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风月谈(nph)》 一、起始?童子身(配角小肉) 穿过蜿蜒的竹林小路,眼前只见一片青色山石,层迭缝隙中流下几条不知源头的溪流,最终一并汇入池塘,湖中亭下的清莲泛着莹光,宛若仙人所居。 再远处,便是浓白的云雾,看不见边界。 一位身着三色披霞的清丽少女走至云雾边,微微躬身询问道:“师姐今日可有安排?” 云雾之后,藏了一间小屋,被唤作师姐的女子盘腿修炼,闻声睁开眼,但并未回答。 这位小师妹的询问每日清晨都要来一回,也不知是外面哪位着急了。 半个月前她从昏睡苏醒,额上护着的一缕神识也因此松动,还未理清这神识的来处,便有一群同门因为石窟崩塌异像而来。 她驱动内力从废墟中飞了出来,与一行人撞上,皆是一愣。 匆匆扫了眼那些焦急的面孔,其中几个熟悉,但也仅是面容熟悉,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而同门这边呢,也是第一次进入这块被封印着的宝地。有见过这位传闻中天资卓越的大师姐的,有的则只听闻宗门内有这么一位沉睡百年的大前辈,堪比“传说”,更不知道要说什么,大多在小心翼翼地打量。 一群人面面相觑,最终视线一转,才注意到这宗门的风水宝地塌得彻底,一人扑上前来,嘴里念叨着:“青玉石……我的青玉石啊!都碎成渣了……” 她眯起眼睛扶额,脑海中的记忆就如残缺的拼图,断断续续浮现。 对合欢宗宗法来说,这世间万物皆可为修炼之物,同时也讲究一个缘分,有的提升高有的提升低,若是碰上相冲的,甚至可能爆体而亡。 能记起的也就这些宗法常识,至于一些特殊技艺和灵物、甚至是自己怎么陷入昏睡,都像被蒙上一层雾,知道它存在,却看不清。 众人先行告退,只留了两位,一位虽自称为师妹,但看刚才引领的态度似乎也仅在她之下,而另一位不靠谱的同门怀抱几块还算完整的青玉石,一边垂泪一边提醒她道,可能这百年补过头了…… 要知道青玉石是制作自慰之器最好的材料,自带温补精气,是维持日常修炼养心的必备之物。因为她情况特殊,用上宗门内大半的存量才打造了这么一个青玉石窟,全被震得粉碎,那些藏在其中的温补之气也早就散到各处去了。 思及此,她皱了皱眉,她现在清心寡欲,半点修炼的念头都没有,对着一潭清湖坐忘半月,一时怀疑自己不是这合欢宗的人。 苦笑一声,她决定出门一趟。 然而她并不知道,宗门上下因为这散开的石内精气纷纷陷入修炼狂热期,也就她住的地方还有几分清净。 只见一开着门的院内,一人一半妖衣着清凉,姿态交迭。她大惊,再走几步,便又见一人袒胸露乳、脚步虚浮。连忙加快了步伐,刚出合欢宗大门,一穿着布衣的师妹正拉着另一个衣着简洁的男子迎面走来。 她驻足观望,师妹似有所察地抬头,看见她时一愣,而那身旁的男子有向身后躲藏的架势。 这面孔百年未见也仍相识,小师妹掩藏不住眼底笑意:“姣钰师姐!你要出门吗?” 姣钰收拢衣袖,没想到对方会对自己呈现如此亲昵的态度,只是微笑着淡淡点头。 简单做别后,她没有迈步,而是低头思索片刻,回眸望去,结果哭笑不得,师妹竟怀抱着那男子小跑着远去。 怀里的男子是山下镇里一家铁匠的孩子,年过十七,名叫杨景祥,他知道她行事大大咧咧,却没想到这一出,微微挣扎:“云霄妹妹,你放我下来!” 云霄不满地盯着他:“你刚刚跑什么?” “我那不是跑……是躲……” 她恍然大悟:“没关系的,师姐才不会管这种事。” 不会管什么事?杨景祥一下子红了脸,支支吾吾起来,这下也不挣扎了,乖乖被云霄带进了屋里。 姣钰这边远远只觉察到她们在说笑打闹,如梦初醒般突然记起——那是自己的亲四师妹。 自己上次见她时,她才刚入门,因为是年纪最小的,师门上下对她十分娇纵,百年过去,想必在功法之术上也得心应手。现如今还不知道自己的功力还剩几成,在这宗门内担不担得起大师姐的名号。 思绪纷纷扰扰,加快了她下山的念头。 另一边,回到屋内的二人扭着缠着,领口越来越大,腰带越来越松,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杨景祥靠在柜子边半推半拒起来,云霄也没急着上,他便总算找到了空当说话。 “你是合欢宗的?那你、和我……你就是图我身子?” 他原本只是隐约听过合欢宗的传闻,但不曾想就在自己家附近的山上,那一步步上山的石阶以为是要去往仙山,结果刚在门口看见合欢宗名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跑了。 云霄倒是镇静:“我不图你身子,图你什么?” 杨景祥瞪大眼睛,他觉得隐瞒身份别有用心,哪知云霄这般理直气壮,也说不清那少年千回百转的心思:“你,你这是欺负老实人!” 她半知半解,只是看上了童子身,却不愿懂童子心:“你和无媒小女子上床睡觉,也叫老实人?” 她藕臂缠在他脖子上,越说越近。 他总觉得这样不妥,但两人赤条条地贴在一处,身上身下都烫得不行,腿心那根突突地跳起来,敲在不知道是哪处的柔软皮肤上,惹得云霄也气喘吁吁双颊绯红。 他闷哼一声,喷出几股白色精液,像小泉眼一样高高跃起,腰臀一震一颠。 云霄感叹道:“哎呀,你怎么又喷啦。” 说又,是因为第一回,他在山下溪流里赤身游泳,不知从哪钻出一个女孩蹲在岸边看着他,不遮不掩,光明正大。他让她把衣服丢过来,谁知道她自己过来了。 那双手上下摸索试探一通,激起阵阵水花和不清不白的叫声,他游回岸上拎起衣服就跑,徒留那水里被晕开的白浊。 以为遇见什么精怪化形,辗转反侧地念了两天,铁铺子里做事都有些不安心。刚想把这事当做一场梦,结果第三天在店门口又遇见了。 那时他正接待来订做农具的邻居,咣当一声,铁锤砸在地上,铁铲敲在顾客脚上。 他被烟灰抹脏的脸涨得通红,狼狈地指着云霄语无伦次,而云霄视线在他和邻居的黑脸上转了一圈,噗嗤笑出了声。 二、修行在个人(配角h) 杨景祥仰头,柜子发出咚的一声,云霄攀住他的肩膀,慢慢靠近,嘴唇在脖颈游走,随着一次次划过皮肤,他的身体僵得不能再僵。 他未经人事,身体局促地依着她的心思摆弄,云霄牵起比她宽了半寸的手掌,往身下探去。 他只感觉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处,隔着布料也察觉到一抹潮湿。 手指被捏着掀开了内裤一角,顿时一股热意涌来。 食指被单独分开,向深处前进,潮意渡着指尖,撑开蜜液的出口,轻轻发出啵的水声,水流沿着干燥的手指慢慢浸润指根,直到全部包围。 而其他手指落选,无缘进入那幽洞之中,只能触碰到柔软的阴户,他心痒难耐,一时无法满足。 “嗯……向上碰一碰。” 耳畔突然响起云霄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做出动作。 弯曲的手指被四面八方紧紧缠绕,软绵绵的一下却推开了那些看似牢固的软肉。 云霄体内咬得更紧,而他使了力气继续,细细感受那比炽铁还滚烫,更柔软的身体。又怕经不起折腾,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渐渐有些入迷,不知不觉放轻了动作。 云霄扶着身前人的双肩,以为他仍不得要领,也懒得再提醒,便闭着眼摇晃起臀部。 湿润的穴含着手指打圈,试图顾及体内所有的细褶。 杨景祥老老实实任她骑着,可她却不安分地来回变化动作,只听见他呼吸越来越重,胸膛起伏得越来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流撒了下来,彻底打湿了整只手掌,随着滑腻的手指抽出,身前的呼吸也一下子靠近,扑在锁骨中央。 杨景祥搂住了她,比手指粗上几圈的肉茎早已恢复了状态,却一直被压制在身下。 因动作变化,又有几滴水液从云霄腿间滴落,正好浇在他的分身上。他深深呼吸,依照手指的记忆,扶着又粗又长的肉茎分开蚌肉,小心挤入。 肉茎的神经瞬间体会到更多细节,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嘤咛。 体温融化在一起,层迭的穴肉与肉茎紧密贴合,一个细小的颤动挤压都清晰万分。 只安静了几秒,杨景祥微曲起双腿,将她推得更近,也方便使力,颇有些无师自通。 云霄双腿打着颤,那欲茎分开她腿心,直至深处宛若扎根,固定得她一时无法动弹,而杨景祥已经开始动作,速度不快,一牵一拉都显得存在感十足。 颠晃的频率渐渐和呼吸的频率重合,她上身高高挺起,双乳几乎贴在杨景祥嘴畔,他怎能轻易放过这近在咫尺的软香温玉,低下头小心张嘴含住一抹桃红尖,同时身下重重一顶。 “嗯啊~” 云霄被顶歪了身子,那些准备好的宗门秘法全丢在了脑后,没曾准备好这般猛烈的“童子身”,琼浆玉液噗嗤噗嗤地飞溅在臀部,坐也坐不住,迎着杨景祥不知疲倦的腰腹往下滑,踏踏实实落在他胯部。 三、吃干抹净(配角h) 座下犹如配了不合适鞍具的疾驰骏马,云霄上下起伏,散开的乌发顺着后背飞扬。 几缕滑至身前的发丝在胸口摇晃,分开又聚合,影影绰绰,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 杨景祥扶住她的腰肢,仰头松开嘴里的玉团,口中发出清脆的水声。 目光中全是白里透红的一片,随即他靠近,顺着伸长的脖颈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手则从下至上慢慢捧起另一边乳肉,塞入口中。 “嗯……” 馨香扑鼻而来,摇晃的乳磕在牙齿上,他分神看去,刚刚含过的那团被留下浅浅一圈的齿痕,应当是他未注意轻重。 红色的茱萸与雪白的团尖微微发亮,他伸出手抚在上面,口腔不再闭合,生怕咬破了娇嫩的皮肤,转用舌尖兴风作浪。 “啊~用力一点……” 云霄只觉胸前又湿又痒,手掌拍在他身侧红木柜门,一举将上身堵在面前,恨不得将胸乳全盘塞进他嘴里。 杨景祥眯着眼发出唔唔的声音,用力吮了几回,慢慢有些呼吸不畅,连忙偏头张开嘴喘息。 云霄也推着身前肩头坐直了身体,两滴汗珠各自从它们的主人身上落下,汇进分合的缝隙。 晃动逐渐减弱,水声变得缠绵又隐秘。 短暂的平静后,他正过身,眼前布满细汗的娇躯之上,一处齿痕已然散去,另一处从乳晕往外的两圈泛起潮红,小巧硬挺的尖端坠着一滴颤颤巍巍的水珠,这是他留下的津液。 咕咚、他吞咽一口唾液,半失去理智地伸出双臂,压紧了怀里的腰肢奋力向上冲刺,撞得身后的木柜咣咣作响。 云霄惊叫一声,直呼不妙。 杨景祥撞击的阵势越来越急,且百抽后仍毫无减弱的架势,而她早已腰腿酸软,只能无力地向后仰去,又被他拽了回来,软软靠在他胸口。 终于,她捂着嘴颤抖起来,本该放松的穴肉突然再次收缩,绞吸得越来越狠,连带着顶弄也停滞了一瞬。 跳动的经脉抵进深处,大股大股的浓精喷涌而出,几秒后,丝丝缕缕的白浆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下。 云霄懒懒趴在他肩膀,感觉到修为离瓶颈更进一步,先行恢复神志。 她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庞,二人喘息着对视。她仔细瞧这脸蛋,碳墨般的眉毛又平又长,浅栗色的皮肤上缀了两颗透亮的糖栗色眼珠,突然想起人间的一道美味,铁锅中栗果和石子一起翻炒,那热意稍微靠近便快要将人烫熟,但也香气扑鼻、色泽诱人。 杨景祥呆呆看着她,他不懂为何云霄突然笑了,是对他的表现满意吗? 云霄夹着半软的肉茎,柔软的唇瓣贴在他嘴角,顺着微张的缝隙钻入,上下都被那抹灵巧的湿润堵住,全然没注意到她毫无倦意的模样。 一切才刚刚开始。 ———— 下章看主角如何下山 四、遇山妖(触手play) 这边,姣钰继续顺着石阶而下,一路并未碰见其他人。走至半路,耳畔突然响起一声空灵的鸟鸣。 她偏头看去,却并未见到半只鸟影。 是幻听? 视线一转,路旁的密林里隐约闪烁出金光,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仍被她捕捉到了。 姣钰越过灌木,剥开虬结交错的树枝,艰难步行数十步,直到景象逐渐清晰,一股充沛的灵力瞬间扑面而来。 眼前是一块十余尺宽的圆形空地,密密层层的植被正好沿着周围生长,似乎是刻意避让开这块区域。 她犹豫着,虽然异常,但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与这块区域产生共鸣,促使她走上前去。 一步、两步,逐渐靠近中心,她半蹲下伸出手,手掌贴在地面,内力顺其自然地释放,一息后,石砾在手心震动起来。 她大惊,立即起身向四周看去。震动扩散得很快,植被跟随着地面的震动一起摇晃,枝叶不断伸展,彻底遮住了她来时的路。 地表表面的草坪继续翻涌,就像根茎即将破土而出。 “啊!” 她惊叫一声,声音淹没在越发茂盛的密林之中。 不知从何处钻出一根如小臂般粗壮的墨绿藤蔓,在混乱中从身后缠住了她的小腿,差点失去平衡。 刚稳住身体,下一秒,更粗的藤蔓环绕住她的腰,将身体一抬,整个人腾空而起。 她蹬弄起双脚试图挣脱,然而那藤蔓牢牢固定在身上,察觉到挣扎转而更为收紧。她咬牙看向周围,更多相似的藤蔓轻轻靠近,有的粗有的细,散发着淡淡的荧光。这块空地十分方便它们一起活动,此刻正从四面八方包围,虎视眈眈地盯着陷阱中心的猎物。 姣钰调动内力,甩出一道低阶法术,精准打在锁在腰间的藤蔓上。藤蔓有些许松动,她立即又凝结更大的力气攻击,这是她目前唯一能熟练使出的攻击。 砰! 烟雾弥漫。 她咳嗽两声,腰间的藤蔓被伤出一块深深的缺口,四周逐渐靠近的也停滞下来。 姣钰用力掰断了失去活力的藤蔓,用同样的方法对着脚踝处甩出一记法术。 她刚舒一口气,抬起有些酸胀的脚踝,就听见簌簌抽动的声音。 四根藤蔓从角落快速飞出,其中两根再次缠绕住她的小腿,另外两根攀上两只手臂,一起向外拉开。 这下她连法术也无法施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架高,固定住四肢,四周停滞的藤蔓再次活动起来。 很快,她意识到小腿的藤蔓不是单纯的起固定作用,它不安分地向上伸展、蔓延,慢慢钻进了衣摆,环绕在整个大腿根部,然后向着更隐秘的方向前行。 “不!” 意识到隔着布料尖端逗弄的位置,她紧闭双眼,下意识释放出护体之力。 这依然是入门级别的法术,但强度取决于施者的内力浓度,她并未完全恢复状态,这一下毁坏了四周那些低阶的异变植物,几乎竭力。 四肢的藤蔓在震荡中发出咔啦一声,但并未碎裂,反而慢慢渡上了一层有韧性的麟壳。 姣钰对这进化般的异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未注意外裤被来回拉扯,直至整条布料刺啦一声崩开,凉飕飕的风席卷下身。 她咬紧牙,从犹豫到现在隐约猜到这只植物妖的意图,脑中还在快速思考是否有什么关键之处自己忘记了,上半身身后却已悄然绕出了两根藤蔓,灵活地从袖口钻入,贴着手臂游走。 她低头看见衣领里的异样,却只能眼睁睁感知到它找到内衣的缝隙,扭动着贴合住皮肤,从袖口处进入的越来越深,直到挤压起两团挺立的软肉,反复摩擦起来。 “别…” 内衣被挤歪,它自然而然地在乳晕周围缠上第二圈,同时分泌出粘腻的汁液,挺立的小乳珠在绿色藤蔓的揉搓越发酸胀,胸前也慢慢洇出两团水渍。 上衣完好,依稀可见其蠕动的轮廓,视觉与知觉的同时刺激,令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五、藤蔓入穴(h) “嗯……” 姣钰腰身微微颤抖,距离身体两指左右的地方,一张手掌大小的叶片尖端不断滴落着黏稠的水珠。 一滴、两滴,从领口到腰腹,缓慢地向下,逐渐浸润了布料,使其从宽松变成紧贴身形,透出下面作乱的墨绿藤蔓。 冰凉粘腻的液体依次滑过肌肤,却无半点降温的作用。 姣钰不愿再看藤蔓将自己的身体摆弄成何种形状,但触觉一阵阵传入脑海,几根藤蔓相互配合,仿佛在细细描摹她的身体。 突然,她呼吸一乱,收缩的花心迎来一根试探的细茎。 它分开轻轻闭合着的门户,找到藏在其中的肉珠挑拨。 肉珠逐渐充血挺立,独自受着精妙的照顾,而那片自带润滑的叶片也并未离去,慢慢挪至大开的双腿间,顺着花心从下至上一划。 “嗯啊——” 叶片富有弹性,就像一只灵活的舌头上下翻动,只不过没有体温,反复刺激着滚烫敏感的阴户。 蜜液被均匀涂抹开,红润的花户泛出亮莹莹的水光。 姣钰垂头喘息,只见叶片在不知不觉中变换角度,叶尖正对腿心。 她顿觉不妙,果然,下一刻,叶尖突然直抵花穴,小刮刀似的在入口浅浅模拟起抽插的动作。 一推一拉,微糙的边缘陷进花穴的褶皱,入口上方的花珠上,藤条依然在不知轻重地揉搓。 酥麻感顺着脊骨而上,没过多久,姣钰招架不住,未被藤蔓捆住的玉足来回摆动,颤栗不止,大股大股的溪流从花谷喷涌,谷口的叶片也顺势滑出,藤蔓都安静下来。 宽大的叶片中央,一汪欢爱后的小水潭微微摇晃,被逐渐吸收,转眼便消失殆尽。 吃饱魇足的离去,蓄势待发的靠近,她只瞧一眼那几指宽的藤蔓,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何事。 “不要,不要,进不去的。” 她昏睡百年,身体哪还容得下这般巨物,可藤蔓又从何得知? 腿早已不受控制地被掰得大开,腿心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它前面,花瓣中间被摇晃着的藤蔓涂抹上一层晶莹的液体。 姣钰扭动起身体,但在其余藤蔓的桎梏中幅度微乎其微。 这根藤蔓前端光滑圆润,侧面偶有几条凸起的根茎,一点点扭动着挤入狭窄的蜜穴。 塞入一寸后,便一股脑推开重重包围,直达胞宫入口。 姣钰闷哼一声,突如其来的酸胀感使她眼角滑出眼泪。陌生的弹性之物在狭窄的穴道中灵活地旋转着,很快就在穴口磨出透明的泡沫。 双腿间传来噗嗤噗嗤的声响,泡沫越聚越多,她灵敏的听觉成了累赘,在安静的森林中显得尤为清晰。 藤蔓不断撞击着体内,姣钰香肩半露,香汗淋漓,腰带颤巍巍挤在腰间,内衣的带子也快要滑落。 上身也一片狼藉,一只乳被向上揪拽,另一只则向下压按,如案板上的面团任凭搓扁揉圆。 垂坠的衣摆随藤蔓的剧烈搅动一并摇晃,她低头看去,小腹隐约可见阵阵凸起,身前还有些蠢蠢欲动、粗细各异的藤蔓,只觉这群植物妖要刮分了她的精气,眼前越来越黑,半昏过去。 六、授粉期的雄蕊 粗壮的藤蔓似是察觉到她昏过去,缩减了抽插的幅度,却加快了频率,牵动着穴口的媚肉向外翻开。 姣钰嘴中呜咽,腰臀本能地抽搐起来,水液喷溅在藤蔓茎身上,哗啦啦流了一地。 姣钰在脑海中挣扎着,不同的记忆如搅乱的拼图,在识海周围快速划过。 主角有的似她,有的被蒙上黑雾,离得越来越近,却仿佛被一股外力困住了手脚,眼睁睁看着它们穿过自己。 天人交战中,一张被墨绿藤蔓捣弄花穴的画面直冲面门。 ! 再次睁眼时,四周仿佛恢复了正常,植被们都安静地伫立在原地,随夜风轻轻摇晃。 只有身上留下的道道勒痕,以及仿佛仍有异物撑开的腿心在提醒她,这并非一场梦。 她抚了抚僵硬的胳膊,抬头望向周围。 空地如被一场春雨浇灌,长出细密的草芽,像一张柔软的毛毯铺在身下。 姣钰艰难盘腿而坐,感觉一阵酸胀传来。调动内息,果然,内力被搜刮大半,合欢宗易从交合获益提升修为,但也可能从中被夺走内力。因此交合时会找熟悉之物,或保证自己修为等级在对方之上。 但好在内力只需要几日时间恢复,只要没损失到一定程度,便不会损失修为。 她起身,打量起四周,并未看见原本环绕四周的藤蔓,只剩下那些山中常见的植株,以及自己最初来时踩出的脚印。 她叹了口气,剩下的少许内力只够用于应急,许该庆幸那植物妖没彻底损坏她的衣物,理了理仅存的内衣和皱巴巴的外衫,变出一抹素罗系在腰间,挡住裸露的双腿,连忙向外离去。 她拖着绵软的身体,却一时大意,未注意四周在月光折射下闪烁的粉尘,越走越慢,最后扑腾一声倒在密林中。 月光也无法撒入这块被黑夜笼罩的山林。 叮咚、叮咚。 姣钰再度醒来时,视线模糊,口干舌燥,脸颊旁似乎有清泉滴落的回响,于是伸出手摸索,很快便握住那冒着水液的物什,大口吞咽起来。 她全身心投入在解渴之上,全然不知随着她的起身,仅剩的一条素罗从身上滑落,身下一朵莹白色绽开的巨型花朵,正托着她半遮半掩的赤裸身躯。 花房就像天然的屏障,阻挡了深夜寒气,层迭的花瓣包裹着宛若从花中生出的仙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嫩绿的花茎垂下头,任凭仙子采摘它收藏了许久的雨露。 姣钰解了渴,吐出口中的清甜的水源,唇舌重新变得红润起来。 几滴露水沿着嘴角满溢,她擦嘴的手一顿,愣愣地看向周围。 自己正处于一块幽深的水潭,身下坐着一朵从水潭中生出的巨大的灵花,灵花的光芒足以照亮小小的山洞,她分辨出花瓣上的纹路,这花竟有九百多年的修为,而身侧那只新抽出的枝条,似乎就是刚才的水源。 一切都散发着安宁的气息,主动包容了她这个不速之客。 突然,细细的黄白色花蕊无风自动,搔动在她光洁的大腿和脚底,痒得她轻嘶一声,伸手重新捡起身下的素罗,试图将其隔绝。 然而,姣钰刚站起身,身下那些原本只有一指长的花蕊慢慢变大。 她注视着这股异像,喃喃道:“这是?” 刚要躲开,那些花蕊便又停止了生长,而最中央一根最高的,正好卡在双腿间。 姣钰红着脸拨开花蕊,拉出一道银丝,不知何时腿心又度湿润。 它的头部只有两指宽,但越靠近根部越粗,且与周围颜色不同,前端的淡粉逐渐向根部的白色过渡。 双腿被花粉染出一抹抹斑驳,她心如擂鼓,自己约莫是碰见了这灵花的授粉期,而这只显然分化出的是独株雄蕊,近千年修为,于此时的她而言正是大补之物。 姣钰吞咽一口,葱白的指尖慢慢靠近。 七、花汁交融(人外春药play) 她握住那根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花蕊,浅浅比划了一下,正好能吞入沾满花粉的一小段,随后又伸出一只手探向腿间。 才被粗鲁的藤蔓蹂躏过的花穴十分敏感,因而需要更轻柔的对待。 她气喘吁吁地小心抠挖,将水液引出。 一根、两根,食指和中指粘满了湿淋淋的蜜液,然后抹在花蕊头部,花蕊打湿后更加晶莹剔透,随后双手扶住花蕊,对准穴口缓缓下落。 “嗯啊。” 姣钰眼神浮现出迷离之色,前端细密的颗粒划过体内,虽小但存在感十足,与湿润的蜜穴完全融合在一起,在推进中不断带来异样的快感。 她打着颤慢慢向下,终于,粉色的柱头被彻底吞没,虽已塞满了整个甬道,却只占了花蕊的一小部分。 姣钰弯腰抓住身前的花瓣,摇晃腰臀,将花粉均匀涂抹在穴肉间。 整根花蕊最细的部分正好卡在穴口,使其进出更为顺畅。 不知不觉中,花蕊根部积蓄了一摊晶莹的水液,她气喘吁吁,肉眼可见腰臀扭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弱。 终是双腿一软,夹着穴里的异物噗通一声向前跪去。 姣钰胸口起伏,趴伏在花房中央喘息,层层花蕊将她包围,身上缀满了斑驳的淡黄色花粉,身后一根长而弯曲的花蕊牢牢连接在蜜穴,引得她不得不高抬起臀,腰身呈现出深深的弧线。 若从一旁看去,仿佛是这女子下身不肯松口,而从姣钰体内传来的,是柱头深嵌内壁,正好挑动在她的敏感点上,刺激着内壁不断地绞吸,最终牢牢锁在一起,才引得她如此失态。 然而 理智并未回笼,她眯起眼,脸颊贴在柔软的花房,双臂伏在地面,仿佛化成一只贪婪的小兽,口中溢出的哼叫声在山洞中回荡。 湿淋淋的蜜穴前后吞吐着柱头,花柱弯曲的弧度跟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变化。 灵花对她的行为并不排斥,反而迎合着释放出大量的花粉,她不知是这花粉自带催情的功效,只觉浑身燥热,于是伸出手去抓挠,在本就柔软的肌肤上轻易留下道道红痕。 她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忽而瞪大眼,身后的花蕊像开了灵智,突然向前一顶,与她向后的动作撞在一起,挤在胞宫口。 “不要……” 在颤抖的声音中,花头中心的小洞张开,射出了几股浓稠的花液。两相交融,洞内漫出阵阵幽香。 半个时辰后,随着花蕊抽出,姣钰眼前逐渐清明起来。 四肢涌入熟悉的温热,是内力在快速回复,且是她苏醒后第一次突破瓶颈。 她慢慢抬头,再次直立的花蕊就像裹了一层厚厚的蜜糖,柱头从她腿间牵拉出粘液,不断向下滴落。 体内仍有饱胀感,稍微动作便有什么涌出,她伸手探去,果真连阴户上沾满了同样厚重的混合的黏液。 她垂眼看着手指,伸出舌尖,吞咽进喉咙时突然眸光一顿,这味道和自己之前得到的水源一模一样。 底部的花瓣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颤了颤。 姣钰看向身下这安静无害的灵花,神色复杂,许是因为这番水乳交融,她突然能清晰察觉到这灵花的情绪,带着点紧张、兴奋,甚至是……满足?它的灵智远比她想的要更高。 她的眼神冷了下来,若猜的不错,那些粗鲁至极的藤蔓也是它的手笔。 她蹲下,将手中充沛的灵力再一次灌入地面,几乎是一瞬间,山洞中迸发出强烈的白光,彻底淹没了姣钰和灵花。 八、重逢 姣钰看向画面中央,微微愣神,远处的溪水宛若星河,一名少年衣着单薄,伫立在其中,湖水堪堪遮住臀胯。 波光照出他清秀明亮的眉眼,黑色的长发飘散在水面,白色的细碎花瓣随溪流淌下。 突然,风吹响了树丛,面前的遮蔽被掀开,露出躲藏在后面的人。 少年转身朝向她,有些许停顿,张口唤了一句。 主人。 姣钰读出唇形,脑海中被打乱的两块记忆碎片悄然拼合在一起。 原本没有性别之分的灵物,主动分化成人类中的雄性,且面容是依着它所领悟到的主人的审美而成。 面对着如此尽心尽力为她的“八百多岁花妖”,那时的女孩却皱着眉头说出了一句煞风景的话:你是受什么刺激了? 这是它第一次化为人形时的画面。 少年看着出神的她,又笑了笑,直接以心声传递,他已经百年未曾说过话了,所以一时发不出声音。 “百年之前,您只说要去休息一阵,便把我留在这里”他透出一股泫然若泣的语气,“我未曾辜负主人的照拂,修为日益增进,这山中一草一木皆属元灵所控。” 元灵是他人形的名字,她隐约从这番交代中听出一丝咬牙切齿。若这股怨气与失去修为有关,那便从这“先兵后礼”的一遭看出来了。 她现在灵力充沛容光焕发,早已重新化出整洁干净的一套衣裳,表面上看不出被折腾过的样子,淡淡问道。 “那藤蔓也是你收服的草木之一?” “怎会!”他突然着急,“那是……我新修出的本体之一……” 他欲言又止,姣钰皱起眉头,看在将功折罪的份上也没打算多做计较,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纠结的模样。 他抢先低头认错:“主人……我绝不再犯。” “让我看看你的藤蔓。” 元灵抬头看向姣钰,愣了愣。 随后,他衣摆微动,钻出几根墨绿的藤蔓,立在她面前等待检阅。 与她之前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仔细看,上面还保留着那层柔软坚韧的鳞甲,不过又添了几分如玉的通透光泽感。 她伸手握住一根,慢慢摩挲着,心道此物可攻可守,的确不错。 元灵突然开口:“主人,不要这样。” 姣钰闻声并未应答,手上继续又搓又揉,指尖沿着鳞片的缝隙向上,捏住尖端,抬眼道:“是这样有感觉吗?” 元灵沉默地点点头,她又问:“那当时,你是什么感觉?” “那时、我……”他的脖颈隐约泛上一层红色,“藤蔓的知觉不比本体强烈。” 本体便是山洞中的那朵灵花。 还没等她开口,元灵便咻地一下消失,变为一颗一寸长的锥形花种漂浮在空中,随后安安稳稳钻入她袖袍,留她一人揣摩话中深意。 姣钰扬起袖子,用力晃了晃,听见脑海中响起他继续求饶的声音才停下,与之前嚣张的藤蔓截然不同。 “随我一同下山可影响你修炼?” 花种慢吞吞道:“瓶颈期多年未破,也许下山才有机缘。” 他没敢说,自己也在两轮欢爱中颇有收益,新修得的藤蔓得了蜜液灌溉愈发茁壮,而本体动情后尽情释放了花粉,让他牢固的瓶颈有一丝松动的痕迹。 “况且主人也许能有用上我的时候。” 姣钰不可置否。 不过,当时的元灵是受了什么刺激变为人形呢? 她走神思索着,半晌还是记不起,便问了出来。袖子里的种子震了震,小心翼翼地问道:“您当真不记得了?” 随后他只道时过境迁,他也不记得了,也许是当初以人形陪伴更多一份助力。 姣钰的记忆意识到元灵定有事瞒着她,也不指望当下撬开他的嘴。 她再一凝神施法,眼前幻境便如烟花般应声破碎。 ———— 来啦来啦 九、捕快 九、捕快 合欢宗所在的山名为明泽山,绵延不绝,有几十个山头,且所处的位置又高又深,而对现在的姣钰而言,一刻钟就能穿越。 山下有一湖为明泽湖,湖旁百千家似围棋局,坐落大小两个镇子,离得近的镇子适宜居住和游乐山水,而离得远的那个靠近官道和驿站,往来旅人更多,适宜采买奇货。 姣钰特意换了一身简洁朴素的衣裳,走走看看。 路两旁的建筑不似当年,一些年轻行人的服饰风格也不大一样。正值夏日午后,轻薄的外衫因汗液贴在身上,隐约透出肤色,胸口也越发不遮掩,倒是显得她此刻保守了。 她低头看看自己,准备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再换一身。 “让开!” 一人突然冲了过来,她躲闪的快,一个侧身才没撞个满怀。 几个人紧随其后,左右一齐夹着她过去,这下没路可让,其中两个的脚步被拖慢了,无奈看着其他人越跑越远。 路旁的行人似乎是见怪不怪,嘀咕了两声就各做各的事了。 姣钰见不是大事,转头便去一条安静的巷子里,随手变幻出新衣。 一条鹅黄抹胸裙,外披麻色短衫,腰间系上精致的淡粉绣花布巾,随手用木簪挽起瀑发,原本显小的脸蛋衬得更加年轻。又等了片刻才从另条岔路穿出。 刚出巷口,一个眼尖的捕快注意到了她,冲身旁人招呼,独自走上前来。 姣钰见来人眼熟,心道不妙,这下怕是要有些误会了。 “姑娘刚刚和一人撞上了,有没有注意到他的面容?” 说话的是刚刚追人的捕快之一,身着靛蓝便服,高高大大,比她高了半尺有余,往前一站,把阳光都遮得严实。然而看起来十分年轻,约莫二十出头。 不知怎么样的好记性,就记得她这擦肩而过之人,还正巧又从另一边撞上了。 见她犹豫,他低下头,摸出腰间腰牌示意:“在下青泽镇衙门捕快吴林,奉命追查一案犯,若有不当之处请姑娘多多包涵。” 走近了一瞧,此人朗目疏眉,模样倒是俊朗。 二人对视几秒,又缓缓转开。 “我……没看清那人的样子。” 姣钰看了眼腰牌,露出为难的神色,眼神飘忽不定,似有掩饰之意。 吴林皱眉,怕打草惊蛇,又是轻声细语地引诱。 “姑娘再仔细想想,若提供线索有功,是有奖赏的。” 她又想了想,才憋出几条:“那人比我高一点点,人很瘦,有点黑……” 只见吴林脸也黑了下来,这些线索他们追了半天怎会不知,还不是没瞧见正脸才来问询。 “哦,好像还有点老……” 见她顾左右而言他,吴林有些急躁,不知不觉言语中带了些质问:“那人往你身上一撞,将我们的人甩开一部分,导致跟丢了。而你又刻意避开我们换了身衣服,企图掩人耳目。” 姣钰忍住笑意,意识到这捕快嫩得很,起了逗弄之心。 “我不避开你们换衣裳,难道,还当着你的面?” 他立刻窜红了脸:“你,这……和这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为何要这般质问我?你们一群人都追不上,难道还怪我一人阻了路?” 吴林吃了瘪,心里嘀咕为何师父教的方法不管用,不是说先礼后兵,双管齐下吗? 又恍然,面前的姑娘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和他弟弟差不多的年纪,衣着也还算精致,怎么可能和那偷鸡摸狗的是同伙。 随后深深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们是一伙的。” 姣钰听后,垂下头捂着脸就开始啜泣,虽没有一滴眼泪,但语气情真意切。 “我随家人来采买,刚买了新衣裳就走散了,呜呜呜……现在迷了路,还被你堵在这怀疑……” 有路人注意到这边,吴林手足无措,恨不能逃走,又不敢放她一人在原地。 回头一看,同僚早就不在原地,只能连连道歉,也不管和刚才的模样相比显得有多纸老虎。 姣钰又使劲搓了搓眼睛,揉红了眼角,这才干巴巴挤出两滴泪。 她露出一个女子忍住泪水的表情,“大哥,你帮我找人……找我娘、我哥哥。” 吴林如释重负,这下有了新任务也好交差。 “那好!你随我去县衙报官,先安顿下来。” 十、吴家兄弟 姣钰走得很慢,一会渴了要喝糖水,一会累了要休息,而吴林顾及她心情,买来了糖水,又陪她一同在树底下喝完才走,活像个哄小妹的哥哥。 已是傍晚,路上行人渐渐少了,而姣钰还懒洋洋地迈着步子,他干脆蹲下。 “你上来,我背你。” 姣钰看了看天色,估摸着时间已拖延到放衙,才趴上他的背,双腿一勾,笑得人畜无害:“谢谢吴大哥。” 吴林起身,他一身腱子肉,感觉身后轻飘飘的,走了两步问道。 “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小钰……” 清脆的女声近在咫尺,他愣了愣,稍一偏头就是两条柔软雪白的藕臂。臂弯里勾着的腿和背上的软肉突然成了烫手山芋,以至于他的呼吸都沉重了许多。 吴林平日打交道的大多是些大爷大娘或者同龄男子,一时不作防备,这才意识到背姑娘和背他们不一样。 小钰…… 他琢磨着,刚刚隐约有呼吸喷在耳畔,痒痒的。 吴林不知不觉比平日走得慢了许多,快走到衙门才惊觉已是放衙,远远停住脚步。 姣钰看着紧闭的大门又是委屈道:“我走不动了……” 吴林说不清是为难还是如释重负,松手将她放了下来,挠了挠脖子,客栈离这还有几里路,人生地不熟,也不好丢她一人在这。 “那你跟我来。” 他走在前面,把她引进衙门旁的一道侧门。 姣钰踏进院门,四四方方一片小天地,檐下放了一棵叫不出名的葱绿色盆栽,站了两人便显拥挤,但有左右两间房,看模样都住了人。 吴林见她打量周围,开口解释道:“我同我弟弟住一个院里,今夜你睡东边这间,我去隔壁睡。” “麻烦吴大哥了。” 我弟弟是……”他怕吓到她,想了想改口道:“他大多都跟着他师父,每逢三七才会回来,你不必担心。” 姣钰点头,再次道谢后走进东厢房,显然这间是吴林的房间,墙上有一空置的榆木刀架,收拾得还算整洁。 她合上门,揉了揉僵硬的面颊,褪下不经世事的少女神色,恢复往常自然的神态。 识海中唤了几声元灵,却没得到回应。 她皱起眉,取出袖口里的灵种用灵力试探,似乎是有些水土不服,就将他搁在了枕头底下,随后在屋子里留了一道结界,若有人闯入便能提醒,且作出防御手段。 夜里,门被轻轻叩响,姣钰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点亮了一盏烛火,以为是吴林,走至门边问道:“怎么了?” 来人敲门的手顿住了,几息交换后,姣钰大约察觉到门后之人是谁,且对方也释出了内力试探。 她面色不变,转身退开两步。 咚…… 随着闷闷的开门声,骤风从身后涌出,一只胳膊擒住她,把人往墙边拽去,另一只手牢牢捂在她嘴上,一股苦涩的草药味钻进鼻息。 吴林没睡着,总是惦记着这边的动静,听见异响立即起身赶来。 “你怎么来我屋了!”他大惊失色,随后看见对方的动作,连忙提醒道:“快放开!” “哥。” 一道低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姣钰被半提溜了起来,只能脚尖碰地,在旁人看来这副姿态的确不妥,但也保证被擒者难以反击。 姣钰连连抽气,那条擒住她的胳膊正好勒在胸下,偏生力气不小,纵使是她也有些疼,嘴还被堵着说不出话。 俩兄弟都没注意这点,好在那人被提醒以后乖乖松了力气,但还是防备着。 “她是谁?” 吴林愣了愣,发觉自己所知的信息甚少,但还是解释道:“这是小钰姑娘,和家人走散了,没赶上今日报官,先来这住一晚。” 说罢便将姣钰从他怀里拉了出来,带着歉意:“这是我弟弟吴言,他性子太过警惕,手上也没轻没重,得罪了姑娘。” 说罢又摆出兄长的架子瞪了他一眼。 “是我对不住。” 吴言垂眼不去看她,大抵是看在吴林的面子上才道歉。 姣钰偷偷打量起他,与吴林有三分像,脸更冷、更出尘了些,全然没有他兄长那副市井烟火的热气,像是从远离人烟的冰窖里挖出来的似的,眉毛是微挑的剑眉,唇抿得紧,显得更薄。 她嘴角一塌,捂着心口连连喘气:“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歹人……” 语毕还抽咽两声,落在吴林眼里好不可怜。 吴林半弯下腰,试图学着别人家哄孩子的模样给姣钰擦眼泪,但停在面前又不好意思真上手,弟弟早熟,二十三载哄人的经验全在这一天培养出来了。 姣钰眼角快被揉破,眼泪汪汪地抬头看向吴林:“吴大哥,我害怕,你陪我睡。” 吴言一直冷冷地注视着这边动静,听闻此要求面色露出一道裂痕,更没想到自己那不通情事的哥哥没怎么纠结便答应了。 他似乎不善言辞,嘴张了又合,最后忍不住出声提醒:“哥,你要注意小心。” 吴林点点头:“那是自然。”转头看向姣钰:“小钰姑娘放心吧,就算真有歹人,我也绝不会让他伤及你分毫!” ———— 可以猜猜先睡了哪个 十一、混乱一夜·上(元灵人形偷欢) 闹腾了一刻多钟,小院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吴言形单影只地走进西厢房,他从没觉得自己一个人待在屋里如此难耐。 抬头从窗户缝隙看向隔壁,吴林已经轻轻合上了门,两道身影被昏黄的烛光映在窗纸上,然后慢慢重迭。 他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不行!那女人来路不明,明明有习武之人的内功却在哥哥面前故作柔弱,谁知安的什么心? 他再度敲响房门,这回由吴林打开了门,他抱了一床褥子,准备铺在地上,姣钰坐在榻边,在他身后冲吴言笑了笑。 吴言面色凝重,这笑容越看越诡异,他眼睛盯着姣钰,嘴上却冲着吴林:“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 吴林叹了口气,“所以呀,明一早我带她从正门去报官,免得徒生是非,你就安心睡吧。” 一番话将吴言堵了回去,他抿紧下唇,只是眼神还直勾勾地盯着姣钰,吴林注意到了,敲了敲他的额头。 “注意礼貌。” 吴言沉着脸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大哥在人情上比自己有分寸,但没开灵窍,因而察觉不到那女子的内力波动,平日只与普通百姓打交道,完全不知防备。 他在此事上有口难开。 吴言叹了口气,仔细想想,吴林身上并无利益往来,能害他什么呢?许是哪家门派的小师妹出来玩编的身份,还正好找上个爱管闲事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他去吧。 “吴大哥,你弟弟,是做什么的呀?” “呃,他是学医术的。” “学医?难怪我闻见他身上有股药香。” 这边,姣钰和吴林一高一低平躺着,相谈甚欢,吴林见她平复好了心情,几乎有问必答。 她修为远在吴言之上,因而察觉到的更多,怕是不止学医那么简单,也不知是吴林有意隐瞒,还是也被蒙在鼓里。 百花山,百药谷……她脑海中蹦出一条顺口溜,恍然大悟。 明泽山尽头便是百花山山脉,百余里远,入门级别的轻功也花不过半天时间。这宗门善毒,门派弟子爱熏香掩去身上味道,而药香最为自然低调,也符合那吴言的性格。 吴言、无言,真是合适的名字。 思及此,嘴角微微上扬。 吴林主动打破寂静:“小钰姑娘,敢问年芳几何?” 姣钰被这突然的发问惊了一跳,顿了顿,“一、一十七。” 他声音闷闷的,不知在想什么:“噢,那你与我弟弟同岁。” 她干笑两声,并不接话,原本行走世间的年龄中还减了十岁,若加上昏睡的时间,自己其实已经一百二十七。 而吴林悄悄盘算,平日生人勿近的吴言异常在意小钰妹妹,又是担心自己一个人护不好她,又是要来看第二回的。 若弟弟有意,他也不阻拦,只是得教点为人处世,可不能错上加错。 已是后半夜,四周只有此起彼伏的虫鸣,姣钰半梦半醒间,忽觉身上一沉,背部似被一股体温包围。 她惊得坐直身子,转头看去,竟是元灵不知何时化为人形睡在了她旁边。 “主人……” 见她醒来,元灵低声唤道,但这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十分突兀,姣钰立即捂上他的嘴唇,示意不要出声。 “你可注意到这是哪?” “知道……野男人的家里。” 床下的男人呼吸平稳,睡得很沉。 二人传音入密,姣钰握紧拳,心道他还有心思玩笑。 他沉默着环住她的腰,将身子又往近处带了带,埋在她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主人,我头晕。” “你许久没离山,约是水土不服。” 姣钰见他虚弱,乖乖趴在自己腿上,也不多做争辩,只是苦恼怎么引他再化为灵种。 而元灵见她并未排斥,更为放肆,手慢慢向上,一拉一攀,脸贴在她脖颈,抬头吻上那层光洁的皮肤。 感觉耳后一抹湿润传来,姣钰微微挣动,秀眉微蹙。 什么虚弱,明明手臂有力气得很。 因顾及周围,她动作不敢太大,然而仍不免传来一阵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房间内格外暧昧,耳畔的呼吸也越发沉重。 许是与灵物适配性本就奇高,这么一磨蹭,她也面红耳燥,引出欲心。 元灵正是吃准了这一点,循循善诱,将人彻底揽回床上。因姣钰睡时解了腰带和外衫,只穿了一条抹胸,十分方便他与之亲热。 他伸手向下,将玉足握紧手心,细细揉搓,随后顺其而上,沿着小腿滑至大腿,逐渐赴向那再熟悉不过的密地。 ———— 元灵先吃 十二、混乱一夜·下(主仆h) 蜜穴两瓣被指尖轻挑分开,打着圈揉搓,随后顶进一个指节。 空气中响起水液粘稠的碰撞声。 姣钰捂着唇,裙摆起伏宛若浪涛,分神紧张着床下的动静,生怕吴林醒来,体内不自主收紧。 元灵手腕忽而使力,来回推磨着体内肉壁,细长的手指灵活勾勒出各种轨迹。 或深或浅,或急或慢,抠挖出阵阵短促的水声。 她双腿微颤,不多时,身体逐渐松软,沉溺进两人的交互之中。 二人在被子里折腾半晌,元身上又散发出一股熟悉的花香,汗香交织,床褥滚动,衬得窗外的虫鸣都静了几分。 元灵抽出手指,指肚上挂了一根晶亮粘稠的银丝,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悉数吞下。这蜜液滋味对他而言十分甘甜,比山间天然的灵泉还诱人,却远远不够解渴。 他默默回味手指被包裹的温度和触感,再度贴近,身子顶开微张的双腿,将她的脚腕牵引至腰后,随即弓起背,气喘吁吁地摩擦起来。 他一腔妒火,只想多留些、多尝些味道。 姣钰的长裙堆迭至腰间,光洁的小腹上落着元灵身上柔缎制的衣摆。 再往下,亵裤被剥开至一侧,腿心毫无遮掩地传来一股滚烫之意。血脉涌动的欲望只隔着一层布料,蓄势待发,急急地揉蹭在挺立饱胀的花珠之上。 因顾着周围环境,二人不做言语,耳边只剩下彼此压抑而沉重的喘息。 姣钰被这股独有的情香冲撞得头发麻,唇畔一抹吐息渐近,微微仰头便能迎上。 忽然,元灵的眼眸一下子明亮了起来,姣钰主动捧起近在咫尺的面庞,将人拽近。四瓣唇贴在一起,他无半秒等待,心甘情愿地任香舌游进牙关,在深处搅弄风云。 主人,好痒。 她舌尖勾过一块地方,脑海中响起他颤抖的声音,又往那处卷了卷。 元灵十分怕痒,果然整个人颤抖起来,一边加重了呼吸,一边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身体第一次有了推开主人的意图。 但他的意识却沉溺在这样的侵袭之中,总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被往外勾,越来越多,越来越茁壮。 他红着唇,呆愣愣地看着姣钰将他放开,还没反应过来何事,只见她眼神示意向下。 身下本就硬挺的肉茎竟又粗壮了两圈,已有三指宽,且长度更长,快要撑破柔韧的缎料,顶出的一处圆润,正好半陷进了微张的小穴。 姣钰细细感受了下,这般尺寸总让她想起当初那同样惊人的藤蔓。他原本的体型才是最适合姣钰的尺寸,多一分太满,少一分又不过瘾。 元灵往后退了退,只见身下陷入之处印出一抹水痕。这一退,才发觉那些液体已经浸润进布料,将衣物黏在了他的欲根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吴林有了醒来的迹象。 元灵还在纠结着如何在被褥里尽量悄无声息地脱下裤子,而姣钰连忙在他彻底压下之前,将原本封印屋子的结界转为封闭床榻的屏障。 从这层屏障之外向内看去,是独自沉睡的姣钰,而从这屏障之内,则能把外界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元灵背着身看不见,可那吴林悄悄起身看向这边的模样,全落在她眼底。 好在也只看了一眼,见无异样又悄悄躺了回去。 嗯……主人,好紧。 他未察觉周围变化,还在低头慢慢抽动着身体,刚一进去就被四面八方的收紧吸得咬紧牙关,因而先从浅处小心耕耘。 姣钰本就紧张,他的体型又比寻常更大,入口被撑得紧绷,体内每一缕褶皱都被缓慢推平,肉与肉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 十三、异香(h+剧情) 元灵眯眼沉浸在结合后的细微变化之中,揽住姣钰的肩头轻轻喘息,下身继续小心轻柔地扭动进出,半晌才意识到周围已布下结界,又试探几下后,确认她已然适应,噗嗤噗嗤地抽插起来。 因人形不比本体感知强烈,所以力道不知轻重,又深又急,不容置疑地搅开紧闭的穴壁,一举将整根胀至骇人的阴根塞入。 姣钰突然轻嘶一声,十指掐在他的肩胛骨。 许是百年未与人交欢,每一点角度的变动都带来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觉胸口闷着的一口气被顶开,一边微微抗拒,一边又被勾起体内潜藏的欲望,花穴内的关卡阻碍层层松动,容纳得也越来越多。 若有人瞧见,便明白那蜜穴在直挺挺阴茎的衬托下十分娇小可怜,此时外面撑着咬紧了,内里还一举揉进了胞宫,柱头嵌在里面带得女子腰背弓起,顶得小腹阵阵凸起。 但元灵的身体如量身打造的炼器一般,引得她全身内力四处游走,娇躯逐渐滚烫,最终充沛地汇入腿心,唤出一股股温热契合的热流。 “哼……嗯、元灵。” 姣钰失神唤道,元灵即刻应答,却没得来吩咐,只觉腰后缠上两条颤动的双腿,以及她继续喃喃着什么。 他埋在深处停下,将耳朵贴近了,才听清:“快点,快点……” 于是立即埋头托起姣钰后臀,向自己身下压紧,只露着两颗圆润的卵蛋在外,在深处极快地插弄起来。 毫无章法的水声或轻或重,重的泥泞,轻的清脆,偶尔还难舍难分。 不多久,元灵口中发出同样欢愉声,将满壶精液汇入绞吸着的胞宫。 他闭眼,一边无意识地掐着身下人柔软的臀肉,一边深深地收缩小腹,恨不得挤出身体里的全部。最终身形不稳,慢慢脱离了姣钰的身子,床榻间逐渐漫出浓郁的花香。 —— 因听见木头发出的撞击声,吴言半梦半醒间被扰醒,意识到异响,皱起眉立即翻身下床,冲到吴林的房间门口。 他眯眼,小心翼翼地从半开的窗门向内看去,一切如常,那女人睡在榻上,哥哥打着地铺,声音刚刚分明是从这屋里传来的,但此刻看起来无事发生。 他不知自己晚来一步,探寻未果,转身准备离去,突然嗅到空气中奇异的香味。 他眼神一变,下意识掩住口鼻,回房拿出炼制时用的丝质面罩笼罩住下半张脸,再度来到房前。 笃笃笃。 敲门的声音惊了姣钰一跳,她才刚解开封印,隔壁那位就有了反应。看了眼因结界迷香效果睡得昏沉的吴林,本想继续装睡,又怕他直接闯入发现异常,于是披上外衫,慢慢下床给开了门。 “吴……二哥?有什么事吗?” 她看向戴着面罩只露出半张脸的吴言,很快反应过来。 吴言抱臂盯着她,见她头发散乱,又松松垮垮地披着衣服,不动声色地撇开眼。 “我哥呢?” 姣钰趁机低头看了看身上,深呼吸一口气,心道还好元灵未留下什么痕迹,然后慢慢开口。 “他当然是在睡觉。” 吴言闻言顿了顿,又问:“姑娘用香?” “是有用香的习惯,怎么?” “噢?可否让我看看。” “这……” 姣钰犹豫了一下,他察觉到的大概是与花灵交合后才会留下的味道,哪真有什么香。 她转身靠近床榻,准备趁不注意变出掩饰的物件,可身后那人却跟着进来了。 吴言跟在姣钰一步远的地方,发觉这番动静下吴林还未醒来,急忙又在他身侧蹲下。姣钰余光瞥到这幕,趁机变出混了点粉末的香盒,然后对着皱眉思索的吴言说道。 “这香有安神功效,吴大哥许是累了。” 说罢打了个哈欠,露出半真半假的困倦神色。 吴言看向她手中的香盒,眉头更是拧紧了,刚刚他简单的探寻后没在周围察觉到毒物的痕迹,而这味道和一味扰人心智的毒药味道有相似之处,尤其是靠近姣钰后更是十分浓郁,越想越不对劲,意外瞥见捂得严实的床褥。 他冷着脸伸手捏住被角,向上一掀,姣钰在身后哎了一声,只见靠近床位的地方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屋内没有水缸,她也没有洗漱,哪来的水?于是他出于本能地质问道,“那是什么?” 姣钰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个明白。吴言体质特殊不惧毒药,于是冷笑一声,直接伸手摸去。 这一手未干的水液抹在手指上,揉搓几下微微发黏。见他抬手至眼中平行,姣钰也终于忍不住了。 “那是我……不小心弄出来的。临走会买床新的。” 吴言突然顿住,有些东西只有文字理论,并无实物经历,指肚上沾的东西逐渐变得发烫,他这才意识到那是什么。跟书上写得确实并无差别,女子动情时会流出的……他摇了摇头,把那段将要延续下去的思绪甩开,也不顾什么异香了,只冷冷留了一句打扰了便离去,来得快去得也快。 姣钰早知他怀疑自己,对着他临走背影用不大不小不紧不慢的声音说道: “明日再见。” 吴言似是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关上了屋门。 十四、晨忙 吴林卯时起床,辰时初刻便已操练完回屋,只见院内弟弟已收拾好包袱,正要关门离去。 “这就要走了?” “嗯。” 吴言如往常一样淡淡应答,然而内心翻涌,此次回门派带着颇多疑问,不仅要探清是否有自己不知道的门派弟子在附近活动,还要验证药品炼制的法子。 昨夜的无名香惹得他一晚精神抖擞难以入眠,只好研究起手上陷入瓶颈期许久的药品,此药有暂时性提升服用者体质的效果,但最长一次也只有半刻,且副作用严重,原本一起研究的同门都已经放弃,只剩下他还在寻求突破之法。 那香除了惹得身上有些发热,但更像是内力活跃涌动的表现,其余十分接近此药想要的效果,他只想快些回去印证。 吴林不知他的心理活动,按往常一般放心地送走求学心切的弟弟,转身进了弟弟的房间,脱下汗湿的练武短打,露出饱经锻炼的结实的背肌。随着夏季潮湿微热的清晨的微风卷过,十分畅快。 他走到院子打了盆水擦脸,今日无论如何不能耽误姣钰姑娘找寻家人,但自己起来的太早,想等她醒来后一起用过早饭后再去报官。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才刚收拾清爽换好干净衣裳,一同僚就火急火燎闯进院里。 “前两日的那个犯人有了线索,赶紧走!” 安静的气氛被打破,吴林眉峰微蹙,不得不连忙跟上,又庆幸自己不在屋内,要是被外人撞破屋内有位姑娘,就算解释清楚也难说没有麻烦。 姣钰整晚都在识海中修炼,这般境界早不像常人一般依赖睡眠,因此清早的动静也听得一清二楚。 待四周恢复宁静,她收起盘着的腿缓缓下床,门应声而开,四周的鸟雀围着树梢房檐欢快地鸣叫。她打量起东边院墙,那侧的屋檐偏高,不容易被人撞见。 因急于下山,姣钰未准备通行证与盘缠,虽凭法术可以避开大多人间界的规矩,但就如当下,难免也有需要个身份的时候。她纵身而跃,飞檐走壁,裙摆上装饰的铃铛铃铃作响,声响不大但难免引起行人注意,还未见来处铃声就已经消失不见,一时“铃声”的怪事在镇上传开。 吴林下值之时已是暮色将近,他脚步不停地赶回小院,推开门,只见姣钰坐在屋内,认真地看着手里的书。 他凑近,那书是他床头的武侠故事话本,姣钰见他来了,抬头温温柔柔地叫了句吴大哥。 他一时有些扭捏,拿出怀中散着热气的面饼递给她。 “我去买了饼,你吃了些什么吗。” 姣钰点点头,说道:“我午时趁无人出去买了些包子。” 吴林松了口气,生怕她饿了一天肚子,又心生愧疚,没打招呼丢下她一天,还要姑娘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外面买吃的。 姣钰又小心开口道:“吴大哥,我脚疼。” “脚疼?” “我出去走了一天,想找找家人。” 吴林愣住,“你等等,我给你打些热水。” 姣钰接过面饼,因傍晚吃了些街边小吃,有些吃不下,悄悄丢进储物囊。 十五、碧水濯玉足(吴林洗脚按摩微h) 吴林很快就端着蒸汽腾腾的木盆走了进来,他把水盆放在榻边,背过身。 “姑娘先泡一会,我去隔壁屋,有事叫我。” 他说完未等到回应,又站了一会。 姣钰脱掉鞋袜,连脚踝都舒舒服服地浸润在热水中,吴林听见动静,刚要迈步离去。 “吴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按按脚?” “我、我帮你按?” 吴林转身,指了指自己,愣住了。 姣钰点点头,他见她如此坦然地寻求帮助,而自己心中有愧,扭扭捏捏,一时不知开口推辞。 最后头脑一热,屈膝半蹲在她面前,目光落在发红的右脚上,犹豫着问道:“是这只脚伤了吗?” 姣钰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他伸出手缓缓握住,又想起什么,将袖子挽起至臂弯处,撩起衣摆搭在大腿侧,才再度托起脚掌。 吴林握着她的玉足,眼神飘忽不定,这才意识到艰难。柔软温热的触感仍不断传来,融进掌心,只能连忙将另一只手浸入身前水盆,挽起一捧热水泼在脚面上,用哗啦啦的阵阵水声掩饰慌乱。 因平日学武避免不了伤痛,推拿正骨已是家常便饭,但别说寻常人经不起那力道,更忐忑弄疼了她,动作透着一股子不熟练。 姣钰脚心被粗糙的手心磨得发痒,淡声询问道:“习武之人的手都如此粗吗?” 吴林闻声立即抬起头,手上满是滚烫的热水,惊觉身上竟热得出了汗。 他顿了两秒,然后缓缓开口:“……是我手重了。” 姣钰意识到他误会了,摇摇头:“不重,是你手上的茧子磨着痒。” 吴林听后愣了愣,对疼痛早就不敏感的手心涌上一股莫名的痒意,像是许多年前刚练剑练伤后长出新肉时一样,忍住去搔挠的冲动,轻轻托着她的脚掌,结结巴巴地询问:“那这……怎么办?” 他认真询问的模样逗笑了姣钰。 “没事,这样很舒服。” 吴林深呼吸一口气,又低头,耳根红得透出血色,生怕辜负了她的夸奖,大胆地用手指按摩起来。 寻常狠劲十足的指法收了九成力,不像按摩,倒像在摩挲。即便如此,细嫩的肌肤也渐渐被压按出一道道红印,他思绪有些飘然,沿着脚背逐渐往上。 姣钰呼吸越来越沉,像在压抑着什么,吴林抬头看向她,只见她红着脸,咬着下唇,慌乱地以为是忍着疼,连忙松了手。 姣钰见他手指本有继续探寻的意图,此刻却退回原点,有些焦躁。 “快继续呀。”她忽然抬起腿,轻松脱开他的手心,将脚搭在他腿上晃了晃,带着命令的语气:“吴大哥,我腿也酸,你快继续往上按按。” 吴林像被砸昏了头,只顾着点头应答:“啊……好,好。” 裤腿被撩至膝盖上方,裸露出整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此刻结结实实搁在了他紧绷的大腿上,还沾着水的足底抵着他的腰腹,但哪还顾得上擦干。 他的双手握住腿肚两侧滑动着揉按,悄悄缩了缩本就绷紧的小腹,生怕她触到不该触的地方。 然而没过多久,姣钰不安分地绷直脚背,脚尖牢牢抵住他的身体,一会蜷缩一会放松,动作虽隔着几层衣料,仍清晰地传了过来。 “嗯……” 吴林突然闷哼一声,止住手上动作,不知何时已经昂首的柱状物绷在亵裤中,被沿着边缘划过。 他本想当无事发生,不动声色地放轻呼吸,而姣钰故作疑惑,脚趾继续往此处游走,直到试探出整根尺寸。 期间他也一声不吭,继续专注着埋头按摩,只有抖得越来越狠的大腿显现出异样。 姣钰终是开口。 “吴大哥……你藏了什么?” 他闻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立即摇头,像要将什么东西甩出去似的。 姣钰担忧地微微探身,“那是蹲累了吗,起来休息一下吧。” 吴林对上她的视线,双手撑着膝盖,迟迟不肯起身,一股突突的胀痛沿着大腿漫上太阳穴,五脏六腑都变成千钧重负,理智叫嚣着自己不能轻薄越界,也顾不得看起来多么奇怪。 姣钰另一只搭在水盆里的脚也抬了起来,扬起的水花溅湿了他的衣摆。他躲开她伸过来的手,跌坐在地上,那股难言的心思终是炸响在脑海之中。 十六、误入(吴林h磨穴不小心插入) 吴林捂着额头撑起身子,往隔壁屋子逃去,肩膀砰地撞在门柱上,唤起半分清醒。 他回过头,只见姣钰扶着门框,秀眉蹙起,十分担忧地问道:“吴大哥,你没事吧……” 他躲了躲,留了句没事便合上门,不去看她的神情,也为了掩盖下身狼狈的变化。 姣钰来到门边,犹豫着开口,声音隔着薄薄的门板清晰地传来:“吴大哥,你莫要讨厌我,我……很喜欢你,把你当亲大哥。” 她一字一句敲击在他心上,仿佛有千回百转的意思,什么喜欢、什么亲大哥,勾得他的心跳忽快忽慢。 “我不是讨厌你。” 他隔着门板,深深地平复呼吸,终是打开门,看向脸上写满失落的姣钰。 “姣钰姑娘,我……我是怕弄伤了你。” 姣钰微笑,“你按得那么轻,怎么会受伤呢。” “嗯……”吴林垂下头,看向她的双足,因为没来得及穿上袜子,鞋子被打湿出一片水迹,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他握拳,手心残留着又滑又热的触感。 姣钰向前迈出一步,这下人踩进了门槛里,眼神落在他的肩头,一边说着一边继续靠近:“吴大哥,你有没有受伤?刚刚好大一声。” 吴林皮糙肉厚,撞的那一下还不如白天操练时挨同僚一拳,大概皮都没红,此刻却莫名抬起手捂住对应的位置。 “还、还好,不太疼。” 姣钰几乎贴在他身上时终于停下脚步,随后伸出手,手指落在胸前的衣襟,沿着衣缝向上游走,话里听不出什么特别的语气,“那你让我看看,伤得狠不狠。” 吴林眼看着那双柔荑覆上自己的手背,想要掀开衣襟一探究竟,身下刚平复的念头又有了反弹的势头,加重了呼吸,慌乱地看向她。 姣钰与他对上视线,脸颊浮上一层绯红,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低头躲开眼神。 “吴大哥……” 一块硬邦邦的区域顶在了姣钰的腹部,她贴得紧,吴林也感觉到了横亘在二人之间的“铁棍”,随着二人的一呼一吸轻轻推挤起来。 她慢慢踮起脚,伸展双臂,直到在脖颈后交缠,扰人心智的香气将他包围。伴随着眼前的一道白光,他的脑中也嗡地一声,闪现出各种不曾发生过的香艳画面。 二人跌跌撞撞倒在榻上,不知是谁的手打乱了收捡整齐的床褥,锁骨处清凉的薄纱被宽大的手掌盖住,向上一扯,布料便自然散落。 两团软白的玉团弹跳而出,姣钰的鼻腔中轻轻嗯了一声,并非抗拒的姿态。衣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或是说夹在了揽住她后腰的手臂中间。 一切如梦似幻,吴林闭上眼,遂了身体的本能亲了上去。 姣钰没想他直接就对准了此处,两瓣柔软的嘴唇含抿了抿红珠,然后更深地吞吃起来,手也没闲着,不断将饱满的乳肉往自己口中推去,发出吞噬的口水声。 她咬牙忍着酥麻痒意,趁乱将吴林的腰带扯断丢向一边,随即轻松扒开了他的衣服,而他似乎察觉到动作,松开嘴唇,缓缓膝行上榻,弓起背跪在她双腿之间。 没过多久,他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摇了摇头,拧眉却双眼迷蒙,半是思考半是放空,最终眼神尽力恢复了清明,用低哑颤抖的声音叫了声姣钰。 姣钰看着他挣扎的模样,呢喃着唤了句吴大哥,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便顺着紧实的腰腹往下钻,总算勉强握住了又硬又宽的肉茎。 吴林闭目粗喘一声,感觉敏感之处被陌生的触感来回揉搓,手肘终是支撑不住身子趴了下去,随后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浓密的白浆喷射在了身下人的双腿中央,然后又顺着山丘缓缓落下,陷进幽谷间。 吴林不敢抬头,说不清心中本有几分将姣钰当小妹,尤其是她叫自己吴大哥的时候,难道真无半点非分之想,能安心做这名义上的大哥?还说吴言关心她,哪知自己在吴言的床榻间做了这种事…… 他想及时止损,这一起身却将一切收入眼底,两人的几件衣衫被揉在角落,姣钰双腿微曲,身上一干二净,再往下的隐秘地带,残留了那抹难以忽视的精水。 吴林愣在原地,姣钰则暗自腹诽,这人中了迷情香居然还能冷静下来,哪是毫无灵根? 他呆愣许久,突然被她起身的动作惊了一跳,只见姣钰转身,背对着扶住了他半硬的肉茎,慢慢坐下。 他大惊失色地扭着腰躲开,那肉柱便没对准,从腿心中间穿过,夹在了两条大腿之间。 姣钰深呼吸一气,慢悠悠开口:“吴大哥若不愿,那如此便好……” 随后,她并起双腿,上下磨蹭起来。 腿根中冒出的肉柱忽长忽短,吴林咬牙,仿佛被夹住了手脚,眼睁睁看着她深深浅浅地运动。 茎身一侧,两瓣陌生的软肉在动作中微微开合,不多时便冒出一串咕叽作响的水声,吴林哪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双手不自觉扶住了她的腰。 姣钰惊呼一声,毫无防备地被推回榻上,以趴伏的姿态背对着他,露出泛红的湿润的花户,腿心不自主地瑟缩。 臀后那根肉茎很快又挨了上来,吴林再度挤进她的腿间,手掌压住大腿两侧,继续在刚才的位置摩擦。 “嗯啊、吴、大哥……” 他动得快,因而带动着她全身摇晃,说不出连续的话来,每次分合都带着飞溅的水液和击打声,仿佛二人已经深深交合。 吴林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一点,掐着腰的手越来越用力,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充血到极点的壮硕肉茎分开两瓣蚌肉不断摩擦,即便不通人事,也尽可能想更多地接触到深处那抹炽热。 纵使已有水液润滑,姣钰也感觉下身被磨得火辣辣的,花唇被挤压得陷入穴口,又痒又胀,于是试图躲避。 谁知角度一歪,身后仍不停滞的肉茎没来得及反应,不小心撞开了冒着涓涓细流的洞穴。 一股热水浇淋在头部,吴林动作短暂停滞,湿热的气息蜿蜒而下,慢慢盖过整根散着热气的茎身。 他没有意识到到不妥,跟随惯性又撞了几下。 “嗯哈~别,进、进去了……” 姣钰呻吟,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插进了她的身体。 湿润炽热的层层软肉颤抖着包裹了全部神经,他慌不择路地扶着姣钰的臀抽了出来。噗嗤一声,整根硬挺的茎棍脱离桎梏,在空中弹跳了几下,上面裹满了似糖浆般亮晶晶的蜜液,青筋在昏暗的火烛中显得更加狰狞。 吴林恍然,她那处那么小,怎么吞下的那么多,吞了那么深…… 姣钰瘫软在床上,大腿已经闭合,只有缝隙中扯出的一道水痕留下了深入过的证据。 她喘着气侧过身子,慢慢曲起一条腿抬高,那道紧闭的缝隙便沿着动作缓缓打开。 花瓣经过长时间的挤压,可怜兮兮地黏在入口处,跟随牵动缓缓绽放。然后又艰难地伸出手,一根细白的手指继续把深红色的缝隙向外拉得更开,露出藏在其中的一片泥泞。 十七、浓烈(吴林初精h) 吴林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其拉至肩头,腿绷得更直,借此拉近了二人的距离,重整旗鼓的物什对准敞开的腿心一举顶入。 “嗯……” 二人皆是浑身战栗,那动作不过两秒,吴林却看清了自己粗挺直立的肉茎如何破开那道狭小的缝隙,一步步被层迭的穴肉包裹,不知不觉整根没入。 他又回味似的退出再顶,将人顶出又娇又媚的声音,一来二去便摸到了门路,越发熟练。 姣钰忍了太久,十指掐紧被单,脸颊垂靠在一堆衣物间,臀肉在他的一牵一动下慢慢颤抖。 像弯钩一般微微上翘的肉棍,火热如铁地推开一切阻碍,全身嵌入以后撞开的范围便更宽。 他顺着肉壁的弧度不断前行,最终试探至一条契合的弯道,卡住了那处不断摩擦。 姣钰呜咽起来,腹中某段甬道被结实的粗物覆盖,又被勾弄着反复拉伸,湿淋淋的敏感之地撑开又合拢,传来粘稠液体暧昧的声音。 她侧身而卧,脚踝被吴林的掌心压在肩膀前,高抬的大腿内侧清晰地感知到腹部与胸口如何起伏,如何带动出胯下一笔笔凶猛的撞击。 双腿的夹角之中是吴林垂头跪立的身躯,他虽一言不发,但偶尔也溢出几声喟叹,肉茎浸着顺滑的粘液,腰上像拉不住的烈马般活动得越来越急,百来抽也不曾有喘息的时刻。 姣钰的大腿被桎梏,无法合拢,生生承受着快将她弯曲的甬道碾平的力道。 不多时,他体会到一股陌生的变化,身下人柔软的身体从轻至重、最终狠狠地绞吸起他的下身,与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地对抗起来。 姣钰紧闭双眼,绷紧身子抖动,口中呻吟:“啊、受不住了……” 吴林燥得耳边全是自己的喘息,突然捕捉到她的呼喊,以为是她不适,满头大汗地想要退出,却被四面八方的穴肉拦住去路,只能又咬紧牙关使劲顶了回去。 这一顶,迎头撞上一捧滚烫的蜜液,而后更多液体顺着收缩的频率继续流出。 那半透的粘液竟堵不住,如洪流般瞬间从花穴缝隙中溢出,淋湿了二人交合的腿根。 他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激得身子抽搐几下。 “啊……” 本势如破竹的肉茎在包围中终于缓和。他仰头长吐一气,搂住身侧两条大腿狠狠顶撞三四回。 深埋其中的处子浓精在逆流中激射而出,冲击在收缩的内壁上,彻底融为一体。 吴林射完后,总算松开手中紧握的脚踝。姣钰扶住起伏的小腹,撤下酸软的腿根,腿心仍半含着那根粗壮茎柱。 汗湿的一缕缕秀发黏在脸侧,她闭眼陷在余潮之中,身下不自主地收缩,流出一股股被稀释后依旧乳白的浓精。 吴林空有蛮力不懂循序渐进,只知直上直下,加之那物生得天赋异禀,这番激烈的让她又爱又恨。 随着散着热气的茎身脱离湿热的穴洞,她感到了一丝意犹未尽。 姣钰抬头看向吴林,只见他一副低头出神的模样,而身下那物依旧昂首挺立,在空中轻轻晃了晃,迟迟未见疲软之色。 他突然开口:“姣钰姑娘、我、定不会负你……” “嗯……” 姣钰随口一应,并未在乎他说了什么,此刻又有一方记忆被丹田中缓缓升华的暖意唤醒。 由女穴吸出的男子初精最为纯净无暇,而弱冠之年阳气最足,此时至纯的阳精是上乘的修炼之物。 她眼中只剩了那根汁水淋漓的茎根,以及依旧鼓鼓囊囊的两颗精囊。 吴林刚释放后仍觉下腹血脉偾张,又想再入一回那魂牵梦绕的蜜穴,正犹豫,就见姣钰起身将他向后推倒,下身坐在了他张开的大腿上。 她微微弯腰抬臀,扶着那物向上一推,充血的茎物顺着充沛的润滑再度吞下整根,以骑坐之态前后摇晃起来。 十八、撞破(女上骑乘+桌边后入吴言回家) 吴林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境地,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低吼。 娇钰也轻哼一声,手压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兴奋地看着他强忍的表情,如骑马一般有节奏地前后上下颠坐。 深深的幽穴连接住肉管,臀浪来回敲击在男人下腹,隐秘夹击,只为榨取其中的精水。 “嗯……”吴林身下传来闷闷的拍击声,其中滋味只有他自己能领悟,扶着额头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他试图用力撑起上身,却被娇钰用两只柔荑死死按住,不知所措地面对着如此主动的女子,感觉精囊连连收缩,喘息不定的求道:姣钰、慢点…… 快了。娇钰感受着喷发边缘的肉茎搏动,继续用腰臀划着回字,穴肉一刻也不停地交裹在茎身上。等他射了,自己自然就慢下来了。 “嗯……哈……” 一时间,房内回只荡着男人低沉的呻吟声,以及连绵的水液声。 然而她不知吴林揣了包袱,不想被她小瞧,便想尽办法忍住了射意,硬生生又挨了一刻多钟。 挨到姣钰没了力气,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干脆趴在了他的身上,只有臀还微微抬高,小幅度地上下吞吐。 吴林双腿摊开,满头大汗地熬过了折磨,几回都差点决堤,全靠习武吃苦时练出的意志力撑了过来。 姣钰则欲哭无泪,吴林锻炼出了耐受,若是寻常,与这等体力上佳又耐力好的干个半天都不是问题,但现在只想速战速决,早日取了阳精修炼。 持续的套弄节奏彻底平复,姣钰气喘吁吁地起身,吐出了那根深埋穴中的肉茎。她准备寻点什么宗门秘宝,于是翻身而下,去寻桌子上随衣裙一同丢了的锦囊。 吴林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她的温度,此刻身上一轻,孤零零的被风一吹,更觉空虚。看着姣钰干脆脱开自己的背影,突然想起她寻到家人后说不定会离去,心一狠,便不管了,此刻就该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 只见姣钰挨着桌子,弯腰翻弄随身的荷包,吴林站立于身后,扶着她的腰向上一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举提枪顶入,将她上半身彻底推向了桌面。 “啊——” 姣钰趴在桌面,仰起脸,被身后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了体内异物。 她双眸眯成月牙,红唇轻启,吴林见此,更加忍耐不住地大力挺动腰杆,用力推开阻碍,一下比一下更狠,直撞的娇钰身体摇摆不止,连连呻吟。 “吴大哥、嗯、轻点,太深了啊……” 吴林个子高,她被掐住腰踮起脚,顶得向上耸动,全身重量不得不落在那弯钩似的肉茎上,刁钻地顶在深处软肉,不偏不倚地连连进攻。 她尖叫着,下身抽搐,肉杵把体内的液体一点点勾了出来,顺着腿根淋湿了二人脚背。 吴林抖了一下,深埋在其中的身体像被淋了一盆热水,舒舒坦坦地射出第二泡浓稠的白精。 “不……” 姣钰娇声推拒,还未软化的肉茎在体内就着一腔精水搅动起汹涌收缩的穴壁,吴林久久不愿离去,像要将东西都涂抹均匀似的。 “咔——” 姣钰耳力好,远远突然传来熟悉的动静,她立即冷静下来,而身后男人还浑然不觉地回味着,一只手轻轻地撩开她的发丝,低头亲着脖颈。 吴言快步冲向传来异响的自己的屋内,当见多识广的亲师点出那个答案时,他突然意识到把两人留在一块独处有多么失策,可终是来晚一步。 “哥!” 只见吴林躬身与身下怀抱的女人紧贴在一起,果然是她! 姣钰手肘撑在他寻常吃喝的桌子上,乳肉被挤扁在桌面,他不忍直视地扭过头,视线再一转,床榻果然已经一片狼藉。 他咬牙看向抬起头的吴林,见他脸上是陌生的情欲,不敢置信地问:哥,你......你们怎么?! 吴林没有想到吴言会突然回来,一时间有些尴尬。 吴二哥。娇钰见吴言回来,慌乱地环抱双臂遮掩,羞怯不已,你......你快出去。 她这话显然是冲吴言说的,而此时吴林在她身后退了一步,发出啵地一声,松开相连之处。 气氛更加凝滞,吴言黑着脸看着自己的亲大哥,自己这毫无防备心的大哥可知道,与他交合之人是企图采精的合欢宗弟子吗? 此刻吴林在他眼里全然变成了被骗身骗心的小男人,完全忘了他还会武功防身,以及自己还比他小上叁岁。 他阴恻恻地看向姣钰,只见她也看向自己,带着的几分害怕和紧张不过是演技,全被他看破了。 十九、各坏心思(剧情) 娇钰一手怀抱身体,一只玉手捂住脸:“吴大哥……早知我就推开你了。” 这话落在吴言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奇怪,仿佛这一切都是自家大哥的错。 而吴林更是说不清话了,他看向自己气得面容扭曲的弟弟,又急又怕:“这,在你房间里……是我的不对,但、但是、咱们出去说。” 吴言余光扫了眼护着她的吴林和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妖女,心中更生怨言,恨不得现在就撕开她的面具。但事情太多,一时半会讲不清楚,也就任由吴林把自己推了出去。 他咬着牙,那合欢宗靠与人交欢的精气修炼,谁知她从大哥身上夺了什么?万一毁人根骨,损人寿命,那就是不折不扣的邪道。 研究合欢宗的书卷他还没有读完,才读几章就倍感惊恐,什么合欢宗女只取男子初精,什么被采者多半身心俱损萎靡不振。他一听亲师说这女人极有可能与合欢宗有关,生怕再回去时大哥变成半个废人,一刻也不敢停歇。 许是还未纠缠过深,吴林的面色还算正常。 而吴林眼里,吴言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模样,自家弟弟平日只是不苟言笑,从未有过如此阴狠的表情。 “吴言,你怎么了?” 他关切的问道。 吴言没有回答,反而有些支支吾吾。 “大哥,你……你射了吗?” “什么?”,吴林愣住了,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后,同样支支吾吾地回答:“嗯,嗯我……” 吴言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他并非关心自家大哥的房事,而是想一步步展开:“那你现在觉得如何?难受吗?” “啊?”吴林挠了挠头,有些脸红,“不难受啊,就是有点累,其实挺舒服……”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打住了话,弟弟难不成喜欢娇钰姑娘,所以,所以…… 一瞬间,好像什么都串起来理清楚了。他抽了自己一巴掌,刚刚自己仿佛是在炫耀。 可木已成舟。吴言知道这玩意丢了也不可能回来了。吴林知道娇钰不可能看上吴言了。 两声叹息响起。 娇钰取了两轮满满的初精,成了目的,无所谓接下来如何。做出一副无助可怜的模样也不过是兴致来了想逗一逗二人。 她可没想到两个人在外内心戏如此丰富,压根不认为他们能奈自己如何,回忆着该话本里的传统人家的失身小娘子是什么样。 可自己分明是高兴的。 她嗤笑出声,自己该找个地方好好修炼了。 于是她一件件捡起散落的衣裙,随意穿好,推开了门。 院中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快要占满了走道。 “我先回屋休息了。” 她小声开口,没看任何一个,低着头,默默从中间穿过。 ———————— 要换地图了 女主会贯彻睡了就跑 但是弟弟后面还会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