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天:夜之束縛【繁/简】》 極樂天:夜之束縛(一) 「那不是我的名字。」男人的面容隱藏在陰影之中,神情看不分明:「這世間只有你知道我真正的名字,為什麼你不願意那樣喚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麼。」 「你明明知道。」他輕嘆道:「你明明知道。」 ※※※ 「所以你就這樣幫他們關好門默默離開了?拜託,就算他們沒有脫光,衣衫不整抱在一起也算是個抓姦現場,你怎麼可以這麼懦弱,親眼看見後怎麼不怒吼一聲拆了他們,身為正宮的你的氣勢呢?小學時拿鐵便當盒追打男生的氣勢呢?」 手機裡傳出的尖嘯在寧靜的夜裡格外震耳欲聾,黎予光不由得把手機拿開一段距離,等好友怡珊怒吼完後,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手機、低聲說道:「你看看你最大的孩子都已經上幼稚園中班,我們這年紀要是早點結婚,孩子也差不多小學了,我哪那麼大的氣力去和他們撕扯這些。」 「什麼鬼話,說得好像我們已經七老八十了,你沒聽過女人三十一朵花,我們還是朵嬌花呢!」 「女人三十一朵花這句話感覺也有年紀了……」 「黎予光!」 怡珊再度怒吼出聲,予光趕緊安撫道:「噯,其實我和他……早就有很多問題了,你知道的,初戀嘛……又在一起這麼多年,許多一開始就有的問題十幾歲時沒發現,年紀增長後心中計較,卻又覺得說出來好像會失去當年的純粹,就這麼拖著,其實我也累了……」 「……他們做出那種事情,你還幫他們找藉口是嗎?」 「不是這樣的,只是一段感情發展成什麼樣子,雙方都有點責任不是嗎?或許出軌的人責任多一點,但我也沒什麼心思特別去指責他們了,指責了又怎麼樣?我沒有打算再和他們有什麼接觸,也不想再花太多時間去憤憤不平。」 怡珊沉默下來,聽予光繼續說道:「她晚上有時會去他那,我大概一兩年前就知道,並不是沒有鼓起勇氣問過,可是一個和我打哈哈,一個假裝沒事的帶過,我能怎麼辦呢?一個是我認識多年的朋友,一個是我聚少離多的戀人,他們兩個相識的時間比我認識他還早,我應該要暴怒還是委屈?或是一口咬定他們有染? 這件事我想了很久,真的很久,有一陣子都不知道自己若無其事的對著他們笑著,可是其實反覆把那些一開始很痛苦的情緒反覆咀嚼、壓在心底,久了也逐漸感覺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所有以前交往時美好的記憶,已經無法再讓我歡喜,曾經有過的那種奮不顧身的熱情,感覺就是年輕時內分泌不平衡造成的幻覺罷了,而所謂的朋友……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還和別人的男友這樣不明不白,我又有什麼好眷戀的呢。 其實她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分不太清楚與異性曖昧的界線了,那時候我也沒真正的、痛下決心地好好和她談過,畢竟我自己也沒有那麼多經驗啊。我一直覺得喜歡人並不是多大的錯誤,而且她自言沒有越界,我也不該去懷疑……可是身為朋友,我多多少少也有一點責任吧…… 我們認識彼此時都太年輕了,而且初遇那些年一帆風順,以至於遇到問題時以為微笑退讓隱忍,就能讓時間磨去那點不平,可是卻沒想過,時間只是磨去最後一絲牽掛罷了。」 「……你還感嘆出詩意來拉?我和你認識的時間更久,怎麼沒有變得那麼不堪啊!啊?」 「我們比較有緣分嘛……八字比較合之類的……」 「我好想揍你喔,該怎麼辦,你是不是太冷靜又對自己太殘忍了?早知道為什麼不說,發洩也好啊?一個人舔傷口舔舔舔舔完之後端出一副風清雲淡的樣子很行嗎?」 「唉唷,我現在不是說了嗎?以前不說是因為羞澀嘛……」 「羞澀個頭,我們溫泉旅行時去泡大浴池,也不見你扭捏過,第一次時嘩的一聲就脫了。」 「我的羞澀是內心的、是靈魂的,不是用肉體可以膚淺定義。」 怡珊冷笑,懶得和她耍嘴皮:「說起來你這都談到快結婚然後分手,遲早要被催婚,既然已經想開,趕緊趕緊收拾心情找下一個吧。」 怡珊這樣說,也是懷抱著想讓好友趕緊擁抱新戀情,忘記之前爛人的想法,哪知道卻聽到予光道:「我覺得呢……戀愛真的是很麻煩的事情,年少時還會憧憬戀愛,現下我只想要找個砲友安撫安撫空虛寂寞覺得冷的身體。」 ???99的話??? 這一次,99決定要來一個現實的開頭(?) 本來想說要七夕開坑,而且想要當天就咬到肉邊(?),結果發現前頭還真多戲啊(謎)(下次應該寫篇開頭馬上吃肉的才對啊!!我錯了!!!)所以七夕前就先偷偷挖好坑,來個一篇。然後明天要更更更!0:00就開始更,接著是11:00、18:00,一定要讓分開很久的戀人(誰?)咬到對方才行~ 至於之後的更新呢……嗯……盡量看看能不能日更吧……但99懷疑過了鬼月,這個坑可能就會消失……畢竟《盟主有喜》還沒上架……總之盡力啦……(99飄走) ======== 「那不是我的名字。」男人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神情看不分明:「这世间只有你知道我真正的名字,为什麽你不愿意那样唤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麽。」 「你明明知道。」他轻叹道:「你明明知道。」 ※※※ 「所以你就这样帮他们关好门默默离开了?拜托,就算他们没有脱光,衣衫不整抱在一起也算是个抓奸现场,你怎麽可以这麽懦弱,亲眼看见後怎麽不怒吼一声拆了他们,身为正宫的你的气势呢?小学时拿铁便当盒追打男生的气势呢?」 手机里传出的尖啸在宁静的夜里格外震耳欲聋,黎予光不由得把手机拿开一段距离,等好友怡珊怒吼完後,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手机丶低声说道:「你看看你最大的孩子都已经上幼稚园中班,我们这年纪要是早点结婚,孩子也差不多小学了,我哪那麽大的气力去和他们撕扯这些。」 「什麽鬼话,说得好像我们已经七老八十了,你没听过女人三十一朵花,我们还是朵娇花呢!」 「女人三十一朵花这句话感觉也有年纪了……」 「黎予光!」 怡珊再度怒吼出声,予光赶紧安抚道:「嗳,其实我和他……早就有很多问题了,你知道的,初恋嘛……又在一起这麽多年,许多一开始就有的问题十几岁时没发现,年纪增长後心中计较,却又觉得说出来好像会失去当年的纯粹,就这麽拖着,其实我也累了……」 「……他们做出那种事情,你还帮他们找藉口是吗?」 「不是这样的,只是一段感情发展成什麽样子,双方都有点责任不是吗?或许出轨的人责任多一点,但我也没什麽心思特别去指责他们了,指责了又怎麽样?我没有打算再和他们有什麽接触,也不想再花太多时间去愤愤不平。」 怡珊沉默下来,听予光继续说道:「她晚上有时会去他那,我大概一两年前就知道,并不是没有鼓起勇气问过,可是一个和我打哈哈,一个假装没事的带过,我能怎麽办呢?一个是我认识多年的朋友,一个是我聚少离多的恋人,他们两个相识的时间比我认识他还早,我应该要暴怒还是委屈?或是一口咬定他们有染? 这件事我想了很久,真的很久,有一阵子都不知道自己若无其事的对着他们笑着,可是其实反覆把那些一开始很痛苦的情绪反覆咀嚼丶压在心底,久了也逐渐感觉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 所有以前交往时美好的记忆,已经无法再让我欢喜,曾经有过的那种奋不顾身的热情,感觉就是年轻时内分泌不平衡造成的幻觉罢了,而所谓的朋友……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还和别人的男友这样不明不白,我又有什麽好眷恋的呢。 其实她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分不太清楚与异性暧昧的界线了,那时候我也没真正的丶痛下决心地好好和她谈过,毕竟我自己也没有那麽多经验啊。我一直觉得喜欢人并不是多大的错误,而且她自言没有越界,我也不该去怀疑……可是身为朋友,我多多少少也有一点责任吧…… 我们认识彼此时都太年轻了,而且初遇那些年一帆风顺,以至於遇到问题时以为微笑退让隐忍,就能让时间磨去那点不平,可是却没想过,时间只是磨去最後一丝牵挂罢了。」 「……你还感叹出诗意来拉?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更久,怎麽没有变得那麽不堪啊!啊?」 「我们比较有缘分嘛……八字比较合之类的……」 「我好想揍你喔,该怎麽办,你是不是太冷静又对自己太残忍了?早知道为什麽不说,发泄也好啊?一个人舔伤口舔舔舔舔完之後端出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很行吗?」 「唉唷,我现在不是说了吗?以前不说是因为羞涩嘛……」 「羞涩个头,我们温泉旅行时去泡大浴池,也不见你扭捏过,第一次时哗的一声就脱了。」 「我的羞涩是内心的丶是灵魂的,不是用肉体可以肤浅定义。」 怡珊冷笑,懒得和她耍嘴皮:「说起来你这都谈到快结婚然後分手,迟早要被催婚,既然已经想开,赶紧赶紧收拾心情找下一个吧。」 怡珊这样说,也是怀抱着想让好友赶紧拥抱新恋情,忘记之前烂人的想法,哪知道却听到予光道:「我觉得呢……恋爱真的是很麻烦的事情,年少时还会憧憬恋爱,现下我只想要找个炮友安抚安抚空虚寂寞觉得冷的身体。」 ???99的话??? 这一次,99决定要来一个现实的开头(?) 本来想说要七夕开坑,而且想要当天就咬到肉边(?),结果发现前头还真多戏啊(谜)(下次应该写篇开头马上吃肉的才对啊!!我错了!!!)所以七夕前就先偷偷挖好坑,来个一篇。然後明天要更更更!0:00就开始更,接着是11:00丶18:00,一定要让分开很久的恋人(谁?)咬到对方才行~ 至於之後的更新呢……嗯……尽量看看能不能日更吧……但99怀疑过了鬼月,这个坑可能就会消失……毕竟《盟主有喜》还没上架……总之尽力啦……(99飘走)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 「……」 「小時候還會覺得找砲友是很糟糕的事情,沒想到長大後竟覺得沒對象卻不找砲友感覺挺不人性的。」 身為人妻的怡珊感到這句話有點道理,無言了一會兒才道:「所以你打算去夜店找一個嗎?」 「像我這種不想打扮、不想在煙霧瀰漫的地方犧牲正常睡眠時間去認識人的懶鬼,看樣子是很難在夜店找到砲友。如果可以,真希望天上掉下一個砲友給我,身材好一點、能力好一點、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就更好了。」 「……我看你還是去夢裡找好了,無污染、無負擔、不用吃藥帶套也不怕得病,睡前找幾張喜歡的照片看一看,夢裡就能痛痛快快來上幾發,對象任挑任選,不用付錢,口味要多重有多重,感覺要多爽有多爽。」 「你這建議太好了,我今晚就來試試。」 予光大笑著和怡珊扯了幾句,又問起怡珊的女兒現在在做什麼。怡珊是職業婦女,有兩個女兒,小的目前平日給公婆帶,大的上幼稚園就自己帶,下班後先生也會一起看顧孩子,所以她才能這般放心地與予光通電話。 可是予光也無意佔怡珊一個晚上,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怡珊有自己的家庭要顧,即便從不吝於花時間在朋友身上,可是孩子在旁,無論如何也是掛心,更說不准怡珊還有明天上班的事情要忙,所以沒多久後,予光就打發怡珊去做她自己的事情,平靜地掛了電話。 當然,一個人面對自己時,當然不可能這麼平靜,可是能將自己心中一直壓抑許久的事情,語氣平穩地向好友訴說出來,多少也有些許的如釋重覆。 予光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機放在一旁,閉上眼睛聽著海潮之聲。在親眼看到她認識多年的朋友,與初戀情人在他的住處,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畫面之後。她就冷靜地把兩人所有的聯繫方式拉到了黑名單,然後打包打包決定出去玩。 剛好正值之前工作的固定約到期,她想轉換跑道,走得可說是全然不拖泥帶水,因為是夏天,她第一個直奔的地方就是個小小的島,四面環海,每個方向的海都是那麼的澄澈、那麼的藍,深深淺淺、淺淺深深,心中所有的抑鬱,彷彿都能被那樣的顏色洗淨。 而晚上,因為民宿就在海邊,她便帶著隨手買來的地墊,一個人走到沙灘去坐,聽著海浪的聲音。夏天無論白日再炎熱,夜裡的海邊總有涼風吹撫而過,隨著一波一波的海潮聲,總有一種如夢似的不真切。 可其實真的假的也不是那麼重要,就像現在,她究竟是仍是心有不平,還是多少已釋懷,自己也分不清楚,無論如何,讓自己好過一些,該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啦啦……」 可能是因為吹著風、聽著浪聲太舒服,予光這才發現自己發出了聲音來,哼幾下後成了斷斷續續的調子,便不由自主地重複地哼唱起來。 那是一首從小到大,不時會在夢中出現的歌,在夢裡面好像是有歌詞的,可是她醒來後總是記不起來。同樣的,她也幾乎無法憶起那首歌會出現在什麼樣的場景裡。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若她在那首歌於腦中迴盪時醒過來,心中總會惆悵不已,好似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所以如果在夢醒時,她還記得部分曲調的話,她便會反覆地多唱幾遍,好讓自己不至於完全忘記。她也曾試過寫簡譜或用手機錄音,試圖將整個曲子拼湊起來,但或許是因為她總是隨手弄弄,最後檔案總會莫名消失,而她本來也不是什麼對夢境很認真探究的人,更何況夢裡的歌真的會有開頭和結尾嗎?於是這麼多年過去,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湊合著,便一直沒能把那首歌完整唱出。 大概是因為這陣子睡太多的關係,那首歌最近在她的夢裡頻繁出現,以致於她不時就會哼上幾句,特別是在一個人夜裡,哼起那首歌來不似以前惆悵,反倒有種莫名被撫慰的感覺。 在打電話給怡珊之前,她已經哼上一陣子,現下興致一來,便湧出一股今天必定要把這首夢裡的歌哼出個名堂的野望。 不知道何時,風停了,連海浪的聲音都消失無蹤,予光沉醉於拼湊出夢裡曲調,全無所覺,直到反覆哼唱出自己覺得完整的樂曲,她才終於拍著自己的大腿興奮地說道:「咿,好像是這樣。」 話說完,她才察覺四周安靜的有些不太對勁。 ???99的話??? 放心,雖然是靈異,但應該沒有什麼恐怖的地方(?)因為99膽子小……尤其現在是鬼月,應該沒有狗膽去營造恐怖氣氛……不然晚上寫文時去上廁所多慌張啊(喂) 下一更就11:00啦! ========= 「……」 「小时候还会觉得找炮友是很糟糕的事情,没想到长大後竟觉得没对象却不找炮友感觉挺不人性的。」 身为人妻的怡珊感到这句话有点道理,无言了一会儿才道:「所以你打算去夜店找一个吗?」 「像我这种不想打扮丶不想在烟雾弥漫的地方牺牲正常睡眠时间去认识人的懒鬼,看样子是很难在夜店找到炮友。如果可以,真希望天上掉下一个炮友给我,身材好一点丶能力好一点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就更好了。」 「……我看你还是去梦里找好了,无污染丶无负担丶不用吃药带套也不怕得病,睡前找几张喜欢的照片看一看,梦里就能痛痛快快来上几发,对象任挑任选,不用付钱,口味要多重有多重,感觉要多爽有多爽。」 「你这建议太好了,我今晚就来试试。」 予光大笑着和怡珊扯了几句,又问起怡珊的女儿现在在做什麽。怡珊是职业妇女,有两个女儿,小的目前平日给公婆带,大的上幼稚园就自己带,下班後先生也会一起看顾孩子,所以她才能这般放心地与予光通电话。 可是予光也无意占怡珊一个晚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怡珊有自己的家庭要顾,即便从不吝於花时间在朋友身上,可是孩子在旁,无论如何也是挂心,更说不准怡珊还有明天上班的事情要忙,所以没多久後,予光就打发怡珊去做她自己的事情,平静地挂了电话。 当然,一个人面对自己时,当然不可能这麽平静,可是能将自己心中一直压抑许久的事情,语气平稳地向好友诉说出来,多少也有些许的如释重覆。 予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一旁,闭上眼睛听着海潮之声。在亲眼看到她认识多年的朋友,与初恋情人在他的住处,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画面之後。她就冷静地把两人所有的联系方式拉到了黑名单,然後打包打包决定出去玩。 刚好正值之前工作的固定约到期,她想转换跑道,走得可说是全然不拖泥带水,因为是夏天,她第一个直奔的地方就是个小小的岛,四面环海,每个方向的海都是那麽的澄澈丶那麽的蓝,深深浅浅丶浅浅深深,心中所有的抑郁,彷佛都能被那样的颜色洗净。 而晚上,因为民宿就在海边,她便带着随手买来的地垫,一个人走到沙滩去坐,听着海浪的声音。夏天无论白日再炎热,夜里的海边总有凉风吹抚而过,随着一波一波的海潮声,总有一种如梦似的不真切。 可其实真的假的也不是那麽重要,就像现在,她究竟是仍是心有不平,还是多少已释怀,自己也分不清楚,无论如何,让自己好过一些,该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啦啦……」 可能是因为吹着风丶听着浪声太舒服,予光这才发现自己发出了声音来,哼几下後成了断断续续的调子,便不由自主地重复地哼唱起来。 那是一首从小到大,不时会在梦中出现的歌,在梦里面好像是有歌词的,可是她醒来後总是记不起来。同样的,她也几乎无法忆起那首歌会出现在什麽样的场景里。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若她在那首歌於脑中回荡时醒过来,心中总会惆怅不已,好似失去了什麽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如果在梦醒时,她还记得部分曲调的话,她便会反覆地多唱几遍,好让自己不至於完全忘记。她也曾试过写简谱或用手机录音,试图将整个曲子拼凑起来,但或许是因为她总是随手弄弄,最後档案总会莫名消失,而她本来也不是什麽对梦境很认真探究的人,更何况梦里的歌真的会有开头和结尾吗?於是这麽多年过去,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凑合着,便一直没能把那首歌完整唱出。 大概是因为这阵子睡太多的关系,那首歌最近在她的梦里频繁出现,以致於她不时就会哼上几句,特别是在一个人夜里,哼起那首歌来不似以前惆怅,反倒有种莫名被抚慰的感觉。 在打电话给怡珊之前,她已经哼上一阵子,现下兴致一来,便涌出一股今天必定要把这首梦里的歌哼出个名堂的野望。 不知道何时,风停了,连海浪的声音都消失无踪,予光沉醉於拼凑出梦里曲调,全无所觉,直到反覆哼唱出自己觉得完整的乐曲,她才终於拍着自己的大腿兴奋地说道:「咿,好像是这样。」 话说完,她才察觉四周安静的有些不太对劲。 ???99的话??? 放心,虽然是灵异,但应该没有什麽恐怖的地方(?)因为99胆子小……尤其现在是鬼月,应该没有狗胆去营造恐怖气氛……不然晚上写文时去上厕所多慌张啊(喂) 下一更就11:00啦!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 予光有些徬徨的張望著沙灘,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而眼前的海依舊是一片黑暗寧靜……不對,海面依舊在浪動,隱隱約約閃爍波光,但岸邊卻一片平靜,並沒有卷起浪花,更聽不到海潮的聲音。 她知道有時候的海會十分寧靜,但無論再靜,拍打到岸邊的浪會停嗎?那從不間斷的海潮之聲,在海水被完全蒸散之前,真的會有休止的一刻嗎?她有些徬徨,覺得自己應該要打開網路查詢一下世界的奧秘,哪知此時,她卻發現眼前不遠處的深暗海面,似乎浮出了什麼東西。 夜裡有雲,月亮此時正躲在雲裡,但或許是因為文明的光害無遠弗屆,她還是能看清眼前不可思議的場景。那東西緩緩靠近岸邊,模樣也越來越清楚,看起來像是個人,從海中一步一步朝岸上走去。 呃……所以是一個夜間游泳運動結束,要回到岸上的人嗎……可是現在是農曆七月,也不排除是個打算要上岸的水鬼……嗯……不過水鬼不是應該要待在水裡拖人下水溺死才對嗎? 像她這樣罕有冒險精神又不會游泳的角色,雖然喜歡海,卻是連白天都不太願意踏浪,畢竟十公分的浪就足以讓平衡感很差的她搖搖欲墜。更別提晚上,她特別挑了離岸邊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坐著,就算浪大一點也撲不到她腳邊來,所以這水鬼應該不是來拖她下水的吧? 沒一會兒,那人已完全走到了岸上,這下予光終於鬆了一口氣,覺得對方該當是個夜泳的路人,豈知道那口氣還沒鬆完,對方卻直直地朝著她走來。 半圓的月亮慢吞吞的從雲中露臉,在沙灘上鋪展出一條銀色的道路,沐浴在月光中的少年黑色長髮微濕,身上僅披著一件綢緞似的黑袍,更襯著蒼白的肌膚如玉如石,毫無瑕疵。 他的眉眼半垂,狹長的眼形十分美麗,有種難言的況味,很像是寺廟中精雕的佛像凝視眾生時含蘊一切的線條,可是他的面容卻沒有佛像那般圓潤可親、慈眉善目。並不是說他長得不好,相反的,他是長得太好,直挺的鼻梁與薄唇大抵是走西方古典雕塑路線,深邃雕鑿出完美的分明陰影,細細看起來便有懾人的攻擊性。 他的行走的步伐像是舞蹈者那樣優雅,卻又不顯浮誇,如此步步靠近,便挾帶著驚心動魄的美。到了此時,予光才發現自己剛剛都不敢呼吸,趕緊喘了幾下幫細胞補充補充氧氣。此時一滴水從他臉龐上滑落,淚似的滾到了他的唇邊,沿著弧形優雅的頸子落上精緻的鎖骨,沒入黑袍之中,性感的惹的她不由得嚥了嚥口水,很想湊上去舔幾下試試味道。 冷靜點,黎予光,就算連臉盲的自己都能看出對方長得很好,也不該在心中對人家性騷擾啊!人家看起來至少比你小上十歲呢!有點道德觀念好不好! 她在心中猛烈吐嘲自己,很快就冷靜下來打量起對方。雖然對方現下一副水妖樣,但她還是願意相信對方應該是人,即便正常夜泳的人不太可能穿浴袍跳下水,但她很快就腦補了一齣被綁架的美少年跳海脫困,游了一段距離後好不容易上岸求救的大戲。 好咧,她有手機,馬上可以打電話找警察幫忙,想想還挺讓人激動的!黎予光正要實踐樂於助人好公民的行為時,站定於她面前的少年,卻暗啞地對著她說道:「你終於願意喚我了嗎?」 黎予光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一時間墜入五里雲霧。等等,少年,我們認識嗎,像你這樣的美貌,就算我臉盲,要是見過幾次當該也會有印象。我剛剛應該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也沒有喚人吧?如果真的要回推,也不過在這沙灘上哼了幾次歌,打了一通電話,誰也沒叫啊? 在她於腦中掀起巨大的自我懷疑時,少年也看出了她的迷惘,抿著唇角打量了她好一會兒,才冷冷地說道:「所以你喚我出來,只是想要個砲友?」 ……她究竟什麼時候拿了個負心漢的劇本?這世界變得太快她實在跟不上。黎予光目瞪口呆,心中萬馬奔騰,她確實是和朋友開玩笑說要在今夜找個砲友,可她從來沒想過要找個美少年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畢竟這樣妥妥超過犯規的領域直奔犯罪等級,不過受到了雙重背叛之後一路直奔犯罪之路,這個劇本很可以……等等,現在不是討論劇本的時候,為什麼他就這麼自然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而且臉越來越近? ???99的話??? 咿,好,我中了!天上掉下一個砲友來囉(炸)(明明就是從水裡出來) 下一更就18:00啦!大家有沒有感受到肉肉有望? ======== 予光有些徬徨的张望着沙滩,并没有发现什麽奇怪的地方,而眼前的海依旧是一片黑暗宁静……不对,海面依旧在浪动,隐隐约约闪烁波光,但岸边却一片平静,并没有卷起浪花,更听不到海潮的声音。 她知道有时候的海会十分宁静,但无论再静,拍打到岸边的浪会停吗?那从不间断的海潮之声,在海水被完全蒸散之前,真的会有休止的一刻吗?她有些徬徨,觉得自己应该要打开网路查询一下世界的奥秘,哪知此时,她却发现眼前不远处的深暗海面,似乎浮出了什麽东西。 夜里有云,月亮此时正躲在云里,但或许是因为文明的光害无远弗届,她还是能看清眼前不可思议的场景。那东西缓缓靠近岸边,模样也越来越清楚,看起来像是个人,从海中一步一步朝岸上走去。 呃……所以是一个夜间游泳运动结束,要回到岸上的人吗……可是现在是农历七月,也不排除是个打算要上岸的水鬼……嗯……不过水鬼不是应该要待在水里拖人下水溺死才对吗? 像她这样罕有冒险精神又不会游泳的角色,虽然喜欢海,却是连白天都不太愿意踏浪,毕竟十公分的浪就足以让平衡感很差的她摇摇欲坠。更别提晚上,她特别挑了离岸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坐着,就算浪大一点也扑不到她脚边来,所以这水鬼应该不是来拖她下水的吧? 没一会儿,那人已完全走到了岸上,这下予光终於松了一口气,觉得对方该当是个夜泳的路人,岂知道那口气还没松完,对方却直直地朝着她走来。 半圆的月亮慢吞吞的从云中露脸,在沙滩上铺展出一条银色的道路,沐浴在月光中的少年黑色长发微湿,身上仅披着一件绸缎似的黑袍,更衬着苍白的肌肤如玉如石,毫无瑕疵。 他的眉眼半垂,狭长的眼形十分美丽,有种难言的况味,很像是寺庙中精雕的佛像凝视众生时含蕴一切的线条,可是他的面容却没有佛像那般圆润可亲丶慈眉善目。并不是说他长得不好,相反的,他是长得太好,直挺的鼻梁与薄唇大抵是走西方古典雕塑路线,深邃雕凿出完美的分明阴影,细细看起来便有慑人的攻击性。 他的行走的步伐像是舞蹈者那样优雅,却又不显浮夸,如此步步靠近,便挟带着惊心动魄的美。到了此时,予光才发现自己刚刚都不敢呼吸,赶紧喘了几下帮细胞补充补充氧气。此时一滴水从他脸庞上滑落,泪似的滚到了他的唇边,沿着弧形优雅的颈子落上精致的锁骨,没入黑袍之中,性感的惹的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很想凑上去舔几下试试味道。 冷静点,黎予光,就算连脸盲的自己都能看出对方长得很好,也不该在心中对人家性骚扰啊!人家看起来至少比你小上十岁呢!有点道德观念好不好! 她在心中猛烈吐嘲自己,很快就冷静下来打量起对方。虽然对方现下一副水妖样,但她还是愿意相信对方应该是人,即便正常夜泳的人不太可能穿浴袍跳下水,但她很快就脑补了一出被绑架的美少年跳海脱困,游了一段距离後好不容易上岸求救的大戏。 好咧,她有手机,马上可以打电话找警察帮忙,想想还挺让人激动的!黎予光正要实践乐於助人好公民的行为时,站定於她面前的少年,却暗哑地对着她说道:「你终於愿意唤我了吗?」 黎予光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一时间坠入五里云雾。等等,少年,我们认识吗,像你这样的美貌,就算我脸盲,要是见过几次当该也会有印象。我刚刚应该没有发出什麽声音,也没有唤人吧?如果真的要回推,也不过在这沙滩上哼了几次歌,打了一通电话,谁也没叫啊? 在她於脑中掀起巨大的自我怀疑时,少年也看出了她的迷惘,抿着唇角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道:「所以你唤我出来,只是想要个炮友?」 ……她究竟什麽时候拿了个负心汉的剧本?这世界变得太快她实在跟不上。黎予光目瞪口呆,心中万马奔腾,她确实是和朋友开玩笑说要在今夜找个炮友,可她从来没想过要找个美少年做什麽不该做的事情,毕竟这样妥妥超过犯规的领域直奔犯罪等级,不过受到了双重背叛之後一路直奔犯罪之路,这个剧本很可以……等等,现在不是讨论剧本的时候,为什麽他就这麽自然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而且脸越来越近? ???99的话??? 咿,好,我中了!天上掉下一个炮友来罗(炸)(明明就是从水里出来) 下一更就18:00啦!大家有没有感受到肉肉有望?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 在少年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同時,黎予光一團迷霧的腦袋,突然湧出了些許清明。因為在這一刻,他的氣息讓她湧出熟悉感,她好像認識他,但不是在現實世界,而是在夢裡……她似乎曾遇過他無數次,相見時欣喜無比,別離時絕望悲傷,但醒來後所有的片段都會開始崩解,在片刻間僅留下惆悵。 清醒之時,那些情緒甚至很難凝聚出太久的思緒,可是只要回到有他的夢裡,過去於夢中堆疊的記憶,卻又會零零碎碎地湧出,像是那首唱不盡的歌。 只是在過去的夢裡,她從來沒見過他的模樣,甚至連影子都不曾瞄過一角,原來他長這樣啊……啊啊,不愧是夢,夢裡面要多好有多好,只是不知道醒來後是不是全部都會忘掉。 黎予光沒辦法再糾結下去,因為少年的唇已經落到她的脖子,他的唇十分冰冷,在暑氣全消的夏夜,引得她渾身顫慄,可是那份冰冷卻也在她發燙的身體破開一道口子,引出積壓在心中許久的情緒。 四周的風又吹動了起來,海浪一波一波地拍擊殺岸,今夜的雲並不算少,因此被少年壓在沙灘上的她,看不到幾顆星星。他在她脖子上的吻吮得極重,彷彿恨不得咬破皮肉,吮出的血來。但予光並不覺得痛,她想這不愧是夢,竟然能讓她體會到被俊美吸血鬼吮吻時可能會有的快感,畢竟光是碰觸到他,她就已然飄飄欲仙,若真得被吸出血來,說不準能爽到靈魂出竅。 少年的身體十分冰冷,冷得全然不像活人,但這並不妨礙她伸手將他緊緊抱住。畢竟夢嘛……她總不能要求夢裡的人保持恆溫,他從水中走出,容貌又如此妖嬈,說不准就是個水妖,水妖也不錯,感覺比較刺激,她之前抑鬱那麼長一段時間,總想不管不顧放縱些什麼才好。 而被她擁住的少年,彷彿是受到了鼓勵,濕潤冰冷的吻就這樣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往她鎖骨蜿蜒,她的身體輕輕顫著,而他也是,也不知道是因為兩人間溫度的差距,還是因為迫切渴望接下來的事情。 很快地,他就推開了她的上衣,解去內衣放肆地揉起她的雙乳,所有的動作是如此理所當然,好似兩人早就搞在一起無數次。這個念頭讓她不由一驚,渾身冷汗,莫非她在夢裡面早就綠了前男友一遍又一遍,罪過罪過,可是她真不記得啊,這鍋她可扛不起。 「呀啊!」 一陣尖銳的快意從胸口破出強烈的刺激,逼得她叫出聲來,低頭一看,就見少年雪白的牙齒咬著她的乳間,垂著眉眼睨著她,一副你再分心我還能更狠的神情。……這……哪來佔有欲爆棚的小妖精?但這副吃醋的小樣,卻又莫名地讓她心底一片柔軟,予光不由得伸出手來撫著他的眉眼,想要說些什麼,但張嘴卻唱出了一段熟悉的曲調。 ???99的話??? 好啦,咬到肉邊了,99可以升天了(等等,你被超渡的也太快了吧,不覺得愧對自己的體重嗎?) 接續應該是日更11:00這樣,如果當天11:00沒更……那就……隔日……(炸) 明天是父親節,大家要記得祝把拔父親節快樂唷! =========== 在少年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同时,黎予光一团迷雾的脑袋,突然涌出了些许清明。因为在这一刻,他的气息让她涌出熟悉感,她好像认识他,但不是在现实世界,而是在梦里……她似乎曾遇过他无数次,相见时欣喜无比,别离时绝望悲伤,但醒来後所有的片段都会开始崩解,在片刻间仅留下惆怅。 清醒之时,那些情绪甚至很难凝聚出太久的思绪,可是只要回到有他的梦里,过去於梦中堆叠的记忆,却又会零零碎碎地涌出,像是那首唱不尽的歌。 只是在过去的梦里,她从来没见过他的模样,甚至连影子都不曾瞄过一角,原来他长这样啊……啊啊,不愧是梦,梦里面要多好有多好,只是不知道醒来後是不是全部都会忘掉。 黎予光没办法再纠结下去,因为少年的唇已经落到她的脖子,他的唇十分冰冷,在暑气全消的夏夜,引得她浑身颤栗,可是那份冰冷却也在她发烫的身体破开一道口子,引出积压在心中许久的情绪。 四周的风又吹动了起来,海浪一波一波地拍击杀岸,今夜的云并不算少,因此被少年压在沙滩上的她,看不到几颗星星。他在她脖子上的吻吮得极重,彷佛恨不得咬破皮肉,吮出的血来。但予光并不觉得痛,她想这不愧是梦,竟然能让她体会到被俊美吸血鬼吮吻时可能会有的快感,毕竟光是碰触到他,她就已然飘飘欲仙,若真得被吸出血来,说不准能爽到灵魂出窍。 少年的身体十分冰冷,冷得全然不像活人,但这并不妨碍她伸手将他紧紧抱住。毕竟梦嘛……她总不能要求梦里的人保持恒温,他从水中走出,容貌又如此妖娆,说不准就是个水妖,水妖也不错,感觉比较刺激,她之前抑郁那麽长一段时间,总想不管不顾放纵些什麽才好。 而被她拥住的少年,彷佛是受到了鼓励,湿润冰冷的吻就这样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她锁骨蜿蜒,她的身体轻轻颤着,而他也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人间温度的差距,还是因为迫切渴望接下来的事情。 很快地,他就推开了她的上衣,解去内衣放肆地揉起她的双乳,所有的动作是如此理所当然,好似两人早就搞在一起无数次。这个念头让她不由一惊,浑身冷汗,莫非她在梦里面早就绿了前男友一遍又一遍,罪过罪过,可是她真不记得啊,这锅她可扛不起。 「呀啊!」 一阵尖锐的快意从胸口破出强烈的刺激,逼得她叫出声来,低头一看,就见少年雪白的牙齿咬着她的乳间,垂着眉眼睨着她,一副你再分心我还能更狠的神情。……这……哪来占有欲爆棚的小妖精?但这副吃醋的小样,却又莫名地让她心底一片柔软,予光不由得伸出手来抚着他的眉眼,想要说些什麽,但张嘴却唱出了一段熟悉的曲调。 ???99的话??? 好啦,咬到肉边了,99可以升天了(等等,你被超渡的也太快了吧,不觉得愧对自己的体重吗?) 接续应该是日更11:00这样,如果当天11:00没更……那就……隔日……(炸) 明天是父亲节,大家要记得祝把拔父亲节快乐唷! 極樂天:夜之束縛(五) 予光有些意外,卻又莫名地不覺得意外,而少年方才顯露地那點憤怒,卻因她唱出來的那段曲調化為深邃憂傷。 「你明明知道。」他說低聲說著,引得她的心莫名一痛:「我不知道。」 說實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在解釋什麼,而少年似乎也聽不進她的解釋,低下頭來舔吮起她另一邊的乳蕊,而另一隻手則在她小腹上輕按點弄,摩擦出纏綿的況味。 她有些不甘寂寞,將手探進了他的衣領、摸上他冰涼的後頸,弄散本已凌亂的袍子,理所當然地將指尖滑上他的背脊。少年的身軀還有青澀的纖細,骨架與肌理卻已染上成熟的精壯,每吋都讓人著迷,在他背脊上滑動的指尖受到魅惑,一圈又一圈旋出曖昧的舞步,少年似乎有些難耐,直起上身抓住她的雙手便直接扣住。 予光有些詫異,感到這少年身體裡恐怕裝了個霸道總裁的靈魂,掙扎了一下見他似乎毫無放手之意,便笑著說道:「你是打算扣著我的手做下去嗎?我覺得我們都還不夠熟悉彼此,還是仔細探索一下對方比較好,你若扣住了我不是少了很多樂趣嗎?」 她說這話只是想和他耍耍嘴皮,那知道卻似乎戳到他的痛處,扣住她的手猛然緊縮如鐵鉗,語氣酷寒逼人:「不熟悉?你竟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語畢,她就被一股力量拉起,整個身體因此懸空。這一瞬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為了這種身不由己的姿勢而慌張,還是該為了自己果真拿了一個負心漢的劇本卻毫無所覺而大驚失色。就算她再蠢,也聽得出少年口中的委屈,更嚇人的是,她還真的湧出了一些內疚感,彷彿她真的是那個拋棄他、不將他當一回事,還將他遠遠推離的渣女。 心情太複雜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的予光,只能任由那股無形的力量拉開她的雙手雙腿,讓她用十分羞恥的姿勢,毫無遮掩地將自己最羞恥之處裸露在他眼前……等等,她的衣服什麼時候被脫掉的,果真因為是夢所以過程什麼的都不講究嗎?噫噫噫,那有點半透明像是藤蔓又感覺黏呼呼湊過來的東西是觸手嗎?她不過說了一句話,本來感覺還蠻正常的春夢就要變成觸手play,這口味太重她覺得自己吃不下。 可是無論她心中怎麼想,這個夢境卻似乎是由少年的喜怒所掌握,此時此刻的兩人不再處於方才的海灘,而是被卷入了黑暗的甬道之中,這裡冰冷空寂、全然看不到盡頭,四周的黑濃稠彷彿能吞噬一切,即便如此,她還是能看清捆住她手腳的觸手以及隱藏在少年漠然神情下的憤怒與悲傷。 本來她是想要抗拒這一切的,離開也好、醒來也好,她之前在情感上吞了太多委屈,現下就算在夢裡也不想憋屈自己,可是見他那樣的神情,她突然為他退幾步似乎也沒什麼關係,即便她根本搞不清楚兩人間究竟有什麼問題,可至少他對她的渴望是真的,他的憂傷也是真的,或許她能撫慰他,不……或許他們能彼此撫慰,只要她別將他推離。 半透明的觸手一道又一道從黑暗的甬道中探出,捲起她的雙乳、壓住她的腿根,惡劣地似乎想迫使她尖叫出聲,但她卻全無掙扎,只靜靜感受著冰冷的觸手在她身上游移起伏。若閉上眼睛,便能感覺到觸手於肌膚上摩擦的感覺,與被他愛撫時別無二致。 ???99的話??? 水妖露出了擁有很多觸手的真面目了!(誤) 靈異肉肉果然還是要有一點咕溜咕溜的觸手君才夠味(羞) 明天99也不知道會不會更……總之……99會努力在中元普渡前把這塊肉肉整整齊齊地擺好的,應該…… =========== 予光有些意外,却又莫名地不觉得意外,而少年方才显露地那点愤怒,却因她唱出来的那段曲调化为深邃忧伤。 「你明明知道。」他说低声说着,引得她的心莫名一痛:「我不知道。」 说实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在解释什麽,而少年似乎也听不进她的解释,低下头来舔吮起她另一边的乳蕊,而另一只手则在她小腹上轻按点弄,摩擦出缠绵的况味。 她有些不甘寂寞,将手探进了他的衣领丶摸上他冰凉的後颈,弄散本已凌乱的袍子,理所当然地将指尖滑上他的背脊。少年的身躯还有青涩的纤细,骨架与肌理却已染上成熟的精壮,每吋都让人着迷,在他背脊上滑动的指尖受到魅惑,一圈又一圈旋出暧昧的舞步,少年似乎有些难耐,直起上身抓住她的双手便直接扣住。 予光有些诧异,感到这少年身体里恐怕装了个霸道总裁的灵魂,挣扎了一下见他似乎毫无放手之意,便笑着说道:「你是打算扣着我的手做下去吗?我觉得我们都还不够熟悉彼此,还是仔细探索一下对方比较好,你若扣住了我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吗?」 她说这话只是想和他耍耍嘴皮,那知道却似乎戳到他的痛处,扣住她的手猛然紧缩如铁钳,语气酷寒逼人:「不熟悉?你竟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语毕,她就被一股力量拉起,整个身体因此悬空。这一瞬间,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为了这种身不由己的姿势而慌张,还是该为了自己果真拿了一个负心汉的剧本却毫无所觉而大惊失色。就算她再蠢,也听得出少年口中的委屈,更吓人的是,她还真的涌出了一些内疚感,彷佛她真的是那个抛弃他丶不将他当一回事,还将他远远推离的渣女。 心情太复杂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予光,只能任由那股无形的力量拉开她的双手双腿,让她用十分羞耻的姿势,毫无遮掩地将自己最羞耻之处裸露在他眼前……等等,她的衣服什麽时候被脱掉的,果真因为是梦所以过程什麽的都不讲究吗?噫噫噫,那有点半透明像是藤蔓又感觉黏呼呼凑过来的东西是触手吗?她不过说了一句话,本来感觉还蛮正常的春梦就要变成触手play,这口味太重她觉得自己吃不下。 可是无论她心中怎麽想,这个梦境却似乎是由少年的喜怒所掌握,此时此刻的两人不再处於方才的海滩,而是被卷入了黑暗的甬道之中,这里冰冷空寂丶全然看不到尽头,四周的黑浓稠彷佛能吞噬一切,即便如此,她还是能看清捆住她手脚的触手以及隐藏在少年漠然神情下的愤怒与悲伤。 本来她是想要抗拒这一切的,离开也好丶醒来也好,她之前在情感上吞了太多委屈,现下就算在梦里也不想憋屈自己,可是见他那样的神情,她突然为他退几步似乎也没什麽关系,即便她根本搞不清楚两人间究竟有什麽问题,可至少他对她的渴望是真的,他的忧伤也是真的,或许她能抚慰他,不……或许他们能彼此抚慰,只要她别将他推离。 半透明的触手一道又一道从黑暗的甬道中探出,卷起她的双乳丶压住她的腿根,恶劣地似乎想迫使她尖叫出声,但她却全无挣扎,只静静感受着冰冷的触手在她身上游移起伏。若闭上眼睛,便能感觉到触手於肌肤上摩擦的感觉,与被他爱抚时别无二致。 ???99的话??? 水妖露出了拥有很多触手的真面目了!(误) 灵异肉肉果然还是要有一点咕溜咕溜的触手君才够味(羞) 明天99也不知道会不会更……总之……99会努力在中元普渡前把这块肉肉整整齐齐地摆好的,应该…… 極樂天:夜之束縛(六) 莫名地,她知曉於她身上放肆的觸手與他的感官緊緊相連,因此她的體溫與所有難耐的喘息,他都能毫無阻礙的感受,這樣的認知使她喜悅,為此,觸手帶來的歡快便更為鮮明……等等,她剛剛是不是湧出了什麼危險的想法,這算是第一次觸手play就上癮嗎?明明是這麼荒唐的褻弄,她卻在幾個呼吸間享受起當中的快慰,毫無抵觸。 面對她這般平靜,少年反倒有些侷促,觸手於她身上的游移雖未停下,他卻低聲開口說道:「為何不抵抗?你不是最討厭我這樣?」 「哪樣?以觸手撫摸我,還是綁住我?」她睜開眼睛望向少年,他依舊低垂著眉眼,不願與她對視,予光則繼續說道:「我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怪我也好、怨我也好,我不是故意要放棄你。」 說這句話時,她覺得自己好似不似自己,但毫無疑問地她卻依然是她,少年閉上雙眼,沒有再說話,但卻以觸手將她拉至更深的黑暗之內。 四周幽微的光,在傾刻間被吞噬,無數冰冷的手撫上她的身體,不緩不急地於她滾燙的肌膚上彈奏出曖昧的樂曲,她一絲不掛地全然被束縛,這樣的處境想起來似乎有些嚇人,予光卻絲毫未感到害怕。 她雖自認膽小,但從不害怕黑暗,黑暗使她安心、總讓她感到平靜,而那些觸手冰冷的擁抱與無所不在的愛撫,亦帶給她難言的熟悉感。他彷彿無比瞭解她的身體,知曉她最期待什麼樣的撩撥,指腹的起落間,輕易便勾出她體內壓抑許久的渴望,於點劃中帶來快慰。 「呼……」 快感從胸腹一路向下蔓延至雙腿之間,而她被綑綁住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羞澀退避的機會,一只冰涼的觸手,就趁著她吟哦的喘息間,來到了尚還未甦醒的花苞之前。 女體之前乾涸了許久,十分敏感,以致於冰冷的點弄落在上面,就如一滴水,使得久旱逢甘霖的花瓣激烈喘息。 那樣的快感太過尖銳,惹得她不由自主扭動起來,冰冷的觸手則就著她難耐的姿態,在描繪著綻放花瓣的同時,一圈一圈地向她體內鑽去。 那樣堅定的佔有,使女體由深處發出顫慄,同時間,濕潤的蜜汁也無聲地滴淌而出,她有些訝異自己的身體竟然這麼快就有回應,而一條靈巧的舌頭卻抵至花瓣前,舔舐起薄薄的蜜液,迫切地汲取她更多的甜蜜。 「呀啊……」 比起觸手的撫弄,那條舌頭帶給她的刺激更為強烈,有一瞬間,她試圖想要夾起腿來,避免太快淪陷,但壓住她腿根的觸手又哪容她退卻,她只能喘著氣,感受他肆無忌憚的品嚐與探進。 「……啊啊……」 她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卻對他現在的名字一無所知,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就算現在無法看見,她依舊知曉現在舔舐自己的正是少年本身,而非其他的觸手,在無邊的黑暗裡,她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感受他之上。他的喘息、他的凝視,他難耐的渴望,在細碎的摩擦間她都能察覺。 予光並不能理解,為何他那些細微的反應,對她來說如此鮮明,但或許這一切在夢裡都很合理,他與她似乎本該如此親近、本該融為一體。 ???99的話??? 今天颱風,放了颱風假,但99家不知道會不會停電咧…… 話說99家颱風來常常會莫名停電(?),總之就是可以看到隔壁棟燈還亮著,但是99家就沒電了,然後有一次電沒了半天來了之後又停了,接下來就停了兩天,颱風都看不到車尾燈了電還沒來,真是淚流滿面,感覺就是這區的變電箱風水不好(???) 說了這麼多,99的意思就是,如果停電沒辦法開電腦,明天就不更啦哇哈哈哈哈(怎麼每天都想著要偷懶) 目前是希望本週六日能更啦,接下來就是二、四、六、日,更新這樣, ========= 莫名地,她知晓於她身上放肆的触手与他的感官紧紧相连,因此她的体温与所有难耐的喘息,他都能毫无阻碍的感受,这样的认知使她喜悦,为此,触手带来的欢快便更为鲜明……等等,她刚刚是不是涌出了什麽危险的想法,这算是第一次触手play就上瘾吗?明明是这麽荒唐的亵弄,她却在几个呼吸间享受起当中的快慰,毫无抵触。 面对她这般平静,少年反倒有些局促,触手於她身上的游移虽未停下,他却低声开口说道:「为何不抵抗?你不是最讨厌我这样?」 「哪样?以触手抚摸我,还是绑住我?」她睁开眼睛望向少年,他依旧低垂着眉眼,不愿与她对视,予光则继续说道:「我是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你怪我也好丶怨我也好,我不是故意要放弃你。」 说这句话时,她觉得自己好似不似自己,但毫无疑问地她却依然是她,少年闭上双眼,没有再说话,但却以触手将她拉至更深的黑暗之内。 四周幽微的光,在倾刻间被吞噬,无数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身体,不缓不急地於她滚烫的肌肤上弹奏出暧昧的乐曲,她一丝不挂地全然被束缚,这样的处境想起来似乎有些吓人,予光却丝毫未感到害怕。 她虽自认胆小,但从不害怕黑暗,黑暗使她安心丶总让她感到平静,而那些触手冰冷的拥抱与无所不在的爱抚,亦带给她难言的熟悉感。他彷佛无比了解她的身体,知晓她最期待什麽样的撩拨,指腹的起落间,轻易便勾出她体内压抑许久的渴望,於点划中带来快慰。 「呼……」 快感从胸腹一路向下蔓延至双腿之间,而她被捆绑住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羞涩退避的机会,一只冰凉的触手,就趁着她吟哦的喘息间,来到了尚还未苏醒的花苞之前。 女体之前乾涸了许久,十分敏感,以致於冰冷的点弄落在上面,就如一滴水,使得久旱逢甘霖的花瓣激烈喘息。 那样的快感太过尖锐,惹得她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冰冷的触手则就着她难耐的姿态,在描绘着绽放花瓣的同时,一圈一圈地向她体内钻去。 那样坚定的占有,使女体由深处发出颤栗,同时间,湿润的蜜汁也无声地滴淌而出,她有些讶异自己的身体竟然这麽快就有回应,而一条灵巧的舌头却抵至花瓣前,舔舐起薄薄的蜜液,迫切地汲取她更多的甜蜜。 「呀啊……」 比起触手的抚弄,那条舌头带给她的刺激更为强烈,有一瞬间,她试图想要夹起腿来,避免太快沦陷,但压住她腿根的触手又哪容她退却,她只能喘着气,感受他肆无忌惮的品尝与探进。 「……啊啊……」 她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却对他现在的名字一无所知,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就算现在无法看见,她依旧知晓现在舔舐自己的正是少年本身,而非其他的触手,在无边的黑暗里,她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感受他之上。他的喘息丶他的凝视,他难耐的渴望,在细碎的摩擦间她都能察觉。 予光并不能理解,为何他那些细微的反应,对她来说如此鲜明,但或许这一切在梦里都很合理,他与她似乎本该如此亲近丶本该融为一体。 ???99的话??? 今天台风,放了台风假,但99家不知道会不会停电咧…… 话说99家台风来常常会莫名停电(?),总之就是可以看到隔壁栋灯还亮着,但是99家就没电了,然後有一次电没了半天来了之後又停了,接下来就停了两天,台风都看不到车尾灯了电还没来,真是泪流满面,感觉就是这区的变电箱风水不好(???) 说了这麽多,99的意思就是,如果停电没办法开电脑,明天就不更啦哇哈哈哈哈(怎麽每天都想着要偷懒) 目前是希望本周六日能更啦,接下来就是二丶四丶六丶日,更新这样, 極樂天:夜之束縛(七) 少年雖迫不及待想要與她更加貼近,但他的唇舌並不躁進,用舌尖緩緩描繪花瓣的形狀,徹底滋潤本有些乾澀的花瓣、引出綻放的花朵源源不絕的蜜汁後,便輕輕撥開層層嫩肉,以唇一點一點的吻起喘息的花心。 他雙唇雖冰冷卻十分虔誠,彷彿對著那隱匿的幽深之處呢喃愛語,這樣的認知使她本尚還有一絲緊繃身體,再難推拒他的入侵,很快便完全淪陷在那無孔不入的曖昧細節裡。 無數的觸手成浪,一波一波將她帶至起落的潮水之間,而他不斷落下的輕吻,則持續將她推至更狂浪的黑暗裡。到了此時,體內迫切的飢渴,引得她每一分的扭動都成為迎合,高高低低的吟哦,伴隨著他傾吐出的點點情意,使得兩人彷彿正共同吟著一首歌,而無論多麼濃重的深暗,都無法將纏綿的音調吞沒。 汗水一滴一滴的從她的肌膚上流淌,即便體溫未能使冰冷的觸手溫暖起來,但她心中熾熱的火焰仍未消弭,正親吻著她的少年,便幾乎是能毫無阻礙地感受到那片永不熄滅的熱焰。 他無法不受她吸引、無法不受到那份光亮擄獲,她的親近對他來說是無上喜悅,而她的疏離則會使他憂傷長眠。他不懂他們為何會變成這樣,明明兩人本該是一體,在永無止境的長夜裡,明明唯有她……明明…… 少年心中依舊懷抱著憤怒,但在嚐到女體難耐的流洩之後,憤怒之火逐漸消減,取而代之的則是慾望的焰火於他心中熱烈撩燒。 溫柔的吻停了下來,接續則是更狂浪的席捲,他的舌宛如一條蛇,冰冷而邪惡的向她體內鑽去,乘著他方才於她身上帶來的層層快意,毫無憐憫的鑽磨出前所未有的刺激。 花穴間的嫩肉在舌尖劃過之處,彷彿被破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使得蓄積在體內許久、卻一直被她漠視熱液汨汨湧出。予光從來都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可以這般荒唐,卻又這般酥快,她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樣舔吮著她,才能帶來這般彷彿是被融化的快感,可是她現下唯一能發出的,就是支離破碎的呻吟。 嘖嘖的舔舐聲伴隨著女性難耐的低吟,曖昧地於無盡黑暗中迴盪,即便無其他人能看見,少年依舊能知曉她身體的所有反應。她每一吋肌膚,都被他細細愛撫、反覆搓揉出涔涔汗水。潤濕的黑髮散亂,隨著他放肆的佔有擺動,豐潤的雙乳在此間浪動出柔軟乳波,雙峰上的乳蕊早已因他的反覆褻弄挺立腫脹,宛如甜蜜紅果,誘人摘取。 他等她等了太久,此時又哪願意忍耐下去,兩條觸手化為細細的的小口,於他的舌舔上她腿間紅腫嫩蕊時,狠狠地吮起那豔紅乳尖。 「呀啊……別……別這樣……啊啊……」 最敏感的三個蕊點被這樣刺激,逼得她高聲浪吟。如此反應引得他更加積極,野獸似地吮啃著她脆弱之處,似乎恨不得能吮出滾燙的血液來,於是她即便沒能奉獻出鮮血,卻仍被他推上高潮,渾身抽搐地噴濺出大量的汁水。 ???99的話??? 結果沒停電所以……所以更了!99真是一個勤奮的好99啊~(自吹自擂) 希望明天也能順利更呢! ===== 少年虽迫不及待想要与她更加贴近,但他的唇舌并不躁进,用舌尖缓缓描绘花瓣的形状,彻底滋润本有些乾涩的花瓣丶引出绽放的花朵源源不绝的蜜汁後,便轻轻拨开层层嫩肉,以唇一点一点的吻起喘息的花心。 他双唇虽冰冷却十分虔诚,彷佛对着那隐匿的幽深之处呢喃爱语,这样的认知使她本尚还有一丝紧绷身体,再难推拒他的入侵,很快便完全沦陷在那无孔不入的暧昧细节里。 无数的触手成浪,一波一波将她带至起落的潮水之间,而他不断落下的轻吻,则持续将她推至更狂浪的黑暗里。到了此时,体内迫切的饥渴,引得她每一分的扭动都成为迎合,高高低低的吟哦,伴随着他倾吐出的点点情意,使得两人彷佛正共同吟着一首歌,而无论多麽浓重的深暗,都无法将缠绵的音调吞没。 汗水一滴一滴的从她的肌肤上流淌,即便体温未能使冰冷的触手温暖起来,但她心中炽热的火焰仍未消弭,正亲吻着她的少年,便几乎是能毫无阻碍地感受到那片永不熄灭的热焰。 他无法不受她吸引丶无法不受到那份光亮掳获,她的亲近对他来说是无上喜悦,而她的疏离则会使他忧伤长眠。他不懂他们为何会变成这样,明明两人本该是一体,在永无止境的长夜里,明明唯有她……明明…… 少年心中依旧怀抱着愤怒,但在尝到女体难耐的流泄之後,愤怒之火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则是欲望的焰火於他心中热烈撩烧。 温柔的吻停了下来,接续则是更狂浪的席卷,他的舌宛如一条蛇,冰冷而邪恶的向她体内钻去,乘着他方才於她身上带来的层层快意,毫无怜悯的钻磨出前所未有的刺激。 花穴间的嫩肉在舌尖划过之处,彷佛被破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使得蓄积在体内许久丶却一直被她漠视热液汨汨涌出。予光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可以这般荒唐,却又这般酥快,她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舔吮着她,才能带来这般彷佛是被融化的快感,可是她现下唯一能发出的,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啧啧的舔舐声伴随着女性难耐的低吟,暧昧地於无尽黑暗中回荡,即便无其他人能看见,少年依旧能知晓她身体的所有反应。她每一吋肌肤,都被他细细爱抚丶反覆搓揉出涔涔汗水。润湿的黑发散乱,随着他放肆的占有摆动,丰润的双乳在此间浪动出柔软乳波,双峰上的乳蕊早已因他的反覆亵弄挺立肿胀,宛如甜蜜红果,诱人摘取。 他等她等了太久,此时又哪愿意忍耐下去,两条触手化为细细的的小口,於他的舌舔上她腿间红肿嫩蕊时,狠狠地吮起那艳红乳尖。 「呀啊……别……别这样……啊啊……」 最敏感的三个蕊点被这样刺激,逼得她高声浪吟。如此反应引得他更加积极,野兽似地吮啃着她脆弱之处,似乎恨不得能吮出滚烫的血液来,於是她即便没能奉献出鲜血,却仍被他推上高潮,浑身抽搐地喷溅出大量的汁水。 ???99的话??? 结果没停电所以……所以更了!99真是一个勤奋的好99啊~(自吹自擂) 希望明天也能顺利更呢! 極樂天:夜之束縛(八) 少年閉上雙眼,盡情品嚐源源不絕的墮落蜜液,在她好不容易恢復呼吸時,他已起身將自己腰胯間的昂揚之物,靠近不斷涎出蜜液的花唇。 觸手抬起她的身體、壓開她的腿根,濕潤的花穴便避無可避地只能將自己奉獻到他的分身之前,他的分身粗大無比,如活物似勃勃跳動,但卻十分冰寒,那種寒與觸手及他舌尖的冰冷不同,裡頭似乎含蘊難言的熱度,似冰似火,凜然逼人,於是碰觸到她滾燙的敏感處時,便帶來一串酥麻的刺激。 在短短幾個呼吸間,他的身分就刷過綻放花瓣的層層縫隙,迴旋出連綿快感,在冷熱間滑動摩擦的對比太過強烈,予光懷疑那碰撞之處,說不定還會冒出白煙來,但在這片無邊的黑暗裡,她的雙眼無論睜得再大,都無法看到任何東西,更別提觀察她十分好奇的那物。 想到此,她不由得喘著氣抱怨道:「你這麼小氣,是想省電嗎?為什麼不讓我看看你。」 本來正打算要動作的少年,聽了她這句話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理解她是嫌四周太暗,不由得有些生氣的說道:「能不能看到我,並不全然是我決定的。」 他這句話很有哲學感,予光感到自己聽不太懂,但他的語調聽起來比剛才的憤怒或冷淡感覺好多了,像是帶了點撒嬌的抱怨,讓她很想再說點什麼逗他,但或許是察覺到她的意圖,少年不願再被她的話弄得心情不定,立刻扶著她的腰隻,狠狠向前沒入。 「呀啊!」 即便方才已被深深舔舐與潤澤過,尚未被完全拓開的緊窒花徑,依舊很難輕易吞入那冰冷堅硬、形狀又極為邪惡的粗大之物,更別提他這一下毫不客氣,就著她方才噴濺的蜜汁直搗而入,使得肉莖前端大半截都深深埋到女體之內。 予光見不到那物究竟沒入了多深,但他滿滿充盈於她私處的脹感卻十分強烈。有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會因他這不管不顧的猛進而裂開,哪知身體卻遠比她想像的更為貪婪,在幾個喘息間,便歡快地享受起被滿撐的快意,綿密開闔吮起那冰冷的異物,並在冷熱的溫差間連綿顫慄。 「呼……」 快感如電從兩人交合之處直竄脊髓,蔓延至腦中炸出片片白光,他與她貼合的毫無縫隙,即便無法看見,花穴依舊能在喘息間細細描繪出肉杵的形狀。那物十分猙獰,除了端頭處較為光滑,莖身上盡是凹凸的肉疣,間或分布著肉刺。那些不平之處張牙舞爪,在呼吸間放肆地於敏感嫩肉間刷舔,更讓女體難耐的是,肉杵沒入後雖未立即有大動作,卻緩緩旋出圓弧,一圈又一圈地好似在撩劃著咒語,直往她心頭鑽去。 她的腰臀情不自禁迎向邪惡的誘惑,雙手卻緊緊握起試圖抵抗更深地墮落,但她所有反應都在他掌握之中,他又怎麼會任由她拒絕。很快地,觸手便撫開了她緊握的拳頭,輕搔著她的掌心,在她因那細微的舉止動搖時,他猛然連根抽拔而出,於她的驚呼聲中開始規律抽搗起來。 ???99的話??? 哇,99終於連今天都有更了嗚嗚嗚嗚,好感動(也不知道感動啥) 肉肉妥妥的咬在口中了,接下來就是,嘿嘿嘿嘿,應該是二四六日更吧!(喂)中元普渡有肉了,99的內心十分祥和(?) ======== 少年闭上双眼,尽情品尝源源不绝的堕落蜜液,在她好不容易恢复呼吸时,他已起身将自己腰胯间的昂扬之物,靠近不断涎出蜜液的花唇。 触手抬起她的身体丶压开她的腿根,湿润的花穴便避无可避地只能将自己奉献到他的分身之前,他的分身粗大无比,如活物似勃勃跳动,但却十分冰寒,那种寒与触手及他舌尖的冰冷不同,里头似乎含蕴难言的热度,似冰似火,凛然逼人,於是碰触到她滚烫的敏感处时,便带来一串酥麻的刺激。 在短短几个呼吸间,他的身分就刷过绽放花瓣的层层缝隙,回旋出连绵快感,在冷热间滑动摩擦的对比太过强烈,予光怀疑那碰撞之处,说不定还会冒出白烟来,但在这片无边的黑暗里,她的双眼无论睁得再大,都无法看到任何东西,更别提观察她十分好奇的那物。 想到此,她不由得喘着气抱怨道:「你这麽小气,是想省电吗?为什麽不让我看看你。」 本来正打算要动作的少年,听了她这句话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理解她是嫌四周太暗,不由得有些生气的说道:「能不能看到我,并不全然是我决定的。」 他这句话很有哲学感,予光感到自己听不太懂,但他的语调听起来比刚才的愤怒或冷淡感觉好多了,像是带了点撒娇的抱怨,让她很想再说点什麽逗他,但或许是察觉到她的意图,少年不愿再被她的话弄得心情不定,立刻扶着她的腰只,狠狠向前没入。 「呀啊!」 即便方才已被深深舔舐与润泽过,尚未被完全拓开的紧窒花径,依旧很难轻易吞入那冰冷坚硬丶形状又极为邪恶的粗大之物,更别提他这一下毫不客气,就着她方才喷溅的蜜汁直捣而入,使得肉茎前端大半截都深深埋到女体之内。 予光见不到那物究竟没入了多深,但他满满充盈於她私处的胀感却十分强烈。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因他这不管不顾的猛进而裂开,哪知身体却远比她想像的更为贪婪,在几个喘息间,便欢快地享受起被满撑的快意,绵密开阖吮起那冰冷的异物,并在冷热的温差间连绵颤栗。 「呼……」 快感如电从两人交合之处直窜脊髓,蔓延至脑中炸出片片白光,他与她贴合的毫无缝隙,即便无法看见,花穴依旧能在喘息间细细描绘出肉杵的形状。那物十分狰狞,除了端头处较为光滑,茎身上尽是凹凸的肉疣,间或分布着肉刺。那些不平之处张牙舞爪,在呼吸间放肆地於敏感嫩肉间刷舔,更让女体难耐的是,肉杵没入後虽未立即有大动作,却缓缓旋出圆弧,一圈又一圈地好似在撩划着咒语,直往她心头钻去。 她的腰臀情不自禁迎向邪恶的诱惑,双手却紧紧握起试图抵抗更深地堕落,但她所有反应都在他掌握之中,他又怎麽会任由她拒绝。很快地,触手便抚开了她紧握的拳头,轻搔着她的掌心,在她因那细微的举止动摇时,他猛然连根抽拔而出,於她的惊呼声中开始规律抽捣起来。 ???99的话??? 哇,99终於连今天都有更了呜呜呜呜,好感动(也不知道感动啥) 肉肉妥妥的咬在口中了,接下来就是,嘿嘿嘿嘿,应该是二四六日更吧!(喂)中元普渡有肉了,99的内心十分祥和(?) 極樂天:夜之束縛(九) 他進出的頻率並不猛烈,但每次搗動,都別有用心地往媚肉間最脆弱的嫩處頂去,忽淺忽重、忽快忽慢,每當縫隙間柔嫩的蕊點難耐地舒展、渴望更多刺激時,邪惡的肉杵便會把重心轉移,往另一個方向頂去。 這樣的情況下,他的分身等同在她體內中處處點出花火,卻又不給她任何抒解的機會,即便女體不斷湧出汁水試圖澆熄燎原星火,可是如此反應不過就是火上添油,蜜液潤澤了甬道,使得肉杵更有餘裕在喘息間幽微進退,張狂的肉刺便得以些蜜汁,肆無忌憚地將快感之火往羞澀的皺褶中送去。 被熾熱快感浸潤的身體,難抑地戰慄,被壓制的身體無論怎麼扭動,都擺脫不了無孔不入的侵犯。汗水與蜜汁不斷從她身上源源湧出,她懷疑自己是落到了水裡,但這水如火滾燙,灼燒的卻不是肌膚而是五臟六腑。 他每次的頂動,都好像能勾出隱藏在幽暗之處、連她都不曾知曉的瘋狂,每次後撤的姿態,都是精心計算的撩撥,因為在此之前,她的身體必定已被他搗杵的飢渴無比,而他總能於她瀕臨崩潰之時退開,逼得花徑啜泣出大量汁水,呻吟哀求他繼續給予。 「呼……啊啊……你……呼……你這傢伙……」 到了此時,她的喘息幾乎是無助嘆息,她有些不甘,依舊試圖發出抗議,這般溺於快感而嬌軟的語氣,對少年來說很是受用,於是他一邊彈弄著她腫脹的花核,一邊慢慢進出她的身體,還不緩不急地問道:「我這傢伙如何?」 被他於體內拓墾,已經快奪去她的呼吸,他於她敏感之處輕巧彈撥引出的快感,更是爽美差點要弄去她半條命。如果現在她現在未受束縛,必然會咬牙奮起試圖給他點教訓,可是現下,她也只剩一張嘴不受他壓制了。 「你這傢伙……一定特別喜歡折磨人吧……」 少年輕笑出聲,清朗的聲線在黑暗中簡直能破出光來,引得人不由自主想向他靠近。予光也是如此,在她的理智還沒能阻止前,就因心中撩起的顫慄伴隨身體快感,被推上一波淺淺的高潮。 「呼啊啊啊啊啊……」 有一瞬間,她幾乎在那堆疊成巨浪的快感中失去呼吸,好不容易恢復理智,才驚覺自己竟然因為他的笑聲淪落,她還沒能吐嘲自己的不爭氣,他已因她這樣的反應,愉快地馳騁起來。 「我從來不折磨人。」他笑著將自己深深埋入她的體內,連根抽拔而出後又藉勢狠很頂入,攻向之前尚未能破開的緊窒之處:「人們向來都是自己折磨自己,何須我多此一舉?」 有一瞬間,予光覺得他說這句話很有道理,但下一秒在他狂抽猛送中,她立刻領悟到現下根本就不是討論這種哲學話題的時候,他緩慢的進出固然折磨人,強烈的抽搗更是要命,她的心跳全然是依附他的抽插而行,於是這樣的激烈的結合,快感就逼得她的心幾乎要跳出胸口。 ???99的話??? 結果99這次逃過了停電危機,卻遇上了斷網危機……家裡的網路莫名故障了!因為打電話之後發現只能隔日報修,心有不甘,拖了半小時重開數據機好幾次依舊沒好,只能咬牙預約,結果變成後天才能來修,啊啊啊! 回家沒有網路的日子好悽慘啊嗚嗚嗚嗚,現在99只能靠手機網路上網了嗚嗚嗚嗚,真希望網路自己會好啊~99對這個斷網的世界絕望了啊嗚嗚嗚嗚嗚(淚奔) ======= 他进出的频率并不猛烈,但每次捣动,都别有用心地往媚肉间最脆弱的嫩处顶去,忽浅忽重丶忽快忽慢,每当缝隙间柔嫩的蕊点难耐地舒展丶渴望更多刺激时,邪恶的肉杵便会把重心转移,往另一个方向顶去。 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分身等同在她体内中处处点出花火,却又不给她任何抒解的机会,即便女体不断涌出汁水试图浇熄燎原星火,可是如此反应不过就是火上添油,蜜液润泽了甬道,使得肉杵更有馀裕在喘息间幽微进退,张狂的肉刺便得以些蜜汁,肆无忌惮地将快感之火往羞涩的皱褶中送去。 被炽热快感浸润的身体,难抑地战栗,被压制的身体无论怎麽扭动,都摆脱不了无孔不入的侵犯。汗水与蜜汁不断从她身上源源涌出,她怀疑自己是落到了水里,但这水如火滚烫,灼烧的却不是肌肤而是五脏六腑。 他每次的顶动,都好像能勾出隐藏在幽暗之处丶连她都不曾知晓的疯狂,每次後撤的姿态,都是精心计算的撩拨,因为在此之前,她的身体必定已被他捣杵的饥渴无比,而他总能於她濒临崩溃之时退开,逼得花径啜泣出大量汁水,呻吟哀求他继续给予。 「呼……啊啊……你……呼……你这家伙……」 到了此时,她的喘息几乎是无助叹息,她有些不甘,依旧试图发出抗议,这般溺於快感而娇软的语气,对少年来说很是受用,於是他一边弹弄着她肿胀的花核,一边慢慢进出她的身体,还不缓不急地问道:「我这家伙如何?」 被他於体内拓垦,已经快夺去她的呼吸,他於她敏感之处轻巧弹拨引出的快感,更是爽美差点要弄去她半条命。如果现在她现在未受束缚,必然会咬牙奋起试图给他点教训,可是现下,她也只剩一张嘴不受他压制了。 「你这家伙……一定特别喜欢折磨人吧……」 少年轻笑出声,清朗的声线在黑暗中简直能破出光来,引得人不由自主想向他靠近。予光也是如此,在她的理智还没能阻止前,就因心中撩起的颤栗伴随身体快感,被推上一波浅浅的高潮。 「呼啊啊啊啊啊……」 有一瞬间,她几乎在那堆叠成巨浪的快感中失去呼吸,好不容易恢复理智,才惊觉自己竟然因为他的笑声沦落,她还没能吐嘲自己的不争气,他已因她这样的反应,愉快地驰骋起来。 「我从来不折磨人。」他笑着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连根抽拔而出後又藉势狠很顶入,攻向之前尚未能破开的紧窒之处:「人们向来都是自己折磨自己,何须我多此一举?」 有一瞬间,予光觉得他说这句话很有道理,但下一秒在他狂抽猛送中,她立刻领悟到现下根本就不是讨论这种哲学话题的时候,他缓慢的进出固然折磨人,强烈的抽捣更是要命,她的心跳全然是依附他的抽插而行,於是这样的激烈的结合,快感就逼得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 ???99的话??? 结果99这次逃过了停电危机,却遇上了断网危机……家里的网路莫名故障了!因为打电话之後发现只能隔日报修,心有不甘,拖了半小时重开数据机好几次依旧没好,只能咬牙预约,结果变成後天才能来修,啊啊啊! 回家没有网路的日子好凄惨啊呜呜呜呜,现在99只能靠手机网路上网了呜呜呜呜,真希望网路自己会好啊~99对这个断网的世界绝望了啊呜呜呜呜呜(泪奔) 極樂天:夜之束縛(十) 「呼啊……我……我……我可不是自己要把自己綁起來的,有種……叫……叫那些觸手……放……放開我啊……」 予光努力想克制從體內洶湧而出的快感,卻不得其門而入,她不懂自己的身體為何墮落的如此徹底,全然能領略他所有細微的動作,彷彿兩人已做過千回百回。肉杵次次攪搗,都會磨頂到她從未察覺的軟嫩之處,持續餵食貪婪的女體快感之毒、誘惑她上癮,徹底失控的臨界似乎就在不遠處,讓她莫名慌張起來。 她試圖掙脫溺斃的困境,卻沒能細思說出口的要求究竟有沒有用,於是少年聽了她的話,便從善如流地讓觸手放開了她。 雙手雙腳雖得到了自由,女體卻依然受到濃稠黑暗的支撐,完全無法逃離當下曖昧的姿勢,她雖能扭動,下身仍緊緊與他結合,更糟糕的是,在肌膚不再受冰涼觸手的刺激後,渾身上下所有感官便凝聚於兩人相交之處。 無論是呼吸或無法呼吸,最強烈的便是他於她體內的存在,她的身體弓起、雙手緊緊握起試圖壓抑體內洶湧的快感,可是握拳的雙手卻不由自主抵上他的胸膛,於是他的雙臂便理所當然地環住她,將她擁入懷中,這樣的姿勢雖並不利於他向方才那樣激烈進出,但卻有種親暱的溫存。 有一瞬間,予光莫名地覺得這樣的擁抱,似乎才是兩人理所當然的姿勢,抗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就聽少年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還是記得我的。」 少年輕嘆著,語氣中既有喜悅又有悲傷。她無法不被少年起落的情緒牽動,可是所有來龍去脈她均一無所知,複雜的心情最終化為心疼,消弭了最後的抵抗之意。 她的雙手不再握拳阻止他身上的戰慄冰火,在曖昧進退間,她的掌心貼上他的胸膛,愛撫起少年削瘦結實的身軀。他的分身在花徑熱切的含吐下,已不似之前那樣寒冷,但他的身體仍冰涼的宛如玉石,不見任何一絲暖意。 如此冰冷的懷抱,她並未感到不適,甚至還湧出一股想要溫暖他的衝動,讓她深感到自己的不可理喻。明明方才恨不得叫囂讓他滾蛋,現在卻感到他很需要憐愛,不惜燃燒身體也想帶給他光亮。 不過反正人活著理智時候其實並不多,在夢裡就更不需要糾結這些,想要就要、想拒絕就拒絕,可以任意反覆也是件快樂的事情,人似乎無論年齡增長再多、行事看似再成熟冷靜,內心或許都還會有個想要永遠耍任性的小朋友,而現下她內心的小朋友,就想在他懷中為所欲為。 她的手很快摟上他的頸項,雙腿也夾住他窄勁的腰臀,以便纖細的腰隻能於他胯間放縱。對於她的主動,少年欣然接受,順著她浪動的弧度扶起她的臀瓣,以便更緊密地與她結合,兩人的默契極佳,不過幾個呼吸間,他就已鑲嵌到她花徑的深處,讓擁抱變得格外親暱。 「呼……啊……」 予光閉上眼睛,親吻著他的脖子,感受含吐間與他緊緊貼合時的滿足與歡愉,方才被催動的快感於體內瘋狂流竄,隨時都會將她炸得粉骨碎身,但至少此刻的擁抱如此完美,彷彿能天長地久下去。 ???99的話??? 還好99的網路危機在睡了一覺之後就解決了,睡覺真是萬用解啊(並不) 然後今天是不是該吃普渡的時候?肉肉竟然還沒結束,哼哼哼,感覺後面還有一些呢,因為這次99不理會篇幅就是想要寫肉!!(揪竟有多餓) =========== 「呼啊……我……我……我可不是自己要把自己绑起来的,有种……叫……叫那些触手……放……放开我啊……」 予光努力想克制从体内汹涌而出的快感,却不得其门而入,她不懂自己的身体为何堕落的如此彻底,全然能领略他所有细微的动作,彷佛两人已做过千回百回。肉杵次次搅捣,都会磨顶到她从未察觉的软嫩之处,持续喂食贪婪的女体快感之毒丶诱惑她上瘾,彻底失控的临界似乎就在不远处,让她莫名慌张起来。 她试图挣脱溺毙的困境,却没能细思说出口的要求究竟有没有用,於是少年听了她的话,便从善如流地让触手放开了她。 双手双脚虽得到了自由,女体却依然受到浓稠黑暗的支撑,完全无法逃离当下暧昧的姿势,她虽能扭动,下身仍紧紧与他结合,更糟糕的是,在肌肤不再受冰凉触手的刺激後,浑身上下所有感官便凝聚於两人相交之处。 无论是呼吸或无法呼吸,最强烈的便是他於她体内的存在,她的身体弓起丶双手紧紧握起试图压抑体内汹涌的快感,可是握拳的双手却不由自主抵上他的胸膛,於是他的双臂便理所当然地环住她,将她拥入怀中,这样的姿势虽并不利於他向方才那样激烈进出,但却有种亲昵的温存。 有一瞬间,予光莫名地觉得这样的拥抱,似乎才是两人理所当然的姿势,抗拒也不是丶迎合也不是,就听少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还是记得我的。」 少年轻叹着,语气中既有喜悦又有悲伤。她无法不被少年起落的情绪牵动,可是所有来龙去脉她均一无所知,复杂的心情最终化为心疼,消弭了最後的抵抗之意。 她的双手不再握拳阻止他身上的战栗冰火,在暧昧进退间,她的掌心贴上他的胸膛,爱抚起少年削瘦结实的身躯。他的分身在花径热切的含吐下,已不似之前那样寒冷,但他的身体仍冰凉的宛如玉石,不见任何一丝暖意。 如此冰冷的怀抱,她并未感到不适,甚至还涌出一股想要温暖他的冲动,让她深感到自己的不可理喻。明明方才恨不得叫嚣让他滚蛋,现在却感到他很需要怜爱,不惜燃烧身体也想带给他光亮。 不过反正人活着理智时候其实并不多,在梦里就更不需要纠结这些,想要就要丶想拒绝就拒绝,可以任意反覆也是件快乐的事情,人似乎无论年龄增长再多丶行事看似再成熟冷静,内心或许都还会有个想要永远耍任性的小朋友,而现下她内心的小朋友,就想在他怀中为所欲为。 她的手很快搂上他的颈项,双腿也夹住他窄劲的腰臀,以便纤细的腰只能於他胯间放纵。对於她的主动,少年欣然接受,顺着她浪动的弧度扶起她的臀瓣,以便更紧密地与她结合,两人的默契极佳,不过几个呼吸间,他就已镶嵌到她花径的深处,让拥抱变得格外亲昵。 「呼……啊……」 予光闭上眼睛,亲吻着他的脖子,感受含吐间与他紧紧贴合时的满足与欢愉,方才被催动的快感於体内疯狂流窜,随时都会将她炸得粉骨碎身,但至少此刻的拥抱如此完美,彷佛能天长地久下去。 ???99的话??? 还好99的网路危机在睡了一觉之後就解决了,睡觉真是万用解啊(并不) 然後今天是不是该吃普渡的时候?肉肉竟然还没结束,哼哼哼,感觉後面还有一些呢,因为这次99不理会篇幅就是想要写肉!!(揪竟有多饿) 極樂天:夜之束縛(十一) 可是幾乎能融盡五臟六腑的快感,並不容兩人這般安寧的擁抱彼此,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強烈的渴望終於衝破那份寧靜,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先積極地律動而起,傾刻間兩人便又開始抵死纏綿。 如此摟抱的姿態並不便於大開大合的進出,予光本來摟著他頸項的手,很快便落到他的肩膀上,以便女體大幅度起落吞吐他的分身,少年亦快速挺動腰臀,瘋狂抽送著肉杵,將她頂上連綿不絕的巨浪。 啪啪啪啪的肉擊聲在黑暗中迴盪出墮落音率,在至深之處,花穴汩汩汁水橫流,將已逐漸變暖的肉杵潤透,這些蜜汁對那粗大之物來說,無疑是極致甘霖,花徑間嫩肉宛如無數小嘴,綿密吸吮肉莖上遍佈的肉疣,那不平之處既是邪惡的武器,也是最敏感的弱處,被她這般緊絞著潤澤,更加發狂地脹大入侵。 如此激烈的攪搗中,濃稠的蜜汁滾動成蜜珠,膠著在兩人交合之處,隨著肉杵的反覆抽插,於花徑間揉捻出淫亂香氣,因她的體溫氤氳。那樣的香氣如此動人,只消沾染一點便足以醉人,更別提濃郁地縈繞於身邊。 到了此時,即便是之前一直力保冷靜的少年,都不由得低喘出聲,即便聲音壓抑,並不鮮明,聽在予光耳中,不啻是鼓動她更加奮進的天音,她腰身浪動的更加歡快,花穴的吮吻也步步進逼,幾乎恨不得將他完全納入體內,吸絞出所有生命的精華。 她對他的貪婪,少年無從抵擋,但太過激烈的動作,使得她的雙手從他肩上滑落,予光還來不及再度攀住他,少年便難耐地狠狠將她壓倒,拉高她的雙腿、壓下腰臀,雷霆似貫穿她的身體。 之前累積的無數快感,因這一下潰堤破出,將她推至滅頂的高潮。一瞬間,腦中炸出的白光足以使正片黑暗亮如白晝,在電光的縫隙間,她彷彿終於能看見他睜眼望向她,那雙金黃透徹的眸子,彷彿盛滿日陽之光,可是這一眼的驚鴻如此短促,短得宛若幻覺,在瘋狂的抽搐之後,她立刻墜入黑甜的深淵之中。 只是予光還沒能恢復呼吸,另一種奇異的快感便又在她身後騷動起來,而尚未能將傾洩的粗大肉杵,在深深品嚐她痙攣的甜蜜後,便又毫無憐憫的抽搗起來。 即便他的進出並不猛烈,尚在高潮餘韻中的女體,又哪禁得起如此刺激,沒多久,她就在起伏的浪潮中甦醒,在此同時,那些無所不在的觸手,也環繞著她,輕撫她的肌膚,領著她在浪中擺盪。 熾熱的身體被這樣帶動著,某方面來說十分舒服,可是他在她體內的躁動如此鮮明,撩燒出的快感伴隨之前高潮的餘韻,讓她渾身酥軟的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沒多久之後,她又被他推上一波淺淺的高潮,在他的抽插間斷斷續續噴濺出墮落的汁水。 ???99的話??? 週六!!雖然99想要放假,但是明天週日還有更喔嗚嗚嗚~ 最近99沉迷UV膠、AB膠這些滴膠的製作……覺得自己真是手工藝少女啊嗚嗚,雖然做得不怎樣,但還是想要做,結果就弄得好多事情都沒做……囧……盟主有喜電子書的進度啊(淚奔)(一邊哭一邊繼續做滴膠)(感覺中毒) ========== 可是几乎能融尽五脏六腑的快感,并不容两人这般安宁的拥抱彼此,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强烈的渴望终於冲破那份宁静,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先积极地律动而起,倾刻间两人便又开始抵死缠绵。 如此搂抱的姿态并不便於大开大合的进出,予光本来搂着他颈项的手,很快便落到他的肩膀上,以便女体大幅度起落吞吐他的分身,少年亦快速挺动腰臀,疯狂抽送着肉杵,将她顶上连绵不绝的巨浪。 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在黑暗中回荡出堕落音率,在至深之处,花穴汩汩汁水横流,将已逐渐变暖的肉杵润透,这些蜜汁对那粗大之物来说,无疑是极致甘霖,花径间嫩肉宛如无数小嘴,绵密吸吮肉茎上遍布的肉疣,那不平之处既是邪恶的武器,也是最敏感的弱处,被她这般紧绞着润泽,更加发狂地胀大入侵。 如此激烈的搅捣中,浓稠的蜜汁滚动成蜜珠,胶着在两人交合之处,随着肉杵的反覆抽插,於花径间揉捻出淫乱香气,因她的体温氤氲。那样的香气如此动人,只消沾染一点便足以醉人,更别提浓郁地萦绕於身边。 到了此时,即便是之前一直力保冷静的少年,都不由得低喘出声,即便声音压抑,并不鲜明,听在予光耳中,不啻是鼓动她更加奋进的天音,她腰身浪动的更加欢快,花穴的吮吻也步步进逼,几乎恨不得将他完全纳入体内,吸绞出所有生命的精华。 她对他的贪婪,少年无从抵挡,但太过激烈的动作,使得她的双手从他肩上滑落,予光还来不及再度攀住他,少年便难耐地狠狠将她压倒,拉高她的双腿丶压下腰臀,雷霆似贯穿她的身体。 之前累积的无数快感,因这一下溃堤破出,将她推至灭顶的高潮。一瞬间,脑中炸出的白光足以使正片黑暗亮如白昼,在电光的缝隙间,她彷佛终於能看见他睁眼望向她,那双金黄透彻的眸子,彷佛盛满日阳之光,可是这一眼的惊鸿如此短促,短得宛若幻觉,在疯狂的抽搐之後,她立刻坠入黑甜的深渊之中。 只是予光还没能恢复呼吸,另一种奇异的快感便又在她身後骚动起来,而尚未能将倾泄的粗大肉杵,在深深品尝她痉挛的甜蜜後,便又毫无怜悯的抽捣起来。 即便他的进出并不猛烈,尚在高潮馀韵中的女体,又哪禁得起如此刺激,没多久,她就在起伏的浪潮中苏醒,在此同时,那些无所不在的触手,也环绕着她,轻抚她的肌肤,领着她在浪中摆荡。 炽热的身体被这样带动着,某方面来说十分舒服,可是他在她体内的躁动如此鲜明,撩烧出的快感伴随之前高潮的馀韵,让她浑身酥软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没多久之後,她又被他推上一波浅浅的高潮,在他的抽插间断断续续喷溅出堕落的汁水。 ???99的话??? 周六!!虽然99想要放假,但是明天周日还有更喔呜呜呜~ 最近99沉迷UV胶丶AB胶这些滴胶的制作……觉得自己真是手工艺少女啊呜呜,虽然做得不怎样,但还是想要做,结果就弄得好多事情都没做……囧……盟主有喜电子书的进度啊(泪奔)(一边哭一边继续做滴胶)(感觉中毒) 極樂天:夜之束縛(十二) 「呀啊……」 她想叫他停,身體卻又不願他停,腰臀每一吋的擺動,都是試圖迎合他的入侵,甚至連晃動雙乳上的紅腫蕊點,都不甘寂寞地硬挺突起,渴望他能以唇舌安撫。 「我還不知道你現在的名字……」 少年扣著她的腳踝,控制她雙腿的伸展,緩緩品嚐花徑綿密吮吻的親暱,有些嘆息的說道,她被他弄得有些恍惚,沒法去細思當中的意義,開口說道:「予光……黎予光……」 「予光……這確實是你該有的名字。」 他咀嚼著她的名字時語氣十分溫柔,輕舔她小腿肚的姿態卻侵略感十足,予光無助喘著氣,渾身顫慄著問道:「你呢?我……呼……我……還不知道你現在的名字……」 「你若連我都無法想起,我說了你也不會記得。」 少年突然發狠地往花徑深處的嫩點頂去,逼得她捲曲起腳指呻吟出聲,冰冷的觸手一把握住她的雙乳,放肆地揉捏起來,將她再度卷入激昂的波濤。 她喘著氣想要告訴他,這次她必定會努力將他刻在腦海裡,但張嘴卻驚呼出聲。只因為有個邪惡的冰冷之物,就著她花穴涎出、順著股間蜿蜒而下的汁水,沒入層層皺褶間的菊穴。 方才欲仙欲死的抽搗,對她來說已是極為刺激,更別提那從來未曾被玩弄過的後穴遭到侵犯,她懷疑自己會立刻嚇得魂飛魄散。但更嚇人的是,她的身體不但不排斥後穴的侵犯,甚至還欣喜顫慄地渴望更深刻的填滿。 他的身分還在花穴中頂動,後穴又被填入冰珠似的異物,雙穴間薄薄的那層肉膜,時時刻刻都受到前後夾攻的雙重玩弄,而女體不但雙穴被少年佔據,通身的肌膚也盡在他掌握,讓予光深感自己的狀況和那層肉膜有點像。身不由己、受到內外夾擊,歡快之中又不免提心吊膽,懷疑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崩壞到無法挽救的地步。 已經完全沉溺於快感的身體無可救藥,根本不願做出任何抵抗,予光只能張嘴試圖挽救一下節操:「別……別這樣……」 「別哪樣?」 他壞心的讓另一顆冰珠滑入菊穴,引得她顫慄更深,在此同時,粗大的肉杵還刻意於花穴緩緩頂動,隔著肉膜往相同方向刺激,逼出她一波嘲吹的汁水來。 「呼……後面……呀啊……後面別這樣……我覺得……我覺得我受不了。」 「你明明說過,你會接納我的一切。」 少年身下的動作並未停歇,但語氣卻很平靜,讓予光完全分不清楚他究竟是認真還是開玩笑,如果是認真的……感覺……感覺自己就是玩弄青春鮮肉的壞女人啊!說起這種情話信口拈來,結果事後就把人忘得一乾二淨……等等,所以他們之前搞的時候口味就這麼重嗎?她怎麼覺得好像沒臉想下去。 即便什麼也看不見,她依舊瞪大眼睛想要問問過去的事情,但張嘴之後不知從何問起,少年的姆指就探入了她的唇中,輕輕撩起她的舌尖,與她交纏起來。 ???99的話??? 予光: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口味這麼重? 少年:這算什麼口味重(謎) 99:普渡一下節操君好了。 節操君:我吃素。 之後應該還是二、四、六日更~只要99不要沉迷滴膠…… ========= 「呀啊……」 她想叫他停,身体却又不愿他停,腰臀每一吋的摆动,都是试图迎合他的入侵,甚至连晃动双乳上的红肿蕊点,都不甘寂寞地硬挺突起,渴望他能以唇舌安抚。 「我还不知道你现在的名字……」 少年扣着她的脚踝,控制她双腿的伸展,缓缓品尝花径绵密吮吻的亲昵,有些叹息的说道,她被他弄得有些恍惚,没法去细思当中的意义,开口说道:「予光……黎予光……」 「予光……这确实是你该有的名字。」 他咀嚼着她的名字时语气十分温柔,轻舔她小腿肚的姿态却侵略感十足,予光无助喘着气,浑身颤栗着问道:「你呢?我……呼……我……还不知道你现在的名字……」 「你若连我都无法想起,我说了你也不会记得。」 少年突然发狠地往花径深处的嫩点顶去,逼得她卷曲起脚指呻吟出声,冰冷的触手一把握住她的双乳,放肆地揉捏起来,将她再度卷入激昂的波涛。 她喘着气想要告诉他,这次她必定会努力将他刻在脑海里,但张嘴却惊呼出声。只因为有个邪恶的冰冷之物,就着她花穴涎出丶顺着股间蜿蜒而下的汁水,没入层层皱褶间的菊穴。 方才欲仙欲死的抽捣,对她来说已是极为刺激,更别提那从来未曾被玩弄过的後穴遭到侵犯,她怀疑自己会立刻吓得魂飞魄散。但更吓人的是,她的身体不但不排斥後穴的侵犯,甚至还欣喜颤栗地渴望更深刻的填满。 他的身分还在花穴中顶动,後穴又被填入冰珠似的异物,双穴间薄薄的那层肉膜,时时刻刻都受到前後夹攻的双重玩弄,而女体不但双穴被少年占据,通身的肌肤也尽在他掌握,让予光深感自己的状况和那层肉膜有点像。身不由己丶受到内外夹击,欢快之中又不免提心吊胆,怀疑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崩坏到无法挽救的地步。 已经完全沉溺於快感的身体无可救药,根本不愿做出任何抵抗,予光只能张嘴试图挽救一下节操:「别……别这样……」 「别哪样?」 他坏心的让另一颗冰珠滑入菊穴,引得她颤栗更深,在此同时,粗大的肉杵还刻意於花穴缓缓顶动,隔着肉膜往相同方向刺激,逼出她一波嘲吹的汁水来。 「呼……後面……呀啊……後面别这样……我觉得……我觉得我受不了。」 「你明明说过,你会接纳我的一切。」 少年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歇,但语气却很平静,让予光完全分不清楚他究竟是认真还是开玩笑,如果是认真的……感觉……感觉自己就是玩弄青春鲜肉的坏女人啊!说起这种情话信口拈来,结果事後就把人忘得一乾二净……等等,所以他们之前搞的时候口味就这麽重吗?她怎麽觉得好像没脸想下去。 即便什麽也看不见,她依旧瞪大眼睛想要问问过去的事情,但张嘴之後不知从何问起,少年的姆指就探入了她的唇中,轻轻撩起她的舌尖,与她交缠起来。 ???99的话??? 予光: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口味这麽重? 少年:这算什麽口味重(谜) 99:普渡一下节操君好了。 节操君:我吃素。 之後应该还是二丶四丶六日更~只要99不要沉迷滴胶…… 極樂天:夜之束縛(十三) 「唔……」 他的手勢熟練且輕巧,冰涼的指紋與舌苔反覆的研磨間,帶起濃稠晶瑩的曖昧,也將她拉入更深的快慰,在恍惚之間,她突然想到,即便兩人交媾的再激烈,他也並未俯身吻她,而她亦沒想到要與他擁吻。 明明身體如此親暱地因彼此墮落,兩人卻似乎還隔著什麼,摸不透也猜不透,讓人迷惘卻又不知如何開解,只能沉淪在身體結合中,一次次藉由碰撞出,確認彼此的存在並非幻覺。 如此的黑暗或許也是好的,看不到彼此間的遲疑、能完全任由自己於黑暗中沉淪,不管不顧地享受著瘋狂的樂曲,於是她不再思考關於親吻的事,吮起他的指尖,勾舔著他繼續向前邁進。 她所有的主動,對他來說都是不可抗拒的誘惑,少年再次直搗而入、將自己埋入她體內,並讓冰珠一吋一吋地破開她後穴的緊窒。她放下心中的那點掛礙後,納入他是如此理所當然的事情。他所有的碰觸都會帶給她難以言喻的歡愉,只消拋下理智,被他完全填滿便成為了女體最真切的渴望。 嘖嘖的舔舐聲伴隨啪啪啪啪的肉擊聲,奏響出血脈賁張的音律,在此同時,邪惡的冰珠串也就著花穴噴濺流下的汁水,緩緩滑動進出著她的後穴。此時此刻,她上下身三穴盡被他探入充盈,冷熱交替的刺激,使她在每一個喘息間都幾乎要暈厥過去,可是貪婪的身體卻歡欣地享受著這份無孔不入的侵犯,絲毫不願放棄品嚐所有快感,用盡所有氣力在崩潰的臨界維持呼吸。 而少年似乎也是抱持著同樣的心思,不打算太快將她弄昏,花穴中的進出即便激昂,後穴的探索卻不顯急躁。即便予光並不記得自己曾有過這般失控的交歡經驗,但少年對於如何細緻地玩弄她似乎駕輕就熟,在幽微的恍惚間,她隱約能察覺,被填滿的三處,他一處都未落下。 手指在她唇舌間呢喃愛語,若她惡作劇似地咬住他,他便會輕輕點著她的舌尖,以冰涼的指摩挲她發燙的臉蛋,直到她難耐他溫柔的撫觸,鬆口任由他繼續領著她起舞。 在此同時,若她的後穴亦試圖絞起,想翻出點浪花的話,那有各式形狀的觸手,就會放肆地在她臀瓣上拍打,並掰開軟嫩的臀辦,牽動著花瓣以不同口形含吐他邪惡的分身。 被撐開的花唇顫慄涎出晶瑩蜜液,變換的唇形也改變了花穴中嫩肉張闔的角度,粗大的肉杵滿滿填在花徑中,呼吸間的震動都足以懾魂,更別提這般明顯的動作。方才舔著隱匿縫隙的肉刺,刷到另一端柔嫩的蕊點去,莖身上鼓脹的肉脈,在花壁上重新又烙下鮮明的印子。 被如此操弄,予光實在守不住什麼,很快就放鬆後穴的緊絞,感受他節節入侵,沒多久之後,在快感中載浮載沈的女體,已全然被他引領的節奏所征服,而後他終於得以於她體內放縱地馳騁。 ???99的話??? 肉肉!肉肉! 外婆蠻喜歡99做的AB膠手鐲,99又繼續對滴膠的人生燃起了熱望!!覺得還可以再做十個手鐲!!(喂) ======= 「唔……」 他的手势熟练且轻巧,冰凉的指纹与舌苔反覆的研磨间,带起浓稠晶莹的暧昧,也将她拉入更深的快慰,在恍惚之间,她突然想到,即便两人交媾的再激烈,他也并未俯身吻她,而她亦没想到要与他拥吻。 明明身体如此亲昵地因彼此堕落,两人却似乎还隔着什麽,摸不透也猜不透,让人迷惘却又不知如何开解,只能沉沦在身体结合中,一次次藉由碰撞出,确认彼此的存在并非幻觉。 如此的黑暗或许也是好的,看不到彼此间的迟疑丶能完全任由自己於黑暗中沉沦,不管不顾地享受着疯狂的乐曲,於是她不再思考关於亲吻的事,吮起他的指尖,勾舔着他继续向前迈进。 她所有的主动,对他来说都是不可抗拒的诱惑,少年再次直捣而入丶将自己埋入她体内,并让冰珠一吋一吋地破开她後穴的紧窒。她放下心中的那点挂碍後,纳入他是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他所有的碰触都会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欢愉,只消抛下理智,被他完全填满便成为了女体最真切的渴望。 啧啧的舔舐声伴随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奏响出血脉贲张的音律,在此同时,邪恶的冰珠串也就着花穴喷溅流下的汁水,缓缓滑动进出着她的後穴。此时此刻,她上下身三穴尽被他探入充盈,冷热交替的刺激,使她在每一个喘息间都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是贪婪的身体却欢欣地享受着这份无孔不入的侵犯,丝毫不愿放弃品尝所有快感,用尽所有气力在崩溃的临界维持呼吸。 而少年似乎也是抱持着同样的心思,不打算太快将她弄昏,花穴中的进出即便激昂,後穴的探索却不显急躁。即便予光并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这般失控的交欢经验,但少年对於如何细致地玩弄她似乎驾轻就熟,在幽微的恍惚间,她隐约能察觉,被填满的三处,他一处都未落下。 手指在她唇舌间呢喃爱语,若她恶作剧似地咬住他,他便会轻轻点着她的舌尖,以冰凉的指摩挲她发烫的脸蛋,直到她难耐他温柔的抚触,松口任由他继续领着她起舞。 在此同时,若她的後穴亦试图绞起,想翻出点浪花的话,那有各式形状的触手,就会放肆地在她臀瓣上拍打,并掰开软嫩的臀办,牵动着花瓣以不同口形含吐他邪恶的分身。 被撑开的花唇颤栗涎出晶莹蜜液,变换的唇形也改变了花穴中嫩肉张阖的角度,粗大的肉杵满满填在花径中,呼吸间的震动都足以慑魂,更别提这般明显的动作。方才舔着隐匿缝隙的肉刺,刷到另一端柔嫩的蕊点去,茎身上鼓胀的肉脉,在花壁上重新又烙下鲜明的印子。 被如此操弄,予光实在守不住什麽,很快就放松後穴的紧绞,感受他节节入侵,没多久之後,在快感中载浮载沈的女体,已全然被他引领的节奏所征服,而後他终於得以於她体内放纵地驰骋。 ???99的话??? 肉肉!肉肉! 外婆蛮喜欢99做的AB胶手镯,99又继续对滴胶的人生燃起了热望!!觉得还可以再做十个手镯!!(喂) 極樂天:夜之束縛(十四) 唇瓣間撩撥的手指開始模仿肉杵進出,每次的抽拔都會牽連晶瑩的蜜汁成絲,引得她張口呻吟出不滿的空虛。花穴中攪動的粗大之物,於反覆的抽插間,亦會不時連根抽拔而出,得到她難耐地顫慄,才會心滿意足地就著從花穴中攪搗出的曖昧汁水,狠狠沒入早已迫不及待被貫穿的花徑。 而他的佔有不僅只於此,後穴的冰珠串在反覆進出、確認她的身體已然準備好品嚐更深入的交流後,便徐徐撤退,另一只莖身起伏晚若波浪、珠棒似的觸手,便邪惡地取代冰珠串,趁勢沒入了她的後穴。 予光溺於唇舌與花穴間激昂的節奏,一開始並未察覺有何異狀,畢竟珠棒似的觸手奸巧的很,前端較為窄小不論,還十分靈活,就著她下身難耐收縮時趁勢而入,節節入侵,待到她發現那物帶來的刺激不同於之前時,冰涼的珠棒已佔領了後穴大半,愉快抽動出銷魂的頻率。 「呼……唔唔……」 珠棒與肉杵前後夾擊,隔著她體內的一層肉膜,瘋狂地摩擦出沖天烈焰,冰冷之物與熾熱的甬道反覆碰撞,於她下身劃開道道電光,每一下幾乎都能讓她粉骨碎身。她呻吟著想要讓他緩下動作,但被手指擺弄的唇舌,卻說不出隻字片語,好不容易將他的指以舌頂了出去,冰冷的觸手卻又毫不客氣地探了進來。 那觸手肉杵般粗大,立刻填滿她張口欲言的唇瓣,她試圖狠咬洩憤,但觸手壓根不痛不癢,輕輕旋動莖身在進退間向腔內鑽去,不時分泌出微甜的可疑液體。 那汁液恍若美酒誘人,珠棒上起伏的紋路與舌苔磨反覆擦,引得酒香更陳,舌頭的抵抗間,總不免被那些如蜜的誘惑浸潤,正如她身體的淪陷,即便曾試圖掙扎,最後卻會情不自禁。沒多久之後,舌頭的抵抗就化為柔軟的舔舐,嘖嘖汲取起更多的快慰。 最後的小小風波,便在他熟練的手段中灰飛煙滅,予光吮著他源源灌餵的墮落歡愉,怎樣也想不透為何自己就這樣欣然接受了觸手灌春藥的橋段。就算是在夢裡,被觸手這樣那樣,口味還是有點太重……莫非她平常隱藏在內心,不願顯露出的來重口愛好,終於衝破潛意識的藩籬,在夢中奔放發展嗎? 「別胡思亂想。」少年似乎感受到她雜亂的思緒,在黑暗中平靜地說道;「我們本來就是這樣的關係,實際上,我們應該更為親近才是。」 等等,你說這話讓人更會胡思亂想!光是三穴被進入這樣還不夠嗎?我們之前的關係究竟有多淫亂?予光的腦袋一片混亂,但在快感的火焰於體內炸出無數電光的情況下,混亂的思緒很快就被打斷,只餘身體的快感把持一切,載著她墜向他捲起的風暴。 她彷彿漂浮在黑暗中,唯一支撐身體的便是於三穴中不斷抽插的邪惡肉杵,連綿不斷的進出帶來連綿不斷的高潮,載浮載沉於快感的巨浪翻滾中她,感覺自己隨時都要溺斃,無助伸出雙手希冀依附到什麼,但她並沒有抓到想像中的浮木,而是握到少年冰冷的手。 ???99的話??? 肉肉終於快要結束了,嗚嗚嗚,這次99感到自己有吃到三牲(什麼鬼),接續寫下去,不知道下一塊肉肉是什麼時候呢?唉,肉肉雖好吃,飲食均衡還是很重要的(然後99就跑去喝飲料吃冰了)(被揍飛) ===== 唇瓣间撩拨的手指开始模仿肉杵进出,每次的抽拔都会牵连晶莹的蜜汁成丝,引得她张口呻吟出不满的空虚。花穴中搅动的粗大之物,於反覆的抽插间,亦会不时连根抽拔而出,得到她难耐地颤栗,才会心满意足地就着从花穴中搅捣出的暧昧汁水,狠狠没入早已迫不及待被贯穿的花径。 而他的占有不仅只於此,後穴的冰珠串在反覆进出丶确认她的身体已然准备好品尝更深入的交流後,便徐徐撤退,另一只茎身起伏晚若波浪丶珠棒似的触手,便邪恶地取代冰珠串,趁势没入了她的後穴。 予光溺於唇舌与花穴间激昂的节奏,一开始并未察觉有何异状,毕竟珠棒似的触手奸巧的很,前端较为窄小不论,还十分灵活,就着她下身难耐收缩时趁势而入,节节入侵,待到她发现那物带来的刺激不同於之前时,冰凉的珠棒已占领了後穴大半,愉快抽动出销魂的频率。 「呼……唔唔……」 珠棒与肉杵前後夹击,隔着她体内的一层肉膜,疯狂地摩擦出冲天烈焰,冰冷之物与炽热的甬道反覆碰撞,於她下身划开道道电光,每一下几乎都能让她粉骨碎身。她呻吟着想要让他缓下动作,但被手指摆弄的唇舌,却说不出只字片语,好不容易将他的指以舌顶了出去,冰冷的触手却又毫不客气地探了进来。 那触手肉杵般粗大,立刻填满她张口欲言的唇瓣,她试图狠咬泄愤,但触手压根不痛不痒,轻轻旋动茎身在进退间向腔内钻去,不时分泌出微甜的可疑液体。 那汁液恍若美酒诱人,珠棒上起伏的纹路与舌苔磨反覆擦,引得酒香更陈,舌头的抵抗间,总不免被那些如蜜的诱惑浸润,正如她身体的沦陷,即便曾试图挣扎,最後却会情不自禁。没多久之後,舌头的抵抗就化为柔软的舔舐,啧啧汲取起更多的快慰。 最後的小小风波,便在他熟练的手段中灰飞烟灭,予光吮着他源源灌喂的堕落欢愉,怎样也想不透为何自己就这样欣然接受了触手灌春药的桥段。就算是在梦里,被触手这样那样,口味还是有点太重……莫非她平常隐藏在内心,不愿显露出的来重口爱好,终於冲破潜意识的藩篱,在梦中奔放发展吗? 「别胡思乱想。」少年似乎感受到她杂乱的思绪,在黑暗中平静地说道;「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实际上,我们应该更为亲近才是。」 等等,你说这话让人更会胡思乱想!光是三穴被进入这样还不够吗?我们之前的关系究竟有多淫乱?予光的脑袋一片混乱,但在快感的火焰於体内炸出无数电光的情况下,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只馀身体的快感把持一切,载着她坠向他卷起的风暴。 她彷佛漂浮在黑暗中,唯一支撑身体的便是於三穴中不断抽插的邪恶肉杵,连绵不断的进出带来连绵不断的高潮,载浮载沉於快感的巨浪翻滚中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溺毙,无助伸出双手希冀依附到什麽,但她并没有抓到想像中的浮木,而是握到少年冰冷的手。 ???99的话??? 肉肉终於快要结束了,呜呜呜,这次99感到自己有吃到三牲(什麽鬼),接续写下去,不知道下一块肉肉是什麽时候呢?唉,肉肉虽好吃,饮食均衡还是很重要的(然後99就跑去喝饮料吃冰了)(被揍飞) 極樂天:夜之束縛(十五) 美麗的手型光是碰觸便足以勾魂,更別提他還反手與她十指交扣,宛如黑寒之水中的攝魂之鬼,瞬間就將她拖入極致的深淵。 緊緊將她握入掌心後,巨浪翻滾的速度更加猛烈,花徑間羞澀的嫩肉與隱匿的蕊點,都被肉柱滿滿撐開、反覆研磨。口徑處最為敏感的後穴,則在珠棒的刷動間一次次開闔吞吐難言的快慰,當那邪惡之物沒入深處,便開使歡快地與花穴內的肉杵此起彼落啪啪杵搗,歡快研磨,幾乎能將雙穴間唯一的隔閡揉碎。 激昂的節奏奪去了她的呼吸,邪惡肉物貪婪的佔有,更是在她體內燃出了滔天火焰,五臟六腑似乎都在這交互的搗杵間融化殆盡,身體已經不是她的了,而是盛裝快感的一具皮囊。她無法呼吸,只能憑藉著他於她口中的哺餵獲得空氣,若他停下於她體內的抽插,她的心臟甚至會因空虛而停止跳動。 但這份滅絕一切的快感,並不僅只是她單方面承受的,被他狠狠填滿時,她同時也緊緊包裹著他,緊絞著他的分身、含吐著他的慾望。他的冰冷雖不能全然被她所溫暖,但那份冰寒確實因她的浸染而逐漸消融。 即便他並未言明,她依舊能感覺到他因她而淪陷的瘋狂,這種莫名的推論使得她的心湧出難言的喜悅。身體的充盈固然能帶來絕頂的高潮,可是若內心沒有被填滿,再怎樣的高潮都不免會有著失落的空虛。即便她不懂為何能如此堅信自己對他有無比影響力,但這份盲目讓她快樂、讓她身心歡愉。 在黑暗無盡的春夢裡,計較自己情緒上的判斷正不正確毫無意義,所以她願意如此盲目下去,相信兩人間確實有著無法割捨的聯繫,就像是理想中的愛情……讓人奮不顧身,卻又能因為這份獻身而完整。 這一瞬間,她突然流出淚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不斷累積而無法宣洩的快感,抑或是因為自己曾經如此相信最終卻破滅的愛情。更讓她難抑淚水的是,她現下抓住了他,便想要相信他是她永世不滅的愛情,可是這其實不過就是一個連光都照不進的墮落夢境罷了,即便她不想忘記,可或許就像是他所說,待到夢醒,所有的一切對她便會如同夜中之露,天明後即消散的無影無蹤。 「為什麼哭?」 他的語氣有些迷惘,引得予光也很想問他,為何關於她心情他有些能猜得如此透徹,有些卻滿懷疑問。她抓不准他的想法,也不清楚他的來歷,即便他帶來的歡愉如此真實,她卻對他一無所知,並且在此時,即便他發出了問句,她卻根本無法張口回答,只因唇也被他滿滿佔據。 少年的發問,似乎也並不是想要得到她的答案,只是心疼罷了,冰冷的觸手撫上了她的臉蛋、輕輕拭去了她的淚水,她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試圖獲得些許支持,而他並沒有拒絕,更加用力地緊緊與她交握,將她更捲入巨大漩渦的至深之處。 看似寧靜的黑暗,裡頭卻有著濃稠至無法化開的曖昧之聲,有少年的也有她的,高高低低此起彼落,交織出熔岩似的熱度,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終於再也掩不住那份花火,在她高聲的浪吟間,兩人的交合處炸出了耀眼的光芒,照亮所有陰鬱的角落,也使他的身影終於再度顯現於她的眼底。 但意識模糊的予光,只隱隱感覺到他的身形並非是之前看到的那樣,此時的他似乎已不是少年,而擁有另一個面貌。她想再看清他的一切,但絕頂的快感連同黑暗撲天蓋地而來,於是她便再度跌入黑甜的深淵,不斷地墜落……墜落,直至意識完全消散。 ???99的話??? 這塊玄玄的肉肉終於結束啦(嚼嚼),接續就是劇情……嗯……劇情啊(目光遙遠) 明天週日還是會更,99下週應該還是會盡量二、四、六日更,接續九月就不太確定了,因為想要趕緊把《盟主有喜》完結這樣。 《盟主有喜》完結之後99希望這篇《夜之束縛》也能慢慢寫完,這是極樂天系列的第一個故事,99自己也沒想過會突然開坑呢……其實之前還想著是不是要開一篇jj可以射出來的搞笑人造人男主角的故事(???)(等等……你腦袋裡面揪竟裝了多少不著調的東西) ======= 美丽的手型光是碰触便足以勾魂,更别提他还反手与她十指交扣,宛如黑寒之水中的摄魂之鬼,瞬间就将她拖入极致的深渊。 紧紧将她握入掌心後,巨浪翻滚的速度更加猛烈,花径间羞涩的嫩肉与隐匿的蕊点,都被肉柱满满撑开丶反覆研磨。口径处最为敏感的後穴,则在珠棒的刷动间一次次开阖吞吐难言的快慰,当那邪恶之物没入深处,便开使欢快地与花穴内的肉杵此起彼落啪啪杵捣,欢快研磨,几乎能将双穴间唯一的隔阂揉碎。 激昂的节奏夺去了她的呼吸,邪恶肉物贪婪的占有,更是在她体内燃出了滔天火焰,五脏六腑似乎都在这交互的捣杵间融化殆尽,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而是盛装快感的一具皮囊。她无法呼吸,只能凭藉着他於她口中的哺喂获得空气,若他停下於她体内的抽插,她的心脏甚至会因空虚而停止跳动。 但这份灭绝一切的快感,并不仅只是她单方面承受的,被他狠狠填满时,她同时也紧紧包裹着他,紧绞着他的分身丶含吐着他的欲望。他的冰冷虽不能全然被她所温暖,但那份冰寒确实因她的浸染而逐渐消融。 即便他并未言明,她依旧能感觉到他因她而沦陷的疯狂,这种莫名的推论使得她的心涌出难言的喜悦。身体的充盈固然能带来绝顶的高潮,可是若内心没有被填满,再怎样的高潮都不免会有着失落的空虚。即便她不懂为何能如此坚信自己对他有无比影响力,但这份盲目让她快乐丶让她身心欢愉。 在黑暗无尽的春梦里,计较自己情绪上的判断正不正确毫无意义,所以她愿意如此盲目下去,相信两人间确实有着无法割舍的联系,就像是理想中的爱情……让人奋不顾身,却又能因为这份献身而完整。 这一瞬间,她突然流出泪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断累积而无法宣泄的快感,抑或是因为自己曾经如此相信最终却破灭的爱情。更让她难抑泪水的是,她现下抓住了他,便想要相信他是她永世不灭的爱情,可是这其实不过就是一个连光都照不进的堕落梦境罢了,即便她不想忘记,可或许就像是他所说,待到梦醒,所有的一切对她便会如同夜中之露,天明後即消散的无影无踪。 「为什麽哭?」 他的语气有些迷惘,引得予光也很想问他,为何关於她心情他有些能猜得如此透彻,有些却满怀疑问。她抓不准他的想法,也不清楚他的来历,即便他带来的欢愉如此真实,她却对他一无所知,并且在此时,即便他发出了问句,她却根本无法张口回答,只因唇也被他满满占据。 少年的发问,似乎也并不是想要得到她的答案,只是心疼罢了,冰冷的触手抚上了她的脸蛋丶轻轻拭去了她的泪水,她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试图获得些许支持,而他并没有拒绝,更加用力地紧紧与她交握,将她更卷入巨大漩涡的至深之处。 看似宁静的黑暗,里头却有着浓稠至无法化开的暧昧之声,有少年的也有她的,高高低低此起彼落,交织出熔岩似的热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终於再也掩不住那份花火,在她高声的浪吟间,两人的交合处炸出了耀眼的光芒,照亮所有阴郁的角落,也使他的身影终於再度显现於她的眼底。 但意识模糊的予光,只隐隐感觉到他的身形并非是之前看到的那样,此时的他似乎已不是少年,而拥有另一个面貌。她想再看清他的一切,但绝顶的快感连同黑暗扑天盖地而来,於是她便再度跌入黑甜的深渊,不断地坠落……坠落,直至意识完全消散。 ???99的话??? 这块玄玄的肉肉终於结束啦(嚼嚼),接续就是剧情……嗯……剧情啊(目光遥远) 明天周日还是会更,99下周应该还是会尽量二丶四丶六日更,接续九月就不太确定了,因为想要赶紧把《盟主有喜》完结这样。 《盟主有喜》完结之後99希望这篇《夜之束缚》也能慢慢写完,这是极乐天系列的第一个故事,99自己也没想过会突然开坑呢……其实之前还想着是不是要开一篇jj可以射出来的搞笑人造人男主角的故事(???)(等等……你脑袋里面揪竟装了多少不着调的东西) 極樂天:夜之束縛(十六) 一個人度假的日子,早上愛怎麼睡就怎麼睡,冷氣開著、窗簾拉上,太陽不會曬到屁股、人也不會被上班遲到的威脅嚇到垂死夢中驚坐起,睡個昏天黑地也沒關係,真是爽得讓人無法抵抗。 說到爽,昨夜好像做了一個很爽的夢,但怎樣爽快,她卻記不太清楚,以致於那爽爽睡到自然醒的快樂削減了不少。予光翻了個身,努力想要記起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夢,可是無論怎麼想,只能撿出一些強烈的快樂與悲傷的情緒,真實發生了什麼,她卻怎樣也想不出來,搞得她越想越空虛,空虛到一瞬間寂寞又覺得冷…… 既然冷的話,還是把冷氣溫度調高一點比較好……予光懶洋洋地拿起遙控器嗶了幾下,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昨晚她究竟是什麼時候回房間的?她記得晚上她去了海邊,和怡珊打完電話後還聽了一陣子的海潮聲,然後……然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更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回來躺上床的。 奇怪,難不成她是喝酒喝到斷片,可是她不記得自己有買酒,更別提帶酒去沙灘上喝了。予光以懷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房間,四周並無異狀,她拉開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上頭並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轉頭望向床頭,手機正靜靜躺在哪兒,沒有充電……嗯,睡前忘記充電是很正常的事情,於是她將手機接上充電線,攤在床上張嘴發呆好一會兒,便決定將這個無關緊要的失憶拋在腦後。 「反正青春年少時記性就好不到哪裡去,現在這年紀也不能要求太多了,說不定就是坐在沙灘上太舒服,到了半夜迷迷糊糊走回來,因為太理所當然了所以根本不記得。」 她自言自語地滾下床,開始打包行李,海島不過是她流浪的第一站,接續她打算完成多年的前的願望,去一處十分感興趣的遺跡。 打從她有記憶以來,就對許多古文明遺址充滿興趣,小時候看過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相關書籍,深信世界上有無數不可思議的力量與神秘文明,長大後人逐漸科學起來,加上可以胡思亂想的時間變少,便沒以往那樣關注。畢竟大部分的不可思議,幾乎都只是科學還沒能研究到那裡,而所謂神秘文明,往往也只是在沒能留下最直接的文字證據,清楚記載那些宏大建設如何完成而已。 只不過她內心深處,還是對相關的事情懷抱興趣,幾年前在網路上閒逛時,看到了某個頁面,裡頭介紹著一處遺跡,遺跡規模不大且位置有些偏僻,加上裡頭禁止攝影,所以到訪的人並不多。 可是根據描述,遺跡內的保存狀況十分良好,壁雕與雕像巧奪天工,而且多數題材十分特殊。除了許多古老遺跡內會有的創世故事之外,裡頭許許多多的雕刻都和性愛有關。 充滿啪啪啪啪藝術品的古老遺跡,怎麼想都讓感到血脈賁張……不對,是兒童不宜,當時雖已年滿十八,但自認內心羞澀如少女的予光,有些害羞的關了網頁,但沒多久之後又忍不住開瀏覽器,靠著歷史瀏覽記錄找回頁面,反覆看了好幾遍,並開始搜尋起相關資訊。 ???99的話??? 嘻嘻,充滿啪啪啪藝術作品的遺跡,感覺好棒唷(羞)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地方,99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扭捏) ======= 一个人度假的日子,早上爱怎麽睡就怎麽睡,冷气开着丶窗帘拉上,太阳不会晒到屁股丶人也不会被上班迟到的威胁吓到垂死梦中惊坐起,睡个昏天黑地也没关系,真是爽得让人无法抵抗。 说到爽,昨夜好像做了一个很爽的梦,但怎样爽快,她却记不太清楚,以致於那爽爽睡到自然醒的快乐削减了不少。予光翻了个身,努力想要记起自己究竟做了什麽梦,可是无论怎麽想,只能捡出一些强烈的快乐与悲伤的情绪,真实发生了什麽,她却怎样也想不出来,搞得她越想越空虚,空虚到一瞬间寂寞又觉得冷…… 既然冷的话,还是把冷气温度调高一点比较好……予光懒洋洋地拿起遥控器哔了几下,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昨晚她究竟是什麽时候回房间的?她记得晚上她去了海边,和怡珊打完电话後还听了一阵子的海潮声,然後……然後她就什麽都不记得了,更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回来躺上床的。 奇怪,难不成她是喝酒喝到断片,可是她不记得自己有买酒,更别提带酒去沙滩上喝了。予光以怀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并无异状,她拉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头并没有什麽可疑的痕迹,转头望向床头,手机正静静躺在哪儿,没有充电……嗯,睡前忘记充电是很正常的事情,於是她将手机接上充电线,摊在床上张嘴发呆好一会儿,便决定将这个无关紧要的失忆抛在脑後。 「反正青春年少时记性就好不到哪里去,现在这年纪也不能要求太多了,说不定就是坐在沙滩上太舒服,到了半夜迷迷糊糊走回来,因为太理所当然了所以根本不记得。」 她自言自语地滚下床,开始打包行李,海岛不过是她流浪的第一站,接续她打算完成多年的前的愿望,去一处十分感兴趣的遗迹。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就对许多古文明遗址充满兴趣,小时候看过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相关书籍,深信世界上有无数不可思议的力量与神秘文明,长大後人逐渐科学起来,加上可以胡思乱想的时间变少,便没以往那样关注。毕竟大部分的不可思议,几乎都只是科学还没能研究到那里,而所谓神秘文明,往往也只是在没能留下最直接的文字证据,清楚记载那些宏大建设如何完成而已。 只不过她内心深处,还是对相关的事情怀抱兴趣,几年前在网路上闲逛时,看到了某个页面,里头介绍着一处遗迹,遗迹规模不大且位置有些偏僻,加上里头禁止摄影,所以到访的人并不多。 可是根据描述,遗迹内的保存状况十分良好,壁雕与雕像巧夺天工,而且多数题材十分特殊。除了许多古老遗迹内会有的创世故事之外,里头许许多多的雕刻都和性爱有关。 充满啪啪啪啪艺术品的古老遗迹,怎麽想都让感到血脉贲张……不对,是儿童不宜,当时虽已年满十八,但自认内心羞涩如少女的予光,有些害羞的关了网页,但没多久之後又忍不住开浏览器,靠着历史浏览记录找回页面,反覆看了好几遍,并开始搜寻起相关资讯。 ???99的话??? 嘻嘻,充满啪啪啪艺术作品的遗迹,感觉好棒唷(羞)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地方,99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扭捏) 極樂天:夜之束縛(十七) 遺址所在之處是個叫納鼓瀾的村子,當地人似乎很早就知道有這處遺跡,固定會有人去附近清理環境,甚至在外頭供奉鮮花水果祭拜,但卻一直沒有人試圖進入閉鎖的遺跡,直到幾十年前這地方被到訪的外人發現。 那時外頭的人對遺跡充滿興趣,想要尋找入口進去探看,在納鼓瀾引起了一陣風波,但後來不知如何達成了協議,遺跡就此現世,只是裡頭的東西既然不能拍照,也只有一些簡單的手繪圖像與文字紀錄流傳出來。 在這個資訊爆炸的年代,網路上雖然可以搜尋到很多東西,但比較冷僻的事物,光靠著網路搜尋只會讓人喪氣,更何況納鼓瀾的遺跡既不能拍照、又沒有大財團進入開發,就算雕刻如何精緻美麗、內容如何聳動,無法打卡上傳炒出話題性,網路上有的東西當然零零散散。 予光搜尋了好幾天,只能找到一些去過的人的心得,內容大多是口頭描述建築多奇妙、裡頭的雕刻多漂亮多讓人臉紅心跳,除了得知那遺跡本來應該是用作祭祀、供奉的主神名為極樂天之外,幾乎沒什麼更深入的東西。 因為實在很有興趣,予光花了些時間去圖書館翻找資料,終於在一本看起來很可疑的、書名為《不為人知的神秘古代遺跡大全》中,找到了關於納鼓瀾遺跡更多的描述。 書上寫道,這遺跡該當有數千年以上的歷史,乍看之下,外觀僅只是粗石堆疊的巨大圓丘,其實裡頭還有三棟相連的內宮,內宮由細膩的岩石所砌,最精細的雕刻與主要祭壇,均在這內宮之中。 根據推論,這個地方在當年可能是個信仰中心,會有如此多交合藝術展現,可能有生殖崇拜的傾向,但其供奉的主神「極樂天」究竟是偏向善或惡,光明或黑暗抑或男性或女性,卻很難有個定論,畢竟早期的神祇往往具有新生與毀滅、仁慈與殘暴並存的面向。 這本書稍有些年代,但畢竟是全彩印刷,大部分的遺跡都會有些照片介紹,偏偏納鼓瀾遺跡卻連張圖都沒有,當篇內文裡也有寫到,遺跡內外的照片完全無法沖洗出來,想必附近是有什麼神秘力量介入,來到此處,必定要格外留神不要冒犯到才是。 這話說得鬼鬼祟祟,很符合書名的氣質,予光心情複雜地把書還回去後,便惦念著總有機會要親自去瞧瞧那遺跡的內宮究竟是何等模樣。而且到了當地,應該也可以知曉更多極樂天的傳說,她對那些神神秘秘的廢墟還是頗有興趣的。 只是後來工作忙碌,一年頂多出去玩幾天就算奢侈了,若和朋友一同出遊,也不會約納鼓瀾這種冷門的小地方。於是這事一年拖過一年,直到這次她下定決心要把感情的事情做個了斷,便湧起了這次一定要去納鼓瀾看看的衝動,幾天內就訂好機票與行程,決定在看完海後來個思古的文青之旅。 ???99的話??? 口桀口桀口桀口桀,不知為何就是想要口桀口桀口桀口桀(??? ======== 遗址所在之处是个叫纳鼓澜的村子,当地人似乎很早就知道有这处遗迹,固定会有人去附近清理环境,甚至在外头供奉鲜花水果祭拜,但却一直没有人试图进入闭锁的遗迹,直到几十年前这地方被到访的外人发现。 那时外头的人对遗迹充满兴趣,想要寻找入口进去探看,在纳鼓澜引起了一阵风波,但後来不知如何达成了协议,遗迹就此现世,只是里头的东西既然不能拍照,也只有一些简单的手绘图像与文字纪录流传出来。 在这个资讯爆炸的年代,网路上虽然可以搜寻到很多东西,但比较冷僻的事物,光靠着网路搜寻只会让人丧气,更何况纳鼓澜的遗迹既不能拍照丶又没有大财团进入开发,就算雕刻如何精致美丽丶内容如何耸动,无法打卡上传炒出话题性,网路上有的东西当然零零散散。 予光搜寻了好几天,只能找到一些去过的人的心得,内容大多是口头描述建筑多奇妙丶里头的雕刻多漂亮多让人脸红心跳,除了得知那遗迹本来应该是用作祭祀丶供奉的主神名为极乐天之外,几乎没什麽更深入的东西。 因为实在很有兴趣,予光花了些时间去图书馆翻找资料,终於在一本看起来很可疑的丶书名为《不为人知的神秘古代遗迹大全》中,找到了关於纳鼓澜遗迹更多的描述。 书上写道,这遗迹该当有数千年以上的历史,乍看之下,外观仅只是粗石堆叠的巨大圆丘,其实里头还有三栋相连的内宫,内宫由细腻的岩石所砌,最精细的雕刻与主要祭坛,均在这内宫之中。 根据推论,这个地方在当年可能是个信仰中心,会有如此多交合艺术展现,可能有生殖崇拜的倾向,但其供奉的主神「极乐天」究竟是偏向善或恶,光明或黑暗抑或男性或女性,却很难有个定论,毕竟早期的神祇往往具有新生与毁灭丶仁慈与残暴并存的面向。 这本书稍有些年代,但毕竟是全彩印刷,大部分的遗迹都会有些照片介绍,偏偏纳鼓澜遗迹却连张图都没有,当篇内文里也有写到,遗迹内外的照片完全无法冲洗出来,想必附近是有什麽神秘力量介入,来到此处,必定要格外留神不要冒犯到才是。 这话说得鬼鬼祟祟,很符合书名的气质,予光心情复杂地把书还回去後,便惦念着总有机会要亲自去瞧瞧那遗迹的内宫究竟是何等模样。而且到了当地,应该也可以知晓更多极乐天的传说,她对那些神神秘秘的废墟还是颇有兴趣的。 只是後来工作忙碌,一年顶多出去玩几天就算奢侈了,若和朋友一同出游,也不会约纳鼓澜这种冷门的小地方。於是这事一年拖过一年,直到这次她下定决心要把感情的事情做个了断,便涌起了这次一定要去纳鼓澜看看的冲动,几天内就订好机票与行程,决定在看完海後来个思古的文青之旅。 ???99的话??? 口桀口桀口桀口桀,不知为何就是想要口桀口桀口桀口桀(??? 極樂天:夜之束縛(十八) 她按照原來安排好的行程,搭船離開小島,又馬不停蹄地轉車到機場搭機,下了飛機之後搭車到城裡住了一個晚上,隔天退房便在旅館大廳等著預定的巴士來接。 納鼓瀾位置偏僻、離大城市又遠,遊客若不是自己包車,便只能跟著每週只有一班的旅遊巴士過去。這巴士隔天回程,也就是說至少必須在納鼓瀾住上一夜。 既然並非是什麼熱門旅遊景點,住宿處當然也不可能是什麼奢華的度假飯店或小巧精緻的商務旅館,看網路上的評價,大多是說屋子雖簡陋但還算乾淨,有水有電,若有漫遊或購買當地的網卡,也勉強能接上網路,四周風景不錯、空氣新鮮,住起來還算舒適。 這樣的評價讓予光放心不少,因為她剛好想找個人不多的地方野放自己,加上納鼓瀾的住宿很便宜,她乾脆咬牙定了一週的住宿,決定搭隔週的巴士回程。 旅遊巴士比預定的時間晚了半小時才到旅館門口,這算在意料之。這是台一排三個位置的中巴,予光拿著行李上車時,上車時大約只坐了半滿,有金髮褐髮黑髮與各式膚色,人雖少但挺有國際感,一眼掃過去後,她的目光被兩名坐在偏後方、黑髮的旅客所吸引,看清楚兩人的模樣後,予光差點吹出口哨來。 那是一對年輕人,男的帥女的俏,看起來不過是大學生的年紀,她會想吹口哨,是因為那膚白杏眼的女孩子,發現予光在看她後,對她露出了一個笑容,笑得如此燦爛、讓人心神蕩漾,讓她瞬間湧出戀愛的感覺。 失戀出國旅遊,遇到一個一見鍾情的對象發展出新戀曲,這樣的安排很可以、她喜歡!不過對象是個看起來剛成年的女孩子是怎麼回事,她要往百合之路發展了嗎? 予光面帶微笑地在心中吐嘲自己,但還是壓不心中那頭跳躍的小鹿,在他們同排另一端單獨的位置上坐下。當然,她並不是真的打算要發展百合,只是人在異地,有時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想要找人說說話,這位看起來很親切的女孩子,感覺就是搭訕首選。 只不過在搭訕之前,她有個問題需要解決,那就是她與那個漂亮女孩中間,還隔了一名年輕男子,兩人或許是情侶,男子坐在走道這側,她若想要那個女孩子說話,就得越過疑似為女孩男朋友的對象。 想到那個場面,予光感到有點尷尬,只能微笑地向對方打了聲招呼,而後從隨身背包裡拿出薄外套與水壺安置,故做冷靜地看向窗外,同時豎起耳朵。既然事情急不來,她打算先瞭解一下對方所說的語言,再擬定搭訕計畫。 沒多久之後,予光就聽到他們說起話來,因為在車上,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斷斷續續聽不太清楚內容,但口音熟悉,感覺就是可以讓她憑藉母語溝通的對象。這個發現讓予光心中湧起雄心壯志,發誓今天一定要摸到少女小手……不對,是今天一定要和漂亮女孩成功說上話。 兩個小時後,她大好的機會就來了,巴士來到了休息站讓人用餐,予光正盤算著要找機會上去說個話,沒想到那漂亮的女孩子卻主動走了過來。 ???99的話??? 不知道大家一個人出國旅行時,會不會想要找人搭訕(?)99的外語很差,基本上是走不搭訕路線(?)(但常常會被問路或被人主動過來指路……為什麼,99聽不太懂,也無法回答任何問題啊!不要和99說話!) 不過如果看到漂亮女孩子,99也是會想搭訕的!有次在某個觀光景點,一個金髮比基尼辣妹拿了手機過來要99幫她拍照,要是99小時候有好好讀英文,拍完照就可以問她是不是要傳到社交網路,順便拿到辣妹聯絡方式啊!可惜小時不用功(長大又不勤奮補救)難得的大好機會就這樣飄走囉~嗚嗚嗚嗚嗚~現在想想還是有點懊惱(目光遙遠) =========== 她按照原来安排好的行程,搭船离开小岛,又马不停蹄地转车到机场搭机,下了飞机之後搭车到城里住了一个晚上,隔天退房便在旅馆大厅等着预定的巴士来接。 纳鼓澜位置偏僻丶离大城市又远,游客若不是自己包车,便只能跟着每周只有一班的旅游巴士过去。这巴士隔天回程,也就是说至少必须在纳鼓澜住上一夜。 既然并非是什麽热门旅游景点,住宿处当然也不可能是什麽奢华的度假饭店或小巧精致的商务旅馆,看网路上的评价,大多是说屋子虽简陋但还算乾净,有水有电,若有漫游或购买当地的网卡,也勉强能接上网路,四周风景不错丶空气新鲜,住起来还算舒适。 这样的评价让予光放心不少,因为她刚好想找个人不多的地方野放自己,加上纳鼓澜的住宿很便宜,她乾脆咬牙定了一周的住宿,决定搭隔周的巴士回程。 旅游巴士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半小时才到旅馆门口,这算在意料之。这是台一排三个位置的中巴,予光拿着行李上车时,上车时大约只坐了半满,有金发褐发黑发与各式肤色,人虽少但挺有国际感,一眼扫过去後,她的目光被两名坐在偏後方丶黑发的旅客所吸引,看清楚两人的模样後,予光差点吹出口哨来。 那是一对年轻人,男的帅女的俏,看起来不过是大学生的年纪,她会想吹口哨,是因为那肤白杏眼的女孩子,发现予光在看她後,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笑得如此灿烂丶让人心神荡漾,让她瞬间涌出恋爱的感觉。 失恋出国旅游,遇到一个一见锺情的对象发展出新恋曲,这样的安排很可以丶她喜欢!不过对象是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女孩子是怎麽回事,她要往百合之路发展了吗? 予光面带微笑地在心中吐嘲自己,但还是压不心中那头跳跃的小鹿,在他们同排另一端单独的位置上坐下。当然,她并不是真的打算要发展百合,只是人在异地,有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找人说说话,这位看起来很亲切的女孩子,感觉就是搭讪首选。 只不过在搭讪之前,她有个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她与那个漂亮女孩中间,还隔了一名年轻男子,两人或许是情侣,男子坐在走道这侧,她若想要那个女孩子说话,就得越过疑似为女孩男朋友的对象。 想到那个场面,予光感到有点尴尬,只能微笑地向对方打了声招呼,而後从随身背包里拿出薄外套与水壶安置,故做冷静地看向窗外,同时竖起耳朵。既然事情急不来,她打算先了解一下对方所说的语言,再拟定搭讪计画。 没多久之後,予光就听到他们说起话来,因为在车上,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楚内容,但口音熟悉,感觉就是可以让她凭藉母语沟通的对象。这个发现让予光心中涌起雄心壮志,发誓今天一定要摸到少女小手……不对,是今天一定要和漂亮女孩成功说上话。 两个小时後,她大好的机会就来了,巴士来到了休息站让人用餐,予光正盘算着要找机会上去说个话,没想到那漂亮的女孩子却主动走了过来。 ???99的话??? 不知道大家一个人出国旅行时,会不会想要找人搭讪(?)99的外语很差,基本上是走不搭讪路线(?)(但常常会被问路或被人主动过来指路……为什麽,99听不太懂,也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啊!不要和99说话!) 不过如果看到漂亮女孩子,99也是会想搭讪的!有次在某个观光景点,一个金发比基尼辣妹拿了手机过来要99帮她拍照,要是99小时候有好好读英文,拍完照就可以问她是不是要传到社交网路,顺便拿到辣妹联络方式啊!可惜小时不用功(长大又不勤奋补救)难得的大好机会就这样飘走罗~呜呜呜呜呜~现在想想还是有点懊恼(目光遥远) 極樂天:夜之束縛(十九) 旅行搭訕萬用句,起手勢就是問對方哪裡來,結果他們不但是同鄉,所住的城市距離也不遠,這下兩人立刻湧起了親切感,呱啦呱啦聊了起來。 「所以你決定在那邊待一週啊?真是太巧了,我和維維應該也會在那邊待半個月左右,要是你方便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到處走走逛逛!」 女孩子名為杜穎葭,她的同伴則叫陸修維,陸修維剛被她打發去排隊買午餐,她和予光聊起來更是肆無忌憚。聽了她這樣回答,予光不由得有些吃驚。 「你們要在這待半個月,是有什麼特別安排或行程嗎?我那時決定待一週,是因為覺得兩天一夜太短,以後說不准也沒機會再來了,所以想深度遊一下,可實際上我也沒找到什麼特別的行程,只是想說進去遺跡內外多晃晃罷了。」 聽予光這麼問,穎葭遲疑了一下,看看四周,才湊向予光神祕兮兮地問道:「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 予光沒料到初次搭訕兩人就會說到這種有點中階的話題,思索了一下還是認真答道:「相信,只是我沒看過。」 穎葭認真點了點頭:「其實維維是除魔世家出身的,除魔你知道嗎?就是漫畫裡面會出現的那種,有時降降鬼啊、驅驅靈一類的角色。」 「哇喔!」 這個身份聽起來太勁爆,予光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又聽穎葭說道:「總之呢……納鼓瀾村那個遺跡現在是沒什麼問題,可是有人擔心那種未知的古代神秘信仰某天會發生什麼不可測的危險,所以請他去遺跡附近布置個什麼結界之類的以策安全。」 「……這樣啊……」 予光覺得這話聽起來蠻合理的,但過去從來沒遇過靈異事件,世界觀大抵是用科學建構而成的她,一時間要完全相信這件事還是有點困難,正當她想著對方是不是在開玩笑時,陸修維已經拿著餐點回來,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怎麼感覺鬼鬼祟祟的。」 「哼哼,當然是在說你擁有神秘的力量,這次是要去納鼓瀾斬妖除魔。」 陸修維聽到這句話,腳上一滑,手上的餐點差點沒飛出去:「拜託你我的大小姐,我明明是去那田野調查,你這樣一說人家還以為我神經病。」 陸修維面貌是那種陽光型的帥,氣質清朗但頭髮有些亂,一雙眸子清正卻又給人一點懶洋洋的感覺,很像早上第一堂課常常會翹掉、但還是頗受女孩子歡迎的自然派校草。 這樣的一個人,予光怎樣也無法和靈異人士的形象聯想在一起,雖然她其實也沒見過什麼擁有特異功能的人啦……在此同時,穎葭也笑道:「唉唷,你不覺得鬼月說這樣的話題比較有趣嗎?」 這話說出來,予光才發現杜穎葭這個女孩實在有夠俏皮,搞得她忍不住笑出聲來道:「我剛才差點就相信了耶,還以為這次可以見到大師出手、滿天特效。」 「沒這回事,我只是個平凡的大學生,沒預算做出什麼金光閃閃的酷炫特效。」 陸修維放下手中差點壯烈犧牲的食物,驚慌的擺手澄清,表情十分到位,惹的予光和穎葭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99的話??? 膚淺的99喜歡看特效片,咻咻咻咻碰碰碰一堆特效總讓99心花怒放,特別喜歡有巨大怪獸和機器人轟隆隆不斷發光的那種(謎) 話說好像快到9月了,明天更完之後,9月份這篇《夜之束縛》應該只會六日更,因為99想要趕緊把《盟主有喜》寫完~等《盟主有喜》電子書上架之後,99會盡量開始日更的~嘿咻嘿咻 ====== 旅行搭讪万用句,起手势就是问对方哪里来,结果他们不但是同乡,所住的城市距离也不远,这下两人立刻涌起了亲切感,呱啦呱啦聊了起来。 「所以你决定在那边待一周啊?真是太巧了,我和维维应该也会在那边待半个月左右,要是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到处走走逛逛!」 女孩子名为杜颖葭,她的同伴则叫陆修维,陆修维刚被她打发去排队买午餐,她和予光聊起来更是肆无忌惮。听了她这样回答,予光不由得有些吃惊。 「你们要在这待半个月,是有什麽特别安排或行程吗?我那时决定待一周,是因为觉得两天一夜太短,以後说不准也没机会再来了,所以想深度游一下,可实际上我也没找到什麽特别的行程,只是想说进去遗迹内外多晃晃罢了。」 听予光这麽问,颖葭迟疑了一下,看看四周,才凑向予光神秘兮兮地问道:「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予光没料到初次搭讪两人就会说到这种有点中阶的话题,思索了一下还是认真答道:「相信,只是我没看过。」 颖葭认真点了点头:「其实维维是除魔世家出身的,除魔你知道吗?就是漫画里面会出现的那种,有时降降鬼啊丶驱驱灵一类的角色。」 「哇喔!」 这个身份听起来太劲爆,予光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又听颖葭说道:「总之呢……纳鼓澜村那个遗迹现在是没什麽问题,可是有人担心那种未知的古代神秘信仰某天会发生什麽不可测的危险,所以请他去遗迹附近布置个什麽结界之类的以策安全。」 「……这样啊……」 予光觉得这话听起来蛮合理的,但过去从来没遇过灵异事件,世界观大抵是用科学建构而成的她,一时间要完全相信这件事还是有点困难,正当她想着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时,陆修维已经拿着餐点回来,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什麽?怎麽感觉鬼鬼祟祟的。」 「哼哼,当然是在说你拥有神秘的力量,这次是要去纳鼓澜斩妖除魔。」 陆修维听到这句话,脚上一滑,手上的餐点差点没飞出去:「拜托你我的大小姐,我明明是去那田野调查,你这样一说人家还以为我神经病。」 陆修维面貌是那种阳光型的帅,气质清朗但头发有些乱,一双眸子清正却又给人一点懒洋洋的感觉,很像早上第一堂课常常会翘掉丶但还是颇受女孩子欢迎的自然派校草。 这样的一个人,予光怎样也无法和灵异人士的形象联想在一起,虽然她其实也没见过什麽拥有特异功能的人啦……在此同时,颖葭也笑道:「唉唷,你不觉得鬼月说这样的话题比较有趣吗?」 这话说出来,予光才发现杜颖葭这个女孩实在有够俏皮,搞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我刚才差点就相信了耶,还以为这次可以见到大师出手丶满天特效。」 「没这回事,我只是个平凡的大学生,没预算做出什麽金光闪闪的酷炫特效。」 陆修维放下手中差点壮烈牺牲的食物,惊慌的摆手澄清,表情十分到位,惹的予光和颖葭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99的话??? 肤浅的99喜欢看特效片,咻咻咻咻碰碰碰一堆特效总让99心花怒放,特别喜欢有巨大怪兽和机器人轰隆隆不断发光的那种(谜) 话说好像快到9月了,明天更完之後,9月份这篇《夜之束缚》应该只会六日更,因为99想要赶紧把《盟主有喜》写完~等《盟主有喜》电子书上架之後,99会尽量开始日更的~嘿咻嘿咻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十) 休息站的食物水平不好不壞,但主食至少很有當地特色,搭配行銷無遠弗屆的肥宅快樂水,吃起來還是頗為愉快。 予光在與兩人的對話間得知,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簡言之,青梅竹馬,但兩人堅決否認彼此間有什麼超出普通鄰居以外的關係,使得予光不由得在心中讚嘆青春的曖昧果真酸甜可口。陸修維的年紀比杜穎葭大兩歲,來納鼓瀾是為了完成一份暑期研究,而剛上大學的杜穎葭暑假想要去個特別的地方,所以就跟來了。 「雖然天氣是真的很熱,不過納鼓瀾村位置比較高,應該會涼快點吧?又是個小地方,應該不會像是熱門景點那樣到處都是人。」穎葭吸了一口可樂後,長長嘆了口氣道:「我真是受夠了每次暑假出門到處都是人的擁擠感了。」 予光雖然已經脫離了學生時期好些年,聽到穎葭這句話也是心有戚戚焉,她會選擇納鼓瀾待上一週,也是有這樣的原因,於是舉起可樂與她乾杯:「希望我們這次的深山之旅能吸收到滿滿的天地精華。」 用完餐後,眾人回到車上,予光抱著外套心滿意足地小睡起來,穎葭探頭看了看,才小聲地對修維說道:「我看她就像個普通人,可是她身上那股氣息是怎麼回事?」 陸修維搖了搖頭道:「或許只是剛好沾上?但是若納鼓瀾那邊的陰氣太重,有可能會被什麼纏上。」 「不是聽說那邊挺乾淨的嗎?」 「乾淨是乾淨,可是那種地方本來就不該那樣乾淨,不然也不會讓我過來了。」 「唔。」穎葭戳著自己的臉頰,若有所思,陸修維則嘆了口氣道:「你就不應該跟來的。」 「怎樣,就算你覺得我身上有個未爆彈,但這麼多年來也沒出什麼事,我連想去哪看看的自由都沒有嗎?」 「不是這樣的。」陸修維面色嚴肅地說道:「想到要和你一起看那些十八禁的雕像,我就感到壓力很大,怕會被吃豆腐……」 「誰會吃你這塊老豆腐啊!」穎葭毫不客氣地往他腹部狠狠揍了一拳,陸修維配合地彎腰低聲哀嚎,穎葭才滿意地吹著拳頭道:「我來是要旅遊放空的,你來是要工作的,還臉上貼金幻想以為我會和你同進同出?我已經找好旅伴了,接下來我們就分道揚鑣吧!」 「嗚嗚嗚,說走就走的旅程,原來是你說走就走,不為我停留。」修維假哭遮臉嚶嚶,穎葭早就習慣他這個戲精,又揍了他幾拳才收手。此時多數的乘客已開始午憩,整台車變得十分安靜,穎葭也沒在和他鬧下去,倚著窗子閉上了眼睛。 陸修維望著她閉目的模樣好一會兒,才移開視線,看向手機中關於納鼓瀾的資料。「極樂天」這個神祇罕見的很,奇異的是,各大洲卻都有一到兩處的遺跡,只是因為規模小,加上當地若是有住民知曉遺址存在,大多諱莫如深,因此更是鮮為人知。 ???99的話??? 鬼月結束啦!這個靈異坑卻才剛開始而已,可是接下來~~卻只能六日才更啦喔喔喔喔喔人生(淚) 99要去寫大顯神威的小郎君(?)希望能順利寫完(合掌) ====== 休息站的食物水平不好不坏,但主食至少很有当地特色,搭配行销无远弗届的肥宅快乐水,吃起来还是颇为愉快。 予光在与两人的对话间得知,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简言之,青梅竹马,但两人坚决否认彼此间有什麽超出普通邻居以外的关系,使得予光不由得在心中赞叹青春的暧昧果真酸甜可口。陆修维的年纪比杜颖葭大两岁,来纳鼓澜是为了完成一份暑期研究,而刚上大学的杜颖葭暑假想要去个特别的地方,所以就跟来了。 「虽然天气是真的很热,不过纳鼓澜村位置比较高,应该会凉快点吧?又是个小地方,应该不会像是热门景点那样到处都是人。」颖葭吸了一口可乐後,长长叹了口气道:「我真是受够了每次暑假出门到处都是人的拥挤感了。」 予光虽然已经脱离了学生时期好些年,听到颖葭这句话也是心有戚戚焉,她会选择纳鼓澜待上一周,也是有这样的原因,於是举起可乐与她乾杯:「希望我们这次的深山之旅能吸收到满满的天地精华。」 用完餐後,众人回到车上,予光抱着外套心满意足地小睡起来,颖葭探头看了看,才小声地对修维说道:「我看她就像个普通人,可是她身上那股气息是怎麽回事?」 陆修维摇了摇头道:「或许只是刚好沾上?但是若纳鼓澜那边的阴气太重,有可能会被什麽缠上。」 「不是听说那边挺乾净的吗?」 「乾净是乾净,可是那种地方本来就不该那样乾净,不然也不会让我过来了。」 「唔。」颖葭戳着自己的脸颊,若有所思,陆修维则叹了口气道:「你就不应该跟来的。」 「怎样,就算你觉得我身上有个未爆弹,但这麽多年来也没出什麽事,我连想去哪看看的自由都没有吗?」 「不是这样的。」陆修维面色严肃地说道:「想到要和你一起看那些十八禁的雕像,我就感到压力很大,怕会被吃豆腐……」 「谁会吃你这块老豆腐啊!」颖葭毫不客气地往他腹部狠狠揍了一拳,陆修维配合地弯腰低声哀嚎,颖葭才满意地吹着拳头道:「我来是要旅游放空的,你来是要工作的,还脸上贴金幻想以为我会和你同进同出?我已经找好旅伴了,接下来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呜呜呜,说走就走的旅程,原来是你说走就走,不为我停留。」修维假哭遮脸嘤嘤,颖葭早就习惯他这个戏精,又揍了他几拳才收手。此时多数的乘客已开始午憩,整台车变得十分安静,颖葭也没在和他闹下去,倚着窗子闭上了眼睛。 陆修维望着她闭目的模样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看向手机中关於纳鼓澜的资料。「极乐天」这个神祇罕见的很,奇异的是,各大洲却都有一到两处的遗迹,只是因为规模小,加上当地若是有住民知晓遗址存在,大多讳莫如深,因此更是鲜为人知。 ???99的话??? 鬼月结束啦!这个灵异坑却才刚开始而已,可是接下来~~却只能六日才更啦喔喔喔喔喔人生(泪) 99要去写大显神威的小郎君(?)希望能顺利写完(合掌)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十一) 無論哪處的遺跡,在他們這種靈能力者的眼中,匯聚的力場都十分鮮明,意即所有關於「極樂天」的遺址,都是有心人特別設計築成,才能使得陣法似的力量運作千年不滅。 而這些遺跡當裡,納鼓瀾村的遺跡是規模最大、雕塑保存最完整、也是力量流動最特殊的地方。也因此在幾十年前、發現納鼓瀾這處遺跡後,一群靈能力者花了不少功夫,才說服村子裡的人讓他們進入遺跡,確認裡頭的狀況。 只是當年,進去的人除了發現裡頭建築型制比較特殊、內宮中的東西不能帶出遺跡範圍之外,並沒有調查出其他的問題,加上納鼓瀾附近靈力的流動實在太乾淨、幾乎沒什麼陰穢之氣,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接續幾十年,納鼓瀾並非風平浪靜,但發生的事情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一直沒被關注。直到這幾年世間風雲湧動,上古妖魔與鬼神因人心的貪婪一一被喚醒,靈能力眾開始重新檢視各地遺跡,才發現納鼓瀾這裡靈力湧動也比以前強烈許多。 遺跡內的東西帶不出來,即便是他們這些有組織的靈能力者,匯聚出的消息也片片斷斷,陸修維便自請過來察看狀況。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又看向穎葭,窗邊的少女閉目沈睡的模樣似畫,如扇的睫毛在那白皙的臉上烙下陰影,更襯著精緻的五官全無瑕疵,即便窗外天色陰沈,依舊未能削減少女分毫美麗。 「極樂天」這類的神祇擁有的力量,與她身上的「那位」,某方面來說十分接近,或許如此,她才會對此充滿興趣。仔細想來,是他自己不謹慎,沒特別瞞她這件事,她才會有機會跟來的,明明鬼道的大能都已覺醒,關於這些力量的流竄會越來越混亂,為何他不再更警醒一點? 陸修維收回視線,自己也閉上了眼睛,決定不再去想自己的私心究竟是期待什麼樣的結局。 巴士依舊在路上奔馳著,下了快速道路後便轉入郊區,後循著蜿蜒的山路而上,山區的路況並不是很好,本來沈睡的乘客陸陸續續在顛簸中醒了過來,其中也包括予光。 車窗外飛馳而過的盡是一片一片的山林,天空細細地下著小雨,使得遠方山勢氤氳出濛灰的色彩,更增添幾份曖昧的神秘。 大約快三點的時候,車子終於抵達了納鼓瀾村,這是一個靜立於山谷間的小村莊,即便現下並不是花開的季節,因為綠意圍繞,還是很有些世外桃源的氛圍。負責這班巴士的導遊領著眾人去住宿處,並宣布三點半集合,以能在晚餐前帶眾人去遺跡裡看一圈。 鄉下的空間向來都不缺,予光雖是一個人住,卻得到了一間有兩張雙人床的四人房,加上屋頂上的燈光並不給力,山區又有些潮濕,不免讓人感到有些陰森。 不過說實在,偏僻的地方去多了,予光倒也不覺得這樣的住宿條件有什麼不行的,她駕輕就熟地拿出手機,確認靠近門口的那張床網路收訊較好、決定了本週住宿的最佳方位後,才開始安置行李。 ???99的話??? 現在無論去哪玩,收得到訊號能上網好像是最重要的事情(?) ======== 无论哪处的遗迹,在他们这种灵能力者的眼中,汇聚的力场都十分鲜明,意即所有关於「极乐天」的遗址,都是有心人特别设计筑成,才能使得阵法似的力量运作千年不灭。 而这些遗迹当里,纳鼓澜村的遗迹是规模最大丶雕塑保存最完整丶也是力量流动最特殊的地方。也因此在几十年前丶发现纳鼓澜这处遗迹後,一群灵能力者花了不少功夫,才说服村子里的人让他们进入遗迹,确认里头的状况。 只是当年,进去的人除了发现里头建筑型制比较特殊丶内宫中的东西不能带出遗迹范围之外,并没有调查出其他的问题,加上纳鼓澜附近灵力的流动实在太乾净丶几乎没什麽阴秽之气,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接续几十年,纳鼓澜并非风平浪静,但发生的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一直没被关注。直到这几年世间风云涌动,上古妖魔与鬼神因人心的贪婪一一被唤醒,灵能力众开始重新检视各地遗迹,才发现纳鼓澜这里灵力涌动也比以前强烈许多。 遗迹内的东西带不出来,即便是他们这些有组织的灵能力者,汇聚出的消息也片片断断,陆修维便自请过来察看状况。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看向颖葭,窗边的少女闭目沈睡的模样似画,如扇的睫毛在那白皙的脸上烙下阴影,更衬着精致的五官全无瑕疵,即便窗外天色阴沈,依旧未能削减少女分毫美丽。 「极乐天」这类的神祇拥有的力量,与她身上的「那位」,某方面来说十分接近,或许如此,她才会对此充满兴趣。仔细想来,是他自己不谨慎,没特别瞒她这件事,她才会有机会跟来的,明明鬼道的大能都已觉醒,关於这些力量的流窜会越来越混乱,为何他不再更警醒一点? 陆修维收回视线,自己也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再去想自己的私心究竟是期待什麽样的结局。 巴士依旧在路上奔驰着,下了快速道路後便转入郊区,後循着蜿蜒的山路而上,山区的路况并不是很好,本来沈睡的乘客陆陆续续在颠簸中醒了过来,其中也包括予光。 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尽是一片一片的山林,天空细细地下着小雨,使得远方山势氤氲出蒙灰的色彩,更增添几份暧昧的神秘。 大约快三点的时候,车子终於抵达了纳鼓澜村,这是一个静立於山谷间的小村庄,即便现下并不是花开的季节,因为绿意围绕,还是很有些世外桃源的氛围。负责这班巴士的导游领着众人去住宿处,并宣布三点半集合,以能在晚餐前带众人去遗迹里看一圈。 乡下的空间向来都不缺,予光虽是一个人住,却得到了一间有两张双人床的四人房,加上屋顶上的灯光并不给力,山区又有些潮湿,不免让人感到有些阴森。 不过说实在,偏僻的地方去多了,予光倒也不觉得这样的住宿条件有什麽不行的,她驾轻就熟地拿出手机,确认靠近门口的那张床网路收讯较好丶决定了本周住宿的最佳方位後,才开始安置行李。 ???99的话??? 现在无论去哪玩,收得到讯号能上网好像是最重要的事情(?)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十二) 在集合時間五分鐘前,予光走出房門,才知道穎葭和修維兩人也各得到了一間四人房,修維還煞有其事的說道:「不知道晚上會不會越睡越多人?」 「人多一點好啊,四個剛好湊一桌,我有帶牌剛好可以一起玩。」穎葭很嗆地回應,予光則在旁邊繼續感受青春的酸甜,笑而不語。 因為人不多的關係,集合十分順利,膚色略深、身材矮小但看起來很結實的導遊準時帶著眾人出發,殷勤地說道:「村子離遺跡有一小段路程,因為今天下了點雨,路上有些濕滑,請大家小心腳下的步伐。 路上風景不錯,大家可以盡情拍照,但遺跡周邊與遺跡內禁止攝影……這是表面上的說法。說實話,大家要偷拍我們也是無法阻止,只是網路上為何幾乎一張照片都沒有?主要是因為禁止大家拍照的,是遺跡裡頭的神祇,而非我們這些人。」 他說這話時語調輕鬆,眾人以為他在開玩笑,不由得笑出聲來,導遊也陪笑著說道:「總之請大家在看到遺跡後,千萬別拿出手機、相機、攝影機等任何會留下影像的儀器。」 「拿筆記本畫畫可以嗎?」有人打趣地問道,導遊依舊笑瞇瞇地應著:「繪圖是可以,只是裡頭的東西比較成人,好像至今還沒有人能仔細地畫下來讓外頭的人廣為流傳,真是太遺憾了。」 說完這句,眾人又笑了起來,此時四周無雨,山區又涼快,加上綠蔭濃密的山林空氣新鮮,即便小徑有些濕滑,大夥的心情依舊輕鬆愉快。沒多久之後,導遊便指出了半掩於層層林木後的一處圓頂:「那就是遺跡最外層的建築,研究者指出,這外層建築應該是後來才建的,是為了保護內宮的存在,而納鼓瀾遺跡最精華的成分,就是在內宮之中……」 隨著步伐的前進,巨大的石砌圓丘顯現於眾人眼前,因為資料上說納鼓瀾遺跡規模並不大,予光本以為整個建築應該很小,親眼見到才發現,所謂的「規模不大」,大抵是因為納鼓瀾遺跡只有主建築,並無其他城牆大門河道塔樓之類的附屬建物,可是那主建築其實並不小,光是外頭這石砌的圓丘看起來至少有七層樓高,整圈繞起來恐怕也要十來分鐘。 這樣的巨大宛若孤墳的建築,出現在林深之處,有種不真實的虛幻感,而於石縫間蔓生的綠意與枯藤,隱隱昭示著等待多年的孤寂。一瞬間,嬉鬧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看著眼前的景象,予光也是如此,以目光迫切地描繪著那座孤墳,想像著裡頭又該是什麼模樣。 但她的視線落到一處角落,便膠著起來,因為一個人影從那建築後方緩緩而出,接著四周不少人便開始竊竊私語。 「你看你看。」 「什麼啊!哇,真帥。」 「真的好帥!」 「看不出是哪裡人呢,可是長得真好看。」 「這麼高,是模特兒吧?還是明星?」 說出這些話的人,不僅只是女性,還有團裡的男性,可見那人俊美的程度不分國界。事實上,予光也覺得那個男人確實好看到足以讓人忘記呼吸,簡直不像是真實世界會出現的角色。 ???99的話??? 在這緩慢的連載當中,男主角終於要正式出現了?? 話說99寫寫《盟主有喜》的小郎君,再寫寫這篇的男主,因為兩人個性與形象落差之大,搞得有點精分(炸) ======== 在集合时间五分钟前,予光走出房门,才知道颖葭和修维两人也各得到了一间四人房,修维还煞有其事的说道:「不知道晚上会不会越睡越多人?」 「人多一点好啊,四个刚好凑一桌,我有带牌刚好可以一起玩。」颖葭很呛地回应,予光则在旁边继续感受青春的酸甜,笑而不语。 因为人不多的关系,集合十分顺利,肤色略深丶身材矮小但看起来很结实的导游准时带着众人出发,殷勤地说道:「村子离遗迹有一小段路程,因为今天下了点雨,路上有些湿滑,请大家小心脚下的步伐。 路上风景不错,大家可以尽情拍照,但遗迹周边与遗迹内禁止摄影……这是表面上的说法。说实话,大家要偷拍我们也是无法阻止,只是网路上为何几乎一张照片都没有?主要是因为禁止大家拍照的,是遗迹里头的神祇,而非我们这些人。」 他说这话时语调轻松,众人以为他在开玩笑,不由得笑出声来,导游也陪笑着说道:「总之请大家在看到遗迹後,千万别拿出手机丶相机丶摄影机等任何会留下影像的仪器。」 「拿笔记本画画可以吗?」有人打趣地问道,导游依旧笑眯眯地应着:「绘图是可以,只是里头的东西比较成人,好像至今还没有人能仔细地画下来让外头的人广为流传,真是太遗憾了。」 说完这句,众人又笑了起来,此时四周无雨,山区又凉快,加上绿荫浓密的山林空气新鲜,即便小径有些湿滑,大夥的心情依旧轻松愉快。没多久之後,导游便指出了半掩於层层林木後的一处圆顶:「那就是遗迹最外层的建筑,研究者指出,这外层建筑应该是後来才建的,是为了保护内宫的存在,而纳鼓澜遗迹最精华的成分,就是在内宫之中……」 随着步伐的前进,巨大的石砌圆丘显现於众人眼前,因为资料上说纳鼓澜遗迹规模并不大,予光本以为整个建筑应该很小,亲眼见到才发现,所谓的「规模不大」,大抵是因为纳鼓澜遗迹只有主建筑,并无其他城墙大门河道塔楼之类的附属建物,可是那主建筑其实并不小,光是外头这石砌的圆丘看起来至少有七层楼高,整圈绕起来恐怕也要十来分钟。 这样的巨大宛若孤坟的建筑,出现在林深之处,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而於石缝间蔓生的绿意与枯藤,隐隐昭示着等待多年的孤寂。一瞬间,嬉闹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看着眼前的景象,予光也是如此,以目光迫切地描绘着那座孤坟,想像着里头又该是什麽模样。 但她的视线落到一处角落,便胶着起来,因为一个人影从那建筑後方缓缓而出,接着四周不少人便开始窃窃私语。 「你看你看。」 「什麽啊!哇,真帅。」 「真的好帅!」 「看不出是哪里人呢,可是长得真好看。」 「这麽高,是模特儿吧?还是明星?」 说出这些话的人,不仅只是女性,还有团里的男性,可见那人俊美的程度不分国界。事实上,予光也觉得那个男人确实好看到足以让人忘记呼吸,简直不像是真实世界会出现的角色。 ???99的话??? 在这缓慢的连载当中,男主角终於要正式出现了?? 话说99写写《盟主有喜》的小郎君,再写写这篇的男主,因为两人个性与形象落差之大,搞得有点精分(炸)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十三) 他的五官深邃,卻無刀鑿似的稜角,每處轉折都有柔和的圓潤,直挺的鼻梁險峻的恰到好處,低垂的雙目並未直視前方,但弧形漂亮的眼線依舊能讓人猜出他必當有一雙漂亮的大眼。深色的頭髮有些捲度,一小錯落在額上,隱隱勾人,這樣形容起來,或許會讓人覺得他的相貌很柔和,但是因為五官每吋都太過完美,搭配的又恰到好處,反倒使那揉合各種風韻的俊臉,有一種不屬於塵世的迫人之感。 男人身形十分高大,緩緩而來的步伐優雅如慢舞,舉手投足間卻又帶著難言的氣勢,於是當他走近時,那些竊竊私語的人不由得都噤了聲,到了這個時候,予光才發現他的眼角竟有一顆淚痣。 不知怎麼的,那顆淚痣讓她心頭一震,或許是因為男人長成這樣還有一顆淚痣實在是太騷,讓人心癢難耐……等等,別隨便在心中吃人家豆腐,這樣很不禮貌。予光在心中如此吐嘲自己時,那男人的視線卻轉了過來,恰好與她對上。 一陣風不知從何吹來,引得樹影搖動,無數的葉子沙沙作響,予光恍惚感到自己好似墜入了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裡,除了兩人之外再無其他。但這彷彿天長地久時間的一眼,轉瞬即逝,四周的風未停,但他在下一秒卻調開視線,彷彿方才那眼只是她多心罷了。 予光冷靜地想了想,深感那種帥到不科學的角色、沒道理會注意到她這種平凡無奇的過期少女,剛才那一眼的暈眩,想必只是午餐吃得不夠多,血糖略低的體現。 思及此,予光立刻從背包中拿出昨日在城裡順手買的當地特色軟糖,吃了兩顆,還遞給了穎葭和修維一顆,兩人道謝後丟到嘴巴中嚼了嚼,穎葭就道:「那個人好帥,帥到簡直不像人。」 予光點了點頭,卻看到修維的臉色有點難看,還沒能打趣他,就見到那男人走到導遊身邊,和導遊說起話來。 男人長得極好,說話的聲音也是那種飽含磁性、足以使人耳朵懷孕的程度,讓予光不由得嘆道這個世界蘇起來沒有極限。看那個模樣,男人和導遊該當是認識的,而且說得似乎是當地方言,予光一個字都聽不懂。 沒多久之後,導遊點了點頭,就見男人慢條斯理地走到旅遊團隊伍的後方,而導遊則繼續笑瞇瞇地說道:「我剛才有提過,納鼓瀾遺跡分成內外兩部分,外面這層圓丘將裡頭的內宮完全蓋住,僅只一扇入口出入,裡頭空氣流通並不好,等會兒進去,若身體不適,請一定不要勉強。」 眾人點頭說好,導遊又道:「現在我們介紹一下外頭這部分,大家看到這建築的外型會想到什麼呢? 「蛋。」 「天圓地方。」 「墳墓。」 「小山丘。」 「圓鼓鼓的肚子。」 「大家猜的都很有道理,這樣特意堆砌成圓拱狀的建物,大多會有幾個比較相似的意義,譬如說天空啊、宇宙、世界、未孵化的卵,還有……剛剛有人提到的腹部。」 「腹部?」 「是的!等會兒進去可以見到內層的天頂雕飾著星空,從這個面向來說,圓頂代表著世界,可是等會兒我向大家介紹完內宮的佈局後,大家就會知道,這或許也是一個懷孕女子的腹部。」 ???99的話??? 啊!昨天是中秋節,沒有烤肉的99就錯過了祝大家中秋節快樂的機會了嗚嗚嗚嗚,但是就算中秋過了,今天月亮應該還是很圓,有機會的話抬頭看看月亮~至少大家可以和99一起遙遙的欣賞月亮(溫馨) ======== 他的五官深邃,却无刀凿似的棱角,每处转折都有柔和的圆润,直挺的鼻梁险峻的恰到好处,低垂的双目并未直视前方,但弧形漂亮的眼线依旧能让人猜出他必当有一双漂亮的大眼。深色的头发有些卷度,一小错落在额上,隐隐勾人,这样形容起来,或许会让人觉得他的相貌很柔和,但是因为五官每吋都太过完美,搭配的又恰到好处,反倒使那揉合各种风韵的俊脸,有一种不属於尘世的迫人之感。 男人身形十分高大,缓缓而来的步伐优雅如慢舞,举手投足间却又带着难言的气势,於是当他走近时,那些窃窃私语的人不由得都噤了声,到了这个时候,予光才发现他的眼角竟有一颗泪痣。 不知怎麽的,那颗泪痣让她心头一震,或许是因为男人长成这样还有一颗泪痣实在是太骚,让人心痒难耐……等等,别随便在心中吃人家豆腐,这样很不礼貌。予光在心中如此吐嘲自己时,那男人的视线却转了过来,恰好与她对上。 一阵风不知从何吹来,引得树影摇动,无数的叶子沙沙作响,予光恍惚感到自己好似坠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除了两人之外再无其他。但这彷佛天长地久时间的一眼,转瞬即逝,四周的风未停,但他在下一秒却调开视线,彷佛方才那眼只是她多心罢了。 予光冷静地想了想,深感那种帅到不科学的角色丶没道理会注意到她这种平凡无奇的过期少女,刚才那一眼的晕眩,想必只是午餐吃得不够多,血糖略低的体现。 思及此,予光立刻从背包中拿出昨日在城里顺手买的当地特色软糖,吃了两颗,还递给了颖葭和修维一颗,两人道谢後丢到嘴巴中嚼了嚼,颖葭就道:「那个人好帅,帅到简直不像人。」 予光点了点头,却看到修维的脸色有点难看,还没能打趣他,就见到那男人走到导游身边,和导游说起话来。 男人长得极好,说话的声音也是那种饱含磁性丶足以使人耳朵怀孕的程度,让予光不由得叹道这个世界苏起来没有极限。看那个模样,男人和导游该当是认识的,而且说得似乎是当地方言,予光一个字都听不懂。 没多久之後,导游点了点头,就见男人慢条斯理地走到旅游团队伍的後方,而导游则继续笑眯眯地说道:「我刚才有提过,纳鼓澜遗迹分成内外两部分,外面这层圆丘将里头的内宫完全盖住,仅只一扇入口出入,里头空气流通并不好,等会儿进去,若身体不适,请一定不要勉强。」 众人点头说好,导游又道:「现在我们介绍一下外头这部分,大家看到这建筑的外型会想到什麽呢? 「蛋。」 「天圆地方。」 「坟墓。」 「小山丘。」 「圆鼓鼓的肚子。」 「大家猜的都很有道理,这样特意堆砌成圆拱状的建物,大多会有几个比较相似的意义,譬如说天空啊丶宇宙丶世界丶未孵化的卵,还有……刚刚有人提到的腹部。」 「腹部?」 「是的!等会儿进去可以见到内层的天顶雕饰着星空,从这个面向来说,圆顶代表着世界,可是等会儿我向大家介绍完内宫的布局後,大家就会知道,这或许也是一个怀孕女子的腹部。」 ???99的话??? 啊!昨天是中秋节,没有烤肉的99就错过了祝大家中秋节快乐的机会了呜呜呜呜,但是就算中秋过了,今天月亮应该还是很圆,有机会的话抬头看看月亮~至少大家可以和99一起遥遥的欣赏月亮(温馨)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十四) 此時眾人已走到入口,入口處是個狹長的杏形,四周並無雕飾,僅僅一人高,看起來並不很寬裕,身材高大或是身形較為圓潤的人,進去必然得彎腰或努力縮腹。而在入口處則坐了兩名管理員,身邊放了幾台手提式照明燈,導遊打了一聲招呼、拿起兩盞燈,便領著眾人向內走去。 「大家請小心步伐、注意呼吸,裡頭很暗,也沒有其他照明,請盡量別任意走動,今天只是帶大家先來繞一圈。明天巴士離開前,若有興趣更深入瞭解可以自行前來,管理員八點就會開門,請攜帶照明設備,手機燈光是不足的,若沒有夠亮的手電筒,請大家先租借手提照明。」 本來團裡的許多人對導遊這話不置可否,可一個一個進去後,終於領悟裡頭究竟有多暗,這樣一座巨大封閉的空間,即便因年代久遠出現裂縫,依然透不進多少光來。 或許是因為內外的光暗落差太大,壓在隊伍後方的予光,剛踏進入口,便感到一陣暈眩,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好在後頭的人一把扶住了她。 予光直覺似地先向對方道謝,抬起頭來立刻虎驅一震,因為扶住她的正是那個帥到不科學的男人。他站得這麼近,高大身形的壓迫感幾乎要奪去她的呼吸,而那低垂的目光之下隱隱烙在俊臉上的淚痣,更是勾得她失速的心差點從口中跳出來。 男人慢條斯理地收回了手,予光則吞了吞口水,把心臟壓回胸口,又訕訕道謝了一聲,眼看導遊與眾人已在幾步之遙外,她趕緊湊了過去,順便與他保持安全距離,避免自己發起花痴,想舔舔看他眼角的淚痣究竟是不是淚水所凝聚的。 男人並沒有再跟過去,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不遠處的導遊因為手上的照明,成為這片黑暗空間中成為最醒目的焦點,但他的視線繞了一圈,還是回到了予光身上。 在此同時,心臟仍是狂跳不止的予光,不由得又偷偷往他的方向瞧了一眼,他明明就站在入口附近,可是外頭透入的天光,卻彷彿完全照不到他身邊,明明是個外貌耀眼宛若發光體的角色,站在黑暗間卻彷彿能與黑暗融成一片,好似他正是黑暗的化身。 ……嗯……會有這種感覺,一定是因為他身上的衣服是暗色的……予光正這麼想著,身邊響起驚呼聲,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內宮是三座相連的建物,屋頂造型是呈蓮花含苞狀,正殿前有一條狹長的廊道,接著唯一的進出口,左右兩座偏殿雖有設置對外窗與裝飾窗,卻並對外門扉,而大家最關注的壁雕,從外頭就可以開始欣賞起。」 內宮廊道的入口,在手提式照明明亮的燈光中,清楚地展現在眾人眼前,與外頭那狹小的入口不同,這個圓形的入口有兩層樓高,四周雕飾層層如花瓣,精緻且氣勢恢弘,華麗的宛如天堂之門。 而門口兩側的牆壁,雕了無數看似在舞蹈的人影,但若仔細端詳,便會發現那全是交纏在一起、放縱行歡愛之事的人。 ???99的話??? 害羞的雕刻(羞)害羞的99(誰?) 這個中秋節連假大家過得怎麼樣呢?99因為之前珍奶喝太多,胖了好幾公斤被麻麻勒令減肥(?)想趁著連假後兩天少吃一點,但是……99揪竟會不會成功呢?嗚嗚嗚嗚一直胖下去該怎麼辦,萬一有一天飛起來該如何是好(能飛起來的話好像不錯)(離題) ======= 此时众人已走到入口,入口处是个狭长的杏形,四周并无雕饰,仅仅一人高,看起来并不很宽裕,身材高大或是身形较为圆润的人,进去必然得弯腰或努力缩腹。而在入口处则坐了两名管理员,身边放了几台手提式照明灯,导游打了一声招呼丶拿起两盏灯,便领着众人向内走去。 「大家请小心步伐丶注意呼吸,里头很暗,也没有其他照明,请尽量别任意走动,今天只是带大家先来绕一圈。明天巴士离开前,若有兴趣更深入了解可以自行前来,管理员八点就会开门,请携带照明设备,手机灯光是不足的,若没有够亮的手电筒,请大家先租借手提照明。」 本来团里的许多人对导游这话不置可否,可一个一个进去後,终於领悟里头究竟有多暗,这样一座巨大封闭的空间,即便因年代久远出现裂缝,依然透不进多少光来。 或许是因为内外的光暗落差太大,压在队伍後方的予光,刚踏进入口,便感到一阵晕眩,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好在後头的人一把扶住了她。 予光直觉似地先向对方道谢,抬起头来立刻虎驱一震,因为扶住她的正是那个帅到不科学的男人。他站得这麽近,高大身形的压迫感几乎要夺去她的呼吸,而那低垂的目光之下隐隐烙在俊脸上的泪痣,更是勾得她失速的心差点从口中跳出来。 男人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予光则吞了吞口水,把心脏压回胸口,又讪讪道谢了一声,眼看导游与众人已在几步之遥外,她赶紧凑了过去,顺便与他保持安全距离,避免自己发起花痴,想舔舔看他眼角的泪痣究竟是不是泪水所凝聚的。 男人并没有再跟过去,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远处的导游因为手上的照明,成为这片黑暗空间中成为最醒目的焦点,但他的视线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予光身上。 在此同时,心脏仍是狂跳不止的予光,不由得又偷偷往他的方向瞧了一眼,他明明就站在入口附近,可是外头透入的天光,却彷佛完全照不到他身边,明明是个外貌耀眼宛若发光体的角色,站在黑暗间却彷佛能与黑暗融成一片,好似他正是黑暗的化身。 ……嗯……会有这种感觉,一定是因为他身上的衣服是暗色的……予光正这麽想着,身边响起惊呼声,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内宫是三座相连的建物,屋顶造型是呈莲花含苞状,正殿前有一条狭长的廊道,接着唯一的进出口,左右两座偏殿虽有设置对外窗与装饰窗,却并对外门扉,而大家最关注的壁雕,从外头就可以开始欣赏起。」 内宫廊道的入口,在手提式照明明亮的灯光中,清楚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与外头那狭小的入口不同,这个圆形的入口有两层楼高,四周雕饰层层如花瓣,精致且气势恢弘,华丽的宛如天堂之门。 而门口两侧的墙壁,雕了无数看似在舞蹈的人影,但若仔细端详,便会发现那全是交缠在一起丶放纵行欢爱之事的人。 ???99的话??? 害羞的雕刻(羞)害羞的99(谁?) 这个中秋节连假大家过得怎麽样呢?99因为之前珍奶喝太多,胖了好几公斤被麻麻勒令减肥(?)想趁着连假後两天少吃一点,但是……99揪竟会不会成功呢?呜呜呜呜一直胖下去该怎麽办,万一有一天飞起来该如何是好(能飞起来的话好像不错)(离题)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十五) 那一個一個的人影,雕刻都十分精緻,從五官到衣著、擺動的身形甚至是性器,都毫不含糊地在起伏的線條中展現出來,說是栩栩如生毫不為過。就算是藝術的門外漢,都能看出當中的生動美麗,更別提這麼大量的交歡場景鋪展在眼前,能不為所動的簡直就不是人。 「你看,那兩個是女的吧。」 「那邊還有兩個男的呢。」 「兩個兩個算什麼,還有男女男,女男女,喏,那裡還有四五個的。」 「以前的人真是百無禁忌啊!」 「你去看看全世界各地早期的神話,甚至是有記載的真實王朝,強暴亂倫近親通姦的超級普遍,這些根本就只是普通口味啦。」 團裡的人議論紛紛,一個一個都十分激動,到了此時,也有人按捺不住,拿出了手機就想拍照,予光轉頭剛好見到一位略胖的中年白大叔正舉起手機按下螢幕,接著手機就啪的一聲炸出火光。 「*%*#$&……」 一陣髒話從大叔口中爆出,手機啪嗒一聲落地,與髒話聲在黑暗的空間盪出迴音,引得眾人的目光全部都聚在大叔身上,大叔訕訕地撿起手機按了幾下,螢幕黑洞洞地毫無反應,只能鐵著一張臉收起手機。本來想要拍照的人醒悟過來,一個一個都默默地收起了手上的手機或相機, 導遊微笑看著胖大叔,並沒有對於他試圖偷拍的事情多說什麼,只是開口道:「無論是壁畫或是等會兒會看到的雕像,都請大家別伸手觸摸,特別是內宮裡面的東西,很多都是有上顏色的,雖因年代久遠褪去不少,但裡頭究竟有什麼成分,我們並不清楚,之前有人碰觸後身體不適。」 說到這裡,導遊停了一下又道:「我們村子離城市比較遠,醫療所設備沒那麼完善,很多狀況沒辦法處理,希望大家在裡頭多多注意安全,小心為上。」 導遊說起話來還是一團和氣,但不知為何,予光總覺得那些話多少有些威脅之意,本來試圖想要靠近石壁試圖摸上兩把、吃吃雕像豆腐的人,都不由自主收回了手,往後退了兩步與保持安全距離,導遊笑了笑,便領著眾人開始繞行內宮的外牆。 過去參與的古蹟導覽,導遊多少都會介紹一下圖像的人物典故,但或許是因為這外頭壁雕的內容太過狂野,導遊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光線緩緩的沿著走動的路線向前照去,以便大家欣賞那連綿不絕的狂歡盛宴。 這樣密集而精緻的壁雕,眾人之前只有在那種世界知名、規模龐大的遺跡中看過,一路走來不免嘖嘖稱奇,穎葭也拉著予光竊竊私語道:「我的天啊!真是超刺激的,裡頭什麼姿勢都有。如果這是一個獻給神的地方,我猜那個神一定是個外表看似冷漠,心中火辣風騷的角色。」 予光深以為然,點點頭道:「外頭看不出什麼名堂,裡頭這麼奔放,遺跡內外的風格落差如此之大,真的很讓人吃驚啊!不過裡外兩層建築差那麼多,真的是同一個時間蓋的嗎?」 穎葭搖搖頭,又睜大著眼睛東張西望,和予光到處指指點點,從姿勢到衣著到表情都討論了一番。在此同時,修維轉頭看向隊伍後方,而那名英俊過份的男人,正踩踏在黑暗之中望著他們,距離不遠也不近,既像是旁觀者,也像是局中人。 ???99的話??? 神秘遺跡中,總是要有詛咒!(??? 啊99的《盟主有喜》終於是寫完了,9月底前揪竟能不能校完稿上架呢?99也不清楚嗚嗚嗚嗚嗚,反正至少10月中前可以上架的!到時候《極樂天》這篇應該可以日更了吧? ======= 那一个一个的人影,雕刻都十分精致,从五官到衣着丶摆动的身形甚至是性器,都毫不含糊地在起伏的线条中展现出来,说是栩栩如生毫不为过。就算是艺术的门外汉,都能看出当中的生动美丽,更别提这麽大量的交欢场景铺展在眼前,能不为所动的简直就不是人。 「你看,那两个是女的吧。」 「那边还有两个男的呢。」 「两个两个算什麽,还有男女男,女男女,喏,那里还有四五个的。」 「以前的人真是百无禁忌啊!」 「你去看看全世界各地早期的神话,甚至是有记载的真实王朝,强暴乱伦近亲通奸的超级普遍,这些根本就只是普通口味啦。」 团里的人议论纷纷,一个一个都十分激动,到了此时,也有人按捺不住,拿出了手机就想拍照,予光转头刚好见到一位略胖的中年白大叔正举起手机按下萤幕,接着手机就啪的一声炸出火光。 「*%*#$&……」 一阵脏话从大叔口中爆出,手机啪嗒一声落地,与脏话声在黑暗的空间荡出回音,引得众人的目光全部都聚在大叔身上,大叔讪讪地捡起手机按了几下,萤幕黑洞洞地毫无反应,只能铁着一张脸收起手机。本来想要拍照的人醒悟过来,一个一个都默默地收起了手上的手机或相机, 导游微笑看着胖大叔,并没有对於他试图偷拍的事情多说什麽,只是开口道:「无论是壁画或是等会儿会看到的雕像,都请大家别伸手触摸,特别是内宫里面的东西,很多都是有上颜色的,虽因年代久远褪去不少,但里头究竟有什麽成分,我们并不清楚,之前有人碰触後身体不适。」 说到这里,导游停了一下又道:「我们村子离城市比较远,医疗所设备没那麽完善,很多状况没办法处理,希望大家在里头多多注意安全,小心为上。」 导游说起话来还是一团和气,但不知为何,予光总觉得那些话多少有些威胁之意,本来试图想要靠近石壁试图摸上两把丶吃吃雕像豆腐的人,都不由自主收回了手,往後退了两步与保持安全距离,导游笑了笑,便领着众人开始绕行内宫的外墙。 过去参与的古迹导览,导游多少都会介绍一下图像的人物典故,但或许是因为这外头壁雕的内容太过狂野,导游并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将光线缓缓的沿着走动的路线向前照去,以便大家欣赏那连绵不绝的狂欢盛宴。 这样密集而精致的壁雕,众人之前只有在那种世界知名丶规模庞大的遗迹中看过,一路走来不免啧啧称奇,颖葭也拉着予光窃窃私语道:「我的天啊!真是超刺激的,里头什麽姿势都有。如果这是一个献给神的地方,我猜那个神一定是个外表看似冷漠,心中火辣风骚的角色。」 予光深以为然,点点头道:「外头看不出什麽名堂,里头这麽奔放,遗迹内外的风格落差如此之大,真的很让人吃惊啊!不过里外两层建筑差那麽多,真的是同一个时间盖的吗?」 颖葭摇摇头,又睁大着眼睛东张西望,和予光到处指指点点,从姿势到衣着到表情都讨论了一番。在此同时,修维转头看向队伍後方,而那名英俊过份的男人,正踩踏在黑暗之中望着他们,距离不远也不近,既像是旁观者,也像是局中人。 ???99的话??? 神秘遗迹中,总是要有诅咒!(??? 啊99的《盟主有喜》终於是写完了,9月底前揪竟能不能校完稿上架呢?99也不清楚呜呜呜呜呜,反正至少10月中前可以上架的!到时候《极乐天》这篇应该可以日更了吧?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十六) 「外牆雕刻裡的人,幾乎都是相連的。」導遊說完這句,不少人領悟地露出曖昧的笑,又聽導遊繼續說道:「但大家若仔細觀察,便會發現每一面的壁畫間,必定會出現一位獨自起舞的男性身影,我們認為,那位就是遺跡主要供奉的『極樂天』。」 導遊將一盞燈放在腳下,提高另一盞照向牆面的高處,在那裡果然有一名男性的身影單獨立於那裡,他低垂著雙眼,望著下方交歡的男男女女,狹長的眼線與緊抿的唇瓣,看不出任何情緒,而他的姿勢也是十分奇特的,一邊的腿墊著腳尖微微曲起,一腳懸空半盤,雙手結出蓮花似的手印,像是正擺動出奇異的舞蹈。 「喔,好像濕婆喔。」予光不由得嘆道,此時修維也湊了過來道:「確實很像,在文明的碰撞間,許多信仰與神祇的形象都會相互交流影響,隨著時代轉變並在地化。『極樂天』這個名稱與印度教體系的神之名很接近,所以說不定真的是有相關的。」 「嗯,我也在想有這麼多性愛雕刻,可能和性力教派有關呢。」予光點點頭,心中燃起了一股探查到真相的熱血,不過穎葭卻搖搖頭道:「性力教派好像是崇拜女神的,可是導遊說的極樂天是個男神。」 三個人一同再度看向高處那尊單獨起舞的壁雕,他的五官深邃,眼型狹長,即便雕刻風格和真人有段落差,但依舊能看得出來是個美男子。予光莫名地想到了剛才那人,轉頭想再看看他的模樣,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卻完全沒找到他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有些失落,但她很快就拋下了這件事,專注的跟著導遊的步伐前進。 整個遺跡內空氣並不流通,加上四周的黑暗又如此濃稠,在內宮外頭走了一圈,予光覺得牆壁上的人一個一個好像都在動,偏偏他們正在做的又是這麼火辣的事情,讓她懷疑只要再多看幾眼,鼻血可能就會噴出來。 好在這個時候,導遊開口說道:「接下來我會帶大家走入內宮,廊道兩旁的壁雕比外頭這些還更精彩,而且應該是具有故事性的,只是因為原來的故事沒有流傳下來,我們也不好任意猜測,只能讓大家自己發揮想像。」 他一邊說著,一邊領著眾人走入了那朵盛放的巨大花朵之門,這扇門氣勢恢弘,裡頭廊道上的壁畫更是驚人,雖不似外頭有著密集的人物,卻有著讓人目不暇給的美麗線條、以及雖已斑駁但依舊讓人驚艷的色彩。 一眼望去,壁畫上有山有海有花草林木,還有恍若流動星空的渦紋,所有瑰麗的線條,從兩側的牆壁蔓延到廊道的天頂之上,令人目不暇給。 眾人無不連連驚嘆,深感不虛此行,導遊則領著大家慢慢往前走:「現在這樣走,現在大家可能沒什麼感覺,實際上廊道牆面不全然是直線,到了正殿,整個空間的形式更為特殊,內宮的裡格局的平面圖畫起來宛如女性的子宮,也因此我之前才會說,外頭的建築除了代表世界的形狀外,同時可能也代表著孕婦的腹部,而遺跡中唯一一尊立體雕塑,就擺在其中。」 ???99的話??? 呼呼嘿嘿呼呼嘿嘿呼呼嘿嘿(發出不明的聲音) ======== 「外墙雕刻里的人,几乎都是相连的。」导游说完这句,不少人领悟地露出暧昧的笑,又听导游继续说道:「但大家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每一面的壁画间,必定会出现一位独自起舞的男性身影,我们认为,那位就是遗迹主要供奉的『极乐天』。」 导游将一盏灯放在脚下,提高另一盏照向墙面的高处,在那里果然有一名男性的身影单独立於那里,他低垂着双眼,望着下方交欢的男男女女,狭长的眼线与紧抿的唇瓣,看不出任何情绪,而他的姿势也是十分奇特的,一边的腿垫着脚尖微微曲起,一脚悬空半盘,双手结出莲花似的手印,像是正摆动出奇异的舞蹈。 「喔,好像湿婆喔。」予光不由得叹道,此时修维也凑了过来道:「确实很像,在文明的碰撞间,许多信仰与神祇的形象都会相互交流影响,随着时代转变并在地化。『极乐天』这个名称与印度教体系的神之名很接近,所以说不定真的是有相关的。」 「嗯,我也在想有这麽多性爱雕刻,可能和性力教派有关呢。」予光点点头,心中燃起了一股探查到真相的热血,不过颖葭却摇摇头道:「性力教派好像是崇拜女神的,可是导游说的极乐天是个男神。」 三个人一同再度看向高处那尊单独起舞的壁雕,他的五官深邃,眼型狭长,即便雕刻风格和真人有段落差,但依旧能看得出来是个美男子。予光莫名地想到了刚才那人,转头想再看看他的模样,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却完全没找到他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有些失落,但她很快就抛下了这件事,专注的跟着导游的步伐前进。 整个遗迹内空气并不流通,加上四周的黑暗又如此浓稠,在内宫外头走了一圈,予光觉得墙壁上的人一个一个好像都在动,偏偏他们正在做的又是这麽火辣的事情,让她怀疑只要再多看几眼,鼻血可能就会喷出来。 好在这个时候,导游开口说道:「接下来我会带大家走入内宫,廊道两旁的壁雕比外头这些还更精彩,而且应该是具有故事性的,只是因为原来的故事没有流传下来,我们也不好任意猜测,只能让大家自己发挥想像。」 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众人走入了那朵盛放的巨大花朵之门,这扇门气势恢弘,里头廊道上的壁画更是惊人,虽不似外头有着密集的人物,却有着让人目不暇给的美丽线条丶以及虽已斑驳但依旧让人惊艳的色彩。 一眼望去,壁画上有山有海有花草林木,还有恍若流动星空的涡纹,所有瑰丽的线条,从两侧的墙壁蔓延到廊道的天顶之上,令人目不暇给。 众人无不连连惊叹,深感不虛此行,导游则领着大家慢慢往前走:「现在这样走,现在大家可能没什麽感觉,实际上廊道墙面不全然是直线,到了正殿,整个空间的形式更为特殊,内宫的里格局的平面图画起来宛如女性的子宫,也因此我之前才会说,外头的建筑除了代表世界的形状外,同时可能也代表着孕妇的腹部,而遗迹中唯一一尊立体雕塑,就摆在其中。」 ???99的话??? 呼呼嘿嘿呼呼嘿嘿呼呼嘿嘿(发出不明的声音)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十七) 從廊道進入正殿的大廳,濃重的黑暗幾乎令人喘不過氣來,當燈光照到正中央的雕像時,不可思議的顫慄感更是讓人摒息。那是一尊立於圓形石台之上、整體約有兩層樓高的雕像。毫無疑問地,雕像本尊就是之前導遊提到的「極樂天」,他仍是那副低垂著眉眼的婆娑起舞姿態,但與外頭壁雕不同的是,他並非孤身一人,身上還抱了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背對著眾人將臉埋在他的胸前,一腳勾著他的腰臀,一腳懸空下落,身上披著薄紗、帶著纓絡,但那垂落的薄紗,依舊沒能掩住兩人正交合的性器。 予光有點想要探究那交合的部分,究竟是像不像雕塑的其他地方那樣栩栩如生,但又覺得直盯著人家那裡看好像有點沒禮貌,不過很明顯地,其他人不見得像她那樣害羞,不一會兒就可以聽到「那裡像真的一樣耶!」、「太大了啦!」、「好大!」、「撐好滿!」、「那個大小不合理吧?」、「雕像誇張一點也是很正常的。」等竊竊私語,讓予光感到自己的保守真是要不得。 不過反正都已經知道重點了,予光決定以超脫肉慾枷鎖的純潔目光,好好欣賞雕像其他部分的藝術價值,於是她很快就發現,這尊極樂天的唇角似乎是微微揚起的,半垂的目光正落在懷中女子身上,像是抱著她因而十分快樂的樣子。 偏偏他雖快樂,舞蹈的動作依舊端正的很,彷彿並沒有受到這交歡的喜樂影響,讓予光於心中默默為他蓋上了一個「這傢伙真的很悶騷」的章。 她抱著這樣的想法,跟著導遊的步伐繞行雕像,想看看能讓他這麼快樂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樣子,可惜雖能看清她的豐乳纖腰和翹臀,卻因雕像的巨大和角度問題,未能窺見女子的真面目,讓予光有些失落。 不過她旋即安慰自己,之後她還可以再來,雖然不太流通的空氣與黑暗,讓人很容易暈眩,但這裡實在太漂亮了,予光覺得自己應該會天天過來,把所有雕刻都細細看過一遍,探索一下裡頭的故事才好。 因為時間已接近傍晚,帶著大家繞完一圈雕塑後,導遊便領著眾人離開,外頭天色已暗,更顯得這處年代久遠的遺跡陰森靜謐,但因方才觀賞到的雕刻實在太過美麗,眾人興致不減,一路上興高采烈地討論著回到了村裡。 納鼓瀾村是個偏僻的小村莊,村民大多以務農為生,雖有遺跡卻不算什麼熱門景點,全村也不過就一家小賣店,也因此住宿費用就包括早晚餐費,所有的遊客都在一個地方用餐。 那是個由木頭架起、茅草為頂的大棚子,四面無牆,雖簡陋卻很是通風且別具風情,他們到達時,已經有人坐在那裡用餐,而那人正是方才他們在遺跡裡遇到的男人。 能再次見到他,最興奮的當然還是團裡面的女性,有位身材火辣的靚妹子,滿臉笑容走到他身邊搭起訕來,予光好奇的瞄了一眼,就見那個男人雖放下了餐具,像是很有禮貌地望向了對方,但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那副性冷淡的樣子,可真是……呃,怎麼說呢,想必他一定很習慣前仆後繼的搭訕了。 ???99的話??? 悶騷的男主……哼哼哼哼(哼什麼?) 話說《盟主有喜》這週已經上架啦!小郎君盟主的故事~~喔喔喔喔喔,終於歡喜完結啦!接下來應該就可以開始努力填《極樂天》這個坑了,只不過……何時開始日更99也不太清楚,應該是從下週末吧……(?)明天還有一更,接下來99就沒有存稿君了,危機,大危機啊喔喔喔喔喔(奔) =========== 从廊道进入正殿的大厅,浓重的黑暗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当灯光照到正中央的雕像时,不可思议的颤栗感更是让人摒息。那是一尊立於圆形石台之上丶整体约有两层楼高的雕像。毫无疑问地,雕像本尊就是之前导游提到的「极乐天」,他仍是那副低垂着眉眼的婆娑起舞姿态,但与外头壁雕不同的是,他并非孤身一人,身上还抱了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背对着众人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一脚勾着他的腰臀,一脚悬空下落,身上披着薄纱丶带着缨络,但那垂落的薄纱,依旧没能掩住两人正交合的性器。 予光有点想要探究那交合的部分,究竟是像不像雕塑的其他地方那样栩栩如生,但又觉得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好像有点没礼貌,不过很明显地,其他人不见得像她那样害羞,不一会儿就可以听到「那里像真的一样耶!」丶「太大了啦!」丶「好大!」丶「撑好满!」丶「那个大小不合理吧?」丶「雕像夸张一点也是很正常的。」等窃窃私语,让予光感到自己的保守真是要不得。 不过反正都已经知道重点了,予光决定以超脱肉欲枷锁的纯洁目光,好好欣赏雕像其他部分的艺术价值,於是她很快就发现,这尊极乐天的唇角似乎是微微扬起的,半垂的目光正落在怀中女子身上,像是抱着她因而十分快乐的样子。 偏偏他虽快乐,舞蹈的动作依旧端正的很,彷佛并没有受到这交欢的喜乐影响,让予光於心中默默为他盖上了一个「这家伙真的很闷骚」的章。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跟着导游的步伐绕行雕像,想看看能让他这麽快乐的女人究竟是什麽样子,可惜虽能看清她的丰乳纤腰和翘臀,却因雕像的巨大和角度问题,未能窥见女子的真面目,让予光有些失落。 不过她旋即安慰自己,之後她还可以再来,虽然不太流通的空气与黑暗,让人很容易晕眩,但这里实在太漂亮了,予光觉得自己应该会天天过来,把所有雕刻都细细看过一遍,探索一下里头的故事才好。 因为时间已接近傍晚,带着大家绕完一圈雕塑後,导游便领着众人离开,外头天色已暗,更显得这处年代久远的遗迹阴森静谧,但因方才观赏到的雕刻实在太过美丽,众人兴致不减,一路上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回到了村里。 纳鼓澜村是个偏僻的小村庄,村民大多以务农为生,虽有遗迹却不算什麽热门景点,全村也不过就一家小卖店,也因此住宿费用就包括早晚餐费,所有的游客都在一个地方用餐。 那是个由木头架起丶茅草为顶的大棚子,四面无墙,虽简陋却很是通风且别具风情,他们到达时,已经有人坐在那里用餐,而那人正是方才他们在遗迹里遇到的男人。 能再次见到他,最兴奋的当然还是团里面的女性,有位身材火辣的靓妹子,满脸笑容走到他身边搭起讪来,予光好奇的瞄了一眼,就见那个男人虽放下了餐具,像是很有礼貌地望向了对方,但脸上看不出什麽情绪,那副性冷淡的样子,可真是……呃,怎麽说呢,想必他一定很习惯前仆後继的搭讪了。 ???99的话??? 闷骚的男主……哼哼哼哼(哼什麽?) 话说《盟主有喜》这周已经上架啦!小郎君盟主的故事~~喔喔喔喔喔,终於欢喜完结啦!接下来应该就可以开始努力填《极乐天》这个坑了,只不过……何时开始日更99也不太清楚,应该是从下周末吧……(?)明天还有一更,接下来99就没有存稿君了,危机,大危机啊喔喔喔喔喔(奔)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十八) 唉,真羨慕,她也好希望常常有漂亮女孩子來搭訕喔。不過今天她可是順利搭訕到了一個活潑美麗的女大學生呢。想到這裡,予光莫名有些得意起來,理直氣壯地就和穎葭及修維坐到了同一桌,拿起菜單一起討論起要吃什麼。 晚餐是每人一份套餐,實際上菜單也不過就是雞肉、豬肉、魚肉和素的四種樣式,三個無肉不歡的傢伙,承包了三種有肉的樣式,決定要交換吃吃看,不過點完了菜後,穎葭便有些憂愁地說道:「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不會就只有這些選擇吧?」 「關於這方面我有問過,他們有說住比較久的來客菜單是比較豐富的,畢竟人少,不像團進團出人多比較難準備。」 「太好了,這真的很重要!」予光鬆了一口氣:「我本來還想若是選擇很少該怎麼辦,還帶了一些泡麵零食,昨天在城裡也買了不少看起來很有當地特色的零嘴,到時候我們一起嚐看看啊!」 吃貨們湊在一起,頓時覺得人生充滿光明,穎葭用著熱烈的眼神望著予光道:「我昨天也有去買些東西,一起來交換來吃啊!明天早上我想再到遺跡那邊逛逛,要不要約個時間一起去?」 予光本來就打算明天吃完早餐後,好好再逛逛內宮,聽穎葭這麼問,連忙點頭,但為了避免自己成為不識風情的電燈泡,她又轉頭向修維問道:「你也一起來嗎?」 「我要先訪問村民一些問題,再做遺跡附近的觀察,所以你們先約吧。」 予光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很快就和穎葭約定,明早吃完早餐、借好手提照明燈後一起去遺跡。晚上予光回到房間時,心情很是愉快,平常這個時間都是她整理相片上傳的時候,可惜今天的收穫雖然豐富,她卻沒有相片可以整理,只好拿出很久沒用的筆記本和筆,試圖畫出今天看到覺得很火辣的姿勢。 毫無疑問地,沒有畫畫天賦、也沒有努力練習過繪畫的她,連畫個火柴人都很勉強,沒多久後,她就放棄畫出人形,轉而描繪起「極樂天」狹長的眼形。 那雙眼睛、那低垂著眉眼的模樣,她總覺得之前好像在哪見過,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會不會是在夢裡呢?她努力一根一根畫著睫毛,不由得又哼起夢中常出現的那首歌來。 好不容易刷完兩側的睫毛,予光又忍不住在左眼下點了一顆淚痣,然後才停下歌聲,喃喃自語道:「奇怪,我記得上次已經能把這首歌完整哼出來,怎麼今天又記不太起來了?」 她一邊哼著歌,一邊順手畫起五線譜,可惜畫完五條線和高音譜記號,似乎就已到達了她譜曲的極限,第一顆小豆芽她擺哪都覺得不對勁,也只能長長嘆一口氣,丟下筆關燈上床。 閉上眼睛,不免會想起今天所見的一切,在恍惚的意識間,陷在一片黑暗中的她不由得伸手擁抱住黑暗,並唱起歌來。 那首在夢醒後往往支離破碎的歌曲,此時在她口中卻如此完整美妙,彷彿她生來就是為了唱出這首歌,讓予光開始懷疑自己是隻鳥,而在此時,她似乎真的成為了一隻金烏,身後長出翅膀,並從體內射出萬丈光芒。 她奮力展翅想要衝破黑暗,黑暗中卻伸出了一雙手將她擁住,那雙手雖冰冷卻十分有力,將她緊緊按在懷中,她徬徨了一下,便領悟到他便是她為何唱那首歌的原因,那一瞬間欣喜地忘卻飛翔,任由他不留任何縫隙地埋到她體內來。 黑暗不再、山海湧現,無數男男女女圍繞著他們跳起曖昧的交合之舞,那樣的畫面如此熟悉,予光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想起了什麼…… ???99的話??? 呀呀呀!時間過好快啊啊啊~眼看就要10月了,下次更新應該還是週六,順利的話週末之後就可以開始日更了!99希望年底前能把這個故事寫完,然後和《盟主有喜》一起印實體書這樣,因為明年過年有點早,拖太晚就要拖過農曆年了~(顯示為還不到10月就想著過年放假出去玩的99) ======== 唉,真羡慕,她也好希望常常有漂亮女孩子来搭讪喔。不过今天她可是顺利搭讪到了一个活泼美丽的女大学生呢。想到这里,予光莫名有些得意起来,理直气壮地就和颖葭及修维坐到了同一桌,拿起菜单一起讨论起要吃什麽。 晚餐是每人一份套餐,实际上菜单也不过就是鸡肉丶猪肉丶鱼肉和素的四种样式,三个无肉不欢的家伙,承包了三种有肉的样式,决定要交换吃吃看,不过点完了菜後,颖葭便有些忧愁地说道:「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不会就只有这些选择吧?」 「关於这方面我有问过,他们有说住比较久的来客菜单是比较丰富的,毕竟人少,不像团进团出人多比较难准备。」 「太好了,这真的很重要!」予光松了一口气:「我本来还想若是选择很少该怎麽办,还带了一些泡面零食,昨天在城里也买了不少看起来很有当地特色的零嘴,到时候我们一起尝看看啊!」 吃货们凑在一起,顿时觉得人生充满光明,颖葭用着热烈的眼神望着予光道:「我昨天也有去买些东西,一起来交换来吃啊!明天早上我想再到遗迹那边逛逛,要不要约个时间一起去?」 予光本来就打算明天吃完早餐後,好好再逛逛内宫,听颖葭这麽问,连忙点头,但为了避免自己成为不识风情的电灯泡,她又转头向修维问道:「你也一起来吗?」 「我要先访问村民一些问题,再做遗迹附近的观察,所以你们先约吧。」 予光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很快就和颖葭约定,明早吃完早餐丶借好手提照明灯後一起去遗迹。晚上予光回到房间时,心情很是愉快,平常这个时间都是她整理相片上传的时候,可惜今天的收获虽然丰富,她却没有相片可以整理,只好拿出很久没用的笔记本和笔,试图画出今天看到觉得很火辣的姿势。 毫无疑问地,没有画画天赋丶也没有努力练习过绘画的她,连画个火柴人都很勉强,没多久後,她就放弃画出人形,转而描绘起「极乐天」狭长的眼形。 那双眼睛丶那低垂着眉眼的模样,她总觉得之前好像在哪见过,可是怎麽也想不起来……会不会是在梦里呢?她努力一根一根画着睫毛,不由得又哼起梦中常出现的那首歌来。 好不容易刷完两侧的睫毛,予光又忍不住在左眼下点了一颗泪痣,然後才停下歌声,喃喃自语道:「奇怪,我记得上次已经能把这首歌完整哼出来,怎麽今天又记不太起来了?」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顺手画起五线谱,可惜画完五条线和高音谱记号,似乎就已到达了她谱曲的极限,第一颗小豆芽她摆哪都觉得不对劲,也只能长长叹一口气,丢下笔关灯上床。 闭上眼睛,不免会想起今天所见的一切,在恍惚的意识间,陷在一片黑暗中的她不由得伸手拥抱住黑暗,并唱起歌来。 那首在梦醒後往往支离破碎的歌曲,此时在她口中却如此完整美妙,彷佛她生来就是为了唱出这首歌,让予光开始怀疑自己是只鸟,而在此时,她似乎真的成为了一只金乌,身後长出翅膀,并从体内射出万丈光芒。 她奋力展翅想要冲破黑暗,黑暗中却伸出了一双手将她拥住,那双手虽冰冷却十分有力,将她紧紧按在怀中,她徬徨了一下,便领悟到他便是她为何唱那首歌的原因,那一瞬间欣喜地忘却飞翔,任由他不留任何缝隙地埋到她体内来。 黑暗不再丶山海涌现,无数男男女女围绕着他们跳起暧昧的交合之舞,那样的画面如此熟悉,予光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似乎想起了什麽…… ???99的话??? 呀呀呀!时间过好快啊啊啊~眼看就要10月了,下次更新应该还是周六,顺利的话周末之後就可以开始日更了!99希望年底前能把这个故事写完,然後和《盟主有喜》一起印实体书这样,因为明年过年有点早,拖太晚就要拖过农历年了~(显示为还不到10月就想着过年放假出去玩的99) 【工商】《盟主有喜》電子書上架 更多连载小说请收藏:<a href=http:// target=_blank></a> 更多小说请收藏:<a href=http:// target=_blank></a> 更多小说请收藏:<a href=http://www.xiaoshuo.uk target=_blank>www.xiaoshuo.uk</a> 《盟主有喜》電子書上架啦!同步上架於google play圖書、pubu書城和readmoo 詳細網址可參考99的個人網頁!是個歡樂的老梗武俠文XDXD 這兒也有連載可以看看~~ 99meat.weebly/news/9528742 ?未滿18禁止閱讀? 約11萬字 江湖傳聞,武林有大喜之事,年輕英武的武林盟主♀,娶了個嬌滴滴的美郎君。 郎君沉魚落雁、盟主武功蓋世,果真天作之合、可喜可賀。 只是聽說美人往往都是禍水,盟主手中還有一把人人欲搶的至尊寶劍。 在這風波不斷的武林,武林盟主該怎麼面對人心各異的貪婪,與美郎君淚眼盈盈的嬌啼(???)。這樁喜事,還能順遂的維持下去嗎? Tag:武林;老梗;歡樂;BG;肉肉;18禁;1V1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尾聲 後記 極樂天:夜之束縛(二十九) 予光一早是被雞叫醒的,說是一早,其實天色還沒完全亮起,可是那些雞大抵是聞到了太陽的芬芳,一隻一隻叫得像是餓了萬古長夜那麼久,此起彼落地啼著毫無間隙,在這種密集的攻勢下,予光只能宣告投降。 「啊……被雞叫聲吵醒,這就是鄉村生活的樂趣吧……」 她抓了抓一頭亂髮,打著呵欠進了盥洗室,梳洗完之後。天才剛亮,因為還沒到用餐時間,她便決定先到附近走走,稍微瞭解自己接下來要待好幾天的地方。 外頭的空氣雖有些潮濕,但十分新鮮,予光伸了伸懶腰,深深吸了幾口充滿度假氛圍的空氣後,便住宿處附近的小屋走了一圈。很快地,就在屋舍後頭不遠處發現了一條小徑。 小徑間綻放著紅色的花朵,花瓣上帶著朝露,朝著未知的方向綻放,予光抱著探險的心情向前,拐了個彎後,小徑旁出現了一條水道,她在潺潺的水聲慢慢上尋,於花草扶疏間發現了一棟兩層的小樓。 那棟小樓與村中的房子及她們這些遊客所住的簡單房舍不太一樣,白牆紅瓦、十分精緻,擺在這樣的山中村裡,堪稱是棟豪宅,而這「豪宅」外景致,也有其相應的美麗。 小屋後頭是山勢連綿,四周花草錯落有致,屋前不遠處小小的池塘如一面鏡子,將一切映照其中,使得眼前的畫面宛如世外桃源。 「……我是不是不小心闖到別人家了?」 予光驚嘆完如畫的景色,不免有些擔心地東張西望,這附近沒有圍牆也沒有籬笆,更別提告示牌,她實在搞不清楚究竟哪裡是私人土地、哪裡是可以走的地方,正躊躇著該不該上前照幾張相留個紀念,一陣強風吹來,弄亂了她的髮,散亂的髮絲擋住她的視線,予光手忙腳亂地拍開臉上的頭髮後,赫然發現身邊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哇喔!」 予光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在差點絆倒之時,被對方一把拉住,她有些無措地抬起頭來,才發現對方竟然是昨天見到的那位神秘帥哥。 男人並未立刻鬆開她,在這樣的情況下予光毫無退路,昨天在遺跡內被他扶住時那種難以忽視的力度,已經足夠讓人心跳加速,現下這樣被他穩穩握住,予光完全能透過掌心感受到他的心跳與熱度。 他就在咫尺之外,屬於男性的氣息撲天蓋地而來,隱隱有種讓人發狂的香氣。之前總是半垂眼簾的眸子已然睜開,狹長眸子裡有深淵似的黑,那樣的黑太過濃稠,幾乎瞬間就能凝住空氣,讓人難以呼吸。 本來已大亮的天色彷彿瞬間又暗了下來,所有一切都變得片模糊,唯有他的凝視是最真實的存在,而他眼角下的那顆淚痣,更是重的彷彿能墜落到她心底。這彷彿天長地久的一眼,但卻又只維持了瞬息,因為予光眨了眨眼之後,便回過神來,感受到自己狂跳的小心兒幾乎要從口中躍出。 她嚥了嚥口水,稍稍冷靜下來試圖把手從男人手中抽出,男人卻緊緊握著她不放,予光面紅耳赤地想著該用什麼語言開口請他放手,他卻吐出了字正腔圓的熟悉語言:「我們是不是見過?」 ???99的話??? 把妹的老招數(炸) 感謝大家之前的鼓勵和安慰,99現在心情平穩多了,從今天開始日更,順利的話應該可以日更下去吧?如果臨時有事沒辦法更,99會告訴大家的。 ======= 予光一早是被鸡叫醒的,说是一早,其实天色还没完全亮起,可是那些鸡大抵是闻到了太阳的芬芳,一只一只叫得像是饿了万古长夜那麽久,此起彼落地啼着毫无间隙,在这种密集的攻势下,予光只能宣告投降。 「啊……被鸡叫声吵醒,这就是乡村生活的乐趣吧……」 她抓了抓一头乱发,打着呵欠进了盥洗室,梳洗完之後。天才刚亮,因为还没到用餐时间,她便决定先到附近走走,稍微了解自己接下来要待好几天的地方。 外头的空气虽有些潮湿,但十分新鲜,予光伸了伸懒腰,深深吸了几口充满度假氛围的空气後,便住宿处附近的小屋走了一圈。很快地,就在屋舍後头不远处发现了一条小径。 小径间绽放着红色的花朵,花瓣上带着朝露,朝着未知的方向绽放,予光抱着探险的心情向前,拐了个弯後,小径旁出现了一条水道,她在潺潺的水声慢慢上寻,於花草扶疏间发现了一栋两层的小楼。 那栋小楼与村中的房子及她们这些游客所住的简单房舍不太一样,白墙红瓦丶十分精致,摆在这样的山中村里,堪称是栋豪宅,而这「豪宅」外景致,也有其相应的美丽。 小屋後头是山势连绵,四周花草错落有致,屋前不远处小小的池塘如一面镜子,将一切映照其中,使得眼前的画面宛如世外桃源。 「……我是不是不小心闯到别人家了?」 予光惊叹完如画的景色,不免有些担心地东张西望,这附近没有围墙也没有篱笆,更别提告示牌,她实在搞不清楚究竟哪里是私人土地丶哪里是可以走的地方,正踌躇着该不该上前照几张相留个纪念,一阵强风吹来,弄乱了她的发,散乱的发丝挡住她的视线,予光手忙脚乱地拍开脸上的头发後,赫然发现身边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哇喔!」 予光吓了一跳往後退了几步,在差点绊倒之时,被对方一把拉住,她有些无措地抬起头来,才发现对方竟然是昨天见到的那位神秘帅哥。 男人并未立刻松开她,在这样的情况下予光毫无退路,昨天在遗迹内被他扶住时那种难以忽视的力度,已经足够让人心跳加速,现下这样被他稳稳握住,予光完全能透过掌心感受到他的心跳与热度。 他就在咫尺之外,属於男性的气息扑天盖地而来,隐隐有种让人发狂的香气。之前总是半垂眼帘的眸子已然睁开,狭长眸子里有深渊似的黑,那样的黑太过浓稠,几乎瞬间就能凝住空气,让人难以呼吸。 本来已大亮的天色彷佛瞬间又暗了下来,所有一切都变得片模糊,唯有他的凝视是最真实的存在,而他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更是重的彷佛能坠落到她心底。这彷佛天长地久的一眼,但却又只维持了瞬息,因为予光眨了眨眼之後,便回过神来,感受到自己狂跳的小心儿几乎要从口中跃出。 她咽了咽口水,稍稍冷静下来试图把手从男人手中抽出,男人却紧紧握着她不放,予光面红耳赤地想着该用什麽语言开口请他放手,他却吐出了字正腔圆的熟悉语言:「我们是不是见过?」 ???99的话??? 把妹的老招数(炸) 感谢大家之前的鼓励和安慰,99现在心情平稳多了,从今天开始日更,顺利的话应该可以日更下去吧?如果临时有事没办法更,99会告诉大家的。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 若這句話從一般人口中說出,就是個老套的搭訕,但若從一位帥到不科學的美男子口中說出,感覺便格外清新脫俗,雖然他們昨天確實碰過面……總之,帥哥對她有點印象,予光略感欣慰,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道:「我們昨天在遺跡那裡見過,我差點跌倒,你還扶了我一把,兩次相救,真是太感謝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試圖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掌握中抽開,男人有些失神,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的手,低聲說道:「我是雍業。」 予光愣了一下,才趕緊道:「你可以叫我予光,就是要有光的意思。」 說完,她才覺得自己這個補充實在有些尷尬,哪知道雍業卻笑了起來道:「我知道。」 這男人長得實在太過好看,之前又一副冷淡的禁欲樣,更襯著眼前毫無保留的笑容懾人心魂,予光覺得自己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又聽他以那低沉撩人的聲音問道:「是和旅遊團一起來的?」 「嗯,不過我下週才走。」 「喜歡這裡的遺跡嗎?」 「雕刻很美,我很喜歡。」予光說完這句,才想起那些「豐富」的雕刻內容著實曖昧,好在雍業似乎沒多做聯想,語氣自然地說道:「我大概每年都會來幾趟做些研究,對裡頭的故事稍微有些瞭解,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找個機會,我幫你介紹。」 予光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冷淡的男人竟然這麼親切,不由自主點了點頭道:「好啊,謝謝,我蠻想知道裡頭的故事的呢!」 雍業看著她,正想再說什麼,予光又道:「不好意思,我等等和人有約,可能要先走了,下次見面再麻煩你了。」 語畢,她匆匆轉身就走。 天色雖已大亮,小徑依舊濕滑,但她的步伐極快,很快就拐了個彎走了出去。予光轉頭確認身後並無人影,才終於鬆了口氣放緩腳步。 她離開的這麼急,並非是因為與穎葭約定的時間快到了,而是她真的不想再和他如此親暱地交談下去,明明與兩人獨處並沒有多少時間,她卻恍惚感到他們似乎非常熟悉,深怕自己與他再多說兩句,就會情不自禁靠到他身上去。 「呼,這就是美男子的超絕魅力嗎?只要他親切的和你聊上兩句,你就會覺得他對你有意思,好似兩人一見傾心、二見鍾情、立刻該墜入愛河。」 予光一邊拍著胸口吐嘲自己,一邊漫無目的地向村子的方向走去,走了好半晌,那顆因他狂跳的心終於平靜下來,而她也終於能好好地打量納鼓瀾村各處的模樣。 資料上都說納鼓瀾是個小村子,但實際上這種山林裡的村子,所佔的範圍都很大,只是多數的住家彼此間的距離都很遠,村內的房子最密集之處,便是遊客落腳的那條路,但是整路算起來也不過十來間房子罷了。 好些房子外頭,都有三三兩兩的雞在行走,有些正往草叢裡啄食,有些則咕咕叫著、雄泰然自若地到處巡遊,每隻看起來都毛水光亮、精神抖擻,讓予光深信今早把她吵醒的必定就在其中。 ???99的話??? 那些放養的雞,好多看起來都好美味唷(問題發言) 嘿咻嘿咻,繼續日更中…… ======= 若这句话从一般人口中说出,就是个老套的搭讪,但若从一位帅到不科学的美男子口中说出,感觉便格外清新脱俗,虽然他们昨天确实碰过面……总之,帅哥对她有点印象,予光略感欣慰,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道:「我们昨天在遗迹那里见过,我差点跌倒,你还扶了我一把,两次相救,真是太感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握中抽开,男人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手,低声说道:「我是雍业。」 予光愣了一下,才赶紧道:「你可以叫我予光,就是要有光的意思。」 说完,她才觉得自己这个补充实在有些尴尬,哪知道雍业却笑了起来道:「我知道。」 这男人长得实在太过好看,之前又一副冷淡的禁欲样,更衬着眼前毫无保留的笑容慑人心魂,予光觉得自己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又听他以那低沉撩人的声音问道:「是和旅游团一起来的?」 「嗯,不过我下周才走。」 「喜欢这里的遗迹吗?」 「雕刻很美,我很喜欢。」予光说完这句,才想起那些「丰富」的雕刻内容着实暧昧,好在雍业似乎没多做联想,语气自然地说道:「我大概每年都会来几趟做些研究,对里头的故事稍微有些了解,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找个机会,我帮你介绍。」 予光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淡的男人竟然这麽亲切,不由自主点了点头道:「好啊,谢谢,我蛮想知道里头的故事的呢!」 雍业看着她,正想再说什麽,予光又道:「不好意思,我等等和人有约,可能要先走了,下次见面再麻烦你了。」 语毕,她匆匆转身就走。 天色虽已大亮,小径依旧湿滑,但她的步伐极快,很快就拐了个弯走了出去。予光转头确认身後并无人影,才终於松了口气放缓脚步。 她离开的这麽急,并非是因为与颖葭约定的时间快到了,而是她真的不想再和他如此亲昵地交谈下去,明明与两人独处并没有多少时间,她却恍惚感到他们似乎非常熟悉,深怕自己与他再多说两句,就会情不自禁靠到他身上去。 「呼,这就是美男子的超绝魅力吗?只要他亲切的和你聊上两句,你就会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好似两人一见倾心丶二见锺情丶立刻该坠入爱河。」 予光一边拍着胸口吐嘲自己,一边漫无目的地向村子的方向走去,走了好半晌,那颗因他狂跳的心终於平静下来,而她也终於能好好地打量纳鼓澜村各处的模样。 资料上都说纳鼓澜是个小村子,但实际上这种山林里的村子,所占的范围都很大,只是多数的住家彼此间的距离都很远,村内的房子最密集之处,便是游客落脚的那条路,但是整路算起来也不过十来间房子罢了。 好些房子外头,都有三三两两的鸡在行走,有些正往草丛里啄食,有些则咕咕叫着丶雄泰然自若地到处巡游,每只看起来都毛水光亮丶精神抖擞,让予光深信今早把她吵醒的必定就在其中。 ???99的话??? 那些放养的鸡,好多看起来都好美味唷(问题发言) 嘿咻嘿咻,继续日更中……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一) 為了報一箭之仇,予光默默地靠近一隻看起來很可疑的公雞,以身高的優勢,不斷地靠近施壓,直到雞兒快步走避,她才露出滿意的笑容往另外一隻雞走去。因為附近似乎沒有人在看這裡,她對如此幼稚的行徑樂此不疲,全然沒發現某人正站在不遠處,靜靜地凝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待到附近幾隻公雞全都與她保持距離後,予光看時間差不多,才心滿意足地往用餐的地方走去。 早晨的餐廳裡灑落著陽光,簡單的木桌木椅在這樣的場景中別具風情,予光到的早,尋了一個視野比較好的位置坐了下來,望著遠方山林裡氤氳的晨靄,不由得又想到了剛才與雍業相見的場景。 他在一陣風後出現,簡直就像是突然變出來的,帥到不科學的人,擁有魔法好像也是很合理的。思及此,予光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明明才剛從他身邊逃離,現下坐在這裡,她卻又莫名地希望遇到他,這般反覆的心情實在很像是十幾歲情竇初開的少女,只是她雖自稱少女,實際已大齡,更別提不久前才結束了長達近十年的初戀,早就沒有那種心動了就會將一切合理、無論如何也想靠近的力氣了。 予光拿起菜單翻了翻,順便揮走自己腦中對雍業那點浪漫的泡泡,沒多久之後,穎葭出現了。她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少女,穿著粉紅色的上衣配牛仔褲,洋溢而出的青春讓人很難不傾心,予光興奮地向她揮了揮手,穎葭立刻踏著小跳步過來,拉了椅子在予光對面坐下。 「不好意思,你等很久了嗎?」 「沒有啦,我也才剛坐下,菜單還沒翻完呢!」予光殷勤地把菜單遞過去,兩人興高采烈地討論了一會兒,便招呼了服務生過來點餐。 這樣的小村子有個好處,餐點都是現煮的,雖然需要等待一些時間,但兩人都不需趕行程,悠悠哉哉地吃完新鮮早餐後,便借了手提照明出發。 「雖然我也有帶手電筒,但覺得這個比較亮,裡頭真的是太暗了。」 予光這麼說著,穎葭也點點頭道:「我也有帶手電筒,可是真沒想到裡頭會暗成那個樣子,感覺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對啊!讓人有點害怕,卻又很有吸引力。」予光捧著臉,故做害羞地說道:「就是有點刺激,希望等會兒不會流鼻血。」 兩人說說笑笑地走在林間,因為時間尚早,附近並無人煙,晨霧未完全消散的樹林看起來很容易讓人迷失,好在通往遺跡的路徑只有一條,兩人並沒有遇上迷路的危機,沒多久後就看到了遺跡外頭巨大的拱頂。 予光深深吸了一口氣,莫名地感到有些緊張,穎葭倒是興致很高地加快腳步上前,拐了個彎便消失在林道間,待予光靠近時,便聽到了有人對話的聲音。 她朝聲音處看去,赫然發現穎葭正在和雍業說話,穎葭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模樣看起來十分愉快,雍業的表情看似冷淡,態度似乎還是挺親切的,俊男美女搭配在一起,畫面說有多閃耀就有多閃耀。 予光站在一段距離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破壞畫面,這時穎葭轉頭看到了她,立刻興致勃勃地招手道:「太好了,我們有專業的解說可以聽了。」 ???99的話??? 剛剛才逃離,轉眼又見到,這就是無所不在的男主角(謎) ========= 为了报一箭之仇,予光默默地靠近一只看起来很可疑的公鸡,以身高的优势,不断地靠近施压,直到鸡儿快步走避,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往另外一只鸡走去。因为附近似乎没有人在看这里,她对如此幼稚的行径乐此不疲,全然没发现某人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待到附近几只公鸡全都与她保持距离後,予光看时间差不多,才心满意足地往用餐的地方走去。 早晨的餐厅里洒落着阳光,简单的木桌木椅在这样的场景中别具风情,予光到的早,寻了一个视野比较好的位置坐了下来,望着远方山林里氤氲的晨霭,不由得又想到了刚才与雍业相见的场景。 他在一阵风後出现,简直就像是突然变出来的,帅到不科学的人,拥有魔法好像也是很合理的。思及此,予光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明明才刚从他身边逃离,现下坐在这里,她却又莫名地希望遇到他,这般反覆的心情实在很像是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是她虽自称少女,实际已大龄,更别提不久前才结束了长达近十年的初恋,早就没有那种心动了就会将一切合理丶无论如何也想靠近的力气了。 予光拿起菜单翻了翻,顺便挥走自己脑中对雍业那点浪漫的泡泡,没多久之後,颖葭出现了。她是一个这麽漂亮的少女,穿着粉红色的上衣配牛仔裤,洋溢而出的青春让人很难不倾心,予光兴奋地向她挥了挥手,颖葭立刻踏着小跳步过来,拉了椅子在予光对面坐下。 「不好意思,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啦,我也才刚坐下,菜单还没翻完呢!」予光殷勤地把菜单递过去,两人兴高采烈地讨论了一会儿,便招呼了服务生过来点餐。 这样的小村子有个好处,餐点都是现煮的,虽然需要等待一些时间,但两人都不需赶行程,悠悠哉哉地吃完新鲜早餐後,便借了手提照明出发。 「虽然我也有带手电筒,但觉得这个比较亮,里头真的是太暗了。」 予光这麽说着,颖葭也点点头道:「我也有带手电筒,可是真没想到里头会暗成那个样子,感觉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对啊!让人有点害怕,却又很有吸引力。」予光捧着脸,故做害羞地说道:「就是有点刺激,希望等会儿不会流鼻血。」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在林间,因为时间尚早,附近并无人烟,晨雾未完全消散的树林看起来很容易让人迷失,好在通往遗迹的路径只有一条,两人并没有遇上迷路的危机,没多久後就看到了遗迹外头巨大的拱顶。 予光深深吸了一口气,莫名地感到有些紧张,颖葭倒是兴致很高地加快脚步上前,拐了个弯便消失在林道间,待予光靠近时,便听到了有人对话的声音。 她朝声音处看去,赫然发现颖葭正在和雍业说话,颖葭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模样看起来十分愉快,雍业的表情看似冷淡,态度似乎还是挺亲切的,俊男美女搭配在一起,画面说有多闪耀就有多闪耀。 予光站在一段距离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破坏画面,这时颖葭转头看到了她,立刻兴致勃勃地招手道:「太好了,我们有专业的解说可以听了。」 ???99的话??? 刚刚才逃离,转眼又见到,这就是无所不在的男主角(谜)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二) 一時間,予光心情十分複雜,慢吞吞地向兩人走去,對著雍業笑了笑說聲感謝,雍業點了點頭,伸出手來接過她手中的照明燈,領著她與穎葭向前。 「昨晚修維去訪問了幾位當地人,有聊到幾位對納鼓瀾遺跡特別有研究的對象,其中一位好像就是這個雍先生。」穎葭對著予光咬耳朵道:「聽說是職業投資人,時間安排比較自由,所以最近每年都會過來,還在這裡蓋了棟房子,感覺對納鼓瀾遺跡是真愛啊!」 他住在小徑深處的那棟房子裡嗎?予光一邊想著,一邊又聽穎葭說道:「所以我見到他,就想著趕緊搭訕上去,這樣我們進去才不至於看得沒頭沒腦,怎麼樣?我這招不錯吧!」 「真是太棒了,不但有解說,還是個帥哥解說員,真是多重享受啊!」 予光配合地不遺餘力地吹捧起穎葭,一邊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的多心,本來她還以為雍業沒事就站在遺跡附近把妹,說要幫人解說呢,結果原來是穎葭自己主動上前問的……自己這樣上上下下的心情,真是有夠幼稚。 走在前頭的雍業,進入遺跡前並沒有殷勤的與兩人搭話,但在兩人步入狹窄的門口時,他默默地站在旁邊扶了予光一把,讓予光那顆小鹿似的心兒再度又活潑的亂跳起來,當真是怎麼也壓不住。 冷靜點,你這超齡少女,不要見了人家帥又對你好像有點親切,就心花亂開,你的春天已經過了,收收心!予光在心中如此吐嘲自己,故做冷靜對他點了點頭,雍業則頷首問道:「你怕黑嗎?」 「沒有啊,我還蠻喜歡黑漆漆的感覺。」予光趕緊解釋道:「暗一點比較好睡。」 雍業抿著唇角,似乎有點想笑,在一旁的穎葭聽到這話,倒是直接笑了出來道:「我也覺得暗暗的比較好睡,進來就有點昏昏欲睡的。」 「裡頭空氣並不是很流通,要是真的不舒服早點開口。」雍業一邊說著,一邊舉起已經打開的手提照明往內宮走去。 「遺跡外頭的雕刻,故事性並不是很高,我是內宮裡的佈局比較有興趣,真要介紹也只能從那裡聊起。」 「沒問題,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懂,有人幫忙介紹就已經很感激了。」穎葭笑瞇瞇地說道,予光則在旁連忙點頭,雍業意味深長地看了予光一眼,就逕自走向內宮的大門。 雍業的步伐安靜地像是能融入四周的黑暗,無聲無息,一瞬間,所有闇似乎都匯聚了過來,即便他手中有光,打亮了地上巨石所砌的路,依舊無法讓人感受光亮。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幻覺,彷彿她正沉睡於一場永遠無法醒來的夢境,夢中除了黑暗之外,僅有他真實存在。 「沒有其他人感覺好像有點冷耶。」穎葭的聲音將予光拉了回來,予光趕緊說道:「我包包裡有薄外套,你要不要穿?」 「是沒那麼冷啦,就覺得有點陰森。」 「被你這麼一說……」予光抖了抖道:「好像我們進到墳墓裡一樣。」 ???99的話??? 不懂陸修維為什麼要叫陸修維,總會忍不住唸成維修。(阿名字不是你取的嗎)(不是拉是人家爸媽取的啦)(推卸責任) 對了,之前有和QQ群內的讀者說過,99可能會刪QQ。因為平常真的沒在用很少上,加上很多限制所以……99目前已經不用QQ了,想說和大家報告一下,另外最近有開始用推特,其實內容就和臉書、噗浪、微博一樣,大家有興趣的話就可以找一個慣用的平台加99。 ==== 一时间,予光心情十分复杂,慢吞吞地向两人走去,对着雍业笑了笑说声感谢,雍业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接过她手中的照明灯,领着她与颖葭向前。 「昨晚修维去访问了几位当地人,有聊到几位对纳鼓澜遗迹特别有研究的对象,其中一位好像就是这个雍先生。」颖葭对着予光咬耳朵道:「听说是职业投资人,时间安排比较自由,所以最近每年都会过来,还在这里盖了栋房子,感觉对纳鼓澜遗迹是真爱啊!」 他住在小径深处的那栋房子里吗?予光一边想着,一边又听颖葭说道:「所以我见到他,就想着赶紧搭讪上去,这样我们进去才不至於看得没头没脑,怎麽样?我这招不错吧!」 「真是太棒了,不但有解说,还是个帅哥解说员,真是多重享受啊!」 予光配合地不遗馀力地吹捧起颖葭,一边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的多心,本来她还以为雍业没事就站在遗迹附近把妹,说要帮人解说呢,结果原来是颖葭自己主动上前问的……自己这样上上下下的心情,真是有够幼稚。 走在前头的雍业,进入遗迹前并没有殷勤的与两人搭话,但在两人步入狭窄的门口时,他默默地站在旁边扶了予光一把,让予光那颗小鹿似的心儿再度又活泼的乱跳起来,当真是怎麽也压不住。 冷静点,你这超龄少女,不要见了人家帅又对你好像有点亲切,就心花乱开,你的春天已经过了,收收心!予光在心中如此吐嘲自己,故做冷静对他点了点头,雍业则颔首问道:「你怕黑吗?」 「没有啊,我还蛮喜欢黑漆漆的感觉。」予光赶紧解释道:「暗一点比较好睡。」 雍业抿着唇角,似乎有点想笑,在一旁的颖葭听到这话,倒是直接笑了出来道:「我也觉得暗暗的比较好睡,进来就有点昏昏欲睡的。」 「里头空气并不是很流通,要是真的不舒服早点开口。」雍业一边说着,一边举起已经打开的手提照明往内宫走去。 「遗迹外头的雕刻,故事性并不是很高,我是内宫里的布局比较有兴趣,真要介绍也只能从那里聊起。」 「没问题,我们现在什麽都不懂,有人帮忙介绍就已经很感激了。」颖葭笑眯眯地说道,予光则在旁连忙点头,雍业意味深长地看了予光一眼,就径自走向内宫的大门。 雍业的步伐安静地像是能融入四周的黑暗,无声无息,一瞬间,所有闇似乎都汇聚了过来,即便他手中有光,打亮了地上巨石所砌的路,依旧无法让人感受光亮。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幻觉,彷佛她正沉睡於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梦境,梦中除了黑暗之外,仅有他真实存在。 「没有其他人感觉好像有点冷耶。」颖葭的声音将予光拉了回来,予光赶紧说道:「我包包里有薄外套,你要不要穿?」 「是没那麽冷啦,就觉得有点阴森。」 「被你这麽一说……」予光抖了抖道:「好像我们进到坟墓里一样。」 ???99的话??? 不懂陆修维为什麽要叫陆修维,总会忍不住念成维修。(阿名字不是你取的吗)(不是拉是人家爸妈取的啦)(推卸责任) 对了,之前有和QQ群内的读者说过,99可能会删QQ。因为平常真的没在用很少上,加上很多限制所以……99目前已经不用QQ了,想说和大家报告一下,另外最近有开始用推特,其实内容就和脸书丶噗浪丶微博一样,大家有兴趣的话就可以找一个惯用的平台加99。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三) 「呀!不會吧。」穎葭驚叫一聲,雍業則轉過頭來問道:「怎麼了?」 「呃……我想問一下,這遺跡是墳墓嗎?還是有人被埋在這裡嗎?」穎葭有些緊張的問道,雍業則語氣平穩的回著。 「這整個地方就是一座巨大的墳。」 「真的嗎?昨天導遊也沒說,之前看到的資料也沒提到。」 予光有些詫異,雍業卻又道:「我開玩笑的。遺跡外部確實很像墓丘的形制,但到現在並未發現埋葬的人類屍骨、或是類似墓室的空間,多數人比較傾向這裡是一個宗教空間。」 「喔?是以前的人信仰的中心?」穎葭又問,雍業搖了搖頭:「看入口與建築封閉性就可以知道,這並不是能讓人輕易進出的地方,多數研究者認為,這是蓋來獻給神或是獻給某個人的。」 「那你覺得呢?」 予光有些好奇,已然站在內宮那道華美的大門前的雍業轉頭看向她,一瞬間,世間的一切彷彿盡數消失,僅存他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迴盪出顫慄的音律。 「我只在乎當初建起這裡的目的達成了沒。」 「什麼?」 予光一頭霧水還來不及再發問,雍業卻轉身走入門內,滿腹疑問的予光不由得向穎葭問道:「他剛才在說什麼啊?」 「不是說這裡不是墳墓嗎?」 穎葭的神色如常,惹得予光不好意思在問下去,剛才雍業那語意不明的話,明明說得很清楚,為什麼穎葭卻好像完全沒聽到?她懷抱著疑問向前走入內宮,立刻把這點疑問拋到九霄雲外。 內宮全棟都是由雪白的石材砌成,或許是因為被外面的建築完全覆蓋的緣故,精緻的雕刻與石材細膩的質感歷經多年卻仍維持著很好,更使得數千年的距離似乎並不存在,明明昨天才來過,但再次親見,予光仍為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撼。 在光線的照耀之下,華美雕刻於狹長高挑的廊道毫無遮掩地在鋪展開來,所有的線條、每個擺動的身影,都活靈活現地宛若隨時會從牆面走出,觀者只消向前兩步,就會被帶入那個瑰麗世界。 「這裡頭的東西太多,可是基本上還是能依據一個時間脈絡來看,像是入口這裡,我想你們昨天進來時應該只注意到外頭的大門雕飾華麗、裡頭的長廊雕刻豐富,而沒有發現入口這裡有一部份幾乎是全無雕刻的。」 雍業慢條斯理地拿出了一支雷射筆,往她們身後的方向照去,予光和穎葭齊齊轉過頭去,才發現原來裡頭門廊附近的石壁,果真幾乎是一片空白的,唯一明顯的雕刻,便是高懸在門口之上的那尊獨自起舞的男性身影。 雕刻所在之處以予光和穎葭的角度來看,是很難察覺的,若不是雍業以雷射光筆指了出來,怕是她們七進七出也不會發現,兩人嘖嘖發出感嘆之聲,雍業又道:「這裡沒有雕刻,並非是因為當時未能完成這部分的裝飾,而是因為這是所有一切的開始。」 「一切的開始。」予光喃喃問道。 「對,一切的開始。以神話的說法,就是世界的開端,而他……」雍業以雷射光點繞了將門廊上的人影一圈,語氣淡淡:「他就是『空無』,或說是『混沌』或說是『黑暗』,也就是所謂『世界』起源之前最大的存在。」 ???99的話??? 有的時候看到雕刻的人扭動,99也會想要跟著扭動(驚) ========= 「呀!不会吧。」颖葭惊叫一声,雍业则转过头来问道:「怎麽了?」 「呃……我想问一下,这遗迹是坟墓吗?还是有人被埋在这里吗?」颖葭有些紧张的问道,雍业则语气平稳的回着。 「这整个地方就是一座巨大的坟。」 「真的吗?昨天导游也没说,之前看到的资料也没提到。」 予光有些诧异,雍业却又道:「我开玩笑的。遗迹外部确实很像墓丘的形制,但到现在并未发现埋葬的人类尸骨丶或是类似墓室的空间,多数人比较倾向这里是一个宗教空间。」 「喔?是以前的人信仰的中心?」颖葭又问,雍业摇了摇头:「看入口与建筑封闭性就可以知道,这并不是能让人轻易进出的地方,多数研究者认为,这是盖来献给神或是献给某个人的。」 「那你觉得呢?」 予光有些好奇,已然站在内宫那道华美的大门前的雍业转头看向她,一瞬间,世间的一切彷佛尽数消失,仅存他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回荡出颤栗的音律。 「我只在乎当初建起这里的目的达成了没。」 「什麽?」 予光一头雾水还来不及再发问,雍业却转身走入门内,满腹疑问的予光不由得向颖葭问道:「他刚才在说什麽啊?」 「不是说这里不是坟墓吗?」 颖葭的神色如常,惹得予光不好意思在问下去,刚才雍业那语意不明的话,明明说得很清楚,为什麽颖葭却好像完全没听到?她怀抱着疑问向前走入内宫,立刻把这点疑问抛到九霄云外。 内宫全栋都是由雪白的石材砌成,或许是因为被外面的建筑完全覆盖的缘故,精致的雕刻与石材细腻的质感历经多年却仍维持着很好,更使得数千年的距离似乎并不存在,明明昨天才来过,但再次亲见,予光仍为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撼。 在光线的照耀之下,华美雕刻於狭长高挑的廊道毫无遮掩地在铺展开来,所有的线条丶每个摆动的身影,都活灵活现地宛若随时会从墙面走出,观者只消向前两步,就会被带入那个瑰丽世界。 「这里头的东西太多,可是基本上还是能依据一个时间脉络来看,像是入口这里,我想你们昨天进来时应该只注意到外头的大门雕饰华丽丶里头的长廊雕刻丰富,而没有发现入口这里有一部份几乎是全无雕刻的。」 雍业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支雷射笔,往她们身後的方向照去,予光和颖葭齐齐转过头去,才发现原来里头门廊附近的石壁,果真几乎是一片空白的,唯一明显的雕刻,便是高悬在门口之上的那尊独自起舞的男性身影。 雕刻所在之处以予光和颖葭的角度来看,是很难察觉的,若不是雍业以雷射光笔指了出来,怕是她们七进七出也不会发现,两人啧啧发出感叹之声,雍业又道:「这里没有雕刻,并非是因为当时未能完成这部分的装饰,而是因为这是所有一切的开始。」 「一切的开始。」予光喃喃问道。 「对,一切的开始。以神话的说法,就是世界的开端,而他……」雍业以雷射光点绕了将门廊上的人影一圈,语气淡淡:「他就是『空无』,或说是『混沌』或说是『黑暗』,也就是所谓『世界』起源之前最大的存在。」 ???99的话??? 有的时候看到雕刻的人扭动,99也会想要跟着扭动(惊)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四) 「不是唯一的存在嗎?」穎葭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樣的存在若是唯一,又怎麼可能開創新的世界?」雍業輕聲說道,將光點指向壁面另一個角落:「最早之時,混沌與黑暗看似籠罩一切,當中還是有許多其他的存在,內宮裡的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 予光和穎葭將視線落在光點所在之處,繁複的雕紋由淺至深從光滑潔白的壁面上浮現,交織出一道又一道的身影,那些身影形形色色,大多具有人形同時擁有動物的部分,而當中一隻有著人身與鳥羽的女子,很快便引起了予光的注意。 即便這些身影距離上面那個男人有一段距離,他們大多是背對或側對著上頭的人,竊竊私語或露出有些驚懼的表情,唯有那名女子很明顯正在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人影,毫不避諱。 雍業手上的光點在那群身影間繞了半圈隨即離開,引領著她們向前走去,很快地,繁複的裝飾性雕紋便密密鋪展開來,她們的視線又回到剛踏入內宮時,那令人震撼的華麗場面。 只是這一次的觀看不同於之前,聽了雍業短短幾句解說後,予光開始能從那些繁複的雕刻紋路中,找到隱藏於其間的故事,那名女子在雲霧似的線條中出現,伸展著她的翅膀,逐漸接近那最位於頂端,低垂著眉眼自顧自起舞的孤寂身影。 狹長的廊道與天頂有著奇異的弧度,如此非直線的空間中,使得所有的線條在凝視時似乎都聚攏於眼前,隱隱約約舞動起來。明明四周光線不佳、高處的壁雕也有段距離,當下的場景卻宛若歷歷在目,予光甚至感覺自己恍惚已置身其中。 很快地,她展著羽翼來到他身邊,好奇地圍著他轉,本來低垂著眉眼望向眾生的他閉上了雙眼,而她則張開了口…… 「哇,她果然過去了。」 予光的思緒被穎葭打斷,她回過神來發現兩人關注的地方差不多,忍不住笑道:「我剛剛也是在看她有沒有飛過去。奇怪,明明也雕了很多其他角色,還是忍不住往那看去。」 「因為真的很顯眼啊!你有沒有覺得她被雕刻的特別精細。」穎葭指了指離她們最近的幾個角色,又指了指已經飛到上方的女子道:「以前看其他遺跡李的壁畫啊,畫面中的主角或是身份高的人,往往都會被畫的特別大、特別精緻不是嗎?這裡的人物比例我一時間是看不出差異的,但精細度感覺就是有差……雖然其實雕刻的都很漂亮啦。」 予光仔細地瞧了瞧那些不同的角色,忍不住讚嘆道:「好像真的是這樣耶,你的眼睛好利,是學藝術的嗎?」 「沒有啦,就是比較常看,因為對這種古文明和遺跡比較有興趣嘛,而且修維也是學這個的。」 穎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予光則道:「還是很厲害,聽你這句話,我豁然開朗了啊!」 雖然兩人對於這個話題很感興趣,但雍業並沒有在這一段多作著墨,只是面無表情地抬頭看向天頂的雕刻,在那裡,他閉著眼看似抗拒她的接近,但舞姿早已動搖。 ???99的話??? 嘿咻嘿咻,99想吃肉,但感覺肉肉還在遙遠的地方嗚嗚嗚嗚 ===== 「不是唯一的存在吗?」颖葭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样的存在若是唯一,又怎麽可能开创新的世界?」雍业轻声说道,将光点指向壁面另一个角落:「最早之时,混沌与黑暗看似笼罩一切,当中还是有许多其他的存在,内宫里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 予光和颖葭将视线落在光点所在之处,繁复的雕纹由浅至深从光滑洁白的壁面上浮现,交织出一道又一道的身影,那些身影形形色色,大多具有人形同时拥有动物的部分,而当中一只有着人身与鸟羽的女子,很快便引起了予光的注意。 即便这些身影距离上面那个男人有一段距离,他们大多是背对或侧对着上头的人,窃窃私语或露出有些惊惧的表情,唯有那名女子很明显正在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人影,毫不避讳。 雍业手上的光点在那群身影间绕了半圈随即离开,引领着她们向前走去,很快地,繁复的装饰性雕纹便密密铺展开来,她们的视线又回到刚踏入内宫时,那令人震撼的华丽场面。 只是这一次的观看不同於之前,听了雍业短短几句解说後,予光开始能从那些繁复的雕刻纹路中,找到隐藏於其间的故事,那名女子在云雾似的线条中出现,伸展着她的翅膀,逐渐接近那最位於顶端,低垂着眉眼自顾自起舞的孤寂身影。 狭长的廊道与天顶有着奇异的弧度,如此非直线的空间中,使得所有的线条在凝视时似乎都聚拢於眼前,隐隐约约舞动起来。明明四周光线不佳丶高处的壁雕也有段距离,当下的场景却宛若历历在目,予光甚至感觉自己恍惚已置身其中。 很快地,她展着羽翼来到他身边,好奇地围着他转,本来低垂着眉眼望向众生的他闭上了双眼,而她则张开了口…… 「哇,她果然过去了。」 予光的思绪被颖葭打断,她回过神来发现两人关注的地方差不多,忍不住笑道:「我刚刚也是在看她有没有飞过去。奇怪,明明也雕了很多其他角色,还是忍不住往那看去。」 「因为真的很显眼啊!你有没有觉得她被雕刻的特别精细。」颖葭指了指离她们最近的几个角色,又指了指已经飞到上方的女子道:「以前看其他遗迹李的壁画啊,画面中的主角或是身份高的人,往往都会被画的特别大丶特别精致不是吗?这里的人物比例我一时间是看不出差异的,但精细度感觉就是有差……虽然其实雕刻的都很漂亮啦。」 予光仔细地瞧了瞧那些不同的角色,忍不住赞叹道:「好像真的是这样耶,你的眼睛好利,是学艺术的吗?」 「没有啦,就是比较常看,因为对这种古文明和遗迹比较有兴趣嘛,而且修维也是学这个的。」 颖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予光则道:「还是很厉害,听你这句话,我豁然开朗了啊!」 虽然两人对於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但雍业并没有在这一段多作着墨,只是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天顶的雕刻,在那里,他闭着眼看似抗拒她的接近,但舞姿早已动摇。 ???99的话??? 嘿咻嘿咻,99想吃肉,但感觉肉肉还在遥远的地方呜呜呜呜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五) 長廊的深處,黑暗無邊,彷彿沒有任何一點光能照進去,雍業那雙深暗的眸子亦然,他抿起唇角收回視線,持著燈火邁步向前,那步伐如此堅定,不願意多做停留,予光和穎葭也沒機會多問下去,趕緊匆匆跟上。 雍業走了一小段路之後,才又把燈光舉高說道:「從這裡開始,雕刻的內容逐漸豐富,真要談的話,裡頭有許多敘事線,大抵來說便是日夜開始輪替,陸地與海洋出現,人類於山川間出現、繁衍,文明興起,而那些所謂的神祇……也名義上開始各司其職、到處介入。」 雍業的語氣很平靜,但提到那些「神祇」時,所言倒讓予光感到十分微妙。但她並沒有多想,只是好奇地望著雕刻中山海中出現的小人兒,那些小人或是狩獵捕魚,或是種田放牧,一個一個忙活起來十分可愛,讓她一時間很想伸手摸摸他們,但她還沒能伸出手來,就想到亂碰可能會影響壁雕的保存,趕緊壓下心中的騷動,以關愛的眼神代替撫摸。 「那些神祇介入了什麼啊?」 穎葭走了幾步到處看了看,除了被眼前眼花繚亂的畫面震懾住之外,倒是沒看出什麼名堂,不由得問道。雍業沈默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世界既已出現,他們就不該以穩定的名義介入人類之事,就算擁有特殊的力量,卻也只是萬象的一部份,沒有更高的格局、看不到更遠的地方,卻自恃不凡,對人們比手畫腳,不是很可笑嗎?」 予光頗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在牆面略高的部分找到了那些有著動物形象的神祇。這些壁雕既然是創作,佈局與安排當然有其意義,那些讓予光很喜歡的勤奮小人兒被雕刻在最下層,上頭便是雍業不太待見的神祇們,而更上一層,在看起來層層雲霧與星光之上,便是那位混沌的男神與有翼的女神交疊的。 說交疊是很含蓄的,實際上他們已極為親暱地交纏在一起,男子睜開了眼睛,從女子身後摟住了她,一手環在她腰際、一手抬起她腿根,挺著腰臀毫不避諱地將分身沒入她雙腿之間。 即便雕刻的畫面距離有點遠,那曖昧的姿態與氛圍,仍讓予光猛然感到渾身發燙。之前的雕刻太過正常,她還真忘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口味很重的遺跡。不過這兩個究竟是什麼時候搞起來的?剛才雍業走的那一段究竟略過了什麼?為什麼男的之前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現在卻把人家抱得那麼緊,這就是傳說中的真香嗎? 她懷抱著複雜的心情收回視線,卻剛好對到雍業看來的目光,想到自己剛才專注的畫面,予光感覺自己耳根都要紅了,見他意味深長地盯著她,她不由得訕訕道:「他們兩個就這樣自顧自的任由別人在忙碌嗎?」 「他們兩個也很忙碌不是嗎?」他的口氣有些戲謔,予光覺得自己年紀一把了實在不該因為害羞而退縮,肥著膽子說道:「就忙這個?」 「對,就忙這個。」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你不覺得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嗎?」 ???99的話??? 予光:老娘年紀一把了還要被吃豆腐,你等著(撩袖子) 雍業:我不吃豆腐,我吃肉(解鈕釦) 99:等等,這裡既沒有豆腐也沒有肉,別隨便點菜啊(??? ======== 长廊的深处,黑暗无边,彷佛没有任何一点光能照进去,雍业那双深暗的眸子亦然,他抿起唇角收回视线,持着灯火迈步向前,那步伐如此坚定,不愿意多做停留,予光和颖葭也没机会多问下去,赶紧匆匆跟上。 雍业走了一小段路之後,才又把灯光举高说道:「从这里开始,雕刻的内容逐渐丰富,真要谈的话,里头有许多叙事线,大抵来说便是日夜开始轮替,陆地与海洋出现,人类於山川间出现丶繁衍,文明兴起,而那些所谓的神祇……也名义上开始各司其职丶到处介入。」 雍业的语气很平静,但提到那些「神祇」时,所言倒让予光感到十分微妙。但她并没有多想,只是好奇地望着雕刻中山海中出现的小人儿,那些小人或是狩猎捕鱼,或是种田放牧,一个一个忙活起来十分可爱,让她一时间很想伸手摸摸他们,但她还没能伸出手来,就想到乱碰可能会影响壁雕的保存,赶紧压下心中的骚动,以关爱的眼神代替抚摸。 「那些神祇介入了什麽啊?」 颖葭走了几步到处看了看,除了被眼前眼花缭乱的画面震慑住之外,倒是没看出什麽名堂,不由得问道。雍业沈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世界既已出现,他们就不该以稳定的名义介入人类之事,就算拥有特殊的力量,却也只是万象的一部份,没有更高的格局丶看不到更远的地方,却自恃不凡,对人们比手画脚,不是很可笑吗?」 予光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在墙面略高的部分找到了那些有着动物形象的神祇。这些壁雕既然是创作,布局与安排当然有其意义,那些让予光很喜欢的勤奋小人儿被雕刻在最下层,上头便是雍业不太待见的神祇们,而更上一层,在看起来层层云雾与星光之上,便是那位混沌的男神与有翼的女神交叠的。 说交叠是很含蓄的,实际上他们已极为亲昵地交缠在一起,男子睁开了眼睛,从女子身後搂住了她,一手环在她腰际丶一手抬起她腿根,挺着腰臀毫不避讳地将分身没入她双腿之间。 即便雕刻的画面距离有点远,那暧昧的姿态与氛围,仍让予光猛然感到浑身发烫。之前的雕刻太过正常,她还真忘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口味很重的遗迹。不过这两个究竟是什麽时候搞起来的?刚才雍业走的那一段究竟略过了什麽?为什麽男的之前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现在却把人家抱得那麽紧,这就是传说中的真香吗? 她怀抱着复杂的心情收回视线,却刚好对到雍业看来的目光,想到自己刚才专注的画面,予光感觉自己耳根都要红了,见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她不由得讪讪道:「他们两个就这样自顾自的任由别人在忙碌吗?」 「他们两个也很忙碌不是吗?」他的口气有些戏谑,予光觉得自己年纪一把了实在不该因为害羞而退缩,肥着胆子说道:「就忙这个?」 「对,就忙这个。」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你不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吗?」 ???99的话??? 予光:老娘年纪一把了还要被吃豆腐,你等着(撩袖子) 雍业:我不吃豆腐,我吃肉(解钮扣) 99:等等,这里既没有豆腐也没有肉,别随便点菜啊(???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六) 予光懷疑自己被挑釁,正想著該怎樣嗆他,卻又聽他說道:「他是暗、她是光,唯有不斷結合,才能推動原本被混沌覆蓋的世界。你看這些從他們身上延伸而出的線條,向下蔓延化為一切,山海原野甚至是許許多多的生命,都是因此出現。」 予光順著他導引的光點看去,才發現原來那看似裝飾性的繁複紋路,其實每一條都都如雍業所說,有特別的指向和意義,理解當中藝術性的內涵後,予光感到他那句「很重要」確實有道理,立刻在心中對他升起肅穆之心,不再覺得那些曖昧的話是挑釁了。 穎葭在一旁倒是沒想那麼多,嘖嘖稱奇地看著那些雕刻道:「這些雕刻的顏色有部分都還在呢,當初建成時一定特別漂亮,大家都說這遺跡有幾千年了,真的是有幾千年的歷史了嗎?」 雍業沒有回答這個疑問,予光和穎葭也沒有執著探問下去,畢竟沒有文字記載,又沒有專業儀器判定,年代無論說得再霸氣,也不過就是耍嘴皮,不過這樣的未知,更增添了納鼓瀾遺跡的神秘性。 「所以之後的事情都順利嗎?」予光看了下頭忙碌的小人兒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地問道:「一切看起來感覺都很好,這裡的主神又叫『極樂天』,接續的雕刻是文明持續發展,然後歡慶的場景嗎?」 「很遺憾的,並不是。」雍業領著她們繼續向內走去,淡淡說道:「神祇對於人們的介入,看似幫忙,實際根本是揠苗助長,甚至是飲鴆止渴。」 四周的壁畫隨著他的步伐,一幕一幕地轉變,本來和平愉快的場景,逐漸變得險惡,地動天搖、山稜開始崩塌,閃電雷鳴,河川大肆氾濫,本來勤奮工作的小人兒,一個一個若不是被壓住被埋住,就是掉到裂縫或洪水裡,宛如一副末世的場景。 中層的那些神祇見到這樣的狀況,也十分緊張,一個一個試圖挽救那些小人兒,但是被救起的人不久後依舊又陷入危機,狀況越來越差,而本來在最上層,一直沈溺於交纏的女子,也探頭向下看去,似乎有些焦慮,可是擁抱她的男子,似乎不願她分心,摟著她將他往更高處拉去。 「咦,她的翅膀變成手了啊?」穎葭喃喃自語著,在一旁的予光沒注意到這件事,只是看著小人兒們焦慮了起來。 「這樣該怎麼辦啊?」 予光皺著眉頭,只差沒繞圈圈看著那些小人兒被救起來了沒,雍業還沒開口,廊道之外就傳來了人們說話的聲音。有一瞬間,予光差點以為壁畫裡的人發出了聲音,下一秒才回過神來,想到應該是和她們同團的遊客。 「我得先回去了,如果有機會我們再聊。」 雍業似乎是不願意和太多人擠在內宮裡,突然這麼開口說道,予光和穎葭趕緊連聲說謝謝,拿回手提式照明,看著他轉身離開。直到雍業的身影完全消失,穎葭才深深吐了一口氣道:「這位先生的氣勢好足啊,特別是在遺跡裡,就算和他隔著一段距離,也完全無法忽視那種存在感呢。」 予光有些聽不懂穎葭的話,想了一下才道:「是因為聲音嗎,他的聲音很低沉,在走廊裡回聲特別清楚。」 ???99的話??? 予光:他有什麼存在感嗎? 雍業:你等著我過幾天讓你好好感受。 99:這算是葷段子嗎? ========= 予光怀疑自己被挑衅,正想着该怎样呛他,却又听他说道:「他是暗丶她是光,唯有不断结合,才能推动原本被混沌覆盖的世界。你看这些从他们身上延伸而出的线条,向下蔓延化为一切,山海原野甚至是许许多多的生命,都是因此出现。」 予光顺着他导引的光点看去,才发现原来那看似装饰性的繁复纹路,其实每一条都都如雍业所说,有特别的指向和意义,理解当中艺术性的内涵後,予光感到他那句「很重要」确实有道理,立刻在心中对他升起肃穆之心,不再觉得那些暧昧的话是挑衅了。 颖葭在一旁倒是没想那麽多,啧啧称奇地看着那些雕刻道:「这些雕刻的颜色有部分都还在呢,当初建成时一定特别漂亮,大家都说这遗迹有几千年了,真的是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吗?」 雍业没有回答这个疑问,予光和颖葭也没有执着探问下去,毕竟没有文字记载,又没有专业仪器判定,年代无论说得再霸气,也不过就是耍嘴皮,不过这样的未知,更增添了纳鼓澜遗迹的神秘性。 「所以之後的事情都顺利吗?」予光看了下头忙碌的小人儿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问道:「一切看起来感觉都很好,这里的主神又叫『极乐天』,接续的雕刻是文明持续发展,然後欢庆的场景吗?」 「很遗憾的,并不是。」雍业领着她们继续向内走去,淡淡说道:「神祇对於人们的介入,看似帮忙,实际根本是揠苗助长,甚至是饮鸩止渴。」 四周的壁画随着他的步伐,一幕一幕地转变,本来和平愉快的场景,逐渐变得险恶,地动天摇丶山棱开始崩塌,闪电雷鸣,河川大肆泛滥,本来勤奋工作的小人儿,一个一个若不是被压住被埋住,就是掉到裂缝或洪水里,宛如一副末世的场景。 中层的那些神祇见到这样的状况,也十分紧张,一个一个试图挽救那些小人儿,但是被救起的人不久後依旧又陷入危机,状况越来越差,而本来在最上层,一直沈溺於交缠的女子,也探头向下看去,似乎有些焦虑,可是拥抱她的男子,似乎不愿她分心,搂着她将他往更高处拉去。 「咦,她的翅膀变成手了啊?」颖葭喃喃自语着,在一旁的予光没注意到这件事,只是看着小人儿们焦虑了起来。 「这样该怎麽办啊?」 予光皱着眉头,只差没绕圈圈看着那些小人儿被救起来了没,雍业还没开口,廊道之外就传来了人们说话的声音。有一瞬间,予光差点以为壁画里的人发出了声音,下一秒才回过神来,想到应该是和她们同团的游客。 「我得先回去了,如果有机会我们再聊。」 雍业似乎是不愿意和太多人挤在内宫里,突然这麽开口说道,予光和颖葭赶紧连声说谢谢,拿回手提式照明,看着他转身离开。直到雍业的身影完全消失,颖葭才深深吐了一口气道:「这位先生的气势好足啊,特别是在遗迹里,就算和他隔着一段距离,也完全无法忽视那种存在感呢。」 予光有些听不懂颖葭的话,想了一下才道:「是因为声音吗,他的声音很低沉,在走廊里回声特别清楚。」 ???99的话??? 予光:他有什麽存在感吗? 雍业:你等着我过几天让你好好感受。 99:这算是荤段子吗?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七) 穎葭笑了笑,應了一聲帶過了這句,兩人邊聊著邊往內宮深處走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專業解說離開時,一併帶走了她們的理解能力,明明內宮內的雕刻既無磨損、也無毀壞,後面那段的故事,予光和穎葭都看不出究竟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下層和中層已經亂成一片,那些神祇都一個一個落入困境、慘死倒地、或是陷入泥沼或火焰裡,而天頂上僅剩下獨自起舞的男子,之前與他無比親暱的女子身影已然無蹤。 「怎麼會這樣,她去哪了?」 穎葭這樣問道,予光心中也充滿疑問,和穎葭兩人在壁畫上看來看去,可是沒多久之後,同團的遊客就三三兩兩的進來了,廊道本來就不寬敞,有人進來,她們也不好總是在擠在一個地方檔路,於是便放棄了尋找,在正殿的雕像旁繞了一圈後,便往旁側的偏殿走去。 正殿往偏殿間的距離並不遠,迴廊卻比前廊狹窄許多且十分曲折,加上四面幾乎全是封閉的,帶給人一種近乎窒息的壓迫感,雖然如此,偏殿裡的雕飾倒沒有之前那樣天崩地裂的陰沈。 偏殿不大且是圓形的,特別的是,四周牆面雕鑿出不少球狀的突起,錯落有致,看起來倒是有種近代普普風,而牆上的壁雕大多是男女間火辣的交媾,似乎沒什麼太複雜的故事性,與內宮外頭的雕飾比較接近,但若仔細一看,似乎背景又有些不同,予光特別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那尊「極樂天」的身影。 因為空氣流通不佳的緣故,兩人也沒在偏殿待多久,當有其他人也繞進來時,她們便趕緊出去了。 穿越狹長的廊道、走過黑暗的穹頂,踏出窄小的門口後,兩人都有一種終於重見天日的感覺。待在黑暗的環境裡太久,就算手上拿著照明極佳的設備,依舊會讓人忘記天光究竟是什麼模樣,思及此,穎葭不由得嘆道:「漂亮歸漂亮,裡頭真是太暗了,明明蓋在地上,卻和地宮一樣。」 「某方面來說,真的很像墳墓啊……但昨天導遊又說內宮的建築樣式像是子宮,這種同時具有生與死意向的建築,感覺真是意味深長!」 「以前看人家談論遺跡有各種解釋,總覺得是不是穿鑿附會,但自己來到現場,卻覺得有些說法還真有道理,可是時間都過了那麼久,誰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沒關係,反正我們就找我們喜歡的說法相信就好,反正只是單純欣賞嘛,又不是做什麼偉大的學問。」 兩人說說笑笑地在外頭晃著,卻見到陸修維從草叢中鑽了出來,頭髮亂七八糟,還帶著草屑,看起來有點好笑,穎葭忍不住問道:「你跑到草叢裡幹什麼?」 草叢裡可以幹的事情可多了呢!在予光於心中浮想聯翩時,修維趕緊解釋道:「村裡的人告訴我遺跡外頭還有一層遺留下來的東西,我有些好奇,所以就想找找看。」 他這麼一說,予光和穎葭立刻湧出了興趣,當下也想湊湊熱鬧,可是見到修維有些為難的神情,予光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當了太大的電燈泡,趕緊說自己想要先回去,以便穎葭和修維兩人單獨相處。 ???99的話??? 予光:雖然很喜歡美少女,但也不好意思一直霸佔著當電燈泡。 雍業:快來我碗裡(夾) ========== 颖葭笑了笑,应了一声带过了这句,两人边聊着边往内宫深处走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专业解说离开时,一并带走了她们的理解能力,明明内宫内的雕刻既无磨损丶也无毁坏,後面那段的故事,予光和颖葭都看不出究竟发生了什麽。只知道下层和中层已经乱成一片,那些神祇都一个一个落入困境丶惨死倒地丶或是陷入泥沼或火焰里,而天顶上仅剩下独自起舞的男子,之前与他无比亲昵的女子身影已然无踪。 「怎麽会这样,她去哪了?」 颖葭这样问道,予光心中也充满疑问,和颖葭两人在壁画上看来看去,可是没多久之後,同团的游客就三三两两的进来了,廊道本来就不宽敞,有人进来,她们也不好总是在挤在一个地方档路,於是便放弃了寻找,在正殿的雕像旁绕了一圈後,便往旁侧的偏殿走去。 正殿往偏殿间的距离并不远,回廊却比前廊狭窄许多且十分曲折,加上四面几乎全是封闭的,带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虽然如此,偏殿里的雕饰倒没有之前那样天崩地裂的阴沈。 偏殿不大且是圆形的,特别的是,四周墙面雕凿出不少球状的突起,错落有致,看起来倒是有种近代普普风,而墙上的壁雕大多是男女间火辣的交媾,似乎没什麽太复杂的故事性,与内宫外头的雕饰比较接近,但若仔细一看,似乎背景又有些不同,予光特别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那尊「极乐天」的身影。 因为空气流通不佳的缘故,两人也没在偏殿待多久,当有其他人也绕进来时,她们便赶紧出去了。 穿越狭长的廊道丶走过黑暗的穹顶,踏出窄小的门口後,两人都有一种终於重见天日的感觉。待在黑暗的环境里太久,就算手上拿着照明极佳的设备,依旧会让人忘记天光究竟是什麽模样,思及此,颖葭不由得叹道:「漂亮归漂亮,里头真是太暗了,明明盖在地上,却和地宫一样。」 「某方面来说,真的很像坟墓啊……但昨天导游又说内宫的建筑样式像是子宫,这种同时具有生与死意向的建筑,感觉真是意味深长!」 「以前看人家谈论遗迹有各种解释,总觉得是不是穿凿附会,但自己来到现场,却觉得有些说法还真有道理,可是时间都过了那麽久,谁知道哪个是真丶哪个是假?」 「没关系,反正我们就找我们喜欢的说法相信就好,反正只是单纯欣赏嘛,又不是做什麽伟大的学问。」 两人说说笑笑地在外头晃着,却见到陆修维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头发乱七八糟,还带着草屑,看起来有点好笑,颖葭忍不住问道:「你跑到草丛里干什麽?」 草丛里可以干的事情可多了呢!在予光於心中浮想联翩时,修维赶紧解释道:「村里的人告诉我遗迹外头还有一层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有些好奇,所以就想找找看。」 他这麽一说,予光和颖葭立刻涌出了兴趣,当下也想凑凑热闹,可是见到修维有些为难的神情,予光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当了太大的电灯泡,赶紧说自己想要先回去,以便颖葭和修维两人单独相处。 ???99的话??? 予光:虽然很喜欢美少女,但也不好意思一直霸占着当电灯泡。 雍业:快来我碗里(夹)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八) 「怎麼就突然回去了,不一起來個小探險嗎?」穎葭望著予光離去的身影,有些搞不太清楚狀況,修維則嘆了口氣道:「她都看得出來我不想帶她過去了,你怎麼沒看出來?」 穎葭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恍然大悟道:「喔,所以那裡很危險嗎?」 「也不是,只是這件事我並不想要讓其他人知道,避免節外生枝。」 修維一邊說著,一邊領著穎葭往他剛才來的地方走去。他自己鑽草叢的時候,也沒管草葉樹枝檔在前頭,但領著穎葭過去時,還是認真幫她撥開了檔路的雜草、挪開了可能會傷人的枝葉,花了好一番功夫,終於回到了之前發現的殘石所在之處。 那些石頭一個一個都約有半個人那麼大,看似傾頹倒地,但若懂得人就會發現,每顆石頭的擺放都是刻意安排的,石頭上雖滿佈青苔,但依舊能看到上頭雕刻著細緻的紋路,華麗繁複的樣式,明顯與遺跡內的雕刻屬於同個體系。 在這樣人煙罕至之處,要去特別發現埋藏在荒煙蔓草裡的石頭並不容易,但修維拿著特製的羅盤,花了些時間,又找到了一處相似的石堆,而本來神情還算輕鬆的穎葭,隨著他的發現,面色也凝重起來。 「這些東西裡的靈力……和我之前看過的那些完全不是同個等級。」 「對。」修維點點頭道:「與環境的結合非常好,極為穩定,佈下這整個陣的,手段十分高明……高明到不像是個人。」 「那目的呢?」 「現在還看不出來,這種力量流動的運作的體系我從來沒見過,很古老、卻又十分完美,如果能把所有的基石找出來,再去遺跡內尋些線索,才可能推測出目的為何。」 聽到這句,穎葭的神情更是凝重,修維突然笑出聲來道:「你幹什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世界上這種可疑的地方多的是,又不是不在幾天內解決就會世界毀滅,搞得這麼憂心忡忡,還以為再拍末日電影呢。」 「你說什麼,我現在就讓你成為末日電影第一個犧牲的角色。」穎葭俐落地給了他一拳,修維連聲討饒,氣氛一時間輕鬆很多,但烏雲依舊圍繞在修維的心底。 眼看時間已過中午,兩人回到村裡吃了頓飯後,修維讓穎葭在村中休息,獨自又往另外一個方向尋去。 那些石頭堆砌的法陣,乍看之下並不危險,可是這樣規模的法陣又怎麼可能沒有目的?最讓修維關注的是,那些石頭最近確實是被人動過,動得很巧妙,使得法陣累積的力量開始往遺跡內匯聚。 「還是得盡快去遺跡內尋找線索才是,這批遊客今天離開了,在下一批遊客來之前,希望能有進展。」 此時天色已暗了下來,遺跡的管理員亦已離開,修維不好擅自闖進去,便思忖著要找村子裡的聯繫人,看看能不能弄到自由進出遺跡的權限。於是他並沒有先回到住宿,反倒拐入了另一條小路,往林深處走去。 ???99的話??? 終於又想起來這是篇靈異(?)故事,大概…… ======= 「怎麽就突然回去了,不一起来个小探险吗?」颖葭望着予光离去的身影,有些搞不太清楚状况,修维则叹了口气道:「她都看得出来我不想带她过去了,你怎麽没看出来?」 颖葭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恍然大悟道:「喔,所以那里很危险吗?」 「也不是,只是这件事我并不想要让其他人知道,避免节外生枝。」 修维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颖葭往他刚才来的地方走去。他自己钻草丛的时候,也没管草叶树枝档在前头,但领着颖葭过去时,还是认真帮她拨开了档路的杂草丶挪开了可能会伤人的枝叶,花了好一番功夫,终於回到了之前发现的残石所在之处。 那些石头一个一个都约有半个人那麽大,看似倾颓倒地,但若懂得人就会发现,每颗石头的摆放都是刻意安排的,石头上虽满布青苔,但依旧能看到上头雕刻着细致的纹路,华丽繁复的样式,明显与遗迹内的雕刻属於同个体系。 在这样人烟罕至之处,要去特别发现埋藏在荒烟蔓草里的石头并不容易,但修维拿着特制的罗盘,花了些时间,又找到了一处相似的石堆,而本来神情还算轻松的颖葭,随着他的发现,面色也凝重起来。 「这些东西里的灵力……和我之前看过的那些完全不是同个等级。」 「对。」修维点点头道:「与环境的结合非常好,极为稳定,布下这整个阵的,手段十分高明……高明到不像是个人。」 「那目的呢?」 「现在还看不出来,这种力量流动的运作的体系我从来没见过,很古老丶却又十分完美,如果能把所有的基石找出来,再去遗迹内寻些线索,才可能推测出目的为何。」 听到这句,颖葭的神情更是凝重,修维突然笑出声来道:「你干什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世界上这种可疑的地方多的是,又不是不在几天内解决就会世界毁灭,搞得这麽忧心忡忡,还以为再拍末日电影呢。」 「你说什麽,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末日电影第一个牺牲的角色。」颖葭俐落地给了他一拳,修维连声讨饶,气氛一时间轻松很多,但乌云依旧围绕在修维的心底。 眼看时间已过中午,两人回到村里吃了顿饭後,修维让颖葭在村中休息,独自又往另外一个方向寻去。 那些石头堆砌的法阵,乍看之下并不危险,可是这样规模的法阵又怎麽可能没有目的?最让修维关注的是,那些石头最近确实是被人动过,动得很巧妙,使得法阵累积的力量开始往遗迹内汇聚。 「还是得尽快去遗迹内寻找线索才是,这批游客今天离开了,在下一批游客来之前,希望能有进展。」 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遗迹的管理员亦已离开,修维不好擅自闯进去,便思忖着要找村子里的联系人,看看能不能弄到自由进出遗迹的权限。於是他并没有先回到住宿,反倒拐入了另一条小路,往林深处走去。 ???99的话??? 终於又想起来这是篇灵异(?)故事,大概…… 極樂天:夜之束縛(三十九) 即便時間並不算晚,但荒野裡的暗總是降臨得特別快,鬼影幢幢的樹林很容易讓人迷失方向,修維的步伐卻毫無猶豫。 納鼓瀾遺跡出現的比這村子還早,村子裡的人一直對遺跡有各種看法,但大抵脫不了敬畏一途、相信其具有神秘的力量,也因此數十年前發現遺跡的靈能力者,以安全為由,最終說服村人讓他們進入遺跡、並長久合作。 村子地處偏遠、又沒出過大事,當地並沒有固定派駐的人員,為了能與村裡保持聯繫,當時的靈能力者找了幾名可信任的村人,給了部分資源,並教導了最基本的術法,好作為聯繫人。 唯有靈能力者能看到的導引幽火,領著修維向前,直到一處山凹內的田地,幾棟單層的磚房矗立在旁、其中一棟門窗透著燈火,修維見狀便上前敲了敲門。 木門嘎呀一聲打開,開門的是一名看起來很親切的中年婦人,她見到修維,立刻對內喊了一聲,然後請他進門坐下。沒多久,一名身形削瘦、看起來有些嚴肅的老婦人便走了出來。 「滿夏爾女士。」 修維趕緊起身,很有禮貌地問好,滿夏爾點了點頭請他坐下,吩咐媳婦道水給他,才開口問道:「是遺跡那裡有什麼問題嗎?」 「暫時還沒調查出來問題,但確實是有人動過外面的石堆,或許最近會一些影響。我想請您幫忙,讓我能於管理員不在之時進入遺跡內,好察看更多可能的線索。」 老婦人面無表情看他好一會兒,才慢慢說道:「遺跡那裡,晚上並不是很適合過去。」 修維有些詫異,滿夏爾又道:「之前,外面有人來想盜取遺跡裡的雕刻,但他們只切下了一塊外宮的雕刻,還沒能離開村子,就莫名暴斃。為了避免再有人偷盜,那時候村子裡成立了巡邏隊,晚上到遺跡附近巡邏,有些人不知為何進到了遺跡裡,後來連滾帶爬出來說裡頭有東西。」 這種靈力流動不尋常、又有悠久歷史的地方,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其實是很正常的,問題是納鼓瀾附近實在太過乾淨,就算是陸修維這樣的人,來了兩天也沒看到什麼「東西」,因此滿夏爾的話毫無疑問引起了他的注意。 「為了確認這件事情,我後來和人晚上嘗試進去過,在外宮那部分的區域還好,進到內宮後……」老婦人停頓了一下,額頭上攏起的皺紋深的幾乎能刻到骨子裡去:「燈滅了不說,完全聽不到聲音也找不到方向,而後我們一行人全部失去意識,直到天亮之後外頭的人找進來,我們才脫困。」 「這是多久以前的事,那時沒告訴我們?」 「說了有什麼用?我們和這個遺跡相處的時間比你們外面這些人更久,這麼多年來,它一直是那樣,只要我們別去冒犯它,它就不會來找我們麻煩,它不想我們晚上過去,試圖偷盜的人它都會處理,外人又何必再介入。」 陸修維望著眼前的老婦人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死了多少人?」 ???99的話??? 想吃肉的99決定……決定過幾天先偷咬兩口在說,不然就要餓死了! ======= 即便时间并不算晚,但荒野里的暗总是降临得特别快,鬼影幢幢的树林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修维的步伐却毫无犹豫。 纳鼓澜遗迹出现的比这村子还早,村子里的人一直对遗迹有各种看法,但大抵脱不了敬畏一途丶相信其具有神秘的力量,也因此数十年前发现遗迹的灵能力者,以安全为由,最终说服村人让他们进入遗迹丶并长久合作。 村子地处偏远丶又没出过大事,当地并没有固定派驻的人员,为了能与村里保持联系,当时的灵能力者找了几名可信任的村人,给了部分资源,并教导了最基本的术法,好作为联系人。 唯有灵能力者能看到的导引幽火,领着修维向前,直到一处山凹内的田地,几栋单层的砖房矗立在旁丶其中一栋门窗透着灯火,修维见状便上前敲了敲门。 木门嘎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是一名看起来很亲切的中年妇人,她见到修维,立刻对内喊了一声,然後请他进门坐下。没多久,一名身形削瘦丶看起来有些严肃的老妇人便走了出来。 「满夏尔女士。」 修维赶紧起身,很有礼貌地问好,满夏尔点了点头请他坐下,吩咐媳妇道水给他,才开口问道:「是遗迹那里有什麽问题吗?」 「暂时还没调查出来问题,但确实是有人动过外面的石堆,或许最近会一些影响。我想请您帮忙,让我能於管理员不在之时进入遗迹内,好察看更多可能的线索。」 老妇人面无表情看他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遗迹那里,晚上并不是很适合过去。」 修维有些诧异,满夏尔又道:「之前,外面有人来想盗取遗迹里的雕刻,但他们只切下了一块外宫的雕刻,还没能离开村子,就莫名暴毙。为了避免再有人偷盗,那时候村子里成立了巡逻队,晚上到遗迹附近巡逻,有些人不知为何进到了遗迹里,後来连滚带爬出来说里头有东西。」 这种灵力流动不寻常丶又有悠久历史的地方,有什麽不寻常的「东西」,其实是很正常的,问题是纳鼓澜附近实在太过乾净,就算是陆修维这样的人,来了两天也没看到什麽「东西」,因此满夏尔的话毫无疑问引起了他的注意。 「为了确认这件事情,我後来和人晚上尝试进去过,在外宫那部分的区域还好,进到内宫後……」老妇人停顿了一下,额头上拢起的皱纹深的几乎能刻到骨子里去:「灯灭了不说,完全听不到声音也找不到方向,而後我们一行人全部失去意识,直到天亮之後外头的人找进来,我们才脱困。」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那时没告诉我们?」 「说了有什麽用?我们和这个遗迹相处的时间比你们外面这些人更久,这麽多年来,它一直是那样,只要我们别去冒犯它,它就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它不想我们晚上过去,试图偷盗的人它都会处理,外人又何必再介入。」 陆修维望着眼前的老妇人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死了多少人?」 ???99的话??? 想吃肉的99决定……决定过几天先偷咬两口在说,不然就要饿死了!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十) 聽到這一句,滿夏爾那張像是刻出來臉,隱隱有些動搖,陸修維又問:「那些晚上過去,試圖想偷東西的人,死了多少個?」 滿夏爾咬了咬牙,才硬梆梆地開口:「是有一些。」 「也有你們村子裡的人吧。」 「我早就警告過他們了。」老婦人瞪大了有些突出的眼,惡狠狠地說道:「遺跡好好的擺在這裡,村子裡多少都可以賺到一些錢,想盜出去賣的就是背叛村子,現在村子裡面已經沒有人會做那種事情了。」 面對她的憤怒,陸修維的表情十分平靜:「遺跡裡或許真的有神,但那位神祇絕非慈悲之神。祂不僅在納鼓瀾這裡布置、在其他地方也有安排,花了這麼大心力與時間,不求香火不要獻祭,所圖謀的恐怕是我們根本無法想像的事情。」 滿夏爾啞然瞪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她也很清楚納鼓瀾遺跡的那份力量,雖非為惡、但也稱不上是善,祂雖不會無端發怒、但也從不庇佑,更別提寬恕,只要越過祂容忍的界線,祂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納鼓瀾在外界雖稱不上赫赫有名,但保存極好、雕刻題材特殊又格外精緻美麗,在他們這樣的國家,走私偷盜古物之事普遍的很,特別是許多年前管制尚還鬆散時,曾經有次偷盜集團與村裡幾個不學好的混混勾結,幾十個人過來進去遺跡搞點大生意,可是同樣沒能把東西帶出村子,便在一夕間盡數慘死, 滿夏爾有去發現屍體的現場,那個畫面即便過了十數年她仍忘不了,身首異處的屍塊遍地都是,不得瞑目的頭顱,臉上還帶著死前的驚駭,血腥味久久不散,讓人完全不敢想像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後來那件慘案,就被當作受到不明動物攻擊處理掉了,可是從此之後,村子裡的人都知道,絕不能肖想將遺跡裡的東西拿出去,納鼓瀾的兇名於偷盜集團大概也傳開了,之後來的都是三三兩兩的小賊,死了也掀不起大浪,消息更是鮮為人知。 「遺跡裡面從沒出過人命吧?」 聽到陸修維這麼說,滿夏爾愣了一下,不由得點了點頭,而後陸修維又道:「祂在裡頭不處理那些人,是因為不想讓裡面沾到人血,遺跡的存在一定有祂的目的,現在整個陣法已經開始動了,逃避無濟於事,而且我也並不是要讓你們晚上過去幫我做些什麼,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就行。」 滿夏爾咬了咬牙說道:「我可是警告過你了,若是遇險……」 「我會對自己負起責任。」 「可是若惹怒了祂,危及村人的話……」 「我不能否認這件事情的可能性,但我猜想祂的能力至少目前還是有一定限制的。越是遠古的神祇,要取回自己完整的能力越難。祂的性格並不寬容、也不像是個節制之神,卻也沒有任意攻擊的行為,或許是因為祂被很多東西束縛住了,萬一現在的法陣變動,最後會解開祂最大的束縛,到時就算沒有惹怒祂,祂仍可以恣意地大開殺戒。」 ???99的話??? 99:不求香火不要獻祭,求的是什麼呢? 謎之音:肉 99:??? ======== 听到这一句,满夏尔那张像是刻出来脸,隐隐有些动摇,陆修维又问:「那些晚上过去,试图想偷东西的人,死了多少个?」 满夏尔咬了咬牙,才硬梆梆地开口:「是有一些。」 「也有你们村子里的人吧。」 「我早就警告过他们了。」老妇人瞪大了有些突出的眼,恶狠狠地说道:「遗迹好好的摆在这里,村子里多少都可以赚到一些钱,想盗出去卖的就是背叛村子,现在村子里面已经没有人会做那种事情了。」 面对她的愤怒,陆修维的表情十分平静:「遗迹里或许真的有神,但那位神祇绝非慈悲之神。祂不仅在纳鼓澜这里布置丶在其他地方也有安排,花了这麽大心力与时间,不求香火不要献祭,所图谋的恐怕是我们根本无法想像的事情。」 满夏尔哑然瞪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其实她也很清楚纳鼓澜遗迹的那份力量,虽非为恶丶但也称不上是善,祂虽不会无端发怒丶但也从不庇佑,更别提宽恕,只要越过祂容忍的界线,祂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纳鼓澜在外界虽称不上赫赫有名,但保存极好丶雕刻题材特殊又格外精致美丽,在他们这样的国家,走私偷盗古物之事普遍的很,特别是许多年前管制尚还松散时,曾经有次偷盗集团与村里几个不学好的混混勾结,几十个人过来进去遗迹搞点大生意,可是同样没能把东西带出村子,便在一夕间尽数惨死, 满夏尔有去发现尸体的现场,那个画面即便过了十数年她仍忘不了,身首异处的尸块遍地都是,不得瞑目的头颅,脸上还带着死前的惊骇,血腥味久久不散,让人完全不敢想像当时究竟发生了什麽。 後来那件惨案,就被当作受到不明动物攻击处理掉了,可是从此之後,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绝不能肖想将遗迹里的东西拿出去,纳鼓澜的凶名於偷盗集团大概也传开了,之後来的都是三三两两的小贼,死了也掀不起大浪,消息更是鲜为人知。 「遗迹里面从没出过人命吧?」 听到陆修维这麽说,满夏尔愣了一下,不由得点了点头,而後陆修维又道:「祂在里头不处理那些人,是因为不想让里面沾到人血,遗迹的存在一定有祂的目的,现在整个阵法已经开始动了,逃避无济於事,而且我也并不是要让你们晚上过去帮我做些什麽,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就行。」 满夏尔咬了咬牙说道:「我可是警告过你了,若是遇险……」 「我会对自己负起责任。」 「可是若惹怒了祂,危及村人的话……」 「我不能否认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但我猜想祂的能力至少目前还是有一定限制的。越是远古的神祇,要取回自己完整的能力越难。祂的性格并不宽容丶也不像是个节制之神,却也没有任意攻击的行为,或许是因为祂被很多东西束缚住了,万一现在的法阵变动,最後会解开祂最大的束缚,到时就算没有惹怒祂,祂仍可以恣意地大开杀戒。」 ???99的话??? 99:不求香火不要献祭,求的是什麽呢? 谜之音:肉 99:???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十一) 老婦人沉默下來,陸修維也沒再說話,只是認真地望著她,好一會兒,滿夏爾才道:「正常的支援我們這不會吝嗇協助,但若有什麼發現,請一定要告訴我們。」 「我知道,若可能有危險,我會事先預警的。」 兩人談完,滿夏爾也沒拖延,回到房裡取出了一串鑰匙遞給他道:「這是內宮和外宮入口的鑰匙,我會和村子裡面說,你可以自由進入……無論如何,小心為上。」 陸修維點點頭接過鑰匙,道謝之後就離開了屋子,沿著來路回去。 夜幕已完全覆蓋了大地,山間蒸潤而出的雲氣一點一點遮蔽繁星,夏夜裡躁動的蟲鳴也寂靜下來。一瞬間,似乎連樹林的幢幢鬼影都被濃重的黑暗所覆蓋,而步伐本來毫無遲疑的修維,也突然停了腳步,翻手取出了一面小小的雙面鼓,輕輕地拍了一下。 鼓面並沒有發出聲音來,四周的黑暗卻彷彿隱隱騷動著,陸修維目光銳利地掃視了一會兒,便閉上眼睛,又敲了鼓面一下。這次鼓面發出了些許的聲音來,那聲音太輕,輕得宛如只是黑暗中的幻覺,但就這一下,四周的蟲鳴流水似地又湧了回來。 陸修維收起小鼓,神色自若地繼續向前,在夜露裡花了些時間才又回到了住宿處。他並未先進自己的房間,而是扣了扣穎葭房間的門,直到見到她開門探出頭來,才在鬆了口氣道:「我被盯上了。」 「你這種貨色也有人盯啊?」穎葭口中雖這樣嘲笑著,但還是側身讓他進房,目光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一番,確定他沒有受傷,才又道:「所以怎麼?剛剛在路上遇到一場惡鬥?」 「這倒沒有,對方大概只是想試試我罷了。」 修維泰然的坐到房內唯一的一張椅子上,穎葭也沒管他,坐到床邊看著他道:「喔,所以你有沒有隱藏自己的實力,等著扮豬吃老虎?」 陸修維乾笑兩聲道:「我把鼓拿出來了。」 「什麼?法器都拿出來了?不是說沒有打起來嗎?」 「是沒有打起來,可是我不拿法器出來大概就得被神隱一陣子。」 陸修維說這話時臉上還是笑笑的,可是穎葭馬上感受到當中的兇險,臉上本來輕鬆的笑意立刻消失,修維又道:「我們兩個是一起來的,對方能在我找聯繫人的路上對付我,大概遲早也會知道我們有關係,事情結束前你一定要多加留意。」 「放心啦,又不是沒遇過。」穎葭本來想輕鬆的語氣安慰一下他,卻突然又驚呼道:「唉唷,我這兩天和予光姐走的很近,她會不會也受牽連啊?」 「暫時應該不至於,沒有必要,對方也不會想節外生枝吧?她只是遊客,只要晚上別亂出去走,過了這週回離開後,事情就不會和她扯上關係了。」 穎葭鬆了口氣,和陸修維大眼小眼瞪了對方一會兒,還是沒能把擔心他的話語說出,只好換了個話題說道:「我們今天去遺跡時,遇上了那位雍先生,他的氣息在外頭感覺和普通人無益,可是在內宮裡……怎麼說,感覺很不同。」 ???99的話??? 99現在好餓,好餓好餓,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餓,明明有好好吃飯啊!難不成是因為太久沒吃肉所以心靈飢渴到普通食物都沒辦法填滿嗎(感覺糟糕) ======== 老妇人沉默下来,陆修维也没再说话,只是认真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满夏尔才道:「正常的支援我们这不会吝啬协助,但若有什麽发现,请一定要告诉我们。」 「我知道,若可能有危险,我会事先预警的。」 两人谈完,满夏尔也没拖延,回到房里取出了一串钥匙递给他道:「这是内宫和外宫入口的钥匙,我会和村子里面说,你可以自由进入……无论如何,小心为上。」 陆修维点点头接过钥匙,道谢之後就离开了屋子,沿着来路回去。 夜幕已完全覆盖了大地,山间蒸润而出的云气一点一点遮蔽繁星,夏夜里躁动的虫鸣也寂静下来。一瞬间,似乎连树林的幢幢鬼影都被浓重的黑暗所覆盖,而步伐本来毫无迟疑的修维,也突然停了脚步,翻手取出了一面小小的双面鼓,轻轻地拍了一下。 鼓面并没有发出声音来,四周的黑暗却彷佛隐隐骚动着,陆修维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又敲了鼓面一下。这次鼓面发出了些许的声音来,那声音太轻,轻得宛如只是黑暗中的幻觉,但就这一下,四周的虫鸣流水似地又涌了回来。 陆修维收起小鼓,神色自若地继续向前,在夜露里花了些时间才又回到了住宿处。他并未先进自己的房间,而是扣了扣颖葭房间的门,直到见到她开门探出头来,才在松了口气道:「我被盯上了。」 「你这种货色也有人盯啊?」颖葭口中虽这样嘲笑着,但还是侧身让他进房,目光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确定他没有受伤,才又道:「所以怎麽?刚刚在路上遇到一场恶斗?」 「这倒没有,对方大概只是想试试我罢了。」 修维泰然的坐到房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颖葭也没管他,坐到床边看着他道:「喔,所以你有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等着扮猪吃老虎?」 陆修维乾笑两声道:「我把鼓拿出来了。」 「什麽?法器都拿出来了?不是说没有打起来吗?」 「是没有打起来,可是我不拿法器出来大概就得被神隐一阵子。」 陆修维说这话时脸上还是笑笑的,可是颖葭马上感受到当中的凶险,脸上本来轻松的笑意立刻消失,修维又道:「我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对方能在我找联系人的路上对付我,大概迟早也会知道我们有关系,事情结束前你一定要多加留意。」 「放心啦,又不是没遇过。」颖葭本来想轻松的语气安慰一下他,却突然又惊呼道:「唉唷,我这两天和予光姐走的很近,她会不会也受牵连啊?」 「暂时应该不至於,没有必要,对方也不会想节外生枝吧?她只是游客,只要晚上别乱出去走,过了这周回离开後,事情就不会和她扯上关系了。」 颖葭松了口气,和陆修维大眼小眼瞪了对方一会儿,还是没能把担心他的话语说出,只好换了个话题说道:「我们今天去遗迹时,遇上了那位雍先生,他的气息在外头感觉和普通人无益,可是在内宫里……怎麽说,感觉很不同。」 ???99的话??? 99现在好饿,好饿好饿,不知道为什麽这麽饿,明明有好好吃饭啊!难不成是因为太久没吃肉所以心灵饥渴到普通食物都没办法填满吗(感觉糟糕)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十二) 「是因為四周昏黑他又長得太帥的,讓你感到呼吸困難?」 「很有可能。」穎葭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倏然變臉給了他一記直拳:「我和你說認真的。」 陸修維被打得彎下腰來假唉了幾聲,才無力地說道:「可是你也常常說感覺自己要中樂透了,興沖沖買了彩券後卻從來都沒中過啊!」 「……」 面對這種大實話,穎葭竟無言以對,基本上她雖有些直覺,但並不穩定,突然來的感覺以成功率來論,和蒙眼瞎猜也差不多,想到這裡她便扳起臉來道:「好吧,可能真的是因為他長太帥又氣勢三米八,搞得我呼吸困難產生幻覺吧?」 「……」 明明這是剛才打趣她的話,現在聽穎葭這麼說,換陸修維無言以對了,兩人就這樣默默看著對方,看到牆上的壁虎都叫出聲來,修維才起身從懷中拿出一張符遞給她道:「之前那張符快失效了吧,這張先給你備著。」 穎葭接過那張符,才嘆了口氣說道:「你就別先擔心我的事情,自己多注意安全吧,雖然我的感覺常常不太準,但我是真覺得遺跡裡面可能有神的遺骸。」 修維一驚,低頭看向她,穎葭卻道:「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也是,早點休息。」 修維離開之後,穎葭才看向她緊緊握在手中的符,仔細地攤開,以指尖細細地俯著符紙邊緣,思緒雜陳。 畫一張符,要耗費極大的心力與時間,這麼多年來,修維給她的符卻從未斷過,就是怕她身上的「那位」醒來,危害到她,只是有時候她會覺得,「她」和她之間,真的是必須完全切割的嗎? 她倒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將符壓放在胸口,許久許久…… ※※※ 予光今天聽了雍業講的故事,接下來整天都念念不忘的,明明是很簡單的故事,或許是因為配上那氣勢恢弘的壁雕,心中總是翻湧著很多情緒,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睡前還是忍不住想起他說的那句。 「我只在乎當初建起這裡的目的達成了沒。」 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如果是幻聽,為什麼她會幻聽出這種沒頭沒腦的話?說得好像這個遺跡是他蓋的,然後他想要……想要做什麼呢? 予光模模糊糊地陷入了黑暗,恍恍惚惚地在黑暗中前進,而後她醒了過來,拍著翅膀來到了黑暗最濃重之處,張嘴唱起歌來。 這首歌是屬於他的,她很清楚,即便幾乎所有的存在都畏懼他,她仍不知為何要害怕他。她只知道口中的這首歌是屬於他的,無論他聽不聽得到,她總得讓他知曉。 於是她對著那片黑暗一遍又一遍地唱著歌,唱著嗓子都啞了、直至啼出血來,那片黑暗巍然不動,她依舊沒有放棄。 為什麼不放棄?有時候會有個聲音這樣問她,可是她也不懂自己為什麼不放棄,或許是因為她能感覺到他正在聆聽,她希望他若聽懂了,便能理解其他的存在,並且不再被畏懼。 她懷抱這樣的願望一直唱下去,也不知道唱了多久,她於倒下,可是在她即將要消散之時,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手抱住了她。 ???99的話??? 有塊,小肉肉,小肉肉,可以塞牙縫(?)啊~肚子餓的時候就算肉絲也像是牛排讓人歡喜啊啊啊! ====== 「是因为四周昏黑他又长得太帅的,让你感到呼吸困难?」 「很有可能。」颖葭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倏然变脸给了他一记直拳:「我和你说认真的。」 陆修维被打得弯下腰来假唉了几声,才无力地说道:「可是你也常常说感觉自己要中乐透了,兴冲冲买了彩券後却从来都没中过啊!」 「……」 面对这种大实话,颖葭竟无言以对,基本上她虽有些直觉,但并不稳定,突然来的感觉以成功率来论,和蒙眼瞎猜也差不多,想到这里她便扳起脸来道:「好吧,可能真的是因为他长太帅又气势三米八,搞得我呼吸困难产生幻觉吧?」 「……」 明明这是刚才打趣她的话,现在听颖葭这麽说,换陆修维无言以对了,两人就这样默默看着对方,看到墙上的壁虎都叫出声来,修维才起身从怀中拿出一张符递给她道:「之前那张符快失效了吧,这张先给你备着。」 颖葭接过那张符,才叹了口气说道:「你就别先担心我的事情,自己多注意安全吧,虽然我的感觉常常不太准,但我是真觉得遗迹里面可能有神的遗骸。」 修维一惊,低头看向她,颖葭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也是,早点休息。」 修维离开之後,颖葭才看向她紧紧握在手中的符,仔细地摊开,以指尖细细地俯着符纸边缘,思绪杂陈。 画一张符,要耗费极大的心力与时间,这麽多年来,修维给她的符却从未断过,就是怕她身上的「那位」醒来,危害到她,只是有时候她会觉得,「她」和她之间,真的是必须完全切割的吗? 她倒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将符压放在胸口,许久许久…… ※※※ 予光今天听了雍业讲的故事,接下来整天都念念不忘的,明明是很简单的故事,或许是因为配上那气势恢弘的壁雕,心中总是翻涌着很多情绪,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睡前还是忍不住想起他说的那句。 「我只在乎当初建起这里的目的达成了没。」 这句话究竟是什麽意思?如果是幻听,为什麽她会幻听出这种没头没脑的话?说得好像这个遗迹是他盖的,然後他想要……想要做什麽呢? 予光模模糊糊地陷入了黑暗,恍恍惚惚地在黑暗中前进,而後她醒了过来,拍着翅膀来到了黑暗最浓重之处,张嘴唱起歌来。 这首歌是属於他的,她很清楚,即便几乎所有的存在都畏惧他,她仍不知为何要害怕他。她只知道口中的这首歌是属於他的,无论他听不听得到,她总得让他知晓。 於是她对着那片黑暗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歌,唱着嗓子都哑了丶直至啼出血来,那片黑暗巍然不动,她依旧没有放弃。 为什麽不放弃?有时候会有个声音这样问她,可是她也不懂自己为什麽不放弃,或许是因为她能感觉到他正在聆听,她希望他若听懂了,便能理解其他的存在,并且不再被畏惧。 她怀抱这样的愿望一直唱下去,也不知道唱了多久,她於倒下,可是在她即将要消散之时,黑暗中伸出了一只手抱住了她。 ???99的话??? 有块,小肉肉,小肉肉,可以塞牙缝(?)啊~肚子饿的时候就算肉丝也像是牛排让人欢喜啊啊啊!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十三) 那隻手如此冰冷,仍令她欣喜地試圖再度張開唇,想要把那首歌唱給他聽,可是這時的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了,她沮喪地喘著氣,他冰冷的唇瓣卻覆了下來。 這一刻,黑暗出現縫隙,少年身影隱隱浮現。過去的過去、無邊的長夜,對他來說都不具意義,從這一刻起,他才真實存在,他緊緊抱住她,加深了這個吻,一點一滴地,讓自己的力量流向她,直至她逐漸恢復生氣。 她恢復了生氣,搧著翅膀唱歌起歌來、歡喜無比,他亦相當喜悅,可是聆聽完她一遍又一遍的歌聲後,他便發現這這樣對他來說並不夠,他想要的並不只是她唱著他的名,關於她的一切,他都渴望擁有。於是他將她的翅膀變為雙手,不讓她繼續飛翔、只需擁抱他,而她在歡喜之中並未探究,迎合他的動作、任由他恣意擺佈。 四周的黑暗化為濛灰的迷霧,這樣的轉變並未影響期待更親近彼此的熱情,他的手滑過了她的乳尖,她的掌心則壓上了他的胸膛,在迷霧間他們彼此對視,少年那雙不曾完全睜開的雙眸,便盈出耀眼的金光。 那便是她的面容、她降世的模樣,她是他的光,結束長夜唯一的黎明,而她的眼中,他則是能將一切捲入、深淵似的黑。這份其他存在都畏懼的黑暗,她過去從不害怕,現在更不會抗拒。 他們眼中的彼此佔據了一切,光與暗的氣息交融,舌與舌緩緩研磨出無人曾品嚐過的甜蜜,那樣的滋味實在太過美好,引領他們持續貼近。 他們都沒有經驗、剛完成的身體也全然不同,可是萬事萬物總有個起始,而且他們對彼此充滿熱情、同時也充滿好奇,在探索間,很快就找到了一同起舞的頻率。 肉體與肉體間摩擦出的熱度不斷升溫,焦灼的飢渴促使生澀的吻因反覆研磨變得熟練,嘖嘖的吮吻聲很快就在迷霧間響起。那點聲音於寂靜的空間裡如此鮮明,催促著交纏的身體擺動出層層曖昧,他的手於她細膩的肌膚上緩緩滑動,一遍又一遍愛撫出點點汗珠。 她喘息著發出呻吟,一聲一聲勾到他的心底,他想緊緊擁抱她,但無論怎樣緊密的擁抱似乎都不夠,於是他帶著她更深地愛撫著他身體,試圖填滿那份不明所以的空虛。 反覆的研磨、交纏與探索間,炙熱的慾望鼓脹而起,難耐的飢渴同時涎出晶瑩蜜液,於是當他緊貼著她,擺動腰臀滑進她雙腿之間時,便感受到那甜蜜的誘惑。 恍恍惚惚間,他似乎瞭解了什麼,緩緩舞動著身體,將自己滾燙的慾望向著甜蜜的縫隙探去。她靠在他懷中,一時間並不清楚這代表什麼意義,於是當那熾熱的凸起往她柔嫩的凹處重重地頂去時,便引起了她無助地連聲嬌啼。 她的聲音對他來說是最美的旋律,撩得他體內的火焰瘋狂跳動,腰臀的舞動更再無猶豫,一下又一下往窄小的縫隙裡埋進。 這樣的碰撞對她來說太過刺激,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可他無法停下、也不願意停,因為他知道唯有突破這道縫隙,他們才能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99的話??? 小肉宜情(羞) ======= 那只手如此冰冷,仍令她欣喜地试图再度张开唇,想要把那首歌唱给他听,可是这时的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她沮丧地喘着气,他冰冷的唇瓣却覆了下来。 这一刻,黑暗出现缝隙,少年身影隐隐浮现。过去的过去丶无边的长夜,对他来说都不具意义,从这一刻起,他才真实存在,他紧紧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一点一滴地,让自己的力量流向她,直至她逐渐恢复生气。 她恢复了生气,搧着翅膀唱歌起歌来丶欢喜无比,他亦相当喜悦,可是聆听完她一遍又一遍的歌声後,他便发现这这样对他来说并不够,他想要的并不只是她唱着他的名,关於她的一切,他都渴望拥有。於是他将她的翅膀变为双手,不让她继续飞翔丶只需拥抱他,而她在欢喜之中并未探究,迎合他的动作丶任由他恣意摆布。 四周的黑暗化为蒙灰的迷雾,这样的转变并未影响期待更亲近彼此的热情,他的手滑过了她的乳尖,她的掌心则压上了他的胸膛,在迷雾间他们彼此对视,少年那双不曾完全睁开的双眸,便盈出耀眼的金光。 那便是她的面容丶她降世的模样,她是他的光,结束长夜唯一的黎明,而她的眼中,他则是能将一切卷入丶深渊似的黑。这份其他存在都畏惧的黑暗,她过去从不害怕,现在更不会抗拒。 他们眼中的彼此占据了一切,光与暗的气息交融,舌与舌缓缓研磨出无人曾品尝过的甜蜜,那样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引领他们持续贴近。 他们都没有经验丶刚完成的身体也全然不同,可是万事万物总有个起始,而且他们对彼此充满热情丶同时也充满好奇,在探索间,很快就找到了一同起舞的频率。 肉体与肉体间摩擦出的热度不断升温,焦灼的饥渴促使生涩的吻因反覆研磨变得熟练,啧啧的吮吻声很快就在迷雾间响起。那点声音於寂静的空间里如此鲜明,催促着交缠的身体摆动出层层暧昧,他的手於她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滑动,一遍又一遍爱抚出点点汗珠。 她喘息着发出呻吟,一声一声勾到他的心底,他想紧紧拥抱她,但无论怎样紧密的拥抱似乎都不够,於是他带着她更深地爱抚着他身体,试图填满那份不明所以的空虚。 反覆的研磨丶交缠与探索间,炙热的欲望鼓胀而起,难耐的饥渴同时涎出晶莹蜜液,於是当他紧贴着她,摆动腰臀滑进她双腿之间时,便感受到那甜蜜的诱惑。 恍恍惚惚间,他似乎了解了什麽,缓缓舞动着身体,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向着甜蜜的缝隙探去。她靠在他怀中,一时间并不清楚这代表什麽意义,於是当那炽热的凸起往她柔嫩的凹处重重地顶去时,便引起了她无助地连声娇啼。 她的声音对他来说是最美的旋律,撩得他体内的火焰疯狂跳动,腰臀的舞动更再无犹豫,一下又一下往窄小的缝隙里埋进。 这样的碰撞对她来说太过刺激,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可他无法停下丶也不愿意停,因为他知道唯有突破这道缝隙,他们才能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99的话??? 小肉宜情(羞)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十四) 她無助喘著氣,指尖深深地陷入他臂膀的肌膚裡,他的肌膚細膩,底下的肌理蘊含狂暴,他的撞擊宛如冰雪殘酷、又有熔岩似滾燙的激昂,有不得宣洩的悶絕、同時帶著爽美酥麻,使她無措,也催促他發狂。 兩人這樣的反應,使得迷霧間騷動更盛,在他們相遇之前僅有長夜,而相擁之後、混沌劈裂,隨著他一點一點地沒入,天地的輪廓隱約浮現。他冰冷而她溫暖,他堅硬而她柔軟,他萬年起不了波瀾,她的一顰一笑卻能盈盈蕩漾出波光來漾,如此差距使得每一吋的貼近都無比驚心、又讓他們無比著迷。 當他終於穩穩地埋到她體內,兩人連綿戰慄掀出山巒起伏,湧動的波濤成翻騰海浪,風從八方吹起、而火焰則從他們體內竄出,圍著他們燃出破世的晨光。 包裹在火焰之中的他們渾然不覺,這是萬古未有之變局,可他們並不在意,此時此刻,他們眼中只有彼此,唯一能感受的也只有對方。他終於不必永無止境地於黑暗中獨舞,而今而後,萬物萬生,都將是他們雙人舞踏而成。 他更深地埋入她的體內,加快律動出歡愉浪潮,曖昧地喘息起伏間,她逐漸開始掌握住雙人舞的節奏。每當他深入,她便緊緊絞吮,誘他拋下束縛,交付出更多愛欲,當他抽離,她便吟哦著樂音,撩引他繼續前進。 毫無疑問地,他不願停、也不可能停,所有的慾望都難抑地向她湧去、每次撤退都是為了下一刻更猛烈的入侵,少年的身軀雖帶著生澀的纖細,但他擁有的力量卻無與倫比,結實有力的腰臀帶起她的身體,將自己持續搗進,邪惡地撐開幽密的縫隙,好將自己完全填進去。 感受到自己持續被破開又被填滿,她的戰慄裡帶著歡喜,嬌吟聲在舞蹈間更似樂音,而他本就是因她的歌聲而醒,這樣的情況下,纏綿的聲音於他耳邊迴盪,催促著他激烈地勃勃律動,和她一同創發出無人能直視的烈焰。 這既甜蜜的結合太美卻也難耐,她攀著他尋求依靠,如此的親暱與信賴,使兩人的纏繞更加緊密,直至他完全埋入她足以孕育萬物的至幽之處。 剎那,時間凝滯,又在傾刻間推湧成浪,金光轟然由兩人交合之處破開、光耀遍野,兩人緊密的舞姿再無間隙。 合而為一的完整帶來新生,粗大的肉杵啪啪攪搗,帶起她體內的蜜汁噴濺,晶瑩的蜜液落地化為甘霖,綿延出荒野間的綠意,而被反覆攪搗出的蜜珠變成種子,沒入土裡,隨之綠芽抽開、蔓出莖條,緩緩吐露花苞。 花苞如同她腿間那奧秘之物,在兩人的舞動中逐漸綻放,層層花瓣散發芬芳,堆疊出多彩的氣味,隨著交合的震動,花房孕出了小小的果粒來。不久後果粒落下,眾生便從山海中一一長出來。 她舔吮著他的唇,與他一同呵出曖昧的濃重喘息,吸納起伏給予萬象生氣,而後在更激烈的舞步間,勃勃生機終得穩固,放肆地於他們創發出的世間綿綿繁衍。 ???99的話??? 雖然肉小小一塊,可是很忙(?) ======== 她无助喘着气,指尖深深地陷入他臂膀的肌肤里,他的肌肤细腻,底下的肌理蕴含狂暴,他的撞击宛如冰雪残酷丶又有熔岩似滚烫的激昂,有不得宣泄的闷绝丶同时带着爽美酥麻,使她无措,也催促他发狂。 两人这样的反应,使得迷雾间骚动更盛,在他们相遇之前仅有长夜,而相拥之後丶混沌劈裂,随着他一点一点地没入,天地的轮廓隐约浮现。他冰冷而她温暖,他坚硬而她柔软,他万年起不了波澜,她的一颦一笑却能盈盈荡漾出波光来漾,如此差距使得每一吋的贴近都无比惊心丶又让他们无比着迷。 当他终於稳稳地埋到她体内,两人连绵战栗掀出山峦起伏,涌动的波涛成翻腾海浪,风从八方吹起丶而火焰则从他们体内窜出,围着他们燃出破世的晨光。 包裹在火焰之中的他们浑然不觉,这是万古未有之变局,可他们并不在意,此时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唯一能感受的也只有对方。他终於不必永无止境地於黑暗中独舞,而今而後,万物万生,都将是他们双人舞踏而成。 他更深地埋入她的体内,加快律动出欢愉浪潮,暧昧地喘息起伏间,她逐渐开始掌握住双人舞的节奏。每当他深入,她便紧紧绞吮,诱他抛下束缚,交付出更多爱欲,当他抽离,她便吟哦着乐音,撩引他继续前进。 毫无疑问地,他不愿停丶也不可能停,所有的欲望都难抑地向她涌去丶每次撤退都是为了下一刻更猛烈的入侵,少年的身躯虽带着生涩的纤细,但他拥有的力量却无与伦比,结实有力的腰臀带起她的身体,将自己持续捣进,邪恶地撑开幽密的缝隙,好将自己完全填进去。 感受到自己持续被破开又被填满,她的战栗里带着欢喜,娇吟声在舞蹈间更似乐音,而他本就是因她的歌声而醒,这样的情况下,缠绵的声音於他耳边回荡,催促着他激烈地勃勃律动,和她一同创发出无人能直视的烈焰。 这既甜蜜的结合太美却也难耐,她攀着他寻求依靠,如此的亲昵与信赖,使两人的缠绕更加紧密,直至他完全埋入她足以孕育万物的至幽之处。 刹那,时间凝滞,又在倾刻间推涌成浪,金光轰然由两人交合之处破开丶光耀遍野,两人紧密的舞姿再无间隙。 合而为一的完整带来新生,粗大的肉杵啪啪搅捣,带起她体内的蜜汁喷溅,晶莹的蜜液落地化为甘霖,绵延出荒野间的绿意,而被反覆搅捣出的蜜珠变成种子,没入土里,随之绿芽抽开丶蔓出茎条,缓缓吐露花苞。 花苞如同她腿间那奥秘之物,在两人的舞动中逐渐绽放,层层花瓣散发芬芳,堆叠出多彩的气味,随着交合的震动,花房孕出了小小的果粒来。不久後果粒落下,众生便从山海中一一长出来。 她舔吮着他的唇,与他一同呵出暧昧的浓重喘息,吸纳起伏给予万象生气,而後在更激烈的舞步间,勃勃生机终得稳固,放肆地於他们创发出的世间绵绵繁衍。 ???99的话??? 虽然肉小小一块,可是很忙(?)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十五) 這一切暨喜悅又恍惚,對世間來說是初始,對他們來說亦然,無人知曉哪樣是好是壞,而他只想要不斷綿延這份喜悅,永永遠遠,與她結合出極樂之界。 他抱起她的身體,將她至於雲端,拉開她的雙腿,欺身更瘋狂的抽插著散發淫墮香氣的女體,洩落的黑髮帶來了夜,滴淌的汗珠則化為點點星光,而當他終於將自己傾洩,所有的躁動彷彿又平息了下來。 他緊緊抱著她,在她耳邊呢喃,她想細聽,一陣尖銳的啼叫卻猛然讓她驚醒,予光睜開眼睛,望著黑暗的房間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身處何方。 她覺得自己晚上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好像很忙、而且還抱住了一個很喜歡的人,抱著他就覺得歡喜,只是醒來之後思及是夢,又不免憂傷起來。 仔細想想,那時候知道前男友和自己好友有曖昧時,她好像常常也會做類似的夢,夢中他們是相愛的,那種感受到對方存在、就會滿心滿眼喜悅的愛。可是醒來之後,她便會深深地感到挫折,因為現實就是現實,隨著時間過去,她逐漸明瞭,所有渴望破鏡重圓的夢境,只是留戀不願放棄的安慰劑而已。 她自己也有很多錯誤,予光心知肚明,年少時理所當然的放縱與任性,讓純粹的關係逐漸扭曲,可悲的是,當她試圖糾正那些錯誤,責備自己時,對方卻理所當然地任為她該當負起所有的責任、單方面努力維持穩固的關係,卻不知道關係本來就是雙向的。 特別是在戀愛之中,當一個人退了幾步,另一個人就算不上前擁抱住對方,也不應該理所當然地指著對方道:「對,你有罪,你該下跪、承擔一切責任。」這樣的態度,又怎能不讓人心冷,更何況關係變差,也不只是她單方面的錯啊……最後會任由他們曖昧的事態坐大,其實也是她心中有怨吧,冷眼旁觀,直到忍無可忍,然後趁機一乾二淨地斬斷一切,雖然痛,想想還是挺爽快的。 予光默默嘆了一口氣,眨了眨眼又想到夢境裡的事情。無論理智上想得多清楚,實際上她還是想要相信愛情的啊……從懵懵懂懂的年紀開始,她就覺得自己長久以來深深愛著一個人,全心全意、義無反顧,後來談起戀愛,便以為自己得到了那獨一無二的命中注定,可惜日久見真章,永誌不渝的愛戀,不過就是年少的幻想而已。 唉……這把年紀了還想相信愛情,感覺挺幼稚的,可是想要相信愛情有錯嗎?即便那無以名狀的情感無法用理智解釋,也不像食物空氣飲水那般是人生必須,可是那種能將黑暗點亮的喜悅,是多麼的美好啊! 算了,別再想下去,這個年紀,就算還有少女心也該埋一埋或放火燒了,順便把灰當風散去,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做一次夢就要思一次春,活得也太艱辛。 予光花了點時間開解自己,才伸了伸懶腰跳下床鋪,把夢裡的情緒拋下,吃過早餐後又抖擻著和穎葭往遺跡走去。穎葭在路上就和她說道:「我聽修維說,這裡晚上有時候會有山豬出沒,晚上萬一遇到可能有危險,天黑了別出去比較好。」 ???99的話??? 吃完小肉肉,還是很餓,不過99要相信未來,相信一週之後會有肉肉大餐(?) ====== 这一切暨喜悦又恍惚,对世间来说是初始,对他们来说亦然,无人知晓哪样是好是坏,而他只想要不断绵延这份喜悦,永永远远,与她结合出极乐之界。 他抱起她的身体,将她至於云端,拉开她的双腿,欺身更疯狂的抽插着散发淫堕香气的女体,泄落的黑发带来了夜,滴淌的汗珠则化为点点星光,而当他终於将自己倾泄,所有的躁动彷佛又平息了下来。 他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她想细听,一阵尖锐的啼叫却猛然让她惊醒,予光睁开眼睛,望着黑暗的房间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 她觉得自己晚上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好像很忙丶而且还抱住了一个很喜欢的人,抱着他就觉得欢喜,只是醒来之後思及是梦,又不免忧伤起来。 仔细想想,那时候知道前男友和自己好友有暧昧时,她好像常常也会做类似的梦,梦中他们是相爱的,那种感受到对方存在丶就会满心满眼喜悦的爱。可是醒来之後,她便会深深地感到挫折,因为现实就是现实,随着时间过去,她逐渐明了,所有渴望破镜重圆的梦境,只是留恋不愿放弃的安慰剂而已。 她自己也有很多错误,予光心知肚明,年少时理所当然的放纵与任性,让纯粹的关系逐渐扭曲,可悲的是,当她试图纠正那些错误,责备自己时,对方却理所当然地任为她该当负起所有的责任丶单方面努力维持稳固的关系,却不知道关系本来就是双向的。 特别是在恋爱之中,当一个人退了几步,另一个人就算不上前拥抱住对方,也不应该理所当然地指着对方道:「对,你有罪,你该下跪丶承担一切责任。」这样的态度,又怎能不让人心冷,更何况关系变差,也不只是她单方面的错啊……最後会任由他们暧昧的事态坐大,其实也是她心中有怨吧,冷眼旁观,直到忍无可忍,然後趁机一乾二净地斩断一切,虽然痛,想想还是挺爽快的。 予光默默叹了一口气,眨了眨眼又想到梦境里的事情。无论理智上想得多清楚,实际上她还是想要相信爱情的啊……从懵懵懂懂的年纪开始,她就觉得自己长久以来深深爱着一个人,全心全意丶义无反顾,後来谈起恋爱,便以为自己得到了那独一无二的命中注定,可惜日久见真章,永志不渝的爱恋,不过就是年少的幻想而已。 唉……这把年纪了还想相信爱情,感觉挺幼稚的,可是想要相信爱情有错吗?即便那无以名状的情感无法用理智解释,也不像食物空气饮水那般是人生必须,可是那种能将黑暗点亮的喜悦,是多麽的美好啊! 算了,别再想下去,这个年纪,就算还有少女心也该埋一埋或放火烧了,顺便把灰当风散去,日子该怎麽过就怎麽过,做一次梦就要思一次春,活得也太艰辛。 予光花了点时间开解自己,才伸了伸懒腰跳下床铺,把梦里的情绪抛下,吃过早餐後又抖擞着和颖葭往遗迹走去。颖葭在路上就和她说道:「我听修维说,这里晚上有时候会有山猪出没,晚上万一遇到可能有危险,天黑了别出去比较好。」 ???99的话??? 吃完小肉肉,还是很饿,不过99要相信未来,相信一周之後会有肉肉大餐(?)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十六) 予光沒有多想,點了點頭:「村子除了這條街外晚上其他地方都沒有燈,也沒什麼人,還是待在房間裡比較安全。」 「晚上無聊的話,可以找我來玩牌啊!」 兩人隨意聊著,很快就到了遺跡,今天這兒雖然沒有團客,但卻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遊客在附近,有些可能是相關研究者,拿著器材在附近走來走去,也有人坐在一旁畫畫,一派悠閒的樣子。 「其實散客也蠻多的嘛。」予光見狀說道,穎葭也點了點頭,想起修維昨晚的遭遇,心情不由得有些沈重。 遺跡這附近太過「乾淨」,她和修維來的這幾天,別提什麼魑魅魍魎,甚至連鬼魂的殘影都沒見到,可是昨晚,修維仍是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遇到那樣的事情,表示對修維下手的對象,恐怕就藏在眾人之中。 對方有可能是鬼怪,也有可能真的是人,無論如何,有著人的身份作掩飾,即便村人和遊客數量並不多,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排查出來,更何況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只有一個或是整個集團。 予光本來在看人畫畫,轉頭發現穎葭的臉色不太好,不由得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不太舒服?」 「沒有沒有,只是早餐好像吃太多了,感覺腦袋空空的。」 「這樣啊,我也覺得今天早餐份量比昨天還多,是連續住宿的優惠嗎?明天說不定食物會比今天還多。」 「天啊,我可是會待上半個月,吃到最後會不會體重都變兩倍?」 她們邊說邊走進了遺跡入口,先在外宮晃了一圈,對於牆上眾生各種熱情的姿勢讚嘆了一圈,才走進去內宮,打算好好的「複習」一下昨天聽到的故事。從廊道進去後的一片空白,到之後開天闢地,或許是因為心境不同,昨日看和今日看就是覺得有點不同。 至於是哪裡不一樣,予光當然說不出個名堂,她也沒當回事,就順口和穎葭提了提。 「我也覺得不太一樣,可能是昨天聽解說時,沒像現在看那麼仔細,所以感覺不太一樣吧。」 穎葭口氣輕鬆,額頭卻冒出了冷汗,因為就她來看,內宮裡的壁雕確實是異於昨日。而所謂的不一樣,並非是雕像裡頭的人換了表情姿勢或位置,而是後頭的裝飾性背景線條有了變化,除此之外,她昨天過來時,內宮裡看起來明明就乾乾淨淨,沒有什麼奇異的氣息湧動,可是現在,彷彿有什麼東西,隱隱約約從壁畫中湧出。 穎葭擁有的能力並不是很穩定,只有那雙眼一直以來是比較容易看到非現世的東西,可是現在,突然發現的那些變異,詭異的太過不可思議,穎葭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己是產生了幻覺,壓下心中那份驚疑,故作無事地向前走去。 此時兩人還站在廊道前端之處,予光心中惦記著雍業昨天略過的那一段,調整著手提照明的角度,往高處照去,花了一番功夫,終於找到了昨天沒看到的那段故事。 ???99的話??? 鋪好可愛新床單,套好被套躺在床上的99,飄飄然的感到自己就是這個冬天的勝利組(?? ===== 予光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村子除了这条街外晚上其他地方都没有灯,也没什麽人,还是待在房间里比较安全。」 「晚上无聊的话,可以找我来玩牌啊!」 两人随意聊着,很快就到了遗迹,今天这儿虽然没有团客,但却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游客在附近,有些可能是相关研究者,拿着器材在附近走来走去,也有人坐在一旁画画,一派悠闲的样子。 「其实散客也蛮多的嘛。」予光见状说道,颖葭也点了点头,想起修维昨晚的遭遇,心情不由得有些沈重。 遗迹这附近太过「乾净」,她和修维来的这几天,别提什麽魑魅魍魉,甚至连鬼魂的残影都没见到,可是昨晚,修维仍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遇到那样的事情,表示对修维下手的对象,恐怕就藏在众人之中。 对方有可能是鬼怪,也有可能真的是人,无论如何,有着人的身份作掩饰,即便村人和游客数量并不多,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排查出来,更何况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只有一个或是整个集团。 予光本来在看人画画,转头发现颖葭的脸色不太好,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怎麽了?是不是不太舒服?」 「没有没有,只是早餐好像吃太多了,感觉脑袋空空的。」 「这样啊,我也觉得今天早餐份量比昨天还多,是连续住宿的优惠吗?明天说不定食物会比今天还多。」 「天啊,我可是会待上半个月,吃到最後会不会体重都变两倍?」 她们边说边走进了遗迹入口,先在外宫晃了一圈,对於墙上众生各种热情的姿势赞叹了一圈,才走进去内宫,打算好好的「复习」一下昨天听到的故事。从廊道进去後的一片空白,到之後开天辟地,或许是因为心境不同,昨日看和今日看就是觉得有点不同。 至於是哪里不一样,予光当然说不出个名堂,她也没当回事,就顺口和颖葭提了提。 「我也觉得不太一样,可能是昨天听解说时,没像现在看那麽仔细,所以感觉不太一样吧。」 颖葭口气轻松,额头却冒出了冷汗,因为就她来看,内宫里的壁雕确实是异於昨日。而所谓的不一样,并非是雕像里头的人换了表情姿势或位置,而是後头的装饰性背景线条有了变化,除此之外,她昨天过来时,内宫里看起来明明就乾乾净净,没有什麽奇异的气息涌动,可是现在,彷佛有什麽东西,隐隐约约从壁画中涌出。 颖葭拥有的能力并不是很稳定,只有那双眼一直以来是比较容易看到非现世的东西,可是现在,突然发现的那些变异,诡异的太过不可思议,颖葭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产生了幻觉,压下心中那份惊疑,故作无事地向前走去。 此时两人还站在廊道前端之处,予光心中惦记着雍业昨天略过的那一段,调整着手提照明的角度,往高处照去,花了一番功夫,终於找到了昨天没看到的那段故事。 ???99的话??? 铺好可爱新床单,套好被套躺在床上的99,飘飘然的感到自己就是这个冬天的胜利组(??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十七) 那名女子飛到男子身邊後,一直繞著他、張著嘴好像在唱歌,可是男子卻一直閉著眼睛,彷彿絲毫不受動搖,看到這個畫面,本來因為發現內宮有異、而有些緊張的穎葭,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原來中間還有這麼一段,為什麼昨天雍先生略過沒有提啊?」 「可能覺得不是很重要吧?像我看到他們抱在一起,忍不住就會腦補出一大段戀愛故事,可是在他口中,這就是個光與暗結合、而後開天闢地的標準創世故事。」 穎葭頗有同感地點點頭,予光則拿著燈光繼續向前道:「但是我覺得這段好熟悉,像是之前看過,她就像隻鳥一樣,一直唱一直唱歌,唱到啼出血來,在倒下那一刻,他才終於改變心意。」 「哇,真的耶。」當燈光照到倒下的女子被男子一把抱住時,穎葭和予光都齊齊喊了一聲,然後予光又道:「還好即時抱住了,我還是比較喜歡有快樂結局的戀愛故事。」 「我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向前走去,穎葭又道:「可是後面那段又是怎麼回事,女的怎麼會突然不見了?明明之前抱那麼緊。」 「不知道,是不是情侶吵架?下次遇到他一定要好好問問,感覺他對這裡真的很熟悉呢。」 「對阿……」 穎葭轉頭又看了予光一眼,這一眼,立刻讓她口中的話打住。予光感到奇怪,回過頭來就發現穎葭突然停下了腳步,動作僵硬地摸出了手機。予光有些訝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穎葭才抬起頭來對予光露出尷尬的笑容道:「我剛剛看到牆壁上有個圖案好像WIFI標誌,突然就很想知道內宮裡有沒有信號。」 「哈哈哈,應該沒有吧,我也來看看我的手機也沒有信號。」 予光不疑有他的翻出手機,信號的格數果然為零,穎葭乾笑兩聲收起手機,突然又道:「我突然想到,我們昨天還沒能好好看看主殿裡的雕像,趁現在沒人先去看好不好?」 到了此時,予光終於感覺到穎葭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對勁,當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趕緊點頭,與她一同往正殿走去。 廊道既深暗又幽長,無論手上的燈光多麼明亮,依舊也只能鋪出一條範圍有限的光之道,而在這條道路之外,黑暗隱隱騷動。那些力量,她昨天全然沒察覺,可是今天,隨著予光一步一步靠近正殿,本來幽微的蟄伏,卻蔓出隱約的輪廓。 穎葭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予光時,就注意到予光身上纏繞的氣息,那股氣息乍看分不出好壞,但很明顯不是一般人身上該有的。修維覺得應該沒有危險,所以並未太過在意,可是她並未告訴修維,予光身上那股氣息總讓她感覺很親切。 最接近創世的遠古神祇,最初之時往往性格並不穩定且能力廣泛,隨著時間過去,才會因人們的信仰與認知逐漸分靈、並被賦予人格、如此才有可能真正降臨於世間,或以具體的人身施展出益於常人的力量。 ???99的話??? 前幾天很餓,結果現在又莫名很飽的99,覺得人生真難啊!(明明就是自己不知節制吃太多!) ======= 那名女子飞到男子身边後,一直绕着他丶张着嘴好像在唱歌,可是男子却一直闭着眼睛,彷佛丝毫不受动摇,看到这个画面,本来因为发现内宫有异丶而有些紧张的颖葭,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原来中间还有这麽一段,为什麽昨天雍先生略过没有提啊?」 「可能觉得不是很重要吧?像我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忍不住就会脑补出一大段恋爱故事,可是在他口中,这就是个光与暗结合丶而後开天辟地的标准创世故事。」 颖葭颇有同感地点点头,予光则拿着灯光继续向前道:「但是我觉得这段好熟悉,像是之前看过,她就像只鸟一样,一直唱一直唱歌,唱到啼出血来,在倒下那一刻,他才终於改变心意。」 「哇,真的耶。」当灯光照到倒下的女子被男子一把抱住时,颖葭和予光都齐齐喊了一声,然後予光又道:「还好即时抱住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有快乐结局的恋爱故事。」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走去,颖葭又道:「可是後面那段又是怎麽回事,女的怎麽会突然不见了?明明之前抱那麽紧。」 「不知道,是不是情侣吵架?下次遇到他一定要好好问问,感觉他对这里真的很熟悉呢。」 「对阿……」 颖葭转头又看了予光一眼,这一眼,立刻让她口中的话打住。予光感到奇怪,回过头来就发现颖葭突然停下了脚步,动作僵硬地摸出了手机。予光有些讶异,不知道该说什麽好,颖葭才抬起头来对予光露出尴尬的笑容道:「我刚刚看到墙壁上有个图案好像WIFI标志,突然就很想知道内宫里有没有信号。」 「哈哈哈,应该没有吧,我也来看看我的手机也没有信号。」 予光不疑有他的翻出手机,信号的格数果然为零,颖葭乾笑两声收起手机,突然又道:「我突然想到,我们昨天还没能好好看看主殿里的雕像,趁现在没人先去看好不好?」 到了此时,予光终於感觉到颖葭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当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能赶紧点头,与她一同往正殿走去。 廊道既深暗又幽长,无论手上的灯光多麽明亮,依旧也只能铺出一条范围有限的光之道,而在这条道路之外,黑暗隐隐骚动。那些力量,她昨天全然没察觉,可是今天,随着予光一步一步靠近正殿,本来幽微的蛰伏,却蔓出隐约的轮廓。 颖葭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予光时,就注意到予光身上缠绕的气息,那股气息乍看分不出好坏,但很明显不是一般人身上该有的。修维觉得应该没有危险,所以并未太过在意,可是她并未告诉修维,予光身上那股气息总让她感觉很亲切。 最接近创世的远古神祇,最初之时往往性格并不稳定且能力广泛,随着时间过去,才会因人们的信仰与认知逐渐分灵丶并被赋予人格丶如此才有可能真正降临於世间,或以具体的人身施展出益於常人的力量。 ???99的话??? 前几天很饿,结果现在又莫名很饱的99,觉得人生真难啊!(明明就是自己不知节制吃太多!)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十八) 穎葭身上的那位便是一位遠古女神的分靈,穎葭猜測,纏繞予光的氣息,恐怕就和那位女神有關,可是這畢竟只是她單方面的感覺而已。予光說自己從來沒有遇過什麼靈異的事情,也沒有信仰過密教、或配戴著特殊首飾,穎葭完全無法得知,予光為何會帶著那股氣息,更難以知曉會產生什麼影響。 之前,穎葭以為那股氣息該當是予光不小心沾到的,畢竟類似的事情並不算少見,既然看起來沒什麼危險,隨著時間過去就會逐漸消散,直到剛剛,她才發現自己想得實在太過天真。 明明昨天還沒有任何異狀,可是現在予光身上的那股氣息,正與遺跡壁畫湧出的力量,緩緩地編織在一起,那股力量並未因此離開予光,反而化為了一道薄如紗翼的微光,圍繞在她的身邊、輕輕將她包裹起來。 那股力量並沒有顏色,一時間很難分出善惡,可是這樣的狀況正顯示出予光身上的力量和遺跡密不可分。本來穎葭是想先聯絡修維,告訴他這件事,但內宮中根本沒有訊號,而穎葭也怕貿然把事情說出嚇到予光,想來想去只能決定壓下心中忐忑,和予光往主殿走去,好確認更多的細節。 當兩人踏入主殿時,穎葭在胸前結了個手印看向予光,哪知道一陣風立刻由殿內吹出,打散了手印剛結出的法力。 穎葭倒吸了一口冷氣,渾身僵硬,予光則有些迷惑地說道:「遺跡的建築這麼封閉,竟然還能吹起這麼大的風啊?」 好半晌,予光沒聽到穎葭的動靜,轉過頭去,就見到穎葭臉色發白的望著她。予光大吃一驚,趕緊湊過去問道:「怎麼了嗎?」 「我……我好像肚子有點痛……」 「天啊!裡頭好像不太能坐下來休息?你想站在這邊緩一緩?還是我們快出去?」 「出去好了……」 予光從剛剛就有發現穎葭不太對勁,聽到這句話不疑有他,立刻緊張地扶著穎葭往外走去。走出遺跡後,穎葭的臉色依舊很難看,予光放不下心,便陪著穎葭回到住宿處,一直等到修維回來,才離開穎葭的房間。 予光一離開,穎葭就從床上跳起,撲到修維身邊道:「你看到我傳的那條訊息了嗎?你剛剛有看到她身上的氣息不一樣了嗎?昨天還不是那樣的!」 修維點了點頭,示意穎葭冷靜,才開口問道:「所以你在遺跡內有不舒服嗎?」 穎葭沒料到他先問了這句,愣了一下才道:「我想確定自己沒看錯,進主殿時結了手印想開眼,卻突然被不知道哪來的力量打斷,接著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制住,身體重的很,予光姐靠近後,壓制我的力量才鬆開。」 修維沒說話,穎葭想了一下又道:「你不問的話,這件事情我幾乎都要忘了。好奇怪,在主殿裡發生的事情像是夢那樣,當時清清楚楚,離開後卻忘得很快。」 「結手印的那一瞬間有看到什麼嗎?」 「我說不出來……好像有多不同顏色的力量在流竄,很凌亂……然後。」穎葭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道:「那些力量圍繞著……圍繞著……」 「圍繞著主殿中的雕像?」 ???99的話??? 現在天天想要蓋著被子睡覺、吃肉肉、躺在床上滾來滾去、喝奶茶,然後不斷循環(幻想)(廢廢肥肥的99) ====== 颖葭身上的那位便是一位远古女神的分灵,颖葭猜测,缠绕予光的气息,恐怕就和那位女神有关,可是这毕竟只是她单方面的感觉而已。予光说自己从来没有遇过什麽灵异的事情,也没有信仰过密教丶或配戴着特殊首饰,颖葭完全无法得知,予光为何会带着那股气息,更难以知晓会产生什麽影响。 之前,颖葭以为那股气息该当是予光不小心沾到的,毕竟类似的事情并不算少见,既然看起来没什麽危险,随着时间过去就会逐渐消散,直到刚刚,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实在太过天真。 明明昨天还没有任何异状,可是现在予光身上的那股气息,正与遗迹壁画涌出的力量,缓缓地编织在一起,那股力量并未因此离开予光,反而化为了一道薄如纱翼的微光,围绕在她的身边丶轻轻将她包裹起来。 那股力量并没有颜色,一时间很难分出善恶,可是这样的状况正显示出予光身上的力量和遗迹密不可分。本来颖葭是想先联络修维,告诉他这件事,但内宫中根本没有讯号,而颖葭也怕贸然把事情说出吓到予光,想来想去只能决定压下心中忐忑,和予光往主殿走去,好确认更多的细节。 当两人踏入主殿时,颖葭在胸前结了个手印看向予光,哪知道一阵风立刻由殿内吹出,打散了手印刚结出的法力。 颖葭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僵硬,予光则有些迷惑地说道:「遗迹的建筑这麽封闭,竟然还能吹起这麽大的风啊?」 好半晌,予光没听到颖葭的动静,转过头去,就见到颖葭脸色发白的望着她。予光大吃一惊,赶紧凑过去问道:「怎麽了吗?」 「我……我好像肚子有点痛……」 「天啊!里头好像不太能坐下来休息?你想站在这边缓一缓?还是我们快出去?」 「出去好了……」 予光从刚刚就有发现颖葭不太对劲,听到这句话不疑有他,立刻紧张地扶着颖葭往外走去。走出遗迹後,颖葭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予光放不下心,便陪着颖葭回到住宿处,一直等到修维回来,才离开颖葭的房间。 予光一离开,颖葭就从床上跳起,扑到修维身边道:「你看到我传的那条讯息了吗?你刚刚有看到她身上的气息不一样了吗?昨天还不是那样的!」 修维点了点头,示意颖葭冷静,才开口问道:「所以你在遗迹内有不舒服吗?」 颖葭没料到他先问了这句,愣了一下才道:「我想确定自己没看错,进主殿时结了手印想开眼,却突然被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打断,接着就像是被什麽东西压制住,身体重的很,予光姐靠近後,压制我的力量才松开。」 修维没说话,颖葭想了一下又道:「你不问的话,这件事情我几乎都要忘了。好奇怪,在主殿里发生的事情像是梦那样,当时清清楚楚,离开後却忘得很快。」 「结手印的那一瞬间有看到什麽吗?」 「我说不出来……好像有多不同颜色的力量在流窜,很凌乱……然後。」颖葭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些力量围绕着……围绕着……」 「围绕着主殿中的雕像?」 ???99的话??? 现在天天想要盖着被子睡觉丶吃肉肉丶躺在床上滚来滚去丶喝奶茶,然後不断循环(幻想)(废废肥肥的99) 極樂天:夜之束縛(四十九) 「我……我不太記得了,那個時候……燈有打上去嗎?我分不太清楚哪些是我真的看到的……」穎葭甩了甩頭又道:「但是我很確定,沿著迴廊向前走時,那些從牆壁間湧出的力量確實是往她身邊攏聚,而且是越來越明顯,我才會想到在正殿前結手印。」 穎葭說到這裡,語氣有點懊惱。本來她什麼都不做,就能看到靈力變化,只是結了印能確認更多狀況,但她當時卻沒想到,若遺跡中真有什麼蟄伏,她結了手印就是打草驚蛇。 「還好你們已經順利離開,萬一對方在裡頭……」修維說到這頓了一下才又道:「你結的手印瞬間就被打散了?」 想到那時候的情景,穎葭委靡的點了點頭。隨即兩人都沈默了下來。穎葭會用的術法幾乎都是基礎中的基礎,可是她本身具有的力量很強,能施展出來的術法相對地也極為穩定,瞬間被打散這種事情,別說穎葭沒遇過、即便修維也很難想到有誰能辦到。 「正殿畢竟是有特殊意義的,裡頭又有極樂天的雕像,那裡該當是祂能力最強的地方,你暫時別去遺跡裡了。」 「什麼,有這麼嚴重嗎?」 「保險點總是比較好。」修維嘆了口氣道:「我昨天沒告訴你,滿夏爾女士說了,附近死過不少人,都是因為試圖盜取遺跡內的物品。納鼓瀾遺跡的主宰者,或許不會在遺跡內殺人,可是在遺跡之外,到了夜晚,誰知道祂會做出什麼?畢竟我昨晚也遇上了。你用了術法這被打散,因為只有一次,或許祂還沒完全盯上你,可若一直來來去去,你能保證祂不會興起處理掉你的想法嗎?。」 穎葭眨了眨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修維又道:「而且黎小姐若真的和遺跡有關係,你總是和她同進同出,不是更惹眼?」 「啊……那是不是也要叫予光姐別去遺跡那裡。」 「能這樣是最好的,我請滿夏爾女士幫忙,讓管理員這兩天先封閉遺跡,等我弄清楚狀況再說。」 修維下了決定,便立刻著手聯絡,除了安排遺跡短期的關閉之外,他也向外頭請調了人力過來,只是納鼓瀾的狀況特殊、位置又偏僻,幾天之內恐怕很難找到適當的人選。 安排好這些事之後,修維出去找了予光,予光見到他,立刻很關心地問道:「穎葭還好嗎?」 「現在好多了,她可能是吃壞肚子了,得休息一陣子。」 「有吃藥嗎?」 「有的,謝謝你陪她回來。」修維一邊說著,一邊單手於背後結印,看向予光。 他不似穎葭生來自有天眼,但若施展起術法來,所見卻比穎葭更清晰。誠如穎葭所說,幾天前纏繞在予光身上的氣息,已化為紗幕,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偏偏予光似乎全無所覺,看起來也沒任何異狀。 修維心中思緒雜陳,便又問道:「你等會兒還會去遺跡那裡嗎?」 「嗯,如果沒什麼事,下午應該還會過去吧?主殿的雕像我還沒仔細看過呢。」 聽到予光要去主殿,修維一驚,趕緊說道:「我剛過來時,聽說遺跡裡有石塊掉下來,雖然沒傷到人,但可能要關閉一兩天檢查,以策安全。」 ???99的話??? 99感覺,好像劇情真的有在動了(????)要趕緊動一動,不然男主角影薄到99快忘記他啦! 予光:其實我是比較樂意和美少女一起大冒險的。 雍業:…… ========= 「我……我不太记得了,那个时候……灯有打上去吗?我分不太清楚哪些是我真的看到的……」颖葭甩了甩头又道:「但是我很确定,沿着回廊向前走时,那些从墙壁间涌出的力量确实是往她身边拢聚,而且是越来越明显,我才会想到在正殿前结手印。」 颖葭说到这里,语气有点懊恼。本来她什麽都不做,就能看到灵力变化,只是结了印能确认更多状况,但她当时却没想到,若遗迹中真有什麽蛰伏,她结了手印就是打草惊蛇。 「还好你们已经顺利离开,万一对方在里头……」修维说到这顿了一下才又道:「你结的手印瞬间就被打散了?」 想到那时候的情景,颖葭委靡的点了点头。随即两人都沈默了下来。颖葭会用的术法几乎都是基础中的基础,可是她本身具有的力量很强,能施展出来的术法相对地也极为稳定,瞬间被打散这种事情,别说颖葭没遇过丶即便修维也很难想到有谁能办到。 「正殿毕竟是有特殊意义的,里头又有极乐天的雕像,那里该当是祂能力最强的地方,你暂时别去遗迹里了。」 「什麽,有这麽严重吗?」 「保险点总是比较好。」修维叹了口气道:「我昨天没告诉你,满夏尔女士说了,附近死过不少人,都是因为试图盗取遗迹内的物品。纳鼓澜遗迹的主宰者,或许不会在遗迹内杀人,可是在遗迹之外,到了夜晚,谁知道祂会做出什麽?毕竟我昨晚也遇上了。你用了术法这被打散,因为只有一次,或许祂还没完全盯上你,可若一直来来去去,你能保证祂不会兴起处理掉你的想法吗?。」 颖葭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修维又道:「而且黎小姐若真的和遗迹有关系,你总是和她同进同出,不是更惹眼?」 「啊……那是不是也要叫予光姐别去遗迹那里。」 「能这样是最好的,我请满夏尔女士帮忙,让管理员这两天先封闭遗迹,等我弄清楚状况再说。」 修维下了决定,便立刻着手联络,除了安排遗迹短期的关闭之外,他也向外头请调了人力过来,只是纳鼓澜的状况特殊丶位置又偏僻,几天之内恐怕很难找到适当的人选。 安排好这些事之後,修维出去找了予光,予光见到他,立刻很关心地问道:「颖葭还好吗?」 「现在好多了,她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得休息一阵子。」 「有吃药吗?」 「有的,谢谢你陪她回来。」修维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於背後结印,看向予光。 他不似颖葭生来自有天眼,但若施展起术法来,所见却比颖葭更清晰。诚如颖葭所说,几天前缠绕在予光身上的气息,已化为纱幕,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偏偏予光似乎全无所觉,看起来也没任何异状。 修维心中思绪杂陈,便又问道:「你等会儿还会去遗迹那里吗?」 「嗯,如果没什麽事,下午应该还会过去吧?主殿的雕像我还没仔细看过呢。」 听到予光要去主殿,修维一惊,赶紧说道:「我刚过来时,听说遗迹里有石块掉下来,虽然没伤到人,但可能要关闭一两天检查,以策安全。」 ???99的话??? 99感觉,好像剧情真的有在动了(????)要赶紧动一动,不然男主角影薄到99快忘记他啦! 予光:其实我是比较乐意和美少女一起大冒险的。 雍业:…… 極樂天:夜之束縛(五十) 「哇……還好我和穎葭先回來了。」 「是啊,可能這兩天待在附近走一走就好,方便的話,請你陪一下穎葭,她嘴硬的很,要很不舒服才會說出來,我是真的拿她沒辦法。」 修維雙手合十舉在臉前,一副萬事拜託的模樣,予光立刻露出會心的微笑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你就安心地去做你的作業吧!」 得到予光的承諾,修維稍微鬆了一口氣,再三感謝後才匆匆離去,而予光得到了修維賦予的任務,立刻充滿責任感地又跑去關心了穎葭,還自告奮勇地幫穎葭取了午餐過來。 為了避免予光接近遺跡、再遇到什麼不可測的事情,穎葭也是卯足全力裝得奄奄一息,如此這般好不容易拖到了晚餐時分,讓穎葭深深感到自己的表演能力大增,再來幾次可能都可以去爭取影后寶座了! 而完全被蒙在鼓裡的予光,幫穎葭送完晚餐後,才一個人慢悠悠地晃回餐廳打算好好吃頓飯,選擇困難症的她,正對菜單上五六道餐點苦苦掙扎時,一道修長的身影就落到她的桌邊。 此時的餐廳只有她一位客人,四周空曠的很,任何動靜都很容易引起注意,予光很快抬起頭來,而後滿臉訝異。 雍業正站在一旁,低著頭望向她,如扇似的睫毛半掩著狹長的眉眼,微微挑起的弧度與重重墜落在眼簾下的淚痣,毫無疑問帶有魔力,立刻勾去了她的呼吸。 在那彷彿天長地久的一瞬後,雍業眨了下眼睛,予光終於回過神來,就聽他低聲說道:「我可以坐在這嗎?」 即便附近的桌子全都是空的、理智還叫囂著要她最好和他保持安全距離,但一個饑腸轆轆的人,又怎麼有力氣拒絕一個讓人無法不垂涎的超級美男子?予光還來不及下決定,臉上已經掛起了一個故作端莊的微笑,對他點了點頭,直到雍業神態自若地拉開椅子坐下,予光才回過神來,深刻領悟到什麼是鬼迷心竅。 帥到不科學的人,果真擁有不科學的魔法,讓人根本無力拒絕他的要求。予光心情複雜地看看菜單又看看雍業,感覺自己好像更飢餓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迫不及待想吃晚餐,還是想吃……等等,別一直在腦中想舔人家的淚痣、順便咬他的喉結一口好嗎? 對於自己無藥可救的情緒,予光忍不住嘆了口氣,雍業將視線從菜單調轉到她身上,輕聲問道:「怎麼了嗎?」 他的聲音實在太好聽,醇厚的嗓音宛如在耳邊低喃,誘惑著人將自己全盤托出,好在予光拉住了自己心中亂撞的小鹿,理智應道:「就是什麼都想吃,不知道要選什麼菜色才好。」 「不是也才沒幾道?」雍業放下菜單,招呼服務生過來講了幾句當地的方言,服務生點了點頭便收起菜單離開了。 予光見狀,有些緊張的問道:「你不會把菜單上都點了吧?我吃不完的。」 「別擔心,我讓他上兩人份的綜合餐點。」 「啊!還有這招……」 ???99的話??? 男主角終於又出來了,再不出來99就……(慘叫化為天邊一顆星) 雍業:(拍拍手上的灰塵) ===== 「哇……还好我和颖葭先回来了。」 「是啊,可能这两天待在附近走一走就好,方便的话,请你陪一下颖葭,她嘴硬的很,要很不舒服才会说出来,我是真的拿她没办法。」 修维双手合十举在脸前,一副万事拜托的模样,予光立刻露出会心的微笑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你就安心地去做你的作业吧!」 得到予光的承诺,修维稍微松了一口气,再三感谢後才匆匆离去,而予光得到了修维赋予的任务,立刻充满责任感地又跑去关心了颖葭,还自告奋勇地帮颖葭取了午餐过来。 为了避免予光接近遗迹丶再遇到什麽不可测的事情,颖葭也是卯足全力装得奄奄一息,如此这般好不容易拖到了晚餐时分,让颖葭深深感到自己的表演能力大增,再来几次可能都可以去争取影后宝座了! 而完全被蒙在鼓里的予光,帮颖葭送完晚餐後,才一个人慢悠悠地晃回餐厅打算好好吃顿饭,选择困难症的她,正对菜单上五六道餐点苦苦挣扎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就落到她的桌边。 此时的餐厅只有她一位客人,四周空旷的很,任何动静都很容易引起注意,予光很快抬起头来,而後满脸讶异。 雍业正站在一旁,低着头望向她,如扇似的睫毛半掩着狭长的眉眼,微微挑起的弧度与重重坠落在眼帘下的泪痣,毫无疑问带有魔力,立刻勾去了她的呼吸。 在那彷佛天长地久的一瞬後,雍业眨了下眼睛,予光终於回过神来,就听他低声说道:「我可以坐在这吗?」 即便附近的桌子全都是空的丶理智还叫嚣着要她最好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但一个饥肠辘辘的人,又怎麽有力气拒绝一个让人无法不垂涎的超级美男子?予光还来不及下决定,脸上已经挂起了一个故作端庄的微笑,对他点了点头,直到雍业神态自若地拉开椅子坐下,予光才回过神来,深刻领悟到什麽是鬼迷心窍。 帅到不科学的人,果真拥有不科学的魔法,让人根本无力拒绝他的要求。予光心情复杂地看看菜单又看看雍业,感觉自己好像更饥饿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迫不及待想吃晚餐,还是想吃……等等,别一直在脑中想舔人家的泪痣丶顺便咬他的喉结一口好吗? 对於自己无药可救的情绪,予光忍不住叹了口气,雍业将视线从菜单调转到她身上,轻声问道:「怎麽了吗?」 他的声音实在太好听,醇厚的嗓音宛如在耳边低喃,诱惑着人将自己全盘托出,好在予光拉住了自己心中乱撞的小鹿,理智应道:「就是什麽都想吃,不知道要选什麽菜色才好。」 「不是也才没几道?」雍业放下菜单,招呼服务生过来讲了几句当地的方言,服务生点了点头便收起菜单离开了。 予光见状,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不会把菜单上都点了吧?我吃不完的。」 「别担心,我让他上两人份的综合餐点。」 「啊!还有这招……」 ???99的话??? 男主角终於又出来了,再不出来99就……(惨叫化为天边一颗星) 雍业:(拍拍手上的灰尘) 極樂天:夜之束縛(五十一) 「在這邊住久了,總是會有點特權吧。」他微微勾著嘴角說著,如此自然的態度,讓予光不由得放下心中的芥蒂,又聽他道:「菜單之外,還有很多當地菜式可以點,只不過要開啟新菜色,必須要使用當地方言。」 「太可惜了,看樣子憑我的語言能力,是無法開啟新選項了。」 予光一臉遺憾,雍業便道:「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和他們說,不過舉手之勞。」 一瞬間,予光感到自己之前想必然是大大誤會他,才會以為他是個冷淡的人。實際上,雍業他超親切的啊,所謂人不可貌相,帥哥也一樣,她該當把他身上的標籤換為「古道熱腸」才對。 思及此,予光心中很是愧疚,便誠懇的說道:「真是太感謝你了,之前在遺跡中聽了你解說了那麼精彩的故事,還沒機會回報呢,這一頓就讓我來請客吧。」 雍業從善如流地點點頭:「那點心就由我負責。」 什麼,還有點心?予光訝異地想著,就見雍業又招了服務生過來說了幾句話,而後她便恍然大悟道:「所以也是菜單上沒有的東西嗎?」 「當地特有的小點心,一般是沒販售的,不過最近有節慶,村子裡每家都會做,可以趁機請求他們有償分享。」 雍業本來就是個相貌好看到讓人感覺不太真實的人,但這番對話卻很有生氣,讓予光頓時產生不少親近感,接下來兩人的聊天氣氛很是輕鬆。待餐點上來,好幾道主菜細心地分裝在小碟中擺成一盤,五彩繽紛的很是美麗,旁邊還點綴著花朵,更讓予光驚喜無比。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服務生為每張桌子添上蠟燭,還擺上一只小花瓶,最後的點心和飲料也裝飾的格外精心,讓予光不由得失笑,打趣雍業的「特權」果真不假。見她似乎挺開心的,雍業的神情也格外柔和起來。 人家說美人宜嗔宜笑、宜喜宜怒,予光想,原來帥哥也是一樣。他板起臉孔來,冷酷的像個絕對不會受到溫室效應影響的萬年不化冰山,可是若他願意,只消眼角稍稍帶笑,溫柔起來便足以世界融化。 明明兩人也不過單獨聊了這一頓飯的時間,卻彷彿像是認識了很久,昨天早上她還有點怕他,現下卻覺得好像可以和他多聊一會兒,女人的心真是連她自己都捉摸不透啊! 予光一邊吐嘈自己,一邊忍不住向他問起了遺跡裡的事情:「昨天沒能聽完內宮裡廊道壁畫的故事,我整天都一直在想接續那段的內容,不知道大師可不可以開示一下?」 「哪段呢?」 「就是……就是後來好像世界大亂,然後最上層擁抱的兩人分開了的那段,我和穎葭怎麼找,都沒找到那位女神去到哪裡。」 雍業放下手裡的茶杯看向她,眼底的笑意不知為何斂了起來,予光一愣以為自己看錯,卻見那張俊美的臉龐,在燭光間半陰半明,明亮的那半張臉上墜著淚痣,是流了很久很久的淚凝聚而成的。 ???99的話??? 99:??本來應該是浪漫的晚餐,怎麼突然變得有點沉重?? ======== 「在这边住久了,总是会有点特权吧。」他微微勾着嘴角说着,如此自然的态度,让予光不由得放下心中的芥蒂,又听他道:「菜单之外,还有很多当地菜式可以点,只不过要开启新菜色,必须要使用当地方言。」 「太可惜了,看样子凭我的语言能力,是无法开启新选项了。」 予光一脸遗憾,雍业便道:「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和他们说,不过举手之劳。」 一瞬间,予光感到自己之前想必然是大大误会他,才会以为他是个冷淡的人。实际上,雍业他超亲切的啊,所谓人不可貌相,帅哥也一样,她该当把他身上的标签换为「古道热肠」才对。 思及此,予光心中很是愧疚,便诚恳的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之前在遗迹中听了你解说了那麽精彩的故事,还没机会回报呢,这一顿就让我来请客吧。」 雍业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那点心就由我负责。」 什麽,还有点心?予光讶异地想着,就见雍业又招了服务生过来说了几句话,而後她便恍然大悟道:「所以也是菜单上没有的东西吗?」 「当地特有的小点心,一般是没贩售的,不过最近有节庆,村子里每家都会做,可以趁机请求他们有偿分享。」 雍业本来就是个相貌好看到让人感觉不太真实的人,但这番对话却很有生气,让予光顿时产生不少亲近感,接下来两人的聊天气氛很是轻松。待餐点上来,好几道主菜细心地分装在小碟中摆成一盘,五彩缤纷的很是美丽,旁边还点缀着花朵,更让予光惊喜无比。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服务生为每张桌子添上蜡烛,还摆上一只小花瓶,最後的点心和饮料也装饰的格外精心,让予光不由得失笑,打趣雍业的「特权」果真不假。见她似乎挺开心的,雍业的神情也格外柔和起来。 人家说美人宜嗔宜笑丶宜喜宜怒,予光想,原来帅哥也是一样。他板起脸孔来,冷酷的像个绝对不会受到温室效应影响的万年不化冰山,可是若他愿意,只消眼角稍稍带笑,温柔起来便足以世界融化。 明明两人也不过单独聊了这一顿饭的时间,却彷佛像是认识了很久,昨天早上她还有点怕他,现下却觉得好像可以和他多聊一会儿,女人的心真是连她自己都捉摸不透啊! 予光一边吐嘈自己,一边忍不住向他问起了遗迹里的事情:「昨天没能听完内宫里廊道壁画的故事,我整天都一直在想接续那段的内容,不知道大师可不可以开示一下?」 「哪段呢?」 「就是……就是後来好像世界大乱,然後最上层拥抱的两人分开了的那段,我和颖葭怎麽找,都没找到那位女神去到哪里。」 雍业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她,眼底的笑意不知为何敛了起来,予光一愣以为自己看错,却见那张俊美的脸庞,在烛光间半阴半明,明亮的那半张脸上坠着泪痣,是流了很久很久的泪凝聚而成的。 ???99的话??? 99:??本来应该是浪漫的晚餐,怎麽突然变得有点沉重?? 極樂天:夜之束縛(五十二) 「那段發生的事情,並不怎麼愉快。」他輕聲說道:「你若仔細在裡頭尋找,可以找到她的屍塊。」 驟變的劇情嚇了予光一跳,這時她才想到,那天雍業突然說要離開,或許不單是不想和其他人擠在一起,還有可能因為他不願提那段發生的事。不知為何,予光能感覺到,他說這件事情時情緒非常低落、或說是悲傷,彷彿是他親身經歷。 不過這種感想是毫無根據的,予光揮開了內心莫名的想法,小心翼翼地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他們兩個的對於世間的混亂有些意見紛歧,她希望能去挽救,他卻不願意插手世間之事。」 「這樣啊……」予光嘆了口氣道:「這種事也很難說誰對誰錯啊,可是最後怎麼會那樣,感覺好殘酷……」 雍業沈默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有人認為,是『黑暗』對她下手的,他無法忍受她的心放在世人身上、而非全然奉獻給他,所以殺了她,將屍塊棄屍於世界各處。」 什麼?這……這就叫做恐怖情人嗎?予光瞪大眼睛問道:「可是……可是他們看起來感情還不錯啊?」 「愛就是執著與虛妄,若到了極致,又有什麼是不可能做出來的?」 這句話聽起來似乎很有哲理,但卻並不能說服予光,她忍不住又問道:「對她下手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吧?」 「他們是創世之神,在那個時候能夠殺掉她的只有他或她自己本身。」他的語氣淡淡,予光的心卻無比沉重,又聽他道:「一直以來被所有的存在畏懼、其他存在都不敢直視的對象,真的有心或是感情嗎?甚至或許,其實她也怕他,只是在被他擁抱之前,她沒能表達出來罷了,你認為他們感情很好,或許並非如此。」 「……這樣解釋的話好像也是可能的。」 予光的語氣有些訕訕,雍業半垂下眼簾,掩住那逐漸冷下來的目光,予光沒能注意到他的神情,忍不住又道:「或許是我太天真,我還是想相信他們的感情是很深的,只是可能有些誤會罷了,既然是創世神的話,他們的戀愛也是開天闢地頭一遭吧?就像是初戀很難有好結果,並不是因為沒有愛過,只是單純相愛並不能解決很多事情,譬如說價值觀差異、清楚察覺自己的盲點……或是……」 予光發現自己似乎說得太多,猛然打住了話,畢竟對於一個遠古遺跡的神話,這樣努力的解釋發表心得,好像也沒什麼意義,哪知道雍業卻似乎很感興趣,又抬起眼來問道。 「或是什麼?」 予光被他這麼一瞧,心慌意亂地把堵在口中的話說了出來:「或是以為不被對方所愛。當所謂當局者迷,在戀愛中總是患得患失看不清狀況,何況最初他的態度又這麼冷淡,就算後來得到了那麼多的熱情,在雙方還不夠成熟到能穩定維持這段關係前,若是發生了短時間內很難開解的爭執,一定會一直自我懷疑的吧……而其實這種事情對愛情是很傷的,傷了自己也傷了對方。」 ???99的話??? 談戀愛是很辛苦的,就像是愛上食物君,要不是苦惱揪竟要和哪種食物約會,要不就是體重會越來越沉重,或是不小心被食物君搞大肚子嗚嗚嗚嗚嗚嗚(炸) 冬天要到了,99感覺之前的減肥(?)計畫應該是無望了,因為好想要囤積脂肪啊! ========= 「那段发生的事情,并不怎麽愉快。」他轻声说道:「你若仔细在里头寻找,可以找到她的尸块。」 骤变的剧情吓了予光一跳,这时她才想到,那天雍业突然说要离开,或许不单是不想和其他人挤在一起,还有可能因为他不愿提那段发生的事。不知为何,予光能感觉到,他说这件事情时情绪非常低落丶或说是悲伤,彷佛是他亲身经历。 不过这种感想是毫无根据的,予光挥开了内心莫名的想法,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什麽会这样?」 「他们两个的对於世间的混乱有些意见纷歧,她希望能去挽救,他却不愿意插手世间之事。」 「这样啊……」予光叹了口气道:「这种事也很难说谁对谁错啊,可是最後怎麽会那样,感觉好残酷……」 雍业沈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有人认为,是『黑暗』对她下手的,他无法忍受她的心放在世人身上丶而非全然奉献给他,所以杀了她,将尸块弃尸於世界各处。」 什麽?这……这就叫做恐怖情人吗?予光瞪大眼睛问道:「可是……可是他们看起来感情还不错啊?」 「爱就是执着与虚妄,若到了极致,又有什麽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有哲理,但却并不能说服予光,她忍不住又问道:「对她下手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吧?」 「他们是创世之神,在那个时候能够杀掉她的只有他或她自己本身。」他的语气淡淡,予光的心却无比沉重,又听他道:「一直以来被所有的存在畏惧丶其他存在都不敢直视的对象,真的有心或是感情吗?甚至或许,其实她也怕他,只是在被他拥抱之前,她没能表达出来罢了,你认为他们感情很好,或许并非如此。」 「……这样解释的话好像也是可能的。」 予光的语气有些讪讪,雍业半垂下眼帘,掩住那逐渐冷下来的目光,予光没能注意到他的神情,忍不住又道:「或许是我太天真,我还是想相信他们的感情是很深的,只是可能有些误会罢了,既然是创世神的话,他们的恋爱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吧?就像是初恋很难有好结果,并不是因为没有爱过,只是单纯相爱并不能解决很多事情,譬如说价值观差异丶清楚察觉自己的盲点……或是……」 予光发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猛然打住了话,毕竟对於一个远古遗迹的神话,这样努力的解释发表心得,好像也没什麽意义,哪知道雍业却似乎很感兴趣,又抬起眼来问道。 「或是什麽?」 予光被他这麽一瞧,心慌意乱地把堵在口中的话说了出来:「或是以为不被对方所爱。当所谓当局者迷,在恋爱中总是患得患失看不清状况,何况最初他的态度又这麽冷淡,就算後来得到了那麽多的热情,在双方还不够成熟到能稳定维持这段关系前,若是发生了短时间内很难开解的争执,一定会一直自我怀疑的吧……而其实这种事情对爱情是很伤的,伤了自己也伤了对方。」 ???99的话??? 谈恋爱是很辛苦的,就像是爱上食物君,要不是苦恼揪竟要和哪种食物约会,要不就是体重会越来越沉重,或是不小心被食物君搞大肚子呜呜呜呜呜呜(炸) 冬天要到了,99感觉之前的减肥(?)计画应该是无望了,因为好想要囤积脂肪啊! 極樂天:夜之束縛(五十三) 對方愛你,卻被你質疑,自己被愛,卻不願相信,這種雙方面的傷害,只會不斷消耗戀情,直至終結。當自己終於斬斷依戀與執迷,以旁觀的立場回望,才發現那時候的問題並非不相愛,可悲的是,當時竟以為「他不愛我」是最大的問題。 「感覺你蠻有經驗的。」 雍業沈默許久,語氣複雜地這麼說了一句,搞得予光莫名心虛,只能摸摸鼻子憂愁地解釋道:「只是有個慘烈的失敗經驗而已……」 「喔?」 雍業似乎很有興趣,但是予光卻一點也不想提這件事情,立刻正色說道:「我對遺跡裡的故事沒有什麼研究、剛才說得也只是個人想法,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先道歉。」 「不用這麼客氣,我的詮釋也不見得是對的。」雍業的神情看不出什麼波瀾,緩緩說道:「這麼久以前的事情,也很難知道真假,唯一能確定的是她離開了,屍首分散各地。」 這件事想到就讓人感到沈重,予光有些不願意接受這種結局,便又問道:「所以內宮廊道裡的壁雕故事就只到這裡嗎?我看後面的雕刻好像本來要崩潰的世界似乎又恢復了……」 雍業點點頭,語氣變得有些冰冷:「她是光明,本來就能平撫混亂,崩潰的世界因她死去後分散而出的力量獲得平衡,最終穩定下來,或許對世人來說,這是一個好結局。」 雍業雖說好,神情卻一點也不好,弄得予光很想要安慰他。不過要安慰對方別為了壁畫裡的故事難過,仔細想來既荒唐又任務艱鉅,最後她也只能沈默地夾了幾顆點心到他盤子裡,但願糖份能給他點力量。 那點心吃起來和湯圓很像,一顆一顆只有拇指尖大,圓潤討喜,但裡頭包得餡料只有一點點、口味又特殊,予光吃不出是什麼,覺得新鮮便興高采烈的吃了大半盤。 但她夾給他之後,才想到雍業剛才其實一口也沒吃,突然擔心起他是否不愛吃甜,好在雍業沒有推辭,夾起一顆來,若有所思看了看,而後對她說道:「謝謝。」 慷他之慨的予光有些不好意思地乾笑幾聲,就見他慢條斯理地把那圓潤的小東西放入口中。他的唇型太過優美,薄唇的輕開淺闔的動作已經夠撩人,更別提他的舌尖探出將點心捲入後,還輕舔了一下唇瓣,渾然天成的懾人心魂。 予光一時間完全看呆,還不由得也舔了舔唇、嚥了下口水,直到雍業以疑問的目光看向她,她才回過神來,直起身子、露出故作端莊的微笑。 媽啊!剛剛聊得太自然,完全忘記他本身擁有超凡的殺傷力,一不小心小鹿又出來作亂啦,果然應該要理智的保持距離避免自己產生什麼不科學的妄念。予光看似面色平靜,實際心兒狂跳,默默唸了好幾次佛號才終於恢復呼吸,哪知道雍業看著她又夾了一顆點心。 等等,可以這樣性感地吃了又吃,吃了又吃嗎……好吧,好像是可以,東西是他點的、還是她殷勤遞給他的,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性感美男、當面吃播,真是不給人活了…… ???99的話??? 看著99又餓了(?) 話說過兩天終於有肉肉啦!肉肉,這次應該會有一塊大大完整的肉了!!然後可能會用圖更,啦啦啦,啦啦啦。 圖更還是和之前一樣,如果簡繁能用兩張圖結束,就會放在同一篇。如果不行,就會分開更新,標題都會標注的~~ ===== 对方爱你,却被你质疑,自己被爱,却不愿相信,这种双方面的伤害,只会不断消耗恋情,直至终结。当自己终於斩断依恋与执迷,以旁观的立场回望,才发现那时候的问题并非不相爱,可悲的是,当时竟以为「他不爱我」是最大的问题。 「感觉你蛮有经验的。」 雍业沈默许久,语气复杂地这麽说了一句,搞得予光莫名心虚,只能摸摸鼻子忧愁地解释道:「只是有个惨烈的失败经验而已……」 「喔?」 雍业似乎很有兴趣,但是予光却一点也不想提这件事情,立刻正色说道:「我对遗迹里的故事没有什麽研究丶刚才说得也只是个人想法,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先道歉。」 「不用这麽客气,我的诠释也不见得是对的。」雍业的神情看不出什麽波澜,缓缓说道:「这麽久以前的事情,也很难知道真假,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离开了,尸首分散各地。」 这件事想到就让人感到沈重,予光有些不愿意接受这种结局,便又问道:「所以内宫廊道里的壁雕故事就只到这里吗?我看後面的雕刻好像本来要崩溃的世界似乎又恢复了……」 雍业点点头,语气变得有些冰冷:「她是光明,本来就能平抚混乱,崩溃的世界因她死去後分散而出的力量获得平衡,最终稳定下来,或许对世人来说,这是一个好结局。」 雍业虽说好,神情却一点也不好,弄得予光很想要安慰他。不过要安慰对方别为了壁画里的故事难过,仔细想来既荒唐又任务艰巨,最後她也只能沈默地夹了几颗点心到他盘子里,但愿糖份能给他点力量。 那点心吃起来和汤圆很像,一颗一颗只有拇指尖大,圆润讨喜,但里头包得馅料只有一点点丶口味又特殊,予光吃不出是什麽,觉得新鲜便兴高采烈的吃了大半盘。 但她夹给他之後,才想到雍业刚才其实一口也没吃,突然担心起他是否不爱吃甜,好在雍业没有推辞,夹起一颗来,若有所思看了看,而後对她说道:「谢谢。」 慷他之慨的予光有些不好意思地乾笑几声,就见他慢条斯理地把那圆润的小东西放入口中。他的唇型太过优美,薄唇的轻开浅阖的动作已经够撩人,更别提他的舌尖探出将点心卷入後,还轻舔了一下唇瓣,浑然天成的慑人心魂。 予光一时间完全看呆,还不由得也舔了舔唇丶咽了下口水,直到雍业以疑问的目光看向她,她才回过神来,直起身子丶露出故作端庄的微笑。 妈啊!刚刚聊得太自然,完全忘记他本身拥有超凡的杀伤力,一不小心小鹿又出来作乱啦,果然应该要理智的保持距离避免自己产生什麽不科学的妄念。予光看似面色平静,实际心儿狂跳,默默念了好几次佛号才终於恢复呼吸,哪知道雍业看着她又夹了一颗点心。 等等,可以这样性感地吃了又吃,吃了又吃吗……好吧,好像是可以,东西是他点的丶还是她殷勤递给他的,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性感美男丶当面吃播,真是不给人活了…… ???99的话??? 看着99又饿了(?) 话说过两天终於有肉肉啦!肉肉,这次应该会有一块大大完整的肉了!!然後可能会用图更,啦啦啦,啦啦啦。 图更还是和之前一样,如果简繁能用两张图结束,就会放在同一篇。如果不行,就会分开更新,标题都会标注的~~ 極樂天:夜之束縛(五十四) 予光好不容易以豐富的內心對話壓住想要和他一起分享甜蜜點心的衝動,人模人樣地吃完了這頓飯。雍業十分紳士地說要送她回房,但是為了避免因失戀需要撫慰的自己惡狼撲羊,予光當然是婉拒了,雍業也沒堅持,與她一同走出餐廳後,便對她道:「昨天早上那一面,是不是嚇到你了?我現在住在那附近,有空的話可以來我那坐坐。」 想起那棟座落在山水間的白色小屋,予光點頭笑了笑說好,而後與他道別。此時天色已暗,想到穎葭的吩咐,予光並沒有打算在外頭閒晃,很快便回到住宿處。 因為掛心穎葭的狀況,她先傳了訊息問了一下,得知她已經好過多了,才安心地開始梳洗、然後拿著吹風機跳上床鋪。 或許是因為放假的緣故,明明時間還早,她卻一邊吹著頭還一邊打呵欠,整個人昏昏欲睡,吹完頭髮後,她乾脆直接關燈趴上床決定睡覺,可是躺在黑暗中,她不由得又想到了剛才與雍業的對話。 他對她的態度確實是特別親切,即便理智上他沒什麼理由需要主動親近她,可是這幾天的接觸下來,予光實在沒辦法否認雍業對她的態度確實與眾不同,可是憑什麼呢?她這樣平凡的大鄰少女,揪竟是哪裡合了這位神秘美男子的眼緣? 予光翻了個身,想到他訴說後面那段故事時的神情,明明他沒什麼表情,那顆淚痣卻讓她感覺好沉重,壁雕裡的故事對他來說,似乎不只是故事,是因為他對藝術的感受性特別強,還是因為他身歷其境? 隨著思緒飄揚,予光的意識逐漸模糊,她彷彿進入了一個黑暗的甬道,不停前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四周逐漸隱隱有花香傳來,柔軟的花瓣在行徑間撫到她的臉上,裡頭的露珠順著臉龐滑下像是一滴一滴的淚。 鮮紅的花朵,曾是她最喜歡的,她在兩人居住之所種了許多,也廣灑於世界各處,卻沒想到一切崩解的這麼快,現下整個世界,恐怕只有這裡還有繁花盛開,可悲的是,盛放的花朵也已開到荼靡,她已絕望地無法再期待下一個花季。 四周微光湧現,在小路的盡頭,是一處宛如世外桃源的山谷,遠方山巒起伏,雲靄撩繞,而在不遠處,碧綠的湖水前,映照著湖邊由白石所砌成的華麗宮殿,盡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可是想到外頭天崩地裂、草木燃燒的悲慘景象,她的心怎樣也無法平靜下來。 她跪坐於草地上,張口唱起了熟悉的歌曲,一遍又一遍,曾經她呼喊他時,總是充滿喜悅,而他也會以最快的速度回應她,可是現在,她無法不以悲傷的音調歌唱,而他似乎也厭倦了她,往往呼喊他至聲音沙啞,他也不見得會現身。 在她聲音漸微,即將要放棄之時,寧靜碧綠的湖水徐徐起了波瀾,漣漪一圈一圈地向外擴散,而在漣漪之中,少年披散著長髮緩緩從水中而出,踏著漣漪,一步一步向岸上的她走來。 ???99的話??? 水妖出現啦,帶著肉肉來啦(喂)明天開始圖更,嘿嘿嘿嘿 ======= 予光好不容易以丰富的内心对话压住想要和他一起分享甜蜜点心的冲动,人模人样地吃完了这顿饭。雍业十分绅士地说要送她回房,但是为了避免因失恋需要抚慰的自己恶狼扑羊,予光当然是婉拒了,雍业也没坚持,与她一同走出餐厅後,便对她道:「昨天早上那一面,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现在住在那附近,有空的话可以来我那坐坐。」 想起那栋座落在山水间的白色小屋,予光点头笑了笑说好,而後与他道别。此时天色已暗,想到颖葭的吩咐,予光并没有打算在外头闲晃,很快便回到住宿处。 因为挂心颖葭的状况,她先传了讯息问了一下,得知她已经好过多了,才安心地开始梳洗丶然後拿着吹风机跳上床铺。 或许是因为放假的缘故,明明时间还早,她却一边吹着头还一边打呵欠,整个人昏昏欲睡,吹完头发後,她乾脆直接关灯趴上床决定睡觉,可是躺在黑暗中,她不由得又想到了刚才与雍业的对话。 他对她的态度确实是特别亲切,即便理智上他没什麽理由需要主动亲近她,可是这几天的接触下来,予光实在没办法否认雍业对她的态度确实与众不同,可是凭什麽呢?她这样平凡的大邻少女,揪竟是哪里合了这位神秘美男子的眼缘? 予光翻了个身,想到他诉说後面那段故事时的神情,明明他没什麽表情,那颗泪痣却让她感觉好沉重,壁雕里的故事对他来说,似乎不只是故事,是因为他对艺术的感受性特别强,还是因为他身历其境? 随着思绪飘扬,予光的意识逐渐模糊,她彷佛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甬道,不停前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逐渐隐隐有花香传来,柔软的花瓣在行径间抚到她的脸上,里头的露珠顺着脸庞滑下像是一滴一滴的泪。 鲜红的花朵,曾是她最喜欢的,她在两人居住之所种了许多,也广洒於世界各处,却没想到一切崩解的这麽快,现下整个世界,恐怕只有这里还有繁花盛开,可悲的是,盛放的花朵也已开到荼靡,她已绝望地无法再期待下一个花季。 四周微光涌现,在小路的尽头,是一处宛如世外桃源的山谷,远方山峦起伏,云霭撩绕,而在不远处,碧绿的湖水前,映照着湖边由白石所砌成的华丽宫殿,尽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可是想到外头天崩地裂丶草木燃烧的悲惨景象,她的心怎样也无法平静下来。 她跪坐於草地上,张口唱起了熟悉的歌曲,一遍又一遍,曾经她呼喊他时,总是充满喜悦,而他也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应她,可是现在,她无法不以悲伤的音调歌唱,而他似乎也厌倦了她,往往呼喊他至声音沙哑,他也不见得会现身。 在她声音渐微,即将要放弃之时,宁静碧绿的湖水徐徐起了波澜,涟漪一圈一圈地向外扩散,而在涟漪之中,少年披散着长发缓缓从水中而出,踏着涟漪,一步一步向岸上的她走来。 ???99的话??? 水妖出现啦,带着肉肉来啦(喂)明天开始图更,嘿嘿嘿嘿 極樂天:夜之束縛(五十五)繁/简 lt;div class=imgStyle1gt; lt;divgt;lt;img src=<div class=divimage><img sr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