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流光(看守vs囚犯)》 锒铛入狱 lt;div class=imgStyle1gt; lt;divgt;lt;img src=<div class=divimage><img src=
border=0 class=imagecontent> alt=gt;lt;/divgt; lt;/divgt; “依法判处被告人有期徒刑1年三个月。”主审官最后的话还在暮颜脑中嗡嗡作响。自己居然要进监狱了,坐在警车里的暮颜仍然没办法面对现实,失魂落魄地盯着双脚,回想着这一个月发生的荒唐事。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只不过是按照司法调查的要求如实提供公司的流水单,怎么会被冠上伪造执照和公章的罪名,自己根本不是财务部的人,她连那些流水单和政府文件都看不懂,这天大的锅居然扣在自己头上。公司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董事长留下遗书以死明志,坚称公司运作完全合法,财务部经理和其他负责人也锒铛入狱,自己是唯一以员工身份被判刑的人。案子的审判看起来就像捞起了几尾大鱼和一只小虾米,显得极为不正常。 “到了,下车。”押解人员命令道,暮颜顺从地从警车上走下来,抬头看着眼前这栋高大漆黑的建筑物– 森堰监狱, 周围高大的围墙把这座监狱包围地严严实实,彻底和外界隔绝。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度过一年多时光?暮颜鼻子一酸,眼眶微湿。“进去”押解人员架着暮颜走进监狱,身后的铁门嘎吱一声关闭,暮颜的心房也随之一颤,心情沉入谷底。 “典狱长,这就是新来的犯人。”押解人员站在暮颜面前,把暮颜的资料递交给面前人。 “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一个年轻清冷嗓音传入暮颜耳中。 “好的,那我们就走了。”几位押解人员转身离去,他们口中的典狱长的身影随即映入暮颜眼帘。居然这么年轻! 暮颜吃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身形颀长,五官比女子还要精致,眉眼深邃,鼻梁硬挺,下颌紧收,仿佛戏中的人偶,华丽无双。漆黑的制服更衬得毫无表情的俊脸更加深邃。 “跪下。”人偶开口命令着。 暮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异常的命令,呆呆地驻足不懂。 “我叫你跪下!”人偶目光一凛,俊脸有了一丝表情,声音更添几丝寒意。 暮颜在凛冽的目光威慑下立刻顺从地跪在他的面前,垂下头,不敢有其他举动。 突然下巴被人抬起,暮颜瞪大双眼,视线被放大的俊脸所填满。华美的木偶扣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出让人绝望的审判: “94号,这就是你以后的名字,我是典狱长旸司,森堰监狱的最高长官,这里的生存之道是两个字:服从。尤其是我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服从。听明白了吗?” 旸司居高临下,紧盯着眼前慌张的小脸。 “回答”旸司手指微微用力。 “听明白了!” 暮颜忙不迭地试图点头。 旸司松开手,但却说出更让暮颜如坠冰窟的话:“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森堰监狱上个月起变为男女合体监狱,你是第一个女犯人。也是这里目前唯一的女人” 暮颜顿时如五雷轰顶,怪不得旁边的看守们都是男人,原来这里居然没有女看守。 “把她带到医疗室进行入狱检查。”旸司对旁边的看守说道。 两个看守拉起还没回神的暮颜朝后面的房间走去。 嘎吱一声房门锁上,暮颜才发现整个屋子只剩自己和那个冷酷的年轻典狱长。不安的感觉渐渐弥漫在暮颜四周。 “把衣服脱光躺在旁边的床上。”典狱长干脆利落地下着命令。 “什么?!”暮颜以为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要脱衣服? 不是身体检查吗,怎么没有医生?”暮颜防备地把手护在胸前,一脸警惕。 “94号,我说过在这里绝对不准反抗我的命令,否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脱光衣服。” 旸司眉头微皱,显然不满暮颜的质疑。 旸司锐利的目光扫来,暮颜立感一阵战栗。似乎如果自己再不按照他的命令执行,后果绝对不堪设想。略微踟躇,暮颜狠了狠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解开衣服的扣子。 从来没有在前男友之外的男人面前脱过衣服,暮颜感觉浑身不自在。脱掉外衣后,暮颜迟疑地把手按在裤子上,捏撮了裤边几下,还是脱下了裤子。 只有胸罩和内裤蔽体,暮颜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说的是脱光,要我亲自动手么?” 旸司的话还是冷冰冰的。 暮颜鼻子一酸,知道无法反抗,双手解开胸罩后的被扣,脱下胸罩。雪白的双峰跳入空气中,旸司却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冷眼旁观着暮颜的行动。 暮颜继续抬腿脱下内裤,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旸司面前。 旸司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扫视着暮颜,不放过任何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 暮颜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处,脸上红意渐染,双手捏成拳头紧紧地靠在胯上,似用尽全身力量在忍耐这度秒如年的煎熬。 “躺到那边的床上”旸司不为所动,继续发号施令。 暮颜机械地移步到床边,芒刺在背,却怎么也扯不下脸皮做出自己爬上砧板任人鱼肉的行为。白嫩的小手按在床头,背后目光如炬,进退维谷。 看到暮颜背对自己,僵直地站在床边,旸司大步上前,直逼待上砧板的白兔。 暮颜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下意识地跪上床扭身做出防备的姿势。旸司冷眼一看,惜字如金:“躺好”。 已经没有退路,暮颜认命地平躺在床上,双臂紧紧地靠在体侧,靠着夹紧身体带来的些微安全感迎接着接下来的噩梦。 旸司立在床头,见暮颜终于躺下,自己的“检查”也随即开始。呵,到底还是落在自己的手里了,这只是惩罚的开始,她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活在光明里的人,就可以毫不在意地摧毁挣扎在黑暗里囚徒手仅存的希望么?不,他们根本就不觉得那算什么过错,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永生见不到光。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些相信“美好世界“的人坠入黑暗,让永昼知道曙晨对于黑夜的可贵。在这里她只能无时无刻不像现在这样,顺从地躺好任自己为所欲为,这是她该付出的代价! 入狱检查(微h) lt;div class=imgStyle1gt; lt;divgt;lt;img src=<div class=divimage><img src=
border=0 class=imagecontent> alt=gt;lt;/divgt; lt;/divgt; 暮颜心中忐忑不安,到底是什么检查需要脱光躺在床上,检查的人还不是医生。隐隐感觉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肯定不是普通的检查那么简单。 正想着,旸司的手首先抚上暮颜的肩膀,引得暮颜浑身一颤,出乎意料的,男人的手掌异常柔软温暖,轻柔地盖在暮颜肩头,随即修长的手指开始缓缓地抚摸着女孩圆润的肩,食指略向上滑动,有意无意地划过暮颜的颈根,使得暮颜大气不敢喘一下,所有的神经似乎都聚集到了肩颈处,自己竟然从未察觉这里如此敏感。 “你还是……那么的白”旸司终于开口,一边继续更大范围地向颈下探寻着。 “什么?!”暮颜惊讶地问道,旸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认识自己? 旸司没有答话,仿佛一心专注于感受这副雪躯的绵软丰润。手掌隆住松软的娇乳,细细摩挲。瞬间挺立的红豆也热情地迎上男人的掌心,渴求更深一步的触碰。暮颜感受到自己乳尖的挺立,略有些尴尬地把脸别到一侧。 硬挺的小点戳着掌心,像破土的萌芽,努力向上探寻着。旸司五指略收,拱起手背,挺起掌心,离开小点,捏住底盘。乳肉被手指擒住,动弹不得。旸司就这样一缩一放地来回捏玩着雪乳。 感觉到自己的乳房似乎成了旸司的玩具,玩弄的好不快活,暮颜心有不甘地小声嘤咛:“检查……什么时候结束?” 旸司听罢将另一只手也欺上另一只乳儿,双手略用力一捏,“啊”,暮颜吃惊地转头望向恶劣的男人,如愿听到惊慌的声音,旸司俯下身扯出一个微笑,嗓音带着些许顽劣:“结束?现在才是开始。” 看到刚才一直冷言冷语的旸司笑起来,尽管暮颜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太美了,但是笑容背后的危并没有让暮颜放低警惕。 男人立刻身体力行“开始”的意味,双手放开乳儿,低头一口含住右乳,用力吮吸了一下。强烈的刺激顺着乳尖直击暮颜大脑,暮颜顿时如五雷轰顶,不顾瞬间的快感,拼命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旸司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企图挣扎的女孩,牢牢地扣住女孩的手腕固定在体侧。口中的拨弄也没有停止,舌头来回用力推卷着女孩乳头,一反刚才手掌轻抚揉捏的姿态,不时裹舔着被舌头欺负得水盈盈的乳头。 暮颜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任由旸司埋头自己胸前强硬地吸舔右乳,只能呜咽地:“不要,不要! 埋头苦吸的男人丝毫不理会女孩的呜咽,乳头已经被凌虐地水光潋滟,高高鼓起,男人却更恶劣地突然用牙齿轻轻叼住可怜兮兮的小嫩尖,轻轻地扯动。头顶传来一声莺啼,男人终于放开了红肿的乳头,双唇包裹着乳晕,毫不客气地张嘴一咬,满意地抬起头。嗯,上面还带着自己的牙印。向上一扫,小姑娘已经委屈地红了眼,惊慌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水汪汪的眼里盛满恐惧。 这就是他要的,让她对自己发自内心的恐惧和绝对的服从,比起自己所遭受的,这于她算的了什么,想到这,旸司眸色一沉,压了压涌来的情欲。 暮颜有些被旸司吓到,毫不客气地在自己胸上留下深深的牙印,痛的她瞬间就涌上眼泪。这个人是不是心理变态有虐待他人的倾向?万一碰上一个虐待狂,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这监狱吗? 旸司松开暮颜双手的桎梏,脸上又恢复一片清冷,”不准再反抗,除非你想现在就接受惩罚。”暮颜内心盘算安全至上,暂时不要反抗他的任何要求,抬手拂去眼眶的泪水,嗓子里哼出一句小小的“嗯”。 “检查”继续,这次直入主题,旸司的手指滑到暮颜双腿之间,没有迟疑地探入两片阴唇之间,来回摩擦着,感受着肥美嫩瓣间的一片润泽。 “啊!”暮颜没想到他会那么直接地摸进自己的腿心,抗拒地夹紧双腿,又想起旸司刚才的命令,双腿微微地一松,既不敢合的那么严,又不能完全放松,别扭极了。 然而这并没有影响旸司在她腿心探寻的进程。旸司的手指上滑到顶端的阴蒂,开始轻柔的揉搓。 没揉搓几下,暮颜便忍不住“啊……啊…… 别,别弄那……”,感到快感急速堆积,再揉下去势必会失控,暮颜不顾命令急促地推搡着旸司的手臂。自己已经多年没有过性爱,胸口的刺激才刚刚过去,现在突然被一个男人拨弄着蕾顶,快感立刻喷涌而来,排山倒海势不可挡。 旸司不为所动,继续揉搓着那小块嫩肉,逐渐加速加力。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暮颜小脸涨得红红的,旸司的力度拿捏地恰到好处,从开始的轻拨慢挑到后来的按压快揉,阴蒂的节奏被旸司完全掌控,暮颜咬紧牙关抗拒着身体诚实的反应。旸司也并不着急,女孩身体的没一点细微抖动都被他看在眼里,还真是敏感,这么揉了两下花瓣便受不了了,看来这身子会有不少可开发的余地。 旸司耐心地揉搓着暮颜的阴蒂,看着女孩的脸越来越红,牙关松动哼出的娇吟越来越多。快到了,旸司心中自信地默念,另一只手探入女孩大腿根来回摩擦着,意图提供更多的刺激。实在是太舒服了,暮颜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下身,没想到旸司的手指如此灵巧细腻,他也不是第一个弄过阴蒂的男人,在与前男友的性爱中,他只会对阴蒂的大力搓弄,自己从没体验过阴蒂带来的快感。但此时此刻,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下,自己却被玩弄地浑身松软,香汗微渗,甚至蜜液都开始流出。 女孩愈来愈意乱神迷,旸司抬起女孩的左腿,将神秘的洞天暴露出来。藏在两片肥嫩唇瓣之间的小穴终于映入眼帘,小小的,湿漉漉的,穴口晶莹剔透,由于只被抬起一条腿,小穴仍是半遮半掩,更深入的幽径还被掩映其中。然而鲜艳粉嫩的穴口和肥嫩的逼瓣已经使一股气血直冲旸司头顶。旸司深吸一口气,立刻将目光移至别处,努力平复受到的刺激。 感受到阴蒂上指尖的爱抚似乎松懈了起来,几分空虚钻入,女孩忍不住双腿并起摩擦起来,企图制造更多的刺激。 发现自己的“服务”怠慢下来,旸司立刻回了神更加用力快速地搓弄膨起的花蒂,女孩终于忍不住松口呻吟出声。 知道快到时候了,旸司轻笑一声:“这么快就要高潮了?不过水太多了,弄到上面我手指都打滑了。”,说罢抽出床边的纸巾在自己手指和女孩的花蒂上快速擦拭几下,干爽的手指用力按住阴蒂一边,猛然加速,手指下的那块嫩肉被拉扯得四处旋转,巨大的快感迅速冲向暮颜的全身,女孩浑身大力颤抖,尖叫出声:“慢一点,不要不要!”,一阵白光闪过,高潮已至。 监狱生活 lt;div class=imgStyle1gt; lt;divgt;lt;img src=<div class=divimage><img src=
border=0 class=imagecontent> alt=gt;lt;/divgt; lt;/divgt; 高潮过后,余波仍在,暮颜瘫软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头脑还有些发晕。旸司转过身,抽出床边的纸巾擦拭着手指上的蜜液。实际上是为了避开床上女孩的视线,裆处鼓起的硬柱已经非常明显,叫嚣着要解放出来深入另一块蜜地,这强烈的欲望是他不想让暮颜看到的。 把纸团扔进垃圾桶,旸司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制服,又恢复了一派清冷禁欲的模样。暮颜在床上娇喘吁吁,费力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男人。旸司居高临下,不怀好意地轻挑眉毛:”94号,现在告知你检查的结果,身体敏感度极高,需要更加深入的开发,放心,你有一年的时间。”说完又勾起了危险的微笑。 这个人是变态,暮颜心中暗下结论,一定要想办法尽快自证清白,提起上诉离开这里。久违的刺激过后,一阵倦意袭来,暮颜睫毛呼扇,感觉眼皮愈来愈沉,眼前漆黑的制服也变得愈来愈模糊。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自己身处一个陌生之处,定睛一看,根根分明的竖直钢柱赫然入目,监狱,真的在监狱了。暮颜向四周环顾了一遍这个狭小的房间,这就是以后的住处,狭促逼仄,令人压抑。一阵脚步声传来,是看守:“94号,出来,开始点名了。” 暮颜立刻起身遵从命令。走到自己房间外面才体会到“整个监狱只有你一个女人”的意思,A区的所有囚犯都已经站在走廊里,有的刺着纹身懒散地倚在墙边,有的伸着懒腰和旁边的人搭话,每个人看起来都不是很好惹得样子。看到囚犯们趁机偷懒的样子,看守大声地命令着:“都立刻站好,开始报数!” 暮颜赶紧站直立正,规规矩矩地站在自己房间旁边,不敢东张西望。嬉笑打闹的犯人们也各归各位,恢复了秩序。 “1,2,3,……” 囚犯们一个一个地报数,最后一个报到暮颜。“19”暮颜小心翼翼地出声,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不怀好意,好奇,凶狠,戏谑。有的还朝她吹了口哨,讥笑连连。“肃静!”看守及时维持着秩序。在各色目光的打量下,暮颜内心狂跳不止,这个监狱,危险无处不在,自己务必要小心谨慎,不要招惹是非。 “现在都去干活!94号,你暂时去厨房工作,那边会有人给你安排活干,跟我来。“看守一声令下,其余的囚犯都前前后后地离开了,暮颜低着头跟在看守的后面,还不能适应这个纯粹由男人组成的危险世界。 到了厨房,暮颜在后厨负责人的交代先开始进行着洗菜切菜的工作,不管怎么样,先把安排的工作作好,不要给别人留下把柄,然后想办法和叔叔阿姨联系上,拜托他们找律师为自己提起上诉,那个变态的典狱长一定认识自己,最好也能搞清楚他和自己的关系,把自己的遭遇曝光给外部,让这种人成为监狱的最高负责人,绝对是为害四方。暮颜暗自思忖着,一边切着土豆。 “94号”耳边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暮颜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把刀甩到了案板上。旸司!这个男人怎么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旸司抱起双手,锐利的眼神直直地戳进暮颜的心脏,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 ”工作的时候还三心二意,想偷懒么?“ ”我……我没有想别的事情,只是没有听到你走过来。“暮颜磕磕巴巴地辩解着,眼神飘忽不定,旸司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强烈,以自己的心理防线水平,根本不敢跟他对视超过三秒钟。 ”好好干活,别想偷懒,这里可不是让你放松的地方,我会随时监视着你。“旸司甩下警告的话,给了暮颜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转身离开。 呼,还好没露馅,暮颜松了一口气。他不是典狱长么,工作应该很忙,怎么好像无处不在,随时随地都能出现在任何地方,真是令人不寒而栗,希望能多给他派一些工作,让这个变态男少来骚扰自己。暮颜愤愤地祈祷。 结束了一天繁重的工作,暮颜从浴室里出来,敲着酸疼的胳膊返回自己的牢笼。瘫倒在床上,感觉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还是紧绷的。真是累死人了,难不成因为犯人都是男人,劳改的工作几乎都是体力活,尽管和别人相比,在厨房打杂已经算是轻体力劳动了,可这么忙了一天,切菜切的手腕都酸了。不过作为女犯人,也有一点特权可以享受,那就是单独的洗浴时间。自己可以第一个进公共浴室洗澡,然后才轮到其他犯人们。据A区的看守说,因为自己是女犯,所以在洗浴的时候他会专门站在门口,在这个时间,看守是不允许进入的。除了……旸司典狱长!他是这所监狱的绝对权威,有权在任何时候进入监狱的任何角落。……这个变态!想到这暮颜不由地小声诅咒了一句。简直是个独裁者!这个监狱是他的家吗?!全都由他说了算!国家的司法机关里蛀虫真多! 内心痛斥了一番旸司和机关的腐败,暮颜终于静下心来仔细思考着白天想到的对策。 两年暮颜的父母出意外双双离世,父母的好朋友晏家夫妇向暮颜表示,愿意接她到晏家生活,不过那时候暮颜已经上了大学,父母留下的财产也足够她找一个普通的工作养活自己,暮颜便婉拒了晏家夫妻的好意,只是自那时起,晏伯父和伯母便承担起照顾暮颜的责任,夫妻俩有一个儿子名叫晏羽常年生活在国外,内心略感寂寞的两人便把暮颜当成女儿,细心呵护,暮颜也很敬爱两人,有什么麻烦委屈和打不定的主意都有叔叔阿姨愿意为自己忙前忙后。不过年初的时候叔叔阿姨应晏羽的要求,飞赴国外生活一年,现在自己事发不过十天,叔叔阿姨那边肯定还不知情。首先要联系上他们告知自己现在的困境,明天早上就向监狱申请对外联系,打定主意后,积攒了一天的疲累把暮颜包裹起来,暮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有什么小想法可以留言,我会参考嗒。 计划打乱 (本文的法律法规都是架空,为情节提供服务,和现实法条相去甚远,大家不要当真 ( ?ˊ????)??? ) 第二天清早7点,暮颜就被起床铃叫醒,明明脑子还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身体却反应的很快,机械地走到洗手台快速地梳洗着,在这要是敢睡懒觉,那可真是活腻歪了,保命本能的驱使下,身体总是比大脑做出更加正确的选择。洗了脸暮颜稍微清醒了一些,顺手拨弄了几下头发。 “吱嘎” 牢房的门被打开了,“94号,快点出来准备早操。”看守催促着。暮颜立刻跟着走出牢房。 外面的阳光好温暖,就是有些刺眼,暮颜站在操场上举起手遮在眼前,呼吸了几口清晨新鲜的空气。“抓紧时间站好队,马上就开始做操了!”看守吵着后面几个磨蹭的犯人喊着。暮颜被安排站到方队的最后面,早操的录音响起,犯人们都整齐划一地开始做着动作,暮颜笨拙地跟着其他人照猫画虎地做着动作,一套早操下来,却是气息微喘。 这监狱的早操和上学时做的课间操简直没得比,每个动作幅度都不小,频率又快,想偷懒都没办法。暮颜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拖着步子朝食堂走去。早操过后是吃饭时间,时间是半个小时,不多不少,每个人的座位都是固定的,餐盘由当日帮厨的犯人准备好,吃光了才允许起身去添菜。暮颜被看守带到自己的位子上,是长凳边的位置,还好,这样挨着自己的人能少一个,旁边的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和颜悦色看起来没什么危险,暮颜尽力寻找着每一个能让自己打起精神来的“小确幸”。 大清早的活让暮颜感觉肚子有些饿,监狱的伙食还是可以的,因为都是男犯人,餐盘里的食物分量都很足,种类也比较丰富,对暮颜来说足够填饱肚子了。吃完早餐,工作区的严看守把暮颜带到电脑室,她的日常工作变成了录入信息,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面敲键盘,怎么好像很符合“键盘侠”的定义呀?抱着键盘一桶输出,突发奇想,这个搞怪的画面出现在暮颜脑海里,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就是苦中作乐吧。旁边的严看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真是不懂得监狱的生存之道,什么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被分配了一个美差。旸司典狱长昨天晚上来问过这女人的表现,看到她浑身疲惫的样子便吩咐分配给她录入的工作。这在监狱里是最轻巧的工作了,工资也高,大部分犯人做的都是搬重物,开垦田地,饲喂牲畜这样的体力活。 看守解释了一些工作的注意事项,暮颜心领神会后便开始认真地工作起来。 旸司在监控室里盯着屏幕墙上的一小块分屏,正是电脑室的实时影像,暮颜和看守的一举一动都被旸司看在眼里。男人脸上还是常见的没什么表情,心中却有了些许盘算。 今天要陪你玩点什么呢?94号,监狱里的每一天可都是丰富多彩的,我可是很期待呢。 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看守告诉暮颜可以休息去吃午餐了,暮颜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活动活动脖子。突然暮颜想起来要申请跟外面联系的计划,急忙问道:“严看守,我想申请和外面的家人联系,请问该怎么做啊?” “刚进来就要联系家人? 你在收监的时候没见他们吗?” “他们……他们那个时候不在国内。”暮颜细弱蚊丝。 “那他们不知道你进来的事?” “嗯……” “那你得等一阵子了,按规定入狱者要满一个月才能申请外面的人来探监,这一个月不管是你申请还是外面的人申请,都不能见面。” “什么?!”暮颜顿时如五雷轰顶,相好的计划被瞬间击得粉碎。“那……如果不见面,可以有别的联系方式吗?比如写信或者打电话?”暮颜追问着其他的可能性,要等一个月,干脆杀了她吧,这监狱里有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她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度过这一个月。 “都不行,这一个月你无法和外界有任何联系,好好表现,如果这段观察期你有什么较大的过错,你和外面的联系时间还会被延长。” 这无疑又是一记重锤,把暮颜仅存的希望砸得粉碎。这是什么天杀的规定! 没办法和外面联系,那自己怎么找律师来提起上诉? 这一个月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暮颜心如死灰,失魂落魄地做回椅子上。 “94号,别发呆了,赶紧去吃午饭,午休之后下午还有工作,你这一个月好好表现,不要犯错,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家人了。” 严看守好心提醒着暮颜。 暮颜抬起头,站起身,内心做了一会斗争,最后迈出门朝食堂走去。既然已经到了如此境地,怨天尤人也没什么用,严看守说的有道理,这一个月千万不能犯错,如果给旸司借口再名正言顺地玩出什么新花样对付自己,那可不值当。总之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要平安地度过这一个月。 暮颜在通往食堂的走廊一边思索一边走着,忽然感觉周遭气氛一变,定睛一看,原来是旁边从事体力劳动的犯人们也下班进来了,这下形单影只的暮颜可顿时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很多犯人围在她四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眼神极尽下流,交头接耳:“这就是新来的那个女人,今天可算有机会见识了。” “长得真不错,白白嫩嫩的,味道肯定很甜。” “不知道我们如果表现得比较好的话,有没有机会跟她来个负距离接触啊?哈哈哈……” 暮颜又羞又气,这些人渣,都是社会上的流氓混子,嘴里没一句干净的话,看守哪去了? 暮颜四处张望着。 “小美人儿,找什么呢? 要不要来跟哥哥们玩玩儿啊?”其中一个犯人色眯眯地靠近着自己。 暮颜双眼瞪大,此时看守真正好不在这里,看着越来越紧逼的危险,暮颜紧张万分,刚想大声呼救。 “你们还不进去吃饭,在这里想被看守抓现行挨鞭子么?” 一道深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 想求点珍珠 ???(???ω??)??? 他不一样 暮颜回头一看,只见一堵人墙站在自己正前方,顿时一懵,目光向上移,才看清这是一个男人。 这个人也太高大了吧,暮颜的第一反应竟不是他的长相,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扫下一片阴影,暮颜只堪堪到他的肩膀,就像一只小鸡仔站在老鹰面前,两人体型实在是悬殊地有些夸张。男人强健的胸肌隔着宽大的囚服轮廓若隐若现,窄腰长腿,宽阔的肩膀旁垂下一双铁臂,每一寸肌肉都异常发达粗壮。棱角分明的下颌,嘴唇紧闭,鼻梁挺直,眉骨突出,眼窝深遂……暮颜这才对上男人的双眼,目光冷硬,看不出此刻的情绪,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扰的气质。 调戏暮颜的那几个囚犯似乎很畏惧这个人,见他开口干涉,面露觑色,嘴里嘟囔着:“看来今天运气不好。”,便自觉地散开转身走进食堂。 暮颜看到他们离开,松了一口气,对身旁的男人用蚊子般的声音嗫喏着:“那个……谢谢你……” “该吃午饭了”男人没什么反应,只简单地回复了一句便从暮颜身边擦身而过。 暮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也跟着前面高大的身影急匆匆地走进食堂。咦,原来那个人就坐在自己前面那排桌子,与自己隔着两排人,恰好照面。坐下之后暮颜没有继续大幅度东张西望,她时刻记着监狱里那个阴魂不散的变态男的存在,说不定此时他就在什么阴暗角落监视着自己。虽然这样想着,但吃饭的时候暮颜还是时不时地偷偷朝对面看过去,那个男人只是一口一口地吃着饭,没什么多余的动作。这么定睛一看,这也是妥妥的男神长相啊,轮廓硬朗,充满阳刚之气,只是他的身材实在是太抢眼了,颜值的存在感被弱化了不少。不说话默默吃饭的沉稳样子倒是很符合那种少言寡语但是安全感爆棚的男友设定,这要是在外面被包装一下,拍几张硬照肯定得吸引一票女粉丝。自己这算不算星探啊?暮颜天马行空地想象着,心思完全没有被监狱束缚。 午饭时间很快便过去了,暮颜端起空餐盘准备放到回收处,耳边传来看守的声音:“39号,你今天有人来探监,下午休息的时候准备一下。” “太好了,知道了!” 不远处一个犯人听到好消息激动不已,身旁的几个人也围了上去交谈着:“真是羡慕啊,又有人来看你了,这次是谁啊?” “应该是我发小,我进来之后家人都拜托他帮我照顾的,上个月就是他带我妈来看我的。 “你小子真是运气不错,能有个这么好的兄弟。” “是啊哈哈…… 还有几个月就能出去了,日子也有点盼头了。” 几个人轻松自在地分享着好消息,暮颜心情却低落到谷底,看到别人能被允许探监,见到亲朋好友,还能很快就出狱。自己却一个月之内都只能呆在这个举目无亲的鬼地方,还要随时提防那个幽灵典狱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叔叔阿姨,好想你们……暮颜鼻子一酸,想起平时把自己当成女儿照顾的晏家夫妻,亲情就这样被监狱的高墙无情阻断。暮颜正沉浸在无言的苦涩悲伤中,食堂门口的严看守看到暮颜端着餐盘低着头站在回收处旁边,朝她喊了一声:“94号,抓紧时间,工作时间要到了!” 严看守的喊话叫醒了失落的女孩,暮颜强打着精神把餐盘放号,朝电脑室走去。 “下午不用打字了,过一会会送来一堆原始资料,你负责把它们分门别类整理好,活比较琐碎,你要细致点。 严看守刚说完,门口便传来一身低沉的:”报道“ ”这么快,都搬进来吧。“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搬着几个摞起来的大纸箱走了进来,男人放下纸箱站起身来,竟然是刚才的那个人! 暮颜吃惊地发现。男人抬眼也看到了暮颜,毫无波澜起伏,眼神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转身出去继续搬纸箱。 严看守回头对暮颜说:这些资料的页眉都有编号,你就按编号给分好类,摞成一排一排,都是些陈年的纸了,有味道的话就打开窗户透透气。 暮颜看着一大箱一大箱的资料被搬进来,感觉头都大了,这些箱子的重量都快赶上自己的体重了吧?! 这要整理到哪年哪月啊。 严看守看着沉默寡言的男人来回进出了几次,眉毛也拧了起来。 “怎么还有啊,一共有多少啊?”说着便走出门口。 “这么多?! 资料室那边是把十年前累积的单子都拿过来了?!”严看守大吃一惊。 男人简短地回了一句:“资料室的人说让我把201室的箱子都搬过来,晚饭前再把整理好的送回去。” “他们是疯了?!那个屋放的都是监狱上个世纪堆积的所有报告表,这一个下午怎么能忙的完?”严看守不可置信地瞪着门口小车上比人还高的纸箱墙。 “94号一个人这一下午肯定忙不完,这样吧,你跟她一起整理,你的活我去跟C区那边打个招呼,你继续搬吧。” 说完严看守把上半身探进门口朝暮颜说:“94号,下午你和58号一起整理,我去一下C区,一会回来,你们就呆在屋里,不要乱走,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原来他是58号…… 严看守匆匆地离开了,暮颜站在屋里不知所措地看着男人来来回回地搬箱子,略显尴尬,便小心翼翼地说:“我帮你一起搬吧。” “不用。”男人毫不犹豫地拒绝,加快脚步把最后几个箱子搬进物理。 暮颜仰视着箱子组成的一面墙,顿时就明白了什么叫做绝望。这么多,就算两个人也不可能在一下午就分好类啊?! 男人倒是手脚麻利地拆开了一个箱子,开始把里面的纸质资料拿出来。 “他说了怎么分吗?” 看到男人雷厉风行的样子,暮颜急忙点头也跑过去蹲在箱子便边跟着一起往外拿。 “他说页眉上都有编号,分门别类排成一摞一摞就可以。” 这时两人都开始仔细查看着资料的内容和排版,原来都是上个世纪森堰监狱各方面的报告表和内部资料,有财务流水账,犯人信息,来访人员登记,修缮记录等。每一份都已经钉好,果然每一份的封面页眉都有着xxx-xxx准确的编码,一目了然,只是都散落的乱七八糟的,前一份和后一份都匹配不上。 “我们就先按大类来做初步分类吧,就是横杠前的那个数,好像大类就只有不到十个。”暮颜一边翻看着纸张的页眉,一边建议着。 男人嗯了一声便开始了行动,暮颜也没闲着,拆开了另一箱,唔,这陈旧纸张的味道…… 两个人都没有出声,默默地整理着堆积如山的资料。就这么过了一会,暮颜觉得屋内的氛围越来越尴尬,就假装不经意地搭话:“那个,你是58号?” 今天经常码字的大手机突然找不到了,用iphone6打的,好累 ~ ~ 厄运不断 男人头也没抬“嗯”了一声,继续沉默不语,屋里只听到纸张被不停翻动的声音。暮颜被晾在一边,尴尬万分,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轻轻咳了一声继续尬聊:“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午休的时候真是谢谢你解围。”再次表示感谢,这样总不会再被终结话题了吧? “席渊”男人惜字如金。 “哦哦,蛮少见的姓,我叫暮颜(作者:你的‘姓’更少见好么!),昨天才进来。” “嗯” ……暮颜一脸黑线,这家伙是咨询师么,说句话要按字收钱吗? 看着男人没有丝毫再想搭话的意思,暮颜放弃了继续和他交流的打算。 算了,估计这个人也不懂什么叫凝固的空气,随他去吧。 电脑室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暮颜机械地核对着一份一份文件,重复的工作做多了,感觉实在是有些无聊,面对着一个闷葫芦,有话也没的聊,真够憋屈的。 百无聊赖的暮颜开始注意到手上的文件,这一箱基本都是以往犯人的背景信息,看起来比之前那些财务报告什么的有点意思,暮颜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随意翻开几张浏览着。 真是够精彩的,犯人们的背景都五花八门的,有打架斗殴的地痞流氓,有高端精英的商业间谍,有小学没毕业的半文盲,也有研究成果的标题能写满一整页的博士。暮颜一边翻一边感慨着,真是大开眼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啊。入狱原因也是有各种高能片段,什么捉奸在床打伤奸夫的,抢道斗气撞翻另一辆车的。 哎,这个厉害了,制作,贩卖淫秽书籍7000余本,直接间接获利高达15万元。连本该平铺直叙的判词都变得言辞激烈:经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出版产品质量监督检测中心先行鉴定,XX所写作的读物充斥着大量露骨的性行为描写,语言粗俗,内容不堪入目,传播范围甚广,买家和读者中甚至有未成年人,严重毒害其身心发育,影响极其恶劣,民怨极大,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暮颜内心啧啧称叹,还是位原创者,在上个世纪能卖7000多本小黄书,引无数未成年花朵争相传阅,多少正规的读物都没有这个排场啊,绝对是大神级的人物! 获刑10年,看来法官和检察机关的大大们是真怒了,不少强奸犯也没这个待遇。到底是什么样的小说能掀起这么大的血雨腥风?有机会一定要拜读一下这位先生的大作。 犯人的资料就像一部小说,高潮迭起,剧情曲折,暮颜看的津津有味,这时一个犯人的资料让刚准备翻页的的暮颜停了下来。原来这份档案上犯人的照片已经严重褪色,几乎分辨不出来容貌,这个人身份也挺特殊,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退伍老兵,入狱原因是在饭店与侮辱烈士的败类互殴致人重残,暮颜看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英雄流血又流泪莫过如此吧,不过再往下看到刑期为一年……看来还是酌情处理了。突然一声“嘶啦”引得暮颜抬起头,席渊已经拆开另一个箱子了。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摸鱼行为,暮颜匆匆扫了一眼老兵的其他信息,姓名:许立身,1960年生,籍贯:掩城,便继续快速地继续工作。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来是严看守回来了,一进屋就看到两个人麻利工作的样子,严看守松了一口气,看来没什么事。自己去C区找58号的看守打招呼的时候,正好碰上那里的电脑室主机出了些问题,维护人员不能第一时间来到监狱,只能暂时靠看守们自己找寻应对的办法,被严看守也迫留下了跟他们一起查找问题,鸡飞狗跳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搞定,心里一直记挂这边两个人的工作会不会出纰漏,那边刚结束便匆匆赶回来。看来58号还是很沉稳可靠的,向来他都从不惹事违反规定,一切听从看守们的安排,工作踏实认真,是监狱里出名的模范犯人,不然自己情急之下也不会让他单独和94号呆在一起。 “严看守你回来了。”暮颜打着招呼,终于能有个搭的上话的人了,这,屋里的氛围能把人憋死。 “嗯,那边有点事耽误了些时间,你们俩工作做得怎么样,整理了多少了?” “整理好的都在这了,还剩下这么多,今天下午肯定干不完。”暮颜有些抱怨。 “你们尽量做,我现在去跟资料室那边交涉一下,今天干不完就明天继续做。你们俩继续吧”严看守回来不到一分钟又离开了,室内又是一片“和谐”宁静。 “哎……”暮颜叹着气,无可奈何地继续劳作。 过了十几分钟,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暮颜以为严看守回来了,想利用机会表示一下自己工作的努力认真,留个好印象,便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假装不经意地自言自语着:“头也不抬地整理了将近两个小时,脖子都有点酸,啊……不过要继续坚持,认真对待工作!”一副元气满满斗志昂扬的样子。嘿嘿,这下在严看守的心里自己肯定树立了一个积极正面的形象,以后和他套瓷就容易多了。暮颜心里美滋滋的,等着门口的人的夸赞。 “94号,看来你的精力还是挺充沛的。”恶魔般嘲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下一章有h 继续求收藏订阅 mua~ 危机将至 暮颜浑身一僵,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根本没有勇气转过身来,石化在原地。 “还给你排了个帮手?”旸司转眼一瞥,看到了没有丝毫反应,还在埋头干活的席渊,揶揄着说。 听到旸司的调侃,暮颜默然无语,这旁边还有个一直在状况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暗地吃瓜的群众,根本指望不上了。严看守你快回来啊,鞭策我继续工作,我再也不偷懒了,呜呜呜…… 这就是工作摸鱼的代价吗? 我宁愿在这一直待到全部整理完也不想碰见这个魔鬼啊。暮颜心中一边哀嚎着,一边祈祷严看守立刻回来。 “94号,怎么不说话,转过身来。”旸司悠然地命令着,悠闲地靠在门框上看着暮颜的反应。 暮颜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对上这个才见面一天就让自己厌恶至极的人。 旸司不出意料地看到暮颜生无可恋的脸,心情瞬间明媚了不少,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听你刚才的话,似乎你的抗压能力比较强,现在正是个好机会可以验证一下,出来。58号,你继续干活。” 席渊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应声回答。旸司一直盯着暮颜,没有注意到席渊的细微变化。 暮颜心中警铃大作,跟他出去绝对没有好事,一定不能答应。可应该怎么想办法脱身呢。旸司靠在门口,宣告着“别想从这里出去”。出也出不去,逃也没地方逃,只能先尽量地想办法拖延时间等严看守回来,事情说不定会有转机。 暮颜飞快地打着小算盘,绞尽脑汁思考最合理的借口。 见暮颜仍不为所动,旸司懒散地略拖着长音:“快点。” “那个……这一箱还差一点就整理完了,要不我弄完再走吧?”暮颜讨好地挤出个笑容,装得一脸诚恳。然而这个表情在别人眼里却比哭还难看。 “不用,现在就出来”旸司云淡风轻地拒绝。 暮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立刻再次争取道:“这些都是我的工作,现在让他一个人做,这样不太好……” “现在这就是58号的工作,快点出来,94号,不要继续磨蹭。”旸司看穿暮颜的小把戏,催促着。 无计可施的暮颜哭丧着脸一步一步蹭到门口,双脚仿佛千斤重,垂头丧气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旸司满意地带着生无可恋的暮颜朝走廊尽头走去,从头至尾一句话也没有跟席渊说。席渊对发生的一切心有疑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但是两年的监狱生活和多年的习惯早已让他了解掩藏情绪的重要性。何况那个女人与自己毫无关系,他对旸司与她的关系也没有兴趣,他的任务就是继续顺利地度过剩下的刑期。 暮颜忐忑地跟在旸司身后,七拐八拐地走了好一会,来到一处自己没见过的区域,看起来不像是犯人们活动的地方。 旸司最终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了,暮颜看到房门上赫然挂着“典狱长办公室”的牌子,怎么跑到他的办公室来了? 暮颜心里嘀咕着。 旸司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对暮颜说:“进去。” 暮颜踌躇着,内心万分抗拒却又不敢违背他的命令。旸司这次也懒得继续催促暮颜,直接推着她的背朝屋内走,随即立刻关上门。 暮颜一脸懵逼地被推进屋内。还没看清屋内的布置便被旸司拽着胳膊拉进又一个房间。原来是他屋内的休息室。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和一个小型的淋浴间,简洁干净。 旸司关上休息室的门,掏出手机拨通了严看守的号码:”严峰,我把94号带去B区干活了,电脑室现在是58号在整理文件。” 说完旸司挂了电话。抬手松了松制服领口,盯着暮颜浮起一抹笑容,看得暮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缓缓地说:“94号,现在就来测试一下你的抗压能力吧。” 暮颜心中大叫糟糕,急忙环视四周,找寻可能的逃跑途径和防身工具,可是悲剧的是身后的窗户明显地昭示着“这里是三楼”,休息室也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东西。连把椅子都没有。 旸司开始一步一步地朝暮颜走去,像一只盯上猎物的豹子。暮颜惊慌失措地看着旸司步步逼近,毫无办法,只能用颤抖的声音警告着男人:“你……你别过来…… 我要喊了!” 旸司的浅笑着看着面前吓成鹌鹑的女孩。心中异常畅快,就是要让她惶惶不可终日,让她也体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你可以尽情地喊,不过我觉得过一会你的叫声会有很大的不同”旸司嘲笑着。继续紧逼。 暮颜眼看旸司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慌乱中决定尽力一搏,朝门口冲了过去。 旸司长臂一拦,轻松地扣住暮颜的腰,一个用力向前倒去,暮颜直接被旸司压在床上。不等暮颜来得及挣扎,旸司迅速地将暮颜一双手腕牢牢地扣在头顶,长腿压上暮颜的大腿,暮颜瞬间便动弹不得。 上方精致的面孔一脸玩味地盯着自己,暮颜使出吃奶的劲拼命地挣扎,然而双臂和下身都被制得死死的,任由自己怎么费力都没有任何移动的痕迹。旸司就压在暮颜身上欣赏着她的垂死挣扎。这对他是再享受不过的好戏了,有什么比猎物临死前的扑腾更有趣的呢? 暮颜不死心地调动身上没一块可以发力的肌肉和体内“飙升”的肾上腺素,然而折腾了好几次,终于累的手脚酸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一点劲也使不出来了。 这个混蛋看起来挺瘦削的,明明是修长的身形,怎么力气这么大?!自己都用尽全力了,肌肉都抖了,可胳膊和腿却一点都没抬起来,这也太夸张了。要是席渊那种体型倒还说得通,这家伙是怎么进化的?暮颜心中不得其解。 “没力气了?”旸司恶劣地嘲讽着。视线从那张微渗汗珠的圆脸缓缓地转移到起伏不定的双峰。 暮颜又气又怕地把脸转向旁边,无声地抗议着。 “既然挣扎够了,那我可以开始测试了。” 想说一下本文的安排:本文有两个大纲。一个是长篇的,一个是相对精简的短篇的,目前是按照长篇的框架来写的,情节起伏会和铺垫会比较多,具体要不要按照长篇的大纲来从头写到尾,看以后的安排和读者反应,不过可以保证就算是短篇框架也不会和开头有违和感,不会坑,我是一个讨厌坑文的人……就算不能日更,就算文扑了也不会弃(其实还是挺惊讶这篇文真的会有人看 ( ? ̄?? ̄?? ) )。和本文相关的其他几篇文都是同步在写的(因为情节和时间线有交叉之处),等写完本文会放新文。 压力测试1(微H) 旸司将暮颜的一双手腕交叠在一起,只留一只手按住它们。腕上的禁锢少了一半力量,暮颜趁机用力将手腕向上顶,企图挣脱开桎梏。岂料旸司看似修长细白的手掌却似乎有无穷的力量,一只手仍将不老实的小白兔压制得死死的。 “别白费力气了,不然一会你连叫的体力都没有。” 暮颜羞愤交加,却毫无反击得余地。旸司空出的另一只手开始了“正经”的工作:一颗一颗解开暮颜制服上衣的扣子,扯开衣服,里面的白色小背心映入眼帘,紧紧地贴合着下面的娇躯,尤其是包裹着胸口起伏的山峦,实在是可爱。女孩身上碍事的东西实在不少,旸司干脆扯下自己的制服腰带把暮颜的双手绑了起来,不顾小白鱼的来回扭动抗拒,干净利落地把暮颜扒得只剩下文胸和内裤。暮颜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全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气喘吁吁地看着旸司把自己的衣服都脱掉,不由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你这个变态,你是疯了么?你不怕我跟别人曝光你的所作所为?!” 女孩的文胸兜着两个鼓鼓的小白馒头若隐若现,随着女孩不稳的气息起伏不定,颤抖不已。看着恼羞成怒威胁自己的小白兔,旸司心情愉悦地伸出手捏着暮颜的下巴,不紧不慢地说:“你尽管去跟别人说,只要你不怕后果。” “好!你等我出去,我会告诉所有人你的下流行径!不管是看守还是囚犯! 你以为我会怕丢人不敢说吗?”暮颜梗着脖子,一副气势不输给旸司的样子。 “你可以跟所有人说,看看有没有人信你,友情提示:污蔑典狱长,破坏监狱秩序,探监期限可是会向后延的哦。” 旸司猛地凑近暮颜的脸,笑意盈盈地提醒着她。 “你!”暮颜瞠目结舌,居然还能想出这么恶劣的招数对付自己,简直没天理了!“你这个卑鄙小人!”暮颜咬牙切齿地骂着。 “多谢夸奖,那我们可以继续了吧。”旸司对暮颜的痛斥不以为意,转回“正题”。 文胸里的两个白馒头一副争先恐后任君品尝的模样,旸司毫不迟疑地决定解放它们,手掌探入女孩的后背,轻轻一怼,背后的扣子应声而落。旸司把文胸向上推起,两个雪白的馒头瞬间跳了出来。旸司眼神一热,两手自下而上推上绵乳,食指蹭着还未完全苏醒的乳蕾,来回揉蹭,直到乳蕾在他指尖绽放,转而以中止和食指夹住轻扯,好不灵活。暮颜感到一丝一丝的刺激从乳尖经过着乳房向四面八方传递着,酥胸在旸司高超的挑拨下热烈地膨胀挺立着,无法压抑。 一定是太久没有做过,身体太敏感了,暮颜自欺欺人着。 充分挺起的蕊尖证明着躯体主人开始动情,旸司对娇躯的诚实回应十分满意,渐渐地,欲火也袭上身来。手上的绵软触感已无法满足逐渐高涨的情欲,旸司低下头在雪胸上用力一吸,立刻惹来暮颜一丝轻哼。唇起,只见乳蕾旁的雪肤被烙下一记绯红吻痕,妖艳异常。吻痕与粉嫩的乳尖交相辉映,旸司伸出舌尖舔舐着刚刚印下的吻痕,似是野兽在巡视表示自己领地的记号,随即张口含住顶端诱人的花蕾,用力吸吮,同时舌尖来回挑逗着花蕾,感觉到口中细嫩肌肤的轻颤,旸司故意用牙尖轻咬了一下那颗小红豆。 ”啊“ 暮颜忍不住叫出声来,身子微颤,承受不住男人高明的挑逗,靠着剩余的理智来回扭动身子,想要避开酥人的刺激,然而内心却渴求着进一步的抚弄。 旸司抬起头看着暮颜的脸,欲望已经染上女孩的眉眼,雪白的脸蛋透出淡淡的粉,努力压制的难耐神情勾起了旸司内心深处的征服欲,急待采撷这朵娇花。 他伸手抚上女孩的脸颊,轻柔地摩挲着,细嫩热烫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她的脸好滑,好细腻,宛如剥了壳的水煮蛋,白嫩软滑,令人爱不释手。指尖缓缓滑到微张的小嘴,大拇指抚摸着红嫩的唇瓣,女孩炙热的呼气不断地冲上指腹,旸司注视暮颜的眸色逐渐变得浓烈。 指尖轻柔的抚摸让暮颜心房一动,毕竟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像恋人之间动情的表现。恍惚间,暮颜感觉到旸司身上似有若无的温柔气息,和之前见过的他完全不同,是错觉吗?暮颜也望进旸司墨色的眼眸中,努力探寻着那深处的真实情感。 唇上的抚弄让暮颜不由地伸了一下舌头轻舔,却意外地舔到了旸司的手指。暮颜一楞,脸颊一红,眼波涌起一股羞意,不敢继续与旸司对视,眼神转向一旁。 突如其来造访的小舌让旸司喉头一紧,当下即收回手,转而探向下面的雪躯体。男人的手掌在女孩身上来回游走,凝脂般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而男人手掌滑过之处,也已点燃女孩体内的情欲,雪白的身体慢慢地浮起一片一片的淡粉色,好不可爱。 知道暮颜已经动情至深,旸司起身坐直,视线转向女孩下身,一只雪白的纯棉小裤紧紧地包裹着双腿之间最神秘的幽处。女孩并起的双腿之间却已然可见花穴外的那一小块布料已经打湿,紧紧贴附着小穴入口,若隐若现。 这香艳的一幕让旸司移不开眼,伸出手指探入腿缝。“居然湿透了。”旸司的语气似是在嘲讽,但话语间浓浓的欲望展露无遗。暮颜羞意更深,立刻想要夹紧双腿,旸司早已料到,一只手按住暮颜的左腿,另一只手继续摸探着,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布料在穴口徘徊刺探着。 暮颜拧起眉,用力忍耐着男人在自己腿心的玩弄。然而在他的触碰下,却有更多的蜜液流淌出来,不断地扩大这布料湿润的面积,让暮颜羞赧难当。 湿透的布料勾勒出花穴的形状,旸司见状摩弄地更加用力,穴口的嫩肉都随着布料向外磨蹭着,刺激着小穴一张一缩着。 压力测试2(微H) 隔靴搔痒自是不够痛快,是时候让这纯白小裤下的神秘天地现身了,旸司两手食指钩住女孩腰间小裤的边缘,顺势向下一拉,直接脱到暮颜的脚踝,轻松地剔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片荫蔽。没了碍事的遮挡,旸司直接把手探入了神秘的黑森林深处,食指蘸取穴口丰沛的蜜液,抹在暮颜乳尖,顿时粉嫩的小点变得亮晶晶的,更显可口动人。暮颜感到乳上一片水滑,立刻知道旸司干了什么,羞赧地轻咬住下唇。旸司定睛看了看随着女孩呼吸而上下颤颤巍巍的蓓乳,和泛着晶光的乳顶,回想着刚才指尖触碰林间那块嫩滑的入口,决定还是先去采撷下面那朵娇花。指尖再次潜入林中,细细地抚摸两片蜜瓣顶端的花蕊。女孩的整个下身已经被不断渗出的汁液浸得水光潋滟,一片滑腻。从壁瓣,花蕊到穴口都湿漉漉的,着实令人垂涎,这次该一探穴内的滋味了。男人手指拨开水淋淋的花瓣,将食指插入,才进了不到半截,紧窄的甬道便死死地抱住侵入的手指,不肯再放它前进一步。 “啊!”突如其来袭入的异物让暮颜睁大双眼,浑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下身下意识地收紧本就细窄的花穴,意图将不速之客挤出。 “这么紧。”旸司声音略带沙哑,眼神紧紧地盯着不断收缩的穴口,用力一顶,几乎将整个手指插入蜜道。 花径已许久没有访客,入侵的手指贸然的捅入,惊扰了沉眠许久的深处壁道。“啊!不要!好痛!”暮颜细腰猛地拱起,尖锐的疼痛刺得她顿时红了眼眶,泪水盈盈而落。 然而旸司却在湿滑温热的水道的包裹下,察觉到另一个压下他高涨的情致的状况。 “没有膜?”旸司语气低沉,脸上本已显现端倪的欲望也一扫而空。 暮颜仍沉浸在花穴被强行进入的疼痛中,皱成一团的脸上带着泪花,听到旸司莫名其妙的话,暮颜低泣出声:“关你什么事,拿出去,好痛……” 旸司脸色一沉,随即手上更加用力,将指根完全插入穴内。 “啊!拿出去!拿出去!”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暮颜开始扭身挣扎。 “没有膜还这么紧,看来我可以更深入地测试了。”旸司话音微凉,不带温度,无视暮颜喊痛,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 “不要,不要动…真的好痛…呜……”暮颜哀泣出声,语气低微地求男人放过自己。 “不是第一次痛什么,在监狱里说谎可是要受罚的。”旸司不为所动,手上动作幅度丝毫不减。女孩异常紧窄的阴道让他每次推进都颇为不顺,如果不是此时穴内汁水丰沛,简直连手指都别想插入。穴内温暖滑腻,手指仿佛被绵密的奶油包裹。只是层层叠叠的饱满内壁似乎不把他的手指挤出誓不罢休。 怎么紧成这样,旸司内心有些恼火,手指的抽插都颇为不顺,更别提更加粗壮的物什。尽管嘴上说着不相信女孩的痛苦呻吟,但被紧紧吸住的手指已经证明暮颜的痛楚。 看着暮颜低声啜泣的模样,旸司还是没有不顾一切地尽情用力,手指来回进出的频率一如开始般迟缓,但坚定地不肯抽出半寸。这么紧的穴儿如果不经常扩探,以后怕是别想再有机会造访深处。她如果以为自己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可是大错特错了,此刻不受着这疼,之后怕是会受更大的苦。 下身被缓慢地抽插着,暮颜一直害怕他会逐渐加速进攻,给自己制造更大的疼痛,然而旸司就是这么缓缓地抽出探进,渐渐地,穴道被强行侵入的痛慢慢减弱,娇弱的花穴似乎适应了这个蛮横却带着克制的入侵者,不再对它那般抗拒。暮颜啜泣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细如蚊蚋的喘息。 旸司察觉到慢慢松软的娇躯已不再抗拒自己的手指,便一点一点的加快抽送的速度。湿软温滑的花肉让人爱不释手,旸司甚至频频勾起指尖戳弄着稚嫩的花壁,拇指也开始按压搓弄着着穴顶的花珠,意图让花穴更受刺激。 之前似有若无的喘息逐渐变成像小猫般的呻吟,一阵一阵有规律的快感席卷着暮颜,她本能地哼出勾人的娇吟,全身逐渐酥软。 雪臀下意识地迎合着男人手指的抽插,更多的蜜液从穴儿深处涌出,随着男人手指进出,水泽声逐渐清晰可闻,煽情至极。当男人坏心地以指尖勾起壁顶时,整个花壁都抽搐着收缩,暮颜此刻正被旸司玩弄于股掌之间。 加快抽送的手指享受着花肉紧致的吸绞,旸司也沉迷于身下胴体对他的热烈回应,拇指开始粗暴地搓挤花珠,渴望着女孩更美妙的呻吟。 阴蒂和阴道的双重刺激很快就把快感堆积到难以忍受的程度,暮颜忘情地肆意娇吟,美眸蒙上一层浓厚的情欲之色,乳尖酥涨,销魂的快感席卷而来。 旸司看着那张被情欲烧的妖艳的小脸,仿佛是一片欲望的深潭,令人深陷其中,他难以抑制地俯下身,吻上微张的红嫩小嘴,用力地吸吮着。 唇上被抚上一片温润,仿佛安抚了之前所遭受的苦楚,意乱神迷的暮颜不由地略微张开了口。旸司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灵活的舌尖顺势探入小嘴,汲取着小口中的津液。暮颜没有拒绝口中异物的来回探寻,任由旸司的气息侵入,粉嫩小舌无处躲藏,即刻被捉住强势缠吮,唇舌交缠,刚刚放开被欺负地红彤彤的小舌,旸司立刻以舌尖不停猛烈进攻着女孩口腔内的壁肉,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甜美。倏然,男人卷起舌尖狂乱地舔舐着暮颜的口腔上壁,瞬间密密麻麻的刺激直冲大脑,排山倒海般袭来,暮颜浑身剧烈地抖动着,想要尖叫出声小口却被封得严严实实,细白的小臀狂乱地扭动,两只小手激动地握成双拳抵在旸司胸前,触电般的强烈快感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她腰间抽搐不停,不能自己,只能被强制按压着等着的高潮到来。 旸司感受到花壁开始剧烈地收缩,力度之大差点将他的手指挤出花穴。女孩的紧贴自己的身体也抖成了筛子,旸司知道时候到了,手指在花穴里狂肆地进出,每次插入尽处时勾起指尖,用力戳着花壁顶端的嫩肉,又快又狠。 这及时加入的致命一击让暮颜感到眼前一阵白光,尖锐的快感仿佛将她的过大脑皮层划开,欲仙欲死的快感逼使她无法控制自己,拼命地捶打着压在他身上的旸司,最终一声长长的娇吟被男人封在口中。 当小手不在捶打自己,旸司松开压在小嘴上的唇,身下的人儿已经双眼涣散,意识模糊了。 暮颜的记忆消失之前只记得恶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住,压力测试不合格哦。” 旸司小心地给昏睡过去的暮颜盖上被子,大手不知不觉地抚上还红彤彤的脸蛋,苦笑一声。自己的内心好像没有想象的那么狠,明明她就是毁掉自己一切的罪魁祸首,为什么听到她的哭叫和泪眼却无法获得报复的快感,本应该不顾她的哭喊继续塞入一根手指大力地抽插,让她痛苦不堪,为什么不这么做,旸司内心训问着自己。然后低头瞅着身下几乎要喷火的昂扬,有些窝火地自嘲:这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不解决是不行了,旸司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走进浴室,哗哗不断的水声中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呻吟。 ------------------------------------------------------------------------------------------ 不太会写肉,每次写肉都得憋好几个小时……说一说剧情构思吧。最初构思这篇文是按清水或是少肉来写的,走剧情流。但是人物设定不符合中国网文规定,而且暗线涉及敏感的政治和历史话题,发在中国大陆的网站必死无疑。于是披了个H文的皮发在popo和海棠。既然在这发就肯定会加上H的剧情,请放行食用,只是不会隔一两章就带肉…… 其实这篇文算是为我另一篇文服务的姊妹篇,本文的男女主身份设定灵感来自于里番“甜蜜惩罚”。当时正在写另一篇文的一个涉及政治敏感的情节,但是不太容易靠那篇文中的人物引出来作详细说明。而本文的人物设定(监狱长*囚犯)非常适合来引出和展开这条线,故开此文。 因何入狱 从一周前被旸司强制进行“压力测试”到现在,暮颜在监狱很少能看到他,似乎他这一阵都在忙别的事。没有了这个背后恶灵的骚扰,暮颜觉得这几天的生活实在是快乐不少,连之前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的犯人都似乎变得和善了,看守们尽职尽责,大部分犯人也都很守规矩比较好相处,监狱生活好像没那么难熬。暮颜这天被分配到洗衣房叠床单,刚走进洗衣房,便看到一个难以忽视的身影。 “席渊?”遇到了认识的人,暮颜有些惊喜。 结实健壮的背影转了过来,看到站在门口一脸傻笑的暮颜,走廊窗户洒进的阳光映衬在她的背后,整个人像被温暖的日光包围了一般,发丝泛着温柔的茶褐色,在空气中轻微飘动,生机勃勃。席渊心房一软, “你今天在这干活?”语气不再像往常般疏离。 “嗯,今天没有需要录入的文件,严看守让我来洗衣房帮忙,你今天也在这工作吗” “对。”说完席渊转了回去继续把桶里的洗好的衣服扔进烘干机。 暮颜已经对席渊的冷淡反应见怪不怪了,走上前去也学着席渊的样子从桶里捞起衣服朝烘干机里塞。席渊余光看到暮颜弯着腰接二连三地捞起湿重床单的样子,眉头微蹙,开口道:“你不用管那些湿的。我来弄就行,你去叠旁边烘干的床单吧。” 暮颜听话地放下了桶里因为吸了水变得死沉衣物,开始叠起还带着热气的床单。 这家伙还挺绅士的,看起来对别人的事漠不关心,但其实却是个很细心的人,十分注意观察周边发生的事情。暮颜在心中默默地夸赞着席渊。 叠了一会被单,暮颜闲不住的毛病又犯了,总想找机会跟席渊搭话。也是奇怪,和别人一起干活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想开口聊天的欲望,但是只要碰到席渊,自己却总是想跟他能有进一步的交流。难怪女人青睐踏实沉稳的男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席渊身上的特质确实很吸引人。 该说点什么呢?暮颜突然想到进监狱的第一天遭受的“入狱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席渊,你进来的时候,有做过什么入狱体检么?” “有。” “那……是什么样的检查,能具体说一下吗?”暮颜犹疑地问道。 旸司放下手中的活,转向暮颜,心生疑问。 “就是一般的体检,检查视力听力,量身高体重血压,验血验尿这些项目。你怎么问这个?你没做吗?” “呃,我做了,做了,只是好奇是不是每个人检查的项目都是一样的哈……”暮颜打着哈哈,没有说实话。 严看守曾经跟她说过,在监狱里的生存之道就是少说话多做事守规矩,监狱里三教九流都有,搞阴谋诡计互相算计的事情是家常便饭,像自己这种没经受社会多少毒打的弱鸡,一定要尽量减少存在感,不要引人注意,而且绝对不要和监狱里的任何犯人掏心掏肺讲心里话。 尽管席渊看起来不是个有坏心眼的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这里是监狱,关押罪犯的地方,呆在这的人可都不是什么“良民”。一想到这,暮颜又感到心有不甘,义愤填膺。自己就是个大大的“良民”啊,还不是顶着“犯人”的黑帽子困在这个鬼地方,真是比窦娥还冤! 听席渊的话,每个犯人进来之前确实要做体检,不过自己却是直接就被从拘留所送到了监狱,并没有进行体检,来到这10天了,旸司也没有提起这件事,这岂不是入狱手续不齐全?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啊?来到这真是倒霉,还要操心这些事,暮颜的心情又恶劣了几分。 做窦娥已经很冤了,还要做一只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窦娥! 想到入狱原因,暮颜突然好奇起来席渊是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看他的表现就算在外面那也是标杆型的遵纪守法好公民啊。 “对了,能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进来的吗?”暮颜装作不经意地问。 “杀人。” 两个字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砸向暮颜,暮颜轻松的神情顿时凝固在脸上,手里的动作也僵住了,想说话却突然发不出声,就这么呆立在原地,脑中翻江倒海,上演了无数电影里的杀人场面。 费了好大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暮颜努力克制自己脸上惊恐的表情,用颤抖的声音继续问:“你……你开玩笑的吧?” “没有。” 席渊干脆简短的回答让暮颜毛骨悚然,他不是会开玩笑的人,难道他……真的是一个杀人犯?! 这怎么可能,森堰监狱不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他一个杀人犯怎么会被关在这?不过巨大的精神冲击下,暮颜还是没敢继续问下去,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到暮颜脸上“风云变幻”的表情和高度紧张的防备的姿态,席渊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心情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这个女孩好像总能给自己带来欢乐,真应该在她的面前放一面镜子,让她看看自己这须臾之间“五光十色”的表情变化,比川剧变脸还精彩。 “是过失杀人,我在操作机器的时候误伤了别的人,他抢救无效去世了。”席渊主动地向暮颜解释。 暮颜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吓死她了,还真以为自己面前是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呢。没了包袱暮颜的神色也轻松不少,看席渊现在的样子也不像平常那么冷淡,话匣子便趁机打开了。 “那你被判了几年啊?过失杀人应该不会判很久吧?” “跟家属达成了和解,判了3年,现在还剩一年。” “原来是这样,你是在工厂工作吗?你是做什么的呀?” 席渊迟疑了一下,随即说: “是军工厂,负责操作起重机那些大型机器。” “好厉害。”暮颜称赞着,怪不得一身肌肉,果然是做体力活的。 “没什么,就是个普通的工作,每个工厂都有。”席渊淡淡地说。自己所谓的入狱的原因是替人顶罪,这件事也就只有作为典狱长的旸司知道,实在是不足向外人道,更何况事情的真相是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你呢?”席渊享受着和女孩闲聊的轻松氛围,随口问道。 “啊?!”席渊居然主动向自己提问,暮颜吃惊不已,想到自己含冤入狱和碰到旸司之后发生的糟心事,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把公司的一些信息按照要求交给调查机关,却被判伪造执照和公章罪,要坐一年多的牢,我是冤枉的!公司的同事们都出席给我作证,可法院却不采用他们的证词!明明就是……”暮颜越说越激动,恨不得将自己多日来的满腹委屈倾泻而出,席渊静静地听着暮颜的倾诉,神色逐渐变得柔和。眼前的女孩,也算是天涯沦落人。 暮颜正欲说出自己案子更多细节来自证清白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严看守的话:绝对不要和任何犯人吐露心声。立刻打住正要脱口而出的话,激动的神色迟缓了下来,席渊注视着她,仍在侧耳倾听,然而两人周遭的气氛却逐渐冷了下来,暮颜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匆忙地转身继续叠被子。 席渊盯着暮颜的背影,若有所思,没有继续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默默无言地直到中午工作结束。 好久没上线,先更个短小的番外 刚才复习的间隙随手写的,这几个月发生了不少事:11月宠物生病,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拉回来,随即自己动手术,瘸了一个月,1月开始毕业前的最后一学期,便折腾着繁重的学业和项目。中间开了一篇古言,一直存稿。等过几天考完试就可以恢复更新了。 (=????? ? =?????)? 吃过晚饭,暮颜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一边啃芒果一边刷着最近的新闻:“老公! 这条新闻说因为新冠病毒大范围传播,巴西一个监狱的犯人全都越狱了!” 厨房里正在洗碗的家庭主夫头也没抬:“这种事在巴西是家常便饭。” “真的吗?幸亏不是在中国,看视频里这越狱场面之壮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跑马拉松呢。”暮颜啃了一大口芒果,含糊不清地说着。 没一会,厨房里的男人洗完了碗,坐到暮颜身后,盯着眼前专心致志玩手机的懒惰小白兔,长臂一伸,抽走了小白爪中的手机,懒散地说:“别玩了。” 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东西被突然夺走,暮颜气鼓鼓地转过身,不满地抗议:“干嘛,我才刚玩一会。” “我们玩点更有意思的,你刚才说的新闻倒给了我灵感。”旸司双臂伸开搭在沙发背上,气定神闲地晃着暮颜的手机。 “玩什么? 要出去打羽毛球吗?”提到自己最喜欢的运动,暮颜顿时来了精神头。 “不用出门,我们就应时应景,一起回忆一下监狱生活,顺带体验一下越狱被抓的后果。”旸司双眼微咪,眸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精光,嘴角噙笑,等待着面前小白兔的反应。 身体自带的报警器此时迅速拉响警报,暮颜瞬间起身朝着卧室的方向冲去,然而第二步还没有迈开,腰间就被一只铁臂箍住,随即整个人被一把抱了起来。 “你干嘛!放开我! 放开我!”暮颜在旸司的怀中使劲地扭动挣扎,但男人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把怀中人扣得严丝合缝,不给她一点挣脱的机会。 “94号,不要再违反命令了哦。” 浸满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违反职业规定的监狱长,我会向上级举报你的!”怀中气急败坏的莺啼对旸司显然没有任何威胁效果。 “随时恭候。” 咔,卧室的门被锁上了。 今夜真是个适合赏月的夜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