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 Hole》 分卷阅读1 black hole 作者:季锐凡 內容簡介 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同一张英俊的脸四目相对。我们同处在一辆轿车后座,周边再无旁人,他的身体向下压在我的身上,眉头微微皱起,手枪抵在我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又警惕:“你是谁?” sm同人現代穿越女性向 chapter1 我从没这么后悔过自己的裸睡习惯。 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同一张英俊的脸四目相对。我们同处在一辆轿车后座,周边再无旁人,他的身体向下压在我的身上,眉头微微皱起,手枪抵在我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又警惕:“你是谁?” 枪口冰凉,这感觉太真实,一点也不像是在做梦,意识还没归位的自己身体先行一步开始颤抖。只穿一条内裤的赤裸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连乳头都颤颤巍巍的硬起来。他压在我身上,动作暧昧却毫无情欲,一双凤眼清清明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谁?” 我张了张口没作声,这张脸、这辆车、这附近的荒芜景象太像我曾看过的一部剧的第一幕。 “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拿枪口顺着我的脸划下,声音清冷又温柔地威胁着我。“想好再回答……枪会走火……”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拼命摇头又不敢,怕手枪真的在我脸上开花,这个男人做得出来。这一刻我是真的怕,只知道重复这四个字,很快尝到了自己流下的眼泪,又咸又涩。 “怎么哭上了。”男人的另一只手温柔的为我拭泪,他的手很凉,像蛇信子一样,从我的脸蛋开始沿脖颈抚摸下去。“乖,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枪口离我远了几公分,我趁这个机会拼命摇头。“求求你……” 他的眉头有那么一两秒时间皱了一下,面色依旧温温和和,饶有兴致的问我:“求我什么?” “我不想死……”我整个人已经哭到打嗝,一流眼泪便会鼻炎发作,此时鼻子已经堵的一塌糊涂不能顺畅呼吸。整个人身体僵硬不能动作,偏偏肌肉不受控制在抖动,生死面前大义凛然临危不惧都是骗人的,至少我没那么强的心理素质。 他再次伸手把我满脸的泪痕拭去,证明自己可靠一般把手枪拿的离我远了一点点,声音诱惑:“说真话,就不会死。” “我真的不知道……”我整个人简直要绝望,太真实了,一切都太真实了,就算苏长堤在我看剧后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也不至于让我做这么一个鬼畜的梦啊。 男人“呵”了一声,手掌握住我的一半乳房,技巧娴熟的逗弄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小点:“你叫什么?” “我……”我抽抽噎噎的刚想回答,及时把话刹住。“我不知道……”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凤眼上挑愈发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从我身上起来,把风衣脱下来扔给我:“到前面来坐。” 他的风衣对我而言太过宽大,勉勉强强像浴袍一样把腰带打了个结,小腿光溜溜的,连鞋都没有穿,在这不知秋天还是冬天的季节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坐在驾驶座上看着我,戴上墨镜提示道:“安全带。” “哦。”自己急忙扯过一旁的安全带系好。是了,这款墨镜,这是二十年前的流行,看电视剧时的自己总容易和已经落伍的服装道具较真。 这还是一辆自动挡车,他开车很稳,一路上两人无话,衣服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自己劫后余生的身体轻轻颤着。他又轻笑了一声,偏过头来看我,手掌覆在我的大腿上,大拇指挑逗一般摩挲了下:“你叫什么。” “我不知道。”正在用他车上的抽纸擦鼻子的我浑身一阵战栗,死鸭子嘴硬一口咬定。 “以后你就叫夏夏。”他一锤定音。 chapter2 再睁眼时天色已晚,室内漆黑一片,左手右手依旧分别被手铐铐在床头。屋子温度适宜,身上盖着的小薄被不知怎么睡成了横向的,睡前流泪太多眼睛又肿又痛,浑身上下酸涩无力,我徒劳地蹬了蹬腿,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不是说苏长堤不行?今天下午那个把我带到这里扔在浴室红着眼在我身上施虐的男人真的一点没看出“不行”的影子。 四周静悄悄的,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想剧情:苏长堤今天下午杀了一位老鸨,我出现在他的轿车后座时他刚刚埋尸结束……他把我扒光打开花洒试过水温从我的头顶浇了下去……傍晚时他会去一个经常去的道观,他的副总会为走私车被海关查到而跑上跑下开始腐化一位知识分子型官员……他慢条斯理的欣赏着我的惨样解开皮带扣捏着我的下巴把那个塞进我的嘴里……晚上他去父母家吃饭,和妻子回自己家后发现妻子在记录自己公司走私档案和妻子不欢而散……他拽住我的头发,脸上表情似哭似笑疯疯癫癫,一边加快速度一边伸手拍着我的脸,哑着嗓子命令我:“咽下去。” 停停停不要想下去了……我晃了晃脑袋,庄周不知道自己梦到蝴蝶还是自己入了蝴蝶 -- 分卷阅读2 的梦,我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了还是噩梦难醒。都说梦是自己的潜意识……难不成,自己骨子里还有受虐癖好? 我的身体随着门锁拧动的声音不自觉抖了一下,卧室的门开了,他出现在我的视线,身后长长的影子一直延伸到客厅:“醒了?” 他的语气温柔,我却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冷战,心突突跳的飞快——我怕他。 卧室内灯光乍亮,我忍不住眯起眼睛,看着男人慢慢走至我的身前,伸手恶劣地揉捏我的一边乳头:“疼吗?” 我眼泪汪汪的点头,他满意地笑了,拇指食指用力狠狠一掐,我尖叫出声,他脸上表情更开心了。他打开一只手铐,自己上了床,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让我靠在他怀里,从床头取过一瓶矿泉水喂我。 他显然很喜欢我一口一口像只小动物的温驯神情,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我的头发:“慢慢喝……饿不饿?” 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水的我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依旧泪汪汪的。他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给我把另一只手腕解开,擒住我的手,啧啧叹了一声:“都红了。” 这个男人儒雅、深沉、机警、狠辣而又恶趣味,慢慢将我的手腕按到床上:“求我。” 我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去看他的一双凤眸,声音忍不住发着颤:“求你……” “求我什么?”他慢悠悠地挑起我的下巴,无框金丝眼镜下是一双上挑的凤眸。 我摇着头,他的气势太强,威压整个把我笼罩下来,我从小到大就没这么怕过:“你……想让我求什么?” 这个问题让他一愣,继而笑起来,压制不住地越笑越畅快。他低头亲我,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薄唇毫不费力地压上来。他身上的素色针织毛衣刺的我痒痒,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缩,他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掐在我的腰上,舌头霸道地同我纠缠搅动。roцrouwц。org 在我感觉整个人即将窒息身亡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把我打横抱起往门外走去:“乖女孩,不如你猜猜,我想要你求什么。” chapter3 直到苏长堤早上离开时我才睡下,醒来时天色已晚,四下寂静无声,我活动了一下被铐住的手腕,浑身各处都是又酸又痛。 我已经一天没有进食,而苏长堤还没回来。 上一餐还是苏长堤昨晚带回来的饭菜,他抱着我坐在餐桌旁,两人性器相连,他饶有兴致地一口一口投喂我,偶尔抬腰向上顶弄一下,像是在逗一只宠物。当我喝完一碗粥时,他问我吃饱了没,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将我换了姿势按在餐桌上,不留余地地贯穿进去。我的上半身被压在桌面,整个人又屈辱又难受,挣扎着想要起身,被他在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我发出一声呜咽,他兴致更浓,每打一下我整个人震颤一下,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他咬住我的肩膀释放。 双手被掣,什么都不能做,只好放任自己思维发散。这部剧我只看过一遍,还是开了两倍速,对于有些情节真的是想不起,只记得接下来好像是男主妹妹回国以及副总将海关那边成功搞定。 我的脑袋在枕头上转了个方向,这具身体的的确确是我自己的,手指上因儿时调皮留下的缝过针的疤还在,脑海中的有限剧情也没提过苏长堤有sm喜好还养了个小情人。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客厅传来开门声,我的视线盯住门口,见到苏长堤朝我走来。我张口,声音嘶哑:“我饿了。” 他沉默上前把手铐给我解开,难得的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将我打横抱到餐桌前。他给我带回了羊肉汤,我饿坏了吃的速度很快,他把光溜溜的我抱在腿上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把最后一口羊肉汤喝完,我在想要不要得寸进尺的跟苏长堤商量一下,让自己生活作息规律一点,不然这样每日一餐还是夜宵,不出多久肯定会得胃病的。 苏长堤见我吃完,给我倒了一杯水喂我喝下。 所有东西凭人掌控看人脸色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挨巴掌挨的久了给颗甜枣就会感激涕零,自己被苏长堤关的这三天,越发理解了当年斯德哥尔摩银行里的那些职员。 一杯水喝完,苏长堤把我转了个方向,面对面朝向他,两腿分开悬空,小穴正抵在他挺立已久的肉棒上。隔着两层布料,我都能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 他伸手给我顺毛:“夏夏啊……你恨不恨我?” 我沉默。 人是会自我麻痹的,穿越到这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脑袋发懵,苏长堤没有给我选择成了我最好的那个选择。我不是被人强掳就要撞墙寻死的贞洁烈女,和苏长堤的妖精打架中也得过快感。如果我不是另一个世界的外来客,而是本地一个普通姑娘,那她大概是会恨她的。她会跟他吵闹,会想要报警,会伺机逃跑……而我,整个人脑袋一团浆糊,连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想不明白。 “既然已经来了我身边,就永远都不要背叛我,”他的语气明明温和寻常,却被我听出了一分狠厉。“否则……” 他伸出右手,拇指向上食指中指并拢无名指小指弯曲,作出一个手枪的形 -- YuzhaIwude.VIp 分卷阅读3 状对准我的脑袋,口中轻轻“哒”了一声。 思绪浑浑噩噩的自己打了一个冷战。 chapter4 穿越到这个世界第四天,我第一次陪着苏长堤吃早餐——本来睡觉睡的好好的,被他以一种不可描述的方式弄醒了。 我整个人被压在床上,眼皮半睁,又困又倦,无处可逃。他的动作没有前几天那么暴戾,让我鼓起了一丢丢勇气,泄愤似的用指甲去抓他的后背。他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混蛋样儿,好像把我全部心思看透一般,折住我的双腿把我就这么腾空抱了起来。 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我手忙脚乱的搂住他的脖子。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男人,我偷偷撇撇嘴,趁他不备抱住他带他往床上跌,他一时不查陪我一起坠下来。 我傻乎乎的成了他的垫背,他整个身体撞上来,又沉又重。我舔舔嘴唇,对上他的眼睛,好看的凤眼中眼神凉凉的,我一下子怂了。他半坐到床上,把我翻了个身,在我屁股两边各自狠狠拍了一巴掌,声线依旧好听的要命:“欠收拾。” 他按住我的肩,我的脸贴在床单上,整个身子也贴在床单上,而他就从后面撞了进来。我一挣扎他就打我屁股,一哼哼唧唧他也打我屁股,我憋了气绞他又被他打了屁股。他从我身上退出来,认真的端详了一下我的脸,好像是在看我哭没哭,好一会儿用着冷淡的语气憋出了三个字:“欠收拾。” 呵,我欠收拾你也欠,我侧躺着身子,大大喇喇露着身上的暧昧痕迹,就那么媚眼如丝不知死活的看着他。他盯着我没动,喉咙发出低低的声响,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我心虚的很,大着胆子抬起脚丫轻轻踹了踹他的肩。 他的身材清瘦,力气倒是不小,伸手握住我的脚踝,把我的一条腿抬高扛到肩上。我想把腿拿下来,他的手指揉捏着我的脚趾,这个动作让我又痒又羞。他看着我的反应笑了笑,掌心沿脚底向小腿游去。我怕痒,两条腿乱蹬,被他把两腿分的更开,在我找不到支点时把自己送了进去。 我的柔韧度没这么好,他的每次进出都冲冲撞撞,我连声喊着要他出去,各种好话说尽他依旧无动于衷。被他用这个姿势玩了几roцrouwц。org 十下,我自暴自弃的伸手抓着枕头乱哼哼,他才把我抱起来和他面对面。 “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对他狗腿笑,主动坐到他的身上,对着他又亲又啃卖力伺候,他嫌我速度太慢,掐着我的腰一个劲往上顶。我尖叫连连,大早上妖精打架这么刺激,困意早已消失无踪,及至他释放时身体已经被逗弄成了一滩水,被他拽着胳膊拖下了床:“会不会下面条?” 锅里接水,快烧开的时候打两个鸡蛋进去,等荷包蛋成型就抓一把面条扔进去盖好锅盖。我身上穿了苏长堤的一件衬衣,袖子勉勉强强挽到手臂,打开锅盖让泡沫下去。苏长堤神清气爽的进了厨房,从后面贴上来,也不说话,也不动作,两个人安安静静的抱着。 我做饭是野路子,只会做清汤面,偷懒到什么东西都不加。苏长堤没嫌弃,拿了两个碗把面条盛出来端到餐桌上。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开口:“我想刷牙。” “去吧,”苏长堤不知从哪变出一包榨菜出来,正撕开口准备把它们挤进小碗里,头也不抬。“你可以用我的牙刷。” chapter5 我抬着右胳膊举着黑色牙刷照了一会儿镜子,自己脸色不算太差,就是整个人瘦了好多。身上的白色衬衣宽宽大大,露出被肆虐过的淤青吻痕。 用惯了电动牙刷的自己再用这种普通款不太习惯,拿他的杯子漱了口后我往脸上泼了一把水。 穿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苏长堤拖着我的胳膊来了这里。花洒喷到脸上,我闭上眼睛不断摇头想要呼吸,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拉开裤子拉链命令我含下去。很怪的味道,带一点点腥,我嘴巴张的太大嘴角生疼,想后退,被他扣住后脑。我的技术太青涩,牙齿磕磕绊绊,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忍无可忍的捏住了我的下巴……可怜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他这样那样毫不留情的死命糟蹋。 我自认是一个很能审时度势的人,敌强我弱,敌弱我强。既然他现在对我态度比以前温柔多了,那我当然要试探性的蹬鼻子上脸。 回到餐厅陪苏长堤吃早餐,这一次终于不用坐在他腿上。见他心情还算不错,我放下筷子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别再铐着我了好不好,你看,我手腕都红了。” 他很给面子的抬起我的胳膊瞧了瞧,不置可否。我觉得有戏,厚着脸皮坐到他腿上,伸出两只胳膊搂住他,蹭着他撒娇:“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虽然和他的相处大多时候是在床上,但我知道他吃这一套。他把我从腿上抱下来:“把碗刷了。” 这就是不铐我的意思了,我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我想要衣服想要牙刷想要洗面奶想要毛巾想要水乳。” 苏长堤本来是拿着外套打算穿上出门的,闻言停了步子,用一种“我看你长得像衣服像牙刷像洗面奶像毛巾像水乳”的眼神对我施压。我耸了耸肩,伺候大爷似的上前给他穿 -- 分卷阅读4 外套:“你今晚早点回来,带我出去买好不好?” 他换了鞋子,伸手摸了下我的头发:“在家乖乖的。” 乖巧送他出门,他把我反锁在了屋内。这也算进步了,我乐观地想,把餐桌上的碗筷端厨房去冲了。 早已被后世淘汰的那种小冰箱,上门冷藏,下门冷冻。里面很空,基本没什么东西。我又在屋里逛了一圈,其实大多地方都去过了,只是当时的姿势不可描述。他不愧是曾经当过兵的人,就算后来因为救人身体状况变差了,耐力依旧十分的好。 就是一套简单的二居室,八九十坪,没有座机,防盗窗,不能同外界联系,也没办法跑掉,怪不得他那么爽快的把我留在这儿。 电视倒是可以看,不能点播的年代,电视台不多,我调到电影频道,坐在沙发上从茶几拿了一瓶矿泉水喝。剧情现在大概正在慢慢展开,苏长堤的办公室会摆上自家妹妹苏红心的好多雕塑,他自小照顾妹妹长大,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她乱闯办公室也不会生气。 人和人之间比不得,怕是他为数不多的柔情都给了他妹妹。至于我……我的双手被铐在床头,两条腿被分到最大,我想要挣扎,怎么都避不开他的肆虐。他的手在我的身下扣弄,掌握着我的全部情绪,每一次进出都大起大落,在我的尖叫求饶声中逼问着我是谁从哪里来叫什么…… 我深呼一口气,人和人不能比,自由却是需要对比的,想想前几天自己连床都不能下的惨样,而今有限制的自由也是自由。 chapter6 苏长堤第一次中午过来,还在看电视的我听到门响诧异抬头。 他把门顺手关上,换了拖鞋,一边走向我一边问:“吃了没?” “没。”我愣愣的看着他说。 “起来,”他朝我伸手,在我起身后拍了我屁股一下。“带你出去吃。” 第二次坐在苏长堤的驾驶座,我系好安全带开了车窗好奇的看着四周景色。二十年前的城市没有鳞次栉比的高楼,也没有从早堵到晚的车流,自行车摩托车遍地是,头上发型身上衣服也是在我看来土土的款式。 二十年前的商场还是四四方方的布置,工作日客人不多,我们两个乘着扶梯上楼。我身上穿着苏长堤的黑色羽绒服,连脚下都是他的运动鞋,因为不合脚走起路来踢踏踢踏的。走了几步,怕把自己绊倒,我伸手去挽他的胳膊,他转头看了我一眼,默许了。 在各专柜前,他兴致盎然的给我选了内衣又选内裤,买完裙子又买鞋子,大包小包添了不少。在换好鞋子之后我果断松开了一直扯着苏长堤的爪子,他冷飕飕的眼神看过来,我有点迷茫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他把我拉到了商场的卫生间,把我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我帮你换。” 他的手冰凉,在我后背游走。我的手抵在小隔间的门板上,可怜兮兮的回头望着他。他伸出手指按住我的嘴唇,打开牙关畅行无阻。我咬着他的手指呜呜叫着,不敢用力,下身凉飕飕的,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挤了进去。从手边的袋子里拿出内衣,伸手揉捏着我的前胸,像模像样的给我调整着罩杯,撞击却是一下比一下有力。 换衣服换了半个多小时,从卫生间出来的自己腿都是软的。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含媚,和身后站着的男人身高很是匹配,我的目光落在身上的白色毛衣上,来这里这么久,自己终于可以穿的合体一点。身后同样穿了一件白色毛衣的男人伸手搂住我的腰:“不是还要去超市?” 牙刷、洗面奶、毛巾、水乳、姨妈巾……把这些放到购物车里的我暗搓搓瞅了一眼隔壁货架的小气球,他肯定看到了,他不拿我根本不敢提。我选了自己喜欢的沐浴液洗发露护发素,苏长堤没说什么,只是在我选完后把我提溜去了果蔬区买蔬菜买水果。推着满满一购物车东西的我走之前又在里面放了一板酸奶和两盒冰激凌。 “大冷天吃什么冰激凌。”苏长堤说了一句。 我怂怂的把冰激凌放了回去,他负责买单他最大。 我们在商场吃的牛肉面,二十年前的物价真便宜,碗里的牛肉都比二十年后多两块。我胃口小,把肉吃完之后面没吃两口就饱了,没事干就托着腮看他。他长得真好看,传统的凤眼,聪明的长相,书生气也很足,文质彬彬的样子。他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问我:“吃饱了?” 我点了点头,他把碗里的面扒完,起身拿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走。”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一家药店,依依不舍的目送它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苏长堤太不克制,我担心他精尽人亡之前自己就明珠暗结。 想要避孕药,想要人身自由。 想要的东西太多,我得一件一件慢慢来。 chapter7 晚上苏长堤回来时我正穿着新买的睡衣两件套坐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啃苹果,开门声响起,我回头对他笑笑:“你回来了。” 他没说话,换了拖鞋走过来,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低气压,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 我下意识把口中的苹果果肉咽下去,又愣又紧张的看着他。自己就看个电视吃个苹果,应该没惹 -- 分卷阅读5 到他老人家吧? 他唇角突兀扯出一个笑,把我拽下沙发让我跪在地上。我心有惴惴的抬头看他,他解开皮带,情绪不怎么好的命令我:“你来。” 我认命的伸手套弄,伸出舌尖试探性舔了舔,他伸手捏住我的脸颊将自己贯穿到底。我一时窒息双手挣扎着推他,他扯着我的头发不许我乱动。我想咳嗽咳不出来,生理性泪水在眼角聚集,有一种要在此时此地死掉的感觉。他抽动了不知多少下后放开我,新鲜空气涌入,我猛烈干呕起来。 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把我摆弄成屁股高抬的姿势。新睡衣方便了他的动作,他两只手从睡裙伸进来抓住我的胸,身体同我紧贴着骑在我的身上,把我的内裤扒下来,分身不加前戏的堵进我的小穴里。 我嗷呜呜咽一声,被他在屁股狠狠拍打了一下:“往前爬。” 膝盖磨在地上,身体难以负荷他的重量,偏偏每前进一点他都要顶弄我一下。我实在没了力气,破罐子破摔的趴在地上,纯属应激反应地扭动着躲避他往我屁股招呼的巴掌。 “就这么点儿本事?”他压着我做了一会儿,面对我的死鱼样儿嗤笑了一声,把我身上皱的不行的睡衣两件套撕开扔到一边,手上拿着一条麻绳朝我走来。我双手撑地生命力顽强的向后挪着躲他,被他拉着一条腿扯了回去。他拿着绳子从我的脖子开始绕,把我整个人绑了起来。 我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双腿被折成了m型,麻绳又粗又糙,膝盖又红又痛。这个姿势太羞耻太被动,我试图活动下手腕活动下膝盖,他绑的太紧,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今天晚上,走私车会被暗访海关的警察发现,苏长堤和负责查他的拜把兄弟在家庭聚餐上会同时接到电话,同一时间他的手下会连夜让这批车运离海关。 他和拜把兄弟从来不是一路人,他自己知道偏偏还想着勉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么算还是他赢了。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神经,本着多说是错的原则,我咬住嘴唇一声没吭。 他把我放在桌子上,自己站着,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很大力。他的裤子脱掉了,上半身依旧衣冠楚楚,我的腰被他扣着,只能承受,发狠的隔着毛衣咬在他的肩膀上。隔着衣服那么厚他不会痛的,倒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咬了一嘴毛。 他露出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笑,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我的下嘴唇上:“还敢不敢了?” 想让他给我松开,想给他把衣服扒了,想去卫生间漱漱口。我摇摇头,讨好地舔舔他的手指。 chapter8 上一次客厅play的直接后果是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睡饱之后瘫在床上,任苏长堤怎么折腾就是抱着枕头躺尸死活不起。苏长堤从不惯我的坏毛病,对此只是冷哼两声,在第二天早上叫我起床无果后找了绳子把我的一只脚腕绑在床尾。 自己对他真是越来越了解,虽然他没明说,但我刹那间就懂了他的意思——既然不想下来,那就别下来了;答应不铐你手,没说不绑你脚。 卧室没人了,我坐起身,从床头柜拿一瓶矿泉水喝。摸了摸脚腕上的绳结,确定以自己的智商除了生剪之外真的解不开这个绳结而且手边并没有剪刀之后,我决定今天晚上向苏惨无人性对我尤其不友好大反派长堤讨饶。 我刚刚开始思考该怎么做才既能让他感受到我的示好又能保持住自己一丢丢的小脸面,老天就迫不及待要看我怎么被打脸,让苏长堤推门而入。 去而复返的老大哥见我坐在床上,对我挑眉问了一句:“呦,怎么舍得起了?” 穿着一条被蹂躏的不像样的红色低胸睡裙的我朝他张开双臂撒娇:“要抱抱。” 他以一种“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态度从善如流的坐到床边跟我拥抱。 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蹭:“我饿了,你抱我去吃饭好不好?” 苏长堤的手掐在我的腰上冷哼:“抱上瘾了?” 我把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掩饰着自己的口是心非:“对啊,我就喜欢你抱着我。” 估计他对我的厚脸皮没辙,三下五除二把我脚上的绳结解了,让我两条腿环在他的腰上,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到了卫生间:“刷牙。” 这人真是,每天把我翻来覆去覆来翻去的也不嫌腻,连抱我的动作都不给我个痛快,被趁机各种吃豆腐的我咬着嘴唇哼哼,见他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就伸手拿了牙刷挤了牙膏双腿盘着他刷牙。卫生间的玻璃镜诚实的照出了我们两个人的羞耻姿势,他的下身明明起了反应,还面无表情的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别乱动。” 我的身子没忍住跟着他这一巴掌颤了一下,感受到他的小兄弟越发挺胸抬头迫切的想刷一波存在感。他的眼神变了,眼珠黝黑黝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按在这洗手台上就地正法。 好气哦,每次都逃不开被他圈圈叉叉的结局,我凑近去亲他,给他嘴唇沾了一口泡沫,暗搓搓的给自己撒气。他从容的接水漱了口,拿毛巾将嘴边泡沫擦净,把我翻了个身,屁股高抬对准他,撩起裙子插了进去。 还没刷完 -- YuzhaIwude.VIp 分卷阅读6 牙的我差点被呛到,在他不怀好意的活塞运动中颤颤巍巍的接水漱口冲牙刷,尖叫声回荡在整个卫生间。镜子中的那个我真的是太狼狈了,手扶在洗手池上保持站姿,头发乱糟糟的,被苏长堤伸手向后捋了捋roцrouwц。org 露出带着情欲的小脸,鲜艳的红色睡袍有处明显的凸起——那是他的大手在肆意游弋。 和他耍小聪明,我从来没赢过。 chapter9 苏长堤大概看我在屋子里闷的太可怜,决定带我出门放放风。 熟悉剧情的我知道他一向老干部,日常除了工作、回家看望父母就是去拉个手风琴或是到观里上个香,但也没想到他是真的带我出门“放放风”——我们两个人每人手持一瓶矿泉水肩并肩沿着海边吹着风走了半天。 我有点走累了,伸手挽上他的胳膊,他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倒是把步子放慢了。 我们两个就这样和出来散步的苏红心不期而遇。 苏红心身旁挎着的是她的摸骨传人兼画家小男友,我看着他们两个,心里咯噔一下,剧情不知不觉竟然走了一半,现在已经是小情侣帮警察做人像雕塑的阶段了。雕塑做成,警察电脑制图,发出寻人启事,成功找到两个妓女的真实身份,为苏长堤利益集团的失败埋下伏笔。 苏长堤停了步子,淡淡叫了一声:“心心。” “哥……”苏红心愣了下,眼神很复杂的看了一眼我。 我也趁机瞅了她一眼,兄妹二人模样都很出挑,但相似度不大——哥哥是凤眼,妹妹是杏眼;一个有英气,一个有灵气。 大家寒暄了两句,苏红心介绍身边是男朋友余宽,苏长堤没有向她介绍我,也没有对我介绍她。 苏红心看着我,执意要追寻一下我的身份:“哥,这位小姐是?” “夏夏。”苏长堤只说了这两个字。 我在此情此景下默不作声。刚穿来那天,他提过这个名字,后来再没叫过,没想到在今天碰上用场,真不知道他对这两个字有什么执念。 “夏小姐,我想和我哥单独谈谈。”苏红心说。 我欣然放手。宠妹狂魔苏长堤不可能违背自家妹妹的意愿,但临走之前别有用心的轻飘飘望了我一眼。 天地良心,我没有想要跟谁通风报信或者跑掉的心思——起码不是现在。 他们兄妹到一边说悄悄话去了,我低头踢脚下的石子玩,余宽对我搭话:“你很怕他?” 这人真不愧是察言观色一把好手,从苏红心的角度看,我大概是上赶着贴她哥哥的狐狸精,而他却问我是不是怕苏长堤。我的感情状况犯不着跟他提,我只是笑笑:“我能看得出,你不怕他。” “哦?”眼前的男人来了兴致,“你还能看得出什么?” 我还能看得出……我们两个再讲话凭苏长堤的多疑就会觉得我们两个有一腿了喂。 苏长堤和苏红心聊完带我离开,汽车没有开回住处,反倒在人迹罕至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停下了。 “刚刚和余宽聊了什么?”苏长堤把手放在我的大腿。 “他问我是不是怕你……”坐在副驾的我扭着身子徒劳躲避着他的咸猪手。 “你怎么回答的?”他的身子侧了过来,呼吸喷在我的耳边,一只手已伸进我的内衣。比起第一次相遇的情境,他的动作明显娴熟许多。 “我什么也没说……”我被禁锢在他和座椅之间,仰着脖子无处可逃,被他狠狠在乳头掐了一下。“啊!” “你怕我么?”他突然问我。 各种回答在我心头过了一遍,最终我选择问他:“你希望我怕你吗?” 他一怔,突兀大笑起来,扣住我的后脑勺朝他那里按去:“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chapter10 自上次巧遇苏红心之后,苏长堤开始喜欢带我出门。 站在他的公司楼下,我抬头看了一眼,尽管没有后来流行的闪闪发光的玻璃幕墙,依旧是很高很气派的公司。往来人员称呼“苏总”,对我存着好奇却是目不斜视。坐电梯到达顶楼,秘书助理齐齐起身叫人,苏长堤冷淡点头,对我没有介绍的意思,径自推开办公室门而入,我窘窘的跟在他的身后。 这一整层全是他一个人的地盘,看过剧情的我知道他里面还有一间行军风格的休息室。他有自己的公务要处理,我乖巧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神游太虚。 上一次车震之后他带我回去,我看到路边的音像店让他停车。戴着他的同款白色口罩进门,只为掩盖自己因为替他口而弄的有点裂开的嘴角。他对我一向是打一棍子给个甜枣政策,怀里抱了一堆不知正版盗版的dvd的我很满足。 画质非高清,无蓝光,但好歹不用看电视广告可以自己选电影看了。谁知道没看几部,就被苏长堤提溜来了公司。 “过来。”他冷着声音叫我。 我绕过办公桌走过去,被他拉住胳膊抱在腿上。他把我的高领毛衣往下扯,温柔舔舐着我的一侧脖颈。我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手向后扶住他的办公桌,生怕他一个变脸把自己推地上去。 他只是扭过 -- YuzhaIwude.VIp 分卷阅读7 我的下巴,和我嘴唇碰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这是一个之前从未有过的、很色情的湿吻,一个躲避一个纠缠,一个气急败坏想要反攻一个意料之中欣然放行。不知不觉间我把眼睛闭上了,双手自然的搂过他,仰着脸和他纠缠着。 他对我的态度不一样了,前一秒刚刚闪过这个念头的自己听到苏长堤哑着声音说:“下去。” 下去?去哪儿?一头雾水的自己被他拎到脚下,刹那间懂了他的意思。 他的薄唇因为接吻而微微有点肿,脸上情欲未消,一双眼睛依旧凌厉逼人,我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地打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他的肉棒翘的老高,一经释放,便不安分的在我手心跳动。我伸手安抚,苏长堤没那么好的耐心,拿肉棒在我两边脸上各拍了两下,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张口就这样插了进去。 ……小黄书里,办公椅上的两人接吻接的正好时,霸总不应该大手一挥把桌子上东西全部扫到地上然后把美人压在桌子上开始圈圈叉叉吗?到我却是以跪姿一点点后退被逼进了办公桌内。抬眼只能看到他的下身肉体,他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脸,突然掐住我的脖子给我来了一个深喉。 我毫无防备,整个人濒临窒息又想要干呕,腿脚下意识乱蹬。就在这时,室内传来一声声响,我晃着脑袋解放了自己的嘴巴,张着口看到他有着明显行军风格的休息室的大门缓缓打开。 休息室开关在办公桌下,大概是自己刚才乱蹬的时候碰到了。我四肢着地狼狈的趴在地上,生无可恋的用脑袋枕住一只胳膊——莫名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chapter11 苏长堤当年和好兄弟于正一上过战场,因为救好兄弟而伤了根本,之后身体一直不好,连和妻子过正常夫妻生活都不行。我对这处情节存疑,冲着他每天折腾我这个劲儿,他苏长堤要是不行我能直播吃翔。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当年的行军生活真的怀着很深的感情,连休息室都布置成了当年他们连长房间的样子。我跪趴在床上,浑身赤裸,被粗粝的麻绳捆住,对这个房间真是没有一点好印象——现代社会哪个神经病会特意在墙上挂根绳子? 绑了我好几次,他的技巧手法越发娴熟,绳子够长,特意把我胸前的两团勒了出来,又把我的两只手两只脚一并绑了束缚在身后,蓬门大开欢迎光临的姿势。床板很硬,这种调教法太考验身体柔韧度了,我的膝盖跪的难受,往前挪了挪身子,被身后的人一鞭子抽在背上。 我被这一下打的毫无防备,大哥,你tm玩真的……他用的力气不重,可是这鞭子却是货真价实的鞭子,一点都不带情趣的那种,把我疼的龇牙咧嘴。 “叫出来。”他命令我,又一记鞭子抽了下来。 太疼了,没到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那种地步,但绝对是红了。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的我想吐脏字。不用他说我也会出声的,但怎么说说什么能让他对我存点怜惜放过我而不是叫的他性欲大涨一个劲儿抽我……这是一个问题。 学女优叫床肯定不行,我没那么重口的受虐癖也演不来,最终决定放飞自我他打一下就哼唧一声,接着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啊”……他他他,别往那里打呀呀呀…… 我的身体乱扭,躲避着根本躲避不开的鞭子,又痛又痒又空虚,我一口咬在他的枕头上,呜呜咽咽满头大汗,整个人像是脱了水。他低低笑了一声,恶劣的把鞭子倒拿,将把手推进我的小穴。身体有异物的感觉太难受,他坐在床边试探性的拿着鞭子抽抽插插,欣赏着我被情欲折磨的小脸。 “乖一点,恩?”他把枕头从我口中解救出去,把我整个人翻了个身,伸手拍拍我的小脸,示意我给他口交。 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坐在我身上接电话,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像他太太。他的应答很简洁,就是“恩”了两声,我坏心的拿舌头刺激他,被他在胸前狠狠揪了一下,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通话时间很短,就是讲了什么孩子失踪让苏长堤帮忙。孩子失踪……对,原剧情有这么个情节,苏长堤把于正一老婆调来自己公司当会计,于正一不同意,夫妻俩闹了矛盾,于正一忙着调查苏长堤连儿子都顾不上接,导致儿子被人贩拐走……这件事,苏长堤是知情人。 上次遇到苏红心时不觉得,这次听了电话才发现剧情居然已经进展这么多。于正一会拿到写着贿赂官员名单的黑本子副本,然后正式批捕苏长堤公司的副总,兄弟二人算是翻脸。至少,于正一除了找上门来嚷嚷着要苏长堤坦白从宽之外,再没念过旧情。 chapter12 我正式开启天天陪苏长堤上下班模式,他来一定把我提溜来,他走一定把我提溜走。 许是苏长堤不近女色的人设之前立的太足,全公司都对和他同进同出的我产生了好奇心,日常偷偷摸摸的瞅两眼不说,连公司副总刘彪都来试探苏长堤的口风。苏长堤对其他人爱答不理,待刘彪态度还成,说了一句我叫夏夏。 苏长堤也不对我介绍他,刘彪拿不准苏长堤对我的态度,见状笑笑谈起了正事:“ -- 分卷阅读8 苏总,有件事……” “自己玩一会儿。”苏长堤拍拍我的脑袋,把我留在屋里,和刘彪出门说事去了。 空荡荡的办公室只我一人,我坐在苏长堤的椅子上左转转右转转,总觉得他像在试探我会不会盗窃他商业机密之类的。托腮趴在他的办公桌上,我开始理顺苏长堤对我的态度。 第一次见面他是想杀我的,他问我怎么出现在他车上,还问我谁派我来的,后来企、鹅、号po-18嚸com不知道怎么改了主意变成了上我;跟我玩了几天囚禁play后,他认可了我的存在,对我消了杀心,只警告我别背叛他;现在他肯让我出门,肯放我接触他的日常圈子,但必须是二十四小时和他待在一起……他不会再轻易想我死了,但对我戒心犹在。 记得或忘记的剧情仍在发生,滚滚车轮向前推动着,我是其中唯一的变数。 苏长堤推门进来,见我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神游,大手又在我脑袋上抚了几下:“这么乖?” “我刚刚在想事情。”我说。 “哦?想什么?”他问我。 我伸手把他桌上的文件挥到地上,爬上办公桌努力摆出了一个玉体横陈的姿势,用行动回答了他。 他的脸色本来在见我乱扔文件时沉了下来,此时看到我这样,站在我面前嘴角抽搐了几下,好像憋着笑:“你想干嘛?” ……反正就算我不主动他待会也会把我玩上一遍的,不如趁机满足下我的性幻想。 我把一条腿蜷了起来,冬天衣服厚重,不利于换动作凹造型,只能食指对他勾了勾,示意他附耳过来,声音故作轻佻:“想你干我啊。” 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老僧入定一样,下了一个结论:“蠢。” 我被他整的没了脾气,行行行我蠢我蠢,有本事你就一直别碰我。我用胳膊撑着桌子打算下来,被他伸手在腰间一拦,轻飘飘说了一句:“急什么?” 小黄书小黄片都是骗人的,办公桌那么硬,一点也不舒服。我的脸皮够厚,想出声的时候不会忍着,门外小弟秘书啥的爱听让他们听去。我之前是新手强装老司机,和他做的多了,才发现他技巧实在是匮乏的可怜,大家是在共同进步。他把我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以便更好的迎接站在桌前的他的顶弄。我伸手去脱他的毛衣,一人狼狈不如两人一起不修边幅,唔……下一次他要是再带我过来,可以考虑哄他陪自己演一下霸道总裁小秘书的剧情,顺便坚决不要再上这个桌子了。 chapter13 董事长办公室里成天白日宣淫,苏长堤公司的人习惯了我的存在,中午订餐时候还会加上我的一份。不管我什么身份,总归是老总的女人,见面时恭恭敬敬的在喊完苏总之后叫一声“夏小姐”,苏长堤不反对,那我便默认了。 “你为什么叫我夏夏?”去他办公室路上我问。 他没正面回答,只问我:“不喜欢?”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就是想想第一面他就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又不说理由……感觉怪怪的…… 推门进去,休息室的门开着,休息室桌子抽屉也开着,苏长堤快步向前,看到桌上打开的盒子脸色变了变。 他的枪不见了,我站在原地没做声,他妹妹苏红心见到了当年的强奸犯,打算拿枪去杀人,最后当然是被她的好哥哥及时赶到拦下了。苏长堤心里,他的妹妹天下第一纯洁,应该干干净净的,手上不能沾血。 苏长堤拖着我的手疾步出门,问门口的秘书们:“谁来我办公室了?” 果然,从秘书口里听到了苏红心的名字,秘书解释了一句想拦没拦住。 苏长堤没说话,一边拉着我下楼一边给刘彪打电话让他找人。我坐在他的副驾驶上,他面上还算沉着,抓住方向盘的手青筋毕露,车速也飙得飞快。被他影响的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来,没事的没事的我在心中默念,大胆伸出左手拉住苏长堤的右手。他捏了捏我的手,整个人怒火压抑下来不少。 刘彪给苏长堤打来电话,在小巷里发现了举着枪的苏红心。我们去时苏长堤手下已经赶到了,三辆黑色大奔停在那颇有气势。苏红心手上的枪不肯放下,对着强奸犯情绪处在爆发边缘,苏长堤上前抱住妹妹,把枪夺下,让手下带苏红心走了。 我站在车旁,苏长堤对着强奸犯气势骇人:“你是x,你该死,你该死你知道吗?” 他朝强奸犯比着手枪开枪的动作,到底没杀他,余下的事交给刘彪处理,他回到车旁扫了我一眼:“上来。” ……苏红心闹的他不开心,我觉得自己要在他手下倒霉了。 苏长堤一言不发的开着车,带我回了他的住处,拿钥匙打开门之后冷冰冰开口:“跪下。” 这种时候不要惹他,我顺从又乖巧的跪好,他不满意,伸脚指导我的动作,让我的上身趴着,屁股翘的老高。恩……这种动作心理暗示色彩真的很重,不愧是调教的入门动作,尊卑感油然而生。 夹子夹到乳头上的那一刻还是痛的,他的巴掌带着薄茧在我的胸前招呼,我的嘴里被他塞了内裤,摇着头呜呜呜呜不能说话。我被凌虐到痛不欲生的惨样儿让他特别有 -- 分卷阅读9 性致,把夹子拔掉在我的惨叫声中一口咬了上去。 这次是真的见血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新伤覆盖在旧痕上,我自己都不忍直视。睡前他蛮有耐心的替我处理了伤口抹好药膏,一只胳膊让我枕着一只胳膊圈过我的要搂我睡觉。两个人靠的太近,呼吸都彼此感应的到。 我闭上眼睛,不过是和这个男人虚以委蛇,从皮相来鉴定两个人睡了还不一定是谁亏了。我二十多年不存在什么主仆观念,他这一个月时间也洗脑不成,不过就是哄他开心顺便看看能不能生存下去、顺便尽量哄着他让他哄我开心罢了。 chapter14 苏长堤太太白烟在休息室门外疯狂敲门,整个人情绪歇斯底里,苏长堤充耳不闻,坐在床上拉着手风琴。 被迫当听众的我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听他演奏,他十分喜欢我这种完全依赖于他的姿势。手风琴这个乐器我还是第一次见,在我的印象里这玩意太有年代感了,一手拉风箱一手按键盘的操作好奇妙。但是琴声再好听,也架不住白烟一直喊叫着要苏长堤开门。 苏长堤只对妹妹苏红心好,待其他人太薄情了,同谁都不交心,连他精挑细选的太太,只是他维持门面敷衍父母的工具。他们俩的婚姻在他看来更像是合作关系,他用家世助白烟开公司赚钱,白烟在他需要的时候出面陪他交际。在看原剧情的时候,白烟对苏红心说,她爱过苏长堤,我相信她也曾想和苏长堤甜甜蜜蜜,架不住这个男人刀枪不入,所以她出轨温柔小意的男助理,还怀了两个人的孩子……我记得原剧情里苏长堤要她用这个孩子去哄老爷子老太太开心,她让好友陪着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了,不记得现在那个无辜又可怜的孩子还在不在。 白烟一边砸门一边拿话激他,一会说她已经告诉他爸妈了,一会说要告诉苏红心她哥哥是个无能,突然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听说你最近养了个小狐狸精走到哪都带着,你满足的了她吗?” 这话真是说的太绝了,躺着中枪的我怂耷耷的一声不吭,不管怎么说,我的确是他们两人婚姻的第三者。白烟婚内出轨、二人婚姻貌合神离、我被苏长堤强迫,都改变不了我是他们两人婚姻第三者的事实。 苏长堤眼皮抬了一下,停止演奏,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逼我抬脸看他:“我能不能满足你?恩?” 能能能真的是太能了,您老和自家夫人吵架能不能别把我带上? 白烟见苏长堤不理她,换了策略开始苦口婆心加卖惨:“苏长堤,我们是夫妻,我想帮你。” 来了来了,我留神侧耳倾听,对这一幕印象深刻,记得休息室的门缓缓打开,苏长堤一如既往的冷漠脸,对白烟说话毫不客气——我求你帮忙了吗?你帮得了我吗?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打扰我了啊。 然而休息室门打开之后苏长堤开口却是:“白烟,我们离婚吧。” “离婚?”白烟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手指向我。“这个小狐狸精把你勾的魂都没了,长堤,你已经不像你自己,你需要冷静一点……我先回去,等你回家我们好好谈谈。” 丝毫没有小狐狸精自觉的我一脸懵,剧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啊?直到被苏长堤重重的捏了一下脸我才回过神来:“在想什么?” 在想他选老婆的眼光真的是好。白烟长得漂亮,人够聪明,同他配合默契,对待长辈尊敬,遇到苏长堤提离婚都能让自己迅速镇定下来控制好局面。我当然不能跟苏长堤说实话,问了另一个我比较感兴趣的事情:“你怎么想离婚了?” 话一出口,他的眼神变得别有深意,我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今天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白烟知道她的存在知道自己被小三,我应该问苏长堤的是他为什么结婚了而不是他为什么要离婚。 我身上冷汗涔涔,之前自己的类似错误还犯过多少?自己对待一切太过理所应当,实际上苏长堤连他叫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原来我的演技这么烂,苏长堤警惕心那么重,大概把这些全都看在了眼里。 好在他暂时还没有撕我马甲的打算,反而问我:“你不希望我离婚?” chapter15 今天晚上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睡,杯子枕头上满满当当全是他的味道,我翻了个身,用腿夹住被子。 内裤脱下,整个人趴在床上,枕头垫着下巴,伸手胡乱揉着小豆豆,伸进一根手指扣扣弄弄。青春期到了后不是没自渎过,被苏长堤开发了这么久,再一次自己动手时却感觉一切都变了。 双腿长大,咬唇试探性的加了一根手指,撑得太开了又不够长,倒是流水流的欢畅。我把原因归咎为自己对自己太爱惜下不了狠手,被苏长堤调教的性爱不粗暴不高潮,我又用手指抽插了十几下,把头偏向枕头一侧静静喘息让自己平静下来。 有欲望不可耻,就苏长堤那日日夜夜的劲儿,不想他才不正常。 白烟下午去他公司闹了一场,晚上他陪我在外面吃过桥米线。服务员的服务很到位,小碟子一碟一碟倒进碗里,还告诉我们米扣27 4 po-18嚸com线不够可以再加。他的手机一直在响,他盯着来电显示看了一会,把 -- 分卷阅读10 电话挂掉了。电话那端锲而不舍的又打了来,他任由手机铃声响着,坐在对面看我滋溜米线。我受不住这魔音乱耳,把筷子放下:“我吃饱了。” “那走吧。”他起身,拉住我的手往店门外走去。 开车把我送了回来,他没进门,只说让我今晚自己睡便走了。他没说出去干嘛,我也能猜到一点。下午他提到离婚后白烟整个人神情有些慌,她对苏长堤尚有感情还想要公公松口给她一个什么项目,是不会想要这么轻易离婚的。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他果然还是防着我的——我又被他锁在屋里了。 我拧开床头的台灯起身,屋内虽有暖气,吊带睡裙穿着身上也有点冷。我套了一件苏长堤的毛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下摆把睡裙都给挡起来了。拉开床头柜的第一格抽屉,入目是一堆药盒,哦,对,他有哮喘也不什么的反正身体不好成天吃药。 第二格是他给我收拾出来的装日用品的地方,也不用再看了。把抽屉合上,我的目光落在挂着两三件他的外套的大衣架上。幸运的是,我从其中一件衣服的口袋里找出了一把零钱。他风衣那么多,日常又习惯掏钱包,应该不会注意里面的零钱的……吧…… 这版人民币在我小时候便已绝版,这些零钱倒是把五十的二十的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都给凑齐了。我一张张铺好卷到一起,把姨妈巾拆了一包,将钱装了进去。从今天开始,我也是有自己私房钱的人了。 等等……我看着一抽屉崭新崭新的姨妈巾,脸上渐渐失了血色……不会那么巧的吧。 这段日子过得太稀里糊涂,我穿过来多久了,上次来姨妈是什么时候?剧情里有个官员催于正一他们结案时候说了一句什么调查都一个月了该有个结果了,他是什么时候说的来着?看剧时故事从第一集到最后一集都是在同一个冬天,苏长堤自杀是12月27号,我出现时候是晚秋还是初冬啊?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心窝,我的手捂在肚子上,自己千万可要争气点啊。 chapter16 自己是否怀孕的疑问沉甸甸藏在心里,翻来覆去一整夜都没有睡着。清晨时分他回来了,带着一身寒意上床搂住我,我把脸在他怀里蹭了蹭,陪他一起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候太阳公公升的老高,室内亮亮堂堂,苏长堤在背对我穿衣服,有感应似的回过头来,劈头就把一件毛衣正好丢到我脸上:“换衣服。” 我扒拉着衣服把脸露了出来:“要出去吗?” 他带我去巷口的早餐摊上坐在马扎上,把手上的茶叶蛋放在桌上按着滚了两圈,剥了皮投喂我。油条美滋滋豆浆香喷喷,这一顿早餐吃得我心满意足,连起床气都散了,跟他上车前暗骂自己真好打发。 他把车开到海边,自己下去了。一个男人在远处站着等他,我等的无聊,拉开车门出去吹风,这一幕……好像是父子对峙?苏市长问自家亲儿子是不是真的做了混账事,苏长堤把人气的够呛。两个人的争执还在继续,老爷子遥遥指向了我这里说了什么,苏长堤看了过来,对我做了一个口型,隔那么远根本看不清,但我就是觉得自己懂他的意思——回去。 我回了车上,过一会苏长堤也回了,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在他面前已经掉马太久,他装着没事的样我就装着好奇问一句:“那是谁?” “你不认识?”苏长堤笑了一声,带了一点冷,车开出好久才回答我。“一个不配当父亲的父亲。” 官二代苏长堤是有弑父情结的,他童年因父亲牵连过得很苦受尽欺辱和妹妹二人相依为命,父亲专断自诩清官,要他下乡要他参军要他自己打拼创业,待随随便便一个人都比待家人要好。这样的原生环境是苏长堤黑化人格的起源——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发泄情绪的出口太少。 “在想什么?”苏长堤把车在篮球馆前,“下来。” 篮球架下有一个坐着轮椅的小姑娘见到他开心的叫了一声“苏叔叔”,我顿时恍然大悟,哦,她就是那个海关科长的不良于行的闺女晴晴。 苏长堤带晴晴打篮球,我抱着他的外套坐在看台上,身边放着几瓶矿泉水。晴晴在他的教导下投中了一个篮,开心的拍手欢呼,他随着晴晴唇角勾了勾,心情不错的样子。这时晴晴爸爸着急忙慌的追来,把晴晴带走了,他的脸色慢慢冷下来。 当时看剧时,苏长堤对手下说晴晴让他想起苏红心。尽管我一点都不觉得两人除了性别外有什么像的地方,但苏长堤是真心想要帮晴晴出国治疗的,可惜海关科长不承他的情。 “过来。”苏长堤对我招了招手。 我以为他要喝水,抱着一瓶水上前递给他。 他接过水,拧开喝了两口,对着地上的篮球抬抬下巴:“投个篮我看看。” 投就投,姐姐我也是大学时候选修过篮球的宝宝。我拿起篮球,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三分线外,抱着篮球去一分线那里站好,想了想当年老师教的投篮姿势,找了找感觉把球托着扔出去……幸好幸好,中了中了,没给我丢脸,虽然我也没什么脸可丢了。 耳边传来苏长堤的笑声,他似乎很开心,音量越 -- 分卷阅读11 来越高,空空的大厅到处都是他的回声。我被他笑的有点气,朝他走过去,把手上篮球往他身上扔去。 他果然把球接住了,笑着将手上的矿泉水瓶放下,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圈在怀里:“我教你。” “看准那个小红框框。”我的后背同他的前胸紧贴,他的手覆在我手上,另一只手禁锢住我的腰身,呼吸全部喷在我的耳畔,带着我把球投了出去。“中了。” chapter17 跟苏长堤进了包厢见到苏家全体成员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就已经傻了。 “加一把椅子。”苏长堤招呼服务生,拉我在他身边坐下。 满桌人闻言表情复杂,连于正一虎头虎脑的小儿子都瞪着眼睛跟随大人看向了白烟,白烟一脸委屈的看着苏长堤,同嫂子关系匪浅的苏红心最先忍不住质问自家哥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小姐是吧,我们在公司见过的。”于正一老婆站起来打圆场,“夏小姐是长堤公司新招的秘书。” “长堤你也真是的,你爸爸过生日,谈什么工作?”老太太假意责备苏长堤。 “是啊苏总,”我的脑子这时才清醒了点,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起身欲走。“今天您全家都在,要不我先回去,工作的事明天再说。” 苏长堤含义不明的“呵”了一声,把我按回椅子上:“夏夏不是秘书,她肚子里可是有您二老盼了许久的孙子呐。” 于正一顿时吹胡子瞪眼:“苏长堤,你变了,你真的变了,我以为你最起码还能对家人负责,没想到你……你这样,对得起白烟吗?”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被于正一到底大嗓门吓的,而是被苏长堤口中的话吓的——他是真的知道了,还是故意这么随口一说结果歪打正着? “苏长堤,”老爷子发了怒,起身拍桌子。“我告诉你,别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往家里领,我只认白烟肚子里的孩子。” “给白烟肚子里的小杂种当爸爸,我当不起。”苏长堤笑了笑,“白烟,你知道,我是一定要离婚的,别跟我玩这些小心思。” 苏长堤拽着我的手从包厢走出来,我大脑还处在木木的阶段……原剧情里这个情节不该是,老爷子想说和让兄弟俩冰释前嫌,兄弟俩谁都没举杯子喝一口,一场寿宴不欢而散吗? 事件起因不一样,走向结果倒是没出差错。也罢也罢,没想到我还能有红颜祸水的一天。 路上开车的苏长堤气压很低,往常在这个时候我绝不招他,看到药店招牌时我还是没忍住:“停一下。” “陪我下去买个东西。”我果然是胆子大了,敢给老虎拔毛指使苏长堤做事了。 店里没有试纸,验孕棒有两个牌子,我一个牌子拿了一个。苏长堤付钱时候拿起验孕棒看了一会,墨镜之下的一张脸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的一举一动全在他掌控之下,我不会做傻事的。 卫生间内,我把验孕棒从盒子里取出来,对照步骤说明进行操作,最后一步是将它翻转过来,我紧张的盯着观察窗。 据说这玩意的准确率是百分之八九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长堤站在厕所外敲了敲门:“怎么样?” 拿到两道杠结果的自己正哆哆嗦嗦的拆着另一个盒子,喊了一声:“我还没好,你别进来!” 话音刚落,苏长堤便推门进来,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僵硬,他拿起已有结果的那个验孕棒瞧了瞧,又认真读了下说明书,再转头看向我时表情冷硬:“还没好?我帮你看。” 我在他怀里又嚎又闹,他动用武力扒了我的裤子,让我手扶着马桶冲水盖,撕开包装戴上手套捏住手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冷声命令:“尿。” “我尿不出来。”我的身体扭动着,泪水直流。“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他哼了一声,手向我身下探去,我挣扎的更厉害,他把我的腿分大朝里摸去,眸中不染情欲的揉揉捏捏。我抽抽搭搭的哭着,在失禁的那一刻狠狠咬在他的胳膊上。 “明天去医院看看。”他任我发泄着,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chapter18 双手被吊在卫生间的天花板下,整个人踮脚站在瓷砖上,浑身只穿了一件包臀蕾丝小吊带睡裙的我很久没见到苏长堤这个样子。 他搬过一个椅子让我站上去,在我还没来得及休息喘口气的时候拧开一瓶矿泉水,伸手在我屁股打了一下:“撅起来。” 我没穿内裤,吊带裙被撩了上去,背对着他,水流流过的感觉反而更清晰。 “给你洗洗。”他的手沿我的股沟滑下。 ……等等,不是那里啊喂。 事实证明他想洗的地方就是那里,我紧张的厉害,他连一个指头都进不去。他叹了口气,又拿矿泉水往我的小穴倒去。 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我由衷感谢自己成了那百分之一二十。能不能怀上也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庄稼收成怎样,跟土地和耕牛都有关系,苏长堤日日宣淫,说不定是质量不行。 欸,等等,我刚才想啥?刹那间我 -- YuzhaIwude.VIp 分卷阅读12 认为自己可能真相了,剧情里的苏长堤是没有性能力的,我见到的这个苏长堤有性能力未必有生殖能力。 意识到自己不会怀孕后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回神时感到怪怪的才发现苏长堤趁我放松时已经双管齐下的分别伸了两个指头进去。我第一反应是去咬他,被他扯了扯下面的小森林做威胁。 和穿到这里的第一天相比,居高临下的那个人换成了我。我眼睁睁看着,这个一向爱欺负我的男人,埋下头去,留给我两个发旋儿——唔,好像有种说法,头上有两个旋儿的人都挺犟的? 从他咬疼我来推断,他没舔过别人。我也没被别人舔过,一股说不明白的感觉酥遍全身。他一向好学,很快找到了小窍门,舌头游走着观察我的反应,不时变换一下节奏,我的身体一颤一颤,像一艘船漂泊无依没法靠岸,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他用牙轻轻扯了扯我的小阴蒂,我没忍住,喷在了他脸上。 他在一旁的洗水池冲了把脸,面色平静没有追究我方才喷他的事,从我的小穴里扣弄了一下把指头塞到我口里示意我尝尝自己的味道。这尺度太大我有点害羞,他把我的双腿分大开始一下一下操弄,我的腰在他掌心一晃一晃似是迎合。 变故就是这么突然产生的,在我戒心全消的时候他抽插的地方换了位置。他进去的太强势,我的表情一下子扭曲起来。他倒吸了一口气,抱着我的腰往上提了提,开始缓缓抽动等我适应。roцrouwц。org 呃……这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快感?他手里拿着一根牙刷在我的前面搅动,自己则挺着凶器一下一下在后面撞击着,软毛牙刷在玩情趣这会儿还是太硬了点,好像重点也不是硬而是痒,觉得不够觉得空虚想要他插进来想到要疯,有一种哪怕被操死也乐意的错觉。 他看出了我的变化,“呵”的笑了一声,把牙刷拔出来把自己换了进去。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心里欷吁着:自己终究是被苏长堤调教出来了。 chapter19 我无比确信自己是来过这里的。 脚下的地砖还是灰扑扑的颜色,连面前的不知品种的树都是一个样子。 和记忆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记忆里院子中央摆了一个大香炉,供奉的哪路神仙我没注意过。树上挂满了红布条,上面被游客写了写祈福求平安保姻缘的话。我当时对这些不感兴趣,朋友兴致勃勃的买来两个平安牌递我一个,我个子比她高,踮脚把两个牌子挂到了树杈上。 而我现在所站的这个院子空旷的很,苏长堤不知道跑到哪里跟人说话去了,我闭上眼睛,兀的有一种被召唤感。 难怪有钱大佬们喜欢清修,也难怪苏长堤喜欢跑山上来。檀山观空旷安谧,适合沉思,适合静悟,也适合自省。 “你在干嘛?”苏长堤出现在小院门口问我。 我睁开眼睛,信口胡诌:“我在感受自然召唤。” 他又露出那个死样子,对我勾了勾手指头,我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跟他下山。 坐上车后,他突然说了一声:“刘彪死了。” 啊?刘彪死了?副驾驶的车窗开着,风呜呜刮在我脸上,刘彪是我穿来之后除苏长堤外接触最多的人,有时他来找苏长堤商议事情,总是笑呵呵的问我“夏夏是不是又惹苏总生气了”。 原剧情里,“苏长堤犯罪集团”的二号人物刘彪跑路未成,被苏长堤派的杀手追杀大难不死,又被警察抓走关进了牢房。具体情况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在苏长堤的人的设计下,最后刘彪被看守所的岗哨击毙了。 电视剧快大结局了,我油然升起来一种兔死狐悲感,把车窗向上摇了摇,第一次去想自己将来会怎样。 穿过来穿的太莫名其妙,和苏长堤的相处其实也挺莫名其妙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多出来的人物会被安排上什么结局。 回了住处,苏长堤又犯病了,伸手拽过我的手腕,大步流星走着把我往卧室拖。我踉跄着跟不上他的步子摔到了,他浑然不觉。幸好冬天穿的厚,我的裤子跟地面摩擦,硬是被他拖了一路,感觉自己像个拖把。 他把我衣服撕开了,我赤条条的被他扔在床上。他在性事上一向暴力,今天尤甚,下口咬的格外狠。他的状态不对,我不敢惹他,腿勾着他的腰,出了一身冷汗。他跟我的胸较劲,力道像是想给我咬下来,我实在疼的受不住,眼泪流了一枕巾。他一下一下的撞着我,察觉到了什么,两只手给我擦泪,擦着擦着掐住了我的脖子。 原来这就是窒息的感觉,我没反抗,一点求生欲都没了。被强奸被囚禁被驯化,目睹着剧情看一个又一个人物走向悲剧,不知会不会回到现实生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回到现实生活,这样的人生太没意思了。 苏长堤松手,扇了我一耳光,新鲜空气涌入,我猛烈咳嗽起来。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目光冷凝:“你想死?” 他的感觉敏锐,我的感觉也敏锐——方才有一瞬,我是真的存了死志的;方才有一瞬,他也是真的想我死的。 苏长堤去卫生间拿来一块湿毛巾给我简单擦了擦,自己穿好衣 -- YuzhaIwude.VIp 分卷阅读13 服,用领带把我的手绑在床头:“我有事出去下,你好好在屋里待着。” chapter20 打一拳揉两下的套路苏长堤不要太熟悉,昨晚他带着酒气回来,我在床上躺尸装睡没理他,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睡了;早上我被一身寒意的他啃醒,见我醒来他就抱着我去洗漱去吃早饭。餐桌上放着他买回来的豆腐脑、油条和茶叶蛋,小塑料袋里还装了一个麻团。 外圈是一层炸芝麻,豆沙馅的糯米团子。味道其实就那么回事,有时候苏长堤早上兽性大发闹得太晚,会带我去早餐铺买早餐,我偶尔要一个麻团,苏长堤便以为我爱吃。 他买来的豆腐脑我是真的喜欢,又嫩又滑,高汤味足,还撒一层虾皮。我用勺子一口一口喝着,苏长堤突然间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他昨晚留下的指痕还在,我穿了一件高领毛衣挡住,他扒下一点领子,大拇指在那里摸了摸,没说话。我懒得去猜他的心理活动,低头吃饭没理他,他笑了笑收回了手。 吃完饭跟他去了公司,上楼前他突然停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了一张银行卡递给我:“你把这个给红心,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允许我脱离他独自活动,坐上车的我揣测不出他的意图,这件事看起来像试探又像陷阱。 司机带我去了苏红心工作室,余宽正和苏红心一起郎情妾意的玩着雕像,苏红心见到我说了声:“你来了。” “夏小姐,”余宽跟我打了招呼后在苏红心额头上亲了一下,拿着外套出门:“你们俩先聊,我出去走走。” 穿过来这么久,除了日夜面对苏长堤外,我很少跟其他人接触,见到苏红心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把手上的银行卡递给她:“你哥让我给你送来的。” 苏红心没接,问我:“你知不知道,我哥到底怎么了?” 你哥哥啊,被你另一个好哥哥调查,已经快穷途末路了。见她没有接的意思,我把手收了回去,把银行卡放在桌子上:“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你把卡拿着吧,这其实是我哥给你的。”苏红心看向我,“我哥说,让我照顾你,你如果想跟我一起去美国,我就带你走;你如果想要离开,现在就可以走。我哥让我转告你,他不会再抓你回去了。” 这话从苏红心口中说出来有种不真实感,不怪我瞠目,我是真的没想到苏长堤还肯为我打算还肯放我自由。我也没想到,苏长堤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而且会把我托付给他妹妹。 “昨天晚上我哥问我将来有麻烦怎么办,我说我哥永远不会有麻烦。”苏红心继续说,“我不傻,我知道他和正一哥两个人之间出现了问题……夏小姐,我很矛盾,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跟我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我苦恼的揉揉眉心,之前只拿他们当剧情角色看待,后知后觉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剧情人物之一。我想了想剧情里苏红心的结局:“要不……你听你哥的,回美国吧?或者,留下来,陪你哥、陪你爸妈一起面对?” “我不想管我哥和正一哥的事了,我想和余宽一起去云南。”苏红心说。 恩,她一向是有主见的姑娘,那方才的那堆诉苦就是故意在说给我听的了,我问她:“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从小和我哥一起长大,我哥他外冷内热不爱说话,但他看你的时候眼里有光。”苏红心看向我,“夏小姐,虽然说我不知道你和我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哥是喜欢你的,我请求你留在他身边,帮我劝劝他。” 苏红心这段话于我而言全是槽点,我懒得和她争辩:“这张卡是你哥让我送来的,你不要就自己还给他。我走了,你……你如果真的要去云南,就不要让于正一给你送行了。” 杀手会在于正一和苏红心拥抱的时候开枪,将苏红心误伤……我当时看这段剧情的时候,被于正一头顶上明晃晃的主角光环刺瞎了眼。剧情就是这样要求的,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坏人终有恶报。走出门去的我心里很清楚,苏红心不会听我的。 chapter21 走楼梯去苏长堤办公室时,和正在往下走的于正一老婆陈连芳不期而遇。 其实我当年看剧情的时候挺不懂苏长堤两口子的操作的,给陈连芳安排什么工作不好让她去做会计;做会计便做会计,还大胆的让她直接接触公司核心账目。这般有恃无恐,也就是陈连芳厚道,发现端倪之后只辞了职,要是她心再狠一点,把这些大额不明资产的材料给自家老公…… 迎面碰着了,想避开已来不及,我试图露出一个礼貌的职业假笑,她很客气的跟我打了声招呼:“夏小姐。” “陈姐。”我叫了她一声。 本以为这场对话到此为止,我上楼她下楼互不干涉。她拦了一下我,一副想聊聊的架势:“我辞职了。” 啊……“挺好的”三个字被我不过脑子的说了出来。陈连芳辞职已经是剧情尾声的事,苏长堤和他身后的人像是秋后的蚂蚱,还能蹦跶最后一次,一口咬定于正一和刘彪的死有关,将刘彪停职审查随后检察院宣判批捕。待到撤销判刑决定给于正一复职的时候 -- 分卷阅读14 ,苏长堤犯罪集团满盘皆输。 陈连芳没计较我的反应,自顾自说着:“夏小姐,我和你接触不多,因为白烟的关系,我……但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你对长堤是有感情的……长堤做了什么你比我清楚,你劝劝他……” 我没说话,越过她继续上楼。真是可笑,一个两个都让我劝苏长堤。我不是什么好人,更没立场劝他什么,至于对他的感情……我站在苏长堤的办公室门口踌躇不前,秘书殷勤的给我开了门,我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走进去。他在休息室拉手风琴,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他没理我,但琴音乱了,我能听出来。 “回来了。”他把手风琴放下,对我招了招手。“过来。” 他的语气一如往常,如果不是苏红心的那番话,他表现的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站在门口没动,他每每都像召唤小狗似的叫我到他身边。“你过来。” 苏长堤眉眼瞬间寒凉如冰,坐在床上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在门口等了会,在和他的对视中败下阵来,底气不够足时不如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胳膊被身后的人拽住,他两只铁臂抱住我,力道很紧:“我过来了,你想做什么?” 被他这样箍着,我突然间特别特别想亲他。 我踮起脚来去够他的唇,他避开脸,我只擦过了他的下巴。我两条腿够不着他的腰,就盘在他小腿向上一边蹭一边爬,他的两只手忙着制住我作乱的爪子,一张俊颜左闪又躲避着我的亲吻。 姑奶奶还不稀罕亲你呢,从他身上下来,我气不过朝他小腿踢了他一下,他一手抓住我两个手腕控在背后,不知从哪弄来一副手铐把我锁起来了。 我胡闹的动作随着落锁声戛然而止,他牵着手铐带我回了休息室,双手举在头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单人床太窄,我怂了,跟只鹌鹑似的被他在脸上舔了舔。他想撬开我的牙齿,我闭着眼睛坚决不从,他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低低笑了一声问我:“老实了?” chapter22 下班时车在地下车库被那个海关科长拦下了,苏长堤看了我一眼,下车和对方说话。这是不希望我听的意思,我就坐在车上没下去。 没说两句话,苏长堤便回来了,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脸,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又笑了笑。 今天的他心情明显不错,尤其在休息室把我收拾一顿之后,格外喜欢笑。偏偏我这个颜控,最受不了他这双凤眼对我放电,被他一看整个人都花痴发作了。 汽车停在了苏红心工作室楼下,苏长堤把我关在车里,自己上去了。我从储物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喝了两口。他只喝这个,我在他身边也只能跟着喝这个。 想想他惯爱拿矿泉水杀人,哪天我喝的一瓶水被他下了毒,那可就真刺激了。 他没之前那么防我了,给了我离开的机会,我却选择了留在他身边。我可以给自己找很多没离开的理由:怕他只是故意试探、怕自己是黑户不知怎么生活、怕他有仇家找到我身上、怕白烟嫉妒心发作对我报复……但不敢面对心中最叫嚣的那一个。 苏长堤下来时候情绪不佳,带我去商场吃饭,破天荒的问我:“想吃什么?” 我们正对面有家披萨店,自穿来后自己吃的全是中餐,我忍不住指了指它的店门。苏长堤皱了皱眉:“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吃披萨可以,点冰激凌不行。苏长roцrouwц。org 堤把菜单从我手里抽出来:“医生说你宫寒,不能吃凉的。”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是我自己疏忽了,喝着奶油蘑菇汤的我放下汤匙。做个b超就能看出怀没怀孕,上次在医院查了那么多项目,自己居然没生出一点戒心。 桌布垂着,我很想试一个之前从没想过的小说中看来的情节。我偷偷把右脚的鞋子脱了,沿他的小腿往上踩。他吃披萨的动作停了停,警告的看了我一眼,被我无视掉,隔着袜子和裤子踩在他的那里。 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好玩,我只想观察下他的反应。他任我玩闹,吃披萨时一直瞪着我像是想要把我拆解入腹。小苏长堤悄悄抬头,他起身拉开椅子:“既然不吃了,就回去。” 回去路上,坐在车里的我们和于正一夫妻狭路相逢。于正一扯着嗓门吆喝着要苏长堤自首,苏长堤笑了笑:“自首啊,下辈子吧……嫂子,先走了啊。” 我全程看戏,苏长堤处变不惊,于正一吃瘪,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苏长堤伸来右手握住我左手看了看我:“你不想问我点儿什么?” 没什么好问的,看过剧情,我对他足够了解:他童年艰辛,少年食苦,经历过最坏的,也享受过最好的。活着对他而言就是活着,没有动力没有乐趣。他的关系网四通八达,手里掌握太多人的秘幸,他不能松口,也不会自首。 我摇了摇头,反问他:“你想问我点儿什么吗?”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回他,用力把我的手握了一下,声音依旧淡淡的:“不想。” chapter23 休息室的门开了一道缝,我亲眼看到苏长堤递给那个海关科长一瓶矿泉水,海关科长 -- 分卷阅读15 毫无防备心的接过咕咚咕咚喝下。 从苏长堤口中说出来的话,就算是假话,也很有说服力:“我自首,会连累好多人,你得给我一点时间。” 我在门口看得心惊,海关科长回家之后会难受昏迷,直至剧终他还是植物人一个。苏长堤送走海关科长,朝我站的地方看了一眼:“怕了?” 那瓶矿泉水被海关科长随手放到了地上,我再一次体会到面对剧情的无力感,把于正一开庭审判是他们犯罪团伙最后的叫嚣,于正一不久便官复原职,接下来就是和苏长堤勾结的那些官员的死期。 休息室的门朝两边打开,苏长堤上前拥住我,一副哄小孩的语气:“怎么了?” 我一直催眠暗示自己,把穿剧这件事当做一场全息仿真模拟的乙女游戏,身边的人不过是npc,随着剧情即将告终,我心中的五味杂陈没法解释更没法对他来说。我抱住他,拿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给我顺了顺毛:“想要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你你你你才想要了。 苏长堤大男子主义作祟,女上男下的姿势我们很少实践,在他休息室的小单人床上,他听话的让我把他双手绑在床头。他浑身赤裸,脸色泛着潮红,小苏长堤高高翘起,只穿一身内衣的我坏心的在顶端捏了捏,它在我的手心更显肿胀。 今日翻身把歌唱,我手里拿着他折腾过我的鞭子,对着他胸前的两颗小红点挥了下去。他“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皮肤白皙身材精瘦,鞭痕在上面格外醒目,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我好像理解了他之前的禽兽心理,让他侧身对我,低头吻他,一只手给他撸着,另一只手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用一支签字笔给他爆了菊花。 签字笔进去的那一刻,周遭的温度降至冰点,他眼里情欲不再,冷冷的看着我。死就死吧,我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他,他不再配合,脸朝两侧挣扎身体扭动,我一鼓作气的按住他,伸出舌头和他纠缠着,用签字笔来回抽动,他认输投降,口中发出性感的呻吟。 我一个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做这种事,绝对都是近墨者黑被他教坏的。我不敢再惹他,把签字笔扔到一旁,跨坐到他身上,对准方向,双膝慢慢弯下去。这是标准的自给自足的性爱动作,他嫌我的速度太慢,挺腰迎合。我不肯放弃主动权,坐的太深自讨苦吃。 明明知晓苏长堤的报复心强,还非要去招他惹他。把绳子解开之后我便后悔了,原以为他今天精力已被榨干,没想到他忍了那么久就为了找我秋后算账。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菊花还菊花,这不再是签字笔的事,我跪趴在床上像只母狗,已经能很好的享受前列腺高潮。小死过去的那一刻,他射在了我的脸上,低头温柔的亲了亲我。 chapter24 苏长堤把车停在民政局门口,白烟看到我们,上前敲了敲他的车窗,脸上带了鄙夷:“还真是捧在手心里,去哪儿都带着。” “在车上好好待着。”苏长堤扫了我一眼警告我,和白烟一起进了民政局大门。 他对我的看管变松了,之前他除了把我锁在家里之外,绝不会放我一个人待着,生怕我跑掉。我打开电台,情感问答时段的dj是个声音好听的小姐姐,有听众打来电话说自己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正在絮絮说着两人相识经过和自己又多么不舍得他。 日光之下,这些故事都已听腻,爱上一个人太简单,想要放弃又太难。dj的安慰也没什么新意,从哪个角度讲都受到了听众的反驳。我转头看向民政局门口,有小新人喜气洋洋的手挽手从里面出来,也有有妇之夫今天执意要和妻子离婚。 原剧情里,没有两个人来民政局这一段,但我绝不敢妄想苏长堤和白烟离婚是因为我。 苏长堤回到车上的时候,电台的情感咨询还没结束,他系安全带的时候听了几句,皱皱眉把电台关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关就关了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感兴趣。我拿着手上苏长堤扔过来的小红本和小绿本,正过来看了一遍打开来看了一遍反过来又看了一遍。 “开心了?”苏长堤露出了最近几天最轻松的一个笑容,“想吃什么?” 汽车驶过商场,橱窗玻璃上贴上了可爱的圣诞老公公头像,明明他比我开心,还要问我开不开心:“想吃你。” 他侧过脸来飞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开着汽车目视前方面不改色:“给你吃。” 还不知道能吃几次,不吃白不吃。被压在床上的我愤愤挠着他的后背,连会让自己指甲变脏都不在意,只想和他互相伤害。他伸出舌头在我嘴唇上色情的舔了舔,加快频率越发像电动马达。他近来很喜欢这个体位,两个人坦诚相对,毫无缝隙紧密相连。 我低吟出声,脖子上的小铃铛一直在叮铃叮铃响个不停。两个人完完全全睡熟了,他对我敏感点的了解和我对他的一样多。跟他针锋相对了一会儿,我输在了体力上,真的没了力气,随他爱咋咋地。 冲刺时,他把我的腰折起来,下巴靠在我的颈窝:“叫我长堤。” 据说,瑞典斯德哥尔摩的一家银行曾遭遇劫匪,众多人质被迫和劫匪相 -- 分卷阅读16 处许久,在紧张的心理状态下转变了对劫匪的态度,被当局解救后全都在为劫匪开脱,甚至有一名银行职员还和劫匪订了婚。 心理学上把这种现象称作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硬硬的,据说发质这样的人性格比较犟。我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啊,这一刻我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会渴求时间静止。他没有明天,我亦不知明天在何方,这让我们的性爱有了抵死缠绵的意味。 结束后,他像以前一样,把我搂住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chapter25 于正一被释放,整座城市的官僚系统发生了一场大地震,官员接二连三被逮捕双规。公司上下听到风声,人心惶惶,我和苏长堤进门时正听到员工在小声议论。 左膀右臂被砍掉,背后靠山已垮台,整座城市都知道利剑指向的下一个人是苏长堤。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听到了这些话,脸上神情没什么变化。我们两个人的手牵着,我轻轻捏了捏他手上的肉肉,他好笑的摸一下我的头发,拉着我的手走掉了。 回到办公室,他不急着处理文件,把我抱在他的腿上,约好的律师上门他也没把我放下来。我用他的电脑玩扫雷,这个游戏我只有初级水平,对苏长堤和律师谈的员工的安置问题充耳不闻,连律师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苏长堤张口含住我的耳垂,手覆在我握鼠标的爪子上:“按这个。” 一片雷被扫出来,游戏结束,屏幕噼里啪啦放着烟花庆祝。身后的人暗示性的挺了挺腰:“怎么谢我?” ……并不想谢。把我带到公司的苏长堤每时每刻都处于发情状态,我从他身上跳下往门口跑,被他提溜着领子拽了回来,和我鼻尖抵着鼻尖:“恩?” 被他扒光插进去煞有其事的抱着教我玩扫雷的那一刻我唾弃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扛不住他的色诱。满屏雷清扫完毕,我关掉游戏界面,转头看他,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轻轻颤着吻在他的唇上。从什么时候起这双眼睛除了清清冷冷外有了别的情绪,又是从什么时候起我看他的眼神有了别的情绪。 这个吻太轻柔太放纵,苏长堤待我松手,定定的看着我,我低着头没说话,他的手机铃声打算了我们之间的沉默。他接了电话“恩”了两声,把扔在桌子上的毛衣给我套在头上:“白烟流产了。” 白烟晕倒在楼梯下,身上血红一片,行李箱可怜兮兮的散落开来,看样子是准备跑路了。苏长堤皱眉把白烟抱起,我给他打开车后座,他把白烟放进去后开车去了医院。 苏长堤和医生在屋里说话,我在病房里看着白烟。苏长堤会问医生白烟的流产原因,医生会直言不讳的告诉他是因为长期的剧烈运动——她怀了情人的孩子,被苏长堤知道,想打胎又舍不得,从医院跑出来后又想着通过不停的跳绳来把孩子流掉。 白烟还在熟睡,手上挂了吊瓶。虽然她做的一手好死,但她怎么看怎么是个美人。剧情君的力量还是太强大,我当时看剧的时候就不能理解为什么她要在生命垂危时候打给苏长堤而忘了拨打120,不过美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走廊传来哭嚎声,我快步向外跑去,苏家父母口口声声喊着“红心”,余宽懊悔的站在一旁,于正一发疯似的捶着墙。 我的身体向后倒去,被男人接住。他显然看到了远处的那一幕,他把我死死抱着,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和红心关系那么好,丧妹之痛没人能感同身受,更何况这杀人凶手,是他派去除掉于正一的。 苏红心还是让于正一送了行,苏长堤会不会也同样依照剧情选择自杀? chapter26 也不晓得是不是被白烟流产刺激着了,晚上回住处之后我拖延了两个月的例假汹涌澎湃的来了。 之前囤的卫生巾终于派上了用场,小腹坠坠的,绞痛接连不停。我佝偻着腰出了卫生间,闻到一股姜味儿,苏长堤把我抱上了床,端来了一碗红糖姜汤水。 难见大直男苏长堤有这么贴心的一面,然而我并不想喝这辣乎乎的东西。我苦着脸在他的注视下把红糖水壮烈饮尽,他不依不饶的让我把碗底的姜丝吃了。 我不要,我拒绝……拒绝无效的我被roцrouwц。org 他强硬的塞了满口,我熟练的拉下他的脖子给他嘴对嘴填喂过去。他反应很快,直接还了回来,我猝不及防的咽了下去。 方才运动有点剧烈,我捂着肚子,痛痛痛啊啊啊嗷嗷嗷,生平第一次疼的这样狠,想要暖宝宝想要热开水想要一了百了。 苏长堤给我灌了个暖水袋,上了床从身后抱住我,轻轻吻了吻我的后颈,大掌揉着我的小腹。 他的怀抱和掌心都很温暖,阵痛被缓解的我走神了,恩,貌似自己无心插柳的解锁了苏长堤的新型打开方式。 这个角色又复杂又矛盾,前因造就后果,谁负了他他就要负了谁,谁待他好他就会待谁更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真心换真心,这一刻我意识到白烟败在了哪里——她口口声声说爱苏长堤,她的爱夹杂算计要求苏长堤等价回偿。苏长堤是自杀前都要特意跑去给老爷 -- YuzhaIwude.VIp 分卷阅读17 子一个交代的自尊心这么强的人,能喜欢白烟这种方式才怪。 这氛围太舒服,我渐渐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好像有人亲在了我额头,叫了我一声“夏夏”。 我梦到了大结局的那一幕,镜头是一个俯拍,满墙奖状,苏长堤坐在单人床上拉手风琴。电影鉴赏课的老师给我们讲过这个镜头角度带有压迫感。他弯着腰,看不清脸上神情,咳嗽一声接着一声。 在咳嗽声中,我慢慢睁眼醒来,自己躺在车后座,前排司机捂住嘴巴又咳了两声:“抱歉,嫂子,感冒了,把您吵醒了……苏总让我送您去机场……” 手和肚子之间的暖水袋还是热的,座椅后的小袋子里有一个钱包,苏长堤的黑色钱包。打开钱包,里面除了一沓百元大钞外,还有一把零钱,五十的二十的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是我曾经藏起来的那一些,哦,对,我当时把它们藏在了卫生巾里,地方太隐蔽连自己都忘了,苏长堤居然能找到。 一张身份证和一张护照,照片是我的样子,名字写的是“苏夏”。呵,以我之名,冠他之姓,司机都叫我“嫂子”,他真是……我坐起身来,嗓子沙哑:“他呢?” 司机重复了一遍:“苏总让我送您去机场。” 我没说话,开了窗,远处山上的檀山观是一个小黑点,这一刹那我听到了钟声。 苏长堤是死在于正一面前的,他提前喝掉下了毒的矿泉水,和昔日好兄弟谈了几句人生。求你件事,为我收尸。他的手比划成手枪的动作,啪,下辈子再做好人吧。 “铛——铛——”钟声还在继续,那日在檀山观的召唤感又来了,我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肤渐渐透明。 整出故事从车上开始,在车上结束,亲眼看自己消失这件事像是玄学。挂好平安牌后小道士曾为我解过一支下下签——北山门下好安居,若问终时慎厥出。勘笑包藏许多事,麟洪虽便莫修书。 苏长堤,我是苏夏,我为你而来,我因你而去。 ……… 番外其时不过梦一场 (一) 我昨天晚上又梦到了苏长堤。 地点是他的办公室,他坐在休息室的单人床上拉着手风琴。 他演奏的是一首对我而言又古老又经典的曲子——《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我静静站在门边,他的一只手弹着琴键,一只手优雅的拉着风箱,抬着头对我笑。 突然间,我的眼眶就有一点点湿。 (二) 我的左侧床头柜最后一排摆了六个牌子的退黑素,褪黑素瓶子前是二十四瓶香水分装;我的右侧床头柜最后一排永远是四十片不同牌子不同香型的一次性蒸汽眼罩,在蒸汽眼罩前放两个可爱的小蓝牙音箱。 每晚入睡前,我都很有仪式感,这种仪式感总让我想起古时帝王临幸嫔妃——吃一颗褪黑素片,挑一款香水涂抹在手腕内侧和耳后,选一片一次性蒸汽眼罩戴上,让蓝牙音箱循环播放安眠曲目一整晚。 重回现实,我连二次元里的苏长堤的踪迹,都找不到了。没有书,没有电视剧,仿佛一切只是黄粱一梦,只是我的一场幻想。但庆幸的是,如果我还能入睡,如果我入睡时可以做梦,我还能在梦里看到他。 我眨着眼睛站在原地没动。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小河静静流微微泛波浪,水面映着银色月光,一阵清风一阵歌声,多么幽静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夏夏,”他对我笑得很温和,“过来,我教你弹琴。” (三) 他坐在床上,我坐在他怀里,手风琴坐在我怀里。 他的手协助我的手指按键,我心不在焉心猿意马。 他和我之间的距离太近,近到我可以听到他变快的心跳声。 原来,并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有感觉。我扭头,去亲他的脸;他有感应般低头,含上我的嘴唇。 手风琴停止了演奏,背景音乐依旧飘荡在我的脑海。我们两个人静静依偎,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他伸手为我拭泪:“夏夏,别哭。” (四) 他一边咬着我的耳垂一边剥下我的内裤,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他很有耐心的等我全湿才挺身而入。祖师奶奶说过,这里通往女人的心。 我伸手,一寸一寸描摹他的轮廓。自头发开始,抚过他的眉峰,摸上他的鼻子,停在他的嘴唇。我想记住他,想把他的样子仔仔细细的记住。 他开始冲刺,我呻吟不止,我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体瓜葛灵魂纠缠心魔叫嚣,一同经历痛苦一并进入天堂。 醒时天蒙蒙亮,周遭凄冷,没有我隐隐期盼出现的炽热胸膛。音响在播放max richter的歌,歌里有鸟叫声,突然有班得瑞的既视感。摘下眼罩凝神听了一会,才发现哦原来窗外真的有鸟在叫。 从网上下单的黑色手 -- 分卷阅读18 风琴摆在床边,3组簧框,34键盘,64贝斯,我不会弹。 苏长堤,你知道吗,不管你存不存在,不管你对我好也好不好也好,终此一生,我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