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娘子被虏到匪窝之后(NPH)》 春娘啊春娘 “求求你们了,不要一起来好吗?奴家单独伺候爷们,能把爷伺候好的。”春娘见寨里的大壮和二壮兄弟一起在她房里站着,有些忧心。 “我们兄弟不会一起来的,他就在这看着不行吗?”大壮问道。 “好人求求了,让他到外间坐会行嘛。奴实在没在这时候被人看过的,哥哥就依了春娘罢,春娘一定好好服侍哥哥。 春娘见兄弟二人中的弟弟终于向外走去,不由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被虏来这个匪寨里,做土匪公用的女人也有一年多了。 最开始她当然是如何也不依的,满心等着自己的夫君来救她。夫君确实领兵来过几回,可是剿匪在这个年间可不是容易的事,匪徒们对此地熟悉,狡兔三窟,不是那么轻易能被灭的。 而且她夫君官位不小,家风严谨,时间长了,便有土匪们传回消息,说是巡抚老爷上报家里的正妻遇到匪袭不幸身亡了,之后的事也没人追究。 沉万春,也就是春娘,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就心冷起来,她知道夫家是回不去了,娘家又远在天边。 于是那晚土匪头子往她房里去的时候,她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抵死不从了。 寨主老大还有点奇怪,这娘子怎么听到这消息,还不是很顺从,只好忍着最后的耐心又问了一句,老大庆幸自己还好问了一下,原来这娘子是不愿意男人一起来,一个一个来倒是可以。 说来竟是有些可笑,春娘也是出身不错的巨贾家女儿,自认为大家闺秀的言容功德都是有的,可惜她发现自己会的那些东西,在匪寨里是毫无用处,可她又想活下去,只好在这寨里做了公用的妓女。 还好她之前是嫁过人的,对于在枕席间讨好男人的功夫还是会一些,所以虽然沦落到这匪窝里吃着粗茶淡饭,被粗鲁下贱的男人们操着,她还是能凭自己的小聪明改善下生活。 比如,她会告诉来嫖她的男人,要是把鸡巴洗干净再来的话,她夹起穴来会更卖力,要是把牙刷干净的话,她也愿意和男人亲嘴。 哪个男人操穴的时候不喜欢紧窒,不爱亲嘴的,因此常光顾她的男人们倒是习惯讲起卫生来。 只是春娘本想把这匪寨改造一番的壮志没有实现,主要原因说起来也有些丢人,因为这寨子里壮年男人有大几百号,除了自己有相好不来光顾寨妓的,也有小几百号人。 而这么大的寨子,公用的妓子自然不止她一个,这寨子里的妓女,有叫“黑牡丹”,“白牡丹”,“黄牡丹”的,只有她这个叫“黄春花”的,生意最差,每日光顾她的男人只有十几个,好在她的老客都比较稳定,所以她还能生活的下去。 春娘不受寨子里的男人欢迎,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第一个当然是她不接受男人一起来了。 第二个就是,她是个会识字的女人,而寨里大部分男人都不识字,所以对她其实有点惧怕,因为听说会识字的女人就会一些妖术之类的。 第三个是,老大对她很是看不上眼,那个“黄春花”的称号,就是老大为了羞辱她故意起的,因为寨里其他的姑娘,艺名都是叫什么牡丹的。 老大看不上她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老大之所以能当老大,就是因为他比一般的土匪有见识,见过世面,他一见春娘,就知道这个女子出身不凡,巡抚这个官位有多少份量,他也是知道的,不像一般的傻子一样不放在眼里。 是以,老大每次在春娘面前,都忍不住有点自卑,有点低人一等的感觉。作为老大,当然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啦,所以他在手下面前总要表现出一副看不上春娘的样子,平日里找到机会也要想办法羞辱她。 在春娘看来,老大是个比较奇怪的人。“大概可能能当老大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吧。”春娘心想。春娘觉得,这位老大嘴上挺硬,但身体很诚实,来她房里的次数是最多的。 作者的话:特别说明,本文不是虐身虐心文,只是一个i人为爱做e的故事罢了。我也不是很懂流行语,我对i人的理解就是性格比较内向敏感,e人就是比较开朗勇敢大方。 为春娘说话的男人 这日寨里的几个小头目,因为最近劫了只肥羊,正在喝酒吃肉庆祝着。 老大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说起春娘来:“我觉得啊,那越是大家的娘子,其实骨子里越是骚,比如咱们寨里那个春娘,当初多刚烈呢,一听她夫君不要她了,立马就张开腿愿意挨起操来。现在还愿意跟男人亲嘴,真是不要脸。” 老二说道:“哼,咱们寨里的妓女,是按接客的次数发银子的,每次咱们寨里最受欢迎的黑牡丹能拿三百钱银子,就她拿个几十钱,我都替她害臊,一个做过官家娘子的,卖起身来还不如咱们从妓馆里买来的娼妓呢。” 老三这时听不下去了,开口道:“她以前的事就别说了,可是自从她在咱们寨里安下心来接客后,也没有哪里不好的。我从没听她抱怨过什么不满,也没在背后有说过咱兄弟们的,在床上也是本本分分的伺候男人,没有偷奸耍滑的。” 说完老三又指着老二道:“难道你睡她的时候,她少挨你一下肏了?” 老大见平时都默默无闻,只顾做事的老三都发话了,也不再说什么,赶紧换了个话题。 而此时正在屋外和小少年玩耍的万春,也想不到,这个平时在自己身上从不说什么,只顾默默干穴的男人会在人前为自己说话。 万春之前没为巡抚大人生过孩子,可她娘家有个关系很好的弟弟,她其实也挺喜欢小孩的。但她旁边这个少年,当然也称不上是小孩了,因为已经十六岁了,身量已经长成,比她高出一肩来,只是心性还有些孩子性。 因为这个叫齐越的少年,正在用草给她编蚂蚱和青蛙玩。万春小的时候,奶娘也是给她编过这些东西玩的,但是因她是个女孩,从小家里也不让她在这种都是土的草地上玩耍太久,所以小时候还没过够瘾,其实她还很想玩泥巴踩水坑,可是这些,家里人也没让她玩过。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玩草青蛙也很开心,她按着青蛙的屁股,然后突然一下松手,青蛙就高高的弹了起来,飞得好远,万春开心极了,赶忙追着青蛙的影迹跑了过去。 齐越是个单纯的少年,只觉得这个姐姐温柔,说话又软软的,还带着一副读过书的人的气质,让他很是羡慕。 春姐姐听说他没读过书,还常常在白日房里没人的时候,在沙地上教他学几个字,还让他做了些简易的双陆象棋,教他怎么玩这些高级的“玩具”。 春娘也觉得这个弟弟不错,算是她在这匪寨里交的第一个知心朋友,虽然她和寨里的小孩都玩得不错,但她觉得自己一个成了年的女子,要和八九岁的小孩称作朋友,还是有些丢人了。 不过她马上就要发现这个知心朋友,不再“知心”了。 羊眼圈不是这样玩的,少年 齐越在第一次去找妓子前,还问过寨里一个大哥哥。 大哥道:“阿越想女人了?也是,你也到了出精的年纪了哈哈。”一边又羞他,“怎么,是不是晚上做了什么春梦,早起发现床铺给弄脏了?” 齐越红着脸道:“大哥你别闹了。我要跟你说正事呢。”罢了,又扭捏作态了一会,终于开口道:“大哥,你知道怎么让一个女人喜欢上你吗?”然后又补充道:“这个女人比你大几岁,比你见过世面,从前还嫁过人呢?她会不会还惦记着以前的夫君呢?” 大哥听罢笑道:“你这小子,人不大,心思倒挺多的。我们这些落草为寇,整天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人,想这些情啊爱啊的,实在多余。要我说呢,对付这女人,就把她操服了就行。所谓操服,就是你说东她不敢说西。至于她心里的人是谁,又有什么要紧的,只要她穴里的鸡巴是你的,不就行了?” 齐越觉得这位大哥说得很有道理。 所以春娘第一次在房里,而不是草地上见到少年的时候,就见他鸡巴上套了两个羊眼圈,根部套了一个,龟头套了一个。 在齐越看来,因为他是个“初哥儿”,所以这两个圈儿,就是他操服春娘的利器了。 可春娘却看着少年的鸡巴呆住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两个圈儿跟着鸡巴操进自己穴里是什么后果。可她打心底里也不想拒绝少年。 因为这是少年的第一次,她害怕自己要是直接说让齐越把羊眼圈去了,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也会让两人就此生分起来,只好咬咬牙,先让少年试试,等一会再找借口让他脱下一个。 于是春娘就红着脸,叉着腿,让少年操进去了。 鸡巴进去的时候,少年是一阵舒爽。可春娘却只觉得万蚁噬心那种痒痛。 齐越在春娘穴里稍微动了几下鸡巴,就见女人穴口处流出一股水来,他之前恶补过一些知识,此时就有点惊喜又不确定道:“姐姐,我把你操高潮了?” 春娘当然不好告他说自己这是失禁了,只好点点头。齐越见此,只觉得自己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万里挑一的,操穴的天才? 当然多年后,齐越早已不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想起这回事来,只觉得好笑,还要和春娘怀旧调笑一番,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由于是第一次,齐越动了没两下就射了,此时春娘只觉得反倒是个解脱,于是又哄着少年道:“越儿,你那龟头上的羊眼圈实在厉害,刮得姐姐受不了。能不能今天先饶了姐姐,只留外面那一个,姐姐下次再跟你玩好吗?” 齐越点了点头答应了,把龟头棱子上那个毛圈取下。春娘见了,长松了一个气,刚才他那里在穴里进出的时候,把她刮得是好生麻痒疼痛。 这下只有外头的一个了,春娘本觉得应该轻松起来。可少年第二次的时候比之前那次中用些,而且眼圈套在根部,有些碰着她的花核和阴户,磨蹭起来痒痒得不行。 第三次的时候,少年已经能和普通的男人一样持久了,挺起鸡巴来横冲直撞的,有股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劲。那眼圈也连带的在她花核上狠狠磨起来,春娘受不住了,牵起少年的手就往她阴核处模去,嘴上道:“好冤家,你给我揉揉吧,姐姐要去了。” 齐越盯着女人的下身看,想着,“这应该就是大哥说的‘女人身上的最要紧处’了吧。”少年边使出全身的力气揉搓起那里来,可他哪知道这处不该大力狠揉而是要轻柔对待的,直把春娘弄得又痛又爽的在他怀里泄了身子。 齐越见自己第一次,就把心爱的姐姐弄得泄了两回身子,不由得满足的搂着她睡了一觉。 不过等他醒来穿衣服收拾东西时,就发现那两个羊眼圈少了一个。 “怕是不小心掉在哪里了,改天我替你再好好找找吧。”春娘脸红着道:“那东西很贵吗?” 齐越摇摇头道:“只是羊身上一个小物件罢了,不值得什么。“便穿好衣服走了。 社恐人的地狱 春娘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觉得臭男人她能忍受,咬不动的食物她也能学着吞下去了。这寨子里的生活有好有坏,好处是她多了以前在闺阁中没有的自由,坏处是这自由的代价有些太多了。 她从小到大都在后院生活,嫁了人之后也是换了个后院,换汤不换药,虽然有了夫君,公婆。夫君对她也很宠爱,可是每天见的也都是那些人,而且大部分还是下人。 在寨子里就不一样了,在这里人人都是平等的,她也不能把别人不当人看,而且寨子里的人不少,喜欢的人说这是热闹,可是春娘每次出来到了人多的地方都觉得受不了。 尤其寨里有些人很是不爱干净,春娘闻到别人身上的味道都觉得头晕。 她最怕的就属寨子里每日晌午放饭的时候,那时候寨里基本所有人都会出现,她一般都是趁着大家快吃完,锅底也没剩什么东西的时候过去,偷偷摸摸地打一碗饭,然后再跑到人群的角落里,找个隐蔽的地方慢慢把饭吃完。 可惜今天春娘的愿望没能如愿,老大今日正从寨子外回来,在寨子的犄角旮旯里发现了春娘。 “我的寨子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块地方?“老大怀疑自己道:”要不是有个人蹲在这,我还真想不起来自家还有这么一块地方。 春娘被捉住后,不由得站起了身,跟老大行个福礼。 “得了得了,我们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些,你别把歪风邪气带到我寨里。”老大又道:“你怎么一个人躲起来吃饭,怎么?咱们寨里的兄弟姐妹们,不配和你同桌吃饭?” 老大说着,就不满的把春娘提溜到寨里最大的一个木桌上,道:“坐下,你就在这里给我吃。”然后又让小弟也给自己打份饭过来,在旁边一起吃起来。 老大看着春娘那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架势就觉得眼烦,自己扒着碗,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春娘第一次在几百人的众目睽睽下吃饭,都觉得要哭起来了,看着寨里人的眼神,都觉得他们不怀好意,在心里嘲笑自己。 这顿饭吃得是春娘坐立难安,偏生男人还要看着她吃完,说是:“怕富家小姐浪费贫民的食物。”春娘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难以下咽的饭,刚把最后一粒米咽完,就甩着眼泪端着碗跑走了。 老大对于吃顿饭都能把女人欺负哭,还是很满意的。 不过很奇怪的是,今夜光顾春娘的男人却比平时多了几个。难道女人吃饭的样子,也能引起男人的性欲? 作者的话:春娘的被动技能一:隐身,被动技能二:拉老大的仇恨值,主动技能一:甜言蜜语,主动技能二:怀疑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 老三老三,你为什么只能当老三 春娘正躺在床上,身后一个高大黝黑的男人,正在她身上动作着。男人满身大汗,应该是刚从外面干了活回来。春娘皱了皱鼻子,她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汗味。 不过介于老三是从她扫塌接客以来,每日都光顾的,而且每回来睡她,都会给她带些女子家用的小东西,所以老三在她心里的地位还是不一般的,所以她就也只能忍忍了。 她头上还戴着上次老三送给她的便宜银钗子。春娘的首饰,自然在被土匪抢劫的时候早给搜走了,土匪们只给她留了两件衣服,“估计是觉得衣服不好变卖吧。”春娘心想。 可是春娘习惯了当贵妇了,头上光光的她觉得太素了,于是现在能有点木簪子银簪子戴在头上她也觉得开心。 老三则一边插着女人的小穴,一边看着她头上的银簪随着自己的插弄晃动,又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忍不住把头贴在了她颈子上想道:“怪不得那些有钱人家的女人都把头上插得满满的,确实是在床上别有一番情趣。有钱人真是会搞这些胡哨的玩意儿。” 春娘则感着颈子上靠过来一个毛茸茸的男人头,觉得有些好笑。这位老三,她伺候得多了,也了解了。他是属于那种闷头一棒子打不出来几句话的人,平时来她这就是只顾埋头干穴,干起穴也是直来直往的,不会玩什么花样,亲嘴弄乳也不会。 她每次遇着男人想往她脖颈上靠的时候,她知道这是男人本能的想亲她,但不知为什么男人也没实践过,不知道他是真的连亲嘴都不会,还是不好意思。 春娘其实为了表示对男子送的礼物的感谢,很想亲亲他的,“但是主动亲自己的嫖客算什么?”春娘害臊的想道,还是觉得什么都不做的好。 这会男人完事了,射在她穴里,又去往腰间掏着些什么。老三今天来了就急死忙活的,连衣袍裤子都来不及脱。 老三摸了一会,就掏出一个玉佩来。春娘见了有些惊讶,玉佩对于男人来说是个挺贵的东西了。于是男人就把这个成色不怎么样的玉佩递到她手里。 春娘实在有点纠结,因为这东西又不戴在头上,而且她活了这么久,确实还没见过成色这么差的玉佩。 “这究竟算是石头还是玉呢?”春娘默默地想着,觉得男人可能是被小商小贩给骗了。 老三见女人迟迟不把东西接过去,面上有些挂不住,道:“巡抚娘子是不是看不上这种东西?是我自作多情了。”说着便有些气急得要把玉佩塞回去。 “哎呀,没有没有,你想哪里去了。”春娘赶紧眼疾手快地,在男人把玉佩塞回裤腰里之前抢过来,道:“我刚才就是觉得这玉佩形状奇怪罢了,以前没见过。” 男人这会面色好看了一些,道:“那我还有点事,今晚不陪你了,先回去了。” 春娘点点头,看着男人走出了明间,叹了一口气。她刚才抢过来的主要原因是,根据她的观察,她觉得这玉佩应该是一对的,和另一片合起来应该是拼成个什么东西。 不过春娘又研究了一番,还是没猜出完整的一块是刻着什么,她当然知道另一片肯定在老三身上,又叹了一口气,心想:“你我二人,只怕遇见的不是时候。” 作者的话:不好!我的微软输入法老是让我把春娘打成厨娘,由于作者习惯用系统自带的输入法了,下次在文里要是出现了厨娘,请大家不要惊讶,翻译成春娘就行。我以后给主角起名字的时候得注意点。 官府来剿匪啦 春娘在匪寨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白天就照常想办法做着隐形人,只在人少的地方和时间出没,晚上等寨子里的男人干完“活”回来了,就张开腿挨操。当然土匪们也不是天天都有“羊”可以抢,所以有时候大白天的男人们也没事干,所以这时候春娘也要在白天张开腿挨操。 春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总之就是这么过来了。可就在当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应匪寨的生活的时候,她人生中不寻常的一天出现了。 这天,官兵要来剿匪。其实官兵剿匪这事儿,都是给老百姓们做做样子罢了,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剿不到真正的匪的,可是样子又不能不做。 土匪们呢,也知道官兵不是真的来剿匪的,但是逃跑的样子,也得做一做。 所以这日,匪寨里的兄弟们得了要剿匪的消息,便带着金银细软,老婆孩子躲进了附近的临时藏身处,等到官兵做完样子了,他们自然就还原路回去。 行事一向稳重的老三,自然是负责一起转移寨中的妓子了。 可是就当转移的大部队踏上路程的时候,老三却把春娘偷偷拉到了寨外一旁的小林子里,道:“我教过你去最近的镇子上要怎么走的,这包银子你拿着。我知道你本是官家的娘子,在这里肯定不开心,你拿着盘缠回你真正的夫君身边去吧,你这么好的娘子,他肯定舍不得不要你的。” 春娘对事情的发展有些疑惑,她掂量一下手上的钱袋,觉得搞不好这是男人所有的积蓄了。但她对重获自由还是挺开心的。 老三给她交待完路上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春娘站在原地,有些怔怔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春娘想着:“夫君如果见到我一个人孤苦无依,应该还是会收留我的。可是我被虏过一次的人了,肯定再做不了他的正房。让我给人做妾也不是不行,可是我已经做过他的正房了,又怎好再做同一个人的妾。” 春娘又想:“可是如果娘亲爹爹要是能发现我没死,是不是会更开心呢。娘一向疼我,她之前得知我的“死讯”,一定伤心的要死。 可是当春娘想了想自己在寨子里的这两年,又突然生出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想法。 “我活了二十多年了,以前都是为了娘亲,为了爹爹,为了弟弟,为了夫君而活。现在,有没有可能,我也能为自己活一回呢?也许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吗?” 春娘想着,默默做下了一个决定。 老三则在林子里默默走着,走着走着,就觉得身后有窸悉簌簌的声音。 老三停下了脚步,对着背后的大树道:“出来吧,你跟着我这么久了。” 大树的背后,慢吞吞地挪出来一个人。 万春的决定 老三看着树下的人道:“万春,我不是让你去最近的镇子上吗?你怎么又跟着我走过来了,这条路是回寨子的呀。” 老三想了想又道:“你是一个人害怕路上出事吗?可是我指给你的那条路很安全的,我现在还有事,没法送你回去。” 沉万春摇摇头道:“我不是来让你送我出去的。” “那你是有什么事。”老三犹豫了一会,带着些期望道:“难道娘子有话对我说?” 万春又摇摇头,道:“我不是有话对你说,我是..”女子结巴了一会,还是说不出口,只好咬咬牙,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老三张大了嘴巴,在想:“这是不是阿春第一次在我面前主动宽衣解带呢?”男人也不是处子了,见女人这动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就像往常一样扑了上去,把女人从背后压倒在小树林里。 女人此时有点想笑,但她也知道,这估计就是老三唯一会的交配姿势了。 老三把女人压在地上,只觉得这万春的身子,比往常的更软,抱起来更加舒服。可是女子此刻却有些挣扎起来。 “怎么了,你脱衣服难道不是想跟我干穴吗?”老三嘴上询问着,可身体却死死压着女子,不想让她挣扎出去。 “不是啦。”万春回道,她其实只想翻个身过来亲男人罢了,看男人着急这样,生怕到嘴的肥肉跑了似的,也不再乱动,就扭着头把嘴唇贴过来,贴到男人的唇上。 男人这下不得了啦,抓住女人的嘴唇就拼命啃咬起来,过了一会,还无师自通的把舌头伸了进去,万春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她怕不是教会了老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还好男人的嘴里没什么异味,不然她岂不是要受苦。 老三就这么把万春压在地上,下面的肉棒不停地戳弄女人的小穴,上面的舌头也戳弄着女人的嘴巴。万春有些消受不住,她觉得还是往常的性事好些,这个样子,她感觉上下两张嘴都在被老三肏似的。 男人这么弄了一番,射精在万春的穴里,道:“你想跟我回去吗?” 万春笑了,道:“我不跟你回去,我有事要做。” 两人自此就在树林里分道扬镳了。 “身前”生后事 万春拿着老三给的盘缠,买了一张回南边家乡的船票,她在匪寨这两年,别的什么没学会, 但要她现在扮作一个普通妇人,她还是会的,只是要粗俗泼辣的骂街那部分,她目前还是学习中。 万春把自己的弄得土土的,模仿平时在寨子里见的那些妇人们的言谈举止,虽是第一次一个人上路,还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 春娘回到沉府门口,却不敢进去,只在附近躲着偷偷观察,终于见到爹娘的影子时,还是热泪盈眶,她终究是不舍得让娘亲认为自己死了,在书坊里借了纸笔,给娘亲写了一封信。她托了一个妇人替自己给守门的小厮,给了她几十文钱,嘱咐道:“就说是远嫁的女儿春娘叫你送的。” 小厮听到万春的名字,虽觉得奇怪,但也不敢怠慢,赶紧给老爷夫人送去了。万春在信里告诉娘亲,虽然自己没死,但是也不敢回来,怕给家族蒙羞,也许有一天自己想通了,或是能再不给爹娘丢脸,那时候再回来。 万春的娘亲看到信就哭了起来道:“这个孩子,就算不敢来府上,也好让我们知晓一下她如今的住处啊,我们偷偷去看她,难道不成吗?” 送信的小厮见了抱头痛哭的老爷夫人,有些不知所措。当然了,春娘要是知道母亲看了自己的信会如此伤心,也许就会改了送信的主意。不过春娘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她已经踏上了回程的路。 春娘回到李府前时,更是觉得恍如隔世,她还记得以前出去和夫人们交际时,大家都会叫她李夫人,或是李家娘子,现在应该再也没有人会这么叫她了。 这回春娘就没叫人送信了,她只跟附近的街坊邻居打听了一下李府如今的状况,当她听说夫君把自己从前的大丫鬟抬了姨娘后,不禁感到欣慰,“李郎还是念着我的。”春娘想,当初她遇袭的时候带着的小丫鬟和她失散了,不知被劫匪绑去了哪里?但她还是很庆幸当时身边的大丫鬟春信不在的。 她在李府,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当初陪嫁来的丫鬟奶娘,春娘想:“春信对我忠心耿耿,又最是精明能干,有她在,一定能护住我带来的陪嫁下人不受欺负。但愿她能再给李郎生下一男半女的,以后也算是有个着落了。” 万春这下觉得,再没有自己担心的事了,于是启程前往自己此行的目的地。 万春站在寨子前,听着里面热闹的声音,想道:“看来官兵是走了,土匪们都回来了。” “二进宫” 万春被小的们提溜进寨子的议事堂时,还有些紧张。 “老大,这个女人在咱们寨子前站着,不知道想干啥。”一个土匪手下道。 老大正在安排寨里的事,抬头看了看万春,淡淡道:“老三不是放你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万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答话好。 老大道:“我这寨子又不是客栈,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如果你没有合理的答案,我不会让你回寨子里的。” 万春此时也鼓足勇气,说出了她前半辈子绝对不敢说出的话,“我..我在这寨里被土匪肏惯了,干别的都不得劲,所以想回来。” 老大又瞧了她一眼,仿佛不认识这个女人似的,沉默一会道:“你的房间,在你走后,老三还帮你看管着,有时候他也睡那,你就住回原来的地方吧。” 说罢,老大就让女人下去了,旁边几个人看了看女人的背影道:“老大,这女人出去一趟,不会是被狐精附身了吧?” 老大不满道:“瞎说什么的,咱们做土匪的,还相信这鬼神之谈?” 等到下午的时候,又有手下来报,说是春娘在那小沙坑里给寨里的孩子们统一教学写字。手下道:“老大,这事我们要管吗?” 老大挥挥手道:“不用了,随她去吧。” 万春其实挺喜欢教别人认字的,她觉得很有意思。 万春见自己顺利地回来了,男人们也没说什么,觉得自己这“二进宫”挺顺利的,不过她此时没想到,晚上还有大的在等她呢。 匪寨的规矩 这晚,老三和老大一起进到春娘房里的时候,她还有些奇怪,因为往日里这两人从来不会同时在她这里出现的。 正当万春歪着头做疑惑状时,老大就开始一边解着裤带,一边往她这走,道:“既然这次是你自己要回来的,就得遵守咱寨子里的规矩,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纵着你。“ 万春结巴道:“规规..规矩,什么规矩?” 老大道:“咱们这寨子的妓女,接客时都是能一起来的,就你以前不愿意。” 万春听了,脸有点红红的,这边老三和老大一起过来,已经一个抓住她的脚腕,一个抓住了她的手臂。万春见自己反抗不得了,只得随男人们去。 老三照常扒下春娘的衣服,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入她。老大则坐在春娘跟前,把鸡巴掏出来让她舔。 老大一边享受着春娘的小嘴,一边把手往春娘乳尖去,用指头把女人奶头磨搓得红红的,只见女人脸色绯红,嘴里忍不住别过头来喘气。 老大一边又把手往下,他让万春微抬身子,手向女人的花核处去,男人揉了一会,女人就像筛子似的颤抖起来。 老三惊道:“老大!她这是..发了羊癫疯?我就说咱们先不要一起来,这下是不是把她欺负狠了。” 老大像见了鬼似的,看了老三一眼道:“羊癫..你个头,这叫妇人丢身子。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你睡过几个女人啊?” 老三支支吾吾地道:“也不多,就..就..。” “得了,你闭嘴吧。”老大知道了答案,只想赶紧让这白痴不要再出丑。 “所以你会干的事情就一个,就是打桩是吧。”老大指着老三的下身道,老三还不明所以,正和往常一样,以同样的频率和姿势抽插着。 “唉~”老大叹了口气道,“你这样不行,我教教你。”说罢让男人拔出鸡巴,把女人翻了过来,再让老三从正面插入,道:“你不能老用一个姿势,你老这样是怎么回事?你是狗吗?” 老大又凑近两人连接的地方,掰开女人的阴缝,指给老三道:“你看见这个红红的充血的地方没,这就是我刚才揉捏的地方,这叫女人的阴核。” 万春早在一旁臊得不行,但她知道这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事,于是也没有挣扎。 老大此时总结道:“这里,还有女人胸前的奶头,你只要抓住了女人的这三点,就没有什么贞洁烈妇是你睡不服的,明白吗?” 老三点头表示知道。 “还有。”老大又说:“你不要老是做这一个动作,别只是抽插,你试试在里面旋转一下,对,就是扭着屁股转下鸡巴。” “插的时候也不要每次的频率都一样,一开始插慢点。你知道九浅一深吗?不知道。那你总识数吧,先插九下,在浅处弄,第十下的时候,往穴里最深处顶,顶到再进不去为止。” 老大见女人的呻吟声愈发大了,身子又扭动起来,对自己的教学成果很满意。“ “你现在觉得快泄精了,就加快抽插的速度,然后用手指去揉她的阴核。“老大道,老三依言照做,果然女人又抽搐着丢了一回。 这时老大道,“现在你把鸡巴抽出来。我教你怎么用手满足她。“ 说罢,老三就并拢三指,伸入女人花穴里,使劲左右摆动抽插起来,果然没过一会,女人穴里就喷出些水液。 “她这是失禁了?“老三不由道。 “不是,这是女人的阴精。“老大看老三不解的眼神,又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女人的阴精和男精不一样,不是白色的,也不是粘稠的,而是清亮透明的。” 老大用手插了会穴,见不再有水液后,又道:“插完之后你要这样。”说着,一边示范着动作,抬起手掌,向女人花核上狠拍去。道:“你要用手打她的阴核,这样她还能喷水。”老三在一旁盯着,果然,在男人的手掌拍打下,女人的阴户又喷出些水液。 老大道,“你来试试。”一边停了动作让老三接着来,老三学着刚才老大的动作,大力朝女人的花核打去。“对,就是要用力打。”老大道。 老三的巴掌快速的击打着万春的阴蒂,把她打得比刚才喷出了更多的水。老大道男人这是出师了,于是安稳的坐回去,又让女人给他舔鸡巴。 老三经过刚才的一番,已是对老大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这时还是疑惑道:“她喜欢这样吗?” 老大低头问春娘:“你讨厌舔鸡巴?”不得不说,老大的这个问法很刁钻,春娘谈不上喜欢舔,但也不能说是讨厌,所以摇了摇头。 “对了,插喉管的话。”老大又想起了什么,道:“要把她的头摆平,嘴巴和脖颈成一条线。插的时候慢慢入,要是她咳嗽了或者呛着了就拔出来。女人有时候被插喉管,会反射性的吞咽一下,那下最舒服,不过你得小心,别被咬伤鸡巴,这种事到处都是。” 老大又把肉棒拔出来,让春娘给他舔卵蛋,“给我舔舔卵子。”老大道,老三看着女人吸吮男人胯下的肉丸,不由得有些眼红,下身愈发用力了。 老大看三弟这副红眼的样子,不由笑道:“你别急,等会让她也给你舔就是了。” 想象和现实的差距 万春正躺在床上,少年在她身后趴着,鸡巴在她穴里,手指在她背上写着字。 这是万春为了让齐越多学点字,跟他玩的一个小游戏,就是女人会让少年插在穴里,但是不让他动,说了字来,让少年在背上写,要是写的对了就奖励穴里夹一下他的鸡巴,要是写不对就没奖励。 少年此时正在写“越”字,可是写完了走之底,写到上面那个的时候,有点犹豫应该是“戊”还是“成”,犹犹豫豫的,少年也不知道答案了,可他刚才一直都猜对的,不想此时犯错,让春娘看不起,而且胯下的鸡巴,也被夹得实在忍不住了,就撂了挑子,按着春娘的腰就抽插起来。 万春当然对少年的行为很不满了,可她也对这种逃学行为没有办法,心里想着,齐越怕不是年纪长了,有主意了,也有心眼子了,不像以前那样对她言听计从了。 她本想着再次回到寨子的生活会比之前好,可是现在男人没一个听她话的,老大和老三更是时常一起上她。万春可不甘心只做个孩子头。 所以这晚,她好好伺候完两个男人后,对躺在床上的老大撒娇道:“我这次回来,还只是当个伎子吗?我给咱们寨子里当教书老师行不行?” 老大答道:“不行,我匪寨里不需要教书的。” 万春又问:“那我读过很多书的,我给你当军师行不行?” 老大白了她一眼道:“我不需要女人当军师。” 万春撇了撇嘴,眼里泛出点泪来。 老大看了想道:“不能她刚回来就什么都答应她,不然她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不过还是得给她点甜头,之后的事慢慢再来。” 于是老大说:“我可以允你自己挑客人。” 万春觉得这个也还行,就从认识的熟客里,挑了几个她觉得干净敞亮的男人,把这份名单贴在房门口。 老二见名单上有老大和老三,独独没有自己,气急了,去找老大告状。 “什么叫名单上的男人才许进她的房,老大,她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这匪寨究竟是她的还是您的?” 老大皱了皱眉头,和老二拉开距离道:“二弟,你多久洗一次澡啊?这身上味道真大。” 老二涨红了脸道:“我..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就算有也是因为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 老大平淡道:“二弟,就算我读书少,我也知道”不拘小节“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春娘的事是我允了的,反正她客人本就不多,而且你不是本来就不喜欢她?何必在乎这个。” 说完,老大就留着在原地气得说不出话的男人,拍拍屁股走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日,春娘正在议事堂里收拾书信和几张草纸,抱着炫耀心理对老大道:“你知道《孙子兵法》吗?我最喜欢里面的一条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老大听了,有些惊异道:“你也读过《孙子兵法》?” “当然了。”春娘道。“以前在闺阁的时候无聊,我家里又有钱,爹爹什么书都买来给我读的,所以我读过这书有什么奇怪?倒是你,没想到一个土匪莽汉,竟也知道这种书?” 老大淡淡道:“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土匪的。何况以前的事不说,当了老大就得有点文化了,也得读些书,学些东西。” 春娘偏了头看他,没想到土匪居然也有文化的。 自从某一日起,晚上来找春娘的男人,就只有老大和老三两个了。白日呢,也只有少年一个,负责给寨里妓女发工钱的老二也很久不出现了。 万春有点搞不清楚目前是什么情况,她算是被两个男人包养了吗?“可是”,万春想着,“以前做妓子的时候还有工钱,现在被包了,倒没有收入了。虽然老三还会带小首饰和一些玩意儿过来,可是那些又换不成钱。” 万春摸着自己的银子包,有些焦虑,以前做人家女儿,老婆的时候无所谓,现在自己是一个人出来过了,手里没些体己银子可不行,没有开源只节流也不行。 上次老三送她出寨的时候,一口气给了她三十两银子,这银子放在她做女儿家的时候,说不定一天就能花完,可她自从入了寨子里,也学会精打细算了,可是回了一趟家就花了不少,她有时候也会偷偷去镇子上买个零嘴什么的,现在整银子就只有二十两了,还剩下些零零碎碎的。 左拥右抱 春娘现在吃饭,也不像以前在大树的阴影背后,根子底下了,而是和两个男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春娘左边坐着老大,右边坐着老三,觉得不大自在。老大还要调戏她一句:“怎么,左拥右抱的,还不够你爽的?” 万春听了就红透了脸,只得乖乖坐在桌子上,她从眼角瞥到齐越也跃跃欲试地想要坐过来,但还是在她的猛打眼色下被制止了。 万春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过来,不然这像什么样子。”春娘觉得,私下里怎么样就罢了,摆在台面上终究是脸面上过不去。老三和老大坐她旁边,她还可以伪装成一副被土匪头子强迫的样子,可是要是少年再坐过来,那像什么样子? 她想象着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的场景,脑海里只浮现出几个大字“沉万春和她的三个姘头”,春娘想着,她这种行为,在自己家乡那边,就叫做偷养汉子。不过她一向悄悄觉得,她见过的能偷养下汉子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本事的。 想到这里,春娘不禁有些得意,“那像自己这样,不但养汉子,还以一下偷偷养三个的,岂不是不得了了。” 可惜春娘的幻想正进行到一半,一个完全读不懂气氛的人就出现了。没错,正是老二,老二大剌剌地坐在了她这桌上,端起饭碗就开始扒饭,中间还停了一下,照常挑起春娘的刺来. “啧啧”,老二道:“这大户人家的娘子就是不一样,吃饭的姿势也这么做作,知道的知道你是在吃糙米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什么山珍海味呢。” 老二说完,觉得自己今天的发挥很不错,转头去看老大,可是往常一般会一起附和他的老大,此时却默默地也不说话。 老二觉得有点没意思,又扒了几口饭,就诡异地发现,桌上这两个男人,如今吃饭的姿势也和春娘有点像了,更显得他大口扒饭的样子粗鲁,于是他也慢慢地停下动作来,不好意思像刚才那样狂野。 竹蜻蜓 这日少年在春娘身上做到一半,突然停下来拔出鸡巴,盯着春娘的下身看。 万春疑惑地盯了他一会,就听少年问道:“我想舔舔你下面,你下面可以舔吗?” 万春羞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许咬哦。” 齐越道:“我当然不会咬了,都说了只是舔舔的,我又不是属狗的。” 说罢,少年就伏下身去,把脸埋在春娘腿心,伸出舌头舔了舔春娘的花穴,他主要就想知道这里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尝到后觉得有些奇怪,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我是第一个给你舔穴的男人?以前没人给你舔过?” 春娘犹豫了一会,终究是不想欺骗这个纯真的少年,道:“以前夫君也给我舔过的。” 少年听了有些不爽,埋下头又使劲用舌头舔了舔,抬头道:“那是你原先夫君添得你舒服,还是我舔得你舒服?” 春娘听了果断道:“当然是你啦。” 少年听了开心,又埋下头去,越发卖力工作起来,可他终究是新手,所以侧头的时候,没注意收好牙齿,磕在了春娘一处地方。就见春娘的呻吟猛地变大一下。 少年好奇的抬起头,观察着春娘的脸色,又用舌尖舔了舔那处地方,看着春娘的反应,道:“你这里怎么这么敏感?” 万春回道:“这里就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了。”少年也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无师自通的找到了女人的花蒂所在。 少年一边把玩着万春的淫核,一边笑道:“你这里就跟我的龟头一样敏感。” 少年见无意中发现了新事物,又去仔细观察万春的阴户,看到她花穴上面一个微张的小口,不由得心中浮现出一个坏主意。 他拿起了放在床一旁的竹蜻蜓。 少年齐越,最近发现了春娘头上戴的东西,知道是老三送的之后,就很不爽,把这些礼物好生埋汰了一番,说是“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东西,更不能拿来玩。然后更是狠狠编了草蚱蜢,草笼子,还做了竹蜻蜓,给春娘在外头玩得不亦乐乎。 少年这会拿着竹蜻蜓,往着春娘穴里插了插,春娘见竹蜻蜓的下柄细长也没说什么,任少年在她穴里插弄。 可正当她闭目养神着,就觉得下身一阵不对劲,抬眼看去,竟是少年把那竹蜻蜓的细杆,插进了她的尿眼里。 春娘不由气道:“这是我尿尿的地方,你怎么好往那里插东西?” 少年不解道:“这样你不舒服吗?我鸡巴插你穴的时候,你不是也挺舒服的。” 春娘只感到一阵头晕,“所以你觉得把个大小合适的东西,插进女人的洞里,女人就会舒服了?你做这事前怎么不先问问我。” 齐越见春娘的语气不好,知道她这是真生气了,连忙给女人赔礼道歉,“这次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对你这样了。” 春娘撅着嘴道:“这次就算了,看在你是第一次,我们快睡觉吧。” 可怜少年刚才还未泄身,鸡巴也硬硬的,只得在春娘身后环抱着她躺下。少年躺在床上,只感到一阵阵后悔,“都怪我毛手毛脚的,惹恼了春娘,害得小兄弟也跟着一起受苦。” 招安 “你说你要带领弟兄们接受官府的招安?”春娘惊道:“那寨子里的人都同意吗?” “他们向来唯我命是从。”老大道。 “这样啊”,春娘又道:“那官府给了你一个什么官职。” 老大道:“还行吧,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也不算敷衍我,但也没那么多事。” “那你不怕接受招安之后,官府又卸磨杀驴?”春娘犹疑道。 “怎么会?”老大笑道,“我手下的人,也是和官府打过交道的,他们不会相信官家的人,以后肯定还是会听我的命令。” “至于官府?他招安的也不是我,而是我手下的这些人马,只要兄弟们有一天还听我的,我就不怕官府有什么坏心。”老大道:“再说了,要是我这官职做得不痛快,朝廷的人不给我好果子吃,我们再原回去继续当土匪不就是了。” “也是哦。”春娘说,“再回去重新当土匪也是可以的。” “不过现在就是你的事比较麻烦。”老大突然道。 “我?我怎么啦?”春娘问道。 “你在寨子里,这样跟着我们就算了,但要是回城里去住,这样就是不成的。”老大道。 “也是啊。”春娘附和。 “要不?”老大问道:“小春你愿意当我名义上的娘子吗?” “唉?”春娘对这神展开感到突然。 “我打算在小禹城里买座三进的宅子,你就当我娘子,对外就称老三和阿越是我弟弟。这样我们住在一起,也不算突兀。” 春娘觉得这主意不错,可是马上想起来什么,又赶紧道:“你记得要把宅子买在城南,南得不能再南的地方,我先头的夫君…” 老大接过话头来道:“我知道,巡抚大人的府上在城北是吧。” 春娘小声道:“他平时除了去衙门上值,也不会到城南乱转,我也不去他府上和办公的地方,平时就在家附近活动,应该是不会碰到他的。” 老大瞥了她一眼道:“碰到了又怎么样?你现在是我夫人了,又不是他夫人。他还能仗着是巡抚,抢下官的老婆来着?” 春娘低下头去不说话。 老大果真就在城南的巷子里,买了两座相邻的宅院,左边那个给自己,三弟,春娘还有少年住,右边那座给老二住。 老大又贿赂了点银子,给老二和老三弄了俩闲职,老三倒是还好,老二则喜欢得不得了,每日都去点卯上值。 作者的话:谢谢读者的珠珠。 银子不够花了 这日,老大从官府下值回来,一进门就瘫在榻上哀叹道:“这回又要凑银子请上峰吃饭,说是要给上峰接风什么的。” 说完,老大又从榻上坐起来道:“本来想着,做了这官家的人,能有多快活呢。现在看来,还不如当个土匪,至少没钱了还能去抢。谁能想到,都是做官的人了,这俸禄银子还不够花,还要拿自己的钱填亏空。 春娘坐在一边的桌子上腹诽:“那还不是你这官太小,要是做得大,那孝敬钱,还不是像雪花一样就从门外飞来了。” 不过春娘这时正好可以说一个谋划了很久的事。 “不如我们把前院的门墙打通,开一家绸缎铺子吧?”春娘道。 “绸缎铺子?只卖绸缎?”老大问道。 “当然不是了,只是这么简略的称呼一下而已。里面可以卖高级的丝绸,也卖些中等的缎子,白绢,还有普通的粗布。中等的和便宜的布匹多进些,贵的就少卖些,但是都要有,而且种类要全。” 万春说道:“我没跟你说过,我父亲叫沉通,是南边做绸缎生意的大户,家里开了很多分号,我小时候算是在铺子里长大的,在我爹爹的铺子里,什么样的布料没见过?我知道哪些花色样式卖得好,也有眼光,懂得挑选好布料。” “就是…”万春犹豫道:“开铺子需要本金,我这里只有二十多两银子了,肯定是不够用的。要是能再凑点,凑个五六十两的,兴许就够了,你要是能出点,可以算作是入股的本金,以后按股给你分红。” 老大想了一会,觉得万春家里是干这个的,她从小耳濡目染,说不定真有经商的天分,况且现在家里确实是少个来银子的生意,于是拿出了三十两,道:“分红就不必了,这钱你拿去做本金吧,能赚到就好。” 老三听说了这事,也出了三十两银子,说辞跟老大一样,也不要股息分红。就是老二不知道怎么也知道了这事,也跑过来出了二十两银子,说要入股,以后拿分红。 万春出生商户家,自然知道这做生意,本金入股的是不嫌多的,也收下了。 她知道开店之前要准备周全,于是又每日花时间去那运河码头,看里里外外新进的绸缎布匹,把鞋底都跑破了几张,才找到几个还算满意的货源。 可是当春娘把进的布匹都摆在铺面里时,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些布匹确实不错,质量好价格也适中,可还是太普通了。“万春想道,她觉得自己店里还是缺了点什么,卖已有的这些货,自然能赚钱,但还是赚不了大钱。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爹爹。有些特殊样式的布料,是她只在沉家铺子见过的,不知她爹爹是从哪里进来的,但她知道,自己正需要这种别人家没有的,在此地独一无二的产品。 万春想着,自己现在又做了官家娘子了,虽然没爹爹之前出了大价钱给她找的巡抚家强,但好歹大小也是官。 “爹爹常说,做生意的,没个做官的当靠山可不行。虽然之前那个是没了,但是现在起码也是个官,他们应该不觉得丢人。”万春这样想着,就写了封信寄给爹爹,告诉了他自己的事,又求爹爹给她的生意帮帮忙。 这边万春的爹娘,盼女儿的书信已经盼了好久了,这次一接到书信,就赶忙打包行李,带着满满的货物一起上路了。用万春爹爹的话说就是,反正正好要去小禹城打探一番,准备把生意扩张到那边,看要不要再开个沉家的分号,顺便可以看看女儿,再游玩一番。 万春的弟弟万冬,本来这次是被父母留在南边看家的,可是十几岁的少年死活不依,都要摆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了,万春爹娘只好留了几个忠仆在家里,带着小儿子上路了。 要说这万冬等不及晚一点见姐姐是有原因的,只因两人的父母在万冬出生时,正在开拓生意的时候,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姐弟俩年龄差距又大,所以万冬基本上能算是姐姐一手带大的,所以姐弟俩感情极好。 只是不知道,等万冬到了小禹城,见了自己的几个新姐夫后,会是什么反应? 打翻醋坛子 这日,老大和老三又一起到了春娘屋里。 春娘看了,不满地撅嘴道:“说了每人两天的,你们怎么老是这样作弊?” 男人们才不管那么多,搂着她又抱着亲起来。三人缠绵了一会,老大和老三同时拔出了鸡巴,都想插春娘的穴。老三自从跟着老大学了些了不得的东西之后,对这位大哥很是恭敬,就谦让道:“大哥你先来吧。” 没想到老大说道:“不用,咱兄弟俩一起来就行。“说罢,老大就让老三躺到床上,让春娘趴在他身上挨肏。自己则拿出来一个羊肠做的小套子,往鸡巴上套。 “那是什么?”老三好奇道。 “这是羊肠,和鱼泡一样,可以拿来避孕的东西。”老大道。 老三听了有些感到奇怪。 老大又解释道:“戴了这东西,男精就不会留在女人体内,我待会要插她后穴,所以用这个。听说有些女人后穴的精清理不干净会生病。” “哦。”老三恍然大悟道:“那女子的后穴也能插?那不是…那啥的地方吗?” 老大笑道:“有什么不行的?有女人还偏爱这一口呢。”老大想着,春娘这样的大家闺秀,应该是没被弄过后穴,今天就让她见识一番自己的手段,于是握着肉棒,轻轻地往女人的谷道里塞,可这处穴口,却没他想象中的那样艰涩紧致,而是很容易的就一下把他的大肉棒吃进去了。 老大有点生气,问女人道:“你夫君连你这里也弄过?” 万春小心翼翼地回答:“我和夫君…,当初是挺琴瑟和鸣的。” 老大听了,都要被气笑了,道:“琴瑟和鸣这个词是这么用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词是用在床上的。”说完,男人又生气道:“你俩弄后穴的时候,用不用这种套子?” 万春摇头道:“不用的,我都是先把后面洗干净。” 老大跳脚道:“那你还不快去洗,我在这等着!”然后又让老三去叫齐越过来。 春娘赶紧去屏风后,用小盆打了盆水洗了洗,然后又畏畏缩缩地过来,小声辩解道:“我娘亲说了,和亲夫君弄这些也没什么的。” 可是老大听了更生气了,道:“感情你这让男人走后门,还是属于家学渊源了。好呀好呀,不愧是商户家的女子,就是没规矩是吧,我看还是读书人家养得女儿才能安分些。” 万春听到这句可就不满啦,大声道:“商户人家怎么啦,银子在谁那就不是银子啦。我先头那个夫君家,不也是看上了我家的家产丰厚,才和我结亲的。他怎么放着读书人家的好女儿不娶啊,还不是缺钱!” “你看你看,我就说了女人不能宠。”老大对旁边两个男人道,“看她现在和我大小声的样子,以后岂不是要翻天。” 男人说着,就一把按住万春,把她摆成跪在床沿边的姿势,挺起鸡巴就往她后穴里插。一边道:“她不是喜欢让男人走后门吗?我们兄弟几个今天就好好满足她,插到她求饶为止。” 万春当然开始时是咬着牙不肯出声的,可是到后面实在受不住了,也想起一句“好女不吃眼前亏”来,低着声跟男人们求了饶。 “现在搞清楚,谁才是家里的老大没?”男人得意道。 万春一边被男人弄得呻吟不止,流水不止,一边在心里愤恨道:“咱们走着瞧。” 小舅子不好惹 万春的爹爹沉通盯着面前这个“新女婿”,有些犹疑不定。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姑爷的时候,就本能的觉得有些不舒服,再仔细打量这个男人的脸和身材,就觉得姑爷身上有种他不喜欢的气质。 万春坐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嗑着瓜子,一边感受着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一边暗想:“你们两个能互相看顺眼就奇怪了。一个是有钱人,一个是专抢有钱人的。一个是靠走道行商发家的,一个专门就是劫道的。” 可是她是万万不能告诉爹爹,老大以前是个土匪。不然爹爹肯定会吓得连和离书都不敢要,立马就在今晚趁着夜色把自己打包走了。她家的生意,也是因为现在土匪猖獗,额外多花了不少请镖师的银子。 不过有句话叫“老鼠遇见猫”,因此沉通虽然不是很喜欢新姑爷,但是面上还是有些惧怕姑爷的“威严”,好声好气的也不敢为难老大。 见完姑爷后,沉通就去院子里转了转,沉夫人则把万春拉进卧房里说悄悄话。 “不是我说啊,你这两个小叔子都没成家,孤身男人一个,和你们夫妻俩住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平时不太方便吧,要不还是再买座宅子,让他两个分出去住?” 万春信口拈来,道:“不行的,娘。他们兄弟三人从小相依为命,一起长大,而且他们老母亲去世之前留下的遗言就是,不让他们分家,我这个做新嫂子的,怎么好一进门就说这些。” “这么说倒也是,唉。他们兄弟倒是有孝心的。”沉夫人叹道。 “况且,我那两个小叔子,对我很是恭敬有礼的,从来都懂得避嫌,也不敢冒犯我。”万春又道。 “那就好,那就好。”万春娘亲道。 刚才几人走出前厅后,前厅里就剩下老大和沉万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沉通有些害怕老大,没有发作什么,可万春这小弟弟就不一样了,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 万冬不但从一进门开始,连句姐夫都不叫,这时见没人了,更是质问起男人来。 “你说娶了我姐姐,那你是用几抬大轿,几匹栗马把我姐姐接进门的?”万冬道。 什么轿啊马啊的,男人完全听不懂。 “好啊!”万冬立马觉得自己抓住了把柄,大声道:“我刚才就是诈诈你,看你果然露陷了吧。我看你怕不是强抢我姐姐来的,要么就是趁人之危,觉得我姐姐被夫家休了肯定没人要,就随便给些东西就娶进门了是吧?” “我告诉你,我姐姐就算是被人休了,也轮不着你看不起她。” 万春在后房听到了动静觉得不好,就赶紧过来劝架。她为了瞒过父母之前自己被虏的事,就说是自己被前面的夫君休弃了,原因不方便说,提起来就伤心,然后老大刚好又看上自己前来求娶,她觉得男人条件还不错,自己又是二嫁身,就勉强答应了。 没想到现在弄出不好来,万春赶忙劝弟弟道:“他没强迫我,是我自愿要嫁过来的。彩礼也给我了,让我拿来开绸缎铺子呢。” 万春好不容易连哄带劝,才把这小弟弟安抚住,让他相信娶亲省下的钱都拿来做生意了。 万冬可没这么好打发,本来沉通夫妇在附近租了个院子,他非要留在姐姐府上,说是要考察一下姐姐有没有被欺负。 因此,这段时间,万冬就在万春家的小院子里住下来了。 小叔子不可以 老三不知道怎么听说了万春和娘亲说的话,这日要春娘扮演起嫂子,自己演起小叔子来行事。 “不要啊,不要啊,小叔子你怎么能这样?”女人被男人强压在身下,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还企图扒下她的衣服。 “我怎么了?你当初一起勾引我们兄弟俩的时候,是没想过最后竟会嫁到我们家里来是吧,嗯?”男人一边扯着她的前襟说道。 “呜呜呜”,女人在那里哭泣挣扎道,“可我现在已经嫁给你大哥了,我们已是叔嫂的关系,你怎么能这样,若是被你大哥发现了怎么办,呜呜,我肯定会被打出家门去的。” “你现在知道我是你小叔子,是你丈夫的弟弟了?你扭着屁股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你在柴房里烧饭添柴,弯下腰时故意不掩好前襟,露着两只大奶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男人问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个安分的女人,不然能在我大哥不在的时候,这样挑逗我?” 女人辩解道:“呜呜呜,我哪里有做这些事了,都是你狗眼看人低,你自己心里有鬼,看别人就是这样。” “好啊,”男人道:“那就算是我看错了,但以前小的时候,你敢说没有分别和我们兄弟打情骂俏?可惜你本来以为自己能嫁进隔壁的大户李家,勾引人就不用负责,没成想最后那李家没嫁进去,反倒到我家来了对吧。” 说到这,男人把强壮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女人身子上,在她耳边低声道:“难道你当初勾引我和大哥的时候,没想过试试我们兄弟俩谁更厉害?” 女人听了这句终是受不了了,放下了死死拽着裤带的手臂。男人一见机会,就把女人的下衣扯下,把手伸进女人腿心间磨搓。 “呜呜”,女人的花心被男人的大掌揉着,有些受不了。男人听了女人动情的呻吟声,则一口咬在了女人的雪臂上。 “你这淫妇。”男人骂道:“我哥哥平日衙门的事多,经常不在家,你能满足的了?我这个做弟弟的,捅捅你这骚穴给你解解痒,也是为哥哥分忧了。不然你这骚婊子,早就不知道被什么野汉子骑在胯下了。” 女人已经被抚摸得动情的不行,可男人却还没真刀实枪的动作,只拿着一根手指,在她穴缝间划来划去,道:“我看上去这么老实可靠的男人,你看上去就像个不守妇道的。你说我们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别人会说是小叔子奸嫂嫂,还是嫂嫂房中寂寞了来勾引夫君的弟弟啊?” “啊啊—”女人一边呻吟着,一边道:“我绝对不敢把这事告诉夫君的,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那这牙印怎么解释?”男人又摸着自己刚咬出来的痕迹问。 “就说是狗咬的”,女人刚说一半,见了男人的脸色,赶忙改口道:“说是我自己咬的,或者遮着不让他看见。” “这还不错。”男人满意道:“今晚我哥哥要是进你房里,脱你上衣的时候你就不让他全脱了,就说你自己饥渴得不行,想男人,让他别脱衣服了直接插进来,记住了?” “呜呜,知道了。”女人拼命点头道。 “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的好嫂子嘛。”男人嬉笑道,一边用手去揉女人的脸蛋,“嫂嫂疼疼我又怎么了,我没爹没娘也没个老婆的,嫂子疼我也不犯法不是。” 男人又道:“想我肏你的话,嫂嫂应该怎么说?” 女人连忙张口道:“大鸡巴的小叔子,求求你插我的小屄,春娘受不住了,哼哼。”女人也不知道男人从哪学来的这些手段,跟第一次和男人肏穴时,真是判若两人。 男人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将粗大的鸡巴肏入,一边又将两根手指塞入女人的屁眼里扣弄。 女人被抠弄了没几下就泄了身,男人也满足得将一大泡精液射在女人花穴里。 “呜呜,你怎么射进来了?”女人道:“要是怀了身孕怎么办,我可怎么跟夫君交代啊?” “这是要演戏演到底?”男人疑惑地想,不过嘴上还是道:“这有什么的?你怀我俩哪一个的孩子,不都还是骆家的种?” 走镖 齐越自从寨子被招安后,就在小禹城里一家镖局开的武馆里当了学徒,说是学成之后,就是新晋的镖师,到时候就可以先开始走一些简单的镖师任务。 这日,齐越正把万春压在窗缘上操,一边操一边说着:“姐姐,你把脚垫高点,你腿短,我这样有些挨不到你。” “嗯?”万春晕晕乎乎的,听了男人的话,努力把脚往上踮。她上身伏在窗框上,下身站着,全身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只是裙子被掀了起来,露出个雪白的大屁股。 齐越正一边肏着,一边拿手去拍女人的屁股,嘴上还要道:“姐姐你小声点,你弟弟就住在前院的,万一让他听到发现就糟糕了。” 这可是为难死万春了,她只好把手绢塞进嘴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齐越觉得万春压抑着呻吟,一副怕被人发现的样子更好肏了,下身更是发力,大鸡巴全根拔出,又尽根肏入,把万春弄得是死去活来。 可惜许是男人太兴奋了,又或是女人腿间太过滑腻,男人一不留神,拔出再插入的时候,竟插错了洞。 万春的谷道被这一下猛捅,怎么受得了,立马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感觉这叫声搞不好都能传到街上去。 齐越也吓坏了,赶紧把肉棒拔出来,去看她下身,用手指在那褐色褶皱处摸着,问道:“怎么样?还疼吗?有没有流血啊?” 万春皱着眉头道:“现在好多了,应该没流血吧,你没看到血迹吧?”齐越摇摇头。 此时两人的房门上,已经发出了巨大的敲门声。 “咚咚咚”,门上响着,外面还发出万冬的声音,“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两人赶紧整好衣服开了门,齐越冲进来见了万春就慌张道:“姐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万春脸上扯出一抹笑道:“我就是前日伤了脚,让齐越弟弟给我看看,他在武馆当镖师的,最了解跌打损伤这些。” “喔。”万冬听了放心下来,道:“那姐姐你快给我看看,伤得严重吗?” 万春笑道:“你怎么糊涂了?你今年都几岁了,还当自己是小孩呢。咱们是有男女之防的,姐姐怎么能让你看脚。” 万冬这时也反应过来,摸头憨笑道:“对不起啊姐姐,刚才是我关心则乱了,你没事就好。” 不过等万冬被打发出去的时候,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万春将弟弟送出门去后,大声松了一口气,心想道:“我这弟弟,是万万不能再让他住这了,不然迟早会被发现。” 两人被打断后,也没了刚才的心里,就躺在床上聊天。 万春问道:“你说你刚走的那趟镖,途中遇到了劫匪?” “嗯。”齐越应道:“不过我们将匪徒击退了,所以还算是有惊无险。” “真刺激啊。”女人叹道:“要是我也能跟着镖队走镖,见识一下就好了。” “你觉得遇到劫匪刺激?”齐越道:“那你第一次遇到土匪时,怎么吓成那样?” 万春撅嘴道:“那是人家以前没遇到过嘛,还以为自己要没命了。还好你们老大估计是看上了我的美色,把我留下来了。” 齐越用奇怪的眼神看她道:“你觉得老大贪图你的美色才留你一命?你知道我们寨子,从来不杀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小孩吗?” 万春觉得被看扁了,不由得嘴硬道:“我哪里没有反抗能力了,我..”不过女人又想了一会,觉得自己当时确实是对男人没啥威胁。 不过万春又细细想了想,觉得现在的一切还真是老天爷的安排,若是那天自己不是硬要跟着压货的队伍一起走,可能还真碰不到这三个男人。 “唉,果然老人有句话说的好。”万春趴在男人怀里默默想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啊。” 压寨夫人 这日,春娘正坐在桌上做针线,就见老大又怒气冲冲地冲进来,道:“当我是肥羊呢,一天天的尽是要交银子的事。” 老大平复了一会心情,又对春娘道:“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银子,我身上实在是没现钱了,等我下月发了俸禄银子再还你。” 春娘道:“好呀,可以借你二十两,三分利。” 老大惊道:“你给夫君借银子,还要收利息,你怕不是掉钱眼里了?” 春娘不紧不慢道:“这有什么的,越是有钱人才越是吝啬呢。你知道住在咱们城东的首富张大户吗?我听说他呀,午食都是吃咸菜的。再说了,你知道这二十两银子,我要是投在铺子里,能给我赚多少钱吗?” “行了行了,三分就三分。”老大道,他只要听了和生意有关的事,就觉得头大。 “喏,那银子银票在匣子里,你自己去拿。”春娘头也不抬,指着床头边的匣子。 老大正往床头走,春娘又道:“况且,我这肚子里也有孩子了,不知是女儿还是儿子,总之将来还得给攒嫁妆聘礼呢,怎么不得仔细花着银子。” 老大听了大惊,喜不自胜地一下过来道:“真的,你没骗我?几个月了?” 春娘娇羞道:“三个月啦。” 老大有些不满,道:“怎么三个月才告诉我,干嘛瞒我这么久。” 春娘无语道:“我也是前几天不舒服,请了医师诊脉才知道的。你以为女人是神仙吗?肚子里一揣着孩子就知道了?” “嘿嘿。”老大只顾在一旁摸着春娘的肚子傻笑道:“好像肚子是胖了点,我就觉得你之前有点发福了,没想到果然是有了。” 春娘听到这话不愿意了,道:“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春娘一边扭着肚子不让男人摸,一边又道:“那你说说,现在家里是谁最大?” “当然是你了。”老大赶忙道:“现在当然是您最大了。” “那好哦。”春娘狠狠道:“要是万一你以后再逃出去做土匪,我是不是也能当个压寨夫人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男人连声应是。 万春觉得这个头号很是霸气,心满意足了,又道:“那你还敢不敢去其他寨伎的屋子里。” “天啊,我怎么敢的,我自从见了你,我就再没去过别人那了。”老大赶紧表衷心。 万春听到,终于不扭了,撂下最后一句狠话,“要是被我发现你有贰心,我就要造你的反,然后自己当土匪老大,知道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