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女配要改命》 蜜酒樽 华京四大才子之一的施南竹是施相独子,也是今科风头正盛的探花郎,身材伟岸、貌比潘安,是多少华京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施南竹的好友都知道他喜欢搜集美人,众人常常以宴请之名,邀他前来赏玩。 这日,赵京清家里有人犯事了,便急托施南竹好友任拓引荐。地点选在了一个闹中取静的私家园林中,庭院深深,风景怡人。 宛秋是施南竹新豢养的舞姬,前几日刚被他宠幸,正是宠盛之时。今日施南竹特地带她前来赴宴,又让她换上新裁的舞衣,献舞一曲。 丝竹之声响起,宛秋光着脚,踏着节拍,身姿缭人地舞起来。婀娜多姿,含羞带怯地模样,让宴席上的众人都看痴了去。今次宛秋的衣裳极为出位,胸口本就很低的肚兜上缝了许多贝壳圆片,缀出了高低起伏的曲线,眼见着这对嫩生生的椒乳仿佛要从兜儿内蹦出来。下身则穿着同衣裳一样材质的纱裤,身披轻纱,头绾高髻。浑身一动就发出一串脆响,十分灵动悦耳,举手投足间偏又勾人的不行。 施南竹就喜欢她这种骨子里的娇媚,让人爱不释手。 乐声一起,宛秋舞姿娴静如水,随着乐声逐渐婉转缠绵,她那妖娆的身姿旋转跳跃,如林中仙子般灵动轻盈。施南竹轻酌一杯,双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宛秋。待乐声骤停,宛秋动作一收,左腿向后踢去,一双雪白藕臂轻轻在脑后将足踝扣住,一舞终了,引得众人拍手喝彩。 她亭亭玉立地站在中央,那条白净的腿,纤秾合度,线条优美。男人们的视线从她圆圆的脚趾一直滑到那动人的隐秘之处,勾得人欲念升起。原来宛秋的纱裤从腿上滑落,裤管太过宽大,内里的风景竟让人一览无余。 只见嫩滑的白虎丘上那粉色花谷,因着大开的动作,露出里头含苞待放的肉瓣来。 是施南竹故意不让她穿亵裤,好叫宴席众人观赏她美丽的肉穴。他瞧着那些人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却又眼馋着不敢动的样子,整个身体都兴奋起来。 今晚定要破了她的身,尝尝她那名器的滋味。 宛秋没有主子的令,不敢轻易把腿放下,只好任由男人们放肆淫邪的目光。那一束束目光有如实质一般,研磨着她的腿心,渐渐地感觉有些麻痒难耐,花穴里一颤一颤地隐隐沁出一丝蜜液来。 施南竹就着美婢的手,饮了杯酒,这才拍手大赞:“舞得好。” 这会儿宛秋早已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施南竹知道她是动了情,就拿了酒壶走上前,在她耳边轻声道:“爷想喝蜜酒了。” 这几日施南竹与宛秋在房里胡闹,宛秋已经羞涩不已,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又提出这样的要求,惊得她浑身一震,花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挠啊挠,叫她沁出更多蜜液来。 可再难为情,主子有令她怎敢不从。 犹记得前几日施南竹让一个新来的姑娘与宛秋魔镜,那姑娘扭捏不肯,他就拉了脸,叫来管家小厮在院子里将那姑娘剥干净就地处罚。宛秋眼见着那些粗人轮番上阵,叫那娇滴滴的姑娘差点丢了命,现在还在施府后院躺着呢。 违抗命令的下场实在太惨,宛秋缩缩脖子,忍着羞意将纱裤退下,露出一双白滑的大腿,倒立起来,双腿并拢向前,像倒着坐似的。施南竹笑着上前捧住她白嫩嫩的臀,将壶中酒倒入那沁出蜜液的凹陷处,一口附上去,畅饮起来。 这蜜酒甘香醇厚,回味无穷。 啊……爷,慢些……秋儿要丢了…… 宛秋初尝情事不久,哪里禁得住唇舌在花穴处这般撩拨,只得苦苦支撑着,嘴里忍不住逸出几声呻吟声,那黄鹂般悦耳的娇啼让旁人听得身子都酥了半边。有几个甚至顾不得还在宴饮,就直接扒了美婢的衣裳,提起钢枪冲锋陷阵起来。 “这蜜酒当真鲜美无比,良生你也来尝尝。” 被点到名的顾良生是顾御史家的二公子。跟施南竹天生贵气的沉默冷淡不同,他一脸肃穆,像是学堂里的那种老夫子,一幅正经做派,叫人看着就亲近不起来的感觉。宛秋以前听乐坊的姐妹们说过这个人,出身权贵之家,在军中任职。 施南竹在她即将高潮时忽然收了手,不知为何又转身叫了顾良生,莫不是让她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宛秋正自喘息之时,顾良生粗糙大掌由他腿侧慢慢摩挲至花心,让余韵未消的花穴再次颤栗起来,花径之中一阵抽搐,一股蜜液喷涌而出,正好喷了顾良生满脸。 桃花鲍 顾良生对女子一向无感,但每次施南竹让他一起玩,他也从不介意。按施南竹的说法,“女人么,玩物罢了”。如今顾良生还没开始,这玩物倒是只顾着自己爽了,临了还喷了他一脸,实在有些不像话。 宛秋顿时吓得偷偷觑了眼顾良生,生怕自己犯了贵人的忌讳。可这人依然肃着脸,捧住她的臀,长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将躲在花谷中的花蒂拉出来,逗弄了几下。宛秋受不住,想要将臀部挪开,可他那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将她箍住,动弹不得,下身抽搐地越发厉害,身子一软,瘫了下去。顾良生见她这么不中用,冷哼一声,提着她的玉足,推给身旁的施南竹。 施南竹冷眼地瞧了瞧宛秋:“还不起来伺候好顾二爷,将功折罪,求他饶了你的小命。”宛秋闻言赶紧跪在顾良生身边讨饶:“奴婢伺候不周,求公子责罚。” 顾良生懒得理会,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去。宛秋见他既没吭声,忙不迭穿戴整齐,膝行到他身侧。 宛秋从小皮囊就好,家境贫寒的她,早早地被人卖到乐坊调教成了一名舞姬。不光舞技,伺候人的事也学了些皮毛。因为她姿色妍丽,乐坊主人就没有轻易给她破身,也未曾将她调教的满身风尘气,倒是还留有几分娇羞与童真,正巧被阅女无数的施南竹看上了,倒是让乐坊主人得了个好价钱。 宛秋跟在顾良生身边,乖乖给他斟了杯酒,递到她唇边。她无意识地将那弹嫩的乳儿整个挨在顾良生粗壮的手臂上,娇怯地说:“奴婢方才一时失状,求公子原谅则个。” 顾良生不太想理这个女人,抬手一档,拿来酒壶倒了一杯,自斟自饮。宛秋还算有点眼色,觉得他似乎有些排斥自己,只得尴尬地放下酒杯。 她对自己的本钱一向很有信心,可是顾良生如此不动如山,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也或许方才真的冒犯了他,让他耿耿于怀;或者……他本来就不喜欢女子? 宛秋忽然想起宴席开场不久,被安排在他身边服侍的两位美婢因为太过热情,早早地就被他赶了出去。 宛秋恍然大悟。既然知道了他的喜好,就索性乖巧地躲到他身后看不见的位置,恭敬地立着。 酒过三巡,坐在末座的赵京清一个劲儿给任拓使眼色,正所谓拿人手软,任拓这才找了机会开口:“听说赵公子昨晚特地让人从淄海快马加鞭运了极品两头鲍,做了一个桃花鲍要呈给施兄,还不赶紧让人上菜?” 鲍参翅肚对施南竹来说太过平常,倒是这个桃花鲍确实未曾听闻。他一向自诩老饕,无论是美食还是美人,焉有不品之礼,当下倒是多了一分期待。 只听赵京清击掌两声,外头立刻有四个清秀小厮抬着一个形似小船的东西进来,上头盖着一块红绸。赵京清邀施南竹上前掀开红绸。谁知小船里布满桃花,一个容貌艳丽,浑身赤裸的少女静静卧在其中。 她乌发铺散开来,口中咬着一朵绽放的桃花,整个人像是桃花妖似的,浑身都荡漾在桃花里。胸前的两只玉色的乳儿,像是高耸的山尖,颤巍巍地挺立着,那粉润的乳晕上被人添了几笔,画成了花蕊,硕大的粉色鲍鱼被人片成薄片码在乳儿上,摆盘形似桃花的花瓣。 她那双细直萤白的双腿弯曲打开,斜斜地搭在船沿上。那洁白如雪的花谷最引人注目,那里头有一线鲜红欲滴的颜色,十分惊艳。粉色的两头鲍在此处依然围成了桃花花瓣的形状,众星拱月般衬得那肉鲍更加秀色可餐。 少女从来没被人这样看过身体,羞得红艳艳的花瓣都湿润了几分,在场的男人们看得血脉贲张,蠢蠢欲动。 若不是逆子犯了事,迫于无奈,赵京清也不会把自己好不容易调教好的庶妹赵冷月拱手相让。施南竹见多了美女,能让他另眼相待的女子并不太多。别的不说,就说身旁的宛秋,她那一身皮肉与赵冷月也是不相上下。当然若只拿赵冷月身下的风光比起来,的确比宛秋的更美些。 美食美器,不知这桃花鲍尝起来又是何等滋味? 他让人取来银筷,夹住那肉鲍的边缘,轻轻拨开,内里露出一个艳红的蜜穴来。穴中十分湿润,像是随时等人来一亲芳泽。施南竹将筷子戳进去,搅了搅,再拿出来时,筷子顶端湿漉漉的,放入嘴里一尝,馥郁馨香,竟是个身带异香的女子。他眸色发亮,立刻将红绸一盖:“好一个桃花鲍。” 上顾府 po-18.com 施南竹有了新欢哪还记得旧人,便让宛秋好生伺候顾良生,自己则令人抬了那桃花鲍的花船走了。众人见施南竹一走,宴席也差不多散了。 按说起来光看外表,顾良生实在与宴席上的其他男子不同,很有些肃穆的正人君子模样,似乎与在座各位都有些格格不入。但能与施南竹这样的人做朋友,宛秋觉得他也不过虚有其表,不是真小人,就是个伪君子。 整个宴席,顾良生从头到尾就没有给宛秋什么好脸色,瞧都没有瞧她一眼。要伺候好这样的男子,宛秋觉得任务艰巨,心里有些没底。顾良生身材高大,又在军中供职,看着就像是能一掌拍死一个的主。宛秋感叹自己命运不济,跟着顾良生也不知会如何? 她硬着头皮跟上去,没走几步,顾良生忽然脚尖一点,案桌上的披风被他踢飞起来,正好落入她怀中。 宛秋一愣,低头看看自己呼之欲出的椒乳,忙不迭把披风披上,拢好。 这位爷是在嫌弃她穿着伤风败俗么?宛秋摸摸鼻子小跑着跟了上去。 顾良生的坐骑是一匹乌黑黝亮的大宛驹。宛秋看着他利落地翻身上马,赶紧跑到跟前,弱弱的叫了声“二爷”。 那马儿跟它主人一个德行,很是瞧不起她,在她头顶连打了几个响鼻,吓得她向后连连踉跄了几步。然后马儿长嘶一声,绝尘而去,任她在飞扬的黄土中独自零乱。 宛秋一下子变得灰头土脸,呛咳不停。 “宛姑娘,请上轿。” 这时,她才注意到,施府的软轿正在一旁候着。宛秋一下子就有些犯难了。顾良生先走了,她怕自己现在贸然上顾府,会被人撵出来。所谓近墨者黑,见识过施南竹无情的手段,顾良生大概也不是什么善茬。明明话本里那么多才子佳人的桥段,为何她就遇不到一个心慈貌俊的男人呢? 宛秋左想右想,还是咬了咬牙说:“送我去顾公子府上。” 顾良生父亲顾承祖是当朝御史,为官廉洁,家风清正。让个舞姬寻上门去,成何体统?未免得罪人,宛秋打算让轿夫一会儿在顾府旁的小巷子里停轿,叫人以主子的名义先到顾府给顾良生递个话。 宛秋在轿子里忐忑不安地琢磨,兀自担心了良久,却发现轿子忽然停了。她撩开轿帘往外一瞧,除了四个轿夫,周遭竟然没有旁人。再仔细一看,不远处,顾良生换了一身鸦青色常服正掀了门帘出来,两人目光相触,他倒像是瞧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万分厌弃地转身又走进门里去了。 这让宛秋本想要请安的话语,一下子哽在喉头,噎地她胸口发闷。 最终宛秋被一个粗使丫鬟安排在院中最角落的厢房里,当然也是离顾良生的卧房最远的一间。不用就近伺候,虚情假意,宛秋真是巴不得。 她让人备了热汤,准备把浑身的尘土都清洗干净。 宛秋褪下衣衫,揽镜自照。肤若凝脂,白中透粉,两只绵软丰沛的小巧乳儿挺翘着,身下的花瓣也一副有花堪折直须折的娇态,哪里不好了?为何那人瞧都不瞧一眼? 她又想起先头那惊鸿一瞥的花中女子,她那处那么艳丽,身为女子看了都艳羡不已。 屋里水气氤氲,宛秋舒坦的靠在捅沿一动不动,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水中隐约浮现。 门忽然被人推开,宛秋下意识地往水中一躲,谁知脚下没有站稳,咕嘟一下没入水里。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及时伸出来将她捞起,她的皮肤在水里滑不溜丢的,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只好两只手并用将她捞起。 宛秋如同溺水之人,慌乱之中摸到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手脚并用窜了上去。等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睁眼一看,只见自己双腿正钳在顾良生腰间,他那鸦青色的衣裳已经湿了大半。她顿时后背一凉,又造次了! 二爷…… 她讨饶似的看向顾良生,挣扎着扭了扭臀部,想要下来,可那手臂像长在她臀上似地,纹丝不动。她吓得身子一偏,一只脚落在地上,从顾良生怀里钻出来,低着头躲入水中。 更多连载小说请收藏:<a href=http:// target=_blank></a> 偷窥贼 宛秋看着顾良生黑着脸走了。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人原本就不耐烦理她,今天怎么毫无预警地闯入她房间,还害她差点溺了水。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到最后却让人感觉错的反而是自己? 她气地捶了捶水面,她都还没破身呢,施南竹为何要将自己送到顾府来?还要让她伺候一个不想要她伺候的男人? 她撇撇嘴,谁想做舞姬啊,每天辛苦练功不说,还要会讨好人,年轻的时候还好,等色衰爱弛之后,更煎熬。谁不想有个人能依靠呢,可她爹不疼娘不爱,很小就被卖到了乐坊,生来只能做这菟丝花,攀附着男人而活。但是见惯了欢场中的薄情寡义,又有几个男人能指望得上? 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就此沉沦下去,成为男人的玩物、用完就弃的泄欲工具。 施南竹看似处处留情,实则冷漠无情,施府本就不是她该呆的地方。而对顾良生,她了解甚少,感觉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 宛秋前后一盘算,发觉这两个男人似乎都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但身契在施南竹手中,想要逃出去也几乎不可能。相较而言顾良生院子里没有别的女人,清净许多。哪像施南竹后院里满是明争暗斗的莺莺燕燕们。如今让她暂待顾府,远离争斗也是不错的。 自从那天黑着脸离开后,宛秋就再没见过顾良生。他不出现,她也乐得自在。平日院子里除了三四个守门的嬷嬷和一个粗使丫鬟,其他清一色都是小厮,这让宛秋这个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人感觉有些新奇。大户人家再怎么说各处总少不了一串串的丫鬟,可在顾二爷的院子里却一个也寻不到,连服侍她的粗使丫鬟都是从外院调来的。 宛秋在这里不用争不用抢,好吃好喝供着,几日下来,仿佛柳腰都肿了几分,日子过得十分安逸。 这日她一觉睡到大中午,起晚了,午膳时间都过了。粗使丫鬟去厨房给她寻了些饭菜装在食盒里送来,里头还有一份三鲜豆皮。 宛秋最喜欢吃软糯有嚼头的东西,一不留心就吃多了,饭后只好到院子里散步消食。 大中午的,院子里有些晒。这会儿下人们都瞧不见人影了,大约都躲到阴凉处打盹儿去了。本来就没什么人的院子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宛秋躲在房檐下的阴影地儿,一圈圈绕着走。 当她走到一间厢房廊下时,里头忽然传出了声响,一声声猫叫春似的,听得人身上鸡皮疙瘩都要起了,好像有一只小猫正拿着爪子在心里挠啊挠的。那声音从宛秋的耳朵里窜到她心里,一声声唤起了她体内一丝丝的空虚感。光做隔墙耳已经无法满足她的好奇了。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前,从没有闭紧的窗缝里头看进去,做了个偷窥的贼。 屋里女人衣衫半褪,红艳艳地兜儿还半挂在丰满的胸下,一对硕大的乳儿被她自己揉弄地变了形状,浅褐色的乳尖在指缝中沉浮,丰盈的臀部不着片缕,一眼就瞧见那馒头山下密林洞中的娇嫩花穴里赫然放着一根粗壮的漆黑发亮的角先生。一只纤纤玉手握在其上,黑白分明。 她狠狠地将角先生捣入其中,嘴里不住的吟哦娇叹,一进一出间,手法越来越快,那花穴随着角先生开开合合,不时将穴肉也拉翻出来,蜜液四溢,越发红润光亮。那花穴水淋淋湿漉漉地,泥泞一片,让宛秋不禁浮想联翩,也想这般让角先生狠狠干上一回。那女人越叫越高吭,像是一剂强力催情剂,让那情欲一下子流入了宛秋心里,流到了她花房深处。 谢谢哈哈的珍珠???(??? ??)??·爱心发射 抓现行 那女子喘息着停下动作,从旁拉过一只男人的手罩在她的巨乳上。那双手骨节分明,手指很长,可以轻易将她那对巨乳罩住。女子握着他的手不断揉捏,发出阵阵喟叹。那双手仿佛完全被她主宰,又随着她沿着柔滑的肌肤一路向下,停在那森林茂密的馒头山上。 宛秋一惊,她以为只是一个妇人在自渎,没想到屋里还有男人。那男人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蜜色的肌肤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一看就知道床上功夫了得。只是这人背对着宛秋,也不知他那张脸生得如何? 女人先头已经得了一回,身下那被角先生堵住的穴口已是蜜液横流,十分淫糜。宛秋以为这男人会立刻提枪上马,冲锋陷阵,开始一场妖精打架的戏码。谁知这男人却俯下身去,俯趴在那妇人腿间。虽然看不到细节,可这啧啧作响的声音夹杂着那妇人的吟叫,让宛秋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有时候想象会比亲眼所见更让人脑中天马行空、欲念深重。 宛秋夹着腿,手不知不觉附在其间轻轻揉搓,依然止不了痒。她到底跟着施南竹知晓了床笫之欢,原本天天开荤的人,到了顾府却成了茹素的尼姑,这叫她如何适应?既然服侍不了顾良生,看看这活春宫也算聊以自慰了。 可那男人实在可恶,肩膀太宽,害她看不分明。只知男人拨弄那女人的花穴。手臂肌肉结实,线条贲张有力,可以想见那长长的手指通入花径之中,点在那要命的花穴之心,会有多么极致的舒爽。那女人倒会享受,娇吟声声,时高时低,让宛秋听壁角的心也跟着高低起伏,花心麻痒难耐起来。 “阿生……慢些……嫂子、嫂子受不住了……” 宛秋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莫非这是叔嫂乱伦?!她脸色一变,心叹不好。这豪门大户的秘密不少,她也不是没见过这档子事,可这种事谁沾了谁惹一身骚。像她这般没根没底的人知道这等秘事,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宛秋立时没了看得性致。正要转头,那女人忽然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味地兴奋喊叫,下身像发了洪水似地泄了出来。她向后一靠,歪在榻上平息了一会儿,手抚上男人的裆部。她一把扯开男人的裤带:“啧啧啧,怎么跟你那没用的兄长一样,软趴趴地抬都抬不起来。你们顾家还说什么传宗接代,难道要我和爹爹生不成?” 宛秋吓得不行,这可真是虱子多了不痒,秘密多了……命长? “东西还我,你我两清了。这档子事儿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借精生子的事,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大概男人实在太不中用,那女人也没有二话,从一旁的荷包里拿出一块颜色暗淡的廉价白玉往男人身上丢去:“你们顾家兄弟真没用,还不如爹爹弄得我舒服。” 说着男人迅速系上腰带,抓上外衣大步出了房门。 信息量实在太大,宛秋一时消化不了,等听到男人的脚步往外时,才慌不择路地跑开去。她在杂物房躲了半天,发现没有人追来,这才鬼头鬼脑地探出头去,见外头什么人都没有,不禁松了口气,脚步轻盈地回了房。 一进门她赶紧猛灌了一杯冷茶,压压惊。还好她没看到那男人是谁。不过这是顾良生的院子,哪个男人敢胆大包天地到这里幽会?答案呼之欲出。宛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受了惊的宛秋晃晃脑袋,觉得自己刚才大概还没睡醒,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让自己清醒清醒。 一转头,就见顾良生一贯严肃的脸,现下瞧着似乎还透着些许阴沉,双手向后撑着,大喇喇地坐在她榻上。月白色的外衣敞开,露出蜜色肌肤,八块完美的腹肌像是被雕刻在那紧实的小腹上,一簇密实的黑色毛发从裤带深处往上延生,攀爬在腹肌中线处,瞧得宛秋脸红心跳的,腿间顿时又湿了一片。 到了此时此刻,宛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方才自己看的那一出戏,主角不就是眼前这人么? 不过,实在太令人扼腕了,这样的身材,竟是个银样蜡枪头!她忽然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刚才他嫂子那种非常遗憾的心情了。 顾良生披上外袍就出了门,老远就瞧见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飞快地闪进了外院。他向来也不喜接触女性,自己这二进院子除了住在外院的宛秋哪里还有什么年轻女子。 想起那日无意间撞见她在沐浴的画面,顾良生的脸又阴沉下来。也不知她刚才有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什么,家丑不得外扬,父亲身为御史更加要谨言慎行,不可被人拿下把柄。 他长腿一迈,往宛秋卧房走去。结果等了半天,才见她姗姗来迟。 顾良生冷眼看她从惊吓到垂涎,虽然都小心掩饰了,可他又哪里瞧不出来?心里虽十分不喜,却也没有方才面对嫂子时的反胃。区区一个舞姬,还能翻了天去? 宛秋见他脸色越发阴沉起来,想起方才他在他嫂子那里受了屈辱,现在这幅兴师问罪的架势,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吧?她吓得连忙后退,但却咬牙忍住了,硬生生将腿往前迈了一步,脸上挤出一点笑来。欢场呆久了,逢场作戏的戏码看的太多,专业假笑信手拈来。宛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礼貌地微笑道:“不知二爷前来,奴来迟了。” 顾良生撇了她一眼,将一个白色的物什往榻上一扔:“自渎给我看。” 角先生 自渎?宛秋心中一跳,难道自己偷窥真被他发现了?还是他刚刚没尽兴,想找人泄欲?听说不能人事的男人,手段非常变态,她该怎么办? 她见过乐坊的姐姐被吊起来鞭穴的,被绑住用蜡油烫穴的,还有在宴席上被众人轮奸的,实在太过吓人了,那些姐姐们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半口气了,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才见好。 宛秋越想越害怕,抬头看了眼床上那东西。 这不是白玉做的角先生么?似乎跟方才那女人用的差不多,这么粗一根,可叫她一个还没真正破瓜的人怎么用? 宛秋方才偷窥时,蜜穴早已湿透了,她现在褪了衣衫自渎,叫他发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实在不敢去想真被发现了会是何种下场,故作羞涩道:“公子怎的这般着急,方才贱妾想去厨房寻蜂蜜,但是不识得路,绕了好大一圈又绕回来了,如今身上都是汗,恐冒犯了公子,先容奴家沐浴一番,也好尽心伺候公子。” 顾良生冷笑着瞪了她一眼:“你冒犯地还少了?” 宛秋一噎。 “别考验我耐心。” 他双眼盯着宛秋,对着放在他正对面的太师椅抬了抬下巴,示意宛秋坐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良生是习武之人,身上有浑然天成的威压。原本衣衫不整,一声不吭的时候,还让她想入非非,这会儿语气不善地开口,那种压迫感一下子让她有点喘不上气来。 宛秋头皮发麻地走上前,手还没触到那角先生,衣带就忽然被人扯开。那双带着香胰子味道的大手一拉,外衫也被扯落下来,里头只剩下一件白绸纱绣鸳鸯戏水的肚兜贴身穿着。 那白纱十分轻薄,宛秋怕热,最喜这种料子,穿着凉快。而且这白纱非常透,曾有人将它盖在书内页,里头的字朦朦胧胧地都能大致看清。 施南竹十分喜欢这种穿着,府里的女人也都依着他的喜好来,闺房中也添了不少乐趣。她来顾府的第二日,施南竹就让人将她的衣裳送了过来。原本以为用不上了,没想到今日还有用武之地。 顾良生看见那一对椒乳躲在白纱兜内,若隐若现,娇艳的颜色从里面透出来,越发诱人。也不知是不是宛秋面对他实在太过紧张,那乳尖儿像是含苞的花蕊般,一点点挺立起来,竟有一粒葡萄那般大。白纱上生生凸起了两个圆点,仿佛是招摇的邀请,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吮吸几口。 宛秋个子瘦长,明明身子早就长好了,可样子瞧着就像个小少女。她脸色粉嫩,娇滴滴地褪了亵裤。顾良生眼尖地发现,她的亵裤里早已湿了一片,她将亵裤褪下时自以为动作很快,却早让他瞧见了腿间连着的银丝。顾良生见她这般作态,心里一动,可看着当下依旧绵软的物什,脸色很快又阴沉下来。 宛秋拿起角先生,双腿紧闭斜倚在太师椅上,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动作。若是普通男人,宛秋只要拿出一副含羞带怯的勾人模样,那些男人就会扑上来。而面对施南竹这样阅女无数的男人,什么也不必做,自有他来引导。但顾良生她却吃不准,这男人不能人事,行事不能按常理来看。 她低下眉眼,面上一片羞涩,声音像羽毛般轻柔:“二爷,奴虽然从小在乐坊长大,可如今还是完璧,从未自渎过,若是惹得二爷不快了,还望二爷原谅则个。” 宛秋脸上像抹了胭脂般,绯红一片,好半天才将双腿抬起,架在椅子扶手上。 对面那位爷长得虽好,可那脸色乌云密布,裤裆里的物什也是软趴趴地没有动静。要在他面前自渎,实在是有些为难。她最怕被那些个发泄不了的男人恼羞成怒地虐打一顿。要真是被她遇上,她就要倒大霉,糟大殃了。 可这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宛秋犹犹豫豫地解开兜儿,一对椒乳忽然被释放,蹦了出来。一双削葱根般的手慢慢抚上去,紧紧握住那对乳儿,手指时不时揉捏着那对乳尖。宛秋的乳尖太过敏感,往常施南竹一捏,仿佛就有根线,紧紧牵扯着花心深处,只要乳尖被人揉捏,身下就像开了水闸般将蜜液放出来。宛秋也如法炮制,可有人在旁瞧着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感觉。 顾良生依旧沉默坐着,没有因为宛秋的动作有丝毫的反应。眼里黑沉沉地,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只是像个看客似的,盯着宛秋看而已,没有其他的反应。 宛秋有些沮丧,没有哪个男人让女人自渎给他看,是真的只想看自渎而已。男人总要有些反应,她才能继续下去啊。可她也不敢把这话跟顾良生说,只好闭上眼,让自己拼命回想起先前同施南竹的欢愉时光。 桃花源 他最喜欢品尝她的乳尖,喜欢将她所有的乳晕都含入口中反复吮吸;喜欢用牙齿咬住乳尖轻轻叼起,温柔又磨人,每每非要玩得她花穴水漫金山不可;也喜欢将把她双乳拢向中间,烙铁般烫人的孽根在其间飞快穿梭;还喜欢一路用他那灵巧的唇舌尝遍她身上的每一处,发掘通往她花心的秘密之地。此刻想来,每一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燥热不已。 顾良生看着宛秋闭上眼,满脸潮红,一双手不停抚摸自己,嘴里不时发出呜咽似的娇吟。 只见她一只手玩弄着乳儿,另一只手往下附在那隆起的白虎丘上轻轻揉搓,接着手指在花穴口上沾了些蜜液。原本还在乳上留连的手蜿蜒向下拨开花谷,露出一颗圆豆豆般的花蒂来。 蜜液被涂抹在花蒂上,柔嫩的小手不断在上头摩擦逗弄,越擦越快,嘴里的吟哦也一声高过一声,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猫咪。忽然她双脚绷直,长吟一声,整个人一下子松下来,停了动作。 宛秋睁开在欲望中迷离的眼,瞧了瞧对面的男人,他依旧黑着脸,静静坐着,没有移动半分,只盯着她看。 宛秋本想就这样算蒙混过关算了。谁知道顾良生的眼睛又瞟了眼被她冷落在一旁的角先生,继续盯着她瞧。 二爷,就算奴家是个妓子,好歹也让奴家歇歇成么? 宛秋此时心里恨不能把顾良生揍个鼻青脸肿,她大约会是乐坊出来的姑娘里,第一个自己将身子破了的人。 她瞧着顾良生的脸色,也不敢造次,忐忑地拿起那白色的角先生轻轻舔舐,仿佛就像正在吃顾良生身下的物什一般。可她实在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只好又继续闭上眼睛去想施南竹来营造氛围。 顾良生看她总是闭眼,让人瞧不清她那勾人的双眸在想着什么,便开口道:“睁开眼,看着我。” 宛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着施南竹床第间的温柔对待,她还能来点感觉。可让她看着顾良生自渎,压迫感太强了,好不容易努力幻想出来的兴致都败了。 那花穴里泛滥的蜜水也在渐渐干涸。她不禁有些发愁,一会儿她怎么让花穴吃得下那么大的角先生嘛。 她心里越着急,花穴就越发干涩。她和施南竹在一块儿的时候,常常被说成是水做的女子,哪里遇到过这等状况。 她一急,眼里瞬间就泛出了真情实感的泪光:“二爷,饶了奴家吧。先头主子怜惜奴家花径太小,一直未曾给奴家破身。这……这角先生实在太大了,奴家只怕吃不下,求二爷怜惜……” 她盼望着顾良生大发善心,饶她一回。可她看着顾良生紧抿着唇不声不响地瞧着她,也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期待的心渐渐下沉。 她哀怨又认命地握着角先生轻轻在穴口磨了磨,不敢真的捣入。手指轻轻拨开花谷,让那湿润的花穴尽量大的暴露在外头。 只见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张贪婪的嘴,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角先生那硕大的龟头。她咬咬牙用那龟头破开穴肉,慢慢地一点点挪进去,才进了一小点,就让她痛得叫出声来,手停下来再不敢推入了。 她委屈地想哭,早知道还不如当初让施南竹破了身算了。她可是最怕疼的了,让她自己来,真的下不去手啊。 正当她眼泪滴落下来的时候,顾良生却一下子伸出手来,连人带椅一道往他身前拉去,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 突来这么一遭,宛秋吓得瞪了大了眼,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怒了顾良生。不然他怎么突然出手了?她不敢再动,手里的角先生也滑落下来。 顾良生一把捏住她下巴,安抚似的亲亲她的嘴角。那炙热的唇沿着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 一双粗糙大手抚摸在宛秋白腻的皮肤上,小心地托起那对椒乳,如同她方才自渎时做的一般。乳尖被他手指揉捏玩弄,仿佛像有根线连着蜜穴之心,轻轻一拨弄,就让她情动起来,蜜液也越发汹涌,从花穴中溢出来,流到了太师椅上。 “……啊……二爷,轻些……奴家受不住……啊……” 她的娇吟随着顾良生的动作,也越发柔媚勾人。 她没想到顾良生会亲自上阵,她自然不敢拒绝,身为舞姬,这是大概是迟早的命运。她闭上眼,双手勾上顾良生的脖子,挺了挺胸口,感受着自己的乳尖在他烫人的口中吸吮融化。 “二爷……啊……好热……另一边也要……” 她要好好感受这一场欢爱,她人生中第一场真正的鱼水之欢。 顾良生被她的淫声媚语刺激地浑身发烫,那大手攻城略地,一下子就让宛秋溃不成军。 那双平日里练兵习武地粗糙大手挑开花谷,低哑地嗓音在宛秋耳边响起:“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 他的嗓音极低,像是有什么东西摩挲在耳畔一般,有种惑人的味道。他边说,边将长指探入穴口,通过那处女膜中心的一个小孔,继续深入。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他那手指像是会巫蛊之术般,仿佛通了灵,知道女人的蜜心长在何处。他手指往上一翻,轻轻一点,就让宛秋呻吟不断,浑身颤抖起来。 他知道那是宛秋通往极乐之处,就在那处反复指点,宛秋如同登了天一般,洞中蜜液像是泛滥的洪水,满溢出来,流到在太师椅上,一滴滴汇聚在榻前的地上。 娇气包 顾良生才不会就此放过她。眼看着她要去了,一条柔软烫人的东西却猛地攻向躲在花谷中的肉芽,舔舐吸吮。内外夹击之下,宛秋仿佛一下子被抛向了天空,魂儿都要丢了。 顾良生把卸了力的宛秋抱到了榻上,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软趴趴的肉虫子上。宛秋刚一握住,那软趴趴地肉虫子就一跳一跳苏醒了。她无力地任由他引导着自己的手去抚摸那孽根。可她越摸越心惊,顾良生的……只怕是比那角先生更粗上几分。 这可怎生是好?! 宛秋顿时脸色发白,吓得松了手,一下子滚到了床榻内侧。她这才看清了那肉虫子。 顾良生生得高大威猛,那孽根也是不遑多让,十分粗壮。那龟头极大,颜色粉嫩,上头的小口里不时往外吐着些许爱液,看起来润泽发亮,就像一柄刚开封的宝剑,利刃出鞘,直指花心。 宛秋顿时花穴一抽,不由得将自己缩起来。 顾良生见她害怕的模样,眼神发暗,越发深不见底。他转身上了榻,放轻了声音道:“过来。” 宛秋余韵未褪,眼角有些泛红,媚色无边。她娇怯地看着顾良生,只不停地摇了摇头。 顾良生也不以为意,大手一伸,钳住宛秋的脚腕,猛地一拉,那孽根就已经抵在花谷前了。到了这个份上,再多的挣扎也只是徒劳,宛秋便像壮士断腕般闭上眼,准备就义。 “噗,你这丫头听我壁脚都不怕,遇到这事倒是怕得紧。你家主子让你好生伺候我,你就这般伺候的?上了榻,还想往哪里逃?” 宛秋原本还想着顾良生不能人事呢?现在却是箭在弦上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眼看她怎么都逃不脱了,只好哀求道:“奴家不懂二爷在说什么,只是奴家从小就怕疼,二爷一会儿轻些可好?” 顾良生见她虽然整个人放松下来,嘴却依然硬的很,死不肯认,便将她搂到怀里,揉捏着那葡萄般大的乳尖,故意吓吓她:“死人永远不会泄密。” 宛秋闻言,身体顿时一僵,脸上却堆出笑来,扬起脸轻轻地吻了吻顾良生的脸颊,一只手悄悄握住他那硕大的孽根,上下撸动起来:“二爷,奴家想要……” “娇气包。”杀了她,顾良生有些舍不得,只有让她成为自己人,才不会轻易泄密。 顾良生把宛秋平放在榻上,抓起她那白滑笔直的双腿,一手握住自己那柄凶器,沾了沾方才高潮时溢出的蜜液,猛地往那令人迷醉的温柔乡中扎去。 啊…… 宛秋害怕的大叫一声,忽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却发现自己衣着完整地站在屋里。 这是施府里施南竹住的三进院子,他自己住在最外头一进,他的众多女人们就住在最里头的两进,依据房间大小,两人一间或者三人一间。 由于施南竹及冠不久,尚未成亲,里头一进就给已经开脸的妾室们住。宛秋因为是新来的就住在二进角门边上的小屋子里。 此时宛秋怎么都想不明白,方才顾良生明明要破了她的身子,她都能感觉到那烙铁烫到穴口了。怎么会忽然间又回到了这里? 她正迷茫之时,院子里传来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呻吟声。 她探头往窗外一看,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年轻女人正被两个年轻男人前后操干。 “骚货,你看看你自己倒是摇的起劲。菊花给我松一些,老子阳物都快要被你夹断了。” “这可真是天生尤物,这骚穴里的小嘴吸得老子魂儿都要飞了。怪不得最近几次三番请堂兄饮酒,他都不来,却原来是被这只小狐狸给勾住了。” “嗯……啊……快些……再快些……啊……被顶到了……还要再多些……” “这淫娃荡妇可真够劲儿,没想到书香世家还能教出这样的女儿来。骚货,你那哥哥赵京清有没有玩儿过这奶子,有没有捅进这骚穴?” “哥哥……哥哥……快吃冷月的乳儿……用力入……啊……要死了……冷月要死了……啊……” 一场活春宫看得宛秋眉头皱起,这两人怎么能到主子后院染指女人呢?那冷月姑娘被他们这般糟蹋,住在周围屋子里的人却没有一个出来阻拦的,好像个个都在盼着她倒霉似的。 宛秋有些愤慨,但她也不敢出去喝止。只要她一出去,必然羊入虎口,白白送去给那两人奸。心里是这么想,可她的脚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往外走。 怎么回事?快停下来,快些停下来。 然而她就像是个提线的皮影,整个人被什么操控了一样,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宛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打开房门,大喊一声:“你们快放开她。” 水姑娘 宛秋的声音极清脆,在那两人听来如同百灵鸟般,让人不禁想象这姑娘被操翻了天,嘴里喊叫着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这边赵冷月已经到达了高潮,可那两个年轻男子还没到,依旧奋力猛干,没有停下来。两人对宛秋上下打量一番,心里痒得慌。今日他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先是被堂兄叫来给他新寻的女人扩扩阴,方便日后施府祭典的时候行事。 没想到当中又跳出来个小美人儿。看她那细得不盈一握地腰肢和那蜜桃型的臀部,就让两人的欲望又硬了几分。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在赵冷月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噗嗤。 两条黑紫色的孽根从赵冷月的小穴里拔出来,带出了点点白浊。赵冷月因为失了两人的支撑,手脚发软的瘫在地上,双腿无力的呈打开的状况。 走得近了,还能看到那艳红色的小穴正颤动着,无力地挽留大量的液体从那小穴蔓延出来,落在她身下紫红色的木台上。周围一下子弥漫起桃花的清香。 如此鲜艳的穴肉宛秋不是第一次见。还记得上回有人给主子送了一个女子…… 桃花鲍! 宛秋想起这女子是谁了。 没想到才离开几日,这女子竟然被这两个男子得手了,若是叫主子知道了,她可怎么办? 宛秋正想着,后面就袭来一双手,扣在她乳上。她双手被箍,动弹不得,伸出脚来踢,可是脚踝又被人给捉住了。这下她可真是难以动弹,如待宰的鱼肉一般,被那两人狠狠制住了。 施南竹喜美女,有时候兴致来了就要找人寻欢作乐。后院的女人们为了自家男人方便行事,衣裳里头是很少穿亵衣亵裤的,甚至肚兜有时都不穿。 今日宛秋就穿了件粉色绸纱做的半透肚兜,短的只能罩住椒乳,有时候手稍稍抬起,都能看见椒乳下方那圆润的线条,下面则穿着一件大红纱裙。 那捉住她脚踝的男人见她罗袜之上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眼珠一转,便将她两腿抬高,纱裙滑落到她大腿根部,内中果然空无一物,什么都没穿。他一眼便瞧见那白虎丘上粉嫩的花穴,竟与方才那女子裙下风光相差无几。 又是一个极品。反正堂兄没说不能多操一个,这个也帮他松松,岂不是更如了他的意? 宛秋没想到自己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差点没气晕过去。而且这具身子被男人摸了,非但没有大声呵斥,反而一下子酥麻了半边。 这时椒乳被人隔着兜儿一口含住。宛秋听见自己的呻吟声,万分羞耻。 “不……爷……啊……救我……” 其中一人更是毫不客气的含住她的花穴,大力舔舐起来:“这骚穴简直就是山泉水做的,只一吸就源源不绝,还十分清甜,二哥一会儿你可别忘了好好尝尝。 宛秋被那人吸得魂儿都没了,嘴里只知道“啊……啊……”地无力呻吟着。 此时赵冷月已经平静下来,瞧见男人们正在操弄宛秋,对她笑笑,平常地就像是在看她绣花似的。她仔细地将衣衫穿好,静静地坐在一旁。 “冷月。”施南竹忽然从后头将赵冷月揽入怀中,头靠在她肩侧。两人视线黏着着,似乎周遭的一切都被他们忽略了,眼里只有彼此。 “郎君。”赵冷月娇羞地轻声唤道。 施南竹见美人交欢之后脸上的潮红更添了几分媚态,心中一动,印上她那瓣红唇。 那两个年轻男人见正主儿来了,一来就搂着女人,忍不住调侃两声:“哥哥,你这香姑娘娇软柔媚,实在让人干的销魂。这水姑娘不如也借给弟弟们玩儿几天?” 谢谢蓬蓬树木的珍珠 敲门声 施南竹勾唇一笑:“宛秋娇气得很,我还没给她破身呢,前几日送她去顾府我还有些后悔了,没想到良生第二天就给我还璧归赵了。如今我可舍不得了。”两个年轻男人见他这么说,也不敢造次,好生将宛秋放下来。 “我府里还有这么多女人,你们要喜欢自去挑去,都是施家的女人不必客气。等宛秋被我破了身,再让你俩好好玩玩。” 话音刚落,宛秋的眼眶就红了,她心心念念地都是主子,没想到主子仍是把她当做玩物般对待。 忽然间,她浑身一震,整个毛孔都被打开了似的,一下子又掌控了自己的身体。 方才她心里想的都是什么鬼?她可不中意施南竹这样的男人,三妻四妾都不足以形容施南竹的花心,他后院的阵容简直可以与皇帝后宫相媲美了。而且他刚才说的什么?她明明在顾府呆了四五日,怎么到他口中变成第二日顾良生就将她送了回来? 她一时也想不明白。见那两人放开了她,连忙把衣裳理好,躲在了一旁。那两个男人提上了裤子,同施南竹作了揖,就往内院屋子走去。 赵冷月此时则已经同施南竹缠倒在木台上。这个木台就立在院中,施南竹偶尔喜欢来点野趣就会在此处同她们欢好。有时候还有更刺激的,那就要去府外了。 “冷月,今日小穴里可喂了玉茎?” 赵冷月娇笑一声,撩开衣裳,露出腰间一段雪白,纤细的腰上拴着一根红色的缎带,没入纱裙的腰带之中。施南竹掀起她的裙子,只见那红色缎带一直延续到她腿心里头,红色的穴肉紧闭着,看不到那缎带末端是什么。施南竹坏心地抓住缎带一拉。 只听赵冷月吟叫一声:“郎君,别拔……啊……冷月难受……” 施南竹哪里会听她的,见她双腿相磨,便知道她里头痒了,干脆一拔。一根十分粗壮的玉茎被拉了出来,看起来比施南竹的那根还要粗上许多。那玉茎与寻常的不同,是并列的两根,一拔出来穴口噗地一声,被堵在赵冷月花穴里的残留浓精和蜜水一下子都泄了出来。 “一个月后就要进行祭典了,只有祭了祖的女人才能写入族谱,成为我的娘子,那日父亲和老祖宗们都会一同入你,你可欢喜?” 赵冷月嘤咛一声,“讨厌。只要能呆在郎君身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施南竹见她这般柔顺娇媚,亲了亲她的唇说:“当真?让我的分身到穴儿里头探探,看看能不能放得下两根了。” 赵冷月哪里肯依,扭动着身子就是不让他得逞。 “郎君一上来就要入冷月,也不问问冷月的心需不需要抚慰,今日那两人说是得了你的令来给我扩穴的,你实在是坏死了。” “想要我如何抚慰你?”施南竹揪了揪赵冷月早已挺立的艳红色乳尖。 只听她委屈道:“方才那两人太粗鲁了,冷月的胸上都被他们咬出了齿痕。郎君温柔些亲亲她们可好?” 宛秋原本听到顾良生家叔嫂、公媳之间苟且已经有些惊讶了,没想到施家里头更是乱得很。女子要和心爱的男子成亲,竟然还要同男子家族里的长辈交媾,获得他们的认可才成。宛秋顿时觉得自己的未来实在太过暗淡,惨不忍想。她可是绝不愿长久呆在施府的。 既然顾良生对她动了意,她得先寻到顾良生,说动他将自己要过去。只要让她先出了施府这个淫窝,什么都好说。 宛秋受了惊吓,晚饭都没吃,就睡下了。脑子里一会儿是自己不受控制的画面,一会儿是被施家那些老东西轮奸的画面,叫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宛秋神经紧绷,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谁?” 思暖膏 “是我,赵冷月。”原来是那桃花鲍。她可是未来的女主人,宛秋得罪不起,赶紧披上衣裳,开了门。 她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口:“这是我做的芙蓉糕,晚膳的时候听说你没有胃口,所以给你送来一些。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咕噜噜~~~ 宛秋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唱起了空城计,她尴尬一笑,只好把人让进了屋。 屋里点起了油灯,两人坐在桌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凝滞。 还是赵冷月开了口:“方才,多谢你。” 宛秋摆摆手:“没什么。” “不怕你笑话,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哪个女生会出来维护我。虽然今日只是个误会,我对你也是十分感激的。” “你不用客气,其实……”其实我刚才根本就没想出来帮你,我是身不由己,还差点被人给强了。 赵冷月看着宛秋,摇摇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是真心来谢谢你的。” 宛秋见她说的诚心,也就没有再推辞:“咱们做女人的都不容易,我从小在乐坊也看得多了,方才见你被那两人……只是怕你被主子责罚罢了。” 赵冷月见她为自己着想,很是感动:“是啊,身为女子又能怎么办呢?我从小就被哥哥当做性奴养大。待我及笄他就要纳了我。可惜侄儿出了事,他求到郎君头上,不得已便将我献了出来。可是自从与郎君在一起后,每天我都过得很开心。只是施家规矩森严,想要进施家的门就要服从施家的规矩。我是心甘情愿的。” 宛秋看着她秀美艳丽的容颜实在想象不到,她竟然心甘情愿同施家男人们睡,也无法想象她会喜欢上施南竹这种翻脸无情的男人。不过想想,从小被自己亲哥哥调教成性奴,比她这个乐坊出身的还要惨。不由得让人觉得她实在有些可怜。 宛秋握住她的手,宽慰道:“人生短短数十载,过得舒心就好。” 赵冷月笑着点头:“是啊,我瞧着郎君待你也不一般,到时候咱们姐妹一同服侍郎君也好有个伴。” 还是别了。 宛秋宁可服侍顾良生,也不愿意随便给那些施家老祖宗上,当朝宰相也不行。谁叫她是个颜控,只喜欢年轻好看的。 赵冷月见她面有难色,以为她害怕,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推到宛秋面前:“这是郎君给我的暖思膏,行房前抹上,就不会痛了,还会很舒服的。郎君说等过几日就给你破身,到时记得用。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 赵冷月走了以后,宛秋更睡不着了。她可是半分想要到施南竹跟前争宠的想法都没有。 虽说她是乐坊出身,可不代表她自甘下贱。她如今身无长物,唯一的本钱就是姿色和年轻的肉体了。若是随便给了人,比如施南竹这样的,可能没几天厌弃了,就被扔出去喂那些不知餍足的下人了。 就算她嫁不成达官贵人,嫁给贩夫走卒,哪怕是农家也成啊,若是能当个正头娘子就更美了。 可她思来想去却怎么都想不出如何凭自己的能力逃出施府。 没过几日,施南竹点名让她和赵冷月一同赴宴。 施南竹是新晋的翰林院编修,日常公务繁忙。近日常有同僚或其他华京贵人们示好的帖子递入府内,施南竹也是极少赴宴的,就算出席,也很少带人。 宛秋想,这回一次带上她们两人,必定不是寻常的正经宴席。说不定又是像上回那样的淫乐宴。只是不知这回顾良生会不会来? 再相见 宛秋也是个有眼色的人,她虽与施南竹和赵冷月同乘一辆马车,为了不坏了他们的好事,带了帷帽,披着斗篷,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地坐在车厢外,静静听里头两人几度春宵。 赶车的壮汉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专心致志的赶车,甚至都没有用眼嫖过身旁的宛秋。 到了一家京郊的私人宅邸,几人先后下马,被人领入一间宽敞的花厅等候入席。 宛秋有些内急,便与施南竹告了声罪,跟着一个领路的小丫鬟匆匆离开了。 哎哟。 她在拐角处与人撞了个满怀,整个人向后退去。哪知脚下一个不稳,眼见着就要摔倒。面前那人伸出手扣住她一只手腕,手上一用劲,整个人就被扯入那人怀中。 她抬头一看,眉眼舒朗,身形高大,整日里就只知肃着脸的,这不就是顾良生么? “二爷……”她忽然想起两人那日就差临门一脚,忽然脸上烧的慌。 顾良生却像与她不熟似的,等她站稳,就松了手,全然没有那日的热情。 哼,拔屌无情的男人。 但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她可不想浪费,忙想了个理由开口道:“奴家先前在二爷府上叨扰多日,还没同二爷道谢呢?连同这一回,一并谢了。”说着她朝顾良生福了福身子。 顾良生大手一抬:“不过在府上歇了一日而已,不碍什么。” 宛秋愣住了,他的回答怎么同先前施南竹的说法一样。她明明在顾府住了好几日,还看到他与嫂子乱伦,他还让自己自渎给他看呢,现在倒是一副撇清的模样。宛秋登时就气红了眼,难不成她真的要困在施府里,无处可逃了么? 她想了想,给领路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乖乖走了。她今日依旧穿着轻薄,里头戴的正是那日那白绸纱绣鸳鸯戏水的半透肚兜,因为她刚险些摔了,大领口的外罩纱衣略有些偏,将她右边肚兜都露出来。 顾良生比宛秋高了一大截,一眼就瞧见那乳儿高耸,双乳被兜儿绷住,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右边的乳儿被那肚兜紧紧绷着,好像随时都会跳出来。那乳尖也比寻常女子大上许多,不知咬在嘴里是何滋味。 他想起上回见到宛秋,施南竹用花穴做了酒樽,后来还同他说,他没饮到蜜酒实在可惜。毕竟宛秋的蜜液如泉水般清甜可口,万里无一。那日施南竹叫人把她送到了府里,谁知他军中临时有事,便走了。第二日才想起来府里有这么一号人,忙让人原物奉还给送走了。 现在瞧着她眼圈泛红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有些招人疼。 他难得发了善心,开口问道:“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去哪里?” 被问到的宛秋有些难为情,声如蚊呐道:“奴家内急。” 顾良生耳聪目明,怎么会听不到,觉得自己问一个姑娘家这种问题,有些失礼,便作势要走。忽然衣袖被人拽住。他回头一看,宛秋低着头,天鹅般白皙的颈子弯了下来,羞涩道:“二爷,可否带我去一趟,奴家不识路。” 顾良生环顾四周都不见个仆从,只好肃着脸带她去了。 站在茅房外的他黑着脸,听着里头的水声,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焦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