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瘾》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1 你有一个哥哥。哥哥很聪明,很好看,在学校很受欢迎。你看着哥哥,常常觉得哥哥整个人都散发出阳光又帅气的光芒。你很喜欢哥哥。可是,哥哥不喜欢你。 哥哥喜欢谁呢?你知道,哥哥喜欢他的好朋友,夏泽。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孩子。性格如绅士,举止是君子,容貌若潘安。好像见过他的人都会喜欢他。除了你。 你讨厌他,因为你的哥哥喜欢他。你亲眼看见他被压在哥哥的身下,眼尾嫣红,眼波媚意流转,撩人的不成样子。你亲耳听到他在哥哥的一次次撞击下发出甜腻的,如猫儿般的呻吟。那一刻,你的眼睛被某种情绪烧得赤红。你决定毁掉他。尽管你们只见过一次面。 你静静地蛰伏了两个月,小心翼翼地避开正面碰见哥哥和夏泽,然后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尾随。你像是一个变态,一边听着他们在房间里做爱地暧昧喘息和呻吟,一边在房门外摸着自己自慰。你感到奇怪,只是听着他们做的声音你就湿透了。内裤被染成浅浅薄薄的透明色。你觉得自己又浪又贱。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机会来的猝不及防。 你的哥哥临时接到通知要去学校进行足球训练,从夏泽看见是你打开门的时候那惊讶的表情,你就知道,哥哥来不及告诉他。 你冲他微微一笑,邀请他进门的时候告诉他,哥哥去学校踢足球了,拜托他在家里等等。他很快回来。 夏泽很快调整好心态,坐在沙发上等待哥哥。你在沙发旁看见他那副清冷又柔媚的样子,觉得自己又要湿了。 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你跟他说要去为他倒杯水。他点点头同意了。 只是水吗?当然不是!像他那样的浪货,怎么会因为一口水而满足呢? 你从兜里掏出那包时刻准备着的粉末,打开它,又轻轻抖落在杯子里,缓缓摇晃,再用小拇指伸进去搅拌,确认无色无味无形之后,你端出去给他喝。 他极为绅士的向你表示谢意,甚至是弓着腰双手接过你手中的杯子。 你眯眼看他因为喝水而上下移动的喉结,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你用舌头顶住上颚,大拇指掐住食指指节,竭力克制自己澎湃而汹涌的欲望。 你看见他因为克制情潮而夹紧双腿,你看见他无法抑制的颤抖,你看见他通红的脸颊,耳朵,和弥漫水汽的氤氲的眼睛。 你愈加兴奋,好像有无数的河流,山川在你淡青色的血管里奔腾着,翻滚着要出来。你的眼睛亮起来像是一头盯准猎物的猛兽,闪着幽幽的光。 你还在等待。等待他投怀送抱,急不可耐的向你请求,请求你和他做爱,请求你让他操你。 你拼命克制自己的激动,你不希望自己比中了药的骚货夏泽还要着急。你和他不一样。你这样告诉自己。 于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夏泽滑坐在沙发下的地板上,整个人因为竭力克制欲望而缩成一团时,终于,他回过头来看着你,哑声开口求你,求你和他做爱。 这篇哥哥的短篇我在废文披了“小七七”的马甲发,嘻嘻嘻。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2 你看着他被欲火燃烧的迷失理智的样子,觉得自己也好像烧了起来。 你走到他身边蹲下来和他平视,右手捏住他的下颌,左手伸进他的衬衫顺着小腹紧实的肌肉纹理向下延伸抚摸。太浪了这个男人,太浪了。他的眼睛里溢满了水汽,眼尾被欲望熏得通红,他仅仅这样看着你,你都觉得自己腿软了湿透了。 可是你觉得不够,这还不够。你必须要让他明白,你是一个女人,而他喜欢男人。你要在这上面让他清楚的知道,他在苦苦哀求的是一个女人的性爱。你要让他知道,他所以为的性向观都是屁。现在的一切都由你来掌控。你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和我做爱?我是你恋人的妹妹,我是一个女人。你不是同性恋吗夏泽?你怎么这么骚,求着我这个女人和你做爱。”你的脸一点一点的靠近他的,到几乎贴上的时候停了下来。彼此呼吸纠缠。他的混乱而炙热,你的冷静而隐忍。 他好像被你的话拉回了一些理智,眼里有了一点点的清明,然后猛地推开你。他看向你的时候,眼神几乎都无法聚焦。他竭力克制喘息,用近乎失焦的眼睛望着你的方向,“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你他妈有病?” 你笑了。这个人终于卸下那副人前的样子,现在这样才对啊。虽然愤怒被情欲稀释到毫无攻击性而言。 你抓住他的双臂,倾身上前吻住了他,辗转厮磨。你发现他僵得厉害,你又笑着从他的唇吻到下巴,顺着下颌线一直吻到他的耳垂,然后含弄舔咬。你听到他死死克制却无法抑制的愈加大声的喘息和呻吟。在他又一声呻吟后,你舔进他的耳朵,笑着吹了一口气,“是我下的药如何,你现在还不是喘的跟条狗一样。” 如你所料,他没有反驳,也无法反驳。他的理智已经燃烧殆尽,他的手开始控制不住的纠缠你的身躯。他想要压向你,你能感觉到他的迫切,他的情难抑制。 你解开他已经被磨蹭得松散的衬衫,揉捏吮吸他的乳头,他的头颅扬起,露出修长漂亮的脖颈,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让你如被炭火炙烤。这个狗男人太骚,太浪,太贱。 你的手滑向他的下体,解开纽扣,隔着已经被浸湿的内裤抚摸他的阴茎。你一碰上他,他就发出急促而放荡的叫声。你的嘴松开他的乳头,抬头看向他,发现他正失神的望着你,眉梢眼角都是媚意,眼睛因为情欲微微泛红。你吻向他的唇。让你感到惊讶的是他没有推开你,反而扶上了你的腰,将你拉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心跳忽然变得好快。你们唇齿交缠,色情的啧啧的水声响起来。原来,接吻是这么让人心跳加速的事情。你想。 你整个身子倚进他的怀里,把裙子撩起来,将自己和他的内裤拉下去,用花穴摩擦他的性器。一种痒意自下体升上来。你喘息着在他耳边说着各种侮辱他的话,夏泽你是个婊子,夏泽你这个死gay,你不是喜欢哥哥吗,那为什么要上他的妹妹,夏泽你被男人上了这么久,你说你待会儿会不会不行……夏泽,操我。啊……你痛得惊喘一声,你死死忍住想要痛呼地欲望,可那种撕裂的疼痛感自下体传来,你觉得自己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可是身下的那个人好像意识不到你有多痛,或者他正是因为知道,因为被你激怒或者其他原因,一下一下向上顶得厉害。你不愿意叫出来,便死死咬住他的肩膀,眼泪一滴一滴砸下去。顺着他的肩膀流向他的胸膛和后背。 等稍微缓过了那种痛楚,你又开始在他耳边骂他,夏泽,你不是个男人,你就该被男人骑。你要好好感谢我,原意被你这种男人上,啊……你被夏泽翻身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着,他紧闭着唇,无论你说什么都不答话。只是整张脸都被不知是气的还是情欲弄得通红。你不再说话,快意涌起,你甚至爽得开始轻轻啜泣。 你被撞得微微偏头,然后,你看到了,哥哥。他正失神地望着你身上的夏泽。 啊……你因为分心被夏泽狠狠撞了一下。你一口本想一口咬在他撑在你身旁的手臂上,转念一想又停了下来,你只是咬着下唇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发出猫儿般的喘息和呻吟。 哥哥一直站在门外,你猜他悄悄离开。果然如此,等余光里的那扇门合上后,你哭着求夏泽,夏泽,轻点好不好,夏泽,疼疼我,夏泽,亲亲我好不好……夏泽从来不应答,只身下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 一场性事结束,你们两人都累得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喘息。夏泽没有和你亲密的意思,你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凑过去。等到夏泽穿好衣服准备推开门离开时,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张往日里总带着春风般笑意的脸沉得不像话。临到关门时,他瞥了你一眼,你瞪了回去。只是因为眼眶里还有最后因为高潮爽到哭的未干的泪而显得分外可怜。他愣了一下,砰的甩上了门。你翻了个白眼。这时候这么生气,刚刚不知道是谁要我个不停。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2 你看着他被欲火燃烧的迷失理智的样子,觉得自己也好像烧了起来。 你走到他身边蹲下来和他平视,右手捏住他的下颌,左手伸进他的衬衫顺着小腹紧实的肌肉纹理向下延伸抚摸。太浪了这个男人,太浪了。他的眼睛里溢满了水汽,眼尾被欲望熏得通红,他仅仅这样看着你,你都觉得自己腿软了湿透了。 可是你觉得不够,这还不够。你必须要让他明白,你是一个女人,而他喜欢男人。你要在这上面让他清楚的知道,他在苦苦哀求的是一个女人的性爱。你要让他知道,他所以为的性向观都是屁。现在的一切都由你来掌控。你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和我做爱?我是你恋人的妹妹,我是一个女人。你不是同性恋吗夏泽?你怎么这么骚,求着我这个女人和你做爱。”你的脸一点一点的靠近他的,到几乎贴上的时候停了下来。彼此呼吸纠缠。他的混乱而炙热,你的冷静而隐忍。 他好像被你的话拉回了一些理智,眼里有了一点点的清明,然后猛地推开你。他看向你的时候,眼神几乎都无法聚焦。他竭力克制喘息,用近乎失焦的眼睛望着你的方向,“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你他妈有病?” 你笑了。这个人终于卸下那副人前的样子,现在这样才对啊。虽然愤怒被情欲稀释到毫无攻击性而言。 你抓住他的双臂,倾身上前吻住了他,辗转厮磨。你发现他僵得厉害,你又笑着从他的唇吻到下巴,顺着下颌线一直吻到他的耳垂,然后含弄舔咬。你听到他死死克制却无法抑制的愈加大声的喘息和呻吟。在他又一声呻吟后,你舔进他的耳朵,笑着吹了一口气,“是我下的药如何,你现在还不是喘的跟条狗一样。” 如你所料,他没有反驳,也无法反驳。他的理智已经燃烧殆尽,他的手开始控制不住的纠缠你的身躯。他想要压向你,你能感觉到他的迫切,他的情难抑制。 你解开他已经被磨蹭得松散的衬衫,揉捏吮吸他的乳头,他的头颅扬起,露出修长漂亮的脖颈,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让你如被炭火炙烤。这个狗男人太骚,太浪,太贱。 你的手滑向他的下体,解开纽扣,隔着已经被浸湿的内裤抚摸他的阴茎。你一碰上他,他就发出急促而放荡的叫声。你的嘴松开他的乳头,抬头看向他,发现他正失神的望着你,眉梢眼角都是媚意,眼睛因为情欲微微泛红。你吻向他的唇。让你感到惊讶的是他没有推开你,反而扶上了你的腰,将你拉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心跳忽然变得好快。你们唇齿交缠,色情的啧啧的水声响起来。原来,接吻是这么让人心跳加速的事情。你想。 你整个身子倚进他的怀里,把裙子撩起来,将自己和他的内裤拉下去,用花穴摩擦他的性器。一种痒意自下体升上来。你喘息着在他耳边说着各种侮辱他的话,夏泽你是个婊子,夏泽你这个死gay,你不是喜欢哥哥吗,那为什么要上他的妹妹,夏泽你被男人上了这么久,你说你待会儿会不会不行……夏泽,操我。啊……你痛得惊喘一声,你死死忍住想要痛呼地欲望,可那种撕裂的疼痛感自下体传来,你觉得自己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可是身下的那个人好像意识不到你有多痛,或者他正是因为知道,因为被你激怒或者其他原因,一下一下向上顶得厉害。你不愿意叫出来,便死死咬住他的肩膀,眼泪一滴一滴砸下去。顺着他的肩膀流向他的胸膛和后背。 等稍微缓过了那种痛楚,你又开始在他耳边骂他,夏泽,你不是个男人,你就该被男人骑。你要好好感谢我,原意被你这种男人上,啊……你被夏泽翻身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着,他紧闭着唇,无论你说什么都不答话。只是整张脸都被不知是气的还是情欲弄得通红。你不再说话,快意涌起,你甚至爽得开始轻轻啜泣。 你被撞得微微偏头,然后,你看到了,哥哥。他正失神地望着你身上的夏泽。 啊……你因为分心被夏泽狠狠撞了一下。你一口本想一口咬在他撑在你身旁的手臂上,转念一想又停了下来,你只是咬着下唇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发出猫儿般的喘息和呻吟。 哥哥一直站在门外,你猜他悄悄离开。果然如此,等余光里的那扇门合上后,你哭着求夏泽,夏泽,轻点好不好,夏泽,疼疼我,夏泽,亲亲我好不好……夏泽从来不应答,只身下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 一场性事结束,你们两人都累得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喘息。夏泽没有和你亲密的意思,你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凑过去。等到夏泽穿好衣服准备推开门离开时,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张往日里总带着春风般笑意的脸沉得不像话。临到关门时,他瞥了你一眼,你瞪了回去。只是因为眼眶里还有最后因为高潮爽到哭的未干的泪而显得分外可怜。他愣了一下,砰的甩上了门。你翻了个白眼。这时候这么生气,刚刚不知道是谁要我个不停。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3 那天晚上哥哥没有回家,妈妈例行打电话的时候,你面不改色的撒谎说哥哥被教练训斥了,心情不好,吃过晚饭就早早的睡下了。 星期一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你特意绕到高叁部七班的门前经过,果不其然听到了班里的学生讨论着夏泽和哥哥两个人都没有到学校上课的事情。 哥哥是你帮他请的假,那夏泽呢?走到楼梯拐角处,你终于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早晨打开门的时候,门外放了一盒避孕药和一管涂抹私处的药膏。那个包装明显不是附近的药店。你认得那个药店,有好几次跟踪哥哥和夏泽去夏泽家里的时候都会经过那里。 夏泽啊,从来如此。体贴到就算是被女人下药强奸侮辱也会照顾她的身体为她买药。就算气到发抖,就算自己感到无比恼怒,甚至痛苦。 会愧疚吗,你问自己。 不会,你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笑容继续向教室走去。 药效不会让他不反驳你的侮辱,你也不相信是他的教养管束着他,你更不信是他看在哥哥的面上闭嘴承受那些羞辱。同样,药效也不会让他给你买药。 这样的夏泽,简直就是一个高亮的信号灯,明晃晃的向你昭示着,快来勾引我快来操我这样的信号。你觉得自己升起一种强烈的渴望。你太想要他了,想到觉得自己快要死掉。 在静静蛰伏的这段时间里的每一个日夜你都在对他和哥哥的渴望中度过,所以,怎么可能放手呢。 你本来,就是个疯子,是个变态啊。 晚上九点半,你上完晚自习回家。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等了一会儿想起来哥哥今天没有来学校上课,所以今天只能自己回家。哥哥在哪里呢,已经回家了吗?这样全神贯注想着哥哥的你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鬼鬼祟祟的高瘦身影。 砰,你低着头走路,撞进了一个带着酒气的怀抱。 不用抬头,你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哥哥。 心底忽然冒出一点愧疚,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克制的甚至说不清缘由的喜悦。 “哥哥,你喝酒了?”你明知故问。 “嗯。”哥哥把你抱紧,微微俯身将头贴在你的颈窝。夏天的夜晚,风是凉凉的夹带着淡淡的花香。而哥哥的吐息是热热的,可以把你融化。“芝芝。” 哥哥的声音很轻很轻,像一片羽毛柔柔的落在你的心间。芝芝是你的小名,自从哥哥和夏泽在一起之后就没有这样温柔的唤过你的名字了,他只会那样温柔的在你面前提起夏泽。 “哥哥哥哥……”你回抱住哥哥像小时候那样叫他,心里酸酸涩涩的,像是在水里被泡胀的柠檬片。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你为什么要喜欢夏泽呢。 哥哥。哥哥。 回家的路上哥哥牵住了你的手,牢牢的紧紧的,像是一放开就会弄丢掉。你忽然想起了夏泽。想起他和哥哥过去两个月的点点滴滴。你想,哥哥是害怕放开我就会失去我呢,还是放开我,夏泽就会离开他呢。 毕竟,他的妹妹睡了他的男朋友啊。 暗瘾有话说噢,本文叁观不正叁观不正叁观不正。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谢谢!写这篇文章的初衷就是,暗瘾一直很喜欢那种长相,偏秀美的男性面孔。在床上魅惑却不会妖娆到有脂粉气的,让人幻肢爆炸的那种男孩子。但是在我看过的bg小说里面好少,大部分的都在耽美文学里他们雌伏于另一个雄性特征较为显着的男性。可是为什么就不能和女孩子在一起呢?所以仅仅为了满足自己的脑洞和幻想吧,我开始写这本短篇故事集。这叫自割腿肉?哈哈哈。还有暗瘾没有歧视同性恋。我的男主会喜欢上女主就说明他不是个坚定的纯同,他肯定是个双啊〔暗瘾在一开始就说了性向观很模糊哒〕。还有再次强调,本文叁观不正!妹妹算是小叁上位……吧。但妹妹本来就是个变态呀……我这个应该也没什么好骂的吧不喜欢就叉出去……谢谢您!我已经强调了叁观不正喽。我的文都不需要叁观……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4 回家的路上哥哥的情绪很低靡,你感觉到了却并不想要安慰,连询问也不想要开口。尽管他的侧脸和毛茸茸的细碎耳发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大狗,尽管他这样子让你的心里一片酸涩的空洞。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避无可避。 你忽然有些漫不经心,你把感知的重点放在了周围的事物上,例如学校院墙上铺满了的叁角梅,红红紫紫妍丽非常。例如左前方的那辆自行车没有上锁,诶,不害怕被人骑走吗,你在心里吐槽着。 瞧,原来紧紧交握着双手的一对男女,可能不是心意相通的爱侣,而是一对心思各异的兄妹。你抬头看着天上的零星的星星想着。 回到家的时候,你飞快地将哥哥的手放开,“哥哥,你先进去吧。我刚刚上楼的时候好像不小心把什么东西落在楼梯了,我去找找。” 你正要转身,哥哥拉住你的手把你一下子扯了回来,“我和你一起吧,芝芝。” 你愣怔了一下,冲他笑,“可是哥,你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好差。你先把自己照顾好吧,嗯?”说着你便将欲言又止的哥哥推进门里飞快的把门拉上,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往楼下跑。 “夏泽。”你叫住那道高高瘦瘦的背影。你就知道,他一直跟在你和哥哥的身后。像影子一样。像过去两个月的你一样。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有些出乎你的意料。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个讥讽的笑。原本整齐洁净一尘不染的白衬衫现在皱巴巴的蜷在他的身上。眼睛里是你不太能看懂的挣扎之色。 你们静静地对视了许久,他略微沙哑的嗓音才响起,“满意了吗,我和你哥分手了。”你觉得自己好像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摇摇晃晃的水光。路灯照着你们,暖黄的灯光在身边画上一个圈,圈住两颗年轻而迷惘的心脏。 你很想问他是谁提出来的分手,可一直到他转身离开,只留下一道悲伤的背影时,你也没有问出来。 你朝着他大喊,“喂,夏泽。” 他的脚步好像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难堪。 “你说,是被我哥操爽,还是操我更爽啊?”其实在你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你是看不到夏泽的。你的灵魂好像抽离了身体,眼睛根本没有办法聚焦,只有脸上那一点凉凉的触感提醒着你,你还活着。这样痛苦,不被爱的活着。 夏泽听到你的话猛地转过身向你走来,带着火烫的怒意,他紧紧握着你的肩膀,像是要把你捏碎。肩部的神经一下子变得很敏感,你的意识好像飘落在肩头被他按住的地方,隔着校服衬衫在脑海里描摹他骨节分明的手和掌根处薄薄的茧子。 你以为夏泽会很生气,你猜他会骂你疯子,骂你神经病,骂你恶心不知廉耻,你原以为他嫣红的唇瓣里会吐出恶毒的话语。毕竟你的耳垂因为他隐忍怒意的喘息而微微发烫。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忍下怒火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到近乎温柔地抹去你脸上的泪,安慰道,“你哭什么呢。” 呜呜呜我温柔的夏泽(?gt;?lt;?)。大嘎可以给我留言吗?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新更的章节qaq本来我想设置成收费章节,因为这样就可以知道多少人在看。可是又觉得这样不好。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5 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一切都好像重新归于平静。除了哥哥和夏泽分手以外,一切都像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梦。 这一个月以来你无数次的想,如果,如果夏泽但凡那天晚上对你凶一点,你一定不会这样轻易的退场。可是他太温柔了,哥哥是灼人的日光盯得久了会觉得刺目从而流泪,可夏泽是皎皎的月华,轻轻覆在你的身上包裹你,不会给你任何的压力,柔和得让人想要掉泪。 真是太可惜了你想,面对这样温柔的夏泽,你竟然觉得不忍心。不忍心将这样干净的人拉进肮脏里。你们叁个人,有一个人在地狱里就够了。 你手里拿着的笔无意识的在纸上勾勾画画,思绪一下子飘得很远。你想起了你和哥哥的小时候。 那个时候,父母的工作太过繁忙便把你和哥哥寄养在乡下的奶奶家。你想现在的你之所以如此敏感,应该都得益于那时候的经历吧。那是你曾经悖伦喜欢上哥哥的起点,是你恐惧厌恶世界的开始,是你陷进肮脏的第一步。 黑漆漆的屋子里抱膝轻泣的小孩,老男人猥琐恶心的笑脸,奶奶厌恶的表情,哥哥无知无觉的微笑,你拼命的往前面跑发现对面没有人等待,拼命的往上爬发现没有人想要你回来。 可是为什么呢,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你明明曾经那么认真,那么努力的穿过泥泞与恐惧,穿过黑暗和风沙来到他们身边,然后一次又一次被推回深渊。 “何芝芝,你怎么了?”同桌满脸担忧的晃了晃你的胳膊,你回过神来,终于觉得不对劲。伸手摸了摸脸上,发现自己早已淌了满脸的泪。你觉得自己的状况很糟糕,最近想起那些事情的次数太频繁了,感官也变得麻木,脑子转不过来,时常控制不住的眼神放空。你考虑自己要不要找时间去一趟医院。 前天联考成绩下来了,你从前两次月考的“万年”年级第二爬到了年级第一还是整个联盟校的第一,班主任一高兴就申请了让你上台讲话。说实话,你还挺佩服自己的,整天跟踪夏泽和哥哥,搞出了那么多事情还能考第一。你自嘲的笑笑,可是不考第一的话,你拿什么去跟哥哥比较呢,本来自己就从来不是被偏爱的那个啊。 你望向窗外,少年人在操场上挥洒汗水展露欢笑,你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哥哥和夏泽也在其中笑,又来了,你想。那种,从小到大被世界宠爱被所有人偏爱,有恃无恐顺风顺水长大,充满阳光气息和善意的少年人的笑,让你无数次羡慕嫉妒到流泪却也心动的笑。 站在光明之处的人才会有的笑。 夏泽和哥哥才是一类人啊,你算什么东西呢。 肮脏的臭虫,陷进地狱的恶魔,黑暗中的偷窥者。 你们根本不是一类人啊。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6 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站在这么明亮的地方了,台上的灯光刺得你眼睛生疼。 你抱着很矛盾的心态登上演讲台,你一面欣喜于这样的炫目的白能够让你产生自己仿佛从来不曾离开过光明的错觉,一面又如同下水道的老鼠突然被曝光在阳光下从脚底升腾出羞耻感和逃窜的恐慌。 时间的流逝像是被人开了0.5倍速,而你则被人放在炙火上烤着。你感觉到黑压压的人群之中有两道炽热目光盯着你。你压下轻颤的手,故作淡定的回视其中的一道。 那人愣了一下,立马移开了视线,你觉得他好像耳朵红了。 你被自己这惊人的发现弄得也愣住了,于是,众目睽睽之下,你高中以来首次登台就被人笑话了。大家都以为你太紧张了竟然在台上发呆。 你中规中矩的发完言,又没头没脑的说了句,对不起。于是,你又被笑话了。有谁发完言不是说谢谢大家的,你倒好,来一句对不起。台下有人起哄喊了句没关系,我们原谅你。然后好多人附和道,原谅你的卡壳,没关系紧张嘛,能理解。 整场人里只有叁个知道这句对不起是给谁说的。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你被人堵在了巷子里,你惊疑不定地望着眼前支支吾吾面红耳赤的清秀男生。看他半天说不出话来连自报家门都没有,你便在脑海里搜索这个人想起来他好像是隔壁班的化学课代表,好像还参加了哥哥他们的足球队,是这次联考的年级第二,之前两次月考的年级第一。该不会是被你抢了第一恼羞成怒找你报仇吧。 正当你打算拔腿开溜的时候,隔壁班的化学课代表跟你表白了。 他的脸红得好像快要烧起来说,“何芝芝,我喜欢你。请问你可以跟我交往试试看吗?那个……就是,嗯,虽然这次总分我没有你高,但是我的化学比你的好,我可以辅导你的化学。”说完又觉得自己说得没错,给自己点了点头肯定完自己说,“对,我可以辅导你的化学。所以,请问,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你听着他语无伦次的告白有点想笑,但是那双眼睛里的真诚又让你笑不出来。他真的喜欢自己,你想。你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你本想拒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一双被染红眼尾的漂亮的眼,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你说,好。 然后就看到了对面人笑得牙不见眼的样子以及巷子口逆光站着的那个人,那双漂亮的眼。 化学课代表高高兴兴地询问他能否牵牵你的手,你摇了摇头说,下次吧,快到学校门口了被老师看见了不好。你很少解释什么,竟然会为一个“陌生的男朋友”开口解释这么多。 你们并肩走到巷子口,化学课代表明显认出来了夏泽,热切的打了个招呼。夏泽没有应,他淡淡的盯着你,长身玉立。你咧嘴对他笑,好久不见,夏泽哥。 你认清了自己,你是哥哥的妹妹,也是夏泽的妹妹。没有其他的身份。尽管你曾经那样疯狂过,在心底无数次玷污夏泽,骂他骚浪,可最悲哀的是,你始终明白,夏泽是干净的,你才是肮脏的那个人。 妄图用言语去掩饰卑微,妄图用卑劣的手段将他拉进泥潭,可终究是假的虚妄的。 你放过他了,你也不会误会他此时对你的关注和偶尔的举动是对你有什么想法。你明白那只是因为你向他展示了性的另一种可能性,仅此而已。不应该被赋予过多的含义。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7 夏泽没有挽留你,可是你却觉得他独自一个人站在巷子口的背影特别的孤寂。于是你转头对身旁的“男朋友”说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你现在还不想谈恋爱,让他先走。男孩子的表情非常的扭曲,他应当是很不能理解你的行为,毕竟如此反复无常又渣的可怕。 摆脱了化学课代表,你走到夏泽的背后,站了很久不知道说些什么。真的是很奇怪很奇怪。明明心里很想靠近,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最后,你也只是站在他的背后一言不发。 “何芝芝,你喜欢我,为什么要和别人交往?”你俩寂静的站了许久,夏泽也没有回头。 这,这多么像是言情小说里的狗血桥段。你能说你是因为他让你在某一个瞬间想起了夏泽的眼睛,所以才答应的吗?而且你现在已经恢复单身了。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凭什么说你喜欢他。他凭什么这么轻轻松松的说你喜欢他。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的心沉了下去。 “和你……做爱的那天晚上,我回去之后想了很久,除了这个理由实在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这么做。”还有,有一次和你哥做爱的时候,我透过门缝看见你了,那个眼神,除了喜欢就是喜欢。 “哦。”你忽然觉得没意思极了,这个人从来有恃无恐,“那我先走了夏泽哥。” 你正准备转身,却被夏泽拉进了怀里,还是这么干干净净,有马鞭草的清香。怎么忽然想要掉眼泪呢。 “回答我上次那个问题吧,夏泽哥。”你闷在他的怀里。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你问的是那天晚上那个问题,脸变得有点黑,你以为他生气了,可是他默了一会儿又只是像上次一样叹了一口气,竟是很认真的回答你,“我没有你想象的那种,一直被男人压在身下,结果有一天压了女人之后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产生占有欲的可笑心理。” 我以为你就是那种心理。你在心里暗戳戳的想。 “当然,我也清楚自己现在对你也不是喜欢。”他补充道。 “我知道。”真是太没意思了,还很丢人。你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却无奈他禁锢得太紧根本动不了。你有点生气,抬起头来瞪他。 “何芝芝,我之前一直喜欢你哥哥。是真的喜欢,我也以为我一直是个gay。可是……从那天之后我,我,我常常做梦梦见你。”你发现夏泽得脸和耳朵红得吓人,可是你心里一点也不开心,反而沉得厉害。 正想要发作的时候,夏泽又说,“不是,不是那种梦。”他顿了一下,小声说“也不全是那种梦。我很早之前就见过你,在遇见你哥哥之前就见过你。” 你明明毫无印象,脑海里偏又出现一帧一帧的画面,它们拼拼凑凑成一个哭泣的女孩和垂首无措的安慰着的男孩。 你抬头和夏泽对视了一会儿,好奇怪,心里蒸腾起一阵奇妙的冲动,“我们接吻吧,夏泽。我刚刚分手,现在单身。” 夏泽俯身的时候,你闻到了他身上那种独特而凛冽的马鞭草的清香。你们在接吻,唇舌相抵,勾绕纠缠,敏感的神经带来战栗,你甚至想要发抖。这是你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吻。你的灵魂随着对面的人飞升。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8 一吻完毕,你有些愣怔。你以为自己是两个人里面强势的占主导地位的那方。在你的观念里,夏泽一直都是被动的,无可奈何的,不得不的迁就你的那个。 可是这次接吻,是夏泽在引导你,他用最柔软的部分牵引你一步一步走向他。看似温柔得如水一般让人觉得无知无觉。可是事实上,他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人。 他包容你,尊重你,可也禁锢你。先动了心思的人注定是输家,注定受另一方牵制。 感情这种东西怎么解释呢,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你靠在夏泽得怀里轻轻喘息。你现在离他的心脏很近,可以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 “夏泽哥,今天下午请假陪我去趟医院吧。”你无意识的攥紧了他的衣角。 知道你听见他毫不犹豫地说,“好。”左手食指才由蜷曲到放松。 这是一道至关重要的选择题,而他选中了你的红心。所以,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拜托了夏泽,拜托你听到我在谷底的呼喊,拜托你拉住我快要放开这个世界的手,拜托你救救那个腐烂在地狱的魂灵,让她知道,她也可以被人爱护着,哪怕不是你心底最憧憬的爱情,哪怕是你最不想要,最不屑的施舍。 你缴械了,投降了。你熬不住了那些一次次在脑海里重新放映的灰暗胶片,那些令人作呕无法回忆的隐秘角落。你需要夏泽。 他是渡你的菩萨,救你于世间苦难。 进教室的时候,班上的同学都对你行了注目礼。你感到疑惑正想询问同桌的时候,同桌拉住你的胳膊神神秘秘的问你关于隔壁班化学课代表的事情。 这么久了,你还是不太习惯别人的肢体接触。你不适应的挪了挪胳膊,尴尬的笑笑说那是化学课代表开玩笑呢,他打赌打输了才来“表白”的。 虽然你也解释了,可是还是有人叫你渣女。你也没生气,你想自己本来就是个渣女。而且还是个叁了自己亲哥哥的渣女。 原本是想要老老实实的等到放学去找夏泽,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意外。 下午的体育课你晕倒了。闭上眼睛之前,你好像看到了夏泽满脸焦急的跑过来。你自嘲的笑笑,真是魔怔了,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他。 果然,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黑着脸却掩不住担忧的哥哥。 “哥哥。”你唤他,声音带着绵软沙哑的潮气。 “芝芝。好好休息,哥哥已经给你请假了。哪里也别去,哥哥在这里陪着你。”你好累啊,心理上的那种累。以为自己快要解脱了,可以卸下担子了,可全世界都处心积虑的和你作对。你快要累死了,你都出现幻觉了,因为你好像看到哥哥哭了。 心里犯上丝丝细密的疼痛。你伸手抚摸哥哥的脸,轻声安慰道,“别哭,哥哥。芝芝听话,芝芝好好休息。” “芝芝。”哥哥真的哭了,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坠。 你微微笑着叹了口气,“哥哥,哭了就不好看了。”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9 你恍惚地记起很久之前哥哥也曾这样安慰过你,芝芝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在那些灰扑扑的记忆里,哥哥说的所有的话都是救赎和神谕。全世界都冷寂又灰暗,可哥哥是暖的,斑斓的。 哥哥。 什么时候你们两个人才变成现在这样呢? “哥哥,你怨我吗。关于夏泽。”你的手还停留在哥哥的脸上,心却忽然有了点儿忐忑。“说实话。” 掌心下的脸表情僵硬了一瞬,然后发出一声,“嗝”。 你们两个人一起愣住,然后傻笑。 “不怪。”他顿了一下,“你是我最喜欢的妹妹。” 还带着笑意的脸庞。真是,阳光清俊,心思单纯又良善的少年人。 你忽然就有点看不下去他的脸,扭头看向病床旁窗外,满眼苍翠,“我原本也是不怪自己的。” 夏日炎热的下午,连风也有些闷热,绿叶被轻轻吹起,层层迭迭的温柔绿意。出门买菜的退休老教师提着老旧的播放器,歌声顺着你的视线飘进房间里。 歌里唱: you'rejusttoogoodtobetrue 你美好得如此的不真实 can'ttakemyeyesoffyou 我的视线无法离开你 you'dbelikeheaventotouch 你就像人们向往的天堂 lwannaholdyousomuch 我多想紧紧拥住你 atlonglastlovehasarrived 爱情终于到来了 andithankgodi'malive 我感谢上帝,我还活着 you'rejusttoogoodtobetrue 你美好得如此的不真实 can'ttakemyeyesoffyou 我无法将视线从你身上移开 哥哥,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早早的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承载那些混沌污浊的不堪回忆的过去。 你的手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意识开始模糊,眼泪顺着脸不停的往下淌。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啊哥哥,哥!”你紧紧地抓住哥哥的手臂,声音尖锐的像是锋利的刃,隔开窗外阳光下暖色笼罩的假像。 五岁是你生活的分割点。 五岁之前算不得多么幸福,父母忙碌将你和哥哥送到奶奶家,奶奶不喜欢你,但是你还有比你大不了多少的哥哥想方设法地对你好,还有喵喵整天陪着你,五岁之后,哥哥被父母接到身边上小学,,喵喵被奶奶贱卖,你自此陷入泥泞。 奶奶每天出门和附近院子的人到镇子上去打牌把你反锁在家里。那是整个家里最小最阴暗的房间,五岁的你害怕黑暗,经受不住没有进食的饥饿拼命的敲门,尽管你知道哥哥离开之后不可能有人给你开门。你每天都在哭,可奶奶每次回来的时候最厌烦你的哭脸,她骂你没人要的东西,赔钱货。可是你还是可笑的想要在奶奶身上汲取一点点光热,暖一暖一整天被反锁在家里的孤独而冰冷的心脏。 你说奶奶我好饿。奶奶说你没看见地上盘子里有东西吗? 那个盘子是喵喵的。盘子里的东西是上个星期喵喵被卖掉的那天留下来的。 你好想哥哥啊。 你甚至开始想念父母。但也忍不住怨恨起他们来,怎么把你送到奶奶这里呢。他们怎么放心的下呢。你记得父母接走哥哥的那天当着你的面说的话。 妈不喜欢芝芝,按妈那脾气你真把芝芝放在这儿? 不放在妈这儿,你来带着?带去办案子,带去上庭? 他们明明知道奶奶不喜欢你。 可是奶奶何止是不喜欢你。 我对不起大家!我发的那天卡了一下,我以为我发了,结果登上来一看啥都没有(gt;﹏lt;)。再次抱歉!对了,谢谢纱织推荐的音乐~我很喜欢~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10(ωoо1⒏ υip) 你给父母打过电话,除了被奶奶拿着藤条抽了一顿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你一边哭一边躲,嘴里不停喊着哥哥。 可是除了噩梦,谁都不会出现。 那天早上奶奶照常出门却忘记了锁门。你躺在床上发呆什么都不知道。直到一双粗糙苍老的手顺着你的脚踝摸上来。 你永远无法忘记那种感觉,像是被阴冷的毒蛇缠绕。你挣扎,你哭泣,全没有用。衣服全部都被弄坏了,你的身上都是些青青紫紫的印记。 就算是由于太过年迈根本无法勃起,恶魔也没有放过你,那双枯树般的手捅进干涩稚嫩的甬道,你几乎痛到昏迷。 奶奶回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了。 你的泪已经流干了,你想开口,你想说,奶奶,抱抱我吧。可你开不了口,也来不及开口。 奶奶拿着藤条疯了一样地抽你。她骂你脏东西,不要脸。 你根本没有力气躲了。你好累。 你好像看到了哥哥,他在笑。 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是2005年,虐待罪直到2014年10月才出台。那个时候大把思想顽固的人把孩子当作附属物,觉得打骂由心,别人根本管不了。 第二天你发着高烧被送到医院,父母放下工作赶回来。 他们责怪了奶奶,但也仅仅只是停留在责怪。 后来你看了韩国电影素媛,心里是一片荒芜的难过。 你没有告诉父母关于那个恶心的下午,你觉得自己很脏。在去往北京的飞机上,你想念哥哥。可是你也不会告诉他。 见到哥哥的时候你的心里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盼望一件事情太久了,当它真正降临的时候,开瓶汽水里的气泡已经挥发掉了,让人鼻头犯冲的气味也已经消失了。 尽管你有很多话想跟哥哥说,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止步于哥哥无知无觉的微笑。 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阳光温暖,是你的太阳。将心托给明月,明月尚且照向沟渠。那太阳呢? 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为受害者设身处地,该被惩罚的罪恶在偏远的阴暗之地苟且偷生,就算是现在,人们通过舆论犯起浪花,可是过一天两天,一个月,谁又还关注着,谁又还记挂着呢? 信息爆炸式的灌入我们的脑海,同一类型的案件曝光多了,好些人从一开始的愤懑难平到麻木不仁,再到对受害者恶意揣测。 甚至是当受害者不堪重负离开世界时,一模一样的千篇一律的意念式默哀。当你死去,全世界都开始爱你。 可谁需要这样的爱呢? 那些在键盘前的凶手深情地扮演着哀悼者,可是他们忘了当初是谁带着无辜的笑意,残忍地用一个个字符切割已逝人的心脏。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真正的关注不是将其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平淡生活的调剂。请把那些文字,那些案件后的受害者真真正正的当作人来看。他们没有错,错的是那些禽兽,错的是不够健全的保护机制,错的是不够完善的法律没有严惩罪恶,错的是那些津津乐道的虚伪旁观者。 你有时候会觉得怨恨,怨恨自己没有勇气告诉父母,怨恨那个厌恶自己的自己,你拼命的告诉自己,别怕,你不脏,脏的不是你。可是立马会有其他的声音响起,你就是脏的,你不能觉得自己不脏。 房思琪是不是也曾有过这样的挣扎,当她把自己的遭遇当作别人的故事讲给她的妈妈,妈妈却说小小年纪就这么骚。 许多时候受害者知道自己是无罪的,让他们挣扎痛苦的,事实上是和让他们放宽心,让他们不要觉得自己肮脏的同一拨的人。他们在深渊拼命呼救,上面的人一边说着我来救你,一边往下面扔石头。 你只能流泪,聚不起焦来的眼睛里是掀开来的过去。 歌声远了。 lloveyoubaby 宝贝,我爱你 trustinmewhenisayok 请相信我说过的话 ohprettybaby,don'tbringmedown,ipray 噢!亲爱的宝贝,我祈祷你不会让我失望 ohprettybaby,nowthatifoundyoustay 噢!亲爱的宝贝,既然我发现你已经停留下来 andletmeloveyou,ohbaby,letmeloveyou,ohbaby 就让我爱你吧,宝贝,让我爱你吧 是十叁岁的一个下午,因为考试成绩不够好而在花坛旁边哭泣的你被夏泽碰见。他问你为什么哭,你说成绩不好就没有人喜欢你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大家都喜欢哥哥。 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颠叁倒四还在打嗝。可是夏泽还是很认真的蹲在你的身旁倾听,他轻抚着你的头,缓缓地抱住你说,没关系,他们不爱你,我来爱你好不好? 其实你全程没有抬头看过他,你们素未蒙面,他却愿意给予你这份珍贵的暖意。 追-更:blwenben.com(woo18 uip)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11 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是在病床上躺着,只不过换到了医院。身边还多了几个人。 哥哥,爸爸妈妈。还有夏泽。 看到夏泽的瞬间,你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他看到了吧,你癫狂的样子,吓人的样子,那种格格不入的样子都被看到了吧。 “芝芝,你醒了啊,爸爸妈妈给你叫医生。”看到你醒过来,妈妈一边激动一边手足无措,以往在法庭上面对质疑都能面色自若,淡定的指点江山。可是现在却紧张得像个小孩子。 上次也是这样。带着眼底的青黑往医院赶。说关心好像平时都是放养,说不关心,每每当你发病他们总是会推掉手头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往你身边跑。 大概他们心里也是有着自责愧疚的吧。 他们出门了,只剩下哥哥,你和夏泽。 “这是你们分手后第一次见面吗?”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你真的对这件事情挺感兴趣的。 “不是。”异口同声的回答让你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你们果然背着我藕断丝连。 哥哥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解释说,“我们在一个班上,想不碰见都很难。但是正式的碰面是你体育课晕倒的那天。”本来是他先跑过来要抱你,被我瞪回去了。 夏泽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点头,犹豫再叁终于还是靠过来试探着拉住了你的手,“别担心,你很好,都没关系的,我会陪着你。” 这人真的很过分。你想。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总是让你想哭。 “芝芝”,哥哥唤你,拉住你另一只手,“哥哥也会一直陪着你。” 你往左看看哥哥,往右看看哥哥,想着窗外的风,真温柔啊。 夏日清晨的风是清凉的,它拂过夏泽,将他身上马鞭草的清香带来你的鼻端。 你想起曾经读到伊丽莎白·吉尔伯特在《女孩之城》里写,到了一定的年龄之后,我们都会拖着由秘密、耻辱、悲伤和未愈合的旧伤口组成的身躯在这个世界上游走。我们的心因为所有这些伤痕而疼痛不已、扭曲变形——但不知怎的,我们还是能继续前行。 你总觉得自己不是个坚强的人,偶尔也会想,怎么支撑着走到了现在呢,大概就是因为有哥哥,有夏泽这样的人吧。 他们是你胸间怀着的长明灯,用一束束光亮照亮开拓着黑暗的荒漠。 “我被你们爱着的吧。”你问,顿了顿又说“是你们最爱的那一个,是你们心里永远无条件被偏爱的那一个吧。”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凭什么你就得是被偏爱的那个呢,明明一开始是他们在相爱。 你是个什么东西。 “……是。” “一直都是啊,芝芝。” 哦,原来你是被夏泽和哥哥偏爱的那个东西啊。 原来你也可以是别人的最爱啊。 你心里感动着,却还是忍不住软了声音抱怨,“骗鬼呢,你们俩之前不是情侣吗?” “我……”异口同声地沉默。 你心下一沉,然后夏泽开始解释,“我觉得我们可能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我先来说我的感受吧。” “芝芝,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我还知道你在跟踪我和你哥哥。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对你的感觉很复杂。好像说不上喜欢,因为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同性恋,我不觉得自己会对一个女孩子产生欲望。所以那个时候,我不喜欢你,只是对于你感到好奇,那个时候我是真心喜欢你哥哥。他很开朗阳光,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个人是同类。” “是你哥哥提的分手,其实我们两个人有聊过。敞开心扉来说,其实后面还是有一大段时间里我对你哥哥无法释怀。我觉得自己还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感情,所以一直没有找你。但是慢慢的我又觉得,无法释怀是一回事,喜不喜欢又是一回事。我见到你哥哥的时候还是觉得他是个很好很有魅力的人,可是没有见到他的时候已经不会想起了。” 你的手不自觉地捏紧夏泽,他察觉到然后抚了抚你的手背,又开口说到,“那天……那天我们两个人做的时候,我其实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跟我们不一样。娇娇软软地叫着我的名字的时候,我觉得我可能栽了。因为我感觉自己好像更硬了。” 几抹嫣红从他的脸颊窜上耳背,他把脸埋进了你的手心,“我很难形容那天之后的感觉。我总是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想起你,看到你的时候,心里总是酸酸涨涨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甚至开始不太明白到底什么才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以前和你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我以为是看见这个人就觉得高兴。可是现在我想,不全然是这样的。” 当你对我说让我吻你的时候,我所有的心思都化作一颗小芽冲破了红肿的心尖。我看见柳绿和花红,无数过去和现在齐齐向我奔涌而来,我的心跳得飞快。 什么是喜欢呢,喜欢没有定式。 他吻向你的手心,带着虔诚和尊重,“我对你的喜欢来的好像莫名其妙没有缘由,但是我从来没有这么确信过自己喜欢一个人。” 或许命运早已牵好所有的线,纠纠缠缠,我最先遇见你,最后才爱上你。 哥哥和哥哥的朋友12 你亲了亲夏泽的发顶,又松开了夏泽的手,侧过身来亲了亲哥哥的侧脸。很微妙的心情,好像一下子释怀了。 哥哥抖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芝芝……” 你看着哥哥,“哥哥,你愿意吗?” 哥哥,你愿意放开夏泽吗? 哥哥,你愿意爱我吗? 你注视着他,目光是平和而干净的。 “愿意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流泪。 窗外的阳光耀眼到眩目,投射在地板上是一片灿灿的白色,掺杂着浅浅的黄。 “那……你们陪我去看心理医生吗?”你好像已经不怎么担心了,因为你笃定他们一定会回答,“是。” 异口同声。 尘埃落定。 “你们先好好学习,等你们高考完了我们就出去旅游吧。”你勾了勾他们的手指。 “对,到时候去海边吧?带你去晒晒太阳。还有你这个假期还是和我一起锻炼吧,你身体太弱了。”哥哥摸了摸你的头。 “好啊,那我会拥有腹肌马甲线什么的吗,哥哥?”你笑得眉眼弯弯。 夏泽忍不住亲了亲你的眼角,抢答道,“会。但是在那之前,让我们陪你好好养身体好不好?” “好。”你自己都有些惊讶,自己的声音竟然这么……又甜又软。大概就是人很幸福的时候就会这样吧。整个人都柔软下来。 出院的那天晚上,你和夏泽出去开了房。 瘦高挺拔的少年把西装撑起了好看的弧度。他被柔软的黑布蒙住了眼睛束缚住了双手,静静的坐在床边。 你站在他的面前脱光了衣服,衣料一件一件落地,每发出一声声音,夏泽的耳朵便更红一寸。 你俯身上前,一边在他耳边吹气,一边用手揉弄那团蠢蠢欲动的家伙。你喜欢听夏泽的呻吟,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沙哑迷离。每每将你惑得意乱神迷。 “夏泽,你喘的真好听。”你啃噬他红的滴血的耳垂,一手顺着腰侧往上解开他的西装,抚摸他的肌肉纹理。 蓬勃的少年生命力。 碾磨乳尖时,手掌下的胸膛会突的起伏不定,呼吸也重了几分。 他叫你,“芝芝”。声音里有粘腻的欲望和浓烈的爱意。 你们接吻,从生涩到撕咬,再到温柔舔舐。蒙眼的夏泽俯在你的双腿之间温柔吮吸,你将手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更深的拉向你。 灵魂被吸走了吧。 夏泽这个吸人精魂的美艳鬼怪。 翻涌的浪头,起伏的交缠的身体,这个美艳的鬼怪带你领略无尽的愉悦与风光。 潮涌平息的时候,他在你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 听不清,不过也不重要了。 你知道他爱你就够了。 end 暗瘾的烂尾楼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