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妓(NPH,高H,古言)》 因为母亲过身而下定决心 “娘……娘……” 伏在母亲的病榻前,安和哭得不能自已。 “安儿……”已是气若游丝,命悬一线的安和母亲——玉娘轻握起女儿的手。”记得我帮你取这个名字的用意吗?” 速速回握的安和猛点头。 “记得,娘希望安儿一生平安顺和,才取名为安和。” “对。”胸口突地发紧,玉娘咳嗽不止。 安和连忙起身,拍抚母亲的背。 “娘,你别说话,好好休息。” “我再不说……怕是来不及了……” “娘,你不行这么说……”泪眼婆娑的安和不断摇头,”你会挺过去的,为了安儿,一定要挺过去。” 玉娘摇头,叹了口气。 “我自个的身子自个最清楚……记得……找个普通的人嫁了,平平淡淡地过一生……才是幸福……” “安儿晓得、安儿晓得……” “不要像娘一样……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最后孑然一身……” 玉娘几乎只看得见光线、物体早就模糊不清的眼落向远方,安和觉得她似乎在凝视着谁。 兴许是她未曾见过的——爹。 玉娘飘渺的视线过了一会才落回女儿身上。 “记着娘的话……” “安儿记得!”安和猛点头。 “那便好。”玉娘即便病重依然难掩美丽的双眸缓缓闭上,”这样娘就可以放心地去了……” 玉娘再也不动了,安和震惊的小脸发白,不敢置信母亲已经离她远去。 “娘!娘!”她悲切的哭喊。 然而不管她如何叫唤,母亲就是回不来了。 下午,安和如游魂般出现在镇上一名牙婆家门口。 牙婆看见泪流满面的她,晓得是玉娘过身了。 “我……需要安葬我娘……请……请把我卖了……” -- 新书初开市,求猪猪、求收藏、求评论ヾ(●゜▽゜●)? 但若是不喜请勿喷我QQ 卖身 安和家一贫如洗,拿不出安葬费用,安和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这个方法,还是前两天,牙婆看见被赶出医馆的安和,晓得她赊欠药费还想拿药而被赶出来,因此告诉她,有个方法可以最快拿到钱,那就是把自己卖了。 安和天生丽质,长得精巧细致,花容出色过人。 玉娘本身就是姿容貌美,但安和更甚于母亲。 只是美人命苦。 牙婆认识玉娘许久,晓得她的来历。 她本来是一名大户人家老爷的通房,由于受尽宠爱,老爷想纳为妾室,但被忌妒她美貌的大房压下。 这位老爷当年还是个穷小子时,因为生得英俊,被富家千金看上,靠着一哭二闹叁上吊,让父亲应允结亲入赘,从此鱼跃龙门,平步青云。 千金对丈夫极为爱恋、百依百顺,唯独纳妾这事坚决不妥协。 因此他也只能收几个通房,那尚在千金的容忍范围。 后来,玉娘有孕,想藉此跃上枝头当凤凰,而老爷也只为玉娘跟千金求过情,没想到此举让千金心中更是愤恨。 于是千金提出条件: “若是男的就让她为妾,若是女的,就赶出去。” 老爷答应了。 然而,生出来的是女儿,也就是安和。 玉娘在当晚,人都还没缓一口气就被千金赶出大门。 她在门口抱着女儿哭了一晚,家丁将她轰跑,千金甚至不准她继续在城里居住,不准任何人收留。 玉娘辗转流浪,来到这个小镇,牙婆见她人长得美,就连手牵的五岁娃儿也是粉雕玉琢一个,就是营养不良太瘦,因而把她介绍到一家妓院当差,做的是杂役工作。 一日,一个客人在酒醉之后,意外碰见玉娘,见人貌美,只是因为之前良浪日子过得太苦,年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了些,强硬地把人上了。 事后,丢了一锭银子在她身上。 这一锭银子,玉娘得做好几个月杂工才攒得起。 玉娘心想她这因流浪太久留下病痛的身子不知还能有几年好活,唯一记挂不下的就是宝贝女儿,不如趁还有点姿色,多赚些钱,将来弄个小生意营生。 于是,自那日后,玉娘成了妓院的妓女,拼命接客赚钱,甚至一晚接了两叁个,但不管老鸨如何拜托恳求,她就是不愿让女儿踏入这行。 她只想让女儿过平凡平静的生活。 然而,玉娘才工作几年就患了花柳病,无法接客,身子也越来越败坏,甚至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了。 当初当花娘所攒的钱,全被安和用在医治上头,别说小生意了,连日子都过得分外辛苦。 听到安和有意卖身,牙婆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把人卖到勾栏院去,不过她没打算卖在这座小镇,而是前往繁荣的城市,那儿的价码比较高。 可安和听完她的主意后摇头。 “我要卖身到夏家去。” 夏家,也就是她亲爹的家。 牙婆想欺骗安和签下卖身契 “夏家?”牙婆闻言心骇了骇,”你不会是指你爹的那个夏家吧?” “对!” 安和抹掉颊上的泪,免得泪水让她看起来分外软弱。 “你……想做啥?”牙婆担忧的问。”不会是想帮你娘讨公道吧?” “不,我已经没了娘了,亲人仅剩我爹,因此我想去他身边服侍尽孝道。” “你要去认亲?” “我不认亲。”安和摇头,”你想,当初那位夫人把我娘赶走,我若是认亲她可能放过我吗?我只想待在父亲身边,看着他安好便行。” 话说完,安和暗暗咬住了牙。 她怎可能希望那个绝情的父亲安好。 她恨不得他不得好死,到地府去向她娘忏悔! “这样啊?”牙婆沉吟。”可依你的姿色去当奴婢,也太委屈了。” 牙婆多想把她卖入妓院啊。 凭她的容貌、身段,只要砸点钱培养,肯定能当头牌。 当年,她遇到玉娘时,也是怀此主意。 年方五岁的安和已看得出姿色过人,趁年纪小开始培养,待十五岁及笄那年公开竞标,不知可以收到多少开苞费呢。 但是疼爱孩子的玉娘不肯,牙婆便退而求其次,介绍玉娘到妓院去当差。 对玉娘的说法是——一来她啥都不会,寻工作不容易,再来,她还有女儿要养,妓院的钱赚得较多,才能供给两人生活。 其实她是打算把两个人一起卖了。 毕竟玉娘外表年纪看起来虽比实际年龄大了五、六岁,但天生的花容月貌,还是有客人好熟龄这一味。 玉娘不肯下海,那就把她安插进去,待她见妓院姊妹每个人都赚得荷包满满,自会心动。 而啥都不知的玉娘还以为牙婆是难得遇见的好心人,一直把她当恩人看待,逢年过节必定送礼,殊不知早被卖了。 牙婆一直以为她跟老鸨的计谋无人晓得,却不知安和早知道了,只是默默揣在心里,没说出来。 母亲日子已经过得太苦,她不想让她晓得牙婆的真面目,连心都苦。 “我只想入夏家为奴。”安和坚定道。 “但卖身为奴的钱不多,恐怕无法好好安葬你娘。”牙婆鼓动她,想让她改变主意。”要不这样吧,我在夏家居住的那个城市帮你找间价码好的勾栏院……” “你若不愿意,我去找别人!”安和说罢转身就走。 “好好好!”到口的鸭子怎能飞了!”我去安排,去安排就是了。” 牙婆暗暗着恼,这铺了十年的线,竟然还是无法如愿! 心思一转,牙婆拿了一锭银子给她。 “这钱你先拿去把你娘安葬吧,一般奴婢的卖身钱就是这样了。” “谢谢。”安和接过。 “等等,契约你得先填。” 牙婆拿了张契纸出来。 那是把安和卖给妓院的契约。 她欺安和不识字,想骗她,却不晓得,安和从小在妓院生活,那些花娘姊姊懂琴棋书画,泰半都是识字的,安和人长得可爱,花娘见她就喜欢,因此也教了她不少。 “你当我不知道这是啥吗?”安和恼火的撕毁契约,扔到牙婆脸上。”你当我像我娘一样会被你欺骗?” “你……你识字?”牙婆大惊。 安和将银子丢还给牙婆。 “我不卖了!” “等等,我这次换别的……” 安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与牙婆的条件交换 与牙婆的条件交换 后来,安和请玉娘昔日当差的勾栏院花娘姊妹们帮忙。 那些姊姊听说玉娘过世了,纷纷慷慨解囊,帮安和完成葬礼,再听说她要去找她父亲,以为她要去认亲,亦好心资助盘缠。 “这些钱,将来我一定会还的。” 安和感激地看着这些看她长大的花娘们。 “还啥还啊,又没多少钱,倒是你路上要注意安全。” “可要平安见到你爹亲。” “要是认了亲当上大小姐了,再请你爹过来坐坐吧。”一名花娘玩笑道。 “带兄长过来更好呀,呵呵呵……” 一有人起了头,大家便开始乱说浑话了。 安和听着她们的玩笑话,没有多做解释,心想让她们误会也无所谓,解释就怕横生枝节。 就这样,安和带着大家的祝福离开了。 夏家所居的临江城,如其名靠江而建,因此最快的方法就是搭船南下。 缴了船资后,安和上了船,望着滚滚江水,小手捏紧大腿上的行囊。 爹,我来见你了。 水眸迸现阴狠光芒。 所有加诸在母亲身上的苦难,她都会要夏家人一一偿还。 心情一激动,泪水涌上,她头转一边抹去。 倏忽想起,今日是她十五岁生辰,可是却只剩孤身一人。 澎湃愁绪实在挡不住,拳头抵在唇边,两排贝齿暗暗咬着弯起的食指,以免泄漏哭泣声引人侧目。 就在船将出发时,突然有人大喊:”等等呀等等!” 这嗓音很熟悉,安和飞快抹了泪回头,果然是牙婆。 她身边还带了几个少男少女,以及两叁名儿童,想必是要带去卖的。 牙婆一见到安和,即走过来,一屁股挤开旁边的人,在她身边坐下。 这时船舱已经没有座位了,她带来的人便随意在地板上找空位坐。 “我帮你吧。”牙婆对安和道。 “不用。” “你当没人介绍进得去吗?”牙婆冷哼了哼。”入宅服侍这种工作,都是要晓得家世来历的,越是大户越是注重,不清不白的可进不去。” 安和的确不晓得这一环节。 牙婆压低嗓音,”我会编造一套你家世背景的说词,不会让人晓得你娘是谁,只是卖的钱我全都要。” 牙婆目露精光。 漂亮的姑娘又是识字的,价码会比较好些,牙婆已在心中编好一套家道中落、动人心弦的悲惨故事了。 通常牙婆收取中介费后,剩余的钱不是给家人就是给卖身的姑娘,但安和已无家人,加上她是隐瞒身分进去,牙婆赌她不会拒绝,决定狮子大开口。 只要能赚钱的生意,她一定不放过。 安和眼微瞇了瞇。 这女人可真贪婪! “如何?”牙婆问。 安和低下头去假装思考,再抬头时,泪眼汪汪的露出感激的模样。 “果然,婆婆对我是最好的。” “那是当然。”牙婆笑得虚假。”那天我是拿错契纸,你可别放心上。” “我也很后悔那日因为母亲刚亡故,心情不豫,对婆婆无礼。”安和面露懊恼,似乎真悔不当初。 “无妨,我了解。”牙婆假意温柔的拍拍安和的肩。 “那到时就麻烦婆婆了。” “好说好说。”牙婆握上安和白皙如玉的小手。 安和隐忍厌恶感,任由牙婆发汗的手握着。 只要能达成目的,她都可以忍! 安和愿用自己的月钱帮助卓浩 夏家是牙婆的最后一站。 这个时候,她手上的人仅剩安和跟一名看起来只有十岁,其实已经十二岁的男童卓浩。 有不少人家点名要安和,但牙婆均以她已被买走为由拒绝。 而卓浩跟安和相反,因为外表太黑干瘦弱,没有人要他,要是夏家也不收,那么他就得跟牙婆回去,不仅无法得到卖身钱医治生病的父亲,甚至还会欠牙婆债款。 人来到夏家的乔总管面前,乔总管第一眼便注意到安和。 “这姑娘长得标致,几岁了?”乔总管问。 “秉总管,小女子今年十四。” 当初玉娘带着安和四处流浪,过着不知岁月只求一口饭的日子,因此好不容易落了脚,报户籍时,不慎把安和的年纪报小了一年。 安和心想这样也好,由于她跟母亲的容貌相似,要是以实际的年龄入夏家工作,说不准会有谁把她跟母亲联想在一块,尤其若父亲还记得母亲的话。 “总管,这丫头可聪明了,还识字呢,要不是家道中落,早就请媒婆帮她寻一个良人了。”牙婆装模作样的叹气。 “你识字?” “是的。”安和语气谦逊的回,”略懂琴棋书画。” “噢?”乔总管摸着下颔的山羊胡,思量小姐房中就缺一个有智识的丫头,这孩子正合适。”挺好,这小姑娘我要了。” 牙婆见安和是十拿九稳了,连忙推介被冷落的卓浩,可她才说两句,乔总管便摇头打断。 “这孩子不行。” 卓浩一听,泪就掉下来了,跪地哀求。 “总管,我啥都能做,求你买了我,求求你!” 乔总管强硬的摇头,”不行……” “总管,”安和突然跪地磕头。”卓浩家境清贫,父亲重病亟需医治,要是您允许,请用小女子往后的月钱买了他吧。” 乔总管讶异地看着她。 “为何?” “小女子父母均已双亡,亦无兄弟姊妹,无须送钱回家,要是能因此帮助卓浩一家人,也是美事。” 乔总管微笑,”还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这样吧,我就用你叁年的月钱买了他。” 乔总管心想,如此夏家未出半毛钱,就算瘦弱的卓浩仅能做点简单的工作,也不吃亏。 “谢总管。”安和与卓浩不约而同磕头道谢。 “谢谢安和姊姊,谢谢你。”卓浩感激的转对安和磕头。 “甭谢。”安和笑着扶起他,”咱们相处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你以后就把我当姊姊,别跟我客气了。” “姊姊的大恩大德,卓浩一辈子都不会忘。”卓浩激动的握着拳头,眼神真挚。 安和微笑拍了拍卓浩瘦弱的肩头。 她想,这下在夏家就有个忠实的仆人了。 嘴角的笑痕更深。 传出奇怪声音的屋子 “你们带他们下去吧。”乔总管对另外两名副总管吩咐。 夏家有两名副总管,一位是陈姑姑,负责管理女仆,一位是林副总管,负责管男丁。 所有新进奴仆在实际上工之前,必定依工作内容先训练一至叁天,通常粗使粗工大概是半天到一天,服侍主子的叁天。 “你跟我去领钱。”乔总管对牙婆道。 “好的好的。”牙婆笑嘻嘻地应答。 临走前,牙婆叮嘱安和与卓浩,”你们俩要好好做事,要乖巧听话,别辜负乔总管让你们进来的美意,了解吗?” “是的,婆婆。” 牙婆意味深长的看了安和一眼,跟在乔总管身后走了。 陈姑姑与林副总管分别领了人离开。 走着走着,安和看见前方一栋华丽的两层楼屋子,里头隐约传来奇怪的声音,很像是女人的呻吟声。 这种声音她在勾栏院听得多了,走近时再仔细聆听,确定是女人的呻吟没错。 是谁这么大胆白日宣淫? 经过屋子时,一扇球纹窗由于掩得不够密实,她瞥见里头有叁个女人,光裸着身子,其中一名手执一根类似男性阴茎的木头,伸着舌头舔舐,另外一名则放入小穴里,挺着圆臀,前后抽插。 第叁个由于是背对着她,因此看不清楚在做啥。 但那女人突然头往后仰,意外与她四目相接。 那个女人笑了,充满娇媚,与安和在勾栏院看见花娘投入于男女欢爱之中的神情一模一样。 她暗暗吃了一惊。 这是……在做啥? 走在前方的陈姑姑发现安和脚步迟了,再见她停步盯着屋子,轻咳了声,面有责怪之意的挥手要她走快点。 安和连忙收回观察的视线小跑步跟上。 “请问陈姑姑,那栋屋子是何人居住?” 这时,陈姑姑突然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接着道,”也许你以后会晓得。” “请问是何意思?” 陈姑姑打量她的目光,让她莫名觉得不舒服。 “现在不该知道的事就别问。”陈姑姑的嗓音透着些许严厉。 “是的,姑姑。” 初来乍到就得懂眼色,因此安和乖顺的不再问。 陈姑姑带着她走进一栋木屋。 夏家在这两天共买了四个丫鬟,安和的年龄是最大的了,另外叁个目测年纪大概都跟卓浩差不多。 另有两个帮着陈姑姑训练的女婢,一见安和进来,面露惊艳之色,接着交头接耳起来。 安和听见其中一个女婢说:”这八成会被二公子挑去。” “欸欸,那不就得另作训练?” 安和听出她们言下之意是她会被二公子挑去,那么另作训练是何训练? 乔总管说过,如果她的确所言不假,略懂琴棋书画,将会安排她服侍大小姐,那二公子应该不会过来抢人吧? 她并不想服侍男人,她太懂这些富家公子私底下都对身边的奴婢做了甚么。 她母亲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其实安和最希望被安排到夏家夫人夏咏心身边,当初是她把母亲赶走,害其流落街头,她是安和第一个要报仇的对象! 不过通常负责服侍夫人的都是颇有资历以及表现优异的奴婢,因此她得忍耐,先在大小姐这获得好评,才有机会晋升。 “别说话!”陈姑姑命令。 两个女婢立刻禁声。 这栋木屋就是这四个丫鬟的暂时居住之处,床是大通铺,陈姑姑要她们坐在床上,接着开始说明夏家的规矩与家训。 光这部分就用掉了半天,可见夏家规矩有多多。 陈姑姑看了下时间,”晚饭时间到了,先去用饭吧,晚上你们先休息,复习一下家训,明日抽问,再依你们的表现决定职等。” 另外叁个年纪小的新来丫头闻言均惊抽了口气,神色慌张,只有安和泰然自若的跟在陈姑姑后头,走去奴仆专用的屋子用饭。 安和引起夏二少爷注意 翌日,陈姑姑自年纪最大的安和开始抽问,安和表现完美,无一题错误,另外两个丫头因为前日晚上有安和帮着复习,虽不尽人意也勉强通过,只有一个太过紧张不断出错,直接遣去当粗使丫鬟了。 由于受过乔总管指示,陈姑姑考验了安和的琴棋书画能力,发现她所言不假,于是安排她施行贴身丫鬟训练,训练叁日后,还得看大小姐是否满意,才能待在大小姐身边服侍,否则就要另作发落。 夏家主子挑人都看眼缘,因此每个主子身边的贴身奴仆,甚至在院落里负责洒扫的奴才外貌身段均不差。 陈姑姑带着安和前往大小姐夏洁居住的院落,另外两个丫头也跟着。 要是大小姐中意,就算不当贴身丫鬟也能在院子里当一般丫头。 一名长相俊美,身材瘦高,气质贵气,身穿白绸长衫,袖口,衣衫下襬均绣有流云的公子爷瞧见这阵仗,好奇问身边小厮明青: “陈姑姑领的是谁?怎没见过?” 叁名丫头容貌皆不俗,要是看过,肯定有印象。 他这人就是爱好美色,只要是美人儿,一眼就记得。 “秉二少爷,是新来的丫鬟,看样子,可能是过去让大小姐挑选。” 夏洁身边有个丫鬟之前惹夏洁不快,被贬为粗使丫头,因此亟需有个新丫鬟代替。 “噢?” 夏家二少爷夏睿挑着感兴趣的眉,眼神快速在叁个丫头身上流连过一遍,最后定格在安和身上。 手上的扇子指向安和: “那丫头何名?” “据说名为安和。” “安和?”夏睿打开扇子轻摇,驱赶暑意,”芳龄?” “十四。” 夏睿若有似无的点了下头。 十四? 真是个好年纪。 适合调教。 精致唇角浮起一抹轻佻的笑。 “聪明否?” “挺聪明的,陈姑姑颇喜欢。” “咱们过去看看。” ‘啪’的一声,夏睿阖上扇子跟了过去。 夏洁大小姐 陈姑姑带着叁人来到夏洁院落,请一等丫鬟萱草通报。 安和暗暗打量了一下这院子,满园花草,芳香扑鼻。 屋子梁柱皆以软质纱巾装饰,上插花朵,随风轻扬,风格精致典雅,处处可见主子的小心思,一见便是姑娘家的屋子。 从屋内传来琴声,可惜弹奏得不甚好,时有错音,这让从小听闻妓院头牌姑娘的琴声长大,因而对诸多曲调熟稔的安和觉得有些难受。 萱草进去之后琴声未停,只是错处更多。 不一会,萱草出来唤她们进去。 安和等人随陈姑姑来到琴房。 一名个子娇小的姑娘就坐在琴前,埋首抚琴。 五官算精致,可惜嘴型偏大,破坏了柔美感。 她的肌肤皙白,手儿小巧,只是手指不够纤长,大幅度拨动琴弦时,十分不顺。 “算了!” 夏洁蓦然一个怒气上升,将琴一推,琴险些落地,还是旁边的丫鬟眼明手快先扶了,可见夏洁拿琴发泄不是第一次。 安和猜想这小姐脾气铁定不好,服侍上得小心才行。 夏洁坐来一旁的罗汉床上,萱草就把茶杯奉上了。 抿了两口,方才抬眼看向陈姑姑。 “就这叁人?” “是的,小姐。”陈姑姑恭敬的说。 夏洁一眼扫过去,秀眉微挑,”有何长处?” 陈姑姑一一介绍,最后一个才是安和。 “安和?”夏洁噗哧一笑,”你娘是否希望你是男的,才取这种男仆的名字?” 听出她有贬损之意,安和心中不快,表面装恭敬。 “秉小姐,家母希望奴婢一辈子平安顺和,才取名为安和。” “我不喜欢,你以后叫……”她轻敲着嘴角思考了会,”含笑吧,每天都给我笑,要是我看到你哪日不笑,就叫你去喂猪。” “是的,小姐。”安和拉开嘴角,露出微笑,十分恭谨乖顺的模样。 夏洁见她笑容不错,叫另外两个丫头也跟着笑。 两个丫头笑了,只是夏洁刚才推琴的怒气让她们心情更为紧张,笑得十分僵硬。 夏洁见了不悦挥手,”这两个我不要,陈姑姑你派去给别人吧。” “是的。”陈姑姑转头对安和道,”含笑,你可得尽心尽力服侍小姐,让小姐心情愉快,懂吗?” “奴婢明白。” “你们两个跟我走吧。”陈姑姑带着另外两个丫头出去了。 夏洁突然咳了两声,萱草立刻上前双掌合并,放在她嘴前。 夏洁把一口痰吐在她掌心。 萱草退开,另外一个丫鬟迅速拿了巾帕帮夏洁擦嘴,再另外拿了杯茶给她漱口。 “我想睡了,你们自己指派她工作吧。”她想了下又说:”就顶之前那个谁的位子。” 已经忘了被她降职的丫鬟名字的夏洁懒懒地躺在床上。 一名丫鬟拿了薄绸被过来放在夏洁腰上,接着有人执扇为其搧风。 一切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跟我过来。”手上还捧着痰的萱草对安和悄声命令。 安和点头与她一块安静地离开琴房。 二少爷抢人 出了琴房,萱草把手上的痰污拭净后,对安和道: “以后这接痰的工作就由你来。” “适才小姐说我要顶的是之前丫鬟的工作?” “之前那个就是负责接痰的。”萱草没好气道:”小姐讨厌脏,所以所有脏污的事情都要由你来负责,包括如厕后擦屁股。” 安和难掩讶色。 “惊讶啥?”萱草冷笑一声,”之前那个就是帮小姐擦屁股时把小姐弄疼了,小姐气得一脚把她踹下去屎坑,你自己小心点。” 踹下去屎坑? 安和真没想到这位夏洁大小姐不仅十指不沾阳春水,还不沾屎呢。 萱草见她面有难色,嗤笑道:”新人就认命,谁当初不是这么过来的。刚才帮忙摇扇子跟帮小姐盖被、按摩双腿的是资历最深的枫香、朱槿,两人平日跟在小姐身边兜转,其它都不用做。” “也就是说,除非有新人进来,否则脏污的工作都是我来?” “院子里的贴身丫鬟就咱们四个,除非朱槿、枫香她们离开,否则不会有新人进来。” “明白。” 安和心底想的是:若你离开也行啊。 萱草再说了些院子里的规矩后道: “……咱俩晚上得轮流守房,今晚我带你走一遍,记得亥时得在小厨房烧热水备用。” “是要做啥呢?”安和好奇的问。 “到时你就知道了。” 萱草说话时总是蹙着眉头,耐性欠佳,与在夏洁面前的温顺截然两样。 “我带你认识下环境,咱这院落也不小,有些……啊,是二少爷。” 出了屋子大门走进前院,就看到夏睿进了院子。 安和发觉萱草嘴角扬起笑了,眼底眉梢还带着娇羞,加快脚步往院子大门走。 莫不是萱草喜欢这位”二少爷”? 跟上萱草脚步的安和暗中打量,这二少爷长得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获姑娘倾心的确不意外,连他身后的小厮也是长相白净,带着些许女人气。 可她不喜欢夏睿的眼神。 在妓院她男人见多了,一看就知这二少爷好色。 她不由得想起第一天入夏家时,意外看见的淫秽屋子。 该不会那叁个女人是夏二少爷的通房? 一旁洒扫的粗使丫头纷纷停下工作,朝夏睿行礼。 夏睿径直走往萱草二人。 “二少爷。”萱草福身,安和亦跟着行礼。 “我妹呢?” “小姐在休憩呢。”萱草嗓音明显变得娇细。 “噢。”随意一问,他便望向了安和,嘴上问着萱草,”这丫头新来的?” “是,今日刚入院子服侍小姐,名叫含笑。” “二少爷安好,”安和再度行礼,”奴婢含笑,向少爷问安。” “好。”夏睿伸手握上安和的手臂,”免礼。” 果然是个好色男人,一见面就手来脚来。 “谢二少爷。” 安和直起身后,夏睿的手还是没放,笑着道: “我瞧这丫头有我眼缘,跟你家小姐说一声,我房中的明茜跟她换。” 安和暗吃了一惊。 直接来抢人了? 她诧异地看往萱草,却见她隐含怒嫉的瞪她一眼。 被夏睿强吻 安和心想若被二少爷带走,肯定不是当普通丫鬟,必被拉上床。 当了通房,或许地位比一般奴婢高上一点,但还是个奴婢,且这辈子的命运就随夏睿摆布,哪还谈甚么复仇。 而且她也不想一进来就跟夏洁把梁子结上了。 况且旁边这个萱草,是怕无人晓得她喜欢二少爷吗? 表现得如此明显,恐怕二少爷勾了勾手指,就忙不迭地扑上去了。 “二少爷,小姐刚睡下,此时恐不宜吵她。”安和语气十足温柔,完全听不出她心底有多抗拒。 安和本想藉此拖延时间,没想到夏睿竟是不管不顾的道: “早说晚说,妹妹都会答应的,你这就随我来吧。” 语罢,不由分说,就把安和拉着走了。 安和初来乍到,尚不清楚夏家人的性子。 她以为夏洁如此任性骄纵,在家里必定极为受宠,哥哥亦会让她几分,可现下看来,并非如此? 她迅速转头,朝萱草投射求救的眼神。 萱草本以为安和一来就被夏睿看上,必定十分欢喜,没想到这时的她却显现了不愿。 怎么? 被二少爷看上还嫌弃? 这机会她不知盼了多久,就是未曾落到她身上过。 她不由得气安和的不知好歹,转身便往屋子走。 欸,这萱草还真绝情哪。 看着她直接转身离开,安和心知这下得靠自己脱离夏睿魔掌。 可她在这儿又无人可依靠,该怎办呢? “二、二少爷!” “嗯?” “二少爷这样把奴婢带走了,叫奴婢如何跟大小姐交代?” “放心,我再跟妹妹说一声即可。” “可是,这样大小姐不就会责怪奴婢,以为奴婢见二少爷长得俊俏,就巴巴跟着走了,大小姐刚挑上奴婢进屋伺候,还不到一盏茶时间,就换了主子,这……这不是背叛嘛?” 夏睿停下脚步转身,凝望眼前一脸为难的小美人。 “你进了我的屋,就有我让你靠。” “谢谢二少爷。”安和行了个礼后道,以希冀的眼神直勾勾望着夏睿。”那……二少爷以后会一直在奴婢身边吗?” “这个嘛……”夏睿面露迟疑。 美人在他手上来去不知凡几,他是个喜新厌旧的,活了二十一个年头,不曾独锺一个女人,因此到现在尚未成亲。 不过,他上头的大哥也未娶亲,他也就顺理成章继续流连花丛。 “若不行的话,万一奴婢落单,发生了甚么事怎办?” “你这是在说我妹妹会对你不利?”夏睿挑起不悦的长眉。 毕竟夏洁是他妹妹,可不准任何人说她坏话。 “不不不!”安和迅速摇头,意有所指道:”奴婢怕的是他人。” “他人?噢!”夏睿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 适才萱草那愤怒的一眼,夏睿也不是没看见,只是无视而已。 安和也发现夏睿注意到了,只是他心思放在她身上,也没意思跟妹妹院子里的一个奴才发作。 她现在的意有所指,就是怕萱草会对她做出不好的事情。 “含笑还真是胆小呢。”夏睿笑着一把将安和搂进怀中,手指箝上下颔抬起。 “少爷?”安和迟疑的眼神落向他身后的明青。 “放心,明青习惯了。”夏睿俯下头,”你只要努力获得我的喜爱,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薄唇贴上安和的软唇。 回院子找明茜发泄欲火与怒火(H) “少、少爷,不行!” 双唇碰触的剎那,安和迅速推开他转身。 夏睿这辈子还没遇过有哪个丫鬟敢跟他说不行的。 火气顿时翻涌而上。 “请少爷原谅,含笑在入府之前,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只是因为家道中落,才不得不卖身为奴……含笑从小家教甚严,不行……不行在成亲前与男人有任何亲密之事。” “成亲?”他未听错吧? “少爷会娶奴婢么?”安和偏头,含羞带怯的睨着夏睿,眼神充满希冀。 夏睿错愕地看着”天真”的安和。 “你现在是夏家的东西,我要你还需要娶?” 这丫头未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么? 安和闻言,泪水就啪哒掉下来了。 “少爷若是无意,请不要捉弄含笑!” 抬袖掩泪眸,哭着跑走了。 夏睿傻眼对明青命令,”把她给我捉回来……算了!这女人挺麻烦的,我不要了!” 还以为是个年纪轻轻好教导的小美人,怎知如此不识大体,还敢跟他谈条件? 他堂堂夏家二少爷,要个美人还不容易么? 夏睿甩手离开,可不知怎地,心头有股怒火无法宣泄。 回到院子,不晓得自己差点就要被换掉的明茜巧笑倩兮迎上。 “少爷,奴婢煮了银耳莲子汤,你是否……呀!” 夏睿忽然把明茜扣在怀中,低头双唇相贴之际,舌就喂了进去,在檀口内一阵翻搅。 “唔嗯……”明茜轻声呻吟,玲珑身躯主动贴上,两颗软乳压在夏睿胸口下方。 夏睿朝后挥了下手,明青就走了,不忘把其它的奴仆一块带开,宽广的前院就只剩下拥吻的二人。 夏睿一把将明茜推上廊柱,手指带着火气撩起裙襬,扯下亵裤。 手指在花唇上摸了摸,推开两片肥厚,插入紧致的小穴。 “啊……少爷……”明茜轻喊了声。 小穴尚未湿润,手指突然的侵犯,刮疼了花肉。 明茜挺起腰,把花心蹭向夏睿的掌心,当他手指抽插时,同时磨蹭着敏感花核,引出的快意可加快淫水流出。 她们都是经过长久时日调教的丫鬟,深知如何快速让自己进入状况,免得扫了主子的兴。 “说,跟着少爷日子过得好不?” 夏睿咬上白嫩的耳垂,舌尖勾起耳坠。 金子做的小花耳坠在他的嘴里匡哴匡哴响。 “好啊,当然是极好啊,少爷……” 明茜闭着眼睛,满脸陶醉。 动情小穴已经漫出淫水,就算再加入其它手指也是轻易。 听了明茜的回复,夏睿这才嘴角微扬。 “怎样的好?” “少爷待奴婢极好,让卑贱的奴婢能过上优渥的生活,少爷疼明茜,让明茜每日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倒是挺会说。”夏睿轻哼一声,谁也听不出他到底满不满意明茜的回复。”把你的最爱掏出来。” 夏睿呼了口气入她耳孔。 感觉痒的明茜缩了肩头,笑了出声。 笑声既淫又媚,几个等在屋子里的通房丫头隔着不同的窗,有冷眼、有怒目……盯着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的二人。 明茜跪下来,撩开长衫,把在亵裤底下高高隆起的阳具解放出来。 在光灿日阳的照耀下,狰狞的紫红色肉棒看起来也变得粉嫩了。 不需夏睿吩咐,明茜小嘴张开,主动把卵大的龟头直接含入,推送到底,顶上喉头软肉。 遇见夏聿(H) “唔……唔唔……” 明茜像在吃啥好吃的东西,吮得啧啧有声。 浓浓的麝香味盈漫口鼻,催动身子欲火,明茜光裸的腿间已是淫水四溢,自大腿根部流下,湿濡整片内侧肌肤。 夏睿手握着明茜纤细的肩头,欢爽的粗喘。 当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像抓球般一掌扣上明茜的后脑杓,五指穿过发梢,在小嘴里狠狠抽插起来。 强势的动作,逼出明茜的泪,粗大的龟头每每戳入喉咙深处。 明茜欲呕,喉头软肉蠕动得厉害,却是让夏睿更舒服。 最后,他如野兽般狂吼一声,狠狠一顶,精液激射入内。 明茜顺势就把夏睿的宝贝种子全吞了,还不忘吐出舌头来让夏睿检查。 这个时候,夏睿总是会赞赏的摸摸她的头。 接着,就是要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自动撩高裙卷于腰间,挺高一对裸臀,张开双腿,把湿润的小屄面向粗硕的肉棒。 “噗哧”一声,依然硬挺似铁的肉棒插进嫩穴。 “啊啊……”明茜欢愉的高喊,恨不得屋内所有姊妹都听到她正被主子临幸。”好舒服啊……少爷……” “爽吗?” 夏睿大手紧扣着明茜的髋骨,一下一下重重的贯入。 “爽……啊嗯……”明茜仰着螓首,身躯爽快地颤抖。 夏睿忽然扣住嫩颊,硬把被肏得失神的小脸转过来。 “跟我哥比,谁让你比较爽?”夏睿带着恶意的问。 明茜毫不迟疑的回答,”自然是二少爷。” 这屋内的女人谁不晓得夏睿表面放荡不羁,其实心胸狭窄,又受不得激。 因此每个女人都非常顺他的意,绝对不忤逆。 明茜当初是夏睿自大哥夏聿帐内抢过来的,因此偶尔想起,就会拿自己跟大哥比较。 初次被问,明茜还愣了下。 就只那么一瞬的时间,明茜就被踢下床,之后整整两个月没碰过她。 最后,还是明茜费尽心思,穿着用薄纱缝制的衣服来勾引夏睿,才成功再次回到他枕边。 有那次经验,遇到类似的问题,她的反应绝对快得让夏睿没有挑剔的机会。 明茜拉起颊上的手指,放进嘴里,灵活的香舌舔上最敏感的指缝,夏睿舒服的睫毛轻颤,蓦地收回手来,更发狠的冲撞。 “啊……啊呀……少爷肏得明茜好舒服啊……啊啊啊……” 那厢在白日下上演活春宫,另一头,装哭逃离夏睿魔掌的安和跑了一会偷偷回头。 “好似没追过来。” 她松了口气,却无法放心。 心中总有忐忑,怕是想抓夏洁的心,却惹恼了夏睿。 她本想在夏洁院子里的这段期间,藉由旁敲侧击,与各奴仆混熟之后获得的消息,来明白夏家人的性子以制定报复的方式,谁知夏睿那个人突然就出现了,杀她个措手不及。 “要是他真生气了那该如何是好?” 她咬着手指,思考接下来该怎办,不想,竟撞入了一个健壮的胸怀,秀气高挺的鼻梁险些撞扁了。 她”啊呀”轻叫了声,快速退后两步,抬头,是名面貌与夏睿同样俊美,但五官更为深刻,如刀凿般锐利,就连眼神都犀利得让人害怕的高壮男子。 她暗暗惊喘。 这人该不会是夏家大少爷——夏聿吧? 她怎这么倒霉,第一天上工,夏家的两名儿子就都遇见了? 冒犯了大少爷 “哪来的奴才,如此不懂礼,竟敢撞大少爷?” 夏聿的小厮谦儿出面大喝,不忘拿出手巾撢了撢主子胸口被撞之处,好似安和的脸有多脏。 “对不住,是奴婢适才未注意,撞着了少爷。”安和迅速跪下致歉。 夏聿见这丫头脸陌生,应是新来的。 一旁的谦儿长期服侍在主子身边,夏聿一个眼色就明白他的意思。 夏聿从来不屑与奴仆开口,因此谦儿便问了。 “你服侍哪个主子的?” “奴婢是服侍大小姐的。” “今儿个事,会同大小姐说去,你自己皮绷紧点吧。” 安和闻言吃了一惊。 “少爷,请饶了奴婢……” 夏聿没理她就走开了,谦儿连忙跟上。 安和傻愣地看着主仆二人背影。 怎么夏家这两个少爷都这么麻烦? 一个是好女色直接抢人,一个则是冷酷无情,一点小事也要责罚。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父母无情无义,教出的孩子也不会好到哪去。 安和咬了咬牙,袖里的粉拳握紧,怀着怒火走回夏洁的院落。 殊不知,当她离开时,夏聿转过身快速打量了她一遍。 “去问问陈姑姑,那奴才的来历。”他低声嘱咐谦儿。 “是。”谦儿领命离开。 夏聿望着安和疾走的背影,眼神若有所思。 华丽屋子竟然是夏聿设置的 安和竟没一会就返回院落,让萱草吓了一跳。 “你怎回来了?” “我跟二少爷说我想服侍大小姐,所以他就放我回来了。” “真是不知好歹。”萱草撇了下嘴角,”多少人想在二少爷身边服侍,就你傻傻放弃好机会。” 安和闻言仅是笑,一副人畜无害、纯真未见过市面的模样。 萱草虽然很不爽夏睿竟然看中安和,但看她似乎傻呼呼的,不懂算计,也无法讨厌起她来。 “既然你留下来了,那我再继续带你认识一下环境吧……” “可是……”安和欲言又止 “可是啥?” “我刚不小心撞着个人,好像是大少爷,他旁边的奴才说要通报大小姐责罚我。”安和苦着脸说。 “你撞着大少爷?” “嗯。”安和担心地急问,”这下怎办?” “我看你得挨两个板子了。”萱草语气风凉。 “啥?”安和双目用力一挤,眼泪就掉下来了。”萱草姊姊,我怎办啊?” 萱草想了下,说道: “我看你等等先去小姐床前跪着吧,等她醒了直接告诉她这件事,说不定小姐心情好,会帮你说情也不一定。” “好,谢谢萱草姊姊。” 萱草带她了解院落里的环境跟注意事项后,安和就去夏洁的床前跪了。 夏洁在一个时辰后起床,听说了夏睿抢人跟夏聿气安和撞着他的事,眉头深深蹙起。 “大哥那不用担心,他才没空管你,至于二哥那……”夏洁忽地扣上安和的双颊,略为用力地掐上去。”你未说实话吧?” 安和惊愕的长睫眨了眨。 “二哥才不会因为你想服侍我就放你走,你到底怎么脱离的?” “是……是奴婢告知二少爷,家母从小训诫,只有成亲才能有亲密举止,二少爷就放走奴婢了。” 夏洁噗哧一笑。 “你入了夏家就没这规矩,下次这方法就无用了。” “欸?” “看在你忠心为我的份上,二哥来讨人时我会拒绝的。” “谢小姐。” “是说这脸长得的确标致,难怪二哥有意思……”她像想起了甚么笑了起来,笑得安和浑身发毛。”大哥你最好也注意一下。” “奴婢一定会小心不要再冒犯大少爷。” “不是指这事。”夏洁的笑容转为莫测高深。 “小姐是指……” “我饿了,拿点心来吧。”夏洁别开脸去,不想再谈。 “咱快去拿点心吧。”萱草催促安和。 安和急急忙忙站起,路上不忘问萱草夏洁说的是何意。 萱草从蒸笼里拿出刚蒸好的糯米珍珠丸子,反问: “你这两天在宅邸里,是否见过一栋华丽的屋子,里头常传出女人的呻吟声?” “有的!” “那是大少爷设置的。” “啥?” 安和大为吃惊。 她还以为那屋子是好色的二少爷的,没想到竟然是道貌岸然的大少爷所有? “或许你哪天会入了那屋。” “那屋子是要做啥的?”安和问。 “你知道夏家是做生意的,宴请宾客或应酬时多少需要女人作伴助兴,大少爷嫌外头妓院脏,所以蓄养了家妓。” “家妓?” “我听说你懂琴棋书画,”萱草冷笑,”正符合大少爷要的家妓条件。” 沦为做家妓? 安和心想,她这报仇之路可真是多舛,既要防二少爷魔手,还得防被大少爷看上当服侍宾客的家妓。 果然是她太天真了? 这夏家的水……深哪。 夏洁的深夜秘密(H) 晚上,安和与萱草一块守夜。 在萱草的吩咐下,她在小厨房煮了水。 “水滚之后,每半个时辰就得回来加热,以免凉掉了,懂吗?”萱草如此叮嘱。 “好的。”安和忍不住好奇的问,”这水到底要做啥?” “沐浴用的。” “小姐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安和纳闷。 小姐沐浴记得是两刻钟前的事,还是她去清洗浴桶的呢。 “待会你就知道了。”见水已滚,萱草招了下手,”走吧。” 安和跟在她身后,回到屋子里。 守夜是守在夏洁的房外,通常是直接坐在地上,要是天冷得自备垫子,免得屁股冻坏了。 走近,安和就听见隐约的呻吟声,她错愕的望向萱草。 “那声音是……” “当作没听见。” 萱草板着脸,带着安和一块坐在寝房外。 寝房的门虚掩,因此声音毫无阻碍的传出来。 “啊……嗯……” 她听见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娇吟声。 而且……还不只一个男人…… 她大惊失色。 夏洁尚未出嫁,竟与男人苟合? 房里的夏洁,的确正与两名男子翻云覆雨。 这两人也是富家贵公子,还是兄弟,兄名为安远,弟叫安凯,是对双胞胎。 夏洁的院落临着外头大街,院中有棵树,树的粗桠延伸出墙外,这两个男人就爬树进来。 这是夏府秘而不露的秘密。 夏洁玉体横陈在锦被铺成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早被卸净。 安远跪坐在她身侧,两手捧起一对软绵玉乳,双唇轮流在硬挺的乳头上来回吮舐,舔得两颗乳头湿淋淋,泛着诱人水光,润深色泽。 安凯则是埋在夏洁的腿间,手指掰开一对肉瓣,伸出长舌,来回刷弄平滑软肉,舌尖不时挑动翘起的阴蒂,并起的食指与中指在淫水泛滥的小穴中来回抽插。 夏洁与安远早有婚约,但有次夏洁不小心认错人,与安凯有了肌肤之亲,安远大怒,两兄弟打了一架之后,竟决定同时拥有夏洁。 “啊……啊啊……” 夏洁被两兄弟搞得高潮了,淫水如喷泉一般涌出,安凯伸手接着,喝了两口。 “洁儿的水真甜。”说完,还淫邪的舔了舔唇。 “不准加那个’儿’字。”夏洁娇嗔一瞪,”我大哥院里的奴才全都是’儿’。” “好,不加。”安凯一向听夏洁的话。 他换了位置去吻夏洁的唇,安远挪移来后头,扶着昂扬肉棒,一举刺入夏洁的小穴。 “啊……”夏洁欢喜的高吟。 “小洁的穴儿真紧……”安远眼角泛着情欲的红,大手扣上腰际,狂放的在湿透的嫩穴进出。 “我也要。” 安凯朝夏洁的脸凑上同样昂挺的粗大肉棒。 夏洁张了嘴,安凯便把肉棒戳入,手扣着夏洁后脑杓,摆动窄臀。 虽然嘴巴被安凯的鸡巴塞得满满,但她还是有办法在不大的空间,驱动软舌舔硕长的柱身。 安凯被她灵活的舌技舔得爽极了,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你也射太快了!”还在夏洁腿间努力的安远耻笑弟弟。 “我等等就会再硬了。”安凯没好气地瞪哥哥一眼。 刚射过的肉棒十分敏感,不能碰触,与哥哥表面平和共享一女,其实暗中较劲的安凯不想让夏洁嫌弃,因此转爱抚夏洁的乳房,在纤躯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外头,萱草明显焦躁不安,小脸发烫。 碍于有安和在场,要是平时,她早在脑中幻想着夏睿俊美的脸庞,手抚摸着自己自渎起来。 拉了下裙,并拢双腿,小穴早就湿了一片,亵裤裤底一圈水渍。 她偷瞟眼安和,却见她若无其事,甚至好像打起瞌睡来了。 真实的场面安和都亲眼见过了,只是听到声音,对她来说就跟一般的噪音没两样。 虽然小时候,每次只要有客过夜,玉娘就会把安和放到衣柜里头,但从柜门缝,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母亲跟恩客的欢爱场景,更别说妓院里有些调皮的花娘还会故意叫安和过去偷看,甚至预言将来她也会走这条路,趁现在多见习,才能把男人的心抓得牢固。 兴许是见多了,兴许她从小最厌恶的就是看到母亲跟恩客交欢,因此她在这方面可以说有些冷感,面对淫糜的景象能无动于衷。 “含笑。”萱草推了她一下。 “欸?”安和霍地醒来,”怎了?” 里头仍是呻吟声不断,可见还不到洗浴时间。 “回小厨房看看,免得火熄了。” “好。”安和立刻起身离开。 看着安和缓步行走的优雅背影,萱草不免纳闷,她怎么能对房内的颠鸾倒凤无动于衷? 而她,却是快憋死了。 趁安和不在,她迅速张开双腿,摸入亵裤内,直接把手指刺入湿透的小穴,前后抽插起来。 “嗯……嗯啊……” 她咬着唇忍耐着不纵声呻吟,满脑子都是夏睿的身影。 突然出现在屋内的男人 安和至少回小厨房加了两次柴火,餍足的夏洁才下令: “浴水。” 嗓音慵懒,这要是没仔细听,还以为又是在呻吟。 萱草不愧是资深丫鬟,夏洁一喊立刻拍不小心又打了瞌睡的安和起身,回厨房去准备。 安和费力地将炉灶里的热水舀入桶子里,再兑了些冷水,以免太烫,烫伤了大小姐的矜贵身子。 两人一块扛着水桶回去。 浴房就在寝房隔壁,安和与萱草跨入时,夏洁人还裸身躺在安凯怀里,袒露着丰满的两乳,上方的乳头还硬着,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唇上贴着安远的嘴。 安和偷瞟了眼,意外发现这两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抱着大小姐的男人下颔较尖了些。 丫鬟进来时,安凯头抬起看了眼。 萱草他是认得的,而安和则是陌生。 他蓦地双眼一亮。 这姑娘可真是绝色,肌肤白里透红,五官精致纤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灵动,似会说话,不过是偷瞟过来一眼,就让安凯惊艳。 “有个新来的?”安凯问。 “新来的?” 安远抬头往后瞧,这时两丫鬟已经进了浴房,因此他啥都没瞧到。 夏洁张开一双困倦的眼,猛然掐了安凯一把。 “啊!”猝不及防的安凯疼得喊了声。 “下贱的丫头,你可别沾上。”夏洁没好气的冷哼。 她最讨厌通房甚么的,将来她若嫁进安家,可不准安远纳妾甚至收通房。 安凯涎着一张谄媚的脸,”胡说啥,我只喜爱你一个啊,小洁儿。” 说着,把夏洁的脸抬起,深深的吻上,眼角余光却不时注意浴房入口。 过一会,安和与萱草出来了。 只有两桶水是不够的,加上备用的水,至少还得走两趟。 这次,安远看见安和了。 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儿。 他在心头暗暗赞叹。 他比弟弟机灵,没将心里话脱口而出,惹夏洁不悦。 浴桶装了半满之后,两兄弟抱着夏洁入浴房。 他们毫不避讳安和她们人就在一旁,裸身晃着尺寸傲人的肉屌,大方的走着,多少有展示之意。 萱草害羞地低下头,两颊绯绯,安和则是双目凛然,不为所动。 在浴房内,叁人洗浴也是洗得不安分,又摸又亲又揉,等他们玩够出来,地上到处都是水。 这清洗的粗重工作,自然又是落到安和身上。 而且还得小心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以免惊扰夏洁的睡眠。 好不容易清洗完毕,已是下半夜。 浑身汗的走出来,萱草丢了句,”换你守夜了。”就回房去睡了。 安和苦笑了下,拿出手巾擦拭身上的绵密汗水。 由于屋内无其它人了,她便大胆地拉开衣襟,抹去胸口香汗,否则就这样睡着的话,可是要着凉的。 然而,当她衣衫大敞,就连抹胸都翻卷上来,一双丰硕圆乳在她的擦抹动作下晃动,粉嫩乳晕都要露出来时,赫然发现前方有人,并且正朝她走来。 受到惊吓的她迅速双手掩胸,正要张嘴大叫,那人迅速上前摀住她的嘴,低声警告: “别出声。” 是夏睿。 夏睿欲强奸安和(H) 夜晚,夏睿肏着身下、上个月新收的通房明绯,可眼前那张婉转娇啼的小脸不知为何映在他眼里的,竟是妹妹房里那个名叫含笑的丫头。 他不知怎地一直惦记着她。 心头不由得来气,下身顶撞的劲道异常凶猛,活像他正在惩罚那个不长脸的臭丫头。 “啊……少爷……”明绯眉头痛苦的蹙起。”疼……” 明绯年方十四,还是少女身段,身子尚未长开,眉眼间尚带稚气,开苞没多久,哪经受得起他如此横冲直撞,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肏死你,臭丫头!敢威胁我!还要我娶你?你甚么斤两啊?”夏睿愤恨地怒骂着。 明绯闻言可吓坏了。 “少爷……明绯未提过要您娶奴婢……啊……少爷……您轻点……啊……好疼啊……” 夏睿双手狠掐明绯胸口两团略显贫脊的乳儿,含入乳头,牙齿在上头啮咬,不一会儿,乳头就被咬出血来了。 明绯痛得受不住,又不敢推开,只能一直唉唉叫。 吮进了一口血腥,夏睿抬起头,抹去唇上的红血,再定睛,眼前的小脸蛋已经不是安和,而是样貌可爱的明绯。 “你……” 他倏忽觉得索然无味,快速抽插了数下,把浓精射入花宫后,叫人来把明绯拖走。 “别忘了给她喝避子汤。”夏睿冷酷道。 夏家夫人规定,通房不准生子,行房过后,一律得喝避子汤,无一能幸免。 夏睿的小厮——明青跟明玄把身上血迹斑斑,未着寸缕的明绯拖走了。 唤了守房的丫头进来整理被褥,换好床单,他倒头便睡。 但怎么就是睡不着。 他总想着要给那丫头一个教训。 却又想,丫头才十四岁,应该尚是处子身,若是夺了她的清白,还不乖乖听话? 越想心头越是躁动,最后,抵不住心口的冲动,翻被下床,来到妹妹的院落。 他像盗贼翻过墙,悄声无息地进入。 幸运的,那丫头今晚守房,他入屋寻了一阵,就看到她坐在地上,拉开衣衫,手拿布巾擦拭身子。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纤躯上,她彷佛从天而降的仙子,娇美得不可思议,仙气逼人。 她把抹胸往上卷起,露出两颗雪乳的下半部。 同样是十四岁,夏睿见她发育明显胜过明绯,两团乳儿看上去沉甸甸的,在她擦拭的手心推挤,甚至可见淡色乳晕。 他屏气凝神,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人彷佛受到无名驱使般的往前。 一个不经意抬眼,对方看见他了,小脸瞬间失去血色,掩胸就要大叫,夏睿立刻一个箭步冲去,将大张的小嘴掩得密密实实。 “别出声!” 他嘴上命令着,眼睛却一直往她胸口溜。 近看,乳儿份量更沉,双臂压着胸口,因而使乳房的上半部突出于抹胸,白嫩白嫩的,叫他要花了眼。 发现来者竟是夏睿,安和十分吃惊。 这男人在大半夜跑来自家妹妹的屋子里是想做啥? 难不成,夏洁不仅与双胞胎兄弟苟合,连跟哥哥都有不可告人之事? 就在她猜疑之际,夏睿的手已经从空隙插入,掐上她的乳房。 安和大吃一惊,迅速抬手反抗。 夏睿将她的嘴死死摁着,让她无法发出声音,把人压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 “唔……唔唔……” 发现他的意图,安和死命挣扎,但她的力气怎敌得过男人。 夏睿一手摀着她的嘴,人强横的跪在她的双腿间,迫其往两旁分开。 安和的裙子整个上掀,露出亵裤,而他的另一手已经把她的抹胸撕裂了。 两团凝乳袒露,浑圆丰满又高挺,一对乳尖因为紧张而翘起,粉嫩的像春天树上的小圆果。 美。 夏睿兴奋地抓取一方雪乳,放肆的搓揉,手劲大,在肌肤上留下条条红痕。 这丫头是他的! 兴奋的肉棒在裤档间鼓动,已是翘得老高。 满眼泪的安和不甘清白就要被夏睿夺去,弯曲五指,从夏睿的俊颜抓下。 眼角余光发现朝他挥来的手,夏睿慌忙避开,但已太晚,脸颊还是被抓出两条伤痕。 “啊!” 惜皮的夏睿痛得叫了声,手摀着受伤的脸。 安和趁机从他身下逃开,狼狈的夏睿追上把人抓回,反手就是狠戾的一巴掌。 安和被打得人扑跌在地,头撞着墙,晕了。 “该死的贱人,竟敢打我!” 夏睿光火地骂着,蹲下来撕扯安和身上剩余的衣物。 一抹烛光出现在他身后。 夏洁清冷不敢置信的嗓音响起: “二哥,你在我屋里做啥?” 安和被处罚 回过头的夏睿神情还残留着凶狠劲。 奴仆听到奇怪声音纷纷集聚过来欲入屋查看,夏洁朗声喊: “通通不准进来。” 外头喧嚷的声音安静了。 “回房去。” 从窗上的影子可以看见奴仆一个个散开。 持烛的夏洁走来安和身边,只见她衣衫不整、双眸紧闭,左颊有明显巴掌印,看样子是晕了。 再望向二哥,颊上亦有伤痕,不深,应该抹个药就没事了。 夏洁蹲下身来,烛火靠近夏睿。 “二哥,你要个人同妹妹说一声便行,需要半夜摸到我院子里来吗?” 夏睿一愣。 是啊,开个口便行,他到底是怎了? 为何对这丫头执着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还为了个下贱的丫头把自己弄伤了。”夏洁语气带着鄙夷。 她伸手碰触夏睿脸上的伤口,夏睿下意识闪避,由于丑事被妹妹当场抓获,心上觉得狼狈。 夏洁从一旁的桌上拿起花瓶,扔掉上头的花,将瓶子里的水往安和脸上倒下。 冰冷的水液让安和一下子醒转。 她人醒了,但夏洁并未因此收手,仍将水在她脸上倒了个干净,才放回去。 “小……小姐……” 安和飞快地爬起,整理衣裳,遮掩裸露的身躯。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了二少爷!”夏洁怒斥。 “小姐,那是因为……” “还想辩解?”夏洁一脚踹倒她。 适才还想伤害她,但是一看妹妹踢了安和,夏睿反而觉得莫名不快。 他可以打她,但不准别人伤她,就算是妹妹也不行。 “别打她。”夏睿手横在安和面前。 安和心头微讶,不解夏睿的突然维护,是何用意。 夏洁抬起下颔,眼神顿时变得莫测高深。 “二哥,先把你的衣服整理好,回你院子吧。我屋里的丫头,我自会处置。” “你刚说,我开口你就把人给我,那我现在要这个人。” 夏睿不敢让安和继续留在此。 夏洁处罚下人一向不手软。 她从没把奴仆当人看,他们只是物品、东西,就跟蝼蚁一样,可以轻易捏死。 而她不会眨一下眼。 “不,”夏洁轻摇头,”现在状况不同了,她伤了你,此事非同小可,我会告诉母亲。” 一旦告诉母亲,这丫头还有命活吗? 夏睿凛容。 “不成,绝对不能告诉母亲。”挡在安和的拳头握紧。 “不告诉母亲可以,那就别插手我的决定。” 夏睿暗暗咬了咬牙。 “你打算怎么做?”夏睿沉声问。 “尚未决定。” “你不会伤害她吧?” 夏洁冷笑,”还真宝贝。” “不是宝贝,”夏睿看向安和,阴鸷的眼神令安和心头发寒。”能伤她的只有我。” 安和惊骇的微微瞪大了眼。 “噢?”夏洁状似思考的轻抚了下下颔,接着摇铃唤来朱槿。”把人给我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送食物饮水进去。” 夏聿想见安和,意外救了她 安和在柴房里被关了两天两夜,在这当中,完全没有半点食物跟饮水送进来。 柴房只开了一小扇窗,屋里闷得紧,天气又热,安和浑身虚脱的靠着墙,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嘴唇干得起了一片死皮。 她想她真的会死在这里。 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进夏家,没想到才没几天,就要死了。 亏她还想报仇呢,却是连自己的命都赔进去了。 恍惚中,她看见母亲飘渺的身影若隐若现,面容哀伤,隔着一段距离静静的看着她,嘴唇动着,但安和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楚她说了甚么。 “娘……”她已是气若游丝,”你来接安和的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决定了?在这个地方……被自己的异母姊姊弄死了………” 她喘着气,觉得身子越来越沉,就连眼皮也沉重得抬不起来。 “娘,等我……我们一起走……一起……”意识远离了她。 同时间,夏聿踏入夏洁的院子。 听到通报的夏洁扔下手上方吃一半的桃子,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衣物,奔出屋子。 “大哥——” 她脸色愉悦,语气欢欣,与面对夏睿时的神情截然不同。 夏洁打小就崇拜着夏聿。 在她眼中,大哥不仅聪明,律己甚严,有节有度,因此父亲在大哥小时就带在身边,学习商铺经营,不像二哥,一天到晚吃喝玩乐,典型的纨裤子弟,偏偏母亲比较疼二哥,任他予取予求,把人养得不思长进,甚至还做出半夜摸进妹妹院子强暴丫鬟的丑事来。 她总在想,如果自己不是生长在夏家就好了,那么她便可以嫁给大哥,当他的妻子,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夏聿难得露出温煦笑容,展开双臂,夏洁立刻跳进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撒娇。 “哥你怎会来?” “玉石店进了批货,我见这镯子适合你。” 夏聿将妹妹放下,旁边的小厮谦儿立刻送上一只锦盒,打开盒盖,银白色绒布上放置一只玉镯子。 翠绿的色泽鲜艳欲滴,上头刻了精致的牡丹镂空花样。 夏洁爱花爱草,因此院子里的奴仆皆以植物为名。 “真美。”夏洁赞叹,双眸绽出喜悦光芒,朝夏聿伸出手,撒娇,”帮人家套进去。” 夏聿抓起妹妹细嫩的小手,温柔地将玉镯套入手腕。 嫩白的肌肤,衬得玉更绿。 “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夏洁喜孜孜的将玉镯贴在心口处。 “天气热,给大哥杯凉茶喝吧。” “好啊。” 夏洁勾着大哥的臂弯,亲亲腻腻的回屋。 兄妹俩闲聊了一阵,夏聿话锋一转: “听说夏睿前两天半夜上你这来。” 夏洁蹙了蹙眉,露出无奈神色叹道: “就为了个丫头,名声都不要了。” “把那丫头叫来给我看看吧。” “欸?”夏洁闻言一愣。 “我想看是怎样的丫头能让夏睿如此出格。” 还是得走上妓女这条路? 夏洁心狠,但不想被大哥知道。 即便夏聿早知妹妹是怎样的性子,但还是想装一装,不破坏可爱妹妹的形象。 “她……她被我派出去办事情了。”夏洁支吾。 “噢?” “我……等她回来,我再叫她过去吧。”夏洁朝夏聿露着讨好的笑。 “多久前出去的?” “应该快回来了吧。” “那我在这儿等着吧。” 夏洁瞠目。 “那……我叫个人去看看她办好了没。” 夏洁立刻朝一旁的朱槿使了下眼色。 朱槿心领神会,迅速走开。 躺在柴房里的安和已经一口气快提不上来了,突然,有道冰冷的水液自唇上流进,她因喉头吞咽不及而呛咳了下,随即抢过碗,叁两口就把里头的水喝光了。 “你可以出来了。”朱槿道。 “谢朱槿姊姊。”安和虚弱的说。 还好还能活着。 活着就有希望。 活着……她会把这两日遭受的还给夏洁。 总有一天。 “大少爷要见你。” “欸?”安和诧异。 大少爷? 夏聿要见她? “我已经吩咐厨房煮了碗白粥,你喝了之后,洗把脸、涂点胭脂,不要让大少爷看出来你刚被处罚过,懂吗?”朱槿语气严厉。 “懂。” 为什么不要被大少爷看出来? 夏洁处罚她是因为她伤了夏睿,这理由说出去天经地义,何必隐瞒? 安和心头存在质疑。 她在一名粗使丫头的搀扶下回房。 她把房间茶壶里的水全喝了,人稍有力气些,再净身换了件干净的衣裳,喝过粥后,人总算有点精神。 她没忘朱槿的交代,粉嫩的唇瓣抿上殷红的胭脂,走向前厅。 夏家两兄妹正在吃水果,谈笑风生,气氛和乐。 “小姐,含笑回来了。”朱槿向夏洁报告。 夏洁转过头来望着安和的神色带着警告,冷酷的瞪着她。 只要她敢在夏聿面前乱讲话,她就死定了。 再转回头来面对大哥时,则是一脸爱娇。 安和注意到,夏洁在面对安家两兄弟时,是处于上位,两兄弟都很听话。 面对夏睿时,反而她比较像姊姊,跟哥哥说话即便客气,亦带不耐。 而跟夏聿呢,则是天真可爱的妹妹。 安和心中对这叁兄妹之间的强弱关系有了谱。 “见过大少爷,大小姐。”安和曲腿弯腰行礼。 夏聿认出她就是那天不慎撞着他的丫头。 那天她一撞着人,立刻跪下道歉,头低低的,看不清楚长相,但起身离开时的惊鸿一瞥,仍在心上留下痕迹,因而叫谦儿过去陈姑姑那查她的来历。 今日仔细端详,她的脸容可说是绝色,别说屋内的丫鬟,就算是被他特地挑起来当家妓的,也比不上她。 一道奇异的熟悉感窜过心头。 这张脸,在这之前,他见过。 只是记忆太缥缈,想不起来是在何时何地。 虽然她涂粉抹胭脂,但看得出来神色憔悴,可见妹妹派她出门办事是借口,在他来之前,必受了不少折磨。 稀奇的是,一般女人若是面色枯槁,美貌必定大打折扣,可这丫头却多了份楚楚可怜,让人想搂进怀里安慰。 难怪,夏睿会克制不住,半夜摸进妹妹的院子里意图强占丫头的身子。 夏聿盯着安和,盯得安和背脊发寒,盯得夏洁起了醋意。 夏洁没好气的说:”好了,你可以下去……” “等等,”夏聿抬手阻止妹妹,”我听说你会琴,弹首曲子我听听。” “哥?”夏洁诧异,”你该不会是想把她收入那屋里?” “这要看她是不是株苗子了。” 安和心头一颤。 是要让她当家妓? 安和回想起她入夏家第一日看见的淫靡景象。 这家妓调教的不仅是技艺,还有床上服侍男人的技巧,可说与勾栏院的女人差不了多少。 当初不管老鸨如何规劝,母亲坚决不让她入风尘,寄望她嫁个普通人家,过着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难道,她注定走上这条路? 安和裙上的小手不觉握紧。 但凡收为家妓的必是处子,而开苞的对象则是夏聿欲拢络之人,通常都是朝廷高官,一个比一个还要老。 夏洁刚还吃着醋,以为夏聿也跟夏睿一样贪上安和的美色,现知要把她收为家妓,心头的不悦立刻散去,眉头舒展开来。 “把琴拿来。”扬笑的夏洁命令。 萱草跟枫香立刻过去琴房,将琴与琴架一块搬过来。 “弹吧。”夏洁不怀好意的笑着。 故意把琴弹差,夏聿还是坚决要安和 端坐于琴前,安和放在琴弦上的十指因为踌躇而迟迟未动作。 夏洁不耐了,”弹啊。” 夏聿犀利的目光仔仔细细的未放过安和任何一个神情变化。 他推测这丫头应是不想当家妓,因而不愿显露琴艺。 谦儿日前去问过陈姑姑,确定这丫头琴弹得不错,书画皆行,还惋惜的说要不是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卖身为奴,凭其姿色与能才,必早早配好姻缘,入了官府之家为妻也不一定。 瞧这长相,的确可惜了。 再看她眉眼之间隐隐写着的一抹倔强,夏聿心口莫名一热。 夏聿听闻那日夏睿强要丫头未果,还受了伤,回屋后气得砸坏了前厅内所有物品,还引得娘关心,只是他当然未说实话,敷衍说是心情不好。 夏睿心眼小,凡他要的必取得,被这十五岁不到的丫头摆了一道,夏聿竟觉得有趣的笑出来。 这一个突梯笑声自然引得众人注目。 “大哥,啥事好笑?”夏洁不解问。 夏聿敛起笑容,对安和威胁: “你要是弹不出来,表示你说谎,诈欺了卖身钱,直接送官府。” 闻言心惊的安和十指紧了紧。 “抱歉,大少爷,奴婢只是……只是无法决定该弹哪首曲子……怕大少爷跟大小姐不喜欢……” “那弹梅花叁弄吧。”夏聿随口点了首曲子。 “是。” 细长纤指拨动琴弦,曲子虽弹出来了,可弹得坑坑巴巴,将一手清幽安详的梅花叁弄弹得闻者心惊胆战。 “别、别弹了。”耳朵受不住噪音骚扰的夏洁出声制止。”琴艺真是差,还好意思说会琴。” 安和迅速从椅上站起,在地板上跪下磕头。 “对不住。” 夏洁转头对夏聿道: “大哥,我瞧她不行,还是作罢……” “我倒觉得可以。” 额头还黏在地板上的安和惊愕瞪大眼。 她故意把曲子弹差,就是希冀夏聿嫌弃不收她,没想却事与愿违。 “这丫头送给大哥调教吧。下个月新太守上任,咱与安家、魏家叁大首富联合设宴宴请太守,大哥想有个新面孔,把安魏二家比下去。” 夏聿说得在情在理,夏洁能拒绝吗? 更何况这与夏家家业相关,要敢拒绝就是任性了。 “好、好吧。”夏洁勉为其难答应。”可这样我房中就少个丫头了,陈姑姑那还要再找人来,或是买新人,都不晓得要几个日子。” “那我房中你随便挑个人吧。” “噢……”夏洁思忖了会,”那仁儿吧。” 仁儿在夏聿身边服侍多年,聪明伶俐又知分寸,夏洁还挺中意。 “谦儿,待会叫仁儿过来服侍小姐。” “是,少爷。” “你收拾行囊,过去清艳居吧。”夏洁一派慵懒地对安和道。 清艳居,就是调教家妓之处。 -- 下一章开始收费,1000字 40 po,若是收藏或珍珠满百即赠送免费章,谢谢支持^^ 入了清艳居,让小丫头服侍 woo18.vip 清艳居由两个老婆子管理,分别是吴嬷嬷跟刘嬷嬷。 听说吴嬷嬷曾是勾栏院头牌,即便已是知命之年,仍是风韵犹存,看得出年轻时的绝丽容貌。 刘嬷嬷则是牙婆出身,有着丰腴的身材,和一双似乎能看透事物的犀利小眼。 清艳居有叁层楼,一二楼为调教处,叁楼则是家妓居住处,一人一间房,均有一名小丫头服侍。 安和带着小小的行囊走进清艳居,刘嬷嬷直接把包裹拿过去翻看过一遍,接着整包递给旁边的丫鬟。 “拿去扔了。” 安和吃了一惊,”那个是……” “全都是破旧衣物与不值钱的首饰,怎能穿在姑娘身上。”刘嬷嬷语气虽和善,但眼神隐含些许的鄙视之意。 “里头有把玉簪子是我母亲遗物,请还给我。” 当初为了治病,家里所有贵重物品都卖了,只有那把玉簪据说是夏老爷初次送给母亲的礼物,母亲不管再苦再穷都舍不得典当。 穷途末路时,安和不是没动过那把簪子的主意,但当铺老板说那是下等玉,不值钱,便还给她,让安和更心疼母亲。 即便在死前,母亲还是爱着夏老爷,可是他唯一送给她的礼物,竟然连当铺都不愿收。 可见母亲在父亲心里,压根儿没啥重量,难怪说赶就赶,没有任何情面。 但是再怨怼父亲,这总是母亲的遗物,即便不值钱,还是心中的宝物。 安和行囊中的那几样首饰,看上去也只有那把玉簪有点样子,刘嬷嬷没有二话拿起还给安和,但也叮嘱: “既然是母亲的遗物,好好收着,但别戴出来,以免坏了姑娘的价值。” “我明白。”安和将玉簪紧紧握在手中。 刘嬷嬷叮嘱负责服侍安和的小丫头。 “带姑娘进房,接着洗浴。” “是,刘嬷嬷。”小丫头嗓音清脆,还带有童音。 小丫头领着安和上了叁楼,沿路遇见了两名女子,皆是年轻貌美,身形慵懒,身上的衣服宽松,衣领大敞,未着抹胸,奶子几乎要露出来。 “你叫甚么名字?”安和问小丫头。 “姑娘,小的名叫妙儿。” “今年几岁?” “十岁。”接着妙儿又说,”待妙儿长到十叁,要是少爷答应,就会跟姑娘一样,成为家妓。” 妙儿脸儿圆,五官精巧,尤其笑时露出一对酒窝,更显甜美。 原来在清艳居,就连小丫头将来也可能沦为家妓。 安和心头虽感叹,但看妙儿不仅没有任何排斥,似乎还以成为家妓为荣的沾沾自喜。 “我叫……含笑。”差点脱口说出原本的名字。 妙儿闻言一笑,”大少爷会赐名,以后姑娘就不叫含笑了。” “是吗?” 安和心想这入了夏家是要改几次名? 进了房,房间比想象中还宽敞,大概是夏洁琴房大小,却跟安和旧家一般面积了。 房内有一张雕花架子床,挂着刺绣精致的帘帐,四个角落均有灯架,另有一只大方角柜跟衣箱,以及镜架跟梳妆盒。 靠近房门则设有一张小巧圆台跟两个鸭蛋凳。 妙儿拿出一只梅花纹多宝格在安和面前打开。 “姑娘把簪子放进去吧。” 安和将玉簪以帕子包裹好,再轻轻放入多宝格内。 妙儿将多宝格放到床上的帘帐后头藏着。 “姑娘来洗浴吧。” 进入位于一楼边角的净房,里头的宽敞令安和大为惊讶。 这浴池是用石头盖成的,长方形,至少可容纳四五个人。 净房内飘散着花香味,味道过于浓郁,安和差点被呛得打喷嚏。 这时里头已经有人了,一名女子光裸着身子半躺在浴池里,一旁有个丫头正为她清洗一头乌黑秀发。 听见有人进来,女子原先闭上的眼眸张开,徐徐睐来。 安和心一跳。 这不是她第一天进夏家时,在屋内朝她嫣然一笑的姑娘吗? “新来的?”女子的嗓音偏低沉,但悦耳。 “是的,双双姑娘。”妙儿回道,”少爷尚未赐名。” “嗯。”双双望着安和,”几岁啦?” “十四。” “想我进来时也是十四。”双双之后就未再说话了,闭着眼睛,让丫头服侍。 秒儿帮安和把衣服脱了。 在他人面前裸身让安和很是害羞不安,即使皆是女子。 更别说,妙儿不仅帮她洗发,还帮她净身。 “我……我自己来。” 她实在无法适应他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滑动。 “姑娘,你的手是要服侍男人的。” 妙儿嘻嘻一笑,手上的浴巾沾上角皂,打出泡沫,巨细靡遗的自纤颈一路抹下来。 “姑娘身子长得真是好。” 妙儿说着,浴巾在圆润的乳房上多转了几圈,更是仔细地在乳头上清理。 乳头被摩擦的感觉让安和脸都要红了。 “的确是长得好。” 一旁的双双笑着附和,此时她的前臂相并在地板上,枕着小脸,浴池内的身子像是漂浮在水上,而她的丫头珍儿正跪在浴池内,帮她清洗下身。 只见双双的双脚张开,珍儿拨开了一对肉唇,手指轻缓地在里头搓洗。 “唔……”双双发出轻浅的呻吟。 免*费*首*发:ρσρο.rσсКs| w oo 1 8.νiρ 双双与珍儿交媾(GLH) 十一岁的珍儿手掌小巧,掬了水淋在肉缝内,指腹贴着殷红色嫩肉,双眸盯着,洗得仔细。 每当碰触上方的圆圆肉珠,双双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珍儿……”双双轻声低喃。 珍儿晓得她的意思,捏起那颗圆珠,把上方覆盖的薄皮完全褪去,摁着珠子,原地揉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则是并起,戳进下方的花穴,缓缓的前后抽插起来。 “啊……唔嗯……”双双闭着眼睛,喘息得有些急。 一道透明水液自小穴流淌而出,漫入浴水里。 正在帮安和洗浴的妙儿脸红了,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进来清艳居的时间并不长,方一个多月,安和算是她服侍的第一个姑娘,之前都是跟其它丫头做一些杂事,以及受训练。 双双大胆豪放,她的丫头也不惶多让,直接在浴池抚慰起来,让她觉得害羞。 抬眼看向安和,以为她也会跟她一样,却没想到她好像未受到影响,还对妙儿轻声叮嘱: “妙儿,别一直洗那儿了,会疼。” 妙儿恍然回神,慌忙松手,果然乳头都被她擦得红了。 “对不住。”她忙道歉。 “无妨。”安和笑笑不以为意。 安和是勾栏院长大的,里头的花娘除了服侍男人,有时也会抱在一起磨蹭,互相寻求慰藉,屋内更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情趣用品,她见得多了,因此并不会少见多怪。 只是双双竟跟她的小丫头有这样的行为,让她有些讶异罢了。 毕竟那些花娘即便很爱对她恶作剧,故意戏弄她,却从不曾碰触她的身体,更别说,要她帮忙制造快感。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母亲保护她的关系。 可是她还是走上这条路了。 她在心中暗自叹气,觉得对用心保护她的母亲感到歉意。 安和身子清洗干净后,便走进浴池,而那厢的双双跟珍儿,已经抱在一起拥吻。 两人的双腿交缠,阴户贴着阴户磨蹭。 珍儿的身子较小,高度正好到双双的胸口,便抓起双双的一对丰满,放进口中咂吮。 “唔……”双双水眸半闭,已是充满欲色。 她的手指探入珍儿的双腿间,仅用一根手指入了小穴。 “你还是处子,不能破你的身。”双双笑着,把指头入得更深。”将来要留给男人破。” 细致的指腹滑过凹凸不平的壁肉,找着她最敏感的蕊点,不住的在那儿摩擦。 “啊……” 尝到快感的珍儿微弓起了身子,呻吟的同时舌头伸出来,双双低头吮入自己的口中。 “呀……姑娘……” 双双把珍儿弄到高潮了。 放开手上的小丫头,双双手撑着地板把粉躯送上去,在珍儿面前大张双腿,崭露娇媚私花。 “来。” 珍儿没有二话,倾前埋首入腿间,灵活的舌头钻入双双的嫩穴。 “噢……舒服……再往前点……对……刺激那儿……啊……” 跪在地板上,帮浴池里的安和按摩肩膀的妙儿脸红得要命。 “姑娘……”她轻声问安和,”咱们……也要……如此吗?” “你想要?”安和抬头看妙儿。 “不……”她飞快地摇头,尾音却带着迟疑。 从眼角偷睨双双主仆二人,瞧她们似乎很投入、很舒服,害得她也心痒痒的,想知道那是甚么感觉。 “我不会的。”安和说,语气坚定。”不会碰你的。” 她不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 妙儿当下心里不知该说松口气还是怅然若失。 “我要起来了。”安和抬起手,妙儿连忙帮着把人拉起来。 双双与珍儿在浴池里欢爱,水已经被她们弄脏了,因此安和不想再泡。 “姑娘请来这儿。”妙儿领着安和往挂满了一旁纱帐处走。 纱帐后方的靠墙处设有数张躺椅,上头铺有软稠,躺椅旁边皆有一个小柜子。 安和躺上去后,妙儿从柜子里拿出毛巾裹上安和的发,包起来后斜置一旁,接下来拿出一罐润肤膏,盖子一开,浓郁的花香味蜂拥而出。 安和忍不住又打了好几声喷嚏。 这花香味,实在太浓了。 原来净房里的花香味就是从这儿来的。 然而最可怕的是,妙儿竟要把润肤膏涂抹在她身上。 “可以别涂吗?”她受不了这味道。 “不行。”妙儿很严肃的摇头,”姑娘洗浴后一定要涂润肤膏,这样肌肤才能维持细嫩。” 安和只好忍耐着,让妙儿把那拥有可怕气味的润肤膏抹到身上。 妙儿小心翼翼地从安和精致的小脸蛋开始抹起。 “姑娘长得真是漂亮。”妙儿语气充满羡慕。 她晓得自己长得也不错,但跟安和一比,就差远了。 她甚至觉得安和是清艳居最漂亮的姑娘。 安和微哂,并未多说甚么。 一路往下抹去,来到安和的阴户,这儿也是美得像朵花,颜色粉嫩不说,肤质细致,触感滑嫩。 妙儿想起珍儿对双双做的事,好奇的掰开安和的肉唇,手指往里头碰…… “你在做啥?”安和迅速握住她的手,面现薄愠。 “小的只是在帮姑娘抹润肤膏。”妙儿慌乱的低下头。 “不须抹到那儿去。”安和觉得不舒服极了。”行了,回房去吧。” 不待妙儿答应,她自柜子里拿出一件轻薄的浴衣穿上,走出净房。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ṁe. ḉom| wṏo1 8.νɨρ 讲究的清艳居(100珠免费更) 安和并不想对妙儿生气,只是她突然的就摸了她的下体,而且不是为了涂润肤膏,让她觉得被侵犯了。 但看跟在她身后的妙儿一脸惶惶,想她年纪小不懂事,也就缓了缓面色,轻声道: “可否帮我拿壶茶上来?” 听安和似乎不生气了,妙儿面露放松微笑,急忙答应,转身迈着小短腿跑了。 回到房间的安和擦拭湿濡长发,过一会儿,妙儿提着茶壶回来了,她的身后还跟了个中年妇女与丫头。 “姑娘,我来帮你量身,好做衣裳,请把衣服脱了。” 自进来清艳居后,衣服总是穿在她身上没多久就得脱去。 安和无奈地褪掉轻薄浴衣,光裸身子站在妇人面前,举高双臂,由她拿着布卷尺量尺寸,丫头则是负责记录。 一量好,安和立刻把浴衣穿回去。 “我这儿有两套衣服,姑娘先将就着穿,这两天就会陆陆续续把衣裳制好送过来。” 妇人将个布包送上,妙儿帮其打开,是两套粉色绸衣,淡淡的颜色,绣着芙渠,十分衬适季节。 妙儿帮她穿上,拉开衣领,露出玉润肩膀,松垮的布料靠着未着抹胸的圆乳撑着,腰间倒是绑得紧,不是怕衣服掉下,是为了让腰支看起来更纤细。 下身一样宽松,叉就开在左腿上,行走间,大腿不免露出,腿根若隐若现,十分妖娆。 安和看着铜镜中的模样,就像她刚来时,遇到的那两名女子一样。 许是清艳居的女子皆是如此穿着吧。 “新作的衣裳也是这般样子?”安和问妙儿,下意识就把衣领拉紧些,遮掩胸乳。 “不见得。”妙儿笑道,”舞衣、琴衣、宴客衣……都是不一样的。” 这么讲究? 安和默了声,突然觉得累。 “我可以休憩吗?” “当然。”妙儿立刻殷勤地过去铺被子。”姑娘歇息,用晚饭时,小的会叫姑娘。” “谢谢。” 躺在床上的安和,心头仍是一片惶然。 她是要进来报仇的,怎就被迫当了家妓,将来该怎么办呢? 她没主意。 闭上烦愁的眼,即便这床十分舒适,仍是翻来覆去近半个时辰,才恍恍惚惚睡去。 妙儿叫她时,夕阳已西斜。 桌上摆着晚饭,精致但不丰盛,两盘青菜,一盘水果,肉是切片清蒸鸡腿,汤里竟有花。 “这花也要吃吗?”安和诧异地问。 “当然。”妙儿舀了碗汤放在她面前,汤滚才放的花依然色泽娇艳的浮在水面。”吴嬷嬷说,吃食会影响身上的气味,因此清艳居的饮食皆清淡,以蔬食花果为主,肉只吃鸡肉,骚味重的羊、牛肉,腥味重的猪肉,是不吃的。” 老家勾栏院可没如此讲究,安和大开眼界了。 虽说餐点清淡,但烹调得十分入味,加上食材皆是高档新鲜,自然更胜当奴婢时的餐食,肚饿的安和全吃完了。 汤是最后才喝的,嘴里果然没有油腻感,还有甜馥馥的香气。 妙儿待她吃完净过口后方道: “大少爷要姑娘用过饭后过去玉笙轩。” 玉笙轩,正是夏聿居住的院落名称。 “欸?”安和心底顿时有不祥预感。 而那厢,听闻安和竟被大哥招去当家妓的夏睿正在屋里发脾气。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ṁe. ḉom┇Wσó₁₈.νɨρ 夏睿把明绯送给了奴才(H) “大哥明知那是我要的丫头,怎能抢走!” 夏睿恼火的踹倒紫檀雕云龙花几,上头的花器随之破碎一地。 满屋子的丫鬟奴才无人敢上前安抚,只有夏睿的新欢明绯,不懂得看眼色,嗓音娇软的勾上夏睿臂弯劝道: “少爷别气,少了一个丫头罢了,奴婢一定比那丫头更能把少爷服侍的舒心。” 夏睿转头,狠狠瞪向明绯。 明绯被凶恶的眼神吓住了,松开手,膝盖发软的倒退一步。 “你凭甚么跟她比?” “奴、奴婢……”明绯面色苍白,浑身抖颤。 “真当自己是个货色?” 其它的通房丫头几乎是不约而同抬袖掩去嘴角那一抹幸灾乐祸。 “我这几日宠幸你,你就蹬鼻子上眼了?” “奴婢不敢!”明绯立刻跪在地上磕头哭着道歉。 “你们是不是也以为能上本少爷的床,就是主子了?”夏睿质问其它人。 众丫头纷纷跪下,齐喊着不敢。 “不给点教训还当自己是个人了!” 夏睿怒气汹涌时,下身的男器亦同样怒火勃发。 他一把撕裂了明绯的衣裳,将身躯光裸的她按在桌上,掀开衣襬,一只昂扬巨兽挺在跨间。 他把她的双脚往两旁踢开,直接戳入发抖的小穴内。 小穴干涩,加上明绯年纪小,穴径特别窄,几番横冲直撞不得其门而入,反弄疼自己,他更为火大的吐了两口唾沫抹上炽热的柱身,”噗哧”一声顶了进去。 “啊啊……”硕大的肉棒瞬间撑开紧绷的小穴,明绯痛得喊了出来,两颗清澈泪珠自眼角滚落。”少爷……求您饶了奴婢……” 听到她哭叫,夏睿更火,大手抓上长发缠绕在掌心,狠狠往后拉,明绯纤细的颈子不得不挺起。 “白眼狼!不长眼!”夏睿啐骂,蛮横的撞击嫩穴。 “少爷……疼……少爷……呜啊……” 夏睿纯粹是发泄,发狠的抽插了百来下,就把浓精射入小巧的花宫。 接着,将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的明绯推下桌去。 明绯卷缩在地上,用眼角偷觑他,轻缓地眨着眼帘,每眨一下,泪就滴落一颗,看上去好不可怜。 连在这个时候都在装可怜,想求他的同情? 夏睿突然对这丫头起了厌恶之意。 想想含笑,可没像她这般不知羞耻,一心攀着主子大腿。 前两日,他还因她的反抗气得摔坏了屋内的贵重饰品,现下,却特别喜爱她为捍卫清白不惜与他杠上。 她一定是被大哥逼的! 大哥性子狡猾奸诈,肯定用了甚么下流手段。 得救她! 夏睿越想越觉得只有自己是能拯救含笑的英雄。 他对一旁的明玄道:”这女人送你们了。” 明玄跟明青等小厮表面不动声色,但若仔细瞧,可看见他们眼中均在同时迸出灿光。 一直以来,被夏睿玩腻的丫头,幸运的就许了婚配,随意给了夏府尚未结亲的奴才,比较悲惨的就是像明绯这般,成了贴身小厮的玩物。 这些奴才玩得与主子一般凶狠,被玩残的也不是没有过。 明绯惊愕的倒抽口凉气,急急爬上前来,想抱夏睿的大腿求情。 要是成了奴才的玩物,她这辈子就完了,在夏府的地位甚至连个扫地丫头都不如。 夏睿嫌恶的一脚踢开她,径直往屋外走去。 明青立刻跟上。 “不用跟着我!” 他要自己去跟大哥谈判。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₁₈.νɨρ) 在桌下吃夏聿的肉棒(H) 夏聿正在自己的屋子用饭。 他嘴上吃着精致佳肴,而在桌下,桌布围起来的空间,也有个女人跪在里头吃着他的肉棒。 这女人亦是家妓,叫舟舟,年方十六,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顶冠的凹沟多舔点,那儿是男人的敏感之处。” 夏聿说这话时面无表情,要是未听清楚话中内容,还以为他只是在交代奴才事情。 细白双手轻握肉棒的舟舟立刻更为卖力地舔拭敏感的沟渠,灵活的舌尖一遍一遍绕着来去,唾沫沿着舌尖流下,湿透了整个柱身。 夏聿常是如此调教家妓,让她们更清楚怎么做,男人才会爽快。 夏聿执筷的动作停了,胸口的起伏明显了些,这表示舟舟的确舔到点上,让他感到舒服了。 沉而深地缓缓吸气,双腿倏地把舟舟的纤躯夹紧了些。 舟舟晓得他感觉来了,立刻双唇大张,将整只肉棒含入,直接吞到底,塞进喉头深处。 今年十六的舟舟已经担任家妓两年了,早训练得即便龟头压在喉头也不会涌起呕吐的冲动。 她呼噜呼噜的吃着肉棒,每一次都吞到深处去。 夏聿的肉棒长,不这样无法整根包覆,小手不忘把玩下方两颗卵囊,把夏聿刺激到射。 咕嘟。 她将所有精液全都咽下,就连嘴角的也不放过。 掀开桌布,下巴抵在夏聿的大腿上,等着他做评鉴。 “还行。” 对不轻易给好评价的夏聿来说,这算是最高评价了。 舟舟笑了,美艳的脸容一笑起来与牡丹一样娇美。 清艳居的女孩们心里都有寄望,不是寄望被夏聿看上纳为妾室,就是被外头的高官富豪中意,为她们赎身。 夏家的家妓若要赎身均是天价,越年轻价码越高,舟舟年方十六,尚炙手可热。 看中她的不少,但她想待在夏聿身边,因此暂先将那些人吊着。 她爱夏聿,可他好像恍若未觉,她只能尽其所能投其所好,希望他哪日亦能回报同样的感情。 夏聿尚未娶妻,亦未纳妾无通房,若有性需求,均是由家妓代劳,舟舟冀望她是入主玉笙轩第一个女人,不过这个愿望,不只她有。 起身揉了湿布巾帮夏聿净身,这时屋中没有其它丫鬟,她本想留下来服侍他用餐,但夏聿却是挥了手要她走。 “回你房里用饭吧。” 夏聿通常是说一不二,舟舟只好失望地离开。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 夏睿质问安和为何当家妓 走到玉笙轩院落门口,不巧与气冲冲而来的夏睿打了个照面。 “二少爷。”舟舟福身行礼。 夏睿一看舟舟脸上红艳未退,双唇略肿,轻蔑一笑。 “怎?刚喂我哥用饭啊?”一语双关的夏睿说着,轻浮的从舟舟开敞的领口钻入,抓取奶子。”乳头还硬的。” “二少爷请自重。”舟舟忍耐着不把夏睿的手挥开。 “自重?”夏睿轻哼,反手把舟舟抓入怀中,掏出圆硕的奶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搓揉,”妓女谈甚么自重?笑话……”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揉奶的动作也停了,舟舟纳闷地抬头,这才看见离他们约十步远的距离站着一名姑娘。 这姑娘她没见过,身上穿的却是清艳居的常服,只是她把领子拉得密实,锁骨以下的肌肤全遮掩起来。 就连在清艳居美貌数一数二的舟舟,都打从心里觉得这姑娘长得美,而且她的美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就像仙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这反而让男人更心痒难耐。 她是谁? 再看她似乎要去玉笙轩,舟舟顿时感受到巨大的威胁。 她有预感,夏聿会喜欢这名姑娘。 安和在妙儿的带领下来到玉笙轩。 玉笙轩四周围墙以成排竹子围成,别有一番风雅,占地明显比夏洁居住的紫芙苑还要宽广,不愧是夏家嫡长子居住之处。 就要走到大门口,意外撞见夏睿轻薄一名长相艳丽的姑娘,姑娘的衣衫一看就是清艳居的,安和不由得想,夏二少爷的人品还真是低劣,只要是宅邸里的女子,都想占便宜。 想起那晚差点被夏睿奸淫,因此安和刻意绕了个大弯,离夏睿远远的。 安和明显想避开他的举止,让夏睿怒火更盛,一把推开舟舟,朝安和大步踏来。 “你,给我站住!” 安和偏过头来,睨视夏睿,料想他总不敢在夏聿的院落对她动粗强要吧? 毕竟妙儿说过,清艳居姑娘的初夜是要高价售出的,最是贵重,而她正是处子,夏聿肯定不会容许弟弟乱来。 有了这番笃定,安和微微抬高下颔,在夏睿逼近时倒退一步,双脚就站在玉笙轩内。 “二少爷有何贵事?” 她的语气清冷,神色淡定,对比夏睿的旺盛火气成了一个有趣的画面。 看得出来这二人不是初相识的舟舟好奇观望。 “你为何要当我哥的家妓?”夏睿质问。 “大少爷的命令,不得不从。” 他的理由让夏睿更是满肚子火。 “那你为何叁番两次拒绝我?我可是夏家二少爷!” 拒绝? 舟舟吃惊的瞪大眼。 这姑娘竟敢拒绝二少爷? “奴婢并未拒绝二少爷。”安和回答。 “你还敢说!” “奴婢只是希望能有个名分,但二少爷不肯。” 想起她那天一脸天真的询问是否愿意娶她的模样,对比此时从骨子里隐约透出的高傲感,夏睿肯定她那日是在做戏。 该死的女人! “那当家妓就有名分了?”夏睿反问。 “是大少爷的命令。” “你少搬出我哥来压我!”夏睿气得要跳脚。 夏睿在聪明有才干的哥哥面前一直有自卑感,因此他特爱抢夏聿的东西,也最讨厌人们将他跟哥哥相提并论。 夏聿晓得弟弟的心态,因此大都由他,不与他计较,尤其是女人,夏睿要他房中哪个丫头就给,鲜少有二话,也因此把夏睿宠坏了,还以为哥哥心里对他其实有所忌惮,毕竟母亲最宠的是嘴甜的他。 可这次,夏聿却是抢了夏睿不惜翻墙也要到手的姑娘,让夏睿火冒叁丈,决心把人抢回来。 “奴婢无这意思,而是大少爷在小姐面前要了奴婢,小姐答应了,奴婢也只能遵从。” 她说得不卑不亢,句句在理。 “该死的夏洁!” 夏睿焉不知妹妹对两个哥哥的态度是天差地别。 他讨个人啰哩啰嗦的,大哥要二话不说就答应。 “在我院子里吵啥?”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 夏聿要安和脱衣检查 “大哥。”夏睿一把拽起安和的手腕,走上前。”这个丫头我要,不能给你当家妓。” 夏聿步下阶梯,瞟了明显挣扎想脱离夏睿制锢的安和一眼。 这丫头看起来还真是不喜欢弟弟啊。 他想这真是奇了,她不想当家妓,也不想成为夏睿的房中人,难道她真的只想当个毫无地位的卑贱小丫鬟? 真这么无欲无求? “不成。”夏聿断然拒绝,”她是我下个月准备送给新太守的礼物。” 夏睿震惊地看着夏聿。 要是这般理由,他根本无法光明正大抢人。 “你可以挑别的。”但他还是不想放手。 “府里姿色我看得上,尚未纳入清艳居的,有哪个没受你染指过?”夏聿淡淡一笑。”清艳居只收处子。” 被大哥指谪的夏睿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各种颜色轮番而过,有够精彩。 “那再买新丫头。” “时间太紧,我不做没把握的赌。”夏聿看着弟弟。”放开她。” 兄弟俩一般高,但是夏聿自内自然散发出来的气势,硬生生把夏睿压了下去。 “我、我不管!”夏睿存心耍起赖来。”我就是要她。” “要了做啥?玩一两年,腻了就扔了,对夏家有何帮助?但若是讨了新太守的欢心,夏家可常驻临江城富豪之首,两相权衡,你放不放人?” 恼怒的夏睿不自觉加重了手劲,安和疼得蹙了眉头。 夏聿见弟弟冥顽不灵,手往他的肘关节一敲,夏睿整个手臂顿时麻了,安和趁机将手抽走,往旁退了两大步远。 见连安和都想避开他,夏睿气炸了。 “我同母亲说去,到时你不想给也得给!” 夏睿气呼呼地转身朝主屋而去。 夏聿好似适才的兄弟争执未发生过的淡然,对妙儿命令: “你待在外头。” 接着再对安和指示: “跟我进来。” 安和拉着裙子开衩的地方,不让大腿露出,跟着夏聿进屋。 他瞟了眼安和的举止,心想说不定就是这般矜持、这般倔强,才让从未把女人放在心上的弟弟对她如此执着。 入屋后,夏聿顺手将门关上。 “衣服脱了。” 所有家妓都需经过夏聿仔细的检查过,要是他觉得身段不够完美,还是有可能剔除。 在来的路上,妙儿同她提过了,要是夏聿满意就会赐名,因而安和有心理准备,但要在个男人面前脱衣,还是不免踌躇。 她的衣服里啥都没穿,脱了就光溜溜了。 唯一可以安心的是,夏聿除了检查不会做其它的事,毕竟她是送给新太守的礼物,一定会是清清白白的。 她既希望能有地方入不了夏聿的眼,可以不用再当家妓,可若不当家妓又会落入夏睿魔手,实在两难。 但若是两者放在秤上比较,她宁愿当家妓。 既然她是送给新太守的礼物,那么极有可能,她会成为太守的枕边人,或是亲近的女人,母亲说过,女人若是受宠,最好吹枕边风了,可让男人照着她的意思而走。 也就是说,毁掉夏家的可能性就越高! 定了心思,纤指不再犹豫地放在腰际,慢慢拉开腰上的衣带。 她知道,凡事不可急,急了就会落身价。 抽开衣带,拉开衣襟,轻薄的衣衫缓缓落地。 她的动作慢,要是平时,夏聿绝对不耐烦,但今天他却忍住了性子,甚至觉得瞧她脱衣也是种享受,尤其曼妙身段逐渐呈现时,竟然连他也心痒难耐。 袖子里的手霍地握紧。 要不是知道她是礼物,他可能直接把她压在床上肏了。 这种冲动,过去未曾有过。 安和一身光裸的伫立,挺直如松。 她虽瘦但不干瘪,胸部坚挺而丰满,腰肢细若柳枝,臀圆而挺翘,双腿更是笔直修长,堪称完美。 夏聿走上前,抬起安和的下颔,细细浏览过精致五官。 越看,越觉这张芙颜甚是熟悉。 “我们以前见过面?” 夏聿对安和动了欲念(微H) 安和早有心理准备,这个家里若是待上超过十五年的奴仆或是夏老爷、夫人,极有可能对她的容貌似曾相识,因而对于夏聿的提问面上并无出现任何波澜。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夏聿会对她的母亲有印象。 不过再想,夏聿今年似乎是二十二岁,也就是母亲在夏家时,他应该也有个六、七岁了,因此对母亲有记忆并不需要意外。 “秉大少爷,不曾。” 她面容淡定的回。 幸亏夏聿并未在此纠结,其实就算他记得玉娘这个人,记得他曾经有个庶妹,也会因为年纪不符合而剔除。 “嘴张开。” 夏聿轻压安和下颔,检查她的牙齿。 两排皓齿方正无缺损,齿白无龋齿,夏聿满意的松开手。 大手贴上双颊,颊肉澎满,眼尾眼下均无细纹,再往下而去,颈项细长优美似天鹅,窄肩略垂,肩头光滑圆润,夏聿可以想象出她穿上舞衣时的那份柔弱感,必定十分吸引男人目光。 他暗暗吞了口唾沫,感觉体内已起了躁动,视线低垂,停驻在两颗软乳上。 双手托起,手指捻上花般的乳头。 淡淡的颜色很是清纯,细细揉转个几圈逐渐硬挺后,色泽虽加深,但仍是娇嫩的粉红色。 他注意安和的神色,即便受到这样的刺激,她的双眼依然越过他的肩头看向远方,似乎特意不要在意他指上的动作,挂着一张无表情的面具。 可她越想表现得无谓,反而激起男人的挑战欲望。 夏聿走来安和身后,双臂绕到前头,两只大掌将棉柔乳肉纳入掌心,搓揉的同时,成排指尖按着她的乳头,令它在掌心下无助的滚动。 他感觉得到安和的身躯微微僵硬了,有意无意的闭锁呼吸,似乎在强忍着甚么。 他想看她变了脸色,想听她呻吟。 她说话的嗓音娇软,呻吟必定酥人骨髓。 夏聿已将检查的本意抛诸脑后,两手的拇指与食指分别掐起两边已经硬得与果子没两样的乳头,不断的玩弄。 安和咬紧下唇,粉拳亦握紧了,心头纳闷不是检查身子是否有缺陷,怎么夏聿的举止像是在爱抚? “大……大少爷,请问奴婢的胸有何不对劲之处?” “检查你的敏感度。”夏聿泰然自若回道。 当然这不是检查的一环,身体的反应与敏感度以后自会调教,就算偏冷感的女人亦有药物可改善。 他此时的所作所为全是因为私心。 甚至,他的肉棒已经硬了。 这丫头是重要的礼物,不能破她的身,但就算不破身,仍是有多种方法可亵玩。 他霍地将人往怀中拉,掰过小脸来,吻上安和的唇。 安和吃了一惊,螓首急慌退后。 背上被个柱形物顶着,她很快地猜到是甚么。 他起反应了? 可她的处子之身不是要送给太守的? “嘴巴张开,舌头给我。”夏聿命令。 他已经不是适才与弟弟公事公办,说了一番不可违逆的道理,强要弟弟放手的夏聿。 他的眼中满是欲色,想要把眼前与百合一样娇美淡雅,又如莲花一般高洁净美的丫头吞了。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 安和被夏聿破身(微H,100收免费更) “大少爷,奴婢不是得维持干净的身子给太守?” 自他彷佛野兽般欲将她生吞活剥的眼色,安和猜测她做的可能仅是困兽之斗的垂死挣扎,但她总要试一试,夏家的两兄弟不管任何一个,她皆不想有亲密关系。 不仅是因为有血缘关系,更是因为她打心底厌恶夏家人。 是他们害死了母亲,她从没想过要用自己的身体去色诱他们。 “我要怎么做岂是你能指挥?” 薄唇淡吐冰冷言语,霍地一掌掐紧嫩颊,安和疼得张开唇,夏聿俯首侵犯小小的方寸之地。 光裸藕臂在胸口推搡,夏聿毫不受影响,肥厚的舌头入内推挤无措丁香,人被一把转过身,硬挺的昂扬顶着柔软的小腹,小幅度的耸动。 小嘴内满是甜甜的花香味,夏聿吻得更深,几乎堵住安和的喉头,叫她快要无法呼吸。 眼角难受的泌出泪,不敢相信她的清白因错估夏聿性子就要在他手上丧失。 她的挣扎让夏聿不耐,改以左手扣住后脑杓,右手扯开自身腰带,扔至一旁,衣衫大敞后,撩开里衣,挺立的鸡巴在跨间虎虎生风,顶端孔洞早已泌出黏滑湿稠的液体。 再次把人推进,压下过分挺直的鸡巴,从肉缝中钻入,顶开一对花唇,迫其嫩肉外翻,以贴合他的粗硕。 夏聿就在肉缝内前后来回。 夏聿的肉冠特别发达,因而凹沟明显,一次次刮搔细嫩的小阴唇以及上方的肉豆。 虽然不愿承认,但安和确实感觉到从贴合处有让人羞耻的快意传来。 她因此挣扎得更厉害。 甚至一度成功将夏聿推离。 夏聿瞪着反抗的安和,跨间赤红的硬铁上方已是一片湿润,分不清是自身泌出的腺液,还是渗和了安和的淫水。 见成功将夏聿推开,安和急忙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要跑。 可惜夏聿几个大跨步过来,就把娇小的身子确实抓起。 他的耐性已到了极点,直接把人扔到床上去。 安和摔得七晕八素,一时分不清南北,高大的身子就压下来。 这时的夏聿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了,赤裸的肌肤相贴,安和打了个恐惧的哆嗦。 “不……大少爷……不要……” “别乱动,”夏聿警告,”我不想破你的身。” 安和写着满满惊惧的眼眸带着不信。 不想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夏聿拉下她头上的发带,将她的右手绑在床柱上头。 接着,他又拿下床帐上的流苏,把她另一手也绑了。 安和过来时,妙儿仅把一头及膝长发以一条粉色绸带松松扎起,因此如云长发在床上散落一片,衬得肌肤更为白皙雪嫩,质感形同花瓣。 他想,这丫头真是美。 美得他一点都不想送给太守。 离太守上任之日尚有一个月,也许,他还是另找个美丫头来训练,眼前这个,他想留作己用。 反驳弟弟的话这时他全部收回了。 就算打脸自己也不在乎。 “以后你就叫念念。”他为她赐了名。 一个会让男人念念不忘的姑娘。 他抓起安和的脚踝,拢起纤腿放在小腹上。 低头,看着腿心的那一朵花。 耻毛尚长得稀稀落落,两片肉瓣细致平滑,下方,有个若隐若现的小洞。 这里,或许也会让男人疯狂。 他握着肉棒,朝小穴顶入。 安和吃惊地喊,”大少爷,你说过不破我身的!” 夏聿的眼睛还盯着私花,看着肉杵被徐徐吞入更感到强烈的兴奋。 他完全没有任何惭愧地回: “谁说的!” 窄腰猛然往前一挺,破了那片薄膜。 -- 感谢收藏此书的天使Σgt;―(〃°ω°〃)?→ 咬牙不肯发出一声呻吟(H) 安和的小穴尚不够湿润,但是处子膜破裂流出的血反而造成了润滑,让夏聿律动起来没有甚么阻碍。 疼得脸色发白的安和全身紧绷,却是因此把夏聿咬得更紧。 原本就太过紧致的小穴,几乎把他束缚得动弹不得。 夏聿不知用过多少处子小穴,就安和的让他感觉特别舒服,又紧又软,他相信等把淫水捣弄出来,必能给他更多舒畅快意。 他抓来枕头,置于玉臀之下,不管安和才刚破身,疼痛难当,只为了自己的欢快,一昧驰骋。 安和咬着牙,流着泪,倔强得不肯喊出一声疼。 愤怒的泪眸瞪着出尔反尔的自私男人,她要把这张脸好好记着,记得他曾是怎么对待她,记得夏家的男人是如何得令人憎恶。 她越是忍,全身越是紧绷,即便疼得她咬破唇片仍不自知,但是经过男人数十次抽插的嫩穴还是慢慢泌出淫水,润滑了两人之间。 舒服。 夏聿在心中喟叹,将纤腿拉起架在宽肩上,肉棒持续抽插,他也在这时看见安和含怨带恨的脸庞。 他不以为意的一撇嘴角,大手蓦地掐上嫩颊,逼迫她张开咬唇的贝齿。 唇瓣一片暗红,拇指抹开,后知后觉的安和这时才痛得眉头蹙得更紧。 发白的唇片因为红血,让安和看起来更为娇艳动人。 就连怨恨的眼眸也像在娇嗔。 夏聿轻哼,手握安和胯骨,肏持得更凶狠。 “呜……”安和终是难受的发出呜咽。 夏聿将纤腿放下,垂放身子两侧,手握两团凝乳,玩弄挺翘的乳头。 粉躯已经动情了,把他夹得爽快,但这丫头怎么脸上半分未见进入状况,甚至连声呻吟都未发出? 他不见得会讨好女人,使女人高潮,但没见过有哪个女子在他身下肏了这么久,仍无反应的。 莫非是冷感? 夏聿不信,拆开她手上的束缚。 安和很疼,疼得全身都在发冷,他每一次的进入都是折磨酷刑。 小手用力抓着身下被褥,祈求上天让这份痛苦快点结束。 而夏聿,则是把花唇翻得更开,捻起敏感的珠核,一边揉转,一边在柔躯内挺进。 通常这样做,姑娘都会有快感。 安和也不例外。 她恨这种感觉,因此更为死命想要抵抗他,却是适得其反的让夏聿爽快得几乎要升天,甚至无暇管顾到安和的状况,自顾自的就在花宫内射了精。 射了之后才恍惚想起,适才想听到她娇吟的坚持早已忘记。 他不知打脸自己多少次了。 从湿润的小穴内退出,肉棒虽然已经射过,却莫名的还是怀念在她体内的感觉。 很想再来一次。 但他从不在同日跟同名女子上床两次,不想让对方误以为自己特别,就蹬鼻子上眼了。 至少这点他还能坚持,毕竟才刚射过,要马上再起还须点时间,反而让他冷静下来。 他起身,随意拿了件外袍披上,摇铃叫来丫鬟。 安和抓着床柱,艰困的坐起身。 她想放声痛哭,但不是现在,她不要被任何人看见她脆弱的一面。 丫鬟几乎是听到铃声就进来了,手上拿着一个汤碗,直接凑到安和眼前。 “喝了。”夏聿命令,”你没资格怀有我的子嗣。” 安和在心中冷笑。 我才不屑! 她立刻接过,仰头两叁口喝完,直接把碗摔到地上去。 她粗暴的动作,让送避子汤进来的丫鬟吓了好大一跳,夏聿则是蹙了眉。 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通常,女人的清白被占有之后,心中就会认为是这男人的所有物,因而变得更为依顺,怎这丫头相反? 忍着疼痛下床,安和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请问大少爷,奴婢可以走了吗?” 字面虽恭敬,语气不然。 “你怎可对大少爷无礼!”丫鬟怒斥。 “你跟我一样不过是个奴才,何必狐假虎威?”安和反讥。 丫鬟顿时气不过,扬起手就要打人。 没想,夏聿反而挡下丫鬟的手,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清艳居的女人岂是你能教训的?”而且蠢蛋想打的还是最重要的脸。 丫鬟立刻跪下,哭着求饶。 “现在的你跟我第一次见面时,还真是截然两样。”夏聿冷眼看安和。 初见的她,给其印象是胆小如鼠。 “兴许是,大少爷给奴婢的印象也是截然不同。” “怎样的不同?” “奴婢以为大少爷是个严以待人,亦严以律己的人。” 这其实也是一般家仆对夏聿的印象。 “噢?”夏聿不怒反笑,”怎么,我让你失望了?” “奴婢不敢。” “最好你不敢。”他挥手,”回去吧。” 听到这一句首肯,一直站在门口提着心等候的妙儿这才赶忙进来扶着安和行礼告退。 夏咏心因夏睿胡闹而想见安和 “姑娘,你不该这样顶撞少爷的。”走到半路,妙儿才忍不住担忧地劝告安和。 凛着一张忍受疼痛的小脸,安和对妙儿的劝告置若罔闻。 须臾,她方沉声问:”你不是说,大少爷不会动清艳居未开苞过的姑娘?” 要不是如此,她怎会失了警戒。 妙儿闻言大吃一惊,”大少爷真的是……” 由于妙儿是站在院中等待,虽然她觉得时间长得有些奇怪,但由于没有甚么淫靡的声音传出,因而年纪小的她,并未联想到那方面去。 “其实清艳居的姑娘都被大少爷先破身了吧?” 她晓得姑娘要装处,是有方法的,兴许一入清艳居,夏聿就先夺了她们的清白,再用其它方法骗了不知情的男人。 “不!”妙儿用力摇头,”小的进清艳居的这一年来,以及听其它姑娘的经历,大少爷不会碰清艳居的处子,就像……”妙儿以气声小心翼翼地说,”就像勾栏院的花娘,初夜都是待价而沽的。” 安和闻言仅是冷笑。 恐是妙儿被骗了吧? 人人都说夏聿以家族产业为重,操守严正,十分受人敬重,其实也不过是个戴面具的狼。 当时的安和还不晓得自己在男人间的魅力与吸引力,以为这些男人就是禽兽,只要是女人就想占有。 而稍早前,怒气冲冲从夏聿院子离开的夏睿直接来到父母居住的主屋,先是对夏夫人夏咏心嘘寒问暖,按摩肩膀,当了孝顺的儿子好一会后,才跟母亲告大哥的状。 听到小儿子又看上哪个女人,而这女人还是被纳入清艳居的,夏咏心拍拍儿子的手,浅笑道: “别气,我再叫乔总管帮你物色几个漂亮的丫头进来便是了。” 一旁正在喝甜汤的夏老爷赵翊不予认同的瞟了母子俩一眼,却没说甚么。 “不,娘,我就想要那个丫头。” “是甚么丫头让你这么执着呀?”夏咏心好奇的问。 “莫不是上回让你不顾二少爷面子,特地爬你妹院子的墙还碰了一鼻子灰的那个?”赵翊想起了这件事,故意嘲讽了儿子一下。 “爹,”听到父亲说起那段丢脸的事,夏睿没好气的说:”要不是妹睡觉不睡觉,坏了我的好事,今天哪有让大哥出手的机会?” 又是那个丫头? 早先,夏咏心听见这事时就十分不悦。 堂堂夏家二少爷竟为了个下贱的丫头做出爬墙的丑事,现在又为了那个丫头,来告大哥的状? “你们是怎么着,为了个奴才要兄弟反目吗?”夏咏心不悦的说:”以后这事不许再说。” “娘——”夏睿抓起母亲的手合以掌心,语气恳切又带不满地说:”孩儿从小到大也没啥愿望,就想要个姑娘哥也要抢,他可是大哥,本来就该让弟弟,他抢我的东西,难道我还得忍气吞声?” 一旁的赵翊忍不住在心底反驳—— 你从小到大要的东西可多了! “清艳居的姑娘都是有用处的,”赵翊平声道:”你大哥收她进去肯定是为了新上任太守。” “爹,该不会你早知道大哥要收了她?”夏睿一脸被父亲背叛的忿怨。 “我不晓得,我只是猜测,毕竟你大哥做事不会无理取闹,出发点皆是为了夏家。” “爹,你的意思是……”我都在无理取闹? “好了!”在夏家最有话语权的夏咏心正了色,打断夏睿,”既然是为了生意,睿儿你就别跟你哥胡闹了,要不,找乔总管帮你买个长相相似的丫头,天下之大,美人何其多,无须独锺一个。” “娘——”夏睿不满地喊。 他也见过不少丫头,就没一个像安和一样让他心心念念,他不相信乔总管找得出第二个来。 “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要休息了。”夏咏心不由分说,起身往寝房走去。 “别再提了,省得你娘不开心。”赵翊说完,也回了寝房。 坐在梳妆镜前,正由丫鬟帮着卸下头上装饰的夏咏心对进来的丈夫道: “我想见见那丫头。” “怎么?夫人也对她起了兴趣?”赵翊走过去接手,帮妻子拿下头上的簪子。 “不,我要看看是啥丫头如此通天本事,让我夏咏心两儿子因此阋墙,要是个狐狸精,早处理早安心。” 赵翊默了默后,低声道:”夫人做主。” 早在十五年前,他难得有了个喜爱的女子,想纳为妾室,却反被夏咏心赶走之后,夏咏心对于宅子里的女人就更为严厉了。 她更是教育孩子,除了正妻,那些卑贱的女人都是玩物,一个个都不准放心思在女人上面。 所以两个儿子才会把府中的丫头个个染指,夏聿更是盖了个清艳居,就连夏洁都跟未婚夫与其弟弟有了乱七八糟的关系。 赵翊在心中叹息,却没有任何反转的方法。 他打自玉娘离开之后,心思便全放在壮大夏家产业上头,待发现叁个孩子通通长歪时,早就来不及了。 “话说,聿儿也该成亲了。”夏咏心道:”我听说新太守膝下有二女,若能结亲家,最是好。” 通常官家之女是不会下嫁入商家,不过兴许夏聿有这本事也不一定。 “的确。” 他微微一笑,接过丫鬟手中的精致玉梳,为夏咏心梳头。 全*网*首*发: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夏睿发现安和已被夏聿破身 未得到母亲的支持,让夏睿更是气得一脚踹翻主屋阶梯下的花盆。 门口的丫鬟吓了一跳,尖叫出声之前连忙摀住嘴,但还是被夏睿狠狠瞪了一眼。 没有母亲的支持,他就没办法从哥哥手中把人抢回来了。 可是他真的很不甘心。 他要她。 他从不曾这么强烈的想要一个女人。 在把人送给新太守之前,先把人占有起来的欲望驱使他的脚。 他走向了清艳居。 清艳居平常除了夏聿以外的男人皆不可进入,而夏睿也不曾尝试进入。 但他总是夏家二少爷,他就不信掌管清艳居的两个嬷嬷敢不让他通行。, 只要先把人占有了,那丫头就是属于他的,管他甚么新太守,大哥本事够大的话,就去找一个面貌相仿的姑娘吧,如同母亲说的,天下之大,美人何其多,何必非送”他的”丫头出去! 他还要给她专属的名字。 他喜欢把奴才取个”明”字加颜色,但她会是特例,他打算叫她海棠,海棠的红色十分娇媚艳丽,他想象她在床上玉体横陈的模样,说不定妩媚度更胜海棠红。 夏睿越想越兴奋,跨间的鸡巴甚至因此硬了,微微突起在裤档间。 但他也不管被谁看见引起侧目,他现在只想要见他的海棠,扒光她的衣服,把人压在身下,疯狂进出柔软小穴,听她嘤嘤娇泣,喊着: “二少爷……太深了……要把奴婢用坏了……” 下腹部蓦地起了个哆嗦,他倏地停步,闭上眼睛仰首深吸了口气。 啊……海棠,等我,本少爷来了! 再次跨步,意外见到前方两具人影,一高一矮,高的那个即便灯光昏暗,视线不清,他依然一眼可辨清是安和。 他迅速快步上前。 “海棠!” 没人晓得他在叫谁,安和与妙儿同时抬起不解的眸看着他。 夏睿手伸过来,一把拽走安和,并把妙儿推开。 猝不及防的妙儿屁股摔地,”唉唷”惨叫了声。 “二少爷,你要做甚么?”安和挣扎着想把他的手甩开。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疼得不得了,实在无心思去应付夏睿。 “你跟我来……”眼尖的夏睿赫然发现她颈上有抹奇怪的红痕。 这是甚么,身为一个在花丛间打滚多时的男人自是清楚。 握着安和的手蓦地一紧,另手抓起松松的衣领,唰的一把拉开。 圆硕的胸乳袒露,安和大吃一惊,慌忙拉起衣服,但夏睿已经清楚看见雪乳上刺目的红痕。 那是手指抓过的痕迹。 “你……”他怒不可遏,”被我哥破身了?” 安和心惊了惊,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也看得出来。 她想,这下,至少夏睿不会纠缠她了吧? 但夏睿并未放手,仍是将她握得紧,紧得发疼。 她望着男人愤怒的脸孔,霍地明白一件事。 这男人在意她。 不仅仅是想占有一个丫头,用完即弃的那种。 一个主意蓦地跃上脑海,安和心尖颤抖着,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哀怨的说: “大少爷不守信用,强把奴婢的清白占了。” 安和试图分化两兄弟 有道是家和万事兴,若家里兄弟阋墙肯定鸡犬不宁。 安和并不认为自己有能耐让两兄弟不合翻脸,加上她已经不是处子,说不定等夏睿冷静下来后,就会对她失去兴趣。 但她要把握现在这个男人还对她在意的时候,在夏睿心中制造一根”兄长并未将他放在眼中”的刺,让夏睿对夏聿产生不满,心生嫌隙,说不准将来将产生难以想象的效果。 要是无效,那就是两兄弟情谊深厚,得另想办法,找出其它的弱点下手。 毕竟她来夏家才没几天,想毁掉夏家如此庞大的基业,加上她不过是个奴才,自然得费上不少功夫与时间。 她有耐性,可以等。 而计策更是得因时制宜,随时调整。 为了取信于夏睿,更为了制造深刻的印象,安和拉开裙衩,露出一双光洁大腿,就在大腿内侧,可见混合着处子血的精液秽物蜿蜒而下,烧灼着夏睿的眼。 “大少爷在二少爷离开之后,就把奴婢推倒在床,硬夺了清白。”安和肩膀一耸,泪落了下来。”这下奴婢也无法服侍新太守了。” 她别开头去,摀着脸哭泣。 夏睿气得毛发都要竖立起来。 大哥的理由冠冕堂皇,就连爹娘亦因此要他退让放手,怎知他一离开,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把他的丫头强占。 毫无疑问的,大哥就是想抢他的人,没把他这个弟弟放在眼里。 就连爹娘也受其欺骗,以为大哥一心为夏家产业,他这个做弟弟的只能忍耐。 他不忍了! 是大哥不顾兄弟情义在先,凭甚么他要忍? “海棠,你别哭。”夏睿一把将哭泣的安和搂进怀中。”本少爷会为你讨回公道。” 海棠是谁? 安和心头一阵纳闷。 他怎么老冲着她叫此名? 难不成有个姑娘名为海棠,脸容跟她相像,因此成为代替品了? 安和实在讨厌夏睿抱着她的感觉,她恶心的想吐,双臂更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但这个时候也只能忍耐反胃的情绪,假装柔若无骨的依偎。 “奴婢不过是个奴才,二少爷千万别因为奴婢伤了兄弟情。” “哼!”夏睿冷笑,”是大哥先不顾兄弟情谊,难道我还要管顾他的观感不成?” 这是分化成功了吗? 没想到挑拨离间如此容易,安和必须用力咬紧后齿根,才不至于不慎扬起嘴角,露出笑意。 先别得意忘形了。 她警告自己。 是否会得偿所愿尚未得知,她得小心谨慎。 夏睿如此堂而皇之搂着安和让妙儿很是不安。 清艳居的姑娘,除非有大少爷的指示,否则不能让任何男人碰触。 “二少爷……”妙儿提着心上前,小心翼翼开口,”姑娘……姑娘得回去休息了……请二少爷放开姑娘……” “你敢管到我头上来?” 夏睿恼火的推开妙儿。 可怜的妙儿,屁股接连受到伤害,坐在地上一时起不来。 “妙儿……”安和得握紧拳头,方能不把欺负奴才的夏睿用力推开。”二少爷,奴婢刚破身,浑身疼痛得紧,请二少爷容许奴婢回屋休息。” “你疼啊?”夏睿眸中起了怜惜。 “很疼。” “那不,我抱你回我院子吧。” “二少爷,还请体谅奴婢,让奴婢回去吧,奴婢实在是又疼又累,站不住了,也无法服侍少爷。” 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刚被风雨击打过的小花,夏睿只好退让。 “要不,我抱你回去吧。” 夏睿不由分说,将安和打横抱起,大步走往清艳居。 安和转头去看妙儿状况,只见妙儿好不容易能起身了,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踉跄着脚步赶忙跟了上来。 来到清艳居门口时,夏睿并未把人放下,反而低头吻上粉唇,贴在胸乳下的手上移,抓着她的柔软。 该死的登徒子。 安和在心中暗骂,假装吃疼的唉唷一声。 “少爷,疼啊!” “连这儿都疼?” “是啊。” 夏睿心中在挣扎。 她因受到大哥的欺负,不像之前对他百般抗拒,而是柔顺的依偎在他怀中,他好想趁此机会将她强硬的占有。 他的鸡巴一直硬着,抱着软玉温香时,更是硬得发痛。 “既然都疼了,那再疼一次也无妨吧?” 乌眸中的黑暗,如同黑夜将安和包围了起来。 全*网*首*发: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铁了心与大哥争夺的夏睿(微H) 安和暗吃一惊。 她实在低估夏睿,这男人根本是个禽兽。 “少爷,不……” 夏睿霍地将安和抵上清艳居的墙。 “我也疼得紧,”夏睿将裤档的硬杵顶上安和的身子。”感觉到了没?它想要你。” “少爷,请别这样!” 安和挣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挥手要妙儿快去叫人来。 妙儿愣了下,瞧见夏睿在拉扯安和衣物时,这才恍然明白安和的意思,飞快地跑进清艳居叫嬷嬷。 “你都给大哥了,凭甚么不给我?” 她的挣扎让夏睿恼怒,动作更是粗暴蛮横,当吴嬷嬷出来时,肉棒已经顶入安和的小穴,疯狂的抽动。 “你是我的,不是大哥的!” 他如野兽般低吼,安和小穴四周的伤口撕裂得更开,血在流淌,人疼得快要晕厥。 “二少爷!”吴嬷嬷吃惊的握住夏睿的肩膀,”你不能动清艳居的姑娘!” 夏睿一把挥开吴嬷嬷箝制的手。 “我今天就是动了,你能把我怎样?” 夏睿死死的把人按在墙上,安和的衣裳开了,夏睿咬着一方奶子,吸着乳头,下身发狠的在小穴内冲撞。 他要在她体内注入自己的浓精。 他要覆盖大哥在她身上烙下的痕迹。 她是他的! 清艳居的姑娘纷纷出来围观,见安和被折磨得惨,交头接耳,但谁也不敢上前阻止。 毕竟再怎么说,夏睿还是夏家二少爷啊。 刘嬷嬷见状况难以收拾,差了个丫头速速把大少爷找来。 安和才被夏洁关紧闭两天,人差点没了,哪受得住两兄弟轮番欺凌,这时人已经晕了,头无力地晃动,一旁的妙儿忍不住哭了出来。 “姑娘……姑娘……” 她想姑娘是犯了甚么错,为何今日要连番受到两位少爷的磨难呢? 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那厢,正准备就寝的夏聿收到小丫鬟的通报,诧异地喃喃自语: “夏睿竟然……” “大少爷,请你快去阻止,奴才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要是平时,夏聿肯定能明快地做出决定,此时却莫名踌躇。 既然人已经被夏睿侵犯,那他现在过去也是于事无补,想当初明茜会被抢,夏睿也是使用这招。 他懒得跟弟弟计较,就把明茜给他了。 但是念念是清艳居的姑娘,有一就会有二,规矩一旦被破,任其发展,将来就会被夏睿为所欲为。 但他自己不也坏了规矩? 明儿个再对弟弟兴师问罪,要他不准再犯吧,至于那丫头只能送给他了…… 把念念送给弟弟吗? 不,他不愿意。 夏聿咬了咬牙,抽走丫鬟手上的外袍套上,前往清艳居。 追*更: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大打出手的两兄弟 夏聿赶到清艳居时,夏睿刚射精,鸡巴还在连续被两个男人肏弄,却仍是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小穴内不断抽搐,射出一股一股因为纵欲过度,颜色显得有些透明的精液。 看见衣不蔽体,一对丰硕的圆乳裸露在衣衫外,下身与夏睿相连的安和,夏聿顿时怒火攻心,上前按上弟弟的肩膀,强硬地把人拉开,也不管是否会因此弄断弟弟的命根子害他绝后。 他甚至,一拳揍上夏睿的俊脸。 猝不及防的夏睿惨叫了声,眼前一片金星乱冒,当下还不晓得发生甚么事,只觉得脸颊热辣辣的疼。 夏睿被拉开后,晕厥的安和就软绵绵的倒了下来。 一旁的吴嬷嬷眼明手快把人抱住,妙儿亦迅速上前帮忙。 “姑娘……”妙儿还心疼的在哭泣,小手在安和的背脊上下安抚。 “把姑娘扶进屋子里。”刘嬷嬷吩咐。 几个丫头上前来帮忙,齐心协力将安和扶回房间。 夏睿甩了甩头,恢复了神智。 “谁敢打我……大哥?”夏睿错愕地看着夏聿,接着火就冒上来了。”你凭甚么打我?” 从小到大没人敢动他一根寒毛,就连母亲亦未曾动手打过他,大哥不过早他几年出生,凭甚么打他? “你随意动我清艳居的姑娘,我还不能打你了?”夏聿怒道。 “你的姑娘?”夏睿冷笑,”那你自己倒说说,刚才是谁信誓旦旦说她是要送给新太守的礼物,我不能要,结果我一离开,你就把人强占了!” 意外夏睿竟然知道这件事,让夏聿脸色微变。 一旁看戏的姑娘闻言均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全部给我回屋里去。”夏聿转头命令。 无人不敢对夏聿的命令不从,急忙低着头回屋。 但她们的心里仍是诧异夏聿竟然带头坏了规矩。 见他把人赶回去,夏睿笑得更轻蔑。 “怎么,怕人知道你有多卑劣?外表道貌岸然,不收通房、不纳妾,却是自己立下的规矩自己破,你倒不如承认,这清艳居打一开始就是你设的淫窟,每个姑娘一进来就被你肏过……” “夏睿,你给我闭嘴!”夏聿逼近夏睿,咬牙道。 “我偏不闭嘴!”夏睿火大的揪起大哥领子。”你明知我要她,却故意纳她入清艳居,强夺她的清白,是你卑鄙在先!” 发狠的拳头从夏聿的肚子揍下去。 “呜!”夏聿痛喊一声,退了数步。 过往时时被比较、被看不起的不满在这时爆开来,夏睿追打上去。 “既然你不念兄弟情谊,那我也无须客气!” 眼看着拳头又要再挥下,反应迅速的夏聿抬手格挡,回揍了一拳。 两兄弟因此缠打在一块。 躲在门后的奴才全都懵了,不知该如何是好,没人敢上前劝架,可是又不能任他们这样互殴下去。 听到打架声的吴嬷嬷出来看到这荒谬的情景,傻愣当场。 清艳居全都是女人,个个身材娇细荏弱,风吹就倒,于是只好两个嬷嬷上前把早已及冠,却还像孩子一样打架的两个人拉开来,刘嬷嬷还因此被揍了一拳,下颚疼得要命。 但两人就算被拉开仍是气势汹汹不肯罢休,胆子较大的吴嬷嬷直接吼: “再打下去,是要引老爷、夫人来吗?” 一听到可能惊动双亲,两个男人这才恢复了神智,互瞪对方一眼,同时转开身去。 夏聿对嬷嬷们厉声交代,”这件事谁都不准说出去。” “少爷放心,我们哪有这胆子。”吴嬷嬷哭笑不得的回。 这可是丑事啊,向天借胆也不敢说。 然而,夏家二兄弟为了清艳居一名新纳的姑娘大打出手,没两天,就传遍整个临江城。 没有人不对这名姑娘起了兴趣,纷纷想套关系寻管道,就为能见这姑娘一面。 但,安和自那天起就病了。 病了整整半个月下不了床。 美人病了,更引起多方揣测,加上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绘声绘影,叙述安和容姿如天上仙女,娇美不可方物,临江城首富之一的魏家大少爷魏方,甚至出了高价,想与神秘的”念念姑娘”共度一夜。 开出的价码,甚至高过其它清艳居姑娘的开苞费用。 但夏聿拒绝了。 有关于”念念姑娘”的美貌过人,就连自律甚严的夏聿都不愿割让的传闻更是因此在临江城甚嚣尘上,就连刚上任的新太守都有耳闻。 奴才直接到清艳居抓人,欲把安和赶出去 安和昏了之后,由于时间晚,因此未找大夫来,只叫妙儿贴身照顾。 他们都以为安和是被夏睿肏昏的,却不知道她这两天受到甚么折磨,因此妙儿帮安和把身体擦拭干净,穿好寝衣后,也在一旁睡下了。 翌日早晨起来,意外发现安和发高烧,这才急得叫人。 临江城有一位女医,姓顾,平常清艳居的姑娘若是生病,一定是请其过来诊治,毕竟这个地方只要是男人,就算是大夫也不准进入。 顾娅诊了脉后,蹙了眉头。 “这姑娘是犯了啥错,为何不给饭吃还让她喝了避子汤?” 避子汤原本就伤女人身,加上姑娘身子原本就元气大伤,自然承受不住。 这不调养个十天半个月,是无法恢复的。 “不给饭吃?”妙儿诧异地睫毛眨了眨。 “她明显进食不足,水也喝得太少,我开个药方帮她顾顾身子,你们煮点营养的,只要她一醒就喂她吃饭,就算不醒也得喂水,懂吗?” “明白了。”妙儿跟刘嬷嬷点头。 顾娅一走,刘嬷嬷即吩咐个丫头去叫灶房开火,熬个青菜肉丝粥过来。 妙儿则是纳闷的问刘嬷嬷,”谁不给姑娘用饭啊?” “小孩子别问。”刘嬷嬷白她一眼。 刘嬷嬷想念念之前是大小姐的人,恐怕是被大小姐处罚的吧? 宅邸里的年轻主子对待下人手段皆无情,怕妙儿没管住嘴乱说话,因此不准她问。 安和到了晚上才醒转,但胃口极差,粥也喝不下几口,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刘嬷嬷怕妙儿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又差了个叫如儿的小丫头一起帮忙。 虽然清艳居的姑娘、奴才没人敢把两位少爷打架一事说出去,只敢在清艳居偷偷议论嚼舌根,却没想到这件事过了两天就在临江城传了开来,一名公子哥儿当场调侃夏睿,是怎样的姑娘有此天大本事,让他跟兄长打了个架。 夏睿想起这事又有气,于是这个不长眼的公子哥就被打了。 原本这种小道,要传到夏夫人耳中,至少也要个旬日,但因为夏睿打了人,当日下午就被她知晓了。 “又是那个狐狸精!” 晓得让两个儿子阋墙的又是安和,夏夫人气得拍桌而起。 “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奴才领了命,要去清艳居抓人,刘嬷嬷等人挡在门口,不让这些粗鲁的男丁进入。 “夫人的命令,谁敢不从?”为首的人大喊,一双贼溜溜的眼却是直往衣着轻薄的美姑娘身上溜。 “清艳居是大少爷所管,就算是夫人也不能做主。”刘嬷嬷吼。 “你们是嫌命太长了,竟敢违抗夫人的命令?” 吵闹声传入安和的房间。 经过叁天的修养,安和的身体状况好了些,但依然虚弱,就连如厕都得有人搀扶。 “外头在吵啥?”靠在床栏的安和放下手上的药碗,唇瓣依然苍白,呼吸浅弱。 “小的也不知。”妙儿好奇地来到窗口,推开窗扇往下探看,”外头好多男人呀,不知要做啥?” “不好了!”如儿急慌慌跑进来,”夫人说要把念念姑娘赶出去!” “啥?”妙儿错愕瞠目。”为何?” “因为姑娘……姑娘害两位少爷打架,夫人生气了。” “我害少爷打架?”安和诧异地反问,”是不是弄错人了?” 由于两丫头不敢在安和面前提这事,因此安和一无所知。 “是姑娘啊,”如儿忧心忡忡上前来,”那日少爷因姑娘打架了。” 安和一头雾水,想不出打架的原由。 两兄弟分别将她强占了,谁也没吃亏,何必打架? 兴许是为别事,只是她倒霉,被假借名目了,目的就是要赶走她。 安和如此推测。 毕竟当年她母亲也是被冠了个诱惑家主,又生不出儿子的罪名被夏夫人赶出来的。 “那现在怎办?”妙儿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大少爷呢?有没有人去叫大少爷过来?” “听说大少爷尚未归家。” “那可惨了!”妙儿想了下,迅速指示,”把门关起来,别让他们进来!” 然而如儿才刚关上门扉,几个男人就一把撞开,被撞倒在地的如儿还在地上狼狈地翻滚了两圈。 “如儿!”安和焦急的叮嘱妙儿,”快把人扶起来!” 妙儿急急上前,却被男人粗鲁推开。 “谁是念念?” 男人的双目朝寝床扫来,一见床上那美若天仙,脸色苍白更显柔弱之气,楚楚可怜的女子时,均怔呆了。 好美的姑娘啊……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及时回来的夏聿 “收起你们的贼眼,不准看念念姑娘!”妙儿大吼。 回过神来的男人,上前抓起安和的手臂,想把她拖下来,又怕伤到她。 “那个……姑娘,你就好心点跟我们走吧,我们也是受夫人指示。” 在美人面前,嚣张的气焰都没了。 “念念,甭理他。”好不容易挣脱楼下家丁围起的人墙,冲了进来的刘嬷嬷喊,”等大少爷回来,只有大少爷能决定清艳居姑娘的去留!” “你这老婆子不想活了?”一名家丁作势欲打刘嬷嬷,其它丫头上前来阻挡,于是场面又混乱成一团。 安和正踌躇着该怎么做时,一个站在床边,身材壮硕的家丁恶向胆边生,趁屋内乱成一团,将安和压倒在床上。 “姑娘这么美,在被赶出去之前,让老子爽快爽快吧。” 恶心的舌头在唇上扫了一遍,手抓起安和的衣领,往两旁用力拉开。 两团白皙浑圆的丰满胸乳让男人的眼发直,口水都要滴下来。 他嘿嘿一笑,正想要下手轻薄,冷不防,安和手上的药碗从他的额角狠狠砸下去。 碗碎了,男人的头也破了,痛得惨叫。 安和迅速抓起被子遮掩裸胸,气愤的小脸瞪着男人。 她的手也被割伤了,被子上都是血。 “呀!”先发现状况的妙儿大叫,”姑娘流血了!” “娘的,是谁伤了我们的人?”男丁也在找犯人。 “他想轻薄姑娘,我看见了。”一名丫头指着头流血的男人喊。 “臭女人,敢打我!” 流血的男人怒气冲冲上前,一把抓住安和,想把人硬拖下床。 忽地,他感觉有甚么进入了背,穿透了肌肉,紧接着是爆炸似的疼。 他难以置信的转身,映入眼帘的是夏聿一双阴鸷的眸,男人的背上正插着一把匕首。 “大少爷!”刘嬷嬷激动得泪都流出来了。 几个小丫头更是泣不成声。 及时把夏聿找回来的吴嬷嬷一头一脸都是汗。 “谁准你们进来的?”夏聿沉声质问。 “大少爷,我们是奉夫人的命令,要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为首的男丁指着安和喊。 “然后你们就趁我不在闯入清艳居,还想轻薄我的姑娘!” 夏聿语音一落,谦儿即上前踹上男丁的膝窝,在他脚软跪下时又狠踢了胸口两脚,脚压着他的头,前后来回,男丁在地上磨擦的额头因此磨出血来。 “把这些人给我绑起来,跪在清艳居外等我回来发落。”他冷眼注视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的男人。”拖去埋了。” “大、大少爷,他还活着……”男丁嗓音颤抖。 “没死就直接活埋!” 夏聿甩手离去之前,瞟了床上的安和一眼。 安和此时靠在垂泪的妙儿怀中,彷佛随时会晕过去,按压在伤口上的帕子早已被血染湿。 抬起的水眸与他对视,眼神是冷的,好似他跟地上的男人没两样。 他眉头微蹙,瞳孔缩了缩,谁也看不出他的表情意思。 “换个房间给她。”沉声吩咐完,转头离开。 摆平夏夫人 “娘,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夏聿一见到母亲立即先发制人。 欲对两兄弟打架一事发难的夏咏心顿时喉口一噎,愣了一愣才说得出话来。 “我坏了你啥好事?”她气急败坏地问。 “我跟夏睿打架的事,是假的。” “啥?”夏咏心错愕,”假的?” “自然是假的,我怎可能跟夏睿打架?从小到大,娘何时看过我们动过手了?” 夏咏心细细回想,还真是如此。 “那怎会有此小道消息?”夏咏心不解。 “那是我放出去的假消息。” “为何如此做?”她更纳闷了。 夏聿先叹了口气后方语重心长道: “娘是否记得,清艳居新纳的姑娘是为了拢络新太守?” “我记得。” “据孩儿调查发现,那位新太守不是一般好女色之人,要是直接把人送了,说不准反惹他生气,适得其反,因此孩儿才故意放出此假消息,让临江城的人以为念念……新纳的姑娘叫念念,特别与众不同,藉此引起新太守的兴趣。” “那也不需要破坏你跟你弟弟的声誉啊。” “那只是手段,现在全临江城的男人都对念念充满兴趣,兴许过阵子,连邻城的人都会有所耳闻。孩儿不想只当临江城首富,我想将事业扩展出去,要是顺利,成为皇商都有可能。” 夏咏心没想到儿子竟有如此远大的志向,因而也被说服了。 但她还是谨慎的一问: “你真没对那姑娘起了心思?” 夏聿轻蔑一笑,”当然不。” “那便好。”夏咏心顿了顿又说:”我听说新太守膝下有二女,我打算促成亲事,这件事你想想怎么做。” “我跟新太守的女儿?” 夏聿心底窜过一丝不愿。 “当然,你若成为新太守的女婿,对咱家肯定更有帮助,也不须靠那个叫念念的奴才去勾引新太守了。” “孩儿明白,孩儿会再想想。” “那个奴才,我想见见她。” 夏咏心不信安和真有此美貌,要是谣言过于渲染,弄个不好造成反效果,一切辛苦就打水漂了。 因此她要亲眼鉴定。 “她病了,而且刚才一些奴才来清艳居闹,把她弄伤了,恐怕短时间内无法出房。” “被弄伤了?” “是。”夏聿语气慎重地说,”以后若有人再在娘面前嚼舌根,还请先跟孩儿商量。” “嗯……”夏咏心抿了下唇,眼里闪过一丝恼羞。 “那孩儿告退了。” 出了主屋,夏聿随即命令谦儿: “去查查是谁把消息传出去的。” 谦儿领命走了之后,夏聿行往清艳居的途中,遇着夏睿。 夏睿一见着他,立即神色慌张地问,”我听说娘要把海棠赶出去。” “海棠是谁?” “海棠就是……就是被你强要去清艳居的丫头。” “她叫念念。” “念念是你取的名,我就是要管她叫海棠。” 夏聿懒得跟弟弟争执,但不忘交代了母亲想赶走安和的原由,”不管何人问起,皆回没打架这件事,晓得吗?” “你当我蠢的吗?我当然晓得。”夏睿没好气道:”那海棠没事吧?” 没见过弟弟关心过女人,他那着急的神色让夏聿心口不悦。 “没事。”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受伤了。 “我要去看她。” “她上回因你病到现在还下不了床。”夏聿语气带着怒意。 “所以我才要去看她呀。”夏睿理所当然道。 “你别搞事了,不怕母亲又起疑?到时母亲的手段铁定更狠,连我也保不住。” 夏聿就是不想让夏睿接近她。 就算仅看一眼也不愿意。 夏睿恼怒的咬牙,恨恨地瞪着大哥好一会,才忿忿然转身离开。 夏聿回到清艳居,处置了擅闯的奴才,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恐怕安和病好的那天,他们还下不了床。 刘嬷嬷手脚麻利的帮安和换了房间,伤口也包扎好了,夏聿过来时,她人已睡着。 望着那张因为伤口疼痛而睡不安稳的小脸,他情不自禁伸过手去,轻抚安和眉间的皱褶。 倏忽意识到自己做了啥时,他飞快地收回手来,握紧拳头,转身出房。 一抹俏丽的身影在他动作时,迅速而轻盈的躲进一旁的房间。 当晚,谦儿回报。 “放出消息的是安凯。” 安凯要了萱草(H) 安家两兄弟通常两叁天会来找夏洁一次,不见得每次都是兄弟俩一起来。 他们要来的那天下午会在生出墙外的枝桠上绑条缎带,反之,若是夏洁想要见他们,也会绑上缎带。 在他们第一次见到安和的隔日,两兄弟又来了。 一入了院落,两人两双眼睛贼溜溜的到处瞟。 平常都是直接入寝房的二人,还故意在院子里跟其它厅房多溜达了一会,在没看到安和时,心下不禁有些失落。 那么漂亮的丫头,真想再仔细瞧瞧啊,毕竟上回只是惊鸿一瞥。 他们不晓得安和那时已经被夏洁关进柴房,因而第叁天跟第四天接连又来。 两兄弟连续四晚都来,只有在早期曾有过,后来就少见了。 双胞胎两兄弟对彼此的目的心照不宣。 他们不仅在同个时辰出生,对女人的喜好也相同。 但这晚依然没见到安和,守房的一直都是萱草。 安凯耐不住了,身下的肉棒虽然肏着夏洁的小穴,脑子里想的却是安和。 他始终记得,那天她提水入浴房时,不经意对上的一眼。 多娇媚的俏人儿啊。 连续几天未看到那漂亮的姑娘,他实在思念得紧。 他还想着哪天不绑缎带,直接翻墙来跟俏姑娘约会哪。 反正夏洁也不是他的未婚妻,他爱跟哪个丫头玩,她也管不上的是吧。 想着想着,眼前躺在床上呻吟的女子突然就变成安和的脸孔,千娇百媚的细细呻吟,扭着腰,绞着他的肉棒,本来还肏得百无聊赖的他,顿时整个力气都上来了,手握胯骨,就是一阵激烈的狂插猛送。 “啊……啊呀呀呀……” 安凯突然就来劲儿了,夏洁被他肏得腰都浮起来了,手紧紧抓着正在爱抚胸乳的安远,双腿同时夹紧安凯。 外头守房的萱草听着里头激烈的淫声,埋在小穴内的手指速度跟着夏洁呻吟的频率,快速的抽动。 “啊……啊嗯……” 整具身子滑倒在地,胸前衣襟已是大敞,两颗乳头被她拉扯得整个都翘起来了。 好想……好想有个肉棒来插她啊……想要……二少爷的肉棒啊…… 在夏洁的淫声之外,安凯隐约听到寝房外头还有另道呻吟。 每一次,与夏洁云雨时,这个声音就会出现。 他的耳力特好,因而注意到了,安远没听见,夏洁他就不晓得了。 “哥,换你,我想去小解。” 安凯随意编了个借口,把湿淋淋的肉棒从即将高潮的小穴抽出。 只差临门一脚的夏洁露出一脸不悦,还好安远适时接上,直接就把肉棒戳入,安凯抓起外衫,走出寝房,果然看到萱草像烂泥一般躺在地上,浑然未觉自渎一事尽落安凯眼中。 湿答答的小穴因为被手指打入空气,而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地上已是一摊水。 “啊……肉棒……想要……二少爷……” 安凯在家里也是二少爷,因而他误以为萱草说的是他。 这丫头每次都在寝房外自渎想着他吗? 安凯嘴角翘起。 不过他这次特地找上萱草乃别有目的。 当安凯突然闯入她的视线范围,萱草吓得浑身僵直,手还插在小穴内,五指抓着被她揉红的奶子。 怎么办? 她慌乱不知所措。 安凯蹲在她面前,微微一笑,跨间还挺立的鸡巴特别显眼。 没实际看过男人鸡巴的萱草迅速别过眼,双颊臊红,心口跳得急。 “想要肉棒吗?”他以气声问。 萱草眼瞳震颤着恐惧,快速摇头。 她怕安凯若是告诉夏洁,不知夏洁会做出怎样的处置。 安凯手指就唇,做出”嘘”的禁声手势。 萱草顺从的点了下头,安凯轻轻拉出小穴内的手指,改以他的肉棒抵上。 萱草惊慌的看着他。 噗。 肉棒戳进了萱草小穴。 请假 抱歉,今日有事请假,停更一天(╥﹏╥) 免┊费-首-发:fadɨanxs.Çom [fadianxs.com] 安凯自萱草口中打听出安和下落(woo18.vip) “呜……”小手飞快的摀住嘴。 萱草虽然常常自渎,但她还是处子,即便小穴湿得不象样,被强势破处还是感到疼。 她不敢相信,她的清白就这样没了。 她想给夏睿的呀。 凄楚的泪落了下来。 可是她不敢反抗,更不敢出声,不仅因为安凯是安家嫡少爷,更重要的是他是小姐的男人,要是被小姐知道她跟安少爷苟合,即便非她自愿,小姐仍会严厉处罚她,轻者把她赶出夏家当乞丐,重者把人打死都有可能。 于是她只好把嘴摀得更紧,脸颊深深陷入五个月牙印。 疼痛使得小穴花肉紧缩,安凯感到舒服,因此不管不顾萱草的感觉,直接拉起双腿架于腰上,在腿心大开大阖耸弄。 萱草疼得全身都在发抖。 但毕竟是想要多时的鸡巴,加上小穴早被她搞得甬径满满皆是淫水,在数个抽插之后,萱草渐渐感觉到舒服了。 呻吟不再是疼痛的呜咽,而是愉悦。 处子血丝缠在肉棒上被带了出来,安凯心想这奴才还没嫁人就把自己搞成这样,想必是天生的淫荡货。 日后肏夏洁肏得无趣,还可以拿此贱货来顶一顶。 安凯摆弄的速度快,萱草小穴被肏得都要麻了。 萱草快要高潮时,安凯冷不防停下来,改以平缓的律动,萱草顿时不满的扭着腰,小穴花肉拼命的绞着大鸡巴,希望他抽动得快点,赶快让她泄。 安凯本来就不是来给萱草快活的,因此甩了她屁股两巴掌后,问: “那个新来的怎么不见人了?” “新来的?”萱草想了下,”含笑啊?” “是啊。” “她被大少爷点名去清艳居了。” 安凯暗吃一惊,”清艳居?” 那不是夏家训练家妓的地方吗? 安凯本还计划哪日偷偷过来夏洁院子,找上那漂亮的丫头疯狂云雨一番,没想到竟被夏聿纳入清艳居,这下若想燕好,还得夏聿准许才成。 要是没有好处,夏聿不会轻易让清艳居姑娘陪客,光有银两也没用。 真是麻烦。 “少爷,您动动吧,萱草痒呀。”难耐的双腿缠上安凯的腰,毫不知羞的说。 被男人的鸡巴抽插比想象中还要舒服,难怪小姐会让两个少爷一块服侍,要是她也能同时拥有夏睿跟安凯的鸡巴不知有多好,肯定舒爽得不得了。 萱草如是妄想着。 “淫荡的小贱货!”安凯笑着又打了她屁股一下,快速在湿滑的小穴内抽插。 “唔……唔嗯……”萱草慌忙再把嘴摀上,将淫声闷在手心里。 裸露的雪乳摇晃,殷红的乳头像果子一样甜美诱人,安凯俯身含进嘴里,大力吸吮。 萱草觉得她快要疯了。 好舒服好舒服呀…… 纤腰疯狂的摇摆。 萱草肏起来跟夏洁不太一样。 萱草的阴道较长,可以把安凯的阴茎全部吃进去,从头到尾皆被紧实的小穴包裹起来。 小穴因高潮而抽搐时,安凯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而且肏这丫头还不需小心翼翼,怎么玩都无所谓。 因此,萱草泄的时候,安凯也跟着一块泄了,将白浊的浓精尽数射入花宫。 地上的萱草抖了抖,已经失神。 安凯拔出肉棒,精液随之流出,身下一片泥泞。 安凯拉起萱草的衣服把肉棒上的秽物拭净之后,穿好外袍,走出夏洁的院落,行往清艳居。 他想亲眼确定安和是否真被夏聿点进清艳居了。 可才走近就听到吵闹声。 他好奇的趋近,躲在一棵大树下,讶见夏家两兄弟竟然打了起来。 这时的安和已经被扶进去了,他听见其它躲起来的奴才的窃窃私语,方才知道这两兄弟竟然为了安和大打出手。 他想这姑娘还真有天大的本事,不仅让他跟哥哥念念不忘,还引起兄弟阋墙。 那日晚上的惊鸿一瞥肯定只看到美貌的一部分,要是能有机会仔细瞧瞧,必定是惊为天人。 但也因此确定,安和真的成为夏家的家妓了。 不胜唏嘘的回到夏洁院子,萱草人还躺在地上,看似疲累不已,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安凯,像是希冀他的疼爱。 安凯没理她,径直走入寝房。 “你去小解怎这么久?”安远问。 “我肚子不舒服。”安凯找了理由搪塞。 “你有净身吧?”夏洁问。 安凯心中暗啐这女人也不关心他的肚子,只管有没有净身,更庆幸她不是他的未婚妻,他也不过就拿这女人玩玩而已。 毕竟跟哥哥搞同一个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当然有。”安凯微笑。 他已经泄过了,现在有些意兴阑珊,因此躺在夏洁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奶子,等哥哥泄了后,收拾收拾便离开了。 一爬下树,来到无人的街道,他告诉了哥哥有关于夏家两兄弟为安和打架一事。 “这女子真有如此美貌?”安远那天也是没瞧仔细,毕竟寝房内仅点了几盏油灯,不甚明亮,即便如此,就已看出貌美。”我还真想会会。” “这就要看夏聿何时放人出来了。”安凯叹气。 入清艳居的姑娘都得先经过训练,他们也是清楚的。 翌日,安凯同其它公子哥聚会,几杯黄汤下肚,嘴巴不牢的他就把这事抖出来,没多久,整个临江城人尽皆知。 只要是男人都对这位貌美如天仙的女子充满好奇。 免*费*首*发:fadìanxs.сom [fadianxs.com] 心态的转换,学习舌技 安和休养了半个月人才恢复完全,外头有关她的事虽已是传得满城风雨,但因为清艳居内保密工夫做得密实,因此她一无所知,每天喝调理的汤药,肌肤更见光彩焕发,身形亦更匀称窈窕。 “念念姑娘,自今日起得接受家妓的调教了。”吴嬷嬷如此对安和说道。 安和点了下头,表示理解。 穿着轻薄的服装,来到一楼的房间,除了她,还有一名女子慵懒地坐在木质地板上的坐垫。 “她是菀菀姑娘,前几天才进来的。”妙儿对安和轻声介绍道。 菀菀也是个漂亮的女子,十四五岁的年纪,眉眼间已有女人的媚态,就连坐姿都像在勾引在场的所有人。 安和朝她点了下头算打过招呼,菀菀朝她笑了笑,瞇起的双眼似弦月,倒是显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 一开始训练的是说话的声音跟语调,以及行走坐卧的姿态,在不同的场合、时间、人面前,皆有所差别。 除此以外,琴棋书画、歌唱、舞蹈更是不可缺。 每个清艳居的姑娘都是才貌双全,站出去绝对不丢人。 上了一整天的课,安和觉得有些累,但是用过饭后,仍有课要上。 一进入房间,吴嬷嬷就要她跟菀菀两人把衣服脱了。 菀菀大方地直接将衣服脱了扔在地上,安和踌躇一会才脱下。 菀菀亦有漂亮的身段,不过要是与安和相比,腿明显的没有安和修长,需靠衣服来遮掩。 这时,有两个姑娘进来了,一个是双双,另一个叫湘湘,她们都是清艳居年纪偏大的姑娘,双双今年就二十了,湘湘也有十八。 她们一进来就脱了身上的衣服,裸身直接来到两名丫头面前。 双双站在安和前方,微笑:”吻我。” 安和吃惊地看着她,眼角余光扫到旁边的情景,讶见湘湘跟菀菀已经搂抱在一起,拥吻起来。 “这是要做啥?”安和诧异地问。 “自然是要训练亲吻时的舌技。”双双抬起安和细致的下颔。”清艳居不能有男人进来,只能由女人来调教。”她话锋一转,”或是你比较希冀少爷亲自调教?” 安和的与众不同,在两兄弟那一架上,大家都心知肚明。 有人忌妒、有人羡慕,也有人看戏。 双双是有意的调侃,捉弄下安和。 安和脑中立即浮现夏聿跟夏睿的脸庞,小脸飞快摇了摇。 她的反应惹笑双双,手掩着嘴轻笑。 “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不喜少爷的姑娘。”芙颜靠近,眼神已带魅惑。”我喜欢你这样子。” 伸出的舌尖碰触安和的唇瓣,滑入清香檀口之中。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安和都不想被碰。 小手下意识在胸口推挤,满手滑腻的乳肉。 见她想反抗,双双不怒反笑。 “你会抗拒是正常的,但你是清艳居的姑娘,只能接受。” 她倏地把安和纤腰圈紧,拉向自己,两具身体相贴,满满润肤膏滋润的肌肤又香又软,光滑的不可思议。 “吸我的舌头。”她吐出舌尖,等着她。 安和犹豫。 她晓得这是清艳居姑娘不可避免的宿命,尔后必定还会有更让人羞耻的调教课程。 亲吻,仅是入门。 她要抓住威权人士,才有复仇的可能。 靠一己之力,她一个卑贱的家妓,不过是妄想。 她必须让男人肯心甘情愿为她付出,沉迷于她,为她毁了夏家。 她的初夜已经没了,不可能成为新太守的礼物,她推测菀菀就是替她的位子来的。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办法魅惑新太守。 她得学,把各项勾人的本事学起来。 即便,这是过去,她因为出身极尽全力不想碰触的地带。 为了复仇,她可以转换心态,可以忍。 唯一不能忍的就是夏家男人的碰触。 抬头迎视双双,小嘴张启,含住香舌。 -- 耶诞愉快^^ 被双双吻晕了 woo18.vip 安和小时在勾栏院看过的虽多,可实际经验全无,加上都在远处观看,只觉得舌头在嘴里搅弄十分恶心,亦不明白为啥花娘跟客人可以互相吃彼此的唾沫还那么投入。 因而虽然大着胆子含了香舌,与双双四片唇相贴,却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做。 而且舌头软软的感觉真是不舒服。 见她僵硬有如木头,双双微微一笑,纤手自安和颈项滑至耳下,指尖插入发梢,轻扣螓首,另手圈上细腰,往怀中拉,两具身体相贴,滑腻的肌肤触感让安和心生抗拒,腰后的手带有些许警告意味的箝制,不许她挣开,在她口里的香舌自安和舌面轻扫而过,卷起软舌勾缠的同时,指尖细揉耳朵,安和身子莫名地有些发软。 双双的动作温柔,不像菀菀那组那般激烈,人已跪坐在地上,互相抚摸彼此的身体,但也因为这样的温柔,卸了安和的抗拒。 几个小动作就让双双晓得安和对于肌肤相触的排斥,她猜测夏家两少爷肯定是强硬的上了安和,更让她在此方面十分厌恶。 因此双双不疾不徐,轻缓而循序渐进,加上长久训练与经验锻炼出来的高超吻技,松软了安和僵硬的身躯,依偎在她怀中,直到双唇分开时,微微眨动的双眸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双双轻轻抹去她嘴角的唾沫,轻拍了拍嫩颊。 “明白了吗?” 安和蓦地低喘了口气,双眼复见清明。 “我……”她刚是不是被吻到晕了? “还不太清楚?” 在帮吴嬷嬷训练的姑娘中,双双技巧是数一数二的好,不仅因为她目前是清艳居年纪最大的姑娘,经验丰富,再者就是,她喜欢的是女人,因而特别用心。 想帮她赎身的高官富豪不少,皆被她拒绝。 她讨厌男人,服侍只是工作,真要与臭男人过上一辈子,她宁愿了结自己。 因而她打一开始就决定待在清艳居不走,年纪渐长无法服侍男人之后,就转为训练的嬷嬷,管理此处。 能一辈子待在都是美丽小姑娘的地方,多幸福呀。 她特别喜欢安和,不仅安和最美,还有点脾气,不会任人搓圆搓扁。 清艳居大部分的姑娘都太巴结男人了,让双双十分鄙视。 回视双双,安和有些难为情的点下头。 她还真不晓得亲吻这东西,竟然可让人脑袋一片空白,与被夏聿亲吻的感觉截然不同。 “你是来受训的,可别太投入了。”双双坏心眼的取笑。 “我也不晓得是怎回事。”安和赧然。 “双双你别欺负她。”吴嬷嬷上前过来道,”你把对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不解世事的姑娘身上,谁受得住啊?” “吴嬷嬷,我也是想找一个传人呀。”双双笑得千娇百媚。 这要是男人被她这样一笑,骨头都要酥了,即便是女人也要被她逗得脸红心跳。 还好吴嬷嬷本身是头牌出身,双双诱惑男女那一套在她身上使不上劲。 “你少胡说了!”吴嬷嬷白双双一眼,”你手把手教她,别光顾着吻。” 吴嬷嬷清楚双双性向,这女人只要看到漂亮的丫头,就会借机揩油。 “是,嬷嬷。” 被嬷嬷训斥过,双双因此收敛,巨细靡遗教导舌头的用法,还有手的辅助,安和聪明,学得快,只是要把双双吻昏,尚力有未逮。 回了房,妙儿端了盆水过来,准备让安和净颜漱口好就寝。 安和看着手脚麻利的小姑娘,把人叫过来。 妙儿一脸天真地看着她。 安和手托着妙儿的颊面,偏首吻上嫩唇。 妙儿惊喘了声,瞬间僵硬无法动作,可没一会,就软软的倒在安和身上了。 瞧着浑身酥软的丫头,安和心想,诱惑服侍男人虽是家妓的宿命,但也是她能利用来达成目的的手段。 她要把双双的技巧全部学成!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 双双发现安和冷感,欲把她调教成敏感身子(微 清艳居在上课时,一开始便先复习前一次学习的课程,因而晚上的调教课,安和得先吻双双,让双双确认她的吻技,要是不行,得再调教,若是可以,就往下一课程去。 香舌竭尽所能在双双口中缠绕舔舐,吻了好一会才放开。 双双看着她,轻笑: “是比昨日好了,但是……”手贴上安和小腹,”你这儿热吗?” 安和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你这儿得热,热了才有淫水,男人才方便进入,否则有你受了,男人也会不爽快。” 说完,双双手下滑,来到安和的阴阜。 纤躯微微一震,强自镇定。 双双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探往小穴,那儿一片干涸,连湿气都无。 确认到此为止即可,但双双手仍往内刺去,果如她所料,这入口紧窒得像闭起来了,与处女无异。 都已经被破处的人,还连番被两个男人肏过,怎能紧成这样? 双双抬眼斜睨向安和,心想这说不定是难得的尤物名器啊。 加上这副绝美容貌身段,她可以预见男人为她疯狂的样子。 甚至不需要太过调教,光她自身的条件就足够让男人死心踏地。 “但……不是得保持理智,不能太投入?”她记得昨晚是这么指导的。 “你昨晚是整个晕了。”双双取笑道。 小脸因而又是一红。 实在是太娇美可爱了,这脸红的模样。 喜爱美人儿的双双放柔嗓音,”我的意思是,你自个也得动情,身体要有感觉,男人肏你才会爽快。” 听到”男人肏你”四个字,安和面色微变,但还是点了头。 “明白。” 双双歪头审视,未忽略她刚才的脸色变化。 “莫不是你不喜欢男人?”充满期待的双双轻声在安和耳畔问,以免被吴嬷嬷听了去。 “我……没想过要做家妓、服侍男人。” 原来如此。 双双暗叹了口气。 还以为遇到同路人呢。 “总言之,分寸得拿捏好,刚开始掌握不住无妨,在亲吻的同时靠身体的抚触亦有帮助。” 双双朝旁边的小丫头使了眼色,珍儿跟妙儿立即拿了张长垫子过来。 双双让安和躺上去,她则跪坐在粉躯两侧,俯身亲吻安和的同时,抚揉安和的身子。 她未像昨晚那般抗拒,但还是下意识的当双双手一在身上游移,身子就僵硬如木头。 双双不以为意地继续,她就是有办法让安和放松、身子变得柔软。 尤其是她喜爱的小美人,她更是卯足劲,光吸吮乳头,就让安和几乎要高潮。 “你有点冷感,”双双道,”我得把你调教成敏感的身子。” 她用了十足的功力,还是花费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才让安和进入状况,这要是其它姑娘,用不到一盏茶时间就在她身下嘤嘤呻吟,高潮的淫水流得满地都是了。 冷感对家妓来说是致命伤,男人在床上是很需要尊严的,女人反应得不够热烈,喊得不够大声,尊严不被满足,就会被冷落。 这要是他自己娶回来的妻妾也就罢了,家妓就是要让男人开心,就算不够爽也要喊得惊天动地。 安和已经被破身,因此不用担心会弄破处子膜,趁着小穴已湿,双双灵活的手指肆无忌惮的进入。 手指一入内,穴肉即从四面八方将双双的手指夹起来。 “唔……”双双的阴穴当场吐了口蜜汁。 身子很冷感,小穴却很敏感哪。 “双双。”吴嬷嬷传来警告的喊声。 她的课程”进度”已经超前了。 今天本应只教导至腰部以上,她的手不该入了安和的嫩穴。 双双吐了下舌。 要不是有吴嬷嬷盯着,双双就直接肏起安和了。 双双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抽出,拉起因为强烈快意,呼吸还有些急促的安和。 高潮就差那么临门一脚,让她的小穴已经动情却未获得满足,因而深处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痒意。 “记得刚才我爱抚你的感觉,换你用在我身上。” 换双双躺下,由安和爱抚的时候,一名丫头进来了,在吴嬷嬷耳畔说了句话。 吴嬷嬷蹙了眉头。 “念念,把衣服穿好,大少爷找你。” 双双的警示 epo18 大少爷找她? 当场所有人的视线均不约而同投射在安和身上。 新进的姑娘在经过七日的嬷嬷调教后,即由夏聿验收——在不破身的前提下,考核姑娘的资质。 要是成绩不错,就可以安排在应酬的聚会上见客,若是不行,就得继续训练。 但在安和之前,不曾有姑娘才训练第二天就被夏聿叫去的。 夏聿常以调教之名,唤清艳居姑娘过去伺候,约莫除了双双,没有人被点名不欢欣鼓舞的。 但一看安和写着不愿的眉眼,大伙默默在双双的名字旁边加上念念二字。 但不管愿不愿,能被大少爷点名就足以让人忌妒,更何况,大少爷还亲自破了她的身,这是前所未有,这次又被叫去,想当然耳为的是啥。 甚至清艳居里已有人猜测,念念有可能是夏聿给予名分的第一个女人,加上听说她出身书香世家,此家世背景极有可能被纳为妾室,让觊觎此位许久的某些姑娘把念念视为眼中钉。 妙儿把念念的衣服递来,双双拿起,替安和穿上。 她一边穿,一边对安和道: “别跟其它女人一样讨好奉承。”她拉了拉她的衣领,乳沟微露,不像其它姑娘整颗乳球都要跳出来。”做你自己,欲拒还迎。” 安和有些纳闷的看着双双。 要是她真做她自己,肯定不给这些男人好脸色看。 曾经的温顺恭谨,皆是因为奴才的身分。 但是双双要她做自己,又要她欲拒还迎……? “念念,快点,别让大少爷久等。”吴嬷嬷催促。 双双笑,”有啥关系,肚子饿了,啥食物都好吃;鸡巴撑得硬了,是女人都是尤物。” 一旁的湘湘笑了,小丫头们则是装作一脸天真地眨着眼,只有吴嬷嬷脸色要黑。 菀菀看着安和的眼神带着不满与埋怨。 今日是她受训的第七日,怎会是叫那个女人去? 进来的第一天晚上,她过去夏聿的院子,脱了衣服接受检查。 她当初是吴嬷嬷选进来的,那天是第一次见到夏聿。 即便他一直绷着张脸,却仍是她未曾见过的俊美无俦,第一眼就对此男子倾心,受训的日子里,痴痴等着第七天的来临。 她今天可是煞费苦心的沐浴跟涂抹润肤膏,从头到脚巨细靡遗,整个人香噗噗的,肌肤细软得不得了,结果大少爷却不叫她? 双双将安和腰间的绸带斜斜绑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去吧。”她在念念耳畔轻声道,”要是让大少爷真心喜爱上你给了名分,就不用当家妓了。” 安和看向她。 双双有些诧异地眨了下眼。 瞧那眼色,是真心不愿? 既不像她喜爱姑娘,又不愿给大户人家当妾,那她想要的是啥?双双纳闷。 “别老把心思表现出来。”双双警示。 毕竟年纪还轻吧,隐藏心思的功夫不到家。 又或者清艳居都是女人,以为都是自己的同伴,却不晓得,这儿个个都想把她拉下来呢。 安和的确对女人比较不设防,尤其大家都是家妓的身分。 毕竟她当初在妓院时,那些花娘对她颇为宠爱,加上母亲的保护,有些丑恶的部分未被她瞧见,因而轻忽女人互踩彼此时,更是凶狠。 安和闻言微垂双眸,再抬起时,眼神平和,叫人瞧不透。 双双鼓励的一笑,”去吧。” 安和与妙儿一同走向夏聿的居所。 免·费·首·发:pō⑴8х.víp[wōō⒙víp] 被打屁股(微H) 妙儿又被挡在门外,只能在院子里呆立。 安和走入不久前被夺去初夜的房间,看见坐在靠窗太师椅上品茶的夏聿,强烈的厌恶感涌上。 福身面无表情的道了安,领她进来的丫鬟离开。 夏聿放下手中杯盏,抬起头来细睨安和。 这一瞧,跨间的肉棒就起了反应,他只好翘起腿来,把硬起的肉棒夹在大腿间,好做出从容的假象。 半个月没见,她休养得极好,没了一开始的病容,虽少了楚楚可怜的气韵,却更是娇美得不可方物。 吹弹可破的肌肤白里透红,身段曲线更为玲珑有致,即便身上衣服穿得保守,看不见半片乳肉,但微微显露的乳沟更引人遐思,想把衣襟拉开,仔细看那沟壑有多深。 她就算站着不动,不动声色,也有办法勾引得他升起冲动,急欲把人压在桌上,狠狠肏持,就想看那张冷淡的芙颜,为他而迷离失神,沉沦在他制造的欲海之中,嘤嘤啼叫。 太想了。 扶手上的拳头紧了紧,低缓出声: “过来。” “敢问少爷唤奴婢何事?” 安和仍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她一点都不想靠近他。 夏聿蓦地扫落桌上杯盏,落地时碎片飞溅,受到惊吓的安和立刻倒退两步。 离他更远了。 聪明的夏聿霍然明白这个女人不吃硬,倔强如头驴子,想靠威权逼她,只会让她离得更远。 但他可是夏家大少爷,就算是面对朝廷高官,为了目的利益,姿态放得较软,却从未低声下气过。 就连在父母面前,他也是不卑不亢,更别说是面对一个家妓、贱婢了。 他想该让她晓得,谁才是主子! 起身快步上前,跨过瓷器碎片,抓起安和的衣襟,反手把人压在桌上。 被强制趴在桌上的安和不晓得他要做甚么,有些惊慌的挣扎扭动,但夏聿手压在她背上,让她无法挣脱。 另手高高扬起,从圆润的臀部重重打了下去。 “啊!”安和惨叫了声。 他打她屁股? 夏聿把裙子撩起,卷到腰间。 一对圆臀如两颗大馒头光滑细致,白皙得像会发光,肌肤细嫩的手一落下,就出现红色的五指印。 “不听话,下次就打得你皮开肉绽!” 说着,有力的大掌连打了数下。 打屁股是一种屈辱,安和悲愤地含住泪,咬紧牙,坚决不肯再示弱地叫一声。 臀肉红了,夏聿的手也红了。 充满弹性的臀肉每打一下就震晃一下,这景象与玩弄奶子时同样撩人。 夏聿的鸡巴翘得老高,像是要自裤档里冲出。 他使用脚掌将安和的一双纤腿分开,人站在她身后,隐约可见粉嫩紧闭的菊穴。 但他对这儿没兴趣,他不好此道,挂念的只有下方的紧致小嫩穴。 难忘第一次的滋味,从没有女人夹得让他如此忘情,射出的速度比以往还要快。 忍了半个月等她休养好身体,接下来应该还要再忍七天,才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把人叫来,毕竟他因安和而破坏了规矩,清艳居已经有闲言出现了。 可他实在忍不住。 这几天不管肏哪个家妓都索然无味,就连最懂得让他舒服的舟舟亦平淡有如一碗白粥。 撩开衣衫,高耸的鸡巴令裤档布料一片紧绷。 他迅速解开系带,释放昂扬欲龙。 穴口很紧,就连龟头都进不去。 上回他尚爱抚过纤躯,制造了些许湿意,搭上处子血,即便不顺至少还能滑动。 但这时,连穴口也入不去。 但他太急躁了,一刻都不能等的他抓起桌上的茶壶,自圆臀淋下。 安和心惊了惊,猜不透夏聿到底想做啥。 她晓得他又想强暴她,但不懂为何要在她身上淋茶水。 水是温的,湿了粉臀与腿心,他再淋至自个的鸡巴上,扔了空空的茶壶,破碎声响起的同时,一鼓作气顶入嫩穴。 夏聿未给安和喝避子汤(H) 趴在桌上的安和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半点声音露出。 紧绷的身躯,把花穴内的肉棒绞得更紧,花肉绵绵自四面八方温热的裹住,夏聿不得不停止动作徐徐长叹,要不就要被绞到射了。 拍了下屁股,臀肉晃了晃,牵动小穴嫩肉,夏聿又是一阵舒服。 “放松!”他命令,”你对待男人都要这个样吗?吴嬷嬷是怎么教的?” 安和咬着牙没回应。 受训七日,夏聿方会验收,验的是各式各样挑逗与让男人舒服的技巧,可没说会被强上。 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狼,却要在人前装出尊爵不凡的高尚样。 恶心。 想了就气,小穴下意识想把穴内的肉棒挤出去,被缠得太紧,夏聿不得不退出,松了松紧绷的鸡巴,再重新进入。 不断的重复,总算把小穴弄得较软了,见她在咬手忍耐,夏聿强硬的将一双藕臂扣在腰后,大手抓起一对细腕,窄臀在腿心大开大阖耸弄。 夏聿的鸡巴大,持续的抽插仍会有快意出现,随着时间越长越有感觉。 加上小穴深处曾被双双爱抚的发痒,牵动想要高潮的欲望,抗拒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发软,小腹深处泛起波涛。 不!她决不让夏聿肏得她高潮! 她拼命咬牙忍耐,银牙几乎要咬碎。 死死僵硬的身躯,终于开始有了变化,圆臀甚至微微翘起迎合着他,夏聿心口浮现前所未有的欢欣,从不曾关注女人感受,只把女人当利益工具的他手伸入下方,扣上花唇内的蕊珠,一边在小穴挺进,一边揉着花核。 猝然而上的汹涌快意让安和胸口窒然,扭着身子想抵抗,殊不知此举让夏聿更加爽快,红着眼,气息粗重,拉起细腕,挺高安和的上半身,快而沉的在湿滑小穴内进出。 一对雪乳随着他撞击的力道上下晃动,他恨不得自己有八只手,抚尽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让她疯狂失声尖叫。 快速揉转小核的指尖都要僵硬了,终于听到安和一声哭泣般的呜咽,如同从齿缝逼出来的娇吟,花穴嫩肉更是抽搐得厉害,大量涌出的热烫淫水使得夏聿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再也控制不住的射了出去。 他喘着气,看着虚软无力趴在桌上的安和,泛着情欲红光的身子如此娇媚,他心一动,伏身转过安和小脸,在粉唇上印下柔柔一吻。 吻了,方才一惊。 他做了甚么? 他从不曾在事后如此柔情的吻一个女人。 迅速起身退了数步,着恼的瞪着安和。 安和一发现身上的重量不见,即便膝盖发软,也要撑着站起。 恨自己竟然被夏聿肏得高潮,看也不看他一眼,靠着桌低头整理衣服,眼里满是不服气的泪。 重新在腰间打上蝴蝶结,她抬头看向已经恢复泰然自若的夏聿。 “少爷,避子汤呢?”她冷冷地问。 她也是第一个主动询问避子汤的女人。 那么多人渴望生下他的孩子,就只有这个女人甚么都不要。 每次只要有女人入他的房,外头的奴婢就会伶俐的把避子汤煮好,摇铃就会送入。 非正妻不得受孕,是夏家家训,母亲所订,任何人不可破坏。 “你走吧。”他说,心底有股冲动不想让她喝。 避子汤伤子宫,喝久了就永远无法受孕了。 “少爷,奴婢卑贱无资格怀夏家子嗣,还请少爷赐避子汤。” 安和不晓得他心头的想法,就怕真怀了他的孩子那还得了。 母亲的遭遇历历在目,她不要成为下一个母亲,更何况她还有仇要报。 “来人,”夏聿朝外喊,”把念念姑娘送回去。” 安和诧异地看着他。 外头的妙儿飞快的推门进入,扶上安和的右臂。 “姑娘,我扶你回去。” 猜不透夏聿盘算的安和,在出了玉笙轩后问妙儿: “清艳居内可有避子汤?” “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我需要。” 妙儿不解地看着她: “避子汤伤肚子,不说姑娘大病刚愈,一次喝上两碗,委实太寒。” 她猜测安和可能怕受孕,只喝一碗不安心,殊不知,夏聿根本未给她喝。 “帮我准备来就是了。” 妙儿踌躇一会方答应。 家宴上见到亲生父亲 “叫那个念念的奴才晚膳时过来弹个琴助兴吧。” 晚上用饭前,夏夫人夏咏心突然叫奴才去向夏聿提出了此指示。 她一直没忘了要看看安和,想亲眼验证是否真有本事吸引新太守。 新太守吴怀已经上任,临江城叁首富早已订了后日要在夏家所开的临江城最大酒楼——”玉怀春”宴请新太守。 她不晓得安和早已被夏聿开苞,甚至在她大病初愈后,晚上都被夏聿叫过去肏。 夏聿不信肏不软这倔强的女人。 未发现自己已经过分偏执在安和身上的夏聿,横了心要让安和服软,甚至忘了得验收菀菀的学习成果,直到吴嬷嬷提醒才霍然想起。 她才是真正要勾引吴太守的那一个,此等大事怎能疏忽。 因此今晚他只好暂放安和一马,待与父母用完膳回院落后,菀菀就会过来了。 夏聿答应了母亲,叫人过去清艳居传令,安和晚上得过去家宴厅弹琴。 收到这消息,妙儿与其它小丫头立刻赶忙帮安和沐浴涂香膏,梳理华丽的发型,准备了一套最端庄隆重的衣裳。 坐在梳妆镜前的安和把那些繁重的装饰品与厚重的绸缎华服脱了。 “简单打理就行了。”她淡声道。 “可这是家宴,”妙儿不以为然,”还是姑娘首次见到老爷夫人,得打扮得漂漂亮亮才行。” “照我说的就是了。” 她最最清楚夏咏心的忌妒心,要是打扮得太过用心,谁知她暗里会使甚么下叁滥手段来逼害她。 所以锋头绝对不能抢过夏夫人。 “照姑娘说的做吧。”进来的刘嬷嬷接手过玉梳。 她帮安和梳了一个普通的发髻,插了根纯银梅花造型发杈,看上去大方典雅。 身穿梅花花纹对襟上衣搭水蓝齐胸衫裙,纱料与绸缎层层交迭的儒裙十分飘逸,更衬安和的仙气。 打扮好时,时间也差不多了,刘嬷嬷带着人来到主屋的家宴厅。 夏家两老坐于高堂之上,叁名儿女则分坐两侧,中央,已摆放了一张古琴。 一见着她进来,夏睿立即双眼放光。 他可想死她了。 这段时间他未曾放弃,但因安和一直待在清艳居内,不得其门而入。 夏聿的目光依然深沉,而夏洁则是以慵懒的姿态斜倚,没把安和放心上。 夏咏心仔细地打量安和。 从那高耸的胸脯,穿着齐胸衫裙却不显丰腴可断知身形虽纤瘦但玲珑有致,的确是能勾引男人的好身段。 只是她一直低垂着头,仅得见下颔圆润小巧,线条精致,眼眉鼻倒是看不清。 “奴婢念念见过老爷、夫人。”安和朝两老行过礼后,再依年纪朝夏家叁兄妹行礼致意。 “把头抬起来。”夏咏心命令。 丽颜徐徐抬起,张开一对深邃灵动的灿灿杏眸。 果真是好姿色。 正当这样想时,夏咏心不期然听到隔壁传来茶盏落桌声。 转过头去,却见丈夫满脸震惊,直勾勾盯着安和,眨也不眨。 这丫头……面容竟跟玉娘神似! 赵翊悬在半空中的手微微颤抖了。 免·费·首·发:wōó15.cǒ[wǒō⒅.vīp] 请假 人在外地来不及更新,故请假一天 祝大家新年快乐,穿暖暖,吃饱饱^^ 赵翊怀疑安和的身分 面对丈夫不寻常的举止,夏咏心蹙了眉头。 “老爷。”夏咏心沉着嗓唤,”你怎了?” 一旁的丫鬟赶忙过来收拾蔓延开来的茶液,并补上新杯子。 “啊……”赵翊恍然回过神来。”没……只是……这孩子挺出色的……出乎我意料之外。” 他下意识使用了”孩子”的词。 见她年纪大约十四五岁,莫不是无缘的女儿? 手缩至桌下,以免被夏咏心发现颤抖的赵翊转头问夏聿,”哪找来的?” 要她真是玉娘的孩子,可千万别让夏咏心认出来,否则,就算不马上被赶出去,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是之前买进来的丫鬟。” “哪里来的牙婆?”赵翊又问。 “不清楚,得问乔总管。”父亲不同以往的殷殷询问,自然也让夏聿困惑。”父亲似乎对念念颇为好奇?” “因为……”他瞟了视线带着狐疑的妻子一眼。”看她样貌有些与众不同,还以为是东北那边的姑娘。” 东北那儿的姑娘肤质皙白,五官亦较深邃。 昔日的玉娘人长得好,缺点就是鼻子塌了些,以至于五官较扁平,而安和承袭母亲的瓜子脸蛋、大而灵动的杏眸跟菱角般的唇,只有那管鼻子,与赵翊一模一样的高挺,只是毕竟是姑娘,形状较为秀气。 也因为她取了父母好看的部分,因而五官十分完美,叫人不仅惊艳还一见难忘。 他看得出来夏咏心并未看出她与玉娘的神似之处,毕竟那都十五年前的事了,妻子可能已经忘了玉娘的长相,但他突兀的反应让善妒的妻子起了疑心,就怕她误会他看上小姑娘。 只要是被她误会的,不管事实如何,夏咏心一定使出非常手段,其中一样就是毁容。 他得保护她。 不管她是不是玉娘与他的孩子。 “我想这姿色一定能得新太守欢心,咱们夏家要坐稳首富之位就靠她了。”赵翊转头对妻子微笑,”娘子,你说,是吧?” 赵翊这话除了撇清他对安和无意,也同时在说明她的重要性,谁要是动了她,就是阻碍夏家产业壮大之路。 夏咏心转头看向安和,语气淡淡,”希望。” 她的疑心并未因此退去。 她怀疑丈夫对这容貌绝美的丫头上了心。 高堂上,赵翊的举止一一落入安和眼底。 她怀疑,赵翊认出她来了。 他还记得母亲吗? 安和眼色有些激动。 如果他晓得她是他的孩子,他会怎么做呢? 是令人感动的父女相逢,还是为了自己在夏家的地位,把她赶出去——就跟十五年前一样,甚至为了不让夏咏心发现她的存在,把她杀了? 安和晓得,她不能冒这个风险。 看着安和比半个多月前出落得更为清丽可人,夏睿再也忍不住澎湃的心情,急急站起。 “爹、娘,我听说清艳居另外找了一名家妓欲送给太守,这一个就给我吧!” 夏聿狠狠瞪向弟弟。 “甚么意思?”夏咏心不解望向夏聿。”人怎么换了?” “因为,”夏睿显得有些洋洋得意,”她已经被我开苞,不能再送给太守了。” 然而,夏睿的沾沾自喜没一会儿就被一只茶杯破坏了。 他的额心肿了起来,甚至还冒出血来。 “你怎么对儿子施暴?”夏咏心吃惊的看着扔茶杯的赵翊。 “你这个混帐!”赵翊气呼呼地破口大骂,”你可知道她……”可能是你妹妹。”对夏家有多重要?平日就是对你太过纵容,宠得你不知轻重,上回已经警告过你,她是要送给新太守的礼物,结果你还是……”赵翊气得大喘口气才有办法继续说话,”你究竟有没有长脑子?” 赵翊拿起茶壶又想扔过去。 “你再生气也别打儿子啊。”夏咏心连忙阻止。 “不就是被你宠坏的!”赵翊火大的吼妻子。 夏咏心被吼得愣住了。 结缡二十几年来,赵翊从不曾对她大声说话,更别说是吼她了。 原本懒散靠着凭几的夏洁这会也坐直身了,拿起瓜子放进口里咬。 以往她只吃奴才帮她嗑好的果肉,但这会因为有戏看,顾不上叫丫鬟忙了。 “爹,甭担心。” 夏聿出面缓颊,不过当然不是为了弟弟,是怕夏睿这样瞎胡闹,母亲真误以为安和没用处,把人送给夏睿。 “要是新太守真看上念念,落红一事有法子解决。” 安和目光一闪。 果然是有法子的。 她因而更深信清艳居的姑娘早早都被夏聿破身了。 “就算有法子,不代表可以让你弟如此胡来。”赵翊下决定,”至宴席那日,睿儿不准出明月阁。” 明月阁就是夏睿的院落。 “爹,你要软禁我?”夏睿难以置信。 “不软禁你,万一你把另外一个姑娘也破身了怎办?”赵翊恼火的朝地板丢下一盘甜汤团。 “我不会破身其它姑娘,我只要她一个!” “以后不准你靠近她,你敢靠近,我就打断你的腿!”赵翊恼怒的一甩袖,”气得我饭都不想吃了。” “老爷!” 夏咏心急唤,但赵翊头也不回走出家宴厅,压根儿不睬妻子。 “你看你干的好事,连你好脾气的爹都生气了!”夏咏心指责了夏睿一句,赶忙去追赵翊了。 事情的发展出乎众人意料,大伙愣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察觉闹剧已落幕的夏洁失望的放下手上瓜子。 她才嗑了两颗呢,怎就结束了? “把饭菜拿来我院子吧。”说罢也离开了。 夏聿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抓住安和的手腕。 五指才刚圈起,另一手搭上,紧掐着他。 “你该感谢我,”夏睿阴狠的说:”我没揭穿开苞的人是你,要不然这伤口就在你额上了。” 夏聿冷笑,甩开弟弟的手,”你只是计策失败,少一副为保护我而委屈的模样。” “你!”被说穿的夏睿脸一阵青一阵白。 夏聿推开弟弟,拉着安和走出家宴厅。 免·费·首·发:wòǒ15.cō[wǒō1⒏vìp] 自作多情(微H) 出了家宴厅后,安和立刻对夏聿道: “大少爷,奴婢要回清艳居了。”暗示他快把手放开。 这几天,总是训练时间未完,夏聿就差人把她叫过去,二话不说即压在身下肏。 有时在桌上、有时在床上,有时直接压在墙上就来。 名义上是由他亲自训练,实际上他一直在肏她,肏完就把人赶回去。 她拼命忍耐硕大阴茎在小穴里抽插所带来的阵阵快意,分神想其它的事,想母亲的悲惨遭遇、想夏家人的坏、想这个恶男人仅会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即便累积出的快意仍让她不由自主的高潮了,但那至少两刻钟后的事了。 她晓得男人最讨厌冷感的女人,在床上一条死鱼样,加上她总是神色冷淡,仅在表面装恭敬,相信过不久,夏聿就会对她失去兴致。 “我可有准你回去?”夏聿嘴角一撇,”随我回玉笙轩。” “大少爷,”安和提醒,”您得为菀菀验收,后日就要宴请太守了。” 夏聿眼角微微抽搐。 他的确把这事忘了。 “验收时,”夏聿咬着牙说,”你也得在。” -- 不明夏聿打啥主意的安和端坐在角落的椅墩上。 满脸笑意进来的菀菀一见到她,面色明显一沉。 “你怎也在?” 安和耸了下肩。 她比谁都想离开这,但菀菀显然未作如是想,望着她的眼神满是忌妒与怨恨。 夏聿尚在用膳,但他并未叫安和伺候,菀菀见状,立刻上前替夏聿布菜。 “不用忙。”夏聿挥开她的手,”弹琴。” 在寝房的一角,已经放上古琴。 菀菀立刻入座奏琴。 她的琴艺一般,还得再练练,舞倒是跳得不错,眼神够媚,舞姿撩人,宽松的舞衣挡不住浑圆玉乳,不时迸出半颗奶子,乳晕若隐若现,一般男人早就因此下面硬得半天高。 夏聿见着,却没啥反应。 安和静静的看着,心里想着她的肚子好饿,啥时可放她回去吃饭呢? 尤其夏聿正喝着清香鸡汤,香味不时飘过来,惹她嘴馋。 她好几次忍不住偷看那香喷喷的鸡汤,夏聿察觉了,以为她在偷看他,兴许是想知道他对菀菀舞姿的反应。 夏聿嘴角扬起一抹笑,还以为安和已把他放上心了。 他就是故意让安和见菀菀勾引他的场面,想引起她的忌妒心。 “行了,过来。”夏聿放下调羹,擦了嘴净了口,把菀菀叫过去。 走过去的菀菀笑得极尽妩媚,夏聿解开腰带一抽,菀菀原地转了几个圈,嘤咛一声,倒在他怀中。 圆臀蹭了蹭,发现他的跨间毫无反应,心头微骇。 这表示,她刚才的舞跳得不够诱人,未把大少爷勾引上。 她还得更加把劲才行。 没了腰带整束的舞衣大敞,未着抹胸与亵裤,因而一眼便见浑圆凝乳以及布满耻毛的阴户。 菀菀虽才十五,耻毛却已经浓密,显见这丫头的性欲颇强。 从安和的角度可清楚的见着春光,心中不禁摇头。 毫无遮掩,就少了给男人探索的兴致了。 这是以前勾栏院的花娘说的。 太过主动送上口的食物,即便美味,也容易腻。 菀菀抬起腿,勾上夏聿的腰。 凝脂般的小手轻轻滑过夏聿的颊面,双眸盯着他,唇在咫尺之内,维持吸引的张力,等着夏聿主动吻她。 但夏聿迟迟未动作,即便她的手已经从脸颊摸至颈项,滑进胸口,挑逗过乳头,也把腰带解开,在肌肤上游移,但他依然不动如山,没有反应。 菀菀不由得急了。 于是她心一横,把唇送上,香舌入口,勾缠软舌,指尖捏着夏聿胸口的小豆子,时慢时快的打转抚摸。 她闭着眼吻他,因而未发现夏聿的眼睛一直都是张开的,以眼角偷觑观察着安和。 这种场合看多了的安和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但又不好直接打呵欠,就怕影响菀菀的成绩。 她微垂粉颈,看着自己的绣花鞋,意外发现,鸟的翅膀脱线了,得回去补补。 只是这颜色的绣线好似没了,得叫妙儿去买。 清艳居的姑娘不能随意外出,除非有夏聿的许可,只有待一年以上的姑娘,每个月可不经允许外出两次。 她弯下腰躺在大腿上,胸脯因而受到挤压,半颗乳儿蹦跃而出,中央是深深的沟壑。 她整理线头,试图打结,以免线越脱越开,然而露出的线太短,她又留了为了弹琴方便的长指甲,不容易把结打好。 最后她放弃了,起身时,束在胸口上的带子有些松了,她拉了拉衣服,乳儿随之晃动,抽紧了带子,解开之后重绑,短短几个动作,就让夏聿血脉贲张。 他想阻止她绑带子,直接把齐胸衫裙扯下,抓握圆乳,一手一颗,再重重咬上殷红的乳头。 他想她这次一定很快地就会在他身下宛转娇啼,毕竟她已经对他上心了,甚至不愿亲眼见他与菀菀亲昵的样子,才弯着腰假借弄鞋子闪避。 忙得汗都要滴下来的菀菀这时察觉臀下总算有物事硬起来了。 故意叫安和坐近来看(xfadian) 兴奋的菀菀立刻动手解开夏聿的裤头,往下一拉,果见粗长的紫红色肉棒直挺挺地耸立在跨间,像是在赞赏她的技巧。 看着那根大棒子,菀菀的下体不由得湿了一把。 当她还是个小女孩时,就曾因偷看父母的性事,而了解男女之间的那一回事。 她虽然未找过男人苟合,但夜晚常趁家人睡着时,偷偷把手伸进衣内,抚摸自己的身子。 她在乳头上找到了欢愉,在阴核上找到高潮。 她贪恋上性爱的美妙,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自渎。 有时跟妹妹们窝在床上聊天,也会一时冲动把手伸进被窝内,直接揉上肉缝内的阴核,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高潮更是激烈。 幸亏妹妹们对这方面一无所知,顶多以为她突然身体不舒服。 她曾经将手指伸入小穴,由于躺着时不容易动作,相对之下,被她长期揉得敏感的阴核总是很快就能高潮,因此她只试过一次就放弃,因而处子膜未被手指破坏了。 但此时的她,好想把夏聿的大肉棒放进小穴里。 她猜想必定比自渎还要爽快。 然而这是不行的。 她的清白得为新太守守着。 但她太想要这根肉棒了,于是她把肉唇压上,来回前后蹭动,肉缝被撑开,冠头不断摩擦过她已经挺翘突起的小核。 “啊……啊嗯……”菀菀一手搭着夏聿的肩,一手抓着身后的桌子,呻吟起来。”少爷……啊嗯……” 不断冒涌出的淫水不一会儿就把鸡巴抹得湿淋淋。 “少爷……少爷……啊啊……啊啊啊……” 不一会儿,菀菀就高潮了,头靠着宽肩,不住细喘。 夏聿冷眼看着自顾自得到欢愉的女孩,蓦地拧了乳头一把。 “啊!”菀菀又疼又爽的娇喊。 “叫你伺候,你倒是自己爽了?” “少爷……”菀菀咬着粉色下唇,瞟来的眼色又委屈又媚。 “给我咬!” 夏聿命令的同时,又看向安和。 这时的安和正在发呆,双眼无神看着房间的某个角落。 “念念,过来!”夏聿命令。 安和这才集中心神,不解地看着夏聿。 他该不会想叫她过去跟菀菀一起伺候吧? 跪在地上,握着夏聿鸡巴舔舐的菀菀同样不解夏聿叫安和做啥。 “给我坐在旁边仔细看,啥叫伺候男人。” 伺候? 安和在心头鄙夷的想着: 你何时叫我伺候过了? 哪次不是一进屋就直接强上? 菀菀暗自窃笑,以为安和伺候男人的技巧差劲,夏聿才故意叫她过来,好好看她怎么让少爷舒服,哪知夏聿心中打的主意是,安和必定是坐太远了,看不太清楚才会觉得无聊。 鲜少有人看他人的房中事,自己不起反应的。 他就等着让安和的欲望累积到最高点,他再一鼓作气狠狠的肏。 幻想着她激烈娇啼的放荡模样,鸡巴更硬了。 他沉沉的喘息,抓起菀菀的头发,直接把肉柱戳入她的嘴里。 免·费·首·发:wōó14.cǒ[wǒō⒅.vīp] 丝毫未动情的身子(H) 粗大的肉棒突然塞进嘴里,菀菀的嘴角疼痛不已,尤其夏聿直接戳到喉头深处,更是让她眼角泌出了泪。 “小心牙齿别磨到。” 夏聿警告过后,即要她自主上下。 清艳居在口交上自是有授过课的,姑娘得使用不同的长度与粗度的玉势来做练习,毕竟男人尺寸有大有小,就算小得跟手指没两样,也得努力舔得像在吃这世上最大的肉棒子。 但是夏聿的肉棒太粗了,比清艳居内的玉势还要大,菀菀勉强吞咽,唾沫控制不住自嘴角流下。 “动你的舌头。”夏聿命令。 她哪有空间动舌头啊! 菀菀欲哭无泪地想着。 但即便嘴巴被塞得没啥空隙,口鼻充满夏聿麝香气味的菀菀,身子还是动情了。 淫水不断从小穴流淌而下,使她痒得不得了。 她忍不住想把手指伸入小穴抠弄,但因她含得不甚好,尚有心神注意安和跟菀菀动作的夏聿一把扣住素手。 “没人告诉你那里不能碰吗?”夏聿严厉质问。 菀菀只能无声流着难受的泪,把腿心顶在脚跟上,摩擦发痒的穴口稍解点痒。 安和看着菀菀,心想这丫头身子敏感,在鱼水之欢上必定能享受,到时新太守应该会满意她。 再想到自己已无机会,不禁暗暗长叹。 想靠官权弄倒夏家似乎已经无望,只能想其它出路。 夏家产业经营主要是在赵翊跟夏聿手上,夏睿那个纨裤子弟,徒求父兄供养,没半点用处。 不过她相信安魏两家不可能不觊觎夏家这个第一首富的位子,不知是否有办法让这两家连手扳倒夏家呢…… 她神游太虚的模样,夏聿立刻发现了。 怎么她还能分神? 夏聿不信,突然出手抓上她胸口的蝴蝶结,用力扯开。 齐胸衫裙被他整个拉下,里头穿的纱质对襟上衣完全遮挡不住胸前春光,一对浑圆胸乳傲然挺立,而乳头却是硬都没硬半分。 她还真是没反应! 安和大吃一惊,下意识遮掩玉乳。 夏聿把菀菀推开,猝不及防的菀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诧的看着夏聿把安和抓过来箝制在大腿上,动手扯她的亵裤。 而安和竟在挣扎。 她怎么敢反抗大少爷? 菀菀吃惊的圆眸大睁。 亵裤才扯松,夏聿的手立刻钻进腿心,探入小穴。 安和因吃疼而皱了眉头。 小穴是干的。 她在这儿看着菀菀服侍他这么久,却是未生半点欲望? 他霍地把人拦腰抱起,像扛货物一样把安和扔到床上去。 “你!”他指着菀菀,”过来把她舔湿!” 免·费·首·发:wōó14.cǒ[wǒō⒅.vīp] 菀菀被赶出清艳居(微微H)(300珠免费更) 夏聿的命令不仅安和,连菀菀都一阵错愕。 虽说在清艳居就是女人训练女人,但他的这道命令分明就是要菀菀去伺候安和,因而菀菀心头百般不愿。 她原本就妒恨安和夜夜受夏聿”临幸”,适才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推开,改抱安和上腿,更是让她心中的忌妒到达了顶点,现在还叫她去伺候安和…… 她自认美貌不输安和,因而心中极度不平。 菀菀僵坐在地上,动也不动。 见奴才不听他命令,夏聿恼火的上前,手高高扬起。 “不能打脸!”安和急喊。 落下的势子堪堪稳住。 “后天就要宴请太守了。”怕夏聿打菀菀其它地方,安和急忙又提醒。 不管是哪儿被打,只要有瘀青,两天时间不见得能消得不留痕迹。 大手倏地握紧成拳。 他竟受到这两个奴才的制约? 急怒攻心,他狠狠抽了菀菀一耳刮子。 菀菀的脸颊立刻红了。 疼痛的泪水掉落,菀菀难以置信的摀着脸看向夏聿。 “来人!”他朝外喊。 菀菀的丫鬟茉儿跟妙儿立刻跑进来。 “把她送回去清艳居……不,交给陈姑姑,从今天起,她就是粗使丫头,不是清艳居的姑娘了。” 菀菀大吃一惊,这才晓得一时的反抗落得的是何种下场,赶忙抱着夏聿的大腿,哭着求饶。 夏聿一脚踹开她,并又补上好几脚,把对安和的气发泄在菀菀身上。 菀菀哭喊,旁边的奴才没人敢阻止,安和更是紧闭粉唇。 直觉告诉她,菀菀被打,她脱不了关系。 原本一巴掌就可解决的事,因为她出声阻止,反而让菀菀受到更多的伤害,连清艳居都不能待了。 因此,她不能帮菀菀求情,否则夏聿可能出手更重。 况且她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等等就换她被处罚了。 夏聿踹到气半消后才住手,命令小丫头把伤痕累累的菀菀拖走后,转身走向床。 他瞪着衣衫不整的安和。 该死的女人坏了他的好事! 由于安凯泄漏他与夏睿为她打架一事,让他反过来利用,为安和提高身价。 没几个男人见过安和,加上安凯绘声绘影她貌美如天仙,全临江城的男人包括太守,对她的兴致已经到了顶点,无不期待宴会的那日。 若她是乖顺的,就算不是处子,他也有办法处理,问题是她不安定、不听话,没人能料到宴席上会否出事情。 菀菀是他的备用牌,要是安和做了不受控的行为,还有一张牌可打。 要在短时间内找出像安和拥有仙人之姿的女子,实属困难,但菀菀的相貌也是极美了,就缺了安和的仙气。 现在备用牌却毁了。 未察觉自己在与夏睿打架之后,又再度失控的他上了床,手掐上安和的颈子。 安和以为他想掐死她,但他五指只是扣着,并未用劲,眉头倒是抽动得厉害,显现他的愤怒。 须臾,他粗暴的扯开安和身上剩余的衣物。 安和晓得他想做啥,因而也不反抗,以让男人倒足胃口的木头样,直挺挺躺在床上。 夏聿见了更怒。 越生气,跨间的阳具越硬挺。 他抓起一双纤腿,直接顶向小穴。 干涩的入口怎么也进不去,他气得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鸡巴上,强硬进入。 安和疼得眼眶泌泪,死命咬着唇。 抽插之余,他拨开两片肉唇,捻起小巧的肉珠捻揉。 她不是完全无感,即便快意来得慢,揉着揉着,还是有丝丝快意窜出,淫水逐渐润滑小穴。 夏聿轻哼一声,撞击得更为用力,硕大的乳房晃动成浪花,夏聿伏身抓取,撕咬乳头,同时持续重重凌虐安和下身。 太过气愤,他决定不给安和高潮。 在她终于发出呜咽声,随即数个急促的短插,浓精射向花宫后立即抽出,安和的身子停留在未满足的状态。 夏聿突然想起件事,”你有喝避子汤?” 印象中,除了第一次她跟他要过,后来就不再开口了。 “奴婢回清艳居喝。” 这娘们! 难以言喻的焦躁与无力感占据他所有的情绪感官。 “滚!”他怒吼。 安和毫不犹豫的下了床,拖着泛疼的身子走出寝居。 -- 谢谢支持,让我有动力继续写下去^^ 被安凯绑架 安和离开时,与茉儿一起把菀菀送过去陈姑姑那的妙儿尚未回来。 陈姑姑的住处与夏聿的玉笙轩,一个东一个西,夏家占地广阔,加上菀菀又被打得奄奄一息,得两个人扶着慢慢走,因而现在还在陈姑姑那说明原由。 没见到妙儿,安和便自行走回清艳居。 这条路每天至少来回走过一次,闭着眼睛也回得去。 弯过几道回廊,转角处突然跑出个人,差点与她撞个满怀。 那人急急停步,不一会,惊喜的声音响起。 “是你?” 安和纳闷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不晓得这是安凯还安远,毕竟是双胞胎,又仅见过一次。 只是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夏洁的寝房与他兄弟共享鱼水之欢? 又怎会在宅内乱跑? “安公子。”不解的安和福身行礼。 打从晓得安和被送进清艳居后,安凯偶尔兴起便在院子里乱逛,或到清艳居附近探头探脑,想再见安和一次。 他忘不了这张漂亮的容颜,今日总算让他遇见,大喜过望。 “你穿的不是清艳居的衣服,你离开那儿了吗?” 他的语调太过亲昵,不该是对个奴才说话的语气。 “奴婢今日至家宴厅奏琴。” 虽说她连琴弦都未碰上,厅里就一团乱了。 “噢——” 安凯未至夏洁寝居,要不就能听到夏洁以鄙夷的语气诉说她的二哥有多愚蠢了。 他细细瞅着,越发觉得人比初见时更美丽出尘。 “你的系带未绑好。” 眼尖的安凯看见她胸口的蝴蝶结绑得有些松垮,未加思考便伸出手去。 指尖一碰触到软绵的胸乳,安和飞快地往后退了一步闪避。 “奴婢要回清艳居了。” “等等。”安凯一把将人拦腰抱住,头埋在颈窝吸闻香气。”你可知我初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 “安公子请自重。”安和挣扎。 安凯越闻越不对劲,”你适才被男人碰过了?” 他在她身上闻到精液的味道。 大手迅速压上腿心,指尖搜寻小穴位置,想找出被男人侵犯过的痕迹。 安和未理他的质问,用力拉他的手臂。 但男人的力气大,把她人紧扣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 “安公子!” 安凯已作势撩开层层裙襬,不想再被男人侵犯的安和只得出声警告。 “安公子再不放开奴婢,奴婢要叫大小姐过来了!” 这里离夏洁的院落并不远,现又是静谧的夜晚,喊得够大声,应能传入紫芙苑。 “你叫吧,我不怕。”安凯笑,”我与夏洁并无婚约,她管不着我。” 安和心口一凛。 这人是安凯! “安公子,奴婢是夏家的奴才,并非安家的!”安和嗓音因恐惧而微颤。 “夏安两家交好,必不介意。” “但我是清艳居的姑娘。” “你道清艳居的姑娘特别圣洁?” 安凯轻蔑一笑,蓦地把人压上墙,大手扣住细腕,拉高箝制在头顶,抬起精致下颔,轻浮的抚揉粉唇。 “都是给男人用的婊子,只是我特别喜欢你,被其它男人用过我也无所谓。”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安和听到妙儿的声音。 “姑娘?” 安和正要大喊,后颈猛然遭受强大的撞击,眼前瞬间一片黑暗,不省人事。 劈向安和后颈的手把人抓起扛上肩头,飞快地朝声音的反方向跑去。 试探安凯 要把一个女人扛着爬墙爬树,实在不容易,尤其安凯又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不过他跟安远过来偷欢时,都是带着奴仆,只是他们在墙外等,于是安凯吹了声口哨,就看到他的小厮天保的脸自墙头冒出来。 他做了个手势,天保立刻从墙头跳下。 是个魁武高壮的身躯。 安凯把安和交给他,天保连个疑问的挑眉也无,扛着人,利落的爬树爬墙,再跳到街道上。 安凯直接把安和偷偷带回家了。 马车行进中的颠簸,让安和逐渐清醒,安凯见她要醒了,又再劈昏了她一次,直到回至寝房,才以冷毛巾擦拭小脸让她清醒。 醒来的安和惊惧的看着他,但并没有失控地大喊大叫,而是强装冷静地问: “这是哪里?” “这是我的院子。”安凯手抚着柔嫩的脸颊,柔声道:”放心,留着几天就把你送回去。” 留着几天? 安和心想这男的是疯了吗? “你……”她蓦地一顿,心思一转,”为何把奴婢留下?” 她猜想莫非安凯另有目的? “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想跟你温存温存。”游移的手来到安和的胸口,慢条斯理地解上方的系带。 原来只是贪恋美色? 安和心想她真是把这男人想高了,还以为他另有目的,譬如阻止夏聿拉拢新太守。 也许,他根本不知道夏聿在宴会上另有计划? 或者,其实叁家都各怀鬼胎,只是互不知情? 这时,系带已被安凯拉开,安和注意到他跨间的男器已经昂得半天高,一把襦裙拉下即迫不及待的揉上硕大的圆乳。 “人长得美,奶子也大,是男人都要情不自禁。”安凯嘻嘻一笑,接着又问,”告诉我,刚是哪个男人用了你?夏聿?还夏睿?” 安和眼波一转,倏地坐起身。 突然的动作使得她刚被安凯打的颈子疼痛不已,她强忍着痛楚,抓起裙子遮掩雪胸。 “安公子,后日新太守的宴会上,奴婢得跳舞奏琴讨好新太守,这事十分重要,还请公子放奴婢回去。” “那日你会出现?” “是的,大少爷把奴婢纳入清艳居,就是为了宴会。” “噢?”安凯蓦地捏上安和的下颔,”你老实说,夏聿是不是想把你送给新太守?” 安和轻轻点了下头,故意露出有些娇羞的表情。 “要是太守喜欢奴婢,兴许,奴婢就不用再当家妓了。”语气充满天真。 在被夏聿破身之后,安和没把握她是否能出现在宴会上,更别说后来还多了个菀菀,但现在菀菀被逐出,而清艳居已经没有处子了,夏聿极有可能另找听他话的姑娘出席。 但她想探知这叁家的关系,因而说了谎。 安凯冷笑了声:”这夏聿果然没安好心眼,还说甚么那天只是帮太守接风洗尘,幸亏我没听他的!” 看着安凯轻蔑的一撇嘴角,安和肯定这几个首富表面热络交好,甚至联亲,其实各有各的盘算。 临江第一首富的位子,谁不想要。 “莫不是公子也找了姑娘要在那天送给新太守?”安和装出担忧的模样。 “嘘。”安凯食指就唇,”这是秘密。” 他神秘的笑了下,突地把安和拉过来,”现在更不能送你回去了,你长得这么美,新太守一定会被夏聿收买。” “公子……” 安凯倏地堵上她的嘴,”伺候我,这是清艳居的家妓最擅长的。” “不,公子!”安和推开他,紧紧阖上大腿,”奴婢的贞操要送给新太守的!” 安凯双眼发亮。 “你还是处子?” 安和轻轻点了下头。 “那你身上的精液味道哪来的?” “那是大少爷教奴婢服侍技巧时射出来的。” “他没破你身?” 安和摇头。 “大少爷只是射在人家的……那儿……”安和假装羞赧地低下头去。 “他还真能忍,面对这样的国色天香。” 安凯心想,夏聿都为了这女人跟夏睿打架了,却还是能为了新太守强忍破她身的欲望,可见他是铁了心要成为新太守眼前的红人! 说谎的卑鄙家伙! “你跟了我,我一样给你好日子过。”安凯拉扯安和的衣衫。 “不!不行的!”安和装模作样的挣扎。 她清楚她逃不过,但反抗一定得做,不能像对夏聿一样,躺在床上像死鱼。 而且她也没打算逃。 她希望能藉此机会,就算不毁了夏安两家的关系,至少也生出了嫌隙。 “少爷要把奴婢送新太守的……”她用力咬颊边肉,逼出了眼泪。”奴婢不能……不能被公子破了身……求你了公子……少爷会生气的……” “别管夏聿了,我安家可不输夏家。” “可奴婢是少爷的家妓……呀……公子……” 在她企图逃脱中,安凯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扯碎,看着她因挣扎而强烈晃动的奶子,以及粉嫩的花唇肉穴,安凯的肉棒紧绷得要爆炸。 他要她! 现在就要! 安凯将人扣押在床上,安和拚尽最后的力气翻身趴着,小脸朝下,呜呜哭咽,在他进来之后,咬破指尖,把血抹在被褥上。 假高潮(H) 不久前才被夏聿肏过的小穴又湿又滑,花肉柔软,很容易进入,却又十分紧致,安凯的鸡巴一进入就把他锁得死紧,令他甚觉爽快,扣住安和髋骨,快速抽插起来。 但看安和被他插得哀叫凄厉,又觉得有些不忍。 “别哭。”他缓了动作,扳过安和的小脸亲吻,”本少爷会对你好的。” “奴婢……奴婢没了贞洁,就是个无用之人了。” 安和眼眶通红,豆大的眼珠悬于长长眼緁,积聚成汪汪泪泡,陡地滑落,一颗颗似珍珠。 好美。 怎么有姑娘哭起来不仅不狼狈丑陋,还这般美的? 安凯瞧得一时失了神,前后摆动的窄臀停下了。 “放心,少爷怜惜你。”安凯把人抱在怀中轻轻哄慰。 他本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但就看不得安和这般泪珠一颗一颗落,真要把他心揪紧了。 “少爷疼疼。” 安凯把人抱起来,坐在大腿上。 安和边抽噎,不忘把受伤的手指藏于身后。 一把人抱起,就可看到床上凌乱的血痕。 “欸,刚弄疼你了吧?”安凯吻掉安和眸中的泪。 安凯以为安和真是处子,没察觉她的把戏。 双双说过,男人在舒爽时,脑袋就会失去作用,智商全还给他娘了。 尤其屋内点没几盏烛,颇昏暗,更是难以察觉。 “真的很疼啊……”安和啜泣。 肉棒还裹在窄紧的小穴,肿胀着想驰骋的欲望,但安凯为了她可以忍得。 手依恋不已的揉揉奶子,捏捏乳头,接着说: “你不疼了再继续。” 安凯突如其来的温柔倒是让安和有些讶异。 这男人虽然行径乖张,不仅共享兄弟的未婚妻,还把别人家的奴婢私绑回家,却比夏家两兄弟温柔多了,不像他们把奴才当成物品随意践踏。 但这不代表安和就喜欢他。 毕竟,一样是个自私的男人。 安凯抱着她,吻着粉唇,舌头在她的口内翻搅。 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吻技比得上双双,只是在她嘴里胡搅蛮缠罢了。 安和冷静地想着,她既是家妓出身,除了假装是处子外,其它方面不可能太生涩,否则就装过头了,因而即便感觉恶心,仍回应了安凯,吮着他的舌头,把他吸得可以感觉到肉棒在小穴内一颤一颤,兴奋地抖动。 安凯把人圈得更紧,闭着眼睛忘情的拥吻,手把玩硕大的胸乳,还有小巧圆挺的乳头。 “啊……少爷……”安和轻声呻吟,好似陶醉其中。 “噢,念念,我真喜欢你。” 安凯低头托起一团椒乳,含进了乳头,连乳晕一块大力吸吮。 “舒服吧,念念?”安凯边咬边问。 “啊……少爷……舒服……可是……这样下去,大少爷……怕会生您的气的,对两家……对两家情谊不好!” 安和故意夹了安凯的肉棒一下。 安凯舒服的”嘶”了声,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我怕他夏聿不成?”安凯把人放倒,以坚定的口吻道,”别怕,不管出甚么事,少爷都会保护你的。” “少爷……”安和以感动的眼神望着他。”您真的会保护念念?” “当然。”安凯迫不及待的问,”你不疼了吧?” “是不太疼了。”安和娇羞的回。 兴奋的安凯二话不说,拉起纤腿夹在腰上,放纵欲望在安和小穴大开大阖的耸弄。 “噢……舒服……念念小穴真紧……果然是处子才会这么紧……” 安凯忘情的时候眼睛是闭上的,脸上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未发现安和的脸一看就知不怎投入,连娇吟都是装模作样。 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办法让女人高潮,尤其安和比较冷感,因此双双不忘教她得假装舒服,让男人自尊心获得满足,而且可以让男人早点缴械,省得在床上演戏挺累人的。 安凯没夏聿了解安和,还以为自己把她肏得很爽。 而安和在夏聿面前是不屑演戏的。 “啊啊……少爷……少爷……念念不行了……啊啊啊……” 安和手抓紧被褥假装高潮的颤抖,小穴狠命的夹紧,果然,安凯被她夹到泄了。 “噢噢噢……” 欢爽的肉棒在小穴内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小巧的花宫全盘接受了。 安凯躺在她身边,一脸满足样。 对他来说,安和是他做起来最爽快的女人,小穴里头像长了无数张嘴巴似的,吸得他今晚泄得比平常都还要早。 “从今尔后,”安凯勾起下巴亲吻红艳的粉唇,”你就是我安二少爷的女人了。” 免·费·首·发:xfadian.cοm [щοο⒅.νiT] 又一个兄弟吵架 那厢,跟夏洁翻云覆雨之后的安远纳闷安凯怎么去找那个漂亮的家妓念念,迟迟未归。 安凯一到夏家即说要去找人并非初次,安远也习以为常。 他晓得弟弟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其实他也想再看那美姑娘一次,只是没弟弟那般执着。 但平常弟弟去外头绕一绕,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就会回来了,可今晚他都准备归家了,却不见安凯回来。 他纳闷的爬墙离开夏家,在墙下,虽有马车在等待,但不见安凯的小厮天保,反而多了另一个他屋中的小厮。 这马车是去而复返的,是天保叫安远房中的小厮驾车回来。 “二少爷走了?”安远诧异地问一直在原地等待的小厮天赐。 “是的,大少爷。” “何时走的?”安远边上马车边问。 “约莫半个时辰前。” “他可有说啥?” “没。”天赐摇头,并说:”但他离开时,带着一个姑娘。” “啥?”安远大吃一惊。”那姑娘是不是有张极美的面貌?” “小的没看清楚。” 肯定是了! 安远心想安凯好大的胆子,竟然把夏家的家妓给带走了! “迅速归家。”安远命令。 “是的,少爷。” 马车一回到安家,安远立刻往安凯的院子走。 这时的安凯已经躺在安和身边呼呼大睡,安和趁他睡着后,小心翼翼的下床研究了一下这间房子。 安凯的屋子与夏家的一般豪奢,用料与屋内装饰皆是上乘。 不过她才逛完寝房,就听到院子那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慌忙吹熄手上的蜡烛,回到床上躺平。 大半夜的,安远不敢放声大叫,以免惊扰到主院的父母那儿。 他瞟了眼正在打瞌睡的守夜奴才,直接推门进入。 到了寝房床前,一把拉开帘帐,果然看到安远床上还躺着个女人。 安和脸埋在安凯的颈窝,假装睡得香。 安远粗鲁的直接把她的小脸扳正。 烛火靠近,呼吸蓦地一窒。 好美的姑娘。 模样的确是在夏洁房中看过的那一个。 精致的五官,大小比例完美,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近看,更是娇美,也比记忆中美了好几倍。 烛火扰醒了安凯,蹙眉不耐的张开眼睛,见是兄长,打了个呵欠才问:”你干啥来我屋子?” 从安和的美色回过神来的安远指着尚假装睡着的美颜,怒声质问: “你怎把人带回来了?” 闻言,安凯得意一笑。 “她已是我的人了。” “啥?”安远错愕的看着他,”你把人家的身子……占了?” “是啊。”安凯点头。 “你可知道夏家的家妓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这要是让夏家追究起来,可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 “了不起我赔点钱给夏聿嘛。”安凯不以为然道。 “夏聿稀罕你的钱吗?”安远翻了个白眼。”他培养家妓从来不是为了钱,要不,他直接开娼馆不就得了。” “哥!”安凯坐起身,身上的被褥因而拉开,而安和与他同盖一条被,安远因此见着了安和那两团又圆又白又大的凝脂玉乳。 乳头还是漂亮的粉红色。 没几个女人拥有这样粉嫩的色泽。 顿时,他都要忘了刚还在斥责安凯,手情不自禁就想伸过去摸一把。 安凯见状立刻拍开兄长的手,不想让他碰到安和。 这动作让安远傻眼。 两兄弟共享过的女人不知凡几,他甚至连未婚妻都与弟弟共享了,但弟弟却不让他碰这个女人? “安凯,兄弟这般当的?”安远怒不可遏。 “你不是说夏聿的家妓不是想碰就能碰的?”安凯以安远说过的话回敬。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但是你既然都把人带回来了,错已经促成,那就只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安远心想,既然木已成舟,自然得在夏家把人要回去之前多讨点便宜啊。 况且他碰过的姑娘中,没见过这么美的。 不仅面容姣好,身段亦是窈窕,就是不知小穴用起来够不够紧。 这样一想,安远的下腹不知不觉热了。 “我自己会见机行事的。” “你的意思是你要独占?”安远瞠目。 “当然,她是我的女人。”安凯再次宣告。 “你也用了我的女人!”安远不爽的低吼。 “哼!”安凯自鼻孔发出不屑的嗤声。”夏洁岂能比?” 话末,还轻蔑的撇了下嘴角。 安远被激怒了。 “你说甚么?” 他的嗓音气得在颤抖。 安和心想,这两兄弟要为了夏洁吵架了。 不过她并不想淌浑水,因而继续装睡。 万万没想到接下来却听见安远怒气冲冲地对弟弟吼道: “夏洁再不能比你也用过了,所以这个女人,我也要用,你休想独占!” 安和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魅力 安和愕愣。 安远气的不是未婚妻被鄙视,而是不爽弟弟不肯把她分享给他? “不管你怎说,”坚不退让的安凯把安和抱起搂在胸前,”她是我的,谁都不准碰。” “安凯,你把兄弟情放哪了?” “这是两码子事。” 安和未曾想过,她再次让一对兄弟争风吃醋。 夏聿与夏睿为她反目前,她早听说这两兄弟彼此有心结,尤其是夏睿对夏聿,毕竟他资质远输大哥,但没想到连情谊好到可共享女人的安家两兄弟竟也为她吵架? 这是安和首次发现,或许,她在男人之间有着不同凡响的魅力,只是她毫无自觉。 不过她可不能真让安家两兄弟反目,她是要让安家去对付夏家,要是兄弟相互敌对,或落下心结,那还怎么成事? 于是她装作被扰醒的徐徐张眸,以娇憨的神态揉了揉眼,轻声问: “怎了?奴婢听到吵架的声音。” 再一转头,看到安远,装作吓了一跳,赶忙把被子拉起来。 “见过安大公子,抱歉……奴婢未着衣……不成礼……” 她那难为情的模样,可真对了安远的心思。 灵动水眸一睨一垂,整颗心都被她勾住了。 “别挂怀。”安远嗓音温柔极了。”我丝毫不介意。” 听兄长的语气出奇温柔,安凯立刻下了逐客令。 “大哥,夜深了,你该回去睡了。”他意有所指道,”你在夏洁那还不累吗?” 安远额角有愤怒的青筋在跳动。 “不累,我一点都不累,我还可以再战叁百回合。” “你们别吵架啊。”安和出声缓和情绪。”奴婢打以前就听说,两位少爷因是双胞胎感情特好,奴婢没有姊妹,听了好羡慕呢,怎么你们现在吵起架来了呢?” 两兄弟听了,当下竟有些赧然。 两人感情好归好,一言不合打起架来并非未曾有过,只是被安和这样一说,突然就觉得惭愧了,亦想在她面前表现出让她羡慕的兄友弟恭模样。 “没,咱们没吵架。”安远手放上安凯的肩头,呵呵笑,”咱们是在聊天,不小心聊得声音大些了,把你吵醒真抱歉。” “大哥的音量是比一般人大些,你别误会了。” 安远白了他一眼。 谁音量大了? “不是吵架,奴婢就安心了。”安和冲着安远微笑。 安远心脏顿时受到冲击,喉结快速上下,吞咽了好几口唾沫。 “你……叫念念吧?”安远不顾安凯瞪视,在床边坐下了。 “是的,少爷。” 安和心想,她不过说了句话,两兄弟立刻找借口粉饰太平,可见她还真有影响力。 要是如此,不利用可惜。 这时,安和肚子突然咕噜叫了声。”啊!”她羞赧的遮着小腹。 她这一晚上粒米未尽,饿得肚子都扁了。 “念念饿了。”安远微笑,”我去差人帮你煮点东西来。” “不敢让少爷忙。”安和垂首赧道。 安凯想大哥在献啥殷勤呢! 想拐他的念念,门儿都没有! “煮东西的事叫我院里的奴才去做即可,不用劳烦大哥。” “那你快叫啊,可别让念念饿坏肚子了。” 安凯叫来守夜奴才,要他去小厨房开火煮个面过来。 “顺便也煮我的,”安远吩咐,”我也有点饿了。” 安远这么一说,安凯想想也跟进,于是面煮好时,叁个人竟围着桌子吃起夜宵来了。 安和身穿着安凯的衣服,宽敞又大件,胸口春光若隐若现,两兄弟吃着面,目光却一直盯着安和胸口的大半雪乳,盯得下面都要硬了。 再看那殷红小嘴吸着面条,多希望她吸的是他们的鸡巴啊。 “这面真好吃。”安和笑着说。 “来,吃块肉。”安远把一块肉夹到安和面前。 安和张口吃了筷上肉片,露出满足的笑容。 好美的微笑啊。 安远怔怔凝视,人都看傻了。 安凯不甘示弱地也夹了只虾子喂安和。 较劲的两兄弟拼命喂食,安和很快的饱了,倒是他们最后仅吃了面。 “呵啊……”安和掩嘴打了个呵欠。”念念想睡了。” “那睡吧。” 安凯干脆地将安和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去。 “大哥,你回你院子去吧。”安凯摆手。 安远哪甘就这么回去。 他一点豆腐都尚未吃到呢。 “咱兄弟平日常共挤一张床,今日也一块睡吧。” 安远迅速脱掉外衣扔到地上,挤到床上来。 免·费·首·发:po18gw.νip [щοο⒅.νip] 安远偷偷趁安凯睡着上了安和(H) “大哥,你不嫌挤吗?”安凯怒道。 “不挤不挤。”安远更往里头蹭,”你这床大得很。” 安和人睡在外头,安远这一挤上来,她当场成了夹心。 安凯心想大哥肯定趁机偷摸安和,因此决定跟安和换位子。 “念念,你睡里头。”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块,你不嫌臭吗?”安远直接伸手就把安和抱紧了,不让弟弟得逞。 “你!”安凯火大,”别碰我的念念。” “你都讨过好处了,我不过分杯羹,干啥这样小气?”安远把安凯推开。 刚才安凯抱安和上床时,安远看见床上的血痕了,表示人已经被安凯破身,他想他等同于拿弟弟吃剩的,弟弟还不愿意,真是太过分了。 “别为了我吵架啊。”安和假装难过地揩眼角:”都是奴婢不好,让两位少爷吵架了……” “不是你的错。”两兄弟展现双胞胎默契,异口同声安抚。 “那你们别再吵了好不好?”安和拉起安凯的右手跟安远的左手。”和好吧。” 为了讨大美人欢心,两人只好握手言欢。 “咱们睡了好不,奴婢累了。”安和又打了个呵欠。 “睡了睡了。”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拉上被子,貌似和平的睡了,但在被子底下却不是这回事。 手指像人走路,走来了安和的手背,自虎口塞入,握上粉嫩嫩的小手。 安和眼睫动了动,没有做出抗拒反应。 虽然两人适才为她吵得凶,差点就要打起来了,但这会相安无事的睡在她左右,安和更想知道他们能为她妥协到啥地步。 会不会就像夏洁一样,同时服侍一个女人呢。 夏洁在他们面前较为趾高气昂,她自然不能使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他们,因此她表现得既温柔又爱撒娇,与夏洁做出分别。 安远指尖抠着柔嫩掌心,安和簌地把做乱的大手握住。 转过头来,那双盈盈水眸,娇嗔的睨了他一眼。 安远无声扬唇微笑,脸凑过来就想吻上小嘴,纤指按上了,露出为难的表情。 安远嘴张开,将抵在唇上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 安和咬着下唇,小脸含羞带怯,翻过身,另手推搡他的胸口,好像受不了他如此撩动情欲的方式。 怕弟弟尚未睡着,安远动作不敢太大,把两只小手一块握着,安和微微扭肩挣扎了一下。 手伸入宽敞的领口,揉上他觊觎许久的丰硕奶子,握在手心的感觉如此绵柔,比夏洁的还要柔软,在指间滑腻腻的,似摸了满手的羊脂。 安远气血更是翻腾,鸡巴高高翘起,迫不及待的贴上安和柔嫩的身子,拉起衣服下襬,寻找小穴。 熟知女人身体的他很快地找着了,但是安和故意用腿夹他的手,让他无法如愿进攻。 安远轻笑,以嘴型无声笑骂,”小调皮。” 安和不依的嘟了嘟嘴。 安远扣上安和后颈,含入翘起的小嘴,强硬地把舌头送入。 安和装模作样挣扎了下,就回应他了。 数了下差不多该忘情的时间,夹着手的腿松开,安远的手顺利摸上小穴。 但啥都能假装,就是这淫水假装不了。 幸亏之前安凯射完人就睡了,安和的小穴入口窄小,还有不少浓浊的液体被锁在里头,因而安远一摸上就满手湿,还以为安和特别敏感,一下子就动情了。 既然小穴都湿了,他顺势就把鸡巴顶入,里头的浓精被挤了出来,湿透了两人之间。 好紧,这小穴。 安远一入就被安和夹得要升天,安远怕叁两下就泄了,被弟弟嘲笑,因而停下缓了缓,才又继续动作。 他把安和抱得紧紧,小幅度的抽插。 在弟弟身边与他喜欢的女人行房,这刺激度,让安远特别有快感。 因不能发出声音,安和乐得不用假装呻吟,任凭安远在她体内抽动,脸埋在他的胸口,露出舒服的神色。 她松缓力气,不再故意夹他。 安远的鸡巴够大,辗磨过小穴内的每一处嫩肉,不用假装,不用演戏,就这样被抱着,肉棒在小穴内温柔抽送,感觉还挺舒服的。 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放松的享受。 她甚至舒服得想睡了。 但是,安远怎可能安于这般平缓的抽送。 当快感上来,动作不自觉的加大了,床板发出吱呀声,把安凯吵醒了。 张眼发现大哥竟在上他费尽心思得来的女人,安凯气炸了。 “你果然没安好心眼!” 要不是他太累,不小心睡了去,怎会有让大哥得逞的机会。 既然已被发现,安远也就不掩饰,掀开被子翻身在上,大力肏干安和。 “啊……啊啊……”安和娇吟了两声,手抓上安凯的手,语气有些委屈地轻喊:”二少爷……” 由于帘帐并未完全密合,安凯可看到安和被安远撞得全身都在晃。 腋下的系带被撞松了,乳浪汹涌,胸口的两朵小粉花晃得他眼发直。 胸口气归气,却又想加入。 毕竟他们太习惯一块玩女人了。 “安凯……一起来……”安远重重的粗喘,”太舒服……太舒服了!” 肉棒狠狠的抽插,安和的腰浮起来了,人已经要高潮。 可安远却在这一瞬间,把肉棒抽出。 “这儿还你。”安远喘着气说,”我要开苞另一个处子穴。” 安凯一听就懂安远的意思。 安和心口一惊。 不是吧,安远是要…… 安凯露出跃跃欲试的模样。 两兄弟在共享一女时,常前后把两个穴都堵上。 但他们最近鲜少这么做了。 夏洁不喜欢前后两个小穴都被插,连试都不愿意试。 平常在家时,偶尔兴致来,大都是分别在自己的房间使用女人,因而也没这机会。 虽然不爽大哥擅自上了他的女人,但想到要一块插穴,却是兴致高昂。 毕竟那爽度,可大大胜于一个人时。 安凯把安和翻身侧躺。 未用过的菊穴较难进入,因而他帮着让安远先进入。 “二少爷……”安和以惊惶的眼神看着他。 “放心,你肯定会爱上。” 安凯自信地笑。 顶菊穴(wᴏᴏ18.νⅰ𝓟) 安远的鸡巴尝试把安和的菊穴顶开。 可别说安和在此毫无经验了,光是她紧绷的身子就让安远怎么顶都没办法把后穴弄开。 “安凯,你想想法子。”安远催促安凯。 被大哥这般指挥,安凯立刻一脸不爽的抱怨: “怎么?你上我的女人还要我帮你啊?” 同上一女让安凯兴致勃勃,但老鼠冤他还是记得。 “啧!”安远撇了下嘴,”要不,你弄弄她,让她松缓松缓。” 安凯脑子一转,把安和扶起来,让她跪坐在两人中间。 松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具大鸡巴,手指撩过安和侧边长发,指尖自颊面滑下,轻轻抚搔下颔。 “念念,帮我舔舔吧,在清艳居该有学过才是。” 清艳居的家妓当初他们使用过一个,好似是个叫双双的姑娘。 人长得美艳不说,那灵活的舌头,如章鱼一般的嘴,只要鸡巴被吸吮过就难以忘怀。 安凯曾动念想收双双,但夏聿不准,若强行想要,那就把安家的家产全抵了。 就说这夏聿奸诈狡猾的,让他们尝了一次甜,挂在心里难忘,偶尔跟其它富家公子哥聊天,难免提起那次美好的经验,等同于免费帮其宣传了。 这也要怪安凯是个多嘴的,就算是秘密到他手上,能撑半个月不说出去就是奇迹。 安和当初在妓院也不是没看过男女打混仗,但这对兄弟好似为了房事啥都可以妥协,上一瞬才气呼呼,下一瞬就一起玩女人。 或许,可在性事上操控这两个男人? 作如是想的安和,以肘撑在床上,跪伏着,小手轻轻握住雄勃的鸡巴,蓄意在舌上多搅弄了些许唾沫,再伸出湿淋淋又温热的舌头,从肉棒的根部舔了上去。 “呼——”安凯长吐了口舒服的气。 这个跪伏的动作让她的臀瓣往两旁撑开,可以清楚的看见粉色的后庭。 周围肌肉呈放射状,犹如一朵粉红小菊花的菊穴,完全看不到入口。 下床多点了两根蜡烛的安远看着这美丽的小菊花,心头赞叹,这是他此生所见最漂亮的女子后阴了。 把指头放在口里濡湿,对准中央,另一只手则试图把四周的肌肉掰开,好让手指能够进去。 安和很快地就感觉到疼,她呜咽了声,安凯立刻斥责安远: “轻点,你弄疼我的念念了。” “实在太紧了!”安远无奈。 安和哭了声后道: “是念念不好,没有经验。” 两个男人立刻怜惜的安抚—— “是大哥技术差,不是念念的问题。” “是我技术不好,念念别难过。” 安和差点笑出来。 果然是双胞胎,异口同声的内容都差不多。 “大少爷,”安和回头娇弱的说:”您……轻点。” “一定一定。”不舍的手在臀肉上摸了摸。 这如花似玉、被夏聿暗藏起来的美姑娘,竟肯配合兄弟俩的性癖,对两兄弟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怕把娇人儿弄疼,安远动作更为轻缓,费了好一番功夫指尖才进得去。 他小小心地推入,把后穴肌肉按摩软了,逐渐撑开一个龟头前端能抵入的小洞,立即迫不及待的取而代之,一下一下的撞进去。 “啊……”实在太疼了,安和毫不忍耐地哭出来。 她一哭,两兄弟就急了,忙又是一阵安抚,安凯也不要她吃肉棒了,把人抱在怀里,亲亲腻腻的吻着唇。 小美人一哭,可心疼死他们了。 “我看大哥你别做了。”安凯太不舍了。 “没关系,”安和抽着鼻子,哭得我见犹怜。”念念忍得。” 两男人的心已是溶化成一摊水了。 最-新·书·刊:Ρo1❽sƒ。cοm(wᴏᴏ18.νⅰ𝓟) 总算能睡了(H) “那我慢一点啊。”安远抹了抹额上的汗。 “大哥你还真要继续啊?”安凯可舍不得安和再受累了。”想别的法子吧你。” “啥法子啊?” 要以前对其他那些婢女哪管这么多,吐两口唾沫就直接抹上肉棒,发狠的推开穴口了。 管他哭爹喊娘,还是扭动挣扎,兄弟齐心协力,一人压制,一人凿洞,完事时小小的屁眼都是血。 反正用了几次,洞口松了就好进了。 但安凯可不准安远这么干,安远也舍不得。 “我听说有种润滑油方便推开肉洞,”安凯说,”明儿个上街去买来,今天不准你欺负我的念念了。” “这……好吧。” 安远仅踌躇了一下下就这么放弃了,一不用劲,仅入半个龟头的肉棒就被挤出来。 他改插入前方的小穴,两手握着髋骨肏干。 他一进来,安和就故意夹了夹他,让他爽得速度不知不觉加快。 “来,继续帮我咬咬。” 安凯把身子坐得更挺些,让安和把肉棒再次含进去。 安和的口技已经训练得挺不错,虽然比不上双双,但也吸得安凯闭上的眼睫不住颤动,阴茎胀得像是要爆炸。 “啊……念念吸得我好爽快啊……” 安和注意他的反应,控制着起落的速度,完全不用他来操控,就把安远吸得射了精。 她忍着腥臭味,把浓精吞了,并还不断的吸啜马眼,把他的精液吸得干干净净,好似多喜欢他的万千子孙似的。 见安和把他的龟头舔得一点残迹都不留,安凯感动得要命。 要知道夏洁的舌技虽好,却是不吞精的,总是满脸嫌弃的把口里精液吐出来,有次还故意吐进他嘴里,要他知道这味道有多臭。 安和在帮安凯咬肉棒的时候,也没忽略后面的安远。 她累了想睡了,尤其安远原本差点让她高潮,可后来突然跑去钻菊穴弄了老半天,原本还有感觉也冷掉了。 能一心数用的她一边咬肉棒,一边夹安远,把两兄弟都摆平了,总算可以睡了。 安凯把人抱在怀里,安远也不甘示弱的箝着纤腰。 她被夹在两兄弟之间,都要热死了。 “念念好热啊……” 她一撒娇,两兄弟不约而同把手放开了。 安凯甚至还拿起扇子帮她搧风。 安远特地去倒了杯凉水给她。 除了夏洁,哪个姑娘有这样的待遇。 两兄弟就算献殷勤也是在暗中较劲,巴着多讨安和一点欢心,让她多向着自己一些,将来,只属于一个人。 安和正面仰躺,唇角微带笑意,平静的睡了。 两兄弟凝睇着似画像仙女般的娇美睡颜,皆舍不得睡。 相较于安家这边的祥和,夏家那边,可是一团乱了。 最-新·更·新:ρо18s𝓕.cᴏm(ωoo18.νⅰ𝓟) 萱草欲陷害安和 从陈姑姑那离开的妙儿在走往玉笙轩的途中,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感觉似乎是安和的声音,因而好奇的循声而去,却甚么也没看见。 “是听错了?” 她不解地搔头自言自语,快步走回玉笙轩。 这时的玉笙轩灯还亮着,屋内一片安静,夏聿正在洗浴。 由于门关着,妙儿也不敢上前叨扰,怕大少爷还在跟安和敦伦,因而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直到一名丫鬟过来准备关上院落大门,看见妙儿,纳闷的问: “你在这干啥?” “我等我家念念姑娘。”妙儿回。 “念念姑娘不早回去了?” “回去了?” 妙儿心想姑娘怎没等她就自个走了呢? 害她在这儿巴巴穷等。 “是啊,好一会了。”丫鬟回。 “那谢谢姊姊,我走了。” 妙儿小跑回去清艳居,在安和房间门板上敲了几下,却不见有人应答,推门进入,里头一片黑,床上无人。 “莫不是去洗浴了?” 可她整个清艳居都走遍了,也询问了几名姑娘,皆没见到安和的踪影,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急忙来到嬷嬷的房间通报安和不见一事。 两个嬷嬷在不惊扰到其它人的情况下,在夏家到处翻找,找到了天亮,确定安和真的不见了,这才通报夏聿。 夏聿一听火了,”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跟我说?” 此时也不是骂人的时候,夏聿斥责了两声,立刻命令其它奴仆继续搜寻安和。 前后门的门房均表示无人进出,判定应该还在宅邸,却怎么找也找不着。 猜测她应该是逃走了的说法甚嚣尘上。 只有一个人抱持她绝对不会私下逃跑的意见,那个人就是受到她帮助才能顺利入夏家工作的卓浩,不过他人微言轻,没人把他的话听进去。 明日就要宴请太守了,早就在外头把安和炒作得众人无不引颈盼望,就连太守亦抱持期待的夏聿不得不嘱了人去外头秘密寻找,非得在太阳下山之前把人找着。 这时,风声传到了夏洁居住的紫芙院,奴仆们听说安和竟然逃跑了,均表示讶异。 “她看起来挺乖的,怎会逃跑呢?”枫香如是说。 夏洁人在午睡,叁个贴身丫鬟在外头嗑瓜子聊天。 萱草不屑一撇嘴,”她一来就勾引少爷,哪儿乖了?” 对于夏睿看上安和一事,萱草还记恨在心。 朱槿倒是不以为然,”她因为拒绝夏睿少爷差点没了命,要真勾引的话,怎会把自己往死里推?” 难以反驳的萱草耸肩,仍是一脸不以为然。 “不过她倒真有本事,”枫香道:”听说安凯少爷也挺喜欢她的。” 一听到”安凯”的名字,萱草心中一跳。 那日,安凯强要了她的清白后,对她的态度就跟一般奴婢没啥分别,甚至看也不多看她一眼,让萱草心底好生气。 再怎么说,她是夏家的奴婢,强要了人,不该把她买回去服侍吗? 不当妾至少也该当个通房吧? 在夏家,被少爷看上的奴婢,即便没有名分,至少日子过得较为优渥,也有赏赐,可安凯却半点好处也没给。 没心没肺的狗男人! 萱草在心里狠狠痛骂。 “怎说?”朱槿好奇的问。 “你不知呀?”枫香压低嗓音,”最近安凯少爷不是鲜少与他哥哥同时来?其实他早到了,只是在外头溜,我几次看到他跑去清艳居那儿探头探脑,似乎是在找含笑……不,她现在叫念念。” 明明在同着宅子服侍,换个主子就换个名,这些主子都不嫌麻烦。 “这可不能让大小姐知道啊。”朱槿虽然是对众人警告,嘴角却带着调侃之意。”要不大小姐肯定气炸了。” “大小姐绝不准她的男人收通房或侍妾的。”枫香附议。 “不过安凯少爷也不是她的未婚夫,她管得着吗?”萱草问。 “是不是不重要,现在安凯少爷就是她的男人,她肯定两个都管的。”朱槿道。 夏洁就是这样的强硬个性。 萱草捏着瓜子的手指不由得用力。 她讨厌安和,也气安凯射后不理,一直希望这两个抢了她重要东西的人能受报应。 一个恶念头倏地孳生。 她要让安和受到与男人私奔逃跑的惩罚,说不定会被家法活活打死,毕竟清艳居的规矩挺严的。 而安凯呢,则会受到夏洁的处罚。 “其实,我看见了。”她故作神秘的抿了下唇后停顿。 “看见啥?”两名丫鬟好奇的凑过脸来。 “念念跟安凯少爷一起走了。” 萱草万万想不到的是,她编的谎,竟然瞎蒙上了。 夏聿对赵翊的过度关心起了疑心 消息很快的传到夏聿这儿来,夏聿气得捏破手上的磁杯,甩到屋子一角。 “安凯竟敢带走我的人!”连桌子都翻了。 “少爷,您流血了。”谦儿立刻上前来欲帮他包扎。 夏聿甩开谦儿的手,下令,”出发前往安家要人。” 这时,夏睿急急忙忙跑进来。 “大哥,听说安凯把海棠绑走了?”他着急地问。”咱们快去把人要回来。” 夏聿冷横了弟弟一眼,”不甘你的事!” “海棠又不仅你一个人的,她的人我也要过了!” 夏睿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一提起这事,原本就怒气冲冲的夏聿这会更是怒火攻心,上前来就给夏睿一拳。 “你打我?”夏睿气炸的回击。 “你们这是在做甚么?”突然出现的急燥浑厚嗓音制止了两人。”都给我住手!” “爹?”两人连忙收手退开来。 “您怎来了?”夏聿纳闷的问。 “我听说安家的老二绑走了那个叫念念的姑娘?是真的吗?”赵翊急问。 “是真的,爹,我们要赶快把人要回来!安家那臭小子太可恶了,敢偷我们夏家的东西!”夏睿忿忿不平。 夏聿虽然光火,但父亲竟然特地过来关心此事,让他心中产生不对劲的感觉。 “有一名丫鬟看见了。”夏聿道,”是小洁房中的丫头。” “好,既然有人证,那我们现在过去找人。” “爹也要去?”夏聿心中疑惑更深了。 “当然,我……”看见儿子眸中的困惑,赵翊猛地一顿,双唇有些无措的动了动方道:”她不是很重要的一个姑娘吗?明儿个的宴会……明儿个的宴会缺她不可。” 赵翊一听到安和被安凯带走的消息,心中可急了。 安家那小子是个色胚登徒子,竟能跟哥哥共享女人,他在知道这事时,早就对他很不满。 但妻子那边却没有太大的反应,还说夏洁能把两个男人操控好就行了。 他真不知妻子脑子怎么想的。 涉及自家孩子的事,就甚么伦理道德都不顾了吗? 换言之,这姑娘若是落入安凯之手,还能有清白吗? “爹放心,孩儿一定会把人带回来,请在家等候孩儿的消息。”夏聿道。 “这……”赵翊没亲眼看到人安好,放不下心啊。 “我也要去!”夏睿急急举手。 “也请爹爹管一下夏睿,别让他出去生事!”夏聿一脸严肃道。 “甚么我生事?”夏睿气道:”我都还没踏出家门你就知道我会生事?” “爹。”夏聿不管弟弟发难,直接请托给父亲。 “睿儿你待在家,”赵翊做下决定。”我跟你哥过去便行。”不等两兄弟开口质疑,立刻又说:”夏安两家情谊长久,这事可大可小,不能只有聿儿过去处理。走吧。” 赵翊转身甩袖便走。 夏聿虽然满心困惑,但他更担忧安和,因而迅速跟上。 “我要去!”夏睿抬脚欲追。 “二少爷,请回房等待。” 跟着赵翊过来的乔总管挡住了夏睿。 夏睿企图闯破乔总管的防线,但其它奴仆一块上前来帮忙,让他无计可施。 “混蛋!”夏睿只得怒气冲冲地回院子去了。 被安凯藏起 安远在一条暗巷内尾端,专卖闺房用品的小店买了瓶润滑油,又买了几个专门用来开菊穴的物品,喜孜孜地回去安家商铺。 “晚上就能把念念的菊穴给开了,好好用上一番。” 想到跟弟弟一人插一个洞,两条肉柱隔着薄薄肉壁来回摩擦,那爽快感,光在脑中回想,肉棒都要硬了。 然而在路上,偶遇夏家的马车,擦肩而过之际,风吹起马车窗帘,他看见坐在里头,面色凝重、眉宇间隐含怒气的夏聿。 他这去的方向,该不会是安家吧? 难不成已经有人发现安凯把人家的家妓带回来了? 他立刻差坐在驾座旁的天赐,马上回去通知安凯。 天赐拔腿飞奔,抄了小路,赶在夏聿之前回到安家。 安凯这时正抱着安和,坐在桌前,亲昵互喂吃点心呢。 “甚么?夏聿来了?”安凯脸色一变。 他万万没想到夏聿来得这么快,他还没玩够小美人啊,况且夏聿打算用小美人去诱惑太守,于公于私,都不能让夏聿把小美人带回去,否则,太守肯定被迷得晕头转向,受夏家摆布。 这事业要做大,也得有官府帮忙,行贿互惠少不得,若是太守只听夏家的话,安家的产业发展势必会受到重大影响。 他当机立断,拉着安和来到位于北边地下的房间。 这里以前是关犯错奴仆的地方,亦有奴仆在这被活生生打死,因而地上墙上到处可见红棕色的血迹脏污。 加上气温低,冷,衣着单薄的安和一进入即打了个哆嗦,浑身发抖,难闻的气味更让她无法不掩鼻。 “你先在这待着,等夏聿一走,我就放你出来。” 因为是关奴仆的地方,位置十分隐密,他相信就算夏聿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到这儿来。 安凯因为心急,也没发现安和冷,匆匆把人安抚一下就走了。 “等等,少爷……安少爷!” 安和火速提着裙子追上去,赤裸的玉足方踏上阶梯,上方的门即关上了,还听见扣锁的声音,里头一片昏暗,更显阴冷。 喊了好一会没人回应,她沿着墙发着抖往里头走,摸着了烛火,却没有火可以点燃。 越往内走越冷,于是她又摸回去阶梯附近蹲坐着,双手抱着身子,希望安凯快点回来。 由于冷的关系,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睡得并不安稳,做了个梦,梦中的场景就在此处,她看见有人挨打,浑身是血,十分凄惨。 她跑过去叫人别打了,但施暴者不听,把她踹开,无情的鞭子霍然落到她身上来。 她一惊,双眼骇然大睁,醒了。 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 她未加犹豫,大喊,”救命!” 喊了好一会,脚步声变成争执声,过了不知多久,也许半炷香时间,也许是一盏茶的时间——冷得簌簌发抖的她已经没有时间感了——门终于打开了。 乍然进入的光线让她眼睛刺痛的瞇起。 “姑娘?” 安和不断眨眼,好不容易适应,能看清楚眼前景象。 她看到一张蓄着胡的英俊脸庞。 这人…… 是谁? 舅爷不想把安和关回去 “姑娘,”那人朝她伸出手,”我拉你上来。” “舅爷,千万不可。”后面的奴仆急道:”关在这的肯定是犯了错的奴才,没有主子允许,不能放出来的。” “有事我担。” 舅爷? 安和心想莫不是安凯母亲的兄弟? 这人的确是安凯母亲的弟弟,名叫路远之,十二岁就考上秀才,路家巴望着他状元及第,光宗耀祖,他却在乡试前一日,突然撕书说不考了,行径变得疯癫,家人不敢逼他,怕出事。 自此之后,他懒散过日,只要一有人问他读书的事,他又会开始发起疯来,还曾吵着要出家当和尚,因此今年都叁十了,仍一事无成,偏他又是路家独子,就连路老爷都得忍他。 路远之尚未娶妻,但有一名妾室,已帮他生了个儿子。 他说,他的责任已尽,从此未再碰过那名妾。 他敢在安家说”有事我担”,就是看准连他长姊都得让他叁分。 安老爷虽然不喜欢路远之,但他爱他妻子,本于爱屋及乌,只要别太过分,就不跟小舅子计较了。 安和把手搭上,路远之一碰这细绵的柔荑,就晓得这绝不是奴才。 哪家奴才手这么细嫩的? 在昏暗的地下牢房看不清楚长相,但随着安和拾阶而上,清丽的小脸儿曝露在璀璨的阳光下,在场众人无不屏息。 好美的美人儿! 就连鲜少碰女人的路远之都看直眼了。 行到最后一阶的安和不小心绊着了脚,整个人往前扑跌,路远之立刻伸手扶人。 这扶入怀里的不仅是暖玉温香,压在手臂上的,还是两团柔软,他竟心旌摇曳,身子微微发热了。 “谢舅爷相救。”安和抓着他的手臂,站直身体,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 “你是哪来的?”路远之好奇的问。 后面的奴仆诧异地自言自语,”这不是咱家的奴才呀。” 安和身穿的还是昨日的齐胸衫裙,任谁看这材质,都知价值不菲。 “奴婢是夏家的人。” “夏家?”奴才惊喘一声,”这、这可不行……快、快把她关回去!” 夏家登门要人一事前面正吵得凶。 安凯坚持他没把人带回家,夏家坚持有人看见了,因而正争论不休。 安家人自是信安凯那一套词,没想到夏家要的人还真的在这,这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路远之人刚来,而且是从后门进来的。 他来此不为别的,而是因为安家后院种有几棵芒果树,现在正是产期,他来摘芒果吃的。 他最喜欢吃青芒果沾糖,酸酸甜甜的,开胃。 “为何要把她关回去?她又不是安家人。”路远之不解地问。 “舅爷,您先别问,这姑娘若在此被发现,麻烦可大了,一定要把她关回去。” “我偏不把她关回去!” 路远之心想这地下牢房又冷又暗,怎好把如花似玉小姑娘关进去呢。 “舅爷,不行啊!”奴仆急得满头都是汗。”不能被发现的呀!” “姑娘,你想被关吗?”路远之问安和。 安和摇头。 “但你不能被发现,要不,随我来吧。”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路远之带安和躲到树上去吃芒果 路远之带着安和来到芒果园中,最粗壮的一棵树下。 “会爬树吗?” 敢情是要躲到树上躲起来? 安和生来就不是娇滴滴的娇姑娘,小时爬树摸鱼抓虾啥事没干过。 她思忖着该在这男人面前呈现啥样的面貌。 “不会的话,我背你上去。” 路远之在她面前蹲下。 安和瞧了瞧树,再低头见那宽阔的背,抬起赤足,踩在背上,双手抓着树干突起处,脚尖用力蹬起,爬上最低处的枝桠。 “姑娘挺行的呀。” 路远之赞赏微笑,跟着上去。 路远之的手脚比她灵活,很快地就超越她,站在离地约叁层楼高处,大手伸向她。 安和毫不扭捏的握住,借他的力量一跃而上。 日阳虽暖,但风一吹来即偏凉,被吹开的发丝搔撩至路远之脸上,他拨开勾回去安和耳后,看着未扎髻,只用发带将一头浓密松松竖起的美姑娘侧脸。 这五官真是精致完美极了。 “姑娘,要尝青芒果吗?”路远之随手抓了一颗下来,在袖子上擦干净。 “这不是挺酸的?” 安和皱起小脸。 路远之自腰际抽出了把刀子,随兴的敞开衣领,把削掉的果皮扔进去。 以前他是随便削随便扔,现在旁边有个”逃亡”的姑娘,就不能制造”线索”了。 瞧他大而化之的模样,跟那些富家公子哥比较起来挺与众不同的。 只是安和不晓得安凯母亲娘家是干啥的,而且临江城叁首富之一的魏家记得跟安家没有亲缘关系。 所以这人应该不是魏家人。 削掉半颗果皮后,他切出了一小块,接着又拿出一包糖来。 “沾着吃。”他说。 安和尝了口,这青芒果沾糖,一口咬下十分清脆,裹覆的糖甜先在舌尖漫开,后起的酸味让甜味增加了清爽感,是姑娘家喜欢的味道。 于是,当路远之递来第二片,她毫不犹豫地接过去了。 眺望远方,前院那儿似乎有人在找啥,他猜八成在找这个姑娘吧。 “姑娘贵姓大名?” “念念。” “念念?”路远之一愣一惊,”你是……夏家的家妓?” “听闻过奴婢?” “如雷贯耳。” “为何?” “你在临江城可有名了,是男人都想见你一面。” “舅爷也想?”安和睨来一个勾人的视线。 “我没兴趣。”他微微一笑。 “为何?”安和身子倾前,故意靠近了他,想试试这舅爷嘴上心想的是否一致。 “你不就是政治角力的筹码吗?” 路远之拨下她嘴角的碎糖,放进自己嘴里,却没有任何淫邪之感。 “这念念倒是不知,愿闻其详。” “你先说说你怎会被安凯关起来?” “昨夜……” 安和思忖了会,决定说实话,把安凯弄昏她带回安家一事坦承告知。 至于与两兄弟同欢一事就按下不表了。 “安凯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抢女人的事都做得出来。不过,你怎么看起来也不怎想回夏家?” 若想回去就不会跟着他跑了。 “我怕若让大少爷发现我真在安家,会影响两家情谊。” “真心话?” “真心话。”安和直接望向他的眼睛微笑道。 安和不想再被关进去阴冷的地窖,而且刚才做的梦把她吓到了,梦境太真实了。 加上她想摸清这舅爷的来路,想知道对于报复夏家一事是否有所帮助。 “敢问舅爷贵姓大名?” “我姓路,”他接着一笑,”无名小卒,对你毫无帮助。” 安和闻言一怔,”舅爷何出此言?” 难不成她的意图被看穿了? “你们巴望着的不就是找个富贵名门攀附,飞上枝头当凤凰?” 安和松了口大气,随之笑了。 “那路舅爷觉得奴婢该攀哪个名门,才有希望当凤凰呢?” 安和笑得魅人蚀骨,路远之情不自禁怔怔凝视。 忽然,不远处传来喧哗声。 是夏家人接近了。 路远之故意让安和被发现 “哪个名门都别攀,找你喜欢的人嫁了。”接着又淡笑道:”你当我胡言乱语。” 她这样的身分哪能自己做主,路远之亦是清楚。 他这说法跟娘一模一样。 想起娘亲,不由得感伤的安和回以微笑。 路远之在水眸中看见一抹忧伤。 她,必是有故事的人吧。 路远之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 “舅爷,再给我块青芒果吧。” 路远之切了块给她,望着那些逐渐走近的人们,再转头看小口小口啃着青芒果的姑娘。 她脸上没啥表情,悬空的小腿前后轻晃,好似看戏的观众,浑然不觉自己是这场剧目的主角似的。 他忍不住揣测起这姑娘在想啥。 既然是安凯强行把人带回来,又为了不被夏家发现关入地牢,照理,把人救出后,她应该急着跑去找夏家人才是,没想却跟着他爬树吃芒果。 莫不是……真是在看戏? 看夏家与安家为她翻脸的大戏? 为了确定猜测是否有误,当有人接近时,路远之故意摘了颗芒果扔下,不偏不倚地落在奴仆头上。 安和诧异地转头看他。 路远之耸肩一笑,眼神带着男孩的淘气。 这人故意暴露她行踪? 安和本来就打算让夏家人找着她,没有当场人赃俱获,夏安二家怎么反目? 但她本想看夏聿等人何时才有办法找到她,想不到这个路舅爷竟直接把她行踪曝光了。 奴仆抬头就见安和,立刻放声大叫: “找着了,念念姑娘在此!” 其它人闻声迅速集结。 安和见状,扬着娇滴滴的嗓子喊: “救人呀,我下不去了,舅爷你干啥把奴婢带到这来啊……嘤嘤……” 眼皮用力挤,硬是挤出两滴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姑娘演技挺好。”路远之在她耳畔小声道。 “舅爷背后捅刀的功夫也挺行的。”小手遮掩脸儿轻啐。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路远之说完就爬下树去了,把微微惊异的安和一个人留在树上。 夏聿急奔而至,赵翊也来了。 看到父亲,安和一愣。 他也来找她了? “快把人救下来。”赵翊着急的命令。 路远之欲走,夏聿一把揪住了他。 “路相公请先留步,在下等等有话问你。”语罢,推开打算上去救人的奴才,亲自上阵。 路远之看着纡尊降贵,亲自上树的夏聿,面露玩味之色。 夏聿是不可能让其它低贱的奴仆碰上安和一根寒毛。 所以他亲自上去救人。 “下来。”夏聿朝她伸出手。 安和露出些许不愿之色。 要不是刚才演了路远之绑人这一出,她就推开夏聿自己下树了。 见她排斥的脸色,夏聿心火起,怒声质问: “你该不是真与安凯私奔?” 跟安凯私奔? 怎会有这种说法? “谁说的?” 难道有人想陷害她? “有人看见了。” “那她看见我被安凯击昏的那一幕吗?” “你被安凯击昏?” “我要真跟安凯私奔,还会在此等你来找?这么长的时间,出城都行了。”安和撇了下嘴。 “既然不是,那随我下树。” 夏聿一直紧绷的语气此时透着股轻松感,只是两人都未发现。 安和不情不愿的攀上他的肩头,由夏聿背她下树。 众人在下方看得心惊胆跳,就怕夏聿摔下来了。 幸亏两人安然落地。 而当安和双脚一碰着地,赵翊立即过来关心。 “你没事吧?” 安和望向面露担忧之色的赵翊,淡淡回道: “奴婢无事,谢老爷关心。” 而在前院主屋那,笃定夏聿找不着人的安凯正悠闲喝着茶,没想奴才来报,说人被找着了,还是在树上被找到的。 “她怎么离开地牢的?”安凯震惊地问。 “是路舅爷放她出来的。”奴才老实回道。 “舅舅!”安凯一时火大,口不择言的骂:”一事无成的废人也敢坏我好事!” “你这是在骂谁?”步进前厅的安夫人怒道:”你私藏夏家家妓,还敢骂你舅舅?” “娘,孩儿……” “都别说了!”安夫人甩了袖命令,”去跟夏老爷还有夏聿道歉!” “娘……”安凯扭捏着不愿。 “怎么?想被告到官府去?”安夫人狠狠掐起儿子的耳朵,”你这是盗窃,懂是不懂?” “懂了懂了,你轻点,疼啊!” 毕竟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安夫人意思意思掐个一会就放手了。 “快去。” 安凯只好灰溜溜的过去道歉,但是夏聿却不接受,决定把未老实坦承的安凯告到官府去。 安夫人没想到夏聿做得这么绝,脸色不禁有些难看,毕竟她这个长辈都亲自道歉了。 “夏聿,咱们两家不仅交好,还是亲家,你真要把安凯告到官府去?” “既知是亲家,还偷我夏家之物,是谁先不顾情谊在先?” “不过就是个妓女!”安夫人气嚷,”有必要为了个下贱的女人坏了两家感情?” “安夫人,此言差矣。”赵翊黑着脸道:”不与而取是偷盗,也许你该好好教教令公子了。” 要偷的是东西或是其它奴才,赵翊肯定出来当和事佬,笑笑就过去了,但安和有可能是他女儿,加上再看见她赤足,表示经过这一日一夜的时间,女儿的清白应已是不保,便气得无法原谅安凯。 “赵翊?!”安夫人没想到竟连赵翊也与夏聿同一鼻孔出气。”好,”安夫人咬着牙问,”要怎么做你们才肯罢休?” “明日的宴会,安家不出席。” -- 因为舅爷将来会是安和的助力,所以多花了点篇幅写他跟安和的初相遇,因而没有肉肉可吃了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