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1、金主传召,初见 数学课上。 这节课讲新课,圆锥曲线,正讲到难点,白姜低头在下面奋笔疾书生物作业,不时抬头看一眼黑板,假装自己是在认真听讲做笔记。 整个学期数学的新课她都预习完了,不需要听讲也能考满分,所以数学课就被她安排成了偷偷写各科作业的时间。 静音的手机突然在她兜里震动起来。 她摸出自己用了两年的国产千元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刺眼的两个字:金主。 白姜抬头举手:“老师,我想去厕所。” 数学老师投给白姜慈爱的目光,微笑颔首批准。 白姜是全校两位正式入选的奥林匹克竞赛国家集训队成员之一,代表学校在IMO拿过金牌,在含金量最高的AMC12里拿了126分,给数学老师涨足了面子,加上她模样清秀,性情又温顺懂事,这样的学生别说上课期间去个厕所,就算她要翘课去蹦迪老师也会点头。 白姜一边沿着走廊快速往楼道走,一边接通不停震动的手机:“喂?” “出事了,你立刻过来。”电话对面传来男性严厉的声音,隔着手机也压迫力十足。 白姜心里一紧:“什么事?” “别问那么多,赶紧过来。”金主顿了顿,肃然强调,“就算你正在厕所里给你的班主任口交,还差一点就高潮了,你也必须赶紧丢下他的屌夹着屁股百米冲刺的速度赶过来,快,现在,立刻,马上。” 听金主的语气,她今天要遭殃了。可这种时候他还不忘开拿她开黄色玩笑。 白姜暗自翻了个白眼:“来哪儿?” “来观鸟会。” 观鸟会?白姜眉头微挑。 她做了两个多月的交易,这还是金主第一次叫她去那个地方。 观鸟会是整个H大附中里听起来最无所事事的社团协会,举办的活动,明面上就是在天气好的季节找个山林进去拿着望远镜观察鸟类的活动,从而分析什么生物的繁衍、生态的平衡之类闲得蛋疼的东西。 但实际上,白姜知道,观鸟会里聚集了这所中学出身最上层的一批所谓精英子弟,据说入会要审核家庭资产超过多少多少亿,如果说学生会是普通学生玩校园政治过家家,那观鸟会里,可能就是权贵的子嗣们在提前练习成人世界的游戏,什么游戏呢,比如或许……聚众吃喝嫖赌?谁知道呢? 白姜加快步伐,一边求生欲强烈地套话:“学长,什么事先告诉我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不想我表现不好的,是不是?” 金主那边顿了一秒:“是拓哥要见你。” 话落就挂了电话。 白姜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忙音,右眼皮狠狠地跳了下。 她确信自己没听错,拓哥,全校只有一个拓哥,贺兰拓。 贺兰拓在H大附中是个带着传奇光环的名字。 或许用“校草”形容他,有点降低他的格调了,毕竟H大附中不是拼长相的地方,校园论坛上有大量关于他的讨论帖,调侃贺兰拓是H大附中的门面、形象担当,橱窗里和奖杯上出现最多的名字,接待外宾的首席优秀学生代表,学生会主席(虽然他更多的时间在观鸟会活动)……他有一大堆闪闪发亮的名头,可那跟白姜有什么关系呢。 白姜跟贺兰拓只有过一面之缘,她认得他,他不认识她。 而现在贺兰拓要见她?!做什么? 白姜大步穿过静谧的校园林荫道,在去观鸟会的路上,快速地温习了一遍她关于贺兰拓的那一点点稀少记忆。 开学典礼上,贺兰拓登上大礼堂的舞台演讲,当时她在打瞌睡,头也没抬,所以并没看到贺兰拓是圆是扁,只记得他英语用的英式发音,一句句恰到火候的抑扬顿挫,听起来比BBC广播还自然,很royal很装逼。 周围有同学在兴奋地议论着什么。每个学校都不缺校园八卦,蜚短流长,白姜懒得去听。 H大附中是本市排名第一的高中,占地面积广袤,中间从北到南有一条人工河,把学校划分成西边A区和东边B区。 B区的学生有叁种,一,家里有钱,二,家里有权,叁,成绩特别好,并且多半还有某个特长,这种学生通常是学费全免被特招的。 白姜就在B区,她属于最后那种,贫困特优生。 而A区只有一种学生,那就是权贵阶级并且成绩很好的,两个必要条件缺一不可,以保障整个A区都是所谓精英后代。 贺兰拓在A区的学生里,是鸡群中的仙鹤。 AB两个区各设有独立的食堂和操场,两边的学生日常活动场所没有交集,所以虽然在同一学校,白姜平时根本没有碰见贺兰拓的机会。 橱窗里的贺兰拓不管得了什么奖项也不贴照片,所以她依然不知道贺兰拓是圆是扁。 直到入学两个多月之后,一节体育课,体测。 白姜因为入学成绩班级第二,学号也是第二,第二个测完了体测项目,去小卖部买水,就瞥见毗邻的A区操场一头围着一大群乌泱泱的同学。 体测有什么好看的?白姜买了水,也优哉游哉地逛过去看热闹。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热闹的中心,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吊在单杠上……或者说,她当时第一眼的印象是——那是个少年男模。 因为她第一眼看过去就发现,这男生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这是谁?是学校找了体校的运动男模来拍宣传片?白姜扫了一眼四周找摄像机,却没找到。 那男生双手抓着单杠悬吊,正在做引体向上,他的肌肉轮廓很耐看,是恰到好处的骨肉匀停的健美,没有过分鼓胀,却十分轻松地将身体很快抬上又放下,抬上的时候,白色运动衫底下随之露出一小截腹肌。 刀刻般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看得人口干舌燥。 周围一圈同学兴奋地帮他数数:“叁十叁!叁十四!叁十五……” 还有一些女生在举着手机垫脚拍摄,那势头跟追星的迷妹似的。 白姜挪动身体,试图从人群中看清男生的正脸。当她终于成功的那一瞬间,她忘记了呼吸。 他的脸就像他的身体那样,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 真是要命,这个男生怎么浑身上下都是宝藏——后来白姜搂着贺兰拓的脖子跟他做爱的时候,如此感叹。 —— 【注】这个观鸟会并不是淫窝,吃喝嫖赌是女主的个人推测, ()`ω′(ヾ) 修改了N多遍的这篇文终于开更啦 ,存稿丰厚,欢迎入坑 2、男神的肮脏秘密 别的男同学做引体向上都容易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五官多少因为使劲儿有点难受扭曲,但这个男生,他只是微微蹙眉,很平和地看着远处,视线穿过了围着他的人群和整个操场,好像一点也不疲累,对身边的热闹也充耳不闻,只是兀自在思考着什么。 在鹿城长久明媚的阳光下,他的皮肤却很白,接近手腕处清晰可见蓝色的血管,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温润的象牙白,在阳光中微微泛出淡金色的光泽,就好像阳光不忍心晒黑他的皮肤,只是给他小心翼翼地镀上淡淡的金。 他多半是个体育特长生,白姜心想,肌肉这么有力还很白,真是罕见,应该是在室内体育馆天天操练出来的。 随即,白姜的第二个念头是:这男生长这么好看,这辈子还用去辛苦练体育吗?搞搞网络直播对着镜头像白痴一样傻笑都有人给他刷礼物不香吗? 她也知道自己是下意识的穷人思维,A区的学生哪里有缺钱的。 她要是有钱,她就不必为了成绩绩点秃头了,她就去包养一个这么好看又这样健壮的美少年,天天搂在床上睡,这样或许她就不会失眠了,因为她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啃啃他腹部的肌肉…… 白姜正遐想着,咕咚喝下一口矿泉水,这时旁边有几个男生过来赶人:“不准拍摄!手机给我!” 站在白姜旁边的女生已经拍了很久了,她把手机背到身后,撅起嘴瞪男生:“不给!” 男生义正辞严地来抢手机:“把视频删了!说过不准拍!偷拍违法!” 女生一边兔子般跳跃躲避一边叫:“那你给我加拓哥的微信我就删!” 另一个男同学来笑着插话:“美女,你加拓哥人也不会鸟你的,你不如加我。” 女生睨他:“加你干啥?” 男同学:“哥哥带你去环海路飙车啊。” 女生甩了甩头发,高傲一哂:“不去。”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有贺兰拓我就去。” “咳……”一瞬间,白姜差点被水呛到。 她听到了叁次,这才确定听清楚了,贺兰拓,他们说的拓哥还真是贺兰拓。 手里解渴的矿泉水突然就不香了。 原来那个男生既不是运动男模,也不是什么体育特长生,而是传闻中的贺兰拓。 白姜再深深地看了贺兰拓几眼,目光变了又变,皱眉,最终退出人群,掉头往自己班级的方向走。 操场上迎面跑来个男生,轻快的步伐停在白姜面前,绿豆沙味道的雪糕随之伸到她鼻子底下。 “喏,尝尝我甜不甜?” 白姜抬头,看到男生脸上熟悉的温暖笑靥。 是她男朋友,陈叁愿。 “你吃吧,我想戒糖了。”白姜对陈叁愿回以微笑。 “怎么了,你刚刚去看什么了?”陈叁愿瞥了眼白姜身后那群学生,转身跟她并肩走。 “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 “谁啊?”陈叁愿饶有兴趣。 “贺兰拓。”白姜皱了皱眉,“长成那样的一个男生……居然就是贺兰拓。” “哈哈。”陈叁愿用肩膀撞了撞她的肩,斜觑着她,笑得很灿烂,“瞧你,什么表情嘛,怎么,看他长得比你的老公帅,心动了?考虑换个老公了?” 白姜瞪了陈叁愿一眼,用自己的肩膀撞回去:“心动?我是生气好吗?我很生气!” “哦,为什么啊?”陈叁愿把自己头顶的黑色遮阳帽摘下来,扣在白姜头顶,趁机揉她的脑袋。 “哎,别揉啦——你知道,我本来就很讨厌这个人,我帮他写了快两个月的作业,模仿他的字迹,从汉字到英文到立体几何图,他的六科作业里有四科是我一手包办,他从来没有自己写过一个字,结果呢?每次全校月考年级成绩榜单贴出来,上面贺兰拓的名字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请问一个从来不做作业的学渣怎么考第一名的?他还要花那么多时间去课外活动,当学生会主席,去参加各种竞赛拿那么多奖,而我就数学一个特长,别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六科,我都考不进年级前五名,他是他是时间管理大师么?还是他们A区学生的成绩排名是花钱买的么?” 白姜小脸气鼓鼓地吐槽,陈叁愿就在旁边看着她笑,他就喜欢看白姜这样小奶猫炸毛般奶凶的样子:“气什么,他给你的报酬那么大方,你上哪找更高薪的校园兼职?” “算我这个贫困生嫉妒他好么?好,贺兰拓家里有钱又会玩,贺兰拓买成绩排名充面子,我接受这个现实了,我好不容易忍下来,抛之脑后了,今天呢,我看到了什么……我的天啊,陈叁愿你去看看,他那副皮相……以前我从校广播里听到过他声音,用那些女同学的话说,就是听一句耳朵可以怀孕生一窝的什么磁性低音炮男神音,我心里恶意满满地想哦声音好听的男生多半又胖又丑,没想到今日一见,他居然是个运动男模,你敢信?世界上的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完了?” 白姜摇头叹气,然后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历数贺兰拓的罪状,“1,有钱,2,作业外包,3,成绩排名顶尖,4,还那么一副好皮囊,5,还……还跟你一样高而且体能很好的样子,他的体测分数肯定比你高,你说你气不气,陈叁愿?” 陈叁愿笑开了花:“你们女孩子看到这种完美男生应该一脸口水说‘哇!男神!我想嫁!’才是啊,你干嘛把自己放到跟他竞争较量的位置上?” 陈叁愿并不是真正地提问,白姜好强,不甘于人后,不论性别,他从小就知道。 白姜坦然地耸耸肩:“有时候我自我安慰,我们都是被上帝咬了一口的苹果,可贺兰拓这种人呢,凭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尽。” “也不是喔,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安慰安慰你。” 陈叁愿握住白姜的手,十指相扣,压低声音,“我听人说,贺兰拓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待见的。” “……” 原来贺兰拓是一个不检点的富豪在外面跟小叁小四生的野种? 陈叁愿接着道:“有人嘴恶毒点,就说他从小在家里面就是个孤儿,没人看得起他,出席重要场合都不带他的,人啊,缺什么就要补什么,所以贺兰拓才喜欢在学校做龙头,在校园里找回自尊,实现权力欲……” 听到贺兰拓的痛点,白姜舒展眉头,罕见地八卦起来,想知道这个人的更多:“他应该有女朋友。” 白姜是高二才转校过来的,陈叁愿高叁,自然比她知道的多,也乐意分享给她听:“明面上是没有的,背地里,谁也不知道。他是笙城人,高一来这边入学的,刚开学的那会儿,多得是女生送他礼物告白,胆小的就把礼物和情书塞进他课桌,胆大的在路上直接拦着他约他出去玩,结果你猜他怎么做?” 白姜想象了一下那情景:“冷漠拒绝?” 陈叁愿笑:“光是拒绝没法解决问题,那些女生越是被拒绝,就越是来劲,都想征服这座高山,前仆后继,骚扰不断。 后来贺兰拓就在自己的课桌上贴了个二维码,是一个慈善基金会的捐款收账码,然后在校广播里一本正经地正面回应,坦言他中学时期不谈恋爱,送他礼物浪费可惜了,不如捐到XX基金会,帮助贫困山区的儿童,他们还要去山里拾柴才能围着生锈的铁锅煮一顿饭吃,几代人共穿同一件衣服,每天走几公里的山路去念书……后面就变成了慈善赞助的演讲,啧,当时好多女生都听哭了。 再有几个明显受过培训的懂事粉头来管理这些女生,他的追求者们就都接受规矩了,加入组织,统一思想,培养正能量校园饭圈文化,从此再有女生敢私自给贺兰拓送礼物表白骚扰,就是她们粉丝团的叛徒,会被大家群起而攻之。” “他可真是……”白姜想了想措辞,“会作秀啊。” 陈叁愿道:“可不是么,很多谣言都说,贺兰拓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品行端正,他私下消费奢侈,在娱乐场所到处挥霍,家里给的零花钱满足不了他,他就被一对夫妻包养了,做男宠。太多人传的谣言,就不像是空穴来风了。” “……什么?被丈夫包养,还是被妻子包养?” 陈叁愿向下撇了撇嘴:“被一对夫妻一起包养,那夫妻是高官,喜欢跟美少年玩3P。” “……” 白姜没说什么,她不信谣,不传谣,即使对方是自己讨厌的贺兰拓。 只是此时此刻,陈叁愿的话语在白姜耳边回响——贺兰拓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待见……他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品行端正,私下消费奢侈……被一对夫妻包养了,做男宠,玩3P…… 白姜更加想知道现在贺兰拓突然找她做什么了。 她把脸上非常土气的暗红色眼镜框摘下来,放进口袋里。她近视度数不高,经常只戴一个镜框,里面没有镜片,主要目的是使得自己看起来更严肃,更像个无趣的书呆子,减少某些男同学跟她没事找事搭讪的概率。 然后她还把头顶很难看的发套也摘下来,用手拨了拨额前刘海,对着手机自拍功能整理好仪容,满意地看到自己的面貌变得清秀可爱了许多。 * 观鸟会坐落在山坡上的花园深处,一座复古的红顶独栋别墅内。 金主金锐文已经等在了别墅大门口,一见到白姜就拽住她的袖子往里面走,埋头恶声恶气道:“你这次犯大错了,你怎么这样不仔细?” “什么错?”白姜暗自观察左右。 “一会儿见到拓哥,他想怎么处罚你你都受着,千万别乱说话,不然别怪我见死不救。” 白姜来不及看清大厅里的陈设,就被金主推进了一道黑木门。 房间里横着一张台球桌,地板上铺着紫灰色安哥拉羊毛地毯,男男女女几个人在打球,其他人在观战聊天。 白姜扫了一眼,认出了几双GZ和AJ,以及,原来富家子女也会穿小几百块一套的Zara,太接地气了,只不过那位穿苹果绿色Zara连衣裙的女同学戴着Cartier的新款手绳和玫瑰金项链,充分向白姜诠释了什么叫混搭(或者说“亲民”)。她也可以喜欢廉价的路边摊烧烤麻辣烫,但反过来,白姜就连吃一顿海底捞的余钱都没有。 最显眼的是有个染了红毛的妖孽男坐在旁边的软椅上,解开了衬衣扣子炫耀他的小麦色胸肌,双腿大咧咧地敞开,裤链开着,露出胯下浓黑的耻毛丛林,肉红色长屌一柱擎天地挺立着。 他的大腿上坐了个屁股肥而圆的女学生,正在用涂满红指甲油的手撸动他那根长屌,前面的校服开着扣子,里面的胸罩都推到了上面,一对白嫩的乳房明晃晃地露了出来,红褐色小乳头在红毛男的嘴唇面前一晃一晃,像是在勾引他吃进去。 现场AV,白日宣淫,看得白姜头皮一麻,周围的男女同学却熟视无睹,像是早已习惯这样开放的情景。 白姜的视线越过众人,最终落到房间那一头握着台球杆的高大身影上。 贺兰拓。 她终于又见到他了。 VīρYzщ.Cом 3、先跪下给他吸出来 贺兰拓身上倒是没什么显眼的奢侈品,H大附中有五套春季校服,贺兰拓就穿着其中黑白相间的那款,白姜从未见过有别的男生把我校校服穿得这样好看。 他宽肩阔背,是得天独厚的衣架子,袖口规则挽起的地方白得像栀子花,里面白衬衣的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粒,连锁骨都没有露出来,如此整洁禁欲。 白姜看向他的时候,贺兰拓正看着他旁边的男生击出一颗球,然后低头带着隐约的笑意跟他说着什么,眸中有种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父性。 他比她想象中温柔,她想。但是叁分钟之后她就知道她想错了。 这时金主金锐文跑去贺兰拓身边汇报:“拓哥,白姜到了。”然后对白姜勾手,示意她上前去。 贺兰拓收敛起温和的神色,抬眸,视线投过来,对上向他走过去的白姜。 周围人给白姜让位置,她停在贺兰拓面前两叁步开外的地方,感觉到不少人都在看她。 “你就是白姜?”贺兰拓冷淡地打量她。白姜感觉到,他似乎没打算见她。或许叫她来领罪只是金锐文的个人想法。 “对。”白姜端正地站好,微微仰头,双眸直视贺兰拓。 她的心跳在瞬间指数型飙升。 这是她第一次跟贺兰拓对视,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如同森林中无人造访过的幽潭,却让白姜心慌意乱。 她刻意移开视线,去看他的其他地方,他皮肤的确很白,白得均匀,出奇地干净,好像浑身是玉雕成的,没有一粒尘埃能落到他身上。 眉骨高,鼻梁挺,嘴唇薄厚适中,唇弓分明的弧度太……太他妈诱人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盯着贺兰拓的嘴唇看。 她有男朋友,感情牢固,她不应该看着别的男生的嘴唇,生出不该有的想法,可是她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的脑子乱想,想知道贺兰拓有没有接过吻,那里又是什么触感。 幸好贺兰拓看了她几秒之后就移开了视线,接着打台球。 金锐文小心翼翼地观察贺兰拓的脸色,他作为负责帮他找白姜代写作业的中间人,并不想因为白姜的错误而受到牵连。 “你搞什么?我跟你说过是直播!电视台直播的演讲,十几所名牌大学的招生办都会观看,你说分量有多重?!”金锐文开始代替贺兰拓向白姜训话,咄咄逼人,“结果你把演讲稿写成什么样子,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直播的效果!白姜我一向对你很放心,拓哥也很信任你,结果好好的直播就被你搞砸了!” 金主拿过旁边一台轻便式笔记本电脑,折迭起来让白姜看屏幕,屏幕上,贺兰拓穿着成年人那种西装在台上戴着麦克风演讲,代表我校青少年发表对可再生能源的看法。 演讲稿是白姜前几天熬夜写好的,她知道很重要,检查了叁遍,可是,屏幕上,贺兰拓说的内容,十句有九句跟她写的稿子不一样。 他语速比平时演讲的时候慢,措辞的逻辑没有平时那么紧密严谨,但看上去不是因为紧张,因为他的神色反而比往常要放松了。 “……为什么不照着我的稿子讲?”白姜没明白什么情况。 “你自己看看你写的什么东西!” 一份打印出来的电子稿被丢到白姜的怀里,白姜接住翻了翻稿子,脸色一变:“这是我写废了的初稿,不是我交的最终版。” “是吗?你是发邮件的时候发错了吗?难怪我说你怎么这篇稿水准下降那么多。”金锐文一边训白姜,一边接着紧密观察贺兰拓的脸色,唯恐他动怒。 “我……不会发错,我发过邮件之后都会检查。” 白姜很肯定,她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有人掉包了她的邮件? “你没发错才怪!我们收到的就是这个语句不通的草稿版,你这样坑我们拓哥,幸好他临场发挥把这个直播演讲应付过去,你自己想想你犯了多大的错。” 白姜的视线移向贺兰拓,她从他的脸上读不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于是她对他微微一笑,道:“可是贺兰学长,你临场发挥得挺好,完全即兴,脱稿演讲,其实比我写的稿要精彩多了。” 虽然是彩虹屁,不过白姜还挺有几分真心,她承认贺兰拓的演讲能力比她强十倍。 “哟~” 周围有几个人出声唏嘘起哄。 贺兰拓终于停下动作,支起台球杆,淡淡地开口:“你以为说句好话,这事儿就算了?” 他果然是笙城人,白姜从他的一句话里就听出了异域感分明的笙城腔调,演讲的时候却几乎听不出来,说明他会调整自己的口音。 “不,我以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白姜保持着叁分甜的微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只希望打她也别打脸。 “喔唷~~!” 周围起哄的声音更洪亮了,贺兰拓眼风扫了大家一圈:“你们说这事儿怎么了?” “拓哥,罚她在这里做一个月打扫吧。”一个男生性趣盎然地打量白姜的身体,她穿着那套宽松的运动校服,高领,即使低头胸前也不会走光,可是她的胸太大,就算是这样保守的衣服,也被她的丰乳撑起了两团明显诱人的轮廓。 这时红毛男推开身上抱的美女,吹爆了嘴里的泡泡糖站起身走过来,声音更加洪亮:“让她扫地,可别屈才了,人家能干着呢。” “怎么能干啊?”男生们好奇心被勾动。 “你们不知道她是林琦的‘好朋友’吗?”红毛男得意地嚼着泡泡糖,看向白姜身体曲线的视线更加露骨,“林琦五百块口一次,一千二全套,一千五包夜送早上晨勃服务套餐,你呢,你什么价格啊?”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气氛就变味了。 大部分男生们沸腾起来,他们正在对性事热血昂扬的年纪。 林琦也是贫困特优生,是H大附中B区有名的“交际花”,脸蛋有点婴儿肥的可爱,却打扮骚气,听说她睡过学校里一半的男生,用双腿间的洞赚的钱给自己买了一身的奢侈品。 其实这间房里的男生都不缺漂亮的床伴,他们看不上林琦,不过眼前这个白姜外貌清纯柔嫩,是邻家乖乖女那一挂,最是让男生想要保护和欺负的。 他们拿她寻开心。 “她胸比林琦还大,乳交肯定很爽……” “我愿意出六百一晚,只要她活儿好。” “看着这么清纯,真想不到是林琦那种公交车,不知道下面的洞被肏松没有。” 男生不堪入耳的讨论声在室内交织回响,越来越过分。 女生们则交换着微妙的视线,有人看不起她,有人同情她,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白姜还认出男生里面有一个是她校内奥数培训时的同学,名叫宴清都,他平时看上去孤高冷清,不爱说话,白姜给他讲题之后他会对白姜说谢谢,随后跟老师夸赞白姜思路清晰反应快,可是现在他一脸不认识她的漠然表情,抱着手冷眼旁观她被这群人羞辱。 白姜弯了弯唇角,她并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尴尬,用依然平稳的声音清晰回答:“抱歉你们误会了,林琦是我的前室友,她的其他事情与我无关,请你们不要以讹传讹。” “唷,还跟我们装纯呢。” 一脸痞坏的红毛男停在了白姜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不会说自己还是处女吧?嗯?问你话呢,说啊,你还是不是处女?” “快说!” “回答啊,说话!” “要是处女我今晚就多给点,但必须得给我拿到一血见红。” 男生们纷纷开口羞辱着她,调戏着她,不管她如何回应,他们的恶趣味也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白姜看也不看那些人,只是抬眸望向贺兰拓,她记得,他才是这群恶狼里最有发言权的头狼。 贺兰拓却一直没说话,手机上有人找他,他就拿着手机在回信息,旁若无人,明明站在热闹的中心,却完全在状态外。 红毛男跟着望了一眼贺兰拓,松开捏住白姜下巴的手,咧嘴邪恶地笑:“这样吧拓哥,先让她跪下给你吸,解了你的气怎么样?你第一个爽,我们才能爽啊。” “对,这个好!”有人拍手。 “跪下给拓哥舔!” “口出来再说!看看她的本事!” “跪下!跪下!跪下!” “跪下!跪下!” 男生们跟古代打仗叫阵似的亢奋,有人从白姜身后踢了她的腿弯一脚,她往前踉跄地扑了一步,差点跌倒直直地跪下去。 VīρYzщ.cом 4、绮梦,翻窗进来破处 白姜站稳身体,抬眸,直勾勾看向贺兰拓:“贺兰学长……我相信你领导的观鸟会,不是什么歪风邪气的场所。” 瞧把他们兴奋的,难道这些精力旺盛的男高中生今天还能在这里把她轮奸了? 白姜告诉自己,不怕,镇定。 可贺兰拓依然在回着自己的手机信息,看也不看他们,就好像他们的热闹跟他没关系。 贺兰拓不表态,旁边有的是男生帮他表态:“白姜,我们拓哥其实从来不为难女生,你今天乖乖儿地跪下帮他口出来,他一高兴,兴许这事儿就这么翻过去了,否则——” “强迫他人卖淫,触犯刑法。” 白姜打断那个猥琐的男声。 男生们笑起来:“听听她说的,多吓人。” “触犯刑法,哈哈哈。” “白姜,我们可都是好人,从来不强迫女孩,我们还知道你那个桥对岸的妈妈生意不好,或许需要我们照顾一下?” 桥指的是银水湾海港大桥。在繁华大都会建筑群的对岸,有脏乱差的城中村筒子楼和棚户区,这座城市最底层的人像蝼蚁般寄居在那里,比如白姜一家。 白姜心里一沉,从她走进这个房间以来,她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怕,可是这一秒,她是真的怕了。 这里就不是个讲理的地方,纨绔子弟横行霸道,她惹不起。 他们当中应该有人查过她,知道她妈妈是干什么的,就刚才那一会儿,他们议论纷纷地传开了。 “女承母业,白姜,你是你妈妈跟哪个嫖客生的啊?”男生们观察到她脸色的变化,更加得意地邪笑,“天生的婊子还装什么贞洁。” 白姜垂下眼眸,心中挣扎了几秒,终于一大步走到贺兰拓面前。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他缓缓地跪了下去。 “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我跪下口是么,好啊。” 双膝跪地,地板冰凉坚硬,立刻磕疼了她的膝盖。 男生们发出兴奋的欢呼声,更加凑近围聚上来,眼馋地盯着白姜校服底下的前凸后翘。 “把扣子解开,先给我们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假的。” “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看看逼大不大。” 白姜秀眉微蹙,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不理会耳边的种种污言秽语,身体前倾,抬手放在贺兰拓裤带边缘。 视线不免落在贺兰拓裤裆的那个位置,那底下明显有凸起的轮廓,白姜的呼吸紧张了。 ……不知道贺兰拓的阴茎长什么样,什么颜色,弯不弯。 真要命,她现在居然还在想这个。 她抬头仰望贺兰拓的脸,那样干净而俊美的脸,却默许纵容自己的兄弟们威胁她逼迫她当众……当众这样…… 耻辱和愤懑的感觉在她心头蔓延,有一瞬间她真想立刻起身跑出去。 可她不能。 她垂头,阖了阖眼眸,然后她抓住贺兰拓裤子边缘的手开始发抖,唇瓣微颤,再抬眸时,眸中已然溢出点点泪光。 她小声地向贺兰拓开口,软糯嗓音里逐渐带出哀求的意味:“贺兰学长,学长……如果你真的想要这样,让我们换个地方,只有我跟你两个人,好不好?我会努力的……请你不要让我在这里,在这么多人面前……我以后在这个学校里还怎么做人,我……” 被贺兰拓一个人侮辱,总好过被这一大群男生侮辱。 “……” 可贺兰拓没出声,白姜扮小可怜的演技一出来,一时也收不住,眨了眨泪眸,接着哽咽:“贺兰学长,求你……只要别让我在这里……我会努力让你……让你满意,你想要我怎样都可以……” 要我怎样都可以——这样羞耻的话,她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话落之后,她才发觉听起来很糟糕,不妥。 但看着贺兰拓的脸,她就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那种话……因为贺兰拓的模样太干净,仙气四溢那种干净,他一点也不像会猥亵她奸淫她的人。 可哪个男人身体里不是关着野兽呢?白姜从小见得多,最清楚不过了。如果贺兰拓真的强暴她惩罚她……会是怎样……他…… 白姜一下子想起贺兰拓做引体向上的情景,他的肌肉没有过分夸张,可是矫健有力……从他腰胯的膂力来看,他可以轻易把她的身体撞坏掉。 就在她瞎几把恐惧的时候,贺兰拓的视线终于从手机上移向她,俯瞰她的双眸,眨了眨,里面一片清凉,落下来,就好像寒山松枝上被风吹落一片雪。 白姜软声哀求着,在贺兰拓眨眼的瞬间,她呼吸一滞,忽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有点异样——她双腿间未经人事的私处,传来一阵酥麻发热的紧绷感。 她湿了。 在这个令她耻辱的糟糕时刻,她的小穴里居然分泌出淫水,无声地浸湿了她的内裤。 不得不承认,她做过跟贺兰拓有关的春梦。 就在看到他做引体向上的那天,深夜里,常常因为压力大睡不着的她,又失眠了。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起床打开笔记本,在校园网上搜出了很多贺兰拓的演讲视频。 那些视频一个个都很枯燥,真的,她也就循环着听了十几二十遍而已。 可并没有达到预想中的催眠效果,白姜还是睡不着。 贺兰拓真是演说家,有好几副面孔,科学类演讲的时候博闻强识,逻辑鬼才,人文类演讲的时候,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公益演讲的时候慈悲为怀,煽情动人,竞选学生会主席演讲的时候,慷慨激昂,灵活互动,静水深流的寒潭般的眼底,隐约跃动着炽热的少年之火。 这种冷峻中偶尔透出的一丝炙热,是贺兰拓不同于那些长久热情的人的个人魅力,所以他那张脸不笑的时候很高冷,但只要稍微有一点笑意,就会令人感觉到整个春天都降临在了自己身上。 以前看到同龄女生们粉那些素味蒙面的偶像明星,还疯狂花钱打榜买礼物做什么应援,白姜很不理解,一个认都不认识的男生,怎么会让人上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一见钟情,有人甘愿单相思? 现在,她似乎有点明白了。那是梦想。人活着,总得有点超出自己生活的念想。 或许美的不是少年本身,而是少女心中的少年恋梦。 她翻出几页A4纸,那是她当初为了模仿贺兰拓的字迹特意去打印的,他的手写字,有那么几句,她特别喜欢——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 李白的《侠客行》,贺兰拓用行楷誊写,墨蓝色钢笔字,铁画银钩,笔走龙蛇,一笔一划都是汉字的美。 俊美的字,俊美的少年。 贺兰拓到底有多表里不一?他有没有被包养搞3P?这些好像都不重要了,他的字这样好看,好看到她再多看几遍,就能原谅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罪恶。 把水晶绝句攥紧在手里,白姜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终于倒在床上,入眠。 月光中,赤身裸体的贺兰拓打开她的卧室窗户,爬到了她的床上,压住她。 在梦里,贺兰拓的头发很长,被风吹拂到她脸颊,痒痒的,他的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她看不清贺兰拓腿间的那性器是什么模样,只是感觉小穴里传来被撑开的胀痛…… 很痛,可是痛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喃:“别躲,让我进入你,你会喜欢。” 他还没说完,那东西就狡猾地一插到底,十分粗大,热烫,烫得白姜浑身颤抖,然后带着强健的生命力抽动。 好舒服。 她弓起背,张开腿迎合着吞吐,高挺的丰乳在睡衣里晃动,恬不知耻,娇喘不已。 …… 白姜在被压着的黑夜里醒来,满头细汗,双腿间一片濡湿,炙热,空虚,好像真的被贺兰拓贯穿过了。乳头也在酸痒。 她强忍着欲望,克制自己不把手伸下去。她不想弄脏了自己。 她是真的讨厌贺兰拓,讨厌自己居然会梦见被他破处,并且从此对那个春梦念念不忘。 这种欲望颠覆了她对男朋友陈叁愿的感觉,她本以为她是全心全意喜欢陈叁愿,可现在她才意识到,她牵着陈叁愿的手,就像左手牵右手,她靠在陈叁愿怀里,就像靠着自己从小最熟悉的枕头,内心流动着亲密关系带来的舒适感,却不会心跳加速。 可贺兰拓光是看了她一眼,她就不仅心跳加速,还可耻地湿了。 怎么会这样呢。 她并不想恋慕他,她并不想成为意淫他的万千迷妹之一,她并不想因为他湿,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先行一步。 5、解裤扣之后,轮奸前奏 在白姜发现自己湿了的那几秒里,贺兰拓对白姜哀求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垂眸静静望她,他那双漂亮的眼里既没有肮脏的欲望,也没有慈悲的怜悯。 什么都没有。她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周围的男生在催促,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白姜指尖颤抖,知道乞求再也没有作用,于是努力地动指头,去解开贺兰拓的第一枚裤扣。 她心跳如鼓地想着,那些围观群众,手机镜头对着她,还在拍视频,会不会拍完发朋友圈,发贴吧论坛,发在各个平台上…… 是不是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之后,她就会变成被人指指点点的婊子,就像林琦那样,哦不,林琦是敞亮地做生意,而她呢,还会被人骂又当又立,会有许多男生围上来问她睡一晚上的价格…… 哦不,她想太多了,今天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还是个问题。 第一枚裤扣她仿佛解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解开,裤扣里面露出贺兰拓的一点内裤边缘,是黑色。 她发抖的指尖下滑,拇指和食指捏住贺兰拓的裤链,想把那该死的东西一口气拉下来,长痛不如短痛…… “住手。” 她忽然听到贺兰拓的声音。 白姜抬眸看他,缩回手,泪眼婆娑。 “你手上不干净,有碳酸氢钠的味道。” 贺兰拓冷漠地说, “出去。” 出去? 白姜僵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得救了。 贺兰拓要她出去。 她忙不迭地站起身,抹了一把泪水,对贺兰拓露出一丝雨过天晴的笑容:“谢谢学长……”说着手还伸过去,下意识想把贺兰拓被解开的裤扣扣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这么有“做事情有头有尾”的负责意识。 “别碰我。” 贺兰拓立刻退后避开她,那眼神,就像是她手上真的有什么污脏的秽物。 这少爷就装吧,白姜暗暗皱眉,做化学实验是昨天的事情了,她一直勤洗手,怎么可能还有味道。 她缩回手,看了贺兰拓最后一眼,掉头疾步出去,心里暗自吐槽,这家伙还会装好人? 他要真做好人,为什么一开始不发话,先纵容恶人,欣赏了她屈辱的跪地姿势和哀求眼泪,然后被她的可怜样子打动了才大发善心是吗? 虚伪。傲慢又虚伪。 白姜飞也似地逃出那个地狱般的房间,然而刚到厅堂,才跑几步,就被身后追出来的男生一把抓住。 “跑什么啊,拓哥宽宏大量放过你,我们可没那么好。” “就是,先让我们爽爽。” “闻哥,你先挑,你是想要前面还是后面的洞?” “你们先操下面,把上面给小嘴给我泄泄火。” “妈的,奶子那么大,老子想捏爆……” 几个男生拉拉扯扯,白姜根本没法挣扎,她回头去看,那道她刚跑出来的黑木门紧闭着,贺兰拓并没有出来。 她心里凉了下去,贺兰拓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他不弄脏自己,一副高洁的做派,却放任他的手下弟兄来羞辱她…… 他们真的要轮奸她么?这群纨绔,好像没什么不敢做。 6、变成男朋友的哥哥 白姜没挣扎,只是观察四周,头脑里飞速思索怎么脱身…… 正在这时,一道响亮的男声传过来。 “放开她!” 男生大步走过来,推开周围那些咸猪手,把白姜拽到自己身后:“她是我的女朋友!” 白姜一抬头,看到那张她最熟悉的少年的脸,陈叁愿,他怎么会来?她从未告诉过陈叁愿自己来了这里。 她紧紧地抓住陈叁愿的手腕,担心这事儿怎么收场。 “你谁啊?怎么进来的?”被陈叁愿推开的男生扬眉。 “我来找我女朋友。”陈叁愿护在白姜身前。 “哦,你女朋友犯了什么错你知道吗?”男生们一个个围上来,如同恶狼包围住他们。 “不管什么错,都算在我头上。”陈叁愿没有害怕的样子。 “喔唷,英雄救美。” “口气不小,怎么算你头上啊?” “你女朋友刚才跪下给我们哥含,哥嫌她脏,不然……你跪下来给我含?”红毛男玩味地打量陈叁愿,看出他也是B区的穷人,可以随便欺负。 男生们欢笑,纷纷帮腔:“跪不跪?你不跪你女朋友就跪。” 白姜心里一紧,捏了捏陈叁愿的手腕,正要开口,陈叁愿先出声了,看着要他跪下含的红毛男咧嘴一笑:“好啊,我帮你含,不过我口活不好,你可得当心别被我咬断了。” 红毛男怒目扬眉,扬起拳头就要揍陈叁愿,却一下子被身后走来的另一个男生捏住手腕。 “别闹了,都进去,哥有事要说。”这男生的话很轻,却很有分量。 白姜看向他的脸,他是宴清都。 “算你走运……” 男生们倒是很听宴清都的话,虽然眼里有不甘,但都立刻收起了剑拔弩张的姿态,一句多的话没有,乖乖掉头,一个个走回那道黑木门。 只有红毛男回头多瞪了白姜一眼,舔了舔嘴唇,像个没吃到肉的恶魔。 白姜不知道宴清都出手相救是偶然还是什么,反正他从头到尾也没看她一眼,眼里压根儿没她这个人。 快步走出观鸟会,直到进了花园,白姜终于舒了一口气,松开握紧陈叁愿的汗涔涔的手,整理自己被扯乱的校服。 外面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谁能想到他们刚刚经历了什么。 陈叁愿回身搂住白姜:“对不起,姜姜,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陈叁愿的话让白姜心里难受:“别说这种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观鸟会里有个我认识的哥们儿,他给我递了消息。你来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 “小事儿,你不该来。”白姜耸耸肩,扯扯衣摆,装作轻描淡写,她本来满心恐惧又委屈,可是陈叁愿一来,她却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狼狈。 “都逼你跪地口了,还是小事?”陈叁愿比她激动,“听他们刚才说的什么话,我真没想到那些人干得出这种事……这个兼职你断了,以后离他们越远越好,需要钱的地方跟我说。” 白姜仰起脸对他微微一笑,扯扯他的衣领,反过来安慰他:“好,当然断了,哥哥你别生气,好歹那个贺兰拓给钱是大方的,我吃这点苦也认了。” 她还是喜欢叫陈叁愿哥哥。 “凭什么让你吃苦。”陈叁愿拥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少年的眉心紧锁,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她是他心上的宝贝,可他却没法护住她。 这种无能的挫败感,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陈叁愿的爸爸是白姜的妈妈的第二任丈夫,小时候有那么几年,陈叁愿就成了白姜的继兄。 白姜怀疑自己妈妈是陈叁愿父母婚姻的第叁者,小叁上位,因为她妈妈没少干过这种事,本来就是在发廊里提供特殊服务的暗娼,勾引有妇之夫简直轻车熟路,没皮没脸。 可陈叁愿从来没有在白姜面前提过这茬,他一开始就把白姜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疼爱,一直到白姜的妈妈婚后在外面偷男人被陈爸爸发现,还怀了孕,陈爸爸气愤地离婚,去了外地。 陈叁愿也丝毫没有因此迁怒白姜,分别时,他给了她一卷钱,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姜姜,一定要常给我打电话。”陈叁愿说,“让我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白姜眼里发酸,说不出话,把那卷钱塞回陈叁愿怀里。 陈叁愿说:“你不要我的钱,就是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白姜埋着头,摇头。 陈叁愿:“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哥?” 白姜:“认。” “那就拿着钱。” 白姜终于哭了,埋在陈叁愿的胸口哭,因为怕他看到自己哭的样子,她的眼泪渗透陈叁愿的衣襟,陈叁愿抱住她,小小的男孩抱住小小的女孩,任她在他怀里哭泣发抖。 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哥哥。白姜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陈叁愿说。 后来哥哥变成男朋友,是她没预料到的。 而现在她会在男朋友怀里想起刚才羞辱她的贺兰拓,就更是超纲了。 人应该只喜欢对自己好的人,不要浪费自己的感情。白姜在心里告诫自己,忘记贺兰拓,忘掉双腿间发烫的绮梦,就算他是个发光发热的偶像,也是个虐过她的失格偶像,她可没空做追星女孩。 白姜还没提要辞职,金锐文先发来消息,说拓哥把她辞了,余款已经打给她了。 好得很。白姜想,再要她给贺兰拓写作业,她恐怕要费点神才能静下心。 不过她很惋惜没了收入来源,她缺钱,妈妈是个坑,弟弟需要钱上学和治病,她当然不能向陈叁愿伸手要钱,陈叁愿已经帮她够多了。 可再去哪儿找兼职呢? 7、厕所隔间里催生的秘果 白姜的家到学校要坐叁个小时地铁,太远,而学校宿舍她又住不起,所以在学校附近跟两个女同学合租了一个小单间。 睡她下铺的室友周婉芳在夜场打工,她跟白姜同班,是写作特长生,来自偏远地区的乡下,人瘦瘦小小,看起来也文弱,一直劝说白姜跟她一起去兼职,好相互有个照应。 周婉芳说:“别对夜场有偏见,我们就是去当服务生,姜姜你别想歪了,遇到有钱的客人你就热情点,多冲他笑,他一高兴就会给你小费,姜姜~来嘛跟我一起试试嘛~” 服务生这类兼职本来不在白姜的考虑范围内,但她知道周婉芳深夜一个人回家路上害怕,加上现在她又一时找不到好的兼职,那试试就试试。 一晚上,震耳的音浪把白姜的耳朵都吵疼了,她塞上耳塞,逃去偏僻的厕所打扫。 没想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传来女生的骚叫声,混合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清楚地告诉白姜里面在干什么,她立刻掉头走开。 然后她就又想起了贺兰拓,她都对自己的联想能力无语了。 这些天但凡遇到让她想起性的事情,她就会瞎几把想起贺兰拓,想起她跪在他面前手解开他裤扣的时候,贺兰拓凭什么说她不干净?他为什么不早点叫停呢?他还是不是处男?他会跟什么样的女生做爱?会那样啪啪啪地肏得女生骚叫吗?他干穴的时候会说什么…… 她完全想象不出贺兰拓做爱的样子,那双清澈眼睛染上欲念的样子。 白姜闭了闭眼睛,打住,打住,别想了。 她不喜欢这样,大脑不受理智控制,里面像是生了一窝鸡,铁打的笼子,关不住水做的鸡。 过了一会儿她再拿着拖把回厕所里,隔间里的激战已经结束,隔间门敞开着,里面只剩下一个女孩在穿一条裆部已经被撕破的渔网黑丝袜。 “白姜。”女孩抬起头,认出了白姜。 这女孩扎着粉红色的双马尾,烟熏妆,跟她穿校服的模样判若两人,可白姜也一眼认出了她:“林琦。” 林琦的黑色蕾丝胸罩悬挂在手臂,被男人吸肿的红乳头还露在外面,这样跟同学打照面,她却毫不尴尬的样子,拿出嘴里叼着的棒棒糖,边穿丝袜边对白姜说:“听说你上次被观鸟会那帮人整了?” “嗯。”白姜看出她有话要说。 “早点跟你那男朋友分手吧,我说,你跟陈叁愿在一起,图个啥,是想在‘校园最穷情侣大赛’里获奖吗?”林琦道,白姜帮过她忙,所以她总想对她说几句掏心话,“凭你的模样,在我们学校钓个凯子,能捞多少钱是多少,有大佬罩着你,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也不必在这里拖地。” 白姜想了想,问:“那你开心么?” “嗯?” “跟那么多不同的男生睡觉,你过得开心么?” 林琦含着棒棒糖,口齿不清:“刚开始的时候没经验,大部分时间是不太开心的,现在有经验了,会挑让我开心的人,我不就开心了么。白姜,别觉得男人嫖你就是你受罪,聪明点,有你享受的。” 白姜又沉默几秒,还是说起了那个她不该说的话题:“你消息灵通,我听说有人勾引过贺兰拓……你知道么?” 林琦抬眸,吐出棒棒糖,睁大眼睛拔高了声调:“贺兰拓?!好啊白姜!我还以为你老实,没想到你居然对贺兰拓有想法?哈哈,哈哈哈……” 白姜淡淡地笑了笑:“我只是好奇。” 林琦穿起胸罩:“我告诉你啊,你到外面去说都没人信,那些A区的女生,在外面是大小姐,小公主,在跟贺兰拓开会的时候跪到桌子下面,开他的裤链摸鸟,给他发自己的裸照,自慰视频,还有故意不穿奶罩和内裤,在他面前找机会晃的。” “这么大胆?那没有人成功过?” “应该没有,有的话他的粉圈就爆炸了。” “看来这个贺兰拓不好勾引啊。”白姜帮林琦把地上的包捡起来,“那是不是还有下药的?” 林琦笑了:“是,灌醉下春药,那女生也是辩论队的,他们出去辩论赛的时候住酒店,那女生不知怎么搞到他房卡,脱光了藏进他被子里,不过不知怎么地,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事儿还是没成,那女生也没法在他们圈子里混了。” 白姜还想知道细节:“怎么没成?” 林琦瞥她一眼:“这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你要下药睡他?” “我哪儿敢啊。” 白姜微微一笑,仔细地擦干净林琦包上的污垢,漫不经心似的话锋一转,“林琦,你觉得贺兰拓怎么样,你会想睡他么?” “我……没想过,他是很好看,可是他……不够真实。” 白姜用目光示意林琦继续说,于是林琦接着道,“我意思是他总是戴着面具,过于冠名堂皇了,不像个真的人……啧啧,你再联想一下他是私生子在家被嫌弃的那些传闻,是不是很容易猜想贺兰拓就是个 ‘拼命努力获得家族认可的野心人偶’?不过公平地说,我只看到过他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不知道他私下是什么样子,反正,那种在操我的时候还端着架子装逼样儿的男生,我最讨厌了,我会在两分钟之内把他夹射,哈哈,我还是更喜欢‘真龙太子’。” “蒸笼太子?” “白姜,你别告诉我你连龙太子都不知道……” 白姜笑:“我的确不知道。” “OMG,你太缺课了,你真的是0202年的人吗?拜托你有空看看电视剧,去年暑期档的爆款《九黎传》了解一下?” “好像听说过。” “源歆演男二号‘真龙太子’,男一号在他的光芒下简直黯然失色!不行!我不允许这个世界上还有女孩不爱源歆!”林琦立刻打开手机划拉了下,然后把屏幕凑到白姜的鼻子底下,热切如火地安利,“瞧!盛世美颜有木有!我家哥哥A气爆表有木有!” 白姜一看,哪里A了,这男演员一头海蓝色的飘逸长发……不雷么?不过仔细看看人五官的确立体俊美,只是这个妆发造型白姜欣赏不来。 她只说好话:“长得好精致,像外国人。” “本来就是混血儿咯,他超好磕的我告诉你,你别看他在这部戏里高冷桀骜得一逼,但是其实私下人超好玩,为了抢女人他敢跟新瀚集团的二世祖公开飙车然后打架,你说真不真实?现在有几家的年轻偶像敢公开恋情?更别说打架了,不成熟的小鲜肉们说多错多,话都不敢乱说,只有我家哥哥想干嘛干嘛,家里有钱不用艹人设,真性情……” “等等。”白姜及时打断林琦的长篇安利,“我们刚刚在聊贺兰拓,你为什么会突然扯到这个男演员身上。” “因为源歆是贺兰拓的舅舅啊,亲舅舅。” “他是贺兰拓的舅舅?”白姜再看了一眼演员的硬照,“他看起来好年轻。” “他跟我们同龄啊!他跟我们是同学,同一个年级的同学啊白姜!”林琦恨铁不成钢地拍白姜肩膀,“虽然他不经常来学校上课,可你也不应该对这种宝藏男孩一无所知,快说,你觉得他跟贺兰拓哪个更帅!” “我……没见过他本人,不清楚。”白姜转校过来叁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学校里原来还有男明星,或许她的确太跟不上潮流。 “那我下次带你去见,我跟你说,磕源歆比磕贺兰拓快乐太多……” …… * 到了周五下午,白姜跟陈叁愿约好了一起吃完晚饭去打网球,快下课时,白姜给陈叁愿发信息确认,却迟迟没收到回信。 白姜于是打电话过去,响了二十多声铃,那边却不接。 陈叁愿从来不会不接她电话,白姜觉得奇怪,她有在陈叁愿的手机里安装GPS定位,遂打开软件一看,发觉陈叁愿的位置在他们约好的体育馆,但不是网球场。 白姜问了问陈叁愿同班的好友,他说陈叁愿没下课就走了,说去体育馆拿东西。 白姜越发感觉不对,早退出教室,叫上了两个陈叁愿的好友,到了体育馆,再叫上一位体育老师,一起找到GPS定位所在的地方。 那是练习自由搏击的教室。 老师用钥匙拧开反锁的门,门内的情景让所有人震惊。 8、在医务室勃起。“我可以帮你解决” 陈叁愿被剥光了绑在沙袋上,身上有道道带血的鞭痕,一群男生围着他,为首的拿着皮鞭正在教训,旁边散落着各式各样要用在陈叁愿身上的工具。 那些男生白姜认得,就是上次观鸟会的那群纨绔。 …… 老师尚年轻,也不敢处分那些人,大事化小,脸色惊吓地暗示白姜可以上报,然后便让他们大摇大摆地走了。 白姜把陈叁愿搀扶到校医务室,给他背上的伤口上药,陈叁愿疼得嘶气,白姜恨得咬牙:“那群变态!他们肯定是预谋好的在体育馆堵你,他们怎么会找你,不找我?” 陈叁愿回头笑嘻嘻地安慰她:“幸好鞭子都落在身上,你老公我的脸还完好无损,要不然毁容了,我还拿什么让你喜欢?” 这玩笑话落入白姜耳中,让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疑问,她明明喜欢陈叁愿,可为什么对他没有性欲。一点也没有。 平心而论,陈叁愿也是个帅哥,他那双眼睛好像随时都是带笑的,不像贺兰拓那样拿人,却总是能自然而然地令人亲近令人放松,他的同性缘和异性缘都挺不错,让人喜欢绰绰有余。 或许是因为她从小对陈叁愿太熟悉,把他划为了亲人一类,没法把他当成心动的异性。 或许她不应该再叫他哥哥。 白姜回过神来,瞪了陈叁愿一眼:“别拿傻话哄我开心,他们不打你的脸,多半是为了强奸你的时候观感更爽。” 陈叁愿活生生梗住了:“……你说什么?” “别给我装你不知道,我都看到了,他们拿了灌肠器,还有菊花润滑剂,按摩棒,锁精环,肛塞……不是想强奸你是想干嘛?如果我今天不来,你……” 白姜不敢想象陈叁愿会被玩成什么样。那些男生未必是真的想干男人,或许只是猎奇,觉得性虐好玩,可以极致地羞辱。 陈叁愿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垂下头:“姜姜,是我没用。” “你怎么没用了?”白姜没好气地问他。 “我没有保护好你,还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白姜拧眉:“是,你是没用,你没用没有生在一个有钱有势的家庭,成为他们的一员,把蝼蚁一样的普通人踩在脚下践踏,我呢?我也跟你一样没用……” 白姜说着,声音哽住,说不下去了。 陈叁愿回头,用力抚摸她的脸:“姜姜……” 他凑近她,温柔吻掉她脸颊的泪水,柔软的嘴唇轻轻掠过她的耳畔,如同一只暖人的金毛大狗,用体温和舌头安慰着她,当他蹭到她的颈窝时,白姜听到陈叁愿的呼吸加重了。 他停了下来。 白姜低头看下去,陈叁愿的裤裆里果然顶起了一个大包。 “对不起……”陈叁愿松开她的身体,跟她拉开距离,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天气热,阳火旺盛,生理反应说来就来了。” 陈叁愿跟她约好了,在她高中毕业之前,不会碰她,因为那种事,应该发生在身体和心理足够成熟的时候。 白姜看着陈叁愿的裤裆,又重新想起了贺兰拓的那个地方,校裤底下…… 不,打住,她不想。 她提醒自己,陈叁愿现在被打成这样就是贺兰拓害的,贺兰拓是敌人。 白姜秀眉微蹙,重新拿起医用棉签,陈叁愿连忙说:“背上的你涂好了,其他地方我自己来吧。” 白姜看着陈叁愿的眼睛,突然为他感觉不值。 如果她能像渴望贺兰拓那样渴望陈叁愿,她现在一定搂住他深吻,就算他拒绝,她也会脱下他的衣服,从他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到他的性器上,不顾这里是在医务室……陈叁愿值得一个这样爱他的女朋友。 白姜目光下滑:“你如果……如果那里实在不舒服,我可以帮你……” 陈叁愿抬眸,惊诧地望向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白姜抬起头来,“哥哥,我可以用手帮你射出来,或者,你想要我用嘴,我也可以试试,虽然我没经验,不能保证体验好……但我会努力试试。” 她不该对贺兰拓有感觉,这件事,算是精神出轨,她自觉辜负了陈叁愿,所以想为他提供一些服务补偿他,毕竟,他是她的男朋友,她早晚要学会在床上与他欢愉。 VīρYzщ.Cом 9、遭遇勾引,家庭性骚扰 “不用了,姜姜你快出去。” 陈叁愿推开她,避开她视线,“你以后别说这种话,我要是头脑一热答应了……我会忍不住做错事。” 白姜把药瓶放在桌子上:“那我在外面等你,有需要随时叫我。” 走到门口,她忽然回头看了一眼陈叁愿,罪恶感顷刻间撕扯她的心——如果今天陈叁愿要她,她就把自己的初夜给他,这样,算是报答了他的恩情。 “你还年轻,有权力尝一尝犯错的滋味……”她小声地说。 “你说什么?”陈叁愿抬眸。 白姜也不知道她刚才那句是跟陈叁愿说的,还是跟她自己说的,她沉默须臾,笑道:“我说,哥哥你对我这么好,万一我以后……喜欢上了别人怎么办?” 陈叁愿略做思考:“那我就去看看那个人是谁,能不能给你幸福。” “如果能呢。” “那我就把你交到他手上,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你考了好成绩的时候,要带你去吃蒜蓉小龙虾,你总是节俭舍不得吃,但你其实特别喜欢,还有你剥虾的技术不行,总是把虾剥得乱七八糟,他一定要主动帮你剥虾,并且要记得控制你不能吃太多,超过叁十只你第二天可能就会长痘……” 白姜失笑:“就这个么?” “还有好多。我可以一口气讲七天七夜。” 白姜忍着情绪:“那你不是很亏么?你已经给我剥过这么多虾了……” 陈叁愿想了想,唇角微翘:“嗯……那你比我更亏,因为你失去了嫁给全世界最好的男人的机会。” “切,臭美。” 白姜抿抿嘴,没有把不该说的话继续说下去,转头出门。 门一关上,她的脸色就暗了下来。 陈叁愿都在说什么傻话呢?他不能这么好,他不能跟个天使似的。 她已经预感到,自己将会做对不起陈叁愿的坏事。陈叁愿越是好,就衬托得她越是坏,渣。 她希望有一天陈叁愿可以狠狠地扇她耳光,骂她:“你就跟你妈一样,忘恩负义的婊子!” 打开手机,里面有刚刚收到的未知联系人短信,她又把短信内容看了一遍。 “你不会以为我们就这么算了吧?想要你男朋友平安无事吗?来啊,把爷伺候爽了,爷在肏你的时候一高兴,什么都会答应。” 接着还有第二条短信。 “乖母狗,好好爬在地上做几天爷的精盆,肉便器,有你享受的。” * 一天之后,周日晚上。 小南山是离H大附中最近的别墅区,独幢别墅的二楼一间卧房里,贺兰拓在穿衣镜前换上西装,把头发梳成大背头涂上发蜡——这是他最讨厌的发型之一,但这样会显得他年纪更成熟些,可以减少宴会上别人问他有没有到喝酒的年纪的概率。 一个女人的身影忽然走到他身前,踮起脚为他解领带,手里攥着另一根条纹领带。 妆容精致的美人脸蛋,带着温婉的完美微笑仰望他:“拓,这条颜色更搭。” 女人预想中给男生解开领带和系领带,都是极其暧昧的动作,手柔柔地环过他的脖子,在他胸前打结,呼吸拉近,她嗅着贺兰拓身上的味道,也释放着自己身上魅惑的香水味。 系完领带之后,还可以假意为他抚平衣襟褶皱,手指摩挲他的胸膛。 一次完美的暧昧。 “我自己来。” 然而贺兰拓立刻退后一步,拉开跟女人的距离,自己快速解开领带换上,完全没有给女人碰到他身体的机会。 女人的笑容僵在脸上,掩饰着内心的尴尬和失意。 “这套很适合今晚的场合,你越来越像个大人了。”女人跟在贺兰拓身后出门,“我又添了件礼物,你给崔行长的妻子也带上,她刚生了二胎。” “谢谢舅妈。”贺兰拓没回头,语气礼貌而冷淡。 贺兰拓的七舅妈方杜若,年龄叁十出头,保养得当,充满娇美少妇的魅力,是一朵芳香四溢的女人花,在离小南山半小时车程的大学任教。 贺兰拓高中以前在笙城长大,从来鹿城念高中起,一直寄宿在舅舅舅妈家中,由他们暂时代理监护人。 舅舅经常在外面跑,不着家,舅妈表面上贤良淑德,是体面端庄的好妻子好母亲,其实对贺兰拓有想法。 贺兰拓不迟钝,他明白,总是及时跟舅妈拉开距离,舅妈也不会过分越矩,但就是一直没有放弃。 被外人骚扰还好解决,被家庭成员骚扰,不好处理。 在笙城时,他也曾经被家庭成员性骚扰过。 贺兰拓生来就没有爸爸,妈妈在蹲监狱,他在以外公为家主的贺兰家长大。 外公这个人,说好听点,喜好开枝散叶,说难听点,就是大种马,有过六任妻子,贺兰拓光是婚生的舅舅都有十一个(外面还散落着很多私生子舅舅)。 当时他发现自己的浴室壁画上被人镶嵌了隐形摄像头,然后很快确认了这事儿是他一位姨妈收买佣人干的,因为这位姨妈之前就对他有过借机偷窥、触碰身体之类的奇怪行为,于是他拿着证据把这事情报告了二舅舅,二舅舅是当时贺兰拓觉得家里最公正的长辈,他说他会解决好这件事。 从此那位姨妈没有再骚扰他,见到他的时候会略显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但是不久,他就遭到了报复,夏令营的时候被毒虫蜇了,营里有个军医及时抢救,他捡回了一条命。 这件事看起来像是意外,可贺兰拓知道不是,他能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他没有查下去,因为他想明白了,就算他能拿出姨妈谋害他的证据又怎么样,家里没有人会为了他贺兰拓而得罪姨妈,姨妈有丈夫,有亲兄弟,有母亲和她背后的整个家族,而贺兰拓的背后什么人也没有。 外公不喜欢他那个令家族蒙羞的妈妈,也不喜欢他,他无所依怙,是这个大家庭里的孤儿。 有次外公生病住院,贺兰拓在病床边削苹果,外公醒来看到他,直接对他说:“谁让你进来的……咳咳,你出去,不准再进来。” 贺兰拓放下苹果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外公的声音又在他身后响起来,老人家说:“我真希望你从来没有出生过,别觉得我残忍,你是我这辈子的耻辱……让你活着长这么大,是我此生做过最大的慈善。” 贺兰拓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外公说完。他想起了过节的时候,贺兰家一大家人团聚,四世同堂,热闹非凡,外公像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老人,看着他的每一位儿孙,一向庄严肃穆的脸上,眼里含笑,有光,尤其是当贺兰拓的某一位年少的舅舅、姨妈或者表兄弟姐妹拿着优异的成绩来向外公撒娇讨赏的时候,外公笑得那样开心,毫不吝惜宠溺地奖赏他们。 所以少时的贺兰拓也不可免俗地想过,如果他拿了足够多的奖状,成绩单上足够多的A+,外公是不是也会喜欢他一点,他也可以获得哪怕是一点点赞赏的笑容和温暖。 他得到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听外公说完,微微颔首点了下头,开门出去,轻轻合上门。从此他再也没有跟外公单独相处过。 贺兰家不缺子孙后代,就算他夭折暴毙,也没有人会为他流泪,为他追查真凶,所以家里任何不喜欢他的人都可以整他。 他知道,贺兰家里的家风已经算挺正派了,在别人的家里他亲眼见过禁脔,家庭性玩具,如果贺兰家的人想强制性侵他,把他变成性奴,他除了自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于是他告诉自己,在长大成人之前,跟家里人的冲突,能忍则忍,尽量柔性解决。 贺兰拓向舅妈声明了自己有洁癖,不喜欢被别人触碰身体,可他的双料博士高材生舅妈也过两天就“忘了”,照样找机会碰他,似乎料定他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经不起撩拨,早晚把持不住胯下的火,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方杜若跟到客厅,假意摆弄着多宝格上的插花,借机时不时瞥着贺兰拓。她觉得不能怪自己骚,要怪就怪这外甥穿西装的模样太欲,嗯,他穿什么在她眼里都很欲,他正是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年纪,那种魅力让她想到她的初恋,简直要了她的命。 方杜若身边并不缺觊觎者,多少学生们和男同事想一亲芳泽,从前她还会有兴趣跟他们玩玩,但是现在,抬头见天心之皓月的人,怎么还会低头看腐草之荧光。 她还没尝到过他的滋味,她怎么能甘心。 —— 1、男女主的肉肉快来了,糖也会来的()`ω′(ヾ) 。 2、叁愿哥,应该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炮灰hhh 3、拓哥的小舅舅叫源歆并不是bug,源歆是艺名,真名是姓贺兰的。 νīρㄚzщ.cом 10、偷情与车震 忽然间,一双手从方杜若身后拉她一把,把她拉进身后的男人怀里,随即男人的手摸进方杜若的裙底,覆盖在她湿热的花唇上。 “骚货。” 乔景绎低头咬住方杜若的耳垂,一边越过她的肩头看客厅里的贺兰拓,手指把她湿透的内裤布料都戳进了她的逼里搅动,“湿成这样,是想着谁的鸡巴呢?” “嗯……啊……景绎,你的,想你的……啊呃……别在这里弄……” 方杜若娇哼着,男人的手指套着内裤布料摩擦到她敏感的逼肉,搅动中,她难受又享受地夹紧了腿,她喜欢这样强奸般偷情的快感,但又害怕被人发现。 “只想我的鸡巴?可你老公一周没回家了,你的骚逼是被谁操肿的?嗯?”乔景绎重重地抠挖她的肉逼内部,另一只手熟练地绕到她身前隔着衣服捏住她乳头。 “嗯……没有……”方杜若想要蒙混过关。 “是贺兰拓么?”乔景绎抬眸仔细打量着那个少年,随即否定自己,“不,他肯定没操过你这个娼妇,不过,你很想被他肏是不是?” “没有……人家只想你……”方杜若言不由衷。 乔景绎冷哼一声,松开手,舔了舔手指上的骚水,他知道方杜若风流成性,奸夫无数,欲壑难填,永不满足,也不跟她计较,只是道,“小母狗,明天上午来GA11找我。” “我有课。”方杜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摸湿了就跑,你的鸡巴不行了是不是?” 乔景绎不被她激将,绕开她,从多宝格后面走出去,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你不来,我就去学校找你,我不介意在你的办公室做,在你的学生面前干你。” 乔景绎不管方杜若有多少个男人,反正他想吃她的时候,必须吃到。 快步走到贺兰拓跟前,乔景绎换上人面兽心的笑容:“收拾好了?” “嗯,久等了。” 贺兰拓好像完全没注意乔景绎刚才从哪儿冒出来。 乔景绎是贺兰拓的舅舅的好友,舅舅托付他带贺兰拓出去社交。 外表低调的商务车,里面空间很开阔,后座上等了个性感女人,穿着露乳沟的黑色晚礼裙,等得十分焦急。 “这是薇拉。”乔景绎向贺兰拓介绍。 乔景绎对女艺人和人妻的热爱不相上下,他喜欢会唱会跳会闹腾的,如果她们说话够好听,他不介意带她们去出席晚宴,薇拉跟他刚好上不久,正是新鲜热乎的甜蜜期。 “乔总~怎么去了那么久。”薇拉的手环上乔景绎的腰,娇滴滴的嗓音嘟嘴抱怨,随即掉头看清接着进车的贺兰拓,车灯照亮他的侧颜。 薇拉的眼睛倏而睁大:“呀,这就是你那位贺兰家的大外甥,真是……好俊。” 车平缓启动,薇拉打开车内酒柜,给乔景绎倒红酒,眼睛始终没从贺兰拓脸上移开。 “你再看他,我要吃醋了。”乔景绎接过红酒,“给他也倒一杯。” 乔景绎脸上并没有不悦,薇拉便放心地给贺兰拓斟酒,还软着嗓子问:“弟弟能喝酒?成年了么?” “他酒量比十个你还要大。”乔景绎替他回答。 “真的呀?那……”薇拉递了酒,扇动那刷满睫毛膏的眼睫,涂满水晶指甲的手跟着握住贺兰拓的手,故作天真的样子说骚话,“乔总,那他跟你,谁比较大呀?” 贺兰拓触电般甩开薇拉的手,同时把整杯酒连着玻璃杯一起砸在薇拉的脸上。 “啊——!” 薇拉尖叫一声,酒液在她的脸上狼狈地纵横,她睁大眼睛,看贺兰拓平静地掏出消毒湿巾擦手,眼风刮了她一刀,冰寒慑人。 只是摸了一下他的手而已,至于么,哪个男人被她这种美女摸不是享福? 薇拉受惊了,扭头委屈地看向乔景绎:“乔总,他、他欺负我。” 乔景绎咧嘴,弯腰捡起酒杯,看着薇拉的大花脸笑得开怀:“你别怕,他只是洁癖而已,这小子越长大越温柔,要是我刚认识他那会儿,这酒杯还能是完好的?刚才就碎在你脸上了,玻璃渣都得戳进你眼珠子里,拓,你说是不是?” 贺兰拓擦完手,把湿纸巾装进垃圾袋,看也不看乔景绎,语速很快地回答他:“管好你的宠物,别让她再碰我,除非你慕残。”薇拉并不是他舅妈,他不需要“柔化处理”。 贺兰拓是用笙城的方言说的,只有乔景绎能听懂,他侧头翻译给薇拉:“宝贝,弟弟说他是想看你湿身的样子,性感,你再多脱两件给他看看呗?” 乔景绎唯恐天下不乱。 薇拉看了看贺兰拓,又看了看乔景绎,领会到乔景绎多半在恶搞,娇嗔地把粉拳砸向乔景绎:“乔总,你好讨厌喔~怎么能叫人家做那么放荡的事情。” 乔景绎搂住她,手在她身上乱摸,毫不避讳地在贺兰拓眼前啃吻女人的天鹅颈:“脱个衣服就放荡了?你在弟弟面前装纯干嘛呢,嗯?你以为装纯他就会来干你了?男人都喜欢骚的,你别装。” “嗯……呃啊~” 薇拉张开双腿,晚礼裙滑落到腿根,黑色蕾丝内裤被乔景绎两根手指勾了下来,想着旁边的美少年在看着她被乔景绎搞,她湿得比往常更快,很容易就接纳了乔景绎裤链里掏出的巨大插入。 “啊~乔总,怎么那么快插进来,人家还没准备好——呃啊,好撑,不要~” 她被乔景绎抱着肏干,坐在他肉柱上上下颠动,肥大的双乳从黑色抹胸里如同玉兔跳出来,被乔景绎用力抓住,如同揉面团般使劲抓揉。 乔景绎最喜欢女人的巨乳,他含住她的乳尖,狠狠啃咬,咬得薇拉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 她仰起头,挺着大奶子让乔景绎吃,同时颠动着,偷觑着旁边的少年,快感翻腾的大脑中,想象贺兰拓和乔景绎一起干她,她最喜欢帅哥的两根鸡巴同时操她两个洞的感觉。 被当做性爱催化剂的贺兰拓一眼也没有看她,戴上耳机屏蔽噪音,兀自看向车窗外,不夜城的浮光掠影映入他眸中。 乔景绎做爱的间隙,还不忘拿旁边的笔记本电脑递给贺兰拓:“拓,看看这几个项目。” 贺兰拓看了看,心里有想法,嘴里却只是说:“等舅舅回家我替你问问。” 乔景绎笑:“问他做什么,我想问的就是你。” 上次投资之前跟贺兰拓讨论过,乔景绎尝到了甜头。 “我不懂电影。”贺兰拓想终止他的甜头。 “不,你懂。” “……3和7还不错。”于是贺兰拓说了两个乍看很好但其实很可能会扑的,乔景绎问他细节,他就一本正经瞎说,同时内心期望这两部电影扑得越厉害越好。 一个小时之后。 在鹿城的西海岸,赫尔墨斯港下游,海面上悬浮着一座巨型游艇,上面灯光璀璨,就像市中心的CBD。 游艇上林立着一大片现代化摩天大楼,其中镶嵌着二十几个游泳池和上百家餐厅,水上剧院、游乐园、医院和购物中心等一应俱全,楼顶画着圆形H标记的停机坪上频繁有直升机升降,中庭的公园叁万多株热带植物在野蛮生长。 其中某一扇玻璃窗后面,正在举办为保护海洋生物筹款的慈善宴会,衣香鬓影,名流富豪往来如织。 贺兰拓端着红酒杯,站在寿司餐桌前跟几个年长的男人聊天,谈吐举止不像个高中生,像个在名利场翻云覆雨了几十年的大人,即使那些男人聊天的内容他有一半听不懂。 他逐渐觉得有些头晕燥热,踱步到外面的露台上透气,手指解开衬衣的第一粒纽扣,眼里的焦点在远处的建筑群之间四处游离。 忽然,他瞥见楼底西南方向冒出一股烟雾,随即,烟雾报警器鸣笛的声音响起,有人在叫:“着火了!着火了!” 贺兰拓掉头,观察四周,一边向安全通道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着走着,他身后忽然冒出钝物,猛地砍在他的后脑。 —— 回复一下读者,关于本文贺兰拓跟旧文贺兰拓的关系, 相当于是修改版,可以看作前传,平行世界的另一个人,人设上部分相同,部分不同 11、绑架男神,先亵玩他 白姜坐在驾驶室开车,感到双腿间阴道里凉丝丝的,难受,不知道是她涂的哪种药的效果。 她涂了好几种药,防止撕裂的,清洁润滑的,预防疼痛的,还有……让交合的双方都更敏感更舒服的。 那里在发热发痒,淫水混合着药物从屄口溢出,湿透了她的内裤。 她踩了一脚油门,加快速度,把粉蓝相间的冰淇淋房车开到黑暗中的热带植物深处。 周围一片寂静,海风轻拂,船舷下的海潮声和草丛里的虫鸣隐约传来。 房车内,暖黄色的灯光温暖。 贺兰拓坐着被绑在一根大皮椅上,双手被悬吊在头顶,手腕被银白色情趣手铐铐在一起,双腿则被尼龙绳缠在椅子腿上。 白姜仔细检查了一番他被绑得是否完好,然后打开几个监控摄像头,调整镜头让它们对准被绑的贺兰拓。 开始录像。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好的水,“哗”——准确泼在贺兰拓那张俊脸上。 他湿润的睫毛抖了抖,终于缓缓睁开。 低垂的头抬起,双眸逐渐聚焦,首先看清站在他面前的白姜,然后眼珠微动,打量四周,最后视线又回到白姜的脸上。 “你绑架我?” 贺兰拓显得很平静。可能他是还没睡醒,或者太擅长表情管理。 “对。”白姜对他露出微笑,眨动小鹿般无害的明眸。 白姜今天穿的是那套白衬衣校服,领口系着乖巧的蝴蝶结,下身是方格裙裤,她的脸蛋清纯,白嫩,充满软妹的少女稚气,笑起来还有小梨涡,任谁看到她也不会相信她会是绑架犯。 “你想要什么?”贺兰拓稍微动了动身体,他中的药,能让他四肢发麻,使不上劲。 “我想要你。”白姜也装作很平静。 贺兰拓注意到摄像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白姜走到他面前,轻轻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凑近他的脸,认真地望进他眼睛里:“我想做就做了。” 阴阜隔着内裤,压在贺兰拓的腿部,她湿得一塌糊涂。 贺兰拓眉头微蹙:“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怎么干得出这种事。” 白姜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干得不太对,可她更知道,她如果十八岁的时候不干这件事,二十八岁、八十二岁的时候都会后悔。 白姜轻轻摇头,抬手去解贺兰拓的领带,嗓音轻柔:“可我从小就见过我继父强奸我姐姐,前天还见到我男朋友被人抽鞭子,我是从地狱里来的,可能不是普通的高中女生呢。” 话落,她扯开了贺兰拓的领带,让它松散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贺兰拓看她收到的短信:“瞧,你们要我匍匐在地上,做精盆,肉便器,射我满肚子的精液,直到我肚皮鼓起像怀孕,否则就要干死我的男朋友,诶,我好害怕,我晚上想到这些内容都吓得睡不着……” 贺兰拓瞥了一眼那短信:“我从没听说过这件事。” “是,贺兰学长,你把自己摘得好干净,让我下跪羞辱我的不是你,抽我男朋友皮鞭的不是你,要强奸我让我做精盆的也不是你,他们要搞我,我一个小女生也没什么力量反抗,不过觉得与其被他们轮奸糟蹋,还不如我来强奸你,录个像做纪念,普天之下的网友都会想分享……你是他们的老大,以后你只要考虑到我们今天晚上的缘分,就会劝他们善良的,是不是?” 白姜说着,手下滑,一粒粒解开他的西装衬衣纽扣。 “别碰我。” 贺兰拓视线下移,脸上冻了一层霜,“现在停手,我让他们向你男朋友、向你道歉,我承诺,赔偿一切损失,尤其是,精神损失,你想要多少?” 白姜停下动作,含笑望着他,眸中星光点点:“你觉得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么?贺兰学长,那你的初夜值多少钱?” “……” “嗯?你还是处男么?” 贺兰拓面色凝重,不回答。 白姜的小手下滑,直接去解贺兰拓的裤扣:“让我看看。” “住手。”贺兰拓眉头一抽,“别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这就开始调戏他了。 12、强奸男神的初体验(1·女主开始吃肉) “哪里都不要碰。” “不,我偏要碰,不仅要碰,还要吃。”白姜惬意地欣赏贺兰拓的表情,“怎么,你反应那么大干嘛,男孩子的那玩意儿长出来,不就是给女孩子吃的么。” “我洁癖。” “喔,洁癖,贺兰家的少爷,嫌我们下等人不干净,那要不要我先去用巴氏消毒液洗个澡再来?” “接触性洁癖。”贺兰拓冷冷道,“你再碰我,不如一刀割断我喉咙,否则……白姜,我知道你寒窗苦读十年,如果被学校开除,一辈子不能参加高考,你会比死还痛苦。” 白姜扯住他裤头的手一顿,这一秒,她有点害怕,但随即,她快速解开他裤扣,扯下他黑色的内裤,微笑道:“没关系,我要是被开除,或者我不管怎么意外出事,那贺兰学长被强奸的视频就会自动上传到全球的大小网站上,学长你……” 白姜低头看着他内裤里那一大坨,因为药效那里半勃起了,不深的肉红色,已经很可观。 白姜伸手握住,柔柔地笑道:“学长,你会红的。你放心,我不会蹭你热度,我会给我自己打上马赛克,让你独自美丽。” 然后她抬头,欣赏贺兰拓被自己握住命根子的表情。 她接着一语双关道:“红遍大江南北,红到发紫。” 贺兰拓眉头蹙起,呼吸明显一滞,盯着她,那双一向隐藏着情绪的眸中终于泄漏出情绪——他难受。 他那弧度优美的唇瓣翕动,发出比平时多了一丝沙哑的低沉声音:“白姜,你不会天真到以为用一个视频就能要挟我吧?你现在停止,我会原谅你,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公正,如果你继续,脏了我,我——” 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白姜把她的唇印在了贺兰拓的唇上。 脏了他?这种话就是诱惑她犯罪。 她捏住他的下巴,无比轻柔地吻他,嗅着他的气息,心跳加速得快要飚出胸口,胸前高耸的丰乳隔着薄奶罩压在他的胸膛,那一瞬真的有电流般的刺激,从相触的唇瓣,闪电般电到她的双腿间。 情欲催得她不自觉臀部蹭动,肉穴摩擦在他结实的腿部,逼肉愈发酥麻,泌出一大股淫水,从她内裤底下渗透他的西裤。 这个初吻太美好了。 光是这个吻,已经值得她今晚犯罪。 叁秒之后,她得寸进尺的舌头伸向他的牙关。 一瞬间,贺兰拓像被烫到般浑身一颤,然后别过脸,避开她的吻,侧颜充满凛然不可冒犯的倨傲。 白姜松开手,望着他温和道:“学长,你尝起来不错,今天晚上,你乖点,我会让你享受,让你爽,可你如果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买了一只硅胶口球,抱歉,我太穷了,买的最便宜的那种,十六块五,你想尝尝廉价硅胶的味道么?商品广告上说,你的津液会从球上的叁个孔里不断流出来,沿着你的唇瓣往下滴落,看起来一定会特别的……淫荡。” 贺兰拓冷着脸,不回应。这骚话也没法儿回应。 他越是这样不可冒犯,她就越是想要冒犯,想要看他被情欲玷污不能自持的样子。 尤其是他现在被手铐铐着,衣襟敞开露出白玉般的健壮肉体,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如果不是怕吓到他,白姜还想做更大胆一些的事情。 她欣赏着他的模样,手揉乱他的头发:“你这个发型不够完美……好了,现在好多了。” 随即,她的手重新握着他的阴茎,缓缓用力摩挲,指腹有针对性地抚弄龟头的冠状沟。 感觉到那根性器在她的手里更加粗胀肿硬,她笑得更可爱了:“学长很喜欢听我说骚话是不是,我才说了几句而已,你就硬成这样了,好欲,我,好喜欢……” 贺兰拓就那么静静地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她垂下眼眸,用指尖抹了一把龟头马眼分泌的透明腺液。 贺兰拓的龟头呈伞状,鹅蛋般硬圆硕大,被腺液浸得水润亮泽,冠状沟的边缘摸起来尤其硬。 白姜从小见过很多根鸡巴,从前她觉得男人的这玩意儿很丑,可贺兰拓这根,就让她觉得粗硕漂亮,头部略有弯曲,龟头的形状也是她喜欢的,就像他的其他部位一样,是美神的杰作。 她心里喜欢,但不愿意再说喜欢,表扬之后,应该打压他,于是她嘴硬地点评:“啧,你的鸡巴长得真丑,狰狞。” 说着她抬起手指,看了看指尖的腺液,分开手指,拉出银丝,然后把手指伸向贺兰拓的唇,将他自己分泌的腺液涂抹在他好看的唇瓣上,接着伸进自己嘴里,舔了舔。 尝了他的前列腺液,白姜接着点评:“味道有点腥咸,是不是很久没发泄过了?你多久自慰一次?” “……” “嗯?学长,回答我嘛~我在关心你的生理健康问题。” 她用力地捏住贺兰拓硕大的龟头,贺兰拓终于忍不下去,他做事情习惯是主导方,哪里有纵容这种调戏的道理,他终于眉头微挑,反怼回去:“你没撸过男生是不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弄得我很难受……不是你那样撸的。” “那是怎样撸才对?你教我?”白姜微微偏头,“你平时怎么撸自己的?” “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教你。”贺兰拓道。 白姜露出犹豫之色:“我挺想让你教我,我求知若渴,可是……我怕我一松开你的手,你就会掐断我的脖子。” 贺兰拓凝视着她,眸中洇出从未有过的柔和:“你知道,我现在身上没力气,你还绑着我的腿,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硬得要爆了,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演示给你看怎么撸……”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也会让你爽。” 13、强奸男神的初体验(2) 白姜装作快要上钩的样子:“你一只手也能让我爽么?” 贺兰拓:“能。” 白姜笑容逐渐消失,从他腿上起身,退后一步:“原来你是会哄骗女生的,可惜了,我特别不好骗,别想哄我给你松绑。” 一边说,她一边对着贺兰拓脱裤子。 裙裤,内裤,一件件脱下来,露出她光洁修长的两条玉腿,还有中间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肉穴。 贺兰拓一副自己的眼睛被玷污了的样子,移开视线:“你这样不自爱,你男朋友知道么?” “不自爱?强奸你就叫‘不自爱’了?学长,我还没有羞辱你呢,你怎么就先羞辱你自己了。”白姜光着下身,重新在他大腿上坐下,肉唇直接压在西裤上,刺激更为强烈了。 她拿起手机,拨通联系人首位的电话号码。 等待对方接通的时候,她一只手拨开贺兰拓的白衬衣,手指勾勒她面前轮廓分明的锁骨。 “喂,姜姜?”陈三愿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来。 “哥,对不起。”白姜深吸一口气,眼睫眨动,语速加快,“这件事我应该当面跟你说的,但是现在……哥,我喜欢上别人了。” “……” 白姜的手指下滑,滑过贺兰拓硬邦邦的胸肌,然后摁在贺兰拓的乳头上,她抬头,用变得有些泪湿泛红的双眸去看面前的男生,一边维持着平静,接着对电话里的男朋友说:“我对不起你,我们分手吧……” 她心灵出轨,现在身体也要出轨了,她应该尊重陈三愿的知情权。可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候打这个电话?或许她是想在贺兰拓面前处刑自己,让贺兰拓看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她用指甲划过贺兰拓的乳头,他没有反应地冷冷盯着她,于是她加重了力气刮弄,直到贺兰拓唇边溢出吃痛的压抑闷哼:“呃嗯……” 那种男人低沉的呻吟让白姜身心发烫。 “……姜姜,你在哪?” 陈三愿沉默几秒后出声,气息急促,声音带着痛苦的思考,“你是不是……去跟那些混蛋做交易了?你告诉我。” 白姜指尖上下左右地刮弄贺兰拓的乳头,压抑下情绪,轻声对着电话说:“没,哥你别想多了,我今晚在家刷竞赛题……我们明天在学校再聊,好么?” 陈三愿又沉默几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姜姜。” “今晚早点睡吧。”白姜温和地说完,挂掉电话,手机关机,丢到一边。 她轻叹一口气,然后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脸颊贴在他颈窝,嗅他身上的气息,那气息好闻到她想咬他。 咬他哪儿呢?他刚才疼痛的呻吟很好听,因此她还想狠狠地啃咬贺兰拓的乳头、性器,再听听他疼的声音,但是她怕自己真的那样施虐,会吓到他。拒她所知,大部分男性都喜欢乖软的女性,所以她得收敛点獠牙,忍忍。 她可真贪婪,明明已经是个绑架强奸犯了,还在暗暗指望贺兰拓喜欢她。 于是她只是用手指轻轻滑过贺兰拓的腹部轮廓,闭上眼深嗅了一口气,平复心绪,轻声道:“你闻起来……像森林里的初雪降落压断了树枝。” “你喜欢我?”贺兰拓忽地问。 这句话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令她挺害羞的。 她庆幸自己现在靠在贺兰拓的颈窝,他看不到自己害羞的样子。 贺兰拓会觉得她喜欢他,想来也是最符合正常逻辑的分析,且不提她刚才在他面前打了那通分手电话,如果不是满怀一己私欲,有哪个女生会为了帮自己被凌辱的男朋友报仇什么的就强奸罪魁祸首? 她必须拿出态度:“不,我讨厌你。” “为什么?”贺兰拓接着问。尽管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好奇这种问题的人。 白姜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越来越感觉到贺兰拓是有策略的,面对她这个绑架犯,他先是谈条件,试图收买,威胁,甚至用性诱惑她,然后提起她男朋友刺探她的良知,这些都不成功之后,他开始跟她谈心了,他以为攻心能让她放了他? 好,那就谈心吧。 “你的学习成绩是自己考的?”白姜问。 “是。” 贺兰拓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娓娓道来,“我不写作业不代表我不学习,我上课认真,新课之前会预习,还会做额外的习题,只是学校布置的作业不想做……因为我之前在笙城读书,我更习惯笙城那边的习题册的风格。” 顿了顿,他又道,“你如果想要我的习题册,我借给你。” 他口吻冷淡,但是表述的内容可称得上体贴。 “我还可以借你我的笔记,给你讲一些学习方法,我担保,你的绩点会提高。”贺兰拓加筹码,诱惑这个好学的学妹。 白姜直起身子看他:“你可真优秀,你觉得你借给我习题册和笔记本,我今晚就会放过你了?” “我没那么想。”贺兰拓用一种拉进人心理距离的语气轻声道,“所以……你讨厌我就是因为我的成绩排名比你高?” “我讨厌你有很多原因,一千个原因。” 白姜说着,手指伸到自己的花唇间,插进去扩张。 她怕破处会困难,来之前,她已经扩张过自己了,但是那肉穴里现在又紧了起来,并且贺兰拓的尺寸粗长,她没有经验,要说不紧张不胆怯,那是装出来的,她当然怕自己的小穴被那根大屌捅坏。 贺兰拓垂眸瞥了一眼她手指的动作,花穴上阴毛稀疏,颜色浅嫩,葱白纤细的手指伸进小肉孔,咕叽咕叽地搅动出淫靡的汁液。 他面不改色地接着问:“还有什么原因?” —— 喜欢请多多投珠支持唷,=3=,珠珠多的话我会写得更粗长 本章以及后面几张刚发的时候限时打折~ 14、强奸男神的初体验(3·鸡巴撑满了肉穴) “还有……我觉得你比我长得更好看,更聪明,更虚伪……” 白姜双手搭在贺兰拓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里面挪近,直到她的屄口蹭到贺兰拓挺立的阴茎头部。 酸痒的感觉从花穴里蔓延上来,扰乱她的理智,让她的声音都微微发抖:“你出生的起点就已经是我奋斗一生都无法抵达的终点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聪明,这样伪善?我讨厌这个不公正的世界,我讨厌你。” “别这么做,你会受伤——” 那一瞬间,贺兰拓第一次用力地扭动身体挣扎,悬吊的镣铐晃动,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但是,没有用,他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白姜对着他的鸡巴往下坐。 破处的确很艰难。 龟头卡在她的屄口,捅开紧致的穴肉,胀痛得无法再前进分毫,她早有预料,但是痛到忍不住嘶气:“啊……” 她的呻吟那样娇弱,就好像被强暴的人是她一样。 贺兰拓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敏感的龟头好像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吸住,那种突然而来的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没法维持镇定:“你还是处女?起来,你不能直接坐下去,会受伤,快起来。” 白姜听他这么说,内心却更加坚决,她埋头把额头抵在贺兰拓的肩膀,以免他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然后咬紧牙关把心一横,一鼓作气对着那根粗硬的壮屌坐下去。 “啊……”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难受的痛叫,贺兰拓的大龟头捅破她甬道深处原本闭合肉壁,肉刃破开层层穴肉,一下子捅进了花穴深处。 “呃啊……啊……” 她的指甲用力抓在贺兰拓的肩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她疼得浑身冒汗,止不住地呻吟,眼睛发酸,洇出生理性的热泪。 腿软得都没有了力气,眼前黑了几秒,她几乎晕厥了过去。 等她逐渐恢复神智,她意识到她终于完全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屄口紧绷套在他的阴茎根部,那根粗胀的东西插在她体内,撑满了。 里面好硬,好胀,难受得要死…… 这一刻,她好恨,为什么她没有长这么个叫鸡巴的玩意儿,否则她就可以捅贺兰拓,而不是自己受这份罪了。 这个世界上,断没有强奸犯在实施强奸的过程中自己受罪的道理。 当然,没有鸡巴的她还是可以用别的东西捅贺兰拓,但是她到底不想让他讨厌自己。 她感觉到贺兰拓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明显加重,鸡巴被狭窄的肉腔紧紧套住,有生命蠕动的嫩肉挤压着他阴茎上敏感的触觉。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难受。 “呜……都怪你,你的鸡巴长那么大干嘛……疼死了……” 持续的胀痛让白姜埋在贺兰拓的肩头不断掉泪,她想起妈妈白如霜曾经有个嫖客,想用两万块钱买她的初夜,白如霜答应了,白如霜还颇为喜滋滋地说,当年她姐姐的初夜都没卖到这个价。 她死活不愿意,那嫖客颇有诚意,就加价到了两万八。 可她还是不愿意,逃跑了,陈三愿把她带回了他的家,藏了两天,白如霜终于上门来找到了她,把她逮回家,临走陈三愿放话说如果再敢逼迫白姜卖淫,他会报警,白如霜对前夫父子俩有所顾忌,才终于作罢,只是回家后狠狠打了白姜一顿。 当年两万八块钱没有卖的东西,想着拿来报答陈三愿的东西,每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珍贵,她给了她讨厌的贺兰拓。 她这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你太紧了……”他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贺兰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放松……放开我,让我来,你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白姜抬头望他的脸,贺兰拓那白玉雕刻的脸终于染上些许潮红,染上汗水,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瞧,他可不是真的神仙,就算是,也是下凡渡劫来的,她为什么不可以亵渎? 她凑过去,再次在他的唇瓣印上她的唇。 她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就轻轻用自己的唇瓣上下摩挲他的唇,两个人的鼻息交缠,痒痒的,她觉得自己身下好像没那么疼了。 贺兰拓又侧过脸,不让她吻。 她就偏要吻。 她狠狠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再次吻上去,这次很用力很粗犷,啃咬吮吸他的唇瓣,然后舌头撬开他牙关,强行插进去。 舌头在他的口腔如同作恶的小龙搅动,几下之后,小龙被贺兰拓咬住了脖子。 疼。 白姜立刻缩回了舌头,她不想受伤。 贺兰拓咬得不算重,否则,她该见血了。 “你再伸进来,我咬断你舌头。”贺兰拓微微仰头,想要忽略自己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下体传来的异样感,紧致的肉穴套住他肿胀的鸡巴,他本能想要狠狠抽插,发泄那种疯狂的欲望,可他却动不了。 他要疯了。 他面上维持着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疯了。 “不,你不会。” 白姜温柔地微笑,一双柔臂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腰臀尝试着前后左右地扭动,套弄那根紧紧插在她肉穴里的粗屌。 “嗯……啊……啊……” 一动,她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听得她羞耻不已。 可既然忍不住,那不如放开了骚叫,她的声音细细柔柔,如同沙甜的西瓜,被钢勺一下一下地搅拌。 肉穴里传来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如果说是快感还有点勉强,就是被捅着,又酸又胀,难受,里面在分泌逼水,热热地包裹住那根肉刃。 她的处子之血,和着逼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俩人的耻毛。 这就是做爱么?白姜还没有感觉到多少生理上的爽,爽感主要来自心理,心理上,她一边努力扭动一边确认,她在操贺兰拓。 光是看着他被肏的脸,她的精神就在持续高潮。 贺兰拓的呼吸明显粗重了,那声音让她愉悦,给她成就感,她望向他的眼眸,可那双眸子还是冷的,还是森林里无人造访的寒潭,些微的涟漪不能让她满足。 他看起来是难受没错,但眼里没有更多的情欲。 “舒服么?” 白姜问他,他没有回应,于是她支起自己的身体,让套着鸡巴的肉逼抬起来一点,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 瞬间,那热胀的肉柱跟逼肉的摩擦感、龟头撞在骚心的触感,让她的感官被刺激得不像话。 或许是因为她在自己逼里涂了药,她的感觉是那样激烈,叫的那样骚,可贺兰拓呢,只是微微皱眉,睨着她,就好像她只是轻轻踩了他一脚。 “不舒服。”贺兰拓终于开口,“你让我来动。” 15、强奸男神的初体验(4·骑着大鸡巴到高潮 白姜:“你动啊。” 贺兰拓:“我这样没法动,你解开我绳子。” 白姜戳他的腹肌:“不行,你的肌肉跟你的鸡巴一样硬,我怕你把我肏坏。” “……我不会的,白姜。” 贺兰拓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了气声,嗓音因为沙哑更显得磁性,循循善诱,“你先把我的视频存起来,再放了我,我不会弄疼你……你听说过三段式高潮么,让我操你,会让你爽到灵魂出窍。” 白姜抬眸与他对视,他眼睫低垂,一瞬间他显得柔情似水,一往情深。 “让我操你”——老实说,光听着他说这句话,白姜就觉得自己颅内高潮被推倒了巅峰。 尤其是他凝视她的那个眼神,就好像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人,他深爱的人,让白姜在这一秒觉得自己也爱他,想一直跟他这样交合着缠在一起。 “你再说一次。”白姜捧着他的脸,唇角浮出笑意,“你想操我?” “嗯,我想操你,让我操死你。” 他嗓音低沉有力,眸底燃起火焰,顷刻之间从寒潭下面如火山喷薄而出,灼烫燎原,好像要把她全身烧成灰烬。 她终于看到了贺兰拓身体里的野兽,可惜,她怀疑那是假的,假作真时真亦假。 她闭上眼缱绻地亲吻他,吻到他耳畔说:“我简直要爱上你了,你是个好演员,应该去荷里活演色情片。” 贺兰拓收敛了眼底的欲火,瞪着她的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愠怒。 白姜:“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完完全全是我操你,你别想主动。难受是么?我也难受。忍着。” 白姜不仅难受,而且还累。 刚破处就骑鸡巴驰骋,就算是对于体测分数跟主科一样名列前茅的白姜,也很快感觉到太吃力。 主要是那鸡巴太粗硬了,她一动就腿软,里面还被鸡巴磨出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让她一用力就受不了。 她动几下,又停下歇气,然后再动。贺兰拓冷眼旁观的表情让她不爽,就跟她骑得不是他的鸡巴似的。 于是她也要让贺兰拓不爽,她解开自己的校服衬衣,露出里面的白蕾丝情趣胸罩,双乳丰满鼓胀如一对水球,镂空的花纹里面,清楚可见她嫣红的乳头。 白姜在贺兰拓眼前拨开自己的胸罩边缘,完全露出那点嫣红,手里捏着自己的乳头,把那里捏得红肿硬立。 她问他:“喜欢么,想吃?别嘴硬,你的鸡巴可诚实了,看到我的胸之后它就在胀大脉动。” 贺兰拓别过脸,白姜就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自己,贺兰拓索性闭上眼睛来抗拒看她的肉体,只有喉结的些微滑动表明他身体的欲念。 她怎么可以顶着那么清纯稚嫩的脸和嗓音,说出那么娇媚骚浪的话? 后来,他们做过很多次之后,贺兰拓才告诉她,其实她不穿胸罩真空穿白衬衣校服,解开几粒扣子半露乳球的样子,比穿什么内衣都性感。 她揉着自己白蕾丝胸罩里的大奶子,显露出青涩的媚态,同时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时轻时重地扭动,前面一对大奶子晃动,圆润如蜜桃的雪臀后翘,双眸情欲弥漫,呻吟的声音酥麻入骨,是男人最受不了的又纯又骚的样子,一看就想摁着她狠狠干她干到她痛哭求饶。 可贺兰拓只是闭着眼不看她,尽管他的鸡巴被她的逼肉紧紧绞着吮吸,多巴胺迅速分泌,主导快感的神经随着性器的一次次交合兴奋得快要爆裂,他也只是加重了些呼吸而已,这定力堪比得道高僧。 白姜不悦他反应如此冷淡,更加用力骑着鸡巴颠动,颠得她没了力气,她就趴在贺兰拓的身上娇喘吁吁,奶子压在他的胸肌上,奶头已经被自己拧得硬立凸起,戳在硬邦邦的肌肉上,很痒。 电流从她的奶头那里蔓延,那是她自己捏奶子的时候没有感觉。 她挺着奶子在贺兰拓的胸肌上蹭动,想缓解那种酸痒,奶头摩擦在贺兰拓的乳头上,更痒了。 她受不了地用手去捏自己的奶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花穴。 花穴含着怒胀的阳具,上下套弄摩擦,她被肏开的肉穴越来越敏感,渐渐地,屌皮上暴突的青筋摩擦内壁的感觉都清晰起来,一点点刮擦到就让她战栗。 他又硬又黑的耻毛跟着扎在她花穴上,刺到她阴蒂外面,痒得酥麻要命,她指尖摸到花穴上的阴蒂,摩挲湿热的阴核,那里也挺立起来,快感堆叠,越来越强烈。 她阖了阖眼,迷离的眼望着贺兰拓冷漠的侧颜,在加剧的呼吸中溢出娇吟:“啊……嗯啊……” 巨大的快感把她的感官推到巅峰,那几秒里,她爽得如坠云端,剧烈娇喘,她高潮了。 这种高潮感伴随着穴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里被粗硬异物撑满的难受,持续时间也很短,几秒之后,她就恢复了神志。 或许刚才的主要是阴蒂C点高潮,不是肏到逼穴里面出来的高潮。 她有点失落,更失落的是,她发现贺兰拓依然跟几分钟前的姿势一样,侧着脸,合着双眸,不理她,就好像她操他,是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 她都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他却连看也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彻底地看不起她么? 揪心的挫败感灌入白姜高潮余韵中的大脑,她手伸到下面,狠狠捏住贺兰拓的睾丸。 “疼……”贺兰拓拧眉,终于睁开眼来看她。 “你还没射?你是性冷淡么?”白姜不信贺兰拓没有享受到。 “我刚开始就说了,你的方式不对,让我来,否则我们都不会舒服……嘶,疼。” 白姜扯了扯唇角:“我方式不对?看来你对做爱很有经验了?你操过几个人?” 16、强奸男神的初体验(5·他金枪不倒怎么办 贺兰拓理性解释:“不,这是生理结构区别决定的,男性天生是插入方,主导方,女性大部分时候只需要张开腿享受,你一开始就用女上位,就像在会做简单题之前先做难度题,并且你一点经验都没有,效果当然会很差。” “学长,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做爱……”白姜笑着摇头,“你唱首歌吧。” “……?” 白姜唇角微微翘起:“唱歌,我操你那么辛苦,你好像一点都不受用,连喘息声都没有,我很失望,你得唱首歌补偿我。” “……” “如果你不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流心蛋黄。” 贺兰拓沉默几秒,道:“有人说过你是变态么?” “你是第一个。”白姜时轻时重地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我看过你的粉丝在贴吧里吹你唱歌拿过什么什么奖,可是网上搜不到你唱歌的免费视频,付费的我买不起,太贵了,所以你现场给我唱一个吧。” “……原来你还是我的白嫖粉。” “不,我不是。”白姜摇头否认。 “唱什么?”贺兰拓一脸冷漠。 太过分了,被绑架强奸不说,还要被逼着在被强奸的时候唱歌。 “唱……”白姜想了想,“《初恋》。” “没听过。” “就是电影《食神》里莫文蔚唱的那首。”其实她觉得那首歌不算很好听,只是她现在莫名地想听贺兰拓嘴里唱出那个歌词。 “不会。”贺兰拓好像有点明白白姜那种跳脱的脑回路从哪儿来的了。 “《偏偏喜欢你》。” “……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 白姜什么年代的歌都听:“那你唱《我要你》,《驴得水》里那首。” “没听过。” “《喜欢你》?” 贺兰拓对白姜的音乐品味表示无语:“我不是街头点歌机,我不会那种流行情歌。” “哦,你喜欢有逼格的,那……唱《Despacito》。” 贺兰拓一脸无语地瞪她:“不会。” “骗人,你粉丝在帖子里说你在聚会上唱过这首歌。”白姜有理有据。 “现在不会了,歌词记不住。” “怎么可能?”白姜挑眉,“贺兰学长,你是年级第一的全优生诶,你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表演过的曲目歌词。” “怎么不可能,Justin Bieber在演唱会上也记不住歌词,我没学过西班牙语。”如果不是他语气平和,听上去他简直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争辩起来了。 “那好吧,那你会唱什么?这样,唱你上次获奖的那首吧。” “……” “快唱嘛~我想听~” 白姜把指尖插进他的肚脐里,挠他痒,催促他,软绵的丰乳蹭在他胸膛。 “那首歌现在氛围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 贺兰拓意识到被绑架的人没有人权,无可奈何地开口:“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歌儿轻轻唱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 白姜逐渐停下了动作,她原本的打算是在贺兰拓唱歌的时候夹他的鸡巴,这样至少可以听到他被她操紊乱的气息。 但是贺兰拓一开始唱,她就被他迷人的声音可耻地拿住了,或许怪她缺乏见识,实在没听过什么好歌手的现场,以至于轻易被打动。 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语,异常好听,白姜对陌生的语言和文化没有除魅,脑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 她靠在他胸膛,感觉到他的胸腔跟着声带振动,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滑动,心里想怎么想个法子把贺兰拓关进笼子里,让他天天被自己亵玩,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个人的夜莺。 他唱完之后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终于站起身,花穴脱离阴茎,拔出来。 花唇都已经被肏肿了,里面淫水淋漓。 她不想夸他唱歌好听,一定已经有很多人夸过了,他不会稀罕她的夸赞。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去书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上内裤,脱掉衣服和胸罩,拿出准备好的睡衣换上。 然后把四个监控录像里的视频都保存好,传到网盘上。 做完这些,她腿软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被捅破的小穴里不断传来难捱的感觉,于是她给自己又涂了些药膏,然后关灯,拉上被子倒到床上。 “你要睡了?放开我。” 贺兰拓终于没法沉默下去了,他还被绑在椅子上,衣衫敞开,里面一粒乳头微微红肿,下面裤子被扯开,粗壮的阴茎还高高挺立着,大龟头上满是腺液和白姜流的淫水。 白姜怎么能放着他这副样子就自己去睡觉?一点绑架犯的基本操守都没有。 “我太累,动不了了,你就在那将就一晚上吧。”白姜躺在床上闷闷道。 “你得让我射,阴茎一直充血,很痛。” “那是你自己不射的,我之前有多努力让你爽,你又不是没感觉到。”白姜故意想逼他急。 “你那种方式我不可能射……你松开我,一只手,让我帮自己射出来。” “我的床技不如你的一只手是不是?行了,我明白了,你就继续鄙薄我吧,我要睡了。” 贺兰拓皱眉:“不是,是你药的问题,我现在跟平时的勃起感觉不一样,非常肿痛。” “哦,我知道了,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消,就去看医生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吧。” “我很痛。”贺兰拓说。 黑暗中,白姜没有回应他。 “杀了我。”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慑人的温度,“不然,我明天会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 白姜却依然不理他,似乎是睡着了。 贺兰拓也没有再出声,他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即使默默忍受一晚上的肿痛,他也不会开口求她。 就那么过了几分钟,白姜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也不开灯,就着昏暗的月光,走到贺兰拓面前,望着他,然后倏而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语气软绵绵:“对不起,我没想让你痛。” 贺兰拓冷冷地盯着她,他胯下的阴茎还是立得老高。 白姜凑过去:“我帮你撸射?” “不用,你撸不射。” 白姜弯腰,俯身握住他那阴茎,确实还是又热又肿,跟刚才插在她阴道里的时候一样硬。 她轻轻地撸着那肉屌安抚,道:“那想要我帮你口出来?” “你口不出来。”贺兰拓不假思索。 白姜挑眉:“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激将法?” —— 拓拓唱的歌叫《乌兰巴托的夜》,上面提到的歌除了这首,全是歌词挺撩人的,姜姜真的是想听情话哈哈哈。 猜猜姜姜今晚还能吃回锅肉(?)么 17、强奸男神的初体验(6·终于射出初精) 贺兰拓:“都不是,是我身体有问题,我本来就很难射,而且,你这个药的劲头太大。” “那你从前都是怎么射的?” “撸。” 白姜露出一丝笑容:“所以你真的是处男。” 贺兰拓没有否认,冷冷反讽:“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次完美性体验。” 白姜的心情好了一些,她其实挺想含住贺兰拓的龟头,尝一尝他的味道,试试帮他口,让他发出爽到的声音。 但她不想跪在他面前,有失尊严,而且她有自知之明,她没有经验,口活不会好。刚才插穴贺兰拓都没有爽到的样子,更何况是口呢? 算了,她忍了,不折腾贺兰拓了。 白姜走到电灯开关门前,回过头看他,说出了原本明天早晨再打算谈的条件:“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晚上,而你,或者你那些跟班,再敢找我麻烦,你知道后果。” “还有呢,你还想要什么?” “还有……帮我把买药的钱和租这辆车的钱付了,我现在缺钱。”牵扯到钱的问题,白姜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那我多给你些。”贺兰拓这句话像挖苦。 白姜摁开电灯,解开悬挂贺兰拓双手的绳子,他那双戴着手铐的手终于可以从头顶放下来。 她对他笑:“好啊,多给我点钱,让我知道你今晚有多愉快。” “告诉我你买的什么药。”贺兰拓道。 他的身体对不少药物是有免疫力的,在此之前,他从没被人药倒过,他必须搞清楚白姜的药物有什么成分。 “那回头我把购买链接发到你的手机上。” 白姜说话的时候,盯着贺兰拓的手,他的手很好看,十指如白玉,修长,骨节分明,现在手腕都被手铐勒红了,“你这样可以撸了吧?” 贺兰拓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可以。” 这样一双手,放在他的性器上,也是极好看的美景。 白姜这才想起掏出手机来拍照,慢慢地调整角度取景。 “你再看我,我掐断你脖子。”贺兰拓道。 白姜:“你撸你的,我拍我的,互不干扰。” 贺兰拓:“你看着我没法撸。” “怎么没法?你害羞?” “……”贺兰拓没接话。 白姜那股劲儿又被他刺激出来了:“我就喜欢看你害羞。” 贺兰拓皱眉,被铐住的手挪动,一只手缓缓握住他的阴茎,撸动了几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有些痛苦的样子,道:“可以给我一点润滑油么?” 白姜瞥了一眼他那硕大的性器,她真想把他龟头上的腺液抹下去,做他的润滑油。但她也忍住了,她是有准备润滑油的,于是回头就去书包里拿。 正在埋头翻腾,她就听到吱呀一声,余光瞥见人影一晃。 她蓦地抬头,只见贺兰拓的人影已经从椅子上翻了起来,猛地翻到了旁边的床上,他的小腿还捆在椅子上,椅子也跟着他扣在了床上。 白姜心里一紧,第一个念头是担心贺兰拓会挣脱束缚,然后……然后她会没法制服他。 她紧张地看着贺兰拓横在床上的背影,可以看到他的肩膀在耸动,明显是双手在激烈动作……难道他还能徒手解开手铐? 她心跳如鼓地上前一步。 贺兰拓低吼:“不要过来!” 白姜停下脚步,她怕贺兰拓被逼急的状态会对她暴力,所以保持安全距离,用防御的姿势观望。 贺兰拓那边传来手铐碰撞的声音,他的手臂在不断抽动,整个椅子跟着他一晃一晃,整个简易床都跟着在嘎吱嘎吱地晃动,那声音地夹杂着一些贺兰拓的低喘声,整个房间跟他的频率一起回荡出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白姜观望几秒,竖起浑身警戒状态上前,他总不可能真的是在试图挣脱手铐吧…… “你在做什么……”她柔弱地问,试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快要看清贺兰拓的侧颜。 “别过来……”贺兰拓压抑着低声重复了一遍,伴随着他一声清晰的闷哼。 这下白姜听清楚了,那是一种似乎痛苦又极致舒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贺兰拓的喘息,充满无法抑制的欲念。 她立刻上前一大步,弯腰从贺兰拓的身上看下去,他一双白玉似的手依然在手铐里,手里握着的那根粗长大屌顶端的马眼里,溢出了乳白色的浊液,牛奶那样白。 还有浊液喷射到了旁边的床单上。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额角上是一层细密的汗。 他终于射出了初精。 白姜伸手把他的上半身掰过来,贺兰拓立刻把手往旁边的被子下面藏,不让白姜看到他手掌心流出的鲜血。 “别看我。”他说,“脏。” 他这话配合那个表情,一下子触动白姜心里很柔软的地方。 哪里脏了?贺兰拓觉得自渎很脏么?他为什么对性爱这样有污秽感?他高潮之后的脸很好看,她为什么不看。 “好,我不看你。”但她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 白姜移动身子,给贺兰拓松开脚上的捆绑,最后把椅子扔到地上,拿钥匙来给贺兰拓开手铐锁,“你可以动了,我给你都解开。” “不用。” 贺兰拓更加把双手往被子下面藏,比起解开手铐,现在他更不想白姜看到他手上的血,他找了个借口,“就这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样吧,你解了手铐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就这样?” “就这样睡。”贺兰拓道,他现在浑身提不起力气,想离开也走不动,这种情况下,他倒是不挑床。 白姜收起钥匙:“那你往里面挪,这里只有一张床。” 贺兰拓往里面挪了两寸,背影离她更加遥远了。 白姜熄了灯,仰躺在他身边,闭上眼。 她其实还想再碰碰他,或者再说几句话,因为过了今夜,她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对了,趁现在可以让贺兰拓跟自己聊聊学习方法。 但她又想到贺兰拓是很倦了。她今晚已经够坏了,还是别再打扰他。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就在月光中侧头凝视着贺兰拓的背影,一边总结今晚发生的事情。 怎么说呢,就好像大餐在前,可她还没吃够,只恨她没气力,吃不动了……不爽的是他的反应太冷淡了……她真的有那么差劲?他被她的逼夹着的时候还不如自撸的时候爽? 真是打击人的自信心。 也刺激她的好胜心。 真糟糕,为什么他能让她在强奸了他之后,还是不甘心,感觉自己远远没有真的征服他。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她最后脑海里回荡着贺兰拓高潮的喘息声,终于入眠。 * 白姜只睡了四个多小时就醒来,黑暗中,她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贺兰拓的呼吸声,然后发现窗外天空微微地亮起来。 νīρㄚzщ.cом 18、初夜第二天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车头驾驶室,把房车开出这片热带雨林,停到外面的街道上。 然后她趴在驾驶席上又小憩了一会儿,看车窗外的世界一点点变亮。 换上一套干净的休闲装,下车在附近逛了一小圈,早餐的空气清新美好,她把她昨晚藏在一丛花下的塑料袋捡起来,那里面包着贺兰拓的手机。 再上车,贺兰拓依然是背对她侧身睡着,他的姿势就一直没有变。 白姜把他的身体轻轻拨成平躺,想给他打开手铐。 贺兰拓忽然睁开眼睛,白姜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没注意到他的左手在瞬间紧握成拳。 刚睡醒的脸还没有套上表情管理的面具,他缓缓移目望向白姜,高耸的眉骨让他双眸更显深邃,可半阖的眸中却有种婴儿般的懵懂和迷糊。 白姜感觉自己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真想抚摸他的脸,或者吻他。 她忍住冲动,故作平静地移开视线,俯身去解开贺兰拓的手铐,这才看清贺兰拓握紧的左手上有血痕:“你的手受伤了?” “嗯。”贺兰拓缩回手,不让白姜看清楚。 他怎么弄出血的?如果是手铐勒伤,那应该伤口在手腕,可她没看到他手腕有伤口。 白姜觉得奇怪,但也不便再问,把他的手机扔给他,然后兀自转身收拾东西,道:“我一会儿出去,你自己离开,现在回去还能赶上第一节课,我8点的时候回来还车。” “嗯。”贺兰拓起身,坐在床上闭着眼,手肘支在膝盖上轻轻按揉自己的额角。 白姜最后看了他一眼,想到他的血迹,从包里翻出两片创可贴,扔给他,又道:“冰箱里有冰淇淋你可以用来冰敷。” “嗯。”贺兰拓仍然没有看她。 这事儿就算完了。白姜心想。 走到门口,她顿了顿,但最终是没有回头看。 下了车,她快步走过两个街口,去买新鲜的榨汁豆浆和紫米咸蛋黄粢饭团。昨晚太累了,她得多吃一份早餐,让新的一天元气满满。 贺兰拓打开手机,看到他的微信昨晚给乔景绎和司机晏叔分别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有事今晚不回去,让他们先走。 毫无疑问,这是白姜拿着他的手机发的,白姜还顺便向他显示了她能轻松破解他的屏幕锁。 该说她聪明还是幼稚。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贺兰拓抿了抿唇,起身下床,白姜扔给他的创可贴从被子上掉落在地面,他看也没有看一眼。 他的手指在联系人列表滑动,他应该通知家里的律师,或者直接联系相熟的公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们。 白姜没什么威胁力。他们会想很多种办法解决她,就算她真的爆出自己的性爱录像,也能从网站上被删干净。 她一个人渺小的力量就像车轮下的蝴蝶,会被碾碎得粉身碎骨。 * 上午第三节课,白姜回了学校,双腿之间疼得不行。 都怪贺兰拓鸡巴太大。 拐到走廊上时,她站住了脚。 陈三愿等在她的教室门口,转头来跟她四目相接。 她忍痛,竭力维持步伐正常的样子向他走过去。 “你去哪儿了?”陈三愿上下打量她,“别对我说谎,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白姜停在他面前。 陈三愿把她拉到僻静处,摸出手机:“我今天早上收到观鸟会那些人的短信了,他们居然给我道歉,说再也不会找我麻烦了,我就知道,你昨晚一定是做了什么。” “……”这贺兰拓办事效率真高。 “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儿了,我问了周婉芳,她说你昨晚夜不归宿……你的腿怎么了?” 白姜深吸一口气,知道瞒不过陈三愿了。 VīρYzщ.Cом 19、“我硬了,你得负责解 但是她得替贺兰拓保密。 她直视陈三愿的双眼:“是,我跟观鸟会里的一个男生,睡了……所以,他们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是谁,我签了保密协议。” 陈三愿的瞳孔里面剧烈地震。 “为什么我连你都保护不了,你还要跟我说对不起……”肉眼可见,他很痛苦。 白姜仰起头认真地望向他:“哥,别给自己压力,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遇到的麻烦,是我连累你,现在麻烦解决掉了,没事了……” “没事了?你把身体给了那种畜生你现在告诉我没事了?”陈三愿一想到白姜昨晚被一个富家少爷操的样子……他的脑浆简直沸腾成了硫酸水想要泼在那个男生身上。 叮——这时上课铃声激昂地响起。 “没事的。”白姜握住陈三愿的手,坚定地摇摇头,“是我自愿的,因为我其实……我昨晚电话里没有说谎,我真的喜欢他,我跟他睡是我乐意的,对不起。” “姜姜,你……你不能这样骗我。” “我没有骗你。”白姜用力捏了捏他的拳头,然后松手,“上课了,哥,我先进去了,这件事结束了,你先去上课,好么?” “……好。” 陈三愿最终还是顺从她,目光复杂地送她进教室。 这就是白姜非常喜欢陈三愿的地方,不管她做了什么,他可能内心会有激烈的想法,但他不会闹腾,他们之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间太熟悉了,从没闹过别扭。 只是她提了分手……她知道这两个字很伤人,可是她觉得如果拖着不分,对陈三愿更不公平。 到了中午,他俩照旧在食堂老地方碰面,吃饭。 陈三愿没有再向她确认那件事,既然白姜说没有骗他,那他就当她没有骗她,他不仅保护不了她,还连作为男性的魅力都输人一筹,他还能说什么。 他默默拿出一管膏药给白姜:“还疼么?” “有点,谢谢。”虽然白姜自己买了足够的药,用不上陈三愿的了,但她还是把药收了起来。 然后她拿出一个手提袋,拎到陈三愿脚边,笑道:“兼职的工资都结算清了,我也小赚了一笔,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 里面是一双球鞋,陈三愿喜欢的牌子,陈三愿喜欢的款式,她不用问他就一清二楚。她对陈三愿的歉意表达在这双鞋的价格里,虽然这远远不够,感情债是还不完的。 陈三愿没有拒绝,在他沉默的时候,白姜感觉到他或许又要开口说昨晚的事,于是她先一步道:“哥,我已经长大了。” 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人,她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陈三愿明白她的意思,然后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聊天谈笑,只是陈三愿明显注意了调整两个人的亲密度,从男朋友的距离退回哥哥的距离,比如只把她喜欢的菜夹到她碗里,不再送到她嘴边,也不对她有肢体碰撞。 他切换得如此有分寸,伪装得如此自然,然而还是多少在逃避跟她相处,吃完饭就很快告别。 白姜觉得这样挺好,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时间来调整。 午休的时间一个人闲逛,她从手机上翻出一条上午没注意到的短信。 陌生号码:已转账,买药的链接给我。 白姜微怔,意识到这是贺兰拓的短信。 她看了看APP,贺兰拓给她转了一大笔钱,远远超过她的用度。封口费的意思? 白姜嘴角上扬,把买药的链接回复给贺兰拓。 她的嘴角很快又撇下来,她发现自己其实不开心。 贺兰拓……今天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会讨厌她? 如果这条短信就是她跟贺兰拓之间最后的沟通,她该怎么过完余生? 乌云压在她的心上,或者这就是她昨晚做坏事的报应。 真没出息,那么惦记他干嘛呢。 乌云持续到她下午第二节课,她因为昨天睡眠时间太短,不可扼制地开始打瞌睡,直到忽然收到一个陌生来电。 她摁断电话,那个号码随之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你现在来A区的慎思楼找我。 是贺兰拓。 白姜呼吸顿住,心头好像被什么狠狠一扯,整个人都立刻从瞌睡的状态清醒过来。 她手指颤抖地回信息:我现在在上课,什么事? 贺兰拓:电话说。 然后电话又打了过来。 啧,好强势。 白姜出了教室门,在去厕所的路上接通电话:“喂?” “来找我。”贺兰拓冷硬的声音传来,“我硬了,你得负责解决。” 他说“我硬了”那三个字,白姜听着,条件反射地小逼里就一阵热。小妹妹怎么回事,刚被操肿了,还馋着他?恬不知耻。 白姜弯起唇角,恨不得立刻飞到慎思楼去,却心口不一地说:“我们已经两清了,你现在是要性骚扰?” “我今天上午去医院检查过,身体都清洗了,但是那里一直还有些肿痛,今天中午又勃起了,我用冰水冲了,消不下去,是你昨晚用药的后遗症,你必须来帮我解决……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根本没法上课。” “你……你撸啊。” “撸过了,不行。” “那你想要我怎么解决?” “你说呢?药是你下的。”贺兰拓似乎还真有几分恼怒。 白姜调转方向,往楼下走,一边用手掩住嘴道:“那你让你小弟们去帮你买飞机杯,或者……让他们帮你口,他们一定有经验丰富的,是不是,哪儿像我啊,毫无经验,不行,伺候不了您金贵的身体。” 20、“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说“我又不是GAY”,没想到贺兰拓不假思索回答:“不,我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这事情只能你跟我知道。” “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贺兰拓知道他这句话听起来很苏么? “喔。”白姜顿了顿,声音柔柔弱弱,“所以……你……想肏我?” “对。” “可我不想让你肏。”白姜简直快笑出声了。 “你必须负这个责。” “可我的那儿还肿着,走一步疼一下,我一直疼得没法听课,你的鸡巴太粗了,能削细点儿么?” “你先过来,我可以不插进去。” “你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贺兰拓真能把骚话说得异常冷漠:“你好好配合,我会尽力在外面蹭射。” “可我……”白姜笑,一边下楼向A区的方向快步走,一边道,“我不相信你,学长,我害怕你。” “害怕我什么?” 白姜说得直截了当:“害怕你因为昨晚的事情,报复我。” “我如果要报复你你也躲不掉。我给钱,你要多少一次?” 白姜沉默两秒,旋即笑道:“有钱我当然要赚,那,两千吧,先说好,不能插进去。” “嗯,两万都行,你立刻来慎思楼,三楼,306。” “好。” 白姜收起手机,抬眸见视野前方天上的云,每一朵都那么可爱。 她没有直接去A区,而是曲线拐到了学校的招待所。 招待所的内部设施堪比五星级酒店,里面有整个学校环境最好的公共厕所,里面有莫名好闻的香水味,宽阔的大理石洗手台,架子上搁的绿植盆景,墙壁上的艺术画作,无一不赏心悦目……没错,这的确是厕所,不是文艺小清新情调咖啡厅。 白姜在隔间里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形象,用湿纸巾擦拭皮肤,先给自己梳了两个麻花辫,然后换上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她也不知道贺兰拓喜欢什么风格的内衣,总之要让他新鲜感是不是。 罩杯只能遮住三分之一个乳球,嫣红的乳头从黑色薄纱里明显地暴露出来,对着镜子看,她自己都害臊,她从来没穿过这样成熟风骚的胸罩。 她不想在路上走光,于是贴上乳贴遮住,然后给自己画裸妆。 正在她生涩地用Z字形刷睫毛的时候,她手机响了。 贺兰拓的声音明显不悦:“你走到哪里去了?” 白姜软糯道:“抱歉,我在上厕所,马上就——” 她话没说完,另一个电话切了进来。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白姜一看,来电显示是她弟弟江辞。 “我马上就来。”白姜当即挂断贺兰拓,接通弟弟的电话,“喂?” “姐姐,那个,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弟弟心虚的声音传来。 白姜微怔:“啊……你不是明天到么?” 弟弟是美术生,白姜给弟弟报了画室培训班,他原计划明天从小城老家抵达鹿城来找她。 “对不起姐姐是我任性,我想提前来一天给你惊喜,我跟三愿哥说好的,他这会儿应该来校门口跟我碰头,可是他失联了,手机打不通。” “打不通?”白姜提起了心,“你上次收到他的联系是什么时候?” “唔……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前,他说马上出来接我,然后我到了门口他电话就一直打不通了,十几分钟了。” “你现在在哪个校门?” “在……像一块巧克力威化饼的……” “北校门,你在那儿等着,我现在来找你,大概十……二分钟。” 白姜一边说一边飞快把化妆品扫进书包里,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陈三愿,的确关机了。 陈三愿跟江辞约好了,他怎么会突然关机失联。 白姜只考虑了一秒钟,就打电话给贺兰拓,声音比刚才严肃多了:“学长,陈三愿跟我弟弟约好了现在见面,二十多分钟前还有联系,可他现在关机了,找不到人。” 贺兰拓并没有嘲讽她大惊小怪,而是用交代正事的语气从容道:“我今天上午已经告诫过他们了,现在我再问问,你放心,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不会有事,你过来。” 白姜对贺兰拓这种冷淡的温和有点意外:“我得先去接我弟弟。” 贺兰拓很果断:“你过来,我让人帮你去接弟弟。” “他身体不好,大老远从我老家过来,我得自己去接他,对不起,我……”白姜想象了一下贺兰拓此刻的表情,压低柔和了声音,“我晚点补偿你……的弟弟,好不好?” —— 贺兰拓内心OS:不好。你这个没长鸡巴的人不知道鸡巴痛的苦。Fubsp;you!#微笑 21、心藏邪念的弟弟 话落,贺兰拓那边没出声。 白姜等了几秒,然后挂断了电话,心里不太安稳,可也只能先鸽了贺兰拓。 她找到了一辆校内自行车,刚骑上去,就体会到了被自行车坐垫压在肿痛的花唇上有多酸爽。 只能下了车,一阵风似的疾步到了北校门口。 江辞正在门卫室坐着跟门卫大叔聊天,他总是很容易讨长辈的喜欢,一见到白姜,他腾地就弹起来,小狗一样叫着“姐姐”欢乐地向她扑过来,蹿进她怀里。 白姜见到弟弟也很开心,弟弟比她印象中又高了几厘米,恐怕已经超过一米八,皮肤晒黑了,身体上的肌肉变硬了,身上还有种久违的山野阳光晒在谷粒上的香味。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紧紧地压在弟弟的胸膛,虽然这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拥抱什么的没什么不妥,但是……现在这个触感强烈得让她无法忽略。 可能是因为贺兰拓的电话,她本来就有点湿,身体太敏感了。 “松手,江辞,姐姐快喘不过气了……”她在弟弟怀里轻轻挣扎。 江辞其实是白姜的妈妈白如霜的某一任前男友姜某的儿子。 白如霜那个时候刚来鹿城打工,她年轻漂亮又爱玩,玩的圈子里的人大部分也都是这座城市的底层打工仔,放纵恣意,个个穷得只有青春可以挥霍。 那位前前前前前(……xN)男友姜某据说长得相当靓仔,头顶飞机头身骑电动车,流窜于脏兮兮的市井小巷到处把妹,在跟白如霜交往的同时,脚踏N条船,春风得意,直到不小心渣到了别人的女朋友,一天晚上被别人在加油站的厕所里用匕首捅了肚皮十七刀,尸体被发现时已经凉透了。 那个时候白如霜刚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算了日子,她肚皮里的孩子不是姜某的,是另一个人的,这让她很沮丧,因为姜某固然是渣男,却很招女人爱,白如霜爱他爱得刻骨铭心,这点从她为次女白姜起的名字就可见一斑,她已经生了两个女孩,一直想为姜某生个儿子。 姜某下葬那天,白如霜一个人去堕胎,在堕胎的十八线私人诊所,白如霜遇到了另一个来堕胎的小姐妹,她告诉白如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某的。 白如霜一时妒火焚身,她觉得小姐妹是在说谎,说怀了姜某的孩子根本就是在她这个正宫面前炫耀。 于是白如霜一通好说,劝服那个小姐妹放弃了堕胎,勉强生下了姜某的遗腹子,孩子刚生下来,白如霜就去做了DNA验证,证实了的确是姜某的儿子。 白如霜当时拿着DNA亲子鉴定报告单什么心情,她自己现在也记不清了,想来是气昏了头的,然后她就按照之前跟小姐妹说好的,带走了那个男婴领养。 说是领养,其实她简直想把那个婴儿掐死。 最后或许是白如霜心肠不够硬,还是没掐死婴儿,而是把婴儿带回老家,扔给了白姜的外公外婆,自己便又跑去鹿城的花花世界浪了。 外公外婆以为这又是自家闺女生的孩子,一个男婴,长得白嫩可爱,老人家生活拮据也只能养了起来,问白如霜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如霜想了想,说叫姜辞。 “哪个[cí]啊?” “告辞的辞。”白如霜吐着烟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姓姜的,今生今世,告辞了。 乌龙是,外婆只问了是哪个[cí],下意识以为姓氏是江河的江,所以原本应该叫姜辞的男婴上户口时就变成了江辞。 白姜比江辞大两岁,也是从小跟着外公外婆,外公外婆在老家涧泉城的山间旅游景点开小卖店,先后带大了白姜和白姜的姐姐,白姜的姐姐长到可以做事的年纪,就被狡猾的白如霜带去了鹿城帮她干活,外公外婆简直气得够呛,现在又要带小江辞,十分劳累,然而再劳累也没办法,谁让他们闺女不靠谱呢,孩子总得有人养。 幸亏江辞从小是个好孩子,模样可爱,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性情乖顺,不哭不闹,在白姜心里是个完美的好弟弟。 可惜后来,弟弟检查出有遗传病,或许只能活二十几岁。 白姜在六年级时因为成绩优异,参加奥数比赛被老师相中,便从乡下去了鹿城的好学校念书,跟着妈妈生活,弟弟则一直在乡下,他们通常寒暑假才能相聚,直到而今。 “姐姐,你……”江辞松开她,睁大了眼睛打量她,“你今天,你……化妆了?” 是因为来接他所以特意化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姐姐化妆,她那只刷了一半睫毛膏的眼睛……好美。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江辞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快起来,姐姐的胸也变大了的感觉,每一次见,都感觉比上次更大,无法忽视,触感弹软,他一直都想……好想把手伸进姐姐衣服里,揉姐姐的胸。 不,那么做是不可以的,他只能心里想想。 “你怎么烫头发了?”白姜揉了揉弟弟的发顶,烫染的栗色头发质感松软,搭配心形刘海,修过的剑眉……时尚中有一丝丝难言的土气。 害,不过因为是自家弟弟,怎么看怎么帅。 “嗬,没烫过,试试。”江辞抓了抓头发,并没有告诉白姜,这是他在老家最fashion的理发店里挑了很久的发型,就是为了来城里见她时,让她知道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山里玩泥巴的土小子了,他长大了,长成帅小伙了,“姐姐,你……饿么,我带了点老家的杏子来。” 白姜暂时没心思跟弟弟闲聊,先打电话给贺兰拓。 “陈三愿的事我已经处理了,他们不敢做什么。”贺兰拓语速快而不带情绪地陈述,“你现在可以过来了?” νīρㄚzщ.cом 22、看房,思春,擦枪走 “我弟弟来了……我得带他去吃东西放行李,我跟他三个多月没见了。” “所以?” 白姜感到自己有点像在找借口婉拒贺兰拓,天知道她绝无此意:“所以,抱歉,我现在不能去你那边……” “你不用来了。”贺兰拓说完就挂了电话,听声音他相当不悦。 他没有从电话里伸出手来狠狠扼住白姜的脖子算他修养好,鸡巴异常勃起的肿痛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 “姐姐,谁呀?”江辞好奇地观察打电话的白姜。 白姜心里不是滋味,电话被挂断后的几秒,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想立刻出现在贺兰拓面前。 她面上掩饰了过去,对江辞笑了笑:“没事,一个同学。”随即她打电话确认了一下陈三愿的情况,果然是观鸟会那帮人想偷偷找陈三愿麻烦,不过也没对他动手,然后就被贺兰拓及时制止了。 她婉拒了陈三愿要过来的打算,跟老师请了假,带着江辞去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看租房信息。 “姐姐给你选了这几套,你看看,都离你们画室挺近的。”白姜把手机推到江辞面前,然后给他盛汤,“这边都是寸土寸金的,你得习惯跟别人合租。” “姐姐,我想跟你住。”江辞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眼巴巴儿地望着她,跟个小狗儿似的。 “……” 江辞接着道:“我跟三愿哥讨论过了,他很赞同,他说你住宿环境不好,我来了正好帮你提高生活品质,他帮我们找了好几套备选,你看……” 白姜本来没钱换房,但是,她现在有了。 她瞥了一眼,都是附近环境不错的小区,陈三愿找的,性价比都很高,她开始心动了,一是她也想要更好住宿和学习环境,二是她也想多点时间照顾弟弟,给他补补课…… 江辞一眼看出白姜在犹豫,立刻开始握住白姜的手撒娇:“姐姐,我们租个两室户多好啊,虽然有点贵,但我有钱的。” 白姜:“你哪来的钱?” “我在网上做主播呀。”江辞挠挠头,眸底掠过一道暗光,但很快掩饰下去,“就是唱唱歌,教教画画,有好多哥哥姐姐给我打赏……总之姐姐你放心我们钱够的,好不好嘛~姐姐~我还会做菜给你吃的~我做菜的手艺又进步了~” 随着长大,江辞的小脸长出了英气和棱角,他脸型清瘦,然而这么撒娇,眼睛里仿佛有一池星海,有点酷又有点蠢萌的样子,白姜完全受不了,弟弟就是开口要天上的月亮白姜也得去帮他摘啊。 “行。”她终于点头,“可你得答应我你要好好学习,我会监督你,还有你不用打工,我有钱……松手,松手你别这样!” “噢耶!噢耶噢耶~耶耶耶~”江辞跳起来,搂着白姜的脖子欢呼,“我就知道姐姐最爱我了,姐姐么么哒,姐姐姐姐抱抱~我要飞起来的抱抱~转圈圈的抱抱~” “别,你别这样闹腾,臊得慌,公共场合你注意……坐下,去坐下。”这么大个男孩子了,说这些不害臊么? 旁边吃饭的人侧目来看,只见那个一米八几的高大男孩跟一只二哈似的兴奋地扒着他姐姐蹭,他姐姐外表像是个娇软稚嫩的洋娃娃,言行举止倒是像个稳重大人。 吃完饭,白姜带江辞去看房,一路心里都惦记着贺兰拓,惦记着他的鸡巴还疼不疼,有没有找别的法子解决。 他会不会找别的女生泻火……一想到这个念头,白姜就后悔得想让面前出现个哆啦A梦的任意门,让她立刻一步迈到他面前。 看第二个房子的路上,她终于忍不住了,打电话给贺兰拓。 对方摁断了。 白姜的心一下子被踹进了深渊,她为什么当时决定让贺兰拓等呢,明明知道他硬着消不下去很难受,可是……她不能让远道而来的弟弟等着她,也不想麻烦陈三愿帮忙去接应弟弟,还有或许……她潜意识里,不想让贺兰拓觉得她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她想让他知道,也是让自己知道,她的生活里有很多比他更重要的事情,对,他在她心里不该是个重要的人。 他高不可攀,她如果对他动心,必定会摔得很痛很惨。 道理她都懂,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好蠢,至少,两万块钱一次,卖淫给贺兰拓,也太值得了,她怎么能错过呢。 嗯,好吧,她承认,虽然她缺钱,但此时此刻,比起钱,她更在意的是他的人。 或许她应该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她现在根本没办法停止思考他。 “啊……这里还有个飘窗,风景真好,晒衣服也方便,姐姐,你觉得这间房怎么样?姐姐?姐姐?” 江辞的声音把白姜拉回现实,她集中精力,认真地四处看了看:“热水器在哪……是民用电么……这边晚上会不会吵……” 白姜仔细地询问了房中介详情,看江辞的确很喜欢这里,他走了一天也累了,于是她就当即定了下来,在APP上签好电子合同。 随即他们返回学校去拿江辞的行李箱,新房子有个缺点,是老居民楼,没电梯,在五楼,白姜跟江辞只能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分批,一点点拎上五楼。 白姜不想让江辞太负重,自己拎得多,累得气喘吁吁,俩人在楼梯间歇息,江辞随口问了一句:“姐姐,三愿哥怎么不来?” 白姜觉得分手的事情还是晚点再说为好,道:“他课程要紧,你别去打扰他。” 江辞点点头,掏纸巾擦汗时,他瞥见三楼住户的门开着,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大叔,猥琐的小眼睛正盯着白姜在喘息中起伏的大胸,还举起手机摄像头对着她,似乎要拍照。 江辞当即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蹿下去,一把揪住中年大叔的衣领:“看什么看?拍什么拍?” 中年大叔在短暂的怔愣之后,看清江辞不过是个长相俊俏的毛头小子,大叔也是个头有一米八几满身横肉的高壮人物,当即凶相毕露,狠狠推搡江辞一把,恶声嚷嚷:“老子在老子门口站着,要你管?你妈逼有没有教养!” “你他妈敢看我姐姐,你——” 白姜连忙上去拉住江辞:“江辞,冷静,过来,走。” 她把还在跟大叔对骂的江辞强行拽上楼,关上门之后才开始教育他:“我说了你不要在外面跟人起冲突。” 其实江辞大部分时候脾气都很好的,就是遇到某些事情会特别炸,他要是个健康人白姜也还没那么紧张,主要是江辞情绪激动的时候容易发病。 “姐姐,他色眯眯地盯着你,还想拍照!”江辞义愤填膺。 “在外面被偷拍无可避免的,城里什么人都有,你放宽心吧,这些人不敢做什么,别去跟人吵,别给自己惹事,明白么?”白姜弯腰摸他的头顶,顺毛。 她刚才因为热,无意间解开了第一颗纽扣,现在一弯腰,雪白深邃的乳沟就从领口露了出来,让江辞看得清清楚楚。 江辞的愤怒瞬间熄灭下去,另一股火从他身体里蹿起来,热血涌向他下腹的性器。 —— 作者菌碎碎念: 弟弟high起来要姐姐抱抱的那两句话来自歌曲《老公天下第一》, 这首歌特别甜腻肉麻,适合逼迫你的对象唱gt;///lt; 23、情欲发泄,情敌相见 他能看清姐姐白里透红的皮肤上的薄汗,嗅到她那种特有的带点牛乳味和青草儿的体香…… 江辞抬眸,张开手臂,扁扁嘴:“好嘛,我错了,下次不惹事了,姐姐抱抱我。” 白姜抱了抱他,那一瞬间,江辞的本能冲动地想把手伸进白姜的衣服里,握住她那对大奶子,那该有多爽。 他腾地站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在厕所里,江辞拧开水龙头,解开裤子,打开手机里的私密相册,看着里面他偷拍的姐姐照片,眉头拧紧,疯狂撸动他的鸡巴。 姐姐是他一个人的……姐姐的胸好美,好想舔……怎么能眼看着姐姐被别的男人染指……讨厌的陈三愿……诶,他今天没来,是不是他跟姐姐的关系不好了?那可太好了……希望姐姐早点跟他分手……没错,三愿哥哥是个好人,但是对不起,他不想跟任何男人分享他的姐姐。 姐姐身边的任何男生,都是他的敌人。 他急着来鹿城,就是为了守在姐姐身边,把所有姐夫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中,把姐姐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时候,他被检查出有病之后,先送到鹿城的大医院治疗,外公外婆无力支付他的治疗费,让妈妈给钱。 在医院病房外面,妈妈跟姐姐吵了起来,他听到了。 妈妈说:“还治什么治?他又不是我的儿子,是姓姜的跟别的女人的野种,我当年可怜他要被堕胎,好心救了他一命,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他根本没机会出生!他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当年我流掉了自己的孩子,把他领回来养,养了这么多年,已经够意思了,现在他有病,医生说了,治了也活不长,二十多岁就要死的病秧子,养着有什么用,浪费钱!” “是么?江辞不是你最喜欢的孩子么?”白姜冷笑着,“小时候你从城里带好吃的回来,最好的那份永远是给江辞,我跟姐姐生病了外婆跟你打电话你都不耐烦听,只有江辞发烧的时候你会亲自从鹿城回来看他……我还以为我们仨只有江辞是你亲生骨肉呢。” 白如霜不耐烦地打断她:“别说这些有的没有,当年我把这个小野种领养回来,本来是想掐死他,报复那个姓姜的渣男,后来我想了想,觉得掐死一个婴儿没意思,不如等他长大了,我再慢慢折磨他……呵呵,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没折磨他呢,已经忘了我怎么恨那个姓姜的渣男。 你说好不好笑,我现在连姓姜的长什么样儿我都不记得了,那个曾经让我恨之入骨的男人……我已经不爱他也不恨他了,时间解决了一切,渣男自己造的孽,上天惩罚在了他儿子身上,好得很,也不用我动手,他不是我儿子,我不给他花钱,有问题吗?没毛病。” 江辞听着这些话,没有完全听懂,但已经如遭雷劈,比当时听说自己得了绝症的时候还要震惊而痛苦。 原来,他不是亲生的,姐姐也不是他的亲姐姐,原来,他有病妈妈就不要他了……他活着是浪费钱。 可他接着听见姐姐白姜对妈妈说:“这个病也有希望治好的,医疗科学在不断的进步发展,连艾滋病和癌症都有治好的……你当初既然把江辞当作自己儿子带回来养,就不该不负责任地抛弃,现在你拿不出钱来就算了,反正我的奖学金,我的竞赛奖金可以给他用,我还可以去做家教,打黑工……” …… 江辞偷听完了之后,回到病床上躺好,擦干净脸上泪痕。 姐姐推门进来看他,姐姐假装若无其事,江辞也假装若无其事。 他露出苍白的笑容,对姐姐说:“要不,治不好就别治了吧,我……” “你说什么呢。”姐姐坐到他面前,攥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你忘了你五岁的时候就跟我许诺过,你将来要做画家,要做当代梵高,名扬天下,赚很多钱来给我买大别墅住,还要在游泳池里养鳄鱼,你可不能耍赖。” “……”江辞怔住几秒,眼里晶莹闪动,终于,他低下头抹了一把眼角,低声喃喃,“姐姐,可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我懂事了,我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明白我不要当梵高,我要当毕加索。”江辞蓦地抬头,眼眶湿红,却对姐姐白姜挤出一丝微笑,“梵高的结局不好,毕加索才是人生赢家,他活了91岁,一生富有顺遂,人见人爱……” 白姜笑了:“毕加索是个渣男,有一大堆情妇。” “我不会做渣男的。”江辞连忙说,“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他心里没能说出口的下半句话是——姐姐,我只喜欢你。 从我懂事的那一天开始,直到我的生命结束。 …… 水声哗哗,掩盖了江辞压抑的闷哼声。 肉红色龟头终于射出乳白色浊液,江辞在剧烈喘息中,大脑一片白茫茫,只剩下疯狂想要把姐姐吃干抹净的夙愿。 夕阳斜坠,余晖把天际映得金灿灿一片。 白姜带江辞去画室报道,刚下楼,就看到楼道对面的花园里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微微仰头,在看木瓜树上的果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实,戴着墨镜,黑口罩,浅卡其色工装风外套,但白姜还是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他的左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可鹿港现在气候温暖,不需要戴手套,白姜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清晨的时候,看到他手上的血痕。 她挤了挤眼睛,确认不是幻觉。 江辞看看那人,又看看白姜:“姐姐,那谁啊?” 这时那人已经把树上的一只木瓜摘了下来,然后掉头走到白姜面前,提着木瓜的柄递给她,就好像是专门给她摘的礼物。 江辞愕然,白姜心里一窝土拨鼠破土而出,尖叫破空,面上只是露出些微的惊诧:“学长,你乱摘果实,不怕罚款?” “没告示说不能摘。”贺兰拓不怕罚款。 “可是,路边的果实一般都不好吃,而且,这木瓜太青了。” “形状好看,做摆设。”贺兰拓道。 江辞把木瓜接了过去,认真看了看:“象牙形,是很漂亮,我可以用来静物写生。” “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姜看向贺兰拓的双眼,但墨镜后面他的瞳孔在哪她都看不清,于是她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想让他单方面地从她脸上读取她的情绪,比如,看出她现在有多高兴见到他。 “找你。”贺兰拓觉得这句是废话。 江辞头顶敏锐地竖起八卦小雷达,视线在白姜和贺兰拓之间来回梭巡。 —— 关于拓哥撸射后手上的伤是咋回事,以后会揭露,看过旧文的读者可能会猜到原因gt;///lt;别剧透喔 24、专程来廉价出租屋嫖她 “我……” 白姜感觉自己有些口渴,“我正打算出去……” 她犹豫了。 “你还要我等你多久?”虽然贺兰拓的语气很冷硬,但是这句话一出口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暧昧气息。 白姜终于转向江辞:“学长找我有点急事要处理,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回来或者明天我们再去报道。” 江辞眸色瞬间黯然,但他把情绪压抑在眼底,勉强弯了弯唇角:“没事姐姐,我自己去报道就可以了,我又不是小学生,喏,帮我把这个拿上去吧。” 江辞把木瓜塞到白姜手里,对贺兰拓挥挥手:“那我先走咯,学长再见。” 白姜把视线收回贺兰拓脸上,她挺紧张的,但是假装很轻松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我让人跟踪你了。”贺兰拓转身兀自向楼道走去。 白姜微怔,然后快步跟上他:“你要去我家?” “不然呢?”贺兰拓的潜台词似乎是“难道我们在楼下做?”。 “你来找我做什么呀?”白姜明知故问。 贺兰拓觉得这种问题等同于调戏,楼梯间里,他不方便回答。 “你……学生会主席,你让人跟踪我?”白姜跟在他身后上楼,忍不住怀疑他滥用职权。 “嗯。” 贺兰拓似乎没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合常理,漫不经心地解释,“我跟他们说怀疑你是校园贩毒的零售商,需要调查。” “……”白姜哭笑不得,“合着学生会长大人还打击校园贩毒恶势力。” “我对毒品零容忍。”他们经过了三楼,贺兰拓忽然停下脚步,道,“你先上去等我。” 白姜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于是她先正常上楼,然后悄悄地移步下来看。 她从上面偷窥到贺兰拓一把拉开三楼虚掩的门,把门里面那个高壮的中年大叔拽了出来,如同抓一只公鸡出鸡笼。 “诶,你干啥你干啥你——” 大叔手里握着手机,嚷嚷着扑腾,被贺兰拓强行拽到楼梯间窗户面前,然后让白姜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贺兰拓一手扯住大叔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如此暴力的动作就发生在一瞬间。 然后下一秒,贺兰拓将那大叔猛地推出窗户,手里拽着他水桶腰上的皮带,让他半个身体悬空,同时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机摸过来,看了一眼屏幕。 里面刚拍的视频,是从楼上俯瞰的角度拍到的白姜,乳沟清晰可见,第二段小视频,是白姜走到四楼的时候他在三楼以仰视的角度拍到的白姜的裤底,显然,大叔希望从少女宽松的裙裤底下看见她的内裤,或者只是腿根。 “角度找得不错,挺有经验是不是?”贺兰拓把手机从窗口抛出去。 啪叽一声,优美的抛物线之后,手机砸在了楼底。 “不是不是——啊!!救命!放开我!出人命啦!”大叔的双手在虚空中拼命挥舞,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往下悬吊的头部很快充血变得通红。 白姜都看得浑身发怵,她真怕贺兰拓一个不慎……会摔死人。 “你再叫我就松手了。” “别松手,别松手大哥我错了,求求你……” “以后还拍么?” “不拍了不拍了我错了我就是一时好玩真的我一点恶意也没有真的求求你不要弄出人命嗷嗷嗷嗷——” 贺兰拓停顿几秒,终于道:“嗯,知错能改是好事,但是如果你下次再……” “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我绝对不敢了我知错了我——” 贺兰拓手一捞,把大叔丢了进来。 然后他掏出消毒纸巾,一边掉头往楼上走,跟个没事人似的。 可白姜看着他,那感觉就像看着一个刚杀了人的黑道老大,风从楼道口的窗户灌进来,浮动他的发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白姜就站在四楼的门口等他,问:“怎么了?” 贺兰拓与她擦肩而过,一边往上面走一边用纸巾擦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道:“他刚才踩到我的脚了。” 白姜跟在他后面,忍不住笑:“踩到你的脚,至于那样吓他?” 贺兰拓:“至于,因为我是个少爷,向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原来贺兰拓还会自黑,白姜还以为他这种天之骄子再有幽默感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他停在白姜的门口,侧身让白姜输入密码开门。白姜对他笑:“何必呢,不怕脏了你高贵的手么?呐,你来我家,不嫌我们平民的住宅脏?” “我的洁癖主要在人身上。”没有什么比人心更脏。 贺兰拓踏进去一步,摘下墨镜和口罩,环顾室内,中厅面积狭小,他皱了皱眉,又道,“是挺不干净,但今天只能将就了。” 白姜翻了个文静的白眼:“嗬,房屋出租之前刚做过清洁,哪里不干净了?少爷,真是委屈你了,要你到这种肮脏的廉价租房里来……嫖娼。” 说着,白姜视线下移,盯住贺兰拓的裆部:“你没硬了?” “硬着。”贺兰拓道,“我换了紧身裤才能出来,不寒暄了,直奔主题。”他说着就往白姜的卧室走。 “你没换鞋呢!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不换。” 白姜没再翻白眼,反而露出友善的微笑,跟着贺兰拓进了卧室:“你来得正好,帮我铺床……嗯,我的床上用品还没搬过来,帮我弟弟铺床吧。” “你想在你弟弟床上跟我做爱?”贺兰拓瞥她一眼。 “……这里只有他的床铺了。” “那就不要床。”贺兰拓拉上窗帘,以目示意白姜,“你跪趴上去。” 床上没有铺床单,只有一块赤裸的床垫。 “我拒绝,太硬了,我的膝盖会疼。” 贺兰拓脱下外套,丢在床垫上,道:“你还可以选择趴在窗台面前,或者书桌面前。” “你……一定要用后入的姿势?”白姜感觉自己跟贺兰拓现在的对话语气就如同在讨论数学题用那种解法,莫名地理性正经,只是贺兰拓脱外套的动作已经让她湿得不行,他里面穿的白衬衣,他为什么总是穿禁欲系白衬衣?真要命。 “嗯。”贺兰拓开始解腰带,同时要求白姜,“脱裤子。” 白姜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在她面前解开裤扣,把那根憋屈已久的硬胀大屌从紧身内裤里释放出来,高高地竖立在胯下,形状壮硕雄健,龟头的色泽在窗外的阳光下……诱人品尝。 “看够了么?”贺兰拓冷不防开口。 白姜唇角微弯,大方地对他微微摇头:“没,挺好看的。一把好剑,平时藏着不用,你不觉得可惜?” 贺兰拓不想接她的骚话:“你还不脱?” “是等着你来帮我脱。”白姜顺着他的话说。 —— 卖萌求珠珠 (ω) 50珠珠加更一章唷~珠珠越多越粗长~ VīρYzщ.Cом 25、戴上眼罩,后入肏她 贺兰拓就那么冷冷看着她。 “看够了么?”白姜也问。 “快脱。”贺兰拓很无情。 白姜向他微微张开手臂,那个动作仿佛是小女孩想索求拥抱:“来嘛,帮我。” 贺兰拓一大步到她面前,摁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猛地翻转180°,往前推一步。 白姜被他强迫着弯腰,双手撑在面前的书桌上,贺兰拓从她身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褪到腿弯处,嫩白浑圆的蜜桃臀就这么裸露在他面前。 臀缝间,她有些红肿的阴唇饱满嫣红,昨晚刚破处的肉孔又变成了小小的一个洞,楚楚可怜地微微颤抖着,泛着湿润的光泽。 白姜感觉自己身后一凉,这个体位令人没有安全感,她有些害怕,回头看他:“别插进来,很疼,会伤到我。” “我知道。” 贺兰拓调整她的姿势,让他的阴茎抵在她的臀缝间,硬实的龟头贴到她的屄口上。 那里漫出舒服的刺激感,屄口的软肉立刻兴奋地翕动,似乎想把他的龟头吸进去。 “嘤……” 白姜手撑在书桌前,愈发难受,她的屄口已经又湿又痒,可她想要的性爱不是这样,她想要贺兰拓爱抚她,亲吻她。 下一秒,贺兰拓用一只黑色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干嘛……” “我不想跟你有眼神接触。” 这个回答比“我想跟你玩SM”还让白姜讨厌一千倍。 更令白姜崩溃的是,接下来她的两只耳朵里也被塞了东西进去。 白姜简直要气笑了,把耳塞拔出来,摘下眼罩回头瞪他:“你这是怕我听到你的喘息?听到你高潮的声音,你干穴的声音?你害羞?” “你可以那么认为。” “我昨晚上已经听到过了,而且我还可以翻录像出来随时听,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嫖客提这点要求不过分。”贺兰拓像个机器人那样强势,他给白姜再度戴上眼罩和耳塞,“你配合点,我会尽快结束。” 可她并不是想要尽快结束,她是想要一次舒爽的做爱体验。 她不高兴被当成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高翘起臀部,感到贺兰拓那根粗壮的大屌在她的腿缝间,紧贴着她的肉逼摩擦,就像在肏她一样,越来越快速。 “嗯……啊……呃啊……” 敏感的她第一次感觉到被磨逼也好爽,可更多的是酸痒难受,她的小逼开始想念昨晚被那根肉屌填满的感觉,现在他只在外面蹭怎么行…… 白姜听不见也看不见,触觉变得更加分明,身后男生的胯骨强有力地撞击在她的臀瓣,把雪白的肉臀都拍出白花花的波纹,拍得泛红,他的肉柱一次次分开她两瓣肥嫩肉鲍顶到上面,大龟头几乎要戳到她的阴蒂,来回摩擦,摩擦得那里淫水泛滥,烫得都快要烧起来。 “呜……啊……嗯不要……不要再磨逼了好难受……小逼烫得要起火了……” 白姜呜咽着扭动身体,臀部前摇后晃,想要躲避那根肉屌的折磨,前面一对大奶子被压在冷硬的桌面上扭动,可惜贺兰拓根本看不见。 贺兰拓终于停下来,呼吸平复之后,拔出她的一只耳塞,道:“难受么?我也难受,我射不出来。” “那要不我帮你口吧。”白姜的声音已经变得娇软可怜。 “有经验么?” 有用香蕉练习的经验:“有观赏经验,没有实际操作经验,你愿意让我试试么?” 贺兰拓牵着白姜后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拿出十二分的耐心:“你试试。” 白姜脱下她的裤子,垫在地上枕着膝盖,摸索着在贺兰拓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能摘下眼罩么。” “不能。”贺兰拓捏住她的手腕,牵引她的手找到他的鸡巴。 白姜凑上前,嘴唇停在那热胀的鸡巴面前,唇瓣微张,想象着现在贺兰拓看着自己是何等淫态:“你是觉得我的眼睛比我的手更不干净?” “我觉得你的眼神太复杂了,就好像你现在——为什么要跟我聊天,我不是来找陪聊的,含住,快。” 白姜握住柱身,听话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用力吸吮,伸出舌头舔舐。 空气中回荡里咂砸水声。 几秒钟之后,贺兰拓对白姜的这辈子第一次口活提出批评:“你的牙齿磕到我了,不舒服。” 白姜吐出龟头,摸了摸津液亮泽的唇瓣:“抱歉,我觉得你让我眼睛能看见的情况下给你口,体验会好很多。” “.” “Why?” “……你眼里有太多东西,性爱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不想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这什么话? 白姜品了品,心里有了理解——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最能表达思想感情的器官,而贺兰拓只想用单纯的感官刺激解决问题,不想跟她交流思想感情。 她轻轻抚摸他的阴茎,道:“好吧,那……我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给你乳交试试?” “不。” “那我要怎样帮你射出来……你平时性幻想是什么?” 贺兰拓没吱声。 白姜继续耐心引导,感觉自己有点像个接待有不射症的处男嫖客的妓女:“你撸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有什么性癖好?比如……角色扮演?喜欢强奸么,喜欢听我叫爸爸?叫哥哥?老公?主人?……想捆绑我么,或者,想被我捆绑?” 贺兰拓站了起来:“哪儿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我现在想操你的嘴。” 椅子往后挪,贺兰拓调整了姿势,龟头对准白姜的嘴唇,白姜乖顺地张口,让他捅了进去。 那东西太粗,把她的口腔一下子撑满,龟头抵进她的喉咙深处,戳到软肉。 白姜被呛住了,难受得不行:“唔……唔……” 贺兰拓摁着她的脑袋,耸胯干进她的小嘴,才抽插了几下,就看到她的眼泪从眼罩底下滑落下来,她挣扎想逃离,于是贺兰拓松了手。 “咳、咳咳……不要插了。”白姜的嗓音都带了哭腔,“好难受……你鸡巴太大了,我吃不下。” “抱歉。” 贺兰拓嘴上保持着礼貌,然而就在她抚着胸口平复呼吸的时候,他忽然猛地把她抱起来,推倒在床上。 搂住她的后腰让她跪趴着翘起臀部,然后掰开她的臀瓣,重新把硬胀的阴茎插进她嫩滑的腿根。 “啊……唔不要插进来!” 26、被强奸插入,禁锢着她操哭她 一时间,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干进她的穴里,但他没有,只是比刚才还要激烈地用强壮的腰胯耸撞她的臀,鸡巴在她的逼唇上快速摩擦,白姜很快就受不了地哭叫起来:“嘤……不要这样……太快了、慢点,小逼要被磨肿了……啊、啊啊……受不了……” 贺兰拓钳住她的臀瓣,强制禁锢住她,这次她听到了贺兰拓被欲望加重的呼吸声,还有不时的低喘,夹杂在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让她清晰地觉得自己在被贺兰拓干。 贺兰拓的鸡巴,在磨她的逼,天哪,她受不了。 这些声音像春药,让她的骚穴里分泌出大股的淫水,裹着贺兰拓的鸡巴被撞得飞溅滴落下来。 她的屄口在摩擦中翕动着,里面更加酸痒难耐。 “呜……学长……不要……这样磨逼我、我要疯了……啊啊、不行了你插进来吧。”她终于还是主动提了出来,这都怪贺兰拓,要他不插他就真的不插了?干嘛在这种事情上做绅士。 贺兰拓停了下来:“你不怕疼?” “我怕你这样一直射不了,我俩都难受……” 贺兰拓立刻接受了她这个建议,反应很快地问:“需要我戴套么?” “不戴套你想让我怀孕?” “戴不戴套我都不会射在里面,会提前拔出来。” 白姜看贺兰拓说得如此笃定,想到男的射精前来不及拔出的案例比比皆是,贺兰拓一个没性经验的少年,对自己对性事的控制力这样有信心,是不是有点太自负了?她倒是很想看看贺兰拓被打脸的样子,反正她现在在安全期。 于是白姜说:“如果你能保证不射进去,就不戴套吧。” “嗯。” “不过,你插进来之前能做点前戏么,让我分泌多点逼水润滑。” “怎样前戏?” 白姜回过头:“抱我,吻我,抚摸我身体,说点柔情似水的话。” 贺兰拓无情道:“我不想碰你。” 这句话刺得白姜心疼。 她一把扯下眼罩,狠狠地摔到贺兰拓的身上:“你不想碰我?你——操!是你要约我来帮你泻火,结果你连碰都不想碰我,觉得我很脏?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款?那你走啊,去找别人泄欲,再见,不送!suck your dick!” “我的洁癖是对所有人,不是针对你。”贺兰拓还是很平和,“我无意冒犯你,不过你清楚我今天硬得消不下去是谁的责任——” 他话音未落,白姜已经上前狠狠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住了他,吻了一秒,她发现这个姿势吻得太艰难,于是推着贺兰拓坐到床上,她跪在床上骑跨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脸热烈地深吻。 贺兰拓侧过头躲避她,跟昨晚一样,白姜心里难受得不行:“接个吻对于你有这么难?” “嗯。” 贺兰拓的视线看着房间里的另一处,阖了阖眸子,“其实,我应该是性冷淡……或者,我可能是无性恋。” “你指什么。” 白姜松开搂住他的手。他这样真诚的样子,她倒不好意思怪他了。 “我对女人没什么性幻想,对男人也没有,甚至我还觉得那些色情的东西很污秽,我有抵触心理,不过随着成长,现在好一些了,偶尔会勃起,撸射了就好了,撸的时候也不会想某人的裸体之类,所以……”贺兰拓看向白姜,好像在阅读她的思想,“我不跟你接吻不是因为你缺乏性魅力,你不用沮丧,是我的问题。” “……那我谢谢你的安慰。” 白姜撩了撩自己被汗粘在脸蛋的头发,脱下自己已经被汗湿的校服上衣,她那对黑色蕾丝胸罩包不住的大奶冒出了大半,乳头因为情动而有些激凸,硬硬地顶着乳贴,她撕下乳贴,一边道,“你也知道抵触性事是不正常的,所以,现在能放下你的心理障碍跟我好好做么?尝试一下,接吻,抚摸?让我下面湿了,帮你快一点解决你的鸡巴问题。” 贺兰拓没有看她那对诱人的饱满乳房,起身把眼罩捡起来,再次给她戴上,然后他的手下滑,第一次落到了她的双腿间,手指摸到她的逼唇,直接插了进去。 “啊……”白姜发出刺激的呻吟。 贺兰拓立刻加了一根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长指,一齐插进了她的逼穴深处,刮弄到她湿滑敏感的内壁,“慢点,别碰那里——呃啊,太深了。” 被贺兰拓指奸,跟自己自慰的感觉完全没法比,他的手指她不可预测,每动一下都让她一阵战栗。 白姜浑身激爽过电,紧紧抓住贺兰拓的手臂,而下一秒他已经把三根手指一下子抽了出来,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你里面够湿够软了,我可以插进去。” 白姜气得咬牙,他太狡猾了,这就前戏完了?直接跳过了爱抚她的步骤。 她起身就走:“不!我不要你插了!” 下一秒,贺兰拓强硬地把她摁倒床上,从她身后挺动鸡巴,龟头在她的湿软的屄口蹭了蹭,就破开肉孔捅了进去。 她的里面弹软而紧致,满满的多汁嫩肉立刻紧紧地吸绞住鸡巴,如果鸡巴不够硬不够有力,根本捅不进去。 那一下吸得贺兰拓爽到直想一捅到底,他难受了太久,他的鸡巴告诉他,他想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疯狂地肏爆面前这个小骚逼。 只是他还记得白姜说自己的逼肿痛,于是他克制着欲望,缓慢一寸寸推进,一边低声问她:“疼么?” “呃啊……”白姜跪趴着呻吟,昨天才被开苞的小穴又被大鸡巴捅入,疼,但也莫名地满足,空虚终于被填满,她在复杂的感受中紧紧抓着身下床垫上贺兰拓的外套,咬牙嗔怒,“你真的尊重我感受,那你就跟我做了前戏再插进来,现在装什么体贴……呃啊……好深,呜……胀,撑满了,难受死了……混蛋,我恨你……出去,不要插了啊啊啊!” 贺兰拓微微扬眉:“可是听你声音你很爽的样子。” 说着他的鸡巴已经没入了大半根,然后开始抽插挺动。 “啊……太粗了、不要、不要动……停下!” 白姜的肉穴内壁极其敏感,那些嫩肉不断被肉柱捅开又闭合,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顷刻间要逼疯她。 她受不了地爬走,却又被贺兰拓一把抓过去固定好,接着被他强健的腰胯大开大合地耸撞,她爆出哭音细声媚叫:“说了不要干了,你强奸……呜你强奸我……” 27、猛肏她到高潮,终于射精(珠珠满50加更 “谁让你昨晚强奸我。” 贺兰拓不以为耻,挺胯激烈,肿胀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尽情地发泄,逼穴里被干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水这么多,你很享受是不是。” 白姜听着贺兰拓的声音,快感攀升得很迅速:“我没有……啊啊救命……不要干了……太深了受不了呜啊……啊哈要到了……” 贺兰拓加快速度,很轻易就撞出了白姜的第一个高潮,比昨晚的高潮强烈许多,高潮中的花穴痉挛着绞紧鸡巴,贺兰拓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停下来顿了顿,然后更加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她的逼穴口,那里已经比刚才还要红肿了,屄口的骚肉都跟着他的肉屌翻进翻出,汁水四溅,十分淫靡。 听说女性高潮所需的时间一般比男性长,怎么她就那么快高潮了呢? “不要、受不了啊啊、要坏了、要被干坏了、呜啊不要肏了!”白姜的声音愈发尖细可怜,带着哀求的哭腔,在高潮中的嫩穴还被持续捅肏,她根本受不了那种巨大的刺激,大脑里只剩下滔天的快感,只剩下她在被贺兰拓猛操,好爽,好舒服,这一个念头。 她跪趴在床上,胸前垂落的一对大奶子被干得剧烈晃动,奶头高高地激凸起来,几乎要跳出蕾丝胸罩,可惜得不到男人的爱抚。 少女的纤腰丰臀跟着被干的动作前后摇摆,仿佛想要逃离,又仿佛在迎合着大鸡巴吞吐,想要吞得更深,被干得更猛。 忽然贺兰拓放缓了动作,轻轻地抽送,就在白姜终于恢复了神志,以为他终于怜惜自己时,她听到他低声说:“你弟弟回来了,你叫那么大声想被他听到?你的小逼比刚才更紧了,想到你弟弟兴奋了么?” 白姜羞耻地咬住嘴唇,没法想象被弟弟听到自己叫床的声音,逼穴在紧张中缩紧,贺兰拓缓缓抽插的快感更强烈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柱身上的暴突青筋和他那硬突的冠状沟刮擦过她的肉逼敏感点,激起一串串电流,电到她的乳头,电到她的大脑,在她周身回流一圈之后又回到她的淫穴深处。 “嗯……啊……”她发出压抑的娇喘。 好快乐,被贺兰拓干穴好快乐。 骚逼都仿佛被奸化了,她觉得自己被干成了一汪春水,神志如坠云端,这时候,她嘴里喃喃着说出了她从未想过说出口的痴话:“贺兰……啊……贺兰学长……” “嗯?” “我好喜欢你……啊……我早就想跟你做爱了……好舒服……我早就想被你干了……” “是么,有多早?” “第一次……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看到了你的……嗯啊……你的那个……就想着你的腰胯一定很有力……会这样干我……好舒服……” “……你喜欢我?”贺兰拓冷不丁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 “嗯……我喜欢你……贺兰拓……我真的好喜欢你……”白姜脑袋里都是快感,昏昏涨涨,嘴里说着没有过脑子的傻话,小穴无意识地缩紧,吸得贺兰拓头皮发麻,更加剧干逼的速度,“好厉害……你的大鸡巴干得我好爽……呜啊慢点要把小骚穴干烂了……” 这种骚话,她从小听妈妈说太多了,耳濡目染,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贺兰拓高频猛操了几十下,然后忽然啵儿一声把鸡巴拔出来,转身往房间的一角走去,靠着墙,戴黑色皮手套的左手快速地疯狂撸动自己的鸡巴。 白姜喘过气来,摘下眼罩向后望去,就看到贺兰拓的背影手臂剧烈抽动,然后他发出了释放的低喘声:“啊……” 终于射了。 在射精前的一瞬,依然记得及时地退开一步,让精液射在地板上,没有弄脏墙壁。 啧,他射精时候的叫声喘息果然很性感,如果她能看到他正面的话,那表情想必也很精彩。 可惜他没有面对着她射精。 她有点遗憾。 不,不是一点,她有很多很多遗憾。 而贺兰拓已经开始擦拭干净身体,穿好裤子了,情欲的色彩从他的脸上迅速褪去。 “你爽完就走了是么?”白姜坐在床上,看着贺兰拓从淫邪猛兽恢复成高冷仙男。 “以后在外面记得扣好衣服。”贺兰拓瞥了她一眼,很冷淡但是绅士地说,“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白姜不回答,贺兰拓兀自掏出手机,打开转账的软件,道:“多少钱?” 白姜略作思考:“我不要钱了,你过来……抱我一下好不好。” 贺兰拓没有动,他就那么冷冷看着她,道:“说个金额。” “……”白姜的鼻尖和眼眶开始发酸。 本来就是一次肉体交易,她不该难过,可一个人的心要难过,他怎么控制得住。 她不回应,贺兰拓也很快转了一笔账给她,然后把床铺上他的外套捡起来,一边对她淡淡道:“以后想要什么教辅资料可以联系我,你是个好学生,我欣赏你这点,但你别喜欢我,没结果。” 就连拒绝的话他也能说得这样,既有温柔又冷酷。 他戴好墨镜和口罩,转头向门口走去,白姜开始掉眼泪。 他在门口停步,回头瞥了一眼,看白姜抱着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哭泣的身影,她哭也哭得很克制,只是小声啜泣,手捂住口鼻,就好些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贺兰拓顿时觉得她有点可怜。更 今天早上,他决定瞒住白姜的罪行,没有反击她,是否就是因为觉得她可怜呢?对弱者、对女性的怜悯刻在他所接受的家庭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教育里,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同情心经常在线的人,只是他记得白姜帮他写的作业,每一笔都认真用心,她出身寒微还如此勤奋刻苦……虽然她绑架强奸,强行夺走他的贞操,可因为她弱小,她那些带点攻击性的语言就像挠爪子的小猫,随时都可以被他捏死在手中,所以远远没有他见过的那些权力膨胀到极限为所欲为的人讨厌。 想想如果强奸他的人是他舅妈,或者别的,权贵阶层的什么人,他无法掐死的人,他会感到恶心得多。 当初在观鸟会的台球室,白姜跪在他面前时,他没有阻拦那些人为难她,当然不是因为他走神了。 他承认他当时有恶趣味,想看看白姜被那样围攻羞辱会作何反应,就像古罗马角斗场边的观众。 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笼子里关着恶魔,有时候会伸出触手让他尝尝做坏人的甜头,所以对干坏事的白姜,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还会从高处对她产生同情,来化解自己心中时有时无的罪恶感。 于是他又温和地添了一句:“你不用伤心,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原本就不谈恋爱……或许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慕强,白姜,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 他可真体贴啊。 说得真好,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她应该聪慧通透,看破红尘。 如果贺兰拓只是一味对她高傲甚或鄙薄,她都会觉得他不难攻略,反而,他能如此换位思考,一语道破她的执念来安慰她,如此容易对她谈心,可以想见,难怪他能当上学生会长,观鸟会头目,年纪轻轻身边簇拥着那么多下属,他对交浅言深的社交技巧运用娴熟,这样的人已经习惯打动别人的心,白姜觉得,他的心非常难进入。 白姜低头看了一眼贺兰拓的转账金额,然后用手掩住脸,泪水流得更肆意。 她在贺兰拓面前哭,本来是演戏,演着演着就发展成真哭了。 νīρㄚzщ.cом 28、肏完之后的施舍 贺兰拓在她的小声啜泣中轻轻关上房门。 外面逼仄狭小的中厅里,挤着放着一张小餐桌和两只板凳,江辞背靠着小餐桌,面对着从房门里走出来的贺兰拓,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他。 刚才他去画室报道,旁边有两个细细白白的小姑娘凑过来,两眼发光地看着他问东问西,要加他微信。 江辞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模样是很招小姑娘喜欢的,他知道,可为什么姐姐就从没有这样两眼发光花痴地盯着他看呢? 他为了见姐姐,特意去理发店做的发型,下了高铁还在高铁站厕所里对着镜子好好打理过,时髦值不输给大城市里这些靓仔吧?姐姐就不能夸夸他很帅么? 今天遇到的那个学长是谁啊,姐姐看他的眼神不一般呢,他来找姐姐干什么……fuck!一想到这茬江辞就烦躁。 他麻溜儿地办好手续回去,路过三楼时,他敲了敲302的门。 “什么事?”门内传来中年男的声音,莫名地心虚,完全没有了之前跟他嚷嚷的气焰。 “开门,有事跟你说。”江辞冷冷盯着猫眼,拧拧手腕,做好了跟中年男大干一场的准备。 “别啊……你们就绕了我吧,我都说过不会再犯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语气怯懦,甚至还带着哆嗦。 江辞一怔:“刚才有别人找了你?谁?” “就,那人就你姐夫吧……别来找我了我真的不敢了……” 姐夫……? 江辞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摘下木瓜的黑墨镜口罩男。 他掉头蹬蹬蹬跑上楼。 回到家里,听到姐姐房里有动静,他把耳朵贴在门上,门的隔音能力并不强,他听到了那种皮肉激烈的拍打声和姐姐的细声娇喘……他整个人被闪电劈成了焦炭。 而现在,姐姐房间里出来的那位高大学长,对他微微颔首,算打了个招呼,脚不停步地往外走。 江辞猛冲过去,在门口拦住他,目光灼灼地逼问:“你刚才跟我姐姐在干什么?” “你不是都听到了?耳朵贴在门上,听得清楚么?” “你……”江辞没想到这学长知道他偷听,而且态度这样冷淡,就好像别人刚才只是在屋内修水管,而不是干哭了他最爱的姐姐。 他激动地一把揪住贺兰拓的衣领:“你什么人?我姐姐有男朋友!” 贺兰拓微微低头,轻声对江辞道:“你也知道你姐姐有男朋友,你就不该想上她了,对不对?” 江辞悚然一惊,手上力气松懈。 那一瞬间,他感到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戳进他的内心深处,将他的灵魂戳出无数个洞。 贺兰拓轻轻挣脱他,侧身离开这个兵荒马乱中的少年。 他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江辞最终没有再追上去。 这个学长怎么知道……怎么知道他想睡姐姐?难道……是姐姐告诉他的?也只能是姐姐告诉他的啊,可是……姐姐怎么看出自己肮脏的欲念了……天哪……什么时候的事…… 江辞刚才被闪电劈成焦炭的灵魂现在碎成了黑灰。 与此同时,白姜在卧房里痛哭。 她自觉泪点低,哭一哭没什么,她的心就像流水一样,很容易碎裂,也很有韧性,很容易自愈。 不过她没预料到今天她会这么伤心,她根本没想过对贺兰拓表白,以卵击石的事情她从来不做,操爽了的时候,怎么说话就没有经过大脑了呢。 呜呜呜,她怎么就说了“我好喜欢你”这种话?真后悔,真羞耻,搞得好像她表白被贺兰拓拒绝了。 搞得她“满不在乎跟贺兰拓来一炮”这个人设崩塌成了渣渣。 她本来挺在意在贺兰拓面前要保持人设的,挺在意别让他觉得自己喜欢他。 这么一想,白姜就更难受了,贺兰拓给她转的那几万块钱,就像是施舍。 她可真卑微,真可怜,被别人肏完还发好人卡拒绝掉,她还化了妆,换了内衣,梳了麻花辫,贺兰拓怎么就一句也没有夸赞她呢…… 操,他这样莫得感情,为什么还要赶过来找自己,换个人泄欲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摘木瓜给她?为什么要在楼道里教训那个偷拍她的猥琐男?为什么……有时候还会说一些似乎温柔体贴的话,吹得她心里那一池春水泛涟漪。 白姜恨得眉头紧锁,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贺兰拓为她今天的伤心付出代价。 她凑到窗户面前,看着贺兰拓的身影走出楼道口,走向小区门口,路上经过了垃圾桶,把他那件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那件外套白姜跪趴的时候垫在身下,应该滴上了她的逼水,或者还有贺兰拓的什么东西。 白姜情绪迅速平复下来,一件件穿好衣服,整理好面部状态,忍着双腿间的难受快步出门。 江辞站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在门口,看到她出来立刻望向她,眼神激动而复杂:“姐姐……” “我下楼去拿个东西。” 白姜对江辞笑了笑,拿上一个不透明纸袋快步下楼,从垃圾桶里拿出那件浅卡其色外套,装进去带了上来。 万幸垃圾桶下面是一些快递箱子,没有什么脏东西。 回到家里,看到弟弟靠在餐桌前望着她,那眼神非常不同寻常。 “怎么了?”白姜一看弟弟的眼神,就几乎能猜到弟弟可能听见了什么。 “姐姐……” 江辞更心虚,心虚又激动,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怎么样,报道顺利吧,喜欢那个画室么?”白姜微微一笑,粉饰太平。 江辞:“嗯,喜欢……” “你饿不饿?姐姐等等去那边搬行李。” “我跟你一起去。”江辞立刻道。 “那你想休息一会儿还是现在就走?” 江辞瞧着她,姐姐刚才被那个学长干得叫得那么厉害,现在眼眶都还是红红的,是被干哭了么?可她怎么现在就能这么若无其事,表情正常得不得了。 “现在就走吧。”江辞掉头去换鞋。 白姜看着江辞换下从老家带来的那种类似姥姥打的编织毛线黑色拖鞋,耳边又回想起贺兰拓的话:“不穿,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 Fuck off,你才丑。 江辞心怀鬼胎地跟着白姜下楼,说着有的没的,观察到白姜似乎没有说他想睡自己的意思,终于大了胆子开口:“姐姐,刚才那个学长是谁?” “奥数培训班的学长。”白姜在手机里翻着附近矿泉水送货上门的联系电话,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姐姐跟他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 —— 可怜的弟弟能不能吃到肉要看自己的战斗力了=W= 29、公交车上的小心机,她勾引别的男生去 白姜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向弟弟,道:“处理学校里的事。” “姐姐,我……” 江辞激动地深吸一口气,差点脱口而出“我听到了”。 勉强把爆炸性的话咽下肚子,他换了个表达方式,“姐姐跟三愿哥怎么了?” 这句话一出口,白姜立刻确认到江辞听到了自己跟贺兰拓的动静,听得有多清楚她不了解,反正江辞肯定不相信自己跟贺兰拓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白姜沉默地掉头看前方,一直到走出小区门,她才终于低头轻声道:“我跟他分手了。” “那……”江辞的胸口剧烈起伏,“刚才那个学长是姐姐的新男朋友?” “他不是。” “他不是?”江辞转头盯着白姜,目光里的质问呼之欲出。 他不是姐姐的男朋友,就来操姐姐?什么意思?这他妈什么意思? “嗯,公交来了,就是这路,走。” 江辞跟着白姜上了公交车,里面人满为患,两个人挤在一起,距离很近,江辞低头望去,白姜的乳沟被掩盖在了扣好的衣领下面。 白姜低着头,明显不想跟他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江辞脑海里在不断爆炸——不是男朋友凭什么操他姐姐?什么情况?看那个学长那么高冷的气质,难道他是姐姐的炮友?姐姐什么时候成了这样随便的人?不,他没法接受自家的姐姐被外面的野猪拱了! “姐姐,那个学长……人怎么样啊?”江辞竭力掩藏着崩溃的心情,尾音颤抖。 “别提他了。”白姜握住江辞的手腕,轻轻捏了捏,唇角带出习惯性的遮掩笑容,“姐姐跟他之间的事情不顺利,以后咱不提他,好么……我刚看到附近评分不错的日料店,你不是最喜欢吃日料么,晚上我们去吃?” 江辞的手指用力攥紧,咬了咬牙,皱起的眉头勉强舒开,唇角挤出一丝难受的弧度:“好。” 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呢?难道说“我想做姐姐的男朋友”吗?如果他表达出对姐姐的欲望,姐姐一定会跟他拉开距离。 可他一定得做点什么…… 江辞突然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捂住心口,弯下腰:“啊……” “你怎么了?心口疼?”白姜惊吓到,难道弟弟犯病了么? “没事,我……” 白姜立刻从江辞贴身的口袋摸出药瓶,给他喂了药和矿泉水,安抚地拍他的背,“好点了么?最近犯病频繁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江辞发挥着装疼的演技,拧着眉摇头:“没事,吃了药就行了,不怎么疼,姐姐,我就是有点晕,能靠着你么……” “嗯。” 白姜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张开手臂抱住江辞,他假装站不稳的样子,趁机埋头在白姜丰盈的胸前,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美好的,她乳间的气息。 好想吃。 可怎样才能吃到呢…… * 周婉芳看着白姜搬东西的时候,十分恋恋不舍,听到白姜说她负责把这个床位租出去,租出去之前她自己交着房租,周婉芳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有钱,解决起事情来就是畅快,否则她哪里敢浪费这个床位的房租。 搬进新家,入夜。 白姜写完作业上床,抱紧贺兰拓的那件外套,轻轻嗅着衣领上的气息。今天累了一天,真疲惫。 她从衣服里嗅到一点贺兰拓身上的气味,冷冽的,混合着某种木香,相当好闻。 手指摩挲着他的衣服,她会想到他的手摁着自己臀部的触感。 她真的食髓知味了,完蛋。 而他却说:“别喜欢我,没结果。” 白姜觉得她能体会到为什么失恋的人会想自杀了,这她还没开始恋呢,贺兰拓的一句话就能让她这样难受,心如刀绞,莫过于此。 她的手伸向睡裙底下,摸在内裤上,想用性欲压抑住情感上的痛苦。她的那里也的确在空虚着,说想要。 应该是涂了那个药的缘故,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刚刚破了处,就怀念被大鸡巴填满抽插的快感,隔着内裤揉了几下花唇,淫水就浸透了布料。 用手抽插没法满足,她拿出网购的假阳具,尝试着插了进去。 假阳具不如贺兰拓的真家伙粗大,也没有那种热度,插进去非常不舒服。 她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最后脑子里乱糟糟地意淫着某人,勉强用手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自然是加倍的失落,好像从云端下坠,狠狠地摔进泥泞。 次日,白姜整理好心情开始新的一天。 江辞居然早起给她做早餐,煮了小米粥,煎蛋,把从老家带的香肠煮好切片,配上绿油油的生菜叶摆盘。 “花这么多时间搞早餐干嘛,嫌学习不够忙?”白姜弹了弹他额头,“我们学校早课时间太早,我从来都在早餐摊买。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家里做的更健康嘛,姐姐你还想吃什么,我明儿给你做。”江辞身后摇晃着隐形的小尾巴。 白姜想了想:“那我以后早上跟你一起做早餐吧,少油少盐清淡低脂。”对他的心脏好。 江辞的目的达到了。 白姜休养了一天,被操肿的花穴终于好些了,努力把某人赶出脑海,上完早上的四节课,下课时,周婉芳弱弱地来问白姜能不能陪她请假出去一趟打工的酒吧,那边丢了东西要她去找。 白姜听周婉芳的描述,没觉出是什么要紧事,她做了个让她后来后悔的决定,她说:“我今天中午有事。” 她也的确有事,快速吃完午饭,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妆容,然后去了奥数老师的办公室。 老师不在,她作为老师手下学习组的组长,有办公桌柜子的钥匙,很快开锁找出两套题卷,一边笑眯眯跟往来的老师打招呼。 将题卷放在书包里,她戴上口罩,去A区。 这还是她第二次去A区,没心思欣赏周围的装潢比B区高级了多少,她径直找到高三2班的教室,从窗户外往里面扫视。 这一个班教室挺大,人数真少,看起来也就二三十个课桌,里面并没有她熟悉的身影。 她随便问一个走廊上的男同学:“同学你好,请问下知道宴清都在哪么,我给他送资料过来。” 男同学瞥了眼白姜的胸,小幅度吞口水:“他应该在楼顶花园吃午餐。” “好的,谢谢。” 沿着走廊一层层往上,快走到楼顶出口时,白姜解开自己的校服领结,扯松领口,恰好露出胸前一点点雪白的沟壑,然后把裙裤往上提了些,露出她的大腿。 露多了算放荡,露一点引人遐想。 她对着手机自拍照了照她的形象,然后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踏入楼顶。 郁郁葱葱的花园藤架下,阳光穿过葡萄藤洒下金碎屑,一群学生围坐着,午饭明显已经吃到了尾声,他们在玩狼人杀。 白姜快速扫视他们,那些人也有几个看向白姜,白姜认出几个是观鸟会的人,她的视线没有停留,然后她看到了角落花架下的那个少年。 他没有参与狼人杀,戴着棒球帽,帽檐低下来掩住一半眉眼,一条腿放在椅子上,坐姿慵懒,戴着轮胎耳机玩手机游戏。 白姜向他靠近两步,确认了他是宴清都。 —— 如果忘了宴清都同学的话可以回顾一下第三章和第六章。 (*/ω\*)猜猜第二个吃肉的男主是谁。 =3=支持留言投票,为你喜欢的男主撑腰(?)让他早日吃上肉喔~请带上珠珠投票吧~ 30、勾引运动系粗野学长 可惜她没看到贺兰拓。 趁着宴清都抬头看到她之前,她快步转身离开。 回到楼道口,她靠在角落的栏杆边,假装玩手机,其实眼睛不断盯着楼梯下面上来的学生,守株待兔。 来的不是她等的人,她就收起视线,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苦等了二十多分钟之后,终于,她看到有一大群学生往上来,当先的那个,光是从俯瞰的角度看到肩背和后脑勺,她就认出是贺兰拓。 她屏息凝神,盯着贺兰拓带着那群人一步步上楼,确认他会上楼顶天台之后,她终于欣然转身,回到天台上。 花亭长条椅上,宴清都一局手游玩到一半,轮胎耳机滑落到颈项间被当成了U型枕,居然睡着了,搁在腹部的手上,手机屏幕的游戏公屏里队友在疯狂骂他:MMP韩信挂机狗死全家! 白姜停在他面前,站在贺兰拓来的方向能看到她侧面的角度,然后小腿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弯腰低声唤他:“学长?” 她发现宴清都睡着的样子还挺好看,他的本体跟他显得文艺的名字形象不相符合,是热衷户外运动阳光沙滩的鹿城人典型的小麦色皮肤,短寸头,穿着无袖的球衣,肆意裸露着肩背和黑色野火般的腋下毛,手臂上肱二头肌结实鼓胀,下面套着黑色护肘,腹部的肌肉像两排巧克力,宽松裤管下面是两条修长健壮的小腿,睡着的时候还金刀大马地大张双腿,白姜敢肯定有不少女孩想坐在他跨上骚动。 跟衬衣纽扣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颗的贺兰拓截然不同,宴清都浑身散发的那种运动系健壮男生的肉欲是粗野外露的,如果他性情没那么孤僻桀骜,追他的女生一定会更多。 他双眸睁开一条缝,首先看到的就是在自己面前微微躬身的校服少女,从她松开的领口清晰可见那发育良好的丰满雪壑。 宴清都蓦地睁大眼,把棒球帽推上头顶,这才看清白姜的脸,阳光给她的脸蛋镀上一层浅金的光晕。 白姜站直身体,对宴清都露出微笑:“学长,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什么事?”宴清都清醒后,眼神就变冷了。 “崔老师说让我有空培养一两个有望进省队拿奖的候选人,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你了,你刁钻古怪的难题都总是能拿分,反而是简单题不够细心容易掉入陷阱,如果能改进的话潜力真的很大……学长,你有兴趣么?” 白姜说这些话的时候,贺兰拓已经走进了天台花园,他身后的七八个学生呈扇形跟着他,看似散漫却带着隐形的秩序,正在低声严肃地交谈。 狼人杀的那桌人里有人招呼他:“拓哥,来玩来玩!” “今天要开会。”跟在贺兰拓身后的一个男生替他笑着拒绝。 “科技艺术展这么早就开始策划了啊。” 他们一群人快速经过花亭,落座水池那边的空闲桌椅,然后一个个摆开笔记本和资料夹开始议事。 宴清都向他们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看向白姜,淡淡道:“好啊,正好我最近有空。” 白姜就是估计到他最近比较闲才来的。 她知道宴清都是学生会的学术副主席,这学期的学术意见调研已经结束了,他也不是喜欢揽杂务的那种人,所以手上应该没有负责的活动。 更直接的验证是,白姜昨天下午找借口借用了崔老师的手机,打开上面的某手游,看了看里面的微信好友里宴清都的游戏账号在本赛季是什么段位,看到宴清都有那么多时间玩游戏,她就放心地制定了这个计划。 “那你先做两套摸底练习题。”白姜从书包里把卷纸掏出来递给宴清都,“学长今天有空可以先做一套给我看看,马上就是期中考了,时间紧迫,我们越早开始越好。” “嗯,有空。” 宴清都翻了翻试卷,眼里带着少年天然的傲慢,“这套我三十分钟之内就能写完,我现在就写。” “那我……”白姜脸上露出犹豫之色,“等等再过来拿?”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B区过来走路要十几分钟,宴清都自然清楚,他的视线越过白姜的肩膀,又瞥了一眼贺兰拓的那桌人,从坐在贺兰拓旁边的活动副主席脸上一掠而过,然后他对白姜说:“你可以在这玩会儿手机等我,免得来回跑。” “那好。”白姜装作很高兴的样子。 宴清都起身:“我们去那边。”带着白姜坐到那位活动副主席能看到自己的卡座里。 白姜在起身时暗暗扫了眼贺兰拓那边,脑海里浮现出林琦昨晚给她发的照片——宴清都喜欢的女生,就是现在坐在贺兰拓右手边的学生会活动副主席,莫晗寒。 林琦除了卖淫,也买卖学校里的情报,她爱聊天,嫖客们跟她滚床单的时候,最容易瞎几把唠嗑,有的时候,信息就是财富。 林琦说,莫晗寒这个人,可算是H大附中的第一名媛,她自创了服装设计品牌,学校里的三套新校服都是她设计的,广受欢迎,她策划的文艺活动也都大受好评,她本人既是服装设计师又是模特,9岁就上时装周T台走秀,是四大时尚杂志的常客。 莫晗寒也是初升高的时候从笙城转学来的,跟贺兰拓初中就是同学,也是贺兰拓身边联系最多的女生,据说贺兰拓会远离大部分女同学,因为她们都不只是想跟贺兰拓保持普通的“同学友谊”,但是莫晗寒依旧活跃在他身边,作为他最亲近的二把手之一,有传闻说,因为莫晗寒是个LES,对贺兰拓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所以能跟他像同性朋友那样相处。 看莫晗寒的外表,她是LES的传言也的确有几分说服力——她的穿戴是中性风,一米七几的高个头,留着露出一点耳垂短发,宽肩,平胸,就连校服也是穿的男款,狭长的眉毛有点英气,要不是白姜事先看过莫晗寒的资料,把人脸对上了号,她这乍一看还真的无法确定莫晗寒是男是女,可能会以为她是个清隽美少年。 白姜现在没机会仔细打量她,先规矩地落座,从书包里掏出练习册,坐在宴清都的面前写作业。 宴清都写了两个字,又站起身问她:“你想喝点什么?” 白姜看了眼旁边的自动贩售机,眼里有点受宠若惊的欣喜和羞涩:“我……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 宴清都掉头去买饮料,平时心思并不细腻的他也觉得有点奇怪了,白姜怎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 白姜以前在他的心里就……就是类似穷人家的薛宝钗那样的形象。 她作为奥数组小组长,处事本分,代老师组织大家学习的事宜安排得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错来,并且没有锋芒,不流露什么个人情感,做题讲题的时候都相当认真用心,考得好却也没见她有多高兴,她脸上时常带着清浅微笑,却没有那种少年人的热情劲儿,就好像她对面前的一切都不喜欢,也不讨厌,只是在外热内冷地积极完成学习任务,周围的同学老师都觉得她能干又性情好,相处起来挺舒适,可她也不跟谁有过多的亲近。 但是今天的白姜,让宴清都第一次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居然像个少女了。 他弯腰从贩售机出口拿起两瓶柠檬味的巴黎水,一边回想起上周白姜在观鸟会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下跪的情形,然后眼前浮现出刚刚他看到的,她的乳沟。 她的胸真的挺大,笑起来也很可爱很治愈,他以前从未注意过。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留白姜下来跟自己坐一起,是不是故意想让莫晗寒看到,既然她拒绝了他的表白,那么他身边也会有别的可爱女生。 宴清都面色如常地回到座位,把一瓶巴黎水放在白姜面前,收到她微笑说谢谢的表情,然后低头继续写自己的摸底练习题。 一时间,两个写作业的学生之间,只有沙沙沙的动笔声音。 微风轻拂,宴清都闻到了某种淡淡的香味,有点像百合,又有点像刚修剪过的青草。 他抬头四顾,周围既没有百合花也没有青草,是哪里来的香味? 宴清都走了神,越来越烦躁,面前的白姜认真地低着头在写作业,她露出的那幽微的乳沟就在他眼前。 他搁下笔,把耳机掏出来插进手机,然后把手机放在桌下藏着,埋头打开观鸟会里一帮男生的微信群,找到前两天有人在群里发的那个视频。 视频上,是一个穿着校服白衬衣的女生,衣襟大开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奶子,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两腿分开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一边扭动一边“啊~嗯啊~啊~”地骚叫。 视频没照到女生的脸,只露了一点下巴,但发视频的男生说——这就是那个妓女家的大奶妹,白姜,这视频是她卖淫的嫖客拍的。 这视频发出来,当时引起群里的一阵骚动热议,兄弟们表示,妈的,太有撸点了,就知道那个大奶妹是个小骚母狗,这小腰扭得,多欠操啊,把她叫来干烂她。 【投票章】祈瞬·童颜巨炮(给喜欢的男主投票,无正文内容) 【投票章】陈三愿·金毛大犬 【投票章】源歆(贺兰栎生)·混血王子 【投票章】宴清都·正常猛男 【投票章】贺兰拓·国士无双 【投票章】江辞·是个弟弟 【投票章】贺兰跋·???? 31、花丛性事,安排自己被捉奸 下面纷纷附议,然而贺兰拓说过禁止他们动白姜,因为白姜疑似校园贩毒组织的一个零售商,是缉毒小组要调查的线索,所以那些男生也只能口嗨一把,然后去找她男朋友泻火。 宴清都当时只瞥了一眼就关了,根本没关注这件事,他心里有女神莫晗寒,对别的女生不感兴趣。 可现在,他打开那段大奶学生妹骑鸡巴的视频,看了好几遍,期间又抬起头,看看对面坐着的白姜,这段视频真的是白姜么?这下巴、这手臂,有点像,又有点不像,还真说不准…… 热血涌向宴清都的下腹,男高中生的性器很容易就充血,勃起。 “你看我做什么?”白姜忽然抬起头,对宴清都露出一个纯净无暇的微笑,“遇到难题了?” 宴清都垂眸,眼睑跳了跳:“嗯……” “需要我帮你讲么?” “嗯。” 白姜起身,落座在宴清都身边,搬进了椅子,开始认真地给他讲题。 宴清都装作专心听讲,其实一句也听不进去,他闻到白姜身上传来那种撩起他情欲的味道,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看的色情视频,眼神在白姜身上游走,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更多她胸部的轮廓,那丰满雪白的圆弧,诱惑着他忍不住就去想她剥了衣服看她奶子是不是奶子真的是那样,骑鸡巴的时候颠动得那么淫荡…… 不知不觉,白姜的手臂贴到了他的手臂,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那种弹软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不不不,他不应该想这些。 宴清都忽然心头一凛,挺直了肩背,想赶走脑中的黄色废料,集中精力听白姜讲题,可是,他感觉他胯下的兄弟硬邦邦地顶在校裤里,胀痛得难受,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他看向白姜的眉眼和嘴唇,她学习这么努力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找个金主傍上呢。白姜唇瓣开合,继续讲了几句,然后终于有些疑惑地停下来,问他:“……学长,你怎么了?” 沉默须臾,宴清都忽然开口:“你为什么选我?” “因为觉得学长擅长解难题,是最有潜力的——” “没有别的原因么?”宴清都冷然打断她。 白姜一副纯真的模样,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垂下眼帘,低声软软地说:“有的,其实我……有点私心,上次在观鸟会,你救了我……” 宴清都一怔,气氛凝固。 沉默中,风从他们之间掠过,牵动白姜的发丝,掠过她羞涩的脸蛋。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我写完了叫人给你送去。”宴清都忽地开口,快速说完,然后蓦地起身背对白姜离开,以免她看到自己胯下的凸起。 白姜眼角再度向贺兰拓那桌人瞥了一眼,他们依然在专心开会,没有人看向她这边,贺兰拓跟他们坐在一起,肩背挺拔,如同圆桌骑士团中的亚瑟王。 他不可能没看到她,可他没有看过她一眼,就好像她是空气。 白姜唰地起身,快步跟随宴清都离去的方向。 出乎她意料的是,宴清都没有下楼去厕所,而是绕到楼顶的另一边,上了最顶层。 最顶层中间有一只白色水塔,旁边种植着茂盛的花卉,蔷薇花藤攀附在墙壁,开出一朵朵白色和粉色的花。 宴清都熟门熟路地绕到水塔另一边的角落,两边浓绿的蔷薇花藤掩住了他的身影,从这个角度没人能看到他。 他解开校裤,掏出那根肿胀的孽根,手握住快速撸动。 白姜轻手轻脚地跟过去,悄悄地藏在旁边的花藤后面,静静聆听宴清都不时加重的呼吸声。 这学长自慰的声音也挺不错,跟贺兰拓相比,又是另一番风味。 她把手机静音,刷着新闻,耐心地听了十来分钟,终于听到宴清都的声音变得急促,加速,然后是深深的喘息。 男生射精时发出的声音真有趣,不知道宴清都高潮是什么表情。 宴清都呼吸平复,冥想了几分钟,才穿好裤子从蔷薇丛里走出来,白姜可以藏起来的,但她没有,就那么等在那里。 宴清都经过她面前,猛然停下脚转头看她,那一瞬,少年的表情看得白姜简直想大笑。 但她忍住了,她露出了一种羞耻局促的表情,手扯着衣摆抓揉,就好像一个被迫观看了AV的纯情少女。 “你怎么在这里?”宴清都露出了点凶相来掩盖他的囧然,然而并不太成功。 “我……” 白姜睫毛眨动,声音都在娇羞地颤抖,“我看你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不放心,就跟来了,没想到……” “……” 她颤巍巍看了他一眼:“学长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宴清都感觉自己胃里被塞了一群蝴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都听见了吧?听到自己撸管的声音,他简直没法想象这种私密的事情会被女同学听见,而且,他刚才还忍不住意淫过她的身体…… 宴清都没法再直视白姜,掉头光速消失。 白姜把自己的领结解开,再用一种比较乱的方式系好,然后慢慢地抓乱自己的头发,打算等几分钟再出去。 她没想真的跟宴清都发生什么,否则,她就会在宴清都撸射之前让他发现自己,而不是之后。 打开手机自拍,她检查着自己弄乱的衣服形状合不合适,像不像性事之后的感觉,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她还摘了一朵红蔷薇,嘴唇咬着花柄,让整朵花盛开在她的唇瓣之间,然后给自己自拍。 正在凹造型自拍着,一个人影走到她面前。 她放下手机,抬头,心跳瞬间漏了半拍,嘴里的蔷薇掉到脚尖上。 贺兰拓穿这套蓝白色系校服,也……挺A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冷冷打量着她质问。 “我没……没做什么啊。”白姜装作有些惊慌尴尬的样子,撩了撩耳边的发丝。 “我看到宴清都刚才从这里出来,你来找他做什么?” “来找他……讨论数学题呀。”白姜移动眼珠。 贺兰拓接着沉声质问:“刚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做……跟你有什么关系?”白姜恼羞成怒般瞪他一眼,“又没有做违反校规的事情,学生会长大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做爱?” ……说他禁欲吧,他又会冷不丁把性很直接地讲出来,好像觉得聊这个跟聊数学题一样,没什么羞耻。 白姜浑身一颤,睫毛翕动,神情更加惊羞,手指无措地抓着袖口,一副被当成捉奸的小女生姿态,心虚般弱弱否认:“学长你不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贺兰拓并非凭空:“我闻到精液的味道了。” —— 白姜:???学长狗鼻子? 32、蔷薇花藤下被他抱着耸胯用大鸡巴狠狠肏 白姜睁大眼睛,一副难堪紧张到了极点的样子,其实内心却想,感谢上天给了贺兰拓灵敏的鼻子,她还就怕他不觉得这里发生过奸情。 “那……又怎么样?”她故意换上一脸“关你什么事”的傲娇表情。 “我怀疑你败坏校风,脱了裤子,让我检查。”贺兰拓严肃得像教导主任。 白姜听他这么说,几乎感觉到自己立刻就湿了,好呀好呀,快来检查她。 但她表面很紧张地抱住胳膊,往后缩:“你说什么啊……这里,露天场所,脱裤子,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她话音未落,贺兰拓已经上前一步,一条手臂压在她头顶,高大的身影立刻完全笼罩住她,把她禁锢在墙壁和他身体间的狭小逼仄空间中。 她抬眸,与低头俯瞰她的贺兰拓四目相接,只听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春天一样落下来:“现在没人看得见了,脱。” 这……这算啥,那个词语叫啥来着…… 白姜一时想不到怎么形容贺兰拓这个行为,因为心田里有无数土拨鼠破土而出开始尖叫,叫得她耳鸣。 她脸红,心跳,贺兰拓把她压在墙壁上,还要她脱裤子。 她试图推开他,可他的胸膛的肌肉坚固如钢铁,完全推不动。 “不要……你凭什么——啊!” 反抗的话没说完,贺兰拓的手下落,已经一把将她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的内裤和外裤都一起扯下来,然后一手搂起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双眼清楚地看到她腿间的花唇。 “又湿又肿,还不是刚被干过?”贺兰拓眼底洇出猩红,“前天才说了喜欢我,今天就跑来送逼给别的男生操?你跟宴清都什么关系?” 白姜一下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词语叫“壁咚”。 “谁喜欢你了?那是我在做爱的时候瞎说的情趣话,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我爱给谁操给谁操,有你什么事儿!” 贺兰拓蹙眉,两指蓦地夹住她花穴上肥嫩的阴蒂,狠狠用力。 “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 白姜受不了地呻吟,骚核传来的刺激让她浑身的硬刺都丢盔弃甲,软媚得能酥掉人骨头的声音开口求饶,“我错了,不是……没有,我没有被其他人操过,呜真的……小逼是被你前天干肿的还没好,全怪你鸡巴太粗大,是看到你才湿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白姜伸手去抓贺兰拓夹自己阴蒂的手,软弱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上覆盖住,无力地请求:“好难受不要用力了……你不相信就检查我的小逼好了……” “怎么检查?” 白姜的视线往下一瞥,贺兰拓的校服裤子裆部已经鼓起,答案不言而喻。 她屈起小腿去蹭贺兰拓的裆部:“用这里……插进来检查……” “你就这么喜欢被男生操?”贺兰拓愠怒而鄙薄地盯着她。 她舔了舔唇角,又纯真又骚媚:“不,我不喜欢被男生操,我只是喜欢被你操……快点嘛,你都那么硬了。” 贺兰拓没动,她跳下地去主动地给贺兰拓解裤子,他在短暂的僵硬后推开她的手,自己脱,他那根雄壮的阴茎直挺挺地弹出来。 下一秒,贺兰拓抱起她,白姜配合地分开双腿,搭在他的腰侧,没来得及准备好,就感觉那根肉柱从她下面贯穿她紧致的屄口,再次破开层层褶皱,一捅到底。 就这么以面对面抱着她的姿势,她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被龟头捅进了花穴深处,她双手挂在他肩膀想保持平衡,发出惊慌的尖叫声:“呃啊怎么突然就进来、好深……捅穿了,好难受你太粗了……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干我、啊!啊啊!” 贺兰拓有力的手轻松地把她的身体抛起又落下,同时胯部狠狠向上顶撞,她全身的重量迎着他干穴的力度同时粗蛮地交合,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烂了,叫声都跟着破碎。 幸好几下之后贺兰拓停下来,让她得以搂着他的脖子剧烈喘息,浑身酥麻发抖:“不要……这样会干死我的……呜你知道了,小逼那么紧,刚才没有被别人干,只被你干过。” 贺兰拓面无表情看着她泪盈盈的脸:“或许逼没有被干过,但是用其他地方伺候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不然怎么会有精液的味道。” 白姜咬着唇瓣,摇头望着他,眼眶湿红,楚楚可怜,嗓音带着被干疼了的哭腔:“没有,学长,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别的男生有过半点肌肤之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贺兰拓嘴唇噙着冷笑,“你不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你给谁操都不关我的事么。” 白姜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手上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脸,流着泪:“不,我刚才才是骗你的,我喜欢你的,真的喜欢你……” “……” “可是,喜欢你让我这几天好累啊,能不能别让我这么累呢……贺兰拓,你亲我一口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吻我,对我好,我就一辈子都喜欢你,只给你操……” 贺兰拓沉默几秒,白姜仰望着他,心跳如雷。 终于,他倏而垂下眼帘,低头下来,唇瓣向她落下。 白姜嘴唇微张,等待着贺兰拓的第一个吻,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半厘米……她的等待被时间延长,俩人唇瓣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 然而,贺兰拓却忽地抬头,松开手,把她扔到地上。 嘴角浮起一丝高傲的冷笑:“你做梦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 那一瞬,白姜感觉自己坐在硬实的地上,胸口滞闷,她蓦地睁开眼睛,抬起头。 楼顶水塔旁的蔷薇花丛中,自从宴清都离开以后,一直只有她孤身一个人坐着。 她脑补贺兰拓过来质问她、操她的情景,竟然不知觉中遐想得津津有味。 伸进内裤的手拿出来,里面指尖上沾满了淫水,内裤都湿透了。 她站起身,轻叹了一口气,吐出嘴里咬着的蔷薇花。 贺兰拓并没有来,现实远远没有她的想象那么美好。今天她来这一趟,只是徒劳无功么?什么时候她才能想吃贺兰拓的时候就可以吃到。 再接再厉吧,宴清都是贺兰拓身边最亲近的兄弟之一,从他这里下手一定有用。 白姜给自己打气,走出花丛正要下楼,迎面撞见一个男生的身影。 VīρYzщ.Cом 33、意外的强奸,惨遭摧残 她猛地顿足,可惜,那是个陌生的男同学,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这地方禁止上来,同学,你来这干什么?”男同学一副自己是纪检委员的做派,一双小眼睛眯起来打量白姜。 “来看风景,抱歉,没看到告示说不准上,以后不会上来了。” 白姜淡淡说着就想走,那男同学一下子拦住她:“你别慌着走啊。” “有事么?”白姜抱臂横眉冷对。 男同学瞥了眼地面:“摘花违反校规,跟我见风纪委员接受处分。” “那不是我摘的。”白姜冷冷道。 “这里就你一个人不是你是谁?” “刚才这里可不止我一个人,你不信过去闻闻,那边还有精液的味道,你觉得我能射出那玩意儿吗?” 白姜说得理直气壮,在男同学听得一下子怔住的当头,她侧身快速地闪了。 楼顶花园里,宴清都已经不知所踪,贺兰拓那桌人还在那里开会,只是贺兰拓的位置空了出来,他人也不见了。 白姜无从猜测贺兰拓的去向,只能期待下楼的时候可以遇见他,遇见他,她也不能做什么,也就是擦肩而过而已,但她竟然连一个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满心渴望期盼。 看吧,贺兰拓就是有毒,她中毒不浅。 暗自盘算着以后的计划,她拿出手机,发现有几个刚才未接来电,都是周婉芳的,因为她之前开了静音没接到。 周婉芳不是那种没事打电话的人,白姜当即就回电话过去。 “姜姜,能马上来H2O酒吧一下么。”周婉芳细弱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带了哭腔。 “怎么了?” “他们说我偷了东西,我没有,我没拿过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为什么怀疑你偷了?” 周婉芳在电话里情绪破碎,也说不清,白姜估计自己得过去一趟,学校不准她们在外打工,这件事没法告诉老师,而周婉芳在鹿城认识的人也就她还在那里打工。 白姜跟周婉芳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在同学和室友的范畴里,她对她一直友好,有时候有点小热情,比如跟她分享她从老家带的土特产,互相答疑一下各自擅长的科目,提醒她记漏的笔记,这已经足够白姜同情她。 白姜算了算时间,应该能赶回来上课,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打了个车过去,手里有点小钱,可算能体会一下打车的痛快。 她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要周婉芳没有偷东西,那边没有证据,也就吓唬她几句了事,不可能报案啥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短短十几分钟,等她赶到H2O酒吧,一切却都太迟了。 酒吧这个时间没什么客人,白姜大步穿过前厅,显眼地有一桌五彩缤纷的客人在围着桌子叽叽喳喳,白姜侧头多看了一眼,还真是头发五颜六色,穿戴也充满古今中外花里胡哨的元素,喔,是一群Coser。 没时间多看,白姜去前台询问了下周婉芳在哪,然后径直赶往二楼过道最里面那间包厢。 里面空间宽阔,是蓝紫冷色调,奇形怪状的卡座、吊灯和柱状装饰品拼凑得整个包厢如同盘丝洞。 白姜一进门,先是听到了一种皮肉拍打的声音。 大沙发面前围了七八个男的,大部分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穿着挺显贵,裤子都开着,里面露出一根又一根赤裸裸的鸡巴,被男人握在手里撸动。 而所有男人包围的中心,视线的焦点,是沙发上跪趴着的女学生。 她的校服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翘着小巧的屁股,跪在她身后的胖男人,正挺着肥肚子,把丑陋的鸡巴啪啪啪地往女学生的逼穴里操,那穴口有鲜血混合着乳白色精液滴落下来,在沙发上留下精斑和梅花烙。 旁边另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着女学生的手,不让她挣扎,另一只手握住她被干得晃一晃的乳房亵玩,她的上衣都被扒了,只剩下胸罩挂在手臂上,痛苦的脸上涕泗横流,小脸被迫扬起,嘴里捅着面前第四个男人的鸡巴,被男人抓着头发,用鸡巴肏着嘴。 “唔……唔……” 她没法发出哭叫声,只有脸上绝望的泪水诉说着她有多痛苦。 那个女学生就是周婉芳。 身后那个胖男人拍打着她的屁股:“妈的,这个小娘们儿,不愧是处女,好紧啊,真他妈爽。” “你搞快点,我的鸡巴等得发慌呢。”旁边另一个男人催促。 周婉芳,在被这群男人群奸。 周婉芳,平时谈性色变,连拿卫生巾都羞羞涩涩的周婉芳,在被一群男人围着强奸。 一个男人回过头,看到走进来的白姜,眼里发了光脱口而出:“哟这妹妹谁啊!” 其他几个男人纷纷转头,这才注意到白姜,她穿着校服胸大腿长的漂亮模样让他们瞬间如同恶狼看到美味,向她扑过去。 “一起来爽爽啊!” 白姜反应快,在被抓到之前,掉头冲出包厢,嗒嗒嗒往楼梯口冲,这层楼看不到别的人,她一溜烟冲到了楼下。 她趴在前台气喘吁吁:“他们、在强奸……强奸她!” 前台小哥瞥了她一眼,继续擦手里的醒酒器:“我劝你少管闲事,那些人你惹不起,赶紧走吧。” 怎么办? 白姜大脑飞快转动,报警?找老师?谁会管?谁能救救周婉芳! 周婉芳就像她白姜一样,在鹿城举目无亲,命如草芥,她能找谁…… 不过两秒的时间,她听到身后似乎有人追下来的声音,于是掉头先往外跑,想跑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穿过前厅跑了几步,那群Coser中有几个人听到疾跑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她,她的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东西,于是猛然停下来。 那群Coser中有一个外面披着一件H大附中的校服。 不认识的同学,会仗义相助么……得先把周婉芳救出来再说啊! 白姜正要开口试试,其中一个杵着巨剑的黄毛哥哥先说话了:“同学,你跑什么啊?” “帮帮忙,有个女同学在里面被人欺负,人快被弄死了请你们帮帮忙!” 白姜恳切的话音刚落,后面就有三个男人追了出来,厉呵:“跑什么跑,过来!” 34、所谓的“童颜巨炮,恃枪行凶”(满100珠 那群Coser大约十来个人,看了看那三个男人,又看了看楚楚可怜的小白兔白姜,一个浅薄荷绿色长发的御姐先站了出来,嗓门响亮:“咋回事儿啊,什么情况?!” “这小妞和她同学偷了我们东西,你们管得着吗?”男人气势汹汹就上来逮白姜。 “我们没有——” “偷了东西就报警,你现在抓人什么意思啊?” “就是啊,你是警察吗?”旁边一个抗长炮的男生附和。 男人们恶狠狠瞪向这群少年:“少管闲事,知道我们是谁吗?” “喔唷~~”绿头发御姐抓起手边类似魔仙棒的粉紫色道具,指向人群中坐在桌子上的那个少年,“知道他是谁吗?” 那个道具加上御姐的动作太喜感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迫,白姜可能会笑场。 被御姐指着的那个少年,交叠着长腿坐在桌子上,不知道是COS的哪个游戏或者动漫人物,银灰色头发,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亮如星河,脸上涂画着意味不明的银蓝色纹路,穿着一身未来战士风格的修身作战服,看着就像个科幻世界里的真人3D角色。 “什么啊?大威天龙吗?哈哈哈。” 那几个男人嘎嘎怪笑,没把这些个花里胡哨的高中生放在眼里。 “来虹湾几天了啊?不知道浮槎——”御姐的高傲放话刚说了一半,她身后那个银发少年就坐起身,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闭嘴。 御姐立刻住口,少年腾地跳下地面,他身高看起来至少有185cm,宽肩窄腰,肌肉从他贴身的布料里鼓胀出来。 他眼含微笑看向白姜:“你说的被欺负的同学在哪?” 他的声音听起来跟他的身材非常不符,那是一种虽然又粗又低沉,但是却不像男人,而像个……还没有经历变声期的大男孩的声音。 白姜反应很快地指着上楼的方向,银发少年道:“带我去。” 好像完全无视了那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非常恼火:“你谁啊?”想拉住白姜和少年,却被后面涌过来的其他Coser摁住,无数拳脚和二次元道具一起往他们身上怼。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白姜身后留下一顿胖揍的声音,银发少年快速往楼上走,一边还不忘回头冲打人的同伴们喊:“操,霜之哀伤别砍坏了!” “坏不了坏了我赔。”身后有人大笑着回他,好像群殴是件多痛快的事。 银发少年单枪匹马带白姜进二楼包厢,后面的人都没有跟上来,白姜开始担忧:“里面有五六个男人,我们两个人怎么救人?” 银发少年对白姜咧嘴一笑,什么也没说,掉头就往盘丝洞里闯,白姜都来不及拦住他。 里面惨无人道的强奸还在继续,银发少年大步向那些男人走去,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折刀,蝴蝶刀,单手就可以开刃,刀刃上银光一闪。 那些男人回头来看来人,看清持刀的少年和跟进来的白姜,一愣之后,怪声大笑:“小弟弟,你要用那个来杀人吗?” 少年一言不发,脚不停步走到沙发前,男人们伸手来搞他,那一秒钟白姜都还没看清,少年就飞起一脚把左侧的男人踹到了地上,同时右手的刀刃在右侧的男人脸上割了一道血痕。 男人们炸了,猛地都向他扑上去,少年的左手一下子摸出一把手枪,砰地开了一枪,子弹射穿了面前男人的耳朵,鲜血飞溅。 不是道具,是真枪。 “他有枪!” “妈的!” 男人们石化住,然后一个个从猛兽萎缩成怂蛋,裤子都没拿,光着屁股甩着胯下的丑鸟拔腿往外面狂奔:“救命!杀人了!” 包厢里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周婉芳趴在沙发上抽抽噎噎的声音。 少年收起枪,不管是打人还是开枪的时候,他脸上都没什么凶狠的表情,就好像一个男孩子在玩玩具。 他转头把周婉芳从沙发上扶起来,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安慰:“抱歉,吓到你了,我本来不想用枪的,主要是怕打起来弄脏我的服装和发型。” 周婉芳看样子已经崩溃了,双眸涣散好像神志不清,只是凭本能哭得泣不成声,被男人咬破的乳头翘立着,被肏开的后穴里满溢着男精。 正在这时,沙发后面一下子冒出一个人影,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从银发少年的后颈猛地扎下去。 “小心!” 白姜脱口惊呼的时候,银发少年已经像身后长了眼睛一样,闪电般转身,把那个偷袭的男人拎起来摔倒在地上。匕首的刀锋堪堪擦过他的脖子,割破了他的衣领。 下一秒,银发少年已经骑跨在男人身上,膝盖压着他的胸口让他不能呼吸,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双眼冷冷望着男人因为痛苦窒息而扭曲的脸,道:“把我衣服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刚开始白姜还担心男人绝地反击,后面她看到男人的脸都成了猪肝色,已经在濒死地抽气了,两眼满是绝望,她心里升起了另一种担忧。 这个银发少年……不会就在这里把人活活掐死了吧? 刚才那个御姐口中的浮槎,是鹿城的一个区,里面有不少治安很乱的区域,枪支管制一塌糊涂,非法活动频繁,每天都在上演《上帝之城》,但凡这个少年是浮槎有点名号的混混,就相当于黑帮小头目,他能掏出枪来也不足为奇…… 白姜还没细想,赶紧抓起旁边的酒瓶,嘴里叫着:“强奸犯去死!”一边作势向地上的男人砸去,中途如同扭了脚,身影一闪,酒瓶砸向了银发少年的头。 银发少年避开她,手上自然也松懈了,他身下那个男人凭着求生的本能赶紧爬起来,大口喘着气,连滚带爬地往外面跑。 白姜不想这里出人命案,尽管她恨透了强奸犯,可是如果事情闹大,倒霉的是她们这些平凡人。 银发少年还想去追那个男人,白姜连忙拉住他,关切问:“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银发少年瞥了眼白姜,眼中浮光闪烁,像是明白她在演什么戏,但却没说什么。 白姜捡起旁边的衣服,帮周婉芳套上:“没事了,别怕,坏人都被打跑了,别怕。” 银发少年帮着白姜给周婉芳穿衣服,一边道:“先送她去医院。” 白姜一瞬有点犹豫,银发少年似乎看出白姜的顾虑,道:“我带她去私人医院。” 白姜点头。 他背着穿好衣服的周婉芳下楼,还细心给她戴上口罩遮住脸,楼下那一大群伙伴围过来看什么情况,少年摆摆手,示意他们远离,不要打扰受惊的周婉芳。 酒吧门口很快开来了一辆银色轿车,什么品牌白姜也不认识,里面挺宽敞,少年轻松地用公主抱把周婉芳抱进了车里,白姜跟着上了车,下面还有人想跟着上来,那个粉毛的吊带礼裙妹妹手都扒住车门了,可银发少年对她摇了摇头,她也只好不甘心地缩了回去。 周婉芳被安置在后座,轿车平稳启动,司机大叔什么也没问,老老实实地开车。 “你放心,私人医院会保护病人隐私,我们家很多人在那里就诊,我很熟。”少年从应该放酒的柜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出两根棒棒糖,递给白姜一根,“来一根压压惊?” 白姜握住棒棒糖,眼看着少年剥了糖纸把糖叼在嘴里,那悠然闲适的表情像是在抽烟。 “真是多谢你了,可是,你……得罪了那些人怎么办?” 少年冲她一笑,他的小虎牙一闪而过,然后他扭头看窗户,不回答她,那笑容就像是白姜在说什么可爱的傻话。 “你倒是很冷静啊。”随即他幽幽道。 白姜没法跟他解释自己曾经看过多少性剥削的场面,如果可以选择,她也希望自己是个看到强奸场面吓得浑身发抖三天吃饭香不起来的清纯少女,从未被欺负过。 她扯了扯唇角,问:“你……也是H大附中的同学么?” 既然要去这个少年所谓家里熟识的私人医院,她就必须先搞清楚他的身份,否则怎么放心把周婉芳交给他。 少年翻出手机来玩,不冷不热地回白姜:“你不认识我?还要我自我介绍么,那我这些年都白混了。” 白姜就不再说话了,她看出这个少年虽然表面笑模笑样,可骨子里有种尖锐的傲气,不知道是哪条道上混的,光是敢随便持枪射人这一点,就不是好惹的主。 她打开手机发信息问林琦:我遇到个玩cosplay的男生,好像是我们学校的,染了银发,元气正太音,身高185cm往上走,身材很壮,打架很狠,你认识是谁么? 林琦:没图你说个JB。 —— 林琦内心OS:感觉我最近成了姜姜的工具人【其实并不是,林琦跟白姜的关系另有乾坤,后面会说_(:з)∠)_提前剧透一下是因为怕某些读者骂我把女配当工具人】。 这章是满100珠珠的加更,所以今天还有两更!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35、甜蜜陷阱【已修改,修改版本估计要7.13 白姜:我不好意思偷拍别人。 林琦:他手腕上是不是戴着佛珠,小叶紫檀木,中间有一朵莲花。 白姜瞥了一眼少年的手腕:是。 林琦:你在哪儿遇到的,你中奖了,赶紧拿纸出来向他要唇印。 白姜:唇印? 林琦:那是祈瞬啊!被评为拥有“最让人想亲吻的嘴唇”的祈瞬!你知道他的唇印加上签名在网上拍卖什么价格吗? 白姜有点难相信,真会有人买唇印这种毫无作用的东西? 她看了看少年的嘴唇,贺兰拓也有类似那样的丘比特唇弓,唇线非常迷人,难怪她第一次观察贺兰拓的嘴唇就觉得他“看起来很好吻的样子”。祈瞬的唇珠似乎比贺兰拓更分明,更显得俏皮可爱,唇角还有些天然的上翘,她觉得他总是含笑,或许就是被他的唇形误导了。 她在校园论坛上搜了搜祈瞬,原来祈瞬比她们高三个年级,已经从H大附中毕业一年多,现在应该念大二了,有人说他在M大读核物理工程,有人说他在读军校,没有确切答案。 可白姜再看了一眼祈瞬的长相,他看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妆容的缘故,要说比她弟弟江辞年纪小,还没上高中,白姜都相信。 祈家从战争年代起,就是鹿城的财阀,所以祈瞬虽然外表幼嫩,但并不是什么小混混,而是……论坛里关于他的内容真多,有什么—— “王不见王!祈瞬跟源歆世纪约架!” “伪音教程!教你发出祈瞬那样自然的正太音!” “北海黑太子(祈瞬)为了个女人宣战南海白雏凤(源歆)!谁会抱得美人归!” “深扒海盗世家皇太子祈瞬家史” “海王祈瞬后宫宫斗年度大戏” “后宫佳丽三千,谁才是祈瞬的真爱?” “二手跑车转让,祈瞬同款,曾在环海公路赛车夺冠”…… 白姜稍微翻了翻,怀疑自己打开得不是校园论坛,是都市玄幻小说。 “啧,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有海盗。”男孩的声音在白姜耳边忽然响起,“还皇太子呢,好中二喔哈哈哈。” 白姜吓了一跳,收起手机,祈瞬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跟她一起饶有兴味地阅读属于他自己的八卦奇闻。 白姜侧头看祈瞬,祈瞬哈哈大笑,不在乎露了多少颗牙齿,反正他每颗牙齿都雪白闪亮,如同幼狼。 他笑完之后就撤回去坐直身体,脸上不再有快乐的余温,接着玩手机一边淡淡道:“别看校园论坛了,那帮校记者团的为了搞流量瞎几把编,还说贺兰拓是源歆的男宠,天天被源歆关在笼子里操呢,舅甥乱伦,每周一三五做1,二四六做0,你猜,周日的时候怎么办?” “Ummmm……69?”奇怪,她为什么要猜这么奇怪的命题。 祈瞬又笑,笑着舔了一口棒棒糖,像个漂亮的大孩子。 到了医院,祈瞬安排好了一切,身体检查,疗伤,避孕,包括心理治疗一条龙,白姜也帮不上什么忙,她意外的是祈瞬看起来散漫不经,没把今天的事儿当回事儿,但似乎挺关心周婉芳,还留在病房里陪她。 祈瞬为什么对周婉芳这么好?总不会是馋她身子吧,祈瞬身边不缺美人环绕,难道说祈瞬就是看她可怜,动了恻隐之心,好事做到底? 白姜觉得不现实。 她也希望是自己看过的阴暗太多,所以想太多了。 周婉芳很快被祈瞬哄好了,跟他聊着聊着就被逗笑,眼里重新焕发出了光彩。 白姜记起她姐姐被强奸之后,有多久都如同行尸走肉,自残,试图自杀,多久都没有恢复过来,再没有阳光灿烂地笑过。 是周婉芳内心坚强,还是祈瞬太有本事呢? 白姜在医院等到下午周婉芳接受完一切治疗,再送她回家休养,庆幸的是周婉芳没有外伤,情绪也很沉稳,还认真地听白姜跟她补完了她今天下午缺的数学课。 * 当天夜晚,白姜去酒吧搞清了周婉芳事件的原委——那几个客人说周婉芳偷了他们中一位客人女朋友的订婚戒指,但监控没法证明,他们本来就是一群富二代纨绔,对势单力薄的周婉芳起了恶念。 这兼职她们自然不能再干了,白姜不依不饶帮周婉芳把她的工资要了过来,还想要求些合理的赔偿,但是酒吧的经理自然是看人下碟,嘴里表达着歉意,其实撇清关系一毛钱也不赔偿,于是白姜从自己的钱里多划了一些给周婉芳,跟周婉芳就假装说是酒吧赔偿她的损失,她知道周婉芳像自己一样需要钱。 晚上周婉芳跟白姜发信息说:今天多谢你了,祈瞬把那些人送去坐牢了,你不用怕他们,以后他们如果敢找你事情你就告诉祈瞬。 白姜:好。祈瞬真是个大好人。 周婉芳发了一个可爱的猫咪微笑的表情。 白姜感觉有些瘆得慌,她随手翻了翻周婉芳的朋友圈,看到她刚发了一条动态:恶魔在人间,可别伤心,天使也在人间。 下面的附图是一张手腕的照片,手腕细瘦,应该是周婉芳的手腕,上面戴着一串手链,是佛珠,中间有一朵木头雕刻的莲花。 白姜心头一动,但她也不好说什么,这是周婉芳的事情,多管闲事不是优良品德。 她只能暗中期望,善良的人都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νīρㄚzщ.cом 36、软妹小心机,攻略学 36、软妹小心机,攻略学长 作者菌有话说: 前两章因为有读者提出批评意见,所以修改了一下,修改版本估计要7.13/下周一才能显示出来。 ()`ω(ヾ)各位看官阅读中对某处有任何意见都可以提出来,写作过程中有时思虑不周,难免有败笔,(在措辞礼貌的基础上)我欢迎合理的建议和批评。 你们的厚爱让我成长进步,感谢。ヾ(ω`)ノ —— 周婉芳的事情告一段落,白姜的心思终于转回到宴清都身上,搞定宴清都,是她现在的首要目标。 她苦练了一晚上的化妆,让自己看起来清新自然又带点小娇媚,然后奔赴战场,去宴清都补数学。 宴清都答应了补课,那她就有机会。那些她不敢用在贺兰拓身上的小手段,她都可以在宴清都身上试验。 比如讲题前做好充分的准备,做好针对宴清都思维特点的1对1教案,讲得逻辑清晰又不失幽默,让宴清都认可她这个老师,再在休憩的间隙,切换到小学妹的状态,略带点羞涩地撞撞宴清都的肩膀,对他微笑,示意让他帮自己拧矿泉水瓶盖,然后见机故意让宴清都看到自己玩MOBA手游玩得一塌糊涂。 宴清都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看不下去了,夺过白姜的手机,一顿输出,逆风翻盘carry全场。 “哇,学长超神了耶!”白姜眼里流露出恰到好处雀跃和崇拜,“学长好厉害!” 宴清都眼里有了一点笑意,却装作满不在乎道:“这算什么啊,低端局,你操作不行就别玩这个英雄,选个简单的无脑收割。” “可是我觉得这个英雄好看嘛……”白姜观察宴清都的脸色,“学长可以教我么?” 宴清都神情一滞,忽然变了脸色:“不玩这个了,浪费时间。” 一条路没走通,白姜又换一条。 也没什么剑走偏锋的花招,不过是投其所好,江辞喜欢运动,她就跟他聊运动,足球篮球网球棒球,没有一样的规则比数学题难,学生时代,成为朋友的关键是能聊到一块儿,(假装)有共同的兴趣爱好。 她知道宴清都早上会体育馆锻炼,于是穿上晨跑的运动衣和运动鞋,埋伏在体育馆附近的必经之路蹲点,等宴清都来了,她再假装偶遇,从后面跑上去,捂住宴清都眼睛。 “谁……”娇软的手捂在他眼睛上的触感,让宴清都一愣。 更别说,那随之压在他背上的,分明弹软的大胸。 “你猜?”白姜捏着嗓子。 其实她出声前,宴清都已经闻到了她身上那种特有的清香味,有点像牛乳混合着青草,更何况,除了白姜,这个学校里还没有其他女同学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宴清都虽然也收到过不少女生爱慕的视线和告白,但他总是拒绝得很彻底,他从来没跟女孩子亲近过。 他觉得白姜有时候似乎有点太……娇了?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当他觉得有可能会过线的时候,白姜又及时拉开了距离,让他没法觉得她做得不对。 原来女孩子的手是软的,胸是软的,整个身子抱起来都是这样柔软……她软软地看着他的眼神,也…… 宴清都走神的时候,白姜已经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绕到他身前,笑容明媚如清晨的阳光:“学长,你这是去……” “游泳。”宴清都有点不自然地摸摸鼻子。 “诶,原来学校体育馆还有游泳池,好棒啊,我一直想游泳都找不到地方。” “当然。”宴清都想到B区的体育馆可能没泳池,于是道,“你可以来这边游泳啊。” “好呀,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看看么?” “嗯,走吧。” 宴清都带白姜参观了一番体育馆,然后白姜忍着肉痛打算办一张游泳会员卡,宴清都抢着替她把钱付了,无所谓地说:“当我给你的补课费。” 白姜低头挽了挽头发:“那就谢谢学长了……” 然后次日以此为感谢的借口给宴清都带礼物小吃,正好弟弟江辞热衷于开发美味早餐,白姜跟着弟弟学习,点亮了烹饪天赋,把成功成果带给宴清都,得到宴清都的点评后,再回去改进。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白姜快乐地开发了一堆早餐,每天清晨在体育馆发早餐给宴清都,还顺便发给旁边宴清都的同学朋友,但是把其中明显最好的那份给宴清都,引得旁边的同学纷纷起哄,白姜就装作羞涩的样子溜走。 宴清都平时本来就不怎么跟人扎堆,现在他身边有白姜的时候,他那几个比较熟的朋友也很懂得闪人给兄弟脱单机会。 如此过了一周,期间也有好几次遇到过贺兰拓,在A区帮宴清都补课的时候,在清晨的体育馆,有一次白姜换好了泳装跟着宴清都有说有笑地走到泳池边,就看到另一边的泳道里,有几个海豚般矫健的身影好像在比赛。 当先那个抵达终点的,从水里站起来时,白姜就认出了他的背影,是贺兰拓。 贺兰拓每次都没有看到她似的,他的身边总是跟着不少人,宴清都有时也跟他们聊几句,比赛一下,期间贺兰拓一个视线也没有给过白姜,就好像不认识她,而他们之间的那两次负距离交流,只是她的南柯一梦。 所以,惦记那家伙干什么,宴清都长得不帅么?宴清都的腹肌不香么?宴清都温柔起来不苏么?哼唧。 让白姜不安的是,周婉芳最近总是迟到、早退,挂着黑眼圈,心不在焉的,还不时会看到她对着手机傻笑。 白姜关切地问她,周婉芳说:“我没事。” 白姜:“你知道迟到早退要扣学分的,你的奖学金不想要了?” 周婉芳对她绽放春花一样的笑容:“姜姜,有人资助我学费了,我平时陪他聊几句天,不过分吧。” “是……祈瞬?” 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可白姜想起祈瞬的眼神,总觉得头皮发麻。 周婉芳没有给出回答,只是道:“你别担心,我不会影响学习的……否极泰来,说实话,我现在比从前快乐多了。” “你注意……安全。好好保护自己。”白姜斟酌道,“祈瞬……他上次差点杀了人,不简单。” “嗯。” 周婉芳移开视线,脸色覆盖了一层冰霜,显然不想再跟她聊了。 白姜点到为止,不好再多说什么。 说她觉得祈瞬这个人不是纯良之辈,跟他相处要当心?但那只是白姜的个人第六感,她并没有查出什么能确定祈瞬人品有问题的实锤,而今祈瞬是周婉芳的大恩人,对她又好,人又帅,周婉芳能听进去她说祈瞬的不是,那她现在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所以她跟周婉芳只是“相熟一些的同学”,并非“好朋友”,彼此的感情和信任尚浅,她已经看出端倪,如果她现在跟周婉芳说自己掏心窝的话,可能会被周婉芳认为她在酸,忠言逆耳得罪人。 周婉芳是个成年人,还比她大一岁,有自己的判断能力。白姜需要注意分寸。 午饭时分,陈三愿最近为了争取一个校招名额跑去补课了,白姜独自吃饭,一边在手机上跟林琦分享撩汉进度,林琦说:你这就差临门一脚了,赶紧上了他吧,你都素了一周了,这时间我都睡完一轮的男人了。 白姜:还没到那种程度,问题是他心里还有个白月光莫晗寒,我瞥见他某宝支付密码了,不是他的生日,是莫晗寒的生日。 林琦:切,男人,心里有白月光,也不耽误上别的女人,睡了再说。不然你就先解决掉莫晗寒。 —— 有时觉得,在解释女主男主内心活动的描写上有点啰嗦了(ε`*) 但是吧,不写清楚好像人设又没有诠释到位。 于是降低了一些售价/字数比。 37、“小逼受不了好难受,学长帮帮我” 林琦又道:对了,你觉不觉得周婉芳最近有点奇怪。 白姜:是奇怪,经常魂不守舍,像是恋爱了。 林琦:她谈恋爱?跟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谁? 白姜:你不是校园第一情报商么,你查查呀。 过了一节课之后,林琦发了消息过来,是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学校的某间女厕所,里面几个女生围着周婉芳,一个扯她头发,一个抽她耳光,旁边的不时抬起一脚踹她,掐她的肩膀。 “贱人!” “不要脸的婊子!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好意思勾引我们瞬哥哥!” “太穷了没钱上学急着卖逼是不是?我给你找几个顾客买啊,看看谁买你这个小烂逼!” …… 骂着,那些女生掏出笔袋里的中性笔,扯下周婉芳的内裤,把笔插进她的下体,狠狠地搅动。 “不要,我没有……呜呜……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好痛……” 周婉芳哭着求饶,她的手腕上已经没有了那木莲花手链。 视频就在这时戛然而止。 林琦:没找到周婉芳对象是谁,倒是发现她被校园霸凌了。 白姜抬头,看了眼周婉芳平时吃饭的角落,没找到她。 她点开那视频再看,辨认着上面的女生都是谁,一边起身往楼下走。 宴清都瞥见白姜出现在A区餐厅的时候,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没想到白姜径直走到一桌女生的餐桌面前,说了几句什么,那里面几个女生就跟着白姜站起来,往餐厅外面走。 宴清都感觉气氛不对,放下自己的筷子跟了出去。 他在餐厅楼房后面的僻静处看到那几个女生跟白姜面对着在说什么,他停下来,暗中观察。 “打周婉芳又怎么样,贱人就是矫情,打就打了,贱婊子有你什么事啊?”女生高傲地睥睨着白姜。 “你是不是跟周婉芳一路货色,也想勾引我们瞬哥哥?”另一个女生推了白姜一把。 “以为长了个骚逼,就能吸住男生,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笑死我了,药店碧莲,这里是学校,不是你们这些捞女小丑丢人现眼的地方。” 然后白姜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个女生突然怒不可遏,反手啪得一巴掌扇在白姜脸上。 白姜被打得偏了头,抬手要还手,但故意出手慢了一拍,让那些女生有反应时间。 她们顿时更加愤怒,就像揍周婉芳时那样,揪住她的头发和胳膊,“啪”一个更响亮的耳光扇过去。 “他妈的贱人你还想打老娘?信不信让你退学!” 宴清都拔腿冲过去:“住手!” 女生们一怔,其中一个阴阳怪气地开口:“唷宴哥,这小碧池你认识啊?” 宴清都一看白姜脸上的五指印,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你们干什么?” “小碧池勾引我们瞬哥哥,不得好好教训?”女生哂笑,“宴哥你护着她干嘛?被她勾引睡过了吗?哼。” “我没有……” 白姜捂着自己红肿的脸蛋,可怜兮兮看向宴清都,眸中泪光闪闪,梨花带雨。 “在学校打人违纪,你们一样记过,记清楚!” 宴清都狠狠推开面前的女生,拽着白姜就走,如果是对方是男的他就揍回去了。 “啧啧,看宴哥已经被那个婊子迷住了。” “姓白的果然是个绿茶婊,看到男生就装可怜,口区!”女生们在后面咬牙切齿。 宴清都拉着白姜走了几步,白姜顿住脚,身影一晃,差点跌倒。 幸好宴清都及时扶住她:“你怎么了?” “没事……”白姜眯着眼睛摇头,“就是头晕。” “缓缓么?” 俩人站了几秒,宴清都看白姜摇摇欲坠的样子,当即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弯腰:“上来吧,我背你过去。” 白姜含羞带怯点头,俯趴在宴清都的背上,宴清都便再度感受到了她那两团……软软的丰乳。 她一双柔臂搂住宴清都的脖子,脸贴着他毛刺刺的后脑勺,呼吸落在他颈项,双腿分开贴在他腰侧,每走一步,两具年轻的肉体都贴合着摩擦波动。 “她们在厕所里群殴我同学……”她小声哽咽着哭诉。 “别怕,校园暴力在我们学校不允许发生,我联系安保部的处分她们。” “学长你……你真好……”白姜擦眼泪。 她穿的薄款内衣,走动摩擦间,宴清都连她渐渐硬立的乳头都能感觉到。 高中男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宴清都这次硬得很快。 白姜也湿了,她逼穴里夹了一个小玩意儿,刚才一直在走动间摩擦她敏感的嫩肉,逼水湿透了内裤。 她把下巴凑到宴清都的肩头,嘴唇几乎碰到他的耳廓,酥痒的热息落在他耳畔,羽毛般的声音发出来:“学长,你……累不累啊?” “不累。”男生的体力不容置疑。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继续关切。 “不用。”都说了不容置疑。 宴清都往上提了提她下滑的身体,剧烈颠动中,白姜就娇滴滴地“嘤~”一声。 这谁顶得住啊。 宴清都把白姜放在医务室,掉头就去了厕所,热血贲张地撸了一发,满脑子都是白姜那对大奶子。 虽然他心中的女神是个太平公主,但也不耽误他像大部分男生一样本能地对巨乳有反应。 精液喷进了马桶,他摁下冲水键,意犹未尽。 宴清都回到病床前,白姜正曲起腿坐在床上,手拿冰袋捂着脸冰敷。 他下意识想问要不要他帮忙拿冰袋,话没出口发现不合适,于是咽了回去。 白姜抬起头,对他露出感激的笑容:“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对了,她们为什么欺负你和你同学?”宴清都觉得自己站着有点不自在。 “她们……说我……”白姜故意低头,声音变得细小,后半句话宴清都没听清。 “说你什么?”宴清都向她靠近一步。 “说我朋友周婉芳勾引祈瞬……”白姜垂眸凄然眨了眨眼,“我知道她们在厕所打她,我过来就是想让她们放她一马,没想到她们根本不讲理……” 宴清都皱眉冷哼一声:“祈瞬?那个混世魔王有什么好……这些女生真是……我去告诉祈瞬,让他管好自己的后宫。” “那太好了。”白姜欣慰地望向他,“婉芳瘦瘦小小身体不好,真的扛不住……” 话说到这,突然,空气里响起奇怪的嗡嗡声音。 宴清都一怔,看向声音的来源——白姜身下。 白姜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般,夹紧了雪白的大腿,那嗡嗡声音却更加清楚了。 宴清都一下子想起了AV的场景,他几乎能确定那是什么玩意儿的声音了。 “学长,我……”白姜慌乱地把手放在裙裤上,受惊小鹿一样不知所措的样子,“是那些女生……之前她们说只要我塞着这个一上午,她们就放过周婉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芳,可是……现在……” 宴清都的耳根烫了起来:“……那你赶紧拿出来。” 他回过神来,正要赶紧离开,白姜惊慌的声音叫住他:“学长!等等——” 宴清都停在门口,没法回头看。 “我……那个东西塞得太深了,我取不出来,学长你可不可以帮我……啊……”她娇喘了一声,羞耻地接着说,“她们现在肯定在摁遥控器……震得好强……我、我受不了……好难受啊……” —— 姜姜开始演AV了,(/▽╲)捂眼睛 38、在校医室掰开骚屄诱惑学长的大鸡巴干进 宴清都深吸一口气,关上门转身回去,脑子里飘乎乎的,强行假装着蛋定,坐到白姜的床边:“那就快一点,你……” 白姜快速脱下裙裤,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然后一脸羞耻地对宴清都分开双腿,宴清都立刻清晰地看到了她的粉色小内裤,下面阴唇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大片,两瓣肉鲍轮廓分明紧贴着布料,中间的肉缝清晰可见。 宴清都本来以为自己刚射完的贤者时间比较安全,没想到他这一下就又有了充血的感觉。 白姜再脱下内裤,小内裤挂在她细白的脚踝,她就急不可待地对着宴清都掰开自己那两瓣湿哒哒的肉唇,露出里面的肉穴。 嗡嗡的声音还在从里面持续传出,白姜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催促失神的宴清都:“学长,快一点么,我受不了了……” “好……” 宴清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倾身向前,修长手指摸到白姜的屄口,然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呃啊~学长~”白姜叫的声音,她的眼神,就好像在被他强奸。 她也的确在被他的手指强奸着,少年毫无经验的长指深入她的肉穴探索,试图找到作恶的跳蛋。 她身体前倾,宴清都又从她的领口看到了雪白的沟壑。 胸大的女生,真容易走光。 “咕叽咕叽”淫穴被手指搅动的声音响起,宴清都的指腹摩擦着她那滑腻多汁的肉壁,那奇妙的触觉和声音让他头皮发麻,性器迅速充血,再次从校裤下面顶了起来。 “呃啊~学长,还没碰到,要深一点,在里面……” 宴清都再凑近一些,手指已经插到了指根,拇指跟着压在她屄口,他还想更深地探入,探入,再探入,他的手指在穴内大幅度抠挖搅动起来,就像他在AV里看到的那样:“还是没有……” “唔啊……啊……” 而白姜的身体和叫声比他看过的所有AV都要诱人。 里面好像有蜗牛腹足般的嫩肉在吮吸他的手指,吸得他骨髓都在发痒,真想体会下把肿硬的鸡巴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白姜,你……”宴清都脱口而出,“还是处女么?” 白姜赧然瞥了他一眼,不回答。 “你试着排一下……我够不到,怕弄伤了你。” “嗯……”白姜咬着嘴唇,努力蠕动媚肉把里面的跳蛋往外排,因为自己有练习过,很快就让那跳蛋蠕动了一寸,碰到了宴清都的指尖。 宴清都立刻两指夹住跳蛋边缘,猛地把那东西拖出来。 “呃啊~!”跳蛋迅速刮过内壁的巨大刺激中,白姜自然发出高亢的淫叫。 那湿漉漉的跳蛋上,沾满了她晶莹的淫水,宴清都本能地想舔一口。 他立刻把跳蛋塞进黑色垃圾袋中,白姜却还保持着双腿张开,手指掰开逼穴的姿势,望着他,眸中氤氲着情雾:“学长,你下面……很难受吧,要不要我帮你……” 宴清都回头看她那副样子,燃起的男性冲动让他想干死面前这个骚货。 他的确硬得不像话,校裤下顶起老高的帐篷。 他用理智稍微思考了一下,白姜是故意的么……如果说他想找个体验情爱的对象,那白姜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她的奶子那样浑圆饱满,小逼也看起来鲜嫩多汁,他想操,只是…… “我有喜欢的人……”宴清都听到自己开口。 “没关系的,学长,只是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宴清犹豫两秒,终于上床,跪在白姜面前,解开自己的裤子,白姜的手热情地伸过来,帮着他脱,她手指的触感更加点燃了他的欲火。 宴清都的那玩意儿弹了出来,又长又直,肿硬不堪地冒着腺液。 “学长你的……好大啊。”白姜露出被吓了一跳的表情,满足宴清都的虚荣心。 宴清都浑身都在发热,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所幸白姜很快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一边轻轻摩挲按压,一边引导他上前。 她的指腹绕着他敏感的龟头打圈,舒服得宴清都发出低喘:“嗯……啊……好爽……用力……” 白姜抬头,对他笑了笑,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上衣拉链,露出里面白色的薄款胸衣,那胸衣根本包不住她高挺的大奶子,乳头的激凸和颜色在半透明白布下面清晰可见,刺激得宴清都的阴茎又充了一阵血。 他想抓揉她的大奶子,舔舐吸吮她的奶头,但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 “学长喜欢么?”白姜在他面前抓揉自己的乳球。 “喜欢……”宴清都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白姜挺胸上前了一点,然后扶着宴清都的鸡巴,让他的龟头蹭在她湿滑的花唇上,沿着她的那条肉缝上下滑动,嘴里软声喃喃:“学长……学长的大龟头在戳我的小淫穴了,学长舒不舒服?” “嗯,用力一点……” 宴清都简直想不到平时讲课那么正经的白姜会说出这么淫浪的话,他挺身上前,白姜媚眼如丝地勾着他,让他的龟头滑到她的屄口,插进去一点点,然后顶着紧致的屄口周围打圈摩擦。 “哦……小逼……被大龟头戳到了……痒死了……学长的龟头好硬……” 宴清都眼里望着她颤动的丰乳,被龟头研磨的嫩红屄口,听着她沙甜的骚叫,肉棒硬的暴涨,一下子受不了了,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柱,挺胯猛地向里面戳。 刚进去小半个龟头,白姜呻吟出声,往后缩:“啊!好疼——” 宴清都一顿,抬头看白姜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学长的龟头太大了,别插进去好不好,会把我的小屄干破的。” 宴清都胯下的火一下子沸腾了——她知道她说这种话让人很有强奸她、干得她哭喘求饶的暴虐冲动吗?干烂她的小骚屄! —— 1、弱弱提醒,入坑银毛祈瞬需要谨慎_(:з」∠)_他可能不是个好东西,变态且疯,我写到后文他的部分已经觉得雷人了,可能需要改改hhh 2、能不能来两颗珠珠,给我一点周末晚上加更的动力呢~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回不知道怎么送珠珠的读者,点击评分就可以送啦,不要钱的) 39、清纯·处男学长被她玩到射精,弟弟的色 宴清都吞咽一口:“不会,我慢慢地进去……” “不要!” 他没想到,白姜看似娇柔,刚刚还叫得那么诱惑那么骚,现在却一下子很坚决,还把内裤抓过来飞快穿上了。 宴清都看直了眼,他总不可能真的强奸白姜,他克制着欲望的沸腾,恢复了些理智,不甘地低声道:“那就算了吧。” 白姜红着脸,光速穿好裤子往外跑,连冰敷的袋子也不拿了。 宴清都低头望着自己解开的裤口里昂扬的小兄弟,脑子一阵懵,然后就炸开了,咋回事儿啊,从天而降的福利,怎么给他吃了两口就跑了呢,来得突然,也去得突然…… 须臾,他平复着心态,握住自己的肉茎开始撸动,脑海里浮现出白姜刚才的骚样子,又纯又骚,她能怎么这样,真想操死她…… 正在宴清都疯狂撸动的时候,他身后突然传来狂奔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是谁,就感到一个娇软的身子贴在了他身后,随之而来的是一只嫩白的手,握住了他的鸡巴。 “学长,我……我帮你弄出来……” 宴清都回头看到去而复返的白姜,心跳得快要蹦出来,白姜拉开衣服,对着他一只手揉自己的大奶子,一只手帮他爱抚龟头,两根指头还隔着薄内衣夹她自己的乳头,她的乳头从指缝间更加肿立起来,让宴清都看得清清楚楚。 “学长……喜不喜欢我这样?” “你好骚啊……我想干死你。” 宴清都低喘加剧,闷哼一声,一只手终于忍不住抓在白姜的大胸上,扯着她的胸罩往下拉,露出更多她的乳球,同时握着白姜的手加速了撸动,然后在“啊”的一声急促叫唤中,射出了阳精。 刚射过一次了,精液有些稀薄。 宴清都闭上眼睛,松开抓住白姜乳房的手,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然后他感觉到有湿热的东西蹭到他的龟头。 他蓦地睁眼,看到白姜埋头俯身,伸出红色小舌头舔舐着他马眼喷出的浊液,被他拉下去的胸罩肩带从她肩头滑落,挂在她手肘处,他一下子看到她裸露出的大半个奶球,连硬立嫣红的奶头都看到了。 这样的视觉刺激,他从未经历过。 后来的几天,宴清都总是很容易勃起,然后撸管,脑子里不断回放着白姜的淫荡画面。 在他僵住的时候,她舔干净了他龟头的精液,抬头看向他,似笑非笑。 然后伸出手指在自己唇中抹了一把,粘着他的精液和她津液的混合物,伸向他的唇,插进他的口中。 他下意识地张口,尝到了他们混合的味道。 “学长,好吃么?” “……嗯,还行。”宴清都回过神来。 “那我先走了。” 白姜穿好自己的衣服,拿上冰袋,又飞快地跑了出去,像是害羞不敢跟他继续共处一室,只留给他一个蕴含着情感内容的眼神。 宴清都慢慢穿好裤子,慢慢踱步出去,走廊上有人招呼他,他都好像没听见似的。 刚才……好刺激啊。 白姜她……什么意思?是一时兴起跟他玩玩,还是……早有预谋地,喜欢他? 回想起最近跟白姜相处的种种细节,宴清都的耳朵根烫了起来。 白姜好像真的喜欢他。 或者,就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想勾引他,为了钱。 宴清都想象不到白姜真的是会卖淫的婊子,但是他好歹不是没见识的人,承认这也不无可能……如果真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啊。 他想要一个温柔乡,他在她的身体上可以短暂地忘记他得不到的莫晗寒,一响贪欢,他不怕被她骗钱。 与此同时,白姜正在卫生间里用携带式小牙刷刷牙。 手机来了新信息,是她告知去找周婉芳的同学回她,说周婉芳被欺负的事情已经报告老师了,她看起来没什么事儿,请了个假,坚持要自己去校外医院检查,问她怎么舍得花钱上医院,她也含含糊糊不想说,神神秘秘的。 想来周婉芳是去见祈瞬了。 白姜皱了皱眉,吐出漱口水,她没想吃宴清都的精液,这一步完全是取悦他的,味道也不好。 宴清都给她的感觉……还不错,平时在外面看着又冷又硬,结果在床上这么青涩,简直就懵逼的状态任由她摆弄,嗯,这才是大部分处男该有的反应吧,贺兰拓那种根本就是奇葩。 宴清都的龟头蹭到她逼的时候,她也有了跟他来一发的欲望,可是,那只是感官刺激带来的性欲而已,达不到让她冲动的程度,她什么时候跟宴清都上全垒呢?她也不知道,隐隐希望一直这么吊着,一直都不要让他插进去。 白姜仔仔细细地把口腔清洁了干净。 要是贺兰拓像宴清都这样容易吃就好了,她想吃贺兰拓的精液,再苦也想吞进去,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 “被你喘得不行了,想跟你做。” “主播弟弟成长得好快喔,最近几天我一直听你的喘看着你的小视频zw停不下来,上班的时候小内内一直都是湿的#害羞#害羞,(ω)我也在鹿城,可以约你出来喝一杯么?” “在?草粉吗?草我吧。” 江辞每天都会收到很多这样的私信,有的还附带图片或者小视频,开了他的眼界,让他见识到五花八门的服装,半裸的身体,奶子、花穴还有阴茎。 他刚开始还会一条条地看完,看得生理性反感或者鸡巴硬,现在,他已经看麻木了,很难单纯凭图片视频文字的挑逗硬起来,也不会再回这些私信。 他并没有想艹粉,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在家里用肥皂水搓手制造出啪啪啪的水声,嘴唇吮吸自己的手背发出亲吻声,偶尔拍打皮肉助兴,同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夹杂骚话而已。 “嗯~嗯啊~哈~干烂姐姐的小骚逼~姐姐水好多好骚~嗯啊~姐姐好坏~背着弟弟被哥哥干!” “弟弟听到姐姐被哥哥干得淫叫了~哥哥肏得你舒服吗,嗯?哥哥操你舒服还是弟弟操你舒服?” “干破这个淫穴不让它再勾引别人~干死姐姐~啊~弟弟要射了!” 江辞戴着耳机和麦克风,在自己的卧室忘情地录音,比平时都要投入。 “射进姐姐的里面,让姐姐怀上弟弟的孩子~怀孕了接着被弟弟干!” 他隐约听到外面客厅传来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停止。 他脑补着姐姐被自己干哭的样子,新买的全自动飞机杯正套在他胯下的鸡巴上,拼命吸吮服侍着他贲张的欲望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他真的要高潮,要射了。 νīρㄚzщ.cом 40、调教成了性奴(150珠 几分钟之后,江辞射了出来,紧接着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江辞摁下中止录音,穿好裤子,把飞机杯和录音道具都收起来,一边在毛巾上擦手,一边心虚地应道:“什么事啊?” “江辞,我可以进来么?”白姜的声音挺严肃。 她刚刚放学回来,比平时早了一些,就听到弟弟的房间里传来high到不行的喘息和骚叫。 “稍等,马上……” 江辞打开门,侧开身体对她笑,让她进去的意思,“姐姐,你回来啦。” 白姜扫视室内一圈,没有第二个人。 她松了一口气,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看着江辞:“你也大了,该懂的事情你都懂,凡事有个度就好……” 男生在这个年纪正常的都会自慰,只是刚才江辞叫得太夸张了。 要是换作从前,白姜或许还会义正辞严地劝一下他要懂得节制,但是现在,想想自己那三天两头湿透的内裤……白姜只能心虚地掉头回自己卧室,心里叹息弟弟没有爸爸教,幸好他从来都很乖顺懂事,似乎没有叛逆期。 回到房间反锁了门,白姜旷了一周的花穴里又双叒叕泛出酸痒感。 好想找个东西解决下,好想被粗长的鸡巴插…… 白姜打开电脑,把她强奸贺兰拓的视频剪辑拼凑,就贺兰拓发出喘息的那些很性感的片段,衔接到一起,然后趴在床上,一边播放一边自慰。 刚破处就骚成这样,贺兰拓要是去做鸭,一定是极品鸭王。 一墙之隔,江辞怀着失落的心情给自己刚才的录音做后期,姐姐为什么不多教他几句生理知识?姐姐是不是没有以前那样关心他了……怎么办啊…… 左下角有私信在不断冒出来,江辞点开扫了一眼,发现是那个今天给他打赏了一大笔钱的粉丝,于是他停下来看了看这个粉丝的私信。 粉丝的ID叫“姐姐想要小奶/小狼狗”。 类似这样的粉丝挺常见,因为江辞的ID叫“是弟弟不是哥哥”,走的就是弟系人设,剧情向男喘大部分是姐弟设定,尽管他的声音听上去像二十多岁的青年了。 姐姐想要小奶/小狼狗:博主最近的进步真的好大喔,叫声都好有感情,姐姐真的好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弟弟。 江辞本来不耐烦回这样的私信,但是看在钱的份上,他回了:谢谢喜欢。#害羞。 姐姐想要小奶/小狼狗:我弟弟要是像博主这样乖就好了,我想推到他可是没成功。#伤心 江辞:为什么没成功啊? 一来一去,他就跟这个出手阔绰的姐姐粉聊了起来。 * 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约白姜谈话:“周婉芳今天只上了一节课就又请假去医院检查了,我看她最近身体老不好,理科老师跟我反映,她课堂测验垫底,学习跟不上,精神状态也不对,问她什么她也不愿意跟我们这些老师说,你跟她比较熟,你关心下她怎么回事吧……否则她这样下学期能不能上还是个问题。” 意思是周婉芳会被退学。 白姜点点头:“那我去医院看看她吧。” 白姜请了假,并没有去医院,因为她知道周婉芳并没有去医院,她径直去了A区的一幢教学楼。 找到教室门口,门锁着,窗帘也拉着,这是一间空置的教室,里面应该没有人。 可白姜敲了敲门。没回应,她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有动静,于是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 终于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谁?” 白姜:“我来找周婉芳。” 女人回过头去看身后课桌上坐着的男生,男生点点头,于是女人开了门。 白姜被女人一把拉进门,门在她身后咣当合上。 她看清楚面前的情景,教室中八张课桌拼凑在了一起,上面坐着一个男生,双腿大开,裤链打开,里面露着硬挺的大屌。 男生身边围着三个女的,外貌有熟有幼,都长得漂亮也穿得漂亮,一个在给男生身后给他按摩肩背,一个在旁边给他修剪指甲,第三个拿着单反走来走去在录像。 男生的大长腿之间还跪着第四个女的,这个女的就是周婉芳。 她头顶戴着猫耳项圈,校服衣扣开着,裸露出里面一对嫩乳,乳头翘起,上面夹着粉红色乳夹,身后菊花里插了肛塞,托着长长的猫尾巴,她以极其卑微的姿势跪着,手握男生的肉棒,嘴吸吮着龟头服侍。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男生侧头,带了点儿没温度的微笑看向白姜:“你要加入么?” 他说话的唇瓣很好看,唇弓分明,嘴角天然地上翘。他的声音和五官都有着稚气,就好像一个没长大的男孩,跟他身上健硕的肌肉不相符合。 今天他脸上没东西,没化妆,头发变成了深蓝色,白姜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才确定是他,祈瞬。 周婉芳从祈瞬的胯间抬头来看白姜,迷醉的神色一下子裂开惊慌失措。 祈瞬气定神闲伸手抚摸她的头,如同撸猫,道:“看她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伺候我的时候,眼里只能有我。” “是,是,主人……” 周婉芳乖乖听话转过头,眼里只有祈瞬和他的鸡巴,继续虔诚地撸着鸡巴给他口,这不是白姜所熟悉的周婉芳。 祈瞬一边享受周婉芳的服务,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里面轮廓分明的胸肌腹肌,侧头向白姜含笑问:“想要吗?” 他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很骚很诱惑。 白姜说不出话,周婉芳明显是自愿而不是被强奸,她不是周婉芳的监护人,她没立场干涉周婉芳跟谁做爱、怎样做爱,尽管这件事糟糕透了,周婉芳的学习如果崩了,她会被退学,而白姜会兔死狐悲。 她掉头往外走,打算事后再跟周婉芳谈。 “我允许你走了?”祈瞬略带沙哑的声音追上来。 给他修着指甲的艳丽女人随着祈瞬的声音而动,一把抓住白姜,气势凛然:“过来好好呆着。” 白姜很随和,不走就不走,她就站在门边看着祈瞬怎么玩周婉芳。 顺便猜测了一番周婉芳跟祈瞬之间发生了什么,英雄救美之后,周婉芳仰慕祈瞬,迷恋他,受他恩惠,于是被他训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宠物?性奴? VīρYzщ.Cом 41、被压到墙角逼奸 祈瞬握着乳夹转动着拧周婉芳的乳头,让一个女人从后面给她的小穴塞葡萄,然后插震动棒把葡萄顶到骚穴深处,再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用另一根带狼牙的假阳具捅肏她的菊穴。 嘴里命令她:“吸快点,快!” 周婉芳嘶声哭叫着,双穴同时被肏干得崩溃,却还是努力地埋头从小嘴套弄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祈瞬的鸡巴,直到祈瞬射出来。 祈瞬射精的时候仰着头喘息,从解开的衣服里敞露的胸肌剧烈起伏,白姜看到的是他的侧面,喉结突出,鼻梁挺翘,睫毛弯弯,侧颜完美。就连他小粒的巧克力色乳头也很漂亮,男色可餐。 美极了,就像个罪孽深重的孩子。 周婉芳咽下了他全部的精液,把滴落在肉柱上的都舔得干干净净,逼穴里把烂熟的葡萄都吐了出来。 “乖母狗。”祈瞬摸她的头,然后没有感情地说,“你可以走了。” “主人……”周婉芳目光粘着祈瞬,不想走。 祈瞬的脸色一下子冷了。 周婉芳怕惹他不高兴,乖乖地收拾衣物走人,双腿战战,一句多的话也不敢说,周婉芳走到白姜身边时,白姜转身要跟她一起出去,祈瞬却出声:“谁让你也走了?” 白姜跟周婉芳都站住脚,周婉芳蓦地回头,看向祈瞬,再看向白姜,眼里有痛苦挣扎,却不敢问祈瞬留住白姜要做什么。 她攥紧白姜的袖子,卑微问祈瞬请求:“主人,我可以跟她先说几句话么?” “嗯。” 周婉芳拉着白姜到一边,转过身,瞬间变了脸色低声道:“姜姜,我现在跟瞬哥哥很好,你不要妨碍我。” 白姜道:“李老师跟我说你学习跟不上,再这样要被退学……” 周婉芳唇边扯出一丝笑意,盯着她:“退学又怎么样,姜姜,我们就算考上名牌大学,将来年收入能有多少?能找到什么样的对象?” “……”白姜感觉周婉芳的眼神变陌生了。 周婉芳语速快得像子弹那样说:“等我们升入大学,我们的同学质量只会比现在差,我算过了,就算是在前景很好的诸如IT行业,我们就算读到博,也要再奋斗810年才能在鹿城这样的地方买一套像样的房……你知道祈瞬的家里大得像古代那种……大宅院吗?或者你想想红楼梦那种大观园,里面的建筑都是历史文物,祈瞬随便赏我一把折扇都够我吃一年,所以,姜姜,如果祈瞬要你加入他的后宫,我跟你都只能接受,他的身边挤满了各种妖精,进了后宫,我们就是最好的姐妹,互帮互助,明白么?” “……”白姜失笑,“我以为你爱上他了。” 周婉芳认真道:“我的确爱上他了,就像爱我自己的生命,可我既不是天然的M,也不是傻子,他付钱羞辱你,你也会愿意的对不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周婉芳关上门离去,祈瞬对白姜勾勾手,好像在唤一只狗儿:“过来。” 白姜对祈瞬露出笑意,往前走了一小步,又走一小步,然后突然扭身就往外跑。 她出门后从周婉芳相反的方向跑下楼,在走廊楼梯间狂奔,短跑能将的素质在这一刻彰显得淋漓尽致。 祈瞬翻身起来:“抓住她。” 她应该往人多的地方跑,那样才安全,但她并不是追求安全。她绕了个路经过走廊,对面是正在上课的教室,下楼之后偏偏往教学楼背后绕,那里有一丛僻静的绿植,平时没什么人。 她穿过绿影,一个身影从天而降,拦在她面前。 祈瞬从二楼跳了下来。 白姜刹住脚,气喘吁吁。其他三个女人从后面包围住了她。 “哇,你真能跑。” 祈瞬眉眼弯弯,他笑起来的时候,就更像个纯真的孩子了,伸手来摸在她胸前的鼓胀上,“胸这么大,跑的时候一颠儿一颠儿的,不累啊?” 白姜摁住他的手:“你把周婉芳引上了歪路,她禁不起你玩。” “什么是歪路呀?” 祈瞬的手还是在白姜的胸上肆意抚摸,然后“呲”地拉下她的上衣拉链,露出里面的吊带内衣,他的手钻进内衣里,握住她饱满的乳房,满意地大手抓揉,“果真好大,我喜欢,你如果心疼周婉芳的话,不如你来做我的玩具,只要你让我玩得高兴了,我就放过周婉芳……” 说着,祈瞬的唇凑到白姜的耳边,舔了舔她的耳廓,发出暧昧的声音:“白姜,你应该比她更……‘禁得起我玩’吧?!” “我拒绝跟你玩……”白姜抬头仰望他,“放开我。” 白姜心底其实是怕他的,她没有真的被男人强奸过,而祈瞬的动作有那种危险的特质,但她知道自己现在挣脱不了,于是努力保持平静,祈瞬的脸帮了很大的忙——他的五官没有攻击性,带着稚气的帅,是那种能让人满心柔软的童颜,清澈的眼睛掩盖了底下的深渊。 祈瞬笑,脱掉白姜的上衣和吊带,一边脱一边把她压到墙壁下,一只手搂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后去解她的胸罩扣子。 “嘶——在前面。”白姜被他粗暴的动作抓疼了。 祈瞬解开她前面的胸罩扣子,低头近距离欣赏她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张口含住她嫣红的乳头,手握着她的乳球像揉面团那样抓揉,充分地享受着她那弹软嫩滑的触感,嘴里欲望勃发地吸吮她的乳头,把她的乳头从软软的乳晕里吸得硬立起来。 “这对奶子我可以吸一年。” 他似乎对吸奶格外地嗜好,就像一头幼狼找到了母乳,白姜一只手搭在祈瞬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抚摸在他松软浓密的发间。 他白森森的犬齿啃咬在她敏感的乳头和乳晕,刺痛和快感一起蔓延。 “唔……不要那样吸。”白姜呻吟,“轻点……你咬疼了我。” 然而祈瞬毫无怜惜,半晌,终于吸了个够,他抬头,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手里还恋恋不舍地抓揉她的乳房,两粒都被吸肿的乳头上满是祈瞬的津液。 他刚射过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想跟我做?”祈瞬挺胯用裤子里顶起来的鸡巴蹭了蹭白姜。 白姜抬头用手去摸他的脸颊,仔细打量他的脸:“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玩周婉芳?” “我是怎样的人?” 她的指尖勾勒他的唇线:“特别好看的人。” 他今天没有化妆,说明他天然的确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他漂亮的唇角翘起,望着白姜:“喜欢我么?” 白姜微笑:“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祈瞬的表情特别无辜,就好像他该是个全世界都喜欢的小孩。 “你几岁?”还这么爱吃奶。 “比你大。” “男生的变声期一般在1315岁。” “我是小怪兽,不变声。”祈瞬舔了舔自己那颗小虎牙,“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一,不喜欢玩主奴SM,二,不喜欢海王。” 祈瞬猛地伸手往她的裤子里插,摸到她湿热的逼,在他吸她乳头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水,他的手指狠狠抽插她的穴,粗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暴的力度跟他轻松散漫的语调完全不符合:“口嫌体正直,这里明明想被我操。” “轻点,啊……不想,你的那东西操过太多逼了,脏。” 祈瞬笑着辩解:“不脏,我每天早上洗澡洗得可干净了,每天都是一个新鲜的处男,今天我还没破处呢,就破在你的逼里吧。” 42、在教室里张开腿又被大鸡巴操 祈瞬低头要吻她,嘴唇碰到她唇瓣的时候,有东西突然从天而降。 他侧身躲开,灵活的肩膀向上一顶,就好像足球运动员用肩膀接球,天上掉下来的那颗石榴就顺着他的肩膀沿着他的手臂滚动,一边滚动一边裂开。 当石榴裂成几瓣的时候,也牢牢地滚进了祈瞬的手中。 祈瞬仰头往楼上看去,没有看到扔石榴的人。 他掰了几粒石榴吃,眼里燃烧的性欲在几秒内熄灭了,大步离开去往楼上走,给白姜丢下一句:“在这儿等我。” 那三个女人就像祈瞬的腿部挂件,纷纷转身跟着他消失,顷刻间花园里就只剩下裸着上半身的白姜一个人。 会等他才怪。 白姜把被祈瞬脱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向回B区的方向走,快走到河边了,手机突然震动。 贺兰拓的名字在来电显示上,她的心被攥住。 “回来,来教十一楼404。”贺兰拓的声音。 “来干什么?” “见我。” 白姜挂了电话往回走,空教室404里面只有贺兰拓一个人,窗帘都拉着,只露出边缘的几线日光。 白姜进去之后自然把教室门反锁了,望向靠在一张课桌前的贺兰拓:“学长,什么事?” 她看到了地上的石榴籽,祈瞬刚才在这里。贺兰拓跟祈瞬谈了什么? 贺兰拓直截了当:“你跟宴清都怎样都可以,离祈瞬远一点。” “祈瞬怎么了?”白姜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拉链上。 “他不是好人。”贺兰拓道,“他玩死过人。” “哦,可是女生就喜欢坏坏的男孩啊。”白姜向着贺兰拓走过去,发现他左手还带着黑皮手套。 “话我已经说了,你随意。” 白姜停在他面前,面对着他,拉下自己的拉链,开始脱衣,脱了外衣接着脱里面的吊带。 “学长,你叫我过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个么?”她一边脱一边问他。 “你干什么?” 白姜解开自己的胸罩扣子:“刚才祈瞬把我的乳头吸肿了,被胸罩压着疼,我脱了舒服些。”说着她脱掉胸罩,然后再穿上白色的吊带,穿上外衣,双乳在薄薄的吊带里面真空挺立着,激凸的乳头尤其明显'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 然后她向贺兰拓靠近一步,手下落,滑到他裆部的凸起上,望着他轻声道:“学长,你硬了。” 贺兰拓只是看着她,没反应。 “学长叫我过来,不就是想要跟我做爱么?装什么正经啊。”她的手扯开贺兰拓的裤带,灵活地钻进他的内裤,握住里面那好大的一条肉柱,轻轻摩挲按压,他的这东西摸起来质感真好,热硬,硕壮,她这一个星期没有一天不惦记。 贺兰拓的确是在装正经。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他自从开荤之后,这些天,阴茎敏感得就像那些刚发育的小男生一样,很容易硬,虽然可以靠撸管、冲凉解决掉,但隔一会儿又勃起了,并且越来越频繁,现在,已经是他今天的第十一次勃起了。 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他总不可能每节课都忍受鸡巴勃起的胀痛,然后下课去卫生间撸出来。 这件事他不想告诉家里人,否则事情就由不得他控制了,他甚至想到他会被注射类似化学阉割的东西来抑制他的性欲。 有时候,他无比希望自己做一个正常人,尽管他已经不正常了,但他还想着能亡羊补牢地让自己更接近正常人一点。 正常人,应该找个性伴侣来解决自己的性欲。 可他还是不想再联系白姜,白姜不是个脑袋空空的性爱娃娃,他不想把自己扯进不必要的人际关系中。 其实他已经在考虑是否找另一个更好控制的女生来泄欲了。 可今天上课时,他看到了从楼对面走廊上狂奔过去的白姜,他知道白姜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边教学楼的走廊练百米冲刺,于是立刻调了校园实时监控看,很快,他就看到了祈瞬怎么把白姜摁在墙边,埋头吸她的奶子。 贺兰拓第一次注意到,原来白姜的那双乳……看起来是这样的感觉。 他收起手机走出教室,从同学的桌上顺了一颗大石榴。 * 白姜的手热情地撸动着他肿胀的阴茎:“学长,不要装了,你想操我,我也想操你,我们何必要浪费时间穿着衣服。” 贺兰拓起身坐到椅子上,阳具高耸,随着他走动的姿势左右摇摆,也没有丝毫下垂。 他终于坦然对白姜道:“坐上来。” 白姜脱掉裤子,双腿分开上前,屄口对着贺兰拓的大龟头,手撑在他肩膀,她面露胆怯之色:“我怕疼……” 贺兰拓起身搂住她,让她坐到身后的桌子上,伸手去摸她的穴,里面湿得一塌糊涂:“都这样了还会疼?” “嗯,你轻点……”白姜细声细气,羞羞怯怯,却分开双腿敞开湿红的骚逼,一副任由他奸淫的姿势。 贺兰拓的手指就像上次那样,伸进去帮她扩张,然后发现祈瞬的手指已经帮他们做了贡献,他脑海闪回祈瞬压着白姜吸奶插穴的情景,一挺身将龟头捅了进去,肉刃贯穿她紧致湿热的阴道一捅到底。 —— 大石榴:拓拓,高空抛物是不对滴~! 43、一边在教室奸干她一边谈长期卖淫协议 好舒服…… “啊……”白姜叫出声。 贺兰拓满足地阖了阖眼,难受了许多天的鸡巴痛终于得到了最爽的抚慰,那肉套子牢牢地吸住他的鸡巴,里面是温暖的天堂,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紧贴着他的肉柱亲吻按摩。 他缓慢地进出,静静享受那种舒服感,白姜的身体敏感得像一把上好的乐器,在他的轻抽浅送中低声轻叫。 他把白姜抱起来,坐回椅子上。 白姜坐在他的鸡巴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肩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种脆弱又飘飘然的状态,贺兰拓的肉体就像她通往极乐的钥匙。 “跟宴清都做过么?”贺兰拓轻轻撞击着她的淫穴,一边问。 “嗯……做过了……”白姜挺动着腰胯,骚逼迎合他的撞击吞吐,“他比你的技术好。” 贺兰拓半点没情绪,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记事簿,把他刚刚写的东西给白姜看:“这是我拟的草稿。” 白姜接过他的手机,上面文档的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题目叫【生理知识互助协议书】。 白姜往下看, 甲方: 乙方: 经双方协商一致,现甲方与乙方就生理知识互助一事,本着平等、自愿、公平原则,经友好协商,达成如下协议: 一、当甲方有生理需求时,乙方应该尽快抽时间配合甲方解决问题,响应时间不得超过十二小时。 二、在与甲方保持关系期间,乙方需要守身如玉,不得与其他人(或者兽类)发生性关系,具体到身体脖子以下膝盖以上的地方不得与他人有不纯洁的接触,甲方也同样如此。 三、甲方按照每次_____元支付乙方服务费用。 四、甲方有权定制解决需求的形式、地点、道具、乙方的表现等,在不伤害乙方身体的前提下,乙方需要全力配合。 五、甲乙双方如果对本协议不满意,都有权立刻终止协议。 …… 白姜抬头看他:“就一让我长期卖淫的协议,有必要搞成这样?”标个“生理知识互助”就能掩盖卖淫的本质了吗? 贺兰拓点点头:“能够说‘臀部’的地方我绝对不会说‘屁股’。”这就是文明。 白姜笑:“我刚不是说了吗,你的技术不如宴清都好,我既然已经有他了,为什么要跟你做?” 贺兰拓道:“因为你喜欢我。” 白姜终于有机会澄清了:“那是我上次被你操昏头的时候说的情趣话,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贺兰拓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他发现换个姿势更好发力,于是他接着用正入的姿势开始干坐在桌子上对他张开双腿的白姜,白姜手撑着桌子后仰,双乳在吊带里被干得一晃一晃,激凸的乳头戳着薄布料跳动。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贺兰拓一边操她一边平静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啊……你……自恋狂……谁喜欢你……呵呵……”白姜否认。 “你看着我的时候,眼里有光。”贺兰拓说,“你要么是迷恋我,要么是迷恋我的钱,两种情况都可以,我会给你足够的钱,所以你有充足的动机答应我的协议……你如果满足于宴清都,或者别人,刚才你就不会对我脱衣了。” “你……啊……轻点操……太用力了……”白姜咬牙呻吟,后悔自己刚才太过主动。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贺兰拓停下来,解下领带,绑在白姜的眼睛上。 “我……我乳头痒,帮我揉揉。” “不揉。” “揉一下嘛。” “没那个爱好。”贺兰拓绑好了领带,又开始挺胯干她穴,白姜的淫穴被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口被他拍打得淫水四溅。 “我要改协议,我……嗯啊……我可以不要钱,我要你……适当配合我的性需求……你……啊、啊啊……不要总是撞得那么重……里面要被你肏坏了……” 贺兰拓轻了一点,开始三浅一深,时缓时急,道:“我可以调整活塞运动的幅度和力度,让你被操得更爽,但是我拒绝亲吻、抚摸身体其他部位、拥抱等等不必要的接触。” “你……你有病吗?不喜欢我的胸?”白姜的乳头痒得难受,只好自己抓揉,身体差点晃倒了,幸好及时用双腿缠住贺兰拓的腰,这个姿势她被肏得更深了,龟头戳进了她花心深处,难言的酥痒激爽扩散到她全身。 “不存在喜不喜欢。”贺兰拓的声音还是挺镇定,就好像在肏她的是别人,“只是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瞬哥哥和宴哥都很喜欢我的胸,今天瞬哥哥把我乳头吸得好舒服。”白姜故意说。 “之前的我不计较,如果你跟我签订这个协议,从今天起,你不能再跟别的男人有接触。” “为什么?” “因为那样没法保障卫生,而且可能会带来人际关系上的麻烦。” “那如果我出轨呢,你会惩罚我么?会没收给我的嫖资么?” 贺兰拓顿了顿,猛撞进她的穴里:“不会,我只会永远终止这个协议,跟你再见。” “……你真是个大度的男人……啊……” 白姜仰起脖子,承受着贺兰拓啪啪啪的耸撞,在翻腾的快感中,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想,或许他不是大度,他只是没有感情,而且对事情看得很开,虽然有洁癖,但是自尊心却没那么容易被冒犯,所以她绑架侵犯他他都没有愤怒没有报复,她用别的男生刺激他他也无动于衷,她现在没指望他喜欢她,但是他对她连那种对玩物的独占欲都没有,连跟别的男人争夺的竞争意识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男人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如果我喜欢别的男人怎么办?” “你可以随时提出终止协议。”贺兰拓表示自己很尊重人权。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身体没出轨,但是心里爱着别的男人,比如你肏我的时候我想着他,高潮的时候叫出他的名字,那样你会介意么?” —— qwq,祈瞬玩死过人是拓拓的一面之词喔,可能是说来吓唬姜姜的,(作者菌收了收想写暗黑桥段的小爪子) 44、在课桌上被他操到双重高潮,想说不能说 “……不会。”贺兰拓略作思考,“但是我会怀疑你身体跟他有染,白姜……” 他忽然停下来,望着她,微微蹙眉。 “怎么了?”白姜被蒙住的眼里只看到暗红的光。 “你的脑洞太大了。”他说,“我希望你以后把你这些活跃的发散性思维、critiking留到课堂上,跟我交际,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我对你的期望是你越简单越好,最好你只是个活的性爱娃娃,讲一些添加情趣的骚话,多余的交流不要有……如果你这点没有改进,我不会想跟你继续下去。” 贺兰拓说得温和又严肃,白姜现在感觉到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跟部下交流的调调了。 “……啊……慢点……嗯啊那里……”白姜一时没有答复,嘴里都是骚叫,然后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 有人试着拧开教室门,是反锁的,然后就“叩叩”地敲门。 “奇怪,这间教室怎么锁了。”门口有男生的声音响起,“我天天来这里自习,从没锁过。” “既然是反锁,里面肯定有人了。”另一个学生答,跟着敲门,凑到门口喊,“请问有人吗?” “怎么窗帘都拉上了……”叽叽喳喳的讨论。 “嗯……” 白姜咬唇忍住叫声,一门之隔,贺兰拓就在外面的同学面前,还在持续不断地操她,那根肉柱进出淫穴的声音混合在外面的人声里,让她觉得自己是在众人面前被奸淫,羞耻感刺激得她逼穴缩紧。 贺兰拓忽然捏住她下巴,低声说:“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张嘴。” 白姜听话地张嘴,一团带着骚味的布料就被塞进她嘴里,是她自己的内裤。 贺兰拓用内裤堵好她的嘴,然后掏出手机,操作了几下,整个A区的教学楼的广播就一起响了起来:现在播放一则失物招领,有哪位同学今天中午在第二餐厅丢失了一串…… 响亮的广播声音掩盖下,贺兰拓钳住她的臀部凶猛进出得越来越快,她屄口的嫩肉都被肏得翻进翻出,淋漓的骚水打湿了他们交合处的阴毛,白姜肉道里的骚点被他撞到一次之后,就敏锐地捕捉道,然后一次次狠狠顶撞那个能让她浑身颤抖花穴绞紧的点,她在剧烈快感中很快要高潮。 高潮中大脑满是快感巅峰时,贺兰拓的手指抚摸在她的阴蒂上,揉弄捏夹,一边继续抽插大鸡巴奸干她高潮中的淫穴。 白姜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从来没想过高潮的时候还能有第二重的高潮,阴蒂高潮接着她的阴道G点高潮一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抽离到虚空中,眼角滑落泪水。 不要……不要再干她了……这样猛烈的干她会死的……她仰着脖子,嘴里崩溃的哭叫被内裤堵住,花穴里涌出大股的淫水,宣泄着她有多爽。 她被贺兰拓干到浑身酥麻,魂飞魄散,觉得自己的逼都被肏烂了,满脑子只剩下被大鸡巴抽插的快感。 贺兰拓提起她一条腿,让她侧身,然后用十字形继续干她,这个姿势又戳到了刚才没戳到的骚点,白姜很快就第二次高潮,她抓揉着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只想继续被肏入,肏入,肏入,被贺兰拓干死在这里。 终于,在她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拔出鸡巴,左手一阵撸动,精液射在了她的臀瓣上。 贺兰拓很快平复下来,掏出擦干净自己身上和白姜腿间的淫液,解下蒙住白姜眼睛的领带,拿出她嘴里的内裤。 外面的广播早已停了,外面敲门的也被人叫走了。 白姜瘫倒在桌子上,娇喘吁吁,贺兰拓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了,她还没有缓过来,如同被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搁浅。 “你没事吧?”她听到贺兰拓那一贯的没感情的声音,“抱歉,这次我太用力了。” “嗯……还活着……”白姜出声。 她感觉贺兰拓的手指伸进了她花穴,里面被抹了凉悠悠的东西。 “这个药消肿效果很好。”他说。 她张开腿,任由贺兰拓给自己抹药,喃喃:“我会被你操死的。” “你不会,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我有分寸。”他顿了顿,“爽么?” “……不爽。”她嘴硬。 “越干你的水越多,吸得越紧,并且潮喷了。” 白姜恨恨:“……那是生理反应,我心里不爽。” 贺兰拓没接活,沉默涂完药膏,瞥了她一眼:“三天之内给我答复,你能不能乖,你自己想清楚。” “嗯。”白姜望向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也都不适合说。 比如,我被你操得好爽,你能不能抱抱我? “能走回去么?”他问。 白姜动了动身体:“好痛……下面一动就痛。” “对不起。”贺兰拓再次致歉,“我没有想到这样严重……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控制在不让你疼的范围。” 他拿出手机:“我让人背你去休息室?” “让谁?” “一个会保守秘密的女生。” “谁?” “我副会。” 白姜支撑起身体:“你觉得让莫晗寒知道我们的事情没关系?” “嗯。” “……你这么信任她,为什么不跟她解决生理需求。” “她是朋友。”贺兰拓淡淡道,“做爱跟做朋友两件事要分开。” “所以我们不能做朋友?” “嗯。” 白姜颤巍巍起身,一件件穿上衣裤:“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回去,你走吧。” —— 举报学生会长滥用职权,公权私用学校喇叭来掩盖自己OOXX的声音 45、上课时被拉到厕所隔间泄欲,补课的时候 贺兰拓转身就往外走,没有半分留恋之意,他走到门口时,白姜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声音有些颤抖:“我真的宁愿刚才肏我的人是祈瞬……” 或者宴清都,或者什么人都好,只要是会用温暖的怀抱拥着她,对她说我爱你的人。 贺兰拓侧头回她:“你真的不适合我刚才提的协议,我会去找别人。” 话落,他出门合上门。 白姜忍住追上去杀了他的冲动。 奇怪,痛定思痛,她这次倒是很快不激动了,异常地冷静,她告诉自己,如果要跟贺兰拓继续,从今以后,就忘掉自己的心,怎么让他舒服怎么来,做一个最乖巧可爱的性爱娃娃。 * 两天之后的夜晚,宴家别墅。 楼下灯火通明,别墅底层正在开派对,庆祝H大附中在全鹿城地区的中学棒球联赛里夺冠,从客厅露台到游泳池和花园,全都是在音乐和美食中载歌载舞狂欢的青少年。 而宴家的少主人宴清都并没有出现在派对上,他正在第三层楼的卧室中,拉上隔音玻璃隔断了下面的喧嚣,专心补课。 白姜坐在他身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补数学。 宴清都很快就硬了,他不是喜欢掩饰的人,直接在白姜面前拉开裤子,露出直立的大屌,拉着白姜坐到床上,双腿分开。 白姜很乖顺地跪趴在床上,埋头在他腿间,握着给他的鸡巴给他舔,宴清都欲火焚身地解开她的衣扣,抚摸她对着自己垂落的大奶子。 昨天早上在体育馆,白姜还装成校医室的事情没发生过的样子,照旧来游泳,换上泳装走出来,宴清都一看到白姜那对奶子,立刻就硬了。 已经捅破了窗户纸,没必要再装,宴清都直接把白姜拉进了私人淋浴间,凭借本能大力抓揉抚摸她的奶子,啃咬她的颈项。 “唔……学长……”白姜发出娇软的呻吟,主动地拉下宴清都的泳裤,然后跪着给他口,她用宴清都的阴茎实战练习自己的口活。 宴清都根本没有受这种刺激的经验,处男的鸡巴,很快就射了出来,射在白姜的脸上,又纯又欲。 事毕之后,他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白姜却没说什么,搂着他脖子,飞快踮起脚在他脸上啄了一小口,留给他一个羞涩眼神:“学长,我先走了。” 她好像是真的喜欢他。 他上早课的时候想着她香软的唇瓣,很容易又硬了,从课桌下面拍自己鸡巴的照片发给她看,白姜竟然很快回复:学长的鸡巴好大。 白姜:我好喜欢,想吃。 然后白姜拍了一个动态图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过来,是她掰开了自己的小穴,里面的媚肉在蠕动。 宴清都一看这照片,完全受不了了,当即硬着鸡巴翘课出去,奔到了B区,把正在上课的白姜叫出来。 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看到,拉她进了无人的男厕所隔间锁上门,解下裤子,白姜坐在马桶上,含住他那根腥臊的大肉棒就帮他吸。 宴清都狂乱地脱她的衣服,揉她的奶子,把她的内衣粗暴地扯歪了,手指揉得白姜的乳头硬立红肿,气息不稳地催促:“用力吸……啊……你的舌头好灵活……好棒……啊……白姜……好爽……我想操你……让我操你骚逼……” “学长好粗大,我怕把我肏坏了……”白姜娇滴滴地吊着他,让他又在自己的嘴里射了出来。 跟宴清都这么偷着吃肉,白姜体会到了校园情侣在偷尝禁果的感觉,她的手滑过宴清都胸膛和腹部,戳着那硬邦邦的肌肉,心想可惜。 真可惜,她不是真心喜欢宴清都,宴清都也不是真心喜欢她白姜,他们只是两个爱而不得的寂寞的人,相互拥抱缠绵发泄着情欲来暂时忘记自己的寂寞。 宴清都被她勾得心心念念馋她的身子,白姜却说有事,这两天都没去找他补课,这可憋坏了只能望逼止渴的宴清都,于是这天晚上,他忍不住叫白姜来他家里帮他补课。 补什么课,当然是想跟她一杆进洞的意思。 白姜也没有太多矜持,她的口活好了很多,湿热的口腔和小舌头伺候得宴清都欲仙欲死,敞开的衣襟里裸露着饱满乳房,小腰扭动,肉臀高翘,又纯又骚的样子,让宴清都享受到了极致。 “别吸了,我想操你逼。”他说着就起身把白姜拖过来,绕到她背后去,白姜小小地挣扎,嘴里娇咛着“学长,不要……”像是他享受猎物之前的情趣。 两瓣雪臀间,夹着她肥美多汁的嫩穴,宴清都掏出准备好的避孕套戴上,然后掰开那个他渴望很久的湿哒哒肉唇,挺起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怼。 “啊……学长……鸡巴好大……不要插进去……”白姜甜丝丝的骚叫声化成情爱的催化剂。 宴清都没法再忍,大屌一鼓作气插进肉穴,破开层层紧致嫩肉,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被学长的大鸡巴干进来了……” “好紧,哦……你逼里好紧……”穴里那些媚肉立刻紧贴住侵犯进来的肉柱吮吸,宴清都爽得头皮发麻,他的阴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淫荡销魂洞的服侍,那紧致又温热绞紧的感觉,简直颠覆了他对快感的认知。 “学长,太粗了……慢一点……” 宴清都精虫上脑,完全把持不住,凭借着蛮力啪啪啪地猛干嫩穴,抽插中,他忽然注意到鸡巴带出的淫水上混合着鲜血。 “你怎么……”他清醒了几分,“你还是处?” “嗯……学长你轻点,我受不住了……”白姜嘤嘤地带着哭腔哀求。 其实那是她在阴道里放的小血包被宴清都磨破了,宴清都没有破处的经验,自然很容易被她骗到。 宴清都浓黑的眉忽地一皱,感觉到一种不适,这算什么呢?他跟白姜只是逢场作戏的肉欲关系么?他以为白姜既然这么大胆跟他亲热,就算不是卖淫女,也肯定有过性经验了。 νīρㄚzщ.cом 46、压在落地窗前肏到高 这点不适很快被他旺盛的性欲压下去,他搂着白姜起身,把她压在落地窗面前,面对着楼下人流如织的热闹派对,从后面重新干进她的穴里,抽动着,白姜哭叫着挣扎:“不要,学长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 “看不见,单向玻璃。” 宴清都把她那对大奶子压在玻璃上,面对着楼下的同学,狂抽猛送,紫红色大屌在她的淫穴中间进进出出,同时大手在她身上泄欲地抚摸,白姜“嗯嗯啊啊”的淫叫声,更加刺激得宴清都欲望高涨,肏得更猛。 真爽……肏穴真爽……早知道这么爽就早点操这个骚逼了。 “不要这么快……慢点……啊啊学长……求求你慢点……” 白姜眨了眨湿红的眼睛,被干得生理泪直往下掉,她算是体会到了,有体力的男生肏穴的时候如果不知节制,会有多可怕,上次贺兰拓是这样,这次这个宴清都也是这样,一直这么野蛮撞击,是很爽没错,可是也不让她喘口气,她快要被激烈的快感拍打得晕厥过去。 死去活来中,白姜眼角余光瞥见楼下露台上的舞台,一群打扮得好像蛋糕的长腿小姐姐正在蹦蹦跳跳地表演歌舞。 她们表演得正high,突然,一个高大的人影翻身上了舞台,将沸腾的舞台表演硬生生打断。 一下子,灯光都给到了他身上,台下所有观众都望着他。 那是个白人面孔、浅金色头发的少年,穿着一套印染着花卉的白T恤,有些半醉地拿起话筒,站在在镭射灯和万众瞩目的目光中,姿态十分慵懒放松,开嗓喊了一句:“皆さんこんばんは~” 下面有人开始尖叫:“源歆!” “源歆!源歆!”更多的声音尖叫起来,一浪高过一浪。 源歆听清大家在用汉语叫他,醉眼朦胧地眨了眨他那浓密的睫毛,转动手上的话筒:“哦,刚在泥轰巡演了两周,以为自己还在那儿,哈哈哈,大家想我吗?” “想!” 不知道的还以为巨星来开演唱会了。主要是女同学们对源歆的响应太积极,就算是平时不混粉圈的局外人,现在处于派对动物状态都很兴奋,看到个活的明星同学也激动地跟着乱叫。 源歆随口讲了几个有趣的旅途经历,下面越来越多的人叫着要他表演,他却忽然话锋一转,看向身后那几个被他强占了舞台的小姐姐,唇角泛起刻薄的轻笑:“现在我们请的艺人都这么烂了吗?基本的动作都不齐,练习了几个月啊?” 鼎沸的人声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源歆转身四望,握着话筒继续大声道:“我们亲爱的学生会主席呢?他不是一向自恃品味超群吗?怎么能容忍这么糟糕的表演来伤害同学们的视听?!” 说着,源歆就跳到了舞台下面,很快把贺兰拓从人群中拉上了舞台:“还是让主席大人来为大家表演个节目吧,主席大人精通唱、跳、rap和草地运动,主席大人跳起舞来,你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BBOY!” 白姜在这时候高潮,夹得宴清都也跟着射了,她气喘吁吁地趴在窗玻璃前,望着楼下的人影。 “好热……”她推开一点窗户,让清凉的夜风和楼下的声音一起灌入。 “你喝多了。”贺兰拓反手扶住源歆,转头对大家宣布,“抱歉,源歆今天太醉了,我带他下去休息。” “我是喝了很多,可是我清醒着呢。”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源歆打开他的手,声音比他更响亮,“贺兰拓,今天你状态心不在焉,害得我们学校差点输了比赛,你不补偿补偿吗?” 下面有部分人在被源歆带着节奏瞎回答,还有部分人看出了源歆是想拿贺兰拓寻开心,找他事儿,甚至说羞辱他。 贺兰拓脸上倒是没一点尴尬,只是拽着源歆下台,源歆一边挣扎,一边叫得更大声了:“来!大家想看贺兰拓跳什么舞?!哎,我这位大外甥,可比我的演技好多了,既然是演员,拿出娱乐精神来好吗?不给我们这些同学表演,是不是——” 源歆话还没说完,突然凌空飞来一个装饰用的灯笼,鲜红的灯笼着了火,纸面上似乎还淋了油,正熊熊燃烧,径直地往源歆的脸上烧过去。 —— 源太子一出场就喝醉了得罪人 Σ( ° △ °| VīρYzщ.Cом 47、“我更喜欢数星星” 就在众人觉得火灯笼下一秒会点燃源歆的那头金发时,贺兰拓拉了他一把,堪堪避。 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生身影紧接着跳上台,二话没说,直接挥起拳头一拳向源歆揍过去。 场面一下子炸了。 黑衣男生要揍源歆,贺兰拓拦着劝和,源歆的粉丝们开始尖叫着跳上台保护蒸煮,一团混乱中,贺兰拓终于拉着源歆“咚”得一声跳下台,在旁边部下的开道帮助下,把源歆强行拽去休息室。 白姜眼睛睁大,分别出楼下的人头攒动中,那个要打源歆的黑皮衣男生,竟然是……祈瞬。 这场闹剧才算平息了,派对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就像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你在看什么?”宴清都凑到她身后,他贤者时间,脑子里异常清醒。 “没看什么……”白姜慢慢转头看他,眨了眨眼,“我只是腿软了,不太能动。” 宴清都一把将她搂起来,抱到床上,看到腿间的淫水和血迹,拿出纸巾来帮她擦干净。 白姜扣上衣服,室内陷入沉默,白姜喝了一杯水,道:“房间里有点闷,学长想出去吹吹风么……” “好啊。”宴清都把外衣递给她,“楼顶有个观星台,想去看么。” “想。” 宴清都带她出门,上楼,看白姜走路有点蹒跚,明白是自己刚才太“厉害”了,于是躬身用公主抱把她横抱起来,也不怕被别人看见,就这么抱着她上了楼。 白姜今天穿的薄款内衣,被宴清都拧肿的乳头就在衣服下面顶起来,清晰地一晃一晃,宴清都走上楼时低头就能看见。 她的胸怎么就长得这样好看,他想,好想玩那对奶子。 到顶楼穹顶的观星台,他们能听见楼下传来的喧嚣音乐声了,宴清都皱了皱眉:“真能闹腾,把我家当现场音乐节了,幸好今天我爸妈都不在。” “你不喜欢那些热闹么?”白姜看着他问。 “不喜欢。”宴清都唇角泛出一丝苦笑。 “那为什么还要邀请他们来你家办派对?” 这时楼下舞台传来的巨大音浪通过高音喇叭翻涌上来,吞没了白姜的声音: …… hing that kills me makes me feel alive 沉舟侧畔千帆过 病树前头万木春 Lately, I've been, I've been losing sleep 最近我辗转反侧 Dreaming about the things that we bsp; be 梦想着我们的愿景 But baby, I've been, I've been praying hard 但亲爱的 我一直在努力祈祷 Said no more bsp; dollars 别再财迷心窍 We'll be bsp; stars 我们一起数星星 …… 音乐声消停之后,白姜终于听清了宴清都说话的声音,他望着她咧嘴道:“我更喜欢数星星。” 他把白姜带到天文望远镜面前,教她操作:“现在光污染严重了,我小时候我爷爷带着我来看,能认好多星座,什么夏季大三角,可清晰了,北斗七星我能认全,呐,你角度往那边去一点,会看得更清……” “夏季大三角?是不是织女星,牛郎星,还有一个……是什么来着……” “天鹅座的天津四。” 宴清都站在她身后,下意识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她头发如同绸缎般光泽柔顺,摸起来真舒服,“这些星星天气好不用望远镜都能看到,还有牛郎扁担里挑的那一双儿女,牛郎星的两颗伴星,跟织女星隔着银河相望。”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白姜笑了笑,回头望他,这一刻,她看着海港那边的灯光海映衬着宴清都的身影,少年的脸上对她露出一点微笑,她忽然觉得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美好,跟宴清都熟悉之后,她在他身边就很放松,他不太爱说话,也没有很深的心思,家庭圆满,不偏执不刻薄,他大部分时候似乎都处于快乐而简单的状态,不像她自己和陈三愿那么辛苦劳累,不像祈瞬那样邪气古怪,也不像贺兰拓那样早慧得像个人工智能。 白姜缓缓弯起唇角,道:“你爷爷好浪漫,还教你认这些。” 宴清都被她的眼神弄得有点心神不宁,收手走开到另一边假装四望,嘴里说着:“今天云层厚,能见度好低。” “会不会要下雨了。”白姜觉得今晚的凉风特别惬意。 宴清都道:“我们这儿很少下雨……你来鹿城几年了?你的口音不仔细听听不出来不是鹿城人。” “我六年级就过来了。”白姜转头观察宴清都的表情,想着怎么把这个话题聊下去,随即她看到宴清都俯瞰着楼下的眼神变了。 花园的隐秘角落,莫晗寒抱着一棵树翘起裸露的臀部,正在享受她身后一个男生的啪啪啪肏干。 宴清都简直怀疑自己看错,抓起旁边的普通望远镜看,这下好了,他能清楚地看见那个男生的肉屌怎么在莫晗寒的屄口进进出出。 白姜收回视线,假装没有注意到宴清都的异常。 她打开手机,给贺兰拓发了一条信息:你上次提的协议,我愿意接受,你不喜欢的地方我都改,我以后会做个简单的傻白甜,让你满意。 楼下泳池边,靠着墙壁观望众人的贺兰拓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新来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的短信,旁边的祈瞬立刻凑过来。 贺兰拓秒收手机,刮了祈瞬一眼:“窥屏别人的手机不礼貌,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哦,可我没把你当‘别人’啊。” 祈瞬抿了一口手上的蓝色夏威夷,男孩的嗓音因为染了酒精更显得沙哑,靠着贺兰拓肩膀,侧头望着他笑,“我有跟你说过么,你训斥我的表情特别像我爸。” “不敢当。” “那个叫白姜的大奶小婊砸又勾引你了,‘你不喜欢的地方我都改……让你满意’哇喔,谄媚,露骨。” 祈瞬往冰蓝色的酒液里添了一枚橄榄,又长又翘的睫毛随着眼睑低垂,“你不会要把她捡起来吧?我都给你准备好二十个调教优秀的清纯傻白甜处女大礼包了,晚点我带你去挑,好不好?” 贺兰拓不答,祈瞬捏了捏他的肩膀上硬实的肌肉:“啧,贺兰拓,你要不要这样,品味江河日下……” —— 源歆:听说你们都想虐虐拓哥,于是我来了。#狗头 期待莫晗寒是女装大佬的,你们是想看她从裙子底下掏出宝贝来给女主的戏吗?#狗头 歌词来自《bsp; Stars》 48、BBKING瞬哥的阴谋与脱口秀【慎入,祈瞬 “我没打算选她。”贺兰拓终于开口,眉头微蹙,看向祈瞬,“你答应过我不再乱来,为什么要糟蹋她同班同学?” 祈瞬眨了眨他水汪汪的无辜眼睛,抿了一口酒:“‘糟蹋’?我给你一个重新措辞的机会,‘临幸’,是‘临幸’,懂?” “你明知道你会把那个女生搞到退学。” “那是她自己禁不起诱惑,谁也没有逼她,她爬过来做我的宠物她乐意得很,贺兰拓,在那些下贱的女生眼里,我们就是漂亮的摇钱树,外加人肉按摩棒,美滋滋,你那个白姜也一样,她们装着乖巧讨好我们,其实心里眼里都是欲望,往上爬的欲望,她们是从淤泥里爬出来的蝼蚁。” 祈瞬讲起这些话来,一句句如同泉水不停涌出,“肮脏不堪的底层人人踩人,聪明起来,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她们只想自己活得好,她们懂什么叫真正的正义、高尚、品味、修养吗?她们会想着为这个社会、为这颗星球、为天下苍生做贡献吗?你对她们需要有同情心吗?她们配吗?把你的同情心节省到慈善活动上。” “你最开始找人强奸她,就是犯罪。”贺兰拓冷冷地看着远处。 祈瞬唇边泛起一丝弧度。 没错,他把贺兰拓当作难得的挚友,得知一向洁身自好的贺兰拓竟然跟个贫民女滚了床单,他只想立刻请工地上的二十个搬砖农民工去轮奸白姜,把她射成只知道挨肏的精盆直到她怀上,可贺兰拓放话了不准动白姜,所以祈瞬就只好从白姜身边的周婉芳下手了。 海上来的风掀起祈瞬的衣摆,露出他一截腹肌,他的笑容更童真了:“你怎么知道的啊?” 贺兰拓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跟白姜的事情?” 祈瞬就不回答了,信息的获取途径在好朋友面前也是需要保密的,他说:“是,H2O酒吧里的事情是我安排的,可我没让人真的强奸那个女生,只是想吓唬她玩玩,让我演一演英雄救美,结果我在外面跟人聊high了,多聊了几句而已,那些小喽啰就真枪实干了,拓,你不能因为这个怪我,是不是?网络上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噢对,‘我还年轻,你得允许我犯错’!” 祈瞬观察贺兰拓的表情,忖度他有没有因此生自己的气。 贺兰拓冷着脸不表态,那就可能是生气的意思,于是祈瞬又说:“就算是我的过失导致她真的被强奸,我的补偿也够丰厚了,像她那样的蝼蚁,本来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天堂,可我给了她一张天堂的门票,还破例牵着她进去玩了一圈,啊!等周婉芳老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定会对孙子讲起我的故事炫耀呢,炫耀她这辈子被我祈瞬临幸过,我教她认过牛肉分成多少个部位……” 贺兰拓:“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是。” 祈瞬越说越happy,肢体语言手舞足蹈,如同喜不自胜的男孩子向大人炫耀,“拓,我真是个大慈善家,你明白吗?我是那些周婉芳们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我就像太阳点亮了她们微不足道的生命啊!让她们从尘埃里开出了花来——” “你够了。”贺兰拓推了他一把,打断他,“听清楚,你在别的地方乱搞我管不着,在我的学校,你不准再带坏任何学生,否则,我会跟你姥爷好好谈谈让你去服兵役的好处。” “哇喔,拓拓好凶,拓拓搬出人家家的姥爷来吓唬人家家了。” 祈瞬一秒钟戏精上身,小孩般造作扁嘴,“人家哪里有带坏那些小骚逼,明明是那些小骚逼一个个心怀贪恋,觊觎人家家的美色和钱财……拓拓不讲理,拓拓装好人入戏太深,圣父心泛滥……” 贺兰拓被他吵得不得安宁,起身离去,祈瞬一蹦一跳跟在他身后:“拓拓舍得放我去服兵役吗?我走了谁帮你保证学区的治安呀?谁帮你搞定浮槎区的民调呀?拓拓要自己带枪去毒窝谈判吗?唉,你这么宽容大度,没有我来帮你下狠手,你怎么在这个凶险的世界上做高贵的王者,国不可一日无君,拓拓不可一日无我,明明把我当工具人,还要管我的私生活,渣男拓拓,好坏,好过分喔。” 贺兰拓手指在手机上一划,对祈瞬回头挥了挥手机:“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发给你姥爷让他送你去学单口相声怎么样?脱口秀界不能错过你这样的人才。” * 宴清都远程欣赏了几分钟莫晗寒的AV直播,内心的大厦在土崩瓦解。 刚上高一的时候,莫晗寒粘着宴清都粘了几天,试图说服他加入学生会,宴清都对学生会没有半点兴趣,还没好气地瞪她:“你们笙城人脸皮都这么厚吗?” 后来莫晗寒追着宴清都在球场边打球,为了争场地,高年级的跟宴清都他们一伙差点打起来,莫晗寒站出来调解好了,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扩建球场,满足大家的需求。 宴清都对莫晗寒有点改观了,他质疑道:“真的能扩建球场吗?” “为什么不能?我们不缺这个钱。”莫晗寒的商务化笑容让人很有信心,“所以让你加入学生会干什么,就是让你自己来决定自己的生活,比如你身子这个校服,太丑了,我正在设计新的校服,还有餐厅里提供的那些一次性吸管、筷子、塑料盒,通通换掉,以后我们学校里只有符合低碳环保标准的产品……” 宴清都被莫晗寒带着笙城口音的演说感染了,他入坑了,他加入学生会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跟着莫晗寒做事,莫晗寒说的那些改变真的都一一落到了实处,遭遇的困难增加了最后成功的成就感,在他们的手中,校园变得越来越美好。 莫晗寒帮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虽然在学生会他交到了许多优秀的朋友,但他其实本性不是那么热衷于扩大朋友圈的人,莫晗寒对他有格外的体贴和默契,他以为莫晗寒是喜欢他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迷恋上了她。 然而莫晗寒却拒绝了他的表白,很交心地告诉他一个让他震惊的事实,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为了避免被批评,标注一下祈瞬台词的三处引用 生命之光,欲念之火。 来自纳博科夫的小说《洛丽塔》,原文开篇“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祈瞬读过这篇小说所以脱口而出。 让她们从尘埃里开出了花来。 来自张爱玲的名句,流传广泛,没看过她小说的应该都知道,出自张爱玲给胡兰成的一张照片的背面写的文字,在照片上的原句是“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可见祈瞬口嗨的时候脸皮有多厚) 我还年轻,你得允许我犯错。 渣男金句,来自水千丞的《职业替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49、“做我女朋友吧”“我们玩强奸游戏好不 作者菌提示:莫晗寒跟拓并不是真的有一段,后续会揭露。 莫晗寒说她喜欢贺兰拓。 平时相处过程中,莫晗寒半点没有表现出喜欢贺兰拓,甚至她对有的男同学还会更加亲近些,而对贺兰拓是非常有距离有分寸的。 莫晗寒苦笑着向宴清都解释,说她跟贺兰拓七年级的时候就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了,那个时候在笙城,情窦初开,贺兰拓跟她常常在傍晚的体育馆更衣室打完球出来,青涩地相互抚摸身体,拥抱接吻……有次贺兰拓跟家里闹别扭,还曾想带着她私奔,后来呢,贺兰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据说是跟他舅舅去参观化工厂的时候遭遇事故,中毒了,等他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再出来,他就不是她认识的贺兰拓了。 他不再跟她亲近,避讳被她触碰到皮肤,不再提他们从前的私交,他说他大脑受损,有的事情不记得了。 莫晗寒不知道贺兰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伤心于他的冷漠,可是依然一直在他身边,跟他保持着会让他舒适的朋友距离,毫不犹豫地跟着他来鹿城,她发现他反感触碰一切女性的身体,于是她就打扮成中性的样子,以免贺兰拓抗拒她。 即使贺兰拓再也无法回应她的爱,她也甘愿默默守护在他身边,她相信她终有一天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莫晗寒讲得声情并茂,很少感性化的她第一次在宴清都面前眼眶湿润,宴清都用钢铁般的身体搂住她,听得心都融化了。 而后莫晗寒拜托他留在学生会,因为他可堪重任,宴清都岂有不答应的,这两年来,宴清都暗自传递了不少信息给莫晗寒,即使有时感觉到她在利用自己掌握贺兰拓的信息,他也没有丝毫反感,她爱贺兰拓爱得那样隐忍执着,他也可以爱她爱得同样轰烈而无声。 然而,今天他看到,莫晗寒居然在跟别的男生偷情……不是第一次了吧,他想起来有次他就看到过莫晗寒有些可疑地跟这个男生从休息室里出来,肩带都滑落了,只是当时他没往这方面想。 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纯情忠贞的人,那他宴清都又算什么?她的舔狗吗?连块肉都不给他吃,他还傻乎乎地做了这么久的舔狗。 如果不是为了她莫晗寒,他又何苦参与学生会那些喧闹的事情,把这些载歌载舞面孔陌生的同学都请来家里狂欢呢……不过细想起来,似乎莫晗寒又没有什么错,他宴清都可以跟白姜快乐地做爱,她莫晗寒也可以跟其他男生睡,只是他一厢情愿陷入单相思而已。 …… “学长,你怎么了?”白姜慢慢走过来,关切地望着宴清都。 “没什么,风吹来的沙,落进眼睛了。”宴清都揉了揉眼角,突然,他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印在自己的眼睑上。 他下意识伸手去推,一把推在一个绵软的东西上,下一秒他知道了,那是白姜的胸。 白姜吻了吻他的眼角,缩回去,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学长,现在眼睛好些了么?” 宴清都出神地盯着白姜上下看,有一个这么柔软美好的女生在他身边,多好啊……他忽地脱口而出:“白姜,做我女朋友吧。” “……啊?”白姜露出些微惊诧。 “你喜欢我么,白姜?”宴清都凝望着她,话落之后他觉得自己浑身紧张。 “我……”白姜娇羞地低头,伸手蹭了蹭他裤裆下的那团大肉,“我才不喜欢你,我喜欢你这个弟弟。” “是么?” 白姜用调情的话代替了正经回答,宴清都也没有接着较真,他解开裤子,让白姜把他的阴茎摸硬,欲望又很快被她挑起了,“喜欢我的鸡巴?为什么啊?” “它插得我好舒服……”白姜撸动着他龟头下的屌皮,“就是太凶猛了,你下次可以轻点吗?” “我现在就轻点。”宴清都伸手把她推到旁边座位上,然后脱她的裤子,“操到你说你喜欢我。” 刚把白姜裤子脱下来,楼下突然响起了尖叫声。 俩人往楼下看,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人群在尖叫着乱窜。 “下去看看。” 他们穿好裤子往楼下走,走到一半遇到上来的同学,看到他就叫:“宴哥,瞬哥养的蟒蛇跑出来了,满地乱爬呢,快去把瞬哥找来收拾。” “蟒蛇?” “对啊,原本是表演节目用的,谁知道怎么就放出来了。” 另一个同学说:“是鹦鹉把笼子打开的,祈家养的金刚鹦鹉都成精了,听说他们家快递的电话都是鹦鹉在接听。” “那不得逼疯快递员。”旁边同学笑着将诶华。 “那个混世魔王就知道惹事情,跟他说过多少次!不要带宠物来我家!” 宴清都脑阔疼,咒骂着祈瞬,转头对白姜道,“你回房间等我,我去处理好就来。” “好。” 白姜乖乖地上楼回宴清都的卧房,看了看手机,贺兰拓还没有回她信息。她耸耸肩,给弟弟发了个信息,说今晚给同学补课又遇上派对可能会玩到深夜或者不回家。 然后她打开作业来写,男人跟学业两手抓两手都不能松懈,写了几分钟,手机一震,宴清都的微信来了信息:我马上就上楼了,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白姜:什么游戏? 宴清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都:强奸游戏。 宴清都:你是我妹妹,躺倒三楼楼梯口出来往左数第四个房间的床上,假装睡着了,关上灯,我来强奸你,把你从梦中干醒,你就这么被我强奸破处了,我是你亲哥哥,你不能接受兄妹乱伦,但是身体却很诚实,被我干得很爽。 白姜:???你还把剧情都设定好了? 宴清都:喜欢吗? 白姜:能换个设定吗,我不喜欢兄妹乱伦梗。 宴清都:那你喜欢什么,姐弟乱伦?父女乱伦? 白姜头皮发麻:咱能不乱伦吗? 50、强奸游戏,吃奶干逼 白姜:就比如,你是我学长,我在你家借宿,被你强奸。 宴清都:行,你快过去躺好,我马上就来。 白姜头脑有些昏沉,没有多想,走到那房间,外面是书房,里面那间才是卧房,床对着落地窗玻璃,视野开阔。 她关了灯,外面月光和灯光落进来,洒在被子上。 床软软的,白姜翻了个身,脱掉外衣和裤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和内裤,侧身刚躺好,她就听到外面人进来的脚步声。 那黑影敏捷地翻身上床,躺在她背后,一只手伸来她胸前抚摸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从她大腿内侧摸进去,很快就抬起她的大腿,准确地把自己胯间的肉柱一下子顶进她的小逼里。 “呃啊——” 白姜蓦地睁大眼睛,身后的鸡巴已经在她肉逼里狠狠挺动起来,同时一只手抓揉着她的乳房,两指夹击她的乳头。 她的逼肉绞紧,浑身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不是因为强奸游戏让她多兴奋,而是因为她感觉到,身后正在捅肏她小穴的男人,并不是宴清都。 那手的触感不同,那鸡巴的形状也不同,不是宴清都,是谁?用宴清都的手机给她发信息设计她来这里,强奸她。 刚才她看到信息的时候一开始感觉不对劲,可是后来……她怎么就头晕脑胀地没有多想过来了,在被肉刃贯穿的巨大快感中,白姜后知后觉,她可能是被人下什么迷药了…… “啊……学长……” 白姜假装并没有感觉到那不是宴清都,而是按照剧本先演下去,扭腰摆臀地迎合奸淫,“学长怎么突然闯进来偷奸人家……哈啊……明明在睡觉就被学长的大鸡巴干醒了……在学长家里留宿还以为学长是好心人,没想到被学长强奸了呜呜……” 身后的男人雄腰耸动,干得起劲,白姜的逼穴忽然缩紧,一夹那根鸡巴,趁着男人被她吸得爽到的时候,她就忽然挣脱翻身下床。 然而男人反应迅猛地抓住她,把她箍回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肩头低笑:“你跑什么啊?” 男人的身体,男孩的声音,是祈瞬。 祈瞬抓小鸡一样把白姜扔回床上,打开灯,把她的吊带推上去,看到她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本能的欲望汹涌而出。 他猛地趴在她身上,双手用力抓揉她的乳团,含着乳头吸吮啃咬。 “啊……不要这样……” 白姜挣扎不能,乳头上传来电流,电得她浑身酥麻,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你还没断奶吗?就这么喜欢吸奶……” “是的,你的奶太好吸了你知道吗?我想死你了。” 虽然在贺兰拓面前把白姜贬低如辣鸡,但是在白姜身上,他忠于自己肉体的快乐。 祈瞬又把她两粒乳头都吸肿才抬头,拿出准备好的绳索把白姜双手捆起绑在床头,然后翻身下床去到了一杯水,“你喜欢什么水果?” “我喜欢吃了可以不被你强奸的水果。” 祈瞬笑,给自己的冠状沟和肉柱根部各套一个羊眼圈,然后一边肏进她的肉穴,一边捏着她下巴,把那杯矿泉水强行灌入白姜的嘴里。 白姜怕被呛水,只好喝下。 倒完了水,祈瞬搂起她继续舔吃她的奶子,一边干她的逼。 事实证明,除了脸蛋和声线,祈瞬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发育得非常成熟,白姜体会到了什么叫童颜巨……炮。 加上那粗硬扎人的羊眼圈上的羊毛,一插进肉穴内部,白姜就要疯了,祈瞬快速地冲着她的花穴深处抽动几下,又慢下来,浅抽慢送,羊眼圈的刮弄又痒又疼,阴茎根部的羊眼圈同时刺在她的花唇屄口周围,白姜眼里洇出生理性泪水,薄汗涔涔地呻吟:“啊……呜啊……啊啊……救命!” “叫吧,这房间隔音好着呢,嗯啊……这骚逼干起来真爽……好会吸,嫩肉满满……不枉费我想了你这么久……” 祈瞬摆动着健壮的胯部干她,一边俯身抓揉她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鸡巴被吸得他浑身激爽,巧克力色腹肌加快频率律动,不一会儿骚穴里就被干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听,你水好多喔,爽吗?被我强奸是不是很爽? 祈瞬一边抽插一边问她,白姜咬唇不回答,祈瞬当即停下了插入的动作,鸡巴插入了一半,打着圈儿摩擦她的骚穴内壁,同时他的手指找到她花穴上的阴蒂,准确地捉住那里就发狠地揉动。 “呃啊——不要!”这种痛痒几秒钟就令白姜崩溃哭叫,“不要弄那里!” “问你,姜姜,被我强奸爽吗?”祈瞬轻车熟路地调教她。 祈瞬:在拓拓面前就使劲儿贬低姜姜,回头自己逮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嘻嘻,我就是这样的心机绿茶Boy 51、被操到失禁,一边肏一边玩弄她的多个敏 “爽……爽!”白姜在嘴上顺从得很快。 “小骚逼,身体真敏感。” 祈瞬唇角微弯,加深了干她的力度,松开捏住她阴蒂的手,改为捏住她乳头逼迫,“被我干得爽还是被宴清都干得爽?” “啊、啊被你,被你干得爽!”——现在你让我说啥都行。 “勾引了贺兰拓又勾引宴清都,你这小骚逼可真有本事。”祈瞬摸出电击强震动乳夹夹住她被吸肿的乳头:“爽吗?” “唔——爽!” 他拿出蝴蝶刀,伸向她的逼穴,几刀下去,刮干净了她的阴毛。 再给她一一套上狗项圈,牵引绳,手铐,脚铐,雪白的长尾巴肛塞,捆绑绳,贴在阴蒂上的跳蛋…… “别怕,我给你用的都是很温柔的玩意儿。” 白姜不知道祈瞬的黑盒子里有多少情趣道具,全都套上之后,祈瞬把她像婴儿把尿那样抱起来,一边操她一边到房间的穿衣镜面前走了一圈,让她看清自己在镜子里面的骚样子。 她就像个屈辱的宠物,双乳被胸前交叉捆绑的绳子勒得更加突出,下面阴蒂上的跳蛋在嗡嗡作响,底下花穴里祈瞬那根粗黑的肉柱往上狠狠顶撞,撞得她骚水四溅。 “小骚货,你真美,叫好听点,乖,哥哥疼你,不乖的话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哥哥肏烂你的骚逼,让你还敢勾引男人!” “呜……不敢了……” 白姜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上下多个敏感点的玩弄,这种刺激突破了她的快感阈值,她随时感觉自己要被操死过去,“以后只勾引你,再也不勾引别人了呜呜……不要肏坏我了……” “我是谁?”祈瞬抱着她回到床上,让她跪趴着翘起骚臀,又用后入的姿势干她。 “祈瞬……瞬……瞬哥哥。” “爱我吗?” “爱,爱你。”强奸我还要我爱你???这优秀的脑回路真是似曾相识,以后有机会也让你被强奸。 “想做我的母狗,想做我的奴吗?” 过分了,这他妈都什么恶心的问题? 白姜求生欲强烈地顺服:“想,想的,求求你了轻点啊啊啊!不要干烂了……呜……” “我是主人,你是小骚逼,听清楚了?求我,我就不干死你。” 那种话白姜真的很难说出口,但祈瞬对准她骚点的撞击让她崩溃,那羊眼圈360°无死角刮在敏感点,她只能哭喘着求饶:“小骚逼,小骚逼求主人轻点,不要干死了小骚逼,呜呜……” 祈瞬撞得轻了一些,换了个姿势,让白姜仰躺着,自己一边欣赏她被干出的乳波一边干穴,道:“再说点好听的。” “小骚逼最爱主人了,呜唔……从第一眼见到主人就想被主人干了。”说骚话倒算是白姜的强项,“只想每天张开腿被主人日,主人的大鸡巴日得骚穴好舒服,呃啊……爽死了,太粗了……好深……撞到宫口了……射在肚子里会怀上的……啊不行要尿、我要尿了!” 白姜挣扎着起身,她是真的要尿了,她这下明白刚才祈瞬给她喝水的用意了。 祈瞬拔掉她阴蒂上的跳蛋,搂住她的腿弯将她抱起,这次是往厕所走去,在马桶面前一边不停捅肏她一边催促:“尿,尿出来。” “不要,不要这样……会弄脏你的……” 祈瞬唇角弯了弯:“你的尿脏,你的骚水就不脏了吗?反正你一直都在弄脏我,装什么纯呀,快尿。” 他一个狠狠撞击,白姜就在被操失禁的快感中尿了出来,她听到自己的尿液射到马桶的声音,简直羞耻得想挠死身后的祈瞬。 “你变态!” “哦,那你被变态操,你算什么?变态的小母狗?” “……啊、啊啊!” “说,你是变态的小母狗。”他抱着尿完的白姜又边走边肏回床上,抽出小皮鞭来打她屁股,他这一次给白姜挑的的确都是比较温柔的道具,因为他在贺兰拓和白姜面前都还有人设需要维持,小皮鞭并不会打伤她,只是每打一下,她的花穴就一缩紧,震动着颤栗,夹得他的鸡巴舒爽极了。 “我、我是变态的小母狗。” 祈瞬露出孩童般的笑容,俯身像公狗一样压在她身上,一边揉她的奶子一边干她穴:“姜姜真乖,主人最喜欢姜姜了,mua~” 在生理上,祈瞬给她的难受感、性快感、失控崩溃感以及各种说不清的感觉,突破了白姜之前在贺兰拓和宴清都身上的体验。 贺兰拓跟宴清都虽然猛肏起来很失控,但他们都没有故意去让她难受,但听到白姜求饶也会知道轻一些。 而祈瞬,他以羞辱她为乐,并且他那些道具、技巧都玩得过分娴熟,完全知道刺激到那些点会让白姜崩溃,白姜这样又嫩又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起他这样玩,羞耻得是难受的同时性快感也来得异常剧烈。 她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太多次,嗓音哑得都叫不出来了,逼穴操肿了,里面被祈瞬内射了精液,可祈瞬还在用大鸡巴搅拌着他的精液继续干她,好像把她花穴里都捅成了肉糜。 有人开门进来的时候,白姜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去反应。 祈瞬抱着她把她掰过去,对着从门口进来的男人,唇角弯起可爱的弧度:“拓,你看,这个勾引你的小骚逼,今天又爬了我的床,六千块就让我操一次,还让我内射,我寻思,这么便宜?是小骚逼的穴已经被肏松了,还是看我长得帅,给我的打折价呢?” 贺兰拓走到床前,视线掠过套着项圈和捆绑绳、乳头红肿小逼里淌着精液一副被肏坏的淫靡性爱娃娃模样的白姜,最后落到祈瞬身上。 52、强暴之后的另一种性爱,森林初雪 贺兰拓面无表情问:“是你强奸她,还是她勾引你?” “我问她卖不卖逼,她就伸手来摸我的鸡巴了,你几时见我强奸过人?我这样的人需要强奸?”祈瞬说得煞有介事,脸色略有不悦,微微偏头,“拓拓你要加入吗?我知道有几个3P很舒服的姿势,可以教你喔。” 贺兰拓蹙起眉心,祈瞬伸手过来邀约他,他后退侧身就要走,忽然白姜从祈瞬怀里挣脱出来,拼命拉住贺兰拓的衣角,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救我,学长,救我!” 贺兰拓停滞一秒,然后一把搂住白姜,往自己怀里揽,祈瞬抢人,贺兰拓推开他:“瞬哥,您够了,我们晚点再谈。” 祈瞬坐到床上,没有再动手,自从跟贺兰拓熟了之后,每次贺兰拓叫他“瞬哥”,就是含着讽刺他的色彩,于是他很委屈望向贺兰拓:“你不相信我,相信她?” 贺兰拓没回他话,抱着白姜出门,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把白姜裹在里面。 出了卧房,白姜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才知道今天下雨了,真的下雨了,她来了鹿城这么些年,记忆中没见过下几次雨,就算下了也是半夜偷偷地下,她还没起床那雨就已经停了,第二天只看到地上水洼在反射着新一天艳丽的阳光。 因为下雨,很多司机都说不会开下雨的路,派对上的青少年们一个个又都玩high了,所以大部分人索性没有走,留在宴清都家里继续开睡衣派对。 贺兰拓把白姜抱到旁边的卧室,反锁上门,把她放在床上,取下她身上的绳索,乳夹,项圈,然后去浴室打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干净身体,拿出手机发信息给近似于他生活助理的部下杜衡去弄紧急避孕药来。 白姜张开腿,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坐在她身边,长指伸进她的肉穴,帮她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他的手真好看。 他高鼻深目,如冰雕玉砌,俊美如神明,却居然对她低眉垂目,为她抠挖肉穴里被其他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这样的情景让白姜的穴内又分泌出一股热流。 她呻吟一声,头偏过去低垂,浑身一阵哆嗦,刚才没流尽的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没事了,别怕。”他低声安慰。 “不觉得脏么?”她终于哑声开口。 “洗干净就不脏了。”贺兰拓淡淡地回,他的指尖刮弄到她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里面被操肿的敏感点,激得她忍不住呻吟。 白姜用贺兰拓的外衣环抱住自己的上身:“……是他强奸我。” “我知道。” “你相信我?” “他撒谎我看得出来。” 喔,原来是因为跟祈瞬熟,不是因为相信她。 白姜压抑下自己的情绪,开始理智思考贺兰拓跟祈瞬是什么关系:“你说他是坏人,但是他在楼下的时候帮了你。” “他对你是坏人,对我不是。”贺兰拓把从红肿的屄口泄出的阳精擦掉,“他以后不会动你了。” “……我发的信息你看到了么?” “我看到了。”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白姜开始走小可怜的路线,而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的确哽咽了,她不得不想到,贺兰拓那么洁癖的人,从此或许再也对她的身体燃不起任何欲望,“看到我现在……这么糟糕的样子。” 贺兰拓抬起头看她,他本来没打算再联系她,他本来打算去从祈瞬给他挑选的所谓“二十个被调教好的干净傻白甜处女”里选一个来作为满足生理需求的对象,她们任何一个都会比白姜更乖更好控制。 但是现在,看着被祈瞬虐肏之后的白姜,他身体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他知道祈瞬是想玷污、抹黑白姜来阻止他跟白姜再有交集,可似乎,祈瞬的破坏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白姜视线下移,看到贺兰拓的裆部撑起了一大块。 她瞬间心跳都紊乱了,他硬了?他居然硬了。 他这时终于开口回答她:“你是个坚强的人,没有任何人的伤害能让你变得‘糟糕’。” 她再观察贺兰拓的表情,感觉到他似乎可以接近,于是她大着胆子,倾身去靠近他,一点,一点,然后她张开手臂拥住了他,他没有躲避。 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收紧,每一秒都担心被贺兰拓推开,然后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加深了这个拥抱,手臂环绕着他肩背,脸抵在他的颈项间,深深地吸气,闻到贺兰拓身上那种熟悉的森林里初雪的气息,沁入她的五脏六腑。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好闻的味道,有抱起来这样舒适的身体。 “Are you an angel?”她用很轻的声音发音模糊地问,如同在喃喃自语。 “不是。” 贺兰拓却听明白了,并且还很认真地回答她,“对不起。” 他抬起手臂,第一次主动回抱住了白姜的身体,轻轻的,好像怕把她弄碎,然后他又清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白姜的嘴唇贴着他的耳畔问。 “因为,我想操你……”贺兰拓阖了阖眼,努力压制着内心翻腾的欲望,可他的声音沾染了情欲之后就变得异常煽情,“现在。” 那不是什么正常的性欲,贺兰拓心知肚明,他从前在操白姜的时候就隐约有点想要暴力施虐的欲望,但还没有现在这么清晰,直到刚才,他看到祈瞬操白姜的情景,看到她被捆绑的身体、吸肿的乳头和流着精液的屄口,他内里那个关着恶魔的笼子,像是一下子被一把钥匙打开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上次把白姜叫到404操了一顿并拟好炮友协议的冲动哪里来了的,他现在好想干烂她的红肿的小穴,越是看到她被凌辱哭喘的样子,他就越是想要毫无怜惜地干下去…… 白姜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危险性,她就像前几次那样,主动地解开他的裤链,释放出他那根挺拔肿硬的孽根,手指爱抚他的龟头,刺激得那里性奋地流出更多的透明腺液。 然后她抬头吻住了他,轻轻地吮吸他的唇瓣,贺兰拓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任由白姜扶着他的身体,把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她从他的身上一路吻下去,吻他的喉结,解开他的扣子吻他的锁骨,胸肌,乳头,腹肌,肚脐,一直吻到他的胯间。 握住他热烫的肉柱,吮吸他的龟头,灵活的舌头滑过他敏感的爽点,手指还不时沿着他的柱身滑动,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 “嗯……啊……” 她的口活进步了很多,贺兰拓低声喘息,胸膛起伏,双眸满溢出欲望,看起来色情极了。 “想被我吃么?”她问他。 —— 旧文认识拓拓的读者或许可以看出他的某些爱好是怎么逐渐觉醒的 #逃 53、他的粗鸡巴捅进她刚被别人操肿的穴里抽 “嗯……” 白姜感觉到今天晚上贺兰拓似乎格外性欲旺盛,不知什么缘故,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蒙她的眼睛,她终于看到他那张脸上情欲弥漫的表情,性感极了,她刚被祈瞬干肿的屄都居然还能感受到刺激,湿热地分泌骚水。 白姜吻了吻他的龟头:“你吃起来不错。” 贺兰拓双眸发红地望着她,抑制着自己想干她的欲望,他哑声说:“你继续口……用力。” 他想让白姜帮他口到射精的地步,这样他就不会想操她,伤害她了。 白姜用双乳夹住他的柱身,一边揉动乳团按摩,一边含住从她乳沟里伸出来的大龟头,马眼滴落下来的腺液起了润滑作用,她满意地看到贺兰拓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被自己弄得眼里欲望贲张,直起身体来抚摸她的头,唇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满足的低喘和呻吟。 “嗯……嗯啊……用力吸……” “贺兰学长喜欢被我这样吸鸡巴吗?” “喜欢。” “喜欢我的大奶子么?” “……还行。” “只是还行?”她咬了一口他的龟头,疼得贺兰拓痛叫。 她一听到贺兰拓疼痛的那种呻吟,顿时更性奋了:“我的小逼好痒,想你插进来。” “你刚被干肿了,不怕疼?” 白姜心跳一紧,这才忽然意识到,或许贺兰拓让她用力口是因为怕他干进去她疼。 “怕的,可是我馋。” 她也想矜持一点,装作被动,让贺兰拓主动点,可是她稍微一松懈,贺兰拓就起身要下床了:“我自己去弄出来。” 瞧,他自控力太强了,她如果不主动,怎么吃到肉。 她只好拉住他手臂:“先试试嘛。” 她牵引着他,坐在床上张开腿,扶着他的壮屌对准穴口,那里被肏得充血肿大了一圈,格外敏感。 龟头捅开软肉,一寸寸插入。 刚被祈瞬操开了的肉穴,进入得非常顺畅,只是很难受,白姜咬紧嘴唇,努力让自己显得没那么疼:“嗯……啊……” “疼么。” 贺兰拓问,那嫩肉的吸吮感让他头皮发麻,而且一想到这个地方刚被祈瞬贯穿破坏过,他就多了一层莫名的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兴奋。 “还、还好……”白姜紧紧住握着他的手臂,疼得直冒汗还逞强,“呃啊……进来了,好硬,啊……” 贺兰拓用了最大的耐心来缓慢抽动,可是才抽了两下,他就发现白姜真的是疼得不行,他坚硬的冠状沟凸起刮到她的肉壁,激得她浑身颤抖,她承受不住,他也承受不住。 他拔出屌去浴室,掏出随身携带的黑皮手套,戴在左手,面对浴室的墙,一阵疯狂撸动,欲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 他手机震动,外面在敲门,他也没有停下,直到射出阳精。 然后他飞快恢复清醒的状态,穿好衣裤,冲干净精液去,看了看手机信息。 杜衡:哥,买的东西来了,我在门外。 贺兰拓去开门,只打开一线,手想从门缝处接下东西,然而外面的男生猛地一推门,想破门而入。 贺兰拓反应快,猛地推开门外的人,同时自己闪身出了门,把门关在自己身后。 “拓哥对不起,我拦不住他……”旁边的杜衡一脸无奈。 “什么事?”贺兰拓冷冷问面前想要闯进房间的金发少年。 源歆晃了晃手里装避孕药和消肿药的纸袋:“来看我大外甥干了什么坏事。” “我没有干坏事。” “那让我进去检查一下。”虽然源歆跟贺兰拓同岁,甚至年纪还比他小几个月,但是他跟贺兰拓说话是总是很容易找到身为舅舅的长辈气势。 “不让。” “你是想让我告诉七哥吗?”源歆要挟。 所谓七哥,就是贺兰拓在鹿城的监护人,他的七舅舅。 “告诉他什么?” “你乱搞男女关系,在别的同学家里都敢肆意淫乱。” “你去告诉吧。” “喔,这么护着里面的人啊,连被我告状都不怕了。”源歆眯了眯他墨绿色的眼睛,唇角扯出一丝邪气的弧度。 νīρㄚzщ.cом 54、被睡的处男找上门来 “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到是谁的。” 源歆抬了抬眉毛,把那纸袋狠狠扔在贺兰拓身上,扬长而去。 贺兰拓进去反锁上门,把药递给白姜,给她倒水。 白姜服下避孕药,贺兰拓道:“如果两小时之内呕吐,就补服一枚。” “你怎么知道这个。” “刚才查的。” “……刚才门外是谁?” “源歆。”贺兰拓把药膏拿出来,“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又不是你肏坏的。”白姜不想每次都在他面前这样娇气。 “没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贺兰拓道。 白姜抬头望他,射完精之后的贺兰拓,跟她之间的那种暧昧烟消云散,他又变成了平时那个离她很遥远的高岭之花。 “等等,你……” 白姜觉得他们之间有话没说完,“那个……” 贺兰拓停下来等她说。 那个‘生理什么什么互助协议’的事情……滑到白姜的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贺兰拓不提,她也不提,她本来就不满意协议的内容,别跟她上赶着取悦他似的,就先这么着吧。 “没什么,你走吧,再见。” 贺兰拓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门“咔嚓”合上。 白姜打开手机,宴清都的消息跳进来:有同学跟我说你有事先回家了,你还好么?安全到家了? 她收起手机,起床走到窗边,推开窗,窗外雨已经停了,只有凉丝丝的湿润空气裹挟冷风迎面而来。 *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上完,白姜发短信给贺兰拓:刚才有个男人给我打电话,自称是源歆源学长的助理,说知道我在找兼职,让我去他家里,给他和他侄子补课……这么突然,是跟昨晚的事情有关吧? 贺兰拓:他昨晚撞见我让人买的药,想知道我在跟谁乱搞,今天就查到你头上了。 贺兰拓:拒了,你别去。 白姜:可是他开的报酬很丰厚啊。 贺兰拓:我给你钱。 白姜没有再回信息。 教室里突然吵闹起来,有人叫白姜,白姜抬头转头一看,教室外的窗玻璃面前站了个高壮的男生,正望着她。 班上的女生开始兴奋又娇羞地交谈:“那是谁啊?” “好帅啊!” “A区的吧,以前没见过啊。” “我见过他打篮球!” 白姜赶紧跑出去,把宴清都拉到走廊一边,羞赧抬头望他:“学长,你来做什么?” 宴清都把手里的一大袋东西塞到她手上:“给你送东西,你身体……有不舒服吗?” “还好。” 白姜做贼心虚般扫了眼四周,“你怎么这样……没遮掩,我同学都看到了。” “看到了又怎样……难道你不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宴清都喜欢打直球。 “我……” “你都跟我睡了,现在是什么意思啊?” 宴清都忍不住急了,昨晚白姜突然不告而别,信息也半天才回寥寥几句,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非常不安,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跟白姜在楼顶还聊得好好的,他就下了个楼,她就突然走了。 思来想去,可能是他的床上表现不好。 “我……”白姜想从宴清都手里把自己的手腕挣脱出来,“学长,轻点,别这样在走廊上拉着我……” “可是什么啊?” 她越是想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越是让宴清都焦急而困惑,“是不是我昨晚上太急躁了,弄疼你了?我知道我当时太那个上脑了,我知道我不够温柔,你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 “是有些不舒服,但是,这不是重点,学长。”白姜抬头望向他,深吸一口气,“学长,我没有打算跟你谈恋爱,我只是想……满足你的身体需求而已。” “你说……什么?” 宴清都怀疑自己听错。 “谈恋爱太花时间和精力了,学长,你在读高三,我的学习任务也很紧张,像你这样突然出现让我班上的同学都看到……会给我的生活带来不少麻烦的。” “对不起,我没想给你添麻烦,但我们学校并不禁止恋爱,明目张胆的情侣那么多,我跟你就不可以吗?” “主要是我头脑没有那么聪明……不太能协调谈恋爱和紧张的学习同时进行,我希望,以后我们还是有空的时候,就像之前那样,顺其自然,好不好?”白姜又哀婉又无奈的样子抬头望着他。 宴清都喉头一梗,他忽地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太迫切想确认关系了,白姜天天跟他补课跟他睡,什么都做了,还能不是他的人吗? —— 不要担心,姜姜是策略性舔拓哥,舔着舔着就会咬人 VīρYzщ.Cом 55、入书房勾引 然而他刚想通了一点,白姜又告诉他,她接了个家教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的兼职,这周末没空跟他“补课”。 宴清都刚开荤,恨不得把白姜绑在自己的床上,哪里能甘心,白姜一阵好言相劝,直到上课铃响起,白姜抛出了杀手锏:“那个,宴学长,你之前不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么……” “……”宴清都一下子陷入沉默。 白姜推他:“学长,你先回去吧。” 宴清都可算被劝走了。 她打开宴清都给她拎来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堆高档零食,饼干糖果坚果膨化食品应有尽有,她笑了笑,她不太吃零食,拿给弟弟他倒是会开心地像一只小仓鼠。 接下来又收到宴清都的信息:我们中午能见么,我来找你? 白姜:我最近忙着应付考试呢,而且……身体还没恢复,也不能跟你那个。 宴清都:我不是为了跟你那个,我就想跟你一起吃午饭。 白姜:最近真的挺忙……其实我,觉得自己最近学习有点力不从心,老是会走神胡思乱想,下面也那个……有感觉,我怕我们这样不节制会耽误学习,所以,先别见面了,考试完了再说好么? 白姜看着自己发出去的信息,有种好像挺渣挺婊的感觉,可她最近忙是真的,怕见到宴清都又被干疼也是真的。 宴清都过了一会儿回:好。 宴清都:零食喜不喜欢? 他真可爱。 周六,白姜上门去家教。 学校附近高档小区的独栋别墅,别墅外观是白墙灰顶,蜿蜒的屋檐弯弯,像翩然昂首的仙鹤。 管家霍姨带她进门,前院里种满了一米多高的秋田蕗,像一把把绿伞,霍姨说还会长到两米多高,是嘉义看了什么动画片之后要求种的。 源歆的侄子贺兰嘉义,还是个小学生,白姜并不喜欢教小学生,幸好贺兰嘉义又聪明又规矩,沟通起来效率很高,提问都能提到点子上,可以看出以后也是个少年老成的典范。 家里其他人似乎都不在,白姜只见到贺兰嘉义的母亲方杜若,一位精致漂亮的少妇,今天似乎很忙,跟白姜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打着阳伞出了门,说既然是栎生叫来的同学那一定能力过关。 “方姐说的栎生是……?”白姜悄声问霍姨。 霍姨笑道:“就是源哥儿啊,栎生是源哥儿的本名。” “他叫……源栎生?” 霍姨道:“他本名叫贺兰栎生。” 白姜没搞明白了,源歆不是贺兰拓的舅舅么,舅舅跟外甥怎么会同姓氏呢。 白姜正琢磨的时候,霍姨凑到她跟前神秘地笑眯眯问:“小白,你跟源哥儿好了多久啦?” “嗯?”白姜吓了一跳。 霍姨嘿嘿地接着笑:“小姑娘不用装,源哥儿叫来家里的,跟他都是什么关系,我知道,见得多了,一个比一个漂亮。” “……阿姨你误会了我只是来补课。” 白姜快步逃上楼,接着在窗前跟贺兰嘉义并排坐着补课。 日影西斜,下面院门突然开了,一辆黑色轿车进来滑入车库。 随即有个高大的身影从车库底下走上来,贺兰嘉义从窗户里伸出手,招呼那个人:“拓哥哥,回来啦?” 贺兰拓抬头,对贺兰嘉义淡笑挥手,视线在旁边的白姜身上轻轻一点,然后收回去,进了屋。 “你拓哥哥也住这里么?”白姜问贺兰嘉义。 “嗯。”贺兰嘉义点点头,接着埋头写作业,不多话。 白姜更觉得奇怪了,源歆,贺兰拓,贺兰嘉义,三家人,三对父母都住在这里吗?那岂不是有一大家人,再加上贺兰拓传闻中是私生子…… 猜也猜不明白,贺兰嘉义也不是个好套话的小孩,只能作罢。 傍晚,贺兰拓在书房用着电脑,房门“叩叩”被敲响。 “谁?” “我,来找本书。” “进来吧。”贺兰拓坐在宽大的原木办公桌前,看也没看进来的白姜。 白姜一只手暗自伸到身后反锁上门,端着托盘进来,搁在贺兰拓旁边的桌面上,里面有一杯鲜榨的混合果汁,还有一碟果盘。 “霍姨刚切的。” “谢谢。”他还是没转头看。 白姜观察他看着电脑屏幕的神色,他似乎心情愉悦,或许是刚才遇到了什么好事。 她兀自到书架前去找书,装模作样翻找了半天,还爬上架子去找,回过头问贺兰拓:“学长,打扰一下,嘉义说要一本苹果绿的习题册,你有看到在哪里么……” 她的声音说得正正经经,但贺兰拓一抬头看她,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踩在木梯上翘着臀,清晰可见她短裙底下的系带内裤,细细一根带子勒着她饱满的逼穴,上面泛着晶莹着水光。 “别在家里这样。”贺兰拓冷冷地收回视线。 “这样是怎样?” “不是说了你别来么?”贺兰拓干脆地说。 “喔。” 白姜从梯子上下来,绕到贺兰拓身后,手搭在他肩膀上,捏掐按摩,声音轻柔如烟萦绕住他,“那我帮你捏捏肩,放松一下,这样……舒服么?” 她捏肩还颇有手法,是跟着妈妈住在发廊的时候学过的。 “白姜……” 她把唇瓣凑到贺兰拓耳边:“学长,我想你了……”然后伸出舌头舔吻他耳后的敏感地带,同时手在他肩膀暧昧地游走。 “你就这么饥渴?” “嗯。”白姜也很直接,并且不惜拿出低姿态来获取主导权,“小逼又酸又痒,想要你的大鸡巴插。” “你想过源歆为什么要你来我家么?” “想过,或许他想向家里人曝光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对你造成不利。” “知道你还这样?” —— 哎,重新看我写的这章时觉得好羞耻 _(:з)∠)_ 56、书房里的性爱(350珠珠加更) 白姜羽毛般的鼻息痒酥酥地落在他耳畔:“我刚才在书架那边找到这个房间的隐形监控摄像了,一会儿我操作一下,这间房里现在发生的事情就只会是我在那边找书看书而你在这里坐着,独处一室都没有发生什么,更能证明我们之间很清白。” “你真是艺高人胆大。” “不然怎么吃你啊?” 白姜跪在他腿边,拉开他的裤链,掏出里面半勃起的那根大屌爱抚,贺兰拓侧头看她,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胸罩解下来了,衬衣解开两粒纽扣,里面真空鼓胀着一对雪白乳球,像是随时要跳出来。 她舔了舔他龟头的敏感地带,把他的腺液吸入嘴里:“学长,你的鸡巴在我手里越变越大,越变越硬了,是不是想肏我的小逼?” “你怎么这么骚?” “因为逼里经常都在痒,又湿又热,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想着被你肏得好爽,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就一直想被你操。”白姜仰望着他,目送秋波,开始色情电影式的演技。 “上次那么疼,你还馋。” “我恢复得快,现在已经不疼了。”白姜站起身,坐在贺兰拓面前的桌子上,对他分开双腿,手指掰开嫣红的逼唇,把屄口里的嫩肉露给他看,“你瞧,里面恢复得挺好,要不,你插进来试试,看看里面有没有被肏松。” 贺兰拓终于不再忍耐,站起身,扶着屌抵在她湿软的穴口:“疼就告诉我。” “嗯,你快进来。” 肉茎缓缓捅入,一直捅到她的肉穴深处,白姜抓紧贺兰拓的手臂,娇吟一声,额上泌出一层细汗。 “舒服么?” “嗯,胀满了,很爽。” 贺兰拓抓着她的腿根,缓缓抽插,粗壮的肉柱在她被撑得紧绷的屄口进进出出,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刮到她的骚点,她都能感觉得清晰,一阵阵快感蔓延在全身。 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胯,挺着臀部和逼穴,迎合着吞吐男人的肉棒,让他干得更深。解开衣扣,胸前紧缚的奶子释放出来,在他的眼前跳动。 热烫的龟头顶到她的里面的骚点,里面的媚肉一阵痉挛缩紧,泌出更多的骚汁,吸吮着大鸡巴更用力干她。 贺兰拓的指尖抚摸在她的阴蒂上,按揉着那里带给她快感,看着她被削干净阴毛的肉鲍,他很容易就会想起祈瞬那晚怎么对她。 “祈瞬操你的感觉怎么样?”他一边三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沉声问。 “嗯……重一点,用力……他……”白姜握紧贺兰拓的手,“技巧比你好,还会用好多道具,可是,没你干得舒服。” “为什么?” 白姜决定给他说点好听的:“因为我不喜欢他,喜欢你。” 贺兰拓眨了眨眼,他的神情放松了一些,罕见地流转出光彩,居然接着问:“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不喜欢我。”白姜开始瞎说,“我有lithromantic情感障碍。” 贺兰拓持续抽插着,道:“你的想象越美好,现实越容易令你失望,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你看清了之后就不会喜欢了。” “你怎么糟糕了?”她自然顺着他的话问。 “我……” 这个时候,贺兰拓脸上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冷面具突然融化了,他的唇角倏而浮出一丝弧度,那像是一个温和的微笑。 * 他想象着自己告诉白姜:“有时候精英主义,有时候反人类……我不知道,我的三观不稳定,但我知道我不是好人。” “反人类?”白姜或许会这样回他。 他就很快地问她:“你觉得希特勒怎么样?” “我……” 白姜心里会嘀咕他怎么做爱的时候聊这个?还批评她思维太发散,不要谈复杂的话题,真是贺兰·双标狗·拓。 “我三个副科选的化学,生物和地理,没有学历史,不清楚。”白姜或许会这样回答。 * 贺兰拓自己在脑海里完成了这场对话,然后对白姜道:“有的事情我知道会伤害人,可我还是会做。” “比如呢?” “比如,会伤害你。” 正说到这里,他龟头撞到深处,白姜“啊”了一声,知道贺兰拓喜欢看她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姿态,于是抓紧他的手用央求的语气软声嘤咛:“那我好怕喔,你轻一点,不要把我往死里整,只要留我一口气,我就会像野草一样活起来……” 贺兰拓轻轻笑了笑,反握住她的手,温和道:“别怕。” 他将她翻了个身,从她身后后入继续干她,没有再说话,干得非常节制,节奏舒缓轻柔得像巴赫的十二平均律。 57、过分追捧,落入陷阱 白姜习惯了疾风骤雨,此时欲壑难填,催促他用力加快,然而他一快她又受不了,他就恢复了慢节奏,似乎因为上次祈瞬的强奸而唯恐伤了她。 白姜第二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也很快拔了出来,背对着白姜撸射,然后照例利落清扫战场,道:“以后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白姜看着他笑,说:“好。” “你笑什么?” “你不是要我做傻白甜吗,就,跟萨摩耶似的,看着你喜欢就笑呀。” 贺兰拓移开视线:“赶紧收拾了准备出去,我舅妈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白姜一边鼓捣那个监控摄像头一边问。 “听到车进来的声音。” 他听力怎么这样好? “你为什么跟着你舅妈一家住?”她试探着问。 “你为什么在校外租房住?”贺兰拓反问她。 “我妈家里离这儿三小时地铁,况且,我也不爱跟她住。” “……”贺兰拓没有接着问她,关于白姜的家庭情况,他查得很清楚。 “你呢,听说你是从笙城来的,为什么要来鹿城呀?” “想知道我的过去?” “可以么?”白姜用了一种柔软的语气。 “不可以。” “为什么呀?”白姜撒娇般抓住他的手,晃了晃,“吊着我的好奇心好玩么?” “因为你了解清楚了我,就不会喜欢我了。”贺兰拓这话说得像是在开玩笑。 “不会的,拓哥哥。” 白姜抓起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我会一直喜欢你的,你的手这么好看,写的字也好看,你的声音那么好听,喘息的声音也好听,我听着就会一直颅内高潮,你身上我没有那点不喜欢的……你的帅和那些个普通的帅哥不一样,你从骨相就开始帅,就算你百年之后化为枯骨你的骷髅都是最帅的,是地底棺材里最靓的仔,所以我在你的骷髅风干之前都会喜欢你。” 贺兰拓把手从白姜的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他也没有思考,下一个动作下意识地就去掐白姜的腰,白姜一下子被他捏到了痒处,嘻嘻笑着弯腰躲避:“啊,你——” 下一秒贺兰拓收了手,白姜忽然发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兰拓居然会主动掐她的腰,这种行为就像是亲密的情侣打情骂俏。 但是她抬头看贺兰拓的表情,他神情已经恢复了冷漠,他说:“你先出去吧,我随后就出来,记住了,在他们面前假装不认识我。” “嗯,你是一位我只在演讲台上见过的学生会会长,我认得你,你不认得我。” “就这个设定。”贺兰拓颔首。 白姜找了两本(没什么卵用的)小学数学资料书给贺兰嘉义拿上去,还没讲完,就到了晚饭时间。 方杜若留白姜吃晚饭,说源歆应该要晚点才回家,白姜给嘉义补完了课可以守着他写作业来等源歆。 然后便开始了四人晚餐,方杜若语调放松地关心了几句嘉义的学习,她似乎很放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心自己的儿子,转而就开始关心贺兰拓的近况,什么最近参加了什么活动,学习情况怎么样,哪位同学的家里有什么新闻八卦,再到本地新闻,社会新闻,国际新闻,股价,房市……方杜若跟贺兰拓真是什么都能聊,长辈对晚辈的关心面面俱到,贺兰拓不冷不热地一一作答。 期间方杜若完全没把白姜cue进贺兰拓的话题里,就好像对他们的同学关系丝毫不关心。 贺兰拓跟贺兰嘉义先后吃完饭上楼,方杜若还把白姜邀约到自己的卧室,让她帮自己挑那套衣服搭配什么首饰好看。 方杜若有一个大房间专门放首饰和各种奢侈品衣物,她精力旺盛地挑了一套又一套,询问白姜的意见,然后对她的意见表示满不在乎,似乎只是向她炫耀自己的美貌和富足。 末了,还送了一条丝巾给白姜:“这条给你吧,我不喜欢这个图案。” 白姜想婉拒,方杜若一副大方的样子说:“拿着吧,值好几万呢,你不拿着戴,挂二手市场卖了也能给自己赚点生活费,是不是?” 白姜只好收了下来。 去楼上等了一个小时左右,霍姨上来告知她今晚源哥儿不会回家了,让她先回去。 白姜下楼,刚要出门,方杜若穿着拖鞋啪叽啪叽蹿出来说自己有一对白金钻石耳坠不见了,白姜便只能留下来跟霍姨一起帮方杜若找耳坠。 找着找着,霍姨就从白姜的衣服内兜里把耳坠翻出来了。 白姜在找耳坠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在谜底揭晓,她反而舒了一口气,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向她炫富施舍都是方杜若的幌子,真正的戏在这儿。 她也不确定方杜若为什么要对付她,反正跟贺兰拓或者源歆脱不了干系,虽然只来了一天她也感觉到了,这家人的水真深。 然后自然是方杜若自导自演的惊诧和愤怒:“我好心好意看你是个穷学生对你那么慷慨,没想到你还是个别有心思的,盯着我最贵的耳坠偷呢?” 白姜除了“我没偷过”以外,也没什么好争辩的。 贺兰拓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下楼来的时候,方杜若已经报警了,正坐在沙发上被霍姨伺候着捶背消气。 贺兰拓倒了一杯冰水,逛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 58、风骚舅妈逼奸:“你跟我睡,我就放过她 霍姨帮方杜若义正言辞地复述了一次白姜偷耳环被抓获,白姜站在一边默默垂手听着,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贺兰拓喝下半杯水,瞥了一眼方杜若:“我想应该有什么误会,舅妈,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方杜若顿感意外和欣喜,扬眉给霍姨递了个眼神,起身装作不满的样子边往里面走边对贺兰拓道:“好啊,拓你进来看看案发现场,看看有什么误会。” 贺兰拓放下水杯,跟着方杜若进了她的卧房区,反手关上了门。 方杜若转身打量自己的大外甥,他的领口露出一点锁骨的轮廓,家居服底下应该只穿了一条内裤吧?他就是这样,随便穿什么,只要往那儿一站,就诱惑得她心热逼痒。 “什么误会呀?”两人独处,方杜若卸下了女主人的面具,声音变得柔媚。 “她没有偷东西。”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偷的?” “舅妈,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贺兰拓向她走进了几步,“把一个无辜的女学生送去坐牢,让她退学,一生背负上小偷这个污点,对于你而言很有趣是么?” “拓,你在说什么呀……”方杜若一脸无辜。 “凡事都要讲证据,等警察来了,你觉得是你跟霍姨的供词更可信,还是拍到你偷偷把耳坠塞进她衣服里的监控录像更可信?” 原来在家里乱安隐形监控摄像头的人不止她一个。 “贺兰拓。”方杜若的脸色变了,眸色沉下去,“你胆子还真大……你……” 她气得肩膀都在发抖,刚开始源歆跟她告状说有个女同学跟贺兰拓有私情时,她还不太相信,她勾引了那么久都没上手的贺兰拓,连莫晗寒那些个小姐们都没能搞到手的贺兰拓,还能被个毫无背景看起来像书呆子的女同学勾引上床了? 她觉得可能是源歆太多心搞错了,但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她还是很快跟源歆达成一致观点,让白姜上门了,虽然白姜看起来跟贺兰拓没有半点私交,但方杜若试着整整她也不嫌麻烦。 这一试,就让她炸了。 贺兰拓对她一向很有对长辈的尊重,从来没有跟她对着干过。 “你还真是护着那个白姜啊,怎么,她胸大腰软好操是不是?” “我跟她只是普通同学,舅妈,但我不能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在我们家发生。” “呵,别跟我说那些假惺惺的,你以为这样我就拿她没办法了?” 贺兰拓知道舅妈不会善罢甘休:“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也不傻,你一直以来,不都知道吗?” 方杜若热血上头,暗骚勾引了贺兰拓这么久,她也压抑坏了,索性捅破那层窗户纸。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她向前伸手一把抓向贺兰拓的腰带,贺兰拓退后,她弯起红唇:“拓,舅妈对你一直怎样好,你心里有数,只要你跟我亲近些,让我高兴了,那,我自然相信你是没有跟那些个狐媚子同学乱搞的,耳坠的事情,我也不会追究了。” “舅妈……” 方杜若妩媚地笑了笑,解开自己的真丝睡衣,露出里面她引以为傲的姣好身体:“拓,那些小女生哪里懂什么床上情趣,哪里知道怎么让男人爽,跟舅妈做一次,舅妈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腿间的天堂……舅妈知道,你以后是想干大事业的人,家里有许多舅舅不喜欢你,可是舅妈喜欢你,你一定很想让那些绊脚石,变成助你青云直上的奠基石,是不是?” 能够同时满足他性欲和权力欲的女人,才应该是他最好的床伴。 “舅妈。”贺兰拓的手伸向自己的腰带,“迟了。” “什么迟了?” 贺兰拓解开自己的衣带,让方杜若看到他宽松的家居服里未着寸缕的身体。 方杜若惊得忘记了呼吸,贺兰拓里面居然没穿内裤,什么也没穿。 猝不及防,她肖想已久的,挺拔健美的少年身躯就这么赤裸裸呈现在她眼前,肌理分明宛如白玉雕成,衬托得最显眼的浓黑耻毛中央,垂挂着他未勃起的肉红色性器。 —— _(′`」 ∠)_猜猜拓拓要怎么应对舅妈? 59、他鸡巴上的秘密,名誉地下情人。 贺兰拓:舅妈,迟了,我已经被那个小妖精榨干了,真的一滴都不剩了,没法给你……(不信你来弄弄,硬了算我输) 猜出这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句的读者小可爱是要笑死我么2333 ————我是可爱的正文分割线———— 贺兰拓的性器旁边,纹着一个黑色图腾纹身。 纹身的四周环绕着一条矫健的蛟龙,张牙舞爪,里面点缀着一朵鲜红的莲花,整个图腾仔细看起来,是个“刹”字。 “你,你什么意思……” 方杜若的目光在贺兰拓身上乱走,一时眼睛很忙,不知道看哪里最划算,恨不得伸出七八双眼睛来一起看。 “认识这个字吧?”贺兰拓平静地望着她,“祈家的祈刹,我是他的人。” 贺兰拓不得自己外公的喜欢,但跟祈瞬的姥爷倒是合得来。祈瞬的姥爷喜欢出海钓虾,贺兰拓就抽出时间跟着老人家去钓虾,还钓到了稀有的亮蓝色大龙虾,帮祈姥爷完成了作为钓虾爱好者的夙愿。 祈姥爷还喜欢玩网络游戏,并且操作成熟,战法犀利,只是人老了眼睛不太好,贺兰拓就做祈姥爷的眼睛,跑祈家去一起双排,跟祈姥爷腥风血雨,同生共死。 这时候祈瞬就在旁边的茶室里玩儿茶道,跟僧侣们围坐,谈经论佛做点心,言谈举止跟个没剃头的小和尚一样,光看爷孙俩的爱好真不知道谁是姥爷谁是孙子。 明明可以叫佣人去端茶来的,但贺兰拓就是经常自己去找祈瞬要茶水喝,这么来来去去俩人自然就熟了,贺兰拓搞熟了祈瞬,也就搞定了当时H大附中以及附近片区的暴力事件和不法勾当,校园里贩毒以及诱逼学生卖淫的幕后势力被连锅端,牵连到贺兰家在鹿城的敌人受到打击,不想做敌人的变成朋友。 贺兰拓捧起茶碗,对祈瞬说:“愿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祈瞬不高兴地摔碗:“一期一会的美事,被你搞得这样俗气,不喝了。” 于是贺兰拓就开始跟祈瞬谈心,谈到自己家里的事情,把自己舅妈对自己意图不轨这种私事都讲了出来,祈瞬笑了:“学弟什么意思啊?想要我给你介绍对象,罩着你不让你舅妈搞?看上谁了?我姐姐还是我妹妹?” 在鹿城想要找个人罩,跑到他们祈家来是找对了,虽然祈家可能不是当今财力最雄厚的,也不是处于权势巅峰的,但祈家够邪门够狠啊,掺和着什么军火势力、生化武器,想要好好活着的人都不会想惹上祈家。 贺兰拓道:“我一个无父无母的私生子,怎么配得上祈家的千金。” 祈瞬起身绕到他身后,手抚在他肩背,在他耳边轻声咬耳朵:“这样吧,我借个纹身给你,纹在你的鸡巴上,就说你是我祈瞬的男宠,好不好?” 贺兰拓毫不犹豫:“好。” “这么快就答应啦?”祈瞬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你抛出这个话题不会就是想要这个结果吧?哎等等,贺兰拓,你该不会是——暗恋我吧?!所以才找了这么一套说辞。” 贺兰拓:“并不是。” 祈瞬摸着贺兰拓的脸颊,自顾自开始遐想:“唉,可惜了学弟,你既没有长大奶子,也没有长小骚逼,不然的话我早把你抱进我房间日得你嗯嗯啊啊叫了。” 贺兰拓:“那我替那位你刚才脑补泥塑的拓拓子感谢学长的垂爱了。” “学弟真可爱。” 祈瞬笑得露出了小虎牙,“真的愿意跟我么?不怕我玷污你的名誉啊?我知道你是要搞政治的人,现在这个时代同性恋倒是无所谓,但是你知道我很乱搞的,没有什么节操,目无法纪,后宫成群,恐怕以后一旦被曝光出来,你的仕途就被我全毁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谎言是完美的,有瞬哥的帮助,我承担毁誉的风险也值得。” “那你下次来做纹身吧,对了,我有个条件。” “嗯?” “告诉我,你的皮肤为什么晒不黑,是怎么美白的。” …… 两天之后,祈瞬果然叫贺兰拓过去做纹身,却不是给他找好了什么纹身师,而是拿出了一沓一次性纹身贴纸,他说:“永久的又疼又难洗,这个拿去糊弄吧,放心,品质优良,看不出来。” 贺兰拓解下纹身贴纸看了看,没有吐槽这个像小学生的玩意儿,只是问:“怎么是‘刹’字?” 祈瞬叠好帛纱,轻柔擦拭着茶罐,道:“我说通了我大表哥。”他终究是不想要自己的名声以后连累了贺兰拓。 贺兰拓颔首:“这又是莲花又是龙的,大表哥的图腾做得还真是……富有艺术气息。” “哈哈。”祈瞬又笑得像个孩子,那个图腾是他自己做的。贺兰拓的“富有艺术气息”前面那个停顿不就是吐槽他画得傻逼的意思么。 贺兰拓奉上一个矩形礼物匣子:“祈家对我的帮助,我永远不会忘记。” 祈瞬打开匣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满不在乎地拂开匣子:“贺兰拓,你以为我帮你是为了让你没齿难忘我的恩德么?” “不是。”贺兰拓又拿出一沓文件,最上面的是红蓟滩基地审批下来的采矿协议书。 祈瞬翻了翻那些文件,也推到一边:“你以为我是为了买你这只潜力股?” “不是么,那是什么?” 贺兰拓抬眸望着他,那眸子亮得像河水里的黑曜石。 祈瞬的手越过茶案伸过来,握住贺兰拓白玉般修长的手,两只肤色不同的手渐渐握紧,他凝视着他,轻声道:“我帮你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只怪物,就算是疼爱我的妈妈和姥爷也一样,他们爱我只是因为至亲的血缘关系,不是因为我是我,他们都给我安排了心理医生不断治疗,担心我有一天会失控……” “……” “为什么想法跟别人不一样,就要被当成神经病呢?贺兰拓,只有你明白我,你理解我那些荒诞的奇思妙想,把我当成同类,有时候我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孤独啊,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你。” * 方杜若:“你说祈刹……跟你是什么关系?” 贺兰拓:“我是他的地下情人,他独占欲很强,不会允许别人碰我……你如果不信,我现在跟他打个视频电话?”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方杜若想染指他,会摊上大事儿。 方杜若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扯出一丝惨白的笑容:“你早就藏着这一手了吧,以为把祈家的人搬出来就可以吓到我?” 早就藏着这一手,却没有用出来,因为这样会给自己的名誉带来隐患,但现在却用出来了,就为了外面那个小婊砸? 贺兰拓道:“我没想吓你,舅妈,我们是一家人。” 话落,贺兰拓抽身而去,到了客厅,快步走到白姜身边:“你快走吧,没事了。” 白姜仰头望他:“你怎么解决的。” 贺兰拓脸色变冷:“你不用管。” 白姜视线下移:“你不会跟她……做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了吧?” “我有那么快?” 贺兰拓微微挑眉,“好了,你快走。” “可是源歆的助理刚才联系我,说他还有半小时就要回来了,让我等着。” “源歆说的还有半小时就是还有两个小时不止,这么晚了,你不用等他,回去。” “我不。”白姜退了一步,小声呢喃,“我听说源歆他……脾气不好的,怕我惹源歆不痛快了,他找你麻烦。” “……所以你来我家的原因,是源歆威胁你,你不来,他就会找我麻烦?” 白姜躲开他的视线:“不是,谁是为了你啊……你别乱猜!” νīρㄚzщ.cом 60、性骚扰的惩罚,用身 贺兰拓显然不信:“你大可不必担心,你不惹源歆,他也会找我麻烦。” 白姜问:“你小舅舅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贺兰拓:“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白姜觉得跟她有关系:“所以你舅妈为什么要整我?我跟她无冤无仇。” “因为我。” “我看她对你很关心。” “那是表面上,其实她很讨厌我,这个家里的人都讨厌我,现在你知道了吧,所以我让你不要来我家,源歆让你来我家就是想通过整你来整我……他的愤怒一定要找一个宣泄口,你来就是撞在枪口上,所以你现在赶紧回去。” 她早点回去,那不就只剩贺兰拓一个人在枪口上了吗。 “我不,做人得信守承诺。”白姜转身跑上楼,把贺兰拓扔在身后,跑了一半楼梯,她忽地停下来,侧头看贺兰拓。 贺兰拓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他眸光雪亮,不知在想什么,她心跳快得不像话。 她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低头好像害羞含情,转头继续往上走,心里想着,真想吻他啊,可是怕监控怕被人看见。 半个多小时之后,一辆黑色迈巴赫滑入车库,白姜想着源歆终于回来了,于是快步下楼迎接。 没想到穿过门廊进来的是一位陌生的年轻男人,二十多岁的模样,高档的黑西装白衬衣,面容冷峻,远远望去英俊挺拔,高耸的眉峰跟贺兰拓有几分相似。 “先生,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另一个佣人张姐迎上去,殷勤地给男人拿拖鞋出来。 男人瞥见旁边的白姜,上下一扫她:“这是谁?” “夫人请的家教,给嘉义和源哥儿补课。” 男人没再说话,大步往里面走,先去了二楼自己的主卧,几分钟之后出来唤了一声:“张姐,拓在哪儿,叫他来地下酒窖见我。” “好的先生。” 几分钟之后,贺兰拓到了酒窖,对着酒柜前男人的背影轻唤:“舅舅。” 贺兰聿铭抽出一瓶酒,看了看标签,回头狠狠砸在贺兰拓头上。 酒瓶破裂,深红色酒液渗入贺兰拓的墨发,沿着他的发丝脸颊往下滴落。 “反了你了,竟然性骚扰你的舅妈?!” 贺兰拓低头,抿着唇,不说话。 说话也没用,他舅舅知道到底是性骚扰谁,舅舅连舅妈曾经勾引过保镖都心知肚明,这里讲的不是公道,是权力。 张姐很快搬了一块巨大的榴莲进来,贺兰聿铭指着榴莲:“跪下。” 贺兰拓就标标准准地跪了下去,肩背挺得笔直。 “把裤子挽起来跪。” “没裤子。”贺兰拓的家居服是一件长袍。 贺兰聿铭并没有笑:“衣服挽起来跪。” 贺兰拓就站起身把长袍挽了起来,重新跪下去,榴莲刺扎进他膝盖的肉里,一根一根。 很痛,但是贺兰拓知道,只有他把这份苦受了,舅舅舅妈们的气出了,这事才能算完,他总得流点血,作为那天晚上不肯给源歆开门的代价。 他知道如果开门了会发生什么,源歆会把白姜操一顿,从贺兰拓嘴边夺食是他消遣的娱乐。 贺兰拓没后悔。 “给你长点记性。” 贺兰聿铭话不多说,拂袖而去。 白姜瞅着那男人上楼去了,便悄悄走下了酒窖,然后就看到了贺兰拓跪榴莲的样子。 她走上去,震惊了:“你为什么跪这个?” 贺兰拓掀起眼帘淡淡瞥了她一眼:“睡不着,跪着好玩。” “他……他是你舅舅?凭什么罚你?……因为我的事情?” “跟你没关系,我们家的家事,这是我今晚第几次说了。” 白姜望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贺兰拓抬眸冷冷地瞪她:“你怎么就不听话?回去,你现在立刻回家,对于我们两个人都好。” “我不相信你。”白姜轻声地低喃,“好啊,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是吧……那我走了。” 她转身,快步消失在楼梯口。 贺兰聿铭的书房门被“叩叩”敲响。 “进。” 白姜打开门进去,对贺兰聿铭露出腼腆的微笑:“贺兰先生,对不起,打扰一下……”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贺兰聿铭抬起头看她:“你有什么事?” 白姜礼貌道:“我是贺兰拓的同学,学生会的,我想问下,贺兰学长,今天要跪多久啊……最近我们活动那么忙,如果贺兰学长膝盖受伤走不了路的话,会影响学校活动开展的。” 贺兰聿铭唇边勾起一抹弧度:“你来给他求情?” “没,我只是……”白姜撞见贺兰聿铭那雪亮的眸光,像是被吓了一跳般,低头紧张地绞着手指,似乎苦于不知道怎么说。 “对,我要让他跪一晚上,让他周一都只能坐轮椅上学,一个学期都没法踢球,你是想让我饶恕他吗?” “是……我想冒昧地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要这样惩罚贺兰拓学长。”白姜又抬头颤巍巍地望着贺兰聿铭。 “这么关心他?呵,喜欢他?”贺兰聿铭双眸微眯,视线投向白姜的身体曲线,如同钻进了她的校服里,蛇一样滑过她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饱满的臀部和下面那双大腿,那些部位无一不让男人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白姜快速摇头。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所以,不知道求男人应该怎么求吗?” 这句话的含义开始邪恶了。 白姜的睫毛快速一抖:“您……您的意思是……” 贺兰聿铭没耐心含蓄委婉:“过来。” 白姜向他缓缓走去,贺兰聿铭的手滑到他的裆部,道:“你如果让我开心了,我自然会宽恕贺兰拓。” “先生……” 白姜眼睁睁看着西装革履的贺兰聿铭就这么解开裤扣,把里面那根紫黑色的肉垫对着她掏出来。 61、邪恶的舅舅逼奸她已经被干肿的嫩穴(40 “做过吗?”贺兰聿铭面不改色地问她,脸上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隐隐有种成熟男人睥睨小姑娘的傲慢。 白姜微微颔首。 “跟拓?” “不是的。”白姜摇头。 “内裤脱下来。” “贺兰先生……”白姜咬着唇望着他。 贺兰聿铭面色一凛:“你不听话我就让贺兰拓跪到膝盖骨头破裂。” 白姜终于羞耻地扯下内裤,褪下到腿弯处,贺兰聿铭清楚地看到她下面饱满的肉鲍:“还剃了毛,这么骚,是出来卖的?” “不是的,是……是被操我的男同学剃的。” “为什么给男同学操?” 不是,这个贺兰聿铭怎么还挺关心她的感情史。 白姜腹诽,糯糯嗫嚅道:“因为他人好,我喜欢……喜欢他。” “既然不是喜欢贺兰拓,那为什么帮贺兰拓说情?” 白姜赶紧正色道:“会长为全校学生谋福祉,帮了我不少,我,我很尊敬他。” “哦。” 贺兰聿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冷笑一声,抬手把满桌子的文件拂落到地上,纸页乱飞,贺兰聿铭命令她,“去捡起来。” 白姜弯下腰去捡,贺兰聿铭起身走到她身后,她浑圆饱满的雪臀高翘,中间红肿的逼唇也暴露得清晰。 “真骚,这逼都被鸡巴干肿了……”贺兰聿铭那成熟如李子的大龟头打在她的臀瓣上,手指抚摸她的臀肉,一路摸到她的逼穴上,手指插进狭小的穴口,“居然还很紧。” 他用力揽住白姜腰肢,握着自己的大龟头往屄口怼,那里还是干的,自然是插不进去。 白姜立刻发出痛叫挣扎:“不要,先生不要插,好疼……” “放松点!”贺兰聿铭拍了拍她的臀瓣,但是没有效果。 “先生的鸡巴太大了,呜呜呜会撕裂的。” “呵。”贺兰聿铭轻笑一声,“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是吧?” “是,没见过,请先生不要……” 贺兰聿铭被她求得愉悦,也不想血洗银枪扫了兴,于是搂住白姜把她放在旁边的软椅里,让她面对着自己坐下,双腿分开挂在椅子扶手上,敞露着淫穴让他摸。 这要是贺兰拓,白姜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尽管贺兰聿铭也长得很英俊,但事实告诉白姜她的身体是认人的。 贺兰聿铭的手指技巧娴熟地抚摸她的阴蒂,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扣:“奶子这么大,真是极品,乳头也肿了……笑妹妹玩得真骚啊。” 他两指夹住她红肿的乳头,埋头下去,大手抓揉她的丰乳,含住她的乳头吮吸,然后舌尖绕着她敏感的乳晕打转,同时继续用手指爱抚着她的逼唇和阴蒂,那里终于缓缓渗出涓涓细流。 “啊,先生,怎么这样……”白姜抓住他的手臂,想拖延时间,“您是有妻子的……怎么能在家里就……” “装什么纯,现在的高中生真是,嗬……” 贺兰聿铭撇了撇唇角,挺腰,握着龟头抵在了她湿润的屄口,“放松,让我进去。” 龟头浅浅地插入屄口,白姜大声地惨叫出口:“好疼……太大了啊啊,捅破了,不行的,不要进去!” “闭嘴。”贺兰聿铭狠狠掐着她的腿根不让她逃跑,就要挺身一捅到底。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贺兰聿铭浓眉皱起,停下来。 霍姨的声音:“先生,夫人有事找您,急事。” “让她等着。”贺兰聿铭扯出一丝冷笑,正要挺胯继续肏进去,就听到身后响起了“咚”得一声。 一个穿着浅蓝色西装的金发少年从外面露台翻窗跳了进来,跟夜风一起翩然入室,大步向贺兰聿铭走过来。 “七哥,干什么呢?” 贺兰聿铭听到那个男声,心中怒气冲天,却只能松开白姜转身看他:“大忙人,一回家就直奔我房间?” 然后他发现弟弟源歆的脸色异常愠怒,他气势凶狠一把将贺兰聿铭推开:“我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白姜慌乱地扣起衣服躲到一边。 贺兰聿铭看白姜也跟源歆不熟的样子,挑眉质疑:“你的人?” “不是我的人,我请到家里来给我补课干嘛,喂你吗?” 源歆拿起一沓文件,啪地甩在贺兰聿铭的头顶上,砸得这个比自己大一轮的哥哥满身纸页翻飞,“啊?七哥在外面挺着鸡巴乱插人插昏了头,现在连我的人都敢上了?” 贺兰聿铭抿抿唇,压下愤怒,冷冷道:“我只听说是杜若请来的家教,她可没说她是你的人……况且,是她主动来勾引我。” —— 预告,剧情要有个大转折了 62、被他带回房亲热,考验 源歆转向白姜,白姜赶紧摇头:“我没有,我只是想请他对贺兰学长好一点……” “听到了吗?人家放着我不勾引,来勾引你?贺兰聿铭你以为你比我帅还是比我活好呢?要点脸,道歉。” 贺兰聿铭重新看向白姜,变了脸色,一本正经:“抱歉,是我唐突了。” “你满意他的道歉么?”源歆问白姜。 “嗯,嗯,源学长,没关系的。”白姜一脸“我只想赶紧了事”。 “跟我走。” 源歆带着白姜扬长而去,走到贺兰聿铭身边时,还伸手弹了弹他竖立的那根鸡巴,鄙薄地横他一眼:“管好你这根丑东西。” 贺兰聿铭气得青筋暴突,但也只能握紧拳头作罢,源歆可不是贺兰拓,他是深受爸爸宠爱的老幺,母家是外国皇室的公主,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小王子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他无法欺压的。 贺兰聿铭看了眼自己肿胀的老二,想着到嘴的嫩肉就这么飞了,恨源歆恨得咬牙切齿,只能下楼去找自己的妻子泄欲,顺便吩咐张姐,拿一副刀架去让贺兰拓捧着,举高过头顶。 刀架上三把唐横刀,一把比一把重。 怒火熊熊却不敢烧源歆,当然就烧在贺兰拓身上了。 源歆径直把白姜带到他的卧房。 源歆的卧房占了三楼的大半层,自带厨房健身房浴室书房,里面装修风格跟外面不一样,是清爽的美式风格,色调基本是从深到浅的咖啡色和灰色,到处都摆着郁郁葱葱的水培绿植,墙上是大幅源歆的艺术照,落地窗前放着一架白色三角钢琴,书架和茶几上都整齐地充斥着花花绿绿的各种唱片、宣传册、时尚杂志、小说、旅游杂志、社科类图书…… 里面铺着羊毛地毯,源歆不喜欢在家穿鞋,白姜先自觉地去旁边的卫生间洗干净脚,擦干净了再光着脚进来。po小说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源歆拽着她的手,坐到松软的沙发上,刚才看到她坐在办公桌上对着贺兰聿铭张开双腿露着逼揉着奶子的样子,他就有点硬了。 他很自然地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身边,一句话没说,先侧身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手伸进去摸她紧绷在上衣里的乳房,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她才刚刚穿上的内裤,手指径直抚摸她湿润红肿的逼穴。 源歆一点也不认生,尽管这才是他跟白姜第二次见面,但他从容得好像是跟她熟识已久的床伴。 “源哥……”白姜发出细弱的娇吟,双眸小鹿般望着他。 源歆虽然据说是混血儿,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成分怎么混的,但从外表看他就基本是纯粹的白种人,不太看得出他有东亚人的基因,或许是因为贺兰家的人本来就高鼻深目,五官立体,要说贺兰拓是白种人混血,白姜也相信,或者是少数民族混血,所以眼窝深邃,眉目间颇有异域的美感。 源歆浅金色的头发显然是染过的,棕色的眉毛显露出他原本的发色,但跟他深墨绿色的虹膜非常搭配,他长着一张被时尚界宠爱的脸,即使不化妆也英俊夺目。 “你干什么呢。” 他的指尖滑过白姜敏感的肉缝,“我要是不及时回来,你就献身给那个衣冠禽兽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我没想到贺兰先生那么……色急,还有,我相信你会准时回来的……啊……源哥……那里……”源歆刮弄着她花穴的手指弄得她浑身酥软,没法正常说话了。 源歆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凑近她,放轻的嗓音有了暧昧的气息:“来,给我……” 说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带,他勃起的那根粗长肉茎弹出来,白姜顺从地伸手去握住,轻轻撸动,手指爱抚他肿胀的龟头。 他们就这样享受着相互手淫,交织的呼吸声愈发色情,源歆搂着她的脑袋,低头亲吻她,少年的气息倾覆下来。 他的唇瓣陌生而柔软,吻技娴熟缠绵,舌头闯入牙关在她嘴里游走,搅得白姜浑身发软发热。 然后他的唇辗转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呢喃:“把你这些日子勾引贺兰拓的本事拿出来,让我考察下合不合格。” 白姜第一次跟源歆见面,是在夜场的厕所里遇到林琦之后。 当林琦跟她疯狂安利男明星源歆时,她还以为这只是一个闲聊的话题,说说而已,没想到林琦接着问她:“你真的想勾引贺兰拓么?” 白姜看出林琦狡黠的眼里有内容。 她说:“我可以帮你。” 随后林琦安排带她去见了源歆,那时白姜才知道,林琦不是一个普通的粉丝,她是源歆在学校里的一只眼睛。 VīρYzщ.Cом 63、舔他,舔他,奉命舔他 白姜想睡贺兰拓,原本是她私人的事情,凭她自己的本事,她觉得办成功的几率实在很小。 但如果有贺兰拓的小舅舅源歆作为幕后支持,那这件事就靠谱多了。 可白姜知道,得到后台也意味着她会失去自由,一旦她去见了源歆,卷入了这家人的事情,今后她白姜要怎样做就不是她自己说了算了,高收益伴随高风险,如果她出了差错或者运气不好,办事不力被源歆迁怒,或者阴谋被贺兰拓发现,她都可能像一枚弃子落得身败名裂甚至更糟糕的下场。 白姜犹豫过,看到陈三愿被伤害之后,她意识到自己力量渺小,如果没有靠山,连亲人也没法保护,终于下定了决心。 见源歆之前林琦告诉白姜:“等会儿见了哥哥你一定要乖,嗯,虽然你平时就挺乖,但是对他你一定要彻底地乖,不用太谄媚但一定要真诚地顺服,仰慕,迷恋,对,你得是他的死忠粉,就像我一样,这样他才会喜欢你。” “好。”白姜点头,“不过我如果是源歆的死忠粉,又为什么会想勾引贺兰拓呢?” “为了偶像你什么都愿意做啊,何况是勾引一个看起来很好吃的男人,这简直是个美差!” “死忠粉都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么?好吧……我还是个脑残粉。”白姜默念,“从现在起,我的第一偶像是源歆,我愿意为了源歆去竭尽所能地勾引贺兰拓上床……话说,为什么源歆想找人勾引贺兰拓?” “他们是舅甥,什么冲突都可能有,家庭内部斗争,情敌,谁知道呢,而且贺兰拓还是祈瞬那个党派的,祈瞬跟源歆水火不容啊,你可别问源歆,他心情好的时候很好说话,发起脾气来就是喷火龙。” 白姜做好了心理建设去见源歆,源歆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他当时似乎其他事情很忙,抽空匆忙地见了她一面。 一见面就让她脱光,上下抚摸她的身体检查,然后问她:“你最想用哪个姿势操贺兰拓?” “我……”白姜停顿一秒,脱口而出,“正入的姿势都很好。” “为什么?” “我想看到他变化的表情,眼神。” 源歆笑了笑,然后转头问助理:“就她这样稚嫩的,能吸引贺兰拓?” 他似乎不相信她能成功,没把她放在眼里,然后就把她丢给他的助理和林琦来安排了。 他们摸清了贺兰拓的行程,搞到了能放倒贺兰拓的药。当贺兰拓向白姜要药物的成分时,她就拿准备好的另一种药的链接发过去,以保障贺兰拓没法找医生破解她所用春药的持续作用。 这样,贺兰拓就会在第一次被她强奸之后染上性瘾,频繁勃起,并且如果药效合格的话,贺兰拓的这个性瘾只能通过与她交合的时候接触到她阴道里的药物来缓解。 不过他们还没有验证药效到底合不合格,因为没有观察到贺兰拓跟其他人有性交。 白姜强奸贺兰拓成功之后,源歆看了录像然后给她打视频电话,神采奕奕好像很高兴,不像第一次见她那样漫不经心了,他对她说:“你得知道,勾引贺兰拓是在为这个世界做善事,他是我们家的害群之马,什么没下限的坏事都干得出来,比如从A国私自转售军火给恐怖主义国家……我们必须毁了他。” 从此以后,白姜总是汇报源歆攻略贺兰拓的进度,再跟源歆的团队商量进行下一步,比如帮助她攻下宴清都来让贺兰拓吃醋。 作为回报,白姜让他们给弟弟找了最好的心脏科医生,给陈三愿安排了名校的校招录取名额,看上去是要他自己去考,其实不管他考不考得上最后都会让他保送。 报酬周到,所以白姜工作得很卖力,就算贺兰拓对她再冷酷再装逼她也能恬不知耻地去舔他,舔他,舔他……只要她脸皮够厚,她就能360°无死角地舔,反正从生理上来讲,她一看到贺兰拓就很容易湿。 每次源歆要求白姜汇报做爱的细节时,白姜就跟他通视频电话,裸露身体用色情的方式一步步告诉源歆她跟贺兰拓是怎么性交的,一边跟源歆讲,一边拿着假阳具插自己的小穴,这样回想自己被贺兰拓操的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感觉,每次都逼水直流,被假阳具插得咕叽作响。 源歆很容易被她说硬,他跟白姜预想的不太一样,在她面前似乎完全没有偶像包袱,第一次直接就在白姜面前掏出鸡巴来对着视频撸管,后来有时候他会关了视频,仅仅跟她语音通话,让她继续说,然后他那边会传来做爱的啪啪啪声音和喘息声,想来是源歆一边听她描述一边跟人泻火。 源歆的声音没有贺兰拓那样低沉,属于清越的男中音,虽然他的唱功实在不咋地,属于黑粉口中“拿掉了伴奏和后期的干音会强奸你耳朵”的那种,但他喘息起来实在色情,自带撩人的鼻音。 白姜从通话里听久了源歆的喘息,现在一听,还是耳边现实的那种,下面就条件反射地发热流水,有种长期通过视频做爱的线上炮友终于线下见面的感觉。 “腿张开,给我看看逼。”源歆道,语调柔和像是情话,但白姜知道这是她的顶头上司不可违抗的命令。 白姜听话地把褪到双腿间的内裤完全脱下来,然后对着源歆张开腿,露出中间那朵红肿充血的淫靡肉花。 “刚才被贺兰拓肏肿的?” “嗯。” “在哪?” “书房。”白姜知道源歆照例想听那种羞耻的细节,“我解开他裤子给他撸给他口硬了,然后坐在桌子上张开腿诱惑他,他就忍不住了……” “把他哄高兴了么?” 64、用身体亲自教她如何骑鸡巴,小逼套着整 源歆的左手上戴了五枚花戒,他一边跟白姜对话,一边把中指上那一枚蛇头的拖到指尖,然后在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深插入白姜穴中。 指尖撺掇着冰冷的金属戒指刮弄她敏感的内壁,碾压到她浅处的骚点,让她发出呻吟,她真怕源歆的那枚戒指掉到她的穴里出不来了。 “嗯啊……我说了些肉麻的煽情话,就像你说的,让贺兰拓觉得我爱他爱得不行……又带着自己爱而不得的小个性小脾气,这样才显得真实……嗯啊源哥轻点……我……我觉得我已经越来越知道怎么让他高兴了。” “我七哥没操进去吧?” “没有。” 源歆抽出沾满骚水的手指,然后埋头,做了一件让白姜意外的事情——他张口伸出舌头舔在了白姜的逼穴上。 白姜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口过,更加完全没预料到源歆会帮她口,骄傲的贵公子明星怎么甘愿低头舔她这个卑微的工具人呢? 男人柔软的舌尖卷过她的两瓣肉唇,舔舐,就像接吻那样轻轻含住吮吸,用牙齿拉扯那可怜的嫩肉,同时手指画着圈按揉花穴上面凸起的阴核。 “啊……源哥……” 白姜感觉到男人的舌苔颗粒研磨到她的骚豆和肉唇,刺激得腿根发颤,抓紧沙发垫子呻吟,“这样……要把我舔坏了……” 源歆舔吃够外面了之后,就像吸果冻那样重重一吸,把她花穴里分泌出的淫汁用力吸入,然后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插进她的穴内搅动,寻找她浅处的第一个骚点,舌头上的颗粒不断顶开肉道,摩擦到她内壁的嫩肉。 “啊……不行了……好舒服……” 被舌头肏是跟被鸡巴肏不一样的新奇体验,白姜被源歆的舌头反复顶弄骚点,受不了地泌出一大股骚汁,然后娇喘吁吁淫叫着高潮了。 “贺兰拓从不会给你舔吧?”源歆抬头欣赏白姜被自己舔高潮的样子。 “不会……源哥好厉害……” 源歆捏住她的下巴:“什么时候你能让贺兰拓给你舔,那你就赢了,不过,别急,先舔着他、捧着他,捧高了,把他摔在地上,他才会知道疼,特别疼,让他碎一地……你不是说你喜欢看他疼的样子么?” “是。”白姜并没有向源歆隐瞒自己的S倾向,“我会竭尽所能。” “乖,过来。” 说着,源歆起身向卧室走去,把衣裤都脱光,披上一件轻薄宽松的浴袍,腰上不系带,衣襟大敞地躺在窗边的水床上。 “给我做按摩,像我上次发你的视频那样。”源歆吩咐她。 白姜脱掉衣服,拿起旁边的精油,爬上水床,跪在源歆的胯部,把芬芳的精油倾洒在源歆的胸膛上,摸匀开,躬身时轻时重地给他按摩赤裸的上半身,少年皮肤的温度在她手下很快上升。 “还有呢?” 白姜扭动腰胯,让腿间的肉逼蹭到源歆挺立的阴茎,花穴沿着他的肉棒上下滑动摩擦,她敏感得很快就两腿发软,声音也跟着娇软:“嗯……源哥的鸡巴好硬,刮得逼肉好痒……啊……好烫……” 源歆伸出手,握住她垂落的饱满乳房抓揉,加剧她的快感。 他眼中的情欲不像贺兰拓那样有着克制的攻击性,也不像宴清都那样赤裸急切,而是像碧绿宝石中间藏着一潭湖水,不疾不徐地流泻到她身上。 抓了几下,他松开手,垂落到身侧,懒洋洋道:“我累了,你用小逼给我按摩鸡巴,套进去,按摩整根。” 白姜微怔了一秒,明白过来所谓“小逼套进去按摩整根鸡巴”就是要跟她交合的意思。 “源哥……”白姜握住他的鸡巴,终于道,“贺兰拓他还在酒窖里跪榴莲。” “让他跪着,我们在这儿享受快乐。” 源歆笑了,“怎么了,你不忍心啊?” “不是,我伺候他伺候得可累了,巴不得他多受点罪,只是,我想早点把他救出来,他好感激我……” “你放心,他会感激你的,没有你他得跪倒明天天亮。” 白姜心里一抽,暗想贺兰拓原来在贺兰家这样惨么,就算他是私生子,他是跟着妈妈姓的,那他也该有个妈,怎么让他被他舅舅这样随意折磨呢? “你心疼他呀?”源歆敏锐地观察着白姜的表情,“是不是跟他做爱之后,他把你操得太爽了,你更喜欢他了,迷上他了?” “我没有……” 白姜扶着他的屌,让龟头对准自己屄口,然后缓缓往下坐,坐到一半,龟头顶到她的骚点,她一下子腿软没了力气,坐到了底部。 “呃啊……好胀,顶到底了……啊……” “瞧你,还说自己体育成绩名列前茅,动一动啊。”源歆看着白姜被自己捅得娇软无力的样子,眼中漫出轻慢的满足感。 “动不了……你太粗了,我被撑满了,啊……” “贺兰拓跟我谁的鸡巴更粗大?” “我不知道……” 白姜努力地扭腰摆臀,骑在源歆的鸡巴上,前后上下地颠动,花穴在刺激中更加紧紧地绞吸源歆的鸡巴,双乳跟着在胸前跳动,“啊……小逼被鸡巴顶到底了,啊啊!” “叫声倒是挺骚,跟出来卖的一样,小声点,省着你的嗓子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源歆轻轻地抚摸她的大腿,“刚被肏过还这么紧,保养得不错,每天在涂药么?” “在涂的。” “慢一点,你刚开始就这么快,哪里有力气。” 他的指尖挑逗般划过她腿侧嫩肉,那里传来一阵痒意,刺激得她的阴道跟着收紧,“快几下,又慢下来,收缩你的逼肉夹一夹,然后又放松,就跟九浅一深一个道理,吊着他,让他尝到一点甜头,然后渴求你……” 白姜按照源歆所说的调整,其实类似的理论她不是没想到过,只是这需要实际操作训练,而她还没有遇到过能练习的对象,宴清都跟猛兽似一插进她穴里就化身打桩机,哪儿有耐心容她自己动,相比起来,源歆还真是淡定。 肉穴吸夹着源歆的鸡巴,白姜练习着骑着她胯下的雄性动物驰骋,动着动着,掌握到节奏了,源歆弯起唇角:“学习能力不错啊。” 下一秒,他忽然猛地起身,一个鲤鱼打挺把白姜反过来压在下面。 白姜被他突发的动作完全惊得浑身寒毛倒竖,阴茎在她的肉穴里跟着旋转,一串紧张的激爽顺着她的脊椎电下去,酥麻了她的四肢百骸。 金发少年墨绿色眼眸里那种压迫感,就像突然翻转的湖水一样对着她整个人倾倒下来,覆盖她全身。 —— 修改到这章的时候,我脑洞了一个小情节: 源歆让姜姜帮他刮浅金色的胸毛, 姜姜:大可不必练习这个了叭,QAQ 拓哥没有胸毛的。 但我怕源哥儿掉粉,(毕竟想来像我一样觉得金色胸毛是萌点的应该是少数人)所以还是不提胸毛一事叭 65、教学肏穴干得她数次高潮,演戏套路他的 “啊——” 源歆看着她睁大眼睛惊吓的表情,眼里溢出笑意,手抓在她的左乳上,“你这里快跳出来了,真可爱……制造突然事件,换换姿势和地点,性爱这种事情,需要时常有新鲜感来刺激。” “好……” 白姜从善如流,源歆换了几个姿势教她,最后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垫高她的臀部,以正入的姿势挺动雄腰摆胯狠狠顶撞她,肿硬的大屌伴随着他腹肌的鼓动不断干进淫穴深处,淫水噗叽噗叽作响,白姜连着高潮了几次,哭喘着呻吟不已。 “啊……嗯啊……太深了……那里……顶到骚点了……” 不是说教学练习么,怎么就干得这样狠……男人果然都是动物,贺兰家的男人都是猛禽。 “是不是挺疼?”源歆停下来。 “嗯……”白姜泪眼婆娑地抽气。 “为什么不叫我轻点。” “你把我干得更肿一点,明天我走路的姿势更‘自然’,好让贺兰拓更怜惜我。” “便宜他了,操你真是享受。”源歆轻哼一声,一边抽送一边问,“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会不会入戏太深,ummm……就像《色戒》里那个……那个谁演的……” “你是要说汤唯?” “对,汤唯演的那个女主角,假戏真做动情了,真的爱上贺兰拓了?” 白姜摸向源歆抓住她腿根的手:“我是挺喜欢他的,但是我更爱你。” “你的演技骗骗宴清都还可以,我可没看出你爱我。” 源歆微眯的双眼透出狡黠,用一种爱怜的神色俯瞰着她,“白姜,你会不会背叛我,告诉贺兰拓我让你勾引他的事情呀?” 白姜深吸着气,胸口起伏:“贺兰拓被他的七舅舅收拾,而你可以随便训斥他的七舅舅,谁大谁小这么清楚,我怎么会选错人?” 源歆阖了阖眼,没有表态,继续挺胯抽插,快速冲刺数次之后,他拔出鸡巴,射在了她的腹部。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自己用工具多练练。”他瞥了眼瘫倒在水床上的白姜,然后去拿浴巾准备洗澡,“今晚睡我这儿,隔壁有浴室,你去那边洗。” 白姜洗完了澡,裹着浴巾躺上床准备休息,源歆推开门,剪影停在门口:“你为什么不过来?” 白姜起身,感到很恐怖:“我以为,你让我在这边睡,我们……今晚还要做么?” 再做一次她骨头要散架。 “瞧你怕得。”源歆笑着转身回去,“过来。” 白姜双腿发软地乖乖走回源歆的房间,源歆躺在床上,床头只剩下一盏蓝紫冷色调的睡眠灯,光影勾勒出他优美的轮廓,他说:“来,躺我身边。” 白姜躺上去,源歆关上灯,她在黑暗中听到他的声音:“别紧张,不会操你了,只是想跟你睡。” 他的手穿过来搂住她的腰,身体也挪过来靠近她,然后握住白姜的右手,往她的无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 白姜用指头摩挲,是那枚蛇头戒指。 “我明天就离开鹿城,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告诉我贺兰拓已经离不开你了……让他迷上你,我会奖励你,好好奖励你……” 源歆埋头在她肩窝,一边呢喃一边蹭她,声音轻柔,越来越小声模糊,带着低哑的磁性,如梦呓,“乖宝贝,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 “能为源哥做点事情,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说这种夸张话的时候语气的精髓就是又像在逗乐又莫名地真诚。 “舔贺兰拓的那一套说习惯了改不过来了是么?”源歆笑起来有好听的鼻音,“有内味儿了,乖,我会再来‘考察’你的……别动,让我抱着你。” 白姜被这么个大男人拥着,大气也不敢出,鼻息里都是源歆温热的气息和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这家伙是喜欢抱着人睡觉么?源歆简直把她当成人形抱枕,搂紧了翻来覆去,在床上滚过去滚过来,一条大腿插入她双腿间夹着,手臂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白姜根本没法睡,只能任由他这么裹挟着她折腾,直到他睡着,她也不敢从他怀里出来,怕惊醒了他他生气。 反正也很难睡着,她索性不断构思明天怎么给贺兰拓演,怎样让他不会怀疑她,又会喜欢她。 * 次日,贺兰拓穿着护膝在玄关换鞋,正要出门,身后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拓,你要出门就把她带上,让司机送她回家。” 贺兰拓抬头,看到源歆阔步下楼,身后跟着助理和白姜,他一脸得意地走到贺兰拓面前,侧身在他耳边轻轻道:“你的宠物味道还不错,昨晚用骚逼紧紧咬着我鸡巴,被我操得喷了一大滩水。” 话落贺兰拓没反应,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源歆转身回餐厅用早餐,白姜留在玄关处,面无表情低着头,换了鞋,跟着贺兰拓出门,步伐明显有些许蹒跚。 贺兰拓很慢地向车库方向走,看着前方,对与他并肩而行的白姜低声说:“你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昨晚做了什么?” “给源歆补课,然后……你知道他很迷人,我就跟他睡了。”白姜故作漫不经心的语气。 “我七舅舅昨晚要我跪一个晚上,后来又让我捧着刀架跪,过了一会儿却让我起来去睡觉,他从来不无故撤销惩罚,所以,你做了什么?” 白姜抿了抿唇,面部的微表情告诉贺兰拓她在紧张,心虚,却装作平静:“我想想……喔,在跟源歆补课之前,我还跟那位贺兰先生睡了。” 贺兰拓在车库门口停下脚步:“为什么?” 白姜不回答他,快步向轿车走去,打开车门上了车,司机已经等在里面了。 贺兰拓跟着上了车,跟白姜一左一右坐在后座,然后贺兰拓向司机抱了白姜家的地址:“先送她回家。” 车平稳行驶出小区,贺兰拓在自己的手机上打字,发短信给白姜:你想要我怎么回报你? 白姜看了眼,也短信回复他:什么回报?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帮你求情才跟你的两个舅舅睡的吧?你好自恋啊,你的舅舅一个比一个帅,我只是喜欢跟多金的帅哥逢场作戏,享受性爱,顺便捞点打赏而已,至于你舅舅会放你一马,或许是跟我睡爽了心情好,对你动了慈悲之心。 贺兰拓没回复。 白姜侧头瞥了一眼他沉默的侧颜,又发了一条信息:你如果非要回报我的话,不如,亲我一口? νīρㄚzщ.cом 67、两男相约,热情车内 贺兰拓没有再回复,车快到白姜家里时,他忽然拿过白姜手上的手机,打开她的微信,用自己的扫码,加了她的好友。 然后再把手机还给她。 车停在白姜住的小区门口,白姜对司机说谢谢,下车关上门,贺兰拓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白姜走进楼道里,卸下表情的伪装,终于出了一口大气。 她跟贺兰拓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担心贺兰拓看穿她的诡计,幸好他没有用他那双慑人的眼睛直视她。 她心慌意乱地打开微信看里面的贺兰拓,他的朋友圈里都是参加的各种活动,很官方的优秀学生代表、学生会主席、五好青年会发布的动态,跟个官博似的,没有一点私人的痕迹。 贺兰拓不给她发信息,她也先搁着他不管,专心准备期中考试。 学海无涯苦作舟,遨游几天,风平浪静。 最后一科考完的铃声一响,白姜交上试卷,拿到没收的手机,刚一开机,就看到宴清都的新消息。 宴清都:姜姜,考完了,有空吧?今晚我们一起? 白姜:一起什么呀? 宴清都:想去上岛逛逛么,那边有很多好吃的餐厅,滨海大道的夜景不错,或者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 白姜握着手机往楼下走,思考着怎么回复,新的一条信息又进来了。 白姜低头一看,心跳一下子漏掉,是贺兰拓的信息。 贺兰拓终于给她发了第一条微信信息,居然是一份PDF资料。 白姜下楼到僻静处打开,资料的内容是关于上次强奸周婉芳的那几个人受到他人雇佣的凭证,她聚精会神地快速阅读完,感到一阵寒意。她没想到祈瞬这么坏,原来上次强奸周婉芳是他安排的局。 贺兰拓等她考试完了再告诉她,是不想影响她跟周婉芳考试的心态? 白姜发给贺兰拓:你觉得我应该告诉周婉芳么?祈瞬已经把她搞得现在学习心不在焉了,她看到这个应该挺难受。 贺兰拓秒回了信息:随你。 白姜考虑了一下,把文件转发给了周婉芳,接着就看到贺兰拓的第二条信息发过来:今晚有空么? 白姜的心情开始飘了,拿手机的手都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就在这时宴清都的新信息又冒出来:姜姜,你这会儿在哪儿?我来找你吧。 然后宴清都似乎等她回信息等得心切,电话直接打了过来,白姜接起电话,那边宴清都说:“姜姜你在东门附近么,我来找你。” 白姜迟疑一秒,道:“好。” 她挂了电话,回贺兰拓:问我有没有空是什么意思呀? 贺兰拓:约你见面的意思。 白姜:见面做什么? 贺兰拓:做爱 白姜看到贺兰拓发来的那两个字,私处条件反射地发热,顿时受不了了。 这么几天不见,她的确很惦记他,并且担心贺兰拓就此不理她了,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勉强不去想他,专心学习,身体本能的反应真是可耻,现在别人随便一撩,她就心猿意马。 白姜的身体说着“好啊好啊我等不及了”,手上却回复:我跟你之间只有这件事可以做么? 然后又紧接着回复:那好吧,不过我已经约了人吃晚饭,晚饭之后? 看起来像是她有了个为他妥协的过程。 她有点小期待贺兰拓问她约了谁,但贺兰拓只是回复:好,大概几点? 白姜: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吧,晚点我提前跟你说。 贺兰拓:好。 白姜从表情包里面找了一个很可爱的猫头鹰给他发过去,然后收起手机快步往东门走,宴清都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宴清都这次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没有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招呼白姜,而是低调地示意她跟自己出来,然后在街口上了车。 坐进车里,宴清都帮她把取下来的书包放好,然后侧头炙热地望着她,虽然唇边的弧度不大,但眼里都是喜悦,写满了“可算见到你了”。 “你想去哪玩?我们先去上岛吃晚饭?” “好,我大概有两个小时时间……晚点回家还有事。” “两个小时?”宴清都诧然失落,“你怎么这样忙,我还以为……” 说到这,宴清都把车内隔离板升起来,让车后座形成私密的空间,然后才接着说完:“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白姜低头抿抿唇,那表情好像在害羞,又好像在愧疚于宴清都,这种时候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说,任宴清都想象。 “我不是那个意思。”宴清都又紧张了,“我不是要跟你那个的意思,如果你不想的话,我绝不会勉强你……” 宴清都话说到一半,僵住了,因为白姜在他面前撩起了校服上衣,直接把上衣脱了下来。 里面只有一副纯白的胸衣包裹着她丰盈的双乳,她凑过来搂住宴清都的腰,抬头吻了吻他的喉结,然后低头拉开他上衣,手伸进他的T恤里抚摸他的身体,一边继续亲吻他的颈项和耳后。 一会儿怎么伺候贺兰拓,就先在宴清都身上练习吧,回想起来,跟贺兰拓一起的时候,她的智商似乎时常会下降,常常找不到理智在哪里,浑身紧张,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最合适,源歆说她身体太敏感,她得进步进步。 “姜姜…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宴清都被她的主动搞得飘飘然,大手自然就伸进她胸衣里握住她果冻般弹软的乳球捏揉,胯下迅速充血,刚从裤子里顶起来,就被白姜解开裤子释放了出来。 白姜埋头在含住他昂首的鸡巴,宴清都仰起头喘息,立刻就被送上了天堂。 她怎么就这么好呢……太舒服了…… —— 我觉得后面开始甜了(无责任预告(*/ω\*)) 68、高潮淫水喷在车后座,约会表白“我对你 不一会儿,宴清都的快乐被推到巅峰,交代在了白姜的嘴里。 白姜抬起头,对着宴清都就像舔酸奶一样把唇瓣上的精液舔进她嘴里吞下去,然后柔柔地微笑问他:“宴学长,这样补偿你满意了吧?” 宴清都情欲迷离地望着她,理智逐渐回笼,有了罪恶感:“姜姜,你不用为我做这个的,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白姜低头穿上衣服,“我那里……还没完全消肿呢。” “我看看?” 宴清都的手伸过来,往她裤子里摸,白姜没有阻止,任由男生粗粝的手摸到自己的花唇上,那里已经有些湿了。 “宴学长……”白姜夹紧了腿,把宴清都的手夹在了自己两腿间,她看起来十分羞涩地靠在宴清都的肩上,头埋进他的胸膛,感受着他长着硬茧的大手在她饱满的阴部按揉,手指伸进屄口轻轻刮弄里面的媚肉爱抚,“唔,学长轻点……嗯啊……好舒服……” “姜姜,要不要我帮你舔?”宴清都低头在她耳边问。 “不要,好脏的。” “不脏,你都帮我舔了……” “我不好意思,学长就这样,手指……再深一点……那里,弄那里……啊……”白姜牵引着宴清都另一只手,让他的手钻进她的校服里揉她的胸,就这样一边被揉胸一边被指奸小穴,她很快被弄到了高潮,骚汁喷出来浸透了内裤。 “坐垫都被我弄湿了……怎么办……” “没事。” 看她高潮之后宴清都意犹未尽,又继续搂着她接吻,他们爱抚对方的身体,就像热恋的情侣一样如胶似漆,搞了一路,直到宴清都注意到窗外的风景早已替换成了上岛区繁华的霓虹夜景,才收手停下来:“姜姜,晚上想吃什么?” “嗯……日料怎么样?”因为弟弟喜欢吃日料,她有了经验以后好带弟弟去吃。 “好。”宴清都当即拿出手机预约,然后对方似乎表示今晚的已经订完了,宴清都就立刻切了电话打给他一个什么叔叔,订到了一般不对外公开的特殊席位。 白姜以为他们也就去个体面精致的中档餐厅吃个几百块钱的差不多了,上岛区随便进一家中档餐厅里面的装潢都相当好看,没想到宴清都带她去的是上岛区数一数二的日料名店,东京红店的海外分店,庭院幽深布景讲究,又是禅意又是古典美,如艺术回廊,菜单手写在和风纸上,主厨能在网上用名字搜到履历和著作,就在客人面前完成一道道料理,只是宴清都为了方便跟白姜说话,选择坐到了离料理台很远的地方。 菜端上来,一盘盘都特别小巧精致,一只虾、一小片粉红色的鱼肉就点缀上花朵和配菜,漂亮得让人舍不得吃。 要是以后有钱了能让弟弟来这种地方吃饭,他一定会非常高兴。 白姜忍着大快朵颐的食欲,小口品尝,宴清都跟她找话题聊,聊了会儿学习,然后聊球类运动,白姜照旧随和陪聊,宴清都却觉出了不同,他逐渐感觉今天的她,倏而又变得遥远了。 白姜对他褪去了伪造的热情,就又变成了当初他跟她不熟的时候,奥数班上那个薛宝钗式的同学。 “姜姜,你都有什么爱好?”宴清都忽然问,他想起了薛宝钗雪洞似的房间。 “我喜欢学习呀。”白姜抿了抿唇,“学习使我快乐。” “我是说……私人的爱好,我觉得,你好像没有那么喜欢运动,也不喜欢玩游戏,是么?” 白姜一滞,宴清都的意思是他看穿了她之前勾引他的把戏?可是看他现在的表情,又不是一个揭穿她的心态,于是她平和地抿了一口茶,低头看着料理道:“我……小时候喜欢漂亮的东西,比如现在这样的菜,真是太美了,我小时候住在风景区的山上,喜欢去山里采野花冻在冰块里观赏,还有把野花搭配成好看的花束,卖给游客,去捡裁缝店不要的布料给自己的娃娃做衣服,喜欢画画……” “你肯定很有艺术天赋。” 白姜笑了笑:“不过后来长大了,学习忙碌,时间太少了,没空干那些。” 要好好学主科,就没有学艺术了,她从来不喜欢数学,都是逼着自己学的。所以这也是她发现弟弟喜欢画画之后就大力支持的原因吧,弟弟学美术好像在完成她不能完成的另一种人生。 宴清都握住她的手:“没关系,以后念大学选个自己喜欢的专业……你打算学什么专业?” “ummm……”这个问题白姜以前只跟陈三愿聊过,“生物或者化学相关的吧,我想搞科研。” “M大怎么样,近年出过两位生物的诺奖。” 白姜微怔,从宴清都的眼里看出了深层的意思。 宴清都接着道:“M大是我申请的首选,我听说你打算高二就申请大学的是不是?想不想跟我做大学同学?就算你高二申请不上,以你的绩点,高三是挺稳的……” “M大是名校,恐怕有点困难,学长你高看我了。”白姜低头挽了挽耳边的头发。 “不难。”宴清都低声道,“你的成绩单很OK,只要你再多做几个活动丰富履历……我爸爸是校友。” 白姜抬眸与他对视,四目相对,气氛凝固了。 宴清都先打破了沉默,握紧她搁在桌面上的手:“姜姜,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之前喜欢的那个人……我已经把那一页翻过去了,她在学生会,我也要退出学生会了——” “什么?你要退出学生会?可你是副会啊……” “我不在乎那些。”宴清都眸光坚定地直视她,“如果你想知道,我就都告诉你,我曾经是为了那个人才加入学生会的……” 前几天他去找莫晗寒,终于决定好好问她,为什么明明说贺兰拓是心中挚爱,却跟那个男生偷情,这件事宴清都终究想要知道一个结果。 莫晗寒很从容:“性跟爱是可以分开的,我有生理需求,不是很正常么?” “……那我呢?我就不行么?”宴清都瞪着她脱口而出。 “你什么不行?”莫晗寒失笑,故意假装没听懂他意思。 “他可以跟你做爱,我就不可以?”宴清都清楚地问她。 莫晗寒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你出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汗了……清都,你太嫩了,我不是说年龄和外表,我是说,你玩不起,等你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再来找我。” “那怎样算成熟的男人?” 莫晗寒唇角翘起:“不要着急变得成熟呀,享受你现在的样子,等到了那一天,有一天,你会忽然意识到,啊,原来我不再是少年了,我再也回不去了,多可惜啊……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才是最难得的,宴清都,你需要的是一个能欣赏现在的你的人,跟她一起享受你的美好年华。” 宴清都沉默几秒,道:“我要退出学生会了。” “嗯,”莫晗寒很从容,“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 宴清都掉头就走,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嗯?” 69、与纯情猛男的约会夜,谁把谁当工具人 宴清都问:“那你,真的单恋着贺兰拓?” 莫晗寒:“真的。” “那心里不会很痛苦吗?” “会。” “跟其他男生做爱能忘掉这种痛苦吗?” “不能。” “那为什么不终止呢。” “终止什么?” “就是,不再喜欢他了。” 莫晗寒眼球微动:“因为……我曾经拥有过他,贺兰拓,我是他的,他是我的,清都,那种感觉,你要体会过才能明白,为了那种羁绊,再痛苦也不会舍得了断,况且……我有信心,他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我的,终究是我的。” …… 宴清都的思绪回到面前的白姜身上:“我现在只想好好珍惜你,你……愿意跟我认真吗?” 白姜看着他的双眸,静默几秒,忽地黯然垂眸:“宴学长……” “嗯?” “你是不是失恋了,被喜欢的人拒了。” “……” “我是不是……你用来治愈失恋的……工具。”白姜低声呢喃,嗓音里似有委屈。 “不是,姜姜,我没那样想……” 宴清都紧握住她的手,生怕她气得一下子跑出去,“我是被喜欢的人拒绝了,那是一年前,我高二上学期的事情了,这一年来我的确依然心里单恋她,可是,现在我遇到了你啊,我喜欢你,对,我没法自欺欺人说我在心里就把过去的人彻底放下了,可她就像镜花水月,你才是我眼前的人,现在我就想跟你好好在一起。” “……” “我想拥有你,完完全全地拥有你,我会对你负责……” “学长,学长你别急。”白姜另一只手覆盖住宴清都的手,轻轻抚摸他手背安慰,“我明白的,你需要一个陪伴你爱你的人,可你还没有想明白,其实我们两个人,不一定那么合适,我只是碰巧走到了你面前让你看到了而已……而我对你,怎么说呢……” “……”宴清都怔怔地望着她。 “我也挺喜欢你的,学长,但是你明白我意思么,我们的感情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只是你在饥饿的状态,我凑到你嘴边了,所以你觉得自己很喜欢我,其实你应该尝尝别的食物,有了比较,你才知道你究竟更喜欢哪种口味。” “你……是拒绝我的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这样,朋友+炮友,有空的时候dating,顺其自然发展,你也可以同时跟其他人dating,就是,英语里面seeing那个状态,我觉得就很好,不用给自己加责任,不用把自己禁锢在1对1的关系里,学长……M大我会争取的。” 关于宴清都,在源歆的团队与她定下的计划里,一开始是她接近并且刺激贺兰拓的一条途径,以及顺便,她用来练习取悦和掌控男生的材料,现在她对宴清都没有必要的需求,应该做的是放风筝,跟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白姜对宴清都,本能地也有独占欲,这个男生的初体验,他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她的,他如果就像一只宠物狗一样能成为她的所有物该多好,可她知道,自己这种独占欲是不对的,用虚情假意来糟蹋别人的真心实意太残忍,她希望宴清都发展几个别的炮友,别再对她这么一副要专情的样子,她难以承受。 宴清都沉默了一会儿,厨师端来新的菜,他们谁也没有动筷子。 被做成刺身的牡丹虾躺在冰屑中的紫苏叶上,无辜地睁着漆黑的眼珠子盯着他们。 作为0202年的现代人,宴清都不会不明白Open ionship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些现代化的概念让他烦躁,他有时想退回去生活在旧时代,旧时代多好,窗外没有高速行驶的车水马龙,没有高科技工具,人们干活很慢,生活节奏很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可是他得尊重白姜的意思。否则白姜可能也要像莫晗寒一样,觉得他不成熟了。或许错在他不该总是喜欢上这种思想前卫的女孩,而这种女孩又偏偏闯入了他平顺无波的生活。 “我听你的。”宴清都终于听到自己回答的声音。 俩人接着谈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在间隙白姜低头给贺兰拓发了个信息,约他四十分钟之后在白港滩头见。 饭毕,二人在商业街逛了一圈,宴清都想牵白姜的手,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这里的滨海大道连接着鹿城最繁华的步行街之一,每天都有来自全球各地的游客观光游览,在沙滩上拍照打卡。 穿着时尚的小情侣买了花里胡哨的网红冰淇淋,相互用勺子喂着吃,喂着喂着,就嫌勺子不过瘾,开始用嘴喂了,搂在一起享受冰淇淋味的热情舌吻,也不在乎被往来的过客看到。 宴清都侧头,顺着白姜的视线看到那对热吻的情侣,于是想到了自己之前在车里跟白姜的吻,脱口而出:“你想吃冰淇淋么?” 白姜收回视线:“我不吃那种高糖高热的。” “怕长胖?你哪里胖了。”宴清都捏了一把她的腰。 白姜笑着躲开,宴清都一把抓住她,把她拉到旁边的Tiffany专卖店,不由分说要给她买项链。 白姜说不要这么贵重的礼物,宴清都说:“我这辈子还没带着喜欢的人挑过首饰,你就满足一下我这个遗憾?实在不喜欢,你回头把东西扔了都行,别让我知道就行了。” 白姜没法推掉,最后挑了一条不是很贵的玫瑰金镶嵌绿松石和钻石圈形项链,宴清都还要了一副相同色系的手镯和一对对戒,对戒是情侣戒,一人一个。 宴清都把项链亲手给白姜戴上时,低头在她耳边说:“戒指你想戴的时候才戴,我等着那一天。” 少年的气息温热,烫得她耳根发软。 如果不是晚点约了贺兰拓,她今晚一定跟宴清都找个地方疯狂做爱,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让他强壮的身体把自己肏得淫叫连连。 暮色四合,出了店门,白姜看了看手机,还有十几分钟就该见贺兰拓了。 “学长,到时间了,我们今天就逛到这里吧,我先打个车。” “打车做什么?我送你回去。” “我先不回蓝港,要在这边办点事情。” “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学长……”白姜撒谎,“我得打车先去接我弟弟,我不想让我弟弟看到我们……那个,真的谢谢你的好意。” 宴清都移开视线,不想让白姜看到自己眼底的失落。 目送着白姜上了出租车离去,宴清都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出神地望着过往的一对对情侣,那些手拉着手的少年,一个个都笑得好像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人。 今晚的夜色压在他肩头,沉重如谜,为什么别人都这样幸福,他就这样难呢。 * 白姜让出租车停在一个平价服装店门口,进去快速挑了一套黑色小吊带,后面露背,下面露肚脐,光着手臂和肩膀又显腰,再搭配白色透明上衣,欲盖弥彰地遮一遮,就是性感的直男斩搭配。 下身一条牛仔裤,短到了腿根,完全露出大长腿。 然后她很快地在更衣室画了个淡妆,摆弄了下头发,一下子就从刚才跟宴清都一起的朴实素面女学生变身成了个纯欲系小妖精。 这算是她跟贺兰拓的第一次……约会? 如果他愿意的话。 她想让贺兰拓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操她。 —— 引用:《从前慢》木心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 人家就懂了 70、第一晚尝试做男朋友。“你想要什么,我 到了跟贺兰拓约见的街口,白姜远远地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墨镜和口罩的高大身影,那身影从头发到鞋跟都……一点也不像贺兰拓。 首先,发型不对,那分发线的位置白姜很陌生,头发烫了,发顶带点蓬松的自然卷,左耳上还有一枚黑色耳钉。 然后,衣服风格也不对,白底撞色炫彩拼接风衬衫上颜色花花绿绿,印着街头油漆涂鸦一样LOGO的破洞牛仔裤,裤脚和浅口的黑白色板鞋之间还露了脚踝…… 这骚得花里胡哨的潮男,完全不是贺兰拓平时那种低调、沉稳、禁欲系画风。 白姜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快到了,你到了么? 眼看着那潮男拿起手机回了一句,接着她收到贺兰拓的信息:嗯。 她这才确定那潮男真是贺兰拓。 不过这样的穿戴风格,在这条到处都充斥着街拍潮人的步行街并不惹眼。 白姜一边暗想着贺兰拓今天为啥把自己拾掇成这样,一边猫一样悄悄地绕到他身后,然后蓦地从后面扑上去,猛地搂住他的腰。 捕捉——成功。 双手在他腰前扣住,整个上半身往他背上贴。 贺兰拓没有回头,只是手抬起来,落在她手上,轻轻覆住。 白姜感觉到他的手握住了她的,他的掌心带着淡淡的温度,让她心里一下子就热烫了起来。 撒娇的话伴随着身体的蹭动,带着软糯溢出:“拓哥哥,我好想你……” 她弹软的丰乳蹭在贺兰拓坚实的后背上,贺兰拓拨开她的手,她就顺势手沿着他的腰线滑到后面,摸了一把男生的臀部,还捏了捏。 贺兰拓回头时,白姜正冲他笑嘻嘻:“你屁股还挺翘的。” “不要脸。”贺兰拓打开她的手。 “逛逛?”白姜拉拉他的手,往前走,压低声音接着道,“又有公狗腰又有翘臀,难怪你穿什么都好欲,嗯,当然,不穿更好看。” 贺兰拓眉头一蹙:“你收敛点,别这样。” 白姜喜欢他这个说法:“这样是哪样?” “当街耍流氓。” 白姜对耍流氓已经有经验了,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贺兰拓:“这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太久没见你,我想得紧,忍不住嘛。你今天为什么穿成这样?刚录完男团的歌舞MV么,你头发这是……做离子烫了?” 她忍不住垫脚摸了摸贺兰拓松软的发梢,他的发尾挠在她手心,痒酥酥的。 手感舒爽,想继续摸…… 但贺兰拓不让。 “一次性烫,掩人耳目。”贺兰拓避开她的小爪子,沉声道,“把口罩戴上。” 白姜乖乖摸口罩出来戴:“你这个掩人耳目的方式……好骚啊,藏得这么严实干嘛,你是明星,还是街头特务啊?” “让人看到了不好。” “好,听你的。”白姜戴好口罩,贺兰拓不主动说话,那她就主动说,“最近……忙么?” “日程表一直都很满。” “所以……来找我就是想放松一下,发泄一下那个欲望,是么?”白姜侧头看向他,口罩和墨镜导致她没法捕捉他的情绪,“那我们要不要直接找个地方解决?免得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我如果这样打算,就不会来这边见你了。” 白姜心跳快起来:“那你是怎样打算的?” “你想要什么,我满足你。” “我……我们今天晚上就算是约会了?” 贺兰拓不假思索:“好。” 白姜有点不敢相信:“我意思是……像情侣那样。” “我知道。” “……是不是只有今天晚上,限定限时,给我的福利啊?” 贺兰拓略作停顿,答:“有可能。” 果然,贺兰拓是要报答她上次救他于榴莲之上的恩情。 白姜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什么叫‘有可能’嘛……你真是……” 就在这时贺兰拓突然俯身,手伸向白姜的脸,她一下子屏住呼吸,可他只是轻轻地弄顺她额角凌乱的发丝。 “要我给你拍照么?”贺兰拓的语气不冷不热,“你的眼睛……笑起来很甜。” “你现在……是在试图扮演一个男朋友的角色?” “是。” “那你拍吧。” 白姜趁机牵住他的手,牵着他到旁边琳琅满目的摊位面前,随便拿起顺眼的物件、糖葫芦糖人左看右看凹造型,对着镜头搔首弄姿,贺兰拓给店家小费,然后帮她连着抓拍。 “你很会取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景啊。”白姜看了看贺兰拓拍的照,“我要是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每天出个日常生活九宫格,我会成为INS红人的。” 贺兰拓面不改色:“那是你长得好看。” “我们要继续这样互吹么,要不我帮你拍照,我一定把你拍得帅裂苍穹。” “不用。” “你不喜欢拍照?可是你的衣品挺好,看起来就是那种很爱收拾自己外表的男生……” “衣服是家里发的,我随便穿的。”白姜觉得贺兰拓语气里有种“我对自己的外表没兴趣”的调调,就好像某宝的总裁说“我对赚钱没兴趣”。 “喔,你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跟那些不天然的妖艳帅逼不一样……”白姜扯了扯唇角,内心咕嘟咕嘟冒泡的腹诽在空气中无声爆裂,她瞥见街边的电影海报,“新上映的电影想去看么?” —— 跪求大家的珠珠 gt;3lt; 目前在日更的基础上,2000珠珠以前100珠珠加更一章,加更章会适当减价哒! (小声弱弱碎碎念)如果很难达到2000珠珠的话本文就要写短点了,2000珠珠以上可以写长篇, 没有像之前那样爆更,主要因为更新太快影响成稿的质量,毕竟本文有几位主角的人设都有那么一点点复杂,太潦草就不好看了 (如果都写成逻辑简单的纸片人无脑甜宠的话,写快点倒是没事,希望我化繁就简的技能越来越熟练~~ 感谢大家的支持! 71、在公共场合这样,是不是特别兴奋? 贺兰拓扫了海报一眼:“没有好看的。”沉默了一会儿,白姜没有说话,贺兰拓终于问她:“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有进步,会主动发起话题了。 “Ummm我看得不多,没怎么去过电影院,哥哥喜欢看老电影,我们就在家里一起看……我比较喜欢喜剧,生活已经够累了,看电影就是想让自己开心一下,你呢?” “我……” “我真怕你说几个我闻所未闻的名词,高深得让我够不到。” “没有,”贺兰拓换上和蔼的语气,“其实我喜欢动画片。” “真的?” “嗯,我小时候家庭教师会给我列一个片单,每周大概两三部电影,主要是纪录片,看完之后写观后感,观看过程中要不断思考总结,脑子就没有停下来过,后来有一次终于来了一部动画片……” 贺兰拓的声音有了温暖的笑意,“我看得太快乐了,里面的每个动物都很可爱,故事又有趣又简单,看的时候我不怎么用脑子就可以记下主要剧情……” “后来你就迷上动画片了?”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贺兰拓娓娓道来:“不,后来我家庭教师不让我看动画片了,说影响我智力发育,然后我再也没看过,等我大一点可以自己支配电脑的时候,我有时候会偷偷看……但是基本都会被抓到惩罚,就算我删干净了电脑的浏览记录,还是会被抓到,我怀疑我的网络被监控了,这的确有效地禁止了我观看老师口中那些所谓没营养的奶头乐。” 白姜想象着贺兰拓还是个小男孩的样子,笑得不行:“那现在呢?” “现在可以随便看,可是,也很难有喜欢看的动画片了,那个时期已经过了……就是当时第一次看,还有偷着看的那种喜悦,在自己的心里印象很深……” 白姜侧耳倾听,暗自在心里给贺兰拓的人像添砖加瓦,修改描摹,他的确不是不会聊天,只要他想聊,他可以绘声绘色地驾驭一个话题,高冷疏离是他的面具,温柔可亲也是他的面具,真正的他在哪里呢。 他们走到了海滩上,白姜望着他问:“那你想一直留在童年么?” 他侧头回望她一眼,然后移目看向前方远处:“白姜,我没有童年。” 她沉默须臾,拉了拉他的袖子:“听你说这些我很高兴,既然你也成长得那么辛苦……我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你了。” “你高兴就好。”他低沉的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我今晚来就是为了让你高兴。” “……真的么?”她停下脚步。 “嗯。” “你知道你这句话说得又冷感又暧昧吗?” “是么?” 是,像个男妓的台词。白姜暗想着,心里得趣,继续往前走,转移话题道:“贺兰拓……你打算申请哪个大学?” “P大或者Y大。” “你要回南方?” P大在南海岸的笙城,Y大也在南部城市,跟位于北海岸的鹿城相隔了一整个国家,飞机航行需要三个小时左右。 “对,”谈到这种话题,贺兰拓惜字如金,走形式般反问她,“你呢?” “我……鹿城的H大本来是我的首选,M大也很理想。” 贺兰拓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你想要H大和M大招生办的内部资料,我可以给你。” “……” “你想要就直接说。” 白姜失笑:“你觉得我跟你聊这个,是为了向你要招生办的资料?” “不然呢?” “你……”白姜略带恼怒地抿了抿嘴,“我只是想知道你会去哪里读大学,我喜欢你我单纯地关心一下你不行么?我不需要你帮助,我自己会申请。” “……” “你放心吧,如果以后你不想见我了,我不会纠缠你的,甚至会避开去你所在的城市,我知道我跟你只是暂时的肉体关系,以后散了就老死不相往来……这点自觉性和自尊心我都没有么?你不用担心。” “我没有担心,我知道你是个理智的人。”贺兰拓淡淡道。 白姜假装没听见他说的话,视线落在路过夫妻带的一对双胞胎小男孩身上,他们手里一人拿了一只大冰淇淋,一边吃一边争辩着什么,脸上都沾了冰淇淋的粉红色。 “你想吃冰淇淋?”贺兰拓问出了她引导他问的问题。 白姜的视线迟缓地回到他脸上:“哈根达斯你喜欢么?我喜欢抹茶味。” “我去给你买。” 白姜沿着海滩慢慢地踱步等着贺兰拓,心中计量,宴清都帮她买冰淇淋是喜欢她,贺兰拓帮她买冰淇淋,就是为了补偿她,报答她?他怎么就不能单纯地喜欢她呢? 好烦,为什么贺兰拓不能像宴清都那样容易掌控。 贺兰拓把一只堆满了抹茶球的大蛋卷递给她,她低头稍微舔了舔,真好吃啊,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甜食,以至于稍微一点甜都让味觉幸福感满满,神色却愈发戚戚然。 “你怎么了?” 白姜对他抬头,眨眼,眼眶微红发酸:“我眼里好像进沙子了,你帮我看看。” 贺兰拓低下头来,仔细看她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的眼球:“哪只眼睛?” 他话还没说完,白姜就忽地扯下他的口罩,把手上的茶绿色冰淇淋抹在他脸颊上。 贺兰拓一怔,白姜看着他白净的半边脸上涂着冰淇淋的样子,笑,然后吊着他脖子,舔吻在他脸颊,把他脸上的东西一点点舔到自己嘴里。 “你味道真好……”她说,然后舔到了他唇边,吻住了他。 海风袭来,裹挟着贺兰拓身上的气息,如同春药。 贺兰拓挣扎了一下,但是白姜紧紧地搂住他不让他动。 手里的冰淇淋掉到地上,她加深了这个热吻,抹茶哈根达斯味道的舌头撬开他牙关,伸进他的口腔里肆意翻搅,如火如荼地纠缠他的舌头,吮吸着他的津液。 “别在人多的地方这样……” 几秒之后,贺兰拓还是推开了她,扫视一眼周围,掏出纸巾擦干净脸颊,戴上口罩,看不清他墨镜下的眼神,只听他说出的话语气冷硬,内容却有种莫名的暧昧,“晚点,私底下又不是不给你……” “给我什么?”白姜乐了。 “吻。” 白姜笑得不行,然后努力克制着恢复镇定的样子:“抱歉,我一时没控制住。”嘴里还在道歉,手却很快插进贺兰拓的裤兜里,隔着裤兜摸向贺兰拓裆部,摸到那里的一大坨肉,他真敏感,已经有点硬了。 “咦,你包里藏了什么,这么硬。” “好玩是么?” 贺兰拓把她作恶的手抓出来,可她的手就像顽皮的蛇再次伸进去,贺兰拓的呼吸被她邪恶的手法搞得很快紊乱。 白姜低笑,手指隔着布料找到他最敏感的龟头描摹:“越来越硬了,在公共场合被这么摸……它是不是特别兴奋啊?” VīρYzщ.Cом 72、小妖精调戏良家妇男, 贺兰拓深吸一口气,伸手进兜里再次把白姜的手捕获拽出,这次没有立刻松手,而是握着她的手,道:“你手太凉了。” 说着他侧头瞥向她的衣服:“你穿少了,不冷么?” “冷。”白姜其实不冷。 贺兰拓把他的撞色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掉头往街道上去:“走。” “去哪?”白姜收紧了他的外衣,感觉整件衣服上都带着他温暖的魔力。 贺兰拓里面穿了件无袖的白T恤,裸露出双肩和手臂结实的肌肉,他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给你买件衣服。” “我身上穿的不好?”白姜伸手轻轻捏他鼓胀的肱二头肌。 “过于清凉了。”乳沟和肚脐都能看到,后面背也露了一大片。 “清凉不好么?”白姜知道他说的“清凉”是什么意思,可她偏偏要问他。 贺兰拓瞥她一眼,她知道她走路的时候胸前那两团肉颠一颠的很碍眼吧? 白姜还补刀,一脸纯真望着他:“就是想给你看的啊。”同时手上轻轻揽着他的手臂摩挲,指尖压在他坚硬的肌肉上,触感又软又痒。 “别捏我……你别皮了。” 贺兰拓抽手,跟她拉开距离,“白姜你做个人不好吗?跟个妖精似的,你这样我怎么跟你逛街?” “喔,那我老实点。”白姜收起手臂环抱自己,暗想着贺兰拓被她撩硬了竖着一根棍子走路是什么感觉,他穿紧身的牛仔裤会不会就是因为预料到了这个状况…… 她视线从贺兰拓的白T恤侧面看进去,看到了里面他的一片胸。 白姜忍不住地嘴角上扬,移开视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取下来还给贺兰拓:“你穿吧,我不冷……” 贺兰拓没接衣服,往前走不理她,白姜只能小碎步跟在他旁边:“快穿上,你比我还清凉,我都能看到你的……乳头。”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最后两个字更小声,但贺兰拓应该能听清。 贺兰拓额角一抽,还是没接衣服,别过脸去,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弄害羞了,语气变得异常冷硬:“小姑娘在外面说话注意点。” “只许你露,就不许我说说提醒你了?”白姜把他的衣服往他身上披,“我不管,你刚才还说我穿得露了,我不要你露给别人看……” 给他披上衣服,还顺便捏了他的腰一把,贺兰拓回头,她就嘻嘻笑着躲开,开始沉着嗓子,模仿贺兰拓今晚那些语调冷厉的拓言拓语:“别捏我……别这样,不要脸……你别皮……别在人多的地方这样……私底下又不是不给你……” 学着学着,白姜笑得停不下来:“学长你知道吗,你就特别……特别像被我调戏的良家……良家妇男。” 也不知道贺兰拓是什么表情,反正不理她,披上外衣,人流密集,为了防止走散,他还是握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向街斜对面一家服装店方向去。 白姜觉得被他紧握着手腕拉着走的时候特幸福,尤其是可能撞到人的时候,贺兰拓还会很有预见性地帮她挡住护着她。 对面马路牙子上,一团逛街的中学生正在叽叽喳喳,其中一个穿着性感小皮裙的女生妆容艳丽,格外漂亮,她面无表情地四望,然后瞥见了人群中牵着白姜的贺兰拓。 她的视线粘在了贺兰拓身上,迅速掏出包里的智能眼镜戴上,打开眼镜的望远镜功能,把焦点移向贺兰拓。 拉进,特写,他的头部,耳朵,脖子,肩线,手,脚踝…… 旁边的同学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晗寒,你看什么呢?” 莫晗寒眨了眨眼,微微皱眉,那表情让她身边的同学感觉不同寻常。 同学们的视线顺着她的目光找过去:“晗寒你在看……那个牵着妹子的男的?你认识吗?” “哇,看身材很好的样子,可惜他拉着的那个应该是他女朋友吧。” “有女朋友又怎么样,晗寒姐出手,哪个男的搞不定啊。” 莫晗寒突然开口,打断了同学们喧闹的讨论:“那人是贺兰拓。” 虽然贺兰拓把自己包装的如此不像他本人,但莫晗寒还是可以通过望远镜从他的身体细节辨认出他。 “啥?”同学们愕然。 “会长?不是吧?” “会长怎么会穿那样……诶别说,身材还真挺像会长,就是头发和衣服完全不像啊。” “但是贺兰学长怎么会带着妹子逛街……” “拜托,拓哥会穿那种破洞牛仔裤吗?而且那个牌子也就几百块,他再换风格也不会穿那玩意儿啊……” 众说纷纭的热闹中,跟莫晗寒相熟的好友郁子君观察了一下莫晗寒的神情,了然于胸,打了个响指快步走过去,号召众人:“那我们就去看看。” 一群人快速接近贺兰拓跟白姜,距离四五步远的时候,一个同学大喊了一声:“贺兰学长!” 贺兰拓假装没听见,不停步地往前走,但是郁子君一个箭步蹿上去,猛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地从后面去拉贺兰拓的手。 贺兰拓避开她的手,郁子君索性一个闪现蹦跳到了贺兰拓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瞪大眼睛抬头望他:“拓哥?诶,真是你啊?” 一群同学都跟了上来,贺兰拓拉着白姜手腕的手移动到她的袖子上。 “嗯,我赶着有事。” 贺兰拓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侧身就要走,郁子君却不接受贺兰拓的托辞,张开手拦在他身前,脸上绽开了兴奋的笑容:“拓哥,有什么事儿要办啊?你这是在搞地下恋情吧,这位嫂子……” 众人的视线落在白姜身上:“这位嫂子不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幸好白姜戴着口罩,他们只能疯狂从她的身体其他部分辨认她是什么人。 郁子君的话一落,大家的八卦之心都熊熊燃烧起来,贺兰拓什么时候会牵着个女生在街上走啊,还把自己打扮得这么……低价而风骚,要不是莫晗寒,没人能认出他来,这简直太“有生之年系列”了。 吃瓜群众开始七嘴八舌:“拓哥,这位嫂子是谁呀?嘻嘻,你们约个会这么秘密的吗?” “正好遇到了,走去开个包厢,我们得拜见拜见嫂子。” 73、谁在吃醋,谁在说谎?感情史爆料。 贺兰拓眉头一皱,正要说话,莫晗寒抢在他面前开口了,对大家朗声道:“你们别误会,拓哥是在办公事。” 白姜发现,莫晗寒今天穿皮裙女装非常漂亮,她还戴了黑长直的假发,她这副妆容加上长发,就并不显得中性了,狭长的凤眸,玫瑰红的嘴唇,是个眉目间有些英气的大美人。 连白姜都因为她的美貌失神了一瞬。 说着,莫晗寒拉开郁子君,走到贺兰拓面前小声而清晰地快速道:“别担心你快走,我会摆平他们不会传谣。” 贺兰拓微微颔首,拉着白姜快步前行,有莫晗寒拦着,没人再追上来。 可白姜觉得,自己身后,有冰冷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她心底涌上寒流,莫晗寒那语气冷静,快速,有魄力,在场那么多同学都能被莫晗寒一句话压住八卦之火,而她跟贺兰拓之间……有种熟稔默契的感觉。 她侧头去看贺兰拓:“你跟莫晗寒说了我们的事?” “没有。” “那她跟你关系真好啊,什么都不知道就帮你打掩护,好可靠的样子。” 贺兰拓只回了一个鼻音:“嗯。” 嗯什么嗯,她好吃醋啊。 “她是不是喜欢你?”这种事没必要憋在心里,白姜当即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试探。 “竞选学生会长的时候,每个投票给我的人都喜欢我。” “我说的是想跟你谈恋爱的那种喜欢。” 贺兰拓斜了她一眼,她觉得贺兰拓要开口冷冷地说类似“关你什么事”或者“我怎么知道”这样的话了,没想到贺兰拓平和地向她解释:“我跟她仅仅是朋友关系。” 不,就凭莫晗寒刚才看他们的眼神,白姜就能觉察到,莫晗寒对贺兰拓绝不是普通朋友的心思。更重要的是,莫晗寒可是跟着贺兰拓转学来了鹿城呢,虽然说,莫晗寒对外应该会表示自己是别的原因转学,可实际上呢?以莫晗寒的家庭背景和头脑,她如果对贺兰拓只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她至于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理性分析,莫晗寒跟贺兰拓之间,肯定不简单…… 白姜脑子里乱想着,被贺兰拓拉进了金碧辉煌的某奢侈品牌服装店。 踏进店里,一看衣服的标价,白姜赶紧往外走:“太贵了。” “没让你出钱。”贺兰拓拉住她。 “我不想穿你买的东西……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穿上之后我再怼你就没力气了。” “那你脖子上戴的什么?”贺兰拓凉凉道。 白姜一僵。 “他买的项链你就戴,我买就不行了?”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 “没有,我又不是变态跟踪狂,猜的……”贺兰拓淡淡说着,一边环顾店内,“你看那件怎么样?取下来,给她试试,嗯,还有那件卡其色的。” 猜什么?猜到她刚才跟宴清都在约会?这人怎么…… “等等,你凭什么决定我穿什么呀?”白姜脑子里还乱着,瞪他一眼,“我不要试你挑的,要试我就试……那件。” 白姜指的是一件胸前有镂空花纹的,正面露胸侧面露腰,她的身材穿起来肯定性感。 她带着挑衅的意味望向贺兰拓,贺兰拓没表态。 导购员暗中打量着贺兰拓和白姜的穿着,暗自忖度这对年轻人浑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不超过一千,根本不像能消费他们家这奢侈品的,不过最近电视剧里的奢侈品导购都靠服务挽着菜篮子的大妈成功升职,想想她还是尽职地取了衣服给白姜。 白姜进了更衣室,反锁好门,先拿起手机看了看。 刚才她趁着贺兰拓买冰淇淋的时候向源歆的助理Tracy汇报了今天的情况,现在Tracy回了消息。 Tracy:接着实时更新。 白姜:刚才遇到他的一群同学被拦住认出,怀疑他跟我在搞地下恋情,然后莫晗寒帮我们解围脱身了。现在他带我在服装店买衣服。 Tracy秒回:源哥儿的新指令,接触他的One drive 账号,他今晚很可能会用,有机会就给里面文件列表拍个照发来,重点留意带有“372”、“JSF”、“蓝屿”标识的,能挖就挖出来。 白姜思考了几秒:我觉得过于大胆了,贺兰拓很警觉。 Tracy发了一条语音过来,白姜放在耳边听,是源歆的声音:酱酱(白姜不知道他是记错了自己的名字还是发音不对把姜发成四声了),你是不是今天跟贺兰拓约了个会,就飘了,舍不得伤害他啊? 这源歆说话语气慵懒随意,内容却有些玩笑式的尖锐。 白姜很快回:怎么会呢,我就是怕万一被发现我就玩完了。 源歆接着发长条语音:你之前不是问我贺兰拓有没有感情史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就你今天遇到的莫晗寒,是贺兰拓的前女友。 “前女友”三个字,落在白姜耳中,爆炸了。 白姜的手指微微颤抖:不会吧……他完全没有性经验的样子啊。 源歆发出了好听的笑声:你有多少性经验啊?小白兔,你跟贺兰拓做的时候还是处,你以为你对男人的判断很准么,贺兰拓是绝不会让你知道他有感情史的,因为,当初是莫晗寒甩了他。他转学来鹿城,就是想修复跟莫晗寒的关系。 源歆说的话,一句句如闪电劈落,颠覆了白姜的认知。 贺兰拓跟莫晗寒有过恋情还有肉体关系?原来并不是莫晗寒跟着贺兰拓转学,是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贺兰拓跟着莫晗寒转学?不,怎么会…… 源歆接着道:当然,他转学过来并不全是为了莫晗寒,为了莫晗寒的那一部分,也说不清有多少是为了爱情,他这个人很理性的,莫家在笙城往上五代都是顶流阶层,资产跟我们家里有得一拼,虽然在权势上要差点,可莫晗寒母亲家里同样鼎盛。 贺兰拓呢,上次来我们家你也知道了,他是私生子,他爸是谁啊?说不定就一街头混混,搞大了我姐姐的肚子,生下了他这个野种,玷污了我们家的血脉……呵呵,这种bastard在古代,连拥有姓氏和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继承权了,所以啊,贺兰拓还不得凭着他的美色,勾引着莫家的千金小姐不放。 酱酱,你啊,别再以为他是个0经验的处男,我以前没跟你说这些,担心你知道太多,演不好露馅儿,现在,我怕你自己陷进去被他骗了,还以为纯情豪门少爷会对你一往情深呢。 话落,白姜陷入沉默,思考源歆这段话有几分真实性。 她是不是真的被贺兰拓蒙骗了?贺兰拓说他是无性恋、对别人身体没有性幻想是假的,只是不想碰她身体的借口?或者是真的,但贺兰拓曾经为了取悦莫晗寒而跟她亲热过,所以他才会排斥性爱? 白姜闭了闭眼,脑海里一暗一暗的,崩溃的感觉劈头落下浇透了她全身。 她没法接受贺兰拓在跟她做爱之前不是处男,更没法接受贺兰拓在心里曾经,甚至现在都有另一个绝佳的恋爱对象存在,那个对象的家庭条件跟她白姜简直是云泥之别,她怎么比? 白姜这才知道自己对一个人的占有欲可以变得如此旺盛,明知道是非分之想,她却在奢望贺兰拓是属于她的东西,炽烈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让她窒息……贺兰拓刚刚还跟她说他跟莫晗寒仅仅是朋友,都是骗她的么,怎么会…… 74、在试衣间趴在镜子面前被大屌插入(700珠 不不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白姜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保持理智,她勉强打字回源歆:所以,你说我要让贺兰拓迷上我,是……像迷恋玩物一样迷上我? 源歆:你才明白吗?傻孩子,好好利用你双腿间的小骚逼。 源歆:你在试衣间吧,跟他录个试衣间激情戏。avi给我看看。??? 白姜简直不知道源歆是怎么在脑回路里开车的:那很容易被贺兰拓发现,你知道他眼力很好的。 源歆:我给的隐形摄像头他发现不了,藏不好就是你技术不行。 白姜:(,#゜Д゜)??? 白姜突然对自己这位年轻の同级生老板の任性有了新的认知。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导购员:“美女,您能穿上吗?” 白姜收起手机,走到门口,贴着门对外面低声道:“我里面内衣脱不下来,你去请我男朋友进来帮我下。” “我进来帮您吧。” “我这件内衣我男朋友才会脱,你扯坏了怎么办?”白姜语气冷厉坚决。 贺兰拓进门时,白姜正对着镜子脱下她的白色透明外衣:“我这套不好看么?” “好看。”没有波动的声音。 白姜回过身,猛地把贺兰拓摁在后面墙壁上,扯下他的口罩,把他的墨镜推到头顶,露出了他的眼睛和嘴唇,把这种东西藏起来就是犯罪。 他眼睛里深褐色的虹膜色彩相当漂亮,睫毛浓密纤长,低垂下来的时候天然地会显得很深情。 白姜面色凛然地质问他:“那为什么非要带我来买衣服,不让我接着穿这个。” “太露了,以后别在我面前穿这么露。” “穿这么露……”白姜的手已经拉开了他的裤扣,伸进去隔着他的内裤握住他勃起的大屌,手指爱抚着,“是不是让你这里受不了?硬成这样顶在裤子里,憋得不难受么?” “你想做什么……这里是试衣间。” “可是你越来越硬了啊……你别动,我让你舒服。” 白姜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撸动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撩起他的T恤,把他的胸膛都露出来,然后她张口舔舐在他乳头附近硬邦邦的胸肌上,男人的乳头和乳晕都很敏感。 贺兰拓被她压着边撸边舔,发出色情的呼吸声音,让她欲念更甚,舌头游走舔舐他浅褐色的乳晕,舌苔上的颗粒不断摩擦那里,就是不碰到中间的乳头。 粗胀的鸡巴在她的手里愈发肿硬,贺兰拓低喘着胸膛起伏,抬手想摸自己发痒的部位,却摸到了白姜的后脑勺。 “痒,”他低头,眼里发红地望着她,“你舔中间。” “中间是哪里?” “乳头。”他对欲望很诚实。 “要我舔啊?” “嗯。”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你真的只被我一个人碰过这里么?”白姜的指腹刮弄着他的龟头,“这里,还有这里。” “嗯。” “嗯是什么意思嘛?”白姜的手上加重了力度。 贺兰拓低喘一声:“真的……你轻点。” “我没有权力要求你什么,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我骗你做什么?” 他磁性的声线让白姜从逼湿热到了心里,她真的好想相信他,好希望源歆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埋头含住他的乳头和乳晕吸吮,舌头抵在乳头上拨弄,这个地方也在变硬,她用力吸吮的同时用舌头摩擦他的乳头,新奇的快感飙升着如电流扩散到贺兰拓的全身。 “那以后不能在外面露这个地方了,这里是我的,知道吗?只能给我看,只能给我吃。” “嗯啊……”贺兰拓不知道是在回答她,还是单纯发出享受的声音。 被舔吸乳头的同时,他下面肿胀的龟头渗出更多的黏液,被白姜的指尖按压刮弄,快感让他压抑的喘息加剧,可就在最刺激的时候,白姜一下子松开了他。 她的手在他起伏的腹肌上滑动,近距离欣赏了几秒贺兰拓脸上染着欲念的神情,然后转过身伏在镜子面前,背对着他,高翘着饱满的肉臀,回眸:“学长,帮我换下衣服好不好……” 贺兰拓缓了几秒,终于走到她身后,脱下她的短裤和细细的内裤,然后脱她上身的黑色吊带,这时白姜的手伸到后面,一下握住贺兰拓胯间挺立的硬屌,往自己湿润肥嫩的阴唇下面贴。 雪白的臀瓣中央,嫣红饱满的肉花淫靡绽放着,挺送的大屌分开她的两瓣肉唇,就像热狗里的大香肠分开两片面包,敏感的娇唇含着那硬烫的肉茎颤抖发浪,与他的性器接触的快感让她分泌出更多的骚水,包裹住男人肿胀的肉茎,在摩擦间噗叽噗叽地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溅落。 白姜本能地扭动腰臀,掰开自己的肉穴,让逼肉夹着大屌前后摩擦,大龟头顶撞到她凸起的阴蒂,滑腻娇嫩的媚肉不断亲吻着滑动的大鸡巴,被大鸡巴碾压得东倒西歪。 黑色吊带滑下她的肩头,丰满如圆球的双乳从胸罩里弹出一半,跟着晃动,她嘴里发出骚甜的叫声:“啊……好酸……小逼好酸,被磨得受不了了……” 她回过头抓住贺兰拓的手臂,望着他,眼里都是迷醉的欲念:“拓哥哥,我逼里好酸好痒,怎么办啊……帮帮我……用什么填进去帮帮我……” 男生克制的脸上写满了“在试衣间做爱成何体统”,他那双黑瞳倒映着白姜的样子,里面被撩起的滔天欲火翻腾,又迅速焚烧成飞灰。 然后他终于顺从了白姜,坚硬圆硕的龟头对准顶在她的屄口,破开狭窄的肉道一寸寸顶进去。 那里几天没吃鸡巴,就紧得不像话了,满满的嫩肉产生出层层阻力,抵抗着大龟头的侵犯,可他插进去之后,那些嫩肉又立刻改变态度,谄媚地吸着他的鸡巴,紧紧夹着厮磨。 “嗯啊……大鸡巴插进来了……” 白姜深吸着气细细呻吟,贺兰拓摁住她的臀瓣,龟头一下子撞进深处,她跟着闷哼一声,一股骚水从里面漫涌出来,如同软肉洞里的温泉水,战栗着按摩他的硬烫。 “好舒服……动动……” —— 吃肉成功~向2000珠珠又迈进一步,噢耶~ νīρㄚzщ.cом 75、在试衣间被肏到高潮 然而贺兰拓插进去了却不动,白姜痒得不行,只好自己扭动骚臀吞吃鸡巴,腿根发软,娇喘吁吁,胸前挺着的双乳跟着晃动,乳头摩擦在冰凉的镜面上,一整面穿衣镜倒映着她的淫态。 “拓哥……好痒,你插一插。” 她眼含情雾迷离的泪水哀求,然后她发现贺兰拓浮动着欲念的眼底似乎一片冰凉,他欣赏着她现在难受发骚得不到肏干来纾解的状态,唇角带着恶意微微牵动,然后手指缓缓地摸到她被撑满的花穴上方,摁住她那硬立起来的骚豆豆,两指夹住,用力捏揉拉扯,然后又用指腹压住,快速打着圈儿按摩。 “呃啊……不要那样弄……疼,那里受不了……啊啊!” 疼,同时又爽得很激烈,贺兰拓只搞过她几次,就已经学会娴熟地弄得她阴蒂处快感爆炸,酥麻的电流侵蚀了她的四肢百骸。 白姜腿软得登时站不住,跌倒又被贺兰拓捞了起来,大鸡巴啵儿一声滑出她的屄口,同时贺兰拓的手指加剧了揉动她的阴蒂,然后她一下子被他的指尖推上了高潮。 “啊啊……啊……” 黏腻的淫水喷溅在地板上。 在她高潮浑身脱力,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贺兰拓已经把自己梆硬的鸡巴塞回了裤子里,扣好裤子,冷冷地睨着她:“你满意了吗?不满意我再帮你弄弄,弄到你舒服为止?” 白姜转过身背靠着镜子,赤裸的身体泛着情欲的红潮,嫣红的乳头在空气中寂寞翘立,腿间花穴湿热一塌糊涂。 她逐渐恢复神智,看清贺兰拓的眼神:“你……生气了?” “对,我不喜欢你在外面随便撩我。” 他眉目间那种不可冒犯的疏离感又回来了,“我下面硬了很难受,你不要得寸进尺。” “难受,为什么不操我?” “因为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 比起放纵,他更习惯克制,他从来没有会让自己上瘾的习惯,非常抵触失控的状态,即使现在下体传来了自虐般的肿痛难耐。 白姜无言以对,她从贺兰拓的眸中看出了不悦的威严,这男人真够可以,明明下面那么硬,还挺有脾气。 她环抱住手臂,好像娇弱无力不知所措,两人之间的气氛凝固住。 僵持了几秒,贺兰拓先破冰,上前捡起地上白姜的内衣递给她,神色和语气舒缓了一些:“快穿上,别着凉了。” 白姜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浑身血液加速起来——她想知道自己如果耍点小性子贺兰拓会怎么样。 于是她接过自己的内衣穿上,内裤,胸罩,裤子和黑色吊带,全部快速穿好之后,她湿红的眼里已经滑落泪水,颤巍巍望了一眼贺兰拓,说出口的话染上一点哭音:“对不起,是我不要脸,我太不知廉耻,给学长添麻烦了……” 话落,她侧身与贺兰拓擦肩而过,一边戴上口罩,一边快步就往外面去,冲出试衣间,也不顾外面的店员怎么看她,只管埋头往外面跑。 这奔跑起来的心跳飙升,比她体育测试百米冲刺的时候还要快,真是爽极了。 耍脾气把贺兰拓甩在身后的感觉,真爽,因为还要担心自己玩脱了引起贺兰拓反感,就更加有了心跳悸动。 没事,如果玩脱了,贺兰拓不找她,等会儿她就厚着脸皮回去找他,去道歉,去舔舔舔,反正她不怕丢脸——像她这个地位的人,如果脸皮不厚,会错过很多机会。 长街热闹,然而夜风萧瑟,这会儿没外衣还真有些冷。 白姜抱着手臂御寒,快步走过一个街口,不到两分钟,电话响了起来。 是贺兰拓的。 她还没打算作到不接电话的程度,响了四五声就接起来:“喂。” “你在哪?”他的声音温和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白姜就哭了起来,一边小声抽泣,一边看了看旁边的店名,报给贺兰拓。 “我马上过来。” 白姜就瑟缩着在原地等待,不一会儿,身后一只手拉住了她,然后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她转头一看,是刚才那家奢侈品牌的外套。 “你哭什么?”他低声问。 白姜不回答,只是低头抹眼泪,咬着嘴唇忍着,梨花带雨,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自己觉得很委屈,又畏惧大人的威严,所以压抑着不敢放开了哭。 贺兰拓也不说话了,只是递纸巾给她,然后叫了出租车,拉着她上车。 在车上白姜也一副不敢靠近他的样子,离他远远地坐在后座另一边,低下头鹌鹑似的缩着。 贺兰拓给司机报了附近一个五星级大酒店的名字。 出租车司机大叔操作丝滑地上路,同时不断从后视镜里打量这两位乘客,虽然都戴着口罩看不到脸,但从身材和穿戴看都像是漂亮的人物,只是那小姑娘抖着肩膀低着头,满脸泪痕,一副被欺负惨了又不敢吱声儿的样子,旁边高大的男人也不安慰她,就一言不发端正地坐着,气氛非常诡异。 实际上刚上车不久的时候,贺兰拓伸手去想握住白姜落在身侧的手,但被她轻轻挣脱了,他就没有再做接触她的尝试。 下了车,白姜就老实地跟着贺兰拓往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酒店里走,这一刻感觉自己就跟个出来卖淫的小可怜似的,就这么被个不是自己男朋友的金主带去开房了,开房就是为了挨肏,不许动感情地挨肏泄欲。 贺兰拓开了一个总统套房,里面是冷色调的极简主义布置,商务风,特别性冷淡,好在圆形大床上可以看到海港夜景。 白姜进了房间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贺兰拓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问她:“喝么?” “我还没有到能喝酒的年纪。” “那你想喝点什么?” 白姜抬头看他,手放在膝盖上攥紧:“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 改了下文案的男主人设介绍w VīρYzщ.Cом 76、开房做爱,互相调情 “对不起应该我说。”贺兰拓倒了一杯柠檬水,递给她,“我不应该让你哭。” 白姜接过那杯柠檬水,双手捧着,眨了眨眼,眼里又洇出泪光:“贺兰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有时候很皮,我闹腾,我不是你理想中的那种乖巧娃娃,被你凶了我还会难受得冲动做傻事,对不起……可我还在奢望你能喜欢我一点,每次见我,都会喜欢我比上次多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只是作为炮友的那种喜欢……” “我没凶你。” “你就是凶我了,你凶起来语气嘲讽,冷厉刻薄,特别伤人,最要命的是我觉得错全在我自己身上。” “好吧。” 贺兰拓终于缓和脸色,在她身侧落座,揽住她,把她揽进自己怀里,抚摸她的头发和肩背,轻声安慰,“错不在你身上,好了,别哭了。” 白姜倾身搂着他的肩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身体轻轻发抖,小声啜泣,享受着这一刻贺兰拓的温柔。 她的小心机这次似乎取胜了,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完了,老板源歆的那些话请见鬼去吧,他是属于她的,她着魔了。 她还想多在他怀里靠一会儿,然而贺兰拓忽地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白姜坐起身,等了他一分多钟,感觉到不对劲。 她轻轻移步到厕所,拧开门。 贺兰拓正靠在墙上,左手戴着黑皮手套,握着自己胯间肿立的性器快速撸动,脸上弥漫着情欲。 他自慰的表情,那种半阖眼眸,眉头微蹙,唇瓣微张着发出低低的喘息,又爽又难耐的表情,在他干净的脸上特别性感。 听到白姜进门的声音,他停下动作,睁开眼看向她。他的眼神让白姜觉得自己打断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白姜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硬胀的阴茎,爱抚他水光润泽的大龟头,一边轻声问:“操我还没有自慰舒服么?” “不是,我看你心情不好。” “所以你把我带来开房,就是为了自己躲进厕所里撸,然后出来再安慰我几句?” “……” 白姜丢下他的鸡巴,转头走出厕所:“那你接着自己撸吧,我不打扰了。” 她走出几步,身后追上来的贺兰拓就拉住她的手,拉着她坐到大床上,脱下自己的裤子,分开大腿坐下,双腿间粗胀的性器直挺挺地对着她昂首。 他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性器上,道:“你跟我做,更舒服。” 贺兰拓掌心和龟头的温度从手上传来,一直烫到了她的逼,她的全身。 白姜望着他,他那种眼神,对,就是这种好像有情,又好像无情的眼神,总是把她的心搅动得天翻地覆,爱欲汹涌而出,她挪过去靠近他的身体,吻在他的唇上。 她缱绻细腻地舔吻吮吸贺兰拓的唇瓣,可他还是没有回吻,只是这次没推开她,任由她吻他,任由她的舌头闯入他的口腔侵略占有。扣扣裙刘3⑤/48*凌+94/零 她一手握着他肿硬的龟头,一手搭在他的肩膀,单方面吻了他一会儿,拉开距离望着他道:“你为什么不接吻?” “我不会。” “你可以学。” 贺兰拓没有回答,他握住白姜的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龟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转移了话题:“这里好疼。” “疼,那可怎么办呀?”白姜的指甲刮过他坚硬的冠状沟凸起。 “想插进你逼里。” 贺兰拓知道白姜想听他说什么,话落之后,他们四目相对,贺兰拓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欲念:“给我。” 白姜笑:“不给。” 白姜期待着贺兰拓自己来扑倒她,强暴一般地插入她,但他没有。 贺兰拓坐着不动,只是那双寒潭般的眸望着她,里面逐渐蔓延出色情的挑逗,好像一根根藤蔓爬出窗户,沿着白姜的四肢往上游走,让她浑身酥麻,钻进她内心的秘密花园。 他那蛊惑般的视线隔空勾住她,唇角翘起,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白姜完全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贺兰拓变得不像平时的他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让上身赤裸在她眼前,胸肌上被她吸吮惨了的左边乳头还挺立着,淫靡极了。 然后他的手沿着自己健壮的胸肌腹肌一路下滑,最后滑到胯下,重新握住着她握着她龟头的手,只是轻轻地握着,没有用力,温柔地摩挲她的手背上。 他就这么开口又重复了一遍:“给我,我想要你。” 明明语气低沉带着不可一世的命令感,白姜偏偏听出了一种男人撒娇的意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姜埋头一口咬在贺兰拓左边激凸的乳头上,咬得用力。 “啊——!” 贺兰拓仰头惨叫一声,白姜减小了力度,牙齿磨蹭着乳粒,还用舌头抵着舔舐,一边加重揉捏他的龟头。 他喉结滚动,握住她的手微微颤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轻点……嗯啊……嗯……” 这叫得比之前在试衣间里放开得多了,这人一旦放开了,就更骚,更欲,更性感了。 贺兰拓好像已经明白自己的叫声对于白姜是怎样的诱惑,那低吟愈发地催情。 她的欲火被他这样撩得高涨炽烈,笑:“疼么,疼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因为要让你高兴。” “……你知道怎么让我高兴?” “嗯,我知道你喜欢听我这样疼痛又享受的声音。”贺兰拓一脸沉静,只是墨瞳如炭,隐约发出灼烫火光。 白姜的心快要烫化了:“你怎么这么乖……不行,我要迷上你了。” “没关系。”他还是严肃的神情,却讲着不像样的话,“你已经迷上我了。”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白姜重重地刮他的马眼, “说了不喜欢我,还要勾引我更加沉迷在你身上。” “我没有勾引你……”他低沉的嗓音终于带了一丝笑意,“我天然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样?” “迷人精。” —— 求珠珠qwq 77、在酒店房间被猛操,欲海翻腾爽疯了 “……”白姜诧然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是个谦虚的人,至少表面上不会这样自恋。” “你也知道是表面上,你如果喜欢看我表面上的样子,脱我的衣服干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加重了力气,“你还要让我硬着肿痛到什么时候?” “你现在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他怎么能用高冷的面目说出一句句骚话,白姜开始迷惑了。 贺兰拓意味不明地眨了眨眼:“我们之间本来就不熟……你喜欢什么姿势?” 他直起上身,向她凑近,手第一次摸向了她的短裤边缘,语气冷硬却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我都脱光了,你还没脱,是只想用嘴跟我做吗?” 白姜被他的指尖电得脊背发麻,耳边响起源歆说贺兰拓的那些话:“我这个大外甥,早慧,从小心思深沉,特别会装,我有几个哥哥就想扶植他做‘演员’,真正的演员,演技比我这种玩咖好多了……你真的以为他是个0经验的处男?别被他骗了……” 结合语境,白姜能听出来,源歆所说的“演员”,并不是演影视剧的演员,根据贺兰拓的现状,源歆说的演员应该是指“政客”。 贺兰家到底是怎样的背景,白姜能查出的主要都是些军人,政客和高科技工程师,这是露在外面的,冰山一角下面的东西就不为人知了,反正,他们是不屑于经商赚钱的家族。所以比起玩儿什么股票、投资、房地产,贺兰拓更关怀社会的痛点,不合理的制度,被污染的环境……商人打败自己的对手就可以垄断市场,而政客,要把普天之下的人心都哄骗到手,所以,贺兰拓到底有多会演戏呢? 难道,贺兰拓就像现在洞察怎么迷住她一样,也施展过“高冷骚”的魅力取悦过莫晗寒? 否则,他现在撩起她来,怎么会这样熟练? 细思恐极。 源歆在她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那种子发芽了。 “69好么?” 白姜压下纷乱的心绪,脱下短裤,湿透的内裤一起脱下来,露出双腿间湿热绽放的肉花。 “不好。”他拒绝得很干脆。 “为什么?” “我不舔。” “你不是说今晚要让我高兴么?” “那我做人也是有底线的。” “舔一下逼就伤害到你做人的底线了。” “对。” 白姜不高兴了:“你这人还学生会主席呢,男女平权的观念没有吗?” “那你也可以不给我舔,我自然不会双标。” “你——fubsp;you!” 白姜推开他,抬腿踩在他的鸡巴上:“我想插你后面的穴。” 贺兰拓一把抓住白姜的脚踝,起身把她上身推倒在床上,自己跪着,身体挤进她分开的双腿间,那是个要正入她的姿势:“你果然是个得寸进尺的人,现在想法越来越怪了。” “哪里怪了,都说前列腺高潮才是男人最高层次的快感天堂……啊,不要……不要戳我!” 白姜支撑起身体,清晰地看着贺兰拓握着他粗胀的阴茎,用龟头摩擦在她的肉唇周围,碾压过她的阴蒂,滑过肉缝,压进屄口,浅浅地打圈,他马眼里透明的腺液性奋地泌出,淫靡地跟她的逼水融为一体。 这样视觉加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她身体痒得发疯,想要他插进去…… “你这人太奇怪了,还想插我……你怎么不上天呢。”他的龟头捅进她狭小的屄口,那里紧得寸步难行,贺兰拓闷哼一声,被紧致吸吮的快感从敏感的龟头扩散到他的四肢百骸。 “我怎么不能插你了,你还在插我呢!” “那你接着想吧。” 他挺动胯部,硕大的龟头在她的甬道内挤开层峦叠嶂推进,“我不介意受到你精神上的冒犯。” “你……啊不要进来……你强奸,出去,我不要被你操!”白姜扭动着想逃离,腿根被贺兰拓钳住,他力气真大,让她挣脱不得。 “不,你要,你就喜欢被我强奸。” 对,她就喜欢被他强奸,不管是侵犯还是被侵犯,强制性的性爱都让身体更兴奋。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但嘴上还是喊着:“不要,我恨你,你——啊、嗯啊……” 空虚已久的穴道被他的肉刃缓缓塞满,那种爽的感觉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叫喊变成了满足的娇吟,“哈啊……” “别紧张,我会让你爽。” 贺兰拓缓缓地把阴茎推进到底,一一刮过她深处的骚点,然后又缓缓拔出,带动着里面那些淫肉紧紧缠住他的肉柱不放,热情谄媚地吸吮贴附在粗屌的表面,一边涌出温热的逼水按摩。 贺兰拓阖了阖眸,大脑里白茫茫一片,一时爽得不记得今夕何夕。 肉红色大屌抽出一大截,再狠狠顶进肉逼深处,如此反反复复抽插,逐渐加快,肏得里面媚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得她骚心荡漾,浑身酥麻,忘记了跟他吵架斗嘴,本能地张开双腿迎合他的鸡巴侵犯。 手伸到身子底下解开那束缚她胸部的内衣,撩起自己黑色的吊带,让她圆滚挺翘的双乳在贺兰拓眼前被他肏干得不断晃动,骚红的乳头无人触碰就跟着情动激凸,发痒发酸。 她握住自己的丰乳抓揉,翕动的唇里溢出销魂的娇喘:“啊……嗯啊……拓……拓哥……好舒服……那里……肏到骚点了,嗯,就是那里……呃啊!啊!太激烈了不行、不要那么重!” 贺兰拓转换着角度,频频进攻她的骚点,硬挺的龟头研磨在她的骚心深处,白姜敏感的身体简直爽疯了,手指夹着乳头,浑身战栗着,逼穴里噗嗤噗嗤被大鸡巴带出骚水,又被撞击在屄口,晶莹而黏腻的水花四溅。 她眼看着他们的交合处自己的屄口如何吞吐那根肉棒,面前男生鼓起的腹肌不断靠近又远离,强健有力的胯部跟着挺动,粗屌就这么在她糜红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下一秒无法预料的快感让她疯狂,脑海被沸腾的愉悦侵占,只希望他这么永远抽插下去,不要停。 —— 本文的社会背景在架空的国家,申请大学的规则、从政规则等等都与天朝不同。 78、换姿势肏得她多次高潮,性爱中相互较劲 “被我强奸爽么?”贺兰拓俯身靠近她,舌头舔了一口她耳后的敏感处,她浑身一紧,逼肉差点把里面的大鸡巴绞射精。 “不爽……” 白姜眼泪汪汪地否认,泪水都是被爽出来的,她的双腿圈住他的劲腰,随着他奸干的节奏一抖一抖,挺送腰胯,方便他的鸡巴插得更深,“你怎么这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么会操,啊……好舒服……比以前还会干了……你不会……不会是肏过别人了吧?” 贺兰拓胯下狠狠一顶,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用了心让你爽,你就说这个?”话落,他开始无情地狠狠顶撞,疾风骤雨般高频率快速抽插让白姜立刻受不了,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她觉得自己的嫩逼都要被肏烂肏穿肏烧起来了,她总是逼肿好了就忘了疼,这么复习,方想起贺兰拓禽兽起来有多可怕。 她娇躯乱颤,双乳在剧烈晃动中都成了虚影,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不是,啊、我错了,你慢点,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行了啊啊啊!” 濒死般的快感中白姜高潮了,高潮中淫水喷溅,痉挛的嫩穴还在被贺兰拓无情地猛肏奸淫,男人强壮的身体如同打桩机,她根本无法抵抗,爆出崩溃的哭音,死去活来中贺兰拓终于慢了下来,摸了摸她汗湿的鬓发安抚。 “我错了、我刚才就是吃醋,你轻点,啊……” “有什么醋可以吃?” “……你身边优秀的人太多了。” 贺兰拓的手忽地伸到白姜的颈项间,把她带着的那条宴清都买的项链拿起来,一边伏在她身上干她一边沉声冷冷道:“跟他断了,以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 “你吃醋了?”白姜握住他托起那根项链的手。 “我以前说过了,人多了不干净。” “唔……” “我在肉体上没有别人,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你能做到吗?” 白姜把贺兰拓那只手抓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吻:“我爱你,你能做到吗?” 贺兰拓沉默几秒,停下挺动,埋头在她的颈项间喘匀一口气,哑声问:“……怎样算‘爱’?” “就是……有好多内容……我想想……” 白姜握紧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抚摸在他的头发,再滑落到他的肩背,指腹滑过他身上硬的像石头的肌肉,“就是,像你说的,看着我眼里会发光,不见我的时候,惦记我,心里发烫,看到好看的风景,会希望我在身边一起看。” “你好贪婪。”贺兰拓的唇瓣就贴在她耳边,热息徐徐而来,“拥有了我的身体还不够,还想管我心里烫不烫。” “我什么时候拥有你身体了?” 白姜享受地抚摸他后背的肌理,侧头咬掉贺兰拓耳垂上的磁石耳钉,然后咬着他的耳垂舔舐,同时感受着贺兰拓热胀的阴茎在她的穴内缓缓抽动,仿佛还在隐隐地一跳一跳,“你连接吻都不愿意,也不愿意舔我,也不愿意摸我……你这人总是若即若离,骨子里很难亲近你知道吗?” “我容忍了你的个性,你也需要容忍我的。” “你是有亲密情感建立障碍,还是瞧不起我这个人,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们以前交流过这个问题了,我再回答你一遍,你可以理解为前者,我没有恋爱脑。”贺兰拓起身,忽地就着交合的状态把白姜的身子侧翻,拉起她的一条腿,从十字形侧入的姿势加快速度耸撞她的淫穴。 “啊……怎么突然……拓……” 白姜抓住床单,又被他干得身体在床上前后晃动,娇躯颤栗淫词浪语,“哈啊、我不行了,你鸡巴又胀粗了……顶太深了,我要被干坏了啊啊……” 她觉得自己随着体内的一次次贯穿,已经成了一滩春水,被贺兰拓奸化了。 “好好享受,我已经为你让步很多了。” 贺兰拓胯下干得火热,情欲中的声音却夹杂冰碴子,“你要知道适可而止,白姜,情爱是调剂品,你控制你的感情,而不是反过来被感情控制……” “你……说得真好……你他妈还教我……啊……啊啊要到了……拓……” 淫穴在鸡巴的快速抽插中,快感积累攀升,骚点一次次被狠狠顶撞,刺激交织一直到巅峰,爆出来,每个毛孔都在沉默地叫嚣,她的眼前瞬间都黑了,只剩下漫天五彩绚烂的烟花。 二次高潮中骚穴内部抽搐得不像话,贺兰拓还在深深浅浅地抽插,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他把她上半身揽起,近乎拥抱她的姿态,扯下她脖子上的项链,扔到地上。 然后她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爱不爱的,有什么用,能给你的高考加分么,如果你非要纠结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没法给你,你想跟其他男生好,那今天晚上,就是我们最后一次……” —— 你一颗,我一颗,不愁不加更w 79、续杯,换个姿势再次填满她(800珠珠加更 他说着,加速了冲刺,腰线和胯部的肌肉紧绷,低喘声随之加重,白姜感觉到那硬胀的阴茎上的血管似乎在抽动,她忽地明白——贺兰拓要射精了。 她故意收缩逼肉,用力吸夹,一瞬间,贺兰拓摁着她的臀,猛地把鸡巴啵儿一声拔了出来,然后他掉头快步向厕所走去,砰一声关上门,咔嚓反锁。 他的自控力是真好,这样都没被她吸射。 半分钟之后,贺兰拓打开门走出来,他已经射完了,情欲从他脸上迅速褪去。 “你可以射在里面。”白姜合拢腿,抱起身子,观察着他的神色,“我安全期。” 贺兰拓端起红酒抿了几口,射精之后半疲软的鸡巴还立在他胯间,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 贺兰拓视线瞥向白姜的时候,她正盯着他的鸡巴看,于是他自然而然问:“你还想要?” “你再硬起来需要多久?” “不需要多久,你想要就可以给你。” “你好骚啊。” 白姜含笑抿了抿唇,贺兰拓总是会在她没有预料到的地方说骚话,还说得一本正经,“过来,坐我旁边。” 贺兰拓在她旁边坐下,白姜拉起他的一条胳膊玩:“你为什么从来不内射我?” “内射有什么好?” “祈瞬内射过我,可你都没内射过……你每次要射了就拔出来,我觉得不完整。” “就算安全期也会有怀孕的风险。” “我吃药。” “吃药有副作用。” “我承受了,你怕什么……你该不会是担心我想生你的孩子吧?”白姜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学长啊,我要高考,我的学业是我的人生重中之重,这种事情上你觉得我会犯傻么。” 贺兰拓不置可否,面无表情躺倒在床上,双眸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姜躺倒他旁边,凑近他轻声说:“要不你射在其他地方,让我看着,我就是从来没正面看过你射精的样子,想看一看嘛……” “不看。”贺兰拓脸色变冷,坐起身,“我先去洗澡了,晚点我还有事。” “有事?” “嗯。” “你要走?” “希望我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走么。” “你说呢。” “你不想要我走我就不走,在这儿办公。”贺兰拓起身向浴室走去。 “我也要洗澡。”白姜暗示。 “两个浴室,你先挑。”贺兰拓很客气。 “我挑你洗的那间……我们一起洗泡泡浴好不好?” 贺兰拓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走进一间浴室,咔嚓反锁上门。 瞧,纵然给了她不少温柔,他终究也不是想跟她亲近的。 贺兰拓的温柔或许是因为礼貌,绅士修养,虚伪,或者对她的报答,甚至是对她的怜悯,却唯独不是因为喜欢她。 白姜洗了个寂寞的澡,出来之后贺兰拓已经在办公桌前用笔记本电脑了,她坐到他旁边:“需要我帮忙么?” “我的作业都有人写了,这是其他事情,你帮不上。” “让我试试吧,我学东西很快的。” 贺兰拓就丢了一份科技艺术展的财务报表给她:“那你过一过这个吧,仔细算算,把对应的标书填上。” 白姜忍着对那些枯燥数字的反感,一项项认真对下去,不懂的地方就在网上查,再不懂就请教她的同学,反正不请教贺兰拓。 中途贺兰拓去厕所,白姜移目看向他的屏幕,右下角的确有个One drive 的图标。但她完全不想去点开,更不想把里面的资料拍照给源歆。 她收回视线,老实专心干活。 快一个小时过去,她磕磕绊绊终于整整齐齐搞完了,交给贺兰拓:“看我做的怎么样?” 贺兰拓插入U盘看了看,淡淡道:“你学习能力确实不错,辛苦了,先去睡吧。” 白姜看他的工作没搞完的样子:“你饿不饿啊?这里有厨房么,要不我去做点夜宵。” “我不饿,你想吃东西可以叫客房服务。” “那你要做到多晚?” “十一点之前。” 白姜坐到吧台前,玩儿那些瓶瓶罐罐等贺兰拓,等贺兰拓合起笔记本电脑时,她已经照着调酒教程兑好了两杯马天尼,蒙上冰雾的三角杯点缀着诱人的橄榄。 “你不是说你不喝酒?” “两杯都给你的,我第一次调酒,你尝尝。” 贺兰拓端起来浅饮一口,微微蹙眉:“苦艾酒加多了,而且还是甜的。” 白姜到床上躺下,关灯,室内只剩下窗外的灯光和星海。 贺兰拓躺上床时,她一下子滚到他怀里,揽住他肩背:“你不喜欢甜的么?” “不喜欢。” “好,我记住了。”她柔软的身体缠住他,大腿插入他的两腿间,“我刚才帮你干了活儿,你不给我点报酬么?” “什么报酬?” 白姜解开他的睡衣,吻他的身体,吻到他腹肌的时候,龟头已经硬挺起来戳到了她,她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贺兰拓,用一种新的体位邀约他。 他的粗硬很快重新填满了她,从身后搂着她的腰,已经被肏熟的淫穴里汁水嫩滑,供男人享受地抽插。 白姜呻吟着,背靠在贺兰拓结实的胸膛上,耸动腰臀迎合,手抓着贺兰拓的手上移,想让他帮自己揉揉酸胀的乳房,可贺兰拓的手又很快地滑了下去。 她不高兴,贺兰拓从来不摸她的胸,难道是因为他喜欢莫晗寒那个双A? 她猛地翻起身,把贺兰拓摁着平躺,自己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淫穴套入他的鸡巴,骑着鸡巴上下吞吐,双乳在解开的睡衣里跳动。 如果体力允许,白姜更喜欢自己做主动方,欣赏贺兰拓被自己操的样子。 水嫩骚屄含着火热的粗屌,上上下下,动得十分艰难,黏腻的淫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滴落。 “啊……学长,舒服么?” “嗯。” 似乎是被她吸得紧了,贺兰拓忍不住往上一顶,龟头顶到娇嫩的宫口,白姜立刻就软了。 她趴在贺兰拓身上,娇喘吁吁,乳球压在他的胸膛,曲起腿,前后一下一下地蹭动。 这个姿势出乎她意料地舒服,贺兰拓那上翘的弯屌能干到里面之前没干到的骚点。 “你想好了么?”贺兰拓忽地问她。 “什么?” “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 1V1的炮友关系。而且他除了阴茎插入行为以外,还不喜欢跟她有其他接触。 操。 “好。”白姜撑起身子,“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80、肏爽了,美好的清晨 白姜说出她对贺兰拓的要求:“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喜欢别人,身体,还有心里,都不能有别人。” “嗯。” 贺兰拓坐起身,把白姜翻转过来压在身下,一边干她一边道:“以后我们一周最多约两次。” “为什么?” “你操起来太舒服,我不想上瘾了。” “上瘾有什么不好?” “浪费时间。” “切,你是不是肾虚了呀?” “你……激将我?” “不是,别啊——慢点我错了、太深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鸡巴又大了嗯哈……嗯啊……” 这天晚上白姜记不清贺兰拓射了几次,反正跟从前一样,没一次是在她面前射的,但是她是被肏得死去活来,高潮N次了,频繁的激烈高潮让她的大脑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张开腿享受快感的本能。 最后她哭着在他身下求饶:“呜呜我再也不说你肾亏了……你他妈都不累的吗你……魔鬼!啊我错了你真的不要再证明了……小逼要被肏烂了受不了了……”贺兰拓才终于停了下来。 白姜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入睡。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进来。 白姜的手机闹铃响起,她迷迷糊糊找来手机摁掉闹铃,埋头蜷在贺兰拓怀里接着睡,这一觉睡得太美了。 然而过了不久,贺兰拓的闹铃一响,他就起了,白姜半梦半醒间,感觉贺兰拓离开了她,换上运动衣出了门。 过了一节课的时间,出了一身汗回来,洗了澡,然后出来边吃喝牛奶边在笔记本电脑上认真操作。 白姜从床上支起身体观察他:“你是人吗?” “嗯?”贺兰拓的脸色迎着朝阳,健康白净精神,没一点疲倦的黑眼圈。 “昨晚你那么操劳,今天还一早去健身,现在才八点多你就开始办公了?还这么神采奕奕?你吃什么长大的啊?” “电池。” “哦,你是机器人啊。” “对。”贺兰拓认真颔首。 “难怪,电动马达臀,打桩机……” 白姜翻身起床,步伐蹒跚地去浴室洗漱,嘴里默念,“我的炮友是机器人,玩儿蛋了我,早晚得被他干死在床上。” “需要帮忙么?”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贺兰拓瞥了一眼她摇晃的身姿。 “需要,你来帮我刷牙吧。”白姜的声音从浴室传出。 “我叫服务生来帮你。” 白姜被呛了两秒钟:“好啊,叫个帅一点的,我下面被你干肿了还都是淫水,叫个帅哥来帮我洗干净。” 贺兰拓没回怼她,他不吱声儿,没两分钟,门铃响了起来。 贺兰拓用遥控开了门,进来了一女服务生,脸上带着标准的礼貌微笑,贺兰拓头也不抬地对她吩咐:“人在浴室,身体不舒服,你去帮帮忙。” 白姜衣服正脱了一半要冲澡,赶紧反锁上浴室门:“不用不用,已经舒服了,不需要帮忙。” 女服务生走了,白姜才打开反锁的门,拿了一浴球向贺兰拓扔过去,砸中了他的颈窝:“Fubsp;you!” 贺兰拓一只手伸到后面,敏捷地接住浴球,头也没回。 白姜从镜子的倒映里看到贺兰拓把浴球拿到他眼前,低头看了看,唇角泛起一丝微笑。 她在这一刻庆幸自己的视力好,没有错过这转瞬即逝的昙花一现。 在浴室里趁机向Tracy汇报了情况,Tracy说源哥儿很不满意她昨晚不愿意拍视频也不愿拍资料,白姜一顿好话解释,说昨晚没有合适的时机,以后有机会再搞。 她真是不愿意做这种窃取贺兰拓情报的事情。 洗完澡,贺兰拓带她去阳台吃早餐,器皿精致食物多样,白瓷碗里酸奶混合着红的树莓紫的蓝莓,一看就令人食欲旺盛。 “你起床这么久了,还没吃早餐啊?” “等你一起吃。”他把切好的熏肉递给白姜。 这话说的,真是容易让人产生幸福感。 “那我谢谢你喔。” 白姜用手撑着脸,一边小口吃酸奶,一边观察贺兰拓吃早餐的样子,贺兰拓也没有不自在,就任由她看。 他吃完东西搁下餐具道:“你的身份证信息发我一份,还有一个你开户的银行账号。” “你要做什么呀?” “我想背着我的家人存点私产,为了避免被发现,想借你的名义买。”贺兰拓没有用商量的语气,而是陈述句。 “好吧。”白姜打开手机,把自己的那些资料发给了贺兰拓,然后她注意到周婉芳收了她的PDF文件之后一直没回她信息。 想了想,她还是给周婉芳发了一条信息关心:今天有事么? 直到贺兰拓叫的车把白姜送回家,周婉芳也没有回她信息。 一进门,江辞就跑出房间来关切地打量她:“姐姐,你昨晚没睡好啊?” “是吧,昨晚跟同学一起做活动策划熬夜了。”白姜给江辞的谎言就是她去一位女同学家里忙社团活动赶工顺便借宿。 “姐姐我做了早餐~!” “我不是跟你发信息我吃过了么?” “那你至少尝尝我这个鲜榨果汁。” “好。” 她端起果汁,尝了几口,然后进了卧室倒在床上,打算补个觉。 真的挺疲倦,眼皮合上,贺兰拓就跳出来帮她数羊了。 对,大脑中毒了,数羊的都是贺兰拓。 数了几只羊,白姜撑起眼皮翻起身,从衣柜深处把那件贺兰拓的工装风外套拿出来,抱在怀里,滚在床上,这才心满意足入眠。 轻轻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拧开。 江辞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νīρㄚzщ.cом 81、偷奸睡着的姐姐,做 江辞先看了眼床上姐姐的状态——抱着那件男生的衣服睡觉,这是江辞第二次偷窥到了。 他记得,就是上次那个摘木瓜的神秘学长的外套。 果然,姐姐不对劲的那些地方,在外面过夜,肯定跟那个学长有关系。不是男朋友,就是玩弄他姐姐肉体和感情的骗炮渣男咯?多半如此吧,有钱的富家少爷都是这样到处留情的。 可恶,幸亏他这次鼓起勇气给姐姐下安眠药了,他一定要一探究竟。 江辞小心翼翼地翻了翻白姜的衣柜,翻到了白姜刚塞进去的某奢侈品牌外套,以及包装崭新的Tiffany手镯和戒指。 他顿时气得不行,是了,用点小礼物,就这样哄骗他姐姐,骗得姐姐连睡觉都经常抱着那渣男的外套,这是得多喜欢他? 江辞趴到床上,凑近了看姐姐的模样,她看起来睡得很沉,睡衣领口漏出雪白的沟壑,江辞轻轻扯掉白姜身上的被子,看到她睡裤上露出的一截纤腰,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 白姜为了睡觉舒服,没有穿内衣,在睡梦中她随着江辞的动静翻了个身,宽松的睡衣滑落肩头,一只雪乳随之露出一大半,看得江辞立刻就硬了。 他屏住呼吸,一点点撩起白姜的睡衣,做了一件他想了很久的事情——舔在了姐姐那对大奶子上。 从嫩白的奶肉,一直舔到乳头,最后含着乳头轻轻吮吸,就像在吸奶。 同时一边抬眸随时关切着白姜的动静,生怕她会醒来,看到自己的弟弟居然趁着她睡着了舔吸她的乳头。 这种怕被发现的禁忌感,刺激得江辞血液加速,按捺已久的疯狂欲望更加火上浇油。 他不再满足于舔乳,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放出那根委屈极了的鸡巴,然后轻轻脱下姐姐的睡裤…… * 沉浸在睡梦中的白姜,梦见自己是一位莫晗寒那样的千金小姐。 浑身珠光宝气,妆容精致的她,坐在天鹅绒椅子上,慵懒地翻看着佣人送来的蓝血品牌VIP当季定制清单。 贺兰拓则跪在她的面前,手搭在她膝盖上,满眼深情地望着她。 他们闹了别扭,贺兰拓正在乞求她的原谅,因为如果没有白姜的支持,他没办法在他险象迭生的家里活下去。 白姜不理他,兀自看自己手上的册子,贺兰拓急得强行掰开她的腿,解开她的裤子,埋头对着她的花穴舔下去。 湿热的舌头讨好地滑过她敏感的逼肉,穿过她的肉缝,青涩又热情地来回舔舐,然后双唇含住她的阴蒂吸吮。 一边给她舔逼,贺兰拓还一边抬眸望她,那神情水润润,又无辜又诱惑。 “抬头。”白姜命令。 贺兰拓抬起头,只见她的骚水混合着他津液的透明液体,从他湿漉漉的唇边滑落。 “会不会舔啊?舌头肏进去知道吗?” “嗯。” 贺兰拓领命埋头,湿热有力的长舌,猛地插进她的屄口,长驱直入,在里面如游龙翻搅。 “呃啊……”白姜发出舒爽的呻吟,“就那样,用舌头肏我的小逼……啊,拓……好舒服……” * 江辞吓了一跳,从白姜的股间抬头,看到姐姐是闭着眼在说梦话,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白姜双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腿间刚被干熟的肉花,已经被弟弟反反复复地舔得湿透了,屄口的淫肉还在蠕动,勾引着江辞凑上去,握住自己的鸡巴,龟头戳在屄口,缓缓上下滑动。 “啊……姐姐,弟弟好想干你啊……你的逼这么骚,一定很想吃弟弟的大鸡巴吧……”江辞难耐地粗喘低唤,摆胯摆动,挺送着鸡巴在白姜的腿间不断地抽插,硬胀的屌器蹭到她娇嫩的花蕊,一阵战栗。 想干翻姐姐的小骚逼……这么多水一定很好肏……肏爽了满足了姐姐,她是不是就不会出去给别的男人操了……啊,好爽,姐姐的逼弄起来好舒服…… 脑海里欲望翻涌到巅峰,掺杂着禁忌的罪恶感,江辞蹭射了。 白浊射在白姜的逼唇上,他赶紧拿纸巾擦干净,然后又埋头舔舐她嫣红的嫩穴,就像小狗一样舔得津津有味,直到自己的鸡巴又硬起来,江辞的一只手伸下去,撸动自己的鸡巴。 白姜双眸紧闭,轻微翻动身体,对着弟弟张开了腿,喃喃低语:“里面好痒……想要大鸡巴插……快插进来……” 睡梦中,贺兰拓跪在椅子上,解开裤子,挺着大鸡巴要用鸡巴服务她,给她按摩淫穴酸痒的内部。 江辞紧张得心里敲锣打鼓,姐姐那么小的肉孔,他插进去,她会不会醒过来……怎么办,好想插进姐姐里面,鸡巴插进她的淫穴抽插,跟她合为一体,可是姐姐要是醒过来怎么办……发现自己被弟弟睡奸了,姐姐不会原谅他的吧…… 好矛盾啊,到底要不要肏进去试试…… —— 弟弟卖肉求戏份2333 开了个新文《被暗恋的老师睡了之后(高H)》,设定比这篇简单一些,欢迎品尝w 我感觉我撒糖的技巧正在进步 =3= 有存稿,不怕, VīρYzщ.Cом 82、天台事件 【图】觉得这张比较接近我心中的祈瞬外貌,A不A,可不可以呀? —— “嗡……” 白姜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江辞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掏出手机摁断。 一身热汗顿时凉透了,他慌脚忙手给白姜拉上衣裤,盖好被子,一切伪装成原状,然后退出房间。 嗡……嗡…… 一会儿之后,白姜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得益于安眠药,她睡得沉,手机第四次长震动的时候,她才终于中梦中醒来。 她浑身热汗,摸了摸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乳头也激凸了,顶在睡衣里发着痒……刚才的春梦真是厉害啊。 贺兰拓跪着给她舔逼,跪着用大鸡巴“按摩”她的淫穴内部,低眉顺眼,全身心为她服务取悦她……卧槽,梦里真是什么都有,人生赢家。 她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味,一边接起陌生的电话,同时看到了贺兰拓发给她的新信息:你有空去跟我助理见个面,签几份文件,我让他联系你。 白姜跟电话对面的男人约好时间,翻个身又睡过去。 终于睡醒时,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补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觉。 可见她昨晚被贺兰拓折腾得有多累。 然后出门下楼去见约好的助理,把他带来的纸质合同签了,至于合同是什么内容也不让白姜看,说是涉及机密,只是让她签字。 白姜打电话去跟贺兰拓确认:“有你这样的吗,让我这个炮友瞎签东西,万一你把我卖了怎么办?” 贺兰拓淡淡地说:“我不会的。” 不解释,不说明,要她无条件相信他。 白姜挂了电话,无可奈何地签了字。 接下来和陈三愿还有弟弟出去玩了一天,然后周一元气满满地返校,考试成绩公布,白姜考得不错,第一次考到了年级第五名。 周婉芳则情绪低落,在课桌前垂着头孤寂地坐着,白姜想去关心几句,又怕自己刺激到她,只能暗自希望她能迈过这个坎儿。 宴清都的一次次邀约都被她推掉,以耽误学业为主要借口,白姜禁止了宴清都在学校里找她,她早上也不再去体育馆,自己跑步锻炼,专心学习,她现在不缺小钱,于是退出了能给她带来奖金的数学竞赛队,开始专攻生物医药的课外活动,好给自己申请生物的专业加分。 中午吃饭时,外面传来骚动,白姜跟着餐厅里的学生倾巢而出,看到教学楼顶的天台边缘坐了一个女生,风吹灌满她宽大的裤脚。 “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立刻跳下去。”周婉芳对身后靠近的老师嘶吼。 “婉芳,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情跟老师好好沟通。”李老师端着冷静自持的姿态,“老师知道你这次考得不好,可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只要调整好了心态以后依然前途无量……” “前途无量?”一向以柔软文静示人的周婉芳,轻轻冷笑一声,“李老师,我知道我要被退学了。” “不是,只要你把差的课补起来——” “别说了!”周婉芳厉呵打断,“老师,您真以为我是为了那点成绩吗,退不退学有什么关系,老师,您不懂的!” 她转头看向下面,高楼之下密密麻麻的学生们,轻微的恐高症让她眩晕,视线上移,她望着远处地平线的延伸,房屋,道路,城市,大海,天空…… “让我生命的最后几分钟安静一下吧,我就想最后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眼泪顺着她眼底流出,滑过稚嫩的脸庞。 白姜气喘吁吁狂奔着上楼,到了天台上,一步步靠近周婉芳的背影:“周婉芳,你死了那家伙就会受到惩罚了吗?” 盲猜,能让周婉芳轻生的,多半是祈瞬那个魔王了。 祈瞬为什么要坑周婉芳,迷住她,又让她现在想自杀,贺兰拓没跟白姜提过,但白姜估计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她知道她今天绝不能让周婉芳跳下去,就像曾经看着她姐姐年轻的生命被摧毁,最终消失那样。 周婉芳回头看她,唇角浮出一丝惨白的笑容:“姜姜,谢谢你帮过我……幸好你没有跟我一样……祝你余生幸福。” “跟你一样什么?”白姜引导周婉芳讲心里话。 周婉芳轻轻摇头:“姜姜,你看过一千零一夜里面《终身不笑者》的故事吗?我不想每天以泪洗面,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可是人一旦见过好的东西,就无法容忍甘于平庸了……他不要我了,我就去死吧,早点投胎,或许投个好人家呢。” 白姜微微蹙眉,掏出手机,给贺兰拓打电话。 电话占线。 贺兰拓正在跟祈瞬通话。 贺兰拓:“你可真了不起,又把我们学校的学生弄得要跳楼。” 祈瞬很无辜:“我又没逼她,我给了她分手费,跟她断了联系,好聚好散,她自己想不开,她是个成年人,要自杀是她的选择……拓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你可别上天台去劝喔,等等别人还以为跟你有关系,抹黑你就不好了。” 贺兰拓:“你立刻打电话给她,把她劝下去。” 祈瞬笑:“这事儿你这么在意干嘛啊,是不是怕周婉芳跳楼了,你家那个白姜愧疚自责啊,唷,拓拓,睡了那个小妖精几次,就这么关心她了?” “祈瞬,我是关心你,一个好好的学生就这么因为你自杀,你觉得好笑吗?是谁跟我说,变态不等同于低级趣味,我高估你的品味了祈瞬。” “哈哈,别生气嘛,好了,我马上给她电话就是了,不过……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周婉芳,是为了你啊,贺兰拓。” 祈瞬笑着咬掉旁边美女叉来的水果,接着说,“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你让我操一操白姜。” 83、两个强奸犯。“你这里太好吃啦,我想你 贺兰拓摁掉了祈瞬的通话,接通白姜的来电:“周婉芳带着手机是不是?你把她的电话给我。” 旁边的杜衡赶紧汇报贺兰拓:“周婉芳的电话我已经查到了。” “OK,你不用查了。” “我怕我们疏导不了她,你能不能叫那家伙——”白姜的话没说完,贺兰拓那边已经挂断了。 然后她看到天台边的周婉芳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是……” “嗯……嗯……真的吗……” 周婉芳专心地听着电话,低头有时唇瓣翕动,说的大部分话白姜都听不清楚内容,只是看到她的脸色有了变化。 贺兰拓这是让祈瞬给周婉芳打电话了吧? 几分钟之后,周婉芳挂断电话,转头看向白姜:“姜姜,我腿麻了,能来扶我一下吗?” “……”白姜瞬间松了一口大气,心里石头落了地,瞬间高兴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快步向周婉芳走去。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她不是对周婉芳有多么深的感情,她只是不想看到有人自杀,还是被她白姜牵连的。 “我想去下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室。” * 半个小时后。 白姜跟李老师并排坐着,等在心理咨询室门口,李老师问白姜到底什么情况,白姜只能含糊说听说周婉芳在校外交了什么朋友,她也不了解详情。 就这么默默坐着,忽然来了一双腿,走到白姜面前,停住了。 大长腿,黑色休闲裤,双手插在兜里。 白姜抬头,看到一张戴着茶色墨镜的稚气少年的脸。 祈瞬把墨镜推到额头上,露出光洁如明月的额堂,对白姜咧嘴一笑,然后转头看向李老师:“那学生没事儿了,老师您请回吧。” 李老师作为一个负责的班主任,自己的学生上了天台要跳楼,她是不可能没厘清事情就走人的。 然而李老师一见祈瞬,脸色大变,虽然从来没有教过他,但是祈瞬念高中的时候,是个全校师生人尽皆知的人物。这事情既然把祈家的混世魔王牵扯了出来,那就不是她一个人民教师该管的范畴了。 李老师光速撤离:“那我先回去了啊,白姜,等等好好照顾下婉芳啊,等她出来了你打我电话,千万别让她一个人走了。” “好的,李老师。” 李老师一走,白姜脸上的客气消失了,满脸冰霜地落座,当面前的大个子男生不存在。 看到祈瞬就想到被他捆绑起来强奸羞辱的感觉,她能保持冷静已经不错了。 “别担心了。”祈瞬一点也不怵白姜的冷待,还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躬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拓拓在里面,周婉芳就是死了也能被说活过来。” 贺兰拓在里面?白姜有些意外地蹙眉,嫌恶地瞪祈瞬一眼:“你别碰我!” “又不是没碰过。” “强奸犯离我远点。” “你不也是强奸犯?”祈瞬吐了吐舌头,坐在白姜旁边,还从裤兜里掏出棒棒糖,分她一根,“喏,可乐味儿好吃。” 可惜了他的脸,精致稚气的五官轮廓,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看起来像洋娃娃那样纯真无害,看外表谁能想到他是个布局害人被强奸的变态,强奸犯。 白姜扭头不看他,省得自己再被他的美色迷惑。 祈瞬就自己撕开包装纸,叼着棒棒糖,接着倏而凑到她耳边问:“最近跟拓拓相处怎样啊?被他操有被我操那么爽吗?” 白姜起身就要走,却被祈瞬猛地拉住,不但拉住,还把她拽着强行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紧接着一手就摸到了她的胸上:“你这里太好吃啦,我想你。” “你他妈——” 这时房门咔嚓打开,祈瞬的手一松,白姜立刻挣脱成功,跳起来。 贺兰拓的跟班杜衡站在门口,扫视着祈瞬白姜,脸上勉强对祈瞬挤出笑容:“瞬哥,拓哥让您回去,他说这里不需要您。” 祈瞬脸色冷下来,吐出棒棒糖:“哦,我大老远过来帮他,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瞬哥,您先回去吧。” 祈瞬沉默两秒,杜衡紧张得浑身冒汗,直到祈瞬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行啊,这里是学校,我答应过他,不在这给他添麻烦,叫我走我就走呗。” 随即祈瞬转头看向白姜,突然出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把棒棒糖插进她的嘴里:“改天吃你。” 他那如孩童般清澈水润的星眸睨她一眼,底下分明掠过邪恶的暗光,笑起来迷人的嘴唇,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血盆大口,把白姜一口吞进去,吧唧吧唧连皮带骨吃干抹净。 话落,他松开手,转身扬长而去。 白姜吐出棒棒糖,生理上被祈瞬的暴力激得寒毛倒竖,浑身冒冷汗。 里面心理老师带着周婉芳出来时,贺兰拓并没有一起出来,白姜先给了李老师电话,然后带着周婉芳去见李老师。 周婉芳态度叁百六十度大转弯,变得异常懂事:“我没事了,姜姜,老师,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就是一时冲动,现在我想通了,退学就退学呗,反正我能好好学习,在哪里都能接着上……” 贺兰拓走下校医楼,到楼梯间拐角处,被一只手猛地拉住,拽进旁边的杂物间,砰地摔上门。 祈瞬狠狠推了一把贺兰拓,推得他撞到身后高高垒起的快递箱上:“好得很,你他妈现在敢挂我电话了? 我人来了你还让我走?! 我扔下沙滩上给我涂防晒霜的姐姐妹妹们大老远因为你一个挂断的电话过来了,你他妈让我走?! 你行啊你贺兰拓,翅膀长硬了,现在为了个玩物给我脸色看?” —— 听说免费章可以get更多珠珠 最近在群里聊了下,发现还是有不少读者不知道怎么投珠珠,于是再解释下,就是点页面下那个【评分】,是免费哒!每个账号每天都有两颗,不投白不投,投了就加更! 有珠珠的支持作者菌才能写得更长,所以如果喜欢本文的话就大胆投喂我珠珠吧,=3= 感谢,比心! 84、“学弟,哥哥教你怎么正确地操白姜” 贺兰拓脸色淡淡的,理了理被祈瞬拧乱的衣襟:“瞬哥,咱们——” “什么‘瞬哥’,哥是你叫的?谁他妈是你哥啊?!谁跟你是‘咱们’?” 贺兰拓静静地望着发脾气的祈瞬,他知道祈瞬现在还不算是真的生气,大部分成分是施威给他看,不管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祈瞬跟很多家里骄纵的豪门少爷一样,谁不顺了他的心,小小的一件事,他也可能会炸毛闹得天翻地覆。 可贺兰拓不怕祈瞬炸毛,他知道祈瞬虽然龇牙咧嘴凶相毕露,却也不会真的咬疼他。 在贺兰拓眼里,祈瞬类似一个顽劣的魔婴,戴上紧箍儿之前无法无天的妖猴,喜欢用邪肆叛逆的胡作非为来嘲讽践踏世俗的规则,他内心深处极度渴望被爱,被理解,被救赎,这就是贺兰拓选择从接近祈瞬来亲近祈家的原因——祈瞬的心理诉求,他可以满足。 沉默地对视了几秒,贺兰拓已经把自己的眼神调整到温和亲切的状态:“瞬哥,我是不想你身上,再背负一个为了你自杀的人。” 祈瞬怒气腾腾地瞪着他的眼神,一下子有了转变。 这是贺兰拓第一次在祈瞬面前提起那个跳海的姐姐。 那位姐姐家里跟祈瞬是世交,原本是近乎青梅竹马的亲密关系,结果祈瞬又渣又撩,一会儿把姐姐泡进蜜罐子里宠,一会儿又把她捞起来晾一边冷处理,祈瞬的三宫六院搞宫斗,轮流作妖,祈瞬当看热闹,那位姐姐在爱上渣男的虐恋情深中不堪重负,就在热闹里跳海殒命了。 要说祈瞬对这事情半点没有痛苦和后悔,贺兰拓不相信。 或许相由心生,他也被祈瞬的外表骗了,就觉得虽然祈瞬嘴里没一句好话,可他一个人跪在佛堂冥想的时候,像个被诸神抛弃的可怜孩子。 或许祈瞬说得对,他扮演了太长时间的好人,有点太入戏,因此有了圣父情怀。 …… 微怔之后,祈瞬冷嗤一声:“得了吧,你明知道我不在乎那种人,明明是基督徒还要自杀,你问问上帝,是我有罪,还是她有罪啊?” 贺兰拓伸手,轻拍在祈瞬的肩膀:“我们都有罪,可你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坏……” “住口。” “我只有你这一个哥,我不为你着想,我为谁着想?” 祈瞬拂开他的手,勾唇轻笑:“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跟卢锡安那家人走得近,你想干嘛啊?骑墙党,等着机会弃暗投明是吗?” “只是应酬罢辽。” 贺兰拓掏出自己的手机,递到祈瞬面前,“我手机随时给你检查。” 祈瞬接过贺兰拓的手机,熟练地划开屏幕锁,果真翻看起来,一边道:“我要操白姜。” “我们说好了,不分享性伴侣。” “当时我被你哄骗答应,回去我越想越不对劲好吗?既然是兄弟,一个女人的阴道也不愿意跟我共享吗?她不过是个玩意儿。”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知道我洁癖,跟人用同一个水杯,用一个马桶圈都不适。” “这不是理由!” 祈瞬刚被他撸顺的毛,又炸了,把贺兰拓的手机狠狠摔到地上,抬腿踹了一脚旁边的一大摞纸箱子,纸箱子就倾倒下来,砸在贺兰拓的身上。 “你刚才不是跟周婉芳谈人生了吗?怎么样?知道她们那种凤凰女的三观是什么德行了吧?”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每个人都有追求美好事物的权力。” “你别跟我喂鸡汤,你以为我闲了没事去逗那个周婉芳?我还不是为了你,周婉芳就是白姜的影子,周婉芳为了讨好我可以跪在地上爬,可以喝我的尿,可以干一切下贱的事情,没有了我她宁愿去死。 明白了吗?贺兰拓,学弟,哥哥在教你呢。 玩她们那种下等人,就要这样玩才对,我们是主,她们是奴,她们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而你,现在,你跟白姜是怎么回事啊?在谈恋爱吗?” “不是。”这种时候,贺兰拓觉得他跟祈瞬的关系又反过来了,祈瞬变得像他爸了,那个从未在他生命里存在过的父亲。 “不是你还带她逛街?任由她占你便宜?你他妈一颗好白菜,一颗天上的白菜,你让地下的猪拱你?你在自降身段,太丢份儿了好吗?你醒醒好吗贺兰拓!” * 白姜打了个喷嚏,咦,今天阳光这么明媚,谁在背后说她坏话呢。 从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她发信息给贺兰拓:我还以为你是叫祈瞬来劝周婉芳,结果是你自己劝的?你跟她说什么了。 贺兰拓过了会儿才回消息:见面再说,今晚6点半在[地图定位]。 白姜点开地图定位看,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座大厦里。 白姜:去那里做什么? 贺兰拓不回复了。 哼,这个小婊砸,还挺会卖关子。 —— 祈瞬:拓拓你个弟弟?????,让哥哥教你怎么用正确的姿势操白姜。 85、在新房里面抱着他做爱,“承认你吃醋我 放学后,白姜如约而至。 那幢大厦商住两用,低层有一些办公室,白姜坐电梯到十二楼,输入门锁密码。 里面是一套布置好的复式房,装修跟贺兰拓上次挑的酒店房间类似,极简主义简约风,更带些艺术设计的气息。 白姜踱步进去,目测一层大概两百多平米,到每个房间看,从厨具餐具到床上四件套,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开放式厨房,大浴缸挨着落地窗,宽大的阳台连着健身房。 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大束新鲜的玫瑰花,红白相间,芬芳的花香味沁人心脾。 白姜拿起手机问贺兰拓:我到了,你在哪? 贺兰拓:喜欢吗? 白姜:喜欢什么? 贺兰拓:房子。 白姜:不喜欢。 白姜撒了个娇:我只喜欢有你的地方,QAQ你人在哪? 贺兰拓:你来楼上的后阳台。 白姜又往楼上走了一趟,这才发现原来后面还有个阳台,不远的地方有古典乐器的声音传来,在演奏《喀秋莎》。 阳台上摆满了花盆,五颜六色各种花卉,跟花卉市场里一样,看上去是刚运来的,周围墙壁上爬满翠绿的常春藤。 白姜四处张望一圈,然后低头发信息:你在哪儿呢? 她发完信息刚一抬头,就听见耳边有动静,侧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头一看,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穿着校服,从爬满常春藤的墙里面冒了出来。 “你……”白姜目瞪口呆,“你怎么……你一直躲在墙后面?” 贺兰拓眨了眨明亮的眸子,不回答,白姜跑到墙面前,拂开常春藤一看,后面是栏杆,栏杆后面隔了一小段距离,是对面楼房上的露台。 “你从对面楼房跳过来的?对面是……”白姜认出来了,对面好像是他们学校的音乐教学楼。 “嗯,我一般每个星期有两三天会来琴房练琴。”贺兰拓掏出一张卡给她,“你不用在学校体育馆锻炼了。” 是楼下一个健身房的会员卡。 白姜明白了,她跟贺兰拓不管在校内还是在校外碰面偷情,都容易被发现,所以贺兰拓想了这么个办法,他练琴,她来健身,谁也不知道他们私会到了一起。 她这个自认为心细的人,可从没想到过这一步。 “所以你就把这里租下来了?”白姜跟着贺兰拓进屋。 贺兰拓打开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一只文件袋给她。 白姜打开文件袋看了看,房产证,写的她的名字。还附带着一张漂亮的明信片:常春藤,祝你前程似锦。 “这房子……送我?” “嗯。” “……送我这么贵的东西不合适吧。” “反正我钱多得没地儿花。”贺兰拓又一本正经地说笑了。 “你哪儿这么多钱?这地方的房价很高啊……你家给你的零花钱有这么多?” “贫穷可能限制了你的想象力。” 行啊,这贺兰拓跟她说话越来越欠操了。 “我平时不在,这些花怎么办?” “有花匠每天上门,阳台上那些是样品,你喜欢什么品种,就让花匠帮你种,还有想养鱼,养宠物都可以。” “那我这是被你包养了?”白姜仰头望着他,两只手握住贺兰拓的手腕,覆盖住他的手。 “我包养你?”贺兰拓故意上下扫她一眼。 若论颜值和身材,贺兰拓是男性里的顶峰,白姜自认为只能算中等偏上,那是真比不上的。 “是是是,您国色天香,哪儿用得着包养我呀,少爷。” 白姜怀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上使劲儿蹭,“那……我们去试一下卧室的床好不好用?” “我等等有事情,十分钟之内就要走。” 白姜推着他往卧室走,摁着他坐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腿上搂搂抱抱:“那我们快点完事?” “再快也不能十分钟,我又不早泄。” 白姜科普:“不,两分钟才算早泄,十分钟已经可以了。” 她凑过去,像小鸟一样啄吻贺兰拓敏感的颈窝耳后,同时手在下面伸进他裤子里,摸他的那东西,嘴唇贴着他耳朵呢喃:“我保证让你十分钟之内射出来。” “你保证不了。”贺兰拓嘴上拒绝,但又没有推开她,她就有戏。 “我能的。” “要是不能怎么办?” 白姜笑:“不能的话任由你处置。” “合着怎么都是你占便宜?” “我怎么占便宜了?”白姜明知故问地笑,就拉扯这几句话的时间,她已经把贺兰拓的小兄弟撸得站起来了,“拓哥,你的弟弟好敏感啊。” 贺兰拓微微抬头望着她,一言不发,但那双眼里洇出了些许湿润的欲望,看得白姜顷刻间就想日哭他。 一分钟后,她已经脱光自己的裤子,面对面地分开腿骑跨在贺兰拓的鸡巴上,搂着他的脖子,双乳蹭在他胸膛上,自己上下颠动,臀瓣翘起,逼穴套住他的鸡巴进进出出。 两天不见,里面的骚肉就想他想得疯,紧紧地含着热硬的屌肉吸吮舔吻。 “嗯啊……学长……” 她一开始操,就知道自己又说大话了,填充满肉穴的强烈爽感刺激得她身娇体软,颠动起来力不从心,哪里有本事把贺兰拓十分钟之内缴械啊。 “你跟宴清都做爱的时候,也叫他学长?”贺兰拓忽地问。 白姜感觉一阵发麻:“不……不是的……”是的。 “跟他断了吗?” “断了。”没有。 “手机给我看看。” 白姜吓了一跳:“你要看什么呀……”害怕。 “看你跟他怎么断的。” “我……”白姜想了几秒,反将一军,对他邪魅一笑,“你吃醋了?” “不是。” “你承认你吃醋了我就让你检查手机。” —— 请珍惜现在的甜,不知道能甜多久2333 感谢大家的珠珠投喂,今天增长得真快~(*^▽^*) 照这个速度可能明天有望点亮第二颗星星,又要加更了#欣喜 我在考虑要不要建立一个小的正版读者福利群,可以在里面发一些免费的番外或者新文试读什么的,或者抽奖送PO币送三次元的小礼物之类,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留言告诉我~~ 86、龟头狠顶她的G点逼她交出密码,矿泉水甜 贺兰拓没觉得他在吃醋:“我说了,是为了卫生和安全……啊……” 白姜的手解开他的校服,指甲刮弄他的乳头,满意地听到面前的男人发出难耐的声音:“咦,你的乳头好小,这么小都会硬立起来……好可爱啊。” “你怎么老是喜欢玩那里?” “你们男人长着乳头,又不能喂奶,不就是专门用来提供性快感的吗?我听说这里多开发,会越碰越爽,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呀?” “不要转移话题。”贺兰拓抓住她刮他乳头的那只手,“给我看手机。” “那你承认你吃醋了,我不仅给你看手机,还当着你的面把宴学长拉黑,还让你在我手机里安装云系统,让你随时都能看到我在联系谁。” “为什么非要我说吃醋?” “因为你吃醋就说明你喜欢我呀。” 贺兰拓很坚定:“没有的事,没法承认,我不想对你撒谎。” 于是白姜也很坚定:“喔,那我才不要给你看手机,手机是只能给男朋友看的。” 贺兰拓忽然一翻身,把她放倒在床上,身子嵌入她双腿间,摇摆健壮的腰臀,就开始疾风骤雨般凶猛抽插。 “呃啊……不行、太快了……” 白姜很快被过于激烈的快感冲撞得呻吟求饶,手上紧紧抓着床单,双腿张开晃动,“慢点,啊啊啊受不了……啊你干什么!” 贺兰拓居然趁着把她干得欲仙欲死时,伸手从她兜里掏手机。 “你……奸诈!” 白姜想抢回手机,可是贺兰拓粗硬的鸡巴一撞到她肉穴深处,她浑身就酥麻得泄了力气,“啊!” “开机密码是什么?” 什么叫学霸,哦不,学神的一心二用技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能,白姜现在见识到了,贺兰拓一边不停地肏干她,还能一边拿着她的手机试验开机密码,“你的生日?你弟弟的生日?说……” 硬圆的龟头死死地抵着她的G点研磨,却不抽插,那种不上不下的悬浮快感很快逼得她痒疯了,眼里很快泪汪汪的,求饶:“不要……不要那样顶,小逼好酸,痒死了……” “说密码。” “啊……170……188……”也不是不敢让他检查手机,反正不该让贺兰拓看到的聊天记录,她每一次都会清理干净。 贺兰拓胯下终于停止了狠顶,打开手机:“这密码是什么?” “我跟你的身高。” 贺兰拓打开她的微信,下一秒,屏幕忽然跳到了通话界面,手机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陈三愿。 贺兰拓停顿一秒,把手机递给白姜:“你电话。” 白姜直起身子,等了几秒喘匀了气,接通电话:“喂?” “……” “在哪?我马上过来……好我这儿就,打车大概十几分钟,好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白姜的脸色完全变了,情欲褪去,翻身下床,抓起裤子快速穿上。 “我弟弟突然晕倒进医院了,我去看看。” “哪家医院?”贺兰拓静静望着她。 “没事,我去处理就好,抱歉,下次补偿你,爱你~” 白姜穿好了衣裤,扑在贺兰拓身上,捧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掉头快速跑出房间。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刚刚还火热激情着的室内只剩下贺兰拓一个人,还有他胯下高高竖立的鸡巴。 贺兰拓靠坐到床头,闭上眼,脑海中光影掠过,场景一幕幕浮现,手撸动自己鸡巴的速度加快…… 可十几分钟之后,他皱起眉毛,松开了手,还是没射出来。 他只能去浴室冲了个凉,让勃起勉强地消了下去。 穿着浴衣出来,他打开冰箱,里面堆满了各种抹茶味的冰淇淋。 他拿了一盒小的哈根达斯出来,一个人坐到餐桌前,一勺一勺地吃。 的确挺好吃,他想,白姜的品味不错,就是有点太甜了。 对于一般人而言不甜,但对于不吃甜食的他来讲,稍微有点甜度的东西,都会觉得太甜了。 晚上,白姜收到贺兰拓的信息:弟弟怎么样? 白姜不打算跟他聊江辞的事:挺好的,没事了,感谢关心。 白姜:你的小弟弟呢,怎么样? 贺兰拓用问句来代替了回答:你什么时候有空? 来了来了,贺兰拓主动约她睡觉了。 白姜条件反射的回答就是——有空有空,只要是你约我,除非有要紧事,我没时间也给你挤出时间来。 但她只能不情愿地回复:还……不确定,最近比较忙,我在搞新的课外活动。 不是她想欲擒故纵,这是源歆下的命令,源歆听她说贺兰拓给她买了房子之后,就让她最近吊着贺兰拓不要见他。 白姜只想真诚点,不想对贺兰拓玩这些套路,但是她没办法忤逆源歆。 贺兰拓接着问:什么课外活动。 啊啊啊拓哥这是……会关心她了? 白姜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起身回复:你不用管啦,我学习的事情我自己能搞定,要是被你帮了我会觉得特别丢脸。 还给贺兰拓丢了一个猫咪的表情包。 完了,她都觉得自己好像变嗲了,她以前哪儿会用这种调调跟别人聊天啊。 不行不行,她要严肃起来,静下心来,对付贺兰拓这种复杂动物不能掉以轻心。 下一秒,白姜收到了贺兰拓的信息:那你有空联系我。 接着,他发来一只柴狗盖被子睡觉觉的动图。 ……不是吧,原来贺兰拓还有这么萌的表情包。 不行,不能跟贺兰拓聊下去了,再聊她会忍不住冲出门去找他,把今天傍晚没干完的事情干完。 淡定,莫沉迷,嗯,一个男人而已。 然后白姜一整个写作业的晚上,都在忍不住对着面前的空气露出傻白甜的笑容。 喝一口矿泉水,感觉矿泉水都是甜的。 见鬼,连空气都是甜的。 —— 并不一定要虐了,不要怕, 要换地图了是真的, 让我想想番外写什么(托腮 87、年少冲动的性伴侣【1000珠珠加更章~撒花 睡前,发了一张自己穿着白色睡衣,乳沟露出一大片的诱惑照片给贺兰拓,并且问:好看么。 ……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人还没睡醒,第一个念头就是开机去看贺兰拓的回复。 贺兰拓的回答没让她失望:好看。 他好乖啊。好乖啊。 简单的两个字,就把白姜融化了。 白姜有时觉得自己对贺兰拓的要求很低,贺兰拓只要给她一点阳光,她就愿意灿烂。 她快乐地去上学,课间时去厕所,脱下裤子,又给贺兰拓发了一个色情短视频。 贺兰拓:手机像素太低了。 白姜没回,下午放学,她先去街上买手机,路上问江辞:给我推荐几款拍照像素高性价比高的手机。 江辞:姐你不是刚在网上买了个手机吗?家里刚收到快递。 白姜赶紧回家,把快递箱小心翼翼地拆开,心里扑通扑通冒着粉红色的泡泡,里面手机是玫瑰金的外壳,白姜本来不喜欢这种颜色,但是一想到是贺兰拓给她选的手机,心态完全不一样了,怎么看怎么好看。 白姜拿新手机很有诚意地拍照,拍了自己穿半透明白色蕾丝情趣内衣的大尺度照片,发过去问他:这个像素你满足了吗? 贺兰拓:你别点火。 接下来的几天,白姜就不时地撩一撩贺兰拓,却始终“没时间”跟他见面,贺兰拓不知道是脾气不错,还是没那么敏感,任由她发各种色情的东西。 她有时关心贺兰拓的日常,他就简单地回答自己在参加什么活动,也不多说什么,显然不打算展开话题聊下去,这种时候,白姜就感觉到她跟贺兰拓还是两个世界的人,只要她不主动,他就不会跟她闲聊他的生活。 而她分享给他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贺兰拓是不是只是出于礼貌才回复,他就是对她不冷不热,没表现过热情,也不会冷待她。 白姜记得贺兰拓对他舅妈方杜若也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所以白姜真不敢想自己在贺兰拓心里是什么地位。 贺兰拓发来一盒内裤的照片:这是你给我买的? 白姜:昂。 她记得贺兰拓家的地址,快递直接发过去了。 白姜:太贵了所以我只买了两条,买便宜的怕你看不上,我目测的尺码没问题吧。 贺兰拓:没问题。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白姜:那,穿给我看看? 贺兰拓:不穿。 白姜:为什么不穿啊。 贺兰拓:我没你那么开放,我害羞。 白姜想象了一下贺兰拓害羞的表情:别害羞,你那么好看,好看的东西应该不吝与人分享。 贺兰拓:下次当面分享。 白姜:下次见面穿给我看? 贺兰拓反问她:何年何月? 这何年何月,白姜说了不算,如此煎熬,一星期过去了,白姜只在科技艺术展上遥遥地见到过一回贺兰拓。 他照旧身边被多人环绕,跟他那些部下同学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莫晗寒的身影在其中尤为刺眼。 白姜想他,想他,很想他。 晚上躺在床上,夜色凉如水,卧看夜空星,白姜觉得自己跟贺兰拓就像那牛郎和织女星,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那源歆,就是横在他们之间的天堑银河。 可仔细想想,如果没有源歆,如果她是完全凭自己勾引到了贺兰拓,她跟贺兰拓又能有什么结果呢,明年,贺兰拓去南部上大学,她能怎么办? 源歆的提醒没有错,贺兰拓这种人,是不可能跟她认真的,他跟她,从出生起就不平等,又能谈什么爱情,就算没有莫晗寒,以后贺兰拓也会有其他门当户对的对象。 她不过是他年少冲动的性伴侣而已,难道她还能追到南部去,背井离乡,就为了跟他念同一所大学吗?就算她也能考上Y大或者P大,那她又能怎样呢。 白姜有时候踌躇满志,觉得人只要脸皮厚,有耐心,又肯动脑子,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有时候她又万念俱灰,因为知道唯有感情是勉强不来的。 就算她大学也跟在贺兰拓身边,贺兰拓也还是待她好,没有腻了她,可有什么未来呢,难道等贺兰拓有了官方的对象,订婚结婚乃至生小孩之后,她在外面做见不得人的小三吗? 不能想,越想越戳心——她跟贺兰拓之间,唯有现在而已,现在这转瞬即逝的,最美好的,最珍贵的时光。 她拿起手机,在给贺兰拓的对话框里打了几个字:我爱你。 打完之后觉得好傻,删了,发了一句:今晚月色真美。 发完就睡了。 …… 第二天起来看到贺兰拓的回复:早点睡,别熬夜。 白姜受不了,向源歆申请:我得见他一见,我怕我们玩脱了,他把我戒了。 源歆:他不急,我不急,你急什么啊? 源歆:逼痒是么,你不是还有个备用的人肉按摩棒吗? 白姜不想也不敢去找宴清都,她好不容易用婉拒的手段让宴清都不怎么联系她了,一是宴清都太纯了,她怕伤害他的感情,二是怕被贺兰拓发现。她答应了他不跟别人睡。 于是白姜又煎熬了几天,好消息是,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申请的项目通过了,她得到了绝佳的机会,参与一个H大教授团队的微生物研究项目,这个活动如果取得好成果,对她申请大学非常有帮助。 唯一不好的是,这个项目要去另一个市的山里的科研基地,一般至少要五六个星期,也就是一个多月才能搞定。 白姜没敢跟源歆说一个多月,她怕源歆不同意她去,打了个折扣,就说两三个星期。 果然,源歆听了很不赞成,少爷老板果然很任性,这一周了都不让她见贺兰拓,现在她要去外地,又不让她走,白姜就想把源歆从电话对面拖出来狠狠捏着他的蛋问问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但这么好的机会,白姜不可能放弃,她一顿好说,还答应自己下次冒险录一段她跟贺兰拓OOXX的录音,才终于把源歆说同意了,并且批准了白姜跟贺兰拓打个“半个小时以内的离别炮”。 半个小时以内——操,亏源歆想得出来。 离开鹿城的前一天,盼望已久的下课铃一响,白姜立刻奔出教室,赶往12楼的公寓。 走进客厅,她闻到一股香味,然后看到了令她吃惊的情景。 —— 关于番外,有个初步想法——来一段陈三愿跟姜姜的往事? VīρYzщ.Cом 88、分别炮 开放式厨房里,餐桌上放着一碟清蒸鲈鱼,一盘蒸龙虾,一碗萝卜猪骨汤,摆盘特别朴素。 贺兰拓系着围裙,在灶台面前炒菜。 白姜小声地走过去,就看着贺兰拓拿着铲子,颠着炒锅里的南瓜丝,白色油烟升腾,给他的脸染上人间烟火气。 她放下书包,悄悄地从贺兰拓身后搂住他的腰:“你在做什么?” “做晚餐。”贺兰拓关了火,开始把南瓜丝铲出来。 “我没想到你会做菜……还做这么家常的东西。” “食材都很新鲜,主要是阿姨弄的,我只是玩一下……这个油烟味有点重,以后不在这里炒菜了。”贺兰拓摘下围裙,把南瓜丝端上桌,然后去洗手,回来之后发现白姜坐在餐桌前盯着他。 “你发什么呆?不饿么,吃饭。”贺兰拓盛了一碗饭,递到她面前。 “你知道吗,从我进门来看到你开始,你整个人都在发光。” 贺兰拓面无表情,不接话,兀自落座,动筷子吃饭。 “你穿上围裙做菜太有那啥……‘人夫的诱惑’了。” “再瞎说不准吃饭了。”贺兰拓淡淡地说。 白姜捧起饭碗,夹了一筷子南瓜丝,又夹一筷子清蒸鲈鱼:“南瓜丝挺一般的,鲈鱼还不错。”其实都很好吃,但白姜不想太捧他了。 “嗯,鲈鱼是阿姨做的。” “喔,原来你做菜水平很一般啊,你在我眼中的男神光环又消失了一点。” 贺兰拓拿筷子的手一顿,看向她:“再也不给你做菜了。” 白姜赶紧端了饭碗,到贺兰拓左边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搂住他手臂贴过去,赔笑:“我错了我刚才逗你的,你做的菜可好吃了,我巴不得把你娶回家,让你天天做菜给我吃。” 贺兰拓抽回自己的手臂,板起面孔:“吃饭的时候不要讲话。” 白姜就要讲话,继续逗他:“贺兰学长,你今天为什么做菜给我吃呀?是不是喜欢我呀?” “我去福利院看望残疾儿童时,也做菜给他们吃。” “哦,原来你对我的爱,是对天下苍生的爱呀。”口胡,这种人去看望残疾儿童,明明就是作秀。 贺兰拓脸上忍不住被她逗出了一丝笑意:“你明白就好。” “诶不对呀学长,我又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吃你的,你看我,差点把正事儿忘了。”白姜搁下筷子,手往贺兰拓的裤腰下面摸。 贺兰拓按住她的手:“你不吃饱了饭,哪里有力气吃我?” “可是时间紧迫,我日程表上只排了半个小时给你啊。” “这么急?”贺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兰拓松开了摁住她的手。 “嗯,我明天就要去迦楼山了,还有好多材料没有准备,得赶着回去弄……”白姜故意把自己要走这件事,以这种轻描淡写的方式提及。 “那你好好准备,需要帮助就告诉我。”贺兰拓低头,看着白姜的手掏出他的那东西来抚摸揉动。 他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白姜侧头望向他,手指抚弄他的龟头:“你已经知道我要走了……你……不会是你帮我申请到的机会吧?” “不是,是你足够优秀。” 贺兰拓否认,但白姜心头已经被泼下冰水了,她突然想到,是不是贺兰拓想借机调走她,克服了跟她做爱的瘾,好跟她断了关系。 “是你调我走?”她直接看着他问了出来。 “不是。” 贺兰拓继续否认,神情没有波动,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谎呢。 白姜松开手站起身,去盥洗室刷牙,她刚才吃了几口菜,不刷牙贺兰拓肯定不肯让她吻。刷到一半,贺兰拓也进来,在她旁边放水刷牙。 白姜飞快把牙刷完,扔下牙杯,搂着正在刷牙的贺兰拓就吻。 他嘴里都是牙膏的味道,薄荷味,清爽干净,沁人心脾。 从盥洗室一路吻到卧室,衣服一件件往下掉。 贺兰拓也憋了很久,没脱衣服之前看不出来,脱光衣服之后,他就像一头饿极了的兽,胯下狠狠地顶她解馋,她哭叫求饶,他才缓了一些。 到了半个小时,贺兰拓很准时地问她:“到时间了,你要走么?” 瞧,他就是这样,一点也不知道要留人。 白姜不高兴地咬他的肩膀:“你想我走?” “不想。”他却又说。 这种一推一拉的话术,让白姜受不了:“我走不了了。” 射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就舒缓许多了,可称得上是缠绵,白姜特别喜欢正面跟他对坐,抱着他强壮的肩背,感受彼此温暖的体温,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分开双腿扣在他的腰上,下面在时缓时急地顶撞。 鸳鸯交颈,耳鬓厮磨,她贴着他的耳畔咬他的耳朵:“你慢一点。” 慢一点,她只希望时间不要推进,她就跟他永远在这里。 VīρYzщ.Cом 89、分别炮(下),山间危 “可你还要回去赶着弄材料。”贺兰拓不带感情地提醒,破坏旖旎的气氛。 白姜压住情绪:“……你知道你这样说话听起来像是在赶我走么?” “你饿不饿?”贺兰拓不答反问。 白姜还在情绪上,不回答,贺兰拓就兀自起身,出了卧室。 她跟着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暗中看着赤身裸体的贺兰拓从冰箱里拿出一袋东西,拿去冲洗干净,装在篮子里拿进来。 白姜已经坐回了床上,就看着贺兰拓把篮子放在床边,里面是青色的提子,他坐回来,剥了提子的皮,送到白姜嘴里。 白姜张口,吞了进去,这提子是她从未吃到过的甜,肉厚,带着淡淡的清香,有点荔枝的味儿。 “好吃么。” “嗯,这是什么提子?” “香印青提。”贺兰拓又剥了一粒喂她。 后来白姜去网上搜了一下,这玩意儿的噱头叫提子界的爱马仕。 “所以你去福利院看望残疾儿童的时候,也会剥提子喂他们吃?” “……”贺兰拓还真的回想了一下,“剥过一次橘子,还有葡萄柚。” 白姜泄气了:“……贺兰拓,你一辈子不会谈恋爱的是么?” “我谈不了。” “什么叫谈不了?” 贺兰拓找了个简单的说法:“家里人不会同意。” 现实的问题,他们终于说破了。 跟她这样的人谈不了,以后会找门当户对的对象。 贺兰拓抬眸望着她,偏偏这时候,他眼睛里泛着水润润的光,他的眼神让她觉得,他很可怜。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或许她在他眼里看到的感情,都是自己感情的倒影。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她在说出冰冷的现实之后,心却软了,搂着贺兰拓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阖了阖眸子,轻叹:“我想要你,你知道吗?贺兰拓,你不是人。” 想把他关起来,就像笼中鸟,让他完完全全只属于她一个人。 “我不是人,那是什么?”贺兰拓轻声问她。 白姜唇角露出苦涩的微笑:“你是‘爱与美之神’。” 贺兰拓也轻笑了一声,但那笑容不显得虚荣,反而有种落寞:“别胡思乱想,你没法拥有我,连我自己也没法拥有我自己。” “为什么?”白姜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你以后的职业规划,人生规划,你不能选择吗?” 贺兰拓想了两秒,慢慢地回答:“我可以无所事事,但是一旦我有野心,我就会做很多身不由己的事。” “……每个人都是这样啊。” 贺兰拓瞥了她一眼:“所以不要妄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会让你痛苦。” “可如果不妄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呢?” 贺兰拓笑了笑:“白姜,你要达到险要的目的,需要自律。” “我不自律?”白姜认真反省了一下,“是,我就是在对你的感情上不自律,我是个凡人,惦记上了天上的神仙,我活该……” “我不是神仙……你看,我嘴唇干得都起皮了,鹿城的气候太干燥,我来了两年多,还是水土不服,神仙哪里有这种烦恼。” 贺兰拓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双眸放空,自语般低喃,似乎想起了遥远的事情。 白姜亲了亲他的唇瓣,她觉得那里是被自己咬破皮的:“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好么,你为什么……没有在你母亲身边啊?” 白姜好奇贺兰拓的身世已经很久了。 贺兰拓回了神,垂眸:“下次,下次我去迦楼山找你,如果天气好的话,我再跟你聊这个。” “你要来迦楼山找我。” “嗯。” 他顿了顿,又平静地说了让她心热的话,“别用米诺地尔酊,你的体质不合适,以后早点睡觉,我准备了些调理的营养粥,你走的时候带上。” 一场分别的性爱,以吃提子谈人生收尾。 白姜也不知道自己跟贺兰拓之间算怎么回事了,她哭过了,伤心过了,恨他冷淡无情,又时不时被他的温柔打动。 “你明天下午的航班是么,午饭在哪吃?”白姜在沉默中,贺兰拓又问。 白姜知道他问这句就是可以一起吃午餐的意思,但是源歆不允许,她也确实挤不开时间。 白姜道:“我跟我哥哥弟弟一起吃,践行,陈三愿考上了国外大学的预科,等我回鹿城,他已经出国了,以后就很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难再见了。” “嗯。”贺兰拓移开视线不看她,“那我就不送你了。” * 迦楼山海拔三千多米,生物研究所在山腰,从山下看,已经是在云深处了,上了山只觉得换了人间,木栈道两旁林立着笔直的针叶林,空气湿润凉爽。 白姜开了两天会,然后领取了任务,然后搬到自己的小院做转基因的豆苗培养。 她被分配的小院优点是面积够大,设施齐全,环境安静,缺点是地方有点偏远,到最近的大路上的便利店要走十几分钟。 网络信号倒是有,就是时好时坏,完全靠缘分,不过一般还是至少有一格,可以打电话,上网查东西就连热点。 她的室友是个棕发的留学生,白姜第一天来,刚跟她打了个照面,还没记住她的名字怎么拼写,这个名字颇难拼写的室友就被蚂蟥咬后过敏下山治疗去了,慷慨地把她的实验器材能借的都借给了白姜。 于是白姜就成了独居,唯有旁边温室里养的一只蓝孔雀作伴,因为实验要用到孔雀身上的提取物,不得不养着它,索性蓝孔雀跟鸡一样好养,就是每天早上天亮开始打鸣,叫声像车喇叭,又比车喇叭还难听,准时叫她起床。 好在平时都很清静,这就是独居的好处,她可以随心支配整座院子的空间,专心搞实验,并安排时间跟上学校的六科课程。 坏处是寂寞。 幸亏实验项目挺棘手,白姜刚上手时什么都不懂,遇到了很多困难,每天如饥似渴地学习,大部分时候也就不记得寂寞这回事儿了。 她每天发两三次自己拍的照片分享给贺兰拓,贺兰拓都会礼貌回复,说早上山里冷,出去跑步穿厚点别着凉,说她拍的蘑菇很可爱,但是有毒,不要吃。 可称得上温柔体贴,但就是依然没有一点热情。 周一晚上,白姜开完了会,跟几个同学一起往家里走,到了岔路口分开,小路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路灯昏暗,她把手电筒打开,加快了脚步。 90、树林强奸 【图】某人的大鸟可能是这样的,成年以后就纯白了 —— 快要到家时,忽然,路上冒出一个壮实的男人身影,拦住了白姜的去路。 男人又高又壮,穿一身黑羽绒服,手里还夹着一根烟,以俯瞰的姿态睥睨着白姜,说话带着奇怪的口音:“小妹儿,下山的路怎么走啊?” 白姜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紧张地后退:“沿着我身后的路走,到了大路的岔路口右拐就是了。” “这儿路这么多,天黑又看不清,我哪儿找得清楚,你带我走呗。”男人一边吊儿郎当地说着,一边靠近她。 白姜确信来者不善,掉头就跑,然而身后冒出了第二个男人,她差点正撞在对方胸口。 两个男人夹击,她跑不掉了。 “救命,救——” 一个男人从她身后扣住她的腰,捂住她的嘴,另一个在前面掐住她挣扎的手臂,给她的手腕捆上绳子。 是早有预谋的……没听说这山里的治安出过问题,恐怕是认识她的人雇佣的,冲着她来的……会是谁? “瞧着娘们儿,身子软奶子大,咱哥俩今儿个有的享受了。” 两个男人狞笑着,拖着白姜往树林子里去,白姜不做无谓的抵抗,停止了挣扎,想看看能不能伺机反击逃走。 但这两个中年男人不但身强体壮,还很有绑架经验的样子,捆死了她的双手,用胶带封了她的嘴,还在她脖子上套了貌似是给狗套的那种项圈,她跑不了,连谈判都没法。 “行了,就这儿吧,我忍不了了。”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到了密林深处,四周黑压压的,视野所及全是树木。 两个男人停下来,把她背着双手捆绑在一棵大树上,手电筒也绑在那棵树上。 “别怕,哭什么啊小美人,有你享受的。” 然后第一个男人开始脱裤子,第二个男人则蹲下来解她的衣裤,白姜闭上眼睛,浑身一阵阵发寒。 她知道,她要被强奸了,这还是目前最好的结局,强奸完了之后,谁知道这俩男人要干什么呢,先奸后杀? 她脑海里飞快掠过无数念头,她想到了弟弟,她如果死了,弟弟支付不起治疗费怎么办……她还想到了贺兰拓,她如果死在这里,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些念头都比她被强奸要难受千千万万倍。 她甚至想,等等她如果努力取悦这两个男人,让他们操自己操得爽了,或许会降低他们杀自己的可能性,只要能活下去,她就有一线生机。 在白姜心念电转的时候,她下身一凉,已经被脱光了裤子,蛮横的大手掰开了她的腿。 她下面是干的,就这么捅进来,一定会撕裂…… 突然,她面前响起了“砰”的一声。 白姜蓦地睁开眼,睁大眼睛,瞳孔骤缩,她面前那个正要强奸她的男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勃起的丑陋鸡巴上多了一个弹孔,鲜血从里面流出来。 另一个男人反应非常快,立刻掏出枪顶在白姜太阳穴上,同时蹲下身调转手电筒,对准开枪的方向,大声喊:“再开枪我就杀了她。” 这样调转了手电筒之后,会让对面的人逆着光,根本看不清他们,而他们却可以看清来人。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踩着腐殖层的枯叶走来,白姜转头,看清那个来人的轮廓,居然是一个窈窕的女人身影,长手长脚,左手拿着一把枪。 “别过来,站住!放下枪!”挟持白姜的歹徒厉呵,“否则我崩了她。” 那女郎的身影停下来,停顿两秒,然后还真的松开了握枪的手。 黑色的手枪从她修长的手指间滑落,掉到他脚边的地上。 歹徒看机会到了,赶紧接着催促:“退后,退后!” 说着,歹徒原本顶在白姜太阳穴上的枪枪口一转,对准那个女人的身影,就扣动了扳机。 “砰”得一声,白姜浑身一抖。 与此同时,头顶响起扑棱的声音,来得非常迅猛,一片影子落下来,俯冲向歹徒持枪的手。 “啊——!” 下一秒,他惨叫一声,手上的枪和血一起坠落。 白姜看清楚了,那片影子是一只状似鹰隼的大鸟,雪白色,巨大的翅膀上遍布黑色花斑。 鹰隼回过头来,箭一般啄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向歹徒的眼珠子。 那个女人的身影逆着光走过来,穿着漆黑的冲锋衣,脸上还化了精致的妆,看起来干练并且美艳,她冷漠地瞥了白姜一眼,兀自收拾两个歹徒的残局,把他们捆在一起。 白姜隐隐猜到要来的人是谁了,那个会随身带着美女跟班的恶魔。 她刚想到那个人,耳边就听到隐约的脚步声,那个男人从绑她的树干后面轻快地绕过来,在她面前蹲下身,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看她。 山间夜里寒冷的空气,冻得他稚嫩的脸蛋有些泛红。 白姜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见到祈瞬会这么高兴,至少,祈瞬不会杀了她……吧? “来山里打猎,瞧瞧我猎到了什么。” 那只白鹰隼扑腾着翅膀,站落到祈瞬宽阔的肩膀上,他脸上露出童真的微笑,就像看到有趣玩具的孩子,轻轻撕开白姜嘴上的胶带。 白姜合拢了光溜溜的腿,她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衣服也被解开了,现在她先不考虑在祈瞬面前走光的问题,当前的问题是,她…… 她打了个喷嚏,呜咽了一声:“好冷。” “你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好看。” 祈瞬笑起来,手伸进她的双腿间,直接摸到她裸露的阴唇,手指插入穴中,他手上抹了凉悠悠的东西,涂到了她的肉穴内壁。 “你在抹什么……” “让你温暖的东西呀。” “这人又是你雇佣的……啊……”祈瞬的手指刮弄到白姜穴内浅处的骚点,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大腿根一抖,一股骚水分泌出来。 “怎么会,我这么喜欢你,舍得雇佣人伤害你吗?”祈瞬的表情特别真诚,可白姜还记得他上次强奸她那种邪气阴鸷的样子。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听到了消息,说有人要搞你,我就特意赶过来了啊,唉唉,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不要错怪好人喔。” 白姜在祈瞬说话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我要感冒了。” “你不会。” 祈瞬帮她解开绳子,抱她起来,将她整个人包裹在自己温暖的乌黑斗篷中,如同鸟的翅膀一般拥住她。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我带你回家。” 91、欲望陷阱【1100珠珠加更章】 祈瞬的保镖把两个罪犯送走,祈瞬独自一人把白姜抱回她的小院,进门时,白姜已经欲火焚身了。 “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呀?” 祈瞬若无其事地把白姜放在床上,然后就像小老鼠一样跑去翻检她储存的食物,把白姜自带的和贺兰拓邮寄支援她的食物一样一样地翻腾出来。 白姜浑身发热,在床上翻滚,逼里一股热意直涌上大脑,那里面痒得不行,她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的骚汁。 “你他妈……给我下春药……” “我没有啊。” 祈瞬把折叠小桌摆在房屋中间的榻榻米上,然后插起电磁炉锅,烧水煮螺蛳粉,手里拿着酸笋袋一边往锅里挤,很无辜地瞥她一眼,“只是让你暖和起来的药而已,你怎么了嘛?呐,你要吃螺蛳粉么,我帮你也煮一袋。” 白姜咬牙,他没有才怪!装什么装。 这春药来得烈,下面痒得不行,想要…… 她想打电话给贺兰拓,然而现在一格信号也没有,电话打不出去。 她只能翻身去背对祈瞬,脱下裤子,手指伸进去双腿间逼穴里抠挖抚慰,嘴里溢出难耐的低吟:“嗯……啊……” 闭上眼,额上热汗涔涔,染湿了鬓发,想象中,贺兰拓分开她的腿,把他那根温暖粗硬的性器埋进来,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插。 “唉呀,姐姐你在做什么嘛,我还是个小孩子。”祈瞬吃着一盏秋梨枇杷膏,一边用筷子搅动锅里的螺蛳粉,装模作样地抱怨,“不要在我身边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嘛,少儿不宜,带坏小孩是有罪的喔。” 白姜想掐死他:“你……出去!” “我出去,那就得在客厅开空调,多浪费电啊,可再生能源多么宝贵,保护环境,从小事做起。” 不行,受不了……白姜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小穴里的媚肉在蠕动,越来越痒,在饥渴地想吞进一根粗壮的东西……男人健硕的身躯在她脑海里不断翻涌,她怕自己要失去理智了…… 阴道浅处的骚点她可以用手指抚慰,但是还有骚点在深处,手指根本够不到,而那些深处骚点的空虚感,随着她刺激浅处骚点高潮而越来越明显。 她翻过身,深呼吸着,寻找屋里有什么圆柱体可以解决问题…… 祈瞬跪坐在房屋中间的身影尤为刺眼,他脱掉了外衣,里面是一套宽松的灰色七分袖衬衣,两条领带解开了,上面印着国画般浅淡的山水图案。 他宽松的袖子随着吃东西的动作滑落到手肘,露出整个小臂,线条轮廓结实,比贺兰拓的肤色深一些,也比贺兰拓更显肌肉。 白姜已经被春药侵蚀到瞥见祈瞬裸露的手臂就可以意淫的程度了。 她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塞进下面止痒,她要疯了。 她难受地翻身下床,从瓶瓶罐罐的护肤品里拿起一个,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不行,太奇怪了,而且又硬又冷的,这种形状,肯定不舒服……而且在祈瞬面前用这种东西自慰……光是想想就丢脸。 祈瞬关了小火,侧头转向她:“你这个牌子的螺蛳粉不太行,不够臭也不够香,回头我推荐你——” “你到底想怎样?” 白姜回头恶狠狠地瞪他,“贺兰拓跟你说过不要来骚扰我吧?” 贺兰拓没跟她提过,但白姜也能推测,祈瞬没有再把魔爪伸向她,肯定是因为贺兰拓。 “我没有骚扰你啊。”祈瞬偏了偏头,不了解他的人真的看不出他的邪恶,“我刚才救了你一命,现在你请我吃一点零食也不愿意么?” 白姜冲到门口要开门出去,然后她发现门被反锁了,原本插在门上的钥匙……不用说,肯定是在那个恶魔手上了。 祈瞬就是想用春药折磨她,逼到她失去理智,崩溃。 白姜估计网络信号也是被祈瞬屏蔽了的,不然怎么会一格也没有。 她抱着手臂坐回床上,努力保持镇定,思索怎么破局。 “你对我这样做,我会告诉贺兰拓。”她试探祈瞬。 “告诉啊,你都能背着贺兰拓跟源歆偷偷联系,跟我,又算什么?” 白姜浑身都僵了,祈瞬知道她跟源歆有联系?祈瞬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她每次跟源歆联系的时候都用了加密的网络……如果祈瞬能破解,那说明……源老板那边的IT技术不行,干不赢祈瞬的黑客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这不是她的锅,但是后果是她来承担。 如果贺兰拓知道自己跟源歆的交易,贺兰拓会怎样呢? “……”白姜一言不发,紧咬着唇,静静地盯着祈瞬,她怕自己一开口就说错。 祈瞬侧头看她,他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明亮而水润,好像两汪清澈的游泳池,吸引着人想要跳进去舒服地徜徉:“小歆歆最喜欢抢拓拓的东西,你是不是觉得同时吊着贺兰家的两个少爷,很得意啊?” 白姜紧绷着脸,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听起来,祈瞬不知道她跟源歆的雇佣关系,还以为她是在勾搭源歆,那就好,说明或许祈瞬知道她跟源歆有联系,但不知道交流的内容,又或者,他完全是猜的,在诈她。 她还是不敢说话。 祈瞬吸溜一声,吃了一筷子螺蛳粉,辣椒油飞溅到他的脸蛋上,还差点溅到他眼睛里,幸好他及时闭眼。 然后他睁开眼,左顾右盼,睫毛闪动:“诶,纸巾在哪儿呢?” “书桌上……” “喔。”祈瞬起身去拿纸巾,却不直接抽纸巾出来,而是把纸巾盒递到白姜面前,道,“帮我擦一下脸。” “……” 祈瞬对脸色僵硬的白姜露出笑容,他的唇瓣微笑的弧度特别迷人:“擦一下嘛,我看不到自己脸上的油污在哪……嗯,你跟我睡好了,让我操舒服了,我就不告诉贺兰拓你跟源歆的奸情了,不然……今晚之后,大不了一起曝光?”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γцsHцщцBìz.cóм 92、挣扎被迷奸 白姜下面发热,心里却发寒——不能曝光。祈瞬会不会追查她跟源歆的关系她不知道,贺兰拓那种心思缜密的人,是肯定会查清楚的,不行…… 祈瞬逼在她眼前,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不得已抽出递到她面前的纸巾,祈瞬随即低头把脸凑到她面前,让她帮自己擦脸上的油污。 白姜胡乱擦了一把,等她回过神来时,祈瞬已经回到锅面前跪坐,那姿势近乎一个古代人。 他对白姜挑起热腾腾的粉丝,独特的酸辣味道在室内弥漫,他说,“过来,尝尝。” 白姜的大脑里瞬间分裂出了两种声音,第一种想立刻过去,让祈瞬下面那根东西插进她的阴道里狠狠抽插,解了她现在的难受,她想操他,是身体的本能,她的身体还记得,上次被祈瞬强奸的感觉,多刺激,她不仅潮喷,还失禁…… 另一个声音,却在提醒她,不行,从理性上讲,她就算跟祈瞬睡了,以祈瞬那个喜好玩弄人的恶劣人品,也未必会信守承诺,向贺兰拓保密她跟源歆的联系,从感情上讲,她就不想跟贺兰拓以外的人睡觉,这样对贺兰拓和对她自己而言都是一种伤害,而且,对方还是她厌恶憎恨的祈瞬,还是以这种方式,再次羞辱她。 不行,不行…… 短暂的天人交战之后,第二种理性的声音压倒了本能的欲望,白姜深吸一口气,下面的酸痒在她矛盾的时候已经积累到让她无法思考的地步,她要去找一个足够长的东西,戳到她深处的那个骚点,把那里解决了,或许她的身体就会好受很多…… 她飞快再次环顾四周,视线一下子瞥见祈瞬手上的筷子。 室内唯一够长又能插进去的东西,好像只有……那副筷子。祈瞬刚才从厨房拿过来的,只有那一副。 已经无法再去计较成功可能性,白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祈瞬身边的,她伸手去夺祈瞬手上的筷子,祈瞬高举起手,不让她抢。 她抬腿,狠狠地踹在祈瞬双腿间那个关键的位置。 这致命一击对于普通男性是够惨痛,但是祈瞬反应迅速,她的脚还没用上劲儿,就被他捉住了,顺带着一锅螺蛳粉差点被打翻,也被祈瞬另一只手手快地摁住。 祈瞬笑得很开心:“你干嘛呀,踢坏了我这个地方,你今晚怎么过得去啊。” 白姜趁机从祈瞬手里抢到一根筷子,狠狠向他的眼珠子戳过去。 祈瞬轻飘飘地捏住她的手腕:“怎么脾气还这么烈,就这么恨我?” “恨你,特别想你去死。” 打不过他,只能嘴上咒骂了。 “为什么?”祈瞬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不就是上次强奸了你么,那是你强奸我家弟弟在先,以牙还牙,天经地义。” 白姜想不到祈瞬还有这种道理,弟弟?祈瞬跟贺兰拓关系很亲近么?贺兰拓为什么会跟这种人关系好? 祈瞬丢下筷子,俯身用温暖的怀抱搂住她:“其实你还不是爽得很,装什么贞烈的样子呢?” 她被祈瞬的怀抱禁锢着无法动弹,浑身不适:“滚,我跟贺兰拓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跟你祈瞬,我没惹过你,你凭什么害我同学,又害我……”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祈瞬的脸凑近她,嗅了口她颈项间的气息,顿时食欲就上来了,唇角一弯,转变了态度,声音暧昧起来:“嗯……那好吧,强奸的事情就算我错了,对不起嘛,那我今天好好补偿你一下?” 白姜看着他道歉的样子,简直难以置信,手下滑落在祈瞬的手上,狠狠掐他一把,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倒退到床边,气抖冷,“用第二次强奸来补偿第一次强奸吗?真是活久见,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脸说出这种话。” 祈瞬揉了揉被白姜掐疼的手,表情很平静,面前这个被他亲手涂了烈性春药的女生,早该贴在他身上张开腿自己掰开逼唇求着他操了,怎么还会激烈反抗呢?意志还挺顽强啊……可惜,再顽强又有什么用呢,他想扭的瓜,岂有扭不下来的。 他起身,一步步把白姜逼退到床前,然后低头对她露出微笑:“不要总是说强奸这么难听的话嘛,你看你,下面都泛滥成灾了,我是不忍心让你受苦,来好心帮助你……” 说着,他已经摁着她的肩膀坐在床上,解开裤子,勃起的阴茎弹出来,圆硕的龟头蹭到她腿间的阴唇上,在湿润的肉缝间上下滑动,戳到她敏感的阴蒂和肉孔,让她浑身一下子酥软了,更加使不上力气。 祈瞬一只手扶住她的腰,额头抵在她头顶,手握住她的手,覆盖在自己越来越粗硬的肉茎上,低声问她:“喜欢吧?” 白姜低头看那东西,她上次没有仔细看过祈瞬的阴茎,这玩意儿没有贺兰拓的那么干净,跟祈瞬稚气的脸蛋不相符合,紫黑色,从下面粗黑的阴毛丛中高高地昂首,柱身上分布着狰狞的青筋,油光水滑的大龟头上,透明的腺液跟她花唇里泌出的水搅拌到了一起,戳在她的肉孔上,那里更痒了,让她浑身一阵哆嗦。 她后悔了,她为什么要低头看,看了她才明白,中了春药的女性看到自己屄口顶着一根这样的鸡巴,是一种多么强烈的性刺激。 白姜抬头望向祈瞬,那一瞬,她的眼眶和鼻尖刺痛,泪水溢出,眉毛狠狠地拧起来。 手抵在他坚实的肩膀,她仍然在努力地抵抗他:“你做这种事,贺兰拓早晚会知道,伤害我,你不在乎,伤害他,你也不在乎么?。” “噢,我跟你做,会伤害到贺兰拓么。” 祈瞬像是觉得她的话很好笑,“那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好好‘伤害’他。” 然后他低头吻住她,舌头技巧娴熟地撬开她的嘴唇,那深入的湿吻里,混合着螺蛳粉和她眼泪的味道。 一边吻着,他一边跪到床上,把挺立的鸡巴送进了她的肉穴。 —— 希望祈瞬的肉戏越来越顺w 93、用最容易干到高潮的方式cao她,快感巅峰 粗硬的肉茎,把她的屄口撑成紧绷的圆洞,一寸寸深入,填满她的空虚。 春药把那种终于被充实的快感放大,尽管嘴被堵着,白姜也本能地发出了“唔……”的声音。 吻结束的时候,祈瞬硬胀的肉屌已经在她的阴道里畅快地抽插了,他拔出一截,再狠狠地捅进去,调整角度,拔到只剩下龟头在里面,再次狠撞,撞到里面那个痒疯了的骚点,顶着那个骚点用力研磨,然后又突然疯狂加速抽送,操得白姜顷刻间快感就累积到了高潮。 “啊、哈啊……啊……啊啊!” 她泄了一大股骚水,穴道痉挛着,绞紧了里面陌生的鸡巴,祈瞬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舔舐她脸上的泪水,就像小狗一样,一直舔到她的眼睑上,吻她,用温软的语气轻声说:“瞧,不是很爽么,哭什么呀……你越哭会越让人想干的,贺兰拓没跟你说过么?” 他偏偏还要在奸淫她的时候提贺兰拓。 白姜低头,看着那根她无法抵抗的紫黑色肉柱在被捅开的逼穴里进进出出,这种视觉刺激增强着她的生理快感,同时在精神上羞辱着她。 “我爱他。”白姜双眸失神地喃喃,“我跟源歆联系只是……只是应付,我没有背叛他……” “爱……” 祈瞬的嘴角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用很轻的声音快速地讽刺,“什么爱啊,单相思而已……” 当白姜望向他时,他又瞬间换上温柔的表情,推着她靠墙坐,把她的一条腿提起来放在自己肩头,方便干她,然后解开她的衣服,握住里面跳动的那一对丰乳抓揉,改口道,“可贺兰拓不懂得欣赏你的美,多浪费啊,你需要我……” 白姜忍不住发出享受的呻吟,贺兰拓从来没有这样一边揉她的胸一边操她,这样上下被同时刺激的感觉真的爽透了……她很快就在激烈快感中神志不清了,下意识地推搡面前的强奸犯,扭腰摆臀,却又像是在迎合他的奸干。 祈瞬挑了挑嘴角,像是看穿了她内心深处的情欲,揽住她坐到自己的跨上,埋头吮吸她的乳头,一阵阵麻痒的电流从乳头扩散到她全身。祈瞬吸得她一粒乳头高高地翘立起来,然后抬头去舔吻她的颈项,狡黠地低声安慰,“别难受了,我们先瞒着他不就好了,你不说我不说,贺兰拓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的情报网在北部可没有我那么发达,否则,今天来救你的人就不是我了……嗯,舒服么?” 他的胯下停止抽插,手里拧着她的乳头问:“被我操舒不舒服?” 骚点没有大鸡巴的冲撞,又痒了起来,白姜头皮发麻,意识模糊地承认:“舒服。” “乖,摸一个随机的礼物奖励你。” 祈瞬伸手往外衣的兜里一摸,摸出一只挂饰,夹在白姜的乳头上之后,她才知道那是乳夹,末端是一只金色镶嵌红宝石的镂空圆球,制作精美漂亮,圆球里有铃铛。 加上乳夹,她被干得乳波晃荡,镂空圆球就跟着乳球在空气中跳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喜欢吗?”紧绷的屄口被肉茎撑得泛白,祈瞬从他们淫水四溢的交合处往上摸,摸到她的阴蒂,手指灵活地揉动着。 “你怎么就这么……邪恶?” 白姜没法直视自己的乳头上夹着情趣乳夹晃动的样子,她的腰都被他干软了,身形不稳往前倒,手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这叫邪恶?这多好看啊。” “好看那你怎么不夹一个在你乳头上?” 祈瞬思考了两秒:“我乳头没有你这么凸啊。” “你让我掐几下,就凸了。” 祈瞬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你跟贺兰拓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贺兰拓没有你这么不要脸。” “哦。” 祈瞬笑了笑,白姜没办法直视他的脸,她闭上眼睛,感觉祈瞬把自己抱了起来。 “那我跟贺兰拓,谁把你操得更爽啊?” 白姜咬了咬唇瓣:“你是想听假话,还是想听假话?” 祈瞬不回答,只是把她平放在床上,下半身侧躺,抬起她一条腿弯曲放在他腰间,以这种扭曲的姿势,重新把阴茎插入她的肉穴。 “呃啊——啊……” 白姜不可遏制地尖叫出声,这个姿势她的阴道收缩得非常紧,让她下半身生理性震颤,穴肉夹着里面的鸡巴如同天然的飞机杯在震动按摩,她浑身的知觉都只剩下感觉到那根硬热的鸡巴在抽插自己。 祈瞬进出得并不快,就像是在慢慢地享受品味,但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却决堤而来,就好像海底的岩浆冲破地表,从火山口喷射而出,明亮岩浆和海水的混合物裹卷着上涌,高高地喷出海平面,滚烫的海水淹没了她整个大脑…… “我跟贺兰拓,谁把你操得更爽啊?嗯?” 祈瞬轻声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啊……嗯啊……哈啊……啊啊!” 白姜神色迷离,湿红的双眼泪水涟涟,娇喘着呻吟浪叫,似乎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 果然是个美味的玩具,祈瞬的鸡巴也被她吸夹得爽极了,她再怎么激烈反抗,还不是被他操成淫娃的样子。 他停下动作,俯身伸手握住她一只乳球摩挲:“回答我。” 白姜移动眼珠看向他,好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性爱娃娃,抽泣着说:“你。” “我怎么?” “你操我更爽。” “乖,让我看看这次给你什么。” —— 最近想调整一下更新模式,先尝试一下调整成每满40珠珠更新一章,(从1180珠珠开始算起)这样比较有利于控制字数存稿,有时候写得不满意想修改,没有存稿的话修改空间就很小,希望给大家带来质量更优秀的作品, 更新时间一般在晚上2124点之间。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γцsHцщцBìz.cóм 94、吃早餐的时候被 “……什么?” 祈瞬往衣服口袋里又一掏,掏出一只带金叶子挂坠的阴蒂夹,夹在她的阴蒂上,那可怜的肉蒂被夹得痉挛,分泌出一股股骚汁,流淌到他们的交合处,被鸡巴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不要……太刺激了,不行,要被操死了……” “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祈瞬微笑着抓揉她的乳房,同时胯下挺送鸡巴不断奸淫湿热的肉穴,“别担心,你这么骚,死了也会被我操活过来。” …… 第二天白姜醒来时,首先觉得喉咙发干,私处有着熟悉的酸痛感。 她抱着温暖绵软的被子,迷茫地恢复意识,她怎么没穿衣服……身上什么也没穿,她昨天…… 噢对了,她昨天被人迷奸了。 她蓦地坐起身,看到一具强壮的男性躯体侧着头仰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的另一床小被子,证明昨晚不是梦。 祈瞬的睡容毫无防备的样子,碎发散落在额间,漂亮的唇瓣微微张开,让他显得更加童真,像个身体发育太早的初中生。 白姜一点点扯掉他身上的被子,他下面也什么都没穿,肌肉轮廓比贺兰拓还明显,腰上有一道褐色伤疤,耻毛里静静地躺着他的屌器,没有勃起的时候就小小的一根,竟然有几分可爱的感觉。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白姜的手摸到他垂软的鸡巴上,想把那玩意儿拧下来,还没有下一步,祈瞬的眼睛就睁开了一条缝,移目看向她,带着刚睡醒的懵懂。 “你干什么啊……”他皱了皱眉,表情迷糊中带着不悦,刚睡醒的低哑嗓音里透出嗔怪的意味。 “……”白姜没应声,观察他的表情。 “还早呢……让我再睡会儿……”祈瞬含糊地嘟囔着,翻了个身,侧身背对白姜,闭上眼睛。 白姜蹑手蹑脚在被子里找出祈瞬的外衣,从外衣口袋里摸出钥匙,忍痛穿好衣服,揣上自己手机,悄声打开门出去。 手机仍然没有信号,白姜快步走到院子里,以为自己出去就能得救了,然而走到院子门口,发现院门被一根粗铁链锁住了。 白姜望了望四周高高的围墙,两米高的墙顶还安装着防盗网,好得很,她被祈瞬囚禁住了。 她回到房间,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忽略掉床上那个人,洗漱,照看了一番培养植物和孔雀,然后煮了一碗臊子面做早餐。 正吃着早餐,身后响起了动静,祈瞬从床上坐起身,披上外衣,先打了个电话:“喂,我晚上睡不舒服,帮我把游戏机送来,再带点好吃的。” 果然,祈瞬的电话就有信号,是她的信号被屏蔽了。 电话对面的保镖很无奈:“我的少爷啊,令堂特意交代了您一个星期接触游戏机不能超过两天,这也是医生的叮嘱,否则——” “否则我把你脑袋拧下来。”祈瞬懒洋洋地说出生命威胁,“10点之前送来。” 话落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光着脚下了地,很快,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凑到白姜的肩膀上,嗅了嗅:“好香啊,我要吃。” 白姜没理他,祈瞬自己跑去厨房拿了一副新的碗筷,坐到她旁边,挑她的面到自己碗里。 白姜眼睁睁看着他挑了一半的面,还用勺子挖汤汁和臊子过去,顿时来气:“这是我的面,你懂不懂礼貌?” “我昨天晚上那么累,你不犒劳我一下?”祈瞬笑眯眯地露出小虎牙,然后开始吃面。他真是没睡好的样子,眼底有了乌青的眼圈,却衬托得他的大眼睛更漂亮。 “有强奸犯要受害者犒劳自己的吗?” “怎么是强奸了,你明明很享受,还说了一大堆什么‘好舒服’‘操我’‘爽死了’之类的,我都录下来了,你想听听吗?你还说贺兰拓的技术不行,我比他操得爽多了。” “……” 白姜想把剩下的面盖到祈瞬的脸上,但想到真的这么干最后还得自己扫地擦桌子,只能作罢。 没错,祈瞬做爱的技巧是比贺兰拓好,吻技也是——贺兰拓压根儿没有吻技这个东西,可是,他依然是个讨厌的强奸犯。 “好吃。”祈瞬抬眸对她露出治愈系的微笑,“再做一碗好不好,我耗能大,要吃三两面,还有,我昨天看到你有牛肉菌菇酱,多放点进去。” “我给你再煮一碗面,你吃完就走人?” “吃腻了才走人。”祈瞬道。 “你什么意思?”白姜搁下筷子。 祈瞬弯起唇角,伸手蓦地揽住她的后脑勺,白姜躲避,但祈瞬手快地扶住她的腰让她起身不了,她就这么被他凑过来吻住了。 他这个吻轻柔,但是缠绵,灵活的舌头翻搅着她的口腔,腰上那只手从她衣服底下伸进去,握住她的乳房揉捏。 白姜从来没有这样猝不及防被吻同时被摸胸,她一下子就湿了,被肏熟的肉穴里一阵发热。 “以后别穿胸罩,你的胸型很美,要多让我看到。”他停下吻后,嘴唇停留在她唇边,暧昧地低声呢喃,她的乳头被他的两根指头夹着很快硬立激凸,快感一阵阵蔓延。 “不要这样,放开我……”白姜想推开他,但祈瞬的手臂就如同铜墙铁壁,而且他的手指狡猾地下滑,摸到她的双腿间,一揉她的阴蒂,那个昨晚被阴蒂夹夹肿的地方立刻传来敏感的剧烈刺激,让她一下子就软了。 “你又流了好多水,骚死了……”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祈瞬脱下白姜的上衣和胸罩,随即把她的上衣重新给她穿上,扣子只扣下面两粒,让她胸前敞开,露出丰满的乳沟和乳球轮廓,然后伸手进去重新摸她的大奶子,满意地微笑:“就这样,随时让我玩……我知道你一个人在这山里空虚寂寞冷——” “我没有空虚寂寞冷——啊!” “那为什么被我一吻就出了这么多浪汁?”祈瞬带着硬茧的大手富有技巧地揉弄她的奶尖,欣赏她被自己挑起情欲却想忍住的表情,“我千里迢迢过来,帮助你解决你的空虚,陪伴你,我是不是对你特别好?” “我不要你!”白姜试图抓住祈瞬作恶的手,“我有喜欢的人。” “可是,他不喜欢你啊。”祈瞬爽快地说出残忍的话,笑着望着她。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我?”白姜挑眉。 “他如果喜欢你的话,会把你保护得很好,我现在还有机可乘?而且,你的欲望那么强,贺兰拓能填满么?”祈瞬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榻榻米上,对着自己翘起肉臀,然后扒下她的裤子。 很快,他就把自己晨勃的鸡巴插入了她温暖的逼穴。 他拉着她的手腕,一边用后入的姿势挺腰摆胯,抽插她的肉穴,一边继续说:“贺兰拓怎么能满足你呢,怎么样,现在告诉我,出轨是不是很爽?” “呜……啊……嗯啊……” 白姜咬住嘴唇,不想回答,可是被干得太舒服,呻吟声忍不住地就从她唇边流泻出来。 她痛苦地闭了闭眼,泪水掉落在榻榻米上,一想到贺兰拓,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拓哥,快来,救救我——她在心里默念。 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在尖叫——不要来,不要来看到她被祈瞬玩得这么淫荡的样子。 —— 看今天人气不错于是没等到1220珠珠我又更了*/ω\* 别担心,姜姜不会被欺负多久, 95、在煮面的时候被后入奸干,边肏边走,调 垂落的大奶子在胸前晃动,即使从身后也能看到,祈瞬被勾得起身用手抓住她的一只乳球,一边干她一边抓揉,那种感觉爽得白姜浑身发麻,一个激灵之后,她带着哭腔喊了出来:“不是,我是被你逼的……” “是,你只要把罪过都算在我头上就好。” 祈瞬俯身啃咬她的耳朵,“这样你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身体的狂欢了。” “……” “走吧,去煮面。” 祈瞬拉着她的手臂,就着从后面插入的状态,让她站起身,用鸡巴撞击她,迫使她一步步往前走。 紧窄的逼穴里不断抽插着大鸡巴,白姜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双腿在打颤,祈瞬钳住她的腰她才不至于摔倒,阴囊不断拍打糜红的肉唇,逼水顺着她腿根流下,看起来淫靡极了,一串串滴落在地板上。 “昨晚才肏开,今天又这么紧了,这逼可真有本事,难怪能勾得贺兰拓不放……” 强烈的刺激让白姜想逃跑,然而刚跑出一步就被祈瞬拉回来,大鸡巴重新狠狠撞进她的骚穴深处,龟头顶到她娇软的宫口,那种感觉让她崩溃。 她在心里对自己默念,不要反抗……不要再反抗了……越反抗这个恶魔会越得趣。 强忍着身下的感觉,被祈瞬一路肏着走到厨房去煮面,她煮面,祈瞬就一直在她身后摆胯奸淫她的嫩穴,时快时慢,忽然拉下她的外衣,让衣服滑落到她的手肘,露出她光裸的肩膀和背部。 然后祈瞬就着交合的状态搂住她的腰,大手抓揉她的乳球,从她身后疯狂地亲吻她颈窝耳后的敏感地带,一路吻到后颈,吻到她的脊背,热情的吻如同夏日的骤雨。 “舒服么?”他问。 “你真的关心我舒不舒服?” “当然了,你帮我煮面,我照顾你舒服……嗯,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啊,明明很爽还要忍着不叫,很辛苦吧。” 祈瞬一边操她,一边用手抚摸她敏感的屄口,屄口上的阴蒂,直到听到白姜被逼得嗯嗯啊啊骚叫连连,才满意地停手,面已经被煮烂了。 最后白姜重新煮了牛奶麦片,祈瞬抱着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边喂她吃,一边肏她。 她好不容易把祈瞬夹射,想着自己能休息了,没想到祈瞬从他携带的黑色工具箱里拿出按摩棒,电动跳蛋,乳房按摩器,让她的浑身敏感点都受到了电子产品的照顾。 “我要做课题,你能不能至少给我一些私人的工作时间?”白姜不抱希望地抗议。 “我不管你干什么,别取下来,否则我会用更激烈的道具玩你。” 白姜的感官被那些色情道具支配,完全没法集中精力在研究课题上,震动棒在逼穴里嗡嗡作响,打字的手都在发抖,那些平时她熟悉的课题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只觉得字缝里都写满了邪恶。 她终于忍不住倒在床上,想卸下身上那些玩意儿,却发现都被束缚带锁扣锁着,取不下来。 “祈瞬……祈瞬!” 她只能双腿战战地满屋子找祈瞬,却找不到他人影,“祈瞬!” “在这儿呢。” 温室棚里传来声音。 白姜快步进去,满头细汗,浑身因为情欲而潮红发热,一下子瘫倒在祈瞬怀里:“解开,我受不了了……” 祈瞬伸手摸她的乳房,淡笑着欣赏她被自己一步步驯化的模样:“求我啊。” “……” “求我。”软硬兼施,侵蚀她的人格,摧毁她的自尊。 “我求你,求求你……我想上厕所……”白姜仰头望着他软声哀求,泪盈于睫,楚楚可怜。 “这怎么有诚意,跪下。” 白姜瞳孔一缩,憎恨的怒意在她眼底弥漫,但只是一瞬间,她就收敛起锋芒,扶着祈瞬的腰,望着他,往下跪。 在她要跪下去之前,祈瞬一把把她捞了起来,笑:“你还真跪啊,真可爱,算了,我不逗你了。”说着他摸出遥控器,总算把按摩棒和跳蛋的震动关了,然后拉着跳蛋下面夹住阴蒂的末端。 白姜以为他要取下来,结果他狠狠一拽,夹子扯着她敏感的肉蒂,她瞬间就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淋了祈瞬一手。 她羞耻得不行,祈瞬却哈哈大笑,去水池边用消毒液洗手。 白姜靠在墙上,喘过了气来,发现笼子里的孔雀害怕地躲在笼子另一头,一双灵气的圆眼睛,警惕地扭头东张西望,笼子里面,孔雀的食盒被拿了出来。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你把孔雀的食盒拿出来做什么?”白姜开始后知后觉地担心祈瞬来温棚里肯定没干好事。 祈瞬洗完手走过来:“不给它吃东西。” “……?” “我刚才一过来它就躲得远远的,真不懂事,我要饿饿它。” “孔雀本来就很胆小,你这样是虐待动物。” “这不是虐待,是驯养过程。”祈瞬一脸理所当然。 “……你有人格缺陷吧?” 祈瞬侧头看她,眼里含笑:“什么人格缺陷啊?” “以虐待别人为乐,缺乏同理心。” “是么……”祈瞬视线下移,露出思索的表情,“可我只是希望它亲近我一些啊,我想跟它做朋友,等把它饿坏了,我给它喂食,它就会靠近我,喜欢我了。” “可是你要考虑它的心情,它害怕人类,你这样会伤害它心理和生理健康。”白姜有种自己在教小孩的感觉。 祈瞬摸了摸下巴,撅起嘴唇:“我为什么要考虑它的心情?我要它来考虑我的心情。” “……你家里的动物都是这样养的么?” “我身边的宠物都得让我开心。” 祈瞬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望向她,“我的规矩很简单,如果我不高兴,我就会让你们比我更不高兴,只要让我高兴了,我就会对你很好,白姜,你会让我高兴么?” 他的手又伸进她衣服里抓她的大奶子玩,指腹拨弄她红肿的奶头,好像特别偏爱那个地方。 痒……她真的受不了祈瞬这个习惯,身体戴久了情趣玩具会越来越敏感,现在祈瞬的手指一碰到她乳头她下面就会湿热发紧。 “那,我要怎么才能让你高兴?” —— 在做菜的时候被后入是我超喜欢的play之一(*/ω\*) 目前拓哥大概做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所以就交给瞬哥啦! γцsHцщцBìz.cóм 96、令她惊吓的“3 “这是你要考虑的问题。” 白姜低眉垂眸,心里安慰自己,对付祈瞬这个大爷,总比昨晚被那两个男人先奸后杀好……没错,她要坚强。 她抬头,望着祈瞬的脸,实在是让她吻不下去,一是有出轨的罪恶感,二是祈瞬看上去太稚气,虽然算起来他应该比贺兰拓还大两岁,二十岁出头了,可是……他就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啊! 她在纠结中,胡乱地吻了吻祈瞬的喉结,用舌头轻轻舔舐那块凸起,同时手伸向他的裤裆,第一次主动伸了进去,祈瞬居然没有穿内裤,她的手一下子就握到那半勃起的一团肉。 五分钟之后,在卧室的床上,她跪在祈瞬的双腿间,手捧着自己的乳球,把那根紫黑的大鸡巴夹在乳球里上下滑动按摩,饱满的乳肉在她的指缝里迸出如玉,同时张开嘴,含着油光水亮的大龟头吮吸舔吻。 祈瞬坐着张开双腿,享受她的乳交和口交,低头抚摸她的头发,不时用手指挑逗下她指缝里露出的激凸乳头,嘴里发出满意的轻哼声:“不错,乖,你的研究课题我会让人帮你写,只要你把我服侍好,你就不用在别的地方受苦……” 白姜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一闪即逝的微表情,却还是被祈瞬敏锐地捕捉到。 他眉目间舒开笑容,吹起了口哨,旋律像欢快的童谣,吹了两段之后,他用手指抵着白姜的额头让她直起身子:“看你这么乖,我奖励你一份礼物。” “昨天晚上那种礼物就不要了。” “我保证是更可爱的。” “……你对‘可爱’这个词语可能有什么误解。” 话音未落,白姜看到祈瞬的视线移向了她身后,她感觉赤裸的脚上一凉,回过头去。 然后她尖叫,足尖一抖,甩掉那东西,猛地跳起来,躲到床的另一边。 那是一条嫩黄绿色的蛇,大约婴儿的手臂那样粗,盘绕在床上冲着她吐信子,不同于其他蛇的地方在于,它周身的鳞片是类似菠萝那样翘起来的,有倒刺,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上,还有一对分叉的犄角,类似一小条龙。 它的瞳孔就像正午阳光下的猫咪,是一条竖着的黑色细线。 “可爱吧。” 祈瞬把手伸过去,那根蛇就轻车熟路地迅速缠上了祈瞬的手臂,“他叫小苹果,今年三岁半,过来,别怕。” “……” 白姜惊恐地摇头退缩,祈瞬伸手一把将她拉回去往自己的胯下坐,大鸡巴噗嗤一声重新捅进她的逼穴,一捅到底。 “啊……” 祈瞬抱着她啪啪啪地肏干,一边抓揉她胸前晃动的奶球,迅速燃起的快感中,那条蛇从祈瞬身上滑到了白姜身上,凉悠悠地,爬上她的腰肢。 “啊……” 白姜吓得浑身一紧,逼穴夹紧了鸡巴,瞬间夹得祈瞬都无法抽动。 “放松,不会咬你的。”祈瞬咬了一口她的耳朵,“除非,你惹我生气……顺便一说,他的品种叫树蝰,是有毒的,咬死过人。” 祈瞬说话间,那条树蝰已经攀爬到白姜丰满的奶球上,弓起头部,张开嘴吐了吐他分叉的长舌,眨了眨他可爱的绿眼睛,然后猛地叼住了白姜的乳头。 白姜这次没有再尖叫,静静地看着那条蛇,感觉到乳头传来的痒痛,心跳狂飙,手一点点抓紧祈瞬的手腕,然后回头看他,祈瞬水润的虹膜里倒映着她模糊的人像。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果然,祈瞬这个家伙以惊吓她为乐,就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 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那可怕的东西,大鸡巴在她的逼穴里一顶一顶,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打在她臀部,极度的紧张刺激中,她娇喘着,感觉到那树蝰冰冷的口腔吸夹她的乳头,然后把身体缠在她的乳球上扭动,一松一弛,如同按摩。 一根尖尖的东西戳进她乳头中间的乳孔,不知道是蛇的牙尖还是别的什么,白姜浑身一个哆嗦,但也没有睁眼。 祈瞬把她抱起来,婴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到衣柜的穿衣镜面前,命令她:“睁开眼睛。” “看看你的样子,多美啊。” 白姜看着镜子里的她,满脸泪痕双眸惊恐,双乳上缠着那可怕的树蝰,红艳的乳头显眼地挺翘着,分开的腿间插着粗壮的紫黑色阴茎,正在糜红屄口间进进出出,逼水不断跟着抽出的鸡巴溢出,被鸡巴拍打成黏稠的白沫。 祈瞬吹了吹口哨,树蝰得到命令般,仰起头越过白姜的锁骨往上爬,缓缓缠在她的脖子上。 “你听说过性窒息么?”祈瞬跟镜子里的她四目相对,娓娓道来,“大脑在缺氧的情况下,性刺激会被放大,很多人为了寻求这种超乎寻常的性快感,在头上套塑料袋,勒着脖子自慰或者性交,我觉得,那些人太不美观了……” 树蝰的身体在白姜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她的呼吸逐渐受到压迫,她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到鬼门关了,但是她努力克制着,努力什么也不要表现出来,没有挣扎,没有叫,只是轻轻地握着祈瞬的手。 “你不怕么?”祈瞬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滑来滑去地挠痒。 “怕。” “那你怎么这样淡定啊?” “因为我想你一定这样吓过很多人了,你看别人惊恐求饶的样子,应该已经看腻了。” 她话音刚落,树蝰就猛地收紧,勒得她一下子喘不过气,镜子里,祈瞬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刻毒。 “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看电视剧里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大臣妃嫔因为妄自揣摩圣意被拉下去处斩,我就会觉得很爽。我看聪明的人,已经看腻了才是。” γцsHцщцBìz.cóм 97、巨大的屌器在 祈瞬微微眯了眯眼,几秒钟之后,当白姜的脸色开始难看,他伸手弹了弹蛇尾巴,树蝰才一下子松开。 “咳,咳咳……” 白姜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祈瞬扔到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影压到她身体上方,用比蛇还要寒冷的视线冷冷地把她钉在身下:“给你个机会,说点让我喜欢的……” 白姜的胸脯在深呼吸中剧烈起伏,那条树蝰沿着她的上半身往下滑动,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肚脐,径直来到她的双腿间,张口,准确地咬住了她的阴蒂。 “啊!啊——” 她终于尖叫出声,满脸惊恐地抓住祈瞬的小臂,柔软地哭着乞求,“瞬哥,不要,不要……” 虽然只是轻咬,但蛇的牙齿让人生理性恐惧。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她的肉缝中间滑了滑,重新顶进那湿软的肉洞里填满,大开大合地捣进抽出,把里面的淫水插得噗叽作响,一边问:“不要什么?” “不要让它把我……咬坏了……小骚逼,是要给哥哥操的,要一直被哥哥操……呃啊……好爽……” 她娇喘着,雪背微微弓起,腰臀在床上前后扭动,配合着吞吐插进来的大鸡巴,感受巨大的屌器在自己的体内冲撞,腿张得更开,手伸下去,掰开逼唇,好让祈瞬干得更深,嘴里不断发出淫荡骚浪的叫声:“大鸡巴好烫……哈啊……干得骚逼爽死了……想一直被哥哥这样操,被撑满的感觉……啊、啊啊!太深了,哥哥干到骚点了、啊啊!” 祈瞬轻笑一声,猛烈地肏干了几十下之后,忽然啵儿一声拔出鸡巴,交合处剩下一个被撑圆的肉洞,在空气中水淋淋地翕合。 树蝰吐出嘴里的阴蒂,把头凑到白姜的屄口,像是在观察她的肉道深处。 祈瞬扶着白姜的肩膀让她坐起来,笑眯眯地问她:“小逼这么骚,只吃鸡巴怎么行,让小苹果肏一肏怎么样?” * 晚上,白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她身上穿着一套半透明的白色纱质情趣连衣裙,乳球从心形领口露出大半只,还硬立的乳头在里面高高顶起。 下面穿着带跳蛋的蕾丝内裤,硅胶材料的性玩具,如同弹软的舌头,同时按摩她的阴蒂、屄口里的G点还有后穴。 玩了她一整天,祈瞬大概是进入不应期了,变得没什么欲望的样子,出去溜达了一圈,去山腰的餐馆吃了顿好吃的,装在精致的食盒里给白姜带回来。 然后打开保镖给他送来的游戏机,所谓的游戏机既不是switch也不是PS,而是一种白姜从未见过的连接在笔记本上的眼罩头盔。 “来一起玩?” 如果白姜现在身上没穿情趣套装,她还挺好奇那是什么游戏:“玩不动……我好累……能别让我穿这个内裤么,我想休息一会儿。” “你休息吧,内裤不能脱。”祈瞬无情地翻着笔记本里的目录。 “为什么?” “因为我想随时看你发骚的样子。”满脸情欲,不断被折磨得受不了又欲求不满。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白姜绝望地闭了闭眼,勉强靠到枕头上休息,今天她的乳头和小穴就没有停止过被刺激,这样长久的淫欲调教,人的精神真的无法承受。 她很轻地喃喃:“0202年了,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你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啊?”祈瞬戴上遮住耳朵的头盔,却依然听到了她的低语,反问她。 “……皇帝。” 祈瞬露出一点笑容:“是么,那你是什么啊?” 白姜恹恹地合上眸子:“你手里的死刑犯……你想要,命都可以给你。” * 鹿城。H大附中校园电影节结束后的派对上。 花园里张灯结彩,男男女女在音乐的鼓点中锐舞,陈三愿醉醺醺地从冰桶里拧起一瓶阿斯蒂小甜水,趴到僻静的栏杆边上,对着瓶嘴灌了几口,呛到了,咳嗽起来,酒瓶摔在地上。 一只手伸过来,轻拍他的背部,帮他顺气。 陈三愿喘过了气,抬起头,醉眼朦胧中见到一张熟悉却从未近距离看过的俊脸。 贺兰拓递纸巾和解酒茶给他:“你这样喝明天容易头疼。” “谢谢。” 陈三愿擦了擦下颌上的酒液,有些迷茫地观察贺兰拓,贺兰拓靠在他旁边的栏杆前,只是观望远处的人群,一言不发,他的侧颜轮廓精致如艺术品,能让所有男生都羡慕。 夜风吹来,陈三愿清醒了几分,自知这位学生会长不会无缘无故靠近自己,他主动开口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贺兰拓的视线落在跳舞的同学们身上,轻声道:“想问你谈恋爱是什么感觉。”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啊?”陈三愿以为自己幻听了,呆了几秒,“你问我……谈恋爱?” “对,问你。” “为什么问我?” “因为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像很落寞的样子,我就过来随便聊聊。”贺兰拓说到最后一句,视线收回到陈三愿脸上,他平静的脸色带着一种逼人集中精力的压迫力,一点也不像“随便聊聊”。 陈三愿僵了几秒,随即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那不是太残忍了吗,跟我聊这个话题,会长知道我被女朋友甩了吧?” “嗯,不打算挽回么?” 陈三愿疑惑地看向贺兰拓,贺兰拓的眼睛会说话,他恍然觉得自己接收到了闪电般的讯息,沉默须臾,终于道:“会长,我前女友跟我说,她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贺兰拓以目示意他接着说。 “后来,我听人说过她跟你们会里的另一位男同学好像在交往,不过,凭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她不会喜欢那个男同学那样的人。”陈三愿没有说出宴清都的名字。 贺兰拓没说话,陈三愿接着缓缓道:“我觉得她,应该喜欢别人,比如,像会长这样优秀的人……会长,她还有帮你写作业么?” “没有。” “可是,她最近经济挺宽裕,又没有兼职的样子,或许,是有个宠爱她的男朋友了吧。”陈三愿一瞬不瞬地盯着贺兰拓,开始思索贺兰拓来找他谈话的目的,“如果是的话,我希望,她的男朋友对她好一点……我有很多东西,想给也给不了她,但是,像学长这样的男生就不一样了,对不对?” 贺兰拓露出淡淡的温和神色:“听说你跟她曾经是继兄妹,青梅竹马,感情很深吧?” “是,感情很深。” “我看过你的职业规划书,你很有野心,也聪明勤奋,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舍得对你的一生挚爱放手?” —— 陈三愿的戏份终于排到了w 98、彻夜奸淫。陈三愿与贺兰拓【内含免费番 是夜,祈瞬戴着头盔和眼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与其说是在玩游戏,不如说是在梦游,最后终于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而白姜在床的另一边抱着小被子,忍着情趣玩具的折磨。 趁祈瞬睡着,她去把孔雀的食盒放了回去,让孔雀好歹吃上了一餐饭。 清晨醒来之前,她做了个梦,梦见贺兰拓来救她了,他把她从祈瞬的魔爪里救出来,然后给了她一笔巨款,冷若冰霜地说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贺兰拓没有说原因,但白姜在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觉得她被祈瞬玩脏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炮友而已,脏了就不要她了,是人之常情,她没法怪他。 这次是真的脏了,被内射满精液,射得肚子都鼓了起来,祈瞬的精液很烫,他说他的精子没有生命力,白姜不用避孕,一边说,还在一边不停干她被射满精液的肉穴,干得里面的精液不断从屄口爆浆出来…… “啊……不要操了……” 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梦里,白姜一下子惊醒。 好难受,被硅胶情趣玩具插了一晚上的逼穴又酸又痒,假阳具不够粗,不能像鸡巴那样撑满逼穴,但是她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她的穴肉。 她浑身酥软地起身,外面天微微亮,大概是清晨七点多的光景,祈瞬还戴着头盔眼罩安稳地睡在旁边。 情趣内裤她自己脱不下来,想结束折磨只能把祈瞬叫醒。 但时间还这么早,白姜估计祈瞬会像昨天早上那样不理自己,更糟的是可能因为被她吵醒而发脾气,不仅不会帮她结束折磨,还可能换更过分的道具惩罚她。 她想了想,她先去温棚把孔雀的食盒拿了出来,免得祈瞬发现了生气。 然后回到床上,把祈瞬的睡裤扒下来,伸手去撸他垂软的性器。 把他撸硬了挑起欲望做一次,让他爽了,才有希望争取解放。 睡梦中祈瞬的鸡巴并不像贺兰拓那么敏感,她撸了好几分钟,撸得手都酸了,那玩意儿才勉强抬了一半的头。 “你干什么?” 她头顶突然传来声音,祈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摘了眼罩低头看向她。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我……我难受。”白姜丢了鸡巴,跪坐在他面前。 祈瞬的视线扫过她穿着情趣内衣的性感模样,对她伸出手,示意她过去。 白姜凑过去,他的手帮她解开了内裤上的锁,然后躺回床上闭上眼:“我们再睡一个小时,然后出去玩。” 祈瞬意外地没有对她干什么淫事,白姜如释重负,去换上正常的内裤,趁着自由的时间,鼓捣了一会儿自己实验室的药物。 到了八点钟,祈瞬准时地起了床,神态干净平和,眼里没有邪念,眼眶底下也没有了黑色阴影,跟昨天的感觉很不一样。 “我们去山林子里玩,去爬那边那座高的山。”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半豆浆之后对白姜说。 很好,今天祈瞬不玩性游戏了,可喜可贺。 白姜瞥了一眼外面:“老师让我们别去山里,可能会遇到猛禽。” “别怕,我保护你。”祈瞬夹走她的一只饭团。 “那,你带几个保镖?” 白姜开始思索她趁机逃走的可能性。 “就我俩。” “……可我腿软。”她观察着他的神情。 “那我们走慢些。”祈瞬吃进一大只饭团,腮帮子鼓鼓的,像个仓鼠,白姜真担心他会噎到,然而他轻松顺利地吞了下去,接着说,“你如果走不动了,我背你……去嘛,我们去找点好吃的回来,老是吃这些不新鲜的食材,你人气色都不好了。” 滚蛋吧,人气色不好是被他操的。 白姜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摸了摸祈瞬的脸蛋。他的脸蛋摸起来也像小孩子,软软的,Q弹嫩滑。 “你干嘛?” 白姜摊开手给他看,手指指尖粘着一粒米:“你脸上沾米饭了。” “喔。”祈瞬伸出舌头,舔掉了她指尖的米粒。 99、变清纯的祈瞬,山间温泉play 她被他舔到的指尖传来痒意,祈瞬冲她表情懒懒地笑了笑,然后低头接着安静地吃东西。 白姜浑身一阵鸡皮疙瘩,她不知道祈瞬今天怎么转性了……是昨天纵欲过度,下面硬不起来了,还是玩腻了,所以开始走清纯路线? 山里空气很好,祈瞬主动背包装物资,没让白姜拿东西,路上闲聊山间的景色,地上的草药,山笋怎么做好吃,走到陡峭的地方总是拉着她,甚至把她搂进怀抱里直接抱上去,然后问她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变得好像一个正常男孩……甚至说,像她男朋友的角色。 这太不正常了。 白姜恍然想起,祈瞬这个时候的状态,比较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对他的印象,那时候他们一起把周婉芳从酒吧包厢里救出来,祈瞬勇敢强大,对女生绅士般爱护,但是神情里隐隐有一种危险的神秘感,让白姜敏锐地直觉他并不是什么光伟正的好人。 在祈瞬带着她去林子里的树下采到松茸,露出冬日阳光般的灿烂笑容时,白姜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么了?” “昨晚睡好了,做了一个很好的梦,心情好。” “……什么梦?”什么梦对这个恶魔影响这么大。 “我不告诉你。” 祈瞬漫不经心地看向远山,兀自往前走,白姜越来越明显地感到,祈瞬的心思不在她身上,当他不把自己当性玩具泄欲的时候,这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呢。 她跟上祈瞬,趁着他心情好提问:“你不喜欢我吧?你这种人,什么好的美女得不到,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把你宝贵的时间,耽误在我身上。” “我来这里度假。”祈瞬拿出背包里的塑料袋,把松茸装进去。 “你玩过那么多女人,有真正喜欢过什么人吗?” 祈瞬瞥了她一眼,不回答,眼神仿佛在说“为什么问我这种问题啊?我才不要回答你”。 白姜接着边走边淡淡地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条件,我就每天都泡在甜甜的恋爱里。”而不是折磨别人搞恶趣味。 “你搞什么生物研究,去学犯罪心理吧。”祈瞬感觉到白姜在琢磨自己了。 白姜想了想,换了个话引子,露出悲悯而柔和的表情,声音低了下来:“周婉芳真的很喜欢你……她一直是挺规矩挺懂事的那种女生,但是遇到你之后,她像是换了一个人。” 祈瞬的脸色冷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这对我时好时坏的,是不是想让我像周婉芳那样,爱上你?” 祈瞬非常短暂地眉头一蹙,随即笑了起来,唇角勾起,眼睛里凉凉的,是个冷笑的模样:“别跟我谈这些‘喜欢’、‘爱’什么的,不如直接说‘拜金’‘好色’。” 好了,她终于刺激祈瞬开始说出他的心里话了。 “她是喜欢钱,但她也是真的喜欢你,不然她不会爬上天台想跳下去。”白姜继续刺激他。 “那种感情没有意义。”祈瞬不屑又冷漠地很快道。 “既然没有意义,你当初又为什么要招惹她?” “你是情感频道的记者吗?我允许你采访我了?” 祈瞬脾气上来了,瞪着她的眼神一瞬间可称得上凶恶,眸底戾气翻涌,忽地伸手,搭在她的肩头,那一秒,祈瞬仿佛想把她从山路上推下去。 下一秒,祈瞬的视线越过她的肩头,看到了她身后的某个地方,忽然间,他的表情就变了,乌云散去,阳光一下子露出来。 山崖上有白花花的水流飞泻而下,挂出一道水帘,下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水潭,水潭上冒着滚滚的白烟。 祈瞬跑过去,伸手摸了摸,水果然是热的。 他回头对白姜兴奋地喊:“快过来!”仿佛忘了刚刚他们之间的所有不愉快。 “我就是听说过这山里有温泉瀑布,没想到这里藏着一个,这么小的……”祈瞬很快就脱掉外衣,裤子,浑身脱了个精光,跳进水潭里,一步步向雾气腾腾的瀑布下面走去。 地底沸腾的岩浆加热从雪山上融化流动下来的冰水,温热的水一寸寸沿着祈瞬的大腿上涨,直到淹没到他的腰际。 “你浑身都湿了一会儿上岸怎么办,会感冒的。” 可是祈瞬不理会她,他走到了瀑布的下面,水花飞溅而下,击打在他稚气的脸庞、结实的肉体上,他湿透了,脸上却带着小孩子一样开心的笑容,在瀑布下面肆无忌惮地玩水,潜入水底浮游。 高山树林里清凉的气息和温泉里蒸腾的热气交融,白姜一时觉得心旷神怡,不知觉就观赏了好一会儿恶魔洗澡,不得不承认,祈瞬的肉体很耐看。 昨天激烈的性爱在她身体里余韵犹存,她看到他的裸体条件反射地有感觉,会想起他紧紧地禁锢着自己啪啪啪撞击的时候…… 嘶,想什么呢,被精神污染了吧。 “我回去给你拿毛巾……”白姜回过神来。 她不是没想过现在趁机转身逃跑,但被祈瞬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准回去,你下来。”祈瞬似乎这才想起了有她这么个人。 “我下来我们两个怎么上岸?” 祈瞬不回答她,只是命令:“你脱了,下来。” 这里是露天,她怎么好意思在这里脱衣服……然而祈瞬的命令,白姜只能听从,内衣内裤都脱光,一下水,被温热的水环绕周身的感觉,舒服得就让她顿时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过来。” 白姜脚踩着起伏不平的池底,在热水的浮力中一步步向祈瞬走过去,手环抱着双臂,遮住胸前的乳房,那两只乳球因为双臂的夹紧而更加呼之欲出。 白姜环顾四周,还在庆幸周围水面上水雾蒸腾,应该不太容易被路人看到身体,冷不丁就被祈瞬一把抓住拉进怀里。 泡了温泉之后,他的胸膛变得比平时的温度还高,又硬又烫的肌肉紧压她的身体,她喘不过气来,心跳飙升。 “你会游泳么,我教你游泳。”祈瞬并没有顺势做色情的事情,而是松开了她。 “我会。” “那我教你一个你不会的姿势。”他满脸快乐的热情。 * 傍晚时分回到家,白姜饥肠辘辘,立刻煮上饭,洗干净松茸,切了片用黄油煎,一边煎一边偷吃,总算解了馋,真是美味。 煎好一盘之后叫祈瞬来吃饭,没回应,白姜放下筷子出去找人,看到温棚里的灯亮着。 她一进去,就看到恐怖的一幕。 —— 每次想断更,看到你们的珠珠就不好意思地来更新了w 虽然存稿不多了,不过后面的大纲比较刺激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100、禁脔反攻 孔雀被绑在笼门上,祈瞬一手扼住孔雀那细长的脖子,一手握着一把蜘蛛刀,刀刃上都是鲜血,孔雀的半边脸上已经血肉模糊,它垂死挣扎般无力地蹬着腿,大眼睛里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如同泪水。 “你在干什么?” 祈瞬淡淡地撇了撇唇角:“我今天给它喂食,它还是不过来,真不乖,我给它点教训。” “你要杀了它?”白姜停在他面前。 “不会的,我会一刀刀慢慢折磨它,等我把它千刀万剐折磨死,我们就拿它的肉凉拌,凉拌鸡你会不会做?” 白姜蹲下身,看着刀尖上和孔雀蓝色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鲜血,她知道自己没法阻止祈瞬,但她还是伸出双手,手卡在祈瞬的脖子上,收紧。 “你放开它。”她盯着他说。群陆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我不,难道你要掐死我吗?”祈瞬微微偏头,口吻轻松而冰冷,“松手,不然我的刀就划在你脸上。” 她没松手,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居然还对他说:“那你划我脸上试试?” 僵持了两秒,祈瞬侧过身,抬起那只持刀的手,就在白姜期待他会做什么时,突然孔雀的翅膀一扑,差点挣脱。 旁边的一瓶药随之被扑倒了,骨碌碌在地上滚动。 白姜垂眸移目去看,那是一瓶紫药水,给伤口消毒用的。 然后她看到旁边的地上有一小块类似鱼籽的东西,橙黄色,上面粘着点血。 那是什么…… 白姜的视线到处探索,看到笼子边缘的托盘里还放着打火机,一瓶酒精,医用棉签,阿莫西林…… 她忽然想起她昨天来喂食的时候,注意到这只蓝孔雀的脸颊左边有点凸起,再看孔雀脸颊上的伤口,就是那个凸起的地方。 原来,他给孔雀动刀子是取出它脸上的瘤子啊……真是的,干嘛说那些可怕的话。 白姜松开卡住祈瞬脖子的手,皱了皱眉,拿起旁边的医用棉签,蘸酒精涂在孔雀的伤口处:“这么多血,是不是应该包扎一下。” “不用,它会自己愈合。” 随即俩人沉默地配合,给手术后的孔雀处理好伤口,喂了消炎药,放好清水和食盒,收拾好一切,一前一后走出温棚。 白姜从祈瞬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口,轻叹一口气:“可惜了,松茸凉了就不好吃了,刚才我本来想叫你过去趁热吃。” 这一瞬她又想起了贺兰拓,如果前面的人不是祈瞬而是贺兰拓,他会不会顺势伸手握住她的手? 祈瞬没有回应,白姜出神地跟着他回到客厅,他跪坐在茶几前,尝了尝冷掉的松茸:“嗯,还可以,我喜欢黄油,再做一盘。” 白姜就去厨房切松茸,很慢很慢地切,切好了一盘之后,她回到客厅,祈瞬已经吃掉大半盘了。 她跪坐到他旁边,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道:“我之前用的杏鲍菇的煎法,感觉还差点,你的手机搜一搜怎么煎松茸,给我看看好不好?”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 “我就在你面前操作,不会用你手机干别的。” 祈瞬终于掏出手机,解锁划开放在白姜面前,白姜低头操作,搜索松茸的烹饪,一边看,一边不时抬头看祈瞬。 “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吃东西的样子可爱。” 白姜一手握着手机,身体前倾,靠近祈瞬,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两眼水润润地望着他,嘴唇凑到了他耳畔,“今天在温泉里,你为什么……没有……那个啊?” “那个?” “嗯,你是不是昨天纵欲过度,所以今天……不行了?”白姜用调情的语气说着,同时那只手沿着祈瞬的颈项下滑,在他的上身爱抚游走。 祈瞬的视线下落,看到白姜胸前的衬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一线丰满的乳沟,里面没穿内衣,乳头的轮廓都从布料下面凸了起来,是撩起他欲望的样子。 一瞬间,他被分了神,随即感觉到不对劲,脊椎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他猛地用力推开白姜,白姜却反手擒住他的手臂,力度之大,让祈瞬动弹不得,他抬头望向白姜,瞪大了眼睛,惊愕于她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额角青筋暴突,手臂上鼓囊囊的肌肉抽动,却挣脱不了。 只是两三秒的时间,白姜手里拿着的注射器,已经往祈瞬的身体里注射了大半管药物。 力量在祈瞬身上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逝去,他霍地站起身,随即眼皮往下坠了坠,轰然瘫倒在地上。 白姜松了一口气,立刻拿出准备好的皮绳,把昏迷的祈瞬跟茶几五花大绑地捆在一起,同时不时滑动他的手机,保持手机在没有被锁的状态。 绑好祈瞬之后,她用他的手机找到屏蔽她信号的软件,痛快地关掉。 然后她,终于能打开自己的手机了。 信号终于被接通,里面无数条新信息海潮般一起涌了进来,白姜先回了哥哥弟弟和老师,表示自己前几天只是因为信号不好才失联,很平安。 最后,她看着贺兰拓的两条新信息出神。 γцsHцщцBìz.cóм 101、俘获猛男,捆 祈瞬刚俘虏她的那天晚上,她的手机给她的几个联系的对象每个人发了一条信息:最近搬了住处,信号不好,应该会失联一段时间,安心科研中,不用担心我。 显然是祈瞬黑进她手机里发的。 而贺兰拓当天晚上回了她一个信息:好。 昨天给了她一个信息:给你邮寄的烘干机到了,在寒塘寺快递驿站。 就再也没有其他信息了,她没回复,贺兰拓似乎也没多想,没有怀疑她并不是因为没信号才断联。 哪里像江辞那样着急得累积发了一百多条信息,天天姐姐姐姐你搬的地方环境怎么样?没有信号可怎么办啊?姐姐真的收不到我消息么?…… 还跟陈三愿商量问她的老师,结果得到她人很好,今天才开了科研会,只是山里信号差估计是信息传递没成功的回复,才先安定了下来,但是依然嚷嚷着说她如果再过两天还是没消息他们就自己要来山里找她了。 看来祈瞬把自己失踪的状况伪装了起来,还收买了老师之类的向外界递假消息说她好好的,可贺兰拓那么心思细腻的人,就完全没有在意她的状态,完全没有怀疑么? 白姜瞬间感到失落。 或许是她对贺兰拓的期望太高了,因为太在意他,所以希望他也一样在意自己,可是感情是没法平等的。 白姜重获自由之后第一个人想联系的人就是贺兰拓,她想立刻听到他的声音,告诉他这些天她在祈瞬的魔爪中有多难受,多委屈,她想听到他对自己的心疼和关爱,她想扑进他温暖的怀抱里蹭蹭蹭,只要贺兰拓愿意安慰她,她不管受过怎样的伤,都会在他的身体里以最快的速度愈合。 可是,她现在犹豫了,按照规矩,不管发生什么变故,她都应该先汇报给源老板,让源老板定夺。 贺兰拓跟源歆,前者疑似跟祈瞬关系交好,后者都说跟祈瞬是死对头,他俩对被她绑起来的祈瞬,肯定有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 所以,她应该先告诉谁? 白姜犹豫了几秒钟,做出了决定。 没错,她喜欢贺兰拓,很喜欢,可是喜欢是一回事,信任是另一回事,理性分析,她也并不觉得贺兰拓对她有什么可靠的感情,就算有,贺兰拓跟祈瞬交好,豪门公子之间肯定有重要的利益关系,她这么个炮友,在贺兰拓的世界里,怎么会有祈瞬重要。 所以贺兰拓会为了她跟祈瞬翻脸吗?就算他想,恐怕他也不能,白姜不想见到贺兰拓因为自己为难,更害怕看到贺兰拓一点也不为难地把她白姜牺牲掉。 还是按照规矩,先告诉源老板,她不能为了不可靠的炮友而失去源老板的信任,何况这件事应该多少可以向源老板邀功。 白姜打过去的时候是源歆的助理接通电话,一听到说她绑了祈瞬,电话就立刻转接到了源歆手里。 源歆很激动:“真的吗?你可真行啊——把他捆好,你用的什么绳子?” “要给他一直打麻药,尤其是手和脚,千万别让他跑了。” “祈瞬那个怪物的力气比一般体格健壮的成年男人大35倍,我不是夸张的说,是真的,他是祈家人养出的怪物,多打麻药,他废不了——我来的时候他一定得是活蹦乱跳。” “好,我一定不让他跑——”白姜对源歆说的这些并非毫无预料,她跟贺兰拓在一起之后,自觉多少算卷入了豪门纷争,可能陷入险境,未雨绸缪,她曾经借用源歆的资源在暗网上研究过很多违禁药物,那些药物通常都属于海关把控非常严格的,很难从外地买入,所以白姜重点搜索了原产地在鹿城的,以便于她能安全地线下交易。 鹿城有一款本地运动员和暴力犯罪人群钟爱的禁药,叫“祈氏七号”,黑话别称“祈氏菠菜”。 据不可靠的传闻,是祈家在二战的时候研发出的提升人体肌肉力量的特效药,暗网的广告把此药吹得神乎其神,什么当年市政府就是靠这款药把两百位普通士兵改造成战争武器,这些人就像现代的斯巴达三百勇士,神勇如钢铁,守住了蓝港,现如今,祈家能在鹿港诸多旧财阀没落的时代毫无商业建树却依旧横行霸道,就是因为手里还掌握着精锐的战争武器秘药配方…… 这种广告里的故事白姜不怎么相信,更不信这么厉害的禁药会流传出来,她借用源老板的账号有钱就能买到,价格堪比黄金。 但怀疑归怀疑,白姜的好奇心还是很旺盛,买迷药的时候就一起买了一小瓶,没打算给自己注射,倒是想分析一下药物成分。 结果药物成分没分析出来,只能初步确认注射进去不会杀死人,昨晚她趁着祈瞬睡得沉,就冒了一个险,对着自己左手的手臂注射了10毫升。 手臂的肌肉有些酸麻,十几个小时过去,药效终于出来了,她左手拿起锅铲试了试,轻轻地就把金属的锅铲掰弯了。 “他的保镖估计是在山腰上的宾馆待命。” “我现在发你一个文件,你传到祈瞬的手机上安装,黑了他的手机……” “嗯,你稳住,我派人来支援你,搞定他保镖……我会尽快过来。” “你要亲自过来?可是——源哥,你打算拿祈瞬怎么办?我绑了他,他以后恐怕不会放过我了。” 源歆的笑声像夏天屋檐下的风铃。 “你放心,他没有‘以后’了……” * 白姜挂了电话,心情复杂地回到客厅,又给祈瞬的四肢和腰椎处分别注射了几针麻药。 听源歆的意思,是要把祈瞬永远地囚禁起来,或者……杀了? 祈瞬跟源歆原本就属于不同党派,又都是心高气盛的太子爷,颇有恩怨,在计划放倒祈瞬之前,白姜就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明明暗暗地期待借源歆的手狠狠地报复祈瞬。 但真的听到这么个结果时,白姜却发现自己高兴不起来。 她看着躺在茶几旁边昏迷的祈瞬,俯身摸了摸他的脸蛋,他真好看,有一张天使的脸,他的身体也很棒,衣领上面露出的锁骨,形状优美…… 白姜心跳快起来,她知道,自己不甘心了,她是多么想要祈瞬能落在她手上,任由她处置。 如果可以那样,她会做什么呢? 她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大脑逐渐疯狂地兴奋。 她先给贺兰拓回了一条信息:最近忙,空了我就去拿快递,谢谢你。 然后左手拽起地上的祈瞬,轻松地把这个身高187左右的高大男性躯体拖进卧室,拿出储物柜里的折叠床铺好,把他仔仔细细地捆绑在折叠床上。 双腿张开,分别捆在床脚两头,双手交叉在头顶,一起被尼龙绳绑在床柱上,完美的羞耻姿势。 很好,在源歆来之前,她要好好玩玩祈瞬。 这是人生第一次,她可以随意处置一副男性的躯体,还是个性感的童颜猛男,想到祈瞬过去对自己的种种奸淫折磨,白姜感觉浑身的肾上腺素在飞快地飙升。 —— 白姜:I feel the adrehrough my veins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102-103、强奸,侵犯嫩穴,销魂呻吟 (GB插 【图】给大家看看祈瞬养的树蝰 w —— 不过,怎么玩呢。 白姜从床底下的拖出祈瞬带来的邪恶黑色“百宝箱”,小心翼翼地打开,谢天谢地,那条(长相很萌但是缠在你身上就一点也不萌了的)树蝰不在那里面。 “咔嚓”一声,潘多拉的魔盒在她手里开启。 里面分为精致的许多隔间,摆放着白姜这辈子见过的最多的情趣用品,有的看起来精美,有的可爱,有的奇形怪状不知用途,但不管是那种,白姜知道,本质都很邪恶。 不是工具本身邪恶,是那个把工具强制施加在她身上的人邪恶。 白姜在百宝箱里翻检观赏,敏锐地发现侧面隐藏的开关,咔嚓一声,百宝箱的内层被支架升了起来,露出下面的空间——底下竟然还有一层。 首先,中间的大号针筒形状的硅胶针头灌肠清洗器吸引了白姜的注意力。 按照说明书,她往针筒里注满消毒清洗液,把祈瞬的裤子扒到大腿上,然后在他的臀部下面垫盆子,虽然想到今天祈瞬在温泉水里洗了那么久的澡,应该并不脏,但她还是耐心地清洗了整整五遍。 她原本对男人的菊花没什么兴趣,只是想到祈瞬被自己羞辱的样子,她就等不及要尝试。 清洁干净后,她安置了四个隐形摄像头从不同角度对准祈瞬,然后戴上胶质手套,涂上润滑油,伸手指进入他后穴试探,那个洞口狭小紧致,她只插了两根手指都被夹紧得难以动弹。 白姜对祈瞬没有怜香惜玉的耐心,挑了一根看起来是最小型号的白色透明糖葫芦形状拉珠,先在上面涂满催情药,一鼓作气往里面塞,直到七颗珠子都完全肏进去。 随即她打开震动功能,把震动推到最大。 拉珠在祈瞬紧致的后穴里嗡嗡地叫嚣,那刺激似乎很强烈,祈瞬的腿根抽了抽,睫毛颤抖,然后蓦地从昏迷中睁开了眼睛。 “什么东西——啊!” 他一下子睁大眼睛,想坐起身,然而刚抬起头颈就动不了了,四肢和腰部都被牢牢地固定在床板上,并且浑身在麻醉中酥软虚脱,比砧板上的鱼都缺乏挣扎的力气。 亮晶晶的眼珠子移动着打量周围,最后定格在白姜的脸上,几秒之后,祈瞬收敛起了眼里的震惊,弯起邪气的唇角:“你敢绑我?你是不是不怕死?” “我岂止敢绑你,我还敢操你呢。” 白姜手握住他后穴里的串珠,用力地拔出又捅入,祈瞬顿时拧起好看的浓眉,咬牙怒骂:“啊——我操你妈!” 叫声真好听,让人有种教训熊孩子的快感。 “你可能操不到我妈,我倒是能操你,舒服么?操你的处男小穴,爽不爽?嗯?刚开苞就这么骚,被我操得嗷嗷叫……” “啊啊——哈啊!滚!” “小穴真紧,吸着鸡巴不放呢,看样子还不够爽啊,我再换根大一号的。” 白姜欣赏着祈瞬惨叫的表情,猛地抽出串珠,拿起另一根更粗的假阳具,再次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狭小的肉洞。 打开电动开关,阳具的前半段便自动收缩抽插起来,上面坚硬的凸起不断捅开祈瞬娇嫩的肉壁,狠狠肏进他的后穴深处。 这根假阳具做得很逼真,肉红色,上面还分布着凸起的青筋形状,如同一根真的鸡巴被白姜操纵在手中,进进出出,凶猛肏干着祈瞬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肉洞。 “啊、哈啊!你想死吗——你——啊啊我操你——白姜呃啊——你死定了——啊啊!我操死你——啊啊!” 祈瞬的脸蛋很快泛起异样的红潮,周身肌肉泌出一层薄汗,双眼泛红,表情狰狞,浑身紧绷,臀部扭动着想躲避小穴被贯穿的难受,带着糯糯的鼻音凶横地惨叫着,咒骂着,那啊啊的呻吟有种被侵犯的色情,就好像一只骂骂咧咧不甘心被强奸的野兽,却不得不被强迫张开腿,接受着她的粗鲁强暴。 肉穴因为春药的滋润而倍加敏感,假阳具戳到肉道里瘙痒的地方,不断冲撞碾压,让他浑身泛起诡异的快感,如同一股股电流,从尾椎骨一直传到大脑,裹挟着快感一次次撞击,他的叫声越来越骚,热流向下腹涌去,胯下黑色耻毛丛中的阴茎也渐渐充血抬头,越来越膨胀挺起。 “啊、啊啊——呃啊——啊、哈啊!” 渐渐地,祈瞬停止了骂人,忍不住呻吟喘息,那种钻心的快感刺激他不叫出来不行。 白姜松开手,让假阳具自己在祈瞬的穴内抽插,她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祈瞬被操的样子,快乐的多巴胺在大脑里疯狂地分泌,她发现这个恶魔被干得惨叫难受的样子真的太美好了——双眸变得湿润,水雾蒙蒙,惹人怜爱,那弧度分明的柔软唇瓣不断开合,里面溢出的呻吟声性感至极,她不知不觉私处发热,都湿透了。 她把阳具的震动调小到最低档,以便祈瞬能喘过气来跟她交流。 然后她伸手握住祈瞬热胀的阴茎,他的整根鸡巴粗壮狰狞,龟头硬实,圆硕如一枚成熟的紫色李子,上面被马眼里流出的腺液包裹得油光水滑,白姜本能地想去吮吸那个地方。 但她忍住了,冷笑着用指腹按揉他的龟头道:“你好骚啊,光是被操穴鸡巴就硬成了这样,很喜欢被我干吧?小贱穴是不是生来让我操的?” 103、继续强奸,羞辱battle,调教升级 白姜现在明白为什么很多男性都喜欢在做爱时用dirty talk羞辱对象了——操他的时候侮辱他,真是太爽了。 “白姜你是不是想死?” 祈瞬的理智稍有恢复,眼里就露出那种皇太子被冒犯般的震怒,刻毒地瞪向白姜,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可这样的眼神是出现在他泪汪汪的双眸里,情欲弥漫的脸上,威胁的声音刚刚还在喘息浪叫,就显出了格外的骚媚。 祈瞬似乎并不太会掩饰、伪装他的感觉,所以他的反应比贺兰拓被强奸的时候激烈多了,越是这样强硬凶悍不可一世,白姜就越是想要折辱他。 从来都是他侵犯女人,他是折磨、泄欲、残暴、羞辱的主导方,什么时候他被反过来侵犯凌辱过? 她就像是在训狼,祈瞬那种狼一样的发红眼神,让她心底条件反射地害怕,但她没表现出来,只是对祈瞬露出惬意的轻笑:“是啊,反正我这样对你,我肯定是没好下场了,不如在死之前好好玩玩你。” “你他妈脑子坏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牡丹花,国色天香,真是抬举他了。 “……” “你不是也很爽吗?瞬哥,明明叫得那么骚,那么爽,瞧这鸡巴翘得老高,装什么贞烈啊?”白姜把他用来羞辱过自己的话都一一还给他,握住他龟头的手加重了力气,威胁,“求我,讨好我,取悦我,不然……” 她眼神向旁边的工具箱瞥了一眼:“那边有很多道具可以奖励你,都是你自己准备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学到了吗,瞬哥?” 话落,她的指甲狠狠地戳进祈瞬的龟头肉里,这些都是她曾经有过冲动想对贺兰拓做的,但她对贺兰拓怎么忍心下手这么重,就算她当初绑架强奸贺兰拓的时候,也不想真的太伤害他,所以施虐欲一直积压下来……而现在对祈瞬,她终于可以放开搞了。 “求我!” “啊——” 祈瞬咬紧嘴唇,忍着痛叫,他倒也是有骨气,龟头被剜得那么痛,他还能忍下来,跟白姜僵持。 “高贵的瞬哥,不愿意低头求我是吗,真棒。” 白姜松开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银色电动乳夹,解开他的衣扣,夹住了他胸肌上那对米粒大的小乳头。 然后她用细细的捆绑绳,紧紧地捆住祈瞬勃起的大鸡巴,再翻出一根大号的狼牙棒,伸到他鼻子底下,戳了戳他的唇:“这个怎么样?喜欢吗?不知道能不能肏烂你娇嫩的小雏菊呢。” “你现在放了我让我操,我就原谅你,白姜,如果你敢继续,我以后一定会让人轮奸你,轮奸你到死。” 祈瞬眼里满溢着杀意,冷冰冰地说出恐怖的威胁,“并且,还要让贺兰拓在旁边看着,让他亲眼看着你被人轮奸,你信不信?!” “我不信。”白姜笑着摇头,说出她自己并不相信的话,“拓哥会保护我,他绝不会让你伤害我。” “那我们就等着瞧。” 祈瞬说出这句话就闭上眼睛,似乎准备好了铁骨铮铮承受白姜的折磨。 白姜把电动乳夹和狼牙棒的声音都开到最大档,彼此交织的嗡嗡声音中,她握着粗大的狼牙棒,往祈瞬的后穴里挤。 不行……太大了,头部都捅不进去,如果强行插入,祈瞬应该会肛裂流血。 白姜还没那么残暴,她换了一个小一号的,勉强捅进一个头部之后,祈瞬仍然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却看到他咬紧的嘴唇都流血了。 白姜停下来,自从她玩祈瞬开始,她的大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她发觉她还挺在乎祈瞬这个人的,或许是因为他身材太A,脸蛋太漂亮,让她对他的性欲上涨,这种性欲乱糟糟的,整理起来很矛盾,她想让他痛苦,但并不是单纯地看着他痛苦,而是想通过痛苦征服他,尤其是看着祈瞬那种要杀了她的恶毒眼神,听着他呻吟难受的声音,她就既想狠狠地肏哭他,又想跟他像昨天那样激烈地做爱。 是的,她不仅仅是想让他痛苦,还想让他爽到,屈服于她强制给予的快感,让他永远记得被自己玩弄肏干是多么耻辱却爽得欲仙欲死的一件事情。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她思索着,琢磨着自己的计划,一边在手指上抹了更多的春药,尽情地涂在祈瞬的龟头,让春药顺着他的腺液溶解,流淌下去,渗入他的整根鸡巴。 然后她的手指抚摸他的菊穴边缘,几下之后滑进去,插入5cm左右,寻找到那一枚硬立的凸起,用指尖按压,戳弄,同时观察祈瞬的表情。 他刚才痛苦的样子放松了,眉头以另一种方式蹙起,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白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那个凸起是男人后穴里的骚点——前列腺。 不一会儿,他的后穴里溢出一股清亮透明的热液。 “瞬哥你真骚,戳几下就流水了。” 白姜冷笑,更加用力地戳弄那个凸点。 祈瞬的胸膛剧烈起伏,浑身一阵颤动,终于忍不住发出喘息,那叫声比刚才被假阳具操的时候还要销魂。 “啊……嗯啊……啊……”他的眼帘掀起一半,背脊弓起,水雾朦胧的眸子半阖,不知道在看哪个地方。 见他得了趣,白姜停手,望着他微笑:“小贱穴,爽么?” “……你等着,白姜,我要让二十个黑人来天天轮奸你,双龙你,两根黑鸡巴一起干烂你的逼!”祈瞬喘过气来,刚才骚叫的嘴一下子又像淬了毒,只是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有多情动。 “你不爽,那我就不玩了。” “让人把鸡巴都捅进你的子宫,把你射得肚子鼓起来,变成精液容器,等你被干烂了连人都不想干你了,就让狗来干你……” 祈瞬嘴里还在刻毒地污言秽语,白姜权当听笑话,把沾满春药的中号狼牙棒塞进祈瞬的后穴,开到最大档,让祈瞬慢慢享受。 随即自己去洗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做自己的课题。 有这么一具可口的男性肉体绑在身边,要集中精力于那些实验数据有点困难,但白姜心情非常惬意,时不时抬头瞥一眼祈瞬的情况。 他的咒骂夹杂着呻吟,很让人分散精力,于是白姜给他塞了一颗硅胶口球,完美。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祈瞬那边持续的电动嗡嗡声和嘴里的唔唔声她都没有理会。 γцsHцщцBìz.cóм 104、快感凌辱,骚 【图】1/2 关于捆绑阴茎+插入后穴的玩弄图参考 ( 当然,瞬哥的身材没有图片上这么秀气hhh ) —— 看了看时间,白姜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睡觉,洗了脸,拿着牙刷走出来,一边刷牙,一边俯瞰观赏祈瞬。 祈瞬满脸绯红,眼泪汪汪,被口球撑满的嘴里溢出透明的津液,流淌在他的嘴唇和下颌,看起来淫荡而悲惨。 他浑身都出了一层热汗,汗湿的大块胸肌尤其诱人,可怜的小乳头在乳夹的持续震动中不知道疼成了什么样子,双腿之间就更惨了,鸡巴胀大了一圈,被勒在绳索中,屌肉暴突,情动的腺液不断从马眼出冒出,已经湿透了绳子,而后穴……白姜不知道被狼牙棒肏了一个小时前列腺却不能射精是什么感觉。 祈瞬见白姜过来,立刻移动眼珠看向她,湿漉漉的眸子比被扼住咽喉的孔雀还可怜,喉结滚动,发出“唔唔”的鼻音。 白姜不慌不忙地刷完牙,对他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笑:“愿意求我了吗?瞬哥。” “……唔唔……” “如果不愿意,你就左眼wink一下,愿意,你就右眼wink。” 白姜是故意想气急祈瞬,她知道大部分人的主视眼是右眼,只能单闭左眼,不能单闭右眼,她就是想让祈瞬被逼到生不如死的状态,却想投降也表示不出来。 而祈瞬的反应是眨了眨双眼,然后阖上眸子,两行清泪从他湿红的眼尾滑落。 他那蝶翼般的乌黑睫毛上濡湿了泪珠,眉头紧锁,那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一瞬间让白姜冷硬的心都有些融化。 ——不,并没有融化。 她真是太过分了。 白姜终于把口球摘下来,祈瞬吸了吸鼻子,睁开眼睛,泪光闪闪地望着她。 “感觉怎么样?” “疼……难受……”他开了口,神情比一个多小时以前痛骂要轮奸她的时候脆弱多了。 “求我,我就帮你。” “……” “快点,不然我去睡了,你就这么睡吧。” 祈瞬唇瓣蠕动,终于发出两个音节:“妈妈……” 白姜头皮一麻,失笑:“我只是让你求我,没想要喜当妈啊。” 然而祈瞬似乎是神志不清了,双眸迷离,委屈地抽泣,哀叫起来:“妈……我好难受……帮帮我……我要痛死了……啊……” 白姜伸手猛地卡在他脖子上:“别想糊弄我,求我,不然,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窒息性性高潮。” 她的手指收紧,祈瞬一下子真的喘不气来了,她稍微松手,终于听他从喉管里挤出两个字:“求你……” 再凶的狼,再锋利的刺,也要被她一根根拔掉,从坚硬的躯壳里,拖出他最软弱的灵魂,狠狠践踏在脚下。 “求我什么?说具体的。” “鸡巴疼……啊……求你帮我解开……” “你这语气,不像求啊。” 白姜拔出他后穴里的狼牙棒,又拿起一根中号的假阳具,捅进他的里面,缓缓捅肏,“听到了吗?你的小贱穴被我操的咕叽咕叽作响,流了好多骚水,刚开苞就骚成这样,很想要被我操烂骚穴是不是?” “……” “嗯?说,你是不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阳具狠狠往里面一撞,祈瞬的鸡巴随之一抽,惨叫一声,哑着嗓子说了出来:“是,我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是不是想让我操烂你的处男穴?” “是,处男穴想被日,想被你操烂……啊……轻点……好疼啊……啊啊!”祈瞬说出这些话的声音,拱得白姜欲火更甚。 “多说几句,说好听点,不然我把你的骚穴捅穿。” 白姜手里的阳具在祈瞬的菊穴里狠狠钻动,祈瞬平时再跋扈好斗,也是个含着钻石汤勺出生的豪门少爷,混世魔王,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他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 他痛叫着呻吟:“小骚穴想被日,求求你,日我……啊……不要绑着我鸡巴,骚鸡巴疼死了,要坏了,要爆了……啊、哈啊……” 白姜在他的叫声里湿透了,面上却还是做出不满意的样子,伸手用食指弹了弹他挺翘的鸡巴,那根硬胀的肉柱战栗着摇晃。 “呃啊!求求你,真的不行了——会死的啊、我如果死了、就没人帮拓拓……贺兰拓会很惨——” “是么?”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白姜关掉了乳夹的震动,冷冷问祈瞬:“为什么会很惨?” “因为他……家里的人都不喜欢他……” “他妈呢?” “……精神失常了,在精神病院疗养……他妈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被男人骗,未婚先孕,生了他,被男人甩了,打死不肯说是谁……成了贺兰家的耻辱,所以他们全家人都瞧不起他……” “喔。” 渣男痴女的错,生下无父无母的豪门私生子,这么老套的故事呀,白姜心里有点失望,又怅然若失。 原来贺兰拓跟她的共同点比她想象中多,他也是个天生就没有爸爸的野种,跟着妈妈姓,可妈妈也是个破碎的人,如果真的如祈瞬说的那样,他连外公外婆的爱都没有,这方面比她白姜还要惨。 他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啊…… 白姜现在好想跟贺兰拓说说话,但现在她不敢,信息都不敢发太多,怕贺兰拓敏感地觉察到她这边不对劲。 “你帮了他什么?”她接着问祈瞬。 “在鹿城,他的一切人脉、交易、经济,不靠我们祈家又怎么来,贺兰家的人只会打压他……他是我姥爷认的干孙子,他是我干弟弟……你如果喜欢贺兰拓,你弄我,就是在害他,你想变成他的仇人吗?” 不想——白姜心里一跳。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失去贺兰拓。 她定了定神,可是,她也不想听信祈瞬的一面之词,祈瞬估计多少是在夸大其词,他对于贺兰拓未必有那么重要。 源歆要来处理祈瞬,已经成定局,不管她想不想,她都没法保祈瞬,如果祈瞬被源歆搞死,导致贺兰拓羽翼受损,怪谁呢,怪祈瞬,还是怪她? 算了,她可能没机会为贺兰拓心疼,她的处境比贺兰拓危险一百倍——一旦祈瞬没有被源歆搞死,她白姜不就完了么。 祈瞬会疯狂报复她,贺兰拓也会知道她是源歆的棋子。 念及于此,白姜的脊背冒上一股冷汗,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做了很冒险的事,可是,这种行为的背后,似乎是因为她的直觉暗暗地在相信着什么。 相信源歆的安排稳妥,不会牺牲她这枚棋子?不,这不够稳。 相信她自己有从祈瞬报复的魔爪中存活的能力?或者是,相信祈瞬不会真的对她太过分?呵,怎么可能…… 还是说,相信贺兰拓会保护她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相信的是谁。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γцsHцщцBìz.cóм 105、强迫进行青涩 白姜在脑子里把这场事情过了一遍,她记得她刚开始在教室里遇到祈瞬时,贺兰拓就对她说,离祈瞬远点,他不是好人。 后来,她问贺兰拓祈瞬为什么帮他,贺兰拓表达了这样的意思——他对于你是坏人,对于我不是。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立场,贺兰拓应该会理解她,否则,他就不是让她真心喜欢的那个人了。 想到这,白姜恍然意识到,她不仅是喜欢贺兰拓的身体,性爱,成绩好,高富帅……如果只是这些,他仅仅是一个操过她又打赏过她钱的混蛋而已。 她喜欢他即使不喜欢她,不跟她谈恋爱,也会懂得她,对她温柔包容,就算被她绑架强奸了,他也没有真的对她生气,还说欣赏她学习勤奋,主动要借练习簿笔记本给她。 她喜欢他明明不喜欢身体接触,还是默默地为她做了妥协,让她撩拨,让她吻,操她的时候会关切她的感受,有时又会发狂地狠撞……他骨子里是个有着暴虐冲动的人吧,可就像她一样,偶尔显出一些锋利獠牙,但理性克制着,不想真的弄伤对方。 贺兰拓把自己的外表打造成一朵圣父白莲花——或者说,这是白姜所理解的贺兰拓,因为她熟悉伪装自己是什么心情,所以她很容易跟(她所理解的)贺兰拓共鸣,她就像自恋般喜欢贺兰拓……掰开白莲花的花蕊,能偶尔窥探到里面各种颜色的花心,她想要一探究竟,可是他和她之间,又隔着山和海。 白姜默默地想着这些,想着她为什么喜欢贺兰拓,想着她是不是因为天真的直觉做错了事,手指解开祈瞬龟头上的绳结,绳子解了一半,释放出他的前半根大屌。 她轻柔的手轻轻按揉那坚硬圆硕的龟头,问祈瞬:“舒服么?” “嗯啊……” 祈瞬喉咙里发出一声爽到的低吟,喉结滚动,呼吸急促,“下面,下面也解开……” “要说‘求’。” “求你……求你快解开。”祈瞬像个催促着要她松开他鸡鸡的小孩子。 “不,我不解。”白姜勾了勾唇,“除非……你跪下给我舔。” “好我跪下给你舔,快,放开我……”祈瞬急得眼泪跟汗水一起往外冒。 白姜笑得很开怀,先松开祈瞬拷在床柱的一只脚,给他拷上脚铐,然后松开他手上和腰上被固定在床上的绳子,让他以一个束手束脚的罪犯姿态翻落下床。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像软脚蟹一样跪在白姜面前,白姜一看他跪下的姿态就有欲望,脱掉裤子,手里像攥着狗项圈一样攥着连接祈瞬脖套的绳子,抚摸他毛绒绒的后脑勺:“从前给别人舔过么?” “没有。” “好得很,舔。” 祈瞬抬头,他挺翘的鼻尖就对着白姜湿润的肉唇,那个他曾经强奸过的地方,嫣红肥美,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肉穴上,近距离可以看清楚,里面的肉孔微微翕合着,媚肉丰盈多汁,诱惑着他。 他想到那个地方插进去有多爽,胯下本能涌入热流,然而鸡巴越是肿胀,就越是被勒得疼。 疼痛逼得祈瞬张开口,第一次用舌头对着那朵肉花舔上去。 “啪”白姜却立刻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脸都扇红了。 “不要直接舔那里,先舔腿根,从外到内,一点点舔进去……如果你舔不好,今晚就这么跪一晚上吧。” 祈瞬轻声嘶气,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什么,然后他顺从地伸出湿热的大舌头,舔舐她的腿根,如同一条急促的大狗,大面积的舌苔滑过她娇嫩的皮肤,贪婪地往她的阴唇上裹卷而去。 白姜本来还想打他,但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刚才一直观赏祈瞬被虐操的样子,下面湿热酸胀已久了,现在被祈瞬的舌头一舔,就更加麻痒。 她索性收了手,摁住他后脑勺,享受他青涩而又狂热的性服务。 祈瞬的舌头滑过她敏感的肉缝,一次次上下碾弄,他很机灵,很快就知道了对哪个地方用力能让她更爽,舌尖不时顶着花穴上的阴蒂按揉。 白姜如同浑身过电,忍不住发出刺激的啊啊叫声,花心里流出更多的骚水,打湿了祈瞬的鼻尖和唇瓣。 腿根酥软,她侧身靠坐在旁边的床上,双腿夹住祈瞬的头,下令:“用力。” 祈瞬顺从地用双唇含住她的两瓣大肉唇,如同吸牡蛎里的汁水一般,用力一吸。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啊啊……啊……很好……” 白姜爽得欲仙欲死,半个臀部坐在床边,双腿屈起放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手指深深地插入他发间,命令,“继续……深一点……” 湿热的舌头伸进她的肉穴,在穴道内翻搅刮弄,不断碾压她阴道浅处的骚点,滋溜滋溜的水声中,一阵阵绵密的快感传来,白姜低下头,看祈瞬舔她穴的样子,他闭着眼,睫毛低垂纤长,唇瓣上泛着晶亮的水泽,挺翘的鼻尖不断戳到她的阴唇上面,她的蜜汁混合着他的津液一起从嘴唇和穴口的交合处溢出流淌。 “乖,乖孩子……”她夸赞着祈瞬,声音戏谑而邪恶。 这种视觉刺激,让她的快感更甚,原来在霸权压迫面前,再凶的男人,也不得不俯首跪舔,想想古代的酷刑如何屈打成招,肉体折磨都可以逼一个无辜的人认罪,而现在她只是让祈瞬提供男宠般的性服务,真是便宜他了。 “我的逼好吃么?” “好吃。”祈瞬睁开眼眨了眨,抬眸望她,通红眼眶里满是恳切可怜,“我下面好疼,快解开……求你……” 现在乞求着他的祈瞬,不知道心里有多恨她,一想到这,白姜就觉得更加刺激。 她反手又给了祈瞬一巴掌:“我什么时候解开你管得着?舔到我满意就给你解。” “呜……” 祈瞬吸了吸鼻子,再度把头埋进她的逼里猛吃,他的牙齿咬到她的嫩肉,她一疼,就会捏起他下巴逼迫他抬头,“啪”地给他一耳光。 不一会儿祈瞬两边的脸都被扇红了,白姜高潮了一次,肉穴痉挛,喷了祈瞬一脸骚水。 “吞进去,一滴也不许漏。”她又捏他的脸。 手感太好,一捏就上瘾,捏了又捏,爱不释手。 妈的,这骚货,满脸胶原蛋白,跟捏肉果冻似的,又幼又壮这两种特征体现在一个男人身上,就是又纯又欲的极致。 “呜……”尤其是祈瞬还发出鸡巴疼的难受哀鸣声,“舔干净了,快帮我解开……” “又忘记说‘求’了。” “求求你快帮我解开。” “不解,你接着舔。”白姜继续气他。 106、操到男人的高潮极致,激烈骑鸡巴,谁再 祈瞬忍无可忍,也不得不从头再忍。 哭着张口再次含住她的逼穴,舔吸着,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白姜很快又来了感觉,她在快感中不断抚摸祈瞬的头顶,好像摸一只狗。 他发量给力,发质的柔顺度也不错,松软乌黑,训练好了,就是一只好狗…… “躺上去。” 白姜忽然推开他,把他摁到床上重新仰躺,然后她背对着祈瞬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胯部,掰开自己的肉穴,往下坐,把他翘立的鸡巴一吞到底。 “啊……” 完全坐下去时,大鸡巴的龟头穿过层层媚肉捅进了她的骚心,终于把她的阴道填得满满当当,白姜和祈瞬一起发出刺激的低吟。 “解开绳子……”祈瞬在爽的同时痛苦呻吟,因为鸡巴越是被刺激,就越是要膨胀,那些绳索勒得他要爆了。 白姜不予理会,骑在他的鸡巴上,把他当成自己的活体按摩器,上上下下地颠动驰骋,肉柱上一圈圈绳索在抽插间摩擦到她的肉穴内壁,把她刮弄得美得不行。 她的手指同时插进祈瞬被开拓的菊穴中,进攻他凸起的骚点,祈瞬浑身很快战栗哆嗦,他初次体验到的前列腺快感,比阴茎的快感还要生猛强烈。 阴茎的快感主要集中在性器上,而前列腺快感大面积地扩散,覆盖到他的腰部以下一直到大腿膝盖,尤其是大腿内侧,酥麻的浪潮一阵阵袭来,让他好像失去了重力,灵魂都被抽出来,漂浮在了虚空之中。 “啊……啊啊……” 祈瞬呻吟着,被束缚的身体如蚕蛹扭动,与其说是在挣扎,不如说想从白姜那里获得更多快感。 那种从未有过的酸痒酥麻从他的尾椎升起,如同温暖的电流乱窜,会阴处和菊穴都不时地剧烈收缩。 他扼制不住这种失控疯狂的感觉,呻吟越来越大声,觉得自己重新跟这个世界融为了一体,只希望这种高潮永远持续下去。 祈瞬那亢奋到极点浪叫声把白姜都惊到了,她从来没想象过一个男人会叫得比最骚的妓女都要性奋销魂,啊——哈啊——啊的声音如连绵不绝的海潮,不断升起又落下。 听着这样的声音,骑着祈瞬的鸡巴吞吐,白姜觉得她的魂都丢了。 前列腺高潮持续的时间非常长,十来分钟之后,白姜高潮了几次,到底怕把祈瞬玩坏了,这才解开他柱身根部的绳索。 他沉甸甸的阴囊根部终于得以释放抽动,一股热流一下子喷出,白浊的精液喷在白姜的屄口。 “啊……哈啊……啊……” 祈瞬就好像溺水的人终于获救一般,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没有焦点,浑身被汗水湿透,浸泡在太空漂浮的极乐中,死了过去,又活了过来。 白姜从来没看祈瞬这么爽过,哪怕是从前强奸她射精的时候。 她从没看过任何一个男人这样爽过。 哈,明明是要虐他,结果怎么让他爽死了。 她把电动阳具插进他菊穴里,让那玩意儿继续操他,然后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坐在他身上,肉穴把他射精后半软的鸡巴压在他的腹肌上。 “有那么爽么?”她笑着问他,搂着他坐起身,手环住他的脖子。 祈瞬喘息着,好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来,白姜伸出手指刮弄他肿立的乳头,直到他发出受不了的呻吟。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的贱人,嗯,瞬哥,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啊……是,我是天生欠操的贱人……” 白姜咯咯直笑,祈瞬近距离看着她的脸,两个人都在性高潮的余韵中,头脑发热,他忽然吻住了她。 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却用嘴唇无比热烈地追逐她的唇,好像被生物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白姜被他勾起欲望,双手捧住他的脸,跟他热吻,舌头相互闯入对方的口腔里交缠,交换津液。 她一边吻着,一边挺动身体,肉穴含着他的鸡巴研磨,双乳顶在他梆硬的胸肌上,这快感没有那么激烈,可是又美好极了。 可是吻着吻着,她的理智恢复,忽然不爽,为什么贺兰拓没有吻过她呢?她每次吻贺兰拓,不是被推开,就是好像在吻一个不会伸舌头的充气娃娃,她还不如吻一只狗! 就算只是为了性,贺兰拓要是有现在对祈瞬对她十分之一的热情就好了。 不爽。 白姜猛地推开祈瞬,翻身下床,把祈瞬的手脚重新拷在床上,然后去冲澡。 热水从头顶喷落,性欲逐渐褪去。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贺兰拓没有新消息。 性的刺激没有办法填满她的内心。 洗完澡穿着睡衣出去,祈瞬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弯在床上,仰头望她:“我要尿。” “怎么说话的?” “求你,带我去尿……求求你。” “乖。” 白姜便用绳子牵着祈瞬去厕所尿。 他的鸡巴在尿的时候也十分雄壮昂扬,射精的马眼里射出淡黄色尿液,以抛物线的弧度落入马桶中。 “你怎么连我尿尿也要看?”祈瞬扯了扯惨白的唇角,侧过头看白姜,“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居然还能开得出玩笑。 白姜发现自己可能有点低估祈瞬的心理承受能力,虽然他低声下气地求她,跪着给她舔了逼,爆了菊,但他这么快就缓过劲儿来了,并没有丝毫崩溃的样子。 或者,是因为刚才被爆菊爆得太爽了? “哈,我喜欢你什么?”她随口接了他的玩笑。 “喜欢我什么?”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祈瞬晃了晃他的胯部,那根挺立的大屌甩动,尿液的抛物线就扭曲了弧度,喷射到旁边墙壁的白瓷砖上。 “女性都喜欢被强势的男性霸占的感觉,喜欢被强奸,更何况是我这样的。” 祈瞬明显得意地甩着自己的屌,白姜发现他的蜜汁自信真的是……可能只有把他阉了才能摧毁,“器大,活好,帅气——” “可我更喜欢强奸人。”白姜拍了拍他的脸蛋,命令,“舔干净。” “什么?” 她拿眼神示意祈瞬喷在墙上的尿液。 “……” “殿下弄脏了墙不自己舔,难道是等着奴婢来擦?”她还故意说反话。 “……” 祈瞬最终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屈辱地舔干净了瓷砖上的尿。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心态又调整过来了:“那你下次跟我接吻,不就是喝我的尿了?唉,你想喝我的尿就直说嘛,我直接喂你就好了。” 前面那句祈瞬不该说,后面那句更是拱火,可能或许是他口无遮拦习惯了,哪里会考虑自己阶下囚的处境好好做人。 白姜给自己倒了一杯矿泉水,抿嘴轻笑:“你嘴唇生得这样好看,可惜怎么说话就那么犯贱呢?是不是从小没人教啊?没关系,今天妈妈教你。” …… 十分钟之后,她让祈瞬喝了自己的尿。直接喂他,新鲜,热乎。 同时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要跟祈瞬接吻了。 呵呵,谁再跟他接吻谁傻逼。 —— 写着写着我居然觉得甜了(? γцsHцщцBìz.cóм 107、求爸爸,色情 没有找到祈瞬的同款木莲花小紫叶檀佛珠照片,找到了另外一款个人觉得很可爱的给大家感受下,也是手链挂链两用, 材质是108颗星月菩提,搭配白玉菩提,风化菩提根,象牙果藕片菩提根莲花 —— 祈瞬咕噜咕噜漱了五分钟的口。 行了,玩爽了,睡觉。 白姜倒头想好好休息,折叠床上的祈瞬却吵醒她:“啊,我睡不着。” “闭嘴,不然给你塞口球。” “帮我把游戏头盔拿给我好不好?” “你还想着玩游戏?”白姜失笑。 “那个有安眠作用。”祈瞬说得挺像回事儿。 “你让谁帮你拿?我是谁?” “你是……妈妈?” “不。”白姜坐起身,打开灯看着他,“叫我爸爸。” “……” “不叫算了,再出声我打碎你的牙。” “爸爸。” “没听清。” “爸爸,爸爸!爸爸!求爸爸给我拿下游戏头盔!” “孺子可教。” 白姜给他拿头盔过来戴上,又忍不住手痒揉他脸蛋:“乖儿子,注意身体。” 早晨,白姜在七点的闹铃中醒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一整夜空调,她喉咙发干发疼,口干舌燥地下床倒了杯水喝,一边喝水,一边看房间另一头折叠床上的祈瞬。 祈瞬歪在床上,头戴眼罩头盔,似乎睡得很香甜。 解开的藏青色衣襟里,露出他赤裸裸的浅麦色胸肌和被夹肿的乳头,下半身光溜溜的,没有盖被子,垂软的大肉鸟肆无忌惮地躺在双腿间。 这样子真适合拍色情写真。 白姜忽然担心他这样会不会着凉。 她走过去,俯身,本想给他盖被子,但手落下去,就变成了抚摸他的身体。 她的指尖在他梆硬的腹肌上摩挲,指头戳他肚脐,然后摸他胯部的人鱼线,腰线,胯下的鸡巴,大腿……祈瞬的身体真敏感,人没有醒,就被她摸得勃起了一半。 白姜颇有成就感,取下祈瞬手腕上的佛珠串,挂在他的脖子上,理了理他的衣服,然后给他拍照。 佛珠上的木莲花映衬着他肿立的小乳头,完美。 她拍完照又用手去玩弄他的乳头,刀刻般的肌肉曲线……她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又戳又掐,又捏又摸,心想这家伙真是壮,这肱二头肌她可以玩一年。 玩着玩着,祈瞬的身体动了动,醒了,因为手跟脚都被套着,他只能像被蛛网缠住的虫子一般扭动,嘴里发出低哑的声音:“渴……我想喝水……” 白姜把他的眼罩头盔推下去,趴在他上方,看着他睡意朦胧的脸,干燥得有些脱皮唇瓣微微翕合。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祈瞬的时候,林琦告诉她,他有一张被评为最想亲吻的嘴唇……现在白姜忽然感觉到名副其实了。 她埋头吻住祈瞬,把嘴里的水渡到他口中。 “咳咳——”祈瞬被水呛到,难受地别开脸咳嗽,白姜下意识地像对待自己弟弟那样,轻拍他的被安抚。 咳嗽完之后,祈瞬也睡醒了,他侧过头来,看了看白姜,视线沿着她脖子下滑,深入她睡衣的衣领,窥探到她雪白丰盈的乳沟。 白姜伸手解开自己的第二粒扣子,让他看到更多,还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乳球,手指拢着嫣红的乳头从睡衣边缘露出来给祈瞬看。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而然就做了骚里骚气的事情。 祈瞬吞咽了一口,喉结滑动:“我想吃你的奶。” 白姜微微挑眉。 祈瞬舔了舔嘴唇:“求你,给我吃奶。” 白姜笑了,身体前倾,跨坐在他的腰上,把睡衣扯下左边肩膀,露出圆润的左肩和一只圆润饱满的乳房,她还没把乳头往祈瞬面前送,祈瞬就自己凑上来,张嘴含住那又软又红的乳头,甘之如饴地用力吮吸。 “啊……” 唇瓣含着乳头,舌头还伸出来抵着乳尖拨弄,祈瞬吸得很陶醉,白姜被吸得也很舒爽。 她搂住他的后脑勺,把整只弹软的大奶子压在他脸上,酥麻的快感一股股从奶尖扩散到全身,往她双腿间的淫核里汇聚。 如此享受了十几秒,白姜忽然想起来,昨天自己才发了誓谁吻他谁傻逼。 草。色令智昏。 她推开祈瞬下床,把睡衣拉上,去厨房弄早餐,被祈瞬吸得硬立的左边乳头一直顶在睡衣的布料里,痒酥酥的,让她浑身性欲荡漾。 伸手往下面摸了一把,湿透了,内裤又要换了。 这个该死的恶魔真是个极品的性爱玩具,仅仅是吸一会儿她的乳头就把她弄得这么想要。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海苔裹了黄瓜、火腿肠、鳗鱼和米饭,卷在一起,切成一块一块,端上桌,然后她牵着祈瞬过来吃早餐。 祈瞬自然不愿像狗那样舔盘子,被绑着手,也就没法吃盘子里的饭团,望着白姜:“你喂我。” 白姜把饭团放在自己手上,伸到他面前。 祈瞬埋头去吃,鼻尖、唇瓣和湿热的舌头一起在她的掌心拱来拱去,追逐饭团,一点点吃进去,那触感让白姜掌心发痒,并且她一低头就看到祈瞬对着她俯首的样子,那串佛珠垂挂下来,他胸前袒露着大片肌肉和乳头。 她给狗狗喂食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湿过。 “你的爱情线还挺命途多舛啊……”他还停下来,阅读她被自己舔湿的掌纹。 “你的呢?” 祈瞬凑到她跟前:“我没有爱情线……我要吃你的蔓越莓牛扎饼干。” “你……你怎么连我藏得那么深的零食都知道?” “求你了,给我吃吃。”他的唇瓣更凑近了些,“让我叫你什么都行,姑奶奶?” 话落,他闭上眼想吻她,被白姜一把推开:“不给吃。” “要吃。”祈瞬凑过来还想要吻,白姜心里就奇怪了,昨天把他虐那么惨兮兮,今天他竟然还活蹦乱跳,还想吃她? “你那个游戏里是什么内容?”白姜转移了话题,一方面是怕祈瞬接着诱惑她,她会忍不住又跟他做爱,一方面是的确好奇——什么游戏让祈瞬这么入迷,心情和睡眠质量都大受影响。 “沉浸式体验啊。” “体验什么?” “你拿来试试。” —— 反省,瞬哥跟姜姜的1V1戏写得有些长了,qwq 下一章推推推推进剧情, γцsHцщцBìz.cóм 108、另一个世界, 白姜把第二副头盔拿出来,按照祈瞬的指点,戴在自己头上,跟祈瞬一起跪坐在小桌前。 大脑有些眩晕,有点恶心感,被眼罩覆盖的眼前先是一片黑暗,然后渐渐出现了景象。 她看到了很多流动的大幅海报菜单滑过,就好像电影广告,她还来不及看清,祈瞬就选中了其中一个。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失重,天旋地转,白姜尖叫一声,手抓在头盔上,想摘下来,没等她成功摘下,她就摔在了一片松软的地上。 周围是绵延的青草,阳光下,一条河水穿过草原,水面上波光粼粼。 白姜感觉到了青草挠在自己身上那种酥痒的感觉,闻到草地的清香,还能看到远远近近的绵羊,风吹拂过她的毛孔,她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她在草地上坐起身,打量四周,手下的草丛中,还有小蛐蛐之类的昆虫跳跃。 太逼真了,像是在真实世界。 “啊……现在的全感游戏完成度已经这样高了么。” 她旁边落下一个人影,从地上矫健地翻身起来,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挡住明媚的阳光,开口,对她发出熟悉的声音。 “嗯哼,而且比真实世界还要美好,比如,现在不会有蚊子和蚂蚁爬到你身上。” 那是祈瞬,跟真实世界的祈瞬有七八分一样的游戏世界3D角色. 他一头动漫里那样飘逸的银发,酒红色的虹膜,脸上涂着蓝紫色的奇怪纹路,浑身是鸦黑色那种未来世界科幻感的紧身作战服,勾勒出他健美的身材,大长腿,一直到足尖的靴子都是连起来的,泛着漆亮的光泽。 作战服的胯间还鼓起一大块,真是骚包,好像生怕不突出自己的性能力旺盛。 “你银色头发的样子好奇怪……” 白姜侧头移目,挽了挽被风吹到自己脸上的发丝,怕祈瞬发现自己被他的造型打动了。 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形象是个身材性感火辣的女人,腰细胸大腿长,比她在现实中更壮一些,穿着粉白相间跟祈瞬同款的作战服,两腿间……能看到饱满的阴唇形状。 “这也太色情了。”白姜发现祈瞬在看自己的那里,立刻夹住腿。 “又不是没看过。”祈瞬扭了扭手关节。 “这是那种性爱游戏吗?” “不是啊,只是可以添加成人元素……你现在操纵的这个角色是我保镖一般用的。” “喔,你的美女保镖。” 白姜从草地上站起来,感受走路的感觉,活动手指,打量自己的身体,“你会在游戏里跟她做爱吗?” 祈瞬伸手一把将她拽入怀中,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上抚摸:“试试?” 白姜被祈瞬摸得腰上一下子过电,下面本来就湿热,这就更有感觉了,她抬头撞见他酒红色的清亮虹膜,这颜色太漂亮,让她的确想知道在游戏里做爱是什么感觉。 不不不,不能太纵欲,尤其是不能跟祈瞬这种人太纵欲…… 挣扎几秒,在游戏里手推不开他,白姜打开游戏头盔,推了一把自己面前的祈瞬,把被绑着的他推倒在地上。 “别碰我,跟我说说这个游戏怎么玩的。” 作为强权的一方,真的很快乐,她不想做,祈瞬就只能听从她意愿,给她介绍这个游戏有什么模式,但不管是杀怪升级过剧情做任务,还是穿越可可西里无人区那样的生存冒险,白姜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有什么好玩的……” 她翻看祈瞬的游戏菜单,一个叫《eversleeping(永眠)》的游戏单元引起了她注意,因为那个海报是银色边框,跟其他海报不一样,海报上是黑暗的大海上一条大船的剪影,没有什么亮眼的吸睛的东西,却有种低调的高级感。 “这个不好玩。”祈瞬皱了皱眉头。 白姜却点了进去,过场景的时候,瞥了眼右下角的记录:“不好玩?不好玩你在这个游戏里的在线时长几千个小时?” “……” 场景一暗,再亮起来的时候,白姜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大船的甲板上,不知道是黎明还是黄昏时分,海水和天幕都一片灰暗,唯有天际射来金色阳光,烫得船体发亮。 周围海面上簇拥着密密麻麻的大船,都是三根粗壮的桅杆,船体雄伟壮观,灰白色或墨蓝色的饱满风帆上涂画着像怪兽般的奇怪图腾,船舷上缠绕着一根根手臂粗的铁链,有的下面悬挂着风干的尸体,骷髅头上凹陷着黑洞洞的眼窝。 咸湿的海风里裹挟着火药味,整个场景沉浸在宏大悲凉而又有些恐怖的氛围中。 恐怖是因为周围的所有船员都一副海盗打扮,而且这些甲板上忙碌的人都好像被时间定格成了雕塑,就连正在泼水的小孩手里盆子里的水、厨房中炒菜的锅里的烟、天顶上飞翔的海鸥都是在半空中呈凝固状态,整个世界都被摁下了时间暂停键。 白姜自己的角色也一副彪悍的女海盗装扮,她摊开手,天顶海鸥的影子落在她小麦色的粗糙掌心上。 “这个游戏怎么玩?” “大航海时代,征服世界呀。”祈瞬的角色从她旁边的空气中成形,他头顶大帽子上插着鲜艳的鹦鹉毛,身着破烂的皮夹克,一双黑皮靴,腰上别着火枪和匕首。 烟熏妆,两颊还留着髯,五官是祈瞬长成三十来岁的轻熟男人模样,看起来比现实世界的祈瞬的脸大了十几岁。 “原来你长大了是这副样子。”白姜不好意思老是看他的脸,又打量四周,“让这里的时间动起来,我看看航海是怎样的。” “动不起来。”祈瞬说,“我的心情值太低,游戏就自动锁定了。” “你少来……” “真的。”祈瞬静静道,“这是我妈在我心理医生建议下设定的,医生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玩这个容易加重抑郁症。” “你这人……还有抑郁症?”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是啊。”祈瞬跳到船舷上,站着迎风猎猎,远眺朝霞。 “你会想自杀么?” “偶尔吧。”煞有介事。 “为什么?” 祈瞬回过头望了她一眼,似乎笑了一下:“想知道么……” “你讲。”白姜想知道。 “想知道为什么我的脸和声音都停止发育,不会长成大人了吗?” “快讲。” 白姜更好奇了,驻颜有术,一辈子做少男的秘籍,谁不想知道啊。 109、捉奸第一步:刚跟野男人OOXX了,又来跟 “手腕上的绳子松一些我就告诉你,勒得我疼……”祈瞬开始讲条件。 “不行,你不说我就用辣椒油让你菊花爽爽。”白姜很残忍。 “……” “辣椒油和风油精你选一个?” “至少得给我点奖励吧?” “……蔓越莓牛轧饼。” 祈瞬撇撇嘴,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甲板,道:“这事儿从几百年前说起,我有个祖先,是海上的霸王,他年纪轻轻就从叔父那里夺位,骁勇善战,心狠手辣,整个海域的商船看到他的旗帜都闻风丧胆。 他洗劫船上的货物和美人,而且不满足于自己祖祖辈辈熟悉的海域,在群岛上建立王国,扩大领地,出征陌生的远洋,让我们这一支家族空前地强大繁盛。 他爱打仗也爱享受,从各地奸淫掳掠的美人被他专门圈养在一座岛屿上,几千个享用不完的美人组成他的后宫。 直到后来,他俘获了一位巨贾的女儿,那个深棕色皮肤的异族女孩并没有惊人的美貌,却用她神秘而热烈的人格魅力、丰富的见识和深邃的思想迷住了他,他对这个女孩非常好,平生第一次有了找到灵魂伴侣的感觉,听从她的请求放走了她的家人,为她修了一座宫殿,遣散了岛屿上其他的后宫,跟她举行了最盛大的海上婚礼。 他们在一起的五年零三个多月,是他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祈瞬讲到这里就停下来恶,他讲这些话的语气很冷漠,甚至是带着厌恶的嘲讽,完全没有描述快乐时光的感觉。 “后来呢?”白姜问。 “后来,这可不是什么爱情童话,我那位祖先的妻子——” “嗡”得一声,白姜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退出游戏场景,摘下头盔,摸出手机。 来电显示:贺兰拓。 白姜手指一颤,摁断了来电,平复了几秒心情,给贺兰拓回信息:什么事? 贺兰拓:我打算来看你。 白姜正襟危坐:几号啊? 贺兰拓:今天。 贺兰拓:大概半小时以后……我刚走到寒塘寺,看你快递还没拿,帮你拿了。 白姜头皮发麻,这源歆还没来呢,怎么贺兰拓就要来了:你等会儿啊,我现在不在家。 贺兰拓:你在哪,我来找你。 贺兰拓:你要是在忙,我就拿了钥匙去你家等你,帮你收拾屋子。 这,这……这突如其来的温暖。 白姜思索着怎么圆这个谎:我在外面,你在寒塘寺等我吧,我来接你。 贺兰拓居然很敏锐地回:怎么,现在在哪也不告诉我了,是不是在外面养了野男人啊? 白姜瞥了一眼旁边跪坐的祈瞬,浑身一个激灵,是,野男人,你那个该死的哥们儿。 白姜回复:#微笑,对的,养了一个又野又骚的,天天跟他颠鸾倒凤,没精力招待您了,您请回吧。 贺兰拓没回信息。 …… 白姜走到窗外看了看苍天,心里默数到十,回贺兰拓:开玩笑的,你在寒塘寺等我,我在外面逛呢这就过来。 贺兰拓说:好。 他这点果然很乖,说着玩而已,不闹脾气。 白姜收了手机,赶紧把东西收拾了,把祈瞬牵起来,藏哪儿呢,只能往室友空置的房间里藏,对不起了室友。 她把祈瞬绑在室友的卫生间里,让他可以自由在马桶里方便,然后给他的嘴封上胶带,免得他出声。 “等等。”祈瞬别开脸躲避胶带,“你这是要杀我灭口了吗?” “杀你灭口我不用刀子?” “关在浴室里放毒气啊。” “……你看二战的电影看多了吗?”白姜失笑,“我不杀你,我只是要出去一趟。” “那你打算拿我怎么办,白姜,以后,嗯?”祈瞬灼亮的双眸紧盯着她。 “以后,拿你怎么办……宝贝儿,我不知道啊,我考虑一下……你想戴着头盔么。” 祈瞬摇头:“我心情不好。” “那我给你挂着耳机让你听音乐?” “不,我手都被绑着你不在没人给我切歌,我听到不喜欢的歌会气哭。” 祈瞬扁扁嘴,他的双眸黑白分明,莹润有光。 白姜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这样子真像个孩子,有种莫名的懵懂和忧郁。 “那你就光着屁股坐马桶上玩儿吧,尿涨了就站起来撒尿。”白姜把蔓越莓牛轧饼的包装袋撕开,放在旁边的洗手台上,再放了一碗矿泉水,“呐,食物,还有水。” “没营养,哼,我要吃水果,帮我削一颗苹果。” “来不及了,我老师在催。”白姜不想让贺兰拓久等,她往祈瞬的耳朵里塞上耳塞,嘴上贴上胶带,匆匆忙忙就要走。 “唔唔——!”祈瞬发出急促的声音。 白姜忍不住回头,上前撕开他的胶带:“还有什么事,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你害怕个鬼。”祈瞬眨巴眼。 白姜重新给他贴上胶带,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掏枪差点崩死人,他还一个人害怕?鬼都怕他吧。 但是白姜出去一边收拾屋子,还是一边隐隐担心祈瞬,他浑身是刺嘴硬的时候她能使劲儿弄他,他装小孩示弱的时候,她就心软了。她会想起自己的弟弟。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她把房间里跟祈瞬有关的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喷上空气清新剂,又煮了一锅螺蛳粉掩盖气味,最后从储物柜里翻出一只房主留下的旧小熊,折回厕所,塞进祈瞬的怀里:“抱着,不怕了。” 然后还摸摸他的头:“乖,我会尽快回来的。” 祈瞬眨了眨眼,被封住的嘴发不出声,只能目送她的身影出去。 * 白姜到寒塘寺的时候,贺兰拓正在寺庙后院一株隐蔽的参天大树下跟猴子玩棋子。 他穿了一套修长的黑风衣,带兜帽那种,里面黑色高领毛衣遮住颀长的白脖子,脸上挂着口罩,头发剃短了,成了板寸头,这就更加突出了英气逼人的五官。 “你要是再来晚一点,这猴子就要学会围棋了。”他抬起眼帘瞥了白姜一眼,白姜一半的身子就开始发软了。 正宫男神来了,祈瞬那个小贱货算个蛋蛋。 “拓哥不在的第七天,想他,想他,想他,这几天可把我想坏了……”她蹦过去摘下贺兰拓的口罩,搂住他脖子,往他身上黏,近距离打量那张她朝思暮想的脸:“我在山里看到野百合的时候,就想起你的嘴唇了,现在看看,再艳的野百合也比不上这啊。”肉麻的土味情话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 “我像野百合?” “野百合的花蕊我吃过,有点涩口,但是只要吃法得当,就是甜的。”白姜低头含住他的唇。 —— 拓哥:刚吻了别的野男人的嘴唇转眼就来吻我?(╯‵□′)╯︵┻━┻ γцsHцщцBìz.cóм 110、推倒,脱裤子 旁边有什么东西砸在白姜身上。 “嗷~”白姜抱头痛叫,扭头一看,居然是那只猴子抓起棋子砸她。 “瞧,你这人可太勾魂了,连猴子也跟我吃醋。”白姜捏一把他的腰。 俩人买了些中午做饭的菜,穿过山路往上走,贺兰拓一路淡淡地关心白姜的生活,白姜就把她来的路上想好的话拿出来应对,一边不老实的手往他身上摸。 贺兰拓往路边躲,白玉般的耳尖泛红,眼神凉凉地躲闪视线,白姜就估计他有反应了,算算日子,源歆说贺兰拓不跟她交合撑不过一个星期,差不多也是。 “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睡我么,哼,装什么纯。” 贺兰拓从包里拿出一副手套给她:“别老把手放外面,你看,都冻红了。” “我不戴,戴着手不活络,那你让我把手放你口袋你就温暖了啊。” “那你不准乱摸。” “好嘛。” 白姜把手插贺兰拓大衣口袋,靠在他肩上,偶尔有行人路过,向他们投来视线,白姜觉得他俩现在肯定像一对情侣。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他反问。 “我……”白姜晃了晃手,“我想你多住几天再走啊。” “好。”贺兰拓颔首,“明天我们去山上滑雪吧,你不是说,你从没见过下雪么?” 白姜心惊肉跳:“但是最近我的课题好紧,我怕时间不好安排……” 是怕贺兰拓呆久了发现祈瞬,否则她巴不得他粘在她身上。 “喔,原来是希望我早点走。” “不是,我的确是怕耽误了课题,因为一跟你那个……就不想停下来。”白姜努力圆谎。 “嗯,我明白。” 贺兰拓没有表露什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课题进展怎么样?” 回到家,俩人做菜吃,白姜就不断撩拨贺兰拓,又是搂抱又是蹭蹭,他被臊得用严肃绷着一丝羞涩,白姜就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欲火焚身。 白姜从来没想象过男人切菜的时候可以有这么性感,实在忍不住,手钻进他裤子里摸他的那坨肉,暖烘烘的撑满了内裤:“你看你,早都勃起了吧,表面装着,也就身体诚实。” “别碰,你这样我切不了菜……啊……嗯啊……” 龟头上的敏感点被白姜的指腹爱抚到,贺兰拓忍不住阖了阖眸子,锅里冒出的白色蒸汽中,他脸上泌出薄薄的细汗,唇里发出春药般的呻吟,握着菜刀的手都松开了。 白姜被他这样撩得不行,关了火,饭也不做了,拽着他,把他推到在榻榻米上,趴在他身上吻他,从他泛红的耳垂、脸颊吻到唇瓣,喉结,轻柔地吸吮,手上脱下他的毛衣,裤子,将他脱光,从他的身体一路吻下去,在白玉般的肌体上一点点染上春色。 她埋头舔吻的时候,贺兰拓就抚摸她乌黑的发顶,也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有时急促的呼吸表示着他的反应。 “我想死你了。”她低头抚摸他硕大的阳具,心想贺兰拓的鸡巴也长得比祈瞬的好看,祈瞬的又黑又丑,狰狞可怖,耻毛也太乱太茂盛,贺兰拓的就肉红色,看着又壮硕又干净,上面暴突的青筋颜色都很分明。 “真好看。”她不吝夸赞,埋头到他的双腿间亲吻他的蘑菇头,用手指描摹他冠状沟的形状,“你这个狗男人怎么长的……你想我么?” 只是她一个人热情,便会寂寞,跟祈瞬做久了,才意识到跟贺兰拓做的时候她有多主动。 “想。”他只回答了一个字。 她抬眸看他的眼睛,手里抚摸他龟头:“再回答一遍,看着我。” 他眼睛一眨不眨:“想你……”顿了顿,似乎怕她不满意,他又补充,“不想你我给学校请假大老远跑这深山里来,是给猴子送肉?” 她直起身体吻他,脱下裤子往他胯下坐:“妖精,情话说得这么好听。”说得淡淡的,像只是在编造台词让她高兴,又好像有种冰凉的真诚。 随着湿热的花唇摩擦到他的阴茎上,她越吻越热烈,搂着他脖子,像要把他吃了:“嗯……拓……我爱你……” 贺兰拓没回答,接吻时舌头都不动,像一条死鱼,但是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就总是这样,在一些地方冷酷,在一些地方又给她希望,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还有情。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白姜浑身一颤,抬起头,与贺兰拓四目相对,他眼神温柔,黑眸透出湿润水光,春意盎然。 会有谁上门找她,而且提前不给电话?老师?附近防盗猎的森林巡逻员? “谁?”她掉头向大门口方向问。 “我啊。”一个熟悉的声音。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γцsHцщцBìz.cóм 111、捉奸现场,3P 响亮而粗沉的,尚未变声的大男孩的声音。 白姜要是有心脏病就当场去世了。 贺兰拓眉心微微一抽,也有些诧然的样子。 “祈瞬?他怎么来了?跟踪你来的?”她努力做出不心虚只是惊讶的表情,假装自己没在这山里见过祈瞬。 贺兰拓微微摇头。 白姜深吸一口气,肝儿颤抖,正要起身再说,大门那边已经被推开,男人的脚步声快步进来,“吱呀”推开她卧室的木门。 白姜被开门声惊得腿软,一下没站起来,搂抱着赤裸的贺兰拓,下身性器贴在一起的姿势,就那么跟门口的祈瞬打了个照面。 不过是一个多小时没见,祈瞬就从被她绑在厕所的囚徒,完全改头换面,成了正常穿戴,一套深蓝色毛绒卫衣,一条宽松的黑色束脚休闲裤,一双登山鞋。 站在门口,对榻榻米上的这一对香艳肉体露出他平时那样纯真又略带邪气的笑容:“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祈瞬这是什么台词…… 天啊,他怎么逃出来的,还迅速换了衣服装没事人,看来,他应该是跟他的保镖接应上了,源老板不是说会派人搞定他保镖么?源老板在做什么……她好慌…… 贺兰拓迅速扶着白姜,翻身起来,把白姜的裤子递给她,然后抓起地上的风衣披在肩上。白姜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 “你来干什么?”他一边淡淡地问祈瞬。 祈瞬耸耸肩:“别紧张,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 “瞬哥,你跟我说好的事,从来都信守承诺。”贺兰拓说的当然是不跟祈瞬分享伴侣的事情,他看起来平静,但或许只是伪装,跪坐下来,倒了一杯茶。 他只披了一件外衣在肩上,下面全裸,鸡巴还翘着,脸色也带着春意,但是表情已经冷了。 白姜坐在他身后,紧张地揽住他一只胳膊,好像生怕失去他。 “是啊,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祈瞬幽暗的视线移向白姜,沉默几秒,白姜心跳如鼓,想着祈瞬会怎么说他们之间这几天的事情,然后怎么报复她。 她万万没想到,祈瞬的视线回到贺兰拓眼里,道:“你母亲要出来了。” “砰”得一声,贺兰拓手里的白瓷茶杯碎了。 出来?从哪儿出来? 白姜微微张大眼睛,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她依稀看到,那茶杯不是松落了砸碎的,而是直接在贺兰拓手上,被捏碎的。 碎片和茶水溅了贺兰拓一身。 白姜连忙抽纸巾去帮他擦,贺兰拓脸上倒是没有显出情绪变化来,只是把剩下的一个碎杯底搁在茶几上,抬眸看祈瞬,目光凝聚了全部的注意力。 祈瞬熟练地拿起旁边的空调遥控板,把温度调高,然后抬臂脱掉自己的外衣,一边漫不经心般说:“我可以安排你见她,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白姜的话,否则,不出一周,你就没有机会了……你知道,有很多你不希望看到的人都会去找她。” 气氛僵了两秒,贺兰拓瞳孔里有几不可见的颤抖,白姜心里琢磨祈瞬的话,贺兰拓的母亲“出来了”,从精神病院出来?看来贺兰拓很想见见他母亲? 贺兰拓霍地站起身,拿起地上他的衣物,掉头往卫生间去,冷硬丢下一句:“失陪一下。” 白姜明显感觉到贺兰拓有罕见的巨大情绪波动,她站起身想跟去,祈瞬先她一步拉住贺兰拓的手腕:“你躲什么啊?嗯?” 贺兰拓回头,先对白姜低声道:“你出去一下,我跟他谈——” “她出去什么,就在这儿。”祈瞬扬声截话。 贺兰拓含恨地瞪向祈瞬,语气冷硬锋利:“祈瞬,不管什么事情,她不是你跟我交换条件的筹码。” “是么?”祈瞬挑了挑眉,吊儿郎当的样子瞥白姜,“贺兰拓,你可真是有情有义啊,哥哥帮你办这么件大事儿,你连跟哥哥3P都不愿意。” 贺兰拓回身,扯住祈瞬的衣襟:“我什么不能给你?她是一个人,不是我的一个物件儿。” “那你这辈子就休想再见到你妈,贺兰拓,你就烂在泥坑里死掉吧!垃圾!傻逼玩意儿……我他妈怎么遇到你这么个傻逼弟弟!你就活该报废,你就活该被你们家的人玩到死!” 祈瞬漂亮的唇瓣翕动,吐出恶毒嘲讽的咒骂,白姜狠狠地推他一把:“你不准骂他。” 祈瞬的身体如同铜墙铁壁,她推不动,祈瞬傲慢地扬起下巴睨她:“有你说话的份儿了?” “别理他。” 贺兰拓拉白姜过来,也不回怼祈瞬,转身要走,可祈瞬偏偏伸手攥紧他胳膊不放,两个高大强壮的半裸男人就这么僵持着。 白姜从贺兰拓身后紧紧握住他的手掌,轻柔地唤他:“拓……” 贺兰拓不回应,只是冷冷盯着屋里虚空的某个点,不知道在想什么。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她近一步挽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清楚地道:“其实你想把我当成你的物件……也可以,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了吗?”祈瞬露出明亮的笑容,伸手弹了一下贺兰拓的额头,“人家都已经表态了,3P多快乐呀,你害什么羞,既加深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又开发出了运动的新境界,何乐而不为。” 贺兰拓缓缓地回头,看了眼祈瞬,又看向白姜,眨了眨眼,唇瓣翕动,说出了白姜意想不到的话:“你露出一副愿意为我牺牲的样子做什么,你以为我闻不到这件屋子里,有祈瞬精液的味道?” “……” 白姜觉得一盆狗血向她兜头泼下来,她死了。 祈瞬射精是昨晚的事情,她都把屋子通风,清理得那么干净了,满屋子都是螺蛳粉和驱蚊水的余韵,怎么可能现在还能闻得到精液的味道。 贺兰拓真的闻到了?那他之前怎么没一点表示呢?还是说他是看到祈瞬来了之后才觉出不对劲了? 看着她惊呆的样子,贺兰拓接着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在这里跟祈瞬翻云覆雨,我来了,你们俩又合起伙来演戏,胆子这么大,还想骗我一起上床?” “……” 白姜想哭,她没有,她不是。 “白姜,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从此以后只碰我一个男人,这么快就忘了?”贺兰拓对白姜说话的语气并不像刚才对祈瞬那样冷硬,甚至一字字还是温和的,可是那一字字就像温柔的一刀刀割在白姜心上。 “……哈哈哈。” 沉默的空气中,只有祈瞬爆发出开心的大笑声,拍手鼓掌,跟看戏似的,“拓拓,被我绿的感觉,是不是很棒棒啊?” —— 【作者有话说】 下次免费番外txt领取就是他们的3P了,这次只要投过三对珠珠的账号就可以领取。 还没有投过珠珠的读者可以赶快投起来喔,点【评分】就可以投啦不花钱~ 112、复杂的三人关系,摊牌 祈瞬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贺兰拓跟自己闹崩,可白姜就没有那么放松的心态了。 “我跟祈瞬不是……能听我解释么?”白姜觉得要是贺兰拓说“我不听我不听”,她简直想魂飞魄散。 “你说。”贺兰拓依旧好脾气。 白姜庆幸,又莫名地有些失落,她居然在期待贺兰拓冲自己失控发火?因为他如果愤怒的话,才说明他吃醋他在乎她。 白姜拉着他坐下,把从她被人拦住绑架到树林开始,原原本本地讲了祈瞬救她又强奸她,然后被她下迷药反绑的过程,省略了其中她用了‘祈氏七号’药物和源老板的事情。 祈瞬在旁边心不在焉似的旁听,不时地笑一笑,跟听别人的趣事似的,好像强暴事件的男主角压根儿不是他,绿了兄弟的人也不是他,他一边听还一边烧开水,给自己冲了一碗桂花莲子羹,问白姜和贺兰拓吃不吃。 贺兰拓面沉如水,静静地听完,听到白姜被祈瞬侵犯的时候,他手背覆盖在白姜的手上,轻轻握住她:“绑住他之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知道你跟祈瞬关系很好。”白姜垂下眼眸掩盖心虚,“而我对你……又算不上什么。” 祈瞬笑盈盈接话:“你来之前,她跟我玩得可开心了,为什么要联系你呀?贺兰拓,连3P都玩不开的无趣男人。” “你绑住他以后还跟他做了?”贺兰拓很精准地找到了重点。 “……我就是想好好教训他。” “但后来还是做了?” “……是。” 白姜知道这个答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违背了贺兰拓的承诺,主动跟祈瞬发生了性关系。 这很糟糕,可是她不想撒谎,虽然这件事如果她不承认,那就是她跟祈瞬各执一词,没有任何证据,可是她看着贺兰拓的眼睛,都真的一句假话也不想说。 她后知后觉,难怪上次她跟源老板做爱时,源老板会直接提出怀疑,她是不是会对贺兰拓动情,倒戈于他,如今看来,源老板很有先见之明。 如果不是忌惮背叛源老板遭到报复,如果她没有弟弟和哥哥这些软肋,就她贱命一条,她或许都会对贺兰拓把源歆的事情和盘托出。谁让她修行太浅呢,贺兰拓的眼里有世界上最美好的绮梦,她扛不住。 贺兰拓垂下眼帘,移开目光,一言不发,然后起身去拿扫帚和抹布,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所以,你的白姜姜,最后还是背叛了你,跟我睡了。” 祈瞬得意地剜贺兰拓一眼,像一个骄傲的课代表帮老师总结本题中心思想,“主动地坐在我的鸡巴上,骑着我的鸡巴颠动了半天,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们交流下?” “……” “噢,原谅她吧,拓,她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拓哥……”白姜用力握他的手,“对不起,我不应该违背我的承诺。” “是我对不起你。”贺兰拓面无表情地把垃圾倒进垃圾桶,“给你带来伤害,你身处危险的时候,还没有在你身边。” “别这么说……” 白姜看着贺兰拓的样子,觉得心脏好像被人像抹布那样拧着,“我承认我对祈瞬是有欲望,但是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说完之后她感觉自己的话听起来挺婊,但也没法改了。 贺兰拓瞥了她一眼,白姜觉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可我什么时候要过你的“喜欢”呢? 他只是想要她肉体的忠贞,但她没守住,她没有忍住诱惑,对绑着的祈瞬脱掉了裤子。 有那么一瞬,她想,如果贺兰拓跟自己是恋爱关系,或者甚至都不用确定关系,只要贺兰拓对她表示过“我喜欢你”,那么,她绝对不会主动去碰一下祈瞬的身体。她甚至觉得她睡了祈瞬带着对贺兰拓拒绝跟她恋爱的报复成分。 不过这番话说出来,又像是一种狡辩。 “抱歉,我用下洗手间。” 贺兰拓站了起来,看白姜脸色不好,又摸了摸她的头,像是要她安心。 他的眼神里又有了许多自责和悲悯,让白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贺兰拓去厕所,祈瞬放下莲子羹也立刻跟了进去,咔嚓反锁厕所门。 “你要怎样?” “跟我最爱的弟弟一起尿尿啊。”祈瞬解开裤子。 “祈瞬。”贺兰拓皱眉,认真地盯着他,“你在我这里,已经说话不算话了。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就为了——”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祈瞬刚开口,被贺兰拓厉声打断:“不是白姜,是你,知道吗,是你伤了我的心,祈瞬,从前我相信你就算再怎么胡来,认真答应我的事情是不会言而无信的。” “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祈瞬玩儿似的来脾气了,又拿出吵架的气势,“他妈的你以为我稀罕她的逼?我是怕你在温柔乡里泡傻逼了,你瞧瞧,她答应你守身如玉,还不是跟我做得欲仙欲死,我这不帮你考验出来了吗?” “抱歉,瞬哥,我现在要重新考虑我跟你的关系。”贺兰拓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泻火。 祈瞬低头看了看贺兰拓的胯下,噗嗤笑了:“你知道吗拓,你现在说的话,跟个婊子要跟人分手似的。” “你让我以后怎么再信任你?祈瞬,信用是很重要的东西,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喔,没事,那我会给你一个,不得不原谅我的理由。” 祈瞬COS了一句《教父》的著名台词,轻佻地仰头,捏住贺兰拓的下巴:“拓,相信我,也许我有时说话不好听,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有问题,有时你会恨我,但是,你知道,我是全心全意地爱着我的家人。 而从你踏入我的家门那天起,我也是全心全意地爱你…… 我曾祖父临死前跟我说过一句话,恨是短暂的,爱才是长久的。” * 祈瞬和贺兰拓进厕所那段时间,白姜去原本关祈瞬的浴室看了看,反锁的门开着,锁已经被破坏了,地上的绳索没有断开的痕迹,小熊歪到在地上,不知道祈瞬怎么密室逃脱的…… 不知道他会怎样报复她。 她回到卧室剥核桃保持镇定,剥了十来颗,祈瞬后面跟着贺兰拓从厕所走了出来,前者坐到她面前,拿起她剥的白嫩核桃仁儿不客气吃掉:“你跟我们3P,我就让贺兰拓见到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见的那个人。” 白姜没有回应,询问的目光看向贺兰拓,祈瞬接着说:“他说了,只要你答应,他就OK,告诉她,是不是?” “嗯。”贺兰拓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看向白姜,掩盖了他所有的心事,“不必为了我,白姜。” 白姜心里咯噔一下,祈瞬还真在厕所里说服贺兰拓3P了。 113-114、3P前奏和 白姜对祈瞬露出一点笑意:“你不是说要让人轮奸我吗?” 祈瞬津津有味地吃核桃:“看在拓拓的面子上,先不跟你算这笔账,白姜,你以后如果敢对不起我这弟弟,这旧账算起来就可有意思了。” “拓哥,你不用管他——” 白姜想跟贺兰拓说自己有要挟祈瞬的办法,不用为此妥协,话刚出口,祈瞬就忽地揽住她的腰,凑上来吻住了她。 “唔……” 白姜抗拒地挣扎,睁大眼睛望向贺兰拓,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被祈瞬吻,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 她要挣扎也没有力气,祈瞬的舌头钻进她嘴里,她的身体就软了。 那恶魔的手解开她衣扣,握住她饱满的丰乳,她的双腿间很快就湿得不像话。 然后祈瞬蓦地把她身体翻过来,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圆挺的丰乳和嫣红嫩穴清楚地敞露在贺兰拓面前。 他舔吻她的耳后颈窝,望着贺兰拓道:“瞧,这奶头就是被我吸肿的,品相不错,过来,该你了。 别害羞,弟弟不会的,哥哥都可以教。” *3P番外插入点*(本免费番外请找QQ或微信或微博领取,详情见第111章) 一阵激烈的三人运动之后,祈瞬从后面搂着白姜靠在他的背上,喘息着,半软的鸡巴还被夹在她的后穴中,享受高潮的余韵。 贺兰拓见祈瞬已经射了,立刻停下来把白姜推到祈瞬身上,拔出自己的鸡巴,抓起自己的外衣,抽身就向厕所去,祈瞬把白姜放在地上,在贺兰拓关门前一秒顶开门挤了进去。 他唇瓣上被咬出血的伤口已经结痂,血污还残留在漂亮的唇线上,有种别样的美。 “干嘛?你不是已经满足了吗?”贺兰拓冷冷地瞪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黑皮手套戴在自己左手上,打算照例把自己撸射。 ———— PS:再提醒一下,番外文件分为了上下段,方便大家避雷_(:з」∠)_ 希望有某些雷点的读者不要触雷然后拿砖头拍死我/找我赔偿一双干净的眼睛qwq【满满的求生欲】 真的很怕被骂【瑟瑟发抖】 祈瞬(直):就是兄弟情,怪我放纵不羁,玩心太大太骚,就想弄弄玩玩…… 114、【雷者勿入,一段祈瞬跟拓有点不可描述的戏】 “我想看看你怎么撸的啊……”祈瞬一脸好奇宝宝。 “喜欢看男的撸管,去包养几个男宠好了。” “我不喜欢看男的撸管,我只是想看你撸管。” 贺兰拓固然不悦,也坦然地对着祈瞬撸起来,祈瞬盯着他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握着自己肉红色的大屌不断上下滑动,他跟着伸手握在贺兰拓的屌上。 “别碰。”贺兰拓打开他的手。 “给我,我帮你撸。”祈瞬抓住他的手扯下手套,给自己戴上,一边握住他的屌撸动,一边抬头欣赏贺兰拓的表情。 淡淡的欲念弥漫在贺兰拓平时端着高冷的眉目间,祈瞬满意地露出笑容:“舒服么?哥哥的手冲技术是不是很好?嗯?比你好吧?” “不好,很奇怪,我都快萎了。” 贺兰拓说着,忽地猛地抓住祈瞬的手,胯部一阵猛挺冲刺,粗胀的阴茎不断贯穿祈瞬的手掌,然后马眼翕动,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出,喷在祈瞬的脸上。 祈瞬光顾着看贺兰拓射精的样子,没注意躲避,被喷了满脸。 “原来是长这样……太可爱了,终于见到了……” 祈瞬轻轻触碰贺兰拓的阴茎根部,啧啧慨叹,直到那玩意儿恢复正常,祈瞬才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污脏。 “舔干净。”祈瞬指着自己脸上的精液。 贺兰拓从旁边一把抓住花洒,打开热水,对着祈瞬的脸就狂喷,从头再到脚,给祈瞬和自己都喷了个热水澡。 然后他把祈瞬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一圈一圈套在祈瞬的鸡巴上,一边说:“我定了直飞笙城的机票,这就走,你……” “我不会让你失望。” 精|彩|收|藏:po18g.c o m | Woo1 8 . V i p 115、秘密换舔 白姜从眩晕中逐渐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中的祈瞬怀里,正在被他一边洗澡一边乱摸,她推开他想起身:“拓哥?拓哥呢?” “他回鹿城有事,走了。”祈瞬把她摁回浴缸里。 白姜失神低喃:“……他原本还答应我多住几天,明天跟我去山上滑雪。” 祈瞬揉着她的乳尖悠然把玩:“那可能是他吃醋了吧,看到我跟你这么亲密……对了,既然他已经走了,我们就可以玩点我们之间私密的东西了,比如,你给我舔舔后面。” “变态!”白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推开祈瞬站起身,裹着浴巾跑出浴室。 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她给贺兰拓打电话:“拓哥……” “嗯,抱歉,有点急事要回去处理。”贺兰拓似乎在很快地走路,声音除了微喘之外一如既往地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或许是急着去见他母亲,或者别的要事。 可是,想到贺兰拓刚才3P时的表现,听着他现在的语气,白姜又很难不觉得他离开得这么快跟自己和祈瞬的事情无关。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么?”她说。 “嗯。”贺兰拓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没有管住祈瞬,让你受到他的伤害。” “……”白姜深吸了一口气,沉默蔓延几秒,她终于说,“你知道你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么?你这样是在冷暴力?你有什么不高兴直接告诉我不行?” “……” 又是一阵沉默,白姜心里难受的不行,她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些太情绪化了:“算了,以后再说吧,你先忙,我挂了。” “白姜。” 贺兰拓在她摁断之前忽然开口,他那边走路的声音停了下来,他似乎站定了脚步,对她道,“我没有生你气,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你知道吗,遇到这种事情会让我认清我其实有多么无能。” “什么?” “祈瞬提的要求,我没有办法拒绝,他比我强,这让我很痛苦。连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都没法保全,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痛苦了。” “……是这样啊。” 白姜沉默须臾,露出一个笑容,所以贺兰拓不高兴3P并不是因为他对她有独占欲,而是因为权力被碾压了? 她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淡淡抿嘴:“贺兰拓,你偶像包袱是不是太重了点?我可从没有觉得我是需要你保护的对象,在你家里的时候,看到你跪在榴莲上,我也为自己没法保护你感到很痛苦,‘连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都没法保全,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痛苦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就不痛苦了吗?” “……” 贺兰拓没有说话,她只能听着他的呼吸声想象他此时的表情。 “你觉得你很无能是吗?我也觉得我很无能,我姐姐被强奸的时候我多少次都在旁边看着……还有很多,很多事情……你的痛苦我不明白吗?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我不是因为幻想你多么强大多么完美才喜欢你的……” “白姜……”他轻唤她的名字,好像那里面有他说不出的意思。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一副……一副……” 说着,她手机一阵震动,她瞥了一眼,看到是源歆的助理的新信息,发了一个地图位置分享。 白姜刚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就瞥见祈瞬从浴室出来了,她赶紧收起手机:“祈瞬出来了,我晚点再跟你说。” “哟,在跟贺兰拓聊什么。”祈瞬坐到床边凑过来。 “聊你有多可恶。” 白姜心里打算着拿祈瞬怎么办,再把他绑起来是没机会了,至少在源歆来之前拖住他吧。 “是挺可恶,毒龙钻你会吧?” “什么?” 祈瞬一脸特别天真无邪地凑到她眼前:“舔我后面,我刚才洗干净了。” “……你是不是被操上瘾了?”白姜哭笑不得,“你刚才怎么不叫贺兰拓操你呢?” “那不行,他那东西太粗了,力气又很大,而且没技巧,肯定比按摩棒都糟糕,我喜欢温柔些,像你那样。” “我……温柔?”白姜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夜的种种作为,想起来都咯噔,不知道谁借给自己的胆子。 “还可以。”祈瞬抓起她的手,舔了舔她的手背,舔得她身上一阵热流,“你舔了,我就给你舔。”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说服贺兰拓3P的?” “你舔了我就告诉你。” “是因为他母亲?贺兰拓为什么很想见他母亲,他们母子感情很深?” “你还没舔呢问题就这么多,而且,怎么老是贺兰拓贺兰拓啊,不能珍惜一下眼前的我吗?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祈瞬一副吃醋气呼呼的样子。 奇怪,在贺兰拓面前的时候祈瞬好像一点也不喜欢她,贺兰拓一走,祈瞬居然还跟她调情。 “我关心你啊,我……” 白姜在心里搜肠刮肚她能怎么关心祈瞬,“我还在惦记着你在大船上那个故事没讲完,接着跟我讲吧,海盗王和他的爱妻,后来呢?” “后来啊。”祈瞬的手在白姜身上邪恶地游走揉捏,“后来爱妻联合他的部下背叛了他,篡权夺位,他就凉凉了。” “爱妻不喜欢他吗?”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嗯,不喜欢。” 祈瞬眸色一滞,点点头,“她心里没有爱情,只是一直想为当年被劫船的事情复仇,想翻身,虽然她的父母至亲都被海盗王赦免回乡,平安无事了,但她心里有一口怨气,曾经受屈辱为奴的怨气,并不能因为后面过上好日子而遗忘,或许她的魅力都是被她复仇的目的支撑起来的……” “那么海盗王就被她杀死了?” “被活活冻在冰川里了,极地的冰壁。”祈瞬抬头瞥了眼窗外,“之后几百年,每次有大船经过那里,都会看到海盗王被凝固在透明冰墙里的样子。” “那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啊?” “很累,感觉再也不相信爱了的表情哈哈哈。” “所以这个故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姜一时间感觉祈瞬可能会跟自己讲出什么我是那个“海盗王”转世之类的玄乎的事情,没想到祈瞬说:“因为后来我们家的后人重新夺权后,去把海盗王的尸体取出来,冻在冰舱里了。” “这……然后呢?” “然后我十三岁的时候,得了脑膜炎?脑瘫?我忘了叫什么病了,反正我的大脑大半部分基本报废,我家里人就把这位冰冻祖先的大脑移植到我头颅里了,所以我就发育迟缓了。” “……你逗我。” “真的,我也分不清我是二十一年前出生祈瞬,还是几百年前那个被冰封的祖先,两个人的记忆我都有,那个游戏就是我按照自己的记忆残片独家定制的,因为我对关于在海上劫掠的生涯很着迷……” “科技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你不如说你是穿越来的。” “真的~” 祈瞬埋头舔吻她的颈窝,尾音带着稚气的鼻音,“我都把我这么重大的秘密告诉你了,你也该帮我舔舔了。” 116-117、铐起来,凌辱,抱起来,插穴 “真的,我也分不清我是二十一年前出生祈瞬,还是几百年前那个被冰封的祖先,两个人的记忆我都有,那个游戏就是我按照自己的记忆残片独家定制的,因为我对关于在海上劫掠的生涯很着迷……” “科技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你不如说你是穿越来的。”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啦~” 祈瞬埋头舔吻她的颈窝,尾音带着稚气的鼻音,“我都把我这么重大的秘密告诉你了,你也该帮我舔舔了。” “……我不要舔那里,我可以舔你鸡巴。”白姜求折中。 “不,我要你舔菊花,谁让你开发我那里,让我知道了做男人有多快乐——你得负责。”祈瞬很执着,紧紧地把她揽入他热乎乎硬邦邦的怀抱里。 “祈瞬,你不要……不要这样……” 白姜推搡着他,她手上的药效似乎完全消退了,早没了力气,有也不敢暴露在祈瞬面前,她觉得自己的推搡有些虚假,因为在扭动中明显身体更热更有反应了,谁让祈瞬的身体跟春药似的,她只能妥协一些,“要不,我先用手让你舒服一下?” “手怎么够,骚穴当然是想被鸡巴干。”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白姜浑身一僵,循声望去,靠在门口的金色头发美少年,不是许久未见的源老板是谁。 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惊吓,源老板这就来了。 英俊夺目的少年不知道站那儿观赏偷听多久了,咧嘴笑着,侧分的额发翻卷出精致的造型,穿一身黑毛衣胸口挂着银色十字架,手指上戴着复古的大颗红宝石戒指,跟个少年教父似的。 祈瞬转过头望见源歆,再看看白姜,眸底暗流涌动:“你果然跟他有幽会啊。” “我没有。”白姜冷静否认。 “瞬哥,这么巧。”源歆双手插在衣兜里,微笑着望着祈瞬,踱步过来,“你也来这里撩妹呀,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还听到了有趣的事情,什么被开发了后面,Wow,瞬哥原来喜欢被爆菊,好呀,我乐意效劳。” 话音未落,源歆的右手就从衣兜里掏出一只漂亮的银色手枪来,对准祈瞬就射。 “砰”得一声,随着枪响,祈瞬从床上弹跳到地上,白姜只见他赤身裸体的影子飞快袭向源歆,她只能看清一道虚影,而源歆也快速转身躲避面对他持续开枪,并且左手从兜里掏出了另一只黑色手枪。 双枪在源歆的快速走位中持续射向祈瞬,房间里被射中的无辜物件放出碎裂的声响,白姜赶紧抱住头趴在地上,完全不敢看头顶生死一线的战况。 人走位的声音和枪械声中止时,白姜才小心翼翼地抬头,两个穿着黑色防弹衣的彪形大汉已经一左一右钳住了祈瞬,祈瞬那健壮的手臂、腰、大腿、左手都被射进了一个个弹孔,鲜血从他浅麦色皮肤里流出。 “让你们进来了?我一个人还搞不定他?” 源歆不高兴地骂了保镖一句,然后大步上前,收起枪,拍了拍祈瞬的脸蛋,唇角扯出一丝冰冷笑容:“瞬哥,我上次不是说过么,下次再让我见到你,肯定让你肠穿肚烂。” 十五岁那年,源歆在鹿城第一次见到祈瞬,打过几次交道之后他就知道,鹿城有祈瞬就没他,缠斗数次,矛盾升级,现在源歆只想搞死他。 “唉唉,小歆歆,不要那么孩子气嘛。” 祈瞬居然还对他笑眯眯,“下次你拍戏我一定投资,不多砸点钱,你怎么当影帝呢?”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钱留着慰问你的后宫吧,毕竟,她们都要当寡妇了。” 源歆抬了抬眉毛,示意保镖把祈瞬用手铐脚铐铐起来,铐到窗户防盗栏上挂着,面对着室内,然后他在祈瞬面前,把地上的白姜抱起来,揽入怀中。 “张开腿。”源歆抱着白姜的身体上床,手指从她红肿的乳头下滑,伸入她腿间,摸到她的花穴,“小逼这么肿,被他干了多少次啊?” “啊……不要在这里……” 白姜被他捏得惊叫发抖,她面前不仅有被绑着的祈瞬,还有两个彪悍的保镖大哥,源老板要玩她能不能换个地方? 然而,源歆显然就是故意要在祈瞬面前玩她的,他扯下白姜的内裤,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把只有肩膀上挂着一件睡衣的她抱到祈瞬面前,用手指插入那逼唇间糜红的肉孔。 源歆一边用手指抽插她的嫩穴,一边唇贴在她耳边,看着祈瞬问她:“刚才被瞬哥操的感觉怎样啊?” “感觉……啊……轻点……没有……没有什么感觉……” 源歆冷清地笑了一声:“她说没什么感觉啊,瞬哥,你这只种马技术不行吧?是不是只知道打桩啊?” 说到这,源歆低头看了一眼祈瞬的胯下,那根刚才跟白姜调情本来就半勃起的鸡巴,现在已经因为目睹源歆指奸她而高高昂首。 源歆笑着示意保镖帮他抱住白姜,伸手捏了捏祈瞬饱满肿胀的龟头,然后退后一步,抬脚踩上去,硬实的靴底碾压在肿硬的鸡巴上。 源歆狠狠加力,欣赏祈瞬难受的脸色。 “叫啊,求我饶了你,不够疼是不是?” —— 源哥儿:早就想虐那个挂逼了,哼唧。 117、老板的怒火,泄愤与泄欲 源歆的手勾了勾,另一个保镖把祈瞬的一只手从防盗栏上取下来,翻了个身,让他背对源歆,并且掰着祈瞬的屁股,让他翘起臀部。 “Zack,takeoff.” 源歆只说了一句,那个高壮的白人保镖立刻明白自己的少主要他做什么,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一边撸硬,一边啪啪啪地拍打祈瞬的臀部。 源歆重新搂住白姜,一边观赏祈瞬被自己的保镖打屁股的样子。 “瞬哥的屁股还挺翘啊,啧啧,后面痒了想被操是不是,这小穴,颜色还挺粉嫩,一看就骚得很,比那些出来卖的鸭子看起来好干多了,是不是?” 保镖Zack没有表现出什么个人情绪,非常有职业操守地对源老板露出礼貌的笑容附和,并感谢他的赏赐。 源歆越发高兴地扬声道:“Zack,这烂货要是服侍好了你,我就先留着他的命,让他当你的鸡巴套子玩几天怎么样?” Zack欢天喜地,白姜在旁边看呆了,她知道源老板不是好人,可没料到他会这样玩。 祈瞬的屁股已经被拍红了,Zack的鸡巴昂扬兴奋地吐着腺液,抵在他臀缝处,源歆看着眼前的情景也硬的不行,抱着白姜用裤裆里鼓起的鸡巴去摩擦她的花唇,摩擦得白姜一阵阵娇吟。 “啊——” 一瞬间,她听到一声惨叫,一个身影把源歆跟她一起撞到地上,房间里一阵混战的撞击声,仅仅几秒钟,再抬头时,她看到祈瞬的身体在窗外一闪而过,已经逃走了。 手铐的另一半挂在窗户上晃荡。 “操,抓住他!” 源歆命人去追,然后责问鸡巴上淌着血的Zack:“你怎么搞的?” “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咬了我。” “蛇有什么大不了!” “那蛇突然咬到我的睾丸,我浑身好像被高压电击了。” “他怎么解开手铐的?” “不知道,明明拷得很牢固。” …… 源歆大步出去,在外面部署如何抓到祈瞬,白姜从地上爬起来,支起耳朵听了听,不知道源歆带来多少保镖过来。 几分钟之后,卧室门推开,源歆带着另外两个保镖进来,一个保镖守在窗前,一个守在门边。 白姜刚穿上内裤,正在穿胸衣,看到源歆进来,立刻扣好胸衣坐直身体。 “贺兰拓呢?裙,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 源老板果然开始责问她,“你不是说好好绑着祈瞬吗?怎么把他放出来了?” “贺兰拓已经走了,他来之前我把祈瞬绑得好好的,不知道他怎么逃的……” “你怎么这么没用?我不是跟你说过他很容易逃了?” 源歆又冷又愤怒的眼神好像喷发的高原火山,他狠狠飞踹出一脚,白姜吓得护住头,但源歆并没有踹在她身上,只是把她旁边的茶几踹开了两米远。 白姜腹诽——那老板你不是比我更没用?你来的时候好歹祈瞬还是被我留在这里的,他刚刚可是当着你的面挣脱了手铐溜走了呀,你那么多人守在外面怎么没防住他呢? 但表面上白姜岂敢反驳源老板,只能默默背锅认错:“对不起,我已经尽力给他绑好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逃出来啊……” “你今天给他打麻药了吗?” “打了。” “你用的什么麻药给我看看。” 白姜起身把麻药瓶子给源歆,源歆气愤地把瓶子摔在地上,骂了一连串不知道是什么语言的脏话,然后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她:“祈瞬来撞见你跟贺兰拓在一起?” “是……”白姜向源老板汇报了3P的事情,最后总结,“贺兰拓很抗拒3P,我不知道他怎么答应祈瞬的,反正他……事后就立刻走了。” 源歆漂亮的眼睛凝视着面前的空气出神,白姜忽然发现源歆的长相跟贺兰拓是有些相似的,尤其是高耸的眉骨山根绵延的轮廓,只是他的神色间全是少年尖锐的锋芒,像一簇明亮灼人的火,而在贺兰拓脸上,不管是锋芒还是火,通常都被藏在了海面下。 “你回鹿城,立刻收拾东西回去。”源歆沉思须臾后作出决定。 “我的研究课题还没做完……”白姜小声抗议。 “我会让人帮你搞定,多小的事儿。” 源歆嗤笑一声,睨她一眼,“你赶紧回去把贺兰拓哄好,否则如果祈瞬逃出去了,跟贺兰拓联系上,说我来这里的事情,你觉得贺兰拓会怎么想我跟你之间的关系?”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源歆说的也正是白姜担心的:“如果他知道了怎么办?” “我自有处理办法,你的任务是马上回鹿城,抓住贺兰拓的心……嗯,先让我暖和暖和。” 源歆坐到床边,解开裤子:“给我舔。” 白姜听话地跪在他面前,埋头含住他半硬的屌,很快舔得他勃起,源歆享受地眯了眯眼,忽然问:“刚才你舔过祈瞬吗?” “……没有,不过被他吻了。” “Fuck,别舔我了,你……下面刚才也被祈瞬操了?” “是。” “你先去洗澡,下面洗干净点。” 白姜刚才已经洗过澡了,但她没说,她正想收拾下心情,并不想挨肏,于是赶紧顺从起身去浴室。 然而刚走了一步,又被源歆一把拉了回来,推到在床上。 “算了,不等了。”他直接把肿胀的阴茎埋进白姜的逼穴内,用传教士体位压在她身上,抽动起来。 源歆在白姜面前,对待性似乎很简单,就是一场让人爽的运动,泄欲,偶尔说几句不走心的情话,增加快感,他墨绿色的瞳孔里只有稍纵即逝的肉欲,没有感情。 —— 其实我想写源老板用枪口对准瞬哥的后穴开枪爆菊来着…… 怕太血腥引起不适,于是我手下留情了。w (现在是不是有人想看虐源老板啦? 118、千里送陪睡 湿热嫩滑的逼肉紧紧夹着插入的巨物,吸吮按摩他的屌肉,让源歆爽得浑身过电,刚才的不悦暂时忘记,他加大幅度耸胯肏干她。 白姜张开双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上,顺从地接受老板的奸淫,空茫的双眸望着源歆脖子上的银项链在她头顶一晃一晃,想到贺兰拓刚才的种种,心潮暗涌。 如果祈瞬跟贺兰拓联系上……他会怎么想…… 粗屌刮弄到她的G点,她仰头“啊”地娇喘一声,源歆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神,停下来,俯身摸了摸她的脸,唇角弯起一道弧度:“不好意思,刚才对你太凶了。” “是我没有做好……”白姜木木地应付。 “你只要乖乖按照我说的做,我什么都可以赏赐你。” 白姜默然移目去看源歆,思忖他为何突然说这话,源歆雪亮的目光与她对视几秒,忽然又道:“白姜,你想要什么?” “啊,我……想要考上名牌大学。” “还有呢?” “还有……我……想要赚很多钱,想……” 他笑了:“别努力想了,你想要贺兰拓是不是?” “……?”白姜定定地望着源歆,露出茫然的表情,装傻。 源歆仿佛在取笑她一般,一边操她,一边捏她的脸:“听我的话,我以后会把他奖励给你。” “……什么意思?” 源歆没有回答她,只是露出神秘的笑容,让白姜浮想联翩,奖励给她是什么意思?源歆让自己勾引贺兰拓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用性欲牵制贺兰拓,以后伺机给他制造丑闻?获取情报? 她隐隐感觉到,源歆还有某个让他无比兴奋的目的,而她,无从猜想。 * 白姜收拾东西,当晚就返回了鹿城,给自己想了一套说辞,贺兰拓要是问她怎么会这就回来了,她就说贺兰拓走后她心神不宁,本来实验操作也在那边完成了,就跟老师申请了回来做剩下课题以后在网上提交沟通就行。 仔仔细细地做好心理建设,白姜跟兴高采烈的弟弟聊完天,回房间收拾好东西,终于掐在贺兰拓睡觉之前的点给他打电话。 “喂?”他很快接了起来。 “拓哥,我回鹿城了。”白姜紧张地屏息,“我……有空我们见个面?” “嗯。”贺兰拓的声音淡淡的,“我在外地,等我回来再说吧,你好好休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不清楚,或许两三天,或许一个礼拜。” 白姜不想等那么久:“你在哪,我能来找你么?” 贺兰拓顿了顿:“我在这边办事情,没空陪你。” 白姜咬了咬嘴唇,想着源歆的命令,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软软地说:“你不用陪我,我是想,你晚上总要睡觉吧,要是方便的话,我陪你睡觉好了……” 天哪,她都在说什么没皮没脸的舔狗之语。 “……” 一边羞耻她一边继续柔声争取:“你要是嫌吵,我就安静的乖乖的,绝不打扰你,好不好?” “……我在景城。”贺兰拓终于说,“这边挺冷的,经常下雨。” 景城在西南沿海,白姜对那里的印象是城市不大,但是有好几个顶尖的大学。 白姜笑:“你在北极我也过来。” 次日,再次告别鹿城的万里晴空,经历三个多小时的航行,白姜从北向南,降落在景城,这是她第二次来南方城市,贺兰拓的助理来机场接她,给她送上大衣和帽子,外面的天空果然一片铅灰色,湿润的空气中阴风阵阵,好像随时都会下雨。 助理带白姜入住了一家私密性很强的大酒店,让她在一间大套房里等贺兰拓,她拿出电脑来办公,暖气温度适宜的室内温暖如春,阳台上不时飞来灰色的鹦鹉,白姜就用坚果和掰碎的饼干喂它们。 晚上十点多,白姜正在洗漱,终于听到外面门开,有人进来了。 白姜探头看了一眼,果然是贺兰拓,她高兴了,缩回去继续洗脸,洗得干干净净才出去,倒在床上,不一会儿,贺兰拓在另一边的浴室也洗漱完了出来,解衣上床,关灯睡到她旁边。 床很大,他们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昏暗中,白姜隐约能看到他的轮廓,他头靠在枕头上,显然并没有入睡,她轻轻地挪过去,靠近他,再靠近他,最后终于挪到他旁边,手臂伸过去,缓缓抱住他的身体。 贺兰拓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搭在她的手上,轻轻抓住,白姜得到了鼓励,凑上去轻轻吻他的脸颊。 “这里住着还行么?”他终于开口。 精|彩|收|藏:po18g.c o m | Woo1 8 . V i p 119、白嫖男人,心事高悬 “很好啊,暖气比空调舒服多了,菜也好吃,外面的建筑跟电影里似的,有种复古的美……我喂了好多鹦鹉。” 她搂着他,他似乎心事重重,没有多说什么,她也不开口,只是静静靠在他肩头,片刻,他才又说:“想做爱么?” “你想,我就想。” “这么远过来找我,不是为了睡我?” “我这么好色吗?我看到你就很开心了……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那就睡吧。” 贺兰拓松开搭住她的手,滑进被子里,白姜不好再打扰,收回手臂,悄悄挪开距离。 第二天清晨,贺兰拓醒来时,看白姜睡在沙发上,他闹铃响的时候,她也跟着醒了。 “你怎么睡那里?” 白姜拢住小被子:“怕半夜翻身,影响你睡眠。” “不会影响,我睡眠很好,我马上就要出门,约了人吃早餐,你继续休息吧。” 他真的很忙的样子。 “好。”白姜能做的就是让他省心。 贺兰拓走后,她打开手机看消息,源歆那边说还没找到祈瞬。祈瞬失踪了,源歆在山上布置了天罗地网搜捕他,他或许藏在某个密林里不敢出来,又或许已经回到了鹿城? 白姜在景城住了四天,除了在酒店办公,也在附近转了一圈,去名校观光了一番,自己打卡了附近的几个景点,贺兰拓连着两天没有露面,她也没有联系他。 第四天晚上,他深夜回来,上床的时候白姜醒了,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她又靠过去抱他,他就翻身压在了她身上,似乎醉得神志不清了,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扯掉她的睡裤,手伸到她双腿间,没摸几下,白姜就湿得一塌糊涂。 “进来吧……” 她张开腿,迎接贺兰拓的插入,饥渴已久的肉穴紧紧含住那熟悉的肉棒吸吮,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她搂着他的脖子,细细地呻吟,房间内回荡着淫靡的交欢声,他始终没有说话。 做完后,他背对着她撸射,就像他们初夜的第二天清晨那样,然后她听到贺兰拓的声音清楚地说:“明天回鹿城。” 原来他并没有醉得神志不清,他只是不想说话。 白姜只能说:“好。” 沉默须臾,她还想跟他说什么,刚开口“你今天……”就被贺兰拓打断:“睡吧。” “……好。” 她现在清楚地知道了,自己强追过来,就是很憋屈,连多问一句话都无法,会打扰到他。小心翼翼,一点点动静都怕打扰。 她悄悄地挪远一些,心塞中,又想起了祈瞬,祈瞬还活着么,跟贺兰拓联系过了么?他……还好么?如果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么憋屈地躺在贺兰拓身边,一定会大声嘲笑她吧,说哈哈哈你看,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跟贺兰拓不如跟我,虽然我后宫众多,可我还是会分一份爱给你的。 贺兰拓躺了一会儿就起身走人,第二天他助理发机票给白姜,让白姜自己回鹿城。 就当旅游了一趟吧,她自我安慰,景城的氛围她很喜欢,白睡酒店不用出钱,还白嫖了一个男人。 然而再怎么安慰,还是有种失恋的感觉,她估计,祈瞬既然还没被抓到,那很大可能已经跟自家人联系上,跟贺兰拓联系上,贺兰拓很可能会查清楚她跟源歆的关系,他或许厌恶她,或许对她毫无感觉,总之再也不会亲近她了。 源歆让她继续缠着贺兰拓,白姜不愿意,她怕自己太黏人,把贺兰拓对自己原本就不多的好感也耗尽。 喜欢一个人,真的很累。 执着单恋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那就更累了。 白姜晚上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只觉得有把刀悬在自己脖子上,随时会掉下来,她甚至觉得,贺兰拓再也不会联系她了,或许会直接拉黑她,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现在更明白周婉芳坐在天台上的感受了,失恋的时候,除了那个让她心痛的人,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人真的会想死。 回到鹿城的第三天,白姜回学校复课,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起的时候,一条新信息准时地进来。 贺兰拓:放学后有空么? 白姜几乎要哭了:有。 贺兰拓:那在家里见。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白姜抓起书包就往外面跑,疾步如飞地赶到那个十二楼的公寓。 开门快步进去,温暖的斜阳在客厅里撒了一地,白姜闻到饭菜的香味,听到细碎的弦音,然后她看到贺兰拓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穿着那套白色的校服,正在低头试弦。 贺兰拓抬头,看到停住脚步的她,露出微笑:“白姜,过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白姜抹了一把眼泪走过去:“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 他温和地说:“很久很碰吉他了,刚才试了下,勉强可以成调,当初你不是想听我唱歌么,现在听不听?” 白姜愣愣地看着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什么意思?” 贺兰拓对白姜笑了笑,那微笑温暖而陌生,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他说:“今天想唱歌给你听,你想听哪首?” “你为什么突然想唱歌给我听?” “因为今天忽然听了一段吉他演奏,想起这回事。” “……”白姜怔怔地望着他。 “你不点歌,那我就从你当时点的第一首开始唱了。” 话落,贺兰拓洁白修长的手指在吉他上娴熟地拨弄几下,白姜立刻就听出了《初恋》那首歌的前奏。 “别!”她赶紧说,“别唱这首。” “为什么?” “歌词太伤感了。” “我刚才学了一下,挺轻快的啊。” “贺兰拓。”她叫他的名字。 “嗯?” 她失笑:“你这种没有初恋的人,真的,不要在我面前这样举重若轻……你找我过来到底是想说什么?” 120、不必要的性生 贺兰拓脸上那温和浅笑的面具逐渐消失,他收起吉他,面无表情地说:“想送你最后一件礼物,你不要么?” “……” “白姜,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他接着说完。 白姜知道,贺兰拓既然说出这句话,那就是拿定主意了。 刀真的落了下来,砍断她血肉鲜活的身躯。 白姜脑海里一暗,她扶着旁边的沙发靠背缓缓坐下,半晌都没有知觉。她觉得自己完蛋了,要不然为什么只是呼吸,胸口都会疼痛呢。 真的心口窒痛,生理意义上的痛。 “你没事吧?” 她隐约听到贺兰拓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她闭上眼睛,抱住自己的脑袋埋下头,很怕见到他,很怕听到他的声音,眼眶和鼻尖酸胀刺痛,大滴大滴的眼泪从脸颊滑落下来。 “白姜?” 她想说她没事,可是她一开口,就发出了哽咽的哭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早已不是孩子了,完全没有意料到,自己还会有痛哭得无法自持的时候。 下一秒,一个有力的手臂把她揽入男生温暖的怀抱,贺兰拓拥着她,轻抚她的背部表示安慰,一言不发。 白姜不知道自己这样失控地哭了几分钟,等她稍微缓过来的时候,贺兰拓的衣襟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抬头,用尽了勇气竭力让自己显得平和地问他:“为什么?” “因为,这段关系持续下去,对我们都不好,白姜,如果不是因为我,祈瞬也不会来骚扰你,而我没法保全你。” 听起来,还是在说山上撞见祈瞬3P的事情,白姜还是没法判断贺兰拓现在是否知道自己跟源歆的关系。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保护。” “你在山上遇到歹徒差点丧命。” “那是在山上,现在在鹿城,治安很好。” 贺兰拓摇头:“白姜,有很多危险你意想不到,况且,另一方面,我觉得我们也应该终止这种不必要的性生活了。” 白姜缓缓垂眸:“你其实就是介意我跟祈瞬睡了,是不是?你曾经说过如果我出轨了你就会中止这段关系,果然,你真是说到做到啊。” “有很多原因,白姜。”贺兰拓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白姜清醒了一些,开始考虑源老板会怎么说她,她要怎么尽力挽回贺兰拓,这段关系并不是纯粹的她私人感情问题,还是一个她必须完成的任务。 “不必要的……性生活……” 她轻笑了一声,忽然伸手揽住贺兰拓的脖子,贺兰拓猛地推开她,他站起身,就像第一次见到她那样,冷冷道:“别碰我。” “我会乖了……我知道错了,贺兰拓。”白姜听到自己语调平静地一句句说出卑微的内容,“我不会再碰祈瞬,不会再碰别的任何人了,以后我就做一个性爱娃娃,做你的泄欲工具,好不好?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除了床上的骚话,一句话都不说,在你面前,不要有思想……” “白姜,你在说什么胡话?” 白姜笑了笑:“贺兰拓,反正你从来都不喜欢我,就算我被人加害,也跟你没有关系……还是说,你已经嫌弃我被祈瞬玩脏了?” 贺兰拓不回答,起身往餐厅去,一边很科学地对她说:“先吃饭吧,低血糖的时候容易神志不清。” 白姜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逻辑不清,她跟着贺兰拓进餐厅,在他对面落座,心想这个贺兰拓真是有意思,要跟她掰了,还摆这么一桌子温馨的菜跟她共进晚餐,好聚好散吗?有必要么。 白姜端起筷子看了看面前的菜,就觉得很可笑,她现在哪里吃得下东西。 “你想要我怎样?”她说。 “我不想要你怎样,你遇到我之前活得很好,你以后也会活得很好。”贺兰拓很自然地端碗给她盛汤。 他怎么能这样,说着残酷绝情的话要跟她一刀两断,同时还可以一副是她的亲人的样子做这种事。 她看着那碗汤,想把整桌子的菜都掀翻:“贺兰拓,你真的不懂吗?” “……” “我现在,只是想问你,我还有没有一点机会,可以跟你保持,一点关系?怎样都可以,我都听你的。”她不想显得很可怜的样子,但是话一出口就带着哽咽。 贺兰拓摇头,语气很坚定:“不要再见面,也不要再联系了。” “Yme.” 白姜唰地站起身,有些磕绊摇晃,但还是快步走回客厅,拿起书包就要走。 “你要回家?”贺兰拓跟上来,“我送你。” “不必了。” 他跟着她出门,抓住她手腕,坚定有力:“我送你回去。” “送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会打车。” 贺兰拓没应声,抓着她手腕进电梯,摁负一层,然后把她带进自己的车里。 白姜也不闹腾了,任凭他把自己塞进副驾,她瞥了一眼贺兰拓,忽然觉得她好像是第一次见他开车。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太少,他还有太多太多的样子她还没见过。 她心痛得整个人都要裂了。 “你是不是担心我做傻事。”白姜笑了笑,“你放心,我现在虽然难受得要死,但不会真的自杀自残什么的,我扛得过去……不会给你什么道德上的负担。” 贺兰拓戴上墨镜,只是开车,不说话。 “你放我下去吧,我跟你在一个空间里,很难受……”或许,贺兰拓就算再善解人意,也是真的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她现在有多么心如刀割,他无法感同身受。 贺兰拓还是不理睬她,白姜注视着窗外的车流,在车开进拥挤的环岛时,她忽然解开安全带,倾身凑过去,手伸进贺兰拓的校裤。 贺兰拓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注意路况,另一只手用力摁住她的手,他的力气是真大,她这才知道从前贺兰拓让她摸到他,都是他放水了,他不想让她碰的时候,她是真碰不到他。 她两只手被贺兰拓一只手钳住,他把车开出环岛,开了几条街,到了能停车的路边才靠边停下。 “你不让我碰,就放我下去。”她说。 “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想送我最后一件礼物么,给我你的精液怎么样。”白姜说,“射给我,跟你睡了这么多次,我从没见过你射精的样子。” 贺兰拓摁开车门锁,松开钳住她的手:“你下车吧。” 白姜就利落地下了车:“再见。” 随着“砰”的一声,车门关上,贺兰拓的视线从白姜的背影上收回,手撑在方向盘上,望着前方远处绵延不绝的车流,脑海里浮现出在那座高山小屋里的情景。 赤身裸体的祈瞬,像一头精力旺盛的雄兽,跪在白姜身后钳着她的雪臀,如同公狗后入般不断耸动健壮的腰胯,撞击捅肏着她,白姜的身体被祈瞬操得晃动,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 贺兰拓蹙眉闭了闭眼,这段回忆总是反复横跳出来,他的胯下又有些充血了,不该有的绮想在干扰他的思绪,这种时候他真想把自己的鸡巴剁下来丢掉。 他想象自己脑海里有一个删除键,右键,点击,让这些记忆,永久消失得干干净净。 —— 最近写文时间少,更多的时间在学习反思,现在总结自己写的这篇真的很稚嫩,(我就是那种自己过几个月看自己写的文内心OS:这什么咯噔沙雕辣鸡玩意儿_(:з)∠)_的作者)剧情,没有架构好,人物,自觉目前只有两位男主写出了手感,在塑造上有太多亟待提升的空间(还有很多隐藏属性没有揭露w,还有不少一开始自己兴致勃勃想要刻画好的人物后来沦为了纸片人orz 不过,作者君对几个人物是真爱,写文的过程,是我跟他们一起成长的旅途,比如,以前没觉得自己会写甜戏的,直到我一头栽进拓哥的温柔乡2333(翻了翻自己写的男女主互动,内心咆哮:这根本不够,下次还可以更甜/撩! so,有准备写时间线大概在几年之后的续作新书,来接着讲述他们的故事,敬请期待。作者君在不断努力进步中(>人<;感谢大家的陪伴。 欢迎留言互动,提出你们的想法~~ 精|彩|收|藏:po18g.c o m | Woo1 8 . V i p 121、从垃圾场捡回的坏男人 白姜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过两个街区,以为自己心态恢复得不错了,于是拿出手机打车。 司机来的时候,她正蹲在地上埋着头,双肩抽动。 没忍住,又哭得一塌糊涂。街道上人来人往,她也无暇顾及形象。 司机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司机只好又开走了。 哭够了,她勉强先平静下来,擦干净泪痕沿着街道往回走,强迫自己恢复理智,做心理建设,然后给源老板发信息。 刚发完,她走了几步,电话打了过来,是源歆本人。 “怎么了?”源歆挺平静,详细地问了刚才令白姜崩溃的失恋过程,然后笑着淡定道,“没事儿,他应该会自己回头来找你,大概一周,最多十天。” 白姜感觉到不对劲了——源老板这次跟在山上的时候情绪大相径庭,他很轻松愉快,像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阴谋败露。 “为什么?”白姜真想不到。 “因为他抗不过药效啊,性瘾犯了,不找你,就会找别人泄欲。” “……我感觉他不会来找我了。”白姜低落地说出直觉。 “哈哈。”源歆顿了顿,然后压低声音,“你好纯情啊。” “……”源歆肯定是听出她有多难受了。 “今晚打算去哪儿?去酒吧买醉?还是去鸭店找慰藉啊?”他接着问。 “我是好学生,怎么会去那些地方……”白姜扯出一丝苦笑,她想到自己哭成这样,最好是不要回家了,要不弟弟看到了那还得了,她举目四望,“我去宾馆开个房休息。” “一个人去开房?” “不然呢?” “那多寂寞,来我这儿。” 这源老板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白姜苦笑一声:“来你那儿?你是生怕贺兰拓不知道我是你的人?” “没关系,我在郊外度假,你心情不好,来我这儿散散心,发个定位给我,我现在让人去接你。” 白姜皱了皱眉,她不想见源歆,不想见那个面容英俊却让她无法捉摸的大少爷,他叫她去干嘛?无非是把她当玩具玩一玩,睡一睡,源歆外热内冷,且有些像贺兰拓,她不想去。 白姜飞快地找了个借口:“我着了凉正不舒服,就不传染感冒过来了……” 应付完源歆挂断电话,白姜胡乱打了个出租车,去艺术博物馆瞎逛疗伤,夜幕降临接着一个人逛热闹的滨海大道,正在人群中看街头艺人表演时,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蜇了一下。 她以为是什么小虫,低头望去,就见到了一条眼熟的小蛇盘绕在她的脚边。 小蛇周身是嫩黄绿色,身上的鳞片像菠萝那样翘起来,头顶有一对分叉的犄角,身体只有一根大葱那么粗,比白姜记忆中细小了很多,但那外貌的确是白姜熟悉的——祈瞬曾经用来吓她的那条树蝰。 树蝰仰头望着白姜,它的眼神让白姜觉得它似乎有超过低等动物的思想。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白姜立刻四望,并没有看到祈瞬的身影。 “祈瞬呢?”白姜低头问它。 树蝰低头轻轻咬了白姜一口,扭头甩尾,对白姜以目示意,似乎是让她跟着它去。 走出人群,到了僻静处,树蝰缠绕着爬上白姜的身体,脑袋敲击她的手机操作,给她打开电子地图,标记到一个点。 * 当年晚上,白姜赶到邻市荒郊的垃圾场,在封闭的工业垃圾集装箱里找到昏迷的祈瞬。 她把虚弱的祈瞬扶出垃圾场,祈瞬说不能去医院,于是白姜只能把他送到附近的汽车旅店开了间房,然后出去买医药工具回来给他清理子弹伤,幸好伤都不在要害处,祈瞬疼痛呻吟的时候显得还挺有生命力,没有大碍。 “那当然,我的身体好着呢。”祈瞬靠在床头,被白姜喂着喝掉一杯热牛奶,移动眼珠看向她,青白的唇角翕动,“你不告诉你的源哥吗?” “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你抓到我了,他封了整座山我钻进垃圾车才逃出去,还差点憋死自己,谁让我的宠物不够智能,还以为你是我的人,竟然跑去找你求救……啊……我好饿,给我吃点东西……” “我不是你的人,可也不是他的人,为什么要告诉他。”白姜在来的路上已经考虑好了,不管祈瞬知道了她跟源歆过去怎样,现在她都可以告诉祈瞬她已经跟源歆掰了,否则她也不会救他。 “你不是很恨我么?”祈瞬接着问。 “对,你对我干过的好事,你没有道歉过,我也谈不上原谅你,但是还没到想让你死的程度。”白姜把便利店买来的热粥递给他,“至少贺兰拓似乎挺需要你。” “你还真喜欢拓拓啊。” 白姜眉心一蹙,不接话。 祈瞬手臂动了动:“我手抬不起来,你喂我。” 122、他的身体慰藉 白姜舀起一勺粥,吹凉了送到他嘴边,祈瞬就配合地张嘴咽下去,好像他浑身上下只剩下嘴唇可以动,就这样喂了几勺,祈瞬望着她笑:“你对我真是有……耐心。” 白姜被他这个眼神弄得心里发毛:“你赶紧恢复好吧,省得我照顾你累。” “你选对了。”祈瞬望着她缓缓地说,“不要选源歆,选我。源歆来勾搭你,不过是因为你勾搭上了贺兰拓而已……你知道吗,当初源歆的一个迷妹喜欢我,他就来跟我抢,我们你争我斗地抢了半天,最后迷妹还是选择了他,因为觉得我太花了,不够干净,结果源歆把人玩够了,转头就设了局把人甩了,还暴露人的隐私,让人颜面尽失,他这个人报复心很强,对女性也绝不心慈手软,哪有我这么佛系友善……” 祈瞬的前半段白姜听懂了,原来祈瞬还以为源歆是在她睡了贺兰拓之后勾搭上她的,很好,她心里松了一口大气,但是后面,白姜就不是很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源歆以后会报复我?” 祈瞬点头。 “为什么?” “因为贺兰拓是他家里的财产啊,你玷污了他家的财产,他最后绝对会报复你,让你死得很难看。”祈瞬倒是自有一番逻辑。 “玷污……” 白姜失笑,“可贺兰拓跟我的事情,在他们家里,算是丑闻吧,看到贺兰拓有丑闻,源歆不该是幸灾乐祸吗?” 祈瞬摇头:“源歆想看到贺兰拓在学业上一败涂地,但绝不想看到贺兰拓在外面有地下情人。” 白姜面露疑惑,祈瞬神秘地移开视线:“他们家的事情,你不会明白。” 的确不明白,不明白祈瞬的这种坚定的观点从哪里来的。 祈瞬接着道:“你跟源歆怎么勾搭上的?” “在……被你强奸那次,拓跟我一起的时候,他来敲门,拓不让他进来,他查到了是我,就约我去他家补课,我去了,拓的舅妈整我,拓帮我解围,被他舅舅罚跪了榴莲,然后源歆回来了……他说他可以帮我不让拓受罚。” “所以你就跟他睡了?” “是。” “所以你是为了贺兰拓才跟他睡的。” 白姜冷笑了一下:“不然呢?哦,当然是因为源歆长得不错,又有钱,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到处勾搭高富帅的心机婊对不?” “在山上是你叫源歆来的?” 白姜已经打好了腹稿:“他一直在打听我跟贺兰拓的关系,我又没法不理睬他,在山上的时候,他听说贺兰拓来了就想来,结果我说了你在,就这样,我没想到他对你敌意这么深。”说到最后一句,她还故意流露出对祈瞬同情的眼神,仿佛有些懊悔自己引来的源歆伤他至此。 祈瞬沉默望着她,她又喂祈瞬吃了几勺粥,并不是她对祈瞬多有耐心,只是她本身挺习惯照顾人。 祈瞬微微仰头靠在灰白的墙壁上,忽然开口说:“对不起。” “嗯?” “你不是说我从来没有道歉过吗,现在我认真道歉,从前那样伤害你,对不起。” 白姜笑了笑,移开视线,不好意思直视祈瞬的眼睛,心里觉得这种道歉不值得她当一回事,祈瞬刚刚奄奄一息被她从垃圾场拖出来,还要靠她照顾活命,他这时候表达善意,多半就只是想稳住她的策略而已。 祈瞬的手轻轻抬起来,覆盖在她手上:“怎么,不想原谅我?” “其实我已经报复过你泄愤了,谈不上不原谅,你的手既然可以动了,就自己吃吧。”白姜想把粥塞给他,但他的指头不动,不接。 “不吃了。”他说,“要抱抱。” “神经病。” 白姜起身把粥放在床头柜,打算出去转转,刚走一步却被祈瞬一把拉回去,用力地搂进他怀里。 “你这力气明明这么大,刚才装什么装?”白姜不悦地想推开他,却不能。 “不要动,抱一下嘛。” 白姜浑身不自在,祈瞬也看出来甜品小站流35/4⑧零玖/肆零了:“干嘛这么讨厌我?”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你可不是个好人,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她说出了心声,“你手段残忍。”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不是好人,对待那些垃圾当然要残忍。” “OK,你有你的三观,能放开我吗?” “为什么要放开你?” “因为……你抱过太多女人了,我觉得你的身体很脏。” “脏吗?可是我的灵魂很干净啊。”祈瞬不以为意地收紧了怀抱,“我不放,你看起来心情不好,需要人抱抱。” “我伺候你这么累当然心情不好。” “是因为我吗?你好像遇到了特别让你悲痛的事情,我还没有伤你心的能力吧?” 祈瞬语调平静的一句句话,敲打在白姜的心房上,她怔了怔:“是,贺兰拓他……不要我了。” 她也不在乎说出来会被祈瞬嘲笑了。 “他为什么不要你啊?” “这不是被你破坏了吗?呵……其实或许根本原因也不在你,我也不知道,反正一开始就是我上赶着惦记他,我也很累……真的很累了。”白姜叹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额头靠在祈瞬宽阔的肩膀上。 “没关系。”祈瞬唇角微微弯起一个微笑,伸手从白姜的头顶抚摸下去,“你还有我。” “你?我拿你有什么用?” 祈瞬把她的脸捧起来,脸凑到她面前,轻声道:“做爱啊。” 话落,他近在咫尺的唇就吻住了她。 白姜没有抵抗,一是祈瞬力气大她恐怕脱不了身,二是这时候被他吻也挺舒服,他下滑的手游走抚摸她的身体,伸进她衣服里握住她的乳球抓揉,这些点燃她欲火的爱抚,贺兰拓从未给过她。 男人的大手很快伸进她的内裤,摸到滑腻的淫液,有热的,有凉的浸透了内裤:“原来你湿了很久了……什么时候?” “你猜。” 123、战陨性爱 祈瞬稍微想了想:“你给我上药我呻吟的时候,你就湿了?” “对。” 祈瞬笑:“你好变态。” 白姜拉开他的裤子,握住里面热胀的阴茎:“你再叫给我听听。” 处于虚弱、受伤状态的男人,对白姜有种别样的吸引力,她趴在祈瞬身上,舔着他伤口附近的皮肤,想着刚才那处血肉模糊的样子,就觉得想吃了他,他的性器插入她的肉穴里缓缓抽动,偶尔激烈抽插几下,白姜极为享受。 祈瞬熟知怎么让她爽,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挺腰送胯,用龟头下的硬突反复刮弄她的敏感点,弄得她浑身如过电酥麻,同时埋头舔吻她的乳头,一边问:“爱我吗?” 白姜眼里一片水润的情欲,望着他嗯嗯啊啊地娇喘,却还是摇头:“不……不爱……” 祈瞬停下来,拔出鸡巴,睁大眼睛,很认真地问她:“真的吗?怎么会呢,这个世界上但凡性取向为男的生物,怎么会有不爱我的。” “你快动……”白姜伸手搂住他的颈项,“爱你……爱你的身体还不行吗?” 祈瞬皱起了眉头,白姜无语道:“你自己谁都不喜欢,还指望别人爱你?” “我喜欢的……”他眉头舒开,“我喜欢你的。” 白姜摇头:“你不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傻的,你喜不喜欢我我感觉得到啊……”白姜屈起腿去蹭他的鸡巴,“你快插进来好不好,这样吊着我,舒服吗?” 祈瞬把鸡巴深深埋进她的肉穴,却没有再律动,而是低头望着她问:“那我以后不跟别人睡了,只跟你睡,只跟你好,你是不是就可以喜欢我了?” 逼穴里的淫肉紧紧地含着祈瞬的肉柱,白姜难受得想哭,性欲上头的时候,这个男人偏要跟她谈什么喜不喜欢,她只能收缩着逼肉吸夹他的鸡巴,嘴里说出羞耻的淫词浪语:“嗯……我喜欢你,祈瞬,肏我,以后每天都肏我,只肏我一个人好不好……啊、就是这样……好喜欢被瞬哥的大鸡巴这样操……” 祈瞬听了她这话似乎挺高兴,颇有技巧地肏干她一通,上下照顾她的敏感点,虽然他大伤初愈不好用力气,但都把她操得欲仙欲死,一浪高潮压过一浪。 白姜心里想这应该是她跟祈瞬的最后一次了,所以也格外不客气地享用他,吸吮他的喉结,咬肿了他的乳头,两个人在简陋的旅店床上缠绵了两个多小时,祈瞬刚被包扎好的伤口都被撕裂浸出了血。 射在她双乳上之后,祈瞬舔掉她乳肉上的精液,然后搂着她回味性爱的愉悦,白姜呼吸逐渐平复,理智恢复过来,有些后悔跟祈瞬做爱了。 “你手机在哪……给我一下,我联系人来接我们。”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别让人知道我来找了你。”白姜仰头看他,“答应我,也别让贺兰拓知道源歆去了山上的事情,行么?我不想让贺兰拓知道我跟源歆有联系。” “我答应你。” “那别用我的手机,明天早上,借旅店老板的手机联系人,好不好?” “好。” 白姜起身去浴室洗了澡,然后帮祈瞬用热毛巾清洁身体,其实他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但白姜还是没拒绝他的请求,帮他擦着擦着,白姜就忍不住捏他的腰:“你长瘦了。”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饿了这么多天,当然瘦,你以后要好好喂我。” 白姜看着他说这话的眼神,一时有种自己在跟他谈恋爱的错觉,她本来想明天早上在祈瞬醒来前一走了之,不告而别,但此刻,她感觉到于心不忍,想了想还是说出口:“我们没有以后,祈瞬,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什么啊,刚才说好天天给我操的。”祈瞬眨了眨眼,白姜注意观察了他的表情,有一些惊诧,有一些了然于心的复杂情绪,但其中并没有悲伤。 “因为,看到你我会想起贺兰拓……我心里很难承受。” “就因为这个吗?” “还有……我觉得其实你是‘爱无能’的,祈瞬,我不知道你对别人是怎样,就从我对你的接触来看,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 “我怎么对你没感情了?”祈瞬打断她。 既然他问,那么白姜这一次就把自己的感受娓娓道来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注意力经常不在我身上,除了玩我的时候,你更喜欢关注宠物,你的游戏,好吃的东西,山里的风景——你看着远处的时候,那种眼神,我一看就知道,你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很遥远的地方,你教我游泳的时候也时常心不在焉,贺兰拓来了你就更关注贺兰拓,介入我跟贺兰拓之间,让你觉得好玩是不是?你哪里喜欢我,你跟贺兰拓一样,都是骨子里很冷的人,只是贺兰拓会对自己有道德要求,保持温和待人,有时候充满同理心,而你……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玩家,只是一时兴起的时候,喜欢假装在甜蜜关系中,享受亲密关系的感觉。” 白姜说着,从他的腹肌上往下抚摸,最后握住他的性器,“我喜欢你的肉体,但是我不想跟你这样没有真心地暧昧不清,被贺兰拓伤透之后,我已经明白了,我跟你们这种少爷,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玩不起。再见,再也别见了。” 话落,白姜起身穿好外衣,掏出几张她特地兑换出的纸币放在床边,转头向门外走去。 “你这就要走?”祈瞬开口,声音里关切的意思若有若无,“这么晚了,至少明天再走。” 白姜当没听见,也没有再看他什么表情,出门咔嚓一声合上,快步穿过走廊,夜晚的凉风拂面而来,白姜在复杂的心情中,有种莫名的痛快和新生感。 124、最后的勾引 六天之后,在一艘游轮的音乐会上,白姜穿着露胸的性感礼服出席,在人群中迅速搜寻目标男人的身影。 会来这里,是因为昨天收到了源老板的信息。 这些天来,失恋之后重新复活的白姜,情绪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虽然收到安全系统的短信提示十二楼那套房贺兰拓的指纹已经注销、请她重置密码之后,她心脏还是会阵痛好一会儿,但已经不会影响到她高效率的学习生活。 白姜按照要求重置了密码,贺兰拓再也进不了那套房,现在那套房是她一个人的了,可是她怎么有心情踏进去呢。 源歆发信息来说:宝贝,真不幸,贺兰拓真的找上别人了。 白姜看到这个信息心里一扯,条件反射的第一个念头是——怎么可能。 一边晦暗地觉得贺兰拓再也不会找她,同时,她又没法想象贺兰拓会跟别人睡。 白姜:贺兰拓……跟谁? 源歆发来了一个短视频,视频上是从窗外偷拍的视角,音乐室里,一个陌生的女生跟贺兰拓坐在钢琴前,正在四手联弹,有说有笑,亲密程度一如腻歪的小情侣,最后女生还笑得把头埋进了贺兰拓的胸前,贺兰拓抬手做了一个抚摸她后脑勺的动作,视频戛然而止。 白姜平复了五天的心态这就轰然崩塌了。 但头脑还是保持在理性状态,很快回复:如果你们的药效合格,他跟别人上床应该解不了他的性瘾对不对。 源歆:嗯,不过可能,多少会缓解一些,但是,肯定是跟你做爱的刺激最强烈,所以,宝贝,我们现在的计划是,你制造机会出现在他面前,刺激一下他,看看他怎么反应。 源歆:如果确定他完全戒掉你了,我们再作打算。 白姜:还有更多视频吗?先刺激刺激我。 …… 衣香鬓影的游艇宴会上,白姜很快锁定了源歆给自己的目标人物——关楚河。 她按照计划踱步过去,假装跟他喜欢吃同一盘烤鱼,在餐盘前借机聊天,从眼前的食物聊到耳边的音乐,白姜做好了功课,知道关楚河喜欢什么,自然地打开了话题,引得男人频频微笑,很快就跟她谈笑风生,大概已经把她当成了专门混进高档宴会钓男人的心机婊,而对白姜这种类型,关楚河显然有些兴趣。 聊得正欢,白姜眼角余光瞥见贺兰拓跟一个男人的身影走了过来,立刻调整了一下姿态,拉了拉胸前的吊带,假装没看见他,对关楚河笑得灿烂。 俩人经过关楚河身边,果然停下来相互问候,随即贺兰拓身边的男人就跟关楚河熟稔地聊了起来。 白姜认真地听了一会儿,然后微笑凑近关楚河小声说失陪,画了精致妆容的眉目流转,关楚河解了她眼里的风情,就自然而然地掏出一张名片,握了握白姜的手,将名片覆在她手上。 白姜便转身走了,全程没有正眼看贺兰拓,好像不认识他。 源歆的这个计划,白姜是不太有信心的,包括后续的下一步装醉,她觉得贺兰拓不太可能管她在宴会上勾引谁。 但是白姜刚走了一段路,掏出化妆镜补妆,就瞥见身后贺兰拓跟过来的身影。 她心跳加快,收起化妆镜,快步走到外面的甲板上,贴着船舱刚拐了个弯,一回头,身后一个黑影就逼了过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她一下子被禁锢在贺兰拓的身体和船舱之间,并且被贺兰拓紧紧握住了手腕。 她是真的被惊吓到了:“我……” “关楚河那种人你也敢惹?”贺兰拓又逼近她一寸,低头俯瞰她,那等同于一个壁咚的距离,她的胸部抵在了他的前襟。 白姜定了定神,她觉得贺兰拓现在有些不像他,她在紧张的呼吸中找回自己的台词:“我现在跟你没关系了,就不能给自己找别的下家吗?” “这么巧找到我身边来,什么意思?”他的视线下落,勾了一眼她呼之欲出的胸前轮廓。 “没什么意思,你别自作多情。”白姜尽量冷着脸瞪他。 贺兰拓抬手做了一个手势,旁边跟着的两个助理就走了上来,听他吩咐:“带她回去。” “你干嘛……你……抢人?” 贺兰拓没有出声也没有跟来,只是目送白姜被左右钳住手臂,押送上栈桥,桥边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她被猛地塞了进去,轿车快速启动,滑上夜幕中的环海公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如果不是刚才的人是贺兰拓,白姜几乎觉得自己是被绑架了,因为车后座里一左一右的两个助理把她夹在中间,俩人黑西装里身形彪悍得像保镖,前排的司机和副驾上的男人看上去也很不一般。 “我们这是去哪里?”白姜不安地问。 “回家。” 左边的助理把一只耳机递给她,她塞进耳朵,听到里面贺兰拓的声音:“白姜,听到我的声音后不用发出任何声音回应我,我知道你身上安装了窃听设备。” 白姜呼吸一滞,听贺兰拓用快而平稳的语调接着说:“跟着我的助理,别怕,他们会送你去另一座城市,你的弟弟,母亲以及外公外婆都已经被送走了,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125、你说我为什么 如果你不走,今晚你在游艇上就会失足坠海,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今天,源歆给你的计划其实是对我最后的试探,如果我不理睬你,你就会彻底失去在外面的价值。 好了,我不多说了,安心地跟他们走,以后你会全部明白的,在飞机起飞之前,都不要摘下你的窃听器,拖延时间不要让源歆觉察到。” 电话挂断,无声的炸弹在白姜耳边嗡地炸开——贺兰拓,知道源歆的计划。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打算怎么做。 * 深夜航行的私人飞机最终降落在兰城,白姜全程被助理保镖护送,抵达城郊一座类似天文台基地附近的山间别墅。 兰城天气寒冷,别墅银装素裹,白姜在那里被安顿住宿,并且跟自己的亲人连线视频通话,弟弟妈妈和外公外婆被安置在了另一个地方,都很懵,被告知白姜得罪了某个大佬,所以先把他们转移保护起来。 家人的安全是让白姜放心了,但她想联系贺兰拓,助理却说联系不上,贺兰先生在忙,请她安心睡觉。 为了防止被追踪,上飞机之前助理收走了白姜的手机,当时她收到了最后一条来自源歆的信息:宝贝,如果你走了,会有人代替你受罪。 白姜完全没办法安心。 兰城跟鹿城有时差,白姜的这个夜晚相当于被加长了三个小时,她坐在电壁炉边的地毯上,反反复复想着所有的事情。 直到兰城的时间凌晨四点,助理进来把手机递给白姜,里面传来贺兰拓的声音:“白姜,等过段时间风口过了,我会让你尽快恢复正常生活,你先安心在兰城呆几天,好么?” “……嗯。” “你怎么还没睡?”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你怎么样?” “我当然很好,你在担心什么。” 白姜略作停顿:“不对……贺兰拓,我要跟你视频。” “……” “我要确认电话对面是不是你本人。” 对面就挂了电话,真的打了视频通话过来,白姜看到屏幕上贺兰拓的样子,总算松了一口气:“源歆到底想对你做什么?” 看那边贺兰拓是在车上,他似乎也整夜未眠,有些疲倦地靠在后座上阖了阖眼:“白姜,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你一开始就不应该卷进来,现在也知道得越少越好。”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源歆的关系的?” “知道一段时间了。”他模糊地回答。 “在我去山里之前就知道了?” “白姜,不要问了。” “你一直假装不知道,现在你把我送走,源歆就知道你一直在假装了,你说他昨晚会把我丢进海里,那你让我怎么不担心他接下来会对你做什么?”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家内部有党派斗争,源歆跟我在不同的阵营,他是个任性好斗的孩子脾气,不时想点什么花招来损我是家常便饭,本质不过是名誉打击和财产损失,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 “是吗?可我看源歆对祈瞬做的事情,不只是‘名誉打击’和‘财产损失’。” 贺兰拓一脸沉重对她耐心解释:“那是对祈瞬,白姜,源歆姓贺兰,我跟他是一家人,况且我并没有像祈瞬那样做过许多得罪他的事情,我又不争他的继承权,我们的矛盾没有那么大,你过虑了……源歆会对你下狠手主要就是因为你卷进我们家的事情,知道得太多了,所以,你以后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我都很难保证你能全身而退,明白了么?” 白姜陷入沉默,贺兰拓看了她一会儿:“你早点休息。” 白姜唇角扯出一丝苍白的微笑:“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你想听我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救我,放任我 被源歆处理掉,你就可以继续伪装下去,救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贺兰拓停顿了一秒:“我不想看到无辜的人被牺牲。” “可我不是什么无辜的人,我一开始就是自愿帮源歆做事,对,不是他威胁我,是我想做,我做决定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我这是跳进了火坑,就像你说的,卷进你们家的事情,随时都可能被烧得一干二净……” “那你为什么还要跳进来。” 白姜垂了垂眼帘,露出笑容:“你说呢,贺兰拓,你说我为什么要跳进来。” 他只是看着她,没有回答,白姜觉得贺兰拓又在阅读她的思想了。 她接着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会选择高危职业,富贵险中求,高风险意味着高回报,我当然是为了钱,还有一部分或许,因为我年少无知不懂事,喜欢刺激好玩,不过现在……我后悔了,我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奋斗一条普通人的路,不该玩这个火。” “……” “我玩不起,贺兰拓,我跟你们这种人,玩不起……我错了,我,认识到我的愚蠢和软弱了……你把我交给源歆吧,这样我的家人也不用躲藏起来,你也不用费劲保护我们,还因此让源歆不痛快了……他给我弟弟找了很好的医生,治好了我弟弟的心脏病,这对于他而言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对于我而言,我已经得到足够的报酬了,现在,他想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我,是我应该承受的。” 贺兰拓的眉头蹙起:“你怎么又开始说胡说了……” “我清醒得很,没胡说,你也应该清醒点,现在我对于你而言,不就是个给你徒增麻烦却没有作用的累赘吗?” “……” 贺兰拓没有回答她,只是独断地宣告自己的决定:“你好好呆在那里,别的你不用管。” “你是一个要做大事的人,你想清楚你把我留着做什么。” 白姜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摁断了通话,喝了杯牛奶,终于倒在床上。 真可笑,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在担心贺兰拓知道自己的背景后会如何厌恶她,憎恨她的欺骗,结果呢,别人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早就知道了,还陪着她演戏。 贺兰拓,他到底把她当什么啊…… —— 因为后面的戏自己写得不满意,摩擦了许久才发出来,非常抱歉…… 另外,预告一波:今夜(10.13日)凌晨,本文的续作(第一个版本)就要发出来啦,请多指教,发在我的另一个马甲作者名“食肉动物沉渊”上,讲述几年之后的故事, 如果看到开篇不好接受的……不怕,我相信等看到拓哥出来的戏你们就能接受了~~=3= <div class=divimage><img sr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