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和三好学生》 1 体育课。 温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跳进泳池里寻找傅乌之扔进去的钥匙。 找到后,交给傅乌之,傅乌之接过再次扔进了泳池。 温幻像一条听主人命令毫无尊严的犬类,追逐着钥匙又跳进泳池。 掀起的浪花携裹着同学们的哄笑、嘲讽般打在温幻冻冰的脸颊上。 她闭上双眼,身子一沉,没入水中。 温幻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无非就是不要脸。 做为学校的特招生,在这所贵族学校里她的身上早就被刻上了原罪——贫穷。 她应该如履薄冰地生活,可她偏偏恬不知耻地喜欢傅乌之,就在刚刚还对他大声表白了。 那一张张嘲笑的嘴脸都在等着她被傅乌之打入十八层地狱。 傅乌之懒洋洋地半躺在泳池边的沙滩椅上,长腿交迭,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 在他耐心将近之时,温幻终于从水中浮出,一头黑色秀发像水草一般狼狈地黏在她的颊侧,只有一双眼睛里带着执拗的火光。 “看见没有,多贱啊。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做别人的狗。” “笑死了,白亿水校花级别的到现在都没转正呢,她也配。” 温幻已经数不清跳进泳池的次数,最后她体力透支,只能瘫坐在泳池边。 少年对这种游戏失去了兴致,慢条斯理地起身,缓步走向温幻,微微偏着头打量着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 少年的肤色极白,脸型略窄,眼眶微深,眼形狭长,鼻梁高挺如弯月,带着异域混血的昳丽。 身高187,长颈宽肩,胸肌坚实不会绝不会给人过于美丽女相的感觉。 居高临下地盯着人时,给人极强的压迫感,他冷笑着弯唇:“游戏才开始,就不行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喜欢我?” 温幻抖着没有知觉的唇,牙齿都在打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用眼角睨着她,鼻孔都傲慢至极,“做我的狗你都不配,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厌恶地擦了擦沾在手上的水珠,转身抬腿就走。 “之少,等等我,打球去吗?” 傅乌之一走,看热闹的人们也陆续走了。 温幻躺在泳池边,闭上眼睛。 …… 温幻从梦魇中醒来,她双眼无神地盯着点滴瓶里的水滴一点点流淌。 她身上已经换上了干爽的衣物,鼻尖缠绕着浓重的消毒水味,这是在校医室。 圣育高中的校医室规模相当于一个正规的急诊室,各种药品机器齐全,还配备两名有临床经验的校医。 室内有六张床,每张床都有灰褐色的床帘围绕,把病人的隐私保护的很好。 温幻感觉隔壁病床上有人,但是被床帘包裹,她也看不见人。 这时,校医室的门被打开,静谧的室内传来女生聒噪的声音,“阿之,你怎么样了?我听她们说你打球的时候晕倒了。” 少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阿之,你不要再打篮球了…” “啰嗦。” 少年不耐烦地打断她。 “我…我是为了你好,你的身体…” 少女软糯声音里的委屈都可以化为实质,让温幻脑补出校花白忆水此时可怜巴巴的表情。 “闭嘴。”少年暴戾的再次打断,“我的事情我最清楚,出去。” 温幻没有听见脚步声,反而听见少女小声抽泣的声音,以及少年的一声冷呵。 随后就听见凌乱的拉扯,衣服布料发出的摩擦声,还伴随着少女撞入少年怀里发出的急促娇呼声。 嘴唇吸允住嘴唇的暧昧水声。 少女发出猫一般的娇羞呻吟,少年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悉悉索索地宽衣解扣的声音,少女羞涩的小声尖叫,声音软的如同一春滩水“阿之~” 空气里发出吸允到极致的淫靡吃奶声,又发出巨大一声“啵”,随着少女欲拒还迎地尖叫,“阿之,不要~不要拉那么长~啊~要被你拉变形了~要坏了~” 温幻双眼平静地盯着天花板,等待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真人小电影结束。 “自己脱。”少年平日里清冷漠然的声线染上了情欲,微哑的嗓音带上了一丝蛊惑。 唯一不变的是语气里的命令和傲慢。 “我…”白亿水迟疑着没有动,“阿之,那我算你的女朋友吗?” 空气里静谧了一瞬,温幻听见打火机点燃烟火的声音。 雪白的迷雾从少年嘴里喷出了几圈后,少年的语气又恢复了漫不经心,“我需要的是炮友。” 少女一边拢衣服,一边抽泣起来,“你,你明明知道只要你给我个名分,我就会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你…” 少年又吸了一口烟,嗤笑一声,“你的第一次宝贵,我的第一次就不宝贵了?” 白亿水被这句话给问住了,呆了一下,内心里是掩盖不住的狂喜,他也是第一次啊… 但是还是咬唇道:“可,人家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同样是人,怎么女孩子的第一次就比男孩的宝贵?”少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白亿水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和质问,答不上来,大声哭了起来。 少年彻底没了耐心,烦躁地“啧”了一声,“以后别来找我了,玩不起就别玩。” 少女嚎啕大哭起来,拉着少年的手说,“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随便欺负我。” “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欺辱同学?喜欢我傲慢无礼?你是受虐狂?你他妈是受虐狂我还不是抖s呢。” 这句话把少女给问住了,一时间无语哽咽。 白亿水的沉默让少年脸色阴沉如水,把猩红的烟头狠狠按在墙上,言语之间带着浓浓的厌恶和恶意,“少他妈说喜欢我,连个理由都说不上来,你配吗?直白点说,你看上老子的脸,我看上你的身材颜值,我们又都是第一次,约个炮而已,少他妈扯喜欢。你觉得你吃亏了就结束交易呗,或者你说你要多少钱…” “啪”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少年的话戛然而止。 白亿水哭着跑了出去。 温幻听见少年重新躺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听见少年播放a片的声音… 里面的女人叫的很大声,几乎就一句台词,雅蠛蝶~雅蠛蝶~ 温幻:“……” 少年闭着眼喘息着,手下动作越来越快。 这时,手机短信铃声尖锐地响起。 温幻慌乱地去寻枕下的手机,用手捂住已经停息声音的手机,慌乱中扯下床帘和少年来了个四目相对。 电光火石之间… 少年的眼前闪过白光,猫儿一般眯起眼睛,露出餍足的表情,脸颊带了几分红潮,没了往日的傲慢。 温幻:“…” 她苍白着脸视线不可抑制地往下。 少年手中握着的东西还未收起,鼻尖都是精液独有的淫靡味道。 傅乌之:“!!??” 瞳孔微微挣圆,还未来得及享受余潮,就被突然出现的温幻吓的从床上掉了下去。 骨头磕到硬地板的咔擦声,听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傅乌之倒吸了一口凉气,狼狈的起不来身。 这时,守在门外听见动静的傅乌之的小弟们进来看到这震惊的一幕。 少年还未来得及穿上的裤子欲拒还迎的挂在腿间,少年脸色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满面绯红,双手试图掩盖住中间的,几乎咬牙切齿地盯着起身扶她的少女…… 每个人都震惊的张圆嘴巴。 心里一万个卧槽划过。 2 第二节英语课的上课铃刚刚响起,傅乌之才姗姗来迟地踹开教室的门。 外教英语老师脸色极差地看着傅乌之,头上的金黄卷毛差点气成离子烫后的形状。 傅乌之懒散无骨般地椅着门框,头发有些凌乱,没有精神气神的打着哈气,耸拉的眉眼仿佛在说昨夜等待月亮睡了我才睡一般。 他眼睛没有焦点的往里面虚扫了眼,拽起书包袋子,躺在地上的可怜书包就被他拖进了教室。 他今天没有穿校服,穿着黑色丝绸的v领衬衫,袖口卷起,露出一节白色的手臂。 少年肤色过于苍白,甚至能看到他手背上的黛色血管。 一直拖到最后一排靠窗户的位置,书包才放到桌脚下,他刚要坐下,猛地又倒退两步,看着坐在他前桌的少女,揉了揉眼睛,瞌睡虫立马飞走,他眉头皱起,“谁让你坐这的?” 齐刷刷地目光像箭雨般扫向温幻。 温幻原本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可是昨天在体育课和傅乌之表白后,她的同桌就再也容不下她了。 教室里只剩下傅乌之的前桌和同桌位是空下的。 温幻仰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眼帘,轻声细语地说:“先上课,一会再说。” 傅乌之气笑了,一屁股坐在她的课本上,脚踩在桌子边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温幻,嘴角轻蔑地勾起,“我是不是说过让你离我远点,你听不懂是吗?” 英语老师实在忍无可忍,气的直接用母语说:“eitherhandinyourhomeworkandreturntoyourseattolistentoclass,orgetout. (要么交作业回到座位上听课,要么滚出去。)” 傅乌之回头看向英语外教,英语老师深吸一口气,他忘了这个班同学水平低迷的程度根本听不懂他的话,他用带口音的中文说:“你的作业本交上来,如果没写作业,就自觉的去门口罚站。” 众所周知,傅乌之从来不写作业,学分都扣成负数了,依然在学校里畅通无阻。 傅乌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起身朝着英语老师的方向走去。 “他的作业本在我这。” 这时,温幻出声,从课桌里拿出作业本交给老师。 同学们哗声一片,议论纷纷。 “看见没,我就说那不是谣言吧。校花哭着从校医室里跑出来,傅乌之和温幻又衣衫不整的出来,今天直接傅乌之写作业,作业本都放她那里了。” “是吗?我听到的版本和你不太一样。是温幻去校医室里勾引傅乌之的。” 英语老师看向二人,又看了看作业本上的傅乌之的名字,“傅乌之,这是你自己写的吗?” 温幻看着傅乌之,睫毛微微颤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傅乌之觉得可笑,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这两个字仿佛两个巴掌一样抽在温幻的脸上,傅乌之用眼角余光偷瞄着温幻,很遗憾,并没有在她脸上看出羞愤欲死的样子。 这副不死不活淡然的样子,像极了那天在医务室里她扶起他时的样子。 真是厚脸皮。 议论声夹杂着嘲笑和讽刺越来越大,“我去,这温幻可真是贱啊,怪不得是学年第一,真是学年第一贱。” 温幻垂下眼睑,就听见英语老师失望地语气说:“好了,温幻坐下,傅乌之出去站着,等你什么时候把昨天的作业抄完十遍交给我,再来上我的课。” 傅乌之一出教室的门去就没了踪影,气的英语老师上课都带着怒气。 一直到下课,坐在温幻前排的王洛洛从书包里掏出崭新的作业本扔在温幻的课桌上,“同学,你这么乐于助人,帮我也把作业写了。” 听闻声音的同学们聚集而来,又有几个同学嘲讽的把作业本甩在温幻的课桌上,“好好写。” ……… 放学后。 温幻一个人留下做值日,她用抹布轻轻擦拭阳台上的灰尘。 透过教室的玻璃窗,看见同学们被豪华私家车陆续接走。 外面喧嚷繁华。 她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就像误入世界的一粒灰尘,那么的轻,被抹布轻轻一扫就消散无踪。 打扫完教室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借着昏黄的路灯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 温幻身后,一群骑着摩托车的青少年停在路灯边抽着烟。 “之哥,那不是温幻吗?” 傅乌之抬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蠢笨的灰色书包像沉重的锅盖压在少女瘦削的身体上,她吃力的用手攥着肩带,步伐不快,却很坚稳。 “哈哈哈哈,太搞笑了,温幻怎么跟蜗牛似的,之哥,要不要帮帮她,毕竟他是你的…” 跟班说溜了口,立马住了嘴。 傅乌之很忌讳那天和温幻的事,一提就立马变脸色。 果不其然,傅乌之狠狠地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疼的他哭爹喊娘叫姥姥。 傅乌之看见温幻,顿时没了玩的兴致。 他讨厌穷人,更讨厌向他表白的穷人。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生理性厌恶。 一想起来,甚至有些反胃。 傅乌之脸色惨白地踩灭烟头,钥匙一拧,发出震耳的嗡鸣声,他路过温幻时,车速放慢,伸手抢过温幻身后的书包,听见少女发出的尖叫,嘲讽地哈了一声,露出一个挑衅地笑容呼啸而去。 身后的少年们纷纷骑着追赶着,还有冲着温幻吹口哨,流里流气地道:“喂,第一名,上车呗,说不定之哥还能大发善心把你的书包还给你。”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敢把她带过来,就等着之哥弄死你吧,之哥最讨厌她了。” “你懂个屁!”他昨天可是亲眼看见傅乌之裤子都脱了露着鸡巴和温幻那啥的,眼见为实,他没什么耐心地看向温幻,“你去不去啊?” 温幻有些怯怯地看着他们,诺诺地问:“你们这是要去哪?” “去之哥家。” 温幻静默了一瞬,上了车。 车速很快,配合着震耳的摇滚乐,让温幻有些吃不消。 二十分钟后,在建筑辉煌壮丽的别墅区下了车。 3 在安保区刷了门禁卡,一群人乌泱泱地往傅乌之家的方向涌去。 温幻静静地跟在人群的后面,之前载温幻过来的男生对温幻挤眉弄眼地凑近乎,“听说你家是县城的,因为贫穷还辍过学,最后靠自己努力用超高的成绩被圣育高中特招过来,你来学校也不过叁个月,就傍上了之哥,这手段我是佩服。” 见温幻没吱声,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笑嘻嘻地撞了撞温幻的肩膀,“苟富贵勿相忘啊。要是哪天你和之哥在一起了,可别忘了我,我要求也不高,就想骑骑之哥那辆限量版的摩托车。对了,我叫黄翔。” 说话间,已经走到傅乌之家门口,是一座坐地广阔,英伦风建筑的五层豪华别墅园林,简洁的高级灰大理石包裹交叉着大片的镜面落地窗,错落有致,是超现代感的设计。 其中一人上去按门铃,门铃响了半天没人开门。 傅乌之性情变化莫测,本来玩的好好的,突然把他们都赶走也是有的,他们也都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句,“之哥真是难伺候,这又是怎么了?电话也不接,我看啊,咱们还是去潮乐玩吧,等之哥心情好了自然会给我们打电话。” 黄翔问温幻一起去吗? 温幻摇了摇头,“我家里的钥匙还有手机都在书包里,还有老师让我批改的英语试卷明天就要讲的。” 温幻站在别墅门口,狠狠拍了一会儿门,嗓子都喊哑了,里面半点反应都没有。 她的目光看向门上的密码板,总共12个按键,脑海里显现过一串数字。 傅乌之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热气,他穿着黑色长浴袍,衬得肤色更加晶莹剔透。 他一边拿着毛巾擦拭头上的水滴,一边盯着ipad上的视频。 ipad上的视频是他们家门外的监控,高清画面,音质清晰,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监控,门外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着温幻敲门不成后,甚至把目光伸向他家的密码锁,葱白的手指开始按键,他鼻腔里发出嘲弄地冷哼,“愚蠢。” 他起身从冰箱里拿出水,一边喝,一边用眼角余光盯着视频,结果就听见叮一声,门开了。 傅乌之差点被水呛到气管,脸上的漫不经心瞬间消失,碧绿双眸里的漠然被惊讶取代。 他快步走出房间,上了电梯按了一楼按键。 温幻看着打开的大门,也很惊讶,她踌躇了一会儿走了进去。 里面的装修奢华,如同迷宫一般的客厅,随着她的走动,声控灯自动启灭。 她迷茫地找准一个方向往前走,“傅乌之,你在吗?” 她叫了几声没人应答,突然从里面跑出来一只狗,对温幻这个不速之客吼叫着。 狗通体黝黑,身上没有一丝杂毛,和狼一般大小,呲着咧嘴凶狠的样子。 温幻忍住尖叫的冲动,后退两步,撞上坚硬的胸膛,是傅乌之。 鼻尖盈满少年沐浴过的芬香,她回头,没想到对上了一双碧绿色的瞳孔。 少年本就立体的面容配上绿色的瞳孔混血异域感更强了几分,看起来也更加冷漠疏离。 她怔了怔,“你的眼睛…” 傅乌之推开她,眉心皱起,看向那条狼狗犬,命令道:“艾瑞斯回去。” 那条狗就像听懂了一样,收回尖锐的牙齿,乖巧地转身跑远了。 傅乌之绿色的瞳孔如淬了毒一般,他看着温幻,问:“你怎么知道我家密码的?我倒是小瞧你了。” 温幻咬住唇角,“我只是随便试了试你的生日号,没想到就打开了。” 傅乌之瞳孔微微一凝,危险地眯起眼睛,他没有过生日的习惯,身边的同学没有人知道他生日。 “开学时登记表上邮箱号以年份开头的…我对数字比较敏感…” “呵。”傅乌之明显不信,“就凭这个就认定是我的生日?” “还有之前你扔进泳池的钥匙上面有一串英文是ztztzs,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看见你家门牌号写着ztztzs,这是一串数字的英文缩写,拼出来正好对应你邮箱上的数字,我觉得这应该就是你的生日就试了试。” 傅乌之颇为意外地看着她,也是第一次真正的地打量起她。 温幻鼻子小巧,樱桃小嘴,尖尖的下颚,五官还行,只是额前一排乌黑厚重的齐刘海遮住温幻的大半眼睑,经常低着头,存在感实在是低,和娇艳的白亿水比她过于普通。 沉默半响,傅乌之才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你还挺有心计的,你知道你的行为像什么吗?窥探隐私的痴汉,还擅自闯入我家,但凡男女性别一换,我可以报警告你性骚扰。” 温幻眨了眨眼,“啊”了一声,心里想,如果性别一换,你先抢我书包,又让人带我来你家,最后在号码牌上明示密码,我进来你又刚洗完澡,最后倒打一耙,这不就是仙人跳吗? 傅乌之没了耐心,下逐客令道:“还不出去?你就是送上门来我也没兴趣。” 转身就要上楼,温幻急忙扯住他,“你把书包还给我,我会立马出去,很抱歉,无意闯入你家,给你带来的不便,对不起。” 顿了顿,温幻鼓起勇气,却说着最卑微的话,“游泳课的时候我当着全班的面和你表白给你带来了困扰,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傅乌之冷漠地讥讽道: “对不起?但凡你有点自尊你就应该离我远点,你的表白和你的道歉都过于廉价,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把你当狗一样耍着玩,还是喜欢被我羞辱?” 傅乌之这话说得极其狠毒,轻飘飘地语气侮辱性极强,但凡换个女生都在这里呆不住,偏偏温幻脸上只是低垂着眉眼,一同往日的寂静沉默,丝毫没觉得臊得慌,仿佛练过金钟罩铁布衫,百毒不侵。 傅乌之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心里升起了怒火,他笑了笑,歪着头看着温幻,舔了舔唇,“要不然,你毛遂自荐下,说不定我会给你个机会。” 温幻仰起头看着他,嘴唇抖了抖,“我没什么优点,就像你说的,可能在你眼里我就是丑陋的痴汉。对于你来说,我唯一的优点就是脾气好,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 傅乌之听过的告白不计其数,听过的自荐不说成千上万也是指不胜屈。 什么我家世好,身材好,小提琴满级,灵魂有趣等,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可以包容他的一切。 傅乌之眼眸沉了沉,他轻扯了下嘴角,“就这样?”他缓缓摇头,“还不足打动我。” 随即,他又好心的提出一个建议,“或者你色诱我一下。” 傅乌之没看到温幻脸上的惊慌,也没有往日的淡然,反而笑了笑。 那笑容像是自嘲又似乎是带点苦涩。 这些反应让傅乌之来了兴致,打蛇打七寸,他摸到了温幻的七寸,“不是可以包容我的一切吗?” 温幻脸上的血色褪去,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犹豫,一颗一颗解开纽扣。 少女的胸饱满白嫩,如同两颗诱人的水蜜桃,从粉红色胸罩拥挤而出,倾斜在空气中,奶头瞬间站立起来。 温幻看着瘦弱,胸却比青春期同龄女孩大上几倍,至少是d杯,显得腰肢更是不盈一握。 傅乌之本想羞辱她让她更加难堪,结果看着看着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起来,他低头质问她:“我只是让你色诱我,我没允许你的奶头硬。” 他弯起食指在硬挺的奶头上狠狠地刮蹭了一下,胸脯如同受了惊吓的海浪,波浪汹涌的颤抖着,入眼的白花花的一片。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谁允许它这么翘的?呵,果然奶子随主,喜欢自作主张。” 说着惩罚一般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奶头,不清不重地拨弄起来,“越说这不听话的奶头涨的越大,你说它贱不贱?” 他看着温幻终于面色潮红羞赧起来的模样,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地问她,“贱不贱?” 温幻眨着眼睛,双腿已经酥软,轻轻喘息着,声若虫蚊,“不…” “不贱?”傅乌之露出恶劣的笑容,“不贱还暴露在空气中给我看?嗯?”一边说一边用指肚狠狠地磋磨奶头, 温幻受不住他这么玩弄,软倒在他的怀中,傅乌之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低喃道:“不贱还硬成这样?或者准确地说,这是淫荡。” 温热的气息从摩擦着温幻的耳夹,她身体微微一抖,问他,“我的书包在哪?” 傅乌之眉头微微一挑,不甚在意地说,“扔了。” “你…”温幻似乎没想到回得到这个答案,“你真扔了?” “不然呢我还把你的书包裱起来?” “你扔哪里了?” “路边的垃圾桶。”他不耐地皱起眉头,“你还去找不成?” 然后傅乌之就看着怀里软成一滩水的少女脸上的血色褪去,推开他,飞快地穿上衣服就往外跑,然后就是咣地一声,关门的声音。 傅乌之脸色阴沉如水。 他还不如一个书包? 去他妈的。 为了书包色诱他可还行? 4 第叁节课铃声早已响起,走廊空荡寂静,只有傅乌之慢悠悠地往教室门口走。 他站在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漫不经心地往里面扫了一眼。 他眉头微微一挑,有些意外。 好学生温幻没来上课。 视线又大范围地一扫了一圈,还真的没来。 挺好,省得看着温幻心烦,最好永远别出现。 他进入教室,在老师难看的脸色下回到自己的位置。 傅乌之的手摸进书桌里,随手拽了一本书扔在课桌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掀开书页,眼睛却百无聊赖地往窗外扫。 这时,一名男生凑了过来,“之哥,吃饭了吗?” 傅乌之没什么兴致地从鼻腔里回了一个嗯,男生又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傅乌之倏地转头,眼角略挑,“捡垃圾?” 见傅乌之来了兴趣,立马道:“那可不,昨天我们从酒吧里出来,就看见温幻在垃圾桶边捡垃圾,还追着垃圾车跑,一边跑还一边喊让司机停车,那个司机停车后,温幻上车跟着去了垃圾场,今天没来估计在垃圾场里翻垃圾呢。” 他绘声绘色地讲着,还捏着嗓子学温幻喊垃圾车停下的模样,要多贱就有多贱。 “神经病。”傅乌之嗤笑一声,从鼻腔里发出评价。 两人正说着,老师气的把黑板拍得咣咣响,傅乌之屁股都没坐热,就被“请”了出去。 傅乌之觉得挺没劲的,也不知道怎么地,一提起温幻,脑子里都是温幻白花花的奶子在他眼前晃啊晃的。 他妈的,吃不到的奶子永远是最香的。 傅乌之还没破处倒不是因为他叁贞九烈。他眼光高,还有洁癖,追他的人多,他看上的少,还不想谈恋爱,只想第一次想找个顺眼的,彼此留个美好的回忆。 青春期的躁动,他不想用手对付,可更不想委屈自己。 至于温幻那种,上赶着送,他都嫌弃,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她奶子诱人的。 果然,长时间不纾解欲望心里都变态了,感官都扭曲了。 说到底,不怨他,是温幻的奶子长得骚。 心里想着,嘴里嘟囔了一句,“骚…” 还没说完,和他一起被赶出来的男生立马附和道:“是啊,是啊,骚…” 傅乌之哈了一声,被他没有灵魂的哈巴狗一样的舔狗行为气笑了,“你他妈知道我说谁?” 狗腿子立马点头回答,“温幻啊。”翻了一夜垃圾,那不就是骚臭骚臭的吗。 傅乌之被这个正确答案给震到了,他眼角微微抽搐,抬腿往楼下走去,狗腿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傅乌之,脸上笑嘻嘻,心里觉得傅乌之太难伺。 要不是他爹耳提面命地让他和傅乌之搞好关系,他早就不伺候了,“之哥,看您无聊,要不然咱们去看看温幻捡垃圾,找点乐子。” 傅乌之脚步顿住,转头,诡异地盯着他看了几秒,“你也有病?和温幻是病友?滚,神经病。” 傅乌之走出教学楼,看见白亿水所在的叁班正在操场上上体育课,他绕着操场走到后面的树林处,这里的栅栏有个缺口,是翻墙逃课的必经之路。 刚来就要走,这学上的没劲透了,他看着栅栏,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衔在嘴里,火光燃上香烟,他深吸了一口,用食指和中指夹下,舒适地眯起眼睛,吐出雾白色的烟圈。 “阿之。” 傅乌之听见这幽怨的声音就知道是白亿水,他头都懒看她,只淡淡嗯了一声。 “我不找你,你就不能主动来找我吗?” 傅乌之:“?” 见傅乌之不说话,白亿水最后还是服软了,“阿之,你说怎么样都行,你说当…炮友就炮友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傅乌之没什么兴致地哦了一声,他是真觉得喜欢这两个刺耳朵,偏偏总是能听到。 白亿水被他这种态度给弄的很难堪,眼眶发红,嘴唇微抿,“你上次吸的人家还疼呢。” 傅乌之这才抬眼瞧了瞧她,白亿水心中一喜,又觉得有些羞臊,拉着傅乌之的袖子,“阿之,我今天晚上去你家,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傅乌之嘴角带了几分嘲弄,“我不是医生,”说着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拿去看病。” 白亿水脸上的喜色还未褪去,就凝固住了,她摇头,“我不要钱,我就想要你。” 心里却隐约明白,他们真的结束了,暧昧还没发芽就结束了。 傅乌之出了名的倨傲,他可以对别人召之即来,别人却不能对他有半点挥之即去的意思。 更别说,她还打了他一巴掌。 傅乌之烟都快抽完了,白亿水还在哭,他没了耐心,“离我远点行吗?” 白亿水哭着跑走了,“你没有心,你这么对待我,总有一天你也会被人这么对待。” 傅乌之对这话嗤之以鼻。 看看,上一秒还说我喜欢你。 下一秒,就诅咒你经历她的苦难。 喜欢才是最肮脏的词汇,比那些淫词荡语还要恶心百倍。 傅乌之把烟头按灭,头微微一转就看见站在栅栏外边的温幻… 看起来挺惨的。 但凡没有个几十年脑血栓,也不至于抱着一个脏兮兮的书包搁那美。 一点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心虚,还没皮没脸地和他点头微笑。 就跟忘了是谁把她书包扔了,害她找了一夜一样。 她倒是不记仇,傅乌之可是记得她昨天怎么转身就走的。 他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栅栏也不想翻了,转身就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 温幻找到书包后回学校把批改好的英语试卷交了给英语老师,又去卫生间整理好仪容坐在教室里认真上课。 傅乌之趴在桌子上假寐,枕着双臂,只露出半个侧脸,睡的还算香甜。 直到,温幻坐到座位上,把书包放在椅背后。 傅乌之鼻头微微耸动,梦里,他饥饿地啃着馊窝头,一边吐一边啃。越吐越啃,不知道过了多久,味蕾麻木了,他安逸地啃着馊窝头,甚至觉得这就是人间美味。 窝头啃着啃着就变成了温幻的脸,眼睛笑弯成月牙,“我好吃吧?” 傅乌之浑身血液凝固,“滚,给我滚。” 他大喊着从梦中醒来,额头冷汗潸潸。 这时刚下课,班级里乱哄哄地打闹着,却因为傅乌之的话瞬间骤停。 一时间,教室里就像按下了静音键,没人敢去触傅乌之的霉头。 只一个个瞪大眼睛好奇地看向傅乌之的方向。 温幻也回头看着傅乌之,傅乌之看见到她的脸,整个人脸色更加难看,又有种在梦里啃馊窝头的感觉,他下意识捂着胃干呕了几声,“滚,拿着你的书包给我滚。” 哇,所有人都一副吃瓜地兴奋表情,期待着二人的你来我往。 温幻愣了愣,似乎不明白他的突然发难。 傅乌之起身拽起温幻的书包往前一扔,里面的书本作业在空中降落,最终撒了满地。 温幻嘴唇翕动了几下,她没有大家想象中的红着脸难堪的模样,或者承受不住一般从教室里跑出去。 她很平静地看着傅乌之,轻声问他,“你怎么了?” 而不是大家想象中委屈的控诉:你为什么扔我书包?你凭什么扔我书包? 你怎么了?这句话过于搞笑,傅乌之做任何离经叛道的事都不稀奇,也没有理由。 就像没有人会问一个杀人狂,你怎么了?而是问他为什么杀人,凭什么杀人,杀人狂本质上就是个变态,变态做出变态的举动伤害人,还要问他怎么了吗? 傅乌之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奇怪的是,内心却被那句柔和的你怎么了安抚下来,他厌烦地用手捂着额头,语气却平稳起来,给了她一个答案,“你的书包一股霉味。” 温幻这才大悟一般地“啊”了一声,温声细语地对傅乌之说,“那我把书包拿出去晒晒行吗?” 傅乌之眉头再次皱起,“扔了。” 温幻摇了摇头,“这书包是我妈妈亲手给我做的很结实耐用,洗洗晒晒就好了。” 傅乌之瞪着她,觉得她好烦,居然还敢和她讨价还价,是觉得和他很熟吗? 却又莫名的被她安抚了情绪,这是一种很奇怪又陌生的体验。 他冷笑一声,“行,抱着你的破书包去操场上晒太阳吧,晒到我满意为止。” 温幻把散落的书本收拾好,跟被书本波及的同学们道歉后,才有条不紊地去了卫生间清洗书包,然后抱着湿漉漉的书包在操场上晒太阳。 温幻在太阳底下站了两个小时,阳光虽刺眼,万幸初秋的天气凉爽,并没有很难受。 她带着耳机听着英语课文,还挺自得其乐的。 她站的位置正对一班的窗口,大家都对她议论纷纷。 一班全体同学都是特招生,全学年好学生的汇集处,他们对温幻这个全学年第一挺好奇的。 温幻是第一个不在特招班呆着的特招生,非要去最乱的八班上课。 一班的同学都觉得温幻挺奇葩的,看着温幻被欺负成这样,不知道该说活该好还是可怜好。 别的学生欺负温幻老师或者还会管一管,傅乌之欺负温幻,老师们只能绕着走,免得被波及。 只有教导主任能压一压傅乌之,偏偏他出去进修了,最近都不在学校。 一班的李子鸣是全学年第二,看着总压他一头的温幻,忍不住惋惜地叹了口气,在那种环境怎么能专心致志的学习,看来这次期末考试的第一名会是自己的了。 温幻站累了就坐会儿,坐累了就站会,英语课文一个小时能听五遍,五个小时听了五十遍,这五十遍让她把课文背的滚瓜烂熟。 她满意地摘下耳机,这时,黄翔背着书包走了出来,对温幻说,“都放学了,之哥也走了,你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回家吧。” 温幻和他道了谢,拿着书包往楼上走。 黄翔看着温幻的身影忍不住摇头,追求傅乌之可真是个高危行业啊,又是跳水,又是翻垃圾,又是晒太阳的,稍有不慎就成为傅乌之的箭靶,承受着万箭齐发的伤害。 真没想温幻看起来瘦弱,却是最强肉坦。 人才啊。 5 温幻在学校里做完作业,打扫完教室卫生才从学校里出来。 她看了看时间,十点整。 她在心里盘算着时间,背着书包慢吞吞地往家走。 很巧,正遇上黄翔和一群男男女女在街边压马路,吵吵嚷嚷的引起行人注目。 黄翔倒是热情地跑过来和温幻打招呼,“这么晚了,你咋还没回去呢?” 温幻的目光往黄翔身后的那群人看去。 黄翔贱兮兮地笑,“找之哥呢?他没在呢。”一边说一边叹气,“之哥今晚在家开party,黄成安他们七点多就过去了,我也想去来着,我的车坏了,刚修好,这都快十一点了,估计一点就散了,还去啥了。” 看着温幻脸上淡淡地表情,忍不住打趣道:“想之哥了吧?不用装的这么淡定~就这隔着两条街的学校,十叁中,那学校的校花追之哥的时候天天往之哥家跑,无所不用其极呢,可惜之哥有洁癖,就是没看上她。虽然之哥对你凶巴巴的,但是和你最亲密。你要是想他了,就去找他,我支持你。” 温幻似乎有些心动,但是为难地眨了眨眼,“可是我没有他家的门禁卡,保安不让进。” “今天之哥家开party,已经和安保区通气了,只要报了暗号就能进。” “暗号是?” “我是傻逼。” “……” “真的是这个”黄翔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骚头,“之哥的恶趣味,反正他就喜欢捉弄我们。偏偏我们还挺喜欢去的,之哥家的酒那都是我爹想买都买不到的,在之哥家随便喝。那么贵的酒,就是我自己在多骂自己几句傻逼也……诶,温幻你这就走了!” 温幻转头和他道谢,并挥手道别。 黄翔还在后面喊,“苟富贵勿相忘啊…” 温幻淡定地对保安说出暗号,顺利的进入小区,来到傅乌之家。 他家的门大敞着,老远就能听见里面的摇滚音乐。 温幻走了进去,大厅里一片狼藉,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着,但明显party已经结束,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下几个喝得不省人事的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震耳朵的音乐依旧响着也没人关。 温幻扫了一圈没有看见傅乌之。 其实走到这一步,没见到人就该撤退了。这么晚,但凡是一个好女孩就该回去了。 温幻自嘲地笑了笑,她早就没资格当好女孩。 她始终明确自己的目标,只要勇往直前的走就够了,左顾右盼犹豫不决才是大忌。 就在这时,一只黑色的庞然大物出现在温幻眼前。 艾瑞斯,那只狼犬狗,通体黝黑,哪怕它不凶不叫,只是往那一站,就给人极重的压迫感,但与他魁梧英姿相悖的是,身上穿着粉嘟嘟的针织毛衣,脖颈上挂着两个讨喜的金铃铛,这反差萌着实让人觉得震撼。 它这次没有呲牙咧嘴,反而友善地冲着温幻摇尾巴,温幻压下心中的不适感,试探地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大脑袋。 艾瑞斯立马咬住温幻的裤腿拽着她要走,温幻顺着它,跟着它走。 有电梯不坐,艾瑞斯拉着温幻爬楼梯,温幻爬慢了,艾瑞斯就会松开嘴大声狂吠,像是催促一般。 温幻觉得一只狗突然异常起来,或许是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她打起精神,努力爬楼梯,一口气爬到五楼,艾瑞斯往左拐,推开一间房门进去了。 温幻跟着艾瑞斯进去,这是一间极大的卧室,灯光昏暗,她还没来得急观看卧室,又被艾瑞斯拖里进里面的浴室,然后就听见艾瑞斯一阵急迫的吠声。 温幻的视线顺着艾瑞斯的方向看去。 水晶浴缸里盈满了水,不!准确的说是酒,酒里躺着一个少年。 冷白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不带一丝人气。 他静静地躺在里面,头靠在浴缸外沿,嘴角带着恬静安逸的笑容。 身体不知往下滑了多少,酒水已经没到嘴角了,只剩下一点鼻孔。 温幻的瞳孔微微睁圆,连忙把他上半身扶坐起来,指尖抖动着凑到他的鼻下。 温热的气流轻轻洒在温幻的指间,温幻呼出一口气,手脚并用地想把傅乌之从浴缸里拽出来。 结果重心不稳,手上又湿滑,傅乌之一下子身子后仰,咣当一声,又躺进了浴缸之中。 温幻,赶紧用手把傅乌之的头捧出水面。傅乌之肤色很白,乌黑的发在水中飘逸,昳丽的面容,艳红的唇角,精致的像橱窗里的玻璃娃娃,那么的漂亮又带着奇异的脆弱感。 纵使温幻的自制力很好,也觉得傅乌之长得很惊心动魄。 她想起,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是躺着,满天的雪花,他躺在积雪上。 仿佛轻轻一吹,他就要和雪一样融化。 温幻甩了甩头,甩掉胡思乱想,继续手脚并用地抬傅乌之,艾克斯着急地在浴缸边转来转去,直到瞅准机会咬住傅乌之的衣角,一人一狗合力将傅乌之拽到地板上。 温幻把傅乌之拖出浴室,扯下他身上被艾瑞斯咬烂的浴袍,拿着毛巾为他擦拭身体。 傅乌之身材极好,肩宽窄腰,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性感的腰窝,修长结实的长腿,就连鸡巴都长得好看,傅乌之的鸡吧是勃起状态,但不是那种勃起,应该是喝酒憋尿的反应。 鸡吧是粉白色的,粉嘟嘟的莹润着水光,下面两颗蛋的形状和颜色也漂亮的像艺术品。 就是这根极品鸡吧又粗又长,无论是尺寸还是颜色都不像亚洲人的。 温幻想起傅乌之碧绿色的瞳孔,过于立体的五官,她觉得傅乌之身上应该有外国血统。 温幻轻轻地给他擦拭着,结果这鸡吧越涨越大,像竹柏一样,站得笔直,怎么都趴不下去。 傅乌之在梦里找卫生间,结果走进了迷宫一样的宫殿。 他左拐右拐,甚至抢了一个收破烂老头的小叁轮车,他都把小叁轮瞪坏了,就是找不到卫生间。 他气得狠踹叁轮车,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嘴里嘟囔着,“我要去卫生间。” 身子却沉如磐石,半点也起不来,脑子里嗡嗡地响,不记得今夕何夕,只记得,“卫生间…” 温幻看着那根巨大,玲口已经开始冒水了,上面的青筋盘虬,恐怕是已经憋到极限了。 她搬不动傅乌之,去洗手间里找到个刷牙杯子。 她拿着凑到傅乌之的鸡鸡旁边,在他耳边轻声地哄着他,“乖,先尿到杯子里。” “嗯?”傅乌之迷茫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他看着温幻,却看不真切她的脸,鸦羽般的长睫不安地煽动着。 温幻只好将傅乌之的上半身扶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身体,可是他却一点力气也不使,靠着温幻身体往下滑,头从靠着温幻的肩膀,一直滑倒温幻的胸口处才堪堪停下。 温幻身上的衣物还湿着,她早已脱去身上的校服外套,上身只剩下单薄的白衬衫,浸湿的衬衫全部贴在她胸前的乳肉上,山丘般的肉沟,被色情地勾勒出来,随着傅乌之的滑动,她衬衫里的胸罩也往下扯了扯,两只乳尖暴露出来,瞬间贴在黏腻湿露的透明衬衫上,并迅速地坚硬如小石子般挺立着,甚至还不知羞耻地往前顶着透明衬衫,直到透明衬衫被顶出两个红透的了小凸起才停止涨大。 温幻顾不了那么多,只是哄着傅乌之,让他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柔声哄他,“就尿在这里面好不好?” “不!”傅乌之看着自己的鸡吧被一只柔软的手扶着,鸡吧头正对准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水晶杯子,他下意识地觉得羞耻,鸡吧不安地在温幻手里跳了跳,随后傅乌之的眼睛都因此睁大了一些,看得更清楚后,他连忙用手捂住眼睛,“我才不要!” 话里没有平常的冷漠傲慢,带着点小鼻音,清冷的声线也软了下来,像含着委屈似的,还吸着鼻子。 温幻安抚般拍了拍他的头,“那你能起来吗?我扶着你去卫生间好吗?” “我不!”一边说一边坚定地摇一下头表示自己的宁死不屈。 头一下又一下的蹭在温幻敏感的乳尖上,温幻呼吸急促了几分,连忙用手按住傅乌之的头,轻喘着,“你别闹了,乖乖尿尿,然后睡觉。” 刚才还摸他的鸡吧,下一刻那手就摸上他的脸,还蹭了他的唇角,混沌的脑子里都炸开了水花,“你滚,我要憋死我自己,我就不尿。” 温幻突然觉得自己怀里抱着的不是傅乌之,而是祖宗,这小祖宗比平时更加难伺候了。 虽然意外的可爱。 憋死自己可还行? 6 温幻哄了他好一会儿,傅乌之依旧蹭着温幻的胸口扮演着贞洁烈士。 温幻被他磨蹭得全身发软,乳尖痒得厉害,这祖宗磨人得很,她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威胁,“再不听话,我会打人的哦。” 傅乌之似乎被这句话震慑住了,碧绿色的瞳孔微微震颤,眼睛眨啊眨个不停,嘴唇不高兴地嘟起一个小弧度。 然后就一动不动地枕着温幻肥软的双乳,假装听不见,假装睡着了一般闭上眼睛,还以为温幻看不见他眼皮下轱辘转动的眼珠。 温幻觉得好笑,又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再装睡打鸡鸡。” 傅乌之只好睁开眼睛,碧绿色的眼睛里盈满了水光,似乎对这句话的含义格外震惊,水光在脆弱地碧色浪潮里游弋,脸上带着挣扎,最后紧抿的嘴唇翕动。 那模样看起来要多委屈就多委屈,“不要,不许打我。” 说完,还撒娇一般转头埋进了温幻的胸口里。 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傅乌之的求饶,实属罕见。 温幻抱着傅乌之的头,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呀?” 她想,他若是还记得自己是傅乌之,一定不会求饶。 少年没有回答,而是用脸蹭着她柔软的胸部,先是轻轻蹭着,发现柔软如棉花,下一次就食髓知味般的用脸大力地揉埋着温幻的双乳。 温幻娇呼阵阵,忙伸出手箍住他的头,而少年下一秒就张口吞下她胸前的凸起,伸出柔软的舌尖细细地舔舐。 看看,这男人,都记不住自己是谁,可是男人的本能却没有忘掉。 温幻身上像着了火一般,又热又黏腻,本来就禁了酒水湿透的内裤,又更湿了一些。 她推开他,可他就像小狗一样,刚推开又凑过来舔吸她的奶头,推开他次数多了,他还不满地发出呜咽。 温幻不愿在这件事上拖延时间了,原本粉嫩的鸡吧,都已经憋的微微发红。 如果在这么憋下去,甚至会变成紫红色,超过一定时间会充血坏死,或者膀胱憋坏。 她只好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吃咬舔弄,温柔地哄着他,“啊~你慢点,没人和你抢…啊~一边吃奶,一边尿尿好不好,啊~轻些~” 可能是水晶杯给傅乌之懵懂的心灵蒙上了阴影,他明显不愿意,只埋头吃奶,他将她的奶头吸出啧啧地淫靡水声。 温幻强撑着软绵的身子,手指插入他的发中,继续诱哄,“乖,宝贝,你闭上眼睛~对~就是这样,你现在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你往前走…” 温幻此时的声音,柔软得就像春天的风,带着极强的诱惑力,傅乌之一边吸着奶头,一边顺从地闭上眼睛。 “前面有一扇金光闪闪的大门,上面写着叁个字——” “卫生间。” “你轻轻推开它,来到小便器旁,解开你的裤子,然后有个粉红色可爱的小家伙蹦了出来,你扶着它,对准小便器…” 温幻一边温柔地说,一边拿起地上的杯子,对准傅乌之的大鸡吧。 “嘘……嘘……你要释放出来…” 果然,傅乌之顺从的释放出来,温幻听着那水流声,浑身都觉得羞躁起来,她闭上双眼。 她很多年都没有体会过这么羞耻的感觉了。 偏偏傅乌之闭着眼睛,嘴里还一边吮吸着。 明明不清醒的人,却比清醒的时候更让人上火啊。 ………………… 小剧场。 温幻:白天冷漠傲慢对我嗤之以鼻,晚上还不是靠我把你尿尿!我劝你以后对我好点! 傅乌之:???? 一直在找作者有话要说那栏,找了好几天才发现,是在正文里写作话啊,我太蠢了。 摸索了好几天才知道小珍珠是干什么用的,谢谢给我送小珍珠的仙女们,谢谢给我留言的仙女们。 为了感谢几位的支持,我今天加更一篇。 这篇文估计十几万字吧,主剧情,有肉的地方也不收费,全文免费~希望大家多多给我留言收藏,这会是我更新的动力~ 单机的感觉太寂寞了,请别让我一个人寂寞如雪~ 让傅乌之这个大猪蹄子给你们比个心,啾咪~ 对了,我把名字改成校霸和叁好学生了,会不会比之前的好一点?还是之前的好呢? 7 傅乌之找到“卫生间”纾解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幻从傅乌之嘴里抢救自己的奶头,温幻身子往后仰,奶子在傅乌之嘴里拉出长波浪,最后发出,糜荡的水啵声,啵地一声巨响,才从傅乌之的嘴里解救出来。 温幻连拉带推地把傅乌之弄上了床,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去卫生间清洗。 她发现艾瑞斯躺在浴室里睡着了,睡得很熟,打着鼾,身上粉红色的小毛衣还湿漉漉着。 温幻摸了摸艾瑞斯的大脑袋,发现有些烫,应该是艾瑞斯咬傅乌之出来时,喝了点酒精,艾瑞斯现在也醉酒了。 温幻把艾瑞斯身上湿哒哒的粉红毛衣脱下来,“真是辛苦你了,以后告诉你的主人,你太黑了,不要穿荧光粉的毛衣哦。” 艾瑞斯大眼睛睁开一条缝隙,身体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温幻又拿来吹风机,帮它吹干毛发,艾瑞斯舒适地再次闭上眼睛。 弄好一切,温幻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清洗晒好后,她才发现卫生间里没有换洗的衣物,她只好裹着一条还算宽大的毛巾出来了。 毛巾上带着很清爽的果香。 是傅乌之身上的味道。 傅乌之的房间很大,大到跳舞打拳,就是兴致来了滑个冰都行。 没有想象中黑白灰的高冷色调,而是奶黄白的暖色,灯光也不是浴室里的冷光,是很温暖柔和的暖黄。 地下铺满了软绵棉的白色羊毛毯,看起来还挺温馨。 卧室内的家具一应俱全,很整洁,还有一面超大的落地镜。 就是二叁十人站在镜子前同时照镜子不但不会觉得拥挤,还会觉得,卧槽,可真大的程度。 温幻找了一圈,就连奥特曼小人手办都独自占领了一面墙,这屋里居然没有衣柜? 是被艾丽抢走了吗? 床头上只有一件蓝色校服外套,温幻穿上,下面用毛巾围着,下楼去找。 温幻楼上楼下找了叁四圈,把傅乌之的家都摸清楚了,就是没有找到衣帽间。 凌晨3点了,温幻得回去了,回家换身衣服,然后去学校。 她来到一楼,目光看向躺在沙发上穿着圣育高中校服的酒醉男孩,“抱歉了,江湖救急。” 圣育高中。 八班是这个月的纪律委员,温幻是今天的纪律监察员,今天她六点就到学校了,站在校门口监察同学们的衣容仪表。 昨天还嬉笑打闹进校园的同学们都规规矩矩起来,对着温幻身后站着的人鞠躬,“主任好。” 没错,人称疯狗的教导主任回校了,衣容仪表但凡有一点不行,都不让进校门,得在门口进行改造。 头发不合格的剪掉,衣服没穿的要么让家长送,要么再买一套。 好不容易可以进去上课了,课间的时候还得被纪律检查员看着跑步,身体不适合跑步的就跟着教导主任扫厕所。 这种折磨,一直到放学才能结束。 午休时,温幻正在操场监督仪容不合格的同学们跑步,教导主任堵在小树林的栅栏旁,正好抓住两名翻栅栏的同学,带着他们往温幻的方向走。 其中一名同学,咧着嘴,一脸委屈,“主任,我错了,我求你了,别找我家长,我承认我逃了叁节课是我的错,但是校服真不是故意不穿的。主任你是不知道我多爱咱们学校的校服啊,听说是您亲手设计的,我穿上他我就觉得我特帅,我睡觉都穿上它,可结果呢,我一觉醒来,裤子没了!你说说,我冤不冤啊。” 黄成安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拍着自己的大腿,“这是真的啊!主任您怎么一脸的不信啊,真不是编得!我要是不想穿校服,我穿着校服外套来干什么啊?” 温幻低眉敛目地站在旁边听着,静静地看着地上爬来爬去的蚂蚁。 黄成安从小到大都没被这么冤枉过,他没做过的事打死他都不认。他气的都要吐血了,连忙拉着也没穿校服上衣的傅乌之,“之哥,你可得给我作证啊,你不是也没找到校服外套吗?主任,你看我们一个穿着校服外套,一个穿着校服裤子,真不是装的。” 温幻这才抬头去看傅乌之,傅乌之穿着黑色夹克外套,阳光照在傅乌之的脸上仿佛渡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棱角分明的五官都温柔了起来,他黑漆漆的眼扫过温幻,又移开视线。 温幻愣了一下,傅乌之的眼睛里是带了美瞳吧,还是冰绿色的好看。 傅乌之凉凉地看着黄成安,对他说,“你身上的外套,好像是我的,你着急出门也不能穿我外套。” 黄成安“…??!!” 8 傅乌之被分配打扫叁楼的楼梯。 负责监督他的是一个八班的男生。 傅乌之懒散地坐在台阶上,歪头靠着冰凉的扶手,双腿就那么大刺刺地张开着,正对着纪律检查员的脸。 他只是往那一坐,就让纪律检查员觉得他太嚣张了。 纪律检查员很怵他,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后也没敢说话,而是跑到操场上和正看着同学跑步的温幻说,“咱两换一下行吗?” 宿醉的后遗症,是时间越久越难受。 起来后只是轻微的不适,一直到现在,脑袋里像有无数根小针扎着,胃里像是被小火一点点煎着,想吐又吐不出来,比被人打几拳还难受。 傅乌之眉头拢着,唇角都没什么精神般蔫蔫地搭拉着。 正要上前给傅乌之送饭的黄翔,在不远处看见傅乌之的脸色有些踌躇不前。 傅乌之闭目养神,这次的宿醉比以往都难受,仿佛被拆了骨架,然后被被人拖在地上走一样,不止浑身酸疼,后脑勺也不知道在哪磕的肿了一个大包。 这时,一只纤细的手伸到傅乌之的眼前,手里拿着红色的杯盖,里面的热气腾腾地往上冒,打在傅乌之的脸上。 傅乌之睁开眼,视线上移就看见温幻的脸。 很小的脸,下颚尖尖,额头上依旧覆盖着厚厚的刘海,眼睛只能看到一半。 “吃点药吧。” 温幻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板白色的药片。 “什么?”傅乌之有些恍惚地看着温幻。 傅乌之看着温幻,眉头稍稍舒展开,又拢上,唇角微微翕动,他偏过头去,“把你的脏杯子拿开。” 温幻收回杯子,又拿出保温瓶,“这里面的水很干净,我倒进你自己的杯子里好吗?我还给你带了白米粥,宿醉以后要吃清淡的。” “我宿醉你都清楚?跟踪狂?”傅乌之深吸一口气,嘴角勾出一个嘲弄的弧度,“别以为你很了解我的需求,谁会喝你的白米粥,”指尖无意识地轻点着地砖,“你当我的胃和你一样贫贱?” 就在这时,黄翔找准时机冲了出来,笑兮兮地说,“之哥,我给你订的外卖到了。” 一边说,一边从牛皮纸带里掏出饭盒。 麻辣小龙虾。 松鼠桂鱼。 酱肘花。 都是油腻腥辣的菜色,厚重的油脂裹着调料形成的浓郁香气,熏得傅乌之胃里一阵翻腾。 黄翔又从牛皮纸袋里拿出一瓶冰凉的水,“之哥,这是你平时喝的瑞士水,我让店老板特意冰镇过的。” 温幻站在傅乌之的身侧,手里还举着保温杯没有动,傅乌之眼角余光稍稍往她的方向一扫,接过黄翔手中的水。 沁入心扉的凉意,让他的胃都跟着抽搐了一下,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牙齿发颤,最终咽入喉中。 他像是胜利一般,看着温幻眼角眉梢都带着奚落,他又拿起筷子夹起松鼠桂鱼往嘴边送。 温幻把保温杯放到台阶上,按住他快要碰到唇边的筷子,傅乌之脸色更加难看,他怒道:“放手。” “你现在不适合吃这些,只能喝粥。” 傅乌之怒极反笑,“你以为你是谁?我适合吃什么我比你清楚,你的清粥小菜我才难以下咽。” 温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反问他,“不是你说给我机会吗?” “什么?” “就是那天,你说我要是色诱你,你就给我机会。” 黄翔一边拿着扫把假装替傅乌之打扫,一边竖起两只耳朵。 温幻居然敢提那天。 他虽假意给她机会,可她跑的却真情实感。 把他当成什么?所谓的喜欢比起廉价丑陋的书包都不如。 温幻的喜欢是他见过的最廉价的货物,这种廉价物品就应该狠狠踩在脚下践踏。 不,应该一脚踢开,免得脏了鞋底和裤脚。 他彻底没有了和温幻说话的欲望,挥开温幻的手开始吃菜。 不知道吃了多少口,终于见到牛皮糖一样的温幻消失在他的眼角余光里。 他满意地放下筷子,可胃里如却同装了一把镰刀,正一刀刀冲着他的胃部挥舞。 额头冷汗潸潸,五指紧攥成拳,他刚起身,就有一个小姑娘走过来,对他说,“可以加个微信吗?” 傅乌之看她都没看,抬腿就往前走,小姑娘追在身后,“我是二年级二班的。我家和你在同一个区,我经常能看到你,其实我已经默默关注你一年了。” 前方传来学生恭敬地叫主任好的声音,傅乌之脚步顿住,脸色惨白,小姑娘撞在傅乌之的背脊上,娇呼一声,揉了揉自己酸涩的鼻尖,一抬头对上傅乌之阴鸷的双眼。 她没觉得怕,反而双颊绯红,觉得傅乌之好帅,比从远处看还要帅。 傅乌之扯动着唇角,又重新坐回刚才坐着的台阶上,无力地靠着台阶,双眼微阖。 面对傅乌之的冷漠,女孩早有准备般,没有气馁,反而带着自信的笑容坐到傅乌之的身侧,“之前听说有人为你跳了七次泳池,其实我也可以。我的游泳技术很好,我可以跳十次。” 黄翔一边拖地一边再次把耳朵支楞起来,可了不得了,又来了个温幻二号,似乎还是温幻的升级版。 “其实今天我过生日,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你的微信,可以吗?” 傅乌之闭着眼睛,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那你知道我生日吗?” “啊?你生日我打听了很久没有打听到,但是我知道你家狗的…” 傅乌之打断她喋喋不休的话,“你关注我这么久,那你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吗?” “额,需要什么?”女孩自信的眉眼中带上了困惑,“只要你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后面的话,傅乌之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胃里仿佛被火烧,被镰刀砍,被电锯磨,脑子里开始飘着星星。 一个连温幻都不如的女生,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和勇气。 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嘲笑。 就是跳水捡他的钥匙,也不是谁都配的。 女孩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嘴唇一张一合。 他随手掀起还未收拾的饭盒,“丑八怪,闭嘴。” 被叫了丑八怪的女生脸上被溅上油脂,她怔在原地,明显被那句丑八怪伤了自尊。 她可以为了傅乌之跳水示爱,却不能被喜欢的人嘲笑丑,最终还是没有成为温幻2.0,她落荒而逃。 少年人的悸动,总是来的那么快且莫名,又可以飞快的消散,甚至带着旁人不能理解的扭曲和别扭。 黄翔连忙把地上的饭盒清理干净,他看着傅乌之紧闭着双眼,一脸的生人勿近困顿模样,临走时都不敢和他打招呼,走的悄无声息。 一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傅乌之感觉世界终于清静了,静到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 甚至静到所有人都把他遗忘。 他明明喜欢这种寂静,却又莫名恐慌。 他坐在那里,像是被人遗弃的没有生命又冰冷的娃娃。 “傅乌之,把药喝了。”少女轻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傅乌之此时的样子有些狼狈,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蔫蔫地趴着,没有了往日的朝气,他眼睛勉强眯起一条细缝看向来人。 少女看起来和往日一样,对他来说明明只是普通清秀的外貌,可是,她现在身上带着一种明亮的光辉,瞬间驱散他眼底的阴霾。 他微微偏过头,声音闷闷,“你不是走了吗?” 少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我怕我在这里呆多久你就会吃多久。” 竟然是这样吗? 不是因为被他的嘲讽气走的啊。 为什么一个人的脾气可以这么好。 少女再次把热水凑在他的唇边,轻轻哄着他,“我把药片化在水里了,喝完胃就舒服了。” 为什么,她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的需求,就连他胃里的想法她都知道。 他鼻头微微一酸,头再次偏过去,“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 “不好喝。” “我给你变个魔术,只要轻轻晃一晃这个杯子,里面的水就会变好喝哦。” 说完轻轻晃了晃。 “喂,你当我傻吗?” 傅乌之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那你喝一口试试好不好?” “傻子才喝。” “可是,傻子才会不喝药。” “?你敢说我是傻子?” 温幻无辜地眨了眨眼,“没有啊,哪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傻子!” 傅乌之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唇轻轻覆在杯上。 苦涩的药水在唇齿间弥漫。 明明苦涩,心里却仿佛被装得满满的。 说不清装了什么,只觉得很软,又很甜,像小时候吃的棉花糖。 温幻的魔术真的有效。 二人只静静坐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良久无言,不知道过了多久,傅乌之似乎缓过来了。 “你的粥,我允许你拿来给我喝了。”声音里一如既往的傲慢。 “嗯,好。” “?你不高兴,不激动吗?喂,你…” 两人正说着,身后一片阴影将他们二人笼罩。 “我高兴啊,激动着呢。” “是吗?” “呵呵呵,两位同学,这么高兴又激动啊,和我一起去办公室,咱们叁一起激动激动,来。” 两人回头,看见教导主任正站在身后。 9 由于黄成安旷课、不穿校服、还抢别的同学校服、撒谎等多项严重罪名,已经不用去上课了,直接在主任办公室里写检讨,还是纯英文的那种,就他脑海里贫瘠的词汇量可把他急得抓耳挠腮。 正挠着呢,就见教导主任带了两个学生进来。 是傅乌之和温幻。 他心思傅乌之穿上他的校服能逃过一劫,结果还是过来了,真是难兄难弟啊… 主任坐在椅子上,拿着个陶瓷杯,杯里飘着两朵金菊,他吹了吹,饮了一口,目光看向温幻,语重心长地道:“温幻啊,你是全学年第一名,学校一直对你寄予厚望,我还打算让你当学生会主席,可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你和他一起逃课,一起堕落,我还怎么对你委以重任?讲讲吧,你俩不上课,在那高兴激动什么?” “主任,我…” 温幻刚开口就被傅乌之打断。 “不是你安排的监督员吗?全学年第一专门看着我扫地,我很高兴,”傅乌之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承蒙你的厚爱,所以我就让她陪我玩玩。” “不是,是我…” 傅乌之抢过温幻的话,挑衅一般看着教导主任,“要是下次再惩罚我,说不定我会天天找学年前叁玩。” 黄成安瞪大双眼,之哥不愧是之哥,走到哪都有他的传说,牛逼。 “啪”地一声,白瓷杯放到桌子上,茶水飞溅,两朵可怜的小菊花都被震成瓣瓣的了。 “傅乌之,你以前打架斗殴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也就算了,现在又添新毛病了?让女同学陪你玩玩?你这是性骚扰知道吗?你要不要脸!” “哈。”傅乌之吊儿郎当地扯着唇角,“性骚扰?你知道小姑娘心里怎么想的?说不定还挺高兴挺激动呢。” 教导主任拍案而起,脸气的如同猪肝色,指着傅乌之的鼻尖,手抖来抖去,“你扮演流氓都不用化妆了你。”主任的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这事没完,你还上什么课啊?思想品德都不过关,压根不配上课,我不把你的臭毛病给你治过来,我跟你姓。” 傅乌之无所谓地看着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主任深吸一口气,看向温幻,“温幻啊,你先回去上课吧,是老师误会你了。” 温幻抿住唇,一双眼睛看向傅乌之,傅乌之也看着她,然后头微微一偏移开视线。 她只好走出办公室。 一直到放学,温幻都没见到傅乌之,温幻走到主任办公室门口,惦着脚尖往窗户里看,见里面没人,只好往楼下走。 温幻的手机短信铃声响起。 她打开收件箱,上面只有五个字。 【时间不多了。】 温幻回复: 【我知道。】 发送完,温幻把短信删除。 手机屏幕刚熄灭,又亮了起来,温幻眉头皱了皱,打开新来的短信。 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居然是abbbbbbbbbb的顺子号。 就这号码梦幻得跟虚拟诈骗号似的。 【我允许你加我微信号】 温幻打开微信,并没有看到请求添加的小红点,她疑惑地等了一会,还是没人加她。 又连续几条短信轰炸过来。 【还没放学吗】 【?】 温幻还没来得及回复他,又一条过来。 【你不知道我微信吗】 温幻回复【啊,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 温幻觉得有些好笑,没有回他。 【喂!!!!】 【???你猜不到我是谁吗】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 【微笑表情】 【微笑表情/微笑表情/微笑表情】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猜我是谁】 【?你在学校是吗等着】 温幻看着一条条短信,笑着笑着泪花从眼角溢出,“傻子。” 温幻打开手机,试着猜了一下他的微信号,试了他生日数字,试了傅乌之名字拼音,试了他家的号码牌,还试了他牛逼闪闪的电话号都没搜到。 最后想到他的幸运数字,把之前的试过的号码尾巴上又加了一个幸运数字,终于搜到一个微信号。 她点击添加,也就过了叁秒,对方就通过了。 温幻问他【你的胃舒服些了吗?】 【主任对你进行什么惩罚了?】 【你还好吗?】 这回换成对方不回复他了。 温幻想,这个家伙肯定生气了吧。 她走出学校大门,拿起手机看了眼消息,依旧没有回她。 她停住脚步,打了一排字:【别生气啦,^_^】 一个带着鸭舌帽,踩着滑板的少年,轻轻滑到温幻身后站立,然后看着她打的信息。 【^_^我怎么会认不出你是谁呢,笨蛋】 想了想又把笨蛋两个字删掉。 少年唇角微微上翘,笑的挺坏的,“笨蛋说谁呢?” 啊,温幻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仰,少年伸手揽过她的腰肢,脚下的滑板带着两个人往后滑了好几步才停下。 ………………………………………… 小剧场。 温幻:教导主任没对你怎么样吧? 傅乌之委屈:他打我了。 温幻惊讶地啊了一声,松了一口气:幸亏不是你打他。 傅乌之:?????? …………………… 今天我妈问我,你写的有人看吗? 我羞涩一笑:不告诉你。 我妈:没人看别写了。 我:???才不是,好几个看的呢。 我妈:几个? 我数了数昨天给我留言的人,伸出六根手指。 我妈:…你刚才的口气我以好几万人看呢…就这… 我:一个等于一万个,六万人等我我更新呢,不说了码字了。 谢谢大家给我的留言,也谢谢大家包容我文章的不足之处,无以为报,晚上再更一张,啾咪。 10 温幻被少年抱在怀里,她鼻尖盈满了少年身上清爽的果香,还夹杂着很浓的烟草味道。 温幻抬眸,对上少年一双戏谑的眼睛。 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眼中带着惊喜,“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主任没对你怎么样吧?” 傅乌之松开她,眉梢微微一挑,“当然没有。” 一边说着,一边对她伸出掌心。 那是一只比温幻大一圈的手掌,手指纤长,掌心纹路清晰分明。 温幻怔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伸出自己的手掌,往上面轻轻拍了一下。 “喂!”少年看着她,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拿来。” “啊。”温幻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什么?” “粥啊。”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不自在地避开她的视线,“是你非要给我喝的。” 温幻看着他,“那你是为了来拿粥才回来的吗?” “当然不是了!”傅乌瞪了她一眼,“再说了,我来拿我的东西天经地义。” “…”温幻眨了眨眼,小声嘀咕,“…就成了你的东西…” “你说给我的,那当然是我的,就算我不想喝那也得拿回我家去。”他没什么耐心地催促她,“快点拿来。” 温幻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粥凉了,我回家给你热热吧,对胃不好。” “不用,”他理直气壮的拒绝,“我的东西自己热。” 温幻犹豫了一下,才把手里的饭盒递了过去,然后微笑着对傅乌之说,“前面的公交车来了,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傅乌之反应,朝着公交车的方向就跑。 傅乌之拎着饭盒,手里的感觉轻飘飘地,他脸色一黑,拧开饭盒盖子,里面的白米粥只剩下还未清洗的黏米粒了。 傅乌之收起脚下的滑板,抬起长腿就追进了公交车。 正是放学下班的时候,公交车厢内非常拥挤。 挨肩擦背的人们挤成一团,站都站不直。 傅乌之最后一个上车,身子刚刚挤进车内,后背还紧贴在公交车的玻璃门上,一步都上前不了。 而身前站着的正是温幻。 两个人的身体以百分之百的紧密程度贴合着。 温幻明显感觉到,坚硬又火热的巨大正顶着她的屁股。 她惊了一下,鼻尖里全是傅乌之身上的果香气,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 傅乌之垂下头,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廓上,“继续跑啊…” 看着眼前白白嫩嫩的小耳唇刷地一下变成红色,他又坏心眼的对着小耳垂轻轻呵出一口热气,“我的粥被谁喝的?” 明明是在问粥,嗓音却全然暗哑下来,低沉中带着暧昧的引诱,“小骗子…” 敏感的耳朵已经已经泛起了小疙瘩,少年呼出的热气每次吹过来,耳朵就又痒又难受,就连身子都不可抑制地抖,他吹一下,她抖一下,每抖一下就不可避免地用屁股摩擦着身后蓄势待发的大鸡吧。 然后耳边就传来少年更加炙热的喘息声,“笨蛋,不要乱动。” 温幻羞臊极了,就仿佛是她不知羞耻故意扭着屁股蹭他的大鸡吧一样。 她声音都有些抖,“一直到放学你都没回来,”她抿了抿唇,轻轻喘息着,“拿回家太沉了,我就自己喝了。” “傅乌之,”温幻声音温软如水,又带着几分求饶,“我明天再给你做好不好?啊~” 公交车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司机师父对着窗外加塞的小轿车骂骂咧咧。 车内的人东倒西歪更是黏成豆包,而温幻屁股被傅乌之的大鸡吧狠狠撞了一下。 那力道,不比用手掌扇她屁股小。 不疼,羞耻度爆表。 毕竟车里五十多人呢,屁股就被玩弄了。 11 温幻很难受。 紧顶在屁股上的大鸡巴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到它的炙热,烙铁一般,几乎要烫化她的屁股。 温幻不受控制地并拢自己的双腿,她有些怕,怕继续被这样烙烫下去,会响起淫荡的滋滋水声。 她几乎整个身子都软倒在傅乌之的身上,无力地靠着他,傅乌之伸出臂弯揽上她纤细的腰肢。 傅乌之的手臂犹如烧烫的铁钳又开始烫着她的肚皮;也因为他手臂用力把她往后一带,臀上的软肉都被他的大鸡吧挤得变了形状。 温幻要化了,她不敢看身旁人的眼光,只觉得自己是一滩水儿,一滩被傅乌之随意揉弄的水儿。 他幽深的眸焚着欲的火星,低垂着眼睑,用鼻尖一点点描绘她耳廓的形状,每描绘一点,就能感受到怀里人敏感地抖动,她每抖动一下,他的大鸡巴都狠狠地迎上去,最后还要压低着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恶劣地质问,“故意往我鸡吧上撞?嗯?” 急促加重地喘息全被温幻敏感地脖颈和耳朵接收,温幻难耐地想躲,可又无处可逃。 她第一次在心里想,没有比傅乌之更坏的人了。 傅乌之一口咬住她发烫的耳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 温幻脸红如霞,嘴唇微微张着,脸微扬起,她不敢急促地喘息,只能控制着自己,慢慢地从鼻端呼吸,她颤抖着嗓音,小声地祈求着,“傅乌之,我错了…求求你,别这样。” 傅乌之用齿间轻轻磨咬着她滴血的耳唇,含糊不清地问她,“错在哪里了知道吗?” “我,我,”温幻控制不住地舌头发颤,带了哭音,小声地说,“我不该,啊,别,别舔那里,我受不了,啊,傅乌之,我求求你~~我要不行了~” 除了奶头和阴蒂,耳廓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了。 被傅乌之滚烫湿润的舌尖转着圈舔弄着,温幻根本就受不了,她微微挣扎着,结果舌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她的耳洞,淫靡的水啧声在耳边无限放大,温幻承受不住地轻轻抖着,双腿更加狠狠地夹拧着,恨不得两条腿夹成一体,在不分彼此;眼角溢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泪花。 “嗯?怎么就不行了?”傅乌之看着她因为身体的颤抖,一对大奶子都淫荡地晃动着,他恨不得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的骚奶子揪出来,再狠狠地吞下去,他嗓音暗哑如沙,“你真正错的地方就是,你的骚屁股要把我的大鸡吧挤坏了,知道吗?” “我,”温幻声音已经哽咽起来,隐隐带着哭腔,“我没有挤着你,是你,你坏,这里这么多人,你讨厌!” 车厢里人声嘈杂,司机师父把广播电台开到最大声听着小说,坐在第一排的乘客正在打电话,因为嘈杂的环境不得不扯着嗓子大声喊。 其实还真没人注意温幻和傅乌之的动静,特别是傅乌之还带着鸭舌帽,别人看过去,也只是看到,他把头靠在少女的肩膀上而已。 “我讨厌?”傅乌之的声音危险起来,他悠长又缓慢地在她耳边长长“呵”了一口气,又用火热的大鸡巴狠狠对着温幻的大屁股撞了两下,撞得温幻连连求饶,又像一头饿狼一般猛地将她整个耳朵都咬在嘴里,舌尖疯狂又毫无章法地对着她耳廓一顿舔弄,“我坏?是谁在校医室里偷看我的大鸡吧的?嗯?小骚货?这就叫坏了?” 温幻要被他玩弄坏了,忍不住小声抽泣着,“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你不坏,啊~耳朵要被你含化了~” 舌尖一下又一下戳弄着的仿佛不是她的耳洞,更像是她下面的水洞。 只要腿在狠狠夹一夹,她就真的要去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就这样…被少年玩到…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