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屋檐》 肮脏(上)含母子梗 篝火晚会。 智慧之神从天上窃来火种给予人类遍撒人间,从那时起,篝火就是帝国欢庆的象征。 夜晚星空浩瀚,群星闪耀,但是当升起的长长礼花“嘭”地炸裂,散布的星星点点,似大似小的烟火碎片飞炸开来,比尘埃更显眼,比灯火更流连,是在夜幕中突兀出现的明亮的指明星,巨大的萤火虫,即使拖着尖锐线长的嗓子也敢和在古神话系中代表神明的群星一争辉芒。 小号和萨克奋力发出忽长忽短的军乐。 轻快却不轻慢的力量之歌跌跌宕宕地诉出交叉的铁与火的余辉。 一整排的宫廷乐队轮班换不停歇得一首又一首奏起古老或者最新的曲子,开头是用以迎接战士凯旋的皇家古军乐,后面是特地为了胜利创作出的英雄曲。还有一些浪漫的舞池乐。 时新歌曲轻佻且没有底蕴,本来是不应该也不被允许出现在这种隆重的场合的。 但是当时女王就坐在王座上,笑容比任何先王都要英武,不必骑士们拔出剑,站在王座前行礼的礼官们就已经战战兢兢。 女王说她接下来要给士官们派发奖章,难道为帝国带来胜利的英勇的士兵不值得全新的勋章和为他们制作的舞乐吗? “我知道你们也不会想用那些老掉牙的玩意糊弄我们英勇无畏的为帝国生死效力的代表着新一代俄尔埃帝国光辉形象的年轻士兵的。” 女王对礼仪官所说的话语不必在场,不过多久就已然全帝国的人都已经清楚了解女王对于帝国的英雄的欣赏和褒扬。 尽管对于这番说辞是否贬斥了古老传统众说纷纭,但是大胜回归的士官们全部都异常支持这番言辞。 异常繁杂地使用了十叁种乐器敲击重奏的协奏曲,还有高亢的战鼓新歌,乐曲隆重而激昂的高亢哑声仿佛战士持剑敲击盾牌发出的声音。 参加晚会的士兵,贵族男人女人们就没有从晚会舞池中消失过。 餐桌上的食物随同乐曲和时间流逝而去,不过不要紧,女侍和男侍如流水一般时刻端着餐盘行走在餐桌和休息处间。 食物和酒水源源不断从后厨和码头运来。 这是全城人的狂欢。 同时,也是全国人的狂欢。 王城将一夜沸至天明。 这就是弗拉吉尔老师授课中所说的帝王心术。 保罗轻轻用牙齿咬了咬下唇,大喇叭袖阴影里的手指弯曲蜷起,不甘的视线紧紧盯在宴会最上首始终不曾从王座上离开的女人身上,无法移开,这是多么贪婪且狡猾的可怕的女人。 尽管她长得如何美艳,这副俊颜甚至是刚长成就拥有帝国花蕊的称号,更惠及得他成为姑娘们梦中情人的不二之选。 保罗却感觉自己能够透过她的短暂的皮肉看穿她内部比下水道的老鼠还要肮脏,比劣等的蟑螂还要丑陋的充满执掌男人和王座的权欲与情欲的恶臭灵魂。 然而她依然是他可能是这辈子也无法敌过的敌人。 在此之后。 “王子殿下,王子殿下,女王叫您过去。” 王宫侍从站在一旁,恭谨得朝保罗屈膝行礼,唤醒保罗恍恍惚惚的神智。 保罗感觉自己被人猛的从泥沼中拔出,尽管此时此刻脱险后身上仍沾满了淤泥,却使得他整个人轻松不少。 他朝女王王座前的位置走去。 侍从跟在他身后。 宫廷乐队恭敬而庆贺地使用弦管乐恭维被授予陆军上将军军衔的皇储保罗。 尽管这军衔来得太过容易,但这是货真价实的不是吗? 于王城中举办的授衔仪式加宴会十分盛大,按照惯例于露天郊区猎场举行,同时堆起巨大的篝火。 轻微的凉风助长火势,窜出人高的巨大火焰丝毫不受畏惧,反而获得贵族们欢喜的赞叹,好火焰,这可是繁荣不是吗? 宾客们干脆围绕着这堆巨火手拉手围起圈儿同时跳舞。男人拉着女人,女人拉着男人。 与会者们的热情比堆起升起高高焰火的火焰还要高涨。 然而作为此次与会者地位颇高的帝国继承人王子而言,这却是虚伪而无意义的。 “恭喜你,我的大将军。” 女王坐在上首,扶着白银扶手,纤白的手指上带着硕大的宝石戒指——国王的象征,淡淡说到,从表情中保罗可以从她的表情看出——在她心里大将军和她身边的一只小狗没什么两样。 在这里,方才,威严比容颜更甚的女人把蓝黄绸缎相间交际,中央置黄金圆章的勋章佩戴在儿子胸前。而接受勋章的王子面无喜色。也没有道谢。 “你的礼仪需要重新学学。”女人低声说完,叫他滚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叫他回来。 保罗迷惑的视线投射过去,女王的打量叫他浑身上下坐立不安。他不得不行了一礼,短促而无错的规范礼仪,毕竟王子殿下是从小宫廷教师规范出生。 礼仪式的嘴角僵硬在女人冰凉而冷凝视线下,前所未有的冰冷目光仿佛有利剑要刺穿自己的心脏。 比习习夹杂着热气流的冷风还要有刺痛毛骨的感觉。 像厨师拿刀一下下刮割鱼身上的鳞片。 她终于开口。 “保罗” “母亲” 保罗讷讷回道,他已经很久不对女王使用妈妈这个词汇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十分疏远。正如自己幼年时如何拼命努力也无法在事物繁忙的女王身边占有一点空余时间,现在他的他经常性不想看到这个母亲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滚吧” 女王仔细打量了儿子一眼,闭眼让他从自己身边离开,高高在上的态度尤其有着贵族风范。连亲生儿子都可以置之不顾。 该死的。 保罗心中暗骂,也不知道在骂什么,最后一头雾水满脸涨红地头也不回地再次离开。 在他身后,王座之上坐着永远仪态端正且华美的女人。 这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仇敌。 肮脏(下) “我真羡慕你们两个,不像我。” 林风凉而火中风热,头顶着不劳而获的巨大名誉的保罗忍不住对身边的好兄弟们吐露心事,抱怨。 “上战场的滋味并不好。我们活着回来侥幸成为了英雄,但要是死了,也就是一具尸体。” 保罗仍然记得西蒙斯两兄弟,他们两人是他的伴读,朋友和兄弟,阔别一年,在那场授衔宴会中,他们分别获得了上校和中尉的职称。 这是货真价实的,并且因此他们获可以直接面见女王的许可。 想到这,保罗的手又抓了起来,衣袖上的蕾丝被习惯性反复撕扯,眼光一暗,他想起来自己曾经被女王下的禁令。 保罗王储不允许和女王在同一场合出现。 他这狠毒的母亲。 保罗拧起眉,仿佛又看见他的母亲端立在前,为他不敬的行为拧眉,并投来训斥的目光。 在母亲看来是他有错在先。 然而他也不愿意低头,保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苦笑。 难道母亲不是应该在家庭中照顾孩子,而不是把孩子弃之不顾吗? 未见许久,他才终于在宴会上看见了他的母亲,她好像不会老,她的容颜如她蒸蒸日上的权势一般不仅未曾衰去,而是显得越发丰美,强盛。 大战过后,随着大量领土纳入国土,女王已加冕为皇,称为大帝。 整个大陆皆为俄尔迦和它的女王所颤动。 貌美的女皇本身有着诸多男宠,这一次的军官晋升在她亲自授衔下涌现出一大批年轻俊美体格健硕的男将领和男军官,一时之间,关于这批女王和新人们的桃色新闻纷纷流传起来。 叁四年过去,这些流言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加尘嚣直上。 其中最不可理喻最难以理解的正是赫伯特和卡尔萨斯与女皇的秘密情事的臆想。 赫伯特和卡尔萨斯正是他的挚友,西蒙斯家族的两个兄弟。 “难以置信” 即使王储生性温和,他也险些就要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落,以此表达自己内心的动荡了。 “难道这些人觉得西蒙斯兄弟调解了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就是和女皇关系足够好的证明,或者代表着女皇对他们兄弟两存在欲念?” 保罗简直要气笑了。 他们可是和自己一起被妈妈看着长大的。 即使他的妈妈喜爱男色,也不代表谁都看得上好吗。 他的女皇和西蒙斯两兄弟绝对没有公事以外的任何关系。 但是这事不好和任何当事人诉说,小题大做且不易解决,毕竟流言始终只是流言。 不过,保罗顿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去,大多数流言都平息了,却有唯独几件不曾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这些许流言,或许连当事人都不在意,冷漠置之。 保罗却不知不觉撑着头,沉思了一下午。 瑰丽的黄昏伸入巨幅玻璃窗内,悄然留下金橘红霞的脚印。 如果传言继续愈演愈烈,为了女皇的名誉,我就去请求目前把那两兄弟调离帝都吧。 黄昏落下,王储终于做出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决定。 保罗松了一口气,宛若心底一块巨石落下。 手中镶嵌宝石的精美鹅毛笔来自女王的赠予,因为多次使用显得不再崭新,尤其是鹅毛笔,那是他孩童时代女皇赠送给他的,喜爱过后便是长时间的厌恶和闲置,后面和女皇关系缓和保罗就又把它翻了出来。 岁月老去的苍黄在鹅毛笔上展现地淋漓尽致。 这一点特征和它的前主人尤为不一样。 梦境中,男人和女人的肉体缠绵常见又罕见。 女皇是位美人。 在西蒙斯兄弟小时候,在她还是王子妃不是王后更不是女王更加不是女皇的时候,西蒙斯兄弟中的大哥就见过女皇了,那时候女皇的美貌已然冠绝京都。 那时候他们是至多四五岁的孩子,还不懂得欣赏女人的美貌,异性的吸引。等到岁月如歌,白驹过隙,等到他们长成少年和青年,能够理解美人的美好的时候,这位曾经的京都之冠应该已经老去。 这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年华遗憾。 一代各有一代风骚。 谁能想到经过时间酝酿的女人不显颓色,只如美酒一般越来越醇厚沁人心脾。 权力与美色,妖异的美女。 帝国的女王能够征服敌人,也能征服男人,哪怕她本身都没有那个意思。 西蒙斯兄弟双双抬头望着月亮,一如他们在战场上成年,一回来即参与授衔仪式后对女皇投去敬畏探究的目光。 兄弟两人碰杯,玻璃高脚酒杯发出“砰”的撞击。酒杯中的血红酒液晃荡不停。 两个英俊军官行为中既有军人的不羁,也带着贵族的优雅内涵。 新一届军官大臣中就属这两人的相貌最为俊美,家世最为显赫,战功也数一数二。难怪屡屡在坊间被作为谈资。 两人喝得有些醉了。 弟弟卡尔萨斯更为俊美的脸庞发出忧郁的彷徨。将红色酒液一饮而尽,忍不住抱怨道:“我们忍得够久了。论忠心,论爱意,论能力,难道我们不都比那个男宠优秀吗?” “而且我们还为她教好了保罗,说真的,我现在看保罗就是把他当做自己的继子。” 为防止偷听,庄园里的仆人都被遣散了。 是以卡尔萨斯敢口出狂言。 赫伯特不理这个双生弟弟,自顾自喝着酒。 经历战争后回到祖国,授衔那会他就看出保罗皇储和女王的区别。 贵族的本能使他选择了效忠能够让他臣服者。 但是怎么就会生出琦念呢? 连同他这个蠢弟弟也是。 兄弟俩栽倒在一个坑里。 而且姑且看来,想进这个坑还不容易。 赫伯特苦笑,他虽然例来成熟稳重,但当使尽手段也无法达成目的,并且他仍然不想放弃,这滋味让人难受。 保罗…… 保罗不适合当皇帝,如若他成为女皇的情人,他们生下孩子…… 醉酒的赫伯特西蒙斯兄弟,躺在床上仍把鹅毛笔贴在心口的保罗王储,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出现在一面梳妆台的巨大镜子里。 王宫里,邪异美貌的鬼魅轻轻牵起女皇的手指,往镜子一点,上面的画面一阵波动,就出现了某个男人的美梦,和女王有关美梦。 “真是……肮脏啊~” 雄性鬼魅刻意拖长语调,邪恶地嘲笑,分明的引诱,朝着女皇裂开薄薄的嘴唇笑意。 “这是你的儿子,这是你的臣属。” “人类比起魔鬼可怕多了吧。” “但是你是我的。” 来自地狱的恶鬼一把抱住美丽的女皇,薄唇嘟起:“人类根本不能和我比,我还能给你永生,赐予你力量,那些人类男性只会吸取你的阴精。” “快把他们都遣散吧。” 轻而沙哑的鬼魅之音在女人耳畔响起。 他分明是在撒娇。 但这魔鬼天生习惯了颐指气使,乍一听,话说出口都像是命令。 或者说,如果女皇听他的话,这就是命令,女皇不听,这就是撒娇。 被魔鬼从地狱里拉回来的女皇凝视片刻他妖异的容貌,又扫了扫玻璃镜上的人像。 玻璃镜适时变回普通的镜子,映出主人的脸颊。 皮肤苍白而形容美丽唯独少了些许血气,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她都得像魔鬼求欢,苟取生命之源。 女人的眼珠转动,冰凉的视线打量鬼魅与西蒙斯兄弟,普通人被她一看就要升起寒战,魔鬼却丝毫不怕,不怕反喜,捧住女人的脸颊,着迷描摹她的眉眼。 呼吸声中都带着清晰可闻的喟叹。 “我的女神。” 他说道。 “走吧。” 女皇站起身,离开梳妆台,比起魔鬼对她的痴迷,女皇对上魔鬼几乎没有任何表情或眼神的变化,似乎对方在她眼中就是一件物品。 仿佛柔若无骨的鬼魅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就像一棵藤蔓缠绕上大树,之后就怎么也撕不下来了。 “你怎么不说话。对你的好儿子好属下发表下意见。我记得你去世后,你儿子就迫不及待立法废除怕王室女性的王位继承权。现在有什么感想。” 魔鬼哪怕爱上人,恶劣的天性也使他们热衷于不停地挑衅刺伤人的痛处,魔鬼是如此的惹人厌恶。 但的确也有些东西是比魔鬼更令人恶心的。 女皇拍了拍鬼魅的的及肩卷发,魔鬼的攀附并不会给她的行走带来影响,她头也不回地朝床榻走去,她的声音与她的美貌十分不符,被帝国和敌国封为最符合俄尔迦气质的冰碴语气,又冷又硬。 不耐于魔鬼的催促,她终于简短地说了两个单词。视线却在魔鬼,镜子身上一游而过。 “肮脏” 女皇的回答使魔鬼十分满意,红黑色的薄唇贴到抱着的人耳后,唇与肉相触碰,魔鬼身上散发出原本应该魅魔独有的勾情香气,笑意十分明显,暗示十分明显地说道:“乖。” “我要奖励你。” 甜腻且兴奋的语调口吻重重上扬。 魔鬼 女皇皱起眉,享受魔鬼的给予与索取。 雾眼氤氲中想到,肮脏啊。伸出手和没有反抗的女皇十指相扣,抱着他把两个人齐齐扔上柔软的天鹅绒床。 作用力使得蓬松的羽被四周被挤压出的空气挺高,中间压出两个人形。 女皇皱起眉,放松身体,享受魔鬼的给予与索取。 雾眼氤氲中想到,肮脏啊。 写给阿景的生贺 试梗·人兽 薄让礼从没有这么准时下班过,他开车到猫咖,猫咖的生意很火爆,特别是到了下班高峰,但是薄让礼经常来,猫咖的工作人员都已经记得他了,他们给他留了专门的位置——在二楼。 服务员要带他过去,薄让礼拒绝了,他让服务员带他去抱猫咪,猫咪窝在猫咖各地的架子,桌椅上,每天在的地方都会有变动,但是薄让礼快步朝一个地方走去,他的目标就在那里。 等到被薄让礼抱起,雪白的小猫“喵喵喵”连叫了叁声,圆澄澄的湛蓝大眼看着他,她的身体被他整个抱起,窝在他怀里。 人类,你又找到我了。 薄让礼在猫咖买了高级猫粮,平时让工作人员喂给小小,等他到了店里,就轮到他喂,即使是不怎么关心人类的猫小小也知道自己是被这个整天穿着黑西装的雄性人类包养啦。 而且他喂给自己的食物为什么会比平时的还要好吃呢? 还是想吃。 猫小小留恋地看着好吃的食物,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拿着猫粮的雄性人类的手指,猫粮已经被她吃掉了,但是还是想吃。 湿润温热的软舌不停接触手指上的肌肤。 薄让礼静静感受了会,直到小猫舔完了手上所有的食物余韵,趴在桌子上不再继续,他再拿出一些特制猫粮,捏在手上,这时候小猫咪就会在他手上留下尖利的小牙印,然后接着继续开心地吃自己的食物。 “还有十二天。” 这时候有别的小猫咪闻到上等食物的味道,想要凑上来,猫小小低声朝它吼叫了一下,它就退缩了。护食地很。 薄让礼垂着眼,嘴角上勾,另一只手摩挲她的背部。 “怎么这么可爱。” 猫小小是一只成精的小母猫,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小猫精,只有她能听懂人类的话,是不是很厉害? 所以她很有眼色地在人类拿出笔记本玩把自己放在腿上的时候就老老实实趴在上面,虽然时不时会无聊地扒拉人类的衣服,但是猫小小可是有很认真地在完成工作,猫小小想到,但是这个热热的棍子实在是太麻烦了,还戳在别人肚子上。 猫小小翻身想要离开那个热乎乎的棍子,但是雄性人类马上就把她抱回去了,还把她的头压在热棍子上。 薄让礼随手打开了一个文件,左手抚着猫咪,背挺得很直,处理文件的认真劲仿佛置身于办公室内。英俊的面孔上微微抿唇,眉头拧起,脸色严峻,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少来看猫咪的女人都为他侧目。 猫咪翻了个身,差点就没盖住他的阴茎,这只猫咪平时都很听话,就在这种时候不太乐意,总喜欢乱动,仿佛知道自己在猥亵它一般。 薄让礼重新把猫咪扶好,挺起的肉棒顶在它的肚子上,又热硬了几分,和它打招呼。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却不容置疑。 猫小小又重新被板在他大腿上,虽然距离腹部的位置有些过于靠近了,围观者们却没有注意这点的。全当是男人为了防止猫咪再次翻身,怕它掉下去。 一板一眼,却照顾着小巧的猫儿,这样的反差萌具有的吸引力毋庸置疑,周围的女性频频投来目光。 不过看男人在认真工作,她们也没有打扰。 但是,为什么那根棍子越来越热了啊?! 猫小小不满意地趴在大腿上,爪子抓在衣服上。 人兽2 po18.us 薄让礼有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怪癖,在活了叁十二年之久后,他终于第一次在一家商业街上的猫咖得知。 这怪癖有些让人难为情。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人类。 薄让礼揉了揉猫的毛发,掌下浓密纤长的毛发洁白漂亮,猫小小是属于任何只要不讨厌猫的人类第一眼看见就会喜欢上的猫种。 “喵” ‘我有在好好工作哦!’ 猫咪仰头冲薄让礼“喵喵”,她还趴在薄让礼的大腿上,雪白的毛发近乎覆盖了黑色西装裤大腿近叁分之二的面积,黑白分明。 镶嵌着比人眼大得多的秀丽猫瞳与粉色的精致的鼻子嘴巴的猫咪面孔乍一下进入薄让礼的视线。 薄让礼呼吸一窒。 他的确是疯了。 眼睛大的好处可真大,尤其是美丽的猫瞳,聚焦了所有的光线和视线。比初生的婴童还要无邪,好奇地仰头探寻人类的世界。 这是人类可以捕捉到的猫的美色。 “又在” 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猫小小头上,毛绒绒的白色毛发不仅外观好看,手感同样极佳。 “好歹只喜欢你一个。” “无聊了吗?” 快速修成的撸猫手法猫小小受用极了,虽然最开始有些忽轻忽重让猫不喜,但是后面就十分舒服,她可是眼睁睁看着一个猫奴的诞生! “舒服吗?” “喵喵喵” 猫小小窝在薄让礼大腿上惬意地享受下巴被人类的手指挠抚的状态。 一人一猫的世界过分和谐。 猫咖店长每每看见这一幕都觉得放心极了。 这是个好领养人。 薄让礼想要领养猫小小,距离观察适应期结束还有12天。 薄让礼心里默数这个数,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 “小小是不是很可爱,她是我们店里最受欢迎的的小王牌,人人都喜欢她。” “是的。” 店长是一名善良可爱的女士,收容了很多流浪猫并使它们重获新生,薄让礼竭力使自己获得她的好感,以便于能够尽早获得领养资格。 但是这位女士出乎意料地坚守原则。 店长很快就离开了,她还有其他的领养人要关照。 抚摸白猫的男士虽然沉默寡言,却非常可靠,也非常喜爱那只猫咪。 考察期已经过去大半月,店长十分信任他。 薄让礼不会让猫咪独自太久,他脱下外套盖在腿上,把猫小小抱到桌子上。 “喵?” 猫小小奇怪为什么要把她抱上来,她才打算和那根棍子好好相处! 用爪子拍它,用来磨牙! 薄让礼习惯性地保持严肃,特别是他意识到自己的怪癖后。遇到特殊情况时他就会拧起眉头。 他把猫小小放在咖啡桌上,低下头俯视她,视线相对。 清俊的脸孔对猫咪没有加成。 于是他再扶起猫咪的脑袋,额头贴着额头。 那样的表情大概可以称为宠爱。 “下次给你带玩具,”他停顿了一下,大概在思考什么,“或许不用,下次就可以带你回家了。家里有很多玩具。” 所以,那个不能咬。 然而动物和人类的思想语言皆不互通,猫咪清澈的眼瞳只会反衬出人类的罪恶。 薄让礼则罪加一等。 他用力揉揉猫小小的脑袋。 把小猫按在胸口,西装外套已经被脱去,白色衬衫已经沾上一点湿意。 从迈进猫咖起就一直在隆隆作响的心脏跳动声音清晰而有节奏。 再次被强制按在人类身上猫小小已经懒得说话了,工作嘛。 猫小小可懂怎么好好工作了。 大大的人类依靠着小小的喵星人,冷酷的眉眼终于放松下来,就像是终于找到家和寄托的无归旅人。 能带走猫小小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薄让礼心知猫和人类是存在隔阂的。 不止语言文化思想,可能还有心跳。 又怎么可能通过心跳共鸣出自己的情感呢。 它可能都不认识自己,毕竟每天猫咖来来去去那么多人。哪怕自己尽力抽时间过来也不能一天待在这里。 凑上来和自己亲昵只是猫咖店主教导猫咪亲人的习惯罢了。 哪怕带她回家自己也只是她宿主中的一任。 不过是最后一任了。 男人亲了亲猫咪,再度把她横放在膝上。 “喵” 猫咪清澈见底的湛蓝猫瞳仰头望他,“喵”了一声。 好像很高兴薄让礼在和自己玩。甚至朝他伸出一只猫爪。 肉垫是干净的粉色。 牵手啊? 男人棕色的眼瞳眸色更深了。很给面子伸出手指相碰。 猫小小被放在铺了西装外套的腿上,马上又“喵喵”叫了一下。 她甚至还站了起来,企图用脚踩。 猫咪的感知是很强的,没什么能够瞒过它们。 她在喊:‘怎么又变大了。’ 然而人类和猫咪的语言是不能互通的。 薄让礼若无其事地在周围人的目光中放低声音对猫小小说到:“铺了衣服会舒服一点,等我工作完再继续和你玩。” 仿佛能和猫类沟通的语气让围观者心满意足,他们收回目光。 猫小小用尾巴勾起黑色的衣袖,用嘴巴咬住,她是想磨牙了。 薄让礼把袖子从她嘴里拿出来,一手捏住她下巴一手手指川进被遏止张开的小猫嘴,面色不变地捏了长着小倒刺的舌头好几下,卷了卷红舌,又摸了摸她的两颗尖牙。 用平静无波的声音告诉她要下次再要衣服再给她吃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末了在她嘴里放几颗猫粮,猫小小遂满足了。 不再管膨胀变大的某物,伏在膝盖上。 偶尔瞥见的看客们也满足了,扭头不再在意。 至于其中横生的暧昧也就只有薄让礼一个人知道了。 虽然,无法沟通,却很容易,极其容易,为所欲为。 薄让礼擦干净手指,将废纸巾迭好放进包里。 不过就是罪无可赦。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合欢宗女修修仙手札同人# 某某宗的她 修真儿女,不拘小节。因为寻道者的修为与寿命受益,伦理也不怎么为人介意。 合欢宗的长老是一位年轻美丽的姑娘,她还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朱砂。 朱砂是合欢宗门人,很多少年人哪怕实力并不如她也跃跃欲试想要追求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妙音阁的弟子总喜欢在朱砂所到之处念诗,最喜欢念诗经,大概是觉得这是最无可挑剔的诗词了,少年人在朱砂望过去时会对自创的诗词感到惭愧,提前生出不如不写的自知之明。 万剑山的弟子则是舞剑,如山风徐徐,如霹雳闪电。最喜欢拉朱砂去看日出,在朱砂和煌煌大日面前白衣起剑。 药王谷…… …… 合欢宗因功法之故修炼天然需要和异性交合,少年们本来想着能和长老有一夕之欢,献出元阳便罢了,然而人俱是贪心不足,修仙者也是人。 有一夕之欢之后就想要有多夕。 渐渐地,去见朱砂的人少了,同一批少年,见朱砂的人,修为比同龄人更高,煞气比同龄人更深,杀意凝聚成红血,少年的额角生出黑色纹路。 朱砂不拘来的人是谁,得她喜欢便可以一同修炼,对她来说,一个人是修炼,两个人是修炼,叁个人也是修炼。 少年却觉得修炼之事,两个人来做是最完美的。 最后来到朱砂身边的,只剩一个从少年变成的男人,会吟诗,会炼丹,会画符,会舞剑。他的修为不再低微,可以把任何敌人轻易除去,也可以留住任何他想留住的,额角的黑色吸饱了“墨汁”,生长出漂亮的花纹。 男人觉得这是件好事,朱砂曾经摸过一个少年的黑纹,说那很漂亮,现在那个少年不在了,他头上也有了黑纹,是唯一的纹路漂亮的黑纹,她应当会喜欢的,男人知道朱砂喜欢漂亮好看的东西,她若是喜欢这黑纹,也就是喜欢带着黑纹的自己了。 合欢宗弟子修炼的要门,一吃灵药,二则交欢。 情人是她们的炉鼎。 他很愿意做这个炉鼎,唯一的炉鼎。 年少老师给他们讲解合欢宗时他们觉得合欢宗修士不像个修士,如菟丝花,吾辈修士,当剑斩凌云,山海俯首。 男人向朱砂走去,他的剑上滴落最后一个同伴的血液。 “你怎么入魔了。” 这是朱砂被他捉过来囚禁在洞府中的第二天。她难得对他说一句,修真岁月恒长,时间流逝的概念甚是模糊,男人在她眼里还是那个昨日少年。 而他已经摇身一变,从少年成为魔头。 魔头实力高强,却独独为她俯首,他握紧掌中白皙手腕。 “你不能嫌弃我。” 他知道的,对合欢宗来说,只要能提供灵气,炉鼎是否杀人,是修仙是修魔,无足轻重。 只是他怕她不喜欢。 倘若真的不喜欢……魔头念及自己一身修为,魔纹愈加黑亮,长势喜人。 杀了一届同辈的魔头死了。 各宗门庆幸地又去招了一批新弟子,他们特地请了杀死魔头的合欢宗长老朱砂去训诫弟子们。 修仙界已经出了太多屠杀同辈修士而后堕入魔道的嗜杀魔头,如今除合欢宗以外的宗门皆人才凋敝了。 有天赋有实力的弟子要么去做了魔头,要么死于魔头手下。最后,魔头也死了,他(们)杀那么多人修为屹立修仙界,却还是死了。 俱英年早逝。 修仙界禁不起了。 这些宗门的老头子老婆婆白发一年比一年长。 红衣服的朱砂刚刚做完训诫,少年们簇拥她回到合欢宗。 红门隔开少年们火热的追随的目光。 门内,合欢宗同行们兢兢战战,鸦雀无声。 朱砂红唇弯起,朝他们笑。 灿烂美艳烈日夕阳不能及其半分。 合欢宗弟子们恭恭敬敬奉着祖宗。 直到朱砂回到自己的山头,僵立在原地的合欢宗弟子们一哄而散,闭门落锁,不再外出。 这是一个只有合欢宗弟子才知道的秘密。 和大修士修炼得灵气,和少年修炼得阳气。 阳气助修为突破。 那魔头死了,可见是朱砂需要阳气了。 遇见逆水寒同人 ??? 你不过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就穿越了? 还穿越到逆水寒里?! 这是你老公的床! 不,是你和你老公的床。 你们已经结婚!!! 今天是你们周年纪念日!还是你的生日! (一) 逆水寒----大型古风恋爱网页游戏。 人模精美,不仅可以和玩家恋爱,更可以和npc进行跨越代码与空间的超绝恋爱。甚至逆某寒名声鹊起与剑某x并列为两大恋爱网游的重要原因就是逆某寒的五大看板郎小哥哥。 自从玩家可以和npc结婚后,每一年玩家和npc的生日包括结婚纪念日都是一次惊喜节日。 无论是玩家给npc过生日还是npc给玩家过生日,官方策划每年都会增加新的庆生玩法。 今年是你和无情结婚的第一个年头。刚好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和生日重迭了。 新婚佳节。 其实你早就从玩家论坛那里知道今年新加的庆生内容还有结婚纪念日内容都有什么了。 明明不想看剧透,但是就是忍不住最后还是早早知道了过程和结局。谁叫你的生日在十一月的尾巴呢。 甚至还有玩家直接录屏的,不过这次你忍住没看了。 你忐忑地熬夜到十二点,心里跟被猫抓一样。手机被你放在一旁,qq和微信电脑都没有登录。 你的年轻的朋友们很喜欢熬夜到十二点然后直接在零点发给你生日祝福。并且还有损友会嘲笑你又老了一岁。你对这些都习惯,并且常常会露出会心一笑。 但是这一次—— 第一份的祝福要留给你的无情啊。 你揉了揉太阳穴,振作精神,打开笔记本上线。 黑白的水墨画炸开的一瞬间,背景音乐也达到高潮,银瓶乍破水浆即迸,熟悉的男声穿透音响和你的耳膜。 “你来了” 缥缈冷清的声音极其容易让人刻画出一个冷淡眉宇,游离尘世的严肃男人。不过你老是莫名从中听到温情。 是无情的声音。 你精神一震,一瞬间就被拉入了那个窈窕的世界。你直接出现在“家”里。 你满怀仪式感地去找本应该出现在你买的别墅小筑里的你的相公——无情,如果你找到他,第一个动作就是要扑进他怀里。 你按住键盘,蓄势待发。 但是楼上,楼下,哪里都没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你还等着开启双剧情呢。 不按常理出牌的系统让你不得不出门去找平常无情在剧情中的出现地点。然而连神侯府都没有你丈夫的踪迹。 ??? 你期待已久的生贺和结婚纪念日剧情?呢! 差点国骂就要出口了。 找了一圈啥也没找到,怒火却一股脑变成睡意困倦袭来,让人昏昏沉沉,人生有叁急,困急不及尿急,却也非常难以抵挡。你挣扎着点开客服界面,想要先进行个素质叁连再睡觉,但连绵睡意上头,眼皮就跟拉了拉链似的就睁不开了。 错过了呢…… 你睡之前心里还恍惚想到,现在不提交bug报告,不知道白天在今天过去前能不能修复好。 (二) 万万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 …… “你今日怎么呆头呆脑的。” 男人轻轻笑道,他的声线和长相俱是很冷清的模样,但再怎么冷的人,在春宵帐里也融化了冰川,吐出温柔。 “夫人,该起床了。” 晨光熙照。 你捂着脑袋愣愣看着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身体跟被碾过似的很有些酸痛,古色古香的床帏和外面的建筑叫你一下子没了主意。幸好你入睡前刚刚通过一耳朵的语音。刚刚叫你的人的声音实在是耳熟。你抢过被子几乎快吧自己都缩在里面了,却仍然壮着胆子嘴巴噏张。 “月…月牙儿。” “嗯?” 男人已经起来了,坐在床边穿衣服,听到你叫他,他就抬头看过来望着你。 眉眼温柔含笑。 月牙儿的笑容从不像太阳般热烈,他独带着月的清冷,他应该是少笑的人,刚刚绽开的眉眼合拢转瞬即逝,就像夜里盛开的优昙。 “夫人唤我何事?” 二次元和叁次元人物的从来都差距很大,他们压根不是一个次元的人物,然而看见这个男人,你觉得,就是他了,他就是你的月牙儿了。 大约是你还记得自己睡了过去的缘故,你深深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不仅不怕,还特别开心,梦到了自己老公,这真是个美梦呢。 “月牙儿,月牙儿月牙儿月牙儿月牙儿月牙儿月牙儿” 你不停喊着你对无情的昵称,特别孩子气。 无情摸了摸你的头,好脾气地笑了笑,低低的笑声包围着你,你就整个人都被蒸熟了蒸红了。 “今日是你生辰,早些起来吧。我带你去庆生。” 无情有腿疾,他说他穿衣有所不便,朝你伸出手。 “卿卿,能否帮我一把?” 你脸红着帮他把外衣穿上去。当你的手围过他劲瘦的腰,突然觉得,其实你和无情缠缠绵绵在床上一天才是真的生日庆贺!!!不对,你打了个激灵。 “你说错了。” “什么?” 无情诚心求教。 “今天不仅是我的生日,还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惦记这个可久了! “调皮”无情咳了几声,训道。无情好像知道你不会好好听话想和他直接耗在床上一天,他穿好衣服后拉着你的手把你拉起来,替你穿好衣服,一板一眼,坚决不再接受你的调戏。 你看着无情红红的耳根,觉得特别兴奋,眼睛亮晶晶的,甚至想抱着你家男人绕汴京城来个叁十圈环游。 (叁) 画舫,书院,石子路,青石巷。 无情带着你一直逛到天黑。从你们相逢的汴京郊外到各种小街小巷。神侯府的四大名捕十分有名,走在路上很多人都认得无情,他们也认得你。 你的心情奇妙极了,暖烘烘的比无情买给你的刚出炉的糕点还要甜。 终于一天之行回到你们家里结束了。你和无情的家比邻神侯府,旁边有一座流水小桥,小桥上没有太多人,游人都在前方的大桥大河上看风景,放下一盏盏河灯。 无情领着你在小桥上放一盏灯,你回到家,打开窗,还能看到水灯在摇摇曳曳地往前飘,因为是秋冬季节,这时候天早就已经黑了,红色的烛火灯光流淌进小河里,把河水都照亮了。 你“呀”了一声,因为你们只放了一盏河灯,但是这会小河上飘飘荡荡,摇摇曳曳着的,绝不止一盏,也不止十盏二十盏五十盏。 这必然是无情的手笔。 许许多多的河灯漂流在小河里,它们自己也变成了一条焰火色的河流。它们把垂柳和青石照的分外明亮,红熔的火光比姑娘手上沾的胭脂还要美丽,萤火虫飞过停留了片刻不愿意和它们争辉,就又飞走了。 这…… “明天是不是还要打捞回来,会不会引起火灾和河水污染。” 你张了张嘴,没想到社会主义继承人的建设对你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居然在这种时候爱惜环境认真环保。 “是啊,此事我已和世叔交代过了,所以劳烦娘子今夜之后和我一起受罚整治河道了。” 你嘟囔着什么“是你做的事”“夫妻一体”“当我什么都没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保护环境,人人有责”之类的话,比孔乙己还要像孔乙己。 无情就在你旁边,黑色的瞳仁把你和河灯都装了进去,也就亮起星星的红色光芒。他笑着,分外惬意。 如果你现在去捡一把河灯,就能够看见,每一盏河灯上面,都写着字。如果你知道无情的笔迹,你会知道--这是无情的字。 但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明天你们两个一起打捞河灯的时候能够看见,如果那个时候,古代的墨水写出的字迹还没有被奔流的河水完全浸湿打散的话。 河灯过后,天色完全暗下来,你们晚饭也已经吃过了,吃的是长寿面。应该依照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洗洗睡了,你颇为期待地给自己洗了澡,还兴致勃勃地探讨了论古代肚兜的一千零八种用法。 不过你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喝了一杯小酒,在无情敛起如星辰般的眼眸,温热的嘴唇吻上你的额头。 你听到他轻轻地说出你撒娇要他说的告白。 “我心悦你” “生辰快乐” 清冷如玉的公子,你爱之已久的男朋友,一见钟情的npc,大宋的无情邢捕——无情/月牙儿/盛崖余。 你听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心潮澎湃,前所未有的爱意潮涨。 你甚至升起一种即使永远留在梦里也不错的想法。 然后,你醒了。 梦境落幕。 日照叁竿。 常亮的笔记本屏幕上是你昨晚点进去还没有来得及素质叁连的客服投诉界面。 逆水寒里你的月牙儿还好端端呆在你的小屋里。 ……… 你默默关闭了客服界面,并且给打开游戏测评客户访问,非常非常非常用心的评了五星。 “虽然这个游戏呼吸都要钱,策划无良,掏钱的人都不是爸爸,只有脸好看,还经常容易崩………(以下省略叁万字),但是----恋爱桥段的设计真是捡到鬼了!!!绝赞五星,扶朕起来我还可以玩叁万遍!” “吹爆我月牙儿!!!” 评论区下面都是给你评论了‘鸡’表情包的姐妹们,并且劝你克制,虽然今年的生贺福利很好,亲嘴了,但是你还是要矜持blablabla 23333你看着评论区的姐妹,心想你要是不矜持现在已经上天了。不过再怎么控制,你嘴角还是控制不住疯狂上扬。 心魔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ooc是肯定的,为了快乐 佛道皆有心魔,心魔者,体外邪魔,攻心嗜恶。 自从诸父神盘古撑天而去,化万物,一去已有叁会元。 万物茂盛,灵杰各出。东方有名的道人圣杰数也数不过来,西方却只有两人,或者说,能够出西方贫瘠之土东行且出了名的人只有两人。洪荒众一向傲慢,能叫他们承认的人,自是不一般,但奇特也是真的奇特。 戮心看着前方两个麻衣光头,眉角高高挑着,很是诧异。 “你们这就同意让我和你们一道走了?” 两名和尚愁眉苦目,一名接引,是师兄,一名准提,是师弟,都是赤色僧衣打扮,接引法相温柔慈祥,略显老成,准提庄严,是一副青年面相。 “道友无伤人之心,既有意相随,吾等自无不同意的道理。” 接引道人说话巧妙周到,愁苦与慈祥在他面上混合出一种奇异的叫人心信任的魅力。准提道人端正严肃,也是点头赞同。二人身上弥漫着久经风霜的愁苦,眸漫苦意,却意外地不惹人厌烦,洪荒无陋容,越是修为高深者越是肢体形容完美,但也因此,洪荒者极少会被皮囊迷惑,这二人诸般行事却没有生死仇敌,是有原因的。 与传闻中十分不一样。 戮心想。 西方师兄弟二人出乎意料的大方,戮心早准备好即使他们不让跟随自己也会强行同道的打算,此时自然乐得加入他们。叁人实力相仿,能不打最好不打。 “我知道你们是要赶着逃命去的,快些走吧,我跟着你们。” 戮心笑眯眯地道,手缚身后,仿佛之前搬了一座山过来拦截这西方二人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十分为他们着想。接引苦笑,准提朝戮心拱手,禁制一撤,一人二僧转瞬消失了踪影,只余下被挪动过来的空荡荡的起伏山脉。 昔日道祖鸿钧成圣,令示诸荒,将于九重天传道,曰:有教无类。能去九重天的“人”都去了,但却不是所有人都将法会听完了的,有些人顿悟后就被法会送了出去,九重天发生的事就这样散布出去,成圣是一个很好的谈资,鸿钧成圣,威压诸神,连龙皇凤皇还有叁清等大能都被压服,前去执弟子礼听讲,圣人之能可见一斑,谁不向往,教诸人没想到的是鸿钧竟然在法会上只安排了七个座位。 七只蒲团,一为道祖自用,剩下六只先到先得。虽未明意,已在冥冥之中。 盘古后裔叁清,妖族大能女娲,再就是西方来的二穷僧人。 自然是西方的小穷痞子好招惹些。 更别提他们的位置是从别人那坑蒙拐骗来的,他们夺得理所应当。 然而直到第二次法会开始,有人揣测二人早已殒命,紫霞宫上却光明正大出现了两人的身影。堂堂正正,正大光明。气势嚣张。 众人又想,好不容易现身一次,法会结束他们不可能走得轻易了, 却不想等法会结束,接引二人忙上前去,朝道祖拱手,口称老师。 道祖眉眼不动,仿佛对堂下新事一无所知,却是收了这两个徒弟,充作见习弟子,叁清道人为亲传弟子,女娲不受礼,也教她作门外弟子。话一道完,道祖转身即走,却没有人再敢找接引准提的麻烦。 戮心宛如看戏一般精彩,上次不在紫霞宫不曾见到二人为了一蒲团装痴作傻的模样,未想到这次竟也有所收获,为了保命无所不用其极,传闻果然不假。 接引回来之后见戮心笑的开怀,无奈一笑,只道“让戮心道友见笑了。”准提却是修炼不够,怒目圆睁,瞪着戮心。好似在问‘你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他们同行了两千年,道祖才开了第二次传道法会。 戮心攀折腰肢,靠上准提肩膀,他们同行久了不再避讳这些动作,她眼中眸光像水一样流出来,有江花照水的明艳。 戮心是个极美的女子,洪荒的女人皆独美,却没人能和她一样柔软妖娆,她的武器是弯刀,像是她弯弯的眉毛,准提却觉得她该用鞭子,柔软的同时拥有不会断续的锋锐。 很难有人能拒绝戮心的示好。 “准提道友莫要生气。”戮心怪道,自己原是不怀好心,怎的此时和他们做起朋友来了,准提看起来严肃端容,实则十分听人言,戮心一句话就让他停了脾气,只是一路上再叁打量戮心,欲言又止,观之又不似怨气,他的皮相端方,做起这等吞吞吐吐的事简直叫人看了难受。 等叁人离了紫霞宫,戮心叫他有话直说。 “师弟大概是想说我们师兄弟二人未多学礼教,在紫霞宫贻笑大方,然有一片澄心,想叫道友不要误会他,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接引温柔客气地说道,“我争抢蒲团本是为了给西方显名,不曾想到居然夺人机缘,戮心若要怪罪就怪罪我罢。” 戮心喜好颜色,有一次开玩笑叫接引让她看看他的青年样貌,接引变了之后就没有在改回中年人的样子,莲花化身,风姿特秀,温柔可亲,以笑拒人千里之外。 不提要分道扬镳,莫非接引还真的和自己生了感情,戮心想着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觊觎,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好觊觎的只能当接引是为了准提留住她。她和接引早就互相意识到对方不是什么简单少心机角色,只维持着点水之交,然而准提和戮心关系却很好。 接引是莲花修成化身,准提是菩提树化身,树本庄重,花本攀枝,事实却是准提听从接引的话,当然,接引也很照顾准提。 戮心摇头,竭力使自己看起来更加真诚一些:“我本来就是强行跟上你们的,早听过你们的名声,而且按你们的话说——众生千万相,万事有因果,我不在因果中,不敢轻易评判。” 听说西方贫瘠是有原因的,似乎是早期不知是哪个大能打架,将西方大陆打塌了,大地陷落,灵气倒流往东。大能自东而来,整个东方都与西方有因果。 准提的目光和善了不止一点半点,两人里本就他和戮心玩的最好,他被招惹惯了,也原谅惯了,准提的面孔严肃很少出现变动,但戮心可以轻易地发现他想说什么,现在他好像用像是在说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绯色爬上他的耳廓,僧人没有头发,半点痕迹也藏不住。 “他们,与我们有缘。” 准提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戮心只看到绯色从他的耳朵开始爬上他的脸颊,不应该啊,他之前死皮赖脸要了红云鲲鹏的蒲团,要道祖鸿钧庇护他们,他都没有红脸。 要知道与准提师兄弟的实力一起被洪荒诸仙认可的是他们的脸皮,一句此物与我有缘,纵横八荒。 “我们要把东西带回西方。”准提说道。 “是这样啊。” 洪荒仙人,天生天养,无父无母,更有许多直接是由独物所化,世间独一无二,连兄弟姐妹也没有,独来独往,鲜少人有接引准提的志愿。 说到激荡处,准提的脸庞被金乌辉光照耀,他本是青年样貌,虽然容貌不如接引昳丽,独有的严峻与宽厚,沧桑愁苦都变成他坚定的意志,刻在他脸上眼中,露出戮心从不曾忘记的,树的坚韧。困难苦厄不能打倒他,那么就会通通被他吸收作自己的养分,助他参天。 准提和东方洪荒的青年道人不一样,东方的道人不曾经历他那么多磨难,没有他那么多苦楚,不论锦衣繁华还是孤寂清修,实则个个宛如出鞘剑锋,剑芒之下,有我无敌。 准提,心有羁绊,非剑,是树。 他说到了他和接引在离开西方前发下的大宏愿,说到了他们自创的修行法门——苦修,以适应西方贫瘠之土。说话间周围梵音阵阵,禅语凭空出现,金光瑞气,异象天成。准提眼中少有的出现精光,面上是接引常表现的慈悲之色。 他又顿悟了。 这么久来准提顿悟的次数比接引戮心两人加起来还要多。 明明这家伙是他们叁人里看起来最没有心机,最不聪明的一个,这样的人,却拥有非凡的悟性。 第叁次法会如约而至,能助人成圣的鸿蒙紫气从蒲团钻入各自主人丹田内。这是最后一次法会,带着比前两次更加浓厚的杀机结束。不过这次杀机的目标不是已成为道祖弟子的西方二人,而是让了蒲团却仍得了紫气的洪荒第一大好人,天地间第一朵云彩化身——红云。 如无意外,红云不会有准提接引的运气。 接引和准提甚是安静,出了九重天,戮心想了想,开口道。 “你们机缘已得,此番应该是要回西方修炼一段时间,我也该去别处游历了。” 准提摇头,眼中难得露出愧意,他开口道:“你不能走。”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戮心心里恶狠狠地道,雁过都要拔毛的西方师兄弟怎么可能放过自己!她摊手:“你们看上我什么了,直接说吧。” “戮心,我们不会伤害你。”接引说到,听说他就是靠这副温柔的态度坑了不少人,温柔又愁苦,简直有毒,戮心最警惕他,换了年轻皮相的接引,色若莲华,清清湛湛,让人更难产生敌对情绪,但还是那句话,洪荒客不受皮相迷惑,“戮心好奇我们为什么要留下你与我们同行,我们也好奇戮心为何要加入我们,现在为何又突然要走。” “我原本见你们是蒲团之主,心有贪念所以跟上了你们,但后面我和准提有了交情,你们拿稳了鸿蒙紫气,我什么也得不到,也不能抢,就想走了呗。”戮心道。 接引和和气气地道:“我们留你是因为我们与戮心道友一同行走了这么多年,不舍得道友,所以想留你下来。” “骗谁呢!” 接引笑了起来,莲花的香气飘过戮心鼻尖,“我说的是真的。和你说的一样真。” 那就是假的了。 戮心左手背在身捏法诀,一边将视线转给准提:“还是让准提说吧,树,你说。” 先前戮心注意力一直在接引身上,准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红了耳朵,他身上唯叁能透露他态度的地方,耳朵,眼睛,嘴巴,都告诉戮心:“师兄没有骗你。”准提是不喜欢说谎的,“我们想你留下来。” “为什么呢?”戮心说道,“洪荒缘来缘去,好聚好散为道法自然,我们也并不是以后不会再见面,只是不和你们一起去西方。” “我不想离开洪荒。” 戮心的话让准提一滞,他在洪荒干惯了弱肉强食强人所难的活,但是他不会对自己的朋友下手,而戮心是准提除他师兄外最好的朋友。强行留下朋友,他会羞愧的,修佛最重要的便是我心澄明,如果他这么干,怎么能澄明呢。 准提就没有说赢戮心过,戮心性格霸道,这几千年里接引和准提都被她欺负惯了,准提和她关系最好,受的欺负也越多。 摸过准提光头,叫他为树,木头,叫接引把外貌改年轻化,又让他把赤色僧衣换成白色诸如此类,到现在还活着,还和他们成了至交。 怎么会叫她就这么走了。 接引叹了一口气,再度上前,说道:“你拿了我们东西,怎么能走呢?” “胡言乱语,谁拿了你们东西。” “你拿了我们的心,所以你不能走。” “???” 叁人里戮心一向是欺负人的那个,哪想到离行之际被这么污蔑欺负了,她实在太过错愕,以至于眼睛瞪得大大圆圆的,活像只猫儿。 “我拿你们心干啥?”洪荒掏心的行迹并不少见,但她一个人也打不过准提接引啊,不对,戮心反应过来,“”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心,我想还也还不了啊。”而且谁知道接引说的是真的假的。戮心从没想过居然会碰上这种事。掐了法诀准备脱身。“而且我觉得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她的眼睫扑扇,如羽类翅膀的开合,轻盈浓密,秾艳的五官传神得很,一向不说话就让人觉得她十分娇俏。 他们叁人实力差不多,如果不是怀着杀死戮心的念头,他们是绝对没办法留下她的。 “戮心靠我们修炼,此刻看我们无用了就要一脚踢开吗?” “这是不行的。” 接引低声道,他的眼里浸透了笑意,又莫名的灰暗,说尽了佛的两面。接引是师兄弟中做主的,他最有主意,也是他决定留下戮心,戮心靠他们的妄念修行,他们也靠戮心的诱惑磨炼心智。 “心魔者,体外邪魔,攻心嗜恶,喜食阴秽,善动人修行。”准提叹道,惭愧地难以启齿,这个僧人干什么都脸皮厚,唯独在面对戮心时虚心极了,遂任她差使,他也乐得被她差使,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干,却觉得动机不纯就是亵渎,明明对面那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当初留下你一是外敌追赶,不想惹麻烦,一是因为知道体外邪魔煽动人心,却也磨砺心性。我们并不想伤害你,只想各取所需。” 的确是各取所需。 准提说的一点不错,这几千年里戮心没有受到一点慢待,反倒是他们被欺压地不行。戮心是心魔,靠吸食恶念为生,如果能把这两个天之骄子引入歧途,变佛为魔,她更是能够好好饱餐一顿,这样高的修为,两人即使不被戮心迷堕,偶尔漏出的恶念也足够戮心饱腹了。 准提和接引怎么可能纯善呢,他们可能是饱含着破碎的西方的意志,背负着贫瘠的西方的企望的大能。 她不着痕迹退后一步,与准提师兄弟拉开距离。 “如果你们只当我是磨砺意志的工具,大可再找别的体外邪魔。”戮心苦笑一声,仿佛被伤透了心。“我没有想到你们一早就知道了我的目的,所以你们也一直没有把我当朋友吧。” “不是” 准提说到。她当然知道不是,就算是另有目的,他们俩也太好脾气了些。 “没想到居然我们全都是心怀鬼胎……” 他们落脚的地方是极西之畔,连绵的群山脚下是放眼望去也不见边际的青葱翠色,洪荒多山脉,像这样丰茂的草原不多见,准提身上的僧袍是藏青色,接引身上穿的是乳白镶金色,戮心一身殷红,戮心面对两人站着,日光撒落在他们身上,风都不敢猛烈地刮,轻柔得拂过他们的衣袖和鬓角,给他们增添几分羽化的气势。 心魔是没有形体的,极容易逃脱。 所以他们是怎么留住她的?或者说,捉住她? 十二品莲花台内,四只手俱缠在她身上,暖熏的香气直往戮心脑袋里冲,扑鼻似有梦魇的功效,搅得人神智昏沉,没有反抗之力,戮心自以为的击打全是软绵绵的。 按照戮心的预计,此刻她应该已经御风遁土而去了,怎的在这里。 原本温柔但此刻半点不柔和的嗓音,冷淡严肃者声下的不再掩藏的炽热,情欲极盛。 “我刚创了欢喜禅,不知效用,想请戮心指点。” 不用说,这肯定是接引这厮,斯文败类。 迷迷糊糊里,一感觉极健壮的身体俯身从前面环抱住自己,力气不小,却也温柔,热气喷洒在她身上。 “多重地狱,极苦极乐,我等齐入。” 没有人问她是否留下,苦果只能自咽。 莲台外梵歌升起。 戮心呢喃似的自言自语。 “我就知道,圣人,得走。” “你走不了了。” 东方得西方灵气,整个东方皆欠西方因果。 “我恨东方无忌惮,欺辱西方,却也感谢它让我遇到你” 皆欠因果,戮心如是。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无情的女人 “这是无情的女人,不能杀也不能轻易放了,你们先关着。” 你迷迷糊糊有意识时就听到耳畔一句话,说你是你是个无情的女人,还要关起来。难道你之前是做伤天害理生意的? 不应该啊,你明明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如果再废柴一点点,就要连饮料瓶瓶盖都拧不开了。 毕竟你是坐多了办公室的废柴←_←,因此当你看到明明绑的很紧的绳缚自己却轻易就挣扎而出,顺带崩坏了绳子。又清又亮的眸光诡异起来。 你选择了沉默。 你穿越了,这是其一,其二你轻易获得了武侠小说里必备的高绝武功,包括梯云纵(自己命名)轻功,你靠这个神奇的东西轻而易举逃出绑缚你的山庄,从山腰直坠,驰往远处。 就一晚的功夫,你估计你跑了和齐天大圣骑筋斗云差不多的路程十万八千里那是不可能的,但也比在现代骑自行车要快很多很多。 你窝在树林里休息,前方是和之前路过几个村庄相差无几的小村子。 眼前一片青光白雾,鸡犬相鸣,颤巍巍的炊烟飘摇而上。 如果没有原先从小黑屋里逃出的经历,你觉得你以前肯定是一名大侠,武功高绝,一定会去锄强扶弱,但既然他们说你是个无情的人,你武功又那么高,约莫不是大侠了,而是要被大侠打败的大恶人!!!还是个玩弄感情的妖女的样子! 你放下话本,这已经是你从绑你那家庄园里逃出来的第叁天了,你靠着轻功一路躲躲藏藏的飞奔,终于远离了那座庄园所在的小镇。但内心隐隐约约的愧疚感困住了你,还有你咕叽响的肚子。 你知道你终于走不动了。 近来江湖上有一位蒙面女侠声名鹊起,多行善事,行事爱民。六扇门有意将其收入麾下,但被以其放诞不羁爱自由拒绝了。只做着赏金猎人的活。 因此江湖上传闻这名女侠有点独,不和光同尘不贪慕权势,一心只做游侠为民除害。当然也很多人言,说这名女侠有点傻,憨直了,不晓得走光明大道走好路。 不止是别人怎么觉得,你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奈何有苦衷,只能苦中作乐。 你明明穿越了,却除了记得自己来自现代以外,其他什么都忘了,看着话本好不容易想起一点前尘往事,得,印象里现代话本里各种穿越者贩卖玻璃香膏,制造大炮水泥,成功一人之下或是万人之上。然而这些手段,你一个都不会,历史细处,你更是一点都不知道还不如你什么都不记得。越是想起这些,好不容易融入的红尘心越是缥缈离去。 印象里上辈子话本里的穿越者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宿命感。很多人穿越就觉得自己肩负起改变历史的重担。宋家江山,存亡断续。但你这种情况… 你本来打算隐姓埋名当个普通人,但是作为一名反派,不做好事洗白一下,被主角找到的时候绝对死无葬身之地,戏本里都是这么说的,所以看完戏本的你,决定做个好人。 鉴于往日在江湖的名声(?)你选择做个蒙面大侠。而且因为没有户籍你买不了房地产也没法找个正经工作当捕快qaq只能当个赏金猎人靠手艺吃饭。 盖为了追捕逃犯,这些逃犯倒也聪明,知道不往人多繁华的地处跑,上到极点冰山,下至荒漠绿洲,还有什么蝙蝠洞,世外岛,哪儿偏僻少人烟他们往哪钻,你因此逐渐成为了一个阅历丰富的人。 虽然你上辈子的记忆告诉你不能轻易杀人。不过江湖人,哪能没有厮杀脾性。你照例拿了人头向官府换赏钱,六扇门和衙门里的捕快艳羡的看着你,这次你抓获的是个棘手人物,值不少金银财宝。至于为此所受的伤,当然不值一提,没死没残都是小伤。 六扇门将一大把银票和金子银子交给你,竟还给了一个便宜行事的令牌,指点你去汴京说给你找了好差事。其实你早就想稳定下来,考公务员(?)吃官粮,也不想终日隐姓埋名连脸都不敢露。 你握着令牌,于烟花叁月下了扬州。 轻歌曼唱,游船画舫徘徊于大运河上,水边柳条抽枝,新绿喜人。可见柔夷拨清波,媚眼细如丝,盎然寻新绿,处处荡春风。 汴京作为国家都城,人口市贸繁华远非其他市镇可比。 哪怕今日不是什么节日时令,江畔来往的人也极多。 江与柳,人与景,皆散发着盎然春意。 这番热闹你也该是见过的,但你并不是汴京人士,走南闯北这么久,早听人说过你的口音偏中原腹地,大约在冀州那边。可惜你往返去找了很多次都没有找到线索。 你总觉得——有什么人在等着你,你得回去。 也许那个人是你娘,也许是你郎君? 是身体意识叫你想游子归乡吧?你不太确定,只想先隐藏身份找到人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虽然你现在连祂人都找不到。 诗云:暖风熏得游人醉。 京城神侯府有四大名捕,神侯诸葛正我管辖江湖武事,所以江湖上的赏金猎人第一次归档报道都去神侯府而不是六扇门。 神侯府自从某人被绑架走失就冷清了十分,不待客的时候门房再不敢轻易放人。 你敲门递了拜帖就要回客栈。听到里头远远的有人声,有人在劝一个人出去。 无情性子冷清,追命虽知道他和小师妹誓月为约,却不知道他已经用情这么深。但他们不能让他一直沉溺在哀丧中。 无情摇头拒绝,清冷的声音如冰石落地。 你倚在墙上,抱剑在胸。 “追命你不用劝我了,我盛某不会因私废公,更不会因耽于儿女情长而松弛志向” “也请师弟,容我,不忘情爱。” 无情人谈其情事之时最是动人,不知道是哪路神仙竟然降服了这位你前世记忆中冷静自持一流的智慧风流人物。 “此番我们剿灭金钱帮并未发现师妹……师妹踪迹曾抓捕看守她的曹大说师妹早已逃了。” “我相信我会找到她的” 你抱剑而走,不打算再在这里窥人私密,只等明日诸葛侯回府再行正式拜访。忽听到里面男人说到:“门外的朋友若有意,可进来一起说话。” 比起邀请,警告的意味更加浓厚。 烟花叁月,风抚万物。 你突然想,以后若是无事,也可以帮无情找一下他的师妹。 ……………… 万万没想到,你终于知道你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是只是无情的女人,无情的,女人??? ps:给我夫人的相识一百天贺礼,因为太拖,到七夕才写出来,夫人我?你 多罗罗百多现代黑道poro 多罗罗·非鱼之境 黑道漫热血段子 百鬼丸是一个流浪的剑客,他是一个孤儿,被一个以前是黑道小弟后来退下来当医生的男人收养,但等到十六岁他就以男人要自己养活自己为由叫百鬼丸去流浪了。 霓虹的黑道似乎特别热血,在几次意外和百鬼丸冲突败在他刀下后,双刀丸的称号就在九州的黑道里流传开来,然后前仆后继的挑战者成功鬼之子双刀丸的凶名传遍整个日本。 在北海道的暖八角,有一个非常有名的黑道组织,叫做火袋,因为行事比较公道,即使是黑道,也受到当地的爱戴。 这个地方的治安,百鬼丸听说过,很好。 所以——少年握住腰侧两处刀柄,看向围住他的一大帮人中领头的那个小小少年,百鬼丸的猫瞳很圆很大,棕黑色的瞳孔占据了大片面积,明明面无表情,却给人非同一般的震慑感觉。仿佛来自鬼神的凝视。这大概也是黑道人给他的称号叫做鬼之子的原因之一。 有一种东西叫做气场,即使没有交手,气场交锋也足够两人定胜负。 感受到前面这个家伙漠然空视一切的眼神,多罗罗浑身一抖,作为黑手党之子的少主多罗罗在浪迹暖八角多年后突然……想起了幼年时候太过调皮被父亲大人打屁股的经历?突然被少年的王霸之气震住?什么情况?我多罗罗大人可是火袋的少主大人,怎么会被一个流浪刀客吓住。 嚣张至极的多罗罗大人叫手下包围住这个刀客,叫他们不要上前。瞪大圆眼的少年顶着虚无漠然的眼神一路冲到百鬼丸双刃面前。 没有威胁。 百鬼丸没有抬起双刀,任由这个少年绕着他来回看。 “你就是传说的双刀邪神,鬼神之子,双刀破万物,斩遍九州岛黑道的——百鬼丸君?” 少年确如百鬼丸想的,“他”对自己不抱有恶意,但是…… “负有双刀邪神之名的鬼神之子啊,在今天,火袋的多罗罗大人要向你挑战,在今天和多罗罗大人决斗吧,这是你的荣幸。这是人与鬼神之子的决斗。” 话有点多。 百鬼丸想。 就像百鬼丸一看就不好惹一样,原先本就活泼样子的少年围着百鬼丸蹦蹦跳跳,哪怕口中说着挑战,总没有他骇人,火袋燥热的空气形成气流,吹拂起粉色的樱,就像花与叶相合,这样的少年也和这里十分相宜。 温暖燥热的可怕。 这不是刀的温度。 也不是属于他的地方。 百鬼丸收刀转身,动作利落地帅气极了,也因此显得目中无人极了。 少年显然被激怒,扑上去抱住他的腰,叫嚣着一定要他与自己一战。叫他正视自己的存在。 “可恶,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这个孩子,才不过他的胸腹过,连阻挡他的去路都很难办到。竟然莫名抓住了他,他本来一向身手矫健。 她抱住他的手跟柳枝一样柔软,年纪又那么小,还是没有绽放的樱花一样的年纪。 “你太小了。” 我会打伤你。 初听到陌生的沙哑的声音时多罗罗一怔,但马上反应过来是她缠住的这个少年。说起来他真的好厉害,才比她大几岁,就已经名震日本地下黑道,还有了自己的称号,还是两个。但这些以后我多罗罗大人也都能拥有。 多罗罗大声告诉手持两把刀的少年,她准备好了,准备挑战名震日本之人。 多罗罗眼中燃烧的火焰竟比日光还要灼热。却倒映出樱花的灿烂。 百鬼丸……他的刀术很好,即使是亲自将他调教出来的那名老师,也已经早不如他,青出于蓝矣。 多罗罗自然打不过他,何止打不过呢,简直是惨败。 百鬼丸看见她愣在那里,那些她的保镖已经上去一窝蜂要安慰她了,同时对他怒视。 灿烂的樱自该好好呵护。 他也舍不得打伤她。 他不被这里欢迎,百鬼丸并不累,也不打算在这里歇息,平时即使被一地的黑道迁怒,他总要把那个地方走遍再离开。 但火袋,这里不欢迎我。 我也不想留在这里。 心脏少见的彰显它的存在感,百鬼丸准备离开了。 樱花灼灼,日光太亮。 —— 皆不如身体的温热。 这是第二次,多罗罗抓住百鬼丸。他似乎是知道她要抓自己的,却身体却不及感知和思想迅速。 “来不及”躲开。 “你真的是日本第一刀客,我要认你当老师。讷讷,伟大的鬼神之子,收我为徒吧。我们是称霸日本二人组。” “……” “多罗罗” 他叫她的名字。 “啊啊,嗯嗯,百鬼丸大人,你叫我的名字就是同意当我的老师了吗?” “我们师徒二人肯定能称霸火袋,以后再称霸日本黑道,呐呐,百鬼丸师傅,以后我就跟着你。” 少女拍着她曲线还不明显的胸脯,拉上百鬼丸的手。 “多罗罗” “多罗罗” 他只是叫着她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多罗罗似乎天生就无师自通学会读懂沉默寡言的百鬼丸的话,尽管此刻百鬼丸只是不停喊着多罗罗的名字,她明白他已经答应了,当即拉着他的手,飞奔着要带着他回去家里。 “我要把百鬼丸师傅带给我父亲大人母亲大人看。” 满满是炫耀钻石宝物的心情,不知道几分真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去兴趣。 百鬼丸想着,反而握紧了她的手,换成十指交叉的姿势。 无声纵容着少女,少见的在战斗以外的时候奔跑疾行。 跳动的心脏供应出源源不断高温的热血。 百鬼丸跟着多罗罗跑出那些保镖大汉一截距离。 就连太阳和樱花也被抛在后面。 百鬼丸再一次紧紧握住那只手, 他想, 我已经握住, 我的樱与日了。 多罗罗百多背弃 背弃 不虐,对吧√ 人设ooc 【见识过乱世,你还想要再经历下去吗?】 【你不想过上你妈妈说的幸福的生活吗?平定乱世,只要把百鬼丸献给我们,我们可以帮你成王,平定这个乱世。】 【杀掉百鬼丸,我们帮你。】 【杀掉百鬼丸】 “吵死了——” 多罗罗捂着一口气跑到距离百鬼丸很远之后,对着山林,大声喊出来。 “鬼神的力量到底是强的还是弱的?” 多罗罗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天晨星,百鬼丸的问题,即使是在真实人间混迹了好久的多罗罗也没办法不纠结,牺牲一人换一地太平。可如果鬼神真的那样强大,甚至到了能够更改天气的地步,那又凭什么,被百鬼丸轻易斩杀呢? 还有神佛,有鬼神,为什么没有神佛呢? 即使是早已对神佛没有期盼的多罗罗,也忍不住祈祷神佛的出现,好歹,能够支持他们的信心,相信百鬼丸夺回自己肢体是正确的。 鼓励完了百鬼丸,多罗罗自己却陷入迷茫。 “多罗罗” 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多罗罗眼前,幸亏现在是朗月明星,虽然是晚上却还是看得清,多罗罗吓得坐起来,又很快冷静下来,是那个游僧啊。 “是你啊,老爷爷。” 游僧笑眯眯做到多罗罗旁边,问多罗罗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多罗罗的烦恼,多罗罗的烦恼就是看不清方向啊,但是看到游僧,多罗罗突然想起来问问他:“讷讷,大师,世界上有神佛吗?为什么我看到很多鬼神却从来没见过神佛。” “神佛不会帮助人类,神佛对于所有的生命都是一视同仁的,不会为了人类伤害其他生物的利益,他们眼中,一切皆平等啊。” 游僧笑眯眯地揉了揉多罗罗的小脑袋。 鬼神,有要从人类这里获取的东西所以会和人类交易,神佛却不一样。人类无法从神佛那里取到帮助就转而向鬼神求助,多罗罗托着腮,不靠自己反而一味奢求鬼神的帮助,美梦被打破无可厚非,但百鬼丸杀掉鬼神意味再次遇见多罗罗着将醍醐从盛世变回以前的以前的贫穷,让人民流离失所。多宝丸也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才打算杀掉百鬼丸。 “好头痛啊。” 其实多罗罗也可以用鬼神害人,除掉鬼神即是救人的言论和醍醐家的大业相抵消,但是,亲手毁掉一个盛世,即使是用救人,拿回自己本来应得的东西这样的正当借口,也变得无法正当起来了。相比较于不知事的百鬼丸,劝支持他坚持自己道路的多罗罗承受着更大的压力,她和母亲约定了要等来和平,却要间接地毁掉一个盛世。 泪水从多罗罗眨巴的大眼中汇聚流下,她一向是和男孩子一样,活泼打闹,这会哭得却沉默地叫人心疼,也叫人心酸。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多罗罗醒来的时候游僧已经走了,百鬼丸在找她,因为是在山上地势比较高,多罗罗回头还能看到醍醐治下百姓的嫩绿稻田。沉默了一会儿,多罗罗吹着口哨回到百鬼丸身边。 天气,依靠鬼神是不可取的,鬼神是吃人的,想要结束这个乱世,必不能依靠鬼神,而要用自己的力量。 “呐呐,大哥,把你的剑法教给我吧。” 又是多罗罗活跃无忧的声音回响在路上,百鬼丸眼中只能看到白色的光点,他看向多罗罗,木头眼珠没有波动,应了一声,声音也是天生的冷淡,周身气场却柔和下来,像积雪融化成溪流,一旦迎来春天,绿茵花鸟都温柔地显出了生气。 【杀掉百鬼丸,拯救醍醐家】 【杀掉百鬼丸,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鬼神的声音萦绕在依旧多罗罗耳侧,如跗骨之蛆,幽夜之鬼,只敢在逢魔时刻出现,多罗罗把鬼神的骚扰告诉百鬼丸后很快百鬼丸就解决了。 多罗罗呲牙,木剑和木剑相撞,发出嘭的声音。百鬼丸是不懂得手下留情的,之前的医者怎么教的他,他即是怎么教的多罗罗。 每一次被打倒,多罗罗都高喊着“再来” 面对非常有活力的多罗罗,百鬼丸握紧了刀。 “来啊——” “多罗罗” “多罗罗” “多罗罗” 每一次打败多罗罗百鬼丸都会叫多罗罗一声,在学习期间,多罗罗每天都会想办法做出更加好吃的食物给百鬼丸。 “多罗罗” “多罗罗” 又是一天早晨,薄雾和曦光笼罩着他们路过的不知名山林,百鬼丸叫着多罗罗的名字,一声,两声,叁声。等到第叁声,他不喊了。 多罗罗昨天已经和他道过别了。 “大哥,我要去实现我的道了。对不起,违反了我的承诺。” 多罗罗说过要陪着百鬼丸找回他的器官,又反悔了。 她把如何生活做饭教给百鬼丸之后就走了,但百鬼丸没有胃,也没有味觉,他不需要做饭,百鬼丸重新过起吃生食的日子,他只要杀掉鬼神夺回自己的器官的就可以了。 百鬼丸再次遇见多罗罗的时候,他已经夺回了大半的器官,醍醐领也快速衰落下去,与此同时,一个新的势力出现在诸大名和世人眼中,是天皇认命的平民将军,居然依靠着一篇贫瘠弱小之地崛起,出人意料的成为了最接近的统一天下之人。 这个人就是多罗罗,台上的将军正在演讲,百鬼丸听着熟悉的声音,心中道。但她也是鬼神,她的灵魂变成了他敌人的颜色。 多罗罗,是鬼神了。 百鬼丸揪住自己的武士袍,他要杀掉鬼神,百鬼丸迈步,他要夺回他的器官,百鬼丸走了。 多罗罗也看见了百鬼丸。 百鬼丸继续夺回自己的器官,杀掉鬼神,多罗罗则成为了多罗罗大人,她抛弃了百鬼丸,却成为平定乱世的少年将军。 百鬼丸吃着鱼,他有味觉了,就开始学习烤鱼,因为逐步平定乱世的缘故,鬼神有时候被别人杀了,他的器官也自动回到他的身体里。 百鬼丸已经变成一个人了,只差一个器官。他坐在茶馆里,有走商和游历的武士在旁边讲述,江河日下的醍醐领终于被多罗罗大人降服,多罗罗命人开通河道,把醍醐领从天灾中解救出来,将醍醐领的少主认命为醍醐领的新主人,还将醍醐领的一个女子抢过来做妾室。 至此,得天皇命的多罗罗终于征服了天下,天皇也真正成为了有强大实权的天皇,虽然这个实权是在多罗罗的掌控之下。 百鬼丸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打探多罗罗的消息。明明她已经背弃自己,只是他生命中一个过客。他对谁统治了天下不敢兴趣,只想取回自己的身体。 百鬼丸放下茶盏,起身上路,乱世平定,鬼神被斩杀现在找鬼神越来越难了。 百鬼丸已经半年没有看到过鬼神了。 只剩下一个器官, 他的心脏。 那个夺取他心脏的鬼神。 百鬼丸抓着胸口的袍服,他还知道有一个鬼神的下落。 “多罗罗” “大哥” 百鬼丸没有找多罗罗,多罗罗却首先找上门来,作为新一届坐拥天下之人,多罗罗的排场却不比其他大名。没有带护卫,就过来找百鬼丸,真不怕被他斩杀吗?! “多罗罗” “大哥的心脏在我这里,”多罗罗一如少年时朝百鬼丸伸出双手,坚定有神的眼眸中充满了欢欣,语气雀跃,“大哥快把心脏拿回去吧!!!” “多……多罗罗” 百鬼丸看着多罗罗。 “嘛,我借用了鬼神的力量,把身体作为祭品献给鬼神了,ma,就算大哥不杀了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本来就打算干完这一票就来找大哥的。” “mama,现在天下已经统一了,即使醍醐领失去鬼神的力量也不会过得特别惨了。” “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过上安定的日子了,没有战乱。可以开渠灌溉农田。” “呐呐,大哥,我们都不需要内疚了,鬼神不可能庇佑天下,只有人能庇佑天下。” “我们是对的。” 多罗罗的眼睛特别亮,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比天上的太阳还要亮。她的灵魂是血红色的,外面又过了一层透明的金黄的颜色,丑恶和灿烂都在他面前交融。 百鬼丸恢复了视力后尝试过看着太阳,但不能久看,会被太阳灼伤,明明多罗罗身上的光芒比太阳还要亮,百鬼丸却无法从她身上移走目光。这是灿烂又柔和的光。 “多罗罗” [你想结束乱世吗?] [杀掉百鬼丸] [我们给你力量] “喂,鬼神,难道你们觉得没有力量的我能对抗百鬼丸吗?” “我把我献祭给你们,让我拥有力量。” 多罗罗找到一所新的鬼神庙,和新的还有旧的鬼神签订契约。 多罗罗是凡人,无法获得如同醍醐家献祭百鬼丸一样的强大的可以庇护一方的力量,但她只要庇护自己就够了。 平定天下,这可是人才能做到的事。 不依靠鬼神得来的和平,也就不会因为鬼神离开而破碎。 多罗罗离开前就已经把天下交给天皇。 “多罗罗” 不问他人的意见就把鬼神的惩罚加到别人身上是不对的,但如果是自己承受,就没有问题了。 在灿烂的星夜,多罗罗想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Hp原创女主np黯然销魂 乌云翻滚,大块大块浓重墨块垂挂于天幕,疾风与惊雷将这片天空点缀得更加晦暗阴沉。直立的塔尖拥有刺破穹顶的锐利,穿过云层,柔软的旗帜在疾风席卷下一同呼啸猎猎。 荆棘丛生,将屹立的城堡层层缠绕。 嚯—— 大门打开又很快再度闭合,阻挡了寒风的入驻,但仅仅片刻的放松,墙壁砌着的烛火倏忽被吹动,东倒西歪,忽长忽短,跳动不定,忽明忽暗。 光影变幻。 烛火和梦都摇曳在她眼中。 “蜡烛不经用,风一吹就摇晃起来,也许什么时候就熄灭了,还不如换上电灯。” 电灯,麻瓜这世纪发明的东西,因为不需要消耗油脂就可以在黑夜带来长久的光明,在麻瓜世界非常流行。但…… “这是魔法蜡烛,只有咒语才能使它们熄灭。不需要能源。麻瓜的东西……”巫师轻哼,有些不屑,麻瓜的东西怎么能和魔法相比较呢。 “不能轻视麻瓜,他们也有意想不到的力量。” “当然,不然我们为什么要和麻瓜合作呢。” 巫师知道她一向不会轻视任何人任何种族,迷人的要命,所有种族都为她着迷着,他当然不会反驳,但腔调带着自然而然的居高临下,怎么也看不出尊重麻瓜的意思。女人眯起眼睛,带着浅浅的笑意,贵族巫师这么想已经难得了。 “您看我干什么,请不要那么看我。”巫师脸庞骤然红起来,染上绯红,低声叫道。 年轻人…… “赫莉娜大人,进去吧,主人召见你。” 谈话突然被打断,两个人没了聊下去的时间,也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致。赫莉娜弯弯嘴角。巫师以为这场艳遇到此为止,孰料她突然靠近他。 “听到了吗?” 他忐忑地没有后退,两人的距离仅在咫尺,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浅浅的鼻息,努力抬头直视她,又忍不住扭开头。“如果您指的是主人对您的召唤,是的,我听见了。” “不是。” 忍不住被她的话牵动着转回视线:“那您指的是?” 赫莉娜突然笑了,似妖精的绝世容颜绽开笑意是一种怎样的美景?这是与平时贵族的优雅笑容完全不同的笑颜。他只能怔怔听到她说—— “我心跳加速的声音。” “心跳。” 他不自觉重复。 话音刚落,黑袍隐入走道,火光向着她离去的方向倾斜,也仿佛在寻觅那芳踪倩影。 是什么一直追寻她的去向,是烛火,是目光,是妄动的心弦。 “你们没有可能。” “我知道。” “除非……” “咚咚” “进来” 咔—— 主人的书房出奇明亮,施展了炽光咒的房间,如果你不打开那层层堆迭的黑天鹅窗帘,看到那吞噬天空一般的乌黑云雨,大约是不会相信现在是一个风雨交加的雨天雨季的。 他伏在桌案上,耀眼的除了那一头金发,还有他英俊的面庞和强大威严的气势。强大的格林沃德,让信徒俯首,让女人倾心,也许男人也为他迷倒。 圣徒的女神将,洛克萨妮·赫莉娜,众所周知,她深深被圣徒的主人迷倒,一见倾心,俯首为奴。强大的能力和古老的家族背景使她成为圣徒组织中声名赫赫,地位崇高的赫莉娜大人。所向披靡的美貌,强大的实力,高贵的血统,古老的家族,多少人为她着迷,倾心于她,但她始终痴心不改,宁愿以仆从的身份追随那位大人,也不愿屈从于那些所谓的痴情于自己的精英和少年家主。这是怎样一对主仆。这是怎样一种感情。 很长一段时间,书房维持着这样的沉默。 格林德沃伏在桌案工作,她静立在旁,或是翻阅典籍,或是目光灼灼,然而他丝毫不受影响,美人在侧,他却只能看到他的工作。 但这才是她的主人。赫莉娜骄傲地想着。至于她爱的究竟是他的力量和美貌,还是他这个人……whocare 这个时代的最强者,格林沃德当之无愧。赫莉娜微微叹息,却又不自禁附上她以不正常速度活跃跳动的心脏,这颗心,究竟在为谁跳动着呢? 她的主人让她失望了。 圣徒的脚步跟随德国麻瓜军队的扩张而前进,版图一再扩大。 意大利,梵蒂冈,而占领处于世界中心的欧洲,他们便可登上王座。这是千古的伟业,德国巫师界历史的荣光。胜利与革新,荣耀与权柄。 一步之遥。 圣徒将战火与斗争遍撒欧洲,亦将荣耀和胜利献给德国,整个德国巫师界怎能不欢欣雀跃。他们争相加入圣徒,除此之外,许多其他国家的大巫师家族也纷纷向圣徒投来向往与赞美的橄榄枝。 和平, 一步之遥。 王座, 一步之遥。 所以圣徒在听到他们的主人打算与英国的邓布利多以一战决定圣徒的辉煌或者死亡时,才会那么难以置信吧。 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不像是老谋深算,足智多谋的圣徒掌管者,反而有些像传说中为了美人抛弃一切的……恋爱脑。一些人忧伤着想着,但没有人出来抗议和反驳。在这个年轻而强大的组织里,首脑盖勒特格林德沃就是一切。没有人会反驳他,普通的拿他做信仰的圣徒不会,眼看胜利在望,即将可以瓜分胜利果实的精明的贵族也不会,赫莉娜更不会,尽管她悲伤地眼角发红。 她无疑是一个合格的优秀的下属,收拾好心情,如果不看她的眼角红痕,谁会想到这是一个爱领袖入骨的女人呢。尽管如此,没有人会怀疑她对领袖的爱意。 圣徒们纷纷移开视线。 “斯图尔特·扎卡赖亚斯,东部战区维稳。” “是,我的主人。” “沃伦·乔纳,印度战区抓紧力度。” “是,我的主人。” …… “赫莉娜,你需要休息。不必参战。” “是,我的主人。” 议事厅内,穹顶高缀着烈焰与赤日的琉璃绘,天光灼灼,经过琉璃,投下数米阳光,肆意舒展,肆意扭曲,折射出七彩的斑斓和瑰丽。悬挂的金边画像里过去的英灵也注视着这次的部署委命。 魔法画笔在地图肆意涂抹,很快将几大洲涂划分一气。 一切就这样安排妥当,有条不紊,秩序井然。 一战决胜负。 没有人觉得他们会输。 一切都是那么生机勃勃,自信昂扬。 那天艾恩堡上方的天空一片湛蓝,富有童趣的格林叫仆人放出一众和平鸽。 “看,和平要来临了。” 他们有人摊开双手,有人勾起笑容。 没有考虑过失败,所以当失败来临时才会那么猝不及防。 伴随着戈德里克山谷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战败与老魔杖的拱手,原本萎靡的敌对巫师界开始了反攻,措手不及下,前线一路溃败。国内和组织内部也冒出不同的意见。更别提那愚蠢的麻瓜王室。 一切成了讽刺,焦头烂额正是对这些自信自傲的溃兵最好的诠释。 “洛克萨妮·赫莉娜在哪里?” 大约半月,没有再受到火热目光洗礼的盖勒特才微微皱眉,问起他以前总是随侍左右女战士的行踪。她还没有将她辖下的动乱镇压吗?戈德里克山谷一战的溃败影响极大,一些仗着小聪明的囊虫活跃起来,圣徒内许多贵族都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但她的体质不允许离开自己太久,想起她的兄长,自己友人的托付,盖勒特问了一句,否则高傲如他,哪里会问一个暗恋于自己的人的消息。 也许是出于和情人复合的考虑,也许是考虑到前段时间她在战场是太过拼命,以至于负伤略重,在那场大决战里,格林德沃将赫莉娜安置了,没有任命,叫她好好养伤。 只是,一个叫她失望的王,怎么能是她的王呢? 拿到赫莉娜在与反扑巫师的对阵战役中以死抵挡敌人反扑而至牺牲的消息时,无论是否敌对,那些有幸见过对上过这个圣徒女战神的巫师都不自禁回忆起那个艳丽又优雅的笑容。 只有盖勒特·格林德沃,回想起他是如何拒绝她的追求。 “媚娃的爱情可以称之为爱情吗?” “不过是弱肉强食的本能。” “我对你不感兴趣。” “我并不觉得你爱我。” 总归,他否认的爱情已经消亡了。 1945年,盖勒特自囚于纽蒙迦德监狱。 海王官配の肉 亚瑟和维京海盗血统的湄拉 段子,渣文笔,写着写着就偏题了,本来想写海洋公主和维京海盗的故事 亚特兰蒂斯盛传坎贝尔王室祖上曾经与维京海盗通婚。亚特兰蒂斯鲜有的红发使坎贝尔王室极具辨识度,而暴力更不用提,整个坎贝尔国家拥有海底数量最多最强大的士兵,坎贝尔的暴力因子是整个亚特兰蒂斯都有所耳闻的。 这样鲜明的特征去掉姓名便和人类海洋历史是臭名昭着的维京海盗热烈重合了。那群敢于捕捉圈养贩卖人鱼和亚特兰蒂斯人的海盗疯子不仅在陆地人类史中赫赫有名,在亚特兰蒂斯中也流传甚广,据说当时的亚特兰蒂斯王还为此联合几大国围剿维京海盗。这是极少数的被亚特兰蒂斯关注的大陆奇葩。 不过亚特兰蒂斯崇尚力量,维京海盗因为屠杀捕捉亚特兰蒂斯人而在海底凶名赫赫。说不定还真有人喜欢这种口味,因为这种生命威胁之美而倾倒。正巧坎贝尔人出了名热爱高难度挑战。 “这种爱好在陆地好像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聊着古老传闻的亚特兰蒂斯人相视一笑。 坎贝尔王室有没有维京血统亚瑟不知道,但他们的确充满攻击性,不愧是亚特兰蒂斯中的战斗种族。尤其是他的小女友,如烈焰的火红发色简直不能更适合她,绝对纯正坎贝尔贵族王室血统的湄拉公主,红发和她的嘴唇一样红艳动人,她的性格一旦被点燃就会像燃烧的烈焰一样狂野奔放。 现在这个狂野的坎贝尔小公主正抚摸着他腹部和肩部的肌肉,柔软的红舌来回舔舐他的皮肤,海底人特有的尖利犬牙在他肩膀上磨蹭,就在靠近脖颈颈部大动脉的地方,试探性在上面留下牙印。 “亚瑟” 亚瑟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勺,湄拉顺从地把头紧靠在自己脖子旁边,手上却同时摸着他的腹肌和脖颈另一侧的敏感地带。 见鬼,为什么她会这么熟练? 亚瑟简直肢体僵硬到不行。 湄拉湿漉漉的眼神和她热情的动作简直违和极了。她的眼睛试图告诉他她是一只小猫,可明显这是一头矫捷的母豹。他只来得及抱着湄拉躲到珊瑚群里。湄拉推着他找到隐蔽处,亚瑟背部抵上珊瑚礁。 灵动的手指对着陌生领域上下摸索。 “亚瑟” “见鬼,为什么你这么熟练。baby,youknow,你做什么都是无罪的。” “嗷,亲爱的,你咬轻点。我的肉都要被你咬下来了。” 锋利的犬牙割开皮肤,深深嵌进肉里,鲜血从缝隙中涌出,将湄拉的嘴唇染得更加艳红。鲜血顺着唇缝蜿蜒流出。 “这是我使用过最昂贵的口红。” 湄拉咧开嘴,鲜红的嘴唇使她看上去诱人极了,她的牙齿上也有鲜血残留,她舔了舔亚瑟的伤口,那马上被她的能力控制起来不再流血。明显而深刻的牙印深深嵌入亚瑟血肉中。 最让亚瑟难以置信的是,与他竖起的身体预警不同,他居然觉得湄拉这样美极了。就像中世纪的女巫,非洲的母豹,不驯地让人升起征服欲 “好的,小母豹,有本事你就继续吧,我们博战到天明,不过我现在会小心不让你把我咬死。” “母豹是什么意思?” “嗯~这是陆地一种大型肉食动物,换成海洋生物,”亚瑟一手按住湄拉的后脑勺,一手放在她腰部把她紧紧搂在身侧,“母鲨鱼?嗯?” “我可舍不得咬死你。” 海水仿佛被烧开了,烫的亚瑟头皮发麻,湄拉就是那根火柴。 红舌游弋在亚瑟粗糙的皮肤上,她的眼睛里藏着锋利的鱼钩。 “唔” 喉结被温暖包裹住,染血的牙尖依旧在脆弱的皮肤上磨来磨去,跃跃欲试。亚瑟全身毛孔都叫嚣着危险和防御,他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扯动,感受着口腔,牙齿,红舌的叁重攻击,麻痒湿热的感觉简直穿透肌肤直达他的心脏。 海水沸腾了。 “唔” 红发美人下滑的手指探到男性神秘之地,触碰到热烫硕大时停顿了一下,但她的学习能力毋庸置疑,听到亚瑟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她得意昂起头,手上动作继续下去,生疏很快变作熟练。 亚瑟的喘息成了此刻最美的配乐。 这位来自海底亚特兰蒂斯坎贝尔公国的小公主真的变成了母鲨鱼,能力帮助她把亚瑟双手锁住,这条张着血盆大口的美人鱼母鲨鱼一边撕咬着雄性的致命要害脖颈大动脉,红发随着海水尽情四散浮动,一边还要缠绕着雄性索要生殖必须的雄性基因,抵死缠绵,或许,也可能只是尽情张扬,暴力血腥地在雄性身体之上展示自己的性感魅力,但谁能拒绝她呢。 不能拒绝,不想拒绝。 好歹这回她咬的伤口比较浅,依照亚瑟的体质很快就能自我痊愈。 “哦,baby,你这可太狂野了,真带劲,我们商量一下要不要放开……唔……” “闭嘴。” 这一次,红唇终于找到了这具身体最具甘甜的部分,唇齿交缠,疯狂掠夺。 亚瑟手腕不知道什么被放松了控制。 他揽她的腰部,更加热烈地回应,想要抢到主动权。 她毫不相让,寸土必争。 战斗范围蔓延至他们全身。 气氛越来越火热。 阳光却早已变得温柔。 被浸润成天空蓝的海水将珊瑚礁涤荡地更加鲜艳亮丽。 棕黑色与火红交缠成一股股,争相结发。 相濡以沫。 lof.好像 女尊花魁男 “小明姐,吃瓜。” 相貌姣好的少年双目含情看着我,脸颊薄红,双手捧瓜。 少男怀春,很可爱的。 旁边的陈婆看见了却冷笑,“小吊子漫会发骚,却不知道去找个金主,让个低等龟婆给你破身,不值钱了你妈妈我马上把你打发卖去给做苦差的村姑们。治好你发痒的脏棒子。” 男孩吓得嘴唇发白,手里的瓜也捧不住,彭,落到地上。惴惴不安的对样子极大取悦了陈婆,陈婆呵呵笑着离开。她很看不起我们两个,知道随意一两句话就可以拆散一段情缘。 “再温柔好看也就是个龟婆,当个宝似捧着,自个是瓦片还不知道找块真金。” 人去声犹在!妈妈的威严很深重,是鞭子打出来的恐惧。 少男呆立在那,眼神都不敢看我,四处乱瞟。 我想安慰他的手被躲开。 我知道,陈婆把他的胆子吓破了。我越是靠近他,他越害怕。 所以我离开了。 我并不伤心,也不觉得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失却了。翎朝的男人都这样,胆子小的很,多是菟丝花,我就一龟公,不龟婆,能够让他们突破身份的界限向我献殷勤,我也算是很有魅力的人。 虽然我不懂,我这样的普通女人,为什么总是会被花楼里这些男人告白呢? “果然又是个贱人。” 我走到拐角,看到拐角的花魁咬牙切齿,恨恨盯着那个少年,也恨恨瞪我,撒娇似的抱怨,漂亮的柳眉上挑:“你能不能收敛点,别谁都勾引啊。” “那些骚*子就没见过女人,谁都敢扑,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 我认真听他讲话,每次他发泄完我总会教他一些至理名言,做人不能刁钻刻薄,他很怕我这幅样子,是嫌我说教他,骂了会儿声音就低下去,微微颤颤把头一扭,勾我的手,别扭清甜的声音传来:“算了,我们回去吧。” “嗯” 他听到我答应就笑了,露出酒窝,眼睛里有星星,笑的很漂亮,他很是大胆地拉住我,拉着我跑,伎子宽散的华丽的裙袍飞扬间露出大片风景,走过的婆婆和伎子眼睛都钉在他身上。 “那我们快走吧。” 他们艳羡我,但是我却叹息。 回到房间,关上门,福景迫不及待甩掉我的手。 每个见到福景的人大约都会从心底感叹一句,他好美。进而因为一面印象认为他是个干净单纯的男人,但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我知道他不是。 福景从小就长得好,妈妈以镇馆之宝的标准培养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简单呢。 “看什么?再看把你眼睛挖了。” 福景呵斥我简直跟家常便饭一样,我瞪大眼睛,明明这是女尊国,我怎么还给男人使唤着?我打定主意之后娶夫要娶一个听话的男人。 不是每个穿越到女尊国的女人都身价大涨,我很不幸,穿越成了龟婆,是男尊世界龟公那样的角色,伺候伎子,帮助鸨母管理青楼,都是我们的活,吃的比鸡少,干的比牛多,是一没地位的仆人。 福景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只觉得我照常老实听话,骂了我一顿后红着脸把衣服裹紧了,他这样子脸红飞霞,但是他应该知道有些时候有些衣服裹得越紧,让人越想脱吗?这些男人真奇怪。还好我并不想脱他衣服。 福景僵着脸给我倒茶,还给我递糕点瓜果,他的眼睛一直在瞪我,但是因为他天赋异禀,跟抛媚眼似的,我不相信他是在和我抛媚眼。 “我的瓜比那个贱皮子的甜。赏你了。” “别叫人贱皮子。” 我说了句,至于我自己,我才不在意他的羞辱,反正就快要分道扬镳了,懒得和他吵架,正好有些渴,顺手接过瓜果就大口啃起来。 他见我吃得香,得意洋洋,好似打了胜仗,很少年气,浑然透着一股纯真的诱惑,:“我就说我的瓜比他的甜吧。别吃他的,吃我的。” 我懒得理他,青楼里的男人惯会说让女人误解的暧昧话,我早已经学会无视,不过少年哪里能习惯别人忽视他啊,他自小就是别人的焦点,他在屋子里转了转,找到话题。 “听说你在相看宅子,那是我们以后的家吗?” “那是我的家,但是欢迎你来,到时候我带你去看看,你可以买在我隔壁,有你很喜欢的葡萄藤。到时候我们做邻居。” 我好为人师,习惯性纠正他,等着他的话,却半天等不到下文,他阴着面,不知道又被谁惹生气了,不过没关系。我吃完水果,走出房门。 “明天你就出阁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福景的出阁对他对我都很重要。 我用了上辈子学到的所有办法,帮福景造势,帮他变得迷人,就为了这一刻,福景出阁拍卖第一次的钱是他和妈妈叁七分。他的那份会与我五五分账。 然后我就可以赎身读书科举走上人生巅峰。 好歹是现代人,谁会认命当个人人看不起的龟婆呢。 我沉默地规划着我的未来。 而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建立在福景能够高价卖身上,我很紧张福景的价格。 翌日。 快开场了,福景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找不到人。 我在阁楼找到他,这里是训练买来的小男婢的地方,我和福景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你来找我啦。” 福景侧坐长栏,裸足,着红衣里衬,轻飘飘与冷漠和月色相融,他在我面前一向阴晴不定,我已经习惯安抚不安如小兽的他,今天却陡然感觉他有些陌生。 我眨了眨眼睛,陌生感消失了。 “嗯” 我答应,“拍卖要开始了。” “你就知道拍卖,难道不知道我要把自己给别人了吗?” 福景阴晴不定的一面只会表现在我面前,他偶尔会大声呵斥我以此宣泄自己的情绪,但多数时,他只是像小男生一样的闹别扭,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柔,跟抱怨似的,又很娇,有气无力,没有攻击性。 我习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是福景到底是我多年的朋友,我走上前,感觉到他身子一僵,我在他背后坐下,而后他居然顺势要躺在我怀里,我哭笑不得。 福景马上把头收回去。“我知道,你说我要和别的男人表现得不一样,我都记得。” “男人不能躺在女人怀里,那你躺我的怀里吧。”福景又是挺背又是调整坐姿状似要揽我的脑袋,我给看笑了。 福景很有气性地放下手,哼了一声,似乎是生气了。 “我不开心。” 福景说道:“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我想嫁给你,你会不会和我私奔。” 我很后悔当时摇头,拒绝了他。 “我配不上你,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和你私奔,而且就算私奔了,我们也跑不掉。” 我当时没想过和谁在一起,只想赎身脱离奴籍,去考科举当官。 不过想来,如果我的计划能实现,做个平头百姓或者普通官员,我应该也不会娶他。 那时明月当空 满京都的贵族官员都去观天下第一花魁出阁的大场面。 穿着嫁衣的少年美艳血腥,他怀里抱着我。 他笑着说我是坏人。 用不知从哪里藏了短刀先杀死我,他再自刎台前。 我当时意识还没有散去,还记得他手上还沾着我的血,就捧住我的脸亲吻我,他笑的前所未有的开心,鲜艳的红唇笨拙地寻我的嘴唇。 “姐姐,你的规划里没有我,我却离不开你,我们得永永远远在一起。” 行了行了。 全天下都知道我们有孽缘了。 我们没死,福景和一个神秘人做了交易,他帮助对方制造一个大新闻,她给福景一笔钱,还有两个新的身份。 我没死,腿却莫名其妙断了,身子时好时坏,只能依靠福景照顾。 “也许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你。” 我偶尔会有些感叹,我的宏图霸业还没开始就夭折了,穿越者的确没有光环。福景就会乖俏地抱住我,十五六岁的少年十分熟练地舔咬我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快意熟悉快速袭上我的神经。 “姐姐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我要惩罚姐姐。” 训鹰系列1 “我回来了” 你见家里黑着,顺手打开灯,诧异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兽人。 这年头什么非人物种都有可能拥有拟人态,但是你家现在不养宠物了,难道是蚂蚁或者蟑螂成精的?抑或是非法闯入,还不知从哪偷了件情趣衣服套在身上。 你屏住呼吸,从包里拿出电击棍,早前国家不允许持伤害性武器,但随着兽人的出现,这条法令就废除了。你握紧电击棍,打算叫醒这个私闯民宅的兽人,你试图和平驱赶他,如果报警保不准兽特办会叫你收留供养这个无依无靠的新生兽人。 兽人的五感比人类敏锐得多,你开灯时电器碰撞接合器,轻微的电流滋过半导体,噗的光明炸裂抵达客厅所有空间。 黑暗驱逐。 兽人头埋在靠枕中,流线优美的白皙身体上绑了几块破破烂烂蕾丝做成的布。羽翅迭在沙发那里,你一开始没看见,误以为他是闯入者。 “你回来了?” 他亲昵地喊你,刻意柔和的娇滴滴的声音显得有些做作,也不自然。 一直到他缠上你,把你的工作包挂好,开始脱你里面的衣服,脑子发蒙才有一点喘息,你阻止他,他没有反抗地被你抓住手。“……疾崖?” “嗯。” “你做什么,把衣服穿好。”你脱开他,快步走到窗户旁边,见只关了纱窗,忙把窗帘拉上,白灯光曝光在绿色窗帘下,氤氲的暧昧立时散去了。 兽人被你甩在原地,手垂下,高大精壮的身体暴露空气里,面上懵懂而阴沉。 “为什么我变成人了反而我们的关系不如之前好了。” 你的兽人伴侣低着头,你强令他穿上正常的衣服,精壮白皙的身体被黑色衬衫包裹,但是沉郁的精神上的问题使他脆弱。 敏锐感觉到你们之间关系不同以往,兽人直线式的思维促使他独自购买了网上的情趣套装,兽人没有羞耻之类的概念,看售后评论穿这个能和另一半大大增进感情就买了。 如果你开心能再打上几鞭就好了。 “不要再露出这种表情。”你捧住他的脸,“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你爱我吗?”被驯服的鹰隼抽泣起来和普通的黄鸟没什么区别,寻求你的爱意。 唉,叹息,你当然爱他。 “我当然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你注视他。 疾崖浑身泛起痒意,蔓延的欲潮渗透进骨头缝,他把鞭子递给你。你拒绝接过,浓长的眼睫再度在他面部投下阴影。 “你不爱我。” “为什么我变成人了你就不爱我了。” “安静点。”你呵斥他,青年躁动翕张的翅膀马上合拢了,他享受你的命令。 “嗯” 他顺从应到。 黑发青年是桀骜的鹰族,在人类或者兽人中都颇受欢迎,他已经被你驯服。 你是一个驯鹰人,你的驯鹰莫名其妙变成了兽人,你们莫名其妙成为了情侣,夫妻,你和他是当地政府树立从典型的模范夫妻。 领导拍着你的肩膀,嘱咐你好好待他。 “鸳鸳” 他懵懂又天真,但是兽人太有优势了,兽人保护中心给他安排了工作,工资很高,你则因为动物保护法令取消了驯鹰这个古老的职业,你失业了。 “鸳鸳打我。” 疾崖蹭你的手指,冷峻的鹰眼柔和成一滩水。他是你最后一个完成品,被驯养地很好的大型鹰隼,听话忠诚,本来都要联系买家了,未曾想居然变成了兽人。 “我不可能打你的。”你对他说,看见他眉眼耷拉。 在驯鹰的世界,主人时不时的鞭打是对它爱的证明,但是对于人类和兽人来说并不是。 你叹气,抚摸他的脑袋,黑发和他的性格一样,很温驯的贴服着你的手,手感很好,你眼睛一亮有意识地抓揉,“驯服鞭笞不是爱,我爱你,不会再那么对你了。乖,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起改掉斯德哥尔摩。怎么突然又发作了。” “嗯” 疾崖抱住你,他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开窗乘凉,现下身体冰凉,和你温热的身体交换温度,你贪恋凉意,回抱回去,他低声说,“就是突然怀念我当老鹰的时候。” 那有什么好怀念的,被关在笼子里,吃不饱,被鞭笞虐待,你眨了眨眼,很有礼貌地没有流露出异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温和地安抚他,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很温柔的形象与口吻,“你总不想我被兽人保护局抓走吧。” 兽人保护局初立,对兽人被虐待的事情分外敏感,抓了很多驯兽师,你幸亏是和疾崖产生了一段感动兽人和人类的跨种族爱情,所有人看你们都带上一层滤镜,更别提你早早当机立断宣称,你会帮助他脱离斯德哥尔摩病症。 “不会让你被抓走的。”疾崖被你恐吓的设想吓了一跳,不再提了,他紧抱住你,“其实怎么样都好,我就是怕你不喜欢我了。” 不像一只鹰,反倒像大型犬。 疾崖的头发被抓得很凌乱。他不太喜欢这样,但是很沉默地纵容你的爱好。 一般的兽人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容易沟通安抚。 “别多想。”你安慰他,“我饿了,有吃的吗?” “有,在厨房,但是已经冷了,我重新给你做一份。” “不用,热热就好了,我想早点和你睡觉。” 你拉住他,和他一起去厨房,疾崖的开心多是表现在动作而非表情上,他的羽翅放松地交迭在一起,不再紧张。你径直去看他的耳根,果然也是红透了的,你很有食欲。 兽人的出现抢走了人类的很多工作,使人类很多传统工作消亡,也诞生了新的热点,新的工作,那是一片蓝海。 你找到了新的工作,工资很高,就是有时候回家要很晚。以前还好,这几天你回家时间越来越迟了。 今天疾崖本来要给你一个惊喜,却等你等睡着,还差点产生一个乌龙。 疾崖这样英气勃发的美男鹰顺理成章成为家里的掌勺人。 疾崖拿出围裙递给你,示意你帮他系上。 热一下饭菜哪里要系围裙。 只是你有次说他这样穿你很有“性”趣。 他进厨房就都这样穿了。 “等会就热好了。” 疾崖很人妻地说。 “老公快接电话~老公接电话啦~” 突然,你的手机震动,悠扬的手机提示提醒你有未接来电。铃声是一个活泼青春的少男喊你接电话。 厨房霎时只余这个声音在响动。 “同事恶作剧。”你笑道,好脾气地和他解释,无奈摇头,确实,你脾气太好了,经常有人和你开一些不过分的玩笑。疾崖配合着你勾起笑容。 你放下电话,歉意地望向疾崖。 “抱歉,公司有事,我今天要熬夜加班了。” “不能叫别人替你吗?你加班好几回了。”疾崖有些不高兴,你被突然叫走许多次,这个月尤其频繁,疾崖看来你的公司事务严重破坏了你们的夫妻和谐。 “工作嘛。” 你又好脾气地道。反衬得他有些无理取闹。 “我帮你在警队找工作,到时候我们一起上下班。”疾崖真的对你的工作意见很大,甚至说出要以权谋私帮你找工作的话。 “疾崖同志,思想教育要加强,你的思想道德课要重新修一遍了。” 疾崖很喜欢你触碰他,也喜欢你和他讲话,如果是很温柔或者突然一下的重手都加重肾上腺在他体内的分泌,费洛蒙包裹住温度升高的大脑,使怒气转往另一个和平的发泄方向,唯有你能使他快乐。如果疾崖有尾巴他此刻已经高举着摇起来了。 轻易向你投降。 “那吃口晚饭再走吧。” “不吃了,公司催的急。” 你走得很急,仿佛工作赚钱养家是那么重要,你之前和疾崖说你是女权主义,因为孩子要跟你姓,所以不喜欢只让男人赚钱养家的。你想和他一起养家,拒绝了疾崖让你做全职主妇的建议。 某种程度来讲,这是一句情话。他为此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 无论从哪个角度,任谁来看,你都是一个好妻子,也是一个老好人。 疾崖找不到任何证据,但是他还是怀疑——你出轨了。 他看向你关上的木门,眼睛发出的视线带着鹰隼特有的锐利,穿透木门追随你的身影。 伪装的笑容消融分解。 有垃圾勾引了他的珍宝。 原┊创┇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魅魔先生们2k8 {人外}魅魔先生们x魅魔的xingnu(舔狗)你 浴室,水汽把房间蒸得像个桑拿。 喷头不停洒水。 你大声喘气,头发凌乱且湿漉漉贴在头皮和脖颈上,水珠黏在身上的滋味很重,你就要被这点水汽被淹没了。 你险些摊在地上,但仍努力支持自己抵住洗手池站在镜子前。 手指颤抖地触摸镜子里的自己。 “呼……呼呼…” “谁来救救我……” 呼吸打在玻璃上,清晰的人像再次附上朦胧的水雾,镜中骨肉消瘦的你逐渐变得模糊。 “明明,我要吃糖啊。” 漆黑发亮的尾巴底儿连着一串小桃心,恣意探进你腿底。 少年魅魔单手撑头看你,红艳的舌舔了下虎牙。 恶魔种族力量奇大,桃心尾儿更是灵活地和手指一样,熟练地在桃花源玩耍,你兀地一抖,脸上浮现酡红。 “哈……” 随即你发现自己发出了声音,脸色一白,咬住嘴唇。 身材单薄的你脸上交织起苍白和粉红。 空气蔓延出情\欲的味道。 圆桌上几位被你吸引了视线。 “虽然这里没有糖,但是明明都糖水也很好喝呢。” 虎牙少年满足地弯起眼睛。 “喂,艾利斯,我说你正经点,我们这里可是在开会呢。” 戴眼镜的青年男人敲了敲桌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敲出两个回声。 漆黑的穹顶笼罩住宽大的殿堂,黑红的圆桌上充满亮粉色的纹路。 魅魔的圆桌会议。 参加会议的各个大魅魔特有的气味挤在偌大的屋子里,轻易勾得猎物直坠情狱。 人类如果没有被魅魔标记就出现在这间屋子里,不需要其他攻击,顷刻灵魂就会被碾碎变成只知欲爱的欲兽。 所幸,艾利斯极其宠爱你,他很早就在你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气息,更想在同伴面前炫耀他获得了你。 “快点开完啦~入侵人界的事情你们决定就好了。只要不要让魅魔正面和天使对打就可以了。” “我要和我的明明一起玩呀~是吧,我的明明。” 你无法控制地,心里升起由衷的喜悦,唇张开,贝齿上下发出单个音节。 “啊…是…” 你的思维已经被情欲侵染,只如单细胞生物发出单个字节的应和。 你的心告诉你,这是你的所爱之人,艾利斯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着迷地望着他。 “不就是一条到处都是的母\狗嘛,你还带到我们面前。哪有把狗带到会议厅的。艾利斯,你还没断奶吗。”红发的魅魔毫不客气地嘲笑艾利斯,说话殊为恶劣,“不愧是刚进位的狗崽子,没见识。” “管好你的母\狗。” “利亚,你这么说我姐姐可是会伤心的。”艾利斯得意洋洋,尾巴更是用力弄她,香味在大殿内愈发扑鼻,“你也石更了吧。我的明明可是特别香甜,哪怕是小狗也是最香甜的小母\狗。” 你听不到对你恶劣贬低的话语,即便听到了也会毫无反应,意识早已浑浊,你的心早已紧紧攥成一团,被淫\欲浸润,只你看得见你的爱人,尊严匍匐在地,竭力柔软了舌头夹紧腔肉讨好艾利斯伸进你口里的两根手指。唯恐不能服侍好他,让你的爱人不开心了。 这是一头有绝对吸引力的被驯服好的毫无自己人格的完美淫\物。 魅魔们最不缺少如你这样的狗,魅魔中的大人物玩弄的目标更是以人类中的大人物起步,天使恶魔神灵才是他们狩猎的爱好所在。 “恶劣的男孩。” “除去吾最年轻的时候,已经少有把猎物训练成没有思想的性奴的行径了。” 大魅魔们挑剔极了,祂们以情欲为食,神智清醒的人对他们臣服和迷恋能带给他们更大的满足感和饱腹感。 他们看不上沉溺欲色的行尸走肉。 玉茎却诚实挺立起来。 好难受啊,得不到满足。 你呜咽抽泣,漂亮的脸缀起泪珠。 艾利斯恶劣地笑起来,黄金瞳仁陈列在棕色皮肤上闪闪发亮,这是你最珍贵的宝石:“人类是比恶魔更恶劣的物种,他们粗制滥造的灵魂中充满了朝叁暮四的粗劣质地,费力征服他们倒不如直接直接把他们变成狗,只有狗才是最忠诚的。” “是吗?”一名女性大魅魔手指轻点唇珠,“我怎么听说艾利斯你在人界死追一名女性追了好几年还追不到,人家甚至还和别人订婚了。” “格力莉娜,闭嘴。” 少年恼羞成怒,虎牙狰狞地变长。 圆桌只有一瞬间寂静,在场的大魅魔们没有一个实力低于初出茅庐的艾利斯的。祂们并不畏惧,甚至颇感兴趣地注视着艾利斯。 你的意识昏昏沉沉在虚空中,却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你是一个普通人,被恶魔中的魅魔艾利斯当做了目标。 他以为你会很快沦陷,就和人类中你的其他同类一样。却发现你身边有天使在守护。 你和你的青梅竹马感情很好,约定好他参军回来就来娶你。 你不知道回来的他是一名天使。 艾利斯撕碎了变得软弱的天使。 你疯狂寻找你的竹马。 艾利斯变成你的竹马和你订婚,你如愿以偿。 这次因为感情变得软弱的是恶魔,天使重归。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艾利斯愤怒的嘶吼。 人类的命途本就如此短暂,他怎能容忍失去你一分一秒。 恶魔自私的原罪无限扩大。 即使把你变成只能依靠情\欲存活没有头脑的附庸,他也要把你带下地狱,永远活在他的掌控中。 你不会离开他的。 艾利斯捧住你的脸亲吻你的唇瓣。 “明,是我,索西。” “和你的爱人一起下地狱吧。” 索雷西翡翠般的眼眸恢复成耀眼的黄金瞳。 爱上人类的恶魔不容抗拒地祈求。 格力莉娜还以为这样即使撕碎封印也要把人强行拉下地狱持续的爱能存在多久,结果没多久,把女人视之如宝的艾利斯就把此前的珍宝当做低贱的母狗牵到圆桌上。 格力莉娜眼神如水,周身情欲迷离雾气朦胧,她的声音足以让所有人为她痴狂:“廉价。” 格力莉娜下了定论。 “索…索西…” 你想起伴侣的名字。吞咽下洗濯了艾利斯手指的涎水,泛着水光的眼睛望着他,渴求他。 你今天被放置空旷地有点久了。 “在呢,狗就是离不开主人。”小恶魔嫌弃地揽住你的腰,你贴在他身上,终于得到喘息,躁动的欲\望紧紧和他肌肤相贴就缓解了大半。 不要叫我索西,私及在场的大魅魔都能听到,他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表情更恶劣了。 “索西……” “总之,明明就是我的小母\狗了。”艾利斯不知道自己在外人看来笑的跟哭似的,他和往常一样非常高调地宣布。 艾利斯没有回应格力莉娜。 “格力莉娜,我想你对恶魔,对魅魔都有什么误解。我们这样恶劣的种族,对于人类付出再多心力,再多爱意都只为了俘获猎物这一个目标,得到之后舍弃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圆桌之上一名男性大魅魔拊掌笑着发言,引得不少与会者赞同。 “毕竟恶魔可没有善待俘虏的主张。” 他颇具轻狂理所当然走下圆桌作为,走向你,粗\大锥形的恶魔尾昂扬着,跃跃欲试加入这场盛宴:“不过既然只是母\狗,那么我也可以上吧,艾利斯。” “算算我也已经很久没有享用过失去理智只余欲\望的人形欲\兽了。” “普莱斯考特.斯帕克!” “怎么?”男性魅魔是和艾利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背负巨剑,青年褐发,身体健硕,眉目如剑,英挺的相貌和气质都述说着他强烈的成年男性的魅力,浑如刚从斗场走下来的大剑士,“虽然魅魔有不能互相抢夺猎物的潜规则,但是最低级的狗就不必计较那么多了吧。” 不能想象有这样的男人也是靠欲望为生的魅魔。 “你在挑衅我吗?” 艾利斯黄金的眼瞳泛起杀意,面色阴沉。人类的形体隐隐崩解。 “果然还是年轻。” 普莱斯考特爽朗得很,笑着摇头。除了尾巴和角,他还是人类样。 他看向圆桌首席,戴眼镜的大魅魔。 “文莱,你觉得如何?” “可” 戴眼镜的圆桌首席微微颔首,骨翅翕动,薄唇吐出字节。 艾利斯的表情彻底不能维持,露出恶质的人类一见即惊的恶魔面目。 “狗儿,来我这。” 普莱斯考特不在乎你的名字,向你伸出手。 你的意志早已被摧毁。 毫无抵抗顺从地向他伸出手。 人外你x新手村村民们 文题不符,其实是人渣采花贼翻车实记 人渣采花贼——你 “案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啊这……大约是叁个月前吧。” “第一次的受害者是谁?” “……” “……” “我今天下午会去湖边钓鱼,如果有意的人可以在那时候联系我。” 探长踌躇了一刻,微微一笑,对下面鸦雀无声的村民们说道。 “希望大家大家不要包庇罪犯,这是危机到市民人身财产安全的刑事案件。” 你回来的时候,大城来的黑猫探长正站在广场舞台呼吁村民踊跃报案,不要被小偷小摸的惯犯蒙蔽了。只是没什么人理他。 散会之后,年轻的黑猫探长垂头丧气地走出广场。 “是你啊,人类。” 你走上去安慰他,焉嗒嗒的黑猫探长并不是很开心,毛发都萎靡在那里。虽然你是唯一一个搭理他的村人,但你是一个外乡人,他不能从你这里获取案件相关的信息呀。 不对。 黑猫探长猛的抬起头,长长的须子刮了刮你手心,黑猫探长的猫瞳亮晶晶的,洋溢了翠绿的光:“啊,人类,你是什么时候来到村子里的呀?” 探长理所当然觉得你作为一个人类,不会在兽人的世界多待,所以被你的回答惊了一下。 “居然已经来这里两年了吗?哇,好久。” 初出茅庐的黑猫探长不禁感叹出声,须子跟着叁角形的唇瓣上下波动,红红的舌头偶尔从里面露出来。 是可爱的猫猫。 你有点看着迷了。 “诶,你想摸吗?” “也不是不行。” 黑猫探长很得意你的喜爱,这使他获得了很大的满足感,弥补了刚刚被不配合的村民敷衍的不开心,毕竟他对你也有好感的,很优雅地低下脑袋,他比你高好多,把毛绒绒的猫耳和没有被衣服包裹的**的脖子和脑袋部分低到你能轻易够到的地方:“毕竟人类最喜欢的就是猫了嘛,既然你请求了,那我就让你摸摸吧,听说人类最喜欢猫耳了吧。” “不过只能摸一会。” 侦查的案件遭阻,在受害者不配合的情况下,再神通广大的未来神探也需要放松一下,而且还能换取有用的情报,黑猫探长合理地说服自己,身体传来温热舒缓的感觉,昏昏欲睡,好想把肚子摊开啊。猫咪探长半眯着眼,乖巧蹲在你面前,克制地发出呜呜的满足声音。 “既然接受了探长的贿赂,等下要记得接受探长的询问,给探长提供线索哦。……不能摸太久了…喵……要工作……” 黑猫探长用仅存的意志认真和你交谈起条件。 黑猫探长用仅存的意志拒绝了你进一步的请求。 毕竟是认真负责的黑猫探长呀! 初出茅庐的黑猫探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案子,结果受害者和报案者都不肯配合调查,线索什么的全都找不到,而且可恶的报案者还告诉他明天就会去去销这个案子的悬赏,气呼呼的黑猫探长只有鲜鱼才可以安慰。 你作为刚刚认识的志同道合的好友答应他作为他的助手陪他去其他破案,明天就要离开这个村子。 作为报酬他同意给热爱的猫咪的人类朋友(你)撸毛。 “再也不想看到这个村子了。” 被撸得没有再探长尊严的黑猫瘫软了毛绒绒的柔软肚皮,西装马甲扔在沙发上,自以为矜持地发出抱怨,相信不多久就能完全对你敞开身体啦。 柔软的腹部温暖又毛绒绒,手感好到可怕。 你答应了他的邀请,毕竟这个村子你也待腻了。 村子里的人你也玩腻了。 但是在离开前,还是再玩一次吧。 夏夜燥热,晚风暧昧亲吻你的肌肤。 你在暗夜中疾行。 你是一名人类,这个世界人类和兽人相处虽然和谐,但是两个种族互相之间还是没有多少往来的。保留了兽人的非人感,虽然衣着乍一看差不多,其实和人类社会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但是如果玩久了就会很黏人,完全把自己当做宠物。 你当然清楚这些,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女性向黄油游戏。你莫名来到这个游戏世界。 然后被这个村落好心地收留了。 你的面前出现一个蓝色显示屏,游戏功能被你带到世界里面了。数据概况显示这个村子里的雄性们都被你玩弄了至少百次。 【已经熟悉你的身体,是完全属于你的奴隶,只要闻到你的身体,兽diao就会熟练勃起,菇头淫荡地分泌出液体。】 “这才是他们不愿意和你诉说自己被猥亵经过的原因,猫咪探长。” 你心情极好在游戏列表里添加上可爱的探长先生,并在名字旁边打上一个爱心。 “毕竟他们已经已经被我*熟啦~” 恶劣下流的女性采花贼你说道,看上去温柔善良的面孔却说着听起来很可怕的话呢。 并且不知悔改地打算明天就和可爱的黑猫探长展开新的冒险。 所以今天该去找谁呢? 你并不怀疑自己会走进雌性兽人的屋子,这个世界里兽人雌性非常稀少,通常兽人结婚会和人类女性通婚。而人类和兽人又很少来往。所以除了刚刚驾临此地的黑猫探长,整个村落都是你的后宫。 非常乙女的设定,原作是为了合理化并且凸出人类女主的吸引力,穿越后的你表示作为玩家非常满意。 玩家体验万分良好。 所以,你应该去找哪个幸运儿呢? 你被抓住了。 “人渣,居然敢抛弃我。” “难道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虽然被抓到要偷跑了,但是食草动物应该没有很大杀伤力吧。你暗忖。 然后眼睁睁看着笑容病态的兔子少年拿出了电击器和***和乳夹什么的,那是你之前给他们用的。 “如果把你变成和我们一样,就没办法离开了吧。” 他大概是气疯了,红彤彤的兔眼下面还布满了血丝。下意识捂住肚子。 他又假孕了。 在他的理解里你算是孕期出轨。这群兽人里就属他骂你骂得最凶。 他注意到你看他肚子,泪花都出来了,还拉上他哥。 “哥,你躲什么,让这个人渣看看,他到底干了什么。”兔子医生手里还拿着你刚被强制脱下的外衣服外套,紧紧抓握住舍不得放开,同样一手摸肚子。 你望望牢顶,若有所思,双胞胎生的孩子能算双胞胎吗? 他们是真的被你玩得差不多了,无论精神还是**都特别依赖你,匍匐在你脚下,现下却建起笼子要把你囚禁起来。 他们亲吻着你,恨不得把你供起来,却集体沉默无言,意思很明确,他们要把你关起来,不让你离开。 “你很喜欢做这种事情吧,每天都做,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感情的,你不知道。 村庄是由性格温驯天性善良的食草村民们组成的。 他们温驯而善良,敏感亲人,是每每作为游戏新手或者老手新开局时最开始攻略而后后期被抛弃的角色。 然而真实世界的兽人并不是等待着被抛弃的角色。 你是被年长成熟的麋鹿大哥捡回村子的,你当时饿得快晕过去了,大城里的兽人穿着偏向人类服饰化,村子里则没有那么多讲究,只穿了裤子,你恍惚知道生的肉是不能吃的,所以只是想喝奶。 毕竟是很大的胸脯,一定有很多奶吧。 一口咬了下去。 然而麋鹿大哥是雄性,不产奶,麋鹿大哥被你吮地奶尖都翘起来了,你却还因为没有喝到奶不停抽噎着。一把你送到兔子医生那里,麋鹿大哥就尴尬地借了衣服跑回家了。 明明是快饿地晕倒的小屁孩,村民们却很谅解地表面上相信了你吟游诗人的自称。并且给你提供了住处。 村子里的怪事发生源于你第一次调试那个你携带到这里的游戏系统。 你发现幽蓝的屏幕只有你能看见。 上面**的按钮闪闪发亮。 几天后你耐不住好奇心选择听上去让人很有食欲的奶牛先生,你真的很想喝奶。你做了3d的梦,当时你以为你是在梦里,毕竟你在里面真的喝到了奶牛先生产的奶。而现实里哪怕是兽人雄性也是不会产奶的。 后来当你发现和蔼温柔的奶牛先生把每天送给你的牛奶换成了你很熟悉的每次都夸很好喝的梦里的牛奶时,你狠狠震惊了一下。 兔子医生的假孕生理反应被你反复玩弄,最开始他很慌张,后面就很爽地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会在现实里偷偷偷你的衣服还有一些用品筑巢。 麋鹿大哥最开始因为相遇的尴尬事情见了你就躲,你连感谢的道谢都不能好好说,所以你很不开心地把他绑在沙发上。 …… 最开始是有兽人去报警的,以为是梦魇作怪,后来却一个个偷偷取消了备案。 虽然玩弄救命恩人很不好,但是很显然,他们也是很享受的。 你们表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人类留宿者和善者兽人们,晚上就玩得亲密和开放多了。 兽人们以为你们已经是心照不宣的关系了。 奶牛先生照例亲自给你送牛奶,没想到遇到你和猫咪探长说要离开的场景。 猫咪探长迷蒙着被赶出村子。 被告知本该一起上路的同伴不知所踪,不配合调查但是十分和善的村民们突然变得十分冷酷,连包袱带人给扔了出来。 “再来就打断你的腿。” 露出狰狞凶恶表情的食草兔其实年纪不小了,外表虽然还是一个穿吊带短裤的男孩,但是发起脾气来挺吓人的,他的兄弟则永远穿着白袍好脾气的兔子医生。 医生也阴沉沉的。 从此,平静的小村庄拥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 他们拥有了一个人类。 怎么样都可以,为什么要抛弃我们呢。 求评论红心推荐 顺便,游戏原型【eraqueen】是文字类游戏 骨科玩弄了哥哥感情的你 人类愚 你曾和你的哥哥有一段。 贵族糜烂温静的生活在你年幼时就可见一斑,无趣的社交圈只有惊涛骇浪才能掀起波澜。惊才绝艳的人,长相冠绝群芳者,越是惊世骇俗越是离奇曲折越是不可为人道的在这个小天地小圈子越是受到关注越是受到追捧。 你在这群贵族男女中多么默默无闻啊,唯一值得提起和值得骄傲的唯有你的长兄。但是纨绔子弟身边总有明月曜日依靠,你们玩在一起本来家世就差不多,你的朋友们也有他们的兄长父亲,全都是贵族中的手握权柄的大人物,帝国的骄傲,你在家里崇拜的宛若神明的长兄在这儿竟显得普通了,连兄长对你的非凡的宠溺在这群贵族同伴眼中也很寻常,你仅剩的骄傲被打碎。 没有人在看向你,没有人听你说话,直到你说出让在座都不能不看向你的话。你说你和你的兄长有一段儿。这事还是相当新鲜的,当然没有人相信你的话,除非你证明给他们看。社交圈的压力对于一个孩子来讲很大,你追逐着想要当一回焦点。 夜里你爬上你兄长的床,你兄长不知道你是要勾引他,但是光着身子兄妹躺在一起,哪怕你还是个孩子,这也是很可怕的,他黑着脸把你从他床上揪出来。他没舍得打你,他给你套上睡衣,然后亲手给你的侍从每人鞭笞了十下,处理了好大一批人,他疑心你是被一些人给他送美人的作风带坏了,决定亲自教导你的学习。 从小父亲出轨,母亲病卧床榻,你们的感情远比其他贵族深厚。 你的兄长养大了你,你们互相寻求亲情的慰藉。 但是你只坚持自己的事,如果你没能和兄长发生什么,你会被你的圈子里的人嘲笑的。 你成功了。手段如何暂且不表,你牵着兄长的手告诉你的小伙伴你们在一起了,在年幼的少男少女簇拥下,你的兄长笑容变得平直,用疑问的目光看你,你没有说过要和他们展示你们的关系,并且你看重朋友的感官更重于看重他的,他感觉到不对劲。 但兄长依旧纵容你。 他会陪你在一群小屁孩面前拥吻。因为他发现你在朋友面前总会格外热情主动。 你们的秘密不可外人道,但在你那群小伙伴面前,你们仿佛受到了祝福。 你不知道兄长的隐秘心思。 人们的谈资总是一阵换新,兄妹乱伦的戏码常见了也不能再引起他们的惊奇,好在你不久之后总算融入这个小圈子里了。 兄长神色澹澹,看你竟松了口,也不再带他去茶会了。 你的兄长正好被委派出去打仗,建功立业,你们自然而然地分开,过了几年他满心对你的思念赶回来,却愕然地发现你不需要哥哥了。 你早染上贵族的恶习,他赶来见你相见时你手里折扇正轻佻挑起男演员的下巴恶劣地威胁他。“我哥哥是帝国大将军,如果不想得罪他就努力讨好我吧。” 他很生气,压抑住怒气把你拉回家。 你还是最普通的那个,在一众吃喝嫖赌的糜烂中你没有多出哪一点出挑。你在朋友圈子里的地位依旧是靠你的兄长,他现在功绩不菲,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男人渴望成为他的兄弟朋友妹夫,女人渴望成为他的妻子,他们都讨好你。使普通的你好歹有一点地位和存在感。 “哥哥”你亲昵地讨好地喊他,却避开他凑近你唇瓣的亲吻,你们靠在一起,脑袋互相搭着,热气熏得脸红,就和小时候一样,但是你捂住嘴巴,拒绝他,“我们都长大啦,不能在干这个了。” 况且你答应了好几个贵族小姐给她们推荐你的哥哥。也许其中一个就会成为你的嫂子,你和哥哥之前的关系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地好。 那件隐秘事之前知道的人不少,但你和你的伙伴互相拿着对方的把柄,并不怕泄露出去。虽然贵族放诞不羁,兄妹相见还是一桩丑闻的,你很精明地计算着,小时候的你不懂这些,长大后明白了这是要招人笑话的。 利益权衡,你觉得你们还是变回亲人吧。 兄长从没有拒绝过你,哪怕他在外面征战,源源不断的礼物和信件从战地送来给你,你年幼时觉得兄长对你的宠溺在贵族圈子里十分常见,这时候却发现其实你是独一份。你偶尔写信给他倾诉或者讨要什么也从来没有失望过。 你从没有说过,但其实你是有点嫉妒他,你的兄长的。 说出分手的刹那一种快意袭上心头。 看,是平平无奇的你抛弃了优秀万人崇拜万人敬仰的男神,你好友疯狂爱慕的人被你甩了,玩弄了。 你没想过他会拒绝你,他揉揉你保养地很好的头发,你有点不习惯,毕竟分开了很久,但是兄长的力道很大,他掌住你,你就挣脱不能。 兄长很英俊,一样的父母,相同的五官在你脸上组合地平平无奇,他却是帝国女性妄想的求而不得的梦中情人。 那么好的脸,那么优异的能力,那么多人的注视。 还有万分优秀的品格。 他对你那么好,可以说千依百顺也不为过,但你还是嫉妒他的。 “阿明。” 你很乖巧地回应,擅长在大人物面前装乖或许是你唯一的优点。你把你的嫉妒藏得非常好,从没有人发现你有这种情绪。 兄长面色诡异:“你忘记是你先勾引我的了吗?阿明,你现在是要抛弃哥哥吗?”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勾引这个字眼,但是你不曾察觉。长年在帝都接受阿谀奉承使你不大看得懂脸色,亲人兼具情人的本能疯狂提醒你谨言慎行,平息面前人的怒气,于是你环抱住他的手臂。 柔软纤细的手覆盖到他的可以杀人的有力臂膀上。如同雪花飘凌至漆黑的岩石。 你还记得幼妹亲近的动作常常使过分早熟的兄长感到满意放松,后面你们成为情人后更是如此。你是他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 兄长果然叹了一口气,然后用更加温柔的力道安抚你,声音也很温柔。 “又是这一招,偏偏我每次都吃。阿明太坏了。” 你的确有恃无恐,并且得意洋洋。他宠爱你,你就得寸进尺地欺负他。 兄长看着你,他就像在看一只蒙了眼睛所以胆敢在巨兽面前来回晃悠的小动物。 而你的确是这样的,兄长的声音很温柔,行为动作也不再强势,你就忘记他在战场上的赫赫凶名了。 你知道兄长很正直,他眼中的你更是十美德的化身,认为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妹妹,所有你的恶行都是别人带坏地你,你没少借这层美好印象欺负他。 “哥哥难道以为我是要离开你的意思吗?只是分手,但我们兄妹是永远不分开的。” 你真是个大笨蛋。 刚刚分手,你就想开始修复你们的兄妹关系了。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 你还一无所觉。 兄长的冷意简直要被你的愚蠢驱散殆尽。 气都要气笑了。 我的妹妹为什么会这样愚蠢?他常常甜蜜又苦恼地烦恼这个问题。我们真的是亲兄妹吗? 不过血缘这方面的确是毫无疑问的,虽然你长得平平无奇,兄长俊美若神,你们的血缘仍可以通过面部五官认出。 “好了,阿明。”你说完了,轮到他了。 兄长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拨开你捂住嘴巴的手掌,亲吻在你的唇上。 你们倒在床上,你的挣扎不值一提。 滚烫的热意穿透衣衫传达给你的肌肤。 “你给那个人碰了吗?我要洗洗你的嘴巴。”他想起来,拿起一壶酒往你嘴里灌。 你呛了好多下,没有半点抗争软骨头地告诉他没有,你的嘴今天没有碰过任何人。 “那身体有吗?” “身体也没有。” “那就好。” “哥哥……” 他解开你的裙子,你惊呼,不敢相信这人是你正直的长兄。 “我离开时你才13岁,我还没有玩过你,”表面的温柔破裂,兄长开始不再注意言辞,用非常粗鄙的语言羞辱你,拍打你的臀部,“如果等下我检查发现你不是处子,我会马上*穿你的子宫,让你怀孕,生下我的孩子,成为我的专属母马。” “怕什么,你x岁爬上我的床都不怕,还怕这个吗?”还是他为了你的身体不停克制自己,保护你。 他气的又拍了下你的屁股。 你软绵绵地任由兄长在你身上为所欲为,你没有反抗的勇气,也没反抗的力量。想着,兄长是被军队里的人带坏了。 “你怕什么,我问你和我在一起害不害怕,你和我说我们在一起就永远不害怕的胆量呢?” 兄长喝道。 “好不容易我养大了你,你就想把我一脚踢开,”兄长阴鸷的内心终于表露出来,“你放弃吧,你死心吧,我就是死也会带着你一起死。” “别叫我哥哥,从我答应和你在一起,我就没把你当做妹妹过。” “如果你还想离开我,我就把你变成平民,奴隶,让你失去一切,然后再训练成我一个人的性奴仆。” 他的话当然是假的。 但是愚蠢的你很容易就相信了,热爱权势财富的你被威胁到了。 “死心吧,我永远不会让人你有离开我的机会。” 兄长刺穿你的那一瞬间说出他这辈子最真诚的一句话,面目狰狞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你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的浓浓恶意并非是给什么带坏,而是自意识到你们的爱情竟出自一个谎言就开始积蓄,时至今日方才决堤。 他要用权势擒住毫无自知之明的一只丑小鸭,塞进自己亲手打造独属于他的金笼子。 abo男a女o abo占有欲强alphax传统温顺妻子omega “我们应该要个孩子了。”你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对身边的丈夫说道。 “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alpha埋在你肩颈里,这里离腺体不远,你的omega腺体几乎能够感觉到alpha的呼吸,他说句话,那里就微微起伏颤抖起来。 “冷了吗?” 他顺势把你抱的更紧一些,环进臂弯,灼热的体温从他身上传递给你,你没一会就热得冒起汗。 你想把奥斯维德推开,但意料之中推不动。反而你推拒的手被他握住了,抱的更紧。 alpha和omega除了科属种同样是灵长类人类,没有生殖隔离,其他很多方面,都具有种族性的差异。 alpha宽阔的肩膀足有两个你,轻轻松松把你钳制起来。 alpha总是认为omega分外脆弱,怕冷怕热,不由自主会想要照顾omega。 这时已经是深夜,他其他事已经已经办完了,上床,一般来说没多久之后,就会过来办你。 你们是帝国中非常传统的家庭,经过帝国基因中心匹配结婚,标准的ao组合,男a女o,a主外o主内,结婚后你就成了家庭主妇,多年所学的新娘课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你和他,结婚前你们没见过几面,结婚后他马上就对你进行了永久标记。 据说这个alpha是联邦进修回来顶新潮开放的青年alpha,能力强大,思想先进,你以为他会拒绝匹配调度制度,婚事很快就会告吹。没想到还是结婚了。 不过你听说是他家里逼着他娶得你,因为匹配度高的ao夫妻生下优质后代的可能性高得多。你猜测他个人意愿实际并不愿意娶你。 结婚后他对你很好,你差点以为你们是陷入恋爱才结的婚。但是你很快就清醒过来,即使身体因为被标记沉迷于alpha,那种感觉从身体影响至心灵,让人深深沉迷,感官心脏费洛蒙都被控制,但是你明白,这是每一对结合的ao夫妻身上都会产生的ao之间致命的吸引力,你们以为你们是真爱,实际上只是被信息素控制了——你在自由派书籍里看到的说法。 不过这没什么,你心想,我开心就行了。我过得好,我觉得我拥有爱情就好了。 虽然你们结婚前没有感情,但这没什么,因为ao标记滋生出来的爱谷欠才是支撑起这个家庭的主力。 你的生命进程按部就班地走着。 现在该进入生命的下一阶段——生育了。 正常的家庭都会有孩子。 你想着,思索着得在做之前和丈夫说这件事,否则等会一做就没个完,在你睡过去之前,这些话都不可能再被讲出来了,你道:“我们也该到生孩子的年龄。” 你观察到附近的和你们年龄差不多的家庭都已经生了孩子,有些家庭甚至有好几个。 你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很多所作所为都只是随大流跟传统,他们已经安排好omega最合理的路是该怎么走的,你就不再多质疑。 这样才正常,才不被人讨厌,被人争议被人凝视,也省去你抉择和想东想西的麻烦。 如果其他家都已经生了孩子,我们家为什么不生一个? 如果正常流程只是要个孩子,你不需要特意和奥斯维德提这件事,但奥斯维德是接受了新式教育新思想的人。虽然你们结婚的前后都不是进行的民主的自由的恋爱,但奥斯维德仍然坚持让你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全部只依赖于他只为他服务。 他不愿意让你觉得自己是一个生育机器,很早就主动做手术结扎进行避孕,给你请来教授做你的家庭教师,方便你继续深造学习,鼓励你社交。 虽然这些努力都莫名其妙失败了。 你现在还是呆在家里。因为信息素,他离不开你,你离不开他。 但是倘若你想要孩子,你自己得和他说,把想法告诉他。 于是奥斯维德听到软软糯糯,带着omega特有的温吞的咬字吐音,好听地让人想一个字一个字全部吞掉的音节拼接成一段文字从自己口中吐出。 她的腺体一直轻轻颤动,就像是春天刚冒出头,被风吹过后颤抖抖动个不停的柳芽枝,omega信息素缩成一团,仿佛在等待审判,香味浓缩成一点,更香了。 “怕什么?” 他笑了笑,带安抚意味地轻轻拍了拍你的背,其实你并不害怕奥斯维德,但是身体每当接近他,就不由自主打冷颤,奥斯维德是近年来帝国最年轻的alpha强者,最年轻强大的军团长,前途不可限量,他是标准的征服者,标准的alpha。 你的身体,可能是因为omega敏感的天性察觉到他的强大和威胁,源于生物链底端对顶端者的仰视和恐惧,把自己当做他捕猎之下的猎物,当被猎手贴近就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但你知道奥斯维德不是那样的人,你的身体害怕他。你却信任他,他是你的丈夫,也是一个很好的人。虽然他沉默寡言,这就是你理想中的家庭。不如说,甚至已经超过了你结婚前想象中的婚姻生活。 你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个条件反射,否则这对奥斯维德太不公平了。身体和第六感疯狂叫嚣让你离开,你反而转过头,亲了亲奥斯维德。 “我不怕,”你摇摇头,“孩子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你要是想要就要吧。” 奥斯维德翻过身,宽阔健壮的身体将你盖住,热烘烘的alpha特有的高温再一次合着气浪流出,你的耳垂被含进去,单膝插:入你两腿中间,信息素或者情热开始侵蚀你的骨头,酥酥麻麻的感觉汇成一股热流让你没了力气。两个人的重量下你陷进柔软的枕头和床垫里,专供omega的布料褶皱贴着皮肤,几乎像是温柔的吻落下,实际上你被截然相反地霸道地掌控在alpha身下,omega身体几乎被alpha高炼钢铁一样的温度融化。 alpha对于这种事总是迫不及待,他熟练地释放信息素促使你进入情热状态,浓浓的alpha味横冲直撞,过高的身体匹配度下很快你腿都软了。骨头筋肉不堪发出口申吟。 一切谈论都停止了。 这没什么,尽管奥斯维德是难得一见的绅士alpha,但alpha在床上都是一样的。 “谢谢” 完事后他还会向你道谢,谁家夫妻老公完事后给老婆道谢的。 奥斯维德可真不像个传统alpha,有礼貌尊重人,是新世纪十佳好alpha,即使他已经结婚了,很多omega仍然把他列为大众情人榜第一。 只不过一般这时候你已经没力气再给他回应,任由他边亲着你边道谢,郑重地像是得到什么赏赐,更多这个时候你已经被做晕过去了。 你迷迷糊糊的想,不过尽管有这样新潮开放的丈夫,但新潮omega的生活和传统omega的生活都差不多呀。 “想要孩子吗?” 看她睡着了。 奥斯维德挑起她的头发,终于放肆凑过去嗅了嗅,脸上是你未曾见过的痴迷。omega对alpha来说是du品,他们恨不得自己的妻子出生就是孤儿,六亲全无,只能依靠自己。 所有alpha面对自己的omega时都一个样,想要占有,占有,占有占有不了就摧毁。 在见到你之前奥斯维德对帝国的说辞那一套嗤之以鼻,但是论如何驯服占有omega,他得承认联邦那套比不上帝国。 倘若他拒绝了你的匹配,你会马上和下一个适配者接触结婚。奥斯维德捏了捏你绯红的脖子,软软的腰,拒绝想到这种可能。 “我不想要。” 他说道。你昏睡着听不见。 越强大的alpha越是渴求伴侣,他连占有你的时间都嫌少,谁会想要再多出一个东西吸引你的注意力。 奥斯维德做了恢复手术,但你们还是没有孩子。 奥斯维德说这是强大alpha特有的精·子弱亡现象。强大的alpha总是很晚才有后代出现。 “抱歉,因为我的原因,我们可能很晚才会有孩子……或者不会有。” 熟悉的恐惧爬上你的背脊,不明的不安疯狂预警。 但奥斯维德分明那么可怜,你摸上他的脸颊,好似一腔母爱转移给你的丈夫激发了,他已经够可怜了:“这没什么,我们到时候可以领养几个孩子。” “不,”他贴着你的手,温驯地如同大型犬,他笑了笑,却很笃定地拒绝,“我们不领养。” “你说的是。我们总会有的。”你不敢刺激他,他到底是一个alpha。 “也有可能是我们做得不够多。”他轻声说,征询你的意见,摩挲你的腺体,虽然是征询的语气,手上却没有停止动作,“做多了总会有的。”他解开你的腰带,他的信息素却一点都不温柔,狰狞地好像更加兴奋了,绵密的强压胡乱挑动你身上的情谷欠,你的信息素被整个团团包围圈着,就像蟒蛇一圈圈把猎物绞死。你被解除了反抗力量。仿佛浑身被抽去了骨头。 奥斯维德的信息素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却让人如置身深海。深海之内,你毫无反抗之力,你根本没有力量反抗,也没有理由反抗。袭来的浪潮把你的抵抗轻易拍碎。 酥麻的痒意从每一块被拍碎的骨隙生长,当大腿偶尔夹在一起都忍不住叫出来,腺体滚滚发热,你又开始渴求他了。习惯性仰头追寻他的嘴唇,他的吻,腰肢难耐地上↑挺。 只有奥斯维德能给你渡一口氧气。 你渴望他,如逝者渴望生者。 你反复被溺毙这片海里,连他什么时候进入的时候都不知道,湿润的蚌肉毫无拒绝的意思就被挺进深入,一贯而入,你遭遇触电般的感觉,茓里的软·肉不断蠕动,阴·茎熟门熟路划过刺激的点,一汪水“排放”出去,脚趾头拧死在一起,你大声喘气,“放松”他拍拍你的屁股,“我要被你溺死了。” 他溺死你,你溺死他,倒是两相正好。 但是要怀孕,得射-进生-殖腔,用阴-茎撞开关上的门,进入地更深,插得更里面,然后成结,把你的甬·道涨得连空气都挤不进去,再把滚烫的精-液射-进那个会吞精的子-宫。 他射·进去的时候恶狠狠地咬住了你的腺体,痛意,痒意,被充满的饱胀感和被冲击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搅成一团,成为你全部的感知,你无法控制地流出了眼泪。“胀……” 他摸摸你的肚子,眼神里充满鼓励,他已经进入成为一个父亲的状态。 “喜欢我们的孩子吗?” 他笑了笑,抹了点精·液到你的腺体上,心满意足。 女配 刑钊温常言李川叁个男主 “女配不能帮助男主。” 大雨滂沱,小男孩倒在一家房子门口,机械电子音在你耳边耳提面令,“你在己世界会获得重生机会,作为回报你要陪系统维护剧情,成为系统的任务者。不要破坏剧情。” “他不会死,会得到天道庇佑,过得很好,你不要为了自己的善心破坏剧情。” “男主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你把杯子里不喜欢的牛奶倒进雨里,皱了皱鼻子。“完成任务获得的系统积分可以兑换成现实的钱吗?” “可以。” “好耶。” 你把牛奶全部倒光,装作是自己喝掉了。 男孩蹲在房子门口,大晚上下大雨,没有人出门,也不会开门收留他,他蹲在门檐下,靠着木板,想要汲取一丝植物的温暖。 大雨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明天也许会发烧,他很困,又饿又渴,闭着眼睛休息,嘴巴里接着一点雨水喝,今天的雨水似乎因为他的想象,终于变甜了一丝。 “你要欺负男主让他怀恨在心。” 你思考了一下,把少年的手指打折了,打算用小刀割掉他的小拇指,顺便把他打个半死。 “!!!这是现代校园文,不能伤害男主身体,要保证男主身体的完整性。” 你只好打120叫救护车。 因为故意伤人,你进了少管所。 李川被养父母压着过来看望伤害自己的人,他们要拿钱私下和解。他眼中带着恨意。 “还有一个男主,最后一个。你要装成痴恋纠缠他的女配。他对你烦不胜烦。” 于是你变成了学校有名的跟踪狂,动辄侵占温常言的私人空间。 “你别再跟着我了。”温常言咬着唇,把你堵在小路,向来好脾气的少年都忍耐不了你的控制欲和自以为是。“请别再骚扰我朋友。我不喜欢你。” 你牵了牵嘴角,一副蔑视的架势。 “你在求我吗?” “原来你也是这种弱者。和垃圾做朋友,我都懒得要你了。以后看见我就离我远点。滚。” 系统在空间啪啪鼓掌。 什么叫做专业,什么叫做走剧情。 “你不要担心,我们会保护,当你受伤时屏蔽你的听觉,给你大脑内置网络。”电子音安抚你,诉说做正式任务者的好处。 你想早点完成任务走,欺负校园文男女主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系统一边要你伤害男主,一边还要求你不能太伤害男主。 “嘀嘀,注意过犹不及。” “不伤害他他对我另眼相看怎么办?”你刚刚在校园里传播了关于第一个少年的谣言,他之前倒在你家门口,后来还是被他家暴的父亲找到,被带回去,他把他爹捅死了,坐了几年牢,你语焉不详讲他杀了他的父母。 校园里学生自然一个个都躲着杀人犯,刑钊沉默地接受同学的冷暴力,偶尔会对你投以目光。 你不仅不惧怕,还理所当然回望回去。在知道真相的人眼中你和大魔王也差不了多少了。 听说你以前就在不停地霸凌别人,还差点弄断别人的手指。 不只是男主,学校里的师生都朝你投来惊惧的视线,战战兢兢在你手下过活。却讶异,你除了虐待几个特定的人,并不会为难其他人。他们都下意识松了口气,随即又察觉到被自己卑劣的心情所吓到,自省。 如果这样女配还能逆袭,那些男主还能喜欢上女配,那女配系统干脆就别再干了。女配系统感叹,它终于找到敬业的宿主了。 你心中毫无波澜,做完这个任务你就可以复活,以及转正成为正式的女配系统员工。 一切都是为了复活。 “你真是天生坏种。” 系统喟叹,对于反派系统来讲,这是一种极大的称赞。“我的出生就是为了和您签订契约。以您的段位轻而易举很快就可以成为业绩最佳的女配宿主。” “升职加薪,成为白富美,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 “您的一言一行都透着顶尖女配的气质。太让系统感动了。” 世界冷漠孤独,只有系统不停吹的彩虹屁才让你觉得有一丝温暖。 每当你想到另一个世界的家人,想到你要复生的愿望,男主被欺负的委屈便无足轻重了,而且之后你总要还给他,他总是会欺负回来,主角碾碎配角。 那就借你们多给我的任务刷刷分吧。 女配姣好的面容下是一颗人尽皆知的冷酷心肠。 为什么? 为什么? 系统呢? “系统?!女配系统?!” “你别喊了。” 你疯狂呼叫女配系统,然而这个把你从死亡深渊来回来的神奇系统此刻倦怠而惊悸,他仿佛躲在某个黑小角落,缩头缩脑,语调尖锐且畏缩,充满了感情在里头,它恨不得马上消失。 “任务失败。任务失败。”系统一直在嘀嘀重复。 你皱起眉,这是你没想到的结果,今天叁个男主陆陆续续都向你告白了。已经死亡过一次的躯体再次让你产生想要呕吐的欲望。 反胃。 预定的设想失败,计划失败,还被你压根不喜欢不看在眼里的东西喜欢上。 “我有这么讨厌吗?” 温常言眼睫颤抖,带着唇角的笑和眼里的星光,温和文雅的少年朝颤抖的你迈步走过来。“到现在也不愿意再看我一眼,明明你之前那么喜欢我。” 你的嘴唇被冰冷滑腻的东西触碰,湿哒哒的。“有牛奶的味道。” 刑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我想起之前倒在你家门口,那天的雨也是甜甜的牛奶雨。” 他阴郁地不成样子,像是一团黑雾萦绕在你身上。 这样的人也能叫做男主?而且你分明不喜欢喝牛奶,你阴沉地和他对视。 你被堵在房间里,这已经是校园文的尾声。高考结束班长提议一起去结业旅游。 但却不知道,你周围只剩下这叁个人。 “任务失败,我能换个世界继续任务吗?” “做什么任务?你这个对面玛丽苏派过来的卧底,谁家女配跟你这么反派样,现在好了吧,吸引男主目光了吧?任务失败了吧?又逆袭了吧?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就在这个世界里去死吧!” 连续任务失败的系统不再彩虹屁,近乎歇斯底里气急败坏地谩骂你这个可恶的逆袭届卧底,毫无感情的电子音说解除宿主绑定。 然后你的耳畔如死般寂静。 系统走了。 把你丢在这个世界。 你甚至来不及挽留。 霎时间冷意遍布全身。 “你的底气走了吧。” 差点被你弄死折断手指的李川说道,他抽出小刀,贴在你脸颊上,充满恶意,膝盖以无法抗拒的姿态顶开你两条并和的大腿,“我还没见过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的大小姐这幅落魄样子。” 背后墙壁渗出的凉意是你保持清醒唯一的支持,你退无可退,“我对你们这么恶劣,你们还能口口声声喜欢上我?就是为了逼走我的助力?” “是啊,我就想着怎么报复你呢。”李川锋利的刀口贴在你脸上,可能轻轻一划,就要划出血来,熔热的大手把你压在墙上,他贴过来,对着你的耳朵呵气,笑得恶劣,“把你艹死,怎么样?” 热气朝你的脖颈扑去,很快蔓延至四肢,少年身上灼热的烙铁一般的体温和墙壁的温度在你身上短兵相接。互相绞杀彼此。你的身体是它们的战场,很快残酷凋敝。 你被李川架住,膝盖分开你的双腿之后你们两个避无可避地贴在一起。你被迫性质地,被他抱在怀里。倘若你现在突然双腿失力,跌倒下去,你不会一屁股坐到地上,李川的腿支撑着你。禁锢着你。 “你们,怎么知道系统的存在吗?” 你的声音艰涩。 温常言很新奇似的看着你,很想伸出手摸摸你,他怎么想,也这么做了,你现在没法反抗他,其实他之前是讨厌你的,但你分明在狂热而病态的追求他,却又可以在只言片语之后把他抛之脑后。 虽然你一直在追求温常言,你们却一直没什么肢体接触,这是他第一次和你有礼貌之外的触碰,也是他第一次和女性这样。 温常言好奇极了,十分有探索欲望,哪里他都要碰碰。你就像条泥鳅,他触碰到哪里你哪里就要剧烈反应,之后你就会恨恨得扭头盯住他。你的目光令温常言满足极了。 他们哪里会好好对待你。恨不得把你撕成叁瓣,一个一块,接着抱着艹成破布娃娃。 刑钊觉得你的口申口今好听极了,恋恋不舍放开堵住你唇瓣的唇舌,就这两个人的口水一直在你身上啃咬,留下标记。他就如同一只小狗。 “要一直叫。”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你的嘴巴,叮嘱。 李川干脆把你抱在怀里,把你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毫不费力地支撑住你这个人。少女的身体彻底被灼热的高温侵占。 匕首叮当掉到地上。 你哭出来,被系统抛弃,被你眼中的任务目标反杀,被抛弃在这个没有家人的世界,这一切轻易击溃了你的心理防线。 她可真奇怪,凭什么能高高在上,好不讲道理地欺负别人,玩弄别人,不把别人看在眼里。在狂热地追求他,玩弄他后随即又把他抛弃,仿佛她不喜欢他,只是出于某种原因。 她把他们当做棋盘里的棋子,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执棋手。 温常言吐出一口气。 终于,把她拽下来了。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哭呢。 这么害怕吗? 温常言笑了笑,很稀罕似的,刑钊已经舔去你的眼泪,所以他只是摩挲着那一块,留恋一般,用力用手指擦。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庶子皇帝挽狂澜于既倒正直英主x儿子被弄死妖 香炉日照。 如果不是为人父母,谁还会想那个孽障活着。 “太后今日没来?” 皇帝奏折看得累了,把折子一页合上,放到奏折堆成的小山堆上,此值战时,尤为繁忙。太监将身子拱得近乎弯月,低到地里去,朱家血脉骨子里厉兵秣马,皇帝眉峰如刀,虽不是顺位继承,临危受命之下,硬是支撑起被先帝败坏的江山。 宫人们何止是惧怕他。先帝正是被内廷教养得无法无天,这才生出亲征的心思,指点军政,害了宣朝江山。当今登基时所做第一件,就是鞭笞了伺候先帝的宫人。冷笑的模样刻进每一个宫人脑海中。 “回陛下,太后不曾来访。许是怕扰了陛下。” 殿中惯常点上长明灯数盏,昼夜不歇,万物现形。 “她日日过来求我。哪里怕过会惊扰我?”皇帝低声道,言语中不满倦怠具有。 下人不敢插话。 皇帝出身不好,比起千恩万宠,众星捧月的先帝,皇帝是吃草根长大的。先帝是金堆子宝堆子长大的。如果不是意外,他不可能登基。 太后溺爱先帝,便是他犯下这种欺没祖宗欺没国家的事,仍然想救回他。天天来烦他。 皇帝又吩咐宫人灭了几盏灯,批奏折时为不伤眼,殿中林林总总灯烛甚多,但皇帝本人却更喜爱暗处。 他习惯在暗处思考,观察一切。 也在暗中休憩。 皇帝闭上眼睛。削眼长目合上。 太监不敢打扰陛下,蹑手蹑脚,呼吸都不敢做,大部分侍候者都退出去,熄灯后大殿之中便静谧无比。 以便圣人休憩。 虽然是太监宫女,但他们都想骂一句先帝真不是个玩意,不知兵事就不知兵事,人菜还瘾大带兵出征打得国家倾颓,朝野动荡。国家失去万里疆土,皇帝被俘。 庶民都知道这天下不安生了。 幸好,幸好新选出的皇帝是个能顶事的。又待着群臣将领,将失地一点一点,打了回来。 皇帝不知宫人的感慨。他有自己的烦恼。 群臣担心他早亡,他又还没有子嗣,到时候他们又得被胡人手中的先帝制约,就纷纷劝他早些临幸女子。一日一日唠,但胡人还没有打跑,谁会有心思做那些。 皇帝随口搪塞他们。 太后也会时常扰人,她儿子被胡人俘虏了,毁害了宣朝江山,她倒是念念不忘把人救出来。 往日里凭他的身份,太后是看也不屑看他一眼的。她只在乎她的宝贝儿子。 “皇帝……” 太后过来便是要唠叨她那儿子,一副慈母模样。 皇帝恼的厉害了,他身手不错,逼身上前,直接压制住太后,此时两人身边只有宫女太监诸人,无有侍卫。更不敢上前护卫。 太后手无缚鸡之力,直接被拧住脖颈,雪白的长颈被皇帝擎在掌中。微微用力就要浮上残红。 太后从不曾被人这么对待过。但现在显然今时不同往日了。她手拧住皇帝的大手,但毫无作用。细弱白嫩的经脉在皮肤下急促起伏,积蓄起的一点力量轻而易举被辖制,譬如弱小羊羔,难能逃跑。 不像是凤仪万千的尊贵太后,而是年轻怯弱的小姑娘。 “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低声念到,但有些话语速越慢,越有压迫之感,他有意为之,眼眸吹下,不悦之色愈发明显,“母后,您儿子是罪人。” “他……”太后也知道,却还不甘心,柔嫩的唇瓣开开合合,“我儿也是皇帝。” 她不关心天下大事,只想救回自己的孩子。 “母后,您要讲道理。” 冰冷佩剑贴住成元春脸颊,皇帝拍了两下她的脸颊,太后僵硬住,试图用睥睨状逼退皇帝,这自然是不能的。 他掐住女人的脖颈,手指抠进肉里,太后皮肤细嫩,惊声抽气,女人终于体会到恐惧与压迫。 皇帝不再只是她不待见的庶子,更是皇帝。 然皇帝终究不能下狠手。冷剑横在粉颊面上。剑光越冷,粉颊越艳。竞透露出噬魂销骨的妖色。 太后眼角不停滚落珍珠一样的泪水,触到男人的手指,随即化为一摊皇帝触觉感受到的湿意,促使他手上着了火一般放开。我见犹怜,这就是能蛊惑圣人宠妾灭妻,另立新后的妖后。 他可能想直接杀了她,但终究不能。 剑摔到地上,厉声作响,化为五十万将士的哀鸣。 “你儿子坑害了宣朝整整五十万军将,将士百姓的冤魂难道不会整日缠着母亲你吗?大哥不配回来,母亲你现在应该做的,是给那种冤魂祈福消除你儿子的孽障。而不是求朕把大哥救回来。” 皇帝的衣衫有猎猎萧肃,皇帝亲自上过战场,斩杀了胡人首级,保家卫国,他恨不能将大哥首级也斩断了。有点脾性的应该把太后也杀了,但他品格正直,不曾同意这个建议。 臣下恨这对母子已是恨得牙痒痒。 甚至对皇帝出口不甚尊重,规劝皇帝不要被迂腐冲昏脑袋,该速速解决了他们才是。皇帝否了。 臣下走后,皇帝对屏风说了一句,“出来吧”。 喊了两回,才把惊惧交加的太后成元春喊出来。太后此刻,恰似受过风吹雨打的羸弱小花。朱家为了防止外戚干政,多选平民女子为后,因此成元春自然没有贵族小姐的风仪,她只是很好看,到这个岁数仍然好看得紧。情如玉山将崩。 妖后没有脑子,便只能看风情了。 “你走吧,母后。” “百福,”太后动容,念着他的小名,磕磕绊绊地说话,眼中含着水光,虽是这个辈分,怎么还和小姑娘一样撒娇只会用一套,“你是个好孩子,本宫知你最重感情,能不能,能不能将你哥哥救出来。” 她倒一直惦记她那个儿子。 成氏美貌无知,浑然不端庄稳重。只勾得他父亲和她一起目无法纪,秽乱宫闱。 时人绝不能沾染上她。 皇帝沉眉,避开她过来抓人衣角的手爪,皇帝手上烂摊子太多,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否则可以考虑刚刚尚书的提议了。 “母后莫要遐想。”最终拂袖,肃声拒绝。 皇帝励精图治,后宫空置,誓要反杀胡人,朝臣却纷纷劝他早点生下孩子留下血脉,皇帝也要说,不灭胡人,何以为家。 朝臣们也不急了,因为他们继续打下去,是真能将胡人灭了的。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大喜事。” 小太监高声喊道。 原是胡人觉得关着皇帝无用,宣朝已有新帝,并且带着文武百官把他们打得节节败退,一合计,将她儿子,宣朝的先帝重新放回来了。 放他回来必定有阴谋,太后成元春又哭又笑,不知该高兴还是哭泣。 “皇帝,皇帝……” 太后没主意了,她又去找皇帝。 “给朕滚。” 皇帝难得对长辈无状,对太后疾言厉色,太后手足无措。不知皇帝在干什么,一直身在帘后,不曾出面说话,只叫太监把她送回慈宁宫。 “百福,”成元春六神无主,害怕又担心,“你生气了吗?” “……没有生气。”好一会,皇帝充满冷意压低嗓子控制情绪的回应才从帐后传来,显然在压抑怒意,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太后落荒而逃,一刻静谧后,皇帝叹了口气,帘外伺候的掌印太监躬身不敢说话,腿脚发软,扑通跪倒在地,皇帝威势随着他扶天下狂澜既倒,越发赫赫,内侍时时伺候,不敢想对待先帝一样对待这位皇帝,片刻,帘内听不出喜怒声音传来。 “朕不喜欢内宦,太后更非朕亲母,你们迎太后不禀不阻,分辨完是何缘由,自去领罚。” 他系完腰带,整理仪表,净洗完毕,确认完全没有痕迹,方从容踱出。 “皇帝是个好孩子。但到底不是我养我生的。”成元春对心腹说,“但是不能放弃我的孩子,那是我和陛下的孩子。我儿身后已经无人,我不能再弃他而去。” 她存着侥幸心理,打了手好算盘。 所以在听到先帝不慎在小院跌落池塘,难以救治时才那么难以置信。 到他们这个地位,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必然是人为。 皇帝早有防范这次内侍们不敢把她放进去见皇帝了。 成元春想为自己死去的孩子报仇,痛哭到不能自己。 群臣下朝从她身边走过,他们丝毫不怜悯成元春。 她同她的儿子祸害了整个国家江山。 他们恨不能她也早点去死。 只有皇帝,只有百福。 罪魁祸首! 成元春打他,但皇帝上过战场,轻易镇压了。她被他单手擒住,抵在墙上,被迫听皇帝所言。 太后是他的主母,然上过战场的青年风霜比成元春更重,更深沉。 他的圈视有你丈夫的影子,毕竟是父子,手段如出一辙。 她心中更是酸涩。 丈夫死了就没有人护着她们母子了,谢谢儿子还死了。感情交错,痛苦不能自己。 泪如雨下。 “别哭” 他训斥。更像丈夫了。 皇帝捏起成元春的脸,细软的皮肉在粗粝的手上任人施为,皇帝也不手下留情。把她的手紧紧箍在掌中。 宫女侍卫太监在外把手,宫中已完全臣服于皇帝。 成元春已经是孤家寡人。 大手揩去女子脸上泪水,此时的皇帝和未登基时的庶子已然判若两人,大臣崇敬他,宫人敬畏他。 成元春……也怕他。 不知不觉中,皇帝已到成元春身侧,他的表情也很沉重,低声安抚悲痛的成元春,仿佛与她感同身受。 “天下人死因皇兄去者不计其数,母后就不会愧疚吗?” 成元春……成元春吓住,一下停止抽噎。 皇帝一身泠然,神色仍然是悲痛。 贴在成元春耳边。 “母后,皇兄罪责太大,放他回来是胡人的诡计。为了天下百姓,朕得杀了他。” 成元春怎能不知,但就是恨啊。那是她的亲身骨肉。 她试图攻击皇帝,几欲癫狂,但被庶子皇帝牢牢缚在怀中。二人相处距离,已经超过母子之分。 声色诡异冰凉。 皇帝也是想了很久,才裁出决定。 “朕知母亲丧子之痛,大不了……我还你个孩子就是。” 成元春不解其意,茫茫然,泪犹未干。 帝低头,**其泪。 侍人骇,俱不敢观。 魅魔1 {人外}魅魔先生们x魅魔的xingnu(舔狗)你 浴室,水汽把房间蒸得像个桑拿。 喷头不停洒水。 你大声喘气,头发凌乱且湿漉漉贴在头皮和脖颈上,水珠黏在身上的滋味很重,你就要被这点水汽被淹没了。 你险些摊在地上,但仍努力支持自己抵住洗手池站在镜子前。 手指颤抖地触摸镜子里的自己。 “呼……呼呼…” “谁来救救我……” 呼吸打在玻璃上,清晰的人像再次附上朦胧的水雾,镜中骨肉消瘦的你逐渐变得模糊。 “明明,我要吃糖啊。” 漆黑发亮的尾巴底儿连着一串小桃心,恣意探进你腿底。 少年魅魔单手撑头看你,红艳的舌舔了下虎牙。 恶魔种族力量奇大,桃心尾儿更是灵活地和手指一样,熟练地在桃花源玩耍,你兀地一抖,脸上浮现酡红。 “哈……” 随即你发现自己发出了声音,脸色一白,咬住嘴唇。 身材单薄的你脸上交织起苍白和粉红。 空气蔓延出情\欲的味道。 圆桌上几位被你吸引了视线。 “虽然这里没有糖,但是明明都糖水也很好喝呢。” 虎牙少年满足地弯起眼睛。 “喂,艾利斯,我说你正经点,我们这里可是在开会呢。” 戴眼镜的青年男人敲了敲桌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敲出两个回声。 漆黑的穹顶笼罩住宽大的殿堂,黑红的圆桌上充满亮粉色的纹路。 魅魔的圆桌会议。 参加会议的各个大魅魔特有的气味挤在偌大的屋子里,轻易勾得猎物直坠情狱。 人类如果没有被魅魔标记就出现在这间屋子里,不需要其他攻击,顷刻灵魂就会被碾碎变成只知欲爱的欲兽。 所幸,艾利斯极其宠爱你,他很早就在你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气息,更想在同伴面前炫耀他获得了你。 “快点开完啦~入侵人界的事情你们决定就好了。只要不要让魅魔正面和天使对打就可以了。” “我要和我的明明一起玩呀~是吧,我的明明。” 你无法控制地,心里升起由衷的喜悦,唇张开,贝齿上下发出单个音节。 “啊…是…” 你的思维已经被情欲侵染,只如单细胞生物发出单个字节的应和。 你的心告诉你,这是你的所爱之人,艾利斯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着迷地望着他。 “不就是一条到处都是的母\狗嘛,你还带到我们面前。哪有把狗带到会议厅的。艾利斯,你还没断奶吗。”红发的魅魔毫不客气地嘲笑艾利斯,说话殊为恶劣,“不愧是刚进位的狗崽子,没见识。” “管好你的母\狗。” “利亚,你这么说我姐姐可是会伤心的。”艾利斯得意洋洋,尾巴更是用力弄她,香味在大殿内愈发扑鼻,“你也石更了吧。我的明明可是特别香甜,哪怕是小狗也是最香甜的小母\狗。” 你听不到对你恶劣贬低的话语,即便听到了也会毫无反应,意识早已浑浊,你的心早已紧紧攥成一团,被淫\欲浸润,只你看得见你的爱人,尊严匍匐在地,竭力柔软了舌头夹紧腔肉讨好艾利斯伸进你口里的两根手指。唯恐不能服侍好他,让你的爱人不开心了。 这是一头有绝对吸引力的被驯服好的毫无自己人格的完美淫\物。 魅魔们最不缺少如你这样的狗,魅魔中的大人物玩弄的目标更是以人类中的大人物起步,天使恶魔神灵才是他们狩猎的爱好所在。 “恶劣的男孩。” “除去吾最年轻的时候,已经少有把猎物训练成没有思想的**的行径了。” 大魅魔们挑剔极了,祂们以情欲为食,神智清醒的人对他们臣服和迷恋能带给他们更大的满足感和饱腹感。 他们看不上沉溺欲色的行尸走肉。 **却诚实挺立起来。 好难受啊,得不到满足。 你呜咽抽泣,漂亮的脸缀起泪珠。 艾利斯恶劣地笑起来,黄金瞳仁陈列在棕色皮肤上闪闪发亮,这是你最珍贵的宝石:“人类是比恶魔更恶劣的物种,他们粗制滥造的灵魂中充满了朝三暮四的粗劣质地,费力征服他们倒不如直接直接把他们变成狗,只有狗才是最忠诚的。” “是吗?”一名女性大魅魔手指轻点唇珠,“我怎么听说艾利斯你在人界死追一名女性追了好几年还追不到,人家甚至还和别人订婚了。” “格力莉娜,闭嘴。” 少年恼羞成怒,虎牙狰狞地变长。 圆桌只有一瞬间寂静,在场的大魅魔们没有一个实力低于初出茅庐的艾利斯的。祂们并不畏惧,甚至颇感兴趣地注视着艾利斯。 你的意识昏昏沉沉在虚空中,却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你是一个普通人,被恶魔中的魅魔艾利斯当做了目标。 他以为你会很快沦陷,就和人类中你的其他同类一样。却发现你身边有天使在守护。 你和你的青梅竹马感情很好,约定好他参军回来就来娶你。 你不知道回来的他是一名天使。 艾利斯撕碎了变得软弱的天使。 你疯狂寻找你的竹马。 艾利斯变成你的竹马和你订婚,你如愿以偿。 这次因为感情变得软弱的是恶魔,天使重归。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艾利斯愤怒的嘶吼。 人类的命途本就如此短暂,他怎能容忍失去你一分一秒。 恶魔自私的原罪无限扩大。 即使把你变成只能依靠情\欲存活没有头脑的附庸,他也要把你带下地狱,永远活在他的掌控中。 你不会离开他的。 艾利斯捧住你的脸亲吻你的唇瓣。 “明,是我,索西。” “和你的爱人一起下地狱吧。” 索雷西翡翠般的眼眸恢复成耀眼的黄金瞳。 爱上人类的恶魔不容抗拒地祈求。 格力莉娜还以为这样即使撕碎封印也要把人强行拉下地狱持续的爱能存在多久,结果没多久,把女人视之如宝的艾利斯就把此前的珍宝当做低贱的母狗牵到圆桌上。 格力莉娜眼神如水,周身情欲迷离雾气朦胧,她的声音足以让所有人为她痴狂:“廉价。” 格力莉娜下了定论。 “索…索西…” 你想起伴侣的名字。吞咽下洗濯了艾利斯手指的涎水,泛着水光的眼睛望着他,渴求他。 你今天被放置空旷地有点久了。 “在呢,狗就是离不开主人。”小恶魔嫌弃地揽住你的腰,你贴在他身上,终于得到喘息,躁动的欲\望紧紧和他肌肤相贴就缓解了大半。 不要叫我索西,私及在场的大魅魔都能听到,他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表情更恶劣了。 “索西……” “总之,明明就是我的小母\狗了。”艾利斯不知道自己在外人看来笑的跟哭似的,他和往常一样非常高调地宣布。 艾利斯没有回应格力莉娜。 “格力莉娜,我想你对恶魔,对魅魔都有什么误解。我们这样恶劣的种族,对于人类付出再多心力,再多爱意都只为了俘获猎物这一个目标,得到之后舍弃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圆桌之上一名男性大魅魔拊掌笑着发言,引得不少与会者赞同。 “毕竟恶魔可没有善待俘虏的主张。” 他颇具轻狂理所当然走下圆桌作为,走向你,粗\大锥形的恶魔尾昂扬着,跃跃欲试加入这场盛宴:“不过既然只是母\狗,那么我也可以上吧,艾利斯。” “算算我也已经很久没有享用过失去理智只余欲\望的人形欲\兽了。” “普莱斯考特.斯帕克!” “怎么?”男性魅魔是和艾利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背负巨剑,青年褐发,身体健硕,眉目如剑,英挺的相貌和气质都述说着他强烈的成年男性的魅力,浑如刚从斗场走下来的大剑士,“虽然魅魔有不能互相抢夺猎物的潜规则,但是最低级的狗就不必计较那么多了吧。” 不能想象有这样的男人也是靠欲望为生的魅魔。 “你在挑衅我吗?” 艾利斯黄金的眼瞳泛起杀意,面色阴沉。人类的形体隐隐崩解。 “果然还是年轻。” 普莱斯考特爽朗得很,笑着摇头。除了尾巴和角,他还是人类样。 他看向圆桌首席,戴眼镜的大魅魔。 “文莱,你觉得如何?” “可” 戴眼镜的圆桌首席微微颔首,骨翅翕动,薄唇吐出字节。 艾利斯的表情彻底不能维持,露出恶质的人类一见即惊的恶魔面目。 “狗儿,来我这。” 普莱斯考特不在乎你的名字,向你伸出手。 你的意志早已被摧毁。 毫无抵抗顺从地向他伸出手。 魅魔2 当你身在地狱,即便神明也无法聆听信徒的祷告。 修长手指上的漆黑甲面留恋似划过人类柔嫩的脸颊。 “你叫什么名字?” “明……唔……大人……索西……” 你呜咽回答,一个字一个字的单音节颤抖着通过震动的喉舌从洁白的贝齿中吐出。 你自然是很难说话连贯的,文莱给你喂了葡萄,嘴里三颗,牡户里七颗,圆圆满满,十全十美,他很喜欢找一些东西助兴,把你堵的不上不下,上下一起水流个不停,欲水打湿底裤裙子布料,甚至浸湿了大恶魔那双苍白瘦长骨节分明的手。 湿了……脏了…… 冷静以至于常常显得冷漠的大魅魔挑眉。 文莱把水液擦回到你的皮肤上。唾液或者是其他什么的液体,没有清水的洗濯当然擦不干净,分明的指节在柔软的肌肤上擦砺,他用了力,白的粉的肌肤被磨至深红,其实如果在衣服布料上擦,想必会相当容易就可以擦去那点唾液,但他偏喜欢这样。 如果手下的人神智清醒,肯定会明白这一番行为颇有侮辱意味,会露出也许愤怒也许无力的神情。 这正是大魅魔恶趣味所在。 然而你已经被训练成一条狗儿,对这些事毫无反应能力。 从你的角度来看,变成不知真相的狗或许比了解自己所处境地要幸福地多。 文莱思索着,大恶魔们比起低阶恶魔更可怕的部分正在于他们会思考。 他以为自己已经过了会为纯粹rbq勃起的时期,不曾想偶尔还是想尝尝这种滋味。 他被你勾引到了。 艾利斯的谩骂和怒视也是这场盛宴不可缺少的重要餐点。 想起少年对于这处蜜液的称赞,文莱尝试着,将手指尖的晶莹的液体送入口中。 “真的很甜吗?” 喜甜的恶魔状似疑问,玉白手指送入口中,品尝了一口。 冷淡的外表语言透露出一股要命的色气。 然文莱西装袖口连角都没有催动。 镜片后的那双深长眼眸也不曾有过波澜。 欢爱对于魅魔们来讲如同吃饭喝水,习以为常。 一开始是普莱斯考特,后面是赛维尔,最后理所当然,文莱也加入到这个行列,这个暴行当中。 对你的暴行。 毕竟狗是可以共享。 穹顶中心投下的一束光柱笼罩住最中心那个座位,这个座位基座比其他的稍高一些,是圆桌之首。会议主持者通常坐在那里,对大恶魔们进行宣告和审判。 恶魔行事毫无准则顾忌,魅魔们更是其中翘楚,放诞不羁。 因此恶魔总需要被统御。 无论何时都需要抉出一个首领。 文莱正是大魅魔们的首领。 当他走下圆桌,餍足的大魅魔们纷纷为他让开道路。 文莱独占了你。 即使你是艾利斯的狗,他想要也就拿走了。 不知道这次性趣能有多久? 毫无反抗之力也没有自己思想的麻木灵魂。没有痛苦哀嚎,没有狰狞欲望,全然只是一具承载欲望的躯壳。 一只训练好的狗儿,想必很快就会没意思了。 身后骨翼若有所觉地扇动。 手指在你口中搅动着葡萄,紫色的汁液黏黏糊糊再度沾到他手指上。这次魅魔没有品尝的想法。 “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想问你的名字,并非出于什么爱意或者好奇,只是他习惯知道自己奴隶的名字生平,这样践踏起来便更有意思。 艾利斯之前好像叫过你的名字,文莱没有在意,也没有记下。 但现在想知道,于是他就问了。 但也许在欲海沉沦的你已经连自己的名字都已经忘却了。 眼镜后的双眼沉静等待着。 …… 一无所获。 “总不能你一直呢喃的索西就是你的名字吧?” 因为听到熟悉的音节,手下的女人反射性循声追来。依恋的贪恋的神情表现得让人觉得似乎一下子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回归正常了。 让人忍不住好奇这个索西是谁,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魔力。 “艾利斯的名字也和索西这个词完全搭不上边。” 异物划过人类炙热的身体,引发了一些鸡皮疙瘩。文莱有了兴趣,让冰冷的坚硬一遍遍佯作要切割你的肉体,给你带来最深的恐惧和快感,猜测着,“这是谁的昵称?” 你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不过在这里也没有人在乎你的喜好。 “我说文莱,如果你看不上她,就让我上吧。”另一个大魅魔鸡儿梆硬,不能理解文莱只玩不吃的行为。 文莱收回金丝眼镜,扣在胸口口袋中,他刚刚正摘下自己的眼镜调教你。有一定重量的力道掌控着金属让你感知到异物的存在和触碰,身体不由自主表现出眼泪汪汪惹人怜爱的表情。 “这是我的奴隶。” 圆桌首席矜持地重申一遍,骨翼毫不留情刺穿并且将这只魅魔打落一旁。他闭了闭眼睛,你觉得那双潋滟眸子有几分相似的熟悉,忍不住被吸入那双眼睛当中,下一刻,更加熟悉的恶魔冲到你身边,愤怒地挡在你面前。 “这不是你的奴隶,明是我的。” 艾利斯恶狠狠反驳,桃心饱满的黑色尾尖狰狞上扬,他手里握着武器,做战斗状,他是野心勃勃的少年,觉得自己可以扫除世界上一切敌人。 艾利斯明白自己的主权受到了挑衅,他目光冷冷扫过这些恶魔,在座大恶魔的名字他都一一记下,他迟早都会讨回来。 他会保护你。 此时此刻他可能忘了正是他亲手把这个女人调教成狗。 她嘴里喊的还不是他的名字,艾利斯可是一个有巨大魅力的大魅魔。 文莱大约是觉得可笑的,但他没有笑,他已经意识到什么,嘴角掀起的就全是嘲讽。 薄唇抿起。 他兴致起来了。 文莱进入了你,就在这个时候,当场当时,艾利斯惊愕难当,进攻过来,刚刚击败恶魔的巨大骨翼回护,风翅扇动,轻易将这个新晋的大魅魔扫飞出去。 你痴痴望向艾利斯那个方向。 恶魔的手掐着你的腰,坚决克制地挺进。骨翅回缩成列,曼长的尾部组织无序来回在虚空中模拟撞击着什么。他占领了自己的战利品。 圆滚滚的葡萄被碾压,身体再次被充满,撞击,极有逻辑韵律,恰好在不会让你承受不住的范围边缘的进攻,你艰难地防御容纳,嘴里断断续续溢出呻吟。 大脑中仅存的羞耻感阖上你的唇瓣。 文莱捏开你的下巴,使你嘴唇微张,露出鲜红的内里腔室,声音便如河流小溪不能拒绝流淌。再度回响悠扬。他才满意。 如果非要喊什么东西, 你挣扎着,浑浑噩噩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地,再次叫出“索西”这个名字。 文莱便凝视着你,胸口金丝眼镜的链子“叮叮当当”摇晃作响。 肉杵不知道什么时候,更加胀大了。 臀缝间紫色的汁液“咕唧”流出来。他抹到手上,慢悠悠舔了一口,随后他叫你也尝尝,你下意识听话张大了嘴巴,但剩下的液体滴落到你嘴角,流落到领口,锁骨,胸缝。 落不尽似的流淌。 你接不住,随后浑身都沾染上似乎流淌不尽的黏腻。 “哈……哈……” 他听见你大声喘气,被压着的腿根小幅度抽搐,缠他缠的更加紧了。 背着大剑的普莱斯考特大步跨过来,火红的长发如同一团火焰跳跃在你眼中。 “抱歉,没有拦住他,这是个很强的新人啊。” “如果你想拦,在场没有恶魔是你拦不住的。” 普莱斯考特谎言被当面戳穿,他却毫不在意地笑笑。迈步过来圆锥尾尖循着尾勾到你的小腿肚,毫不客气贴在你奶白的肌肤上。 乌黑的长尾附着在在小腿,大腿,最后攀爬至密地花谷。犹如最蜿蜒的花纹绽放于花心。 普莱斯考特假公济私地加入这场盛宴。 “索西……”你被两个男人怀抱其中,口中喃喃。柔软的手臂没有反抗的力气。 你身上那件长裙,形状还是完好的,但是显然已经皱巴巴不成样子,沾了浑浊的浓稠的清淡的白浊紫液清液各种液体。 普莱斯考特摸了一把你身上嶙峋的骨头。 “有些瘦啊,”他咂嘴,青年样的普莱斯考特有着狮子般的体魄,他更偏爱丰腴的美人。 他早侵入过你,此刻只是说些无聊的话打发时间气氛。 普莱斯考特身上昂扬早已整装待发,再次撞入熟悉的茓内,理所应当怀抱起你,整个人站直了,把你抱在怀里,如同抱起婴孩一样轻易,你只好牢牢用腿箍住他的腰。他一抬腿走路,你就被撞得生疼,身体被不断撞击,酥麻的感觉自下而上蔓延。 普莱斯考特也未曾问过你的名字,他在你身上尽情宣泄了欲望。 你还尚不敢还击,手指甲连在他背上手上划出痕迹这种事情都没有坐过。可能最重的报复也就是下面咬的紧了。 不愧是被训练好的狗。 “索西……索西……” 你断断续续的呓语传进普莱斯考特耳中。 “你还念着艾利斯吗?艾利斯倒是把你驯普莱斯考特养地很好。” 普莱斯考特以为这是你对主人的昵称,这是魅魔驯养宠物的常见操作,艾利斯把你拖到地狱,可惜你的主人只把你当做狗。 现在压在你身上的他也不过是把你当做狗。大魅魔普莱斯考特心中毫无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