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的信息素(bg abo)》 初见 陈着对着镜子补好口红。 造型师关掉吹风机,替她带上银色的钻石发箍。纤细的银丝藏在发间,灯光下的细碎钻石熠熠生辉。 陈着对着镜子里的造型师说了声谢谢,起身的同时一把抓起梳妆台上的手套。白色的丝绸手套包裹纤细修长的手指和小臂,遮住刚刚注射过抑制剂的针孔痕迹。 车子在大门口等,司机替她打开车门,问了声好。 陈着从包里取出一枚祖母绿的戒指,繁复的金色花纹缠绕在祖母绿的四周。这是一枚略有突兀的戒指,和裸色礼服并不十分相称。 但这是身份的象征,这是陈家代代相传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 这是陈着每年唯一一次可以戴上它的机会。 只可惜,今年是最后一次了。 副驾驶座的人打开平板,朗读上面的文字,其实陈着并没有太听进去,只是略略点头。 名媛舞会上只有20位女性,却不是只有女性。每年翻来倒去的20个人,她早已滚瓜烂熟。而周退之的职责就是给她临时抱抱佛脚,好让她记得剩下受邀参加的男性alpha,以便接近。 每年一次把她当花瓶大肆利用的行为,陈着虽然心里窝火,但始终还是给好脸色。原因无他,周退之不是什么私人助理,是公司正儿八经的董秘。按照周退之的说法,是陈着的父亲特地请他拨冗来帮忙。 “最后一点就是今年照例有位俄籍金融巨子受邀。这位alpha来a国两年,似乎决定在国内发展,但是去年缺席了舞会。家族生意很好,石油和金融赚的盆满钵满。”周退之关掉平板,看了眼后视镜,不禁皱眉,“你都听进去了多少?” “周先生放着公司这么多事不做拨冗莅临,陈某不胜感激,所以,”陈着笑得礼貌自然,迈开步子离开车子,“都听懂了,周先生。” 车子离开布鲁诺宫的同时,对面大楼上,一个黑衣人收起手中的相机,“老板,照片已经发到您手机,目标人物穿裸色礼裙,带绿宝石戒指。已经进入大厅。” 舞会很快开场,作为会场中少数的omega,不少alpha都对她趋之若鹜。 小提琴独奏衔接前后两首圆舞曲。 间奏时分,有人走过来,礼貌询问她是否赏光共舞。 这个人陈着没有见过,可眉眼也不是东斯拉夫人。 “我参加这个舞会五年了,我从未见过你。请问阁下是……”陈着问。 对方搂在她腰际的手始终和她的身体保持着一掌的距离,开口声音略低沉,“我来自俄罗斯。” 啊,是了,俄籍华人。 对方的信息素并没有像其他alpha一样,带着攻击性的释放,试图用大量信息素在同性面前彰显强大,并且征服omega。而他, 收敛而克制。 陈着忽然觉得有趣,主动凑上前去嗅。 柠檬一样的信息素味道。 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其实……你可以再靠近一点。” 说完以后,霎时红了脸。 糟糕,这都是什么让人想入非非的措辞和语气? 对方并没有说话,而是回以一声哂笑。 直到一曲终,对方放开她,亲吻她的手背,“陈小姐,再靠近,就收不住了。” 陈着有一瞬间被对方抬头时微挑的眉宇吸引到,漆黑的瞳孔里,大厅吊顶上的灯仿佛闪烁着星光。 奇怪,明明是个长相平平的人。 怎么心她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呢? 回过神来,对方已经不知所踪。 陈着愣愣站在舞池边缘,直到一个朋友来找她一同去宴会大厅边缘接受采访和拍摄。 “chen,那个俄罗斯小帅哥是真的吸引人。连我这alpha都有点受不了。你一定会喜欢。”朋友絮絮叨叨的说,“你见过他的眼睛,就会发现,原来人类的眼睛里真的会有湛蓝大海。” 说着,陈着在一片镁光灯闪烁中,终于看到了他。 湛蓝的瞳孔清澈无瑕,高挑的身材让他在聆听对方声音的时候,不得不轻微低头侧身,他嘴角噙着笑,时不时点点头,看着记者说些什么,就好像他是天生的镁光灯之主。 他看到陈着,礼貌邀请她合照,就像是教科书绅士。 陈着走过去,心里却叹了口气。 果然, 不是他。 柠檬味的先生 宴会散席,朋友口中的小帅哥主动留下了联系方式,“我叫Alexander,你也可以叫我谢斐。” “我叫陈着。” 若不是柠檬先生不来,谢斐的信息素味道也算好闻。 只可惜啊……柠檬先生不见了。 回到家里,陈着坐在梳妆台前解开耳环,放进黑色天鹅绒的首饰盒里,里头亮闪闪的耳饰一茬接一茬。 直到陈着卸完妆,洗完澡,做完全套的睡前运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还是没有想到她对柠檬先生念念不忘的原因。 微信里头进来一条又一条的信息。 闺蜜沉悦发来语音,“你之前不是和我一块做了个理想型测试,你看看他是不是符合你的所有要求?” 陈着回忆起这件事,打开电脑登陆了网站。 第一条,“对于另一半,信息素和外貌,哪个更吸引你?” 信息素。 第二条,“在夜晚,你喜欢觥筹交错的舞会还是寂静无人的沙滩?” 舞会。 第叁条,“在舞会上,你更喜欢舞伴以哪一种方式结束,吻手礼还是贴面吻?” 吻手礼。 “啪!”陈着合上电脑,双手捂脸使劲挫着脸颊,“沉月,我好像真的遇上Mr.right了。” 那头才交换完联系方式,这头陈着的父亲就来电。 “阿着,我和谢斐的父亲是旧识,谢斐其人我还是信得过的……”陈父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爸,就因为我是omega,我就不配拥有权利吗?”陈着盘腿坐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远处是湾区,霓虹灯和彩灯游船叫人迷了眼,“这些年我帮您打理公司,数十亿的并购项目和海外业务拓展,我自认我不比alpha差。” “这些爸都知道,可是……董事会和舆论又怎么能打印,要是爸给你让座,股价也许一泻千里。”陈父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你和周退之那么好,爸以为好事将近,还松了口气。让周退之做你的白手套不好吗?” 陈着没有说话。 长久的沉默以后,陈着挂断了电话。 今天的夜很长,足够写完叁个人的故事。谢斐离开舞会以后,直赴办公厅。 他一直很想在父亲面前表现自己的能力,当父亲将公司交给他的时候,谢斐发誓一定要做出业绩。他主导的收购案一直谈不下来,好容易今天有了新进展。 对方是主打金融信息咨询服务,算是刚刚展露头角的新锐,趁着互联网但我东风一跃而起。正巧谢家需要金融咨询公司完善结构。 可是谢斐已经将收购价提升到5000万美元,对方仍然不肯松口。甚至放话出来说谢斐是个躲在父亲身后吃奶的孩子,不配和他做交易。 这无疑激怒了谢斐。 主管提醒谢斐如今资金吃紧,不应为了一间小公司花费大量人力物力。 “这不是还有陈家这头大奶牛吗。”谢斐坐在办公桌上,手上抛起一个橘子,却不慎掉到了地上,汁水弄脏了地毯,留下一串水迹。 作者的话:铺垫略长,已经在努力生产红烧肉了,见谅见谅 别有所图 窗外大雨滂沱,到下班时分,公司里人走的七七八八。 司机临时有事要回家,陈着本打算开车回去。可是公司门口的马路下班高峰堵的很,却碰巧前头出了车祸,车主意见不和,车子衡在马路中央不动弹,叁根道变一根,堵的水泄不通。 陈着躲到街边咖啡店,挑了面向马路的座位坐下,外头隐约还可以听见车主按喇叭的声音。 雨天,喇叭声,红色的车尾灯和白色的汽车尾气。还有比这更合适在咖啡店喝东西的场景吗? 木质托盘在陈着边上放下。里头的白色瓷器和银色餐叉轻轻碰撞出声音。烘烤加热过后的巧克力玛芬蛋糕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又见面了,陈小姐。” 陈着抬头之前就可以肯定, 是柠檬先生。 “我在附近上班,陈小姐不会也这么巧?” “是啊,我在这栋楼上上班。”陈着低头转动搅拌棒。 嗷,有点舌头打结。 柠檬先生把玛芬蛋糕放在她面前,他自己那里,还有一只牛角包,连生菜都散发着令人愉快的味道。 陈着也不知道怎么着,平日里的伶牙俐齿都变成了打结的舌头。面对柠檬先生的话题,陈着有些疲于应对。 但在对话中,陈着知道了柠檬先生在这条“金融街”最贵的地方工作,那家公司是金融咨询服务公司,拥有自己的网站,定期对金融公司进行评估,并且撰写相关报告,在业内逐渐变得举足轻重。那家公司,叫“dirty water”,又称脏水。陈着还知道了柠檬先生的微信号。 “陈小姐明天晚上有空吗?”柠檬先生问。 雨渐渐小起来,前头的事故车主应该处理协调完毕,车队渐渐开始移动。 “有,你想约我出去吃饭吗?”陈着问。 “是,我想约你出去吃饭。”柠檬先生看着她的眼睛,重复她的语句。没由来的,让陈着心动起来。 “那好,明天晚上见好吗?”柠檬先生穿上外套,“再见,陈小姐。” 陈着忽然想起来,她并不知道柠檬先生的名字。正懊恼间,看到桌子上压在盘子下面的名片。 “谢执。脏水vp。”小卡上,有电话和名字。陈着翻过面,看到上面又是一串数字和一句简短的话,是手写的,圆珠笔油墨甚至还未干。陈着抬头看了一眼柜台,粗糙的出墨和不甚灵敏的笔尖,像是柜台用来给客人签信用卡账单的圆珠笔。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很高兴遇见你,陈小姐。”落款是谢执的签名。 陈着看着小卡,不禁感叹,唉,同样姓谢,怎么假洋鬼子谢斐就喜欢沐浴镁光灯,而谢执,就像是舞会角落里的绿植,只有走近才能闻到,柠檬香气的信息素。 拇指指腹擦过落款,轻轻描摹他的名字,谢执,谢执。那么好听的名字,那么好闻的信息素。 真希望你不是别有所图。 那头谢执回到停车场,掏出手机回拨电话。 “让你的人撤吧,堵着我回去的路了。” 作者的话:可能是网的关系,昨天设置了发表,今天一看居然保存成草稿了,但地主家也没余粮了 带你去我那里好吗 事实上谢执离开不久,陈着就收到他发来的信息。 “明天下午五点,我来接你,方便告诉我地址吗?” 方便。 当然方便。 陈着编辑好短信,手指在绿色发送按钮上徘徊了几次,又删掉了对话框里的内容。但转念一想,写上新的地址,并且设置了2小时后发送。这才安心放下去做别的事情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冷却,陈着还是提起了提防心。她没有精心打扮,甚至将地址写为了小区附近一个独立单元楼。单元楼建成较早,已经有些破败。 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没办法放松警惕。尤其是,一个家境优渥的漂亮omega,光光这几个字就足够让很多alpha心怀鬼胎。 陈着站在路口等待,一辆黑色的suv停下来。车窗摇下之后,陈着闻到了空气中淡淡飘来的柠檬味。是了,是谢执。 “抱歉,路上堵车了,晚到了几分钟。”谢执说,“带你去吃烤串。” 陈着点点头说好的。 空气静了一会儿,谢执忽然说,“今天很漂亮。比我第一次见到你还要漂亮。” 陈着脸上有点烫,抓紧了包包的背带。 不要心动,不要心动。 那些alpha都是精虫上脑,利欲熏心的人,一旦起了色欲,求偶本能会让信息素产生波动,这会儿信息素一定浓郁到令人发聩吧。 然而出乎陈着的意料,还是淡淡的柠檬味,没有什么变化,平静的让人惊讶。 要么谢执说的话是备好的稿子,要么谢执真的是个正人君子。 烤串的店是日式料理,门面很小,从木制楼梯上走上去,才发现开阔的二层。 谢执定的是雅间。 虽说是雅间,也只是将四面用竹帘遮挡,空间也并不大。桌子上摆着碳火和崭新的烤火工具。服务员将陈着的包收到防污袋里,放在角落的收纳柜上。 人到了以后,烤串陆续的上。 看得出来谢执很会烧烤。上架,翻烤,撒调料,最后放在架子上降温。 鸡皮烤的酥脆,鸡肉丸弹性十足,日本豆腐淋上蜜汁酱油,鲜甜的让人咂舌。 谢执一边看火,一边和她说些坊间趣闻,并没有深究她的家世爱好。 谢执打开可尔必思,把温好的清酒和可尔必思兑在一起,陈着当然注意看着。杯子里,可尔必思占大半,清酒只有几滴。 谢执把杯子拿给她,“尝尝?” 陈着接过杯子,“你不喝吗?” 谢执一边倒酒,一边自然的接话,“美人相邀,当然要喝,” 逗得陈着咯咯得笑。 当对话自然展开,配合上清酒微醺,陈着觉得气氛舒适极了。 没有一点拘束,完全不像是初见的男女,倒像是,久别重逢。 当谢执将第一串烤年糕裹上红糖递给她的时候,陈着笑着推拒,甚至打了个饱嗝,“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吃了。” 不知道是什么提醒了她,她瞥见谢执空空如也的盘子,回想他似乎除了豆腐和年糕,别的几乎没有下口,顿觉不妙,反握住他递签子的手,酒劲使得力道有些大,“你怎么没吃什么?” 谢执好像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将被握住的左手的竹签换到右手,放下年糕,“哦,是这样的,我茹素。选地方之前,我问了我公司的同事,他们说像你一样的女孩都会喜欢安静精致的店,其中日式烧烤尤其受女孩子欢迎。” “我这样的?”陈着有些尴尬,言下之意就是迁就她才来的,但尴尬并没有让她放松下来。 “是啊,一个下雨天喜欢看玻璃窗上雾气和外面人来车往的女孩子。”谢执看着她,放缓了语调,“陈小姐,你抓着我的手,我不能给鸡肉串翻面了。” 陈着这才松开手。 当心里的壁垒出现裂缝,滔天洪水就很容易让它决堤。 谢执看陈着似乎喝的有些醉了,就想阻止她喝酒,将酒杯拿起来放到了他的手边。 过了一会儿,谢执扶着陈着离开,“你看看,有谁会在烧烤店喝醉?” “要……要你管,”陈着别开脸。 两人走远,服务员进来收拾东西,看见角落的杯子和酒瓶,“小姐姐酒量这么好,一整瓶清酒就剩一个底子了。” 那头陈着和谢执正在大马路上吹冷风。 鸣笛,红绿灯和耳边呼啸的风声叫人心神荡漾。 “陈小姐,你还好吗?”谢执掺着她,一个不留神就从他怀里溜走。 “为什么不开车呀,外面好冷。” 谢执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呐,我本来不打算喝的。是你强迫我的啊。喝了酒我怎么开车。” “可是外面好冷,叫个车子不好吗?” “我刚刚拜托门口的服务生提前叫车了,但这附近一辆的士都没有。”谢执说,“我在前面一个街口有一处房产,但我没怎么去过。房间很多,分你一间好不好?” “不行!你第一次约女孩出来就带她回家吗?”陈着用手指轻轻戳谢执的胸口,“居心叵测alpha男。” “我好心带你去,你还怀疑我。”谢执捉住她的手拉她入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在陈着看不到的地方,谢执的眼神有些奇怪。如果陈着但凡清醒一点,就会感觉到信息素一瞬间的剧烈波动。 就在陈着答应的时候。 下张一定上红烧肉。 明天是发情期(微h) 当陈着被放在沙发上的时候,她闻到了alpha身上强烈而诱人的信息素味道。 谢执说去给她倒杯水,手却被忽然拉住。 “小哥哥,你的信息素真好闻,好香啊。”陈着笑得甜甜的,但一下秒又哭脸,“你为什么不抱我呢?” 谢执喉结动了动,推开她,“我去给你倒杯水。” 谢执离开之后,失去了alpha信息素的强干扰,陈着有短暂的清醒。 她开始翻找包包,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根抑制剂的注射器。 她忽然抬头,是烧烤店。 她的包只有在烧烤店里才离开过她的身边。 然而入目就是那个脱掉外套,露出里面黑色衬衫的男人。他好像解开了胸口两颗扣子,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你……你带(有)抑制剂了吗?”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说出话来。 谢执跪在沙发下的长绒毯子上,两个人的鼻尖近的要碰在一起。 “我……是我不好,我应该是……忘记在烧烤店里了。”陈着结结巴巴的说,“你离我远一点。” 嘴上说着不要,嘴唇却碰在一起。 alpha和omega独处在一个密闭空间中,信息素互相影响,很容易擦枪走火。只需要一个火星,燎原之势便不可挽回。 陈着主动动手去解开谢执的衬衫扣子,扣子在手中打滑。 解不开。 汗水逐渐在额头上析出,像一条脱水的鱼,翕合的嘴唇和鱼鳍一样,无力挣扎着开合,妄图从空气中得到一点点氧气。 直到几根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贴在她的手指上。 谢执低着头,黑色的头发堪堪碰到金丝镜框,陈着忽然伸手去摸他的头发。 手中细软的发丝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叫她喜欢。 他从容解开胸口的扣子,抬头去吻她。 濡湿的嘴唇互相撕咬,谢执顺势把她压在柔软的毯子上。也许是觉得麻烦,陈着探出双手去摘他的眼镜。眼镜好轻,随手一碰就滚落到了地上。 谢执已经解开陈着的牛仔裤,手探进裤子里头,指尖触碰到了缝隙中最敏感的小点。难耐的呜咽溢出嘴角,陈着轻声在谢执耳边,“谢执,你快些好不好...我...我有点忍不住了...” 躺着脱裤子自然是有点难度,尤其是今天陈着穿的是铅笔裤,布料紧贴在皮肤上,所以谢执只把陈着的裤子褪到腿弯,就起身解皮带。 皮带甩在茶几上,扣子敲得桌面叮当响。 陈着闭着眼睛,脑袋里全都是对接下来情事的幻想,不自觉收紧了小穴。 谢执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铝箔包,咬开包装袋,单手套上之后,覆身压在陈着的身上。 因为凑的太近,信息素包围在两人的周身,到处都是柠檬的香气,陈着舒服得闭上眼睛,只是短暂的浸润之后,陈着忽然张开了眼睛,眉毛拧在一起,埋在他的颈窝里。 谢执轻声安慰,语气和语调稍显急促,“没事没事,一点点疼...” 谢执的手放在陈着蜷曲的双腿上,看起来是在抚慰,但陈着却感觉到他在用力,用力强迫她张开双腿,露出腿间粉嫩的穴。 可是谢执的信息素太好闻,足够祸乱她的心智。 更糟糕的是,当陈着因为谢执的亲吻而偏过头的时候,她看到茶几上的小钟。 明天是她的发情期。 之前因为代理到期,再加上要备考一个挺重要的考试的关系,停更到我忘记这茬事了。 而且上一张还说要上肉,结果卡肉卡坏了。 之后应该会日更,尽量啊 主要是最近遇到了新感情,有灵感了,想开下一本了嘿嘿嘿 忽然想起来自己在po上有地,特来盖房 臀尖吻(h) 然而谢执却没有给陈着过多思考的机会,硬物在穴口摩擦着,当感受到溢出的晶莹时,它的头抬得愈发高了。 龟头在褶皱中流连忘返,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却总是不尽兴,就好像刻意的吊着她的胃口。 陈着有些不满,攀上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撒娇,“谢执...你...快点进去好不好...” 话音刚落,陈着明显感觉到谢执动作的停顿,他抽出被环抱的手臂,冲撞来得突然而激烈,好似不得章法的楞头青。 “啊...好深...唔...不要往这里去...”纤细的腰肢蜷缩起来,十个脚趾珠圆玉润缩在一起,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 不会吧。 陈着兀自想着,不会是... 床下翩翩君子,床上却是生涩男孩。 陈着忽然笑了,他的冲撞带来了极大快感,信息素进入她的身体,得到片刻的安抚,短暂找回了理智的陈着存心想要逗他,“阿执,你弄痛我了...不如让我在上面吧...” “啊...你...你干什么...我不喜欢这个样子...谢执...你...刚刚的话激怒了谢执,他快速退出陈着的身体,强迫她翻了个身,跪趴在绒毯上,这个姿势可以进的很深,最重要的是,可以轻易触碰到脖颈后面的腺体。 大多数alpha都喜欢。 谢执的手隔着她的长发扣在她的脖颈上,强迫她的额头贴在毯子上,保持跪趴的姿势。 温热的手掌下隔着长发就是腺体,腺体脆弱敏感,压迫让它骤然缩紧,释放危险信号。 几下挣扎以后,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她还是屈服了。 也许是为了奖励她的乖巧。 谢执俯下身,手掌抚摸陈着的臀瓣,轻轻在陈着的臀尖上落下一吻。 湿润的嘴唇触碰到臀尖,引得陈着下意识向前躲,手臂上冒出一片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而这样的姿势只会让臀瓣翘的高。 在谢执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好像陈着半褪裤子,跪在地上,摇着屁股求他。 谢执的喉结动了动,手指嵌到沙发里头,臂弯处有一个细小的针眼,像是刚刚结痂。 也许是因为陈着背对着他,他的表情明显放松了许多,眼神里不再有克制和谦和,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烦躁。 谢执单手扶着硬物,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臀瓣上,微微用力撑开。 巨物一点点进入陈着的身体,直到囊袋和臀瓣触到一起。 重新被填满的感觉让陈着觉得失而复得,因为反复冲撞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充斥眼眶。 谢执看了眼桌子上的钟,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情欲的挑唆下发情期如约而至,空气中的信息素发生了细微改变。 谢执拨开她海藻般的微卷的长发,腺体小而圆润,因为情欲高涨而微微充血鼓起,他想去吻它,俯身之际,一只小手横亘在唇瓣与腺体之间,紧紧覆盖在腺体上。 谢执皱了皱眉头。 即便发情期也不愿意让他触碰腺体完成标记。 呵。 是个刺头。 众所周知,我卡肉 日更一般晚上八点出哦 我可以咬你的腺体吗(微h) “我不标记你,让我亲一亲好不好?”谢执用鼻尖轻轻描摹着陈着的耳朵。 耳朵红红的,含在嘴里还很烫。 见陈着没有动静,谢执作罢“没关系的,我不碰也没事…” 然而发情期里,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四周都是alpha的信息素,很难让陈着控制住自己。 “唔...谢执,谢执,要...要到了...啊...陈着仰起头,背脊贴在谢执宽厚的胸膛上。陈着捂住嘴,不让叫声溢出嘴角。 甬道和身体同时痉挛,引得谢执也是一阵慰叹,差点精关失守。 陈着的身体逐渐瘫软下来,趴在毯子上乖巧的不动弹。 谢执吻上她的脖颈,拨开长发,张口轻轻的咬住了腺体上的皮肤,引得陈着颤栗不止,绞进了穴口,谢执毫无防备,闷哼了一声,粘稠白浊涌入狭小的通道,液体烫的陈着弓起身体,把头埋进毯子里。 柠檬味的信息素一下子充斥了她的身体,陈着餮足的蜷缩在地毯上,睫毛上挂着残留的泪水, 粘稠的液体从细缝中流出来,掉在绒毯上。 谢执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往卧室里去。 陈着挣扎了几下,皱眉说,“你不是说家里有很多房间嘛,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 “嗯,我们分开睡。”谢执顺着她的话讲下去,“但是我房间的门没有上锁,你晚上害怕了就过来找我好不好?” 谢执把话说得很委婉,发情期和alpha分开睡。 天方夜谭。 但陈着却不是非常明白,自从作为Omega的性征成熟之后,她一直长期定时使用抑制剂,从来没有和alpha在发情期做过爱。关于发情期的体验也都是道听途说或是从课本上看到的。 当身体接触到柔软的被褥的时候,陈着很乖的从谢执怀里滚进被子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谢执轻轻吻了一下陈着的额头,伸手关掉台灯,走到门口。 “咔哒”一声,门合上了。 谢执忽然觉得口渴的很,走进厨房倒水, 温水倒入玻璃杯子里,几滴水挂在壁上。 他微微仰头,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杯子放在桌子上,他侧头看向垃圾桶,里面是一支拆掉包装,使用完毕了的抑制剂针管。 - 地主家没有余量了,明天补个长章吧 另外就是,多多留言,让我知道一下还是有人在看的吧嘿嘿嘿 亲吻你的腺体(h) 和谢执想的一样,辗转反侧两小时之后,陈着还是推开了他卧室的门。 此刻已经很晚,是深夜,谢执却没有睡,坐在床头和谁在打电话。看到陈着进来,谢执挂掉电话,掀开右侧的床褥,笑着说,“过来吧” 陈着没有穿鞋子跑了一程,脚底心儿很凉,把自己团起来想用手捂一捂,结果谢执快她一步,用手抓住了她的小脚,“不穿鞋子脚凉了吧” 陈着抬头看他,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没头没脑的伸手托住他的脸颊亲谢执,力道没有控制好,两个人的鼻子碰在一起,把谢执磕了个生疼。 陈着像是发现了自己的行为不当,向后缩了缩,谢执却忽然笑了,一边笑一边去咬她的嘴唇。 他的手掌宽大,从腰上摸上去,托住她的脊背。 陈着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 怒龙逐渐苏醒,高高的抬着头,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顺着缝隙上下滑动了几下,龟头嵌入陈着的身体,复又抽出来。 直到陈着实在是无法忍受,抬起屁坐下去。 粗大的巨龙填满她的甬道,直戳她的g点,甬道不自觉的痉挛,大量的液体分泌,润滑她的身体。 “啊……轻一点……那里……就是那里……啊呜”欲海中沉沉浮浮,反复的快感和欢愉点燃她的大脑,信息素也随着巨龙的胀大释放而充斥她的身体。 随着一次次的释放,浊白终于溢出甬道,细细密密的从缝隙中渗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床单上。 即便最后一次是陈着跪在床上,趴在枕头上让谢执射的,白色的液体也仍然止不住流出来。陈着累坏了,射精以后仍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谢执俯身上去,摁住她的身体,“吃饱了吗?”手指说着就探到她腿心,捏住了那颗小小的珍珠。 陈着颤抖着,伸手去推他,“不要了……我好累……不要摸小豆豆了好不好……再摸要坏掉了……” “怎么会?它涨大了好多,明明是还没有吃饱……”揉弄的速度逐渐变快,陈着仰着头,叫声娇嫩隐忍。陈着的阴蒂比g点敏感很多。 “你这里好敏感……是不是经常自己揉……趁着老师不注意,在课堂上偷偷夹腿……”谢执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或者是发情期的时候,在注射的抑制剂生效之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张着腿自慰……” “青春期的时候呢?有没有偷偷在卫生间里面让别的野alpha舔腺体……”谢执说着就皱了皱眉,“唔……这个应该没做过吧……你的腺体连瞧都不让我瞧……” 陈着被他说的脸颊发烫,脸上涨得红红的,她知道谢执说这些话只是为了助兴,但他说的这些,恰巧是她做过的坏事,羞耻心让高潮来的格外的快。 直到谢执发现她身体变得僵硬,手指在一瞬间被弄湿,床单上也被弄湿了一小片,才松开了手。 潮吹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陈着趴在床上,委屈的眼泪汪汪,看到他凑过来哄她,把头埋进枕头里。 忽然有凉凉的东西触碰到了小小陈,紧张得陈着下意识缩紧了十趾,谢执轻轻安抚她,“别怕别怕,精液流到大腿上了,给你擦干净。” 此刻陈着很乖,趴在枕头上任由他摆布。 谢执拨开她的头发,露出陈着的圆圆的腺体,因为alpha信息素的大量入侵,腺体充血,原本白皙的皮肤浮起一层浅浅的粉色。 谢执眼神暗了暗,其实有无数的借口可以找,只要咬下去就可以了。 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谢执没有这么做,凑到腺体边上,张了张口,最后还是轻轻舔吻了一下。 陈着对于这个吻显然很受用,缩了缩脖子,发出了餮足的嘤咛。 谢执看着她的熟睡的样子,叹了口气,给她盖上被子。 “晚安,陈小姐。” 盒子要还 早晨的闹钟跳到6:30,发出轻微的震动,窗帘自动朝两侧散开,清晨的阳光一点点照进卧室。 男人刚伸手关掉闹钟,起身下床穿上拖鞋,右手边的床上空空如也。 早在五点多的时候,他已经听到细小的声音,找衣服,穿衣服,赤着脚偷偷离开的声音。 但这个周末过得太餮足,谢执难得懒得起来应付,又不由得想要为难一下偷跑的小贼,于是他状似无意得翻了个身,勾了勾唇角。 果然,小毛贼的动作停滞了好一会儿,等到确认他没有醒来的时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这头谢执悠哉悠哉的穿戴好出去晨跑,那头的陈着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小陈总,您今天看起来状态不太好,今天和项目组的会面没有那么紧迫,需要给你取消上午的会议吗?” 秘书按照陈着的吩咐在员工上班高峰前去陈着家里取来了衣服,彼时陈着刚刚注射完抽屉里备用的抑制剂,理智和自我逐渐回到原位。 然而她的脑袋里可不都是接下来项目的相关资料,全部都是这两天和谢执干的荒唐事。 “力保健买了吗?快给我开两瓶,还有半个钟头就要开会了。”陈着对着镜子不断补着妆,粉底厚重,就是为了遮住眼下深深的黑眼圈,作为一个omega,她不能在职场上露出一点点的不足。哪怕对于alpha来说,难得的一次精神萎靡无足轻重,可对她来说,就是“omega就是体力差,随便一点事情就折腾坏了”。 日头高高挂起,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陈着长舒了一口气,心想着终于可以休息片刻。 “陈小姐。”谢裴从沙发上站起来,“好久不见了。” 陈着面上笑着应付,说了几句客套话,嘱咐秘书去倒茶,心里问候了他全家几百遍。 然而不止陈着,谢裴心里也不好受。 今天一大清早就被父亲耳提面命的打发到陈氏来“培养感情”。 茶几上放着的精致便当,一看就来自于高挡的食府。盒子掀开来,里头都是重油重盐的大菜,量少而丰盛。 然而对于严重缺少睡眠和休息的人来说,着实有点反胃。 由于实在是提不起兴致,谢裴有些自讨没趣,起身要离开。 临走前陈着起来送他,谢裴看到陈着衣领下紫红的指印和吻痕,心中了然,露出一丝轻蔑 难怪他总觉得闻到了一股熟悉的alpha味。 “谢先生慢走,实在是抱歉了,最近工作忙,休息的比较少,有点迟钝了。”陈着陪谢裴走出办公室,让秘书送谢裴出去。 “没关系的陈小姐,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该在周一贸然来访,让陈小姐措手不及了。” 送走了意外之客谢裴,陈着一个转身就看到秘书桌子上的便当盒子。盒子是普通的饭盒,还有一只保温杯,装在透明的手提袋里面。最上面还有一个扁平的铝盒,是她的名片盒。 里头有一张便签 “本来想让你吃过早餐再走的,既然穆罕默德跑走了,那山只能到穆罕默德这边来了。”纸条背面还写了一句, “盒子是我平时用的,要还。” 陈着从袋子里取出盒子,里头是一份芝士培根叁明治,摸起来还是热的,保温杯里的是现磨豆浆。 陈着怔了好一会儿,碰巧秘书送客回来,“小陈总,这是上午会议期间一个男人送来的,他说不打扰小陈总开会了,留了纸条就走了。有好一会儿了。” 唉想开新文了, 还是老规矩,20章封顶 希望接下来可以不断更鸭,留言写起来鸭大家 阴谋 难得的周末午后,陈着拿出保温盒,趴在桌子上玩盒子的盖子,扣子“啪嗒啪嗒”一声声的开关。 距离那日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这几周来陈着没见到过谢执的人,偶尔隔叁差五的会收到几条信息,却愣是没让陈着找到还盒子的机会。 不仅如此,谢执不只是不热情,有时候算得上冷漠,让陈着有点莫名的生气。 正想到生气的地方,手机屏幕忽然亮了。 陈着拿起来, 是谢斐。 谢斐最近倒是殷勤的很,旁敲侧击的要约她出去。 谢斐那头却是不安生,公司的危机组将会议室搬来了医院,一个又一个紧急预案等待他的审核。父亲在打高尔夫的时候突发脑溢血,在icu已经昏迷了24小时。若是危机处理不到位,消息一出,明天股市开盘必然大跌。 不仅如此,由于他所主持的收购案进展不顺利,收购预算严重超支,且已经比原计划拖延了太久,外界本就对他的能力有质疑声音,这是谢斐回国以后的首战,首战还未告捷,父亲就突发意外,费劲心机想要借陈家的东风,无奈陈家小姐却是个硬骨头。这对谢斐来说已然是釜底抽薪。 刚刚商议完明天的新闻通稿,负责收购案的小组长理查德就走了进来,“那边有了进展,负责人让步,说只要求我们在收购协议上增加2%的谢氏股权就可以完成交易。” 一直以来,谢父作为公司第一大股东,拥有集团26%的股权,而其中的12%转让给了谢斐。 “但是这么做的话,一旦收购完成,DW将会拥有...理查德面露难色。 “在这个节骨眼,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重新召集公关小组,联系一下DW,希望明天这个收购案可以分散掉大众视线。”谢斐终于坐了下来,闭上眼睛,用手捏了捏鼻梁,“还真是上天眷顾啊。” 理查德叹了口气,走出会议室,和同事说,“DW的母公司最近几年一直在收购谢氏二级市场的股票,持股比例已经达到了18.2%,如果收购案成功,Ocean将会持有20.2%的股权,股权比例直逼谢家。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放宽心吧,Ocean从去年十月开始就没有再增持谢氏了,他的主战场并不在亚洲,只不过是投资的一小部分业务罢了。”Cindy安慰理查德,“收购案终于结束了,我得给自己放个年假舒服舒服。” 翌日,陈着打开手机,头条新闻轰炸--“谢氏少东家首战告捷,成功收购DW,进一步完善谢氏金融版图” 另外一条新闻被压在非常靠后的位置。 谢斐的父亲出事了。 而远在城市另一端的摩天大楼上,整个部门都鸦雀无声的等待着玻璃房间里面的男人挂断电话。 负责人挂掉电话,深呼吸一口气,而后推开玻璃门,郑重的向大家点了点头。 巨大的落地窗前,爆发出了持久的掌声。 掌声隔着玻璃门传进了尽头的总裁办,男人的声音带着轻松和欢快,“给我订一下餐厅,接陈小姐的电话。” 请大家欣赏我菜的扣脚,充满漏洞的商战部分 今天两更,更到前戏! 发情热(前戏) 谢氏集团的会议室里,一切并没有如同谢斐所期望的那样。 虽然DW的收购案吸引了一定的目光,再加上这是谢斐首次正式出现在聚光灯下,英俊挺拔的身姿直入“十大最想嫁alpha榜单”,谢父病重的通告却仍然对谢氏产生了巨大冲击。 今年谢氏资金链本就紧张,这个档口父亲出事,谢家很快就进入了危机。 如果有陈家的支持,那么一切将会变得不一样... 谢斐坐在黑色的交椅上。 是时候加快速度了。 谢斐以父亲病重需要支持的理由相邀,陈家那头又要陈着完成这个指标,陈着只能硬着头皮上。 随着“咚”的一声,使用完毕的抑制剂掉入垃圾桶,陈着叹了口气,终于来到了餐厅门口。 谢斐给陈着倒酒,虽然精心休整,但仍然难掩倦色。 言语间陈着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自从和谢执发生关系之后,她总觉得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变化,所以更换了新的抑制剂,陈着想着,难倒是抑制剂的关系? 为了安全起见,陈着还是按照Plan B, 也就是“遇到渣男难以脱身怎么办”计划,偷偷发消息叫来了秘书圆场。 谢斐见到赶来的秘书,一时难以推脱,只能任由到手的鸽子飞出手掌心。心里暗暗不爽,转头碰掉了陈着的红酒杯,“该死的。就差一点。” “还是不接吗?”谢执挂掉第叁个电话,查看了微信,全都杳无音讯。 这不像是陈着。 即便故意晾着,她也总是拿捏分寸,不至于一天都没有回复。 正思索间,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喂?是谢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个女性的声音,“我是小陈总的秘书。小陈总出事了。” 谢执按照秘书给的地址赶到陈着家里,房间里是溢出的Omega发情的香味,客厅里站着秘书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两个人都是beta,对于信息素并没有非常敏感。 “谢先生,您终于来了。”医生站起来,“我是陈小姐的私人医生。” 从秘书口中,他已然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 陈着更换了更加强效的抑制剂,昨天去参加谢斐的约会后就人间蒸发。 陈着对于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安排向来谨慎有序,无故旷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所以秘书按照陈着曾经的指示,在无故旷工的第叁个小时就来到了陈着家门口,发现了发热到失去意识的陈着。 秘书叫来了医生,医生的判断也让人吃惊。 是发情热。 只出现在抑制剂与发情药水同时服用的情况下。 而这种情况下,标记是最好的选择。 这段时间陈着总是提及“那个来送便当的人”,而便当男在送盒饭的时候也暗示过秘书他们的关系。 秘书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天谢执给的名片。 “我明白了。给我注射一支抑制剂吧。” 怎么说,下章就要标记成结了 容我酝酿几天(卡住了) 希望读者可以多评论呀,让我知道你在看哦 成结(h) 房间里面很暗,显然是陈着不希望有人看到她发情的样子。 她只穿着吊带睡裙,撩到肚子上,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 内裤薄薄的附在她的私处,大片都是濡湿。 谢执走过去,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打开窗户。 微凉的空气流入房间,冲散了积压一晚的信息素堆积。 “不要!不要开窗好不好……”陈着用双手捂住眼睛,强光的刺激让她本能的拒绝。 谢执走到床边,轻轻抚摸她的身体,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口。 他把身体压的很低,好让陈着主动抱上来,感受他的信息素。 “陈着,你生病了。”谢执轻轻推开陈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是发情热。你的医生觉得你需要一个标记。你想要这个标记吗?” 陈着怔了一下,脸蹭到他胸口,嘟哝道,“想……给我好不好……标记我……唔……你好凉” “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谢执。” 四个字清晰而坚定,甚至让谢执有一瞬间觉得她很清醒 而对于陈着来说,这样柠檬味的信息素独一无二,从他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感觉到了解脱。 是一种从无助到依赖的感觉。 这一晚积压太多的委屈,发情热夺走了她的自控能力,她没有办法走到玄关去拿手机,没有力气拨通电话。陈着甚至觉得她的一生就要这样结束,死在发情热的攻击下。 而感觉到他来的时候,感觉到他走近的时候,陈着只想要拥抱和亲吻他,好像所有的委屈都得到了抚慰,她想要让谢执和她做爱。 “知道标记要怎么做吗?”谢执仍然不为所动。 “我会从后面进入你的身体” “把你操的叫不出声” “然后射精,成结,标记腺体。” “成结大约需要二十分钟,会有一点痛,可以答应我忍住吗?” 在谢执的诱哄下,陈着松了口。 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他直起身,解开领带,“好,听话就是乖女孩。” 陈着支起身体,去帮他解开衣服的扣子,谢执俯身吻她,“好孩子,要奖励。” 几乎是话音刚落,他粗鲁的翻转陈着的身体。拨开形同虚设的内裤,在花瓣间上下试探了了几下后,直直的冲了进去。 硬物直入花心,每一下都擦着g点,信息素伴随着前列腺液涌入她的身体。 “啊……谢执……谢执……疼……撞到了撞到了!啊……”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充斥着房间。 谢执用拇指抚摸着陈着的腺体,力气绝对算不上轻柔,甚至让她觉得有些疼。 柔软的舌头舔舐她的腺体。 腺体微微隆起,充血状态下显得饱满可爱。 也许是谢执想尽快让陈着退烧,所以过程并不持久,可以算得上是草草结束。 当第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陈着蜷曲脚趾,咬破了嘴唇。 大量的信息素伴随着精液进入她的身体。 谢执张口咬住了陈着的腺体,血丝从牙齿间细细密密的渗出来。 “啊……唔……疼……”陈着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体里那根异物在不断膨胀,酸胀感从小腹传来。 她下意识的扭动挣脱,却被谢执压制。 谢执不咸不淡的开始说话,“能告诉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好的很”陈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好的很。”谢执笑着从善如流,“都能和我抬杠了,看起来这个方案很有效果。想出这个方案的医生真的需要好好表彰。” 一个月全是ddl 随缘更 大家多担待 ddl截止立刻日更 我好喜欢你(h) “我明天有个会要开,我只剩下不到24小时来思考对策了。”陈着支起身体,拨了拨头发。 被标记之后,信息素会发生变化。 尽管在她的团队里,beta和omega占大多数,但但凡有一个对信息素敏感的人发现了这件事情,必然会引起巨大波澜。 陈家的股价之前一直比较平稳,她为了应付父亲的任务和谢斐来往频繁,这被外界理解成是陈谢两家将有进一步商业合作的良好信号。 但是现在谢斐的父亲病重,谢斐却难挑大梁,她这头又穿出被陌生男子标记的消息,无异于雪上加霜。 如果之前奔着陈谢合作而来的投资人抛售股票,只会让散户跟风,股价一跌再跌,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陈着不禁开始后悔,后悔认识谢斐这个人渣。 “陈着,我是做金融咨询的。我看过陈家名下酒店你在任时候的资料。你是个很优秀的领导人。你在任之前,这家酒店的评级是BBB,叁年时间转亏为盈,评级转入和母公司一样的A级。”谢执说,“那家酒店的评级是我负责的第一个案子,酒店每一场记者招待会,我不是坐在台下,就是透过屏幕转播在看你。” “我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很想认识你。” “但这并不是我想要和你展开一段关系的方式。” “我希望像谢斐一样,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陈着,你不比任何一个Alpha差。” 在谢执看不到的角落,一滴眼泪落在了枕头上。 如果说之前发生的所有接触都是迫不得已,但这一次,陈着是认真的,想要和谢执在一起。 所以她翻了个身,把谢执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腹上,然后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嘴唇好软。 更让她喜欢的是,他那一如既往好闻的信息素。 陈着用手轻轻抚摸他的硬物,怒龙逐渐苏醒。 她的嘴唇顺着谢执硬朗挺括的线条向下,经过凸起的喉结,宽阔的胸膛,肌肉线条分明的腹部,然后…… 然后就是茂密体毛下的那头巨兽。 她张口轻轻含住他的龟头,龟头颜色更淡一些,外侧沾着的透明液体,分不清是彼此谁的爱液。 舌头灵巧的划过他的马眼,陈着感受到他身体的微僵,于是抬头看了谢执一眼。 谢执紧抿双唇,忽然抬手摁住了她的后脑勺,“继续……” 陈着被突如其来的外力吓了一跳,龟头直入喉底,她下意识的吞咽挣扎,牙齿将要咬上他的巨物。 没想到谢执先一步扣住了她的下颚,及时阻止了血光之灾,轻微的齿感反到成为了最佳的前戏。 谢执将她摔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冰凉的触感让陈着脚趾下意识收缩,双腿分成了m型。 就在她以为谢执将要进入的时候,却是来自花蒂的触感。 双指略带粗糙的薄茧,捏住她了豆豆。 小凸起在拇指和食指之间被重重的爱抚,她慌忙去捂。 “你……你干吗?啊啊啊……混蛋……不要这样……唔……”下一秒谢执的硬物就贯穿了她的身体,巨物被柔软的内壁包裹,谢执的抽动带着些许粗鲁。 喘息和高潮间,陈着仿佛听到了一句话。 “陈着,我好喜欢你。” 地主家没余粮了,我尽量更,主要是后面主线剧情想推一下,但是又怕篇幅太多影响h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 我把她交给你了 “就这样吧,先把公关稿发给股东们看,至于我父亲那边,我会去联系的。”陈着挂掉电话,看了眼玻璃门内躺在床上的人。她在阳台上站了十多分钟,风很大,也很冷。 宽大的浴袍里身体直打哆嗦。 可她丝毫不觉得难受。 陈着看了眼手机,微信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然后是邮件的声音。 她闭上眼睛。 希望这次,她赌对了。 “喂?爸爸。”她说,“我……打算公开恋情了。” “你说什么?”陈父那头是暴怒和震惊,“陈着,这不像你,你知道这么做……” “爸爸。我这一生都在为了家族而活,可到头来,我还是一无所有。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陈着忽然听到门开的声音,她转过去,撞到了男人怀里,谢执抱住她,把脸埋在她脖颈间。 电话里的父亲丝毫没有退让,他的声音只激起陈着的反抗,她的态度逐渐变得强硬。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当诛心之言传入陈着的耳朵,陈着忽然觉得喉咙很干,有很多的话想说,话到嘴边却失去了声音,最后只留下了一句干瘪的“爸”。 两头都是长久的沉默,谁也没有挂断电话,却也没有继续对话。 陈着闭上眼睛,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落在谢执的胸口。 谢执轻轻接过电话,看着陈着,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礼貌的声音穿过手机走向另一段,在宽敞的大厅里,外放的手机穿出谢执的声音。 “叔叔你好,我是谢执。” 鼎泰是这个城市里首屈一指的豪宅小区。 车子开进鼎泰,就像开进了一座森林,绿植覆盖度很高,别墅间间隔也很远。 在小区中央甚至有一片高尔夫草地。 陈着和谢执是一起走进父亲的住所。 谢父坐在沙发上,阴沉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他冷冷的让阿姨上茶招待,之后便盯着谢执一言不发。 “陈着,我好像把手提包忘在车上了,你可以帮我去拿一下吗?我的手机在包里。”谢执转头轻轻的说。 陈着知道这是要支走她,从善如流的离开。 陈父目送女儿离开,几乎是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就厉声质问,“你想要什么?” “我的女儿我知道。她从小要强,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家境优渥的omega,身边总是有很多alpha心怀鬼胎。但她从来都不为所动。能让她先斩后奏的。”陈父说,“小谢,你很有本事。” “我和陈着是正儿八经的谈恋爱,彼此互相喜欢,谈不上本事。”谢执勾了勾唇角,嗓音有些阴阳怪气,全然不似之前拘谨温柔的样子,“叔叔无非是在乎和谢家的约定。” “但谢家,行将就木了。”谢执说,“在电话里我曾简单告诉过叔叔我的背景。但我并非只是脏水vp。我同样在母公司ocean任职,而我回到大中华区,只是为了一桩收购案。” 当陈着回到客厅的时候,气氛很明显缓和了不少。 父亲问她有没有想好应付董事的说辞,还问她有没有想清楚。 陈着看着父亲的眼睛,把谢执藏在身后,“想好了的。输了,就一败涂地。” 父亲忽然朗声笑了,连说了叁声好,抬头看着窗外天空,“谢执啊……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把她交给你了。” 主线剧情全靠赶进度,详细写20章内铁定完结不了,但我新文已经在写了唉 新文是豪门伪骨科,器大活好大少爷x幼驯染心机叁小姐的现代豪门he h 1v1 “一开始睡你只是因为好操,没想到一睡就是十年,现在想来,是真的喜欢你。”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我把这家咖啡厅买下来了 “周秘,收到风。”秘书处走进来一个便装的男人,“这是谢执的资料。” 周退之接过资料,将一个牛皮纸信封交给来人,“辛苦了。” “害,我这不算什么,倒是你的这位大小姐,怕是要倒大霉了。”男人麻利的将信封装进口袋,“走了啊周老板,有需要还找我啊,脏活累活,只要钱到位,小柳都能给您办好喽。” 周退之坐下来打开文件。 果然。 他皱了皱眉,当初第一次见谢执就觉得眼熟,以他过目不忘的能力,他自负绝不会忘记任何一位大人物的长相和名字。 却独独忘了他。 谢斐同父异母的哥哥,ocean的最大股东,谢执。 谢执不同于谢斐,他的五官很淡,甚至可以说没有记忆点。 且谢执有备而来,发型,衣着,谈吐都是精心伪装的结果。 周退之将文件丢在桌子上,烦躁的扒了扒头发。 偏偏她陷进去了。 真是要命。 那头陈着刚刚处理完公司的事务,手机忽然亮了起来。 “替陈先生办完事,在附近,楼下咖啡馆等你。” 陈着看着发件人的名字,最终还是去了。 周退之和她,算不上什么男女朋友。 陈着曾经以为周退之会是她的爱人,却没想到临门一脚,她却退缩了。 只不过暧昧,情愫还没有来得及发酵就被打断。 她所期待的少女情怀总是诗也终究没有出现在他们之间。 说到底,还是她不够喜欢罢了。 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可以将就,甚至只能将就,独独爱情,是她天真的自以为可以控制的。 陈着叹了口气。 之后的很久,他们都是以上下级的关系相处,就这样一晃眼,那么多年了。 咖啡馆是半开放式的,她刚刚到没多久,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周退之磕上一句家常,就被打断了。 来人显然是结束了午休,准备上楼继续搬砖摸鱼,一个纯度很高的alpha。 “师兄!”来人热情的打招呼,“这么巧吗?我最近才刚刚跳槽过来,没想到在楼下遇到你了。” “是巧,前不久你不是还在脏水做事。现在怎么过来这边了?”周退之放下咖啡。 “还不是哪里给的钱多来哪里。”来人摸了摸脑袋,看到了陈着,眼睛忽然放了光,“陈小姐!!” 陈着一惊,“你好。我叫陈着... “我知道的!久仰久仰,那时候在脏水做评级,我接的第一个case就是陈家那家小酒店,当时我坐在台下看到你在台上说话,我觉得你棒极了!一个triple B的酒店,本来我做的评估是把他和其他B级一起打包卖掉,没想到那天的发布会上,居然转亏为盈!”来人说,“当时我那个case是大家选剩下的,却让我捡到个宝!” “你...你说什么?”陈着不可置信。 周退之看了一眼陈着,然后打开手机屏幕,“小柳,不打扰你了,你下午上班要迟到了。” 小柳闻声一惊,“啊啊啊是的是的,我走了啊,师兄下次回聊!” 陈着抬头看了眼周退之,“你找我来不是为了咖啡这么简单吧。” “是啊。”周退之笑了,手指敲了敲马克杯的杯沿,好整以暇地说,“我把这间咖啡厅买下来了。” 作者的话:忘了有两个文没更完来着 坦白 入夜之后,昏黄街灯从梧桐树叶间穿过,落在城市的街道上。 陈着从咖啡厅出来之后,一直心神不宁。 思来想去,还是选择让司机驱车前往碧云社区。 八点零五分,陈着站在了高大的门前,右手边是可视门铃,银色的按键上方写着“门铃请按这里”。 陈着抬起头,玻璃窗里头亮着灯,依稀能听到走动的声音。 “怎么忽然来了?”门忽然打开,看到熟悉的脸庞,陈着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谢执仍然挂着温和的笑容,侧身让她进来,“外头风大,先进来吧。” 谢执转身给陈着找拖鞋,从柜子里拿出一双白色的棉拖。他望向陈着,陈着没有动。 “我接下来有事。”陈着看着谢执的脸,“我今天见到了一名DW的雇员,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执笑着说,“DW雇员很多,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也没办法解答。” “我收到了一封关于你的文件。但是这份文件我没有打开。我今天来,只想听你亲口告诉我。“陈着捏紧了手里的包。 黑夜像是凝固在了此刻。两人都没有说话。 飞过的蝴蝶像是能听见了睫毛扑闪的声音,扑棱了两下快速离开。 “好。你不说。”陈着忽然笑了,“如果这一切都是你的精心安排,那我此刻轻易查到的资料,只是因为你已经不屑于隐瞒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叁年前。”谢执接过话头,“那个时候我刚刚准备回国的计划。你的家族并不是计划中重要的部分。” 叁年前的谢执,是被仇恨蒙蔽的谢执。 他筹谋多年,终于拥有了可以毁掉谢家的能力。 他闭上眼睛,想要想象出母亲的身影,但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双病床上紧握着他的手。 收购小组里的组员例行将所有有关的人物做成报告上交。 为了建立这个收购小组,为了说服董事会,为了得到支持,他这几年来疲于奔命,最近几日更是没有合过眼。他需要清楚每一个细节。 当那个蓝色的文件打开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张简报的照片。 是陈着。 聚光灯下,她的笑容,像是能够穿透相片纸,像是能够洞穿他心里最黑暗的地方。 谢执仔细地读了这份文件。 这是个母亲早亡,兄长无能,没人爱她的Omega。她的父亲并不看中她,给了她最糟糕的产业。即便她做出了成绩,她的父亲依然再为家族物色职业经理人。 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出来的花,是什么样子的呢? 谢执甚至鬼使神差的在出差的时候,驱车一个小时,去参加了酒店的年度记者招待会。 自那之后,从周报里关心陈着仿佛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直到后来,我得知你的父亲希望撮合你和谢斐。”谢执说,“如果这件事情得逞,就算我拿下谢氏,谢斐也能靠陈氏实业翻身。” “所以你必须要确保谢斐绝不会有机会染指陈氏。”陈着忽然觉得眼热,“我何德何能,让你谢执亲自出马。” “是我私心,我想要鱼,也想要熊掌。” 分手炮(H有点虐但下章就和好!) 几乎是在谢执话音刚落,温热的嘴唇就与陈着相撞。 谢执搂住陈着的腰,将她轻轻带进门内。 门口玄关上,放着一个陶瓷荷叶盘。叁五个车钥匙迭在一起。 也许是谢执太着急,随手将陈着抱上玄关,盘子一下子就打翻在地上,滚落了一地的钥匙。 谢执的手伸进陈着的裙子里,在内裤边缘轻轻拨弄,“你也是想我的对吗?” 信息素充斥在两人之间,让争吵短暂的搁置。 陈着没有说话,只是回以一个热吻。 多好。 这本该是多好的感情。 “去房间里面好吗?”谢执征询她的意见,将她从柜子上抱起来。 谢执的房间在二楼。 沿着木质楼梯向上走,谢执用胳膊推开虚掩的门。 他把陈着摁在门板上。 他吻得很深,丝毫不愿意退让,占据陈着的全部口腔。 陈着伸手去解谢执的衣扣。 丝绸的衬衫上钉着铜扣,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裸露出的肌肤是那么强壮坚硬。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谢执解开皮带,随手扔在地上。怒龙抬头,吐出透明的液体,黏在陈着的裙子上。 他舔了舔手指,将手指送入陈着的花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爱液顺着手指流出来。 陈着弓起背,眼看着就要到达顶峰。 谢执忽然退出手指,下一刻硬物狠狠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轻一点……要到了,要到了!”陈着终于耐不住,叫了出来。 然后谢执缺没有放过她,把她抱到床上。看着她迷离的眼神,谢执轻轻吻了她的眼角,鼻尖,脖颈。 当他终于到达脐下叁寸。 陈着才忽然像被触电一般蜷缩起来。 柔软灵巧的舌头顺着花瓣深入,复又触及上端的花蕊。 粉色的花蕊颜色变深,高高肿胀起来。 陈着伸手去推他的头,纤长的十指抓住谢执的头发,发出难耐的声音,“别舔……谢执别舔那里,求求你……啊……我想要……唔!” 晶莹的液体从花蕊迸射出来,直直的喷到谢执的脸上。 谢执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粘液沾在了他的睫毛上,他伸手揉了揉眼睛。 “谢执,这件事情结束以后,你回国吗?”陈着用手支起身体,然后平静的看着他,就好像上一秒抓着他头发高潮的女人不是她。 “我需要回去处理好ocean和谢家的过渡。”谢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想我留下吗?” “不想。”陈着从床上下来,找到丢在地上的内裤,背对着谢执说,“来的路上我联系了律师,稍后我会把起草的协议寄给你,等到叁个月之后,风头过去,我们就自然'分手'。” “陈着……”谢执张了张口,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关于标记以后发热期的问题。我会在下一次发热期之前洗掉标记。”陈着说,“现在技术很纯熟,对身体没什么伤害。” 直到陈着离开,谢执仍然坐在床上。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了,谢执。” 作者的话:救命这坑我一年前开的,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是怎么设想的了,我想了好几天都没想出来能he还不会ooc的结局,为了保证he,后面可能人设有点崩……这件事情说明了写大纲的重要性……而且我感觉太久不写了,一年来中文退步了很多,好像没有之前内味了 邀请函 一年后 “小陈总,明天见。” “明天见。”陈着笑着点头,送走一个个收拾妥帖准备下班的员工。 红色的西装外套搭在陈着的肩上,配上dior999的雾面红唇和盘起的卷发。 陈着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手包,笑着说谢谢。漆面的高跟鞋倒映出保安鞠躬的身影。司机为她打开车门,展翼门缓缓落下。 陈着看着车窗上飞驰而过的路和灯光,她闭上眼睛,让司机打开电台。 离开了男人,她依然光彩照人。 几个月前,Ocean宣布通过DW持有20.2%的谢氏股份,而根据法律规定,Ocean在过去叁年间私下通过对赌协议向机构购买了4.9%的股份。所有的表决都需要75%的通过率。但此刻,Ocean持有了超过25%的股权。也就是说,Ocean拥有了左右谢氏的能力。 隔天谢氏就召开了股东大会,以每股67美分的价钱同意贱卖给Ocean。 而这位收购小组组长的真实身份,坊间传闻是谢父前妻的孩子。 当人们为了这个爱恨情仇而津津乐道,猜疑这会不会将是Ocean进入华国的一步棋时,谢执却悄无声息的离开。 同一天,陈着在私人医院做了标记清除术。 然而这终究是一个巨大的城市,新闻每时每刻都在上演。不消得几天,Ocean和谢执都在这座城市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当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在谢氏庄园的停机坪时,消息也没有被广为人知。 与此同时,陈着刚刚到达家门口,她走上楼梯,佣人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个花篮,和一封精致的邀请函。 “今年的名媛舞会依然邀请了我吗?”陈着问。 “那是当然,陈小姐是城里数一数二的淑女,名媛舞会没有您那还像话吗?”佣人自然是嘴甜的紧,将花篮收进来,拆成花束装到瓶子里,“今年的衣服陈小姐还是让周先生准备吗?” “不了,我自己选就行。都是老姑娘了。”陈着脱掉外套,“让周退之把名单资料发给我就行。” 陈着盯着那束花,没由来的想起去年的舞会上,那个柠檬味信息素的男人和那支舞。 陈着捏了捏鼻梁,闭上眼睛,下意识的摸了摸腺体。冰凉的吸入器和银色的手术刀仍然历历在目。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的觉得腺体很疼。 手术之后,虽然恢复的很好,但她仍然留下了后遗症,腺体在发热期前总是隐隐作痛。 作者的话: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从开始的地方结束 布鲁诺宫在这里矗立了上百年,大部分时间都闭门谢客,只有在一年里的这一天才会张灯结彩。 主办方是布鲁诺宫的主人,每年都会给审核合格的未婚年轻贵族女孩发邀请函。而女孩们也会因为收到邀请而沾沾自喜。 每年的这个时候,时尚界总是十分活跃,为了让名媛们穿上自己的衣服,带上自己的珠宝挣得头破血流。 今年陈着只选了一件普普通通的晚礼服,她并不准备惹人瞩目。 依然是那首熟悉的曲子,小提琴独奏衔接第二首圆舞曲。陈着趁着衔接准备离场,她微笑着向舞伴示意。 纤细的腰肢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搂住。 陈着没有看他,却闻到了那个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柠檬味的信息素逐渐包裹她的身体,颈后的腺体隐隐作痛。 “我参加这个舞会六年了,从未见过你,敢问阁下是……” “我来自俄罗斯。” 同样的话,却阔别一年。 陈着能看到谢执的眉宇间多了几分神采奕奕。他露出笑容,“我叫谢执。陈小姐,是否赏脸共舞一支呢?” “我若不赏脸,你又能奈我何?”陈着跟随着谢执的舞步。舞池中人潮拥挤,衣着低调的他们并没有被目光吸引。 这个舞会说到底,还是年轻人的游戏,大多数的人都还在念书,或是还未做好准备接手家族企业。大家沉迷在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为了博得关注而绞尽脑汁。但谢执的出现,却让舞会变得有意思起来。 一年未见,陈着觉得谢执好像变了很多,他的笑容很深,深到心坎里,不似从前了。 “这次回来,又是要做什么大生意?”陈着问。 “是为了你。”谢执回答的很直率,“我处理好了所有事情,只为你,陈小姐。”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在继续对话,只是专注在舞曲中。谢家的陨落就像是满天繁星的夜里燃尽的那颗星,像是水滴落在水里。但对于谢执,也许多年的怨气消解,他终于有机会抽身出来了。 舞会的尾声是全体成员合照,二十多个漂亮年轻的女孩们聚在布鲁诺宫的前厅,为了争抢c位暗自较劲。 陈着站在角落里等待合影,边上的是另外一位和她相似,已经接手了家族企业的alpha何佳,她显然对摄影师身后的那位西装笔挺,带着黑色领结的男人颇感兴趣,“这面孔可不陌生,看来陈小姐和谢先生的孽缘不浅啊。” “没有的事。只是他纠缠不休。”陈着微笑着看着镜头,摄影师数了叁个数,按下快门。 “烈女也怕缠郎。”何佳看了一眼边上穿着金色晚礼服,裙摆遮住她半身的女人,翻了个白眼,脱掉自己的白狐披肩,露出半个肩膀。 陈着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觉得好笑,“你多大人了,还和小姑娘计较。” “你多大人了,还和小姑娘似的剪不断理还乱。”何佳换了个pose,露出招牌微笑,“谢郎君一表人才,此等美貌之下,就算是个谎话精又如何?我要有妹妹你这等福气,我和谢郎孩子都满地爬了。” 陈着被逗笑了,眉眼笑的弯弯,“你说什么胡话呢。那不一样。” 晚会在摄影师一顿拍摄下终于散场。谢执在门廊等她。 晚风吹的陈着有些发冷,转眼一件厚重的西服就搭在她的肩上。 陈着跟在谢执后面慢慢走,好像时间都变得慢吞吞。 她觉得自己脚步忽然轻快。 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又忽然觉得眼角发热,一下子扑到谢执怀里。 前人停下脚步,摸了摸她的手,“陈着。我很想你。” “是啊你那么想我,想的一年来音信全无。”陈着闷闷的说。 “我犯了错,我想弥补,但我害怕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所以我选择回国,先把谢家处理好,在回来见你。”谢执说,“这次来,我不走了。” 作者的话: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