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高校nph》 第一章课后的揉奶补习 学校打完下课铃之后,浅出山峦,树梢尖的晚霞渐渐聚集。等到六点左右,散出教学楼的学生有不少匆忙赶到了球场,欢快地打球。 一位年纪约莫四十的男老师逆着人流的方向,从地下室出来,回到办公室取东西。 推开已经有些上了年头的绿色铁门,这位男老师注意到办公室还有新来的小陆老师,还在给同学补课。 “陆老师你刚来这么拼啊!”男老师的声音里满是赞许。 “嗯,沉老师你也是,这么晚还没走,啊,”被称为小陆老师的年轻女教师,脸上飞红,滞着一层浅浅的薄汗,带着些许的气音努力地和沉老师搭话。 这在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有着六张办公桌,各种文件杂物和绿植交错生长着。 沉老师取走自己需要继续处理的文件后,又一眼望向小陆老师的位置。 玲珑娇少的她颇有耐心地抓着学生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画圈,每当刺激到敏感的地方,陆芸知便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对,嗯,就是这个位置,”陆芸知享受着快感,身体快要贴到桌上去了,“啊,稍微轻一点!” 她没注意到的是,女教师柔软的腰肢,透着半透明的白色工作衬衫,这种隐隐约约的诱惑,对办公室里的男人杀伤力有多大。 贴着陆芸知男同学也是她班上的学委,手上的动作越发加快,他伏到她耳边感叹:“老师好敏感啊。” “哈,差不多了吧。”陆芸知仿佛快要到临县,刚开始还在抓着指点学委的手腕,现在隐隐的推拒着。 胸前的热意扩散到整个上半身。 少年纤细灵活的双手,时而慢抚整个绵软,时而捻玩着乳尖。 溺在轻柔绵长的快意里,陆芸知能够发出的力越来越小,连自己的胸衣被散开了都没有发觉。 其实若不是还有沉老师在这里,少年又怎甘心止步于此。 半个钟头后,陆芸知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了。 作为新入职的青年教师,她的水平还是不错的,除了脸上还是略微有些发红之外,看不出任何异样。 地下室吹来阵阵阴风,陆芸知注意到她的折迭小电驴边上还有一辆暗红色的车。 里面坐着的不是沉老师又是谁? 陆芸知有些疑惑也有些期许的时候。 “滴滴——”沉临维刚好邀请她上车,“陆老师我送你。” “那多谢了!”陆芸知踩着高跟飞快的跳上车,像是一只绵软的兔子直扑某个野兽的巢穴。 直到被整个黑夜包围。 第二章同事车里的暧昧 当然,陆芸知不是完全没有疑惑的。 她明明记得,沉临维早就离开了办公室,于是陆芸知状似随意地问道:“沉老师今天也加班吗?” 男人沉吟片刻说:“本来想带回家做的,但是上面要得急。” “这样啊。”陆芸知附和他。 沉临维加班是不假,但更多的是看见了新同事寒酸的小电驴。 学校建在穷乡僻壤不说,这里的气候也不是一般的恶劣,陆芸知要是骑着小电驴下晚班,明天涂几层护肤品都不管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沉临维更是有着对美的欣赏。 两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 中途沉临维下车买烟,还带了两个饭团当两人的夜宵。 陆芸知边用饭团填满自己饥饿的胃,也了解了不少学校相关的知识。 慕艾大学是当地颇有实力的综合性大学,致力于培养专业的桃色产业从业人员。 专业的划分上,主要热门的专业有表演专业和摄影专业。其他的专业学生不多,但所学通用性较强,像是影视制作,3D动画专业之类的。 最让陆芸知惊讶的是还有专门训练犬类的专业。 “哪天带你去看看那些狗崽。”沉临维将车停在红灯前,“是这里左拐吗?” “嗯,麻烦了。” “不麻烦。” 陆芸知对沉临维浅浅一笑,她的老家是极偏远的农业区,世代务农。为了供家中弟妹去中央区上好学校,陆芸知几番犹豫后,经人介绍来慕艾大学当表演系女老师。 这份老师的工作薪水很不错,一个月快抵得上家里务农两年的收入,陆芸知在初期也是因为这个坚持并通过了层层筛选。 车慢慢停稳,附近是有些年头的旧小区,陆芸知算是半租半借住在亲戚家,每月分摊水电和杂费。 沉临维四处打量着街景,发觉陆芸知住的地方离他家很近,就隔了两个街区。 他有意亲近新来的同事,心中不禁欣喜。 七八点的这个时候,小区门口已有不少穿着白汗衫的大爷在下棋,嗡嗡虫鸟声夹着“吃”“走”的嘈杂,发白的路灯穿过树叶打在木棋盘上,颇有一番小市民生活乐趣。 沉临维卷起工作衬衫,把折迭电动车抬下来,顺滑了一天的发型散了几缕到眼镜旁。 他又朗声说:“小陆,明天坐电车来比较好”。 “哦,”陆芸知感动他的关怀。 但是,她暗自咬了咬唇下,想着搭电车被吃豆腐的事情也不少,有车有房的沉临维还没考虑到单身女老师不便之处太多了。 两人在门口别过后,陆芸知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上楼,打工人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第三章调戏傲娇表弟 陆芸知气喘吁吁刚上了六楼,房门就打开了,只见一张刻薄的脸。 “你还知道回来啊——”林逸手紧抓着把手,阴阳怪气得像个怨妇。 当然,陆芸知也知道表弟的坏脾气,不愿多争口舌之快,问年轻男人:“还有饭吗?” 她现在胃口好得很,工作把体力消耗得所剩无几。 林逸眉头一皱,鼻子里哼出气来,“那个男的没喂饱你?” “别闹了,”女人干脆倚在门上,声线慵懒地撒娇:“那你喂我呗——” 这叫林逸心里一跳,喉咙发紧,年长他叁岁的姐姐脸上带着倦容,却依旧迷人,发梢散发着某种花朵的馥郁香气。 她呼吸的时候,胸口缓慢地起伏,林逸想起阳台上晾晒的女士内衣,“哼,谁管你,”他扭头不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转身去拿陆芸知的室内拖鞋,“一直给你热着,晚上吃番茄牛腩。” “哇,终于能吃点好的了!” “去洗手!” “给我倒杯水。” “姐!” 林逸快被陆芸知给气死了,什么叫终于能吃点好的。合着他连做了半个月的一荤一素都是假的是吧?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原先吃过了,气鼓鼓地坐在餐桌的另一旁看陆芸知吃晚餐。陆芸知一口一个牛腩,没多久就把饭干完了,林逸觉得自己先前肯定是脑袋发昏了,怎么会觉得她是美女。 收拾完餐具,陆芸知做了一些整理的活,拿着睡衣就去浴室冲澡了。 “啊——”她娇嫩又美好的年轻肉体,慢慢泡在热水里,暖热轻柔的水是当下最能够慰藉心灵的存在。 陆芸知闭目躺着,浴室淋浴的雾气缭绕,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浴室之外,坐在灰色沙发上的林逸,手里拿着裹着塑料布的遥控器,让电视放一些没有营养的节目。 他的心神显然不在这上面,目光时不时朝着浴室的方向飘。 林逸约莫是半个月前开始和她的姐姐同居。他那个半吊子父亲,打了一通不太着调的视频通话,大意是,他一个人住着一整套老房子,房间空着也是空着,要多多照料从此乡下来的堂姐。 这么多年他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乡下的表姐。 然而他几次追问父亲,对面明显不愿多谈。 林逸逐渐产生了怀疑,第一反应是父亲在外养的小叁,他不愿意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同居。 于是他多方打听,找了一些关系可靠有消息灵通的同学。得出的结果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他的父亲确实有一个妹妹。林逸的小姑妈早婚并且远嫁到农业区,有两女一子,一家过着清贫又勤俭的生活。 这么多年,林逸的父亲从未提起过这么一门穷亲戚。是因为他拿着妹妹的彩礼钱,跑到更加富饶的地方,给人做上门女婿。 若是老老实实维持婚姻就算了,林逸的父亲飞进了凤凰窝还不知足,这老丈人的钱在外面还养外室。 所以这也不能怪林逸一开头就怀疑他。前科多了去了。 他叹了口气,看着资料纸上寥寥无几的几行字,林逸脑子里已经能够想象出清贫乐观又相互恩爱的一家人。 很快,林逸赶到凌晨的火车站,接回来那个乡下姑娘,开始了他们鸡飞狗跳的同居生活。 第四章电车上被痴汉操翻 该死!又来了! 陆芸知挤在罐头似的电车里,班车满眼望去大都是学生或者上班族,身体修长的她,感觉有不止一只手在摸她的大腿。 手的触感有些粗糙,而且很大。 陆芸知侧过身体,远离了伸过来的方向。 作乱的手又贴了过来,温度更高了,陆芸知穿着黑色西装套装,包臀裙下细腻的肉色丝袜吸引着各色痴汉。 丰满的大腿,再到圆润的屁股,“啊!”她忍不住低呼出声,“你放开!” 娇滴滴的呵斥变成了作乱人眼中的欲迎还据,陆芸知屁股上直接挨了一巴掌,“骚货!” 等她看清那人的模样,陆芸知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商务人士,体格比较壮硕,梳叁七分头,眼睛发红略有血丝。 “不想闹大就别出声。”陌生男人威胁她,带着腕表的手,从屁股摩挲了一阵,厚实的布料将皮肤磨得更加脆弱。 他转向陆芸知细韧的腰肢,紧掐不放。 这里扣着两颗扣子,男人轻轻剥开,陆芸知饱满的工作衬衫敞开让人遐想的美妙弧度。 敏感的胸部被两只大手完全包裹,肆意揉捏,陆芸知不由得把奶子挺得更高,隔着胸罩刺激不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心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哈,嗯,”她眼睛开始迷离,完全忘了原先有多恨咸猪手,“你,你放开~~” “放开了你的奶子痒怎么办?”男人恶趣味地捏陆芸知的奶尖,下体有意在包臀裙上画圈。 他注意这个骚浪的女人很久了,她香水都盖不住的精水味道,每次一闻到他就会硬。 陆芸知下面有了湿意,她樱唇微张:“奶子用嘴,下面也要。” 闻言,男人越不去弄她的嫩乳,他推搡陆芸知到电车的床边,“让大家看看你有多骚。” “不要——”陆芸知不肯去看,心里又爽又怕,丝袜上的水渍晕开,这样一来,骚水的味道仿佛真的吸引了几个乘客,在他们边上悄悄打手枪。 “刺啦”,霸道的男人放出裤链里的巨物,硬抓在陆芸知的小手,往她手里里抽送,“好好给我摸。” “嗯,好粗。” 陆芸知白嫩的手,两只并用撸动优质肉棒,口里甚至分泌了些口水,如果不是在电车上,她必定要吃到嘴里。 男人表情极为舒爽,粗吼:“奖励你,小母狗!” 他肉棒上青筋跳动,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快感叫嚣着要草死胯前这个女人。 “给我!”陆芸知不顾已经过了上班的站点,双腿张开,期待男人给她的“奖励”。 丝袜居然是开洞的,男人惊喜不已,巨屌拨开陆芸知的蕾丝丁字裤,肉乎乎的性器直接捅开她湿滑的小穴。 操穴爽得头皮发麻,男人疯狂向前抽送,猛干陆芸知不停流水的逼洞,“操,又紧又会吸!” 窗边的动静不小,有乘客在偷偷地录像。 陷在情欲里的男女操干愈发猛烈 。 “又顶到了!啊,好深!”陆芸知臀翘起来,几乎要贴着侵犯她的人的腹肌,“操烂小逼!啊!”她的奶子发硬,被干成阵阵乳浪。 男人的肉棒涨了一圈,灵活地顶弄她。 “嘶,穿这么骚。”他扯住丁字裤的一边,狠狠磨陆芸知肿胀的阴蒂,“骚逼就是欠大屌捅!” 巨屌折磨陆芸知的骚水变成穴边的白沫,“啊,啊,是”,突然拍摄的白光闪过,男人对照交合的四处照相。 “不要!” “不要拍啊——”陆芸知流出爽快的眼泪,穴涌出更多骚水。 男人嗤笑,“装什么,骚货!”他用胯下的肉棒又快又猛地教训口是心非的小母狗。 陆芸知被操得昏天黑地,越是有人看见她越兴奋。 车厢上的乘客心照不宣,纷纷举起手机,记录他们淫乱的交合场景 。 第五章上班迟到给校长口交颜射 果不其然,陆芸知迟到了。 校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小陆啊,下次不许再睡过头了。年轻人,你这个年纪,嗨!” 被训的女教师半低着头,活像个小鹌鹑,“是,领导,我……” 陆芸知鼻头红红,眼泪要掉不掉的可怜模样,任谁看了都疼惜几分。 “额,这样吧。”头发灰白的校长停顿了一下,他上下打量陆芸知,嘴唇嫣红,套装下摆有皱痕,衣领很乱,还有丝袜上未干的精液,如此种种不难看出陆芸知上班前的淫乱。 神色严肃的校长,食指尖扣击价格不菲的办公桌,他开口处决:“帮我口交,舔硬了不扣你全勤。” “这……” 陆芸知看他岔开西装的健壮长腿,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她早上没有被完全满足,柔顺地伏在校长两腿之间。 “帮我拿出来。” “好大。” 上了年纪的男人很难拒绝这样的称赞,他闷哼,“喔……”校长被握住的肉棒迅速充血,争气地弹往陆芸知的手心。 细腻的小手温温热热,上下撸动校长的巨物,男人还不满足,按住陆芸知的头,强硬地命令她:“舔。” 陆芸知吞入半根肉棒,“唔,嗯……”,口腔分泌口水,贪婪地舔弄,“呼……” “真会舔。”校长的龟头被她的小舌伺候得舒爽,老男人下意识想深喉。 西装裤慢慢被口水和前列腺液浸湿,办公室发酵着情色的味道。 “贱货!” 一想到陆芸知来校前可能也在给别人口交,校长有力操陆芸知的喉咙,“呜……”微软的反抗更激起他的施虐欲,“真会吃鸡吧,啧啧啧。” 陆芸知欲哭无泪,领导把她的嘴当飞机杯狠干,除了呜呜哭声什么都发不出来。 口腔黏膜和舌头都是肉棒的腥气,她更难耐的事,口交的时候,下面也有点想要,校长却没有半点想照顾她的意思。 狗男人。 她心里愤愤,早上也没有被操爽。 原本撑在校长大腿是的手悄悄摸到包臀裙下,手指上残留了些许粘液她也不在意,揉搓小小的阴蒂,释放女人的饥渴。 “啊……”好爽! 食指并中指插入,陆芸知模拟前面被插嘴的频率,下面传来难忍的快感。 好想被操满。要飞了! 校长动力不停,“骚嘴,呼,太会吸了!”他终究年纪大了,持久力不比青年人,胀痛的肉棒又深喉几次,要射出浊白的精水。 “射给我!” “嗯,好满!” 陆芸知抽动穴里的手指,脑内炸开白光,紧随着高潮了。 太阳穴因为短期剧烈运动鼓胀,她面红如滴血,“射死你这个骚货!”校长的肉棒怼向面颊。 被颜射的陆芸知一脸饕足,粘稠的精水流到下巴,“谢谢领导……” 的肉棒…… 第六章邻家大哥来电倍思乡 午饭时间,沉临维邀请陆芸知一同用餐,他带了锅包肉和麻婆豆腐的盒饭。 某个意志不坚定的好吃鬼屁颠屁颠跟着肉香跑了。 锅包肉酥香薄嫩,豆腐麻辣鲜香。 一顿饭下来,陆芸知额头上发了许多汗,舌尖发麻,每个味蕾都还记着饭菜的口感味道。 这种时候,抚摸因吃饱隆起的肚子特别有幸福感。 朝吃饭,夕死可以!! 我什么时候才能每天都吃上沉临维这种大户人家的饭,陆芸知辛福得冒泡泡,嘴角流下不争气的泪水。 太好吃了,呜呜呜呜! 下午上课是两点半,沉临维不好一直粘着陆芸知。 碰巧,天气也不错,陆芸知找了处阴凉通风的地方,躺在草坪上休息。 园丁修剪过草坪,新鲜的青草香裹在暖风里,风吹过她的脸颊,把她也烘成一把干燥的青草。 干草留到冬天,可以拿来点火,也可以拿来取暖。牛棚里不够吃的牛,也吃这样的草料。 陆芸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手上干农活的老茧变薄了,头发变得油亮,改善的伙食给了她这个年纪女孩应有的弹性肌肤和明亮的眼神。 真好啊。 她想。 这份工作能给她每月五千纳币的薪水,加上福利和补贴,年薪是八万纳币。 陆芸知一家起早贪黑地务农,一年所得也不过叁千纳币。 她的妹妹喜欢做裁缝,想要去念中央区的设计学院,家中又无力支付高昂的学费。母亲身体虚弱,生下的弟弟体弱多病,耗费全家的心血才堪堪养到现在。 贫苦的家乡,与发达区的繁华对比,变成了最干瘪最渺小的尘埃。 陆芸知在草坪上翻了个身,不想去烦恼许多。 毕竟,陆芸知知道,她再也回不去记忆里的故乡了。 风声也变得刺耳,她索性去找其他同事打发时间。 还是二楼尽头的老办公室,这里冬暖夏凉,推门就是叁个同系的老师在打牌,好不热闹。 “小陆,有找你的电话!”沉临维坐在他的位置,提醒陆芸知记得回电。 “噢,噢,我这就来。” 她翻看来电记录,打了回去,“嘟……嘟……嘟……” “喂,你好。” “芸芸,我刚刚找你没在,最近还好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爽朗的男声,电流声绕过耳孔,麻掉人的耳朵。 是陆芸知的发小梁恒,真的是好久都没有联系过了。恍惚片刻,女人欣喜地回应。 “梁哥!” “诶!” “我刚刚吃饭去了,有什么事吗?梁哥。” “没什么,就是你妈说想你了,问你什么时候放暑假。” 这样啊。陆芸知有些失望。 “大概要八月初的样子。”陆芸知踱步到隔间,避开同事的牌局,她追问:“梁哥,我妈和我弟身体还好吗?” 梁恒停顿了下来,语气犹豫:“嗯,还是老样子,得养着,医生说要多休息。” “哦。那麻烦梁哥了……” 陆芸知一直和他聊到下午上课,楼道的阴影爬过,天上的日头耀眼,晃人心神。 同事和顶上散漫的电风扇页一般悠闲,泡点茶水上课去了。 陆芸知还是不舍得挂掉电话。 “那就这么说,我先挂了。”她忍住眼中夹杂了各种情感的热泪。 夏天,要快点到啊…… 第七章更衣室偶遇男子高中生 烈日下的篮球场。 水泥地的热量几乎能蒸发一切,飞扬夺球的学生在篮筐下左冲右撞,球鞋擦出呲呲噪音。 “宋湘宇,加油!” 围观的人群之间,有人鼓起勇气向优秀的男同学表白,更有人乐于起哄:“哦哦哦哦哦……” 告别的女孩给暗恋的那个男生买了水,水里的冰化开,瓶身滴下的水团在地上,变成一片小小的水圈。 胸腔里砰砰作响,女孩的目光追逐球场上迅捷的少年,喃喃道:“他真好……” 好到怎么样都只能追逐他。 宋湘宇最后还是没有喝她的水,比分远超对面,“打爆了!” “宋湘宇刚刚好像又有个女的来给你送水。”一个黄发青年笑眯眯地推他一把,“真叫人羡慕嫉妒啊——” “就是!”同伴平日就是被当绿叶来衬宋湘宇这朵鲜花,搞得大家心态有点炸了。 “害,打个球还要吃狗粮,太残忍了!” 当事人宋湘宇不以为意,专心带球走路,偶尔淡淡接话:“不是我女朋友。” “卧槽,你骗狗呢?” 没有人信宋湘宇这番说辞,更有甚者,心里朝他呸了一口: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毕竟他的条件摆在这,按宋湘宇的死党陈辰说,他要是个女的,两条腿打断,爬都要爬上他的床,搞大了肚子再嫁给宋湘宇。 当然这话多少有点夸大的成分。 中心思想还是说宋湘宇条件好,不谈恋爱可惜了。 父亲身居要职,母亲书香门第,宋湘宇也是两个家族精心培养的孩子,样貌、谈吐、品性,无一不佳。 更别说,校园里不修边幅的男生一大把,相比之下,他简直就是夏夜里的萤火虫,能够轻易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少男少女会为这样的情愫涌动吵吵闹闹。 褪色的记忆里总有那么一两个明亮的星。 有人还要上下午第二节的课,几个打球的同学各有安排。 宋湘宇受不了身上的黏腻,回寝室拿了换洗衣物想洗澡。可是室友刚上了大号出来,一时之间,气氛有点尴尬。室友平日巴结他惯了,看宋湘宇不耐烦的表情大呼不妙,突然想到,“诶,北苑修了新澡堂,离这里不远,宋湘宇你刷我水卡去吧……应该,条件比这里好得多的。” 说得有几分道理。 但是没必要刷别人的卡,“那挺好的。谢谢。”宋湘宇匆匆离去。 淅淅沥沥的热水像情人的双手,一缕一缕温柔地安抚酸痛的肌肉,宋湘宇甩干头上的水珠,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啊!” 一个陌生的女人慌忙拿衣物遮住裸露的身体。 女人也是刚沐浴完,胸前傲人的椒乳又嫩又滑,殷红的乳尖宛若盛了露水的花蕊。 与波涛汹涌的乳房形成对比的是过分纤细的腰和腿。 最娇嫩的部位松松垮垮系了一半的蕾丝丁字裤,隐隐约约能看到肉嘟嘟的阴部。 宋湘宇被撩拨得受不了,小脸通红。 他忍不住直接勃起,肉棒从浴巾下下流地伸出,叫嚣着交配的原始欲望,更衣室里的女人盯住他的肉棒,眼睛像一把尺子。 宋湘宇从未经历如此丢人的时刻,他结结巴巴地背对女人说:“抱歉!” 陆芸知来了兴趣,靠近握住宋湘宇青涩的性器,笑答:“没事。” 她一向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猎物。 第八章夺走处男初精 女人的手肆意揉搓形状漂亮的肉棒。 宋湘宇用热水淋浴过后,肉粉色的肉棒上有些充血,整体匀称粗壮,顶端很饱满。 “嗯……别捏了。” 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从未见过的美丽女人居然拿他的肉棒当做某种物品来把玩。 全身的快感都被一只细嫩的手支配。 这只手,划过他的柱身,又按住顶端的马眼。 “咕叽咕叽……” 快速撸动的时候,宋湘宇闭上眼,不敢相信这样下流的声音能给自己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 陆芸知挑眉,“你是处男?” “额……我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宋湘宇面上红的滴血,鸡巴在他的手里跳动几下,涨得更大了。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 似乎为了验证这一想法,陆芸知空出一只手,单脚跪下,黏连水珠的小手在他的大腿上,用尽挑逗的手段。 这显然引起了少年的恐慌:“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 女人披着半湿的栗色长发,俯身亲吻宋湘宇的肉棒。 “啊!” 后续的抚摸和舔弄如疾风骤雨般袭来,“啊……嗯……”,陆芸知的身体经过哪里,哪里就点起一把野火,把人烧干烧热,宋湘宇几次都想发泄出来,鼻尖喷出灼热的气息。 这显然是一副美景。 身下水中妖精一般的女人,夺走了他全部的欲望,还用一副狩猎的眼神望着他,随时要把他拽入深渊。 “我想射!” “你让我射吧……啊……” “唔……” 宋湘宇满脑子就只有她的嘴了。柔嫩,湿润,火热,舌头却堵在马眼,阻拦他蓬勃的欲望。 他终究是个男人,受不了这种挟制。 陆芸知的肩膀被狠狠推开,半跪的姿势让她的身形晃动,“啊!”宋湘宇再也忍受不住一分一秒,重新接触空气的肉棒,经历了这样的冰火两重天,紧缩后用力射出他的初精。 更衣室的地面明显出现一道白色浊液。 “嗯……哈……” 宋湘宇大口大口地吸气,脸上的红浓郁得化不开。 感觉快要死了。 陆芸知拍打膝盖站起来,眼神却满是可惜。 “多浪费啊……” 还以为能射在她的逼里,果然是处男,经不起调教。 宋湘宇再不敢去看内裤也散掉的陆芸知,女人毫无遮掩,身边有一条充满诱惑的小道,要把他拉去未知的地方。 他双眼垂下,细密的睫毛飘忽闪动,声音止不住地颤抖:“我……我们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 “为什么?”陆芸知疑惑。 “我不小心走错了……”宋湘宇说得很没有底气,他刚刚差点射在别人嘴里。 没说出口的意思是,这里随时会被别人撞见。 对于……宋湘宇觉得,这对女孩子的声誉不好,被通报的话就没有升学的机会了。 所以当下最明智的就是趁还没有来之前逃出这个地方。 “我是老师。”陆芸知平淡扔下一道惊雷,她捡起地上的浴巾,双手旋转给自己披上了。 “啊?” 少年不敢相信,因为射精有些发昏的头脑,更加转不过来。 如果这个女人是教师,那这里应该是教师专用的浴室。 但是…… 陆芸知无暇去管宋湘宇的胡思乱想,自顾自穿衣收拾衣服,她见宋湘宇半天不动,一副欲言又止的可爱小狗模样,轻笑出声。 “既然要走,你再去冲冲吧。” “噢,好的。” 气氛突然变得沉默又尴尬。 “老师,师生恋会被抓吗?”少年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不会。” “这样啊……” 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朋友? 一想到这里,宋湘宇心跳加快,脸上烧出几分可爱的傻气。 第九章被校医后入射满子宫 “啊……哈……” 面色潮红的陆芸知腿架在校医的脖子上,承受着疾风骤雨般的操干。 “你慢点——” “呵,”都流了这么多水了还要装不喜欢?校医在心中腹诽,到也听话地降低了频率,换为更加深入的抽送。 深色的肉棒打在殷红的花穴里,“干死你!”白大褂下面越发泥泞,校医青筋突起,捞过陆芸知的脖子,两人开始接吻。 唇舌相接,气息越发急促。 “操……操我!额——” 陆芸知贪吃的肉穴极力吞吐粗壮的鸡吧,“逼要被磨烂了——呜……” “妈的,贱货!” “不是你说要慢点?就知道勾引人!”校医和她做了好几次,还是觉得陆芸知脾气难磨。 往前,和他做的大多是听话的学生,小绵羊们脾气温顺,他的鸡吧颜色也越来越深。 他狠狠碾过女人逼心的敏感点,大鸡吧操出更多白色粘液。 “啊……好爽!” “呼,呼……”校医下面尺寸不俗,肉棒下面的囊袋也很大,“啪啪啪”水浪一样撞在陆芸知的阴部。 “今天怎么怎么紧?”他故意忽略陆芸知硬如红豆的乳头,掰开她的大腿,操得更深了。 陆芸知头偏过,“啊……没有……” 总不能说是和高中生没做成,来找你的鸡吧干苦力。 陆芸知自己一边揉逼,一边挤出奶头,嫣红的舌头被吻得发麻,她讨好很能干的炮友,像猫咪一样撒娇道:“是你太大了——鸡吧好粗哦!” “帮我吸奶,奶子好痒……啊!好嘛——” 她收缩阴部,用逼口套咬鸡巴。 “操!” 校医爽的差点射了。 “骚狗……” “啊!射我!还有奶子!” 男人两只手捆住陆芸知的细腰,又是几个深干的冲刺,随后哑声通知被干成烂布的女人:“换个姿势。” “我要从后面操你。” “哼……” 陆芸知对他有些不满,慢吞吞地翻身,男人就抽出肉棒“啪啪啪”打她的屁股。 肉感丰腴的臀部看起来极为色情。 宛若一个丰满的水蜜桃,内核流出甜蜜的骚水,看得人口干舌燥。 女人将自己的身体摆弄成美丽的曲线,不住流水的逼洞左摇右晃,她软软诱惑校医:“进来操我呀……” “操烂你!” “啊!” 紫红色的肉棒一杆进洞,像一条鞭子鞭打着她,动作很粗暴,陆芸知又爽又疼,大叫吐出半个舌头。 这样的姿势好像把她真的变成了一条狗。 男人好像终于想起她的骚奶子。 骨干细长的大手像胸衣一样整个包住,中指和食指露出欲求不满的奶头,他用两根手指忽轻忽重地摩擦。 “骚奶头!啊……用力……” 操穴的力度越来越大,手上也越来越用力,很快奶子上就有了明显的红痕。 快感持续累积,校医明显更喜欢这个姿势,过度消耗体力留下的汗水已经浸透整个背部,每当濒临高潮,他就咬住牙,不让自己射:“哈……嗯……” 而女人还在淫声浪语地诱惑他。 “好爽!大鸡巴把我射怀孕!啊……” 男人近乎疯狂,他双目充血,看到两人交合处,被淫液打湿的黑色毛发,大吼:“干死你!” 陆芸知的花心被反复刺激,校医的肉棒停顿片刻,抽搐,立即在她体内射出大量的精液。 “啊!” “好满!” 女人高昂着头,表情已经无法控制,陆芸知也达到了高潮,发烫的阴唇和内部开始慢慢抽搐:“射了好多……好爽……” “骚货。”校医还没有拔出去,紧紧塞住陆芸知的花穴。 他把陆芸知发软的身体放平,两人紧贴着一同享受高潮的余韵。 被填满精液的阴道,给了他极大的安慰。好像他们真的会有一个孩子,在这样狭窄的地方开花结果,慢慢长大。 保健室的窗帘偶尔被风吹起,露出一两缕健康的阳光。 性感而真实的夏日的时光随着空气慢慢变淡。 校医表情认真地单手帮女人理顺头发,想着晚点再做清理也不要紧。 白日悠长…… 第十章校医的生日祝福 陆芸知离开有好一会儿了。 保健室的床铺也已经整理过了,他们欢好的痕迹都被校医仔细地清理掉,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比教师更加闲暇的校医,现在又是一副身着白大褂,戴着昂贵眼镜的正人君子模样。 “咕嘟咕嘟……” 他痛快饮下准备好的盐糖水补充体力,思绪却有意无意地还想起陆芸知。 那个冷血的女人。 是的。 在他的眼里,没有比陆芸知更冷酷无情,更伤人的女人了。 校医是艺术学院专属的医生。 他所在的小小医务室也和校中心的大型医院区分开来。 理由很简单,谁让他是妇科医生。需要紧急包扎,头疼脑热的学生根本不会往他这跑。 校医需要负责的仅仅是定期帮表演系的老师和学生体检。 他晕眩了片刻,为了让自己手头有事做,校医开始按顺序清洗一些医用物品。 刚刚做完爱,他帮床伴做完清理,还帮陆芸知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 用的是中央区淘汰下来的旧仪器,检查结果一切正常,除了血小板有一点少,例假不太稳定。 一切都很正常也意味着:陆芸知根本不可能生下孩子。 校医开始头痛,他感到一丝罪恶,一种会吞噬他的罪恶。 “但是,但是……” 这个男人自言自语,“还有希望的不是吗?” 让陆芸知生下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他们每周会做两到叁次爱,校医很确定,大部分时候是内射,射到陆芸知的穴眼溢出,可爱的小口一股一股的往外吐他精囊里射出的精水。 0.3%的概率。 也不算太低。 只要这个女人一直和他保持联系,他就能第一时间经查到身体的变化。 这可是莫大的优势。 然而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并不愿意和他建立恋爱关系。 真是有眼无珠。 校医明显有些气急败坏。他不算多么优秀,但一个医生和老师美好地结合,再生下一个爱的结晶,可以说是这个思想陈旧的男人最后的希翼。 千不该万不该,是陆芸知去做了表演系的老师。 其他专业的老师通常不把他们当做同行。他们教书育人,传授知识,眼睛里揉不下一粒沙。 表演系的老师变成了她们口里的公关,玩物和其他极尽侮辱贬义词。 校医不好说什么。 近几年,新产业的开发,综合性学校的建立,外来人口和原住民有着各样的摩擦,思想上意见相左是最正常不过的。 以学校为孵化源头的桃色产业几乎支撑了当地百分之八十的经济。 他拿出通讯器,无意义地滑动平面,犹豫着要不要给陆芸知发个信息。 “祝你生日快乐……”五官有些平淡的男人时而皱眉时而撇嘴,看久了无趣的脸也生动起来。 信息编辑了好几次,他苦恼为什么通讯器也要用这种破烂货?如果是中心区,他现在就能邀请陆芸知去到虚拟空间一起吃晚饭。 “该死的!” 信号又断掉了。 他就说这里也应该拿来当农业区,而不是搞什么服务星球,开发财团也过于看中这种破烂殖民星的经济价值了。 最后邀请还是发到到了陆芸知的通讯器上:“你今天很美,祝你健康快乐。” 男人一直盯着这句话笑。 集成晶片上那几个像素组成的美好祝愿给了他莫大的动力。 第十一章姐弟雨后小故事 开始下雨了。 本就不大的天空满是阴霾,云层像一团一团用旧了的棉絮,湿哒哒沉甸甸的那种。 “啪嗒……啪嗒……” 透亮的雨滴从天空上坠下,踩在坚固的物体表面,一些建筑,一些人群,一些花花绿绿的车和伞。 还在街上的人纷纷加快步履。 “收衣服啦——” “落大雨咯——” 原住民占住者矮脚的房屋,大爷或大妈,扯着嗓子吆喝街坊邻居,年轻的媳妇把不听话的小孩拽回房间,“下大雨了还要往外跑,找打哟——” 从外归来的大人们,腿脚上满是泥水,“啪嗒啪嗒”顺着裤腿流下来,散发出一股泥土的腥气。他们头发和胡子变得乱糟糟,为了不长虫子或生病,每个人急切地想洗个热水澡:“打点热水来!” “快好了!” “爸爸! 爸爸好脏哦……哈哈哈!” “不许这么说爸爸!”忙于做饭的妈妈教训孩子的淘气。 被称做爸爸的中年男子笑眯了眼,脸上的褶皱和疤痕让他看起来像风干的橘子,他不顾手上的脏物,一把把孩子抱起高高地转圈:“弥宝,爸爸今天赚了好多钱!” “哇!” 年幼的孩子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欢快:“爸爸好厉害!” “猜猜爸爸赚了多少?” “80纳币!”男人自问自答,因为今天下雨有加班费,他们工地的工头给加班的每个人多发了40纳币。 这样的好运气让他巴不得整个月都下雨。 妻子端来热乎乎的饭菜也很开心,贤惠能干的女人夸奖他:“都来吃饭吧!你多吃点!” 整个屋子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暖黄的灯光和甜甜的食物,还有相爱相伴的家人们。 这些美好的景象让还在窗外避雨的陆芸知露出羡慕的神情。 她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小狗。突然,风夹着雨滴呼呼吹过,又冷又黏,雨水带走了多余的体温,陆芸知冷得发抖。 “啊……嘁——” 看来继续躲雨也不是个办法。狼狈的女人左顾右盼,她开始妄想开门能不能借到一把伞? 起码能让她走到坐电车的地方。 “姐!” “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往声音的来源望去,陆芸知眼前一亮! 小巷子的尽头,林逸骑着辆小电驴,风风火火冲进来,不太平整的路在一些看似平坦的地方埋着水雷,林逸无奈只能用脚把车撑出来,他生气地咒骂贫民窟的烂地:“什么破路!” “你怎么来了?”陆芸知说不感动是假的。 被雨打湿的女人鼻头红红,湿润的眼眶里蓄着眼泪,头发乱糟糟的,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 林逸对于陆芸知下意识的崇拜与依赖很受用,他不自觉放软声音,哄她上车:“先上来再说吧。” “嗯……” 回家洗个热水澡,再美美的吃上一顿,什么都会好的。 陆芸知坐上被她冷落了一段时间的小电驴,小脸贴着前面男人热乎乎的背。 她身上太冷了,林逸散发出的热量暖烘烘的,索性手脚都贴了上去,整个人像一只八爪鱼。 好暖和……唔。 还好,她还不是孤身一人。 在这样风雨晦暗的时刻,还有地方可以去,有人可以说话。陆芸知紧紧抱住林逸,像渴水的旅人一般汲取他的体温 。 二十分钟后两人终于到家了。 身上流下的泥水把玄关糟蹋的一塌糊涂。尤其是林逸,鞋子里也全是泥,为了减少工作量,他只好把裤子脱在门口。 希望明天邻居能起晚点,不要把他的裤子当成是垃圾。 陆芸知一路上吹了一些风,脸颊有些发红了。 “你先去洗澡吧。”林逸停好车后,担忧地看着陆芸知,表姐看起来身体很弱的样子,“明天上班感冒就不好了。” “一起吧。”陆芸知知道林逸一趟来回也淋了不少雨。 “省得两个人都感冒了。” “啊?”林逸愣在厨房,“这样不太好吧……我们……” 他开始语无伦次,“就是……我们是姐弟……” 陆芸知扶额,“我在里面洗淋浴,你在外面坐浴。想哪去了?” “哦,哦……”林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居然有些失望。 不过,他还是自觉的去搬了脸盆和小板凳,等陆芸知带了换洗衣物进去冲澡后,他才放心地冲洗自己的身体。 林逸有轻微的强迫症。 他住在外公留给他的房子里有两年多了,日常起居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按照他的心意规规矩矩地摆放。 包括浴室。 浅绿色的磨砂玻璃,隐约透出一个美人的轮廓。 那道美丽的影子用热水打湿头发,细致地搓洗,林逸闻出那是陆芸知比较爱用的桃子洗发水。 他小腹慢慢发热,大口吸入湿润的空气,桃子香气逐渐变得甜腻动人。 朦胧美人影消失了一会儿。 应该是陆芸知去挤沐浴露了,林逸放慢动作,两腿之间的肉棒不肯蛰伏,顶端还沾着泡沫,就不知羞耻的抬起头和他一起偷看。 他沉溺在背德的快感之间。 林逸抚慰自己的肉棒,想象是方才姐姐放在他腰上的手在撸动他流水的鸡吧,“嗯……” “怎么了?”陆芸知以为林逸哪里不舒服。 “没怎么……” 林逸诱导陆芸知继续说话,“姐,水够热吗?” 美人影挺着一对巨乳,姐姐的小手在上面打泡沫,看起来就像是陆芸知在揉捏她的乳房。 陆芸知罩杯的尺寸很大,林逸帮她收内衣的时候就想,姐姐的奶子好大呀。 “还行吧。” 她两只脚轮流踩上浴缸的边缘,给两只长腿,涂上润滑的沐浴露。最后就是背臀部和阴部。 虚影把屁股翘起,女人的曲线更加明显,就算林逸看不清她手的动作,肉体黏合的声音也让他知道陆芸知在清理私处。 绵密的泡沫把私处的毛发揪成一团,女人的手指伸进下面,滚烫的肉壁夹住手指,穴口旁边的白沫就像被干出的精液。 林逸的肉棒硬得发疼。 他现在就想把鸡巴狠狠干进陆芸知那个肥嫩的圆屁股。 马眼流了很多水,林逸反手像拧螺丝一样,有力摩擦炙热的肉棒,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 “哈……啊……” 玻璃里面也传来呻吟。 属于姐姐的,自慰的声音。 陆芸知半跪在浴缸里,声音娇媚,一遍揉阴蒂一边蹭乳头:“啊……好痒……” 她感觉手指总是还差一点,不能被满足快感,快要让她疯掉。 外面好像有个男人…… “帮帮我……” 林逸不敢相信,陆芸知推开玻璃门,眼角含媚,缺水的嘴唇微张,她好似被附身了,眼睛看他的肉棒饥饿万分,“快!操进姐姐的逼里——” “小逼好空……唔……” 肉棒,肉棒,肉棒! 陆芸知继续引诱林逸,她拨开淡红的肉唇,“操进来,里面很舒服的。” 赤裸的男子被刺激出一小股精水,双目赤红,他粗喘气,还是不敢突破最后的底线,林逸不敢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问:“姐,你不舒服吗?” 她眼神朦胧,是爱欲的化身。 “嗯。” “鸡吧进来才舒服……” 陆芸知舔湿嘴唇,从浴缸里走出来。 “你,你冷静点!” “弟弟不乖……” 她每走一步,圆润的奶子就弹跳一次,小穴里的骚水泛滥,“给我……” 林逸脑中一片空白。 他已经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做梦了。 女人岔开大腿,露出湿淋淋的肉逼,贪吃的小穴直接套上林逸火热的肉棒。 “啊……啊……” 林逸爽到闷哼,“唔……” 他幻想了许久的销魂处比想象的还要美妙,肉棒也渴极了,虎头虎脑地往陆芸知的敏感点钻。 “弟弟鸡吧好大……啊……” “哈……” 两人彻底合二为一。 小板凳支持不了两个交合的成年人。 林逸向上打桩,操他表姐的嫩逼,他抱起陆芸知走向卧室。 边走边操的停顿感把陆芸知操出不少淫液,“啊……操我!”,她浑身没有着力点,双腿被高大的林逸托起,只有腿间一根肉棒连接着他们。 弟弟的肉棒不断向上顶,“好会操……额……”陆芸知鼻音哼哼,双手勾住林逸的脖子,含蜜的小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没有章法地乱亲。 “嘶……”林逸被她的尖牙咬疼了,鸡吧狠操她,只露出睾丸,粗壮的肉棒陆芸知全部吞吃在小穴里。 “真能吃。” “啊……好深……要死了,呜呜呜。” 林逸打开房间的门,把伏在他身上疯狂索取的陆芸知放到床上。 仅仅是抽出肉棒去关门,这样短短的分离也引发了女人极大的不安。 陆芸知不停哭闹:“肉棒……呜呜呜……” 她只能感受快感,最原始,最兽性的交配的快感。 “给你,”林逸摸上他肖想已久的奶子,好大,好软,“弟弟的肉棒全都给姐姐吃。” 他的肉棒笔直修长,能操进很深的地方。 “啊……又干到里面了,”陆芸知哭出一片酡红在脸上,像是喝醉了的人,“奶头好难受……” 涨到花生米大的奶头急需人抚慰。 林逸看到上面还有没冲完的泡沫,灵巧的舌头含住一边,另一边用大拇指腹部碾压。 “姐姐好骚啊。” “嗯……想吃弟弟的肉棒……” 小穴已经被干开了,充血的逼口外翻。陆芸知为了迎合操干,腰挺得很高。 这场乱伦从白天到黑夜。 他们下体紧密连接,抽插的水声从未断过。男女的呻吟愈演愈烈,背德的野火烧干了他们的理智。 林逸最后加速冲刺,狠操百来下,“我们一起去……” “射进来……啊……” 陆芸知被干得奶头涨,白腻的大奶上下摇晃,双腿张到最大,大喊:“要到了……啊……” “好爽!啊——”林逸射出浓精。 浊白的精液射满女人的胸,他的龟头还在蹭陆芸知的奶头,挤出残留的精水,“还有一点。” 高潮后,林逸抱住陆芸知,以恋人和保护者的姿态圈住她的腰。 女人半眯眼,胸膛起伏,她已经快没有力气说话,叫哑了喉咙:“水……” “水来了。”男人坐起递过床头的杯子,里面有半杯清水。 “谢谢。” 沉默片刻,林逸面对一片爱痕,叹息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