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福晋(公媳)》 沐浴 天下五国纷争,战事不断。国力最薄弱的祈国世世代代依附于国力最强盛的璟国,其软弱无能可谓让世人看尽了笑话。 祈国皇帝为保一国之安,不惜将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荣幼慈嫁予璟国。怎料璟国皇帝狂妄而不可一世,竟将祈国最尊贵的公主指婚给了璟国最不得势的十五阿哥。 那十五阿哥是何人?其生母不过是一介宫女,在深宫中早已被人谋害,没了性命。如今年仅十四岁的十五阿哥独身处在偌大宫中,无依无靠,话语权还不如一介臣子,实在人微言轻。 璟国皇帝的指婚,明摆着是要羞辱祈国。只可惜祈国太弱小,受了羞辱也只能忍气吞声,甚至还得陪脸迎笑。 就这样,祈国公主嫁到了璟国,嫁给了比她还小一岁的十五阿哥。 ——楔子 “请福晋下轿。”丫鬟扬声唤着。 千里迢迢从祈国嫁来,一路车马劳顿。再加上身娇体弱的缘故,荣幼慈此时精神怠倦,头脑晕沉,格外不适。 “已经到了武寿宫?”荣幼慈因那朱红的盖头遮挡着,看不见外界是何等模样,只能询问轿外的丫鬟。 “回福晋,并未到武寿宫。” “那为何要下轿?”荣幼慈知道自己的夫君十五阿哥住在武寿宫,也知道璟国轻视羞辱祈国,根本没有安排婚宴排场——她只需要穿着这身喜服,被轿子抬进武寿宫,就算是嫁给十五阿哥了。 丫鬟颇不耐烦地回答:“福晋您下轿便是了,这是规矩。” 在璟国的宫里,连丫鬟都瞧不起她。 荣幼慈不恼也不争,由丫鬟将她扶下轿,跟随着丫鬟的牵引,不知要走到哪里。 终于在一间屋子里停下。 丫鬟冷冷说:“福晋,请您将这盖头取下来罢,再将衣裳脱干净了,奴婢伺候您沐浴。” 荣幼慈依言取下盖头,却是瞬间让身旁的丫鬟看呆了眼——这位祈国公主美得毫无攻击性,柔弱可人,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开始一件件脱衣裳了…… 朱红锦缎之下,竟藏着这般白皙娇嫩的胴体,简直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丫鬟连说话语气都不自觉放软下来:“福晋,请您进浴池罢。” “嗯。”荣幼慈缓缓走进暖热而香气馥郁的浴池,将身子没入池水中。 丫鬟将玫瑰凝香自荣幼慈的肩往下淋,缓缓涂抹着。涂抹到双乳之处,丫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沫,连耳根子都烫红了—— 这位公主虽然瘦弱,胸前却格外饱满,她的双乳鼓鼓挺翘着,粉嫩的乳头甚是娇俏可爱。谁人若是有幸摸到了这对美乳,恐怕要心神荡漾一整天。 “公主,失礼了。”丫鬟轻轻揉捏着荣幼慈的双乳,指腹来来回回蹭着她的乳头,将玫瑰凝香涂抹得格外均匀。 荣幼慈身体敏感,经不得弄,被丫鬟摸了一两下就颤得不停,那里也有了反应。她咬着唇瓣,努力克制住令人羞耻的娇喘声,可双腿之间却不受控地黏腻。 “我自己来洗……”荣幼慈轻声说:“不必麻烦你了。” “不行的,福晋。”丫鬟说:“皇上有命,让奴婢尽心伺候着您。” “皇上?”荣幼慈一怔。 “是呀,”丫鬟笑了笑:“福晋您还不知道吧?沐浴以后,您要去的不是武寿宫,而是承乾殿。” 承乾殿……是璟国皇帝的寝殿。 荣幼慈不安地问:“为什么是去承乾殿?是璟国的礼节么?” “当然不是。”丫鬟徐徐说道:“福晋您去了承乾殿便知。” 龙床 巍峨宫殿之内,是四伏危机。 荣幼慈提心吊胆,走路时脚下发虚。沐浴过后,丫鬟竟让她换上了一身血红色轻纱薄裳,而这薄裳之下,连件肚兜也未穿。 被打扮成这副模样进入璟皇的寝殿,实在很难不让人多疑。 殿内有女人娇笑嗔怪的声音,荣幼慈还未走近时便能听见。而待她走近时,只见金丝锦绣纹龙纱帐的后边掩映着叁两身影,男人慵散卧榻,女人们则巧笑倩兮地陪在他身侧服侍着。 太监恭敬地说了声:“禀报皇上——十五福晋入殿。” 荣幼慈按照礼数跪下。在祈国时,她连见到父皇母后都不必行跪拜之礼;然而在璟国,但凡遇见后宫里位分凌驾于十五阿哥之上的人,她都得跪拜。 纱帐被霖妃徐徐撩开。这容貌美艳的妇人挑眉扫视地上跪着的祈国公主,漫不经心说道:“十五福晋,你抬起头给本宫看看。” “是。”荣幼慈抬起头,又向霖妃深深一拜:“儿臣参见父皇、参见霖妃。” 女人一边大胆挑拨着身侧闭目养神的男人,一边问荣幼慈:“素未谋面,你怎知本宫是霖妃?” 荣幼慈淡淡答道:“霖妃艳绝璟国,儿臣在祈国就早有听闻,也见过画像。” “是么,”霖妃朝她身边的男人娇嗔:“皇上,您瞧瞧这十五福晋,不但姿色可人,说话也挺会动心思。看来是个聪明孩子呢。” 男人轻笑,仅仅一个举动便流露出对于祈国的轻蔑。 他斜倚在龙榻上,轻吐二字:“上来。” 意思是,让荣幼慈爬上他的龙床。 荣幼慈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到了。虽然穿成这样来到承乾殿,十有八九不会是好事,但她万万没想到璟皇会这般……荒淫。 眼前这嚣张不可一世的男人比她的父皇年轻些,但比她大了整整二十岁,当她的父辈也是绰绰有余。 他穿着寝衣,衣领凌乱地敞着,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肌,古铜色肌肤充满了男人野性与欲望的张力——这位璟皇是常年带兵打仗的人,璟国的万里江山便是他当年亲自征战沙场打下来的。 天下无人不知,璟皇残暴不仁,却又极其善于带兵作战、精通于治理朝政。正是如此,璟国才会让其他国度又敬又怕;也正是如此,弱小无能不善战的祈国才会觍着脸巴结奉承璟国,不惜将最尊贵的公主嫁过来。 “你听不懂么?”霖妃似笑非笑:“皇上命你上来,你竟敢不从?” 荣幼慈强装镇定:“今日是儿臣与十五阿哥成婚之日。儿臣不敢忤逆皇命,却也不敢僭越了礼数规矩。” 霖妃当着众下人羞辱道:“左一个不敢,右一个不敢,十五福晋还真是和祈国皇帝一般啊,瞧这谨小慎微又小心翼翼的模样,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是不流露出情绪变化,控制好言行举止,是荣幼慈可以做到的,也是她擅长做的。 “霖妃说的是,”荣幼慈不卑不亢:“儿臣的确向来是谨小慎微之人。” 霖妃反问:“你既然胆小,那还不快遵从皇命,爬上这龙床?” “儿臣是十五福晋。”荣幼慈注视着霖妃和璟皇,如是答道。 璟皇并无多言,却只是漠然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到极点,令人不寒而栗。 他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荣幼慈心生厌恶,厌恶到极点。 “十五福晋,本宫可好心提醒你,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牵系祈国安危。”霖妃点拨她:“身份是不是十五福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人在璟国。皇上让你做什么,你只管照做就是了——皇上的命令就是规矩,毋庸置疑。” 也就是说,她的大婚之夜并非与夫君十五阿哥共度,而是要与十五阿哥的父皇行那交合之礼。一同在场的,还有霖妃。 违背伦常,荒淫无度。 璟皇想羞辱祈国,有的是法子。 荣幼慈不再为自己挣扎,她站起身,赤足一步步走过绒毯,姿态卑贱地爬上龙床。 父皇 “冰肌玉骨,形容的便是十五福晋这般的可人儿吧?”霖妃妖娆娉婷地伏在荣幼慈身侧,竟不由分说地将荣幼慈那身血红薄裳褪了下来。 轻纱薄裳从荣幼慈素白的肩头滑落……霖妃的眼底暗暗添了几分妒忌与不甘——十五岁少女的娇嫩胴体自然是她一介熟妇无法相比的。那翘挺绵软的酥胸,那未经人事的粉嫩乳晕,那不堪一握的纤腰………都不是她能够相比的。 荣幼慈不敢妄动。若是惹怒了霖妃和璟皇,祈国必定会因此遭殃。然而此刻,霖妃像抚弄玩物般碰触着她的身体,脱光她的衣裳,璟皇则冷冷看着她被脱得丝缕不挂,看着她像初生羔羊般任人宰割。 羞耻感如潮涌般,一点点地蔓延席卷而来,侵蚀着她身为公主的自尊与骄矜。 荣幼慈垂下眼帘,脸颊绯红,像是将熟未熟的水嫩蜜桃,极为招人怜惜。她羞耻地挡住胸前风光,殊不知她这抱臂半遮的模样更添风情,更惹人欲念。 “嗯啊……”荣幼慈心惊胆战之际,冷不防被霖妃含住了圆润小巧的耳垂。她敏感地缩了缩身子,珍珠贝般莹润的脚趾勾紧了龙床上铺陈的昂贵丝织垫絮,紧张无措全让璟皇收进眼底。 “霖妃。”璟皇淡声命令:“你回金燕宫去罢,改日再召你。” 霖妃不悦地撒娇:“皇上,您今夜有了十五福晋,难道就一定得把臣妾赶走么?臣妾留在这儿,还可以教教十五福晋如何伺候您呢。” 然则男人淡漠冷凛,只对怯生生的荣幼慈勾了勾修长食指:“过来。” 霖妃讨了没趣,又懂得看脸色,只能听话地下了龙榻,拢好一身凌乱衣裳,再由下人们送她回金燕宫。 龙榻上只剩下二人。 霖妃一走,荣幼慈反而更紧张了。尽管她知道此番嫁到璟国来,总归是要破了处子之身与男人交媾的,但违背伦常的交媾还是远远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 男人慵散地伸展长臂,将娇巧的美人揽入怀中,低低地问:“祈国的嬷嬷可曾教过你如何侍奉男人?” 他怀里很暖热,荣幼慈赤裸着的冰冷肌肤被熨得发烫。 “教过的……”荣幼慈不敢与他深邃狭长的眼眸对视。 “都教过些什么?”他噙着笑意,轻捏着荣幼慈的下颌,逼迫她抬眸对视。 嬷嬷教过的那些欢好之术,都太过于淫秽了。荣幼慈咬着水润娇艳的唇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静默良久,她坦诚道:“父皇……我…说不出口。” 那声糯糯怯怯的“父皇”,此刻听来风情万种,反而似是有意勾引。 “说不出口?嗯?”男人漫不经心地打量她:“那就直接做。” 平淡的语气,却分明是在威胁。 荣幼慈鼓足勇气,开始解男人的寝衣,动作极其小心翼翼。她那对软嫩的酥乳随着手臂动作微微颤动着,粉红的乳珠儿因为羞耻感而愈发充血挺立,实在惹人怜。 “唔…” 寝衣还没彻底褪下,男人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那对饱满嫩乳被无情压成了扁扁的两团,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下。 微妙难耐的酥痒,从乳尖传遍。 嫩乳 她战栗着,感到自己的肌肤逐渐变得滚烫,像是灼烧般,从肌肤表皮灼烧到骨髓血液,继而焚毁了她的魂魄。 “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皇?你很害怕么?”男人亲吻着她纤白的脖颈,偶尔以舌尖舔舐,带着某种变态的凌虐意味。 他尽情欣赏着这只幼小猎物的惊惧恐慌。这只小猎物的漂亮眸子里蓄满了清澈的水光,不自知地勾人。 荣幼慈难堪地偏过头,心如死灰地合上眼眸,以此躲避与“父皇”的目光触碰。 她嫁给璟国十五阿哥已然心有委屈,却不料自己连十五阿哥都未曾见一面,就被送到了承乾殿的龙床上,任由她今后要敬称为“父皇”的男人摆布玩弄、肆意羞辱。 这种感情已经不是委屈了。是憎恨。 男人将她的双臂缓缓推高,用白玉色绸带不紧不慢地捆绑在床头,打量着她此刻闭着眼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禁轻笑:“本皇听闻,你在祈国时曾与图将军的长子有婚约?嫁到璟国前夕,图将军长子甚至不顾一切要带你私奔?” “父皇您恐怕是听错了。”荣幼慈想起了图塔木的脸庞。青涩而执拗的少年,让她心酸。 “睁眼,看着本皇再说一遍。”他命令。 荣幼慈的眼眶泛着令人怜惜的红粉,她睁开湿漉漉的眸子,重复刚才那句:“父皇,您听人说错了。” ——雪祭骁。不折不扣的禽兽。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语音落下那一刻,她柔软的唇瓣被这禽兽缠绵地含住。 鲜甜多汁,像是被榨开的新鲜蜜桃。 荣幼慈有些发懵。原来男女之间的吻不仅止于唇瓣的触碰,还有更深入的、舌尖的勾连牵引。她下意识抗拒这样过于亲昵的举动,想立即推开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无奈双臂早已被束缚,丝毫不得动弹。 一个深吻,竟牵动了全身。双腿之间难耐的酥痒空虚,让她愈发心悸。 良久,他松开了她红肿水润的唇瓣:“告诉本皇,你和图将军的长子可曾这般吻过?” 荣幼慈只摇头,却不肯说话。 他便笑了笑,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尝过了这娇公主的唇瓣,接下来该尝点别的了。比如,这对诱人无比的饱乳。 “唔…” 男人粗糙的大手覆住她双乳揉弄的那一瞬,荣幼慈像条小鱼似的挣扎了一下,不自觉地战栗。双肩瑟瑟,好不可怜。 白嫩软弹、翘挺饱满,是世间最为上等的尤物。 雪祭骁揉捏玩弄这对尤物的力度愈来愈大,在他的掌控之下,这可怜尤物已经被蹂躏得发红。 “父皇……不要……”荣幼慈无助地祈求:“不要了……好疼…” “再叫几声父皇。” 这样的禁忌称谓,反而给床笫情趣助兴。 “父皇…”她的脸羞红得几欲滴血。 然而雪祭骁变本加厉,非但没有放过她胸前尤物,反而俯身含住了她那颤颤挺立的娇弱樱红。 湿漉的舌尖在贪婪舔着,坚硬的牙齿在恶意厮磨着。那软嫩敏感的小小樱红不胜折磨,在逗弄下渐渐变得更为硬挺。 “嗯啊啊……”荣幼慈几番咬着唇忍耐,最终却还是呻吟出了声,娇啼不止。 体内有种可耻的欲望在蔓延。 求饶 乳头被吮咬肿了,湿得艳红。 极致的疼痛与快慰交织在一起,冲击着荣幼慈的每一根神经。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挤压摩擦着花核纾解淫欲。 她方才娇喘吟哦时,晶莹的唾液从唇角溢出,顺着下颌优美的弧线蜿蜒,模样更是放荡诱人。 旁人定然想不到,知书达礼的祈国公主,竟也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雪祭骁轻吻着她红肿的乳头,浅尝辄止地再次含住戏弄一番,然后一路往下吻,直到她光洁无毛的鼓鼓耻丘。 “父皇,不要……”荣幼慈还没来得及反抗,纤细的双腿就被强行分开了。 那两瓣珍贵粉嫩的贝肉紧紧闭合着,被男人粗砺的手指缓缓拨开,露出藏在贝肉之间的鲜甜珍珠。 红润的,挂着晶莹淫靡的丝线。可谓是佳肴珍馐,令人垂涎。 “不要………” 女儿家的私处被人如此细致观赏,荣幼慈羞得浑身发烫,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只记得反复喃喃着“不要”,以此抗拒男人的侵略。 “别动,”雪祭骁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以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听话。” 荣幼慈不敢乱动了。同样是一国之帝皇,雪祭骁比她的父皇暴戾凶残太多,让她总是不自觉地害怕。 可是下一秒,男人的舌尖已经触碰到了她敏感的珍珠。她像是颗被榨开的新鲜水果,汁液如同爆炸般汩汩从穴里分泌出来,淌湿了这龙榻上的锦缎与丝帛垫絮。 那里被他弄得好酥痒…却又好刺激快慰… “嗯啊啊啊啊………”荣幼慈快要崩溃掉,哭喘嘤咛不断,却只能被雪祭骁固定住腿腕,不能扭动半分。 她想,这大概就是嫁到璟国之前,嬷嬷悄悄告诉她的“高潮”。 听嬷嬷说,“高潮”是快慰的,是人世间难能的极乐之事。 但她觉得嬷嬷说得不对,至少,说得不完全对。这种感觉明明不止有快慰,还有痛楚。蚀骨焚心的痛楚,与快慰剧烈抗衡。 如果此刻让她高潮到失去理智的男人是图塔木……那该多好。 荣幼慈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流泪。泪水汹涌,让眼眶红得楚楚可怜。 只怕等会儿被破了身子,会哭得更凄惨。 “为什么……”她在极度的快慰与痛楚之中失去理智,孩子气地哽咽着质问:“为什么我明明嫁的是十五阿哥,却、却要被你………” 雪祭骁的眼底尽是冷漠:“想要本皇给你名分?你也配么?” “我才不是要名分……”荣幼慈抽抽噎噎地解释:“我…我只是觉得……你仗势欺人……这样做不对……一点也不对……” 她到底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又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娇公主,在她黑白分明的世界里,雪祭骁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本皇仗势欺人又如何。”雪祭骁漫不经心地解开腰带,将胯下叫嚣的凶兽释放出来。 荣幼慈嫁来璟国之前,嬷嬷给她看过男人那儿的图册,让她有所了解。可是眼前……雪祭骁的那处,比图册上画得粗长太多,简直如同坚硬的棍棒,看起来凶猛骇人。 这般粗长……该要如何进入她的身体?一定会很痛…… 荣幼慈被吓得怔住了,懵懂地睁着水汪汪的明眸,祈求般看着雪祭骁:“父皇……我、我特别怕疼。” 初夜 “怕疼?”雪祭骁淡声道:“那就忍着。” 他握着勃发的肉棒,在她湿润的粉嫩穴口来来回回挑逗磨蹭,穴口溢出淫靡的湿液将肉棒顶端染得晶莹黏腻,色欲盎然。 那硬挺的肉棒顶端生得圆硕,肉棒周身则青筋鼓起,像是发怒的巨兽,只等着冲进这窄紧逼仄的甬道,狠狠捅它一宿。 荣幼慈的小穴早已不胜逗弄折磨,可怜兮兮地兀自吸缩着,穴里嫩肉跟着一颤一颤,酥痒的不行。 “你的乳名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凛。 “我没有乳名……”荣幼慈怕他不信,又连忙补充说:“真的没有。” “荣昌津平日是如何唤你?”雪祭骁又问。 ——荣昌津,是她父皇的大名。身为一国帝皇,姓名被雪祭骁如此轻蔑不屑地念出来……委实是没有被雪祭骁放在眼里。 “父皇唤我小十五。”荣幼慈回答。 这天下无巧不成书,她和夫君十五阿哥正巧都在兄弟姊妹里排行十五。 “小十五…”雪祭骁淡漠地念着这亲昵的称呼,握着身下猛兽,缓缓朝那未经人事的娇嫩穴口一寸寸地探入。 他命令过的,疼就忍着。 所以荣幼慈不敢喊疼。 她死死咬着唇瓣,然而弱弱的哭腔和闷哼声还是从唇齿之间不听话地满溢出来。 那根肉棒太粗太长了,从穴口逐渐深入的过程中,每分每秒都在霸道地撑占着她的柔韧内壁,将她的私密幽径不断撑开,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让她不禁疼痛到失声哭叫。 处子之血温热地蜿蜒流淌着,她的贞操已然被夺走。这是个残酷的过程。 “父、父皇……”荣幼慈哆嗦着哀求:“不可以…不可以再进去了……会坏掉的………” 他却循循善诱抚拭着她的泪痕,一边挺腰贯入她身体的更深处:“小十五,听话。” 肉棒完完全全被极致的湿润紧致包裹着,温暖得发烫。这般的紧、这般的润,是璟国后宫里任何一位妃嫔都无法媲美的程度。 雪祭骁的眼底是欲望的猩红。 “不要了…………”荣幼慈越是紧张,反而将那根肉棒夹得越紧。柔韧的内壁层层吮吸着,将肉棒吮得更为坚硬胀大。 已经顶到花心了。最敏感的地带。 那一瞬间的触碰,让荣幼慈彻底沦陷。明明是疼痛的,却又格外快活。这次她终于相信嬷嬷说的话了——男欢女爱是人间极乐。 她眸子里的恐惧已经被涣散替代。 沦陷过后,眼底里只剩迷茫,一切任由压制在她身上的男人主宰。 “父皇……慢一些……我受不住了………”荣幼慈承受着一次更比一次猛烈的抽插冲撞,白嫩的娇躯激烈摇晃着,乌黑的发髻亦散乱如瀑。 雪祭骁贪婪地俯身咬她那颤晃的嫩乳,饥渴地吮着,仿佛能吮吸出甘甜的乳汁。 快慰来得愈发汹涌。荣幼慈浑身抖了一下,没忍住,蜜液终是喷射着飞溅出来。她在新婚之夜,被父皇肏干到潮吹了。 “小十五还真是个淫娃。新婚夜被父皇肏到喷水了,爽么?”雪祭骁在她耳畔呵气,让她羞得面红耳赤。 荣幼慈不肯说话,雪祭骁便故意抽插得愈发用力和急促,一次次顶在花心恶意研磨,看着身下小公主的目光愈来愈涣散迷离。 “叫父皇。”他拍打着她的翘挺雪臀。 “嗯啊……父皇……啊啊啊啊……”荣幼慈高潮迭起,呻吟连绵,娇弱的身子骨快要被他肏到散架。 夫君 醒来时,荣幼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脑海里朦胧浮现着昨夜的画面,她就像是没了骨头般软烂,被男人折迭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抽插着,全身没有半点气力反抗,只能一味臣服。 龙榻上只有她一人,雪祭骁早已晨起上朝。 她暗自松了口气,扶着雕花玉柱缓缓起身,欲捡地上散落的衣裳。腰腿酸软乏力,走路时仿佛踩着轻飘飘的棉花。 “福晋醒了?”承乾殿的丫鬟快步走来:“奴婢服侍您更衣。” “不必。”荣幼慈脸颊发烫。她此刻一身青紫痕印,狼狈不堪入目。 丫鬟看出荣幼慈的窘迫,便低着头将一套干净衣裳端给她,不再伺候她更衣。过了一会儿,丫鬟又柔柔说:“福晋,您洗漱过后,还请记得把桌上那碗药趁热喝了。” 自然是避子汤药。 “嗯。”荣幼慈心不在焉地梳着发髻,连一缕青丝未被束进桃花髻里也不曾察觉。她已经被雪祭骁撕碎了,碎得彻彻底底。 这丫鬟是个善良人,她昨夜当差守宫时,清清楚楚听到了这位祈国公主的求饶和哭喊声,还有淫靡勾人的呻吟喘息声。此刻瞧着荣幼慈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不由得心生怜悯,想法子讨着荣幼慈欢心:“听闻福晋在祈国是一等一的美人,如今奴婢瞧着,果然如此。” “你过誉了。”荣幼慈不由想起昨夜,那个男人一边暴戾摧残她,一边赞誉她姿色倾城。她感到冷,冷入骨髓,即使一口气喝完了温热苦涩的避子汤药,也还是冷。 喝过药,承乾殿的宫人们抬轿送她回武寿宫——初夜被人夺走了,她才能去见夫君十五阿哥一面。 荣幼慈坐在轿子里,心事重重。她不知等会儿该如何面对夫君,那样的场面想来会很尴尬。恐怕夫君十五阿哥也正发愁,不知如何面对她这个违背妇徳的福晋。 没过多久,轿子已然停在武寿宫门前。比起其它宫殿,武寿宫显得格外清寒孤僻。 荣幼慈攥紧了帕子,忐忑不安地下轿。刚下轿,便见到一位面容清俊、身材瘦高的少年郎—— “夫人远途从祈国而来,辛苦了。请进屋来歇息,我已吩咐下人备好了茶点。”少年郎的声音有些沉郁,与他十四岁的年龄并不相符。而他的行事作风更是让荣幼慈暗暗诧异——他没有流露出丝毫尴尬或是局促,反而像是完全不知道妻子已经被他父皇破了身子。 不论如何,夫君竟特地站在武寿宫门前等她,这一点已经让荣幼慈稍微心安。 “妾身谢过夫君。”荣幼慈福身,随着夫君走进屋。说起来,她比夫君还要年长一岁,可夫君却比她想象中沉稳得多。 桌上不止备了茶点,还备满了佳肴。可惜荣幼慈喝了苦药,没什么胃口,对于佳肴珍馐提不起兴趣。她不想拂了夫君的好意,便勉强吃着早膳。 少年郎看出她的心思,温柔地说:“若是不合夫人的胃口,我便让下人撤了这桌,再做合夫人胃口的菜。” “不用不用,这些已经很好了。”荣幼慈解释:“妾身只是现在没什么胃口,多谢夫君。” “以后便用你我相称吧,不必拘礼。或者唤我亦衡——如果你愿意的话。”他面露歉意:“嫁到武寿宫,终究是委屈你了。” 荣幼慈昨夜已经做了背德之事,对夫君心怀愧疚,而夫君待她的态度还如此包容谦和,让她不禁更加愧疚:“亦衡,其实是我……对不起你。” 她此刻为何道歉,雪祭亦衡自然明了。 “别道歉,”他宽和地笑了笑:“在这深宫中,命不由己。昨夜之事不能责备于你。你好好歇息身体,午时过后,我们一同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嗯。”荣幼慈心下感激,庆幸夫君和那个暴戾凶残的男人不是一类人。 并肩 坤玉宫富丽堂皇,与璟国皇后高调的行事作风很是相符。 今日午后天气晴和温暖,荣幼慈与雪祭亦衡按时来到坤玉宫问安。按照礼数,荣幼慈给皇后带来了祈国的献礼——祈国最上等的玛瑙首饰。 “儿臣参见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问安。”雪祭亦衡携妻双双参拜,态度温顺谦恭。 皇后不疾不徐地品茶,抿了两小口春玉露,这才说:“你们都起来罢。” 她不动声色打量着荣幼慈,唇角微不可见地浮起:“十五福晋给本宫送这份礼,有心了。听闻祈国盛产琥珀,为何给本宫送的是玛瑙首饰?” “儿臣听说皇后娘娘素来不爱琥珀,偏爱玛瑙,于是特地让祈国匠人打造了这套首饰。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亦衡啊,你娶的这位福晋心思可真细。”皇后笑意明显:“内外兼修,最是难得。” “能娶阿慈为妻,是亦衡的福气。”雪祭亦衡自谦道。 阿慈? 夫君如此亲昵称呼,让荣幼慈有些不适应。 叁人交谈了没一会儿,当差的太监进来禀报:“娘娘,太子来给您请安了。” 太子是皇后的亲生儿子,亦是皇后独子,在璟国的地位相当尊贵。只可惜,他虽贵为太子,才德却远不如二皇子和五皇子。 “唤他进来。”皇后朝太监扬了扬手。 很快,锦衣玉袍的太子殿下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他的作风与他母后如出一撤,高调奢靡。 “儿臣参见母后。”太子一边说着,一边却被十五福晋吸引了目光。他像是盯着猎物般欣赏眼前的小美人儿,眼底里满是贪婪。 不过,他知道这小美人儿是父皇的玩物。父皇捏在手里把玩的,他也只敢私下意淫,不敢奢望共享。 太子的目光过于赤裸淫邪。 皇后知道儿子是什么德性,不想让儿子被荣幼慈这妖精勾走了心魂、做出混账事,于是说道:“你们二人先回去罢,本宫与太子还有些话要讲。” “儿臣告退。”拜完礼,雪祭亦衡牵着荣幼慈离开坤玉宫。 这十四岁少年的手很瘦很薄,冷冰冰的,像是冬日枯枝。荣幼慈的手被他轻轻牵着,也因此给他传递了些温热。 “方才唐突了。”离坤玉宫很远了,雪祭亦衡才说:“你若是不喜欢阿慈这个称呼,我以后绝不再提。只因要在皇后娘娘面前展现新婚夫妻的恩爱,才贸然这般唤你。” 他说得诚恳,连方才是在皇后面前做亲昵戏也向她坦白交代。 “没有、不唐突的。”荣幼慈摇了摇头:“只是因为从前没有人这般唤我,所以方才一时间失神。你能如此不见外地待我,我是感激的。” “感激?”雪祭亦衡失落地笑笑:“活了十四年,头一次有人对我心生感激……你贵为祈国公主,何须感激我一介庶……” 荣幼慈阻拦他说出自嘲的话语:“亦衡,你别这样说自己。我在璟国人生地不熟的,能有谁人对我好,我都会牢记在心里。其实,你和我的一个皇弟很像……性子很像,所以我觉得很亲切。” “是么?”雪祭亦衡说道:“可你看起来并不像比我大一岁的姐姐。你看起来年纪很小。” “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我。我们两人年龄相仿,往后应该很能谈得来。”荣幼慈这才发觉自己还和雪祭亦衡牵着手。但她不觉得羞赧——她对这个十四岁少年没有爱情,反而陡然心生了并肩作战的友谊。 是的,并肩作战,在璟国深宫之中。 ——— 下章上肉 春液 “福晋,请随奴才去往承乾殿。”太监作揖时虽谦恭,语气却颇为倨傲。 荣幼慈原以为被雪祭骁羞辱一夜,这件事就会过去,没想到今夜又要被召往承乾殿侍寝。雪祭亦衡就站在她身边,不知身为夫君的他,此刻会作何感想。 “对不起。”荣幼慈垂着眼眸,轻声对她的夫君道歉。说完便欲随着太监离开。 雪祭亦衡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欲言又止片刻,才缓缓说:“阿慈。” 映入他眼帘的,是荣幼慈手腕的淤痕——她昨夜被雪祭骁束缚得太紧锢。其实不止是手腕,全身都是伤,淤青泛紫的、破皮流血的。 那个男人的力度太大,手掌粗糙,而荣幼慈偏偏是皮娇肉嫩的体质,欢爱一整夜过后,难免伤痕累累。 “亦衡,不用担心我。”荣幼慈对他笑了笑,就像长姐安抚宽慰弟弟。 去往承乾殿的途中,荣幼慈在轿子里睡着了。她昨夜被折腾坏了,今日又要给皇后请安,在这宫里步步如履薄冰,心神高度紧张后引起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几乎让她崩溃。 轿子停在承乾殿偏门前。 丫鬟轻声唤:“福晋,醒醒,到承乾殿了。” 然而荣幼慈依旧歪着身子睡在轿内,看起来困倦又憔悴。 “福晋,该醒了。”太监也没能唤醒她。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么,我们推搡福晋一把?”丫鬟面露难色。 “不可,待我去禀皇上。”侍奉于承乾殿多年,太监了解雪祭骁的床笫情趣。此刻与其推醒十五福晋,倒不如让皇上亲自将这睡得迷糊的小美人儿抱入寝殿。 果然,他这一举能讨得雪祭骁欢心—— “小十五,”雪祭骁揭开轿帘,将熟睡的荣幼慈打横抱在怀里,低眉瞧着她稚气娇憨的睡颜时,眉眼里难得氤氲着温和笑意。 丫鬟望着雪祭骁的背影,喃喃对身旁的太监说:“皇上对十五福晋…不一样。” “自是不一样。”太监点拨她:“十五福晋和后宫妃嫔们的身份不同,当然待遇不同。” “不是这个。”丫鬟自言自语:“这种不一样,只有女人的心思能体会出来……” * 寝殿内,轻纱幔帐里藏了多少浓艳春情。 荣幼慈向来喜欢蜷缩着睡觉,此刻也如往常般,虾米似的蜷成一小团侧卧在龙榻上,模样好不惹人怜爱。 雪祭骁并不急于肏她的嫩穴。他有的是耐心好好启发她这具身子,直到将她调教成离不开男人肉棒的淫娃荡妇。 他缓缓褪下她的白袜。那双莹润玉足小巧玲珑,不及他的手掌长。脚踝骨瘦弱而可爱,连沿着细白的腿腕。亵裤管松荡,他只需提着裤腿处轻轻往下一拉,亵裤便被全然脱了下来。 她白皙幼滑的双腿上吻痕斑驳,全是他昨夜杰作。而双腿之间的隐秘花谷更是红肿得楚楚可怜。 往上,是绣着兰花的粉肚兜。 雪祭骁解开了她脖颈处系的细绳,肚兜顺势松开。那对悄藏在肚兜之下的、鼓鼓挺翘的绵软饱乳,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衣裳被脱得一件也不剩,她纯白如同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男人粗砺的长指剐蹭着这一寸寸幼嫩肌肤,不疾不徐,似是把玩细腻古董珍品。 “唔……”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愈发强烈,荣幼慈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茫然睁开眼,眼神无辜又澄澈。 她恍惚地看着正在玩弄她身体的男人,足足过了叁秒才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送到承乾殿侍寝了。 “父皇……”荣幼慈这时候仍不忘礼数,糯糯软软地说:“儿臣参见父皇。” 雪祭骁轻笑:“小十五可还记得昨夜里,本皇教过的姿势?” “记得……”荣幼慈战战兢兢。昨夜她像母狗般趴在床榻上,被他深深后入顶撞,最后射得小穴里装不下,穴口满溢浓精。 “既然记得,还需本皇再教该如何做么?”雪祭骁拍了拍她的雪臀,循循善诱。 荣幼慈面颊绯红,在雪祭骁的注视下慢慢摆成趴跪的姿势,撅起雪臀。那对丰盈的双乳抵在床榻上,被丝缎磨得又痛又痒。 她小声问:“父皇……这样可以了么?” “再高些。”雪祭骁抬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托了些。敏感的腰窝刚一被碰到,荣幼慈便是一抖,弹嫩的臀肉轻颤。 “还没开始就兴奋了?”雪祭骁爱抚着她翘挺的臀,粗糙长指逐渐移到她紧闭的肉缝之间,那里已经又湿又滑,蓄满了甜蜜春液。 荣幼慈羞涩辩解:“我没有。” “没有,”雪祭骁轻笑一声,将长指沾染裹挟的蜜液尽数刮在她的臀肉上:“小十五,这是什么?” 好想被他吮奶尖儿 娇弱的闷哼声在纱帐里摇晃荡漾,就像是河水里续续泛起的涟漪。 那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肆意搅动,有意无意剐蹭着湿软柔韧的内壁,触碰她的敏感点。他的指腹停留在花心深处摩挲,细致地研碾。 色情的快感霎时汹涌澎湃地迸发,从花心延伸到全身,连指尖都变得酥麻。荣幼慈咬着下唇,不知所措地夹紧了臀瓣,嫩穴将男人粗砺的手指夹得紧密至极,抽出来时竟发出了淫靡的水渍声响。 “小十五喜欢被父皇玩弄么?”雪祭骁欣赏着她湿润嫣红的穴口——晶莹的丝液黏在穴口蜿蜒,淌到了腿根。 荣幼慈喘息着呜咽:“喜欢……啊……父、父皇……嗯啊啊啊………” 男人温热灵活的舌尖竟舔舐在她的穴口,湿漉地吮着穴口淫液,再深入,舌尖戳碰滑嫩内壁,如品尝上等佳肴。 荣幼慈颤得厉害,腿软得跪不住,浑身怠懈地趴到床榻上,再也无法维持母狗般趴跪着迎接后入的姿势。 “不要、不要弄了………”她高潮痉挛到无法克制自己。 雪祭骁将她抱起来,吮吸她的颈侧嫩肉。昨夜的吻痕犹在,他的薄唇便循着那些吻痕游移。吻到了锁骨之处,微妙的痒令人迷离。 荣幼慈不安地抓着他的衣襟,似是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张着樱红的唇瓣喘息嘤咛。 “小十五生得真软………”雪祭骁的大掌覆在她的饱乳旋弄,温柔地打着圈儿。没弄两下,他掌心覆盖的小红豆便硬挺起来,越揉越挺立。 好想要更多……想要被他吸吮挑逗,而不仅仅是爱抚揉弄……… 荣幼慈被自己的念头吓住了,她竟然不知不觉开始享受和父皇的不伦欢爱? 她的眸子里渲染了情欲的迷离暧昧,却又保留着孩童般的澄澈无辜,让人看得心下拧着疼。 “想要么?”雪祭骁在她耳畔低问。 “嗯……”她中了蛊似的,点头顺应:“想要……” “想要什么?”雪祭骁故意逗她。 “想要被父皇……”荣幼慈说不出口,满面羞红地轻轻捧着那对嫩乳往男人的薄唇边送。 嫣红挺翘的奶尖儿弹嘟嘟的,格外勾人。敏感的顶端已经碰到了他的唇瓣,只等着被他采撷。 雪祭骁偏不如她愿,面对诱惑不为所动。 荣幼慈娇媚嘤咛着:“父皇,这儿好胀痛……您吸一吸它,好不好……” 她已经在男欢女爱中迷失道德感,甚至开始主动求欢。她求欢的样子,简直媚如妖精。 雪祭骁含住她的乳尖儿,用粗糙的舌苔舔弄扫荡,时而故意戳碰,甚至用牙齿轻咬,快感顿时令她应接不暇。 “父皇…嗯啊啊啊……不可以咬的……”荣幼慈抓着男人宽阔的肩,胸口剧烈起伏。虽然嘴上说着不可以咬,可她却好喜欢这般刺激羞耻的愉悦。 “可惜没有奶水。”雪祭骁贪恋地舔着她红肿的乳尖儿,说道:“从明日起给小十五服用催乳药好不好?小十五的奶水,只能给父皇一人享用。” 她还未怀孕生子,竟要被催乳?这般淫荡的画面,想想都令人面红耳赤。 “嗯……”荣幼慈含羞答应:“小十五的奶水,只喂给父皇喝……” 不能再深了,父皇 “会撑坏的…不能再进去了……” 龙榻上,娇幼的美人儿被男人猛烈肏弄着,她那媚入骨髓的的呻吟声不仅让丫鬟们听了脸红,连太监们听到都会情难自禁。 男人粗大滚烫的肉棒反反复复捣着紧窄的嫩穴,将穴内晶莹黏腻的蜜液都给捣了出来,溅溢到那丰腴的两瓣贝肉上,淫艳得不堪入目。 小穴虽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被撑得太满、顶得太狠,荣幼慈不禁担心自己会被父皇的胯下凶兽撑坏。她慌张地抓着雪祭骁的手腕,祈求道:“父皇…嗯唔……疼……顶、顶得太深了……呜呜呜……不能再深了……嗯啊啊啊………” ——殊不知她这般有气无力的软弱哭喘,只会更刺激男人的兽欲。 璟国后宫妃嫔们承欢时都是巧笑逢迎,哪怕欲擒故纵也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从没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挨肏时舒爽了也哭啼、被弄疼了也哭啼。像是眼泪流不完似的,一碰就会出水,上面和下面都流个不停。 把她肏到哭,挺有意思的。他就是个变态。 “小十五可真是个娇娇。”雪祭骁抽插的力度稍微轻缓了些,等他身下的娇娇刚缓过神来,他又骤然加重了力度,猛然一贯而入,直顶花心,刺激得她十指拧紧了光滑床褥,高潮一浪接着一浪,根本没有机会平静下来。 明明只是挨肏,躺在床上任人摆布,荣幼慈却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仿佛已在极度快感里窒息。 “父皇……”她紧紧搂着男人的腰身,楚楚可怜地哀求:“不要了……小十五不想要了……” “不想要还夹得这般紧?”雪祭骁捏着她的膝盖,将她的腿折迭到更适宜他深入的程度。她的膝盖最终压在了柔软的乳肉上,令雪祭骁看得口干舌燥。 他躁动地将荣幼慈的小腿重新拉回来,不再呈折迭状。紧接着,他俯身狠狠咬住那粉嫩的奶头,用牙厮磨着往上提拉,将她的奶头磨得又湿又肿。 荣幼慈被他这么凶残的交媾方式吓到,浑身一颤,竟将他的巨物缠得更紧。 “呜呜呜……”荣幼慈抽噎着推他:“你别欺负人呀……咬疼我了……” “别动。”雪祭骁按着她的纤腰,下身猛烈耸动的频率让荣幼慈彻底没了气力乱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浓稠咸腥的精液全射在她温软的穴内。荣幼慈恍惚意识到,明日晨起,又得喝避子汤药了。 “父皇,那种药好苦……我不想喝……”荣幼慈委屈巴巴地问:“能不能让太医们想想法子,将那种药变得不苦?” 她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雪祭骁将她拢到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太医们会想办法的。” 荣幼慈靠在他怀里,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没过多久就困得睡着了。 她做了噩梦,梦到雪祭骁残杀了祈国的百姓,还残杀了她的父皇和图塔木。 那些画面…… 荣幼慈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雪祭骁搂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做噩梦了?”雪祭骁捋着她柔顺的乌发,轻声哄慰她:“别怕。” “嗯。”荣幼慈不安地闭上眼,乖乖睡在他的禁锢之中。 蜜液喷了父皇一手 “十五福晋多休养些时日,每日按时服用药物,很快便可病愈。”太医诊完荣幼慈的病症,迅速写出了对症下药的方子。 她这几日被折腾得过于劳累了,又因水土不服的缘故,身体彻底不支而病。昨夜从梦里惊醒后,荣幼慈就开始发高烧,烧得迷糊了,嘴里喃喃念了好几遍“图塔木”的名字。 被肏到爽得喷水了,她做梦时竟还敢惦记着远在祈国的旧爱?看来是还没被肏够。 雪祭骁将她按在身下,本想再折腾她几番。可她烧得脸红扑扑的,嘴唇干涸,模样又实在楚楚可怜,只得连夜宣了太医来承乾殿问诊。 太医细致问诊过后,拎着医药箱离开承乾殿,脑海里却仍浮现着方才那香淫的一幕:给十五福晋诊脉时,十五福晋从被褥里伸出来一小截玉臂,纤白的肌肤如凝脂般温软幼滑,令人触碰时心驰神往。而那玉臂上红痕淤青斑驳,无不彰显着欢爱的激烈。 荣幼慈时醒时睡,困顿怠倦地喝了药,又重新蜷缩到被子里。她连眼皮子都快睁不开,更没注意到竟是雪祭骁亲自给她一勺勺地喂汤药。 雪祭骁莫名恼火,捏着她的下颌警告:“不准再念图塔木的名字,即使是在梦里也不准。” “嗯……”荣幼慈意识迷糊,压根没听清雪祭骁警告了什么,有点不耐烦地推开他的大手,梦呓般糯糯说:“好困……嗯唔……” 雪祭骁俯身吮咬着她的唇瓣,逼迫她逐渐意识清醒。汤药的苦涩与她津液的甘甜混杂,让他欲火更盛,恨不得立即将她囚禁起来没日没夜肏干。 “唔……父皇……”荣幼慈被他吻得浑身无力,连说话都气若游丝:“不能再弄了……” “梦到图塔木了,是么?”雪祭骁冷冷问:“已经嫁到璟国,还敢对他念念不忘?” 荣幼慈又想起那场异常真实的梦,想起图塔木被雪祭骁残忍杀害的场景……她扁了扁嘴,没忍住,无声地大哭起来。 “哭什么?”雪祭骁的大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从她平坦的小腹沿入双腿之间的羞涩处,长指无情探入湿润滑腻的幽深花谷,猛烈拟着交媾的抽插动作。 “你、你不要………”荣幼慈被他弄得浑身哆嗦,哽咽时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你不要杀他……我求你了……嗯啊啊啊………啊……啊嗯……你怎样对我都可以,不要对他下手……” 她的花穴太敏感,被一根手指就能插到高潮,话还没说完就哆嗦痉挛着喷了雪祭骁一手的蜜液。 雪祭骁抽出手,舔舐着指尖晶莹的花液,漫不经心道:“甜的。” 荣幼慈羞得面红耳赤,又因为发高烧而病恹恹的,看起来完全是被男人蹂躏过的凄惨模样。 “想被图塔木肏么?”雪祭骁凛声问。 “不想……”荣幼慈逆来顺受:“小十五的身体只能给父皇玩弄……” 雪祭骁满意她的臣服:“那你夫君呢?” “夫君也不能……”荣幼慈甚至主动抱住他:“我求求你,不要杀图塔木………” 她软软嫩嫩的酥乳紧紧挨贴在他胸膛,随着轻颤的动作,小乳头被磨蹭得发硬。 雪祭骁重重拧了一把那娇俏的小乳头:“能不能留他性命,看你表现。” 奶水溢湿了肚兜 “娘娘,据说皇上已经连续十夜未翻牌子了。”春辉宫的若叶姑姑诚惶诚恐。 “竟然连续十夜都将那祈国的骚蹄子留在承乾殿么?”霖妃面色铁寒:“她到底是有哪门子妖术,这般能留住皇上?” “妖术并不见得有……”若叶姑姑压低声说:“恐怕是个没本事的主儿。我听承乾殿当差的丫鬟说,十五福晋身子骨弱,好几次夜里被皇上玩弄得体力不支,高烧不退,情况紧急到连夜请太医来问诊。搞不好,她再被皇上连续玩几夜,就香消玉殒了。” “呵,若真是那般,也属实是她活该。”霖妃悄声与若叶分析道:“话又说回来,这骚蹄子就算得到皇上偏爱宠幸又如何?她是十五福晋,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我们这些妃嫔争夺名分,即使是怀了龙裔,孩子以后也只能安放在十五阿哥名下。那不争气、不中用的十五阿哥,孩子能有什么好前程?” 若叶姑姑和霖妃交换眼神:“所以,即使皇上近来宠幸十五福晋,偶然冷落了您,那十五福晋也不足为患。” “她虽是不足为患,却是本宫的眼中钉。”霖妃语气发狠:“刚好那十五阿哥也看着碍眼,本宫得想个法子,将这两人一同除了。” * 武寿宫—— “亦衡,能给我讲讲《九全书》的内容么?我昨日在书房瞧见了这本书,觉得挺有意思的。”荣幼慈卧病在床,整日除了躺在床上养伤便无事可做,即使偶然下床走走,也都是在雪祭亦衡的书房消遣时光。 雪祭亦衡温和笑笑:“《九全书》里讲的都是今古奇人,江湖轶事。虽被人们认为是本闲书,却很有意思,其文学水平不亚于藏书阁里的名作。” “听起来很有意思。”荣幼慈期待地看向他:“讲其中一桩江湖轶事给我开阔一下眼界吧。” “唔,那就讲疯魔剑客的故事?”雪祭亦衡想起一则印象深刻的故事,向病榻上的妻子娓娓道来。 “圣上驾到!”太监的一声喝,打破了寝殿内的安宁和睦。 雪祭亦衡和荣幼慈都有些惶恐,不知父皇今夜为何亲临武寿宫。 “儿臣参见父皇。”雪祭亦衡行跪礼,而荣幼慈则因腰腿酸软无力,仍侧卧于榻上。 “免礼。”雪祭骁对儿子生疏如陌路人,态度冷淡至极。 雪祭亦衡再作揖,然后识趣地退下,将私密空间留给他的妻子与父皇。 “刚才在同他讲什么?”雪祭骁坐到床边,试了试瓷盏的温度——已经凉透了,而盏中的催乳药仍未喝过半分。 荣幼慈垂眸:“刚才…是我请他讲个故事。” “讲得太尽兴,忘了喝这盏药?嗯?” “不是的。”荣幼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羞赧地说:“已经连续喝了好些天,我…我那儿胀痛难忍,有时奶水会溢出来沾湿衣裳……所以今日不敢再喝了,我怕会流更多……” “衣裳脱了。”他命令。 “父皇,这是武寿宫。”荣幼慈祈求道:“别在这里。亦衡他还在外面。” “他退出去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么?”雪祭骁扯开她的衣襟:“本皇今夜想在这里要你。” 素白的衣襟里,半掩着被奶水溢湿的肚兜。 荣幼慈被他这般粗暴地扯开衣襟,身体敏感地颤缩,甘甜的奶水悄悄分泌得更加汹涌。 “自己解开肚兜。”雪祭骁轻抚着她的柔软发丝:“给父皇瞧瞧,小十五这对淫荡的乳头溢了多少奶水。” 涨奶时求父皇疼爱 “嗯……嗯呐……” 肚兜还未被解开,雪祭骁便隔着那沁湿的薄布料含住了荣幼慈正在溢奶的乳头。 舌尖的抵触顶弄、连同着布料刺绣处的剐蹭,热热的、酥痒的,奶水被刺激得愈涨愈多。荣幼慈按着雪祭骁宽阔结实的双肩,不住地娇喘呻吟。 甘甜的奶水从少女的酥胸里泌出,此景此状,淫靡得不像话。 雪祭骁不耐烦地撕扯开这件碍事的肚兜,下一秒被她那袒露的娇嫩酥乳迷诱得猩红了眼眸。 这对雪白软嫩的饱乳比往日更胀大不少,连他的大掌都难以一手把控。粉嫩的乳晕上挺立着湿淋淋的乳头,奶水不断地溢着,而只是被轻轻捏一把,那奶水便如喷泉般喷射出来,源源不断。 “轻些捏……嗯……父皇揉得好舒服……”她渐渐迷失在情欲之中,享受着男人的玩弄。原本因为涨奶而发痛的双乳,在得到男人的轻揉爱抚以后,胀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情欲躁动。 毕竟顾忌是在武寿宫,荣幼慈不敢娇吟得太大声,只是掩着嘴断断续续地嘤咛闷哼。 “小十五尝尝自己的奶,甜么?”雪祭骁的手掌上沾满了奶水,他将食指插入荣幼慈口中,迫使荣幼慈舔干净了他手指上的奶水。 荣幼慈嘴里被堵着,羞耻地品尝着自己的奶水,只得发出娇弱的“呜呜”声。乖巧而无助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 雪祭骁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抽出食指:“父皇最喜欢小十五这般勾人模样。” “父皇……奶水越涨越多了……”荣幼慈捧着奶儿,自己揉弄着,奶水大量喷洒到了雪祭骁的龙袍上:“父皇给小十五再吸掉一些……好不好……” “不给你夫君吸奶,倒是请父皇帮忙,”雪祭骁屈指弹弄着飙奶的红肿乳头,又故意将那红肿乳头旋弄着按压到乳肉里:“小十五真是淫荡啊。” “小十五、只能……只能是父皇一个人的。”荣幼慈轻喘着,断断续续说:“父皇多爱小十五一点,好不好………” 她说的“爱”自然不是指爱情,指的是爱抚。 男人如她所愿,咬住了溢奶的乳头啧啧吮吸起来,他牙齿的厮磨带来的快感更是引发了她全身敏感点的共鸣震颤。 “嗯啊啊啊………要高潮了……”荣幼慈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父皇……小十五想要父皇的肉棒…嗯…肏我………” “都被父皇肏得下不了床了,还想再挨肏?”雪祭骁褪下她的亵裤,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 紧闭的丰腴贝肉之间黏腻着晶莹的花液,魅惑诱人至极。 “嗯啊……父皇…肏我吧…”荣幼慈禁不住体内躁动,竟不知羞地爬到雪祭骁身侧,迫不及待想解开他的腰带:“小十五想吃父皇的肉棒………” 雪祭骁笑着问:“是上面想吃还是下面想吃?” “都想…小十五现在就想要………”荣幼慈还不知道,她这些日子服用的催乳药里含有催情香,能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