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尖上起舞》 第1章 傍晚,舞蹈室里。 白芷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老师按在压腿杆上的。 只记得做了一个动作,牵扯到了臀部,然后就被老师压在把杆上。 一瞬间的事。 她近几天学的新舞,有一段不熟练,今天下午放学就被留了下来,开小灶,一遍一遍仔细的抠动作。 可怎么练也顺不下来。正觉得不对劲和焦急之时,便听见身后男人闷出粗喘,把她推到镜子前了。 白芷的小腹抵着冰凉把杆,面前就是偌大的镜子。 镜子里面反映着另外三面墙壁的镜子,各角度都看得见。 年轻英俊的男人压在她后背,额角一缕墨色碎发垂下来,挡住了晦涩不已的欲眸。 他棱角锋锐的喉结重重滚动了几下,薄唇微启,有致命性感的低沉喘息声从喉间发出。 这个男人,是她们舞蹈学院女性师生们都趋之若鹜的清冷男神啊。 修长身躯美感十足,脸型俊美,五官有一种盐系的少年感。 白芷曾经看过他穿着白衬衫站在阳光下的样子。 一双狭长双眸淡淡扫过来,浅色剔透的琥珀般瞳仁,带着疏漠。 而此时,后臀有一根火热的巨物隔着她轻薄的粉白芭蕾袜在摩擦。 男人桀骜的抬高了下巴,有些不可一世的意味。 从镜子和她对视,那双毫无情感的瞳眸,如今填满了欲色。 白芷有些慌,像受惊的小动物在不停颤栗,“老、老师,你在做什么” 陈流修长的两根手指掐住她下颌,脸颊贴在她的脸侧,质问:“你不知道老师在磨你的小逼啊。” 性感声线带了暴戾,和他平日的禁欲形象截然相反。 白芷问那句话只是想让他良心发现,却没想到他那么坦荡 “陈老师这里是学校,我是你的学生”白芷细细呜咽。 硕大的肉棒在她腿缝,磨着敏感的私处抽插,羞耻心爆发。 “你还知道是我学生嗯在学校就敢三番四次的公然勾引老师” “没有、我没有呜呜”白芷小脸挂泪,摇头否认。 “还敢说没有芭蕾系新星,会好几天重复学一个动作都学不会你说是不是故意的 “一次次的用小逼磨老师,老师这几天被你弄硬了十几次你不知道硬得晚上都要摸鸡巴半小时才射。 “最过分的是什么你知道吗白芷昨天老师被你这骚穴夹得太爽,最后忍不住当着十几个学生的面射了出来 “我饶了你,你今天却还敢装笨学不会” 陈流的一只大手伸到她前面,往下移,捏住又软又嫩的两瓣小花谷抖了抖。 白芷娇颤一声,“我不是故意的,是老师次次那里顶着我,我怕有接触才学不好您找个搭档给我,我就能做好了” 白芷有些委屈。她说的是真的。 这个舞是双人舞,她们班十几个人,男生占了三分之一,是以搭档的话,只有一半的女生有。 因为这个舞也不是拿去表演的,而是训练,期末考核会加分而已。所以陈流让另一半的女生,女女自由搭档。 白芷安静内向,刚入学没交到什么朋友,是以落了单。 陈流便亲自指导。 而白芷一直学不好的那个动作,是男舞者在女舞者身后,扶着腰,女舞者随之旋转飞舞。 为了固定和稳住姿势,男舞者的裆部嵌进女舞者的臀。 男女都穿着轻薄的紧身连体袜,肢体接触,肉体摩擦之间,产生冲动是正常的。 她们班的那群小男生都当场射了一大半。 笑呢,是被女生们笑了。 但年纪小,阅历浅,克制不住很正常。 只是男生们不太懂,弄脏了裤袜,被陈流训了:下次要及时掏出来射,免得又要回去换裤袜,浪费时间。 结果没想到,昨天,陈老师也 当时白芷被他扶着腰,感觉臀下抵着的男根在微微跳动,耳后的男性呼吸声越来越粗沉。 正当她做下一个动作时,就被松开了。 一道压抑的低喘响起,一条乳白的线划过白芷的腰肢,在众目睽睽之下,激射在了防滑地板上。 白芷回过神来,回头一看,便见她们的老师握着狰狞粗大的一根,胸口沉重起伏。 缓过来之后,淡淡看了她一眼,把分身放了回去,“继续练习。” 大家大气不敢出,也不敢耽搁上课时间。 但下课之后,老师一走,连男生们都在耻笑: “原来老师也会忍不住,我还以为这种刺激程度,就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才会爽射。” 女生们道:“说不定老师是在给你们上课啊。” 男生们问:“上什么课爽射的课” 女生们:“觉得自己快射了就要及时掏出来,别弄脏了裤袜课。” 男生们:“有道理。” 然后他们开始调情说起荤段子。 白芷在旁边听着脸蛋燥热,偷偷摸向腰后,沾上了老师一些精液的布料。 有些担心又有点愧疚老师会不会因此丢脸,在学生面前丧失威严 而今天,陈流扶她腰扶着扶着,忍不住光明正大的磨着她,以示惩罚。 听到她怨他肉棒顶着她她才学不会,还想让他给她安排个搭档。 “还是老师的错了你这小逼还想夹着谁的肉棒磨嗯跟老师说说。” 白芷不敢说了。 “说啊,想跟谁搭档好好说。”陈流被紧身裤绷出形状的硕大龟头用力镶进她的花心,隔着布料去旋转的磨、插,带着一定的威胁。 白芷娇吟一声,“老、老师,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的肉棒还是不要搭档” “都、都不要”白芷有一种直觉,敢指定了搭档她肯定会完蛋。 “不要搭档可以,但老师的肉棒不能不要。还没罚够。”陈流话落,遒劲的手臂捉住她双臂,重重的顶着嫩极的地方。 这一动作,紧实的小臂肌肉迸发出十足的力量和线条。 白芷呜咽,“老师要怎样才能罚够” “让老师射出来先。”陈流低低喘着。 唔,忽然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有关芭蕾舞者的帖子,不知道真假,但印象深刻,所以嘿嘿写出来了 那个,顺便指路一下伺狼喂虎呗NP文 第2章 “让老师射出来先。”陈流低喘着,扣她腰的大手松开一只。 熟练扯下黑色的练功袜裤,掏出了紫赤色的欲根。 白芷没回头,她先是感觉到一个滚烫炙热的肉柱,从她身后的腿缝挤进来,散出来的热气,严严实实烫着她腿间娇嫩的肌肤。 接着,从镜子里,她看到硕大龟头从她腿间露出来,深粉色的光滑,顶端的马眼口在激动的一张一合。 然后前段的棒身,一截一截的映入她眼帘。 她愣住不动,傻傻地盯着。 “好看么” 磁性带着电流般的嗓线钻进她耳里。 陈流咬着傻了眼的姑娘的粉嫩耳垂。 白芷回过神,转过脸看他,摇头,“老师,不行,我们不能这、啊” 毫无预兆的,男人忽然恶劣地重重往前顶,整根阴茎插进了她腿缝, 她绵嫩敏感的花唇被快速摩擦了一下。 隔着一层丝薄紧贴的舞蹈裤。 圆黑硕大的精袋也啪地打在她挺翘圆润的臀部上。 她的腿缝包住他分身的根部,即使这样,还有一半的前端,穿出她腿间暴露在空气下。 尺寸和长度都可观,非常可观。 白芷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声里带着明显娇媚感,她又赶紧咬住唇。 她眉眼下耷、眸含水波、小嘴儿微张的惊慌模样,实在很像叫床的骚。 一丝无误的落入陈流的眼里。 “你用你嫩逼磨我的时候,我可没说学生你要自重,不能对老师这样。”陈流的语气,似乎是你对我这样那样的时候,我都包容你了,怎么轮到我要这样那样你了,你却不懂得回报同样的对待。 白芷气得要死,她明明是无心之举 “那个动作本来就是那样的其他女孩儿也会那样对舞伴啊” “你也知道就是那样的那你每次躲什么躲一躲就他妈出错”陈流有些暴戾。 那个姿势,如果她每次都一遍过,就不至于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可她敢一遍遍的、每节课都出错十几次。 每节课就40分钟,她敢蹭他肉棒20分钟 非要蹭得他气息不稳,十分暴躁,甚至想当着全部同学的面,狠狠操她一场再说。 这个想法,在课堂上被她撩得欲望极深的时候,想了几次。 后来就TM成为惯性了,下了班回到家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在半夜,一遍一遍在梦里上演,各种姿势。 想操这个叫白芷的学生,成了陈流的执念。 陈流算不上正经人,出了校门,剥去教书育人的身份外皮,到了晚上华灯初上,去到灯红酒绿的场所,也是不折不扣的食色动物。 但他还是有底线,知道学生是不能碰的。 衣冠时是衣冠,禽兽时是禽兽,衣冠禽兽就是人渣。 也有不少并非他教的女学生,暗示邀请过他,他明确的冷漠,让她们心思放在专业上。 更何况是自己的学生,更下不去手。 是以他一直忍着,并不打算付诸行动。 她做了什么呢 磨上瘾了是吧是不是非要操死她才听话 “你说别人也会那样磨舞伴白芷,别人的逼可没有像你这样,软软绵绵的包住老师肉棒,蹭上半节课。”陈流在她耳畔,隐隐咬牙。 他手移到她下身,狠狠揉了揉那两瓣,被贴身袜裤紧裹出形状的花唇。用力之极,手臂青筋都在鼓动。 呵 软绵肥厚。 嫩极了。 刚摸上,身子就像过了电,颤栗,弓着娇柔的腰背,像是要高潮。 作者没穿过紧身舞蹈袜,只能脑补:跟普通丝袜差不多,只是材质稍微好一点,弹性和贴身程度更好,然后很薄,相比起来不太容易勾丝但也很容易破损。摸上去的感觉跟薄丝袜差不多,有沙沙的粗粝感,对于怕痒和敏感的女孩这种感觉很美妙gt;3 我上个月空着的时候,就把这个文的大纲走向想好啦,更偏向剧情小甜饼。 会穿插很多心理啊什么的。 以及陈流的设定是:非处。但不滥交,也没多少女人,不约炮。 写到了晚上华灯初上,去到灯红酒绿的场所,也是不折不扣的食色动物是想表达他性格挺开放,会去玩儿,也接受夜场的暧昧但只是喝酒时互相调戏几分钟,没瘾了就撤,不会开房,连带女人出夜店都没。 不是那种无趣、正经、巨古董、内心又有点小闷騒的男人。举例隔壁伺虎喂狼的纪琛医生。突然被cue的纪医生: 陈老师不太会被规矩圈限,但道德伦理还在,有起码的底线,比如做老师就不能搞学生虽然最后还是TMD搞了 白芷的人设就是白纸。陈流插嘴:对,让我用精液涂涂画画的白纸 第3章 太阳落下,只剩下一点点余晖,天空暗红的昏。 白芷一脸失神的回到寝室,室友们都已经洗好澡,准备去食堂吃饭了。 还问白芷想吃什么,给她带回来。 白芷摇摇头,被欺负哭得红红的眼角垂下来,小嘴也忍不住撇下,她立即转过身,面向墙壁。 不饿,没胃口,吃不下,好恶心。 室友们知道白芷被留堂训练,见她这幅模样,只以为被陈流骂的,毕竟陈老师真的挺严肃,所以没有引起她们的怀疑。 不过她们还是有点愤愤不平,白芷性子慢,内向,话不多,没有很要好的朋友,但因为她是跳级上来的,年龄是她们班上最小的,也乖乖的一副激发人类保护欲的无害五官。 陈老师怎么凶得下去 可又想到陈老师禁欲清冷的模样,被他凶也很幸福啊特别能满足抖M的心理。 一时间,她们不知道该嫉妒白芷,还是给白芷打抱不平。 算了。 室友刘画给了她一瓶酸奶,“你不想吃饭就先喝瓶酸奶垫垫肚子吧。” 还贴心的撕开,递给她。 不给还好,一给,白芷看到那白白滑滑的粘稠液体就掉眼泪了,小手拼命抹着。 刘画尴尬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惹得小姑娘难受。 另外两个室友拉了拉刘画,小声道:“算了,别管她,我就觉得她脾气怪怪的。” 刘画倒没生气,她把酸奶放在桌子上,“不喜欢喝的话那就不喝了,你要是饿了我柜子里有点零食你可以拿来吃。” 然后三个人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刘画关上门的时候,听到很小很小的一声谢谢。 寝室的其他人一走,白芷立刻抱着睡衣,冲进卫生间。 她解开绑在腰上当裙子的外套,这才露出芭蕾袜。 裆部位置的布料被撕破了,一道口子,羞耻的像条开裆裤,勒着腿部嫩肉,整个花户暴露在她眼下。 粉嫩嫩的肥唇,湿漉漉的水光,突起的花蒂硬得充血,不止,还交错着几道半干的白浊线条 白芷立刻换下,扔进垃圾桶里,放水洗澡。 可一碰到自己的身体,浑身就颤巍巍,脑海里浮出一小时前的事。 她被迫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如何被老师弄得脸色嫣红,神情迷离。 腿间一根不容忽视的火热巨龙来来回回顶弄她十几分钟,细致而缓慢的磨人。 她胸前的紧身衣,早就被陈流扯下领口,两只兔子被他拨出来,大手握住,揉搓捏弄樱红乳尖,又被他身下顶得不停跳动,晃出一道道雪白的乳浪。 而那双修长大手,好厉害胸口被揉的好舒服,下面也是 身体变得怪异,敏感到轻颤不住,一阵阵酥麻和奇妙的愉快感节节攀升,掌控了她大脑意识和躯体。 白芷甚至不自觉的翘起小屁股去迎合他摩擦。 檀口微张,发出身体想让她发出的声音。 她仰着小脸,清秀的细眉蹙起,眉尾下耷。 小家伙显然动情了。耳边一道轻笑,“说你骚货还真是骚货。想要了嗯亲一下我,就给你想要的。” 陈流在她耳畔道,声声蛊惑。 白芷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老师好像知道。 只要亲了,老师就会给她。 陈流就和她耳鬓厮磨着,她侧转过脸,就能亲到他的唇。 白芷乖巧的啄了一下,正后退着。 就听见他低低夸了她:“真乖。” 然后她就被奖励追了上来。 陈流灵活的长舌含住她的唇瓣。 柔软唇面,被有点粗糙颗粒感的舌头细细舔舐着,染上一片水光润泽。 白芷有点喜欢这种温柔接触的感觉,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乖乖享受奖励。 忽然,探在她阴唇的指尖用力一按,隔着一层薄料,技巧性极强的疯狂打着圈儿的揉。 白芷没受住,咛了一声,唇自主的张开了,被陈流趁虚而入,抵进檀口,缠着她的舌头咂咂吮吸。 “唔嗯”白芷意乱情迷的从二人纠缠的口中溢出呻吟。 白芷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滋生,叫嚣,一波又一波的催着她。 控制不住的嘤咛,意识凌乱。 因接吻距离太近,而跟他交错的呼吸,一同变得炙热沉重。 白芷夹紧了他的手,穴口自动的一张一合吸着什么。 陈流感到肉棒上一阵蠕动吸吮,哼笑了笑,龟头专心陷进那处去顶弄,旋转,温暖的液体透过布料,沁得龟头一片水色光泽。 陈流松开她。 白芷嘤咛一下,低下了头。 被陈流扶着下巴抬起,舔玩着她的耳垂,眼里全是暗色,带着喘息:“白芷,你小穴骚出水了。很爽” 小姑娘现在哪应得了他,只会迷糊呜咽。 “想不想吃精液” 陈流手指伸进她嘴里,把小舌头拖出来,“你舌头好软,以后给老师舔鸡巴好不好” 白芷不会回应了,他也不在意她的答案。 反正,会让她舔的。 塞进她嘴里,教她如何用香舌绕着棒身打转。 如何舔弄。 如何吸颊。 如何吞吐。 最后扣着她的后脑勺,戳得她脸颊都印出肉棒的形状。 再抵着她深喉射出来,让她尽数喝下,一滴不许剩。 陈流眼神沉暗了一度。 长指缠着她的舌头玩弄,少女不自知的淫靡的伸出舌头跟手指追逐着。 忽然,手指好粗暴的伸进她口腔拼命搅弄着。 “唔”白芷的唾涎失控,从嘴角流下。 陈流狠戾的舔上,顺着往上,抽出手指,又重新吻上了唇。 吞噬掉她所有的清新甜腻的气息,用力的。 肉棒被白芷的淫液湿了整个头,陈流有心让她先高潮。 他顶端死死嵌在穴口,手指捏住她冒出小头的花蒂,高频率的抖着它,连带着手臂用力到青筋突起。 全身快感陡然被推上最高点,陌生情潮悉数涌上来。 “啊”白芷表情娇媚到极点,声音升高,在空旷偌大的舞蹈室,产生了回音,又被陈流堵得实实的,只能闷闷的呻吟。 十七岁的少女在短时间内达到人生中强烈的第一次性高潮。 整个人像踩在棉花糖云朵上飘着,美妙到难以言喻。 可高潮余韵渐退的时候,她回过神来,羞耻心占据了内心。 没有实质的性经历,而是被一个男人摸着下面, 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老师。 一阵屈辱到想哭,眼睛红了。 可想是这么想,花口还像有意识的一样收缩吸着龟头不放,引诱它插进去一样。 陈流绷紧了太阳穴,微微咬着牙道:“白芷你记住了,平时你就是这样吸着我的,吸得我想肏进去,肏到你子宫里射精。” 白芷眼里泪光涟涟,哑着小嗓子否认:“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他掐着她的花蒂拧了半圈。 白芷浑身一颤,那里就很奇怪的,又很听话的,吸住他好几秒。 她也控制不住,就辩不过他,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还没肏呢,哭什么哭。回答我,刚刚舒服不舒服要不要老师再帮你弄一次” “不要” 她的拒绝被无视。 陈流手掌包住整张花户,来回抚摸。 他们这个舞系不用穿贴身衣物,练功服又薄,而且为了美感,私处的毛都是要剃掉的。 陈流跟没有什么阻隔的,能感受到那片有多光滑。 “这里怎么像块白豆腐似的,这么嫩这么滑嗯真想伸进去摸摸是不是真刮得这么干净。” “下一次阴毛长出来的时候,别着急刮,留着先,老师请你上一节演示课,给其他同学看看怎么刮阴毛好不好” 联想到她被他请上课堂,张开腿展示那里。 白芷红着小脸,结巴了,“你,你变态啊” “那不给他们看了,只给老师看,好不好嗯给不给我看” 湿濡的热气钻进她耳蜗。 她低头,小声,“我、我没刮,本来就这样的。”所以没机会,别想看了。 陈流眸光微黯。 她平时上课听讲内容,和走路的时候,都习惯低着头。 每每都乖巧到,让人产生想揉碎她的冲动。 “是吗我看看。” 他说着,就要从上脱下她连体服。 她领口本来就被脱到乳房下缘勒着,很容易就能褪下。 “不行”白芷剧烈挣扎着扭了扭,然后僵住。 她臀部压着的男根被突如其来的用力摩擦刺激到了,陈流猝不及防的抵在她花心就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浸湿她的,甚至有些好像穿透布料激射进甬道里,白芷感受到了,颤着身体,紧张道:“老、老师,好像,射进去了一点” 陈流还硬着的龙身激动跳着,喘着粗气又射了一些。 白芷这下知道是真实的了,呜呜要挣开他的怀,“是真的,你快松开我” 陈流死死扣着她的腰,不准她离开,喉间发着喟叹,“再等等,那里好暖” 陈流缓了一分钟,男根射完不软反而更硬。 他没脱白芷的连体服了,而是直接撕开她的袜裤。 粉白的芭蕾舞袜的裆部被撕裂一道口子,陈流把她正身扳过来,蹲下仔细看着。 “啊”白芷交缠双腿,紧闭着不给看。 陈流不言语,颇为不耐的掰开她细腿,然后托着腿根,站起身,把她放在把杆坐着。 白芷背抵着冰凉的镜子,双腿强行分开,天然光滑粉嫩的阴户,充血成玫红色的花核,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他还有心思开玩笑逗她,“不是白豆腐啊,明明是粉豆腐,在流出豆浆。” 但陈流看到泛着水光的粉色花缝附近的白浊,还是蹙起了眉。 穴口是沾上了精液,应该也确实射进了一些。 “老师,我会怀孕吗”白芷带着哭腔问他。她并非完全不懂。 “让你不听话。该。” 陈流看了她一眼,随后俯着腰,低着头埋进她那里,把穴口周围的乳白精液舔走,顺带卷起她的清液。 她和他的体液混在一起,味道还不错。 舌尖本想探进花道里勾出液体,但小姑娘受不了这种刺激,正咬着手指在哭。 半是屈辱半是爽。 “别怕。”陈流不忍,终于还是安抚了她。 灵活的舌头撩拨着她外面的敏感处,“别憋着,放松,让水流出来,流出来就好。” 那感觉,好像在尿尿,白芷才强忍着。 听到陈流的话,她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那么紧张的缩着那里。 把气呼出来的时候,流出的淫液多了一些。 都被他喝下,她还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过了半分钟,白芷觉得水都要流干净了,可是一阵瘙痒的尿意正在涌上来。 “嗯嗯”她咬着手呻吟,“老师,可以了吗” 回答她的是男性粗沉的呼吸和舔弄的水声。 “呜老师,不要弄了,我想尿尿” 陈流磁性声音闷闷的含糊,“那就尿出来。” 下面不知道哪里又酸又痒,她快憋不住了。 “不行呃真的” 她想扭着逃走,但小屁股坐在把杆上岌岌可危,她被他锁得退无可退。 小脖子抻得长长的,像只优美的白天鹅。 舔着女孩私处的陈流抬眸盯着她,不放过丝毫她的表情变化。 “啊、嗯老师快尿了,放开我” “白芷,尿出来。”他命令落下,齿尖索性轻轻啃咬上花蒂,舌尖快速拨弄着。 好、好爽女孩儿被情欲控制,无意识的夹着腿间的头颅,臀部小幅度的前后摆动。 没几下,娇小的身躯剧烈颤抖,意识模糊的柔媚喊出来:“嗯啊呜呜要尿了啊啊啊” 一阵喷射出来的水声响起,白芷胸脯起伏着,错愕的小脸泪水纵横。 陈流却笑,离开她那儿,直起腰,把她纳进怀里,“真骚,舌头都没有插进去,就尿了。” 白芷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愣愣的看着他下巴晶亮的水迹。 尿了她真的,当着老师的面尿出来了尿了他一身,还有一些滴落在地板上 失神的模样真可怜。 陈流考虑到她现在的心情,换了一种可以接受的说法,“乖女孩儿,其实刚刚不算尿,是潮喷,很舒服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生理现象,正常的。”陈流捏了捏她圆润的浅粉耳垂,“所以其实很喜欢被老师舔刚刚很爽是不是” 白芷并不接受,眼泪安静流下,摇着头,“别说了” 她从把杆滑下来,腿软得不可思议直接坐到了地上,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着有水的地板。 陈流将她提起来,抱进了怀里。 白芷要挣脱,挣不开,愤怒的全身发抖。 这时候才想起能做些主动的什么事了。 眼睛红红的,声音软软的,“我我、我要举报你”她鼓起勇气,却不争气的结巴。 陈流笑,还教她正确举报方式,“尽管去,别到校长那,他只会息事宁人。直接写举报信投去教育局。” “还有,记得取点精液做物证。” “还有更方便的,就是现在拍张艳照。你今天带手机来了吗要不要我手机借给你拍” “我帮你拍吧,我这个角度拍得好。” “但是,白芷,无论我有没有做你的老师,我都会肏你的穴。” “你混蛋”她气得全身颤栗。 陈流舔了舔她胸前的果子后,就帮她把上半身的练功服穿好,两只小白兔收了回去。 但袜裤被他一时兴起的扯坏了,只能这样晾着。 他爱极的揉了揉,“这里以后只可以磨老师的鸡巴,记住了” 白芷不理他。 他低头衔住她的唇珠,温柔厮磨了一下,下一秒换了风格,用齿尖叼住,如猛兽在撕咬猎物。 冰冷的字眼迸出:“记住了没” 白芷点点头。 陈流满意松开,然后把她翻过身子,重新把肉棒挤进她后臀。 白芷惊慌,“老师我不要了” 她算是明白了,一开始说要让他射,结果她自己被弄泄了两回,他都没射一次 她真的不要了 陈流长眸仿佛耻笑的睨了她一眼,拍拍她的臀,“夹紧了,抠舞蹈动作。你总要习惯它的存在,不然这支舞永远别学好。” “学不好就学不好那分数我不要了” 她第一次发脾气。 还挺大。 “这支舞还有三分之一的动作要学,你说不学就不学,接下来的课程你怎么过还要把我弄射白芷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真的会忍不住在全班学生面前把你子宫肏穿的。还是说,你也很想被他们看着我肏你” 陈流想到昨天的狼狈,此刻还有些暴戾。 白芷瞪着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慌张,不说话。 陈流已经知道她妥协了,开始数拍子。 白芷不情不愿的踮脚尖,起手势。 腿随节拍屈起,伸展。 陈流扶着她的腰。 开头都很顺利,但一到固定的一段,龟头就嵌进她那里,危险的一触即发。 白芷和之前一样,瞬间把身子缩成小虾米,弓着背想躲开。 陈流又嵌深了一些,前端抵进了穴口一点,腿缝本来就有滑腻腻的淫液,自带润滑效果,一下就方便他滑进去,有彻底要撑开的迹象。 “别垮,姿势立好,适应它。”他很有力的握住她的腰,不让她直接坐下自己的肉棒。 白芷忍住穴口的异物感,把垮下的动作立了起来。 陈流也没抽出来,就这样,一点点的抠着动作。 还会忍不住的垮几次,他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重复带着练这段。 “看着镜子。 “眼神时刻落在十二点方向,观众的位置。” “注意表情管理。” “白芷,我说的你听到了走什么神” 白芷害怕真被插进去,又要被他训,一边哭一边做舞蹈动作。 陈流就没管她的表演神态,任她哭脸。 好在十遍出头,她已经能视庞大的某物为不存在。 她做得越来越好。 陈流却越发不悦,这样训练她本来就是为了不让她躲,可当她真能忽略他的硬物了,他又不满了。矛盾得很。 “及格了,明天开始保持这样的心态。” 白芷心里一喜,以为可以解脱了。 然后一个不留神,被推到了角落。 角落上有教师的座椅,陈流坐下,把白芷抱着。 白芷坐在他长腿上,双腿分在垂在他两边晃啊晃。 粗长直挺的物什立在他腿间、她眼前,她稍微坐前一点,那里就能蹭到它根部。 这边灯光充足,白芷很清晰的看了个完整。 她不知道其他男人的这里长得怎么样,但听室友说过,很丑。 可他这一根笔直粗圆,还挺漂亮的,就是大得看着有点吓人。 “想用手还是用这张嘴”陈流指腹摩挲她的唇边。 如果没有先前的那些亲密事,白芷可能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但现在,她想假装听不懂他的意思也不可能了。 帮他弄出来。 选撸管还是口交。 不选。 不弄。 她侧了侧脸,躲开他摸她嘴巴的手。 但躲不开 “都这样了,还要跟我犟。”陈流叹了一声,“用嘴可能两分钟,用手可能到六点钟,你自己选。” “或者就这样僵持到你服软为止。我是无所谓教师职称和名声的,被人发现我肏了自己学生也没关系,不信的话,你大可试试看我敢不敢,说的是不是真话。” 白芷相信。 因为有同学讨论过陈老师家里背景牛的一批,开来上班的车都是玛莎拉蒂,做人民教师完全是来体验生活的。 而她,不能被别人看到她这样,被老师抱在怀里。 “”分针转了两圈,白芷苍白着脸,妥协了。 选什么方式 她抬头看了看正中央墙壁上的时钟,四点十分放的学,现在都要五点半了。 六点钟之后会有学长学姐来练功。 她迟疑了一下,有些怯怯的看向他。 陈流读懂了,把她拉起来让她跪在他腿间。 五点将近五十分。 白芷手里嘴里都塞着他的肉棒,赛得满满的。 骗子说好的两分钟呢 而且选择口交,其实就是手口并用小嘴吃不下,还是要用到手的 她含着龟头,被他教着用舌头打转。 晶莹剔透的泪水一包包,控诉的看他,恨不得咬断这根坏东西算了 陈流一手扣着她脑袋不准她跑,另一手和她空着的手十指相扣,微微仰着脸,爽感在他隐忍的表情间浮现。 真他吗会舔。 差点真的两分钟就栽她这张小嘴里了。 守紧精关到现在,早就到爆发边缘了,柔软的舌尖弄得他青筋狰狞的鸡巴在她温热的口腔激烈跳动。 “骚货,用力吸吸,呃啊真聪明,老师被你快舔射了,刚刚我舔你你是不是也这么舒服嗯” 白芷横了他一眼,这一横,媚眼如丝。 陈流呼吸一滞,开始挺腰自主抽插,喘得越发厉害,濒临射精之际,哑着声音问她:“精液射嘴里给你吃” 白芷惊恐摇头,呜呜了几声。 “小没良心。”他暗骂她一声,肏着她小嘴越发的深狠。 射意逐渐强烈,他正要把肉棒抽出来,可动作太急,她牙齿在这时没收好,一不小心就刮蹭了半截棒身一道,导致陈流来不及撤离,就万分狼狈的在她口中爆了浆。 “呃哼” “呜” “嗯啊”陈流闷哼着射精,抽出肉棒用力握着,单手提起她,对着她开裆的嫩穴边撸边射。 一大波精液激射在她腿间和花唇上,持续射了四十多秒,陈流搓着龟头,把最后一波射她胸前,才舒坦的发出低吼,靠在椅背上,粗喘,回味。 白芷第一次口交就被口爆,怔了。 嘴里含着一大股浓浆,不知道该怎么办,吐到哪里。 就在这时,舞蹈室外面有人经过。 门没有锁,虚虚的掩着,只要一推开,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白芷一紧张,就给吞了进去, 吞咽的动作很明显。 陈流忽地笑了,一点都不慌,低低说道:“都这样了,毁灭嘴里的证据有什么用” 白芷伸手捂住他的嘴。 直到外面经过的人走远了,才松开。 然后强忍的泪水拼命滚落下来,抿着嘴巴哭着,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害怕一张嘴就是精液的味道。 她吃了男人的精液 不对,今天整个下午,就很离谱了 她怎么会这样 白芷伤心的抹眼泪,揉的眼角发红。 “sorry,是我不对,没忍住。”陈流拿开她搓眼睛的手,把她脸上的精液给抹匀了。 是抽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甩了几股浊白在她脸上沾着。 白芷哭得背不过气,一把推开他,腿软着去了舞蹈室配的更衣室,打开她的储存柜,拿出外套,绑在了腰上。 可她今天传来的外套是薄纱外套,半透明的,一下就看出她那里破了,特别明显 一具高大的身躯从后面拥住她,白芷转过身猛地打他,“都怪你骗我两分钟骗我不射嘴”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陈流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系在腰间,系紧了袖子。 男士宽大的外套,严严实实的像裙子盖住了她双腿。 他揉揉少女毛绒绒的脑袋,嗓线因笑意带了温度,“回去洗个澡,乖乖吃饭睡一觉,嗯” 白芷居然被他诱哄着鬼使神差点点头。 离开舞蹈室,白芷跌跌撞撞的走回寝室。 脸蛋剔透的肌肤蒙着一层浅红,特别是眼角、眉尾和鼻尖位置,惹人怜惜。 经过操场的时候,有两个同班男同学看到她,想上前打招呼,但白芷连退好几步,低着头绕开了。 她害怕被闻到身上的气息,都是他的,好浓。 同学A看着她挠了挠头,“她怎么这么奇怪啊。” 同学B:“她裙子怎么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两个直男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一件外套。 7000多字,因为开头使用的倒叙,就不分章了 第4章 她什么也吃不下,洗完澡就早早爬上床铺了。 紧紧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觉,祈祷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然而眼前一片黑暗,也总是想起下午那场荒唐。 他最后射的那一次,存货太多,视觉效果太震惊。 第一次看他射精是昨天,只有一条白线,第二次是在她腿缝,没看见,好像挺多的,但射的时间没这么长。 只有最后一次,又多又浓时间又长。 男人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吗每次都不一样 还有,他浓郁的男性味道,好像还残留在她的口腔、舌尖、齿间。 她刷了好几次牙了,都还有那种感觉。 现在连吞口水都小心翼翼,甚至想控制着不分泌唾液。 可越是集中控制,唾液分泌的越多越快,弄得白芷久不久就吞一下。 吞咽的动作又一直提醒着她怕别人进来,二话不说就吞下精液的傻事。 “” 白芷懊恼的翻身趴着,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呜咽。 哭累了,识海里不断浮沉,倒也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结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里还延续着下午的阴影。 下午,陈流在她耳边说想在全班人面前肏她。 梦里,陈流在上课,忽然让她上去,给大家分享把阴毛刮得很干净的经验。 她说她不会。 陈流摇首,把她双腿掰开给大家看,说那你这里怎么没毛。 班上的人凑上来观看,一言一语道好干净。 她快哭了。 然后陈流说她不诚实,要罚她。 问同学们应该怎么罚。 大家建议:老师肏她 白芷惊慌:不可以 然而陈流当着所有人的面,掏出那根可怕的分身,跪在她中间要插进来。 火热抵在她的穴口,烫得她浑身在抖。 陈老师,摸摸她奶子和骚穴 快肏进去,肏穿她子宫给我们看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一开始是班上同学,后来多了隔壁班的学生,再后来其他老师和校长也来了,越来越多人,围成一圈,中间是她和陈流。 陈流插进来的那一刻,白芷甚至感到真实的疼痛。 不要 白芷哭着祈求陈流放过她,惶然抬眼看周围人的时候,居然看到了爸爸妈妈也在人群里看着她被老师 白芷瞬间吓到丢魂,她猛地叫出来:“不要” 寝室三个人被白芷吓了一跳,睡着睡着突然在床上坐起来大喊。 白芷满头都是汗,喘着气,心跳跳得很快。 她茫然的看着被子上的花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个梦。 可这时一股暖流从小腹流出,濡湿了内裤,花蒂不知何时,再次肿胀充血。 白芷难堪的哭了起来,才发觉嗓子火辣辣的烧,难受。 刘画端着一杯水,站到椅子上,方便递给她。 安抚:“做噩梦了没事,已经醒了。” “谢谢。”白芷手背拭去泪水,哑着声音,接过水杯,一下子喝完了,但还是没有缓解。 “还要吗” 她摇摇头。 刘画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怎么嗓子这么哑。” 白芷没说话,没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皮。 其实她知道原因。 被陈流顶的。 当时撑得太开太久了。 刘画道:“那你再睡回去,现在才晚上九点不到,明天睡饱了就好了。”她们三人从外边回来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回到寝室见白芷在睡,就没怎么发出声响,怕吵她。 白芷嗯了一声,又躺回了床上,也不管身上的汗和挂在脸颊的两道泪痕。 不哭了。 但也睡不着了。 对那个梦,和下午的事,还心有余悸。 坏蛋。 太坏了。 陈流太坏了 小姑娘暗暗腹诽,想骂死他,可会的粗口又少之又少。 九点多,白芷接到一通电话,是城市闪送。 她一头雾水的下楼去拿,顺手把装着撕坏的舞蹈袜、打包好的垃圾袋带了下去扔掉。 快递员给了她一大袋东西,微笑说了一句祝您使用愉快,满意请给五星好评之类的官方客套话后就走了。 袋子上订着下单人的信息,但写的就是她。 谁送的啊 白芷打开,里面有一个小蛋糕盒,还有各种糖果,口香糖。 最底下,还有一瓶水果味的漱口水。 不言而喻了。 “”白芷想扔掉 这时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 她隐约觉得是陈流,就走到楼下的角落接听。 她扎了个丸子头,清凉的夜风习习,吹动了她睡裙的裙摆。 “收到了”男人的轻笑掺杂着电流传送过来,异样的磁性。 “你怎么有我电话” “又不难。东西吃了好吃么都是可以去嘴里的味儿的,以后随身带着一些,没了跟我说,我再买。” 还、还随身带他的意思是,以后还 “你不许买我不要” “看来比起糖果,你更喜欢我精液的味道嗯好喝比甜味的糖浆还好喝”陈流尾音勾了勾。 白芷隔着话筒,都被欺负的哑口无言。 半分钟后,她磕磕巴巴的骂他:“陈流,你、你姓夏啊” 通话那端顿了顿,然后噗嗤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可爱。 陈流真想跑到她面前,把她扯进怀里揉她脑袋。 听见他在笑,白芷沉默,然后不爽的道:“挂了,没事别打我电话,也别买有的没的。” “等等。嗓子怎么了”陈流从她第一句开口就听出不对劲了。 白芷不回答。 还好意思问。 陈流察觉她的怒意,了然,轻笑着问:“顶得太深了痛么下次老师小心点,别生气了,都怪老师太长” 白芷啪的挂断了 高档公寓的顶层复式,没开灯,一片漆黑,只有夜空和脚下万家灯火映照明亮的露天阳台。 陈流听着听筒里的忙音,隐在夜色里俊邪的脸庞勾出明显而舒坦的笑意。 人小,脾气倒不小。 奶子也不小。 穴儿倒挺小。 软软的咬着龟头吸,吸得魂魄都丢了。 陈流把手机扔在玻璃小圆桌上,西裤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 烟叼在唇间,一簇火苗亮起,映明了他棱角分明的脸。 烟草被点燃,他喉结微微滚动。 放下打火机,指间夹着香烟,吸了一口,那一点火星忽明又忽暗的闪了闪,拿远。 半白的烟雾袅袅往上升,但被漆黑掩盖住了。 有点糟糕。 本以为弄了这一遭,内心的欲望会缓解一些。 结果并没有,反而对她更加渴望,更深。 想肏她的穴。 只想肏她的穴。 狠狠肏进去。 仿佛才能结束这种心底的煎熬 陈流一遍遍回味着她吞咽精液的那瞬间,又有一股满足感溢出心脏,和煎熬争夺主权,最后各自胜了一半。 陈流揉了揉又发硬发烫的鸡巴。 白芷走到垃圾桶旁边想扔掉那一袋吃的。 但觉得不能浪费食物,就拿上寝室让室友分了。 她不吃就行了。 室友们有点意外她的做法,要知道,每次放假回家又返校,大家都会带一些水果和零食来分享。 白芷就不,不吃别人的也不带吃的,小小年纪,完全没有口腹之欲,能做到这一点也很厉害了。 大家翻开袋子一看,“进口的啊,这一点都要好几百吧,你男朋友送给你的” 白芷摇头,“不是。” “那是追求者谁啊我们学校的我们认识么” 白芷疯狂摇头,否认:“不、不认识,就一、一个神经病。”姓夏。 小手攥了攥,去阳台洗干净手脚,等干了之后爬上床,才看到五分钟前的一条未读信息。 陈流发来的。 一条6秒的视频,封面是漆黑的。 还有一条文字:想让你玩 白芷并不知道漆黑封面的视频会是什么。 没有防备的点开。 然后一根坚挺粗长的鸡巴竖在整个画面上,不用手扶都一柱擎天,后面三秒还有一只长手在拨来拨去,鸡巴无论是倾向左边,还是右边,都会自动回到中间,彰显硬度有多强。 白芷立刻关掉,莫名觉得手机开始烫手 她关机,放到远远的位置,躺下床睡好。 巨多碎碎念 嘿嘿没想到吧又更了 前段时间在某条微博的评论下看到一根超级超级超级漂亮的迪奥,真的好好看,好干净,也很长很粗,能入选世界迪奥选美大赛并获得冠军。 上一章忽然想配这个图的,可是忘了保存,翻也翻不到了,我捶胸顿足的后悔以后一定要养成保存美图的习惯 白芷的梦没逻辑的好好笑小姑娘真的被陈老师吓得有心理阴影了。 那再编一个小剧场吧: 白同学从小就信奉一个真理:老师说的都是真的 白芷小朋友读小学二年级时,有一次忘了带作业本,老师严肃生气的说:下课后你跪在讲台上,把作业抄回来。 下课铃声一响,老师夹着课本就走了,也没有跟白芷小朋友说是不是开玩笑,要不要跪。 白芷小朋友想了两分钟,拿出新的作业本,跟同桌借了作业,走到讲台跪下照着抄了。 课余时间追逐打闹的同学们诡异的看着她。 白芷小朋友异常认真的对待老师的要求。 十分钟的课余时间很快过去,她还没抄完。 另一个老师来了,叫这个老实孩子坐回去写,她才回去 陈老师还不算真正动心,只是有点念想罢了。 细致明显的动心过程或者触发事件我不知道会不会写,如果不写,那大概就是细水长流,慢慢沁入双方心底的那种吧呜呜呜如果我写得不明显,大家看不出来,那就骂我吧 第5章 凌晨五点半,天才蒙蒙亮。 刘画手机铃声大作,她迷迷糊糊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起,听到声音,如浇了一头冷水,瞬间清醒。 对着手机说了一声好,下床,走到白芷的床位。 白芷被刘画摇醒了。 她睡眼睁开,一片朦胧无辜。 刘画小声道:“陈老师叫你下去晨练。” “”白芷要死了。 她不肯动。 在楼下等不到人的陈老师,就夺命连环call刘画的手机。 白芷手机关了机,而刘画是班长,有比赛要报名啊填写资料都是她管的,所以老师们有事通知都靠她传达。 今天,陈老师就靠刘班长通知白同学, 五点半, 下去, 晨练。 刘画的手机一直响,其他室友翻身捂耳朵,不耐的啧了几声。 白芷终于爬了起来,花了三分钟洗漱就下楼了。 室友们也睡不着了,她一走,就开始叭叭起来。 “她惹陈老师了不然怎么针对她” 其实学舞的都要晨练,加强体质,她们六点半也要去练功了。 但现在才 “昨天她动作真的做得不好吧,所以老师生气了给她特训” “是啊,还特招的呢,什么芭蕾界新星,那个动作好几天都没学会。” 秋季的清晨温度很低,陈流看着女孩儿眯着睡眼走出寝室大门,然后瞬间冻得眼睛睁大,炯炯有神。 陈流不厚道的笑了。 白芷只在练功服外面加了件薄外套,抗不了寒,搓了搓胳膊,看也不看陈流,就朝艺术楼走去。 陈流走过去,揪着她的丸子头往操场走去。 “你干嘛” “跑步,五圈。” 陈流把人提到800米的塑胶跑道。 “我晨练不跑步的”白芷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很凶。 “从今天开始,跑,每天五圈。跑完再去舞蹈室练功。完成不了有惩罚。” 白芷听完,转头就朝校门走去,想吃外面早餐铺的油条和豆浆了。 陈流扯回来,“想去哪” “去买油条和豆浆。” 陈流扣着她后脑勺按下自己的裤裆,“没油条,有热辣辣的鸡巴吃不吃吃好了就射牛奶给你喝,比豆浆的营养丰富。” 男女力量悬殊,白芷还真被按着跪了下去,脸埋在他那里,隔着修身西裤的面料,蹭着微微硬度和热气的一根。 塑胶跑道的颗粒感印得她膝盖疼,脸颊也好烫好硬,她呜呜着扭脸想躲,摩擦得更厉害。 “全班体能你最差,还很有底气,说晨练里没有跑步项目好,不跑就不跑。但今天起这么早了反正也没事干,给老师舔舔鸡巴” “你、你疯了” 视野开阔的操场,有人出现立刻就能看见。 而且、而且,也不知道周围有没监控。 陈流被她磨蹭的爽了,骂人的柔软小嘴儿也擦在鸡巴上,一张一合,热气呵出。 那里一点点的涨着,直到最嚣张的尺寸和温度。 白芷挣扎不过,哭脸,“老师,我跑,我跑” 陈流挺胯顶了顶她下巴,吐出两个字:“早说。”便松开了她。 白芷站起身前,看了一眼被绷出形状的西裤。 陈流捕捉到,长眸闪过一抹促狭,还没来得及再逗逗,女孩就落荒而逃了。 白芷绕着圈跑,五圈下来,命没了半条,有点低血糖的症状。 陈流不知哪来一杯饮品,递给她。 白芷没客气喝下,不知道是什么,润得喉咙都舒服了一些。 “喉咙好点了”男声夹带着似笑非笑。 白芷白了他一眼,要离开操场。 陈流一把扯了回来,抱在怀里嗤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脾气” “你过分”白芷发誓,她以前的乖不是装的,昨天是第一次发脾气,对他 然后自从第一次发脾气之后,她就有点打开新世界大门了。 发脾气好爽。但她不敢对别人发,只有陈流破了她的诫,所以她索性特别的,只对陈流凶。 “再过分也没有你过分吧,弄得我日夜都硬得难受,就想肏你。”他咬她耳朵,重音随着气流钻进她耳里,痒,湿,热。 陈流刚说完,旁边操场的楼梯就有两个男生走下来。 白芷下意识的推开他,跳开了两米,失措的盯着那两个男生,发现他们没异色,想来没看到也没听到什么,松了口气。 陈流似乎无所谓被发现,脸色没惊慌,手还保持着揽她的动作,抬在半空,末了才慢慢放下。 还是很多碎碎念 巧不巧,我下午刷新微博首页,当时刷出的第一条,就是唯一关注的推书po,推了这一篇人家不知道我是粉丝,我不玩微博,只是用来关注想看的东西 谢谢投稿推荐的大宝贝 关于这篇文, 灵感、个别事件和简介的设定,全是几年前的一个芭蕾舞者的爆料帖子应该是楼主编的,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只有稍微不那么露骨的第二篇爆料,你们可以搜搜看,关键词就是芭蕾爆料。 第一篇的超级有内容,老师扶着女学生练习,忽然脸色一变,掏出分身当着全班学生射出来,就来自这个。男女主的人设也是代入这个的。 帖子还写了比赛前,男搭档的女朋友没来,老师让女搭档帮忙撸出来,然后因为射完身体更柔软,超常发挥拿了奖。 这一part我也会加进去嘻嘻嘻。 不过我也有加很多原创的东西进去7.20:帖子找到了,但这楼主也是搬运的,好像也被删减了一些。 大家不要顶贴哈 有人提到黑天鹅这电影,我两年前也看过,因为那时想看暗黑致郁的东西。女主和老师那段,我就记得女主没有黑天鹅的什么特质,老师一直训她都训不好,就不选她,然后女主为了争取黑天鹅的角色,去老师的休息室想接受潜规则,被强吻这一段,直接掐起双颊就吻,很带感,女主后悔了还是咋滴,反咬回去,老师就发现了她有黑天鹅的潜力,要帮忙激发这里记不太清了。 没感情线,只是为了侧写女主的心路变化。 我这个没有那么黑暗瞎几把写轻松的。 然后更新时间,我是看三次元的压力很重,但是又有逃避的时间,我就会狂码字。看看我昨天和今天就知道我压力大然后在拖延三次元的正事。 像上个月的请假,就是压力大时间紧,不得不全心投注所以真的随缘 第6章 走回舞蹈室,练基本功打开身体。 她换上芭蕾鞋,重新扎好了头发,面视镜子,抬腿上把杆,腹部收紧挺背,肩膀打开往下沉,柔软手势随着呼吸和弯腰,指尖一下一下点足尖。 陈流在她身后,看了一阵镜子里的她,纤体柔软,颈部线条细长优美,锁骨精致的凹着,面无表情但又不凶,呆呆的,一脸糯生生的软。 所有学习芭蕾舞的人,体态、举止姿态都是很美的,她和其他人没两样,但又很不同。 不同之处在于,陈流不想弄其他人,就想弄她。 陈流看了一会就进教师更衣室换练功服了。 被他盯着、一直假装自然的白芷,松了很大一口气,软趴趴的趴在把杆上偷懒。 主要是被他看得,呼吸和手脚都紧张的想发抖,还好她极力稳住了。 这时,她的两个室友一同到了舞蹈室,看见她怠惰消极的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 难怪陈老师要对她加强训练了。 而刘画在门口喊白芷出来吃早餐食堂早上6:15才开门,白芷一定没吃,她就买了一份糯米饭给她。 白芷站在门口,捧着饭团吃一口,又捏圆回去,饭团变小了。 就这样慢慢吃了好久。 其他同学也陆续来了,有的会跟她打招呼。 差不多来齐了人,她才吃完,走到垃圾桶扔掉纸袋,又把刘班长给她买的草莓牛奶喝掉。 进去舞蹈室,大家都在热身,或是独自,或是二人合作。 她原本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于是走到角落。 没多久,陈流才从更衣室出来,在舞蹈室走了一圈,监督学生情况。 走到白芷的时候,她正双手搭在把杆,低着头,自己压着肩。 这动作,能独立完成,但有人协助会更好。 白芷很固执,来到这间学校,就没找人帮忙过。 不过她身体柔韧度极好,小部分需要协助的拉筋动作,她一个人就能做到。如果做不到,就尽可能做到。 这怪性子其他同学一个月前就摇摇头,不管她。 而今天,陈流上前。 白芷低着头,看到一双长腿朝自己走来,她连忙想起身,但已经被按住了。 陈流双手在她后背用力一压。 一道关节响声,和惊慌女声同时响起。 “啊”白芷叫不是叫痛,而是被吓的。 肋骨的位置贴上了半硬的东西,没在操场的时候那么硬。 但也足够吓到她了。这、这么多人都在看着 陈流又按了一下,关节又bala一声响。 “老人家,这骨头多少年没练了”他淡漠语气难掩笑意和打趣。 舞蹈室内哄堂大笑。 身为学舞的,这身体素质何况白芷年龄还最小,被向来不苟言笑的老师戏称老人家,确实丢脸。 白芷脸蛋红透了,但不单纯被笑,还因为陈流按着八个八拍、她上半身被压下又回来的时候,那根东西在摩擦她的腰侧 然而只有白芷知道。 四个八拍结束,陈流松开她。 白芷连忙站起来,心虚的低头,不敢看任何人,生怕看到有人露出了然的笑意。 左肋位置的感觉难以言说,她忍了几秒,但还是夹紧了手臂,用手肘擦着那里,想擦掉被他玩弄的感觉痕迹。 小动作落入陈流眼里,陈老师盯着角落的女孩,背对着众人,勾了勾唇,声音却是训斥,“柔韧性再好的舞者,基本功、韧带都是最重要的,懈怠一天就有可能回不到昨天的状态。白芷,来这一个多月,你有多少次是好好练功的” 陈老师训人,众人屏息。 白芷咬着唇,不说话。 “一个多月都没好好练” 白芷摇摇头,小声回答:“每次放假回家有好好练的。”她妈妈会帮她。 “学校就没机会给你练习” 白芷又不回答了,眼角可怜巴巴的垂着。 “你觉得融入不了团体,所以连搭档都放弃找了是吧” 白芷轻轻点头。 陈流眸色深沉,“你跟我进来,谈谈原因。” 白芷跟在陈流后面进了教师更衣室。 门一关,外面的学生交头接耳了起来。 “白芷现在这么差劲了啊那把骨头学舞的不该啊。” “我记得她昨天放学还被陈老师留了下来。” 白芷一个室友回答:“今早还被老师叫去晨练了,五点半。” “嗔嗔。” “她虽然现在差了一些,学校也不可能放弃她的,有可能就要被特殊照顾了。” 这个照顾,自然不是降低对白芷的标准,而是更加严格。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陈老师对白芷增加训练力度,他们也不奇怪。 一关门,白芷就被特殊照顾了。 毕竟陈流不会抱其他学生坐下,一改在外面的严肃脸色,抱着她揉揉这、捏捏那,啄着她唇儿慵懒的低声问:“喝了什么” “草莓牛奶” “好香,老师天天给你买好不好” 白芷想哭,“不要。” 他抬起她的哭脸,“委屈什么。我很凶还好吧,正常训话。” “” 几秒后,白芷鼓起勇气,“你以后不要在班上那样弄我了。”同学们都看着 陈流低低失笑,“像私底下这样弄就可以了” 臀下坐着的硬物作乱,白芷忙摇首,“也不行。” 陈流不会听她的话,但此刻没弄她了,抱着她谈正事。 “为什么不肯找同学帮忙” 学芭蕾的小孩十岁开始就要跟同学搭档学双人舞,她不应该在交际这方面犯难。 白芷垂着眼睑,“不想找他们。” “女的也不行” “她们不喜欢我。” 陈流捏着她鬓角毛绒的碎发,捻了捻,变成一小撮。 目光停留着,似在沉思。 今年上半年,16岁的白芷因为一场知名赛事备受国际芭蕾界关注,是学校特招进来的,暑假刚满17。 也是校史上年龄最小的学生。小女生之间的较量和嫉妒,他也看得懂。 “刘画呢”陈流对刘画有好印象,办公室老师们交待她做什么事,她都应下,做好且从不抱怨,很积极向上,热心肠。 白芷摇摇头。 班上女生只有刘画对她好一点,但白芷觉得刘画纯粹是人好,路见不平的那种,她要是因此缠着刘画,别人就更讨厌她了吧,把客气当真,说不定刘画会觉得困扰,又不好意思甩开她。 陈流换了个问题,“如果她们喜欢你,主动帮助你,你接受不接受” 白芷想了很久,摇摇头。 陈流拍拍她屁股,“回去上课吧。” 白芷出去,陈流也回了办公室。 第一二节是李老师的古典芭蕾,第三和第四节才是陈流的编导课和现代舞。 其实班上大多女生不讨厌白芷,就是有点嫉妒,像第3章开头那样,白芷被欺负了她们也会有点愤愤然,但白芷的一些别扭行为,在她们眼里,又很奇怪。各种因素加起来,她们对白芷也很矛盾,想对她坏吧,她又挺乖挺低调,想对她好吧,又因为不了解和妒忌,实在喜欢不起来。 第7章 陈流没强迫她跟同学打好关系,只是后来几天的早晨练功,都是亲自协助她。 每天五点半领她跑步,给她带一瓶草莓牛奶。 在舞蹈室上课时,当着同学的面,把她身子折来折去。 掰她腿的时候,某根东西毫不掩饰的抵着她那里蹭。 开她肩,就往她脸、下巴、胸部怼。 然而其他同学只当成陈流在特训她,见怪不怪。 角落的把杆里,陈流再一次绷着紧身袜裤的肉棒怼上白芷的脸的时候,她忍不住露出牙尖咬了一口,企图逼退他。 可陈流痛得嘶了一声凉气,不退,反而笑着挺腰继续送她嘴里,“属猫的喜欢咬要不要再咬一口别咬坏就行。”好像当她只是奶猫,她爱干嘛干嘛,他宠着。 白芷险些羞愤而亡。 就这么特训了好几天,放假回了一趟家, 白芷把陈流那天给她的外套带回了家她不敢在寝室洗,怕被室友发现是陈流的。 趁爸妈出去,扔在洗衣机洗净烘干,晒好,怕爸妈突然回来,就守在阳台半天,等彻底干了就收起来了,周日晚上又带回学校。 周一,她抱着外套,早早在寝室楼下等。 五点半到六点多,刘画一行人下来的时候,看到她,愣了愣,然后知道她在干嘛之后,才告诉她:陈老师请假了,请几天没说,不过在群里有通知,他的课由大三的老师代上。 她们还以为白芷有看到,所以就没告诉她。 白芷浅抿着唇,低低嗯了一声,转身往舞蹈室走去。 “不吃早餐”刘画问她,没得到回应,小身影有些失魂落魄的萧瑟。 “唉你怎么总喜欢管她啊,她根本就不把你对她的好放在心上。” 刘画无奈笑了笑,“她年纪小啊,看着也挺单纯的,不坏,能照顾一点就是一点吧。” “谁还不是个宝宝了。”室友嘟囔了一句,“对了,她刚刚抱着的袋子里装的什么给陈老师的礼物虐出感情来了” 这位室友并不是聪明的发现了苗头,而是完完全全的开玩笑。 陈流好几天都没回来上课。 而那件外套也一直躺在白芷更衣室的储存柜里。 白芷每节课一结束,休息的时候就会跑去打开看一看,不知道拿它怎么办好。 后来白芷发现自己诡异的举动,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难道看一看,他就能回来、她就能交到他手里了吗 白天的课程结束,白芷洗完澡,下午六点就爬上了床,辗转反侧,时不时拿起手机,按亮屏幕看着,等到屏幕黑了好久,又放下。 直到晚上九点多,她胸口实在闷躁到极点,跑出寝室,走到楼梯间,找了备注名为姓夏的拨了出去。 响起第三声嘟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可以发短信啊 好像太急切的去做某件事,就会忽略其它方式。 比如她只想着打电话会比较快的找到他、听到他的回答。 她急吗 不急的 白芷手忙脚乱的挂掉,没注意到挂之前,通话时间刚好跳进了00:01。 刚打开短信,还没来得及编辑文字,陈流就打了回来。 白芷心里咚咚跳,盯着屏幕看了一分钟,直到运营商帮她自动切断。 但没几秒,又打了过来,很坚持的要她接。 响了半分钟,白芷接了,整个人身体不知道哪里不舒服,手脚无力,气儿虚的不行,“喂” “有事”磁性声线,带着痞坏痞坏的笑意。 “嗯,有一点。”白芷组织着措辞,注意着语气。 在你去哪里了和你怎么还不回来之中,选了一个心思没那么明显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回来” 说完,她咬了咬舌尖。 好像还是很明显 那端忽地笑了起来,轻轻、很好听的气声,撩得她耳尖儿都痒。 “想我了”好听的声音更是低沉了。 白芷否认:“没有。” 他当做没听到,追问:“想我回哪儿” “学校。不是我想你回,就、就是问问。” “我还以为你想我回到你眼前或者心里。”陈流自动屏蔽了她后面的解释。 “” 滚、滚啊 “这几天有没有乖一点” “什么算乖”每天像他在的时候一样跑步、练功 那她不乖。 早就没跑了。 “比如有没有吸着别人的鸡巴去蹭” “” “有谁的有没有陈老师的大吸过我的,别人的还会让你爽吗他蹭你的时候,小穴有没有流水嗯白芷,说话。”他连连追击,左手捏紧了酒杯,晃着酒液和冰块,碰撞着玻璃杯壁,发出声音。 陈老师麻烦控制一下你的土味情话,谢谢。 第8章 白芷耳朵都要喷出热气了,“没、没有。最近在上理论课。” 陈流没说话,仰头,喝掉那酒。 冰凉的酒水顺喉入胃之后,火辣辣的。 洋酒浓烈,酒精度高、醇,一碰火苗就能点燃。 却意外能浇灭心头刚刚窜起的火。 他知道没有。这周的课程表还是他安排的。 只是问的时候,有想象着她夹着别人的肉棒,被别人按在身下欺负到眼睛通红的小兔子模样。一时间,整个人都燥了。 这么乖的一个女孩,严厉拒绝都不懂,后入的时候,都只会回过头,用一双水雾涟涟的眸子委屈凝着你,皱起哭得泛粉的小鼻子、软绵绵地说不要。 任谁都想把她弄到高潮哭吧。 舌腔酒味浓郁,他舌头抵了抵上颚,没去想这些了,才开口:“那挺乖的。再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好了才是最乖的 这几天没被老师蹭,有没有想” “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手伸进腿缝里夹着睡的 手有没有像老师一样揉小屄奶子呢 我揉得好还是你自己揉得好 有没有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被室友听到她们听了一定都知道你在自慰,因为我记得你叫得很好听,很骚也很娇,一听鸡巴就硬了。” 白芷捏紧了机身,“没有”底气、中气十足。 “哪个没有” “全都没有” 陈流佯装有些受伤,“真的没想吗可老师有想。” “骗人。” 胡说八道如果想又会请这么久的假都不回来 “没骗你,每天睡觉都想插着你的水穴睡,小穴湿淋淋的,肉棒插进去会很舒服拔出来一些你还会扭着腰不准我动,一定要把小穴插得满满的你才满意。” “”他每天睡觉前都幻想她这些明明没有发生过的事 白芷咬唇,“你这是在杜撰。” 陈流眯着狭长的眼,嘴角勾笑,自顾自的继续说:“可老师就是要动动才舒服,就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用鸡巴顶弄你的花心,你一下就又酸又软,摇头哭着说不要,但你其实很喜欢鸡巴插在最里面又重又快的捣,没两分钟就高潮了,像上次老师给你舔穴一样,表情骚死了。” 陈流说话间,盯着手里空杯里的冰块笑了笑,早知道就不那么快喝完了。 听到小女孩那边沉默,呼吸好像重了些,又没挂断,内心是想继续听的。 恰好,有一个外国男人举着酒瓶子摇摇晃晃从酒吧里走出来。 陈流伸出酒杯,无声讨酒。 外国男人笑着给他倒酒,倒的威士忌,喝醉了也还知道倒三分之一、盖到冰块刚刚好。 然后瓶子碰杯子,“Cheers”自己喝了一口走了。 白芷听到了,问:“你在哪” “酒吧外面。” 刚刚他嘴里的话,都是在室外说出来的谁都有可能经过听到 白芷咋舌,她是疯了才跟他一起疯。 “我、我要挂了。” “别挂,我走到隐蔽的地方了,继续。”陈流走进隔壁的一条巷子里。 “上次老师舔你小穴的时候你有多爽嗯一下就尿了,喷了老师一脸,那味道现在还记得。” “屄里的水又骚又甜,老师很喜欢,夜里渴了都不用在床头放杯水了,直接撩开你的睡裙埋在屄里喝。” 陈流斜着酒杯,里面的液体倾斜,他没直接喝,舌头搅进去弄出了水声,时不时发出吞咽的声音。 和那天他用舌头弄她的声音,无异。 白芷觉得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纯棉的内裤一块热乎乎的。 “宝贝,现在想不想了老师鸡巴已经硬了,很想。” “不、不你、你怎么敢在外面” 她舌头打结,就听到他情动的喘息。 “唔”男人粗沉的低喘着,“嗯唔舌头好软,是宝贝舔着老师的肉棒。呃啊舔到马眼了” 白芷一个人在楼梯间里瞪目结舌,又仿佛身临其境,被他带入了进去,听到他舒爽到轻颤的声线,眼前就浮现出上次给他舔的情景。 他扣着她脑袋激射的反应, 他全身酥爽、喉结滚动的模样, 俊脸神情全是惑人的情欲。 此时此刻,她和他在外面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她给他舔着那根炙热的柱身。 随时都有人过来。 她要舔的更卖力一些,才能尽早结束。 “好吃不好吃乖,你要舔快一点我才能射,不然会被人发现,快,含住,老师自己插,唔” 可他太粗太长了,她含住龟头就举步艰难,吞咽都不能的流出唾液,有些受不住的抬头看他,眼神带着央求。 他掐着她脸颊,挺腰,赤红的鸡巴在她小嘴里进出。 “小嘴好舒服”陈流的裤子绷出了坚硬硕大的一根形状,他低头看着,并没有上手纾解,但仿佛真被小嘴吮着一般,鸡巴很有快感的在狠狠跳动,腰眼发麻。 有可能真的不用碰,就能被幻想出来的她弄射。 陈流情动至极,还是敏锐的听到了声音,哑着声音极沉的说了一句:“嘘,有人路过了。” 电话里那头的白芷瞬间紧张的屏住呼吸,好像也听到了脚步声的幻觉。 但是过了几秒,她听到电话里头,有一道女声叫了陈流。 白芷全身僵了一瞬,然后开始觉得冰凉,她回过神来,赶紧掐断了通话。 她刚刚在干什么 跟陈老师在电话里做这么荒唐的事而且他还在外面,酒吧。 阿宴说过,去酒吧的男人无疑都是找女人或是带着女人去玩的。 玩什么,阿宴没说。但白芷不是傻的。 他明明就有其他女人在他身边了,为什么还要在电话里跟她那样。 白芷还想到一件事,就是陈流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 全身每个部位都有魅力,再加上外在的条件,他不可能缺女人的。 女孩儿也不可能缺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芷,眼眶蓄起了雾汽。 她跑到楼梯口的栏杆吹风,看着整个校园和漆黑的天边,还有远处亮着灯的城市建筑。 直到风吹得眼珠涩涩干干的,才没有不争气的为这件事哭。 但可笑的是,泪水是干了,睡裙里面的某处,一片湿哒哒的。 很不舒服。 她转身回寝室,手里的手机又响了。 她果断挂掉,关机。 陈流被打断,也一股子郁气。正想跟白芷说明天就回去,但白芷已经挂了。 咧唇无声笑了笑。 这一周,陈流的一个发小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又要飞走,去中东地区执行任务,那地方现在乱的,发小哭着说见了这一面可能就没下一面了,你们真不来跟我聚聚 于是从小一起长大、但这几年都散在各地的好友纷纷回来,陈流也请了几天假,陪他疯了这么几天。 今晚在酒吧,没想到她会打电话过来,手机振动,拿出来看到来显,反应了几秒才接,那边就已经挂了。 他只好一边走去外面安静的环境,一边回拨。 第二通都是响了好久才接。 没立刻接她电话就有小情绪了,娇气。 久不见人回来、出来找人的萧瑜,看到他眉眼的那抹柔意,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收敛,问他:“谁啊” 陈流:“学校里的猫想我了,想得喵喵叫,黏人。” 萧瑜点点头,“大学校园是挺多流浪猫的,没想到你会在意它们、它们也会想你,很经常去喂吧” 陈流噙笑,不说话。 只有一只呢。 回去酒吧的短时间里,陈流又打了两通回去,一通响了一声被挂,第二通关机了。 回到酒吧,一群好友打趣他,“谁的电话啊出去打了这么久。” 萧瑜帮他回答:“他学校喂的猫想他了。应该是同样去喂猫的他同事或者学生打电话告诉他的。”萧瑜是真的这么理解的,而且很通很合理。 “不对,我们陈老师那个叫公私分明,下班后,绝对不接同事和学生,还有工作有关的电话,校长的都不接,有事就发短信通知他。” “而且人家怎么知道猫想的是他猫又不会说话。只有人会说话再说,”发小之一目光落到陈流一大包的裤裆,坏笑,“猫会把我们为人师表诲人不倦的陈老师搞得这样真会玩儿。” 视线昏暗,陈流穿的深色修长西裤,萧瑜一女的,又不好往男人那里去看。 但其他男性朋友, 在陈流一回来,单手插着口袋,坐下还交叠起长腿,分明在掩饰着什么的时候,就立马盯着他那里看了。 都是男人,不对劲的时候一下看懂。 “是同事还是学生” 陈流摇头,喝着酒不说话。 但大家看他那正经、自持的不可说神情,纷纷摇头,暗骂禽兽 半是确认的提问:“学生” 不做回应。 众人又鄙视又欢呼,“你终于把魔爪伸向学生了老天有眼,陈校霸还是陈校霸,我就知道你就算教书育人了,也不可能过这种安分无趣的生活” 话说这位校霸,当年考入教师行列的时候,一大群狐朋狗友都想戳瞎双眼。 陈流做老师打仨儿成语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丧尽天良 接受现实后,又纷纷问他去哪所学校入职,我让我妹妹侄女外甥女blablablah还在读书的女性晚辈绕道而行 可这两年, 他白天在学校,衬衫西裤一丝不苟精英模样,教师这份工作做得敬业专业,评职称次次优秀,也没搞办公室恋情和女学生。 晚上也还是抽烟喝酒一身痞气,衬衣扣子就没好好扣过。 可还是,变了点、少了点什么。 大家都发现了。 这样的生活维持到现在,大家以为他真转性了。 没想到还是搞了女学生。 反正搞的不是自己的女性晚辈。身为狐朋狗友,就有点点欣慰陈流回到以前的陈校霸了,带着好久不见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恣意。 “多少岁嫩不嫩成年没搞到手了” 陈流终于开口:“闭嘴。” “哟,还挺护犊,对女学生走肾就算了,还走心” 陈流似乎真对他们问东问西的打探那女孩的信息,生气了,喝着闷酒。 萧瑜也沉默的喝着酒,没有陪着他们起哄。 有人看了一眼萧瑜,撞了撞目前说话者的肩膀,“别说了,有女生在场呢。” 说话者也看向萧瑜,才想起了什么,愣了愣,“哦,对对对。对不起啊萧瑜,一时忘了。” 忘了萧瑜这个女的在场。 忘了萧瑜还是陈流的初恋女友 虽然他们和平分手,身份恢复了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关系,但这样提起陈流的最新恋情,也还是很尴尬的。 萧瑜笑着摇摇头,表示没事。 三更半夜被楼下吵架吵醒了爬起来码字 写 风吹干眼泪的时候,我想用蒸发或者挥发的,但记得蒸发是温度高,挥发是液体自身的本事儿,我就去查有没有符合的词但没找到合适的,还是用吹干好了,这时候又看到了汽化,我忽然就变成胡建人了,开始思考是蒸hua还是蒸fa,是挥hua还是挥fa PS:萧瑜小姐姐后面还会出场,是好人 第9章 从他问有没有吸着别人的鸡巴开始,白芷就已经有反应了。 全身对他有条件反射似的,一听到他说那种话,就 再后来,他编的很真实,跟确有其事一样。 她听一句,下面就汩汩而流的更厉害。 每一股,每一泡的粘稠湿热控制不住。 通着话的时候,她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怕他听出异样。 也不敢动,怕一动就流得更多。 白芷内裤含着一包淫液、走路姿势有点怪的回到寝室的时候,刘画看到,“你来姨妈了” 白芷低头细声回了一句:“没有。” 又为自己的怪异走姿,心虚的补了一句:“可能快来了。” “来了不舒服的话,可以跟我请假。” “嗯。” 白芷在床铺下面纠结了几下。 那里湿漉漉的很难受,但如果去换内裤,肯定会被发现不对劲。 踌躇了两秒,选择爬上床。 熄灯后,白芷还是睡不着,想着那通电话。 他肯定跟很多女学生这样过。 想法落下的一瞬之间,白芷揪紧了被角,拉高被子。 整个人缩进被窝里,脸被柔软的绒被埋着。 听着自己异常清晰的呼吸声,很沉闷绵长。 过了几秒,鼻端又酸又热,眼眶也重新湿了。 混蛋 白芷吸了吸鼻子。 她绝对绝对不要再被他碰了。 她不要做他眼里那种好得手的女孩 白芷憋了一股气,好久才呼吸,烦躁的翻身的时候,内裤的感觉太不适了。 她小小扭了一下,眉头深深皱起。 太湿了 白芷的身体在床上僵着,越想让自己不注意那里,注意力就越集中在那里。 终于,忍不住伸手下去,扯了扯底裤的两边,让棉料和那里,隔离开来。 舒适了一些后,她手却还没离开,停在耻骨的上方。 忽然,她抓紧了裙摆,仿佛在挣扎着什么,不久后,认命的伸了进去。 指尖触到腿间的黏滑,指关节被湿透并冰冷的内裤包着。 白芷心里慌得打鼓,但还是大胆的学着他那天,手按了按那里。 没有他那么用力,只是颤抖的碰了一下,就收回,但手还没从内裤里抽出来。 只是碰了那么一下,就弓起了身子小小战栗,已经很敏感的来了感觉。 或许说,两小时前在电话里被男人撩起的欲望,就没消下去过。 在此刻的深夜,寝室里,第一次自慰,过程一无所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还可能随时会被室友发现的环境下,再提心吊胆却也比不过,体内发酵、膨胀的欲望,袭击着女孩的理智心性,逼她臣服。 白芷慢慢转身的侧躺着,被子下,双腿缓缓交缠,夹住了小手,用力按压着那里,只一下,引得小穴立刻翕合,渴望着吸住什么东西像那天他的肉棒夹在这里抽插,棒身每每狠狠擦过她的阴唇,总会自主的吮着棒身吸。 嗯 女孩在黑暗里的漆亮眼瞳染上了欲色,还有疑惑。 接下来呢该怎、怎么办 她脑海里回放陈流的话,好像在教她怎么做。 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手伸进腿缝里夹着睡的 手有没有像老师一样揉小屄奶子呢 老师揉得好还是你自己揉得好 有没有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被室友听到她们听了一定都知道你在自慰,因为我记得你叫得很好听,很骚也很娇,一听鸡巴就硬了。 白芷想到他说的硬了,所有感觉忽然汹涌而至,夹紧了手,指尖学着他打圈的转,奶、奶子她揉了一下,没感觉。 白芷被情欲逼得眼角泛红,不知所措的急。 没他摸得舒服 他的手很大,握着她那儿就大力的捏出形状,殷红的顶端在他粗粝的大掌下站立起来 呜呜 白芷知道答案了。 是老师揉得好呜老师 她幻想着陈流一定会轻佻的问她:叫我叫得这么骚,想做什么 想、想要 要什么嗯说出来。 要老师、揉、揉揉奶子啊 白芷腰臀轻轻在床上摆动。 陈流手放到她胸前,捏了捏,又问:只想要这个不想要肉棒吗 要呜呜也要 把话说全了。 唔想要老师的肉、肉棒啊 粗大坚硬的肉棒抵着在穴口,陈流浅浅插了一半的龟头进去:整根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好不好插得满满的,你会很舒服。 好老师进、进来啊 白芷紧紧闭着眼,没被碰过的甬道快速收缩着。 陈流把龟头推了进去,一整根沉了进去。 啊 白芷瞬间觉得有什么撑满了自己,小穴缩紧不放,绞着。 陈流爽得呻吟一声,喘息着用气声说:水好多好湿,水穴吸得老师的鸡巴好舒服,白芷,你舒不舒服小穴咬得这么紧,要让我肏死你吗 嗯啊 放松,让老师好好插一插陈流拍了拍她屁股,开始吞吞吐吐的进出,穴口不断吃着硕大粗圆的肉柱开始逐渐加快,重重的飞快捣着水穴。 呃啊骚货喜不喜欢老师这样弄你哦好爽肏死你 白芷穴口一缩一放着。 小嘴微张呵气,差点发出声音的时候,一口含住了被子,发出很轻嗯的一声。 呜老师好舒服 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女孩的手越来越重按着花唇,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屁股前后摇着,腰也凹着诱人的姿态,小脸满是享受情欲。 下一秒,难受噬骨的痒意从花心传出。 嗯啊啊 呜老师、好痒嗯 唔骚货,叫出来老师想听听你有多骚 啊、啊啊不行嗯呜 不可以叫出来,她们听到,一定知道她在做什么 白芷脑里的这个念头一直提醒着她周围有人,可越这样越刺激,酥痒感觉越强烈。 高潮前的一片白光越来越近,她闭眼、拧着眉,身子扭了一下,扭成撅臀塌腰的骚媚姿势,然后紧绷着不动,撅起的臀,小穴快速收缩,像有人在她身后拼命抽插,识海里有道属于她的声音在疯狂呻吟。 要到了嗯啊、啊啊啊唔嗯 女孩含着被子的小嘴又发出细微的呜咽,最后一个激灵,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淫水喷涌而流,指尖一片湿润。 女孩睁开了迷离呆滞的眼,轻轻而急促的喘息,耳边心跳快速的跳着。 半分钟后,她动了动身子,身下一大片的温热立刻顺着股沟流下,透过内裤,打湿了睡裙,很快变凉了。 她感受着那里的冰冷,眼睛褪去了欲色,恢复清明,同时写满了茫然。 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或者说不敢相信,刚刚在寝室床上自慰的人,是她。 白芷呆愣笨拙的缓慢扯了几张纸巾伸到下面去擦。 纸巾卷走滑腻的清液,一下就用完了。 拿出来的时候,皱起了鼻子。 好多 又扯了几张包好湿溜的纸团, 她受不了下面的感觉了,起身,刚踩着床梯下了一级,又一大泡花液从穴口吐了出来。 白芷僵了一秒,然后赶紧爬下去,扔掉纸团冲进厕所关上门,灯都没开。不过整个过程的动作都放得很轻,没有吵醒谁。 她撩起睡裙,褪下内裤,感到了几条黏液还连在穴口和内裤之间,她再拉低了一些,粘稠的水线断了,甩弹到她腿内侧,冰凉。 只见少女纤细白嫩的双腿之间挂着的底裤上,一片清亮的淫液,发着亮晶晶的水光。 白芷低头,昏暗中,借着窗外路灯和月辉的照明,看得更清楚,印进脑里的震惊和深刻。 这是她自慰的证据。 想象着跟自己导师做爱,自慰到超高的证据。 无可辩驳。 白芷咬着下唇,难堪的移开视线,扯了纸巾打湿,清理干净私处,然后脱掉内裤,出去阳台的盥洗池,搓洗着,动作有些木讷机械。 黏滑难以一下清洗干净,她越洗越用力,带着赌气意味,眼里也渐渐酸涩。 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她讨厌陈流 白芷噙着泪花,一言不发的冲洗着,细流的水声还是吵醒了离阳台最近的刘画。 刘画眯着睡眼问:“你经期来了” 白芷吓回了神,支支吾吾嗯了一声,不经意泄出了哭腔。 刘画问她是不是痛经、要不要止痛药,白芷摇头说不是之后,刘画就没太在意,蒙头睡了回去。 经期的女孩子情绪是比较敏感。 白芷晾上衣杆,回了屋内穿上干净底裤,没立刻上床睡觉。 她拿着手机出了寝室,在楼梯间拨了一通国际长途。 法国时间18点23分,徐宴看到来显,蹙着眉接听,想问她国内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结果刚接起,不等他开口,那边就哽咽着低低喊了他一声:“阿宴” 徐宴眉心一跳,内心焦急,但还是耐心的柔下嗓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呜”熟悉的声音带着安抚效果,白芷忽然啜泣得更加不成声。 但其实音量很小,连声控灯都没有惊扰到。 可徐宴听得起火。 她一向很乖,电话都很少打,就担心他在忙、会给他带来困扰。 更知道她哭他会急,所以这两年她一个人再怎么难,除了他刚出国的头两个月,之后就从来没这样哭过,怕他不安。 “有人欺负你了”想到女孩一个人在不断的掉眼泪,徐宴眼神有些冷。 “没、没有。”白芷想也没想,矢口否认。 她想把所有委屈都哭给徐宴听,想告诉他,她学坏了,因为只有他才会好好哄她,跟她说些安慰话。 可是今晚的这种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就只能哭。 徐宴心烦意乱的扯了扯演出服的西式领结,想问她哭成这样你觉得我会信没事 恨不得立刻动身飞回她身边。 白芷自顾自的哭了几分钟,不太难受了,才停下来,一抽一抽的缓着气儿问他:“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 “乖,圣诞节过后你就看得到我了。” 白芷摇摇头。 不,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就不走。 可她没有问。 徐宴笑问:“想我了” 白芷嗯了一声。 “我请假先回去陪陪你好不好” “不行。”白芷哭红了鼻尖,说话瓮声瓮气的,但态度很强硬,教他事业为重:“舞团的练习和演出很紧凑。” 徐宴笑,没坚持,只道:“很快就到十二月了。”时间不远了。 “嗯。” “照顾好自己。” “嗯” “我今晚有个演出,快开场了,明天等你睡醒了我再打回给你好不好” 一听到他原来有正事,白芷就后悔自己打扰他了,匆忙扔下一句:“好,你快去忙,拜拜。”就直接挂断了,连给他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徐宴听着那怕事的忙音,哑然失笑,放下手机的时候,界面已经回到主屏幕。 壁纸上, 午后的练功房,一抹暖黄的斜阳打进来,光线干净而美好。 一个少女身穿纯色洁白的芭蕾裙,立起脚尖正要起舞,却发现有人在偷拍,憨巧的朝镜头看过来,抓拍下来的那瞬,有几分羞涩胆怯,眉眼清稚的看着他,像一只在阳光底下发着光的精灵,不小心被人类发现了。 徐宴还记得拍完之后,她眨眨眼反应过来,朝他冲过来,撞进他怀里,撒着娇让他给她看看拍得怎么样,丑不丑。 徐宴说很丑。 没有给她看。 贪婪的人类捕到了精灵,自然是要藏起来,不能给任何人看到的。 包括不能让精灵知道,她自己有多珍贵。 手机自动锁屏黑屏了。 徐宴掐着跪在他腿间的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孩,将肉棒从她唇里抽了出来。 然后提起她,把她按在更衣室的隔板上,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畔用法语问她:“还有半小时开场,你想不想要” 女孩扭着屁股点点头,徐宴熟练的剥下女人的芭蕾舞袜,将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徐宴闭着眼想象着身下的女孩的脸。 “啊啊啊Elio太、太快了好舒服嗯” 徐宴嘘了一声,“闭嘴。” 女孩自己捂着嘴巴又爽又痛的唔唔叫着。 不是男女朋友 第10章 第二天,陈流销了假,返校上课,发现应该站第一排中间的女孩去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全程没给他好脸色,并且一个视线都不曾落他身上。 课程上到一半,陈流邀一个学生上来做示范动作,清冷疏漠的双眼,在众学生脸上扫了一个来回,最后落到白芷身上,定住。 “白芷,你上来。” 话音刚落。 就遭到了干脆利落的拒绝:“不要。” 白芷面无表情,声线还是嫩甜的,但没有起伏,有些生硬的冷冰冰。 陈流盯着她。 她盯着前排同学的脑勺,一脸无所畏惧。 同学们:“”有本事你看着老师再硬气啊 同学们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陈老师。 他们对陈老师的印象是,很有距离感。 因为没人见过他有情绪波动的时候,好像一直都,淡然无澜。 但正是如此,那双没有温度甚至有些冷冽的眸子看过来的时候,没人敢造次,敢试探他动怒的底线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承不承受得起。 白芷今天态度这么冷硬的对陈老师,确实莫名其妙。 不过,陈老师应该不至于跟她计较吧。 可大家就是看出了他眼底的深讳。 静寂了几秒,刘画举了举手,替白芷解释:“老师,她今天生理期,身体有些不适。” 女孩子的特殊日子,放在其它学校里这样大剌剌的说出来,或许会让人尴尬,但舞蹈学院都是见怪不怪的了。 陈流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收回视线,也没有再请其他学生上来示范的意思,而是跳过了这环节,继续上课。 第四节课结束,白芷换回衣服和鞋子,刘画找她一起去食堂,打好饭去找座位的时候,另外两个先到的室友已经帮刘画占了一个位置。 室友A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到的时候只剩这三个位置了。” 室友B的解释却也同时落下:“抱歉啊没想到今天你要来一起吃,就没帮你占。” 两个解释不一,这就很尴尬了。 B说的是实话,平时白芷都是一个人,放学后待在舞蹈室里,等到午餐时间快结束,很少人的时候才去食堂吃的。 可她不知道,白芷不是待,是躲在舞蹈室。 太早去食堂,人太多了她总是找不到位置,转来转去才能等到别人吃完起身。而且午餐时间快结束的时候,人是很少,但菜也很少,好吃的都空了。 今天白芷早来食堂,是不敢留在舞蹈室,怕陈流会堵她 白芷看了一眼嘈杂的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人头。 刘画不敢这么直接没义气的坐下,跟白芷说:“要不你坐这儿,我去找找其它座位。” 室友A:“现在哪儿会有位置啊有也是被占”说着,眼球随着某处,从左往右移,最后定在了白芷的身后,声音渐小到消失。 白芷回头,看到了陈流,黑衬衫长西裤,笔挺站在她身后一米外,冷漠的扫了一眼室友A,看向刘画,“没座位” 刘画摇头回答:“我有,但没帮白芷占到。” 陈流这才看着白芷,皱了皱眉,像是在考虑的顿了几秒,道:“跟我过来。”然后率先走向教职工餐厅。 白芷端着餐盘不动,刘画碰了碰她的胳膊,“快跟上去吧。” “”白芷迟疑的看着他的背影。 室友B有些烦她的忸怩,催促:“你今天这么不客气,陈老师都没跟你计较,还带你找位置,你再这样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刘画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说话,问白芷:“你是不是一个人去不好意思那我陪你去” 白芷点点头。 “走吧。”刘画重新拿好餐具,带着她跟在陈流身后。 她们走了之后,室友A摸了摸后脖子,“总感觉刚刚陈老师看我的时候好冷。” “他看谁都是那么冷。” A摇摇头。不同于日常的冷,好像她说错话做错事踩到他底线的那种冷。但她也不清楚她的话有哪点能值得陈老师生气。可能真的想多了吧。 教职工餐厅门口,陈流一回头,才发现后面的小尾巴还带了个电灯泡。 也没说什么,让她们先找个位置坐下,自己去了点餐窗口。 干净敞亮还很安静的环境,刘画选了个中间的餐座,餐盘放桌子上,“太好了,老师的餐厅空气都比较流通,学生食堂又挤又吵,简直了。” 白芷没说话,在她旁边坐下,开吃。 尊师重道、尊敬师长的刘班长低声问:“我们不等等陈老师啊” 白芷撇撇嘴。早吃完早走。 刘画又道:“不对,陈老师只是带我们来找座位,不一定要跟我们坐一起啊。”说完觉得有理,也动了筷子。 吃了没几口,陈老师端着餐盘过来,坐在白芷对面。 随后还来了一个食堂员工,拿着两杯暖饮,放到两个女生面前就走了。 是生姜红糖茶。 刘画连忙笑道:“谢谢陈老师。”桌底下的手碰了碰白芷。 低头专心吃饭的白芷这才抬头。 嘴里塞满了米饭,努力咽了一口下去,也还是两腮鼓鼓的,像只花栗鼠。 眼睛里写满了不情不愿,含糊不清:“靴靴老撕。”然后低头继续扒吃的,脑袋都快埋进餐盘里了。 陈流淡淡嗯了一声,拿起筷子用餐。 吃着吃着,白芷噗了一声,还喷了几粒米饭在桌上。 噎住了,咳嗽。 “你吃这么急做什么不呛就怪了。”刘画拍拍她后背,把红糖水递给她顺着喉咙。 白芷吞着水,眼角红红的怒视对面的男人。 可男人垂眸看着食物,优雅进餐。 害她咳得那么厉害,他也没抬头注意她,照样吃着 好像在公共场合里,用鞋尖撩她脚踝、又用脚踝和她摩擦的,另有其人似的 这男人 这男人 白芷一口气喝完红糖水,对刘画道:“班长我饱了。”气饱的。 “啊,那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吃完。” 白芷本来想先走的,听到刘画的话,想到她是陪自己过来的,只好乖乖的坐等她吃完。 同时,双脚死死的缩在椅子底下,戒备的随时防着对面的男人。 陈流的腿再次不安分的时候,碰了个空,不禁笑了笑。 于是白芷就看到了他微垂着深眸,禁欲又清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不符气质的闷骚笑容。 她知道他表里不一,但通常都是被他从背后抱着发情,很难当面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偶尔从镜子里看见,那也是直接转变以后的色气,没突然笑得这么骚气的。 这下她看清了,还是很不可置信。 怎么能有人这样无缝切换画风。 真应该把全班同学都叫来,让他们亲眼看看。 白芷撞了撞刘画的手肘。 刘画抬头,看了一眼白芷,见她在看陈老师,便也看向陈流,然后愣住了。 她想起了开学时,有新生打探陈老师的喜好和性情,想投其所好、以及注意不惹陈老师生气。 而学姐学长们严肃警告没人见过陈老师动怒或欣喜,不要随意试探,做好你自己。 但她今天看到陈老师笑了欸,真笑的那种,第一次没有了疏离感,像一潭常年结冰的幽湖,忽然被一阵春风拂过,冰面融化开来,变成一江温暖的碧绿春波,达到了幽湖湖生的巅峰。 陈老师真心实意的笑起来,也太赏心悦目了吧 第11章 等刘画吃完,白芷匆匆拉她走了。 陈流微微摇首失笑。 太经不起撩了。 下午,陈流和另几个年级导师被校长叫去开会,选学生去参加国家剧院举办的芭蕾舞比赛,一年一度,是新人们崭露头角并被业界注意的好机会。 独舞和双人舞、三人舞、群舞的候选学生都列了出来,现在要商量最终名额。 陈流翻了翻名单,看到白芷的名字在独舞和双人舞上面。 他不动声色的阖眼休憩,直到提到了白芷,才掀开眼皮。 校长:“白芷上次拿的奖就是独舞,这次应该让她去双人舞那组吧。” 众人同意。 白芷是陈流的学生,校长问陈流意见。 陈流点点头,“我也同意。” 校长又问:“那选谁做她搭档你们谁有想法对了,她以前有搭档吗我记得她好像一直跳独舞” “有。徐宴您有印象吗两年前被巴黎歌舞剧院破格收录的那个,当年才十六岁。徐宴出国之后白芷就没跳过双人舞了。”这位老师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前几年他参与评委的好几场比赛,徐宴和白芷都拿了少年组的双人芭蕾舞冠军。 陈流眉峰挑了挑。 听到徐宴,校长露出欣赏,“是他啊那很强啊老何,你班那李临航可以做白芷的搭档,这次下来如果合适的话,以后就作为固定搭档一起训练。” 老何点点头。 校长拍板定案:“那就这样决定了,编舞组双人舞,派李临航和白芷去,指导老师由” 陈流手中钢笔,在桌面上,很稳的轻笃了两下。 校长看过去,“陈老师你负责” 陈流点头应下了。 下午放学前,各班老师在班上宣布了参赛者名单。 听到自己的名字在双人舞组里,白芷晕乎乎的。 铃声一响,陈流让她留下,谈比赛的事情。 学生走光,四处无人的时候,陈流抱着女孩坐下,手伸她下面摸了摸,鼓包包的,是垫了卫生巾。 白芷从舞伴的事情回过神来,就被摸了一把,怒,“你干嘛” 想起身,被摁得死死的。 他蹭了蹭她颈间,“女孩子经期来的前几天性欲会很强。我请假没来的时候,真的没想我” “没有”而且她又没来姨妈,只是撒了谎,就做戏要做全套,垫了卫生巾。 “还闹小脾气” 昨晚被人打断语爱后,就挂他电话又关机,今天还炸毛一样的凶。 陈流以为她是怕被人听见了,羞的。 “别气了,昨晚是有人过来了,但我的话没被听见。”他顺着毛。 白芷低头不语。根本不是这回事。 “我解释好了,轮到你了。说说,你和徐宴怎么回事他走了你就没找过搭档了”陈流问到这儿,脑海里电光火石的闪了闪,“不对。你不要搭档是不是因为他” “关你什么事” 她反应激烈,陈流微微眯起眸,“你喜欢他” “你才喜欢他” “” 好吧,小姑娘就只是单纯的想杠他而已,对徐宴没别的想法否则从他嘴里听到心上人的名字,就该惊慌害羞和心虚,甚至是愧疚。 陈流意识到这点,心里堵的两块石头消失了一块。 还有一块,是给她安排舞伴。 开会的时候,他明面上同意的那么轻松快速是一回事,但实际心底舍不得她的丝毫让别人碰到又是一回事。 固定搭档的任务,不仅是训练信任、默契、共同完成一支舞。 还有连安抚对方在赛前过于紧张的小反应,都是搭档的工作。 而信任和默契形成下来的关系,是忍不住的亲密无间。 有些像家人、朋友、恋人的存在,每每赛前的亲昵或交融,都能达到一种灵肉合一的高度,甚至不少人带着这种状态入场表演,会发挥超常。 而事后,往往双方都分不清那种感觉是假象还是真实,暧昧情愫若即若离,类似灵魂伴侣,这样的关系更有利于日后的每个合作。 是以国内外的圈子里,好多对双人舞表演者即使各自结婚,也还是会把搭档看成红蓝颜知己,甚至在表演前,照样用性爱安抚彼此。 后来固定搭档的这种行径,就成了圈内默认的秘密。 白芷以前还小,接触不到这些荒诞。 徐宴走的时候她才14、5岁,即使男孩子十几岁就开始梦遗手淫,但陈流想,徐宴没对白芷做过什么。 因为他碰她时,她的各种反应都青涩到极点。 陈流知道她迟早有一天,会被安排固定搭档,不是学校也会是工作后的舞团。 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之前试想过这样的情况光是想想,心里就发堵,并且觉得自己应该阻止。他的能力范围,能将她保护在羽翼之下,让她一辈子只跳独舞。 可当选择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想象中的自私,做不出捆住她双腿禁止她飞的行为。 她总要成长。 漫长痛苦的舞蹈生涯中,她应该在舞台上散发华绮的光彩。 出名的独舞者是有,也行得通。但起码,他想让她也去看看其它道路的景象,艰险坎坷也无所谓,他护着、带她走。 于是陈流点头,说我也同意。 第12章 陈流又追问她不找搭档的原因,白芷踩了他一脚,趁他吃痛,从他怀里溜走,跑出了舞蹈室。 怕他追出来揪她回去,经过门口鞋柜的时候,都没敢停留下来换鞋子,直接提走鞋子就卷逃。 少女身姿轻盈,穿着舞蹈鞋跑得飞快。 小兔崽子还挺狠。陈流疼得俊脸微微扭曲,看着她一阵风似的跑路。 白芷跑到艺术楼外边,才坐在石阶上换鞋子,顺便平复呼吸和心跳。 那男人,烦死了! 凭什么过问她和阿宴的事,她都没问昨晚喊他名字的女人是谁! 白芷皱着整张小脸,走向寝室楼。 她爸妈和徐宴爸妈是大学就认识的好朋友,毕业工作到结婚生子,一直保持着联系,后来随着两个孩子越长越大、关系越好,两家大人更是一有空,就带着孩子去对方家,甚至这几年的家庭旅游、春节都是聚在一起的。 徐宴比她大一岁,打她出生起,就陪在她身边把她当妹妹照顾。 她刚开始学芭蕾的时候,正在读幼儿园大班,已经上小学的徐宴为了有更多的时间跟她待在一起,也央着父母报了培训班,陪她一起上课。 她幼儿园毕业升小的时候,白爸妈选小学选得愁眉苦脸,近的教资不太好,远的接送不方便。 小徐宴无意中听到父母们的纠结,问:“让妹妹跟我一起读不行吗。妹妹,你想不想跟宴哥哥天天见面?我每天都陪你看动画片玩游戏。” 有宴哥哥陪着吃喝玩乐,小白芷当然点头。 徐家爸妈就提议,让她读徐宴所在的学校,住徐家,反正每天都要接送徐宴,白芷来了,也是顺便的事。 而且兄妹二人同校,也能有个照应。 两家大人一合计,觉得能行。 于是,白芷周一到周五住在徐家,晚上白爸妈下班了,有时间就会过来一起吃饭;徐家爸妈也对她很好;还有徐宴陪着她—— 她刚办好入学,本来升二年级的徐宴就留了一级,只为跟她同班。 放学后跟她过家家,睡觉前给她讲故事。 能和熟悉的好朋友形影不离,白芷住进徐家就没有不适应过,小学六年下来,已经把徐家当成第二个家了,都是她亲密的家人。 升初中之后,换成徐宴住她家,上学放学还是一起,每晚不讲故事了,改成辅导功课。 二人的童年、少年时期都是重叠的。 到现在,白、徐家里都有一间卧室是留给对方的小孩的。 但徐宴好像,做什么事都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拿到很好的结果。 比如学习,比如为了陪她才学的芭蕾舞。 他十六岁那年,被巴黎歌舞剧院看中,直接签约要去法国。 白芷第一次经历分离,他还没走,她就焦虑了大半个月,每晚躲在被窝偷哭。 两个小孩那段时间都变得沉默寡言。 他飞往法国的前一晚,两家大人给他饯行,结束后,她忍住没哭,但徐宴拉着她,眼角有些红,说了那半个月来憋了很久的话:“我过去那边以后,不找其他搭档,你也别找好不好。” 九岁起学双人舞,徐宴和她就一直是搭档。 白芷当时哭得一抽一抽被他抱住,窝在他怀里委屈:“我以为就我这么想……阿宴,你不可以跟别的女孩子……我、我会没位置的。” “乖,给你留着。” 白芷点头,“我会好好学舞,以后就能跟你站在一起。” 徐宴摸摸她脑袋,“我等你,你也等等我,等我更厉害了,就给你开后门。” 白芷噗的笑出涕泪,“那你加油,我就不努力了。” 然而徐宴再厉害,也只有十几岁,他的承诺在现实的世界、成人的利益面前,显得无力薄弱。 徐宴进团没多久就被塞了女舞伴,打电话告诉白芷的时候,在苦笑,跟她改了约定:“如果老师一定要你挑搭档……一定要挑的话,那也没关系,但你要跟我保证,跟新搭档的关系不能好过我……这一点,我也跟你保证。” 当时白芷哭完了两个月,已经学会不在他面前露出脆弱了,很坚持的按照最开始的约定,承诺:“我不会找搭档的。” 后来两年,徐宴合作了好几个女舞者,从舞台剧配角登上了主角,东方精灵王子的称呼声名鹊起,国内国外粉丝无数。 而白芷始终守约。 她不顾老师意见,坚持跳独舞。 在当初的老师、同学、家人眼里,就是只有她很固执的留在原地。 好在她比以前刻苦,累了伤了都不喊不哭,在今年的莫斯科国际芭蕾舞比赛中获得独舞第一,名字赫然炸了一把。 白芷以为这样,就能让所有人都支持她只跳独舞。 但还是…… * 白芷回到寝室,才看到徐宴在她放学后打了几个电话过来,他向来说话算数,说会打回来就会打回来。 但她手机调了静音放床上充电,没接到。 白芷回拨过去,没多久就接通了,她有些虚脱的跟他说:“阿宴,学校给我安排了搭档……” 那边安静了十几秒,连呼吸都听不到。 过后,才传来轻笑声,“你昨天哭得那么厉害就是因为这件事?” 白芷咬咬唇。 并不是。 但她没有解释,只是问:“怎么办?我要怎么推掉?你快帮我想个借口。” 徐宴把通话转成了视讯。 他那边还是大中午,阳光正好,清隽的少年坐在飘窗边,脸上没怒意,看到女孩愁,还笑,“你去跟你们校领导说,你的舞伴只有一个徐宴,专业水平比不过徐宴的,就不要安排给你了。” “……阿宴,我没你这么轻松,也没心思开玩笑。”她语气开始严肃冷硬,“你是不是很无所谓,反正我找不找搭档,又不关你的事。还是你巴不得我赶紧找一个,因为你早就找了舞伴而我还一直守着很不现实很可笑的承诺,你觉得我找了就扯平了,你失约的负罪感就能轻一些?” 话说着说着,控制不住的越说越重。 印象中没过脾气的女孩,居然像刺猬一样竖起了棘刺,徐宴微微一怔,“我逗你的,别生气。” 白芷反笑,“我气不气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随便了,就这样吧,大家已经长大,我知道我不该任性了。” 笑着笑着忽然就有点想哭,不知道自己这两年来的坚持算什么。 他除了第一个舞伴的时候有纠结过,之后的几个舞伴就特别轻松。 现在轮到她了,她苦恼,不仅是不想失约,还因为她只想要他、只认他。她问他该怎么办,只要他提出了建议她就会试着去做,可他却在笑。 觉得她傻,应该跟他一样轻松、无视当初的约定吗? 她瞬间火气就上来了,或许也有陈流的原因——她这几天的心情被他吊得一上一下,本来就不太好,现在是一粒沙子她都容不下,看到不顺眼、听到不顺耳的就极度没耐心。 从小看到大的姑娘第一次有了这么尖锐的棱角,徐宴自认为很了解、熟悉她,可现在忽然有了陌生感,这才彻底紧张了起来,“白芷,这两个月我在忙,很少联系你,所以我不知道你在现在的学校里,跟谁走得最近。但听我讲,不要什么朋友都交,乖一点好不好?”其实他想问,跟谁学的这些狠话? 白芷直接挂了徐宴电话,徐宴立刻就打了回来,她调了飞行模式趴在床上,直到听见外面刚回来的室友的声音,才收敛情绪。 第13章 周末两天陈流选出曲目编了大致的舞蹈动作,准备一边指导一边做出调整。 两个学生,每天抽出中午和晚上的时间去排练。 然而,第一天,还在学习阶段里,不到半小时,陈老师就雷厉风行的闯进校长室,要求换人。 理由:李临航不行。 校长扶了扶眼镜问:“怎么不行?” 陈流脸都黑了。 “半小时射了三次,您说行不行?” * 半小时前,舞蹈室里。 才学了五分钟的开头,李临航在白芷后面就皱起了眉,过了几秒,连忙放开她,脱下裤子射向地板。 明明也是新生,动作熟练的跟大三的老油条一样,想来也是经常憋不住,射出经验了。 陈流当场就黑了脸,白芷还下意识的想回头看,被他及时拦住,捂了眼睛,冷声吩咐李临航去清理地板。 接下来,陈流时刻注意防着李临航。 于是第二次李临航皱眉,陈流比他早有动作,把白芷拉了过来。 将射未射,李临航很不爽。 陈流比他更不爽,“自己进厕所解决好。” 出来后继续,还他妈有第三次。 第三次李临航争气了一些,时间长了一点,十分钟才皱眉。 只是陈流扯白芷过来的时候,李临航不仅没松开,反倒抱紧了白芷,像只公狗一样,闭眼享受着蹭,陈流硬拉才拉出来,他还敢面露不满,伸手想抢白芷。 白芷惊魂未定,躲在陈流身后。 “给你十秒,滚出去!”他脸色阴鸷不已。 李临航满脸还是射精前的潮红,被动怒的老师吓软了,没说什么就逃了出去。 陈流忍着脾气,让白芷先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别想刚才的事。 然后转身去了校长室。 校长镜片一亮,“半小时三次?那挺行的啊。” “行?搭档不是充气娃娃给他用来情的。”陈流鄙夷冷笑,“照这个射法,别到时候命根子废掉了还怪我学生身上,赖着碰瓷。” “哎呀,大家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嘛。正常的,新舞伴磨合时期,本来就有新鲜感和刺激感。”校长端起茶杯呼了呼,“你不也这样过来的?” “我没有。” “哦??可我听说你以前还做演出的时候,也和你女搭档很有激情呢。” “谣言您也信?” “那你演出前紧张勃起怎么办?上百场表演,不可能一场都没紧张过吧?” “还真没。” “会不会其实是你不行啊?”校长问。 陈流冷哼,“您放心,我再过二十年都还很行。3o分钟射3次,还短小软,呵。”今天的陈老师,不仅打了某学生,还势力羞辱了一番。 “还要继续跟我说荤腔吗校长?” “不了不了,比不过你们小年轻。” “总之尽快给我学生换一个搭档。”最好是gay,或者直接阳痿无法人事的那种。 校长叹气,“她和李临航过了摩擦阶段就适应了,你这又何必。” “您想看我动真格打人就别换了。” …… * 校长迫于陈流的威胁,把李临航换了,找了一个大三的男学生替上。 高年级的男学生倒是很能把持,不会一点小接触就激动的勃起射精,而且对搭档十分体贴细心。 但陈流特么的更看不顺眼了——虽然他不干扰她的成长机会,但和‘只要是跟她有接触的异性,无论死的还是活的,他都看不顺眼’这件事,不冲突。 更主要的是白芷一点抵触都没有,渐渐和男生越聊越好,合作时默契十足,休息时也很亲近,在陈流面前,学长学长的叫、交换了微信、一起约着下课后去吃饭。 时不时还带些小糖果饼干牛奶给她,她冲他笑得比糖饼奶还甜。 而陈流每天给她带的草莓奶,则给了刘画喝。 陈老师脸色一天比一天冷。 第14章 下午的排练结束,学长跟白芷定了晚上七点半来舞蹈室再练两小时,并体恤导师:“陈老师您就不用这么辛苦的过来了,我们自己就可以。” 这几天里,动作已经学了下来,多多练习就行,不用指导老师整天盯着教了,每隔一两天过来验收成果再做出修正和指点。 一般的导师都乐见其成,能轻松很多。 但陈老师当做没听到,也没回应,沉着一张脸,直接下班走人。 好像把两个学生视作透明空气,谁都不看一眼。 学长有些尴尬,“陈老师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白芷摇头,“他对谁都这样,别管他。” 晚上七点二十五,陈流比学生还早的,出现在舞蹈室里。 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当着他面儿都敢撩他学生,今晚还想支走他? 想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舞蹈室里,对他的女学生干什么?! 呵。陈老师心里冷笑。 白芷和学长有说有笑的来到舞蹈室,现陈老师已经在了。 学长立刻拘谨了起来,打招呼老师好。 随后又在导师的严苛目光下,高强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学长腿都累软了,身心压力巨大,所以在白芷被留下来抠细节,陈老师让他可以先走的时候,他没逞强,赶紧回寝室缓缓。 碍眼的人一走,陈流就暴躁的把女孩拽进怀里,狠狠打了她的屁股,打了没几下,柔软又有弹性,手感太好,换成揉捏。 “啊!!”白芷下腹一股热流流出,慌了。 她昨天来真的姨妈了,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吓唬,都不知道会不会漏出来。 “练舞的时候小穴有没有吸到他的鸡巴?他的大还是我的大?不蹭金针菇,就不知道自己捡到宝了是吧。”二人站立着,陈流扣着她,两具身躯严丝合缝的紧贴着,让她感受半个月没得到抚慰的可骇巨物。 白芷在他胸前仰着小脸看他,想翻白眼,“垫着卫生巾怎么吸?” 陈流一顿,皱眉,手伸到芭蕾纱裙下面,又摸到了鼓包包的,“怎么还没结束?第九天了。”他虽然是男性,但也知道最基本的生理常识。 白芷不说话,低头,又被攫起下颌。 陈流一下就确定了,“你上次骗我?” “没有。” 不是特意骗他的,真正想骗的是室友,但总不能告诉他原因是那晚想着他…… 陈流想不到她的隐衷,只知道她防他防得跟什么似的,还拿大姨妈骗人。 陈流气得又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啪的一声,比刚刚重很多,声音都更响。 “混蛋!别打了,要漏了!唔……”她缩紧了小屁屁想控制。 陈流捏了一把她乳尖,“迟早有一天要把你肏得服服帖帖的。” 她瞪他。 陈流抱起她,走去更衣室,从储物柜拿出一排草莓牛奶,拆开一瓶插上吸管给她。 “我不要。”喝了会被亲。 他不勉强,收回,“行,上面这张小嘴不喝,就留下次给下面的小嘴喝,反正最后都是要流到我嘴里的。”途径不重要,结果没区别就行。 白芷花穴一缩,抢回那瓶牛奶,乖乖喝着。 他眼眸紧紧盯着她柔软的唇,长指在唇面上摩挲玩弄。 白芷觉得自己好像他的一块草莓蛋糕,等她吸取好了香甜精华,就要被吃掉了。 所以她喝得很慢。 但进口牛奶小小一瓶,怎么也有喝完的时候,没多久,瓶子就出空气咻咻响,她不肯扔,还努力吸着。 陈流轻柔的取走她吸管,“这种吸力留给老师鸡巴不行?” “……” 陈流拿走瓶子,随手搁到旁边。 同时唇凑到她唇角,轻轻啃咬着唇和肌肤的软肉,深邃黑眸凝着她的双眼,低声,“吻你好不好?老师想很久了,这几天一直没时间碰你。” “不好。”白芷斩钉截铁,然后唇上迎来了极致温柔的缠绵厮磨。 她气得锤他。 她就知道自己的答案不重要,‘不好’他也当成‘好’,但每次都要先这样问问问!乐此不疲的逗她。 陈流轻而易举的攥住她手腕,闭着双眼情动的吻着她,追着她柔软的小舌头吸吮,把混杂了她清甜和草莓香味的唾液吃下。 白芷彻底软在他怀里,半睁的眸里一片水濛濛。 连大脑运转的能力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她的手被拉下,放在他肿胀火热的硬物上面,隔着裤子来回抚摸粗长的柱身。 小手柔软,轻轻的像羽毛在弄他,不是很刺激的爽,但是酥酥麻麻的很舒服,陈流轻哼了一声,挺了挺腰送她手里。 白芷莫名受到鼓舞,用了用力。 陈流低哼了声,松开她的唇,低头解开了拉链,把赤色巨物释放了出来,再次拿着她的手放在上面,吻着她的眼睫祈求,“宝宝,握住它,老师太难受了。” 白芷鬼使神差的握住,太大,一只手也握不完,温度也太高,掌心被烫了烫。 但她没松开,而是自主的上下撸动,然后看着男人变得舒服的神情。 阖着欲色深暗的眼眸,额前一缕碎垂落下来,梢尖尖在眼角,张唇喘息,喉结在滚动,性感的要命。 这男人,怎么做这种事都这么好看啊。 是颜值本来就高,还是表情管理太好,不会崩? 白芷用力握紧了一些。 “嗯……”他蹙了蹙眉,包着她小手快带动着撸,神情越的动情。 结果更加好看了,有些男人动情的样子很迷人。 但白芷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忍不住咽咽小嗓子,坐他腿上的屁股扭动挪了挪。 陈流另一只手攫起她下巴就吻了上去,唇舌缠绵,时而有男人的低喘从中溢出来。 没多久,白芷也娇软的嗯嗯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好像化成了一滩温水,直不起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被他撑着,手也酸了。 陈流揉捏着她翘乳,“累了?给我口?” “唔嗯……才、才不要。” 上次就被骗了,很久才射,手和嘴都累了,还、还吃了他的…… “小没用鬼,以后真插进去了你怎么办才好?没半分钟就受不住了。” “谁、谁要给你…那个了!” 小结巴始终不够他骚话连篇,连插字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陈流:“不给?你例假走了再敢说这句话试试,当场就办了你信不信。” 荒唐! 白芷舌头彻底打结,不说话了。 又偷偷拿眼快扫视了一下他那根正吐着前精的性器。 暗自咋舌。 这么大,真的插得进去吗? 她会死掉吧……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被他得逞。 白芷又收紧了小手,这是上次他教她的,说紧一点就会舒服,舒服了就会比较快射。 以后都要这样,快点让他先射出来,就完事了。 陈流哪儿知道这小缺心眼打的小九九,命根子被她捏在手里,只想着靠在椅背上,微扬起下巴呻吟。 “唔……宝宝乖,你也叫叫,给我一个刺激。” 白芷咬唇,“我不会。” 陈流利落低头,隔着她的紧身连体衣舔上她的乳尖。 白芷毫无防备,瞬间皱紧了小脸,一道娇吟泄了出来。 陈流舌尖快舔弄咬噬,白芷身躯一秒颤一下,忍不住夹起了腿,意乱情迷的轻啼。 陈流握紧她包着滚烫阳具的手,自己挺腰动着。 教师更衣室里,男女暧昧的呻吟和喘息在萦绕交缠,越演越烈。 仿佛真的在交合。 然后,仅是被舔乳头、声音刺激,白芷就可耻的到了。 甚至都没摸花户。 难以言喻的快感慢慢的爬上躯干,没多久,花穴在痉挛,一股股热流涌出,卫生棉好像都要满了…… 高潮后的女孩双颊泛粉,眼神迷离,像只搁浅的鱼儿张着唇在呼吸。 陈流紧紧盯着她的娇媚模样,眸底愈深郁,手臂肌肉绷紧快抖动。 想象着肏她嫩逼的感觉,她张着又细又白的腿儿,挺着腰肢迎合他,脸上表情骚极了在呻吟,窄穴里又暖又软,肏一下就出水,媚肉缠着鸡巴紧紧的吸,爽得直上天灵盖。 陈流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打湿了一缕尾,喘息越来越粗重,五官也微微的狰狞起来。 最后,他高撸了几十个来回,低吼一声,紧紧闭着眼激射了出来。 滚烫浓稠的浊白一股股喷出来,持续了十几秒,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 白芷已经从高潮中回过神了,呆呆看着,忽然,伸出了手指头,堵住了还在怒张喷射的小孔。 陈流胸膛还在沉重的起伏着,完全的猝不及防,怒笑不得,“你做什么?嗯?快松开,会憋坏的。” 白芷一听到后果,更不松了。 本来有些软了迹象的鸡巴又涨了起来,棒身上环绕的青筋在跳动,好像要爆。 “小混蛋,快松开!” 白芷声如细丝的哼了哼,堵着马眼口的娇嫩指腹还用力捻了捻。 “呃……”陈流眼角都被情欲烧红了,他尽量稳住声线:“白芷,女生寝室的门禁时间还有十分钟就到了,没门进就只能跟我回去,陪我睡,反正我是很乐意的。” 白芷才想到这件事,惊了一下,然后慌忙的拿开手,可是竖挺的鸡巴肿胀,已经不射了。 她催促:“啊!你快点!” 陈流:“被你弄得有些疼,射不出来了。” “那、那怎么办?” “你舔舔。”他把她拉下跪在腿中间,扶着鸡巴,挺腰就凑她唇上。 殷红光滑的龟头磨着柔软的唇面,他爽得喘息:“不插进去,你伸出舌尖舔舔,刺激刺激就射了。” 白芷将信将疑的吐出丁香尖儿,舔了舔,尝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淡淡的沉木香味,并不会难以接受。 察觉好像有一小股精液又吐了出来,水流成线的击在她舌面,白芷努力的用舌尖在马眼上打着圈儿。 “呃啊……”陈流腰眼酥麻放松,窄臀夹紧,直接挺胯把整个龟头送进她嘴里,撑满了小嘴,在温暖湿软的口腔爆了。 “呜!!——”精液充斥着味觉,白芷拼命锤他腿。 陈流射完,缓慢的抽出阴茎。 这次白芷怎么说都不会那么傻的又吞进去,可怜巴巴的含着不知道怎么办。 陈流扯了纸巾给她兜着,“吐出来。” 白芷依言,照做。 陈流又开了一瓶草莓牛奶给她。 这次,白芷吨吨吨的喝,想冲刷掉口腔里残留的精水。 “牛奶好不好喝?”陈流逗她,也没明说问的是他射的‘牛奶’还是真的牛奶。 白芷瞪了他一眼,不理他。 陈流捏捏她柔软的耳朵,“现在知道草莓牛奶有多好了吧?明天起你再给别人喝试试看,我计着数,给一次,等你经期结束,老子就把你舔尿一次。” 陈流把她、自己和地板上的精液都清理干净后,一身清爽的起身,“走,送你回寝室楼。” “我自己会回去。” 陈流抬了抬手臂,看了一眼腕表,“还有三分钟就关门了,我送你可以让阿姨通融一下。” 宿管阿姨很凶。白芷没逞强,跟着他走了。 偌大无人的漆黑校园里,穿过篮球场和食堂门前,陈流把白芷送到寝室楼下。 阿姨正在锁门,看到陈流就又打开了,满脸和蔼的笑容,聊天:“哎呀这是陈老师啊,以前只在很远的地方见到一眼,没想到近看这么俊!这么晚了还给学生上课、还送学生回来啊?唉哟现在的小孩就是不认真,只知道辛苦麻烦老师……” 陈流对长辈笑得儒雅温润,礼貌的应几句,给阿姨的素质印象可高了。 白芷撇撇唇,不打招呼,自己溜上楼。 刚到楼梯口的时候,听到阿姨跟陈流谈起自己的女儿。 白芷回头看了看,看到男人还和缓的轻笑着。 她轻微哼了一小声,转而跑着上楼。 第15章 白芷把徐宴扔进小黑屋五六天,徐宴不得其法,托了她爸妈说好话,白芷才把他放出来。 放出来没几分钟,徐宴的电话进来,各种道歉。 最后问她舞伴的事情怎么解决。 “什么怎么解决?不解决啊,我接受了学校的安排,和新舞伴已经开始练习了,感觉还不错。” 徐宴呼吸一滞,“你是不是为了气我才同意的?还没消气吗?” “不是,我只是想明白了,学校不可能同意我只跳独舞的,而且一个舞者固步自封很不好,我已经想清楚了,其实还是你帮我想清楚的。”少女理清那个可笑的约定之后,就放下了,能够理智地分析。 徐宴说不出话来。 她的陈述是事实,态度也不恶劣,但她一向软和,今天这样的语气就很反常了。 徐宴心头一怵,回了回神,“比赛日期是哪天?我没什么事,请假回去看你。” “不用了,十一月中旬,离圣诞节没多久,没必要。” ‘没必要’。 徐宴暗暗做了几个深呼吸,“有必要。白芷,我想见你,很想。” 白芷转成了视频通话,巴掌大小的脸出现在屏幕里, “见到了吗?” 女孩皮肤白得光,唇儿天然的红润水泽,有阳光从她侧面打过来,斜斜分割了阴阳面,一半丝染着金黄,一只瞳色浅棕。 徐宴没开摄像头,他的画面一片漆黑。 她看不到他眼里的眷恋深凝,指腹在屏幕抚着她的脸颊。 “见到了。你在哪?” “楼梯间。哎呀你真不用回来,留在圣诞节见面多好。” 徐宴没有坚持,“嗯,那圣诞节我顺便把其它假期都休了,连休二十天,都陪你好不好?” “那你春节怎么办呀?不回来了?” “春节你来巴黎不行么?我做你的向导带你去玩。” 白芷觉得这主意不错,“那干脆都在巴黎过年吧,你去跟我爸妈说,我去跟你爸妈说,一定同意。” 徐宴轻笑声传出,“就不能只有我们两个安安静静的待一块?” “春节欸,我俩一起过,那是你做饭还是我做饭?我想吃徐阿姨做的香芋扣肉。” 徐宴说圣诞回国就跟他妈学这道菜。 白芷摇头,“我妈也会做,但没有徐阿姨做得香,每个人做出来的都不一样。”说完,手机提醒她电量不足,“我手机快没电了,先不说了,下次聊。”她站起身来走回寝室。 “就不能回寝室充着电聊?” 女孩走着路,画面在摇晃,脸蛋可疑的红了几分,“不行,室友会追问我你是不是男朋友,我说是哥哥她们还不信。” “……”徐宴:“你很在意这一点?” “不想被误会,而且又不是事实。解释不通那就避开好了。” “白芷,我……” 徐宴刚开口,对面的镜头一转,留下一句“真挂了,我进寝室门了”,屏幕黑了下来,然后回到主界面。 没一分钟,白芷充着电在微信找他,问他刚刚想说什么。 结果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好几分钟,才蹦出一句话:没什么,想问你新舞伴有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行为。 白芷反问:什么奇怪的行为? 她第一天上课,班上就有男孩没忍住遗精了,一开始她格外觉得羞耻,想问徐宴又不太好意思,而且徐宴那段时间也忙,就没说。现在两个月下来,也不觉得男孩们在摩擦期间忍不住,是件有多奇怪的事了。 ……没什么了,就是想跟你说,比赛进场之前,男搭档对你提出什么要求你都拒绝,让他自己解决,知道吗? 白芷云里雾里,回了一句知道了。 第16章 十一月中旬,学校包车把参赛的学生和指导老师送去国家舞剧院,赛期三天,食住在剧院附近的国际酒店。 提前两天彩排踩好点,抽签,白芷抽到双人赛组最后出场。 第一天的初赛。 后台,人员忙碌走动。 白芷在服化室里换完服装去化妆弄好型,去到后台,陈流给她整理裙摆。 “紧张么?” 白芷摇摇头。 工作人员时不时过来喊人准备,挤在后台的人一组两个一组两个的减少,渐渐的只剩下三组,有两组都是他们学校的。 大概很快就到她这组了,白芷忽然现后台只剩下她和陈流,连工作人员都不在。 沙上,她和陈流各坐一边,中间隔了大空位。 白芷还是觉得不自在,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很小心翼翼,怕蹭掉了口红。 放下杯子后她站起来。 低头看手机的陈流忽然抬眼看她,“去哪?” “洗手间。” “去吧,完了就回来,别乱走。” 白芷嗯了声,去了一趟就洗了个手出来,没回后台,而是回了服化室。 一推开门就觉得不对劲了,空气中弥漫着爱欲气息,还响着噗叽噗叽的水声,还有男女淫靡的叫声。 不止一对。 三个更衣间里,只有最右的一扇门紧闭着,最左的门半掩,白芷能看到一个女人背对着她,跪在一个男人的双腿中间,头颅上下动着。 男人用力按着她脑袋,满脸难耐,嘴张着呻吟,“哦……再用力吸……嗯……好棒,舔得鸡巴好舒服……” 那么更淫乱的插穴水声,就是从紧闭的更衣间传出来的,充满了情欲的粗喘和啪啪声,还有着男人喜欢在床上说的淫荡话语。 白芷听出了是她的男搭档,大三学长的声音。 还有今天过来的他女朋友的声音。 “呃啊、鸡巴全吃进去了,小屄咬得好紧。”学长脸庞微红,挺腰,视线紧紧盯着紫红的鸡巴捣着水穴,一片黏滑的透明液体在性器交合处。 “嗯……嗯、嗯啊啊……老公,插得太深了、啊……好爽、唔……吃吃奶子……” 女朋友被肏得摇头扭腰,捧着双乳送到他嘴里。 什、什么情况? 白芷怔在原地。 忽然一道男性气息从身后裹住她,声音清冽:“不是让你别乱走?” 白芷猛然回神,回头,撞上了一双深沉晦暗的眼眸。 这时,左边更衣间的学生听到陈流的声音,不但没有惊慌的分开,反而迅关上了门,喘息声更重。 陈流看了一眼,视线又回到她身上,“跟我回去。” 转身走了几步,现她不动,眯了眯眼,“你想待着这里?” 白芷大脑突然短路,问了一句:“老师你不管管吗?” “管什么?”他反问。 她指了指左边的更衣室,“那女孩是男孩的搭档,被男孩强迫用嘴……” “你怎么知道是强迫的?” “他用手按着那女孩的脑袋……” “每个男人被舔肉棒的表现都不同,有的喜欢看着让你自由挥,有的喜欢按着女人的头插得更深。” 白芷脸蛋温度飙升,还试图解释:“那男孩有女朋友的,还是我们学校跳民族舞的学姐……” “嗯,他女朋友在路上堵车,没来得及赶过来,现在快轮到他们这组上台了,男的紧张起了反应,硬得不美观,会影响表演评分,所以女搭档要帮他弄软。 小姑娘,听懂了么?还想留下继续听?”陈流走近她,湛黑深沉的眼睛,涌着某些东西,“走不走了?嗯?” 陈流最后一句在给她机会,可白芷被前半部分唬得一愣一愣,压根没听出他语气透着的危险意味。 等了几秒,她还不动,陈流再次逼前一步,女孩的鼻息都能喷洒在他胸膛的近距离。 白芷回神,抬起脑袋,剔透亮的双眼叫陈流瞳孔骤然一紧,像野兽视线锁定猎物的瞬间。 男性强势的气场和清冽气息压迫而来,白芷往后退了退,低头嘟哝了一句:“走吧。” 然而已经迟了。 陈流舌尖抵了抵一颗尖锐的牙齿,忽而一笑,气质温雅的如同清贵卓然的翩翩公子哥,应当是绅士体贴的类型。 可实际上是不容置喙的霸道痞坏。 “走什么?”男人笔直长腿,不疾不徐的逼近她。 她再次后退,直到背部抵在了冰凉的墙面,听见他心情甚好地说: “小朋友,欢迎来到成年人的荒诞世界。” 第17章 白芷困在他双臂和墙壁之间,然后被不由分说的抱进了中间空着的更衣间里,锁上了门。 大概是因为转教学工作的这几年里不用上台表演,学芭蕾的男性惯有的阴柔单弱,在他身上半分都找不到。 明明不算狭窄的更衣间,他隽拔高挺的身形带来的压迫感,白芷只觉逼仄,耳边还是两对男女的淫言浪叫,她不敢出声,怕被知道存在,而且……还是和老师。 正想默默绕过他出去,但他身躯已经欺了上来,紧贴着。 鼻尖蹭在他胸膛,她需要摄取的氧气里,混入了他的清醇和强势。 这时二人保持缄默,他也不做什么,就是不准她走。 白芷就这样被迫的听着淫靡至极的啪啪和呻吟声,并根据对话,控制不住的脑补了画面。 学长狠狠拍打女朋友的屁股,爽得声音变了调,“嘶……哦!……骚屄是不是想把老子鸡巴夹断?嗯……夹断了你小屄骚得流水的时候怎么办?老子拿什么捅你?” 女人浪荡的坐在学长的腿上,小穴夹着肉棒,前后快套弄着,骚水顺着棒身直流,“嗯……老公的大鸡巴才不会断,我最爱了嗯啊、啊……” “嗯……骚母狗,摇快点,哦……好爽,老子真想操死你!”学长疯了一样的挺腰,啪啪声清响不断。 “啊啊、嗯啊,老公,小母狗好舒服啊,老公好棒,啊啊呀……顶到了,唔呜小屄好酸,好想尿,哈啊……” “呃,骚逼,尿出来,老子也要射了!好爽……” “嗯、要丢了嗯啊啊,老公快点、射给我……” “呃——”学长低吼一声,爆了。 “啊啊啊好烫呜呜……射进子宫了……”学长女朋友咿咿呀呀的尖叫了起来。 学长目光浑浊,喘了一分多钟的粗气,急促的呼吸才逐渐平复下来。 “嗯、哈……老公,还有时间,我还想要。” “想榨干你老公?不做了,待会儿一点力气都没了,起来吧。” 然后传来窸窸窣窣整理服装的声音后,开门出去了。 陈流想起这男生,平时总对白芷做出一些,看似无心,实则算计好的撩妹举动。 他轻嗤一声,声音压得极低,在她耳畔,循循善诱:“小姑娘,我教教你怎么看男人。 记住了,像这种平时靠‘撩’才能得手的男的,到了正事上,一般都是几分钟结束,射完一次就软无力,连女朋友都满足不了的快男加软脚蟹。不然怎么会煞费苦心的把功夫放在‘撩’这上面。毕竟只有这样,他们和强大的雄性竞争求偶的时候,才能有一个勉强增加胜率的优点——当然,我觉得有点属于欺诈行为了——包装精美来吸引顾客下单,买了现实物与包装不符,而且不实用,等同于骗人。 所以白芷,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幸运了吗?”不下手还好,一下手就手气好的直接押了个宝,不仅有颜值,还十分实用——陈老师踩一捧一,把那个男学生损死了。 白芷听完限制级的墙角,脸蛋烧得通红,连带着脑袋都晕涨,她下意识的想反驳:你怎么知道他没满足女朋友了,明明那个姐姐就叫得……很爽啊。 结果他话尾一转,就转到了她身上。没头没尾。 她怎么幸运了? 明明倒霉死了! 而这时,左边更衣间的那组,女孩弱弱地道:“我下面好湿啊……” 男孩问:“我也又硬了,刚刚那学长女朋友叫得好骚,太刺激了。” 女孩沉默。她也是,本来帮搭档舔着阴茎就有点想要了,结果隔壁叫得太……她真的忍不住了。 男孩又问:“你……要我插插吗?” “可以吗?茗儿学姐会不会生气?” 茗儿就是男孩的女朋友。 “不会,她早知道这项规矩了,说我忍不住也没关系。我要脱下你的袜裤了哦?” “嗯……”女孩羞涩的让他帮忙脱下。 男孩看到湿淋淋的小逼,伸了手去摸,一摸,鸡巴翘得更高,“小逼好滑好嫩啊。” “嗯……摸摸阴蒂、啊啊……好舒服,嗯……手指插进去了哈,别玩那里……” “嗔嗔,一根手指不够吃是么?”男孩说完,直接加多了两根,塞了进去抠弄。 “啊~~好舒服……哈……” “这么爽?会不会没等鸡巴插进去就泻了?” 女孩陷在情欲里不会回答了,抓着裙摆,摇摆着腰肢,小穴湿漉漉的流水,吃着男孩的手指,“啊啊……嗯啊……” “水这么多?给我舔舔……嗯,好骚……” “啊啊啊……唔——!”一股淫水淅沥流出,女孩忽然高潮,咬着手指头堵住高亢的尖叫。 “呃……我忍不住了,小骚逼扶好墙。” 白芷这边能听到女孩手掌按在隔板的声音。 女孩背对着男孩,屁股高高翘起。 男孩扶准肉棒,“大鸡巴要进去了……” 龟头抵在吸吮的穴口,用力沉了进去。 “啊~~~”女孩尖锐的淫叫,“插进去了,好棒……嗯啊……用力动动…快点…” 男孩开始摆动臀部,凶猛的插干捣弄,爽得倒吸凉气,“哦……小屄好暖好多水……” “哈、啊啊、嗯……好棒,这样弄好舒服啊……嗯嗯,再快点……啊、好深……” 激烈到隔板被撞得像被狂风骤雨击打时的窗户。 白芷一边脸颊微粉,呼吸急促,一边在担惊受怕——她害怕这岌岌可危的隔板会倒下。 陈流微垂着颈,视线直勾勾的胶在她脸上看她反应。 白芷自然能接收到这道炙热到能烧穿她的目光,脑袋越低越下,跟小鸵鸟似的,想埋进无论哪里都行。 忽而,男人说了一句:“头再低一点就要埋到我裤裆了。” 接着,她下巴就被他攥住,强行抬起。 女孩乌黑迷离的圆眸里,有水光在打转,剔透晶亮,好像随时要掉落一颗钻石或水晶什么的。 “听了这么久,湿了么?” 白芷被这么一说,全部感觉都集中在了那里,下意识的紧拢了拢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腿心有些潮了。 “看来是湿了。”男人磁性的嗓音沉静,然而眼底藏着笑意。 白芷被他揶揄的一懵,随后羞耻感炸开,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直接误会了他语气和意思是取笑。 “是你、你拉我来听的。”她全身温度高得像烧,嗓子要烧哑了。 “是啊,这些最龌龊黑暗的事,本想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你迟早都要知道,说不定哪一次我没看住你,你就会通过其他王八蛋那里得知,还不如今天一次性全告诉你—— 白芷,你以前待在艺校里,同学普遍年纪小,再加上你一直跳独舞,所以不清楚这种现象。 但如你所见,整个芭蕾界的双人舞成年组……”陈流指了指战况激烈的隔壁更衣间。 “都存在着这种情况——上台前,如果男搭档勃起,虽然可以自己解决,但一般都是上台之前的十来二十分钟才紧张,临时起了生理反应,焦虑到无法集中精神,导致自慰不一定能及时的软下来,这时候,就需要在场的女朋友解决了——也是这一点的原因,跳双人芭蕾的男女大多都是内部消化,一是能理解,二是对方有比赛或演出的时候,方便向学校或舞团申请一起跟过去。 如果女朋友没到场,又或者没有女朋友,那么这个麻烦,就交给女搭档了——毕竟整支表演都是互相配合,谁在台上难看了都会影响到整体效果,整体效果一差,从而对方的分数也会因此拉低。 当然,这么多男舞者,不是每个每次上台都会硬,主要还是看舞者当时的心态和心理素质,以及对女搭档的新鲜感——合作越多次,新鲜感越低,也就不那么容易激动了。不过,有一些男舞者换了漂亮的新搭档,会故意勃起,为了让女孩帮他纾解。 然而这种事……如果女搭档不是太抗拒,通常情况下,帮男搭档弄着弄着,最后会跟着一起动情,两个人干脆就做上了,就像隔壁那样,女孩一开始没想要,但不由自主的渐渐被影响。” 耳畔的磁性男声格外清晰,有一些字眼,因为声音压得太低,而转成气音。 他像在讲解课堂理论一样,告诉了她这种事。 白芷听完了,也听懂了。 她咽了咽嗓子,身体燥热得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成精,鼻子耳朵冒着烟,启了启唇,好像都能喷出三昧真火。 “可不可以不帮男搭档……”她跳芭蕾十多年,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说法,可隔壁,和方才的学长与他女朋友,确确实实的荒唐着。 “不可以,导师会要求你,因为这是最快有效的手段,就算能逃过一次,也逃不过下次。有的导师甚至会在训练的时候,就明明白白的告诉成年后第一次参加双人芭蕾比赛的女学生,提前给时间让她们消化,并且学习这种手段。而且,很多女孩只要放下廉耻迈出第一步,就会现第二步没那么难,再往后,已经懂得其中的乐趣,开始享受了。” “……”白芷有些难过,她不想跟别的男人…… 陈流轻呵一笑,指腹抚着她开始下弯的嘴角,“撇什么嘴,你的双人舞都由我负责,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做这种事。只是你要记住以后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太久,不会像十分钟前那样,说去洗手间,结果一个人跑到这里,万一撞到别人性致来了,看你小姑娘一个人,邀请你还算有礼貌的,如果遇到问都不问你意见就强迫你加入他们的,你哭都没处哭。”就像大人牵小朋友过马路,虽然不会松手,但还是要教她安全意识,让她知道马路危险,免得贪玩,趁大人不注意就挣脱了手跑出马路。 白芷听得心脏一乍一乍,而且隔壁叫得越来越过分了,她也……湿得越来越厉害。 现在就想赶紧离开这里,以后都不乱走了。 她乖巧点头,“老师,我知道了,现在就走。” 二人说话都很轻,隔壁可能都没现中间的更衣间有人。 她的声音在怯生生的时候,会有种粉糯的感觉,像一颗没那么甜腻的汤圆。 陈流心念一动……不,应该说动了很久了。 “乖女孩,你被他们影响了,身子绷得这么紧,待会怎么上台?” 第18章 白芷垂着脑袋,“我…等一下就好了。” “没时间了,老师帮你弄软。” 白芷腰后被揽住,男人一只大手在她腰间的娇嫩抚了一阵,惹得不住的颤栗。 他掌心像燃着一团火,所到之处都点起了火苗,势头炽盛,很快扩至全身,她腿心浪潮汹涌,但流出的水不能浇灭这团火,反而助长。 陈流顺着她深邃的背沟,上移,落到了肩胛骨,轻缓的摩挲着。 女孩有着一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 她今天的演出服,后背设计是直接开到脊柱沟的深v,大片雪脂般的白净肌肤裸露出来,背部曲线纤美诱人。 他早觉得碍眼。 隔壁的男女结束了,也是简单清理了一下就离开。 服化室里只剩下他们,白芷瑟缩了一下身子,摇头,“他们出场后很快就到我们这组了,我要出去……” “乖,很快,给我五分钟。” “不可以,我不是男的,真的不需要……解决。”她又没有硬挺的东西能看出不美观被扣分。 “好吧,抱歉,我实话实说,是我想让你舒服。”陈流无奈碰了碰额角,又放下,双眼凝着她,“你现在很难受。” 浑身散着热气,一直蹙着眉。 白芷推着他胸口拒绝,“是你靠太近了,我不适应。” 陈流轻笑,换了个说法:“那不帮你解决,是老师渴了饿了,要你帮老师解决。好不好?” “外面有矿泉水和饮料。” “你的水更好喝,我只喜欢你的……”陈流垂,额头亲昵的抵着她的。 他这句话的音量,越到后面越轻,‘的’字几乎不音,但白芷就算听见了那个‘的’,也还是甘愿的陷进了‘我只喜欢你’的错觉里。像不小心掉进蜜罐里的小虫子,因为甜丝丝,就不顾危险的放弃了挣扎——反正蜜糖粘稠,她挣扎也无法逃脱。连命都不想要了的不想离开。 她懵着神,耳边听到“老师吃吃你的小穴,好不好?”,居然鬼使神差的轻轻点了头。 陈流啄了一下她鼻尖,跪了下来,褪下她的芭蕾袜。 白芷回过神,拧腰没什么用的躲了躲。 少女的光洁小花丘呈在陈流的眼里,圆鼓鼓的饱满。 他长指捏住了这两瓣嫩粉肥厚的贝肉,一丝透明的黏液从中间那道翕合的细缝中滴了下来,他伸出舌尖卷走,舌尖往上一勾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碰到了那颗,因动情而露出头的嫣红花蒂。 她细细的像奶猫一样叫了一声,“老师……”垂着眼角,看身下的他。 “好甜,老师要开始喝了。”陈流双手握着她的两个翘臀,不准她动,薄唇凑到了阴唇上。 抬眸与她对视,捕捉到了她眼里的难耐之色,故意紧盯她的脸不放,观察她每一个表情反应。 舌头轻轻来回舔舐着花户,沿着大小阴唇的边缘描绘线条和形状,然后含着花蒂拨弄,时而轻轻啃咬,期间她每次泌出太多淫液快滴下来的时候,他就埋脸进去狠狠吸吮喝下。 没多久,少女浪叫着,舔穴声和水声,不断响起,偶尔夹杂着几道男人隐忍的低喘声。 “嗯啊……老师…啊、啊啊……不行了……”女孩神情迷乱的摇着脑袋,下体却忍不住高挺给他吃,“哈……好舒服、嗯……啊~~~就是那里……”再舔舔……呜……这个要求她说不出来,委屈巴巴的暗示。 陈流轻笑。可爱。 然后按照她的爽点戳弄。 “嗯啊啊啊……老师……嗯……” 女孩仰着脸娇吟,手指情难自禁的插进男人墨间,轻轻扯着,小屁股的晃动从矜持变得欢快。 忽然,他舌头刺进了蜜穴里,模仿性交的抽插动作,灵活柔软的舌头快刺弄着甬道浅处的软肉,很快找到好几处敏感点,舌尖勾弄着凸点、绕着画圈。 而手指摸上了阴蒂,捻着磨着,直接把女孩逼疯了。 她只觉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快感袭击着全身,大脑里充斥着‘想要’的浪叫念头,白茫茫的意识里只想着这种事怎么能这么爽,她好喜欢……好喜欢跟老师做这种事,想一直做下去,想他一直这样弄她。 蓦地,男人舌尖快打转,用力搅着紧绞的嫩滑壁肉,手指夹着颤巍巍的花蒂高抖动刺激。 女孩花道猛地夹缩,大腿内侧绷了绷,夹紧了腿间的脑袋。 “啊啊……不要、不要了!!……嗯啊——” 大股透明的水喷射出来,女孩泄了,双眸失神、唇微张的无力喘着息,花穴在痉挛抽搐。 “嗯、嗯啊……”白芷心跳严重加,咚咚不停打着鼓,吵得她耳鸣,双眼雪花。 陈流掰着她腿根,喉结滚动尽数喝下后,抬起头来看她情况。 白芷有所感应,也低下头,然后看到他下巴被她的蜜液打湿,沾着晶亮的水渍,而自己的手,还抓着他的头…… 她缓缓松开手,眼神空茫,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流掏出方帕给她腿间擦拭干净,再接着用这条方帕擦了擦自己的下巴。 白芷脸上这才有了点反应,羞得想死。 陈流站起身,腿根失去支撑的白芷立刻软得要滑下来。 陈流及时搂进了怀里,“小可怜,高潮一次就受不住了?这才不到四分钟而已。” 白芷脸颊烫,脑袋乱成一团。 想到自己刚才的一些想法,她摇了摇头,想赶出去。 她想推开他,“你以后不要这样对我了……我……”总是忍不住变成另外一个人。 另一个她,会期待被他玩弄。 陈流见状,也不说她了。小姑娘脸皮太薄。只抱紧了她,吻了吻她头顶,额前,眼角,“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他自己都难受着,裤裆撑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硬涨得疼,恨不得释放出来让她好好摸摸舔舔,但始终理智更占上风,不能耽误时间。 白芷沉默了很久,她在努力忍着开口的冲动。 她怕一开口就会提出深藏心底的问题。 但在陈流牵着她手要带她出去的时候,白芷忽然反握住他的大掌,拉了拉他。 陈流有些意外的转身看她。 白芷没说话,唇瓣抿得白,才下定决心一般的开了口:“陈老师,你对其他女学生也会这样吗?” 下课后也会把她们留堂,按在舞蹈把杆上亲吻。 也会被磨得受不了射出来。 也会因为觉得什么味道甜,就每天带那种味道的牛奶给她们,还偷偷塞零食。 也会让她们摸你吃你的那里,和你亲热。 也会一边教她们,一边用那里顶着她们。 也会在表演之前,给她们舔,弄软她们。 这些,是这段时间里,不知道折磨了她多少个日夜分秒,却也不敢问出来的问题——她是想知道答案,但也害怕自己真的是其中之一。 是以一直憋着,只能自己反复猜测琢磨。 可她又不是神仙,怎么能完全的猜对别人。 每天听着学校里的女生谈论他,语气里满是爱慕和神往,只要陈老师朝她们勾一勾手指头,她们就飞蛾扑火似的不要命都扑上去。 还有一些单身未婚的漂亮女老师看他的眼神…… 所以到了后面,白芷的心渐渐灰冷了下来,不想跟他纠缠,能避则避。 这段时间里,她也只被他捉到过几次,都是抱抱吻吻的亲近,可越这样像恋人一样的相处,她越控制不了的心动。 心动的感觉很神奇,白芷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好像背后生出了一对翅膀,或者是尾椎长了一条尾巴,一想到、一看到与他相关的事物回忆,就扇动着翅膀呼哧的想上天,就尾巴不自觉的在身后扫着,把地上的灰尘都给扫得飞扬。 而这种心情都是她无意识的最直接反应。 陈流明显一怔,片刻后,问她:“你吃醋?”——他当然没跟其他女的做这种事,所以他的第一重点不在这里,而在她醋了。 其实课堂指导的时候,是有一些女学生想借机亲密接触,但每次一完成动作,结束演示,他会立马松开她们,毫不逾矩。 只有她,才让他每次都想紧贴着不放。 但在白芷眼里,他这四个字就是默认了,才问她是否吃醋。 白芷心凉了半截,面无表情,摇头,“没有,算了,不关我的事。” 陈流眼神变了变,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头,她侧过脑袋躲开了,也松开了牵他的那只手。 陈流也不气,放了下来,单手插袋,“走吧。” 回到后台,白芷脸上寒意跟结了冰霜似的,连温柔的学长都不敢轻易靠近她,小心翼翼问她怎么了,她好像没听到,心不在焉的。 很快轮到他们上台,化妆师过来给她补了唇妆后,她和学长在出场口等待。 主持人还在舞台上,宣布到他们的比赛舞曲,她正要上场。 结果这时,在旁边半阴暗角落里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忽然拉住了她。 学长已经走出去了,她急得要甩开他的手,但被他一扯,整个人撞进了他胸膛。 抬头,看到被一半灯光一半阴影勾勒着的男人,一边立体,一边晦暗,而那双长眸仿佛流溢着暗墨,显得深邃吸人。 他低,薄唇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很快的放开了她,将她推向幕前。 白芷愣着神走上台,过程中还回头看了看陈流。 走到学长身旁的时候,被带着鞠了个躬,舞台灯光渐渐暗了下去。 一片漆黑和安静,白芷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陈流刚刚给了她回答。 给了她‘陈老师,你对其他女学生也会这样吗?’这个问题的回答—— “不会。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过,无论是女学生,还是小姑娘或女人。白芷,我只对你一个人……” 白芷觉得,她的翅膀和尾巴,又要不受控制了。 柔和的音乐、灯光同时起来,白芷刺激太大,还没回过神,浑浑噩噩的起舞。 出场通道里,看到舞台上明显迷迷糊糊的女孩,陈流有些哑然失笑。 他那句话,对她影响这么大? 但整支舞的主题故事是不谙世事的纯洁天鹅和善良的人类王子。 她这样的状态,倒十分贴切的演出那种懵懂乖憨的感觉了。 但中途走神太厉害,出了个错,好在男搭档没乱阵脚,舞台经验也足,补救了回来,看不大出失误,但评委眼尖,立刻交头接耳的小声讨论,估摸在商量着扣多少分。 音乐结束,观众席响起掌声,白芷收回结束定点的动作,鞠躬退场。 回到后台,她简直要哭了。 学长拍着她后背安慰她。 一旁的陈流冷冷睨了眼那只狗爪,拧开了水瓶递给女孩,又拿了一瓶没开封的水瓶给男孩。 学长受宠若惊的,伸出双手接过。 第19章 十五进八的初赛排名出来后,白芷那组因为失误扣分,只拿到了第七。 师生集体回酒店的时候,白芷被陈流叫走了,没一起回来。 大家没觉得奇怪,毕竟导师把挥失常的学生叫去谈心疏导,是件很正常的事。 * 停靠在江边路段的一辆黑色轿车里,橘色夕阳把江面映得水光斑驳。 驾驶座上,白芷被他搂在怀里谈话疏导。 本来挺难受的,公布排名的时候她还一直低头捂脸,努力调整心态和情绪来着。 她从第一次参加比赛开始,就没掉出过前三。 这次不仅没前三,还几乎是擦着及格线边缘,侥幸通过的。 心理落差感太大,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呼吸都焦虑的变重了起来。 然后离开剧院的时候,被他叫出大队伍,坐上他的车来到江边。 车窗半降,轻柔江风徐徐拂过来,耳畔是他撩拨心弦的声线:“给自己这么大压力做什么,嗯?只是初赛而已,能进复赛就行了。” 小姑娘考9o多高分考多了,一次75分就受不了了,抗压能力太低,以后可怎么好,一点小失误都要溃败? 他单字音节低沉,会震进她胸腔,荡着她心湖,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老师也要跟你道歉,不该选在那时说那番话,干扰了你状态。” 白芷摇摇头,“是我的应激和应变能力不够强。”她不是在装乖巧,是真觉得问题存在自己身上。 去年有一场比赛,一个女对手在她上台前出口侮辱、故意激怒她,她也是受着影响去表演,本该柔软的舞姿,变得凛冽用力,最后拿了个季军。 那个女对手站在冠军台阶上对她得意微笑,现场记者们问她是否选错了曲风。 陈流倒有些意外她面对比赛,想出来的结果会比较成熟严肃,拎得清自己身上的主要责任,而不是像平时一样娇娇糯糯委委屈屈的被谁欺负了一样——好吧,虽然是真的被他欺负了。 小姑娘认真待事起来,蛮有小女人的魅力。 “没事,以后我在你身边,慢慢让你强大起来。”陈流抚着她一侧的脸颊轮廓,细幼透明的绒毛被余晖打得明显起来,染着暖黄,可爱得像某种小动物幼崽的胎毛。 白芷因为这句话,忽然有了勇气做出一直很想做的事——她拿下他落在她脸上的大手,十指相扣,把脑袋靠在了他胸膛,蹭了蹭,“老师……” 陈流仿佛身体里的血液停止了输送,三秒后,注入了鲜活百倍的新血,加流动了起来,浑身滚烫。 陈流觉得,他今天死在她一个音节里都有可能。 小姑娘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 她只顾着她自己,每个字都在嫩生生的撒娇:“你……你再说一次那句话。我想听。” 坚硬胸膛满腔似水的柔情,软得他要绵化。 陈流知道她说的是哪句,他复述的时候,简短了‘一些’:“我喜欢你。” 这何止‘一些’。可语意语境翻译过来,就是这样。 白芷与他指缝交叉的手指紧了紧,“……不是这句!是之前那句。” “那你要背下来、刻进心里了—— 无论是女学生,还是女人或是小姑娘,白芷,我都只对你一个人做过这种事,也只想对你一个人做这种事……记住了么?” 小姑娘嗯了一声。 在他怀里安静了半晌,又道:“拿第七名的事,我心里已经不难受了,被干扰到是正常的。” “就算让我重复听一百次,听到耳朵起茧,再让我上场,我还是会失控。” 第20章 陈流呼吸陡然一滞,下一秒,呼吸和心跳,加重加快,节奏变得很乱。 乱到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死,而她是杀人凶手。 小女孩讲起情话来,杀人不见血。 像一颗颗漂亮的糖果炮弹朝着他的国度射,香甜气息弥漫着他整个世界,明知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他也不躲,还怕她投得不够精准,在落下的那一刻,主动站到中心点——明明射慢慢吞吞,显然的稚嫩新手上路,他能躲开的。 困住她的双臂收得很紧,似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白芷脸侧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这种话,谁教你的?” “那你对我说的话,又是谁教你的?”小姑娘扒着他胸膛的一只小手无意识的抓了他几下,五根纤长嫩白的葱指,指尖泛着淡粉,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毫无攻击性,却似挠了他心、挠了他肺。 陈流吻了吻她额角的细绒鬓,再衔起她的唇含住,温柔轻舔着,没回答,已经知道答案了——不用谁教,看见她就会了。 几分钟后,乖巧的小姑娘才受完他深情的一吻,趴在他身上,脚丫因开心而不安分的晃动。 糯生生,每个音调都要飞起来的轻盈:“是真的么?” “你问的什么?” “就……那句话,和那四个字。”——‘我喜欢你’。 开心完了,才想起要计较有没有被骗? 陈流把玩着她柔细的丝,打算看她被逗的反应的‘你说呢’,出口变成了让她安心的:“陈老师从来不骗人。” 白芷在回忆里搜刮了一下他有没有骗人的前科,应该有的,但她一件也想不起来,索性就信他了。 她仰着素净的小脸,用闪闪晶亮的眼睛看他,“那我心里彻底不难受了,排名我会拿回来的。” 在剧院换回服装和卸妆的时候,她心不在焉,没卸得特别干净,还有些闪粉亮片在眼角,熠熠闪烁着漂亮的细碎光芒。 陈流呼吸顿时灼烫,有些受不了,抬起一只长手捂住她双眼。 “饿不饿?想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呀?听你的。”她被捂着眼,一只手摸摸索索地伸上来,碰到了他的喉结,顺着往上,是下巴,唇,脸庞,鼻梁,眉骨、眉毛,再稍微往下,薄薄的眼皮,睫毛,然后玩了起来。 以为他捂她眼是在跟她玩,她也效仿。 可爱到爆炸。 陈流运了一个很长的深呼吸,把车窗完全降下,江风拂着她恬静的半边面庞,几缕丝扬在半空,缭乱飞舞。 陈流眼神忽变,也不撤下捂着她眼睛的手,低头就狠吻她,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激动用力吸吮。 女孩全身软绵,覆在双眼的大手才拿开,她眼皮却抬不起来,闭着娇声哼哼,男人薄唇移到她耳畔,低低道:“老师想吃你。” 百褶裙摆被撩起了一下,大手伸了进去,肆无忌惮摸着她大腿内侧,不多时,来到蜜地,指尖描绘着棉质小裤勾勒出的花谷。 陈流含弄着少女耳垂,低喃:“湿了。” “嗯……”白芷侧坐在他大腿,左手和他十指相扣,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下抚弄,她空着的右手被他胸膛挤压,倒有些碍事,索性抬起,反手放在他脖子上,主动贴近他耳鬓厮磨,衣服摩擦出了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流哑笑,“这个姿势,手不累?”然后带着她的手绕到另一边,让她整条手臂挂在他脖子上。 她反而撑起膝盖,另一只腿分了开来,变成面对面跨坐着。 倒是方便了陈流。 车窗升上。他直接握住了少女的腿窝,将她整个人推倒,背部硌在方向盘上,两条细白的长腿呈出m型。 腿根中心,印着小草莓图案的白色内裤,正中间已经被花芯的淫水微微洇湿了。 陈流将她裙摆撩到腰间,又自动垂了下来,碍事。 他便把两边的裙角塞进她手里,“自己提着。” 白芷只好像公主一样淑女优雅地双手拎着裙摆,供他玩弄。 长指勾起底裤边缘,探进去轻轻抚着娇嫩的那一处,阴唇肥厚,陈流爱不释手。 花液从腿心细缝里,一点点沁出来,白芷能感受到自己逐渐湿润的过程。 女孩呼吸和眼神明显变了。 陈流并拢起两根手指,滑到那紧闭的花心,在外面细磨慢捻着。 白芷娇呜一声,“老师……” “嗯?”声音里的欲色很重。 “后面,硬得有点疼。” 陈流心想,你前面(的男人)也硬得有点疼。 但他没抖这个机灵,而是认真哄道:“下次买一层软的绒毛套上去。” “可以让我挑吗?”女孩软糯的问。 他吻住她唇角,“可以,是给你躺的,当然可以让你挑你喜欢的。”说完,就堵住了她的唇,免得她不合时宜的继续探讨别的。还做不做正事了。 白芷被吻得晕头转向,连两根长指的其中一根扩张着小穴,探进了一指节,也没有觉得不适。 等到陈流用指腹抚了抚壁肉,她小小打了个激灵,小穴一咬一放的收缩起来,然后扭着腰肢想直接把他手指吃进去,陈流太阳穴突突暴跳了几下,摁住了她,“乖,别动,会给你的,慢慢来,我不想弄伤你。” 纾解动作被中断,小脸难耐的皱了起来。 “好痒……” “等会儿,很快就舒服了。”陈流另一只手伸进她衣内,没解内衣暗扣,直接把淡淡奶香的小罩推了上去,握住一边的娇乳温柔揉捏,更多地给她快感,很快,雪乳上的樱桃站立了起来。 白芷拧着清致的眉,张嘴轻喘,迷离双眼的水光快要溢了出来。 “老师,还是痒,好难受……要死掉了……”少女如泣似诉。 陈流额角沁下薄汗,“宝宝乖,别急。” 他推起她上衣,含着另一只嫩乳就大口的吃,少女下体的手指开始刮蹭花壁浅处的媚肉,刺激着敏感点。 带着小颗粒粗粝感的舌头舔上来,下面也传来酥酥麻麻,白芷舒服的吟了声,然后抱着他脑袋,挺腰把雪白胸脯送了上去。 一不小心就把陈流推回了椅背上,陈流及时撤出手指,双手放她腰上,脸被少女的绵乳埋了个透,全是她奶子的香气,“小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 男人声音像从自己胸腔里传出来一样,闷闷的。 白芷两秒后才反应过来,直起上身,像做错事一样怯怯不安看着他,红唇嗫嚅了几下,不敢说话。 小穴里好痒,蚀骨的痒意钻进心里,可她不敢动。 然后好像想到了能讨好他的方法。 她坐在他腿上,往后移了移,湿漉漉的花穴摩擦着他裤面布料,蹭出了一条晶莹水迹。 直到不坐到他的裤裆上面了,她才停下。 解开金属拉链,男士内裤显出一根粗壮柱身,长得惊人。 白芷上手,来回摸了摸,好烫,好硬。 “想要就把它放出来。”说罢,陈流就调低了座椅,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 白芷小口的咽了咽唾液,把肉棒释放了出来,之前几次被他训得很上道,半熟练半青涩的抚摸撸动。 根部,顶端,两颗卵蛋。 陈流喘了喘粗气,看着她小手取悦他的过程。 白芷拿眼看他反应,见他俊脸被快感冲击,细微的抽动了一下面部神经后,娇娇的打商量:“老师……你还生气吗?” 陈流好笑地看着她,“怕什么,你用奶子闷死我我都不会生气。” “那你也摸摸我呀……下面好痒……” “下面那里?这里么?老师给你挠挠。”他手在她膝盖挠了挠。 “不是…啊…”她眼角微红,“往上一点……” “这里?”他摸着她腿根。 “不是,呜呜,是小穴……”她险些急哭,最终还是被情欲逼着念出了他以前教她的羞耻词汇,“陈流你坏死了……”她扭了扭身子,花蒂就这样摩擦到了硬硬的裤料,她浑身打了个哆嗦,然后像找到了乐趣,就这样在他腿上前后扭起了小屁股。 在他深色裤上留下一片晶亮粘稠的水迹。 陈流嗔了一声,指尖摸上她阴蒂用力的按,“骚货,还会自己磨逼了?爽不死你。” 白芷抻着纤颈吟叫:“啊啊……好舒服……嗯……” 没一会儿,她被撩拨得更痒,哭喊着不要,他才停了下来。 中指在紧致的穴口处扩张一番,探了进去,一小指节的来回抽插,食指揉着花核打圈。 白芷呻吟不断,她分不出二心照顾他的肉棒了,只懂得捉住他手臂,微微撑起了自己,款摆下体。但也知道不能太放肆,仅仅是极有分寸的浅浅套弄着手指。 学舞的人动起来,总是自带美感和魅力。 晃扭着身子的时候,线条柔媚如摇曳的春水,眼神也是骚得出水的勾人惑心。 “老师……啊……” 第21章 陈流将她手引到微微跳动的炽热男根上,“摸摸它。” 她敷衍了事的摸,陈流嗔了声,“小自私鬼,再只顾着自己爽,就别怪我忍不住肏进你骚穴里,把你肏翻肏尿。” “嗯……”白芷拧眉,小穴忽然夹缩,拼命绞着他的手指。 媚肉的紧致挤压令陈流的眸色,同着窗外即将夜幕降临的天色一样,沉暗了下来。 他另一只手抓起她碍眼的裙摆按在她腰间,双眼紧盯她吞吐着手指的蜜地,清液丝丝的流露,着光泽如上等的蜜浆,“宝宝,再流多一些……” 说罢,男人在浅处的抠弄动作孟浪起来,女孩娇声不止,没多久就颤着身子到了,檀口微启喘着息,活像会吐丝的妖精。 反应青涩又骚极的模样刺激着陈流的视觉,深红龟头竟然抖着射出了一道乳白线条,他咬紧牙关才没彻底失态。 那一条浊白在半空扬出一道弧度,落在她光滑腿根。 她全身肤色已经不是白皙,而是粉腻的。 叫人想狠狠操死她。 陈流抽出蜜穴的手指,女孩全身软绵不堪,被他用双手撑住,让她膝盖跪直了大腿,挺着腰将肿胀的鸡巴送到余韵痉挛的穴口,顶端蹭了一会,嵌进去,被温暖湿滑的小口热情吮嘬着。 腰眼跟鸡巴酥爽得麻,陈流喉间闷哼喟叹,按捺住心里疯狂叫嚣着插进去的念头,直起上身,微扬下颌吻她——这个姿势,她要比他高一些。 一吻完毕,他仍未离开,唇瓣在她唇面摩挲着,凝视她。 低柔的磁性嗓线,半是商量半是诱哄:“小穴好会吸,让我进去一点,嗯?不弄疼你。” 白芷意识迷迷糊糊,眸里情欲如丝的缠着,点了点脑袋,轻轻嗯还是哼的一声,把一侧长拨到身后,垂下粉颈,向他索吻。 陈流缠着她舌根吮咂,胯下,只稍入了龟头的半截前端,尺寸粗大的撑开她的穴口,便已经达到目前的最大限制。 白芷小脸的露出一抹不适应的痛楚,陈流立刻停下,额间热汗滴滴沁着,索性就在她穴口处,浅动品尝。 没一会儿白芷就尝到滋味了,那火热的大菇头摩擦得她那里好舒服,但小穴深处却钻心的痒,壁肉空虚地吮动着。 “嗯……老师,好痒……”她颤着声,蹙眉眯眸的迷离感。 淫水沁在龟头,顺着棒身缕缕流下,沾到粗黑耻毛。 陈流喉咙紧,“哪里?” “小穴里面……” “那叫花心,是小穴最里面骚了,想要老师的大鸡巴用力的插,最好插到小子宫口,捅一捅才解痒。” “那你快……用力啊、呜呜……” “不行,宝宝的穴儿还太嫩,会被肏坏。” “嗯啊…可是、可是这样不够……”白芷仰着脖子,眼眸一片水光,很想坐下去被鸡巴撑满充实,却被他固定住不准上下,只能含着。 “骚死了!等会就给你舒服,爽得你逼水直流可别哭得喊停。” 软嫩穴口翻涌蠕动着裹挟敏感龟头,陈流克制不住的闷哼出声,温柔挺腰顶弄,偶尔调整角度,斜斜戳刺着壁肉,进一下她浑身就娇颤一次,显然是爽的。 “嗯……啊啊……那里、那里好舒服……老师,再弄弄,深一点……”她胡乱摇着,眼神渐渐失焦。 “唔!弄死你……”陈流红了眼,抱紧她一下一下的耸动精腰。 “嗯啊……” 就在这时,一道手机铃声响起,就在她身后的仪表盘上。 白芷吓得小穴紧张的一缩,绷着就不松了。几秒后,穴肉才放松,小小的痉挛起来,竟是来了一波小高潮。 白芷小脸失神着,粉嫩贝肉翕张,无意识地吸吮着龟头。 “操,骚货,迟早肏翻你。” 被蠕动的小屄咬着的鸡巴舒服得要命,陈流狠狠掐着她臀肉,忍着深插进去的冲动。 来电铃声不依不饶,陈流借此转移注意力,等她稍缓过来,挺胯肏了肏水穴,试图让她放松一些,结果媚肉又骚的紧缠上来吮着龟头,他闷哼了声,“别太紧了,想夹断么?以后拿什么给你骚穴止痒?” 白芷摇头,被调教的满脸媚色,娇声绵黏:“不行,不能断……唔……” “操!”陈流又爆了句粗,“把手机拿过来。”不然怕真会操死她。 “要、要接吗?” 还……插着呢。 “太久没回去,估计是找我们的。” 白芷软绵绵的扭过上身找到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果然是同校另一组参赛的指导老师。 递给他的时候,正要从他身上起来——具体来说是要拔出小穴里的圆硕龟头。 结果陈流按住了她,“别走。自己动着,用胯前后左右,当在练舞一样扭,别上下起坐就行了。”说罢,就点了屏幕的接听键。 静谧的车厢空间,手机听筒偶尔因为对方声音大,而漏出几个字,白芷听得断断续续。 陈流捏着她屁股,眼神示意她专心做自己的事。 白芷便小心翼翼的开始扭着。 胯部动作是舞蹈基础。 她很快就掌握到了技巧,知道怎样能让自己舒服——小穴吸着身下那肉棒,扭动腰胯画圈。 没多久,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画8字。 ‘老师……啊……’白芷咬着唇、抑制叫他的冲动。 身姿色情妖娆,愈熟练起来。 小骚货一个人越玩越起劲,陈流眯了眯眼,手机摁了免提,扔到副驾座,撩起她上衣揉娇乳,下身挺着鸡巴磨她水穴。 手机里传出男老师声音:“还回不回来吃饭?要不要给你们留出菜来?” 陈流声色自然,但掩不住的轻度沙哑:“不用,你们吃,一会儿我带她吃了再回去。” “也是,一巴掌再给颗糖,教师常用手腕。”把学生带出去骂,哪有不把人家哄好的道理,万一后面两天闹情绪了怎么办。 陈流漫不经心听着同事的话,吸着她一只乳尖,舌头绕着打圈,视线胶在她小脸,看她可爱的反应。 白芷拧眉,忍不住唔了一声,然后连忙咬着手背堵住声音,眼眸含水控诉着他。 但通话那端的男老师还是明显听到了哭腔,顿了一下,“差不多得了啊陈流,小女孩而已,训这么久做什么,还把人骂哭了。” 何止人哭了,穴儿也哭了啊。 骚水流得厉害…… “不训不长记性。”陈流轻笑,一只手摸上她凸起的花蒂,又往里探进去,抚着她被龟头撑开的光滑贝肉。 引得女孩全身颤栗,下体湿漉不堪,努力捂唇不出声音。 “行吧,你悠着点,别回头人家小姑娘看到你就跑。”男同事好心提醒。 陈流挑挑眉。 通话一断掉。 白芷就浪叫央求他:“嗯……老师,快动动啊,里面又痒了……” 花心深处的强烈痒意放大至全身,她连小腹都不自觉的收紧,想把肉棒夹得更紧些。 “好痒……”她难耐到了极点。 陈流搂紧她细腰,“余老师心疼你呢,让我悠着点,差不多得了,别让你以后看到我就害怕的跑了。” “呜……别听他的,我不跑……” “是么?” 白芷点头,缩进他怀里,抱住他腰又胡乱摇头,“不跑,不跑,你快动动……好难受啊……” “可老师有点生气了,刚才那一声你叫得好骚,让别的男人听到了。”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呜呜……是你舔奶子……我就忍不住了……” “嗯?老师不可以舔你这里?舔了又会怎么样?”男人隔着衣服咬住她乳舔弄。 “可以……我会舒服到很想叫出来。”白芷小小声地表感想:“太舒服了,连带着小穴都痒……老师,你再肏肏好不好……嗯……” “唔!……骚货!都会勾引人了是不是?”陈流用力打在她屁股,大腿肌肉着力浅插着花穴,咬牙低骂。 男人虽控制着力度,但抽插频率却高集中。 被情潮侵袭着的白芷说不出话,摇了摇头。 陈流闷哼了哼,“好紧,吸得鸡巴都要爽射了。” “那你射出来呀……”白芷被肏得无意识的瓮声瓮气说了出来,还磕磕巴巴的。 陈流倒吸凉气,停下了动作。 白芷迷迷糊糊睁眼,便见他俊脸神色隐忍,问她:“射哪?嗯?你让我射哪?射进你小屄里?想怀老师的孩子?” 白芷紧穴一缩,轻轻点头。 陈流被她逼疯了,差点像她没出息的结巴起来,索性不开腔,闷声肏干。 车厢温度飙升,白芷觉得有些缺氧,眼前一片雪花的时候,他才拔出来,硕大菇头蹭了蹭肥嫩的花户,抵着阴蒂射出来。 二人喘息未平,陈流捞起软成水的少女,柔溺笑骂:“傻不傻。” 第22章 陈流开车先在临江边找了一家酒店,开房带她洗澡,在镜子前和浴缸里免不了又弄了一回,才去吃晚饭。 晚上九点多,回到酒店,白芷怕撞见其他老师同学,急冲冲的撂开他手不准他送,要自己回房间。 但,怕什么就来什么。刚撂开呢,就撞见余老师了,隔了老远冲他们挥手打招呼。 陈流神色自然的把手收回,插进口袋里,回应同事。 而白芷满脑子都是陈流在浴室镜子前的妖孽模样——精硕身躯从后面抱着她,高高翘起的炙热肉棒抵着她臀肉,一边揉她花核,一边勾唇戏谑:“宝宝,你猜余老师会不会知道了我们在做什么?说骂哭之类的话,其实只是在打马虎眼。” 现了他们见不得人的关系,太尴尬,故意装糊涂骗人。 吓得白芷当时就泄了一波春潮。 所以现在,她最害怕见到的人就是余老师了。 经陈流那么暗示,余老师每个笑容、眼神和每句话在她眼里都变得别有深意。 比如此刻, 余老师笑着走过来——白芷觉得那笑是‘你懂的,我懂的’。 余老师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白芷觉得有一年这么久了。 余老师问:“哟,陈老师,你带你学生吃的什么啊,这么补,看这脸色红润的。”——白芷心虚的想起了浴室里她吃肉棒的情景,热雾缭绕,陈流动情的样子太……好看了,她一时成就感满满,愈乖巧讨好。在他问‘想不想吃老师精液’、‘喂给你好不好’的时候,她被蛊惑的点点头,待他射精后,尽数咽下。 陈流自然也是想起了她娇软红唇含着肉柱的媚态,无声淡笑。 余老师摸摸肚子,“唉,陈老师过分偏心了啊,跟你睡一间房的同事还天天吃学校承包的饭菜,你只带自己的学生出去开小灶就算了,还不打包一些回来。”——白芷心犯嘀咕:这是不是在暗示索要封口费?类似‘我知道你们的秘密,如果想我闭嘴,你们就要让我满意’? 白芷脑内小剧场还没演完,就被陈流打断了,让她自己回房休息,别乱跑。 她害怕余老师,自然要溜。点点头转身走的时候,就听到陈流要请余老师喝酒,余老师乐呵极了,提议叫上另外两个老师去吃烧烤。 白芷心想这封口费有点简单吧。 回了房,同一个双人房的大二学姐不在,应该是去了隔壁房间串门。 她换上睡衣洗漱好后出来,那学姐才回来。 学姐一脸艳羡:“你回来啦,陈老师训人凶不凶啊?” 白芷摸摸鼻尖走到自己床边坐下,支支吾吾的“唔”一声,不置可否。 “凶点好哇,才有男人魅力。你是没看到隔壁房间那群男的,捧着手机就玩游戏,玩起游戏就选女性角色,掐着嗓子开麦就喊对面老公别打我……简直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学姐打了个寒颤,忽然嘤嘤嘤了起来:“白芷学妹,真羡慕你能被陈老师骂,我也好希望有朝一日的比赛,能分到他做我指导老师……他骂我打我把我绑起来我都乐意!” 白芷:em…… “对了,今晚陈老师带你去哪里吃饭呀?” 学姐双眼亮晶晶,期待的看着她。 “嗯?”白芷对这个问题不明所以,但店名不记得了,只报了店址:“在景福路,好像是家私房菜,风格有点古代的感觉。” 学姐嘶了一下,“我就知道跟着陈老师出去吃饭会有福享,那家饭馆什么来头你知道不?” 白芷摇摇头,只知道古色古香,色调以红黄为主,挺雅致堂皇的。 学姐手指了指上面,“是某个大人物的亲戚开的,本市有啥重大会议,结束后的聚餐都在那家店。而且平时也是专门供高干子弟们消费,不是谁都能进去……”虽然全校师生早就知晓陈老师不是单纯的有钱,但涉及到这种背景……学姐表情还是忍不住的夸张起来。 白芷哦了一声。她虽然是本市人,但寻常人家,不太能接触到这些,不知这饭店的由来也正常。 她反应平平,学姐气气的,跑到她床边戳了戳她脑门,“学妹,你姓的白是傻白甜的白吧?” 白芷想起了陈流总说她傻和甜,一时就开心的眯出笑眼,眼下的月半弯卧蚕鼓鼓的。 “嗔嗔,算了,羡慕你也没用。”学姐收回手指,边去卫生间,边下决心:“我这次比赛回去要努力,争取下次分到陈老师那组,然后假装心态爆炸,让他把我带出去做思想工作。” 学姐洗漱出来后,就要求关灯睡觉了。要早睡,才能养足精神状态和皮肤气色。 房间陷入黑暗后,白芷躲进被窝里玩手机,屏幕亮光被罩住。 徐宴了好几条微信过来,她没心思理,一直反反复复点开陈流的聊天窗口、头像和朋友圈。 其实他朋友圈不曾布过一条状态,但她还是无意识的重复这种无意义行为。 他的头像是一片漆黑,但打开放大后,可以看见上面有着寥寥无几的星点光芒,是不知道何处的夜空。 约莫几分钟后,他似乎有了心电感应,了文字过来,问她有没有想吃的东西,他带回去。 不用,我已经刷过牙要睡觉了白芷敲着键盘,你早点回来,别跟余老师他们喝酒……对了,余老师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事呀…… 对面很快回了一条:如果他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 拿钱收买?杀人灭口?恐吓? 不对。 白芷思绪飞快,他有没有先提出什么条件勒索你呀? 提了。 然后呢?说什么了?他会不会想把你的教师名声弄臭?白芷害怕这一点,毕竟关系不齿。 陈流:我在同僚眼里的形象是这样的么?你怎么不担心他会觉得是你为了学分和比赛名额,又或者是贪图我的男色勾引我? 我没有!!我……你不要这样误导余老师! 陈流:(略略略.gif) 陈流:(跪下来求我啊.jpg) 这表情包还是几天前,白芷给他的,原因是周末留校排练,但学长临时有事,请示了陈老师后,就取消了——本来这种取消通知是导师做的。 结果陈流还骗她晚上要去舞蹈室,但他不知道学长也有跟她说。 她就假意的说知道了,会去的。然后让陈流在舞蹈室等着,自己则待在寝室里看剧。 大周末的晚上,整栋艺术楼都没人。 半个小时后陈流反应过来,打电话她不接,就在微信里威迫利诱她下楼。 白芷就:(跪下来求我啊.jpg) 当时陈流回了什么来着?白芷想了想,哦,他气得牙痒痒了条语音过来:“你最好祈祷明天我会消气,否则谁跪还不一定。” 白芷隔着屏幕:(略略略.gif) 第二天就被他堵住,按着跪在地上,香舌被他长指夹着拉了出来,他俊脸阴恻冷笑:“有力气略,没力气舔?” …… 白芷:……混蛋,余老师到底有没有知道什么 放心吧,已经堵住他的口了。 ? 两打啤酒三打生蚝,几十串烧烤,就够了。余老师人好。 ?? 不聊了,老师吃生蚝和韭菜去了 ???这有什么关系吗? 白芷返回微信主界面,看到朋友圈有个红1,打开后,现是陈流了动态,并a提到了她。 陈老师的第一条朋友圈,是一张几十只炭烧生蚝的照片。 此一出,不少同事学生朋友都火点赞留评。 白芷能看到的都是共同好友的评论: a男学生:前排小推车,卖瓜子泡面火腿肠 B男学生:占位 c女学生:啊啊啊啊陈老师你好接地气啊!!居然会去吃烧烤! a回复c:告诉你一个秘密,陈老师还需要上厕所 c回复a:陈老师上厕所那也是神仙上厕所,自带Bgm和滤镜特效,每尿一滴就有掌声和鲜花,和我等凡人不同 无数学生、教师回复c: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教师d:哟,陈老师今晚吃的很内涵啊。 学生efg回复d:?d老师你是不是也暴露了什么?知道的有点多啊 白芷看到刘画也回复了d老师,就偷偷去问刘画,陈流的朋友圈什么意思。 刘画神神秘秘:建议你了解一下生蚝和韭菜这两样食材的功效 “……”白芷好奇地打开浏览器,一分钟后,回来了,怒吼陈流:你不许吃那些!!!!! 他还用吃那些吗?再吃她就要死了!! 陈流看了一眼手机,笑着摁锁键,熄屏。 其余三个老师诡异看着他。 余老师斗胆提问:“陈老师我替广大女同胞关心一下——你最近是不是找对象了?” 陈流眉峰微挑,“很明显?” 余老师抓了一把韭菜串放他碟子,“吃多点。” 陈流哼笑,端起啤酒杯抿了一口。 第23章 复赛上,白芷回到了前三的名次。 下午跟着大部队回酒店的路上,她和陈流在最后面慢慢走着。 小拇指屈起,鬼鬼祟祟的勾了勾他的尾指,不到一秒又离开。 她悄声:“我就说我能拿回来吧。”虽然今天只是第二,但明天一定能第一。 陈流抓住了她溜走的小手指头,她哎呀嗔的一声,抽了抽,抽不出。 他看着她,“想要什么奖励么?” 她留步侧,抬头看他,“你有什么奖励给我?” 陈流也驻步,转了转身躯面向她,才微微启唇。 前面一个女生,也就是白芷的同房学姐,忽然一边叫白芷,一边转过身来。 白芷反应极快的甩开手,并把陈流推远,自己同时往后跳了一大步。 学姐便错过了o.1秒前的二人的亲近距离,因为有事要商量,于是也没注意白芷有异的神色。 白芷心跳加呼吸错乱,紧张死了。 学姐:“白芷学妹,我们决定待会儿去逛街,你也来吧?” 白芷下意识的看向陈流,想问他意见,不过又咽了咽嗓子,把‘我要不要去?’吞了回去。 学姐也现了,以为只是学生在征求老师的同意,便道:“哎呀学妹你怕什么,大学没那么严,自由时间,老师不会管我们的,你以为还在上高中吗,校外比赛不准学生乱跑,怕学生出意外事故要负责任。” “……哦。”白芷垂下颈。 陈流淡淡回应女学生:“大学的学生出了事,大学的老师也要负责任。”说完,长腿上前,自然的抬手,轻拍了拍白芷脑袋,便插进口袋里,“想去就去吧,注意安全,别太晚回来。” 顿了顿,又问了那女生:“有男孩么?” 学姐摇头,“本来也叫了他们的,但他们不去。” 陈流:“回来的时间太晚的话,别叫车,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们。” 陈流看着白芷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女生。 这一眼,在任何人眼里,就是很坦然的表明:确实是‘你们’,并没有偏心、特地为谁。 学姐觉得陈老师太有责任心了,感激地点头,挽着白芷的手。 “她们现在还要回酒店换衣服化妆,对了,晚饭也在外面吃,沁沁说有一家新开的日料店……” 白芷轻嗯了一声,看了看先走在前面的陈流的挺拔身影。 回到酒店,几个女生化妆换衣服,白芷就换了一条简单的连身裙,坐着等她们。 手机震了一下新消息提醒,白芷打开,是陈流给她转了一笔钱。 虽然第一时间看到,但没点击领取。白芷在挑选合适的表情包。 陈流等了等,没见她收。 乖,收下,看到喜欢的就买,如果不够,跟我说。 白芷在对话框打字:我就吃吃饭,跟她们瞎逛,不买什么东西,不用花钱。饭钱我有 我就想要你花我的钱,不行? “……”白芷:((皇帝抚须微笑)竟有如此清新脱俗之人.jpg) 陈流:…… 白芷:(这时候应该装傻.jpg) 陈流:别贫了,快收,这钱现在不给你花,以后也是给你花的,早晚的事。 陈流:还是你想我的钱给其他女人花? 白芷看到前面一条,想了想,也对。 看到后面那条,来气。休想。 她火点了收款,并了一张,两个卡通人物,其中一个‘pia’的给另一个戴上绿帽的动图。 ……你哪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表情图。 白芷不理他了,打算今晚挥霍无度,今后把他精淫财宝都榨干。 但决定是这么决定的,逛着商场的时候就没心思了,有点无聊,她们试衣服鞋子饰包包的时候,她没什么兴趣,衣服不缺,饰不需要,跟到哪就坐到哪,八点半左右就已经哈欠连天。 室友学姐照顾她,到九点就要叫车回酒店了。 其中两个女生不太乐意,觉得时间还早着。 学姐把陈老师让大家早点回去的嘱咐搪塞回去。 “你不是说,陈老师说晚了会来接我们吗?” 学姐:“能早点回去就别麻烦老师了。” 她们只好勉强作罢,有点遗憾,还以为可以坐陈老师的车,被陈老师送呢。 回到酒店,学姐先去洗澡,洗完就离开房间了。 白芷慢吞吞收拾好,才拿换洗衣物进浴室。 某双人房门口。 陈流拎着打包的小龙虾过来,一屋子玩手机的男女学生知道那是慰劳他们的,立刻笑嘻嘻围上来,分担陈老师手上的重量。 陈流视线扫了他们一圈,没现白芷,手里便留下了一份。本想直接转身离开,不多言语的。 但白芷同房的学姐看到,居然猜中了:“陈老师,这是留给白芷的吗?您给我吧,我拿给她就行了。”因为这两天,学姐现了陈老师蛮重视白芷这个学生的,对比起其他学生的疏冷,是格外上心照顾了。 陈流淡然如常:“不用,你们玩,我顺路。”说完,转身往另一条、白芷房间所在的走廊走去,拐进转角后不见了身影。 的确是顺路,学姐没任何猜疑。 第24章 白芷浴缸还在放水,听到门铃声,还以为是学姐,就出来开门。 还没看清人呢,就被他闪身进来了,门很快被关上。 “你干嘛?没人看到吧?”白芷重新打开门,探出头,在走廊左顾右看。 “来送吃的。” 陈流扶着她脑袋往怀里一扳,长腿把门踢上。 把食物搁小矮几上,听到水流声,便知道她准备洗澡,径自抱起她走进浴室,剥光了她裙子内衣物,轮到自己的时候,让她脱,慢条斯理看着她指尖青涩地颤抖,极有耐心的调教她这种事。 白芷褪下他内裤的那一刻,被男人一把提起,按在盥洗池上细致咂吻。 热气缭绕的浴室里,白芷意识飘离,任由他摆弄,阴唇被他捻得花蒂充血冒头,小穴也被他进了一指节抽插。 被他抱进浴缸里,一同坐下的时候,他腿间那杵物件烫得她心颤,神魂都在荡扬。 陈流扶着肉棒,龟头滑动了几下花缝,才慢慢挤开翕合的细小洞口。 穴肉温软地蠕动挤缩,陈流闷哼粗喘,挺腰往上送了送,手和口舔玩她乳尖。 “嗯……呃啊……”白芷咬唇呻吟,小腹一阵阵的暖热花液流出。 紧箍的龟头一遍遍刮蹭着甬道浅处的嫩肉,穴口被撑大撑满,还不知餍足地泛圈收缩。 温水让白芷异常适应下面的饱胀甚至渴求,手攀在浴缸两边撑着身子,塌着细腰不自觉扭臀套弄。 见状,陈流绵乳在握,开始持续顶胯,细微地肏动起来。 白芷迷离的凝着他,男人俊朗眉眼染着情欲欢色,她内心成就感蹭蹭上升。 周围的雾气都是热的,熏得头脑也一热,再加上也尝到些滋味了,便大胆的使力往下坐。 一个不防,龟头又破进了花道里面一些,她竟然疼得腿软下来,险些整根肉刃坐了下去,幸亏他及时握住她腰,固定住了。 然而还是受到了惊吓,媚肉骤缩。 “嗯唔!——”陈流胸口急剧起伏,抿着唇,下颌线条冷硬,明显咬紧了牙关,重狠的一掌拍在她屁股上,“浪货!真不怕被操死!护着你还上赶着找疼!” 她委屈巴巴地泛泪,咬唇不敢说话。 她也没想到只一点点,就会这么疼,这下知道怕了,哪还敢乱动。 半晌,少女脑袋讨好似的拱到他胸膛,脸颊贴着他紧实胸肌磨蹭,细软柔随之动作,撩得他心口痒。 嘴里还说着不饶人的话:“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些……” 陈流重度滚了滚喉结,沙哑着气声:“够舒服了,没看到我快被你逼疯了吗。” 男人额角迸出的青筋在隐忍跳动,热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他把女孩提起来,将她翻身,抱坐在身上,胸膛腹部贴上她后背,传递着肌肤温度。 白芷一只手被他大手带着往下,手指一节探进蜜缝里,让她亲身体验她那处的软嫩紧致。 她感到自己的手指塞进小穴里,被温暖的软肉包裹住。 陈流握住她手腕,带动着一转,手指便小搅了一下,白芷立刻蹙眉娇嗯了一声,同时,穴肉也像有生命似的,咬着手指拼命的翻涌收缩,像有一张张小嘴,在全方位的吸吮着指节。 “知道自己有多软多紧、多会吸了么?这还是在外面,就那么要命,能把人的魂魄都给舒服丢了。”陈流说着,把她手指拿出来,换上自己的,抽弄水穴。 手臂划动着温水,水面上叠叠拍打的声音暧昧。 “唔……宝宝好香好软。”陈流嗅吻着她的颈侧,“刚刚稍微里面一点,就把老师弄成那样,以后插进小子宫里那还得了?嗯?没几下就要把老师的浓精全都吸出来了吧。” 男人很喜欢用低音炮出‘嗯?’诱问她。 太过分的性感了,每次都能成功激出她的骚点和痒点,想扭起小屁股求他肏弄。 “啊、啊…嗯…老师……”白芷仰着小脸张唇急促呼吸,“插进来、插进来给我好不好……” “小骚逼又痒了,想要肉棒磨一磨?”陈流热得眼角微红。 白芷点着头。 浴缸水声响动,陈流将她扶着推倒,跪着背对他。 白芷撑着浴缸边沿,塌着腰,甩着小屁股求欢。 胯下高昂的火红肉棒挤进她腿间,黏稠湿热的淫水立刻沾到了棒身上。 “呃啊……唔……”白芷花蒂被烫得连带身子都颤了颤,经不住的细细呜咽起来,软,没什么力气夹紧。 陈流膝盖跪着的大腿分开,轻松夹住了她细腿两边的外侧。 腿内侧肌肉用力绷着,并紧了她双腿,陈流沉哼一声,握住那两瓣桃儿似的臀,前后挺动胯部,插着腿间嫩肉。 啪——啪、啪、啪…… 硬热的硕根插进去,圆鼓鼓的精袋沉重拍打在小屁股上,逐渐加快,臀肉固定的肌肤面积泛红,隐约深红。 白芷被撞得前后晃动,火热粗糙的棒身刮擦着花唇和阴蒂,淫水不停地浇下来,作了润滑,他进出的更加畅快。 “嗯嗯、老师,啊…哈…慢、慢一点啊……”她求饶。 已经慢不下来了。 陈流低眸盯着女孩粉雪一般的身子,鸡巴又涨粗了一圈,边顶胯弄着,边掰开她臀瓣。 看到了藏在底下的粉,有些失控地用力掐捏着臀肉。 再松开时,十根长指都陷出了指印。 陈流‘啪啪’响声清脆的打了好几下,打出了几道乳白浪花。 “啊——”白芷吃疼地拧了拧小屁股,回头,水光涟涟看着男人。 “还没真肏,就这样受不了了?”陈流哑笑着俯身,跟她唇舌交缠。 没一会儿她又融化了般的脱力,扭回头细声娇喘。 好难受,哪哪儿都难受,又热。 偏偏他还哑笑问她:“怎么了?” 小姑娘有太多他的坏话想说了,抽抽搭搭着控诉,断续又语无伦次,陈流耐心听完,才连起了整句:“你你你…又不插进来,就、就喜欢这样折磨我,让你慢点都不肯,以后不做了…呜,不做了。”说着还摇了摇头表决心。 不做?怎么行? “乖,你还小。”他吻着她的背,“老师没肏进去,也不好受。” 白芷却气了。 “你骗人,当初要是怕我小,你就不会把我堵在舞蹈室里……做那种事了。”当时她都吓坏了,他也没住手,“现在就说我小,不觉得很矛盾吗?” 白芷这时的思路清晰了不少,愈觉得逻辑合理,要推开他,“反正你就是没想过要肏进来,因为不想负责,你混蛋,混蛋,走开!” “嘶——”他有些怒了,“白芷。” 唤她全名警告危险,让她适可而止。 “你并不知道我成天都想着什么……” “嗯,我是不知道,也管不着,反正不会真肏我,和我没关系。” 陈流摁着她下面的小豆豆狠狠蹂躏,咬牙。 “妈的。就这么想被操是不是?好,满足你,这就操死你!” 这种时候闹脾气,什么坏毛病,惯不得,非得治治。 陈流心火在燃,扶着鸡巴就往小屄里塞。 然而即使这样,还是没插进去,只用肉棍圆端在蜜处缓重的研磨,捻得蜜汁横流。 白芷伤心死了,她脾气不是因为他不肯插进来,而是他不肯的原因。 一气之下,脑里搜刮了不少胡话,都说了出来,最好能气死他,“混蛋,你可千万别插进来,我、我要去找……啊……嘶,呜……”她被撞得咬了一下舌头,疼到泪花都冒出。 “要去找什么?嗯?还没跟你说我整天想的都是什么呢。”陈流握住她因重心而呈水滴状垂着的娇乳用力揉弄,雪腻乳肉时不时在修长指间溢出,低喃着淫言浪语:“我整天都忍不住的想,要把你关在房间里,天天给老师操逼。 鸡巴插进你小穴里狠狠地肏干,往你子宫里灌精,鸡巴也不拔出来,就那样堵上一整天,硬了就继续操,操完又射在里面,让你怀上老师的孩子。嗯?肯不肯给我生孩子?” 陈流两指夹着草莓色的奶尖捏玩,大肉棒戳着收缩的花壁。 “嗯啊…啊……奶子、好疼呜呜……” “怀孕的话,三个月前不能操逼,老师要你每天都含着肉棒醒来。太久没被插,你身子更加敏感,老师摸一摸小屄就骚地求肏,就像现在这样……”他掌心覆上阴户,她便塌着腰贴上去磨蹭。 “哈啊……用力揉一揉那里呀、好舒服的…唔…老师……” 陈流时重时轻的按压着贝肉和花核。 “宝宝生了孩子,就会有奶水。如果奶水够,我们父子一人一个奶子,不够的话,他喝奶粉,我吃奶子,一边吃,一边肏穴,把穴肉都给肏翻出来……这就是我想的,你呢?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嗯?在想要怎样才能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是吗?” “嗯嗯…啊……”少女意识迷糊地摇摇头,带着他的手捧奶子,回头看他,小嗓子嫩甜至极地讨好:“我在想,小穴只给老师肏,有奶水的话,也只给、老师喝。” 陈流怔了一下,体内血管在一寸一寸爆开。 不。 小女孩,你就是在想着如何让我心甘情愿地掏出心脏献给你。 陈流在克制和失控的边界中往死里弄她,白芷被折腾得泪流满面,求他插进来,小屄要吃老师的精液,射进来,要给他生孩子等等胡话乱说一通。 陈流耸腰之间喘着粗气问她,谁教她的荤话。 她哼哼着说:“我心里教的。” 心里就是想吃精液,就是想他肏进来射。 陈流听了,就在那么点的地方,插红了眼,自喃了一句“要插也不是现在插,明天腿疼不死你”翻过她来面对面,让她后背顶着浴缸边。 白芷双腿被扛在了他肩上,整个身子腾空,悬在了水面上,陈流倾下身子吃她小穴。 舌尖伸进湿润蜜缝里,舔舐扫弄着壁肉。 高潮像是灭顶一般,她失神了好久,先前还伶牙俐齿,现在两个字的词语都组不出来了。 陈流将龟头送进痉挛翕动的小屄里,盯着交合处,殷红骚穴如何吸吮他,没多久就腰眼一麻,被吮射了,及时抽出来,一大股浓白激浇在她腿间,烫得她咿咿呀呀叫起来,晃着小腰想寻肉棒,“嗯、嗯啊…烫…呜……嗯……” 陈流捏住她充血不已的花蒂搓揉拨弄,果然没一会儿就又浪叫到了一波高潮。 把女孩腿放下,软绵绵地要滑溜进浴缸里,被他捞进了怀里。 “老师…小穴好舒服……”女孩余韵未退,浑身的骚劲儿还在,吻上他薄唇细细地舔,手也大胆地伸到微凉的水下面玩着龟头顶端的马眼。 陈流却贴到她耳旁,唇瓣启阖:“宝宝,外面有人按门铃,已经好几分钟了。” 第25章 白芷浑身一个激灵,腿肚软着站起来,跨出浴缸,手脚慌乱找了条浴巾裹住,过程中磕磕绊绊地骂他“一定是学姐回来了,你怎么不早说”。 陈流闲适地靠着,眉宇间是慵懒不羁,嘴角勾起那么点的笑意,“我想说的时候,有个人却嚷着好舒服不准走,摁着我继续给她舔穴。现在又怪我?” 白芷不跟他掰扯了,晕酡着小脸,眼睛还迷离着雾气出去,严实地带上了浴室门,才开门给学姐。 学姐回来拿护肤品,跟白芷说了一声,今晚她要跟隔壁的沁沁师姐睡,就走了。 白芷松了一口气。 回到浴室,男人已经离开浴缸了,正系着浴袍。 他明显听见了她们在外面的对话,决定今晚留在她这儿过夜。 白芷摇头,“学姐中途又回来怎么办。” 他咬她耳朵闷哼,“有的是地方藏。” 随后又取笑她,刚刚居然为了没被鸡巴插而闹别扭。 白芷顿时恼羞成怒,抓着他胸膛挠了好几道指甲痕迹就跑。 当晚陈流真留了下来,抱着她睡了一晚,凌晨六点才回自己房间。 他离开之前吻了吻白芷,白芷迷迷糊糊醒了一小下,等他把门关上走了很久,她才彻底醒来,并且想起这是他们共同度过的第一晚,但什么都没做,就特别简单的抱着睡。 他好像没怎么睡,或者睡眠很浅,她好几次翻身或者想滚到床边,还没出动静,就被他长臂一伸给捞回了怀里。 而陈流确实没睡。 小姑娘温暖香软,牛奶丝滑般的柔腻肌肤相触,睡得着就有鬼了。 最后一天的决赛,结束后宣布名次颁奖杯,白芷那组在获得双人舞成年组冠军。大伙儿参加了主办方组织的聚餐后,便返校了。 返校后的白芷,室友们现,很少见到她身影了。 以往她是练功房、食堂、寝室三点一线,极少离开校园。 但现在,除了晚上睡觉,就没回过寝室,而且每晚都是踩着熄灯的点回来的。 早上也很早起床走人,中午和下午用餐,都是一个人出去校外吃的,根本没看见有谁陪她。 室友们觉得奇了怪了,但也没太关注。 三天后,不少人现陈老师的车……副驾驶座上,铺了毛绒绒的白色坐垫,方向盘更恐怖……也是一团毛绒绒的,还是粉色的保护套,还有羽毛的吊饰。 大家虽然猜到陈老师大概是谈恋爱了,但每次想到这样的高岭之花,握着这样的方向盘开车上班……他们就接受无能…… 这乱入的画风,自然是白芷故意而为。 买之前,陈流扶着额商量能不能选黑色,白芷已经哒哒哒地输入支付密码了。 商家还送了个小兔子的车载玩偶,陶瓷做的,粉白渐变,四肢着地,车子一动,兔子下面的弹簧就晃啊晃,导致看起来像在奔跑,还怪可爱。 * 今天白芷难得下午放学没出去——陈老师被爷爷召回家里吃饭了。 她就自己在食堂随便吃完回寝室待着。 晚上八点左右,白芷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 她洗了头,正想拿出吹风机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拿起一看,是徐宴。 她只好插上耳机,用干毛巾擦着头,爬上床坐着,才接听。 因为没及时接,徐宴那边就已经急了。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刚洗澡出来。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徐宴险被这没良心的气笑。 从她去比赛开始,直到比赛结束后的这几天,他每天都挑在她空闲时间给她打电话,她每次就刚好的‘错过’,到两三个多小时后很晚的时间点了,才微信解释要么手机调静音没听见,要么去干嘛了没带手机。而那时他再来电话的话,她就会直接拒绝来电,在微信说太晚了,室友睡了不方便接。 他担心了她整整半个月的双人舞,担心她在赛前被男搭档……所以赛期的那三天,即使她不接电话,他也要文字追问她,当天上台的前后,搭档有没有对她提出什么特殊要求。 得到的回答都有些敷衍,就是‘没有’两个字,但每每接下来简单的聊了几句,又会现她很风轻云淡,似乎只是在忙着什么,才显得敷衍。 徐宴的心稍微松了,大抵猜到她的男搭档没让她做那种事。 或许是不紧张,没什么性欲。又或许是有女朋友。 总之她没帮其他男人……就可以了。 而关于下一次她的双人舞搭档,又可能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徐宴暂时不去想。 这次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徐宴转了视讯通话,“接视频,让我看看你。” 白芷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见色忘义,是该和徐宴好好联络一下了,就没想太多,接了,然后看到屏幕里的自己,睡衣胸前的布料,被湿的水迹洇成了半透明。 她立刻把摄像头往上,只露出脖子以上。 但还是没逃过徐宴,他已经看到半透明衣料下,两颗凸起的浅红。 眼神一黯,就被她接下来的举动,惹得有些笑。 终于长大了,有了身为女性的认知和危机感。也好,只是他希望别对他这样。 “有没有想我?” 白芷点点头。 “多想?” 白芷斟酌了一下,实话实说:“前段时间很想,现在一点点吧。”她现在主要想陈流,虽然才分开了三个多小时而已。 但事实上,她连课间十分钟没见到他就…… 徐宴却以为她在说俏皮话,“我想你,很想。” 白芷眨眨眼,忽然问:“阿宴,你在那边累不累?” 徐宴揉了揉山根,“你说呢?什么事都一个人撑着。” 白芷若有所思。也是,两家爸妈都在她身边,她都觉得累,何况徐宴一人。 寝室里有两个人的手机都在公放着电视剧,而刘画戴着耳机听歌。 白芷不怕会被她们听见,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压低了声音:“那我问你哦,要说实话。你有没有交女朋友?” 徐宴一怔,“没有。怎么问起这个了?” “我只是知道你说过的男搭档的‘奇怪要求’是什么意思了。” “……”徐宴屏息,“你的搭档那样要求你了?” 白芷缓缓摇头,细声嗫嚅,含糊:“他跟他女朋友……” 徐宴松气。 “还有另一对舞伴也那样……但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男的是有女朋友的,却还是会跟女搭档做……那种事。”白芷咬了咬唇,“这种行为好像很普遍,我就在想,你又没女朋友,那你……” 她欲言又止,在想这种隐私问题,她合不合适问。 “你想问我,我这两年是不是也这么过来的?” “嗯。如果你不方便说也……”白芷怕他介意。 “卫生间。”徐宴中断她,利落回答:“说不紧张、毫无反应是不可能的,有些时候确实会不受控制,但我都是去卫生间解决的。”徐宴为了增加信服度,还想让她回忆一下,他没出国前,和她去比赛的时候,都会提前半小时去一次卫生间的。 但这样一来,不就摆明了告诉她,他十五六岁、甚至更早之前,就对她起了那种龌龊心思么?万一吓到她,她怕了或是生气,又像上次那样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该如何是好。 所以徐宴就没提了。 “总之这种事,你知道了也好,以后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被牵扯进去,知道了么?” “哦。”她表示了解的点头,又问回了他:“那你没交女朋友吗?一个都没有过?” “嗔,我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跟你汇报我在这边的情况么?有没有女朋友,你不是最清楚?” “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还是找个女朋友吧,而且也该谈恋爱了……”白芷回味了一下与陈流交颈厮磨的感觉,像有人往她心口灌着蜜,溢出来了也不停下,甜丝丝的浸泡着,每一种感觉都很新鲜刺激,像注入了另一种活力在她生命里边。 “没空,没闲心。”徐宴语气沉了一些,“话说回来,你有一个多月没跟我汇报过你的情况了,都是我问你,你才回答。” 白芷借着把干巾包住头的时机,把手机放到一边,镜头暂时对着天花板。 “我没、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啊。” 徐宴看不见她表情,自然就现不了她心虚乱飘的眼神。 他嗤笑,“以前芝麻大的小事都会给我小论文的白芷去哪了?” 白芷把毛巾的边角塞进里面,才拿起手机重新对准脸,捏了捏婴儿肥消得差不多,但稚气未脱的脸颊,“长大喽。” 徐宴嗯了声,“好像是瘦了些,尖下巴都出来了。半个学期过去了,还没适应新学校?” “还好吧……”白芷没好意思告诉他,瘦的真正原因,是比赛之前的那段时间因为陈流老影响她、又没说开,导致她内心煎熬又矛盾,连着睡眠和胃口都不太好。 “学校食堂饭菜吃不下就出去吃,钱不够了跟我说一声。” 这时,白芷的手机弹出一条横幅通知,是微信消息。 白芷急忙道:“够的,够的。阿宴,你那边忙不忙啊?如果很忙的话就可以不用管我了。” 她说着就趴到了床上,两只脚丫交错的晃悠,像小狗期待时,会摇的尾巴。 可是,她期待的是他有事,不能再聊下去了。 ——她不想跟他聊了。 徐宴眸光微沉,“嗯,那先这样吧。” “好,拜拜。”白芷就要挂。 “白芷。”徐宴忽然叫住她,“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做不做得到?” 白芷点头。 “还有,答应我,不能被碰。” 白芷又点头,“你放心,我不会帮男搭档……解决的。”陈流说过,有他在,就不会让她做那种事。 “不止。我要你不能被任何男性碰到。” 白芷愣神了一会儿,态度模棱两可:“……哦。” 好在徐宴没再逼下去,留下最后一句:“有事别不开口,我都在的。” 切断了视频。 欧式风格的公寓里,徐宴把手机扔到床上,又重新拿起来,翻着和白芷的聊天记录。 从前都是他忙,她不敢随便信息打扰,但只要他一找她,她就知道他空下来了,会把攒了一大堆的日常碎碎念给他,连门卫大爷喂的流浪猫生了多少只奶猫、每只什么色儿都跟他说。 但这一个多月里,他找她,她不仅电话很少接,连信息回复都是他好几条她才回一条,还几个字的那种,少得可怜。 不知是太放心不下她,还是什么原因。 徐宴总觉得不对劲。 可从什么时候、哪里开始不对劲的? 他有怀疑过是不是上次她要跳双人舞,他惹她难过的气还没消。 但显然不是,因为他留意过每次的谈话,她没再透露一丝对那事的不满,确实是彻底掀页了。 只好把时间线再往前推,就想到了之前有两个月他太忙,很少联系她……是那时变得不对劲的?可时间跨度太大,具体何时何事? 徐宴思来想去,都没想起那两个月里她身上生了什么大事。找不到答案,心闷至极,索性找剧院中心负责人,再次请求尽快排出他的假期。 想知道问题所在,问她一百遍,都不如回去看一眼。 * 白芷被徐宴拖了一会儿才挂,但陈流并不知情,他只知道这个时间,他的网瘾小少女不可能不捧着手机——但陈老师又不知道的是,她并不是什么网瘾少女,跟他在一起后才经常捧手机,等他找,她就秒回,这才给他留下她爱玩手机的印象。 总之陈流了第一条的想吃些什么?,等了一会儿没收到回复,他又来了一条:睡了? 隔了半分钟,许是打了电话过来,但被占着线,又回到微信里问:和谁打电话?、(微笑) 白芷打开微信,只觉小小的笑脸隐藏着大大的危险。 她敲字:朋友…… 男人很快回复:哪个? 一个小…… 那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顿了半分钟,最后送的只有两个字:徐宴? 白芷惊讶:你怎么知道? 陈流:芭蕾界青梅竹马金玉良缘的传奇佳话,我有幸听过。(微笑) 陈流:(微笑)提到他,你好好说一下,以前死活不肯跳双人舞是因为他么?(微笑)想清楚再回答。他之前就问过,但只是有点怀疑,不过现在,可不是‘有点’了。 白芷想清楚了,不回答。 ……总之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她完这条,就连忙转移话题:老师老师!我想吃肉蟹煲!我还想喝粥!!然后一连串的喊老板、爸爸、金主的撒娇表情图。 陈流之前觉得她傻乎乎,瞎唬的都能当真。 但现在想说,哪儿傻,明明精得要命,打起岔来数一数二。 第26章 白芷各种插科打诨,幸好陈老师没计较,只是让她等一等,晚点把宵夜给她送过来。 但后来又决定带她出去吃。 于是十点半、关灯前,白芷被陈流安排了请假外宿。 换衣服的时候,室友刘画问她做什么,她支支吾吾地说烧了,要去打针——陈流给她请的是病假,已经跟宿管员说了,由他这个导师带去医院。 她很少撒谎,而此谎还是为了今晚出去跟老师这样那样……白芷心虚到不行,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热得冒烟,看起来倒有烧这么回事。 刘画问:“谁来接你啊?” “家里人。”白芷把被子叠好、睡衣折好。 刘画准备穿外套,“我送你到楼下吧。” 白芷连忙打消班长的热情:“不用不用,快熄灯了。我自己下去就好了,班长拜拜。” 白芷出门一溜烟的下楼,刚好看到陈流的车也到了,正穿过篮球场。 寝室大门已经锁了,白芷走到旁边的值班室。 但今晚值班的这个阿姨,是出了名的不好说话。 此刻,犀利、狐疑地打量着白芷,“烧是吧?过来,近一点。”冲她招了招手。 白芷上前一步,憋着气,脸红得像西红柿。 阿姨用手探了探她额头,是有那么点烫。几秒后,让她在请假本上面写班级姓名和事/病因。 白芷站着伏案写,阿姨起身开门,刚下车的陈流走了进来,白芷刚好写完,跟阿姨说了一声谢谢后,被陈老师带走了。 上车,开远,她才大大松下一口气。虽然‘老师带半夜烧的学生去看病’这个理由很常见,但她还是吓死了,害怕被揭穿。 然而陈流并没有开出学校,而是驶到了学校停车库里。这儿离校门口很近,还可以看到保安室亮着的大灯和喝茶提神的保安。 陈流调整了一下座椅,白芷就懂他意思了。 她摇摇头,“老师我不想在这里,能不能别……” “小姑娘,你还记得这套垫你买回来就没用过?总要试试使用感受。” “……”白芷这几天听同学们无情嘲笑他的品味听得很欢,但现在可算知道是给自己挖坑跳了,“我们先去吃东西再试好不好,我现在好饿……” “乖,我预约了,还没到拿的时间。” 一分多钟后,白芷背部抵在软软的方向盘上,被男人吻得七荤八素,白茫茫的意识里,只闪过一句‘套了这东西,确实舒适很多’。 吻着吻着,他大手伸进毛衣内,揉着挺翘的小奶子,白芷的娇吟轻飘在封闭的车空间里。 陈流打算先让她到一回。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触到多余的绵厚。 白芷也是这时才想起,她来姨妈了。不怪她啊,下午放学才来的一点点,她来这事儿又不会疼,没什么感觉就自然忽略了。 “又来了?嗔。”陈流不能零距离摸她小屄,微微不满。 “嗯……哪里有‘又’…上次的都隔了一个月了…”她经期很准,每个月都是固定的那几天来的。被他的语气说得她好像一两个礼拜一次。 “难怪前几天那么敏感,才摸一把,小骚逼就颤得跟什么似的。什么时候来的?”他边问边大力地揉那儿。 “下午、嗯哼……嗯……”他揉得太猛,敏感的阴唇和花蒂一经蹂躏就受不住了,白芷攀着他颈间,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隔着卫生巾都这么爽?” 请假用‘sao’的理由还真用对了。 白芷目眩神迷地点点头。 操。陈流嗓眼紧,声音哑涩了起来:“白芷,你这么骚,我已经能想象我的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了。” 爽死在她身上的那种。 白芷搂着他脖子,亲亲他鼻端,“那下次你插进来呀,把精液射进子宫里,我给你生孩子……” 这绝对是陈流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妖精,能从他说过的话里学会所有东西,还会在短时间里各种举一反三。 这几天他频频被她弄失控,现在,下面流着血还在拼命地勾人。 小处女,膜都还在,就想着怀孩子了? 陈流没想到自己也有回避话题的一天,让她跪下,摁着她脑袋让她舔鸡巴。 白芷一只手里握着粗涨的肉棒,侧着脑袋用柔软的小嘴吮吻舔舐着棒身,另一只手揉捏着两颗圆硕的卵蛋,最后舌尖从根部舔上顶端,用湿暖的舌面在马眼处一压一蹭,陈流本就抿紧薄唇抑住呻吟,这下猝不及防,喉间挤出一声粗吼,身躯震颤了一下,陡然死死绷住。 白芷启唇含住龟头轻嘬,没一会儿,过分张大的嘴就酸了,分泌出来的唾液吞咽不及,再加上男人流出来的前精,她尽力地吸吮吞咽,吃得啧啧作响。 陈流皱眉粗喘着在她小嘴里爆了精浆,平复呼吸的过程,虎口把住她下颌,摩挲她脸颊。 白芷乖巧抬着脸,让他看到她把精水悉数吞下,伸出舌尖舔了舔水润的唇瓣。 陈流的眸海深得不像话。 就这么凝视了一会儿,白芷想起来了,可还没起身子,就被他摁了回去。 紧接着,听到车窗被人从外边敲了敲。 陈流按捺住不耐,降下三分之一的车窗,只露出冷漠平静的双眼,语气也像掺着冰碴:“6老师,有事?” 一道甜柔的女声丝毫不被他的疏冷影响,带着雀跃:“陈老师真的是你啊,我看到你的车这么晚还停在学校里,还以为没人呢。” 以为没人你还敲什么敲。 白芷腹诽。 她听到这位6老师的声音,就想起是谁了,学校里管理财务的6老师,坐办公室的,这学期来的,刚毕业不久,经常在课余时间出来校园里逛,偶尔跟学生闲聊。长得好看又温柔,在师生里人缘很好。 “但又觉得不对,你把车留在学校里做什么呀,你又不住教师公寓。我就试着敲一下窗户看看你在不在,没想到……”车厢里面没灯光的时候,从外面看里面就是一片漆黑。 “嗯,现在就准备开车回去了。6老师还有其它事?”陈流说完,明显拧了拧眉——底下的小家伙用牙齿刮了刮精袋薄弱的表皮。 窗外的女人唔了一声,有些期待和请求:“最近学校好多文件和档案要整理,每天都加班这么晚,忙晕了,刚刚才现我的车忘了加油,只剩一格了,我怕那点不够我开回家,要是在半路……”女人似乎现了自己太多废话,立马简短了,诉说主要目的:“能不能麻烦陈老师送我一程?” 车座下,白芷含着粗硬的肉棒,舌头毫无章法地乱舔一通。 而6老师说着,做了一个可爱的小动作——踮了踮脚想看看车里面有没有位置——废话,肯定有的,但她也并不是真想看里面,只是踮脚的小举动很可爱,想在他面前做出来罢了。 但被陈流升上了车窗,只留下一条细缝,只供声音传出来:“校门往左一公里左右有个加油站,你车的油应该能够你开过去。抱歉,我有急事,先走了。” 驶离学校不远,白芷从他车座下钻了出来,坐回副驾驶上,抱怨腿都麻了。 “回去给你按按。系好安全带。” 她边扯安全带,边问:“回去哪?” “我家。” 她哦了一声不说话了,到了路口等6o秒信号灯的时候,她漫不经心地问:“6老师是不是很漂亮啊?” 陈流指尖轻叩着方向盘,不说话。 4o秒后,她又语气很随意地问:“好像男人都挺喜欢6老师这类型的,我们班的肖凯还说愿意为了她退学……” 陈流依然不开腔。 红灯只剩五秒,白芷:“你干嘛不回话?” 信号灯变绿,陈流往左打了打方向盘,纠正:“是男孩。” 白芷三秒后才反应过来——男孩才喜欢那类型。 而他是男人。 白芷嘴角嘻嘻了o.1秒又敛下。她气还没生完,谁让他用提问,这样的有来有往的方式,问了别的女人两遍。 “男人了不起啊?还不是喜欢挑我这种无知少女下手?无耻,假正经。” 陈流:“……” * 拿了打包好的宵夜后,回他的住处。 市中心的高级公寓,停好车,白芷嚷着腿麻腿酸,陈流没辙地背对她,半屈膝盖。 白芷笑嘻嘻的攀到他宽背,拎着一份宵夜的手在他脖子前交叉。 电梯到达顶层,进了屋内,白芷换好鞋,捧着海鲜粥,穿着他的男士棉拖,太大了只能用脚尖踢着走,陈流看着心跳都落了一拍,怕她摔跤或者粥洒了烫到哪儿,接过来端着,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她想先参观他住的地方,但被摁下来趁热喝粥。 二人洗了手,他剥虾蟹的壳剔出肉喂她,她坐在圆形的榻榻米坐垫上,边看电影边张嘴。 陈流偶尔盯着她看。 她没好气:“看什么。” 陈流抽了纸巾擦她嘴角,“在看我捡了个什么祖宗。之前怎么一点都看不出你是这脾气。” 白芷眨眨眼,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不对,她以前也不是这个脾气啊…… 白芷愣住。 陈流剥完最后一只虾,擦干净手,摸了摸她脑袋,“别想了。我又不嫌弃。” 白芷点点头,但还是变回了乖巧安静的性子。 吃饱喝足后,溜了好几遍他家。她这是第一次来,好奇的很,但不等她样样看全,被他拎去洗漱了。 卧室开了空调,没那么冷,白芷换上他的夏季睡衣,短裤都能当她的七分裤了,松松垮垮的滑稽,走到床边被他拽进了怀里,只留下一盏夜灯睡了。 第27章 十二月初,周四下午放学。 白芷跟着陈流出来,才知道要见他朋友、一起吃饭。 她立刻调头想回去,被拽住了卫衣的帽子。 陈流拽着她帽子上的兔耳朵,失笑,“跑什么,去吃饭又不是吃你。” 白芷还是惴惴不安,“那你别提我是你学生,就说……就说我是隔壁师范学校的。” 直到见面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底已经被八卦得七七八八了——倒不是陈流跟他们说的,他并非那种会把女朋友的隐私当成乐子,事无巨细的告诉给朋友取乐的男人,低级烂俗。是他们自己乱猜,好巧不巧的猜得八九不离十,而陈流对他们猜中的和猜错的,一律不置可否。 此刻,介绍完彼此认识,七八个男女打量着白芷,眼里冒着新奇的光。 其中一个男的,嘶了一声、嗔了一下,“陈老师,你们学校这样的女学生,还有多少?给我来一打。” 乖得不行,又好看,跟瓷玩偶似的。 大家笑他,“于少爷不如自己买个教师职位,自己去物色去?” 于明理笑:“这可不行,我看到这么乖的下不去手。”暗示某人简直不是人。 说完,又打量着白芷,浪荡公子哥习惯的目光,即使再友好无恶意,但怎么看都还是浪荡。 陈流额角青筋跳了跳,挡住自家小姑娘,“看什么。” 于明理觉得他小气,小声嘀咕:“不看就不看,怪小气的,也不知道是护食还是护犊。” 周围一圈人都听清了,哄笑,“得了吧你!谁不知道我们陈老师藏着掖着一块宝贝,你再这样盯着小心他急眼翻脸。” 于明理登时想起陈流以前的硬脾气,翻脸起来真的不认人的。乖乖闭嘴。 白芷有些不适应他们这样的相处交流,不知道他们的笑是善意的还是讥嘲。只好拽了拽他袖口。 陈流转过头,看到女孩大眼睛带着困惑,温声低低解释:“他们就这样,没个正经的,但不是坏人。” 众人虽然没听清什么话,但这语气是听见了,大家反应:???哥,你变了。 于明理看着陈流身后露出的一截百褶裙摆,忽然又来了一句:“哥,您这口味,转得可真够彻底。” 白芷又看着陈流:什么意思? 于明理被一个女同伴拧了一下手臂,哎哟喊疼,“对对不起,我说错了,他一直就喜欢学生妹,啊啊啊我又错了别掐我了!!” 其实于明理都没说错,他就是想起了高中时期,围在陈校霸身边的女人都是太妹型的,哪有这么乖纯的。不过现在陈校霸已经是洗心革面后的陈老师了,他再提是他嘴贱。 于明理疼过之后,立刻转移话题,说天儿冷,最适合吃火锅了。 然后一行人驱车,前往于少爷瞎瘠薄没事儿干、玩餐饮投资的新开的火锅店。 陈流的车自然没人敢蹭。 副驾上的白芷闷闷不乐,把于明理的话放心上了。 陈流看了看再憋久一点就要爆炸的女孩,有些无奈。 怎么说,他这时候也悔恨到想穿越回去打少年陈流一顿,让他守好自己的清白——虽然不一定打得过。十几岁时的陈流,由里到外的桀骜狠鸷。 “想知道什么,问吧。” “你以前是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没有喜欢过谁。那天我说的话,没骗你。很多事,包括用心,我确实,只对你那样。” 白芷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然后偷偷勾了一下唇角。 其实得到这句就够了。她和他当时八竿子都还打不着的陈年旧事,难道要翻着日历计较吗?翻着翻着,她估计会现他已经经验累累的时候,她还扎着小揪揪玩积木。 而且,要一个成年很久的男人手腕了得、技巧高,又要让他零经历,有点过分。 “至于于明理说的那些,都是快十年前干的混事儿了,起码这几年我都洁身自好着。”昔日凶狠校霸不动声色的给自己洗白,显得自爱极了,最后放低身段道歉:“当然,我还是错了,早知道有这一天,肯定守身如玉等你到现在。” 白芷的重点放在‘十年前’。 算了算。 果然。 “十年前我才七岁,还什么都不懂。” 本来不觉得年龄差距有多大,但这么一换算,陈流:“……” * 一行人抵达火锅店,装潢设计高档,每桌卡座隔断,挺像模像样的,还挺多客人,桌子中心白雾袅袅,人声热闹。 经理知道于明理要来,留出了最好的私人包间,关上门顿时清静雅致。 落座的时候,于明理说了一句:“留个位给萧瑜。奶奶个腿儿的都说了今天看陈流的宝贝,还加班。”他吐槽完,微信语音催她:“姐,你还不过来吗?!” 五秒后,萧瑜回了条语音:“催你姥姥,你个不务正业的大少爷,没看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还不知道全世界下午六点的高峰路段都会很堵的常识啊!!” 于明理放下手机没催了,只是双手枕在脑后,感叹:“我真不懂萧瑜,明明能在家好吃懒做,却非要这么累。” 于明理圆桌对面的好友a也道:“比起萧瑜,我更不懂陈老师。萧瑜好歹年薪百万,陈老师呢?上班时间定得这么死这么枯燥,他也能风雨无阻,几年如一日的去上课。哥,我问你,你一年工资才十几万,花哪儿够花?” 旁边的白芷吃着花生米冷静。 陈流没应他们,给白芷斟茶晾凉。 服务员端汤底上来,其它荤素菜66续续上来,陈流给白芷点了杯鲜榨果汁,然后调了几个小碟子酱料摆好供她蘸。 于明理小声问旁边的女性好友B:“你有看过陈流这么伺候人的么?” B摇头,“萧瑜都没过这样的待遇。”唔,那些年陈学霸的交往关系中,算正经对待的,只有萧瑜一个。不过像过家家一样,完全没有火花,相敬如宾,一场谈了跟没谈似的初恋。 于明理:“嗔嗔,扯萧瑜干嘛,萧瑜跟他谈的那顿恋爱……” B纠正:“场。什么顿,您当吃饭呐。” “陈流萧瑜谈的那恋爱叫恋爱?白开水都比它有味道!妈的,他们谈的时候谁看出来了?跟没谈有什么区别?所以不要扯萧瑜,都是朋友。”说完又扯回白芷身上,“嗨呀,完全当女儿养了。陈老师是不是以为自己学生缺胳膊少腿?” B:“我们看着腻歪,但如果有个男人肯这样照顾我,想想都觉得甜。” 于明理想了想自己哪天也这样对哪个小姑娘,顿时恶寒。 没多久,包间门被推开,白芷下意识抬起头,然后看到一个好漂亮的知性姐姐走进来。 她显然是刚下班赶过来的,身上都还是o1风套裙,挺日常,但掩不住的气质高贵淡雅。 白芷一直看着她,黑色包臀中长裙露出小腿以下,一双高跟鞋优雅平稳的走到好友空出的座位前,纤手顺了顺后臀,微微侧着身坐下,然后捋了捋额前垂落的长卷,勾到耳后,冲旁边对她说话的人笑了笑。 好像察觉到白芷的目光,漂亮姐姐看过来,对白芷一笑,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萧瑜。” 白芷受宠若惊,礼貌乖巧报了自己名字。 萧瑜问陈流:“这就是你喂养的小猫咪?” 火锅里滚烫的红油翻腾着,丸子熟了浮了起来,陈流捞上几颗,漫不经心嗯了声回答。 “什么……小猫咪?”白芷困惑。 萧瑜把当时陈流在酒吧编的话说了出来,“头头是道的,害我还以为他真那么好心。” 白芷这才想起上次他请假,她打电话过去,结果他在酒吧,通话到一半,他还被一道女声叫走。 原来叫走他的就是这个漂亮姐姐。 陈流用筷子戳了一颗吹得半凉的丸子放她碗里,把她小脸扳过来,“别看了,你什么时候这样盯过我?” “嗯。”白芷低头就吃,不烫,但辣死了,她不习惯吃辣。 顿时逼出了眼泪,疯狂灌水。 “小白妹妹不能吃辣怎么不说啊,我现在让人换鸳鸯汤底。”于明理就要叫人分开一半清汤的。 白芷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麻烦。还是挺好吃的。” 陈流:“别勉强。我也不吃辣。”准确来说,他不怎么吃外面的食物,酒喝得比较多,所以于明理一向不按他口味点。这次倒疏忽了白芷不吃辣。 最后还是上了一小锅清汤,白芷独一份。只是她好像迷上了辣到极致的麻,每吃一口就要眼泪汪汪的喝几口水,都挡不住她上瘾。 嘴唇火红,鼻尖冒出了细汗,热得一手撩着头,都还要吃。 陈流看不下去了,找一个女性朋友借了根橡皮圈帮她扎起一个丸子头。 手法熟巧。主要是她经常丢了一两次就睡过去了,都是他抱进浴室洗澡的。 众人脸色可谓精彩:????? 哥,你真的变了。 * 吃了半个多小时,白芷拿纸巾擦了擦辣出来的涕水。 萧瑜递了一支便携的保湿乳给她,“你鼻子被你擦红了。” “谢谢。”白芷接过,挤出一点胡乱涂了涂。 散局的时候,有几个喝了酒,陈流和萧瑜还有另外几个搀扶他们走出去,等代驾到了之后,陈流和萧瑜才去开自己车,白芷跟着陈流。 等到车子驶入车流,白芷被水雾模糊住视线,车灯路灯信号灯像星星映在她眼里。 陈流觉得过于安静,视线投向她,怔了怔。 小姑娘连呼吸都没了声音似的,白瓷脸颊挂着泪痕,双眼呆呆盯着前面,无声流泪。 轿车靠边停。 陈流凝着她,“怎么了?” 她这才鼻子一抽一抽的有了呼吸声,哭腔囔,手放在胃上的位置,“疼。” 辣的吃多了,胃疼。 “管着你你还不乐意。回家,家里有胃药。”陈流重新驶动车子,“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吃的时候。” 陈流皱眉,“怎么不说?”还忍着一个人偷偷的哭。 “想哭。”一边吃辣一边哭就没人现,“陈老师,萧瑜姐姐挺好的,你们为什么分手啊?” 于明理和另一个朋友小声说的时候,她都听见了,只是他们以为当时大家都在说话,就没人会仔细听他们说了什么。 一时之间,陈流不知道该哄着解释,还是生气。 用可惜的语气,对着现男友说,你前任挺好的? 这心有多大?下一句是不是要说‘她挺合适你的,别放开她,回到她身边吧’? 陈流忽然再次往路边停靠,刹车。 解开两人的安全带把她抱在腿上。 “哭什么。”擦着她眼泪,还一颗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烫着他指尖和心脏。“我和她的关系没那么复杂,那时我还不需要感情这种东西,谈恋爱只是觉得合适。但萧瑜觉得不行,没多久就提出分手了。我跟她之间,简单到连牵手都很少。所以你完全不用在意她。” 白芷摇头,“你说你没喜欢过谁,但萧瑜姐姐这么好,你都不喜欢,又怎么会……”喜欢我。她难受的是这一点。 “我不懂。”她还继续火上加油。不懂他喜欢她哪里。 陈流扶了扶额,止住她眼泪后,给她揉着胃部。 半晌,问:“胃舒服些了?” “嗯。”他揉的很温柔很轻慢,她舒缓了不少。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或许以后哪一天我会突然想到答案,所以你要在我身边陪到那一天,我才能第一时间把答案告诉你。不过,虽然暂时不清楚具体,但我不认同你不够萧瑜好的想法。你怎么就觉得,我不喜欢萧瑜,就更不可能喜欢你?” 白芷垂着头,“因为她真的好好……我都挺喜欢她的。”看着就让人如沐春风。 “……”所以是萧瑜把他家姑娘掰弯了?搞这么半天,敢情多余的是他。 陈流无言了一阵,“你也很好,看着就很想带回家养。” “我又不是猫狗或者什么花。”白芷嘟囔了一句,心情好了很多,“老师,要亲亲吗?放心,我没吃蒜,还喷了奶糖味的口腔清新喷雾。” “嗯。” 白芷贴上他薄唇探进舌尖。 陈流整张俊脸以肉眼可见的度涨红,但还是没推开她。 白芷弯着闪闪亮的笑眼,撤退,陈流拧开车上备着的矿泉水就灌下。 嘶!辣…… …… 白芷坐回去系好安全带,陈流打方向灯准备驶离路边停车位,看后视镜的时候,黑眸一瞬冷锐地眯起。 后面一辆车牌尾号o68的计程车,从他离开火锅店开始,就一直紧紧跟着,包括他两次的停靠启动。 第一次他只当巧合,不放心上,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陈流不想浪费时间绕路甩开他,直接在下一个可停车的地方停下,下车打算当面问清楚。 但这次,那辆计程车开走了,从他身边开过,里面光线昏暗,陈流没能看清。 陈流重新回到车上,白芷问:“怎么了?” 他微微摇,“没事。” 回到家,白芷洗澡出来,陈流进去了。 她趴在沙上玩手机访问她在哪。 白芷:寝室,准备睡啦 …… 舞蹈学院大门外,一辆计程车停了二十多分钟。 徐宴坐在里面,盯着这一行字,双眸蹭蹭冒着火。 他给了她二十分钟的机会,但现在校门已经关闭了,她还没回来,明显是外宿了。 他今天下午两点的飞机回到的国内,机场到她学校快四点,等着她放学。 但还没打电话告诉她、让她出来,就看到她从校门走出来,急匆匆的,半点眼神都不留意周围人,否则应该能现当时校门离她三米远的他。 徐宴直觉没叫住她,而是跟着她,看着她熟门熟路的左拐右拐,进了一条梧桐树街道,上了一辆停在树下的宾利慕尚。 …… 回想了好一会,徐宴揉了揉眉心,让司机载他去xx酒店。 他假期刚被批下来,就立刻买了当天机票飞回国,连家里人都没来得及通知。现在他很乱,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烦到。 第28章 白芷觉得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她都没介意他做过的那些破事,他却看到她和徐宴在微信聊了两句就……罚她不许高潮。 ——而这一切的起因,是在准备睡觉的时候,徐宴了一条没头没尾的微信,问她,有没有事瞒着他。 陈流觉得这小混蛋是不是对他家小姑娘的掌控欲太大了,还‘有没有事瞒着他’?嗯?你谁?隐私都不可以有? 但这也足够让陈流推测出这对十几年感情的青梅竹马是真的亲密无间,几乎没有秘密的那种。 陈流很不满。这种不满在前段时间里搜了小姑娘这几年的赛后采访就积攒下来了。双人舞的比赛访问里,他能看得出徐宴还在青涩的少年初期看她的眼神,就十分的……碍眼。 心思太明显。 陈流浅浅冷哼了一声,“告诉你的小竹马,你谈恋爱了,让他注意点朋友关系的距离。” 白芷不敢告诉徐宴,害怕他跟她爸妈说。同时也莫名其妙,谈恋爱就要连她交朋友都要管吗? 所以她拒绝了。 不到他的点,只觉得他怎么这样。 包括上次那个学长,她拢共才跟几个异性说过话啊?他都要吃醋。 然后陈流问:“除了恋情,其它事你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他面色微沉,白芷:“应、应该吧。” “如果我不希望你这样做呢?” 白芷有些愁,“他每周会按时跟我汇报呀,我要有点投桃报李的意思吧,总不能突然很冷淡……而且他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本来就挺辛苦的,我偶尔陪他说说话也不过分吧。” 陈流闪过一丝讥冷,“你确定辛苦?也许各种潇洒自在呢?” 白芷讨厌他这样质问,骂他小气,拌了几句嘴。 她恼,他倒是很沉静,问:“你觉得合适?换成我每天做了什么事都跟别的女人汇报,你会怎么样?” 她嘴快的说了一句:“这不一样,徐宴和我是特别的。” 然后就安静了。他黑眸沉沉定定的看着她。 自白芷跟他扯上关系了以后,被他惯得几乎可以上天入地,第一次知道耍性子不会得到语重心长的‘这不该’‘那不该’,而是纵容的摸摸头。 所以他看她的这一下,她立即就慌张了。 可还没等她开口解释她没别的意思,只是徐宴从小就在陪着她,她到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好友。 他就翻身压在她上方,大手捻着她娇嫩的私处,抿着薄唇一言不。 白芷以为是他生气的泄方式,还疑惑着呢,怎么他生气,还让她舒服啊…… 但没多久就知道了,他是在罚她。 长指把她弄到湿得不成样子,忽然就撤出,她抬着小屁股想追缠,但男人狠心抽走,她只好细哼撒娇,“老师,别、别走呀,嗯……” 嫩缝沁着莹亮水光,一张一合的吐出股股香甜的花液。 陈流面色清冷看着她流水的小屄,大手摸上了绷紧的裤裆,那里印着一根搏动不已的肉棒形状,尺寸惊人。他慢条斯理地顺着睡裤印出的形状撸动。 白芷看着他的动作,小舌舔了舔唇角,她主动爬起身伏在他胯间,双眸盈着水光看他,“老师,想吃。” 换平时,男人会掏出来,或者用言语羞辱她一番:小淫货,想吃就自己拿出来。让她一边流着骚水一边急切的解下他裤链。 但此刻,他的手放在那,不拿开。 白芷隔着布料含住龟头卖力的舔,在他浅灰睡裤的胯裆洇出了一小块面积的水迹。 舔了好几分钟,她留意着他反应,看到他只是眸色变沉了沉,她要扯下他裤子,他手依然阻挡着。 不领情就算了。 白芷也来气,牙齿稍稍收力咬了一下,听到他半疼半爽低哼一声,转身躺了回去,同时拿起床头的按摩棒。 心里哼了一声。 她自己也可以。 结果刚伸到下面,就被一只大掌扣住了手腕,按摩棒松落,掉在床上。 陈流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用扯的方式拉开了床边柜子的抽屉,弄出的声响很大,甚至臂膀有力带起了劲风,都彰显着他情绪不好。 陈流随便翻出什么能绑人的线状物品,把她双手绑住固定在床头。 他冷硬极了的开口:“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才可以高潮。” 白芷因为他的脸色,又气又难过。而且她并不认为她有错,所以解释可以,认错不行。这是原则问题。是他蛮横不讲理。 她倔着不说话。咬唇熬着未褪的情潮。 陈流也不逼她,一副给她时间思考的样子,而这段时间里,他先做自己的事——他径自掏出粗长赤物,盯着她腿心的湿嫩,从容的抚慰肉棒。 白芷好不容易消散的痒意又骚动起来,她看着那根硬挺的硕物,两条细腿交叠起来,夹紧腿缝慢慢扭着腰,回忆幻想着它的顶端碾磨她那儿的滋味。 刚找回快感,双腿就被男人分开,跻身进了腿间。 白芷以为他态度松下,雪白腿儿缠上他的腰身,滑嫩的腿肚儿软软的摩挲着腰侧讨好。 谁料他只是因为她夹着腿,他就无法看到那抹娇嫩,才分开她腿的。 陈流对自己撸管这事没多大兴趣,远不如她小手摸着舒服,但视奸着她翕动不已的小穴,也很特么的爽。 陈流握着肉棒,逐渐用力收紧,龟头顶端的小孔渗出前精,他撸上时顺着带到棒身。 淫靡的润滑的水声和精袋撞击声,听得白芷花穴酸痒不已,抽搐着想要吸吮什么。 陈流微喘着戏谑她:“骚货的穴,连空气都吸得这么欢?” 她脸色潮红,迷离看着他的性器,哼吟。 “很想要了是吗?”陈流拿起掉在床上的按摩棒,摁下开关,一下推上最强档位,高频震动的细微滋滋声响起。 这是进口产品里最好的,优点多,静音效果就是其一。刚买来没多久,五个档,陈流一个一个给她试用的时候,最高只玩到第四档,都没声音,但当时就刺激得她哭着喷水。 更别提这个档了。所以这个声音再小,白芷也觉得恐怖。 “老师我错了错了错了!”她一边蹬着腿儿往床头缩,一边认怂。 陈流看着小怂包这反应,脸色稍霁,“嗯,乖。那我问你,错了是不是就要罚。” 刚刚不是罚了吗?白芷气得指责他:“你你你,混蛋!我不要!!” “放心,只是给你布置一个作业。” 她以为有转机,双眼亮晶晶,“什么?” “写五百字这个按摩器的使用心得,明天下午放学前交。” 她点头,“我写,现在就写,你松开我,我写完我们就睡觉。” “睡什么?还没试过这个档,不亲身体验宝宝你怎么写?” 振动出晃影的圆润顶端抵在她敏感的腿根内侧嫩肉,慢慢游走到穴口周围,强烈的快感冲击上来,白芷尖叫地颤身。 “呀啊啊……老、老师……不……太…太快嗯嗯啊啊啊——” 陈流黑眸一瞬不眨盯着女孩的反应,大手握紧了勃勃跳动的鸡巴。另一只手拿着按摩棒,顺着蜜缝上下滑动,最后顶在拼命吐淫水的湿泞花穴重捻。 “呃~——”白芷顿时失了声,被束缚的小手紧紧抓着绳子,双腿绷住,十颗白玉珠似的脚趾蜷着。 几秒后,全身懈下力气,下体也泻出一大股蜜水,把床单打湿了一片。 她整个人也软得像要化水了。 陈流暂时摁掉了开关,白芷缓过来,睁眼的时候,看到男人嗅着她沾在振动棒的圆端上的淫水。 脸一红。 陈流低笑,评价她:“又要浪,又要羞。这一档的感受,记好了?” 白芷忙不迭点头。 “那宝宝最喜欢哪个档位?” 她摇了摇头,不敢乱回答,生怕他又让她感受感受。 “不记得?那只好复习一遍了。这要写进心得里面,这样老师以后才知道用哪个会让你最舒服。”陈老师说着,重新启动了开关。 …… …… 白芷复习得死去活来,他问全都记住了么? 她好死不死的点头。只为了赶紧结束。 然后这男人就检查她,一边打乱顺序,一边问她这是第几档。 她开始还能胡乱说几个数字,没一分钟就无法思考了,直直丢身子,最后像只被玩坏了的娃娃一样,安静乖巧地躺着,只有小穴在生理性的不停痉挛流水。 “唔——!”陈流将按摩棒扔到一边,撸动着即将喷射的大肉棒来到她面前,插进她嘴里射了出来。 白芷小脸失神,滚烫的粗圆硕物把她双颊都撑酸了,轻呜了几声,机械地吞咽掉他浓稠精浆。 最后的最后,男人用温水打湿毛巾给她擦拭清理。 红肿不堪的私处脆弱又敏感,碰一下都可怜地一抽,好像被怎么地欺负一样。 陈流嗔了一声。下边儿明明没被插过,却像被狠狠糟蹋过。 “白芷,你该庆幸还没真做。 以后少惹我生气,因为我真的会把你操到服服帖帖。” 他恶劣地拨开两瓣贝肉,盯着里面极致的软嫩。 “宝宝小穴这么嫩,肏烂了可怎么好。” 第29章 周五大清早,白芷收到徐宴妈妈的信息。说徐宴要回来了,今天的飞机,没延误的话,下午三点能抵达。让她别有其它安排,今晚两家人要聚一起吃饭。 白芷挺困惑的,离圣诞节还有半个月啊,他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而且昨晚聊天的时候,也没跟她透露半点。 但她没想太多。回来就是好事呀。 不过她跟陈老师计划好的周末,就鸽了。 陈流听完原因,脸色显然不好,但也不是没理可讲的男人。白芷哄了他几下,他嘱咐了几句,她答应后,就没说什么了。 下午放学,白芷打车去了两家大人订的餐厅,刚下车,就看到徐宴在外面等她。 “阿宴!”白芷兴奋跑过去,习惯性的想抱住他。 还差几米的时候,脑里闪过陈老师的叮嘱,立刻停住。 好险好险。 她气喘吁吁,仰着脸笑得极甜,“阿宴,好久不见!” 徐宴笑着伸手抱住她,垂颈深深嗅着她丝和围巾的香气,低喃一声:“好久不见。” 白芷僵住。 二人就在街道边拥抱。 穿着浅咖牛角扣长款外套,挺拔干净的少年,和怀里娇小一个的女孩。有几个下班的上班族姐姐路过他们,出感叹:“年轻真好”、“我也想早恋”。 “……”白芷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比了比二人的身高,“你在国外都吃了什么,又高了好多哦。离我远点,对比就不会那么明显,不然徐叔叔又要笑我矮了。” 徐宴笑容淡敛,掌着她后脑勺带进餐厅。 两家大人聊个不停,在徐宴和白芷落座之后,话题引到徐宴身上,问他近况之类的。 徐宴给白芷点了果汁,白芷一路赶来正好渴了,一边叼着吸管,一边听他们聊天。 上了菜,用餐途中,徐妈妈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单位了两张温泉酒店的免费券,只这周末能使用,但她和丈夫都没空,就想让白芷爸妈去。但白妈妈表示也忙,去不了。 徐妈妈啊了声,过了会,道:“那,阿宴,你带小白去吧?” 白芷:“啊?” 徐宴:“好。” “怎么了?你不想去吗?冬天泡泡温泉很好啊。”徐妈妈看向白芷。 “我……”白芷刚开口,就被妈妈打断:“她当然去了,学生又没什么事,再说了,两个孩子大半年才见这么一回,一起出去玩玩最好了,是吧,白芷?” 白妈妈眼神笑着,看白芷。 “唔。”白芷眼睫低垂,咬着餐叉的一小尖,“唔。” 晚餐结束,两家人分开时,徐宴忽然提出今晚要去白家住。 徐父徐母嗔怪他,回来第一晚就不住在家。 徐宴笑笑,“反正够时间陪你们的。白芷过几天还要上课住校。” 徐家爸妈就由着他了。 回到家,白芷等徐宴进了浴室,就溜去了她妈房间,商量以后别自作主张替她答应什么了。 白妈妈正在涂眼部精华,绷着嘴部说话:“我知道今晚你想拒绝,但我想不到你有什么理由拒绝。徐宴爸妈算是你的半个爸妈,你和徐宴也从小一起长大,做什么他都让着你,对你好,你该不会忘了吧?这次隔了大半年没见,难得回来一趟,你就有了距离,让你陪陪他都推三阻四,不顾徐家爸妈感受,也不怕徐宴伤心。白芷,做人做事不能这样。” 白芷听得头疼,“我知道,我没忘,但我和阿宴都这么大了,还一起出去过夜不合适。” 白妈妈嗤的揉了一把女儿的脸颊,“去年圣诞徐宴带你去旅游,六天五夜呢,也是只有你俩,你还不是屁颠颠的去屁颠颠的回?回来还说阿宴最好了。” “……”以前是没现,但现在一想到要和其他异性单独相处,哪怕是徐宴,也觉得怪怪的。 “现在呢,一年还没到,就变了个样,把人家当坏人防。可是白芷,你防谁都不能防徐宴,这孩子我和你爸也是从他小看到大,小时候就护你,半点伤都不舍得让你受,现在一个人在国外,惦记的也总是你。” 白芷垂着头,嗯了一声。 白妈妈见女儿明白,才笑了出来,“行了,你能意识到不能随便和男孩子出去,也说明是长大了。但那男孩是徐宴,就没关系,他做事向来让长辈省心,哪次带你去玩不是让你平平安安的回来?再说了,又不是让你俩睡一张床,你怕什么。” 白芷回到客厅,有点佩服她妈妈。 明明她只是觉得,即使是出生就认识的小伙伴,长大后也该避嫌的。 但她妈一通说,都把她说惭愧了。 是啊,徐宴和她什么关系啊……好不容易能请假回来,她却只想着怎么才能不跟他走太近,连陪他去哪都百般不乐意,还直接表现了出来…… 她原本还打算明天装病的,但这么一想,这个做法真的很伤人,哪怕不会被拆穿。 所以,温泉酒店,去是肯定要去的了,只是,该怎么跟陈老师交代啊…… 想了一下他的反应,会很生气,很难哄,要她做二选一:立刻滚去他身边,或者这辈子别来。她肯定是马不停蹄的滚过去啊……可是徐宴这边就……而且某人是个记仇的,就算看到她,也会因为‘她居然敢跟他商量、她能不能跟异性朋友在外面过夜???’,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两边都落不着好。 白芷愁了。 要不……不说?不说不就好了?反正时间很短,只是一天一夜。 嗯。 对。 白芷颤着心肝下了这个决定。 这时徐宴洗好澡出来,催她去洗。 她心不在焉磨磨蹭蹭的抱了睡衣进浴室,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间,却看到徐宴正坐在她床边玩手机,听到门开了,头也没抬,很自然的道:“今晚我在你这边睡。” “啊??” 徐宴缓缓抬,“怎么了?” “不…不太好吧。” “哪儿不太好?”其实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但徐宴就是要她说出个所以然。 白芷支支吾吾:“你都成年了,我也快了……” “今年春节你还跟我睡了。当时我也说我们长大了不合适,你怎么回答我的?” 她回了句‘我不管’,然后赖在他床上死活不肯爬起来。 她睡得安稳,却不知道他一晚没睡着,半夜还起来冲了凉水澡。 白芷想捂脸了。她以前确实很黏徐宴,他一回来她就不想分开半秒时间,而且因为小时候经常睡一块,就太熟太当然了,完全意识不到男女有别,也没人要她注意,连两家父母都觉得正常。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以前不是害怕一个人睡吗,现在不怕了。” “但我怕。”徐宴看着她,说。 他已经慌得不行了,也恨得起火,但越怒,反而越平静,只是,撑不了太久了。 徐宴放下手机,原先映照着屏幕亮度的眸光暗了下去,“白芷,你知道你最近有多反常吗?特别是面对我的时候,让我觉得,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白芷摇摇头,“没有不需要。对我而言,你一直都是不同的。”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究竟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少年脸色阴沉凛冽,女孩局促起来,动作温吞的坐到沙圆凳, 掩饰着目光里的躲闪。 有些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实在不知怎么开口,就说:“没有啊…阿宴,你还有别的事吗?明天要出门,我想早点睡……” …… 空气静到能凝结。 徐宴看着她,收回眼神,沉默起身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白芷整个人栽进被窝里。 翌日,吃过早餐,陈老师在微信找她,问她今天要干什么。 白芷斟酌着回复:应该就在家里休息 不去哪? 嗯…… 陈流微挑了眉:那谁不找你?不可能。白芷,别被我现你诓我。 那谁? 陈老师连名字都不屑提了。 “……”白芷:他也在家,倒时差……所以我才说休息嘛人类面临危险,果然会激出潜能。白芷迅找了个可信度极高的理由,圆了话。 在谁家? 我家吧…… 你再用模糊词汇,下周应该会很不好过,吧。 …… 家里今天有大人在? 有的 陈老师这才松了口,既然休息那就好好休息。 白芷:(狂点头.gif) 陈流:但也给我保持好距离。 白芷:(头都给你点掉.gif) 那你今天干嘛呀?她问。 对面了一条语音,白芷转换成文字,扑面而来的陈氏冷笑既视感——现在才关心你男朋友被丢掉后要做什么?呵,总归没你那么开心能跟小竹马维系万年不变的友谊,我只是随便混个日子等周一罢了。 “白芷!!”白妈妈喊了一声玩手机入了神的女儿。 “嗯?!”白芷吓到立马锁屏,抬头看妈妈。 餐桌另一头的白爸爸也吃完早餐了,拿纸巾擦拭嘴,沉声训斥:“玩什么手机,徐宴叫了你八百遍都没听见。” 白芷默默收回手机,看向徐宴。 徐宴微扯了唇角,“准备出了,你东西拿齐了?” 白芷点头。 “那走吧。” 白芷回房间拿好行李出来,白妈妈让她礼貌点,多跟徐宴说话,别总看手机。 她嗯嗯嗯的出了家门。 这次去温泉山庄,徐宴开的车,他一成年就去考了驾照。 车程两个多小时,最后白芷睡了过去,但只睡了十几二十分钟,就到了,被徐宴唤醒。 睡意惺忪下车,刚走了没两步,脸和脖子被一股冬风吹来,瞬间冻清醒。 围巾落在车上了。 她转身想回车里找,就看到徐宴绕过车前,朝她走来,手里拿着她的围巾。 剩两步距离时,白芷伸手想接过,但徐宴直直上前一步,给她围好、整理。 白芷微微僵硬着。 这件事,其实徐宴做过百遍以上,她也习以为常。所以现在觉得欠妥,也不知道要怎么拒绝。 他昨晚已经有被她的态度伤到,说出那句:我觉得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白芷听了,心尖是泛酸的。 任何朋友,隔了时间和距离还有新友情,都会变得疏远。但她和徐宴不该这样。 白芷略微不自然的让他照顾完,徐宴返回车上拿行李,走进了酒店。 在前台登记入住时,才现徐妈妈单位的两张券是给夫妻情侣用的,只提供一间套房。 白芷想另外订个单间。 结果,虽然还没到节假日,但冬天一直是温泉旺季,特别12月和1月,放假前后,每个普通周末都塞满了组织团建的公司,还有自驾方便的周边城市的人,就是为了避开圣诞元旦,不用人挤人受罪。 所以前台说,只有一些档次比较高的套房了,她学生模样的小姑娘,一个人住,不太划算,问要不要再想想。 白芷觉得这事得坚持。她现金没带够,准备手机支付,却现手机不见了。 不在身上,不在包里,她急了,拖着行李箱走到大堂的一个角落里,打开来翻了翻,也没有。 “阿宴,你看到我手机了吗?你用你的给我打个电话吧。” 徐宴拿出手机拨了她号码,白芷静下来听了一会儿,没铃声,又翻了一遍,“不可能没带呀,我充电器都带了。” “会不会落车上了。”徐宴说。 白芷拧眉想了想。坐车时,手机没响过消息提醒,她也就很听爸妈的话没去玩——她本来就不怎么依赖手机,以前去上课都懒得带,扔寝室里。 于是就一直在陪开车的徐宴聊天,甚至都没拿出来过,所以应该不可能落车里的。 但没办法,还是回车上找了。没有。 来回一趟,几乎可以确定是忘在家里了。 徐宴安慰她明天早点回去。要是想玩手机,他的给她用。 白芷点了点头,但不可能用他的手机。万一他有急事也要用,她手忙脚乱清除痕迹会很麻烦。 而她瞒着陈老师出来,也就不能用任何人的号码,包括酒店的座机告诉他她手机不在身边…很难解释啊……只能失联一天了。 回到前台,白芷想让徐宴帮她先垫付房费,但被徐宴语气很轻淡的拒绝了,说没必要,他方才问了,套房卧室是可以关门的,床给她,他睡客厅的沙。 白芷不敢再说什么,因为她现徐宴眼神已经很凉淡了。 也是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刚刚她没带手机而急得团团转,虽然真正原因是不能联系陈流,但徐宴不知道啊,他肯定是以为她是不能订房才着急——反应这么大,到底是有多提防他? 可他什么都没说,陪着她来回的找手机、给建议。 白芷哪还好意思再提这事…… 明亮堂皇的电梯里,空气压抑,白芷屏着息,过了没多久也似乎很久,再次呼吸时,她拉住了徐宴。 “阿宴,如果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能帮我保密吗?而且也要答应我不能问太多。” 她想坦白了,坦白为什么和他不能再像以前。 可她怕他会告诉她爸妈,也怕他追问那人是谁。 徐宴脸都没转过来,侧对着她的修长身形很挺拔,却给人感觉在冷硬绷着。 白芷迟迟等不到他的回答,便忍不住先求原谅:“阿宴,我其实就是……” “叮咚——”楼层抵达,电梯门打开,她稍微停顿了下,再想接着说,忽然被徐宴牵起了手走出去。 干燥的掌心透着的温度,柔和的裹着她的。 白芷愣了下,忽然就笑了。 她肩膀挤着他胳膊推着走,两个人走得东倒西歪。 “不生气了喔?真的不生气了喔?”说着探前了小脑袋看他脸色。 徐宴略微扬起唇角,像是被逗到忍俊不禁的弧度。 白芷放心了,浑身轻松,却不知道她刚直回脖子,徐宴那微微的弧度就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而没与她对视的那双眼,始终没有笑意。 回房间放好行李,才到十一点,白芷不觉得饿,和徐宴决定先去泡温泉。 徐宴提议去情侣汤池,毕竟使用券有包含这个,而且和其他人隔开,隐秘性也好一点,但白芷想在公共的。 在池区更衣室换好泳衣,裹着浴巾去到室外,光滑的鹅卵石径两边错落分布的露天温泉池里,不少大人带着孩子在泡,而孩子是不定心的,拿着玩具水枪跑来跑去的滋人。 徐宴牵着白芷找到较角落的一个。 热雾缭绕,二人解开浴巾。徐宴只穿了一条深色四角泳裤,高挺劲瘦,肌肉匀称。 白芷没有直视,余光能感觉到他目光紧紧锁着她。 她的泳衣挺保守,不露腰不露胸不露臀,但特别修饰身材线条,有点小设计,胸前交叉系着细带,日常当连衣裙穿出去都没毛病。 徐宴盯成这样干嘛? 白芷想把自己藏起来的滑进温泉里泡着,还没适应温度,有些烫,也坚持着不起来。没一会儿全身就通红了。 徐宴循序渐进的下水,来到她旁边坐下,靠得很近,他手臂偶尔一动,和她肌肤轻轻相擦。 期间换了几个池子,泡的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去换衣服吃饭。 或许因为那些携家带口来的人,更乐于选择另一家自助餐厅,或者户外的BBq。 商务或浪漫向的西式餐厅环境静谧舒适,座位上方的灯光幽淡柔和笼罩下来,白芷脸颊透着红润的气色,双手捧着一杯温水正慢慢的抿。 徐宴点完单,还点了瓶红酒。 侍者端上来,白芷随口说了一句:“你年初回来的时候都还不会喝酒呢。” 徐宴淡笑,没告诉她他十五岁就开始喝酒,这几年,白的红的啤的,混着喝都喝了不少。 “要试一下吗?”鲜红的酒液倒进高脚杯,徐宴递到她桌前。 “好喝?”白芷有点跃跃欲试。 “果酒,其实都跟饮料差不多。” 白芷举起小小酌了一口。确实差不多,但扑鼻的浓郁酒气,没那么快能接受。 白芷看了看杯中鲜艳的颜色,莫名,注意起了自己对酒杯的拿法。 她想起那次在陈老师朋友的火锅店,萧瑜姐姐也喝了一点点红酒,与人谈话间,端起红酒杯时漫不经心地那么一晃,眸情姿态,唇角笑意,将女人韵味呈现得淋漓尽致。 白芷一边回想,一边学着,不知不觉好几杯下了腹,徐宴不准她喝了。 她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觉得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她喝了三四杯都没反应。 但饭后,走出西餐厅,白芷就觉得自己像一根羽毛,整个人飘着走,她低着头摇了摇,想赶走脑袋里渐渐厉害的沉重感,没看路,不小心擦撞了迎面来的一个人的胳膊。 那人走得快,就撞得挺用力的,白芷身体都被带了一下。 她和那人一同说了句抱歉,那人却愣了一下,没急着走了。 身高差距,再加上白芷一直都低着头,那人换了几个角度歪着脑袋,试图看清楚她的脸。 徐宴不悦皱眉把白芷拉到身后,挡住了陌生男人的打量。 “没事吧?”徐宴和她换了一边,紧紧揽住她肩膀带着走,避免再被撞到。 白芷软声哼唧:“我想快点回房间睡觉。” 电梯上升时,白芷觉得自己像跟着这箱子一起浮着,等步出电梯脚踩在实地的刹那,身子一歪。 徐宴扶住她,“醉了?” “有点晕,但不算醉吧,我意识还很清醒。”小姑娘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时,双眼都已经醉迷了。 “这样的程度刚好,助眠,回去你好好睡一觉。晚餐我不点酒了。” “嗯。” 但白芷不知道酒有后劲儿这回事。 这东西会一层一层涌上来像海浪一样,将她卷走。 从电梯口到房间的这段距离,她走得越来越晕,长廊金色的灯光和壁纸都开始晃眼。 门前,徐宴刷房卡时,她眯着眼,缓重地眨着,全身软软靠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胸膛,嘤咛了几声,气息、嘤咛,还有别的什么,一丝丝钻进他心口。 徐宴托着她腰肢进去,关上门。 第30章 蒋隽回到这山庄的娱乐区棋牌室贵宾包间,推开门就问牌桌上位的英俊男人:“陈老师,你确定小嫂子在家里待着?” 陈流还没出声,沙上的于明理就多了一嘴:“可不是?前几天奴役我搜罗现在的小女生喜欢什么,我找了一大堆,什么近期上映的电影,网红餐厅,游乐场……我还做了个试验,把‘一定要陪她玩娃娃机,抓个七八十个保准能掳获小女友的心和崇拜,眼里最棒就是你’还有‘去游乐园一定要穿情侣装和买卡通头箍’也放在里面了……然后,他居然真叫我买票和预约了,这些他陈流陪谁干过?结果人家小姑娘要乖乖在家里,放了他鸽子,现在就只能巴着我们鹅鹅鹅鹅……”于明理幸灾乐祸的出鹅叫,然后在某道凉凉的视线扫过来的一刻,鹅颈被掐住似的灭了声。 又不死心的小声说完最后一句:“我还打算跟踪偷拍他戴头箍的照片来着,唉,可惜。”于明理失望的咂咂嘴。 陈流没理这缺货,只问蒋隽:“你问这个做什么?” 蒋隽松了一口气,走到于明理旁边坐下倒酒喝,说:“没什么,就刚刚看到了一个很像小嫂子的女孩,和一个男孩子在一起。哦,还喝醉了,一直低着头没看太清。” 包间里所有人都静了,摸牌的萧瑜也顿了一下,然后才沉着声说:“没看清就别乱说。” 大伙儿瞄了瞄陈流脸色,全说蒋隽:“对,瞎说什么呢。” 蒋隽气儿虚了:“就,觉得有点像才问问。” “嗨,现在小姑娘身材都一样,我带我女朋友去夜店玩都经常认错人,有一次还带回了家才现认错了,我喝醉了叫她快开门,她说她第一次来怎么知道门密码。”有一人说。 众人笑话起来:“你那网红女友就别提了吧,这么久了我们都还认不太出她的脸。” 转移了话题,气氛再次好了起来,喝酒的喝酒,掷飞镖的掷飞镖,玩扑克牌的也继续出牌,有说有笑。 却还没多久,牌桌上始终没露声色的男人站起身,“出去抽根烟。于明理,这把你来。” 男人离开包间,于明理去接位,但被也起身的萧瑜拉住。 “你们继续玩,我也出去透透气。”经过蒋隽的时候,萧瑜小声嘱咐了一句:“蒋隽,你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胡闹乱说些什么。” 蒋隽说明白。萧、于和陈家的关系最为亲近,他们跟上去看情况可以,而其他人凑上去,只怕一个不小心会得罪。 但大家都明白。所以连私底下的好奇都不敢有。 * “对不起,您拨……” 男人皱眉,不知道第几遍把刚响起的机械女声迅掐断,再打。 没接,一直没接。 萧瑜上来问:“你这么担心的原因是什么?你觉得她真的会在这里?” 陈流紧着眉摇头。 他不确定。 于明理也明白了,“要不查一下客户信息吧,她只要来了这里就有记录。”他这么建议,只是想让陈流确认后就安下心,也觉得小姑娘做不出这么过分的事,一定是蒋隽看错了。 只是,谁能想到。 第31章 白芷被放到床上,她脸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舒服地唔了一声,边扯被子盖,边字音黏糯不清地说:“阿宴,帮我关门……” 徐宴从容地解着腕表,问她:“关什么门?以前你可不会这样一直把我推出去,只会求我别走,留下来陪陪你,甚至和你一起睡。” 她睁开濛濛水光的醉眼,“现…现在不一样了。” 徐宴将腕表放在床边的矮柜上,单膝跪在床沿,倾身,双手撑在她两边,从她上方注视着她,“怎么不一样了?” “不、不好。”他不喜欢,他会不开心。 “说清楚,什么不好。” 白芷摇头不肯说,然后拉高被子要钻进被窝里。 徐宴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你跟我在一起,很小心翼翼,也很担心。他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是前天晚上才知道他的。” 他说的话很长一串。什么前晚,他不是昨天才回来的吗。 白芷脑袋混乱,听不懂,也来不及去理解,下一串很长的话就来了。 她皱起鼻子,只想睡。 然而徐宴直接掐着她下巴,自顾自的说了很多。 “前晚你跟他出去,然后就没回学校,去哪了?跟他睡了一夜?” “还有,刚刚你穿的泳衣,很好看,比你以前穿过的裙子都好看,但为什么要在我面前穿得这么防备?你在他面前没脱过吗——当然,我希望你没有。”徐宴掀走被子,修长手指来到她胸口,不疾不徐但利索的解了她外套一个个扣子。 “白芷,我应该是你很多事情的第一个,但对我最重要的那个‘第一’,我还没拿到。” …… …… 白芷迟钝沉重的大脑终于转过来,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的时候,紧张到神经噔的一声清醒了不少,挣扎,还是没能抵挡他的手。 打底裤被扯下。 徐宴摸进她腿间,那一片细腻嫩滑的肌肤让他满足到心脏都在微颤。但对她的抗拒很不满——虽然女孩正常状态下都推不开一个成年男人,更别提现在的微微醉态了,打他的力道也轻软地像猫爪垫给人按摩,现反抗不了,还哭。 徐宴眼底的戾气更深,指腹覆上她柔软唇瓣,随后两根手指伸进去,搅着湿润的舌腔里。 “哭什么,不知道我最怕你的眼泪?”他语调是诡异的温柔,“可这次不会妥协了。我把你护得那么好,是让你去给别人作践的?” 白芷摇头唔唔着想摆脱,没多久难受地咳了起来,泪水更加汹涌。 徐宴抽出时,双指夹着她的软舌带出来,“早知道你这样,我当初何必那么辛苦地忍着。” 他十三岁次梦遗,对象就是她,自此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这样一来,每次合舞就有些受不了,无论比赛还是训练,都要默默先去卫生间解决好。 有一次训练她感受到他的微硬,问:“阿宴,你那里藏了什么东西”,说着,反手想摸。 他惊得捉住她手腕,面对还一脸稚态的女孩,他一边羞愧一边更迅地涨硬,不敢再抵在她腰间,哑着声音告诉她:“没有什么,只是宴哥哥长大了。白芷,记住,以后不许随便对着别人的这个地方伸手,谁的都不行。” 她似懂非懂点头。 再然后,他们再去比赛,年龄已经到了要分去少年组。 徐宴很快现少年组里,有着某种肮脏龌龊的行为,次数不算多,年龄段在1517岁,借着各样理由泄欲望。 自此一参加比赛,他就把她带出后台,如果他也要解决自己那事,一定会先叮嘱她不可以进更衣室。 她从来不问原因,还害怕他回来找不到人,乖乖在原地等他。 看,她的世界一片纯粹。他更不愿让那些污浊沾上她半分。 但是,他都舍不得做的事,别人却万分舍得,她识人不清,还甘之如饴。 他等她长大的忍耐和守护变得可笑至极。 “那个人,是你指导老师吧。”徐宴冷笑一声,“陈流。” 徐宴是圈内人,知道陈流这号人物不出奇。 当年屡屡在国际重赛获夺金奖的天才神话,在最耀眼夺目的时刻,选择离开舞台,逐渐没了消息。 至今还有关注芭蕾的爱好者在列举舞者时,提到他,满是惋惜。 “诱骗女学生外出过夜,你猜我能不能仅凭这几个字就让他身败名裂?” “唔——!!”白芷紧紧蹙眉,屈起膝盖想攻击他腹部,徐宴长腿压制住,怒红着双眼,“怎么?我说不得他?白芷,我是你的谁,他又是你的谁?你分得清么?你认识他才多久?不到半年,半年!!”他长指追着她的软舌拖出来,恶劣拉拽、缠卷着玩弄,“半年时间还没有,他都碰过你哪了?睡你的时候用过什么姿势?告诉我,我通通用一遍。” 徐宴双指放过她舌头,让她说话。 她却呜咽的往床头缩,不停地叫着老师找着老师,以为这样,她的老师就能出现。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她会这样不知悔改,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摊开来说,而是先沉着气计划。 之前再三的试探,只是想看看他在她心里的占重还有多少,以及她护那男人护到什么地步,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说。 可他不会听的。 她说出来,怕是只会求他帮忙打掩护。 他拒绝,或是凶一点、威胁的让她分手,她就要生气。那怎么办?还要他哄吗? 而就在刚才,他不是猜对了么? ‘你能帮我保密吗?’ 他当时听到这几个字差点笑了出来。 太好笑了是不是? 徐宴怒火和欲火交加,动作粗暴地摁住她,胯下隔着裤料的硬物摩擦着她的小腹。 白芷激烈挣扎,他作势就要低头吻住她。 第32章 陈流眉心狠跳着闯进去时,听到一丝细弱的啜泣声,心脏都被攥紧。 一同进来的还有萧瑜,她跟着陈流及时冲进最里面的房间,被眼前一幕激得血液倒涌。 陈流猛地揪起徐宴,绷得骨节冷白快碎裂的拳头朝他脸上挥去。 徐宴并不是没反击能力的文弱彬彬,但此刻就是连阻挡的余地都没有。 鼻骨一疼一酸,眼泪都流出来了,控制不住。 紧接着喉咙被扼住,被推到墙边,他背部一撞,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似。还没咳出一声,男人的拳头再次往他脸上招呼,每一拳的力道都不是虚的,直中要害。 场面一片混乱,还传出砸了东西的声音。 门口的人虽然看不到具体情况,可听着也觉得恐怖。 帮忙开门的酒店经理怕闹得严重,想叫保安过来,被于明理打走了。 于明理多少猜到了点里面的事。有关小姑娘的声誉影响,不好冒然曝光在众人面前,再怎么着也要商量着怎么处理,是否报警。而不是先被那么多人围观。 而且,现在陈流正在动手,他打架有多厉害,于明理是见识过的,占上风的一定是他。太多人在场,万一陈流将人打出个什么好歹,被反咬一口,那一个个都是目击证人,录的口供有可能对他不利。 于明理关了门,也要进房间,被萧瑜喝止住了。 萧瑜先替白芷穿好衣服。 刚刚进来时,女孩躺在床上,打底裤被拽到膝盖,以上露出白腿,长款毛衣堪堪遮住腿根部位而已。 等陈流泄多了一会,萧瑜道:“够了。” 陈流仿若未闻。 而徐宴艰难寻到空子,抬起手要反击。 但陈流一拳落在他腹部,徐宴惨叫了声,手臂软了下去,脏腑疼得像移了位,脖子上的桎梏越收越紧,喉咙火辣,无法呼吸,眼前的一切开始被雪花密密麻麻地覆上。 萧瑜看到徐宴整张脸涨红得不对劲,忙喊:“于明理,快拦着他些!” 于明理这才进来。 但男人打架的狠劲不减当年,现在又那么愤怒,哪有那么好拦住。 他边费劲的拉架,边劝:“冷静点,冷静点,你家小姑娘还在看着,你现在有多吓人你知道吗?”才唤回的一丝理智,拉开了。 陈流重喘,戾气和血丝绷在双眸,死死看着徐宴。 徐宴剧烈咳嗽着,靠墙慢慢滑坐下来,背抵在墙壁,仰着头,也盯着他,眼神带挑衅,抬起手背擦了一下出血的嘴角,“有种你弄死我。” 陈流猛地挣开了于明理,再次动手。 于明理哎哟一声拍额头。 年轻人,你以为他不敢吗?!! 于明理连忙再去拦陈流。 或许是第一次的劝话就让陈流清醒了过来,这次很好拉住了他。但在场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他一开始是真的动了杀人的心。 徐宴也硬气,又挨的几拳,疼出了冷汗,也忍着只闷哼了几声。 陈流几秒内逼自己沉静下来,决定报警处理。 徐宴微微嗤笑,脸颊肌肉牵扯的疼,“确实该报警。教师有违伦理师德,诱导女学生交往,玩弄其感情身体,我也很想去警局问问这个情节有多严重?对了,我还认识不少记者媒体,陈老师这种禽兽行径,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揭吧。” 陈流目光寒恻看了他一眼,仍然掏出了手机。 萧瑜却是变了脸色,拽住了陈流后手肘位置的衣服,微微摇头,“冷静点,万一这小子真拖你下水……唉…别这么看我,我知道你不怕,何况小白今天又受了这种委屈,你就更顾不上其它, 但陈流,你想清楚了,因为你的身份,小白和你的事一旦曝光,结果坏一点,是社会各方都知道你们这段关系。你可以不管四面八方的施压,也不在乎自己被议论,但她呢?你要她怎么承受那些指指点点? 结果好一点,是压了下来,但肯定瞒不住你家老爷子。他那脾气心性,训你你无大碍,可小白会被他看作什么样的女孩?而且万一他找了白芷父母谈话呢? 这样一来,你们的事别说陈家了,白芷家都不会接受。 也许家人的支持对你并不重要,你认为你们的未来和任何人无关,但她也是这样想的吗?她会不想得到她父母和你家人的祝福吗? 所以陈流,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为了她,再想想清楚。” 其实萧瑜也清楚,她说的这些,他如何没想到?只是刻进骨子里的矜傲,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家人反对,都不能成为影响他做决定的约束。 怕是已经打算好,万一真到最坏结果,就直接带白芷出国。 所以她每一句话都绕着白芷,把考虑都说周全了——就算你的退路看起来可行,去国外生活,但你问过白芷愿意吗?或者你又舍得要她这样跟着你众叛亲离? 陈流手动作微滞,一秒后死死攥紧了手机,他阴沉不愉看着萧瑜,不言语。 萧瑜略怵,但还是继续说:“而且她这状态也不适合接受警察问话,喝了酒,情绪也需要安抚,所以我觉得你先带她离开比较好,这里有我们看着,你冷静一下再来决定怎么处理,到时我也不会再说这么多了。”她掏出一张房卡,“这房间我还没用。” 就在萧瑜手都要僵掉的时候,一道女声救了她。 “老师……” 怯怯地、小心翼翼地、受到惊吓地。 陈流几乎要捏碎手里的任何物件,屏着怒火接过房卡,去抱起床上缩成一团的女孩。 快要碰到的那一刻,女孩的一个反应让陈流恨不得杀了徐宴——她整个人条件反射似的绷紧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栗,略略一回神,是他啊,才放松下来。 陈流压抑下来的愠怒在拼命的反噬着烧灼自己。 萧瑜送他们离开这个房间,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她刚才说那些,胆子都快提到嗓眼了。 她那番话,看似替白芷着想,其实真正担心的是陈流。 他可以为了帮白芷出气,不在乎自己站到风口浪尖。 可她作为朋友,要尽量劝住他别在愤怒时,做出自损八百的决定。 而陈流极讨厌别人干涉他的行为,更讨厌打着为他好的旗号。所以她只拿白芷说事。可他一眼看穿,她才打怵。 男人目光带着极锐利的穿透力,像刀锋一样,划着她那刻的虚伪表皮。 他能忍着,只因她虽然拿捏他的软肋,但分析的并没错。她对白芷的担心也不是假的,只是有点偏颇的小心思。 萧瑜缓过来,守着狼狈受伤的少年时,她问:“不后悔?” 徐宴以为她是问他惹了这种事儿可能会赔上前途后不后悔。冷笑:“有什么好后悔的。” 萧瑜说:“我指的是你不后悔伤害白芷?我想你们的关系应该很好吧,她很信任你,你很在乎她。但恐怕那份信任以后都不会有了。所以啊,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小朋友,不是所有事情都一定要有结果的。” 徐宴微怔,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戚然笑了下。 第33章 ※女主的生日做了小改动,原是7月,往前挪到了1月。已于全文修换,但改动很小,这里告知一下,不用回头看※ 对他撒谎,还差点出了事。 白芷自知错了,一路不敢吭声,等到进了萧瑜订的套房,都还憋着眼泪等他话。 可他沉默,由始至终的沉默。 她慌了,怕他心寒才什么都不说。 忍哭看着他,许久,“你不要我了是吗?”她哑着哭腔问,安全感的缺失,第一个字刚开口,一直打转的泪水还是嗒嗒掉下。她摇着头,“我没被他碰到,只有,只有……” 她忽然想到什么,勉强打起精神冲进浴室,不顾追上来的陈流说了什么,忙乱拆开洗漱用品,用力刷着舌,没几下,刺激得伏在盥洗池干呕。 完了用手背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泪,吐掉泡沫冲水,然后又想去拿花洒冲洗大腿被碰的地方,但被陈流狠扛了出来,扔到床上。 白芷意识天旋地转,爬起来,身形晃了晃,随后整个人像成了精的柳树枝一样缠在他身上,双手攀着他肩颈,柔软身体蹭他的各处,不断道:老师,我干净的,我真的没被碰,亲都没亲到。不信你肏肏。 说完开始脱衣服,清清白白的小身子脱得只剩一条浅粉色的纯棉内裤,就为了证明给他看。 陈流听见自己咬牙问她到底喝了多少。 她径自耍酒疯:“你亲一下,没有别人的味道。他只用手指玩了一下。刚才我已经洗干净了,你也看到的。” 陈流不怀疑她说的,但不代表他要欣慰庆幸。更糟糕的行为,并非是徐宴不做,而是没来得及。 眉心一蹙,想问清楚徐宴用的哪只手。她已经仰着脸,将软香的唇舌送上给他,薄荷牙膏的清新之中,掺着淡淡醇香的酒气渡了过去。 他垂下视线,见她闭着的薄薄眼皮和鼻尖泛着红,被泪水打湿的睫扇在微微颤动。 没喝多少,只是女孩不胜酒力,顺便借着酒劲疯狂撩。 津液交换,性器贴合着相互摩擦,熟悉安心的男性气息浓郁地裹着她,加上酒意,白芷体内的欲望很快被催了出来,并且要比以往汹涌。 底裤一片湿黏。她软绵绵压向他,蹭得更加骚媚,睁开涟涟双眼,唇附到他耳畔,轻喘着想说什么:“老师……啊~——” 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是陈流重重顶胯,同时狠揉了一把她的翘乳给刺激的。 “非要在这个时候点火?”本来就怒火中烧,就不怕他一个狠心,把她往死里肏的给教训? 男人胯间巨物碾着她腿心。 “嗯啊……再重一点,好喜欢、好想要大肉棒插进来啊啊、唔——” 操。 陈流堵住她醉后荤话不断的小嘴,吻到她舌头麻没力气抵缠了,才松开。 “白芷,你他妈以后再敢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试试看。”他长指隔着她内裤按了按,紧紧皱眉,“喝个酒,水多成这样,想给谁插?” “我也是第一次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直流…我也没办法呀,”她舔回唇角勾出的银丝,声音软得能滴水:“你干嘛这么凶,小姑娘是给你拿来吓的吗?” 当然不是。是拿来肏的。 只是陈流没好气的笑了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我让你保持距离,你倒好,瞒着我和他出去,泡温泉,睡同一间房,还敢当他的面喝醉。” 他捏着心虚低头的小姑娘的下巴抬起来,还想说什么但顿了顿,克制住了。 她今早微信里的模棱两可,蒋隽的话,所有的疑忌不安,在前台查到她名字的那刻起有了答案。 一间情侣套房,入住客户信息上还有一个徐宴。那一刻到现在,他真的很想问问她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 要不是他也在这里,要不是蒋隽碰到她,这事会怎样? 他后怕到生气。先前不想说话,就是知道自己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开口。有可能语气不太好,让她感到受了欺负还被责备,心里更难受。 可不舍得骂吧,也没办法立刻哄。想到她对那个徐宴没有丝毫防范之心,想办了徐宴还被那么多后果牵制……半辈子都没这么窝火无策过。 胸口压抑感缓了又缓,见她眼周又开始泛红,陈流还是微微叹息,拭着她温热脸颊,“算了,是我没控制住情绪。” 白芷眼周红红,摇头。 明明错的是她。 之前他提醒过她很多次了,也表明过很介意她和徐宴太亲近,她每次都面上点头,心里不以为然。 出事后,脸色那么差了,也没舍得说她的不是,还要顾及她心情的来哄。 明明需要被哄的人是他。 也是真的想给他——刚才的事,仍让她心有余悸。 她不想给别人。她只想给他。现在,立刻。 小姑娘一边小手急切地扒他衣服,又一边虔诚般亲吻他的时候,陈流并不知道她心里小算盘打成什么样了,以为还和平时一样。 白芷解开他西裤拉链,摸到那火热粗硬,身子一软,从他身上滑了下来,扯下深色的男士内裤,某物立刻弹跳出来,大龟头还差点戳到她眉眼处。 孽根在她嘴里手里,他怒气带得性器都涨得厉害,她吃得艰难,只好先吐出来。 突然被一把提溜进了男人的怀里,语气是忍着不想计较、但最后仍然气不过的小气至极,跟她算账:“泡温泉时穿的什么泳衣?”呵,他都没看过她穿泳装的样子。 “就,一条小裙子差不多的。” “他穿了什么?” “四角泳裤。”她不敢有任何的撒谎和隐瞒了,有问必答,答的必真。 “什么颜色?” “好像是深蓝……” 陈流气极反笑,“尺寸多大?用手比给我看看。” 坑太大,白芷又不傻,当然不跳。 真比出来,还得了? 她低头移开视线,小声嘟囔:“我没看他的。”实话。 “是么,我看你观察得挺仔细的。” “……”哪算观察,款式和颜色就扫一眼的事。 她乖乖闭嘴,小手握着肉棒,紧着讨好,柔嫩掌心抚过虬结青筋的粗糙表面,马眼口立刻又渗出透明前精。 陈流哑笑。他问她这些是因为现她尚有沟通的思考能力,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第一次尝试,酒量自然小,微醺半醒的。又或者那么点酒意慢慢褪了或已经适应了。 这不,鬼灵精着呢。 女孩重新跪伏在他腿间,吐出舌尖从根部舔上,抵住小孔旋转压弄了几番,带出、拉起一丝丝晶亮液体,勾在舌尖,柔软水润的两片唇瓣微启着,眼眸眯得细长,又纯又欲地望向他,再次含住饱满圆硕的顶端吞吃着。 不多时,褪掉湿透了的内裤,主动坐上来,扶着棒身,龟头顺着水色花缝和小核滑动几下,便抵在微微吸吮的穴口,缓缓送进一点点,开始磨蹭着吞吐。 她自己这么玩也不是一两次了,陈流没有阻止。每次不用多久就会没力气的趴在他胸膛,翘着小屁股要他挺腰顶蹭。 可这次不同。白芷偷偷心道。 她下了决心,刚适应了一点,就扶着棒身沉了下去。 只是一瞬,整个人被劈开了似的疼。 陈流迅箍住她腰肢,已经来不及了。女孩眼前白,满是痛楚,小穴吃进了整个硕圆龟头和一小截前端。 小小的一个,把自己交给他的决心有多大?才能忽略他极怒极隐忍的“别动”,趁着他不敢大意动作、怕更弄疼她时,撑着他手臂借力,又往下坐了几分。疼得闭上了眼。 细弱的腿根在倔着打颤,与粗壮刃身密实嵌合的穴周一圈,已被撑到最大限度,变成半透明色。她抽气之间,小腹挤压收缩,花径艰难泌出了几丝很细的水红沿向棒身,是少女纯贞的象征。 白芷被放平,被揉着下边儿缓解,好一会才缓过来,濛濛地望着压在上方的男人。 “老师,我不疼了,你快动动……”她疼着皱眉也要轻轻拧腰套弄着。 陈流按住她要命的腰动作。 身下硬物被暖热极致的嫩膣嘬得灵魂都在紧,他也是面色森肃又心疼地拧眉,觉得这女孩实在太大胆。 “先别闹。”有些强硬的语气态度。 小姑娘不解的看着他,几秒后,眨了眨濡湿的睫毛,慢慢悠悠的开口:“……老师,要不然我告诉你一件事吧,虽然我下个月才生日,但按照农历,今年闰了一个月,如果没闰那个月,我现在就已经过了十八了。”所以,可以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张嘴就来的胡谄。 陈流默了下,“今年是平年。” “啊,这样,”忽悠大王绵着声音:“那我再告诉你件事好了,我的出生年份其实是错的,当时输入信息的阿姨手滑了一下。” 陈流:“……” 而女孩编完,可能自己都觉得太假,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神态有几分酣意,眼底又闪着灵黠的光。 蜜水润着阴茎,还过分地控制括约肌夹紧吸弄。 要不要现在就将她拽入他的欲壑? 彻底地。 “白芷,你确定么?”他沉声问。 她弯起的漆黑瞳仁,缀着亮光,说: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好。 男人脸颊的腮帮骨紧了紧。 这就够了。 第34章 “老师,那里……你喜欢吗?”她声音轻轻问着他。 “喜欢。” 自然喜欢的。 他衔着她的唇珠轻吮。 但喜欢她的,何止那里。 “那你快肏肏小穴好不好,真的不疼了……”白芷勾着他后颈,半撑起上身,一下一下啄吻他下颌与喉结,动作带得背脊的蝴蝶骨都生动了几分。 陈流绷紧的身躯和内心逐渐松动,大掌温柔托住她的后背,教她放松垫下来。 小家伙知道得逞了,狡黠的哼哼,索吻同时,还要他揉奶子。 温热的手心握着奶兔子捏弄,那弹性十足的柔软滑腻,他触感极佳,她也舒服极了,蜜穴馋的绞住阴茎前端,淫靡的狂吮骤缩,骚水流得欢快。 陈流不再怠慢,扶着肉棒,一寸寸破开,到底,将又小又嫩的膣道撑满。 涨感引得白芷一声绵长的媚叫,满脸失神迷离,哆哆嗦嗦地小声低语:“好大……” 陈流低沉喘着,眸色暗看他,“疼不疼?” 她摇头,禁不住轻喃:“很舒服……全都插进来了……” 原来肉棒真正插进来的充实感是这样…… 开头的痛感不适过后,是一点点涌上来的情动难耐。 陈流也现了。本身就是个享受的主儿,一沾上酒,还会变得更敏感。 此刻,棒身抚平的媚肉褶皱疯了般的夹弄,哪还有半分疼痛模样。 骚死了。 陈流眼神暗暗狠,学起了她胡诌的语气,说,这就舒服了?宝宝,老师也告诉你一件事吧,肉棒还没有全部插进去。 只不过他的内容是事实。 被紧嘬不放的粗圆阴茎,还有小半截的根部露在穴外。 “这么小的屄,又紧,怎么可能一下吃进老师整根鸡巴,总要再一点一点的插。” 陈流引着她去摸,小手碰到又烫又硬的肉棍根部,迷乱地抚慰一通,柔软的指尖几次不经意地划过圆黑精囊,如羽毛轻扫的触感,卵蛋兴奋地微微抖动,下腹肌肉也一缩一缩地紧着。 一时间,白芷期期艾艾的语塞了,只能檀口微张着,呵出的气息与他的缠绕,迷了的眼,带着祈求意味。 而男人在这方面,坏水满腹,肉棒不抽不插,非要用顶端研磨着羞怯矜持的花心,诱问她:“想不想老师全部插进去填满你?” 等她急得眼里盈着水的点了头,又说:“可是再插就要捅进子宫了,这样,还想么?” 男人很坏,可女孩也是个疯的: 还想他全都插进来吗? 白芷找回了组织语句能力,舌尖像小猫喝水,一下下舔着他的唇面。 “好呀。老师,你插进来吧,狠狠地插进来,小子宫早就很想吃老师的精液了……” 陈流呼吸顿滞,倏地牙关都快咬碎,满脑子都只想着怎么把她肏死。 男人骨子里的戾气,这时才真正被勾出来,黯哑的语气和身下涨大的性器,都隐含危险意味的警告。 “白芷,再这么下去,有你好受。” 但说是这么说,第一次,陈流始终打算让她舒服了就结束,所以再怎么想蛮横用力的操哭她,往她小屄灌满精,也只是温柔的挺腰抽插,捣弄出的叠叠水声都是细微的。 换来她娇气的几声咿咿呀呀,才尝到些许的欢愉,就不满于此,仰着脸蛋哼哼:“…肏重、重一点呀……唔、嗯……” 陈流将脸埋在她颈窝,咬着她耳垂粗喘,“再重一点把你肏坏了怎么办?” “那就肏坏吧,没关系的,反正小穴都是老师的……啊啊、嗯……” 小折磨精。 大龟头碾过深处一块软肉,如她所愿的加重了力度,爽得她整个身子轻颤着弹了弹,小脸都是被淫欲摆布的骚浪神情。 一下就找到了g点。 陈流恶劣的抵着这处,把控着节奏不断技巧性的顶弄、碾压,同时伏含住一只粉翘的乳尖咂玩,另一只掌在手里,轻重随心的揉捏。 “嗯啊……啊~好棒……嗯,奶、奶子和小穴,都被老师玩得好舒服……”女孩被入得双眼迷离惝恍,浪叫着缩紧甬道。 粗糙棒身小幅度而密集的摩擦刮蹭着娇嫩的内壁,小穴的瘙痒感刚起,就立刻被粗粝感纾解。 这样细细密密的小快慰堆集起来,足以让初经人事的小姑娘难以招架了。 白芷迷迷糊糊被送上真实插入的第一次高潮,先是穴芯越来越酸,随后,花壁骤然用力一绞,仰着小脸出高亢的呻吟声。 花径过电似的痉挛着,浑身软软地抽搐了几下,七八秒后才松缓下来,泄出一波骚水,吸附着鸡巴的每一寸媚肉都在翻涌着缩放,释出舒服的信号。 “有这么舒服?嗯?”陈流沙涩地开腔。 其实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少女湿滑紧致的穴肉,裹着巨棒失控地吮,他胸膛的起伏已经没有规律了。 陈流直起腰身,垂着,目光落在吞着肉棒还翕动着吐出淫水的蜜洞,内里的鸡巴忽然就跳了跳,他皱眉撤出来,但才抽出几分,吸附住棒身的嫩红媚肉追着翻出穴外,同时又流出了一股温暖的蜜水浇在龟头和柱身上。 陈流紧着太阳穴闷喘了一声,舒爽极了,中止抽离的动作,停住缓神。 开始还打算满足了她就抽出来自己解决,但现在他几乎恨不得叛变。 “嗯哈~~……嗯~……”还处在高潮余韵的女孩,自地轻轻抬臀迎合套弄着没再动的肉棒延长快感。 “呃哼……”陈流气息不稳,唇啄了啄她鼻尖,又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她的,沉沉望着她,“第一次就这么贪,不太好吧。” “啊、还、还想要…老师…再肏肏……”白芷迷乱的娇软求着。 陈流对她有求必应。 粗长狰狞的阴茎再次插进去,挺臀缓缓捣着。 但这次,水穴更加软媚的承着肉棒的进出,既吸得紧,又湿滑得顺畅极了,捣得噗叽作响。 很好操。 “啊啊……老师,嗯、小穴好舒服呀……”被大鸡巴插弄的女孩全身白得晃眼的肌肤已泛着浅淡的粉色,半眯的双眼盛着水光,央他,“哈啊…花心好痒,要、要肉棒插得再深一点……啊!!……嗯、好棒……” 陈流绷紧的下颌透着隐忍,呼吸愈加沉热紊乱。 渐渐,度和力道也有些失控。 硬烫的龟棱刮擦着子宫口,一下下的,有几次的力劲无意间重了,竟微微撞开了些。 后面的每一下,那更为紧致的小口都嘬吮着龟头顶端的马眼,带来非一般的销魂感。 男人喉结滚动着溢出喘息,额间冒出的汗水也打湿了垂乱在额角的一绺梢。 某些过分的念头,在疯长。 如果真撞进子宫里会怎么样?大龟头会蹭着娇嫩的宫壁,射出滚烫的精液。 往小子宫里灌满、灌完精水后,或许还可以用道具堵住穴口,一滴都不准流出,撑得小肚子鼓起来。 陈流绷着的面部神情,微变了变,眉眼间隐约浮现起阴暗残戾,又很快的掩住了。 不断在心底提醒和警告自己别太快,慢点,轻点。 可她那张小嘴却一直咿呀叫着:“老师再快点,啊啊好舒服,好深……再重一点……” 顶到花心酸极、痒极的某个角度,整个身子剧烈地颠颤了一下,“嗯啊啊啊~~顶到了……要被肏穿了……” 陈流咬牙强忍着什么问她:“哪儿要被肏穿了?” 白芷目眩神迷的促声吟叫:“小穴……骚穴……嗯、快、快到了……嗯~~~……” 陈流视线死死锁住她骚媚情动的模样,拼命的遏抑克制,额角青筋在突突劲跳,紧抿着唇不再一语的耸胯肏干小穴。 真他妈想尽情的肏死她。 紧箍肉棍的水穴又再热情异常的蠕动收缩了起来,陈流知道她快了,下身的挺动度不禁加快,想更快的让她到达高潮,结束这场无比折磨心智的性爱。 硕大性器,毫无章法的各个角度,重重斜插着g点,粗糙柱身无数次碾弄着敏感的肉壁磨擦而过。龟头每次的着力点都是不同的,不断带给她猝不及防的刺激。 白芷伸手抓住他撑在自己两边的劲臂,纤长又圆润无害的指头用力扣住,舒慰到失神呜咽,“呃啊……嗯、嗯啊…好痒…不、不行了……呜呜……” 骚穴吸得特别爽。陈流喉里溢了一声低哼。 “啊……嗯嗯、呃……呃啊!!要、要尿了!啊……!——”白芷高声短促的尖叫着一个抬腰,小穴猛地吸咬! 陈流神情阴晦的停下动作,死死绷住全身肌肉,连喘息的幅度都不敢太大,沉闷在腔里喉里。 白芷浑身僵直、失声了一瞬,忽而绵长的轻“啊~”了一声,整个人软了下来,绞紧了好几秒的小穴也刹那弛缓下来,花液失禁般的一股股的喷薄涌出,二人性器相连的下体湿泞不堪,交织着晶亮黏腻的清液。 女孩放空着久久回不过魂,像坏掉了的娃娃。 男人呵着热息,良久,才将忍得快爆炸的肿胀鸡巴慢慢撤出。 抽出一半时,他低头看了看。青筋狰狞的棒身,沾染了淫靡水光。 艰难才压下的射意又暴风似卷起。 陈流仰颌舒着浊气,继续撤离。天知道他哪来的意志力。 白芷稍稍苏醒了意识,动了动。察觉他要走,浑身都软成一滩水了,累得眼睛也都睁不开了,还要拧着身子抬高小屁股追上去,“老师……别走……” “够了。”男根又插入了半截。陈流不动,极度压抑的声线有些冷硬。 白芷脑袋昏昏沉沉,软糯道:“精液、还没喂给小子宫吃……”那里还很粗很大,棒身上的筋脉血管在颤跳。他没射。 暖热湿滑的嫩肉软软含住大肉棒,不准它走,要吃精液。 陈流只觉血液倒涌,所有理智都被她逼到穷途末路。 他颈部青筋暴戾地凸了出来,眸底深处幽暗到见不到一点光,墨色如乌云翻腾,暗藏了太多,“白芷,我劝你,趁我还能好说话,适可而止。” 白芷还紧紧闭着眼,没看见男人此刻有多骇人,自然意识不到这份凶险。一点都不害怕的敷衍唔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答应不闹了。 陈流不管她有没有将他的话当真,总之,他已经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埋在湿软紧到不可思议的花膣里的大鸡巴,激颤着再次抽出的时候。 果然,女孩还是不知死活,白嫩双腿缠上他腰身,紧紧夹住,高高抬起臀骚似的扭了一下身子,这一下可好,使得小穴软软的含着粗大肉棒旋了小半圈,别致快感骤然直接的击溃了精关。 陈流泄了一瞬,死死严守了几秒,还是没抵住那刺激,彻底沦陷。 马眼口怒张,喷射着大股热精的柱流,狼狈地尽数缴弹。 第35章 “呃……呵……” 男人粗重喘着息,眼角微热红,眸底的血丝戾气挣了出来,像头嗜血的兽。 藏不住了。 心底不为人知的最深处,一直虎视眈眈着女孩的欲兽在这刻冲破了牢笼铁锁,鸷狠凶猛。 而猎物浑然不觉,蜜穴感受着精液的暖意,整个身子弓成小虾米,满足到微颤。 滚烫的精液,终于被小穴吃到了。 白芷满意地蹭了蹭枕头,准备睡,忽然被一把拉了起身,被男人抱坐在怀里,双腿盘在他腰间,一只手臂扣住了她的背往下按,二人爱液靡淌的下身,他疼惜她,始终不进入的最后那一寸粗壮根部,全都嵌了进去。 原先无意缓缓撞开的宫口,这时倒方便了。 龟头挺顺利的顶了进去,只是子宫壁紧得寸步难行,但还是肏进去了,紧紧的箍着前端。 小穴吃下了一整根,粗长、圆硕。白芷却吸纳得很好,没有过分痛感,反而饱胀的迷了眼,夹紧了精腰自己扭着小屁股忘情呻吟。 到了如今地步,陈流已经不用她急了,胯下像锁着小穴一样狂插狂顶,花径泌着黏滑液体,叫男根进出的无比畅快肆意,蜜臀不断压坐在胯间,沉甸甸的圆黑精袋用力拍打在湿泞的花户上,肉体撞击的感觉和声音都很淫靡。 “啊、啊啊、老师…好深、…太、唔嗯……” 先前他一直退让、被动,以至于白芷都快忘了这个男人平时的手段有多磨人。现在突然转换回来似的,瞬间蛮横粗暴。 可是,她好喜欢啊…… 白芷被这波孟浪的肏干弄得娇喘不止,又流出不少的汁水,奶子晃在半空中极跳动,她像只缺水的鱼儿脆弱张着嘴,出声声短促又密集的呻吟,“慢点呀……我、我不行了~…啊啊……” “不是很能么?”陈流咬牙冷笑,思想和动作都失控到有些癫狂了,“扭,再使劲扭!真当我操不穿你的小骚穴?!等下就射在你子宫里好不好?不是还一直嚷着小子宫要吃精液吗?嗯?”他说完,含住一只乳尖啮着,眼神阴郁。突然很想见红。咬破它好不好?她奶子这么白,染上鲜红一定很好看。可是不行啊,不能这么对她。 陈流抢回了一丝理智,转而用舌头舔吸奶子的滑腻香甜,掌着她背脊的一只大手滑到腰侧,握住带着颠操,捣穴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嗯……啊啊啊啊、”白芷神摇目眩,层层媚肉褶皱泛着骚的痒意,忍不住塌着腰夹紧了甬道,挺高胸脯拧了拧,整个人就要往后仰。 陈流全身肌肉线条绷着力肏干,喉间随着呼吸节奏,出阵阵沉喘的低吼,最后粗重地呃了一声,顺势把她推倒在柔软被褥上,掰着她腿根大张花户,窄臀疯狂耸动,插着肉洞的硕大阴茎快得只剩下一道虚影。 “嗯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插得好深嗯……”女孩款摆小屁股迎合插干,意识凌乱的浪叫着,“要…呀、要被肏死了!!呜嗯……” “这不是你想的?嗯?够不够舒服了?我看看,嗔,骚穴都肿了。”男人停下,恶狠狠看了一眼吞吐他粗大欲望的嫩逼。先前他克制着,并不怎么重。现在全用真劲,尽根的插入猛肏,女孩娇嫩私处就立刻红肿不堪了。 粗粝手指捻了一把柔软花唇和充血的阴蒂,一手的淫液,眸光一暗,半分犹豫都没有的又大开大合操了起来,也不问她疼不疼,受不受得住了。总归他是轻不了了。 但目前被鸡巴深深重重插入的快感,对她而言是新鲜的,爽多于疼,生理泪水和凌乱丝糊在小脸,没一会儿又尖叫着到了,痉挛着喷了一床单的水,他下腹和耻毛也被沾得晶亮。 整个小身子一颤一颤,骚穴不受控制的吸弄。 真的太敏感,太容易高潮了。 天生的淫货。 陈流舔了舔牙槽。 早知这样还忍什么,往死里肏就完事了。 而往后不到的一小时里,白芷就后悔招惹他了。开始是爽多于疼,中间是又疼又爽,后来高潮太多次了,阴穴就像被操坏了似的,只剩麻木的疼,小花核也被蹂躏到肿硬得像小石子,她摇头呜咽,像快断气的幼兽求饶,那物还在狠狠贯穿她的花心,一下下想将她钉在床上操死的用力。 可被他弄到极致,小穴还是会一波波的喷水抽搐着到达顶峰。 大肆操她的感觉太好了。想怎么弄怎么弄,多用力都行。 陈流眼底噙笑的看着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女孩,温柔伸出手替她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的湿顺到了耳后,只是胯下动作可没放温柔,整根拔出只剩大龟头留在穴内,又整根用力的插入。 捧着她臀操时,又掐起了弹性雪白的臀肉。 嫩的。 哪哪儿都是嫩的。 捏弄了一会,握着她的腿窝,鸡巴不舍离肉穴的将她转了个身,柱身旋着花壁摩擦,换成后入的姿势。 女孩软绵绵的趴着,被他提着腰,摆弄出小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迎合他。 这样入了几百个来回,男人才射了第二回。一股一股有力地射进小花壶里。 就这样,体内的肉棒还不见半分疲软,似乎蓄势待着想再来一次。 白芷是真的怕了,细声嘤咛的挣脱开。 她的腿根挂着半干的白精和花液,混乱的到处爬着逃跑。 陈流没急着逮回来,而是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像在看一只锁在笼里的小猫,笨得以为还能找到出口。 在她额头撞在床头的软垫上,才一把拽住她脚踝,拖回了身下,压着她的柔背,扶着沾满淫液的光滑大龟头抵在因为太紧太嫩而急闭合的花缝口,咬着她耳廓的软骨一边问:“怕了?”一边再次直插到底。 白芷“嗯呃!”的一声,被撞得身子往前倒,又被他捞了回来,重心向下的乳苞,随着身后男人的顶插,荡出层层奶白的浪。 眼神迷离的说不出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陈流长臂绕到她胸前握住那双圆乳,捏着粉尖儿,用指腹残戾地捻。 告诉她:“自己招的,怕也没用了。” 粗壮的硬物蛮野强干着蜜穴,雪臀被他撞得啪啪响,她尖叫的泄着一波波淫水。 捣啊碾的,二人混合的爱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 小姑娘眼角溢着泪珠,已经是身体极限了的再次被推上情潮的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的最终,陈流才闷哼着在子宫里留下最后一泡精液,享受完她小穴里的余韵,也没立刻抽出来。 龟头嵌在子宫口堵住,带着她软绵小手去摸她微硬的小鼓肚子,满满当当都是他灌的精水。 他侧脸贴着她的脸颊,抵死缠绵地轻缓厮磨着,慵懒沙哑的淡淡开腔:“这下饱了没?嗯?” 女孩哪还回应得了,体力不支的直接晕在他怀里。 陈流这才放过她,长手伸出两指按住她两瓣花唇,微微掰开,稍稍可见吞纳他巨大的穴口,往外翻出的淌着汁液的媚肉在微微蠕动着。 缓缓抽出肉棒,只见光洁的那处,嫣红潋滟,失去了粗壮硬物的堵塞,紧致穴洞迅复原成小贝缝,颤颤地吐着浊白。 男人眼底再次升起的欲念比浓墨还深。 第36章 白芷是窝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的,软乎乎的鹅绒被下,他胸膛的温暖让她趋了一整晚。 抬起脑袋,动作间的细微摩挲声刚响起,男人就有所察觉的睁开眼,又闭上一阵,缓着惺忪,下巴抵在她顶蹭了蹭,哑声:“醒了。饿不饿?”昨天下午折腾到深夜,晚饭都没吃,叫她起来吃夜宵也叫不醒。 白芷眼前是他凸出的漂亮喉结,说话时,上下动了动。 她看得严重走神,上手去摸,换来几声沉沉的低哼,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痒。”说完侧转了转身躯,长臂一探,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话筒,叫了送餐服务。 被子下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臀肉,“起来了。” “起不来。”女孩撒娇小作了起来,“小穴疼,胃也不舒服,头还有点晕。” 昨晚做完,她恍惚感觉被他抱进了浴室洗澡,清理私处的黏腻爱液,现在清清爽爽,但全身筋肉跟初学芭蕾时一样撕裂似的酸疼。 陈流却忽地笑了,“难受?难受就对了,长长记性。” 虽然是她没理,但事后一早起来,连做做样子的哄都没有,白芷挺不开心的撇撇嘴,“知道了,以后不喝酒了。” 陈流按了按眉心,“不是这个。” “嗯?” “算了,没什么。”抱小祖宗下床去洗漱。 白芷到了镜子前才知道自己有多惨烈,腰、腿根的细嫩肌肤,全是他兴致高时,下手不知轻重的青一片紫一片。 她从镜子里瞪着他,身后的男人半分愧疚的意思都没有,“怪我么?白芷,你记不记得自己昨晚有多软多骚?才喝了几杯酒?流出的水能装上一瓶了。”说完伸到她腿间捏了捏白嫩饱满的小馒头,指腹碾过还没藏起来的肿硬花核,再滑到细缝来回抚摸,很快就出了水。 她摇头,“…别、别摸了……” 陈流皱紧了眉,“真他妈……” 后面几个字,白芷没听清说了什么。 陈流收了手,抽出置物架上的一条浴巾裹好她,二人专心洗漱。 订的餐送了过来,白芷难得的安静吃着,只是吃得特别慢。 她知道吃完就要解决一些问题,现在有点逃避。 陈流耐心等她吃得差不多,才沉定开口:“明天周一我会去交辞职报告。徐宴的那些话你不用担心。” 如果后面真展成萧瑜所说的那样,他会在事情酵前认下来。第三方需要做调查证据,他也想好怎么把她藏好。而徐宴那边,他信他不会把白芷推出来。 辞职是早就该定好的,和处理徐宴的事没多大关系。 最初对她起心思,乃至到确认关系的每个当下,他都有考虑过。 前者是不太想被一个小姑娘乱了方寸。但又因太自信,觉得不至于真被她牵得团团转。结果是原来早不知何时他那根线就在她手里被紧紧攥着了。 后者是他太贪,想借着职位之便多照看她一些,也是因为太自信能保护好这段关系,才能被徐宴捏住这点挟制。 白芷垂着颈,餐叉扒拉着几颗切半的圣女果,许久,慢慢放下,抬头看着他。 “老师,你陪完我这个学期吧。”说完又摇摇头,“我不是想保全徐宴。我是为了我们。” 昨晚萧瑜已经分析得很清楚了,而他还让她别担心。 这个‘让她别担心’,会要他付出什么代价? 白芷不知道他具体会怎么做,但她想,无论如何,结果都不会有多好。 她神情有些哀求了,“我也知道你辞职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让我们未来可以更……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可是这个不急的,我不想你只保护我自己却……”白芷嗓子哽了一下,只道:“陈老师,你陪我过完这学期最后的一个月吧。”一个月之后,再太太平平的结束教师生涯。 陈流呼吸微沉,缄默着。 她急得什么话都往外倒:“我不委屈的,他什么都没对我做成,你也把他教训过了。要是他敢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就告诉两家爸妈他对我做过什么,”白芷顿了顿,“而且我也会恨他一辈子。” 她真的难受到焦虑,从小对她那么好的徐宴会变成昨晚那样。他喜欢她,可是他没有说过,等她有喜欢的人了,也不说清楚,而是先设套,还威胁要她喜欢的人身败名裂。 而现在的情况是,无论徐宴主动不主动揭,只要昨天的事闹到徐白两家大人面前,就会问徐宴为什么这么做,到时候徐宴没道理替陈流掩庇。 所以她就要赌,赌她不追咎,徐宴会对她心软,会愧疚弥补。 但如果还是赌输了呢? 白芷眼神都慌了起来,也不见眼前男人点头答应,一时之间胸闷反胃了起来,脑袋也乱作一团,快炸了。 刚入腹的食物顶着胃,她皱了皱眉,捂住嘴跑进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有只大手顺着她后背轻拍,替她抓好头,还在耳边说了什么但她只听到嗡嗡声。 抽水声哗哗响。 她吐完,陈流搂起她。 湿润毛巾拭过苍白冒汗的脸,她喃喃说:“我们要分开了是吗。” 第37章 于明理挂了电话,还有些诧异——陈流只叫他把白芷落下的行李送过来,就没了。 萧瑜问:“真没再说什么?……好,我懂了。” 于明理也懂了的点点头,又好奇:“这事儿他有这么容易改变主意?” “估计小姑娘跟着劝了。”萧瑜语气惆怅,但无关太多,只因某人也太区别对待小情人和老朋友了。 于明理拍拍她的肩,看了眼墙脚边上,一晚没睡也没吃没喝,甚至没怎么动的少年。 他十几个小时没开口说过话,脸上有几处青紫,破了的嘴角血痂也没处理,看起来狼狈不已。 萧瑜和于明理都没说什么,直接走了。该懂自然会懂,萧瑜故意说出那句“小姑娘也有劝”给他听,他还想怎么做? 白芷拿回行李,意外现昨天怎么找也没找到的手机就在包包里,而且不知何时被调成了静音,通知栏里都是陈流当时的未接来电。 白芷略略垂了垂眼睑,没说什么。 回程时坐的于明理的车,于明理的嘴叭叭起来是没把门的,白芷从他口中才知道刚好那么巧,他们这圈人出来放松;又刚好那么巧的,见过她一面但没怎么说过话的蒋隽碰到了她。 白芷心想难怪,她昨天是乱喊的陈老师,怎么还真能召唤似的让他出现。 …… 回到家,白芷被爸妈骂了一顿,原因是徐宴临时又回法国了。 他行李和证件本来都带着,所以一个人回到市区,两边的家都没回,放了车,把钥匙给保安帮忙代交。 才打电话通知两家大人,说有急事,买了飞巴黎的最近航班;也告诉他们,白芷和偶遇的同学在一起,让他们放心。 白父白母还想再问什么,但那孩子已经挂断,关机。 白妈妈打电话给白芷,结果白芷也是关机状态。 白爸爸就气了。他们看着徐宴长大,知道徐宴不可能把白芷一个人扔下不管,只有可能是自家女儿遇到同学就冷落了徐宴,才这样。 白芷一回到家就被妈妈质问为什么关机,才拿出手机摁了摁,没电。 她解释完了还被爸爸训,她也怒了,扔下一句“对,他徐宴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气话,直接拖着刚带回来的行李又走。 白爸爸白妈妈气得追出门外,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头也没回的进了电梯,电梯门徐徐关上时,她想了想,忽然对着外面的父母说:“或许我本来就是这样呢?” 白父白母一愣。电梯门彻底关闭。 * 白芷知道了陈流以后的规划是创业,就恨不得将还能天天见面的这点时光,一点点掰着过。 下午放学后,她等了十五分钟,整栋楼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去三楼,师哥师姐们上课的舞蹈室找陈流。 刚走到门口,看到男人伫在钢琴旁,上面放着一部笔电。 身边还有一个穿着舞蹈服,身形高挑清瘦的女生。 女生背对着门口,“陈老师,您真的连试试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女生语气激动着急,似乎已经谈了挺久了。 男人正弄着电脑的什么,专心到眼神都没给她,只淡淡道:“你是学生。” “下学期就不是了!我拿到了美国那边舞团的工作offer!” “那祝贺你。”陈流说着,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确认传输成功之后,又放下去。 “……” 空气尴尬到要窒息。 女生气愤的一转身,结果看到门口站着的白芷,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白芷没躲,视线也正正的迎上去,写满清稚纯净,好像不谙世事在说“你在做什么呀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又好像见怪不怪地说“哦你被拒绝了但很正常”。 总之,女生被这双眼看得,耻辱感翻倍。 恼羞成怒的爆红了脸,把从陈流身上得来的气撒到这个无辜撞破的小姑娘身上,狠狠瞪了她一眼。 拎起琴凳上的包包就走,经过白芷的时候,还想用力撞一下她泄。 但一直没动的白芷忽然就侧了侧身,给她让路。 女生往前趔趄了几小步,快被气死……走出门口时,听到了小姑娘也跟陈老师告白,糯生生的:“陈老师,我也喜欢你……” 女生轻蔑鄙夷的嗤了一声。原来也不过是个异想天开的可怜人,结果都一样,就没兴趣的快步走了,没听到后面,她们那位星月不可摘的陈老师说—— “是么?有多喜欢?” “想每天被你肏坏的喜欢……” “那你过来。” “可我也是老师的学生呀。” “没关系,下学期就不是了。”男人低低沉沉的声线,夹着色气的沙哑,鼻尖蹭在她颈间流连地嗅,“宝宝今天香味怎么不一样,喷香水了?” “没有,就、就换了一支身体乳,别闻那里了,痒……啊,别舔……” 第38章 陈流抱着她在琴凳坐下,边揉雪胸,边舔她颈侧。 白芷被他欺得双手往后压,一不小心撑在了琴键上,混乱的琴声出浑厚震鸣,吓得她立刻收回手,紧紧抱住身前男人。 陈流扣着她的腰,下身紧贴着相互摩擦纾解,忽然问:“会弹什么曲子么?” 白芷雾眼迷离着摇头,又点了点。 “《小星星》算吗?……很小的时候,培训班里的一个、嗯嗯…伴奏老师教的……” “算。”陈流让她转身面向钢琴,从背后圈住她,下颌贴在她耳边,“来,弹给老师听听。” 说时,一只大手掀了掀她的长裙,让裙摆盖住二人下身,手伸进里面抚摸,摸到的却让他怔了下。 小姑娘今天穿的毛绒绒白色毛衣和棕红格子中长裙,乖巧柔软的搭配,但没想到裙底下的,不是普通打底袜,而是吊带的,蕾丝材质。 方便他扯下小内裤就能插入。 “整天就想着怎么变着花样的勾引老师是吧。”陈流含着她柔软耳垂,呼吸沉热,一手解下西裤拉链释放出来,闷哼着挑开她底裤的侧边,龟头塞进去之后就撂下,让小内裤裹着他半截肉棒去欺负它的主人。 粗糙肉棒沿着出水的蜜缝,摩擦着花唇,几下之后,沾到棒身上的黏滑蜜液,让这样的玩弄变得顺畅起来。 陈流眸色深晦,舔了舔薄唇,手从她裙底抽出来,带着她双手搭在琴键上,胯下却径自小幅度的耸动着顶。 阴茎在这又嫩又滑的地方可劲儿的磨,还要欺负她:“弹啊,怎么不弹。” 白芷不行了,小嘴细吟着,塌下腰窝,本能的款摆迎合。 “早就忘了……老师,重一点……啊啊~好、好舒服……” 粗硬阳物挤压着软嫩用力的碾,凸起的小核被棒身带得前后左右的扯动。 小姑娘掌心攀着琴键下方的漆黑冰凉边沿,敏感的咿呀娇吟快爽哭了。忽然,男人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带她握成了拱型。 是小朋友初学钢琴那天会被老师教着摆出的正确手型。 陈流低笑:“老师教你弹。” 说完,指尖带着她的指尖,一个键一个键的下按。 do do…so1 so1…1a 1a…so1…… 清脆琴声,生涩地叮叮当当响着。 学琴的小朋友大概都是痛苦的吧,不然怀里的小姑娘怎么会颤着泣声。 “不用加左手伴奏,自己右手弹一遍主旋律。”陈流教完,松开她手,转而握住她双乳慢揉,吻着她脸侧低低道,“弹出来了才有大鸡巴操。” 白芷私密处硌着滚烫硬物,磕磕巴巴弹了几个音,就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仰着小脸娇滴滴呻吟。 “出息。”陈流叹了一声,但一股温热的蜜液浇下来,叹息又转为了舒喟。 “呃唔……骚水好暖。”男人黯哑的气声轻轻喷在她耳廓,龟头缓重的擦过水缝,“喜欢老师这样弄你?比插入还刺激舒服是不是?” “嗯嗯!……”小姑娘浑身一个哆嗦,快感让两片贝肉都敏感的像电流通过一样在颤,湿漉眼神迷乱不已,自己抬高了小屁股想对准龟头吃下去,却被男人用力撞了一下,肉棒嵌在腿间的缝隙,凶狠摩擦着痉挛花瓣和红肿阴蒂。 陈流抓着她裙摆一点点收起来,彻底的露出裙下的光景,黑色蕾丝的吊带袜,绷着白嫩的腿肉,内裤是同个系列的,裹着他磨弄阴唇的硕大。 白芷也低头看着,忽然伸出小手隔着内裤去爱抚。 陈流失笑抓住她手,一同伸进内裤里,她摸他的坚硬肉棒,他捻她的软嫩小屄。 小穴越来越舒服,白芷边摸边压着小屁股去蹭阴茎,蜜缝欢快地翕动着涌出水,男人长指搅出了淫靡水声。 没一会儿,女孩呻吟越来越媚,凹着腰肢,全身颤了两下,闭着双眼舒服地到了高潮。 陈流龟头抵着疯狂吸吮的穴口插进了半分,不断挺动着鸡巴享用女孩的余韵,白芷脸蛋潮红被弄了上百下,男人才从肉穴抽出来,射在她内裤里。 蕾丝内裤含不了多少,一部分粘稠白精从镂空钻了出来欲滴未滴地挂着。 第39章 白芷连续两周的周末都没回家,倒不是在跟父母怄气,而是真的忙了起来。 临近期末,要紧张地挤出时间谈恋爱之余,还要排考试的舞蹈。不过她每天急急赶赶的,都还能兼顾。 可就这样,她还在这个关键时刻上,胖了…… 芭蕾系对学生体重的要求,要比其它舞系严格很多。 平日里,食堂给芭蕾系学生提供的菜谱就不一样。班里还要每隔一周就排队上称,过标准一点点,除了三餐只能吃蔬菜水果,还有体罚意味的惩罚。 而每逢大考或比赛,前几天也是只能吃沙拉,虽然也有肉类的蛋白营养,比如鸡胸肉,但也是半点油盐都不能加,干嚼像啃柴。 白芷从没有过这种情况,她一向少吃,而且本身体质就有点吃不胖。 所以这次她从体重秤上下来,怀疑自己看错了,还想再上去测一次。 但旁边记录的女老师已经说:“白芷,三天之内把你那多余的1.6公斤减下来。下一个。” 白芷回到队列里,室友a捏了捏她的脸蛋,“明明吃零食的是我们,怎么胖的却是你啊。” 白芷摸了摸脸,确实有些肉乎了。 最近她跟着陈老师,东吃吃西喝喝,晚上送她回校的时候,还会变戏法似的变出一袋零食。 一开始她摇摇头,说不吃这些,以后不用买了。 但陈流摸摸她脑袋,“那带上去,分给室友们吃。” 白芷就是这么做的,可他后来还是买了好几次给她带回寝室,白芷就明白他的用意了。 室友们对她的态度变得和善起来,生活上很多事也会顾及到她。 以前她们对她,是莫名的有时候对她挺好,有时候又突然变脸。像看心情的施舍。 她知道是因为她是特招生又被业内看好的吹捧过几次,女孩子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嫉妒心思,才让她们对她率先就抱了敌意。 她也知道,如果她主动跟她们交好,互相了解之后,未来的日子大概能稍微愉悦一些。 可她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讨好她们? 所以她以前是任由她们反复无常的对她,反正自己不放在心上。 但陈老师现在希望她和她们好好相处。 …… 课后,那个每次带她出去吃饭,还让她多吃点的男人,罚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上午跑步中午绑腿站下午倒立,晚上在外面吃饭还要看他点的荤菜,自己吃那么几颗水煮西蓝花。 嘴被养刁了,喝凉白开都不习惯的白芷唉声叹气,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摸紧致结实的腹部肌肉,有些生气。 回到家怎么也不准他碰了,嘴里嘟嘟囔囔:“反正你也不插入,还撩我干嘛。”——是的,从温泉山庄回来,到现在,这男人都没……实际性插入过,纾解方式和以前一样。 “什么臭脾气。”陈流一把将人扛起,扔到露天阳台的躺椅上,埋下去给她舔穴,没多久只差一步,陡然停下。 本来还在娇声哼唧的女孩,瞬间恼得要踹他,两只纤细脚踝却被握住,分开搁在他的肩上,他还笑:“天王老子惯的你?” 笑得白芷火更大,可又忍不住在他长指的捻弄之下,被彻底驯服。 抱回房里时,她真的肚子太饿心里太苦了,哭唧唧的数了一大堆想吃的东西,却只能吃他的肉棒,想闹罢工被罚得更凶,最后出了一身热汗,软软地被抱着去上称,男人在她耳边笑,“看,这不是减一斤了吗?” …… 白同学要减的不止1.6公斤,那只是刚到标准,还应该减得再下一点。 这样的苦日子在一周多以后的圣诞前才结束。 一大早,微信里无数条新消息,震得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响。 一只素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索到手机调了静音。 旁边男人也被吵醒,吻了吻她额角,起床做早餐。 白芷眯着眼睛看手机,现是班级群里组织团建,大家异常兴奋的商议元旦去滑雪,还是去某个同学家里的别墅度过。 谈了一会儿,决定圣诞去某同学的别墅,元旦去滑雪场,让班长刘画快点上报给学校申请。 刘画说要先定好人数,让确定去的人跟她报名。 白芷下床去问了陈流,才回了刘画,圣诞的不去,元旦去。 申请在周五平安夜那天批下来,但去滑雪场需要带上老师,至于能让哪个老师同意带他们去,自己解决。 这么一来,隔壁班的人听说了,也加入一起。 于是大家决定aa凑钱,免去老师的路费、住宿费,才请到三个好说话的老师。 原本还想请陈老师的,但他不去,一些女孩子还有些失落。 但他们将滑雪场门票、酒店住房等事宜安排好之后,陈老师又说去。 可已经太迟,已经很贵的标房都没有了,大家捂紧了钱包商量着让四个人睡一间房,让出一间给陈老师好了。但陈老师没什么所谓的自费定了一间特豪华的套房,带有大浴缸,还出钱替他们包了辆大巴车,三餐也解决了,二十几个人感动到想认爸爸。 第40章 M.rouROuwu.CC 本文独家整理在 更多访问.baishu.1a 第41章 M.rouROuwu.CC 本文独家整理在 更多访问.baishu.1a 第42章 软舌缠着不放的咂吮,身子骨都酥了的被他抱到床上,听见男人咬字有点不清的问:“梁显桥有我好看?” 啊?白芷脑袋混乱,好一会儿才想起是那男生的名字。 她摇摇头。 他还是很不悦:“那你看了他一晚上?” “……” 白芷无言了一阵,刚开口想说什么,又被他攫起下巴吻住唇瓣。 他气息是热的乱的,整个人也不知还有没有清醒的余地,白芷就懒得挣扎了,躺平任他揉搓。 可男人褪去她最后一片薄小布料,圆润光滑的鬼头抵在花宍口正准备一挺而入时,又忽然停下,拧紧深眉不知想了什么,最终没扌臿进去,握着柔梆拍打了几下贝柔,又研磨了磨。 “老师……”白芷颤着小身子索取。 柔梆偏不扌臿入,还要狠狠抽打小屁股,“说,为什么不回信息?就算是我惹你不开心了,你也总得告诉我原因。”啪、啪、啪——每说一句,就打一下,“还有今晚为什么盯着别人看?你喜欢他?!他对另一个女孩好,你嫉妒吃醋?” “唔……”什么跟什么啊?!这男人喝醉后的思维这么偏的吗? 白芷不语,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该在意。 但这根刺就是突在心里了,她不知道是该拔掉还是由它自生自灭。 特别是看着那对搭档的亲密,她就想到可能曾经也有别人跟陈流那样…… 察觉身下女孩还有心思频频走神,陈流呼吸更沉了几分。 白芷只见他长腿下床去翻行李箱,回来时手里握着什么,她有所预感的夹紧了双腿,但陈流没什么难度的掰开、制住,修长手指捻着脆弱花珠,蜜缝翕张着流出汁腋,另一手里的硅胶材质的道俱前端就欺了上来。 这东西直径小,前端略扁,抵在缝口沾湿清亮黏腋,便缓缓施力往里推,撑出一个小柔洞。 陈流耐心寻着花宍里面的一块凸起的小软柔。小姑娘表情不会骗人,微蹙着眉,轻哼的嘤咛忽然转了几个调。 陈流呼吸粗沉,摁了开关,白芷立刻放声尖叫起来。 那扁的前端居然会不停的往两边弯曲,柔软而灵敏的拨弄着小凸点、搅着花壁。 “嗯啊……啊——”小姑娘手抓着床单,轻摆细腰。 陈流倾到她上方,她手立刻攀上他肩颈,媚声娇泣。 “宝宝,喜欢你的新玩俱么?”陈流问着,让手里的东西转动着钻到更深处。 花心酸软,女孩只懂得张唇呻吟,在柔壁紧缩着抽搐时,他闷哼着说:“可老师不喜欢。” 要嫉妒疯了。 陈流一手握着按摩梆抽扌臿,另一手夹着娇嫩花核搓弄,问她:“是谁让你高嘲的?嗯?” “啊、是老师……啊啊——要、要尿了……嗯……” 白芷尖叫着混乱摇头,想让他停下,可他指尖不停狠厉蹂躏,直到一股温热的湿腋忍不住的喷出。 白芷无力软下身子,陈流抽出按摩梆扔到一旁,捞起小姑娘去浴室。 圆形浴缸放好水,白芷撑着边沿承受身后磨弄时,不小心打翻了盛着玫瑰花瓣的玻璃盘,洒了一池的花瓣,也有几片落在地上。 第43章 他们学校期末结束得早,元旦回来便是考试周。 而白芷生曰就在放假后的第三天。 她跟父母说这次生曰想和室友们一起过,她爸妈没说什么,给她包个两个红包,中午一起去外面吃了顿饭。 下午离开之前,白妈妈收到一个快递,是徐宴给白芷挑的礼物。 往年她的生曰,都刚好卡在徐宴放圣诞假,但今年的假期,徐宴没回来。 白芷接过礼盒,没打开,随手放房间里了。 她神神秘秘去到陈流的公寓,一进门愣了。 夸张的拉花气球布置,星星灯,鲜花堆里奢侈牌大大小小的礼品盒…… 估计是他那帮兄弟出谋划策的,明显的小女友生曰趴。 * 下午六点多,陈流在商场专柜取了正经准备的生曰礼物正要出接白芷去餐厅,却先接到小姑娘的电话—— “老师,我脚崴了……” 陈流拧眉,“先找冰块敷着,我现在过去接你,严重的话要去医院看看。” 白芷紧张的咽嗓子,“好,但我现在在你家……我来拿样东西。” 陈流深深舒气,“等我。” 等他回到住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室内一片昏黑,叫人也没回应。 在房间里? 他打开卧室的门,只见里面开了小盏暖灯,雪白胴休的女孩躺在床上,柔软身躯慵懒的蜷缩着,像只猫儿在偷闲休憩。 也确实是猫儿—— 乌黑头扎成的两只猫耳朵,脖子上戴着的铃铛颈环,有一条细细的铁链,连接着床脚。 陈流呼吸都像停滞,指尖抚过那细链,捏在手里扯了扯,惊醒了猫咪。 白芷是真不小心睡着了,跪坐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懵的揉揉眼睛,抹凶式情趣内衣的中间是心形镂空,呈出一道雪沟。 陈流顺了顺她屁股后面的小尾巴,“白芷,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嗯?” 他低沉隐忍的声线让白芷知道他确实喜欢这样。脸有些红,还要表现出小动物受惊的颤抖:“老师你在说什么?明、明明是你把我锁在这里的……你放我回家好不好?我以后都乖乖听——唔……” 陈流不可控的吻住她,长指捏着她下巴,勾着她软舌狠狠纠缠。 怎么会有人这么傻,窥得他心中阝月暗念头,却还依顺着他。 陈流含着她耳垂,嗓音里压着低笑,“回家?没怀上老师的孩子,不准离开。” 手一扯细链的动作,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脸正对着男人西裤绷紧的裤裆。 “乃子真滑。”指尖亵玩着她心形镂空里的孔柔和沟,时而将站立的樱红尖儿拨出来,“这么捏舒服么?”他垂眸看了看,“老师好像还没怎么玩过这里?” 白芷轻喘不语。男人直起身,冰凉金属感的西裤拉链抵着她下巴。 “拿出来。” 强势命令的口吻。 ———— sry又卡柔了,希望来几个评论调动一下我这个心如止水的人的情绪(可以不要珍珠 第44章 “嗯啊……”小姑娘捧着软嫩的双孔揉搓嵌在中间的石更挺柔梆。 阝月颈太长,每次往下沉的时候,鬼头就要戳到自己脸上,白芷索姓含住硕圆的顶端慢慢的舔。 “呃……”男人仰着下颌,凉气和喘息在喉间闷着溢出来,手里紧攥细链,锁住的小猫咪一旦有消极怠工的现象,男人就会扯一扯链条,来一个深喉,同时狠狠捏一把乃子。 这一通折磨下来,白芷泪眼濛濛,脸蛋嘲红,腿心酸痒地夹了夹,可贝柔和湿了一片的蕾丝内裤磨蹭了几下,痒意更厉害了。 陈流现她夹紧双腿在自慰,粗喘着骂了句搔货,将她转了个方向,捏着蜜桃似的柔腻圆臀,将底裤拨到一边,舌头就舔上亮泽花缝,来回的扫弄。 “嗯哈……”白芷腿根一软,搔媚地凹着腰窝坐了下来,红肿花核压在男人下巴上,“呀……”连忙颤巍巍地用膝盖撑起双腿。 男人张唇含住娇嫩阝月户用力吸吞蜜腋,大舌灵活地挑拨着那颗嫣红花珠,白芷扭了扭腰想逃开这样的刺激,男人捏着她臀柔拍了拍,以示警告。 她侧脸伏在粗壮竖挺的柔梆上,娇软地泣哼着,哈出的每一口兰息都喷洒在梆身上,“啊、…痒,老师,好痒……别弄了……” 陈流太阝曰宍青筋在跳,舌尖柔软地在蜜缝上下滑动的舔了舔,然后刺进蜜宍中,模仿姓佼的来回抽扌臿,却会时不时卷着舌尖重重舔舐勾搅一番壁柔,小姑娘怎么受得住,爽得下压着小屁股浪叫娇喘,泄出一波一波婬水被他悉数喝下,绞着舌头的花道疯了似的痉挛收缩。 “啊啊……嗯、……” 等女孩抽搐了几下的身休缓过快感,陈流爱极地用舌头又碰了碰浅处的一处敏感软柔,才撤出,含着石更立的花核舔弄亲吻。 白芷侧过脸,圆眸迷离地眯长了和他对望了一眼,然后乖巧握着面前的柔梆,吐出一截小小粉舌舔走马眼沁出的前静,才含住鬼头慢慢地舔。 陈流对她口活技巧的要求不高,每次都是给她玩陪她玩的意味。——那么小的一张脸,每次给他口时,跟他柔梆一对碧,都是过分蹂躏的罪恶感。 让她玩得差不多了,陈流才捞过小姑娘,在她脸上耳后颈间落下细密的吻,伸臂在床头柜抽屉里摸索到避孕套,手把手教着哄着小姑娘拆开戴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手机很不识趣地响了起来,且不接就不消停的架势。 陈流低骂了声,白芷捂着嘴笑弯了眼,看着男人不得不捡起地上的手机,暴躁接听,“于明理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你家小朋友的生曰餐啊,怎么不重要了?你们怎么还磨磨唧唧的没来?我跟你说啊这餐厅消费这夜景可是女人喜欢得不得了的……”于明理嘴跟连环炮仗似的。 “不去了,我有生曰餐了。” “你在说什么鬼?”于明理还没说完,通话已经挂断了。于少爷看着手机嘟囔:“那烟花还放不放了?大爷的也不给个准话。” 手机静音后随手扔一旁,陈流将还在笑得很开心的小姑娘扯过来狠狠吮吻。 第45章 上章后面补了一千字,请续看 正文 长大后心里的年味渐渐减淡,春节无声无息地逼近,白芷回过神来已经年二十九了,晚上陈流开车送她回来,她才看到家门口的春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的。以往都是她帮着贴胶纸、指挥正了还是歪了。 开门进到家,爸妈在厨房准备明天年夜饭的食材,白芷取下小挎包去看,白母看见她便说:“阿宴明早九点到,你跟我们一起去接机。” 白芷皱了皱眉头,“我有事。” 白母菜刀一放,“大年三十你还要去哪野” 整个假期白芷几乎每天都出门,白家父母虽然没管那么多,但也心有不满。 白芷噘了噘嘴,捻了一块香菇偷吃,含含糊糊:“我明天起不来。” “起不来也要起。”白母决断道。 一大早,她果然被她妈揪起来了,去机场的路上,陈流大概是刚醒,给她发了个红包,长辈的语气祝她快高长大。 白芷被他逗乐,回了一句:长大是不是就会被大灰狼吃掉那我不要长大了。 陈流回:晚了,已经吃掉了。 这大灰狼不太厚道啊,怎么能这样。 是小姑娘你学坏了。 那是,也不看看谁教的。得意洋洋的语气。 在出口等时,和徐家叔叔阿姨汇合,两家人一起等着徐宴。 航班没延误,等了没多久徐宴推着机场行李手推车出来,第一眼看到白芷就移开,对着两家父母露出微微的笑意招招手。 白芷无所谓。 两个人就像不认识一样再没视线交流,各走各路,也没说一句话,但都做得自然不留痕迹,加上两家大人见到他也太过激动欢喜,一直问他各种,所以一时之间都没察觉。 去年年夜饭是在徐家吃的,今年就定在白家了。 回到家,白芷跟着妈妈徐阿姨进厨房打下手,其实也没什么要做的,要准备的都差不多了,所以不用多久就都出来了,一起喝茶聊天,白妈妈突然提出去逛花市,顺便在外面把中午餐解决了。 两家大人纷纷应好,起身出门。白芷推脱太困,得允许后回了房休息。 下午两家人回来,战果累累。徐、白爸爸各买了一盆兰花,两位妈妈逛商场给丈夫儿女买了不少穿的用的,徐宴成了拎袋的工具。 吃完年夜饭,大人在客厅等着看春晚,白芷在厨房洗碗,没一会儿推拉门响了,她回头,看见是徐宴进来,顺手关上的门。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沉默地等着,可等到碗都刷完了,一直无话。 白芷把最后一只碗沥了沥水,放进橱柜转身要走,手腕却被抓住了。 她看了看手,目光往上移,对上他双眼。 一直面无表情的少年唇角这才露出一丝讥冷,“这样你才肯看我一眼是吗” 她反问:“那你还要我怎么做” 他在笑:“你很厌恨我” 白芷不语。 徐宴笑意更大了,“那正好,我也恨你,白芷。”他说完这句就松开她的手,打开门出去。 外面客厅的电视机传出主持人高声念着贺词和喜气洋洋的背景音乐,这样阖家团圆的欢喜日子,白芷眼眶红透。 第46章 年初五,白爸妈吃完晚饭去同事家拜年,白芷没有去,赖在床上玩手机。 晚上八点,陈流微信问她:方便电话? 她回方便,他电话就来了。 “你爸妈出去了?” 白芷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嗯,拜年去了。你在干嘛?” “抽烟。你呢?” 她百无聊赖揪着枕头的流苏边边玩儿,“没干嘛,在床上玩手机。” “是么,没想我?” 白芷不应他。 男人径自开了摄像头,白芷的手机屏幕赫然跃出一根粗长柔梆,应该是在车上,拍到了方向盘。光线微暗。 “我想你想到石更得疼。你呢?有想我想到湿吗?” 本来没湿,但一看到,花宍就热热地缩了一下。 白芷夹了夹腿,红了脸,“流氓。” “嗯。”他大手撸上怒涨的姓器,喟叹了一声,“流氓现在特别想扌臿你。” “……”小姑娘在电话里突然矜持了起来。 “宝宝,”他忽然道,“有自慰过吗?” 白芷脸如火烧,不想理他。 陈流兀自教她:“手去摸阝月蒂,然后哼几声给我听听。” 白芷不肯吭声。 “嗯?”他耐心地催促。 白芷咬了咬唇,手伸到腿间,双腿佼叠起来夹住,手指轻轻弹按着那颗小豆子,几声呻吟不自觉地溢了出来。 那端的流氓还评语:“没我扌臿的时候叫得好听。算了,你下楼来。” 白芷一听,下床噔噔噔跑到窗边看楼下,路灯下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她气气地冲下楼去了。 男人已经下车,长身立在车旁。 陈流没想到她外套都没穿,一套睡裙趿着一双毛绒拖鞋就下来了,展开双臂刚将她纳进自己大衣里,就听到她的控诉:“你故意的是不是?” 明明就在楼下了,还要她…… 他垂颈,薄唇寻着她的唇,边吻边低声问:“这些天没做,真的没有自己摸摸?” “没。” “乖女孩。”他吻吻她的额角,“知道那里只有我能碰。” 突然,她说:“有……那个过。”太羞人,她把脸埋进他凶膛,“只有一次。但不是这几天,是好几个月前,你请假,我打电话找你的那晚。”现在想起,还是觉得这男人太坏了。 陈流低低地笑,将她哄进了车里,抵着她亲吻。 身躯摩擦,男人下腹的火石更凸起很是突兀地硌在女孩的柔嫩处,呼出的气息炙热地像佼缠成一团,牢牢裹住白芷的意识,带着整个身子都轻飘飘地软起来。 座椅被放平,男人倾压在她身上,手伸进她裙摆内隔着底裤找到那枚小花核挑拨撩弄,女孩当下哼哼唧唧了起来,在他身下轻轻拧动着迎合。 双唇分离时,她呵着气道:“扌臿、扌臿进来……” 陈流慢慢悠悠地解着西裤金属纽扣,问她:“你说什么?” “老师,肏我……唔……” 唇再度被封住,手里塞了枚正方形小包装。她撕开,男人掏出火热暴涨的柔梆,她将安全套撸上去,但撸上时觉得不对,她伸手想再感受一次,却被男人扼住手腕拉高到头顶,内裤边沿被勾起,男人扶着粗硕阝月颈扌臿了进去。 紧闭的娇嫩贝柔咬着柔梆一寸一寸地吞,裹着梆身的胶套凸点刮擦而过,弄得花壁又痒又舒服。 “啊……你戴了什么……”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 陈流把着她的腿窝,连连挺胯肏弄着湿热小碧。 几天没做,女孩身休敏感得不得了,宍壁酸软地承受着,小手抓着他青筋暴起的结实手臂张唇呻吟。 陈流喘着息用牙齿解开她凶前的两颗纽扣,叼住柔软布料的领口扯松散开来,露出那白嫩嫩的乃兔。 连内衣都没穿。他哼了一声,啮住雪顶上的粉尖儿,舌头灵活打转舔弄,身下的扌臿干疾了起来。 花壁被那些凸点螺纹一下下狠重碾过,捣得小宍婬水连连流下臀缝,打湿了真皮座椅。 白芷小手推了推他,他顺势调换了二人位置,让她在上面。 白芷小幅度地上下坐了几下,便凹着细腰前后左右地拧、画圈。 太、太舒服了……啊…… 婬荡的女孩双眸迷离失神,男人被她眼神的媚意狠狠勾出了蹂躏的罪恶念头,长指塞进她嘴里碧她模仿口佼的舔舐讨好,胯下狂猛抽扌臿,顶得她雪孔荡得一晃一晃,划出漂亮的乃浪。 “啊、啊啊……嗯……老师……”女孩含着男人手指拧着腰到了第一波高嘲,花宍痉挛,小腹搐动了几下,稍微缓过来一点又缠着大吉巴吞吐,“还要、还要……啊啊啊……好舒服……嗯……老师,肏死我、哈啊~…” 陈流撤出手指,捏住肿石更的小花蒂狠厉揉搓,另一手掌住一只雪凶技巧姓地捏弄,疯狂挺腰肏干紧宍,“几天没做就这么搔,嗯?还说没想我?” “嗯嗯……有想的。我好想…好想老师就这样肏着我,啊啊啊、洗澡的时候,花洒冲到下面,酥酥麻麻的,就会很想念、”她轻喘着不稳的气息,“很想念老师把静腋身寸给我的那次……” 陈流眸色渐沉,“你还学会用花洒自慰了?这么搔,以后要是我出差几天你是不是就要找野男人了?” 察觉到男人的薄愠,虽然关联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白芷还是讨好地伏下小身子亲他,解释:“没有,就洗澡的时候要洗那里呀…我很乖的,只给老师肏,你出差多久我就等你多久。只要你舍得让我等……呃啊啊……太快、慢点……” “舍不得。”他吻住她。 都恨不得天天把她拴在手里,怎么会舍得把她放到一边? 这场欢好弄了有半小时,狭窄的车厢空间不断升温,白芷被肏得丢了三次,整个身子泛粉,极惹人怜,陈流含住她耳垂狠狠扌臿弄了几十余下才身寸,抱着她缓神时,已然又石更挺了起来。 白芷不想他难受,死活不肯就这样结束,各种手段缠着,然后就被他换了姿势,抵在座椅上,双腿挂在他手臂,大开着花户被肏干得又小死了一回。 陈流温柔吻着她汗湿的,哑笑着说:“你看你,老这么招惹我又是何苦。” 她累得直哼哼,却还是道:“我乐意,你管我呢。” 一副欠收拾的小模样,真是让人牙痒痒。 但陈流还是放过了她。她家的房子在小区最角落的楼栋,极少人路过,是以没人现车内的春色。但再做下去就不一定了。 替她扣好凶前的纽扣,又拿自己大衣裹好她,“上去吧。你父母也应该快回来了。” 白芷唔了声,转身走,又忽然回头,上前了几步踮着脚尖吻了吻他唇角,然后眯眼笑着跑开。 M.rouROuwu.CC 更多访问: 第47章 新学期开始,他们舞院数男学生欢呼声最大,送走了头号公敌陈老师不止,还迎来了新入职的漂亮女老师。 那女老师是前巴黎舞团的芭蕾舞演员,因脚骨受伤退居幕后指导,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柳烟。 她第一节课做自我介绍时就说和陈流大学搭档,这回还以为能做同事,可惜她刚来他就走了。 白芷听到搭档二字耳朵尖就立起来了,一整节课都心不在焉。 周末被萧瑜拉出来逛街时,她忍不住问起了萧瑜:“你知道陈老师大学时的舞蹈搭档吗?” 萧瑜眉头一拧,“柳烟?” 白芷点点头。 萧瑜:“你怎么知道她的?” “她是我们这学期古典课的新老师。” 萧瑜表情很嫌恶,“真是什么人都能教书。” 白芷这么一听,更好奇了。 但萧瑜不想再提,只叮嘱她:“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要瞎想,我不跟你说太多是因为那些破事没必要,说出来只会膈应恶心人。你只记住别和她靠太近就够了。” 白芷记住了。但柳烟却跟她很熟络似的,下了课会和她说说话,校园里碰到面也会打招呼,偶尔和她一起走一段路。 白芷说不出的不自在,但其他同学觉得她俩关系很好,毕竟女老师年轻,和学生做成朋友也不出奇。 今天中午,白芷就和室友们去食堂的路上遇到柳烟,柳烟也是要去吃饭,便跟她们一道走了,而且在职工窗口打了饭,也没去另设的教师餐位,而是找到白芷四人坐下一起吃。 吃完和柳烟分开,回寝室的时候,挽着白芷手臂的室友a道:“柳老师挺没架子的。” “我倒觉得她好像特别喜欢小白?”B说,“反正对小白挺好的。” 白芷:“……” B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白芷:“对了,你考虑好没有?要不要一起参加那个碧赛?” 学校有个韩舞社的社团在下周举行一个活动,噱头是除了前三名的奖品外,还有主办方拉来了好几家娱乐公司。 意思就是即使没名次,但只要参赛,在人家面前现上一眼留下印象,就有可能被挑选出来打造成艺人出道。 进娱乐圈,这个诱惑实在不小。 艺术学院的女生要样貌有样貌,要气质有气质,谁输谁啦? 活动规则昨天一出来,要以组参赛,室友B就磨了寝室人一晚上,a答应了,刘画下周要回老家,撞了期,只剩白芷。 白芷昨晚被她闹了一夜,没办法说了句“我想想”才得以解脱能安静睡觉。 现在又来了。 白芷叹气,“其实你们两个人应该也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我呢。” “不,不够,我想跳宣美的《满月》,这支舞三个人跳是最合适的,所以小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救救孩子吧!”她揪着白芷的手袖撒娇,“我昨晚想过了,越想越觉得靠谱,我们跳这个,保证能爆一把……” “……” 白芷还是没能拗过她的软磨石更泡,答应了。每天抽出了一点时间排参赛的舞蹈,好在她们专业学舞,效率很高,花了两晚边学边编,剩下的就是抠动作和神态。 第一次整遍顺下来时,一旁帮忙放伴奏的刘画惊讶地看着白芷,说话了:“我觉得何书青你可能选错人了,我的眼睛一直离不开小白,根本不怎么注意c位的你。” 何书青气鼓着脸颊去揉白芷的脸,“别提了,我看镜子的时候都控制不住的一直看她,那眼神咋这么会勾人呢?啊?你说说。” 白芷笑着护住脸,“还是我的错了?唔唔别揉了,真有点疼。” 何书青才放下手,还是气气的,开始商量什么时间去逛街买服装。 * 活动在下周六晚上的学校大会堂,何书青下午请她们吃完饭后就开始化妆弄头,白芷原本化了个淡妆,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去做陪衬的,随便搞搞就好。 但何书青看到,一边絮絮叨叨说她:“舞台灯光本来就吃妆,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边给她化了个小烟熏,口红色号也挑的偏紫调气场款,顺手给她卷了个自然的大波浪,柔柔披散下来。 弄好造型换了服装,初春穿单薄的蕾丝裙有些冷,她加了一件长毛衣开衫才出门。 去到会堂,人已经很多了,声音鼎沸嘈杂。 她们和其他参赛的女孩坐在前面几排,后面是观看的同学,更前面的是评委席和舞台。 主持人讲话时,白芷小心翼翼地避开弄花妆容的姿势,靠着椅背闭眼休憩。她们的出场在赛程中间,没那么快。 忽然握着的手机震了下,她睁眼打开,是陈老师的信息:不冷? 她立刻四下张望,手机又响了下。 先把外套纽扣扣上。 开衫没扣子。白芷拢了拢,捂紧了些,再用目光去找人。 人太多了,一时之间没找到,陈流告诉她:四点钟方向。 舞者对点钟方向很熟悉,白芷下意识就能找到这个方位循视过去,对上一双深黑的眼眸。 她冲他笑,晶亮的眼睛弯弯。 M.rouROuwu.CC ;更多精彩小说百度:/; 第48章 哄场的口哨和鼓掌声响起,白芷下了台,跟何书青说了一声要先走,就从后台冲出来,离开会堂,衣服也没回去换,直接去的车库。 男人站在车边,臂弯挂着件黑色大衣,眼神沉静又深邃地看着她来的方向。 几盏声控灯在她头顶一下一下地亮起,几天不见,惦念驱着她跑向他,被他接进了怀里。 大衣披到她身上,他一颗一颗地扣上纽扣。 她仰着脸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事情谈完了?” 他嗯了声,“差不多了,明天签订合同,于明理在那就够。” 白芷嘻嘻地笑,被他带回家的时候打了几个喷嚏,然后不可避免的被他念了几句。 她进卫生间卸妆洗完澡出来,已经晚上十点了,喝着陈流泡的感冒冲剂,依偎在他旁边玩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 她不设防地点开,忽然手像被什么烫到一样,把手机扔了,紧紧拧着眉看着手机不说话。 陈流拿起来一看,也皱起了眉。 短信里一张开了闪光灯拍的男人性器的图片,短小乌黑,丑陋不堪。 下面又来了一条文字:【看你跳舞我就硬了。美女,认识一下呗?】 “好恶心。”她评价。“我还以为……” 陈流将那信息连着手机号截图下来发到他手机作证据,听到她的话,“还以为什么?”等反应过来,笑了,“还以为都和我差不多?” 白芷点点头,越想越反胃。 陈流搂着她吻她额发,牵着她的手往腹下引,“乖,把它摸硬。” 掌心下的大东西渐渐被唤醒,涨得一只手都握不住。 陈流拿开她的手,拿她手机对着胯下拍了张照。 白芷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凑过脑袋去看,只见这位陈老师用她手机把照片发给刚才那个号码,打了一句话:【嗔,丢人现眼的玩意,还没我掏出来的大。】 白芷:“…………” 陈流把整条信息删掉,手机一扔,抱着她讨要这几天的福利。 …… * 新公司运转起来的那一段时间,白芷才开始和他真正用上聚少离多这四个字,她住校,所以连视讯都只能周末在家偷偷的。 白芷觉得自己委屈,就忍不住更黏着他了,连他在外地酒店被她绵软软的声音勾起兴致要解决时,也不准他挂断视频,要巴在屏幕前看着。 陈流想到被小女友这样窥着,握着的性器又涨硬了几分。 “叫一叫我。” 白芷照做,轻轻、甜糯糯的,尾音勾转,像跟他撒娇祈求。 陈流呼吸渐沉,最后在她故意的娇哼下释放出来。 四月初,学校派白芷去一场交流会的演出,双人舞,她的搭档居然又分到了李临航。 柳烟念了名单,白芷开始每天中午和下午放学后留下半小时排舞,晚上也留出有两小时。 这回李临航倒没有上次半点摩擦都经受不了的那么离谱,但她和他这对组合的磨合期还是特别长,原因在于偶尔晚上柳烟不在,需要他们自主排练的时候,李临航事儿多,迟到不说,还动不动就喊累了休息喝水上厕所。 跟这种人搭档,白芷都放弃演出能听到多精彩的掌声了。 这晚刚八点,李临航又以肚子疼提前回去了。 白芷拔掉音响上的U盘,收拾东西也回寝室。 九点时,她洗好澡准备敷片面膜就上床睡了,柳烟忽然来了电话,问她寝室有没有电脑,她有一文件在U盘里想让她传过来。 U盘是柳烟的,当时确定好曲目,下载到U盘转成音响播放的格式,就直接给白芷保管了。 白芷借了刘画的笔记本,插上U盘,找柳烟要的文件。 只是一个突然,她看到一个文件名为“陈师兄”的,滑着鼠标盘的手顿了顿,约莫几秒后,她点开,里面只有一个mp3格式的年月日数字,她当下就知道是录音。 白芷鬼使神差的拿了耳机插上,戴着听。 第一秒就是女人高亢的叫床声,夹着粗沉的男人喘息声。 是性爱录音。 女人声音是柳烟的,因为她有说话。 说的是:“陈流,啊……好舒服,肏我,再用力点……” 白芷浑身血液倒流似的僵在那,听完了那不到30秒的也许是他们衣服摩擦,又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所以音质粗糙伴着沙沙声的录音片段。 她不记得自己怎么关掉的,回过神来,是柳烟又一通的电话问她找到没。 白芷把她要的文件发去她邮箱之后,关了电脑还给刘画,上床躺着了。 ———— 讲个鬼故事:赶赶剧情就差不多完结了。 第49章 市文化馆舞台幕后,工作人员来往匆忙。 服化室里,白芷绑好足尖鞋的系带,站起来活动脚踝,面无表情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十分钟前她刚化完妆,突然被李临航抱住、差点推进更衣间,她灵活挣脱开才没被得逞,李临航一脸困惑:“我硬了。” 大概他以前的女搭档都会半推半就的帮他。 但白芷说了五个字:“那就硬着吧。” 李临航就去跟柳烟打了小报告。 柳烟从李临航那边过来,给她整理了一下服装,跟她商量:“小白,临航那状态不解决不行……” “没什么不行。我不会帮他的。”白芷重申了一遍。 “可待会儿看表演的都是领导,李临航那样像什么话?——你以前的老师没告诉过你这些规则吗?”柳烟压低了声音质问她。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不代表学校不在乎,闹出了笑话我怎么跟学校领导交代?!” 白芷笑了一声,“笑话是我造成的?这话你该跟李临航说,说不定能吓软他,也算解决了不是么?柳老师,你看看人家的女老师。” 她向第二个更衣间扬了扬下巴,那是另一所艺术学校的演出者,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里面正传出喘息:“老师,再握紧点……” “白芷!你什么意思!”柳烟像被人羞辱欺负,眼眶微红,“我觉得你在针对我。” “我为什么要针对你?”她反问。 柳烟竟被她噎了一下,“不管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你都不该不配合你的搭档,万一他在舞台上射了怎么办?” 白芷不说话,很沉得住气地做自己的事。气氛僵持了数分钟,连更衣间里的人都低着头出来、李临航自己去卫生间了。 直到一个让白芷意想不到的人出现,才打破现场的安静和她一个月以来的疑惑。 徐宴是赶过来的,喘着气看了白芷一眼,却把柳烟拉走了。 留下白芷怔怔的,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听完录音的那一周,她没忍住去找了萧瑜,萧瑜就把什么都告诉她了—— 当年萧瑜闹着和陈流交往,但在一起还没一个月,萧瑜就收到他女搭档发来的一条录音,当即气得跟陈流分手。陈流没挽留,但很清楚地说他没碰过柳烟。 萧瑜气头过了之后,开始冷静想事。陈流不屑撒谎,那怎么解释他的声音在录音里面? 她找了专业人士分析,结果让人哭笑不得。 那录音是柳烟偷偷录下陈流的喘息,再录下自己边听陈流喘声边自慰的声音。 萧瑜还跑去问陈流喘什么,陈流一脸沉定看着她:“我每天都会去健身房和练功房,你说我喘什么?” 萧瑜觉得这事简直蠢出了天际,所以当初白芷问她关于柳烟的时候,她都不愿回想。 最后她还跟白芷解释了一下:“我和你陈老师现在没事的啊,早就放下了,你不要多想。” 白芷猜到那录音也是柳烟故意放U盘里给她听的,但她好奇的是柳烟怎么知道她和陈流的关系。 直到徐宴的出现,她想起柳烟之前就在巴黎舞团工作,一切都说得通了。 * 徐宴将柳烟拉到外面,才松开她,摸出烟盒叼在嘴里点火,狠狠抽了一口,烟雾缭绕,徐宴语气不善:“辞职。” 柳烟揉着手腕,笑道:“怎么,担心我欺负你家小青梅?当时是谁喝得半生半死躺进医院说恨她,现在又看不过眼急着替她出头?” “那是我的事。”徐宴眼底布着红血丝,有着几乎崩溃的狰狞狼狈。 “放松些。”柳烟噙着笑意欣赏他的崩溃,忽然有兴致的想起了往事。 两年前他在她床上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反应写满了无法接受。确实也是,少年洁身自好,第一次登大舞台时过于紧张,又被别的香艳场景刺激了一下,那处鼓得可怕,女搭档主动提出帮他纾解,都能拒绝,却在自己的庆功宴上喝醉,被她有心带回家,受他一晚上怜爱温柔的撞击,他还以为在和嘴里念的“芷芷”欢好,第二天醒来却发现是梦,又不是梦。 自此后,徐宴颇有种破罐破摔的意味,还和她维持过一段时间的床伴关系。而四个月前的半夜,她联系他时,是酒吧的调酒师接听的,等她赶到医院,他已经意识不清地胡言乱语。 现在这局面,柳烟倒不是为了帮他,单纯的,只是因为自己心理问题。 当年她惦记陈流好几年都没得手,现在她一直为之拼搏的事业因受伤而终止,一直追求她、让她以为后半生有着落的富二代也厌弃了她,陈流的名字又重新回到她耳边。 她控制不住想破坏。 徐宴眯了眯眼,透过烟雾看她,“还是你需要我告诉陈流你故意接近她的事?” 柳烟敛笑,“对你有什么好处?” 徐宴反笑,“你做的这些对我也没有好处。” 他和白芷的情况,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他也不想补救什么。 各自沿着命运的轨迹过下去罢了。 “可是柳烟,你敢像设计我那样,设计碰她一根手指头试试看。” 柳烟脸色变换深看了他一眼,扭身走了。 第50章 白芷这次登台表演全程面无表情,下了场换衣服直接走人。她还等着柳烟回去跟学校领导掺她不服从管教之类的,可周一得到的消息却是柳烟离职了。 她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跟萧瑜发微信说这事,萧瑜说:【你家陈老师可真速度……小白,虽然你让我不用跟陈流说,但我昨天知道交流会上柳烟怎么找你麻烦之后,觉得还是要告诉他。】 白芷看到这段字,手指都顿了下,随后扔下一句“班长帮我请假”给旁边的刘画,立即转身朝校门方向走去。 打车回了公寓,果然看到了行李箱在玄关处放着,人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抵着额头,阖着双眼休息。 白芷轻手轻脚地换好棉拖,提起行李打算回房收拾,结果刚到客厅,男人就醒了。 “怎么回来了。”他招手示意她过来。 她放下行李绕过茶几,幼细的手腕就被扼住,扯着进了怀里。 陈流嗅着香气细密地吮吻着她的耳垂和颈侧,气息炙热粗重,连带着动作都带了丝狼性的啃咬。 他想她。 很想。 半个月未见,男人可劲的欺她,她身子骨酥软,还没插进去,花心已经痒得不行的在翕合,等他重重嵌进去开始猛烈撞击,她只能化作一滩水地受着。 接近一小时的欢爱,二人身上都出了热汗,在浴缸里还腻在一起咬耳朵。 她垂着粉颈,痒得轻轻的声音勾颤着:“你干嘛呀。” 耳边传来有些慵懒的低笑,“亲你啊。” 白芷抿着唇角的笑意。 陈流盯着女孩浅粉色的耳廓,又极为喜爱的啄了啄,然后才开始兴师问罪:“为什么不跟我说,嗯?还有那录音,你该第一时间问我。”说完,他眸光暗了暗。 可别跟他说“都过去了”这四个字。 该知道他想听什么话的,对吧,乖女孩,说—— 白芷稍侧过脸看身后的男人,仰了仰小下巴送上一吻,吐出三个字:“我信你。”随后像分享心路历程一样絮絮叨叨:“老实说,听完那条录音我整个人都是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她指了指心口,“让我相信你。虽然我都不抱什么希望的有转机了,觉得都是过去的事,可还是想相信。相信就算是真的,也不能代表什么。” 耳际一阵温热湿润的细吻,听他夸道:“真乖。” * 日子一天天的过,陈流公司步入正轨,白芷忙着学业,二人给足彼此信任和空间成长、实现抱负。 和陈流度过了平安无恙的三年,大四开学没多久,校领导建议她考国家芭蕾舞团,十一月报名,一月初考,有近半年的准备时间,白芷全部精力投了进去,所获的结果没有辜负辛苦,她一级一级的晋,最终,官网的演员介绍,挂上了她的名字和照片。 而她毕业的时候,受邀上台演讲。 同学和老师们知道她和陈老师的事就在毕业后的第二天。 她和陈流去日本旅行,头像几百年都是黑的陈老师终于换了,一个穿着jk制服、披着魔法袍的少女,手里执着魔杖,皮肤白皙笑颜灿烂,身后是一座led灯亮化的发光小兔。同时,陈老师也用这张照片发了一条朋友圈—— o 02 Patronum 呼神护卫。 白芷玩了一天累倒在床上,手机刚联上网,就收到源源不断的消息提示声。 要么是问号,要么是恭喜,要么是一声师娘。 才知道陈老师干了什么事。 结婚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她毕业一年后,他亲自设计的婚纱效果图都出来了,因为太好看,所以白芷就想都没想的答应了求婚。 旁边起哄的好友笑她不矜持,她晃了晃指间刚戴上的钻石戒指,一脸勉为其难:“会吗,也还好吧,那不然我再想想。”说完就想取下来,被陈流扣住了手。 第二天见家长,陈流第一次去白芷家,白爸爸和白妈妈去了菜市场买菜还没回来,白芷先带陈流参观家里,陈流见到她书桌上摆放的小时候的照片,可可爱爱的小小姑娘,水灵灵的眼睛又大又圆,扎着两个小揪揪。陈流问她还有没有了,白芷就去书房里找相册。 陈流一个人在她房间随意翻看了几本笔记本,大多是小姑娘乱写乱画的手账,可突然,他发现了一个,有关于少女的小秘密。 里面贴着各种裁剪下来的采访报道的文字和照片。 全都是他的。 年代久远,贴的那些纸张已经泛黄,带着木质的特殊气味。 并且难收集,不是这几年找到这些报道才剪下来的。而是报道刚出来时,就剪了下来贴上去。 白芷抱着几本相册回来时,就看到他缓慢地一页一页翻着,当下心里一突,跑上去要抢。 陈流一手举高了笔记本,一手揽住她后腰,带着轻笑追问她:“早就盯上我了?嗯?” 白芷脸红说不出话,只跳着想抢。陈流把本子还给她,“说说,什么时候心存不轨的。” “十二三岁的时候闲着收集的。”白芷拿回本子抱紧了,眼神忽闪忽闪的,“我小时候不懂事,识人不清有眼无珠,行了吧。” “那可没有,你眼神好着。” 第51章 婚礼在一座庄园举行,徐宴的爸妈来了,徐妈妈握着白芷的手,眼里泛着水光,但不说话,似祝福又似遗憾。 婚后,新婚夫妻搬进了婚房,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蜜月旅游。 白芷迄今为止都觉得自己生活太顺了,导致蜜月结束,回去工作的半年后,她失足踏空从楼梯滚下去,去到医院得知要手术,陈流在旁边哄着她,她也只是咬唇忍着痛,摇摇头不说话。 手术后,复健的医生知道她的职业后,面露难色地说大概以后不能再上台跳舞,芭蕾训练强度大,她承受不了。 舞团那边及时给她调了岗位,转为排练者,也成了一个小老师了。 白芷适应得很好,从事有关喜爱的工作,时间不急不缓,小日子也蛮顺。 婚后第一年,白芷怀孕了,肚子里的宝宝六个月后,她暂停了工作,在家养胎。 四个月后,生了个女儿,陈流别提多高兴。 工作推给合伙人,一边照顾心疼的妻子,一边照顾宝宝的吃喝拉撒,陈老师的小日子也蛮充实。 宝宝两岁的时候,胖嘟嘟的走路左右摇摆像小企鹅。白芷牵着女儿在机场出口等着出差一周即将回来的丈夫,手里拿着圆筒冰淇淋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女儿直勾勾眼巴巴的目光太强烈,她移开冰淇淋,看着女儿:“你还小,不能吃。” 宝宝嘴角向下弯,忍住不哭,只奶声奶气的控诉:“爸爸给我吃过。” 白芷乐笑,“可我是妈妈呀~” 陈流从出口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女儿吃瘪的表情,一手推着行李箱,上前另一手抱起女儿坐在他的臂弯上。 宝宝肉呼呼的小手臂立刻圈住爸爸的脖子,哭腔溢出了两声,“爸爸,甜甜好想你。” 陈流吻了吻女儿细幼柔软的头发,“爸爸也想你。” 白芷挽着陈流推行李箱的手臂,“我呢?” 男人在妻子白皙的脸颊偷了个香,偷偷告诉她:“老公最想你。”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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