项滚出连串泣吟,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后穴被充分扩张过,穴口很紧但足够湿软。 徐竞骁挑开薄嫩肉褶,把舌尖儿挤进去。温热的舌肉细致地舔舐肠壁,舌苔粗糙的颗粒与滑嫩肠肉湿腻腻地来回摩擦。 下腹再次痉挛,欣柑腰肢一软,烂泥般瘫倒。 徐竞骜适时攫扣她腰臀,单手把她娇小的身子倒折着拎在半空,另一只手揉她自然垂下,更显肥硕的奶子,又勾头去舔她的唇,含混地再问,“这么爽,嗯?哪个更爽?舔你的小骚逼,还是舔你的小屁眼?” “唔呜……” 欣柑呜呜咽咽连声浪叫,屁股乱抖一气,丰腴的臀肉水波般翻滚,白得刺眼。 徐竞骁差点儿被她叫射,微喘着抽出舌头,将她的小脸扳过来,“这么喜欢爸爸舔你的屁眼?”用力吮了吮她的唇瓣,“爸爸也喜欢舔你。别急,下次满足你,一定把你舔喷。”他这时已经忍无可忍,心急火燎要先肏她。 虎口卡住鸡巴撸了几下,“哥,你抱稳她。”视线瞥向欣柑股间,艳红的肉孔一张一合,翕撅出嫩生生的阖口。他喉结微滑,“第一次肯定难受,你吸她的奶子吧,让她放松。前面暂时还不能插。” 徐竞骜点点头。 欣柑年幼又怕疼,身子哪哪都嫩生生的,得让她先适应后穴被操。两根鸡巴贸然插进去,不把她捅坏,恐怕也会把她吓坏。 “宝贝儿。”胳膊勒紧她的腰,手指捏着她一粒奶头。 欣柑湿漉漉的眼眸还沁着泪,眼神懵然无措,对两个男人要对她做的事儿一知半解。 “乖,忍着点儿。”徐竞骜宠溺又无奈地吻了吻她的眼皮,弓下背,低颈舔向软红的奶尖儿。 “啊……”欣柑娇呼一声。 舌头灵活地戳拨乳头,把小肉珠摁下又挑起,打着转儿地舔刮乳晕,粉透的小肉圈渐渐浮起可爱的颗粒。 欣柑被他舔得舒服,挺起小胸脯,主动把奶子往他嘴里送。 徐竞骜眸色暗昧,顺着她的意,把奶头连同大片奶肉含到嘴里。 徐竞骁再次把指头沉入欣柑后穴抠挖,确认足够湿滑。他准备了肛交专用的润滑液,没想到欣柑连肠道都十分敏感易湿,倒是用不上了。 抽出手指,换上性器,龟头沾满了她小逼流的淫液,压着软腻肉褶,一点点往内抵。 刚开始欣柑只是微僵着身子,皱起眉心,不时扭动腰肢。 徐竞骜卖力地轮流嘬她一双奶头,空余的那粒也贴心地拿手指捏紧了搓捻,胸乳酥酥麻麻,不断掠起爽意。她勉强忍耐着后面传来的不适。 龟头越插越深,破开层峦黏贴的肠壁,入至中段,到达伞状阔厚的撑折面,肠道拓展的宽度已远超过叁指并拢。 幼嫩的小眼硬生生撑开一个狰狞的肉洞,胀疼感铺天盖地逼来,“不,不要……太疼了……欣柑受不了……”欣柑再也忍受不住,嘶声啼哭着喊疼,双手撑向徐竞骜胸膛,要从他身上爬下去。 “乖乖,放松。”勒得太紧,龟头被一圈圈肠肉挤压着往内绞裹,徐竞骁头皮发麻,抱着欣柑的屁股,长指深陷入肥白臀肉,挺胯,后半个伞体插入,硕大的龟头堵满后穴,将穴眼撑拓至极限,每一瓣粉褶都曲张拉伸,撕扯得白薄,又迅速充血回红,乍眼看去,彷佛已是血肉模糊。 “啊啊!好疼,好疼啊……不要……呜呜……爸爸饶了欣柑……”欣柑小脸煞白,滚满泪液,额角豆大的汗把她的鬓发打湿,跟水洗过一样。 她叫得太惨,徐竞骜直起身,仔细看过没出血,脸色略缓。 “爹地,欣柑好难受。”欣柑小手猛地攥住他的臂,指甲深抠入臂肌。 徐竞骜随便她挠,“别哭,就疼一会儿。爹地放你放松。”探指往下揉她的阴蒂,又把中指塞她逼里慢慢抽送。 阴蒂受到刺激,双穴自然收缩。 后穴含着鸡巴,里面的肉一缩一缩地紊动,带来一股很强的咬吸力。些微勒疼感中衍生出惊人的快意。徐竞骁“嘶”的沉沉喘了一声,提臀,猛地将阴茎又送进去一截。 那个器官,生来就该是往外排泄,而非吞纳外物,被男人尺寸可怕的生殖器残忍地插入,欣柑除了感到剧烈的痛楚,还有令人难堪的便意。 她两眼一黑,刹那间失了声,悲噎着栽倒在徐竞骜怀内。 徐竞骜忙搂紧她,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女孩儿疼得气若游丝,乌密的长睫湿哒哒染着泪液,无力地塌下,小嘴微微翕动。 他把头凑过去。 “……好疼啊……你们……杀了我算了……徐昆……呜徐昆……” 他怔住,胸口有些闷。 “怎么,晕过去了?”徐竞骁沉声问。 “没。”他抬眼看向徐竞骁,漆眸里各种情绪糅杂,“但这样不行,会把她活活疼死的。”话有些夸张,但再强入,肯定会留下很深的阴影。 本来就是使尽手段,千方百计图谋来的感情,徐昆可以纵着性子硬来,他们不能。 徐竞骁眼睑沉敛,小心将阴茎拔出。 欣柑随即蜷成一团,小声抽咽不止。 徐竞骁弯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宝宝,别哭。”喉结延滞起伏,“爸爸不好,弄疼你了。” 没有受伤,痛楚渐次消褪。欣柑缓过一口气,怯生生仰起脸,“爸爸……” “嗯,”徐竞骁摩挲她白嫩的脸蛋,“想跟爸爸说什么?” “欣柑真的受不了。可不可以下次再做?” 徐竞骁轻轻亲她耳发,脸上温柔带笑,“爸爸保证,不会再把心肝儿弄这么难受,好不好?” 欣柑不太明白他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呆呆地说了声“好”。 徐竞骜取来睡衣裤帮欣柑穿上,目光肃凛,转向徐竞骁,“不会有副作用吧?” 徐竞骁坚持先将欣柑带回来,徐竞骜就猜到他备了药。不然,他那边儿什么没有,保健医生也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口风紧,专业水平也过硬,什么突发状况都能处理,何必大晚上折腾一趟。 “多少有点儿,但一般不显,类似吞了颗prozac。只要不频繁使用,不会成瘾。”徐竞骁拿起手机给他的私人医生gerikcheung发信息,让他带着药和注射器立刻上楼。 他特地吩咐弄来的药,自然是目前最好最安全的。然而是药叁分毒,何况是精神类药物,有备无患而已,他原本不打算真的用在欣柑身上。 就用一次。他对自己说。 实在受不了她疼成那样,像在剜他的心。 第239章二人将头埋在她胸前,一左一右吃她的 第二百叁十九章二人弓下背,将头埋在她胸前,一左一右吃她的奶(微h) 欣柑看看徐竞骜,又看看徐竞骁。不再光着身子让她安心不少,俩人含糊其辞的对话又令她有些发憷。 敲门声响起,离得有些远,不是卧室的门,是卧室外面的起居室。 徐竞骁整理妥当身上衣物,把欣柑从床上抱起,她还没恢复,手脚虚软,站不稳。 “你在这儿呆着吧。”gerik跟了他很多年,帮他处理过很多阴私,但有些事儿,他还是不知晓为妙。 徐竞骜早就穿回裤子。他来到沙发前坐下,目光落在欣柑脸上。 她满脸忐忑,揪着徐竞骁的胳膊,“爸爸,我好多了,不用吃药。” “不吃药。”徐竞骁拨起袖口,瞥了眼腕表。 欣柑神色一松。 徐竞骁不急不慢地迈开步,睨向怀内一团天真孩气的小姑娘,“打一针。” 房门‘咔哒’阖上。 徐竞骜掏出烟盒,在桌上敲了敲,又去摸火机。 “爸爸,张医生,我不想打针。” 一墙之隔,女孩儿娇糯带哭腔的声音清晰传入。 他蹙着眉,微叹了口气儿,合上烟盒,丢回茶几底下。 “几岁了?还怕疼不肯打针,嗯?”徐竞骁撩起欣柑的衣袖,露出藕节般的小嫩臂膀。 白得发光的肌肤差点儿闪瞎了gerik的眼。 他将口罩扯高到眼下,遮掩脸上异色,心里感叹,豪门里头,果然什么东西都是顶级的。这位未来的徐家大少奶奶,美得不像真人,跟某部电影里,洋娃娃般毫无瑕疵的仿生人倒有几分相似。 他曲指弹了弹注射器,排出针管内的空气,俯身用碘酊和酒精给欣柑上臂外侧小块皮肤消毒,一边用蹩脚的普通话哄她,“小姐不怕,叔叔手很轻,不扎疼你,啊?” “谢谢医生。” 可是,自己明明没病啊。但他才是权威,如果他诊断她的身体需要治疗……欣柑看着寒光闪烁的针头,还是吓得眼圈泛红,“爸爸……” 徐竞骁将她的脸摁在自己胸膛,“怕就别看。gerik手法很好,不用担心。”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臂,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针头刺入皮下,果然不怎么疼,但液体冰凉的触感还是让欣柑的身子簌簌发抖。 徐竞骁心疼地拥紧她,眸色冷淡扫过gerik,“她不舒服,药水再推慢些。” 完事儿之后,徐竞骁捏了团棉球帮欣柑压着针口,把她抱回卧室。 欣柑懵头懵脑地躺下。 两个男人坐在床沿,低下头注视着她。 “爹地,爸爸……”她欲言又止。 这让她怎么睡? 徐竞骜站起来,“我们去抽根烟,等会儿回来陪你。” 欣柑忙点头说好。 已经过了欣柑日常的睡眠时间,她今晚身心俱疲,心里一放松,眼皮跟灌了铅似的往下坠。 然而还未酣然入梦,就被人抱起来,衣扣一颗颗被解开,又有一只手捏着她的裤腰往下拽。 神智在现实与梦境中徘徊,挣脱不出来。眼角沁着泪,小声叫唤“不要”。 “宝贝儿别怕,睁开眼。”熟悉的男声。 眼皮夯沉,艰难地掀起。 刚受到惊吓,两张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脸,此时在意识迷糊的欣柑眼内,让她说不出的亲近依恋。 睫毛还挂着泪,嫣红小嘴微翘起,“爹地,爸爸……唔嗯……”小嗓子倏尔拉长,比以往更显娇气妩媚。男人们小山一样魁梧峻拔的身体,体温炙烫,腻汗湿潮,一前一后将她赛雪欺霜的白嫩身子夹在中间。 下一瞬,叁具白花花的男女裸体已缠在一起。 彷佛是第一次,欣柑不反感被徐昆之外的男人抱,每一寸肌肤都被两个健硕强壮的雄性躯体迅速点燃,单是皮肉相贴,已令她难耐喘吟,“好舒服呀……” 耳畔响起低笑,异常沉哑的喉嗓带动胸腔震颤,欣柑半边身子都被震得酥麻。 “药效真快。” “小骚货,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欣柑睡意渐消,不知为何,脑子却愈发混沌,连视线也变得朦胧,类似喝醉酒之后的感觉。 她一时分不清说话的是谁,身子被搂抱到床头坐着。 腻白丰满的双乳分别被两个男人的大手攥紧,二人弓下背,将头埋在她胸前,一左一右吃她的奶。 欣柑浑身一酥,娇呼着软倒在床头靠垫上,胸脯子自然挺起,看上去,彷佛主动将一对胀硕大奶更深地往他俩的手里,嘴里送。 兄弟两个呼吸都不稳了,大掌近乎粗暴地揉她的奶乳,手背骨骼晰凸,淡青静脉暴起,将她还在发育中的稚嫩奶球捏成各种淫糜的形状,大片裹不住的奶肉绵乳如水,溢出指缝。 有些疼,更多的是难以抵御的快意,在胸口四处流窜。欣柑细细碎碎地淫叫,一双澄澈的杏眼被情欲侵蚀,水蒙蒙失去了焦距,勉强瞥见两个乌发浓密的头颅在她乳间攒动,高挺鼻头来回戳刮奶肉。 少女粉嫩的奶头被男人含入口中用力地嘬吮。口壁腻滑烫热,挤贴着压下,与奶肉来回摩擦,口液黏潮成丝,将男人的口腔与少女的奶子胶融在一起。 更多的唾液从他们的唇缝垂落,沾附向欣柑晶莹洁白的双乳。 两名高大健硕的成年男人趴在娇弱稚气的小女孩儿身上,如饥似渴地嗦着她的奶头,吮得水声啵滋,画面淫乱不堪。 快感本就来得又急又烈,视觉上的冲击犹如火上浇油。 欣柑只觉胸膛黏糊糊,腿间也温温腻腻淌着性液,身体各处都湿的,热的,痒的,麻的……她蹙着眉呻吟,烟波迷离的眼眸滚出泪,可怜兮兮地哭着说不要,够了。 眼见她濒临高潮,二个男人反而变本加厉地又吸又掐,愈发狠戾地玩弄她的奶子。 “太重了……呜呜疼啊……轻、轻点儿……” 欣柑觉得自己的乳儿都快被他们捏爆了,乳头被吸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肿,火辣辣的胀疼挟裹着惊人的麻栗爽意直冲脑颅。 “……不行了……欣柑不……呜呜……停、停呀……”她急促地哭喘,小腹彷佛有东西在搅动,拼命往内缩,双腿抖索,不自觉地支开。少女皎白如玉的性器裂开了一道粉嫩的细缝,映出潋滟水光,一看就知道湿透了。 几根手指趁机伸进来,欣柑数不清究竟是多少根,把她娇幼的肉阜都塞满了。她也不知哪根手指属于谁,许是俩人同时探手,她的视线已经完全模糊,眼前不停炸开白光。 肥肿唇肉被这些指头掀得外翻,小阴唇和阴蒂都被抠出来,捏在指间肆意拉扯,更有一根长指沾染花液后,挑开逼口,缓缓挤了一节指骨入内。 “啊哈……呜呜……” 欣柑失声尖叫,小穴颤抖着,猛地浇出一泡潮热汁液,屁股下的床单迅速晕开大块深色水痕。 第240章徐竞骁把脸往她手心蹭 P𝔬18bⓥ.c𝔬𝓂 第二百四十章徐竞骁把脸往她手心蹭,“想不想被爸爸和爹地操?”(hh) “小淫娃娃,玩会儿奶就喷了。”徐竞骁嘅叹着将她抱起。 女孩儿无意识地小声浪叫,红唇翕动,粉色舌尖儿脱出唇缝,彷佛已缩不回去,口液沿着唇角滑落。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不时搐动,幼穴还在淅淅沥沥淌着水儿。 他低颈舔着她嘴边的口水,“心肝儿,身子这么美,还这么敏感,可不敢放你单独在外面。” 高考让她报考j大得了,就在宣荥市内。他在学校附近给她买套公寓,苏钦每日接送上下学。大学毕业,与阿昆结婚之前,都不能脱离他的监管。婚后?叁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再生两个孩子,别说出门,她恐怕连起床的时间都没有。 徐竞骁给欣柑注射的当然不是违禁的迷幻药剂,是正经的临床药品,确实有些类似prozac,但药效更强,也昂贵得多,可用于治疗中重度抑郁症。进口新药,安全,成瘾性相对较低,因制作成本过于高昂,目前没能在民众中广泛使用。被用得更多的领域,其实是改善女性性功能障碍。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8迷潞:𝕡ö18ⓓ𝕜.𝒸o𝕞 这种药不会让女人发情,但能促进,并大幅提升女性的性体验。女人本身越敏感,触发的药效越好。 “宝宝,”他扼起欣柑的小脸,“高潮爽吗?” 欣柑半阖的眼瞳强撑着睁开。男人眯起眼,笑吟吟凝视着自己。 小手抚上他白皙昳丽的脸,“嗯……爽……爸爸……欣柑好舒服呀……”身子还在抖,两只奶子也颤巍巍地晃。 “小骚货。”徐竞骁把脸往她手心蹭,“想不想被爸爸和爹地操,嗯?”大手搓揉起一团肥乳,再次往她阴阜塞了根手指,指腹摁压汁液泥泞的肉缝,“骚屄要不要吃你爹地的大鸡巴?”目光转向一旁静静看着俩人的徐竞骜。 徐竞骜眼底腥红的血丝已连成一片,眸色幽深似墨滴。 “唔啊……要……爸爸……爹地……欣柑吃、吃鸡巴……”天真稚嫩的小女孩儿完全被情欲支配,摇着臀竟然主动把徐竞骁的指头含进穴内。 指尖儿陷入湿热滑腻的窄道,软嫩穴肉紧紧绞裹着手指往内吸。“嘶……”徐竞骁眉心跳动,生殖器胀硬到发疼。 “宝贝儿想被爹地肏了?”徐竞骜挨上前,把欣柑抱到自己身上,往后半倚着床头。 体内的手指慢慢抽出,欣柑觉得下身虚得难受,跨坐在徐竞骜腰间,胡乱扭动小屁股去磨他高高翘起的壮硕茎根,嘴里娇娇滴滴唤着,“爹地……啊……爹地操欣柑……” “操哪儿,嗯?”徐竞骜掰开她两片肥厚阴唇,把鸡巴夹在中间,“爹地操烂宝贝儿的小嫩逼,好不好?”大手攫住她的臀,提起她的小身子前后摆动,帮她磨逼缓解性欲。 欣柑仰起潮红的小脸,“啊啊”地吟叫起来。 徐竞骁额角青筋暴起,伸手揉开欣柑撅起的臀肉,露出粉艳欲滴的后穴。 “真美。”手指转动着一点点抵入。 “呃……”有些疼,又不全然是疼,欣柑眉心簇拢,没有躲避,反而往后抬着小屁股迎合他的手指。 “小屁眼也痒了?”徐竞骁唇角勾起,指腹小心抠划细嫩肠壁,“爸爸替你解痒?”他垂下头含吮她的耳肉,“乖宝宝,大鸡巴操进去,好不好?”嗓音很哑,沙沙地震颤。 欣柑被他喷出的热气灼得后颈酥麻,迷迷糊糊地点头,随即记起之前后穴被他性器插入的痛楚,又抗拒摇头,“不……”臀肉收缩,前面的小穴却抽动着又吐了汪蜜液,将身下徐竞骜浓密的阴毛沾湿成一绺绺。 徐竞骁低笑着哄她,“别怕,爸爸保证这回我的心肝儿会很舒服。” 肠道软润湿潮,可以直接插入。他还是从小穴挖了很多淫水儿,把阴茎涂得滑腻腻,屈膝半跪在她身后,手腕一晃,扇了高翘的圆臀一巴掌。 饱满的屁股尖儿甩出一圈白花花的肉浪,淡淡粉色泛起,漂亮极了。 “呃……”欣柑小猫似的媚叫了一声。 两个男人心尖儿发痒。 徐竞骁握住阴茎漫不经心地抻撸,“哥你再吸吸她的奶子。” 徐竞骜眸光一暗,俯身,猩红舌头舔了舔欣柑肿胀的奶尖儿。 “好痒……爹地唔……”欣柑眼含秋水,羞怯怯朝他挺胸,希望他继续舔。 “宝贝儿乖,自己把奶子喂给爹地吃?”徐竞骜喉结滚动,大手捏住一颗美乳。 欣柑咬着唇,两只小手捧起另一边沉颠颠的奶团,把肿艳的奶头往他嘴里塞。 徐竞骜含住红嫩乳珠,目光与他弟在空中交汇一瞬,又淡淡转回欣柑娇艳的小脸。 徐竞骁心思与他如出一辙。 这祖宗太乖了,美好得不像是真的,像在做梦。如果那药对她身体没有任何损害,俩人恨不得天天给她用。 他扶着欣柑的屁股,鸡巴沿着肉壑深纵的臀缝滑着,将肥腴堆拥的臀瓣挤开,抵向菊眼。 圆钝烫热的冠首下压,慢慢往内挤开紊缩的阖口。 “爸爸。”欣柑吃疼,慌张地回头。 徐竞骜原本只是懒洋洋地嗦着她的乳头,舌头勾舔乳晕、乳肉,此时倏的铆足了劲儿狠嘬,白皙脸颊微凹,圆鼓鼓的肉粒被他嘬成了长条。 “唔哈啊……”数道电流在乳房窜起,欣柑浑身打颤,感觉顶端的奶孔都被吸开了,又麻又痒,彷佛真有什么东西要被他吸出来。 身后的徐竞骁抱紧她的臀,趁机把龟头一寸寸往内挤。穴口整齐秀致的粉褶逐渐被扯平,越来越光滑。随着鹅蛋大的龟头完全插入,所有的皱褶绷作透明薄皮,粉幼小孔被男人的生殖器撑成狰狞的肉洞。 身体像被破开一个缺口,又往内填满了异物,“啊,好疼呀……太胀了……呜呜,爸爸,欣柑不要……”欣柑扭着腰,抬手去拽徐竞骁的胳膊,眼眶不断砸落泪液。 娇声娇气地呼疼撒娇,比之前好多了。兄弟二人高悬的心终于落下。 徐竞骜用力嘬吮她的奶头,大手扳过她的脸让她看自己,幽邃似深潭的狭眸直勾勾盯着她双眼,喉腔含混,“宝贝儿,奶子好香……爹地想吃你的奶水……” 欣柑眼见他清淡肃冷的脸庞被肉欲与爱意充斥,有种别样的妖冶艳色,一时怔怔的,不知所措。 徐竞骜唇弧弯起,不落眼与她对视,胯骨略往前一顶。 欣柑的小穴就没停过流水儿,细微的破空声响起,龟头顺滑地塞入湿淋淋的逼缝。 “唔……”猝不及防之下,欣柑花枝般的腰肢折落,雪白的屁股往上翘起。 徐竞骁提臀狠狠往前一撞,阴茎径直往内插,圆硕龟头破开紧窒黏合的肠壁,捅入幽道最深处。湿热肥滑的肠肉层层蠕动着缠裹,如同心脉鼓搏般的挤绞,给茎柱带来了不容忽视的压迫力和束缚感,连外翘的硬楞和盘布茎身的筋络血管都被勒贴向茎身。 微妙的疼痛与强烈的爽意席卷全身,奔向四肢百骸,瞬间燎燃内外蓬勃的燥意,徐竞骁差点儿一泻千里。 恐怖的撑胀感逼入脑颅,欣柑凄厉尖泣,娇小的身子也被撞得前倾,插在她逼里的阴茎顿时捣入一大截。 瞬间被湿滑穴肉潮水般严丝合缝地包裹,徐竞骜尾椎骨发麻,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 “呜啊……” 俩人顾及她的身体,都没有完全插入,但欣柑整个下体已被他们尺寸惊人的性器贯穿。她似被抽去了全身骨头,只余一团可供揉扁搓圆的温香软肉,颤颤巍巍地栽下。 第241章把你两个骚洞插烂了也可以?内射呢? 第二百四十一章把你两个骚洞插烂了也可以?内射呢?(h) 徐竞骜忙揽住她上半身,“宝贝儿,哪儿难受?” 那儿都难受,身体酸胀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欣柑秀眸含泪,乌压压的睫毛被泪水湿透,垂塌在冰白的眼睑,鸦翅般簌动,小嘴张开,喉咙却是涩滞的,一时失了声,丰润的唇瓣抖动,水光泛潋,彷佛一捏就要溅出鲜甜的汁液。 要命。 徐竞骜眼底猩炽,掐起她下颌,微喘着含住她的唇。 徐竞骁抱紧她后半截。他浑身青筋都充血暴起,硬是抑遏着欲望没再动,胸腔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填满。脸从后面埋进她颈窝,深深嗅着她又奶又香的干净气息,叹息着笑,“心肝儿,爸爸好爱你。” 欣柑痛苦的呜咽尽数吞没在徐竞骜的唇舌间。 “感受到了吗?爹地也插在你里面……小宝贝儿……”他大手捧起一团嫩乳揉着,指腹碾摁奶头,脸压下,颌抵着颌,激烈地蹭磨她的唇瓣,宽厚舌面卷缠她的小舌,彼此舌肉舐滑翻绞,口液互换,水声啵滋。 徐竞骁的舌头落在欣柑剔透的颈后肌肤,舌尖儿一点点沿着漂亮的背脊线蜿蜒往下,留下温热黏腻的水痕,手指绕进她腿心,夹捻翘出尖儿的可爱蒂珠。 二人温情耐心的亲吻抚慰,渐渐缓解了身体的不适。奶乳和阴蒂轻柔连绵的刺激触动身体燥意,些许微妙的酥麻快感,从男女咬含的性器表皮掠起,连后穴都不再是纯然的胀裂灼痛。 欣柑身子轻颤,腰窝跳动,喉间滚出娇弱的嘤咛。 两个男人彷佛得到了鼓励,一左一右,凑到她耳畔,轻言细语地诉说对她的爱意,哄她别哭,他们都会疼她,一辈子对她好…… 受了委屈的孩子小脸挂满泪珠,娇娇滴滴地喊着疼,落在二人耳内,俨然蚀骨销魂,与呻吟无疑。 娇嫩无比的奶头、蒂尖儿同时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又揉又掐,烙下道道深红指印,欣柑既觉疼,更多的,却是过电般的丝丝爽意。她挺起胸,抬高臀,把女孩儿私密纯洁的娇花肉蕊往他们手里送,嘴里咿咿呀呀地浪叫。 俩人顺着她的意,愈发放肆地揉玩她的奶子和阴蒂,语气也变得暧昧潮腻,粗喘着夸赞她的身子很棒,前后两个骚穴都很小,很紧,很嫩,还不停地流骚水儿,把他们的鸡巴含得舒服极了,他们想一直插在她的小嫩洞里,永远都不拔出来……又问她的小逼和屁眼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吃鸡巴…… 男人们性欲勃发,呼吸炙热,磁性十足的低沉男音吐露着极其下流淫秽的话语,一字一句彷佛裹着电流,‘咝咝’地洇入欣柑的耳膜,勾出她身体深处更多,更浓的痒意。 小女孩儿尚未发育成熟的稚嫩身子被暴力插入扩张,明明胀痛不已,药物把男女生殖器交合的刺激与快感无限放大,麻痹了她的感官,头脑一片昏沉,渐渐的,欣柑竟真的觉得好受多了,羞怯怯地点头,“舒、舒服……欣柑喜欢吃鸡巴……” “让宝贝儿更舒服,好不好?” 她的屁股被一双大手攫扣,左右轻轻摇晃,插在她前后穴的两根鸡巴被带动,缓慢地剐蹭甬壁,肠壁。 幅度虽小,两个幼穴紧窄湿滑,将粗硕肉茎裹勒得密不透风,每一点细微的动静,都带起性器官褶皮黏连,肉与肉淋漓不清地绞扯厮磨。 少女娇媚的呻吟与男人满足的闷哼交织响起。 短暂的舒爽过后,前后性穴泛起难耐的骚痒,本能地渴求更猛烈的摩擦捣戳,“唔……不够……啊、快唔……”欣柑细软的腰肢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白鱼一般妖娆扭动,肉臀款摆,主动去吞套他们的鸡巴。 二人皆被刺激得不轻,两张相似的俊脸略微扭曲,肌肉鼓立贲张,迸出粗大的血筋,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怕。 耳畔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浑浊凌乱,室内情欲的味道浓得似要液化,连温度都被熏灼得节节攀升。欣柑完全搞不清状况,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更顾不得害怕。她手脚虚乏,屁股扭了两下,人又瘫软了,随便扯住一个男人的胳膊,也不管是谁,小脸就往他怀内蹭,“呜……欣柑难受……” 徐竞骜揽紧她,“宝贝儿怎么了?”声线压抑,似在按捺着什么激烈的情绪。 “里面、呃……爹地、爸爸动啊……怎么不动了?” 徐竞骁把头挨向她肩骨,低声笑着问,“心肝儿骚穴痒了,嗯?哪个更痒?”挺胯,龟头深抵着肠壁,打着圈缓缓戳磨了几下。软嫩的肠肉跟有生命似的,紊缩着绞咬上来,与稠热肠液胶融着,黏黏腻腻浸满茎柱。他嘶声呻吟,“小骚货……哪个洞都这么能出水儿……好爽……” 欣柑也觉得舒服,叫得颈窝都在跳,满足地唤了声“爸爸”,意犹未尽地回头去寻他。 半张脸被横伸出来的手掌扼住,徐竞骜扳过她腮颌,让她只能与自己对视。 “爹地。”欣柑睫毛频颤,眼里湿漉漉,不知是水还是泪,整个人内内外外都湿透了,骚得不行。 徐竞骜眯起眼,粗糙指腹来回摩挲凝脂般的雪肌,“宝贝儿想要爹地和你爸爸的大鸡巴操你?” “要啊……操、操欣柑……” “一起操,也可以?”他眉眼温柔,声线低哑,一句连着一句,“我,和你的爸爸,两根鸡巴,插进你的身体,同时肏干你前后小穴,宝贝儿可能会有些疼哦。” 欣柑鹦鹉学舌般重复他第一句话,“一起操……啊……” 徐竞骜轻笑一声,猩红舌尖儿舔润着唇肉,“把你两个骚洞插烂了也可以?内射呢?爹地和你爸爸的精液,灌满你的小逼、屁眼。这样,宝贝儿也答应?保证过后不闹,不哭鼻子,嗯?” 徐竞骁敛着眼梢,神色暗昧不明,“她不会记得的。”过后该闹,照样闹。 徐竞骜捏了捏欣柑的下巴,“你点头答应,爹地现在就操你。”她记得也好,忘记也罢,该问,他还是得先问了。 欣柑盯着他张张合合的薄唇,声音却像从很远传来,只迟钝地捕捉到“点头”二字,立刻温顺地点了点头。 徐竞骁“啧”地笑了笑,倒也没再说什么,反而把鸡巴拔出去,只塞了叁根手指入内,缓缓抽动着帮她继续扩张后穴。 后面没那么胀疼,但莫名的好像有些空虚。欣柑的脸被徐竞骜捏住,便软糯含糊地喊他,“爹地。” “乖,”徐竞骜拍了拍她的臀,将丰满的臀瓣掰开,“现在就给你。”阴茎往后拉出一截,他与徐竞骁插入之后,其实就没怎么动过,茎身此时湿淋淋沾满了蜜液,还淅淅沥沥带出了好些,“宝贝儿,水儿真够多的。”他忍不住亲了亲欣柑发顶,腰臀发力,将阴茎自下而上插回去。 胀硕茎柱将紧绷的穴口撞得内陷,扯进去大片红艳嫩肉,随即又自逼缝挤压出一缕缕水丝,溅去二人相连的下体。 “唔啊……”欣柑小脸高仰,身子酥软,白嫩藕臂搂住他腰身。 徐竞骜低颈凑向她的唇,“宝贝儿,舒服吗?” 第242章让你爹地给你吸奶子(H) 第二百四十二章让你爹地给你吸奶子(h) 他淡色薄唇若即若离地蹭着欣柑柔软的唇肉,挺腰抬臀,阴茎用力抽出,又往内推至花径底部,速度逐渐加快,更多的水液片片浸出,被搅磨成浆沫,白腻腻堆在欣柑红肿的逼穴。 穴口肉膜紧咬茎身,艰难地收缩吞吐,里面的肉也被操得不断蠕缩,源源不绝地冒着稠热汁水儿。嫩呼呼的肉混着热浆,湿滑熨贴,裹满他的茎根,又层层绞紧。 阴穴收缩,欣柑小腹就跟着一抽一抽地痉挛。她急促地呼着气儿,嘴里嗯嗯啊啊小声浪叫,十根脚趾都蜷起来。 “宝贝儿,你真是水做的。”徐竞骜微喘着喟叹,腰杆疾摆,律动的频率和力度继续提升,身下小人被他撞得屁股朝后撅起,两颗奶子上上下下地乱跳,乳肉来回碰擦他的胸膛,穴里‘咕唧咕唧’的,操出了淫泆响亮的水声。 “啊好胀……爹地……太快、慢……慢呀……爹地唔嗯……”欣柑手臂收紧,使劲儿揽住他后背,试图固定自己晃荡的身子,又抬腿去环夹他腰侧,很快被撞开,继而被顶操得脱力,软绵绵撒回床上。 “那宝贝儿舒服不?”徐竞骜笑着又问,伸手抓起一团甩动的白嫩肥乳。 “舒服……欣柑好舒服……嗯啊……爹地……”欣柑小脸潮红,口液沿着半张的唇缝淌滴。俩人的唇离得很紧,彼此的呼吸都融在一起。浅粉舌尖儿颤巍巍探头,羞怯地碰徐竞骜的唇肉。 徐竞骜微弓着背,肉筋贲胀的鸡巴又急又重地捅插她汁水泛滥的嫩逼,漆黑眼瞳瞥下,俯睨她笨拙地舔他的唇,“宝贝儿是在奖励爹地把你操爽了?”猩红舌头伸出,反客为主卷起她粉嫩小舌。 “唔……”欣柑的舌根被他扯得隐隐生疼。两根大小颜色都差异极大的舌头在空气中缠在一起,深红与透粉的湿肉密贴地摩擦,翻绞,丝丝口液黏连滑落,暧昧又色糜。 欣柑被他狠戾地插着逼,缠绵地吃着舌,两种感觉迥然相异,又都极致私密亲昵,她身子颤得厉害,溢出的娇吟都变了调。 “小宝贝儿,喜欢跟爹地接吻吗?”徐竞骜低头温柔地舐吮她腮颌的口水。 “啊嗯……喜欢……” 徐竞骜喉结滚滑,“喜欢爹地吗?”捏起她的脸,瞳孔黑沉沉,深得不见底,“宝贝儿,说你爱爹地。” 欣柑懵懵与他对视,软嫩的脸蛋被捏得有些变形,指头摸上去,胡乱抠挠他铁钳似的手掌,牢固得纹丝不动。她忙点头,嘴里磕磕巴巴,“喜欢爹……欣柑爱——啊啊呜!” 一直只是用手指玩儿她后穴的徐竞骁毫无预警地把阴茎捅入,比她手臂还粗的肉棍,硬得完全不像是血肉生成,插进去之后也不给她个缓冲,圆钝的巨大龟头凶蛮地破开严丝合缝的肠壁,外翘的冠楞,阴茎体表鼓搏跳动的粗大血管,一路蹭刮着蠕动紊缩的细嫩肠肉,径直顶至直肠深处。 欣柑凄厉地惨叫,有种被开肠破肚的刻骨恐惧。 她的身子在药物作用下,早就被两个男人玩恣了,前后腔道都插软插开,此时的痛楚远远不及最初开苞的时候。但徐竞骜的鸡巴还深埋在她逼里,再加上徐竞骁的,两根比寻常男性尺寸夸张得多的生殖器,隔着薄薄一层皮膜,将她的肚子高高顶起,像个怀胎五、六个月的孕妇一样。 阴茎撞入的力度毫不收敛,欣柑娇小袅娜的身子几乎被囫囵挑起,重重摔向徐竞骜。 徐竞骜将她接住,搂在怀内。 徐竞骁一杆到底后丝毫没有停顿,胯骨压着她的臀,就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欣柑雪白的臀肉很快被拍得红肿,震起一圈圈水波似的肉浪。菊眼撑开一个可怕的肉洞,紧紧咬含胀硕肉茎,粉透的皱褶扯得光滑,又被肉棒高频高强度的进出摩擦得殷红,连肠道内鲜红的嫩肉都被粗暴带出,淌着肠液,可怜巴巴地挂在茎身。 又酸又胀又疼,感觉鲜明到尖锐,不断冲击官感神经。 “呜啊……爸爸不要……屁股、肚子……破了……呜呜……欣柑被插坏了……”欣柑惊搐地蜷着小腹,眼角逼出了大量生理性泪水。 徐竞骜觉得她可怜又可爱,低头亲她漂亮的小脸,亲她娇艳的唇瓣,又替她抹泪。 “不会插坏的,宝贝儿别怕。你爸爸就是吃醋了。”他抱着欣柑,鸡巴没动,但也不拔出去。 前后穴一皮之隔,本就紧窄的两个肉洞空间被挤压,夹得更紧了。他每一寸茎身都深陷入甬壁,俩人的性器像是融合在一起。穴肉还一层层缠上来,要把他勒断似的疯狂绞咬。 徐竞骁在肠道激烈的挺送,连带扯动穴壁,相当于欣柑的小逼主动套弄他的鸡巴。 “宝贝儿,你是在操爹地吗?”他舒服地谑笑。 “呜呜……好深,肚子好胀……爸爸,爹地,欣柑难受,不要,不要了……”欣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两个性穴都被塞满了,穴口撑大到极致,整个下身酸,软,麻,胀,她连腿都合不拢,就觉得难受,忍受不了,想哭,于是眼眶接二连叁砸落泪液。 越擦眼泪越多了。徐竞骜揉着她的小脸蛋哄,“宝贝儿跟你爸爸说你爱他,让他轻点儿。” 欣柑杏眼水蒙蒙,怔望着他。 身后的徐竞骁低笑了声,眉骨微抬,目光巡着她纤小单薄的雪背。 虽不言语,大手攫着她腰臀软肉,鸡巴抵蹭肠壁皱襞的黏膜组织,直起直落地狠插了数十下,彷佛在作无声的催促。 他雪白的颈脖筋络浮凸,肩背腰腹的肌肉块块分明,迸出极为凌厉的线条,浑身上下畜势待发,远非他脸上表现的平静。 欣柑被他撞得抽泣出声,沉颠颠的奶子上下左右乱甩一通,扯得乳根透薄的皮肤火辣辣生疼。 “呜啊爸爸……别、轻啊…………爱、呜呜好疼……欣柑爱爸爸……”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笑起来,看向她的眼神十分怜爱。 徐竞骁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干她,鸡巴在滑嫩肠道不快不慢地搅动,浅淡的茶色眼瞳被欲望染得很深,已接近墨黑,嘴角噙了丝慵懒笑意。 他手指扼住欣柑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宝宝难受?”勾头舔她饱满的唇肉,撬开唇缝,把自己的口水一点点喂给她吃,边含混地说,“让你爹地给你吸奶子,好不好?奶子舒服了,骚穴就不难受了。” 大手箍着她肩胛往后一扳,将一双白嫩弹翘的大奶挺到他哥面前,奶头红滟滟,早就被俩人吸肿了,不停地颤动。 第243章被一边吸奶,一边肏干双穴,欣柑都快 第二百四十叁章被一边吸奶,一边肏干双穴,欣柑都快被俩人弄疯了(hh) 徐竞骜盯着她颤抖的乳,目光暗邃幽沉,“宝贝儿想不想爹地吃你的奶子,嗯?” 离得太近,他说话时,烫热的气息喷向她敏感的乳肉,乳晕泛起小疙瘩。欣柑娇喘带泣,“要……唔,爹地吃欣柑奶儿……”徐竞骁哺到她嘴里的口水溢出唇缝,往下拉出长长的银丝。 徐竞骜低头舔了舔翘立的奶尖儿,圆鼓鼓的红珠被舌头拨倒又弹起。 这回连后脖子都冒起了鸡皮小疙瘩,“唔……”欣柑不由挺了下胸。她身子纤小,奶子肥硕,白花花的两大团腻肉就这么撞到一块儿,晃悠悠漾起涟漪般的波纹,艳红花蕊欢脱跳动。 两道粗重的抽气声相继响起。 “操啊!”徐竞骁低咒,扣着她背脊,猛地将人转过半身,“骚宝宝,你勾死爸爸了。”弓起背就含了这边的乳粒,另一侧的同时被红着眼的徐竞骜嘬进嘴里。俩人一左一右,用力地吸吮她的奶头。两团夯沉奶肉,被分抓到各自的大手里揉捏。 徐竞骜插在欣柑逼里的鸡巴也小幅度地试探着抽送起来。 就这么点儿小孩,身子如花枝一般娇嫩稚弱,盆腔空间短小紧窒。两个成年男人高大魁梧,虎豹豺狼一般。饶是二人怜惜她,互相配合着一进一出,没有过分粗暴冒进,欣柑还是被撑得下体似要裂开一样,几乎能听到皮肉撕扯至极限的‘嘶啦’絮响。 她吓得簌簌发抖,僵着腿跨坐在徐竞骜身上,连挪动一下都不敢,唯恐稍微一动,自己下面就被撑爆了。两根粗大的性器将她的身子完全贯穿,股骨腾空,顶在空中操干。 两个男人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看到女孩儿撇开的腿间,前后各有一根深紫近黑,肉筋满布的狰狞阴茎,在她两个红嫩幼穴抽送。穴口肉膜被撑至透明,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咬含不断进出的胀勃肉茎。画面色糜,纤毫毕现。 开初欣柑一味啼哭,可怜兮兮地喊着“疼”,“胀”,“不要了”。 随着穴里的肠肉、逼肉被肏得软烂融热,越来越多的肠液、花液浸出,热乎乎地泡着叁人的性器。 男女的肉体高频碰撞,性器表皮激烈摩擦,两根阴茎反复戳入女孩儿花茎与肠道最深处,一通狂捣猛戳,带来软肉黏连,汁液泛滥,渐渐操出了咕唧咕唧的淫糜水声。 “唔……嗯哈……呜好深,好胀……轻点儿,慢啊……”阴道与直肠同时掠起大片麻栗,酸胀又酥爽的奇异体验让青涩的孩子不知所措,一边淌着泪,一边细碎娇糯地喘吟。小手无力地攀附二人的肩头,脸潮红,杏目水湿迷离,姌嫋的身子被他们疯狂的操弄撞得前耸后仰,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躯体间随波飘摇。 “哭什么,嗯?我们肏得宝贝儿不舒服?”徐竞骜吐出湿肿的奶头。乳珠被他吸成嫣红的肉条,垂耷在晶莹乳肉上,淫荡极了。他捏住揉了几下,长条的乳头又慢慢鼓圆发硬,怯生生地翘起,上面沾满他的唾液,晕着潋薄水光。 “唔……爹地……”欣柑湿透的睫毛勉强掀起,又无力地塌下。 “奶子真美。”徐竞骜帮她抹去泪水,“乖,别哭了。”继续抬臀挺胯,在她紧致潮润的嫩穴飞快挺送着鸡巴。 穴里早就泥泞不堪,淫水儿跟失禁似的冒,逼缝不停挤压出透明的水液,沿着股缝乱淌,叁人相连的下体全都涂满了湿腻浆沫。 两个男人浓密的阴毛也濡成凌乱的一绺绺,胯骨撞向欣柑腿心与股缝时,乌黑的阴毛黏糊糊的,就胶在她光滑无毛的小逼和小屁眼上,有些甚至被鸡巴带着硬塞进穴内。乍眼看去,像是她粉幼干净的下体长出了粗黑毛发,有种说不出的色情秽乱。 “骚婊子,不止吃爸爸的鸡巴,还吃爸爸的阴毛,小屁眼是有多馋,嗯?”徐竞骁直起腰,眼睛紧盯着她身下美景不放,大手揉开两瓣臀肉,又往上抬了抬。欣柑肥嫩的屁股高高撅起,上半截身不由己扑向前面的徐竞骜。 徐竞骜大笑着把人稳稳接住。 两颗雪乳水球似的上下弹跳,一挨近就贴着他炙烫的胸肌乱滚。 软绵绵,白得刺眼,肉又多,一手握不住一只,嫩得一直在颤,与他皮肉摩擦,甚至产生微电似的酥麻。徐竞骜脑子一热,又钻进她胸前,大口大口吃她的奶。 又再被一边吸奶,一边肏干双穴,欣柑都快被俩人弄疯了,张着小嘴胡乱哼唧,迷迷糊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抑或单纯就是呻吟。 徐竞骁这时把她两瓣股肉掰得大开,原本娇粉的小孔眼被肏得肿烂,鲜红的肠肉外翻,平时缩拢的肉褶完全拓平,艰难地吞纳着他的硕大。阴茎反复抽出捣入,肉膜被扯得一颤一颤,与茎柱严丝合缝地绞咬缠磨,透明的肠液沾满茎身,晕着油润腻光。 “心肝儿,屁眼被爸爸干出了好多水儿。”徐竞骁在她耳边混乱地喘息,“舒服吗?宝宝喜欢不喜欢被爸爸肏屁眼?” “呜啊……爸爸,好深……啊哈……” 热气一直往耳洞钻,他大得可怕的性器径直插至直肠最深处,贯入大肠。欣柑屁股和大腿不停打颤,完全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权。 “太深?不爽?要不要爸爸拔出去?”男人作势往外拔,阴茎翘起的硬楞一路逆向剐蹭肠道敏感的软肉。 后穴酸麻一片,“唔啊……爸爸,别呃……呜呜……”欣柑浑身哆嗦,小手拼命挠抓他的臂。 鸡巴被肥厚湿滑的括约肌一圈圈绞勒,紧得寸步难移,“不舍得爸爸的鸡巴?”徐竞骁笑起来,一沉腰,肉刃重重地碾过肠壁,尽根没入,“小淫娃,这就给你……唔,骚穴,好紧!” 这时徐竞骜的阴茎也正破开层迭嚅缩的嫩肉抵达花径深处,巨大的龟头撞向宫门。宫口紧闭的肉缝被撞出一个内撅的小孔,大泡滚烫浓汁浇在龟头上,灌入翕张的马眼。徐竞骜头皮发麻,冠首狠狠往内一压,半个龟头抵入宫颈。 两处穴腔都剧烈痉搐,欣柑眼泪狂飙,尖声哭喊着直接喷了。 作者的话: 别急,这次3p肉马上就做完了。 第244章“双龙爽不爽,嗯?”(HH含射尿,不 第二百四十四章“双龙爽不爽,嗯?”(hh含射尿,不喜莫入) 她两个幼穴激烈紊缩,里面的肉跟拧毛巾似的绞成一团。 兄弟二人差点儿被她直接把精液挤出来。 她遍体冰肌泛红,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伏在俩人怀内,意识已然溃散,半阖着眼眸,抽抽嗒嗒总也止不住泪。 两个男人没把鸡巴拔离她体内,也没再动,浅浅插着,温柔地吮她的唇,舔她的奶尖儿,抚慰她高潮后消耗过度的身子。 “心肝儿,高潮舒服吗?”徐竞骁嗦着她的乳粒,含糊地问。 “好舒服呀……”娇声娇气,喉嗓略有些哑。 “那咱们再肏一会儿,好不好?爸爸和你爹地也想跟心肝儿一样舒服。” 欣柑愣了瞬,咬起小指头,“可是欣柑好累呀。”她现在只想躺下休息。 徐竞骁眼睑慢悠悠撩起,茶色瞳孔笑意微凉,“心肝儿,我和你爹地鸡巴都还硬着呢。你不能自己爽了,就不顾我俩死活吧?”下颌上仰,薄唇还叼着她糜红的奶头,将鼓圆的肉粒都扯长了。嘴角垂着数缕涎沫,也拉得很长,一直黏连到她雪白的乳肉。 欣柑脸皮泛起热意,不敢再看,低下头,支支吾吾没个准话。 徐竞骜掐起她的脸,“宝贝儿刚才尿了爹地一身,记得吗?” “爹地……”欣柑这会儿脸热得快烧起来了,眼里又含了泪。 “爹地要尿回来,”徐竞骜轻咬她耳朵尖儿,“尿宝贝儿逼里?跟爹地的精液一样,很烫,量更多,把宝贝儿的小嫩逼和小子宫都灌得鼓起来,跟个小孕妇一样,嗯?”他的嗓音比她哑多了,喉咙像被砂纸碾磨过。 欣柑懵了半晌,连连摇头,“尿很脏的,怎么能弄在那个、那个地方?” 徐竞骜探指到她腿心,两片原本闭拢的阴唇被插在穴里的粗大阴茎撑得外翻,轻易摸到高高肿翘的蒂珠,“不射尿,那就射精,让爹地内射你,好不好?”两指捏住肉核轻轻往外一扯。 “啊……”欣柑娇呼一声,慌忙拽他的手臂,岂知徐竞骁也把手抚上玉丘,指尖儿懒洋洋地在湿滑肥厚的唇肉上来回拔弄。 两个男人虎视眈眈,一瞬不瞬盯着她。 欣柑腿根打颤,眼角接连滚下泪来,小声说了个“好”字。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又再次被拖入欲望的深渊。 徐竞骁二人早就亢奋难耐,一挺胯,就是凶猛狠戾的抽插,直接把刚抹干眼泪的小姑娘肏得呜呜啼哭起来。 高潮过后,欣柑本就敏感的身子湿得跟融化了一样,每一丝媚肉都软腻如泥,绵密地绞裹深捣在她穴内的两根性器。 徐竞骁一手掐摁她腰眼,空闲的手绕到胸前揉她的嫩乳,徐竞骜掌扣她的臀,俯身嗦着她另一颗乳。二人每一记抽出插入的猛烈冲刺,都黏连着大团湿腻腻的穴肉,彼此皮肉胶缠,汁水飞溅,带来震慑人心的激爽。 欣柑被两个男人跟夹心饼似的按在中间狂操。她既恐惧,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他俩捅烂,玩儿坏了,又被酸胀与酥麻糅杂的快感冲得头晕目眩,泣喘不止。 徐竞骁被她娇滴滴的哭声挠得心痒,凑首舔她莹白的耳朵,“乖乖,怎么总是哭?” 欣柑想回过头看他,股间被他一记顶操,身子撞向前头的徐竞骜,插在逼里的鸡巴直直捅入宫颈。 “啊啊,呜啊……肚子、肚子……”小腹被二人插得对穿,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肚子里装着两根鸡巴。”徐竞骁抱住她的屁股,覆满白浆的胀硬阴茎在她臀缝狠进狠出,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甩打她的臀肉。 “双龙爽不爽,嗯?”他边操穴,边游刃有余地狎戏她,“心肝儿喜不喜欢爸爸和你爹地一起操你?” 欣柑羞耻地摇着头,小脸撒着泪,“爸爸不要说……求求您,别说了……” 样子楚楚可怜。徐竞骁心动得厉害,咬着她的耳肉,轻声,“怕什么,嗯?小逼给你爹地操,屁眼给爸爸操,等阿昆回来,让他操你的小嘴。”他唇角噙笑,神情缱绻,“咱们兄弟、父子叁人,一起伺候你,把心肝儿身上叁个小淫洞都塞满,好不好?” 乍然听到徐昆的名字,脑子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有刹那的清明,一双淫穴却齐齐收缩。 两个男人被她夹得尾椎打颤,箍牢她的身子,低吼着疯了似的在她体内挺送性器。 欣柑的思绪重新变得混沌,撇开腿儿,淌着香涎,嘤嘤嗯嗯胡乱淫叫。 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的生殖器同时插入,所有敏感点都被他们掌控,刺激。 耳畔是他们粗重浑浊的喘息和强有力的心脉搏动,鼻尖儿弥满了雄性荷尔蒙旺盛腥腻的味道,脑子晕晕乎乎,彷佛浸泡在黏稠的热液里。遍体骨肉酥软虚脱,被二人强健的臂膀牢牢圈占,除了疲累,困乏,就是源源不绝的快感不容拒绝地强制注入,不断冲击神经。 她早就失去了时间概念,完全记不清中途高潮了多少次。 当两股滚烫的精液先后喷射进身体,被蹂躏了半宿的孩子嗓子全哑了,小嘴张开也发不出声音,两眼往上一插,彻底失去了意识。 徐竞骜抖了抖胯,把最后几滴精水也浇她逼里,缓缓拔出性器。他想把欣柑抱起来,却见他弟仍掐着她的臀,紧紧按在自己裆部。 察觉到兄长的目光,徐竞骁挑眉向他觑去,白薄的眼皮下拉,狭眸渺黯,衍出丝异样的邪气。 徐竞骜心头一突,“胡闹!”这么干净漂亮的小姑娘,跟块儿水晶似的,怎么舍得对她做这种腌臜事儿?刚才他说尿她逼里,就是吓唬她一下,顺带与她谑笑调情,并不是真有那意思。 “就这么一次。”徐竞骁勾舌润了下唇肉,喉头莫名干涩,“她晕过去了,不是吗?”慢条斯理地揉着欣柑奶白清透的臀肉,“这里,跟前头不一样,本来就是排泄的器官。”俨然在为自己下流的行径寻借口。 不止找借口,还引诱言行端方的兄长,“你不想?”眉骨抬起,似笑非笑睨视徐竞骜,“把自己的东西,弄到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沾满咱们的味道。” 徐竞骜喉结轻滑,突然说不出否认的话。 “大自然里,雄兽标记母兽,不都这样?”徐竞骁捏过欣柑的脸,慢慢舔她腮颌和颈脖残留的口水,“乖孩子,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儿,也当一回爸爸的小母狗。” 水柱震荡空气的声响骤起,隔着层皮肉都清晰无比。 水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先是沉闷,慢慢转为高亮,又渐次低弱。 徐竞骜眉心不停地跳,额角冒出一根根淡青筋络。 “呜呜……”在昏睡中,欣柑彷佛也能感受到不堪的凌辱,与精液相似的炙热温度,但更为强劲的灌注冲击,她柔弱地扭动身子,无声地淌泪。 酣畅淋漓地在心爱的小姑娘肠道里射完尿,徐竞骁扼起她的唇就啃,笑得餍足极了,“乖乖别哭了,又不疼。况且你都尿爸爸身上多少次了?有时还弄到爸爸脸上,嘴里。爸爸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你拔出来。”徐竞骜倾身揽过欣柑的腰臀,眼梢压抑地垂敛着。 第245章嘴里说爱她 īyцzha𝒾wц.⒳y𝔃 第二百四十五章一声声诉说着爱意,下面却耸着胯,往年幼的女孩子屁眼里放肆地撒尿(含射尿,不喜莫入) 徐竞骁抚着欣柑怀胎数月似的小腹,半软的性器湿淋淋地一点点往外扯,浓烈的尿骚味随之飘出。 龟头一脱离穴口,另一根立刻塞入,把淌溢的黄白浆液尽数堵回去。 孔眼太窄小,艳粉的肠肉跟坏了似的,被两根阴茎粗暴地扯出塞入,“呜啊……”欣柑痛苦地呜咽。 更难受的事紧接而来。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mi璐:𝓅𝑜₁8ⓣ𝑒.𝕔𝑜𝖒 尿液像拧开的水龙头,强劲的水柱再一次喷入肠道,欣柑的肚皮几乎被撑得透明,娇小的身子不堪负荷地抽搐起来。 “不要……疼……啊,好胀……呜呜……” “快了,宝贝儿忍一忍,咱们就玩儿这么一次,最后一次。”这话就跟赌徒发誓再上一回赌桌就戒赌,减肥人士决定放开肚皮吃最后一顿就戒断甜食一样不可信。 徐竞骜拥紧她。他弟说的没错。让欣柑白玉无瑕的身子充满自己精液、尿液的气味儿,单是想一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他痴迷不已地亲吻她漂亮的小脸,“心肝儿”、“宝贝儿”地一声声诉说着爱意,下面却像头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耸着胯,往年幼的女孩子屁眼里放肆地撒尿。 淫乱割裂的一幕看得徐竞骁又硬了,挨上前去,弯腰含住欣柑胸前抖个不停的嫩乳。 …… 徐竞骁的卧室是无法再呆了,空气中全是男人精液和尿液骚膻的味道。他打电话吩咐苏钦.塔尼来主楼收拾,自己跟他哥抱着欣柑去了儿子的卧房。 欣柑不舒服的时候,只有遍布徐昆痕迹的房间才能让她安心。 俩人帮欣柑清理身体的时候,她被疼醒了。 徐竞骁一直渴盼做欣柑的第一个男人,当她真的为他流了血,他又心疼懊恼不已。 药效基本都下去了,难以启齿的部位疼得厉害。今晚发生的事儿,具体细节,欣柑浑浑噩噩记不清楚;然而被迫同时与两个不爱的男人上床,已远远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们出去……不要、不要碰我……”她缩进淋浴间的角落,曲膝抱着自己赤裸的身子。 水花哗啦泼洒,热气蒸腾。 白雾氤氲中,女孩儿纤软袅娜的身子,沙哑细弱的嗓音,湿发凌乱,秀眸含泪,彷佛一束遭受风雨凌虐的栀子花,充满了惊心动魄的破碎感。 两个男人都有些移不开目光。 “宝贝儿……” 这种情况,放她一个人独处肯定是不行的。她身体不算结实,着凉发烧,或是伤口感染,都会让她大病一场。 徐竞骜以肘撑膝,蹲到她跟前,修长的手指拂捋她沾在脸侧的发丝。 欣柑使劲儿打开他的手,低着头,一言不发往门的方向冲。 站立一旁的徐竞骁叁两步追上,兜着臀单臂把人举起来,抵在墙壁上,“去哪?光着身子你他妈跑哪去,嗯?”掐起她的脸就吻。 话说得不客气,动作却十分温柔,垂首密压着她娇嫩的唇瓣,胶腻地抿吮,舌头裹着口液舔润她的唇肉,舌苔粝粒缓缓刮过,留下微小而细致的麻痒。 淋浴间是个相对狭窄封闭的空间,花洒热水一直开着,新鲜空气有限。欣柑被他吻得有些窒息,眼神迷离地小声喘吟。 徐竞骁不由笑起来,“乖孩子,让爸爸进去。”趁机挑开唇缝,舌尖儿塞入她小嘴,带烟草味的灼热呼吸与鼻息同时钻入。 欣柑被熏烘得回过神,扭着脖子想躲,下巴被他铁钳似的手指牢牢固定。 她愤怒又屈辱,牙齿慌乱地往下一磕。 徐竞骁“嘶”的一声,直起身,松开她下颌,但仍紧紧搂抱着她。 欣柑用力拽他的臂,“放我下去。” 徐竞骁指腹往唇上一抹,鲜血淋漓,咬得不轻,他若无其事地捻了捻指上的血水,“你冷静点儿,咱们——” 啪!欣柑扬起手,劈头盖脸朝他脸上抽了一巴掌。 徐竞骁被打得脸偏了偏,舌尖儿抵了下腮,蹙眉,“怎么动不动就咬人,扇人耳光?”这孩子软的时候,让人想将她揉成一团吞进嘴里,偶尔撒撒野,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欣柑眼圈通红,胸口不停起伏,“因为你混账……你、你们都是混蛋。” 徐竞骜缓步踱过来,“你先别急——” 欣柑也不想听他说话,小手胡乱往徐竞骁白皙的脸庞挠去,“放手,放开!”一边拼命蹬腿挣扎。 徐竞骜上前一步,手疾眼快攥住她双腕。 徐竞骁敛着眼睑,大手将她两只伶仃的脚踝扣在一起。 欣柑手脚都动不了,情绪更加失控,崩溃尖叫,“你们要逼死我!”喉咙一哽,抽泣出声,“……你们这样……这样……是想逼我去死……” 徐竞骁脸色阴了阴,“闭嘴。”眯起眼逡巡她颓萎灰败的神情,嘴角扯出抹凉薄淡笑,“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我身边,老子给你陪葬。” 侧额紧盯她眼瞳,龇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蹦出,“咱俩这辈子,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欣柑浑身一颤,瞪着他,“你、你疯了……” “胡说什么?”徐竞骜捏了捏眉心,大的小的,没一个让他省心,伸手将欣柑揽到自己怀内。 “乖女孩,别闹,嗯?”牵起她细软的小手贴在自己脸上,“扇吧。”低颈,一下一下亲她耳发,“你不高兴,发脾气,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都随你,但不许死,说都不许浑说。” 打他有什么用?欣柑抽回手,捂着脸,慢慢有水液从指缝漫出。 “我已经很听话……” “我没偷跑,没告诉徐昆,没告诉妈妈……” “爹地要求的事……我也答应了。” “可是,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对我?” “我是个人……不是供你们随便取乐的小玩意儿……” 她越说越伤心,肩头抖索,哭得不可自抑。 “胡说,明明是我们的心头肉。”徐竞骁挨过来,拉下她的小手。 他的小姑娘眼睛红红的,睫毛湿哒哒沾在眼皮上,微微颤着,跟只小白兔似的。是真的很乖,就连哭闹都格外可爱,让他喜欢得要命,爱到心坎儿上。 “也没说你不听话。今天是爸爸的错。”拿手背替她拭擦眼泪,额头与她亲昵相抵,“乖乖,爸爸真的很爱你。”他把姿势放得极低,“你再乖一点儿,偶尔顺着点儿爸爸,好不好?” 欣柑眨了眨眼,半晌,“那今天这种事儿……” “爸爸保证,只要你不愿意,不会再勉强你。” 他轻易让步,欣柑心头那股闷气不上不下地卡住。 “好、好吧。”她恹恹地把头枕到徐竞骜肩膀,胸口像塞了很多石子儿,堵得慌,滴滴答答又再掉下泪来。 清理过后,徐竞骜小心把她放到床上。 刚沾床,欣柑就啜泣一声,哆嗦着侧过身子。 床前二人脸色都很难看。 徐竞骁坐到床沿,柔声哄她,“心肝儿,疼得厉害?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欣柑摇了摇头,把脸埋进枕头。 徐竞骁轻轻揉着她披散的长发,“不是张医生,咱们让刘主任来给心肝儿瞧瞧。你不是挺喜欢她吗?”gerikcheung是男人,就算欣柑肯,徐竞骁也不允许他查看欣柑的私隐部位。这个点儿道路畅通无阻,把刘晖馨接来,也就一个多小时功夫。 “不要。”刚才在浴室清洗的时候,她就拒绝过。正经女孩子怎么会伤在那个地方?更何况徐昆压根不在国内。 “我想睡觉了。”声音哭腔很浓,逐客的意味也很明显。 徐竞骁舌尖儿抵了抵上颚,没再说什么。 徐竞骜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好,都听你的,睡吧。” 第246章“我请假回国,陪你几天。” 第二百四十六章“我请假回国,陪你几天。” 离开徐昆卧房,徐竞骁立刻派人去接刘晖馨。 叁更半夜出诊,刘晖馨也没敢抱怨。她在医院平均每周工作50多个小时,忙的时候,80个小时以上都不出奇。作为欣柑的私人医生,一年工作不到60小时,拿到的钱是医院工资近十倍。尽管如此,她不可能辞掉医院的工作,她在医院是有编制的,铁饭碗。 民营医院不属于事业单位,一般来说,里面任职的医务人员都没有编制。但徐竞骁背景非同一般,他的医院作为首家在宣荥地区获得“叁级甲等”的民营综合医院,政府特别提供了事业编制的资格。 刘晖馨抵达时,气派不凡的徐家大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欣柑发热了。 gerikcheung没得徐竞骁的允许,根本不敢提回家,之前一直在楼下候着,这时正在徐昆房间给欣柑诊查、输液。 这晚整座徐宅闹得人仰马翻,除了欣柑,谁都没能闭一下眼。刘晖馨一直逗留至凌晨六点,赶在欣柑醒来前,才被匆匆送走。 将近上午十点,欣柑幽幽睁开眼。 两个男人都守在床前,眼底血丝网布,雪白的下巴冒出点儿淡青胡碴,一看就是熬了夜。 欣柑昨晚爆发高热,输液之后退烧,现在又有点儿烧起来的迹象,连站都站不稳。 二人抱了她去简单洗漱,然后给她量体温,喂饭,喂药,至于外用的洗剂和栓剂,只说是上回,欣柑初夜受伤开的处方,依样画葫芦去医院药房抓药,没提刘晖馨。 上药后的感觉确实差不多,欣柑不疑有他。 “我想见徐昆。” 兄弟二人正往房外走,闻言脚步一滞。 徐竞骜回头看向她。 欣柑目光与他一碰,就木然垂下脸。 徐竞骜微叹,朝他弟点了点头,继续提脚跨出门口。 徐竞骁折返床前,笑问,“心肝儿想让阿昆回国?好,我替他安排最快的机票和航班。” “不是。”欣柑摇头。徐昆的winterbreak已经结束,springbreak还没开始,现在是正常学年学期,而且他正参加学校的mt比赛(mocktrial模拟法庭项目),怎能轻易离校。 徐竞骁眉心一松,坐到床上,横臂将她揽进怀内,“那心肝儿想怎么着,嗯?”视线下挪,细巡她秀美的脸部轮廓。 欣柑反感地推扯他的胳膊,反被勒得更紧。 咬着唇,“我就是想跟他视频……我、我心里难受。”她心里委屈,身上不舒服,格外思念徐昆。徐竞骁担心她从手机上阅读语文和英语的作文范文,不肯好好休息养病,把她的手机暂时收起来了。 徐竞骁拥了拥她肩头,很干脆地掏出欣柑的手机,给徐昆发去视频邀请。如果徐昆在上课不方便,他自然会拒绝。 没被拒,也没接通,接连时间结束,自动中断,但几秒过后,就跳出徐昆发来的视频对话框。 徐竞骁没把手机交还欣柑,指尖儿划过屏幕,徐昆年轻英俊的脸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晰。他身后是一条相对狭窄的走廊,两侧整齐排列着储物柜,学院风颇浓。 “在上课?不要紧?”徐竞骁笑着问儿子。 “没事儿,讲座,大课堂,将近一百个学生。我坐在后排,满屋子人,少我一个,教授不会注意到。”徐昆见是父亲也不诧异,欣柑放寒假了,照理就该住在徐宅。 他拐出教学楼,偏头打了支烟,白皙的脸颊微陷,深深吸了一口,“心肝儿干啥呢?没事吧?”烟夹在瘦长指间,嘴里散着白雾,看了眼腕表,快十一点半,慢慢往alfredlernerhall的方向踱去。他约了朋友中午在那吃饭。 徐竞骁挠了挠欣柑的下巴核儿,“着凉,发烧了。小丫头记挂着你,在哭鼻子呢。” “怎么搞的,又病了?”徐昆急了,顿住脚步,“爸,您把手机给她。” 徐竞骁捏起欣柑的小脸,垂眸淡看着她,“正上着课,见是你找,直接逃课偷跑出来。”欣柑是个标准的好学生,重视自己的学业,同样重视徐昆的学业。 慢慢将手机递过去。 果然欣柑听闻徐昆逃课,微惊,自己的委屈暂时顾不上,接过手机,“徐昆,对不起,打扰你上课了。我没多大事儿,你快回教室去吧。” 嗓音很哑,隔着屏幕都看出她颜色十分羸弱憔悴。 “心肝儿,”徐昆呼吸都变轻了,声线也发哑,“我请假回国,陪你几天。”把烟往路边的垃圾桶一弹。 徐竞骁脸色微沉。 “不行。”欣柑也不同意,连连摇头,“你课时太重,不能随便请假。”徐昆修读双学位,还计划申请提前毕业,压力已经很大,她不能给他拖后腿。 徐昆指尖儿在屏幕上摩挲她的脸,“陪你,怎么算是随便?”柔声安慰她,“放心,我都能handle。” 欣柑没被他糊弄住,“就算课程可以自学,mt比赛怎么办?你请假,他们很可能让你退出学校的mocktrial队伍,那你就不能参加第二个学期的全美mt比赛了。” 徐昆笑笑,“虚名罢了。什么都比不上我的心肝儿重要。” 全国大赛一共叁轮,地区赛(regionals),大地区赛(superregionals)和决赛(nationals)。从五百多支队伍开始,最后四十八支晋级决赛(nationals),角逐冠军。 徐昆学校的mt队伍属于全美顶级水平,每年稳定进入全国决赛圈(nationals),曾多次夺冠。 他们现在每周进行数十小时的高强度训练。如果徐昆长时间请假,确实有被踢出团队的风险。 “可是,我、我虚荣呀。”欣柑娇声细气,苍白的脸上浮红带粉。 她本来就生得极其娇美柔弱,病中更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这时还羞怯怯的,徐昆看得两眼发直。 搜肚刮肠,除了俗套的“卧槽、卧槽”,硬是找不出个更贴切的词儿来形容。 措手不及之下,竟罕见地磕巴了,“心、心肝儿……” “我想看你进决赛,我想要徐昆拿全国冠军。”欣柑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我们国家的人,我、我的男朋友,拿其他国家比赛的全国冠军。”不止虚荣,还像是臭显摆。徐昆得了奖,欣柑觉得比她本人拿奖都自豪、开心。 两排睫毛乌亮微翘,鸦翅一样轻轻地颤动,“我知道徐昆以前拿过很多奖,但那时我不在你身边,不能为你喝彩,为你骄傲。现在、现在我可以了。” 徐昆一怔,先轻声纠正她,“未婚夫,不是男朋友。”他求过婚的,欣柑也收下了他的订婚戒指。 滚滑着喉结,慢慢点头,“好,我给心肝儿赢个冠军的奖牌回来。” “今儿先这样吧。她嗓子不舒服,聊太久不好。”徐竞骁从欣柑手上抽走她的手机,轻揉她发顶,意在安抚。 “你也别动不动就请假,回国。你现在的身份是学生,学业为重。无论是我,还是你爷爷,大伯,都对你寄予厚望。勉之期不止,多获由力耕。咱们的东西,日后都是你的,你要坐享其成,当个舒舒服服的二世祖,爸爸自然随你高兴。但每个人的青春都只有一次,爸爸希望你日后回想起来,不留遗憾……” 恂恂善诱,一副慈父心肠,与在徐锦舟,王詹,苏钦.塔尼面前的冷漠不耐,截然不同。 这种区别对待明晃晃不加掩饰,十分伤人。 护短这个词,多少带点儿贬义。 但这世上最让人底气十足的,不是尊重与平等,而是被偏爱。 作为同样被徐竞骁偏爱的人,欣柑清楚知道,这种感觉有多么幸福。 “爸,您放心。从小到大,儿子什么时候让您失望过?” 身处世界顶级名校,徐昆身边不乏学神,天才,各个领域最出类拔萃的佼佼者。要知道,这所院校培养了众多诺贝尔奖获得者,更诞生了有“新闻界的诺贝尔奖”之称的普利策奖。 徐昆深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虽也是天之骄子,却没有骄溢懈怠。 高处不胜寒。他并不满足、却步,还要走到更高的位置上去。 徐竞骁挂断了电话,眼弧下耷,视线直勾勾聚在欣柑脸上。 “心肝儿,我呢?” 第247章他神情平静近乎漠然,脸上沾着的,彷 第二百四十七章他神情平静近乎漠然,脸上沾着的,彷佛不是他自己的眼泪 “爸爸?”欣柑不明所以,眼眸掀起,与他如有实质的目光短暂碰撞,又飞快撇开,双手不自在地交握。 “‘与有荣焉,幸甚至哉。’你喜欢阿昆,为他骄傲,与他感同身受。”他扯起欣柑的右手,骨节嶙峋的修长五指叉开,卡入她的指缝,指骨节节下压,与她削葱根般的小指紧密扣合。 仔细端量她的神情,“心肝儿,你对爸爸,又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突如其来,欣柑措手不及,“您、您是爸爸……”他是她未婚夫的父亲,她未来的公公,她该对他有什么感觉? “fatherinlaw,notbiologicalfather.”徐竞骁一眼不错地盯着她,“我爱你,我俩频繁地上床,做爱。除了人为赋予的人伦关系,我和你之间,你和阿昆之间,二者并不差什么。” 欣柑怔怔地与他对视。 男人的眼神炙烈直白。 她倏尔意识到,徐竞骁在跟她求爱。 这对他来说,也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自打一开始,他就毫不掩饰对她的爱意与欲念,却直到今日,才问出这个普通人看来,稀松平常的问题。 欣柑爱的人只有徐昆。昨晚她对徐竞骁还充满了怨气。 然而徐竞骁对她,初见时就另眼相待;后来日复一日,无微不至地关怀,照顾与呵护。桩桩件件,涌上心头,那些决绝的,玉石俱焚般的情绪,突然就烟消云散。 “我、我也不知道……” 她对徐竞骁的感情很复杂,但无论哪一种,都与男女之情无关。这是她此时能想到的,最不伤人的回复。 耳畔是一声叹息,轻得随即消弥在空气里。 她想抬头,眼前一黑,后脑勺被扶着摁在男人胸前,一条胳膊绕抱过来,身体也被紧紧揽进他怀内。 他的胸腔微微起伏,有什么东西接二连叁滑落她头顶,微凉微湿,一点点沁入发下。 欣柑身体僵硬,心口也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她唇瓣抖了抖,慢慢抿住,一声不响。 “不爱,也行。”徐竞骁长睫敛垂,语调平缓,“那你就一辈子,都留在爸爸身边,不许离开。” 他神情也很平静,近乎漠然。脸上沾着的,彷佛不是他自己的眼泪。 …… 等欣柑身体完全康复,已将近春节。 值得一提的是,欣柑见到了徐昆的爷爷徐戎。 徐昆考入大学,在老一辈眼内,意味着他是大人了,可以相看,谈婚论嫁。 徐戎一些还在生的战友就有意跟他结孙辈亲家。 徐昆不单在宣荥市,在婺远省炙手可热,就算在全国的高门、豪门里,都是让人趋之若鹜的乘龙佳婿人选。 徐戎之前隐约听过徐昆交了个女朋友,他原本没放在心上。 少年慕艾,少女怀春。这个年龄的孩子有几个恋人再寻常不过,正式婚嫁过日子,又是另外一回事。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不是他封建,以徐家今时今日的门庭地位,也不是非要联姻不可。夫妻二人处于同一个等级和层次,认知、观念相似,婚姻会更加和谐稳定。 他那恋爱脑的小女儿就是前车之鉴。频繁地离婚,再婚,打官司,徐家的脸都被她一个人丢光了。 谁知打电话一问,大孙子斩钉截铁,非欣柑不娶,如果不是小女友还没成年,早跟她登记了。就是九天玄女来了,他也不见,让他爷趁早回绝他的朋友,别耽误人家姑娘。 再问大儿子,二儿子,都说尊重徐昆的意思,又夸女孩本身品学兼优,家庭背景清白,长得也很好,俩人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徐竞骁跟他爹说话更加肆无忌惮,让他甭瞎操心,自己承认的儿媳妇只有欣柑,拿她当亲闺女,心头肉待的,疼得不行。如果他爹嘴上没个把门,应了哪家,传出谣言让欣柑受委屈,过年他就不回去了。 徐戎被二儿子气个倒仰儿,对欣柑倒是生出了些好奇心。 徐戎是正军级,退休之后待遇与服役期间一样,配有警卫员、秘书、文书、专职司机。他出门一趟劳师动众,因而不方便在欣柑上学时见她。听闻她假期住在二儿子家,寒假开始没几天,不动声色地摸上门了。 欣柑正卧病在床。徐竞骁能在家办公就不出去。徐竞骜记挂欣柑,多留了两日,正好跟他爹撞上。 徐戎在二儿子家里见到大儿子也不奇怪,兄弟二人自小感情就好,拍了拍他肩头,“瘦了。病了还是受伤了?”又问,“回来怎么不派人通知我?” “寻思着这两天就回老宅。”徐竞骜微微躬着点儿背,他比父亲略高些许,“等会儿,儿子亲自送您回去,晚上跟您慢慢说。” 心爱的大儿子出了事,徐戎着急返家询问细节,见准孙媳的心就淡了。 徐竞骁一眼看穿他爹的心思,上前挽着他的臂,“您担心大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今儿让儿子陪您吃顿晚饭。过两日,儿子回去看您。”扶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踱步,“来都来了,瞧一眼阿昆的小媳妇儿。”阿昆与欣柑算是定下了。但欣柑不见一见徐家大家长,总是不够名正言顺。 徐戎体型彪悍,身强力壮,压根儿用不着人搀扶,不过他显然十分受用爱子的殷勤。 徐竞骁打量着父亲缓和下来的神色,斟酌着说,“欣柑这几天病了,下不来床。” 两兄弟以为徐戎多少会有些不满。老一辈的人找儿媳妇,孙媳妇,就是奔着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去的,很看重身体结实,好生养。 岂料徐戎反而面露关切,“小心照料。别把小病拖成大病。” 叁人推开虚掩的门,跨入卧室。 欣柑背靠床头,膝盖上摊开历史课本,闭着眼睛,一板一眼地背诵英国君主立宪制的特点。她在复习近代西方资本主义政治制度的确立和发展,这是老师划过重点的高考核心考点之一。 冬日午后的太阳微白微暖,薄薄一层洒在她身上,半仰起的小脸晶莹清透,彷佛与阳光融为一体。 徐戎眯了眯眼。难怪阿昆说来了九天玄女也不见,这孩子生得粉妆玉琢,跟个小仙子一样。 欣柑专注于学习,直到脚步声逼近床前,才惊觉地睁开眼。 未免她害怕,徐竞骁先一步点明徐戎的身份,“你就随着阿昆喊爷爷。别下来,在床上歪着说话就行。” 欣柑依次喊人,“爷爷”,“伯父”,“爸爸”,还是慌慌张张爬起来。她手脚虚乏,脚一沾地,身体就打摆子,忙把手肘撑向床板。 徐竞骜眉心一跳。 徐竞骁也蹙起眉,正要去扶她,徐戎大步越过他,打横抱起欣柑。 欣柑懵头懵脑被放回床上,覆上被子。 “谢谢爷爷。”她脸皮泛起红晕。 “嗯。”徐戎摸了摸她额头。皮肉太嫩,指尖儿甚至产生微电流似的酥麻触感。 他手劲儿不自觉地放得更轻,连带语气也是少有的温和,“还烧着,先别看书了,伤神。” 欣柑原先有些怕他。徐戎待她态度很好,亲切慈爱,她渐渐放下心来,细声细气回着他的问话。 徐竞骁和徐竞骜颇为意外徐戎对欣柑的喜爱。老爷子之前属意的是战友家里大气爽朗的女孩子,就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特别有正室范儿、主母范儿那一类型。 欣柑太娇弱了,跟株温室里的兰草一样,需要细心呵护,指望不了婚后她能当家作主。 二人却忘了,徐戎的原配,他们早早过世的亲娘,就是个落魄的官家小姐,林黛玉式的病弱美人。 徐戎欣赏的,也许是利落干练的姑娘,但在欣柑面前,他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 作者的话: 文里一些出现过的人物也就大略交代一下,不会展开。 大家应该能看出来,我在慢慢收尾。 第248章欣柑刚挂断与徐竞骁的电话,就收到徐 第二百四十八章欣柑刚挂断与徐竞骁的电话,就收到徐昆的信息 过了几日,徐戎派人送来一个巴掌大小的镶螺钿紫檀木首饰盒。 一看就是有年头的老物件。欣柑小心翼翼打开。 里头是只翡翠手镯,水头很足,绿得又正又浓艳,那颜色深邃油润的,像在流动,给人一种随时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徐竞骁眉骨挑起。老坑玻璃种,极品的帝王绿,是他亲娘生前的东西,确切来说,心爱之物,一年里头,只有最重要的时节才舍得拿出来戴几天。 有市无价,可遇不可求。这一年多来,他跟阿昆送了无数稀罕的珠宝首饰讨欣柑欢心,能跟这件相提并论的,不是没有,极少。 去年欣柑生日,二人送给她的礼物是一枚粉钻戒指,父子俩在瑞士日内瓦的拍卖会拍得,成交价格为3850万英镑(合成人民币大约为3.5亿元)。 这颗粉钻重量达到26.96克拉,美国地质学会评定为fancyintense级别,净度vvs2级。 已经算是一件稀世之珍了,完全可以跻身世界最昂贵的珠宝行列。 阿昆就是拿这枚戒指向欣柑求的婚。为了欣柑着想,订婚一事暂时没有对外宣扬。 但在国人眼里,兴许还是比不上这只镯子。毕竟镯子是清康熙年间的古董,附加了文化价值。 欣柑的手一抖,“太贵重了,”她脸带惊色看向徐竞骁,“爸爸,我不能收。您能不能代我还给爷爷?”她不是玉石行家,也看得出玉镯价值连城。 “傻孩子,”徐竞骁拥了拥她的肩,看她的眼神很宠溺,“‘长者赐,不敢辞。’哪有退还长辈礼物的?”他爹态度都摆出来了。他亲娘的遗物,徐戎连唯一的孙女徐锦舟都不让碰,就这样送给了还没正式入门的未来孙媳妇。 “可是……”道理她都懂,但也太过了。 “这是阿昆亲祖母生前爱物。你是她唯一的亲孙媳妇。日后你跟阿昆正式结婚,她老人家的东西,全都是你的。”他拿起镯子,套入欣柑腕白肌红的小手,赞叹,“红酥手……真美。玉养人,戴着玩儿吧。” 欣柑肌肤之酥润细腻,丝毫不逊于极品翡翠玉石。 欣柑手指僵硬,慢吞吞地褪下来,小心收回锦盒里。 “戴着我都不敢动了。万一磕花一丁点儿,晚上都睡不着觉。”多年的物件,上面一丝划痕都没有,可见主人精心爱护。 “爸爸可舍不得心肝儿睡不好觉。”徐竞骁笑笑,也不勉强她,无所谓地问,“还是锁起来?” 欣柑点头。 徐竞骁把苏钦喊来,吩咐他把镯子收到保险柜里。欣柑在家里有专属的保险柜,存放她个人的贵重物品。 徐竞骁抬着颌,上上下下打量欣柑。 欣柑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发怵,站起来往后退。 徐竞骁长腿一伸,别着她小腿肚,挡了她的道儿,鞋尖儿一点一点,轻轻勾她睡裤宽松的裤腿。 调戏的意味太浓,欣柑脸皮一热,往边儿上趔趄一步。 徐竞骁顺势攥住她腕骨,微施力就把人扯到自己腿上。 “去哪,嗯?”他把脸埋进她颈窝,下巴蹭着她锁骨,眼眸眯起深嗅,“心肝儿,你好香啊。” 欣柑缩着颈脖推他的脑袋。 徐竞骁单手将她双腕扣紧,拉高过头。 “爸爸……”欣柑声音都不稳了。 徐竞骁仰头,“脖子光秃秃,”指腹摩挲她细滑的手腕,“手也光秃秃,送你那么多首饰,没见你戴过一两回。” 欣柑小声嘀咕,“让你们别买嘛,那么贵……” 佩戴二人送她的珠宝,等于把一套房,甚至多套房压在身上,弄丢了,磕坏了,可不得了。她低调,也不习惯往身上挂东西,偶尔戴一回,就是一根潘多拉的手链,或一件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小饰品,几百几千的,不比周围的女同学突出。 “爸爸挣的钱,不花在你身上,花在谁身上?” 徐竞骁松开她的手,环臂搂紧她腰肢,弓下背,脸往下滑至她丰满的胸膛,“宝宝,奶子更香。”锋挺鼻梁抵磨她软绵绵的奶肉,“好几天没碰我的乖乖,想得不行。给爸爸喂会儿奶,嗯?”手指捏起一枚纽扣。 “爸爸,我、我不舒服。”欣柑扭着身子,嗓音微带哭腔。 她确实没好利索,晚上反复发热。但只是亲近一下,别说吸会儿奶子,就是玩玩儿小逼,也不碍事儿。她就是打心底里不乐意而已。 徐竞骁挫着后槽牙,昂起腰,拍了拍她弹翘的小屁股,脸色有些淡,“成吧,上楼歇着去,不许背书。” 欣柑如蒙大赦,头也不回离开了起居室。 徐竞骁静看着她的背影,眉目很冷,眼里有痴迷,有恹倦,还有些让人胆寒的决绝之意。 很快来到除夕。 尽管徐竞骜和徐竞骁多次劝说,欣柑还是拒绝了二人带她回岷汜市尧鞍老家过年的邀请。 欣柑的年夜饭是跟苏钦和阿仑一块儿吃的。 满满一桌子的菜,其中有道法式香煎鹅肝,还有一整只切好的香港镛记烧鹅,欣柑都多夹了几筷子。烧鹅是今日店里现烤的,从香港空运过来,一咬就溅出汁水,十分新鲜。 苏钦是有任务的,偷偷给老板发了微信。 徐竞骁的电话立刻就打到欣柑手机上。 “爸爸,您吃饭了没?” 徐竞骁一听见欣柑娇滴滴的声音,唇弧就上提,“嗯”的柔声应着,从席上站起,只朝他爹和他哥点了点头,耷拉着眼睫,旁若无人地离开饭厅。 他来到廊下,抖出根烟叼了。 室外刮着小风,肩头耸起固定手机,手掌围着擦开火机,把烟燎了,深吸一口,夹在指间。 “菜吃得怎么样,合你口味不?” 欣柑果然提到了鹅肝和烧鹅。 徐竞骁嘴角笑意更深,“那明儿还吃?” “会不会很麻烦?”鹅肝还好,家里阿姨煎的,烧鹅得从香港送过来。 “有什么麻烦的。”徐竞骁嗤笑一声,有钱能使鬼推磨。 直接把烟灰磕廊外草地上,“只要心肝儿喜欢。” 又问,“不爱吃那道避风塘炒富贵虾?”欣柑爱吃虾。虾蛄的肉与虾相似,比虾肉柔软,更加鲜甜好消化。他知道欣柑吃饭时,怕看见狰狞的甲壳,还特地吩咐厨房把肉完整拆出来。 “爱吃的。”两只皮皮虾处理之前还游得很活份,掐头去尾,外壳拆除,仍是比欣柑的小臂要粗长,流心的虾膏堆得涨满,怎么可能不鲜美? “就是有点儿辣。”欣柑爱吃,又不敢多吃。 “爸爸疏忽了。我让她们下回别放辣椒……” 欣柑刚挂断与徐竞骁的电话,就收到徐昆的信息,让她吃完饭的话,立刻上楼,到他俩的房里去,不许阿仑跟着。 欣柑心里打了个突,还是乖乖照做。 作者的话: 大家误会了,我说的是慢慢收尾,不是快要结局的意思,只是说不会出现新的重要角色,现有的人物也不会再展开。现在主要是围绕叁个主角。 欣柑的继兄会交代清楚。 第249章“小骚货是不是想吸老公的奶头?” 第二百四十九章“小骚货是不是想吸老公的奶头?” “到床上去。”徐昆从手机屏幕看见欣柑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笑着抬了抬颌。 “哦,好。”欣柑站起来,小手挠了下耳朵,觉得他今日的嗓音出奇地沙哑。 徐昆声线本就比寻常男人低沉,一哑,声带就颤,跟低音炮似的。欣柑握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震颤。 她边走,眼睛边睃向手机,才发现徐昆的衬衫是敞着的,大片壁垒分明的胸肌一览无遗,连淡粉色的乳头都露出来了。 他的乳头跟她的不一样,虽然小,但很结实,纹丝不动地翘挺,原本给人的感觉跟主人一样,高冷,冷硬,不会让人产生想掐揉的下流遐想。然而此时一层湿汗晕在上头,腻光映闪,水意淋漓,无端添了几分禁欲的淫色。有更多汗液沿着利落颀长的颈线翻滚,又被上下起伏的喉结和胸腔震散,四处滑落,遍布他雪白劲瘦的胸膛。 他之前是在锻炼身体?欣柑脸皮烫热,心跳都停了半拍,膝盖正压着床沿往上爬呢,身子一歪,差点儿栽下床,不由小声惊呼。 对面手机屏幕乱晃,徐昆眉心一拧,“小心。” 眼见镜头稳定下来,欣柑慢吞吞扶着床头靠背,才有心情调侃她,“老公不在身边,连上床都不会了?” 欣柑目光躲闪,不敢直视他胸口,“就是、就是踩空了一脚嘛。” “你羞什么?”徐昆轻声落嗓,握手机的五指蓦地收紧。 “羞……没、呃,我没、没羞呀。”欣柑连连否认,声音都磕巴起来。苯魰蓶ー璉載棢圵:xℱàⅾïàn.©𝑜ℳ “没羞,你脸红什么?”徐昆巡着她从两颊弥洇至耳后的红晕,又瞰一眼自己近乎光裸的上身,脸上似笑非笑,“小骚货,老公的鸡巴吃了没一百次,也有五十次,上下两张嘴都吃过。精液射你逼里,射你嘴里,射你奶上、脸上……咱们什么花样没玩儿过?”他把衣襟扯得更开,懒洋洋倚向椅背,“敞个胸你就害羞了?” “别说,徐昆你不要说了。”欣柑眼眶都在发热,臊得想落泪。 “小骚婊子是不是想吸老公的奶头?”竹骨似的玉白长指毫无预警捏住自己的乳头,色情地搓了搓,“下回肏你逼的时候,一边喂你吃老公的奶,嗯?”他英俊凌厉的脸庞肉欲肆溢,嗓音更哑了。 “不……你、你怎么……这、这样……”说话没羞没臊的,一点儿遮拦都没有。 欣柑差点儿尖叫,忙撇开脸,不看他,也不让他看自己。 徐昆唇线勾起愉悦的弧度。他的小姑娘太招人稀罕了,玩儿了她这么久,还娇滴滴,羞怯怯,跟个未经人事的小雏似的。 “乖女孩,把头转回来,老公想看着你。” 欣柑也挂念他,抿了抿唇,并没使性子,听话地把脸扭回去。 徐昆更高兴了,“怎么这么乖?”贪恋地眈视她秀美动人的眉眼。 欣柑小指头点了点他额角的汗珠,“刚才是在运动吗?到处都是汗,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担心他沤湿了着凉。 “运动?”徐昆把两只字慢悠悠在舌尖儿转了一遍,颔首,“算是运动吧。心肝儿想看看成果吗?” 成果?他的肌肉本来就练得非常紧实漂亮。欣柑当然不会扫他的兴,点点头,“好呀。” 镜头缓缓下拉。 一块块腹肌跟刀刻似的分明,人鱼线丘壑深纵,走势凶猛,腰腹中下部甚至有微凹的弯弧,精悍,柔韧,像张拉满的强弩,充满张力和爆发力。 欣柑正要夸他身材出众,镜头继续下移,性感的肌肉纹理一直往鼠蹊部下延,隐没在乌黑微卷的毛发里。 欣柑眼皮一跳,想把视频中断。 “不许关,给我仔细看着。”徐昆淡淡落声。 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欣柑不敢擅动。 一根硕长肉棒高高卡出裤腰,猝不及防撞入视野。 无数肉筋密集盘错在褶皮上,粗大充血,导致粉色肉茎呈现出狰狞的紫红色泽,鹅蛋大的龟头绷得油光水滑,顶端马眼翕张,鲜红嫩肉一缩一缩,将半透明的涎液不断往外挤出。 当欣柑纯净懵然的视线投注在上面时,微翘的前端亢奋地弹了一下,前精凝得更快了,渐渐汇成水线,一丝连着一丝喷滑。 欣柑对徐昆的阴茎不算陌生,但大刺刺地出现在自己手机上又是另一回事儿,有种在做什么不正当交易的羞耻和心虚。尽管二人是名正言顺的恋人,徐昆还正经求过婚…… “刚做的运动就是想着我的心肝儿自慰。”徐昆长腿展开,虎口握住茎根,漫不经心地撸动,“怎么着,心肝儿满意吗?够不够大,够不够硬,嗯?” 欣柑迟钝地“啊”的叫了声,粉粉白白的小脸憋得通红。 徐昆自然知道自己本钱不小,小未婚妻的反应还是让他心喜不已。 “半年没见,心肝儿想它不?”嗓腔缱绻。 欣柑咬了咬唇,杏眼微湿觑向他,娇声细气,“我、我想徐昆。” 徐昆瘦削劲遒的腕骨摆动,修长五指沿着茎身来回摩擦,“心肝儿心里想着老公,骚屄想着吃老公的鸡巴,是不是?” 不待欣柑作答,白薄眼皮掀起,狭眸漆黑,目光危险凛冽,又带着说不出的深情,“只想着我,没有其他人,只有徐昆一个,是这样吗?” 有一刹那,欣柑以为他听了些什么话,生了什么猜测。她浑身直抖,头脑空白一片,近乎机械地说了个“是”字。 下一瞬,徐昆已咧开嘴笑起来,笑容又混又痞气,“那心肝儿证明一下。” 欣柑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头晕目眩,喉头恶心欲呕。 眼角慢慢沁出微凉水液,她垂下脸不敢让他瞧见,小声问,“怎、怎么证明?”声音打着战。 徐昆以为她是猜出自己的心思所以害臊,安抚地哄了句,“宝宝别怕,又没有外人。”然后让她把手机支起,架在床头柜上,摄像头对准她自己。 “把衣裳全脱了,一点儿布料都不许留下。我要看着心肝儿的奶子和小逼撸屌。”他之前弄了四、五十分钟,愣是没能射出来。 平日不至于这样。 今天是除夕,本该阖家团圆,他却身处异国,既不能陪伴在自己的心肝宝贝儿身边,也不能与他爹,他伯,他爷团聚。等会儿十点还有课。他心情烦躁得要命,不然不至于跟欣柑提这种离谱的要求。 欣柑乍悲乍喜,既庆幸,又莫名有些失落,脑子浑浑噩噩的,竟然没有反对,依照徐昆的指令把自己剥得精光。 徐昆几乎连呼吸都停顿了。 身边的朋友和同学颇为不解。血气方刚的年龄,又英俊多金,与恋人长期分隔两地,他怎么抵挡得了诱惑不偷腥?与他交好的人,背景都差不太多。对他们来说,为女友,为未婚妻守身如玉,就他妈是个笑话,说出口自己就先不信了,扯他妈淡呢,又不是凤凰男,上门女婿。 “心肝儿,你到底怎么生的,啊?”他舌尖儿抵着上颚,慢悠悠地舔了舔,“iamtheluckiestguyintheworld.” 这么个勾死人的小东西,世间罕见的尤物,是属于他的,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 叹慨,庆幸,同时忍不住洋洋自得。 尝过这样的绝色,身旁出现的各式美人都变得索然无味。 作者的话: 之前有读者私信我,想看徐昆和欣柑裸聊,哈哈。 第250章如果她认为能够脱离他的掌控s𝓮𝔭𝖔𝖗𝖓⓼.𝖈𝖔𝔪 第二百五十章如果她认为能够脱离他的掌控,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 欣柑低着头,捂着胸,并腿跪坐,不言不语。 小姑娘羞羞怯怯,白白净净,一身皮肉嫩的,连丁点儿瑕疵都找不到,看上去特别乖,又特别招人。 徐昆亢了半年,被她勾得魂都快丢了,恨不得把手从屏幕探过去,扯下她遮掩的小手,掰开她嫩生生的腿儿,把淫浪的大奶子和粉嫩的小骚逼露出来,更恨不得整个人直接钻过去,压到她身上。 “心肝儿……宝宝……好想肏你……揉你的奶,插你的小逼……”他五指攥紧,用力地搓动自己的性器,目光从欣柑的身子巡向她的脸。乌黑浓密的额发、鬓发披散垂下,只露出下颌。尖细的下巴赛雪欺霜,白得刺眼,衬得一抹红唇饱满秾丽,艳若桃李,颜色对比鲜明夺目。後續傽節綪菿h𝖊ĩsшц.c𝔬𝕞閱讀 很美。徐昆眸色一暗。但他更想看她的眼睛,她的神情,从中窥探心爱的女孩儿是否如自己一般,情意汹涌,难以自持。 他耐着性子哄劝,“乖女孩,怎么老垂着头?还羞呢?咱们之间跟正常夫妻有什么区别?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欣柑早已经是他的人,他也正式求婚,俩人缺的,不过是两张纸,和一个形式而已,他们当然是夫妻。 欣柑飞快抹去脸上水液,怯怯抬头。 眼睛鼻尖儿还都泛着红,睫毛湿哒哒,被泪水沁透了。徐昆哪有看不出来的。 彷佛被人劈头盖脑浇了盆冷水,他的笑容淡下来,默默盯了她片刻,啧的一声,“你哭什么?”随手丢下胀硬得发疼的鸡巴,依旧懒懒散散背抵椅背坐着,任由直挺挺一大根东西立在腿间。 扯了扯嘴角,慢慢又笑起来,眼神却有些阴冷,“心肝儿是不愿意跟我呆着呢,还是不愿意让我看你的身体,嗯?” 好几个月性欲没有得到真正的纾解,徐昆的神经有些绷紧,尤其是面对欣柑时。 他的性子本就霸道多疑,加之对欣柑情根深种,嫉妒心与占有欲已到达变态的地步。如今俩人勉强可称一句两情相悦,但他从来没忘记,最初,欣柑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的。就算被自己威胁利诱弄到手,很长一段日子里,她也一直不情不愿。他软硬兼施,花费了无数时间与心血,才终于令欣柑对自己有了回应。 自始至终,在这场情爱之中,俩人地位都不对等。徐昆甚至无法确认,欣柑到底是真的爱上了自己,还是被他驯服,认命了。分离数月,她是不是又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认为分隔两地,她就有机会摆脱他?更有甚者,以为时间一长,自己会主动放手,放她自由? 各种猜疑在他脑海里翻腾,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如果你认为——”如果他暂时不在她身边,给了欣柑一种错觉,认为她能够脱离他的掌控,她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 徐昆隐隐有些悔意。 出国前他认真找欣柑谈过,希望她跟他一同出国。美国治安不如国内,他会为她聘请最好的老师,这几年先homeschool。但欣柑态度坚决,要留在国内参加高考。 也许打一开始他就不该心软,应该坚决给欣柑办理休学,带在身边。横竖他走读,每天放学就回家陪伴她,她不至于太过寂寞。 欣柑不清楚徐昆此时内心阴暗的想法,她揉着眼睛抽抽噎噎地哭,“我怕……欣柑害怕……”她怕徐昆发现自己与他父亲和伯父的私情,怕他生气,更怕他伤心。 手臂上举,一双皙白如玉的腻乳全然裸露在手机屏幕里。 他妈的居然更大了。 徐昆脑子一懵,卡顿了一样,嘴巴自发地顺着她的话问,“心肝儿怕什么?”一时别说生气,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还下意识安慰一句,“别怕,万事有我。” 一边摊开大手比了比。 真的又长了好些,像两个大水球吊在她纤袅的胸前。皮肤是白薄到透明的地步,皮下淡青的微血管隐约可见。 她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奶子也跟着一颠一颠地晃荡,微微漾起水波似的肉浪。 不用手接触,都能觉出极佳的弹性,与极致的软嫩程度。 与过于肥硕骚熟的奶子相比,乳粒一如从前的透嫩娇小,稚态十足,软塌塌缩进乳晕,不仔细察看,还以为她没长奶头。 徐昆呼吸渐促。 真他妈绝了。 这祖宗到底怎么长的? 这是人吗?人能生这样?这他妈是妖精吧,把他迷得七迷八道,眼里心里,再也放不进其他女人。 “真、真的吗?”欣柑撒开小手,泪湿的眼眸睁得圆溜溜。 徐昆回过神,掀眸对她对视。 他的小姑娘一双清澈的杏眼,黑是黑,白是白,天真又漂亮,看向自己时,全是不加掩饰的依恋信赖。 他是昏了头才会怀疑她对自己的真心。 况且都长这样了,犯什么错不能原谅? “当然。”徐昆眼底泛起腥红,滚炙的欲念下,是少年人挚诚如火的情意。 他坐直身体,“你到底在怕什么?”雪白的指尖儿划过屏幕,描着她秀美的轮廓,“我徐昆为了欣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舍弃,连这条命都可以不要。” “我不要徐昆死的……我要你长命百岁……”她也不需要他为了自己舍弃什么。她希望他快乐,希望他能一直高傲,像现在这样,高高在上,意气风发地生活。 欣柑除了害怕徐昆日后得悉她被其他男人碰过,会伤心失望,其实同样担心他会责怪自己,甚至打骂、伤害自己。说到底,她就是个年幼怕事的小孩子,对成年人,尤其是强壮的男人,忌惮恐惧是根植在骨子里的。 然而现在,她突然不怕了。 其实徐昆不止一次告诉她,他很爱她,无论怎么着,都不舍得对她动粗。 她以前将信将疑。 这段日子,经历了对她这个年龄与阅历的女孩子而言,堪称痛苦的侵犯,她心智成长了一些,于徐昆对自己的感情,也变得笃定。 本来是一件好事,眼泪却掉得更凶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我、我怕别人知道……看、看见我们这样……” 为这么点儿小事哭成这样?徐昆狐疑地端量她。 欣柑也在看他,眼里泪光点点,惘然又忐忑。 徐昆啼笑皆非。也是,她向来胆小腼腆,裸聊确实有些超过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傻孩子,你是在家里,苏钦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守着,还有阿仑在,别说坏人,连只耗子都溜不进去。我也在自己公寓,没有外出。怎么可能被第叁个人看见?我也不会把心肝儿私密的事儿告诉任何人。” 疏长的眼睫微颤,“心肝儿,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我比你本人还要注重你的私隐。我会保护你,不会让别人有机会诋诽你。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这个世上,我最不可能分享的人,无论以哪种形式。”他甚至没有拍过一张欣柑衣冠不整的照片。除了父亲徐竞骁,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谈及与欣柑交往的细节。 “我信徐昆的。”心脏彷佛被一只无形的利爪攫住,有种窒息般的闷疼。 可是徐昆有什么错呢?他对她一直是真心实意。 徐竞骁对她生出觊觎之心,与徐昆无关。徐竞骜对她的执念,起源于自己生父欣夷光对他的欺骗与始乱终弃。 人是无法选择自己亲人的,正如我们决定不了自己的出身。 况且徐昆深爱他的父亲,自己也绝不会嫌弃生父。就算重来,还是会踏到同一条路上。 欣柑双手各扶着一侧的内膝窝,把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掰开,呈m字姿势坐在床上,女孩子最私密的性器大刺刺地敞露在徐昆眼底。 徐昆喉结‘骨碌’滚了一周,惊喜,又难以置信,“心肝儿是在奖励我?” 欣柑眼角再次浸着泪,难过,也因为羞臊,“嗯……徐昆喜欢吗?” 软糯的嗓音从手机传导至徐昆耳膜,娇得能沁出水儿来。 第251章自己把逼缝扒开,老公想看看你小嫩逼 第二百五十一章自己把逼缝扒开,老公想看看你小嫩逼里面的肉(微h) “心肝儿先抬头。” 欣柑忍着羞意仰起小脸,与他漆沉狭眸正正撞上,心中蓦地一动。 “小宝宝,你好乖。”徐昆眼神更加缱绻。 欣柑不知该说什么,又不舍得不理他,娇娇滴滴地“嗯”了一声。 俩人目光胶着,熨炙黏连,浓得化不开。 徐昆越看越爱,轻声问,“你打心里愿意?”抬了抬乌睫,“心甘情愿,嗯?”欣柑就不是个会玩儿情趣的女孩。 “我、我愿意的。”欣柑雪白的脸颊浮起红晕,肌肤艳腻如醉。 “goodgirl.”徐昆卷着猩红舌尖儿,慢慢舔润唇肉。 欣柑肯主动讨好自己,徐昆身上每一块逆麟都被捋顺了。 “怎么可能不喜欢?老公喜欢得要命。”他重新抵倚沙发背,手指随意拨了拨肿胀的阴茎,再次握住。欣柑一把奶子露出来,他立马又硬挺了。 视线径直落在她无遮无掩的下体。奶白腿间鼓出一只更为白净的小肉阜,弧形饱满肥腴,偏又小得离谱,还不长毛,光溜溜像个还没发育的幼女。 与记忆中一般无异的美好景象。他眸色幽邃,沉呼一口气儿,“心肝儿,奶子变大了,逼怎么还这么小?” 目光犀利、灼烈,如有实质。欣柑被他盯得身子与声音齐齐哆嗦,“不、不知道……”嗓音带泣,羞的,“我又不会去看。” “这么漂亮,为什么不看?老公每日都想得不行。”他五指收紧,掌心密贴烫腻褶皮,掌心压着茎身,一下一下地撸动。他力度很大,粗鼓的血管被摁得下凹,血液不畅产生轻微的反弹力,阴茎受到刺激,也在不住地抖弹。 自虐似的微疼让他喘息变得更促重,声线也粗粝不堪,“心肝儿,逼闭太紧了。”两片肥美阴唇只掀开一道小粉缝,“你拿手掰开,让老公瞧瞧逼里面。” 欣柑啜泣一声,脸热得跟火灼一般。几根细白指头抖瑟着拨开外阴唇,把包裹在内的唇肉、阴蒂、小阴唇通通翻出来让他细看。 满眼晶莹剔透的淡粉,光线甚至能轻易穿透她的肉质。 徐昆心尖儿发颤,“小逼太嫩了……”完全不像被男人玩儿过,操过的样子。 他瞥一眼下面也是嫩得透粉,跟针眼儿似的小屄孔。 看上去干净纯洁得要死,半点儿开了苞,被男人插入过的迹象都寻摸不着。 但他清楚记得,自己的鸡巴无数次破开粉嫩幼缝,开疆拓土般捅入她紧致的小花径,被里面层层湿滑软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绞咬的极致快感。 他在她体内肆意抽插,捣撞,内射,灌精,将她完完全全地填满,彻底地占有。 不由餍足地叹息。鸡巴越发性欲贲发,马眼收缩翕动,露出鲜红的嫩肉,腺液跟撒尿似的外涌下淌,弄得他手心湿腻腻,指缝呲开,全是黏连成丝的浆沫。 画面太过淫乱,欣柑想别开脸,怕徐昆不乐意,便闭合双眼不去看。 徐昆只是宠溺地笑笑,没有继续勉强她。 腕骨飞快地晃动,五指勒紧,施力摁按茎身,手掌粗糙的皮肤来回摩擦性器表皮,一边眯起眼欣赏欣柑腻白如玉的动人肉体,眸光痴迷地逡巡少女丰满的奶子和娇嫩骚粉的小逼,视觉刺激促进身体的快感,慢慢逼出射意。 皮肉沾着性液,不断挤压出噗呲细响,徐昆凌乱的喘息与呻吟更是丝毫不加压制,清晰地从手机传出,就算闭着眼睛,还是在欣柑脑海勾勒出男人自慰的淫糜景象。 身体竟渐渐被燎起燥意,她咬着唇,两腿控制不住地微抖。 徐昆眉骨挑起,嘴角笑意更深。 “老公想吃宝宝的小骚逼了。”声线沙哑,带着性感的磁性震音。 “呃……”欣柑忍不住掀眸看他,“徐、徐昆……” “嗯。”徐昆手上动作不断,语气和神情缠绵悱恻,“心肝儿还记得老公是怎么给你舔逼的吗?” “记得。”小姑娘声如蚊蚋,明显浸染了媚意。 “喜欢吗?老公给你口,嗯?”徐昆低低地笑着,“老公的舌头,舔遍你的小骚逼……吃你的逼肉,吸吮你的骚豆子,把舌头插入小淫洞,把你的骚水儿嘬出来,咽进肚子里……很甜,很香,老公怎么都喝不够……” 随着他过于细致露骨的描述,欣柑下身开始沁出温液。她“嘤咛”的娇吟一声,杏眼又再湿漉漉蓄满水气。 “心肝儿小逼流水了没?”徐昆轻声落嗓,睨向她穴口。 嫩粉的小肉孔薄膜蠕动,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缓缓吐出一线晶亮汁水儿。 “流、流了。”欣柑羞涩捂脸,眼角逼出了数滴泪液。 “乖孩子,自己把逼缝扒开,老公想看看你小嫩逼里面的肉。” “徐昆……”欣柑颤着嗓子,语带哀恳,“我、我不想……” 徐昆定定看向她,眸色很暗,“心肝儿打算让我一直憋着?”眼神压抑又凌厉,语调却分外温和,末了,还谑戏说,“老公走的时候,心肝儿的逼洞粉粉的,别提多鲜嫩了。老公要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跟原来一样。” 他纯粹是调笑,欣柑却眼皮一跳,心跳都停了半拍,不敢再求,小手摸索到腿心,小心翼翼地拉扯阴道口。她一身细皮嫩肉堪比初生婴孩,私处的肉更是嫩滑得抓都抓不住。这时穴口沾满稠腻淫水儿,滑溜溜在她指间乱滚。 徐昆眼见她几根玉笋芽似的纤指在自己的骚逼里翻来搅去,一边毫无章法地胡弄,一边撅起小嘴,娇娇滴滴哼唧着喊疼,偏那小淫屄一下一下紊缩,粉肉颤抖着,挤出越来越来的透明蜜液,又被她的手指涂抹开,把原本干净秀气的小性器搞得水光潋滟,一片泥泞。 徐昆额角冒出青筋,眉心与鸡巴一齐猛跳。 这他妈是在替他助兴?这小骚货分明是自己玩儿逼把自个儿玩爽了。 欣柑倏尔从手机屏幕朝他望来,撇着腿儿,小脸红潮漫溢,媚眼如丝,“徐昆,欣柑掰不开小逼的口……唔呜……骚逼好疼好酸呀……” “操!” 徐昆猝不及防射了自己满手。 …… “心肝儿,自己玩儿自己的逼,爽吗,嗯?”徐昆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看着欣柑。他仍然敞着胸,露着裆,有一下,没一下地拭擦手上、身上的精液。 与他的放浪形骸不同,欣柑已经把内外衣裙整整齐齐穿回去。 “我没有玩儿……明明是徐昆让我、让我那样……”她把脸埋在胸前,手指都快绞成麻花了。 “啧啧。”徐昆侧额去端量她的表情,“到头来,我连根毛儿都没瞧见。心肝儿倒是把自己玩儿喷水了。” 自己那儿本来就没长毛发。欣柑鼓了鼓腮,没跟他吵。 徐昆把半软的鸡巴塞回裤裆,‘呲啦’扯上裤拉链,身体前倾凑近手机屏幕,“宝贝儿,咱们的床单湿了吧?睡前别忘了叫你苏钦哥哥上楼,给你换一床干爽的。” 第252章我要在心肝儿的逼里撒尿 第二百五十二章我要在心肝儿的逼里撒尿 这句倒不是玩笑话。欣柑勉强能换自己宿舍单人床的床单。徐昆身高将近两米,他的床大得像个小房间,欣柑小胳膊小腿,压根铺陈不开。 徐昆担心她糊里糊涂睡下,有轻微洁癖的小家伙明儿回过神,不自在。 “嗯,知道了。”欣柑抿着小嘴冲他笑了笑,感谢他的细心关爱。 徐昆乐了,“你怎么傻傻的,还这么可爱,嗯?” 欣柑歪着脑袋,“你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又贬又夸的。 她这个小模样确实叫人喜欢。“当然不是,”徐昆狠盯她几眼,站起来,脱下揉得皱巴巴的上衣,“我的意思是,心肝儿无论哪种样子,都招我稀罕,都能将我勾得神魂颠倒。”他走进衣帽间,换上一件熨烫平整的guru领羊皮革长袖衬衫。 上课的时间快到了,而且是小班授课(tutorial),助教对考勤抓得紧,不能迟到,得尽快赶去学校。 “我给你订了新年礼物,明后天就该到了。你看看喜不喜欢。”他系好皮带,又从衣橱抽屉里取出一只黄金表壳的保罗纽曼戴在腕上。 欣柑忙谢过他,随即一阵心虚愧疚,“对不起,我没有给徐昆准备礼物。”就算今天马上选购,要在一两天内送达,根本不可能。 徐昆顿了瞬,伸手抄起手机。 镜头突然拉近他的脸,轮廓线条分明,眉眼锋薄,英俊得极具攻击性。 欣柑有点被骇着,都结巴了,“怎、怎么啦?” “心肝儿答应我一件事儿,算是补偿?”徐昆笑容如常。 “好呀。”欣柑求之不得。 徐昆又笑,“什么都成?你肯?” 欣柑心头微突,仍是点头,“只要我力所能及。”徐昆从来没忘记过任何一个节日、纪念日,每次都花费心思,亲自为她准备礼物和惊喜。与他相比,粗枝大叶,连他的生日都能忘记的欣柑就有点儿没心没肺了。 徐昆压根就不在乎什么礼物和仪式感,他在意的是欣柑有没有被自己取悦。 “这件事儿只有心肝儿能做,我也只会跟你一个人做。”徐昆挑起眉梢睨向她,落嗓很轻,“等我回国,肏你的时候,我要射在心肝儿逼里。”视线肆欲沉炙,径直挪至欣柑腿心。 欣柑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脸颊微热,“射、射……”接着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是经常弄里面?”徐昆特别执着内射。而且自己也没反对过呀。在性事上,欣柑一直懵懵懂懂,任凭徐昆摆布。 “不是精液。” 欣柑懵然侧起头,白净的小脸看上去分外娇憨天真,“不射、呃,射精,你还能射什么在那个地方?难道你要尿——” 她蓦地顿住,唇瓣僵滞地抖了抖。 徐昆眸色幽深,含笑凝视她,“就你想的那样。” 出乎他意料,欣柑没有太过震惊,或是激烈发对,仅是发了一会儿怔。 “既然你想要,那就、那就……”依她的性子,这么下流变态的事儿,实在说不出口。但她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 徐昆反而愣住,“真的?你愿意?不生气?” “嗯。”欣柑一本正经地回应,没有回避或是敷衍。 徐昆舌尖儿抵着口壁,似笑非笑,“你真听明白了?我要在心肝儿的逼里撒尿,这样也可以?” “可、可以。”欣柑脸憋得通红,“你别再说啦。” 他真的是口没遮拦,什么话都大大咧咧说出来。自己说,还总爱逼着她说,搞得她也跟个变态似的。 徐昆脸上恶劣的笑意敛去,神情很温柔,又有些说不出的复杂,“心肝儿……”喉头哽涩,索性不再说,静看着她。 欣柑当然抵触,还隐隐有些恐惧,嗓子都在抖,“我知道你一直想这么干,忍耐了好久。”俩人刚开始交往,他就露出过端倪,甚至弄在她穴口,只是没真的插进去射尿。 “我也想哄你高兴。”谁还没有点儿不可告人的小癖好呢。只要不伤天害理,不违法犯罪,私下里让自己开心,或是讨自己爱的人欢心,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徐昆对她照顾呵护,无微不至,她偶尔也想回报他。 “我知道徐昆不会伤害我的。”如此一想,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如果徐昆是个sm(sadomasochism)性瘾者,她无论如何都要逃离他身边,更别提讨好他了。 “不可能。”徐昆头一回这么后悔出国留学,他现在只想把他的小姑娘抱在怀内哄,“我伤害自己,都不舍得伤害你。” 柔声细语地安抚她,“我身体强壮,没病没痛,很干净。”沉沉呼出一口气儿,“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在你之后,更不可能。我是你一个人的,这些事儿不过是你我之间的情趣,不存在任何欺侮、凌辱的意味,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竖起一根手指压向屏幕,“如果过后,你真的很不喜欢,那咱们就只玩儿一次。你别害怕,也别对我存下心结,好不好?” 他不是要欺负欣柑,但有些欲望,如同沉疴痼疾,积藏在体内,欣柑是他唯一的药。他也只愿意在她身上纾解。 欣柑差点儿哭出来,她多么希望自己从始至终都是徐昆一个人的。“不会的,我不怪徐昆。”也将手指放上去,跟他的连成一线。 徐昆指尖儿酥麻,彷佛真的碰触到朝思暮想的女孩儿,左胸腔酸胀,同时胀起来的还有他的鸡巴,“宝宝,老公好想肏你……” …… 苏钦.塔尼接到徐昆的电话,立马赶到楼上。 “劳烦苏钦哥哥跑一趟。”欣柑抱着个软枕,局促不安地站在床头。 她的体味本就极淡,过去了几十分钟,味道早散了。 但苏钦是练武之人,五感远胜常人。他伏下身,脸凑近床单,一丝甜腻微腥的香气儿若有若无,萦绕鼻尖儿。 他眸色一暗,忍不住深深往内嗅入。 “苏钦哥哥……”欣柑惊疑不定地蹬着他。 “过来。”苏钦坐直身,两条大长腿隔着牛仔裤都能看出明显的肌肉线条,双脚趿着拖鞋,懒懒散散踩在地上,抬腕冲她勾了个指。 欣柑挪近几步。 “哥哥不吃人。”苏钦揽着她的腰,硬将人拽到身前,“我哥不是说你把床单弄脏了?怎么找不到污垢,闻着还这么香?”他大手掐捏她腰侧软肉,偏着脸上下端详她,“大小姐耍着你哥哥玩儿,嗯?” 欣柑自己什么味儿都闻不到,又不好细述怎么弄脏的,支支吾吾地说,“没骗哥哥。就、就弄湿了一块儿,有点儿潮。” “湿了……”苏钦慢吞吞重复了一遍,又扯了扯唇,“怎么弄的,宝贝儿尿床了?” 欣柑扁嘴,呛了句,“我才不会尿床。”随即记起自己多次被徐昆徐竞骁他们搞失禁,心里发虚,又悻悻抿住唇。 苏钦低颈凑到她脸侧,“不是尿,那就是口水。”唇越凑越近,几乎贴上她的耳郭,低声问,“哪张小嘴流的,嗯?上面那张,还是下面那张?” 欣柑脸皮‘刷’的跟烧着了一样,他还挨得很近,说话时嘴热乎乎往外冒着气,全喷她敏感的耳肉上。 她脑子木了片瞬,张口结舌一时失了声。 苏钦盯着她白嫩脸颊慢慢洇开浅樱粉,眼底湿溻溻晕着一点水光,显然还没完全从上一波情潮恢复。 他瞳孔紧缩,拿脚趾头都能猜到方才欣柑跟他哥干了什么,喉结动了动,裤裆部勒得发疼。 不敢再看,“不逗你了。这就给你换床单。”他站起来,把欣柑抱到沙发上,麻利地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 拎起换下那床,跨出房门后回了下头,“你先别睡。” 欣柑望过去,“怎么啦?” “这不等会儿还得上来给你喂奶换尿布呢嘛。” 欣柑又好笑又好气,“呸!” 苏钦哈哈大笑,正要替她带上房门,欣柑撑起身子喊住他,“哥哥,记得帮我把阿仑叫上来呀。”她不敢一个人过夜。 苏钦脚步一滞,“好。” 蹙着眉,低低啧了声。 自己还不如一条狗呢。起码狗可以陪她在一屋睡觉。 第253章徐昆宠溺地低笑,“心肝儿想老公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徐昆宠溺地低笑,“心肝儿想老公了,嗯?” 次日下午两点,徐昆给欣柑准备的新年礼物就送到了,是个bjd手工瓷娃娃,比欣柑的手臂略长。 “这也太美了。”欣柑伸了几回手,愣是不敢碰。 苏钦就笑,“就一玩具,不是个小孩儿,你尽管抱着玩儿。”话虽如此,他的动作并不粗鲁,捧起来小心放进欣柑怀内。 开玩笑,这玩意儿七位数,能在宣荥周边买套小房子。听他哥说是哪哪,他忘了是俄罗斯还是加拿大,一个名气特别大的艺术家纯手工制作,包括假发,衣服上米粒大的珠子绣花,都是本人一针一线亲自缝制。 娃娃穿的绸缎衣裙是真丝剪裁,连衣料里掺的金线都是真正的黄金,所有配饰珠宝全是纯金银镶嵌珍珠宝石制成,货真价实的正品。 苏钦不缺钱。徐竞骁不许他喊爸爸,但对他半点儿不吝啬,豪车、豪宅、高昂的薪资,其实也是当半个儿子在养。不过花好几百万买个玩具娃娃,纯粹是另一个层次的消费概念,不是寻常人能够想象的。 抱起来沉甸甸,存在感很强。欣柑小心翼翼,跟抱着个真的小婴儿一样。 这人偶压根儿就不像是玩具,像一件精致奢华的艺术品。从服饰点缀到睫毛,每一点细节都纤毫毕现,巧夺天工,令人叹为观止。 她爱不释手地虚触娃娃的脸部,左看,右看,蹙着眉,抬头问苏钦,“苏钦哥哥,你看这娃娃是不是有点儿眼熟呀?” 苏钦瞥一眼,人偶轮廓线条偏圆润,比例比真人夸张,还是能轻易看出眉眼间,与欣柑惊人的契合度。 “像你。”但欣柑更美,比玩偶动人多了。单是她柔弱天真的气质,肌肤肉眼可见的清透白嫩,就不是一件冷冰冰的死物可比拟的。 欣柑惊喜不已,拿起手机,拨出去之后,才反应过来纽约现在是凌晨一点,刚要掐断,那边已经接听了。 “心肝儿,怎么了?”刚醒的男人嗓音沙哑沉柔,性感又慵懒。 欣柑心尖儿一颤,继而备感歉疚,“对不起,我吵醒你啦。”徐昆一大早还有课呢。 “没事儿。”徐昆宠溺地低笑,“心肝儿想老公了,嗯?” 欣柑被他笑得耳朵酥麻,娇滴滴先说,“想的。”又谢他的礼物,“……太华丽了,是不是很贵?样子跟我好像,徐昆花了很多心思挑选吧?” 一旁的苏钦看她一副撒娇的女儿羞态,既心塞,又舍不得移开眼。 “没多少钱,你随便玩儿。”当然相似,拿欣柑的照片特别定制。制作人提前数月,耗费了一千多个小时赶工。徐昆笑着问,“喜欢吗?” “喜欢呀,谢谢徐昆。”像个小孩子一样雀跃。 欣柑高兴,徐昆比吃了仙丹还舒爽,他半眯着眼眸,笑意更深了。 …… 徐竞骜的探亲假比欣柑的寒假多出数天,但欣柑还休着假,他就提前返营了。他这些年都是如此,少休假,甚至不休假,把更多回家与亲人聚团的机会留给远离家乡的下属。 他这半辈子,对待父母、家人,恪尽为人子,为人兄的责任;为国为民,则身先士卒,奋不顾身,从来不曾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唯二两次私心,一是为了欣夷光,一是为了欣柑。私德虽略有亏损,于大节却无碍。 索性他也不想当圣人。正如他对欣柑所言,他在她面前,只是个有私心,有欲望的普通男人。 临走前到徐宅与徐竞骁、欣柑告别。 “真不考虑转业到地方?”他哥从军几十年,遇到大大小小的危险无数,也曾身受重伤,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徐竞骁心有余悸。 徐竞骜七年前授予中将军衔,两年后出任宣荥军区副司令员,三年前晋升正大军区职,对应地方的省部级正职。 照理,从军队转业地方需要降一级安排,也就是说,徐竞骜转业后,应降为副省级。正常情况下,军衔到了中将,一般不会转业地方,服役到退休年龄就退出现役。 但徐竞骜这回情况特殊,差点儿殉了,如果他主动申请,不会被驳回;以他的背景与履历,也不会降级安排,肯定仍是省部级,不会有心理上的落差。 徐竞骜沉吟不语。放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拒绝。他说过,有为国家,为人民马革裹尸的觉悟,并不是一句空话;他把军队当作自己的另一个家,将军士们视作家人,也不是虚话。然而现在,他有了新的牵挂。 徐竞骁随手给他哥递了支烟。 徐竞骜睃了眼安安静静端坐在旁的欣柑,捏在指间不点火。 徐竞骁也反应过来,笑了笑,实在稀罕这又乖又漂亮的宝贝儿,横臂将她揽到身侧,“乖乖,闷不闷?要出去找阿仑玩吗?” 欣柑摇摇头,“不用的,我不闷。”蓦地意识到二人谈话内容可能比较敏感,忙站起来,“如果不方便我在场的话……” 徐竞骜轻轻将她摁回椅子上,“家常话,你坐你的。”侧着头含笑看她,也赞了句,“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乖,嗯?” 自己就是傻坐着发呆。欣柑被俩人夸得不好意思,腮脸晕开薄红。 徐竞骜微叹了口气儿。 春和景明,满院子的春色都不及她鲜艳夺目。 他摸出一只绿汪汪的佛公吊坠递给欣柑,“竞骁说你不舍得戴爷爷送你的玉镯,怕磕坏了。佛牌贴身戴着不容易磕碰。” 欣柑双手接过。玉的水头不比那只镯子差,简单的连珠纹包镶,黄金水波细链,淡雅不花哨,吊坠藏在衣服里,别人也看不见。 徐竞骁从她手中拿起,帮她戴到脖子上,一边问徐竞骜,“哪来的?这么刚好。” 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有小孩巴掌大小,油润色浓,满得几乎要滴出来,十分罕见,千万起步。只是起拍价,以徐竞骁的眼光,行情好的时候,能拍到上亿。 浓艳的翡翠垂在欣柑脂白无暇的酥胸,美不胜收。 徐竞骜满意地点头,“几年前得的一块料,切好之后一直搁库房里。”藏品级别的,一般人要不是着急花钱,轻易不会出手。饶是徐竞骜见惯好东西,也没舍得随便用掉。 “这是水、色都最好的一块,找了个手艺人,”他睨向欣柑,“给她雕了尊小佛,保平安。剩下的,颜色没这么正,我派人送回去交给阿姨,让她给舟舟几个女孩子打些首饰戴着玩儿。”他嘴里的阿姨,正是徐戎的继妻,他与徐竞骁的继母。 送别了徐竞骜,欣柑有些失落。 “怎么,舍不得你爹地?”刚跨入卧室门,徐竞骁就将她拦腰抱起。 欣柑侧过脸,扭着身子想下去。 “心肝儿,爸爸安慰你。”徐竞骁掐住下颌把她小脸拧回来,目光落在她粉色唇瓣上,“把你肏得忘了你亲亲爹地,嗯?”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流露的醋意。 欣柑脸皮一热,“爸爸您胡说什、唔唔……”被他灼热湿滑的舌头碾着唇缝挤入。 几根细白指头穿插在他浓密的乌发里,想推开,又慢慢蜷起。 强弱悬殊,自己反抗,兴许他还以为是情趣呢。 忍不住狠揪了一把他浓密的短发。 “小骚猫,越来越野了。”徐竞骁低笑着将她撂在床上,猴急地解自己的皮带搭扣,“等会儿要是疼,就使劲儿揪爸爸。”连欣柑的内裤都没耐心脱,粗鲁地扯开裆布,瘦削的手指径直往里塞。 欣柑疼得抽泣出声。 “插根手指就哭了?逼这么紧……”小穴太嫩了,还没出水儿,肉就滑溜溜在他指下乱颤,忍不住微喘,“等会儿鸡巴肏进去怎么办?” 欣柑咬住唇呜呜咽咽。 幸好再有几天就开学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盼着假期结束。 第254章徐竞骁很轻地“嗯”了一声,有条不紊 第二百五十四章徐竞骁很轻地“嗯”了一声,有条不紊地继续回应媒体发问 二月第三周,欣柑开学返校。 上课时,发现班上少了个女生。班主任讲课前告知他们,那个女孩临近开学突发阑尾炎,住了两天院,医生让至少在家疗养一周。班主任交代各科课代表,女孩子下周回来,如果有需要,笔记本借给她复印一下。 晚自习结束,欣柑在宿舍走廊里跟徐昆打了十几分钟电话,进屋发现其余三个女孩子围在一块,嘀嘀咕咕的,小声说,大声抽气。 一看就在说闲话。“怎么啦?”欣柑脱下外套,先去洗手间洗涮手脸。 “说冯盈呢,”方小茹抬头瞟一眼闭合的宿舍门,嗓门还是略往下压了压,“听说不是割阑尾,堕胎去了。” 欣柑吓了一跳,“不会吧?听谁说的?”心里打了个突,隐约有些不舒服。 学校没有明文规定学生怀孕会被开除。但是学校也有规章制度,禁止学生早恋,对于严重违反学校规章制度的学生进行劝退。 对待学生早恋,学校的态度,只要不影响成绩,普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如果对班级和学校风气造成影响,又另当别论。 “许媛媛说的,她爸妈以为她睡了,晚上唠嗑,被媛媛听见了。”欣柑对面床的女孩笑嘻嘻地伸手把欣柑往自己身边拉,许媛媛是她同桌。 “媛媛她姥姥,姥爷跟冯盈他们家住一层楼,就隔着一面墙,老房子,隔音不行。前几日隔壁鸡飞狗跳地吵闹,冯盈和她妈不停地哭,她爸破口大骂她丢人,不知羞耻,当初就该把她打了,生个儿子。”女孩满脸厌恶,“什么亲爸呀这是,捡来的吧?而且都什么年代了,真恶心人。” “如果只是割阑尾,怎么会骂这么难听?”方小茹插话,“冯盈有个高她两届的男朋友,现在念大一。肯定是寒假俩人在一块儿的时候,安全措施没做好,不小心中招了。” 血气方刚的年龄,心智又不够成熟。这种事儿在高中不少发生。 欣柑耳边嗡嗡直响,后面几人再说了些什么,她一概没听进去,浑浑噩噩地躺到床上。 她跟徐昆一起的时候,徐昆会计算她的安全期,其余的日子或戴套,或射在体外,她从来没操心过安全措施的问题。高二上学期,与徐竞骁半个月才见一回,而且一直没出意外,她早就把性行为可能导致怀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徐竞骁从来不戴避孕套,回回都内射,自己也不曾吃过避孕药。之前两周一次,做的频率很低,没出事儿也算正常。但寒假她痊愈之后,徐竞骁几乎天天都按着她做…… 会不会她现在已经有了? 那她是不是也要去做人流? 如果被老师和同学知道,他们是不是也会在背后议论自己,说自己的闲话? 就算能瞒着其他人,手术之后,要卧床休养。错过一周的课,她很可能赶不上大家的进度,高三进不去重点班怎么办? 欣柑越想越害怕,手足冰冷,心脏‘砰砰砰砰’地乱跳个不停。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第二日醒来,头晕乎乎的,拧着拧着疼。 这人呀,最怕琢磨。她之前还不觉得怎样,现在满脑子全是意外怀孕,堕胎流产的事儿,心里火烧火燎,身上哪哪都不对劲儿,一上午的课都没怎么上好。午休的时候,偷偷给徐家的私人医生gerikcheung打了个电话。 论理,刘晖馨是女大夫,又是她专属的家庭医生,欣柑更亲近信任她。但刘晖馨面相太威严,欣柑觉得她很像学校的教导主任,有些怕她。gerikcheung未语先笑,每回见面,对欣柑都十分温柔,欣柑下意识觉得他比较好糊弄。 是的,欣柑跟人家撒谎了。她说有个同学,怀疑自己怀孕了,不敢告诉父母师长,想问问医生,能不能直接买颗药吃了,把孩子流掉。 gerik险些没被她噎死。 欣柑嘴里的同学肯定就是她本人,小丫头以为自己怀孕了。这压根儿就不可能。徐昆还没回国,徐竞骁又没法儿让她怀孕,她怀哪门子的孕?多半是疑神疑鬼。 就算身体出现孕反应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心理作用会引导身体症状。假性怀孕一个重要成因就是心理因素。精神压力、焦虑、情绪波动太大,都可能导致身体出现恶心、乳房胀痛、月经延迟等类似怀孕的症状。 偏偏这话没法儿给她点明。欣柑都说了是自己同学,她脸皮薄,当面拆穿,恐怕立刻就会挂断他的电话。更要紧的是,徐生严厉吩咐过他,他在欣柑面前,绝对不能表现出对二人有染的事知情。欣柑性子保守,多一人知道,都是对她的伤害。 gerik只好故作淡然地让欣柑转告她的同学:身体出现孕反应,甚至验孕棒结果是阳性,都不一定是怀孕,需要到医院进行抽血检测,才能确认;没怀孕的情况下贸然服食打胎药,很可能引发腹部疼痛、阴道不规则出血,药物里的米非司酮作用于内分泌系统,可能导致内分泌紊乱,增加卵巢早衰的可能性,在某些情况下,还可能增加卵巢囊肿出现的可能性,影响日后正常生育;另外,流产药物对女性的伤害不会比无痛人流轻,万一药流不彻底,剩余组织残留在子宫内,会引起阴道流血、腹部疼痛和发热等症状,还可能导致子宫内膜炎、盆腔炎和输卵管炎等炎症,这些炎症可能引起输卵管堵塞,导致不孕。 gerik故意把后果往严重里说,但也不是无的放矢。无论是流产还是怀孕生育,对女性身体的损耗与伤害都是不可逆转的,稍有不慎,还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甚至危及性命。 欣柑果然被吓傻了,颤着嗓子跟医生保证,她会劝阻她的同学,不让她乱吃药。 gerik微松了口气,事关欣柑,他不敢耽搁,更不敢隐瞒,一结束与欣柑的通话,立刻联系老板。 徐竞骁今日出席徐氏集团旗下重要实业公司的业绩发布会,一身版型硬朗的brioni西服、衬衫、领带,五官昳丽,身形挺拔,皮肤雪白细腻,丝毫看不出年龄感。 被问及日后会不会进一步加深与香江企业的合作,徐竞骁淡淡笑着表示个人一直看好香江经济,毕竟背靠大山,有国家多方面的扶持,就算短期出现挫折,前景一定是光明的;又有记者提起过去数月,徐氏往西部挺进,一连收购几个欧洲国家多项核心能源行业,引起国外媒体哗然,记者问徐先生是不是准备将布局逐渐往国外转移。 发布会全程由媒体实时报道。 这问题不算友好。话音刚落,会场内出现短暂的静翳。 徐竞骁脸色如常,唇角扬起的弧度都没有丝毫改变,只说徐氏的根儿在国内,集团发展,往外投资一直都在进行,并不是近期才有的事儿,也不存在重心转移的问题。 他的贴身秘书orrenchow这时凑到他耳边,嘴唇微微翕动。 徐竞骁眉眼往下敛沉,很轻地“嗯”了一声,有条不紊地继续回应媒体发问。 发布会结束,工作人员安排媒体人员就餐,餐饮工作提前就准备妥当。徐竞骁大方是出了名的,午饭是自助形式,食材之丰盛豪华,不亚于星级酒店,还有数名酒店大厨为有需要的客人现场烹制佳肴。 徐竞骁没有逗留,被十数名保镖簇拥着坐上车,扬长而去。 “佢电话里便喺点讲噶?”徐竞骁站在办公室阔大无比的落地窗前,慢慢掸着烟灰,吩咐电话另一头的gerikcheung,“你一五一十,话晒俾我知,一个字都唔准漏。” 作者的话: 肉当然会有,很多,先走两章剧情。 第255章自己在她心里ρó18ρó𝔯.cóм 第二百五十五章自己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 挂断了电话,烟已经燎至指尖儿,他一口没抽,甚至没觉出疼来,随手摁灭在烟灰缸里。 “这么重大的事儿,你不找我……”徐竞骁眉目很冷,唇角嘲讽地扯了扯,“你心里就这么想我的?” 欣柑是怎么想徐竞骁的? 她认为徐竞骁要么是不在乎她是不是会怀孕,也不在乎流产手术是否会伤害她的身体;要么他就是存心让她怀孕,让她未成年就生孩子,这样同样损害她的健康,还势必要休学,影响她的学业。 无论那样,都让欣柑既伤心又心冷。她不愿,也不敢联系徐竞骁。后續傽節綪至リ𝓉ökyör𝓮8.𝖈ö⒨閲讀 她的心思,徐竞骁哪有不明白的? 虽然有些寒心,还是不舍得胆小的孩子自己吓唬自己,惶惶不可终日。以欣柑的心理承受能力,徐竞骁怀疑她能不能熬到周末休假,离开学校想办法验孕,怕不是直接把自个儿吓出毛病来。 划指滑开手机,拨出欣柑的号码。 数秒之后被对方拒接。 徐竞骁蹙着眉,给她发去一条信息,让她有空的时候回自己电话,便埋头处理公务。 一等就是将近两个小时,欣柑一直没有给他回复。 徐竞骁再次拿手机打给欣柑,不断语音提示无人接听,直至呼叫中止。 他舌尖儿顶着口壁,胸口窒闷,勾指松了松领带。 大力拽过办公桌上的座机拨号,这次很快被接通。 “喂,您好,请问您是?” 她嗓音有些低落,但仍注意礼貌用语。电话里还隐约传出年轻男女打闹说笑的动静,显然是下课休息时间。 徐竞骁差点儿被气笑,一言不发,掐断了通话。 他久久地仰着头,苍白的脸上露出疲惫又困惑的神情。 还是不行,是吗?无论怎么用心,全心全意对待她,她始终不为所动。 她不爱他,甚至怀疑他对她的真心。自己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 之前某个隐秘的决绝念头再次浮出水面。 她根本不在乎他,不是吗?就算他出了什么事,她恐怕转头就忘了。 与兄长的冷静自持不同,徐竞骁虽人至中年,却是平生首次爱上一个女人,他性子里又有些偏执,甚至是自毁的倾向,一旦入了魔怔,就不计后果。 …… 下午最后一节课将近结束,政治老师在讲坛上布置作业,基本都是卷子,还有些背诵的内容,洋洋洒洒地说着,底下已经哀嚎一片。 老师就说不要求今天完成,下次政治课讲解前做完就成。 明天上午就有政治课,这句安抚的话槽点算是点满了。教室里嘘声肆起。 教室敞开的门板被轻轻敲了下。他们班主任和教导主任站在门口。 “还没下课呢,注意点儿影响。老师出这卷子,可比你们做题辛苦多了,得查阅多少资料,啊?去外面买题册你还得自己挑选,还得花钱。这些试题都是老师多年教学经验的结晶,其他班的同学想看还看不到,你们还敢抱怨?身在福中不知福。”学校领导对重点班的学生都格外宽容,教导主任笑眯眯的,大家也不是很怕她。 不过她的话不是虚话。文理重点班集合了学校最优秀的师资力量,老师单独为他们出的卷子,是普通班学生争相借阅的对象。 班主任陪着教导主任过来当然不是为了轻飘飘地敲打他们几句,往下压了压掌,示意别再大声喧哗,二人跨进教室。 教导主任对着集体训话不算很可怕,但冲着某个人而去,给人的压力就大了。 欣柑和方小茹身体都僵硬了。尤其是欣柑,他们走的是她外侧的过道。 眼见俩人停在身边,欣柑指尖儿微抖。班上更加安静了,多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投过来。被教导主任盯上,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 欣柑心里有鬼,差点哭了,仰起脸,“老、老师,我……” 教导主任看她脸皮泛青,反被吓了一跳,忙揉揉她的头发,“没事儿,不是坏事儿。你别怕。”还把腰弓下,与她平视,“你的情况特殊,家人不在国内,学习任务越来越繁重,老师嘛,就担心,想跟你聊聊,了解一下你的身体、精神状况,主要还是怕你遇到什么困难,憋在心里,影响学习。”老实说,她跟自家孩子说话都没这么软和过。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欣柑先松了口气,“谢谢老师关心。我其实挺好的,没什么困难,老师同学都对我很好。”学校里的学生就没有不怵教导主任的,欣柑可不想跟她详聊,只想尽快打发过去。 教导主任是带着任务来的,交代她放学之后到旁边实验楼找她,再三温声抚慰,让欣柑不要有心理负担,就是跟朋友一样聊聊天。关怀学生的学习和生活,本来就是她工作的一部分。这话也是说给欣柑的同学听的,怕别人起了不好的联想,传出闲话,影响欣柑。这位现在是学校继徐昆之后的又一位祖宗,得小心供着。 四中实验楼共八层,第一层至第五层分别设有化学实验室、物理实验室、生物实验室和计算机机房,供学生完成教学实验和课外活动;第六和第七层主要是公开课录制室和电子教学办公室;第八层还有天文台。 教导主任让欣柑去六层最左边的器材室找她。那就是间空荡荡的房间,随便摆了几套桌椅。有些老师跟学生谈心,确实会选在那儿。教师办公室是开放式的,无遮无掩,老师学生出出入入,如果谈话内容敏感,在办公室就很不方便。实验楼、艺术楼一些空置的教室都是比较受老师青睐的选择。 这样一件小事,原本指派一名老师或是学生传话就成。但教导主任就是校长亲自打电话吩咐她办的,她自然不敢托大,也亲自过来找欣柑。 这尊大神和他们的老班离开后,方小茹挽起欣柑的手,“欣啊,要不是对你知根知底,我差点儿以为你是她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去你的。”欣柑难得笑骂了句。 政治老师拖了近十分钟堂。欣柑不再敢耽搁,收拾一下课桌,就去实验楼寻教导主任。 实验楼与教学楼不一样,里面有很多昂贵易损的实验器材,下课之后,一般不允许学生逗留课堂。除非老师特别批准,或是亲自领着学生在课余时间额外进行实验练习。 现在离下课铃打响才过去十几分钟,欣柑一路往上走,一个人也没碰到,楼层里连人声都不闻。四中是全封闭管理,校内没有闲杂人,约见自己的是女老师,欣柑没觉得不安全,就是有些怕鬼。 欣柑走的是左边的楼梯,到了六层,抬手敲门,门是虚掩的,一碰就开了。 “萧老师?”教导主任姓萧。她径直往内走,手臂下意识往后将门推上。 一眼望去,房间里空无一人。欣柑愕然,也没多想,正要转身先出去,腰际蓦地一紧,被人横臂抱住,一具健硕灼热的身体从背后紧贴上来。 欣柑失声尖叫,想扭头看是谁,铁钳似的大手卡去她后颈脖,将颈骨牢牢扣住。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她头是懵的,脚是软的,被身后之人勒着腰肢,拖拽向一张桌子。那人身量高大得离谱,单手就能拎起她,脚尖儿碰不到地。 他略粗暴地将欣柑脸朝下撂在桌面。 第256章“小逼疼?想不想爸爸给你舔?”(微 第二百五十六章“小逼疼?想不想爸爸给你舔?”(微h) “……是、是谁?”欣柑吓得魂飞魄散,两只细白的小手往后拼命推搡那人的大腿。 耳畔传来一声低笑,双腕被抓住,从背后扣到一起,攥在男人的大掌里,腿间也被顶开,卡进一条劲瘦的长腿。 “啊!”私密敏感的部位骤然被陌生男人碰触,惊惧让欣柑眼角沁出泪液,“呜不……救、救唔……”颈骨遭受挤压,喉咙哽滞,想要呼救,只闷出破碎断续的微音。她的肢体被辖制,上下动弹不得,只能使劲儿抽扭腕骨,试图从束缚中挣脱。 后颈的手突然抽离。 “不、不要……有没有人……救命……救命……”巨大的恐慌之下,声带发颤,声音照样细不可闻。双臂被扳在背上往下压,无法抬头挺身,竭力侧过额去,只瞥见西装外套考究的黑色丝绒衣摆。不是学生,难道是学校的男教师?欣柑想起徐昆多次嘱咐她,绝对不能与除他之外的男人独处一室,连老师和医生都不行。 可是,让她过来的老师是女的…… 头顶响起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嗒’的一声脆响,有什么金属小物件摔落在地板上。 随后双手被软韧的布条捆绑住。 校裙被掀起来,堆在腰际。天气冷,欣柑穿着保守的黑色打底裤,并没有皮肉暴露。但少女腿型纤长匀称,圆臀丰腴高翘,曲线跌宕起伏,诱人极了。 男人呼吸变粗。 欣柑汗毛直竖,“别呃、不要……放开我……”脑海里涌现电影和新闻报道里各种骇人听闻的奸杀案,眼泪夺眶而出,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身后之人一声不吭,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她的裤腰。 “不、别……你、你想干什么?”她胡乱摇着头,脸白得跟死人一样,身子已经微微痉挛。 徐竞骁蹙眉。他心里有气,吓唬一下欣柑,可不舍得把她吓出个好歹来。 “干什么?”没好气地往朝她撅起的肉臀重重扇了一巴掌,“爸爸要干你。” “爸爸?”梗在喉头的一口气泄了出去,“呜呜……”欣柑泣不成声,身子软绵绵伏倒在桌上,“爸爸,爸爸……呜呜……” “知道怕了?”徐竞骁掐起她下颌把她的脸扭过来,“小混蛋,爸爸惯着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嗯?” 欣柑煞白的脸蛋滚满水滴,有泪也有汗,鬓发凌乱,睫毛被泪液浸濡,黏成湿漉漉的一绺绺,还在惊魂未定地小声抽噎,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徐竞骁眸色一暗,“小可怜。”捋了捋她散乱的头发,低颈吻向她双眼。 欣柑阖上眼睑。 眼珠轻滚,白薄的眼皮在他唇下微颤。 “胆子这么小丁点,就不能乖一些?”舌尖儿挑拨眼睫,尝到微咸的水液,“不接爸爸的电话,不理爸爸……你他妈想怎么着?” 她现在这副样子倒是乖得离谱。徐竞骁眉间聚起些许笑意,“以后还敢不敢了,嗯?” 欣柑眼眶通红,胸膛起起伏伏,凝噎不止,“不、不敢了……欣柑再也……呜呜……” “肯听话?”徐竞骁眉骨微耸,语气听不出喜怒。 欣柑含泪点头。 “把嘴巴张开。” 欣柑抿了抿唇,勉强掀开一点儿缝隙。 “张大,把舌头伸出来。” 欣柑啜泣出声,不敢违抗他,艳红的小嘴张圆,介于幼童与少女的幼粉小舌怯怯探出了个尖儿。 男人猩红舌头立刻缠上,绞紧了往她散着甜香的口腔里抵。 这是个充满占有欲的吻。唇肉激烈地碾磨,俩人呼吸碰撞,气息完全交融在一起。欣柑细嫩的口壁每一处都被他舔遍,唾沫不断分泌,被他凶狠的粗舌翻搅成胶胶腻腻的浆液,又逼着她咽下去。 徐竞骁忘情地与她舌吻,大手从她衣摆探入,推起胸罩,握住两团嫩乳。 “真滑……奶子又大又嫩……你才离开两天,爸爸就想得不行……”他用力揉着欣柑的乳,平整的指甲反复挑刮乳首,精致的小乳粒慢慢胀起,翘出乳晕。 徐竞骁低声笑问,“奶头被爸爸玩儿硬了,心肝儿爽不爽?” “唔……”欣柑有些难耐地微仰起脸。 徐竞骁狭眸眯起,盯着她恢复血色的艳丽小脸,下颌侧斜着凑得更紧,将温热稠腻的口液从熨贴的唇齿哺过去。 欣柑心生反感,下意识要别开脸。 “把爸爸的口水都吃下去,一滴也不许漏下。”娇嫩的奶头被狠狠掐住往外一扯。 “呜啊……”欣柑眼角渗着泪花,纤细的颈喉滑动,尽力往下吞咽。 他口水的烟味比往日浓冽,又苦又辛辣,显然之前抽了很多烟。 欣柑只觉胃部翻滚,一股呕意反上来,难耐地往后缩脸,黏腻腻的涎沫漫过唇缝,挂落在腮颌,有几缕拉得很长,晃荡着黏连到她雪白的颈项。 徐竞骁也没有真的动怒,把湿淋淋的舌头从她嘴里拔出,低头细致地舔舐她沾满口水的下巴和脖子,含糊地笑说,“小嘴不爱吃爸爸的口水,那就换小逼来吃爸爸的精水。”两指捏着她内裤和打底裤裤腰往下拽,一直褪至膝盖处。 欣柑脸色大变,“爸爸,这里是学校……我们……不行,不行的。” “怎么就不行?阿昆没在学校里操过你?”徐竞骁不为所动,手指扒开肥嫩的阴唇往她逼里塞。 这怎么能一样?徐昆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徐竞骁与自己的关系根本见不得光。欣柑也知道这话说出来,恐怕他不爱听。 徐竞骁心思深沉,欣柑的想法怎么瞒得过他,垂眸轻哂,慢慢往她穴里挤入一节指骨。 欣柑身子一颤,痛苦地呜咽。 许是骇得狠了,平日揉几下奶就很湿,今日只略出了些水儿。不够湿滑,粉透的逼肉就这么被插了两下,立刻就泛红。 他拧起眉,往下压着燥意,“不想让爸爸肏?”欣柑逼太小太紧,肉又嫩,一根手指就能把她磨伤,鸡巴这时操进去,怕是要撕裂,徐竞骁只好先小心将手指抽出。 刺辣辣地疼,欣柑吸着气儿,哀求他,“不要在这儿,等、等放假……” “小逼疼?想不想爸爸给你舔?”徐竞骁淡淡笑着打断她推托的话。 “不想,别、呜啊……” 徐竞骁不由分说,矮身钻进她臀下。 浓密粗硬的头发搔刮过细嫩股缝,欣柑身子发抖,腿一软,人就往下滑。 徐竞骁往上抬脸,白嫩肥圆的小肉阜正正坐在他脸上。 花唇压落高挺的鼻尖儿,被左右破开,甜腻微腥的幽香直窜口鼻,他深吸一口,软韧长舌湿淋淋舔向她散着热气的逼口,迫切地吮尝她嫩穴香得惊人的体味。 “小骚货,”舌尖儿一下一下挑戳穴口粉薄肉膜,嗓音浑浊沙哑,“不想爸爸给你舔逼,原来是想玩儿坐脸,嗯?” 第257章“现在低下头,看着爸爸是怎么肏宝宝 第二百五十七章“现在低下头,看着爸爸是怎么肏宝宝骚逼的。”(h) “没……唔呃……”欣柑理智上再抗拒,但性器官被男人唇舌亲密吮舔,拿脸庞大刺刺去磨,心理与生理同时备受刺激,青涩敏感的孩子根本抵御不了。 男人舌肉湿滑,不厌其烦地在逼口舔拨,口腔潮呼呼的热气灌入,粉透的肉孔被烘舔得紊缩嚅动,肉瓣一张一合,黏黏沥沥往外浸出蜜液。 欣柑眼角逼出生理性泪水,咬紧嘴唇竭力扼制喉间的呻吟。 徐竞骁唇瓣抿住穴口,津津有味地舔舐她的逼水,舌尖儿顺着穴口翕张,挤入逼缝,直接咂尝她甬道里面湿嫩的逼肉。 欣柑清晰地感受舌苔粗粝的颗粒来回剐蹭穴内嫩肉,他硬挺的鼻梁,脸部锋薄的骨肉组织在阴阜滑动,反复碾磨着花蒂肉瓣。 “嗯啊……”她忍不住哼吟出声,双腿酥软如面条一般,完全支撑不住身体,瘫坐在徐竞骁脸上。她身子又颤得厉害,臀肉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像是撅着屁股,主动拿肉逼去蹭徐竞骁的脸。 徐竞骁沉声闷笑,“爸爸的小宝宝会自己磨逼了?” “我、我没……唔啊……爸爸……爸爸……”女孩儿被情欲侵蚀,语不成调,清凌凌的眼眸蒙上一层水膜,逐渐变得朦胧。 “嗯,乖乖,爸爸在呢。”徐竞骁眼里泛起笑意,含混地应着她。 他把口水吐在她逼穴,勾兑着她自己流出的淫液,把秀美干净的小小性器涂抹得泥泞不堪。 整张脸贴向她臀缝,一边摆动舌根快速地抽插着她,细致地舔她逼里的媚肉,一边抿唇裹住穴口,吸吃汨汨外淌的汁水儿,同时攫紧两瓣肉臀来回摇晃,用自己轮廓分明的脸替她磨蹭黏湿淋漓的小嫩逼。 欣柑被他玩儿得神智昏沉,微张着小嘴,娇舌伸颤,口液垂溢,咿咿呀呀不停淫叫。 她放浪的痴态让徐竞骁愈发性欲贲张,不遗余力地讨好她,取悦她,想让心爱的女孩儿在自己身下如花绽放,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 如他所愿,年幼的孩子很快丢盔弃甲,尖叫着在他纯熟的唇舌下泄了身。 徐竞骁细心地把她小逼内外的水液舔吃干净,又松开束缚她手腕的领带,将小姑娘裹入怀内。 “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爸爸给你舔逼?”单臂抱着她走向一张靠背木椅,另一只手灵活地解着自己的皮带、裤腰,把早已胀硬得发疼的生殖器掏出来。 欣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散涣,迷迷糊糊地说喜欢,好舒服。 “爸爸让宝宝更舒服,爽到喷尿,好不好?”徐竞骁坐到椅子上,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俩人面对面地搂抱着。 这样的姿势,外阴唇被扯开,黏黏腻腻的小逼敞着,能隐约看到逼洞里的一点儿湿滑粉肉。 俩人混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欣柑泪眼迷离,口唤“爸爸”,得到他温柔的回应,才怯怯地说了声“好”。神智不清也觉羞臊,把脸埋进他深凹的颈窝,还小声嘟呶了句,“爸爸,欣柑想睡觉。”昨晚没睡好,高潮过后身体都虚乏了。 小家伙软得跟团水儿似的,“小乖乖,你先把爸爸睡了。”是真的很乖,没有强颜欢笑,没有委曲求全。她只有沉溺情欲时,才真正地顺从他,依恋他,肯听他的话。 垂首亲着她的耳发,手探入她腿心,指腹摁揉还在蠕缩的穴口,“舌头拔出来了,小骚逼有没有觉得很空,很痒?爸爸把鸡巴插进去,重新填满宝宝,嗯?” 怀内的人懵懵地掀眸,眼里湿漉漉,水光潋滟,娇媚极了,“嗯……” 徐竞骁瞳孔紧缩,心跳剧烈,‘咚咚咚’的,渊沉的爱意突然无法遏抑。 “宝宝,爸爸爱你,跟爸爸一起,好不好?”再温驯一些,投入一些,别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唱独角戏的可怜虫。 欣柑声如蚊蚋,“呃……好……” “乖孩子。”徐竞骁柔声诱哄,“逼太小了,爸爸鸡巴不好插进去,宝宝自己把逼口掰大些。” 欣柑歪着脑袋,“啊?”迟钝地消化他的要求。 徐竞骁手指卡着粗壮茎根,往上一拨。 ‘啪’,厚沉硕大的冠首拍打在欣柑粉嫩的小穴。 欣柑小声惊呼。 徐竞骁牵起她的小手,带着她掰扯小逼幼嫩的入口。 欣柑糊里糊涂的,几根细白指头笨拙地撕拉滑溜溜的逼肉,胡乱扯了几下,仰起脸跟他说疼。 徐竞骁不由笑起来,宠溺地哄着她,“可以了,宝宝做得很好。”大手握住鸡巴在她唇肉里滑动几下,沾上湿腻的汁水,“现在低下头,看着爸爸是怎么肏宝宝骚逼的。” 欣柑咬着指头,脸红红地瞥向他的阴茎。 那根东西长得骇人,胀硕发紫,青色脉络密布,龟头的褶皮全都撑开了,不停地抖着,马眼贲突,腥膻浓浊的腺液一丝连着一丝滑落,把他自己的阴毛都黏湿了,可见已绷至极限。 并非第一次见,欣柑还是惊得瞋眸。 徐竞骁本就亢奋,被她天真直白的眼神盯着性器官,更觉后腰发热,微扯起嘴角,“想它没有?它对心肝儿日思夜想,恨不得日日都插在你逼里。”大手掐着她的臀肉,用力揉得更开,把肉穴外掀出来,“别急,大鸡巴这就来疼你。” 欣柑震骇地看着鹅蛋似的龟头抵着小得几乎看不清的肉孔,一点点往下压,薄嫩的穴口被插得内陷,肉膜撑得透明发白,毛细血管肉眼可地接连裂开,回红,粉透的肉质眨眼就肿红起来。 “呜呜……”她捂住嘴,眼角滚下泪。 “逼太紧了……妈的……爸爸和哥哥白操了你这么久……”每次要她都跟开苞差不多。徐竞骁吸着气儿,“宝宝忍一忍。”一挺腰,龟头猛地破开嫩红逼缝,尽数塞了进去。 整个穴口都被掼满了,幼小的孔缝撑成一个狰狞的肉洞,皮肉绷紧得要裂开一样,艰难地吞纳入侵的巨物。“啊啊!好胀,好疼……”欣柑哭着扑入他胸膛,“欣柑不看了,不看了……”视觉上的刺激让胀疼感更加尖锐、直接,像钢针一样扎入神经。 “好,不看。爸爸亲亲宝宝,亲一亲就不难受了。”徐竞骁以唇贴了贴她泪湿的眼皮,往下含了她的小嘴,舌头捣入,也将啼哭呼疼堵住,极尽耐心地与她唇舌绞缠,俩人口液互换,湿淋淋的深吻,水声暧昧色情。 同时胯腹前耸,龟头继续深入,野蛮地拓凿紧窒的甬壁,破开层层黏连穴肉,一直捅入她身体最深处,把她完全填满。 俩人的性器官严丝合缝地密贴,绞合,不留一点儿空隙。 “呜嗯……” 身体的撑涨疼感与充盈的满足感互相拉扯,欣柑的神智都快被撕裂了。 徐竞骁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握起欣柑的小手,带她去摸她自己的小腹,薄滑肚皮凸起一个可怕的鼓包,正是他阴茎的形状。 “心肝儿,舒服吗?爸爸的鸡巴把你肚子都撑大了。” 第258章“水儿真多。”他笑容浅淡,问,“小 第二百五十八章“水儿真多。”他笑容浅淡,问,“小宝宝让不让爸爸肏?”(h) 徐竞骁这句话彷佛惊雷打下。 “不、不要!欣柑不要怀孕,不要大肚子!”欣柑反抓住他的手掌,用力之大,指甲片片撇白发青,原本晕红的小脸煞白,眼泪夺眶而出。 徐竞骁忙抚向她纤薄的背脊,沉声哄劝,“你别哭,别怕,不会怀孕。” “真、真的?”欣柑嗓音发抖,指头攥紧他的手,像捉住一根救命稻草,“爸爸总弄在里面……欣柑害怕……” “嘶……”徐竞骁被她骤然收缩的甬道生生夹出一股射意,拍拍她的小屁股,“心肝儿,放松,爸爸鸡巴都要被你勒断了。” 她也很疼,下身像被劈开一样,他实在太大了,徐家三个男人都是这样,在床上,简直如狼似虎。每次的性事都伴随着难以忽略的痛楚,撇开感情的归属不提,这件事本身就令欣柑恐惧又抗拒。 她勉强调整呼吸,将绷得太紧的身体与神经松弛下来。 徐竞骁不着急抽送阴茎,只是轻抖着腿,让俩人套缠在一起的性器轻缓地勾连碾蹭。 动作虽轻,但他入得很深,冠首抵着宫口嫩肉,又裹得极紧,龟头茎身都深陷入软嫩肉壁,每次轻微的滑动,都是肉扯着肉的摩擦。 欣柑难耐地呻吟,手指仍掐着他的大手不放。 徐竞骁凝神欣赏她再次泛起红潮的俏脸,下面粘腻的湿意也证明她的情动。 “爸爸不是专门来吓唬你的。gerik给我打电话,说你找他。”徐竞骁享受着她肉穴紧致湿滑的包裹,又伸了手进她上衣,揉上一只抖动的嫩乳。 “呃……”欣柑娇喘着,心里忐忑不安,指头瑟索,“张医生他、他是……说我……” “他说你有个同学怀疑自己怀孕。他担心你交了不良的朋友,带坏你,所以跟我报备一声。” 看来张医生没有疑心她,更不清楚她与徐竞骁的关系。欣柑心头一松。 徐竞骁将她往自己怀里束缚着。单纯,天真,还有点儿傻,有点儿笨,偏偏他跟儿子都爱得不行。 “爸爸一听,就知道是心肝儿在胡思乱想。”他扼起欣柑下颌,冷邃狭眸紧盯她的神情,“这么要紧的事儿,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爸爸?爸爸不够疼你?” “爸爸对我很好……”欣柑晃着脸,躲避他犀利的目光,“只是……” “只是心肝儿怀疑爸爸其实是表面对你好,相比你的身体健康,更看重自己享受,又或是存心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拿孩子来要挟、控制你。” 被点名心事,欣柑心虚又慌张,“我、我并没有……” “我早就做了输精管结扎术。”徐竞骁淡声再次打断她言不由衷的分辩,“你爹地也一样。我俩都不可能让你怀孕。”他是为了儿子徐昆,他哥当初显然是为了欣夷光。 欣柑一怔,如释重负的同时,升起对他的愧疚。 “对不起,我不该误解爸爸……” “爸爸给你拨了几次电话,没人接听,发了信息,你也不理。”徐竞骁摩挲她尖小的下巴核儿,粗糙的指腹蹭刮脂白清透的肌理,略一摁,就是一个淡红印子,真正的冰肌玉肤,嫩若婴孩,“爸爸也可以不理会的,等到周末,你总得回家。但爸爸担心你,怕你越想越慌,自个儿把自个儿吓唬坏了,才扔下工作,匆匆赶过来。” 欣柑喉咙发紧,“爸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里又蓄了泪。 徐竞骁胸膛起伏,带动喉骨滑动,瘦削深凹的锁骨也在翕颤,他的嗓音敛得又低又缓,一字一顿,“你猜疑爸爸,不相信爸爸?” “不……”压抑的气氛让欣柑几乎喘不过气来,泪液接二连三砸落眼眶,“我、我只是……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小的孩子,与恋人分隔两地,接连被男友的父亲、伯父强迫,以为自己不慎怀孕,她当然会方寸大乱,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大人都该原谅她,怜惜她。 徐竞骁理智上接受,心腔窒闷,焦灼,像被一团火炙烤。 他的人生是条坦途,半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有的挫败、失控、无能为力,全都落在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儿身上。 单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已能将他逼疯。 徐竞骁的神情却始终平静,也许是因为身体实在太过舒服。阴茎被她热乎乎的小嫩穴紧密绞勒,软肉如潮水般蠕动缠裹,就算一动不动,摄人的快意仍源源不绝地自性器传导至脑颅。 他慢慢笑起来,“小骚逼真会吃鸡巴,爽死了。”他揉了揉欣柑的臀肉,让她放松,抽出一截阴茎,茎身湿腻腻沾满了她的淫液,一丝丝拉长了往下淌滴,挂落他的阴毛、卵蛋。 一沉腰,茎柱再次往内挤压,穴口鲜红的皮肉绷扯着一缩一缩,被迫将比她手臂还粗的肉刃吞纳回去,缓缓塞满整个腔道。 “……啊,好胀……太深了……”欣柑轻泣着喘息,身体朝他身上靠。 “嗯,把小骚逼喂饱。”徐竞骁搂住她,腰杆摆动,臀腿肌肉绷紧,鸡巴拔出又贯入,每一下都捅到她身体最深处,穴内汁水儿充沛,搅起粘腻的浆沫,‘噗呲噗呲’,水声淫秽湿糜。 “水儿真多。”他笑容浅淡,问,“小宝宝让不让爸爸肏?”嗓音也是潮腻沙哑。 之前的话题戛然而止,欣柑既愕然,又暗松一口气,“让……让爸爸操……呃啊……太快,轻、轻点儿呀……” 徐竞骁脸上情意缱绻,又带着些许说不出的凉薄凛冷,“你不肯爱爸爸,那就留在爸爸身边,让爸爸时时能够肏你。爸爸在你身上耗费了太多心血,你总要让爸爸得一样好。” 不爱,却要保持肉体关系,她算是什么?随后想起徐竞骜。就算跟徐竞骁的关系完全是强迫的,那徐竞骜总是自己亲口应下。 徐昆回国之后知道一切,会怎么做,怎么看待她?他性子霸道,对自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更是到达病态的地步。 欣柑心里委屈,酸楚,又害怕。到底是小女生,最大的不安来源于爱人、未婚夫的态度。 徐竞骁不错眼睨视她,将她的挣扎与彷徨尽收眼底。 他来这一趟,既是为安她的心,确实也怀着怒气,然而欣柑这么难过,他还是心疼,心软了。 “心肝儿,爸爸有什么不好?是不够成功,还是不够帅?”阴茎往外拔出一长截,大片水液被带出,都研搅乳化了,浓稠白腻,黏附向二人的下体,“你看,小逼装满了骚水儿,爸爸还能把你操得很爽。” 下一瞬,阴茎狠狠顶操回她体内,两颗硕大的阴囊摇摇晃晃撞向股缝,‘啪’,水液四溅,白嫩的臀肉早被拍打得红痕浮凸,分外艳丽。 “唔……”下体又疼又酥麻,欣柑压抑地喘吟,身子里里外外都被他操湿透了。 第259章“那就尿。”手指往上一勾ℎêiy𝖊sℎuku 第二百五十九章“那就尿。”手指往上一勾,直接掐住她精致的尿孔(hh) 徐竞骁掐着她腰臀,阴茎一次次破开层迭黏合的软肉,在她稚嫩的幼穴凶狠地翻搅抽插。 欣柑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操弄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脸上滚着泪,抽泣着呼疼,求他轻点,慢点。 徐竞骁抹了她眼下泪液,“乖乖,怎么这么娇气?”伸指捏起她鼓翘的蒂珠扯了扯,两指并拢摁下肉核,打着旋儿搓捻。 “啊……别、别碰那儿呀……”欣柑身体处于兴奋状态时,阴蒂最经不得撩拨。 徐竞骁勾起唇,“那儿是哪儿?骚货,说清楚。”指间加力,更粗暴地揉玩她的阴蒂。 欣柑小腹一阵痉挛,嗓子都哑了,“阴、呃,骚豆子……爸爸不要玩欣柑的骚豆了……” 稠滑的热液一汨汨涌出,浸泡茎根。徐竞骁的气息也乱了,在她小嫩逼里又深又重地挺送着鸡巴,一边谑笑,“偏要玩儿,爸爸玩烂宝宝的小骚豆子。”手指动得飞快,把殷红的花蒂搓揉得肿艳似血,高高挺出阴阜,看上去淫荡极了。苯伩逅續jiāng茬𝖕õ18w.𝓿𝓲p鯁新 綪到𝖕õ18w.𝓿𝓲p繼續閲讀 “呜呜……不行、不行……”欣柑胡乱摇着头,两条腿一抽一抽地抖。 “怎么就不行?小浪婊子,我看你其实很喜欢。”徐竞骁在她耳畔凌乱地喘息,“爸爸不止玩烂你的骚豆子,还要肏烂你的小骚逼。”龟头深抵甬壁,茎身碾磨着穴肉,疾风骤雨般在她体内捣戳抽插。 欣柑穴口一圈的肉都被他的鸡巴卷拽穴内,大量腻白的汁液不停地自湿红肉缝挤出,滋滋乱溅,把俩人的大腿、屁股都沾得粘腻一片,乱七八糟。 欣柑更被他撞得身子颠荡,长发飞洒,头都晕了。 内衣推至腋下,两颗奶子失了拘束,沉颠颠在衣服下乱甩,细嫩的乳头来回蹭着衣料,肿胀起来,刺麻麻的,又痒又疼。 她揪着徐竞骁的袖子试图稳固自己的身体。 “呜啊……爸爸……求您……轻点儿……” 下半截被持续地高频高强度撞击,越来越酸,越来越软,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她难受得腰都直不起,小手改揪为推,借力把身子往后缩,插在她逼里的阴茎随之拉出一段。 “躲什么?”徐竞骁扣住她肩背,胯骨往她腿心一压,鸡巴重重撞回她穴内。 厚硕的龟头顶向娇嫩宫门,把针尖儿似的小肉眼戳出一个阖口,湿滑软肉应激般绞上来,吮嘬贲张的马眼。 “不、不要。”很酸,很疼,但更让欣柑惊慌无措的是突如其来的尿意,这里可是学校,不是在家里,她嗓子都抖起来,“爸爸,欣柑想尿尿,您别再弄了啊……” 徐竞骁爽得皙白俊美的脸都有些扭曲。欣柑的话,是火上的油,催情的药,他眸底燃起腥欲,色泽暗沉近黑,“那就尿。”一抬胯,怼着那个小口,恶狠狠地再捅入一截,手指往上一勾,直接掐住她精致的尿孔。 这一下刺激太大,欣柑腰腹猛地往上一弹,“啊啊呜……好难受……欣柑要死了……”酸胀感一直逼到骨子里去,穴里的肉全都翻江倒海般扭成一团,她尖声哭喊着,逼口,尿口,全都喷了。 徐竞骁身体前倾,让她的尿液都浇在自己腹胯,以免弄脏她的衣服。 高潮中的肉逼潮液汹涌,穴肉扭绞,紧热得让人疯狂。他眼里凶光灼灼,喉结激烈滚伏,勉强遏捺下长驱直入,完全侵占欣柑稚嫩宫腔的冲动,低颈,抿唇含了她耳朵尖儿轻吮着,“好爽啊……小宝宝,爸爸好想跟你宫交……” 欣柑难以自控地呜噎,胸口起伏,睫毛湿哒哒,娇艳的霞色自脸颊弥散至耳后。 徐竞骁把阴茎退出她的宫颈,缓缓抽送着,“哭什么,嗯?”将小姑娘揽入怀内,“爸爸肏得你不爽?尿了爸爸一身。” 欣柑四肢酸软,又累又羞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徐竞骁掰开她臀瓣,再次挺胯,茎柱抵陷壁肉,在她体内狠戾地抽送鸡巴。俩人性器融混缠紧,皮黏连着皮,肉挤碾着肉,肏得汁水泛滥,咕唧作响。 “唔……呜呜……”源源快意强制性地灌入,小腹再次搐搦,欣柑已虚得手脚抖瑟,像个布偶娃娃一样,流着泪,软塌着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男人喉嗓略微嘶哑,但有条不紊的话语一句连着一句,同样不容拒绝地鼓动她的耳膜。 “还有一年高考,你就在宣荥市念大学。爸爸已经在j大旁边给你买了套公寓。近期找个周末,爸爸陪你过去一趟,让设计师跟着,你跟人家说一下要怎么装修布置。虽然是暂住,四年时间不算短,还得是你自己中意,才过得舒服。”他疼爱地吻了吻她发顶,“爸爸自然跟你一块儿住,宝宝不怕。” “爸爸问过你各科的老师,以你的成绩,只要不出意外,考j大是没问题的。” “就算真有问题,在爸爸这儿,也不是问题,你就只管报这所大学就成。”徐先生关环家乡发展,一向乐意为婺远省的教育事业添砖加瓦。 “你听话点儿,稍微顺着点儿爸爸,不要动逃跑的念头,”眉骨敛垂,半张脸掩在斑驳的灯影与漂浮的微尘里,“掘地叁尺,不可能让你跑得了。” “如果非要走,你得想办法先把爸爸弄死。” 彷佛只是句玩笑话,他也确实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欣柑却觉得难受到极点,十指蜷起,指甲狠抠手心。 口鼻的出入气量赶不上心肺需求,缺氧,抑闷,感觉要窒息了。她慢慢直起身子,把下颌靠在徐竞骁肩头,用力呼着气儿,杏目含泪,视线模糊地往前投去。 眼眸蓦地瞪圆。 房门露着一道明显的缝,如果有人从外面走廊经过,稍微注意一点,轻易能发现屋里的动静。 课余时间来实验楼的学生是很少,但也有,自己不就过来了? 头颅像被什么重重击打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寒意从脚底窜起。 徐竞骁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疼得厉害?乖乖,爸爸肏轻些。” “门……开着……”牙齿格格咬合,脸煞白。 “嗯,没事儿。”全敞开都不要紧,横竖没人能上来。 “关、关上……爸爸……”欣柑咬紧唇肉,嘴里隐隐尝到腥甜血味。 徐竞骁抚按她微颤的肩胛,念及小姑娘腼腆怕羞,还是抱着她从椅子站起来。 穴里插着根庞然巨物,每走动一步,都戳得骨缝酸麻,欣柑眼角不停沁着泪,跟只虾子似的缩起腹部。 徐竞骁把门撞上,正要哄欣柑别担心,不会有人发现,他也绝对不允许其他人瞧见她的身体。 一低头,大片羊脂嫩腻的皮肉差点闪瞎他的眼。 欣柑撩开衣襟,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托起一颗雪团似的肥软酥乳,举到他嘴边,“爸爸吸一下欣柑的奶子。” 第260章“爸爸灌满你的骚屄,嗯?” 第二百六十章“爸爸灌满你的骚屄,嗯?” 奶头艳红高翘,嫩得透出光,彷佛还在散着奶香味儿。 徐竞骁眼底腥红,“骚货,有奶水呢嘛,就上赶着给男人喂奶?”咧嘴狠狠叼住乳粒。 “唔……”他吸太重,简直是在撕咬,欣柑觉得乳根都快被他扯断了。 好疼啊,她吸着气儿忍耐,前后扭动小屁股,带着幼穴主动吞含他的鸡巴,娇娇滴滴地说,“爸爸射欣柑逼里,好不好?想被爸爸内射……骚逼好痒,要吃爸爸的精液……嗯……好烫,好舒服的……” 徐竞骁脑海一片空白,“操……妈的妖精……”腰眼一抖,直接射了。 “爸爸灌满你的骚屄,嗯?”他嗓音哑浊,喷出的呼吸似燃着烈焰,炙灼她的耳膜;浓稠热流气势汹汹灌入身体最深处,烫疼她娇嫩的宫腔。 欣柑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得大开,无力地抽搐,身体很疼,很累,麻木地想着,“总算弄完了。” …… “真的不肯让爸爸送你回宿舍?” 徐竞骁蹲跪在欣柑身前,没管糊满白浆,沉甸甸垂在胯间的半软性器,一味仔细地替她整理衣裙。 她的衣物从外头看上去还好,略起了些皱折。里面,褶裙内衬,内裤,和打底裤都被他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尿水滋得泥泞不堪。 他是直接从公司赶过来的,没来得及给她带更换的衣裳。 虽然刚才拿他衬衫贴身干净的内里给她小心拭擦了下体,弄衣服上的,就真的没办法了。 “不用的,又不远,我自己回去就好。爸爸也快些回家吧,别耽误您吃晚饭。”他太打眼,欣柑一向低调,不想引人注目。她抻了抻内衣的带子,有些拧着,硌得难受。 徐竞骁把手从领口伸入,帮她把两根肩带捋了一遍,再次蹲下来,将小皮鞋套她脚上,修长漂亮的手指灵巧翻动,连鞋带都系得十分工整。 ‘啪嗒。’ 透明的水液掉落在他洁白的手背,溅开似一朵凋零的花儿。 徐竞骁蹙着眉抬眸。 欣柑怔怔地看着他,眼里虚蒙蒙浸着泪,没有焦距。 “怎么了?”徐竞骁站起来,随手把鸡巴塞回裤裆,拉上裤链,然后拦腰抱起她,“是哪儿不舒服?”也猜到她大抵是心里不舒服,毕竟在学校里被他强迫,跟家里不太一样,她心里那道坎儿一时过不去也正常。 他并不说破,低下头,一下一下亲她耳郭薄嫩的皮肉,“乖孩子,没事的,慢慢就习惯了。”习惯留在他身边,习惯听他的话,被他疼爱。 如果一直不能习惯呢?恐怕他们也不在乎。没有人在意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他们只要她听话,顺从,任凭他们摆布。 无数念头升起又湮灭,只化作一句乖巧的回应,“我知道了,过一会儿就好,爸爸不用担心。” “爸爸不可能不挂心你,除非你时时都在爸爸身旁。” 俩人说了会儿话,徐竞骁温言细语抚慰,见欣柑站到地上不再摇晃,就催促她回宿舍洗澡换衣服,老这么沤着容易着凉生病。 欣柑刚答了声“好”,手机响起来,只往屏幕瞄了一眼,她脸色就变了。 徐竞骁眉骨微抬,“谁?” “妈妈,是妈妈,”欣柑还没摁下接听键,已经下意识去捂他的嘴,“我妈妈找我。您、您先走。您在旁边,我怕自己一紧张就说秃噜嘴。”满脸被人捉奸在床的心虚。 徐竞骁瞥了眼来电显示,(44-121)247xxxx,确实是英国伯明翰市的固话,些许疑忌消去,啼笑皆非地把她按到一张椅子上,“坐着慢慢聊,一惊一乍,等会儿又头晕。”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臂上,朝外走了两步,回过头,“回到宿舍记得给爸爸打个电话。” 欣柑连连点头应允,只想尽快打发他走。 门一阖上,她忙接通电话,“妈妈。” 沉莲禅一年到头给她主动来电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阴霾密布的心境似照进一线阳光。她怕沉莲禅,在她跟前总是忐忑慎微,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她对继母怀有很深的感恩与孺慕之情,渴望得到她的爱与认可。 对面静寂了片刻。 欣柑五指捏紧手机。 “妹妹,是我。”沉星津声线清冷,一如他的人,永远给人一种淡淡的疏离感。 欣柑有刹那的失落,下意识追问,“妈妈呢?” 沉星津扯了扯唇角,“怎么,哥哥不能找你?” “不、不是。”欣柑自然也挂念他,规规矩矩喊人,“哥哥好。” 她与继兄关系本就疏远,两年没见,连电话都没打过一通,有些无所适从,态度更加拘谨。 她看不见的地方,沉星津的神情却十分温柔,很轻地“嗯”了一声。单是听到妹妹娇糯的嗓音,已令他感到久违的快乐。 然而很快,眉眼又恹恹的淡下,“妹妹,我昨天无意中看到一张照片。”他提了宣荥一个大型游乐场的名字。高一寒假,徐昆曾带欣柑去过那儿。 “在门口照的,一个特别高大的男生搂着你。”不单指身型,还有气势,一股子居高临下,不正眼看人的劲儿,不是高官子弟,就是豪门公子。 沉星津眸色黯昧。这样会更麻烦,但又觉得理所当然。寻常男人,恐怕连追求欣柑的勇气都没有。他这辈子,再也没见过生得能与欣叔叔和妹妹比肩的人,不论男女。 他在英国的一个同学layne,在instagram上刚发布的动态,照片是去年他到华国旅游时拍下的。事情源于另一个同学上传的视频,点评了近年来人气最高,以美貌着称的几名华国女星。 layne就贴出这张照片,说欣柑才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华国女孩,不知为何没什么名气。声称自己搜索了很久,都没能找到关于她的报道和作品,连名字都查不着。他以为欣柑也是娱乐圈内的人。 帖子迅速升温,引起学校学生热议。不然以沉星津平素为人,根本不会注意某个同学的社交状态。 他点击进去的时候,底下评论已经破千。其中不乏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但大部分还算比较正面,频繁地出现“stunning”,“gorgeous”,“breathtaking”等字眼,甚至有很多男生赞叹欣柑是“ravingbeauty”,称她就像一樽“chinadoll”。这里没有贬低的意思,他们认为欣柑肌肤跟瓷器一样细腻,相貌纯真无辜,楚楚动人,都希望她是自己的亚洲妻子。 沉星津找到layne,告知他欣柑不是艺人,她是自己的妹妹,还在念highschool,让他把照片删除,又从手机翻出她与自己的合照以作证明。 未成年的女中学生。layne不想惹麻烦,立刻当着他的面,把帖子都删了,但事后追着沉星津讨要欣柑的联系方式。 “sheisfourteenyearsold.”沉星津冷冷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 “pedophilia”,“childmolestation”,在欧美国家是很敏感的话题,更是一项极为严重的指控。欣柑的脸生得幼态,莫说十四岁,说她十岁,都毫不违和。 “所以,妹妹,”沉星津轻声落嗓,询问朝思暮想的幼妹,“跟哥哥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哥哥,”欣柑抖着嗓子求他,“你千万别告诉妈妈。” 沉星津阖了阖目,握着话筒的手幽青静脉曲张,骨头高凸。 这是承认了。 显而易见,她对他果然没有半点儿男女之情,第一反应,是求他替她隐瞒。 第261章“……心心念念,时刻不忘……哥哥等 第二百六十一章“……心心念念,时刻不忘……哥哥等了你十年。” “哥哥……”久未得到他的回应,欣柑心内惴惴,又小心地问,“妈妈在家吗?” 手机蓦地传出一声低笑,“小坏蛋,现在你希望妈不在旁边了,嗯?” 欣柑被揶揄得脸皮微热,感觉沉星津待自己不似以往冷淡,壮着胆子继续恳求,“哥哥,求求你,不要让妈妈知……” 沉星津淡声打断她,“你怕妈会生气,怎么就不怕哥哥生气?”轻哂,带着点儿笑意,“仗着哥哥疼你?” 欣柑嗫嚅,“我知道哥哥是关心我,怕我谈恋爱分心,影响学习,但我……” “不,你不知道。”沉星津顿了瞬,“妹妹……”嗓子拉得很低,“……心心,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意识到,你对哥哥来说,意味着什么?” 欣柑怔住。 外人听来,他喊她欣欣,其实是心心。沉星津跟她说过,心心念念,因为他时时都在惦念她,担心她生病,受伤,被人欺负。 其实开初他俩的关系并非这样疏远。有一段时期,沉星津对她极好,连她端一杯热水,他都大惊小怪,要接过来,怕她烫着手。但那是彼此还很小时的事儿了。不知从哪天开始,他变得不一样,有时,她甚至一整天都找不到机会跟他说上几个字。 她曾经很难过,茫然失措,渐渐的,也习惯了。 欣柑认为,也许是因为哥哥长大了,见识到外面精彩的世界,认识了有趣的朋友,家里木讷沉闷的妹妹,再也不能让他放在心上。 “心心念念,”隔着话筒,都能听出他话里缠绵的温度,“妹妹知道完整的句子是什么吗?” “不……”欣柑骤生不祥的预感,忙阻止他后面的话,“哥哥你别——” “心心念念,说尽无凭,只是相思。” ‘啪哒’一响,手机脱手摔到地上。 欣柑慢慢蹲下。手机滚了两圈,通话都没断开。 她嗓腔打战,“你、你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沉星津微仰起脸,目光散视,放远,彷佛在回望不可逆转的光阴,“打一开始吧……过去,现在,将来……”他声音渐哽,“从来就……妹妹,哥哥从来都没有变过。” “叔叔还在的时候,不许我太靠近你。他说,妹妹胆子小,不喜欢男孩子,让我别吓着你。” “后来,叔叔去了,你很伤心,一直哭。我心疼呀,试着抱起你,亲你,哄你。你没闹,还搂着我,告诉我,你很害怕,很想爸爸……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那段日子,是沉星津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我向你保证,我会代替叔叔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保护你……爱你。” “哥哥……”欣柑睫毛轻颤,眼眸蕴满了泪。 沉星津说他高兴,欣柑却只听出了伤心。她也觉得自己心脏像被什么攫住,缺氧似的闷疼。 “好景不长。我妈她……”沉莲禅渐渐从丧夫之痛中恢复,儿子对继女毫无原则的溺爱,无微不至的照料,都像一根锋利的钢针,狠狠扎疼她的眼膜。 丈夫与欣柑不合时宜的相处方式,曾经带给她很大的心理阴影。她严防死守,绝对无法容忍同样的事发生在儿子身上。 “妈告诫我,如果我不与你保持距离,她就将你寄养出去。”沉星津眼角无声地滑下泪,“哥哥那个时候,很没用……” 未成年的孩子,在对他们握有生杀予夺权力的监护人面前,可以做的反抗太有限了。他们不但能决定孩子的去留,还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在饮食衣物上克扣,生病了不给予及时的救治,轻易就能摧毁一条年幼的生命。大人甚至不用承担法律责任,也就社会上几句不疼不痒的谴责。 “寄养,寄人篱下……你年幼,生得漂亮柔弱。大人,成年男人,有时候是很可怕的。你不在我跟前,我不敢想象会有什么龌龊的事发生在你身上。就算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哥哥也不敢赌。” “但哥哥从来都没有不管你。”他身体微向前佝偻,苍白的脸庞近乎半透明,疏长眼睫垂落,掩映着漆黑一片的眼瞳,看上去有些脆弱,风姿却依然动人。 “你的亲生父母都不在了,性子腼腆内向,沉默少言。从小到大,在学校里,没有遭受任何人的霸凌。你,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欣柑这样的女孩子,漂亮却可欺,正是校园霸凌、性侵的目标人群。 “是、是不是哥哥……”欣柑唇瓣抖动,溢出一声啜泣。 “妹妹,你总有落单的时候。而哥哥,永远不会缺席。” 他原以为只要压抑自己的感情,忍耐下来,不动声色地保护她,照顾她,等到欣柑十八岁成年,脱离母亲的监护,他就有得偿所愿的希望。 欣柑语带哀恳,“哥哥你不要再说了。” 不是不感动的,但她宁愿没听过这番话。 “妈妈,她,”欣柑手足冰冷,“她是不是也知道……” “还记得吗?十叁岁那年,初二下学期,你病得很重。哥哥那时候,很绝望……”沉星津喉结滑伏,还是没能将自己对她施暴的事说出口,“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被她发现了。” 欣柑泪如雨下。 过去想不明白的事,一下子昭然若揭。 为什么她被单独留下。尽管在她的立场,她也倾向于在国内完成学业。她不是天赋型的学生,没有信心适应国外的教学环境。然而从父母长辈的角度,这很不合理。她只是习惯了听从继母的安排,当时丝毫没有生疑。 之后两年多,继母继兄既不回国,也没有把她接去国外一次,彷佛没有了她这个亲人。 原来,她早就被妈妈放弃了。 以沉莲禅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她不会允许亲生儿子与继女之间发生不伦的事情。如果沉星津对她的态度始终不变,沉莲禅永远不会再接纳她。 比起兄长沉星津违背人伦的感情,欣柑更希望得到继母的承认。 有一刹那,她甚至对沉星津产生了怨怼,继而被更深的愧疚替代,“哥哥,对不起。” “对不起……”沉星津很轻地笑了声。 欣柑甚少直截了当说不。对不起,不知道,对她而言,就代表着拒绝。 “为什么?”沉星津淡淡地问,“哥哥不好,比不上你的男朋友?你看得上他,看不上哥哥,嗯?” “我怎么会看不上哥哥……”欣柑从来没觉得沉星津不好,在她心里,自小出众,高岭之花一般的继兄配得上任何女孩。她也不是主动喜欢上徐昆的。若非徐昆步步紧迫,她不认为俩人有发展的可能。这些隐私当然不能对其他人透露,包括亲人在内。 “那妹妹跟哥哥试一试,好不好?”继兄嗓音缱绻低柔,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慢慢洇入她耳膜。 “……心心念念,时刻不忘……哥哥等了你十年。” 第262章这一刹,沈星津感到无比的孤独 第二百六十二章这一刹,沉星津感到无比的孤独 欣柑眼眶一酸,差点儿就脱口答应了。 她用力咬了咬唇瓣,“哥哥,我们是兄妹啊。”唇肉回红,留下深红的齿印。 “法律规定只有直系血亲和叁代以内的旁系血亲禁止结婚。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兄妹可以领结婚证。” “妈妈……她、她不会答应的。”眼前闪过沉莲禅明艳,极具侵略性的脸。想到继母也许已经将自己视为勾引她儿子的狐狸精,欣柑心里畏怯又委屈。 沉星津默了一瞬,“这不是妹妹需要担忧的事儿,有哥哥呢。” 欣柑被他逼入死角,重重吸了一口气,“我一直只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兄长……哥哥,你就放弃吧,别再勉强了。你我,打小一块儿长大,从一开始就不可能。” 沉星津举起手掌捂住脸,渐渐的,有透明水液滴滴答答自瘦削的指腹沁落。 “如果,我非要勉强呢?”他嗓音很哑,声带抖出了颤音。 欣柑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哽噎着劝他,“哥哥,没用的……我喜欢的是徐昆,我跟他已经订婚了。你、你把爱留给其他好女孩,欣柑……不值得……”抖着指头挂断了电话。 如果只是她个人的意愿,她其实愿意陪在沉星津身旁,报答他十年来的爱护与痴心。 但她不能。她个人的意愿根本无足轻重。她甚至无法决定自己的人生。 徐昆,徐竞骁,徐竞骜和继母,没有一个是她可以抗衡的。 现在答应他,以后只会让他更加伤心失望。 况且她也不配。她的私生活乱七八糟,早就烂透了。 沉星津慢慢放下话筒。 徐昆,徐竞骁,徐氏集团,宣荥徐家。 月前沉莲禅突然跟他提起,入选了一项重大工程。招标单位是徐氏一家基建公司,全球500大企业,也是香江交易所最大的上市公司之一。 徐竞骁先生旗下有很多公司。国内的,单是婺远省与香江的上市公司加起来就超过十家,经营所涉甚广,包括能源,通信,医药,金贸,房产,运输,建设等领域。 沉莲禅的公司在一众竞争对手里完全不突出,有几家投标方更是大型跨国企业,工期、造价、信誉都远胜于她。她原本只是打算陪标,积攒些见识和经验,谁承想就中标了,还是金额最大,待遇最优厚的一个包。 沉莲禅极少在儿子跟前谈论她的生意。沉星津察觉到母亲不同寻常的兴奋,笑问,“有多大?” “只要不出太大纰漏,按部就班,五年内,咱们家就能实现阶级的跨越。” 他们本来已经是生活优渥的富裕人家。 沉星津祝贺了母亲,又劝了句,“您也别太操劳。钱,够用就行。” 沉莲禅看着儿子,眼神复杂,“你是艺术家,视钱财如粪土。但是儿子,清高,其实也是需要金钱去供养的。” 沉星津蹙起眉,还是淡淡地附和,“您说的对。” 沉莲禅对他的言不由衷不以为忤,按了按他的肩,点到即止地抽回手,“你是我儿子,”她笑得温柔慈爱,美艳的脸上完全看不到岁月的痕迹,“我希望你能够活得随心所欲,永远不需要为五斗米折腰。” …… “清高……随心所欲……”沉星津似笑非笑地呢喃,眼眶滚烫。 他爱欣柑远胜于钢琴与艺术,并不介意沾染一身人间烟火气。他愿意为之折腰的女孩,已经心有所属。 他自她五岁起,默默守护在她身后,整整十年,比不上另一个男人与她短短两年的相处。 自己的母亲表面看去,端肃,守礼,责备求全近乎古板,内里其实十分精明,惯会审时度势。不然以她一个毫无根基的单身女人,如何在波谲云诡的经济市场立足,成功创立自己的事业。 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的道理,她怎么可能不懂? 这一刹,沉星津感到无比的孤独。 欣柑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脑子乱糟糟,无数念头升起又湮灭。 如果说刚才怀疑学校的人看到自己与男朋友的父亲偷情,让她惶惶不安,现在她备感心灰意冷。 狼跋其胡,载疐其尾。 往前,就算顺利与徐昆结婚,可以想见婚后生活将会是何等秽乱不堪; 后退,如果哥哥不放下对她的执念,继母势必不肯再让她回家,她哪里还有什么退路? 这一刻,欣柑同样感到难言的孤立无助。 一缕阳光从门缝斜插入,投向一侧墙角,反折出小片耀目辉芒。 她走上前去,弯下腰。 是一枚cartier玫瑰金镶嵌钻石的领带夹,她以前见徐竞骁佩戴过。定是方才解领带捆绑她双手时掉落了。 “折回四中。”原本背抵靠椅,闭目养神的徐竞骁掀开眼皮,沉声吩咐。 他离开之前,忘了告诉欣柑,俩人在一起时,他派了保镖在五楼两侧楼梯把守。门关闭或是打开,其实都不要紧,她无需担心被别人瞧见。 打个电话,发条信息也行。但他深知这件事对那个胆小保守的小姑娘而言有多么重要,他想当面跟她说明。 “是,徐先生。”司机把着方向盘,准备从下一个出口驶出高速收费站后掉头。 副座上的苏钦.塔尼立刻通知另一辆车。 “徐叔叔把他的领带夹落下了。我拿出去交给他。不远的。爸、徐叔叔说,就在前面路口对面等着我。”欣柑晃了晃手中的领带夹,上面几颗钻石光芒闪烁,璀璨夺目,“镶了好多钻石,我不敢搁在宿舍,怕给弄丢了。” 这东西一看就价值不菲,放在学校确实不安全,万一丢失,真不知道该算谁的。徐竞骁先生的车离开的时间也不算长。 门卫是得过上头指示的,他倒是乐意替欣柑跑腿,但这会儿正好是他们的饭点,一时也找不到人代班,想想就几分钟的路程,他一边开门,一边态度十分温和地叮嘱欣柑,“欣同学过马路一定要小心,东西给了徐先生,马上就回来学校,别贪玩在外头逗留,啊?” “不会的,叔叔放心。我还要上晚自习呢。”欣柑跟他道过谢,低着头跑出去。 四中位处市中心地段,往外略走一小段,就进入繁华的商铺区域,街道宽敞,四周高楼林立,路上车水马龙,人流熙来攘往,热闹非常。 欣柑恍如隔世。自从跟徐昆在一起,她几乎没再试过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在街头踱步。 两年间发生的事像潮水一样涌入心头。 她脑子浑浑噩噩,漫无目的地混入来往的人群。 彷佛泯然众人,如果她的外形不是如此抢眼的话。 临街一家饭馆台阶上,数名抽烟的半大青年冲她嬉笑着吹口哨。 很响,身旁人声喧嚷,还是听得很清楚。欣柑扭头投去目光。 成功吸引了欣柑的注意,几人更来劲了,脸上跃跃欲试,就要围过来。 欣柑吓了一跳,她不想在大马路上跟陌生男人掰扯,正好行至信号灯路口,绿灯亮着,最后10秒倒数。一般情况下,她会等下一个绿灯,这时也顾不得时间够不够,慌慌张张跑向人行横道。 进入马路另一侧的辅路,红灯就亮起了。辅路不是很宽,她快走几步,或是退回后方安全岛等候都可以。 眼看着大批自行车、电动车、叁轮车挟裹着零星几辆小汽车朝自己驶来,欣柑脑海倏尔一空,呆呆站在路中间。 她的思维像是卡顿了,并非源于震惊或是恐惧,纯粹是不想动,不是寻死,也不愿去求生,彷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行动的欲望。 机器齿轮持续运转,与路面、空气,不断摩擦碰撞的声响,夹杂着人们的惊呼、谩骂,扑面而来。 欣柑颤抖着紧闭双眼。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降临,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猛地往前一拽,劲风呼啸,擦着身体掠过。 下一秒,身体被腾空抱起,狠狠撞入男人宽阔的胸膛,壁垒凶悍的肌肉硌疼她的脸。 作者的话: 有读者说,为什么欣柑答应大伯,不能答应哥哥。 因为欣柑知道,答应了徐竞骜,之后的事不需要她管,徐竞骜自己能解决。 答应沉星津,只会让他生出希望,然后绝望,何苦折腾呢。 大家想徐昆了?下一章就回来了。 第263章徐昆眯起眼,“嗯?” т𝑜ky𝑜г𝓮⒏č𝑜m 第二百六十叁章徐昆眯起眼,“嗯?”神情颇有几分不耐 外界的声音瞬间被隔绝,口鼻充斥着熟悉的烟味与微辛柑橘香,耳畔是男人促重的呼吸与擂鼓似的心跳。 眼泪不期而至。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徐竞骁在她额上吻了吻,“没事儿了,心肝儿别怕。” 几名魁梧彪悍的保镖簇拥过来,挡隔开旁人的围观窥视,将二人护送到车里。 “开车,回家。”徐竞骁淡声吩咐。 欣柑始终被他紧紧搂在怀内,臂膀强健有力,勒得腰身窒疼。 抽离的思维渐渐归位,她眼珠子动了动,小声喊他,“爸爸。” “嗯。”徐竞骁拿纸巾给她拭泪,“吓坏了吧?怎么独自跑出来了?你们学校的门卫是干什么吃的?” 欣柑一愣,神情有些茫然,“不关他的事儿,我自己跑出来的。” 徐竞骁捉起她的小手捏在掌心,嗤笑,“他要是尽责,怎么会让个小孩子偷溜出学校?”狭眸眯起,隐约带着戾气,“他妈的废物。” “爸爸,”欣柑微惊,揪了揪他的手,又把领带夹掏出来“我骗他说,要把这个交还给爸爸,他才放我出来的。” 徐竞骁瞥一眼昂贵的钻石佩饰,并不接过,脸色十分漠然。 欣柑不想连累无辜的人,用力咬了咬唇,“我没有自杀,没想……我、我真的……”楍攵將茬𝕣𝔬𝖚s𝕖b𝔞.𝕔𝑜m韣傢鯁薪梿載 請荍鑶網祉 她也许的确没蓄意寻死,可她也没有试图自救,更没有因为平安无事而露出丁点儿庆幸的神色。她不想死,显然也没有多想活着。 徐竞骁心腔紧缩,嘴角扯出一抹嘲意,“你不是答应过,什么事都告诉爸爸,不会再猜疑爸爸?” 欣柑心跳卡顿,“我、我没有……”下意识掀眸觑向前面,驾驶座换上了苏钦.塔尼,车内没有第四个人。 徐竞骁抓过她手上的领带夹,扬起手摔在脚边,眉眼很冷,“你有。” 欣柑目露畏怯,往后缩着身子。 “不用害怕,爸爸无论怎么着,也不舍得打你。”徐竞骁胸膛起伏,按捺着濒临失控的情绪,“你上楼之后,两侧楼梯一直有人守着,谁都上不去六层。没让你见着面,是怕你难为情。”欣柑惯有些鸵鸟心态。 他眉骨微抬,“苏钦。” “是的,小姐。”苏钦的目光从后视镜飞快扫过欣柑的脸,“我跟陈哥一直在楼下,半步都没离开过。” 徐竞骁扼起欣柑的下颌,“你担心学校同学看到咱们,所以想不开?” 欣柑咬牙不语,眼睫扑簌着颤动,已经被泪浸湿。 徐竞骁静看着她。 脸很小,还没有自己半个巴掌大,脸色惨白,皮肤薄得能清楚看到一根根纤细的淡青血管。 彷佛稍微用力捏一下,就碎了。 他缓缓松开手。 辅路走的多是非机动车辆,车速有限,一般不会发生重大交通事故。但欣柑年幼体弱,今日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将她拉开,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别说重伤,丧命;就算只是骨折,擦伤,流血,他都无法承受。 “心肝儿,”他将欣柑轻轻揽回怀内,神情难掩疲惫,“爸爸午饭都没吃,就赶去学校安抚你,就怕你胡思乱想。这次折返回来,也是想面对面,亲口告诉你,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欣柑眼角滑下数滴泪,捂嘴抽泣出声。 徐竞骁低下头,触指抹去她眼下泪液,“宝宝,爸爸刚才快被你吓死了。”他眼眶也红成一片,嗓音很嘶哑,“我是强迫了你,可我也是真的在乎你。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难堪,让你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更不可能让其他人看见你的身体。”喉结上下滚动着,将闷塞的哽音咽下去,“相信爸爸,嗯?” 欣柑呜噎着点点头,紧接着又连连摇头。 徐竞骁脸色微沉。 “爸爸……”欣柑伸手搂住他。 “嗯,在呢。想怎么着?”徐竞骁一下一下吻她的额角。 “我好难受啊。”欣柑虚握着拳,抵向胸口,“这里,好像塞满了东西,透不过气……”眼睑湿漉漉再次滚下泪,语无伦次,“我不想死……有时又觉得,如果死了,也许,也不错……”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徐竞骁反而笑起来,疏长睫毛垂落,意味不明地注视她,“放心,爸爸不会让你死的。”如果叁个人之中,非要死一个…… 前头的苏钦握紧方向盘,颧骨肌肉不自觉地抽搐,懒散痞气的脸上,神情怪异又复杂。 …… 徐宁站在门廊,吩咐两个园丁把草坪里的蒲公英清理干净。 昨天阿仑不小心吸了些进鼻子,打了一下午的喷嚏,难受得连饭都吃不下。欣柑心疼坏了,一直抱着它的脑袋安抚。她这两日情绪不稳定,不知怎的,原本是安慰阿仑,后来自己反而哭起来,越哭越厉害,徐先生怎么劝哄都无济于事。到头来,连她自个儿那顿晚饭也没吃成。 徐先生很不高兴,背着她时,跟家里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严词交代下来,一株蒲公英都不许留。 徐宁正絮絮叨叨,背对着她的一名园丁突然直起腰,定睛往外望去。徐宁巡着他目光,只见一个肩阔腿长的峻拔身影横跨草坪,大步走近。 她眼皮猛跳,想起楼上到现在都没踏出房门的俩人,心脏也开始‘砰砰砰砰’跳个不停。 几个呼吸起落,人就逼近跟前。 个头高大得像座小山,单是体型,已给人带来很强的压迫感。早晨微黄的阳光投落,在他脚下拉出阔长的阴影。 徐宁搓着手,笑容有些勉强,“徐昆,你、你怎么突然就……这、这也不先……” “怎么着?我自己的家,我回不得?”徐昆居高临下睨视她,英俊逼人的皙白脸庞扯出一抹极淡微嘲的笑意。 “当然不是,你……”徐宁忙陪着笑,还想再说什么,‘嘭’,一只小牛皮黑色colormatic横式肩背包砸在她脚边。 “里面东西收拾一下。护照和身份证先收起来。”徐昆挽袖露出肌肉悍健的冷白小臂,瞄了眼腕表,“她没吃早饭的吧?让厨房给她准备些热乎的,多弄几样,要精致漂亮,味淡好消化。我吃碗面就成,汤多放,浇头随便。” 徐宁心里打了个突。不是年不是节,又不是周末,徐昆之前一直在国外,怎么知道欣柑这些天被徐先生关在家里? 徐昆眯起眼,“嗯?”神情颇有几分不耐。 他五官轮廓薄利立体,本就充满了攻击性,大半年没见,脸部线条更趋冷硬,沉敛着眉眼时,越发显得强势,不容拒绝。 徐宁心头发憷,微鞠着身迭声应是,之前要说的话都浑忘了。 徐昆转身跨进屋内,鞋都没换,大步流星径直奔往楼上。 第264章“既然您知道她是您未来的儿媳妇k𝒶w 第二百六十四章“既然您知道她是您未来的儿媳妇,您他妈还肏她?”(微h) “爸爸……解开欣柑……呃……手好酸……” 欣柑双手被扯过头顶,用一副金属镣铐锁在床头,额头无力地抵着软枕。 徐竞骁胯骨紧压她丰满肉臀,从后面一下一下地插着她的小嫩逼。 闻言抬臂揉了揉她的腕骨,“要再垫条手绢不?” 不是正经的手铐,内侧自带绒毛软层。徐竞骁还是担心蹭伤欣柑细嫩的皮肤,又给她缠了两条棉质小方巾。 “不垫……解、解开手……呜啊……爸爸别再弄欣柑……好难受,小逼要坏了……”泍攵jiāng在se𝖕o𝖗n⓼.com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欣柑遍体凝脂玉白的肌肤都染上一层薄粉,睫毛和鬓发湿哒哒浸着泪液、汗水。 徐竞骁一大早就把她撂在床上肏穴,射过两次还不罢休。无论欣柑怎么哀求,他笑吟吟态度十分温和,始终不放开她。 欣柑小腹鼓凸,小穴和子宫装满了男人浓炙的精液。娇小的身子随着他挺送的动作,无法自主地晃摆起伏,肚子里面的液体也被颠得一荡一荡。 “骚逼不是最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且玩儿不坏。”徐竞骁掐着她的屁股,往后将性器拔出一大截。穴壁咬合得太紧,一圈鲜红穴肉黏连着茎身被扯到体外,随之带出的还有成片稠滑淫液,淅淅沥沥垂落,拉出很多白腻丝沫。 他咬着欣柑的耳骨低笑,“难受?骚货!难受你还流这么多水儿,嗯?”阴茎尽根挤推回穴内,再次塞满她的身体。 好胀啊……下面又酸又软,两条腿跟面条似的撒开。欣柑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被他越来越狠戾的抽插,撞得小腹痉挛,浑身打颤,上上下下娇嫩的皮肉都抖出了下流色糜的肉浪。 密闭的房间充斥着密集的肏穴声,女孩儿娇弱细碎的啼泣,和俩人凌乱急促的喘息,情欲的味道浓得能拉丝。 ‘咣当!’ 房门猛地被撞开。 “啊!”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把欣柑吓坏了,她哆嗦着蜷起身子,满脸惊骇之色,“……不……爸爸,是、是谁……” 徐竞骁身形一顿,他当然知道来人是谁。 低颈吻了吻欣柑拱起的雪颈,“别怕,没事儿。”把生殖器从她紧致稚嫩的小花径慢慢抽出。 穴肉绞得太紧,龟头脱离穴口的一刹,‘噗’,发出了潮腻的破空声,粉肉抖缩着泻出几缕透明蜜液。 脚步声这时正好停在床前,那人的呼吸很粗重,近在咫尺。不管是谁,不要看她……她没穿衣服……欣柑羞愧欲死,眼泪夺眶而出。她不知道来的是谁,掩耳盗铃地紧闭双眼,把脸埋进枕头,身子簌簌发抖,看上去实在可怜极了。 “不要……不要……”嗓音支离破碎。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闯进来?爸爸为什么不把他赶走? 徐昆眼弧垂下,狭眸漆沉如墨,盯着日思夜想的女孩儿。 她一丝不挂趴跪在床上,双腕被铐在床头,盆骨位置堆了几个枕头,使得肥腴饱满的肉臀高高撅起,幼小的性器官无遮无掩地露出。 那粉嫩秀气的小东西早就被肏肿、玩儿透了,淫水、精水四溢,泥泞不堪。湿红逼肉不停地颤抖,被撑大的逼口蠕动着拼命往内缩,更多男人白灼的浓精从小肉孔挤出,缓缓垂落,拉出粘腻的长丝。 他的目光凛冽,如有实质。 欣柑敏感私密的部分彷佛被针扎一般,“别看……不要看欣柑……谁都、呜呜……”她羞耻地缩成一团。 徐竞骁见她怕得厉害,拽过条薄被,想把她赤裸的身子盖住。 徐昆劈手夺过,摔到地上,冷笑,“怎么?我看不得?” 欣柑一愣,不敢置信地抬头,浑身抖成一片。 徐竞骁翻身跳下床,捡起长裤套上,一边系皮带,一边淡笑着看向儿子,“你的女人,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我的女人?”徐昆挑着眼梢觑视父亲,眼底猩红点点。 “欣柑是我的女人。” “我是您的儿子,亲儿子。” “既然您知道她是您未来的儿媳妇,您他妈还肏她?” 他不想吓坏欣柑,也不愿对父亲恶言相向,拼命压着火气,声音还是越来越大,到最后近乎咆哮。 徐竞骁走近他身侧,“你先冷静。”手掌安抚地拍落他肩头。 徐昆下意识抬臂,摆肘击向他一侧脸颊。 “嘶。”猝不及防之下,徐竞骁被撞得趔趄着后退了好几步,轻咳了声,吐出一大口血沫,他往下咽了咽喉头,不甚在意地拭抹嘴角。 欣柑没想到徐昆会对他父亲动手,急得尖声提醒,“徐昆!” 徐昆回过神,脸色微变,忙冲上去扶住他爸。 徐竞骁半张脸高高肿起,赤红皮肉底下隐隐泛着骇人的青紫,显然是内部出现淤血。 徐昆眼眶发烫,扬起手,‘啪’,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住手。”徐竞骁蹙着眉,“有话好好说。” 徐昆既愤怒又伤心,也有冲动之下打伤自己父亲的愧疚。 深看了徐竞骁一眼,一言不发,绕过他,回到欣柑身边。 最不堪的一面落在所爱之人眼内,欣柑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在这个世上出现过。她双眼紧闭,唇瓣咬合,强忍着不哭出声来,喉间不断滚出压抑的幽咽,身子微微搐搦。 “怎么可怜巴巴,嗯?”徐昆弯腰掂了掂那副手铐,不过是件纯银打造的情趣玩具而已,也懒得找钥匙,手指随意一扯,把铐环掰开,捧起欣柑磨得微红的皓腕,搁唇上吻着,一边哄劝,“心肝儿,睁开眼睛,不是说想见老公吗?”每回跟她打电话,都撒娇撒痴说想他,想见他,说着说着还哭鼻子。偏这么大的事儿,一直瞒得死死的,丁点儿端倪都不露。 “我、我不敢……”欣柑抽了抽臂。 徐昆顺着她的意松开手,“为什么?”语气很温柔。 欣柑抱膝坐起来,“我……对不起……我应该聪明一点,或是勇敢……再不然,决绝一点儿,也行……” 她低下头,“我、我一无是处……”才会把自己置身泥潭,无法自救。 “对我来说,心肝儿现在这样刚刚好,不用改。”徐昆脱下自己的软羊革卡班外套,把欣柑裹牢抱起来,“你没什么对不住我的。要说对不起,也是我的错,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徐、徐昆……”欣柑攥住他的臂,用力之大,一枚枚指骨节绷得发白。 “嗯,怎么?”徐昆掬起她的下巴核儿,与她四目相对。 欣柑白玉似的锁骨颤动起伏,“你不介意?日后,会不会嫌弃……”喉咙发紧,嗓音带着哭腔,“你说过,我是徐昆一个人的……现在我、我已经不……” 徐昆盯着她蓄满泪液的澄净杏眼,“你是自愿的?” “不,我不是……”欣柑喉头发哽,一个劲儿摇头,大颗大颗泪珠洒落脸颊。 徐昆抬指替她拭泪,“你爱上其他男人了?” “没有,不会的。”欣柑急促地吸着气儿,伸臂环揽他腰身,“我只喜欢徐昆。我、我爱你。” “那就够了。无碍,徐昆永远都是心肝儿一个人的。”徐昆提脚往外走。他有无数的话要对欣柑倾诉,但当下的情况不允许。 “去哪?”徐竞骁闪身拦在二人跟前,眼梢耷拉着,一边有条不紊地扣合衬衫的纽扣。 第265章“我以为,凭咱们的父子之情,可以分 第二百六十五章“我以为,凭咱们的父子之情,可以分享一切。” 徐昆余光擦过他青紫肿涨的半边脸,压着嗓,尽量心平气和,“带她去洗澡,吃早饭。” “然后呢?” “办理出国手续。她跟我一块儿去美国。我会给她请tutor,先homeschool。”除了担心欣柑在国外的人身安全,徐昆也怕她一时适应不了那边的学习环境,毕竟语言就是个极大的障碍。 徐竞骁笑着摇摇头,“不行,不好。”目光巡向他怀里的欣柑,“你在国外,我日日牵肠挂肚。她呢,跟樽一摔就碎的瓷娃娃一样,她出去了,我连觉都睡不着。” “所以呢?你打算每晚把鸡巴插她逼里睡?”这样确实睡得好,天下间再也没有更爽的入眠方式了。恐怕每个见过欣柑的男人都巴不得这么干。 欣柑小脸发白,忍不住小声啜泣。 徐昆微叹,轻轻揉她发顶,“乖女孩,没恼你,别怕。” 徐竞骁也叹了口气儿,“你不在我身边,我很寂寞。你还要把我的心肝宝贝儿一并带走?” “我的!”徐昆差点儿被他爹气笑,“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的女人。您应该记得,我跟她,已经正式订婚了。” 徐竞骁靠前两步,抬腕摩挲欣柑纤挺的背脊,“我喜欢她,并不妨碍你俩在一块儿。”他掀起眼皮,深邃眼瞳瞥向儿子,“我以为,凭咱们的父子之情,可以分享一切。” 修长指骨抵着欣柑肉感诱人的美人沟往下一捋。 “唔……”小美人娇声滴沥,身子一阵微妙的颤栗。 父子二人的呼吸都有些絮乱。 徐竞骁清了清粘滞的嗓喉,“你十八岁的时候,我就立下遗嘱,办理了公证。我的东西,都是你一个人的。” 这件事徐昆的律师一早就跟他交代清楚。但遗嘱总是与死亡相关相连。爷俩儿感情深厚,多有忌讳,从来没有面对面谈起。 徐昆眼睫垂下,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薄唇微抿,沉默不语。 欣柑正不安地抬眸,彼此的目光撞上,当即胶融在一起,炙热黏腻,似已凝成实质。 思念与情愫泛滥成灾,徐昆掐起她小脸狠狠吻上去。 牙齿虚咬丰润的唇肉吮了几下,舌头碾开唇缝,在她香嫩的口腔挤压翻搅,把内里分泌的香涎舔嘬一空,又捏紧她腮颌,迫使她小嘴张撅,大口大口把自己的唾液哺过去。 他太过急切,手劲儿很大,唇舌也分外用力。 欣柑被他的粗暴吓着了,徐竞骁彷佛能灼疼皮肉的炽烈视线又让她羞耻不已,“徐、徐昆……”她怯生生摇了摇他的小臂。 “宝宝,想死老公了。”指腹摩挲她唇角,“喜欢吃老公的口水吗?” 欣柑此时极为恋慕徐昆,不忍心扫他的兴,“喜欢的。”又乖又软,正是徐昆最爱的样子。 “喜欢,就多吃。老公想看。”先吃口水,晚些再喂她吃他的精水,上下的小嘴都要吃,射爆她身上每一个小嫩洞。 欣柑“嗯”的一声,细白颈脖上昂,温驯地咽下他的口液。 这么乖顺,彷佛是对他没有底限的纵容。徐昆黑眸暗欲喧腾,撒了手,哑声诱哄,“宝宝自己把嘴张大?” 欣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唇抖了抖,心里抗拒,却是乖乖掀开唇瓣。 徐昆将她下巴用力一扳,欣柑下颌高仰。 大团热乎乎的稠液,自上而下,黏连着吐进她散着稚嫩甜香的口腔。 徐竞骁眯起眼,目不转睛,喉间闷出很轻的呻吟。 泪液又再浸出欣柑眼角,大量吞咽不及的唾液挂落腮颌。徐昆的口水,她自己的泪水,掺杂勾兑在一起,在她雪白秀美的小脸上,反映出一片腥腻薄光。看上去,有些脆弱的凌虐娇态,既可怜,又分外勾人。 “真乖,心肝儿做得很棒。”徐昆把她下巴的口水舔吮干净,又抬手替她拭泪,“就是太爱哭了,让老公心疼。” 欣柑吸吸鼻子,忍住泪意。 徐昆笑起来,“嗯,这样更乖了。” 他默了片瞬,撩着眼皮看向父亲,“我所有的东西,也都可以跟您共享。如果有一天,您——”这个话题让他很不舒服。这个世上,能让他患得患失,唯恐发生意外,离开自己的,欣柑是第一个,他爹是第二个。 “如果您有需要,要我的骨髓,我的肾,我的肝,甚至我这条命,儿子二话没有,都可以给您。” 他勾着指头,一下一下揉摩欣柑的脸蛋,“她不一样。她不是什么小物件儿,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如果她自己愿意,还好说。您也听见了,她只爱我,只想跟我在一起。”这么乖,这么可人疼的孩子,全心全意地依恋自己,信赖自己,他怎么忍心与其他男人分享她,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能够。 徐竞骁不以为然。 小孩子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当一件事成了习惯,就变为生活的一部分,无所谓愿意不愿意。正如人从来不会考虑自己是不是自愿吸入氧气,因为呼吸已经成为生存的本能。 他有信心在徐昆正式毕业归国前让欣柑习惯,习惯他的亲近,他的占有和爱情。苏钦的自作主张,大胆妄为,打乱了他的计划。 “你毫不收敛,在我面前吻她,亵玩她,把她的身体裸露出来,有几次,甚至差点儿在我眼皮子底下肏了她。你,你们——”徐竞骁扼住欣柑下颌,将她的脸扭过来。 “爸爸。”欣柑垂头躲闪他的目光。父子二人从未有过的对峙让她局促不安,尤其当她是罪魁祸首的时候。 “嗯。”徐竞骁将眸光转回儿子身上,“我抱她,亲她,照料她的生活,”他喉头动了动,“还把她剥光了,给她洗澡,触碰她私密的部位,你都默许了。她呢,无论心里怎么想,也没有激烈反抗过。” “你俩有意无意的纵容,助长了我对她的迷恋。等我泥足深陷,无法自拔时,又要求我backoff。”他挑起眉梢,似笑非笑,“覆水难收,你们不觉得太强人所难吗?” 徐昆神色复杂。以前觉得稀松平常的事儿,回想起来,怪异又违和。更怪异的是,直至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这点。所以说,时间,潜移默化,人的习惯,才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能塑造一切,也能摧毁一切。 他认真端详父亲,“我的思想确实有问题,行为欠妥。心肝儿还小,不懂事儿,她是受我影响。”与其说是他的思想有问题,不如说徐竞骁处于他的思想死角,他所有的忌讳,界线,原则,都落不到他爹身上。 “咱们仨都有错,既然是错的,就该修正。分开一段时间,对您,对我,对心肝儿,都好。” 徐竞骁竖起食指摆了摆,“对你,对她,有好处。我能落得什么好?一个人孤独终老,烂死在这儿?” “等您想通了,我们自然还是一家人。”被父亲一语点破,徐昆烦躁地揉了揉额角。 “如果我一直,”徐竞骁轻咳了声,喉头隐约渗着铁锈味,“不改正我的错误,你们两个,就不打算回家了?” 徐昆眉心暴戾地拧起,“您这不是废话?我把她带回来,让您时不时爬她的床?”他扯了扯嘴角,“到时候生下孩子,是喊我爹,还是喊我哥?” 欣柑一怔,仰起头,却见徐竞骁侧额朝她瞥来,眸色很暗,嘴角噙了丝深长笑意。 欣柑被他紧紧盯着,一个字都不敢说。 徐竞骁眼睛觑向欣柑,嘴里打趣儿子,“你是拿定主意了?有了媳妇不要爹?” 徐昆耐心耗尽,绕过他大步往前走,“没说不认您。只是希望您跟自己的儿媳妇保持距离。” 徐竞骁不再拦他,负手站到落地窗前,目光漠然远眺。 “太迟了,木已成舟。你应该打一开始,就让她跟我保持距离。” 第267章乖乖留下来当我的婊子,他就还是我徐 第二百六十七章乖乖留下来当我的婊子,他就还是我徐竞骁的儿子 破空声响起,人未至,风刃先袭来,头发刮起,脸侧也像被利锋拉了个刀口,实打实的痛。 那人面色微变,偏额往右避过,腿鞭贴着他左侧脖子收回,下一瞬,一记迅猛的足心踹,已踹至胸前。 他身体后仰继续躲闪。 徐昆身形不停,在空中旋转半周,以一招八卦连环腿将他踢翻在地。他抿着唇,解下腕上的全金迪通拿和颈脖坠的goro's银项链。 围观众人神色也变了。 徐昆显示出十足深厚的拳脚功底。他们原本以为他只是个学过几套花架子的富家公子。 另外一人大步疾奔上前,纵身跃起扑向徐昆。他练的是跟苏钦一样路数的泰拳,这是常用的泰式飞膝。 徐昆交臂挡隔,曲膝,后下腰贴地滑行躲避。这是极高难度的身法。 之前被踢倒那人鲤鱼打挺翻身跳起,再次攻上来。 叁人缠斗在一起。 一打二,徐昆仍然稳占上风。 欣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她看不懂武术招数,看得懂也看不清,太快了,一眼看去,全是拳脚的残影。 他们打斗的动作也不像电视、电影上演的那么繁复好看,反而看上去挺简单,大多直来直往。但欣柑就是本能地觉得可怕,一方面固然是她心系徐昆,担心他受伤;另一方面,是因为那些密集的拳击、脚踢,落在皮肉和骨头上的动静太过具象化,彷佛有血管爆炸,骨头破裂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刺入耳膜,让人忽然间就打个冷战,后背密密起了大片鸡皮疙瘩,心脏也跟着‘砰砰砰砰’直跳个不停。 “你抖什么?”一只大手轻按在她肩头。 欣柑心跳卡顿了一秒,一时脸色都更白了一些,扭头才发觉徐竞骁不知何时已坐到床沿。 徐竞骁把她连人带被揽进怀内,抚着她苍白的小脸,“爸爸吓到你了?” “爸爸,”欣柑揪住他的手掌,“不是,不是爸爸……是他们……”她的目光始终追着徐昆的身影,“爸爸,您让他们住手好不好?徐昆是您唯一的儿子啊……” 室内空间有限,施展不开,围攻徐昆的仍是两个人,但已经换过一轮。之前二人,一个被徐昆砸肘打折了大腿和小腿关节连接处,无法再站立,另一个双腕关节同时脱臼,轻伤,需要治疗,都算是出局了。 饶是徐昆身法凌厉迅捷,车轮战下,也不可避免开始挂彩。每有一拳,一脚击落在他身上,欣柑的心脏就紧缩一下,不知不觉,脸上已滚满泪水。 徐竞骁收回目光,胸膛微微起伏,“我当然是他老子,可是他不肯乖乖做我的儿子。”他嗓音压得又轻又慢,听上去就有些冷淡,“他明知道,我只得他这么一点骨肉,他偏要离开我,还要带走我心爱的女人。” 欣柑心里被刺了下,推开他的手,“我不是你的女人。” 徐竞骁眼眸闪过戾气,声音更冷,“你不做我的女人,那就做我的婊子。”嶙峋指骨掐起她腮颌,“阿昆挨打,你很心疼?乖乖留下来当我床上的婊子,他就还是我徐竞骁的儿子。”贴近她耳郭,以只有俩人能听到的音量与她低语,“跟丢了儿子比起来,我宁愿要个残废的儿子。” 欣柑身上一震,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徐竞骁拍拍她的脸,冷邃眼瞳又落在徐昆身上。 徐昆似有所感,飞快瞥来一眼。 父子俩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 “你打小就聪明,学什么都一学就会,特别为你老子长脸。”父母是天下间最热衷攀比的人群。 “天才少年,听上去了不起。但落在咱们国家,这么大的人口基数,也就不如何稀罕了。伤仲永的事,古往今来,比比皆是。” 徐昆轻啧一声。他爹惯会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也喜欢倒着来。 “你的这些资质,才华,之所以受到珍视,没被埋没,是因为你是我徐竞骁的儿子。你确实比你的堂亲,表亲出色,但他们也并非烂泥扶不上墙。族里的长辈,你爷爷,伯父,之所以最为看重你,唯一的先决条件,是因为你是我的骨肉,唯一的儿子。” “才华,在我这儿,不值钱。”他的钱实在太多了,可以这么说,就一个呼吸间,他的财产都在增值,“百万,千万,上亿,十亿的钱丢下去,就算是一头猪,我也能让它飞升。” “孩子不乖,不服管教?”薄唇勾提,笑容冷漠。 “记得yuzhang书院吗?没了yuzhang书院,还有楠梓书院,姜桂书院,无论多硬的骨头,都能给你敲碎了,再顽劣叛逆的问题少年,关上个一年两年,比条狗还听话。” 时间在久远的记忆里逆流,早已化作飞灰的女人渐渐还原为开初光彩夺目的形象。那个时候,她其实还是能吸引他的,不然,他不会松口应下婚事。 “你母亲当年是港圈的顶尖名媛,香江上班族十大梦幻情人前叁名,嫁入徐家,连续五年被各大报社评为最被羡慕的时尚贵妇。” “生下你之后,她约摸是得了失心疯吧,背着我,做了些很不光彩的事,被我关在别院。再后来,假疯变成真疯,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精神病人。” 谈起家中阴私,他神色如常。房内外的几十名保镖恨不得把自己耳朵缝起来。 他睃了眼欣柑,眸中似有暗光涌动。 同样的事,发生在欣柑身上,他怎么就觉得完全不一样了呢?那日得知他哥碰了她,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她脏了,失贞,反而忧心忡忡,怕她难过,更怕她想不开,生了些傻念头,什么都顾不得,匆匆赶去接她。所以说,男人偏心起来,真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对她是这样,对待阿昆,也是这样。 他定定注视儿子,“我可以让人调教你,驯服你;我可以把你关起来,不死不活地养着;我也可以放弃你,让你泯然众人。我还年轻,再生十个,二十个继承人都不成问题。”去做个结扎复通术,就可以恢复生育功能。 徐昆恍若未闻,腾空跃起,双脚一蹬,将两个步步紧逼的对手踢开一段距离。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徐昆都被他爹宠爱了二十多年,这些饱含威吓胁迫的话,对旁人管用,欣柑都吓懵了,其他人也脸露异色。在他这儿,左耳进右耳出,连朵水花都激不起。 徐竞骁舌尖儿顶了顶齿颚,松开欣柑,站起来,朝打斗中的叁人走近几步,丝毫不担心被波及。 “我与你母亲常年分居。”他倏尔转换了话锋,“正值壮年,形单影只,你祖父和大伯心疼,就给我安排了些女人,让我挑一两个合眼缘的,照料日常生活也行,用来纾解也行。” 娶是不可能的。别说徐昆生母当时还在,她自杀之后,徐竞骁也没打算续弦再娶,以免影响儿子在集团,在家族的利益和地位。 他不重肉欲,对女人素来无可无不可。为了安他爹和他哥的心,也免得继续听二人唠叨,就指了一个留下。 “二十来岁,j大刚毕业,小户人家的孩子,胜在安静,温驯听话,还泡得一手好茶。我觉得省心,就让她先充当我的生活助理。”他余光扫过欣柑,下意识解释一句,“我没碰过她。” 随即想到她对自己殊无情意,自嘲地轻哂了声,不着痕迹地往下接,“也谈不上喜欢。但就跟养阿仑一样,在身边放上几年,未必不能慢慢在我心里占些位置。” 第268章“爸爸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第二百六十八章“爸爸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你无意中听到家里佣人私下的闲话,说我养情妇,以后指不定会弄出些私生子女跟你争宠,争家产。你跑来找我哭闹,扬言如果我敢跟其他女人生弟弟妹妹,你就从顶楼阳台跳下去。那年你五岁。” 这些事徐昆早忘了,经他爹提起,隐约有些似是而非的印象。 “我抱着你哄了许久,跟你保证,这辈子,我只有你一个孩子。当晚我告知她我的安排,她不愿意,求我别赶她走,跪了一宿,哭了一宿,第二日,人就倒下了。”不可谓不痴心,也很有几分惹人怜爱,然而与心爱的独子一比,就是云泥之别。 女孩的眼泪与病痛,只在徐竞骁心中泛起一丝微不可见的涟漪,就消散得了无痕迹。 “我给了她一笔钱,把她远远送到国外。家里的佣人除了你宁姨,全部辞退。”之后也不再使唤那些惯会看眉高眼低,专门伺候主人起居的佣人,只是雇些做饭、清洁卫生的帮佣,而且一概不允许留宿徐宅。 “就那日,我去做了输精管结扎术。” 徐昆瞳孔猝然紧缩,终于动容。 稍一分神,被右边的人一招扫堂腿踢倒,另外一人凌空翻身,趁机踹他头颅。 徐昆在空中侧身躲闪,避过要害,下颌被踢个正着。他没有后退,忍着剧痛,后翻鲤鱼打挺,一个侧蹬翻身踢,将对方踹倒在地。 然而刚才瘆人的骨头碰击声就像一把刀,狠狠地割裂了欣柑的理智,“不要打他……别打了,你们别再……呜呜……”她扯开被子,连滚带爬跳下床,哭着朝徐昆跑去。 徐昆披她身上的外套撒开滑落在地,未着寸缕的少女身子娇嫩丰满,曲线跌宕起伏,遍体凝脂般的皮肉,毫无瑕疵,白得似在发光。 空气凝滞了一瞬。在场所有男人的呼吸都出现刹那的停顿,继而变得粗重。 徐昆冲上前,猛地将她揉进怀内。 “徐、徐昆……”小手抖瑟着伸向他下巴,摸到一手粘腻暗红的稠液,“啊啊……”欣柑再次失声尖叫。 徐昆用力拥紧她,“没事,没事,蹭破一点儿油皮,出了丁点儿血。” “都滚出去,关门。”徐竞骁脸色铁青,厉声呵斥。 等屋里没有外人,欣柑挣扎着直起身,扭过头去,“爸爸不要、不要让他们……不、不许打……”她想起徐竞骁宁愿要一个残废儿子的话,想起接连击打在徐昆身上的拳腿,心疼又惊惧,难受得浑身直抖,语不成调。 徐竞骁拿衣服将她重新裹起来,“不打,不打了,都是闹着玩儿的,你别怕。”他怎么可能允许任何人真的伤害自己儿子,早就下过严令,点到即止,“不信,你自己问阿昆。” 欣柑的情绪明显已经失控。 这么保守的女孩儿,连低胸衣裳和膝盖以上的短裙都没穿过一次,却不管不顾,赤身裸体暴露在大群陌生男人面前。都说关心则乱,她对徐昆的心意,已昭然若揭。 徐昆说不出的难过,心疼,又有种无法言语的欢愉,让他控制不住,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 他爱惨了欣柑,刻骨铭心的爱意带来疯狂的占有欲。他想要霸占欣柑,让她一辈子都留在自己身边。然而对于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子,她真实的心意,她灵魂深处的感情归属,自始至终,徐昆都患得患失。 按徐昆多疑善妒的性情,以及他对欣柑变态的在乎程度,日后,他仍会生疑。 但起码在这一刻,在今日,他是笃定的。 捏起欣柑抖个不停的小手,爱怜地揉了揉,牵引着她,将自己全身上下仔细摸了一遍,“心肝儿,冷静。老公全须全尾的,是不是?就落了一些皮外伤,连药都不用擦。” 除了皮肉破损,欣柑怀疑还存在轻度骨裂,需要通过医生诊断和检验报告确认。她小心地拿碘伏给他清洗伤口,贴上透气的纱布。 “别哭了,不疼。”小家伙泪液跟断线珠子似的乱撒,徐昆替她抹了又掉。 徐竞骁默然坐在一旁。倏尔意识到,这场自己费尽心力求来的情爱里,他从始至终,彷佛都只是一个旁观者。 “爸爸。”欣柑泪蒙蒙的杏目转向他。 “嗯。”他态度很温和,半垂着眼睑,眸色掩在疏长睫毛下。 欣柑轻吸着气儿,心中不安,嗓音飘忽不稳,“您、您就放我们走吧,求您了。”澄净的眼眸又蒙上一层泪膜。 徐竞骁探指抚着她嫣红的眼尾,“爸爸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喉结滑动,声带震出涩滞的颤音。 欣柑摇头,“我不讨厌爸爸,但是……”她只想跟徐昆在一起。她也不愿再去考虑曾经对徐竞骜的承诺。 “一定要走吗?”徐竞骁背抵着沙发背,指腹自她眼角蜿蜒往下,摩挲着缓缓滑动,描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我这辈子,爱过的,深爱的女人,唯有你一个。”他眼神疲惫,带着很深的怠厌,又掺杂着些许未完全消散的戾气,“你离开,阿昆离开,我活着,也没有多大意思。” “爸!”徐昆心跳卡顿,浓黑的眉毛暴戾地拧成一团。 欣柑轻扯他的手,让他别发脾气。 “开个玩笑就急眼了?”徐竞骁很轻地嗤笑一声,随后闭上眼,仰起脸,懒洋洋落嗓,“走吧,走吧。” “爸、爸爸?”欣柑一怔。 徐竞骁胸膛沉沉起伏,摆了下手,赶苍蝇似的,“快走吧,”喉结上下骨碌一滚,“在我后悔之前。” 徐昆检查了一遍欣柑没有不该露的肌肤裸露。 “我过几日回来看您。”眼眶已然通红,睫毛染着湿潮水气,微微颤着。他爱欣柑,也爱他父亲,两者并不冲突。曾经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与这个世上,他最爱的两个人,一直生活在一起。 然而他爹甚至不肯敷衍自己一句,会尝试着与欣柑保持距离。可见他爹在这件事上态度之坚决,没有半分转圜余地。 也许人生就是如此,很难有真正的圆满。人的一生,就是一个不断妥协,取舍,艰难前行的过程。 很显然,徐昆已经作出了自己的取舍。 第269章爸爸死一回,生死有命 ρǒ18čь.čǒм 第二百六十九章爸爸死一回,生死有命,你也让爸爸如愿 徐昆推开卧室门,外面的保镖不再堵着门口,整齐分列两侧。 欣柑没有松口气的感觉,胸口酸胀郁结,堵得人呼吸涩滞。徐昆抱着她,径直来到卧房外间的起居室门前,五指握上门把手。 身后突兀地,‘挞’的响了一声。 不响亮,不清脆,略有些沉闷,不留心听很容易忽略。 徐昆眉心一跳,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遽然变色。 这动静像极了使用消音器后,7.62毫米子弹打出的声音。他在军营的叁年,练习射击时,亲手发射过无数发。 “爸!”他搂紧欣柑,大步飞奔折返,侧肩狠狠撞开房门。 徐竞骁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手中转着一支双动俄罗斯m1895纳甘手枪。这是二战期间最经典的转轮手枪之一,也是枪械收藏家的最爱。楍文鱂洅pô18𝖒x.©ô𝖒襡傢哽薪しián載 綪ㄐㄡ藏䒽阯 在我国,收藏与贩卖古董枪支,均属于被管理范围。徐家素有家训,徐竞骁不在国内储备枪支弹药。这柄纳甘m1895,被鉴定过,是“不能使用,不能造成杀伤的枪具”,并拿到婺远有关古董文物收藏部门的批准。 徐竞骁手下有顶级的武器专家,手枪明显被修复改装过。他正对面的墙壁出现了一个弹孔,子弹深嵌入墙体。 这款手枪设计特殊,可以通过弹巢的移动,消去一部分开枪时发出的声音,徐竞骁还在枪管头部装上了消音器,所以打出时,音量才这么低。 “站住。”徐竞骁淡声喝止意欲闯入房间的众人,包括自己的儿子。 他的手下不敢违抗老板的命令,站定了,面面相觑。 徐昆不怕他爹,但他猜不透徐竞骁的心思,也不敢妄动,“爸,您先把枪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他胸口刺挠似的,喉咙发紧,手心湿涔涔渗着冷汗。 “成啊,”徐竞骁抬腕晃了晃枪,脸上似笑非笑,“阿昆知道爸爸想要的是什么。你怎么说,嗯?” “徐、徐昆……”欣柑第一次在现实里看见真枪,冷冰冰泛着金属光泽的杀伤性武器握在自己在意的人手里,带给她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徐昆轻抚她背脊,“别怕。”蹙眉盯着徐竞骁的手,“您想听什么话,儿子就说什么。” 徐竞骁不理会他的巧言令色,笑着问欣柑,“心肝儿见过人玩儿‘俄罗斯轮盘赌’吗?” “俄罗斯轮盘赌”,说白了就是赌命,在左轮手枪的弹巢放入一颗子弹,然后旋转弹巢,弹巢停下来之后,把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扣动扳机。子弹打响丧命的概率是六分之一。 徐竞骁是指欣柑有没有在电视上看过。 徐昆眼皮猛跳,抬脚要冲进去。 徐竞骁朝保镖比了比下颌,几人身形一闪,挡在他身前。 徐昆抱着欣柑,不方便动手,厉声低吼,“我说了,您想怎么着都行!” 徐竞骁仍然只看着欣柑,“你爹地给了我灵感。”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摁下退弹杆,将子弹一颗一颗推出。 m189纳甘转轮手枪有个致命性的缺陷:装弹缓慢,退壳困难。由于射击时弹壳前端受压膨胀,枪手很难在不借助工具的情况下,将弹壳从弹巢退出,需要使用安装在枪管下方的退弹杆逐一推出弹壳,再一发一发重新安装新的子弹。 他瞥了儿子一眼,“你还不知道吧?你大伯去年遇袭,脑部中枪,重伤濒死,动了两次开颅手术,侥幸活了过来。” 噩耗连连,饶是徐昆心志坚韧,也两眼一黑,只觉自己的脑壳彷佛也遭到重击,耳边嗡嗡直响。 啪!五颗子弹被徐竞骁拍在桌上。纳甘m189的弹巢容弹量是7发,并非常见的6发,他刚才射出一颗,如果弹巢原本是满的,这时正好剩下最后一颗。该枪弹巢后部没有遮挡,稍微瞟一眼就能大致判断出子弹有没有对准弹膛,其实不适合玩轮盘赌。索性徐竞骁眼尾也没扫一下,指腹随意拨了拔弹巢。 “你家小媳妇儿就心软了,答应了他的请求。也算是因祸得福。”他目光散淡,重新聚在欣柑脸上时,才流动着几分缱绻不舍,“心肝儿,你既然能成全他,那爸爸死一回,生死有命,你也让爸爸如愿,嗯?” 徐竞骜,枪击,头部重创……事态猝不及防的发展将欣柑的脑子冲击得混沌一片,汹涌的眼泪伴随着巨大的恐慌倾泻而出,“我答——” 她话音未落,徐竞骁已倒转枪口顶着脑门,二话不说扣下扳机。 ‘咔。’ 这次是打空枪。 欣柑瞳孔放大,双眼往上一插,无声无息地晕厥在徐昆怀内。 徐昆喉咙挤出“格格”的骨头错顿之声,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 挡在他前面的几名保镖也手足瘫软,谁也没想到老板真的疯成这样。房外诸人也都头皮发炸,满脸惊恐之色。他们跟一般安保人员不同,一身生死荣辱,连同家人后半辈子的安稳日子,全都握在徐竞骁手上。 “爸……”徐昆双手抖索,勉强揽着欣柑,“儿子错了,往后……” “不对。”徐竞骁眼梢垂下,他脸色并不好,煞白不见一点儿血色,神情却很平静。 徐昆脑子都是木的,嗓音发虚,“您的意思是?”这一刻,只要父亲平安,他可以答应任何事情。 “概率不对。”徐竞骁再次旋转弹巢,“多了一个弹巢,中弹率低了。” “爸您——”徐昆汗毛悚然,心跳瞬间停顿。 徐竞骁食指往后压,再次扣动扳机。 ‘咔。’ 又一发空弹。 徐竞骁也不是真的视死如归,心头憋着的一口戾气散去,握枪的手冰冷刺骨,没有半点活人的温度。他随手把枪抛到一旁,掩了掩眼,很轻地笑了声。 徐昆彷佛也随着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眼前全是黑白交错的虚影,肘支着地板,粗重地喘息。 他将欣柑交到身侧保镖手上,膝行到他爹跟前,跪着抱紧他双腿,“我不会搬出去,毕业之后,婚后,儿子都陪着您。” 话音刚落,徐昆有刹那的恍惚。 类似的话,从小到大,他不止一次承诺过父亲。 人生的路,走着走着,曾经的初心就改了。只因他遇上了更让他魂牵梦萦的那个人。 第270章“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老子偏就要勉 第二百七十章“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老子偏就要勉强。”“我会给你一个家。” 徐竞骁拍了拍他肩头,“这回,不再反悔了?” “决不。”徐昆嗓子哑得不成调,“再有一次,您把枪口对准我。” “爸爸不舍得。”徐竞骁将他拉起来,吩咐手下的人,“送你们大少爷回他房间,把张医生叫上来,给他俩仔细瞧瞧。” 走过去摸了把欣柑冰凉的小脸,“让厨房给她炖盅安神定惊的汤。人参灵芝天麻这些都是药,先问过张医生能不能搁。”欣柑身体不好,滋补的药不能随便乱吃。 人都离开了,房间一时空得有些寥落。 徐竞骁抓了抓散落的额发,从茶几的抽屉里掏出包烟。 “徐先生,方便吗?”门板被敲了两下。 “进来。”他‘咔嚓’摁开打火机,点着烟叼在嘴里。 数名男子拿着工具走到被子弹击穿的墙面,手法娴熟地将子弹挖出,将弹道凿深,拓宽,彻底看不出原来的痕迹,然后麻利地往里填充建材。 余下那个年纪颇大的男人来到徐竞骁面前,“徐先生。” 徐竞骁把枪递给他。 他一接过,立刻意识到重量不对,退出最后一颗子弹,瞳孔蓦地扩大,呼吸又促又沉,像个漏气的破风箱,“这是怎么回事?” 徐竞骁略带不耐地推开他摊到自己面前的手掌,“就你看到的那样。” 这人是徐竞骁安保队伍的负责人,前兵王,手枪就是他修复的。他跟徐竞骁兄长曾是同僚关系。徐竞骁与他相处起来很随意,没那么多讲究。 他握起拳头,手背青筋暴起,金属子弹冷冰冰地硌疼手心,“这跟咱们说好的不一样。” 俩人原定的计划,弹巢只装六颗子弹,打出一颗,退出五颗,拿柄空枪做做样子吓唬一下两个不听话的小孩。以徐昆对他爹的感情,完全不需要担心他起疑心。 徐竞骁昂起头,嘴角白烟缭绕,“我就是想试试,我徐竞骁,逼死发妻,霸占儿媳,悖逆人伦,究竟,是不是该死。” 赌输了,他成全两个孩子;赌赢了,鱼与熊掌,他都要。 掸指磕着烟灰,也不管是落在地上,还是沙发上,“你看,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儿。所以啊,什么善恶因果终有报,都他妈是编出来糊弄普通人的。运道,识时务,弱肉强食,成王败寇……正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从来就没错过。” 他形状优美的薄唇扯起淡漠的弧度,“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老子偏就要勉强。” …… 欣柑睁开眼就见到徐昆。 男人脸部轮廓线条凌厉,眉眼间,气质很冷。随着年龄渐长,他的面相越来越矜傲,冷硬,不好接近。 但欣柑几乎天天都与他视频,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爱,分别大半年,对他一点隔阂感都没有,仓皇地颤抖着小手朝他递去,“徐昆,爸爸他……” 徐昆俯身将她整个儿举起,“没事,好着呢。”拉着她两条腿儿环夹自己腰身,俩人面对面,连体婴似的抱着。 暧昧又亲昵的相拥,给了惊魂未定的孩子很大的安全感,脸使劲儿蹭他瘦削的颈窝,下凹的弧度深邃又性感。 “呜呜……太好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不怕,都过去了,别哭。”徐昆打量她对他爹的关心不似作伪,若有所思地抚摩她纤瘦的背脊。 良久,缓缓落嗓,“心肝儿,我送你回你家人身边吧。” 欣柑身体一僵,抬起头看他,“徐昆不要我了?”杏目湿漉漉晕着泪光,眼神懵然又惊惶。 “要。”徐昆应得斩钉截铁,侧额盯向她双眼,声音放得极轻,“但我怕……” 徐昆日常就算不至于唯我独尊,也称得上是傲睨自若。欣柑怔愣住,“怕……你怕什么?” “怕我要不起。”徐昆微压着眉骨,尾音发颤,“更怕你日后后悔,怨恨我。”掬着她秀美绝伦的小脸,目光一瞬不瞬,“我爸,我大伯,再加上我……说句不好听的,宁国府都比我家干净。” “我不回去。”也回不去了。哥哥沉星津对她怀有不伦的感情,妈妈不会允许俩人接近。 而经过今日的事,欣柑深知徐昆不可能再违逆他父亲的意愿,带她一同离开家里。她咬着干涩的唇,声音很低,但很清晰,“我要跟徐昆在一起。”不走,那就一块儿留下。 “心肝儿,”徐昆眯起眼,仔细捕捉她脸上每一点细微的神情转换,“我爱你,远胜过爱我自己。所以,我把咱俩的抉择权交到你一个人手上。” “这一生,我只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他音量愈低,唇弧微微扯起,“错过了这一次,以后,就算你以死相逼,我都不会再心软。”冷酷的诉述,偏又氤氲着说不出的深情。 欣柑不由抚上他年轻英俊的脸庞。 徐昆捏起她下颌,柔声追问,“宝宝,你怎么说?爱我吗?还要不要徐昆了?” “要……”欣柑嗓音微抖,眼神却渐渐坚定,“我爱徐昆,要跟徐昆在一起。” 徐昆眼睑泛红,漫起的水气为眼瞳利刃般的锋芒拢上一层温柔薄光,“心肝儿,决定了,嗯?”他攥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决定了,就不能反悔;就算你反悔,我也绝不会再放手。” “那就不要放手。”欣柑将手指卡入他指缝,与他十指交扣,“我早就没有家啦。我只有徐昆。” 一滴泪液无声落在她手背,溅起微小的水花。徐昆眼眶通红,泪湿的眼睫沉沉压下,漆亮眼瞳穿过鸦翅般的睫影,迸发出摄人星芒。 “我会给你一个家。”他喉结轻滚,声线渐哽,“虽然,这个家有许多不堪,我也有许多不堪……”他抱着欣柑,慢慢走到窗前,“但我会尽我所有,竭尽所能待你好。” 春日的晨光金灿灿洒入,为他锐冽峻冷的五官蒙上一层棱角分明的光影。 欣柑仰起脸轻碰他唇瓣。 徐昆低下头去,反客为主,把舌头撬入她唇缝,与她热烈深吻。 “徐昆这样……就很好……”她细弱的呢喃,尽数消弭在他炙烫的唇舌间。 他说他有不堪,自己又何尝完美无缺?他们都有缺陷与不足,他们都是彼此眼里最好的选择。 ——你若拥我入怀,疼我入骨,护我周全,我愿意蒙上双眼,不去分辨你是人是鬼。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叁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 作者的话 “你若拥我入怀,疼我入骨,护我周全,我愿意蒙上双眼,不去分辨你是人是鬼,你待我真心或敷衍,我心如明镜,我只为我的喜欢装傻一程,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叁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林徽因 我最喜欢的两个女子,都姓林,林黛玉,林徽因。 第271章“心肝儿,身子真美……怎么,这么白 第二百七十一章“心肝儿,身子真美……怎么,这么白……”(微h) 既然欣柑醒了,徐竞骁就吩咐徐宁摆饭。 厨房特地给欣柑炖了人参乌鸡安神汤,问过gerikcheung,把人参换成也可补气补虚,安神定魂,但药性平和的太子参。 一股子土腥味。欣柑在父子俩眼皮子底下捏着鼻子喝了一碗。她受惊得狠了,勉强吃了几口,就说头晕,想休息。徐昆和他爹亲自把人送到房间,守着她睡沉了,才回去继续用餐。 从时间上算,这顿是brunch。徐竞骁让徐宁通知厨房,不用做午饭,但要给欣柑预备些她惯常喜欢的粤式点心作为下午茶。 吃过饭,俩人到书房谈话。徐竞骁问起儿子这趟回国请了几天假,哪天返校。 徐昆舌尖儿顶了顶口壁,不应声。他接到苏钦电话,知道父亲动了欣柑,又听闻她差点被车撞伤,人都炸了,哪里还顾得上学校的事儿。 徐竞骁蹙着眉,睨一眼腕表,“美国这个点儿很晚了,不方便打电话。你先给相关的教授、助教发邮件,吩咐你助理白天跑一趟,见一下counselor。” 徐昆在学校一大摊事,缺席几日,确实需要联系counselor咨询。父亲发了话,他不敢拖延,起来取自己的笔电。 “我去外面阳台抽根烟。”徐竞骁两指敲了敲桌面,“别在家逗留太久。”徐家向来重视孩子的学业。 徐竞骁抽完烟,接了几个电话,脚步一拐就来到儿子卧室外面,本来还犹豫要不要瞧瞧欣柑,房内隐约传来细碎的哭声。 推门进入,被子下面的孩子哭得一抽一抽。 欣柑听到动静转过头,眼睛红红的,一脸泪光。 “爸爸。”她忙擦了擦脸。 徐竞骁坐到床沿,把她扶起来,“怎的?做噩梦了。”梦魇严重的话,得让医生开方,给她煎一服正经的汤剂。 欣柑摇摇头,小声嗫嚅,“我想起苏钦哥哥了。”掀眸飞快瞟了徐竞骁一眼。 徐竞骁很淡地“嗯”了一声,揉着她的头发,站起身,“乖,别多想了,睡吧。爸爸不打扰你。” “爸爸,别走。”欣柑揪住他的裤腿。 徐竞骁眼梢垂下,谑笑,“舍不得爸爸,嗯?”他自己倒是生出几分不舍,有些迈不动步。 欣柑咬了咬唇,“爸爸,您原谅苏钦哥哥,好不好?”她平静下来,就觉出不对劲儿。苏钦前脚被遣走,徐昆后脚就回国,时间太寸了,肯定跟自己的事儿有关,苏钦是被她连累了。 徐竞骁之前给过她选择,她肯留下,他就把苏钦接回来,她当时拒绝了,现在又提出要求,欣柑不禁脸皮发热,音量更低了,“您有解雇自己员工的权利,我不该干涉的,但苏钦哥哥……” 徐竞骁对苏钦.塔尼其实谈不上原谅不原谅。苏钦是贴身保护、伺候他的人。跟在他身边的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听话。 徐竞骁甚至不在乎这些人是不是忠诚。他挑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忠肝赤胆之辈,有很多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满手血腥的侩子手。徐竞骁只是精准地握住了身边人的软肋,他们承受不了背叛主人的代价。人心叵测,人性是最不可信的。只有当手下的人清楚意识到,违背主人的严重后果,远远甚于为主人去死的时候,这些人才是最可靠的,比什么不可捉摸的良知、忠心,要靠谱得多。 养条反噬过自己的狗在身边,天天膈应自己玩儿?徐竞骁又不是自虐狂。 但是他不愿意惹欣柑不快,淡声应下,“可以。” 欣柑一怔,“真、真的?” 徐竞骁微微笑着,“嗯。既然你在意他,我将他安置到曼谷定居,再给他一大笔钱,他在那儿会过得很自在。”曼谷是泰国的首都,也是全国最繁华的城市。 他把欣柑冰凉的小手塞回被子底下,掖了掖被角,“乖孩子,安心歇着吧。厨房备了点心,饿了就让宁姨给你端上来。” 可是苏钦跟她说过,这里才是他的国,他的家,徐竞骁、徐昆、她和阿仑,才是他的家人。欣柑眼睁睁看着徐竞骁就要拉开房门,咬咬牙,“爸爸!”她跳到地上。 徐竞骁顿住脚步,“心肝儿还有事儿?”没有回头,怕瞧一眼就又走不动。 “我、我不乖。”嗓音很软,娇娇糯糯,十分勾人。 “哦?”他心中一动,默了瞬,还是忍不住轻声问,“心肝儿做什么坏事了?” “爸爸自己看看。”后面突然传来一声低闷的响动,像有什么很轻的物件掉落。 徐竞骁长出了一口气,还是转过身去。 一时连呼吸都凝滞了。 他那小祖宗只穿着一条白底红色桃心的小内裤站在床前,脚边堆着她的睡裙。 小人儿捂着胸,咬着唇,怯生生地睇眄他,眼睛湿漉漉的,天真又无辜,通体上下娇嫩欲滴,白得似有微光游走。 他喉结微滚,一步步走近。 男人肩阔腿长,高大挺拔,胳膊和胸腹的肌肉轮廓十分明显,离得越近,越像座小山一样,带给欣柑很强的压迫感。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挪脚,膝盖内窝磕上床侧板。 徐竞骁立刻伸臂环搂着她,不让她身子后仰,“是不乖,”呼出的热气,一团团喷向她耳郭,“这么大的闺女,内裤还要爸爸帮你脱,嗯?”指尖儿勾起裤腰向下一拽,浑圆翘臀被带得跟颗果冻似的抖了抖,显出极佳的弹性。 徐竞骁嗓音发哑,“抬腿。” 欣柑依次提起两只小脚丫,内裤褪出,被徐竞骁丢在床上。 “宝宝,流水了没?”大手插入她腿心。 “啊,”欣柑小声惊呼,“没、没……”眼里的水凝成了泪。 两根手指就把她娇幼的小肉阜都塞满了,雪白肥厚的阴唇被掀得大开。 “宝宝的逼好嫩。”是没湿,她小逼的肉太嫩了,颤巍巍,彷佛也像水一样,能在指间流动,“爸爸给你舔湿?” 欣柑被他摸得双腿发抖,“不……” “那就这么插进去?”徐竞骁作势要解皮带。 “不行!”欣柑忙捉住他的手。会疼死的,还可能撕裂受伤。她已经五天没回学校了,除去周六半天和周日,通共缺了三天半的假。之前她心灰意冷,没考虑学习的事,现在想通了,心急火燎的怕成绩退步。幸亏饭桌上徐昆和徐竞骁安慰她,帮她请最好的补习老师,每日放学,就到徐昆校外的公寓补课,辛苦一周,肯定能把进度追回去。 徐竞骁挑起眉,“那宝宝自己说,要怎么着?” 欣柑睫毛颤动,“爸爸……舔、舔湿……” “说清楚。”男人的恶趣味一如既往。 欣柑脸颊染上薄红,声如蚊蚋,“要爸爸舔欣柑小穴。” “小淫娃,”徐竞骁低声笑起来,把软嫩的阴蒂挑出薄皮,“喜欢男人用舌头给你舔骚逼,吸你的小淫洞,嗯?”两指捏住蒂尖儿用力往外一扯。 欣柑尖叫着软了双腿。 “骚豆子都挺起来了,真够敏感的。”徐竞骁拎扣她腰肢,扳转她的身体,将两只小手摁在床面,“乖孩子,自己撑着点儿。” 女孩子腰细臀圆,屁股高高撅起,阳光穿过玻璃窗折落在上面,皮肉丰糯,白嫩得透出光晕。 “心肝儿,身子真美……怎么,这么白……”他跟儿子都是少有的冷白皮,站欣柑边儿上,立刻显出色差来。徐竞骁忍不住弯腰吻了吻她滑溜溜的雪臀。 第272章他爹正钻在欣柑身下吃她的逼(H,父 第二百七十二章他爹正钻在欣柑身下吃她的逼(h,父子3p) 徐昆推开房门,差点被两片白花花的肥嫩翘臀闪瞎了眼。 他爹正钻在欣柑身下吃她的逼。 自己心爱的小姑娘都被舔恣了,小屁股又扭又甩,毫无章法地在他爹脸上磨蹭。 满屋子都是她销魂蚀骨的浪叫和他爹舔穴的淫糜水声。 真他妈淫乱又上头。 徐昆额角青筋不停地跳,缓呼出一口气,神色渐渐恢复如常。 之前亲眼见过父亲的鸡巴插在欣柑体内,这会儿视觉、心理的冲击已经没那么强烈。况且得悉伯父九死一生,又经历了父亲赌命的疯狂行径,他也算是看开了。只要在意的人平安,都还在他身边,其余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儿子一进屋,徐竞骁就留意到了。他也不理会,高挺的鼻头顶着蒂珠,拿自己轮廓深邃的脸蹭欣柑的湿滑逼穴,并趁着她动情,嘴唇抿紧屄眼重吸,一边舔吃汨汨淌出的甜腻淫水,一边卷起舌尖儿,挑开粉透肉膜,使劲儿往她紧窄得不可思议的穴缝里挤。 舌头最后猛力一抵,推至根部,将女孩儿的幼穴塞得满满当当。 欣柑颈线一扯,激烈地娇呼一声。 徐竞骁舌根摆动,舌面密集的粝粒来回舔刮汁水淋漓的肉壁。 欣柑浑身酥软,手脚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量,整个人都往他头脸塌坠。 徐昆靠上前攫起她弧形柔美的肩头,“小乖乖,可别摔了。” “徐昆……”欣柑都被徐竞骁舔迷糊了,美目水湿潋滟,懵懵然与他对视。 “嗯,在呢。”徐昆轻吻她眼皮,舌尖儿尝到微咸的味道,“怎么哭了?我爸口得心肝儿不舒服?” “舒服的……” 她羞涩极了,眼睫颤颤,软羽般在徐昆唇间扫动,似也在不断搔挠他心尖儿。 徐昆凑到她耳畔,暧昧低语,“老公也加入,嗯?跟我爸一块儿疼我的心肝宝宝?”长指飞快解着衬衫纽扣,敞露肌肉精悍的白皙胸膛。 一块儿……彷佛戳破了最后遮羞的薄纱,把三人秽乱不堪的关系摆到了明面上。 欣柑眼睑阖上,很轻地摇了下头,泪液无声地滑落。 徐昆胸口一紧,忙搂紧她柔声哄劝,“心肝儿别多心呀。我就是想陪着你。”大手托起一团沉颠颠的乳,粗糙五指揉捏肥硕乳肉,“这样不好吗?我在你身边,是不是就没那么害怕了?” 欣柑一愣。只是换了个说法,刚才那种心脏憋闷的感觉却散去不少。奶子被徐昆揉面团似的搓弄,下体的快感一直没停止过,她身子抖得厉害,忍不住哼哼地娇吟。 徐昆低笑,“喜欢老公玩儿你的奶,嗯?”指甲轻轻挑刮缩在乳晕里的奶头,“乖乖,快说,要不要老公陪着?” “要……要徐昆陪欣柑。”她眼睛闭得更紧,却将另一团奶乳朝他挺去,夯沉奶肉滚起涟漪般的肉浪。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这么骚?”徐昆嗓音发哑,有些粗鲁地把指下软缩的小奶尖儿抠出,俯身一口叼住另一只颤抖的乳。 欣柑抽泣着呼疼,只是哭着哭着,就变了调。咿咿呀呀,叫得又娇又媚。小舌半伸,一抖一抖,嘴角淌着口液,拉出亮晶晶的长丝,骚得不行。 徐昆黑发浓密的头颅在她胸前来回移动,轮流吃她的奶。他急切又用力,唇舌并用,吸得啵滋作响,黏稠的口水聚满晶莹奶肉。欣柑粉粉小小的嫩乳尖儿更被嘬得肿艳鼓圆,高高翘立。 她眼角不停滑下泪,这回是爽的。 两个男人都在卖力地讨好她,粗糙的大手,烫热的口腔,湿滑的舌头,不同的部位,不同的节奏,却同样有力,富有技巧。女孩子最私密敏感的器官同时被舔弄揉玩,水湿泥泞,除了她自己流个不停的淫水,小逼和奶子都沾满了男人们的唾液。 上上下下都粘腻不堪,酥麻快意也成片掠起,像涨潮一样冲击神经,欣柑舒服得难以自抑,嗓子都叫哑了。 “唔嗯……啊……” 小腹剧烈痉挛,大股热潮从腿心喷出,被忘形地舔吃她小逼的徐竞骁尽数咽下。 徐昆吐出嘴里湿肿的奶头,直起腰,把女孩儿烂泥似的身子扶住。 徐竞骁从她身下钻出,俊美白皙的脸被淫水横七竖八几乎浇湿透了。他不甚在意地抹了抹,探手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搭扣。 徐昆单手架着欣柑,另一只手也在脱裤子,火烧火燎地往外掏硬得发疼的鸡巴。 父子二人经过激烈的对峙与冲突,心理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创伤,都急需在心爱的女孩儿身上发泄,寻求慰藉。 徐昆一只脚踩地,另一条腿曲膝支在床上,胯间巨大的性器肿胀发紫,血筋密布,因过于亢奋,马眼淅淅沥沥垂着腺液。他将欣柑一把扯到身前,男性生殖器直撅撅翘向她。 阴茎几乎戳到脸上,狰狞昂扬的外观,麝香般浓冽刺鼻的气味,让欣柑心生畏怯。她往后缩着身子,被徐昆手疾眼快扣住下颌。 “躲什么躲?”徐昆拇指指腹摩挲她白嫩的脸颊,低笑着撩她,“骚货挺着这么大的奶子给老公喂奶,勾得鸡巴都快胀爆了,你他妈不赶紧替老公灭火,还想躲那儿去,嗯?”空闲的那只手握住茎身,懒洋洋地撸动。 徐竞骁虎口卡着茎根,龟头滑开欣柑臀缝,慢慢逼近仍处于高潮余韵的屄口。 那小淫洞只被柔软的唇舌舔嘬过,还很粉,透质穴肉颤抖着脔缩,一撅一合,跟张无牙小嘴似的吐着缕缕蜜液,腻汪汪晕了一层淋漓薄光。 他彪壮的身躯沉沉压向欣柑纤薄的背脊,低颈舔她耳朵尖儿,叹息,“心肝儿,小逼好漂亮……水儿流了很多,够湿了吧?爸爸操进去,嗯?”也不等她回答,胯骨一挺,冠首捅开粉嫩逼缝,碾着缩合的穴壁寸寸深入。 下身又酸又胀,穴口瞬间被撑到了极致,颜色肉眼可见地加深,穴口周围的毛细血管显然已经撑破裂了。 “呜呜……好疼啊……”欣柑难受地嘶声啼哭。 “爸爸也疼。”徐竞骁的牙齿狠狠咬入她耳肉,惹得娇气的小姑娘眼泪越发跟缺了提似的砸落。 甬道咬夹,穴肉绞紧,每一寸茎柱都被裹得密不透风,徐竞骁又疼又爽,头皮发麻。他改咬为含,吮舔她敏感的耳郭,“小骚货,逼怎么这么小,这么紧,嗯?三个男人都没能把你操松?爸爸的鸡巴都快被你勒断了。” 徐昆看得眼底充血,又醋又燥,既心疼她,又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也插她逼里,操得她骚水乱喷,欲生欲死。 第273章操死你,好不好?哥哥和爸爸把妹妹的 第二百七十三章操死你,好不好?哥哥和爸爸把妹妹的小嫩逼……(h,父子3p) “骚宝宝,老公也想操你。”他捏开欣柑的小嘴,把她粉粉软软的小舌拖到自己嘴里,像吃她奶那样嘬着,肉嫩滑无比,彷佛入口即化,还一股子婴孩似的甜奶味,他差点儿忍不住要吞入腹中。 “宝宝,怎么身上的肉全都又香又嫩?”他一边吃她的小嫩舌,一边把自己粗大的舌头堵满她小嘴,挤压翻搅,舔刮她口腔同样软嫩的口壁,吸吮她分泌的香涎。二人唇舌厮磨,口液互换,彷佛连呼吸都融在一起。 徐昆温柔缠绵的深吻让欣柑有些沉溺,下面没绷得那么紧了。 徐竞骁掐住她腰臀,龟头破开肉褶紊合黏连的甬道,茎身一点点往小女孩儿紧窄的幼穴里硬挤。 欣柑可怜兮兮一直喊疼,然而随着男人性器深入,腺体和子宫被刺激着分泌出更多淫水儿,滑腻腻浸泡花径和男人的茎根,尽管始终夹得极紧,徐竞骁倒是越进越畅快,最终顶入最深处,塞满她的身体。 欣柑白薄的肚皮鼓出一个可怕的大包,隐约可见男人生殖器狰狞的轮廓。她下半截跟撑坏了似的,完全支棱不起来,软绵绵倒向徐昆。 徐昆笑着接住她,手掌小心拂过她肚子,“小宝宝,老公肏你的时候也这样?再插一根进去,岂不是跟个小孕妇似的?”他在床上同样是如狼似虎,每每把欣柑折腾得死去活来。但自己上阵免不得灯下黑,这样清楚直白看着欣柑被肏穴还是第一次。 “不……啊慢、呜呜……”欣柑张开嘴只滚出不成调的泣吟。身后的男人一插到底之后,抵着她屁股就是一通迅猛深重的抽插,两片浑圆的臀瓣被压扁,肥软臀肉溢出他大腿两侧,在他又快又狠的撞击下,颠荡起数层白花花的肉浪。 随着男人大幅度的拔出掼入,她整个人像是套串在他阴茎上,身不由己地前后甩动。小逼外沿一圈粉嫩的穴肉被粗暴地扯出体内,又硬生生塞回穴内,磨成了殷红的色泽,连同穴口也撞得糜红一片,大量湿稠花液被推出,黏黏腻腻晕在上面,乍眼看去,彷佛已被插得血肉模糊。 徐竞骁喉结滚滑,带着锁骨上下起伏,快感从高速摩擦的性器表皮不断导入脑颅。 他挺腰提臀,胯骨不断撞向欣柑臀腿,脂白嫩臀被拍击得红肿,成了一颗粉艳肉桃,颤巍巍抖个不停,看上去更加诱人了。 忍不住握在掌中,用力搓揉,把大团臀肉揉成各种淫糜的形状。 他揭眸瞥了眼儿子,俯身挨近欣柑耳侧,柔声问,“心肝儿想不想让哥哥也进来一起疼你?” 欣柑被他干得人都糊涂了,目光迷离睇向徐昆,杏眼泪蒙蒙,微张的唇瓣湿红油润,娇嫩的小穴插着根巨大肉棒,淅淅沥沥也在淌着淫液,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又无辜又骚浪,让人想疼她,更想操烂她。 徐昆扼起她下颌,“小骚逼吃得下吗,两根鸡巴?”画面彷佛在眼前具象化,他眸色浓黑如泼墨,“操死你,好不好?哥哥和爸爸把妹妹的小嫩逼操松,操大,捅成一个肉洞,再也合不拢,嗯?以后就这么敞着个淫贱屄穴,让咱们父子俩随时随地把鸡巴插里面玩儿。” 父子俩那套爸爸、哥哥、妹妹的恶趣味又来了。 欣柑一时也顾不上羞耻,先被徐昆下流可怖的浑话吓一大跳,“不要一起……插……呜啊疼……会疼、疼死的……” 小穴被塞得很满,既胀疼,又酥酥麻麻的,不断涌上爽意。她身子软烂,哭声娇糯滴沥,两个男人听得骨头缝都发痒。 徐竞骁在她耳畔凌乱地喘息,又喘又笑,“傻孩子,你哥哥逗你呢。”胯腹急耸,龟头茎身陷入壁肉,一下一下打桩似的往她甬道深处狠撞。 徐昆掬着她潮红的小脸,一边舔她的唇,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妹妹的逼又小又嫩,吃一根鸡巴都费劲儿,真插两根,铁定撕裂。咱们可不舍得这么玩儿妹妹。” 想到什么,眼皮敛着往下压了压,轻声问,“操屁眼好不好?一前一后,把妹妹填满,肏开了之后很爽的。” 上一回后穴开苞的痛楚,以及受伤之后种种的不适与难堪浮上心头,欣柑目露惊惧,“不、不喜欢……太疼……” 这是被操过后面了。徐昆轻易试探出来,心情颇为复杂,不过还是对欣柑的怜惜占据了上风,“好,听你的,不同时插你小逼,今儿也不肏你的屁眼。”探指揉了揉她唇瓣,撬开唇缝往里塞,慢条斯理地搅动她的口壁和小舌,“小嘴给老公含含屌。” 用口比用后面好太多了,不怎么疼,也不用担心被弄伤,耽误她回去上课。欣柑乖乖配合,腮一鼓一鼓地吮吸他的手指,脸蛋挤得肉肉的,憨态可掬。 她的反应像个小婴孩,从徐昆的角度看,模样也比往日更显幼态,再别提鼻尖儿始终弥绕着丝丝稚嫩香甜的奶味。徐昆怜爱地唤她“小心肝儿”,“小宝宝”,把手指换成性欲勃发的硕大阴茎,“先给哥哥舔鸡巴。” 张牙舞爪的一大根东西直怼到面前。欣柑温顺地伸出淡粉小舌,一点点刮扫绷得肿亮的龟头。 舌头水水嫩嫩,与性器直接碰触,舌肉与腻滑的褶皮几乎黏连在一起,每一下摩擦,都掠起过电般的酥密爽意。 徐昆舒服得叹息,“妹妹好乖,”宠溺地揉着她发顶,“这么久没给哥哥口,教你的都忘光了?舔舔马眼,就是中间红色的小肉孔,哥哥会更爽。” “呃嗯……”欣柑睫毛颤动,听话地把舌尖儿钻进去,湿淋淋的小软舌细致地咂啜里面鲜红的嫩肉。那里跟她的穴儿有点像,一兴奋就流水儿。这件事儿欣柑之前没少做,记忆回笼,一边卖力地舔弄,一边还把不断涌出的前列腺液吮入嘴里。 那些东西微咸,带点腥甜,不算难吃,就是太稠了,黏黏腻腻,胶在口壁,艰难地往食管下咽。她的口腔很快就充斥着徐昆体液浓冽的气味儿。 徐昆“嘶”的长声呻吟,爽得腰椎颤栗。 欣柑塌腰撅臀,头抵着徐昆的胯裆,后面被徐竞骁扣住腰眼肏穴,娇小的身子被牢牢夹在两个男人中间。 徐竞骁压着她的股缝,一下一下,凶狠地在她穴内挺送鸡巴。欣柑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舌尖儿也被带得胡乱顶戳徐昆的马眼。 “唔。”徐昆压抑地闷哼,额角青筋跳动,“妹妹舌头操得哥哥好舒服。” 大手捞起她一团沉甸甸晃动的乳。鸡巴太爽,手上没轻没重,手背粗大的骨头高凸起,瘦长五指深陷入软嫩乳肉。 第275章她被两个男人吃着奶,肏着逼(H,父 第二百七十五章她被两个男人吃着奶,肏着逼(h,父子3p) 欣柑呛得差点儿晕死过去,鼻子、喉管灌满了浆液,火辣辣地痛。 徐昆的阴茎射精之后,仍然硬挺粗硕,他不拔出去,欣柑只好艰难地往下吞咽。 徐昆还处于高潮的亢峰,胸膛剧烈起伏,眼下一片猩红。他手有些不稳,微抖着,一下一下地给欣柑抚背,嗓腔全是情欲的哑浊,“乖女孩,咱们慢慢来,别急。”没说准许她吐出来。他对欣柑吃自己的体液有种变态的执着。如果不是实在不舍得,他有时都想在她嘴里撒尿。 徐竞骁暂时缓住,打着旋儿晃动阴茎浅蹭着她,侧额不落眼地注视漂亮的小姑娘吞食男人精液时柔弱可怜的娇态。 徐昆生活习惯很好,身体强健,他只有欣柑一个女人,性生活再干净不过,精液自然没有异味,欣柑不算太抗拒,就是量太大,液质过于黏稠,她铆足了劲儿下咽,还是一边吞,一边漏,半张脸都弄得白腻腻的,又黏又湿。 等她勉强吃完,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红红白白,小花猫一样。 “好难受啊。”她扑入徐昆怀内。饶是这么辛苦,也没说出以后再不许徐昆在她嘴里射精的话。 徐昆忙抱紧她,“宝宝,你好乖啊,老公真的好喜欢你。”低下头去舔她狼藉不堪的小脸,把沾她腮颌的精液卷入自己嘴里,勾兑上口水稀释,含住她的唇,再次哺喂给她吃。 欣柑温驯地一点点吞下。徐昆把舌头也撬进她口腔,粗粝舌面扫刮她的口壁,让她更容易咽下。 俩人唇舌胶缠,唇肉交迭挤蹭,热烈地吮磨,吻得啵滋作响,贴合的唇角拉出无数晶亮淫丝,粘向俩人的颈脖,并不比之前干爽多少。 暧昧涩情的舌吻看得徐竞骁心跳加速,大手掰开欣柑两片撞得桃粉的丰满臀肉,胯骨往下一压,胀硕阴茎一路破开窄缝,迅速塞满她整只娇穴。刚才她高潮时蓄在穴内的稠热汁液又被挤出一部分,淅淅沥沥滑落二人相连的性器。 欣柑不长毛,徐竞骁阴毛旺盛,被浇得湿透,纠成凌乱的一绺绺。淫水带黏性,欣柑光洁秀美的小粉阜也粘了不少他黑亮的毛发,看上去淫糜极了。 “呜啊!爸爸!您、您别……”欣柑猝不及防被他撑得又胀又麻,泣音破碎,十根脚趾头都蜷起来。 徐竞骁一插到底之后毫不停歇,茎柱深埋在她体内,碾开黏连肉褶,紧擦着甬壁,高频次高强度地反复顶戳捣撞,每一记,龟头都直怼肥嫩敏感的宫颈外口。 欣柑有些受不了这种凶蛮的操干,胡乱扭动腰臀,“呃嗯,爸爸……好深好重啊……呜呜慢些……不要,不要了……” “你是不是忘了,爸爸还没射给你,嗯?”徐竞骁扣牢她腰眼,微弓着背,性器插拔的速度不减反增,“宝宝,你这么乖吃阿昆的精液,等会儿也要乖乖的,让爸爸内射你的小骚逼,知道吗?” 欣柑被他撞得浑身乱颤,宫口不断被刺激,整个下身酸软乏力,“不要……这么、这么用力……呜唔欣柑站不住……” “老公抱你。”徐昆跳下床,攫着她屁股把人举高,揽到自己身上,拽起两条腿儿环盘在自己腰间。 穴里的性器脱出大半,徐竞骁跨前一步,将狰狞的肉棒硬塞回女孩儿尺寸完全不配套的紧嫩幼穴。里面空间不足,成片花液又被推出,这回儿将三个人挨贴一起的下身都淋湿了,形景越发淫秽不堪。 欣柑难耐地呼气缓解身体的不适。 徐昆托起她软弹圆臀,“心肝儿,这也算是抱肏了。”抱着她给他爹操。 欣柑赤身裸体,像块儿夹心饼干似的困在两个男人中间,把生殖器掼入她性穴抽送的人,正是自己未婚夫的父亲。这种事过于放浪形骸,她只觉得羞耻,摇摇头,拼命忍耐不呻吟出声,脸憋得通红。 如果可以,徐昆当然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欣柑。但木已成舟,如果他表现出不甘与嫉妒,除了让欣柑更别扭难过,于事无补。 他低颈舔她胸前一只甩动的乳。 徐竞骁自下而上顶操着她,她娇小的身子也随之一颠一颠,被抛起又坠落。 徐昆没有刻意稳固她的身体,只是托起护着,不让她跌下地。他实在爱极了小家伙胸乳屁股乱甩,大团嫩生生的软肉跟果冻似的,抖出一圈圈淫荡的肉浪。 欣柑急促娇细地哼唧。 “奶头翘得真高,骚了,嗯?”徐昆掀眸睨视她。 欣柑不应声,咬着唇,碎碎密密的,压抑地喘吟。 徐昆喜欢听欣柑叫,但她这副羞怯隐忍的模样又着实勾人得很。他笑着盯她水雾迷离的眼眸,“宝宝给老公喂奶?” 欣柑眼皮都羞红了,垂着长睫点头。 徐昆侧额细巡她沾染了情欲,越发媚态横生的眉眼,语气缱绻微哑,“宝宝自己把小奶头塞老公嘴里?老公双手抱着你呢,不方便。”十指收紧,用力揉捏她的臀肉。 欣柑不止一次被他单手抱着操。明知徐昆糊弄自己,她还是瑟索着手,捧起一颗沉颠颠的乳儿,喂到他淡粉的薄唇上。 乳粒艳红肿胀,擦着他的唇肉微微颤着。徐昆眼底发热,立刻张嘴叼住,用力往内一嘬。 “啊……”又疼又酥,欣柑身体打了个摆子。 耳畔响起一声轻笑,“小宝宝,爸爸也要。” 欣柑转头看他,神情懵憕,嘴唇湿肿散着香甜的热气,眼眸湿溻溻洇开潋滟水光。 她被两个男人吃着奶,肏着逼,胸前、腿间全是黏黏糊糊的水声,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骚得不行。 徐竞骁倒抽一口凉气,眸色暗昧无比,“宝宝也给爸爸喂奶?”苍白瘦削的锁骨随着喉结上下起伏,凹弧深邃,性感得出奇。 他手臂前绕,揉她另一颗奶,抓裹不住的绵软奶肉跟水似的溅出,嫩滋滋,在他指缝颤了又颤。 “奶子真大,奶水一定很足。”手松开,腕骨轻摆,一掌扇上去,白花花的肉漾起波澜,迅速泛粉。 欣柑娇软地呼疼。 “小骚货。”徐竞骁声线低沉带笑,“以后怀孕了,天天喂爸爸和哥哥喝你的奶水,好不好?” 埋头在欣柑胸前嗦着奶的徐昆肩骨耸动,也闷笑出声。 “呵,哥哥也很想呢,宝宝怎么说,嗯?”徐竞骁笑意更深,探手往下,把欣柑两片桃臀掰得更开,硕长阴茎迅猛地捣插。 肥硕的臀被他撞得晃荡不止,臀肉又多又软,层层挤压,堆在他大腿外侧。股缝深处,筋络盘布的紫红肉棒碾着奶白腿肉进进出出。殷红的小穴被插得紊缩,穴口湿嫩肉瓣绞咬茎身,稠腻汁水从肉缝汨汨浸出,又被茎棒撞开,四处黏洒。 欣柑羞臊极了,想哭,又被俩人弄得酥爽不已,羊脂玉白的身子红晕漫布,粉粉白白,艳得出奇。 第275章她被两个男人吃着奶,肏着逼(H,父 第二百七十五章她被两个男人吃着奶,肏着逼(h,父子3p) 欣柑呛得差点儿晕死过去,鼻子、喉管灌满了浆液,火辣辣地痛。 徐昆的阴茎射精之后,仍然硬挺粗硕,他不拔出去,欣柑只好艰难地往下吞咽。 徐昆还处于高潮的亢峰,胸膛剧烈起伏,眼下一片猩红。他手有些不稳,微抖着,一下一下地给欣柑抚背,嗓腔全是情欲的哑浊,“乖女孩,咱们慢慢来,别急。”没说准许她吐出来。他对欣柑吃自己的体液有种变态的执着。如果不是实在不舍得,他有时都想在她嘴里撒尿。 徐竞骁暂时缓住,打着旋儿晃动阴茎浅蹭着她,侧额不落眼地注视漂亮的小姑娘吞食男人精液时柔弱可怜的娇态。 徐昆生活习惯很好,身体强健,他只有欣柑一个女人,性生活再干净不过,精液自然没有异味,欣柑不算太抗拒,就是量太大,液质过于黏稠,她铆足了劲儿下咽,还是一边吞,一边漏,半张脸都弄得白腻腻的,又黏又湿。 等她勉强吃完,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红红白白,小花猫一样。 “好难受啊。”她扑入徐昆怀内。饶是这么辛苦,也没说出以后再不许徐昆在她嘴里射精的话。 徐昆忙抱紧她,“宝宝,你好乖啊,老公真的好喜欢你。”低下头去舔她狼藉不堪的小脸,把沾她腮颌的精液卷入自己嘴里,勾兑上口水稀释,含住她的唇,再次哺喂给她吃。 欣柑温驯地一点点吞下。徐昆把舌头也撬进她口腔,粗粝舌面扫刮她的口壁,让她更容易咽下。 俩人唇舌胶缠,唇肉交迭挤蹭,热烈地吮磨,吻得啵滋作响,贴合的唇角拉出无数晶亮淫丝,粘向俩人的颈脖,并不比之前干爽多少。 暧昧涩情的舌吻看得徐竞骁心跳加速,大手掰开欣柑两片撞得桃粉的丰满臀肉,胯骨往下一压,胀硕阴茎一路破开窄缝,迅速塞满她整只娇穴。刚才她高潮时蓄在穴内的稠热汁液又被挤出一部分,淅淅沥沥滑落二人相连的性器。 欣柑不长毛,徐竞骁阴毛旺盛,被浇得湿透,纠成凌乱的一绺绺。淫水带黏性,欣柑光洁秀美的小粉阜也粘了不少他黑亮的毛发,看上去淫糜极了。 “呜啊!爸爸!您、您别……”欣柑猝不及防被他撑得又胀又麻,泣音破碎,十根脚趾头都蜷起来。 徐竞骁一插到底之后毫不停歇,茎柱深埋在她体内,碾开黏连肉褶,紧擦着甬壁,高频次高强度地反复顶戳捣撞,每一记,龟头都直怼肥嫩敏感的宫颈外口。 欣柑有些受不了这种凶蛮的操干,胡乱扭动腰臀,“呃嗯,爸爸……好深好重啊……呜呜慢些……不要,不要了……” “你是不是忘了,爸爸还没射给你,嗯?”徐竞骁扣牢她腰眼,微弓着背,性器插拔的速度不减反增,“宝宝,你这么乖吃阿昆的精液,等会儿也要乖乖的,让爸爸内射你的小骚逼,知道吗?” 欣柑被他撞得浑身乱颤,宫口不断被刺激,整个下身酸软乏力,“不要……这么、这么用力……呜唔欣柑站不住……” “老公抱你。”徐昆跳下床,攫着她屁股把人举高,揽到自己身上,拽起两条腿儿环盘在自己腰间。 穴里的性器脱出大半,徐竞骁跨前一步,将狰狞的肉棒硬塞回女孩儿尺寸完全不配套的紧嫩幼穴。里面空间不足,成片花液又被推出,这回儿将三个人挨贴一起的下身都淋湿了,形景越发淫秽不堪。 欣柑难耐地呼气缓解身体的不适。 徐昆托起她软弹圆臀,“心肝儿,这也算是抱肏了。”抱着她给他爹操。 欣柑赤身裸体,像块儿夹心饼干似的困在两个男人中间,把生殖器掼入她性穴抽送的人,正是自己未婚夫的父亲。这种事过于放浪形骸,她只觉得羞耻,摇摇头,拼命忍耐不呻吟出声,脸憋得通红。 如果可以,徐昆当然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欣柑。但木已成舟,如果他表现出不甘与嫉妒,除了让欣柑更别扭难过,于事无补。 他低颈舔她胸前一只甩动的乳。 徐竞骁自下而上顶操着她,她娇小的身子也随之一颠一颠,被抛起又坠落。 徐昆没有刻意稳固她的身体,只是托起护着,不让她跌下地。他实在爱极了小家伙胸乳屁股乱甩,大团嫩生生的软肉跟果冻似的,抖出一圈圈淫荡的肉浪。 欣柑急促娇细地哼唧。 “奶头翘得真高,骚了,嗯?”徐昆掀眸睨视她。 欣柑不应声,咬着唇,碎碎密密的,压抑地喘吟。 徐昆喜欢听欣柑叫,但她这副羞怯隐忍的模样又着实勾人得很。他笑着盯她水雾迷离的眼眸,“宝宝给老公喂奶?” 欣柑眼皮都羞红了,垂着长睫点头。 徐昆侧额细巡她沾染了情欲,越发媚态横生的眉眼,语气缱绻微哑,“宝宝自己把小奶头塞老公嘴里?老公双手抱着你呢,不方便。”十指收紧,用力揉捏她的臀肉。 欣柑不止一次被他单手抱着操。明知徐昆糊弄自己,她还是瑟索着手,捧起一颗沉颠颠的乳儿,喂到他淡粉的薄唇上。 乳粒艳红肿胀,擦着他的唇肉微微颤着。徐昆眼底发热,立刻张嘴叼住,用力往内一嘬。 “啊……”又疼又酥,欣柑身体打了个摆子。 耳畔响起一声轻笑,“小宝宝,爸爸也要。” 欣柑转头看他,神情懵憕,嘴唇湿肿散着香甜的热气,眼眸湿溻溻洇开潋滟水光。 她被两个男人吃着奶,肏着逼,胸前、腿间全是黏黏糊糊的水声,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骚得不行。 徐竞骁倒抽一口凉气,眸色暗昧无比,“宝宝也给爸爸喂奶?”苍白瘦削的锁骨随着喉结上下起伏,凹弧深邃,性感得出奇。 他手臂前绕,揉她另一颗奶,抓裹不住的绵软奶肉跟水似的溅出,嫩滋滋,在他指缝颤了又颤。 “奶子真大,奶水一定很足。”手松开,腕骨轻摆,一掌扇上去,白花花的肉漾起波澜,迅速泛粉。 欣柑娇软地呼疼。 “小骚货。”徐竞骁声线低沉带笑,“以后怀孕了,天天喂爸爸和哥哥喝你的奶水,好不好?” 埋头在欣柑胸前嗦着奶的徐昆肩骨耸动,也闷笑出声。 “呵,哥哥也很想呢,宝宝怎么说,嗯?”徐竞骁笑意更深,探手往下,把欣柑两片桃臀掰得更开,硕长阴茎迅猛地捣插。 肥硕的臀被他撞得晃荡不止,臀肉又多又软,层层挤压,堆在他大腿外侧。股缝深处,筋络盘布的紫红肉棒碾着奶白腿肉进进出出。殷红的小穴被插得紊缩,穴口湿嫩肉瓣绞咬茎身,稠腻汁水从肉缝汨汨浸出,又被茎棒撞开,四处黏洒。 欣柑羞臊极了,想哭,又被俩人弄得酥爽不已,羊脂玉白的身子红晕漫布,粉粉白白,艳得出奇。 第276章“这不挺喜欢两个男人一起玩儿你嘛? 第二百七十六章“这不挺喜欢两个男人一起玩儿你嘛?”(h,父子3p,玩尿道,不喜莫入) 徐竞骁扣着背脊将欣柑扳过半身,笑着哄她,“心肝儿乖,爸爸想吃奶。” 欣柑用力咬唇。一粒奶头被徐昆吸得酥胀,另一粒就感觉很怪异,仿佛很虚,又彷佛有些痒,她都忍不住想要掐住揉一揉。自己肯定不好意思这么干,瞟一眼徐竞骁,他嘴唇弯起好看的弧线,唇瓣看上去干净又柔软。 欣柑眼睫一阵急颤,慢慢挺起身子,把空余那颗乳往他嘴里塞。 徐竞骁鲜红舌头勾出,先舔了舔她细白的手指,又卷起舌尖儿戳顶乳首奶孔的位置。 “呃……爸爸……”更痒了,欣柑蹙着眉,有些受不了,表情娇弱可怜。 徐竞骁定睛凝睇她,“想让爸爸干什么,说出来。” “爸爸吸、吸欣柑奶头……好痒唔……” 徐竞骁低笑,含住抖个不停的嫩红乳粒,用力吮了吮。 “啊哈……”逼穴和一双奶子彷佛被一根无形的线串联起来,快感像电流似的飞速流窜。欣柑纤雪颈脖扯直,眼角,嘴角,腿心,同时淌下晶莹的水液。 刚流出的蜜液还是温热的,徐昆搂抱着她,俩人的性器几乎贴在一起。 他抖了抖腿,“小贱货,老子鸡巴还没插你逼里,就被你的逼水淋湿透了。” 心头燎起一股子燥火,眼皮撩起盯着欣柑眼眸,脸上似笑非笑,“这不挺喜欢两个男人一起玩儿你嘛?两粒骚奶头同时被吸,是不是更爽?” 羞耻心与不断掠起的肉体快感撕扯拉锯,年幼的孩子脑子都被搅成了浆糊。欣柑觉得自己该推开二人,但身体真的好舒服,四肢都酥软如烂泥,使不出半点儿力气。明明想哭,嘴张开,发出的却是骚媚的浪叫,淫水儿更是跟缺了提似的涌出,滴落在地板,淋淋漓漓的声响让她无地自容,呜咽着捂住脸。 徐竞骁笑骂了儿子一句,“你吃饱了撑的,去逗她?”欣柑性子够保守腼腆的了。拉下她的小手,“别羞,哥哥跟你开玩笑呢。” 他头昂起,嘴还叼着欣柑的奶头不放。滚圆的艳红肉粒被扯成肉条,湿漉漉沾满了他的口水。 欣柑只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总觉得两只奶子被他们吹胀了似的,比往日更沉硕,直直往下坠,乳根的皮都扯红了。 “嗯,我就是逗心肝儿玩儿。”徐昆就是醋了,他乌眸微暗,高挺的鼻梁蹭她奶肉,“我给心肝儿赔罪,让你更舒服,好不好?”手指钻入她被徐竞骁肏得外掀的小肉花,精准摸到阴蒂下方的尿道口,指尖儿戳向精致的尿孔。 “呜啊!”这一下猝不及防,欣柑眼角逼出泪花,小屁股抖着缩起来,小穴也随之绞缩。 徐竞骁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差点儿射出来,忙把阴茎拔出一截,抬手抽了她肉臀一巴掌,“宝宝,放松。把爸爸夹射了,还怎么肏爽你?” 欣柑嗓音都哑了,扭着身子挣扎,“不、不行,那儿不行……徐昆别碰……呜呜,那是欣柑尿尿的地方……” “嗯,”徐昆眸色更深了,他就是想把欣柑玩儿失禁,“宝宝尿老公身上。老公特别爱看你尿。”手指小心翼翼地抠那小肉眼,实在太小了,比她的逼还小,根本无从下手,尽管他真的非常想插进去。 就连徐昆自己也得承认,这个想法十分变态。 欣柑太美了,他总是遏制不住潜伏心底的,种种低劣下流的凌虐欲。这些欲望由她激发,又只能通过她,在她身上,才能得到满足和纾解。 仅是抠了几下,那小祖宗就不干了,蹬着腿儿,哭闹得不可开交,“好疼,好疼啊……” “不进去,你别哭。”她冷汗都冒出来了,豆大的汗珠子缀满额头,可见是真的难受。徐昆心疼了,歇了心思,之前生出的些许嫉妒与不甘也悄然散去。归根结底,这事儿就不是欣柑的错。 而且徐昆也不是真的想折磨欣柑。他原本思忖,导尿管能插入,小指指尖儿应该也没问题,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但欣柑不愿意,承受不了,他自然不舍得下狠手。 指间触感太妙,徐昆心头发痒,还是忍不住低咒,“妈的,骚货……连撒尿的地方也嫩成这样……老公都想把鸡巴肏进去了……”尿道是不会分泌淫水儿的,出来的只会是没有润滑性的尿液。然而她的尿孔嫩得,就跟逼里流的水儿没差,肉水嫩水嫩的,颤抖着黏他指上。 欣柑脸都吓白了,“不能插,会疼死的……徐昆……” “不插,心肝儿别害怕。我连手指都不舍得插,怎么会把鸡巴捅进去?”阴道再幼窄,也是专门为了繁殖和分娩生成的器官,具备极佳的弹韧性和收缩性。尿道纯粹用以排泄排毒,那么大一根东西插进去,用一次,恐怕直接就把人给玩儿废了。他怎么忍心这么对欣柑。 “乖女孩,我只会让你舒服。”徐昆以指腹同时摁压欣柑的阴蒂和尿孔,打着旋儿地搓揉。两处都又嫩又滑,腻汪汪的,手感销魂。 他勾舌润了润唇肉,“下回给你舔尿道,看会不会更爽。”一时喉干舌燥,又俯身去吃她的奶子,手指仍揉玩她的蒂珠和尿眼,又掐又搓,力度很大。 欣柑的小穴被徐竞骁的阴茎凶猛地抽插着,早已腹部痉挛,穴肉软烂胀热,抖搐不止。阴蒂、尿道持续遭到徐昆刺激,整个下体都翻搅着抽作一团。 更要命的是,尿道很快冒出尿意。 她既羞耻,又难耐,“不、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好难受啊……”盆腔又酸又涨,一路酸到骨子里去。她蜷着下腹,眼角激出了大量生理性泪水。阴道蜜水儿泛滥,里面的肉应激似的,剧烈地蠕动收缩,彷佛也有什么东西即将汹涌而出。 父子二人都看出她濒临高潮。 徐竞骁额角青筋暴凸,身上筋络也密集鼓起。欣柑小逼实在绞太紧了,他鸡巴都被勒得生疼,每一寸皮肉都与紊缩的穴肉紧密地缠纠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茎身盘错的血管被压得突突地跳。 他强忍着射意,碾开团团挤合的软肉,重重地又插了她近百下。 欣柑胡乱摇着头,哭喊声全变了调,两只小手濒死般掐入徐昆胳膊,指节绷得发白。 徐昆直起腰,揽紧她簌簌发抖的身子,唇贴上她耳侧,“乖女孩,别忍着,尿出来给老公看。”手指直接捏住幼弱的尿道口,不顾她的哀求,残忍地往外一扯。 欣柑失声悲泣,小腹猛地往上一弹。 说不清是酸,是痛,还是爽,种种难以抵御的感觉像涨潮一样没过头顶,她逼口、尿孔,齐齐喷了。 第277章“心肝儿自己选,尿嘴里,还是尿你骚 第二百七十七章“心肝儿自己选,尿嘴里,还是尿你骚逼里?”(h,父子3p) 热潮淋满茎根,徐竞骁闷哼一声,不再按捺冲动,龟头抵着宫门往内一撞,宫颈撅口内掀,湿肥肉环紧紧裹勒冠首。 “呃,不呜……”宫口冷不丁被插入,过多的刺激让处于高潮的欣柑神智彻底溃散,搐搦着瘫倒在徐昆怀内。 徐竞骁尾椎发颤,腰眼一松,大股滚烫精液激射向她的宫腔。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儿被另一个男人在体内射精是什么滋味? 如果这个男人是自己最敬慕的父亲呢? 换一个角度去看,这个世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与自己永远在一起,三人亲密无间,再无隔膜。听上去是不是跟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尽管这是个有违人伦的扭曲童话。 徐昆一时也顾不得去剖析自己复杂的内心世界,他的身体太亢奋了,欲念占据了他大部分心神。 “心肝儿,被我爸内射爽吗?”他轻轻按了按欣柑鼓起明显弧度的小腹,喉结高突震颤,“逼里插着男人的鸡巴,装满男人的精液……小骚货,”大手抹过下颌,把指缝淅淅沥沥淌滴的透明水液指给她看,“尿了老公一身一脸,”猩红舌头勾出,舔了舔唇,将沾在上面的尿液卷入口中,“还溅了些进老公嘴里。”勾起唇,笑容浪荡邪气,“尿都是甜的……骚货,下回干脆直接尿老公嘴里?” “不……”欣柑骇然瞋眸,眼角接连不断地砸着泪,“对、对不起……”为尿脏他的事。喉间凌乱哽噎,身体还在不规律地抽痉。 徐昆笑着吻她泪湿的小脸,“那老公尿回去,嗯?”舌头往她微张的唇缝捣,含混地问,“心肝儿自己选,尿嘴里,还是尿你骚逼里?” 欣柑早被两个男人玩儿迷糊呢,听话只听前半截,扑棱着泪哒哒的眼睫,可怜兮兮地胡乱哀求徐昆不要尿自己嘴里,她没喝过尿,欣柑不想喝尿…… 徐竞骁和徐昆不约而同变了脸色。 欣柑皮肤剔透白嫩,连个毛孔都寻摸不着,五官生得柔美秀气,看上去就特别纯洁、干净,眉眼间还一派天真娇憨,真就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主,小仙子一样。从她嘴里说出这样下流得近乎邪恶的话,杀伤力很大,二人都被刺激得不轻。 徐昆狠狠咽了咽口水,舌头打结,“没、没让你喝……我的……尿……” 要说他从来没幻想过,那是骗人的。他还臆想跟阿仑一起,双龙入洞肏欣柑呢。真的就是纯过心瘾,嘴瘾,他铁定不会这么干,欣柑肯,他都不舍得。他自己喝欣柑的尿倒是无所谓。 “尿你子宫里?”徐昆心肝乱跳,在她耳畔粗重地喘,“你今天不是安全期,我不敢内射你,把尿弄进去代替?”湿腻软舌往她耳洞钻,“很舒服的,不疼……宝宝想不想,嗯?老公的东西,留在你小嫩逼最里面?”柔声细语诱哄,没有拿欣柑之前亲口答应的话去强迫她。 他嗓音低沉,似裹了电流,从欣柑的耳朵流向她的心脉。她耳朵酥麻,身子战栗,闭着眼点头应了。 “乖女孩。”徐昆吻着她,一边喊他父亲,“爸。” 徐竞骁会意,小心抽出性器。 小穴被插太久,皮肉磨得血红,一经拉扯,欣柑难受地啜泣出声。 肿红穴口脱离龟头,穴肉颤抖着紊缩,淫水儿掺杂着浓精缓缓淌滑。 徐昆早就硬得发疼,把欣柑完全接过来,揽进自己怀内,挺着胀硕阴茎往她湿嫩小逼里塞,将浊白浆液一并堵回去,同时退后两步,与她面对面抱着,坐到床上。 徐竞骁拿纸巾随意擦了擦鸡巴,穿好裤子,扣上皮带,也坐在二人边上,伸手把欣柑垂落床沿的一只小玉足握在掌心。 欣柑的逼幼窄得离谱。别看被徐竞骁粗大的性器撑开半天,刚拔出就一个劲儿地收缩。 徐昆等于重新破开黏合的肉壁,凿入她体内。一出一进,稚嫩的花径再次遭受蹂躏,欣柑只觉火辣辣似刀剐一样,“徐昆慢、慢些啊。” “太紧了,你试着放松。”徐昆臀部上抬,一寸寸毫不停歇地推进,直至掼满她甬道最深处。 欣柑的指甲掐入他肩头。下体又酸又胀,像只充了水的气球,虚荡,但坠得难受。她赌气地推他,“让你慢……” “心肝儿,你还记得老公多久没操你了?”阴茎被穴肉吞裹绞咬,一如记忆里的湿热软嫩,紧窒销魂。徐昆沉沉喘息,嗓音哑颤,“慢慢来,鸡巴射出来的就不是尿,是精子了。”两颗卵蛋都胀起来了,褶皮绷得透亮,蓄满了精颗。 拽下她细白的小手,“怎么着,你想怀孕?休学一年,先给徐家和老公留个后?”欣柑为他生的儿子,就是徐戎一支这一代的长子嫡孙。 欣柑被他插得全身都在抖,闻言惊恐地放大瞳孔,“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嗓子拉得又尖又细,裂出了颤音。 徐昆一愕一顿,“反应这么大?没让你现在就生。” 徐竞骁看向欣柑,眉心也动了动。 徐昆偏着额,压着嗓,“怎的,心肝儿是暂时不想生,还是根本没有怀孕生子的打算?”他扯了扯唇角,目光审视,“或者,只是单纯不愿意要我徐昆的孩子,嗯?” 他虽然在笑,欣柑却觉得他的眼神锐利又危险,跟刀刃似的,划过她脸颊,隐隐有些疼感。 她心跳都停了半拍,“不、不是……就是上学的时候,不方便。” 徐昆神色略缓,“以后呢?想给老公生宝宝吗?你跟我的,咱俩的孩子?” 两个强壮的成年男人,四只眼睛,眸光灼灼,齐齐投注在自己身上。欣柑四肢僵滞,眼皮乱跳,忙不迭地点头,“嗯,想的,要生徐昆的孩子。” 感受到无形的压迫,欣柑心里有些窒闷,但也没有抗争。她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子,不叛逆,更不标新立异。在她看来,结婚生子,本来就是人生必经的阶段,祖祖辈辈都这么过来的,她不是特例。 欣柑肯听话,徐昆又高兴起来。不过欣柑对他的情绪牵动太大,疑心病一犯,鸡巴就蔫了一半。现在尿也行,但一不做二不休,徐昆立定主意要射在她宫腔。 “宝宝,老公软了,”又回复对她温柔宠溺的态度,牵起她的手,“摸摸老公的蛋。” 欣柑有点儿被他的喜怒无常吓到,不敢拒绝,两只小手捧起一颗巨大的阴囊。手感十分夯沉,褶皮湿湿滑滑,还粘腻,应该是刚才沾了自己的淫水儿……她抿了唇,心不在焉地揉着。 欣柑手心滑嫩,毫无章法的搓揉徐昆也觉得舒服,头挪到她胸前,舔了舔她颤巍巍的乳。 欣柑娇细地哼了声。 他含住乳粒,咂咂有声地吸吮起来。 声音响亮又色情,欣柑既觉得酥麻,脸上又赧赧的,撇过头,与徐竞骁饶有兴味的目光碰上,脸皮一下子烧得烫热。 徐竞骁眸色一暗,眼神炙灼胶腻,如有实质,紧缠着她不放。 第278章“逼口就够小的,宫口跟没长一样。” 第二百七十八章“逼口就够小的,宫口跟没长一样。”(h,父子3p) 欣柑心跳卡顿了一秒,羞涩地垂下脸。徐昆的头颅在她胸乳攒动,跟个小孩子似的用力嗦她的奶。 她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徐竞骁却挨过来,“乖女儿,爸爸也要吃。”埋首在她身前,含吮另一边的奶头。 “唔……”又再被两个男人一同吸奶,欣柑腼赧捂脸。实在太过舒服,她忍了又忍,还是娇滴滴地呻吟出声。 也不知是因为她的奶子太美——完美的水滴形,大,挺,软,皮肉白嫩,奶头娇小还透粉,男人见了没有不痴迷的;抑或源于徐昆自小缺乏母爱,对吃奶有种异常的饥渴偏执,嘬了一会儿她嫩滋滋的小奶头,感觉就来了,鸡巴硬梆梆挺起,跟铁打的一样。 他坐直身,大手攫牢欣柑的臀。 欣柑逼里又是淫水儿又是他爸射的精液,本来就湿,被两个男人吸舔奶子,刺激出更多水液,潮热热的,跟湿滑的软肉一块儿浸泡他的性器。 阴茎亢奋地曲翘弹抖,徐昆感觉马眼正不断沁出前精。他眼尾泛红,龟头在她甬道最深处缓缓移动,寻找宫颈外口的细缝。 欣柑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年纪太小,怕影响她日后生育,三个男人嘴上经常狎戏,其实谁也没正经跟她玩儿过宫交。最多在她即将高潮,或是自己快射精时撞开宫口,浅尝辄止地抽插一番,除了增加情趣,更主要的是满足他们对欣柑强烈的占有欲。 但欣柑已经熟知宫颈口被破开的滋味。对她来说不算是愉悦的体验,快感与不适同样尖锐,她每每充满抗拒与惧怕,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这些男人彻底打开,侵犯,连最后一丝私隐都无法保留。 “啧,真小。”徐昆碾着娇幼的肉缝磨了磨,“逼口就够小的,宫口跟没长一样。”他微微笑着睨视欣柑,“还说以后给老公生孩子,逼这么小,你拿什么生,嗯?”无痛分娩只能缓解阵痛,真到生的时候,就不顶用了。欣柑这么娇气,多半还是得剖。幸亏剖腹产导致的瘢痕,现在是可以通过多种手段消除的,不至于让爱美的小丫头伤心。 欣柑都还未成年,还没嫁给自己,徐昆一个大男人,就将女人生孩子的事儿整得明明白白,一般的长辈,或是生育过的妇女,恐怕还没他门儿清。归根到底,是他太过着紧欣柑,恨不得什么都替她安排好,不舍得让心爱的女孩儿多吃一丁点儿苦头。 仅是蹭了一下宫门,欣柑眼角就挂上几滴泪。 徐昆调整着龟头翘起的角度,怼着小缝用力一压,缝隙撅成一个缩陷的小孔,冠首被湿腻软肉含裹,稠热汁液涌出,浸濡马眼,爽得他嘶声呻吟。 欣柑已经哭出声,“呜呜,好胀啊,别再进了。”宫颈外口被强行顶开,她两条腿抖得不成话。 “宝宝,就开了个小口,老公压根儿就没进去。”徐昆哭笑不得,抬手扇了扇她的臀肉,“放松,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他抵着破开的宫口,抬胯狠狠往内一撞。 小小的孔眼撑作狰狞的肉洞,冠首凿入宫颈。 欣柑眼前一黑,腰腹蜷成一团,“好疼,好疼啊……呜啊,我不要,不要了……”脸上又是泪又是冷汗,胡乱扭动身子挣扎。 她里面又开始挛搐了,小逼的肉在缩,宫颈也在缩,热滑的淫水从子宫涌出,成泡淋向马眼。 整根阴茎都被潮水般的穴肉严丝合缝地裹缚,尤其是茎根和龟头前端,像被两个肉环紧紧卡住,还在不断收缩,疼感十分明显,更多的,却是让人沉沦的激爽,直冲脑颅! “骚穴,爽死了!”宫颈肉壁肥嫩湿滑,比阴道更为狭窄。徐昆嗓音被情欲灼得粗哑浑浊,臀肌绷紧,遏制不住,又往内捅入小许。 欣柑情绪失控地尖泣,“好酸,啊,好胀啊……出去,受不了,呜呜……欣柑受不了……”小手拼命推他肩膀,推不动,抬臂挠到他头上,使劲儿揪他的头发,攥住一撮死命往外扯。 徐竞骁眼皮子一跳,忙拽下她双手拢在掌心,“小乖乖,怎么撒野了?” 腕骨被扣住,欣柑就扭腰蹬腿。她一动,里面就跟着动,穴肉成团成团地疯狂蠕动,跟拧毛巾似的,死死绞咬住茎柱。徐昆腰眼发麻,忙搂抱着她哄,“就插这么点儿,不再进了。”宫颈离子宫大概就2.5厘米到3厘米左右,连他半个龟头都装不下。他本就没打算真的插入子宫腔,起码等欣柑生下他的孩子,他才敢那么玩儿。 欣柑难受得恨不能晕死过去。 她不乐意,然而瞥见徐昆雪白的额角被抠破了皮,还肿起两道鲜红肉楞,想到是刚才自己弄的,又有些心疼。她扁了扁嘴,把头埋进徐昆颈窝,嗓子软趴趴,“那你就、就拔出去好不好?”小脸蹭着他,娇怯怯地,“太胀了……呜呜,徐昆,徐昆……” 徐昆心尖儿一颤,“乖女孩,真可人疼。”眼底爬满血丝,声线愈发低哑,“别急,很快……马上就……” 欣柑听不清他后面那句话,待要问,猝不及防被什么东西射入,滚烫,强劲,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向幼儿拳头大小的稚嫩宫腔。液柱重重击打在腔壁上,水声与空气震荡声相继响起,直接从骨肉传导至耳膜,震得她全身发抖。 本就被徐竞骁的精液和徐昆的阴茎撑起一个鼓包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飞快隆高,光滑的肚皮扯得透薄。 意识到徐昆真的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排泄,羞耻,胀疼,尖锐到与疼感无异的刺激同时掠起,欣柑眼眸瞪得滚圆,早忘了自己答应过他的话,忍不住再次放声啼哭,“不要……呜呜,好脏,好疼……快出去……你出去,把那些东西也弄出去……” 娇弱的子宫承受不了过高的温度与压力,已经挛缩起来,把涨满的尿液往外挤出宫颈,倒灌向甬道,然而更多热液激射而入,敏感细嫩的媚肉被击打得又疼又麻,软烂一团。 欣柑经受不住,崩溃地哭闹,身子扭得像条案板上被开膛破肚的白鱼。 徐竞骁先徐昆一步控制住她。 “听话,快完事儿了。”排尿的时间总是有限的。 他嗓音粗粝不亚于徐昆,凑近欣柑耳侧,微微喘着,“宝宝不是答应过让你哥哥尿在里面,嗯?”手掌轻轻落在她小腹,“灌了好多,肚子圆滚滚像个小孕妇,真美……” 胸口跟鸡巴彷佛同时被一根羽毛来回搔挠。 他也想尿了。 第279章两个男人不错眼注视她,神情十分温柔 第二百七十九章两个男人不错眼注视她,神情十分温柔怜爱 羊脂美玉般的皙白美人被尿逼、宫内射尿,这一幕轻易勾起男人的兽欲。 徐竞骁射过精的鸡巴又硬了,尿意同时滋生。 他拉开裤链,把胀硕的性器掏出来,抬高欣柑的屁股,夹在她沟壑深邃的臀缝,肥硕的臀肉把大半根含住,龟头埋入前面的小肉花里。 “爸爸也想尿。”鸡巴碾着蒂蕊、阴唇缓缓滑动,冠首不时顶戳逼口,把薄嫩的软肉挤得陷入穴内。 欣柑眼眸蓦地放大,身子惊得直颤。 徐竞骁舌尖儿舔刮她的耳肉,“也尿宝宝逼里,嗯?” “不、不行……”欣柑抽抽噎噎,用力摇着头。 “为什么不行?”徐竞骁低声笑,“那阿昆怎么就可以?心肝儿厚此薄彼?” 徐昆酣畅淋漓地排完尿,往外退出宫颈,半软的性器仍堵在穴内,享受她绵软湿滑的包裹。 他笑看他爹逗心肝,瞧得出他其实没那意思。 欣柑不知道啊,吓得够呛,磕磕巴巴说自己没有区别对待,就是太难受了。徐昆没再捅开她的宫口,但宫腔装满了精液尿液,肚子像个灌满水的皮球,晃晃荡荡,肚皮都坠得生痛。 “好撑啊,肚子要破了。”小模样可怜兮兮的。 徐竞骁提着唇角,“那爸爸尿在外面,嗯?” 欣柑怔愣片瞬,犹豫地将头一点,下身立刻遭到一股强劲的水柱冲涮,娇美秀气的小肉阜被浇得肉瓣外翻。他的尿液量极大,免不了射了些入穴内,穴肉被烫得抖缩。 液体挤压在臀下,声响沉闷,鼻尖儿弥漫着浓冽的尿骚味。欣柑羞臊极了,把脸藏到徐昆怀内,娇娇滴滴再次抽泣起来。 水声渐消,屋里全是两个男人混乱腻浊的喘息和少女娇弱的哭声。 欲壑难填。父子二人恨不得把怀里白嫩丰满的女孩儿活活操死。 徐昆扼起欣柑下颌,奖励地亲了亲她的唇,“尿心肝儿逼里好爽。”他第一次觉得撒尿跟射精一样舒爽,“乖女孩以后都做老公的小便器、小尿壶,嗯?” “不、嗝……”欣柑骇得打了个嗝。 徐昆大笑着揉她发顶,像摸一只娇贵的小猫咪,“别怕,不喜欢就不这么弄,都听你的。”在她逼里排泄,总有些侮辱、凌虐意味,除非欣柑自己答应,他不会再强迫她。 他把阴茎全部拔出来。大股黄白浊液争先恐后漏出,空气中的腥骚味更浓了。 欣柑下身像泡在水里,眉心紧蹙,“好脏啊我。” “不脏,特别漂亮。”被男人彻底疼爱过的小姑娘俏脸潮红,星眸微嗔,整个人看上去娇艳欲滴,媚得不行。徐昆把她横抱起来,跳到地上,“我带你去清洗。” 徐竞骁也下了床,通知徐宁上来收拾狼藉的房间。 三人穿戴整齐后,到楼下饭厅吃下午茶。徐昆他俩不饿,主要是陪欣柑,怕她不自在,就随便用了点儿。 闲谈时,欣柑心不在焉,好几次都答非所问。 徐竞骁睨她一眼,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当着欣柑的面,吩咐电话对面的人立刻处理苏钦.塔尼回国事宜。 徐昆挑了挑眉。他本来打算晚些就跟父亲提这事儿。 欣柑如释重负,站起来感谢徐竞骁。 徐竞骁让她坐下,微微笑着,“只要你高兴。” “还没当妈呢,就这么爱操心。”徐昆好笑地揶揄,把一屉四只的鱼翅灌汤饺推到她面前,“尝尝这个。里面有汤汁,慢点儿咬,小心别烫着。” 话题自然而然转到生儿育女上。 欣柑脸色发白。 徐竞骁拥了拥她的肩,“这事儿不急,等心肝儿满二十岁,跟阿昆正式登记之后才备孕。” 欣柑小声嗫嚅,“好。”也没几年了,幸而怀孕期间也可以上全日制研究生。 徐竞骁柔声安抚,“你别害怕。孕前准备,分娩,产后护理,爸爸和阿昆都会为你安排妥当,所有的东西都必须是最好的,你只管安心等着孩子出来冲你笑。咱们有一整个医院,里面最好的资源,专门为你一个人服务。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出事儿,等心肝儿生完,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 徐昆摩挲欣柑光滑的小脸,“比怀孕前更漂亮。”这可不是虚话。徐昆特地查过了,也询问了专业的权威人员,女人月子期间调养得当,身体有可能变得比孕前还好,甚至能去除过去一些老毛病。 无论是徐昆,还是徐竞骁,都不允许欣柑不生孩子。他们的出发点,除了家族传承,以及大男人的占有欲、掌控欲,希望由心爱的女人诞下流有自己血脉的后代,其实更多是为欣柑着想。 女人与男人不一样。 譬如徐昆,他就是到了七十岁,想要孩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女人是有生育期限的。就算冻了卵,试管婴儿成功概率只有50%左右,先不论人工取卵对女性身体的危害,一个女人一生能排的卵子也是有数的。 有些夫妻在年轻时决定丁克,不要孩子,到了一定年龄,一方后悔,或双方都后悔,男女承担的风险完全不对等。对男人来说,只要有钱,与不适宜生育的妻子离婚,再娶年轻健康的女子,或是干脆在外面生了私生子女,抱回家抚养,都不是难事。而在妻子,情况就会困难得多,也难堪得多,就算通过医疗手段强行有孕,通常也会以牺牲身体健康为代价。 青春年华时,精力充沛,有很多人和事能够占据心神,充实生活,孩子彷佛是可有可无,甚至是累赘。年华逝去,过去大部分的兴趣与欲望消退,人会不可避免地感到空虚寂寞,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能给予的慰藉,是金钱,朋友,或是其他亲人无法替代的。 父子两个私下商量过,如果孩子生下来,欣柑实在不喜,也不勉强她带孩子,随她自自在在地过活,只要她快乐就行。他们有的是钱,雇佣一整个育儿团队照顾孩子,全天二十四小时监控,还有徐宁看着,保管出不了问题。 而且说句大实话,他们家是真的有王位要继承,偌大的商业王国,没有继承人铁定是不行的。父子二人都深爱欣柑,不可能找外面的女人生孩子。 徐昆把欣柑拉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环臂搂抱她腰肢,下颌搁她肩窝轻轻磨蹭,“宝贝儿,你就放开胆子生。我跟我爸都谈妥了,生一个孩子,奖励你十亿,男女都一样。” 欣柑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捂着小嘴“咯咯”笑起来。 两个男人不错眼注视她,神情十分温柔怜爱。 三日之后,苏钦顺利被接返国内。 欣柑正跟徐昆和徐竞骁吃着早饭,他把行李扔在饭厅门口,一个箭步冲了进来,二话不说重重跪在徐竞骁身前。 欣柑吓得‘刷’的跳下椅子。 徐昆轻按她肩头,“你吃你的。” 徐竞骁搁下筷子,淡看着他,“以后还敢吗?” “不敢了,苏钦再也不敢自作主张。”苏钦抬起头,眼眸发红,声音都哽滞了。他原以为这辈子都回不了家。 徐竞骁目光在他脸上停顿数秒。才离开几日就挂了彩,像被利器划的,好几道口子,也没认真处理伤口,有些暗红色的皮肉还外翻着,看上去颇为狼狈。 欣柑这时也瞧着了,皮开肉绽的情景太过残忍,眼泪在她眼眶里滴溜溜地滚。也不知衣服遮住的地方,是不是也受了伤。 徐竞骁指着他的脸,“让gerik给你好好看看,该上药上药,该缝合缝合,别留疤了。”睃了眼欣柑,吩咐,“你欣柑妹妹身体弱,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再过来吃饭。” “是。”苏钦难掩激动,又朝徐昆和欣柑打招呼。 徐昆点了点头。 “苏钦哥哥。”欣柑细声细气唤他。 “哎,哥哥弄干净就立马回来。”他呲开洁白的牙齿,笑得神采飞扬,显然半点儿芥蒂都没留。 第281章我早就告诉过你 yцwáпgköпgjĩá 第二百八十一章我早就告诉过你,只有别人讨好你的份儿 欣柑高考发挥理想,压根不需要徐竞骁施展他的“钞能力”,以超出分数线35分的成绩,被j大历史学系录取。 沉莲禅得到消息,喜出望外,特地回国一趟。沉星津猜测得没错,她早就知道欣柑与徐昆的恋情。公司中标徐氏基建工程之后,徐竞骁亲自与她接触过。 接到徐先生的电话,沉莲禅得悉未成年的继女与徐家大公子徐昆交往、订婚,她先是震惊,继而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中标通知书发出后,是不可以废标的。招标人改变中标结果,或者中标人放弃中标项目,都要依法承担法律责任。沉莲禅支付不起违约后的巨额赔偿金。而工程一旦开展,作为甲方的徐氏只要给他们使一点儿绊子,就能轻易让沉莲禅的公司损失惨重,甚至破产。 她已经骑虎难下。看后續章幯就dǎo:r𝓲r𝓲wë𝓷.©𝖔m 正如她对沉星津所言,清高,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并且所费不赀。 她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随心所欲,一直当他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那么身为母亲的她,就必须在红尘里摸爬滚打。 徐竞骁没有咄咄逼人,相反,他待沉莲禅温和有礼。他首先肯定了沉莲禅个人与其公司的能力,虽则不是项目的最优选,也绝不拉胯。他是商人,爱惜羽毛,如果她的公司不及格,他不会放心把重要的工程交给她来做。在私呢,日后他们就是儿女亲家,家人之间本就该互相扶持,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拉扯一把,开开方便之门,乃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这个世上,能得徐竞骁先生几句好话的人,一双手数得过来。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沉莲禅还生出些许隐秘的,被胁迫的愠怒,这时也尽数转为受宠若惊。 清高狷介的人是无法从商的,但她也绝不会做出卖女求荣的事。徐昆出身高门,年少英俊,能力出众,更难得的是洁身自好,作为婺远省数一数二的高干子弟,豪门公子,从来没闹出绯闻、丑闻,他几乎是所有父母眼里的乘龙快婿。 倘若不是欣柑过于年幼,沉莲禅都巴不得立刻把婚事敲定。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这年头养女儿可不容易,如珠如宝地养大,哪个爹妈不担心自家孩子遇人不淑,毁了下半生?一个靠谱的婆家,对有闺女的父母来说,比什么都要紧。 而在沉莲禅,欣柑终身大事有了着落,一是杜绝了儿子的痴心妄想,二是完成了亡夫临终的托付,一举两得。 欣柑已经成年,徐竞骁和徐昆不再藏着掖着,以未来婆家的身份为她举办了隆重的升学宴,也有些弥补当年订婚没有大办的遗憾。那时欣柑才十六岁,还在念高中,实在不宜宣扬。 徐竞骁包下了宣荥最豪华的酒店,邀请了四中的校领导和教导过欣柑的所有老师,又让欣柑自己定要请的同学名单。 欣柑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她有些懵,就提了方小茹,几个室友和要好的朋友,又支支吾吾说高一同班的同学和后来文科重点班的同学能来的话,也挺好,但她担心有些同学没考好,彼此在这样的场合见了尬尴。问题是,如果其他同学都受到邀请,本就考试成绩不理想的同学得知自己被排除在外,会不会反而更难受?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徐竞骁和徐昆对视一眼,不禁莞尔。 这孩子就是一副温柔心肠。 高中毕业之后,其实已经一只脚踏入了社会。高考是人生最后一次不看脸不拼爹的公平竞争,之后的每一步,都比高考更艰难,更无法控制,从这一刻开始,你就不再是孩子,必须逐渐学会成长。 作为一个成年人,种种的失意、难过、伤心,都是你个人的事,最好通通藏起来,别轻易展露人前。如果还抱着一颗玻璃心,只会在社会的毒打下,碎成渣沫。 “嗯,爸爸明白了。”徐竞骁疼爱地摸摸欣柑的头,“你就给自己那几个好朋友打电话,剩下的,爸爸来处理。” 出乎欣柑意料,宴会当晚,她高中三年,所有的同学一个不漏全来了,包括重点班里高考出现重大失误的几人,没有一人露出不快的神情。 欣柑暗松一口气。老实说,她最见不得修罗场。往往别人还没尴尬,她先就不自在起来。 欣柑的同学想得比她明白多了。 宴会上的宾客,除了四中的师生,还有不少政商文艺界名人过来捧场。这些人就算不能与徐竞骁比肩,也是够资格跟他来往的人,以往,他们只能在报纸、网络和电视上看见。 如无意外,今日在这里见到的很多人,就是他们这辈子能够近距离接触的最有来头的大人物了。日后如果他们留在婺远省发展,且足够幸运,其中有些人很可能就是自己未来的大老板,大领导。 长远的先不提,今晚的菜肴,鲍参翅肚是标配,单是每席上那道重达10斤,价格可达1500元每斤,产自马来西亚的清蒸野生忘不了鱼,就让人觉得不枉此行。 一眼望去,处处富丽堂皇,西装革履,衣香鬓影,然而作为主人公的欣柑仍然熠熠生辉,受到所有人瞩目。 她身穿dior的网纱高定礼服,华贵的衣料勾勒出曼妙诱人的曲线,裙面刺绘闪亮的钉珠与水晶,奢华美奂。头上戴的是卡地亚的铂金、钻石和泰姬陵祖母绿冠冕,五年前在佳士得的拍卖会上以逾1200万人民币高价成交,买家正是徐竞骁。 她被徐家太子爷徐昆占有欲十足地搂在怀内,徐竞骁先生不时与她亲昵低语,介绍她的时候,一声声心肝儿,一口一个我家闺女,即便腼腆少言,仍矜贵得像个小公主。 徐昆的堂妹徐锦舟也来了,拉了欣柑去说私话。 她不是独自来的,还带了几个闺中密友。她的朋友圈不是名模,明星,就是名媛。这些女孩子的社交平台,话题基本围绕游艇,豪宅,时装周,下午茶,名媛聚会,就是现实版的gossipgirls。 欣柑自觉与她们格格不入。她是板上钉钉的徐家大少奶,虽未正式入门,有徐家长辈,尤其是徐竞骁先生的认可,比一纸婚书靠谱多了。香江某个深受婆婆宠爱,离婚不离家的豪门贵妇就是现成的例子。因此大家待她,不论心里如何,面上都十分热络。 其中一人挽起她的手,笑吟吟问她去不去时装周看秀。她没问欣柑有没有收到邀请函。穿当季的大牌高定,徐竞骁先生的未来儿媳妇儿,她想去,别说邀请函,就是坐头排,也不过是张张嘴的功夫。她又热情地邀请欣柑坐自家的私人飞机一起去。众所周知,徐家人都不购买私人飞机。 欣柑根本不知道时装周是什么,不过她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 听闻差不多9月初就出发,如果四个时装周都参加,要待到10月,忙谢过人家,然后如释重负地摇头,“我开学了,不能去,不好意思。” 也许是欣柑拒绝的理由对徐锦舟的朋友来说太过清新脱俗,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开口说话。 欣柑脚趾抓地,正搜肠刮肚想着怎么不失礼貌地脱身,幸而徐昆寻来了。 他在外矜冷惯了,垂着视线,居高临下扫视几人一眼,落在堂妹身上时略有不悦,怪她带来的人让欣柑拘谨不安,目光很快收回,甚至没打一声招呼,揽了欣柑就走。 徐锦舟摸了摸鼻子。她怂了,没敢问她大哥,能不能让欣柑小宝贝儿请假去看她表演。她在纽约时装周有三场秀,米兰时装周五场,并作为“压轴”,为超模云集的米兰大秀闭场。 欣柑只来得及回头冲她们歉意一笑。 “我是不是给你丢人啦?”她仰起脸。 徐昆低下头,“不会,心肝儿这么漂亮,只会给我长脸。”笑看着她,“怎么,她们为难你了?下回不许她们到你跟前碍眼。” “没有,没有,”欣柑迭声否认,“她们很和善。是我太笨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跟别人交际。我、我怕……”如果结婚之后,身边来往的都是这个圈子的人,她与她们压根没有共同话题,欣柑怕自己会被排斥、孤立。 徐昆顿住脚步。 俯下身,拂起她脸侧几缕垂下的发丝,一丝不苟地捋到她耳后,眸色如墨,犀利又深沉,细细巡着她秀美的眉眼。 “徐昆?”欣柑神情怯怯的,珠翠华服也遮掩不了她骨子里的娇柔稚弱。 姣花照水,弱柳扶风,一个眼神就能牵动他的心。 徐昆喉结一滚,“傻孩子,怕什么?我早就告诉过你,只有别人讨好你的份儿。” 第283章他稳稳抱着欣柑,步履矫捷走向婚礼舞 第二百八十三章他稳稳抱着欣柑,步履矫捷走向婚礼舞台 徐昆尊重欣柑的意见,等她大四毕业,才举办婚礼。 欣柑体弱宫寒,不易有孕。她在大二时就打完了九价三针。俩人领证之后,徐昆虚岁二十八,奔三的年龄了,就没再做任何避孕措施。 欣柑这时已微微显怀。 婚礼当日,大量政商文艺界名流亲自到场祝贺。婚礼上的宾客,随意扫一眼,都是民众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网络上见到的大人物。 宴会现场用来装饰的鲜花,重达4500斤,自原产地空运过来,专门雇请世界顶级花艺师亲自上手制作。 婚宴三天两夜,所有来宾包吃包住包机票,光是招待宾客的费用,就花掉了400多万。 豪门娶长媳、长孙媳,太子爷终于与心心念念的初恋,兼白月光喜结连理,集团底下的员工人人都沾光得了万元大红包。 徐竞骁给了欣柑娘家高达2亿人民币的礼金,连给欣柑几个姐妹的开门利是都有150万。 方小茹捧着将近5斤重的红包,厚厚一摞百元大钞,神情恍惚地坐到欣柑边上,帮她抻着礼服上微不可见的褶痕,“欣啊,我一年工资也没有给你当一次伴娘来的钱多……”如果不是大户人家办亲事讲究吉利,她差点儿脱口而出,“要不你多嫁几回。” 欣柑戴着订婚时徐昆送的26.96克拉粉钻戒指,皓腕上拢着祖父徐戎送的帝王绿翡翠手镯,脖子坠着徐竞骜给她打的佛牌。徐竞骜的前妻乔茂还专门给她定制了一套绿宝石首饰,有耳环,项链,胸针,总价值7000多万人民币。 乔茂与欣柑的继母沉莲禅一样,对欣柑怀有特别的感情,却不敢多看她那张与去世爱人如出一辙的脸,唯恐再次勾起心底痛不可抑的回忆。 三天婚宴,欣柑每天的礼服都不重样。 大婚当日,她身穿oscardelarenta的定制婚纱,由品牌设计师花了超过一千多个小时打造而成。 第三套中式刺绣礼服,更是耗费了工匠9个月,手工缝制完成的金银丝褂皇。 就她身上穿的,戴的,折算下来,将近8个亿。谁靠近,一旁的伴娘方小茹都恨不得吆喝一句,“别碰,一碰就掉金粉。” 升学宴当日,徐锦舟的闺蜜邀请欣柑坐她家的私人飞机去时装周看秀。徐昆听闻很不高兴,后来跟他爹一说,徐竞骁也十分不自在,父子俩觉得自己的心头肉受委屈了。 于是徐竞骁以婚礼为由头,大手笔送了儿子儿媳妇一架私人飞机作为新婚礼物,让孩子们自自在在地环球度蜜月,不必舟车劳顿。 这是一架被誉为性能之王的庞巴迪环球7500,作为目前客舱最大、速度最快、航程最远的重型公务机之一,能够完成超过14000公里的直航飞行,可搭载19人,拥有超过90立方米的四个区域客舱,配备双人床和直立式淋浴间的主人套房,无论是商务团队出行,还是家族出游度假,都能带来极为舒适的体验。 飞机交付价格5.3亿人民币。徐竞骁直接放在欣柑名下,作为她个人的私产。 新娘子欣柑的生父早已去世,本该由继兄替代欣夷光把她交到新郎手中。 也是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真的缺点儿缘分。沉星津受邀在着名的伦敦皇家艾尔伯特音乐厅,以独奏家的身份,面对6000人演奏高难度的李斯特钢琴协奏曲。 这次献演将是沉星津作为一名钢琴演奏者,艺术生涯的重要里程碑。沉莲禅劝说无果,便央求继女一定不能让儿子错失机会。 欣柑给继兄打去电话,“我特别喜欢李斯特大师的《爱之梦》。哥哥在音乐圣地为欣柑演奏一曲吧。这将是我收到的,最美的结婚礼物。” 徐竞骜以欣柑父亲欣夷光挚友的身份,领着欣柑走上红毯,交给徐昆。 徐昆并不挽她的手,矮下身将她横抱起来。 欣柑小声惊呼,入骨的娇媚婉转。有孕之后,她本就白嫩无暇的肌肤更为莹润,身体曲线也愈发曼妙诱人,像一颗熟透了的浆果,轻轻一捏,就能溅出鲜嫩糜艳的汁水儿。 徐昆眼底燎起暗欲,嗓音厚沉微哑,“乖乖,留着晚上叫给老公一个人听。” 他稳稳抱着欣柑,步履矫捷走向婚礼舞台,手臂大腿在熨帖的西装服下,迸出强健凶悍的肌肉线条。 舞台上方的巨大屏幕镜头切换,温和婉约的旋律在大堂上空萦绕。 欣柑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抬起头。 年轻的钢琴家也在此时掀眸,兄妹二人隔着屏幕,跨越山与大海,遥相对望。 柔美至极的音色在雪白的指尖儿跳跃,时光在沉星津眼瞳飞速倒流,回到十六年前。 那日是继父第一次带着女儿上门。五岁的欣柑缩在他怀内不肯下来,也不肯喊人。 欣夷光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直起身,“吧唧”亲在父亲脸上。欣夷光哈哈大笑,她也娇怯怯地笑起来,小鹿般的眼眸小心翼翼朝沉星津瞥去。 微澜似的一眼,在九岁的沉星津心底掀起一场海啸,遮天蔽日,他再也没能走出来。 男子清冷忧郁的脸上无声地滑落一滴泪。 欣柑眼睫一颤,眼眶也无端泛起酸意。 人群里,她看不见的角落,王詹仰头痴痴凝视着她,眼里同样蓄了泪。 欣柑指尖儿蓦地一紧。 她低下头。 徐昆单膝跪地,将一枚晶光璀璨的红钻戒指套入她玉葱似的手指,慢慢推至指根。 红色钻石是彩色钻石中最为稀少的,因此价格也最为昂贵。天然红钻的成交价往往高于每克拉100万美元,远超几乎任何其他类型的天然钻石。迄今为止,制作成珠宝首饰最大的红钻仅5.11克拉。 欣柑手上的戒指主石为一颗3.08克拉的椭圆钻石,经鉴定为天然红钻,颜色是“fancyred”,净度为s12,可谓稀世之珍。 欣柑不知道戒指的价值,尽管它很美,只是觉得奇怪,“怎么又……”她已经戴了婚戒,怎么又多了一个。 “嗯,把我的心肝儿套牢。”徐昆笑容温柔,英俊皙白的脸庞微仰,冷薄眼睑揭起,漆眸勾勒出狭长深邃的弧线,正一瞬不瞬地凝视她。 又问了一句,“可以吗?”嗓音很淡,微颤,手上捏得极紧。 “嗯,”欣柑点头,也随着他笑起来,“可以。” 她早就是他的了,以后,也不会离开。 作者的话: 主线到这里就完结啦,但之后会有孕期play,有欣夷光的平行世界线。 是平行世界线,不是if线,真实发生的,且与这个世界的欣柑不是毫无关系。 能理解有些读者的不舍与伤感,也很感动,证明大家喜欢心肝这本书,喜欢我的文字。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散场难免落寞。 不过也别忘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怎么知道,你就不会像喜欢心肝一样,喜欢下一本小说呢? 创作的时光,跟大家一起共度的时光,我很快乐,收获了你们的喜爱、支持,和陪伴。 希望往后的日子里,每一部作品的诞生,都能与各位同行。 此致,共勉。 敬礼 第284章“怎么不找我们?你知道怎么把自己玩 第二百八十四章“怎么不找我们?你知道怎么把自己玩儿爽吗?”(微h) 怀孕至9个月,欣柑出奶了。 察觉到不对劲儿,她偷偷躲进浴室。 不到八周的时候,就查出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随着时间推移,本就比同龄女孩儿丰满很多的奶子大了将近一个罩杯。 她在梳妆镜前脱下睡裙。 肚子太大,挤压了内脏的空间,欣柑现在已经不能穿胸罩,不然胸口滞闷,总感觉喘不过气来。幸亏她的奶子虽大,但挺括有型,奶头又生得细小幼态,只要别去刺激,一般不激凸,日常看着只觉诱人,不觉尴尬。 直至今天为止。 少女白花花的肉体映现在镜面。 圆滚滚像面鼓一样的肚子,两颗肥硕得夸张的乳,沉颠颠的,同时坠在她娇小的身子上,衬着仍然纤细柔弱的四肢,活像一只畸形丑陋的白色大蜘蛛。 欣柑目光落在自己双乳上。乳头没有随着乳房变大,今日之前,徐昆他们不碰的时候,都是软嫩近乎透明的小尖儿,塌陷在同样粉透的乳晕里。现在却无缘无故肿胀起来,颤巍巍地往上翘,淡樱粉的色泽本是稚嫩又纯洁,挺立在过于肥量的乳肉上,反而显得格外淫荡。 而且感觉很怪异,又胀又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鼓涨,蛰伏着,蠢蠢欲动,彷佛下一秒,就要破开她的皮肉喷洒出来。 孕期情绪本就不稳定,欣柑再也忍不住,坐在地上抽泣出声。 孕吐,腰酸,食欲不振,腿脚抽筋,频繁地小便,咳嗽的时候,大笑的时候,甚至控制不住膀胱…… 虽然顺利考上j大研究生,身体状况不佳,只好申请休学一年再读…… 种种烦扰之事一股脑儿涌上心头。 没人告诉过她生孩子是这样的。外界只是一味宣扬生儿育女是人生必经阶段,母亲又是多么无私伟大。 她竭力忍耐着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身体日复一日的,触目惊心的变化却叫她无所适从,彷佛亲眼看着自己变成了一只陌生的怪物。 这些改变也许是暂时的,谁可以保证分娩之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而某些生育过的痕迹,对很多女性而言,将伴随一生…… 卫浴间的门被敲响。 “心肝儿,你在哭?”站在外头的徐昆拧了拧门把手,从里面锁住了,“乖,先开门。”孕期八个月之后,他就不允许欣柑离开自己的视线超过十分钟。 这件事也让欣柑微觉不满。虽然明白他是关心自己,但她是个独立的个体,偶尔也需要自己独处的空间。 “我没事儿,就是想静一静。”嗓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徐昆眉心紧蹙,“你听话,先开门出来,我不吵你。” 欣柑不想总处于他眼皮子底下,又记起自己现在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正是拜他射在她体内的东西所致。她扁了扁嘴,不再理会外头的人。 徐昆在心里默念了十个数,耐心耗尽,“我踢锁了。”他不舍得对大着肚子的小媳妇儿发脾气,语腔温和,丝毫不闻愠色。 “别,别啊。”好好的,弄坏东西做什么,“我打开,你不要踢。”欣柑肘撑地板,支着沉重的身子要起来,谁知右小腿肌肉毫无预警地一绷,随即痉挛收缩,“啊……好疼呜……”抽筋引起剧烈的疼痛,欣柑倒回地上,嘶声呻吟起来。 屋里的异响让徐昆变了脸色,“怎么了?”来不及多问,提高声,“你离门远不远?” 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欣柑整条腿都扯直了,扭成一个怪异的弧度,她痛得满脸滚着泪,鬓发都被冷汗湿透了。 “远……”一个字就耗尽了她仅余的力气。 徐昆横起一脚,暴力踹开浴室门,冲了进去。 动静这么大,同一层以及下面一层,各自在书房处理公务的徐家兄弟二人同时被惊动,先后火速赶至。 欣柑怀孕满七月,徐竞骁将办公室设在家里,基本不怎么出门。 徐竞骜一年前转业到地方,任婺远省部级正职。他是少有的,从军队转业,级别不降反升一级的军官。真正的位高权重,显赫一方。 欣柑临盘在即,他也搬到弟弟家里暂住。年过半百才有了后,多紧张都不为过,徐家其他人都没有多想。 徐竞骁和徐昆决定将双胞胎中的哥哥过继给徐竞骜。以孙子的身份出继,与徐昆夫妻还是父子、母子关系,欣柑当然没有异议。 徐昆将欣柑抱在身前,抻直她的腿,“乖孩子,忍一忍。”大手握住细白滑嫩的小腿,用力揉捏按摩。 欣柑失声痛哭,难以控制地扭动腰肢,被徐昆铁钳似的大手牢牢扣勒住。 两兄弟进来时,欣柑已经平复下来,徐昆一手仍轻轻揉按她双腿,低着头,一下一下亲她汗津津的鬓角,空闲的另一只手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与大得差点儿挨上肚子的奶子之间来回徘徊,彷佛哪一样都叫他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欣柑仰起颈,秀眸半张半合,眼尾吊着泪,泛着红,楚楚可怜地抽噎。 “又抽筋了?”徐竞骜俯下身,掐起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怜惜又迷恋,“小东西,怎么不穿衣服,嗯?”目光巡去她几乎全裸的身子。 腻白,绵润,丰腴。矜贵的豪门少妇像一块鲜嫩无比的豆腐,吸足了美味的肉汤,一捏就飙汁儿。 唯余的棉布内裤细细的带子深陷入肥软的腿肉臀肉,勒出下流的红印,腿心馒头似的小逼饱满鼓胀,中间肉缝透过薄薄的布料,隐约可见。整个人看上去,又嫩,又艳,又骚,是个男人见了都受不了。 端肃接近古板的男人黑眸欲念翻滚。 “发骚了?”徐昆也笑着问,嘴贴向她脸侧,“怎么不找我们?你知道怎么把自己玩儿爽吗?”呼吸也似擦着火,灼得欣柑耳肉酥麻。 她白嫩的小手捂到更为白嫩的胸前,使劲儿摇头,“我没有。” 徐竞骁曲膝蹲在她跟前,拽下她遮挡的手,手指捏住一粒玉葡萄似的乳珠,“把自己奶头都玩儿硬了,还说没骚?”阿昆踢门进屋也就几分钟,不可能把她奶头搞成这个骚浪样儿。 欣柑这胎来之不易,足足一年多才怀上,一揣还揣俩。徐家上上下下将母子三人看得跟眼珠子一样,自从查出有孕,三个男人更是竭力克制,没再真正肏过她。 他们亢得久了,六只眼睛,闪烁着狼一样的凶光,饥渴又兴奋地盯在她身上。 欣柑既怕,还委屈,“哇”一声啼哭起来,“欣柑不骚……没玩儿……它们自己变成这样的……”她推开徐竞骁的手,“它们变得好奇怪……欣柑也变得好丑……” 所以她是觉得奶头不舒服,才脱了衣裳照镜子? 徐竞骜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宝贝儿,你很美。无论之前,还是怀孕之后,你都是爹地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牵着她的小手摁在自己裤裆,“爹地想操你,想得鸡巴都快爆了。” 肉刃过于壮硕,欣柑的手连一半截面都握不拢,几根盘爬茎身的粗大血筋在她手心活物一般搏动,温度高得炙烫皮肤。 她想缩手,被徐竞骜牢牢按住,“乖宝贝儿,摸摸它,爹地硬得很疼。” 欣柑现在哪有心思干这码子事儿。 徐竞骜微喘着把唇附在她耳郭,“摸一摸……你摸一摸……” 一声声“乖乖”、“心肝肉”地低唤,嗓音浑厚沙哑,带着点儿罕见的,情难自控的哀恳。 欣柑心尖儿一颤,双手贴上茎身,咬着唇替他撸。 第285章“奶、奶水……是欣柑的奶水……”( 第二百八十五章“奶、奶水……是欣柑的奶水……”(孕期,4p,微h) “心肝儿觉得自己身体不好看了,所以一个人躲浴室里哭鼻子?”徐昆问欣柑。方才抽筋之前,她就在哭了。 欣柑一下子想起镜子里的自己,眼里又涌起泪意,“跟只大蜘蛛一样。” 徐竞骁低笑了声。还别说,真有那么点儿像。 “就算是蜘蛛,也是蜘蛛精。看过《西游记》吧,勾死男人那种。”他指了指自己与儿子撑起帐篷似的胯部,“说好听的话呢,也许是在哄你。生理反应总骗不了人。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你不好看,咱们能一瞧见你身子,鸡巴就勃起?”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揉捻她圆鼓鼓的乳粒。 女孩儿通体上下又白又嫩,没长一颗斑,一根妊娠纹。部分原因,是自打一开始,就有最专业的人员替她无微不至地护理,更主要的,是欣柑自己天生丽质。 而且她四肢纤柔,奶大腰细臀圆翘,从后面看,只觉曲线丰满曼妙,压根瞧不出身怀有孕。 欣柑被捏得轻喘,胸膛一起一伏。 粉透的奶头很快被徐竞骁玩儿得殷红,胀得更厉害了,像颗艳丽的樱果。徐昆看得眼热,忍不住探指捏住另一粒。 “唔……”欣柑身子一阵哆嗦,脸皮渐渐晕开红潮。 被玩玩奶头就这么激动?想到某个可能,徐昆呼吸都乱了,“心肝儿,喜欢爸爸和哥哥捏你奶头吗?舒不舒服?” “喜欢……好舒服啊……”欣柑拱起小胸脯,把奶子主动往二人手里送。 徐昆指间加力,乳粒往上窜出指头,根部皮肤扯得透明,顶端原本紧闭的奶孔翕动,竟绽放开一点小小的口子。 “嗯……”被捏得很疼,但瞬间又似过了电,酥得欣柑全身颤栗,她眼神都迷离了,“……里面好像有东西,胀、呃,堵着,难受……”很想他们帮她挤出来。 徐昆几个这下都再明白不过了。 满屋子都是三个男人变促变粗的喘息。 欣柑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但她全部心神都被自己胀疼的胸乳占据,“怎么……都不动……唔,爸爸……徐昆……”扭着身子撒娇,又回头去看徐竞骜,泫然欲泣喊他,“爹地……”早忘了给人家撸屌的事。 “嗯,爹地在呢。”徐竞骜抱着她站起来,“咱们到床上去,帮宝贝儿弄出来。” 他背靠床头,拉着欣柑坐在自己下腹,又扣着她肩臂,让她背脊挨贴他胸口。 徐昆拽下她的内裤。 欣柑怯怯地想闭腿。 徐竞骜支起大腿将她双腿架开,露出晶莹洁白的幼穴,彷佛一只玉雕的小馒头,肥厚花唇裂开一道小缝,里面的逼肉、阴蒂、小阴唇和逼口,一色的水水粉粉,嫩得发透。 被三个魁梧强壮,又性欲旺盛的男人肏玩数年,还怀上了孩子,她仍然鲜嫩如初,性器官像朵不见风雨的铃兰花,娇贵,稚嫩,晕着丝丝潋薄水光。 妍姿艳质,也是始终被她的男人们珍爱呵护的缘故。 徐竞骁和徐昆看得两眼发直,徐竞骜也不禁侧额细巡,白皙的颈脖青筋微跳。 欣柑这时顾不得露逼的羞臊,两颗乳和乳头被捏玩儿一番,现在胀得比之前还厉害,水球般夯沉的肉坠得乳根生疼,奶尖儿麻麻痒痒,像有什么东西藏在皮下,激流暗动。 她实在受不了,两只白生生的小手各掐住一粒红珠,毫无章法地搓捏,试图缓解难耐的胀痒。偏她手指细软无力,捏了几下不得法,娇娇滴滴再次啼哭起来。 “又哭了?”徐昆凑到她身侧,扯下她的手,“现在就涨这么难受?”垂首舔她抖动的奶尖儿,手掌托起颠沉下垂的巨乳掂了掂,“也是,奶子大成这样,奶水肯定很足。过一段日子生了,怕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了。” 丰满漂亮的小姑娘敞着白嫩酥乳,娇弱可怜地求他们吸奶的情景…… 徐昆说到最后,嗓子跟黏住一般,哑沉浊腻。 他爹和大伯也觉后腰发麻。 徐竞骁曲膝坐到欣柑另一侧,先替她拭去眼泪,偏着头问她,“心肝儿知道自己是涨奶吗?” 欣柑懵然摇头,“可、可我还没生呀……” “产前少量分泌乳汁是正常现象。”徐竞骁抓起她这边的乳,微微笑,“小骚货奶子比别人大这么多,早出奶不奇怪。” “爸爸、啊!”欣柑不满的娇嗔湮没在他徒然收紧的指间。 男人劲瘦的腕骨横在高耸的孕肚与奶子之间,几乎被丰满的脂腴堆埋,一片腻白中鼓突的数条幽青筋络,分外显眼,也可见他用力之大。 他攫住半方嫩乳,虎口往上挤攥,将滚圆奶乳捏成色情的水滴状。 欣柑伸手揪住他的臂,指甲掐入臂肌。 徐竞骁眉心一动,“会疼?”他对待欣柑,就算在她没怀孕前,也是小心呵护,从来不粗暴。 欣柑喘声带泣,却摇头否认,“也不是……”就是麻得厉害,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皮下左冲右突,彷佛随时要溢出体外。 不是疼,那就是爽的。徐竞骁继续施力,同时两指掐住乳晕,挤压着反复往外推。 乳头迅速充血,比方才更加胀硬,连乳晕都加深为糜红的色泽。 欣柑这时觉出疼了,“啊呀,爸爸,欣柑难受,别、别挤了……” 徐竞骁眼睑掀起,笑着说,“那就让它一直胀着?” “不……”那当然不行,可怜兮兮地看他,“可是欣柑怕疼……” “就疼一会儿,不弄出来怎么能舒服?等奶孔疏通了,就用嘴帮你吸,心肝儿会爽得浪叫。”他从徐昆手里接过另一颗乳,手腕摆动,两颗一起挤奶,充盈的手感让他唇角勾起,“小奶牛,真他妈会长。”全身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儿,天生就是取悦男人的尤物。 “呜呜……”欣柑被他越来越重的力度疼得簌簌掉泪,乳根扯得透明,两粒溜圆的奶头被生生拉成肉条,全部胀意渐渐逼至末端,随着她一声凄惨的尖叫,绷到极致的皮肉像被扎破了一个口子,两股细细的乳白水线自乳尖滋出。 甜腻的奶香味若有若无地漂浮在空气中。 欣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真的有奶?从她乳儿出来的?感觉惘惑又怪异,她都快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 徐竞骁举起溅满奶白汁液的手,岔开五指,猩红舌尖儿细致地逐根舔咂,“好甜。”狭眸带笑,睨向欣柑,“心肝儿,这是什么,嗯?”秾丽的眉眼被情欲浸染,分外妖冶惑人。 欣柑睫毛扑扑,湿哒哒滑落几滴泪,转过头不敢细看,“那是……欣柑的……的……东西……” 她脸正冲着徐昆。徐昆扼起她下颌,“说清楚,是什么东西,老公想听。”低颈舔她眼睛沾的泪液。 薄嫩眼皮在他舌下颤动,女孩儿软糯的嗓音饱含哭腔,“奶、奶水……是欣柑的奶水……” 徐昆哑声笑起来,湿热的吻落在她脸侧、耳发,“告诉老公,心肝儿出奶是为了什么?” 欣柑全身都抖起来,“喂宝宝,宝宝吃的。” “不对,”徐昆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托起她一颗肥乳,“宝宝吃奶粉。心肝儿要每天给你的男人喂奶,听明白了吗?” 第286章小骚货,这么喜欢男人吸你的大奶子, 第二百八十六章小骚货,这么喜欢男人吸你的大奶子,吃你的奶水(孕期4p,h) 欣柑羞耻极了,脸憋得通红,咬着唇不肯应声。 彷佛被他下流的话刺激到,肿胀的乳尖竟自动往外溢出几滴乳汁儿,“呃……”溢奶的感觉让欣柑越加羞赧无措。 洁白的奶水,艳红的肉珠,颜色咬合鲜明又淫艳。 徐昆喉头上下滑动,立时喉干舌痒,埋首在她胸前含住汁液泛滥的乳粒,舌头往上一裹,极清极淡的甜液,透着沁人的奶香,沾附舌肉,似附骨之疽,一直钻到他心里去。 她是他的小媳妇儿,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现在她动人的身子还分泌出奶水哺喂给他。 奇异的满足感充盈胸腔,唇瓣抿紧乳头根部用力一嘬,奶孔紊动,涓涓温液流入口腔。 绵密的电流遍布胸乳,细痒与酥麻同时掠起,“唔嗯……”欣柑张着小嘴柔媚喘吟,“好舒服啊……徐昆……” “乖女孩,”徐昆一瞬不瞬盯入她水蒙蒙的杏目,“以后难受,不许害羞憋着,要开口,我们帮你把奶水吸出来,知道吗?” 欣柑娇怯怯与他对视,“好。”软驯得过分。 徐昆漆黑眼瞳情愫汹涌。 双方目光粘腻胶缠,难分难离。 欣柑心跳加速,“徐昆唔……啊!”另一边乳儿被徐竞骁抵着齿根往里吸,又疼又麻的滋味让欣柑身子猛地打了个摆,“啊哈……爸爸……轻、轻些……” 两粒奶头同时被嗦着,两个男人的口腔温度都很高,吸吮的力度都很大,乳汁源源不断从密布的乳腺涌向奶孔,被二人饮入腹中。 她的奶水果真充足极了,且越吸越通畅,俩人的喉头不断滚滑,“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不绝于耳。 首次产乳的小姑娘被陌生的激烈快意冲得脑子一片空白,纤长颈项高仰,小嘴胡乱淫叫,透明涎唾四溢,拉成晶亮的长丝。 徐竞骜抹了抹自己黏黏腻腻的衣摆、裤裆,倒不是沾上了奶水,而是她流的淫水儿。 “小骚货,这么喜欢男人吸你的大奶子,吃你的奶水,嗯?”他低颈,唇瓣轻轻蹭她耳后细肉,“爹地鸡巴都湿了,知道怎么湿的吗?” 欣柑回过头,迷迷糊糊地看他,仍在哼唧吟哦不止。 徐竞骜勾舌去舔她嘴角、脸腮的口水,“全是宝贝儿小逼流的骚水儿。爹地裤子湿透了,鸡巴也泡湿了。浪娃娃,这么能喷,啊?” 欣柑嘴都合不拢了,淌着口液,小截舌头垂出唇外,一副被玩恣了的痴态。 徐竞骜扼住下颌固定她的脸,猩红粗舌直接去舔她暴露在外的娇粉舌尖儿,含混呢喃,“口水,奶水,逼水……人也嫩得能捏出汁儿。宝贝儿是水儿成精的?” 两根颜色、大小差异极大的舌头在空气中缠裹在一起,肉绞着肉,舌肉间微微一扯动,就黏连出无数白腻涎沫。 欣柑唇缝溢出的口水更多了,淅淅沥沥沾去徐竞骜瘦削的腮颌。肃穆禁欲的男人染上了一抹淫色,呼出的热气也似混着腥气,倒灌入她的口鼻。 色情的舌吻更激发了欣柑的性欲,她大口地呼着气儿,压在徐竞骜胯腹的小屁股难耐地扭动。 “骚逼痒了?想不想爹地给你摸摸?”徐竞骜探手到她腿心,扒开阴唇,手指往里一掏,淋淋漓漓,全是她自己泄的花液。手指下移,刚碰到小肉缝,穴口应激般蠕动起来,一张一合,像婴儿无牙的小嘴,吮了他指尖儿一下。 湿滑水嫩的穴肉黏附指腹,指节一抬,竟被扯出幼穴小许,又颤巍巍弹回去。 欣柑腿根哆嗦,娇喘不已。 徐竞骜捻了捻湿腻的指尖儿,粗喘着涂开在她嘴唇,“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本就饱满的唇肉涂湿后,更加润艳欲滴。 他忍不住凑过去含住,甜腻微腥,熟悉的,让他沉沦的味道。记不清自己多少次钻入欣柑腿间,意乱情迷地吃她的骚穴,把她舔高潮,喷出的淫水又尽数被他咽下。 徐竞骜眸色黯沉,“逼怎么这么嫩,这么骚,嗯?爹地真想肏你。”他撩起衣摆,扯下裤腰,线条凶猛的人鱼线和腹股沟露出,大片汗湿的肌肉丘壑深纵,突突搏动,散着源源热力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强悍又性感。 欣柑被熏烘得杏目润湿泛红,“爹地……”小手摸向他漂亮的腹外斜肌。 凝脂般细滑的触感让徐竞骜舒服地眯了眯眼,“喜欢爹地的肌肉吗?” “喜、喜欢呀……”绷得很硬,很热,一块块,跟刀刻似的,充满了力量感与爆发力,与自己虚软无力的肢体截然不同。 徐昆意味不明地啧笑了声。欣柑对男人的腹肌,尤其是人鱼线,有点儿特殊偏好。 徐竞骜也在低笑,“拿来给小宝贝儿磨逼,好不好?”大手掐住欣柑的腰眼,拎起她的身子,压着自己的腹胯挪移。 少女肥嫩腻滑的臀肉、阴丘,与成年男人紧实潮热的硬肌来回摩擦,热气爽意同时激掠,二人微颤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欣柑被他带着磨了一会儿,忍不住将双腿叉得更开,踩在他身侧,前后摇摆小腰,主动将小肉阜挤蹭在他腹肌、胯骨间。 白玉似的外阴唇压下,蝴蝶翅膀一般展开,里面的逼肉、小阴唇和阴蒂直接碾刮壁垒分明的坚实肌理,不过几十个来回,粉透的嫩肉全都磨得红肿发烫,蒂珠更是胀成一颗肥圆的红葡萄,内里籽粒紧凑骚熟,高翘出阴阜,每与徐竞骜硬梆梆的肌肉碾撞一下,都引来小姑娘失控似的娇呼。 愈是这样,濒临高潮的孩子神智不甚清明,愈发依循本能胡乱扭动腰臀,积攒更多的快感,以期尽快攀达顶峰。 透明的蜜液从脔缩的花穴汨汨涌出,徐竞骜下腹腻湿大片,连鼠蹊部往上丛生的阴毛都被沾湿,浓黑的一绺绺凌乱塌伏。他并不干涉欣柑磨逼自慰,只是将健硕的肌肉群收得更紧,顺着她挺摆的频率不停抬胯迎合,让她得到更深更重的刺激。 欣柑干净秀气的小阴阜被研磨乳化的浆沫糊得泥泞不堪,红白掺杂,淫泆又诱人。 “啊啊……”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在磨蹭小穴,还是徐竞骜耸动腰胯,顶操着她。随着她越来越促乱的喘息,身下的撞击越来越狠戾,肉嘟嘟的小粉阜被撞扁,她的身子也被颠得往上扑,随即被拱在她胸前吃奶的两个男人牢牢摁下。 二人吸吮的力度也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简直像在撕扯,两粒乳头火辣辣地疼,根部的皮都快被扯断了。 欣柑既痛又爽,想求他们轻点儿,别咬这么重,喉间闷出的全是娇媚含糊的呻吟,要往后缩起身子,压在徐竞骜腹部的肉臀被他的大手托起,湿漉漉的花穴朝上,暴露在所有男人眼底。 欣柑身子后昂,脑子昏昏沉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体一疼,一根骨节晰凸的手指抵至穴内。 “不、别插呀……”她细声细气地哭喊。 没人回应。甬道紧致湿滑,手指在层层迭迭的软肉绞咬下搅动一通,欣柑本就酥软的身子似烂泥一般仰倒。 紧接着再塞进一指,她还没反应过来,第三根手指也紧随其后入了穴。 “呜呜啊……”穴口被完全填满了。久未被操干的幼穴适应不了这种拓展阔度,穴肉剧烈痉缩,磅礴的酸胀感直逼头颅。 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奶水、淫水,上上下下,一齐喷了。 第287章“不乐意我们一起把手指弄你逼里?” 第二百八十七章“不乐意我们一起把手指弄你逼里?”(孕期4p,微h) 欣柑被徐竞骜紧紧抱在怀内。 他低头亲吻她汗津津的鬓角,哑声问,“宝贝儿,爽吗?你喷了很多奶水。” 欣柑羞耻低泣。胸前荒淫响亮的吞咽声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等心脉起伏渐缓,她小声央求徐竞骜,“爹地,把手指拔出来好不好?好撑啊,欣柑穴儿疼……” “那宝贝儿得求阿昆,还有你爸爸,也把他们的手指拔出来才行。”欣柑小逼又紧又嫩,高潮过来,湿滑热乎,穴肉还一个劲儿地收缩,把他的手指咬得舒服死了。不能插鸡巴,用手指操操她也好,徐竞骜不舍得这么快抽离她的身体。 欣柑的视线被自己高耸的肚子挡住,看不到几人把各自的手指塞进她小穴的秽乱景象。 但一想到在自己体内抠刮玩弄的手指分别来自三个男人,她就羞得无地自容,“不、不要……不要一起弄……”挣扎着支起身子,手臂够到自己腿间,抓拽几个男人的手腕。 徐昆将她的小手强行攥在掌心,又狠嗦了几下嘴里软嫩的奶头,毕竟还没生,基本吸空了,颇为不舍地吐出小肉粒。 吸干净蓄在里面的乳汁,奶头反而比之前还肿大了好些,可见这些男人吸得有多狠。 圆鼓鼓的肉粒红得像血,挺立着一颤一颤的,还惯性地又分沁了一滴洁白的乳液。 徐昆饿狼似的吮了,舌尖儿意犹未尽地舔扫唇瓣半周,才俯下身逼近欣柑面前。 欣柑微惊,“干、干什么?”脸下意识后缩。 “干什么?老子想干你。”徐昆捏住她下巴核儿,往她唇上吻去,腮颌用力压着她半张脸,唇肉激烈地厮磨啃咬,舌头捣入她小嘴,杀人似的又吸又搅。 欣柑舌根都快被他扯断了,稠热的唾液接二连三哺喂过来,她呜咽着吃下,被他带着烟味的浓冽气息烘得脑子更迷糊了,蹙着眉,吸着气儿,细声细气求他轻点。 徐昆满身的燥意都被她这副娇弱妩媚的样子燎起了,插在她逼里的手指曲起,晰凸的指节打着旋儿碾磨娇嫩的甬壁。 扩得更开了,身子又酸又麻,“嗯啊……好撑,穴儿要裂了……” “谁让你逼这么小?几个月没插,又跟长合了一样。总是要肏你的,鸡巴捅进去你怎么办?”三根手指的宽度远不及他们的鸡巴粗,“不乐意我们一起把手指弄你逼里?”徐昆脸上是肆欲又恶劣的痞笑,“等你生完,出了月子,咱们父子三人还一块儿肏你呢。把小骚货身上三个小淫洞一齐堵上,灌满精液,嗯?” “不……不行……我不要……”他们不是没这么玩儿过,欣柑直接被肏晕了,之后还病了一场。 徐昆立刻记起那回三人把欣柑摁门边狂操的情景。是的,就门边上。欣柑不乐意玩儿4p,光溜溜的跳下床往外逃。 这小尤物一身娇皮嫩肉,不动还颤三颤,跑起来,白的,粉的,红的,通通抖成一团,肉色淫糜,妖娆扎眼,晃得几个饥渴的男人眸色猩红,兽欲大发,追上去把人逮住,都顾不上抱回床,撂地板上就往死里弄她。 不单他记得,徐竞骁兄弟二人也记忆犹新。 一时间,似火舌舔上干柴,三个男人凌乱地粗喘,室内男性荷尔蒙的腥膻气味儿漂浮在空气中,浓烈焦炙,催情般烘灼着众人高涨的性欲,更把敏感异常的欣柑熏得脑子晕乎,四肢发软,下意识的“嘤咛”娇吟一声。 小姑娘红唇微撅,秀眸迷离,又纯又浪,落在饿狼似的男人眼里,就是一块鲜美无比的肉。 可惜看得着,吃不了。 徐昆目露凶光,狠舔着她的嘴唇,“不要?不要你发什么骚,啊?”从她逼里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紧接着插她嘴里,“给老子舔。”咬牙切齿地低吼,“小淫娃,小贱货,骚逼都水流成河了……浪成这样,还他妈只能看不能肏……天天硬挺着发泄不了,老子早晚要萎。” 欣柑一听急了,怎么还怪上她呢? “还不是你、你做的好事。”她年纪尚小,还没正经过二十二岁生日,念着大学就被徐昆搞大肚子,自己思想上还跟个孩子一样,对腹中胎儿并没生出多少母性,更多的,是觉得麻烦和不舒服。 “肚子好重,”奶子也很沉,她抿抿唇,不好意思提,“腰酸背疼,腿脚抽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他们总在里面踢我,会疼,胃天天反酸水……你还责怪我……” 做爱是他们想做,孩子,也是他们想要,受罪的却只有她一个人。怀胎已经这么辛苦,生的时候,生完之后,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头。 孕期情绪本来就不稳定,委屈加上对未知的恐惧,欣柑控制不住,又再抽抽噎噎哭起来。 徐昆怎么会怪她?他只是欲求不满,拿话去招她,逗她玩儿。 而且小姑娘眼眸润湿,俏脸潮红,一看就是备受男人疼爱,身子里外都饱经情欲灌溉,透着一股子娇娇滴滴的骚劲儿。 可怜是可怜,勾人也真的是勾死人。 徐昆喉头激烈一滚,“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去结扎。”他太清楚怎么让欣柑心软。 不过他确实是心疼欣柑不假。两个男孩,足够了,也能给徐家长辈一个交代。他舍不得让欣柑经受两次生育之苦。 欣柑差点儿以为自己听岔了,怔怔地看着他,“怎、怎么这么突然……你的意思是……” “我说得不够明白?”徐昆宠溺地拍拍她的脸蛋,“结扎,输精管结扎术。” 结扎对身体通常没有明显害处,但存在一定影响。男性结扎可能引起阴囊出血、皮肤感染和提高附睾淤积症的发病几率。女性结扎后,会影响激素的分泌,从而导致月经延长、经血量增多,卵巢早衰等问题发生。 所以夫妻之间谁结扎,其实有那么点儿谁付出更多,谁愿意牺牲己方利益的较劲儿意味。 此外,就是传统大男人主义的问题。 将输精管截断,不会影响前列腺液和精囊液的射出,因此射出精液的量和射精快感基本不变。然而在国人陈旧的观念里,缺少了致使女性怀孕的精子,这男人彷佛就被变相阉割。 汉朝的太监就是只割睾丸不割阴茎,去除生育能力,性功能仍在。从汉阳陵出土的陶俑中就有宦官俑可以考证。 欣柑不会要求徐昆去做结扎手术。 “徐昆,你、你为了我……”徐昆为了自己主动提出,她无法不感动。 “不为你,我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来一刀?”徐昆摸着她嫩滑的小脸,“知道老公疼你,你就稍微顺着我点儿,嗯?” 目光巡向她湿红饱满的唇瓣,立刻起了歪心思,不由勾舌舔润了下自己的唇肉,笑说,“这段日子呢,心肝儿还是吃原味儿的。” 第288章“小宝宝乖不乖,肯不肯给你老公含屌 第二百八十八章“小宝宝乖不乖,肯不肯给你老公含屌,嗯?”(孕期4p,微h) 欣柑脸皮发热,“什么原味……我、我又不爱吃……都不爱吃。”鼓着腮,还“呸”了一声,不显骄纵,反而很可爱。 同一个“吃”字,从她娇艳欲滴的小嘴说出来,一下子有了强烈的画面感。 徐昆硬梆梆的鸡巴猛地顶了下裤裆,又胀又疼,跟火燎一样。 阴道和肠道都在盆腔,跟胎儿贴着,都这月份了,肯定不能动。万一母子三人有个万一,他干脆也别活了。 至于上面的小嘴,虽然过了孕吐期,胎儿大了之后挤压胃囊,欣柑还是容易反胃呕吐,他们也很久没要求她口了。 这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徐昆牵了欣柑的小手按在自己热气腾腾的胯裆,“鸡巴好想肏你,想得快爆炸了。” 欣柑被形状狰狞的一大团烫得小声惊呼,忙甩开手。 鸡巴彷佛已经嗅到她的味儿,亢奋地乱跳乱弹。徐昆甚至能感觉到密集盘错的血管里,血液急速地奔涌。 他埋首进欣柑颈窝,混乱地喘息,“老公硬得好疼啊……你乖,舔舔它,好不好?” 太久没给男人口交,冷不丁提起,欣柑心慌意乱,“徐、徐昆……”带着浓浓哭腔,娇嗲得不行。 “在呢,老公不就在这儿呢嘛。”徐昆棱角薄挺的下颌轻蹭她细嫩皮肉,一声声温柔呢喃,“怎的,嗯?心肝儿,心肝宝贝儿……” 嗓音低沉微哑,裹着潮热浊气喷在欣柑敏感的肩颈,她全身都被他磁性十足的声线震酥了,不由跟着他喘。 徐昆越发躁动难抑,吊着眼梢凝视她,眼尾洇开一抹淡粉,延至雪白的鬓角皮肤,“小宝宝乖不乖,肯不肯给你老公含屌,嗯?”下流的话被他说得缱绻,眼瞳晕着薄光,幽邃微湿,看上去十分情深,又显出些许让人生怜的脆弱。 欣柑最受不了他示弱,细白指头绕起他凌乱垂洒的额发,一边羞怯点头,“好。” 徐竞骁欣赏足了两个心爱的孩子你侬我侬的戏码,坐过去拥着欣柑的肩,“怎么,只给老公口,不给爸爸和你爹地口?” 欣柑眼瞳放大。三个人?她担心完事儿之后,自己连嘴都张不开了。 徐竞骜意味不明地短促一笑。 欣柑被俩人或明或暗地挤兑,脸憋得通红,张口结舌,傻乎乎在那怔神儿。 “爸爸倒舍不得你太累。”这宝宝肚子里揣着俩更小的宝宝,经不住折腾,“这样吧,”徐竞骁虚咬她莹白的耳朵尖儿,“乖女儿一边给哥哥舔鸡巴,一边给你爹地喂奶水,给爸爸喂逼水,嗯?” 还是他爹会玩儿。欣柑都没来得及表态,徐昆就闷咳了声,仅仅听着,已觉刺激得不行。 徐竞骜骨骼分明的大手捏起女孩儿一只肥嘟嘟的嫩乳,指尖儿掐捻嫣红的奶头,侧额笑看着她,“小宝贝儿,爹地还没尝过你的奶汁呢。” 欣柑羞臊捂脸。这几个大男人不知怎的,对吃她的奶有种狂热的偏好,每日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扒开衣裳就叼起她的乳头嗦。现在真的分泌出汁水儿,从调情落到实处,耻感更加强烈。 心里正纠结,人就糊里糊涂的,被搀扶着沉重的身子仰卧到床上。 徐竞骁钻进她腿间,徐昆和徐竞骜,一个半跪在她头顶,一个支起单膝坐她身侧,将她团团困囿起来。 ‘嗞——’裤链一拉到底的长响。 欣柑巡声抬头,徐昆壮硕硬长的性器沉颠颠垂到她面前。 粉色褶皮全都扯平了,龟头撑肿水亮,这个垂落的角度,茎身还是挺出前翘勃发的弧度,显然绷胀至极致。 欣柑清楚看到盘根密布的粗大血管一鼓一鼓地搏动,跟活物一样,颇有几分骇人。 她睫毛微颤,身子抖瑟,心里禁不住地生出些畏怯。 “怕什么?不认得了?”徐昆在她头顶低笑,“它不咬人,它只会疼心肝儿。”手指插入她乌密的长发,发丝如水在他指间流泻。徐昆心动得厉害,俯身亲了亲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先舔一下,尝尝味儿,嗯?” 欣柑虽怕,却听他的话,不但没躲,反而乖乖伸出淡粉小舌,舔在龟头油光水滑的红皮上。 真的很硬,有种皮肉包裹骨肌的厚重质感。舌面压在上面,还能感受到皮下磅礴的反弹力,似在蓄势待发。 微咸微膻的味道自舌尖儿渗透味蕾,欣柑咽了咽口水。看来之前流过腺液,凑近了腥臊气儿十分明显。徐昆特别爱看欣柑给他口,这些年,虽不算频繁,积攒下来次数也不少了,欣柑是吃惯了的,并不觉得难吃。湿滑的小软舌沿着筋络走势一点点往下舔扫勾刮,把茎身沟壑、冠状沟,甚至是粗硬肉楞上粝粒缝隙的粘液,都仔仔细细清理干净。 徐昆黑眸眯起,俯睨心爱的女孩儿取悦自己。 欣柑生得幼态,长年被他们娇养宠爱,像极了天真矜贵的小公主,此刻却拿她香软干净的小舌头给男人吃屌,视觉刺激淫乱而催情。 舌肉也娇幼水嫩一如孩童,慢磨轻触,就能轻易撩起冲击心魂的酥栗快意。 徐昆爽得皮下青筋暴起,两片玉薄锁骨上下颤伏,性器顶端的马眼贲开,鲜红嫩肉蠕动,又凝结出一丝丝半透明的涎露。 他清了清黏滞的喉嗓,夸赞,“乖女孩,做得很棒。”修长五指握住茎根懒洋洋地撸动,又哄她,“上头又流水了,心肝儿再舔舔。” 欣柑再次把舌头挪至冠首,一丝不苟地舔吃四处溢洒的性液。新流出来的更黏稠,她吞得有些费劲儿,喉头闷出了暧昧涩腻的水声。 徐昆喘声渐促,哑声吩咐,“舔马眼。” 龟头中间的小肉眼一张一合地吐着浊液。欣柑秀眉略蹙,舌尖儿碰触孔里红通通的肉,把水液卷入嘴里,唇瓣凑过去,抿含伞状的末端,雪白的脸颊微凹,直接吸吮不断涌出的前列腺液。 徐昆撸屌的五指倏的收紧,手背骨头支棱高凸,茎身鼓立的肉筋被他按得下陷。 “心肝儿,忍一忍。”他精壮的腰腹往下一沉,鸡巴撬开欣柑唇缝,插入她精致小巧的口腔。 第289章“口爆你,好不好?”(孕期4P,H) 第二百八十九章“口爆你,好不好?”(孕期4p,h) 徐竞骁静看着欣柑仰起下颌,被儿子狰狞壮硕的生殖器插得小声呜咽,小嘴显然撑至极限,红嫩的唇角扯得发白,一缕缕涎唾溢垂,拉出晶亮的长丝。 他收回目光,把欣柑双腿曲起分开。 小姑娘的性器官与她稚幼堪怜的长相十分相符,彷佛在成长过程中,突然就停止了发育,这些年也丝毫没再长过,竟还跟她十五岁时一样,又小又嫩。此时腿根被掰得大开,两片晶莹肥厚的外阴唇仍闭得很拢,只裂开一道水光淋漓的细缝,像个鼓圆的白玉小馒头, 徐竞骁怜惜地揉了揉幼女似的小阴阜,长指挑开肉缝。 表面看去干干净净,纯洁得紧,内里早被几个男人玩儿得红肿软烂,逼孔充血,穴肉颤缩着外翻,蒂芽也失了原先娇怯的羞态,颜色深至殷红,肿胀成指头大的肉珠,高翘出薄皮。湿漉漉的逼穴全都浸泡在她自己的淫水里。 小骚逼饱经蹂躏的淫态极为刺激徐竞骁的性欲。他低下头凑过去,鼻翼翕动,用力嗅了嗅,潮呼呼的热气扑面而来,丝丝甜腻微腥的香气钻入口鼻。 他喉头不停地滚伏,舌头伸出,自下而上,细致地舔刮阴阜里每一块嫩肉,把沾在上面的稠滑腻液扫荡一空,尽数卷入嘴中。 欣柑显然被他舔得非常舒服,小嘴插送着徐昆尺寸惊人的欲刃无法叫出声来,颈喉断断续续地憋出细碎哼吟。小脸情潮漫溢,圆滚滚的小腹泛起涟漪般的抖搐,又有晶亮的蜜液自穴口涓涓流出,被徐竞骁的唇舌及时截住。 少女纯净又骚浪的味道让徐竞骁沉溺不已,抿唇咬紧逼缝的嫩红肉瓣使劲儿一嘬,直接吸吃她穴里的蜜液,同时挪指掐住肿胀的蒂头,用力搓捻,去促使她分泌更多的汁水儿供他咂尝。 巨大的刺激下,欣柑分泌的体液不止是淫水。两粒奶头经徐竞骜一番揉捏,奶孔已撅开,此时幽红小口微微紊动,汩溢出两道乳白水线。 徐竞骜眸色一暗,把两团硕大奶球往中间狠攥,一双红艳艳的奶头被迫挤贴在一起,从合拢的掌缝挺出,然后被他一并含住。 “呃嗯……”过于肥量的奶肉被强行束缚在徐竞骜双掌有限的空间里,乳根皮肤撑得透薄,似要爆开一般。欣柑眼角渗出连串生理性泪水。 奶头和小穴同时被吸吮,随着色情的吞咽声相接响起,奶水、淫水源源不绝地涌入两个男人口里,阵阵难以抵御的酥麻快意密集掠起,逼入大脑皮层。欣柑背椎发麻,浑身哆嗦,强烈的快感把她的脑子搅成了浆糊。 沉沦情欲的媚态被居高临下紧盯着她的徐昆尽收眼底。 鸡巴被心爱的小孕妻软嫩潮热的口壁和喉壁紧密咬含、绞裹,他四肢百骸,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出酣畅爽意。 这个单膝蹲跪的姿势其实很不好施力,徐昆却游刃有余,腰臀、大腿,肌肉走势凶猛,肉茎一抽一送间,绷出凌厉贲张的线条。 长指怜爱地轻轻摩挲欣柑撑疼麻木的唇角,“口爆你,好不好?” 耳畔男人的喉嗓嘶哑粗粝,像被炭火灼过。欣柑早被三人玩儿痴了,浑浑噩噩点头,杏目水蒙蒙拢着泪膜。 深抵在她喉腔的硕刃似被刺激到,猛地一弹,又往内捅入小截。欣柑痛苦幽噎,眼泪不要钱似的掉,粉白纤柔的秀颈凸出大块形状狰狞的鼓包,正是徐昆深喉操干着她的性器。 “小娇气包,好几年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这宝贝儿怀着孕呢,徐昆也不是真的抱怨,更不舍得呛坏她,反而将肉棒缓缓外拔,退出她的喉管,龟头抵着舌根碾了几下。 欣柑还没缓过一口气,滚烫的精液跟高压水枪似的在她嘴里激射。 徐昆的精量完全匹配得上他彪健的体魄与超乎常人的性欲,‘噗噗噗’,简直像井喷一样。 腥气重烈的稠液灌了满嘴,欣柑根本来不及吞咽,部分精液猝不及防呛进鼻孔,随即烟熏火燎似的灼疼起来。 欣柑难受地尖叫,然而更多的液体径直奔入喉管,肺管,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将她的哭喊和呼吸死死掐住。 铁锈味在喉间翻滚,她头脑发胀,小脸红红白白,咳得差不多要窒息了。 徐昆神色微变,忙将鸡巴撤出。他只在欣柑嘴里射了几秒,出来之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仍持续喷射,狂风骤雨般洒向她面门。 欣柑连哭闹都忘记了,不时压抑地咳喘几声,人跟傻了似的瘫软在那儿,任凭徐昆冲她放肆地颜射。 徐昆痛快淋漓地释放完,抖了抖腰眼,身体压得更低,握住鸡巴,下流地将淅淅沥沥的最后几滴涂抹在欣柑鲜妍的唇上,随后丢开手里半软的性器,把人扶起,抱到自己怀里。 小姑娘白净漂亮的脸蛋糊满了白浊,连颈脖、头发都被波及,睫毛、额发更是黏成一绺绺,整个人湿淋淋、脏兮兮,像从精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徐昆可不觉得她脏,“心肝宝贝儿”地唤着,低下头就吻。 粗大的舌头在嘴里搅了一圈,勾起刚才被精液呛喉的恶心感,欣柑终于回过神,撇开脸不让他亲,小手揉着眼睛,委屈地抽抽噎噎啼哭起来。 “哟,真急眼了?都要当妈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呢。”徐昆满脸纵容宠溺,追着她亲,故意把精液也蹭了自己一头一脸。 欣柑睃了眼他乱糟糟的脸和头发,睫毛还挂着泪呢,就忍不住抿了小嘴笑。 她笑,徐昆也跟着笑,不落眼地盯着她细瞧,眼里的情意浓得能拉丝。 欣柑被他看得脸皮发烫,举起手臂去掩自己的眼,谁知摸了一手的黏液,“啊”的叫了声,嫌弃得不行,袖着手动都不敢动。 徐昆忙抽出几张纸巾给她拭抹脸和手。 另外两个男人也取来毛巾帮忙。 奈何徐昆的精液太黏稠,靠擦的,弄不干净,他干脆丢下毛巾,又抱起欣柑,“伯,爸,我带她去浴室清洗。”小姑娘开始嘟呶头上痒,挠又不敢挠,泪汪汪的,再次有发洪水的趋势。 …… “心肝儿,你也是我的。无论我爸和我伯肏你哪儿,肏过你多少回,你都是我的,我徐昆一个人的,听明白没有?” 第290章“小东西,好好的,你骚什么,嗯?” 第二百九十章“小东西,好好的,你骚什么,嗯?”(微h) 徐昆给欣柑洗干净头发和身子,自己也迅速冲了个澡。 出了淋浴间,欣柑披着浴袍,被徐昆抱到阔大的洗手台上,屁股下还垫了两层厚厚的毛巾,以免硌着她。 徐昆打着赤膊,腰线往下随意绑着条半长不短的浴巾,正弓着背,拿起吹风筒替欣柑吹干湿漉漉的浓密长发。 他左臂撑在欣柑腿侧,右臂懒散上抬,并未绷紧,结实的腱子肉就鼓立起来,一块块沟壑分明,粗大的淡青筋络盘布其上,显得更加健硕,强悍。 欣柑不知怎的,就想起徐昆特别喜欢抱肏,他力气大得离谱,单手就能把她抱得很稳很牢,另一只手不是揉扇她的臀,就是捏她的乳,或是伸到下面掐她的花唇肉蒂…… 脸颊不由泛起热意,忙挪开目光。 奈何徐昆又高又大,像座小山似的将她从头到脚拢盖住,目之所及,全是他走势夸张的肌肉群,肌理横阔纵深,跟刀刻一样。他身强力壮,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刚洗过澡,身上就热气腾腾的,冒出一股子撩人的燥意,男性荷尔蒙简直喷薄欲出。 欣柑觉得空气的温度都被他身体的热力烘高了,胸口有些闷,嘴唇有些干,忍不住喊他,“徐、徐昆……” “嗯?”徐昆懒洋洋地应着,手指插入她发丛内,还潮着,她头发厚密,轻易吹不透。 “有点热。”欣柑细声细气地说。 徐昆手掌在吹风筒前晃了晃,“不热,再降档,成凉风了,怕你吹了头疼。”以免烫疼她,灼伤她的头皮,他用的已经是偏低的档,温度跟自然风差不多。 “你,是你热。”欣柑小手抵向他胸前,想把他推开,滑嫩微凉的手心触碰到男人白皙紧致的皮肉,就被烫得“啊”的小声惊叫。 她正要撒开,徐昆已紧扣她腕骨,把她的手往自己胸膛用力一摁。肌肉坚硬似熔炉里淬过的铁块,按上去还产生强烈的反弹作用,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力。 欣柑被震得娇喘,身子微微打颤。 “小手真嫩。”徐昆冷不丁赞了句,声线压得很低,彷佛也微带着喘音。 他丢下吹风筒就去揽欣柑,“小东西,好好的,你骚什么,嗯?” 欣柑愣了瞬,随即捂住脸,心虚得都结巴了,“没、没骚呀。” “还没骚?”徐昆掐起她下颌,白嫩的脸颊洇着粉晕,圆媚的杏眼微红,眼波一丝一丝的,拉出蜜汪汪的浪荡春意。 他嗤的一笑,嗓音发哑,“骚得都出汁儿了。” “你好热啊。”他凑这么近,肉体散发的惊人热气,潮腻腻的炙烈呼吸,一股脑儿拂向欣柑头脸,她觉得自己要被熏化了,身子酥软,几乎支棱不起来。 徐昆漆黑眼瞳卷着风暴,一瞬不瞬俯睨她,“欲火。老公想肏你,快想疯了。”探指不由分说地解她浴袍的系带。 不是才给他口了一回?欣柑急急去拦,“别……你不是刚刚才、才……”小手也是软的,被他轻易拨开。 “不够。我憋多久了,啊?”如果不是她身体实在不允许,徐昆能操她个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浴袍下面是真空的,白花花的女体,娇弱稚嫩,又丰腴饱满;剔透纯净,又妩媚淫艳,如此矛盾,如此绝美,比徐昆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让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小逼流水了没?”他喉腔暗哑,手掌往她腿间插。 欣柑下意识并拢大腿。 ‘啪!’徐昆扬手一巴掌扇下去。 “好疼。”欣柑尾音发颤,带着哭腔,腿肉被打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疼。 徐昆趁机掰开她双腿,并将自己一条长腿卡入。 “怕疼就听话。”他揉了揉粉嫩的小肉阜,塞了两根手指入内。 欣柑不敢再拦,咬唇小声喘息。 里面都是嫩生生的肉,滑得甚至很难判断出水了没有。徐昆将指腹下挪,摁按明显还肿着的逼口,往内缓缓沉入半个指节。 “呃……”欣柑秀气的眉毛蹙得很紧。 逼更紧,手指被湿滑肉环死死嘬住。徐昆瞥她一眼,轻啧了声。也不知再过两、三个月,可以肏她的时候,小逼得紧成什么样子,小家伙怕不是要大哭大闹,跟最初开苞似的。 到底还是心疼她怀孕辛苦,把手指拔出来,举到她面前,两指岔开,拉出几缕透明的腻丝。 “咱父子仨一块儿都没喂饱你?”他连眼里笑意都染着腥欲。 欣柑羞得眼角都是湿的,别过脸去,“不、不是……是、是徐昆……” 徐昆狭眸微闪,把她的脸扳回来,“说清楚,我怎么着你了?” “徐昆……好、好看……”飘忽的眼神掠过他光着的,肌理性感紧致的上半身。 徐昆抬起她拼命内缩的下颌,“见了老公的肌肉才湿了逼?” 欣柑点点头,唇瓣咬出了发白的齿印,耳畔男人的气息倏的变重,扣着她腮颌的手后挪,抚了抚她的长发,五指微收,扶着她后脑勺,湿软的薄唇覆下来。 彼此唇肉激烈地蹭迭,连鼻息呼吸都融在一起。 “张嘴。”沉厚的男低音,带着情动的沙哑。 欣柑乖乖照做,他的舌头立刻就捣进来,缠上她娇幼的小舌,密不透风地绞住。 俩人湿淋淋的舌肉紧紧贴合,每一次拉扯,厮磨,都口液黏连,摩擦出缠绵的热力。 欣柑眼神渐渐迷离,喉腔不时滚出细碎娇吟。 徐昆眸色愈发幽黯,手指绕了她一束头发在指间,微施力往后一扯。 欣柑甚少被他这样粗暴对待,俏脸高仰,眼瞳放大,神色难掩惊惶。 “别怕,嘴张开,张大些。”徐昆沉声命令,声音压抑。 欣柑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很抗拒,又不敢不听他的话。 唇缝刚抿开,大团温热唾液自上而下,黏连着从徐昆的嘴,吐进她口腔。 欣柑眼角浸着泪,艰难地吃下不断灌入的热液。 徐昆胸膛起伏渐缓,籍由这种凌虐似的亵昵,终于把贲张的欲望遏捺下去。 把唇移至欣柑耳侧,勾舌舔着她细白耳肉,轻声问,“就这么喜欢老公的肌肉,嗯?” 他恢复缱绻的态度,欣柑心里稍安,“喜欢的……”身子仍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一直喜欢?不会变?” 欣柑怯怯点头,“嗯。” “我呢?喜欢我吗?也会一直喜欢徐昆?” 欣柑掀起眼眸。 徐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她。 感受到他平静面容下的不安,欣柑环搂他的腰,认真地允诺,“喜欢,不会变的。” 徐昆慢慢点头,一字一顿,“好,不能变,不许变。”再次探手至她腿心,“我对你的心,也不会变。徐昆是你的。”指尖儿缓缓往她濡湿的幼穴里送。 “呜啊……”欣柑小手抠紧他腰身。 “心肝儿,你也是我的。无论我爸和我伯肏你哪儿,肏你多少回,你都是我的,我徐昆一个人的,听明白没有?” 第291章你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男人,只有徐 第二百九十一章你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男人,只有徐昆一个(h) “徐昆你、你别……不行,不、啊……”欣柑视线被自己的肚子挡着,男人性器厚钝胀硕的前端破开幼缝,一寸寸凿入穴内的感觉反而愈发鲜明,撑裂疼与酸胀感像钢针一样扎入神经。 “怎么不行?小逼这么美,这么嫩,不就是给老公玩儿的吗?”这宝贝儿的骚穴就是个要男人命的销魂洞。徐昆连呼吸都氲着肉欲的潮浊。 “可是,宝宝……”欣柑既疼,又怕,扭着笨重的身子不肯顺从。 “就入个龟头,像给你开苞前那样玩儿,心肝儿还记得吗,嗯?”徐昆腹臀肌肉绷得硬梆梆,跟石头一样,死命按捺着长驱直入奸透她的冲动,“解解馋,我不会弄伤孩子,更不舍得弄伤你。” 欣柑看不见下面的情形,只觉身体被撑得很开,穴口艰难地吞纳他的阴茎,娇嫩的肉膜拉伸过度,痉挛似的一下一下抖动。 惊惶之下,抬腿试图踢他。 “小野猫,还敢乱动,抽筋怎么办?”徐昆照着她丰腴的腿侧就是一巴掌。他下手不轻,奶白的臀腿软肉漾开淡粉,弹起一圈色情的肉浪。 欣柑吃疼,呜咽着缩腿。 “又夹?”不是夹逼,就是夹腿,哪哪都紧得要死。徐昆将她双膝推起,摁在她腹部下方。 欣柑像只青蛙似的被他摆弄开身子,正遭受侵犯的粉逼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徐昆,别、别这么弄,求你……”她难堪极了,而且身子太沉,脚不踩地,着力点基本都在他臂上,她心慌慌的,也没个着落。 徐昆一条胳膊毫不费劲地拎着她,“就这么弄,听话。”视线往下,女孩儿幼窄美穴被狰狞的茎首强行撑出一个肉洞,粉嫩肉瓣严丝合缝地紧套茎柱,并蠕动着往内咬含。画面色情至极,纤毫毕现。 尽管她嘴里呼疼,脸上不情不愿,身子却乖软又配合,竭力把他的硕大缓缓嘬到穴内,嫩生生的逼洞像张贪婪的无牙小嘴,热乎乎地绞缠冠首,一点一点的,整个龟头就都进去了。 逼缝卡入冠状沟,“好紧……嘶,心肝儿,放松……”欣柑固然酸胀得泪水肆溢,被她甬壁死死束裹性器的徐昆也是眼眶发红,过于强劲的咬夹力下,快感与疼感相当接近。 伸指挑出藏回阴阜的蒂珠,捏住往外一拽。小肉核今天反复被亵玩,尤其敏感,一拽就胀立起来,轻易被徐昆夹在指间揉捻。 欣柑摇头呜呜地叫着,有些受不了这样双层的刺激。小腹突突蜷搐,小穴也应激般挛缩,绞着里面的庞然大物不断吐出自我润滑保护的淫水儿。 仍勒得极紧,但湿滑热液浸满肉根,不再是寸步难行。徐昆搂抱着她,控制着力度,挺腰耸胯,小幅度地在她紧窄幼嫩的体内抽送性器。整只小肉逼都水汪汪,热融融,仅仅入了个龟头,已爽得他连连吸气儿。 渐渐的,有粘腻蜜液自绷薄的逼缝被挤出,湿湿哒哒,沾附在二人连体婴似的下体。欣柑越叫越娇,嗲嗲糯糯,加上一张娇憨幼态的小脸,彷佛还是初见时,那个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 然而这个小孩,肚子里揣着他的种,逼里插着他的鸡巴,被他肏得逼肉艳烂,骚汁肆溅,淫叫不止。 徐昆满足得叹息,“我的……心肝儿,你是我的,知道吗?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似是恳求,似是宣告,声线低沉,愉悦与狠戾并存。他摆动腰杆,龟头碾着甬壁,来来回回地顶戳肥嫩的穴肉。男女性器黏连摩擦,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唔嗯……”欣柑不知在回应他,抑或单纯沉沦情欲地吟哦。 “骚逼水儿真多。”她的身子也软成一摊春水,依偎着他,任凭他随意淫辱亵玩,里面嫩滋滋的逼肉更是如潮水一样裹缠他的性器。 徐昆俯下身,怜爱地亲欣柑的鬓角,耳发,“心肝儿,舒服吗?”一边收紧腰臀肌肉,在深度不变的情况下,慢慢提升抽插的速度和出入的频率。这相当不容易把控,一般插得快,肯定就入得深。徐昆做来却是游刃有余,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被他操控使用至极致。 高频高速的摩擦带来融热密集的酥麻快意。欣柑早就忽略了下体的酸涨,白玉似的小脚弓起,遍体薄如蝉翼的雪肌染晕着淡淡的粉色。 等了片刻,得不到回应,徐昆掐起她浮红带粉的艳丽小脸,“嗯?” “徐、呃啊……”欣柑几乎被他操化了,四肢无力,眼眸水雾朦胧,声音也打着颤。 徐昆松开她的脸,手往下扯起一粒奶头,“问你话呢,我操得你爽不爽,嗯?”指腹挤压根部,让娇幼的乳孔撅开嫩红的小口。 “啊!爽……你、你轻点儿……受不了呀……”欣柑的奶子夯沉,被他捏住奶尖儿往上提,奶肉沉颠颠坠向乳根,鼓圆的奶头都拉成了肉条。 徐昆不再扯她奶头,拿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刮着,笑问,“我是谁?谁在肏你,嗯?” 这样也好刺激,又酥又痒。“徐昆,是徐昆。”欣柑娇细的喘息带着浓浓哭腔。 “徐昆是谁?你是谁的女人?”又绕回最初的问题。他将鹅蛋大的龟头抽离欣柑紊缩的湿滑肉穴,又噗叽的整个儿塞回去。 欣柑被他凶蛮的力度撞得小腹痉挛,无措地尖叫,小穴颤抖着喷出一泡花液。 竟是毫无预警地高潮了。怀孕之后她的身子显然更加敏感。眼角连串地滚出泪来。 “这就喷了?骚货,被我操大肚子之后,身子更骚更好玩儿了。”徐昆干脆兜着屁股蛋,将她从洗手台抱起来,“说,我是你的谁?你是谁的,嗯?”胯下挺送不断,没有因为她刚高潮而暂停。 “老公,徐昆是欣柑的老公。”欣柑浑身哆嗦着伏在他怀内,她实在受不了他层出不穷的手段,一味迎合他,“我、我是徐昆的女人。” 耳畔的呼吸变促,喘息粗重凌乱,“是徐昆一个人的吗?” “嗯……是、是你一个人的……” 徐昆低下头凑向她左边的乳儿,“这里,”左胸是心腔所在,高挺的鼻尖儿轻轻拱着软嫩美乳,“你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男人,只有徐昆一个,知道吗?”唇瓣一抿,毫无预警地叼起小块白嫩奶肉,牙齿碾咬住边缘,口腔往内狠嘬。 强烈的吸力作用下,皮下毛细血管迅速破裂,血点聚积成团。一个鲜艳如血的红印烙在欣柑玉白无暇的左乳,彷佛被打下一个标记。 “疼……呜呜……我知道了……疼啊,你别再……” 胸乳火辣辣地疼,小逼反复被离空又掼满,欣柑眉心簇拢,漂亮的小脸挂满泪,皱成一团。 第293章“我想今天去拜见世伯。”(平行线) 第二百九十三章“我想今天去拜见世伯。”(平行线) “欣欣唔欢迎我去你屋企?”霍晟淡笑着问,见欣柑目露疑惑,换成普通话,直白告知她,“我想今天去拜见世伯。” 欣柑心头一突,“你先放开。”抽了抽自己的手,被他牢牢攥住,纹丝不动。 俩人离学校大门越来越近,欣柑紧张地望向门外,家里的保镖已经在那候着她。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 info.com 欣柑入读的国际学校声名在外,是香江最顶尖、口碑最好、升学最佳的私立学校,更是国际学校中的佼佼者,ib成绩非常突出,学生直接用ib成绩考上常春藤、斯坦福的举不胜数,素有“蓝血国际学校”的美誉。 这里云集了不少名人、富豪及高官后代,能被该校录取,不仅是实力的表现,更是身份的彰显。 学生非富则贵,父母担心自家孩子被坏人盯上,请了很多保镖守在校门口,因而也被称为“保镖最多”的学校。 霍晟顿住脚步。欣柑微松一口气。 “我见不得光?”霍晟眉骨挑起,一眼不错盯着她。 霍晟的祖母是葡萄牙人,年轻时在香江艳名远播,当年攀上了霍家嫡出的大少爷,嫁入豪门。霍晟有华国、葡萄牙、英国和荷兰四国血统,脸上的混血特征相当突出。五官太过深邃立体,神色淡下来时,显得冷凝,沉肃,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加上他身高腿长,体型挺拔,气质内敛沉稳,只比欣柑高两届,站在十五岁,仍一团孩气的欣柑跟前,有种不怒自威的成熟和强势。 交往两个多月,霍晟待她温柔体贴,呵护备至,欣柑还是有些怕他。 当初答应他的追求,欣柑其实是骑虎难下。 她入学的时候,颇受了些班上女生的孤立。 孤立,并非霸凌。 她两年前去世的继母邢思宁,来自港岛极少数的oldmoney老钱家族。邢家历经六代,屹立不倒。虽不如最近几十年崛起的李、霍、刘、郭等白手起家的newmoney赫赫扬扬,备受媒体与民众关注,但绝对不算没落,底蕴仍极深,关系网更是遍布全球。 邢思宁的父亲邢士林爵士少年时期就到英国贵族学校念书,先后取得伦敦大学国王学院的心理学学士,和剑桥大学的法学硕士及心理学博士。 邢士林出身良好,学识广博,极具人格魅力,如鱼得水地游走在英国乃至整个欧美的上流社交圈里,与多国王室成员有着过密的私交。 邢思宁是她父母唯一的孩子,生前是邢氏集团的掌舵人。 邢思宁年轻时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家族联姻,丈夫出轨当年红极一时的女明星。俩人婚后一直没有子女,在双方父母的施压下,勉强拖了几年,还是以离婚收场。结婚五年,其中三年,夫妻是分居状态。 邢思宁之后有过多段恋情,都无疾而终。她不算康健,三十一岁时,家庭医生告知,再不及时生育,之后只会对身体伤害更大,于是通过试管婴儿手术,生下儿子邢锡山。 谁也没想到,邢思宁会在五十五岁那年再婚,对象比她小十七岁,丧妻鳏夫,还带着个拖油瓶女儿。 婚礼上一见,大家又都理解邢思宁缘何老房子着火了。 美啊,新郎是真他妈美,一种雌雄莫辨,艳压在场所有男女,极具冲击性的美貌。 其实邢思宁一点儿也不显老。养尊处优的贵妇人,气质娴静优雅,看上去也就是个三十多,四十出头的美少妇。然而与风华绝代的丈夫一比,俨然相形见拙。 连邢思宁前夫那个被以刻薄着称的港媒誉为石破天惊,倾国倾城的明星老婆站在他旁边,都直接比成了柴火妞。 邢思宁约摸是被美色迷昏了头,结婚两年后,就把丈夫安排进公司,越过其时二十四岁,一直作为接班人培养的独子,成为实权在握的集团副主席及董事总经理。要知道,她的亲生儿子邢锡山在当时不过是个执行董事。 邢思宁患有母家遗传的心脏疾病。她的亲妈不到六十岁就去世了。 试管婴儿手术的过程中,邢思宁频繁使用促排卵的药物,多次取卵,甚至造成过穿刺情况,导致血管和器官的损伤,身体就愈发不好了。 五十九岁那年,她在一次家庭聚会中跌倒昏迷,紧急送往医院,之后身体状况就急转而下,卧床不起,多次被院方下达病危通知书,直至她六十一岁病逝,都没能再离开医院半步。 邢家重金聘请多位权威名医为她会诊;每日耗费数十万,为她打续命针;还为她配置多达十数人的高级护理团队,24小时悉心照料,光是护理的医疗设备就花费了至少八位数港元。 邢思宁苦苦支撑了两年,不过是为了给心爱的丈夫铺路。 两年间,她卸任董事会主席一职,由丈夫欣夷光接棒,让他兼任祖父创下的家族基金会主席,她自己只担了个集团高级顾问的虚职。 邢思宁持有集团58%的股份。她将49%股权转让给丈夫,8%转给儿子,余下1%的股权,竟赠予了继女欣柑。 根据法律规定,未满十八周岁不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其股东权利由法定代理人代为行使。所以连这1%,其实也是变相交给了丈夫。 14家上市公司,市值逾4750亿港元,名下上市资产逾1000亿港元,尽数归予丈夫欣夷光所有。 她自己名下的私产,包括价值数百亿的藏品、不动产,则一分为二,留给丈夫与儿子,连欣柑都得了两套价值5亿的豪宅。 家产分割的消息一经公布,全港哗然。邢思宁等于把邢家一百多年的基业,拱手让给了身为外姓人的丈夫。 为美人一掷千金,叫风流,痴情,这种事多的是,把整幅身家都送给美人的,是傻子,疯子,全天下也寻不出几个来。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邢思宁是老糊涂,病糊涂了,得了失心疯。大家都坐等邢思宁死后,邢家内部掀起争产风波。要知道,邢思宁虽然没有亲兄弟姐妹,但她父亲有两个亲妹妹,尽管都过世了,子女仍健在。更别提邢家家族企业尚有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邢锡山。 邢思宁病逝之后,遗产分配一直是外界关注的重点。邢氏家族内部的成员确实提出了异议,甚至有传邢思宁的表亲已经向法庭提起诉讼。 谁承想第一个站出来为欣夷光背书的,竟然是邢思宁的独子邢锡山。而大家期待已久的遗产争夺大战,始终没有发生。 如今距离邢思宁去世已经两年,欣夷光也顺利接掌了邢氏企业的生杀大权。 香江媒体和民众认为邢思宁色欲熏心,被小她十几岁的丈夫灌了迷魂汤,下了蛊;却不知,她的儿子邢锡山才是欣夷光的天字第一号舔狗。 早在母亲邢思宁对欣夷光一见倾心前,邢锡山就认识了欣夷光,其时邢锡山二十三岁,欣夷光三十七岁。 生母体弱多病。邢锡山向欣夷光承诺,十年之内他定能继承家业,他的一切,都将是欣夷光的。 欣柑一年比一年大,一年比一年美,欣夷光等不了十年,扔下一句话,“你可以当我儿子,也可以当我某个不值一提的世侄。你自己掂量着办。” 于是邢锡山搭桥牵线,安排欣夷光与自己母亲相识。 邢思宁红尘俗世里打了好几回滚的人,自诩千帆过尽,刀枪不入,一见欣夷光,彷佛从天而降一个惊雷打在脑壳。 恰如《神雕侠侣》里,郭靖的女儿郭襄在风陵渡遇到杨过。 “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 只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作者的话: 我愿称欣夷光是天下第一软饭王,软饭硬吃那种。 我小说里的男主男配都很不完美,希望大家能够接受这一点,以前的小说是这样,以后的,也是哦。 如果大家希望在我的小说里看到光伟正的男主男配,注定是会失望的。 沉嫣应该是我小说男配里的天花板了。太好了,不真实,所以原来的设定里,死了就死了。 读者不想看be,在番外,我让他成为女主的儿子,恢复了记忆,但老实说,写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惆怅。 好了,就这样,来到平行世界线了。不喜欢父女的慎入,不要骂我,谢谢。 第294章他绝不可能让女儿成为任何男人的媳妇 第二百九十四章他绝不可能让女儿成为任何男人的媳妇儿 这一世的欣夷光同样遭到沉莲禅的狂热追求,但俩人没能结合。 婚事敲定前,发生了一件事,让欣夷光改变了主意。 四岁的欣柑在幼儿园被人欺负了。 确切来说,也不算是欺负,对方哭得比欣柑惨多了。 那熊孩子是新插班的学生,看见欣柑就两眼放光,一整天都跟在她屁股后面,妹妹长、妹妹短地献殷勤。 放学了,还一路随着欣柑来到幼儿园正门,眼见欣柑朝她爸爸跑去,他毫无预警地扑上前,将欣柑抱在怀里。 男孩生得膀大腰圆,跟头小黑熊似的。欣柑先被他扑得一个趔趄,继而被勒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她小脸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提声向父亲求救,“爸爸。” 欣夷光原本在门外候着,立时沉了脸色,大步赶过去。 男孩家的几名保镖也在同一时间冲上去。 欣柑就读的幼儿园是当地最好最贵的双语国际全日制私立幼儿园,以有着大量明星家长着称。 欣柑班的班主任、副教师和保育员跟着班上的学生一同出来,这时也都围过来俩人帮忙调解。 男孩压根不听老师的劝,大声囔囔欣柑是自己的小媳妇儿,要回家,也是跟他回他的家里。 欣夷光冷敛着眼眉,想将女儿拉回自己身边,手刚伸出去,男孩就杀猪般嚎啕大哭起来。 男孩的保镖嘴里哄劝少爷放手,却有意无意地将他拦隔开。 学校的领导很快赶来,也都是一味和稀泥的态度。他们心里其实是向着欣夷光的,谁不喜欢美人呢,看一眼都神清气爽,实在是形势比人强。物质是精神的基础,谁也不想丢饭碗。 副园长悄声告知欣夷光,区长是男孩母亲的亲舅舅,男孩父亲家来头更大,劝他忍耐一下,已经打电话通知孩子的家长。 他的女儿,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带不走她。欣夷光怒火中烧,脸上不显,柔声安抚惊慌惘然的欣柑。 僵持了将近一个小时,男孩的父亲才姗姗来迟。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脸漠然不耐地听副园长解释了事情的始末,撩起眼皮漫不经心投向欣夷光。 他的眼神彷佛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一场地震,脸上倒还绷得住,也不理哭得一脸眼泪鼻涕的儿子,先冲欣夷光笑着点了点头,“孩子不懂事,欣先生包涵。” 欣夷光很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始终注视自己女儿。 男人巡着他的视线,冷声命令儿子,“混账东西,还不放开妹妹?” 他显然素日积威甚深,男孩在他出现后就没敢再高声叫嚷,虽然一脸不忿,还是悻悻地松开了手。 一旁的保镖立刻将他抱起。 男孩对保镖可没有对父亲和欣柑的好脾气,蹬腿狠狠踢了他几下。保镖额角抽搐,神情有些克制的痛苦。 男人拧起眉,对保镖打了个手势。保镖会意,不顾男孩的挣扎,勒紧他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欣夷光也把欣柑抱起来,“宝宝别怕,爸爸这就带你回家。”脱下外套,将她幼弱的小身子裹起来,只露出一点儿后脑勺。 男人快步追到他身前,身体微微前倾,很绅士做派地伸出右手。 欣夷光将近一米九,本就比男人高出一大截,居高临下扫量他一眼,视线很快回到女儿身上。 男人久未尝过被漠视,被冒犯的滋味,一时怔愣当场,随后才升起羞恼。然而目光徘徊在欣夷光白玉似的脸庞,紧致挺窄的腰线,衬衫底下彪悍流畅的肌肉轮廓,又感到头皮发麻,有一瞬,都恨不得像条狗一样,跪下来,匍匐在他脚底。 男人不是同性恋,也不是bisexual,见到欣夷光之前,他完全想象不出,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勾得神不守舍。 他收回手,闷咳一声,“欣先生,你看咱们孩子在一个班,还挺投缘,要不互相留个电话,以后有空,安排两个孩子一块儿学习,游玩?”孩子向来是拉近家长关系最佳的切入点。 又呵呵一笑,“谁知道呢?没准啊,以后真能结儿女亲家。”他家那混世魔王自小对女人、女孩都不假辞色,连他奶奶,他亲妈,平时都难得他一个好脸。他也是第一回见到儿子扒着个小女孩儿不放。 欣夷光眉心蹙了下,嘴角也慢慢噙了丝笑意,“可以。”幼儿园有他的联系方式,隐瞒不了,欣柑还没吃晚饭,他不想跟这人继续纠缠,爽快地告知他自己的手机号码。 男人被他笑得两眼发直。 欣夷光眯起眼,唇线扯出微嘲的弧度。 他唇色淡粉,唇肉几乎看不到纹路,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狭利修薄的唇形却显出几分冷酷凉薄。 号码可以注销,欣柑也不会继续留在这所幼儿园。 原世界线的欣柑没有经历这件事。 此次不大不小的风波让欣夷光意识到两点:第一,他绝不可能让女儿成为任何男人的媳妇儿,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他要将欣柑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第二,漂亮可爱的女儿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随着她一天天长大,她惊人的美丽渐渐绽放,将惹来无数狂蜂浪蝶的觊觎。 欣夷光的美貌几乎没为他带来过什么麻烦,反而让他的人生无往而不利。 一方面是源于他性别上的优势。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刚阳气十足的强壮男人,在男女关系,甚至是男男关系中,一贯处于主导地位。 另一方面,是他生性放荡不羁,性爱对他而言,与吃饭睡觉相差无几。说句粗俗的,多肏一人,少肏一人,对他来说,不会比喝顿酒要紧多少。 倘若迫于无奈,被不感兴趣的人强上了,欣夷光也就当作出门踩了狗屎,或是被野狗咬了一口——难免觉得晦气,不爽,过几日也就忘了。他是真的不太把这些风月情事放在心上。 徐竞骜是欣夷光唯一一次踢到的铁板。 让他心有余悸的,不是徐竞骜强行与他发生关系,而是徐竞骜表现出对他志在必得的决心。他的意图压根不加掩饰。这种肆无忌惮的底气,来自他高高在上的社会地位,对普通民众压倒性的压制。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强势有本事的大人物,欣夷光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顺利脱身。 女儿与他不一样。 她是娇贵的瓷器,温室里的花苗,柔弱易伤,需要强有力的庇护。 他一直以为,女儿是他的;今日的事却让他幡然醒悟,倘若他没有足够的力量,那么女儿很可能就不再是他的了。 欣夷光在男女关系上没什么底线,但还是有些原则的。比如他不热衷结交权贵,阶级的压制,会干扰他自由散漫的生活。 然而所谓的原则、天性,在心爱的女儿面前,不值一提。 十年寒窗,不如三代经商。 欣夷光与沉莲禅分手,离开宣荥市,结识了邢锡山,一年后,娶了他出身既富且贵的母亲,吃了人生最后一次软饭,一劳永逸那种。 第295章咱们在一块儿之后,我有强迫过你吗? 第二百九十五章咱们在一块儿之后,我有强迫过你吗? 作为香江老牌豪门家族新一代掌门人的独女,欣柑在学校里自然不会受到欺凌。但班上女生有意无意的排挤、孤立,为欣柑的校园生活蒙上一层阴影。她的苦闷甚至无法跟父亲和师长倾述,毕竟她并没有遭受实质的伤害。又不是年幼任性的小孩子,难道扯着大人的袖子哭鼻子,抱怨同学们不喜欢她? 霍晟在这个微妙的时期适时出现,解除了她的困窘。 相比女同学的排斥,欣柑高一入学,就受到了全校大部分男生的关注、追捧,其中最突出的一个,就是g12年级的霍晟。 学校采用国际课程体系,包含幼儿园、小学和中学三个阶段,即k1-g12年级的学生。学生可以选择不同的课程阶段,包括ibpyp、ibmyp和ibdp三个阶段。 而欣柑在高中阶段才递交入学申请,并非直升,相当于插班。 插班生本就容易被排斥。女生对欣柑的敌意,除了她豪门千金的身份来得多少有些不光彩,主要还是因为她过于娇艳夺目的容貌。 与普通的高中不一样,入读这所与贵族学校类似的国际私立学校的女孩子,寻找合适的联姻对象,几乎与学业一样重要,对有些女孩而言,甚至优先于学习成绩。欣柑无疑成为了大部分女生最大的潜在竞争对手。 霍晟是霍家的长孙,也是家族事业的第三代接班人。 开学典礼上,霍晟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高大英俊的外形,成熟稳重、内敛干练的谈吐气质,给所有新生包括欣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霍晟出身显贵,相貌、气度出众,在学业上也表现得极为出色,去年十二月被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university)提前录取,今年三月收到正式offer。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在感情方面十分自律,不像其他豪门二代三代,经常被曝光和网红、嫩模、或女明星交往过密,关系不正当,霍晟从来没传出过任何私生活方面的绯闻。 “欣柑学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对学妹一见钟情。”霍晟的表白真诚动人,唯独没能触动欣柑。 霍晟对她的拒绝不以为忤,只说当普通朋友也可。 欣柑身处的环境并不友好,无法对他的示好sayno。 霍晟果然绝口不提交往一事,每日风雨不改陪她一同吃午饭,每一次都亲自把她送回教室,一有时间就来寻她,嘘寒问暖,温柔细致。 霍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他对所有年级,尤其是高中阶段学生的影响不容小觑。很快,欣柑发现班里女孩对她的态度变了,变得客气,热络,主动与她交好,甚至有些谄媚。 当意识到学校的人已经默认她是霍晟女朋友的时候,欣柑的辩解显得尤为苍白无力。 一个月后,霍晟再一次对她表明心意。 欣柑终于点头。她不喜欢霍晟,也没有反感、抗拒的情绪。 香江女性结婚的法定年龄是十六周岁,只要年满十六周岁就可以领取结婚证。中学生、高中生谈恋爱再正常不过。 这个时空的欣柑一直生活在生父欣夷光身旁,如珠如宝地长大,仍然温柔娇怯,但没有养成谨小慎微的性子。交往又不是结婚,万一处得不愉快,分手就是了。她脑子一热,就同意了霍晟的请求。 这就是有人撑腰疼爱的孩子,知道犯了错也有大人兜着,善后,丝毫没有原世界线欣柑与徐昆在一起时的纠结、惶恐与百转千回。 …… “我们在一起快三个月了,也是时候见一见双方家长。欣欣觉得呢?”霍晟将欣柑拉到身前,护着她,避免来往的学生与她发生碰蹭。 他的口吻回复一贯的温和,带着对她特有的宠溺,“你是女孩子,年纪又小,我理应先取得世伯的首肯,再带你回家介绍给我的父母。” 欣柑想拒绝。她肯定不讨厌霍晟,对他也颇为信任亲近,但好像没有多少旖旎的心思。当她像其他女孩一样,想象二人日后结婚生活的情景,甚至会有些抵触。欣柑觉得很迷茫,一时理不明白,打算就这么先处着。日久生情,也许再过一年半载,他俩感情就越来越好了呢。 倘若俩人的关系在父母跟前过了明路,仿佛就定下来了,很难再反悔。欣柑目前下不了这种决心。 又念及这段日子以来,霍晟对她照料得无微不至,连她生理期都计算着,帮她买经期用品,让家里的保姆给她炖四物汤,乌鸡汤;陪她用餐,陪她晨跑,一同在图书馆看书,给她讲解不会做的题目;各种奇技淫巧的昂贵礼物接连捧到她面前,只为搏她一笑。 他的真心是落到实处的,看得见,没有敷衍与虚假。欣柑不是铁石心肠,不忍心泼他冷水。而且霍晟的话有理有据,处处为她着想,欣柑想不出恰当的推拒理由。 她心里发慌,脸上就带出端倪。 “怕什么?”霍晟捏起她的下巴核儿,仔细逡巡她的神情,“咱们在一块儿之后,我有强迫过你吗?” 没有,霍晟连一次都没有勉强她。他们的互动还停留在牵手,不过分亲近的拥抱,脸颊和唇上点到即止的亲吻。 霍晟三番四次试图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抿紧唇不肯,他回回都柔声细语地哄劝许久,她始终没有答应。霍晟从不动怒,只是微喘着搂紧她,温和地斥她不乖,不听话,是个专门来折磨他的小妖精。 欣柑一时怔住,慢慢摇头,“学长对我很好。” 霍晟捕捉到她的心软,兴许还有些许内疚。 眼眸眯了眯,手指上挪,落在她嫩红饱满的下唇,轻轻摩挲,“这里人多不便。欣欣跟学长到安静的地方,咱们好好谈一下?”指尖儿缓缓揉向她唇缝。 欣柑呼吸一乱,“学——唔……” 一截指头捣入口腔,“乖孩子,含一含。”耳畔的男声低沉缱绻,温热的气息钻入耳洞,欣柑身子发颤。 霍晟神色淡淡,微闪的眸光泄露出心底一丝忐忑。他在试探。 俩人的相处太温吞,几乎没什么进展。归根结底,是欣柑潜意识里不肯接纳他。 比起他无法自拔的沦陷,欣柑压根就不曾动心。 她还小,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过喜欢的人,还糊涂着。但她不会一直懵懂下去,等她清醒,想明白了,或是遇到真正打动她的那个男人,她会毫不犹豫与他分手,离他而去。他必须在她情窦未开的时候,通过两家长辈施压,把他们的事敲定下来,不给她后悔的机会。 很卑劣,不够光明磊落,霍晟承认。 爱情本来就是一种很私人,很自私的感情,爱与占有,往往相生相息。 豪门里的婚姻,有几桩是两情相悦的?不相爱,不代表就不能持久,和睦。 兰因絮果。开初爱得轰轰烈烈,最后以离婚收场,甚至反目成仇的夫妻比比皆是。 她不爱他没关系。他对欣柑的爱,足够支撑起俩人的未来。 第296章“小坏蛋,你跑什么?点了火就溜,嗯 第二百九十六章“小坏蛋,你跑什么?点了火就溜,嗯?” 手指被女孩儿湿滑柔嫩的口壁绵密包裹。 霍晟心旌摇曳,“宝贝儿,小嘴好嫩,让学长尝尝,嗯?”抽出手指,修长颈脖下折,唇瓣凑过去。 “我、我不……”欣柑慌乱地把细白的小手挡在俩人之间,被霍晟轻易扣住双腕摁在自己胸前。 掌下是他击点鼓奏般的心脉搏动,‘砰砰砰砰’,把她的手都震麻了,男人灼热的呼吸糅杂着木香与微辛味的男士香水一团团喷入她口鼻,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笼罩。 他的唇若有若无地碰擦她的,身旁学生来来往往,不远的校门外站着家里的保镖。欣柑方寸大乱,磕磕巴巴求他,“别、别在这里,好多人……”声音带出哭腔。 霍晟嘴角勾起,“别怕,学长什么都……听你的。”扳着她的肩头将人往怀里带,“找一个人少,宝贝儿满意的地方。” 她并没有跟他亲近的意思,她想回家……欣柑脑子浑浑噩噩,被他挟裹着折往艺术楼的方向。 艺术楼二层,音乐教室。 可容纳百人的阶梯大教室,前后侧的门都紧闭着。最末排座位,竖起的椅背后方,一个体型高峻的男人低着头,支起一膝坐在地上。 只有绕到前面,才能发现他怀内抱着个娇小的女孩子。 “呜唔……”欣柑微弱的呜咽被霍晟粗大的舌头霸道地堵回去。俩人唇舌纠缠的咂咂响声在空旷安静的室内纡旋,落入耳中,清晰而涩暧。 欣柑下颌被霍晟攫住高仰,他的舌头塞满她的口腔,湿淋淋的舌肉在她口壁、牙床各处扫刮,碾蹭,翻搅出滋滋水声。 口腔软肉被舔得麻痒,源源分泌着唾液,随即被霍晟吞咽干净。他一边如饥似渴地吃她香甜清稚的口水,一边也把自己的口水哺喂给她。 这样程度的深吻对从来没正经接过吻的欣柑刺激太大,她杏目含泪,白嫩秀美的小脸泛起红潮,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怕的。吞咽不及的口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淌滴,把她的下巴颈脖沾了白腻腻一片。 又湿又痒,嘴被堵着呼吸不畅,欣柑难受极了,拼命往后缩着脸。 霍晟见她脸憋得通红,把舌头拔出,带出了淅淅沥沥的液沫。 “不会用鼻子透气?”他笑,心喜她的青涩纯洁,掐起小巧的腮颌,伸舌舔吮她脸上、脖子上的唾液。 欣柑怯怯开口,“学长……”她害怕,不敢继续与他单独呆在这里,想说要回家。 “叫哥哥。” 欣柑瞋眸微愕,“啊?” “这学校里有你无数的学长、师兄,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你的男朋友。”霍晟又把唇贴上她娇嫩艳丽的小嘴,他爱死了与她接吻的滋味,声线磁哑含笑,“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舌尖儿勾勒她唇瓣饱满的弧线,“乖,喊哥哥。” 欣柑默了几秒,细声细气,“哥哥。” 霍晟心尖儿颤了又颤,忍不住再次去撬她的唇缝。 欣柑顾不得提离开的事儿,别开脸,“哥哥,欣柑胸口闷。”没明说不愿他把舌头放自己嘴里。 霍晟静看她两眼,微微笑着,“宝贝儿把舌头伸出来。” 欣柑咬着唇。霍晟一味笑看着她。 水水粉粉的小舌终于羞怯地冒了个尖儿。比起少女,更像是幼童的舌头,很小,嫩得发透。 霍晟眸色一暗,叼住嘬到自己嘴里。 “呃……”他吸得狠,欣柑舌根被拽得生疼。 两根舌头蚀骨似的绞在一起,欣柑娇幼的小舌被他阔厚的舌面完全裹住,彼此的舌肉来回拉扯厮磨,舌苔粗糙的粝粒把她剐得又痒又麻。他强健的臂膀紧紧搂着她,虽未直接碰触她敏感的部位,却用力拥着她肩背,揉她腰间软肉,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 欣柑也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身子抖得厉害,心里隐隐有些委屈与酸楚,眼角不断滑落泪液。这些情绪源于抱着她,对她施行亲密行为的男人并不是她心悦的人。其时的欣柑懵懵懂懂,并不理解。 她的挣扎与不甘,霍晟看在眼内,并不点破,只是越发急切地缠着她,与她舌吻。 “宝贝儿,舌头好嫩……怎么哪哪都嫩呼呼的?还满嘴满身小孩子的奶味儿。哥哥想把你吞到肚子里去。”他嗓音被情欲灼得嘶哑,大手扣住欣柑腿侧,将她肥嫩浑圆的臀重重按在自己胀疼的裆胯。 一根硬挺的棒状物直撅撅地顶入股缝,隔着俩人的衣物,都能觉出滚烫的热力和惊人的尺寸。 欣柑是上过生理卫生课的,再天真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行,不行!”她脸色煞白,使劲儿推开他,从他身上跳起,撒腿往门口冲去。 身后一阵簌响,随后风声袭来,肩头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道扯住。 霍晟拎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将她背对着自己,撂在墙面上,膝盖往前一顶,分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把胀硬的阴茎隔着俩人的裤子,再次戳入她深邃丰满的臀缝,低笑,“小坏蛋,你跑什么?点了火就溜,嗯?” 欣柑吓得哭起来,“哥哥不要……” 霍晟又亢奋,又怜爱她,“别哭,别怕,”挨着她耳畔凌乱地喘息,相比粗暴的动作,他的语气温柔缱绻,“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欣柑半信半疑,“那、那你放开我。”他半趴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将她牢牢压在墙上,她完全动弹不得,心里不安极了。 “当然……当然会放。你别急,先让哥哥缓缓。”霍晟的声线愈发柔和,饱含安抚意味。 他俯下身,将唇落在她后颈晶莹透润的肌肤上,细滑微凉的触感,干净稚嫩的甜香,她的一切都让他无比着迷,“宝贝儿,你好香,好白……”他忍不住呻吟,下面那根庞然大物顶着欣柑臀间嫩肉狠狠地弹动了一下。 “啊……”欣柑又惊又羞,扭动腰臀想挣脱开。 她屁股丰腴,跟只饱满诱人的桃子一样,肉多得无处安放。扭了几下,肥嫩的臀肉反而将霍晟抵在上面的肉棒更深地往肉沟里夹。 被弹嫩的软肉潮水般一点点包裹性器,霍晟爽得后腰颤栗,同时又胀得发疼,韧腰一挺,阴茎往少女腿心幽处捣去。 “呜啊……”欣柑那个地方从来没被男人碰触过,除了洗澡,连自己都不去动,极为娇嫩敏感,哪里经得起男人性器官突如其来的戳碰? 她再次啜泣出声,腿一软,人就跟抽了骨头似的朝地上塌坠。 霍晟手疾眼快兜住她的臀,胳膊肌肉收紧,轻易将她袅娜的身子抱起,“宝贝儿,怎么站不稳了?”他嗓音哑沉,微含笑意,“哥哥的鸡巴碰到你小逼了,是不是?” 第297章把裤子脱了,让哥哥看一眼,好不好? 第二百九十七章把裤子脱了,让哥哥看一眼,好不好?(微h) 欣柑第一回听这样下流的荤话,脑子都是懵的,“哥哥,你、你怎么……” 她张目结舌的小模样落在霍晟眼内,觉得可爱极了,“嗯,dirtytalk,宝贝儿喜欢吗?”顿了瞬,紧接着问,“以前有人对你说过吗?” “没有,”欣柑摇头,“我不喜欢,哥哥别再说了,好不好?” “不好,哥哥喜欢说给宝贝儿听。”霍晟很高兴,吻了吻她脸侧,夸赞,“乖孩子。”托着她内膝窝,揽着她的腰,将她困在墙面与自己胸膛之间,“但哥哥也是第一次说,以后,也会对欣欣一个人说。”他低颈,轻蹭她纤薄肩胛,“哥哥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欣欣一个人的。这些话,哥哥不会对第二个女人说,这些事,也不会对第二个女人做……”一边缓缓摇胯,蜻蜓点水般磨她的逼。 真小啊,他眯起眼。她奶子和屁股发育得这么好,逼怎么这么小?他在心里度量,完全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该有的大小,像只小小的馒头,让他有种玩弄幼女的禁忌刺激。 欣柑被他磨得浑身酥软,娇糯的嗓子也似掺了水,“别、别弄了,不要欺负我……欣柑怕……” “怎么是欺负呢?哥哥是喜欢你,才会情不自禁。”欣柑耳朵敏感,他又去舔她莹白耳肉,“宝贝儿舒服吗?”搂她腰的手慢慢下挪,手指勾着裤腰,“逼好小,软软肉肉的,真可爱。把裤子脱了,让哥哥看一眼,好不好?” 裤腰滑至臀中,凉风撞入,刮起一片鸡皮疙瘩。被舔耳磨逼弄得晕乎乎的欣柑一下子回过神来。 “不行,不行!”强烈的羞耻感像钢针扎入神经,欣柑使劲儿扯紧裤子。 霍晟眼白泛开狰狞的红丝,攥住她细软的腕骨,嗓音也带出几分狠意,“听话。磨逼不是挺舒服?脱了裤子,肉贴着肉磨更爽。哥哥保证不插进去。”他咽了咽口水,“鸡巴摩擦你的骚豆子、逼缝,宝贝儿会爽到浪叫,喷骚水……” 他越劝,欣柑越恐惧,眼泪夺眶而出,“不要,不要脱裤子……哥哥不要弄了……欣柑好害怕,欣柑想回家……呜呜,爸爸……”拼命扭腰蹬腿,一刻都不愿意再与他紧挨着。 回家。 爸爸。 霍晟瞳孔一缩,额角青筋跳动。意识到事态发展确实过火了。只因欣柑太美,太动人,他轻易沉溺,有些不受控的意乱情迷。 他勒紧欣柑的身子,敛压着眉骨,沉沉呼吸数息,再开口,已是和颜悦色,“好,好,哥哥都听欣欣的,不看,也不腻歪了。你别乱动,摔下去不是好玩的。” 就近坐到后排边沿的椅子里,把欣柑搁在自己腿上,帮她整理凌乱的衣物,松松环着她,又触指替她拭泪。 欣柑情绪还是很激动,推开他的手,自己揉眼睛。 “哥哥不对,欣欣别哭,别生气。”霍晟拉下她的小手,低下头吮她眼睑沾的泪液。 “你欺负人。”小姑娘抽抽嗒嗒地控诉。 霍晟温言软语,“哥哥太喜欢欣欣,控制不住。”捏起她的下巴尖儿,“哥哥确实越矩了,很应该负责。”他态度认真,眼眸沉静幽深,“所以,哥哥今天一定要拜见世伯,向世伯表明我的心意。” “太、太快了。”欣柑遽然变色,跳到地上。 “不快,我已经苦等了三个月。”霍晟揽着她的腰,硬拖着她坐回自己腿上,“allforthepurposenottomarryoutofloveiswherebullying.” 他盯着欣柑的眼睛,一字一顿,“欣欣觉得我在欺凌你,对你耍流氓?” 欣柑局促垂眸,避开他过于犀利的目光,“不是的。” “当然不是。我打一开始追求你,就是奔着与你结婚去的,真心实意,没有半点轻忽、侮玩的意思。你呢?”霍晟修长二指掐起她的小脸,“欣欣对哥哥也是真诚的吗?有没有玩弄哥哥的感情?” “没有,”欣柑脸色如纸,心跳都停了半拍,“我没有这样。” “我信欣欣。”霍晟摩挲她苍白的小脸,“那等会儿咱们一同去你家。欣欣坐哥哥的车?” 霍晟没让保镖接送,他日常自己开车。 欣柑咬着唇,慢慢点头。 眼眶发酸,她睫毛频扇,把眼里泪意遏下去。怎么就一步步,走到见家长的地步?最开始的时候,她甚至不想做霍晟的女朋友。彷佛有一根无形的线,拽着她,身不由己地一路前行。 “真乖。”霍晟怜爱地吻她前额。 人被激烈的情绪持续刺激、支配,心理防线往往会崩溃,也有可能产生反弹,更加抗拒。 霍晟其实是在赌,但也不是全然碰运气。交往了一段日子,他对欣柑的性格了解甚深,基本能预测到她的反应。 他目的达成,心情大好,瞥向欣柑红菱角般精致娇艳的唇瓣,心中一动,垂首贴过去。 “别……”欣柑转头躲开,滑下他的腿,“哥哥,有点儿晚了。再不回去,我爸爸会担心的。” 霍晟舌尖儿顶了顶口壁,站起来,笑看着她,“好。”他下面还胀着,一抽一抽地疼。 霍晟想起他那些在外面包养小情人的兄弟、朋友,平生第一次,起了艳羡的心思。 欣柑秀美绝伦,温柔恬静,相貌气质像个矜贵柔弱的小公主,偏偏生了副丰乳肥臀的妖娆身子,纯稚与骚浪,在她身上同时呈现,违和又勾人,令他色授魂与,欲罢不能。 白日,他在欣柑面前摆出君子如玉,彬彬有礼的做派,讨她的欢心;晚间,躺在床上,撸着鸡巴,脑子里全是这小东西趴伏在自己胯下,娇怯妩媚的情状,各种淫糜秽乱的十八禁画面纷至沓来,直至喷射出满手的精浆。 每每这个时候,在蓬勃情欲的驱使下,阴暗的念头徒生。 如果欣柑是个家境贫寒的普通女孩子就好了,或是家族事业陷入困境。 他犹如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生命里,把这个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女孩困囿在身边,作为禁脔圈养起来,对她为所欲为。 他对她的爱意自然不会因身份而改变,仍旧会疼她,骄纵她,在人前给予她婚姻与尊重,决不会像其他豪门子弟一样,让自己爱的女孩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外室。 但在人后,在没有外人窥探的角落,只有彼此的时候,他对欣柑怀有的,低劣下流的掌控欲与凌虐欲,可以尽情发泄。 如同他无数次幻想的那样,粗暴地压着她,扼着她,绑着她;狠狠地搓揉,肆无忌惮地吻,舔,插入,操干,恨不得弄哭她,玩烂她,在少女白嫩丰满的身子上,留下他专属的,永远磨灭不去的烙印。 就像大自然里凶猛强壮的野兽,标记自己的雌兽。 第298章等男人从光影脱出,却是极美的一张脸 第二百九十八章等男人从光影脱出,却是极美的一张脸 邢宅位处山顶白加道老牌豪宅区。 开车从山顶路沿着私家路,来到邢宅前院大门。雕花镂空的金属防爆大门,宅院外墙高达三米,使用了防弹玻璃,门口设有门卫室,有专门的安保人员24小时轮班看守。 这套豪宅有些年头了,占地面积极广,光翻修就花了好几个亿。五层独栋别墅,偌大的前后花园,建有泳池,人工湖,地下酒窖,高尔夫球场。 宅子依山傍水,视野景观十分开阔,放眼俯瞰,维多利亚港和中环闹市区一览无遗,往上眺望,天边一线,仿佛触手可及。 门廊下,欣柑目露忐忑,“哥哥,我还没跟爸爸提过我们的事。现在贸贸然的,我怕他不高兴……不喜欢……” 霍晟安抚地捏了捏她的小手,“事在人为。我想娶他的心头肉,世伯不喜欢,我就努力取得他的认可。” 霍家是显赫一时的名门望族,霍邢两家门当户对。 他是霍家第三代的长子嫡孙,备受家族宠爱重视,自身也称得上出类拔萃,几乎是所有正常父母眼里的乘龙佳婿。 可惜欣夷光完全可归类于世上最不正常的父亲行列。 二人跨入大门来到玄关。 屋内布置偏中式。 欣柑领着霍晟绕过黄花梨山水纹屏风,进入一间古朴雅致的茶室,茶室后面就是宽敞无比的待客厅。 同是黄花梨的沙发、茶几、扶手椅、博物架,布置和颜色都比较简约。然而海南黄花梨本就昂贵难得,每样家具又都打得十分阔大,反而格外大气豪横。这也是没法子,邢锡山牛高马大,欣夷光比他还高出一指,强壮丝毫不逊于他。家具但凡小一点儿,都显得逼仄,两个男主人压根支棱不开手脚。 正对着欣柑二人的沙发上,坐着个体型魁岸的男人,听到脚步声抬头朝他们瞥来,肤色略暗,鹰钩鼻,目光也如鹰隼般锐利。 欣柑没想到客厅有人。许是保镖提前给家里打过电话。毕竟,这是上高中以来,自己第一次带同学回家。 “大哥。”她乖巧喊人。 “嗯。”邢锡山眸色沉沉,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他面相阴鸷,此时心中不悦,看上去有些凶狠。 欣柑脸皮一热,忙把手从霍晟掌中缩回。 “邢哥。”霍晟神色如常,笑容温和得体。邢锡山比他大十三岁,以往遇见,他都称呼一声邢先生。 邢锡山出了名的不苟言笑,不好相处。听说他的志向本就不是继承家业,而是从警。念了警察学院获得学位,顺利考取了督察。当时五十三岁的邢思宁突发心疾,身体状况堪忧,邢锡山迫于无奈,进入家族企业为母亲分忧。 邢锡山没理会霍晟,冲欣柑勾了勾指,“还不过来?” 欣柑又羞又窘迫,拉霍晟坐下,“学长你先坐。”当着邢锡山的面,她不敢喊霍晟哥哥,急步走到他身旁。 邢锡山不等她坐下,拎起她的腰,把人扯到自己腿上。 霍晟脸色微变。 欣柑飞快睐了他一眼,“大哥……”掰着邢锡山的手要站起来。 “你敢瞒着我跟你爸偷偷交男朋友?”邢锡山耷拉着眼皮,淡笑着睨视她。 她跟霍晟牵手、拥抱的情景定是被校门外的保镖看到了。欣柑心里一惊,不敢再乱动。 邢锡山解开她衬衣最上面两颗纽扣。 欣柑眼眶泛红。 霍晟心疼了,站起身,“邢哥,我是真心喜欢欣欣,没有不尊重她。” 邢锡山对他可没有对自己幼妹的好脾气,冷哼一声,“她十五岁,还没成年。真动了她,我他妈叫你牢底坐穿。” 霍晟眉心蹙起,勉强按捺下心头怒火。 欣柑吓得眼泪都下来了,揪着邢锡山肌肉壮硕的手臂,“大哥,我和学长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他没抱过你,没吻过你?”邢锡山捏开她的小嘴,凑过去深深嗅着,少女稚嫩纯洁的气息沁人心脾。 欣柑睫毛一颤,怯声嗫嚅,“今天是第一次接吻。之前、之前真的没有过。” 邢锡山的心咯噔了一下。果真让其他男人亲过了。沉鱼恐怕要疯。 顾不得详问,他扳过欣柑的身子,让她背对霍晟,利落地扯开她衣襟细细查看,颈脖、肩头和胸前腻白如玉,连一点印子都没有,又卷起她的衣袖,裤腿一一检查,同样晶莹无暇,不像被男人动过的样子。 他微松一口气,帮她整理好身上衣物。其实衬衣顶端两个衣扣不扣也不算暴露,他还是给全扣好了,将人遮得严严实实。 欣夷光甚至不允许女儿穿学校的及膝裙装,运动短裤,一年四季都哄着她穿保守的女式西装校服。日常的裙子,裙摆长得都快垂至脚踝了。 欣柑已挂了一脸的泪,又慌张又委屈。她知道父兄不赞成她这么早谈恋爱,也一直没敢把跟霍晟交往的事告知他们,但没料到继兄反应这么大。那爸爸岂不是…… 邢锡山拿纸巾替她拭泪,端详着她与沉鱼如出一辙的眉眼,眼底的喜爱与宠溺就掩饰不住,“妹妹别哭,先不告诉爸。”国人习惯瞒上欺下。比起他,保镖心里更怵欣夷光,只敢把这件事报告给他,欣夷光尚不知情。 “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什么?” 别墅装有室内电梯,也有楼梯。与客厅博物架相对的栅格式屏风后面,就是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 这时楼梯拐角处正缓缓走下来一个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似裹了电流,震得人耳蜗都泛起痒意。 霍晟循声侧额。来人逆着光,身高莫说在东方人里,就是在西方,也是少有的挺拔。腿特别长,肩背阔直,家居衬衫西裤下,肌肉线条沟壑深纵,十分显眼,是相当彪悍英伟的体型,即便看不清脸,存在感已极其强烈。 霍晟看他的时候,他也抬眸瞥来,眼瞳漆黑,反折着森然冷光,眼神凌厉又危险。 霍晟微顿,不自在地移开眼。 等男人从光影脱出,却是极美的一张脸。 霍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欣夷光本人,与照片里,或是镜头下的感觉都大不相同,美得更加尖锐,更具冲击力,彷佛能穿透人的皮肉、骨头,直击灵魂,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欣夷光今年四十六岁,时光没有给他带来衰老与颓惫。 眉梢眼角那种惑人的天真与少年清气虽已褪去,却沉淀出男人浓烈厚重的成熟魅力,让所有见过他的人都难以自持,无法忘怀。 霍晟的心脏彷佛受到迫压,“砰砰砰砰”,透过胸腔,没由来跳得又急又重。 第299章“湖很深,心肝儿不会游泳。” 第二百九十九章“湖很深,心肝儿不会游泳。” 难怪欣夷光明明是吃软饭,靠老婆上位,见过他的人,采访过他的媒体,却鲜少有负面评价流出。 食色,性也。只要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生成这样,彷佛做了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况且这个男人的荷尔蒙与阳刚气快爆表了,站着不动,都喷薄欲出。相貌虽美,脸部轮廓凛锐,攻击性十足,加上远超普通男人的魁伟体魄,与“软”、“弱”、“谄媚”等字眼完全不沾边。 欣柑生得跟她父亲很像,俩人给人的官感却迥然不同。并不是说欣柑不如她父亲美,她的五官其实更娟秀、精致一些。然而她是娇怯的,柔弱的,无辜又无害,楚楚动人,不会带给人压力,只会让人心生怜爱。 霍晟在欣夷光跟前,比方才在邢锡山面前慎重多了,躬着身,“欣世伯您好,我是霍晟,欣欣高三的学长。” 霍晟这个名字欣夷光当然不陌生。他略点了点头,没应声。 他一出现,邢锡山就放下欣柑,站立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欣夷光对在场两个男人态度都很冷淡,不落眼注视着欣柑,“宝宝,过来,爸爸问你。”跟女儿说话时,他的嗓子下意识压得更低,更柔,沾染着笑意,说不出的磁性迷人。 欣柑跟父亲是很亲近的,但她正心虚,慢腾腾地挪脚,拖延时间。 欣夷光大步迎过去,将她拦腰举起,“乖乖,今儿回家晚了,爸爸想得不行。”在她白嫩的小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有些痒,欣柑“咯咯”娇笑,人也随即放松下来,藕臂搂住父亲的脖子,“欣柑也想爸爸。” 欣夷光拽起她两条腿,让她环夹自己的腰,“想爸爸怎么不早点回来?”唇移到她耳侧,“说吧,宝宝干什么坏事了?”声线微哑微浊,低音炮似的,震颤欣柑的耳膜。 “唔……”她仰起脸,耳后颈脖,撩起一片燥意。 霍晟眼皮猛地一跳,只觉刺眼又违和。 他不着痕迹地扫量一旁的邢锡山。 邢锡山嘴角噙笑,称得上是柔和的表情出现在他阴沉的脸上,有些怪异的僵硬,但他显然觉得眼前父女相拥,喁喁私语的一幕十分温馨。 霍晟心底烦乱,倏尔萌生一个念头:他要回去求祖父、父亲,让他们与欣夷光协商,尽快敲定他和欣柑的婚事。 他俩可以先订婚,明年欣柑年满十六岁,就与她登记。他打算去美国留学时,将欣柑带在身边。她的家庭环境不正常,父兄待她,看似温柔疼爱,实质充满了古怪又强烈的占有欲。以前她还小,现在一天大似一天,霍晟担心长此以往,她会受到伤害。 此时欣柑贴在欣夷光耳畔,小声说了句什么话,小手捂着一边脸颊,眼波朝霍晟顾盼而来,一副含羞带怯的娇态。 霍晟心神一荡,知道她是在告诉欣夷光俩人交往一事,不禁忐忑又甜蜜,心底燃起一股冲动,恨不能把她从她父亲怀里抢过来,再也不让其他男人碰她一下。任何男人。 果然欣夷光听罢,蹙了蹙眉,第二次将视线投向他。 眼神冷酷阴晦,毫无温度,像某种冷血的爬行动物。 霍晟瞳孔紧缩,这次他没有移开眼,坦然与爱人的父亲对视。 欣夷光眉骨微挑,大手懒洋洋揉着女儿的头发。 气氛莫名绷紧,欣柑不安地仰头看父亲。 欣夷光逗小狗似的,“嘬”的一声,朝她抬了抬颌。 欣柑果然被他逗得娇娇滴滴笑起来。 欣夷光深邃眼眸倒映着女儿的如花笑靥,不舍得移开分毫,“锡山。”扬手冲邢锡山勾了个指。 邢锡山随即来到他身前,“爸。” 画面颇为怪异。二人站在一起毫无年龄差。非要比较,欣夷光雪肤,乌发,眼瞳清亮沉静,肌理莹润如玉,容色光艳夺目,比小他十几岁的邢锡山更显年轻。 欣夷光把欣柑交给继子,“带妹妹去琴房。”低下头轻吻欣柑嘴角,“乖乖,上完课陪爸爸用饭。厨房做了佛跳墙,鲍汁扣花胶和蛋黄八宝鸭。”这三道菜比较耗时,都是欣柑喜欢的。 欣柑瞟了眼霍晟,拉着父亲的手撒娇,“爸爸,歇一天不成吗?我、我有朋友上门呢。”钢琴课一上就是九十分钟,这么长时间丢下霍晟不管,太失礼了。 “日习则学不忘,自勉则身不堕。学习贵在坚持,什么事儿都不是你松懈的理由。”话一出口,意识到有些重,欣夷光安抚地捏捏她下巴,笑哄,“爸爸会招待你的朋友。”挽起衣袖露出腕表,“misstang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难道让她无功而返?听话。”misstang是欣柑的钢琴私教。 话说到这份上,欣柑不好再推托,歉疚地对霍晟说,“学长,晚饭再见。”变相留他吃晚饭。 霍晟笑着说好,暗忖明天在学校钢琴室,让她坐自己腿上,给他一个人弹奏《modlitwadziewicy》。 欣夷光不置可否,目送欣柑被邢锡山牵着从旋梯上了楼,漠然转身离开客厅。 周围一时静谧无声。霍晟揉了揉额角。他的同学里,还有人被女朋友的父兄打得鼻青脸肿,自己充其量就是遭白眼、冷遇,情况不算很严重。 “还不过来?怎的,你也要爸爸抱?”欣夷光停在玄关,侧着身,似笑非笑睨向他。衬衫在扭动中收紧,显露细窄的腰身,顺着肌肉走势,扯出一段紧致精悍的弧线,性感,又极具力量感。 这也太撩了,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而已。霍晟喉暗暗咋舌。 他倒不是嫉妒。他不靠脸吃饭,对自己的容貌不甚在意。只是对邢思宁被外界传作疯魔、中邪的行径有了深一层的理解。 欣夷光的揶揄有效缓解了俩人尴尬的气氛。 霍晟顺着台阶就下,忙追了出去。 邢宅院子里种了大量热带灌木乔木,尤其是菲岛福木和棕榈树,连绵成片,高耸出围墙。枝叶葱葱茏茏,视线被隔断,本就占地宽广的宅院显得更大了。对这里不熟悉的人,会觉得进了个迷宫似的。 欣夷光淡淡询问霍晟家里长辈的身体状况,他的学业,对将来的大致规划。每个话题都点到为止,得体,有分寸,像一个普通的,温和的世叔伯。 霍晟放松的同时,有些受宠若惊。其实欣夷光对他态度平平。所以说幸福感都是对比出来的。 二人一问一答,霍晟不知不觉被欣夷光领到别墅后头的花园。 这里背阴,外面是茂密的山林,遮挡了大部分阳光,加上挖了人工湖,温度比前院略低。可以想见夏天暑热之时,是个极佳的消暑之地。现在正值深秋,就有些阴冷。 人工湖不止围了防护网,还有两名膀大腰圆的男人守在铁珊门前。 “欣先生。”守门的人为他俩打开门闸。 “湖很深,心肝儿不会游泳。”欣夷光漫不经心提了一句,不知是在解释围网,还是在解释把守的人,一边不疾不徐踱向湖边。 霍晟回头瞥一眼寒光铮亮的钢筋护栏网,钢筋目测直径超过4mm,怕是老虎狮子关里面都出不来。 第300章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我也 第三百章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我也想跟她在一起 “你喜欢我的女儿,想娶她,跟她在一块儿?”欣夷光站在湖畔大块白石砌的台阶上,偏头笑看着他。 这个话题来得猝不及防。霍晟愣了片刻,定下神来,表明自己的心意,“是,我对欣欣一见倾心,这辈子,非她不娶。”斩钉截铁的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彷佛自他牙缝逼出。 多少带着迫切,不够从容。 一般来说,父母主动对女儿的男朋友提起此类问题,已是存了试探、托付之意。霍晟没有生出欣喜,反而微感不安。 也许是因为欣夷光前后态度转变太快,也许是如今身处的环境,让霍晟觉得自己像一头困兽。 欣夷光眉头蹙起,沉默望向湖面。 霍晟巡着他的视线,发现湖水的颜色很深,幽绿近蓝,一方面是倒影了茂密的林木,另一方面,怕是这湖深度比较惊人。 色浓,又过于平静,没带起一丝波澜,像蒙了一层面纱,把底下可能滋生的漩涡暗涌全都遮蔽住,让人无法窥视水下潜藏的危险。 “我希望你可以放弃。”欣夷光淡淡开口,“我和心肝儿的大哥,都不会同意。” 来了。意料之中。霍晟虽失望,但神色沉静,“为什么?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达不到您和邢哥的要求,我可以改。” 欣夷光摇摇头,“你很好。不是你的原因。” 霍晟不单是霍家长子嫡孙,家族事业第三代心照不宣的继承人,他甚至成为这一代豪门子弟的楷模,风向标,彰显出整个家族后继有人的强劲势头。 如今谁谁家里教训孩子,劈头盖脸就来一句,你怎么就不能跟霍晟学学。 优秀上进的孩子总能得到长辈的偏爱。 好,却入不了欣夷光的眼?除非,他有更妥当,更合心意的人选。霍晟心头一沉,升起几分焦灼,“世伯,我跟欣欣在一起,是奔着一生一世去的。我决不会放弃。” 欣夷光目露不耐。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白,霍晟也不像是死缠烂打的人。目光在他年轻英俊的脸上掠过,很快收回,“心肝儿姓欣,不姓邢。凭你的出身和长相,港岛大部分的豪门、大族,淑女、名媛,都不会拒绝跟你联姻。” 欣柑出生后,他就做了输精管结扎手术。妻子苏叶齐谈及此事,每每感动得热泪盈眶。其实他是为了女儿。欣柑是他生命中独一无二的存在,他不愿意让后面可能诞生的子女影响她的地位。 他跟欣柑是亲父女,俩人之间此生都不可能有孩子。他无心窃取邢氏家业,只是为女儿谋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况且邢家虽不差,家族企业机制冗赘,经营理念固化,缺乏锐意进取的劲头。他无心,邢锡山无意,二人志不在此,守成尚可,往后十几年内,不会有太大突破。 霍家和霍晟,正是如日中天之势,他们其实有比邢家更好的选择。 “我是娶妻,寻求人生的,灵魂的伴侣,不是找合作伙伴。”霍晟一步步走近欣夷光身侧,“世伯,我对欣欣是真心实意,与她的出身无关。就算她来自一般家庭,我也会爱她,娶她,不叫她受委屈。” 一个强有力的岳家的确是加分项。但如果他足够努力,足够优秀,能够承担起一个继承人的责任,家里长辈对他妻子的要求就会相应降低。只有无能的男人,才把家庭、父母的压力,转嫁在爱人身上。 欣夷光最擅察颜观色,霍晟说的是真是假,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饶是铁石心肠,也不免有几分动容。如果霍晟不是觊觎自己的心肝宝贝儿,他其实挺欣赏他。 他脚尖儿一转,正要离开湖岸。 “不瞒您说,有时候,我宁愿欣欣就是个家境寻常的女孩子,这样的话……”他就不必瞻前顾后,如履薄冰,竭力遏捺自己的欲望;在照顾她,对她施恩的同时,可以肆意地掌控她,占有她。 都是男人,欣夷光立刻明白了霍晟未竟之意。 他的眼神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了极为微妙的变化。 自己不惜攀附权贵,放弃逍遥闲适的人生,每周工作六、七十小时,镇日蝇营狗苟,处理一大堆他完全不感兴趣的繁琐事务,过着与他原本的理念完全相悖的日子,就是为了女儿可以随心自由,不必品尝身不由己的滋味。 倘若当日他做出不一样的选择,欣柑今日,会不会已经遭遇强权压迫,答应她不想答应的事,委身她不喜欢的人? 欣柑容色倾城,没有霍晟,也有刘晟,何晟,徐晟……名花倾国,人人都想采撷,据为己有。没有人会问一声花儿:她愿不愿意被折下枝头。 欣夷光脚步一顿,眸光幽冷暗晦,落在霍晟脸上。 霍晟以为他被自己打动,再次表明心迹,“世伯自然是一心为欣欣好。但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我很爱欣欣,我一定会让她过得幸福安宁。” 欣夷光不置可否,淡声问,“心肝儿对你也是这样?” 他也无数次问过自己相同的问题。霍晟舔了舔唇,眼睫垂落,“她如果对我无心,怎么会答应与我交往,还允许我吻她?她是邢家大小姐,世伯的掌上明珠,日日有保镖保护接送,我勉强不了她。” 父亲再亲近,也不是母亲。女儿家的心事一般不好意思告诉身为异性的父亲。不然何以俩人交往近三月,她的父兄一无所知?霍晟没有正面回答欣夷光的问题,但也算不得撒谎。 接吻。欣夷光戾气丛生。他一直没舍得动欣柑,默默忍耐着,等待她成年。 他对欣柑持有病态的独占欲。他对她的感情,远超一般父亲对女儿,也不是寻常男人对情人、妻子可比拟的。他前半生纵情恣欲,过得随性洒脱,没心没肺;后半生,隐忍,克制,违背自己的天性,完全是为女儿而活。 如果他只是个为孩子无私奉献的父亲,那他倒成圣父了。 欣夷光不是圣父,也不是商人,但平生从来没做过赔本的买卖。 他所有的付出都是需要回报的。他绝不允许欣柑离开她,遑论与另一个男人上床、结婚,生儿育女。 心思越狠毒,他脸上笑得越温柔,“那怎么办呢?” 俩人都颀长高拔,此时离得很近,身高差就显出来了。他居高临下睥睨霍晟,“你爱心肝儿,我也爱她。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我也想跟她在一起,上辈子,这辈子,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湖面。 接近湖心处,两颗暗黄色的东西忽闪忽现,拖起后面一丛波澜,比湖水颜色略深,也不似湖水平滑,有皱巴的凹凸感,正渐渐往这边逼来。 第301章捧在手心,疼了十几年的心肝宝贝儿, 第三百零一章捧在手心,疼了十几年的心肝宝贝儿,怎么舍得交给别人? 事态朝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就算早存猜疑,霍晟还是难以置信。 他瞳孔一缩,“她是您亲生女儿!”低吼出这句话之后,无力感与绝望同时升起。 欣夷光是欣柑的生父。欣柑还没成年,她的生母早已过世。作为监护人,且唯一有血缘关系的长辈,欣夷光可以说是“own”欣柑。这是一种完全支配的关系,他几乎可以对欣柑为所欲为。 除非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欣柑受到严重虐待,否则,没有任何机构,会把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带离她父亲身边。欣柑看上去娇生惯养,烂漫天真,显然备受宠爱。 香江女性结婚的法定年龄是十六周岁没错,但是在十六周岁到二十一岁之间,必须要征得双方父母的同意或者是监护人的同意,才能够领取结婚证。 即便欣柑肯违背她父亲的意愿与自己结婚,还需要经过五年漫长的时光。 不可预测的五年时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甚至改变人的一生。 “她是我闺女没错。”欣夷光对霍晟的愤怒与失控视而不见,笑问,“如果你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舍得让她嫁人?” 有些事是经不得琢磨的,略想一想,都头皮发麻。霍晟喉结动了动,沉声应答,“女孩子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别置身事外,”欣夷光又笑,“试着想象,她就是你的……”他漂亮的眼眸眯起,刻意停顿一秒,“亲女儿。”欣柑从小到大,无数剪影,像一帧帧成像画,在他脑海回播,鲜明到刺目,清晰得,彷佛就在昨日发生。她每一个可爱的笑颜,每一声娇软的啼哭,都承载了欣夷光所有的喜忧悲欢。 “她喊你爸爸,缩在你怀里,全心全意地依赖你……你是她唯一的依靠,是她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她也是这样一遍遍告诉你的。这小心肝儿是不是甜得像蜜一样?”甜言蜜语,哄得他神魂颠倒,却背着他,偷偷与另一个男人交往。 欣夷光扯了扯唇角,气息微促,“你从一个小肉团子,一点点,亲手将她养大,把所有的心血和爱意都倾注在她身上……她还这么可爱,这么美……除了她,天下间,还有哪个女人,你能看得上眼?” 他温柔低沉,饱含磁性的声音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将霍晟带进他描述的栩栩场景。 “又有哪个男人,能入你的眼,让你放心将她交到他手上?” “今日,他誓信旦旦,爱她,对她好。”他扫量霍晟一眼,神情疏淡微嘲。 “来日,随着她年岁渐长,容颜老去,他有了二心,出轨,美其名曰,找到了真爱,”欣夷光轻轻一哂,“对她始乱终弃怎么办?”很多男人在妻子年老色衰的时候,都容易找到真爱,也是巧了。 “他父母不喜她,苛责她,冷待她,怎么办?” “她生不出儿子,婆家让她一个个地生,饱受生育之苦,怎么办?” 生儿育女,繁衍后代,是基因强行赋予生物的本能。这种本能所产生的痛苦,百分之九十九都压在女性身上。欣夷光无比支持人类通过生育保证种族的延续,但他的心肝宝贝儿就不必受这偌大的苦楚了。她有大把的金钱可以挥霍;即便日后他不在,无论是邢锡山,抑或邢锡山的子女,都会继续照拂她。她不需要吃尽苦头,生下一个不知本性如何的孩子来保证她晚年的生活质量。不管生前还是死后,他都会为女儿安排好一切。 当初欣夷光也不是因为爱小孩子,想要一个带有自己基因的后代,才让妻子怀孕;而是在苏叶齐生下女儿,他见到她,抱起她之后,才对她爱到骨子里去。 “太多的不确定,不可控。她天真娇弱,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欣夷光将手搭在霍晟肩头,“现在,你老实告诉我,如果心肝儿是你的孩子,满港岛的青年俊彦,哪一个,是你眼里的佳婿人选?” 这个问题不公平,霍晟已经爱上欣柑,他无法客观作出判断。 他默不作声。 欣夷光没有追问,话锋一转,“我的立场,你想必都明白了。无论你多么优秀,多么成功,又或是做出什么努力,都不可能改变我的决定。”这件事甚至跟霍晟没什么关系。不论今日来的是谁,结果都一样。 “孩子不是父母的附属品,世伯的立场,不代表欣欣的立场。”霍晟针锋相对,“我改变不了您的决定,您也改变不了我的。”他决不会放弃欣柑。 “我是心肝儿的亲生父亲。我俩相依为命十几年,她向来听我的话。”欣夷光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 既然撕破了脸,霍晟也是脸沉如水,“并不是每一桩婚姻,都能得到长辈的祝福。孩子会长大,父母会老去。世伯不可能真的控制欣欣一辈子。” 欣夷光静看他片刻,轻声落嗓,“捧在手心,疼了十几年的心肝宝贝儿,怎么舍得交给别人?”不知是在问霍晟,还是在自言自语,“别说养她一辈子,疼她一辈子,就是为她——” 他摁在霍晟肩上的手倏的往湖的方向一推。 这一下突如其来,力道极重,霍晟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被推得径直摔下台阶,跌入水中。 湖水比霍晟预计的还要深,离岸不算远,脚已经踩不到底。他猝不及防之下呛了好几口水,忙挥动手脚,浮出水面。 “……就是为她死了……也是值得的。”欣夷光毫无温度的后半句话响起。 湖水简直冰寒刺骨。霍晟有些不好的预感,不敢逗留,振臂拨水,迅速往岸边游去。 一头三、四米长的鳄鱼就在这时像炮弹一样窜出湖面,豁然洞开的血盆大嘴,淌着发白的涎液,露出锋利光滑的牙齿,挟裹着一股腥风,劈面朝他咬来。 霍晟一瞬间汗毛直竖,脸色大变。他侧身躲过鳄鱼的攻击,深知自己不可能游得比鳄鱼快,当机立断,纵身爬到鳄鱼背上,一手攫住褐色的坚硬鳞甲,另一只手径直去抠它黄色的眼球。 鳄鱼彷佛也没料到他不但不逃跑,居然还主动反攻。它又疼又怒,长吻和尾巴拍击水面,在水中剧烈翻腾。 鳄鱼力气极大,霍晟并不轻松,只能用双腿紧紧绞住它的身体,不让自己被掀翻下去。 一人一鳄,一时间僵持住了。 守门的人听到动静,持着麻醉枪飞快奔至。 欣夷光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在一旁候着,又冲其中一人勾指,“烟。” 那人一怔,欣先生向来不抽烟。他没敢多问,从烟盒抖出一根,没用手碰,就这么举着烟盒,把烟嘴递到他唇边。 欣夷光低颈咬住,比了比下颌。 那人会意,掏出火机,凑上去帮他点烟。 欣夷光白皙的脸颊微凹,重重吸入一口。自欣柑出生,戒断了十几年,乍一抽,仍娴熟无比。可见有些东西一旦尝试过,上了瘾,就镂刻在骨子里,再也忘不掉。 淡粉唇沿慢慢散着烟雾,他眼神淡漠,继续欣赏湖上的困兽之战。 邢锡山接到消息就火速赶来,“沉鱼你——”触及欣夷光冰冷的目光,把“太胡闹”三字咽了回去。 欣夷光抬脚就踹他膝盖窝,“我他妈给你脸了?” “……爸,”邢锡山也不闪躲,让他踢个正着。他顺势弯曲膝窝,蹲跪在欣夷光脚下,“爸,您消消气。”额头抵着他大腿侧,轻言细语劝说,“您要杀人,我给您递刀子;您要是被逮了,我替您顶罪坐牢。但不能在这儿。妹妹胆子小,家里死过人,她该害怕了。” 第302章他在我面前,比条狗还听话 第叁百零二章他在我面前,比条狗还听话 “起来吧。”欣夷光出了一口恶气,情绪其实已经渐渐平复下来。他的初衷原也不是要闹出人命。然而欣柑是他的逆鳞。 霍晟身上已经挂彩,尤其是小腿肚被鳄鱼利齿刮下一小条肌肉,血流如注。 听到邢锡山的声音,他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邢锡山,你哋系唔系痴线嘅?仲唔快啲过黎帮手?我顶唔住喇!”再这么下去,他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父子俩他妈就不能跟正常的家长那样揍他一顿?打断他的腿?听说过泡了人家女儿、妹妹被打的,从来没听过放鳄鱼咬人的。 邢锡山没理他,只盯着欣夷光,“爸?” 欣夷光点点头,捻了手上只抽了几口的烟,他不想欣柑闻到自己嘴里有烟味。 邢锡山示意喂养看守鳄鱼的二人赶紧救人。 人命关天,二人丝毫不敢耽搁,急步冲下去。 鳄鱼皮糙肉厚,麻醉效果似乎不太理想,一针下去,还在扑腾。霍晟不敢松开手脚。又补了一针,这回趁着鳄鱼张开嘴,直接射入它口腔软肉,鳄鱼总算蔫了。 二人游过去接应霍晟。鳄鱼之前带着他在水里翻腾,他比一开始时,离岸远多了。 霍晟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俩人拿来药水帮他消毒,简单处理鳄鱼咬伤。 身前踏上一双油光铮亮的鳄鱼皮乐福鞋,“洗了个澡,脑子清醒点儿没有?” 这双单看牌子就价值不菲的鳄鱼皮鞋再次勾起霍晟满腔的怒火,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 男人长身玉立,肤白胜雪,薄唇噙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霍晟脑子一懵,差点儿以为是自己主动跳进湖里跟鳄鱼打架玩儿。 他沉沉呼出一口浊气,“什么澡?鳄鱼澡吗?世伯真瞧得起我。您就不怕把我给洗废了?霍家——” 欣夷光笑着打断他,“你是霍家的大少爷,你上面还有你老子,你几位叔伯,再上面,还有你爷爷。邢家,就是我的一言堂。我今日弄死你,明日,自然会给你家长辈一个满意的交代。” 霍晟的父亲有一个哥哥,二个弟弟,个个都不同妈。就连霍晟他爹自己都在外面养了不止一个私生子。死了的孩子再好,也比不上一个活生生的。倘若霍晟被他不小心玩儿死了,真能不顾一切,付出所有为他出头的,恐怕只有他亲妈了。 霍晟暗骂一声癫狗,欣夷光对欣柑存了那种龌龊不伦的心思,跟他是说不通了。他转向邢锡山,“我爱欣欣,今天的事我不会追究。霍邢联姻,对邢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正如欣夷光所言,他跟欣柑父女二人,姓欣不姓邢,邢锡山才是邢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欣夷光睃了邢锡山一眼,似笑非笑,告诉霍晟,“你跟他说没用。他在我面前,比条狗还听话。” 邢锡山一言不发,竟然默认了。 霍晟皱起眉,整颗心都沉了下去。 欣夷光与邢锡山不是单纯的恋人关系,他们甚至没有上过床。意识到自己对欣柑的感情后,欣夷光已经不愿再碰任何人,不论男女。 邢思宁与他认识时年岁颇大,身体病弱,需要的,是欣夷光的柔情和陪伴。欣夷光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却是个绝顶的情人、演员。她人生最后几年,对欣夷光来说,是等价交换,却是邢思宁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邢锡山对欣夷光的感情狂热而复杂,有迷恋,有孺慕,有被需要、被支配的强烈欲望。欣夷光说邢锡山面对他时,比狗还听话,并不完全是谑戏。 主家叁人气氛怪异,守门的人给霍晟包扎好伤口,就悄悄退到门外。 邢锡山上前扶起霍晟,“我送你去医院。”霍晟的伤口需要注射抗菌素和缝合。他对霍晟,除了都有着爱而不得的同病相怜,也颇为佩服他到了眼下剑拔弩张的地步,仍不肯松口放弃欣柑。 一个觊觎自己亲生女儿,放鳄鱼咬伤女儿男朋友的岳父,天下间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吃不消。虽然这条鳄鱼其实不是欣夷光养的,是他母亲邢思宁留下的。邢思宁自小体弱,尤其慕强,从来不养弱小的宠物。如果不是实在办不下证,她最想养的是狮子、老虎或者豹子。最后退而求其次,养了条鳄鱼玩儿。 殊不知,正是因为这些事,更加坚定了霍晟将欣柑带离混乱的原生家庭的决心。 门那边突然传来骚动。 不止欣夷光和邢锡山,连霍晟都蹙起眉。 “小姐,里面水深不安全,欣先生和邢少爷不让你进去。”里面乱糟糟,怕吓着欣柑,守门的人不敢给她开门。 爸爸、大哥和霍晟都在里面,她能有什么危险?欣柑心里不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打定主意,更要进去瞧一瞧。 守门俩人正头疼,幸而里间的人出来了。 “心肝儿,怎么跑这儿了?爸爸不是让你别到后院玩儿吗?”欣夷光大步走过去,伸手要抱她。 欣柑往后退了一步,这么多人呢,她不好意思。 欣夷光纵容地笑笑,牵起她的小手。 欣柑正松一口气,就瞥见霍晟从头到脚湿淋淋,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也确实是刚从湖中逃出一条命来。 欣柑挣开父亲的手,“这……怎么弄的?学长掉水里去了?有没有呛着?”走过去凑近他,鼻尖窜进一股血气儿,她上下打量,变了脸色,“你、你流血了?是哪儿摔伤了吗?” 欣柑不知道家里的人工湖养了凶残的鳄鱼。他们学校校服是内搭浅色衬衫,外搭深蓝色西装西裤。霍晟的裤子虽然被鳄鱼牙齿刮破,但皱巴巴湿黏在腿上,欣柑一时也看不清哪块出血。 霍晟看她满脸担忧,心里好受一些,连腿上钻心的胀疼彷佛都消下去不少,“就是个口子,血止住了,你别急。”抬手想摸摸她的头,指间沾着血,记起自己还碰过那条肮脏的鳄鱼,又收回去。 他斟酌着怎么跟欣柑说,欣夷光笑吟吟率先开口,“湖边儿上石头湿滑,你学长没站稳滑了下脚,摔湖里去了,小腿还拉了块皮儿。” “天啊……”拉了块皮,不是刮破了皮,听上去就血肉模糊的,难怪血腥味儿这么重。 霍晟是客,在自己家受伤,欣柑对他算是恋人未满,感情是有的,没上升到爱而已。她内疚又心疼,“学长,你为什么要到湖边去?也不站里面一点儿,太危险了,那湖特别深。” 话里话外的意思像在埋怨,脸上的关心和难过骗不了人。 欣夷光眼梢懒洋洋地耷拉着,眸色暗晦阴霾。 霍晟余光扫过欣夷光,“是啊,为什么呢?”不落眼盯着欣柑,“学长也觉得自己蠢,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邢锡山闷咳一声,“好了,别搁这唠嗑了。”吩咐欣柑,“妹妹陪爸吃晚饭去吧,不早了。我先开车送你学长去医院处理伤口。” “我也去。”欣柑脱口而出。 欣夷光揽着她肩头,“要缝线,血淋淋的,你见了不害怕?乖孩子,别给医生和你学长添乱了。” 霍晟当然希望跟欣柑多呆一会儿,但那伤口狰狞确实不宜让她瞧见,也劝,“乖,欣欣吃饭去吧,别饿着了。我晚点儿给你打电话。” 他神情语气都十分平静,疏长眼睫下,眸色猩红晦涩。 第303章“因为爸爸在想你。” 第三百零三章“因为爸爸在想你。” 欣柑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 欣夷光夹了颗八宝鸭里的青豆喂她,她张嘴就衔了。 “唔。”咬了一口,秀气的眉尖儿蹙起,欣柑向来不喜豆类。 欣夷光拈了张餐巾纸去接。欣柑把咬碎的豆子吐在上面。 “吃饭都不专心,”欣夷光伸手兜着她的臀,臂肌绷紧,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就这么牵挂你那小男友?” 欣柑更多的其实是愧疚,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出的事。但正如霍晟猜测的那样,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最不愿吐露心事的人,正是父母,尤其是作为异性的父亲。 “爸爸……”她难为情地把脸埋在父亲胸膛,不肯回答。 他身上的肌肉浑厚雄健,块块分明,还不断散着热潮。欣柑的脸贴在上面,很快也有点儿汗腻,仰起头,“爸爸,您好热。” 欣夷光骨节分明的大手上下揉摩着她,鼓突的喉结微微滑伏。他的心肝宝贝儿是名副其实的温香软玉,小身子跟没长骨头一样,哪哪都嫩呼呼的,抱着就舒服得不行。 他低下头凝视女儿,唇线在明暗交织的光影里勾勒出意味不明的笑弧,“因为爸爸在想你。”嗓音带着笑意,呼吸彷佛也裹着潮热湿气,喷在她口鼻间。 欣柑被他身体惊人的热力烘得脑子沉滞,心里有些异样,扭了扭腰想下地。 欣夷光胳膊收紧,环勒她腰肢,“乖乖,乱动什么?”拿话分散她的注意力,“爸爸不是跟你说过,念大学前不许谈恋爱,以免分心,影响成绩。” “可是,我学习没有退步。”反而因为与霍晟交往,班上女生对她变得友好,她的心态随之改善,更能专心上课、学习,成绩还有了小幅提升。 兴许觉得说服力不够,梗着脖子嘟呶,“学校好多女生交男朋友,不单单是我这样。” 世上大部分父母都不允许孩子未成年的时候,或是在高考之前恋爱,尤其是女孩子。但泰半的孩子都不肯乖乖听从父母的吩咐。青少年有从众心理,周围人都在谈,你不谈,总觉得自己不够合群,一旦有人追求,条件还可以的话,大多数人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欣夷光对她的狡辩不置可否,雪白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指腹移至丰润艳丽的唇肉,轻轻碾揉,仔细感受如水的柔嫩肌理。 “他亲你了?什么程度?”语气平静,指尖儿撬开唇缝,弓下腰,凑过去细看她粉嫩的口腔和小舌,“有没有碰你舌头,嗯?” “爸爸……”欣柑往后缩着脸,与他拉开距离,“我不想讨论这些事儿……咱们吃饭吧,菜要凉了。”她很不习惯与父亲谈这方面的话题。 欣夷光幽深眼瞳几经明灭,慢慢直起身,“好,不说了。”场合不对,问急了,不是哭鼻子就是随口糊弄他,提筷在一碟竹笙琵琶豆腐里夹了一片洁白的竹笙喂她。 吃完晚饭,父女二人从饭厅挪到起居室说话。欣夷光让阿姨给欣柑端来一盅冰花炖官燕,配搭比较解腻的杏汁食用。 欣柑舀了两勺,就接到霍晟的电话,甜品也不吃了,捂着手机站起来,“爸爸,我先上楼。” 欣夷光往后靠向椅背,薄薄的衬衫底下,胸膛和腰腹肌肉遒起性感贲张的线条。他展开长腿,悠抬了下手,“去吧。”漆黑眼眸紧追着女儿姌袅的背影不放。 欣柑先问了霍晟的伤。 “没什么大碍。”伤口不是直接咬的,只是牙齿勾去一块皮肉,看着可怕,其实不算很严重。留疤是肯定的,可以通过瘢痕修复手术淡化。 “疤痕不好看,欣欣会嫌弃哥哥吗?” 欣柑忙摇头,意识到他看不见,“不会,我就是为哥哥难过。”她爱美,手上划个小口,都会涂美白精华液让肤色尽快恢复一致,听说缝合口将近七厘米,既替他疼,爱美之心,男女都一样,还很为他惋惜难受。 “宝贝儿心疼哥哥,嗯?”声线压得很低,微哑,听上去有些暧昧,又有些缠绵的情深意味。 欣柑脸颊泛起热意,“嗯,欣柑心疼哥哥。” 欣柑看不到的地方,霍晟坐在自己车里,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指间夹着点燃的烟,睫毛濡湿,眼尾红成一片。 他心里有点甜,欣柑谈不上爱他,但对他显然不是全无感情;然而更多的是彷徨,伤怀,与近乎绝望的无力感。 欣夷光对欣柑不伦的感情,他异常坚决的态度,彻底打乱了霍晟的计划。他暂时不能求祖父和父母向邢家提出联姻。欣夷光说的没错,邢家固然显赫,但并非霍家目前最佳的选择。一旦这次霍家被拒,以后再要提起,难上加上。 在长辈眼里,尤其是豪门望族的家长眼里,孩子的感情问题往往是最后考虑的,远远比不上家族的利益,以及他们的颜面。 之后他出国留学,与欣柑分别数年,前程难定。 他对欣柑一见倾心,如今已是情根深种。他心爱的女孩,他甚至无法许诺她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未来。 归根结底,如今的他太过年轻,羽翼未丰。他还没真正接触家族的核心业务,手头上的钱财私产在普通人眼里是不少,想要供给欣柑优渥的生活,却远远不够。如果她跟在自己身边,过得远不如从前,自己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面要她?要不起,也不忍心要。 媒体对他的评价:未来可期,前程不可限量。 离他有能力与家族长辈,或是欣夷光抗衡,尚有一段漫长的时光。 他今晚无数次想对欣柑说:不要跟我分手,不要离开我,却始终未能开口。因为他知道,年幼柔弱的欣柑,只会比他更无法决定自己的人生。 霍晟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最想照顾一生的人。 这个世界霍晟的处境,与欣柑原先世界线的沉星津,何其相似。 …… 结束了与霍晟的通话,欣柑脱下穿了一天的校服去洗澡。 浴室就在她卧房里间,面积很大,干湿分离。欣柑赤身裸体站在淋浴房的花洒底下,背对着门。 热水劈头盖脸四撒下来,水气蒸腾,‘哗啦啦’的很响亮。 欣夷光在外静立半晌,抬腕,修长匀致,玉雕似的极美的手无声无息握住玻璃推拉门。 第304章“一只奶子舒服了,另一只呢,痒不痒 第叁百零四章“一只奶子舒服了,另一只呢,痒不痒?要不要爸爸给宝宝玩玩儿?”(微h) 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骨骼颀长的双足踩在水里,透白皮肉下是淡青的筋络,有种翡翠般清濯华贵的质感。 细小的水花溅起。 欣柑悚然一惊,立刻转头。 “爸爸,”她神色稍定,娇嗔,“您吓到我了。”随即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忙捂住胸,夹紧腿,“爸爸,我、我没穿衣服呢,您先出去,我马上就好。”她以为父亲有事着急问自己。 欣夷光眯起眼,逡巡女儿羊脂凝露般的肌肤,白得似有微光流铄,连丁点儿瑕疵都寻不到。少女体态诱人,从纤长的颈脖绵延至不刻意上挺都撅起的圆臀,弧线如一只巧夺天工的玉琵琶。 不知不觉间,他的宝贝儿已出落得妍姿妖艳,绝美惊人。 “为什么要爸爸出去?”他走上前去,双手轻按她柔润单薄的肩头,唇凑向她耳侧,小家伙连耳后都泛起淡粉,“宝宝在害羞?爸爸面前,有什么好羞的,嗯?” 他炙烫的呼吸氤着水气喷在敏感的耳郭,胸膛几乎贴着自己裸露的后背,肌肉的热力比洒下的热水更为灼人,欣柑微颤着仰起脸,“爸爸不要这样,好痒呀……” 欣夷光低低地笑,稍微用力扳转她肩背,“乖乖,转过身,让爸爸看看你。” 面对面的,欣柑臊得更厉害了,再次央他,“爸爸您先出去,等我把衣服穿上,好不好?”闭合眼睑,不敢与他对视,典型的掩耳盗铃,手捂得更紧,两条腿微微发抖。 “宝宝忘了?以前都是爸爸给你洗澡的。” 这个世界线里,他没有娶沉莲禅,由于提前意识到自己对女儿的感情,与邢思宁结婚之后,当着她的面,稍微收敛了对欣柑的态度。但也仅此而已,私下里,依然如故。 邢思宁自然不可能毫无所觉。她年华不再,相比风华正茂的沉莲禅,在欣夷光面前,其实更加卑微软弱。 欣夷光眸光暗邃,聚在欣柑胸乳。 纤弱小手根本挡不住汹涌的波澜。 两颗奶球被压着,皙白奶肉软得像水,多得无处安放,跌宕拥挤,在指缝、臂隙四处溢溅。 女孩儿稚气未脱,身量娇袅,腰肢细得一手可握,偏胸前坠了一双沉颠颠的巨乳。 欣夷光上一回见,还是两只小小的白鸽,稚弱可怜。虽也意识到它们一天天在衣下隆起,亲眼看见,还是给他带来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颈项喉结滚了又滚,逸出压抑的微吟。 她是他的人世乐土,也是他的无间地狱。 今天,恐怕谁都无法全身而退了。 欣柑既不懂霍晟的绝望离伤,也不懂此刻父亲的爱欲纠结,难以自控,只是天真地撒娇,“那时候我还小嘛。我现在长大了。” 两年前来生理期,欣柑就不肯继续让父亲为她穿衣洗澡。她那时少女曲线初现,欣夷光怕自己克制不住,伤害爱女,也就没再勉强。 然而父女间长久的,缺乏边界的亲密接触,还是影响了欣柑的思想观念,与父亲的相处没能早早立下一个适宜的尺度。 譬如眼下的情景,即便是生父,在处于青春期的女儿洗澡时闯入,也是十分不合时宜的,欣柑却仅仅是怕羞,感到不好意思。 而当欣夷光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时,她同样不设防。 “你长到七老八十,都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儿。”欣夷光将头顶的花洒调到手持式,扔在角落,让水花不再浇到俩人,又保持淋浴间的温度,以免女儿着凉。 伸手握住欣柑双腕,“爸爸不是告诉过你,爸爸是心肝儿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咱们之间,做什么,都可以……” 欣柑轻易被最信赖的父亲说服,睁开眼,眼瞳清凌凌,纯得像水一样。 欣夷光垂着眼睑看她,“乖孩子,把手放下。”柔声哄劝,手上施力,“让爸爸瞧一瞧心肝儿漂亮的身子。” 双手被拽下,随着欣柑低声惊呼,两颗乳完全弹出,挺括肥硕,像两只大水球,晃悠悠上下一抖,漾开成片肉浪。 她奶子发育得如此骚熟丰满,乳头却小得离谱,颜色浅淡近乎透明,怯生生地软塌在同样粉透娇小的乳晕里,与两年前如出一辙。 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格外妖冶淫糜。 哪个男人看了不疯? 欣夷光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首次尝到意乱情迷的滋味。 “宝宝,怎的……这么白,这么美……”他的嗓音裹上了情欲的沙哑,“年纪还小呢,奶子就长这么大了……真是叫人……”难以自持。抬手掂了掂挺翘圆实的乳根,只觉分量十足。 “啊,”欣柑乳房很敏感,“别碰,爸爸……”声音都变了,抽出手又想去捂胸。 欣夷光单手攥住她双腕,反扣在她背后。 迫不及待揉上去,忍不住又问她,“乖乖,怎么生的,嗯?”他那么大的手掌都裹不住一颗,皮肉粉腻酥融,嫩得一直在他掌心颤,手指微微一摁就是一个红印子,舒服得叹息,“肉真嫩,爸爸的小心肝儿……” “不行,不行,爸爸,爸爸别这样……”欣柑浑身战栗,语不成调,“这样好奇怪……”被他搓揉的地方彷佛燎起了一撮星火,又痒又热,呼呼冒出燥意。 小女孩儿带哭腔的娇软嗓音染上一缕媚意。缩在乳晕里的小奶头明显硬了些,半翘不翘地冒个粉嫩的小肉尖儿。 欣夷光裤裆绷紧,也硬了。 “怎么就不行?”修剪平整的指甲挑刮小小的奶尖儿,“不舒服吗?骚奶头都硬了。”措辞渐趋下流放肆。 欣柑有些羞瑟地别开脸,并不如何反感。一是早前在霍晟嘴里听过类似的荤话,二是对父亲不设防,先入为主认可了欣夷光作为大家长的权威,压根没有反驳他,与他对抗的观念。 几个来回,她稚嫩的乳粒已胀得圆鼓鼓,颤巍巍抖个不停。 “好麻啊……”欣柑从来没被人这么玩儿过奶子和奶头,身子都酥了。 欣夷光两指骨节夹住肉粒,狠狠揉捏了几下,用力往外一扯。 少女樱花瓣般稚嫩的奶头迅速充血肿艳,高高挺立起来。 “哈啊……”胸乳窜起一束电流,同时腿心涌出一股热潮。欣柑尖叫一声,双腿发软,直直往地板塌下。 欣夷光一手捞着她内膝窝,伸臂揽住她小腰,将人打横抱起来。他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欣柑湿了,玩玩儿奶就这样,他的小宝贝儿真够敏感的。 “宝宝,”一想到欣柑的小逼在流水儿,他就喉头发紧,鸡巴硬得发疼,“爸爸弄得你舒服吗?” 欣柑人都迷糊了,秀眸水蒙蒙,“舒、舒服……”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夹了夹,娇音带泣,“可是欣柑……欣柑尿了一点儿……”以为自己失禁了。 欣夷光也不去纠正她的说辞,笑哄,“尿就尿了,不正好洗澡的么。”眼睛瞥向她另一边的奶头,粉透羞藏,与这边红滟滟的樱果形成鲜明对比,女孩儿的身子这时看上去有种不协调的淫荡风情。 “一只奶子舒服了,另一只呢,痒不痒?要不要爸爸给宝宝玩玩儿,嗯?” 第305章“往爸爸腿上蹭有什么舒服的? liao 第叁百零五章“往爸爸腿上蹭有什么舒服的?爸爸的鸡巴更热更硬,骚逼磨得更爽。”(微h) 欣柑本来觉得让父亲碰自己的身体很为难情,经他一说,果然觉得另一颗乳虚虚痒痒的,难受得紧,很想伸手挠一挠。她自己不好意思这么干,就娇娇地“嗯”了一声,“好痒唔,爸爸帮欣柑挠。” 欣夷光沉沉一笑,唇瓣蹭磨她耳侧,“爸爸抱着你呢,腾不出手,用嘴,好不好?” 欣柑迟钝地重复,“用嘴?”隐约觉得不妥,脑子却不太清醒,没法儿凝聚精神去思考。 “嗯,”欣夷光的舌头在她剔透耳肉上舐滑,留下黏腻水痕,性感的声线也似含了湿浊水气,“给你吸奶子,好不好?喜欢爸爸的嘴唇和舌头吗?”横过她腰腹的臂膀往上蹭压两团酥乳。 欣柑情潮未过,耳朵和奶子被持续刺激,身子都快软成一滩水了,脑袋也似浸在水中,越发混混沌沌,终于颤声应了个“好”字。 欣夷光埋首在她胸乳,舌尖儿勾舔陷在乳晕里的小乳粒。 舌肉与乳首贴合,湿漉漉带着热气的粝粒熨刮从未被亵玩过的稚嫩乳肉,酥麻入骨,年幼青涩的孩子身子打颤,挺胸娇媚地叫了一声。 小奶头充了气儿似的,很快肿翘出乳晕。 两颗乳是赛雪欺霜的白,皮薄得能看清底下淡青纤细的血管,奶头高高挺立顶端,犹如雪堆上的两点红梅,簌簌摇曳,格外艳丽夺目。 “真漂亮……骚奶子……”欣夷光喉干舌燥,抿唇含住一粒,用力往内一嘬。夲伩首髮站:wo o1 7.c o m “嗯啊……爸爸……”这样的刺激对未经人事的孩子而言太过了,欣柑小腹抽搐着往上弹,小手猛地揪住他几缕乌黑浓密的发丝。 欣夷光闷哼一声,耐心哄她,“嗯,宝宝别怕,爸爸在呢。”奶头连同大团奶肉被他咬在嘴里,皮肉极致的滑嫩让他舌尖儿发颤,心脉不受控地“扑通扑通”加速跳动。 欣柑是他的孩子,流着他的血,遗传了他的容貌,更被他一手养大,但她毫无瑕疵的精致与娇嫩,远超他的想象。 “宝宝,太漂亮了……爸爸真的……好爱你……”不同于欣柑单纯地被身体的欲望掌控,欣夷光对她是由爱生欲,继而互相催生、催化,乃至无法再抽身。 他雪白的脸颊微陷,口壁裹紧奶肉,将她半只奶子都拖长,吞入嘴里,一下一下吃进口腔更深处,圆溜溜的奶头被口腔吸力和管壁黏膜粘附,一点点往内扯,生生扯成了肿红的肉条。 他一条手臂就足以抱牢欣柑,另一只手去揉旁边的奶子,修长玉白的五指不断岔开收紧,与吸吃她乳同频地抓捏,薄嫩腻白的奶肉很快被抓得泛红,一道道指印清晰可见。 两颗乳都被弄得很疼,但疼痛中滋生的酥麻快意,像微电一样在整个胸乳窜流,让人心神散涣,颤栗沉沦,“啊……啊……”欣柑难耐地蜷缩身子,与哭泣交织的呻吟极其抓耳撩人。 “宝宝,舒服吗?”欣夷光掀眸瞥向她潮红的小脸,含混低笑,“喜不喜欢爸爸吃你的奶子?” “好麻啊……”欣柑杏目湿漉漉,懵懂又迷离,“嗯呃……爸爸轻、轻点儿……”他手和嘴的力度都很重,欣柑还在发育中的乳儿过于稚嫩,渐渐经受不住。 欣夷光松开嘴里的劲儿,脑袋在她胸前移动,叼起她殷红的奶头,像小孩子吃奶一样轮流嗦着,“小奶头好香好嫩,爸爸想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去。”并保持吸一只,捏一只,让她双乳的快感持续积攒。 这样的吸吮,劲儿都集中在敏感的乳头,欣柑觉得自己乳孔都快被他吸开了,彷佛有什么东西即将溢出,他的牙齿紧贴着乳头根部,时轻时重地刻意磕磨,更放大了乳头的疼感与爽感。 湿潮热腻的口腔,是情欲的温床,带着几分急切粗暴的吮啜,将官感的强度节节拉高。 “啊,疼,呜呜不要咬呀……爸爸不要咬欣柑奶头……好疼,奶头要掉了……” 天真又下流,单纯又骚浪。欣夷光听得头皮发麻,眼里闪烁着兽性的狠戾,“掉了就掉了……小淫娃,才几岁,就偷偷交男朋友?爸爸咬烂你的骚奶头,玩儿烂你的骚豆子、骚逼,看你还怎么勾引外面的男人……”正说着呢,自己倒忍不住低声闷笑,渐渐的,凶气变作谑戏,缠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深情。 沙沉男音其实细不可闻,欣夷光连吓唬一下女儿都不舍得。索性欣柑根本没在听,哭着哭着就淫叫起来,小嗓子娇啭滴沥,下身的痉挛越来越密集,抖个不停。今天早些时候,被霍晟半强迫半诱哄地磨了一阵子逼,身体彷佛留下了记忆,有意无意地把湿哒哒淌着淫液的小肉阜往父亲大腿蹭。 欣夷光眼底暗欲肆虐,“小骚货,都会磨逼了?谁教你的?” 还他妈能有谁?他不禁既妒且怒,知道她快到了,又是按捺不住的亢奋,浑身筋络都贲张暴起,“往爸爸腿上蹭有什么舒服的?爸爸的鸡巴更热更硬,骚逼磨得更爽。” 他拽起欣柑两条垂下的腿环夹在自己腰间,托了托她的臀,让彼此腿心贴在一起。 他早就勃起了,湿透的裤裆鼓起相当可观的一大团,硬梆梆,热气腾腾,像条盘起的蟒蛇,在裤子下蠕动搏动,看上去极其狰狞骇人。 然而欣柑奶子太大,俩人又是面对面紧紧搂抱着,两颗巨乳挤在他们身前,无论是欣夷光,还是欣柑,都视线受阻,看不清自己底下的光景。 欣柑是光着身子的,淫汁儿横溢的肉逼直接挨上男人粗大的生殖器,布料湿了之后,更透薄了,肉茎滚烫的温度,硬硕的质感,清晰传导过来,她“啊”的叫了一声,穴口立刻就吐出一泡花液。 而她幼女般稚嫩的小小性器,光滑无毛,肥厚饱满,像团温呼呼,湿腻腻的凝脂,丝毫不顾她爹死活地抵住他的阴茎,毫无章法地蹭起来。 女儿主动拿小嫩逼在磨他的鸡巴自慰。 单是想象一下这个场景就足够让人疯狂。更别提她性器官精致肥嫩的轮廓触感,已纤毫毕现地映折在欣夷光脑海里。 他连呼吸都氤着肉欲的腥浊,大手扣住她的小屁股,臀腿和腰腹大块凶猛的肌肉绷紧鼓突,反客为主,裹着布料的阴茎狠狠撞向她腿心玉丘。 肥软的外阴唇被顶开,里面更加娇嫩敏感的逼肉、阴蒂和逼缝被直接摩擦撞击,激麻爽意直冲脑颅,逼穴剧烈收缩。欣柑哑声呻吟,透明的香涎汨汨垂露嘴角。 两颗奶子还在不间断地被父亲嘬含揉捏,嫩白无暇的皮肉被玩儿得粉粉艳艳。欣柑脑海空白一片,眼前光影明灭飞闪。不过几个来回,随着一声尖细的泣吟,大股热潮涌出逼口,浇淋在自己亲生父亲的生殖器上。 第306章“喜欢吗,爸爸摸宝宝的小逼?”(微 第叁百零六章“喜欢吗,爸爸摸宝宝的小逼?”(微h) “嗯呃……呜呜……”首次经历高潮的孩子吓坏了。 快感彷佛没有尽头,她双腿抖搐,小穴里面翻江倒海般绞动,穴口都被刺激得脔缩发疼。微妙的疼感反而让酥麻快意越发激越鲜明。 欣柑神智都涣散了,只知道向最亲近依恋的父亲寻求慰藉,“爸爸,爸爸……”嫩藕般的小臂膀搂住他脖子,将脸埋进他怀内,娇娇滴滴地哼唧。 像一只温顺矜贵的小猫咪,漂亮,柔软,娇弱,无比惹人怜爱。一般男人都抵挡不了,何况是爱她如命的欣夷光。 这次高潮是欣柑的初体验;对千帆过尽的欣夷光而言,他也是平生第一次,在有爱情的性里,体会到快乐,他甚至还没释放。 胸膛起伏明显,与得到满足的欣柑不同,欣夷光的身体始终处于性欲贲张的状态。 大手将女儿凌乱汗湿的鬓发捋到她耳后,露出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把自己的唇绵密地印上去,“乖乖,小心肝儿……”迷恋不已地细吻,“别怕,身体的自然反应而已,以后,慢慢就习惯了……”这是第一次,之后,还有无数次,他会让她更快乐;其他男人能给她的,他只会给的更多,更好;这个世上,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比他更爱她,对她更好。 趁机循循诱导,“为什么要交男朋友,嗯?男朋友能为宝宝做的事儿,爸爸也可以,还能做得更好。”撩着眼皮看向她的眼睛,笑容慵懒迷人,“宝宝的男朋友比爸爸好看?” 欣柑竭力张开眼,泪湿的睫毛粘在一起,显得更黑亮,扇动时一颤一颤,十分怯弱可怜,同时也让视线严重受阻。即便看不清,她也很笃定,“爸爸最好看。”无论是电视上,或现实里,欣柑都没见过比父亲更美的人。 欣夷光唇角笑弧增大,慢慢移至她小嘴,蜻蜓点水般碰触,又问,“宝宝,高潮舒服吗?”他的唇柔软细腻,欣柑的比他更为软嫩。彼此形状优美的唇瓣贴合,唇肉碰撞,呼吸互换,凌乱微热的鼻息都融在一起。 亲昵的,暧昧的,恰到好处的吻并不让欣柑反感,高潮的余韵又让她的意识始终无法清醒,“舒服的……欣柑好舒服呀……” “哪儿舒服?宝宝哪里最舒服?告诉爸爸。”父亲语气温柔宠溺,似在耳畔,又似离得很远。 “哪……哪里……”欣柑睁了睁眼,又无力地半阖。身上各处都软绵绵,使不出半点力气。 欣夷光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她娇艳的唇肉,圆翘的唇珠,微喘着笑问,“奶子胀吗?小逼呢,还流不流水儿?哪个更爽?” 他一问,欣柑就觉得奶子酥胀,小穴酸麻,穴口更是像他说的那样,又淌出一缕晶莹的花液,小腹再一次搐搦。 她羞臊极了,呜咽着摇头,不肯搭话。 “又尿了,对不对?”女儿身体的反应根本瞒不了欣夷光,“这么骚啊……痒不痒,爸爸给宝宝摸一摸?” “不——”那个、那个地方,他是她的爸爸,怎么可以…… 欣夷光将手滑入她腿间,女孩儿的阴阜如他所料,果真娇幼极了,一根毛都没长,光溜溜活像还没开始发育的女童。 他收紧五指握在掌心,小小一团凝脂软玉,淫水儿都流到外面了,腻汪汪,肉嫩得也像在流动似的,让人心惊,唯恐力度大一点儿,就直接给捏碎了。 “宝宝,逼好小好嫩,爸爸怕把你玩儿坏了。”他叹息着呢喃。 欣柑像被他握住命门,全身发僵,“爸爸不要……那儿,那儿不行的……” “怎么就不行?”欣夷光轻轻搓揉手心幼小堪怜的女性器官,惹得小人儿娇滴滴地惊叫。 “啊……那是欣柑尿尿的地方,爸爸不可以碰……”她无力地蹬了下腿,“老师说,说不能让男人……” “其他男人是不行。”欣夷光眸色一沉,眼神带出几分冷戾,“心肝儿不许让外面的男人碰你的身子,知道吗?” 他在欣柑面前,少有疾言厉色的时候,欣柑脸色一白,怯生生点头。 欣夷光慢慢又笑起来,“爸爸不一样。爸爸是这个世上最爱心肝儿的人,爸爸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快乐。心肝儿跟爸爸之间,什么事儿都可以做,任何事儿……”指尖儿拔开中央的小粉缝,一点一点往下压。 欣柑的逼虽然小,肉却很多,肥美饱满,阴唇也是肉嘟嘟的,手指一插入,就像被两片肥厚的果冻夹住,又弹又颤。外面就已极滑嫩,阴阜内更加细嫩,潮乎乎的,汁液淋漓地缠裹他塞进去的两根手指,嫩得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水儿,那些是她的肉。 “小逼真嫩。”难以想象她的小阴道,会嫩到什么程度,仅是想一想,都让人尾椎打颤,头皮发麻。欣夷光曲起指节,抵着阴唇内壁略搅了搅。 这个器官比奶子还要敏感,一碰就泛起绵密快意,“嗯,嗯啊……”欣柑难抑自控地娇喘出声。 点点湿滑潮液漫出,热的。欣夷光捻了捻粘腻的指腹,低声笑着,“宝宝,很舒服,对不对?” 欣柑咬着唇点头,刚降温的脑子彷佛又要烧起来。 “喜欢吗,爸爸摸宝宝的小逼?”指尖儿小心抠划嫩生生的逼肉,到处都泥泞不堪,显然她的身体是非常享受的。 “呃啊……好、好舒服……”欣柑心底对父亲亵玩自己生殖器官的行为是抗拒的,然而一张开嘴,语不成调,全是娇媚的呻吟,晶莹玉足绷作弓状,十根脚趾都蜷起来。 “让你更舒服,好不好?”欣夷光不落眼注视她沉沦欲望的动人情状,食指中指夹住薄嫩的小阴唇轻拽,将小肉片扯长,拇指揉向阴蒂的位置。 指腹一挨上肉核,欣柑就像被电击了一下,小腹猛的一抽,叫声破碎发哑,“呜啊……那、那儿……爸爸……” “嗯,爸爸在呢。”欣夷光的声音比她嘶哑多了,沙沙的,低音炮似的震颤。 阴蒂被略揉了几下,就从薄皮里冒出个小嫩尖尖,手指轻拨肉芽,“玩儿你的小骚豆,是不是更舒服?宝宝的逼口又在缩呢,馋得一个劲儿吐水儿。” 他几根手指硬塞在欣柑幼小的肉阜里,挤得大阴唇往两边儿掀开,藏在里面的小阴唇、阴蒂和穴缝,这些女孩儿身上最私密最娇嫩的肉,全都暴露在空气中,粉得叫人心尖儿打颤。 第307章“下面更好看。宝宝帮爸爸脱裤子?” 第叁百零七章“下面更好看。宝宝帮爸爸脱裤子?”(微h) 欣夷光没有太过剧烈地刺激女儿的阴蒂,指腹摁着蒂头,不急不缓地搓揉。 饶是这样,欣柑的呻吟声就没停过,小肉核渐渐鼓圆,发硬,翘起。欣夷光又将一根手指按向逼口,那小肉洞腻呼呼地冒着热气,指尖儿一压下,立刻颤抖着往内蠕缩,湿湿滑滑的嫩肉沾着指腹,犹如被初生婴儿的小嘴吮住。 娇嫩无比的穴肉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直接碰触,刺激太大,欣柑猛地弓起背,眼角砸下连串泪液,“不、不呜啊……”挥舞着小手去掰他的臂。 欣夷光也不理会,随她掰扯,骨骼强韧的大手攫紧她的臀,防止她跌落,“小乖乖,怎么哭了?爸爸弄得你不舒服?”指骨微微往下一沉,薄利的指甲小心翼翼地抠挠边缘的肉壁。 “不、呃……啊……”欣柑胡乱摇头,可怜兮兮地叫着不要。 “小骗子。”涓涓涌出的汁水儿浸泡他的手指,“爸爸是不是经常教宝宝,不能对爸爸撒谎?”手上动作不停,一点点加大力度,‘滋滋’的粘腻水声逐渐响起。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e du1.c o m 阴蒂和逼口同时被撩拨,小肉芽越来越鼓胀,硬成一颗糜艳的红葡萄,高高挺立出阴阜,看上去淫荡极了。粉透的逼口也被捏肿了,变成了诱人的嫣红色,淫水儿跟缺了堤似的泛滥不止,将俩人紧贴的下体沾得更湿了。 欣夷光手法老练,欣柑青涩稚嫩,最私密敏感的性器官被玩弄,快感峰迭迅猛,很快导入脑颅,撕裂她仅存的理智,年幼的孩子再一次啼泣着喷了。 欣夷光将手掌从她腿心抽出,带出一片淅淅沥沥的水液。他举到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孩面前,五指岔开,指缝湿澾澾黏连出无数白腻丝沫,“尿了爸爸一手,还不够舒服?”揶揄她方才否认舒服的话。 欣柑小脸浮红带粉,抽抽嗒嗒地喘息,泪湿的杏眼落在他手上,却是懵然没有焦距的,含糊软糯地喊了声“爸爸”。 “嗯。”欣夷光怜爱地应她,把几根手指含在嘴里,咂尝她体液的味道。 清浅干净的甜腻,带着一丝很淡的腥气,或者说,骚气,不难闻,反而像烈性春药一样,极大地刺激男人的性欲。 “宝宝小逼流的水儿又香又甜。”他把指上剩余的水液涂在她唇上,垂首吻住。软韧的舌头裹着津液,绵密舔刮她的唇肉,一边吮吃她的淫水儿,一边把自己的口水留下,润湿她的唇瓣。 “宝宝这次不许再撒谎,告诉爸爸,”两指掐起她下颌,让俩人的唇严丝合缝地熨贴,“爸爸弄得宝宝舒服吗?”烫潮的呼吸、鼻息,全都钻入她嘴里。 欣柑仍然被情潮余波冲击,只觉得父亲给予的一切,都让人沉溺其中,难以抵御,“舒服……好舒服……”主动仰起小脸,迎合父亲柔软的唇,清冽缱绻的亲吻。 男人低笑,“以后呢,还让爸爸这么弄你的身子吗?”声线沾染了浓重的欲念,哑浊而性感,“吃你的奶子,玩儿你的小骚逼,嗯?” 欣柑被父亲紧紧搂抱住,异性强悍高大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力,情欲勃发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烘熏得晕晕乎乎,一切都顺从身体本能,“让啊……要爸爸吃欣柑的奶子,揉小、小逼……好舒服,好喜欢……”粉质小舌垂出半截,一颤一颤,彷佛已缩不回去,口液从半张的嘴角滑落,拉出晶亮的长丝,一副被玩儿坏了的痴态。 天真又放浪,淫荡却不自知。 “小淫娃娃,”欣夷光眉心跳动,额角筋络充血贲突,“爸爸不止要揉,还要舔……吃你的小嫩逼,把舌头插进去,鸡巴操进去,内射,灌精,让宝宝彻底成为爸爸的……” 情之所至,忍无可忍,撬开欣柑的牙关,把舌头捣入。 粗大湿滑的东西滑进嘴里,欣柑任凭它在自己口腔激烈翻搅,又绞住自己的舌头拉扯厮磨。 温驯地咽下他接连哺喂过来的唾液后,才后知后觉地挣扎,“爸爸不、不可以……舌头不能……不能进来……”父女怎么可以舌吻?这是情人之间的行为。欣柑脑子乱糟糟,向后缩着脸。 欣夷光的舌头猝不及防脱离她香甜的小嘴,晶亮的长丝黏连在彼此唇舌间,分开了,却比合在一起时更为缠绵煽情。 欣夷光些微的不悦散去,俯低身,“所以,你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凑过去舔女儿下巴和颈脖沾的口水,“你让你的小男友把舌头放你嘴里了?” 欣柑一噎,心虚地垂下头,睫毛频频颤动,根本不敢看他,哪里还顾得上计较父亲过于越矩亲近的行为。 欣夷光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能拿捏欣柑的人了,“naughtygirl,你是不是该跟爹地坦诚布公地聊一聊?”他关上花洒,抱着女儿离开淋浴间。 他把欣柑放在卫浴外间的大理石洗漱台上。 卫浴装有地坪加热系统,他还是在欣柑屁股下面垫了两条厚厚的大毛巾,唯恐冻着她,硌着她,又拿起一条,细致地为她拭擦身体,绞干头发。 “爸爸衣服也湿了。”欣柑害羞地用浴巾包裹赤裸的身子,不忘提醒衣裤都被溅得半湿的父亲。 欣夷光将女儿照料妥当,才解开衣扣,把黏湿在身上的衬衣扯下来,甩到一旁。 成年男人精悍的胸膛和腰腹沾满水滴,胸肌群健硕鼓突,腹部有着如弓弩般强韧微凹的弧线,无一丝赘肉,数道水线沿着凶猛的肌肉走向,缓缓滑过深纵的腹股沟与人鱼线,没入裤子遮挡的鼠蹊部。 眼前的一幕充满了雄性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和强烈的性暗示,欣柑心跳加速,脸皮发烫,忍不住抬手捂住双眼。 她青葱般的小手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拽下。 “爸爸的身体不好看?”欣夷光笑看着她。 欣柑小脸红扑扑,娇声细气,“好看,爸爸最好看。” “哦?”欣夷光挠她尖尖的下巴核儿,逗她,“那就是太好看了,宝宝不敢看,怕羞?” 欣柑咬着唇点头。 欣夷光嘴角笑弧扩大,牵起她细软的小手,按在自己的皮带搭扣上,“下面更好看。宝宝帮爸爸脱裤子?” 第308章“爸爸要知道宝宝的处女膜是不是还完 第叁百零八章“爸爸要知道宝宝的处女膜是不是还完整无缺。”(微h) 欣柑指尖儿一抖,忙不迭地抽回手,“我、我不要看爸爸下、下面……”这句话说出口都觉羞赧,捂了捂发热的脸颊。 “为什么?”欣夷光筋肌精壮的双臂撑向她身体两侧。 没什么具体的原因,欣柑只是本能地觉得长大之后,无论是父亲,还是女儿,都需要有所避讳,不该看彼此的身体。 然而欣夷光多次强调他们之间,做什么都可以。欣柑不愿反驳父亲,随口搪塞,“因为、因为那个,呃,不好看……” 欣夷光黑眸眯起,“心肝儿怎么知道不好看?你看过了?看过哪个男人?”弓下背,脸几乎贴上她的,一句连着一句,有条不紊地诘问。 欣柑自诩没做错事儿,也无端紧张起来。况且他体型太过高大彪壮,肌肉群绷紧如岩石般坚硬,一道道刀刻似的沟壑又极为凶悍,居高临下,越靠越近,像一座小山,一面铜墙铁壁,即便是自己的父亲,基于年幼的女孩子对成年强壮男性的本能憺畏,欣柑还是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没有,没有……欣柑从来没看过……”无暇去揪裹身的浴巾,无措地将小手抵在父亲胸前,“爸爸,您、您别……” 欣夷光是不舍得对欣柑发脾气的,无论错的是谁,他的怒火只会发泄在其他人身上。但他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热烈的视线里,浴巾敞开,玉体横陈的女儿,纯洁,鲜嫩,娇弱,妩媚,美得不可方物,一颦一笑,都牵动他的心,诱惑他摒弃人伦,沉沦爱欲。 “没看,嗯?那宝宝是不是做了其他的坏事儿?”他直接撤掉欣柑用以蔽体的浴巾,将自己半压在她身上,“刚才拿骚逼磨爸爸的腿,谁教你的?” 欣柑差点就仰躺在洗漱台上,惊慌失措地揽住他的脖子。 俩人不着寸缕的胸膛贴到一起。 男人的胸肌紧致滚烫,像烧红的铁块,烘散着灼人的热力。 女孩儿酥乳细嫩似豆腐,滑腻似油脂,两颗硕大夯沉的乳球被压得半扁,肉绵软如水,在男人身下颤荡四溅。 “嗯啊……” “唔。” 少女娇嫩的吟哦与男人压抑的闷哼交织在一起,二人都爽得直打哆嗦。 与欣夷光纯粹的享受不同,已经交了男朋友,却跟另一个男人亲密缠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欣柑心底一直存着隐秘的恐惧与羞耻。 父亲的手再次在她赤裸的身体流连……奶头又被捏住了,还没消肿,一碰就酥麻得厉害,“爸爸不、不要捏……呜啊……”她拱起腰试图阻止,夹在他指骨间的红葡萄被狠狠扯了下,欣柑尖泣着软了身子,往后倒下。 欣夷光适时扶着她后脑勺,将她慢慢放落,还卷起一条毛巾给她当枕头。 两粒奶头同时被搓捻,被平整的指甲刮在顶端,轻轻挑勾那微不可见的小奶孔……好舒服,也有点儿疼,肿得更大了,艳红夺目,高高挺立在空气中…… 欣夷光不再压着欣柑,但把大腿卡入她腿心。他的生殖器大得吓人,胀成狰狞的一大团,隔着裤子,硬梆梆戳向女孩儿洁白无毛的小肉逼。 “好热,好硬啊……”小逼被烫得紊缩,逼口的肉被撞得下陷,“爸爸轻点儿……好酸唔……”欣柑双腿瑟索着分得更开,把整只幼小肥嫩的阴阜全然敞露在父亲眼底,彷佛已任凭他为所欲为。 “小骚宝宝,这么喜欢磨逼?你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吗?”欣夷光眸色幽暗,不落眼地欣赏女儿的性器官,“宝宝的小逼好嫩,好漂亮……”他喉结滑伏,伸舌舔润燥渴的嘴唇,“你想磨,就找爸爸,随时随地,都可以,也只许你找爸爸。爸爸爱你,什么都会为你做。”帮她磨,帮她舔,用鸡巴操……她想怎么玩儿,自己都陪她,定然将小宝贝儿伺候得舒舒服服,再也记不起其他男人。 欣柑意识又开始不清明,难耐地挪了挪小屁股。稠滑的体液顺着会阴往下淌,滑入臀缝,有些甚至浸到后面的小洞,黏黏的,好痒啊,好羞人……为什么这么多水儿?她四肢瘫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更是完全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她都快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 她无助地呻吟,失神的杏目散视空中,泛起软弱的泪花。 “哭什么?还委屈上了?”欣夷光怜爱地抹去女儿眼下泪液,“宝宝自己说,是不是背着爸爸,偷偷跟男人好了几个月?” 欣柑咬着唇,怯生生的,不敢应声。 欣夷光低下头去舔她咬出齿印的唇瓣,“让他把舌头伸进你小嘴?还有呢?还碰你哪儿了?” 欣柑懵然摇头,“就、就这个……没碰哪呀……” 单是这个,欣夷光都难以忍受。想到欣柑的初吻不是自己,他脑子里彷佛有根弦,‘嘎噔’一声断裂了。 怕吓坏女儿,勉强压着嗓音和火气,然而语气还是有些重。 “玩儿过你的奶子没?” “鸡巴呢?你让他把鸡巴也插你逼里了?” 欣柑骇然,结结巴巴分辩,“没有,没有,今天是第一回接吻。其他的,就什么都没做了。”声音哭腔很浓,拽着父亲的手臂,“爸爸不要生气。”压根不敢提今日也被霍晟磨过小穴,心虚得发慌。 哭得可怜巴巴的,欣夷光心软了,“爸爸怎么舍得生你气。”触指替她拭泪,脸上渐渐回复和颜悦色,“爸爸呢,有些不放心。你乖乖的,让爸爸检查一下。” 欣柑揉着眼睛先点头,然后才怔怔地问,“检查什么?” 欣夷光抓起她一只晶莹玉白的脚踝,轻声落嗓,“爸爸要知道宝宝的处女膜是不是还完整无缺。” 欣柑愣了瞬,眼瞳渐渐放大,无措又张皇,“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 “所以宝宝就更不用担心了,不是吗?”欣夷光安抚地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你听话。”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再拒绝,爸爸该以为她真的跟男朋友发生了关系。 但想到是检查那个部位,欣柑又羞又惧,仰起脸哀求,“爸爸,欣柑怕……” “爸爸会很温柔。”欣夷光拿一条薄毛巾盖住她上半张脸,柔声哄,“看不见就不羞了。宝宝乖乖躺着,不许乱动。” 欣柑眼前一黑,缓了片刻,毛巾才透出微薄的光晕。 视线被隔绝,两条腿被抬高,分踩在大理石台面。 一丝不挂的下体大刺刺地敞露,腿岔得太开,她能感觉到穴缝都被带得扯开了小口,里面的肉像在呼吸似的一抖一缩。 太羞耻了。欣柑啜泣一声,小手攥紧身下铺的大毛巾。 作者的话: 平行线是1v1,主要是我没耐心写得太长,到不了np哈。 大家耐心点儿,快啦快啦,很快完结。我也知道自己有些拖拉。 第309章他亲着小孩柔软的耳发,“乖孩子,那 第叁百零九章他亲着小孩柔软的耳发,“乖孩子,那爸爸就是你的。”(微h) “爸爸,爸爸……”她实在紧张,习惯性地小声唤着最亲近的人。 欣夷光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在呢,爸爸不是一直陪着我的小心肝儿呢嘛。”他弯下腰,凑到她臀下。 女儿白嫩肥美的阴阜像一朵小小的栀子花花苞,可爱得让人恨不得扑上去舔舐啃咬;厚润饱满的外阴唇被大张的腿根扯开一道粉缝,里面的花蒂肉蕊娇腻欲滴,嫩得一颤一颤,彷佛一嘬,就能‘吸溜’一声,把整只小嫩逼吞进肚子里。 人们一般爱用花形容女人的性器官。欣柑这一朵,可谓国色天香。 脸贴近,少女幽昧沁人的体香,夹杂着一缕微妙的甜腥气儿,洇入口鼻,一直钻到他的骨里,魂里,像烈性催情药一样刺激男人的性欲。 他气息加重,脐下叁寸的孽根胀硬得几乎要撑破裤裆。 烫热的呼吸一股股喷在私处,欣柑含羞嘤咛,想把腿并拢起来。 欣夷光抬腕朝她大腿内侧扇了一掌,“别乱动。”莹白的腿肉随即泛起一片淡粉,娇嫩得不得了。他呼吸一顿,笑叹,“我家宝宝真够嫩的。” 欣柑呜咽着,摇头呼疼。 欣夷光伸手替她揉了揉,哄,“乖孩子,听话。”将她双腿扳得更开。 欣柑咬着唇,不敢再动。 欣夷光伸手覆上她肥嫩的阴丘,两指小心翼翼挑开阴唇,幼嫩的小肉缝敞露,还保留着高潮过后的糜红。穴口都被蹭肿了,闭拢的肉膜在男人欲火汹燃的目光下紧张地翕动,一张一合间,又有透明的花液被挤出,洇开小片潋滟水光,显得更嫩,更诱人了。 欣夷光喉结翻滚,颈下玉片似的锁骨被带得起伏不止。修长干净的手指抵着穴口,微一施力,破开幼缝,缓缓往内压。 欣柑仓皇无措的惊叫在同一时间响起。 稚弱的,未经人事的窄幼花径首次被打开,遭遇侵犯,尽管足够湿滑,欣夷光也极为温柔小心,入了一个指节后,欣柑仍疼得嘶声啼哭起来。 “啊,好疼,欣柑好疼啊……”她抖着身子,拼命往后缩屁股,“爸爸不要……爸爸饶了欣柑……”小手撑着台面想坐起来。 欣夷光身体前倾,精壮魁梧的胸膛压下,将欣柑胡乱挣扎的小身子牢牢固定在洗漱台上,“乖,忍着。”抿唇含住她的小嘴,舌头捣过去,将她可怜的哭求尽数堵住。 他霸道地与她深吻,舌头翻搅,绞缠她的小舌,舔遍每一寸细嫩的口腔内壁,手指则沉稳地往她身体更深处探索。 小穴很湿,手指几乎是浸泡在稠滑的淫水儿里,但女儿的甬道实在太过紧窒,连容一根手指通过的空隙都没有,穴肉偏又多又肥腴,层层迭迭,潮水般将他的指头缠裹起来。 手指举步维艰,每进去一点儿,都需要捅开黏连的肉壁。逼里的肉比外面的更软,更嫩,腻汪汪跟水似的颤动,彷佛一碰就碎。欣夷光心尖儿也跟着打颤,唯恐弄伤心爱的孩子,短短几厘米的距离,搞出了一头的汗。 身下的欣柑早已泣不成声,泪液把覆盖她眼睛的毛巾沾湿了一大片。 终于触到一层薄膜,欣夷光如释重负,想到这片小小的黏膜背后的意义,心头剧震,指尖儿珍爱而细致地摩挲,间或极轻地抠刮,触感也如逼肉一样娇嫩脆弱。 这个行为显然对欣柑的刺激很大,她“呜呜”地泣鸣,在他辖制下的身子扭动如一条案板上被开膛破肚的鱼。 这么紧,这么嫩的幼穴,第一次被异物插入,定然是不舒服的。欣夷光虽然留恋不舍,还是慢慢往外撤,手指淅淅沥沥,糊满了透滑的汁液。 他把湿淋淋的手指含进嘴里,再次吻住欣柑,把混合了她体液的唾液哺喂给她。 “宝宝,你好甜。”口水是甜的,逼水也是甜的,还满身一股子甜腻的婴儿奶香味。 欣柑摇着头,抵触地推开父亲的脸。 下身彷佛硬生生被撕开了一个缺口,就算抽出手指,体内的异物感与刺疼却没消失,她难受得浑身抖簌,啼哭不止。 欣夷光揭开她脸上的毛巾,女儿漂亮的小脸滚满了泪水,额发、鬓发被泪水和冷汗濡湿成凌乱的一绺绺,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好了,没事了,宝宝别哭。”欣夷光帮她擦干净脸蛋,将她抱起来。 欣柑的腿环夹着父亲紧致的腰身,俩人像连体婴般搂抱在一起。她精神萎靡地把脑袋靠在他肩窝,欣夷光柔声细语,耐心地哄她。 欣柑浓密的睫毛微颤,上面还沾了晶莹的泪珠。模糊的视线里,父亲发若泼墨,面如美玉,目似寒星,脸部轮廓流畅分明,像一副华靡艳丽的工笔画,让人移不开眼。 “爸爸,你好漂亮啊……”食色,性也。欣柑自然不能免俗,一时看得入神,细白的小指头摩挲他浓艳夺目的眉眼。 欣夷光微怔,嘴角随即噙了丝淡淡笑意,“喜欢吗?”扳起她的下巴核儿,与她黑白分明的杏眼对视,“宝宝喜不喜欢爸爸,嗯?” 欣柑点头,“我当然喜欢爸爸。” 欣夷光习惯了形形式式无数男女对他不顾一切的恋慕痴迷,俱都不如女儿一声轻描淡写的喜欢叫他喜悦。 他亲着小孩柔软的耳发,“乖孩子,那爸爸就是你的。”声线渐低,说不出的温柔缱绻,“爸爸也喜欢你……爸爸爱你,很爱你,自始至终,只爱过你一个……从来,没有第二个人……” 嗓音又哑又沉,包含了太多的情意与欲念,震得欣柑耳朵酥麻,潮炽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泛起一片痒意。她脑子发懵,软糯爱娇地喊他,“爸爸……唔……” 欣夷光低下头去吻她,略有些急切地啃咬她丰润的唇瓣,掐开唇缝把热腻津液吐在她嘴里,一口连着一口地哺进去,彷佛在给雏鸟喂食,一边“心肝肉”,“乖宝宝”地呢喃,想起她很小的时候,自己天天抱着她,称她是“没长脚的小鸟”,便笑喘着唤她,“爸爸漂亮的小雪雀。” 纠缠了好半晌,才把舌头撤出。舌肉与她的唇肉分离时,粘连出无数晶亮的丝线。 欣柑还是不太会接吻,彷佛一条重入水中的鱼,用力地呼吸新鲜的空气。胸膛起伏,两只肥硕的酥乳被带得沉颠颠地颤荡。 欣夷光看得眼热,掐住嫩红奶尖儿轻轻一拽,“宝宝给爸爸喂奶?” “唔……”欣柑溢出一声媚吟。 欣夷光埋首到她胸前,含住一粒仍肿翘的乳头吸吮起来。 欣柑失声娇呼,连续经历两次高潮的身子极为敏感,一下子就酥了,双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膊上,渐渐的,腿心温腻腻的又流出水儿。 欣夷光交替着吃她两颗肿胀大奶,正嗦得啵滋作响,就感觉蹭在腰腹的湿意。 他掀起眼睑看她,眸色幽邃,“小逼又痒了?爸爸再给你磨磨?” 欣柑脸颊潮红,被他吸得身子酸软,两眼混蒙,都找不着北了,闻言扭了扭小屁股,迷迷糊糊地应说,“嗯好、好呀……” 欣夷光探手往下,扯开西裤的金属拉链,把性器掏出来。 作者的话: 那个,我歇两天啊,周叁恢复更新,有些累,抱歉。 第310章都射给宝宝,灌满你,好不好?(H) 第叁百一十章都射给宝宝,灌满你,好不好?(h) 与欣夷光一身皙白无暇的肌肤相比,他的阴茎深紫近黑,筋络密布,十分狰狞骇人。此时鼓囊勃胀,极粗极大的一根,凶神恶煞地弹出裆口,血管充血搏动,龟头肿亮,马眼贲张,接连涌出一丝丝白浊的前精,似是亢奋已极。 欣夷光虎口卡着茎根往前一拨,硕硬的前端‘啪’的打在欣柑细嫩的腿肉上。 欣柑惊呼着低头一看,被那根东西可怕的外形和惊人的尺寸吓得杏目圆睁。 欣夷光则被女儿目瞪口呆的小模样逗笑,“怎么着,喜欢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欣柑一个劲儿摇头,“不喜欢。”把脸埋进他胸膛,“那个东西好吓人,爸爸把它装回去,好不好?” “装回去怎么让你舒服?”欣夷光牵了她一只手摁在阔厚的茎面,小女孩儿皮肉滑腻如酥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叹息,领着她上下滑动,“宝宝小手真嫩,帮爸爸撸鸡巴?” 欣柑被阴茎过高的温度灼疼,不愿意,“好烫啊。”用力抽回手。 欣夷光也不勉强,轻咬她耳朵尖儿,“那宝宝说,爸爸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嗯?” 欣柑捂着脸,声如蚊蚋,“好大,好硬呀,欣柑害怕。” “怕什么?爸爸只会让我的宝宝爽。”握住茎身自己懒洋洋地套弄,“让它伺候宝宝的小逼,好不好?”他力度没怎么节制,龟头包皮被扯得紧梆梆,马眼里面鲜红的肉都翻出外突,抖动着不断喷水儿。 一挺胯,肉棒戳入欣柑腿心。成年男性黑紫狞恶的生殖器逼近小女孩儿幼弱堪怜的湿嫩肉缝,一缕半透明的腺液从上方正正垂落在翕张的逼口。 “呃嗯……”温热粘稠的体液自外往内滑入小穴的感觉刺激又怪异,欣柑难耐地呻吟,穴肉也随之一阵嚅动搐缩,吐出一泡晶莹花液。 欣夷光眸色腥浊发红,被眼前色情淫糜的一幕刺激得性欲贲张,“骚逼喜欢吃男人精液,嗯?”急喘一声,“别急,爸爸存了很多,全都射给宝宝。现在先让爸爸在外头磨一下。”他将阴茎下压,撬开肥厚的外阴唇,把粗圆茎身送入阴阜,茎柱太长,大半截陷在丰满软滑的腿肉和臀缝里。 女孩儿纯洁的蒂珠、小阴唇和逼缝全都被男人的生殖器毫无挡隔地摩擦而过。肉棒炽热的温度把她烫得直打哆嗦,下一瞬,意识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真的与亲生父亲的性器官赤裸裸地相贴在一起,秽乱荒淫的事实让她混沌的脑子出现一线清名。 “爸爸,”她用力揪住父亲的手臂,细软的指甲掐入臂肌,“这、这样不好……这样做,是不对的……别人知道,会怎么说?我们是乱、乱……”仰起脸,眼瞳隐含惧意,甚至不敢把“乱伦”二字明晃晃道出。 欣夷光不以为然地挑起眉骨,“为什么一定要做对的事?”低头与她四目相对,笑得深情旖旎,又有种难以形容的冷酷凉薄,“咱们之间,与别人有什么相干?爸爸不在乎其他人,任何人,眼里心里,只有我的心肝儿一个。关起门来,宝宝和爸爸做让咱俩都快活的事儿,碍着旁人什么了?怎么就不行?” 这话听着有理,可是毕竟与现今社会的主流道德观念相悖。 “不,欣柑不要……”欣柑很爱欣夷光,但那是纯粹对父亲,对长辈的感情。她亲近他,依恋他,习惯了听从他的吩咐,然而眼下发生的事已超过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怎么都过不去心里的坎儿,夹拢大腿,蹬着脚丫,挣扎着要下地。 欣夷光掌扣她腰臀的五指铁钳般收紧,深勒入雪白的皮肉,留下鲜明的指印。 他脸上神情变淡,“宝宝不听爸爸的话?” 欣柑心跳卡顿了一拍,“爸爸……”不禁目露惊色,小嗓子都是抖的。 欣夷光长得虽美,五官与脸部轮廓偏薄,薄而深锐,棱角感很明显。他愉悦的时候,刻意温柔的时候,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翩翩贵公子。一旦神色沉凝下来,攻击性与矜冷感特别强烈,气势也极为凌厉。所以强势如徐竞骜、邢锡山,都从来没奢望过能够驾驭他。 吓着女儿,欣夷光既心疼,也有些懊悔。自从得知欣柑背着他与其他男人交往,他的情绪就频频失控。 缓舒一口气,慢慢又笑起来,轻吻女儿柔软的鬓发,语气很和蔼,“乖孩子,不许乱动,也不许惹爸爸生气,知道吗?” 父亲态度一软,习惯了被他娇宠的孩子顿觉委屈不已,哽咽着扑入他怀内,“爸爸……”娇娇滴滴地撒娇,两条腿儿微抖着挂到他腰间,主动将楚楚可怜的幼穴再次绽放在他眼底。 小孩子天生就有讨好父母的本能。 “乖乖。”欣夷光揉揉她的发顶,像在抚摸一只娇贵柔弱的小猫咪,“别怕,爸爸会让你很舒服的。”控着阴茎在她泥泞的花唇沟缝来回滑动几下,让茎身沾满滑腻的花液,腰腹肌肉一绷,扯出刀刻般的强悍线条,开始在女孩儿敞开的下体缓缓抽送起来。 欣柑的身子一下就软了,感觉来得又急又烈。 她始终把脸藏在父亲胸膛,看不见他的生殖器在自己腿心进出的情景。然而那根庞然大物灼烫肌理的奇高温度,褶皮滑腻微黏的触感,皮下茎柱组织完全不似血肉之体的坚硬强度与蓬勃的爆发力,通过彼此绵密摩擦的性器表皮,纤毫毕现地传导至大脑皮层,同时导入的还有让人难以抵御的酥栗爽意,像潮水一样湮没了她的神智。 青涩娇弱的孩子咬着唇也控制不住喘吟。 欣夷光眯起眼欣赏她动人的媚态,舌尖儿舔着她精致的耳郭,在上面留下湿腻水迹,“宝宝,舒服吗?喜不喜欢爸爸用鸡巴磨你的小嫩逼?”他揉开她肉呼呼的臀瓣,腰杆加力提速,更快更重地顶撞着她。 代表着身体欢愉的汁水儿从女孩儿紊动的小穴汨汨流出。俩人紧密贴合的下体带起一片黏潮的肉体挤压之声。 欣柑的呻吟愈发销魂蚀骨,“嗯……喜欢啊……欣柑好舒服……” “精液灌进去,宝宝会更爽。”男人嗓音低沉缠绵,诱哄沉溺情欲的爱女,“等会儿射精的时候,爸爸把龟头插入小逼一点儿,都射给宝宝,灌满你,好不好?” 第311章欣柑深深凝望欣夷光,眼里有太多的孺 第叁百一十一章欣柑深深凝望欣夷光,眼里有太多的孺慕与不舍(微h) 下体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袭来,将欣柑的意识与羞耻心冲得溃不成军。她无力反抗,战栗着点头,眼角却悄然滑下一串泪液。 浑身蓦地一抖,有什么东西随着泪水一同离开了她的身体。 欣柑惘然抬头,视线与漂浮在空中,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挺着硕大的肚子,眉眼更为艳丽妩媚的女孩子遥遥相对。 二十二岁的欣柑心情复杂地垂眸,睇视这个时空里年幼的自己,听见她满含期待地问,“姐姐,你要留下吗?” 是的,她可以留下,俩人之间不存在取代、互换的关系。她们本就是处于不同世界线的同一个人,从灵魂到身体,都完全熨合。 这几个月,她就是这么过来的,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全然忘记了另一个时空的一切,包括继母,继兄,徐昆,徐竞骁,徐竞骜,以及腹中的胎儿。而这个时空里,父亲欣夷光仍然健在,他曾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徐竞骁对她说过,生父欣夷光未必没有对她存着不伦之念,他之所以一直表现得像完美的父亲,只因为他在她长大之前就去世。 当时她极力反驳。 事实证明,徐竞骁是对的。 即便如此,她也丝毫不怨恨父亲。父亲独自抚养她长大,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呵护她,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她身上。 父亲对她的感情里掺杂了男女之情,却不能否认,他是这个世上,最爱自己的人。 欣柑深深凝望欣夷光,心头酸胀苦涩,眼里有太多的孺慕与不舍。回头一看,她这辈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全是在他身边度过的,如果可以,她永远都不想再离开自己的父亲。 她沉默良久,艰难又坚决地摇头,“不行,我要回去了。”她离开,此处的欣柑与父亲不会有任何损失和遗憾;她留下,另一个世界的亲人、爱人会悲伤欲绝,两个孩子也将不会有出生的机会。而且,就像她告诉徐昆的那样,即便有许多的不甘,许多的不堪,她还是想跟他在一起。 这句话彷佛是打破某种幻境的魔咒,十五岁的小欣柑惘惑地睁开眼。 耳畔也适时响起男性熟悉的低柔嗓音,“宝宝,怎么哭了?”带着担忧与不加掩饰的怜爱。 “爸爸?”她的视线被连绵落下的泪水遮挡,脑子也似蒙上了一层细纱,浑浑噩噩,只是巡着声音,把唇往最亲近的人脸上贴去。 欣夷光又惊又喜,迎过去含住爱女花瓣般娇嫩的小嘴,如饥似渴地蹭吮她的唇肉,把舌头送入,与她软嫩小舌交缠厮磨,口液互换,吻得水丝黏连,啵滋肆响。 欣柑心里的失落与酸楚被他充满爱意的深吻一点点抚平。 俩人唇舌分离的瞬间,拉出无数晶亮银丝,双方的目光相对,彷佛也丝丝缕缕地胶缠在一起。 “爸爸……”欣柑哽咽着唤他,藕节般的手臂搂抱他的颈脖。灵魂受到冲击,这一刻,对父亲的依恋达到了顶点。 欣夷光紧紧回抱她,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血肉骨骼中去。 “到底怎么了?”触指拭抹她满脸的泪液,对欣柑短时间内激烈的情绪起伏颇为疑惑。 欣柑眼神迷茫,“好像、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丢了件很重要的东西,心里好难过……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话也说得颠叁倒四。 欣夷光不知怎的,有一刹,心里也是恍然若失。 不过他很快回复淡然,心里眼里,唯有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爸爸总是陪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笑着捏起女儿郁郁不乐的小脸,“爸爸疼你的时候,还有心思开小差,看来是爸爸没让你得劲儿,嗯?” 大手兜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托了托,龟头重重抵向肿艳的蒂珠。鼓圆的肉核被戳得倒下又弹起,被马眼涌出的前精涂得水湿滑腻。 欣夷光摁着她的阴蒂反复蹭擦,红滟滟的蒂果胀得酸疼发亮,似随时要爆裂开,蹦出骚熟的果籽和汁液。 阴蒂是女性最直接的敏感点,欣柑根本无法抵御这种快感,“啊……呜唔……”她高仰起脸,颈线扯出紧绷的弧度,皮下的肉一跳一跳,滚出急促破碎的泣吟,早已深陷欲海,无暇他顾。 欣夷光握住茎根,粗壮的肉棒‘啪啪’拍打着逼穴,娇嫩敏感的逼口、蒂蕊被打个正着,欣柑小腹痉挛,“呜呜”地哭叫,逼肉抖搐着吐出大泡透明的花液。 欣夷光把阴茎按回她腿心,挤开阴唇陷入肉阜,紧擦着臀缝、逼缝和阴蒂,急速地耸动挺送。穴口不断淌出的淫水儿与马眼喷溅成丝的腺液胶合勾兑,又被反复抽插的茎柱搅成更加黏稠的白浆,在男女的性器之间扯起成片粘腻银丝。入骨的麻痒与酥爽迅速掠起,俩人都禁不住凌乱地喘息出声。 欣夷光伏低身到她胸前,叼住一粒颤巍巍的奶尖儿,小婴孩吃奶般吸吮起来。 上下的敏感点一同被玩弄刺激,欣柑几乎要疯了,全身都似通了电,电流最终流窜至小腹宫腔的位置,激起更加密集的痉缩。她娇声细气地淫叫哭喊,扭着丰臀,撇开腿心,放浪地迎合父亲性器的顶弄。 欣夷光情愫躁动,揭起眼皮瞥向她,小家伙俏脸汗湿浮粉,浅嫩舌尖儿抖出唇缝,口液自嘴角溢出,通体莹白如玉的肌肤都染上一层艳红酥脂,显然爽到了极点,也骚浪到极点。 他直起身,唇贴着女儿也泛起绯红的耳郭,“心肝儿,还记得小时候答应过爸爸,要一辈子跟爸爸在一起吗?” 欣柑泪湿的睫毛颤了颤,瞳孔慢慢转向他。 “心肝儿和爸爸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好的。不过、不过一辈子好长哦。可不可以给欣柑留点儿私人时间呢?” “不行哦,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 她迟钝地点头,嘴里仍在娇声哼唧。 “记得就好。”欣夷光将强健的臂膀从她臀下绕到前面,大手扣住她一侧大腿,另一条臂环勒她的腰肢。 欣柑被他密不透风地完全束缚起来,惴惴不安地抬头,“爸爸?” “嗯。”欣夷光安抚地吻她的额,“乖孩子,会有些疼,忍着点儿。”他是这个世上,最不舍得让欣柑难受的男人。 龟头在磨得湿软的小穴蹭了蹭,腰一沉,强行破开紧窄肉缝,阔厚的伞状冠首猛地掼入穴内。 作者的话: 大概就是原本世界线的欣柑太过思念父亲,与另一个平行世界线十五岁的小欣柑灵魂短暂地融合在一起,就像庄周梦蝶,她忘了原来时空的一切,过着这个世界欣柑的生活。 她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几个月,但一旦从原本世界醒来,就是短短的一瞬,而且她会把平行世界线经历的一切都忘记。如同十五岁的小欣柑,在二十二岁的欣柑离开后,她立刻就忘记了她。 如果欣柑决定留下,两个灵魂就彻底融合在一起,原本世界线的欣柑会因意外去世。 这只是这本小说的设定,纯属虚构,博诸君一笑耳,无需深究。 平行线终章第三百一十二章(全文完结) l a 平行线终章第三百一十二章(全文完结) 欣柑只觉下身猝不及防被劈开一个巨大的裂口,男人更加巨硕的肉刃硬生生塞入剧痛的伤口,将她的身体撑开,堵满,每一寸血肉都被曲张拉伸,撕扯到极限。 铺天盖地的胀痛感逼入脑颅,她难受得失了声,惨白着脸,无声无息地瘫倒在父亲怀内,眼泪夺眶而出。 欣夷光显然无意折腾她,那截东西在她稚嫩的小花茎里略插了几下,便放开精关,大股热液激射而出。 龟头其实只挤入一半,截面最宽的龟头外棱还卡在穴外。但欣夷光精量惊人,欣柑甬道又十分浅窄,滚烫的精浆势不可挡地往内灌注,像缺堤的洪水一样径直冲入她身体最深处。 “呜啊……”欣柑濒死般悲鸣,小腹猛地往上抽弹,双腿一抖一抖,不停搐动,却丝毫无力反抗,连稍微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 欣夷光一边在女儿体内酣畅淋漓地射精,一边咬着她耳肉,将自己对她的占有欲直白道出。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u zhai w uh.x y z “你既然答应了爸爸,爸爸就不允许你反悔。” “心肝儿现在是爸爸的了。”诚然她的处女膜还完好,但被他的生殖器插入阴道,内射,灌精,她当然已经算是他的女人。 “心肝儿不许再交男朋友,往后,更不能有丈夫,也不能有其他任何男人,你只要有爸爸一个就足够了。” 他爱的人,他要的人,唯有欣柑一个,欣柑对他,自然也该是如此。如果说,这个世上有什么东西是欣夷光宁死也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的,就是他心爱的,也是唯一爱过的女儿欣柑。 …… 欣夷光帮欣柑请了几天假,带她回家乡宣荥市游玩散心。 在酒店里吃晚饭时,欣夷光偶遇内地生意的合作伙伴,免不了应酬几句。欣柑听得怪无趣的,就对父亲说,自己去大堂给同学打个电话,问问今天的作业。她白天没听清楚,打字发信息太麻烦。她虽然休假不去学校,课时不能落下,每天都用平板电脑上网课。 欣夷光颇为不舍,静看她片刻,拿起餐巾纸,慢条斯理替她拂拭嘴角,“去吧,最多二十分钟。”瞥一眼腕表,“到点儿还不回来,爸爸亲自去找你。” 旁边瘦削斯文的中年男人若有所思地呵呵笑,“这么大的闺女,欣先生还盯这么紧呢。” 欣夷光也笑,略扯了扯弧形优美的薄唇,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睛一瞬不瞬,只在女儿身上,“长得再大,也是我的心头肉,一错眼见不着,心里就发慌。”拍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快去快回。 酒店地处繁华的cbd商圈,临街,外面灯火辉煌,人群熙攘。欣柑又不是真要打电话,干脆避过门口候着的几名保镖,沿着街道慢慢踱步消食。 行道外侧的腿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下。 力度很大,欣柑踉跄半步,侧额一瞧,险些失声尖叫。 一头高壮骇人的黑色卡斯罗不知何时紧挨她身侧,肩高几乎到她腰间,浑身皮毛被健硕发达的肌肉撑得异常紧凑,一点儿皱褶都看不到,不像犬类,简直像头凶猛异常的黑豹。 她咬紧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唯恐激怒这头超大型獒犬,被它袭击,眼泪已漫出眼眶。 卡斯罗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反而曲下后腿坐到地上,鼻子发出与狰狞的外型完全不符的温柔低鸣,那双灼灼投向她的眼睛如同黑曜石般深邃漂亮。 欣柑一时怔愣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它的目光与鸣吠,有种说不出的悠长缠绵,彷佛在安抚她。 “别紧张,阿仑从来不主动攻击路人。”低沉的男声在背后响起,懒洋洋,带着点儿烟熏过似的沙哑。 欣柑耳蜗被震得酥麻,第一反应是捂了捂耳朵,随后才后怕地迅速转身。 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挺鼻薄唇,皮肤雪白,就是脸部线条过于锋锐,面相有些凶,耷拉着眼皮往下扫量她。他嘴里叼着烟,一手插兜,一手滑着掌中的手机,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不爱搭理人的冷淡和不耐。 欣柑眉心蹙起,被他高大得离谱的体型吓了一跳。父亲是欣柑现实里见过最魁伟的男人,眼前的人看上去居然与欣夷光相仿,身穿黑色兜帽卫衣和深蓝色窄脚牛仔,衣裤都不算紧身,手臂、胸膛和大腿的肌肉群线条仍然十分明显。 陌生的成年男人,太高,离得太近,极具压迫感和威胁性。而且他打量欣柑几眼后,又逼近了一步。 欣柑不禁心生忌惮,畏缩地往后挪脚。 “小心,”男人将烟夹到指间,横臂在她腰侧扶了扶,指尖儿刻意划过她腰线,才慢腾腾地收回,“别摔了。”嘴角噙了丝笑意,语气竟然十分缱绻,有别于初始时的漠然。 语毕,他弧线狭长的黑眸眯起,紧抓着欣柑上下逡巡。 这种行为很不礼貌,而且他的目光放肆直白,刀子一般锐利,落在身上也似是有实质的,彷佛要从她身上剐下一片肉来。 欣柑被他盯得脸皮发热,浑身不自在,“谢谢您,”指他搀扶她那下,“我、我先走了。”虽然看着不像坏人,欣柑实在怕他,特意添了一句,“我家人就在前面等着。” 男人耐心地听她磕磕巴巴把话说完。 “阿仑很喜欢你。”物似主人形。他养的狗,果然最了解他。 欣柑瞥向一旁的卡斯罗。它专注的目光一直定在她身上。 明明是犬类,眼神却非常有灵性。欣柑心头微动,脚步不由顿住。 徐昆仰面散出一大口白色的烟雾,捻灭了烟,曲指一弹,掷入几米开外的垃圾桶里,风度翩翩地朝她伸出右手。 手掌修长阔大,骨节分明,皮肤很白,手背筋脉蓬勃搏胀,泛着淡青的幽光。 友好的握手姿势,却适时挡住了欣柑的去路。 欣柑睫毛一颤,抗拒地把双手背到身后。 男人短促一笑,拧了拧腕骨,发出瘆人的骨骼挤压之声。 他俯低身,扬着颌,棱角凌厉的俊脸几乎逼至欣柑眼底。 “小妹妹,你好,我叫徐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