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曦》 第一章珠圆玉润的……蛇? 黑色的坚硬巨石筑造出的宫殿高大巍峨,雄伟壮观。 殿内也毫不逊色,九根需要两人合抱的黑色巨柱支撑着可容纳千人的大殿,每根柱上都回旋盘绕着凛凛生威的金龙,似要冲出柱来,令人望而生畏。 内侍缓步而入,步轻而盈,拜礼。 “陛下,蜀国少族长求见。” 殿内跽坐众人笑语晏晏,闻言,皆安静下来,目光看向上位。 偃弈无甚兴趣,将杯中美酒饮尽,恹恹问:“蜀国,弹丸之地也能叫国?叁年盛宴未到,蜀地派他们的少族长来孤的乾国作甚。” 内侍头愈低,规矩回言。 “奴婢听蜀地少族长说,是来进献宝物,名为婴曦。还说只要陛下听到,便会允他觐见。” “婴曦?”偃弈眯起眼,修长的指尖敲了敲太阳穴,记忆涌出。 好像真有这么一个东西,老不死的临死前,特意嘱托他在十年后将婴曦从蜀地接回。如今已过去十年,若非那蜀地之人出现,他几乎要忘了此事。 传闻,婴曦的血能生死人肉白骨,那颗心,更是能叫人长生不老。 这些都是老不死的临终前告诉他的,他只觉得荒诞不经,痴人说梦。 世间怎么可能有此物,不过是哄骗庸人的东西。也就只有他那个父皇会相信。临死前还念念不忘,奢望婴曦能让他长生不老。活了这么多年,除了在老不死的口中听过‘婴曦’,便再也没有听过。 谁会想到,只当成笑言听的玩意儿,有一日竟真的出现在眼前。 后嗤笑。 侍候的宫女再斟满酒,偃弈端起一饮而尽,挥手道:“让他把婴曦带回去吧,就说孤赏他了。” 下方官员谄媚,附和着。 “什么婴曦,从未听说过,怕是那弹丸之地人穷物少,这才将其当成是宝贝似的供着。” “不错,我泱泱大乾,什么宝物未曾见过!” “小地方之人未曾见过世面,也是常态!” “……” 大臣哈哈笑着,竭尽嘲讽之能。 内侍正想应声,身侧却有声传来—— “慢。” 内侍冷汗涔涔。 谁如此不要命,敢对陛下如此说话!可莫要连累他受罚啊! 赶忙侧头,目触一道月白色身影跽坐在席,对上首行礼,他顿时舒一口气。 幸而是国师。 国师开口,便无事,陛下不会发怒。 偃弈望向右下首第一人,“祀卿,你怎么看?” 即墨祀卿行礼后,跽坐,月白色长袍如水倾泻,面上似乎有一层薄薄的光雾,跽坐在他周围的人不敢直视,纷纷避开目光。 他似并未觉察,道:“皇上,先皇为养婴曦,倾半国之力,又耗费半生心血。蜀地圣山乃世间至高至寒之山,先皇特意将婴曦放在圣山吸收天地灵气。婴曦养成不易,又是至宝,不可交予蜀地。” 沉默似手,扼住殿内众臣的咽喉。 最先说话的人,面如土色。 不是蜀地进献的宝物吗,怎么又成了先皇的吩咐? 再说,这婴曦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未曾听说过? 幸而,偃弈的目光沉沉落在即墨祀卿身上,并未计较。过了半刻,这才击掌哈哈一笑,目光却阴冷。 “是吗?那便宣他们上殿!” 他倒是要看看,这婴曦有何稀奇。 内侍传声,片刻,便有叁人走进,叁人皆穿着极具异域风情的藏蓝衣裳,小指指甲盖儿大小的白点纹绣于上,密密麻麻,仔细却能看到数千种形状不一的毒虫,令人头皮发麻。 一看似十八岁的少年走在最前,面色红润,手脚细长,两个七尺大汉跟随其后,右侧那人抱着一人高五尺宽的的笼子。 令人惊异的是,那笼子中,竟然只装着叁指粗,一尺长的白蛇。 如此宽大的笼子,怎么装着这么小一只蛇,怕是容纳数百只蛇都绰绰有余。 “蜀地巫马涟迢拜见乾国陛下。” 巫马涟迢将右手放在胸前,低头与地面平行。这是蜀地的礼数,他身后的两人一同行礼。 “这便是你说的婴曦?至宝?”偃弈上下打量一番,言语讥讽意味甚浓,“不过一条长虫,算什么至宝,用来做蛇羹,也不知可堪入口。” 巫马涟迢皱眉,微微低头,目光落在桌上的酒杯,眉头蹙更紧。 “陛下,这是乾国先皇所托,并非我蜀地所言。先皇将婴曦送入圣山时,嘱托我父亲,十五年后将婴曦送还乾国,巫马涟迢今日便是受父亲嘱托,完璧归赵。” 蛇,蛇羹?! 这是要吃了她吗? 白疏清蜷缩成一团,白色的尾巴尖儿搭在身上,奢想着能化为一团空气。 看着眼前场景,耳中嗡嗡。 还有,乾国? 蜀地? 她虽独自在雪山中生活数年,却也隐隐有种感觉,这并不是她原本生活的世界。她是人,竟能重生成一条蛇,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 更可怕的人,这人竟然要吃了她,他言语之间对她皆是不喜,一声令下,怕真要被剥皮抽筋。 嘶—— 白疏清打了个激灵,同时,有脚步声响起,她椭圆的脑袋随着望过去。 一道月白色身影缓缓起身,雪白的长发倾泻而下,丝丝缕缕,光芒映照下,宛若流动的银河。他停在笼子前,至此,白疏清才模糊的看到他脸上竟有柔和的光雾笼罩,不似面具,亦非玉石。 那个说要将她制成蛇羹的男人也走过来时,白清疏悲愤,瑟瑟发抖退直至角落,唯恐这人动手将她制成蛇羹。 她是为了救人才殒命,按理说是有大功德,怎么就投胎成了畜生,还被人当成食物! 要是她真的死了,待到了阎王殿,必然要质问一番。 偃弈走到笼子前,手背在身后,瞥一眼那白蛇后,目光却有些挪不开。 他从小便不喜长虫等物,只觉得阴暗渗人。 不曾想,这白蛇倒似是冰雪为骨玉为皮,两只眼睛若黑珍珠嵌在头上,圆溜溜的,竟有几分憨态可掬。 “你倒说说看,这珠圆玉润之物,何以为宝。” 偃弈流露出一丝笑意,调侃着说完,却似乎感觉那珠圆玉润之物瞪了他一眼,定睛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白蛇依旧乖乖低着头。 难道是错觉? 白疏清愤愤低头。 珠圆玉润?她的身材那么纤细,到他口中怎么就成珠圆玉润了! 男人的嘴,真真能气死个人! “陛下,婴曦,可化形为人。” 第二章白蛇化形 巫马涟迢此话一出,满殿哗然。 白清疏于金笼中亦是目瞪口呆,下意识的甩了甩尾巴尖儿。 她,可化为人形? 不是蛇? 怎么可能,她在山中独居数年,皆是蛇身,从未化为人形。 若是真的…… 若是真的! 白疏清呼吸急促,期翼的望着巫马涟迢,却又惴惴不安。 她本就是蜀国进献之物,在封建时期,一个物件儿万不会有人权。她自然想要变为人,可在一国之主的眼前变为人,对她而言,怕是不幸,悄无声息离开之事,也定无可能。 殿内二叁十数臣子跽坐在两侧,巫马涟迢站于正中,脊背挺直,举止磊落。 太尉囚吾起身,他身材健壮,比巫马涟迢高一头,身形也比寻常男人更宽阔,双指指向巫马涟迢,言:“一条孽畜,怎可化为人?谬论!竖子胆敢欺瞒我国国君,是何居心!” 巫马涟迢年少,却不卑不亢。 声音朗朗,珠击玉盘。 “涟迢代蜀国送还婴曦,怎会欺瞒乾国国主!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囚吾冷笑,言:“民间杂耍幻术、奇技淫巧不计其数,谁知你可是用下叁滥的戏法将女换蛇,不然何以用这般大的笼子,又带布匹。” 一只小蛇待在这样大的笼子中,巫马涟迢随侍的小臂上也挂着一块朱红布匹,一看便是用来变戏法的。 不是杂耍,又是如何? 巫马涟迢年少,耳朵气得发红,面上也染了浅红薄晕,因肤色康健,因而并不显眼。 他不与囚吾争论,反看偃弈,执拗道:“皇上,蜀地至乾王宫路程长远,未免生事,自十多年前吾父便铸造此笼,此金龙可禁锢婴曦。布,亦是另有用处,绝非此人所言!区区戏法,怎可比拟婴曦!” 囚吾欲再争辩:“尔……” “囚吾,莫要再言。” 偃弈轻描淡写拦住囚吾,再看一眼笼中白蛇,继而对巫马涟迢道:“畜生与人自开天辟地便是不同,孤从未见过畜生可化为人,你既信誓旦旦,便让朕看看。” 巫马涟迢面露为难之色,看一眼笼中白蛇,道:“陛下,可否换处僻静地方,此处人实在过多。” 他欲要解释,偃弈却不容置疑。 “不必,就在此!” 他倒是要看看,这骗局如何进行。 殿内又飘起窃窃私语,殿内臣子所言,巫马涟迢自能猜得出来。 囚吾轻嗤,将大殿中人所思所想明言。 “莫不是怕丢人,才求吾皇去僻静处?若是少族长需遮羞布,直言便是,无须遮掩!” 言毕,撩袍跽坐原处。 “那便请囚太尉看仔细!” 巫马涟迢愤愤争辩,小辫儿随着他头部摆动幅度愈大,他看向笼中白蛇时,心中有些许不忍。 金笼被放在地上,他将朱色长布握在手中,蹲下身打开金笼,将布盖在白蛇身上,仅露出头。又从怀中取出一指长宽的蛇纹羊脂玉盒,打开玉盒,里面是黄豆大小的透明药丸。 白疏清心中忐忑,脑中疑问许多,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 这朱色布匹是用来作甚? 她真的能成为人? 会不会缺胳膊断腿或被人当成妖孽烧死? 她能听懂他们的话,变成人后,能说话吗? 胡思乱想之际,微微粗哑的少年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晓得你能听懂,吃吧。” 白疏清仰头看向巫马涟迢,又低头看着那颗透明的药丸,安静躺在少年稚嫩却有着薄茧的手中。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最坏的结果,无非一死。 毅然决然低头,将透明药丸吃下。 掌心似是被雀儿轻啄,巫马涟迢握拳,收回手,站直身子,仔细收好羊脂玉盒,后退了一步,目光炯炯的看着笼中白蛇。 金笼,赤缎,若玉雕刻而成的白蛇,于黑色肃穆宫殿格格不入,此刻紧紧抓住众人的目光。 那药无色无味,入口后,即化成一股热流,短短几个呼吸,那热流便蔓延至白疏清全身,撕裂的剧痛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她躺在笼中,疼到连喘息声都发不出来,宛若有一只巨兽在啃食她的血肉,灵魂似乎也被撕成了一片片,无法言说。 朱红布匹铺在金笼中,若不仔细看,定会忽略那小小白蛇。 白清疏吃下药丸,疼痛中对一切都无比模糊,更别说察觉自身变化。 可旁观者却能清楚地看到,那朱红色布匹下,几不可见的身形渐渐变大,显现出轮廓。 一只纤细小腿露出朱布,玉足玲珑,缎面在阳光下反射出绛色光芒,染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似染上着胭脂。 满室生香,幽韵撩人。 偃弈目露惊讶,大臣皆是屏息以待,便是囚吾与巫马涟迢,也目光炯炯,看着朱色遮掩的冰肌玉骨。 灼热痛苦并未折磨白清疏许久,她很快就清醒过来,面上朱布随着呼吸微动。最让她尴尬的是,她换成人身后竟是赤身裸体,甚至能够感受到裸露在外,腿上的凉意。 难怪巫马涟迢要带一块布,难怪他要换一处地方让她换身,难怪要将笼子制造的这么大。 换成人身,她也不知是福是祸。 手伸到头顶,她握住掩在头上的红布,缓缓拉下。 在白清疏变身前,谁也不曾想到,世上竟真有如此奇异之事,白蛇可化为人。亦不曾想到,顷刻满室暗香袭人,便是那露出的玉足小腿,便足以让人心神荡漾。 大臣望眼欲穿,目光灼热,落于那只手上。 擢纤纤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 骨肉纤匀,素手绛缎,美不胜收。 只一只手便让人挪不开眼,也不知容貌会是何等脱俗! 遮掩被手缓缓拉下,大臣都伸长脖子卯着劲儿想看一眼。 皆以为能看到蛇女真容,心潮澎湃之时,偃弈脱下朝服,扔在金笼中,他身形本就高大,又着宽袍大袖,那黑色外袍不偏不倚,将白清疏的身形全部遮住。 白疏清还未取下那块红布,却又被衣袍遮掩住,不明何意,手顿在原处。 “出去!” 偃弈身躯凛凛,长身玉立。 一声令下,殿内众臣纷纷退出,不敢多一言。 巫马涟迢亦是被这一声震醒,他看着金笼,目露不忍。 如此宝物,如此女子,却要送至这污浊之地,着实可惜。可他肩负重任,自始至终唯有遵循规矩,方能保得蜀地平安。 来时他便清楚,婴曦定是绝色,与人无甚差别,便不敢多加接触,在驿馆中也只远远看着金笼。 顾虑责任,巫马涟迢神思收敛,从怀中取出一块绢帛,与药盒一同呈上。 “陛下,此药如何制成,与婴曦体质都在此中言明。” 偃弈接过,即墨祀卿旋即言:“巫马少族长,来随我同去歇息。” 巫马涟迢随即墨祀卿退出大殿,殿门阖上。 “砰!” 白清疏心如擂鼓。 正犹豫是否掀开遮掩,查看殿内情况,却不曾想,遮蔽之物竟全被抽走。 第三章谪仙 柳眉如烟,清眸流盼,琼鼻樱唇,鹅蛋儿脸,鸦青乌发松散垂落至踝,若云似雾。姣若秋月,姿色天然,一貌倾城,般般入画。 饶是见惯了美人,拥有叁宫六院的偃弈,第一眼望见笼中女子,也不由惊叹。 此等容貌,便是巫女洛神怕也差上几分。 蛇女并非他所想的百媚丛生,光艳逼人,倒是清冷如谪仙人,不可亵渎,只那泪痣点缀右眼下角,随剪水双瞳显出鲜活气息,又多几分风情。 目光下移,两团浑圆娇嫩丰盈,顶尖红蕊白鸽儿般惹人爱,只想用手大力揉弄,瞧瞧那粉红小嘴儿是否会轻啄掌心。腰肢婀娜,细如杨柳,一双长腿紧紧合在一起,看不见最隐秘的风景。 偃弈的动作太快,白疏清也没想到遮蔽之物竟会被直接被抽走,待男人带着笑意,将她的身子细细观赏后,她才反应过来,用双臂挡在胸前,企图遮住身子。 默默看一眼被仍在数米远处的衣袍,又看到守在笼口,距离她不过半米远的男人,白疏清放弃开口的想法,蜷缩成一团。 偃弈坐在笼前,动作潇洒肆意,手肘撑在膝盖上,翻看着帛书,饶有兴趣的问:“可会说话?” 白疏清一言不发,脸别到另一处,看着地上。 她可以听懂这男人说话,哪怕语言并非她所熟悉的汉语,却与汉语有一种特殊的相似感。 她未曾开口,却也有一种直觉,她可以说话。 白疏清的沉默让偃弈哈哈一笑,将帛书与药盒塞入怀中,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抬起脸看着他。 他看起来身材并不壮硕,手上的力气倒是出奇的大,手指带着薄茧,捏的白疏清脸颊生疼。 “你若是不说,那这张嘴也无其他用处,孤帮你缝上可好?” 眼前人身份尊贵,外面有许多人守着,此事她定逃不出去。更何况,在笼中手脚疲软,打死蚊子怕都费力,如何和一个正值盛年的男子相斗。 白疏清一向不做无谓的牺牲,她许久未进水,声音沙哑。 “你想听我说什么。” 偃弈诧异。 蛇女字正腔圆,音色沙哑,却别有一番滋味。 容貌与身子都是一等一的极品,连声音也都如此悦耳,父皇倒真是给他留了个宝贝。 手下肌肤细如凝脂,吹弹可破,如此美人,他也不由动了心思。 “可有名字?” “白清疏。” 不知何时,手指开始摩挲她的嘴角,白疏清想要挣扎,下巴却被捏的更紧,根本无法动弹。 被那盈盈水眸看着,偃弈手下不由松了几分,被他捏过的地方显出旖旎红粉色,指背顺着她的脸颊向下划去,柔软优雅的脖颈,至锁骨,再至被她胳膊紧紧遮掩住的浑圆上方。 白疏清一动不敢动,她总觉得眼前男人不是个好相与的,她天生第六感敏锐,之前,他说要将她的嘴缝住,并不是玩笑话。 他真的会那么做。 这个认知,让白疏清的身体紧绷,可她却无法反抗。 体力,权势,她没有半点优势。 偃弈的手指在白清疏的锁骨处流连,看到她的反应,愈发觉得有趣,道:“可知道你的身份?” 她的身份? 在孤山中独自一人生活数年的白蛇,前世的白清疏,亦或者是他们口中的至宝婴曦? 白清疏摇头。 偃弈也不计较,说:“你是孤父皇留给孤的东西,蜀地的贡品,属于孤的珍宝,可记住了?” 贡品,珍宝。 在他的眼中,她果然是一个物件儿。 白疏清不愿应声,她只外形是蛇,心却是人。 她借问避答:“你是谁?” 偃弈毫不犹豫道:“孤是你的主人,姓偃名弈。” 白疏清抿抿唇,不予理会,脑中满是想着该如何保全自身。 赤身裸体的在男人面前,着实不妥,她也不知化形后容貌如何,看偃弈的形容神色,应该不差。 那便更危险,人类都是看脸的生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易出事,至少也该有件蔽体之物。 在锁骨偏下方流连的手指温度灼热,偃弈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香气,他似是饮了酒,混杂成另一种靡靡之香。 就在白清疏蹙眉想法子脱身时,偃弈拉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她扯到怀中。 笼子似是为了她的人形准备,宽敞高大,笼口可容她弯着腰轻松出来,偃弈将她从笼子中拉出来时难免碰到笼身,待落到偃弈怀中,她连挣扎的力气没有了。 猝不及防下,春装乍泄。 怀中白嫩嫩的身子让偃弈很是满意,凹凸有致,玲珑小巧。正值夏日,怀中的身子温凉,除去心中烦躁之意,又轻如羽毛,着实适合把玩。 垂眸看道:“有何好遮掩的,你全身上下孤什么地方没有看过。” 身体陡然腾空,白清疏唯有抓住他的衣襟方能得几分心安,用另一手遮挡着私密处,问:“你要做什么?” 他的身材高大,赤身裸体时被陌生男子抱在怀中,看着地上,她总觉得心慌。 偃弈向殿后大步走去,道:“蜀地将你送来,自是让孤享用,孤岂可辜负他们的美意。” 白清疏看着快要出此处,她奋力挣扎。 “你放开我!” 这点子力气,对偃弈来说不比未满月的猫儿挥爪更厉害,索性充耳不闻。 再者,他是她的主子,哪有主子听宠物的道理。 眼看着距离后殿越来越近,哀求道:“可否将那袍子给我,后殿有人。” “你在山中长大,竟也会羞耻?倒是令孤刮目相看。” 偃弈的话让白清疏心中一阵火大,他才没有羞耻心,他全家都没有羞耻心! 可现在还得依仗他,她只能低下头,装作羞怯模样。 偃弈戏谑道:“地上那袍子脏了,孤身上这件借予你,你若能解开,便允了你披上衣袍。” 白清疏心中有气,孤身一人在山中数年,竟被捉住送到此处,还被这男人贬低。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在调戏她。 不过是脱衣服,他既不怕被看,她又有何怕的! 早就已经被看过,白清疏索性也不用手遮掩胸前,双手快速将偃弈的中衣解开。 乾国似以黑色为尊,大殿摆设与他的衣袍无一不是黑色,连中衣也是黑色。 正值夏日,中衣只薄薄一层,白清疏解开后,双臂抱在胸前,继续遮掩风光。她期待的看着偃弈,乖巧道:“衣服已经解开了,多谢你将衣服赠予我。” 早在她摆弄中衣上的结时,胸前的两团浑圆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顶端红蕊更是粉嫩可口,偃弈目光落在其上,喉结不住滚动,眸光阴沉。 单手抱住她,叁两下便将上身衣袍脱下,将她包裹住,只露出玲珑双足。 他赤裸上身,抱着她快步向后殿走去。 第四章前戏(微h) 偃弈确没有食言,将白清疏包裹的严严实实。 可袍子发挥作用并未太久,他极快走到同前殿差不多大的后殿,可容纳数十人的巨大水池赫然出现在眼前。 接着,白清疏便被扔到了水池中。 “噗通!” 水花四溅。 池中水温热,耳边水波声荡漾,若回归母体,对识水性的人自然是极好,可对白清疏而言,却是灾难。 她不会游泳! “救……命!咳咳……救!” 白疏清挣扎着,被水呛了好几下。就在她以为要葬身水中时,一双手掐住她的腰。 白清疏呼吸一滞。 她的体温偏低,对温度本就敏感,偃弈正值盛年,体温稍稍偏高,她被按着贴在他身上,这种刺激愈发鲜明。想要后退,却被紧紧箍住。 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白清疏心里有了些许明悟。 她讪笑着。 “陛下身份尊贵,洗澡这些琐事,我自己来就好。” 双手努力的推拒着身前火热的胸膛,试图保持距离,却没有半点用处。 在被偃弈扔下水的时候,她身上唯一一件蔽体之物就被扔到了远处,看样子也拿不回来了。 他的上身赤裸,她的下身被他禁锢住无法动弹,隐约能感受到那庞大之物。 混蛋,什么时候竟然把裤子也脱了,一国之君要何等女人没有,竟如此饥色? 无耻! 偃弈侵略性的目光宛若实质,一寸寸的侵略着白清疏的身体。 “何必你动手,孤帮你洗。” 话音落下,不等白清疏说话,他便吻上了她的唇。 白清疏手推拒的更厉害,奈何力气太小,半点儿也无法阻挠男人的侵略。 她含糊不清的吐字。 “放……唔……开我……不要……” 偃弈如同野兽,含住她的唇瓣舔舐啃咬,男人的吻技太过高超,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唇上传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让白清疏打了个激灵,浑身颤栗。手也不晓得该放在哪,只好握成拳抵在他的胸前。 她紧闭牙关,不愿屈服,他的手却顺着腰眼滑到胸前,大掌紧紧包裹住她的右乳,使劲儿一捏。 蜜色大掌握不住全部,白嫩嫩的乳肉从指缝中露出,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与蜜色大手形成鲜明对比,格外淫靡。 “你的心跳的这么快,孤也曾学过歧黄之术,帮你瞧瞧可好?” “啊!疼!不要捏,我不用你瞧!” 再说,哪有人是如此瞧病的,分明是在占便宜! 白清疏羞恼的瞪着他。 偃弈也自知手劲儿大,只是手中娇乳浑圆紧致,身下女子双颊潮红,盈盈水眸下的泪痣更添风情,香艳至极,宛若妖物。 被白清疏瞪着,在他看来,反而是勾引,愈发控制不住力道。 大掌使劲儿捏揉着手下圆鼓鼓的浑圆,白清疏的右乳很快便发红,顶端粉色乳尖儿也挺立起来,水珠从白嫩的胸前滑下,又在乳尖上要落不落。白清疏只觉得胸前一阵发疼,疼中又有着丝丝缕缕的酥麻升起。 偃弈双眼中布满情欲,将白清疏抵在池边,俯下身重重的吃住她的左乳,舔舐啃咬,留下轻轻重重的色情痕迹。 “别咬,舔那里……” 酥麻从左乳传来,白清疏的腰直接软了下来,没有力气推拒,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背部抵着的池缘粗糙,再使力怕是要破皮,她又在水中,没有着力处,便只能攀附着偃弈,他的侵略攻势她只能一一承受,半点逃脱不得。 从左乳被偃弈吞吃舔咬时开始,右乳便在他的掌间揉捏捻动,他的力道不小,她本该推拒,没成想双腿间竟一阵酸麻,似乎还有液体从腿缝中流出。 白清疏的胸口起伏愈发剧烈,有些难堪又有些好奇。 她上辈子是个性冷淡,这是她两辈子第一次情动。 好像…… 有些舒服? 又有痒意从心底升起,像是身体急需要什么填满。 偃弈松口,看着双乳上的指痕和牙印,很是满意。 手感和口感都不错,品尝竟有缕缕莲香,很合他的胃口。 他握住白清疏的手,摁在身下,柔嫩的小手紧紧包裹住他的巨大,宛若上好的丝绸,偃弈忍不住喟叹。 手中的巨物发烫,白疏清想要挪开手,却被偃弈紧紧抓住,上下滑动起来,那阳具在到她手中的时候,又硬又烫,她的手几乎包裹不住。被她撸动几下后,更是坚硬滚烫。 偃弈的手却突然松开,如一尾滑溜的鱼,轻而易举的就摸到她双腿间幼嫩的细缝中,温水顺着他的手冲刷着最细嫩的地方,滚烫灼热的肉棒也抵在她的双腿间。 感受到白清疏的身子发颤,抗拒着他,偃弈低声,带着笑意附在她耳边道:“怕什么,孤待会儿插得你欲仙欲死,你就不舍得推开了,还有……” 他举起手在她的眼前,手上的黏液亮晶晶的。 “你瞧瞧,这可是你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小东西,这么敏感,怕是早就想着将孤的肉棒吃下去吧,欲拒还迎的把戏孤可不喜欢,孤喜欢操着紧,干着骚的,你可要好好表现。” 水波起伏,白清疏随之浮动,来不及抹去睫毛上的水,她抱着最后的希望哀求。 “你放过我吧,你是一国之君,有妃嫔,何必强求我。我是蛇,不是人,我们不是同一物种,怎么可以……交合。” 巨大滚烫的肉棒抵住她的穴口轻磨重碾,白清疏提心吊胆,唯恐他真的插进去。 那东西她一只手几乎握不住,有小婴儿的手臂粗,还那么长,若是真的插进去,她怕是会丢了半条命! 她肯定受不住! 偃弈腰部耸动,却也并不急着插进去,他的阳物确实太大,小东西的穴本就小,在水中插进去她怕是受不住,不过他也没有打算放过她。 现在不过是前戏,让她放松些。 第一次,不好玩儿的太狠不是。 “孤还从未玩过蛇女,用来尝尝鲜倒也很是有兴趣。再者,你来乾国不就是为了此事?便是你吃的那药,都会让你身子愈发敏感。” 偃弈的手指揉捏着白清疏的小穴,时不时的用手指浅浅戳进去,白清疏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双腿间滑的厉害,耳尖却也一直竖起来听着。 听到他口中的话,顿时明了,难怪她出了笼子还是会浑身无力,原来是因为那化形的药。 正想着,只见偃弈手在水面上轻轻一拍,眼一花,她便被他压在了床上。 第五章前戏+破处(woo16.com) 可容纳五人翻滚的大床上,娇小的女人被男人精壮的身体半压着,无法动弹,却不停挣扎,妄图逃离。 白清疏正沉浸在偃弈飞起来时,那似乎是轻功? 还想发问,偃弈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揉捏她的身子许久,偃弈过足了瘾,如今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身下,他实在是等不及了。 白清疏的挣扎对他而言,如未满月的猫儿亮出爪子般毫无威胁,却也不是毫无作用。 烦躁的扯下床幔,黑色幔帐散落,将大床春景隐约遮住。 又快速的将白疏清的双手捆在一起,将她的双腿掰开抬高些许,干干净净的花穴便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他眼前。 “你这小穴倒是漂亮,也真真儿是会流水,孤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流水的穴。” 她小穴中流出来的水液,将她的双腿打湿,连浅色的菊穴都亮晶晶的。 馒头穴白白净净的,微微鼓起,半点儿毛发都没有,看起来干净漂亮,中间只有一道缝隙,将内里的媚肉包裹的严严实实。双指将她的穴儿剥开,未经人事的柔嫩贝肉,呈漂亮的浅白色,泛着淡粉,偃弈的指尖轻挑慢捻着上端的蕊珠儿,笑着打量她脸上的表情。 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他揉捏,白清疏身子控制不住的战栗,身下传来的快感让她有些受不住,正想要开口哀求时,偃弈滑腻腻的拇食指重重一掐。 “啊!” 白清疏的脑中一片空白,绑住手的帷幔几乎要被她揪破。 花穴中喷溅出淫液,水液四溅,顺着她的股沟流下,甚至还有些喷溅到了她和他的身上。 浅浅的莲花香蔓延开来,令人心神清明。 “孤未曾想,蛇女竟如此敏感,只是手指,便能让你潮吹。” 身下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偃弈不再犹豫,手指插入白嫩嫩的穴中抽插几下。 甬道已经被淫液浸湿,滑腻腻的,只是处女地从未被人进入过,手指插入,也能感觉到被紧紧包裹住,同时透明的液体又从已经微微泛红的穴口中流出。 偃弈喉结一滚,握着身下坚硬如铁的紫红色肉棒,对准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只是进了一个头,偃弈便觉得肉棒被紧紧箍住。 她的穴实在太小,但有了淫液的润滑,他并不觉得太难受,反倒觉得肉棒被小嘴儿紧紧咬住,像是要将他往外推,又像是贪吃一般,想要将他吸进去。 白清疏方才高潮,脑中一片空白。 待反应过来,那灼热如铁的肉棒已经插入许多,想到那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的尺寸,同时,此刻下身已经被撑大,又酸又麻,又隐隐有些发疼,她惊惧的想要后缩。 “我还小,还未发育完全,你要是插进来我会死的,求你放过我吧,出去!” 已经进去一个头,偃弈正想要慢慢插进去,身下人却如此不配合,他眉头皱起,有些不悦。 后宫妃子哪一个不是想要爬上他的床,怎么到蛇女这儿,他便成了被嫌弃的那个。 本没有耐性的偃弈,在看到白清疏梨花带雨的脸庞时,目光又落在被他的肉棒撑的几乎快要透明的小口,心软了下来,心情竟也愉悦了不少。 双手掐住她的腰,精壮的身体稍稍前倾,附在她耳边。 随着这样的动作,肉棒也进入的愈发深了,缓缓插入了叁分之一。 “啊!” 白清疏面颊眼角也晕染上了深深浅浅的潮红,宛若一条濒死的鱼,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总觉得下身有可能下一刻就被撕裂。 她本就生的倾城,此刻沾染情欲,更是让偃弈心神意动,不由怜惜的吻了吻她香汗淋漓的额头,轻声劝哄。 “瞧着你的模样,应是十五岁大小,还会潮吹,吃了孤的肉棒,不会死,只会欲仙欲死。再者,你底下那张小嘴儿可一直吸着孤,孤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乖,再忍忍,进去后你便舒服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白清疏半句话也不信。 正想要辩驳,身上人却掐住她的腰,重重一挺,那层阻碍便被冲破,双腿间的疼痛像是要将她撕开。 白清疏顿时便哭了出来。 双手被绑住,身子还被男人禁锢住无法动弹,想要退缩时,他却惩罚似的又深入许多。 白清疏瞬间不敢动弹了,哭着求饶。 “疼,你轻些……” 她从未与别人发生过性关系,不知道第一次竟然这么疼,要命的是竟然还碰到了尺寸非人的男人。 脸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她还是疼。 偃弈则是心满意足。 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小穴几要被他紫红色的肉棒几乎要撑破,浅色的阴唇和狰狞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混合着淫水的鲜血丝丝缕缕的从穴口落下。 他先浅浅的抽插着,那淫水和鲜血渐渐成了粉红色,流出的液体并不算多,大部分都被他堵在小穴中。 最开始的疼痛感渐渐消散,虽然还是撑的厉害,但白清疏勉强可以承受得住。 幸而他抽插的幅度也不大,她慢慢得了些趣处,要说舒服却也谈不上。 她倒是缓和了些,俯在她身上的偃弈却有些不高兴,身下重重一撞,入了她小穴中的更深处。 “可欢喜?” 欢喜个鬼! 白清疏在心中暗骂几句,口中却得求饶。 “啊……轻,轻些!” “孤倒觉得该重些,本想着怜惜你,没有全插进去,可现在倒觉得你如此贪吃,全插进去应也不妨事。”偃弈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声音兴奋,手轻松的将她手上绑着的帷幔扯断,“蛇女,你的水可都快把孤淹没了,你摸摸看?” 白清疏的身体被撞得晃来晃去,偏偏被他禁锢住无法逃离,偃弈抓住她的手,让她摸着他的根部。 被强迫着摸到他滑腻腻的肉棒,白清疏只觉得又难受又羞恼,没忍住轻声哭出来,哭声又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怎么如此变态,让她摸那里…… 更让她惊恐的是,肉棒竟然还有大半个手指那么长露在外面。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第六章水液四溅(h) 白清疏觉得那灼热巨大的东西都快戳到肚子里了。 她已经到了极限,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多露在外面。 “不要,啊……别全进去,呜呜……” 白清疏的声音略带沙哑,偃弈听得酥了骨头。 果真是妖物,说话时只觉音色上等,床上时,不论是说话还是呻吟,都像是挠在人心上似的。 口干舌燥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邪意。 “骚货,叫的如此骚浪,不是在勾引孤全插进去吗?水这么多,是不是尿出来了?孤再进的深一些,帮你堵住可好?” 他的动作大了些,水液四溅,甚至还有许多溅在了白清疏的手上,唯恐他真的全部插进去,本来想要挪开手的她迫不得已,提心吊胆的捏着他的肉棒根部。 他的东西太粗,又很烫,被水沾染的滑腻腻的,她几乎快要握不稳,着急的哭着。 “我真的好疼……啊……求你别,呜呜,别……全弄进去,太大了……” “蛇女,感受何如,说给孤听听?” 白清疏哭着呻吟。 “疼……” 话音落下,偃弈抽插的速度更快,撞得她小腹酸麻,手险些松开,肉棒插的愈深。 白清疏惊惧,水眸瞪着他,哭的身子一抽一抽。 她的害怕对偃弈来说,却是蚀骨销魂,她的小穴本就比普通女子更加紧致,水又多又会吸,抽出来时媚肉紧紧缠绕吸附,似是不舍,插进去时又紧致的过分,而且越操越紧致。 后宫女子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好颜色自不必说,床上风情万种的他也享受过。 她却是唯一令他看着便升起欲念,大殿上直接赶走那些大臣,心中唯独想着操干她。 尤其这穴,真正操着时方知又湿又紧,她越哭,他便越发觉得她的哭声很是入耳,恨不能肏死她。 “你知道孤想要听什么。” 白清疏被操得双乳上下跳动,两只白嫩嫩的奶子上被偃弈凌虐的留下了不少印子,顶端的红樱从粉色变成了玫红,还有不少牙印和指印,愈显淫靡。 她抽泣着断断续续道:“舒……舒服……” “胆子倒是不小,敢如此敷衍孤。” 看到偃弈英武的脸上双眸眯起,白清疏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她的预感便成了真。 偃弈挪开手,纤细的腰肢上指印十分显眼,捏住她的双腿折迭在胸前,好在她的柔韧度比较好,并未觉得难受。 双乳也被压成了两团,大腿触碰双乳的感觉着实奇怪,白清疏还未来得及反应,握着他肉棒的手也被迫松开。 担心他全部插入,幸而,他只是在她的头下垫了个枕头。 不过几个呼吸,白清疏便从最初的不解,到清楚看到他满满的恶意。 垫了枕头后,她的双目正对着被肉棒操的嫣红的小穴,甚至能闻到交合处男人肉棒上的腥咸。 幼小的穴口本来白净稚嫩,此刻可怜兮兮的吞吃着比它大了几倍的巨物,被蹂躏的变了形,却还是柔顺的包裹着如同婴儿小臂粗的肉棒,巨大的肉棒热腾腾的,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正是因为她的下体没有半点毛发,愈发显得那肉棒巨大狰狞的不像话,让人怀疑那么小的穴是如何吃进去那么大的东西。 大小阴唇哪怕充血也是鲜艳的赤红色,和青筋虬结的紫红粗壮阴茎比来,漂亮的不像话,却被强硬的插入,亮晶晶的淫液将肉棒打湿,男人的鼠蹊部有着浓密的耻毛,也被淫液打湿,连带着大小阴唇都泛着光,浅红乃至粉红的处女血混着淫液从穴口缓缓流出,因着被抽插久了,还有些许显眼的白沫在结合处。 这样的姿势,让白清疏更清晰的感受到阴道中的肉棒,小腹处酸软无比。 偃弈的双手大力揉捏着她丰满的双臀,对这手感极为满意,不同双乳的绵软,臀肉揉捏起来更有韧劲,她的体质似乎有些特殊,稍稍用些力便能留下指印,偏偏她的肌肤又白又嫩,极大地满足了他。 “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孤再给你次机会,说说你看到了什么,孤操着你是什么感觉,若是孤不能满意,便给你后面开苞,何如?” 看到她呆愣愣的模样,偃弈轻笑着,手指滑到了粉嫩的菊穴上,轻轻点了点。 声音中的危险之意,让白清疏瑟缩。 她却不敢不当真,他都能想到这么变态的姿势,还有什么能做不出来。 前穴吞吃他的东西都那么艰难,他的东西进来时,她连呼吸的幅度都不敢太大,要是换成后面,她怕是真要一命呜呼! “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白清疏红着眼,被逼着睁大双眼,双手紧紧抓住锦缎,艰难道,“你的东西,插在里面,很大,我……呜呜……” 偃弈似笑非笑,肉棒在嫣红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手指也不停着,淫液早已经将她的后穴打湿,他浅浅插入一个指节。 白清疏像是被吓到的小兔子,两个穴口下意识的缩紧,偃弈闷哼一声,险些射出来,忍住使劲儿抽插几下,才守住了精口。 食指从她的后穴口抽出,重重的打在她的臀部,四道指痕顿时出现在她的臀部。 他并未用力,但白清疏身娇体软,肌肤更是柔嫩无比,哪怕轻轻抚摸都能让她有无比明显的感觉,更何况是手劲儿大的男人。 “求你,别打了……” 眼睛顿时又积蓄了水液,身下的小嘴儿也随着她的呼吸一抽一抽,偃弈舒爽至极,适应后抽插不停,又重重的打在她的右臀上,手感极好,没忍住打了好几下。 偃弈手上的薄茧刮在圆臀,白清疏本该觉得疼,却又眼睁睁的看着被撑的几乎透明的穴口可怜兮兮的吐出几口粘液,顺着臀部滑下,有的又顺着穴落到她的小腹,聚成了浅浅的水洼。 还有些许,随着巨大肉棒的抽插,沾染着处子血的淫液飞溅,落在她的胸前,甚至还有些许飞溅到她的脸上,床幔将一方小天地遮住,淫靡气息混合着莲香,成了最好的催情药。 偃弈看她犹犹豫豫,低声威胁。 “孤并非有耐性的人。” 第七章铃铛(h) 偃弈操的嫣红的小穴发出啪啪声,白清疏恨不能堵上耳朵,却只能屈从于他。 “肉棒很大……呜呜……小穴要撑破了,又烫又热……小穴……小穴都被操肿……啊!胸也痒,这样压着,姿势……好舒服,肉棒操的小穴好爽,骚穴被操哭了……” 听她说这些话,偃弈的眼角发红,给俊美的容貌添了几分邪性。 “骚穴又湿又热,越操越舍不得孤,操了许久就是不松,跟张小嘴儿似的,要将孤全吃进去。你瞧瞧,可是同你一样贪心。” 偃弈稍稍使力,巨大坚硬的肉棒进的愈深,白清疏瞪大眼睛,欲哭无泪,她已经到了极致,他却还有两个指节的长度没有插入,尺寸着实不符。 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使半成力气按下。 “啊!” 小腹凸起同他肉棒长度相等的一条,又酸又软,他稍稍一按,白清疏便受不住,大片水液从子宫中喷出,又被灼热的肉棒堵在体内,平坦的腹部鼓胀起来。 穴肉更是受了刺激,紧紧的吸附包裹住肉棒,偃弈爽到了天际,肉棒重重借此机会插入,顶着阴道深处最柔嫩的地方,竟然真的又被他顶入些许。 “孤允你停了?” 白清疏双目失神,张着口说不出话。 第一次便遭遇到如此激烈的性事,她实在是撑不住。 偃弈看着身下人迷离的模样,脑中只余下一个想法,那便是将骚浪的蛇女彻底玩坏,看她还敢不敢再勾引人。 手指压着阴蒂重重碾着,又用被淫水沾湿的手毫不怜惜的揉捏,本就未回过神,还在高潮余韵的白清疏几乎欲生又死。 快感汹涌而来,将她淹没,身体抽搐两下,子宫中又接二连叁的射出淫液在马眼上。 刺激如此强烈,偃弈脑中理智渐渐消失,变得癫狂。 他握着白清疏纤细的双腿,坚硬的阴茎疯狂在肉穴中抽插,如同长矛一般戳开层层媚肉,一下比一下重,一下一比一下狠—— 终于—— 破开最深的阻碍,抵达女子体内最柔嫩的胞宫。 男人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白清疏的臀部,双臀变得通红。 经过剧烈的抽插,白清疏的小穴也宛若一朵靡丽绽放的花朵。 她受的刺激太大,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只发出几句无意识的呻吟,倒真是像被玩坏的娃娃。 木讷的看着那狰狞的巨大肉棒,被手指戳入都有些艰难的小穴一口口吞吃殆尽。 泪腺像是坏了似的,不断地留着眼泪,下身也如同失禁一样,不断地流着水,将狰狞的紫红肉棒染得滑腻亮晶晶。 大抵是被欺负太狠,胞宫顺从的接纳了狰狞的入侵者。 鹅蛋大的龟头浸泡在温暖的水液中,又被宛若有生命的子宫吮吸,偃弈的眼中泛出血丝,太阳穴甚至隐隐有青筋暴起,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加大,每次插入时都将全部的肉棒操进去,丝毫不考虑女子的承受能力。 动作间腹肌性感,块块分明。 操干数百下后,他的精关一松,大股粘稠的精液射在子宫深处,对比摩擦许久的穴肉,精液的温度偏凉,精液射在子宫壁上。 白清疏身体又是抽搐几下,接二连叁的高潮使得她几乎快要被快感淹没。 小穴不断地分泌水液,溢出穴口。 她柔韧度虽好,在保持了如此长时间的姿势后,身体发麻,其他地方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唯有小穴,敏感到碰一下便会高潮的地步,似乎体内所有神经都聚集在了那处,她唯一的作用便是被肉棒操干。 偃弈射精后,理智才渐渐回笼。 目光落在身下。 射精的紫红肉棒还插在穴中,原本粉嫩嫩的白嫩小穴已经被插得变了形,颜色艳红,高高肿起,两片小阴唇充血,似乎破了皮。 阴蒂也好不到哪去,最初小巧玲珑的模样不复存在,被他揉捏多次,几乎跟花生米般大,看起来很是淫荡。 她的双腿还压在胸前,小腹高高鼓起,几乎像五月怀胎的夫人,肚中满是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小穴快要压到了她的嘴边。 偃弈抽出微微硬挺的肉棒,大股大股的浅白液体迫不及待的从小穴流出。 他并未变换姿势,便眼看着那小穴如同小嘴一般张张合合,挤出许多精液淫水和处子血,顺着臀部流下到她的背部,有的从小腹上落下,白清疏的胸前也染上些许,双乳被淫液染的亮晶晶的。 最终,流出来的液体几乎将整张床濡湿。 偃弈俊美的容貌上表情愉悦。 看向白清疏,却看到她不知何时,竟晕了过去。 “身娇体弱,日后须得好好补补。” 父皇留给他东西果真让他出乎意料,倒算是个宝贝。 放下白清疏的双腿,偃弈将手指探入已经红肿的穴肉中抠挖着,又轻轻压着她的肚子,忙了好一会儿,才将她身体中的东西排出个七七八八。 做完后,偃弈觉得他真是魔怔了。 侍寝宫妃清洗等事,全部交由宫人处置,他只等享受,从未伺候过女人,今日倒是为一个妖女破了例。 他竟不太愿让人看到她的身子,联想到她被他看光时的羞恼神态,心中微动。 罢罢罢,偶尔一次,不算出格。 唤内侍重新收整床铺,他抱着白清疏在浴池中清洗干净,后赤裸着抱着她回到床上。 白清疏睡得并不安稳。 呼吸急促,似有凶物缠在身上。 从梦中猛然惊醒,睁开眼,微光从窗外透进来,床幔垂下,猜不准时辰,只确定还未到晚上。 猜测过时辰后,她方后知后觉此刻竟浑身赤裸,被偃弈拥在怀中,他的手握着她的左乳,难怪总觉得心口压着东西。 凭着感受,便知道他也是赤裸着身子,一个硬硬的棍状物抵在她的双腿间。 稍稍动了动,便觉得双腿酸软,浑身上下疼得厉害,鼻尖萦绕着清凉苦涩的药味,小穴中和胸前都有些凉凉的。 偃弈给她上药了吗? “醒了?” 男声磁性,于白清疏而言却如地狱之音。 她身体僵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偃弈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喜欢铃铛吗?” 白疏清脑中还未想清楚,身体便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危险意味,下意识的逃离,挪动到床边,便被强有力的蜜色手臂拉回。 床幔翻滚。 第八章肏弄(半h) 内侍悄无声息推门而入,便闻帐中呻吟喘息声不绝于耳,混杂着激烈的叮当声。 他低着头,目不斜视,躬身道:“陛下,赢国舅求见。” 账内暧昧水声稍缓,男子轻笑,听得出心情极好。 “舅舅来了,宣他进来。” “诺。” 内侍退出。 帐中,白清疏跪趴在床榻上,肌肤被周围墨色衬托的细腻白嫩,臀部高高翘起,偃弈跪在她身后,粗大的深色肉棒泛着青筋,被娇嫩的小穴全部吃了进去。 她的身材本就极好,从偃弈的角度看更是圆臀丰满,腰肢纤细到触目惊心。 白清疏的圆臀被拍打的通红,双颊潮红。 小穴宛若失禁一般,流出许多水液。 肉棒被小穴吮吸着,偃弈只觉得欲仙欲死,浅浅抽出再深深插入,换来身下人的嘤嘤哭泣。 “不……呜呜……太深了,我受不住……” 被操干时,白清疏的身体会不住晃动,因着姿势,胸前粉嫩的双蕊不断摩擦着丝裘,充血胀大,她的双肘和膝盖对比起常人,也更加娇嫩。 小穴被撑到极致,层层迭迭的媚肉被肉刃破开。 连白清疏自己都分不清楚是快感还是疼痛,小穴不断分泌着水液,随着男子的囊袋肉棒撞击出水声。 “陛下,臣还是在门外等着吧。” 清朗又陌生的男声将白清疏从失神中拉出,她死死咬住唇,不想发出声音。 在她体内的偃弈再了解不过她紧张的心情,他的尾椎骨都被夹麻了。 他并未停下,动作既凶又猛。 轻笑着。 “不必麻烦,孤同舅舅不分彼此,舅舅有事可直言。” 黑色幔帐遮挡着内里风光,赢泓规矩的垂首,声音中似有些为难。 “陛下,前日送去边疆的粮草被劫。近些日子炎国蠢蠢欲动,与我国将士已起了不少摩擦,行军万万少不得粮草,臣得知此事,便火速来报,请陛下决断!” 偃弈面无表情,目露寒光,看着帐外朦胧人影。 声音依旧散漫,与神情不符。 他问:“可知是何方劫走?” 赢泓条理清晰。 “据蝈凇来报,是路过吾国边境时被劫,贼人皆有坐骑,看似散乱实则有序,检查那些人的尸身,手上皆有常年握着兵器的厚茧,应是士兵扮成,却不知是楚国或是炎国。” 偃弈目光狠厉,将白清疏狠狠将身下一按,她终是发出闷哼,幸而他再未动作,她得以喘息,难堪的闭上眼。 “楚国?炎国?哼!孤给了蝈凇那么多人,他便如此回报孤?真真是无用!守不住粮草也倒罢了,连是何方动手都搞不清楚!” 赢泓行礼,躬身道:“陛下,现下还是先将粮草运送至边疆为好,打仗粮草万万断不得。臣已将粮草被劫之事压下,只等陛下发令。” 偃弈爱不释手的在圆臀上揉捏,他道:“孤最信任舅舅,送粮草之事就劳烦舅舅了,至于捉拿抢盗粮草的贼人,舅舅以为交给谁最合适?” “臣瞧着,囚吾太尉年纪轻轻便有大将之风,不若将此事交予他?” “好,便听舅舅的!事不宜迟,舅舅今夜与囚吾一同出发,将上次备好未带走的粮草先运送去。”偃弈嘴角勾起,抽出肉棒,发出唧唧的水声,又引起白清疏一声闷哼。 她以为可以躲起来时,便听偃弈坏心眼儿的道:“事急从权,拟旨怕是来不及了,便用信物吧。蛇女,下手镯给舅舅送去。” 赢泓双手合起,行礼。 看着地面,高声道:“臣惶恐,陛下,这于礼不合!” 偃弈戏谑。 “孤都允了,舅舅有何惶恐。许多年来,赢家长辈为了舅舅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到现在舅舅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这蛇女可是绝色,不知可否入了舅舅的眼。” 说完,不等他回话,对白清疏说,“还不快去。” 语气变化并不大,却让白清疏打了个寒颤。 他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她清醒后,小穴还有些疼,他却只顾他的感受,插了进来,她疼得厉害,怎么哭喊求饶他都不理,还命人送了许多铃铛来。 现在她的双手双脚都带着铃铛,两只乳头上还被带着锯齿夹子的铃铛串夹了许久,那么娇嫩的地方最初疼的厉害,现在已然麻木,偶尔抽疼。 原本小穴中也放着一个缅铃,现在已经被取出来了。 更过分的是,他竟想要穿透她的乳头和阴蒂戴上铃铛,她哀求许久才让他暂时打消了想法。 唯恐他真的给她戴上乳环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命令她不敢不从。 她从未与男子发生过关系,不是在乎贞洁,而是觉得无趣,她并非是那种死守贞洁的女人。 既然他要求,她遵从就是。 对比起羞耻心,身体在她心中更重要。 白清疏低头,将串着铃铛的金镯咬下,噙在口中,跪着向前爬行,铃铛随之发出响声。 “叮铃,叮铃——” 看着眼前的黑色帷帐,她试着探出头,露出脖颈,身子大半隐藏在帷帐后。 赢泓不动。 他低着头,却也能隐约瞧见女子乌发雪肤。 不知账内偃弈做了何事,便听到女子低泣。 “啊——” 账内。 偃弈的食指插入红肿的小口,挤出水液,那水液如同莲藕的黏液,要落不落,垂在半空。 自肉棒抽出后,小穴就缓缓合起。 白清疏也不知什么情况,她的那里似乎什么都吃的进去,可是吃什么都觉得撑,男人的一根手指侵入感竟也如此强烈。 再加上有些红肿破皮,男人的手指还是有些粗糙,她才没忍住发出声音。 “孤是怎么跟你说的,竟然偷懒!还不快让舅舅接下此物,耽误大事,孤唯你是问!” 食指在穴肉中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动作间,细碎的铃声响起,宛若缠绕在心尖儿。 赢泓听着声儿,鼻尖萦绕着浅浅莲香,还有男女交合的暧昧气息,喉结几不可察的滚动一下。 帐内偃弈看的更清楚。 他双眼发红,恨不能立即插入,却存了折磨她的心思,又入了两根手指,动作愈发不留情。 白清疏白色的贝齿咬住手镯,音色有些沙哑,平添几分魅意,颤抖着哀求。 “求……舅舅收下,免得……唔……耽误大事。” 第九章信物(微h) 赢泓稍稍抬起头,便看到女子身体一晃一晃,不必看也能想像出帐内发生着何事。 到了此刻,他也不好再耽搁。 在触碰到手镯时,他顿了一下。 涎水顺着女子的嘴角落下,沾染在金色手镯上,甚至有些从嘴角流到了下巴,淫荡靡颓到了极致,越靠近她,鼻尖的莲香便愈浓。 取下手镯,他匆忙道:“臣告退。” 不等偃弈说话,便匆忙退出。 合上门尚有缝隙时,帷帐内男子愉悦大笑,女子压抑已久的低泣又传出。 似在勾人。 门彻底阖上。 赢泓晃了晃头,大步离去。 … 夕阳西下,王宫被晕染得浓墨重彩。 赢泓出宫后,回首瞧着巍峨的王宫,揉着发痒的耳朵, 等候的随身侍卫风鸣瞧见他的身影,迎上来。 “爷,陛下可有说什么?” 风鸣疑惑的目光落在赢泓的袖下。 赢泓淡淡看着王宫,道:“还能说什么,我去运送粮草,捉拿盗贼之事,交予囚吾。” “囚太尉唯陛下马首是瞻,一只狗做的尽职尽责,真真儿令人佩服。”风鸣讥讽说,又忧虑道,“可,爷,陛下将此事交予囚吾,可是有所察觉?” “察觉到又何如,待找到证据再说。”赢泓眉眼清俊修长,姿态狂傲。 便是找到证据,又能奈他何? “那圣旨呢?”风鸣问。 爷手中并未拿着圣旨,没有圣旨如何调兵遣将,调出粮草? 隐在宽袍大袖下的右手捏紧湿漉漉的手镯,赢泓呼吸乱了几分,道:“是信物,不是圣旨。” 风鸣好奇:“是何信物?” 赢泓甩袖低斥:“今日怎这许多话,回府!” 言毕,走到马车旁,马车夫取出凳几。 被斥责的风鸣不明所以,不敢多言,瞧着赢泓坐上马车,跟着坐在车外,马车缓缓行驶。 他疑惑的看向车内。 他好奇问:“爷,可有听到铃铛声?” 半晌,车内传出低斥。 “多事,驾车。” 风鸣弱弱道:“是。” 再不敢多问。 车内,赢泓端坐,手镯湿漉漉的,静躺在他掌中。 脑中不由又想起在宫中之事。 陛下虽然四肢发达,性格暴戾,却也从未有过如此荒唐之事,在行房事时召见大臣。 最初,他并未往这方面想,以为只是召人推拿。 走近后,那帷幔遮挡的并不严实。 他隐约瞧见女子柔若无骨,套着金色铃铛的手死死抓住丝裘,像是承受不住,丰满的臀肉发红,被撞击的晃动,还有水声,才赶忙低下头。 那时,他下身已隐隐抬头。 还有她将手镯咬着交给他时,他极快的扫了一眼。 鸦青的乌发散落,遮住她的身子,丝丝缕缕因着香汗沾在她的身上,散发着隐约的莲花香气。 似是被欺负的狠了,发出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低泣。 赢泓闭闭眼,下身胀的生疼,到府邸后便吩咐风鸣。 “去风月楼接人。” 他径直回了府邸,留在马车旁的风鸣摸不着头脑,却不敢多言,乖乖去风月楼人。 风月楼。 寓意风月无限。 风月楼同青楼差不多,只是,楼中女子大多是被抄家沦落至此的官家女子,容貌身段皆是上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因而,倒是有许多尊贵之人常来此处。 楼中每年选出两个花魁,用风与月作名。 月娴已连任叁年花魁,也是赢泓为数不多的红颜知己之一。 丫鬟容貌稚嫩,小脸红扑扑的,道:“娘子,赢国舅的侍卫风鸣就在门外,要接您去府中,。” 月娴眼睛一亮。 “真的!替我梳妆,快些。” 片刻后,打扮得体的月娴走出卧房,对风鸣顿首。 她问:“爷怎么让你这时来接我?” 风鸣在外人面前一向面无表情,道:“爷的心思,奴才不知,姑娘快些上车吧,妈妈那里奴才已经打过招呼了。” 月娴忐忑的跟着风鸣到了赢府,风月楼在热闹之处,离赢府不远,很快,她便站在了赢泓面前。 “爷。” 月娴一身鹅黄衣裙,身段窈窕,姿容秀丽,娇怯怯的叫他。 赢泓坐在床榻边,音色喑哑。 “可有沐浴?” 她有些惊讶,印象中,他并非重欲之人,府中无妻无妾,与同僚去风月楼商谈事情时,倒是同她有几次欢好,却从未特意将她带到府中。 今日如此,难不成,是想要纳她为妾? 羞红脸,点点头。 赢泓难受的紧,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月娴头上簪子掉落在地,她惊呼一声,环住他的臂膀,下一刻便被放在床上。 夏衫薄透,在赢泓手中更是薄如蝉翼,叁两下便被大掌撕碎,扔在地上,女子姣好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胸大腰细臀丰,毛发修剪成秀气的形状,遮挡住小穴。 往日赢泓或许有心思与她调情,待她准备好再插入,今日他却并不想等。 风月楼中女子都随身带着助兴的东西,赢泓也了解一些,衣衫中恰好掉落出瓷白的小瓶,他打开后,将她摆成跪着的姿势,朱红药丸塞入小穴中。 月娴早就经过情事,身子早已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片刻,小穴流出透明的黏液,赢泓脱下裤子,握着早已硬挺的肉棒插入。 小穴湿软,被肉棒戳开后,穴肉紧绷。 操干好几下,肉棒才进入到深处。 月娴有些疼,她的穴流水不成问题,但是他的肉棒太大,她吞进去太难,每次都需要许久的前戏,这次如此着急也不知是怎么了。 忍着疼,她捏着声音,娇娇媚媚的呻吟着,声音软的像水。 同时,技巧性的主动夹着肉棒,想要早些多分泌些蜜液。 赢泓蹙眉。 身下的穴还是有些干涩,润滑不够,还是他太大了。 这时,脑中响起在宫中那个女子的呻吟。 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在哭,应是被插的狠了,没忍住,才忍不住哭出来,像是猫儿一样,嫩嫩的肉垫戳着他的心。 赢泓捏着手下丰满的臀,形状好,摸起来也不错,却总少了些感觉。 想着想着,又笑了。 月娴可是风月楼的头牌,容貌肌肤比起宫里尊贵的妃子只好不差,他在想什么。 第十章坐位(半h) 赢泓总是忍不住对比。 他想着,那女子不论是谁,总不能比过月娴。 再说,他可没有摸过她,怎么知道她的肌肤有多好。 可他却总觉得不对。 仔细想想,他虽未曾看清她的脸,瞧着手脚却小巧玲珑,被操的呜呜叫时,声音也幼嫩,听着像是十叁四岁。 陛下年岁轻,对她还是留情了些。 换做是他,他一定要将她绑起来,乳肉束缚成鼓鼓的两团,用手揉捏像是要爆开似的。 还有她的小嘴儿,那么小,他的肉棒插进去嘴角恐怕会撕裂。但她会睁大湿漉漉的眼睛,哀求的看着他,再讨好的用嘴小口小口的套弄。 上边的嘴吃不进去,就换成她下面的嘴儿。 他要狠狠的入她,操到她哭喊着大声求饶。 那穴应也白嫩,操变成朱色,操到红肿,磨破皮流出血才好看。 把她彻底操坏。 闲暇时,便塞着玉势,她的穴儿不断的流着水,给他用来研墨。 赢泓的额头隐约有青筋鼓起。 他平日心情平和,可在想到那女子时,心中却有莫名的暴戾情绪升起,并非厌恶,而是想要将她肏死在床上,操到她的穴湿淋淋的,怎么求饶他都不会停下。 赢泓看着身下的月娴,脑中陡然冷静下来。 在她来之前,他用手撸动了一会儿,身下舒爽几分后依旧欲火焚身,现在插到肉穴中,看到月娴的脸,莫名觉得索然无味。 抽插数百下,快要射时赢泓将肉棒抽出,继续撸动,射在月娴的臀间。 月娴有些难受,她最初是疼,稍稍得趣儿后,他却抽了出去。 她娇声道:“爷……” 一场性事结束后,女子赤身裸体,赢泓却衣衫齐整。 他 用帕子将肉棒擦干净,提起裤子。 “待会儿让风鸣送你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 白清疏觉得,偃弈是个变态。 逼着她将手镯叼给别人,那个人离开后,偃弈就将她拉回来,将她抱着放在腹部。 她双腿跨坐在他的腹部,湿漉漉的穴肉贴着他的肚子。 同时,巨大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屁股上。 她的双腿又软又无力,任他动作。 偃弈枕着两个枕头,惬意的掐弄着她的乳头,她的小穴抽搐一下,吐出白色的液体。 “你这妖物吸了孤的阳气,孤累了。” 闻言,白清疏都快哭出来了。 她晕过去又被操醒,又晕过去,根本没下过床。反倒是他,一直精神充沛,怎么就成了她的过错? 要说吸阳气,应是她被吸了阳气才对! 她手撑着他的腹部,手下的腹肌块块分明,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她试探着道:“那我们快些歇息吧,天色晚了,明日还要早朝。” 偃弈义正言辞。 “春宵一刻值千金,怎可如此浪费。” 白清疏苦着脸:“那你想怎么样?” 偃弈道:“你被孤伺候了这么久,孤累了,自然轮到你主动了。把肉棒塞到你的骚穴中,看它馋的一直在流口水,你舍得饿着它?” 男人骚话连篇,白清疏有些受不住,被摩擦过度的小穴一张一合。 她艰难的吞咽口水,道:“我……我主动,用这个姿势?不行,我肚子被戳难受,真的不行……我们都做了这么久,难道你不累吗?” 没有特意去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她却也知道,一般情况下,男人一天做四五次已经是极限了,总的来说,一天应该超不过叁个小时吧? 可他做了许久,似乎叁个时辰都不止,还是如狼似虎。 不节制一些,不怕精尽人亡吗? 闻言,偃弈瞧着她,诧异后轻笑。 白清疏摸不着头脑。 他怎么笑的如此诡异,她说错什么了吗? “孤并非重欲之人,如今恨不能死在你身上,怕是与你的体质有关。” “嘶——” 白清疏倒吸一口冷气。 照着他说的,他能做这么久,是因为她? 那她不就是行走的春药了?! 本想着,既能被称为至宝,应是有特殊的用处,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用处! 偃弈懒懒的在白嫩嫩的奶子上打一巴掌,乳浪翻滚,红色的指印浮现,连指纹都清晰可见。白清疏眼中又变得泪汪汪的,想要遮住胸前又不敢。 虐待狂! 偃弈颐气指使,手掐住她胸前的蕊珠儿。 “别偷懒,孤瞧着你是想戴铃铛了。” “没有,我不要戴铃铛。” 白清疏委屈巴巴的说完,也不敢耽搁,双腿跪在他腹部两侧,手指撑开温热的媚肉,被他灌进去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滴落,还有许多被锁在子宫中,撑的她小腹微凸。 小穴被操透了,虽然紧的厉害,她手指撑开时却也温顺的不像话。 两片阴唇被她用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肉,他的肉棒很长,她换了个姿势,颤巍巍的半蹲在肉棒上,水液滴落在肉棒上,鹅蛋大的龟头热气腾腾,顶端的马眼张张合合,瞧着很是狰狞。 穴口对着龟头,触碰到后,她便发出敏感的闷哼,却不敢往下坐。 她清澈的眸子看着他,委委屈屈的娇哼。 “我怕……” 吃了那么多次肉棒,可每次吃进去时,她还是害怕,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她会被撕裂吧? 一想到这儿,她便没了勇气。 偃弈双眼发热,顶端被肉穴吞进去浅浅的一个头,他快被折磨疯了,她却还是在犹豫。 “孤操你的时候哼哼唧唧,让你主动又唧唧哼哼,娇气成这般模样。” 趁她不注意,结实的腰向上一顶,插入头部。 白清疏被摁着做了许久,双腿绵软无力,更没想到他会突然发作。小穴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跌坐下去,肉刃破开柔软窄小的甬道,将里面的褶皱全部撑开,破开子宫,狠狠碾压着每一处。 “啪!” 她的小屁股坐在他的腹部,竟是直接将小臂粗的肉棒全部都吃了进去,不留一丝缝隙! 白清疏口中流出涎水,小穴和子宫中传来的巨大刺激,让她瞬间高潮,淫液从子宫中喷出,溅射在马眼上,又被婴孩手臂粗的肉棒堵在肚子中,短时间,她的小肚子胀大了近一倍。 同时,白嫩嫩的小肚子上还多了一条凸起,那是肉棒的存在。 第十一章商议(半h) 偃弈感受愈发刺激,最初他只是想逗弄白清疏,并未想着让她全部吃下去。 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跌坐下来,将他的肉棒全部都吃了进去。 穴肉受了刺激,紧紧的绞住肉棒,最柔嫩的子宫也吮吸着他的马眼,水液淋在他的肉棒上,囊袋被软乎乎的小屁股压住,更是刺激到让他几乎快要射出来。 偃弈握住拳,身体僵硬的像是石头,才没有射出。 白清疏的情况要更加严重,她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碰一碰便会流水,小穴连手指插入都艰难,现在却直接吞吃进去巨大的肉棒,更是插到了子宫中,连续潮吹了两次,连呼吸都忘了。 双目失神,浑身无力,想要趴在偃弈的身上,却不敢动弹,她稍稍动一下,体内的肉棒便狠狠的碾压着每一处,濒死的快感让她如脱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偃弈最先缓和过来,大掌抱着她的臀部前倾下压,前后画着圈儿,将她体内的每一处都拓开,阴蒂压在他的阴毛上,更是一个巨大的刺激。 “肚子要破了!呜呜呜,求你先取出来,我受不了了……” 她的肚子中装满了水液,还容纳着一个巨大的肉棒,本就到了极致,他还挑逗着女子身上极为敏感的阴蒂,这个姿势更是让肉棒在肚子中戳的更深。 偃弈爽的头皮发麻,穴肉绞杀着他的肉棒,他的大掌抚在她撑大的肚子上,咬牙切齿。 “该死!妖女,放松些!再夹着孤,孤便日日夜夜都用肉棒操着你,把你这穴操的松松垮垮,直到孤能顺利的将拳头塞进去,何如?” 白清疏嘤嘤哭着,害怕极了。 “不要……” 半个呼吸后,白清疏的体内,又一股水液泄出,受了极大的刺激,她彻底晕了过去,趴在他的身上。 “妖女!” 偃弈的腰向上顶着,快速的抽插着,数百下后,紫红色的肉刃将女子紧窄的小穴中将水液勾出,两人的下身都湿漉漉的。 她的呼吸声拂在他的心口,弄得他心痒痒的,再换了个姿势。 将她放着躺下,他掐着她的腰,俯下头咬住她的胸乳,舔咬啃噬,宛若野兽,下身不断耸动。 “咕啾咕啾!” 子宫被插开,肉棒进出自如,精液和淫液甚至被捣成了白沫,粘合在女子无毛的幼穴,和男子浓密的耻毛上,色情到了极致。 偃弈最后狠狠的插入,将精液射在子宫壁上,被微凉的精液刺激后,白清疏的身体无意识的紧缩,又是一波高潮。 短短的时间,竟高潮了四次。 偃弈也享受到极乐的巅峰,受到刺激,肉棒又快速硬挺起来,他狠狠的抽插,恨不能连囊袋也塞入,次次插入最深,女子白嫩的臀部也被拍红,隐隐有着血丝。 “啪叽啪叽!” 再抽插数十下,又是一波精液射出,肉棒这才彻底疲软下来。 偃弈趴着,身下的女子体型对比起他,实在是娇小的过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宛若被玩坏一般,气息微弱。 此时。 清冷不似人间的音色从暗处传来。 “陛下。” 室内,交合气息浓郁到让人脸红。 偃弈缓了缓,疲软的肉棒从穴中抽出。 “啵——” 被塞住的精液从白清疏隆起的肚子中潺潺流出,如同失禁一般,将大片丝裘染湿。 她的穴紧的厉害,在肉棒抽出后,子宫又闭合住,小穴也紧紧合在一起,腹部鼓起,可以瞧出其中还存储着数量可观的液体。 偃弈懒懒起身,随便扯来一件黑色金纹外衣披在身上,用叁指宽腰带束起。 他扎的随意,只堪堪遮住了下身,两块饱满的胸肌和八块腹肌裸露着,结实修长的大腿也裸露在外。 额头汗湿,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 瞧见白清疏因泄了太多水液而有些干裂的双唇,他拇指揉弄两下,心情极好。 赤着脚走下床,拎起茶壶倒水。 一饮而尽。 又饮一杯,他这才看向暗处人影,道:“你怎么来了?不是一贯不喜来王宫吗?” 即墨祀卿身形微动,缓缓走出。 暗影中,他面上覆盖的薄薄光雾也沉寂下来,待走到有光处,面上的光雾似活了一般,将他的容貌覆盖,散发着月光般柔和的光芒。 诡谲奇异。 “陛下,粮草之事您心中可有决断?” 瓷杯重重落在桌上,响声沉闷。 偃弈冷笑,目露寒芒。 “蝈凇临行前,孤特意让囚吾敲打过他,他行事一向谨慎,此次行踪又是保密的,那些贼子是如何得知粮草的运送路线?” 即墨祀卿声音平静。 “陛下的意思是,有内奸。” 偃弈哼一声。 “你早就瞧出来了,不然也不会过来,何必与孤打哑谜。” 常人定会被吓得两股颤颤,即墨祀卿依旧轻描淡写,道:“臣不敢,只是,赢泓自先皇过世后,便独揽大权,门下走狗数不胜数,又握着我朝半数兵权。此次粮草被劫,与他也脱不了干系,当真是胆大包天。” 偃弈道:“父皇昏庸无能,给了那赢贼独大的机会,孤韬光养晦五年,不正是碍着他?本想徐徐图之,没成想他竟敢在粮草上动手,孤的龙椅,坐的可太不安稳了。” 即墨祀卿行礼,问:“陛下,意欲何如?” 偃弈道:“孤眼里揉不得沙子,蝇营狗苟之辈,自是斩草除根!京都至边疆,快马加鞭也需月余,运送粮草时日更久,路途遥远,既然粮草已被劫走一次,有贼子觊觎粮草,赢国舅以身殉职,也不奇怪。” 即墨祀卿不赞同,道:“赢泓狡猾,再者,他的武功高深莫测,除非准备万全,不然,常人去了便是送死,陛下可有合适的人选?” “你倒是点醒孤了,祸害遗千年,他确实没那么容易死。”偃弈被拉回现实,露出森森白牙,叫,“雍无。” 他声音落下,面前便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道人影,五官坚毅,容貌平平,身形健硕欣长。 雍无抱拳行礼,无声息的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第十二章易容 偃弈打开榻边暗格,取出印章,还有两指宽的布帛,上方写着细细密密的小字,正要交到雍无手中,门外内侍求见,得允诺后进来。 乖巧低头,附在偃弈耳边窃窃私语。 雍无耳力极好,隐约听见些许片段,似是关乎赢泓,扫一眼床榻,目光又落在偃弈手中的布帛上。 “继续盯着。” 偃弈愣住。 后挥手,内侍恭敬退出去。 他看向雍无,交给他布帛,道:“你追随孤叁年,孤亦遵守承诺,这是你要的东西。” 雍无紧抿唇,郑重接过,身体颤抖。 待看完,再行礼。 他向来寡言,偃弈早已习惯,道:“孤交予你最后一件事,赢泓归程时重伤他,不必以命相搏,骚扰便可,待他归程十日,你便是自由身。” 雍无点头,身形一动,消失的无影无踪。 将拇指大小的印章递给即墨祀卿,偃弈声音冷漠无情。 “避开赢泓耳目,将此物交予囚吾,告诉他,若发现行伍中赢泓走狗,直接定为叛贼,与劫走粮草等叛贼同等,格杀勿论!” 即墨祀卿抬手接过,道:“遵命,只是,陛下为何要拖住赢泓行程?” 偃弈道:“朝中走狗遍地,孤早就看他们不顺眼,备的屠狗刀,也该派上用场了。” “隐忍多年,现下并无十分把握,除掉走狗自是不难,可激怒赢泓,怕是会有大动荡,陛下真要动手?不若继续韬光养晦,待羽翼丰满,将其一举拿下。” 偃弈摇头。 “孤等得,朝廷等不得,外戚干政,朝中有识之士继续被坑害,人心溃散,孤的威信也将大大减弱;炎国蠢蠢欲动,楚国虎视眈眈,或许不必等炎楚动手,内患便可逼死乾国。” 即墨祀卿心中了然,他追随偃弈十数年,熟悉他的性子,忍到现在已经不易,既说出口,便是下定了决心。 便不再劝,道:“陛下心中有乾坤,臣必定配合。刍狗可屠,只望陛下明面上做的周全些,现下莫要撕破脸。” 至于要屠哪只狗,他心中也有数。 户部掌天下土地、人民、钱谷之政,赋税之差。 户部正四品赵尚书曾是赢家门生,与赢家结为姻亲,十数年来不知中饱私囊了多少民脂民膏,养的脑满肠肥。 该宰了。 “打一棒,是要给颗甜枣吃,孤会处理妥帖,此等事都交给孤,你只管瞧好戏。” 偃弈倒一杯水,坐在榻边,扶起白清疏,她昏着无知无觉,喂不进水,他索性用口给她渡水,看到红唇恢复娇嫩,他颇有些复杂的瞧着她的容颜。 偃弈起身,看着即墨祀卿,问:“可有易容的丹药?” 他补上一句:“变丑些。” 即墨祀卿站在原处,点头,道:“可改容换貌,常人服下于身体无害,服下解药便可恢复。来时匆忙,不曾带着,回去后吩咐人送来,臣先退下了。” “去罢。” 大殿门打开又关上,烛光不甚明亮,光影闪烁交错,暗暗沉沉明明灭灭。 静寂无声。 次日。 白清疏又是在熟悉的抽插中苏醒,身体颠颠晃晃,被撞得向上,又被大手拉回来。 她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上次被操干时还有些疼,今日似乎适应许多,快感席卷而来。 身上的男人并未持续太久,瞧见她醒来便松开精关,射在她体内。 她用手摸了摸胸前,乳头倒还是有些肿,幸好不怎么疼。 “醒了?” 内侍在帐外道:“陛下,该上早朝了。” 白清疏松了口气,总算能歇息了。 她的腰快断了,腿也麻的厉害,小穴使用过度,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真的要被玩坏了。 瞧见她露出逃过一劫的模样,偃弈把玩着她的乳肉,坏笑着扔出晴天霹雳。 “你与孤一同上朝。” 无力反抗的白清疏被偃弈抱着入浴池中,接着丢开手,两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宫女着薄衣,扶着白清疏,为她净身。 白清疏拒绝道:“我自己来。” 被看着已经够让她难堪了,若是再被两双手摸来摸去,她怕是会崩溃。 偃弈哈哈一笑,将她拉到怀中,道:“肚子里都是孤的东西,还如此害羞?” 幸好,他在说出这话后,让宫女退了出去。 她清洗着身上,道:“我不习惯。” 体外清洗干净,为难的抹上小腹,那里还鼓鼓的,不引出来难受的厉害,可在别人面前,她真觉得不好意思。 他靠在浴池边笑的开心,露出一口白牙。 白清疏撇撇嘴,也不指望他能避开,转过身,背对着他,用手指插到小穴中想慢慢将液体引出来,弄了好一会儿不得其法。 最终,还是偃弈看的眼热,将她拉过来,操开子宫,又压着她的肚子,引出子宫中的体液。 从浴池中出来时,白清疏的双眼又红了,娇喘连连。 他帮她穿好亵衣,梳妆打扮等事交由宫女。 白清疏着黑色衣裙,上绣着金凤,及踝乌发松松挽起,朱红色吊坠点缀眉心,衬得肌肤胜雪。 她跽坐在镜前,有些失望。 本以为必然长得国色天香,可这张脸怎么看,勉强算得上清秀,只肌肤白嫩透彻,比起婴儿差不了多少。 那偃弈昨日看到她容貌时为何露出惊艳之色,难道是她看错了? 偃弈衣衫齐整,问:“瞧什么?” 白清疏摇头,“无事。” 总不好说她觉得容貌没有达到预期,在失望吧。 容貌天注定,她前世容貌生的极好,却也带来不少麻烦。因此,虽看重脸,若真没有盛世美颜,倒也说不上多难过。 现在,容貌普通些反倒更好。 她摸着镜子,疑惑问:“这镜子是怎么做的?” 材质绝非铜,也不像是玻璃,同现代的玻璃镜却差不多清晰。 偃弈解释:“镜石打磨后抛光,便是镜子。走罢,随孤去上朝。” 苦着一张脸的白清疏万般抗拒后,还是被偃弈抱走了。 不错,白清疏是被偃弈抱着走上龙椅的,坐下后,他还将她放在腿上,大臣本来规矩的站在下方,瞧见偃弈怀中抱着一个女子上朝,骚动起来。 白清疏瞧了眼下方,许多双眼睛盯着她,她如坐针毡。 这是穿越者福利吗? 她要成为妹喜、妲己等妹子的后路,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姬吗? 白清疏像是吃了苦瓜。 可这张脸,着实配不上祸国殃民这四个字啊! 第十三章卑贱 銮殿。 自白清疏被偃弈抱着走进来,此处就变得闹哄哄的,比起菜市场有过之而无不及。 昨日不少大臣瞧见白清疏变身,今日一见,便将她认了出来。 无他,只因那身雪白的肌肤着实醒目。 大臣看到她的脸,却都有些失望。 其实,白清疏根本算不上丑,精巧黑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金凤,加上她的身段窈窕,腰更是纤细,乌发雪肤,容貌清秀,在普通人中算得上等。 可昨日她变身时,众人都只瞧见手和一只玉足,便觉得变身后必定是倾城绝色,今日她的亮相,与心理落差实在太大。 蛇女,妖物,精怪等话语频频传出,白清疏忧心的看一眼下方。 化成人形她自然开心,可传的人尽皆知…… 她不会被这些人用火烧死吧? 小声的对偃弈道:“我还是去后面等着吧。” 在后面嗑着瓜子,吃着东西可比要在这儿受刑好得多。 偃弈搂着她细腰的手紧了紧,亲昵的用鼻尖蹭蹭她的发顶,道:“莫要不乖,孤要抱着你,谁敢拦着。” 越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竟然直接盖住了殿内众人声音。 白清疏抗争无果,恹恹的低着头。 好羞耻啊。 他是叁岁稚子吗,还非得抱着她上朝。 现下,他对她感兴趣,才会宠着,万一哪日腻了,她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正想着,却听到偃弈又说,“孤如此宠你,怎的还不高兴?不若,你同孤说你喜欢什么,孤都给你!” 她正想翻白眼,提出个要求难为他,却正对上亮晶晶的黑色双眸,灿若星子。 一时间,竟愣住了。 她的反应有趣,偃弈愈发有逗弄她的心思,道:“是孤英武不凡,你看痴了?孤允你看,看多久都允了!” 白清疏用轻咳掩饰尴尬,她哪有他说的那么傻,只是没想到他的眼睛那一瞬间那么好看,似乎很认真,这才看的愣了片刻。 她道:“你抱着我不累吗?我太重了,抱太久会腿麻手酸,你先放我下来吧。” 怀中身躯娇软,腰肢纤细,他抱着她轻轻松松,哪里重了。 偃弈装模作样掂量几眼,低头看向她胸前的饱满。 “孤却觉得轻,下朝吩咐御膳房给你好好补补。”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白清疏看到了胸前。 暗暗啐他。 流氓! 床上那般不正经,床下也不收敛,果然是个昏君的料子。 “荒唐,荒唐啊!竟带着女子上朝!先皇,九泉之下,老臣没脸见您啊!” 老者着官服,须发皆白,捂着心口哀嚎。 偃弈居高临下,不耐烦的看他,道:“聒噪!太傅,做什么就哭天抢地,孤还没死呢!” 老者的哭喊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清疏趁着偃弈不注意,扯开他的手,对老者道:“对不住,我这就走。” 老人年纪大了,太激动对身体有影响,她还是直接离开吧。 站在地上,却被偃弈拉住手,她想要挣脱时,老者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嘶力竭。 “陛下,妖物精怪怎可着黑袍,唯有正统皇室方可用黑色!再者,銮殿乃商论国家大事之地,妇人何等卑贱,污浊之身,怎可上殿!妖物迷惑君上,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罪该当诛!” 无名怒火冒上心头,白清疏冷着脸。 她肌肤冷白,冷静时五官精致,散发淡漠之感,容貌不显,气质却截然不同。 一字一句的问:“妇人卑贱,污浊之身?迷惑君上,罪该当诛?” 记不清在哪本书中看过,古代‘大人’跟‘爹’的意思差不多,她便随着偃弈称呼老者。 她继而道:“这位太傅,你句句都在贬低女子,难不成你是从男子肚里爬出来的,才如此瞧不起女子?” 老者脸涨红,跪在地上,双指并起指向白清疏,道:“尔,不知廉耻!竟然如此侮辱老夫!” 白清疏直视他,丝毫不避。 “敬人者人恒敬之,你既未敬重别人,凭什么要求别人敬你。太傅,这官职应是陛下的师父吧?享誉天下,读书人皆心向往之,我看也不过如此!德行有亏,何以育人!” 偃弈诧异,此刻,白清疏像是换了个人,脊背挺的笔直。 他靠在椅背上,甚感无趣。 这女子现如母老虎般,同床上温驯爱哭的模样,倒是截然不同。 可惜目光短浅。 她一女子,又生在山中,胸无点墨,同村姑差不多,也就是脸生的好,穴紧,好好侍候好他也就罢了,何必与太傅争个长短。 她与太傅间实力差距太大,争执起来,不过是贻笑大方。 偃弈对白清疏的兴趣忽然淡了许多,她的身子倒是与他契合,可惜是个没脑子的,这样的女人,玩玩也就罢了。 他对她的兴趣,恐怕保持不了多久。 佯装出面色阴沉的模样,盯着下方。 右侧一肥胖的中年男子斥责白清疏,道:“太傅是何等身份,桃李满天下,教书育人,为我泱泱大乾贡献无数,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对太傅如此说话?” 白清疏心中堵得慌,正想回击,偃弈松开她的手,站起后拿起内侍手中的拂尘,向中年男子的脸狠狠掷去,他扔的极准,拂尘顿时在男子敦厚的脸上抽出一道红印。 拂尘啪嗒掉在地上,男子眼角被抽中肿起,不住流着泪,也吓得赶忙跪下,满朝文武也惊了。 偃弈搂住她的腰,暴跳如雷。 “赵木南!孤的女人也是你能指手画脚的?孤看你是不想活了!” 这番变故,连白清疏都没想到。 赵木南跪着,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冤屈,喊道:“陛下,妖女对太傅大不敬,太傅是您的老师,臣实在看不过眼。” 白清疏看着这情形,有些疑惑。 君王不是掌有生杀大权吗,她瞧着赵木南似乎不是很害怕。 不等她想清楚,偃弈似是气急,冷笑道:“好啊,孤的女人你看不过眼,是不是看孤也看不过眼!” 赵木南磕头后喊冤。 “臣不敢,臣不敢啊!此妖女蛊惑陛下,口出狂言,臣是为了陛下着想。” 他的身材丰满,双下巴随着动作颤动,看着十分滑稽。 偃弈握着白清疏的手,走下高台,一脚踹在赵木南心口。 为强身健体,偃弈常年习武,这一脚半点儿没留情,赵木南被踹的四脚朝天,艰难的喘着气。 第十四章散朝 大殿文武百官数十人,无一人敢出声。 唯恐惹火烧身,纷纷装哑巴,连太傅都跪着,头也不敢抬。 赵木南被踹的滑了五六尺远,四脚朝天,无比狼狈,他翻身后,又连滚带爬的跪在偃弈面前。 偃弈阴沉着脸,周身气息危险,道:“疏儿是父皇留给孤的至宝,容得你指手画脚?孤看,你今日敢对父皇大不敬,明日就敢起兵谋反!” 此话一出,赵木南跪趴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叁五下就肿起一片,不住求饶,声音中带着哭腔。 “臣不敢!陛下,臣便是千刀万剐也不敢谋逆!” 谋反这罪名,他担不起啊! 太傅随之磕头求饶。 “陛下,赵尚书是为老臣才一时口不择言,求陛下宽恕,他绝不敢有谋逆之心,陛下明鉴!” 百官也跟着跪下,道:“陛下息怒。” 殿内乌泱泱跪了一大片人,白清疏不免心中复杂。 她因着曾经的经历,听到太傅说的那些话,无名怒火从心中涌出。没成想,还没说两句话,偃弈就站出来护着她。 在现代遇到这种事,最多是动手打架。 古代,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是天意,能剥夺一个人的生命。 现在这情形,让她真切的感受到了两个世界的不同。 白清疏敛神。 “陛下不要动怒,只是争执几句,不算大不了的事。” 偃弈将她的手捧在手心,柔声安慰道:“你是孤的心肝儿,更是父皇留给孤的宝贝,谁敢对你不敬,便是对孤不敬。” 百官从未瞧见过偃弈如此温情脉脉的模样。 他们现下如此乖巧是有原因的。 陛下性子暴戾,喜怒无常,发怒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谁也不敢招惹。 没成想蛇女竟能安抚住陛下。 偃弈看向险些跪不住的赵木南,声音变得冰冷无情。 “传孤令,户部尚书赵木南,以下犯上,其心可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革去尚书之位,举家逐出皇城,后人永世不得入京为官!” 赵木南瘫坐在地,双目无神,百官也纷纷跪着,不敢多言。 白清疏眉头紧紧皱起。 革职,赶出皇城,连带着后人都不能入朝为官,听着便觉得是极为严重的惩罚。 她抓住他的手,尽力争取。 “陛下,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赵尚书也知错了,不要罚他可好?” “疏儿!” 偃弈声音稍厉。 白清疏犹豫要不要求情,脑中思索后,她双目清明,继续坚定地说着。 “陛下,我确实非人,赵尚书对我有偏见才是正常,因几句话便毁了一个人,我心中过意不去,既然陛下是为我罚他,可否再为我饶了他?” 她不是圣母心,而是觉得没必要。 被骂几句,她骂回去就好。 尚书之位应该不低,赵木南能坐到这位置,说明他定有过人之处。 叁言两语毁了别人半生辛苦,她做不到,更何况还有赵家后人,那些人何其无辜。 惹怒偃弈她不一定死,他现在对她还有兴趣。 可她不说话,无辜的人一生便被毁了。 其次,真让赵家被赶出去,她怕是会成为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赵家在朝中应该有许多盘根错节的关系吧。 许多人担忧赵木南,也有人心中快慰他被拉下马,更有不少人心中嗤笑。 陛下最不喜被人质疑,这蛇女仰仗着宠爱,如此无脑,怕是要遭殃了。 跪着的赵木南面如土色,双耳嗡嗡。 完了! 赵家完了! 陛下从未收回过说过的话,今日他连累了整个家族的人,还不如杀了他! “就仗着孤宠你,你也是,如此心软,孤如何放心。”偃弈搂着她的肩,目光柔情似水,宠溺又无奈的叹一口气。 再开口,声音中的火气全然不见,“罢了,听你的。只削去赵木南的尚书之位,孤不想再看见他。” 原是为了彰显他对白清疏的偏爱,才惩罚的如此严重,可物极必反,惩罚太重,赵家没有半点希望,会彻底倒向赢泓。 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现在她求情,他正好可以顺水推舟,也让这些人看清,他对白清疏有多么‘宠爱’。 以后再做什么,会更顺理成章。 “可……” 白清疏还想再求情,跪在地上的赵木南面色狂喜,未免偃弈再改了主意,他跪在地上高高举手,五体投地。 “万岁宅心仁厚,臣叩谢,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家留在皇城,就相当于有了希望! 他被革职虽也肉痛,比起赵家永世不得入朝为官,却算不得什么。 白清疏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眼看着赵木南被侍卫拖出去。 百官,包括太傅也老老实实的站在两侧,她依旧被偃弈抱在怀中,坐在龙椅上。 明白抗拒无用,她不再挣扎,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腿上。 上朝时,有诸如粮草被劫,洪水泛滥等大事,也有官员衣衫不整,鸡毛蒜皮之事。 他们意见不合,很容易发生口角,还有几人险些动起手。 白清疏看的稀奇,看出几分趣味。 偃弈却八风不动,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显然已经习惯了。 待下朝,他又抱着她走回寝宫。 大臣面面相觑,这次,无一人敢多嘴。 到了外面,人少了许多,两人后方只跟着宫人。 白清疏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我又不是没有脚,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他怎么这么喜欢抱着她,不觉得累吗? “你啊。”偃弈宠溺的笑着,将她放下。 白清疏惊喜的来回走了几步。 多年没用双脚走路,双腿羞人处摩擦时也不太舒服,她不太习惯,心中却很是兴奋。 上朝前太担心,没来得及好好体会,现在,她才真正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黑色眸子亮晶晶的,白清疏脸颊微微泛红。 她激动的扯着偃弈的衣袖,问:“我能不能四处走走?” 瞧着她如同小孩儿一般,看着哪都稀奇,偃弈眉眼弯弯。 “忙了一早上,跟孤回去歇歇吧。” “我想出去玩儿。”白清疏用指尖捏着他的袖子摇晃着撒娇,甜甜道,“好不好嘛?” 第十五章禽兽 皇家亲情淡薄,偃弈年岁不小,被小姑娘捏着袖子撒娇却是头一回。 看着白清疏红白如玉的脸颊,他心中一动。 手指忽然痒得厉害,捏捏她的脸颊,调笑道:“这宫中,叁岁稚子都比你稳重。” 松手后,她脸颊泛起浅红。 他手劲不大,只是她的肌肤过于娇嫩才会如此。 手背轻轻揉了揉她的脸颊,他倾身细看,面色心疼。 “疼吗?” 白清疏小幅度摇头,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他,乖巧不像话。 “稳重的人太可怜了,我不愿变成那样。” 从小到大只知道稳重最好的偃弈愣住,倒是第一次听到这话,他好奇。 “为何?” 白清疏理直气壮,道:“因为被捧在手心宠着爱着的人大多都无忧无虑,历经坎坷的人才会成熟稳重啊,所以我不愿。” 偃弈表情复杂。 一语惊醒梦中人。 原来,他也算是个可怜人。 父皇壮年时励精图治,晚年一门心思求仙问道,母后为了赢家才决定入宫,只把他看做工具。 自小,他便被扔给宫人,父皇母后极少关心他。 因此,很早前他就知道,这世上谁都靠不住,能靠得住的人,唯有他自己。 他的袖子被轻轻的摇晃两下,回过神。 女子担忧的摸摸他的额头,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撇去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取下她的手。 “没有。” 他是帝王,不需要爱。 若他真是无忧无虑,怕是早就死了。 这些字眼在他看来和蠢货相等,他烦透了那种愚蠢的东西。 白清疏双眼中满满装着他,羞涩道:“谢谢你今日护着我,从未有人对我这样好过,你是第一个。” 偃弈露出笑。 “这不算什么,孤日后会对你更好。” 再说,他也得了好处。 护着她,本质不过是利用。 白清疏努力勾住他的脖子,他生的人高马大,比她高了一个半头,她只好踮起脚,可她太矮,踮起脚也差了许多,瞧着两人的身高差距,彻底气馁。 蠢。 偃弈瞧着她,心中浮现出这个字。 不过,还是依从她轻飘飘的力道,俯下身。 猝不及防,左脸贴上了温热软软的小嘴,小嘴又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偃弈,谢谢你,我也会对你好的。” 少女似是害羞,说完就像小鸟似的飞走了。 偃弈大力揉着耳尖,一阵痒意似顺着耳朵颤到了心尖儿。。 对他好? 她那弱鸡模样,怎么对他好。 也只能在床上乖顺些,被他操的咿呀咿呀叫。 人不大,胆子倒是不小,敢叫他的名字。 偃弈不屑的想着,心中倒是莫名愉悦许多。 他一招手,眼观鼻鼻观心的内侍恭敬道,“陛下,” “跟着她。”说完又补上一句,“护好她。” “是。” 很快内侍就追上了白疏清,他也知情识趣儿,安静的跟在白疏清身后。 离开后,白清疏的笑容慢慢变淡,只维持嘴角上翘些许。 装纯真少女思春实在是累。 沉思一番,白清疏看了眼四周风景,认着路,再装出忐忑的模样问内侍。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舟行。” 十八九岁的清俊少年模样,却自称奴婢。 白清疏忍下怪异,她问:“陛下有带着女子去和上朝过吗,他有没有对别人这么好过?” 这些问题正好符合她现在的人设,不会惹人怀疑,还能打探情况。 舟行笑脸相迎。 “姑娘,这份儿殊荣,您是头一个。奴婢可从未见过陛下对谁如此上心,姑娘是有福之人。” 白清疏做出羞涩模样给他看,实际心中沉重。 偃弈是皇帝,后宫美女如云,怎么可能和她睡了就对她死心塌地。 或许她的身子让他满意,也不至于引得他非要带着她上朝,还为她惩治尚书,俨然一个昏君。 事出反常即为妖,他对她这么好,肯定是她身上有利可图。 可她人生地不熟,想要知道内情怕是还有的磨。 想要逃走,就要活着,打探路线,弄清化形的药方,等待时机。 不管偃弈想要做什么,她都要在保全自身的同时尽量配合,诱他对她显露真心。 白清疏走走停停,不停地问内侍这是何处,记着路。 后来不用她开口,内侍开始主动给她讲解。 走了许久,日头也晒的厉害,她正想找地方歇歇脚,偃弈竟架着辆敞篷马车驶来。 白清疏开心的走过去,发现拉车的两匹马也就同她一般高,看起来也很温驯。 她大着胆子摸了摸,其中一匹矮脚马舔着她的手,她咯咯笑着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偃弈一腿伸直,握着马鞭的右手搭在另一条支起腿的膝盖上,他道:“没良心的,孤在殿内辛苦批奏折,你倒好,看起来很是开心?” “没有!” 听出他话语中的危险意味,白清疏一口否决。 她眼馋马车,坐上去捶着累极的双腿,敞篷马车遮住烈日,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不是为了探路,她才不吃这个苦头呢。 问:“我们现在去哪呀?” “自然是回寝宫,难不成你还没玩儿够?” 偃弈不忿。 “玩够了。”白清疏乖巧坐着,不敢惹他。 偃弈轻扯缰绳,两匹马就向着东方行驶去,白清疏看向被甩在后方的舟行,默默闭上嘴。 让舟行走回去更好些。 矮脚马温驯,公道平坦,马车四平八稳的行驶着。 白清疏同他闲扯几句,故意欲言又止,偃弈拉着缰绳,瞧见她这模样,嘲笑道:“有话直说,你连孤的名字都敢叫,这会儿倒扭捏起来了。” 机会来了! 她正想开口,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响起。 “陛下,您去哪了?莺儿特意炖了金丝玉缕羹给您,等了好一会儿呢。” 白清疏顺声望去,瞧见少女身形聘聘袅袅,青碧色薄纱宫装曳地,容貌秀丽。 她又沉默了。 这少女也才十六七岁吧。 莺儿道:“咦,这位妹妹是谁,妾瞧着面生?” 妹妹? 对,她这身体似乎还要更小些。 白清疏目光复杂。 忽然觉得大腿很禽兽怎么办? 第十六章浴池中小穴被撑的变形play(woo16. 偃弈心心念念将这条蛇吃下去,对莺儿道:“日头正晒,你先回去吧。” 殿前内侍从她身后的宫女手中接过汤盏,莺儿的心口似被堵住。 “陛下,妹妹肌肤胜雪,妾眼馋。何时妹妹能入后宫,莺儿也好讨教下保养肌肤的法子。” 莺儿的语调奇特,音嗓又得天独厚。白清疏听着,觉得骨头都酥了。 她也想问问要住在哪。 偃弈接收到她询问的目光,想也不想,说,“她以后与孤同住,不入后宫,再者,她这肌肤是天生的,你们讨教不到什么。” 意味深长的说完话,他潇洒跳下车。 白清疏握着偃弈的手跳下车,她想保持距离,偃弈却不遂她愿,搂住她的腰彰显亲密。 听到回答,有些失望,又觉得庆幸。 不去后宫对她的腰有影响。 去了倒有机会躲开他,可是非也多。 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和他住在一起更好些。 莺儿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陛下来后宫的日子本就不少,妖女勾着陛下,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有子嗣。 心中再怎么不高兴,她的面上还是装出贤良模样。 “也好,有妹妹侍候在陛下身侧,陛下也能舒心些。” 白清疏将她勉强的神色看的清清楚楚,趁机道:“我身子不争气,惧热,恐怕侍候不了陛下。不若你一同进去,陛下也好有个人伺候。” 说完这话,她就觉得腰被箍的发疼。 莺儿期待的看着偃弈,偃弈直接拒绝。 “乖,孤知道你最是乖巧,又明事理,今日孤还有事,你身子弱,先回去歇息,孤改日再去看你。” “是。” 莺儿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行礼离开。 偃弈低下头,道:“孤竟不知你身子不争气,还怕热?” 最让他不悦的是,这妖女当着他的面,将他往别的女人面前推。 白清疏怂了,硬着头皮解释。 “你忘了我是蛇吗,蛇当然怕热!” “哼,倒是孤思虑不周,那孤帮你降降火!” 他抱着白清疏向殿内走去。 莫名又被公主抱的白清疏很疑惑,他怎么就喜欢抱着她走来走去。 不累吗? 不过,她现在很累,被抱着走进去倒是很合她心意。 殿内各物齐全,她看着他七绕八绕,走到了一处浴池前,深感不妙。 她想要挣扎,偃弈提前料到,按着她将她剥光,又叁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抱着她下了水。 大抵是习惯了与他赤裸相对,白疏清也不觉得别扭。 抹去脸上溅射的水珠,她嘟着嘴埋怨。 “大白日洗澡干什么?” 她在外面走了那么久,确实出了些汗,却也不至于回来第一件事便洗澡吧。 偃弈打量着她白嫩嫩的身子,手捏住她的两只嫩乳。 手中手感极好,引发欲念。 他道:“你不是怕热?孤是在帮你,现在可凉快些了?” 揉两下便抱住她的腰,手握住她的一条腿令其盘在腰上,灼热的肉刃烫的白清疏身体瑟缩,敏感的小穴挤出水液,溶化于水。 在胸前肆虐的双手终于让白清疏反应过来,她惊恐的看着他。 “你昨日做了多少次,又来?陛下要珍重龙体啊,纵欲对身子不好!” 他的精力也太恐怖了吧! 说话间,鹅蛋大的龟头抵在她的小穴,硬生生挤了进去,白清疏小穴被强制性扩开,敏感的收缩着,她闷哼一声。 看到她苦哈哈的模样,偃弈的心头火气泄出些许,他挑眉道:“放心,孤的身子好得很,操你不能问题。” 她不愿伺候他,他偏不让她如愿。 正好,今日她出去时,他去找了太医。 太医诊断说,他的脉搏比以前更加有力。也就是说,绢帛上说的都是真的,同她交合,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后宫女子大多承受不住他的阳具,便是能承受住,要么干涩,要么太松,总不够尽兴。 在她身上,他才明白何谓真正的极乐。 为色所迷的昏君是他装出来的,可他现在却真是对她的身子食髓知味,驾车去找她,看见她时,下身便硬的厉害,现在断没有做柳下惠的道理。 明知躲不过去,白清疏也不再想着推拒。 性事上他就没理过她的哀求,她越求越哭,被蹂躏的就越厉害。 放弃挣扎,柔声道:“弈郎,那你轻些,我怕疼。” 其实偃弈五官俊美,五官线条刚毅,身份尊贵又器大活好,和他上床除了经常高潮,常被他操干的晕过去,也没什么不好。 从未被人这般叫过,偃弈一囧。 “乱叫什么。” 白清疏手搂住他,咬着他的耳朵叫着。 “弈郎弈郎!弈郎,郎君……你不让我叫我偏要叫,总之你轻些,我怕被操坏。” 偃弈的耳尖彻底红了。 他额头冒出青筋,低咒一声。 “娇气。” 肉刃被小穴毫不客气的绞着,水流冲淡了她穴中的淫液,直接插进去她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 最终,他还是先退了出来,用手指揉捏着她的阴蒂。 感到肉洞中吐出黏液,他接着用食指插入她的小穴中,淫液顺着食指挤出。 小穴今晨被他的肉棒抽插的滚烫松软,现在再摸进去,却是随着她的体温变得温凉。 抽插两下,穴肉柔软的吸附在他的指身,再探入两根手指,用指腹转了半圈,摸着里面的嫩肉。 被刺激到的白清疏呜咽出声,利齿咬住他光滑健硕的胸肌,用牙齿磨着。 偃弈闷哼。 与他行敦伦之礼的宫妃都规规矩矩的,倒是有几个主动些,也不敢咬他,这妖精倒是什么都敢做。 片刻后,白清疏便感觉到小穴中的手指退出去。 接着,婴孩手臂粗的肉棒便破开她的小穴,龟头狠狠插入。不等她缓缓,他的手摁住她的臀丘,重重按下。 竟是直接让她将全部的肉棒都操了进去! 白清疏微微昂头,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小穴撑的厉害,她不敢乱动。 在水中,小穴中更是被肉棒带进去不少水液,她不用看便能想象出小穴的惨状,肯定被撑成薄薄一圈,阴唇被挤得变了形。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第十七章吃淫液,勺子掏水吃,冰镇葡萄塞入 偃弈赤脚踩着鹅卵石,烦躁的皱眉。 水中到底不好使力,他环住她的背,缓缓抽插着,肉棒时不时的画着圈儿。 动作幅度变小后白清疏倒是享受到了,小穴撑的厉害,但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内心中竟然主动想要被被操坏。 开始慢慢回应着偃弈。 不过,她体力不好,虽说在水中有浮力,可她夹在他精壮腰上的腿实在使不出力,全靠偃弈抱着。 这样的姿势太考验男人的力气了。 偃弈吻住白清疏的嘴,将她口中的每一处都舔到,卷起她的小舌与之共舞,亲一会儿,再松开让她呼吸,再亲上去。 吻毕,白清疏的嘴都麻了,她才知道,原来亲吻也能让人性欲高涨,被他亲着,她的小穴流水流的厉害。 在她气喘吁吁时,头顶上传来嘲笑。 “无用,连换气都不会。” 白清疏缓了缓,咬住他胸前棕色的乳头,口中乳头变硬后她又用来磨了几下牙。 偃弈倒吸一口冷气。 她抬起头看着他,道:“我又没有吻过人,倒是你,同多少女人练过才能到这种程度。” “在外面将孤往外推时你不是很大方吗,怎的开始拈酸吃醋了?” “腿长在你身上,温香软玉投怀送抱,我拦得住你?” “无理取闹。” 明知她在胡搅蛮缠,偃弈不上当,他不善口舌之争,还是用棍子好好教训她是正理儿。 腰重重一顶,手指在交合处画着圈儿,当真如他所愿,操的白清疏在水中咿呀咿呀叫着,又是哭又是讨饶,实在受不住时,在他宽厚的背部抓出几道血痕,刺激的骚穴中肉棒更硬。 偃弈发现,她平日里张牙舞爪。 但只要操个百来下,就喜欢求饶,求饶时哭的又好听,他喜欢听她哭,心中油然生起想操坏她的想法。 好在,她怎么都操不坏,操久了,她的小穴会流水不止。 他喜欢看着肉洞几乎被他的肉棍撑呈透明状,可怜的紧。实际她还是会爽,他的肉棒也被穴肉吸得舒服。 偃弈尽了兴抱着白清疏洗干净,从浴池出来时,她还靠在他的胸前抽泣。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孤操的你的骚穴不爽利?” “呜呜……” 她只哼哼唧唧的哭,埋在他胸前不说话。 他低头咬了下她胸前的凸点。 “可是你先招惹孤的。” “没有。”她据理力争,紧接着补上一句,“不要人进来伺候,我不想被人看。” 他命人来侍候的宫人退下,低头劝着。 “依你,莫哭了。操你时哭,不操你你也哭,你是水做的?” 白清疏哭得停不住,他蹙眉。 难道真是操狠了? 他将她放在浴池边的金椅上,穿上衣裳。给她擦干套上她的一件宽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抱着她往外走。 白清疏现下身子凉飕飕的,挣扎道:“我没穿亵衣,你要去哪!” “穿什么,左右等下要脱。” 要脱? 白清疏抓住他的衣襟,有些害怕:“你不会又要继续吧?呜呜……我真的受不住了!我要是被你那样弄死,必定会传的沸沸扬扬,我会死不瞑目的!” 偃弈无语看她,摇头道:“小淫虫。” 白清疏满脸问号,他确定不是在说他自己? 保险起见,她弱弱的问:“那等下我为何要脱衣服?” “孤给你瞧瞧是不是伤着了,不穿亵衣方便些。” 她用力眨巴两下眼,泪珠滚落后眼前景象清晰许多,发现偃弈抱她来到一处放着许多奏折的地方。 “那你来御书房干什么?” 偃弈将她放在龙椅上,双手撑在两侧,恰好将她环在中间。 “孤还有奏折未看完。” 小穴红肿,忽然坐下,有些难受。 白清疏听到他的话,擦去脸上的眼泪,迫不及待的从龙椅上跳下。 “我忽然觉得不怎么疼了,你不用管我,好好忙公务,我回寝宫等你。” 脚刚沾地,又被他弄回去。 “孤没打算放你走。” 白清疏噎住。 又不是没断奶的娃娃,黏着她做什么? 偃弈轻笑。 本来放她去寝宫也没什么,左右半个时辰内他就能处理完,可他就是不愿放她走,看到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他就舒爽。 挥退宫人,他打开她腿架在扶手上,然后蹲下。 白清疏想要合上腿,奈何双腿被他的手抓住,无法动弹。 他的脸正对着她的花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花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拂过,受到刺激的花穴一张一合,吐出清亮的水液。 偃弈用手拨弄过分滑腻的花瓣,又举起沾满蜜液的手指给她看。 “没受伤。” “你快起来!” 偃弈没听她的话,他刚亲自为她沐浴过,可以确保她的身子很干净。手指上的液体在日光下亮晶晶的,散发着莲香。 她很干净。 鬼迷心窍般,他伸出舌头舔向指尖。 莲香蔓延在口中,连偃弈自己都愣住了。能送上他床的女子都很干净,他从来没有舔女人淫水的欲望,他觉得脏,连性欲也不怎么高涨。 碰到她后,倒是百无禁忌起来。 她的水味道很淡,不算好吃倒也不算难吃,而且还有莲花香味。 偃弈对上她羞红的脸,心中蓦然生出一阵恶趣味。 看着她,故意吮吸过一根根手指,唇舌发出啧啧等暧昧声音。 白清疏身体异常敏感,小穴张合间又吐出水,偃弈也看到了。 逗弄她道:“要不要尝尝?孤记得你柔韧度很好,弯下身,嘴应该能吃到小穴。” 想到那个画面他就热血沸腾。 白清疏瞪大眼,抗拒摇头。 她才不要,太变态了! 偃弈没有强迫,只要想总能办成,不急于一时。 他从冰盆中取出一只玉勺,塞入小穴中抽插几下。 冰凉的东西刺激太大,小穴快要被冻麻了,并不好受,白清疏想要挣扎却被偃弈按住,惩罚性的用玉勺狠狠刮了几下内壁,她又没了力气。 眼睁睁的看着他举起勺子喝下从她私处流出来的水液。 反复捣弄着,玉勺焐热时白清疏也动了情,小穴不住抽搐。 偃弈从她的外袍上撕下两根布条,将她的双手双腿束缚在把手,从碎冰包裹的冰盆中摘下颗凝结着白霜的紫色葡萄,冰雾袅袅升起。 葡萄被他送到她的小穴中,白清疏冻的打了个激灵。 打赏章无内容 鼠年大吉,谢谢宝贝支持。 第十八章舔穴,扇乳,润湿朱笔印章(h) 白清疏的体质特殊,哪怕在夏日,她的体温也比常人要低两个度,冰镇过的葡萄被塞入小穴中,那阵寒意似乎要传到心脏。 她不住扭动着身子,道:“太冰了,你快拿出来。” 偃弈慢条斯理的用修长的指尖将葡萄捅入深处,又摘下一颗塞入。 “不是怕热?葡萄正好能降温,也能让你清醒些。” 她讨饶:“弈郎,我不热了,真的不热,我很清醒,不要再塞了。” 第叁颗冰凉的葡萄被他抵在小穴前,白清疏的屁股悬在半空,扭动着不想让他塞进去。 大掌重重挥打,正中肉洞和阴蒂,肉穴被打的变形,很快又恢复。 白清疏只觉痛感传来,没过几个呼吸又火辣辣的,流水更多。 她的穴口不由紧紧一缩,葡萄被甬道吃的更深,害怕他再打她,便不敢再动。 万一葡萄被挤破取不出来怎么办。 “回寝宫干什么,你不是说不会伺候孤吗,孤很好伺候,现下就是个机会,孤用心教,你好好学。你数着能吃进去多少颗,数清楚就饶了你。” 偃弈的指尖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她的穴口,不断往里面塞葡萄。 听到他的话,白清疏莫名醒悟。 他这是在报复她要让那个女子伺候他。 她以为这事儿过去了,没想到这男人心眼这么小。 男人不是最希望大小老婆相亲相爱,后宅安宁吗?她这么做了,他却开始折腾她,莫名其妙。 小穴吃了那么多冰葡萄,白清疏难受的厉害,唇色发白。 她微微扭动着臀部,缓解着冰冷感,惨兮兮的道:“弈郎,骚穴好想吃热的肉棒,不要葡萄,用肉棒操我,把骚穴操坏。” 偃弈不为所动,手下动作不停。 看来不出狠招是不行了。 “把小逼当成肉套子,操的合不拢,操成肉洞,鸡巴插进来就流水……骚逼在流水,想要被肉棒捅穿,呜呜!” 白清疏什么都顾不得了,小穴被七八颗葡萄冰的几乎没了知觉,再塞下去她肯定会肚子疼。 偃弈看着葡萄卡在穴口,微微露出头。 又被她叫的肉棒发硬,抬起手,左右扇打着她挺翘的双乳,白花花的乳浪翻滚,上下横飞。 “昨日才破处就骚得这么厉害,浪货,还知道肉套子,鸡巴,骚逼,谁教你的?操你就哭,不操比婊子还饥渴,奶子软成这样,小逼水那么多,真是处女?” 手感极好,他再如扇耳光那样,打了好几下,半点儿没留手。 “嘶——” 白清疏疼得厉害,哭着求饶。 男人的手劲儿大,待偃弈停下来时,她的奶子已经被扇的青紫,肿起半倍,隐隐能看到青筋。 又疼又烫,等痛感散去,双乳又酥又麻,小穴喷水,叁四个葡萄从肉洞中挤出,落在虎皮坐垫上。 “骚货!”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双乳上。 “疼。” 他的手指扯了扯阴唇。 “疼还喷水?” 偃弈拧着乳头,接着大力揉弄几下奶子,半跪在龙椅前含住骚穴。 刺激太大,白清疏手抓紧把手,咬着唇身子往后仰。 她那处生的漂亮,白白净净,没有毛发,穴肉呈粉白色,被操过后也是娇艳欲滴的嫣红,他舔咬着阴唇时还觉得有着香味儿。 砸吧砸吧嘴,他问:“你平日吃什么,淫水还有莲香?” 她没回过神,偃弈惩罚性的在她的小穴上咬一口。 “呜呜……山中温泉中有一池莲花,我吃那个,没有别的吃食……别咬,舔……啊!” 穴肉上的牙印被轻轻舔舐,舌头灵活的钻入小穴,男子脸上不明显在胡渣贴在私处,胸前还被大掌玩弄。 酥麻入骨。 白清疏的腰肢扭动,想要更多。 偃弈用力吮吸,被小穴焐热的葡萄落到他口中,他贴着小穴大口大口的咬着葡萄吞下,小穴也不免被他咬到,敏感的过分的小穴潮吹,水液喷溅。 下一刻,大手从被揉的发涨的双乳抽离,唇舌也离开小穴。 沉浸在快感中的白清疏双目迷离,她看到偃弈的下巴沾染许多淫水,他拿起锦帕将下巴擦干净,慢条斯理的将她小穴外的淫水擦干净,将锦帕塞入她的小穴。 “小浪妇,总求着孤不动你,现下就遂你的愿。孤处理公务,你乖乖等着。” 白清疏呜咽,双乳涨,想要被揉,小穴被舔的舒服到潮吹,可终究不是肉棒,高潮过后深处反而痒得厉害。 她的肉臀不住扭动,哀求的看着他。 偃弈视而不见,悠哉盘腿,坐在龙椅前的案几旁批阅奏折。 她没见过这么狗的人! 太狗了! 撩拨起来又冷着她,还绑着她。 好在小穴中的葡萄都被他吸了出来,她不必担心身体。不就是性欲,忍忍就过去了。 奏折上的字密密麻麻,又离得太远,白清疏看的头晕眼花。 她闭上眼想缓缓,小穴忽然被异物扫动,她睁开眼,就看到狗男人手中拿着朱笔,柔软的毛笔尖被润湿,还在她的花穴中搅动几下。 她心中冒出期待,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没成想他竟一本正经的在奏折上用朱笔开始批阅奏折。 白清疏双颊鼓鼓。 等等,那笔…… 沾的是她的水。 白清疏双颊爆红,想说话又忍耐住。 还是别说了,她要是多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肯定又会想法子折腾她。 左右折子是他批的,就算被发现有异样,丢的也是他的脸。她不说别人也不知道是她,和她没有半点儿关系! 她绝不会承认! 羞恼时,她的穴中又被塞入圆柱形的印章。 印章呈黑色,叁指粗两寸长,她吃进去不是难事,但印章上浮雕着数条栩栩如生的巨龙,凹凸不平的表面将穴肉一一碾过,大大缓解了小穴的瘙痒。 她双颊潮红,主动缩着小穴,偃弈只用印章在她的小穴中抽插两下,便想要拔出来,感受到印章被小穴紧紧箍住,笑看着她。 “贪吃。” 说完,她以为他会放弃,没想到他竟毫不留情的将印章抽出,在废纸上试印两下,直至图案清晰。 最终盖在雪白的奏折上,红白相间,甚是好看。 白清疏愤愤咬牙。 狗男人,就会欺负她! 第十九章挑食 夏日,殿内阴凉,供着冰的四角升起袅袅白雾,使得其再降几个温度。 纱幔薄如蝉翼,柔软的包裹着黑色床榻。 同色锦被高高鼓起,细腻纤瘦的手从锦被中探出,摸索来摸索去,大抵是没有摸着东西,锦被中蠕动两下,女子蛄蛹蛄蛹的探出头。 眉目惺忪,长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 偃弈坐在床边目睹一切,忍俊不禁。 这睡姿倒是难得见到,鸦羽般的长发被她糟蹋成了鸡窝。 暴殄天物。 终是没忍住,顺毛似的,将她脸上长发拨到耳后。 “醒的真是时候,孤正想唤你用膳,还是不吃吗?” 昨日他硬生生将人做晕过去,今晨才醒,用膳时她一脸嫌弃,最终只吃了些荷酥,喝两口水便作罢。 白清疏盘腿坐着,她刚睡醒,感到殿内有些凉,用被子裹得紧紧的。 “不合胃口,我不喜欢吃那些东西。” 要么半点滋味没有,要么油腻腻的。 早上的食物似乎叫做馎饦,在她眼中就是面片汤,做的很清淡,没有调味料,还有白花花的羊肉猪肉,闻着腥气很重。 十多年没有吃肉,腥气重她便没了想碰的欲望,馎饦又做的没滋没味。 她比较挑食,就只用了些糕点,味道倒是不错。 古代条件限制太多,做出来的食物色香味比起现代皆是差得远。 在这儿清晨起来吃点馎饦或者糕点,清晨九十点是第一顿早餐,中午不食,下午五点左右倒是有一餐。 偃弈从未见过如此娇气的人,不合胃口就什么都不吃,他见过最难伺候的六皇妹都不至于像她这样。 对了,她是妖。 还是蛇妖…… “你想要吃生肉吗?孤记得蛇都是吃生肉。” 白清疏抗拒摇头。 偃弈目睹她抗拒的神色,松了口气。 “我从记事时起,从未碰过生肉,自小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山中长大,山中连个活物都没有。唯一有的,便是南边的温泉,里面长着许多雪莲,花瓣很甜。” 在山中时总向往着人间繁华,真出来了,她反倒有些怀念那样的日子。可问她愿不愿意回去,她决计是不愿的。 她是被困在山中无法出来,就算她真的喜欢清静日子,最低的底线也是自由,她想出便出,想进便进,再被困一次,还不如杀了她! 偃弈和她这两日相处下来,总觉得她和一般的小娘子没什么不同,加之她长的玲珑可爱,都快忘了她蛇妖的身份。 现在听到她这话,将她连人带被拥到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怜爱的拍哄着。 “在山中你便有神智了吗?” “嗯。” 他叹气,怀中的小娘子乖巧的一动不动,“想象不出来,这十数年你是如何捱过来的。” 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胸口,她喃喃着。 “山中常年积雪不化,目之所及皆是银光闪闪。那处温泉在山顶最高处,莲花比脸还要大两叁倍,我常躺在温泉或是莲花中看日出,月亮升起时,触手可及。我想要看看外面是何模样,可我出不去……” 她说的轻描淡写,他听的心酸,问,“现在出来了,你感觉如何?” 话音落下,怀中女子蹭着转过身,灿若星辰的眸子盛着潋滟星光并着满满的欣喜,望着他。 “被抓住带出雪山时我很害怕,可我碰见了你,你对我很好!” 偃弈的心漏跳一拍,眼中复杂情绪升起。 他对她很好吗? “蛇女……” 坐在他腿上的圆臀扭动两下,说,“要是不同我做那种事,我就更喜欢你了!每次弄的我的腰都好难受。” 看到她眼中闪过的狡黠,他敛去心中想法,隔着锦被捏捏她的腰。 “可舒爽些?” 她咯咯笑着,道:“好痒,别捏了。我饿了,想吃东西。” 他摇摇头,抱着她走向外面,道:“挑嘴,御膳房进膳,先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如若没有,再让他们上些别的。” 被抱着走到外面就看到长桌上大约有十几道菜,侍候的宫人还在上菜。 她以为宫中的饭菜很精致,没想到竟分量满满,早膳要更少些,也更清淡,大多是煮的食物,清一色的白。 到了晚上,膳食有许多荤腥,看着滋味比清晨更重。 经过近两日,白清疏对被侍候在旁的宫人已经没有那么抵触了。 不过被人看着还是不自在,她挣扎了两下,道:“你连被子抱着我过来做什么,放我下来吧。” 他问:“你不是怕冷吗,孤才特意用被子裹着你,确定要下来?” 说完也不再问她,抱着她坐在桌前。 她刚睡醒,殿内供着冰,确实有些冷,现在她的脸皮也练厚许多。 抱着就抱着吧,也省的她走路了,她还打着赤脚呢,站在地上纯粹是找罪受。 宫人试毒后,两人吃着东西,偃弈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饭菜,吃了不少,白清疏试着用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她问:“你平日便吃这些?” 不止为何,偃弈似乎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同情。 这小丫头在山中活了数年,可怜到只能啃花瓣,竟在同情他? 难不成在山中吃的味觉出了问题,以为花草是最好吃的? “不合胃口?不若孤命人给你摘些花瓣吃,王宫中许多处都养着荷花,现在开的正盛,还有些阴凉处是花骨朵儿,你想吃鲜嫩些的也可。” 白清疏抗拒的摇头。 她才不想吃花瓣,吃了十几年,真是吃腻了。听着吃花饮露甚是风雅,只有她才知道那有多苦,睡梦中她每每都在对着火锅饮料流口水。 在被送到乾国的那段路上,她被笼子牢牢锁着,那些人似乎了解她的特性—— 饿不死。 因此从未给她吃过东西。 “御膳房在哪,我想去做些吃的。” 在现代时她就挑食,又觉得外面的食物没有卫生保障,久而久之便练出一手好厨艺。 她没有评判过手艺如何,不过她这样挑食的人都觉得好吃,味道必定不错。 偃弈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狐疑的看着她。 第二十章下厨 白清疏从偃弈的怀中跳下,抱着被子蹬蹬蹬跑到床榻上,又快速的穿好衣裳跑出来,跑过去拉住他的手。 撒娇道:“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一个人害怕。” 有他跟着有安全感。 再说,她又没有身份,去了御膳房万一被拦住怎么办。 偃弈放下筷子,反握住她的手,起身道:“走吧,我陪你去。”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跟着她用了‘我’这个字。 罢了,自称而已,用‘孤’是跟着父皇学的习惯,先辈以前也常常用‘我’,这没什么。 她道:“再用些膳食吧,晚上饿了怎么办。” 偃弈嫌弃。 “做来做去就几样,不吃了,孤想尝尝你做的。” 吩咐舟行跟上,说完就拉着她向外走。 他似乎很喜欢驾车,拉着她坐在矮脚马车上,舟行跟在车旁,马车的速度有些快,偃弈吩咐他慢慢跟上,说完又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一处气派的宫殿前。 两人走进去,御膳房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他吩咐平身,让他们不用管他,众人又继续忙着手中的活儿,但是都忍不住抬眼看他,不明白皇帝今日怎么来御膳房了。 御膳房的总管随侍在侧,道:“不知陛下驾到,奴婢有罪,谢陛下宽恕。” “是孤不让人通报,不必惶恐。”偃弈简单说两句,看向白清疏,“你需要准备什么,直接跟……” 总管适时接上:“奴婢粱獐。” 偃弈道:“对,跟粱獐说。” 白清疏自进了御膳房,目光飘荡,她道:“不急,我先看看有什么。” 古代有许多植物没有引进,这个世界她原本生活的世界也不同,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需要再看看才行。 她看着桌上的食材同调味品,时不时品尝味道,碰到叫不出名字的,就问粱獐。 偃弈跟在她身后,他来这儿是抱着同她胡闹的心思。 在山中生活十数年,从未出过山的蛇女,怎么可能会下厨,能认出米是何物就谢天谢地了。 白清疏看着桌上的食材,双眼发绿。 多年没有条件去吃好吃的,她只好逼着自己清心寡欲,现在终于能吃了。 看过食材,又细细问过粱獐,做到心中有数。 一转头,发现偃弈正在出神。 纤细洁白的手在眼前摇晃,偃弈警觉后退一步,才反应过来是她。 “后悔,想回去了?夏日也就殿内凉快些,你非得巴巴的跑过来,想吃东西直接吩咐他们做就是,何必凑这个热闹。” “谁说我要回去,” 看新奇也不该这时来,御膳房油烟气重,又是宫中最闷热的地方,他从不接近。 他用袖为她擦去额前细汗,手抬起后,就看到她的额头红了一片。 白清疏摸了摸火辣辣的额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这皮肤娇嫩的可以称之为过分了,随便摸摸就能红一片,碰一下能青紫半天,好在容易留痕迹也容易恢复,半天后什么印记都没有了。 “我可没想打退堂鼓。来是想说你怕热,别在御膳房待着,去外面走走吧。只顾着给我擦汗,也该多顾着自个儿才是。” 从袖中取出帕子,放到他的手上。 偃弈低下头,最终她的动作却让他啼笑皆非。 自个儿动手用帕子擦了擦汗,他道:“你啊你,就是仗着孤宠你。罢了,孤去外面等着,你快些。” 他走出去前,白清疏还特意往他的手中塞了些吃食,叮咛稚子般对他道别走远。 被劝哄着离开的稚子偃弈坐在马车上,拈起块糕点放到口中。 甜腻的味道化开。 嘴角带着不自知的笑意,驾着马车缓缓散心。 他离开后,白清疏明显感觉到整个御膳房都没有那么战战兢兢了,动作自然许多,不少人偷偷看她暗自嘀咕。 白清疏大概能想象出他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以为祸国倾城的妖物长的如此寡淡。 身旁的粱獐厉喝一声,那些人的脖子吓得都缩回去了。 她倒是无所谓,心思都在吃饭上。 许久不做饭有些生疏,好在她要做的饭菜并不难,前期的准备也很简单。 净手。 第一样是翡翠烧麦。 这是淮阳细点,准备青菜略焯、剁碎,以精盐、白糖、熟猪油拌匀成馅,以半熟汤面擀成薄皮,捏成宝塔形,颈口馅儿心微露,用少许火腿茸点缀。 重点用开水烫面,再用冷水和面。 扁荷粥。 白扁豆与大米淘洗,荷叶洗净切丝,冰糖研细。扁豆下锅煮沸再下大米煮至扁豆软,再下荷叶、冰糖,煮二十分钟。 知道偃弈怕热,白清疏特意做的这个。 粱獐面露难色,说:“荷叶真能入粥?娘子,以往荷叶都只用来入药,给陛下吃的东西,奴婢万不敢出丝毫差错!” 娘子是这儿惯用的称呼,相当于姑娘等。 她身份特殊,没名没分,称呼她‘娘子’的人最多,她倒也听习惯了。 手下动作不停,周围有人看着,她也不阻拦,任由他们盯着她的动作。 当然,没人想着偷师。 大多是想要看看她是蛇还是人。 经过两天的发酵,宫内人人都知道她是蛇女。 她道:“待会儿我和陛下说声,这粥只我一人吃。” 粱獐同她一直保持距离。 他可怵蛇那玩意儿了,凶起来能杀人,他贱命一条,陛下连赵尚书的官帽都撅了,可不会为了他惩罚得宠的蛇女。 正是将她想成了野蛮人,粱獐看到她脾气这么好,倒是愣了下。 粱獐愣着的功夫,白清疏已经将荷叶蒸鸡和糖醋鲤鱼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等出锅。荤的素的干的都有了,可偃弈的饭量大,还是得用面食垫垫肚子。 在案板上看到有蘑菇汁,她熬滚后煮了两碗素面。 忙碌时不觉热,加上有人帮忙,她的动作更快,忙完后才发现满额头都是汗,用水洗了洗,闷热感顿散。 看着那几样菜,心中成就感满满。 正热的烧心,想要去外面透风时,惊呼声传来,她回过头,看到有人瘫倒在地。 粱獐脸色发白,跪下哀求。 “娘子,奴婢该死,这就命人将他抬出去!” 第21章救命 膳房众人哄然,急忙将人抬出去。 白清疏忧心的点点头,半天等不到他的下一句吩咐。 诧异问:“不命人请大夫,哦,御医吗?” 粱獐匍匐在地。 “她冲撞娘子,奴婢绝不会为她请太医,权做惩罚,望娘子饶恕她这条贱命吧!” 白清疏斥道:“我惩罚她干什么?人命关天,还不快去请太医!” 人命关天? 粱獐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他从未想过,竟会从陛下宠妃的口中听到这话。 粱獐声音嘶哑:“娘子,奴婢等命如蝼蚁。不管大病小病,能熬过便熬,熬不过就是命不好。她是奴婢的妹子,奴婢也想救她,可太医院的人绝不会来,近几日御膳房不知死了多少人……” 白清疏正色道,“既然太医不会来,那我去看看。” 说完提起裙子快步跑出去。 粱獐顾不得礼数,起身跟上。 宫人怕被怪罪,抬着那女子跑的飞快,白清疏跟在他们后头,看实在追不上,大声喊。 “你们站住!” 宫人霎时间不敢再动,对她行礼。 今日若蛇女一人出现,他们自不会如此听话,可陛下陪同她过来,那情况就不同了,没人敢触怒陛下现在正捧在心尖儿上的人。 白清疏的双脚白嫩嫩的,穿着最柔软的鞋走路都难受,现在更是觉得双脚像要断了。 忍着疼走过去,蹲下身。 地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如纸,她用手探了探。 四肢湿冷,皮肤灼热,脉搏增快。 想到御膳房的环境,白清疏心中有了答案。 她起身时,粱獐正好跑来,脸红气喘,规矩行礼。 “娘子,她的情况如何,可还有救?” 白清疏捶捶小腿,道:“先将她抬到阴凉地喂些盐水,再在印堂穴放血,擦身,过会儿便无大碍。记住,要喂盐水。” 粱獐吩咐宫人。 “听到了,还不快去!” 事情都被粱獐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白清疏也不掺和,站起来缓缓往御膳房走去,粱獐叁两步追上,跟在她身后。 “谢娘子出手,救阿妹贱命。” 她摇头,“命哪分贵贱,都是一样的。只是听你的语气,似乎不止你阿妹患了这病?” 粱獐道:“是,御膳房每年都有不少人患暑热,最初请太医瞧过,需行针,还需用药。可太医院当值太医不多,是伺候主子的,他们哪能时时跑来。有次陛下身体不适,太医赶不及去侍奉圣驾,被断了双手,就没人再敢擅离职守了。现在,宫人要么能去太医院,要么想法子熬过去。” 没再多问,白清疏沉默着点点头,回到御膳房。 须臾,便有抬人的宫人面色欣喜,跪在她面前,道:“娘子,总管,红儿缓过来了!” 粱獐面露喜色:“当真?” 宫人激动点头,道:“照娘子吩咐喂下盐水,又在眉心放了血,她的手脚暖和起来,也不出冷汗了,现下人已经醒了!要来给娘子磕头,谢娘子救命之恩。” “告诉她好好歇着,便是对我最好的谢意。” 白清疏想要扶起宫人,她着实不适应别人动不动对她跪下。 没成想,宫人又坚持规规矩矩的给她磕了个头。 “奴婢磕头不止是为了替红儿感激娘子,更是为了奴婢们自己个儿,娘子救了红儿一命,相当于救了整个御膳房的人。” 粱獐压抑着狂喜解释:“娘子,往年暑热确实害死了不少人,太医倒是可以行针用药,却需要等上许久,那时我等已命丧归天。如今有了这法子,娘子就是救了御膳房上下许多人命!” 看到他也要跪下,白清疏坚持将他们扶起,叮嘱说。 “御膳房本就闷热,头晕眼花作呕是患上暑热的征兆。觉得身子不适时,记得要小口喝盐水,去通风阴凉处散开衣裳,擦身降温。” 古代条件简陋,她又没有见过本土的药材,只能帮到这儿了。 宫人千恩万谢后退下。 白清疏走到灶前,看着火的宫人对她明显和善许多,粱獐小心看顾她做的菜,得到她的肯定后,松一口气。 粱獐怔怔站着出神。 白清疏好奇问:“在想什么?” “娘子,奴婢想……”他边说,边试探着看她的脸色。 “直言。” 粱獐大胆道:“奴婢想问,这几道菜的做法,奴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娘子就在众目睽睽下做出来,不怕被人偷师吗?还有,奴婢等身份卑贱,娘子为何要救?” 时间到了,她将翡翠烧麦取出。 她馋了许久,用筷子夹起,蘸取蘸料后咬一口,满意点点头。 对粱獐道:“你也试试。” 若他拒绝,她不会再劝,这些东西还不够她吃呢,再分偃弈一些,能入她口的不多。 多年来,她的手艺并未退步,因着宫中食材顶顶好,甚至更上一层楼。 粱獐犹豫再叁,还是没抵得住诱惑。 烧麦皮儿透明,青菜翠绿,火腿嫣红,宛若上等翡翠,令人食指大动。 汁香肉嫩,鲜咸可口。 他吃了一个,惊叹看着她。 “娘子!” 白清疏手下动作不停,一口接着一口,抽出间隙,笑笑问。 “味道何如?” 他毫不犹豫答:“惊为天人!” 目光灼热的看着剩余的烧麦,粱獐犹豫再叁才颤巍巍的放下筷子。 “我做菜时你一直看着,可都学会了?” “奴婢不敢忘恩,娘子今日做的菜式,绝不会流露出去。” 粱獐惶恐跪下,被白清疏扶起。 “不必,你想做就做,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 大概是看出白清疏确实言行合一,粱獐低声道:“陛下虽不好口腹之欲,娘子却也该多多做些吃食给陛下,让陛下得知您的心意。” 白清疏慢慢吃着,道:“陛下在宫中,心意可不缺,稀奇玩意儿却少。” 粱獐赞同。 “也是,宫外比宫内要热闹的多。奴婢出去采买时,偶尔也会被外面的新鲜玩意儿迷了眼。” 握着筷子的嫩白手指一僵,压抑着激动,白清疏问:“我初来乍到,倒是不知,宫中的人都能随意出入吗?” 粱獐摇摇头:“哪能,若是随意出入,宫中早就乱套了。奴婢是御膳房总管,平日采买都是奴才在管,想出宫就会去内务府领腰牌,内务府都会有记录。其他人,除非贵人吩咐,才能出宫。” 腰牌。 她脚程慢,王宫又大,走了许久,连宫门都没摸到过,粱獐的话倒是给了她希望,有腰牌便能出去么…… 她又有意无意的打听:“原来如此,不过宫里倒也不错,我去哪都没人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