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星(校园)》 蕾丝腿环 露台的花死了一盆,看样子是救不回来了。 容青池换上校服裙去学校。 她到班的时候徐染正在写作业,“同桌,喝牛奶吗?” 容青池扔了一袋芒果味酸奶在他桌上,包装袋上粘着水珠,冰凉冰凉的,溅到他的手背和作业上。 徐染扯过作业,握拳拭掉水珠,无视她和那袋牛奶。 容青池习惯了他的冷漠,拣起酸奶,插上吸管,塞到他手上,对上他阴沉沉的双眸,笑着说:“六块钱一袋,浪费了不好。” 她和徐染做了两个月同桌,徐染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过。 今天破天荒的说了句,“你自己喝。” “我例假。” 他的眼幽邃,像深潭,触不到底。 “容青池,别招惹我。”他把牛奶还给她。 周围同学听到这句话,一传十十传百,一天下来,全校都知道了。 容青池看上了徐染,这个八卦传了两个月,吃瓜群众终于等来了男主角的回应。 校花被校草拒绝了,这个打开方式似乎不太对。 容青池安分了两天。 第三天早晨,她穿了中长款的校服百褶裙。徐染依旧在写作业,这次写的是化学卷子。 她刚放下书包,后门有人喊她,“容青池,外面有人找!” 是隔壁班的男生,刘海虚盖过眉毛,长相清秀,不过这种阳光的长相,容青池完全没兴趣。 男生自报家门,“我叫楚臣,隔壁班的,喜欢打篮球,踢足球,还有,喜欢你。” 耳边充斥着尖叫,有男有女。所有人都在围观这场戏剧,除了埋头苦读的徐染。 “答应他!” “在一起!” 男生递了一支口红给她,容青池垂眸看了眼,圣罗兰的最新色号。 还挺懂,没买死亡芭比粉看来不是直男。 楚臣,容青池心里琢磨着这个名字,好像挺耳熟的,周围有女生说他是隔壁班的班草。班级次的哪配得上她这个校级的。 容青池弯了弯唇,“谢谢,不过我不喜欢你。” 对于她的拒绝,楚臣不意外,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那个...你不喜欢我没事,礼物你收下呗,就当交个朋友了。” 那么多人看着,他都这么说了,容青池也不想让他尴尬,顺着台阶下了。 “谢谢。” “没事。” 一上午,不绝如缕的女生过来给她分享情报,诸如,楚臣打篮球有多厉害,楚臣家里多有钱,楚臣多暖多贴心...... 容青池心里极度厌恶,暗骂一群八婆。不过表面还是笑的灿烂,甚至露出几丝不好意思。 人一走,她立马变脸,冷冽的眼神和徐染打个正着。 徐染同看到一团空气无异。 容青池特别讨厌他这副波澜不惊,目中无人的样子。心里压抑已久的种子突然发了芽。 午休时分,靠窗的同学把窗帘拉上,教室里的空调呼呼作响,隔绝了外面的明媚。 容青池上完洗手间回来,前面的同学全趴下睡觉了。 只有徐染,还在写数学,演算写了满满当当一页纸。 她一手搭在桌板上,一手支着下巴,侧头盯着他看。 光一个棱角分明的侧脸,足以让她跌入深渊。 这一刻,她想占有他。 徐染感受到她赤裸的目光,原本打算在午休时做的第二张卷子被他收了起来。 他刚趴下去,还没来得及合眼,右边的人披了件外套,她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偏不遮他这边,反而身子偏转向他,目的明确,就是要给他看。 两条纤细手臂把裙子撩上去,露出白皙光滑的美腿,从脚踝上至大腿,快到腿根的时候,徐染迅速闭眼转头面向墙壁。 容青池轻笑一声,脱下东西握在手心里,缓缓伸向他的口袋,放进去。 收回的瞬间,手腕被他抓住,徐染的眼神里警告意味十足。 她丝毫不畏惧,另一只手摸了摸他泛红的耳垂,语气轻佻:“你以为是什么?” 徐染愠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容青池附在他耳边,用轻到不能再轻又恰好能让他听见的声音说:“我想和你上床。” 徐染放开她的手,眼神像看疯子,“滚。” 激怒他,容青池收获了意外的快乐。 “你要是敢把东西拿出来扔了,我就告诉全班人,徐染脱我内裤。” 她第一次说他的名字,竟然组成这样一句不害臊的话。 徐染揣着那玩意一下午,直到放学,容青池在校门口拽住他,“带回去好好品,要是喜欢,告诉我,我还有很多不同款式的。”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夏天天黑的慢,徐染回去的时候,爷爷还在外面,奶奶已经把饭做好了。 徐染随意塞了几口饭,去老地方找爷爷。 老人家坐在一块破布上,面前是堆成山的垃圾,他用手把垃圾堆里的纸板箱抽出来,拆开叠好,最后用袋子捆上。 容青池被她妈指挥来倒垃圾,远远的看到徐染把老人捆好的纸板拎到三轮车上。老人坐在车上,少年骑车。 他刚调头,就碰上了容青池。 这一眼绵长,里头是道不清的晦涩。 容青池手里捧着大纸箱,里面套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纸盒子,全是她妈拆的快递盒。 徐染脚用力往下踩,老人拉了拉他的衣服,“阿染,再等等吧。” 老人的目光停留女生手上。 “明天再来吧。”徐染固执的要走。 三轮车偏离直行线,准备右拐,容青池突然出声,“徐染!” 徐染没停。 快递箱不好拆,她硬生生地用手锤扁,快步追上去,把箱子往车上一丢,“爷爷给你。” 老人笑着接下。 她跳到车上,侧坐着,倾身靠向徐染,“你要带我回家吗?” 闻声,徐染刹车,语气不善,“下去。” 他还没换校服,容青池手伸进他右边口袋,东西还在。 看他皱眉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她放了什么。 她得意的跳下车,跟老人挥挥手,走了。 夜晚,天际迷离。徐染紧绷了一天的弦松下来。 口袋里的到底是什么,他伸手去摸,还没触到,忽然起身,去锁了窗子,拉上窗帘,害怕月光窥伺他。 一个黑色的蕾丝桃心腿环。 徐染额角一跳,环躺在他手心,这东西是从她大腿上脱下来的,她的腿比看上去还细。 徐染平静无波的心汹涌了一夜。 临睡前,脑子里全是那句,她想和他上床。 你都硬了,我不脱你怎么办?(微h) 翌日,徐染迟到了。 他从后门进班的时候,容青池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光从外面泻进来圈住她的手,她在指尖上挂了一个用纸条粘成的圈,转啊转。 转的徐染头疼。 “学霸竟然迟到了?” 徐染没理她。 一班有个不成文规定,凡迟到者,值日一周,扫地拖地擦黑板全包。 “为什么迟到?”容青池凑上去问,边说边拉起他的手,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立马把圈套上他的手臂。 徐染一晃神,把白色的纸圈看成了昨晚那个黑色蕾丝的腿环。 下课时间,班里闹哄哄的。 容青池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棒棒糖,新出的芒果味,她拆开包装纸舔了一下,甜味在口腔中弥散,心情略好。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一群人作鸟兽散,全往操场跑,班上只剩徐染和容青池,他们俩从来不上体育课,一个不想上,一个怕晒。 她发现徐染又买了新试卷,心里突然有点烦,暴力的扯掉他的卷子,把舔了一半的糖强塞进他嘴里。 芒果味的口水与他的口水交融。 昨晚是徐染第一次梦遗,因为梦到自己和她做爱,他用腿环捆住她的手,把她骑在身下,听她娇喘,听到求饶。梦里的她不像现在这样骄横跋扈,而是乖乖的听他发号施令。 他头一次深陷在梦中,以至于睡过了头。 回到现实。 她说,“徐染,你跟我睡,我给你钱怎么样?” 对钱这个字,徐染极度敏感。 怎么样?不怎么样。 徐染把糖抛进身后的垃圾桶,眼神狠戾,“容青池,你很恶心。” 好巧,徐染也说出了容青池最不喜欢的词。 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 体育课结束,同学回班,教室里一片狼藉,地上全是纸屑,教室后面的地上全是泥巴混着水,大理石的地砖糊嗒嗒的。 班主任今天请假,班长见状忙交代道:“那个徐染!今天你迟到了,一周值日就从今天开始哈!” 几个男生骂骂咧咧。 “卧槽,老子的AJ脏了。” “尼玛,哪个缺德的,忒恶心了,操!烦死了,走走走!快点儿!前边的,别挡你大爷的道。” 教室里无处下脚,大家胡乱收拾一通赶紧离开。 罪魁祸首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往书包里装书。 徐染去后门拿了扫把,讲台地上铺满碎纸片,他没扫几下,头顶的电扇突然转起来,刚扫进簸箕的纸片蠢蠢欲动,他扫把轻轻一动,纸片往反方向打旋。 容青池靠在墙上,她的肩膀往左五厘米处就是电扇的开关。 “求我,我就关了。” 徐染从讲台上下来,经过她身边,被她拽过去压在墙上。 她今天穿的短裙,脱腿环的时候内裤露出来,是粉色的,今天的腿环是白色蕾丝。 容青池比他矮了一个多头,微仰着脑袋,眼神玩味,下面的手悄悄摸过去,还差一点,突然被徐染抓住。 他嗓子哑了,压着声音怒吼:“你发什么神经!” 她抓着他的手往身下去,“要么让我摸你,要么你摸我。” 容青池动作快,徐染第一时间收回手,不料重重的刮了下,像触电一般,他一愣,手僵在半空。 她扑在他身上,踮起脚够到他耳朵,发出一声娇媚的啊。 徐染喉结一滚,“对不起。” 容青池才不需要他道歉,“手感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软,撕掉内裤摸的话,会更软。” 她说:“徐染,要试试吗?” 轰,脑中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幸好理智尚存,他推开她,捡起工具去扫后面的泥巴,泥混了水,鬃毛扫把扫不了,他换了把竹笤帚。 他不服输,她就继续搞乱,当着他的面拿起水壶,哗——全倒在地上。 徐染当作视而不见,她倒水他拖地,她泼泥他扫地。 反复几次,容青池觉得没意思,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跟他打声招呼,“东西放你书包里了,记得好好收集喔,我有很多款式都是限量的,很贵。” 徐染全部打扫干净已经七点半了,外面下了雨,他连雨衣都来不及穿,飞速骑车回家。奶奶一个人坐在饭桌上,眼神空洞望着家门口,徐染进来的时候她才活过来,“阿染回来啦。” “今天学校做值日所以晚了。”徐染用平时三倍响的声音说话。 老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继而颤巍巍的手指了指钟表,“你爷爷,还没回来。” 徐染放下书包,拿了伞往外跑。 垃圾场只有一盏路灯,雨丝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细密。周围一片黑,路灯下有一把伞,伞下躲了两个人。 老人大口大口的喘气,一旁的容青池吓得面色苍白,她喊了两分钟救命都没人来,她不敢乱碰老人,脱了自己的外套垫在地上,把老人放平,撑着伞等徐染来。 徐染见状直冲过来,做了紧急措施,接着把老人抱上三轮车,容青池坐在车上撑伞。 他爷爷这是老毛病了,徐染和奶奶处理起来还算顺手。 她被徐染赶出去,蹲在院门下躲雨,打探着这处想象之外的地方。 三间平房就是徐染的家,没有空调,没有电脑,连冰箱都是淘汰的款。所谓的客厅摆的是颇有年代感的八仙桌和长凳。 校草没有爸妈,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是个低保户。 这在华高应该是惊天大秘密吧。 爷爷半个小时后醒来,徐染松了口气。老人从床头柜摸了个创口贴递给他。 徐染接过,以为爷爷哪里摔伤了,撩起他的衣袖准备检查,爷爷推开他的手,指了指外面。 容青池蹲的脚麻,起来跺了跺,一回头,徐染站在身后。 “你爷爷没事吧?”容青池问。 徐染答:“没事。” 容青池往前迈了一步,打破安全距离,“那我们来聊聊我们之间的事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睡?” 院子里的是白炽灯,昏黄幽暗,薄薄的灯光虚拢着两人。 “你受伤了。”徐染转了个话题。 容青池抬手,手腕外侧大片刮伤,她不遮不掩,如实道:“收纸板箱的时候伤的。” 她蹭伤了一大片,徐染捏在手上的创口贴忽然变成一张废纸,一无是处。 徐染抬脚往外走,“我带你去医院。” 她拦下他,把他推到围墙上,伤口贴上他的唇,“不用去医院,你舔舔就好了。” 容青池怕他不会,特意亲身教学,她的小舌攀上他的喉结,双唇包裹住,轻含了一口,她的舌尖带着舌根上下游走,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跟着上下滚动。 这次他的理智被她吞入腹中。 他学着她的动作舔舐她的伤口,不是清香芒果味,是淡淡的血腥味。 这还不够。 容青池把手收回来,脸凑上去,唇舌交缠,两人都是新手,容青池比他见识的多,理论知识更丰富。但是实操起来,她明白了男性在这方面确实可以无师自通。 他含着她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像梦里一样,徐染操控一切,容青池瘫软在他怀里。 他吸吮着她的下唇,问:“容青池,为什么是我。” 她面色涨红,“从一开始,就只能是你。” 两人都是初吻,结束的时候,容青池弯腰准备脱内裤,被徐染一把摁住手。 “你都硬了,我不脱你怎么办?” 徐染额角青筋暴起,“不用你管。” 今天就要做 此后,容青池天天给他塞腿环。他依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仿若那天雨幕下的吻是她产生的幻觉。 事情的突破发生在周一,天空乍晴。早上升旗仪式,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演讲的是徐染。 容青池怕晒,永远站在有树荫的位置,晨光见缝插针,散落在她发顶,她是极好看的,每次往那一站,四面八方的目光投向她。 包括主席台上的徐染,不经意的一瞥,忍不住驻留几秒。 她冲他笑,像星星,光芒照耀。 楚臣下了极大的勇气,跟旁边的男生换了位置,混进一班的队伍里,站在容青池旁边。 光毫不吝啬的把自己分了一半给楚臣。 楚臣问:“容青池,你这周六有空吗?” 她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我没空。” “那周日呢?” “也没有。” 楚臣很是遗憾,“啊...那好吧。” 过了一会儿,楚臣掏出一根口红递给她,“喏,送你的。” 这回是TF的新色号。 男女列队中间隔了半米宽,男生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了出去。 旁边有人起哄,容青池扭头瞪了他们一眼,几个人识相的闭嘴。 她勾了勾手,示意楚臣过来。两个班的班主任站在队伍最后聊天,没注意到前面的动静。 容青池小声说:“楚同学,无功不受禄,你别逼我。” “我没想逼你,就是想...送......”送口红这事,是他同桌给出的主意,说什么没有女生是不喜欢口红的,一周送一支,最后保准答应。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 太阳很热,楚臣脸红了,“我知道。” “以后别送了。” “好。” 周围同学一个个看的津津乐道,并不知道楚臣被拒绝了,主席台上的徐染也一样,把那一幕视为暧昧。 话筒里的声音陡然拔高,把大家的注意吸引过去,徐染同样是人群中的焦点,次次第一,长得还帅,容青池和他不相上下。 升旗仪式结束,各班解散。 徐染回班的路上听到很多细碎声音。 “诶,你知道吗?刚才二班那个楚臣又给容青池送口红了,上回才送过一支。” “不是说容青池喜欢徐染吗?” 交谈的两个女生显然没注意到当事人就在身后,继续八卦道:“我觉得那八成是谣言,既然不喜欢干嘛还涂楚臣送的口红?” “你怎么知道她涂的就是楚臣送的?” “废话,那颜色一看就很明了,YSL小金条系列,楚臣送的不就是小金条吗?” “哇哦———” 容青池回教室的路上,顺路从饮料机买了瓶酸奶,徐染回来的时候,她递过去。 他没接,垂眸看她,“为什么给我买酸奶?” 容青池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奶渍粘在唇边,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因为想骗你上床呗,可惜你不上当。” 说完,她还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 瓶口沾上的一抹淡红与奶白融为一体,徐染忽然伸手,拇指粗暴的从她唇上碾过,用指腹蹭光她的口红。 容青池的薄唇被越蹭越红,徐染更生气,蹭的更用力,弄疼了她。 容青池一掌拍开他的手,“你有病?” 他确实有病,自从那天亲完她,他连续好几晚做了同一个梦——跟她上床。 “这个颜色不好看。” “哟,学霸还研究这个呐?”容青池把凳子往他那边拖了拖,凑上去,“那么请问徐学霸,哪个颜色好看呢?死亡芭比粉?” 徐染知道她又要开始逗他了,索性用做卷子来缓减烦躁。 容青池安安静静趴在桌上看着他做,结果这人迟迟不下笔。 “学霸连第一题都不会做?” 徐染压低声音,“把你的脚拿开。” 容青池刚才脱了鞋袜,光脚伸进了他的裤腿里,彼时他一说,她更来劲,脚心贴着他的小腿上下摩挲。 徐染浑身僵硬,在教室里还不好发作。 他用眼神警告她,未果。 “答应和我做,不然今天一天都这样。” 徐染受不了这种感觉,硬着头皮说了声“好。” “今天就要。” “骗我的话,我就在教室里对小徐染下手!敢说我就敢做。” 容青池一脸春风得意,徐染满脑子都是她说小徐染三个字时的样子。 上午最后一节是自习,徐染上了一半出去了,没再回来。 下课铃一声,同学一蜂窝涌向食堂。 容青池收到两条微信,一条是酒店的定位。 另一条是“房间号,306”。 他终于败了,大旗一倒,她疯狂而上。 下章开车。 阿染,来吃啊~(h) 午间阳光正盛,她收到徐染的信息时内心狂喜,表面从容淡定。中途路过便利店进去买了盒冰激淋,结账时,收银台旁边摆满了避孕套,她随手捡了两盒扔到台子上。 收营员是个小姐姐,看到她的举动,愣了下,眼神询问她是不是真的需要。 容青池耸肩,淡笑道:“帮同学买的。” 从信息发出到现在,足足过去了二十分钟,容青池还是没来。 愠怒的苗头即将破土而出,门被敲响。 容青池刚踏进来,被人猛的一扯压在门上,接着房门落锁。 “耍我?” 容青池废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把东西扔在床上,“买了点东西。” 徐染看着那两盒避孕套,定定的站在门边。 她打开冰激淋,挖了一勺,含糊道:“你杵着干嘛?想反悔?” 他走近,语气中隐有不爽,“不是叫你别涂口红了。” 容青池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微微嘟了下唇,说:“我只管好看。” 一想到他索取过的唇瓣涂的是别的男的送的口红,徐染要疯。 他拉开她的手,没了镜子的遮挡,旋即倾身而上。他站着,她坐着,他把她困在床边,四目相对的那一刹,情欲如号角吹响。 他吃光她的口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容青池扔了镜子,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近。 徐染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去勾住她的小舌,又含,又搅,进去又出来,出来又进去。耳边是清晰的舌头交缠和口水交融产生的淫靡声。 “徐染。” 她这一叫,徐染下腹一紧,喉咙发声:“嗯?” 容青池一只手去摸他红透了的耳朵,“前戏都没开始,就害羞了?” 她继续摸,继续说:“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这女的能要了他的命。 他伸手去解她的衬衣纽扣,解到第三颗,粉色的内衣暴露,随之展露的还有那道沟壑。 徐染正欲下一步,容青池用手一捂,下巴微抬,又问一遍:“是不是想要我?” “不说就是不想要,不想要我就先走了。”说着,一边把滑落的衬衣往肩上套。 徐染刚被点着的火烧得更旺,直接撕了她的衬衣,纽扣崩到地毯上,他嗓音嘶哑:“想要。” 他的头埋进她的乳沟,一对丰满迎上。容青池直着腰往前挺了挺,他埋得更深。 “徐染,舔我。” 他照做,舌头从沟壑一路碾转至胸上,他用手剥下一边的胸罩,珍珠似得小乳头蹦入他被欲望填满的双眼中。 他含住一颗,先是用舌尖顶了一下,容青池一颤,两人都像是挖掘了宝藏。 容青池抱着他的头,压下一阵呻吟,说:“还有...还有另一边...” 徐染用手去解放另一颗珍珠。嘴吸着左边的,手把玩着右边的,手指夹着乳头一下轻,一下重,一会逆时针旋,一会儿换成顺时针,容青池仰头咬着下唇,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来,他的力道掌握的很好,丝毫没有捏痛她,反倒是一阵接一阵的酥麻传遍全身。 徐染嘴和手换一边,继续刚才的操作。 不知不觉,衣服褪了一地,两人身上只剩内裤。 徐染第一次见少女的胴体,她肤白细腻,身上像渡了一层薄薄的亮片,闪闪发光。每一处都是有待徐染挖掘的处女地。 都是第一次做爱。不过容青池显然比徐染大胆很多。 徐染的校服裤纽扣被她解开的时候,她直接摸上那块隆起,一只手覆满。 她还有心思逗他,咬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小徐染长大了,想出来看世界了,爸爸准不准?”她指尖扣着他裤裆往上勾了勾,那袋东西几不可察的颠了下。 “容青池!” “在呢!”她顺势舔了下他红的能滴血的耳垂。 胸被狠狠捏了几下,他发出警告,“别太放肆。” 容青池发出得意的轻笑。 光那一下触碰,足以让徐染射了,不过他压下了那股劲。 容青池瞥见被子上那盒被冷落的冰激淋,心生妙计,问他:“想吃冰激淋吗?” 徐染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她。 话到嘴边却还是变成了一个字,“吃。” 容青池拿起冰激淋,从她手臂下钻出去,走到桌边,屁股一抬,坐了上去。 徐染转身看她。 她把冰激淋一勺一勺挖出来,倒在自己胸部,腹部,和腿根部,锁骨上,肚脐上都有。 她岔着双腿,手往后撑在桌上,身姿妖娆,一双媚眼摄人心魄,“阿染,来吃啊~” 这一声阿染像一剂猛药,注入徐染体内。 徐染跪在地毯上,舌尖在她胸前游走,一点一点舔完胸上的,还不忘咬一口乳尖。 “啊...” 他起身,舔了锁骨上的冰激淋喂进她嘴里,刚才那一小声尖叫被重新打回喉咙底下。 她的唇瓣微微翘起,水润又饱满,徐染满意的舔了舔,“这个颜色才好看。” 一般都是下午更,有鼓励才有动力!反响好会加更。 你只能和我做 那事发生之后,徐染请了一周假。 周六的时候,容青池去找他。 三间平房是城市最败落的一角,不知情的人会用一个词形容他们,叫“贫民窟。” 容青池的家在“贫民窟”前面,三十多层高的小区房。 上次她去徐染家的时候因为太黑,没看清。她凭着记忆从小区后面的垃圾堆找过去,寻了30分钟才找到。 院门半开着,容青池往里望了一眼,三轮车停在院里子,竹竿上还晾着他的校服。 “徐染?”她轻轻喊了声,没人应答。 半晌,他奶奶走出来。 老人家认得她,“你找阿染啊?” “对。” 老人颤巍巍地迈着步子,手里端着淘米水,哗一下泼在门口的花上,“他不搁家里头。” “那他去哪了?” 老人家看着右前方还在建的高楼欲言又止,摇了摇头,进屋去了。容青池直觉徐染就在那里。 那是第一批拆迁户,去年年底政府拨完款立马开始动工,大半年过去,已经建成一半。 容青池站在围栏外面,一眼就看见了里面的徐染,他今天穿了一件纯白色短袖,站在阳光下明晃晃的。 对面的男人比徐染矮了一个头,一脸油腻,挺着个大肚囊,夹着皮包,徐染正跟他对峙。 “你爷爷摔倒了关我们屁事,是他自己非得要走进来捡钉子,那么大工程在施工,是个人都知道躲远点儿,他眼瞎吗?” 徐染正要开口,被人推了一下,容青池越过徐染,啪——响亮的耳光重重的甩到男人脸上。 “你个畜生,你才眼瞎。” 男人懵了,捂着脸,拿皮包指着容青池,“你...你...你他妈有病?” 容青池和男人差不多高,又正巧踩在一块高地上,俯视他,问:“痛吗?不痛的话再来一巴掌。” 油腻男气的冒火,不过看清容青池的脸后,饶有兴致的压下那股劲儿,舌尖顶了顶上颚,“想替他出头?” 容青池挑眉,不否认。 男人色性毕露,“小妞陪爷睡一晚,赔偿事宜都好谈。” 她应得爽快,“好啊!” 身后的徐染捏紧拳头,咬牙喊了声,“容青池。” 她连头都没回,继续跟男人交谈,“不过赔多少我说了算。” 男人往前挨,凑到容青池耳边说:“赔多少,你的逼说了算。” 徐染听的一字不差,气的青筋暴起,一把将人扯到身后,盯着男人,“赔偿我不要,这事翻篇。” 他拽着人走了,中年男也没拦着,只是对后面的容青池笑了笑,做了个电联的手势。 空无一人的街角,徐染压抑了一路的怒火爆发,把容青池甩到墙角,两手撑在墙上,说的每一字都像是冰里凿出来的,“炮友的事你别掺和。” 容青池拿手指着他皱起的眉头,“生气了?” “你要钱,我要性,搞定他可以同时满足我们两的需求,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为什么要拒绝呢?” 他脸阴沉沉的,“跟他做你不嫌恶心?” “同样是三条腿的男人,有什么分别。” 那个说只能是他的人,是她;说没区别的,也是她。 好像真的什么样都无所谓。徐染最讨厌她这副样子,侧头狠狠咬上她的脖子,牙印处渗血,她一声不吭。 他再次战败,亲了亲咬伤的那块肉,认命似得,“我受不了你和别人做。” “你喜欢我。”容青池肯定道。 他说:“我不喜欢一夜情,就算是炮友,也得是长期的,我爱干净,所以你只能和我做。” 容青池突然笑了,盯着他的喉结说:“我做爱分两种,一种跟我做,我给钱。一种给我钱,我做。” “徐染...”她一边叫他,一边把手伸到他裤裆下,握住,轻轻捏了两下,“你敢选后者试试。” “容青池!” 光天化日!世风日下! 她就喜欢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趁他没有防备,手迅速溜进他裤子里,手指慢慢点着靠近阳具。 他强忍着,“容青池。” 她才碰了一下,他就硬了。 “容..青池。”再碰他要忍不住了。 “徐染,”她把手拿出来,他反而更难受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一叫我名字,我就湿。” 她弯腰,两只脚一前一后抬起,放下,手上多了样东西。 她摊开手,小小的一团布料被爱液沾湿,“想要吗?” 徐染只瞥了一眼,继而望向她,良久开口,“想要你。” 容青池大悦,她的徐染,终于开窍了。 是我上章的肉写的太文艺满足不了你们吗?为什么人都跑光了555,你们是不是喜欢那种粗暴的?下章不出意外又是车,请大家给点动力! 如果我死了,我一定死在海边 结束后,徐染在收拾,容青池靠在窗边点了支烟,“你爷爷怎么样了?” 徐染闻到烟味望去,惊愕道:“你还抽烟?” 容青池弹烟灰的动作很老练,两指夹着烟送进嘴里猛吸一口,走到徐染面前,对着他呼气。 咳...徐染猝不及防被呛。 “我看着像好学生?”她反问。 关于容青池,周围同学的第一反应全是:校花,学霸女神,温婉大方,徐染也不例外。不过于徐染而言得额外再加上一条:风骚妖媚、稀奇古怪。 别人看来她也许是大小姐,是公主,是女王。 可徐染却觉得,她像是一个破了的布娃娃。 容青池不止一次说徐染喜欢她,那种感觉是不是喜欢其实徐染并不清楚。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是毒品,他沾毒成瘾。 徐染和容青池的第一次交锋是在高一下学期,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那是徐染第一次被人从一位上挤下来,那个人就是容青池。 那会儿还是十月,阳光很好,细细密密的洒在靠窗同学的身上。教室里的风扇慢悠悠地转,下午的教室一片懒散。有人照镜子,有人高谈论阔,什么都能引人遐想,唯独月考成绩贴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无人问津。 容青池从小卖部回来,嘴里叼着一根冰棍,路过后面黑板的时候,脚步一顿。 成绩单什么时候换新的了。 第一行赫然挂着她的名字,容青池有些讶异,正巧班长经过,她把人拦下问:“这是月考的成绩单?” “对,昨天最后一节课出来的,你提前走了没看到。” 冰棍在嘴里含久了,外面的冰霜粘在唇上,容青池出神好久,她竟然超过徐染成了年级第一。 教室里叽叽喳喳,不算哄闹也绝对称不上安静,不过都不影响徐染看书。 太阳照亮他一半脸,忽有一抹阴影投在书上,徐染没在意,以为是光转向了。 偏他所处的一隅寂静无声,书页翻过,有道声音猝然响起,“如果我死了,一定要死在海边。” 少女的声音像裹着海风,湿冷的拍在坚硬的礁石上。 徐染转头,对上一双晶亮澄澈的眸子,风一吹,书哗啦啦翻了几页,最后又弹回来,依旧停在那一页。 那页抬头的话作者写的是:我要死,就得死在雨中,那样才应景。 他和容青池当了半年前后桌,还是第一次直视对方。她的眼里藏星,徐染却好像看到了光亮之外的晦暗。 他把书合上,坐正。 容青池的视线还停留在他身上,见他如此,笑道:“谢谢学霸,让我尝了回第一的滋味。” 她长发一扬,坐回位置。 后来徐染因为那个眼神无数次凝视那具背影。 以至于高二开学分座位,她选择成为他的同桌,他没拒绝。 他原先真以为她是好学生的。 事到如今,好像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梦。 作话 徐染:不像,好学生才不会给我送腿环! 今天实在是出乎意料的忙,以至于现在才更,这一千还是敷面膜的时候写的,这两天走剧情。 小徐染是能干的 两人出器材室已经下课五分钟了,实验室里空无一人,徐染拿上书准备回教室。 路上容青池把手插到他口袋里,徐染一眯眼,擒住她的手,“你很有钱?” 上次她随手一扔就是五百。 她对上他的眼,含笑挑眉说:“也不是很有钱,但是养你,足够了。” 她平时的穿着打扮在高中生里算是极精致的,家里条件应该挺好。 “我不用你养。” 徐染虽然家庭条件不好,但是他成绩好,每年学校的奖学金再加知名校友设立的奖学金,他一共能拿到两万。加之他是保送的,高中三年免学费。 容青池才不管,她就乐意这么做。 “我不拿钱套着你,你跑了怎么办?毕竟你的小徐染......”她往下面看了眼,又去看他,“那么能干。” 见徐染脸色不好,她当即打住,换了句话,“给钱这事之前就说好了,你要是想反悔...” 她还没说完,徐染疾步离开。 他要是反悔了,她就另寻他人是吗? 做梦。 容青池放学回家早,电梯在家门口停下的时候,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事情会发生。 输了密码进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客房那边传来旖旎不断的声音。 陌生男人听到开门声,抬头,笑的奸诈。 容青池站在玄关,问他:“你哪位?” 男人起身,对着卧室还在做活塞运动的陈伯强喊了句,“你继女回来了。” 陈伯强身下的女人大叫一阵,估计是高潮了,他套着浴袍开门出来,“回来了?” 只要容婉不在家,他每次都会带陌生女人回来做。 “不打扰你搞3p了。”容青池说完转身去开门。 “站住。” 她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冲出去。可惜陈伯强还是快了一步,扯住她的衣领把她拽回来,“妓女就要有妓女的样子。” 陌生男人开始脱衣服。 容青池冷冷地盯着陈伯强,“你不怕我妈弄死你吗?” “你妈弄死我的前提是,你敢告诉她这件事。你敢吗?” 陈伯强又说:“就算你说了,她会信吗?” 容青池完全继承了容婉的美貌,没有男人不见之倾心。 陈伯强一直想上她,却又害怕容婉。可这样一个鲜嫩诱人的小尤物摆在面前怎么可能忍得住。所以陈伯强开始设圈,容婉出差的时间是他执行计划的最佳时机。 最开始,陈伯强放片给她看,不打码的那种。她拒绝,陈伯强就拿鞭子抽她。他威胁她,要是敢告诉容婉,他就直接强奸她。 后来他开始买各种情趣用品,性爱工具,一边看片,一边给容青池讲解它的作用。有的东西还要塞到她嘴里,她要是敢反抗,他就扒她衣服。 再后来,容婉不在家,他就会带各种女人回来做爱,让容青池在外面听着。要是他没带人回来,就会把容青池捆在床上让她淫叫,自己在一旁撸,撸射了,用她喝水的杯子接下精液,灌进她嘴里。 距离容婉上一次出差长达半年之久,陈伯强憋了半年,这半年里的每一天容青池都过得提心吊胆。 陈伯强最终的计划是上她,最害怕的这一天还是来了。他找了个替罪羊。 作话 徐染:动我的女人就一个字,死。 原谅我今天还是短小章,因为双十一哈哈哈,祝大家剁手快乐! 救命 因为陈伯强,容青池经历了性早熟。陈伯强不是能沉得住气的人,他能按耐半年,势必有大招在等她。 陈伯强手机响了,来电正是容婉。他毫不避讳的接起,“老婆,合同谈好了吗?辛苦了,等你回来给你做大餐。” “青池刚回家呢,正打算带她出去吃饭,她说她想吃火锅。” 容青池沉默,和陈伯强对视,陌生男人饶有兴致的靠在沙发上,房间里的女人穿戴整齐倚靠在门边。 哑剧的背后是荒谬的阴谋诡计。 容婉:“你让青池接电话。” 陈伯强把手机递给她。 “妈妈,”容青池声音愉悦,听起来没有半分不妥。 “青池,妈妈在免税店,你有想买的东西吗?” “面霜好像快用完了。” “其他的有想要的吗?” 容青池顿了两秒,“有,想要口红和眼影。” “那你微信上把色号发过来噢。” 容青池切了电话扔还给陈伯强,掏出自己的手机快速摁了一通,陈伯强迅速走近。 适时,容婉的语音通话进来。 容青池接听,开了扬声器,“青池,你赶紧跟爸爸去楼下搬个快递,妈妈买的海鲜到了,有好几大箱,你下去帮爸爸一起搬,现在就下去哈,快递员已经在下面等了。” 她看了眼陈伯强,回容婉说:“那我现在下去。” 陈伯强向那一男一女示意后随她一起下楼。 一路下去,容青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容婉聊天,生怕她挂了电话。 “妈妈......阿玛尼的唇釉我好心水,发给你的四个色号我都喜欢,你都给我买好不好?” 容婉对容青池向来是有求必应。 快递统一放在小区门口的蜂巢柜里,除了部分需要当事人签收的特殊快件或者生鲜类食品。 顺丰快递的车门边摞了三个大箱子,箱子里放了冰袋,冰袋的水从箱子的四个角渗出来,浅灰色的水泥地变成了深色。 陈伯强拿着笔签收,容婉挂了电话,容青池站在五米外。快递小哥问陈伯强需不需要帮忙,陈伯强拒绝了。 “青池,过来搬东西。” 容青池退了几步,撒腿就跑。耳边的风呼呼响,她穿过两条街,速度慢下来,身后的人一声不吭,死命的追她。 突然,啪一声巨响,鞭子狠准快抽在她背上,脊背撕裂感明显,阵阵剧痛在四肢百骸中蔓延开来,她没站稳,咚一声跪下去。 男人手里握着鞭子,俯身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你他妈还敢跑?” 手起鞭落,容青池又挨了一下。她嗓子跑哑了,连哀嚎都发不出来。细嫩的双手撑在粗糙的地面上,掌心通红。头垂着喘息,发丝散乱,因为燥热,因为剧痛,汗珠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容青池忽然想起阳台上枯萎的那盆花,后来好像起死回生了,今早出门前有一条花枝上抽了新芽。 陈伯强抖着手中的鞭子,肆意妄为,“跑啊!我看你能跑哪儿去。” 容青池猛然回头,双眼通红,用尽全力发出一声嘶吼,“陈伯强你他妈不是人。” 什么狗屁养父,强奸的算盘打得哐哐响。他这种畜生就应该被五马分尸。 要是她手上有把枪,先打断他的手让他挥不了鞭子,再打断他的腿让他跪下,接着打穿他的命根子让他痛不欲生,最后一枪崩他脑门,死不足惜。 陈伯强走过来,蹲下身和她说:“你继续骂,骂几句,挨几次肏,你自己算好了。” 容青池猝然出击,指甲深深的嵌进他肉里,她方才特意在地上磨了磨,用力抠进去的时候,陈伯强痛的抽吸。 鞭子掉在地上,容青池一把抢过丢的老远。陈伯强死死的抓着她的头发,谁都不肯放手。 慌乱中,容青池踹了一脚,陈伯强突然松力,两手捂着裆部蜷缩在地上,“嗷——” 她跑去捡过鞭子,咬牙切齿,青筋暴起。 啪! “啊——” 啪! “啊——” 抽了陈伯强好几下。 “有没有爽翻天了?”容青池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回敬他。 徐染刚把爷爷接回家,收到容青池发的地址和救命短信,三轮车的刹车都来不及叩,急忙跑出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徐染绕着定位找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人。 他打了四十个电话,能通,但没人接。第四十一个电话拨出去,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机械女声。 容青池:“喂?” 徐染声音冷的掉渣,“你在哪?” “你回头。” 他回头,容青池叼着烟站在树荫下。一袭长到脚踝的黑色长裙,头发披在胸前,这条黑裙子徐染没见她穿过。 夏天的夕阳热意满满,少年的衬衫被汗浸湿,在容青池的注视下,他从晕黄的光下走来,最后在她跟前站定。 “没死?”他语气不善。 容青池用鞋底把烟头碾灭,漫不经心丢了俩字,“命大。” “你是不是觉得逗我很好玩?” “没逗你。” 宽阔的马路忽然陷入岑寂,片刻后,容青池抬眸,手攀上他的肩膀,声音轻飘飘的,“我想做爱了,是不是得喊你来救命。” 今天晚了,抱歉! 要丝袜还是要内裤,自己选。 徐染面无表情,容青池的话被风打散,心底泛起凉意,没了先前的笑脸,“做不做?” 他踅身而去,走出十米远,恍然察觉身后的人没跟上来。 他回头,容青池倚在树干上,打火机的火苗窜得老高,她深吸一口,火星愈发明亮。她耷拉着眼皮,盯着地上的碎石发呆。 这一刻的容青池,是脱离徐染认知的容青池。她似乎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孤寂难耐、欲望得不到发泄才是真实的她。 他明明拒绝了她,最后却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回去。 容青池刚抽三口,烟被人劫走,“诶...” “唔...”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夹杂着中药清香的吻。 他轻而易举就能撬开她的齿关,唇舌交缠,她把烟味渡给他,“味道怎么样?” 徐染如实回答:“不怎么样。” 她狠狠吻了一下他的下唇,发出一声轻响,“没有上瘾的感觉?” 徐染可能着了容青池的魔道,因为他问了句,“你是说人还是说烟?” 如果说烟,的确不怎么样,也不会让他上瘾。如果说人...... “人。” “上瘾了。” 她那具美丽的胴体,是徐染世界里最烈的毒。 这次换了一家酒店,容青池挑了一家五星级的,开了一间两千的房。她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打算回去。 “你今晚住这?” “嗯,”她拧了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了三分之一,“你晚点回去吗?” “回去。” 她掀了掀眼皮子,“非得走?” “嗯。” 唰一下,窗帘被拉的密实,房间骤然陷入黑暗,“等会儿让你走,你可别说不走。” 她向来不好好说话,徐染习以为常。 “徐染。”她坐在床尾叫了他一声,“我淘了一些小宝贝想和你分享。” 徐染站在沙发前面,只能看见她晃动的身影。 他难得配合她:“什么宝贝?” 黑暗环境下视觉大幅降低,其他感官的敏锐度伺机放大。 容青池起身,一步步走过去,徐染听的一清二楚。 她精准地握住徐染的手,撩起自己的裙摆,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第一件宝贝,丝袜。” 手下触感细腻,说是丝袜只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纱,徐染想用多大的力能撕碎它。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容青池说,“你赢了,奖品丝袜内裤随你选。” “什么游戏?” “猜拳。” 徐染沉默一瞬,开口道:“看不见。” 容青池顺着墙壁摸到开关,摁了头顶最昏暗的一盏夜灯。 “准备,开始了,石头剪刀布!” 容青池布,徐染石头。 她说:“三局两胜。” 再一次,容青池出了剪刀,徐染是石头。 第三局,她是布,他是剪刀。 徐染胜了。 其实不管玩什么,不论怎么玩,结局一定是徐染赢,因为容青池想。 “奖品选什么?” “丝袜。” 容青池往他身上一靠,“自己脱。” 她的裙子很长,徐染很有耐心,从脚踝处的裙底摸进去,一路向上,他掌心的火热蔓延至腿根,最后全汇聚到中央。 待他摸到丝袜的裤边时,容青池隔着裙子摁住了他的手,“脱之前你不先看看吗?” 窗帘顶部的缝隙给月光钻了空子,乘机遛进来,包裹那一簇花丛。 徐染额角一跳,“你没穿内裤?” 作话:以后都晚上更新 女二登场 容青池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 他的段位上升过快,按这个势头下去,容青池迟早会招架不住。 加上没有交融的这次,他们统共做了三次。还是第一次这样抱在一起,仿若一对恩爱情侣。 “徐染,你们家会拆迁吗?” 之前说是年底,后来政府又说不拆了,具体拆不拆,只有上面的人知道。 “可能不拆。” “拆了的话,买套房吧。” 徐染等着她后半句。 “以后就省的开房了。” “......” 她三句离不开做爱,不过以前眼里有调戏和欲望,今天没有。 “为什么抽烟?” 徐染没想过容青池会需要靠尼古丁来麻痹自己。 容青池的背隐隐作痛,她往徐染怀里缩了缩,云淡风轻地丢了俩字,“酷呗。” 那晚徐染还是回去了,容青池半夜去了趟医院。 十月底,容城下了一场大雨,雨丝如刀剑划破空气,乌云压得透不过气。 容青池半个月没回家了,今天恰好是容婉回来的日子,不过她依然没打算回去。 陈伯强来了三次学校,幸好都被容青池躲过去了。 今天下午学校有场讲座,地点在大礼堂二楼。只要能占用上课时间,管他开什么讲座,都是快乐的。 下午上完第一节课后所有人去大礼堂集合。 容青池不喜欢人挤人,她避开人潮先去了趟小卖部。 小卖部的门口放了两个大纸箱,一个当垃圾桶用,一个是下雨天拿出来放伞的。她进去逛了一圈,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袋酸奶和一条口香糖。 付钱刷的校园卡,谁知道这机器不赶趟儿,突然坏了。 ...... “同学你带现金了吗?”老板问她。 容青池摇头,她只会在见徐染前去ATM取现金,其余都是手机支付或者刷校园卡。 “用微信?” 老板握拳咳了两声,学校虽然没有严格限制不让带手机,但规定了不可以明目张胆的拿出来。 “也行....”他把二维码调出来。 容青池出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伞不见了,纸箱里空空如也,她记得来的时候里面有一把蓝色的伞。 她觉得奇怪,小卖部里没看见有别人,纸箱里就两把伞,拿错的可能性不大。 雨怀着恶意,哗一下变大。 容青池问老板借了把伞,往大礼堂走。一路上她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雨连下一周了,是个人也该知道带把伞,而且雨势一天比一天猛,没人会缺德到把别人的伞掳走。 小皮鞋踩过水坑,破旧的折伞顶有几个小洞,雨漏进来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去,冰冰凉凉的。 阴雨天太没有安全感了。 容青池到大礼堂门口的时候,三个年级差不多全进场了,门口只有零星几个踩点到的人。 脚刚踏上台阶,伞被一股里蹭开,肩膀被人猛的一撞,整个肩膀被淋湿,火气噌一下冒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 撞她的是个女生,看起来乖巧可人,一个劲的跟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容青池的世界里,对不起就是对不起,不一定非得用没关系来回应。 她撑着伞,女生的身高和她相差无几,就算是不小心的,在两人的伞碰到以后就应该反应过来,而不是继续撞到她的肩。回忆刚才的力道,这女的不说八分,也绝对有七分是故意的。 她就是不爽,并且也不觉得没关系。相反她觉得极其有关系如果可以,她想把此女的头摁进地上的大水坑里。 我要和徐染坐 容青池的想法没能变成实践,因为礼堂门口有老师开始吹哨喊人了。 “快点!那边几个同学赶紧的,讲座马上开始了,磨磨叽叽的,跑起来!” 容青池注意到那个女生的伞是蓝色的。 今天的讲座说白了就是动员大会,无聊的很。 容青池坐在徐染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刚才讲话那个女老师好看吗?” “哪个?” “黑裙子的那个。” 徐染直言,“挺好看的。” 容青池扭头看他一眼,“那和我比呢?” 连这也要比? 徐染:“她应该比你大两轮。” “那又怎样,”容青池把皮筋扯下来,“所以我和她,谁好看。” 他说:“你。” 容青池还不满意,“亲我一下就说明你是真心的。” 他们之间好像没到这种地步。何况大礼堂灯火通明,这样做横竖不妥。 徐染看了她一眼,没做声。 容青池撕开酸奶的封口,插上吸管,吸了两口递到徐染嘴边。 徐染拒绝道:“我不喝。” “我来姨妈。” “那你还买?” “嘴痒,就想尝两口。” 徐染语塞。 她又往前递了递,徐染盯着吸管愣了两秒,她收手塞回自己嘴里,赌气似得一口吸到底,袋子完全瘪下去。 “诶......” 后半场容青池意外安静,徐染反倒有些不习惯。 讲座结束后,各班散场。 容青池是最后几个回班的,教室后面堆满了人,叽叽喳喳的,吵得她头疼。 “女神回来了!” “女神女神!” “容女神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她刚坐下,前桌的女生立马回头,“你知道吗?有转学生插进我们班了。” 容青池挑眉,“女的?” 前桌猛点头,“嗯嗯。” 难怪那群男的咋咋呼呼的。 铃响后过了两分钟班主任才进来,教室里霎时安静。 “咳咳...”班主任敲了敲讲台,“说个事情。” 后几排的平头脑袋一个比一个伸的远,朝着班门口张望。 “我们班来了位新同学,我提前把话撂这儿,你们后面那群小兔崽子给我安分点,别动手动脚去搞人女孩子。听见了没!” “听见了——” 班主任朝门口颔首示意,女生紧拽着书包带子,低着头走上讲台,声音甜美轻柔,“大家好,我叫南意星,初来乍到,请大家多多关照,谢谢。” 话毕,底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南意星羞怯的给大家鞠了个躬。 对于新鲜事物,大部分人都觉得新奇且有意思,除了空调下面的两个人。 徐染和容青池。 老师问南意星,“你想坐哪?” 南意星扫视全场,底下有不少男生蠢蠢欲动,一个个就差举手了。 最后南意星的视线定格在后排的角落,她手一指,“我想跟徐染坐。” “唉西!”有男生拍桌。 班主任愣了下。他实在不忍心拒绝身边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偏偏徐染的同桌是容青池。 想起她的话,问道:“你和徐染认识?” 南意星点头,小声道:“我们以前是同学。” 班主任看向容青池,容青池一副你有本事答应试试,我保证不弄死的表情。 “......” 班主任只好说:“你自己过去问问徐染愿不愿意。” 徐染自始至终在低头看书,只有他自己知道,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徐染,”南意星走到容青池的座位旁,跳过她问墙边的人,“我可以和你坐吗?” 徐染抬眸,视线相撞,这一眼横亘数年,“可以。” 他音调平平,听不出是开心还是不情愿。 下一秒容青池立马起身,凳脚和大理石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她面无表情,言简意赅,“移吧。” 班主任从后门挪了一张空桌子进来,容青池退到教室最后,事不关己的靠着墙。 作话:或许,都看到这里了,我能求颗珠吗? 满分试卷就得裱起来 (取不出名来) 徐染的前桌是个男生,班主任把他调到了第三组,旁边的女生往里面移,容青池再往前移。 前面的同学移好,容青池依然靠在墙上。 班主任轻咳两声,“徐染,你帮容青池移一下桌子,我去办公室拿书。” “其他同学先看一下昨天的卷子,待会儿讲。” 班主任开溜,徐染半晌没动静。 气氛渐渐变得怪异起来,大家眼观鼻鼻观心。 南意星碰了碰他的手臂,“徐染...” 他起身,把容青池的桌子往前搬,再把桌子拖过来,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容青池经过南意星的座位,正好看见南意星把自己的桌子往徐染那边挪,两张桌子严丝合缝的靠在一起。 呵...容青池在心底轻嘲,这位妹妹有点东西,果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徐染和容青池从同桌变成了斜对角。 班主任在讲有机化学部分,写了一黑板的化学方程式。 南意星说:“徐染,我没有卷子,可以和你一起看吗?” “我也没有。” 昨天考的那张试卷,徐染是满分,容青池九十八,她非得把徐染的卷子抢过来,说要给他裱起来挂在床头。 所以他的卷子在容青池的那里。 容青池闻言,从书包里翻出他的卷子,侧身递过去。 四目相对,徐染率先开口,“送你了。” 反正他是满分,无所谓听不听,她不是想裱起来吗?那就送她好了。 容青池把试卷往他桌上一摁,“不用了,谢谢。” 南意星:“你的卷子怎么在她那里啊?” 徐染没理她,把卷子收起来扔进抽屉。 南意星:“......” 下课,她趴在桌上,背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徐染,你吃糖吗?” “不用了,谢谢。” “那你喝牛奶吗?” 徐染摇头。 “饼干呢?” ...... 后来容青池睡着了,不知道徐染有没有吃南意星的饼干。 放学铃一响,教室顿时空了一半。陈暖轻轻推了下容青池的手臂,“到放学时间了。” 趴着的人纹丝不动。 “容青池...”陈暖凑过去一看,她满头汗,面色苍白。 “你...你怎么了?”陈暖惊慌失措,“要不要去医务室啊?” 徐染收拾书包的手一顿。 “不用。”容青池站起来让陈暖出去。 陈暖:“你真不要紧吗?” 南意星也凑上来,一副关切的模样,“你看起来不太好,还是去看看吧。” 容青池没力气说话,拎起书包往外走。 天像是被人捅了个洞,雨哗啦哗啦往下泼,阴沉沉的,又闷又热,浑身黏糊糊的不好受。 容青池出了教室才想起来,她的伞丢了。 有人朝她走来,是徐染。 “你怎么样?” 容青池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跑进雨幕中。 “容青池!”徐染大喊一声。 南意星不知道几时过来的,“徐染,我没带伞,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跑出十米远的容青池忽然折身而返。 走廊上,她的发丝衣角在滴水,吧嗒吧嗒落在干燥的地面上。 她盯着南意星,眼神凛冽,南意星被她看得发毛,往徐染身后躲了躲。 容青池推开徐染,一手揪住南意星的衣领。 “你干嘛?”南意星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吓懵了,“容青池!你放开我!” 南意星去拍她的手背,容青池就是不放,另一只手去扯她的书包。 “徐染,救我。” 徐染蹙眉,握住她的手,“你先松开。” “滚开。” 容青池从她书包里翻出那把蓝色的伞,撑开,离去。 南意星顿时脸红,“我...我...” 徐染把自己的伞丢给南意星,冲出去追前面的人。 作话:给我点动力呜呜呜....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恶心 饶是撑着伞,还是会淋湿,风裹挟着雨打在容青池脸上。 忽地飘来一阵浓郁的清香,容青池抬头,雨落进眼里。 “嘶——”她抬手揉了两下。 桂花掉在伞顶,脚边。 她想摘一簇回去,侧身发现身后站了个人。徐染跟了她一路。 容青池无视,垫着脚去折桂花,够了两下够不到,手中的伞被人抽走,他替她撑着,还替她折了一簇下来。 容青池瞥了一眼,树叶上有个洞。 她说:“伞还我,我要走了。” 徐染把花递给她。 “我要伞。” “花不要了吗?” “不要。” 徐染把花扔了,就是不把伞给她,“我帮你撑。” “你长那么高,撑我还是撑你自己?” 徐染站到伞外。 容青池依然不满,“你想干嘛?” “送你回家。” 看着浑身湿透的徐染,容青池戏谑道:“把自己的伞给她,然后送我回家?徐染,你他妈中央空调?” “还是说打着送我回家的幌子,实则是为了看着我?担心我去揍她?你放心,揍她,那是迟早的,你要是心疼,那可得看好了,别被我钻了空子。” 徐染眉头紧锁,他印象中的容青池不论何时都是带着笑的,善意的,调戏他的,总而言之不会是现在这样尖酸刻薄的。 他淋了一路雨,声音有些哑,“你先回家,衣服湿了容易感冒。” 不知道是哪个字说得不对,触到了容青池的逆鳞。 她一把夺回伞,“徐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恶心,你以为你是谁?我感不感冒、回不回家关你屁事?真以为睡几次就能睡出感情?不过是床伴罢了。” 徐染有一瞬耳鸣,接着心一沉,不过是床伴罢了。 不过是床伴。 这几个字太过刺耳。 他拽着她的手把她摁在墙上:“我恶心?你以为你有多好?我警告过你的,离我远点,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 容青池被他锢的手疼,瞪他,“放开我。” “不放。” 她对着他的小腿用力踹了一脚,徐染闷哼一声,痛意化成吻揉碎在她嘴里。 “唔.....”小腹像被人殴打了一样,剧烈抽痛,她推开他,一耳光甩过去。 啪—— 徐染愣住。 “你别恶心我。” 雨果然最能映衬悲伤的氛围,越下越大,排水系统几乎瘫痪。 八点的烧烤店,电视机正在播报本地新闻,记者穿着雨衣站在被水淹没的路边,举着话筒,风吹歪了男人的脸,“我们看到现在这个路况,小车已经无法正常通行了。台风澳新来的猝不及防,预估暴雨会持续一周,各家各户请锁好门窗,做好相关的防护工作,最好还是少出门......” 容青池坐在窗边,烟灰缸里横七竖八躺着数个烟头。上次和徐染做,她开了一间两千的房间,事后给徐染塞了三千,银行卡余额不足。她已经住了十天60一晚的垃圾小宾馆了。她嫌床脏,每天都是窝在单人沙发上,下面垫一件冲锋衣。 人一旦遇到一件糟心事后,便会有接二连三的糟心事发生。 每次来例假,容青池都像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痛的生不如死,今天尤其。 下午她收到容婉的信息,一长段,跟作文似得。字里行间全在跟她表达歉意。 生活历经急转弯,插班生南意星是陈伯强的亲生女儿,并且马上要住进她们家了,容婉希望她能体谅,并且和南意星好好相处。 容婉说了一堆道理,无非是她和陈伯强都是二婚,她带了一个孩子,陈伯强带一个无可厚非。 可是陈伯强那个废物一个月挣四千还不够一家人吃喝的,其他支出全靠容婉,说他小白脸他的长相和年龄根本不够格。南意星凭什么住进来,凭陈伯强的奸诈和色欲吗? 操他妈的。 容青池现在想把陈伯强和南意星的头摁进粪池里溺死。 屋外雷声大作,容青池没吃晚饭,胃和小腹同时绞痛,人倒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疼痛愈发强烈,她用最后的力气摸到手机,凭意识拨了最近联系人。 “妈......我好痛......妈妈......”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小猫的呜咽,还带着哭腔,令人心疼的紧。 “你在哪里?”说话的是一个男声。 容青池没意识到打错了电话,直接报了自己的地址。 你和南意星到底什么关系? 徐染一路狂奔,裤腿全湿,泥泞不堪。 他站在嘉宏宾馆门口,愣了几秒,冲进去,跟前台粗略说了几句,对方就给了房卡。 薄薄的一张房卡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他推门进去。 密闭潮湿的狭小空间里没有光,只有刺鼻的烟味,呛的徐染一连咳了好几声。 他在玄关处找到开关,叩亮,劣质的灯管忽明忽灭,闪了三下后才稳定。 徐染往里面走去,没见着人。 “容青池?”他轻唤一声。 她躺在地上,痛意还在持续,没有任何缓减,似乎还加重了病情,头昏沉沉的,感觉有人进来,直到灯被打开,她想睁眼,眼皮像被胶水粘住,死也抬不起来。 有人叫她,她喉咙又干又疼,想回应,却发现暂时性失声了。 最后,容青池伸手,敲了敲床脚。 噔、噔。 徐染迅速反应过来,“容青池!容青池!” 她没了意识。 再醒来是第二天早上,白色的床单,充满酒精味的房间......暴雨还在持续,砸在窗玻璃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徐染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两手搭在膝盖上,脊背弯曲,他就这样撑着休息。 容青池想坐起来,动了两下,徐染立马醒来。 “你醒了?”他嗓子哑的像抽了几十支烟的人。 “嗯。” 她只是病了,没失忆,所以昨天她和徐染之间对话过一字一句,她都清晰的记得。 不过她不清楚为什么会拨了他的电话,更不敢相信他会在这里陪她一晚上。 这间病房里就住了容青池一个,旁边两张病床都是空的,“你怎么不在床上休息?” “还疼吗?” 两人同时发声。 “不方便。” “不疼。” 再次同步。 “......” 空气凝固,陷入岑寂。 历经昨天,说是一夜成长也好,一夜清醒也罢。两人之间的关系忽然变得粘稠,怎么扯也扯不清楚。 重新捋一捋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她始料未及的向他发起进攻,撩拨,勾引,他一步一步靠进她布好的陷阱,最后坠入深渊,天雷勾地火。 做爱,男的不是非得多长多粗,女的也不一定要多紧多湿,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而容青池和徐染,在这方面,恰恰默契又合适。 徐染一度以为,他们只会单纯的在床上越走越远。关于感情,那似乎是虚无缥缈的幻想。就算有,按两人的性子,都只会压在心底。 不服输,是他们的这个角色设定的共性。 现在看来,事态的发展偏离了原定的方向。 南意星的出现太突然,徐染一时间松了船舵,失了方向。 “想吃什么?”徐染打破僵局。 “粥。” “要什么口味的?” “白粥。” “那买小米粥吧,养胃。” 昨天她疼成那样不光是痛经,还有胃炎和发烧在搅和。 那一场雨切切实实把容青池打倒了。 徐染又问:“除了粥还有想吃的吗?” “徐染,”她醒来后第一次抬头看他,“你和南意星,到底什么关系?” 作话:这周有考试,更得都比较短小,也比较晚,实在是忙的不可开交,见谅。 想舔他。 徐染停顿良久后启唇,“我和她没在一起过。” 看来同学二字都不足以描述他们之间的感情。 容青池讽刺一笑,“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徐染沉默。 容青池的怒意瞬间被点燃,“买完粥赶紧滚。” “换座位的事......”徐染想解释,被容青池打断,“出去吧。” 她弓着身子往被子里缩。 “又痛了?” 一天没吃东西,昨天白天淋了雨晚上高烧不下,有些虚脱。她忍着不适,挤出一个字,“胃。” 徐染替她捏好被角,出去买粥。 他来的时候没带伞,外面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住院部的大厅人来人往,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水汽,门口的地上全是水,保洁阿姨来来回回拖了好几遍。 医院的后门有条街,全是小吃店。徐染挑了一家看起来相对干净的粥店。 “老板,有没有小米粥?” 老板说的方言,“小米粥没有,只有白粥。” “谢谢。” 徐染一连换了三家,终于找到了。 老板娘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小伙子,这么大雨,你没带伞啊?” “出来的急。” “你这样肯定不行的啊,淋下去会生病的,你看你这外套裤子全湿光了。”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拔了几张面巾纸给他,“先擦擦脸。” 这么帅一个小伙子硬生生被淋的如此狼狈,老板娘看着都心疼。 “你家人在住院啊?”一般来这买饭的都是住院部的家属。 徐染微微点头。 小米粥打包好,老板娘特地多套了一个袋子,顺带拿了把伞给他,“来,拿着。” “谢谢,不用了。”反正也湿了。 没等老板娘反应过来,他再次淹没在雨中。 “诶....这小伙子...”老板娘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蒸包子。 病房里,容青池正在打电话。容婉出差回来了,发现这些天她没在家住,问她去哪了。 “学校有个野营活动,全班去山里玩了几天,反正我还有钱,就没跟你说了。” 容婉相信她,末了问:“那今天回来吗?” “回来的。” “好,那晚上聊。” 电话挂断,容青池和窗外的麻雀对视,昏暗中,她慢慢露出凶恶的獠牙。 南意星是陈伯强的亲女儿,南意星喜欢徐染.......她忽然发现,南意星的到来好像是并不是一件坏事,反而挺有趣的。那么,她还是得好好拿捏着徐染。 那个南意星初来乍到就敢搞小动作,不识好歹直接搞到她头上,摆明着就是在挑衅。在她面前装单纯装可怜,那就只有一个字,揍。 谁还不是面具动物,她纯良无害的外衣下未必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容青池,不单单是那个与人友善的校花女神,谁也不知道她其实凶戾无比。 徐染回来了,替她打开小米粥放在病床的桌子上,他一靠进,容青池感受到一股凉意,忍不住一哆嗦。 她垂眸看他,他的发梢在滴水,身上只剩一件短袖,外套被他拿在手里盖粥用了,她才发现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燥。 旁人都觉得他狼狈不堪,她却觉得他异常的帅,落在发间的雨珠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顺势滑下,容青池忽然冒出一个想舔他的想法。 我 作话:后天早上考试,明天来不及的话可能就不更了。 能被我养是你的荣幸,徐染 徐染回来了,替她打开小米粥放在病床的桌子上,他一靠进,容青池当即感受到一股凉意,忍不住一哆嗦。 她垂眸看他,男生的发梢在滴水,身上只剩一件短袖,外套被他拿在手里盖粥用了,她才发现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燥。旁人都觉得他狼狈不堪,容青池却觉得他异常的帅,落在发间的雨珠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顺势滑下,容青池魔怔了一般,仰头凑上去,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鼻梁。 “......” 容青池从被窝里掏出手,碰了碰他的手背,“你的手好冰。” 她态度的急转,让徐染愣了好半晌。 他抽回手,“被子盖好。” “盖好被子了怎么喝粥?” “......”徐染看了她一眼,“右手拿出来。” “嘁——” 舀了一勺粥,温香入喉,空荡荡的胃慢慢被填满,心情也跟着变好。 “你吃了吗?” 徐染昨天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出来了,一直饿到现在。 “没。” “你不早说,我都快吃完了。” 她把手里的半个包子递过去,“吃一点。” 徐染没动,她直接把包子塞他手里,随后下床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徐染以为她去上厕所,结果她径直路过卫生间走到门口,咔哒一声,上锁。 外面的瓢泼大雨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敲在窗玻璃上啪啪作响。 一场台风,好似一夜入秋,气温连降六度。 容青池才下来一会儿冷的不行,赶紧爬回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两分钟。 徐染把包子吃完,容青池看向他,问:“你穿着湿衣服会不会很难受?” “还好。” “我觉得不好,”她又说:“要不要上来躺着?” 病房里连点滴的声音都没有,静的让人发慌,容青池的声音像从山谷里传出来,萦绕在耳畔,久久挥之不去。 他早已麻木,感受不到身上穿的是湿衣服。 “我的被窝很冷,我躺了那么久还是冰的。” 她因为生病,嘴唇淡淡的,脸色苍白,眼睛失去大半灵气,偏就是这般模样让徐染心生不忍,哪怕时间地点都不对,他还是躺了上去。 彼时,一声闷雷拉回了两人的思绪,徐染赤裸着躺在容青池旁边。 容青池把冰冷的脚塞到徐染的腿间,霎时间被暖意包裹,她下意识的来回刮蹭,大腿压下去的时候碰到一块滚烫的硬物。 她倏地侧目,语气惊奇,“硬了?” 徐染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胸,“控制不住。” “帮你吗?” “我自己也可以。”他一手捏住她一侧的乳头,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下去,还没碰到,硬物已经被握住了。 容青池慢慢套弄了几下,之后像是掌握了技巧,还不忘宠幸那两颗蛋。 “徐染。” “嗯?”他这一声像是应答,又像是因满足而发出的信号。 “徐染。” “嗯。” “徐染。” “嗯...” 他射了,喷了她一手,这仅是高潮快乐的开端。 徐染替她把手擦干净。 她小声嘟囔,“手酸。” 临近午休,没有护士来查房。她靠在徐染怀里,徐染握着她的手,替她按摩虎口,手背,手心...... 徐染斟酌再三后问她:“你给我的钱哪来的?” 从她每次给他甩钱的样子,还有大手一挥就在高档酒店开房的样子,都让他以为她有源源不断的生活费,所以才会如此阔绰。直到昨天看到她住的破烂小宾馆,那种看上去连基本安全都没有保障的地方明明是他这种穷人的配置。 容青池以为他误会了,解释道:“你放心都是正当途径得来的。” “什么途径?” “打工。” “打什么工?”徐染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关,哪怕她主动献上自己的吻。 “发传单。” “什么时候开始发的?” “最近一两个月吧。” “发传单能有那么多钱?” 她亲吻他的胸膛,漫不经心的说道:“扮成玩偶发传单。” 徐染心一紧,拨开她,眼神阴冷,“那是夏天。” “就是因为夏天,钱才多啊!” 容青池接着说:“能被我养是你的荣幸,徐染。” 容城的夏天,最高气温持续在35度到40度,穿着拖鞋走在马路上都感觉烫脚。徐染无法想象她套着那种笨重的玩偶套装在马路上手舞足蹈,只是为了多发一张传单。 打从第一次见到容青池,徐染就觉得她是来自星星那个世界的,那个光芒璀璨的地方。 她不该去做这些的,而且还是为了他。 作话: 我一直进不来网站,终于进来了。 (这章我本来21号发的,但是我今天才发现没发出去,头疼。) 我徐染就是你的玩具 “徐染,我们在医院做这种事好吗?” 徐染看了她一眼,“好不好都做了。” 今天的相处,沉默占据大半时间,两人时常煞有默契的安静。 容青池跟容婉说过晚上会回去,出院手续是徐染去办的,钱也是他交的。 八点多,雨停了一会儿。 徐染穿着半干的衣服站在住院部的大门口,容青池慢悠悠的走出来,看见他的第一句话是:“你爷爷怎么样了?” 徐染顺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挺好的。” “医生说好了吗?” “他没去医院。” 容青池抬头,“为什么?” 目光相撞的下一秒,容青池就后悔了,她问了个极度愚蠢的问题,老人家肯定是舍不得钱才不去的。 能让徐染这种性子去工地上找人索赔,想必情况挺严重的。 “你得让你爷爷去看看,老人骨头脆弱,容易伤筋动骨,之前我外公在厕所滑了一跤......” 她还没说完,徐染出声打断他,“知道了。” 容青池:“......哦。” 暴雨也没挡住满城桂花香,他走在前面,容青池相距两步跟在后面,地面有积水,踩上去发出啪唧啪唧的清脆声。 徐染忽然发现后面没声了,赶紧回头,昏暗的街道上只剩他一个人,“容青池?” 连回声都没有。 “容青池!”徐染突然焦急,大步往回走。 脑海中浮现最近新闻上经常出现的诱奸、奸杀的相关报道,他顿时加快步子。 地面的水花飞溅,他完全不顾水坑,不一会儿鞋子湿了。 他转弯进入另一条街,正准备冲出去找她,在墙角看见了一个人影。 女生蜷缩成一团,靠在墙边,头埋在手臂里。徐染把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容青池没太大反应,除了徐染没人会有这股安心的中药味。 他蹲下来,说:“抬头。” 容青池动了动,抬起昏沉沉的脑袋扯了个笑,“怎么才发现我丢了。” 眼泪不自觉滑落,不过头顶没有路灯,徐染没发现她哭了。他能在昏暗中认出容青池完全是靠直觉,两个人睡多了,方圆十里都能嗅到气息。 徐染以为她又在搞把戏,顿时恼火,起身,姿态居高临下,“很好玩是吗?” “你是不是特别享受支配我的快感?” “容青池在你眼里,我徐染就是你的玩具是吗?” 容青池发现,嘴角怎么扯也扯不出弧度。 “对不起。”她重新埋头,眼泪抑制不往外冒,浸湿衬衣的袖口。 她原本跟的紧紧的,走到拐角处的时候突然下腹坠胀,像有一把刀捅进她的小腹,一下接一下,然后把刀插在肚子里不停的搅动...... 她是因为痛经才落下来的。 他沉默,她无声落泪。 片刻后,徐染再开口,“大晚上的这样,真的很不安全。” 容青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扶着墙起来,声音很轻,“以后不会了。” “回去吧,再不回去该下雨了。” 这回她走在前面,徐染跟在后面,他目送她进单元楼后才离开。 - 徐染永远不会知道那一晚容青池躲在楼梯间哭了多久。 而容青池哭的时候想的并不是徐染,而是一个陌生女人对她说过的话:“我想你可能是患上抑郁症了。其实你也发现自己不对劲了,你得去看看医生。” 作话:我不知道是网站的问题还是我vpn的问题....我昨天一直进不来,今天白天也不行,所以以后真的是缘更了。 马上做 容婉没注意到容青池的不对劲,“你们去哪野营了?” 容青池躺在大床的中间,声音透着几分疲倦,“隔壁市的荆山。” 容婉拍了拍她的腿,“累死了吧。” “嗯。你白天要跟我说什么啊?” 其实容婉不说容青池也能猜到,肯定是南意星的事情。 “以后意星跟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听她说你们还是前后桌,她是插班生你在学校要好好照顾她。” “噢。”她累的不想说话。 第二天一早她睡过头了,南意星早不见了,容婉也出去上班了,客厅里只有陈伯强在吃早餐。 她一开门就对上了陈伯强直勾勾的视线。 陈伯强:“早啊。” 容青池没理他,拎着书包往门口走。 陈伯强摇着手里的牛奶杯子,不紧不慢的对她说:“什么时候让我尝尝你的奶?”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早读结束容青池才到,陈暖递过来两张数学卷子,“赶紧抄,老师上课要检查。” “谢谢。” “不客气,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陈暖鼓起勇气和她对话。 崭新的空白卷子上冒出唰唰唰的声音,“你问。” 陈暖往后看了一眼,凑到她旁边悄悄的问:“你和南意星以前是不是认识啊?” “不认识。” “那就奇怪了。”陈暖挠了挠头。 容青池:“哪奇怪了?” “早读的时候我听到她和徐染在说你,她说你从小就身体不好,不能淋雨什么的。” “你听她放屁。”容青池狠狠的划掉那个错误选项。 南意星这个贱逼真会装,绿茶那一套她玩的还挺溜。 “容青池。”徐染在后面叫她。 陈暖一抖,容青池回头,“什么事?” “英语老师让你带着卷子去办公室。” 陈暖同情的看着她,“祝好运。” “帮我盯着南意星这个贱人,听听她能给我编几个故事。” 容青池刚走到办公室门口上课铃就响了,她被一股力量拽进办公室对面的空教室里。 咔哒——门上锁了。 这人正是骗她去办公室的徐染,“你干嘛?” “卷子给我看看。” 容青池一想到他同意和南意星做同桌就气不打一出来,“看我卷子干嘛?看南意星的去啊。” 徐染直接伸手。 “喂!” 卷子成功落到他手上,完形填空一共20题,老师画了十四个红叉。 “这篇完形没看懂?” 容青池双手抱胸,“看得懂能错什么多?” “重做一遍。”徐染从兜里掏出一支笔扔在桌上。 容青池难以置信,“现在?” “马上。” “徐染......”她慢悠悠的喊了声他的名字,“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角色互换了?” 徐染跟她对视,没有半点退却的意思,“那你做不做?” 容青池笑笑,“做,我的徐染宝贝都开口了,我能不做吗?” 这一声徐染宝贝...叫的他心一紧。 下一秒容青池跳到他身上,“宝贝说马上,那就在马上做。” 作话: 对不起xn 我回来了。 还有小伙伴在吗? 不谈感情纯做爱也挺好的 教室里拉着窗帘,只留了一条空隙,阳光见缝插针射进来,细细密密的尘埃在光带中浮游。 容青池问:“门锁好了吗?” “锁好了。” 徐染把她抱到桌子上,卷子掉落在脚边,他动手掐了一把她的腰,力道不小,“现在还打工吗?” “不打了。” “嗯,”徐染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手从腰肢往上摸到那团软软的东西,又掐又揉。 他准备吻她,被容青池躲开了,“徐染。” “嗯?”他改而去含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开了荤的男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本来觉得我们谈个恋爱也挺好的,现在发现还是当纯炮友更合适。” 徐染猝然停下,两手撑在桌上圈着她,他弓着背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重复她说的三个字,“纯、炮、友?” 容青池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炮友多省心啊,除了一起做爱,其他时候都互不相干。” “好。”徐染说完转身走了。 容青池跳下桌子,挡在门口不让他出去,“不做了吗?” 他拽起她的手臂拉开她,淡淡的回了句,“上课了。” 容青池知道他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要生气呢?又不说喜欢,又不表白,还想上她,不当炮友当什么? 数学课极其乏味,容青池手杵着脸看陈暖在唰唰唰的写个不停,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学符号。 陈暖见她实在无聊,趁着数学老师背过黑板写字的空档,四处张望确定没有老师,从桌肚里摸出一本言情小说递给她。 小说的封面被陈暖用报纸包起来了,看不到简介。 她刚翻开第一页。 “容青池,起来回答一下这道题用什么公式解最方便?” 黑板上画了一堆她看着就头晕的图形,陈暖也不知道答案。 数学老师又说:“那你觉得ABCD四个选项应该选哪个?” 容青池掰了个答案,“B”。 数学老师的头用力往前一探,“嗯?你说选哪个?我没听清。” 容青池说得很轻,只有旁边的陈暖听见了。 南意星往前靠了靠,“B,答案是B。” 不止南意星,前面还有几个唏嘘声在告诉她要选B。 容青池看了眼黑板,“C”。 “好,请坐。那我们一起来看一下这道题目,这道题确实是有一定难度的,这是一道高三的模拟题。” 老师的声音在耳畔渐入渐出。 下课铃一响,南意星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纯良无害且无辜的语气,“青池,你刚刚有听到我讲的吗?” 容青池回头,笑了一下,“我上次体检听力没问题。” “啊?”南意星一脸懵。 数学课快结束的时候,南意星给徐染传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道题,徐染正好写完解题步骤还给她。 南意星压抑着兴奋,“谢谢你,徐染你真厉害。” 徐染合上笔盖,“不用谢。” 陈暖问容青池小说好不好看。 “开头还不错。” “这是个大神作者,我超喜欢的,每次出新书我都会买。”“是吗?”容青池继续翻开小说,打算看看陈暖嘴里的这个大神作者究竟写的如何。 刚看了一行,后面传来女生的撒娇,“我今天还想去你家吃饭,奶奶煮的糯米粥可香了!我还想吃,可不可以再吃一次,就一次。” 容青池听到徐染爽快的说了句好。 作话:太困了,晚安。 喜不喜欢我(一)瞎取的 今天是徐染值日,放学后南意星早早收拾好了,在门口等徐染。 容青池背着书包出去的时候,南意星突然窜出来,“你帮我跟妈妈说一声,我今天不回家吃晚饭了,我去徐染家吃。” 后半句话几个意思? 容青池嗤笑一声,“我们家没有这规矩,爱几点回来几点回来,不想回来也可以不回来,没人管你。” 南意星也不恼,“好,我知道了。” 她一路心神不宁,好几次绊到石头。今天容婉加班,她肯定不会直接回家。 容青池没有朋友,在班上有交情的,除了徐染就是陈暖。她今天刚跟陈暖交换了地址,本来想去陈暖家,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毕竟两人刚做同桌没多久。 最近天气越来越好,她一个人瞎绕了很久,不知不觉走到了小学附近。 小学生全回家了,校门口空荡荡的,只剩下保安的电瓶车停在围墙边。 她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老人佝偻着背用尽全力踩着三轮,后面的纸板箱堆的老高。前面正好是一个上坡,老人骑行很困难。 容青池三两步跑上去推车,老人回头看了眼,没瞧着人。等到了平缓处,他才发现是那天的小姑娘。 容青池笑了笑,“徐爷爷好。” 老人看见她很高兴,“还没回家呢?” “等会儿就回去了。” “去爷爷家吃饭去不?”老人普通话说得不好,硬梆梆的凑起一句。 容青池摇了摇头,“我等会儿回去吃,我帮您推吧。” 老人拒绝,容青池偏要帮他推,最后拗不过她,只好让她推着。 两人快到家的时候遇上几个混混,三个纹了花臂的青年嘴里叼着烟,站在巷口撒尿。 这种人逮谁搞谁,压根不管你跟他是不是有仇,老人考虑到后面还有个容青池,想掉头换条路。 可惜来不及了,已经被他们盯上了。 这几个社会渣滓最喜欢欺软怕硬,看见老人车上的纸板箱,抬脚就踹,叠得好好的一堆东西愣是被踹的不成样子。 其中一个瘦高个踹了一脚车头,老人差点翻下来,“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捡什么垃圾啊,儿子死了吗?还要自己出去捡垃圾讨生活啊?老爷爷,气都喘不来了就在家躺着啊,出来不是脏我们年轻人的眼吗?” 容青池冲出去,用尽全力,啪——给了那男的一耳光。这一掌打的她手心发麻。 不光是被打的人愣住了,旁边站着的两个同伙更是一脸惊愕。 高个子反应过来,“你他妈打老子?” 容青池站在老人前面,“打得就是你,既然你妈死了,那我替你妈教教你做人。” 瘦高个刚想上手,被旁边一个红毛头发的拽住了。 “你他妈拦我干嘛!” 红毛扯了扯嘴角,“毁掉一个美女的最好方式绝不是用粗鲁的暴力,而是以暴力、胁迫等手段强迫其发生性关系。” 瘦高个一脸懵逼,最靠边的黄毛说了句,“最近读了点书到底不一样了,不过我没明白,不能说的清楚点吗?” 红毛:“强奸。” 瘦高个一听乐了,“那还是哥几个轮着来更有意思。” 容青池眼神冷冷的,看不出半点害怕的情绪。 老人家跑不快,还没有手机,一时间手足无措,扯了扯容青池的衣袖,“你先跑!” 瘦高个趁其不备踹了老人一脚,老人从车上翻下去,摔在地上很久没起来。 容青池从纸板箱下面拔出来一根棍子,对着瘦高个一棍子,往死里用劲,既然都不想好好活着,那就一起死。 瘦高个没想到她有那么大的力气,躺在地上捂着后脖颈,脑袋一阵眩晕,嘴里发出比老人更响的呜咽声。 红毛劫过她手里的棍子,容青池力气没有他大,棍子脱手跑到了黄毛手里,“你不是很厉害吗?赤手空拳来试试,我看你能强到什么时候。” 作话:晚了晚了!答应你们要更新的,结果还是到了第二天。后面还没写完,先把这些发上来。太久没写了,花了一段时间回顾了下前情。 微博:@淮喜呀 欢迎云监工! 希望这个月能把他完结掉!55 那做男女朋友吧 容青池被黄毛卡住脖子,钳制的死死的,她手肘往后一用力,黄毛吃痛松了手,容青池迅速转身对着黄毛的裤裆一脚,棍子掉在地上,黄毛一脸狰狞,痛苦的捂着裆部。 红毛见状,心里升起怒意,“两个废物!” 容青池跑过去,老人的手压在下面动不了,她想扶又怕他伤到哪里了,不敢乱动。 突然,头发被人拽住,红毛斜着嘴,长发在他手上缠了两圈,痛觉蔓延开来,容青池感觉头皮要撕裂了。 “草你妈的。”容青池十个手指甲往他手臂肉里嵌,咬牙抓他,想把他的肉抠掉下来。 男人吃痛,瞬间更用劲,把容青池摔到地上,“别以为有几分姿色老子就不敢打你。” 徐奶奶烧菜没有酱油了,南意星自告奋勇出去买,回来的路上听到左边巷子好像有人打架,她不敢再往前走。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探着脑袋战战兢兢地看了眼。 容青池被一个混混拽着头发拖了五米远,南意星吓懵了,喉咙底灌满了尖叫,她下意识的想跑。 容青池头发凌乱,小腿全是刮伤,右脚腕磕到了石头,一直在流血。她却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眼神异常清亮,“你们有本事就弄死我,但凡今天让我活着出去,我保证让你们生不如死。” 红毛把她摁到墙上,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一人操几遍弄得死啊?四遍够不够啊?五遍?六遍?还是一整晚?雷子,订房。” 旁边的高个立马迎合,“好嘞,哥,我能肏她几次啊?” 红毛:“你想几次就几次,肏死她。” 南意星听的脚都软了,容青池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姿态,“你这种牙签货硬不硬的起来?” “你他妈一个臭婊子也配诋毁老子?” 啪——男人一耳光落在她脸上,容青池耳边嗡嗡作响。 “啊——”南意星忍不住发出尖叫。 躺在地上的黄毛警觉,“谁!” 南意星抓着酱油瓶的手在抖,抬脚就想跑。 “南意星!” 容青池吼了一嗓子,南意星被吓住了,眼泪瞬间逼出来。 “爷爷摔伤了!赶紧打120!” 南意星愣了有十秒,高个子向她走过去,她一边掏手机,一边磕磕绊绊地说,“我...我刚才...才报警了。” 其实她没打,就是想吓吓他们,谁知道真的响起警笛声,而且越来越近。 高个子骂了一声操,“快跑!” 三个人上午刚从警局里出来,不想再进去了,赶紧冲到路边骑上摩托逃了。 容青池累的跪倒在地上,她从小到大虽然横,但真没正儿八经打过架,没想到第一次打架就是1v3,还是三个男的。 “南意星——”徐染的声音传来。 当事人正惊魂未定的靠在墙上,等徐染叫第三遍,她才后知后觉的应了声。 徐染找到南意星的时候,她蹲在老人旁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酱油瓶碎了,酱油乌糟糟的泼了一墙。 “爷爷!”徐染推开南意星,老人家眼睛糊了泪。 车轮子下面躺着容青池的书包。 护士把老人抬上救护车的时候老人抓着徐染的手一直摇头,“我没事的,不用去医院。” 医生检查完以后告诉徐染,老人左手骨折了,其他没什么大碍,打上石膏好好在家静养一段时间。 排队结账的时候,徐染问:“今天发生了什么?” 南意星抽泣着说:“我...我也不知道,我路过的时候爷爷躺在地上,有几个混混一直踹爷爷的车,我就用酱油瓶砸他们了,听到你叫我,容青池跑了,那几个男的也跑了。” 南意星这顿饭没吃成。 老头子告诉老太婆自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屋子里,老太婆寸步不离跟着老头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以后注意点啊!” “你以后别出去了!我去!” 晚上九点,两个老人睡下,徐染房间的灯还亮着。 徐染房间的窗户对着院门,铁门发出轻微的响声,徐染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套了件外套出去了。 听到开门声容青池往后退了一步,他出来的时候,她没抬头,声音闷闷的传上来,“我来拿我的书包。” 对面的人半晌没动静,容青池又问了句,“你爷爷怎么样?” 徐染冷冷接了句,“你想他怎么样?” 门口的路灯坏了,看不清彼此的脸,容青池听到他说:“你不给我解释一下吗?是我爷爷惹的人来找事连累了你,还是你惹的人连累了他老人家?” 容青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那三个垃圾是单纯找事,谁也没连累谁,是他们两倒霉。她很累了,也不想回家了,就想拿书包里的身份证开个房好好睡一觉。 “先把我的书包还我吧。” 少年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容青池,你随便怎么玩都跟我没关系,但请你别波及到我爷爷。你想玩我也没关系,我陪你玩,还是那句话,别动我家人。” 容青池摊手:“我的书包。” 徐染:“扔了。” “行。” 容青池刚消失在巷口,爷爷出来了。 徐染皱着眉,赶紧去扶他,“您大晚上的起来干嘛?” 老人在院子里坐下,“谁来了?那个小姑娘吗?” “嗯。” “刚刚你奶奶在,有些话我没敢说。今天那小姑娘是来帮我的,你别错怪了人家。” 老人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都说了,说到最后觉得挺对不起这个孙子的,“爷爷老了,不中用了,只会给你们添麻烦。” 徐染心里闷得慌,“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扶您进去。” 徐染是在家附近的垃圾场找到容青池的,也是容青池第一次帮老人叠纸板箱的地方。 她踩在肮脏的垃圾堆里,一点一点地翻找,徐染走进去把她拽出来。 他正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很生硬,“干嘛不解释?” 容青池低头抠着指甲缝里的脏东西,半天没吭声。如果不是徐染的灯打在她脸上,他都不知道她哭了。 她还是那句话,“我的书包在哪里?” “你他妈把我的书包扔哪里了!”她扬起手给他一耳光。 徐染没躲,硬生生接下了。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把我书包扔了。” 今晚的月光格外薄凉。 容青池对上他的目光,“徐染,是我先招惹的你,被人打被人踹被人轮我都认。但是你因为南意星几句话就把我一棍子打死,我真的难过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距离,“反正我容青池在你眼里也不是什么好人,那今天就说说清楚。徐染,我他妈不想玩了,玩腻了,你滚吧。” 徐染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问了句,“所以炮友没得做了是吗?” 容青池转身要走,“有什么生理需求去找南意星。” 徐染抓住她的手臂,没理会她那句话,接着自己的上句说:“那做男女朋友吧。” 作话:今天这样可以吗? 最后一次了(肉渣子) 容青池掀起眼皮子,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没什么情绪道:“我说了,我玩腻了,别烦我。” 徐染忽然蹲下去,把她扛在肩上。 容青池身子一轻,头对着地面,“徐染!你疯了!放我下来!” 徐染的卧室。 容青池被他丢在那张廉价却干净整洁的床上。 一路挣扎,她衬衣上面的纽扣崩开,月光泻进来正好照亮那处起伏。她手撑在床上,徐染站在对面,两人僵持不下。 容青池:“你今天敢动我我就让你死。” 徐染还是看着她不说话。 容青池发现他身后的凳子上放着她的书包,她眯了眯眼,“耍我?” 见她要坐起来,徐染拎起她的书包从窗子丢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重响。 容青池一股火直冲脑门,还被来得及爆发,被人摁在床上,唇被封住,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搅的她全身发麻。 他们好久没做了,这种感觉像电击。 容青池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去推他,“滚开,我不做。” 徐染不听,手伸进她衬衣里,内衣被他推下去,两团东西弹出来,他捏着她的胸亲了两下,把那粒粉粉的东西含进嘴里。 忽然身下一空,容青池来不及阻止,内裤被他脱掉了。少年俯在她两腿间,一直从她的脚趾亲到腿根处。 徐染拨开那处花丛,舌头沿着蜜缝上下舔,她不争气的湿了,满室的淫靡声。 他的手指插进去,容青池轻轻叫了一声,“出去!” 徐染加快手速,不停的抽插,啪啪啪的水声。 “嗯~嗯~我难受。” 书包静静躺在地上,听着墙里面的水声奏鸣曲。 他吸着她的嫩肉,又舔又亲。 容青池一只手抵着他的肩,一只手用力拽着他的头发,“徐、染,我不想做!” 他脱了裤子插进去的时候,容青池眼泪瞬间飙出来,他委屈的叫着徐染的名字,徐染下半身越来越兴奋,她越来越难过。 “徐染,徐染......啊~~嗯.....” 她不敢叫出声,捂着自己的嘴,“太深了....嗯嗯....别进去了!” “嗯!”徐染低沉的吼了一声,插到最深,容青池的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掉。 他动作温柔下来,亲了亲她满眼泪水的眼睛,泄力似得靠在她的肩头,“对不起。” 他还插在里面,摸了摸她的头发,“别哭了。” 她盯着窗外偷窥他们的那棵树说:“徐染,这是最后一次了。” 徐染一口咬住她脖子上的肉,双眼猩红盯着她。 作话: 今日份短小不精悍 赎罪吗?揍死你 凌晨,容青池半梦半醒,徐染抱的太紧了,她动了一下。 “怎么了?” 她发出呢喃,“疼。” “哪里疼?” 容青池蜷缩成一团,徐染开了灯,掀开被子发现她一身伤。腿上多处擦伤,脚腕肿的老高,流的血凝在一块儿。伤痕触目惊心,徐染心里难受的喘不过气。 他穿上衣服,小心翼翼的替她捏好被角,没把她吵醒。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徐染在狂奔,他穿过三条街没找到一家开门的药店。 容青池醒来的时候才六点,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累的不想翻身。徐染家穷,窗帘就是一层布,那层布没拉起来,她睁眼正好看见外面的院子。 铁门忽然开了,徐染从外面回来。他进来的时候容青池依然没动,闭着眼假寐。 她感觉到少年隐忍的喘息声,被子被掀开,少女美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好一阵子没动静,忽然腿上一凉,她忍着没动。一股碘酒味飘到她面前。 徐染给她擦上的地方消完毒又擦了一遍药水。 “你干嘛?”容青池睁开眼。 “别动。”徐染抓住她乱动的脚,把药膏涂在发肿的地方,用手腕贴着一圈一圈按摩。 刚开始很痛,后来慢慢的越来越来舒服,按摩了五分钟,徐染才放手。他把药整理好放到桌上。 他背过去的时候容青池才发现他后背全被汗浸湿了,那衣服都能拧出水了,怪不得他刚才握她脚的手有点黏黏的。 “饿不饿?”徐染问她。 容青池垂头皱着眉,一声不吭。 他走过来,估计是意识到自己身上汗味很重,又往后退了一步,“怎么了?” “你几点出去的?” “两点。” 跑了三个多小时就是为了她买药,容青池还怪感动的。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她冷冷说了句。 徐染站在床边,继续问:“你想吃什么?” 容青池从床上下来,脚腕的疼痛明显减缓了很多,“你说要做男女朋友的话还算数吗?” “算数。” 她不由分说抬起膝盖朝他腹部一击,徐染没反应过来,吃痛轻嗯了声。 “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干嘛?赎罪吗?要是被你的南意星知道,你大晚上的替我出去买药,她怕是要嫉妒而死。” 她抬脚又是一下,这次徐染任她揍。 容青池狠起来是真狠,连踹了十几次,哪里痛挑哪里揍,偏偏还看不出来伤痕来。 容青池穿好衣服准备走,再不走两老人该起来了,她刚握上门把,被人拽住,“算男女朋友了吗?” 容青池笑了声,把他的手拿开,“我对你已经失去兴趣了。“ 昨天晚上容婉给容青池打了好几个电话,容青池当时被徐染按在身下动不了,事后她给容婉回了条微信说自己在陈暖家住。 南意星估计死都没想到她昨晚睡在徐染家,要是知道他们两还打了一炮,南意星得气死。 徐染躺在容青池早上躺的位置补了几个小时觉,到学校的时候正好第二节课结束。 南意星看到他来,两眼直放光。 “徐染,我早上从家里带了两个水煮蛋,分你一个吧。” 徐染看了眼前面人的背影,她在和陈暖谈什么有趣的东西,笑得正欢。 “徐染?”南意星把蛋递过来。 这时正好有个男生经过讲台走到容青池的位置上,是楚臣。 容青池笑着问他,“有事吗?” 楚臣被她的笑吸引了,“周末想请你吃饭,银广新开了一家法式餐厅,我朋友去了说很不错,我想带你去尝尝。” “好啊。” “那我周日早上去接你。” 旁边一群女生露出歆羨的眼神。 南意星也被这动静吸引过去了,忽然手里一空,徐染拿起蛋扔了出去,目标明确,砸在了楚臣的脖颈上。 “草——” 徐染力道不小,楚臣脖子都红了。 容青池转过来,脸上不带一点笑意,“你干嘛?” 徐染死死的盯着她,“不许去。” 看戏的那群人都愣住了,南意星也懵了,楚臣极其不爽,正想开口,被容青池抢了先,她露出嘲讽的笑容,“怎么?我不跟他去吃法式餐厅,跟你去吃路边摊?我长得那么廉价吗?” 南意星拍案而起,“容青池!你别太过分!” 容青池勾了勾唇,从徐染的眼眸中发现了一闪而过的黯淡。 作话: 我是闭着眼睛上传的这一章,用生命营业我本人。 又大了(h) 教室里乱哄哄的,全都在八卦徐染和容青池。还是之前那个自习室,徐染把人推进去,反锁上门。 容青池:“你干嘛?” 徐染抱住她,脑袋抵在她肩头,瓮瓮地说:“别跟他去,楚臣能给你的,我也可以,我有奖学金,我带你去吃。” 容青池没说话,任他抱着。 “昨天的事对不起,你要是不爽再揍我一顿。” 他手背青筋暴起,撕开暴戾的一面,“我真想把楚臣的眼珠子挖了。” 男生的气息强烈的冲击着容青池。 容青池听见这话笑了一下,“这么凶?” 他忽然泄气,把她抱的更紧,像受了欺负似的嗯了声。容青池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都红了。 她忽然起意摸了下他的头,徐染往他手心蹭了蹭。 “突然这么乖,我都心软了。”容青池打趣他。 徐染说:“我还可以更乖。” “是吗?那再来一次?”她的手往下探到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 徐染喉结滚动,“昨晚刚做,受的了吗?” “昨晚没舒服。” “嗯?” 昨晚做了两次,她不情愿,徐染硬上的,自然没体会到快乐。徐染却把她这话曲解成他不行。 数学老师在讲评试卷,南意星举手说要去厕所,老师同意。她绕过厕所去找徐染。 徐染吻她,从唇舌交战,往下到脖子,到锁骨,一点一点吻到乳头,他吻的又轻又密,容青池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纤细的手隔着裤子爱抚那一兜东西,“是不是变大了?” 徐染狠狠地吸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不断的搓揉右边那团,含着他的乳尖说:“它也大了,一只手都快握不下了。” 徐染的手慢慢往下,在她大腿上来回摸,摸到腿根处就不再往上,他前所未有的耐心。 他对着她耳畔吹了口气,“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 容婉今天休息,容青池一早回了趟家,三个人都没醒,她去卧室换了套衣服赶在南意星前去了学校。 容青池的手伸进他的裤子,刚碰到热热的肉棒,被徐染拽了出来,拿起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亲过去,再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肩上。 容青池搂着他的脖子,“你自己看。” 徐染摸着她空荡荡的腿,“为什么现在不戴腿环了?” “本来就没有戴的习惯,那几个都是为了钓你上钩买的。”容青池全盘托出。 徐染也不恼,“我再给你买几个,以后天天戴给我看。” 他的手伸到下面,隔着内裤来回摸着那处嫩肉,重重摁了下。 “嗯~” 容青池比他矮,仰着头看他,眼里全是诱人的水光。徐染嗓子干的冒火,还是极有耐心的一点一点推进。 “还站得住吗?”他来回抚摸的速度加快。 “徐染,痒。” 他蹲下去,掀起她的短裙,“蕾丝?” “好看吗?” 徐染伸舌头舔了下,看着她,“好看。” 他把她的内裤脱了,当着她的面垫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她的一条腿挂在他肩上,把逼喂到他嘴里,安静的空教室里全是吸水的声音,他拍了下她的屁股,“小骚逼湿的那么快?” 容青池第一次听到他说这种话,更兴奋了,“啊~阿染好棒。” 南意星找到徐染的时候,他正跪容青池身下,女生的裙子虚盖在他头顶,容青池兴奋的抓着他的头发,嘴里喊着什么。 徐染狠狠吸了下,在她蜜穴旁边留了个紫红的印记,他起身,舌头搅得她意乱情迷,“我插了旗就是我的,谁敢来动,我杀了他。” “这么霸道?” 徐染的手指插进去。 容青池:“啊——” 她发出舒服的信号,睁眼看到窗外站着一个人。空教室的窗帘没拉好,南意星看到了一切光景。 “徐染,南意星在外面。” 徐染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她湿透了,啪啪声响起,不知道窗外的南意星能否听见。 徐染嗯了声,“那就让她看着,我只为你所有。” 作话:早上写的...一直进不来,说什么网页丢失?要是可以的话我直接微博更也可以,你们方便看,我方便发。 永动机(h) Empty reply fr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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