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幸福系统》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楔子 “不肖女,你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个不肖女!”一阵咆哮声从半掩着门的书房里传出。 “哼!你以为我会很稀罕有你这个爸爸!真可笑,这间房子是妈妈的,你无权要我走,你才是要滚出去的那个!”祁宁望着前方一脸怒容的男人,红着眼晴,咬牙切齿的反驳道。 “我是你老子,你什么态度跟我说话!早知你出生时掐死更省事,哼!”男人听到女儿反驳的话,更是气得面容扭曲。 “呵?你当然想我死,那你就可以带那臭婊子和你的私生女住我妈的房,花我外公的钱!不知廉耻,你每晚都睡得安稳吗?不怕我妈和外公回来找你吗?”祁宁见父亲都要举起手打人时,她果断地向后退,头也不回的着自己房间奔去。 祁宁回到自己房间后,她只能喘着气,脱力似的瘫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很难过,很难过?为什么一切都变了?自从外公过世后,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变了。她本是家里的小公主,爸爸妈妈的心肝宝贝。自从外公母亲相继病逝后,父亲就变了一个样似的。他带回了另外一个女人和比祁宁大不了几岁的少女,让她叫母亲姐姐。 呸!当她是象牙塔内天真无邪的小公主吗?看见父亲和少女相似的五官,就知道那是他的私生女,而且还只比自己大一岁,那不就说明父亲在母亲怀着自己时,已经背叛了她吗? 最重要的是,当他们以为自己不在家时,一家叁口坐在客厅闲聊时,自己才得知所有的真相。 原来父亲是有预谋的接近母亲,因为母亲是外公唯一的女儿,与母亲结婚就是为了得到外公庞大的家产。那狐狸精就是父亲以前的秘书,得知父亲的目的后,更是愿意做他的情妇。那私生女更是装模作样的撒娇要重新布置自己在这大宅的房间。 听着他们一家叁口的算计和嘲笑母亲外公的侮辱说话,祁宁恨得心口发痛,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撕破他们的嘴! 真亏父亲瞒得够狠,没有漏出一点蛛丝马迹!要不然依外公的性格,怎会允许他们蹦达,作着吞并外公家业的美梦!祁宁发誓,有她在,谁也不能染指外公的心血,大不了她和那些贱人同归于尽也不会便宜他们! 在祁宁想着种种对付渣男贱女的方法时,她留意不到在她外婆留给她的颈链吊坠上闪过一道红光。 “欢迎绑定幸福系统,现在加载宿主资料?完成;加载位面资料?完成,系统将在十分钟后重启,请宿主耐心等待!”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 待脑袋里的疼痛过后,祁宁难以置信的回味刚才脑海里闪过的几句话。 什么,幸福系统!?这是什么鬼,该不会是那对渣男贱女对她下药,弄得她神经失常?想把她弄进精神病院后,一举接手所有财产吧! 哈?哈?她终于疯了,在被送入精神病院前,是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不是可以尽情折磨那一家叁口,然后解脱和母亲外公团聚? “宿主?宿主?你没有神经失常,我是来自其他位面的高科技试验品—幸福系统。经过筛选后,你是我第一位宿主,我会尽我所能,协助你找到幸福的。”就在祁宁愣住时,一连串娃娃音在脑海中响过。 “哼,我不需要什么幸福!你再找另外一个宿主吧!”虽然觉得很荒谬,但祁宁偶尔也会看小说,所以很快便接受了系统的存在,与它交流起来。再说,祁宁现在已经豁出去了,还有什么可怕?! “呜?呜?不要嘛,宿主?不要抛下我,我很有用的。我会帮你的,什么都可以帮你的,呜?”系统一听见祁宁果断的拒绝自己,就联想到自己任务失败,日后被销毁的情境,不禁悲从中来,哭闹不停。 “行了,行了,不要吵!吵得我头都痛!你真的可以什么都帮到我?那你要什么条件?”祁宁按着隐隐发胀的太阳穴,制止系统那嘈吵的声音。 “谢谢主人,我真的很有用,我会帮你的。我不要什么条件,只要你找到幸福,我就可以完成任务,离开你的身体!” “那找不到呢?你又有什么准则判断幸福是什么东西?如果最后我过得不幸福,你完成不了任务的话,会怎样?”祁宁愈听愈头痛。这系统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那我就会一直吸取宿主的营养,直至宿主死亡。”本来系统是软糯的娃娃音,但说出这句话时竟带出一点冷漠的味道。 祁宁叹了一口气,真不知自己行什么霉运!她只想报复那渣男贱女,好好保住外公的心血。现在竟突然被什么破系统找上,还说什么会被杀死宿主。那不是令自己烦上加烦吗?她前世做错了什么事啊!她不怕死,她就怕没时间让自己报仇,好好看清那些贱人们的下场! 系统感应到祁宁的心情突然低落起来,它知道是自己的话吓坏了她。虽然说这番话时有威逼的成份,但只要可以令祁宁明白到找到幸福的重要性,那就让它当一回坏人吧!话虽如此,终归是自己不厚道,系统唯有怀着一丝愧疚安抚祁宁。 距离系统的绑定已经过了一星期,祁宁已经心平气和的接受系统的存在。 祁宁现在根本无力再分神处理系统的事,她首要的目标是对付那渣男贱女。本身祁宁还是一名学生,享受着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但她已经在几天前办妥退学的手续了。 祁宁想起几天前,她把她以前满载开心回忆的家卖掉,将那无耻的一家叁口赶出去时,他们铁青的脸色,恼羞成怒的大骂?这些画面更是令她一想起便隐隐作笑。 这只是刚刚开始,你们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而已??她绝对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好过! 今天是祁宁第一次以董事长的身分参加公司会议。外公留给祁宁的股份足以令她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但据她所知,她的“好”父亲也是公司第二大的股东,并与其他的股东交好,已经有好几次越过当时病重的外公,一手促成公司的重要项目。 祁宁今天特意将自己打扮得成熟一点,为的就是不让其他董事看轻自己。 祁宁本身是美人胚子,皮肤白皙,五官清秀,略带婴儿肥的脸更是显得自己不像已经是十八岁的女生。画眼线时她特地向上扬,将自身一双看起来不懂世事的杏眼变成精明世故的桃花眼。 “宁宁,加油,你可以的!」系统的娃娃音在祁宁的脑海中向起。祁宁嫌弃系统每次叫她宿主不好听,便主动让系统叫她的小名。 “祁宁,你姐姐从今天开始就会在公司上班,你不要做多余的小动作!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可笑,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何来有姐姐?莫非是父亲你老糊涂,该不会要进院检查一下脑子吧?」祁宁冷眼望着她那位父亲和站在他身旁扮白莲花的少女,毫不留情地驳回他异想天开的想法。”正常的人事招聘要经过相关部门处理,你想凭你职权空降这个东西在公司,你问准过我没有?我可不允许有不叁不四的女人进来公司。”祁宁手指指着她那同父异母的姐姐,面露不屑的说道。 祁莲听见自己被人指着说是不叁不四的女人时,真想冲上前撕破祁宁的嘴。她用力的咬着下唇,更加卖力地扮演着被妹妹欺负的小白莲姐姐。祁莲脸上愈楚楚可怜,心里就愈火大。她就看看祁宁没有她外公母亲的庇佑,她还可以嚣张多久,到时她一定要让祁宁跪下来向她道歉! 其他在场的董事都是老狐狸,见到这样的场面,更是懂得明哲保身,装糊涂。这场会议最后不欢而散,祁莲最后都不能在公司上班;但祁宁亦不能一下子争取到公司的实权,跟进公司的重点项目。 祁宁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纵使她想立刻赶走她那位父亲,也只能尽力做好手头上的工作,再慢慢想出计谋对付。 “宁宁,不要再喝了,你已经喝了很多,这样对身体不好。」这次系统的娃娃音不再慢吞吞的说话,而是带点急切无奈。 它正在劝祁宁不要再喝酒了,它都已经数不清她喝了几杯。它知道祁宁今天心情不好,因为她想得到的一个项目又在董事会上被驳回,而且又被她父亲装模作样的说教一番。祁宁闷着一口气下班后,就直接到酒吧开了一个包厢,开始独自喝起闷酒来。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2 自从绑定系统后,生活根本就没有太大变化。系统很少会主动与自己交流,就算它主动开口,也只会在祁宁心情不好时,轻声细语的安慰她。就像此时此刻,系统的安慰的确令祁宁烦闷的心情平复一点。 祁宁曾经问过系统怎么才能寻找幸福,可以令她觉得幸福的人都已经过世了,她还怎样寻找幸福?系统那时支吾以对,亦说不出果所以然,只说它会在有需要时帮忙。那一丝奇怪被祁宁压在心底里,但很快便因日渐忙碌的工作而忘记了。 深夜时份,在走出酒吧时祁宁深信自己根本就没有醉,她的酒量才没有那么差,她意识还是很清楚的。系统无言的看着醉掉的祁宁走得东歪西倒,要一手扶着墙和靠着它不断的提醒,才能勉强走出酒吧门口。 纪逸庭进入酒吧与祁宁擦身而过的时候,目光不由自主追随着那娇小的背影。纵使他俩交集不多,但他仍然有印象那是夏老的外孙女,更何况她和她父亲的争锋相对更是传遍整个圈子。 纪逸庭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薄唇勾起了一抹慵懒而邪气的笑。想不到,她竟是这么有意思的丫头,真不枉自己今天被兄弟硬扯来喝酒。 “纪逸庭,干嘛不走?在看啥,有漂亮的妹子吗?”纪逸庭的发小—萧朗见自己的哥们若有所思的停下来,忙招呼他快进包厢。 “我临时有事,下次再约吧!这次算我的,先走!”萧朗只见纪逸庭头也不回,潇洒的转身离开,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祁宁此时还在路边徘徊,单薄的外套根本挡不了深夜吹过的冷风,令她不自觉地抱紧双臂。寒冷使祁宁的脑子顷刻变得清醒,本来一双因为酒醉而迷离的美眸,开始恢复了一丝清明。正想打车回家时,祁宁突然感到一股暖意覆盖了自己的身体,就见肩膀上搭上了一件男装的西装外套,她还未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人拥进怀抱里。 “救命?你?你是谁?放开我,我不是你能惹的,识趣的就快滚!”对于迎面而来的浓烈男性荷尔蒙气息,祁宁十分害怕,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箍在自己的腰上,整个上半身都被牢牢的包围住。她本来还醉昏昏的脑袋已经完成清醒了,这是遇上了流氓?!祁宁只能暗恨自己大意,拼命地不断挣扎。 “臭丫头,怎么了,忘记你纪叔叔了吗?”纪逸庭看见小丫头冷得瑟瑟发抖,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他看到好气又好笑。他立刻快步走上前,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搭在她瘦小的肩膀上。他见小丫头这么危险的在路边摇摇欲坠,便顺势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无可否认,虽然小丫头表面看起来十分瘦弱,但抱起来十分软绵舒服。纪逸庭对于这样的手感十分满意,更是不怀好意的把手臂收紧了几分,令二人的身子更加贴近。 “什么纪叔叔,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祁宁见男人还不肯放开她,只能一边双手不断向前推,一边发生呼救声,越发用力的挣开他的怀抱。 “宁宁?宁宁?先不要激动,这个男人看起来没有说谎,你看是不是认识的人?”系统的娃娃音提示令到祁宁激烈的挣扎稍微缓和,她这才微抬起头,打量面前的高大男人。 最先撞入祁宁目光的是一双深邃的桃花眼,此时正带着笑意望向自己。男人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五官深刻分明。纪逸庭亦游刃有余的打量起怀中的小丫头,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散的搭在脸旁,娇艳欲滴红唇好像熟透的樱桃,让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原来真是认识的人,但也没有熟悉到可以随意拥抱的地步,祁宁一边在心里吐嘈,一边在记忆中搜索,终于想起了这位纪叔叔。 这位纪叔叔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但他是外婆多年好友的小儿子,按辈分叫他一声叔叔也不为过。虽然在小时候有段时间经常和他一起玩耍,但随着他出国留学后便没有交集了,之后虽然偶尔听到他回国的消息,也只仅限于他又登上什么财经杂志封面、荣选什么年轻富豪榜等等,为何他像是和她很熟稔似的? 此时已经松开手臂的纪逸庭,饶有趣味的看祁宁忙不迭伸手把肩膀上的西装外套取下还给他,却又冷得缩起身子来。 “丫头,我送你回家吧!你一个女孩儿在街上很危险!”他二话不说的一手接过外套,一手扯过把祁宁的手臂,把她带进自己的车子里。 “不用,您太客气了,我自己可以回家,谢谢你的好意,纪叔叔。”祁宁客气而有礼拒绝纪逸庭的好意。虽说是儿时玩伴,但终究太多年不见,连亲生父亲都会背叛自己,更何况是一个外人。 “我俩那需要客气,走吧!”纪逸庭完全无视祁宁的拒绝,一意孤行的拉她上车。祁宁挣脱不开被拉着的手,只好遂他意思。 “宁宁,这个男人不错哟~经本系统鉴定,这个男人和你的相容性很高,快拿下他吧!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我现在没有心思做任务,那相容性究竟是什么东西?”祁宁心里咯蹬一下,她这阵子忙于公司的事,完全忘记了那任务。 “相容性当然是指你和他身体的契合度,愈高相容性代表你说会愈“性福”哟~”系统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听到系统的解释,祁宁满头黑线,这究竟搞什么鬼啊?她愈听愈糊涂,只能不断向系统追问更加清楚,一时忽略了要送她回家的纪逸庭。 纪逸庭感到祁宁的情绪突然变得十分低落,还以为是自己刚才吓倒了她,只好提醒自己下次要克制点。他们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时间吗?吓怕了那丫头,才是得不偿失啊!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3 纪逸庭最后真的说到做到,把祁宁送到家后,强势地要求祁宁与他交换电话号码后,便转身离开,再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这让祁宁松了一口气。 “系统,这究竟是什么事?你还有什么是暪着我?你快从实招来!” “宁宁?宁宁?不是的,我没有暪你,人家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系统啊!我是帮你寻找幸福的,我不会害你的!” “那你刚才又说什么身体契合度,什么“性福”,你跟我清清楚楚的说出来!”祁宁一到回家就向系统连珠炮火的追问。 “宁宁,我是帮助你寻找幸福的。当有合适的对象时,我会分析数据,然后提醒宿主,帮助宿主攻略对象。” “那关身体契合度什么事?”祁宁不自觉地喊出来。 “但是?但是?宁宁,难道“性福”不是幸福的一种吗?”系统委屈的娃娃音缓缓的解释道,它也不知祁宁为什么会那么火大?难道它有说错吗? “??”祁宁噎了一下,她竟然被系统厚脸皮的回答怼得不知该说什么。她要好好冷静一下,才能消化系统说的话。 虽然说祁宁对系统解释的任务内容很不满,但生活仍然要过,更何况她在公司还有一场硬仗去打,她只好把任务的事放在一旁。 “祁小姐,今日早上要落实和亚联国际签订合作事宜;下午叁点半会和光大企业有一个合作会议;晚上七点要出席陈董孙子的生日宴会,资料和礼物已准备妥当,放在您的桌上;另外,已经按你的吩附,请了水军在网络上爆料,你父亲的“光荣”发家史很快就会家传户晓。”祁宁的秘书一一道来祁宁今日的行程。 “做得很好,麻烦你了。杂志那边,适时要透露多一点消息;再把我那好继母那边的亲戚煽动多点,令他们疲于奔命!”秘书收到指示后,便恭敬地退出去了。 秘书退出房间后,祁宁一个人木无表情的坐在办公椅,低垂着的双眼令人看不出她心里所想。只有那双紧握着的手显示出祁宁并不是像她表面上那么平静。 “很快便会结束?”祁宁在心内对自己说,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到时待她成功报复后,又该如何?这世上关心她爱她的人也已经永远离她而去。 祁宁心里一直想着事情,到了晚上要出席的生日宴会时,情绪也不太高涨,但她面上不显,挂起一丝得体的笑容平和其他人谈天。 “丫头,怎么只得你一个人?”此时,祁宁坐在一旁休息区的沙发上,正在轻轻一抿手中端着的香槟。她突然觉得很累,她不喜人多的地方,更不喜应酬,所以打算再坐一会儿便离去。正在此时,一把熟悉的磁性声音却向起。今天祁宁身穿一条黑色的一字领露肩连衣裙,礼服的设计更加凸显出祁宁白皙纤细的脖项和的性感的锁骨,配上精致的妆容,十分撩人,起码对于纪逸庭来说,真的想立刻把丫头带回家藏着,隔绝在她身上流连的目光。 纪逸庭没想到能在这种场合遇到祁宁,自从那次交换电话号码后,他不时都会传讯息给那小丫头嘘寒问暖,但却只得寥寥数话的敷衍回覆,更遑论他想约她出去约会。突如其来的惊喜让纪逸庭的嘴角里勾起了一抹笑容,更显五官俊美异常,令到一旁的千金小姐们看得发呆。 “纪叔叔,您好。”祁宁有礼貌地向纪逸庭打招呼。 “丫头,怎么不跟我说你会来这派对,那咱们就可以结伴一起过来,不用像现在形单影只。” “纪叔叔说笑了,只要你出声,怎会找不到女伴。”祁宁轻晃手中的杯子,反驳的说话张嘴就来。 “女孩子不要喝太多酒,怎么了?心情不好?来,告诉你纪叔叔,我帮你!”纪逸庭一手扶在祁宁的腰上;一手顺势把祁宁手中的酒夺过来,快得让祁宁都不知要先挣脱腰上的大手,还是大骂眼前的男人多管闲事,最后,祁宁只得狠狠地瞪着纪逸庭。 纪逸庭收到小丫头的警告,只好收回那在祁宁腰上的手。他并没有因祁宁冷淡的态度而退缩,更是得寸进尺地硬挤坐在沙发上,与祁宁肩碰肩的说起话来。 她可以感受到在靠近自己的那边,传来一阵阵由纪逸庭发出不容忽视的热力和气息,本来祁宁不喜有人与她这样的近距离接触,只是见她身旁传来的不浓不淡的古龙水味道也不太讨厌,她只好打算有礼貌地待一会儿便打招呼提早离去。 纪逸庭就这样在祁宁耳边喋喋不休地说话,像打开话匣子似的,不断逗祁宁说话。虽然祁宁有点不胜其烦,但有时也会适时搭上一两句话反驳纪逸庭。 纪逸庭见祁宁对他有所回应,更是绞尽脑汁的撩祁宁说话,有时还会逗得祁宁情不自禁笑起来。就这样在两人互相调侃斗嘴时,时间也不知不觉地流逝。 “宁宁,你好像很久没有笑得那么开心了。这个男人真的和你相容性很高,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袋中向起。 听到系统声音时,祁宁敛了脸上的笑意,抿了一口果汁,这是纪逸庭夺走了她的酒后,再替她拿过来的。她真的看起来很高兴吗? “怎么了,丫头?”本来他们有说有笑,但见丫头身子忽然僵了一下,脸上轻松的笑容也不见了。 “没什么,太晚了,我想我应该走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纪逸庭以为祁宁身子不舒服,便紧张的拉起小丫头软若无骨的小手,与宴会的主人打声招呼便一同离开了。纪逸庭感受了一下与祁宁手拉手的温度,发现还是她手心是暖和的才放心下来。 在回家的路上,祁宁不发一言的靠在车窗边闭目养神,纪逸庭只好放下心中的担忧,专心驾车。 “纪叔叔有女朋友了吗?”到了祁宁家门口,纪逸庭正想伸手叫醒祁宁时,祁宁已经睁开双眼,认真专注的望向纪逸庭问道。 “我没有。”受到祁宁的态度影响,平时说话轻挑的纪逸庭也意识到自己的答案可能会影响自己一生幸福,逐也端正态度,认真回答祁宁的问题。 “我对纪叔叔很有好感,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祁宁听到回答后,气也不喘地再向纪逸庭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这时,纪逸庭定定的望着祁宁水汪汪的眼睛,他俯身低下头,覆盖着她娇嫩粉红的唇,亲昵的吻了一下,轻轻的在祁宁的耳边说,”好!”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4 祁宁今夜失眠了。她躺在柔软的大床,却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脑海里想的都是刚才自己大胆告白的片段。 “宁宁,我就说嘛!他肯定对你有意思,说不定是一见钟情,呵呵呵!我不会错的,你们相容性真的很高,刚才他吻你时,我都脸红了!”系统不断和祁宁交流刚才纪逸庭的亲吻。 “什么?你竟然还偷看!下次没有我主动叫你,你不可以再私自偷听偷看,否则我不会帮你完成任务!”祁宁羞得脸蛋烧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向系统吼道。 “不要?宁宁?我知错了!你快睡吧,你再不睡的话,明天又要挂着黑眼圈去上班了。”系统娃娃音委屈巴巴的向祁宁大派定心丸。 她不知为什么那时这么大胆,其实在说出口时已隐约有点后悔,恨不得当自己喝醉后胡言乱语,怕的就是他回答只当自己是小辈,那这样就连唯一会对自己嘘寒问暖的人都会失去了。 谁不知她心中懊恼时,一阵熟悉的古龙水味道扑面而来,随之唇上突然贴上了一片柔软,她仍然记得那在耳边向起的性感磁声声音。 这是她的初吻,祁宁若有所思地轻轻抚着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纪逸庭的气息。原本以为自己会很抗拒,但感觉似乎并不讨厌,还有一点小兴奋。 想起那吻,祁宁的脸刷的一下子烧了起来。她轻轻吁了一口气,双眼慢慢阖上,不再想有的没的。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系统说的是真的话,那试一下也无坊! 翌日,祁宁神色不虞的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一对男女。哼!准确来说,应该是她的亲生父亲和她那同父异母的姐姐。 “你们究竟有什么事?我很忙,没有空应酬你们,门口在那边,你们自便吧!”祁宁不客气的指向门口的方向,逐客的意思表露无遗。 “不肖女,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跟父亲说话吗?”祁父被她漫不经心气得脸色发黑。 “你们擅自进入我的办公室,还想我好吃好喝的招呼!啧!你们脸真大!”祁宁微抬起下巴,一脸嘲讽的说。 “妹妹,不要再气爸爸了。他身体不好,他只是想过来关心一下你的近况,你不领情就算了,为何还要这样说爸爸。”祁莲对祁宁的嘲讽视若无睹,很是温驯的站在一旁,说出的一番话却是在加油添醋,气得祁父发抖,大骂她忤逆。 “你不要给我乱认亲,我没有什么姐姐,更没有父亲!你们快给我滚出去!”祁宁也被这两人气得够呛,他们赖着不走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没有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 “祁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了,有一位纪先生到访,他说跟你有预约。”秘书目不斜视的向祁宁汇报着。 “请他进来吧!”纪先生?!纪逸庭?他怎会突然找自己?是有事情吗?虽然两人昨日已经确认了男女关系,但她还没准备好怎样面对他! “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祁宁等房内的叁人都把视线转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男人斜靠在门边,剪裁合身的藏蓝色西装把他修长挺拔的身材衬托得更玉树临风,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这不是纪少吗?怎么上来前不跟我说一声,让我好好招呼你!”祁父谄媚地站起来,急步迎向纪逸庭。他当然认得纪逸庭,那是人人都想巴结的大人物,只要跟他合作过的人都赚得盆满钵满,没有人会想不开去得罪这样的一个“财神”。 纪逸庭没有理会祁父,只径自走向那坐在办公椅上的少女。他刚才看见了她不耐烦的眼神,便知她不喜与那两人继续纠缠,他伸出大手紧紧握着祁宁放在小腹的手,触手却是一片冰凉。 “我想和我女朋友先食午饭,你们方便先离去吗?”虽然说出来是问句,但纪逸庭的语气明显是不容拒绝。 “什么?纪少,你?你是宁宁的男朋友?那太好了,我是你祁叔叔,待会儿我们可以一起食顿饭。”祁父惊讶的看见纪逸庭走向自己女儿身旁,亲密无间牵起手来,听到他亲口承认他是女儿的男朋友时,心情无疑是狂喜不已。 他的女儿真好本事,竟然可以搭上这尊大人物,那公司的生意还用忧心吗?!只要和纪少搭上关系,从纪少手指头缝里漏一点,就足够他吃撑了。 “我没有父亲!你快滚!”祁宁厉声斥喝。 最后,祁父带着祁莲,忍着怒火,强作欢颜的离去。离去前,祁莲深深地看了纪逸庭一眼,眼底里闪过一丝暗光。 “怎么了,丫头,不舒服吗?怎么手会这么凉?”纪逸庭紧张得把手探向祁宁光洁白滑的额头。 “胃痛?”祁宁眼看纪逸庭关心紧张的神情,回答的话便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点撒娇的语气。 看着祁宁因胃痛而双眉紧蹙,声音有气无力,纪逸庭心痛不已。他先打电话给助理,吩咐助理买一份清淡的粥和胃药送过来。 待祁宁吃过粥服完药后,便不理她强烈的不满,强制她放下手上的工作,正巧,在办公室隔间里有一张小沙发,便叫她躺在小沙发上休息,他就在旁边候着她入睡。 看着祁宁恬静的睡颜,轻柔平稳的呼吸声,纪逸庭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定定的望着这个从小就娇养长大的丫头,她这段日子过得太苦了。 亲人接连病逝,父亲立即带同情妇登堂入室,她不应该受这些任何委屈,她过的日子应该是肆意轻松的。 纪逸庭想不透,明明自己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人,为何会对这小丫头特别上心,特别怜惜她,世上可怜的人多的是。 他也只好顺从自己的心意,所以当她向自己表白时,他想若是他能为她撑起一片天,又何乐而不为呢?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5 祁宁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这些日子总是在睡梦当中惊醒,然后再也不能入睡。这一次在纪逸庭身旁却能酣然入梦,真是令她始料不及。她这一觉睡到酣畅淋漓,连日来的疲倦也似是一扫而光,心情也不个知不觉地轻松起来。 “醒了?”纪逸庭低沉醉人的声音对她说。 “嗯!谢谢你!”祁宁坐直了身子,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腰枝,向令她可以安然入睡的男人道谢。 纪逸庭只见眼前的小丫头睡得双颊泛红,睡眼惺忪地缓缓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了泪花,乖巧温驯的模样实在是十分惹人怜爱。 祁宁还没回过神来时,纪逸庭已俯下身来,对她的唇狠狠地吻下来了。突如其来的吻令祁宁不自觉地惊叫,但纪逸庭的舌却狡滑地从她微启的唇齿间钻了进去,强势地与少女的香舌交缠吸吮,贪婪地攫取香甜的汁液。 本来已发出的惊叫声已被这激烈的吻化成一道的娇喘,祁宁的思绪亦像口中的舌头一样,被纪逸庭搅得乱七八糟,完全不能思考,只能闭着双眼被动地接受他的吻,双手紧抓着他的胳膊。 待两唇分开时,祁宁已是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胸口剧烈起伏,她抚上发烫酥麻的唇,身上的温度变得织热起来,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真甜!丫头,你还想要吗?”纪逸庭笑看怀中丫头失神的样子,沙哑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打趣。 “你?你讨厌!”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令祁宁终于回过神来。这是她第一次与人唇舌交接,感觉太强烈了,祁宁羞得满脸通红,只得推开搂着自己的纪逸庭,不敢再与他对视,才能令尴尬的气氛稍退。 “谁叫你刚睡醒的时候那么可爱?惹得我控制不了自己。”纪逸庭长臂一伸,再次把祁宁娇小的身躯搂进自己怀中,他轻轻的把下巴托在祁宁的头顶上,嗅着那秀发间的幽香。 “胃还不舒服吗?待会我们一块儿食饭,好不好?” 祁宁被纪逸庭突然的表白羞得说不出说话来,只能掩饰通红的脸,埋在那安心寛阔的胸膛,轻点了一下头。在她松手放开的时候,她其实是有一点舍不得那温暖的怀抱,很久没有人可以像纪逸庭一样带给自己安心的感觉。 本来祁宁提议吃火锅。难得今天有人陪她吃饭,她特别有兴致,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火锅。但是纪逸庭却说祁宁胃不好,不能吃油腻刺激的东西,笑咪咪地强行带她到另一间饭馆吃饭。幸好饭菜的味道的确不错,进餐期间纪逸庭亦很贴心不断说笑话哄祁宁,逗得祁宁眉欢眼笑,食不到火锅的怨念也不知不觉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饭后,他们二人迎着微风手拖手,一边散步一边消食,俊男美女相偎而行的风景惹得不少人注目的眼光。 在纪逸庭开车送祁宁到家楼下道别的时候,祁宁红着脸,咽了一口口水,婉拒了纪逸庭大晚上想到自家作客的想法,一双大眼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才推说以后有机会再说。 纪逸庭看祁宁紧张慌乱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不再逗她,只能再次忍耐不住地封住祁宁的红唇,在她口腔内攻城掠地,一点一点地把她唇舌都染上了他的气息。片刻,两人混乱的气息才稍稍平静下来,?“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乱来的。当然,我很期待你允许的那一天!”调戏的说话犹言在耳,祁宁只能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与他道别。 “宁宁,你今天看来很高兴,他是不是很优质呢?与你很合配吧!嘻嘻!我是不会骗你的,我是一个很出色的系统!” “我看起来真的很高兴吗?”祁宁反问系统。她本来是本着试试的心态和纪逸庭交往,但刚刚和纪逸庭道别时竟有不舍的感觉,她好像远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在乎他。 “那当然,宁宁你应该去照一照镜子,你的嘴角还在向上扬着呢!”系统理所当然的回答祁宁的问题。 祁宁开始认真思考,她是不是真的可以如系统所言完成任务,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幸福美满的爱情,相信自己可以得到幸福,她此时?有点迷惘。 祁宁以为纪逸庭掌管那么大的公司,他应该日理万机,是一位大忙人才对,但是继上次他来过办公室找她后,他似乎上瘾似的,总是会来到祁宁的办公室等她下班。 尽管,他俩交往得很低调,但架不住纪逸庭天天一到下班时间就往祁宁的办公室跑,明眼人都心知肚明,更不用说,那鼎鼎有名的纪少在和祁宁交往的消息已传遍全公司。 “可恶,那班老东西真是狡滑!”祁父气得拍台大骂。“若是我有足够的股份,我就不用那班老东西的脸色??”他最近诸事不顺,公司那班老狐狸一听到祁宁背后的人是纪少,就纷纷转为支持那臭丫头,连之前说好会支持他的方案也说要搁置,真是令他颜面扫地。 “爸爸,你不要动怒了。妹妹也是的,明知爸爸你身体不好,为何还要处处跟我们作对,惹你生气,我们是一家人啊。”祁莲担忧地说。 “不要提那个不肖女!”祁莲见祁父愈说愈激动,便不再提及祁宁,便把话题转到纪逸庭身上。 “爸爸,不如我们去和纪少谈谈吧。他终究是一个生意人,只要有利益,他总会站在我们那边,到时候也可让妹妹跟我们多亲近点,那爸爸就不用看其他人的脸色了。” “小莲,你真是我的乖女儿,这个办法不错,那就交给你去办吧!”祁父缓了一下脸色,神情安慰的看着祁莲。 祁莲得到父亲的首肯后,眼里浮现一道精光。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6 “祁小姐,纪先生真的准时,他已经到了,要让他先进来办公室吗?”秘书脸带微笑的向祁宁报告。 “麻烦你了,甘秘书。”祁宁咳了一咳,趁机喝了一口水,掩饰自己听不懂秘书的调侃,一本正经地开口让秘书叫纪逸庭进来。 甘秘书在看见气宇轩昂的纪少迈着长腿,捧着一束令人鲜艳的玫瑰进入办公室时,一脸得意地迎进其他同事的八挂询问。 “那束玫瑰真美,是送给祁小姐吗?”“你说的真是废话,难不成是送给你吗?”同事a和同事b凑在秘书身边一起斗嘴。 “纪少真的很帅,比现在的小鲜肉明星还要帅。他对祁小姐真好,天天都接祁小姐一起下班,如果我男朋友都像纪少那样每天接送我就好了。”同事c在一旁感叹。“不要再虐我们这些单身狗了!”同事a和同事b齐声充满怨念谴责。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真的不需要每天都来接我下班的。”祁宁没好气的对刚进办公室的男人说道。虽然祁宁话里话外都是不耐烦,但其实她心底里是一片甜蜜感动的,她知道纪逸庭坚持每天都来是为了她好,但她也心疼他来回奔波啊。 纪逸庭听罢后没有回话,只笑了一笑便放下手中那束玫瑰走到祁宁身边,在她唇上落下浅浅一吻。纪逸庭当然知道祁宁心中的顾虑,但他更不想祁宁每天都工作到深夜,废寝忘餐而累坏自己的身子。知道这小丫头心疼他,立刻消除近日接连因他要准时下班而安排得密密麻麻的会议行程。他累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纪逸庭决定日后还是把不紧急的工作扔给助理,争取再早一点下班,不要让他的宁宁等太久,横竖他的助理们又不是吃素,他们会安排好一切。(助理们挂上迷之微笑﹕……我们谢谢你﹗) 一如以往,在晚饭后纪逸庭驾车送祈宁回家。就在祁宁家楼下时,纪逸庭再次提出要到祁宁家作客的请求。 “宁宁,我后天要到a市出差了,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与你见面,那我今天可以上你家喝一杯咖啡吗?”祁宁真想用手机把眼前的男人拍下来给她公司的女同事看,给她们看看平时一脸崇拜地谈论的男神现在是如何扮作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可不行哦﹗”“我家可没有咖啡,只有茶,那你还要不要上我家?”在祈宁见纪逸庭露出失望的表情时,突然话峰一转,把纪逸庭逗得一愣。 纪逸庭很快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把眼前胆敢戏弄他的小丫头一把搂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惹得祁宁娇笑不断。 经过这些与纪逸庭相处的日子,她都感受到这个男人处处用心呵护着她,纪逸庭经常流露的体贴温柔更是令祁宁放下心中的防备和顾虑。祁宁态度的转变又怎会瞒得过纪逸庭,小丫头一天比一天更习惯他的存在,有时向他流露出小女儿家撒娇的姿态,更是让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放她面前哄她高兴。 “这里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纪逸庭安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一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手搂着祁宁的腰不松。虽然是个两房两厅的普通公寓,但装潢简洁明亮,从墙上摆放毛绒玩偶的木头架子至整齐排列的书架,都一如屋子主人的性格。整个房子都令人感到很舒服,一个有家的味道的地方。 纪逸庭把心中所想告诉祁宁后,祁宁没有立该回话,只是突然情绪低落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他,才闷闷的说:“这是外公送给我的成年礼物,说以后想一个人静静的时候也有地方可去,谁知道当我住进这里时,真的只剩下我孤家寡人,妈妈和外公都已经不在了。” 听见祁宁哽咽地把话说出来,纪逸庭心痛得抱紧祁宁。别人总赞赏羡慕她可以快速地在公司站稳阵脚,但似乎所有人都忽略掉她要一边忍受失去至亲的痛苦,一边要与亲生父亲、公司的老狐狸周旋。 纪逸庭怜惜的在她的额角留下一个吻,将她的小巧的脸抬起来,与她直视。“傻瓜,怎会只得你一个人,不是还有我吗?哭出来吧,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望着眼前充满关爱的眼神,祁宁鼻子一酸就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她已经忍得很久很久了。眼泪纷纷的流下来,本来只是低声的啜泣,到后来的失声痛哭,似乎要把对亲人离世和父亲背叛的痛苦、对前路的迷惘,一下子发泄出来。 纪逸庭由始至终都抱着祁宁,“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纪逸庭暗叹了一口气,把哭得一塌胡涂的祁宁微抬起,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唇逐一滑过她的额、脸颊,最后在她娇嫩的唇上流连不舍。 纪逸庭用舌尖细致地描绘祁宁唇瓣的形状,待祁宁微张嘴时再长驱直入,与祁宁丁香软滑的小舌嬉戏。纪逸庭眸色转暗,唇逐移下,在她白滑的脖颈种下一个个的草莓,那大手亦从她的衣摆下方慢慢钻入,入手触摸到的是一片滑嫩细腻的肌肤。 祁宁被纪逸庭那带着薄茧的大手弄得倒抽一口凉气,“不要,太?太快了,我还末?准备好。”她想伸手阻止那手不断向上的举动,但又被颈上酥麻刺痛的吮舔分散了注意力,一句话只得断断续续的说出来。 幸好,纪逸庭最后都收回那作恶的手,下颚抵着她的柔软的发顶,粗长的呼吸声在祁宁耳边清晰的响起。祁宁想到刚才“擦枪走火」的场景,也不敢直视纪逸庭的脸,只得作「驼鸟」状埋在纪逸庭的怀里。 祁宁不敢看纪逸庭,只得小心翼翼的问:“你生气了吗?” “放心,你纪叔叔年纪还很轻,还可以等,等你准备好的一天。”纪逸庭在祁宁耳边轻轻地调笑说。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7 今天已经是纪逸庭出差的第叁天,虽然他们天天都会视频通话,但祁宁总觉得心里空空,感觉少了什么一样的。 她习惯每到下班时间就会看见纪逸庭的身影,习惯饭后二人手拖着手相伴散步,习惯每到假日便到他的家一起做饭看书。 不得不说,她这些日子都被纪逸庭宠得娇情起来,难道没有他就不会自己过日子吗? “我要见她,我是她姐姐,为什么不可以见她?”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你并没有预约,祁小姐没有空和你见面。”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也是祁小姐,我的父亲是你们董事长,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可以把你辞退!” 听见办公室门外隐约传来的吵闹声,祁宁大约心中有数。她直接拨打内线给甘秘书,让她放行。 “怎么了,你一个小小的助理也敢在我的办公室闹,你知道我是董事吗?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可以把你辞退!”当祁莲得到秘书允许可以进办公室时,祁宁劈头盖脸地质问眼前满脸怒容的人。 祁莲听见祁宁将自己刚才对那微不足道的秘书说的原话返还给自己,祁莲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她气得脸容扭曲,心中的恨意止也止不住。 凭什么祁宁永远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每个人都称赞她有好的家世相貌;而都自己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得到的只有嘲讽和羞辱,连在公司里也被小小的职员看不起。她也是祁家的女儿,她才是祁家的大小姐! 祁宁可没有什么时间跟她客套,直接对她说:“怎么了,找我有什么要事吗?要知道公司发薪水给你可不只是为了让你在办公时间大吵大闹的。” “我?妹妹,你知道吗?外面都?”“请叫我祁董事或者祁小姐!” 祁莲想说的话被祁宁无情地打断,紧紧把手指都捏得指关指发白。祁莲深呼吸几下才能脸带微笑的说:“好,祁小姐,你知道吗?外面的谣传都传遍对我们祁家很不利的消息,有好几宗生意都要搁置下来,爸爸气得都晕倒了。” “哼!不得不说你说话的本事真高,什么不利祁家的消息?应该只是针对你们叁个不利的消息,那可没有我什么事情吧!更何况,那不是事实吗?” 祁宁当然知道外面都传遍祁莲母亲小叁上位、祁父冷血抛弃亲生女儿,允许私生女入主公司夺权、财政拮据卖出已住了多年的大宅的消息,甚至有想像力丰富的网友隐晦地猜测祁宁外公和母亲的离世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当初有部分消息都是祁宁吩咐秘书透过水军传出去的,而这些消息在网络上愈演愈烈,令到祁父疲于奔命,忙得焦头烂额,这都是祁宁欣然乐见的。 接踵而来的坏消息不仅令祁父生意上不顺利,牵涉到其他支持他的董事都??有点动摇,连带祁莲与她母亲进入那个圈子的路上也遭受不少白眼。这样令处心积虑想取而代之的母女俩如何受得了。难怪祁莲会撕破自己平时白莲花的面具,怒气冲冲地跑过来质问。 祁莲愤怒嫉妒的眼神,想大骂但又不得不维持自己柔弱的形象,那种纠结的扭捏作态看得祁宁心情大好。 祁宁鄙视的眼神刺激得祁莲高傲地扬起头颅,放下狠话说:“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们,现在祁家的当家夫人是我妈妈,而你只是个被赶出家门的不受宠女儿。”“祁宁,你还不是靠男人来打压我们,总有一天,你会被纪少抛弃,我会等着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到时我们走着瞧吧!”最后,祁莲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扬长而去。 当天晚上,祁宁与纪逸庭通电话时兴致勃勃的提及白天所发生的事。 “要不我出手帮你就行,何必为对付他们伤脑筋,你不如用花多些时间在你男友身上更好。”纪逸庭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怎么了,现在人人都以为你是我靠山,所以连你都不相信我可以一个人对付他们?”祁宁听罢,挑挑眉反问道。 “我当然相信我的宁宁是最棒的,什么事也难不倒到她!但是,我只想她知道,她有一个很厉害的男友,她的男友会陪伴她、保护她、替她解决烦恼,那她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可以专心一致的和她男友待在一起!” 祁宁听见满满的情话,心就像泡在蜜糖罐子里一样,眼底的笑意满得都要溢出来。“那请问那个很厉害的男友什么时候会回来呢?请你告诉他,他的宁宁很想念他,很想他暖暖的怀抱,很想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听见祁宁娇软的声音,让纪逸庭的心底软成一片。 说起情话来,祁宁半点也不差。现在这不就是撩得他恨不得立刻坐飞机回来看她,把这个小丫头拥入怀中,狠狠地亲上一口,不,要亲上一天才够。 “你这丫头,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祁宁一点也不害怕纪逸庭的威胁,只发生如铃铛般清脆的笑声。 “宁宁,为什么你不让纪逸庭帮你,那对付你父亲他们时不是更省力气吗?”系统不解的声音传来。 祁宁本来还沉醉于刚与纪逸庭通电话后的甜蜜情绪,但听见系统的提问后脸色一敛,片刻才娓娓道来。“你不会懂的,被曾经最亲近的人背叛的滋味十分不好受。我当然得直接报仇更加痛快,更何况,这件事非得我来亲手解决,你知道吗?这是我的心结。” “宁宁?”“我没事。”系统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默。 祁宁这刻无比的挂念那个一直把她放在心尖的男人。她继续完成刚才被打断的工作,一边看书参考,一边把手上那团毛线编织成一条围巾,待他回来时收到这份礼物,一定会吓一跳,祁宁甜甜的想。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8(微H) 在午饭时间,祁宁胡乱扒了几口饭,就急匆匆地拿出那条手织围巾,不太熟练的继续动手努力完成。 纪逸庭的生日快到,这是他们交往以来第一次共渡的生日,她要送他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希望可以令他感动。当初上学的时候,曾经听到同班的女同学都会聚在一起聊送给情人的生日礼物,据说手织围巾可是必送礼物名单之一。 祁宁一边织,一边苦恼地想,“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这份礼物呢?”“他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会不会看不上这条围巾呢?”“哼!要是他有一点不满意,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不可,敢嫌弃我亲手制作的礼物!” 就在祁宁胡思乱想的时候,“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 祁宁收起思绪,正奇怪谁会在午休时间找自己时,一把门打开,纪逸庭挺拔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我回来了,想我吗?”纪逸庭脸上泛起笑容,展开双臂环抱着呆在门边的祁宁,趁机在她脸颊上偷亲了一口, “讨厌??外面还有甘秘书他们呢!”祁宁红着一张脸挣开纪逸庭的怀抱,不好意思的说道。 “甘秘书她们看见我来的时候,就很识趣地说要外出逛逛!”纪逸庭嘴角挂着坏坏的笑,一手搭上祁宁肩膀进了办公室,一手把门锁上。 待转过身来时,他俯下身,两手扶着祁宁的细腰,急不及待地吻上挂念已久的娇艳红唇。 “你?你不是明天才回来的吗?”祁宁回过神来时才嗑嗑巴巴的问道。 “听说有人很想念她的男友,所以就回来了啊!”纪逸庭径自坐在沙发上,不在意地说到。 祁宁看见了纪逸庭眼底下的青影,知道他一定把工作行程排得满满,所以才会可以提早出差回来。祁宁不由得心疼地说道:“笨蛋,要是你累坏了,谁人来照顾我呢?”她顺势坐在纪逸庭腿上闷闷地说道,小脸眷恋地厮磨着纪逸庭的胸膛。 话音刚落下,祁宁便双手捧着纪逸庭的脸,挺直身子,主动送上香吻。起初她只是在纪逸庭微凉的薄唇上辗转吸吮,羞涩的舌尖再细细地描绘他的唇瓣的形状。 纪逸庭在惊喜祁宁的主动后,便重夺掌控权,加深了这个吻,他恣意地翻搅着小嘴里的香津,缠得那丁香小舌发麻,祁宁亦生涩的回应,似心有不甘示弱,两人的不规律的呼吸不断交错着,房内的气温逐渐升高。 纪逸庭缓缓将舌抽出时,黑眸紧盯着祁宁的胸脯因缺氧而剧烈地起伏着,那香甜的气息引得他像有一团火在小腹下方燃烧。 他再次俯下身,把唇移至祁宁小巧白滑的耳垂,湿热的舌头引得祁宁发出惬意的娇喘,纪逸庭满足地感受着在他怀中的小丫头。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把祁宁裙子后的拉链拉下,裙子从中间迸开,分成两边敞开至腰部,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两团雪白的丰盈;另一手从裙子下方祼露的小腿上流连。 纪逸庭零散地把吻散落在祁宁的香肩和锁骨上,大手毫不犹豫地罩上娇嫩饱满的丰盈,隔着那层薄薄的黄色胸罩,温柔的揉捏出各种形状。 祁逸庭的唇辗转来到诱人的胸乳,手把碍事的布料解开,顶端的两颗红樱桃像兔子般弹跳出来,强烈的视觉效果惹得纪逸庭呼吸一窒— 他一口含住乳尖,用力的吸吮着蓓蕾,色情地发出轻啧声响,手指亦在另一边的红果上轻弹转捏。敏感的蓓蕾逐渐在纪逸庭的玩弄下绽放。 祁宁现在像是一只小白兔般无助,只能衣裳半褪,半祼地窝在纪逸庭这个大老虎的怀中颤颤发抖。 她无措地感受着纪逸庭在她身上弄出来的酥麻感觉,“唔?唔?不要?唔?”祁宁攥紧纪逸庭的外套,羞涩的咬住青葱手指,嘴里却止不住的发出羞人的娇吟,惹得纪逸庭的动作愈发不可收拾。她浑身都像火烧似的,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下腹泛起一丝的空虚,一股热流从腹下溢出,沁出诱人的香气。 纪逸庭修长的手指慢慢向下探,隔着内裤触碰那少女禁地,却已是泛起了湿意。他在那薄薄的布料外,不停戳刺那娇嫩欲滴的花穴。花穴被刺激得轻颤,沁出更多汁液淌湿了内裤。 就在祁宁想推开纪逸庭时,纪逸庭已拨开内裤边缘,指尖就着沁出的花液,轻轻挤入穴口。 “痛?”祁宁双手停住了推开纪逸庭的动作,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带来一丝疼痛,让祁宁惊呼了一声,迷离的美眸漾起一层水意。 “宁宁?宁宁,放松点,你太紧了?乖,放松点。”纪逸庭才刚进入一个指节,就已感受到被紧紧吸住,他在祁宁的舌尖轻轻吮吸,分散她的注意力。 随着祁宁身子逐渐的放松,动情的花液令他的手指也可进入得更轻易,他缓缓地再探进那紧窒的花道,磨蹭着肉壁,诱哄出更多的花液令他再探进多一指,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火热湿润的感觉随着指尖的抽送传送到纪逸庭的脑海里,紧紧被绞住的快感令他额角都冒出汗珠,他咬一咬牙,强忍深埋其中的欲望,只把手上的动作更加发狠抽送,令到祁宁仰起小脸捂着嘴,忘情地发出零碎的娇吟。 每一下抽送都带出更多的花液,把纪逸庭的手掌都沾湿了,有了丰沛的花液润滑下,抽送更加容易,速度更加快。一次无意中蹭得肉壁内微突的那点,祁宁的身子猛地一震,呜咽一声,花液更是源源不绝地流下。 “宁宁,我找到你的敏感点了!”纪逸庭邪笑着,对准那敏感点使劲刮搔,祁宁都是像喘不过气来的呜咽,终在最后承受不住,甬道剧烈地痉挛起来,陌生的巨大快感席卷而来,不堪重负的小穴洒出一股晶莹透明的花液。 祁宁回过神来时,“哗”一声后便大哭起来了—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9 祁宁正一动不动地背向纪逸庭睡着了,身上只盖着一件薄外套,脸上还带着残存的泪痕,小嘴微微撅起,似是在梦中不知受了什么委屈。 纪逸庭刚才低声下气地哄了祁宁很久,祁宁都不理不睬,只把脸窝在他怀里细声啜泣,哄都哄不住!最后因她累极了,才堪堪止住泪水睡着。 他懊恼的发出叹息一声,他也不想在办公室内这么失控,但她的香甜美好却引得自己欲罢不能。幸好,最后凭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才把手收回,没有把最后那步做完。 纪逸庭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在办公室这种地方,他想给祁宁一个美好难忘的第一次,宁宁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今天的事一定吓坏了她,纪逸庭心疼的吻过祁宁哭得红肿的眼皮。 过了半晌,祁宁才睡醒,她懒洋洋地起了身,眼神还带着茫然,待看清纪逸庭在旁边想抱起她时,她才回想起刚才他们两人在办公室所发生的荒唐事。 真是太羞人了,他?他们怎可以在办公室里便做这些事情,如果让外面的人听到怎么办。一想到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祁宁脸色一红,懊恼地用力挣脱纪逸庭的怀抱。 “你?你欺负我?,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祁宁撅一撅嘴,似是要再哭起来似的。 “宁宁?乖,不要哭,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这些天我太想你了,才会这样失控,我们下次不要在办公室里,以后在家里才做,好不好?”纪逸庭没有放她离开怀抱,把她放在腿上,继续轻声细语地哄她,又说尽甜言蜜语,才把祁宁哄得破涕一笑,他悬在半空中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两人又在沙发上腻在一起,俏俏说了一会儿的私密情话,“宁宁,我们今天翘班提早回家,好不好?」纪逸庭尝试把祁宁拐回家,好好的跟她再深入探讨今天的事。 “回家?好啊,我回我家,你回你家。”祁宁现在已完全清醒过来,她给了纪逸庭一个大大的白眼,她才不会再上这个大色狼的当,她都看到他身后竖起来的尾巴了。 祁宁顺势离开纪逸庭的怀抱,走到办公桌前收拾东西。她现在走路都虚浮无力,只想回家洗一个热水澡,把一身的疲惫消除。 纪逸庭整理一下衣服后,便从容地拖着祁宁手从办公室走出来,相反祁宁还一边紧张心虚地向甘秘书交待事项,一边观察办公室内众人是否有神情异样。 其实,祁宁的担心是多余的,办公室都是有隔音配备的,为的是防止有人在门外偷听到公司机密资料。这从上次祁宁父女俩在房内吵得热火朝天,而纪逸庭在门外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时候便知道。 纪逸庭当然知道办公室可以隔音,但看到宁宁紧张的模样,便坏心眼地没有说给祁宁听。 甘秘书看到祁宁心不在焉,情绪低落的模样,还在独自纳闷,难道纪少和祁小姐吵架? 纪少平时把祁小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还会舍得和祁小姐吵架?她还曾经看到纪少在店里排队买祁小姐最喜欢吃的蛋糕。纪少这么一个大忙人,但在祁小姐的事情上绝不假手于人,每件事都亲力亲为,惹得一众女同事羡慕不已,纷纷要求自家的男友/老公向祁少好好学习学习。(男友/老公:纪少,我们谢谢你?) 还不知道已被众多男人视为叛徒的纪逸庭此时正在一脸得意地下厨,为祁宁炮制迟来的爱心午餐,而祁宁则在浴室洗澡。他刚才一路缠着祁宁,一路装可怜,终于哄得祁宁心软点头,答应跟他一起回家。 “饭好了没有,我好饿—”祁宁边擦着一头湿发,边走进厨房,她娇滴滴的撅起小嘴,撒娇的向眼前的居家男人抱怨道。 “快了,你怎么不先把头发吹干,小心着凉。”纪逸庭听见祁宁的抱怨后,立刻加快动作,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餐桌。 闻着香味四溢的饭菜,刚才中午只吃了几口饭的祁宁更是饿得饥肠辘辘,马上坐下来狼吞虎咽地开吃,不一会儿就把一碗饭吃得一干二净。 “宁宁,慢点吃,你吃那么快,胃又要不舒服了。”纪逸庭在旁提点道,更是懊恼自己在午饭时间缠住祁宁,让她没有吃完午餐才会令她那么饿。 祁宁吃饱喝足后打了一个呵欠,眼皮开始上下打架,只好和纪逸庭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径自进了客房小睡片刻。 当初这客房就是纪逸庭专门为祁宁而从储物房重新布置的,他其实更希望祁宁搬进他的房间和他一起睡,但当时祁宁瞅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说话望向自己,最后只得败下阵来,跟她一起商讨客房的布置。说起来,今天还是祁宁第一次在那客房睡觉。 纪逸庭进房时,祁宁已经在床上熟睡了。他替祁宁盖好被子后,看到她毫无防备的甜美睡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软软嫩嫩的小脸蛋,轻轻刮了她鼻子一下。祁宁下意识地摇摇头,想摆脱那一直骚扰她美梦的大手。 纪逸庭见些不禁失笑,他无奈地俯身亲了亲祁宁的额头,便转身离开房间。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0 祁宁睡醒时,就感觉到有人睡在旁边,温热的气息深深浅浅的散落在她后颈。她正想一动时,才发觉腰间多了一条手臂横着,紧紧抱着她,让她落入一个安心的怀抱。 祁宁小心翼翼地转身,面对面打量着纪逸庭的侧脸。他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长长的睫毛低垂,把平日精明自信的眼眸掩盖着。看到他紧抿着的薄唇,祁宁不由得想起经常有人说薄唇的人大多冷心薄情,但她自己是深有体会这唇舌在她身上流连时是有多温柔灼热。 她细细观察着纪逸庭的睡颜,伸出手来细细描绘,指尖划过的地方都被她刻画在心中一般,她突然发现她自己好爱这个男人,她希望每天睁开醒过来的第一眼都会有他在旁,夜里会有他的怀抱伴着入睡,她想和他共度一生。 祁宁情不自禁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正当她想从他的唇上离开时,一手抵住她的后脑勺,阻挡了她的离开。 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纪逸庭一把吻住祁宁的唇,待祁宁快要不能呼吸时,他才放过她。 “坏蛋,你竟然装睡?你干嘛不回自己房间睡觉?”祁宁没想到偷亲了纪逸庭一下会被捉个正着,骤时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心虚脸红,只好先声夺人,给了纪逸庭一个白眼。 祁宁这样娇媚的小模样又惹得纪逸庭俯身在她脸上连亲了几口。“嘻嘻,我怕宁宁你自己一个人睡会睡得不安稳,想不到宁宁你会偷看我睡觉。你想看的话,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什么地方都可以??”最后一句的话,纪逸庭笑得贱贱的凑在祁宁耳边低语。 祁宁被纪逸庭无赖的模样气笑了,顺势翻身一跨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哼!那么大方,谁都可以看?那你以前的女友一定大饱眼福吧!”祁宁挑着眉,居高临下的质问。 “咳?宁宁,你要知道人总会有过往的。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最重要的是将来。”纪逸庭还以为祁宁想主动亲近自己,他还准备装柔弱被她制服,殊不知,她却突然问出那么刁钻的问题。 “哼,说得好听,就是不知道你的将来和谁一起呢!”祁宁气呼呼的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想到他那么熟练的手法,调戏自己的话经常信手拈来,可以联想到他之前的情史有多丰富精彩。 祁宁在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这个男人时,才会胡思乱想,心情经常患得患失。她很介意之前有多少女人被他当成手中宝,在他怀里安睡,简单来说,祁宁吃醋了。 纪逸庭简直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刚刚上一秒两人还甜蜜的在床上腻在一起,下一秒却画风突变,女人的心思真是看不透,翻脸比翻书还快。虽然纪逸庭在心内吐糟,但看见祁宁一副将哭不哭的模样,看得他一脸的心疼。 “宁宁,你要相信我啊!你不能因为以前的小事就否定我的真心啊。你是我唯一的宝贝,我的将来也只会有你一个,所以你千万不要抛弃我,到时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纪逸庭刻不容缓地认真向祁宁表明心迹。 他双手扶着祁宁的细腰,一边把脸埋在祁宁的颈间磨蹭,一边委屈的说。祁宁嫌弃地推开他,他也不放弃,继续凑到祁宁身边装可怜。 不得不说,祁宁是典型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个人。每当祁宁闹脾气,只要纪逸庭装作委屈可怜巴巴的样子,祁宁每次都会放他一马,今天也不例如。 祁宁的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脸色不多时已由阴转晴。她正当想放过纪逸庭,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腰就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扣住。 祁宁抬头一看,只见纪逸庭目光深邃,定定的看着祁宁。「宁宁,我已经毫无保留地把真心给你看,你是不是也应该对我毫无保留?” 眼看纪逸庭直起上半身步步进逼,祁宁只好顺势向后退,直至她感觉到臀下有一抹坚硬烫热的东西咯着她,她的脸立刻爆红,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呢! 纪逸庭刚才睡觉时已有一股香甜诱人的香气引诱着他,对紧紧贴住自己的祁宁心猿意马。祁宁不设防备的睡颜,凹凸有致的身材都一一不断的冲击着他的意志。现在危机一解除,祁宁又玩火地跨在他的敏感部位,这次他可不会轻易放弃到嘴里的肉。 “干什么?我要下去,啊—”被扣住腰部的祁宁一下子调转上下方向,待她回过神来时,已被纪逸庭压在身下。 “宁宁,你不相信我,那我只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有多爱你!”纪逸庭嘴角漾起了一抺邪笑。 纪逸庭一把吻住了祁宁香软的唇,狂野地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不清,祁宁由一开始的被动接受到后来被挑逗得主动反击。 祁宁双手交叉握在纪逸庭的颈后,更是鼓励了他的攻势,两人忘情的接吻,灼热的气息在两人唇舌间不断交换着,津液更是染满了两人的唇。 纪逸庭离开那甜美的唇,修长的手指移至祁宁睡衣上,灵活地解开睡衣上的一颗颗钮扣,将包裹着祁宁白晢娇软身体的睡衣缓缓退下。 祁宁只觉得浑身燥热,尤其是当纪逸庭的目光在自己身体流连的时候,更是令她羞怯。 “不要看?”祁宁伸出手,弱弱的反抗道。 “宁宁,不要害羞,你好美?”纪逸庭一把捉住祁宁的手并十指紧扣,安慰着祁宁的情绪。 祁宁感觉到大脑一阵昏眩,在纪逸庭低沉醉人的声音和温柔安抚的亲吻中,一阵空虚的感觉从小腹下方传来。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1(H) 祁宁满脸绯红,唇瓣微微红肿,一双紧紧闭上的杏眼显示出她现在十分紧张无措。祁宁正在感受着纪逸庭不断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碎吻,但黑暗令到身上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纪逸庭唇舌一路从祁宁平坦的小腹向上吻,湿热的痕迹一路来到胸乳。 “宁宁,张开眼睛,看我如何爱你。”纪逸庭的舌头在祁宁的乳尖旁轻轻打转,惹得祁宁又痒又麻。 “啊—”纪逸庭一口含住那粉色的乳尖时,祁宁刺激得轻轻叫了出来,她感受到自己敏感的乳尖被湿热的舌头包围着,偶尔还被牙齿轻轻细啃,快感中又带点刺痛令到祁宁没有心神去思考。纪逸庭没有厚此薄彼,对另外一边的乳尖也是同样对待,直至两边饱满的胸乳都沾上晶莹,此时顶尖的红果已被刺激得硬如小石头似的,他的唇舌才甘心继续向下。 纪逸庭一路向下吻,在平坦的小腹留下一连串湿滑的痕迹,惹得祁宁身子轻轻打颤,修长的手来到少女诱人的禁地,触手可及的是已经沾了一点湿液的内裤。 纪逸庭的眼神让祁宁不能抗拒,只能软下身子任他摆布,他慢慢把那薄薄的内裤退下来,将祁宁的笔直的双腿扳开,近在眼前的是美丽娇艳的小穴。 “好美?”纪逸庭看见眼前的美景,呼吸不由得一顿,怎样也移不开视线,粉嫩的小穴微颤,沁出一丝丝甜美诱人的花液,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吸引着纪逸庭情不自禁地想一探究竟。 祁宁听见纪逸庭的低叹,羞得把手背盖住双眼。这样娇羞的模样更是令纪逸庭欲火大涨。 纪逸庭把手轻轻撩拨微微湿润的花瓣,探进那紧窒的花径,磨蹭着娇嫩的肉壁,弄出更多花液滋润,令手指进出抽送更加容易。随着手指捣弄抽送,花液一滴滴流下,不但弄湿了纪逸庭的手指,更是染湿了床单,一阵情动甜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嗯?啊?”祁宁被侵入体内的手指捣弄得娇喘不已,又酥又痒的感觉不断从身下传来,弄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切顺从纪逸庭的摆弄,得到一阵阵的快感。 “宁宁,不要害怕,我爱你。”纪逸庭深情的凝视着祁宁,认真地对祁宁说。 祁宁娇喘着,似乎还在沉醉于刚才到达的一个小高潮的快感中,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听到隐约听到纪逸庭在说话。 “啊!痛?我不要了,你出去?”就在祁宁来不反应时,纪逸庭把早已胀痛不已的肉棒对准湿透的花穴,腰部一挺便冲进那令人紧得窒息的花径,缓慢而坚定的向前推进。 祁宁的呼痛并未阻止到纪逸庭的动作,他轻轻按住祁宁不停挣扎的双手,俯下身吻走她因痛楚而流下的泪水,再吻上她甜美的唇,温柔的撩拨祁宁的小舌,希望可以安抚她紧张的心情。 祁宁呜咽着的叫声逐渐减少,破身的痛楚已被纪逸庭唇舌的安慰分散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骚痒从交合之处传来。 纪逸庭见祁宁已经放松身子,小穴又再泌出丝丝花液滋润,再也顾不得其他,发出一声低吼,开始用力地抽送着。 湿热的花径紧紧绞住纪逸庭的粗长的肉棒,惹得他更是发狠抽送,随着每一下抽送,都带出丝丝祁宁的处子之血和花液。 “嗯啊??太快了,慢?慢一点”祁宁不由自主地仰首娇吟,两团丰盈被猛烈抽送的撞击撞得上下晃动,纪逸庭趁机一手抓住一个,在白嫩柔软的乳肉上握捏不同的形状,留下一道道红痕,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更加卖力的抽插,紫红色的肉棒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在花穴中搅出色情的潺潺水声,花穴的色泽被捣弄得变深红,如成熟绽放的花朵。 愈来愈多的快感令祁宁觉得陌生害怕,她紧紧抱住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纪逸庭,似乎才能减轻她心中的不安。 在那一刻灭顶快感来临之际,她身体突然紧绷着,又紧又窄的小穴剧烈收缩痉挛,把体内的肉棒紧紧绞住,一大股蜜汁从深处喷涌,夹得纪逸庭痛并快乐着。 待祁宁第一次高潮过后,纪逸庭缓缓退出肉棒。正当累得瘫软如泥的祁宁以为已经完事后,纪逸庭把快要退至穴口的肉棒就着湿淋的花液又再重重的用力插入穴中。 “啊?我?我不要啦?嗯?嗯?”刚经历完高潮的小穴仍然紧紧包裹着闯进来的肉棒,不留半点空隙,更是比之前更加热情的吸附那粗长的肉棒。 纪逸庭又再开始新一轮的律动,娇嫩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情动的花液,随着纪逸庭卖力的抽送,祁宁浑身发热酥麻,再一次被推上快感的巅峰。 “嗯?啊?庭?我爱你?”在高潮爆发之隙,祁宁失神的娇啼着。 大量的蜜汁急泄而出,肉壁激烈的收缩更是令抽送的肉棒举步维艰,纪逸庭一边享受着那舒畅窒息的快感,一边奋力地快速抽送几十下,终在一次冲刺下,压抑不住快爆发的欲望,随着他低吼一声,灼热的白液在祁宁体内喷洒而出。 纪逸庭细心的拿着湿毛巾替已经累得睡过去的祁宁清洁身子,完事后,纪逸庭一脸柔情的吻上祁宁犹泛着淡淡粉红的脸颊,刚才祁宁高潮失神的娇媚模样令他移不开视线,深深地在心底烙印着。 现在熟睡中的祁宁在他光洁胸膛上蹭了蹭,似乖巧的小猫般寻找最舒适的位置,小嘴撅了撅,才又再熟睡过去。 这样的小模样令纪逸庭更是心软成一片,只紧紧搂着祁宁,便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与她一同睡过去。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2 “纪少,你好。我是祁宁的姐姐,我想和你谈一谈,请问你现在方便吗?”祁莲挺胸收腹,脸上挂着得体大方的微笑,从容的对刚踏入公司大堂的纪逸庭说道。 “我想以你现在的身份,我是应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和你谈。”纪逸庭正打算接祁宁下班,怎知道却在公司大堂被人拦住。 “我知道纪少曾听说过我和妹妹有点误会,但纪少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难道对可以赚钱的项目没有兴趣吗?”祁莲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纪逸庭,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 她平日最讨厌有人拿她的身份说事,现在竟然被纪逸庭大庭广众的说出来,她甚至听到有其他职员在旁低低吃笑,叫她又恨又羞愤,她就不相信纪少会因为区区一个祁宁而放弃她手上的赚钱项目。 “以我所知,我的女友是独生女,或者祁小姐可以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才和我谈一谈,失陪了!”纪逸庭俊朗帅气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但仔细一看,笑意并没有到达他的眼底。 “纪少,我知道妹妹不喜欢我,但我们终归是一家人,我也想和她解开误会,好好相处。她对你那么言听计从,你一定可以帮我们重修旧好的,拜托你!”祁莲见纪逸庭丝毫不为所动,只好把低姿态摆好,泪汪汪的看着他。 男人都吃这套的,只要装可怜柔弱一点,那就什么要求都会替你办到的,到时只要她攀上纪少,祁宁还算什么东西! 纪逸庭定眼一看,没有理会祁莲近乎呜咽的解释,只是自顾自的迈腿向前走向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女子。 “啧!我看你是听不懂人话对不对?你该不会以为学你妈的那一套小叁理论,便会有男人为你前呼后拥吧!” 祁宁今日难得可以准时下班,怎知道竟在公司大堂看见祁莲在纠缠着纪逸庭,她倒要看看祁莲在耍什么花招。 “怎么不在办公室里等我?下次就先打电话给我,我会尽快赶过来的。”纪逸庭满脸笑容的牵起祁宁的手,与刚才敷衍祁莲的模样截然不同。 祁莲本来正扮演着为亲情而苦苦委屈自己的戏码,但被纪逸庭的无视和突然祁宁在旁当众嘲讽的当下,脸色再也绷不住,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祁莲强忍着压住心中的怒火,她不停地在心中对自己说,千万要忍住,不要中了祁宁的圈套,她才是爸爸最疼爱的女儿,她才是祁家的大小姐?祁莲暗自恨得磨牙,长长的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下冲过去打祁宁一巴掌的想法。 正当祁宁与纪逸庭双双步步出门口,经过祁莲的时候,祁宁压低声音的在祁莲耳边火上加油地说道:?“怎么了,想抢我的男人吗?只怕你无本事,只能处处被我压一头!” 祁莲终归太年轻按捺不住情绪,她听罢,一股压不住的怒火冲了上来,一拱拱地顶上了脑门,她忍不住对着祁宁破口大骂:?“当年你妈都斗输给我妈,你凭什么那么嚣张!你以为你还是过去祁家唯一的小公主吗?你错了,我才是祁家现在的大小姐,我才是!” 祁莲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心里却是难得的痛快,她终于说出隐藏已久的心底说话。 从她母女俩正式被祁父正名开始时就没有一件事顺心,天知道她想当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想得都发疯了,她讨厌以前小时候不能见光的生活,讨厌不能享有与祁宁相同的富足生活,凭什么她现在还要被祁宁处处压一头,永远比不上她! “啪!”?“你?你竟敢打我?”祁宁听到祁莲竟敢拿她母亲说事,直接上前一步,在祁莲洋洋得意的脸上赏了一巴掌,祁莲的小脸立刻肿了起来。 “我怎么不敢打你,就凭你是私生女,你妈是小叁,我就有权打你。不要再让我听见你拿我妈来说事,你们没有资格!要不然,后果自负!”祁宁说罢,用嫌弃的眼神扫了祁莲一次后便转身离开。 祁莲想不到祁宁竟敢大庭广众与她撕破脸皮,她气呼呼的心想一定要回报祁宁这一巴掌之仇,她才会是最后的赢家!正当祁莲还沉醉于日后反压祁宁一头的美好幻想时,殊不知她刚才和祁宁纠缠的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用手机拍摄下来。 纪逸庭开着车,他趁前面塞车要停车的空档,直接棒起祁宁的小脸,直接对着她粉红娇嫩的小嘴重重吻下去。 直至到再次开车的时候,纪逸庭才放过祁宁,而祁宁此时已满脸绯红的软倒在座位上,氲氤的双眸增添了娇媚的风情,直看得纪逸庭恨不得立刻把祁宁带回家。 纪逸庭轻咳了一声,专心地开车,?“宁宁,我们都吻过那么多遍,你怎么还不懂得怎么换气,看来我们要多练习几遍才行!” “哼!我才没有你这个大色狼那么厚脸皮,这里是马路,被人看见怎么办?还有,你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怎么从一上车就开始不怀好意地笑?”祁宁气不过又被纪逸庭偷亲成功,在他结实的胳膊上拧了下。 “什么不怀好意的笑?我是发自真心真意的笑容,谁让我刚才听到宁宁你让我甜入心扉的表白?”纪逸庭宠溺的捏了捏祁宁脸颊一下。 “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表白?”祁宁绝不承认自己刚才有对纪逸庭表白。 “宁宁,难道你刚刚不是才对其他女人宣示对我的主权吗?你刚才就在公司大堂,大声说出我就是你的男人啊!”纪逸庭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把祁宁气得跳脚,她直接伸手把纪逸庭的俊脸扳回正前方,让他专心开车。 “宁宁,刚才你好像真的有说过这些话唷!”系统好心的提醒祁宁。“知道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祁宁撅了撅嘴,无奈的嘟嘟囔囔了一句。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3 “呜?呜?我完了!妈,我完了,呜?怎么办?”祁莲一看见母亲回家后,便在她母亲面前大哭大闹起来。 “怎么了,宝贝女儿,谁欺负你?来,告诉妈妈,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祁莲的母亲—陈慧仪看见祁莲哭得那么伤心便心痛得抱着祁莲,安慰她。 “妈,都是那个祁宁不好!她特意惹怒我,让我跟她吵架,现在网上都是我和她吵架的视频,底下的留言都是骂我。呜?呜?怎么办?我现在都不敢上班逛街了,街上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祁莲想起网上对她的留言都是一片骂声,便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把祁宁骂得半死。 “我的乖女儿啊,你怎么又不听我的话,不是跟你说不要跟她硬碰硬,遇到什么事都要装委屈忍耐吗?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啊!”祁莲的母亲听完来龙去脉后,恨铁不成钢的对祁莲说。 “你开口闭口都说要忍,我们都忍了这么多年,现在爸爸都已经认回我们,为什么我们还要忍下去?我不想忍了,我要明正言顺地做祁家的大小姐!”祁莲一听见母亲的说教,急得发飙大骂起来。 “你这个傻丫头,要知道笑到最后的那个才是大赢家啊。你看,当年人人都羡慕祁宁的母亲有家世、有美貌、有幸福美满的家庭,是人生赢家。哼!那你看看现在祁家的夫人是谁?现在还有谁人会记得她呢?”祁莲的母亲当年也是从祁父身边的秘书上位变做情妇,她最擅长的就是在祁父身边多年来扮演着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她多年以来无怨无悔地守候,装作毫无上位的野心,最终可以登堂入室,她靠的不就是一个“忍”字吗? “那现在怎么办?网上到处都是我骂祁宁的视频。妈,你要帮我?”祁莲不能容忍别人对她的异样眼光,撒娇的寻求母亲的帮手。 “行了?祁宁懂得装可怜设圈套,难道你就不懂吗?只要过一段时间,还有谁会记得那个视频呢?”祁莲的母亲疲倦的闭上双眼,轻按额角道。 “真的吗?妈,我真的不想再低祁宁一头了,那爸的那边该怎么解释呢?妈,你怎么看起来那么疲倦,你刚才去了那里?”祁莲道。 “还不是你舅舅,他说要跟人做生意,让我拿五千万出来投资,我那有这么多钱!”她一想到刚才娘家的人七嘴八舌地说服她拿钱出来投资便头痛起来。 是夜,祁父在书房里看公司的文件,“叩叩叩!”祁莲的母亲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进到书房里。 “老公,休息一会儿吧,我看你晚饭时都没有食多少。”她在祁父面前放下手中那碗汤,转在祁父的肩膊上轻轻按压。 祁父本来正在烦恼公司里的事。随着祁宁入主董事会的时间愈长,本身摇摆不定的其他董事都纷纷转投支持祁宁那个不肖女,祁父手头上的几个专案都要因为不肖女的阻止而搁置起来。祁父一想到此,便恨得咬牙切齿,头痛起来。 祁父正在享受这难得的宁静,却突然听到背后有轻微的啜泣声,转身一看,便看见祁莲母亲哭得梨花带雨,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慧仪,怎么了?谁欺负你,怎么哭了?”祁莲母亲这些年来都保养得宜,以致祁父现在都颇宠爱她。现在看见她在流泪,免不得一番轻声细语的安慰。 “呜?老公,不如我和小莲搬出去吧!你把宁宁接回家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们父女俩因为我们而争吵不休。”她顺势靠在祁父肩膀,小鸟依人地说。 “怎么了,那不肖女又找你们麻烦?”祁父听罢,立该想到祁宁又在找事儿。 “唉?都怪小莲沉不住气,宁宁前此天对她说了一些对你不好的话,便跟她吵了起来,怎知碰巧让人拍了视频放上网,现在小莲害怕得都不敢上街。” “祁宁她又说了什么?”祁父追问下去,本来祁莲母亲装模作样地不想说,但在祁父几番追问下去,才吞吞吐吐地娓娓道出。 “最主要是小莲听到宁宁说你没本事,当初是靠娶她母亲才得以拿到公司的股份,她又嫌弃我娘家上不到台面,所以小莲才会看不过眼跟她吵。”祁莲母亲说罢,像是伤心的轻拭眼角的泪水。 “什么?那不肖女真的这么说,她反了吗?她竟然敢这样说!”祁父立刻瞪大了双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的盯着她。 祁父这人最爱面子。虽然他当初是因为祁宁母亲的家世才娶她,但如今被人赤裸裸的说出来,他又怎会可接受得了,祁莲母亲就是因为熟知祁父这样的性格才会特意这样说,在祁父面前上眼药。 “她恨我们母女俩都是应该的,可是你是她的亲生父亲啊,怎可以这样说你!我只怕她现在搭上纪少,会继续在公司里处处跟你作对,对你不利。”祁莲母亲担忧的看着祁父。 “不如我们自立门户吧!用我弟弟的名义开一个公司,然后我们投资钱下去,到时公司做出成绩时也能让其他诋毁老公你的人闭嘴,到时谁会说你没本事呢!” 祁父听后沉默不语,只是眼中的一闪而过的精光显示出祁父正在认真思考着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而祁莲母亲则微低垂着头,没有打扰祁父的思考,她知道当她提出这个办法时,是志在必得的。她知道祁父一定会答应她的要求,并不是因为爱她而对她有求必应,而是因为他更爱他自己的名声面子。 如果有这么一个机会让他洗刷污名,一洗当年被人笑说当上门女婿的耻辱,他可一定不会放过的。 追·更:po18s𝓕。cᴏm(woo18 uip)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4(H) 而另一边厢的祁宁,则是赤裸的被纪逸庭压在沙发上激吻,两人的衣服都散落地扔在一旁。 纪逸庭缓缓从祁宁的小嘴抽出舌头,拉伸出来的银丝顺着祁宁红艳微肿的嘴边滑落。此时的祁宁双眸水意盈盈,脸颊上染上两抹嫣红,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宁宁,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纪逸庭轻咬着祁宁的软滑的耳垂,带着邪魅的笑容问道。 “讨厌?才不是呢!我有准备礼物给你的,嗯?啊?”纪逸庭一口含住顶端敏感的蓓蕾,在口中用舌尖绕着围圈,时而用舌头来回轻刷,时而用力吸吮着。另一边的乳房也没有被冷落,他不断地爱抚轻捏重揉,挤压成各种的形状。 “嗯啊?”纪逸庭口舌并用的亵玩着祁宁敏感的胸乳,在她雪白滑腻的乳肉上留下一片嫣红湿滑的痕迹。 纪逸庭的一只手向下探,逐渐移到祁宁的粉红娇嫩的小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柔软的花瓣上抚弄,勾出一缕缕的香甜诱人的花蜜。 纪逸庭小心翼翼地分开两边花瓣,指尖就着花液来回的在小穴中来回抽送,带有薄茧的指腹不断磨蹭敏感紧窒的肉壁,令水淋淋的小穴流出更多花蜜。 “嗯?啊?”一声声甜美诱人的呻吟从祁宁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里传出,雪白的身躯染上如玫瑰段的瑰丽颜色。 纪逸庭看见羞涩地躲藏的小核,伸手用指腹轻轻搔刮,及后再慢慢增加力道摩挲起来。祁宁像被电击一般,身子剧烈的一抖,鼻息间不断溢出娇滴滴的哦吟,羞涩的小核也被蹂躏得红肿胀大起来。 祁宁眼里噙着泪花,身体在纪逸庭怀里扭动磨蹭,怀中祁宁是如此柔顺可怜,只是这模样刺激得纪逸庭欲火大涨,手下动作更是愈发激烈起来。祁宁脑子一阵空白,快感来得愈来愈密集强烈,在祁宁一声尖喊后,她无意识地在纪逸庭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过了片刻,祁宁才气喘嘘嘘的瞪着纪逸庭,然而此时水汪汪的杏眼并没有一点威慑力,只惹得纪逸庭再次俯身堵住那小丫头香甜的唇。 “宁宁?我进来了,放松点。”祁宁被吻得失神,直至一根火烫的巨物慢慢地往小穴里推进才回过神来,一股扩张至极致后被狠狠地填满的感觉从小穴传来,她的战栗中低低地娇吟。 “宁宁,你太紧了,放松点,我快要出不来了。”纪逸庭也满头大汗地忍住大力抽送的冲动,他感受到细致娇嫩的甬道如同上好天鹅绒的布料般包裹着,火热的肉壁是如何挤压吸附着他的肉棒。 虽然下身被祁宁窄小的小穴夹得很爽,但移动同样困难,纪逸庭只好手口并用在祁宁那硬硬挺立的蓓蕾上轻轻舔啮。 在纪逸庭耐心的撩拨爱抚下,祁宁亦开始放松下来,笔直的双腿开始在纪逸庭的窄腰旁磨蹭起来,感受最深的是被紧紧困在桃花源动弹不得的纪逸庭。 他一把抱起软成一片的祁宁,直接坐在沙发上与祁宁面对面,祁宁两腿分开跨坐在纪逸庭身上,两人交接的部分并未因体位的转变而分开,粗长的肉棒更是乘机顶入更深的位置。 “嗯啊?太?太深了,我受不了,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祁宁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撞得脑袋空白一片,只能本能地哭喊求饶着。 “宁宁,不要怕,你可以的。”纪逸庭轻柔地吻走祁宁泌出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他的一双大手紧扣着祁宁的纤腰,早已忍得疼痛粗热烫的肉棒疯狂地在她的体内驰骋起来,犹如脱疆的野马。 “嗯?哦?求你慢点,我?受不了。”“宁宁,你好紧,好热情啊!”祁宁失神地承受纪逸庭每一下有力地的撞击,,感受肉棒在她体内每一下顶弄都达到最深最嫩的那处,像是要把她穿透般。 祁宁整个人无力地趴在纪逸庭身上,坚硬火热的肉棒在小穴里不知疲倦般快速地进进出出,捣弄出的花液滴落在身下的饱涨结实的圆球上,令到二人交合的地方更是泥泞不堪。 在体内不断升高累积的快感让祁宁几乎喘不过去来,只能紧紧抱住纪逸庭。祁宁这样身心交付,任君采撷的模样,更令纪逸庭愈发卖力的抽插。 “够了?呜?够了,我要死了?啊?”在持久快速的抽插中,肉壁传来一阵阵令人熟悉的快感,随着某一下重重的插入,祁宁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尖喊了一声,紧致粉嫩的肉壁开始一阵疯狂的痉挛收缩,热呼呼的花液从深处喷洒出来,把深埋其中的肉棒淋浇得一抽一抽的。 趁着小穴还在痉挛收缩时,纪逸庭并没有放过已瘫软的祁宁,肉棒开始冲刺得更快更狠,在抽插了几百下后,纪逸庭喉间发生低吼一声,尾椎升起酸软酥麻的感觉直冲上头顶,下身一阵抽搐,纪逸庭便向祁宁的花心射出一股股的炽热白浊。 “啊啊啊—”刚经历完高潮的小穴本就敏感,肉壁再被强而有力喷射出来的白浊冲刷下,再一次达到绝顶的高潮,令祁宁再次尖喊娇喘。 过了不后后,纪逸庭才缓缓从祁宁体内抽出肉棒。祁宁已累得沉睡过去了,身子仍挂在纪逸庭身上。纪逸庭神情缱绻地轻吻着怀中小人儿的嫩唇,一一吻去眼角流下的泪珠。 待纪逸庭替二人收拾清洁干净后,在柔软寛大的床上相拥而眠时,纪逸庭心想:今天真是把宁宁累倒了,只怪她的身子太美好,太诱人才致使自己不能自控,这大概是他收到过最满足的一份生日礼物。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5 祁宁一觉醒来时全身酸软无力,肌肉像被卡车辗过般疼痛,尤其是下身更是火辣辣的酸痛。 刚刚睡醒的祁宁还未回过神来,呆呆的睁眼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将昨天发生的事一一重组起来。 昨天是纪逸庭的生日前夕,她特意在家里准备了一桌纪逸庭爱吃的菜,二人腻呼的吃完晚饭后,便打算在家里看电影享受二人世界。最后不知怎样,在电影播放的中途已经擦枪走火,被纪逸庭压在沙发摆弄,再后来已经变成她现在这个样子。 “宁宁,醒了?我已经把早餐做好了,你现在想起床吃吗?”在祁宁回想昨天的事时,房间的门打开,只见纪逸庭精神奕奕,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进来。 他心知自己昨天把祁宁累得够呛,也不忍心打扰怀里睡得香甜的小丫头,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起床,准备祁宁爱吃的食物。 “痛?”祁宁看见纪逸庭精神爽利的样子,再对比自己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没对比没伤害!她睁大双眼可怜巴巴的望向纪逸庭,小嘴撅了撅,撒娇的向他呼痛。 “怎么了?那里痛?”纪逸庭立刻走上前,紧张地掀起被子查看。 “呜?我浑身都痛,都是你的错!”祁宁费尽力气也要抬起满是吻痕的手臂,出尽了吃奶的力气在纪逸庭的胳膊上拧了一下,这才稍稍减轻心中郁闷之情。 纪逸庭讨好的笑了笑,顺势把胳膊伸前,让祁宁拧得更顺手。他看见祁宁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可以联想到昨天他们的「战况」有多激烈。一想起昨天在祁宁柔软的体内冲刺的美好感觉,纪逸庭不由得小腹一紧。 纪逸庭轻咳了一声,驱去脑中出现的想法,专心地帮着祁宁按摩纾缓。 祁宁美美的享受了一番纪逸庭的按摩服务,他一双干燥有力的大手在她酸痛之处温柔细心的按压,有效地把肌肉酸痛的症状减轻,再加上之后祁宁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梳洗后,终于像重新活过来一般。 纪逸庭与祁宁吃过早餐后,一把抱起想赖在床上睡觉的祁宁。 “啊!要去那里?我好累?我要睡觉。”突然被拦腰抱起的祁宁发出一声惊呼,双手紧紧圈着纪逸庭的颈,唯恐会一个不小心跌下来。 “今天是我的生日吧,你竟然只想留在家里?或是你喜欢我们今天一整天在床上一起睡觉?”纪逸庭挑着眉,轻飘飘的说出一句便把祁宁问倒了。 “不?是?我今天想和你约会过二人世界!”祁宁听到纪逸庭咬重“床上”两字,脸上挂着邪魅的坏笑,只好咬牙切齿的回答。 “宁宁真乖。”纪逸庭听到满意的答案,俯下身亲了祁宁一口,随后才肯放过祁宁。 快要出门的时候,纪逸庭在镜子前整理仪容,不断摆弄颈上的围巾。 “怎么了,不舒服吗?要是皮肤敏感的话就取下来吧!”祁宁以为纪逸庭是围巾的毛线令到他不舒服,所以才花那么多时间整理,她上前想替他取下来。 “才不是,这是宁宁亲手织给我的第一条围巾,我要看看怎样弄才是最好看!”纪逸庭避过祁宁伸过来的手,一边宝贝地整理一下围在脖子上的围巾,一边甜滋滋的笑。 祁宁昨天未把礼物拿出来时,就已被纪逸庭缠着,她心里本来有点耿耿于怀未能于零点零分把礼物送出,但看到纪逸庭那么重视自己送给他的礼物,嘴里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心里像是吃了蜜一般甜。 二人亲密的十指紧扣出门了。祁宁今天出门时,上身穿了一件宽松和暖的米白色套头毛衣,下身搭配了一条紧身牛仔裤,把优美的腿部线条凸显出来,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甜美的气息。而纪逸庭则穿了一件酒红色半高领的毛衣,搭配黑色的大衣和祁宁亲手编织的格纹围巾,更加彰显他独特的气质。 祁宁只知道纪逸庭要带她出门,但并不知道目的地。当问及他时,只得到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实在是令祁宁摸不着头脑。 “我们到了,喜欢吗?”祁宁下车后,一步步被纪逸庭带到游乐园的门口前。 “哗?你怎么会知道我想来这里的游乐园,谢谢你,我很喜欢!”祁宁惊喜的望向纪逸庭,眼中露出欢喜的光芒,她高兴地扑向纪逸庭的怀抱中。 当天他们二人玩遍游乐场内的所有游戏,在过出车上疯狂尖叫、在摊位游戏中赢得大玩偶、在漆黑的鬼屋中相拥而行?? 最后在他们坐上摩天轮,在高空观赏晚上璀璨夺目的夜景时,“为什么今天你要带我来这里?”祁宁始终想不透纪逸庭为什么突然今天带她来游乐园玩了一整天,她不解的向纪逸庭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想带你玩!你不高兴吗?”纪逸庭亲昵地点了一下祁宁的鼻子。 纪逸庭眼见祁宁近来只埋首工作、想尽办法对付她的父亲和公司的顽强老臣子,压力不是一般的大。他留意到祁宁有几次看见这个游乐园的广告时都一脸羡慕,便今天特意带她来轻松一下。 “哼!故作神秘?”祁宁眼明手快地抓住捉弄她鼻子的手指,惩罚似的把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咬,把纪逸庭电得全身酥麻起来。纪逸庭暗说这丫头在玩火,双臂却一把拥着祁宁,把那小丫头的嘴堵住,直把她吻得缺氧。 祁宁嘴里虽然说着埋怨纪逸庭的说话,但嘴角却明显弯起,一看就知道她是口是心非,心里高兴极了。她怎会不知道纪逸庭的心思,他所做的都是以她为重,又怎叫她不感动! “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所为我所做的一切。在眺望远处烟花升起之时,祁宁在纪逸庭耳边轻声说道。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6 “宁宁,你又走神了,独自在傻傻的笑!”这些天以来,系统都数不清祁宁这些情况发生过多少遍。祁宁有时独自工作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走神,然后满脸通红,嘴角上扬,一副幸福的样子。 系统有时看到祁宁这个样子,都会倍感安慰,对快要完成任务的信心更加大。虽然替祁宁可以找到幸福而感到高兴,但有时总会被防不胜防地硬塞了一把狗粮,看到他们恩爱的模样,系统内心是又高兴又心塞的。 “我才不是傻傻的笑,咳?我是在认真地工作。”祁宁听见系统的打趣,立刻反驳道,只是耳根可疑地红起来。 在两人嬉笑打闹的时候,突然“呯!”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粗暴地打开。 “祁宁,你究竟想怎么样?你一定要赶尽杀绝,置你父亲于死地吗?”祁父不顾门口秘书的拦截,气冲冲地走进祁宁的办公室便破口大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祁宁敛了笑容,木无表情的说,与祁父愤怒的样子相比,祁宁看起来显得平静得多了。 “你不要装蒜了,你竟然连同纪少向我下套子,你还记得我是你亲生父亲吗?”祁父看见祁宁平淡冷漠的态度,不禁心头火起,愈发激动的把祁宁骂了一通。 “哼!想不到你还记得你是我的父亲吗?如果你是我父亲的话,又怎会在妈妈尸骨未寒时就带你那小叁和私生女回家?如果你是我父亲的话,又怎会在公司架空我的权力,和其他董事们一起反我?”祁宁本来淡然的脸容,在一字一句的把心里话说开来后,也不由得染上悲愤的情绪。 在祁母死后,祁宁不是没有想过与父亲相依为命,但祁父往后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令她寒心,从她离家的那一天起,她就只当自己是一个人。 当时由不得她伤心,便要开始想办法对付身边的牛鬼蛇神,这还包括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她没有时间伤心,也没有时间允许她停下来! 回想那段日子,每天白天都要在公司与人斗智斗勇,而晚上在静谧的屋子里,只好强忍寂寞伤悲,独自一人舔伤口。 幸好,这些孤独的日子已经结束,她已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也已经不再在乎所谓的亲情父爱! “那你就使计陷害我?我是你亲生父亲啊!宁宁,爸爸也是逼不得已,当年你外公强势,处处在公司压制我的发展,你母亲也??”祁父眼见说不动祁宁,只好走怀柔政策,企图以亲情打动她。 “你背叛出轨是事实,有比我年长的私生女是事实,在公司打压我也是事实,你现在跟我说你有苦衷,这说得过去吗?”祁宁直接打断祁父的说话,她实在是不想与他纠缠下去。 “我不想再听你废话连篇,你再不走,我会叫保安带你出去,希望到时公司不会传出你的笑话!”如果到此时此刻,她还妄想与祁父修补关系,那她还成了什么人,她还没有那么贱! “你有种,到时你被纪少甩掉,有你哭的时候,你不要回头找我这个父亲!”祁父为了保全面子,也只好自行离开。 “搞什么鬼,他有毛病啊!”作为证人目击了全程的系统,心痛的看着祁宁的小脸没有一丝笑容,本来维持了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掉了,它也不由得咒骂了一句来搞事的祁父! 另一边厢,纪逸庭也在办公室内听取助理的汇报,恰巧说到祁父突然发难的因由。 纪逸庭在心里暗叹一句:不作死便不会死!祁父动了心思在外头开了一个公司,用的就是祁莲舅舅的名义。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便可利用祁父在公司的职权,为新开的公司带来客源和生意。 可惜的是天不从人愿,祁父过于急促的发展步伐和祁莲舅舅的不善管理令到公司在短短的几个月已经得失了几个大客户,周转资金严重不足,更遑论在行业中打向名堂,与祁宁外公的公司并重。 正巧此时,有人愿意注资在祁父的公司,目的是希望透过祁父这条线搭上纪少。祁父为了得到那一大笔资金,当然拍着胸脯向那人保证,拿到资金的祁父立刻投资另一个发展项目;谁知,那人在某次酒会上遇上纪逸庭公司的某高层,闲谈间才发现祁父根本和纪少关系不好,什至恶劣。那人立刻终止投放资金的计划,甚至放话要追回之前已投放的资金,要不然就要祁父一家子的命来赔。 祁父前期的资金已投进,又怎可能有余钱可以赔。虽然纪逸庭可以预测到祁父将会四处奔走的找另外的投资者,但此刻的他却万万想不到祁父竟恼羞成怒,联想到是祁宁向他下套子,冲到祁宁的面前吵吵嚷嚷,惹得他心尖上的宝贝儿不高兴。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7(微H) “老公,到底怎么了,成功吗?”祁莲和她母亲甫看见祁父回家,便立刻紧张地一同迎上前追问。 祁莲母亲尤其焦急不安,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里没有平静下来的时候,之前娘家的人一直埋怨她没有关照娘家的人。好吧!她就想办法安排以弟弟的名义开公司,更安排娘家的亲戚进公司,令到她赚得一片好名声,让她过了一把受人赞好追棒的瘾。 不得不说祁莲母亲的算盘打得好,但却耐不住她弟弟在公司自作主张,没有经验却偏要事事插手,而其他亲戚都是天天在公司混水摸鱼,白赚工资,最??终得罪了几个重要的大客户。 纵使祁父有多年的管理经验,也耐不住这么多的猪队友,更何况祁父是幕后的大老板,又怎够胆子明目张胆的出面挽留那些大客户,真是进退两难,祁父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司一天天的衰落下去。 “唉?不要提了,那不肖女一点也不愿顾及我俩的父女情分,还差点儿叫唤保安赶我出办公室。她看我那眼神还是父女吗?那是仇人!”祁父晦气的说。 祁父本来就不平自己怀才不遇,只落得自己是依靠岳家财势的名声。他一心想靠这次在外自立公司,希望一雪被人耻笑的耻辱,但现实却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他宁愿选择相信是祁宁与纪少在下套子,也不愿相信是自己没有才能,才令公司陷入这样的困境。 “怎会这样的?难道祁宁她就要看着爸爸你低声下气,东奔西走的倒蚀赔钱吗?她还算是姓祁的吗?”听到祁父的话后,祁莲激动地高喊起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为什么发生的一切都不似预期?她想过的是人人称羡的千金小姐生活,而不是想过突然落难灰姑娘的生活,她完全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自己再回到以前被人看不起的日子。 为什么?为什么祁宁总要破坏她美好的生活?只是举手之劳也不帮忙!凭她和纪少的财力,区区几千万算得上什么?难得祁宁就看不惯他们一家人好过吗? 在舒适倘大的沙发上,祁宁和纪逸庭二人互相依偎窝在一起看电视节目。 “怎么不高兴?是谁那么不识相惹怒我的大小姐?”纪逸庭一把揽过独自在生闷气的祁宁,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 “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不走运,遇到疯子而已。”祁宁乖巧的挨进纪逸庭温暖的怀里,情绪低落的向纪逸庭一一道出今天祁父过来找碴的过程。 “我是不是很没用?到今时今日,我还会为我所谓的‘好父亲’而感到失望寒心,我真的是太没出息了!”祁宁低垂着眼,不安的扭绞着双手,受挫的问出今天一整天困扰着她的难题。 纪逸庭察觉到祁宁的情绪低落,抬起她备受挫败的小脸,直直地望进了祁宁受伤的眼底,语气真诚而缓慢的告诉她。“宁宁,我的傻女孩,你怎会这样想?来,看着我!你是我—纪逸庭,最爱的女人,你不用吹灰之力就已经得到我的一颗真心,怎会不厉害?怎会没有出息?” “更何况,我上次在你的公司看见有好几个部门主管听到你的名字都要调头跑!”纪逸庭最后说的一句话成功逗笑了正在感动中的祁宁。 祁宁佯装怒极,轻捶了纪逸庭一下,“我有那么可怕吗?” “当然可怕啊!幸好我不惧怕恶势力,就让我来为民请命,收拾你这小魔女!”纪逸庭趁着说话期间,一把挠到祁宁腰间的痒痒肉,惹得她一边左闪右避,一边发出娇脆不断的笑声。 过了半晌后,累透的祁宁脱力地瘫在沙发上。纪逸庭瞧着满脸潮红的祁宁,刚才祁宁的衣衫在玩耍翻滚间弄得凌乱不堪,不经意露出的诱人春光令纪??逸庭遐想不断。 “看来这诱人的小魔女还是可以感化的,让我来彻夜和你‘好好的谈一下’吧!”纪逸庭的黑眸一眯,眸底闪过一抹邪佞。说罢,他便一把抱起还径自调整呼吸的祁宁,直接进入房间。 “不要?哈?不要?哈哈?放过我吧?嗯?啊?”一阵阵娇喘求饶声传来,房内当然是一片春光无限。 “嗯?不要了,很累了?”祁宁刚被纪逸庭折腾了一回,已经累得手都提不起来,实在是无力再应付他的上下其手。 “我怕你还在胡思乱想,还是多做其他事情分散你的注意力比较好。”纪逸庭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完后,俯下身以吻封住祁宁接下来拒绝的说话。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内不断撩拨挑逗,一时温柔地吸吮祁宁的丁香小舌,一时模仿刚才强势冲入她体内的交合姿态,激烈拥吻间发出的啧啧水声,两人彼此感受着灼热的气息,惹得祁宁渐渐地沉醉享受其中,脑袋亦像被搅成一团浆糊似的,不能自主思考。 纪逸庭松开的时候,祁宁的舌头和嘴唇还在发麻红肿着。纪逸庭亲了亲祁宁的嘴角后,便提起她纤细的腰枝转身,面朝下的跪伏在柔软的床上。 纪逸庭在祁宁雪白嫩滑的背上印下一连串暧味的吻痕,在吻到靠近腰部的时候,祁宁的喘息声明显变得娇媚。 “嗯?嗯?不要了?嗯哦?”腰窝的敏感处被反覆抚吻的祁宁,整个人都仿如被电流通过般,她清楚感受到纪逸庭用微凉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划过自己腰部的肌肤。他的一呼一吸,灼热熟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细腻莹白肌肤上,这些动作都在祁宁脑海中无限清晰放大,小穴开始流出动情香甜的蜜汁,身体总是反映着最真实的感受。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8(H) “嗯哦?太深了,轻点儿?顶得太深了,我受不了?你让我缓缓吧?我?我受不了,嗯?”祁宁双手紧抓着眼前的枕头,承受来自背后冲入体内的一波波快感。 “宁宁,你可以的!乖,放松一点,你快要绞断我了,你是最棒的!”纪逸庭看见眼前的一片春光美景,眼眸不由得一深。他两手扶着祁宁纤细的小蛮腰,胯下每次撞击到圆润饱满的翘臀时都会令他更血脉贲张,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祁宁更是被纪逸庭突然的激烈动作搞得快疯了,她只能被动的接收他带来给她的灭顶快感,满室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少女娇媚的呻吟声和男人的粗喘声。 她看不到纪逸庭的表情,胸前颤颤巍巍的雪乳随着身后的撞击而在被子的表面上下移动,顶端的乳尖亦在反覆磨擦下俏然挺立起来,带给祁宁另类的快感。 后入的体位令肉棒可以比之前更容易达到祁宁小穴更深入的地方,祁宁感受到硕大火热的肉棒在她小穴内不知疲倦般进出,捣弄出更多的花蜜,溅出的蜜汁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流敞着,在床单上形成一团深色的痕迹。 被欺负狠了的肉壁在一次又一次被肉棒快速磨蹭下,只能不断推挤闯进来的庞大异物,希望可以令它知难而退,但挤压的快感、紧致多汁的甬道不但没有令入侵者退缩,还愈战愈勇,继续冲锋陷阵用力的捅进去,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填满紧窄的甬道。 “嗯?嗯啊?我不行了,我要到了,嗯啊?”祁宁脑中突然白光一闪,小穴开始有规律用力的收缩,她浑身剧烈的抖动起来,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甜腻的蜜汁如泉水般喷洒而出,激烈的娇喘声已带上几分明显的哭意。 纪逸庭此时也不好过,身下的肉棒被高潮中的小穴吸吮挤压,那劲道夹得他浑身发麻,差点一股脑儿交代出来。 他咬咬牙忍住,低吼一声后,发狠似的把快要炸裂的肉棒深深的捅进还径自抽搐的小穴中,每次顶至深处的来回抽动几百下后,当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的射进祁宁的子宫深处时,她又再攀上了另一波的高潮。 纪逸庭一动不动的翻身躺在床上,把同样都是汗涔涔的祁宁揽进怀里,似是在回味刚才的极致快感。 过了半晌,他才动身起床收拾床上的一片狼籍,又从浴室里拿过温热的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替祁宁清洁身子。待一切完事后,他才钻进被窝里搂过那睡得不醒人事的小女人,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他俯身低头吻了吻怀内她的额角,伸出姆指爱怜的拭去她还残留在眼角的泪水,而祁宁则已是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意识已临近陷入昏迷状态似的,可惜纪逸庭那一腔柔情蜜意的白给了瞎子看。(纪少不在意地说:哼!坐等睡醒后被表扬) ——————————————————————————————————————————— “废话少说,如果合同没有问题的话就赶紧签吧!”祁宁的表情语气都带着不耐烦,她实在是没空再跟他们纠缠下去。 “宁宁,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对我吗?我是你父亲啊!”祁父经过连日来的奔波,仍然找不到有人拿出资金投资,脸上露出颓败之意,他心里清楚得很—公司已是救不了。 “如果宁宁真的狠心的话,一早把你亏空公款的事宣扬开去,那此时等待你的是警察而不是我们。我这样说,你还有什么意见吗?”说话的是纪逸庭,他紧握着祁宁微凉的小手,干燥有力的大手包裹住白嫩娇软的小手,暖暖的温度从紧贴的掌心传递至祁宁心底,抚慰了她心灵。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祁父还想跟纪逸庭套近乎,谁知听见纪逸庭的一番话后,立刻脸色一白,一看就知心中有鬼,被人一眼看穿。 “你听不懂?嗤!或者你可以先看看这些文件吧!”祁宁把文件扔到祁父面前。 祁父接过一看,愈看愈心惊胆寒,冷汗自额角缓缓流下。按他平常重面子的性格,若是被人诋毁的话,一早已翻桌走人了,但看他现在心虚胆怯的样子,祁宁还有什么不明白。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你现在签了合同把手头上的股份全数卖给我;二,你去自首说亏空公司一大笔的资金,你选吧!”祁宁也不愿跟祁父扯东扯西,直接给了两项选择。 在很大的程度上,祁父这么卖力到处奔走求救,并不是因为公司是他的心头血什么,而是他曾动过祁宁公司账目上的资金来填补他在外边成立公司的亏损。他本想待公司赚钱后才慢慢填补那笔款项,却想不到随着经营的后期,亏蚀的金额愈大,最后他才不得不认命。 祁父这时才认真看纪逸庭带来的那份合同,上头规定了他必须把手头上的股份卖给祁宁,并在公司辞退职位后才能取得祁宁给予承诺支付的金额,而祁父再次认真地看了一眼那金额,只有他手上股份价值的七成,更是在填补亏空的金额后所剩无几。 看完合同后,祁父脸都青了,这那是合同?分明是不平等条约!他手头上的股份净是分红都足够他一辈子衣食富足,但如今却要贱卖,他的心痛得快要晕倒了! 思考了半晌,祁父看了看坐在对面木无表情的女儿和笑得令人心寒的纪少,他为了不在晚年受牢狱之苦,终是在那张纸上签下了名字。 “我从来都没有下套陷害你,我不会这样做,也不屑于这样做。就算没有这件事,你认为凭你现在在公司的影响力,还可以左右我的决定吗?你睁大你的一双眼,看看你的枕边人和你最宠爱的女儿吧!”祁宁突然说出这一段话后便与纪逸庭携手离去,留下祁父独自呆在座位上,久久不能回神。 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完 “今晚的月亮真的很美!”祁宁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车窗外微凉的空气从鼻腔进到肺部,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微微抬头向上看,半空中挂着一轮明月,没有半片云朵的漆黑夜空中衬得那月亮皎洁明亮。在这样的夜幕中,烦嚣的紧张生活也像随之得到平静安逸似的,整个人都平和起来。 “你叫我来山顶就是为了看风景?”欣赏了半晌的夜景后,祁宁才心满意足地关上车窗,在脑海中询问系统。 自从祁父签了合同后,祁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手祁父在公司的股份。没了祁父的阻挠,其余的董事和老臣子也识趣地示好,祁宁在这时才可真正算作成为公司真正有实权的主事人。 纵使二人谈得不愉快,但祁宁那天的最后一段说话倒是在祁父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随着各种的不顺利,种子快速地生长发芽,随之牢牢地扎根在他心底,祁父终归抵不住心中疯长的怀疑种子,花钱找人查清楚状况。 而调查后的结果却令他再受一次沉重打击。虽然他默许以他的小舅子的名义开公司,但想不到他竟然安插一大班亲戚朋友到公司上班,而且他们也对自己订下的规矩阳奉阴违,自作主张,还有公司的账目也是不清不楚,这才导致公司亏损那么多不能挽救! 但是最让他生气的是,这些事情都是他枕边人所默许,甚至是赞成的,而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也貌似涉足在内,简直是让他气炸。这时祁父才明白到他累死累活的算计,全都是为了别人作嫁衣裳,他无视祁莲与她母亲的哭诉陈情,迅速地关闭公司、办理离婚,独自拿着剩下的钱离去了。 但是这些事情祁宁都不再在意,早在当初被赶离大宅的时候,她已当自己没有父亲了。 今天在纪逸庭出差的晚上,她本来在家里好好的睡觉,谁知系统突然着急的叫她来到山顶,来到山顶后却又不作声,扔下她一人在这里吹冷风。 “宁宁,我要走了,你要保重!”熟悉的娃娃音响起,但所说的内容却在祁宁平静的心湖中扔下一个深水炸弹似的。 “你在说什么呢?你要离开,你要去那里?你不是要我找到幸福吗?我都没有完成任务,你怎可以就这样不负责任地离去呢?”祁宁愈说愈激动,眼眶隐隐泛红。 在刚离家的时候,祁宁总是独自一人在晚上哭泣,她总想不透自己为何会在一夜晚失去了所有—母亲的去世、父亲的背叛?而系统总会在旁安慰她开解她。 是系统在她一振不蹶的时候,在她身边陪伴她,甚至在认识纪逸庭之前就开始陪着她。系统和她早已不是委托与被委托的关系,而是朋友的关系,她早已习惯了系统的偶尔的关心,也习惯了它的存在了! “宁宁,你不要哭?你已经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有纪逸庭照顾你,我很放心,他会对你好的,你们会一直幸福快乐生活下去的!”系统感动于祁宁的真情流露。 祁宁是它第一个宿主,在相对的这些日子以来,又怎会没有感情,它要离开祁宁也感到很失落,但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它去完成。 “宁宁,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我并不是有意骗你的!”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高科技的试验品,我是由一个人创造出来的,我漫游在叁千世界寻找宿主也是这个人的命令,他命令我的目的是因为??”祁宁止住了泪水,静静地听着系统的解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天空快要露白之际,车厢内早已寂静一片,只偶而听到祁宁的轻轻呼吸声。 “原来如此,你竟背负着这么重要的任务,那你当初一定很难受,对吧?”祁宁微微沙哑的嗓音响起,彻夜未眠的后果是眼睛干涩得泛红,活像一对兔子眼。 “那当然难受,可是我当时也无能为力,所以当他要委托我这个任务时,我是义不容辞的,只要有一丝希望令她苏醒,我什么办法都愿意试的。”系统的声音闷闷的,显然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宁宁,我真的要离开了,你要保重,纪逸庭是我选中的男人,他一定会对你好,你们一定要幸福快乐!”系统知道时机已到,它向祁宁作出最后的道别。 “不要?再多留一会儿吧!不,多留几天吧!拜托?不要那么快离去?”祁宁听见系统的告别,慌忙地挽留,希望系统可以回心转意。 “宁宁,对不起,如果我任务成功的话,我会回来探望你的,你?你保重吧!”系统带有哭音的说道。 就在系统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祁宁只听见轰隆轰隆的作响,望向车窗外,天色骤然变得十分昏黑,乌云密布得仿佛快要压下来的。 “再见了,宁宁!”系统的娃娃音言犹在耳,天空却突然恢复正常变得天朗气清,刚才黑压压的天空却像从未出现过的,但祁宁知道那不是幻觉,系统是真的离开了— 祁宁拿出手机,抹干脸上的眼泪,深呼吸平复心情后按下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你睡了吗?”纪逸庭那边的这个时间是晚上,与祁宁这边刚好相反。 “还没有,还要多看几份文件。你呢?怎么这么早起,没有我在你旁边睡不着觉吗?”纪逸庭放下笔取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放松的坐在椅子上与祁宁通电话。 “没有,我就是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祁宁听见纪逸庭磁性温柔的声音,鼻头一酸,眼泪争先恐后的夺眶而出。 “宁宁,怎么了?你在哭吗?发生什么事?”纪逸庭听见祁宁的声音不妥,紧张的追问起来。 祁宁再也受不了纪逸庭温柔的追问,”哇!”一声哭了起来。“我想你了?鸣?我想你快点回来,鸣?” “好?好?我现在马上回来,乖,你不要哭!”纪逸庭慌寸大乱,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准备收拾行李。 听见纪逸庭慌乱的回答反而令祁宁伤心的情绪稍退,并在祁宁一再说明自己只是作恶梦才哭的保证下,纪逸庭才打消立马订回程机票的想法。(半夜被吵醒的助理:到底要不要订机票?) 终于到了纪逸庭回来的日子,祁宁早就急不及待的在机场等候接机。 在纪逸庭步出闸口时,祁宁第一眼已看到他,这时候她才知道—她真的很想他,想念他的地步已到了只需亲身看他一眼就觉得安心,整个人都平静下来。 “宁宁,我回来了!”一个轻轻的拥抱,同样放下心头大石的还有纪逸庭。 “宁宁,嫁给我吧!我不会令你寂寞,不会令你伤心,我会对你好,一直陪伴着你,我爱你!”纪逸庭放开祁宁,一手拿过助理递给的一大束玫瑰花,单膝跪下,一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钻戒,真心真意的说出求婚的话。 祁宁轻轻掩着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记得点头答应,下一秒已被拥进熟悉的怀抱里,拥吻着她。 祁宁记得当初系统说要替她找寻幸福时,她是嗤之以鼻,可是原来那夜遇到纪逸庭,被他坚持送回家时,任务早已完成,她的幸福早已在身边— —完—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楔子 “那不是霍家那刚进门的小儿媳吗?那模样真不像我们乡下人家,看那娇滴滴的身子,比地主家的小姐还柔弱。” “那不就是吗?霍家二郎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这样还能够娶到媳妇儿?” “哼!要不是她担着能冲喜的名头,她能进那霍家的大门吗?” 赵春妮纵然把身后那班妇人的话尽收耳内,但脸上仍然没有异样,手上的功夫也没有耽误。她动作俐落的洗完带来的一桶衣裳,向溪边相熟的妇人道别后,便吃力的抬起木桶归家去了。 在归家的路途上,春妮想起刚才村里妇人说的话。没错,她是进了霍家一个月的新媳妇,嫁的是霍家二郎—霍峰。 霍家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殷实人家,霍正德是一名读书人,底下共有叁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霍家人的模样都长得极好又有学识,在村里是争相上门提亲的好对象。按理说,霍家二郎的亲事是怎样都不会落在春妮的头上,但这事要从叁个月前开始说起—— “霍大娘,峰小子这情况?怕是不好了?”华大夫把号脉的手收回,瞧了一眼仍在床上昏迷的霍峰,惋叹了一声,可惜了这个后生了。 在一旁候着的霍大娘听到大夫的话,就算心中早已有最坏的打算,也不禁彷徨地哭了起来。霍峰是家里赚钱最多的儿子,要是没了他帮补家里,还要倒欠一大笔医药费,这一大家子怎么办? 在霍家愁云惨雾的情况下,一个与霍大娘相熟的妇人就提议找个女子冲喜,能好起来的话就最好,不能的话也能让霍家二郎在死前成家有人照顾,死后有香火供奉。 霍大娘与霍正德商量之后觉得此计可行,便张罗着在村里寻找合适的人选,只可惜有几户人家一听见霍家二郎的境况,便都摇头拒绝,不愿自家女儿受苦。 唯独赵家心动,并提出要求聘礼要十两银子才肯把女儿嫁过去冲喜,霍家一听这狮子开大口的要求,起初也不愿娶赵春妮进门,但是霍峰一直昏迷不醒,没有人照顾也不是办法。 霍大娘最后只好屈服,心里却想:待你那赵家女儿进门后,看我不折腾她,不然怎对得起我那十两银子。 在成亲的前夕,春妮被赵家人锁在房内防止她偷跑,但所有赵家人都不知道,对于这场冲喜的成亲,春妮是十分愿意的,甚至冲喜的提议还是她一手促成的。 而这时,春妮正坐在床铺的边沿整理嫁衣,脑袋突然一晕,接着便听到一阵娃娃音响起,“欢迎绑定幸福系统,现在加载宿主资料?完成;加载位面资料?完成,系统将在十分钟后重启,请宿主耐心等待!”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1 “你是神仙吗?你是从天上下凡帮助我的仙人吗?”待脑袋的晕眩过后,春妮听到一阵娃娃音在脑中响起。春妮还末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得顺着脑??中的声音反问着。 “我才不是神仙呢?我是来自另外位面的高科技试验品—幸福系统,我会尽我所能,协助你找到幸福的。”系统耐心地向春妮解释道。 “你果然是下凡的神仙,要不然怎能平白的帮我呢?”春妮虽然听不懂系统的说话,但其中的关键字还是能抓住的。 “我不是神仙,我是来自??我的任务是替你找到??”系统气急败坏的再向春妮解释,她应该惊慌的向它追问任务详情的才是,怎么宿主都不按剧本走下去。 “不,你就是善心来帮助我的神仙,请问仙君怎样称呼?如果仙君只想低调行善的话,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仙君的事的。”春妮死心眼的认定系统是下凡救世的神仙。 “??”系统觉得它心很累,你喜欢就好了。“没错!我是来拯救你的神仙,我叫系统!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向别人说我的事,要不然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的。” “谢谢系统仙君,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可是你说要替我寻找幸福,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春妮乖巧的答应系统的保密要求,可是对于刚才系统的话,春妮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她本着好学宝宝的心态追问下去。 “咳咳?因为本仙君与你有缘,觉得你天性良善,特意下凡为你寻觅如意郎君呢!只要你与你夫君能够琴瑟和鸣,和和美美的生活,那也就成全了我下凡的目的。”系统的谎言愈编愈顺,就好像它这样说着说着就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系统:它也想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谢谢仙君的美言,仙君下凡的目的不用多少日子便应该可以顺利完成吧!我明天就要成亲了,可以嫁给霍哥哥,我已经觉得好幸福了!”春妮提起自己的亲事,微微黝黑的脸颊便立刻泛起了一抹潮红,显得她更娇俏可爱。 “什么!?你?你明天便要成亲?那是要嫁给谁呢?”“不行不行,我怎会来错时间点呢?”系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结巴起来。 春妮对于系统的自言自语没有搭话,只是害羞的回答就:“我成亲的人就是村里的霍家二郎—霍峰霍哥哥。” “他是我们村子里长得最好看的人,除了学识好外,还对人温和有礼,我们村子里很多女孩儿都想嫁给她,觉得他是一个会疼媳妇儿的人。可是他在一次回村的时候突然昏迷不醒,这才有我嫁过去冲喜的事。” 平时话少,只懂默默做事的春妮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似的,一股脑儿的把自己心上人的事告诉系统。在谈到心上人的时候,春妮那发亮的双眸和脸上的腼腆,令她清秀的五官衬得更温婉动人。 “什么!?你是为了冲喜才成亲的!那岂不就是代表霍峰快要死了吗?”系统本来是默默的听着春妮说话的,见她羞涩甜笑的样子,还以为这次任务可以很快完成的,可是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 “我愿意在他的最后一段路陪着他走,如果没有霍哥哥,我早已经溺死在河里了,所以我是自愿与霍哥哥成亲的,我愿意为他冲喜,就算之后我要为他守寡,我也绝不后悔。”最后的一句话,春妮几乎是声若蚊呐的说出口,随后便满脸爆红,像火烧着了一般。 系统被春妮的告白震撼了一把,看来春妮早已心有所属,非霍家二郎不嫁。 春妮这才娓娓道出他和她相遇的第一次— 在几年前冬天,春妮独自上山捡柴的时候不小心踏错脚跌进河里,正当她被冰冷的河水淹没,快要失去意识之时,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拖回岸上,救了她一命。他还把身上穿的袍子送给她,让她不至于又冷又湿的回家。 春妮认出那是霍家二郎。在水里快要以为自己就此无声无息的死去之际,他一双刚毅深邃的眼眸直直撞入春妮心里。自此,春妮的心上住了一个人,纵使她知道两人是云泥之端,但总会默默的关注他的消息,就像可以拉近些那点距离似的,春妮就已是心满意足。 春妮打听到霍父最希望能够望子成龙,对叁个儿子总是耳提面命,要为霍家挣出一个功名来。霍家大郎和叁郎都是要走科举的路,可是霍家二郎志不不在此,他不想去考科举,只想做生意赚钱。 为此,霍父和霍母总是觉得霍峰不务正业,对他非常失望,总在家里吵到热火朝天,把村民都招过来看热闹几次了。这次霍峰从外地跑生意回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晚半夜起了高烧后便昏迷不醒了。 “系统仙君,那你可不可以救救霍哥哥?我答应你,我会报答你的,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替你办到的,好不好?求求你!”春妮双手合十,态度诚恳的向系统求情着。 系统听完春妮的回忆往事后,什么话都不想说,这不跟剧本走的剧情是怎么回事?它心好累? 可是任务还是必须得完成,系统只好提起精神回答说:“看在你那么诚心的面上,我尽管给霍家那小子看一看吧!但我可事先说明,不一定能冶哟,终归众人皆有命数。” 春妮听见系统肯答应给霍哥哥看病,当然是恨不得立刻点头答应。在她看来,能多一分机会能治好霍哥哥的病,就不能放弃,她只待明天成亲之后,争取机会把霍哥哥治好照顾好,那她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2 春妮心不在焉地跟着媒人的指示完成拜堂的程序,待她被进入了新房后,只听见霍母说了一句好好照顾二郎便领着其他看热闹的亲戚朋友离开了,只剩下一室冷清。 待屋子里再没其他人时,春妮已急不及待的掀起那红盖头,让系统查看霍峰的情况。 春妮看见霍峰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时,眼眶不由得发热,喃喃细语的说:“他怎么变成这样的?他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床上的霍峰瘦骨嶙峋,像是只剩下一把骨架子似的。以前他总是神采焕发,永远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可是现在的他却面色蜡黄,嘴唇都干得起皮了,连在这大冷的天也只是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 看见自己心上人如此落魄的样子,再回想起他以前意气风发的模样,春妮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眼泪从眼眶里源源不绝地滚落下来。 “怎?怎么回事?妮妮,不要哭了,今天是你成亲的大喜之日,怎么可以哭呢?乖!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不要哭了?”系统正想分析霍峰的数据时,突然听到春妮压抑的啜泣声,忙不迭安慰她。 “呜?我?我是心痛他才哭,他这个样子太落魄太凄惨了?呜呜”春妮吸一吸鼻子,才伸手抹干脸上的泪水。 她可不能这样懦弱下去,她的夫君还需要她来照顾的,怎么可以继续哭下去呢? 在系统为霍峰诊断的期间,春妮也不闲坐着,她走到屏风后面把红色的嫁衣脱下,换上平常的衣服,又洗了一把脸,才顿时觉得清爽多了。 春妮动手把干净的帕子沾湿,走到床边替霍峰把脸和手脚都拭干净。 她本来打算问一下霍母有没有厚点的棉被,但一想到外面全是宾客不方便走动时,便打消了想法,转而从自己带过来的行李中取了一件最厚实的棉袄盖在霍峰身上,权当为他保暖的被子。 “妮妮,霍峰这次昏迷不醒有点奇怪哦??好像是?好像是中毒似的!”系统根据一连串的数据分析,得出的结论是他有中毒的迹象。 “什么!相公他中毒?怎么可能,有人要毒害他吗?那可以治好吗?”春妮听见系统的话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急忙用手掩住了口才没有失声大叫。 “相公他一向为人和善,从未与人红过脸,吵过架,怎会无故得罪了人呢?”春妮放下掩口的双手,压低了声音问系统。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无故被人下毒?”系统也很纳闷。“这小子很幸运,估计他误打误撞吃了什么东西已经解了大部分的毒,可是若再耽搁不理他的话,应该只剩下叁个月的命。不过,幸好他遇到的是我,这毒我能解!”系统洋洋得意地向春妮解释清楚。 “真的吗?系统仙君,请你一定要救救相公,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的,求求你?”春妮一听到系统可以治好霍峰,红肿的双眼立刻迸发出惊人的神采,像陷入绝境的人遇到生机似的。 “?妮妮,你要想清楚,可能他需要解毒的过程是很辛苦很漫长,这样你还愿意吗?”系统沉默了半晌才语重心长的对春妮说。 “我不怕辛苦!只要我相公能好过来,什么苦我都不怕!”春妮紧握双手,语气坚定地说。 “好吧,那你需要??”系统把一味味的药材细细的告诉春妮,然后教她如何制成汤药内服,但有些药材名称春妮连听都没听过,她只好一次又一次轻声重覆背诵,就算系统劝说她先去休息睡觉也不肯,直到把那药方背得滚瓜烂熟,娴满于心才肯停下来休息。 这夜,春妮只委屈的蜷缩着娇小的身子在床尾边入睡,但心中却是异常满足—她终于成为他的妻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作为新媳妇的春妮已起床了,她轻手轻脚地从水井打来了一桶水替自己和霍峰梳洗。 待春妮听见屋外开始有人声走动时,才鼓起勇气红着脸走出去,准备向霍父霍母敬茶,顺便认认霍家里的人。 “不管你以前是怎样,但你嫁到我们霍家便得守着我们霍家的家规。你也知道你是我们霍家用十两银子买你回来冲喜的,只要你把二郎照顾得妥妥贴贴,我们也不会为难你,清楚明白吗?” 坐在高堂上的妇人束着一丝不苟的发髻,颧骨高高突起,她吐出的一字一句都无时无刻地向春妮下马威,令到春妮紧张得不敢大声呼吸。 直到春妮战战兢兢的开口说明白了后,霍母才稍稍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接过春妮早已捧着多时的茶。 这时,霍家的小女儿—霍秀秀才刚起床,她一边打呵欠,一边走到霍母身边喊饿撒娇。 “唉?有的人真是命好,可以睡觉睡到太阳晒屁股,不像我要天不亮就起床烧水煮饭供一大家子用,只怪我自己命苦?唉?”春妮恭恭敬敬地向公婆敬完茶后,便像木头人般候在旁边不发一言。 出声的是霍家大嫂,她早就看不惯霍秀秀每天不做家务事了,全都推给她做,凭什么啊!她从没看过那家的小姑子天天起得那么晚还一点家务事都不沾手。 “咳?都散了吧!我和大郎要读书了,不要烦我们!”霍父脸色一沉,打断了霍秀秀想反驳的话。在霍家里,男人们读书是最重要的事,女人要是骚扰到他们,那可是顶顶的大罪! 被罚关柴房没饭吃都是小事,严重的话更会被自家男人上手打,更何况那是关乎自个儿日后会否成为人人称羡的秀才夫人,怎可能还会不识时务的搞事呢?所以霍家大嫂和霍秀秀都立刻噤声,都不再斗了,转身离开各做各的事了!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3 “娘,我见近日天气转冷,夫君只有一张薄棉被,是否应该换一张更厚实的被子呢?”春妮轻声地向霍母提议道。 霍母当然知道霍峰房里的那一张被子不够暖,只说:“辛苦那孩子了,你们将就一下吧!家里实在是匀不出多余的被子出来了!” 霍秀秀在一旁听着,她知道霍峰未出事前曾从塞外带来了一张暖乎乎的皮草被子,当时她想向她哥讨要那被子,谁知她哥只推说是送人,连娘亲出面劝说也不行。 未几,她哥就出事,现在那张被子就安放在她房子里,晚上盖着软和温暖的皮草被子,感觉整个人都舒服得化了,又怎可能把被子还给没几天好活的她哥。霍秀秀翻了一个白眼给她的新二嫂—春妮,心想这女人真是不识时务,一进门便要东要西,真没家教! 霍母看见霍秀秀的趣怪样子,便知道这个女儿在想什么,她也觉得春妮是没事找事干,立刻板下脸子。 “娘,可是夫君他?”“行了,别再顶嘴了,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没做,你既然有空就赶紧做吧!不说了,我还要到书院给我叁郎送饭。”霍母止住了春妮的说话,坚决不答应她的要求。 “这是后娘吧?亲生儿子冻得手脚僵硬都不搭理,这也说不过吧!怪不得昨天初见霍家二郎身时,他身上还有一阵怪味,原来都没人打理他!这都是什么极品家人啊!”系统看见霍母和霍秀秀嫌弃的模样,让它当场目瞪口呆。 “算了吧,以后让我好好服侍夫君就可以了,不必事事依靠别人。”春妮心里也是存了气,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把夫君照顾得好好,一定不会比以前的模样差。 她重新打过一盘干净的水回房间,舀了几勺热水,调好温度后便开始为霍峰拭擦身子,并替他换过一身较和暖的衣裳。 第一次做这些事情的春妮起初都有点不习惯,尤其是要解开霍峰的衣服,把他的身子都看遍了,春妮都感受到脸上的热气快要烧上脑子里,可是当她真的看见霍峰瘦得都能看见一排排肋骨又心痛不已,把所有害羞之情都抛诸脑后了。 干完这些事后,春妮都累得气喘吁吁的,可是还有一大堆家务事要做,霍家大嫂—王氏都催了几次,说话都不知说得有多难听,春妮只好马不停蹄地拿过一大桶脏衣裳到溪边洗衣服。 就这样,春妮开始了她在霍家新媳妇的生活。 “系统仙君,这是你所说的那种草药吗?”春妮指着一株毫不起眼的小草,在脑海中询问系统。 烈日当空下,春妮热得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似的,她用衣袖擦过额间洗下来的汗珠,背着一大箩筐,里面都是一一经系统验证过是无毒有益身体的山货,全都是打算待会儿拿回家里为霍峰补身的。 这实在是无办法了,在春妮嫁到霍家的这些日子里,许多外人不足为知的霍家隐私都一一被春妮收进眼底。 例如霍家现在只是一个空架子,家里早已入不敷出,要维持叁个读书人的支出可是很庞大的,尤其是这叁位读书人都只知道埋首读书考取功名,不理家里一切杂务。 又例如春妮有次撞破霍母和霍秀秀偷偷摸摸地在厨房里把春妮专为霍峰补身子的红枣水喝光,一点儿也不剩。若是她们想喝的话,春妮也不会小气到不给她们喝,但现在一股脑儿喝光算什么事儿,难道她们就不心痛她们的儿子/哥哥吗? 这样类似的事儿发生不止了一次,春妮有时都会被霍家母女的奇葩行为气得都哭了,更不用说这旁边还有一个大嫂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拼命的煽风点火,惹得春妮有好几次都被罚没饭食。 春妮虽然只是一名小女子,也从来没读书识字,但她并不是愚笨之人,数次经历过的事也足以让春妮心里对霍家人生出一丝防备。总而言之,霍峰现在入口的汤药粥水都是春妮用她辛辛苦苦在山上挖到的草药换钱后置办的小瓦锅,在房里偷偷地熬煮的。 系统看见春妮红朴朴的脸颊,脸上满足的神情,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它只望那霍峰可以尽快醒了过来,明白春妮对他的付出,让春妮不用再担心他,让春妮可以过上好日子。 “相公,我回来了,你饿吗?今天运气真好,竟然让我找到好东西。嘻,今天你有口福了。”春妮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房内响起。 春妮先自己倒了一大杯凉水喝,再把背上的箩筐放下来,把里面的东西逐样取出放在地上慢慢整理。虽然没有人回她的话,但她仍然元气满满的把今天进山的趣事一一诉说给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霍峰听。 “哎哟,弟妹回来了啦,怎么都不告诉大嫂一声,让我帮帮你嘛!”王氏刚才就瞄见了春妮带了好多好东西回来,把她看得都眼红起来,若是把春妮手上的山货抢过来带回娘家作礼,那该多有脸子啊! “二嫂,上次你从山里带回来的红色野果酸酸甜甜的很好吃,今次还有没有?还有,娘说她上次喝了你亲手熬煮的红枣桂圆水后,觉得身子都舒畅了不少,这不唤我来跟你学一下怎样做呢!对了,二嫂你这还有材料吗?”霍秀秀也一早算定春妮回来的时间,‘刚好’在春妮整理完东西后出声询问。 “唉?大嫂她们又来占便宜了,不过相公你放心,你的口粮我会替你保住的,今晚给你煮松茸野菌汤,要乖乖待着哦!”春妮温柔的替霍峰挟了挟被子。 而当房间门被春妮关上的时候,心急离去的她没有留意到床上的人手指头轻轻的动了一动??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4 “幸亏我够机灵,察觉到那霍秀秀在厨房外偷窥,要不然你刚一走开,那你今晚的饭菜都不用吃了。”系统不断在春妮脑海中吐嘈,这霍家都是什么人啊,平常粗重的活计都推给春妮做不止,还想一顿饱饭都不给,比那在田里帮忙种田的牛还要惨。 “嘻,我就知道系统仙君你待我最好。其实他们只要不再抢相公补身的汤药,那就什么都好说。”把霍母吩附的所有家务事做好后,春妮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里。 比起系统替她不值,春妮的态度更显平淡,她现在只想尽快回房。 她今天答应了相公,会把今天刚采摘的松茸野菌煲汤,她要尽快回房间准备。想到这里,春妮的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打开房门后,春妮就着门外清亮的月光,摸黑在房间里点灯。 就在春妮走近床边,打算查看一下霍峰的情况时,一双乌黑锐利的眼睛正好与春妮的眼神碰过正着,春妮一时反应不及,只能呆站在原地,与床上的人大眼瞪小眼。 “你?你是谁?”打破僵局的是一阵软弱无力的沙哑声音,只见霍峰吃力的把问句逐字吐出后,像是刚从田里回来的村民,累得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相公,你终于醒了!我是春妮啊,是你的娘子啊!”春妮惊喜得想大喊,连忙跑出去通知全村子的人大叫她相公醒了,可是这刻她仍然保持冷静,尽力按捺住,小心翼翼地把瘦弱的霍峰扶起半倚在床上。 霍峰刚醒过来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可是眼见房间周遭的环境和他自己被面前自称是他娘子的女人呵护对待时,心里对于自己半梦半醒之间所听到的声音也打从心底相信了七,八分了。 霍峰在昏迷期间其实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他仍然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可以感受到外界的温度。 本来身体健康强壮的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毫无先兆的倒下,正如他也想不到一向对家人有求必应的他会在倒下后看到他们的真面目— 霍峰在半昏半醒间,有时会听到霍母如杀鸡般的咒骂,话里话外都是说他拖累了全家;有时他也会听到霍母和小妹商量着要搬走他房里什么东西,甚至房里的稍为厚一点的被子都被人瓜分走,他当时只知道很冷很冷,冷得他牙齿都打颤似的。 哼,这就是他所谓的好‘家人’— 可是有一天,他却听到一把陌生的女声出现在他身边,那把声音很温柔,还会经常轻声细语的安慰他,说话给他听。 从那日开始,他的身子就再也感受不到寒冷了,他知道自己被那位娘子照顾得很好,身上总被打理得干干净净,还总是被耐心地喂食一些汤药。不得不说,自从被喂食那些汤药后,他的身体愈发感觉有力,有意识的时间也愈来愈长。 从春妮每天对他的‘自言自语’,霍峰也差不多知道在他昏睡期间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开始时,霍峰也想大喊上天不公,为什么在他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日子久了,他也会想就算一辈子这样不能醒,但可以有那温柔女声陪伴也不错。可是,他有时听到春妮哭诉自己被人欺负的时候,却又恨不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保护她不受欺负,而现在,他终于可以如愿了— “照老夫所看,峰小子总算过了这坎,可是他之前昏睡了这么久的时间,一时半刻都未能恢复过往能走能跳那样,看来现在就只能暂时好好的养着吧。” 华大夫本想就寝了,却被风急火燎闯入家里的春妮拉着说峰小子突然醒了后又昏过去。华大夫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仍然尽责地背起药箱到霍家出诊。 “那夫君会再醒来吗?”“要他好好养着是什么意思?”前者是春妮担忧的提问;后者则是霍母不耐烦的声音。 “峰小子现在只是太虚弱才会再度昏睡过去而已,他会再醒过来的。”“至于这次的怪疾几乎要了峰小子的命,他身子已经亏损严重,不能劳累太多,若是有上好药材能为他补身一年半载的话,应该是能勉勉强强的回复健康。” 华大夫不管霍家人面色各异的表情,尽责地向春妮交待几句医嘱后便离去了。华大夫转头看了一看霍家,摇一摇头,暗道看来霍家很快又会发生一场风波了。 “娘,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们还要花大钱买补品给二叔补身吗?家里又不寛裕,之前不是花了十两银子办亲事吗?钱都花光了,相公他们还怎样考科举呢?”王氏听到大夫的话更是大受打击,他们夫妇俩是如何也不愿负担二叔这个药罐子的。 “行了,都晚了,明天再说吧!”王氏的想法又何尝不是霍家其余众人的想法,只是这事一处理不好,便会影响到霍家的名声,霍母只得回去想一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些事情春妮都是一无所知,就算知道霍家人想撇下他俩口子的想法,春妮也只会拍手叫好。 她眼中现在只有床上的那位,能牵动她情绪的都只有霍峰。 “系统仙君,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是不会忘记的,呜呜?”今天真是大起大落的一天,待房里只剩她和霍峰两人时,春妮终于可以在这安静的空间释放她早已忍耐已久的眼水。 系统这次没有劝阻春妮的哭泣,因为它知道这是喜悦的泪水。 春妮独自支撑了太久,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日子会愈过愈好的?你放心吧?”系统只可重覆这句安慰的说话。 追-更:po18e.vip (woo18.vip)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5 “娘,现在怎么办?要是让人知道我们家有一个药罐子,我还可以嫁得好人家吗?娘~”霍秀秀挽着霍母的手说道。 “行了,不要摇了,摇得我头都痛。”霍母轻揉额间,不耐烦地说。她最近也为此很烦恼,睡也睡不着,头痛得很。 “娘,我也知道这很对不住二哥,可是你想想,爹和二个哥哥都快要下场考试,家里要花费的银子不少,难道家里还有余钱可以养一个不事生产的人吗?”霍秀秀极力向霍母说服分家,撇下霍峰那个负担。 “再说,二哥本来就和我们不亲近,有什么好东西从来都不留给我们自家,现在他就如废人一样不能动弹,为什么就要我们负担起他日后的医药钱?”霍秀秀愈说愈气愤。 哼,她就是记恨上次二哥不肯给她那张皮草被子,虽然那被子现在正安放在她房间里,但一想到当初她怎样对二哥好说歹说都不能把皮草被子要过来,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凭什么现在还要连累她的亲事。 “不要再说了,你一个未出嫁的闺女张口闭口就谈自己的亲事,让人知道了你还要名声吗?”“娘~”“够了,待你叁哥回来再说吧!” 霍母不堪女儿的烦扰,只得挥手撵她走,而霍秀秀只得羞红着脸,不甘不愿的回房。 “相公,这鸡汤粥好喝吗?”春妮细心地把勺上的粥吹凉,再慢慢送进霍峰的嘴里。 这粥是春妮一大早先将山上捉来的鸡熬成汤,把汤里头的油星子和浮沫打去,再把早已泡过水的白米一起炖至鸡肉软烂脱骨,最后在粥上加上少许盐巴和葱花调味,那味道是说不出的喷香! 霍峰隔着抱枕靠在床上,他悠然自得的一口接一口吃着春妮喂过来的粥。 从他醒过来的日子起,春妮每天都会早起晚睡,为他张罗补身吃食。霍峰的视线在春妮的被刮伤的手背上扫了扫,“你不用那么拼命上山找药材,我的身子已好了很多!” “相公你又说谎了,你昨晚还发热出冷汗呢!”春妮当然知道霍峰是不好意思才这样说,她之后再向华大夫请教,只知道霍峰的身子要用很多名贵的药材调理身子才能恢复元气,所以这些日子春妮更是玩命似的天天进出山里面采摘山货药材攒钱。 霍峰这些日子被春妮服侍得妥妥贴贴,好吃好喝的一餐不漏,总算给面子的长了点肉,乍看之下都有几分以前俊朗丰神的影子,但是春妮这些日子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秀气的下巴都成尖了。 “娘子再这样操劳瘦下去,为夫会心痛的。”霍峰也没有被人揭穿说谎后的窘迫,他只需定定的看着春妮,风轻云淡的把情话说出来,便已把春妮迷得叁魂丢了七魄,乖乖的答应一连串条件,包括以后叁天才能上山一趟、熬出来的补汤她也要为自己准备一份?? 这么的一句简单情话已令到春妮心底又甜又暖,像喝了蜜糖般,总能令人一再回味。 “要不娘子上床歇一下吧,正巧你也已经做好了家务事。」霍峰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6 “二哥,二哥快醒来吧。叁哥从县城的学院回来了,娘说想让叁哥来见一见你和二嫂。”霍秀秀的声音适时从门外传来,拍拍作响的门声也把春妮缺氧的危机解救出来。 霍秀秀所说的叁哥正是霍家叁郎—霍泽。他从年前开始便在县城有名的书院专心求学,所以霍峰成亲的时候他没能赶回来,也没有见过春妮这个新上任二嫂的一面。 “相公…我们先出去吧,不能让娘他们久等。”春妮气喘吁吁地侧身,躲开霍峰愈发缠人的吻。 “唔!”霍峰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合适的时候继续下去,但要他停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春妮香甜诱人的气息仍然在他鼻间围绕着,强大的自制能力终于能在此刻发挥作用,他定了定神把紧抱着春妮的双臂松开。 此时他最想的事便是要尽快养好身体,他要为关心他、深爱着他的春妮撑起一片安稳的生活,让她能每天挂着笑脸,无忧无虑地生活。最重要的是,他每天都想把春妮压在身下,尽全力驰骋,带给她作为女人的无上快乐,每天都想! 可怜的春妮完全不知道她的相公正用饿得发光的眼神望着她,想着如何在将来的某一天把她吃干抹净,而现在的她只是害羞地低下头整理一下衣服,不敢直视刚才把她吻到喘不过气来的相公。 待春妮打开房门,让霍家人进来时,听到王氏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细声说:「哼!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要躲在房里说,鬼鬼祟祟的!” 春妮没有接王氏的话,只是低眉顺眼地扶着霍峰依在床上。她刚才答应过霍峰,把他能站起来的好消息先不告诉霍家人,等他能如以前般跑动时才告之也不迟。春妮当然没有异议,只要是霍峰要求的,她都只会说好。 春妮偷偷打量第一次见面的叁郎,只见一个身材瘦削、书生打扮的男人激动的握住霍峰的手,眼眶泛红得说不出话来。 “二哥,叁弟担心得夜不成寐,现在你没事就好了!”霍泽声泪俱下的说。 “叁弟,来见过你的二嫂吧!”霍峰不知想起什么,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后,苍白的脸容挂上温和的笑容地说。 霍母心疼久未归家的霍泽,待一番简单的寒暄后便催促他回房休息。霍秀秀也都紧随在霍泽身后,好像在缠着他要什么饰品似的,看得出霍秀秀和霍泽因年岁差不多而较其他兄长而来得亲密。 春妮送众人走出房间再折返时,发现霍峰孤零零地呆望这满室冷清,心中不禁一痛,她俏俏地走到床边,轻轻地执起他的干燥温暖的大手,用行动来诉说霍峰还有她—春妮的陪伴。 “我没事!”春妮微凉的小手惊醒了兀自沉思中的霍峰,他回握着那有点粗糙的小手,微笑地回望着春妮。 “二嫂,辛苦你了!每天都要你上山采摘山货,为二哥的身子操劳。”在春妮顶着寒风和毒辣的阳光从山里回来后,霍泽正巧碰见打算在厨房取热水的春妮。 “我一点儿也不辛苦,只要你二哥能尽快痊愈,这点事儿算什么!”春妮边擦着额间的细汗,边回答霍泽的问话。 “二嫂真是我二哥的贵人,要不是二嫂肯冲喜嫁给二哥,二哥又怎会突然苏醒过来,平安无事地跨过这生死大劫?”霍泽笑咪咪的恭维眼前的春妮。 “哈哈?可能我和夫君真的是命中注定,不会因为小小的事便阻碍到我们的缘份。”春妮搞不懂霍泽为什么要和她扯谈霍峰的病情,但她不愿多说多错,只能随便敷洐数句便趁机溜回房了。 “刚才叁弟很奇怪,他好像在打听你的病情,为什么他不直接问相公你呢?”春妮回房后,把刚才和霍泽的对话一字一句的覆述给霍峰。 霍峰微喘的坐下来,接过春妮递过来的一杯热水呷了一口后,拿出手帕轻轻擦拭运动过后的汗珠。 他刚刚趁着春妮上山的时候,独自一人在房间内练习走路。由他刚醒来的那段日子只能走二、叁步,直到现在已能不用扶着任何东西便能走上数十刻,成果可谓是显着进步。 “不知道呢!可能他不好意思直接问我,怕我难受,会想起那段醒不过来的日子吧。”霍峰道。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7(微H) “分家?相公,你在说什么?”春妮听罢脸色一变,惊得差点把手上的水盆扔到地上。 “今天娘找我谈过,她说家里为我医病和娶亲已经花了大把银子,养病的银子已经不能替我出了,毕竟家里还有其他要花银子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不能让我拖累她其余的子女。这句话虽然霍母没有说出口,但她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 霍峰当下也没有辩驳,但心里已是连连发笑。平常人家要供养一位读书人已是不容易的事,更何况霍家还有叁位读书人!若不是祖上还留有一点田产可以收租过活,那还可能供出读书人! 当初,霍峰便是把家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加上自己本身对做生意有兴趣,才不顾霍父霍母的反对,放弃读书转而出门并跑生意。 这些年来,霍峰出门跑生意赚回来的钱都是全拿回霍家帮补家里,这才可以让霍家读书人不事生产下也能过体面的生活。 现在他的娘亲竟然说他是霍家的负累,霍峰联想到他之前昏迷的那段期间霍家人的作派,不知为何,他一点也不生气,甚至有点期待他带着春妮自由自在过自己小日子的生活。 “你不会是我的负累!分家就分家吧,我手脚齐全,一定可以养活我俩的!”春妮自然也听懂霍母说这话的原意。 春妮转身放下水盆,走到霍峰身边,坚定地凝视着霍峰,像是要让霍峰从她的眼神里得出她并不是一时意气用事才说出这话的。 霍峰轻轻一笑,大手一把搅过春妮,从背后抱住她,凑在她耳边说:「我当然相信我的娘子能保护我,我只剩下娘子了,所以你不要随便抛下我。” 春妮被拥入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中,白嫩的耳垂被霍峰呼出来的气息弄得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心跳也毫无预兆的加速跳动。 “相公?“春妮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就算她已经成为了霍峰的妻子,但面对着他时不时的美色诱惑,春妮仍然感觉压力山大。 “娘子,你不舒服吗?果然是刚才你贪方便喝了凉水,现在肚子不舒服吧!拿你没办法呢,我来帮你揉揉肚子吧!”霍峰对着春妮无奈一笑,大手却已伸到春妮腰间,替她解开腰带。 “相公?是?我不是肚子疼?”春妮光滑紧实的肚皮刚被霍峰微凉的手碰到,颈后都激得起鸡皮疙瘩,话都哆嗦的说不清楚。 “娘子放心,我揉一揉就会好多了,不麻烦的。”霍峰凑到春妮耳边,说话间呼出的热气令春妮又再次迷倒在他的美色之下,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 霍峰的大手在春妮的肚皮上轻轻的来回搓揉,来回摩擦之下,春妮果然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在小腹处流转。整个人也在霍峰的按揉中放松下来,对比起刚开始的拘谨,现在的春妮就如一只刚吃饱喝足的小猫,身心放松的躺开肚皮倒在霍峰的怀抱里。 霍峰好笑的看着春妮这懒慵的样子,平时春妮总是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般忙东忙西,鲜有这么悠闲舒适的时间,倒是让霍峰稀罕的俯身亲了春妮几口。 同一时间,霍峰的手也逐步向上移,力度也不再是按摩的搓揉,而是令人心猿意马的抚摸。“娘子,这里也是揉揉吗?”霍峰的手隔着肚兜来到春妮饱满的丰盈处,虽然口中说的是问话,但他似乎并不打算等到春妮的答案才动手。 霍峰想不到的是怀中的春妮看似瘦削,但该大的地方却一点也小,他一手都似乎无法掌握的硕大,实在令他有点心痒难耐。 春妮只知道自己刚才还沉醉于霍峰替她按揉的舒爽,但下一秒却已是被霍峰握住胸前的两团。 这实在是太羞人了!春妮虽然没有和霍峰肉帛相见,身上的衣服虽然散乱但仍然健在,但这种状况却已是春妮与异性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这种情况足以令春妮不知所措,手脚不知如何安放! “相公?不要,太羞人了?”春妮发髻散乱,红潮满脸,活脱脱像被欺压的小丫鬟似的。 “嘘?娘子,乖,不要动,相信我,我会给你快乐的!”霍峰察觉到春妮不安的心情,边出声安抚她,边继续手中温柔的搓揉动作。 霍峰在春妮的胸部上玩得不亦乐乎,但却苦了春妮。春妮渐渐觉得全身发热,感觉全都集中在霍峰大手所经过的地方上,弄得她胸部沉甸甸似的,他指尖擦过那敏感的乳尖时,更是让春妮痒得发抖,像是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吸吮似的。 “相公?痒?”春妮睁着迷离的眼神,望向能给她安心依靠的霍峰,发出没有明言却又诱惑十足的邀请。 霍峰显然不会拒绝春妮意乱情迷下的邀请,他俯身以吻封住春妮娇艳的红唇,尽情地攫取她的甜美。手却慢慢解开春妮颈后的肚兜带子,拨开衣襟的动作慢得像是正在拆开一份珍贵异常的礼物似的。 霍峰凑到春妮胸口处,不断在周围的乳肉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就是不碰她肿涨得如小豆子的乳尖,惹得春妮娇喘连连,双眼如水的瞪着霍峰。 霍峰终归舍不得让自家小娘子受苦太长时间,从善如流的一口含住肿涨酸麻的乳尖,另一边便用两根修长的手指灵活揉捏起来。 “啊?嗯?”春妮如愿的得到安抚,乳尖一时被湿热的舌头来回狠狠的舔弄,一时被牙齿轻轻噬咬,一阵酥麻中带点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春妮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尽情呻吟起来。 两颗乳尖在霍峰有心的搓弄下,变得像红通通的樱桃般,令霍峰爱不释手,更是爱不释口,春妮更是被撩拨得身子不停扭动,脚心处已是泛出春潮来。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8(微H) “相公?不要,那里不要?”春妮面色潮红的瘫在霍峰怀里,娇小的身子正在不停扭动,想要摆脱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 “放心交给我吧,我不会伤害你的!”霍峰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春妮耳边呢喃着,春妮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仿佛被针刺得酥麻,体内的燥热更是炽热了几分。 “唔?唔?”春妮及时用手掩住自己的嘴,要是让人知道她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那她就不用活了。可是,霍峰并没有体谅春妮的用心,他的一双大手继续游走,最终停在春妮最秘密的地方。 “娘子,你?这边已经湿了啊??”霍峰修长的手指停在春妮薄薄的亵裤上,指尖已隐约感受到春妮情动的证明。 “相公?胡说,我才没有?”春妮瞪了霍峰一眼,可是在霍峰眼中,春妮这一瞪可一点威吓力也没有。只见春妮脸色绯红,双目含春,霍峰更被这模样的春妮挑逗得喉头一紧。 霍峰在亵裤上轻轻打圈转动,撩泼得让春妮的心一颤颤的抖。没多久,春妮的亵裤正中央已出现一小团深色的水渍。 霍峰撩开阻人的亵裤,指尖终于采到那娇嫩欲滴的花瓣,他展现出惊人的耐性,在两片花瓣上轻揉来回滑动,潺潺流出来花蜜也把霍峰的手沾得湿淋淋,整间房子都仿佛充满了情动甜蜜的味道似的。 “啊?不要碰那里,相公,太刺?太刺激了?”春妮突然惊呼一声,本该隐藏在深处的花核被霍峰指尖不小心擦过,春妮这时脑袋突然空白一片,茫然地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霍峰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小男孩似的,对神秘莫测的花核展现出莫大的兴趣。 他偏过头来在春妮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温柔地辗转厮磨,手上却不断在敏感的滑嘟嘟花核上流连忘返,一时磨蹭撩拨,一时轻弹重按,可怜那花核从未经过这样的磨人的摧残,过了一会儿,已是红肿胀大,像是一粒晶莹的红宝石像的,更让霍峰移不开目光。 “嗯嗯?相公,我好奇怪,受不了?嗯?你?你?快停下,啊啊?”春妮突然被霍峰轻弹一下花核时,一阵酥麻针刺的快感由阴部传遍全身,春妮不由自主的弓起纤瘦的玉背,一股股的花蜜从蜜穴中喷洒出来,形成一道美丽而诱人的风景。 “娘子,你真的很美?帮帮我?只有你可以帮到我?”霍峰看着春妮高潮过后仍径自开合的小穴,眼睛都被身体内的欲火急得双眼通红。 他一把拽过春妮的小手,放到他早已撑起高高帐篷的裤子里,火热硬挺的触感羞得春妮立刻想收回手,但霍峰怎会轻易放过她,他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在春妮身上再度燃起欲火。 待春妮的双手快要累得没有知觉时,眼角挂着求饶的泪水时,霍峰才紧包住春妮的小手,快速上下移动数十下,这才低吼一声痛快地解放出来。 “娘子,你放心,就算分了家,我也可以养活你,也可以让你过好日子。”霍峰吻了吻怀里春妮的额间,眉眼间全是惬意满足。 “我不要了,呜?我困?”春妮经过长时间的劳动后,已经双眼紧闭进入香甜的睡梦中,对于霍峰一脸深情认真的告白自然是毫无反应,春妮更是嫌弃有声音打扰她睡觉,双手不自觉地想挥走那扰人清梦的来源。 被春妮拍到的霍峰没有半点生气,只是无奈地替春妮挟好被掀开的被子,两人相拥在一起睡觉,霍峰此时才悟得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真谛。 这天一大早,村长、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一早便来到了霍家,其他村民也因近日在村里流传的流言而聚在霍家门外,一大群人凑在一起看热闹。 “二郎,你真的决定好了吗?你要知道,分家可不是儿戏的,如果有人逼迫你,尽管告诉叔公我吧,我这老家伙会替你做主的!”叁叔公尽然已年过古稀白发苍苍,但他说起话来时,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显然是一位精神气十足的老人家。 “叔公,我想清楚了。我这身体不中用,也不想拖累家里,只望日后能和娘子把日子过好了便行。”纵使霍峰已经在心里千回百转,但脸上是一点也不显露,只是轻轻扯起一抹苦笑无奈地说。 “对啊,他叔公,我们也不想分家的,只是二郎他懂事知道他这个病费钱,家里光景也不好,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偏帮那个儿女,这才勉为其难的顺应二郎的请求。” 霍父霍母听到叔公意有所指的敲打时,脸色变了一变,只是碍于辈分不敢贸然反驳,但是心里是万万不服,难道他们生养了霍峰还不够,还要让他拖累家里,拖累其他未嫁娶的弟妹吗? 直到他们听到霍峰把分家一切责任揽到身上时,脸色才稍稍缓和,这才极力附和霍峰的话,他一言你一语的说服村长和逼叔公,深怕他们临时改变主意不批准分家。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9 “这…这里就是太爷留下来的房子?”春妮看着面对残破的房子,迟疑地问道。 春妮眼前的房子围着一列已经腐朽的半米高栏栅,院子到处都是灰尘杂草,房子里也是结了不少蜘蛛网,更是传来一阵阵难闻的霉味,屋顶仅存的瓦片更是看起来脆弱的可怜,仿佛一碰就会全部裂掉似的。 春妮以为霍峰总归是霍家的儿子,就算分家时颇有不公平,但也总不会让刚刚大病一场,身体虚弱的亲儿子住在这种灰尘满满,四处透风的地方。 昨天早上,霍峰在族长一行人见证下被霍家单独分出去;今早的时候,霍峰便带着春妮收拾好那少得可怜的家当搬进东边的破房子。 “春妮,对不起,现在要暂时委屈一下你,让你住这种破房子。放心,我会让你很快过上好日子的,你相信我吧。”霍峰轻握了倘在他掌心的小手,安抚一下为他抱不平的小妻子。 霍峰早知道这房子的状况,所以没有春妮那么惊讶。这房子多年来日久失修,又没有一点人气,早已长满青苔杂草,更有那虫子周围爬动。 虽然知道会暂时委屈春妮,但他还是想尽快分家搬走。这样他才可以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赚钱,也不用怕被人发现抢走;春妮也不用一天到晚服侍霍家全部人,像那大户人家的小婢似的,没有一刻停下来。 “嗯,相公,我相信你的,我们一定会把日子愈过愈好的。”春妮望向霍峰情意浓浓的眼眸,脸颊一下子烧红的回应道。 幸好的是,屋子都算宽敞明亮,就刚才太阳出来的一阵子,已把整个院子的潮湿霉味驱散了不少。屋子后面的空地也可以用作开垦一小块农田,种一些自家爱吃的蔬果。 两人把家当放在院子相对较干净的地方放好,便开始分工合作。春妮先把院子里外的杂草清理好,再把那些到处乱动的虫子收集好,这可是日后喂鸡的好饲料。霍峰则是到屋子后方不远处的林子和溪边一趟趟的往院子里运回木柴和水,逐渐填满空旷的水缸和灶房,两人再就着水把家里的灰尘、墙上的蜘蛛网一一打扫干净。 就在他们打扫得火热朝天时,院子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和敲门声,“霍兄弟,在家吗?我是陈大,来送家具的。”一把粗犷的男声响起。 “陈兄弟,请进吧!辛苦你们了”霍峰打开门后,便招呼门外几个抬着崭新家具的几个汉子进门,把新订造的家具摆到他预想的位置,再与他们如算工钱。 这些家具是他分家前便与同村擅长木工的陈家预订的,这也是他可以在分家第二天便带春妮搬家的原因。 之后也陆续有同村或邻村的人送货上门,霍峰也一一把早前订下来的一应物品来修补这破旧的房子。 “哇,相公,这些家具都很结实,很漂亮。”春妮待陈二一行人走后,才从灶房出来走到房间,逐一打量新订的家具,眼睛雀跃的说。 “以后我们的家还会更漂亮,更大的。”霍峰看见小妻子的娇态,更是情不自禁的拥她入怀,啜吮着她的甜美。 待春妮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后,霍峰才肯大发善心的放开怀里软成一团的她。 春妮眼眸迷乱,脸颊染上了红晕,气喘吁吁的模样更是惹得霍峰反应大起。他深邃的眼眸布满情欲,身下已是轻轻的磨蹭着身下的小女人。 “坏…坏蛋,太阳快要下出了,我们快…快些把家里打扫干净吧。”春妮怎会不知道那紧贴着她身上的凸起物是什么,她一把推开已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更是乘机退后几步,远离那大色狼,脸蛋绯红的径自收拾东西。 霍峰也不想在这地方委屈了春妮,刚才是他情不自禁,他也不想的。霍峰径自深呼吸了几回,把勃发的情欲压下,才继续手上的工作。 当他们终于把整个院子和房子整理干净后,天色早已晚。寻常的人家早已回到家里食过饭,不是躺在院子里乘凉,便是出门溜达溜达,找人聊天解闷。 春妮他们就着之前进山采到的菌子,煮了一锅杂菌面皮汤,便草草食完来到这新家的第一顿晚餐。 “明天到市集的时候,我要先买小鸡崽,再买些调味料…啊,还有油…还要买一个瓦罐,那我到时候就可以正正经经的煲补身的药给你…” 虽然春妮的身体经过了一整天的劳动,感觉很疲惫,但精神却是亢奋的状态,她躺在新做的床上,脑中全是对日后新生活的设想,她一想到了什么新的主意便俏俏的在霍峰的耳边说起,仿似这是什么不得了的私密话。 春妮的腰间被霍峰的手轻抚搂着,她整个人都窝在他的胸膛。头顶不时会传来回应自己的话语的声音,春妮到了最后已经忘记自己说过了什么话,只在朦胧间感觉到自己的唇上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便进入了黑甜的梦乡,她只记得鼻间全是崭新家具独有的气味,还有旁边男人干净的气息。 这时她脑海只有一个想法—这大概是她自嫁到霍家后,睡得最为安心舒畅的一个晚上。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10 翌日早上,本在床上熟睡的春妮被窗外雀鸟的叫声唤醒。春妮微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才发现本该在她身旁的霍峰并不在床上。 春妮连忙伸手一摸,被窝里没有一丝温度,吓得春妮瞬间整个人马上清醒过来,瞌睡虫都跑光了。 春妮连忙起床梳洗,她快速地把身后的长发绾成简单清爽的发髻,嘴边不自觉地喃喃自语,“该不会是相公偷偷地自己到山上吧?” 霍峰才刚刚康复没多久的时后便经常嚷着要到山上打猎改善生活。春妮担心霍峰逞强会伤了刚复原的身子,便经常盯着他不让他乱来。 以前还住在霍家的时候,春妮都是天未亮的时候先早早起床把霍母交待的家务事先做好,再来才能把紧凑的时间挤一挤出来,到山上采药。 这不第一次起床没看见霍峰在身旁,总觉得心里空空的,有点不习惯。 “你看看你慌什么慌,他又不是小孩子,你担心他干么?”系统看见春妮着急的模样,便心里不痛快,总觉得自家养的水灵小白菜被霍峰那头色猪拱了似的。 真是没出息的宿主,看看它之前几任的宿主,那个不是把男人吃得死死的。 “那…那相公身子才刚刚好转,那我当然是担心他乱来才这么着急…”春妮听到系统的调侃,脸蛋爆红的反驳着。 “是…是…你相公是要备受关注照顾的小宝宝…哼…如果那霍小子以后敢对你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系统看见春妮日夜为霍峰操心劳累,心里早就窝着一团火,它以往的宿主们那个不是一认识男主,便被男主好好护着遮风挡雨,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的,那像春妮这小妮子这般委屈受气,天天担惊受怕的。 只有春妮那个傻宿主不辞劳苦的为霍峰奔波劳碌,生怕他走多一步都会累着他的腿似的。 “相公才不是这样的人,他对我很好…”春妮嗫嗫嚅嚅说完这句后,绯红色的羞意的立即爬上脸颊。 她不欲与系统再说这么害羞的说话,便推开房门出去,打算找霍峰来着。 “春妮,醒了吧,干嘛不多睡一会儿?”春妮甫一出房门便看见霍峰满头大汗的在灶房走了出来。 “相公,你干嘛满头大汗?要是身子不舒服,我立刻去找华大夫吧...”春妮连忙取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擦拭霍峰额间的汗珠,眼眸中的心疼表露无遗。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见天气不错,便到院子锻练了一下身体,出了一身汗,感觉身子松快了不少。这不看见你还没醒,便打算到厨房煮早饭给你吃。”霍峰十分受用春妮无微不致的嘘寒问暖,嘴角上扬的一一回答春妮的问题。 “真是的,你身体刚好就应该多休养。要是你?你再什么意外,我?我该怎么办?”春妮轻捶一下霍峰的胸膛。她想起霍峰当初病入膏肓,瘦得不似人形的画面,心中一阵酸楚,眼眶不禁泛红。 “放心,都已经过去了,我一定不会再让我娘子为我担惊受怕。”霍峰揽过伤心的春妮,轻声在她耳边安慰道。 两人吃过早饭后,春妮打算趁今天阳光不错,进山采集多一点药材。她心中清楚刚分家出来的他们一贫如洗,多采集一些山货换钱总是聊胜于无。 “那正好,我也想上山走走。”本来春妮便是主张霍峰要多休养,当然一口回绝,但霍峰怎可能舍得让他乖巧的娘子独自上山操劳。 他自是知道春妮心软的弱点,他从后方双手抱过春妮的腰,整个人轻轻的靠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缠着春妮。 春妮最后都败在霍峰的美色纠缠之下,只好放弃一人上山的念想,和霍峰一人背着一个篓子上山去。 “娘子,这便是你经常加进汤里的野菜吗?”霍峰提起春妮篓子的几株野菜问道。 春妮依靠着系统的提示,对分办山上的野菜药材能力当然是大大提高,加上春妮特别上心认真,她在山上采摘更是如鱼得水。不到一个上午,背上的篓子已堆个半满。 “嗯,这便是相公你上次说微苦的野菜,它有补血解毒的功效,最适合你这身子。上次只看见几株,今次有那么多,我们可以多采一点来清炒或者凉拌都不错。” “相公,我们今天运气不错。看?这些晒干后可以卖给镇上的医馆?这边也有?今天我们大丰收了?”春妮一边向霍峰介绍不同野菜和药材的效用,双手也不耽误的向周遭附近一片的地方采集干净。 霍峰以前也曾在外贩卖过不少药材,所以对春妮篓子里的东西都是熟悉的,心中更是惊讶春妮竟然会知道那么多野菜药材的价值。 他虽然经常出外寻找生计,但他小时候便在山中渡过不少时光,对山中的情况总归是比春妮熟悉得多一点。 他一边牵着春妮的小手,一边耐心的教导春妮如何在山中设置陷阱捕捉一些小动物。 “你看这些都是湿掉的泥团可能一些小动物的排泄物,旁边的便是它们的足印,在附近设置陷阱成功的机会会大一些,还有旁边的??” 春妮静静的看着霍峰自信讲解的笑脸,耳边尽是相公温柔磁性的声线,只觉得霍峰在她眼中犹如渡上一身光环,令人不敢直视却又心中期待与他拉近那怕是一点的距离。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11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有一头牛车的霍叁叔当然要趁这机会赚外快帮补一下家里。正当蹲在牛车旁边纳凉的霍叁叔看见一对年轻夫妇走过来的时侯,定眼一看才发现那是早前从鬼门关逃出来的霍峰。 “咦?这不是峰小子吗?身子看起来还不错。”不怪霍叁叔稀奇,实在是霍峰那小子卧病在床时的样子与现在的模样大相迳庭。 “叁叔,我今天和我媳妇儿打算到镇上买点东西。”春妮也随着霍峰的介绍向霍叁叔问好。 霍叁叔点点头,视线也随之转到霍峰身旁的春妮身上。他对当初冲喜一事略有耳闻,看见春妮笑容满面,落落大方的样子,便知道峰小子总算苦尽甘来,分家后的日子总会愈过愈好的。 霍峰向霍叁叔递过二文钱后便转身扶着春妮上车。车上早已坐着打算拿家里鸡蛋瓜菜到镇上卖钱的几位妇人,她们一看见霍峰夫妻二人,展现了前所未有,只怪当初霍峰早前的经历太峰回路转,为村里人提供了不少茶余饭后的谈资。现在当事人便在眼前,她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唷,这峰小子真懂疼人,这不身体刚好就带着媳妇儿去镇上赶集。”霍峰从小在外打拼,知道车上的几位婶儿的说话没有恶意,应付区区几位妇人当然是不在话下。 他侃侃而谈,不消一会儿,车上便传出一阵阵打趣说笑声。正在前头赶车的霍叁叔听到,也是轻笑着摇摇头,心情愉快的提鞭挥赶向镇上出发。 “那午后便在西边街的那棵榕树下等吧!”霍峰与霍叁叔约定好返程的时间地点后,便领着春妮到镇上最大的一间饭店的后门。 “林厨,很久没有见了。这是我的娘子,她在山上采了不少品相好的山货,你有兴趣全拿下吗?”霍峰放下背上的箩筐,掀起上头盖住的白巾露出满满一筐的山货给林厨过目。 “哼,只不过一阵子不见,你这小子就已经成亲娶妻,也不叫你大哥我喝一杯喜酒,真是不够意思!”只见一名腹大便便的男子熟悉的拍一拍霍峰的肩头。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请林厨喝过痛快。”霍峰笑回。 “这些菇菌云耳品相的确不错,我作主把这些都买下吧!下次再有这些山货,直接拿过来我们饭店,价钱上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林厨直接唤过一位帮厨把箩筐的东西送到后厨,再从掌柜里支上银子直接付给霍峰。 两人又是一阵寒暄才各自离去。 “相公,你好厉害!想不到这些山上的寻常东西可以卖出那么高的价钱。”春妮掂量着手中沉旬旬的钱袋,眼光崇拜的看着自家相公。 “这还不是全靠我的娘子厉害,在山上才能找到这么多的山货。”霍峰轻握一下春妮的小手,眼中望向春妮也是满满的笑意。 春妮被霍峰的柔情蜜意迷得只懂红脸傻笑,也听不见系统不断的埋怨:“当然是我本系统的功劳,要不然你这小子还病奄奄的躺在床上…还有春妮你不要经常被这小子用美色勾得不知今年是何月何日……” 姑勿论春妮有没有听到系统长篇大论的抱怨,接下来霍峰和春妮便忙着到不同铺子为新家添置了齐全的锅碗瓢盆,又买了不少的粮食和家里需要的一应物品。 “春妮,箩筐太重了,我先送你到叁叔那边,我要再将这几块皮子脱手。”霍峰之前在山上设置了陷阱,后脚便有几只獾子上门了。 他出外走货时经常遇到五湖四海的人,有一次碰巧帮了一个皮草商人的大忙,从而学得鞣皮的技俩,这样鞣制过的皮毛能卖高几倍的价钱 。 他可不能让春妮继续费心劳力的养着他,他要撑起他们的家,还要让春妮过上好日子,更何况他今晚要准备一个“大惊喜”给春妮!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12 “只是几块皮子便能得了十两,这岂不是等同一个寻常农家整年的收入吗?」「相公,你没有开玩笑吧!?” 春妮呆呆的握着一个残旧的钱袋,谁会想到里头竟有一笔巨款。 “傻妮妮,合适做皮子的猎物可不是经常都能碰到。再说,鞣制过的皮子卖得的价钱比没有鞣制过的皮子自然是不能相比。家家都有不同鞣皮的配方技巧,几乎都不外传于家族外的人,寻常普通猎人卖的皮子可能只得一半甚至更少。” 霍峰自昏迷中醒过来后,看清了很多东西也想通了。分家时没有分到土地,他也不想春妮跟着他每天日晒雨淋才恰恰能填饱肚子,自是要另想谋生的方法。他心中是有成算的,卖皮子虽然开始时能来钱快,但靠运数成份居多,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霍峰摸摸春妮的头,弯腰揽向春妮,“这次都是凑巧捉到,说起来娘子你真是我的福星。妮妮,有你真好……” 春妮微微赧然的轻推霍峰逐渐靠过来的胸膛,“这才大白天呢…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只见春妮羞红着脸低下头,垂着眼的转身收拾刚买回来的一应物品。 眼见春妮害羞到不愿说话,霍峰哭笑不得,只能轻笑一声,便上前接过沉重的锅碗瓢盆放到灶房。 “妮妮,种子是撒在这里吗?”霍峰刚把屋后的一小块空地开垦出来,扬声问道。 “嗯,不要把种子撤得太挤,它们会生长不出来。”春妮一听是事关她心心念念的小菜田,也顾不得害羞,小跑步过来。 这屋后的空地正好可以用来种一些小葱﹑韭菜之类的新鲜蔬菜。春妮刚搬进来的时侯已经日夜琢磨怎样好好利用这块小菜田,现在终于可以动手了,真期待收成的日子。 春妮一边畅想日后充实的日子,一边按系统之前的指示熬煮补汤。“幸好有系统仙君,才可以知道山上有那么多滋补功效的食材,简直是我和夫君的再世恩人??” 春妮每想到系统仙君的大恩情,总是感概万分,不得不一再感谢系统仙君。“妮妮,为什么霍峰那小子还没有跟你洞房?”“他?峰小子他是不是不能人道??” 系统也很纳闷,明明它已经为霍峰和春妮检测过身体契合度,他们很相配,应该会好“性福”才是。 春妮听见系统的问题后,脸上红得像火烧一样,她都感觉到热气不断冲涌上脑袋里。“我?我不知道。” 春妮心里当然是知道霍峰身体没有大碍。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臀间总会被一根粗长的棍子硌着,那精神的势头可不像不能人道的模样,可是夫君确实总是在最后关头止步,她又羞于与仙君讨论这些事,现在只能支吾其词。 春妮整个下午都心神恍惚,思绪混乱,她一时在想为何夫君不与她洞房,一时又担忧夫君的身体。 “啊?”因一时分神,春妮的指尖被灶里烧得通红的烧锅烫到。 “没事吧?怎会这么不小心?”霍峰把砍好的柴枝放到灶房,凑巧看到春妮呆呆的看着通红的指尖。他连忙从桶里舀了一盆凉水,把春妮的手放到凉水里降温。 “没事,我那有那么娇贵,相公你太大惊小怪了!”春妮连忙制止霍峰到村里大夫讨伤药的主意。 “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霍峰一脸心疼地说。 “没…没什么想…只是在想家里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物件而已…”春妮不敢直视霍峰探究的眼神,只能红着脸吞吞吐吐道。 “真的吗?”霍峰看见春妮闪避的眼神,才不相信她蹩脚的谎言。春妮一副心虚的样子都全写在脸上了,霍峰决定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要向春妮问清楚,决不能让她自己独自在苦恼。 “真…当然是真的!你快去沐浴更衣吧,你全身都是臭汗了…”春妮边说边轻推霍峰出灶房。 春妮可不敢对霍峰说真话,如果相公真的是因为身体问题才不能和她洞房,那她直说出来岂不是会伤相公的心吗?(霍峰:呵…呵…看来是我令你误会大了)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13 夜幕低垂,各个农家小院都挂上微弱的灯光,日间在田地上辛劳工作的人都已尽数回到家中休息,偶尔传来交谈欢笑声,一家子乐也融融。 而在霍家院子的各人却是默不作声,脸色各异,气氛十分沉重。 “娘,我今天见到二哥和那个女人偷偷摸摸的去赶集,回来时还带回很多东西。我们一家都上当了,二哥一定是还藏有很多银子。” “哼,二弟竟敢私藏银子,也不想想当初他卧床不醒时,我们是如何照顾他。”霍家大嫂见最受宠的小姑子率先带起话题发难,她当然是趁机挑拨一下。 霍家大嫂早在分家时已憋了一口闷气。凭什么那春妮分家时有新的大房子住,还不用服侍霍家那两个偏心的老东西,她就是要春妮俩口子没有安心的好日子过。 她看看自家夫君默不作声的模样,更是知道他这样是赞同自己所说的,说出的话更是火上添油。 “好了,不要再说!”霍父大力拍了一下枱,脸色难看的继续说道:“明天我跟你们娘亲去跟那不肖子讨一个说法。” 屋内其他人闻言,心中不禁一喜。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霍峰春妮倒大霉的画面。 ———————————————————————————————————————————— 而另一边厢,被人掂记着的霍峰春妮却是并排坐在床上,没有人出声说话。 春妮脸色绯红的紧掐着裙摆的流苏,眼中流露出极为羞涩之色。 “春妮,我们来合巹交杯吧!”霍峰端着两盏酒水递给紧张的春妮。 霍峰为了给春妮一个美好的新婚回忆,早已为此事准备了很久。 当初春妮冲喜嫁进霍家时,霍峰还是昏迷不醒,卧倒在床上。他只要一想起春妮备受其他人的轻视争议,孤单的完成整个成婚仪式,胸口便像是堵着一口气,心里整个都难受到不得了。 如今他终于有机会补偿春妮了,这才有今晚的“惊喜”。 “相公…谢谢你。”春妮看着整个房间都被布置得十分喜庆,手上小心轻抚那床上丝滑清凉的大红色被铺枕头,当中更绣着一对相依相偎的鸳鸯,这一切一看便知道要花费不少。 但是春妮并没有说霍峰浪费银子的扫兴说话,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这样看重。这一切都是她相公为她而所花的时间心血,怎叫她能不感动。 春妮脸颊泛着薄红,眼中虽有羞涩之色,却是带有决断的眼神。 她鼓起勇气,主动凑上前,双手环着眼前深深看着她的霍峰,献上她的吻。 霍峰看见自家的小娘子低垂着只眼,唇上带酒香湿意的凑上前,一副索吻的模样,他当然不会放过春妮的一番好意,一手揽过怀中佳人的软腰,主动握回主动权,重重的覆上春妮的唇上。 两人的唇舌交缠,像两条嬉水的小龙在海中互相追逐,鼻息间都是心中所爱之人的气息,春妮的身子愈发娇软。 霍峰最后一下重重的吸吮春妮嘴内软滑的舌头才肯松开,让春妮可以顺畅的呼吸。 春妮已整个人无力的窝在霍峰的怀内喘息不定,脸庞早已满面通红,香软可人的舌头被刚才霍峰那一下吸吮勾得不自觉地微微伸出嘴唇,好像就可以让那舒爽麻痹的感觉尽快消去似的。 “春妮…你很甜。”霍峰磁性的声音在春妮耳边轻轻的说道。他轻舔春妮细软的耳廓,嘴唇碰到饱满冰凉的耳珠更是爱不释口,不断对那可怜的软肉轻轻吮咬。 “哈…哈,痒,好痒…不要咬…”敏感的耳朵传来骚痒的感觉,留下一股密集的湿意,令春妮不自觉地娇喘几声。 崭新的红色袄裙被缓缓褪下,先是露出春妮线条分明的锁骨,绣着牡丹图案的肚兜只靠两条幼细的带子交缠在纤细的脖颈后支撑着,引得人不禁手痒想抽出其中一根细带,令内里的美好风光予人一饱眼福。 霍峰从没有像现在那么紧张,连第一次出远门卖货、连第一次做成大生意的时候也没有此刻那么紧张。 他伸出手轻轻解掉那两解掉那两根细带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两团软肉。 春妮因为害羞而交臂环抱着自己,更是令那诱人硕大的胸乳挤出一条深沟,令霍峰看得舍不得眨眼。 “相公,不要这样看我…很害羞…”春妮满脸满红,不安的轻声说着。 霍峰知道是吓着了自家害羞的小娘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温柔的抚上春妮环抱的手臂。 “春妮,我的娘子,你真的很美。”“谢谢你,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霍峰边吻向春妮的锁骨,边向上移吻向春妮那娇艳欲滴的小嘴。 春妮永远不知道在他又饿又冷的那段昏迷不醒的时候,她犹如神一般的闯入他黑暗无望的心里,为他带来生的希望。从那时起,她便成为他放在心底里的唯一。 报恩冲喜的小娘子-14(微H) 在正红色的喜床上,透过那落下的轻纱床幔隐约可见那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对窝在他怀里的娇小女子上下其手,房间充斥着连绵不绝的娇吟。 春妮背靠着温热光滑的胸膛,男人带有薄茧的双手从后伸出,紧紧握在那白哲娇嫩的乳球上把玩,发育良好的娇乳随着男人的心意变换不同形状。 随着男人略带粗糙双手的爱抚,同时在敏感的脖颈留下一串串微微刺痛的湿意,春妮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出,令初尝情欲的她只能任由身后的霍峰摆布,发出腻人的甜美娇吟,瘫软在霍峰的怀里。 “嗯…啊…不要吸…轻点…”就在刚才那一刻,霍峰突然探过身,一把含住眼前的雪白浑圆,舌尖对那害羞的粉红蓓蕾不断撩拨吸吮,希望它能绽放更娇艳夺目的姿态。 另外一边也没有被冷落,男人的大手攀上那顶端,轻轻的搓揉,手里的深浅掌纹划过滑嫩的肌肤,享受着那软糯的肉粒变硬的磨人过程。 胸乳两边不同的触感令春妮尝试到从没有过的快感,她不自觉地拱起胸部,希望能更贴近带给她快乐的泉源。 这诱人的姿态令霍峰得到鼓舞,唇舌和大手的动作更是欢快,床上传来的被大力吸吮的啧啧声和春妮甜腻的娇吟声。 从小腹深处涌来的酸痒感令春妮更是不知所措,只知要把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似乎这就能把腿心的湿意减退。 “乖,春妮,不要怕…这是你喜欢我的证明…”霍峰扶起春妮扭动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上,自己则是轻吻那微张的红唇后,用双手慢慢分开春妮的纤腿,露出那神秘迷人的花穴。 男人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慢慢碰上那两片看起来非常娇嫩的花瓣,触手可及的是一片软滑湿糯,刚才的一番爱抚已令春妮的小穴汩汩沁出香甜的蜜水,两片花瓣早已被那动情的蜜水沾湿,看起来就是像在那清晨中沾满露水的花朵,散发出馥郁诱人的香味。 纵使在微微昏暗的环境下,女人私密处被盯着看的春妮也是害羞得不知作何反应,她整个身子都泛着微红,小腹深处传来的酥麻传遍全身,嘴里只能诚实地遵守内心的感受,不断发出忽高忽低的娇吟。 霍峰修长的手指在两片花唇里外上下游动,粗砺的指尖在蜜水的伴随下闯进从未被人探索过的花径中。单是手指被包裹在湿热的花径内便能感受到一股令头皮发麻的快感。 霍峰忍着胯间硬得发痛的欲望,轻吁一口气,手指慢慢在花径内抽插。“嗯…太快了…慢…慢点…”随着春妮得了乐趣,慢慢放松下来,穴内的蜜水流倘得更欢快,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径道内如游进大海的鱼儿般,灵活地互相追逐嬉戏。 “真…真的太快了,相公,啊…啊…”在花穴内肆虐的两根手指没有听从春妮的指示停止动作,反而在花径内抽插得更快,令床上的喜被都被溅出来的蜜水印出一团深色的水迹。 随着抽插的速度幅度加快,春妮忽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席卷全身,小腹开始抽搐,床上的深色水迹继续有扩散的迹象,眼前亦泛起了白光,春妮高潮了。 报恩的冲喜小娘子-15(H) 随着高潮过后,春妮像是被抽光了气力,软软的瘫在霍峰的怀抱里,整个人只能被还未满足的男人摆动。 还在不断抽搐的蜜穴中,一股甜香的水液随着男人修长有力的双指抽出而散落在被子上。 霍峰慢慢地掰开春妮的双腿,眼前的美景告诉他,他知道春妮的蜜穴已足够湿润,足以让他进入。他轻轻的抚吻上春妮滑嫩的大腿内侧,一手扶着身下已胀痛多时的“兄弟”抵上那轻颤的花瓣中心。 “相公…相公…我怕…”甜腻的娇嗲声似乎并不能阻挡身下那异物的进攻,反而令春妮觉得适得其反,轻陷体内的那东西变得更热更硬,一股令人难以启齿的空虚感觉从小腹的深处涌上来,令春妮更加不安的扭动起来。 “不怕,春妮,我在这…嘶…”霍峰倾前轻拨春妮凌乱的湿发,上身凑上前吻上那微喘的小嘴,封住春妮那犹豫不安的话语,腰下却是暗自发力,一举闯进那紧窒湿润的小穴内。 尽管手指早已知晓那娇嫩小穴内是会令人多疯狂迷恋,身下完全闯入的一刻,霍峰还是被那不曾尝试过的快感冲击头脑,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他撑起身子伏在春妮身上,咬紧牙关,用尽意志力才能抵抗从腰眼冲上来的酸软快感,待快感稍稍退下的时候,额脑上已全是挂满汗珠。 “嗯…好痛…嗯…不要了,痛…”尽管春妮在前戏时已小小高潮一回,但体内的粗长热烫的异物毫不怜惜的破开那小小的障碍物,直闯到女人娇媚的花心时,还是会令春妮痛得细声的哭喊挣扎起来。 霍峰也被身下的嫩肉紧紧包围得进退两难,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浑圆饱满的娇乳不断揉搓,顶上的红豆子被灵巧狡猾的舌头从不同方位力度舔压,愈发坚强不屈的挺立起来,更惹人怜爱。 随着分家后的日子愈发惬意,春妮不用像在霍家时朝出晚归,忙得像陀螺一样不得一刻时间休息。除了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丰腴起来,胸前的两团肉更是鼓得像白白软软的馒头般,令霍峰每次都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不得不说,霍峰早已在过往的多次擦枪走火中熟知春妮身上的敏感处。不一会,本是痛楚的哭喊声已断断续续的转化成娇媚的喘息哼叫声,春妮更是不自禁的把手插进霍峰脑后的头发里,不由自主的轻压在自己心口上,好叫那快感能彻底盖过方才被破处的痛楚。 看见春妮的样子,霍峰便知道是时候了。就着春妮情动的蜜汁,一下挺身尽根没入,终于全部都进入了那娇嫩紧湿的小穴里,棒身像被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周遭还有又湿又热的软肉挤压,真是好不快活! “啊啊…好胀…轻一点…啊”春妮原以为刚刚肉棒冲进体内破处的一刻已是最深那点,那知仍有大半截的还未进入。 现在霍峰终于尽根没入的深度,顶得春妮小腹胀得酸麻不已,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空虚顿时被填满似的,春妮也被这初次体会的快感震得一颤一颤的,只能微张小嘴艰难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