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恶魔》 ρó18e.VΙρ 第一章 跪祠堂 涂家老宅在南环山下,落在清明湖边上。应该说整个南环山都是涂家的,这么大的地儿,自然家族旺盛。 今儿中秋,涂家大大小小都回了老宅跟涂老爷子吃团圆饭,就连远在国外的也回来了,老宅子里热闹的很。 只一人在这样的好日子里,还被罚跪在祖宗祠堂里。 陈沁手里端了一个餐盘,有荤有素,还有两个蛋黄馅儿的月饼,立在祠堂门外,对跪在蒲团上的人说:“小姐,要不要吃点儿东西?我从厨房拿了月饼,还有一些菜。” 蒲团上的人歪歪的跪着,答:“不吃。” 陈沁不过是家里的佣人,没那资格踏进涂家祠堂。 她在门口跪坐下来,将餐盘放在门口,人朝里头探进半个身子:“吃点儿吧,今天天热,我做了牛奶刨冰。” 里头跪着的人听到这儿才晃了一下身子,扭头过来看陈沁。 她先是问:“小叔叔还没到吗?” 问的时候往门口的餐盘上看,果然看到一份冒着凉气的刨冰。 祠堂里背阴,里头其实不热。但十五六岁的少女,火气旺,涂笙身体又好,此时跪了一个小时不见疲倦,倒是脸上闷的通红,都是汗。 脸颊旁的碎发汗湿了,粘在白里透红的脸蛋上。 陈沁见她热成这样,有些担心她中暑,连忙捧了刨冰往里递。 “我从厨房过来的,没去前院,不是很清楚二爷的动向。” 她端着刨冰碗,伸长了胳膊:“快吃点儿吧,降降暑。” 其实哪儿还有什么暑,都中秋了,秋老虎也跑了。 就是涂笙怕热而已。 里头的人虽然跪着,但任谁看都是个娇贵的主。 她就看着人费力往里递碗,也不接。 从门口到她跪着的蒲团起码叁米远,根本递不过去。 涂笙最讨厌家里的规矩,什么外姓人不能进祠堂,她就不信了,外姓人进去了能怎样,她不耐烦的挥手:“你进来,怕什么,又没人看着。” 陈沁有些犹豫,往身后看了一眼。 涂笙更不耐烦了:“快点儿,你小姐我要热死了!” 她今天挨了老爷子的罚,心里的憋着火。 但陈沁是从小就照顾她的,她不朝她撒气,不过让她心平气和的讲话是不能的了。 陈沁知道她的脾气,只好端着碗,跪在地上挪过去。 涂笙接了刨冰碗,低头吃两口心里才舒坦些。 陈沁跪在她身边,从口袋里拿出把小折扇给她扇风。 一边扇风,一边又用手去擦涂笙额头的汗。 手掌心贴着细腻的少女面颊,一寸寸擦得仔细。 涂笙任她弄,自己只顾着吃刨冰。 陈沁给她擦干净脸,又爬到门边,把饭菜端进来。 已经过了正午,老爷子在午睡。其他的涂家人打牌的打牌,叙旧的叙旧。没人往后头的祠堂来,应该说没人敢随便往祠堂来。 所以一向守规矩的陈沁才敢真的进祠堂。 比起规矩,对她来说还是涂笙重要些。 等伺候涂笙吃完饭,她又匆匆退出去。虽然大着胆子进去,但不敢久留,怕被人看见。 不过她很快去而复返,拿了把大些的扇子,跪坐在门口给里头继续跪着的人扇风。 涂笙吃饱饭,后边又凉快,她垂着脑袋就开始打瞌睡。 陈沁见她睡着,怕她栽到地上摔了,准备又进去给她靠着。 这时余光里有个身影从长廊拐角处过来,她停住准备进去的动作。 只手上还扇着风。 脚步声渐近,一双银灰色西装裤裹着的长腿在祠堂门口站定,只要稍往上抬头看去,就能看到一张格外清隽的脸,带着柔和却又疏离的神情。 是刚从外院跟人客套寒暄时带上的面具。 他看一眼老实跪在蒲团上的人儿,眼神温柔许多,压低了声音问:“跪了多久?” 陈沁答道:“快两个小时了。” 她也不抬头看来人,只专心给里头的人扇风。 涂钺闻言,上挑的桃花眼眯起来,有些生气的样子。 再开口语气就有些不好:“老爷子怕是老糊涂了,为了个外人罚她在这跪这么久。” 跟在他身后的覃秘书被他的话吓一跳,毕竟涂二爷再厉害,也是晚辈。 明明平日里彬彬有礼的人,今天真生气了,当着下人的面就指摘涂老爷子。 覃秘书准备劝劝,还没出声呢,站在前头的人就对两人挥一下手:“你们下去吧。” 于是跪在地上的跟站在后头的,都默不作声的起身走了。 等人都走远了,涂钺也没进去。 立在门口,静静的注视里头跪着的人。 小小的一个人,跪在垫子上,身上穿着一件浅蓝的连衣裙。 圆翘的小屁股压在脚后跟上,陷进去一些软肉。 大腿压着小腿肚,弯成一条好看的弧线,瓷白的皮肤在照进去的光线下,泛着暖意。 她嫌热所以随手扎了个马尾,后脖颈跟小半个后背都露出来,虽然垂着脑袋,但线条依旧漂亮的很。 涂笙睡得正香,根本没察觉到身后的男人,用目光一寸寸的扫她的身体。 涂钺看了一阵,心里的怒火变邪火,他松松领带,这才抬腿进了祠堂。 他走到涂笙身侧,单腿跪地。先是弯腰盯着少女被热意蒸得粉红的面庞看了一会,才出声喊她。 “笙笙,醒醒。” 连着喊了两声,面前的人才醒了。 就是还迷迷糊糊的。 本来被扰了美梦有些生气,但看清面前的人,涂笙立马哼哼唧唧扑到人怀里。 “小叔叔,你总算回来了,我的腿都要断啦!” 她的靠山回来了,开始娇纵的告状,赖在涂钺怀里,说她自己的爷爷不讲道理。 她不过就是做错了件小事,就要罚她跪一下午。 面对她,涂钺总是温和的,他揽着人,手好似不经意的捏着少女的细腰。 “小事?我怎么听说你把你大伯带来的人推到湖里去了?” 他笑着接她的底,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哪有,明明是她自己掉进去的,偏要赖我!” 涂笙脸不红心不跳的狡辩,捉着他的手臂站直身体。 她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咕噜噜的打转,在想一会儿出了祠堂怎么继续整大伯带回来的那个喜欢扭来扭去的丑八怪。 涂钺看出她的小心思,警告道:“好了,晚上安生些,好歹是过节,就别再惹事。” 不管怎么样,老宅今天来这么多人,惹出事了不好看。 “好吧……” 他下了最后通牒,涂笙嘟着嘴,勉强答应。 她心里不舒坦,嚷嚷着膝盖疼,耍起赖皮要他背。 涂钺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温柔模样。蹲下身,真就要背她。 蹲下来才发现她的连衣裙有些短,于是右手揽着她的膝盖弯,把人单手抱起来。 涂笙坐在小叔叔的手臂上,一手攀着对方宽厚的肩膀,神气扬扬的出了祠堂。 路上的家仆见状都见怪不怪的,涂家最有权有势的涂二爷是最宠涂家小小姐的,谁不知道呢。 人涂老爷子罚孙女儿跪一下午来着,说要晚饭才准放出来,但谁都知道,只要涂二爷回来了,人肯定立马就被放出来。 这不,还是被娇惯的抱出来的。 别说家里长期服侍佣人,连难得回来一趟在院子里打牌的远房亲戚都没多看半眼,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谁不知道涂家本家有个小恶魔,专爱整蛊人,又有谁不知道小恶魔有个大靠山,涂家几乎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涂二爷。 可怜了涂笙堂家大伯那被推下湖的二奶,差点被淹死,还不敢生气。 -- 第二章小憩(微h) 涂家七进七出的老宅子,家祠单独设在东边的院子,出了祠堂再拐过游廊就是宅子的花园。 都二十一世纪了,这样古旧繁复的宅子,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才愿意住。 “要不是过节平时哪个年轻人愿意来着儿呢,阴森森的,又没什么好玩儿的消遣……” 几个堂家的小辈,躲在花园的花树下抽烟。不敢明目张胆的提意见,只敢凑在一块儿偷偷抱怨。 涂老爷子这一辈有四个兄弟姐妹,涂老爷子是长子,几百年基业的涂家,自他成家起就一点点交到他手上了。 下面的几个弟弟妹妹都不成才,全部都攀附他这颗大树活着。 因此涂家,向来以涂老爷子的话为规矩。说要过中秋节,大家全都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只是如今七十七岁高龄,身子不好,手里的权利啊财富啊太半交给自己的小儿子手里。 他统共俩儿子,大儿子聪明小儿子也聪明。可惜大儿子一心沉醉于科研事业,成了一名颇有成就的生物学家,对家里的事业没有半点兴趣。 好在五十几岁又有了第二个接班人,就用心培养起来,如今成了说一不二,有手段有智慧的,说出来整个商圈的人能抖叁抖涂二爷。 涂老爷子大概是子孙缘薄,只生了两个儿子,如今又只有大儿子成家,生了这么一个孙女儿。 倒是几个兄弟姊妹的后代人多,个个都是十几口人。 今天中秋,摆家宴都摆了五桌。 别人家光是还在读中学的孙辈儿都坐了两桌,他涂老爷子,就一个孙女儿。 他其实疼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罚她。但这次涂笙这孩子把人推进清明湖里,稍有不慎就是闹人命的事儿。 本来中秋团圆的日子,差点办丧事,他能不生气嘛。 但最多也就是象征性的罚人去祠堂跪着,连看守的人都没有。 涂二爷晚饭前去老爷子房里问他的时候,老爷子气的摔拐杖:“都是你给她惯的!再调皮,也不能把人往湖里推是不是?” 涂二爷坐在右手边的太师椅上,手边摆着水果,他手里拿着颗橘子慢慢剥,面上淡定得很:“没那么严重,那湖边水浅的很,腰都没不过,最多把人吓吓而已。笙笙那孩子您还不知道?爱闹腾,但心里有数的,不会真出什么大事儿,恶作剧而已。”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还是有些过头,没人管的话将来可就不得了。 现如今被推下水的人没事儿,就大事化小。 不过要涂钺来说,根本就没必要罚,结果还跪祠堂去了。 涂老爷子显然也被小儿子劝住了,或者说他压根儿也没多大气。 他此时端起杯子喝茶,还是不免说涂钺:“你啊你,就知道宠着她。这么娇惯下去,那丫头将来不是无法无天?” “哪里,笙笙其实挺听话的。您喊她去祠堂,不也乖乖去了?只是为着个外人这样罚她,不值当,也不应该。她跪得膝盖都肿了,路也走不得,还是我抱着出来的。” 涂钺语气温和,说出话是问罪来了。 你别说,涂老爷子还真给他说得觉着自己理亏。 他赶忙放下茶杯,担心的问道:“真的?那医生来看过没有?” 没看见站在后头的覃秘书一脸的无语凝噎。 明明二爷抱人出来的时候,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站不起来的样子。 涂钺此时才剥好橘子,他伸手递给涂老子,“看过了,上了药,现下睡着呢。” 随即又问:“笙笙推的那个人,是谁家的来着?” 明明来的时候,下人跟他说起过,现下分明在明知故问。 覃秘书也配合,连忙回答:“是您大堂兄的小女朋友。” 他说的好听,小女朋友。 涂钺这大堂兄四十多岁的人,上个月才离婚,这个月就带着小女朋友。 分明是早就暗度陈仓的二奶,如今小叁上位,有幸来本家吃家宴,结果不知为什么惹了涂家的小恶魔,吃了个大亏。 涂钺听完又问:“救过来了?” “是,本来也没受伤,湖边的水不深,且那女孩会水,只是吓到了。” “嗯,那就行。” 以上对话都是刻意说给涂老爷子听的。 说完了效果不错,涂老爷子立马就露出后悔的眼神。 心想,确实为这么点儿事儿罚人去跪一下午不值当。 只是规矩还是要有的,闯了祸还是要给个交代不是,好歹还是家里的长辈。 涂钺拿手帕擦擦手,起身对涂老爷子说:“您继续歇会儿吧,马上就吃晚饭了,我再去看看笙笙。” 说完也不等老爷子回答,快步出去了。 又说到涂笙,她跪了两小时,腿确实不舒服。 回房间看了会儿电视就在床上睡着了。 涂钺换了身便服去看她的时候,人趴在被窝里,睡得香呢。 就是不乖,空调还开着呢,被子全蹬地上了。 身上的裙子也没换,被翻来覆去的睡姿弄得快滑到腰上了,露出个白色蕾丝内裤包着的小屁股。 撅啊撅的,晃人眼。 男人进了屋反手锁上门,不动声色的看着床上的美景,缓步走过去。 他弯腰把被子捡起来,侧躺到那白乎乎的小人儿身边,用空调被把两人的身体都盖起来。 被子底下的两具身子隔了段距离,但扯好被子的大手,非常自然的就落到那纤细柔韧的腰肢上。 你当他好心的要把裙子扯下来? 才没有呢,那手捏着软肉,直奔更软绵的小屁股去了。 大手隔着蕾丝内裤贴上臀肉时,看上去一脸正经的男人,嘴里此时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 明明温柔又俊逸的脸,浮现过沉迷的神色。 他单手撑着头,垂眸看着面前睡得正香的人。 涂笙睡着的时候,看上去很乖巧,长睫毛轻轻随着呼吸颤动,带着婴儿肥的漂亮脸蛋泛着红,殷红的嘴微微嘟起来,像是要给人亲。 涂钺确实也亲上去了,少女的嘴唇又软又香。 他本想就这么躺着看她睡觉也不错,但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她这么没有防备的躺在他身边,让他无动于衷的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干看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身体本能的拉近距离,把人搂进怀里。 原本想浅尝辄止的亲吻,渐渐失控,变成发了狠的吮,咬,舔弄。 手上也不规矩,几根指头都伸进内裤里去了。 但还是没去摸那小花穴,只揉捏着屁股肉解渴。 揉着揉着又沿着的腰肢摸上那嫩生生的小胸脯,软嫩的一小团,被男人的大手蛮横的抚弄着,隔着薄薄的内衣。 不知什么时候就涨大的欲根,此时贴着她的臀,隔着裤子一下下轻轻的撞击着。 简直就是折磨人。 折磨自己。 这么折腾,睡得再死也有点动静了。 不过人没醒,只是被打扰了,不安的翻动一下身体。 与此同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本能的伸出手去抱身边的人。 手臂搂住男人那劲瘦的腰,整个人毫无防备的贴上去。 腿也不老实的缠上去,把人家结结实实的抱着。 那软软的凹凸有致又泛着香气的身体,贴上去的那一刻。 涂钺就受不了了。 他一手搂着人,一手拉开裤链,悄悄放出涨得发疼的阴茎,啪一下打在那白嫩的大腿内侧。 他把人捞起来,不管不顾的去吃她的唇。 下身贴着大腿肉开始耸动。 一下下的,以为能好过些,结果心里痒得要发疯。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着不插进去的话,他会死的。 但到底没有,他只是拨开她的内裤,把肉茎贴了上去。 腿心灼热的温度,没能安抚爆涨的肉茎。 反而使心里的欲念成倍的增长了。 涂钺单手捏住她的臀,开始一点点研磨。 生理反应是不受控的。 小穴被尺寸不那么匹配的阴茎贴着蹭弄,终于开始湿润起来。 滑腻的液体跟那肉茎头部渗出来的粘液混在一起,抽进拉出,每一下都爽得头皮发麻。 睡梦里的女孩没尝过如此刺激的滋味,有些不安的哼了一声。 几根细白的手指下意识用力,抓皱了男人后背的衣服。 涂钺反手把衣服撩起来,好让她的手能贴在他的肌肤上。 下面的肉茎每撞一下,都刮过花穴前端的花蒂,几十下,几百下的刮蹭,花穴越来越湿,肉茎有一小半都贴在肉穴缝里,密不可分的操弄着。 女孩似是受不住了,手指用力抓几下男人的背,被亲红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叫出声。 “啊……” 随即大量的蜜液涌出来,淋在硕大的肉茎上。 她在梦里高潮了,身子还微微颤动着。 那轻浅的低吟,扯断了男人脑子里的弦。 好像同时扯断了某种束缚,男人下半身耸动的更快了,又是一百多下后。 男人遏制不住的咬住她的唇,随后一股浓精就这么直接射在她的大腿上。 -- ρó18e.VΙρ 第叁章其名 再醒过来的时候恰好日落,入秋后天黑得早些,七点钟而已。 涂笙迷糊的睁开眼,就瞧见涂钺靠坐在床边上,一身浅灰的家居服,腿上摊着薄薄的笔电在看文件。 她喊了声小叔叔,随后慢吞吞的爬起身撩开遮蚊的轻纱床幔去看外边。 复古的雕花床,罩着床幔,影影绰绰的,只看见坐起来的小人儿探出张睡得绯红的俏脸。 涂钺把电脑放到一边,没忍住拿手碰碰她的脸,“怎么了?还睡吗?” 涂笙摇摇头,人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她只是下意识的想去看时间而已。 发现不是在市里的房间,老宅子里没有挂钟。 她扑回床榻上,发懵似的打个小哈欠,又不动了。 涂钺好笑的看着她,伸手撩开她粘在脸颊上的发。 半晌涂笙才反应过来,问他:“小叔叔你怎么在这儿?沁姐呢?” 她记得睡前小叔叔说要去看爷爷,而且床幔也没放下来。 “今天人多,下面的人都在厨房帮忙,我担心你一个人在这院子里醒来害怕,就过来了。” 涂钺煞有其事的解释,那干净又温柔的样子,好像刚才趁人睡着后对人上下其手的男人另有其人。 而他只是来守个床而已。 涂笙刷一下坐起来,深觉自己被小瞧了,“我才不害怕。” 何况外头的小院子到处都亮着灯,是陈沁早就点好的,就是怕她睡到天黑才醒看小院子黑漆漆的害怕。 涂钺不跟她争辩,站起身把人抱下床,“好了,去洗洗脸换个衣服,前院已经在摆晚饭了。” 小恶魔在外边是恶魔,在小叔叔面前乖得不得了。 洗漱好就亦步亦趋的跟着人去吃饭。 下午跪过祠堂,又有涂钺的警告,晚饭的时候她到没惹事。 不过这个中秋确实过得无聊。 说是团圆饭,涂笙的爸妈都没回来。 爸爸天天在实验室,忙的不得了一样。她妈妈呢,自从跟她爸离婚后,一年都懒得见一回人。 涂笙早就习惯了,跟小叔叔比跟父母亲,也觉得无所谓。 中秋统共叁天假期,飞一般的过去。 再回到市里,就要返校了。 涂笙就读的叁中是私立重点,里头的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智慧。 小恶魔遗传了父亲的智商,读书对她来说毫无难度。 学校里的大礼堂,游泳馆,篮球场都是涂家捐的,自然可以说是财大气粗。 有智慧又有钱,别人只占一样的,她样样占了,你说气不气人? 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人学校应该爱死了,可是叁中的校长提起她就焦头烂额。 主要是吧,她的那些罪状简直罄竹难书。 高一才入学那天,她在队伍里打瞌睡,教导主任讲话声音太大把她吵醒了,散了典礼她就追到教师队伍里把人脑袋上的假发掀了。 开学一个月,高二学生会的人捉到她在课间操偷懒,要扣班上的操行分。 那捉她的是个男生,戴个眼镜,一板一眼的,一看就是好学生挂的。 结果中午午休的时候,就有人在高一女厕所看到那男孩子,眼镜也碎了,身上还湿哒哒的,被人泼了洗拖把的水。 自此高一新生那个涂家的小姐是个小恶魔的事,开始闻名叁中。 就这样,还是时常有学生老师被她整到。 又比如高一下学期时,把养的宠物蛇带到学校玩,物理课的时候放到讲台抽屉里,那被称为灭绝师太的物理老师被吓得一个星期没敢上课。 她还回去对她小叔叔告状,说学校物理老师把她的小青吓跑了,倒打一耙。 更恶劣的还有呢,她升高二的第一个月,也就是中秋放假前。 班上新来的男数学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惹到她,被她从二楼的台阶上踹下去,脑震荡加手骨折,中秋都是在医院住院部过的。 别看她个子小小,可是谁也不怕,比她高大很多的男孩子也不怕。 反正万一吃了亏,有她那小叔叔给她找补回来。 因此一般人轻易不敢招惹,惹了就是退层皮。 小恶魔的称号就这么在叁中响亮亮了,再无人敢招惹。 返校的这天是周二,很不巧的在下雨。 涂笙最讨厌下雨,从车上下来就开始臭着脸。 缓步进校门的时候,上课铃正好响起。 她不慌不忙的往高二的教学楼走,路上学生会执勤的人也不敢催她,只当她是空气。 早读课是英语,她进教室时英语课代表都领着读完一遍单词了。 英语老师在门口守着,见她慢吞吞的进去也不恼,只是敲敲桌子,提醒那些被吸引了注意力的同学。 她的同桌是个女孩儿,名叫崔子菱。唇红齿白细声细气的,是个温柔又怯弱的菟丝花。 虽然怯怯的,但家境不差,在叁中属于有钱那一挂的,成绩只一般般。 崔子菱敢跟小恶魔做同桌,很多人都不解。她甚至不那么怕涂笙,人臭着脸坐到座位上时,她还从包里掏出个手帕,要给人擦衣袖上的雨水。 有人问过她,怎么敢坐小恶魔旁边。 崔子菱就柔柔的笑笑:“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其实笙笙人很好的,你们对她有些误会。” 听她这么说,别人肯定是不信的,只当崔子菱鬼迷心窍了。 也有说她是为了涂家势力才接近讨好的,这样的人多着呢,大家心照不宣,一笑置之。 涂笙这个被伺候惯了的主,任由崔子菱给她擦干净衣袖。 随后从书包里抽出本漫画来,旁若无人的开始看。 这时崔子菱拉拉她的衣袖,小声问她:“笙笙,中秋节发的生物卷子你做完了吗?” 涂笙嗯一声。 “我后面两个大题不会,一会儿下了早读课能教教我吗……” 涂笙今天心情欠佳,面对一起长大的人也没啥好面色,从书包里拿出生物卷子拍到她桌上。 “自己看。” “哦……” 崔子菱慌慌张张的收起她的卷子,生怕被别人看见。 等下了早读课,她拿出来看,可惜看了一个课间也没看懂,又不敢问她。只等她心情好些,看能不能再问问。 涂笙看出她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可她真的没心情教人做题。 她敲敲桌面,告诉她:“直接抄。” 因为中秋节假期的卷子,是要算进平时分的。 崔子菱怕不及格,又不敢真的抄,急得红了眼睛。 涂笙就不耐烦了,把班上的生物课代表抓过来:“最后两大题,教她!” 那生物课代表吓了一跳,在她的胁迫下,心惊胆战的开始教人做题。 -- ρó18e.VΙρ 第四章摸乳(百合微h) 上午最后一节课就是生物。 生物课代表花两个小课间,一个大课间,总算是在生物课前把人教会了。 他生怕自己没教会,中午要面临点儿什么人间疾苦。 还好还好,嗯。 最后一节课下了之后,大家叁两成群的去食堂吃午饭。 偏涂笙还坐在位子上,漫画看得正起劲。 崔子菱挨过去问她:“笙笙,不去吃饭吗?” “嗯。” 漫画翻过去一页。 回答的漫不经心。 “那要不要我给你带上来?” 崔子菱又凑近一点,盯着她细致的面孔。余光却瞧见那漫画书上,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站在浴池里,浴袍要脱不脱的样子。 四格漫画里,光这个画面就占了很大篇幅。 崔子菱不免红了脸。 “你这是看的什么呀” “致命骑士。”涂笙无所谓的瞥一眼那令人喷鼻血的一章,淡定的翻过去。 听名字也知道是热血甚至有些悬疑类的漫画。 现在的漫画,有些大尺度的内容不足为奇。 但崔子菱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呐呐的哦一声,起身准备去吃饭了。 站起来的瞬间却被拉住手腕。 “等一下。” “怎么了?你要” 她转过身来,正要问涂笙是不是需要给她带饭,却瞧见对方正盯着她的胸看。 她若有所思的看一眼她的胸,又看一眼漫画的胸。 随即撇了下嘴角,“你隆胸去了?” 崔子菱当即涨红了耳脸。 “没有啊,怎么可能!” 还好教室里的人都出去了,不然以她这性格,她这几天是没脸见人的。 涂笙不信,她低头看看自己acup,又抬头看一眼崔子菱的c甚至dcup,难以置信的拉着人往女厕所去。 这个时间,厕所也同样没人。 她拉着人进到隔间里,把人按坐在马桶上,随后双手环胸盯着人。 “脱。” 这是要验真假的气势啊。 崔子菱对上她一双黑亮张扬的眼睛,脸颊与耳朵,甚至连脖子都羞红了。 “笙笙你别闹” 她两只手抓着膝盖上的裙子,手足无措,又逃不开。 “哎呀,扭扭捏捏做什么,快脱。” 涂笙已经不耐烦了,伸手就去扯崔子菱的衣领。 她就不信了,同样是一起长大的,去年还见她跟她一样呢,怎么上了高二,人家的胸就跟吹气球似的涨起来。她还是一马平川。 嗯,成语学的不错。 她不仅成语学的不错,生物更不错,知道这有遗传因素。 可她记得崔子菱妈妈身材也一般般啊。 “别,笙笙” 崔子菱拗不过她,挡在胸口的手被轻易按住。 被人单手就解开校服衬衣的扣子。 淡紫色的内衣,包裹着一对沉甸甸的乳,又白又大,简直晃人眼睛。 涂笙亲眼见到,还是稍微有些被震撼到。 她眨眨眼,觉着眼见不一定为实。 于是毫不犹豫伸手摸上去。 软绵又滑腻,但有大半都是内衣的触感。 于是那绸面的内衣被她叁两下扒开,颇有分量的胸乳就完全袒露在面前。 雪白的乳肉,淡粉的乳头,漂亮极了。 至此崔子菱已经羞愤欲死,挣扎的动作大了些。 “笙笙,你别闹了,快放开我吧” 涂笙没理她,更用力的把她双手按在膝盖上。 另一只手直接握住暴露在空气里的胸乳,很是不客气的捏了几下。 右边捏完捏左边。 反复了几次才确认,那是人自己凭实力长的一对美奶,不曾造假。 涂笙挑挑眉,一副手感不错的模样。 她验完货就松开手,赞叹一句:“不错嘛。” 此时崔子菱羞的眼眶都红了,眼看就要哭出来。 涂笙啧了一声,“这有什么,给你摸回来就是。” 她说罢自己解开衣服,捉了崔子菱的手就来摸自己的嫩乳。 崔子菱被吓了一跳,可心里却半点也不排斥摸涂笙的胸这件事。 甚至觉得有些开心。 于是手上假模假样的推拒一下,却还是遵从本心,认真揉了一下涂笙的acup。 她还穿着蕾丝的胸衣,胸的手感不是软绵的手感。 只是觉着很嫩。 捏一下就会出水一样。 崔子菱在心中得出结论才惊觉自己这样不成样子,连忙收回手。 “不要闹了,快去吃饭吧,笙笙。” 涂笙满足了自己一时兴起的好奇心,不以为意的穿好衬衣,率先出了厕所。 反倒是崔子菱穿好衣服,怔怔的坐了一小会儿,才从厕所出来。 之后的一下午,她都感觉胸上还有涂笙那双手的触感。 摸得人心痒痒。 —————————— ps:小恶魔看的漫画是杜撰的。 -- 第五章周琮佑 晚上的自习课,涂笙把当天的作业做完就趴着睡觉。 就听班上有人开始小声讨论。 “听说了吗?原本应该升高叁的周琮佑学长,因为上学期休学养病,这学期要降级转到我们班来。” 班上的女生瞬间躁动起来。 “真的吗?哇塞!” “天呐,那个去年拿了全国物理大赛青少年杯冠军的周琮佑吗?” “是,就是他,据说还是去年高二的级草呢!” 有女孩在难以置信的问,“不是吧,那么帅,只是级草?” 有人就回答了,“说是身体不好,弱不禁风的。考虑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就被同年级的陆廷比下去啦!” 有人接茬,“也是,那陆廷又是学生会长,又是校篮球队队长的。长相也跟周琮佑不分伯仲,校草当之无愧。” 班上的男生开始嗤之以鼻,“要我说,周琮佑那小白脸的样子,哪里帅了。” 引来女生的公愤,“切,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涂笙被吵得睡不着,心烦的砰砰砰拿书砸桌子:“你们好吵啊!” 班上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等大家不说话了,她却开口问崔子菱,“那周病秧从美国养完病回来了?” 她之所以问崔子菱,是因为崔子菱家跟周琮佑家是表亲。 具体什么辈分她不关心,只晓得个大概。 周家跟涂家算是世交,其实跟她关系也算不错,只是人出国养病就断了联系。 周家就周琮佑一个独子,先天的心脏不好。 小恶魔从小就认识人家,她父母还没离婚的时候,住的房子跟周家就是前后栋。 尽管比她大上一岁,她不改恶魔本性,天天叫人病秧子,周病秧,有时叫人家周西子。 笑话人家天天捧个心咳啊咳。 好在人周小公子涵养好,不跟她计较。 崔子菱刚才也听到大家的讨论,她没想到涂笙也感兴趣,于是小声告诉她。 “是,我爸爸中秋节还跟我提过。说琮佑哥过完节就会返校,我还以为他今天就会来呢。” 涂笙听完怪模怪样笑两声,“肯定是今天下雨,周西子怕受凉。” 崔子菱见她这样,有些小心翼翼的劝她,“笙笙,琮佑哥确实身体不好,你到时候就别欺负人家了。” 小恶魔闻言怒睁双眼,恶狠狠的掐一把她的大奶。 “我什么时候说要欺负他?” 崔子菱又羞又惊,被吓得要哭,不敢再出声。 双手捂着胸口抖啊抖,半晌后回过味儿来,竟然还想叫涂笙来掐一掐奶。 她觉着自己大概是疯了。 涂笙撒完气,继续趴桌子睡觉去了。 第二天阳光高照,秋高气爽的一天。 刚上早读课,班主任果然领着周琮佑来班上报道。 又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还把在打瞌睡的涂笙给吵醒了。 小恶魔不耐烦的喂一声,班上才稍微安静些。 她懒散的往讲台望去,瞧见那高瘦白净的男孩也正在打量她。 狭长的丹凤眼,冷清的浅褐色瞳孔。黑色的碎发搭在前额,衬得皮肤不自然的白。 好在嘴唇是嫣红的,看上去不那么病态。 虽然周西子是个讽称,但漂亮得惊人的少年,确实担得起西子的称号。 小恶魔挑着一边的眉毛,颇有兴趣的将人打量着。 也任由对方打量她。 班主任在讲台上看哪里还有空座,瞧他个子高,把人放到后排去了。 等人走到后边去,小恶魔才不再看。 继续撑着头打瞌睡。 结果一下课,班上的人全围到后排去叽叽喳喳的搭讪。 有女生还好说,连男生也有才叫厉害。 不过男孩子大多是去问物理问题,女孩子嘛,也问物理题,顺便多聊几句,然后要联系方式。 周琮佑看着斯文,但性格冷淡。 一一拒了,不管是问问题的还是要电话要微信的。 于是一上午过后,班级里的女孩子,私下纷纷叫他周高冷。 还有叫他周高岭的。 高岭之花的高岭。 他不跟人主动说话,别人跟他讲话,叁句能回答一句还算不错的。 崔子菱也过去打了招呼,毕竟是表亲。原本多寒暄几句也应该,可惜一个内向一个冷淡。 问了个好后就再无话可说,崔子菱又慢吞吞走回来。 涂笙这几天熬夜玩大乱斗,只想睡觉,一时懒得管后排吵嚷的人。 且她最讨厌英语课,不是她听不懂,而是学校的英语老师太烂。 好巧不巧前两节课都是英语,于是她直接从第一节课睡到第二节课,睡了个饱。 下课后是大课间,班上的人都得去操场做课间操。 当时小恶魔还睡着,谁敢喊她呀,于是组织队伍的体育委员忽略掉她。 周琮佑才养病回来呢,老师特意吩咐不用下楼跳操的,于是体育委员也忽略他。 所以涂笙睡醒才发现教室里就剩两个人,她和周琮佑。 她花半分钟来醒神,随即兴奋站起身。 -- 第六章善解人衣 这会儿养足精神,提起兴致去捉弄人了。 她背着手就蹦跶蹦跶的奔后排去。 “周病秧...” 她走过去不客气的趴人课桌上,盯着人瞧。 “听说你病好了?” 周琮佑桌上摊开一本英文原着,连眼风都不分她半分。 涂笙也不恼,凑得更近,问:“你去换心脏啦?” 回答她的只有书本翻页的声音。 涂笙觉得他去国外一趟回来,变得死气沉沉的,有些无趣。 于是啧啧两声,转身准备打道回府。 就听身后的人开口:“没有。” 语气疏离,跟他人一样冷淡。 涂笙唰一下,转回身。 两手撑到人家桌子上,脑袋凑过去看人胸口。 “那就单单动刀子啦?” 瞧这话说得,好似人没换心脏她还很遗憾。 “嗯。” “彻底好了?” “嗯。” “...没意思。” 小恶魔觉着人不再咳咳咳,没法儿再喊人周西子,更没法儿喊人周病秧,觉得没意思。 结果刚要转身,就听他咳两声。 “你怎么还咳呢?” “手术后恢复期还没过。”他一边淡然的说着,原本翻书的手,捂了下胸口。 “不都养了半年吗?” “恢复期一年。” 涂笙来了兴趣,漂亮的嘴角一勾。 再次凑过去,扒开人家的手就要解别人的扣子。 “看看,看看。” 她想瞧人家的疤。 人脾气再好,也不能任她欺负吧。 于是周琮佑反手捉住她的手,浅褐色的眸子直视她的双眼。 警告她过分了。 小恶魔能认怂吗,越不让看越要看。 可她再力气大,也拗不过男生。两只手始终被男生的大掌握着,挣也挣不开。 她没了耐心,开始恶声恶气的威胁。 “喂,给你两个选择。要嘛现在乖乖给我一个人看,要嘛一会儿我给你衣服扯烂,让全班都来行注目礼。选一个吧。” 周琮佑知道她绝对有那个扯烂人家衣服的本事,有些无可奈何的松开手。 小恶魔奸计得逞,笑的比花还灿烂。 兴致勃勃的就要去解人家衣扣,结果又被捏住手了。 “干嘛,想反悔啊!” 她怒气冲冲的龇牙,表示他再阻止就立马撕衣裳。 周琮佑示意她看一眼教室右上角。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那儿有个黑漆漆的摄像头。 小恶魔刚想说,有摄像头又怎样。 人就说,“不怕你小叔叔看到?” 确实,涂钺偶尔会查看她上课的监控。 毕竟周涂两家是世交,她把人欺负了,小叔叔还是会骂她几句的。 她啧一声,大眼睛转了两圈。 拉起座位上的少年就往隔壁的音乐教室走,那儿的监控前段时间不知道被哪家顽劣的富家子弟给拆了,怕也是为了在里头干点儿偷鸡摸狗的事情。 学校前几天又放假,还没来得及重新装。 身后的少年异常的没再出声找借口阻止,乖乖跟她走。 涂笙进去后就把门砰一声关上。 她把人反手摁在门上,叁两下就解开人家的衬衣。 露出少年精瘦的上半身。 她抬手撩开左侧的衣服,就瞧见胸口上那两厘米长的暗红色小疤。 看起来一点也不狰狞可怕。 她还以为会像海贼王里的路飞一样,长长的疤,没有两条,也有一条。 但她忘了,路飞的疤在腰腹上。 人家周琮佑做的心脏手术来着,疤肯定在胸口上。 “就这样?”她伸一根指头摸了摸,触感比正常皮肤硬些,“不用劈开肋骨吗?就这么小的疤?” “微创手术。” 周琮佑说完捏着她的手指,把她的手丢开。 他说的轻松,没跟她术后的恢复理疗才是最熬人的。 周琮佑垂着眼眸,瞧见她抿起唇,一副大为可惜,又兴致缺缺的表情。 涂笙推推他的手臂,示意他开门出去。 却没瞧见少年眸中的神色一变再变,靠在门板上的身体一动也不动。 “让让呀,你不...” 催促的话还没说完,身前的少年就抓着她的肩把人压到墙角。 涂笙根本不怕他,只是挑着眉,有些怪异的看他。 “干嘛?” 周琮佑把人压着,一只手轻轻松松握住她两个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冰凉的墙面上。 原本神色淡漠的少年,弯腰盯着她,丹凤眼微微一抬,嘴角勾了勾。 霎时间气质全变,邪气又肆意。 “我看起来,很好欺负?” 他低头凑近她,一句话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 小恶魔还能被他吓住? 哪怕处于劣势,仍然轻佻的开口:“哟,还有两幅面孔呢。你想怎么样?” 她不卑不亢的仰着头,身子被迫往上弓,几乎贴在少年的身上。 就见面前的少年退开两步,空出的手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她胸前的扣子。 边解边开口,“有来有往,你看过我的胸口,那是不是也该给我看看你的。” 到这时小恶魔的情绪才激动些,是给他气的。 “哈,还是个下流胚。”她扭动身子,作势去踢人家的下体,“放开我!” 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的少年,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她。 解扣子的手停下,捏住她的细腰。 腿也压着腿。 这下让她半分也动不了了,随后低头就吻上那张从再见到她开始就想亲上去的唇。 于是小恶魔就懵了。 —————————————————— 姓名:小恶魔 年龄:16岁 爱好:扒别人衣裳 -- 第七章我很想你(微h) 当有温热的触感刮过她的上颚时,她才回过神。 可惜嘴被结结实实的堵着,完全说不出话来。 少年身上是清新的薄荷香气,热烈的亲吻却是甜腻的。 他一点点吮着她的唇,舌尖没有章法的舔舐着,像在汲取养分。 醒过来的涂笙想推开他,又想说话,挣扎着。 喉咙里是被堵着的咽唔声。 年少的青梅竹马,早就亲吻过,可是没有一次是这样的。 缠绵火热生动。 少年的手甚至情不自禁的伸到衣服里去,摸过腰间的痒痒肉往上走,一下下隔着内衣揉搓她的胸乳。 昏暗无人的音乐教室,里头的墙是隔音的。 两个人亲吻以及抚摸发出的声响,外面根本听不见。 半晌,周琮佑松开她的唇,沿着面颊一路亲到她的耳廓以及耳根。 那里最是敏感。 “啊......” 涂笙还没想起要说话,就抑制不住的长长呻吟一声。 软软的声音,敲在耳朵上,刺激神经。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就发觉有根粗长的硬物顶在她腰腹上。 她不安的扭动两下,脖子上的吻却变得更密集。 “周琮佑,别......” 声音没了平日的骄纵张扬,只剩柔软娇弱。 这样的话语,只会让人更失控。 周琮佑原本白净的面孔,染上情欲的红,他闭着眼,沉溺在亲吻她的身体这件事上。 胸前的扣子原本就解开过几颗,顺着脖颈往下吻,是细致白皙的锁骨,再往下。 是嫩得让人想吃进去的胸乳。 他用嘴咬开下面的扣子,与此同时用手将她那肉粉色的内衣往下扒开。 露出更加粉白的奶,颤栗着。 粉色的乳尖才冒出个头,就被含进男人的嘴里。 舔弄,吸吮。 甜蜜的呻吟声更大了,被压在身下的人,越发不安的扭动。 涂笙原本夹得紧紧的腿,无意识的想要夹得更紧,可是仍只觉得腿心空虚。 被压制住她的少年发现了,于是他将人抱起来,令两条白嫩的大腿盘到腰上。 坚硬的男人性器隔着裤子顶住腿心时,涂笙发觉有滑腻的液体从小穴里流出来,打湿了内裤。 漂亮的粉色奶头还被人含在嘴里,每吸一口,小穴就更痒一分,顶住穴口的性器也更硬一分。 她不由自主的把胸乳主动送上去给人吃,给人含,只为了解痒。 结果只有变本加厉的痒,空虚。 “嗯...嗯...周琮佑...”她早就自由的双手,抱着他的肩,把白衬衣都抓皱了,嘴里阻止着:“你停下......” 翘挺的臀却不由自主的往前蹭,小穴的嫩肉蹭在坚挺的欲望上,只是解渴,不能止欲。 身上的人才不听她的,嘴里来回吃着两朵嫩奶,下身隔着薄薄的裤子肆无忌惮的顶弄起来。 一下下顶在花蒂上。快意的酥麻从腿心传出,令她不受控的绷直了脚尖。 小穴开始一股股的往外吐水,打湿了内裤。 那硬得跟铁般的性器被放出来,隔着湿漉漉的内裤继续磨穴。 周琮佑安耐不住的边亲边引诱她,“笙笙,给我弄弄,给我弄一下……” 他说着扒开她腿心那一小片布料。 肉茎贴着肉穴,顺着湿滑的股间耸动戳刺。 那张着吐水的花穴口,偶尔不经意的被他顶到,爽得两人同时叫出声。 周琮佑把她两只腿合起来,贴着花穴在腿心操弄。 深红的大龟头,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戳中花蒂。 小恶魔终被恶人磨得受不住。 小声尖叫着拉扯他的头发。 “停下,周琮佑,你停下...”叫到最后几乎有了哭腔,“你快停下......” 少年被她稍稍扯得痛了,总算抬头看她。 他也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更不是好地点。 可他刚刚才重新又见到她就被带到这样隐蔽的地方,能不失控吗? 现在被折磨,根本是她自找的。 他单手搂着她的臀把人抱着,另一只手去摸她绯红的脸。 额头抵着额头,他闭眼让自己平静片刻。 深吸一口气后,几乎是咬着她的唇说:“笙笙,我很想你。” 整整七个月,两百多个日夜。他们相互,音讯全无。 -- 第八章恶魔小青梅病弱小竹马 他在陌生的国度,充斥着消毒水的病房,连联系她的方式都被断绝。 而那个幼时站在他家后院里,朝他窗台丢石子的小女孩,好似隔着银河般遥远。 但他仍然清楚得记得,她穿着亮黄色的裙子,俏生生的小脸扬起来,狡黠的双眼在湿漉漉的夜空下,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小女孩用丢石子的方式惊动他,见他探出头看,便笑嘻嘻的喊:“周家的哥哥!” 周涂两家是近邻,彼时都住在城东郊的别墅区,住的房子外观都一样。 两家人隔着一条单向的马路以及两排枫树,精力无限的丫头从涂家的后院溜进周家花园,半分钟都用不了。 大人早就熟络起来,偏偏他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病,平日里几乎没有出过门,所以六七岁的小丫头还不知他姓名。 每次想逗他出去玩,只会喊,周家的哥哥,周哥哥。 一声声喊,像只小麻雀。 他那时整个世界都是医院乳白色的病房,家里灰咖色的墙壁,两点一线。 全是灰扑扑的,没有生机的颜色。 只那个丫头来看他的时候,带来外界生动的一切,丰富起他的内心。 从海洋馆的企鹅到小树林的野松鼠,又说起海边的橙色晚霞,她都见过了,得意洋洋的对他炫耀。 大概是家里骄纵惯了,语气总是张扬肆意的,小气些的孩子听了怕是会生气。 但他听着只觉得开心。 只有一次,她突然想起来,问他:“周哥哥,你到底叫什么啊?” 她说她妈妈告诉过她,但她总是记不住。 他答,“周琮佑,我叫周琮佑。” 她跟着他念了两遍,还在换牙的小丫头觉着念起来拗口。 于是说:“你总是病秧秧的,干脆叫你周病秧吧。” 丝毫不觉得得罪人,还两只手放在唇边做扩音喇叭,“周病秧,周病秧......” 那时的他才八九岁,第一次感到真正的生气。这才想起家里大人说起隔壁涂家的小姑娘,都是用顽劣来形容的。 后来,小区其它跟他们一般大的孩子也跟着这样喊他。 说那个住在涂家旁边的周病秧,天天不出门的周病秧,奇怪的是他听别人喊反倒无所谓的。 只有她,每喊一次,他就难过一整天。 有一天她听到了别人这样喊他,反倒生气起来。 手里捏着的一把弹珠就照着人脑袋上砸,那弹珠多硬啊,跟石子儿似的。砸在人小男孩的脑袋上,瞬间就红肿了。 “谁准你这样喊的!不许这样喊他!” 完了还不解气,把比她大两岁的男孩几下就推到地上,摔一身泥。 都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力气。 那男孩不服气,哭着说凭什么你能喊,我不能喊。 “就是不能喊,我取得名字只我能喊,你们再敢喊我就放我爸的蛇出来咬你!”她恶声恶气的威胁着。 彼时涂爸爸的生物实验室不知在做什么研究项目,需要用到蛇。 有时会把蛇带回家里,大的小的,白的黑的花的,关在笼子里也吓死人。小区里的孩子很多都见过,且大多被吓得当晚回去就做噩梦。 因此她这样一威胁,就再没人敢叫他周病秧。 只除开她。 不过那之后,他就莫名其妙的不再生气。 他的病在家里无微不至的呵护,以及良好的疗养下,慢慢好了很多。 中学的时候已经可以正常的上学。 还很巧的跟她一个学校,只是比她大一届,两人总是一起上下学。 有时也不只他们两个——她总是有很多朋友,其中一个还是周家的表亲。 可本以为一直可以一起走的上学路,也在她十四岁那年就走到尽头。 这一年,涂笙的父母离婚,她说爸爸妈妈她都不喜欢,谁也不跟。 搬去了她住在市中心的小叔叔家。 不过好在两人的联系没断,也时常在一块玩儿,高中也上的同一所学校。 可惜她入学高中才半年,他就被告知要去美国做最后一次手术。 只要成功就能完全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他那时不知道有多开心,像是去接受一场重生的洗礼。 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七个月。 是两人认识以来,分开过的最长时间。 甚至不明缘由的,他联系不到她。 再见面,他以为她会开心的冲过去拥抱她。 谁知道人家淡定得要命,水灵灵的眼睛瞧着他,神情张扬肆意,跟平日里的她没什么两样。 眼里半点惊喜都没有。 他一时间,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还打定主意起码今天一整天,他不会理她的。 可是当她朝他走过来,神气扬扬的盯着他时,他就没办法继续佯装下去。 只是后头的状况失控成这样,他确实没预料到。 几乎是凭着内心的本能,他把人抵在墙上,肆无忌惮的侵犯。 都是被她刺激的,都怪她。 谁叫她一副无畏的样子,以为他拿她没办法。 还不是被他压在墙上,被他舔,被他亲,被他顶弄。 不过他是真的很想她。 与此同时,他也很想知道,“你想我吗,笙笙?” 他问着,又一点点的亲她的唇。 生怕她说不中听的话。 没想到小恶魔这下倒是乖,两只手抱着他的肩,回吻他。 支支吾吾的说,“唔...有点儿...” 有点儿什么? 有点儿想你。 -- 第九章帮我 两人密不可分的亲吻半晌,直到外头一直播放的课间操音乐结束。 涂笙这才推开他,自己靠着墙站好。 她拉了拉被周琮佑弄得乱七八糟的裙子还有上衣,抬头瞧见他还是敞着衬衣,露着白皙劲瘦的胸膛。 下身的校服西裤拉链是开的,那还未纾解的欲望还戳在她腰侧。 他两个修长的手臂撑在墙上,把涂笙圈在怀里,见她看他。 他轻笑着,用下身顶一下她,“帮我。” 小恶魔再胆大妄为,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 “这...要怎么帮?” 说着她手按住他的小腹,不让他作怪。 周琮佑轻哼一声,直接拉着她的手按在粗长的肉茎上。 几根细白的手指根本握不住,反倒被那硬的要命的东西惊到。 “这么硬的吗?” 她说着好奇的凑近看了看,手上不由自主的捏几下。 周琮佑被她不知轻重的手捏的一个激灵,差点就这么交代在这儿。 “嘶....你轻点儿,笙笙...” 他说完拿回主动权,大手附在她手上,握着她的手就开始撸动那硬的发涨的东西。 涂笙任他动作,有些好奇的看他撸了半天,又抬头瞧他的脸。 他双颊绯红,清冷的丹凤眼微眯,喉结不时滚动一下。 看起来性感得要命。 涂笙没忍住,仰头去亲他的喉结。 换来他一声难耐的低喘。 她觉着自己下边又湿了,痒得要命。 涂笙眨眨眼,提议,“要不我们干脆回家,做一次吧?” 虽然没有做过,但凭刚刚的经验来看,还蛮爽的。 从前两人,只是接过吻而已。 周琮佑闻言顿住,他反应过来,笑着低头亲亲她的面颊。 “你让我射出来吧,不然实在难受。” 再不射,他会爆炸的。 涂笙撇撇唇算是答应,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被他握住拿去自慰。 她低头瞧了半天,手都被捏痛了,他还没射。 正要抬头问他,周琮佑就低头吻上她的嘴,狠狠的吮弄的同时,手下的动作也加快。 最后伴随他沉重的喘息,涂笙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喷射到手臂上。 先是有些温热的,渐渐又变成凉的,白皙透明的滑腻液体。 一些射在她手臂上,一些在手腕上,最后一点在手心里。 外头的上课铃早就响过了,两人根本不在意。 周琮佑松开她的手,从裤袋里拿出一张手帕,细心的先帮她擦干净。 等把自己也整理好后,他捏捏她的手腕:“还回家吗?” 小恶魔手被捏红了,原本的旖旎心思早就跑光光。 她不爽的瞪他,“不回了!手痛死了!” 她不愿意,周琮佑也不敢真的强迫她。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回教室去。 第叁节课是数学。 那被涂笙推下台阶的老师今天终于返校上课,只是左手还打着石膏。 两人进去的时,他看到走在前头的涂笙,有些心虚的顿住。 等二人坐回自己的座位,他才又开始讲课。 班上的学生习以为常,神情自如的继续听课,丝毫不觉得老师怕一个迟到的学生有什么问题。 倒是见周琮佑也跟在她身后,有些惊讶的小声讨论了几句。 大概都以为,小恶魔刚在外面欺负刚转到班上的高岭之花。 就连崔子菱也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问她,“你把琮佑哥怎么了?” 小恶魔单手撑着脑袋,拿出数学书翻啊翻。 听她这样问,挑着眉毛恶劣的开口:“我把他怎么了?不说他高岭之花吗,我把他上了我。” “啊?”崔子菱惊愕的捂住嘴,显然真的被她吓到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等明白她的意思后,当即涨红了脸。 她偷偷看一眼后座的周琮佑,又看看涂笙的侧脸,再不敢多嘴问。 毕竟小恶魔声名在外,什么事儿干不出? 下课后数学老师布置了一些作业,走的时候叫数学课代表去办公室拿卷子来发给大家。 班上的数学课代表是个瘦高的小姑娘,一个清汤挂面的短发,带着黑框眼镜。 是个极其内向的好学生。 她听见老师的吩咐,小声答应着,磨蹭半天才起身要出教室。 出门的时候,她像是不经意的,往涂笙这边看了一眼。 -- 第十章伪修罗场 周二的晚自习只有两节,放学后不过七点半,涂笙原本准备把周琮佑拐到家里酱酱酿酿。 好巧不巧傍晚下起雨,小叔叔居然难得有空来亲自接她。 当时涂笙嘴里咬着根水果味儿的冰棍,崔子菱走在她右边一把伞遮住两人。 周琮佑走在她左侧,两步的距离。 他没有打伞,校服外套穿的周正,手里拎着涂笙的书包。 叁人走到校门口,就瞧见涂家的豪车,正当的停在校门口。 瞧见人出来,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去,露出涂钺笑的温和的面容。 “笙笙。” 涂笙把嘴里的冰棍囫囵嚼碎了吞下去,有些开心的跑过去。 “小叔叔,你怎么有空来接?” “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就顺道过来。” 涂钺打开车门下来,用手挡在涂笙脑袋上给她遮雨。 跟在后边的崔子菱停在两米外,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涂笙的小叔叔看着在笑,但气压很低。 其实心情并没有很好的样子。 她挠挠脸,还是乖巧问好:“涂先生好。” “嗯。”涂钺笑着点点头,“要不要坐我们的车走?” 崔子菱摆手,“不了不了,我们家的车在那儿呢。” 她说罢指指不远处在接人大军中的其中一辆车,又对涂笙告别后就转身走了。 等她一走,涂笙绕开小叔叔准备上车。 身后的人突然叫住她:“笙笙。” 涂笙回头,瞧见周琮佑手里拎着她的书包正要递给她。 她伸手去接,身侧的涂钺已经抬手拿过来。 “有劳。” 周琮佑单手插袋,脸上无甚表情。 他抬眸跟对面的人对视,淡淡的开口:“应该的。” 末了他对涂笙道:“明天见。” 小恶魔嘴里的冰棍咬得咔嚓咔嚓响,朝他一扬下巴,“要不今天去我家玩儿?” 刚说完脑袋就挨了一栗子,不轻不重的。 小恶魔平白挨一下,气呼呼捂住脑门儿看向始作俑者:“怎么嘛。” 后者依然温和的笑,眼睛看向周琮佑,话却是对涂笙说:“还下着雨,人家身体又不好,你折腾人家做什么?” “屁,他明明都好全了......” 涂笙气呼呼的,差点口不遮拦。好在刹住车,不过心里的小九九给一栗子敲没了。 她摆摆手:“哎呀,那你快走吧,别站着淋雨了,再见再见。” 周琮佑移开视线,走时看一眼涂笙说:“嗯,走了。” 暮色渐沉,下着雨的夜空飘着雾气,有些潮湿。 走在夜色下的少年,身姿高瘦欣长,只是兀自走在细雨里头,看上去有些伶仃。 他上了自家的车。 刚打开车窗,就见身后那黑色的轿车经过他时,后座探出个脑袋。 朝他喊:“喂,周西子!” 他看过去,瞧见对方明亮的眼睛,又看见她手比着打电话的姿势,在耳朵边摇了摇。 少年就笑了。 于此同时,他也瞧见她身后的男人。 温和的面具有一瞬间,裂开了。 * 接下来一整周都在下雨。 天气逐渐转凉,涂笙也越发不愿意出门。除了上学就是窝在娱乐室玩游戏,看漫画。 周日的时候,她却起了个绝早。 陈沁九点钟端着早餐去她房间时,惊奇的发现她已经起来了。 不仅起了床,还窝在浴缸里泡澡。 温热的水里,特地放的精油,在热气的蒸发下,将整个卫生间都熏得香香的。 陈沁看一眼那浸在水里的少女胴体,对她说:“小姐,早饭好了。” 涂笙把下半张脸也浸在水里,嘴里吐着水泡泡。 听到陈沁跟她说话,这才把脑袋扬起来。 “好。” 浴缸侧面是一面雾面玻璃窗,往外一推,能看到后花园的大片月季。 虽然连绵阴雨,但花都还是开的。这么远远看着,烟雨里的花朵,有种凌厉凄绝的美。 窗户打开着,外边的细雨混着风,凉凉的吹进来。 陈沁单手撑在浴缸边缘,帮她把玻璃窗关上。 回身时就瞧见少女从水里站起身,温热的水顺着雪白的肌肤欢快的往下流淌。 沿着精致的锁骨,白嫩圆润的乳肉,粉色的挺立着的乳尖。然后滑过平坦的小腹,流入毛发稀松的少女秘地。 陈沁默不作声的撇开眼,弯下腰把浴缸里的水放走。 再出卫生间时。 涂笙已经穿着睡袍,坐在小沙发上吃早餐。 “小姐今天起这么早,是有事吗?” 陈沁说着,手里拿着毛巾走到她身后给她擦头发。 视线落在那纤长的脖颈上,目光再不动了。 涂笙将嘴里的松饼咽下去才说,“嗯,出去约会。” 身后擦头发是手一顿,“约会?” 她好似笑着在问,“小姐有男朋友了?” 就见小恶魔得意洋洋的一挑眉,“算是吧!” 陈沁便不再做声。 半小时后,涂笙收拾好下楼。 意外瞧见小叔叔坐在一楼的餐桌上,正慢条斯理的用早饭。 涂笙几步走到他身边,两只手捉着涂钺手臂轻轻晃晃,“小叔叔,我出去玩儿啦。” 男人正捏着汤勺的手顿住,“这么早?去做什么?” 说着看一眼外边,正淅淅沥沥的下小雨。 还有想问的话,没说出就被自己压下去。 涂笙老实告知,“跟人约好去马场骑马,下午去看电影。” 她并不说谎,是去哪约会就说去哪。 身上穿着白色的高腰直筒裤,上身一件贴身的短袖,外面套个短的黑色牛仔外套。 是适合骑马的装束。 涂钺打量几眼,抬手将她耳边的发往后理了理。 “去吧,早点回来。” “好。” 涂笙开心的应一声,躬身在他面颊亲一下,随后出了家门。 -- ρó18e.VΙρ 第十一章这么巧(微h) 腾达国际马术俱乐部。 是穗城乃至全国最好的马场之一,这里不仅有大型的室内跑马场,也有一个很大的室外场地。在一个寸土寸金的城市来说,无疑需要巨大财力的。这里还经常举办一些国际赛事,或是办一些慈善比赛。 马场是穗城陆家的,不过马场的室外场地土地所有权却是涂家的。 涂家没收取现金,要了马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做租金。当然了,这还是人情价。 涂笙在这马场养着两匹马,皆是精挑细选。 有一匹是她六七岁初学时用的矮脚马,现在那马还在最好的马厩里养着,全当留个纪念。 她许久没来过马场,这次要不是崔子菱约她,她都快忘了骑马这项消遣。 崔子菱有个哥哥,据说在跟陆家的大女儿交往,今天约在这见面。 崔子菱是被家里叫出来陪玩的,但哥哥约会,她在旁边当电灯泡这种事,实在是令她不好意思。于是昨晚提前给涂笙打了好几个电话,好说歹说才把涂笙请出来。 涂笙到马场时差不多十一点,崔子菱已经陪着哥哥以及未来的嫂嫂在室内场馆走了好几圈马。 俱乐部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得知涂家的小小姐要来。 早就把她的马洗的干干净净,马具以及骑马服准备得一应俱全。 都不用涂笙操心的。 她进了俱乐部便先去vip更衣室,准备换双靴子。 更衣室里有一个拉门衣柜,旁边有个差不多大的穿衣镜,再往左有个单独的卫生间。 中间一个比较大皮质的沙发以供休息,沙发下有张很漂亮的丝绸地毯。 一张玻璃茶几压着地毯,上面摆着一些饮料和水果什么的。 涂笙从柜子里拿出一直放在这备用的靴子,脱出右脚的鞋正要换,就听到有人敲门。 “谁?” 她下意识要问问,但这样高级场所的vip室,能进的不多。 就听外边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是我,笙笙。” 涂笙听到这声音抬起眉眼,狡黠的笑一闪而过。 她干脆把左脚的鞋也脱掉,赤脚踩在地毯上走过去开门。 门口的少年白衣黑裤,刚好跟她相反,但怎么看怎么像情侣装。 涂笙单手撑在门边,抬头对上少年浅褐色的双眸。 “哟,这么巧?” 周琮佑瞧见她洋溢的神情,清冷的面容难得露出个笑,“嗯,是挺巧。” 巧到昨天某个坏丫头在跟他打睡前电话时,状似不经意的说她今天要去马场,还说下午想看电影。 能不巧嘛,他都听见了来着。 多巧啊,九点半开始营业的马场,他赶着营业时间来的,等到十一点才接到下面的人来电说涂家小姐来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 那他现在,把人抱进怀里,进了屋关上门,肆无忌惮的吻上去。 也是因为凑巧他想亲她,凑巧这里没人敢来打扰。 他掐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让她双腿盘在他腰上,双手只能环着他脖子来支撑自己。 喘息着,瞥见她白皙又圆润可爱的几根脚趾,“怎么不穿鞋?” “准备换靴子啊。” 涂笙也想亲他,仰起头亲亲他好看的眼睛,又亲亲他淡粉的嘴角。一点点吮,沿着下颌线,吻上突出的喉结。 周琮佑任她怎么亲,他抱着人坐到沙发上,脱掉她的外套,又从裤腰里抽出t恤的衣摆。 两只手钻进去,在细腰上流连忘返一阵,才往上去摸她的胸。 大手用力揉搓着一对嫩乳,被亲到喉结才安奈不住的把人压到身下。 他找回主动权,垂首去亲她的嘴。 舌尖扫过上颚带来无法言说的痒,令涂笙轻哼一声,反手自己解掉内衣扣。 她主动把嫩白的奶子露出来,乳头早就挺起来。 “亲亲这里” 她说着,自己捧着一边奶揉抓一下。 看来是被上次亲的食髓知味,现在自己主动要他来亲。 周琮佑觉着自己这时就是她的狗,说什么就做什么。 他沿着脖颈一路吻到那已经开始泛着粉的胸脯肉,吸吮的砸砸有声,漂亮的乳肉顿时水光泛滥。 完了他把小小的乳头含进嘴里,滋滋有味的吃起来。 一只手掐着另一边的乳头,一点点的捻着。 涂笙受不了似的长长呻吟一声。 “嗯你轻点” 他这时反倒不听她的,不但没有轻反而更用力。 又是咬又是吸的,涂笙立马就湿了。 她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要摸他解馋。 少年白皙的身体劲瘦修长,这大半年修养的很好,恢复了些许运动,腹部已经有秀气但紧实的腹肌。 涂笙摸了几下,觉着跟自己身体那柔软的触感大相径庭,颇有些上瘾。 不想身上的人被她摸的受不住,下体几乎涨硬到极致。 周 po18e.vip(po18e.vip) 琮佑难耐的哼几声,三两下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把脱掉,然后伏下身把脸凑近她的下体。 那里已经有晶莹的液体流出,把周围的毛发都打湿。 暗粉的两片花瓣原本闭合着,只露出一条细细的缝。直到他把她两条白腻的大腿抬起来,迫使她双腿大开着,那花瓣才被迫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他红着眼看了几眼,垂首亲吻上去。 潮湿又温暖的花穴,周围全是敏感的嫩肉。 舌头从花心一路舔到花蒂,又舔回来。 过分刺激的感受,让涂笙立马就尖叫出声。 她单手按在他脑袋上,受不了的喊:“别你别啊” 这感觉过分刺激,花穴里吐出越来越多的水。 -- ρó18e.VΙρ 第十二章还好吗(h) 周琮佑将那流出来的水全吃进嘴里,还嫌不够,伸出舌头使劲搅弄花心。 时而含住充血的花蒂,用力地吮吸舔弄,以制造出更多的快感。 身下的人显然受不住这样,仰着头高亢的尖叫一声。 她弓起身子,颤着腿儿泄了出来。 眼前有一瞬间的空白,全身上下似有细微的电流窜进四肢百骸。 周琮佑盯着那微微张阖的花穴,已经是足够的湿润,于是抬起脑袋沿着小腹一路舔舐到她的锁骨。 下体肿胀的肉茎直接抵在花心上,那如菇状的大龟头前端已经陷进去一部分。 他抵在那,没着急进去。 哪怕已经快忍耐到极限。 他伸手捧着涂笙的面颊,俯身亲她的唇。 “笙笙,看着我” 看着我怎么进入你的,看着我是怎么拥有你的。 身下的人那漂亮的黑曜石眼睛,已经神色迷离,满面绯红的望着他。 脑中的弦一下就崩断,他下身不受控似的用力往前一撞。 柔滑的龟头冲破了一层阻碍,一路插到花心。 爽感霎时间从脊椎一路爬上大脑,他被激得头皮发麻,嘴里忍住不闷哼一声。 “嗯” 虽是第一次,她才有过一次小高潮,小穴也湿润无比,涂笙也没觉着有多疼。 可她娇气啊,哼哼唧唧的喊。 “疼疼呀”她推搡着他的手臂,眼睛也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 看上去可怜得不得了。 周琮佑还要再动,她扭着小屁股不让。 “不要了,好痛啊”说着还拍他,“你出去” 可能吗,都这个时候了,出去? 周琮佑这样想着,拿嘴堵住她的唇。 “乖笙笙,马上就不疼了。” 他说着,缓缓的退出一小节肉茎,又缓缓的插进去。 这样反复好几次轻缓的抽插后,见她神色似乎是缓过来了,便依着本能大开大合的往花心深处操进去。 “啊” 涂笙尖叫一声,细白的手指用力抓在男人手臂,很是受不住的样子。 可惜这才开始呢。 身上的人碎发遮住半个浅色的眼眸,却遮不住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双手捧着白嫩圆翘的小屁股,开始放肆的抽插。 粗长的肉茎每一下都干到底,从花口插到子宫口,窄小的花穴又紧又湿,插进去舒服得要命。 “啪啪啪”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听着叫人耳红。 小穴受不住了,吐出越来越多的水,纷纷滴在身下的皮质沙发上。 涂笙渐渐得到趣味,比磨穴要爽很多倍的趣味。 “呜呜周琮佑你啊” 她想叫他轻点儿,结果被密集的抽插撞击弄得都说不清话。 下面的小穴跟她的想法可不一样,用力的吸着那硬烫的肉茎。 “怎么了,笙笙,嗯?” 身上的男人故意使坏的问她,问完了又去亲她的唇,下身耸动得更快。 这下,人哪还有精力回答问题。 只撅着小嘴儿嗯嗯啊啊。 周琮佑抬起她两条被操得发软的腿,往下一按,姿势就变成一个m字形。那交合着的下体,全部暴露出来。 他垂眸红着眼睛看着那里,发狠的用力撞击。 囊袋打在小屁股上,啪啪啪作响。 原本透明的淫液被磨成乳白的颜色,像是下面的小嘴儿吐了。 流出来的水滴滴答答的,皮沙发又不渗水,那淫水就一路流到地毯上。 淫靡的景象叫人发狂,男人就着这个姿势不断的快速抽插了有几百下,隐隐约约有了射意。 身下的人突然尖叫起来,“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周琮佑” 男人一手握住她晃动嫩乳,俯身咬住那殷红的嘴唇。 “要的,要的,笙笙,我们一起” 他说着,下身更加快速的抽插着。硬挺的肉茎每一下都刮到小穴里某处敏感的嫩肉,刺激得身下的人绷直了脚尖。 涂笙长长的尖叫一声,攀住身上的男人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嗯啊” 大量的蜜液一下子泄出来,浇在那仍在不断抽插的阴茎龟头上。 周琮佑用力的捏着她的大腿,下身发狠的激撞几十下。最后关头他退出来,低吼着射到那平坦的小腹上。 体内高潮的快感令涂笙几乎要晕厥,她恍惚一阵,才发觉小腹上有一滩温热的液体,沿着腰侧一点点往下流。 她伸手沾了一点来看,是白色的精液。 周琮佑额头全是汗,他轻喘着拿茶几上的纸巾帮她擦干净。 粉色的指尖被他抓在手里,漂亮又惹人怜,他低头亲了亲,随后看向她湿漉漉的眼睛,问她:“还好吗?” 性事过后的男人,声音低沉慵懒,好听的很。 涂笙还喘着气,嘤嘤呜呜的不愿意说话。她扭扭身子想坐起来,却发觉腰软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她轻捶一下他的肩膀,“我要起来” 娇娇俏俏的,听上去像是撒娇。脸上还有高潮后的红晕,额边以及两颊边的碎发全湿了,粘在脸上。殷红的嘴儿一张一合,自己有多诱人根本不自知。 还半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清楚的,他垂眸亲她的眼睛。 “笙笙,再来一次好不好。” 涂笙都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结果那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已经昂扬的抵在她小腹上了。 她垂眸看下去,就看见线条凌厉的人鱼线,延伸下去是黑色浓郁的毛发,以及跟他面孔极其不相称的巨大可怖的肉茎。 原来那玩意儿开了荤后,是会变大的的吗? 至少目测上,比她上次在音乐教室看到的要粗些。 “你”她察觉到后人往后一缩,像是被他吓到了,“不要啦,我要起来” 周琮佑见状低笑一声,“好,你起来。” 那么,他就躺下吧。 他说着把人抱起来,自己躺坐在沙发上。 涂笙都来不及拒绝呢,他就掐着她的细腰一下坐在那坚硬粗长的肉茎上,一下贯穿到底。 “啊” 身上的人又惊又爽的惊叫一声,双手支撑不住自己,整个人趴到男人身上。 po18e.vip(po18e.vip)肉贴着肉,阴茎深深插进花穴里。 周琮佑忍不住低喘一声,大手握着那细软的腰肢,窄臀开始用力上下耸动起来。 -- 第十叁章听墙角(微h) 涂笙坐趴在人身上,软趴趴的像是没骨头。 两人的性器紧密相连,温暖潮湿的包裹着坚硬粗长的。不知道是插到了哪个点,涂笙麻酥酥的连哼几声,受不住的撑着他的肩膀坐起来,想避开肉茎戳那位置。 却不想坐起来后整个人的重心都在下面相交的位置,肉茎一下戳得更深。 她仰着头长长的喘息一声,双手摁在男人紧实的腹部,小屁股不由自主的摇啊摇,用力的研磨穴里的肉棒。 嫩白翘挺的乳房晃花了男人的眼,周琮佑抬手捏住她一边的乳用力揉,另一只手轻拍她的小屁股。 “自己动。” 他说着腰部就不再用力,任她自己在他身上摇来摇去。自己则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暗粉的花穴此刻大大的开着,含着那粗长的肉茎一点点吞吐,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分开跪在他腰侧,上下耸动着。往上是平坦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 画面漂亮得叫人移不开眼。 “周琮佑” 身上起伏的人儿正娇娇软软的喊他,殷红的唇张张合合,真他妈诱人。 周琮佑坐起身啄她的唇,“怎么了?” “是要我动吗?” 浅褐色的眸子含着邪气的笑意,他使坏似的往上用力顶弄一下。 “啊” 身上的人又尖叫一声,才喘着气拍他的肩,“你快点崔子菱还在等我” 何止在等,刚刚电话都来了两三个,两人没管而已。 嫌手机碍事,被周琮佑不知丢到哪去。 “等你做什么?骑马?” 他明知故问,手指撩起一根她颊边的发绕几下,话是贴着人嘴角说的。 “嗯啊,你快点嘛” 涂笙受不了他这样慢慢研磨逗弄,小穴痒得要命,滴滴答答流出一滩水。 周琮佑也受不了她这样软软的撒娇,下身用力挺动起来。 “快是快不了的,不过你可以告诉她,”他一边亲一边操弄,一边说,“你已经在骑了,还骑得很爽很开心。” 他捏着她的腰狠命的往上顶弄,身上的人起起伏伏摇摇晃晃,可不就像在骑马么。 只是不袒胸露乳,小嘴不嘤嘤哦哦的叫,就更像了。 而另一边的崔子菱,因为久等不到人,打电话也没人接,她便自己出来找人。 厚实的地毯吞噬掉脚步声,她缓步走到涂笙专属休息室门口的时候。 听见一声女孩子高亢的尖叫声,她被吓一跳,准备抬手敲门问问情况。 结果听到某个她熟悉至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尖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周琮佑嗯啊” 伴随着的是无比暧昧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崔子菱当即羞红了耳脸,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半晌,反应过来后想转身走。 她捏捏不知道什么时候汗湿的手心,最终鬼使神差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直到她听见两人提到她的名字。 不知为什么,她居然在听到涂笙娇软的喊着崔子菱三个字时,湿了。 那瞬间,她想起学校那逼仄的厕所隔间,那双有些强迫性的在胸上肆意游移的手。 她开始不自在的喘息,听到里面一声媚过一声的娇吟,不自主的加紧双腿,长长的一双腿磨来磨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就觉得心火烧得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头的人再一次高亢的尖叫出声时,她已经满身湿汗的软着腿坐到了地上。 她晓得,涂笙这是所谓的高潮了。 只是她没法想象,那样一个张扬肆意的人,被人按在身下,操弄到高潮时会是怎样的模样。 她真的。 好想知道啊 里面再次结束一场性事的两人,对被人听墙角这件事毫无所觉。只腻歪在一块,等高潮的余韵过去。 涂笙实在是被折腾得没力气,摊在周琮佑身上,任他亲亲捏捏的腻歪着。 过了几分钟她发现他似乎又有要再来一次的迹象,吓得用力推他。 “不要啦,这次真的不要。不然我生气噢。” 她软乎乎的威胁,半点也没吓人,根本没有平时那凌厉的气势。 倒是周琮佑确实觉得第一次折腾她两回就有点过了,并不打算再来一次。只是生理反应没控制好,看见她那个娇软漂亮的样子,就很快又硬了。po18e.vip(po18e.vip) 好在射过两次,他也解了馋。 最后他把人抱到休息室的卫生间,帮她清洗干净又把人抱出来。 “你等我一会儿,我冲一下就好。” 他说完把人放到沙发上,也不给人穿衣服,自己进去快速冲完澡才出来伺候她穿衣裳。 等两人出休息室时已经十二点半,崔子菱几人早就不在马场。 涂笙打电话才得知人家又陪着哥哥转战去餐厅了。 “你要来吗,笙笙,就在附近的日料店。”崔子菱说话的声音柔柔的,跟平时有些不一样,“我给你发地址。” 涂笙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仰头问身侧的人,“吃日料,去吗?说就在附近。” 周琮佑单手揽着她的要腰,无所谓的耸肩,“我都可以。” 于是两人坐着周家的车,去往日料店。 日料店离马场不过五六分钟距离,两人到的时候,餐桌上的人还在点单。 非常鲜明的日式风格包厢里,一张很长的矮桌,围坐着三四个人。 做东的是崔子菱的哥哥,右边坐着陆家的长女陆韵,再往右是陆家小公子陆廷。只崔子菱一人坐在左边。 -- 第十四章喂,小鬼,礼貌点 陆韵是很典型的大家闺秀模样,温柔有气质,谈吐也很得体。 涂笙见过她几次,都是陪小叔叔去各种晚宴时碰见的。她虽比小叔叔小一辈,不过年龄只小上两岁左右,今年二十四。两人连性格也很像,在什么场合都游刃有余,且有风度有涵养,一看就是当做家族里的继承人来培养的那种人。 从前涂笙还总以为她跟小叔叔有点戏,到没想到跟崔子菱哥哥走到一起去了。 她摸摸下巴,毫不掩饰的打量着陆韵。 人温和的轻笑着,在一旁对点单的人给出适当的意见。 再看看崔子菱哥哥崔子敖,人高马大笑声爽朗。他跟崔子菱乍一看一点也不像兄妹,一个开朗大方,一个内向含蓄。不过细看的话,轮廓以及眉眼什么的还是很像的。 涂笙正大喇喇的看两人互动,一脸饶有兴致。突然面前的桌面被不重不轻的敲一下,“喂,小鬼,礼貌点。” 她朝对面看过去,对上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是陆家小公子,陆廷。这人她也见过多回,除了各种商业晚宴,在学校也常碰见。 明明跟她姐姐长得有五分像,只肤色黑了几度——是非常健康的古铜色,但那双桃花眼微微挑着,脸上不爽的味道很明显。 大概陆家的温柔全被陆家姐姐继承 po18e.vip(po18e.vip) 了,涂笙想。 她勾了勾半边唇,轻轻一声,“切。” 身边的周琮佑正接过服务生递来的一壶白开水,因为某个挑嘴的不喜欢日式茶,所以他要了壶水来。 涂笙自然的从他手里接过一杯加过冰的白开水,正要喝呢。 就听对面人又开口了,“阿佑,你居然真跟这在小鬼交往?” 噢,对了。 这两人也是老相识来着,世家子弟有几个是没打过照面的,何况两人高中开始还在一个班。不过是周琮佑因为休学,回国后又继续留在高二两人才好久没碰上过面。 他大概也知道两人以前老在一块,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两人相处。加上学校最近还有点这方面的流言,说什么周琮佑返校的第一天,就有人在班上听小恶魔亲口说她把那高岭之花上了。 当时小恶魔虽然是答崔子菱的话,但她可没收敛声音,前后桌可都听得见的,之后嘛,基本上全校都快知道啦。 周琮佑不咸不淡的嗯一声,还好心的倒一杯水给他。 涂笙却不爽了,故意要开口揶揄他,“怎么,你这么在意。难不成” 她嘿嘿两声,单手搂住身侧人的手臂,得意洋洋道:“不好意思嘿,横刀夺爱了。” 论气人,谁能比得过小恶魔。 面前的人又是个向来矜贵自傲的,少有被别人消遣的时候,被她激得呛了一口水。 “小鬼,你胡说八道什么!” 偏偏小恶魔以惹人生气为乐,人家越面目狰狞她越开心。管你牛鬼蛇神,惹到她一样吃瘪。 “我说陆少,水都喝不利索。看你长得挺健壮的,想不到小脑还没发育好啊。”她双手环胸,眼睛上上下下将人打量几眼,嘴里还啧啧几声。 一副看你长得这么好,可惜是个脑残的惋惜表情。 人陆廷人虽傲了些,该有的礼貌亦或者是世家公子的涵养还是有的,结果被她气的不轻。他眯着一双眼,满脸寒意的盯着她,“你这” 那模样,吓得胆小的崔子菱都瑟瑟发抖了。 他又大男子主义,觉得自己不能跟一个小姑娘较真。 最后只得从男人身上找茬,“阿佑,你的眼光真是难以恭维。” 周琮佑无所谓的一挑眉,反而眼里有些笑意——他真的也很喜欢看涂笙把别人气得七窍生烟。 身边的涂笙正要继续怼他几句,可惜那温柔可人的陆姐姐来打圆场。 “好了,怎么刚见面就拌嘴。”她取过另一本酒水的菜单,递给涂笙,“看看要喝点什么吧,阿笙。” 她说完曲起两根指头敲自家弟弟的脑袋,“这么凶做什么,子菱都给你吓着了。” 陆家小少这才哼一声,把要吃人的目光从涂笙面上移开。 崔子敖也笑:“这些小朋友,每天不吵两句嘴不安生。” 这是对陆韵说的。 两人比在座的都大了六七岁,只觉得这些青春期的小孩闹腾。 随后他又问涂笙,“你家小叔叔近来还好吧?” “好啊,生龙活虎的。” 这形容词,哪里像形容人涂二爷的,随便找个词敷衍呢。 陆韵倒被她逗得发笑,桃花眼都笑得眯起来,手背掩着唇,温婉得很。 涂笙顿时心想,可惜了,要是嫁我小叔叔多好。这么个美人儿,身后还有陆家的家世,简直天造地设。 原本崔子敖也没指望她能说出个好歹,不过是客套的寒暄。 倒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了周琮佑几句,毕竟人家是真的有些亲戚关系在。 大概是因为正是饭点,餐厅的菜上得慢。崔子敖点了两瓶清酒,几人喝着酒有一茬没一茬的聊天,突然讲到涂钺即将要过生日的事情。 涂家这样的大家族兴过旧历生日,涂钺生在九月十七,还有不到一个月满二十六岁。 陆韵问涂笙:“你小叔叔怎么安排的?有没有说要大办?” 涂笙摇头,“不知道,兴许爷爷会给他办。” 涂二爷的生日宴,若是大办,那可就有得热闹了。当然,越热闹的宴会,通常对于涂笙来说,就是越无聊的。 她百无聊赖的捉着周琮佑的手玩儿,两只细白的小手抓着人家的大手摸来摸去,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人没甚精神。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精神振奋的坐直身,“哈!陆姐姐有没有什么跟你差不多的,漂亮还温柔的朋友?最好单身的那种。” 她一问在座的人就知道她打什么小算盘,都不由得笑了一下。 崔子敖最先接茬:“那肯定是没有的,温柔又漂亮的,全世界只你陆姐姐一个。” —————————— 一般在八点更,由于我觉得没有剧情的大肉无聊,所以时间充裕的话,肉章后头会加更,加更会在十点左右。 -- 第十五章跟你小叔叔提一提 这话说的,一旁的崔子菱都忍不住要翻白眼。那边陆廷已经别开脸,一副不愿意多听,再听就要吐的样子。 他又看向从来都是冷清清的周琮佑,此时一脸宠溺的任由涂笙玩他的手。忍不住腹诽,这一个两个的,谈个恋爱怎么这么腻歪。 可他没看清周琮佑这时的神情,听完涂笙的话后变得颇有些耐人寻味。 “胡说什么你。”陆韵笑吟吟的拍一下崔子敖,又对涂笙的话题很感兴趣,“你这小机灵鬼,要给你小叔叔做媒?” “嗯。”涂笙扬着声音,特地强调一句要温柔且漂亮的。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崔子菱就好奇了,“你小叔叔喜欢这样的?” 她现在一跟涂笙讲话或者对视就害羞,因此一整场下来,话没超过三句。好不容易跟涂笙搭个腔,还脸红得不行。 不过她本来就是内向的性格,在座的人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不,是我挺喜欢这样的,这样的才配当我小婶婶。” 小恶魔大言不惭,自然有人听不下去,“怎么,合着你小叔叔找个另一半还得经过你同意?” 陆廷一边说着一边无比不屑的哧一声。 小恶魔此时正在兴头上,才不理他。 她拉拉周琮佑的手,挨过去问:“诶,我记得你有个堂姐,叫周周什么雯来着?” “周雯莹。”周琮佑笑着提醒她。 “对对,周雯莹。我看她也蛮好,温柔还有才华,跟我小叔叔配也不错。” 她颇有见解的说着,最后看看陆韵,心里仍然觉着还是陆韵配她小叔叔最好。 可惜啊可惜,被别人捷足先登。 此时服务生拉开包间的门上菜,各种新鲜的生鱼片,寿司。摆得漂漂亮亮,令人食指大动。 崔子敖一边体贴的给陆韵布菜,一边笑涂笙,“雯莹是挺好,不过人在法国呢,你的算盘怕是要落空。” “何止好,人家雯莹可已经是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人也漂亮。你这小孩儿,眼光还不错。”陆韵这么说着,看一眼她身边的周琮佑,“只是这样撮合,要是真成了。你跟琮佑的关系又要怎么算?” “那又怎么样,我无所谓。” 涂笙觉着这不是事儿,不就是不好称 po18e.vip(po18e.vip)呼嘛。大不了到时候她喊人周雯莹小婶婶,周琮佑还是喊姐,各喊各的都没什么紧要。 不过她这会儿饿了,懒得多解释,只在桌上找自己爱吃的。 实际她并不很爱日料,好在两个做东的大人点了份海鲜炒饭还有拉面之类,就是拿来给这挑嘴的小孩儿吃的。 她实在饿得慌,从盛着海鲜炒饭的盘里舀几勺到碗里。之后只顾吃饭,再不跟别人搭腔。 一行人吃完饭已经快下午两点,于是准备各自打道回府。 崔子敖跟陆韵一起坐崔家的车,自己的妹妹崔子菱反倒被赶到陆家的车上。 涂笙跟周琮佑站在路边等司机来,她见这样的安排,突然神秘兮兮一笑。 周琮佑:“怎么了?” “原来今天是要撮合崔子菱跟陆廷啊。” 她似恍然大悟,倒是身边的人一点也不惊讶,淡淡嗯一声。 “有意思”涂笙晓得他淡定惯了,她摸摸下巴瞧他两眼,突然想到,“既然是为了撮合崔子菱跟陆廷,那陆姐姐跟崔子敖又怎么回事儿?” 周琮佑便解释:“崔家做珠宝的这你知道吧?” “嗯,知道。”她点头。 “八月上旬陆家在缅甸竞拍到一个非常不错的玉石矿,但陆家对珠宝一窍不通。他们想借崔家进军珠宝行业,同样的” “崔家也想分一杯这玉石矿的羹。”没等他讲完涂笙就抢过话头,并下结论:“那就是各怀鬼胎逢场作戏喽?!” 到底是在世家里长大的孩子,这样的利益关系,一点就通。 随之她狡黠一笑,“那我小叔叔岂不还有戏?” 她才不管人家家族之间为了利益纠葛,一天天都在玩些什么把戏,只要不玩在她身上,她是无所谓。不过这次,她倒是有兴趣搅和搅和。 周琮佑却给她泼冷水:“这倒不一定,陆韵倒是不知道,但崔子敖怕是真心的。两家家长叫两对孩子同时出来,就是看哪对能成。” 大的看不对眼,小的说不定就行呢? 增大联姻机率嘛。 涂笙才不管那么多,她只觉得要是那陆韵不是真心的,就有机会去撮合她跟小叔叔两个在一块。 周琮佑看出她的心思,突然淡笑一声,丹凤眼轻佻着,面上的表情突然再次变得有些邪肆。 他说:“笙笙,你不妨回家跟你小叔叔提一提,看他会有什么想法?” 涂笙的手被他牵着,仰头看他骤然一变的神情,就笑说:“干嘛,你也对做红娘这件事有兴趣?” 那双浅褐色的丹凤眼轻轻一眨,瞬间又变成清冷的模样。 “没有,我只是有些好奇。” 涂笙歪头,“好奇什么?” “好奇你家小叔叔,这大名鼎鼎的涂二爷怎么会一直独身到现在?” 他唇角也抿起来,这下完全敛去刚才的神色,又变回平时的高岭之花了。 ———————————— 划重点: 1.搞事情 2.小恶魔偏爱温柔美人 嘻嘻 -- 第十六章如梦幻泡影 涂钺难得没有去公司,一整个周日都待在书房内。 下午两点半,家里的佣人新煮好一壶咖啡正要端去他书房,刚上到二楼便碰见从书房出来的管家。 管家姓陶,自涂钺年少就跟在他身边,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 他对端着咖啡的男佣摆手,压低声音道:“别送了,二爷这会儿想休息一下。” 男佣点点头,又把咖啡端下楼。 陶管家抄着手,有点担忧的往书房方向看一眼,轻叹口气也走下楼。 几分钟前,涂钺手底下的人回电来报告过涂笙的行程。 说小姐确实去了马场,不过没下场骑马,只在休息室待了近两小时。与此同时,周家小少爷周琮佑也一同陪小姐待在里面。 两人出来后同崔家以及陆家的人吃过午饭,现下又去商业中心了。 年轻人周末去商业中心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逛街吃饭看电影,简单来说就是约会。 电话是陶管家接的,报告也是他去说的,因此当时涂二爷的神情他看得分明。 起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听到后头神色越发淡漠,眼底冰冷的锋芒挡也挡不住。 陶管家便劝了劝:“小姐现在谈恋爱是还有些早,不如您等她回来后跟她好好谈谈?” 他以为涂二爷不满涂笙早恋,因此生气。 其实他也算猜对了,不过也不算对。 涂钺半晌无言,最后抬起手捏几下眉心,淡淡道:“出去吧,我歇会儿。” 他说完闭起眼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整个人往后极其放松似的靠在椅子上。 陶管家此时才发觉他压抑着什么,若有人来触怒怕是要出大事。 于是他不敢多话,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他走后,涂钺确实短暂的睡着过一阵。 甚至还做了个梦。 开始恍恍惚惚的,画面似乎是回到了他的少年时代。 有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老跟在他后头,眨巴着大眼睛喊他小叔叔。 啊,是他大哥的女儿。看样子才四五岁,他呢,比她大了不到十岁。彼时十四五的少年,已经要担起长辈的责任。 被当做一个大家族继承人培养的少年,平时是没多少消遣的,唯一的放松时光,竟然是陪着自己的小侄女玩儿。 小娃娃被娇养得不成样子,很是调皮捣蛋,他有时想管又不舍得管,反倒常眼看她闯祸又无奈的替她背锅。 梦里就是,场景似乎是她弄坏了老爷子书房里特别宝贵的一件瓷器。 当时他应该是一同在书房里的,于是老爷子便责怪他没看好人,罚他跪祠堂。 罪魁祸首还偷偷用笑嘻嘻的眼瞧他,只是听到老爷子说罚她不许她吃晚饭后就垮了脸,瘪着嫣红的小嘴就要哭。 他那时很清晰的笑了一下,现在都记得,是难得的真心实意的那种笑。 下午他跪在祠堂里看书,小娃娃就抱个糖袋子坐在他身边吃零嘴。 她说:“祠堂好可怕呀,黑漆漆的。不过我陪着你,你就不会害怕啦,小叔叔。” 说话的时候还拍着胸脯,好似自己有多么可靠的样子,全然忘了她才是害人家跪祠堂的人。 涂钺望着她可爱的脸,很是配合:“嗯,谢谢你陪着我,笙笙。” 场景再变,是他十八岁即将要出国念书的时候。 小娃娃也有八岁多,将要满九岁,已经不能叫小娃娃,可还是肉乎乎的一个娃娃脸。 陪他坐在去机场的车上,抱着他的手臂要哭不哭的,红着一对大眼睛。 见她这个样子,他也心底有些不舒服,但还是顾着安慰她:“学校放假我就回来了,很快的。” 平日里话最多的小孩,这下不说话了,一路沉默着送他去机场。 后来她还是哭了,在他松开她的拥抱转身离开时,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但倔强着没出声。 他心里也难受,脚步却不敢停,也不被允许停。 场景最后又转换,是他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家,却瞧见那个已经脱了稚气长成小少女的姑娘,拉着一个很大的行李 po18e.vip(po18e.vip) 箱,站在他的门口。 那时已经接管公司有一两年了,为着方便工作,他住在市中心的高层公寓里,平时都只有他一个人。 他满身疲倦的步出电梯时,就看见她蜷缩着坐在门口打瞌睡,身边的行李箱比她人都大。 大哥跟大嫂协议离婚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当时他以为她只是一时负气离家出走。 没想到把人抱进家里时,她扑在他怀里,两个细嫩的手臂紧紧抱着他。 他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叔叔,我跟着你好不好。我不要他们两个,我要跟着你住” “好。”他说着,轻拍她的后背。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满是悲伤的眼睛望着他,“不许敷衍我,我说的是一直跟小叔叔在一块,一辈子都在你这里住。” 他这才明白过来,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等在他的公寓门口。 心脏像是被人握紧后猛的松开,一瞬间是无比心疼的感觉。 他抱着她,承诺着:“好,一直在这里吧,小叔叔一辈子都陪着笙笙。” 梦里的小少女,听完他的话后,哭了很久很久,他也抱着她很久很久。 到这里梦似乎该结束了,可最后的最后,还有个画面,是他第一次趁她睡着偷偷亲吻她。 在她十六岁生日那晚。 在不小心看到她在后花园的门廊下,跟周家那小子接吻后。 这个梦好似很长很长,结果醒来后听见一楼大厅的摆钟,将将才敲响三下。 才过去半小时而已。 男人缓缓睁开深邃的双眸,梦里的温情场景让他心里的郁结褪去一些。 他单手按在书桌上,手臂用力,修长的身体缓缓从皮椅上站起。 这时,有一道欢快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响起。 紧接着是一个欢快又俏皮的声音在喊:“小叔叔!” 男人脸上露出些许温柔,缓步走过去打开门。 现如今已经亭亭玉立的少女,恰好走到书房门口,站在他面前,扬起一张灿烂如春花的笑脸。 他也不自觉的勾起嘴角,余光却看见一个高瘦的少年,缓步跟在她后边站在楼梯口。 一个还没完全展露的笑容,就被泯灭掉。 -- 第十七章相拥 中午涂笙喝了些清酒,出餐厅上车后才感到有些后劲上来。两人本打算下午去看电影,周琮佑见她在车上晕晕乎乎的就晓得她醉了。车子刚到商业中心,他就叫司机掉头回涂家。 小恶魔醉酒后比平时还活跃,嘻嘻哈哈没个正行。 在车上她还感到有些头晕,闹了周琮佑一阵便歪在他怀里休息。 等车回到涂家她又精神振奋起来,外边还在下雨呢,她也不要别人打伞,打开车门蹦蹦跳跳下车。 陶管家在前院的门廊下早就看到周家的车,他远远的迎上去,却见自家小姐似乎格外兴奋。 “老陶,小叔叔还在家吗?!”涂笙推开大门,三两下甩掉脚上的靴子。 “在的,在的,二爷现下在书房里。”陶管家想扶她到被推得一个踉跄,“小姐,二爷现在” 他话还没说完呢,人已经兴冲冲朝二楼书房去了,“小叔叔!” 陶管家阻止不及,回头看到周琮佑慢悠悠跟在后头。 他整整仪容,颇有礼貌的把人迎进来,体贴的问人要不要喝下午茶。 周琮佑摆摆手:“不用,您不需要管我。” 他说完亦步亦趋的跟在涂笙后头往楼上走,一路走到正对书房的楼梯口才停下。 因为涂笙正站在书房门口,站在涂家二爷面前,他只好在几步开外停下。 她面颊红彤彤,两个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一点儿也没察觉自家小叔叔骤变的神情。 “小叔叔,我有事儿跟你说!” 涂钺敛起眸,垂首看她。 小姑娘身上酒味明显,看上去有些微醺。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模样,像是有喜事要跟他分享。 但他并不想听她的喜事,于是转移话题。 “你喝酒了?” “嗯!”她声音俏皮的上扬,抬起手用食指跟大拇指捻在一起,“一点点清酒,嘿嘿。” 涂钺好歹勾起个笑,用手背碰碰她的脸,“去休息一下,醒醒酒,有什么事儿晚点再说吧。” 他平时对涂笙最有耐心,现在却莫名什么都不想听她说。 “你现在很忙吗?” 涂笙往他身后看去,确实看到书桌上堆满了文件。她到底还是懂事的,要是涂钺真的在忙,也不会随便打扰。 “嗯,还有些文件没看完。”他说着瞟一眼她身后的周琮佑,朗声把陶管家叫上来,“招待一下,顺便给我送杯咖啡上来。” 涂笙瘪着嘴,见小叔叔自顾自转身关上门才发觉他似乎心情不好一样。 等二人回到她的房间,她瘫倒在地毯上,觉着自己像条浮舟,平直的地板是翻涌的海浪,漂亮的顶灯是月亮。 她漂啊漂,目光追随那近得不可思议的月亮。 “周琮佑”醉酒的人儿声音软乎乎,“你说小叔叔是不是不怎么开心?” 周琮佑在她跟前坐下,托起她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 他用手指揩掉她脸上被酒气蒸出来的汗,俯身亲亲那粉艳的唇,“兴许你小叔叔工作上有什么烦心事吧。” “是吗” 她眨眨眼,把脑袋埋到少年的怀里,嘟嘟囔囔着:“月亮好亮哦,帮我把它遮住好不好” “月亮?”周琮佑疑惑的揽住她的肩膀,仰头只看到她房里精美繁复的少女系吊灯。 外面天阴雨绵绵,没有日光,可也不到月上中天的时候。 他笑笑,用手掌遮在她的头脸上方。 房间的门半掩着,陈沁端着点心还有饮料用肩抵开门,见两人在地上一躺一坐的相拥着。 少女蜷缩着,几乎把整个上半身都埋进少年怀里,一副依赖的姿势。身上月白的直筒裤脚滑到腿弯里,露出纤柔的小腿。 少年面孔精致,一手温柔的把人拥在怀里,一手体贴的抬在半空替怀里的人遮光。 在暖色得灯光下,这画面像是一幅唯美油画,教人不禁驻足观赏。 见人进来,他抬头下意识对她比一个噤声的手势。 陈沁点点头,把端来的东西搁在房里的小茶几上。她看几眼相拥的两人,默默把房里的灯关掉之后才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涂笙动了一下。 她脑袋埋在人怀里,说话瓮声瓮气的:“是沁姐吗?” “嗯,已经出去了。”周琮佑拂开她脸侧的发,低声问她:“要去床上躺着吗?” 涂笙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动。 外边的雨越下越大,落地窗半开着,粉紫色的轻纱窗帘迎着风雨缓缓飘摆着。 她觉得有些凉,越发把身子往人家怀里缩。 周琮佑把人捞起来,令她半个身子都靠坐在他怀里。 “笙笙。”他侧脸轻贴着她的面颊,小声唤她。 “嗯?” “你小叔叔” 他开了头,半晌也没有下文,涂笙迷迷糊糊的应声:“……什么?” “没什么。” po18e.vip(po18e.vip) 他也闭上眼,把没说完的话压进心底。 你那个小叔叔,那个人人敬畏又敬仰的涂家二爷。或许,是个对自己侄女儿有爱欲的,没有人伦纲常的衣冠禽兽。 这是男人的直觉,当涂钺看他们在一块时眼神,是浓浓的嫉妒。 是一个哪怕受过二十几年的精英教养以及历经事故沉淀的人,也无法掩饰的嫉妒。 那是占有欲作祟才会出现的情绪啊。 甚至有失一家之主的风度,无视掉世交之家来访的客人。 “呵。” 真是太可笑了。 他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在国外的七个月,会完全无法联系上她。 -- 第十八章更衣室play(h) 周一难得天气放晴,下午第三节课原本是体育课。结果第二节课才刚下课呢,英语老师就站在教室门口,不用想也知道体育课无望了。 因为这周的星期四星期五要期中测试,任课老师都拼命的复习,美术课音乐课体育课之类的这周统统别想上。 当然了,涂笙就另说,她不愿意被占课就直接翘课,没人能拿她怎么样。反正第二节课下课她无视已经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走到后排去拉着周琮佑的手慢悠悠的出教室。 两人径直去了室内体育馆,室内体育馆除了有个篮球场外,还有一个合并的游泳馆。球场在右,泳池在左,只隔着一堵墙。两个人也不可能打篮球,于是涂笙就牵着周琮佑进了游泳馆。全校都在准备期中测试,几乎没有学生出来上体育课。偌大的场馆,就他们两人。 “要游泳?”周琮佑看一眼外边已经转阴的天。 已经快要进入深秋,哪怕天气偶尔转晴,气温也没有升高的意思,每天都是二十度左右,何况看这天,似乎有马上下雨的势头。 涂笙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无所谓道:“学校泳池是恒温的。” 何况她身体特好好嘛。 周琮佑除了在家泡澡,就没下过水,身体不允许。哪怕现在身体已经痊愈,他也时常做些运动,可也没有恢复像游泳这样的剧烈运动。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泳池边,看涂笙在水里欢畅的游来游去。 涂笙穿着学校统一的深蓝色学生连体泳衣,在浅水区游了几圈回到岸边。 “要不要下来泡会儿?” 她理了理长发,身后垂在水中的发丝像海藻般漂浮着,两个莹白手臂交叠放在方形的蓝色瓷砖上。还沾着水的眼睫,看着人的时候有些不自知的魅惑。 周琮佑微眯起眼睛,没答应她,反而劝道:“上来吧,今天天气凉,感冒就不好了。” 他也没说假话,天气预报显示才19度。 “都说了水池是恒温的呀,怎么会感冒。”涂笙左手拂几下水面,颇认真的回答他。 周琮佑便走过去,半蹲着俯身撩起她的长发,“但你一会儿要披着湿头发出去可就难说了。” 他说完捧起她的脸,垂首印上一个亲吻。干燥的薄唇贴上湿漉漉的粉唇,温热的触感叫人心痒痒。 “出来吧。” 他这样说着,她就用手臂撑起自己,从水里出来了。漂亮的少女躯体还没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周琮佑就用长毛巾将她整个人裹起来,半拥着往更衣室走。 见他面不改色的拥着自己朝女更衣室走,涂笙露出个坏笑:“周琮佑,你要进女更衣室啊” 周琮佑不搭腔,表面淡然的搂着人,推开更衣室的门三两步走到淋浴的隔间。此时整个体育馆都没人,何况更衣室里。 涂笙嘴上不饶人,笑道:“难不成你要给我洗澡?喂,你可是高岭之花诶,能做这种事的吗?” 更衣室里的淋浴间是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立起来的小隔间,一个人在里头刚刚好,两个人就显得有些逼仄。 周琮佑把人圈在角落里,低头用唇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扯开裹住她身体的毛巾,露出那被紧身的连体泳衣包裹着的诱人躯体。 深蓝色的泳衣衬得她皮肤极白,上头还泛着水光,摸上去凉且柔腻。他手摩挲着她后脖颈的皮肤,一边发了狠似的亲她。 涂笙顺从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垫着脚将身体贴在他身上,清晰的感受到腰间被硬起来的肉棒抵住。她使坏的用力蹭蹭它,当即就感觉它又硬了几分。 她的唇被又吃又吮,嘴角有津液溢出也被舔舐干净。知道她喜欢被吃乳,周琮佑自上而下拉开她的泳衣肩带,一手箍住细腰,头深深埋下去,舔弄已经挺起来的奶头。 “嗯用力些” 她轻唤着,嫩乳又痒又涨,娇滴滴的挺起来,颤抖着,就等他去吃,等他用力揉。 少女白皙的皮肤已经开始微微泛红,被男人亲吻过的地方绽开一朵朵深色的花。她娇喘着,抬起一条腿跨在他腰间,想用腿心去蹭那坚硬的肉棒。 “啵”的一声,乳肉从男人嘴里弹出来。他撩开她散着的头发,沿着胸口往上亲,从锁骨再吻到耳后。边亲边把人提起来,架在自己腰间。已经流了不少水的花穴,隔着几层布料贴在硬物上。 周琮佑单手抱着人抵在墙上,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放出硬胀的阴茎,又将小穴门扉处那比内裤宽不了几分的布料拨开,圆硕的深绯色龟头顺势抵上去。他低下头,腰间一个用力,眼睁睁看着那粗长的肉茎凿开细嫩的花穴口,深深肏了进去。 “啊”两人具是长叹一声,随即又相拥着亲吻起来。 “啊哈你就是为了做这事儿,才才骗我上来的是吗”涂笙断断续续的说着,抬手轻搡一下他的肩。 周琮佑老实回答:“是。” 他早就想要她了,从她拉着他来到空无一人的体育馆开始,从她穿着那又纯又欲的连体学生泳衣从更衣室出来开始。 劲瘦的腰开始款款的前后摆动,硬得似铁的肉棒插在嫩穴里,缓慢的抽进拉出。两人相互感受着交合部位的每一寸细节,直到涂笙受不住的轻摇了两下臀。 “你快点,用力点嘛” 她软软的撒娇,谁受得了? 他反正是受不了,两手抬着她的臀便开始快速且用力的抽插起来。 “嗯嗯”她拱起身子,拿晃动的乳往前贴,乳尖在还未解开的校服衬衣上磨,嘴里小声叫着,“好舒服呀” 周琮佑便低下头,一口咬住她的乳肉,含在口里吸吮。下身那硬挺的肉棒,一下下更用力的凿进肉穴。 那里头太紧了,他每肏进去一下,都爽得受不了。他把她两条腿抬起来,架在手臂上,令小穴大开。这下再干进去,就自如多了。那穴里流出的水也变得更多,沿着花穴外的嫩肉,一点点往地上滴。 烘热以及皮肉撞击的声音从交合的地方散发出来,更加刺激人的感官。 “帮我解开衬衣。”周琮佑从她两个晃动的嫩奶间抬起头,扬起脖颈示意她帮忙脱衣服。 涂笙将重心靠着墙,伸手 po18e.vip(po18e.vip)给他一颗颗解扣子。此时男人浅浅的抽动着肉棒,等衣衫完全解开,他才重新把身子压过去,同时臀部狠狠的往前一顶,花穴深处的敏感点被他顶了个正着。 涂笙受不住这过分的刺激,不自主的尖叫一声。 周琮佑抿唇笑一声,“是这里?” 他说着更过分的用力握着她的臀肉,托着她的身子用力往他肉棒上撞,于是又换来一声尖叫。 “周琮佑,别那里”她轻喘着,说那里不可以。 “可以的笙笙”他说着话,肉棒更用力的在花穴深处研磨,“你看,你下面吸得多紧。” 涂笙答不出话,两只手已经无力得攀不住他的肩膀,只抓在他手臂上,几根细长指头揪着衣袖。 她仰起头,修长的颈子连同白嫩的胸脯一并往上送,送到男人嘴里。 周琮佑伸出舌尖由上往下,一路舔下去,最后在被咬的到处是痕迹嫩乳上打转。下身的动作也不停,把花穴抵着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每一下都顶到花穴深处那最敏感的一点。 涂笙被他顶得整个身体都上下耸动着,嘤嘤呜呜的像是要哭。 “你轻点儿嗯啊求你了嗯嗯” 小恶魔都会求饶了,可真是稀奇。 -- 第十九章不爽(微h) 可惜这种时候,越是爱她的男人,越不会放过她的。 他松开托住她臀部的手,开始快速的抵住那一点抽插,每一下都插到底。阴茎根部浓郁的毛发,不断的磨着花穴外的嫩肉。而花穴里头已经泥泞不堪,流出越来越多的水。 周琮佑不再吃她的奶,抬起浅褐色的眸子专注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他看见她咬着唇,眼角溢出泪,面颊上贴着凌乱的发丝,眼尾和眉骨全是一片绯红。不过百余下后,她失声叫出来,手指头用力的抓住他的手臂,颤着身子攀上了第一次高潮。那瞬间,泄出来的淫水全浇还硬挺着埋在里头的肉棒上,令他也爽得喟叹出声。 周琮佑把她的双腿放下,揽着腰就把人转了半圈,令她后背对着他。一手箍着细腰,一手握着湿漉漉的肉茎,从后边抵住肉穴的门扉用力整根插进去。那里泥泞不堪,很容易就接纳了巨物。 只是她双腿儿夹着,里头更紧了。周琮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破开一层层褶皱的嫩肉,最终顶到深处的宫口。 涂笙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人软趴趴的只能挂在男人的手臂上,她小脸媚红,侧过头小声抱怨:“轻点,太深了” 她根本受不了,整个肉穴深处都发酸,流出的水把两人交合处的毛发全都打湿了。 周琮佑的手臂横环在她细腰上,手抓捏着嫩乳。他伏身亲在她耳后,哄骗她:“好,我轻点。” 劲腰耸动的幅度却没有半分减少,反倒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身下的人娇吟声也越来越响。 他单手握着她的腰,一个个吻从后脖颈亲到蝴蝶骨上。下身肏的啪啪作响,时浅时深。涂笙再一次垫着脚尖泄出来后,他更加放肆的抽插了百来下,最后关头退出来,将浓浓的精液射在又翘又嫩的小屁股上。 * 二人做完后在更衣室淋浴间收拾一番,从体育馆出来的时候外头果真已经下着细雨,有些微凉。第三节课也已经下了,许多学生结伴往校食堂走,也有去校外的,都是去吃晚饭。大概觉得雨小,几乎没什么人打伞。 尽管这雨小的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但涂笙一到雨天就恹恹的,刚刚还在游泳馆剧烈活动一番,现在整个人不如来时有精神,耍赖皮似的挂在周琮佑手臂上。 “要不要背你?” 她原本想点头的,却犹豫着,“你身体,能行吗?” 嘿,看她多体贴,念着人家身体刚恢复好所以顾虑着,怕把他累着了呢。 可这问出口的话能听吗,就见周琮佑垂眼看她,浅色的眸子光华一转,“恰好我也没尽兴,要不再回去试试?” 试试看他身体到底行不行。 小恶魔被吓一跳,显然是不愿意也没精力再来一次的。她松开他的手瞪他,嘴上却软乎乎:“好嘛,那你背我。” 周琮佑背起她,缓步往校外走。 三中有钱,或者说赞助人多,各种设施场馆都很齐全,校面积很大。从体育馆往外走,沿着两边种满香樟的道路走,要经过校图书馆以及高三的教学楼。 外貌以及气质都很出众的两人,在下课期间这样高调的行走,很难不引人注目。涂笙趴在人肩头完全不在意,在人背上晃悠着小腿惬意的很。周琮佑本身性格就比较淡漠,亦或是被人行注目礼习惯了,旁若无人的背着人慢慢走。 陆廷从教学楼出来就听见附近的人在小声议论什么,恰巧他也要去校外吃饭,从教学楼大门走出没几步就看到走在前头的两人。 “喂,阿佑!” 十几步开外的两人同时回头。 陆廷迈开步子,快速走近。他打量几眼周琮佑背上的人,后者软的跟没骨头似的,下巴搁在人肩窝里。不过看上去确实没什么精神,平日张扬的眼睛,现下耷拉着眼皮,好像很累一样。 他像是看到什么稀奇:“这是生病了?” 涂笙:“管你屁事!” 好家伙,怼人的精神还是有的。只是怼完,又蔫嗒嗒的,环着人的手臂也没力气,整个人往下滑。 周琮佑把她往上提了提,嘴角微微带着笑:“饿了而已。” 他说着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问她想吃什么。 “冰淇淋,冰淇淋全宴。” 她小声说着,不过连不自主跟在后边的陆廷也听见了。他两手插在裤袋里,扬起下巴不屑的看两眼那趴在人背上的小姑娘,嫌弃道:“真他妈娇气。” 涂笙抬起眼皮没什么气势的瞪他几眼,没开口跟人吵嘴——她确实累了,还饿得很,连天气她也不喜欢。 越是这个时候她越是想吃冰淇淋,吃到嘴她就精神了。 见她居然不回嘴,陆廷又朝她看去。平时总是亮晶晶的一对眼睛,现在瞪人都没气势了,眼皮半阖着。粉嫩的唇轻轻抿起来,鼻尖微红不说,眼角也湿漉漉——像是刚哭过一样。白皙的面颊上有淡淡的红晕,像是被人不知轻重的捏住脸,掐红了面颊的皮肤。 大概是感受到他肆无忌惮的打量,涂笙颤了颤眼睫,想开口又觉得没意思,最后只不爽的把脸转过去,留给对方一个后脑勺。 操,怎么整的跟老子欺负了她似的。 陆廷忍不住腹诽,心脏上却像有蚂蚁爬过去,胸膛里感觉又痒有奇怪。 从下午第三节课下课到晚自习上课,中间有近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时间并不算长。周琮佑就近找了家人不多的面馆,走到靠里的位置把人放到椅子上。 没等涂笙开口呢,陆廷突兀的来一句:“她不是要吃冰淇淋?” 他莫名其妙又极其自然的一路跟在二人身后,现在还顺势在两人对面坐下。 周琮佑瞥他一眼,“空 po18e.vip(po18e.vip) 腹吃冰淇淋会生病。” 涂笙在一旁不满的就要开始嘟囔,还没开口就得到一会儿吃完面就立马给她买冰淇淋的承诺,这才瘪瘪嘴作罢。只是一直到点好的面条端上桌,她还是一脸不开心,吃个面也小口小口的吃,好像没胃口一样。不过到底敌不过饥饿,哪怕小口的吃,也把那比她脸还大的一碗面吃光了。 她真的很容易怕热,明明很凉爽的天气,现在吃个热乎的面,额头就渗出些细小的汗珠。 两个男孩子早就吃完,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等她。见她总算吃完面,周琮佑才从餐桌上拿了纸给她擦汗擦嘴。 他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很仔细的先给她擦额头的汗,再抽几张干净的纸帮她一点点擦干净嘴。 陆廷默不作声看二人的互动,原本翘起晃啊晃的二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顿住。他两只修长的手臂搭在身旁的椅子背上,上挑的桃花眼眨也不眨,目光不受控的跟着揩汗的纸张在少女的脸上移动,末了停在那被卡住的小下巴上。 他莫名不爽的踢一脚椅子站起身,“行了吧,怎么这么娇惯呢?” 当然娇惯了,涂家的小小姐诶。金尊玉贵的长大,在本家老宅吃饭的时候伺候的人更多。同样是在家大业大的陆家长大的少爷,能没体会过这种娇惯的生活吗? 他就是不爽了要找茬而已。 -- 第二十章他很清醒的 刚才在路上一直找茬就算了,涂笙现在吃饱饭,已经有力气回嘴,“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需要你惯!” 她还没吃到冰淇淋呢,现在仍旧处于不开心的状态中。 陆廷见她有精神了,怪里怪气的切一声,一言不发的转身出了面馆。 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当涂笙手里拿到装着四种冰淇淋球的纸杯时,就把一天的戾气全扫光了。 因为要考试,晚自习被加到三节课,回到家就有些晚。 原本涂钺在市中心的公寓离学校很近,但他觉得那儿太简陋,而且特别吵,不利于涂笙的学习。于是在相对近的别墅区,买了现在两人住的房子。虽说相对近了,但从学校回去还是要驱车四十多分钟。 涂笙今天觉得累,不想坐那么久的车回去,于是让司机送她去涂钺原来住的公寓,十分钟就到了。 虽说涂钺觉得简陋,但也足有一百七十多平,并且是一梯一户的高级公寓。 她没让周琮佑送她,一个人坐着涂家的车回来的。她下车后有些困倦,进到电梯里就卸下背上的书包。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涂笙也没看是谁就接了电话。 “喂。” “喂,小乖。” 是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又婉转,熟悉又陌生。 涂笙顿了一下,随即吊儿郎当道:“有事吗?吴宛央?” 那头不在意的笑一声,“今天心情不好?连妈妈也不愿叫了?” 她不答话,目光放在电梯上方,那儿有个禁止吸烟的标语,也能看到楼层提示屏。 “我回穗城了,过两天要不要跟妈妈一起吃个饭?” “没空。” 电梯总算到达她要去的二十三层,涂笙拎着书包走出去。她很清楚的听到电话里的人长叹一口气,“妈妈好不容易才有空回来一趟,想见你一面也不可以吗?” 涂笙在门前三四步的位置停下,垂首盯着自己的脚尖,依旧开口回绝:“我真的没空,这周四周五学校要考试。” 但吴宛央听她这样说,语气就变得雀跃起来,“没关系,我可以休息到周六,我到时候过来接你!” 涂笙轻轻嗯一声,就立马把电话挂了。挂完电话后她在门口呆站半晌,才抬手去开门。 开门后是一个很宽敞的玄关,左手边是放鞋子的地方,右边则是一个很有设计感的现代屏风。冷色调的客厅里,灯都亮着。沙发前的黑色茶几上,有一杯喝到一半的冰水。 难道小叔叔今天也回这儿了? 涂笙把书包仍在沙发上,先去书房看了一眼,没人。 又跑到主卧去找,还是没人。 诶?这就奇怪了。 最后她满腹疑惑的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这才发现她小叔叔一身西装革履的,连鞋子都没脱,摊开双臂躺在她床上。 暖黄色的少女系床单,身穿浅灰色西装的男人突兀的躺在上头。长手长脚的,占据着三分之二的位置。 涂笙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才靠近床边呢,就闻到很浓重的酒气。 床上的男人西装外套胡乱翻开,领带被扯得歪扭扭的,衬衣领口也被解开好几颗扣子,一副累极的样子。 看来是喝醉了走错房间。 涂笙叹口气,弯腰拍拍他的肩膀,“小叔叔。” 床上的人根本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一动也不动。 她挠挠面颊,一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以往涂钺去一些酒会应酬也喝醉过,但那时要嘛覃秘书在,要嘛陶管家在,再不济身边也是有可以使唤的佣人。 现在就她一个人,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管怎么样,这样睡肯定会感冒。涂笙先绕道床脚,帮人脱掉皮鞋,又要去扯那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被子,打算给他盖上。 这哪儿拉得动,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体重接近70公斤的男人,她用力推开都费劲,何况要把他压着的被子扯出来。 涂笙换了几个方位以及着力点,均以失败告终,倒是把睡着的人折腾得快要醒了。 她见人动了下手臂,便坐上床,半伏着上身,凑近了去喊他:“小叔叔” 男人俊逸的面孔被酒气熏得有些泛红,这会儿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睫毛颤了几下。 涂笙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这个样子,颇觉得有趣的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指头在他面颊上戳了两下。 “小叔叔,你霸占我的床,那我就去你房间睡了哦。” 她轻声轻语,带着笑意。说完准备起身出去,还没撑起身呢,手臂就被一把抓住。 再抬眼去看,涂钺已经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只是双眼猩红,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凌厉又强势。 “小叔叔,你醒了?”涂笙没挣开他的手,反倒还凑前去絮絮叨叨的对着喝醉的男人抱怨,“你走错房间了哦,还不换衣服就躺在我床上,弄得房间都是酒味” 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离跟前的人有多近,殷红的小嘴说个不停,“我帮你脱了鞋,还想帮你盖被子来着,想说你就这样睡的话肯定会生病。可你把它压着,我都拉不动。” 面前的男人紧盯着她,目光里浓重的欲望一点点显现出来。 可惜某个从没吃过亏的小恶魔没发现,她只发现小叔叔握着她的手有些紧,都把她捏痛了。 “小叔叔,你松松手,我好” 痛字还没说出口,男人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随即一个带着酒气的吻就印在了她的唇上。 涂笙实打实的怔住了,睁大了双眼一时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吻带着非常清晰的欲望,一寸寸舔舐她的唇,甚至用 po18e.vip(po18e.vip)舌尖顶开她牙关,深入进去跟她纠缠。 等唇都被吸吮得有些痛了,她才总算反应过来。她用手奋力的想要推开她,身子不安的扭动着。 她还穿着秋季的校服,不过外套已经脱了。身上就一件衬衣,一条及膝的格子裙。因为扭动,裙子已经滑到大腿根部。 涂钺强势的把人压在身下,一只手就轻松的握住她两个细嫩的手腕。他单手解开脖子上原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是预备去绑她的双手的。 这时涂笙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叔叔是我啊” 她显然被吓坏了,但没把他想得那么坏,只当他喝醉后神志不清。 可是笙笙,他很清醒的,至少很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 ρó18e.VΙρ 第二十一章小叔叔,你是不是 涂钺把她的手按在头顶,垂眸看下去,就见她眼睛泛红,委屈的看着他。 她眼里没有厌恶没有害怕,只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 显然她是无比信任他的。 涂钺闭了闭眼,丢开手里的领带,另一只手还压制住她。酒精着实有些摧毁人的意志,哪怕他现在忍住心底的欲念,也没办法马上放开她。 他伏低身子,把脸贴在她颈侧的皮肤上。那里的温润触感,带着少女身上的味道。他用唇在上面轻吻,慢慢摩挲。 像是挣脱枷锁的巨兽,为了能稍稍压抑自己的兽性在自我安抚。 他轻叹,“笙笙” 其实从他自上而下的睥睨她开始,她就看清他眼里毫不隐藏的情绪。 涂笙很聪明的,她只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更来不及消化她从男人眼中读取到的信息。 因此有吻在她颈边游移的时候,她一动也不动,不知该作何反应。直到她听见他开口喊她的名字。 她这才发现两人身体紧密贴合着,小叔叔一手在头顶按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圈在她腰上,迫使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某个早就坚挺的硬物,非常清晰的贴在她的小腹上,男人的唇还在亲她的脖颈,分明是一个一触即发的姿势。 涂笙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她视线里是灰蓝色的屋顶以及那白色星星形状的水晶灯。 突然想到那灯还是她两年前刚搬来的时候,她不喜欢原来的灯,自己在网上淘来一盏自己喜欢的星星灯。可她也不会换,最后还是小叔叔亲手给她换上去的。 心底有极其复杂的情绪涌动着。 她发现哪怕是此时这种情况,她居然一点排斥的情绪都没有。 真是疯了。 怪不得别人叫她小恶魔呢,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产物,人间的规则束缚不住她。 可现在时机稍微有点糟,她累的要命,刚刚还接到过吴宛央的电话。心中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着,现在一点也不想沉溺进情欲里。 于是她轻轻挣开被束缚的双手,抱住男人的肩。 佯装着问他:“小叔叔,你是不是喝醉了?” 男人没有回答她,不过颈部一直密集的亲吻却停住。 他轻轻收紧手臂,把人更严实的抱在怀里,一句话也不愿意说。他怕开口就控制不住要吐露出真实的情绪,怕她厌恶他,因此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先暂时这样吧,装作是酒后失态,装作一切如故的温馨。 只是他到底还能忍耐多久,他也是不确定的。 涂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抚似的拍着他的肩。 她说:“睡吧,睡吧。笙笙在,笙笙抱着你睡。” 这是小时候她怕黑去钻他被窝时,他对她说的话。 “睡吧,睡吧。小叔叔在,小叔叔抱着你睡,笙笙别怕。” 然后他亲亲她的额头。 涂笙也亲亲怀里男人的额头,随后自己先紧紧闭上了眼睛。 她是真的困了,接下来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 期中考试的最后一天,下午就放了晴。恰好因为考试,周五晚上的自习课也取消。 涂笙一个人慢悠悠的步出教学楼,她考完试没有回教室,而是自己先走了。 书包里也没背二两东西,除了刚刚考试用的笔袋,一本漫画一个钱包,就只剩周琮佑中午给她买的巧克力牛奶。 她当时没喝,现在倒是想起来。拿出牛奶的时候,她顺便把脱掉的校服外套也塞进去,这下书包倒是鼓鼓囊囊的了。 吴宛央早就等在校门口,戴个墨镜坐在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轿车后座。 此时阳光莫名的好,又亮又暖,雨后的太阳是非常清新的味道。 涂笙心情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哪怕在校门口看到吴宛央的车都还没有收敛笑意。 吴宛央的助理站在车边,见她缓缓走近,便主动打开后座的车门,“小姐。” 涂笙冲他扬了扬下巴,站在车门口没有动作。 坐在车里的女人,一身香芋紫的连衣裙,同色系的披肩搭在肩上。身材窈窕有致,红唇温软性感,一看便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摘下墨镜,露出妆容精致的脸。 “上车啊,小乖。” 涂笙瞧着那张已经不知有多久未见面孔,又抬头看一眼天空上暖橙色的云。 都是难得一见的景色啊。 她吸一口手里的巧克力牛奶,“先告诉我要去哪。” “就去吃个便饭,我定好位子了,是你最爱的川菜。” 吴宛央面上笑容不变,好似没发现她的疏离。 涂笙微不可查的哼笑一声,拿出手机同时给三个人发了一条内容一样的信息,随后才不紧不慢的坐进车里。 她坐进去后,把书包抱在胸前,头歪靠在窗子上,直接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吴宛央蠕动两下唇瓣,到底也没说出点什么,只叫司机开车。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应该说是涂笙根本没有搭理人的心情。 吴宛央订的地方靠着海,是一家集川菜湘菜一体的私人餐厅。在靠海的位置一栋三层楼的小别院,厨师本人就是老板。位置也只能预订,来这吃饭的都是有钱有闲的富贵人。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地址有些远,从三中出发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 有意思的是,车开到近海时,正巧是日落时分。难得放晴的天空,晚霞美得不可思议。 涂笙下车后,在路边驻足一阵,目光追随着逐渐沉寂的太阳。 吴宛央站在她身后,小声提醒,“小乖,快走吧。” “知道了。” 她这么回答着,被映射成浅棕色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直到眼中闪烁的光随着太阳一同被城市错落的高楼吞噬。 哪怕近海,这里却看不到一个完整的日落。 她转身不再看。跟随吴宛央往餐厅走。 母女两个人,倒是点了五六个菜。 一张中式的圆桌,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涂笙自己盛了碗饭,非常不客气的先动筷。她边吃边盯着对面的人,更加不客气的开口:“等我吃完这碗饭你再讲话。” 那语气,好似坐对面的不是她的母亲,而是某个要跟她做什么谈判的对象。 吴宛央也依她,真的就不开口,坐在对面施施 po18e.vip(po18e.vip) 然的开始喝茶。 自从离婚后,到现在为止,她好像才见过自己的女儿三次而已。 她静静打量对面吃饭的涂笙。 -- ρó18e.VΙρ 第二十二章多亏了他 可爱的漂亮的姑娘,长高了一些,脸部的轮廓也深邃了些,不像以前肉嘟嘟的一个娃娃脸。长开的五官粗看像她父亲,细看眉眼又跟她相同。 皮肤白皙又细腻,眼睛大又亮,这是遗传她母亲。翘挺的小鼻梁以及利落的下颌线,是遗传她父亲。两人的好基因倒是全被传承下来,只是性格跟谁都不像。 执拗又骄傲的,敏感也脆弱的,皆是她。 吴宛央看着看着,就要红眼眶。 “嘿嘿嘿,打住!” 涂笙碗里的饭已经吃完大半,筷子啪一下拍在桌子上。 她双手环抱起来,极其不爽的看着对面的人,“就不能让我好好吃个饭吗?” 每次见到面,她都要哭一哭。既然现在表现的这么不舍,那当初是怎样毅然决然跟父亲离婚,抛弃了家庭也丢下她,独自去国外呢。两年多,她也没挪过窝,吴宛央来见她的次数屈指可数。要知道,她的抚养权还在她那儿呢。 涂笙只觉得她假得很。 吴宛央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她用纸巾在眼睛周围轻轻压几下。 “好好,抱歉,小乖。只是我很久没见到你,就有点儿你继续吃,不用管我。” 涂笙用食指挠挠眉骨,无声的叹口气。 “我不吃了,你要讲什么就快讲。” 她原本确实饿了,想先吃饱饭再跟她聊,现在吃到一半被对面的人哭得又没了心情。 吴宛央这次难得回国,见她也确实是有正事。 她整理好情绪,这才看着涂笙问:“妈妈听说,你跟周家的那孩子,在交往?” “算是吧。” 她又问:“听说那孩子身体似乎大好了?” “嗯,年初去美国治病了,近段时间才回来的。”提到周琮佑,涂笙的话语间才缓和些。 不过,“你听谁说的?陆家的人,还是崔家的人?” 吴宛央被那双眼睛直视着,犹豫了一下才说:“是你周承伯伯说的,我上个星期在法国的一个拍卖会上遇到过他。” 话说到这份儿上,涂笙却有些疑惑了。 周承是周琮佑的父亲,也是现在周氏的一把手。但他们两人的事情,互相都没有主动跟家里提过,怎么还会从周承伯伯的嘴里传到她母亲那里。 “你周伯伯说你俩交往也是好事,还问我如果同意的话,可以叫你们两个小的先订个婚。”吴宛央慢悠悠的吃两口菜,又问她:“你怎么想的?想一直跟周家那孩子在一起吗?要是想的话,先订婚也是可以的。” “我没想过那么远。”涂笙压下心底的疑惑,突然想到其他的事情,“你想跟周家交好?用我跟周家联姻?为什么?” 吴宛央拿着筷子的手就一僵。 “小乖,你瞎想什么?我这不是听说你跟周琮佑那孩子在交往才问你的吗?” 她话才说出口,涂笙就挑着眉笑一声,“我知道你也关心我,但吴家的利益你总是放在第一位的。如果你不同意,肯定当时就会回绝,可不会大费周章的来问我。” 她很聪明,几句话就听出吴宛央的真正目的。 在掌握着权势的大家族里,享受一切优渥的生活同时,也少了许多不自由,婚姻自由就在牺牲的第一位。 但涂家旁支的孩子多,哪怕轮着联姻,也绝对不会轮到她身上。就算她肯,涂老爷子也不肯。 吴宛央对这件事这么上心,怕是最终还是跟吴家的利益挂钩。其实涂笙对这种事一点也不生气,一直是持无所谓的态度,她单纯的想知道原因罢了。 “好吧,妈妈也不瞒你。吴家近两年在发展一些科技产业,需要周家的支持。但你不是在跟人周琮佑在交往吗,妈妈觉得也是恰好。两家生意上有往来,你们两个小的又在交往。那顺便巩固一下家族关系,不也蛮好的?” 她也没说假话,要是没有听说涂笙在跟周琮佑交往,她也绝不会随随便便就提这件事。好歹她也晓得涂笙的脾气,更晓得涂老爷子的脾气。 真的就是两件事,恰好的碰在一起。于公于私,都刚好合她心意。 这一点,涂笙是相信的。 她点点头,随意道:“我知道了,订不订婚我都无所谓。” 不过前提是,她这位母亲大人得说服她爷爷。 见她果真没有排斥,吴宛央似乎觉得木已成舟,迫不及待的要跟周家回消息了。 她欢快的说:“这还得感谢你小叔叔,多亏了他。当时琮佑那孩子去美国治病,医生还是他介绍的。据说连养病的事宜也都是你小叔叔吩咐人安排的,你周伯伯觉得欠人情,但又没什么能帮涂家的。这不,听说你们俩交往的事情,一遇到我就跟我提起订婚的事情了” 吴宛央脸上笑意不减,却没看到涂笙已经皱起了眉毛。 “等等。”po18e.vip(po18e.vip) “怎么了?”吴宛央笑着看她。 “你说,周琮佑去美国治病,是小叔叔促成的?” “对啊,小乖你不知道吗?” 涂笙眉心一跳。 对啊,她不知道呢。 她豁然站起身,对还兴冲冲的女人道:“回去吧。” 吴宛央愣了一下,奇怪的问:“现在吗?妈妈才见到你没多久呢,再说这饭也” 涂笙抬眼看她,眼睛里有莫名的怒气:“我要回去!” 她说完就就转身出了包间,急匆匆的下了楼,吴宛央只好起身追着她出去。 原本以为气氛能缓和些,结果刚刚不知道那句话得罪到人,现在回去的车上,两人又是一路沉默着。 快到涂家的时候,涂笙的电话响了几遍。 全都被她摁掉。 “小乖,怎么了?”吴宛央躬身凑近她,有些担心的想伸手碰碰她的脸。 涂笙没躲,但也不愿意说话。 深秋的晚间,很有些凉。 吴宛央脱掉身上的披肩搭在涂笙的肩膀上,站在涂宅的大门口,目送她自己进去。 涂家灯火通明,从厨房到前厅,家里的佣人都在穿梭忙碌着。显然男主人在家,并且正在用晚餐。 -- 第二十叁章你再说几个来听听? 涂笙单手拎着包,从涂宅的大门缓步踏进前院的花园。 她脑袋有些乱。 是什么时候呢,她问他:“周西子去美国做手术你知道吗,小叔叔?” 他淡然的回答:“是有听说。” 还有一回,她是在餐桌上很认真的说,“我这两个月都联系不上周琮佑,小叔叔你能帮我问问周伯伯吗?” 他说你周伯伯一家为了他手术的事情,近期全都待在国外,他也不是很方便联络。 于是她作罢。 第三次又提起这件事,是七月初刚放暑假。她收拾好行李,买好去纽约的机票——周琮佑走之前告诉她,他要去纽约做手术。 小叔叔那天恰好在家,他见她下楼,告诉她:“我给你打听过,你周伯伯说他五月份做的手术 po18e.vip(po18e.vip),现在需要静养恢复。你去了见不见得到人另说,还有可能会打扰到他。最好别去。” 她再一次作罢。 后来她便淡了去找人的心思,身边玩伴也多,还需要回老宅陪爷爷。她想,他说过会回来就迟早会回来的。 现在想来,那天把她堵在楼梯口的小叔叔,语气是无比强势的。 她胡乱回忆着,不过每句对话都变得非常清晰。 刚好在二楼的陈沁,透过涂笙房间的落地窗,看见沿着前院小路慢慢走近的人。 她垂着头,神色不明。身上只一件校服衬衣,一条短格子裙。肩上有个浅紫色的短披肩,一看就是别人的。 陈沁怕她着凉,从衣柜里找了件长风衣下楼。 等她脚步恰好踩在最后一级台阶上,涂笙就已经进了门。 是陶管家开的门,他伸手要接过涂笙手里的包,却被避开。 陈沁走过去,预备把风衣给她披上,也被一把推开。 涂笙把肩上的披风扯下来,随手丢在地上,只剩自己的书包还抓在手里。 她踩着小皮鞋,哒哒哒的穿过很大的前厅,最后站在饭厅的餐桌前。 家里的厨师炖了牛肉,做了蛋羹,还有两个小炒的绿色蔬菜。看上去都非常可口。 涂钺舀着一勺蛋羹吃进嘴里,他抬眸看一眼立餐桌对面的人:“回来了?吃过了吗?” 涂笙蠕动两下唇瓣,最终只是嗯了一声。 “跟你妈妈一起吃的?”他下午收到过她的短信。她说吴宛央来穗城了,会晚归,也有可能今天不归。 其实哪怕她不发短信,他也知道吴宛央今天去接她的事情。 涂笙没立马回答,她拉开身前的椅子,抱着书包坐下去。 她有些突兀的说:“我跟周琮佑在交往。” 面前的男人拿着汤匙的手顿了一下,修长的指头一松,瓷制的汤匙就咣的一声撞在碗的内壁上。 他抬起头来,脸上笑得温和:“嗯,不过你还小,恋爱之类的” 话还没说完,涂笙就打断他:“吴宛央要我跟他订婚。” 她平静的说着,紧盯的涂钺面上的神情。后者脸上的笑敛了下去,深邃的眼眸,沉沉的暗淡着。 站在远处的陶管家,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的变化,暗暗打手势叫饭厅里的两个佣人都离开。 男人把碗搁在桌面上,慢条斯理的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手,视线向下,“这事不急,你还小,未来” 涂笙再一次打断他,“我觉得挺好的。” “什么?” “我说,跟周琮佑订婚,挺好的。” 她就是这样,越不被允许的事情,她越要做。 小叔叔瞒着她把人送到美国,斩断两人的联系,不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个分开吗。 如果他好好说,或许她会考虑,可他偏偏用了她最不喜欢的方式——欺骗她。 既然如此,就不能怪她不听话。 涂钺听清楚她说的话,几乎快要掩盖不住怒意,他抬眸直直的盯住她。 最后一点耐性支撑着他对她解释:“笙笙,吴氏最近需要周氏的帮助,才会把心思动到你身上。吴宛央要结交周家我可以帮忙,但她要牺牲你去联姻,不可能。我不允许,你爷爷也更不会允许。” 哪成想对面的姑娘早就看得通透,她扬着下巴回视他,“我知道,不过我觉得这不算牺牲,甚至能说是双赢。” 短暂的沉默两秒后,男人突兀的轻笑一声。 “呵,双赢?”涂钺是给她气笑的,哪里来的狗屁词汇就用上了,“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双赢法?” 他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颇有压迫感的往前倾身。 从没被他凶过的涂笙,被他那已经在爆发边缘的神情吓得僵住。上位者的威压,哪怕你多无畏,也不可避免被震摄住。 她不自主的捏紧手里的背包带子,开口倒还算镇定:“我跟两情相悦的人订婚,同时母亲家族的事业也能受到扶持,难道不是双赢吗?” 脑海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终于被那四个字扯断。 两情相悦。 哈,真是可笑。 涂钺只觉得脑仁突突的疼,他三两步绕过餐桌来到涂笙面前,扯住她的手就拽着往二楼走。 站在前厅的陈沁以及陶管家见状被吓坏了,他们这还是头一次看到涂二爷对小姐发火,甚至还气得不轻。 两人对视一眼,壮着胆子预备要劝,涂钺一个眼刀杀过来,两个人就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你们谁都不许上来。” 他说完,拽着涂笙三步并作两步的往他的书房走。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涂笙的手腕被紧紧的抓着,痛的很不说,还因为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跄了好几步。被他吓到的同时心底又隐约的觉得快意——她本来就是为了气他,现在目的达成得很彻底。 她不信他还能真的把她怎么样。 书房的门被用力的甩上,整个墙面几乎都震颤了一下。 涂钺反身把人摁在门板上,单手卡住她的下颚,俯身逼视着涂笙的眼睛,“两情相悦?双赢?还有什么词汇?你再说几个来听听?!” 他自上而下的打量被圈在可控范围的少女,却连半点害怕的情绪都没瞧出来。 可真是无畏啊,最气人的是,这还是他自己宠出来的。 涂笙的背紧紧贴在门上,倔强的跟他对视:“你想听什么?” 只要他愿意,她保准什么都敢说。 总之结果就是要气得他七窍生烟,她才会罢休。 -- 第二十四章能让你爽吗?(叔侄h) “我想听什么?” 涂钺阴恻恻的重复问题,视线停留在她因赌气微撅的小嘴上,目光暗上几分。 他单手搂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涂笙整个人就几乎悬空的贴在他身上,她双手本能的抓住男人手臂来稳住身体。 涂钺将她两个手臂搭上自己的肩,紧贴在她小腹的下体非常清晰的往前一撞。 “你说我想听什么。” 硬挺的肉茎隔着两层布料,非常有存在感的顶在柔软的小腹上。 涂笙倒吸一口气,皱巴着小脸别到一边,想要将面前的人推开。 偏她脚几乎悬空着,只脚尖着地,上半身越推距,下半身贴得越紧。 她涨红了脸,气呼呼道:“放开我!” 涂钺牵着嘴角邪气的一笑,“怎么,今天不装傻了?” 他边说边吻在她下巴上,顺着侧脸的下颌线亲到耳垂,下身还暧昧的往前顶弄。 涂笙身子使劲扭啊扭,避开不要他亲,恼羞成怒的咋呼着:“你才装傻!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挺漂亮的小嘴说的话却不中听,还生着气要骂人。 涂钺干脆利落的亲上去,用薄唇给她封上了。 干净修长的大手非常不客气的钻进裙子里,捏揉圆翘的小屁股,接着曲起几根长指探到底裤下,按在肥嫩的肉穴外边。 “唔” 涂笙被热烈的亲吻堵着声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轻哼。 带着薄茧的食指摸索着,最终按在已然充血的阴蒂上, po18e.vip(po18e.vip)不轻不重的按压揉弄。早就泛着湿意的小穴,现在抑制不住的开始往外流水。 涂钺的手顺着肉穴的细缝滑下去,摸到穴口是一片湿乎乎的。 他一边轻咬着她的唇,一边嘲讽她:“被自己的小叔叔摸也会湿成这样,到底谁是变态?” 底下的手指,已经探了一根进去,在湿透的花穴内轻轻搅弄。 突来的异物进入,叫涂笙不适的叫出声:“嗯啊” 偏偏涂钺笑意更甚,嘴上也不放过她:“啊,小叔叔忘了,我们笙笙是小恶魔来着。” 是比变态更恶劣的物种呢。 他一边恶意的开口,一边由慢到快的抽送着手指。 手心啪啪的拍打在阴户上,食指跟中指同时插了进去,每出来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淫水。 快意渐涌,涂笙不自主的夹紧大腿。 “啊啊” 她目光逐渐迷离,两个眼睛湿润着,眼角与眉骨一片绯红。 唇边是涂钺一个个不间断的亲吻,她纤弱的手臂攀在男人脖颈上,却开口断断续续的威胁:“你才是大变态我啊哈我要告诉爷爷去” 爷爷铁定会打断他的腿! 她自以为凶巴巴,讲的话听在男人耳朵里娇娇俏俏,不断因为快感而抑制不住的呻吟,才是男人爱听的乐章。至于那些不中听的话,就忽略掉好了。 涂钺重重的吻上她的唇,两个指头还在肉穴里不停的抽插着,另一只手利落的剥掉少女身上的衬衣,又暴力的扯掉那薄薄的蕾丝内衣。 两个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娇乳跳出来,非常讨喜的硬着两个粉色的乳尖。 男人单手附盖住一个,发了狠的揉捏几下,白皙的乳肉瞬间变成暧昧的粉色,原本轻轻娇吟的人儿,突然长长的尖利的叫了一声。正在被抚弄抽插的肉穴,哆哆嗦嗦的流出一大滩水。 非常快的高潮了。 涂钺只感觉到食指跟中指被穴里的嫩肉死死的紧咬着,随之而来的是暖烘烘的淫水流了他一手。 太他妈紧了。 涂钺暗骂一句,把人一把抱起,反身几步就走到书桌旁,将人放上去。 他急迫的脱掉她的内裤,红着眼睛盯着那淫水泛滥的少女秘地,随即解开裤链放出涨硬的肉茎。 又粗又长的肉茎抵住已经微微开合的穴口,款款的插了进去。 紧致又湿润的肉穴紧紧吸着肉茎,他爽的闷哼出声,于此同时还在高潮中的涂笙,又是刺激的惊叫一声,两个手抓在书桌的边缘死死的扣着。 “太大了你轻点儿,小叔叔” 她迷蒙着眼半躺着,面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黑发凌乱的贴在面颊上。两个漂亮的嫩乳在空气里颤啊颤,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只格子裙散在腰间,脚上的学生皮鞋和短棉袜穿的周正。缀着小草莓图案的内裤落在男人的脚边,肥嫩的穴裸露着,被男人的肉棒深深的插着。 画面可不是一般的淫靡。 涂钺贪婪的看着这样的美景,单手脱掉休闲衬衣,露出精壮又不失美感的上半身。他伏下身,肉贴着肉的将涂笙压着,窄臀轻轻的后撤,接着又用力的往前一撞。 “笙笙,再说一句。” 他亲吻她的唇角,要她再说,说他真正想听的,说他真正喜欢听的。 小恶魔才不如他意,短短的轻哼一声,就骂他,骂他大变态,骂他坏人。 她带着哭腔控诉:“我要回老宅跟爷爷告状,说你欺负我” 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丝毫不害怕,恶劣的反问她:“你要怎么说?嗯?我怎样欺负你了?” 他边问下身边用力,双手掐着少女的细腰,奋力的把硬烫的肉棒贯进肉穴里,一下又一下的肏进去,凿进去。 涂笙就只能嘤嘤呜呜,完全没法说话。 他倒兴致来了,“怎么,又开始装傻?今天小叔叔可没那么容易被你哄睡着。” 涂钺心里原本还有些许罪恶感,可小恶魔的嘴着实会气人,在饭厅里三两句话就轻易叫他气得失去理智。 她说什么来着? 两情相悦? 可真是有意思的词。 他像宝贝一样养大的人,跟别人两情相悦?还想要他开心的祝福吗? 他知道她以后或许会嫁人的,但是那个人必须过他的眼,然后空占着她丈夫的名头就好,胆敢碰她一下都得死。 她若是有喜欢的人,可以啊。但得到她的心,还想能娶她,妄想得到她的人,那就是在做梦。 至于周琮佑,若不是涂家跟周家牵连太深,他哪有机会再回国? 即便是这样,他也有手段叫那姓周的小子吃吃苦头。 在一想到他碰过涂笙的身子,他就气的要发狂。 他妈的,当时就该叫医生把那小子弄死在手术台上。 “那小子怎么干你的?”他红着一双眼,用力箍着涂笙的细腰,气到想从她身上咬下一块嫩肉,“病秧子一个,能让你爽吗?” 下身的肉穴被快速的肏干,不停的流着水,涂笙连抓桌角的力气都没有了,哪还有空回答他。 她腰上的嫩肉被掐得疼了,扭动几下,呢喃着:“疼” 涂钺就想她疼,想她体会一下他心里的疼,于是松开一只手用同样的力道抓捏她的嫩奶。 涂笙娇滴滴的呻吟着要哭,他便低头咬上去,咬在乳尖上。 下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娇气的人终于承受不住,带着哭腔尖叫着泄身。 她颤抖着,被激烈的性爱刺激的快要晕厥,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尽兴。 他把人腰一提,就着力道就把她身体翻转过来,令她背对着他,一对乳压在桌面,翘臀高高的撅着。他按住她的腰,从后边一个用力,肉茎又重新插进肉穴里。 涂笙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才跟着射出来。 黏糊糊的一滩,全部射在她屁股上,一点点顺着大腿往下淌。 他亲亲她汗湿的后背,发现趴在书桌上的人已经脱力得眼神失焦。 —————————— 最近好热,周末在外头玩水,字是用手机码的。 so,只有一更。 -- 第二十五章你啊你 高大的男人立在穿衣镜前,慢条斯理的系着衬衣扣子。精致的眉目间有些散漫,还有些许愉悦。 他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步出衣帽间。 卧室里的双人床上,深灰色的绸制被单中间微微隆起,里头躺着个还在熟睡的人。 她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白皙漂亮的脸蛋。面颊还泛着红,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小嘴微微撅起来,一看就睡的深沉。 涂钺走到床边,单手压在被面上,俯身凑近床上的人,在她嘴角边亲了一亲。 下楼的时候陶管家跟一干佣人早就候在前厅,昨天涂钺发了话,因此从昨晚到现在,没人敢上二楼,哪怕早餐的时间早就过了。 原本战战兢兢等候的一群人,见下楼来的男主人心情看上去似乎还不错,皆是松了一口气。 陶管家迎上去:“二爷,要用 po18e.vip(po18e.vip)早饭吗?” “不了,我要赶在午饭前回老宅一趟。” 涂钺套上西装外套,领口松散着两口扣子,领带也没系,是很休闲的装扮。 他抬起手看一眼腕表,估算了下时间后说:“在晚饭前会回来。” 陶管家应声好,便叫人去备车。 陈沁站在十步开外,壮着胆子问了声:“小姐呢?要喊她下来吃早饭吗?” 涂钺正垂首理着袖口,闻言顿了一下。 “她还在睡着,不必叫她。”他看一眼二楼的方向,又说:“她没叫人前,你们都别上去打扰。” 他说完便出了家门,外头已经有车在等着。 陈沁站在楼梯口,神色不明的往二楼张望几眼,最终还是没敢往上走。 昨日下午放晴的天昭示着今天的好天气。 阳光自半掩的落地窗照到房间里,细尘在空中飘浮着。双人床上的小人儿热的翻动一下身体,纤长的双腿从被子里伸出来。 大腿内侧瓷白的皮肤上,印着斑驳的吻痕,腿弯以及小腿上有被男人握在手里掐红的长印子。 她再翻动几下,被子就全被踢到了地上,露出整个赤裸着的身子。那浑身嫩白的皮肤上,就没几处能看的,全是男人留下吻痕以及抓捏的红印。倒不是男人太粗暴,是她身子太嫩,随便捏一捏身上就起红印——不过男人也没有特别温柔就是了。 知道她怕热,涂钺走时房间的空调还特地调低到22度。结果这太阳一出,晒到床上去,人就被热醒了。 涂笙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浓密的长发铺了一背,身子一半在阳光下一半在阴影里。 她蜷起双腿,有些发蒙的望着身上那些痕迹,半晌后醒过神准备下床。 哪知两腿间酸痛的要命,她刚双脚踩到地板上,就站不住扑倒在被她踢下床的被子上。 她顺势趴下去,气呼呼的捶两下地。 小叔叔也太粗暴了。 过一阵她缓了过来,冲到男人诺大的衣帽间,先找了件衣服给自己套上,随后搞破坏似的,把那些名贵的西装啊,衬衣啊全扯下来丢到地上。 完了她还不解气,站在衣服堆上狠狠的跺几脚,才裹着男人的衬衣出去了。 她赤脚站在二楼的走廊里,冲楼底下喊:“沁姐!!” 很快楼下的人就应声,陶管家也听到动静预备上来。 “给我弄些吃的端上来。” 涂笙趴在栏杆边说了这么一句,就回房间去了浴室。 * “周家的事情,你这次是不是做的有些过火了?” 涂老爷子坐在老宅小花园的大树下头,一张摇椅慢悠悠摇晃着。他闭着眼,迎面吹着秋风。 涂钺立在他身后,手上是老爷子刚才递给他的报表。 他随意翻过去几页,说了句:“您也看到了,周四我们拿到新能源项目的报道一出,昨天周五收盘涂氏科技股涨了十三个点,这您还不满意?” 涂老爷子闻言抬头瞪他:“这是钱的事儿吗?周书泽那老家伙从昨天开始,都打多少个电话到我这儿来了?你一个晚辈,这样害他栽跟头,不是打他脸吗?” 涂钺并不接茬,把报表往低矮的方茶凳上一丢,回首对立在不远处的家佣吩咐:“把我今天带来的茶泡上。” 他说完扯一下西裤,坐到老爷子右手边的椅子上。 “这项目跟政府对接,有能者居上,怎么能说抢呢?只能说周家手底下的人不行。”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涂家侧重重工业,房地产,也做酒店,甚至航空。涂钺上台后金融也搞得风生水起,唯独科技板块只有一两个不大不小的子公司——还是涂笙父亲名下的生物科技公司。 相反周家则是以科技立身,家族企业侧重电子科技,最近也推出新能源环保。政府近年来大力度扶持新能源,很多公司都想来分一杯羹。 由于太多滥竽充数的项目报上去,政府被骗了几次钱。今年的投标就慎重很多,原本大家都以为科技大头的周氏必定会拿到政府的合作标。 谁知道最后项目落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科技公司头上,先开始科技圈还引起一阵不小的动荡,后来有人扒出来,这公司是涂氏旗下的子公司,大家才平息了各种各样的猜测——毕竟母公司有钱有势,要进军科技板块也就迅猛很多。 并且刚等外人扒出点儿内幕,周四这天各大科技媒体也争相官宣了这个消息。 再者,涂钺的母族,也就是涂笙的奶奶家是从政的,势力不是一般的强硬。 在外人眼里,这次涂家中标,可不就是抢吗? 周家为这次新能源项目招标的是不知废了多少心血,就连已经不爱管事的周老爷子周书泽都出面主持事宜,最后结果竟然花落他家,能不气吗? 跟涂家日日红的股票不同,周氏的股票周四周五暴跌,绿得人呕血。 于是周老爷子这两天打了几十个电话来骂自己的老友,指责涂钺一个后辈不会做事。 “你说的也没错,但周家跟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你做事还是要有分寸些。”涂老爷子瞥一眼自己的小儿子,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年轻,又有拼劲,什么都想搞到手里,但是没有什么都一家独大的理儿,你要知道盈满则亏的道理。” 涂钺淡然的嗯一声,道:“我知道。” 两人说话间茶已经泡好,佣人端着一壶茶以及两盘点心搁在两人中间的桌上。 涂钺取了一只杯子,倒满后给老爷子递过去。 “您尝尝,上好的普洱,今天上午才到的。” 涂老爷子美美的品了一口,嘴巴砸砸两下,突然回过味儿来:“周家是不是有人得罪你了?” 他记得自己的小儿子以前还是很有分寸的,哪怕他真想进军科技产业,也不会把事情闹成这样。 涂钺淡笑着,说了句没有。 “我只是觉得这次是个好机会,科技板块又赚钱,既然有能力做就做大些,能成功拿到政府的标对涂家来说是好事。” 涂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有些无奈的抬手点了点他,“你啊你。” 他显然看出自己的儿子有事,但不愿说。 可他老了,家里万事顺意就好,其它的他也管不动了。 -- 第二十六章她自己不愿意出门而已 原本说要在晚饭前回来的涂钺,最后还是有事耽搁得晚了一些。 再回到家已经接近九点。 家中灯火通明,全都在翘首等他归家。因为此时整个家,几乎快给涂笙全砸了。 明明用午饭时还好好的,等她吃完饭歇息一阵,开始在楼上发脾气。 先是在涂钺的房里砸东西,又跑去书房把书桌给掀翻,最后不解气哒哒哒跑下楼,把前厅能摔的瓷器啊摆设啊全砸个稀巴烂。 客厅里的还好,重要的是书房以及涂钺房间里的,轻则十几万,重则几百万的物件,眼睛都不眨一下给碎了。 老陶又不敢阻止,心惊肉跳的把佣人们赶到后院去,免得被殃及池鱼。 本以为涂二爷能早点回来解救一下众人,可涂二爷难得排出空闲回老宅, po18e.vip(po18e.vip)哪里轻易回得来。 好在后来涂笙累了,又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上楼前还吩咐众人不许收拾,谁收拾了家里她就收拾谁。 好家伙,这谁敢动啊。 老陶领着一众人穿过一片狼藉的前厅,站在门口等啊等,终于在九点前等到能做主的回家。 涂钺立在双门大开的前厅正门,看着满屋子的碎瓷片听着老陶的报告。 他不以为意是踢踢近处已经碎的不成样的青花瓷,“都收拾了吧,明天换些新的来。” 老陶擦擦满头的虚汗,应了声好。 “她自己没伤到吧?” “没有没有。” 涂钺点点头:“那就好,叫厨房弄些吃的送到她房间。” 他说完穿过众人,上楼回自己房里准备换衣裳洗漱,结果发现他的房间也遭了殃。衣帽间的衣服几乎全被扔在地上,勉强有两件还要掉不掉的挂在衣架上。床单也被剪烂了,就连浴室也是乌七八糟。 不愧是小恶魔,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般的可怕。 涂钺无奈的笑笑,拎着出门时穿的西装外套就去了涂笙房间。 此时她正开着房里的电视在看动画,声音开到巨大,在走廊上都听得见。 涂钺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瞧见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头,只露出个脑袋面朝电视。 房间里的温度极低,只有十六七度。 怪不得连这么怕热的人,都裹着被子。 涂钺把外套随意仍在她房间的小沙发上头,先是把空调温度调到高,又直接走到电视边把电视的电源扯掉。 涂笙立马就暴跳起来:“你干什么!” 他走过去,站在床边仰头跟她对视,“还没发完火?” 涂笙双手叉着腰,扭过头重重的哼一声。 “好了,别生气了,我去洗个澡再过来陪你,嗯?” 他说着扬手碰碰她的脸,却被猛的拍开。 “才不要你陪!” 涂钺顺势牵起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我叫厨房做了吃的给你。” 涂笙抽回手不理他,等人进了她的浴室她才嚷嚷起来:“谁准你用我的浴室的!你出来!” 里头的人把门重新打开,衬衣解了一半,“你是想跟我一起洗?” 他边说边解扣子,面上笑得邪气。 涂笙抄起床上的枕头砸过去,却撞到瞬间又关起来的门。 过了十几分钟,陈沁就端着一些吃的上来,还没开始劝人吃呢,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 男人裹着涂笙那少女粉的浴巾,赤着上身走出来。 陈沁赶忙垂下头要退出去,倒被叫住。 “让老陶带人去把我房间收拾好。” 她恭敬的道声好的,随即快步退了出去。 房里又只剩叔侄二人。 涂钺腰上围着粉色浴巾,拿在手上擦头发的也是印着冰淇淋图案的短毛巾,他却半点也不别扭,径直走到少女的床边坐下。 涂笙气急败坏的扬手打在他紧实的肩背上,拍的啪啪作响,可惜高大的男人纹丝不动,她到把手拍的红通通。 她面颊气得鼓起来,“你出去!出去!” 涂钺反手就抓住她,把人拦腰抱着放在自己大腿上。 “好啦好啦,小叔叔错了,笙笙别生气。”他说着认错的话,却低头亲吻她面颊,啄吻她的唇。 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直接隔着衣服就摸上少女的嫩乳,颇有技巧的揉捏着。 涂笙嘤咛一声,下边已经流出几滴水儿来。 “你大变态,你坏” “嗯,小叔叔是大变态,是坏。” 他深入浅出的亲着她的唇,下身的硬物顶在少女的屁股上,暧昧的往上顶两下。 涂笙的两个嫩奶被男人捏着,爽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她下午洗过澡后,里头什么都没穿,就裹着浴袍出来的。 涂钺拨开她腿上的布料,从大腿内侧直接摸到肉穴上,待发现那里湿但要命的时候,他轻笑一声,掰开涂笙的腿就架在自己腰上。 原本围在腰间的浴巾一下就被扯开,粗长的深绯色肉茎直直的就戳在涂笙的屁股上。 他单手握着硬物,直接抵在肉穴口,再掐着人的腰缓缓坐下去。 整根都插进去的时候,两人身子同时一颤,发出暧昧的低吟。 “笙笙” 涂钺款款的抽动着,潺潺的水流出来,打湿肉茎的根部。 禁断关系放大了甬道里带来的快感,那感觉叫人心痒的厉害又爽的头皮发麻。 涂笙不愿意叫出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被咬的人反而越发觉得痛快,疼痛与愉悦交织,男人快慰的低叹一声。 “别生气,笙笙。”他把人紧搂着,轻哄怀里的人,“也别害怕,不论发生什么都有我在。“ “小叔叔一直陪着你。” 他知道的,她因为害怕才发脾气。 她害怕当关系有了质的变化,那未来就再也不可控了。 涂钺把她的脸捧起来,慢慢的亲吻她的面颊她的嘴唇。 下身抽动的力道也极其温柔。 这是一次非常缠绵的性爱,他在试图驱赶她的迷茫。 * 接下来的半个月,涂笙都没去学校。 周琮佑跟崔子菱最后收到她的消息,还是她跟吴宛央见面那天。 他两人收到的内容是一样的:有事先走,别等我。 小恶魔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一时兴起搞消失也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这次消失太久不说还杳无音信。 打电话也不接信息不回,去涂家拜访,也被陶管家堵在门口。 陶管家笑的官方,说小姐病了,不方便见人。 周琮佑隐约猜到些什么,再联想到周家跟涂家近段时间的新能源招标纠纷,他心底已经有了确切的想法。 于是他这天翘掉课,直接去了涂氏总部。 涂氏底层的人没见过周家公子,但见人气质超绝,满身矜贵,想来也不是好惹的人物。听人说来拜访涂二爷,前台礼貌的把人拦住后,很有眼力见的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总裁秘书室。 秘书室的人倒是有些见识的,听到来访的人报的周氏小公子的大名,第一时间就内线打给涂钺。 收到消息的涂二爷一点也不意外,“让他上来吧。” 几分钟后,周琮佑就坐着直达电梯,到了涂氏总部的总裁办公室。 他也没有坐下来假意寒暄一番的耐心,直接了当的问:“你把她关起来了?” 那不客气的语气吓得领他进去的覃秘书都僵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看一眼自家boss的脸色。 虽只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但这才可怕好不好。 覃秘书识相的退出去,还好心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办公室静默一瞬,涂钺站起身,直视站在他正前方的少年,“小子,注意你的语气。” 周琮佑看着他那张淡漠的脸,忍着愤怒又问一遍:“你是不是把涂笙关在家里?” 涂钺看见他有些狰狞的表情反倒笑了。 “她自己不愿意出门而已。” -- 第二十七章我带你去兜风 周琮佑闻言面上的表情已经绷不住,他牙根紧咬的盯着面前的人,双手用力摁在涂钺的办公桌上。 “呵,不信?” 涂钺语带嘲讽,像是验证什么般,他直接用手机打通涂笙的电话。 “做什么?”那头的人很久才接电话,开口的语气像是刚睡醒,声音有些慵懒。 周琮佑在听见她的声音那一刻就变了神色。 他听见涂钺这样问她:“你有朋友来找你,要见吗?” “不见。”她这样说。 连是谁都不问,直接了当的拒绝。 涂钺又问她要不要去学校,她已经开始不耐烦,连说了三次不去,就把电话挂断。 男人挑眉看一眼面前由愤怒变得失落的少年,心情颇好的坐回皮椅上。 “笙笙随心所欲惯了,劝你一句,不要用常人的思维来跟她相处。”他不再看立在对面的周琮佑,垂首好整以暇的阅览文件。 可这些周琮佑能不知道吗,好歹他也认识涂笙超过十年。 “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他听见自己木着声音问。 回答他的是一声不屑的冷笑,仿佛在嘲讽他不配问这个问题。 他握紧拳头,朝对方猛的挥过去,却被人轻易接住。 两双眼睛再次对视上,一个猩红着双眼,似野性难驯的狼崽子。另一个目光饱含冷意,似沉着又不失嗜血杀意的狼王。 前者实力稍逊,但假以时日终将能变成能与后者一战的全新上位者。 周琮佑也没想能真的打到他,只用力收回手砸在桌面上,他再开口已经是咬牙切齿:“鼎鼎大名的涂氏二爷,不过是个畜生而已。” 涂钺皱起眉,大概是觉着揍一个身体才病愈不久的晚辈有些失风度,最终只冷眼看着他离开。 外头明亮的日光闪耀着,气温却并不怎么高。 每次这样的天气,涂笙就一定要吃冰淇淋,会缠着他把喜欢的每个口味都买齐。 周琮佑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风和日丽,有些出神的想着。 * 涂笙靠在浴缸里泡着睡了一阵,她醒来的时候,陈沁恰好进来试浴缸里的水温。 她泡得太久,水都凉了。 “还要泡吗,小姐?水已经有些凉了。”陈沁说着话,目光停留在少女身躯上那些红红紫紫的吻痕上。 她默默扫视了几遍,怕掩饰不住心底想法,最后只得别开眼睛。 涂笙不做声,翻动一下身体,侧着趴在浴缸里,探着身子去推旁边的磨砂玻璃窗。 “我来吧。” 陈沁单手撑在浴缸边,伸手过去直接把窗子推开。 外头的阳光照进来,涂笙仰着脸视线落到外头的院子里。 陈沁继续劝她,“要不起来吧,您已经泡了很久了。” “不,你帮我换水。”涂笙闭上眼,任由斑驳的光线落在脸上。 她瓷白的皮肤在暖色的阳光下,像温润的暖玉,叫人无法移开眼睛。 陈沁没有法子,只得由着她,重新给她换热水。 她垂下头的时候,涂笙转过来看向她。 入目的是一张很温柔的侧脸,一双沉静的眼睛低垂着,黑色的长发盘起来露出消瘦的脖颈。虽然是佣人,但皮肤还是比较白,只是不如涂笙细腻。 “沁姐,你今年多大了?” 陈沁在放水,她用手隔着涂笙的腿,以免她把出水口压住。听她突如其来的问题,反应了一下才回答:“再过两个月就29了。” 涂笙把小腿曲起来,水位逐渐变低,露出瓷白的双腿。她两个小腿交叠着,遮住了腿心,可嫩白的乳以及粉色乳尖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里,打湿的长发盘桓在肌肤上。黑的发,白的肤,触目惊心的美。 陈沁不敢看,她反而坐直身凑过来。 “对哦,我差点忘了你跟我的生日是在同一个月。”她说着话,手不老实的去抓陈沁盘着的头发,“你的头发长得这么快?我记得去年过年时你还是短发的啊,现在可以盘起来了。” 陈沁也不反抗,任由她把头发扯散,目光终究还是悄悄落在那迷人眼的嫩乳上。 涂笙根本不知轻重,把发绳生拉硬拽的扯下来,几根被扯断的头发轻飘飘的落到地上,可头发的主人连眉都没皱一下。 “你去年不是说要结婚吗?怎么没有消息了?” 她那时还想着陈沁毕竟是她身边的人,若是结婚,她是不是该随些礼金之类的。可直到过完年,都没听陈沁提起过。 涂笙原本对这样的事情并不上心,只是前段时间被吴宛央提到这方面的事,她难得想起来陈沁说过结婚的事儿。 而且,说起来的话,小叔叔似乎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呢。 她若有所思,撑着下巴瞧着披散了头发后,变得更加温柔一些的人。 陈沁根本避不开她的目光,低着头说:“出了些变故。” “什么变故?” “去做婚前体检,医生说我身体不好,不容易怀孕,对方因此退了婚。” “就因为这个?”涂笙拧起眉毛,似乎根本无法理解她的话。 陈沁不在意的嗯一声,没说其实她也不愿意结婚,要不是家里催她也不会做结婚的决定,男方为此退婚反倒合了她的心意。 “这是什么蠢理由。”涂笙像是被影响了心情,从浴缸里站起来,“别弄了我不泡了。” 她抓起浴袍随意给自己裹上,跑到衣帽间去换衣服。 陈沁把浴室清理一番,再出去的时候,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吹头发。 她很少自己吹,忘了是需要先把头发擦干的,因此水滴得到处都是,刚换的衣服也被打湿。 陈沁走过去把吹风机接过来,“小姐是想出门吗?” 她见她穿的是要外出的衣服。 “嗯。” “要去哪儿?再过一阵估计天就开始黑了。” 涂笙没回答她,不过等她收拾好自己出门的时候,恰好日落。 她没叫司机开车,自己拿了车钥匙,把车库里最贵的那辆车开走了。 * 周琮佑躺在床上,保持盯着天花板的姿势几乎快一下午。 几分钟前,佣人上楼叫他吃饭,他也没理。 房间的门反锁着,别人进不来,他也不想出去。 天彻底黑下来后,别墅的灯亮起来,只他一人在昏暗的房里一动不动。他在思考,思考很多事情。 例如他已经成年,是时候该参与公司的事宜。 例如在周家的关系网里,有谁是跟他们合作后,能对涂家有影响的。 例如涂笙 他想到她时才会闭上一会儿眼睛。 书桌前的窗突然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咚的一声。 周琮佑没反应过来,直到连续响了好几声之后,他才确定。 有人在用石头丢他的窗户! 得出这个结论后,他立马坐起身,跑到窗子旁边去。 他看到一个穿着浅黄色连衣裙的身影,扬着脸笑的格外张扬。 明亮的眼睛看向他,在说:“周西子,快下来!我带你去兜风!” po18e.vip(po18e.vip) -- 第二十八章我现在想跟你做爱(h) 颜色亮丽的跑车,穿过热闹的城市,一路奔驰去往远郊的海边。 炫目的城市霓虹被甩在身后,越往偏远的地方走,路灯越发的寂寥,最后几乎只有月光 po1捌e.vip(po18e.vip) 在照路。 开了近两个小时车后,涂笙在一家便利店前停下。 这家便利店还挺大,里头除了卖吃的,还在售卖泳衣一类的物品。看样子附近兴许有个海水浴场,只是过了游泳的时间,人们都打道回府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店,店内的员工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打烊。 店员看一眼两个相貌气质都超绝的人,又撇一眼外头停的车,很殷勤的道了一句欢迎光临。 涂笙看也没看他,走到零食货架上横扫了一大堆的零食,周琮佑在门口拎了一个购物篮跟在她后边。 购物篮很快被填满,涂笙最后自己亲手提着一打听装啤酒放到收银台上。 买零食实在是令人开心的事情,她笑容满面的两手撑在台面上,对店员一扬下巴:“结账。” 店员被笑颜如花的女孩晃得愣神,直到站在女孩身后面容冷峻的少年,颇为不满的敲敲桌。 “喂。” “噢!好的好的,抱歉” 扫条形码的滴滴声不断的响起,店员的余光里是少年的手,颇有占有欲的搂住了女孩的腰。 他不敢再看,只专心收银。 “两位,一共是1762.8元。” 周琮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预备刷卡结账。 涂笙却拦住他,“等下。” “怎么了?” 她笑咪咪的看他一眼,“用现金结,我想用现金。” 周琮佑习惯了她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依言从钱包里抽出一打现金,数了数只有不到一千块,“现金不够。” “没事,我有。”涂笙说完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叠钱递过去。 店员才不管两个一看就是富二代的主用什么方式结账,只要收到钱就行。 周琮佑领着装满三个袋子的零食走到副驾驶,把东西放进车里后,他反身来到主驾驶的车门边,对坐在里头的涂笙说:“后面我来开吧。” 涂笙单手搭在门边,抬眉看他:“你知道要去哪?” 他抬手抚摸一下她在夜色下有些朦胧的脸庞,轻声笑了一下。 “笑什么?”女孩的声音有些娇嗔。 面前的男孩身影在黑夜里,轮廓消瘦欣长。迎着风,她闻到他身上非常令人舒心的味道。 于此同时她听见他说:“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 声音静谧又温柔,一个字一个字的从耳朵爬到心脏里。 涂笙握住他停留在她面颊边的手,把人往前一扯,她从车窗探出身去,很轻易的吻到面前的人。 两人的气息在如墨般的夜幕下纠缠一阵,最后气喘吁吁的分开。 最后还是涂笙开口:“去远一点的位置吧,我现在想跟你做爱。” 在离那便利店的十分钟的车程后,就是城市最最远郊的海岸线,可谓荒无人烟。 夜色下的声音,最清晰的是海浪,其次是纠缠中的男女呻吟声。 驼色的毛毯摊开在车前盖上,涂笙坐在上头,一边跟面前的人亲吻,一边急不可耐的解他的衣扣。 她身上的裙子被撩起来堆在腰间,男人的手在涂笙滑腻的大腿上轻抚着,其中一只手按到已经湿了了小穴处,非常有技巧的揉弄几下。 她嘤咛一声,十分享受的把自己的手贴在已经暴露在空气里的男性躯体上。 少年人的身体总是有力且火热的。 周琮佑单手脱掉涂笙的内裤,抓着她的双腿往前一撞。涨的发硬的肉茎整根贴在门扉处,就着流出的水暧昧的抽拉几下。 “嗯快进来” 涂笙受不了这样的研磨,主动把手伸下去握住肉茎,对着花穴口用力往里头插。 周琮佑顺着她的力道,腰间往前用力一撞,整根没入。 “啊哈” 满足的轻吟被淹没在纠缠的唇齿间。 周琮佑抬手将她的连衣裙从领口往下扒开,露出颤巍巍的一对奶,即便是在夜色下也格外清晰的白。 他低头咬住乳尖,同时下身开始有力的抽插起来。 涂笙抱着他的脑袋,仰起头入目的是深蓝的天空,远处是墨蓝的海面。 身体各处的感官像是被无限放大,她毫无顾忌的呻吟起来。 “啊啊周琮佑,再用力些” 硬挺且粗长的肉棒次次干进肉穴的深处,顶到令她酸软的花心。 胸前的两朵嫩奶,一个在男人嘴里,一个在男人手里。又吃又吮,又揉又捏。 她身上原本就有许多痕迹,哪怕有夜色的遮盖,还是能窥见一二。 周琮佑瞧在眼里,也不多说什么只红着眼睛狠狠的肏她,又在能看到的痕迹旁,弄出更加深刻的印记。 身下的人娇吟声无比魅惑,他难免想到她在那人身下肯定也是这个样子。少女的细腰几乎被他要掐断,他有些绷不住心底的那根弦,恶声恶气的说,“这么骚这么多水,很爽吗?” 他说着,下身肏干的速度越发快起来。 小穴的外阴唇被牵扯着,里头的媚肉都吸着肉棒被带出来。 涂笙受不住,嘤唔几声,“你慢点儿嘛,要给你插坏啦” 周琮佑用力咬一下她的奶头,把两个盘在他腰上的腿抬起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下暴露在空气里。 “就是要插坏你,你看着,看我怎么插坏你。” 说话间窄臀发狠的往前撞,每一下都尽根肏进肉穴里。肉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把铺在身下的毯子都打湿了。 涂笙不由自主的看向抽插中的性器,觉得自己的小穴似乎真的会给他插坏。 “啊别周琮佑,太涨了” 她娇声娇气的开始讨饶,声音带着哭腔。 周琮佑抬头去亲她的下巴,“笙笙,再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小名,快。” “啊哈佑佑佑慢点儿” 怎么可能会慢点儿。 男人把她压倒,单手按住细腰,更用力肏起小穴。 不过百来下的抽插后,涂笙尖叫着,“啊!不要了不要了周琮佑” 他紧盯着她,语气邪肆:“该叫什么?” “佑佑……佑佑…啊……” 她面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泪还是汗水。 周琮佑知道她要去了,一手抓着她的奶用力揉捏,下身速度不减。 涂笙就这么被压在车面上高潮了,颤着两条腿,似乎承受不住仍在继续肏干她的男人。 一大滩淫水流出来,浇在硬烫的肉茎上,周琮佑爽的忍不住喘息出声。 他咬着牙,睥睨着身下的人。压紧她两个腿搭在肩上,尽根用力又抽插几百下,在涂笙第二次高潮的同时,他才抽出肉茎,将精液射在她的大腿上。 哪怕射了,他仍觉得不尽兴,心里想要的似乎一点也没有得到满足。 他把身下的人还挂在腰上的裙子整个剥干净,把她整个赤条条的抱回车里。他坐在副驾驶上,把涂笙放在自己身上,就这么开始了第二次。 涂笙都没反应过来,回神时是挂在男人身上,下身骑坐着,被动的起伏。 小穴里又痛又爽,她眯着眼睛,连叫出声都有些费力一样。 -- ρó18e.VΙρ 第二十九章像是图谋已久 夜里海风还是很凉,周琮佑用毯子裹住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子。涂笙搂着他的脖颈缩在他怀里,下体的感受很清晰,肉茎一寸寸抽出去又插进来,粉嫩的乳尖贴在男人劲瘦的胸膛上,画着圈儿研磨。 她仰起头低声轻哼,微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只是累得不行。 这样缓慢的律动,舒服倒是舒服,但男人根本没有射意。周琮佑扬起下巴,轻啄她的纤长的颈子,一脸的沉迷。 涂笙哼唧两声,“周琮佑,我饿了……” 她出来时都没有吃晚饭。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抬着她的小屁股用力肏几下,“还饿?我这不是正喂着?” 她气鼓鼓的揉搡他的肩膀,下身刻意的收缩着,吸紧穴里的肉棒。 “嘶……” 周琮佑爽的腰眼一麻,抓着少女的细腰就用力往上凿穴,他向后一靠,迫使涂笙整个趴在他身上。这下腰上的活动就自如多了,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又在车厢了回荡起来。 涂笙刻意的小动作没让他射出来,反倒激得男人欲望更甚。小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滴答答的流到座椅上。 周琮佑第三次射出来时,怀里的人已经脱力得昏睡过去。 他下意识想去找手机看时间,可两个人的手机先开始在路上的时候就一直响,现在不知道关了机被丢到哪里。 周琮佑看一眼车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他把椅背放平,抱着人裹着毛毯躺下去。 海边的日出总是要早一点,四点多的天已经开始泛着灰白,天空的墨蓝渐渐变浅。清凉的海风吹过,两个人依偎在一处这么躺着,格外温馨。 只是此时市里边已经快闹翻了,涂家跟周家都在找人。先开始是用自己的人找,后头涂笙的手机关机后,涂家直接杀到市交警局调交通监控。 涂笙开走的那辆车太好找了,全球都只有十辆,整个亚洲有三辆。一辆在日本,两辆在国内。国内这两辆,有一辆在北边京城,剩下那辆的就在穗城。 在监控器里调出的路线监控,每个画面都几乎立马能看到她的车。 可她越走越偏,越走越偏。下了外环的高速后,走了好几个小道,那些小道路灯都少,何况摄像头,于是交警局的监控就不管用了。 只从路线来看,知道涂笙是朝郊区海边去的。 涂钺阴沉着脸坐在总监控室里,脚边的地砖上都是抽得很干净的烟蒂。 交警局里的头头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先开始还能派上点儿用场,直到找不到人后,他战战兢兢的干坐在一旁,看着涂二爷阴沉的脸色,水都不敢喝。 覃秘书刚在各大银行调了消费记录,进来后站在涂钺身后,躬下身在他耳边小声说,“二爷,小姐的账户这一周都没有刷卡记录,也没有取过现。” 这消息无疑是雪上加霜,覃秘书报告完都不敢看涂钺的脸色。 “周家那边有消息吗?”涂钺站起身,踱步走到总监控室的显示屏前,看着上头最后拍到的画面。 是涂笙下了外环高速路口时,她侧头在跟身边的人在说着什么。照片很清晰,连她耳垂上的小珍珠耳钉都看得见。 涂钺眯起眼,紧盯着大屏幕上少女的侧脸,似乎想透过屏幕洞穿她的想法。 笙笙,你到底想做什么…… “二爷,二爷?” 涂钺回过神,“嗯,你说。” “周家也还在找,至于银行流水,那边也说今天之内没有记录。” 不仅如此,刚刚陈沁还打电话来说,小姐房里的保险箱,有大量现金被拿走。 保险箱里大多是一些珠宝首饰,有差不多十万块的现金,是今年过各式各样的节日时涂老爷子以及涂钺给的红包。涂笙觉得数目又不多,就叫陈沁丢到保险柜里,懒得存入银行。 结果陈沁去查,发现少了一大半。看样子像是随手抓了一打钱,塞到包里匆匆走的。po1捌e.vip(po18e.vip) 又是拿现金,又是避开摄像走小道的。怎么看怎么像图谋已久,可偏偏涂笙除了带钱,出门时衣服之类的都穿戴很轻简。除了一条长连衣裙,外头裹着一条博柏利毛毯,再无其他。 涂钺双手撑在桌面上,沉思半晌,吩咐道:“叫家里的直升机去找,沿着郊区的海岸线一寸寸的给我找,不管多偏多远都给我找!” 此时天几乎要亮了,覃秘书都不敢提醒他今早十点还有会议要开。 应了声好的就出去打电话。 相比起涂钺的怒意,周家人反而淡定的很。 先开始不知道儿子下落的时候,周家人还着急了一会儿。等知道是涂笙把人带走的,就不急了。 反正是涂家小恶魔把他们周家的孩子拐跑的,他们还要问罪呢,而且两个少年人单独在一块,总不会是男孩子吃亏。 何况又不是失踪,一看就是两人偷偷跑去约会,他们才不担心呢。 周家人在家稳如泰山,要不是涂家一小时一个电话,他们都懒得去查。 前段时间两家还有新能源招标事件的龃龉,现在才不会那么尽心找人呢。 只打电话叫人查完周琮佑的银行流水,就继续睡觉去了。 ———————————— 原本打算二更,结果今天大姨妈造访。 sorry,明儿补起来。 -- ρó18e.VΙρ 第叁十章你这是打算带我私奔 日光从车窗照到面颊上,涂笙被刺得睁开眼,迷糊的看向外头。 才将将日出,海天相接的地方是赤橙的太阳,静谧的海面也是一片橘绯色。 她揉揉眼,发现脑袋下边枕着周琮佑的胸膛。两人均是赤裸着,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骑在他腰腹上坐起来,毛毯从背部滑落,整个白皙的身子就裸露着。 她其实还很困很累,但最受不了的是饥饿。 好在昨晚买了很多零食,她找到一条巧克力先塞进嘴里补充能量,再翻翻找找拿出一个草莓面包。 她打开包装后,人重新趴下去,避开周琮佑动手术的位置,靠在他肩侧。 手上机械的撕着面包往嘴里塞,目光定格在离她很近的粉色手术疤痕上。过了半晌,她伸出尾指在上头按了几下,“痛吗?” 周琮佑在她坐起来吃巧克力的时候就醒了,他收紧一直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摇摇头不说话。 毛毯盖住两人交替的下身,少女的纤背裸露,胸脯压在男人身上,长发披了满肩。 晨光微暖,透过车窗以及挡风玻璃打在两个人的身躯上,画面美的像是一副大师笔下的油画。 他们默契的沉默着,感受这样相拥的美好。但沉默不能一直持续,总有人先做点什么来打破。 “最近,为什么不去学校?”是周琮佑先开口问。 涂笙移开视线,去看窗外的景色,语气懒散:“不想去。” 周琮佑用手掌心摸索她的背脊,不知再怎么开口问。 涂笙却突然抬起头问他:“要跟我去许家吗?” “许家?” “嗯,我奶奶的本家。我手上有许氏百分之15的股份, po1捌e.vip(po18e.vip) 用这个跟我表哥做交换,让他庇护我们几年应该不成问题。”涂笙淡淡然的开口,说的话有些没头没脑的。 但仔细听听,会发现全是说的了不得的事情,语气却像是在说海边的日出还挺好看的。 就连聪明如周琮佑,都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许家,哪个许家?随即他想到:“京城许家?” “对啊。噢,我奶奶去世的早,所以我没有同你讲过吗?” 涂笙奶奶在她十岁时过世的,在比之前,涂家最疼涂笙的,不是涂钺,更不是涂老爷子,而是涂老太太。 涂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四九城的许三小姐,父母在三十年代留学归国投身革命。到许三小姐这一代,全是红色政府要员。 许三小姐的两个哥哥,涂笙的舅公,现如今虽退休在家享福,但若要出来说几句话整个北边政界也要抖三抖。 如今许家的小辈,也就是涂笙这一辈的孩子不从政。搞艺术的搞艺术,搞科研的搞科研。但要说家里没产业,那是不可能。 多少人需要许家的关系? 送上门来的产业都一大把,几乎全被许家孙辈儿最大的那一个把持着。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涂笙的表哥,许子封。 人称京城许疯子,那可比小恶魔名头响亮的多。 涂笙算盘打得好,许家确实罩得住他们,至少涂钺会顾及几分。 周琮佑知道她奶奶家从政,没想到势力这么不一般。 他笑了一下,“你这是打算带我私奔?” 涂笙皱起眉毛,其实她并不是这样想的。她只是想避开不必要纷争,因她而起的纷争。 “我只是不想……” 周琮佑摸摸她的长发,“不想什么?” 涂笙把脸埋在他肩窝,语气闷闷的:“算了,反正选择权在你。我不会二选一,如果你只要我,那我就只要你。” 她用了个只字,可见多么认真。 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以为自己能肩负起什么——她也确实有资本,可她忘了自己还太小,经验不足权利不够。 周琮佑知道,她肯定看到了前段时间关于周涂两家关系僵化的报道。她不想他最后因为家族的事情,令两人的关系也一同陷入僵局。 她在用自己的筹码来保护他。 与此同时她也放弃了更多的筹码,那同样的他也得丢掉周家少爷的身份。 如她所说,去了许家,他们只有彼此。但寄人篱下不会好过的,她那么娇纵,哪里能吃苦呢? 他也舍不得让她吃苦,更没办法做这样不负责的举动。 他抱紧怀里的少女,像抱着唯一的宝贝,比他心脏还重要的宝贝。 他听见自己艰难的问出:“你不要你小叔叔了?” 涂笙沉默一阵,说:“没有,小叔叔永远是我小叔叔。我只是,不想他伤害你……” 小恶魔从来护短,唯一的善意只给爱自己的人。 看吧,她现在多么体贴,几乎贴上全部筹码,在伤害来之前就打算护她的小竹马周全。 周琮佑叹口气,“笙笙,我没那么脆弱,周家也没那么脆弱。” 所以,不需要这样孤注一掷。 “再者,笙笙。我还年轻,你给我些时间,一切都会变好的。” 涂家的地位,也不是完全无法撼动。到时候,我也可以完全护住你。甚至独自拥有你。 二人心思各异,可涂笙把选择权交给他,那么话说到这里,原本去许家的计划便作罢。 * 涂钺黑着脸坐在车上准备去公司开会,要不是今天会议特别重要,他现在只会坐在家里等消息。 纯黑的迈巴赫缓缓停在涂氏总部大楼前时,一宿没睡的覃秘书接到个电话。 “二爷,底下的人说,直升机盘旋在西南方的郊区海岸发现了小姐的车,并且说现在车似乎在朝市里开。” 涂钺下车后脚步不停,“很好,叫他们继续跟着。等进了市区,叫交管部门追踪车辆的位置。” 直升机进市区不好飞太低,飞高了又很容易跟丢,何况对方还是一辆轻易就能跑上250码的超跑。 以涂笙的性格,若是发现被跟,很难说不在市区里飙车。 最近几天的会都特别重要,涂钺没办法。只得压缩一些流程,快速的结束上午的会议。 等刚出了会议室,倒是传来好消息:涂笙回家了。 不过是周琮佑把人抱进屋的。 -- 第叁十一章怒意(h) 涂笙这一觉可谓睡得久,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她累的要死,身体每一寸肌肉都泛着酸,如果不是饿得慌恐怕还要继续睡着。 完全昏暗的房间里,她感觉到自己被抱着。周遭的气息烘热,但可以感受到她在自己房间的床铺上。 “周……” 她碰碰抱着她的人,刚要脱口而出的话顿住。手上的触感,是男性的躯体没错。但更加健壮一些,腹肌一块块马在那儿,摸上去非常有存在感。 是小叔叔。 显然她醒的时候,涂钺也醒着。 涂笙把脑袋使劲埋进他怀里,“小叔叔,我好饿……” 这动作令男人原本饱含的怒意,不免消去几分。他把人抱到身上趴着,手掌轻轻抚弄柔软的发丝。 “想吃什么?” 涂笙其实不喜欢躺男人身上睡,太硬了不说,热烘烘的。她挣扎几下,发现硬挺的肉棒戳在大腿根——身下的人完全就是光着的。 她不敢再动,乱七八糟的说着:“想吃海鲜面,烤鸡,冰淇淋,巧克力,嗯……还有火锅……” 最好是重庆火锅,辣口的,辣得要死那种。 男人轻笑一声,“这些都没有,肉棒倒是有一根,要不要吃?” 他说着轻车熟路的伸手摸上肉穴,再揉捏两下,那儿便湿了,真是敏感得要命。 她身上的衣服早被他脱光,两人皮肉贴着皮肉,摸哪儿都轻而易举。 偏涂笙扭来扭去,“不要,我要吃东西……” 明明娇滴滴的语气,男人听着反而不爽的很,他直接掰开她的腿,就着姿势肏进肉穴里。 “不要?怎么,被别人喂饱了就不要我的?” 他恶劣的咬住她的耳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涂笙拗不过他,气若游丝的叫唤:“我不要……你出去…出去……” 她越是拒绝,涂钺就越发生气。把她胡乱挥动的手抓住按在她头顶的被面上,随即下身用力往前一顶。 “别人的肉棒就好吃些?嗯?不愿意吃我的?” “还跟小叔叔耍起心眼了?搞失踪?你想去哪?带着你那狗屁小竹马私奔?” 他每说一句面色就狰狞一分,下身发狠发狂似的用力肏干着嫩穴,恨不得干脆把她干烂了最好。 “嗯啊……我…没有……呜呜……”涂笙被他癫狂的动作,弄得话都说不清楚。 她真没想过私奔这种事,或者说她没有私奔这种概念,她只是想要避免某些坏局面的发生。 可这举动,在男人眼里就是这样的,就是私奔,哪怕未遂。有这样的意图,也足够叫涂钺怒火中烧的了。 他提起夹在腰上的两条细腿儿往上一按,涂笙 po1捌e.vip(po18e.vip)整个人几乎被他对折着,肉穴完完整整的暴露在视线里,被硬挺的肉棒一下下贯穿到底。 强烈的快感窜上头顶,涂笙的小穴被玩得格外敏感,这样大开大合的姿势,很快就要高潮。 “啊…啊哈……不行了……”涂笙尖叫着,抬手捶男人的胸膛。 涂钺沉着脸,按着她的大腿好似不知道疼,下身挺动的速度丝毫不减。 涂笙很快就迎来第一次高潮,面上全是汗,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脸色潮红,小嘴喂张。两个嫩乳上下晃动着,腿被男人按在两旁。 画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涂钺胸腔里的怒火怎么都消不下去,只好嘴上找她不痛快,“被自己的小叔叔干得很爽吗?嗯?这么骚,这么多水?要不要叫那个病秧子来看看?看你怎么被我肏?” 就该把她绑在家里,天天给他肏,肏熟了就不出去找别人了,这坏丫头。两个腿儿那么漂亮,结果是用来跟别人跑的吗?该打折了,天天坐他怀里,哪都去不了。 涂笙被高潮刺激的迷迷糊糊,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胡言乱语的说荤话。她气性本来就不小,哪怕她知道他现在有资格发脾气,也忍不了。 她挣扎着要起身,长指甲挠在男人胸膛上,血痕拉得老长。 “涂钺!你这个大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她一生气胆儿就越发的肥,连涂二爷的全名都叫出来了,小叔叔也干脆不认,只骂他大变态。 小恶魔遇上大变态,看谁能赢。 涂钺气得要呕血,侧身从地上捡起先前扯掉的领带,三两下把她两只手绑住。 他把人翻个身,硬长的肉茎从小屁股后边抵住肉穴的门扉,一个用力就全部插到底。 “嗯哼…不要了……我不要了啦……”涂笙受不住快感的折磨,利爪又被绑起来,嘤嘤呜呜的就要哭。 “我要叫爷爷罚你跪祠堂……呜呜……你坏人……大变态……嗯啊……” 她带着哭腔的威胁,男人怕才有鬼。反而心里越发的兴奋,只想再听她再哭一哭。因此下边肏她的肉棒,更加的用力。 涂钺又怒又兴奋,躬下身贴着她的耳边道:“好啊,到时候我就在祠堂里,在祖宗牌位面前肏你。” 男人用俊逸的面孔,说着无比邪肆的话语。两人听在耳朵里,都刺激得心肝直颤。 少女可怜兮兮的流下眼泪,倒不是她真有多伤心,是第二次高潮了。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整个身子趴在床面上颤抖着。 大概也是被男人的话刺激过了头,听在耳朵里,肉穴里又被肏得爽,经不住就哆哆嗦嗦泄了一大滩水儿。 涂钺痴迷的看着她的反应,连绵的吻亲在她面颊上,耳朵后。 “这么快就又到了?我还没射呢。” 他语气放肆得很,没发现身下的人已经失神。 等他真的射出来时,涂笙已经抵不住他的狂风骤雨,整个彻底昏了过去。 ———————— 受痛经的折磨,二更有点晚了。 -- 第叁十二章磨大奶(百合微h) 涂钺发现她连呼吸都不顺畅时,怒意被惊慌取代,他着实有些被吓到。 涂笙看着小小一个人,身体却向来是很好的,这甚至是他头一回见她体力不支昏倒。 他略显慌张的打电话给私人医生,叫人赶紧过来一趟。在医生来之前,他抱着人去浴室擦洗了身子,再给她规矩的的穿上一套睡衣,自己则邋里邋遢的套个棉质休闲裤,上衣也不穿的坐在床边。 好在医生来检查后说她没有大碍,只是劳累过度还有点儿低血糖。给她输上葡萄糖,又嘱咐了涂钺几句就离开了。 涂笙这一晕,就又在家养了快一个星期。 被小叔叔直接做到昏过去这种事,怎么叫她忍得了。 她关着门发脾气,除了陈沁,谁都不许进她房间,进来也要被砸出去的。 只是眼看涂钺的生日就到了,她一直关在房间里也不可能。涂老爷子到时候也要来市里,要是晓得她在家养病,怕是又要刨根问底。 但任你编出千万个理由,他都得发火,指责涂钺这个当小叔叔的没把人看好,说不定到时候真要罚他去跪祠堂。 于是涂钺生日前一天下午,涂笙老老实实自己从房里出来,还好生装扮了一番准备出门。 家里的下人不敢再放她一个人出去,连车钥匙都被收起来,要出门就得带司机。 涂笙觉得他们蠢,她要是真想要自己独自出门,他们哪里拦得住? 都是一群蠢货。 不过她现在没心思跟他们计较,她还有正事儿要办。 最近她不去学校,三中倒是安生不少。有个有意思的事是,陆家真的要跟崔家联姻,连网上的报道都出来了。 关键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联姻对象是崔子菱跟陆廷。 涂笙来了兴致,特特让司机送她去崔家。她得亲自问问,看崔子菱怎么说。顺道出门,给她小叔叔买礼物。 她到的时候,崔家的佣人正在备晚餐。崔子菱父母不在家,就连崔子敖都在公司加班。 崔家的管家自然是认识涂笙的,他把人迎进去,直接领人上了二楼。 只是管家敲门半天都没人应,有些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涂小姐,我家小姐兴许睡着了,要不你下楼等等?” 听听这话,涂小恶魔是能等等的人吗。 她直接开了门就进去,跟进自己房间似的,进去后大大咧咧就坐崔子菱床上,还吩咐别人家的管家:“去整点儿点心上来,别在这儿碍事儿了。” 房间里浅紫色系的床铺上,平平的一张床,哪里有人在睡觉。 倒是房间浴室的门关着,有很清晰的流水声从里头传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极其轻的喘息声。少女不断的低吟着什么,声音时大时小听不真切。 涂笙才不干听墙角的事儿,要听也是光明正大的听。 她反手就把浴室门把手拧开,“崔子菱,你怎么洗个澡哼哼唧……” 话没说完,看到里头的景象便顿住。温软的少女,裸着身坐在浴缸里,一对颇有分量的大奶露在水面上。两个白腿儿岔开,一只手抓在浴缸边,一只手则按在肉穴上。 在涂笙进去的前一刻她还在揉弄着,大概是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到了。她尖叫一声,本能的夹住双腿,捂住胸口。 “涂…涂笙?!” 被喊了名字的人,回过神。她勾着唇角,挑起眉:“原来你在干这个呀!” 她反手把门关上,笑嘻嘻的走过去蹲在浴缸边:“自己摸也爽吗?” 崔子菱知道她看到了,一张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狡辩:“我……我没有……你瞎说什么呀……” 涂笙眼馋的盯着她一对大奶,伸出手就要摸:“给我摸一下。” 崔子菱吓坏了,又想给她摸,又怕得慌。毕竟在这之前,她可是在想着涂笙自慰的。 她那性格,能坦诚相见的说嘛?扭捏着,假装拗不过对方,半推半就的把奶子送到涂笙手里。 涂笙颇有些得意使劲掐她的奶,抓抓乳肉发现一个 po1捌e.vip(po18e.vip) 手根本握不住一只奶,又顺势捏住奶头又拧又掐。 “……嗯啊,笙笙……别……”崔子菱脸红成一片,两个腿儿夹得紧紧。 “玩奶最舒服了,我就喜欢被捏奶。你想做这事儿,怎么还扭扭捏捏的。”她超认真的帮崔子菱揉几下,见那奶尖儿硬得很,坏笑着:“你看吧,都硬了。” 她直言不讳的说荤话,居然发现摸别人还把自己摸湿了。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对方从她手碰上去开始,下头就流好多水了。 涂笙收了手,沉思两秒,随后干脆利落的开始脱衣服,“要不,我们俩玩玩儿?” 她想起上次小叔叔用手也让她高潮来着,还有一次周琮佑直接把她舔泄身的。那这样来说的话,就算没有那二两肉,也可以玩一玩喽。 “玩玩儿?玩……什么?” 崔子菱结结巴巴,以为自己听错了。 “做爱啊。” 涂笙说话的同时,已经光溜溜的坐进浴缸里。 她养病的一个星期,都没有做过。涂钺知道自己做过火,每天只在她门口问几句。偶尔晚上会偷溜进她房里抱着她睡觉,但顾及她的身体,没有敢做。 反倒把涂笙自己勾得心痒痒。 现在起了心思,跟朋友摸一摸,玩一玩儿或许也不是不可以。 崔子菱以前没少跟她一起洗澡,但都是小学的时候了。她现在看着那玲珑的少女身体,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对方毫不客气的压到她身上,对她上下其手。 “笙笙,你别闹……”她红着脸喘气,“……不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的,摸摸而已嘛。” 涂笙说着把自己的嫩奶压到崔子菱那对丰盈的乳上,磨啊磨,磨得身下的人叫出了声。 她把脑袋凑过去,双手攀住崔子菱脖颈后的浴缸边,晶亮的双眼像是会蛊惑人的妖精。 两对贴在一起的奶,在水中格外滑腻,硬起来的乳尖时不时撞在一处,互相磨砺着刺激得不行。 “嗯啊……笙笙……别磨了……”崔子菱说着违心的话,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 涂笙却觉着自己越来越湿,并且小穴越来越痒。 她掰开崔子菱的腿,一条腿插进她两腿中间,绯色的小穴就贴在另一个毛发稍显旺盛的肉穴上。 肉唇碰着肉唇,阴蒂压着阴蒂,刺激得两张穴都一酸。 涂笙低头看一眼,还问:“是不是这儿?” “不…不知道……” 崔子菱能知道什么,自慰过几回,可没真的做过。但这事儿凭着感觉做,就没有不对的。 涂笙回忆着小叔叔是怎么摸她的,伸手去按身下人的阴蒂,她两个指头的指腹按着崔子菱的,曲起的关节却恰好顶在自己的阴蒂。 她缓慢的揉弄几下,崔子菱就忍不住叫起来:“啊……啊……” -- 第叁十叁章磨豆腐(百合h) 自己摸到底不如别人摸来得敏感。 崔子菱伸手攀住涂笙的肩,弓起身往上贴去,水里的滑腻放大皮肤接触的快感。 她仰起头没忍住,亲到涂笙的面颊上,湿漉漉的少女唇瓣吮吸几下,就伸出舌头舔舐那微微抿起来的嘴角,慢慢沿着唇线画圈。 涂笙认真的用指头揉弄着两人的私处,任身下的人像小狗似的在她身上又是轻咬又是舔舐。 她双眸微微眯起来,凌厉的面孔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的美。 只是小穴痒的厉害,她觉得手指根本难以解决问题。 她把崔子菱的腿掰起来,将自己的肉穴严丝合缝的贴上去,开始轻微的撞击着。 崔子菱那里已经湿透了,阴蒂红的似要滴血。整片阴唇上的软肉被撞到的时候,她被这样极致亲密刺激的绷不住。 “嗯哦笙笙那里太刺激了” 浴缸里的水多得有些碍事,稍稍大点动作就激荡起不小的水花。涂笙打开放水的口,下身缓慢的研磨着边等水褪去一些。 她把崔子菱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一按,“亲这里” 崔子菱早就想吃她的奶,又不敢主动,这下倒好,送上门来。她张嘴就咬上那漂亮的嫩乳,含着乳头轻轻的吸弄。 这下子涂笙也吟哦起来,她绷着背,漂亮的蝴蝶骨凸起来。同时耻骨用力的贴紧身下的人,用力的又磨又撞。 有时哪怕不插进去,阴蒂以及外阴唇不断的摩擦,也很快能高潮。 崔子菱没经过事,被磨了几十下就泄出来。 她双唇松开涂笙的奶子,娇娇柔柔的叫唤,“啊哈笙笙” 涂笙空出一只手揉搓她的大奶,垂眸将她瞧着,“你要到了?爽吗?”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少,逐渐退到腹部。两个人紧贴着的绯色肉唇,在瓷白的浴缸做背景下,显得无比淫靡。 崔子菱都不敢看,仍喘息着小声低吟。 涂笙使坏的抓她的奶,非要逼她讲话,“问你呢?爽不爽?” “嗯嗯爽爽的嗯啊” 崔子菱整个脸乃至脖颈都是红的,兴奋又紧张的说着从不敢讲的话。 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情,简直叫她几乎从灵魂深处炸裂开来。不过可惜的是,她发现涂笙似乎没有高潮。 两张贴在一起的小穴虽然湿滑的要命,但大多都是她刚刚高潮流出来的水。 涂笙的面孔上有欲色,但没有高潮的激动失态。 甚至好似在玩儿一样,抓着她两个奶揉来揉去,下身自她高潮后就不怎么动,只贴在一起。 崔子菱手抓住涂笙的臂膀,讨好的凑上去,“笙笙,要不要我我帮你” 她想说,由她来做,试试看能不能让她高潮。 原本涂笙脱了衣服进浴缸,就是为这事儿来着,不能令她不尽兴啊。 “好啊,你来。” 涂笙无可无不可的接受她的提议。 一瞬间,两个人的位置就调转。 小恶魔在下,菟丝花在上。大奶子压着小嫩乳,丰润的肉穴贴着紧闭的花穴。 崔子菱凭着本能磨了几下,涂笙没多大感觉,倒是她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上——她实在是没多少经验,有心无力。 她想着自己平日里是怎么自慰的,低头将小嫩奶含进嘴里,伸了两根指头沿着如蚌壳紧闭的小穴缝隙处划几下,准确的找到阴蒂揉弄。 双管齐下后,涂笙总算闷哼哼的叫了两声。 “啊哈崔子菱把你的奶给我摸”她殷红的小嘴儿张开,毫不客气的吩咐。 崔子菱还自己抓着她的手,摁在她那垂着摇晃的大奶上,颇为主动的递给她玩。 下边的小花穴被玩弄的湿润了,她趁机探进两个指头到穴口,一点点插进去。 女孩子的指头要柔软纤细些,进去得很是容易。 只是同样的,女性指甲要尖利点儿,刮在穴里的嫩肉上,有些无法言说的疼痒。 涂笙的娇气病就发作了,“啊啊你轻点儿” 其实明明并不很疼,何况奶子在人家嘴里正吃得爽。 崔子菱生怕伤到她,把动作放得更轻了。 过 po1捌e.vip(po18e.vip)了好一阵,两根指头才顺利的插进去,她抬眼看看涂笙的反应,才缓慢的抽插起来。 掌心拍打在花唇上,插进花穴的指头渐渐放开速度。淫靡的拍击声,以及水花溅起来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涂笙终于开始得到些趣味,眯起眼断断续续的呻吟,“喔嗯嗯” 崔子菱高潮才过没多久,听到她的声音肉穴又开始痒得厉害,只得夹着身下人大腿,贴着腿根绷起来的肌肉磨穴。 她手下的动作不停,嘴上吃着嫩奶吸吮的动作也在继续。 涂笙的视线逐渐迷离起来,“啊啊崔子菱再快点儿” 崔子菱依言加快速度,也加大手指抽插的力道。 两个年轻又美丽的白皙女体如蛇般互相交缠着,摩擦揉搓香软的身体。 好半晌涂笙才终于高潮,倒是崔子菱,磨她的大腿也能自己泄出来。 “啊哈” “嗯啊” 两人搂做一团,纤长的一双脖颈交叠,都在喘息着感受高潮的余韵。 涂笙来时的衣服虽然脱在地上,但仍旧打湿了,于是出浴室的时候穿的崔子菱的睡衣。 崔家晚餐早就做好了,但房门关得紧,下人又不敢去打扰。只得等啊等,等到天彻底黑了才见两人下楼。 小恶魔瞧不上崔家的伙食,就坐在餐桌边百无聊赖的等崔子菱吃饭。 等人小口小口的吃掉半碗,她才想起来有事儿要问。 “对了,你要跟姓陆那小子订婚?” “是。” 说到这个,崔子菱愁眉苦脸的放下碗,“我哥哥被甩了” 所以这联姻的事就落到她头上。 涂笙撑着下巴,大眼睛转了几转,“有意思。” 当时几人吃饭的那天,她就想要是陆韵不跟崔子敖就好了,哪成想这么大的事儿还顺她的心呢。 只是今天的心境又跟那天不同,毕竟她跟小叔叔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可小叔叔总是要结婚的——爷爷不会允许他一直单身下去。 啧,现在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 第叁十四章选礼物 “笙笙,笙笙?”崔子菱见她发呆出神,还以为她不舒服,“你没事吧?” 涂笙回过神,伸长了腿儿往后一靠。 “没事,你吃快点,我还得出去买东西。” 她除了出门谈谈八卦,最重要的还是去给小叔叔挑选生日礼物。 原本时间是很充裕的,刚刚两人在浴室里玩了一阵,现在都已经八点钟,再不出门百货商场都要打烊了。 崔子菱见她着急,干脆放下碗不吃了。匆匆上楼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去。 车子出了别墅区后,外头明显热闹起来。 晚秋的天气舒服得很,何况现在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崔子菱紧挨着涂笙坐在后排,有些痴迷的盯着她精致的侧脸,“笙笙,你要去买什么?” 涂笙抖抖腿儿,单手撑住下巴,“我小叔叔明天生日,去给他买礼物。” 外边的各色灯光错落,她目光不动,神情也淡淡的。 身旁的人抱住她的手臂,一对大奶贴在她手肘上,蹭啊蹭的。 涂笙眉毛一跳,视线向下看两眼,“还想玩儿?” “没有没有!”崔子菱扭捏两下,“我就是觉着你身上好香” 有什么好香的,都是用的她的沐浴乳。 不过涂笙没说什么,晃着二郎腿儿继续看窗外。 崔子菱看一眼前排的司机,稍稍把距离移开一点点,但还是保持着腿贴腿的坐姿。 “对了笙笙,我们家前段时间在瑞士拍到一颗很不错的黑钻,做成饰品的话,用来当生日礼物挺好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近年来黑钻不知什么时候一跃成为珠宝界的新宠,或者说成为时尚界的新宠。许多大牌设计师都对黑钻很青睐,一连好几个季度推出的奢侈珠宝设计都有黑钻的身影。 崔家做为国内珠宝界的领头人,自然也不例外的在推出相关的高端黑钻饰品。 说起崔子菱讲得那颗黑钻,还是崔子敖准备给陆韵求婚而特地飞去瑞士拍的,品相极其好,那可真是很出了血才拿到手。可惜两个人的事儿黄了,现在暂时放在总店当镇店之宝。 “这颗黑钻原石被称为创世者之眼,在18世纪时被一分为三。一颗被当时的俄罗斯皇室买下,一颗被私人收藏,剩下的就是二位小姐眼前这颗了。它净重63克拉,是迄今为止国内最大且净度最高的黑钻。” 崔氏珠宝总部的市场经理,是个身材极其圆润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一双眼睛,半弓起腰,带着一双白手套站在展示台旁。 涂笙围着单独立在保险室中央的玻璃展示柜转了两圈,看着那光彩熠熠的大黑钻,露出不过如此的神情。 她略思索一番道:“可我想买成品,这玩意儿还是颗石头,又是你们的镇店之宝,我看还是算啦。” 主要是她自己的保险柜里,比这名贵的多的石头都有,她何必特地来买一块自己并不是很中意的。 一旁的崔子菱见她不喜欢,就提议再去看看别的。于是胖经理领着二人出了地下保险库,来到楼上的公开展柜。 刚坐电梯上楼呢,涂笙的电话就响起来。 她看一眼来电显示,是小叔叔,她有些不情不愿的接了电话:“喂?” “涂笙,你手机刚才怎么打不通?”涂钺的语气有些不好,都连名带姓的叫她。 她皱起眉,语气比他更不爽,“我怎么知道,大概手机坏掉了!” 身侧的崔子菱隐约听到电话里的质问,小心翼翼拉拉她的衣袖,想说刚才他们在地下,里头没有信号来着。 好在涂钺已经放缓语调,询问她在哪。 其实在他问的同时,电脑上显示定位的红点已经变成正常,也非常精准的标出涂笙现下所在的位置。 如果不是刚才定位标志变灰,出现失去定位目标的提示音,加上打电话又打不通,涂钺也不至于这样着急。 “在崔氏珠宝,我很快就回来。”涂笙立在珍珠专柜前,说着话随意往玻璃柜里瞟几眼。 那边涂钺看一眼定位器显示的位置,道了声好,才挂断电话。 第二日家里很早就忙活起来。 饶是涂笙睡眠质量再好,也在九点多就被吵醒。 她心烦的开门下楼,“不是去酒店办生日宴吗?你们大早上忙什么!?” 话音刚落,就瞧见涂老爷子坐在饭厅用早餐。 “爷爷?您这么早就来了?” 涂老爷子正喝粥呢,撇她一眼睡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笑话道:“你这小懒虫,我七点就来了!” 涂笙随手扒拉一下长发,走过去挨着老爷子坐下,嘟着个嘴儿满脸不高兴,显然是没睡饱在闹脾气。 涂老爷子抬手刮刮她的小鼻子,问她:“感冒好些了没?” 涂笙眨眨眼:“感冒?” 她什么时候得了感冒?笑话,她这身板儿什么时候感冒过? 正想反驳呢,在餐桌底下晃悠的小脚就被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 她抬眼看 po1捌e.vip(po18e.vip)过去,就见涂钺坐在涂老爷子右手边,垂眸喝着咖啡,面上一副淡然模样。 涂笙不屑的嘁一声,“我才没感冒呢!” 她是看出来了,小叔叔瞧着人模狗样的,其实惯会哄人。 不料涂老爷子啪一下把粥碗搁在桌面,面上假模假样的严肃起来:“那你不去上学,天天搁家里睡大觉!” 涂钺把手里端着的咖啡放下,预备开口解释。桌下的小腿却被一只作恶的脚丫踩住,并且得寸进尺的沿着西装裤往上滑,直接抵在他大腿根儿。 他猝然停顿在当下,朝对面作怪的小人儿瞧去。 小恶魔眼底闪着促狭的光,脸上表情却是可怜兮兮,“哎呀,爷爷,学校这几天开秋季运动会,本来也可以不去的。” 她也没撒谎,开运动会的事情还是昨天崔子菱告诉她的,好多不参加比赛的学生都把这两天的课翘了。 “那你小叔叔怎么告诉我你感冒了?嗯?” 涂钺这才接过话茬,“前两天她跑去海边玩,确实有点着凉,还叫医生来看过。这几天学校也又什么课,就直接给她请几天病假了。” 他讲的三分真七分假,语气里都是包庇的意思。明明他才是撒谎的那个,倒好似涂笙不听话他在这儿兜着了。 “你啊,就惯着她吧,分明是她不愿意去学校,还要你来圆谎。”老爷子像是见惯不怪,拿指头点点涂笙的鼻尖,无奈的摇脑袋。 -- 第叁十五章踩(微h) 涂笙才懒得听老爷子唠叨,自顾自的伸长了腿,脚尖踩着某个尚显软绵的物什。只不过轻轻用几个脚指头揉踩几下,那玩意儿就逐渐生龙活虎起来。 某个衣冠端正的男人,表情仍旧淡定无比,甚至还跟涂老爷子拉起了家常。 如果不是脚心下的触感越来越硬,她都要觉着他是不是什么时候变异成柳下惠了。 涂笙勾勾唇,小声嘁了一句。要不是有桌布盖着,她倒想亲眼瞧瞧桌子下的丑态。 正一本正经的跟长辈寒暄的涂二爷,同时在被自己的侄女儿隔着裤子踩肉棒呢。 不过瞧着他不动如山的表情,久了也有些无趣。 涂笙意兴阑珊的要收回脚,半道上却被一只大手抓住脚踝。 她脑袋一偏,视线对上涂钺那捉摸不透的目光。 他只看她一眼,就转过头对老爷子讲:“您要不上楼再歇歇?现下还早,我一会儿去公司开个会再回来陪您。” “也好。”涂老爷子点点头,“我坐车也有些坐乏了,上去睡个回笼觉。” 他说罢自己拿着拐杖站起身,走时还叮嘱涂笙要好好吃早饭。 涂笙咧着个嘴角,苦哈哈的答应着,脚上暗暗用力,却怎么也扯不回来。 这下可好,爷爷也离席了,饭厅就他们叔侄二人,她脚丫还在人手里。 简直是羊入虎口。 现在可轮到涂钺挑起眉毛,挑衅的坏笑了。他颇暧昧的抓着手里的小脚揉搓几下,随后轻轻往前一拉,那柔嫩的脚心就贴在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肉棒上。 “你放开!” 涂笙怒目而视,但也晓得老爷子还没走远,声音刻意压低了些。 “你爷爷不是叫你好好吃早饭吗?我要是放开,你这早饭岂不是就不肯吃了。”涂钺将右手端着的咖啡放下,目光向下,看到那只嫩生生的白净脚丫,隔着西装裤踩住粗长的肉茎。 那脚也是小,一只手就握得住了。粉嫩的脚指甲修得很整齐,圆润又干净,看得人心痒痒。 他抓着它在自己腿心滑动几下,脚掌贴着微凉的布料令涂笙觉得痒,忍不住咯咯笑几声,“我会吃早饭啦,你放开我嘛” 哪知下一刻,脚下的触感却变成温热硬滑的——明明就是那玩意儿的触感! 原来刚刚滑动她的脚,是为了方便拉裤链吗?! “你疯啦,我们还在餐桌上诶!”涂笙勾着腰两手抓着桌角,想使劲儿把脚抽回来。 涂钺轻笑一声不说话,只是手上握着她脚揉搓自己肉棒的速度逐渐加快。 他居然真拿着她的脚开始自慰! 得出这个结论,涂笙惊得想弹跳起来。可脚踝还在人手里呢,她扑腾两下结果还是被定在椅子上。 “小叔叔!” 对面的男人眼底的欲色越发浓重,微扬的下巴显得格外性感。 他垂眸注视着涂笙不小心露出来的一边肩膀,以及一大片锁骨处的肌肤,低低的笑着说,“你还不吃早饭吗?” 一会儿可能会做点儿什么消耗体力的运动也说不定,要是现在不吃,待会儿又晕过去可不好。 涂笙读懂他的潜台词,越发焦急的想抽回腿,“你快别弄了,不是还要去公司吗?再说你这样,我怎么吃饭嘛” 关键是哪有人在餐桌底下做那事的。 “你手不是空着?”哪里没办法吃饭了。 涂钺难得见她紧张,因此越发来劲,甚至弯腰把她另一只脚也抬起来,左右两边的夹住自己的肉棒,来来回回的揉弄。 外头的佣人随时有可能进来,她慌张的倒吸气,可对面的人却满脸享受的表情。 他甚至极其过分开始暧昧的轻喘,被踩在脚底下的肉棒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涂笙很不情愿的承认自己也湿了。 她渐渐不再扭动身体,把自己的脚完全交给他。 只是那肉棒依旧硬挺,她脚都被抓疼了还没有见他射的意思。 涂笙脚上主动用了些力道,小声提议:“要不我们回房间吧” 涂钺目光定格在她张合的小嘴上,“好,不过先让我射一次 …” 他神色里有沉迷,下颌的线条紧绷着,表情情欲得要命。 涂笙微微抿唇注视着他,听见他低沉的声音,“笙笙,叫我的名字。” 她被他这声音勾的浑身发痒,娇滴滴的喊了一句小叔叔。 涂钺视线在下边踩着他肉棒的小脚,以及对面那张粉色的小嘴上来回移动,“不是这个,是名字。” 涂笙咬了一下唇,乖乖喊他姓名,“涂钺” 被叫的人一阵轻喘,手上握着脚的力道更加用力。 “说你喜欢我,快说。”他定定的看着她眼睛,像是要把她蛊惑。 “我喜欢你” “嘶哦……谁喜欢谁?” 涂笙此刻已经湿的厉害,几乎是喘着开口,“笙笙喜欢涂钺” 对面的男人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一时间,身子轻轻一个战栗,浓白的热精就悉数射出,全部射在涂笙那双漂亮的脚丫上。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睛仍旧盯着涂笙的唇瓣。 像是意犹未尽似的,抓着小脚的大手贪恋的摩挲几下。 涂笙放松了手脚,发觉掌心都是汗,两只脚几乎都麻掉了。 她动动腿儿,打算把脚收回来。 “等会儿。” 涂钺重新握紧她的脚踝,从裤袋里拿出一方手帕,细细给她擦干净后才松开手。 他把自己那还没完全疲软的肉茎放回去,起身走到涂笙身后,手撑在桌子边缘把人半环住。 涂笙缓缓把脚收回去,脚心上 po1捌e.vip(po18e.vip)那湿漉漉的感觉犹在,她抬头就想抱怨,男人却躬身亲下来。 一个稍纵即逝的浅吻。 他看一眼桌上盛着粥的碗,“把粥喝完。” 涂笙瘪着嘴,“我想回房间” 涂钺抬手贴着她气鼓鼓的面颊,轻笑一下。 “你先喝完,我就带你回房间。你爷爷今天在,你可不能再昏过去。” 后半句话是抵着涂笙耳边说的,声线低沉暧昧得要命。 涂笙不服气的捶他胸膛,“我哪有那么脆弱!” 上次完全是他太过分才会晕过去的好嘛。 -- 第叁十六章喜欢or爱(h) 涂笙是被抱回房间的。 嫩黄色系的床铺上,男人把少女压在身下。 灼人的烘热自紧贴的肌肤传来,相反的,绸制的被面触感冰凉。 涂笙面贴着床单,自后看去是自己塌下去的腰,撅起来的屁股,以及脱得精光的男人上半身。 小腹紧实的腹肌抵在臀肉上,硬烫的肉茎已经全部插进肉穴里头。 两个人都顿了一下,感受刚开始插入的充盈。 涂笙下边的小穴湿漉不堪,没有多少前戏也很顺利的进入。她两颗嫩乳压住丝滑的被面,乳尖被凉意刺激得发硬发痒'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整理。 身后的男人开始缓慢的撞击,乳尖一下一下的磨着被面。 “嗯啊” 她好几天没做,这样直接就进入只觉得爽的每个毛孔都舒展开。 涂钺单手圈住她的细腰,矮身压在她后背上,薄唇细密亲吻着白皙的肩背。 于此同时他缓缓的抽出一节肉茎,随之狠狠的撞进去。 他现在太他妈硬了,刮在肉穴里几乎连肉棒上的青筋都能被感觉到。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引诱他,能不刺激吗? 竟敢在餐桌底下就把脚伸过来,他不把她好好肏一顿,能治得住她? 涂钺心情极其愉悦,动作却越发狠厉,每一次撞进穴里都又重又深。 “啊你轻点儿” 涂笙受不住的抓皱了被单,穴里又疼又爽,奶头却痒的不行,她哼哼唧唧的要男人摸奶子。 男人故意使坏,没听见似的凑过去,“要什么?嗯?” 小恶魔转过头嘟着嘴,小屁股扭啊扭,“捏捏奶嘛呜呜” 小穴里的肉茎差点没被夹断。 涂钺倒吸一口气,有些暴力的抬手抓住她晃动的嫩奶。 “嘶,这么紧。”还骚得要命。 他说着把臀压下去,迫使涂笙的小腹也贴在床单上。 是一个极其不顺畅的姿势,但肉茎在穴里的存在感更强烈。涂笙微曲腿跪趴着,只屁股翘起来一些,其余部位都被男人压倒在床。 “嗯啊…” 她轻声娇吟着,无论姿势还是情态都像只发春的猫。 涂钺咬咬她的耳尖,开口时声线沙哑:“小叔叔的笙笙可真是好,给小叔叔干不说,叫床也这样好听。” 这话在平时说肯定让小恶魔跳脚,现如今在床上说,禁忌的快感将欲望放到最大。有什么东西一同撞击二人的心脏,连着身下的性器一起勃发出来。 涂笙伸出手反抱住身后人的肩,仰头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男人健壮的手臂青筋盘桓,肌肉坚韧的紧绷着好像不知疼痛,任她咬着连半声都不吭。 他透过碎散的发,看到她眼底的水光。 下身像是不受自己控制,每一下都用全力肏进去,臀肉撞击的声音大到无法忽视。 “笙笙,叫出来,叫出来。”涂钺用手卡住她的下巴,把她脑袋转个方向,方便自己能亲到她的唇。 她如他所愿哼唧了几声,又生怕自己声音太大传到门外。 越是这样,男人越想她更大声的叫出来,他挺动腰,让肉茎在小穴里搅了几圈再往里撞。 涂笙终究受不住这样的磨砺,小声尖叫着:“嗯哼轻点儿嘛,你太大了” 涂钺垂眸认真盯着她面上的神情,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在一瞬间得到极大的满足。 不晓得什么时候外头下起了雨,房间里的落地窗开了一半,湿润的青草味飘进屋子里。 鼻腔里闻到很清晰的糜烂味道,有做爱时液体流出的咸腥,也有互相交换唾液的甜腻。 更多的是不断晃动时,皮肤相互摩擦的苦香味——汗是苦的男人的古龙水是香的。 “亲嘛,亲一下”她呢喃着,仰头找寻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男人唇瓣。 涂笙体会到除了性交外另一种快感,是只有全身心的肌肤相贴才感受得到。 涂钺眼底蚀骨的欲带着些许笑意,他从她肩窝抬起脸,继续去亲那粉红色的小嘴儿。 先开始猛烈的交干,在一瞬间变成缠绵悱恻的轻轻撞击。 硕大的囊袋几乎是一直贴在肉穴的门扉上,肉棒只抽出一点就干进去。 淫液顺着腿根滴到床面,氤氲开来,变成一团深色的湿痕。 涂钺感受到身下人开始微微颤抖,他指尖掐着少女嫩翘的奶头,掌心用力的揉捏着,像是要把可怜的小奶子捏爆。 他保持着抽插的频率,不一会儿身下的人就扑簌簌的颤着腿儿泄了身,他把她尖利的娇喘堵在口腔里。 “唔” 涂笙的胸腔剧烈起伏,临界的快感灭顶,她视线模糊,只感觉到穴腔里粗长的肉茎仍然插在里头,没有停下的意思。 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死掉了,犹如彻底脱水的鱼。 然而这才刚开始呢。 涂钺照顾她的感受让她先高潮,自己却没有尽兴,那种想把她做死在床上的想法半点也没有减少。po1捌e.vip(po18e.vip) 他松开涂笙的唇,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窄臀缓慢的抽动,在等她余韵过去。 半晌后他把人翻个身,自上而下的重新把身体贴上去。他用大腿把她两个软绵的细腿儿分岔开,再一次大开大合的肏进去穴里。 “啊哈”涂笙目光失焦,只那张被吸肿的唇张开,无力的呻吟。 她面朝落地窗,青草香伴着月季花的味道迎风铺面而来。 涂钺曲起手臂把人拢在怀里,好整以暇的问她:“笙笙喜不喜欢小叔叔?” 涂笙颤动两下眼睫,声音娇娇滴滴,“喜欢” “喜欢谁?”他不依不饶。 “啊…啊…喜欢小叔叔,喜欢你…嗯啊…” 涂钺便笑,跟条狗似的把脑袋拱进少女的肩窝里。 下身也像公狗似的,奋力的肏干那又湿又紧的肉穴。 “小叔叔也喜欢笙笙。” “噢不,小叔叔爱笙笙。” 他如痴如醉的贴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沉溺的一句句呢喃。 我爱你,笙笙。 我爱你啊,涂笙。 你呢,爱不爱小叔叔? ————————— 我太难了,手机掉水里。 里头的存稿弄不出来了,肉戏又码第二遍。 话说水上乐园上是真的好玩啊,嘤嘤。 -- ρó18e.VΙρ 第叁十七章驻足 说爱多累人,讲些实际的吧。 例如现在,涂笙没被做昏过去,但也差不了多少。 她整个脱 po1捌e.vip(po18e.vip)力的摊在床上,任由涂钺摆弄着给她套上睡袍。 “我去一趟公司,下午四点左右回来。” 涂钺俯身亲亲她的面颊,同时听到楼下的摆钟敲了起来。 连续十一下。 两个人还不算很放肆的折腾,却导致原本十点的会议又一次推到下午。 午饭时涂老爷子没看到涂笙人,一问才晓得她还睡着呢。 他一个人在饭厅用餐无趣得很,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出门遛弯去。 穗城是个哪怕换季降温也降不了多少的城市,雨一直淅淅沥沥的落,天气不阴不晴。 打个伞在别墅附近走走,观一观鸟还是很不错的。 这里跟老宅偌大的一个宅子可以占小半座山的程度不同,顺着公路走上个一两分钟就又有另一幢房子,有的围着院子有的修的草坪,但大多都是佣人在家里,主人家都出门了。 也有年轻人,偶尔牵着狗路过。 老陶打着伞跟在涂老爷子身后,慢悠悠陪老人家散步。 二人漫步到小区的人工湖,绕着湖边前行,涂老爷子背着个手,瞧着湖面上的涟漪出了会儿神。 半晌后他感叹道:“这一晃阿钺都26了,小陶你跟在他身边有十年没有?” “差不多有了。” 陶管家站在老爷子右后方,陪着他驻足一阵。 涂老爷子比初见时老态许多,但目光仍旧精神烁烁。 “怎的这小子就没见交女朋友呢?”他啧啧两声,觉着这件事很是没有道理,“你也没见过他带女人回家吗?” 陶管家摇摇头,“兴许是二爷太忙了,哪里有空呢?” 诺大的家业他一人操持着。 涂老爷子嘁一声,“再忙也不至于没时间谈恋爱!你说说看,跟我们交好的几家人,哪家没几个漂亮的丫头,也没见他有心思去交往。” “别家不说,许家他那几个远房表妹就不错嘛。” “这老爷子,现如今不兴近亲结婚”陶管家咳一声,委婉的劝解他。 涂老爷子自己给自己说的生气,语气就有些重:“哪里是近亲?他舅母那边的孩子,都没有血缘关系的!还有周老三家的丫头,在法国读书那个,叫周周什么来着?” “周雯莹。”陶管家及时提醒他。 “对对,周雯莹。那丫头也不错嘛,还是个搞艺术的,多好。” “这不是比二爷小一辈嘛,兴许二爷顾忌着吧。” 涂老爷子哼一声,“这有什么,我家阿钺年纪又不大,只是辈分大点儿。” 完了他自己叹息着,感叹还是孩子妈去得早了,要是涂钺的母亲在,怕是早就把他结婚的事操持起来。 陶管家宽慰他,“今天想必来赴宴的多,您到时候多看看,再同二爷商量商量不就行了。” 涂老爷子觉得很是这个理,这也是他非要亲自来一趟市里给涂钺庆生的原因。 * 涂二爷的生日宴,订在穗城最好的海边度假酒店。 来宾都是各界名流以及豪门,停在酒店门口的豪车都叫人眼花缭乱。有媒体预备混进去拍点花边新闻之类的,全被保镖挡在酒店大门外。 涂笙站立在酒店二十二层空中花园的围栏边,可以看到非常漂亮的海景,也能看到楼下如蝼蚁般的人头攒动。 她一袭华伦天奴金棕色礼服,衬得小身板玲珑有致,头发半盘起来,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 手上的黑色丝绒礼盒很小巧,被拿在手里转圈圈。 跟礼服相配的手袋让她不知道丢到哪里,陈沁满层楼的找去了。 涂笙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已经变得有些不耐烦。主要今天的天气糟糕的很,才六点不到就黑压压的,细雨一直落不停。 大厅与空中花园由一整面玻璃墙隔开,门口处站着一名穿着燕尾服的侍者,他每隔几秒就不由自主的把视线飘向站在不远处的少女身上。 他很想提醒她,外头还飘着雨,要不要进到室内等。犹豫好半天,正要提步过去,与门正对的电梯门就打开来。侍者立刻规矩的站好,等那众星捧月的男人走近,侍者垂着头主动打开门。 涂钺从覃秘书手上接过伞,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老爷子的车在后头,一会儿他到了就通知我。” 覃秘书点点头,“好的,二爷。” 涂笙听到动静侧过身看向来人。 男人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的被发蜡打理过,一张如星如月般的俊逸面孔沉静着,眸光深邃。 他撑着伞,缓步走近。 涂笙将手肘杵在大理石的围栏上,一时心情变得极好,笑容满面道:“小叔叔,你来啦。” 涂钺浅笑着,把伞撑在她头顶。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他站得极其近,裤脚贴着花纹繁复的裙摆。 “我的手袋落了,沁姐在找呢。”她说着话,没骨头似的倚着跟前的人,又把手里的礼盒递到男人面前,“诺,礼物。” 涂钺没接,只问:“是什么?” “领带夹。”涂笙把它打开,果真是一个精致的领带夹,上头缀着一颗金色的珍珠。 她得意的一笑,“还不错吧,恰好搭你今天墨蓝色的领带。” 涂钺不做评价,反正她送的他都会喜欢。 他单手解开西装外套,把领带一抻,“帮我带上。” 涂笙又不满了,“你都不说谢谢噢!” 涂钺躬身凑近她,预备索个吻再道谢。涂笙用两个指头抵住他的唇,“别亲别亲,我抹口红了。” 男人轻笑一声,最后把吻印在她面颊上。 涂笙刚把领带夹给他戴好,陈沁就拿着找到的手袋,站在二人身后的玻璃门处。 那手袋本身其实没什么紧要的,不过里头装着她喜欢吃的酒心巧克力就另当别论。 她原本中午就没吃饭,下午三点就被挖起来化妆换衣裳。 陈沁给她弄了些点心充饥,她吃了几颗马卡龙,最后抓里一把酒心巧克力塞到手袋里,预备肚子又饿时解馋的。 -- ρó18e.VΙρ 第叁十八章许氏兄妹 天色越来越晚,到场的宾客也逐渐变多。 霓虹取代日光点亮整座城市,也照亮半面海。宴会厅里珠光宝气,觥筹交错。 涂笙舌尖抵着一颗酒心巧克力,在口腔里滑来滑去。她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打量厅里来往的人。 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 够格的举着酒杯去跟涂二爷攀谈两句,不够格的远远站立着,偷偷打量。 也有打量涂笙的人,有男有女,有意无意的探究神情,都掩饰不住眼底的惊艳。 许晓星陪着堂哥许子封一同来的,但她特别怵她堂哥,进了宴会厅就四处打量着,预备从她堂哥身边跑开,找个熟人聊天。 于是明明在角落却格外显眼的小恶魔,就立马出现在她视线中。 她不怎么熟练的踩着小高跟,小跑着走到涂笙身边坐下。 “涂笙!你在这里的呀!”她是个大大咧咧性格,坐下了就贴人身边,亲热的挨上去。 也不管涂笙理不理她,自顾自的把脚上的鞋脱掉,露出快要破皮的后脚跟:“高跟 po1捌e.vip(po18e.vip)鞋太讨厌了,我后脚跟都磨破啦!” 瞧见她风风火火的样子,百无聊赖的涂笙来了兴致。 她弯着嘴角,颇为好心的说:“那你把鞋给我,我跟你换着穿?恰好我超喜欢穿高跟鞋的。” 说罢露出脚上那双矮跟的单鞋,看上去漂亮又舒适的样子。 许晓星开心的连连点头,“好的呀好的呀!” “不过我先得看看合不合脚。” 涂笙弯腰把她脱掉的一只鞋拎起来看,像是嫌坐着的视线不佳,还站起了身。 “是多少码的?怎么没瞧见码数?” 许晓星连她站起来往外走了两步,都还没发觉异样,笑着的回答:“36码的!你能穿吗?” “哦,是吗,36码啊。”涂笙躬身看着这位又傻又天真,但模样还算可爱的小表姐,漂亮脸蛋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小星星,我们玩个游戏吧。” “游戏?什么游戏?”不是还要换鞋吗? 她的疑惑还没问出口呢,就见涂笙单手拿着她的鞋,跟丢保龄球似的。 先一个摆球手势,随即用力出手,顺带一个走步两脚错开,左手顺势后摆做平衡。 那磨脚的小高跟就被一把扔到宴会厅中间,穿进错落的人群脚底下,滑出老远。 涂笙一歪头,得意对她一笑,“游戏叫做灰姑娘找鞋子。” 许晓星都没反应过来,见她满脸坏笑,才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哎呀,你做撒么子丢我鞋子呀!坏笙笙!” 许晓星母亲是上海人,她幼时常在沪上生活,因此一着急,上海口音就跑出来。 涂笙学着她的语气,“我不做撒么子呀!跟你玩个游戏嘛。” 她见面前的人瞪圆了眼,面颊两边气鼓鼓的像只河豚,笑的越发开心。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嘛。” 许晓星急得光着脚,拎起裙摆就要进大厅。她还不算太笨,怕涂笙对她另一只鞋也下毒手,于是把那只鞋拿在手里。 涂笙两手背在身后,看人光个脚提着裙子的狼狈相,弯着嘴角晃了两下脑袋。 偏偏人家找了一圈没找着鞋子,急的要哭。 好在涂钺那边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低声吩咐覃秘书,叫人去把鞋找回来。 好歹是客人,把人欺负狠了可不好。 不过涂笙眼看她真要掉眼泪,讪讪的把人拉到身边,嘴里啧一声:“你不是说穿着不合脚吗,干嘛还找它。” 许晓星瘪着个嘴儿,“那那我不能光着脚的嘛呜” “不许哭!”涂笙掏出一颗巧克力塞她嘴里,吩咐一直守在她身后的两个保镖,“你们两个,去找她的鞋。” 然而那边覃秘书办事效率高,已经找到被扔的鞋,提在手上跟着涂钺走到二人跟前。 “笙笙,不要胡闹。” 涂钺打个手势,示意覃秘书把鞋子还给人家。 小恶魔摸摸鼻尖,“我无聊嘛” 偏偏许晓星也是不长记性,吃了人家的糖后就又笑咪咪的。还毫无芥蒂的抓着涂笙的手臂,矮身穿鞋子。 她还打圆场:“没事没事,涂笙闹着玩的嘛。” 这傻白甜的性格也是没谁了。 涂笙正想再逗逗她,余光里突然出现两个身影。 是崔子菱跟陆廷,两人虽然挽着手臂并排走,却一副并不相熟的模样。一个表情苦兮兮的垂着脑袋,一个神色不可一世的仰着下巴。两个面上全是一副不开心的神色,也是,任谁被强凑做一对也不会开心。 这可就更有意思了。 涂笙双手背在身后,笑咪着眼睛看着二人。 最有意思的还在后头呢。许家代表出席的许子封,她的远房便宜表哥,也缓步朝她这边走过来。 十八世纪末期,许家的祖辈曾跟葡萄牙人通婚。因此哪怕隔了几代人,许家的后代都还有些混血儿的影子。 许子封就非常典型,他鼻梁高挺,眼窝深深。头发甚至有些轻微的自然卷,皮肤也白皙得不像话。 他身材很高,身形消瘦凌厉。殷红的唇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总是半眯起来的双眼,怎么看怎么捉摸不透的阴鸷。 说实话,乍一看他根本不像一个操持着整个许家商业板块的精英,倒像是个纨绔子弟。 不过他虽然气质黑暗兮兮的,可奈何长得好看,所以哪怕用纨绔子弟来形容,也能算是褒义词。 毕竟他真正的外号,叫许疯子来着。 许子封缓慢走近,看也不看涂钺。径直走到涂笙面前三步距离,双手插在裤袋里弯腰与她平视,饶有趣味的盯着面前的人。 “小丫头,咱俩谈谈?” 话音刚落呢,涂钺就把人拉到身后。 他身形高大,把身后的少女遮得严实。 “你找她谈什么?” 他语气还算客气,但透露出压迫感。 许子封并不顾忌他,站直身子,语气慢悠悠的:“自然是好事喽。” 身后的人自己肯定是门儿清的,她拍拍小叔叔的手臂,从他身后走出来。 “小叔叔,你就别管啦,是我找子封哥有事情。” 她说完就直接拉住许子封的手臂,带着人走出老远。 身后被晾着的人僵了一下,倒也没多说什么,静静候在原地。 -- 第叁十九章有意思(100猪加更) 许子封撇一眼身后的涂钺,眼中玩味的笑意更深。 两人一直走到西南角大厅里的罗马柱后边,他靠墙站着,涂笙立在他面前。 他看清她的表情,率先开口,“小丫头,你要是想说交易不作数的话,那哥哥我可不干噢。” 涂笙咽住,长长的睫毛急速扇啊扇的,黑亮的眼珠子不安的闪两下。 她这个表哥可不好糊弄。 上次打电话给他,想用许氏的股份跟他交易的事情,由于她最后还是回家了,所以交易变得似乎不了了之。 可许子封什么人啊,你提起他兴趣了还想把他晾着,这样耍他可是不行的。 这不,亲自来问罪来了。 许子封抿着唇斜斜的勾起嘴角,任由她在跟前思索起小心思。 涂笙清清嗓子,往前凑一步,“那这样,我们谈个新的交易吧。” 男人抬手架住她的小下巴,阻止她过近的靠近。 他一挑眉,面上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涂笙也不在意他的举动,小声对他讲:“我用股份换你一次帮助,具体要你帮什么暂时我还想不出。但若是我有所求,你一定得伸出援手。” 许子封把这话在脑袋里过一遍,觉着不太满意。 “那你要是没所求,我岂不是仍旧两手空空?” 涂家的小千金诶,这个名头一听就没人会把她跟求助二字挂钩。寻求别人的帮助这件事,在涂氏个前缀面前,似乎像是天方夜谭。 有大把人来寻求她的帮助还差不多。 这话显然像是在唬人。 涂笙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切,那我现在耍赖说交易不作数,你才是真的两手空空!” 许子封轻笑一声,重新捏着她的下巴,他自己再凑到她耳朵边,“那你这小丫头,今天可别想有好果子吃呢。” 他虽只是随口威胁一下, po1捌e.vip(po18e.vip)但真的疯起来,确实不会顾及涂钺的脸面。 不过不会太过分就是,顶多小整治一下这戏耍别人的小丫头。 涂笙也不是个吃素的嘛,她还真不特别怕他。 “这样吧,我再加个筹码。” “说。” 她两手搭上男人的肩,眼底的恶趣味几乎要溢出来,“我教你怎么追小星星啊。” 附近嘈杂的要命,她带着气音的话语格外清晰。 语调里的雀跃与笃定并存,她雀跃是因为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笃定是因为这件事百分百的是真的。 从许子封站在她面前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明明好像谁都没有看,目光却不经意扫过当时站在她身边的小星星,她可是看得很清楚。加上刚刚小星星凑近她时,她闻到跟面前人一个味道的男士香水,还看到的锁骨下边被衣物遮盖着,若隐若现的吻痕。 啊,最重要的是。小星星看他走过来,闪闪躲躲的眼神。 她的第六感还告诉她,他对交易不依不饶,甚至是因为她方才把人欺负了,现在他来帮人家讨回场子的。 不然这么久他都没来个电话问问,怎么她才跟小星星闹一下这人就出来了。 听到她话语的许子封,哼笑着用舌尖抵一下后槽牙,一副要发怒的样子。 “真他妈有意思。”如果面前的人不姓涂,大概没机会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不对,应该说能不能活过今晚十二点都难讲。 窥见这样深层次秘密的人,他许子封能善罢甘休? 涂笙察觉他的怒意更加来劲,她拍拍他肩膀,“小星星那么可爱,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支持你。啊,你放心,我绝不告诉其他人。” 面前男人胸腔振动几下,居然笑了出来。 许子封是怒极反笑,“你这么淡定,莫非涂钺那畜生已经对你出手了?” 秘密这种东西,如同在墙角腐烂的细小斑驳,遮不住的。只要有心窥视。 何况涂钺看她时的眼神,都不加掩饰的。 “怪不得呢,要跟我做交易?小丫头我告诉你,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至于帮助嘛,我很乐意看涂钺那衣冠禽兽跳脚的样子。你要是想逃开他,我绝对出力。”他松开涂笙的下巴,站直身,“要是你要其他帮助,那可就得看我心情。” 涂笙推开他的肩,背着手退两步。 她面上的表情,从一瞬间的错愕变成有恃无恐,“那我就面前当你答应喽。” 远处的涂钺在同陆家以及周家的人攀谈,有些心不在焉的扫几眼大厅西南角柱子后的两人,尽管对方只露出两片衣角。 他心中总是感到不安。 不过涂笙没多久就从柱子后头走出来,慢悠悠的走到方才坐的沙发处。 那里明明是个边角地界,现在坐了好几个人。 除却原本就在那的许晓星,以及后头特地来找涂笙的崔子菱,还有不情不愿但莫名其妙还是坐在附近的陆廷。 u型的沙发,男人坐在右边,两个女孩坐在中间。都心思毕竟纯粹,她们两还凑在一块儿小声聊天。 涂笙走过去,在左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两个女孩一齐凑过去,异口同声道:“笙笙,你没事吧?” 涂笙不屑,“我能有事?” 开玩笑,当她小恶魔外号是假的啊! 她不以为意的往后一靠,懒洋洋的歪着身子。 崔子菱一屁股挤进单人沙发,整个人向涂笙贴过去,亲密的靠着她。她又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令她开心又安心。 附近有两三个人围做一圈,在细声细语的讨论着什么。其中一个穿着墨蓝色礼服的女人,时不时发出夸张的笑声。 涂笙听在耳朵里,觉得头疼得要死。 “这人是谁?” 许晓星口里还含着涂笙的巧克力,口齿不清的回答她:“好像是港城万家的人呢。” “港城万家?搞戏曲的吗?笑得这么做作。”涂笙掏掏耳朵,站起身打算离开这地方。 一直在对面划手机的陆廷,见她起身,也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小鬼,你不知道万家的人?”他语气有些怪异,像是觉得涂笙的反应不对头一样。 涂笙背着手,有点儿莫名其妙的回头:“我有必须要知道他们的理由吗?” 她脑袋里刚刚可是过了一圈,世交圈子里没有姓万的。 不过她也知道,港城万家在金融界似乎很有来头——这也是万家人能受邀的原因。 “你连万家也不知道的话,那阿佑主动接触万怡珍的事情,以及周家意欲跟万家联姻的消息。你也不知道!?” 陆廷语气带着怒意,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 更不知道自己听到这消息的第一反应是,担心那个涂家的小鬼。 否则他也不会来这宴会。 涂笙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在讲什么啊?” 可真你妈有意思。 这是今晚有意思之最了吧。 -- 第四十章殃及鱼池 陆廷的表情不像开玩笑,他往前两步,预备靠近些缓和语气再讲点什么。 涂笙往后一退。 她回身看一眼跟在后头的崔子菱,发现她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也知道?” 崔子菱不敢看她,嘴皮子蠕动两下,小声说,“就是前两天哥哥他们在说,我其实并不太清楚” 涂笙愣了半秒,最后轻合一下眼睛笑一声。 “我晓得了,你们没其他话好讲的话就别跟着我。”她轻飘飘说完就转身大步走开。 后头三个人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也不敢继续跟上去。 很巧的是,她穿过那些三三两两端着酒杯交谈的人群,看到跟周陆两家站在一块的涂钺。 他面前站着陆韵,以及周琮佑的父亲周盛雄。周盛雄的身后,周琮佑携着一名穿着粉色晚礼服的年轻女孩子,安静的立在那。 那女孩她看着不算特别脸生,怕是以前打过照面的。她正小声的跟周琮佑聊着什么,偶尔露出个羞涩的微笑。 她看两眼男人面上的神情,心底不是怒意,而是觉得无比荒唐。 有时候太聪明也不好,她站在这里远观他们交谈的一小会,已经把事情大概理清楚。 看来上次周家确实被涂钺逼急了,打算联合其他家族做点什么来反击。 可是商人就是这样,暗地里多么波涛汹涌,现在表面上还是在一块相谈甚欢。 大概是感应到她的视线,涂钺以及周琮佑同时朝这边看过来。 涂笙脸上扬起一个笑容,“小叔叔,你在这啊!” 她走过去,站在涂钺身侧,神色如常的跟其他两个长辈打了个招呼。 后边的周琮佑把视线停留在她身上,见她眼风都不分半个,微微抿起唇,一言不发站在原地。 涂钺很自然的把手贴在她的后背处,侧首问她:“跟你表哥续完旧了?” “嗯哼。”她扬扬秀丽的眉毛,不愿多聊这事儿,“小叔叔你谈完没?谈完的话陪我去跳舞嘛。” 她两句话说得娇娇俏俏,一旁的陆韵打趣她:“阿笙这么漂亮,难道没人来 po1捌e.vip(po18e.vip) 邀你跳舞?” “小叔叔今天生日,我得请他跳第一支舞嘛。”涂笙朝她眨眨眼,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涂钺看她的目光宠溺,对两人道了句失陪,就携着涂笙进到舞池里。 大厅正前方的舞台上有个小型交响乐团,在宴会的这几个小时内,都不间断的演奏。此时一曲春之声结束,再响起是a小调圆舞曲。 涂笙垫着脚尖,一手搭在涂钺肩上,跟着他的脚步慢慢摇曳。 她仰起头看向他,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小叔叔,你觉得陆韵姐怎么样?” “怎么样?她父亲陆晔去世得早,能从三个叔伯手里抢到陆氏大权,可见她还是很有几分本事。你不要见她时常笑的温和,实则城府很深。不过她坐在那个位置,有这样的性格不足为奇。只是我得提醒你,跟她客套行,不能深交。” 涂钺这是在提点她。 可惜答非所问呀,涂笙拍他一下,“谁问你这个!我是说你觉得把她娶回家做太太的话,如何?” 男人悦动的脚步停住,愉悦的神情不在,目光冷冷的渐渐升起一些怒意。他放在少女背上的手一个用力,面前的人就整个靠紧他的身体。 “你想把我推给别人?!” 涂笙不惧他这点点怒气,垫高脚后跟,把下巴搁在他肩窝里,两个手都搭在男人肩膀上,“可你不可能不结婚啊,爷爷不会允许的。你看,他今天不就格外关心到场的女宾,看到同你年纪相仿的,就打听人家是不是单身。” 听到她的解释,涂钺放松神情。他拍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孩子,“没事,这你不用操心。” 他心里装着个小丫头片子,哪有精力去看别人?他不愿的事情,就算是老爷子,也没办法勉强他。 两个人姿势实在亲密,四周不时有人看过来,不过大多都没敢多想,只是好奇多看两眼。 一曲圆舞曲结束,覃秘书突然找了过来,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涂钺松开她的细腰,“你自己玩会儿,饿了就叫人给你拿吃的,我过去看看。” 涂笙点点头,等他走后也离开舞池。 她其实有些累,又找到附近角落的沙发去坐下。期间仍有不会看眼色的,预备走到她跟前邀请她跳舞,被两个高壮的保镖挡住。 陈沁被陶管家支使去后厨盯着餐点,令她连个通心意的人都没有。 换做平时只要看到她有一点倦色,陈沁早把她劝到楼上,去酒店的房间休息。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的吃食全是甜点,她手袋里的巧克力还没吃完呢。 涂笙叹口气,唤一个端着酒托四处游走的侍者停下,端了杯莫西多来喝。 她目光向下盯着地面,兀自出神一阵。耳边流淌的交响乐,以及各种各样的交谈声音她好似全听不见。 突然视线里出现一双套着棕色小高跟的腿脚,粉色的裙摆曳地,这样看下去只可以看到细细的脚踝。 接着她面前伸出一只手,“你好啊,涂笙。” 涂笙被扰了清净,拧着眉毛抬起头。 面前的女孩跟她年纪相仿,身材很瘦,长相只能用清秀来形容。她笑意满满,好像没看到坐着的人脸上烦躁的神情。 “刚刚在几位长辈面前,没来及跟你打招呼。你好,我是万怡珍。” 涂笙抱起双臂,口里刚刚含着的一口鸡尾酒现在才吞下去。她往后靠去,抬高一边眉毛,一副管你是谁,我并不想认识你的表情。 不过那姑娘是个段位高的,收回被无视的手后,直接在人身边坐下,脸上连一点尴尬的表情都没有。 涂笙晃着喝一半的酒,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心中的不爽已经变成想要戏耍人的恶趣味。 她笑一声,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哈,我劝你最好别坐这儿。” “为什么,这里坐不得吗?还是,你介意啊?” 万怡珍只听说过她的名号,却没见识过。现在竟有点儿无知者无畏的意思,见她语气跟神色皆变了,还敢往上凑。 说真的,稍微熟识一点儿涂笙的人,在她最开始挑眉不爽的抱着手臂时,就该退避三舍了。 哪有胆讲第二句话? 涂笙眼睫半掩着没理人,眸里波光暗藏,她抬手示意附近的侍者端过来几杯酒水。 旁边的女孩看着她修长的脖颈线条,精致的侧脸以及养尊处优的优雅气质,眼中的妒意就有点藏不住。 她阴阳怪气道:“我知道你跟琮佑交往过,所以现在对我有些介意。但是你们都是过去式了,就别这么小气。听说你跟他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呢,不要因我闹得这样僵嘛,刚刚连招呼都没打。不过,保持点儿距离也好,毕竟我跟他” 这停顿,恰到好处。她讲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一眼涂笙。 可惜眼神还没使完呢,两杯加了冰的鸡尾酒,就迎头浇下。 “啊!”她闭眼尖叫一声,难以置信的预备站起身。 肩膀却莫名被人按住。 她慌忙揩两下眼前的液体,面前出现一张如鲜花一般的笑颜,“我呢,有个泼酒玩儿的爱好,你坐在这里难免被殃及鱼池。刚刚我可奉劝你了,别坐这儿,怎么就不听呢?” 涂笙啧啧两声,叫保镖把人摁住了。 —————————— 好卡文呀,100收的加更晚点发。 -- 第四十一章很好(微h) 万怡珍这才反应过来,扭动两下身子,语气尖利,“你疯了吧!放开我!” 附近有人发现这边的动静,小小的骚乱起来。 涂笙才不在意,又从矮桌上端起两杯酒。 你想干什么!万怡珍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没想到都有外人在关注这边了,她还敢再来一次。 涂笙举起右手的杯子,语气天真,“泼酒玩儿啊。顺便,给你洗洗脸……” 她一边说手上缓缓往下倒,鸡尾酒从万怡珍的头顶往下淌,顺着脸颊一股股流下,把干净的礼服都打湿。 好歹也是万家的千金,哪儿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惊恐的尖叫好几声,身子抖啊抖的要哭出来。 周围陆续聚集好些人,但保镖挡在前面,也没人敢靠近了看。远远的瞧着,已经在议论纷纷。 这会儿事情估计很快会传到老爷子那儿。 涂笙扫兴的啧一声,“这才开始呢,就流眼泪啊?” 她半躬下身,眼底的厌烦不加掩饰。 “下次告诉你不要坐我旁边,你就听话点。嗯?这么聒噪,难不成你们万家真是唱戏曲的?” 面前的万家小姐,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无助,什么叫狼狈,什么叫丢脸。 谁叫她胡乱招惹人呢? 耀武扬威惯了的人,结果今儿遇到了硬茬。 涂笙扬起左手,预备把最后一杯酒敬给她就作罢。谁知手腕被人握住了。 她回头,看到一张冷峻的面孔。 “笙笙,别闹了。” 周琮佑轻声开口,握着她的手使了点力道,酒杯偏到一边,酒水便洒在了地上。 涂笙腕骨一翻,挣开他的手。 她还没讲话呢,沙发上的 po1捌e.vip(po18e.vip)万怡珍就已经哭哭啼啼道:“琮佑…帮帮我……” 那语气神态,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呵,琮佑?”涂笙觉得这称呼莫名好笑,她偏头看过来,“你要帮她吗?” 周琮佑垂着眼睛,避重就轻道:“这里毕竟这么多人,还是不要闹得太过了。万家脸上不好看,你爷爷以及你小叔叔那边也不好交代。” 四周观望的人越来越多,涂家的好几个保镖都赶了过来,立个人墙把这角落尽量挡住。 虽然只是为了阻止有心人拍下照片或是趁乱伤害到涂笙,但怎么看怎么像在助纣为虐。 涂笙环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在周琮佑脸上,“你这是要帮她喽?” 她语气及其冷,前所未有的怒气快要迸发出来。 “笙笙,这好歹是你小叔叔的生日宴,你难道真想把事情闹大吗?” 周琮佑劝说着,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到万怡珍身上。 他并没有想帮她,但事情不能再发酵,至少不可以在这个场合继续发酵下去。 何况他现在的立场,不出来劝解的话,家里不好交代。 涂笙看着他的动作,眼睫阖动两下。她只觉得可笑,事情闹大了又怎样呢。就算小叔叔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胸腔中的怒意沉寂下去,一下子就觉得很没意思。 最终她没再开口多说,似乎失了说话的欲望,脸上的皮肉牵动一下,“很好。” 她丢下两个字便转身,把挡在前边的人肉墙推开,径直出了宴会大厅。 周琮佑追了两步想去牵她的手臂,奈何涂笙走的太快,后头的万怡珍又哭哭啼啼的拉住他。 这件事没过几分钟就被报告给涂老爷子以及涂钺。老爷子当时在宴会厅楼上的包间里,专门弄了一桌中式菜肴招待几个同他关系还不错的客人。 涂钺被中途叫上去,也在同一个包间里。 他听完后没多大反应,只对老爷子道:“几个小孩子闹着玩而已,有些失了分寸。不是什么大事。” 包厢里都是长辈,许多比这重要的事情都在这张桌上谈,小孩子家家小打小闹的,就轻轻揭过去了。 * 视线里是方的窗,窗外是凋零了一大半的月季花。后花园有几盏小灯,暖黄色的光在雾气中氤氲,跟花朵一同被框架进视野里,阴郁又颓唐的美感。 涂笙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望着外头发呆。打湿的长发贴在光裸的背上,已经泛着凉意。 浴室的门被敲了几下,她没应声,但男人还是打开门进来。 涂钺身上的西装都没来得及换,只外套半解开。他反手关上门,走到浴缸边半蹲下。 他撩起涂笙飘散在水中的发尾,用指尖碾了几下,“这么凉,出来吧。” 涂笙眨了下眼,什么也没说直接站起身,抬脚步出浴缸。 早就凉透的水顺着赤裸的身躯往下流淌,白皙的身子玲珑有致,一丝不挂。 涂钺顺势拿起毛巾,自后向前给她围上。他没松开她,两只手臂环住她的肩膀。 半裸着身体的少女被西装革履的男人拥在怀里,发尖的水打湿了男人领口的衬衫。湿漉漉又温热的触感,情欲就这样酝酿出来。 涂钺低头亲吻在她肩窝里,“别为了不重要的人不开心,嗯?” 他说着话,唇缓缓游走,沿着肩颈线亲到她侧脸处。 “我没有不开心。” 涂笙扬起头,任由他浅吻自己的身体。 男人松了手,吸干她身上水分的毛巾落到地砖上。他往前贴近几分,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在少女的后腰,暧昧的磨蹭几下。两只大手下滑,捏住软嫩的乳肉,乳尖夹在指缝里,颤巍巍的挺立着。 涂笙轻哼一声,抬起手附在他的手背上。 涂钺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像是报复般的轻轻咬一下,“也不许想其它男人。” 左侧的镜子里,全裸的少女在高大的男人怀里,仰着头小声闷哼。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纤长的脖颈伸长,像只被野兽咬住脖子的天鹅。 她狡辩:“我没有。” “不管你有没有,我都会让你忘掉。” 涂钺有些强势的把她的脸掰过去,将吻印在那倔强的小嘴上。 敏感的身子,被捏捏乳就开始湿了穴。现在炽热的吻印上来,她主动微微踮起脚尖,翘起小肉臀去蹭男人还在裤子里的肉棒。 涂钺伸手附在她肉穴上,机械腕表冰凉的触感贴在平坦的小腹那儿,叫身下的娇躯颤了几下。 修长的指头在阴户外摩挲两下,找到细密的缝穴,轻轻按住小巧肉珠。 “唔” 娇吟被堵在唇齿间,她反手去摸索男人腰腹处的裤腰,想伸进去摸他的身体。 涂钺直接把她的手塞进去,“握着它。” 细嫩的手便听话的圈住粗长的肉茎,没轻没重的捏了两下。 “嘶轻一些,笙笙。” 涂笙放缓了力道,握着它缓缓撸动着。 男人的欲望没被纾解反倒硬得更厉害。他将涂笙的身体转过来,掐着她的腰就把人提到洗手台上头,身体也随之嵌进她双腿间。 他解开裤腰拉下裤链,将深绯色的肉茎放出来。 涂笙低下头看着那根从衬衣摆下伸出来的硕物,冲击的画面刺激着大脑。她伸手从衣摆钻进去,如愿以偿摸到男人腰腹紧绷的肌肉。 涂钺被她摸得感觉身体要着火,“好摸吗?” “嗯,好摸。”涂笙说着倾身去亲他性感的下巴,那里因为有胡渣根的原因,亲上去感觉有些粗粝。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男人身上的味道与触感令她目眩神迷,“你好香呀,我下次用你的香水吧。” 涂钺哼笑着,握着肿胀的肉茎抵住湿透的肉穴门扉。 “都行,随你高兴。” ————————— 我昨儿躺床上码这章,结果抱着电脑睡着了,哈哈…… 今天补2更,么么哒 -- 第四十二章浴室play(h) 他说着腰臀往前一顶,粗大的肉茎就一举灌入肉穴深处。 “啊” 涂笙长吟一声,满足的眯起眼睛。体内的巨大空洞,在瞬间填满。 大理石的洗手台面透凉,不过抱着她的男人身体火热得不行。 他身上的衣物还算比较完整,只是裤链解开,衬衫乱皱,西装外套下摆盖住一节少女纤长的大腿。 插在肉穴内的硬物感受一阵穴腔内的湿热,款款的开始抽动。门扉处的软肉被带着抽进拉出,敏感的小穴扑簌簌的流出更多的水。 涂钺单手捧住她的脸,要她看他的眼睛。 “我是谁,笙笙?” “啊小叔叔…” 男人笑一下,肉棒狠狠往里一撞,“不对,再说,我是谁?” “嗯啊涂钺,你是涂钺。” 被娇吟着喊了名字的男人,格外满足。掐着小细腰就加快速度肏干起来,每次撞击都能听到很清脆的啪啪声,还有皮带扣敲在洗手台上的声音。 伴随着少女的娇喘,无比淫靡的飘荡在浴室里。 涂笙手还在男人 po1捌e.vip(po18e.vip) 的衬衣里,搁在腰腹处。他每操弄她一下,她都能感受到那块儿的肌肉在动。 她下意识的摩挲着,想要感受更多。时而失了力道,尖利的指甲刮过皮肤,在上边留下清晰的红痕。 涂钺像是感知不到这样小小的疼痛,亦或是这样轻微的痛痒敢反倒叫他更加兴奋。 他掐着涂笙的腰,撞击肉穴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啊啊轻点儿呀” 她穴里被撞得软乎乎,腿也酸软的耷拉下去。哼哼唧唧的叫男人轻点,可身体却爱极了这样蛮横的肏干。 男人看出她身体的诚实,坏笑着问她,“轻点儿你还能爽么?嗯?” “你看看你湿的样子,小叔叔的衣角都沾上你的水了。” 他可没信口胡说,衬衣衣角偶尔顺着力道贴到阴户外边,沾染到流出来的淫水,有一边都能看到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涂钺把她两条软绵的腿挂在小臂上,大掌捧起肉感十足的小屁股,用力挺动窄臀。 “哦哦才才没有” 涂笙才不肯承认,撅着小嘴想去堵男人的唇,却被反吻住,柔软的唇瓣被含在嘴里又吃又要。 胸脯的软肉贴在软滑冰冷的布料上,衬衣的纽扣不时刮过乳尖,她痒得哼哼一声。 男人平日里都会照顾她敏感的嫩奶,今天她细声细气的哼唧好一会儿,涂钺都没有动作。 她委屈的挺起胸乳,随即手拍一下男人的腰腹,“亲亲奶嘛” 大概是性格使然,她在性事上也格外诚实。 这诚实在男人看来,就是勾引。每一句对欲望的表达,都令男人更加兴奋。 涂钺顺着锁骨往下亲,最后直接一口咬在粉色的乳头上。吸吮几下后,用舌尖绕着乳头缓慢的打圈。 下体抽插中的肉棒也放缓速度,只抽出一小节后又缓慢凿进去。 涂笙爽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啊哈” 敏感的小穴也收缩几下,奋力的吸吮里头的肉棒。 男人更爽,爽得恨不得肏死她。 今天上午没有尽兴,现在倒有的是时间了。 他抓着她的臀,将人抱起来,整个凌空挂在他身上。涂笙借不住力,两个手抱住他的肩臂。 下面的肉棒更深的嵌进软嫩的穴腔里头,顶到最里头的宫口,酸得涂笙软棉的叫唤一声。 涂钺松开被他吃的水光淋漓的奶,抱着人抵在墙上,开始专心用力干下边的小穴。 他一身西装穿的整齐,只露出下身的性器,操弄被抱起来抵在墙上的赤裸少女。 肉棒颇有技巧的在深处研磨一圈,又款款抽出,再左右搅弄着整根填进去。穴里的媚肉争先恐后的把硬烫的肉茎一寸寸吃进去,每一丝都在感受那根大东西的抚慰。 “小叔叔干得你爽吗?嗯?” “嗯啊爽” 何止爽,腿心全都是湿的,液体滴滴答答的往外流,有一些被干成白色的细沫粘在深绯的肉茎上,一些在殷红色的阴唇上。她两腿根架在男人腰侧,腿根的软肉磨在衣物上也是爽的。 “那以后天天给小叔叔干,好不好?” “呜呜,好” 她嘤呜着,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任由男人将她搓扁捏圆,她现在只有被动受着的份儿了。 涂钺晓得她马上到了,把她紧紧的箍着,大开大合肏干那越来越热越来越湿的肉穴。 粗长的阴茎整根抽出来,又迅速猛烈凿进去。 他操着穴,嘴上还不愿意放过她,“我的好笙笙,乖笙笙。以后每天只给小叔叔干,只要小叔叔干,是吗?” “啊是呀啊哈” 涂笙眯着眼睛,还是听到男人妒忌的声音,“还有,不能想别人知道吗?只能想我,只准想我。” 他喘息着,讲话的声音性感得要命。 可惜涂笙已经没精力回答他,高潮迅速席卷她的神智,整个身体轻飘飘的战栗,一股淫水从深处泄出,浇在男人滑腻的龟头上。 男人速度丝毫不减,保持着快速抽干的频率。 穴里的敏感点这时候经不住这样的肏干方式,酸软得不行。 涂笙尖叫着,“啊!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绷着下颚,挺动有力的腰继续着动作,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想法。 待她哑着嗓子哭出来后,他把人放下来,令她半趴在墙上。将她那纤细的小腰一提,就着翘得高高的屁股,把粗长的肉茎整根肏进去。 涂笙根本就没有力气,整个身子挂在他手臂上,娇滴滴的开始求饶,“呜呜,不要了嘛” 上午就是这样,男人就草草干两下,射出来后就放过她了。 可她忘了那时候是涂钺因为不得不去公司,才勉强作罢。现在还有一整晚够他折腾的,哪会轻易罢休。 何况他还一次都没射出来。 “要的要的,笙笙,我知道你还想要。” 涂钺抓着她的腰,一下下往肉棒上面撞。硕大的囊袋拍在臀肉上,恨不得一同塞进穴里去。皮带扣拍在少女大腿上,有些轻微的疼。 涂笙那双漂亮的眼睛,现下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模样令男人爱惨了。 看不够似的,甚至想要她不停的哭出声。 在强势的男人面前,平日厉害的小恶魔总是处于弱势。被压在身下,干到哭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反手抓住涂钺的手臂,扭过头来,可怜巴巴的妥协,“去床上嘛啊啊” 刚刚才高潮的人儿,哪里站得住脚,挂在男人身上也得使劲儿,也觉得累。 涂钺哼笑一声,把浴室门打开。从背后提着她的腰,穴还套在肉棒上头,就这么一步步走出去。 从浴室走到床边,少女垫着脚尖在地上滑动,哪里是自己在走,是被男人抱着在移动。每一步肏干一下,又是不一样的刺激。 -- 第四十叁章针对 到了床上更没力气了,软绵绵的趴着。男人站在床边,从后面干她。 门早就被涂钺反锁了,不过哪怕他不锁,也没人敢随便进来。 他垂着眼眸,定睛注视着跪趴在床面上的人儿。白皙的裸背纤瘦的腰肢,散乱的长发以及神情迷乱的俏脸。 每一处每一处,他都爱极了爱惨了。可这个磨人的小家伙,拥有他的同时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呢。 可怎么办呢?要拿她怎么办呢? 涂钺微眯起眼睛,躬身把吻印在她的裸背上。坚硬的肉棒在湿热的穴腔里驰骋,思绪里却是在想如何把她心里的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赶出去。 昨天临时邀请万家人来,这一步走的很不错。 至少有一段时间内,她不会再理那小子了。 他想的远,身下的人却又小声哭喊着,细声细气的尖叫,怕是又要泄身。 “啊…啊…呜呜……” 涂钺收拢思绪,胸膛贴近涂笙的后背。两手抓握住她的嫩奶,下身每一下都干到深处,很快她就再一次攀上高潮。下边的小屄奋力收缩几下,接着涌出一大股液体。 “嘶… po1捌e.vip(po18e.vip)哈……”他也有些受不住,最后用力挺动十来下便把湿漉漉的肉茎抽出,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她后腰上。 今天虽令她不开心了,但他却格外兴奋。 不过脱掉一身衣服的功夫,刚射过精的性器又兴致昂扬的挺立起来。 赤裸的男人再次附上来,硬物也贴在小屁股上时。涂笙吓得扬起手拍他,“不要啦…不要……” 再做她就要挂掉了。 不是高潮而兴奋死,就是累得死掉。 涂钺正在兴头上,不会放过她的。他把人翻个身,拿个枕头给她垫着脑袋,就重新把人压身下了。 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涂笙逃都逃不开。最后昏睡过去,任男人胡作非为。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涂钺上午走时她醒过一次,涂笙记得他当时边扣衬衣边说了几句什么,她当时听清了的,只是一时没记起来。 等她坐起身,望着落地窗发一阵呆,才想起来他讲的什么。 “我要去西雅图出差,快则一周,慢则半个月。每天晚上九点给你打电话,你乖些,按时吃东西知道吗?” 她当时困得要命,蒙着脑袋胡乱应几声就继续睡觉。 这两天恰逢周末,涂笙在家玩得都厌烦了,周一终于背个空书包去了学校。 她再不去,爷爷能把她念叨死。保命真人又不在家,只好乖乖返学校去。 到学校的时候早课铃已经响起第二遍,落在后头的学生都跑得飞快。唯有她,手里捧着一罐牛奶,边喝边慢悠悠的走。 恰逢陆廷值日,他挺拔的立在大门口,手里一个记录执勤的小本本。 学生会长亲自值日,哪怕来晚一秒,被记上大名也没人敢多说啥,老老实实等着被扣操行分吧。 涂笙最后一个踏进校门,理所当然的也被拦下来。 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孩挡在她面前,皱眉将她盯着。 涂笙懒得理他,错开他就要往前走。 陆廷腿长,一个迈步就重新把人挡住,“小鬼,你迟到了知不知道?” 后头一同执勤的学生会成员都不敢说话的,小恶魔这号人物,也只有会长大人敢拦住了。 涂笙手里还拿着玻璃瓶装的鲜牛奶,她把嘴里的吸管松开,仰头道:“好狗不挡道。” 陆廷嘴角抽了抽,表情险些绷不住。 签字笔的笔头在执勤记录上敲几下,他一边念一边写:“高二二班,涂笙,迟到。扣十分。” 人家迟到都是扣5分,他却故意扣涂笙十分,针对不要太明显。 小恶魔立马变了脸,“喂!你针对我!” 大权在握的会长大人眉毛一挑,一副我就是针对你了又怎样的表情。 涂笙气的抬脚猛地往前一踹,“扣完了就滚开啊!” 真是大早上给人找不痛快。 她早饭都没吃呢,现在牛奶也没胃口喝了。 高大的男孩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给她踹一脚也不动如山,有些得意的看着她跳脚后,气呼呼的往教学楼走。 “切,这小鬼脾气还真大。” 不过看起来心情不算太差,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他握笔的手揣到裤兜里,执勤本上哪里有涂笙的名字,不过骗人的罢了。 小恶魔请太久的假,出勤率都快不够了。不过班主任也不好说什么,那张期中考试名次单还在张贴栏里贴着呢。 除了语文以及物理扣了一些分,其余全是满分的涂笙,稳当的进了年级前三。 第一名是高二一班最有名的书呆子,第二名是涂笙班上的学习委员,第三名有两人,涂笙以及空降来的周琮佑。 但这么久不来,作为班主任,还是得走个流程,把人请去办公室谈话。 二班的班主任是个及其温和的中年女人,同时也是班上的语文老师。 温温柔柔的语文老师带个银边眼睛,讲话也特别和气:“涂笙啊,身体好些了吗?” 小恶魔原本不屑撒谎的,她是自己不愿来学校哪里有生病,不过中间不也确实晕过去一回嘛。 她摸摸鼻尖,“好了。” “那就好,这几天一直下雨,天比较凉,你自己多注意。老师叫你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问问你。”语文老师说着话,打开抽屉从里头拿了一个信封,“这是上次期中考试第三名的奖金,你看你要怎么处理?” 三中虽然大多学生非富即贵,但也有许多纯粹成绩好但是家庭贫困的学生,所以一般年级前五名都有奖学金,逢考试就有。 三中有钱,奖金给得也非常大方,第一名五千,第二名四千,第三名三千以此类推。 对于一般学生这笔钱不少了,可涂笙是一般人吗,哪怕学校把奖金发下来,她也是不可能要的。 她无所谓道:“老师,你就按以前一样处理就好了,怎么又来问我。” 她性子不定,偶尔考得好偶尔考得不好。认真起来,第一名她也能拿到的。但只要有奖学金,都会叫班主任给别人。她拿来又没用。 “这也算是你的钱,总要问过你的意见。那既然这样,我就拿出来分给班上有需要的学生了?” 涂笙摆摆手,“随便随便。” -- 第四十四章绝世垃圾 从教师办公室出来时,恰巧大课间的活动结束。好多学生都往楼上狂奔,涂笙逆流而下,晃悠着往楼下走。 一窝蜂的学生非常自觉的避开她,默契的让出一个小道来。 她手里拿着手机,边走边回许晓星的消息。 这姑娘说下周末家里的船要出海,说是有个游轮酒会。南方最近下秋雨,涂笙不愿出门,直接了当回了两字儿:不去。 刚走到楼梯拐角呢,把发送键一摁,畅通无阻的路就被别人挡住了。 手里的手机在指尖转了一圈,涂笙抬眼看过去,入目的是站在一级台阶下还比她高半个脑袋的少年。 跟她对视上时,子然清冷的人眸光闪烁一下,“边走边看手机容易摔跤。” 涂笙没理他,往左错开一步就要下楼。周琮佑赶忙牵住她的手腕,可还没开口,就被一把甩开了。 跟甩开什么似的,嫌恶的要命。往日纵容别人亲近的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都可以的,现在抓个手腕都要发脾气的样子。 可她要是真对他撒气还好些,现在完全是不理人的状态。 周琮佑知道她的脾气,不爽不开心会讲出来,甚至整蛊别人撒气都是有的。结果如今话也不跟他讲,看也不看他算怎么回事呢。 不理他就不理他吧,但他一定要把事情解释清楚。 他跟在她身后,不近不远的,一直出了高二的教学楼。 涂笙是打算把第叁节课翘掉去保健室睡大觉,她也不管身后跟着的人。出了教学楼往综合楼那边走,路上太多人了,她走的有些快,钻在人群里,很快把周琮佑甩开。po1捌e.vip(po18e.vip) 综合楼落在学校正中心的位置,一边是高叁的教学楼以及校图书馆,另一边是高二以及高一的教学楼。它面前有一个喷泉,喷泉的两旁是小花坛。说是小花坛,其实占地面积不小。最边上靠近主干道的位置,一排都种着树,小花坛被半包围着变成一个相对隐秘的角落。 这里小道曲折,花坛中间还种着矮树,时常有躲课间操的学生或是偷偷约会的情侣来这里。 涂笙从某两颗树中间被踩出来的小路窜进去,这里现在还蛮清净。 就是灌木丛下的草坪是湿的,脚下踩着有些滑。昨晚上下过雨,校服裙摆擦过灌木丛蹭得有些湿润。她放缓脚步,摘了几片被修剪整齐的石楠树叶,放在鼻子下闻味道。 又涩又清新的味道,闻着令人心情很舒缓。 只是这刚转好一点的心情,被女孩子小声的抽泣打破,“老师,求求您别这样” 她不敢太大声,但哭腔有些压不住,讲出来的话听起来有些恐惧又无助。 这个声音涂笙听来还蛮熟悉,她下意识转头往传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一棵不高的山茶花树立在灌木丛中间,后边站着人,看身形是个中年男人。不过只稍微往前走两步,就能看到站在男人面前的女孩——她太瘦弱,从涂笙的视线看就被完全遮住了。 有意思的是,那中年男人的背影她也看着眼熟。但她不爱记人的脑子,一时间真没想起是谁。不过总之肯定是学校的老师。 “小林,你别怕呀,老师是喜欢你才这样的。”那中年男人开口讲话的声音也熟悉,就是语气格外令人作呕。 他说着话还对面前的女孩上下其手,也不管女孩害怕的抽泣,兴奋的自说自话:“你不是想参加市里的数学竞赛吗,我给你报上去了,今晚到老师家来,我给你补课。” 那女孩不讲话,压低了声音哭。 涂笙皱紧了眉头,往前走两步,就看到一个短发的女孩子,满脸惨白眼睛通红的站在中年男人面前。 她缩着身子,一个肩膀被按着,下边的校服裙里伸进去一只手,在大腿以及臀部游移。尽管多么不安跟害怕,她连抗拒的勇气都没有,被一个恶心的自称是老师的中年男人侵犯。 可真是巧,两人她还真认识。一个是前不久才被她踹到楼梯下的数学老师,另一个呢,是她班上的数学课代表。 涂笙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下可找到出气筒了。 她朝两人的方向靠近一些,抄起握在手心的手机就丢过去,非常准确的砸中那中年男人头发稀疏的脑袋。 你说一部手机吧也没多重,但是硬呀,跟小砖块似的砸脑袋上,不给人砸破就算不错的。 “啊!”中年男人捂着脑袋往后看,“是谁!” 话音刚落,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随即他就被勒住了脖颈。 涂笙用的是脱下来的校服外套,她捉住两个衣袖往前一甩就套住那男老师的脑袋,随后拖着人往正路上走。 原本一个成年男人的体格,她费尽力气也可能是拖不动的。现在那男人呼吸不畅,失了挣扎的力气,只得顺着她的力道倒退着跟着她。 刚刚还在哭泣的女孩被这一突发状况吓的呆住,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涂笙把人拖走。 可怜的数学老师都没看清人,被拖着走了四五米才反应过来准备挣扎。结果脖子上束缚的力道在这时却松了,他大口喘着气,定睛一看才发现面前站着的人是谁。 涂笙把外套甩在地上,扬着下巴像看垃圾一样盯着他。别看她小小的一个人,气势足得很,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怒意以及戾气。她也不管自己单独对上一个成年男人这件事,是没多大胜算的事情。 “咳咳你” 愤怒占据上风,他抬手指着涂笙要发脾气。话还没讲出来呢,就见面前面色不善的少女抬起细长的腿儿,一脚就踹在他肚子上。 他惯性的向后栽倒,跌进喷泉水池里去了。 少女动作利落,皱着眉毛厌恶的看着落水的数学老师,“你他妈到底是哪里来的绝世垃圾。” 这老师也是倒霉,行歹事总碰上小恶魔这个硬茬。 上次被看到用手肘撞女学生的胸部,就被踹到楼梯下摔断了手。这次特地把人拐到没人的小花坛,还是被撞见了。 后边的女孩子看到人落水了才醒过神,小跑着站到涂笙身后,惊异的看一眼水里的垃圾又看一眼跟前的少女。 “涂笙…”她颤着声音,话还没讲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喂!你们在干什么!” 喷泉池正对着综合楼,这栋楼除了一楼是保健室以外,楼上几乎都是各种学校高层办公室。 最大的当然是校长办公室了。这不,校长他老人家正从综合楼大门出来,刚好就瞧见学生把人踹进喷泉池里。 他半秃着脑袋,戴个眼镜都没看清站在那儿的人是谁。 不过跟在他后边的陆廷倒是看得清楚,他自然也看到涂笙把人踹到水里的画面。 连陆廷都愣了一下,听到老校长中气十足的吼出声才回神。 “校长,我过去看看。” 他说完快步跑过去,先是看一眼水里挣扎着要爬起来的男老师,又看一眼满脸愤怒的涂笙。 “小鬼,你这是在做什么?”他问完这句话才看到后头还站着个女孩,脸上还是惊愕的神情,红着眼睛明显就是哭过。 陆廷把事情猜个大概,再看向水池里的落汤鸡,目光顿时变得不善起来。 -- ρó18e.VΙρ 第四十五章跟你有什么关系 校长办公室内有一套非常豪华的会客沙发,摆在深色的办公桌前头。 半秃瓢的老校长坐在主位,涂笙大喇喇的坐在他右手边。她环抱着双臂,两个腿搭在面前茶几上,一点儿也没规矩。 陆廷立在她身后,两个手臂撑在沙发椅背上。他蹙眉看着佝偻着身体站在茶几对面的男老师,后者浑身湿淋淋的,衣服还淌着水。 老校长拿涂笙是没有办法的,只板着脸问规规矩矩站在他左边的女学生。 “怎么回事儿!你们两个怎么敢把老师往水池里推?简直胆大包天!” 女学生瘪着嘴巴,蠕动几下,半天讲不出几个字。 那男老师心虚,更不敢讲话。 老校长镜片下的目光往涂笙那边捎过去一眼,小恶魔的脸色臭着,比他还臭的那种。 好家伙,她还摆臭脸呢。 上次把人推下楼梯,摔骨折手的事才过多久啊。今天又闹这样一大出,他简直是头痛! 他不敢对涂笙发脾气,吼了那短发女学生一句:“问你话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 “方方林,高二二班。”po1捌e.vip(po18e.vip) “二班?”老校长又瞟一眼涂笙,在看站在前边的落汤鸡,“我记得朱老师也教二班的数学是吧?” 被叫到的朱老师连连点头,“是,是的。那个张校长,能不能让我回去换身衣服再说。” 他说着拿衣袖揩揩脸,做出一脸遭受无妄之灾又无奈地样子。 张校长对他一挥手,“去吧去吧。” “慢着!” 涂笙两个脚从茶几上拿下来,踩着擦得锃亮的地砖站起来。鞋底在小花园沾上的泥,在漂亮的地砖上留下一串印子。 她一有动作,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她身上。 见她踱步到那朱老师面前,语气冷冷:“朱老师是吧。” “是” “你是自己去自首呢?还是在这等着我报警?” 这朱老师知道今天不会轻易揭过,但他原本觉着这事儿说出来最多就是个辞职啊之类的,怎么就提到报警了? 半秃瓢的张校长更疑惑了,“小涂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涂笙脚尖在地板点几下,显然已经非常不耐烦了:“你问他喽。” 朱老师顶着几道目光,厚着脸皮摇头:“这…我也不明白啊……” “你不明白!?”涂笙眉毛拧在一起,超不爽的又要踢他,不过被陆廷眼疾手快的拉住。 “涂笙,先把事情讲清楚再说。” 这话一说完,站在角落的方林就蠕动着嘴想解释,可她胆小的很,什么都害怕。怕被人笑,怕没办法继续呆在学校,更害怕说出这件事。 不过其他几个人都不关心她,只等涂笙讲话。 小恶魔手臂被陆廷捉住,打不到人就有些气呼呼的,她伸出手把人一指,“这个垃圾,他摸我屁股!” 一句话把整个办公室给炸翻了。 连见过许多大场面的张校长都愣住,毕竟要这事儿是真的,那他这校长也就做到头了。 朱老师直接跳脚:“你胡说!” 这要是别人还好收场,摸涂小恶魔的屁股这罪名,只要坐实,那他后半辈子就算完了。 涂家的势力不是他惹得起的。 张校长哆哆嗦嗦摸出手帕,擦擦额头根本不存在的冷汗,站起身来,“小涂啊,这事儿不能乱说啊。” 还是陆廷理智些,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事情根本不可能。怕是涂笙不想轻轻揭过,才这样说的。 他看一眼此时垂下头的方林,小声对涂笙道:“你不用在这跟他纠缠,没必要。给你小叔叔打个电话,自然有人来解决这事儿。” 涂笙点点头,觉得面对这人心情就不爽。她哼一声,直接转身出了校长室。 原本想翘课补个觉来着,现在被个人渣搅扰了心情。 她不爽的下了楼,预备回教室继续上课。 恰巧又走到喷泉池时,陆廷从后边追上她。 “等一下,小鬼!” 涂笙转头:“干嘛。” 陆廷在她面前站定,语气别别扭扭:“你没事儿吧?” 他想问生日宴那天的事情来着,不过涂笙理解不到他的意思。 她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倒是你啊姓陆的,你家可是学校股东,快把人给我解决了你知不知道?” 涂笙心烦的拿手指戳几下少年硬邦邦的胸膛,像是在撒气一样。 漂亮的指头下一刻却被抓住,面孔桀骜又不羁的傲娇少年低头看她,“我是说,你跟阿佑,没事吧?” 涂笙顿了一下,垂下眼睛。 “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抽回手,转头就走。 陆廷站在原地,眼看着她走远,心底有个声音在嘲讽他说:是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随之而来的,是奇怪的愤怒。捏紧了拳头,想要揍人的那种愤怒。 方林是跟在他身后出来的,她刚才见二人停住,她也停下。现在涂笙走了,她追赶上去。只是对站在原地的少年有些疑惑看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变了脸色。 -- ρó18e.VΙρ 第四十六章吻 涂笙心烦的要命,哪怕第三节课是她比较喜欢的生物课,她也懒得听。整个人懒散的歪着,坐在那看漫画。 方林怀里抱着她的外套,手里还拿着她的手机,跟在后边走进教室的时候很是受了一番注目礼。 她毕竟是好学生,还老实的打个报告才进去。 教生物的男老师姓江,很年轻儒雅的一个人。他推一下眼镜,看几眼脸色不太好的涂笙,又等方林回到位置上,他才重新开始讲课。 崔子菱把书本立起来挡住脸,低头小声问:“笙笙,怎么了?方林她怎么拿着你的外套?” “没怎么。”她不咸不淡应了一句,视线停留在漫画书上。 事实上,班上的人都互相传递着眼神。大多猜测数学课代表肯定是受了小恶魔的捉弄,不然怎么会红着眼睛跟在后头进教室。 涂笙懒得理他们,下课就睡觉。上了课是自己愿意上的就认真听一听,不是的话就继续看漫画。 刚出的一本连载,都快被她看完了。 午休她没去吃饭,还是跑去保健室睡觉。她校服外套没拿回来,就穿个衬衣在课桌上趴着睡觉还是会感觉凉悠悠的。保健室多好,有被子还安静。 校医老师看到是她也不管,把门带带就吃饭去了。 不过半小时后外头就突然开始下雨,许多不去吃饭在操场打篮球的男孩子纷纷做鸟兽散。 陆廷手里拿着篮球,打算去校长室拿上午忘记带走的推荐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保健室门口站个短发的女孩。 她手里抱着件校服外套,犹犹豫豫要进不近的。 陆廷认出她来,主要是看到她手上校服外套上的铭牌。明晃晃的涂笙,高二二班几个字。因此想起这女孩,就是小恶魔上午替她出头的那位,方林。 他准备出去的脚步一转,朝保健室方向走过去,“喂,你在这儿做什么?” 方林被突然间的出声吓一跳,她有点儿慌乱的转过来,黑色镜框下的眼睛看到来人后闪过一丝尴尬。 “我想把衣服还给涂笙,但她半天没出来” 陆廷:“你直接进去不就好了。话说回来,那小鬼干嘛来保健室。” 方林看他一眼,小声道:“多半,是来睡觉的吧。” 小恶魔爱躲到保健室睡觉这件事,班上的人都见惯不怪了。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不敢进去的,打扰涂笙睡觉,她肯定会生气。 陆廷不知道这事儿,于是大喇喇的打开半掩着的门。 方林连忙阻止:“别,要是把涂笙吵醒了,她会生气的。” 陆廷只觉得她胆子太小,唯唯诺诺的性格有些不讨喜。他把人怀里的校服外套抽出来,“我拿给她,你自己去吃饭吧。” 他讲完话就走进去重新把门掩上,方林被关在外头,一时间有些无措——涂笙的手机还在她这儿呢。 当时混乱下,她还记得把涂笙丢下的东西捡起来,就是没找到机会还给人家。 她看一眼手里的手机,外头的手机壳有些脏污。她还擦过的,可是原本天空蓝色的手机壳还是脏兮兮。 在这干站着也不是个办法,方林犹豫一会儿转身走了。 保健室里头的窗帘都被拉起来,还是校医贴心的为了给涂笙遮光拉上的。因此里头有些暗,没开灯里头就是影影绰绰一片。 好几张床位都空着,靠最里头的那张躺着个人。床底下一双校鞋胡乱摆着,单人床上的人背对着这边侧躺在那。 陆廷放轻脚步走过去,在正对她那边站定,沉默的注视躺在床上的少女。 她的脸一小半侧着陷进枕头里,长睫无意识的轻轻煽动。大概是盖着被子有些热,她面颊有些红,嘴唇也是红的,微微嘟着。看起来睡得很熟。 陆廷把手里的 po1捌e.vip(po18e.vip)球轻轻放到地上后,又把涂笙的校服外套搭在床脚。 他在床边坐下来,有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触碰少女娇俏的面容。 长期在户外运动的男孩子,皮肤不知道比她黑了几个度。几乎呈古铜色的肌肤,跟少女的娇嫩白皙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向来不可一世的少年,手心碰上少女的脸时,目光中有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温柔。 涂笙眼睫毛颤动两下,想来是因为有人触碰而有所感。 陆廷像是被烫到似的收回手,他别开脸盯着自己脚尖。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他暗骂自己一句,心烦意乱的站起身。 这时床上的人翻动一下身体,平躺着身子。 陆廷以为她醒了,转身看她却还是闭着眼,一副睡得香的模样。 微弱的白光浅浅的照在她面庞上,他突然觉得自己闻到一股香味。像是山茶,又像是月季。 也有可能是那小鬼身上的香水。 床上的人顺势踢一下被子,睡着的人也不管自己穿的是裙子还是裤子,只顾着贪凉快。 陆廷对她的印象一向就是娇惯二字,这种像小孩一样踢被子的事情他也就不惊讶了。 他嘁一声,俯身把被子拉过来重新给她细白的腿儿盖上。 在离得极近的一瞬间,他视线掠过少女腿部白皙的肌肤,玲珑的身体,以及嫣红的嘴唇。 他手臂还撑在少女身子两边,再往下压一点点,就能吻到那张气死人不偿命但又漂亮的小嘴。 妄念这东西,压抑不住的。 至少想亲吻涂笙这件事,确实是他没想到的。而趁人睡着,偷亲人家这件事,也是他没控制住的。 他只微微低下头,微张着吐气的唇瓣就被他吻住了。 是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的触感,又软又甜。还香得要命,沾上了就放不开。 他沿着唇角,一点点的细吻。心尖上痒得很,想要更多的欲望,被撩拨出来。他伸手捏住她的小下巴,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探进去寻找那温软的小舌头。 床上的人被他这样霸道的亲吻弄得有些不适,闷哼哼的嘤咛一声。 “唔” 娇软的少女腔调。 陆廷几乎是一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硬了,事实上从亲吻她的唇开始他就硬起来,现在几乎是硬得发涨。 布料软薄的运动裤,很清晰的看得到蓬勃起来的阴茎形状。 简直要命。 陆廷立马离开她的唇,闭上眼喘息着,想缓缓等平复后再站起身。 保健室的门很突然的被人打开,来人似乎知道里头有人,刻意放轻了动作。 陷在自己思绪里的陆廷没听到,门口的人却已经看清室内的情况。 他把开了一半的门用力一踢,冷峻的面容上是无边的愤怒,“你在做什么!” 陆廷睁开眼扭头看向门口,“阿佑!?” 不等他惊讶完,门边的人已经猛的冲过来,扯起他的手臂就照着脸来了一拳。 -- 第四十七章对峙 这一下可谓是用尽全力,陆廷一米八五的大个子没受住这冲击力,整个人撞到墙上。 连带着床也被他撞歪了,金属制的床脚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音。 陆廷有大半张脸都是麻的,等感到痛的时候口腔里已经偿到血腥味。他单手撑墙壁,站直了身体。 周琮佑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脸上的怒意不加掩饰,“你最好解释一下刚才的举动。” 陆廷不屑的笑一声,目光对上他冷冰冰的双眼,“没什么解释,就算有,你也没资格听。”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也很笃定某位高岭之花被甩掉的事情。 周琮佑面颊的肌肉鼓动几下,握紧拳头就再次挥过去。 对方那身常年运动出来的腱子肉不是白长的,利落的躲开他,就反手挥拳过去。 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周琮佑脸上,一时间两人都挂了彩。心里头火气也更甚。 两人动静这么大,睡再香也醒过来了。床上被莫名其妙吵醒的涂笙,火大的坐起身,“你们俩有什么毛病!?跑到保健室打架!” 睡得好好的,突然耳边吵得很,还以为保健室来人了,结果睁开看到两个男人在打架? 两个人见她醒了,同时看向她。平日冷冷清清的男人满脸怒火,而往常满身桀骜的另一个男人现在也是一身戾气。 两人面对面站着,一副剑拔弩张的姿态。犹如斗兽一般的对峙着。 其实周琮佑早就发现涂笙到保健室睡觉来了,于是去校外买了些吃的,预备带过来给她。 哪成想开了门,看到那样的画面。 原本带回来的吃食,全被扔在地上,搞得保健室门口一片狼藉。 涂笙气呼呼的下了床,脚上只有一双白袜子,“真是讨厌,睡个觉都睡不好。” 她才懒得管他们为什么打架,但吵到她可不行。 门口撒了一地的食物,还散着热气。涂笙就有些疑惑,她来回看两人一眼:“你们到底想干嘛?” 这问题问的好,两个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一个比一个心虚。都是趁这地方没人,想来她这儿讨点便宜的。 不过一个绸缪好了还没得逞,另一个是一时兴起没控制好局面。 二人嚣张的气焰瞬间焉儿下去。 周琮佑收敛了身上的气势,走过去把人提着腰抱坐到床边,半蹲下身给她穿鞋。 他避重就轻:“我给你买了吃的,不过打翻了。一会儿再出去吃吧。” 涂笙难得没有推拒他的动作,乖乖的坐好,晃荡着两个腿儿,任由男人给她穿鞋。 那画面,看在陆廷眼里就是你侬我侬。他心烦的把旁边的凳子一踢,绕到另一边拿自己的篮球。 原本搭在床边的校服外套,被他拿起来往涂笙怀里一扔,“在下雨,衣服穿好。” 他硬邦邦丢下一句就走了。 他能说什么呢,终究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没和好都跟他无关。 就是他妈的怎么就心里那么不爽呢。 陆廷将篮球砰的一声砸到地上,像是想不通似的,又返回去。 再次踏进保健室的门,却看到里头的男人把女孩子半压制住,非常霸道的在强吻她。 涂笙明显在推他,不情不愿的样子。 他似乎给自己找到了介入都理由,三两步冲过去,抓住男人的肩,用胳膊肘把人抵在墙上。 “在你没解决好跟万家的事之前,你没资格碰她。”陆廷明朗的面容上,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积攒起来的怒意。 而周琮佑则只觉得他兴许疯了,根本没搞明白这人是什么时候对涂笙起心思了的,“这里可没你说话的余地。” 他愤然推开陆廷的手臂,视线停留在涂笙那儿,“我没有要跟万怡珍订婚的意思,只是家里长辈确实在跟万家接触,所以那次在宴会上,我不得不出面。” 这解释很清楚,简单来说就是身不由己。 涂笙那么聪明肯定懂啊,可她不是要他的解释。 于是她镇定的把重点指出来:“在你妥协于家族利益站在那个女孩身边时,你就应该知道,我们再没有继续下去的可 po1捌e.vip(po18e.vip) 能。” 因为这样身不由己的时候,在两家阵线拉的越长,这样的情况就越多。 就好像她母亲曾经那样。因为家族利益跟他父亲结婚,后来又因此闹翻。她夹在中间,看得清楚。 她从来都不是能选择的那个,也不是被选择的那个。 有的东西,抓不住就提前放手吧。 周琮佑跟陆廷听完她的话,具是怔了一下。 涂笙不看他们的反应,站起身拎着自己的外套往外走。 周琮佑盯着她的背影,不敢再追上去。他现在确实没了立场,但未来会怎么样,现在下定论还太早。 他垂下头,把心底的烦闷与难过甚至愤怒通通压抑下去。 现在不是该幼稚发火生气的时候,很多事情要的是从长计议。 “嘁。”陆廷嗤笑一声,“看来你在那小鬼心里也不过如此。” 话里的嘲讽味道十足,却忘了自己在别人心里连号都没排上。 * 崔子菱在校外临时买了一把伞。 雨不大,但她给涂笙带了吃的,进了水就不好了。 正低头走着,刚踏进校门就迎面遇上出来的涂笙。 对方二话不说就拉着她手臂往外走。 她忙用伞遮住涂笙,“笙笙,我给了买了吃的,不用出去了。” 可涂笙不是带她去吃饭,而是带人回了家,在市里的公寓。 这里白天一般都没有人,崔子菱来过一两回,但这时间还是第一次。 “笙笙,下午还要上课呢……”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乖乖放好伞,换好鞋,跟在涂笙后头进去房间。 房门刚关上,崔子菱就被推到床上去了。 格子裙摊开散在床单上,修长富有肉感的腿垂下来,涂笙站在她两腿间,俯身看她,“我现在想做爱,要做吗?” 崔子菱一怔,随即羞羞答答:“这…不好吧,下午还得上课呢……” 她说着话,整个身子拧巴着,大腿却偷偷摸摸蹭涂笙的裙摆,然后贴上她的皮肤。 涂笙解开自己身上有些潮的衬衣,露出里头白色的蕾丝胸衣。 “下午没什么重要的课,不会的我教你就是。”她说着隔着衣服抓捏几下崔子菱的大奶,手感不如脱了好,但也软棉得要命。 她觉得还是要给人家一个反悔的余地,于是问:“怎样,要吗?” 崔子菱手已经搭在涂笙细腰上,却不敢看她眼睛,别开脸小声说了句要。 涂笙笑了一下,就慢条斯理把她剥了个精光。 ——————————— 声明,周琮佑不会下线。然后,小恶魔要吃肉了哈哈。 -- 第四十八章水果茶(百合h) 微冷的空气里,温热的肌肤相贴是很舒服的事情。 两具美妙的少女酮体,一丝不挂的贴在一起,躺在颜色明媚的床单上。 柔和的日光自落地窗照进来,白的肌肤粉的乳头,漂亮得炫目。 涂笙比崔子菱瘦一些,但比她有力气,压制得人都动弹不得。 她翘起臀,两朵嫩乳压在对方的大奶上,轻轻用乳尖磨人家的奶头。一只手探在下头,揉弄充血的阴蒂。 崔子菱喘着气,伸出手想摸她。挥舞几下,指尖碰到她的长发。 她握了一截在手心里,软滑得很。 “笙笙,能不能亲亲我…” 她害羞得绷紧肩,可又觊觎了许久小恶魔的红唇,只想她能亲亲她。 涂笙可不在床上扭捏,要亲要摸说出来就满足。她微低头,吻上同样香软的少女唇瓣。 两人的长发铺陈着,交缠在一起。 她探出舌尖,撬开贝齿,在对方嘴里尝到水果茶的味道。 涂笙稍稍分开一瞬,“你中午喝了水果茶?” “唔…嗯呢…我给你也买了……” 崔子菱迷蒙着双眼,被这样的浅吻也亲的晕头转向。 她摸着涂笙微凉的肩,脑袋凑上去还想亲几下,下身也夹住她的一条大腿,湿漉漉的花穴蹭啊蹭的。 涂笙抓捏几下她的奶,“去拿来给我。” “现在吗?”崔子菱唇贴在她面颊,有些不情不愿的。 “对,快去。” “…好吧。”崔子菱恋恋不舍的从涂笙身下爬出去,光着屁股下床。 她不敢裸着身子出去,扯了一张搭在沙发上的羊绒毯,裹着出去拿放在客厅的饮料与吃食。 回到涂笙房间,她把东西往小茶几上一放,就重新扑到床上去。 涂笙按住她的肩,“nono,你把水果茶给我先。” 崔子菱嘟着嘴,还是依言拿了。 她知道涂笙爱冰的,外带的水果茶里装了很多冰块。 现在塑料杯外都是水滴,顺着杯壁往下淌,滴落在床单上搞得湿乎乎的。 涂笙狡黠的笑着,又叫崔子菱过去躺下。 她插好吸管,喝了一口水果茶后,含着一口冰凉的茶亲在崔子菱嘴上。 崔子菱多乖啊,微微张开嘴就接纳她口里渡过来的冰水。 太多了接不住的从她嘴角流出去,一路流到耳垂下,冰凉凉的触感,有些痒。 “呜…”她咕咚一声,大半的冰水吞下去。涂笙却不放开她的唇,湿漉漉的亲吻着,交融的呼吸间都是清浅的茶香。 这样子的亲密无间,她身心都是快乐的。她任由涂笙这样亲她,抬手在对方身上四处抚摸。 她记得她喜欢被摸奶,她就揉捏涂笙的小嫩奶。 涂笙撕开纸质的盖子,从里头拿出一颗冰块,两个指头捏着它在崔子菱身上滑动。 先是贴在软弹的乳肉上,慢慢打圈,然后滑到粉色的奶头上,冰凉的触感令崔子菱的奶头硬挺这,轻轻颤抖。 “啊…笙笙……” 崔子菱被刺激得整个人一颤,她委委屈屈的看一眼涂笙,“好冰呀……” 涂笙坏笑一声,“是吗,我就喜欢冰呢。” 她说着捏着冰块一路下滑,经过肚脐来到平坦的小腹。压在床单上的肉臀不自在的抖动几下,两个长腿很用力的夹紧涂笙的大腿。 鲜少被触碰的皮肤,这样突然的刺激使得她整个身子都变得敏感。 崔子菱咬着下唇,暗骂笙笙坏,她不敢讲出来,老实的任由涂笙欺负她。 她上半身全是冰块化掉的水痕,涂笙沿着痕迹一路亲吻下去。 热的唇齿抚慰被冰块刺激过的肌肤。一路从软棉的大奶亲下去,到了肚脐下方。 “啊……”崔子菱惊叫一声。 实在是小腹那块太敏感了,光是吐气在那,她就扑簌簌的流水,惘论涂笙用亲的。 何止是亲,涂笙伸出舌头舔舐几下,纤长的手指同时按在花缝上,往下一滑动,就探但花穴口。 崔子菱爽得腰都软了,挺着臀主动往前凑,“笙笙,要……” 涂笙想到自己第一次,皱着眉毛抬起头,“我怕你会疼。” 崔子菱急不可耐,已经不在乎疼不疼了,非要凑上去蹭弄她的手指。 “没事的没事的,你给我嘛,笙笙……” 涂笙觉得不能这样草率,松开按住她阴户的手,直起身子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小穴贴上去。 两个人敏感的阴唇贴在一起,连阴蒂都互相顶着,潮湿又滑腻。 po1捌e.vip(po18e.vip) 一瞬间崔子菱就叫出了声,她喜欢这样,于是自发的往上蹭撞起来。交合在一起的小屄,蹭起来有咕叽咕叽粘腻淫靡的声音。 涂笙也湿得厉害。 她又喝一口水果茶,低头一点点渡给崔子菱,舌头伸进去不断搅动着,口腔里是又热又凉,刺激着感官。 两对奶互相压着,严丝合缝的磨来磨去。 崔子菱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陷进漩涡里。 她下意识的抓捏涂笙的臀肉,胯骨也顺着她轻撞的力道往上顶。 几乎是每动一下便爽一下。 “啊…啊……” “涂笙……笙笙……啊哈…快一点嘛……” 两个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外阴每一寸敏感都被操弄到,快感逐渐堆积。 崔子菱在涂笙低头咬上她奶头的那一瞬间,脱力的泄出来。 “啊……”她颤动几下,嘴角全是溢出来的水渍,都流到了枕头上。下边的花穴也吐出一大滩水,滴落着打湿床单。 “呜呜……笙笙…不行啦……” 她小声的娇喘,因为涂笙还没停止动作,因此她一直留在某个极端刺激的点上,感觉自己要麻掉了。 涂笙一手掐她的奶,嘴里还含着一个,下体继续用力的研磨轻撞,再有百来下后才一点点到了顶点。 “啊哈………”她最后的一瞬间有点脱力,摊在崔子菱身上,享受着席卷身体都快感。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贴在一起的每一处都是热的,都是粉红的。 崔子菱脑子都是糊的,完全是本能的抱着身上的人。 半晌后她回过神,缠绵的紧抱着涂笙,下意识的低头在她面颊上亲啊亲蹭啊蹭的。 -- 第四十九章试一下(百合h) 长发散在涂笙的背上,发尾垂下跟身下人的纠缠在一起。 崔子菱握住她的指尖,按在自己身上,“笙笙,摸摸我好不好?” 她想涂笙多碰碰她,亲密无间的那种,充满情谊的那种,缓缓的抚弄。 涂笙现在舒心了一些,顺着她的手,在软棉的身子上抚摸。崔子菱骨架小,肉肉多。看着瘦,但却是比她滑腻又温软的触感。 总之就是非常好摸。 这样不断的抚摸,原本温馨的事后温存,又变得有些情欲味道。 崔子菱把她的手摁在湿漉漉的花穴外头,她揽住涂笙的肩,小声的喘气:“用指头试一下吧,笙笙。” 她刚刚就想了,涂笙没插进去,虽然也高潮了,但她里头还是痒,还是想要。 涂笙眉毛皱了一下,“你确定?会疼哦。” “没事的,你试试嘛,我想要你试试……” 她不敢说自己其实早就用指头插进去过,但自己用手就是很难满足。可每次涂笙碰碰她就很快有感觉。 涂笙动几下搁在下面的手,摸到满手心的淫水。她抿着唇,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指头,找到穴口后缓慢的往里头探进去。 层层叠叠软滑的穴肉被破开,崔子菱长长的呻吟一声,“啊………” 几个圆润白皙的脚趾头蜷缩起来,她下意识抬手握住涂笙的手臂。被她的手指进入,跟自己插进去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何况现在下面那么湿,那感觉真的太刺激了。 涂笙见她没有难受的神色,于是跪起身,弓着背趴在她身上。漂亮的脊椎线起伏一下,细腰往下塌陷,连带着背上长发也落下去。 身下的少女肉感十足,她一手放在她下体,一手揉抓着胸脯。在穴腔里的指头,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崔子菱胸腔不断的起伏,跟随着插在身体里指头的节奏喘息。身体内是痒的,欲望汹涌澎湃。 “笙笙…可以快些……”她眼眶湿漉漉的,自己动着臀去迎合对方的手。 那声音柔弱又清脆,涂笙听着这样的喘息觉着自己也湿了。 她低头吃崔子菱的大奶,口里含着吸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等那穴腔越来越湿滑,她又多加两个指头进去。 崔子菱被撑得整个人颤动一下,“啊哈……啊…” 她的视线里,是涂笙埋在她胸口的头,翘起来的莹白肉臀。她看到她背上被汗沾湿的长发,还有漂亮的腰窝。 “笙笙……嗯啊……”她嘟囔她的名字,伸长手去摸垂着微微晃动的嫩乳。 卧室里回荡着手掌心打在阴户上的声音,崔子菱的呻吟渐渐变大,“啊……啊……要去了…要去了…笙笙~~” 女孩子高潮过后的身子要敏感许多,涂笙都没花多久,就再次让她泄了。 她见她流出那么大滩水,缓缓的抽弄两下把手指抽出来。邪气的笑了一声后,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崔子菱嘴里。 “你吃吃,看是什么味道。” 口腔里的温度跟下体差不多,几根指头贴在粉色的舌尖滑动,上头还有崔子菱自己的淫水,画面淫靡的很。 崔子菱这下不知羞了,含着她的手指色情的舔舐,把上面的淫液舔得只剩唾液。 她吚吚呜呜的说了句,是咸的。 也是乖的很,涂笙问这样捉弄的话她也老实回答了。 涂笙又笑一下,收回手后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歇了一小会。 崔子菱迷迷糊糊,原本白皙身子现在是粉色的,整个人无力瘫在那,享受高潮的余韵。 涂笙动了动鼻子,闻到茶几上的食物香气,“我去吃点东西。” 她现在有些饿了,恰好刚才崔子菱把食物拿了进来。她下床裸着身体走到沙发那坐下,略略用羊绒毯盖住自己,然后拆开外带的食物盒。 崔子菱也是心细,她晓得涂笙喜欢辣,买的一荤一素的套餐都是辣口的菜,还有一份中式的梨花糕。美中不足的是,菜都凉了。 不过涂笙暂时没有挑剔,拿了筷子开始犒劳自己五脏庙。 床上的崔子菱缓了一会儿后,翻身趴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看她吃饭。 “好吃吗,笙笙?” 涂笙点点头,没讲话。 她虽然爱作怪,但吃饭向来有规矩的,细嚼慢咽不言语。这是老爷子自小给她订的规矩,也教得不错。 崔子菱笑眯眯爬下床,跟个小狗儿似的凑过去,屁股坐在地毯上,脑袋搭在涂笙腿上。 “笙笙。”她喊了她一句,垂着眼睛把视线落在涂笙的腿根,与此同时手也悄摸摸的顺着大腿线条往腿根儿滑去。 涂笙嘴里咬着半块梨花糕在嚼,也不阻止她,还稍稍打开腿任她动作。 崔子菱这时仰起头看她,“笙笙,给我吃吃吧。” 涂笙疑惑的看她一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把脑袋探到她两腿之间,舌头舔上半湿的嫩穴。 原来崔子菱是要吃她的肉穴。 女孩子哪哪儿都软,舌尖也是软的。舔在阴户外头,酥酥麻麻,整个身体都能感觉到的酸软。 “嗯……”涂笙闷哼一声,丢了筷子不吃了,单手按住崔子菱的脑袋,岔开腿,伸长了脖颈仰头倒在沙发上。 快感一次次席卷身体,两个女孩子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消遣了一下午。 而远在地球另一边的涂钺,因为打不通涂笙的手机,且陶管家也没在学校接到人,已经 po1捌e.vip(po18e.vip)着急的打电话派人去找。 差不多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涂笙倒是想起来给他回电话。 最后用崔子菱的手机给他打过去,那边的人在她面前没表现什么异样,挂电话后就让出去找人的保镖撤了。 不是他太过头,实在是涂笙有前科,他都怕了。 涂笙是不能理解他的着急了,悠悠哉哉的过了一周。 方林原本早就想把手机还给她,可是那手机被小恶魔那次砸人脑袋的时候摔烂了,机都开不了。 方林觉得自己有责任,于是决定把手机修好再还给她。 她也不是自作主张,特地问了涂笙的。涂笙根本无所谓,摆摆手说随她便。 不过方林不知道坏过的手机,小恶魔根本不会再用,陶管家早就重新给她买了。 只是这手机不修还好,一修把就问题大条了。 -- 第五十章表白(补更,两章合一) 一只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手机,用一张蓝格纹的手帕垫着,散开在长书桌上。 涂笙单手撑着下巴,扫一眼桌上的手机尸体,“你说的追踪器,是哪一块?” 方林端正的坐在她对面,从碎块里挑出半个小指盖大小的东西。 “那个修手机的说,这个东西这么小,但又能定位又能窃听,特别……” “特别什么?” “特别高级。”人家维修师傅原话讲的是,可真你妈高级,方林把他的话修饰了一下,“他还说可惜这个已经坏了,因为那天手机恰好落在积水里,应该是里面进水给泡坏的。” 那天她捡起来的之前,手机一小半在泥地上,一大半在小水洼里。被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泡半天了,她还用衣服给它擦干净,回家用吹风机吹过呢,结果还是没救回来。 涂笙把追踪器用两个指头捏起来,在眼前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皱紧眉头不讲话。 方林担心的看着她,“涂笙,要不要报警?” 说实话,在此之前她已经脑补了涂小恶魔被人追踪,然后被歹徒绑架找家里要赎金,不给就撕票甚至给了也撕票的戏码。 要不是她拿手机去修及时发现问题,指不定涂笙什么时候就被开着面包车的人,在路边就捂住嘴拖上车绑走。 讲真的,你说她电影看太多吧,但按照涂家的家业来讲,也不是没这可能。 可只要涂笙自己不偷溜,每天放学都有保镖来接,出去玩也常有人跟着。以上情况,会出现的概率微乎其微。 “不用,反正我现在也不用这手机,而且它已经坏了。”涂笙把追踪器放回桌上,认真的看向方林,“你没对别人说过这件事吧?” 方林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懂的,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给别人说!” “没说就行,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涂笙把手机残骸收起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凡是她用的东西,除却她自己买的,其它的都是小叔叔置办的,这里面的追踪器想也知道是谁放的。 人修手机的都说了,高级货。一般人也没地方去搞这玩意儿来对付她。 她站在公寓书房门口,有些心烦意乱的想起她上次去崔氏珠宝时,手机收不到讯号小叔叔恰好打来的电话。 好像在无意识间,她在那次带周琮佑去海边后,就失去了相对的自由。 涂笙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方林在她身后,见她脸色十分不好,小心的安慰她:“没没事的,这不都发现了吗?你家里应该可以保护你的吧” 涂笙没搭话,侧身让她出去,“你回去吧,不送了。” “哦哦,好。” 方林拿起放在地板上的书包,她怕自己的旧书包弄脏了人家的豪华公寓,都不敢往椅子甚至沙发上放。 等她穿好鞋,站起身时发现涂笙也站在玄关,“你还要出去吗,涂笙?” 涂笙还是不讲话,她把人带到门外,一直到坐电梯下了楼都没开口。大概是被她严肃的神情影响到,方林也不太敢开口搭话。 在经过小区的花坛时,她才对她说:“要是过几天有人问你,我带你来家里做了什么,你要说是来给我补习数学的,明白吗?” “啊?可你的数学都是满分呐。”方林推推眼镜,心虚的想自己这个课代表都考不了满分。 “那你就说是我给你补习,你哪些知识点比较薄弱?” “立立体几何。” 涂笙点头,“好,就说我给你补习立体几何,下周一早上的课间操去图书馆,我大致给你讲讲。免得到时候问得细了就露馅。” 她小叔叔那个人她最清楚的,说不定比这问的还细致些。何况谎言这东西,要半真半假才会令人信服。 此时外头天气尚好,涂笙穿了件长连衣裙,外边披件薄的短外套,表情沉静的脸不是一般的漂亮。方林眼里全是她的侧脸,听到她的话想也没想就点头。 小恶魔特地给人补习可真是头一遭,连崔子菱平日问她,都要问好几遍她才肯随便讲讲。 现在特地空出时间来给人讲数学,真的算是破天荒了。 崔子菱有些不服气,抱着数学书跟到图书馆去,结果完全听不懂。 人家方林好歹是课代表,比她的进度不知道好到哪去,理解能力也快。涂笙随便讲讲就很快懂了,崔子菱听到后头跟听天书一样,结果趴桌子上睡着了。 * 这两天学校有个英语节的活动,在校礼堂举办。每个班都有节目,有小品,有合唱,甚至有人演短话剧。不管你表演什么,总之都是纯英文的。 涂笙小时候放假常常跑去看望在美国留学的小叔叔,小学时家里还有专门的外籍教师,因此她的英文非常好。于是被班主任强制要求参加,跟班上其他几个同学做诗朗诵,念泰戈尔的诗。 因为要上台表演,换了学校统一准备的蓝色长裙,头发也挽起来,画着淡妆。 尽管不耐烦,还是跟班里的人排练几次后上了台。 其实以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表演完下台后,被一个高一新转来的学弟当众表白了。 就在她念完一首《假如我今生无缘遇到你》之后。 这诗内容是这样的: if it is not my portiohee in this life 假如我今生无缘遇到你, me ever feel that i have missed thy sight 就让我永远感到恨不相逢—— fet for a moment, 让我念念不忘, me carry the pangs of this sorrow in my dreams and in my wakeful hours.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as my days pass in the arket of po1捌e.vip(po18e.vip) this world and my hands grow full with the daily profits, 当我的日子在世界的闹市中度过,我的双手捧着每日的赢利的时候, me ever feel that i have gaihing 让我永远觉得我是一无所获———— fet for a moment, 让我念念不忘, me carry the pangs of this sorrow in my dreams and in my wakeful hours.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by the roadside,tired and panting,when i spread my bed low i, 当我坐在路边疲乏喘息,当我在尘土中铺设卧具, me ever feel that the loill before me 让我永远记着前面还有悠悠的长路—— fet a moment, 让我念念不忘, me carry the pangs of this sorrow in my dreams and in my wakeful hours.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when my rooms have bee aes souer there is loud, 当我的屋子装饰好了、萧笛吹起、欢笑声喧的时候, me ever feel that i have o my house 让我永远觉得我还没有请你光临—— fet for a moment, 让我念念不忘, me carry the pangs of this sorrow in my dreams and in my wakeful hours.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当时朗诵组有四个人,每人都念一首诗,她是被指导老师安排念得这首。 等下台回到后台,衣服都没换就被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学弟堵在门口。 那小学弟也是有意思,在她面前把她表演的诗前两段背了一遍,就颇为深情的说:“学姐,很庆幸我遇见了你,让我没有恨不相逢的遗憾。” 当时后台人可不少,皆是像看勇士的眼神看着那白净的男孩儿。 涂笙好笑的背起手,觉得无比新奇——倒不是她没被人表白过,但自从小恶魔的名号在学校传开后,顶多有人给她送情书。敢站她面前表白的,这还是头一个。 -- 第五十一章小崽子 那男孩子长一张嫩生生的脸,眼睛很明亮。只是这话说的很是老套,表白也表得非常顺口。给人一种情场老手的错觉。 涂笙笑得人畜无害,问他是叫什么,哪个班的。 “高一七班,顾昭言。”男孩表情生动,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好像周围人惊异的眼神不存在。 他是上周刚从法国转学过来的,当时高一年级还轰动过几天,说是七班转来一个特别可爱的男孩,还是个学艺术的。好多人都跑去看来着。 涂笙不关心这些,因此之前并没有听过他的姓名。 她难得觉得有意思,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亮晶晶的,白面粉唇,漂亮得晃花周围人的眼。 “你说喜欢我,才见一面就喜欢了?” 顾昭言见她笑的灿烂,耳朵都红了,“是,你看起来像个天使。” 不愧是在法国读过书,讲这种肉麻话也不违合。 崔子菱站在涂笙后面,听完鸡皮疙瘩掉一地。她真的很想提醒他,再说下去就要倒大霉了。 不过小恶魔闻言笑得更灿烂,她朝那男孩走过去,“天使?哈哈哈,你还挺有眼光。不过呢,我建议你先去学校打听一下我的名号,如果还觉得我像天使的话,那我就考虑考虑接受你的表白。” “涂笙……”崔子菱惊讶的拉住她的衣袖,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顾昭言没想到这么顺利,脸上也有一些惊愕,还没想明白她话里的含义,疑虑就被兴奋打败。po1捌e.vip(po18e.vip) 他兴致匆匆的答应下来,“好,我会的。到时候我去找你。” 涂笙嘴角勾得老高,说了句好啊,我等着你。 她讲完就去了女更衣室,一副神在在模样。 后台围观人员不多也不少,可这里整个高中叁个年级的人都有,那八卦的传播速度之快,可谓神速。 周琮佑看完涂笙的诗朗诵就回了教室,他是打算守株待兔,料定她不会再回礼堂,于是等在教室里。 刚上楼呢,就接到陆廷电话。他说:“有个小崽子,刚在礼堂后台给涂笙表白,据说她还答应了。” 陆廷也是从高叁那一批参加英语节的学生那儿听来的,且学校的论坛迅速有人发帖出来,里头甚至有两人面对面站着的照片。 事情才过去不到半小时,论坛里该帖子的楼已经破两千。 参与的大多数是高一生,全都在猜小恶魔是不是会整新来的小可爱。 也有人觉得或许两人真的能交往也不一定,毕竟顾昭言一张小奶狗的脸,表白也搞得那么艺术。 说不定小恶魔就吃这一款呢? 高年级的学生就不同了,一致觉得小恶魔会整治人。毕竟连高岭之花周琮佑都被摘下,还据说被涂笙酱酱酿酿后抛弃了。 就这高上天的眼光,能看上个奶不拉几的学弟? 这类人讨论的重点,是想看好戏呢。 涂笙才不管别人的议论,换好衣服后去学校小超市买了些零食,随后打算回班上拿了书包走人——英语节这天是什么课的。 但随便离校也不允许,大多还得结束了回班上集合才放学。因此这时间,教室里本该没有人。 涂笙边走边低头给小叔叔回消息,说的是最多后天他就回来了,要求她去接机。 也因为她低着头,因此没发现教室里两边的窗帘都被拉起来这种异常现象。 等她两脚踏进去,身后的门就被人一把关上,并且还利落的反锁住。 涂笙疑惑的回头看一眼,发现周琮佑立在门口,一身西装校服穿得板正,配上那张脸,很有些禁欲味道。 她挑眉看着他的举动,又不动声色的打量教室里,才发现前后门都关着,窗户也禁闭着被蓝色的帘布遮住。 “你想干嘛?” 周琮佑那漂亮的凤眼微眯,几步走到她跟前,“你说呢?” 涂笙抬头看他,没有讲话。 男人抬手,用指骨轻轻剐蹭几下她的面颊,表情是很压抑的怒。 “怎么不说话?”他垂头,贴在她耳边暧昧的呵气。 涂笙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察觉到危险之类的信号,她虽然不怕,但格外心虚。 “有…有什么好说的!”她别开脸,转身要往座位上走。 周琮佑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拉住她就把人抵在墙上。他单手就把她两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用力一提,高大的身子也随之贴上去。 两人严丝合缝的靠在一处,再不知道他要干嘛,那她简直就是个傻子。 涂笙挣扎几下,气急败坏道:“这可是在教室里!” 周琮佑非常有技巧的把人压住,垂着眼帘作势要亲她,最后只是贴着她的唇,问:“所以你喜欢他吗?” 涂笙莫名其妙:“……谁?” “那个高一的小崽子。” 他讲完都不敢听她回答,低下头死死把那张漂亮的小嘴儿吻住了。 涂笙支吾两声,半句话都说不出。 -- 第五十二章火气(h) 她扭动身体,看上去却好像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 硬挺的肉茎贴在小腹上,随着她的蹭动,变得越来越硬。交缠的唇齿间,涂笙尝到非常熟悉的薄荷味。 周琮佑压制得紧,她挣扎半天也无事于补,干脆放弃变得一动不动的任男人亲吻。 半晌后周琮佑稍稍松开她,喘息着,把下体用力往她小腹上一顶,“什么货色你也答应?” 刚才陆廷“好心”来电,顺便把两人在后台的照片发过来。 他并不相信涂笙会随便答应别人的告白,但陆廷挑衅的意味太明显,好像在讽刺他:看,这种小崽子都敢凑到涂笙面前去了,而你是被淘汰的那个。 当时对方在电话里的语气大多是幸灾乐祸,大概也是猜到那小男生入不了涂笙的眼,但就是特地告诉他来膈应人的。 他也成功被膈应到了,不过是因为陆廷那小子。 那货也包藏的祸心根本藏不住,像是觉得那种货色跟涂笙也能有商有量,于是就有些跃跃欲试。 他在暗示他也要参合一脚呢。 涂笙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蹭得乱糟糟,嘴唇被男人蹂躏得红艳艳。 她别开脸不看他,人都被压制住了,还在嘴硬:“答应了又怎样,那学弟挺可爱的。” 周琮佑原本就火大,听到这回答更生气,一张俊脸狰狞着。报复性的扯开她的衣领,直接低头一口咬上她的小嫩乳。 “啊疼” 娇嫩的身体没受过暴虐,咬一口就娇气的要疼哭一样。 “可爱?不知道你小叔叔会不会觉得他可爱?”他恶意满满,一边咬她乳尖一边讲话,“你觉得那畜生知道后,会对那小子做什么?” 他好久没碰她,沾上她身子后都有些失了理智,话几乎是半挑明了在说。 涂笙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瞬间涨红耳脸,她大腿奋力挣动几下,可怎么挣也挣不开,气急败坏道:“周琮佑!你滚啊!” “我滚!?” 这他妈的,简直没有道理。 “谁该从你身边滚开,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说着话更用力的把人压住,这次真的生气的咬住她另一边的奶头,任她怎么喊疼也不放开。 此时涂笙衬衣的衣领被扯开大半,左边的奶在男人嘴里,右边刚被吃过的奶被衣服遮住一小半,乳尖颤巍巍的立着,充血后泛着粉。上头还有清晰的牙印,是男人刚刚留下的。 周琮佑懒得跟她再废话,怕多说几句就要被气死。 他松开她的手,随之把两条细腿儿往上一提,穿着白丝袜的长腿就被迫盘在劲瘦的腰上。 男人做起这种事情就是利落,丝袜跟内裤一把剐到大腿中间,少女两个腿儿挂在他臂弯里。单手解开裤链,那硬得要命的肉棒直接贴向肉穴缝那儿。 涂笙挣脱不开,拿两个手锤他,“你放开我!周琮佑!” 她背靠在冰冷的墙上,身体的重心在后背那,下体反倒往前贴过去,把男人的肉棒嵌在穴缝中。 “哈”男人愉悦的喟叹一声,挺动两下肉茎多感受了一下,“放开你?怎么办,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想的。” 还没进去呢,下面的肉穴就敏感的收缩着,好像在邀请他一样。 涂笙红着眼眶瞪他,气呼呼的嘟着嘴,粉白的小嫩奶抖啊抖,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就是这么想的,我才不要你!你放开我啊!” 小恶魔名声在外,什么时候服过软?来软的还好说,这用强的,指不定要气死个谁。 周琮佑额角的青筋直跳,两手捏着她的小屁股就把肉棒干进去。 跟斗狠似的,肏进去了就用力抽插起来,势必要干得身下人说不出话来为止。 涂笙嘤嘤呜呜的叫唤起来,实在不愿承认甬道里难以言喻的快感,于是张口要骂人。 男人知道她的脾气,低头给她堵住了,他含着她的唇瓣,舌头伸进去搅弄。 这下小恶魔根本没办法讲话了。 这场性事从这样半强迫开始,因此画面有些野蛮。大力撞击肉体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少女两个小腿挂在男人身侧摇摇晃晃,小皮鞋还套在脚上,丝袜也套着腿,只小屁股和小肉穴露在外面。 从某个角度,可以很清楚看到粗大的肉棒在那方寸之地进出。校服裙摆晃啊晃,在墙面与男人的大腿直接来回摆动。 上半身也不好看,领结还在脖子上,衬衣领口被打开了,露出一对小奶子,随着男人挺动的动作上下抖动。 周琮佑身上的衣物倒是齐整,只是半解开裤子而已。 做到后面,涂笙也懒得挣扎,手诚实的把他的衣服解开,伸进去摸他的身体。 感受到她逐渐的顺从,男人终于松开她的唇,转而亲吻纤长的脖颈,一路吻下去,舔弄刚刚被咬红的乳尖。 涂笙舒坦的哼唧两声,臀也主动的摆起来。 这下是彻底放任自己沉浸到情欲里,脑袋里浑浑噩噩,已经懒得管以后的事情。 po1捌e.vip(po18e.vip) “笙笙”周琮佑舔舐她的乳肉,低喃着:“好好说,到底要不要我?嗯?” 他说着话,下体抽插的频率不减,湿漉的花穴流出许多水,他知道某个嘴犟的姑娘已经被快感淹没,于是要套她的话。 要套她的好听话来缓解一下,不然心脏病又该复发了。 果不其然,涂笙迷迷糊糊,娇俏着声音说要,说要他,说完还可怜兮兮的呜呜两声,好像没被疼够,还要更多才行。 男人要求也不高,就只要她 po1捌e.vip(po18e.vip)别推开他就行。只满足他这一个条件,这之后任她摆布,要什么就给什么。 她要他,就给她嘛。 周琮佑颇有技巧的吃她的奶,下身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涂笙有些受不住了,酸软的感觉从甬道里传来,她尖叫着,指甲不知轻重的划过男人身上的皮肤。 下边的小穴收缩着,夹着肉棒奋力吸,绞得男人头皮发麻,差点跟着她一块去了。 涂笙颤着腿儿泄出来,男人见状放缓速度,等她余韵过去。 晶亮的淫液从穴口涌出来,连肉棒也堵不住,一路流到小屁股,滴了几滴到地板上。 周琮佑放下她的腿,把人反过来,让她趴在墙上。 他低下头,好整以暇的看了两眼肉穴那淫靡的状况,挺着还格外硬的肉茎又一插到底。 涂笙根本没有力气,身子软趴趴的往下滑。 男人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揽住她的肩,迫使她弓着上半身,脑袋靠上他的肩。 -- ρó18e.VΙρ 第五十叁章偶尔一次(h) 下面交合的性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大幅度的前后摆动着,有粘腻的声响,是肉棒在穴里搅弄的声音。 “不要了周琮佑”涂笙把着他的手臂,“太大了啦这样不行的” 这个夹着腿姿势,肉茎确实在里头很难行动。 而且穴口被撑得很开,里头每一次都插到底,酸胀得要命。 周琮佑邪气的轻笑,浓重的欲在凤眼里荡漾开,“自己爽完就不要了?” 总不能什么都听她的吧。 他眯起眼,恶意的把肉茎插在里头绕圈。 涂笙更加受不了,腿软的塌下腰,“啊哈别别” 她回过头,卖乖似的去亲吻男人的嘴角,“你快些啦,待会儿会有人回来的。” 英语节下午三点半就会结束,而教室里的挂钟已经指向三点。 他剩的时间不多,因此顺了她的意,加快动作。 等涂笙再次泄出来时,他跟着射出浓精,在炙热的穴腔里头。 “不可以射在里面”涂笙抖着手拍他那结实的小腹,嘟着嘴又有些生气。 周琮佑笑一声,哄骗她,“没事的,偶尔一次而已。” 这话用来骗鬼还差不多,他心底想的什么呢,最好能一次中标,在她肚子里留个崽子,看她还怎么三心二意。 到时候她那畜生小叔叔不也没办法?他顶多挨一顿揍。 他承认这心思丑恶,可如果能把她拴在身边,什么手段不能耍? 比起那道貌岸然的涂二爷,这心思算是温和的了。 他射完还把半软的肉茎堵在里头,只是他射的太多,最后抽出来的时候,浓白的精液还是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涂笙现在是没了力气,不然真的要气的打他。 “周琮佑!你把它弄出来!”她扭头着急的瞪他,面颊全是高潮后的潮红。 男人根本不动,直接把她的内裤丝袜一并提上去,抱着人的腰凑过去亲她,“都流出来了,不会有事的。” 涂笙信他还有鬼了,她用最后的力气把人推开,自己又站不稳,靠着墙都往下滑。 “别动,我给你把衣服穿好。”周琮佑眼疾手快的抱住她的腰,单手穿好裤子后,把她领口的扣子一颗颗系好。 虽然他抱着坏心眼,但也知道这几天是涂笙的安全期,没事这两字儿也不算胡说。 不过这事能不能顺他意,那可就真靠运气了。 他也是心太急,明明涂笙刚有软化的迹象,这下又开始生他气。 后头又不理人了,放学送她回家,还被推开,说不许他跟着。 他站在夜幕里,目送涂家的车子远去。 心道,能许他靠近就好说,日子还早,慢慢哄。 可是呢,人有时不能盲目自信,否则很快被打脸的。 这不,第二天就有人在学校外看到涂笙被顾昭言拦下。 当时是午休,校门口人很多,全是出去吃饭的。 涂笙在马路对面的甜品店门口坐着,等崔子菱买奶茶。 周围的桌子都坐满了人,唯独她坐的那张就她一个人。甜品店里头的队伍也排很长,崔子菱在末尾第三个。她着急的踮起脚尖往前望啊望,又回头看两眼涂笙,生怕她等的不耐烦。 第一次回头看的时候,那儿还只她一个人呢,等再回头,一个白净的少年就坐涂笙对面了。 这可不是偶遇,顾昭言猜到会在校外遇到她,特地在附近等着的。 男孩子看起来很有活力,深秋的天,穿着篮球背心以及五分运动短裤,前额还有汗珠。脑袋上的额发有些乱,是刚看到人后,跑过来时被风吹乱的。 他一看到涂笙就笑眯眯,大喇喇的在人家面前坐下,开心的说:“找到你了!学姐!” 今天小恶魔没了昨天的兴致,有些冷淡的扫他一眼,“有事?” 顾昭言不在意她的态度,洋溢的嗯了一句,两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面前的人:“学姐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涂笙俏脸皱起来,“什么话?” 她不是装傻,而是她确实没把人放心上,所以对这人讲的话也没放心上。 对面的男孩也不在意,但是像眼睛不敢再跟她对视,表情有些许害羞。 “你昨天不是说,要是我打听过你的名号还觉得你是天使的话,你就答应我的表白。我打听过了,虽然大家都叫你小恶魔。可是我仍然觉得应该自己亲自接触过你,才能算了解你。” 顾昭言面上的表情很真诚,配上一张嫩乎乎的少年脸。周围的拉长耳朵偷听路人都忍不住频频点头,恨不得自己代替涂笙答应他。 在场的所有人大概只有涂笙才看出他眼底最深处的东西,恶劣而又兴奋的那种光芒。 小恶魔当即笑了出来,她想到自己的表哥许子封。 面前着货大概跟他是一丘之貉,不过许疯子是内疯外也疯,装相这种事儿更是一流的绝活儿。这男孩用皮相遮盖内心,看起来很有一套。但有许疯子在前,顾昭言这样的很不够看。 涂笙不管他目的是什么,但突然有兴趣同他玩一玩。 “所以,你还是觉得我看起来像天使喽?” 男孩子见她笑,也跟着笑,随即又有些腼腆,“是你笑起来更像了!” 涂笙眉毛挑起来,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很好,我接受你的告白。” po1捌e.vip(po18e.vip) 小恶魔很兴奋,两个酒窝隐约露出来。 她最后这句话很快被当成标题,又有一个新帖子在学校论坛发出来。整个三中炸开了锅,有些人还下赌注,因此输了钱。 大概没人能想到这事儿会这么戏剧化,两人居然真的交往了。 下午放学顾昭言就等在高二教学楼底下陪她一起回家,第二天早上还陪涂笙一起来学校。 可谓非常标准的男女朋友操作。 不过第二天放学他没等 po1捌e.vip(po18e.vip)到人,背着包笑意满满的站在人教学楼下头,结果最后一场空欢喜。 主要是这天下雨,而涂笙还要去机场接机,中午吃完饭就被家里的司机接走。 见他一个人在那站着,崔子菱都有些同情他了,但她莫名喜欢不起来这人,所以只瞥了一眼就走开。 不过她也明白了,连涂笙动向都不清楚的话,这人估计在她身边也呆不久。 陆廷长身玉立的站在校门外第三个路灯下,也没打伞。校服外套随意的解开,领带也是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 一辆黑色的宾利缓慢开过来,在他跟前停下。车窗落下去,一张冷冽的面容露出来。 周琮佑靠在椅背上,偏头看向路边的男人,“有事?” 陆廷直接打开他的车门,示意他下车。 “单独谈。” -- ρó18e.VΙρ 第五十四章我是不是也可以 车内的男人无甚动作,连眼睫毛都不颤一下,“不谈。” 陆廷单手搭在车顶,额发被雨打湿。他闻言敛起神情,刚要开口说什么,远远的看到一个少年撑着一把透明雨伞,从叁中大门缓步而出。 学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落在后头,看上去形单影只。 “喂。”陆廷扬扬下巴,示意周琮佑看远处的人,“那小鬼叁分钟热度啊?” 他语气兴致盎然又带着些许嘲讽。 周琮佑懒得听他在那含沙射影,手臂一伸把打开的门关上。也不理外边的人,直接叫司机开车走人。 雨不大,但陆廷在外面站一小会儿,肩背都湿了大半。 他也不恼,立在原地看一眼远去的车,意味不明的笑一声。 原本他还想讲讲兄弟道义的,既然对方不愿意谈,那就不怪他了。 想他陆家姐弟能从孤立无援到现在在家族里站稳脚跟,显然都不是什么坦荡的善茬,想要的肯定会用尽办法拿到手。 现在,就差一个靠近的机会。 不过大概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着机会来得这么快。 这周五午休,有学生会的人看到小恶魔被高一的小男友,带到学校体育馆后边的小树林去了。原本那时间段他们应该阻止的,但他们又不是陆廷,怎么敢呢? 恰巧执勤的人在篮球馆碰到他这学生会长,于是大着胆子把事儿说了。po1捌e.vip(po18e.vip) 原本陆廷想的是,两人约会他过去看了肯定膈应,懒得去管。结果抱着球从馆里出来,脚就是不听使唤的往体育馆后头走。 小树林里的桂花树开了,到处香得熏人。 陆廷手里拿着球,一边暗骂这桂花树熏人,一边目光四处找寻,还真给他看到了那两个人。 不高的一颗花树后头,涂笙侧对他站在那揉鼻子,大概也是极其讨厌小树林里过分浓郁的桂花香。 她面前站着的男孩看起来很开心,阳光又稚嫩的面容上挂着讨好可爱的笑,一般女孩子估计都招架不了的那种。 他兴致勃勃的在说着什么,声音不大,陆廷站的位置只能听见几个单字。 涂笙偶尔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看起来脾气颇好。 后边那男孩又说了几句,突然有些害羞的垂下头,视线不敢看面前的人。 在他低下去那一刻,小恶魔非常明显的翻个白眼,一看就有些不耐烦。 陆廷觉着自己该介入了,正要出声呢,那边两人的画风急转。 都没看到是怎么发生的,涂笙已经把顾昭言推到身后的树干上。她自己身体靠过去,一手放在他脸侧一手压着人肩膀,如珠花的小嘴就亲上少年的唇。 臂弯里抱着球的男人眼角一跳,莫名其妙的收声站在那看着二人亲吻。 远处的涂笙不知怎么就来了兴致,原本轻轻贴一贴的吻,突然深入。她咬一口男孩的唇,伸出舌尖探进去,意外尝到草莓糖的味道。 她哼笑一声,手不规矩的钻进男孩的衬衣下,掌心抚上单薄又有张力的躯体。 顾昭言好似被吓一跳,紧张的握住小恶魔的手,含糊不清道:“学姐,这样不太好” 他的好学姐没搭话,挣开他没用多少力道的手,一双手放肆游移,其中一只在小腹处徘徊着。那里的肌肉紧绷着,下面的东西很明显硬挺起来,运动裤都被顶起一个弧度。 白皙的手往下一滑,精准的隔着裤子握住它。 “嗯” 顾昭言难耐的哼出声,脸上有好似被吓到似的惊慌,他轻搡一下面前人的肩膀,“学姐,别” 小恶魔已经懒得继续跟他玩纯情学弟追学姐的把戏,捏几下手里的肉棒后松开。 她踮起脚,在男孩耳边讲,“学弟,你太小,不怎么合我意呢,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 她一语双关,表情跟语气都很恶劣。讲完话退开半步,一副看穿面前人的表情。 这都快一周了,面前这人也没玩出点有意思的花样。 或许他现在才开始,但她已经没了耐心。要怪,就怪他把阵线拉得太长。 男孩眼底一瞬间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很快掩饰。他面上扬起笑,“啊,学姐这样讲有些伤自尊呢,我” 他话讲一半,两人身后的树就被一颗飞来的篮球砸中,剧烈的震动一下。 二人朝球飞来的方向看过去,同时对上一双饱含怒意的眼睛。 陆廷人高马大的站在那,小麦色的肌肤在穿过树叶打下来的阳光下,看起来格外漂亮,但跟这里静谧的景致非常不搭。 桀骜的脸上是不爽的神色,一副老子现在心情很差,非常不好惹的模样。 他朝二人走过去。 “喂,你们两个,现在应该呆在教室里吧?想被学生会风纪组通报吗?” 叁中学生会的权利很大,如果被风纪组通报,多半就是要记过的,并且会留在学生档案里。这可不算是小事了。 涂笙会怕这个? 她环抱起手臂耸耸肩,无所谓的转身要走。反正她也正好不想玩了,打算回去来着。 陆廷却抓住她手腕,不准她走。 对面的顾昭言见状眼神闪烁一下,脸上无畏的笑容不改,嘴上一副好学生语气,“抱歉学长,我们马上就回去。不过在此之前,能请你放开我女朋友吗?” 他话音刚落,涂笙就已经挣开陆廷的手。一脸懒得跟他们纠缠的表情,慢悠悠的往小树林外走。 今天阳光灿烂,她没穿外套,连丝袜也没穿。格子裙的裙摆晃荡着,衬得光裸的腿纤细又白皙。身后两个男孩不约而同的看一眼她的背影,又同时收回视线。 陆廷看着面前长着一张嫩脸的男孩,不屑的开口,“小子,在接近她之前,先掂量下自己的斤两。” 他丢下一句话就追着涂笙去了,连落在树林里的篮球都不拿。 诚如前面讲的,这是个机会。一个难得的,独处机会。 涂笙还打算乖乖回班上呢,路走到一半就被追上来的男人扯着手臂,一路畅通的去了学生会休息室。 他力气大到人挣不开,涂笙莫名其妙的骂他几句,等到了休息室更奇怪:“这么好心,带我来这儿午休?” 叁中学生会那可是豪华的很,宽大的沙发套装,有小茶几还有大的储物柜。连单独的洗手间都有。 沙发那还搭着一条薄毯,一看就是给人休息用的。 陆廷看她一眼,“谁说带你来午休?” “那你拉着我到这儿来干嘛?” 她无语的瞪他,转身去开门。身后的男人手臂从她脸侧横过去,一手撑在门上。 涂笙回过头看他,男人压迫性的把身体靠过去,将人圈在怀里。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更多的情绪是疑惑,等男人违规越矩的贴近她身体时,又变成愤怒。 在高大的男人衬托下,她显得娇娇小小,却气势凌人的推一把面前人健硕的胸膛,“喂!你有什么毛病吗!?” 陆廷任她推,反正她那力气推得动他就有鬼了。 平日里骄傲的少年,现在也傲,只是开口说的话怎么听都有点儿低声下气的味道。 他说:“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 第五十五章服软 刚才他虽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但看得可清楚。 这小鬼对那小子上下其手,一副玩弄人家身体的样子,看上去只有欲没有情。 既然她只喜欢人家的身体,那他这样的不比那货好上千万倍。何况那家伙看上去毛都没长齐,有什么好摸的。 他一句话里,虽有点低声下气,可倨傲居多。但意思也特别明确,就是求偶的话语嘛。 涂笙又不蠢,上次在医务室看到他对周琮佑的态度,也能猜到几分。 但聪明如她也搞不懂,陆廷这人跟她见面时大多都不大愉快,虽不算两看相厌吧,但绝不会出现喜欢这种情愫。 好吧,至少她觉得不会。 她古怪的看他一样:“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这句话还是小星星教她的,上海话,骂人的。 她身子往后缩,尽量减少触碰他身体的面积。主要是穿着背心短裤的男生,这样压上来,什么都感受到了。半硬的肉茎最有存在感。 陆廷暗骂一句脏话,回答她:“老子觉得也是。就当我脑子坏掉了吧,怎么样,要不要碰碰我?” 他以前觉得这小鬼表面上凶巴巴,实则娇娇滴滴,很是上不了台面。某天晚上梦到的时候,却是自己把这娇滴滴的人压在身下,将人干到哭。 醒了后不觉得荒唐,第一反应居然是真他妈带劲,然后想操她想得不行。po1捌e.vip(po18e.vip) 先开始他以为只是纯粹的性欲,直到他发现自己远远的看到周琮佑跟她站在一起,他会莫名超级不爽。 而接下来起码有一周的时间他做同一个梦,梦到她坐在他家的餐桌旁。他拿着纸张给她擦嘴,一手握着她的下巴,一手仔细的擦,把她嘴唇都弄红了他还不停下。 她喊疼要他停手,红着眼眶可怜兮兮,没了平时的伶俐劲儿。 他手停下了,但开始凑上去亲她。像是盖章一样,从嘴唇亲到下巴尖。 每次都这样,梦里的她很乖,给他碰给他亲还给他抱着睡呢。 可现实不这样啊,看他跟看陌生人没太大区别。这种落差,太令人不爽了。 于是他就想着,怎么把梦变成现实。 以前吧,觉得好歹周琮佑也是认识这么久的朋友,他陆廷还不至于去撬人家墙角。现在不同了,这不是有空隙吗? 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涂笙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非常果断拒绝他:“我才不要。” 她没想太多,单纯的不想碰他。 “凭什么?”陆廷急了,他看懂她眼底肯定的神情,“姓顾的小子那种货色,你都碰得很开心,碰我你还不要?” 他陆廷的在叁中的头衔,可是校草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长相家世都顶好的那种校草。 这拒绝简直没道理。 他撩起衣摆,抓着她的右手放在肌理分明的腰腹间。 “老子不比他好摸?” 小恶魔低下头,看到自己白皙的手,放在小麦色的男人腹肌上头,一时觉得莫名好笑,又难得有些害羞? 真是神奇。 她弱弱的抽了几下手腕,噘嘴道:“好摸又怎样,我就是不要碰你!” 不过他确实很好摸,但碰了他事情不就越来越麻烦了? 他不仅是崔子菱的未婚夫,她从前还想让他姐姐当她小婶婶呢,这关系真是乱糟糟。 她如果真放肆起来,没那么多顾忌,可她也怕麻烦嘛。 而且刚刚她摸顾昭言,是为了耍他好不好。 面前的男人才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她没有果断的把手抽走。 看吧,嘴上凶巴巴,实则娇滴滴。 他坚毅的下颌线微动,随即低下头试探性的凑过去亲她。 涂笙别开脸,大声骂他,“你臭死了!走开啊!” 白净的脸上带着薄薄绯色,好像真的在生气。可贴在男人小腹上的手,根本没有挪地方好嘛。 “老子就不!”陆廷顺势亲她耳朵,身体也重重压下去,浓重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他都把人带到这儿来了,一个就他们两人独处的地方。想让他走开,简直就是做梦。 涂笙抬手推他,面前的人跟什么铜墙铁壁似的,哪里推得动啊。 她脾气上来了,抬手打他,“陆廷!你松开我!” 陆廷也生气,又有点无奈。 “你就试一次,碰我一次?嗯?”他把人箍在怀里,一个手就掐住人家的腰,把人身体贴在自己身上。 涂笙拧着嘴,她是个倔脾气,轻易不服输,“我不!” 都这样了还拒绝,男人怔了一下,随即果断的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上。单手包裹她的手,隔着裤子将大半个硬物握住。 他自个儿把脑袋埋进她肩窝里,闷闷的开口,“碰一下吧,你再不碰它,我就要爆炸了……” 那语气里没有一个求字,但祈求的语气根本藏不住。 这下换涂笙愣住,早就说过她这人吃软不吃硬的。平常崔子菱软乎乎求她,她就什么都答应。 现在一个男人这种姿态的服软,她哪里招架得住? 于是她没有开口拒绝他,手上倔强的挣扎几下收不回来后,就别扭的握住那比她手腕还粗的肉茎。运动裤的布料很轻薄,握在手心的触感还有点凉滑。 她梗着脖子不讲话,任他握着手抓在硬物上耸动。陆廷看出来她转变的态度,试探的问她,“可以放进去吧?” 涂笙哼一声,“你不都放进去了吗?” 是了,男人开口的同时拿着她细嫩的手,放进裤裆里。 那玩意儿还很干燥,摸起来比其他部位的皮肤要细腻些。被碰到的时候,铃口渗出透明的粘液。 涂笙推推身前的人,预备低头看两眼。陆廷没如她的意,厚脸皮的又想亲她。 凑过去只敢在嘴角亲亲,亲完他才问:“可以亲吗?” -- 第五十六章死她手里(微h) 这人看上去正正经经,怎么这么无赖呢。平日里的倨傲,不可一世全没了,像个流氓似的。 她不爽的手上一个用力,陆廷倒吸一口气,俊脸上表情有些狰狞,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啧,你轻点儿,一会儿给你捏断了。”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漂亮的肌肉随着动作牵动,紧实的上半身完全赤裸着。这人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野性,像是随时蓄势待发的猛兽。 涂笙难得觉得他顺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身体。握着人硬物的手没了动作,另一只手反而放到人胸口上。 陆廷动着窄腰往前挺动一下,硬烫的肉棒在人小手里滑动。他两手撑在她身侧,得意道:“就跟你说好摸吧。” 不仅比那高一的小兔崽子好摸,肯定比周琮佑也好摸,哼。 他暗暗想着,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往人手上凑。 涂笙不答话,倒是老实的用手在他身上游走。 白皙纤长的几个指头上像是系着绳,牵动掌心的躯体。每经过一处,男人就跟着贴过去。几块利落的肌肉码在那,怎么摸怎么硬。 下边的肉棒更硬,但涂笙没动作,她嫌握着累,快有松手的趋势。 陆廷哪能任她放开,把她那手一按,自己动着腰在她手心进出。 腰腹的肌肉被牵动着,涂笙睫毛一颤,终于忍不住赞叹:“你的身体确实很漂亮。” 这句话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事实上轮身材,涂钺那成熟的男人躯体也很吸引人。周琮佑则如同他的人一般,是非常精致的那种,身体的肌理是纯粹的漂亮,是可供观赏的美。 而面前的人不同,非常直白的少年阳刚,好像每一寸都散发着热气与力量。你只碰他一下,藏在体内的热情便迸发出来。 就好像现在一样,得了句夸奖,他就得意的绷紧身上的肌肉。 “那是。”他眉眼间带着张扬的笑意,但又有些受不住她不疾不徐的摸弄,霸道的牵着人家手腕,在自己身体上放肆游移。 涨硬的肉茎在人家手里,透明的黏液都沾湿了涂笙的手心。 伞状的大龟头从敞开的裤腰探出来,自上而下可窥见颇具规模的肉茎。一只白嫩的手握了大半,细致的手腕还没那东西粗。 小恶魔就这么看着这画面,一时间觉得口干舌燥。 男人比她更燥,根本已经忍不住了,低下头就亲她的唇。都不知道他肖想那唇瓣多久了,反正亲上去心尖一颤。 太好亲了,比梦里软也比梦里香。 他单手掐着她的下巴,把舌尖探进去,搅弄少女小巧的软舌。 “唔” 涂笙嘤咛一声,握着肉棒的手也被男人带着上下抽动。 娇软的声音刺激着耳膜,陆廷重重的喘气,腰腹上贴着少女的手臂,那里的肌肤摩擦,又痒又热。 他带动她的手加快速度,亲吻人家的力道也变得更重。 少女纤长的脖颈上扬着,一手撑在男人胸口,一手握着人的肉棒。下巴在人家手里捏着,仰着头被动的亲吻。 “嗯嗯”涂笙轻哼,有液体从嘴角滑落。 男人伸出舌头一舔,跟着痕迹亲上漂亮的颈子。 那里嫩生的很,亲两下就变成透白的粉色,青筋藏在皮肤下,颜色很淡,无端的催生出一种脆弱感。 陆廷垂着眼睛,贪婪的自上而下亲吻舔舐。 涂笙受不了,抿着嘴唇发出娇弱的轻吟。 被握住的手越来越快的耸动,掌心下的肉茎变得更烫更硬。她被捏得手都疼了,手指下意识握紧一些。 正亲她亲得带劲的男人闷哼一声:“嗯” 浓热的精液下一刻就喷射而出,那角度,全射到涂笙腰腹的衬衣上了。 她即便仰着头也感觉得到,漂亮的眉毛拧起来,推了几下靠在肩窝里喘息的男人。 “你起来啊,全都弄我身上啦!” 一会儿还要回去上课呢,现在衣服上都是他的精液,怎么见人嘛。 陆廷亲亲她的耳垂,“没事,我给你弄干净。” 涂笙哼一声,报复性的捏几下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 男人酸的腰眼一麻,着急的拉住她的手腕,“别捏别捏,我的祖宗” 他觉得以后肯定得死她手里。 陆廷单手撑门,退开几步,抬头瞧见她被亲肿的红唇气鼓鼓的嘟着。 他抓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两下,“怎么老是生气,我给你洗干净不就完了?”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涂笙被他带到休息室的洗手间,乖乖的站在洗手台旁边。 陆廷抽几张纸,先把那一大滩精液擦干净。又把人衬衣下摆从裙子里抽出来,用毛巾沾湿水,覆盖在被精液打湿的痕迹上,一点点擦拭。 一时间,整个洗手间都是很浓重的檀腥气。 混着精液的水被冲进水池里,但涂笙的衬衣下摆吸满了水,一大半都是湿的,松开手后全都贴在皮肤上。 她娇气的踢他:“都湿了,很凉诶!” 陆廷任她踢,又不痛。只是她不讲还好,她一说他就不自觉把视线放到她腰腹那。 白色的衬衣被打湿后有些透,贴在少女的腰腹上,可以窥见下边白皙肌肤的软嫩。那儿的线条往下,窄窄的收紧,校服裙束着的小腰不盈一握。 陆廷佯装淡然的别开眼,“脱下来吧,我给你吹干。” 涂笙也不想穿着湿衣服,也没听出他诱哄的语气。她低头解开扣子,大大方方的把衬衣脱了,露出仅着粉色蕾丝胸衣的上身。 她把衬衣递给他,“那你快点。” 想起外头沙发上有薄毯,准备出去拿毯子盖一会儿。 男人没想到她这么干脆就脱掉衣服,怔怔的看她,视线是被粉色内衣包裹着的小嫩乳。 他妈的,是觉得他才射过就没威胁了是吧? 陆廷双眼轻轻眯起,不言不语的接过她的衬衣,又默默看她自己出去,走到沙发那拿薄毯盖着肩背。 他看一眼手里的衣服,赤裸着上身走出去。 学生会休息室虽有洗手间,但又没有洗漱室,怎么会有吹风机。 这鬼都骗不到的话,涂笙居然信了。 衬衣被男人丢在沙发靠背上,涂笙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他。 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小鬼,看不起我?” 涂笙莫名其妙,还没开口呢,陆廷整个人就压下来。 -- 第五十七章低叁下四的男人(h) 她阻止不及,单手抵着他的肩膀。 她自己一张薄毯裹着肩膀,脖颈以及前胸大片肌肤露在外边。赤膊的男人两手撑在她身体上,单腿站在地上,另一个膝盖跪在她身侧。 他微曲起手臂,俯身凑近,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这次闻清楚了,是桃子汽水的味道。 又甜又涩又冲人。 “讲话啊你,是不是瞧不起老子?” 这下涂笙觉得他真的是有点儿毛病,她推他肌肉紧绷的肩颈,“说什么啊,有病就吃药啊你!” “我吃药?你才应该掂量掂量,衣服是能随便在男人面前脱的吗?你当老子不行,还是在故意勾引?” 他那语气,倒指责起别人来,也不想想是谁诱惑人家脱衣服的。 涂笙气的翻个白眼,双手叉腰故意呛回去,“我就是觉得你不行,可以吧!刚刚在我手上有五分钟吗你!?” 她讲完切了一声,一副很是瞧不起的小模样。 但是讲什么都行,讲一个男人不行,那可就真是踩雷了。 陆廷也没脸解释,他也没想到平时自己撸半小时都硬邦的玩意儿,在她手里怎么就分分钟交代了。 男人脸面也不能让他说出,自己还是第一次这种鬼话。 他直接把人掀倒在沙发上,提着人家两条细腿往腰上一盘,挺着又硬起来的肉茎便压到涂笙腿心那。 “他妈的,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涂笙挥舞着胳膊,拍得男人的皮肉啪啪作响,“去你的,滚开啊!” 她这一动,原本还堪堪遮住一部分春光的薄毯,这下整个敞开。设计精美的蕾丝内衣,裹着一对小嫩奶,颤巍巍抖两下。 细细的锁骨抻着白的嫩的肌肤,下方软棉的乳轻晃,晃的男人口干舌燥心慌意乱。 陆廷低头亲上她的肩窝,轻轻舔舐一下后刻意的咬一口那细致的锁骨,接着缓慢亲吻下去,舔咬软糯的乳肉。 他像是不怕疼,任她拍打他。自己跟个小狗似的,在人胸口又咬又舔。 涂笙最敏感的就是胸部,给他舔弄几下,还真湿了穴。何况那又大又硬的家伙,还压在腿心,磨啊磨的,蹭得她腿软。 “嗯啊…”她及其小声的哼唧,但男人还是听到了。 陆廷邪气的勾勾嘴角,他抬手把她内衣带子扒下来,漂亮的一对嫩奶就暴露在他眼前。 在此之前,他没想过真把她怎么着。 把人拐到休息室,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想法,顺便有个亲亲摸摸就好。 谁叫她刺激他来着,现在变成这样可不怪他。小奶子被他吃,也不怪他。 嘴里嫩奶翘着乳尖,粉红的一粒被吸得充血。涂笙难耐的抱着他的脑袋,不安分的扭动身体。 “你放开我,姓陆的……” 她又气又娇,可也推不开男人的身体。 陆廷已经箭在弦上,显然是不会放开她的了。 他吃着嫩奶,手上动作不停,利落的把校服裙以及下边的内裤脱下,大手握着她两瓣臀肉揉搓着。 几个指头从花穴外的细缝来回滑几下,摸到一手的淫水。 他哼笑一声,“真你妈湿,你要不自己摸摸?” 涂笙气急败坏,手一挥就扇到他脑袋上,“摸你个头,不要碰我!” 她现在不上不下,下边湿的要命,嘴上不过在逞能。 男人被她扇到面颊,懵了一下,随即气急败坏的怒着一张俊脸,单手就把她两个细手腕钳住,另一个手用来脱自己裤子,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个精光。 那深色的肉茎规模吓人,直挺挺的翘着,一点点压到少女小腹上。陆廷把她一条腿提起,窄臀往下贴去,硬热的肉棒便贴在小屄外头,在穴缝那儿蹭动。 他盯着涂笙的眼睛,威胁她:“还打不打人了?” 小恶魔被那粗长的东西烫了一下,细腰抖了抖,身体软乎乎的,嘴倒是倔:“就要打你,你这是强迫!我才不跟你做!” “老子强迫!?明明是你蓄意勾引!” 陆廷压下身体,精壮的身躯肉贴肉的压到涂笙身上,把两个嫩奶都压扁了。 他嘴上凶,但不敢真的插进去,只把肉棒贴在花穴外面,胡乱的研磨。 “我没有!”涂笙推不动人,张嘴咬他肩膀,身子胡乱扭动着,导致下边两人的性器磨弄得很厉害,她闷哼哼的低吟两声,咬着男人身上硬肉不松口。 陆廷随她咬,只是涨得发疼的肉棒被她扭得受不住,他趁机耸动几下,恨不得立马插进去,但不行啊,人家还犟着呢。 他急的要死也只能低声下气,“行了,别动了,你就行行好,给我放个行,嗯?” 都湿成那样了,他不信她不想要。 涂笙重重哼一声还是不干。 陆廷觉得自己要炸了,声音都哑得要命,“我的乖乖,都这样了,老子真的会死的!” 她下边的小嘴又湿又热,他今天不进去一趟,估计真就死她身上了。 可人家不许啊,人瞧不上他。 他就是还不了解涂笙,不知道这小恶魔脾气上来了,那就是个天底下第一犟嘴。让她松口多半不可能,多想要都不松嘴,他直接操进去说不定还省事儿些。 现在两个人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胸膛压着嫩奶,肉棒贴着花穴,明明一触即发,结果他自己没胆儿,活生生受罪。 好在他软下语气,低三下四,涂笙稍稍受用,到没在讲不要的话。就是小嘴还咬着男人的肩,松了力道,轻轻哼一声。 两人四肢交缠,满头大汗。陆廷搞不懂她的意思,见她不讲话也晓得她有所缓和。低声咒骂一句后,动了动臀令龟头抵住花心。 他单手撑起身体,心虚的看她眼睛,“老子进去了啊?” 涂笙扭开头不讲话,大眼睛湿漉漉,小嘴巴翘嘟嘟,鼻子轻轻一皱:“嗯…” 陆廷这下才笑了,随之腰上一个用力,整个肉棒便一下干进去。 “啊……”涂笙长吟一声,伸长了脖颈。 男人松了她两个手腕,心满意足的把肉棒插在里面,低头浅浅的亲她的嘴角,“乖乖,给我亲两口……” 涂笙没动,任他亲上她的唇。她得了自由的双手自然的揽上男人的肩,两腿也默默打开,扭一下小屁股,示意男人动起来。 他收到暗示,开始款款摆动臀部。里头太紧了,他不敢太快,但力道不减,轻轻抽出去,用力插进去。 快感攀上大脑,他闷哼一声,垂眼瞧见身下的人也一脸享受。 陆廷这下才悟了,“早知道就直接干进来,不该怕你这个犟嘴的小鬼。” 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 RouShuwu.Xyz 第五十八章狗男人(h) 涂笙懒得听他废话,躺在沙发上扭几下小细腰,给自己摆了个比较舒坦的姿势。 下边的肉穴淌水,深粉的穴肉跟随肉茎的抽插拉扯着,两颗硕大的囊袋拍打在阴唇上,一下下作响。 她手腕搭在男人肩背上,无意识的用力抓几下,深浅不一的痕迹就印在男人皮肉上头。 陆廷不觉得疼,反而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叫她多抓几下才好。 他俯身轻啄她的小下巴,沿着下颌线一路舔舐至锁骨。 涂笙哼两声,“啊…你动快点儿呀……” 是嫌他插得慢了呢。 身上的男人刺激不得,一句话就叫他失了神志,动着窄腰加快了速度。每次都是整根肉棒抽出,又奋力尽根而入。 少女蜷着白嫩的腿,盘住男人的腰。两个人肤色差异很明显,一个古铜一个冷白。体格差距就更明显了,上边的高大健硕,身下的小巧玲珑。 男人放肆的驰骋着,显得少女好不可怜。 陆廷在她胸口亲够了,抬起头盯着她沉迷的脸,贱兮兮的问人家:“老子弄得你爽吧?刚刚还敢质疑我,还敢瞧不起我?” 涂笙娇滴滴哼两声,“嗯啊…才、才没有…啊……” 她矢口否认,也不知道在否认哪个问题。是不爽呢?还是没有瞧不起人家? 陆廷气愤的咬一口她的粉唇。一个手搂着人家的腰,往怀里死命的贴,“没有什么?嗯?” 他声音有些哑,眼睛都是红的,心里憋着气,势必要在她身上找回场子。 小恶魔不愿回答他的问题,下边的小穴瑟缩几下,差点把男人夹射了。 “嘶哈…别夹……” 男人用身体紧密的压迫身下的人,原本快速摆动的臀,顿了一下。深绯色的肉茎硬邦邦的刮过壁肉,缓慢着一点点碾压出去,又深插进来。 涂笙张着嘴,目光有些失焦,喉咙发出几声气音,“啊哈……啊…嗯……” 她抱着男人的头,要他去亲自己的奶。一边要求着一边自己绷直身体,把嫩奶子送到男人嘴里。 陆廷一个大男人,现在也是听话得很。乖乖含着她乳尖,跟喝奶似的,把奶头裹在舌头里吸。 “啊……啊……陆廷……用力………” 她爽得尖叫着,难得喊了男人的名字。 他分神抬头看她,目光里化不开的欲色,“这么骚这么会叫,刚刚还说不跟我做呢。” 这人就是嘴讨嫌,非要揶揄几句才开心。 涂笙手搭在他脑袋上,揪他的头发,反过来骂他:“啊哈……你才骚…你狗男人……” 话没讲完,狗男人下体一个用力,操得她哎呀一声。 “老子是狗男人,那你是什么!?”陆廷就想她乖顺些,却偏不能如愿,心里梗得要死。 明明每次看她在周琮佑面前,都是乖乖巧巧的模样。是抱也给抱,亲也给亲。吃完饭给她擦嘴,就乖乖不动,任人家给她擦。 怎么到他这儿,就这么会气人? 他现下晓得她愿意被吃奶,再次把人小奶子含进嘴里,左右交替的吃,用力的吸吮。 下身的肉棒嵌在肉穴里头,转着圈研磨操弄。 小恶魔这下就说不出气人的话了,咬着自己的唇瓣嘤嘤啊啊的叫。 她身上一片粉红,有一只奶子不知什么时候落到男人手里,抓握着像是要捏爆一般。乳尖在掌心,乳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 男人彻底释放自己的兽性,在她身上大开大合的操干。 涂笙渐渐受不住,手腕抵住人家的肩,嘴里哼着:“要……要……” 陆廷把脸凑过去,亲她的面颊,明知故问:“要怎么?乖乖,你告诉我。” “呜呜……要、要去了啦……啊……”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她的话娇吟着说出,刚讲完便泄了身。白腻的大腿颤抖着,小腹不停的收缩,随即一大滩淫液涌出来,浇在深埋在里头的肉茎上。 “乖,你好湿……”陆廷腰眼发麻,感觉自己要射,又憋着劲儿,直直的把肉棒插在里面,非要等她高潮过去。 涂笙咬着下唇,手腕抵在男人胸膛上,一张俏脸全是高潮后的绯红。跟醉了酒一般,迷蒙着眼睛。 陆廷在她眼角亲一口,“你爽完,该老子了。” 他直起身,把她两条腿并起来,搭在自己右手臂弯。原本打开的腿心,闭合着,弄得小肉穴更加紧致。 男人插了几下,感觉行动不够自由,又把人的腿分开。 他把她的腿往上一按,交合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眼前。粗大的肉茎插在嫩穴里,穴口几乎要撑得裂开。 陆廷越看越上火,挺动臀部用力的蛮干。 涂笙侧着脸,嘴里无意识的叫唤着,目光也失了焦。由于男人过分的顶里面的软肉,小穴里本能的吸紧裹弄。 这样不过片刻后,男人便忍不住要射。他深干几下,最后关头迅速抽出来,肉棒抖两下后讲精液射到了少女的小腹上。 涂笙早没了力气,瘫在那儿喘气。男人到还好,射完了还搂着她亲亲捏捏的,好像还是精神十足。 后头他还想来第二次的,涂笙拿脚踢他,死活不愿意再做。 陆廷只好作罢,其实主要原因是她说下午有她想上的课,而且她还没吃午饭。 平时傲气的男人不仅伺候她穿衣服,还当了回跑腿小弟,胡乱套上自己衣服,就去给她买吃的回来。 两人不清不楚的做了一次,涂笙没放心上,打算后头该怎么过怎么过。 就当放肆一次吧。 陆廷不啊,他觉得自己算是成功撬了墙角。 只是还不能太张扬,毕竟身上还有跟崔家的婚约呢。 想到这,他就慌乱了,只想着赶快把这婚约退掉才行。 -- 第五十九章实感 过了一周是涂笙的生日,旧历的十一月二十八。 今年这天临近元旦节,她生日后过两天就是元旦,不过街上早已经很热闹。市政给道路旁的树挂上霓虹灯,入了夜就亮起来,车子在其间穿梭,在车里看树上的灯很是漂亮。 涂笙身上的礼服还蛮应景,中式风格的红色礼服长裙,衬得她肌肤格外的白。 她坐在加长的轿车里头,怀里抱着个还没拼完的乐高在摆弄。她最近迷上乐高,家里的娱乐室还专门辟出一块空间来放这些东西。 涂钺这段时间原本很忙碌,可今天涂笙过生日,他怎么也得抽出时间来。 此时他坐在她右手边,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一路上都垂眸将人瞧着。 这车是往涂家老宅去的,因为涂老爷子这几日身子不舒服,又想给孙女庆生,就把涂笙的生日宴安排在老宅。 涂笙怀里的乐高是一个比较简单的小船,她特地拿到车上打发时间。无奈她速度快,一个小时不到就拼好了。 涂钺见她拼完又要拆开,便把她手按住,“别玩了,休息会儿吧。” 涂笙掀开他的手,“你还在开会呢,这么吵我怎么休息。” 两人跟前有个长桌板,上边竖着的智能屏还跟公司里的高层连着视频。 涂钺上车开始就开着视频会议,他没怎么讲话,但对面的几个人一直在做报告,偶尔还会争论几句。 原本视频的摄像头只看得到涂钺一个人,涂笙一开口,几个下属便听到她的声音,也听到她讲的话,因此纷纷下一秒就噤声。 涂钺抬手捏一下眉心,对安静等待的几人吩咐几句就把视频挂断。 “现在休息吧。”他讲着话,把人揽到怀里,想让她睡会儿。 涂笙这下没反对,乖巧的靠过去,脑袋偎在人肩上眯着眼看外头的霓虹灯。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听得人确实困倦。 涂钺把前方的挡板放下来,阻隔了驾驶座的视线。他搁在涂笙背上的手滑到她腰肢那,缓慢的揉弄几下。气氛一时有些旖旎,不过男人偏头亲了亲少女的唇,便没有多余的动作。 涂笙没回应他,视线一直放在窗外。外边行走的人,裹着厚实的大衣行色匆匆。橙色的灯打在人脸上,竟然也没有生出暖意。 这个城市在她的记忆里从没有下过雪,冬天也没有特别的冷。但坐在温暖的车厢里瞧着外面,无端的觉得寒意刺骨。 少女突然想到什么,睫毛颤动几下。饶是如此,抱着她的男人也发现了动静。 “怎么了?” 他的唇贴在她额头上,说话的时候像是如羽毛一般的拂过。 涂笙蠕动几下嘴唇,想讲什么最后又咽回去,小小的叹一口气。 刚刚会议内容她全听见了,有好几件都跟周氏有关。其中一项比较重要的,周氏科技被爆出高层挪用公款,导致某个项目的资金链出现问题。报道一出,原本有所回暖的股票,又绿下去。 这事儿原本没道理拿到涂氏的高层会议来讨论,但涂周两家最近老在互相使绊子,因此下边的人自觉地关注起这些事情来。何况刚刚报告的那个项目,涂家是有参与投资的,下属拿出来讲也是想问涂钺的态度,要不要立即向周氏问责。 涂钺没表态,模棱两可的说了句你们看着办吧。 看上去是觉得那项目就算亏掉也损失不了几个钱,所以不放在心上。 可涂笙想起他说那句话的语气,太刻意。 但她又不知道该不该劝,毕竟公司的事情她又不完全懂。若是事关涂家的利益,她没道理任性发言。 所以她只叹气,不说话。 有时你讲她任性吧,但大是大非上她又还是讲道理的。 涂钺看穿她的心思,神情有些莫测,垂着眼睫问她:“在想周家的事情?” 涂笙转过头把脸埋他怀里,闷闷的不愿意开口。 涂钺抬手轻抚她的发,等了一会儿才对她说:“只要你不提起那小子的名字,你想讲什么都可以。”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把脑袋抬起来,下巴搁男人肩上。 “如果因为我,你才特地挑起跟周家的纷争,现在可不可以算了?毕竟我跟跟他没在交往了。” 抱着她的男人轻笑一声,胸膛震动着。 “没跟他交往,那在跟谁交往?一个叫顾昭言的小子?” 也是可笑,覃秘书拿到那男孩的资料放他办公桌上的时候,他就瞟了一眼,16岁。 他是真的没把人放眼里,但看着也是有些扎眼。什么小兔崽子都敢对她动心思了,真是叫人不耐烦。 涂笙对于他知道这事儿不意外,也不在意被他知道,无所谓的说:“闹着玩儿而已,没有的事情。” 男人抓住了话头,“跟他闹着玩儿?那跟周琮佑呢?” 涂笙不讲话了,撑着手臂坐直身体。 她扭开头不看身侧的男人,一副沉默又烦躁的模样。 这是生气了。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涂钺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确实在自讨没趣。 他拉过她的手抵在自己唇边,“好了,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操心。至于周家……” “笙笙,商人逐利,时有合作时有纷争,是正常的事情。跟周氏发生摩擦,和你没有关系,本来就是时常发生的事情。” 涂笙耐心听他讲完,转头看他眼睛,“真的?” 男人面不改色,“真的。” 他只是没有说,在绝对的势力以及实力面前,弱的对手只有一味吃亏的份儿。 且,现如今还没有谁敢来主动找涂家的茬。总之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私心而整人家周氏的事。 涂笙聪明,但她还年纪小,尽管他时常教导她商业方面的事,可没有亲身经历过,想不到那么深。 她算是勉强信了男人的鬼话,小脾气也散去。朝涂钺捱过去,又笑眯眯质问他:“那…我的生日礼物呢?” 涂钺瞧着她那古灵精怪的样子,爱得不得了。他低头亲亲她的唇,然后从自己右手边的车载保险箱里取出一个礼盒。 一个差不多二十厘米长方形礼盒,墨蓝色的丝绒材质,看起来很华贵。 “是什么?”涂笙抬手接过来,随手就打开了。 一副项链,设计得很大气,项链重点是一颗很大的黑钻。 她猜到是首饰,但看到那颗坠着的黑色钻石,眼角跳了一下。 “…创世者之眼?” 也就是差不多两个月前,她去崔家看的那个镇店之宝。 男人没有否认,“你上次不是去崔氏珠宝看了,当时嫌它还是颗石头就没要。后来我联系到设计师后,就买下来了。喜欢吗?” 涂笙看着方盒里的项链,顿了半秒才点头。 涂钺沉下脸,道:“不喜欢就扔了。” 盒子“啪”一声被盖上,她说:“没有,我很喜欢。” 她没有不喜欢,但其实也没有很喜欢。当时她在崔家地下保险库看到的时候,只是有惊艳,但仅仅是惊艳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去崔氏珠宝看过它?”她脸上带起个笑,不经意似的问他。 “我记得有一天打电话给你,你说在崔氏珠宝,就……” “就派人去查了?” 男人静默一瞬,觉得就这件事而言,坦白也无大碍,“嗯,只派人去问了几句。” 真是事无巨细呢。 涂笙此时生出一点儿实感,被自己小叔叔的大网笼罩起来的实感。 或者是早就有这种感觉——从发现自己手机被装上追踪器开始。只是那时他不在她面前,因此这种感觉不足够深刻,也不足以令她愤怒。 何必呢? 她笑一下,心道:何必发怒呢? 如果这样就能使他安心,那就算了吧。 作为脾气不那么好的小恶魔来说,这样的自我安慰很难得。 只是这种自我安慰能压制她的脾气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 第六十章遗嘱 车子驶到老宅的时候差不多七点半,宅子里已经来了一些宾客。 她的生日宴比涂钺简单些,来的人大多是家里人。不过除了涂家本家人,还有一些沾亲带故的远亲,因此人也不少。 由于老宅在湖边上,这里比市里还冷些。 涂笙这贪冷怕热的下车后也不禁拂几下手臂,陈沁从后头的车上下来,拿出一条博柏利的薄毯给她披着肩。 她挽着涂钺的手臂进了大门,前院到处点着灯,除却院子里头,游廊内都是十步一点灯,看起来格外亮堂。 候在前院的佣人,见两人进来连忙迎上去。 有几个小孩子不知是哪家的,在院子里玩,见两人众星捧月的走进来,呆愣在那将两个人直直的盯着。 涂笙认出其中一个漂亮的是她叁堂叔家的小儿子,那孩子的生母是个明星,美貌倒是遗传个十成十。 “这么一看,大家都回来了?”她有些奇怪,原本以为回来过生日,就是吃个家宴。 若是她父母回来的话,凑个一桌就差不多了。 没想到堂家的叔伯都来了,看阵仗还是带着家里人都回来的。 涂钺顺着她的视线瞟一眼,目光比较冷淡,“嗯。” 穿过前院到了前厅,就见老宅的管家守在那,见人进来就迎上来,“二爷,小姐,你们总算到了。老爷子吩咐说,你们回来后先去书房找他一趟。” 他讲完便领着两叔侄往书房方向去,远远的却看见门口有保镖守着。 涂笙皱眉,抬头看一眼涂钺,却见他神色如常。 这在家里也这个阵仗? 何况老宅外面还有人守着呢,内院里怎么还这样防备。 管家推开书房的门,见二人进去后利落的关上。 涂钺以及涂笙带来的人,在前厅就被留下,不被允许进老爷子的院子。 涂老爷子坐在一张长书桌后头,见人进来也没动身。老花镜架在鼻梁上,仔细看桌上摆的文件。 他对面还坐着一人,在背对着屏风的椅子上。从背影可以看出是个中年人,他听见动静回过头看向来人。 这人面孔跟涂钺有叁四分像,但五官温和一些,也成熟许多。是涂笙难得一见的父亲,涂钦。 涂钺领着涂笙走进去,先唤了老爷子一声,之后才对他打招呼:“大哥。”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涂钦先是看一眼自己女儿,才朝自己弟弟看去,“嗯,你们来得有些迟。” 涂笙看到他稍微有些意外,有些别扭道:“爸…” 一个整天泡实验室的男人,不知该怎么跟自己孩子相处,想留她在身边也留不住。长时间不见面,看到女儿也没多少话。 他点点头,指着右手边的位置,“过来坐吧,你爷爷有话要说。” 涂笙幼时很喜欢他的,甚至可以用崇拜来形容。小时候去幼儿园,什么不炫耀,但总炫耀自己爸爸是科学家。 只是大了后反倒不了,尤其涂钦跟吴宛央离婚后。有的东西被压在心底最深处,翻出来的是从前,是叫做回忆的东西。 随着年龄增长,那些回忆好像也变得无关紧要。加之这两年很少见面,父女相对陌生有余,亲密不足。 涂笙不如从前对他的喜欢,但也不讨厌他,依言过去坐下。 涂钺立在原地没动,视线落在她身上,见她坐下才去看涂老爷子。 “这是有什么事?” 涂老爷子透过老花眼镜看他一眼,对他招手:“涂钺,你过来。” 他语气挺严肃,涂笙有些莫名。她看一眼涂钺,又看向自己父亲。 涂钦见女儿看过来,问了句:“你冷吗?” 他说着就要脱西装外套,被涂笙制止了。 “我不冷。”直来直往的父亲读不懂暗示,她干脆直接问自己爷爷,“爷爷,怎么了,弄得这样严肃?” 涂老爷子取下老花镜,指头点点桌上的文件,“你也过来看看。” 涂钺已经站到涂老爷子身侧,看他手里的文件。 他微微蹙眉,“您现在就定遗嘱会不会太早?” “不早了,笙笙再过一年就十八岁,得为她考虑考虑。我本来想等你结婚后,有了孩子再立遗嘱。但我……”涂老爷子把文件递给他,让他仔细看看,“总之,现在就得把这事儿办好。” “你好好看看,今天上午我找袁律师来起草的文件。我不希你们两个兄弟为了财产反目,所以想搞得民主一些。你们都看看,有什么意见提出来。” 涂钺朝涂钦看去,视线落到涂老爷子不太好的面色上,“一定要现在就立?” 他问得认真,老爷子便正了神色,“一定要。” “行。”涂钺把文件拿到手里仔细过一遍。 实际涂老爷子手里太半涂氏集团的股份早就都过到涂钺名下,如今手里仅有百分之二十五公司股份,其他的是大量不动产。 这剩下的股份给了涂钦父女,涂钦百分之十五,涂笙百分之十。 至于不动产,就分配得很均匀。按财产换算出来的价值,大致分出个叁叁四。 两儿子得叁,孙女儿得四。 涂钺看完后,从桌上拿出一只钢笔,在上头做备注,“不动产的话,我的那份都给涂笙。” 他自己名下有大量的房产车产,老爷子那些他要不要都无所谓。 涂笙起身绕过书桌,站到两人身边凑过去看。 她视线在几个大人之间来回两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爷子就笑:“你们两兄弟倒是一个样,刚才你大哥也讲把他那份全给笙笙。” 涂钦不一样,他觉得自己完全不需要那么多东西,不如都给自己女儿。 老爷子讲完又看向涂钺,“那若是你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可别又到头来怪我偏心呐啊。” “是呀,到时候可别找我要回去啊。”涂笙笑嘻嘻的,像是在看好戏。 涂钺暼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只道了句不会。 涂笙切了声,把一打文件抢到自己手里,在书桌边踱步,“我觉得不好,就按爷爷原本那样分的来吧。万一以后爸他再婚,又有了小孩呢?万一以后小叔叔你结婚,也有了小孩呢?再说了,我看上头有一处房产在伦敦诶。一年起码有200天都在下雨的地方,我才不去呢。” 叁人听完,只涂钦一本正经道:“这个没关系,你可以把它卖掉。我曾去伦敦读硕士的时候就住在那,那房子还不错,相信很容易出手。至于再婚,我没有这个想法。” “可……” 涂笙还想再说,涂钺便拿钢笔敲一下她脑袋瓜,“行了,就按照我们刚说的来。” 他又在文件上添几处备注,便把东西还给涂老爷子,“您还有事吗?” “有。”涂老爷子喝口茶,“一个是你,快些把婚事定下。还有笙笙,你要出国读书吗?你爸爸讲,要是有出国读大学的想法,现在就该准备着了。” ________ 晚点儿二更,凌晨吧,等不了的明天来看。 -- RouShuwu.Xyz 第六十一章强硬 涂笙听完,第一反应是看自己父亲。 他大概是怕她不高兴,连忙解释:“你如果没有出国的想法也不要紧,但如果你想的话,就需要提前准备。” 然后她就拒绝了这个提议,她不想出国读书,到时候一个人在国外,孤孤单单多不开心。 涂钺亦然,直接告诉老爷子自己没有结婚的打算。 涂老爷子今天似乎没那么好说话,但碍于是涂笙的生日,没有发脾气,打算过两天再认真跟他谈这事儿。 从书房出来,涂钺率先走在前面。涂笙在后头,目光在小叔叔与父亲之间打转。最后涂笙顿了一步,并排跟涂钦走在一起。 她轻咳一声,小声问他:“爸,爷爷他出什么事了?” 涂钦见她慢慢走,放缓脚步配合她的步伐,“你爷爷前几天查出来些病症,其实不是很严重,他立遗嘱不过未雨绸缪而已。你不用担心。” “病症?” 涂钦解释:“嗯,就是些老年人常有的毛病,有些三高。除了三高以外,心脏也不太好。” 这其实不算什么大病,许多老人都常见的病症。至于涂老爷子为什么这么着急,还是涂钺吩咐覃秘书去查了原因。 他办事很快,涂笙的生日宴还没结束他就把事情查个一清二楚。 “上个星期老爷子去澳门探望老朋友,回来路上差点被劫持。当时被不明车辆跟车近一个小时,要不是那次带的人多,估计老爷子已经出事了。据保护他的人说,那天有一辆随行车辆被撞毁。” 涂钺紧皱了眉头听完,问他:“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没有?” 覃秘顿了顿,“似乎是您二叔那边的人。” 这结果涂钺不意外,老爷子的几个兄弟姐妹没什么本事,自己的儿女也不怎么样。眼见涂笙快成年,有人怕分不到羹,便着急起来。 这次生日宴没多开心,倒是累的慌。家里那些远亲一个个吵杂的很,涂笙跟堂家的兄弟姐妹不熟悉,在餐桌上只觉得无聊。 回程的时候,她一直瘫在车上不愿讲话,看上去累极了。 晚上涂钺洗漱完后去她房里,见她依旧闷闷不乐。便上床把人抱在怀里,“怎么过生日还不开心?” 他问着话,一边悠悠的亲吻她的面颊。 屋里开着恒温空调,涂笙穿个吊带睡裙就趴在床上。他把人半搂着,手不规矩的在她裙子下游走。 涂笙也不动,乖乖给他摸。 “你去查了吧?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涂钺的唇印在她后脖颈上,低垂着眼不疾不徐的说:“没什么,他老了身体不好,就想做点事为以后做准备。” “真的?” 这是涂笙今晚第二次问这话。 男人笑笑,还是讲了句:“真的。” 涂笙知道在骗她,偏偏又问不出个好歹来。她气呼呼咬他一口,把人手臂咬出一排牙印。 涂钺哼都不哼一声,任她咬。只等她咬完就把手钻进她的睡裙里,一手揉弄她的胸,一手搁在她小腹那儿。 他之所以不动她,是因为这几天是涂笙生理期。 她身体好,没有生理痛,也不腰酸之类的。倒是把他憋得够呛,每天光看不能吃,真的急人。 不过他也有办法折磨她,把她亲的迷迷糊糊,又揉摸她的小嫩奶,搞得她也不上不下。 但往往最后都是他自己最难受,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过如此。 涂笙每每最后还要咬他,报复似的,咬得他肩上手臂上都是牙印。 “对了,出国念书的事情,你还是去吧。” 她手抵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嘟着嘴说:“我不。” 涂钺捉了她的手去握住自己的肉茎,也不动,就要她握住而已。 他干着这种事,脸上一本正经道:“你听话,嗯?我曾经念过的大学也不错,那学校在波士顿。如果不喜欢也可以考虑其他地方,如加州,洛杉矶,费城。美国不愿意去的话,又或者去法国?” 涂笙捏捏手心里硬邦邦的玩意儿,不耐烦的拒绝,“我不想去,就在国内也挺好的。” “那可不行。” 涂钺少见的态度强硬,他懒得听她再争辩,干脆用嘴堵她的唇。 他一面亲她,一边带着她的手动作。 她的指甲最近长长了,握着肉茎撸动的时候,偶尔刮到带来些许痛痒感。不过就算如此,也有种奇异的欢愉。 涂钺用她的手撸了好一阵,硬涨的肉茎还是原样,半点射的意思没有。 他只好捞起她的腿,把那玩意儿塞到她两个大腿中间,开始摆着臀缓慢抽动着。 涂笙被他半压着,身上全是热汗。心底一直憋着一股怒意,尤其在他斩钉截铁的说那可不行之后。 她随他亲,随他自己弄,根本不回应他。 后头他亲她身子的时候,干脆闭上眼睡着了,连他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起床,大腿那儿都是黏糊糊的。 关于她去留学的事情,涂钺似乎没有松口的意思。元旦前夕,陶管家找了好多国外大学的资料给她参考。 她心烦得很,晚饭前干脆出了门。 其实她知道涂钺的想法,想让她出国念书,不再跟周琮佑见面嘛。 可她真的不喜欢他强迫她,以前从不这样的,都是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很少对她这样强硬来着。 她坐在车后座,心烦的望着窗外。 司机也不敢问她去哪儿,漫无目的的乱开。 快到某个百货商场的时候,涂笙接到个陌生来电。 她心烦的接了电话,“谁啊?” 那头听出她不爽的语气,停顿半秒才说,“是我,陆廷。” 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 RouShuwu.Xyz 第六十二章陆少全买给你 涂笙兴致缺缺,“哦,干嘛?” “咳…那个,上次在医务室,我丢了封推荐信。我记得当时把它跟你外套放在一块儿,你有看到吗?” 此时陆廷坐在二楼阳台的躺椅上,望着楼底下的泳池,一双长腿抖啊抖,看起来好不悠闲,就是说出口的话有些心虚。 涂笙光顾着看一个卖冰淇淋的店面,她叫司机停下,也没听清对方说什么,下车后才反问:“你说什么?” 她下车的动静挺大,陆廷到不在意什么狗屁推荐信了,忙问她是不是在外面。 涂笙随意嗯了一句,他又问她是不是一个人。 元旦节几乎都放假了,街上人来人往的。即便天冷了也还在卖冰淇淋的甜品店,仍然人满为患。 涂笙看着那么长的队伍有些不耐烦,跟人讲话的语气也不耐烦,“是,还有事儿吗,没事我挂了。” 那头忙道:“唉唉,别。我过来找你当面说吧,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涂笙咕哝了句麻烦,不过还是把所在的位置告诉他。 昨天那生日宴热闹是热闹,但并不开心,若不是想老爷子顺心点,她才不愿同那群人庆祝生日。就这一回,便忍过去吧。 现在自己出门来,便想做点自己喜欢的,吃冰淇淋是第一样。 陆廷来时就见她一个人把店的所有口味都点了,坐在开着暖气的店里,慢悠悠的吃。 “我说你啊,你小心待会儿闹肚子。”他不客气的在人身边坐下来。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周围原本就有许多人偷偷打量涂笙,他一来,偷看的人更多了。 主要两人坐一块儿的画面格外赏心悦目,女孩子一身简单的秋季长裙,长发披肩。细致的脸上肌肤白皙,面容娇好且神情古怪精灵,两个眼睛神采奕奕。 男孩身高腿长,满身的阳光傲气,明朗俊逸的面孔上神色带着惯有的张扬。这两个分开看都引人注目的货,凑在一块,更引人注目。 两人似无所觉,一个自顾自吃冰淇淋,一个目不转睛的把人盯着。 最后还是涂笙先开口,“你到底有什么事?” 要不是她现在吃了东西心情好,她才懒得理他。 陆廷单手搭在桌面上,装模作样轻敲几下,“上次在医务室落了一封推荐信,你看到没有?” 涂笙塞一口香草味冰淇淋,一边面颊鼓囊囊,她摇摇头表示没有。 “什么推荐信?” 陆廷不动声色的凑近,大腿挨上她的大腿——他有时觉得她身上像有磁铁一样,老是在吸引他。 “就…”他手搭上涂笙的椅背,身子几乎贴过去,“去留学需要的推荐信,丢的那封是张校长写的。我还以为那次不小心夹带在你外套里了,不过你没看到也无所谓。” 他再去找校长写就是。 涂笙不以为意的点头,嘴里的冰淇淋囫囵一圈,突然一本正经地问他,“你出国以后打算学什么?” “这就要跟我聊以后了?”陆廷翘起二郎腿,表情得意且贱兮兮。 待看到小恶魔瞪他一眼,他才收敛下神色,正经的告诉她自个儿的规划。 “我打算去英国读工商管理,以后肯定要帮我姐打理陆氏。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四月份就出国,你呢?” “我什么?”涂笙踢一下他越贴越紧的腿,“离我远点啊你!” 陆廷偏不,索性整个人都贴过去。过份亲密的姿势,叫周围的人都小声议论起来。 但男人厚脸皮啊,他摁住涂笙的腿,还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好了,你别动,我们好好聊会儿天嘛。” 涂笙啧一句,“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什么叫跟我没什么好聊的!?小鬼,冰淇淋你乱吃就算了,话要认真讲啊你。”陆廷急了,“我们都……啧,反正,你以后什么打算?要一起去英国吗?” “不去,我做什么要跟你一起去英国。”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他,一时心情莫名有点差。冰淇淋也不吃了,站起身往外头走。 外头天早就黑了,虽然街上喜气洋洋,但刮着冷风,凉飕飕的。 涂笙就穿了一条裙子,好看是好看,但不保暖。可今晚上大多女孩子都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漂漂亮亮的出来跨年。 穗城每年跨年都会放烟花,因此一直到凌晨街上都特别热闹。两个人出了甜品店,漫无目的的跟着人流走,也不知道要去到哪里。 陆廷走着走着才发现她冷得脸上都没了血气,于是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着,“你冷怎么不吭声?真是会让人着急。” 她睨他一眼:“谁说我冷了?” “行,你不冷。是我欺负你,偏要你帮我穿着衣服行吧。”陆廷在她这儿渐渐没了脾气,心道自己跟个小姑娘较劲也是没意思。 涂笙吸吸鼻子没搭腔,背着手慢悠悠的走。 街上充斥着各种味道,火锅烧烤以及甜点,她现在一肚子冰淇淋,对这些没了兴趣。倒是看到路边有许多卖小玩意儿的:里头装着小灯或者彩色羽毛的气球,闪闪发光的兔耳朵发箍,还有几个小摊子在卖廉价的饰品。 陆廷看穿她的心思,“怎么,你想要?” 涂笙点点头,诚实的说了句想要。 男人倒是稀奇了,笑出声音来,“天,真的吗?” “真的。”她语气很认真。 陆廷顿了一下,过两秒还站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拉着人返到路边摊最开始的地方。 他吊儿郎当指着那些玲琅满目的东西,不失认真的说道:“来,要什么,我陆少全买给你。” -- 第六十叁章亲我一下与新年快乐 那语气豪气万千,领着人慢慢朝前走,一副真要买下所有东西的气势。 涂笙没被他的豪情迷住,还觉得他傻的慌。就这样的地摊街,像是谁买不起似的。不过她也真的挑了几个气球,以及两副廉价的水钻耳饰。 “诶?那个兔耳朵你不要啊?”陆廷语气怪可惜的。 小恶魔手里牵着五六个气球,回身瞧见他脸上的神情,立马笑眯眯的说:“要啊,你去买。” 陆廷当真去买了,还特好心的给人选了个粉色。买完走回她身边,又特有耐心的想给人戴上。 “等一下。”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把手里气球递给他,“拿着,把发箍给我。” 男人乖乖照做,还问她:“你要自己戴啊,自己看不见效果,还是我给你戴吧?或者去给你买面镜子?” 涂笙轻踢他脚尖,“怎么那么多废话!” 陆廷给她那轻轻一下踢得飘飘然,觉得莫名身心荡漾,他装模作样的咳一声,不再讲话。 可面前的人却举着发箍,踮起脚尖,手朝他这方向来。 他立马变了脸色,梗着脖子道:“老子不戴这玩意儿!” 好家伙,粉色的兔耳朵,还带着灯一闪一闪的那种,是他戴的东西吗?! 被人看到岂不笑掉大牙。 “别呀,我觉得它蛮适合你的!” 涂笙是那种会放弃的人吗,手举半天试了几次都被他躲开,有些生气的瞪人:“长那么高做什么!我手都酸了。” 她气呼呼的嘟着嘴,一副他不低脑袋就要揍他的架势。 陆廷看着只觉得她可爱的要命,抬手想捏她脸颊,反倒被拍开手。 见她好像真生气,他心烦啧啧两声,最后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妈的,戴就戴!” 他说着就要低头,等发箍快挨到他脑袋时又反悔。突然觉得应该跟这小鬼讲讲条件,不然以后每每都被她压着,岂不是没得男人尊严可言。 涂笙见他反悔又踢他的脚尖,恶生恶气道:“到底戴不戴,耍我吗你!” 面前的男人现在不荡漾了,弱势的哼一声。 “老子戴可以,不过戴上以后……”他瞟她一眼,讲条件也心虚,“你得亲我一下。” 小恶魔从善如流,“好好,你快低头。” 她答应的爽快,于是男人也爽快的低下头。 涂笙哪里会真亲他,给人戴上兔耳朵后,把气球抢回来就退开好几步。 她毫不留情的嘲笑他,“嗯,特适合你,超好看!” 陆廷这才发觉被骗,他一把拽下脑袋上那玩意儿,气急败坏的追上去,“你这说话不算话的小鬼!” 涂笙一点不怕他,大笑着躲开他往前跑。 她那小短腿怎么跑的过男人,不过三五步就被追上。 男人扯着她的手臂,往人少的地方走,待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才开始兴师问罪,“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 涂笙嘻嘻哈哈的任他牵着手,还有心情看飘在脑袋上方的气球。他发火她也不怕,还颇气人的在人质问后说:“nono,你是兔子啊,哪里是病猫。” 说完又坏笑两声。 在暗的夜色里,不知道哪里的霓虹灯照在她脸上,可以看出她的笑容有多真实,晶亮一样两个眼睛有多明媚。 陆廷没了怒气,或者说本来也没多生气。他就这么把人看着,看着她笑。 四下无人,氛围甚好。 男人微弯下腰,跟面前的娇俏少女平视,特别认真的说:“喂,小鬼,亲我一下吧。” 涂笙一怔,偏头看装着羽毛的气球,“我不。” 陆廷看着她倔犟的小脸,轻笑一声,说那抱一下? 她还是讲不要。 不过话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扯进怀里,他牢牢的把人抱紧,轻声说:“抱一下,就抱一下。” 涂笙没有动,下巴搁在男人肩颈那,长睫毛轻轻闪动几下。她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溺在某种突如其来的温情里。 这温情的给予方,是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其实,也不算意料之外吧。 跟陆廷认识不比周琮佑晚多少,否则以她的性格,不会放任人家在短时间内靠近她。 男人怀抱炽热,胸膛宽厚。说他是个男人,又有非常浓重的少年气。 因为她闻到他身上很温暖热烈的香气,如同茂密的树叶被晨光照射后散发的味道,非常蓬勃。 她单手拽住男人腰侧的衣服,主动把身体贴上去,感受他肌理分明的男性躯体。 男人没想到她会把身子贴上来,玲珑有致的身体紧紧贴合过来时,他尴尬的咳一声。 倒不是别的,是他居然在大街上,硬了。 涂笙也感受到他的反应,忍不住开口揶揄:“姓陆的,抱一下就这么大反应?” “快别说话了你,老子一会儿把你就地正法你信不信?”陆廷说着腰往前一顶,半硬的东西顶人腰腹上,立马变得更硬了。 涂笙轻蔑的切一声,待要讲话却听到包里的手机在响。 旖旎的氛围被打破。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她神色微僵,随即叹口气,却没有什么动作。 陆廷松开她,有些疑惑,“你不接?” 可包里的手机响得很急促,像是在催她快些接电话。 “你不想接,要不我帮你接?” 他伸手要拿她的挎包,却被按住手臂。 “先别管它。”涂笙正了脸色,把手搭在他臂弯里。 陆廷见状便不动了,一直就这样看着她,等到包里的手机没了动静。 这时涂笙扬起脸,认认真真对他讲:“喂,你低一下头。” “嗯?哦。”他不明所以的把脑袋低下去。 与此同时她踮起脚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便落在他嘴角。 男人怔了一下,又听到她说:“讲真的,你戴那兔耳朵好看。” 涂笙说完话就退开脚步,把身上男人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我回去了,再见。” 在喜气洋溢,热闹至极的环境里。某个独自远去的少女,背影孑然独立。一身漂亮的长裙飘摆着,在暖黄的路灯下,居然显出几分孤寂。 陆廷看一眼还拿在手上的兔耳朵发箍,快步追上去。 涂笙已经走到路口,那儿停着涂家的车在等她。 他把人叫住,“你等等。” 站在车门边上的人停下,回头看过来。 他走过去,在她跟前站定,“虽然晚了点,不过还是,祝你生日快乐。” 涂笙欣然的一扬下巴,道了句谢,随即打开门坐上车。 陆廷单手插裤袋里,打算目送她走。车内的人这时把车窗放下来,两个手扒在窗沿那。 她眼睛里头有一如既往的神采,语气轻快道:“嘿,兔耳朵,新年快乐!” -- 第六十四章哄 陆廷那天在原地站了许久,一直到涂家的车都没入车辆洪流中。 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手上拿着个粉色兔耳朵站在路边,闪啊闪的,闪得他想把人再追回来。 其实这两者没什么联系,他就是觉得,氛围那样好的晚上,他不该松开她的。尽管目送她走也是另一种浪漫。 而同一时刻,另一个男人站在高层公寓的阳台上,俯瞰这正在热闹中的城市。 眼看第二杯香槟就要见底,公寓的大门这时被人从外面打开。 “怎么今天回了这儿?” 涂笙把挎包丢到沙发上,也不穿拖鞋,光着脚在客厅里走。 站在阳台的男人没讲话,连头也没有回的立在那儿。他身上仅穿着一件衬衣,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头。 一直握在手里的几个气球被松开,纷纷飘到天花板底下。涂笙背着手仰头看了一阵,突然才发觉男人一直没开口。 她走过去,歪着头看他,“小叔叔?” 男人面颊被酒气蒸得有些红,细密的睫毛耷拉着,遮住眼底涌动的暗流。 他沉着声音问她:“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就去外头逛了一圈。”她像是没发觉他刻意压抑的情绪,伸手把他手中的酒杯拿过来,“在喝香槟?” 她把里头仅剩的一口喝掉,意犹未尽的咂咂嘴,“还不错,比昨天喝的红酒好喝。”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那瓶还剩一半的香槟搁在厨房的开放式吧台,涂笙端着杯子过去,又给它添上。 待她又抿上一口再转身,涂钺已经站在她跟前。两个手臂撑在台面上,将她圈在怀里。 他定睛看着她,缓缓开口:“笙笙,陆家是不会跟崔家解除婚约的,所以陆廷,也不行。” 好像是酒精作祟,有些叫理智的东西,被他抛诸脑后。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暴露了什么他很清楚,可没办法,他在拥有她以后,更没办法看到那些小子在她身边打转。 从她离开别墅开始,就一直有人跟着她,除了保护之外,也有监视的意味在里面。所以两人相处的一切,都变成照片出现在他电脑里。 涂笙都不意外了,她淡笑着,无所谓道:“陆廷?我跟他没有什么啊,小叔叔,你想多了。” 面前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看向地面。他半弓着腰,沉默着。 男人宽阔的背将小巧的少女遮挡住,像是可以一辈子把她困在这方寸之地。 少女雪白的脚丫踩着地板,长裙裙摆晃动几下,她抬起一只脚踩上他的脚背,“去洗澡吗?我有些累……” “亲我。”男人突然开口,又抬眼看向她。 涂笙把酒杯放下,手肘搭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你说什么?” 而涂钺几乎快耗尽了耐心,声音越来越沉:“像你在街上对别人做的那样,亲我。” 她微微阖动两下眼睫,随后踮起脚印了一个吻在他唇上。 凉风从敞开的落地窗灌进来,吹得室内也冰冷一片。两人的身影印在玻璃上,很清晰的拥吻姿势。 可她只亲了一下,就仓促分开。 涂钺心里憋着火气,单手压着她的脖子就重新亲上去。 怀里的人两手揪住他胸前的衣物,任由他强势的亲吻。 那样紧密的吻,像是要弥补什么东西,又像是在掠夺什么东西。男人口腔里的酒味浓烈,身躯炽热坚硬。 从唇齿相接开始,他想隐藏的想法被怒气与欲望催生。 这可怎么办呢,他们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接吻,更不可能转变身份站在对方身边。 他想同她过个节,需要避开所有人。 而如果想要昭告全世界她是他的,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就连她本人,也是叁心二意,身边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有个从小陪你长到大的周琮佑就算了,那些阿猫阿狗算什么,你也任由他们在你身边打转?” 他贴着她的唇说出这句话,怒气在此时已经不加掩饰。 那些照片上都是什么啊,她笑得那样开心。别人牵着走,她就乖乖跟着。别人抱她,她也不反抗,还送上一个吻。 真他妈刺眼。 他咬着她的唇,咬牙切齿道:“说话啊?为什么?” 实际上涂笙心中也有怒意——被无时无刻的监视着,她能开心吗? 只是这怒意在他有些沉痛的视线里,被再一次压下去。 她叹口气,主动回吻他,“没有,真的。” 或许今晚在大街上的某一刻,她确实对陆廷有些意动。可真要说跟他在一起,那她根本没想过。 “你别生气了,小叔叔。”她两个手环住他的腰,把自己埋到他怀里,“你信我好不好?笙笙最喜欢你了,以后都只陪着你,没有别人,更没有什么阿猫阿狗。” 她最聪明了,晓得男人愿意听什么话,想要听什么话。信誓旦旦的说出来,还紧紧抱住他。 轻薄的裙摆贴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她把人抱得很紧,想要将他的热量都汲取到自己的身体里。 涂钺被她这样全身心的拥抱着,渐渐冷静了些。 他深吸一口气,任她抱着一阵后,才注意到她打着赤脚。于是把人抱起来,转身往卧室走。 片刻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房里没开灯,有若有似无的一阵冷香,却被酒味掩盖住。 男人身上的酒气很重,或许不只喝了小半瓶香槟。在此之前,还喝了别的什么。 涂笙在他唇边嗅了嗅,“你干嘛喝那么多酒?” 涂钺侧身躺着,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腰上,闭着眼睛说:“没有喝多少,一点香槟罢了。” 她手从他衬衣下摆钻进去,在他腰背上摸索着暖手,“小叔叔,不生气了吧?” 他没讲话,也没阻止她的动作。 在她面前,他向来少有脾气。今天不过被嫉妒冲昏了头脑,非要咄咄逼人一番。 涂笙扬起脸,一个个吻密集的亲到他面颊上,“快别生气了,我发誓,再也不跟那些阿猫阿狗一块玩了好不好?” 说话间,黑葡萄似的一对眼睛带着些许狡黠,这么俏生生的把人盯着。 涂钺睁开眼就看见她的笑脸,没好气的掐一把她腰上的软肉,“你啊你,惯会哄人的小骗子。” 小骗子咯咯笑了两声,急忙从他怀里退出来,想逃开他的手。不料男人把她抱的紧,根本逃不开。 “啊哈哈哈,好嘛好嘛。我认输,别掐我,好痒啊!” 她扭来扭去,躲也躲不开,只等男人撒完气才好些。 两人闹了一会儿,又重新抱在一起,安逸的躺在那。 气氛静谧了好一阵,涂笙在微暗的视线里注视他的轮廓,轻声喊他:“小叔叔。” “嗯?” 她把人抱紧了些才说,“可不可以,不要再监视我了?这样子,我很不开心。” 涂钺身躯僵了一下,倒没太多惊讶。 她何其聪明,发现些蛛丝马迹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她上次不见的手机,至今都没找到,想来她或许早就知道也不一定。 他重新闭起眼睛,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整个人一动不动好半晌,他才应了声:“好。” 涂笙心里那块压抑的石头,就这样被他一个字就轻飘飘弹开,突然就畅快起来。 这场对话不可谓不好,她第二天整个人都明朗许多。只是人却没精神,因为他又在她身上啃啃咬咬,摸来摸去弄了大半夜。 ____________ 有时候,越是有商有量在前,才越会成为导火索 -- 第六十五章要不你摸摸看?(百合微h) 凌晨跨年放烟花时,她被小叔叔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中,错过了观看烟花的最佳时机。 白天九点多就被崔子菱的电话吵醒,打来约她去日本滑雪。她心情还不错,就是没什么精神。答应了人家,结果挂断电话后又睡了过去。 陈沁被吩咐去公寓给涂笙弄吃的,恰巧在车库碰到来找人的崔子菱。 当时她开着涂家的保姆车,从车上下来拎着刚买的水果蔬菜。走向电梯间的时候发现崔子菱也站在那,穿着连衣裙小靴子,打扮得漂漂亮亮。 “崔小姐,您来找小姐吗?” 崔子菱微有些惊讶的转身,见是陈沁到也没那么拘谨,弱弱的道了句:“是。” 她悄悄打量陈沁一眼,见她牛仔裤白t恤,外头套着一件浅紫的针织衫。看上去并不像别人家的保姆,倒像是去照顾人的邻家大姐姐。 陈沁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没多大反应,随意的问她,“来找小姐玩儿吗?” 问话间,电梯门打开来,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对,今天放假。”崔子菱笑着点点头,见她拎着许多东西不方便,便主动按了电梯楼层。 她跟陈沁不算熟,只知道她是一直在涂笙身边照顾她的人。虽然她年龄看上去不大,好像涂笙很小时,她就在涂家了。 “沁姐,你来给涂笙做饭吗?”她看一眼时间,才十点半,不过这做午饭也不算早。 “是,小姐她没人看着就不好好吃饭,外头的东西也不卫生,二爷吩咐我过来给她做午餐。”陈沁讲着话,默默把视线从精心打扮的少女身上划过,“中午准备做个汤,再炒两个川菜,小姐她爱吃辣口的。崔小姐能吃辣吗?要是有忌口,我可以单独给你做两样别的菜。” 崔子菱忙摆手,“没事没事,我都可以吃,涂笙能吃的我也能吃。” 她倒不是客气,主要是她知道涂笙不喜欢别人支使陈沁。虽然陈沁自己也晓得本分,但接触过的人都不会随便使唤她。 与其说沁姐是涂家的佣人,不如说她是涂笙的专属保姆。 她这样一回答,面前沉稳温婉的女人讷了一瞬,她忙又笑道:“你同我家小姐的关系可真好。” “是……”崔子菱有些害羞的笑着,柔美的脸上是小女儿家才有的情态。 陈沁微蹙起眉,不再讲话了。 电梯很快到达二十三层,电梯门正前方就是公寓大门。 陈沁走在前头去开门,打开后发现公寓里冷清清。这冷清清可不是没有人气,而是真真切切的冷清清。 客厅的落地窗全都大开着,这几天天这么冷。屋子里暖气也没开,能不冷清清吗。 陈沁把东西放到厨房后,径直去关窗户,又把客厅的恒温空调打开,再回头时发觉崔子菱已经直接去了涂笙的卧室。 她紧皱着眉走过去,发现门半掩着。 从门缝看进去,可以窥见崔子菱半趴在涂笙床头,小声在跟她讲什么。 涂笙明显没睡醒,不耐烦的翻动一下身子。她难得没有生气,只是不愿意听崔子菱催促。 陈沁欲推开门进去提醒,却见崔子菱撑着手臂,够着身体过去亲她。 非常缱绻的亲吻,落在涂笙微嘟起来的唇上。 陈沁整个僵在当场,心中振动的异样半晌都没消下去。直到她眼见涂笙伸出手,去揉搓崔子菱的胸。 她慌乱的退开两步,平息一会儿才匆匆回到厨房去。 房间里,涂笙被崔子菱闹醒,撒气似的把人拉到怀里捏奶。 那对大奶越发的好摸,好像还变得更大了。她窝在被子里,迷糊叫人脱衣裳,“你给我看看,怎么你的胸好像越来越大?” 崔子菱这才想起看一眼房门,发现没关严实,扭扭捏捏的不情愿。 “沁姐在外头呢,你别玩儿了,快起来吧笙笙。” “…好吧。”涂笙掀开被子坐起来,“那你跟我去浴室。” 结果到了浴室,她坐在马桶盖上刷牙,却叫人家在她跟前脱衣服。 崔子菱身上穿着长袖的连衣短裙,拉链在后背。她红着脸自己反手把拉链拉开,松开手衣服就从肩膀滑下去。 衣物滑到腰部她连忙用手兜住,白色丝袜的腰边隐约露出来,细细的卡着腰间的软肉,看上去欲得很。 她里头的胸衣也是白色的前扣式,两个指头就能解开的那种。 涂笙抬手利索的帮她解掉前扣,胸衣散开后,两个白得晃眼的大奶便跳出来,颤巍巍的,叫人忍不住上手蹂躏。 她一手还拿着电动牙刷,另一只手便摸上去,抓着其中一只奶揉两下就叫人把衣服穿回去。 “确实大了些,我怎么就不长呢?我要是有这么大,便天天摸自己得了。”涂笙胡言乱语的,又说,“明天再跟你好好玩玩儿,认真摸摸。今天肚子饿,先吃饭去。” 实际上是她生理期最后一天不方便。昨晚上涂钺都只亲亲摸摸,最多抓她的手自泄。 两人收拾好从浴室出去,看见陈沁正推开涂笙的卧室门进来。 陈沁不自然的笑一下,“小姐,午饭已经好了,快出来吧。” “ok,来了。”涂笙眯着眼睛,晃悠着出去了。 二人吃过饭便出了家门,下午就飞去北海道滑雪。 由于是临时起意,涂笙来不及收拾东西。倒是把陈沁带上了,反正于她而言,带上陈沁就万事俱备。 当天到日本已经有些晚,于是预约第二天滑雪,这天晚上就在酒店泡温泉。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她们泡的私汤,整个池子就三人。 涂笙不方便下水,裹个袍子坐在池边泡脚。 大概是泡不到心气不顺,硬是要另外两个人都脱光了下水,她要在旁边看着。 陈沁还好,大方的脱个精光下水。 崔子菱虽在涂笙面前裸过身体,但在其他人面前从没有过,扭扭捏捏的,脱半天才把浴袍解开。 不过她那么听话,最后到底还是脱干净了下到池子里,就站在涂笙腿脚边。 陈沁站在对面,水没过胸口,皮肤被蒸成粉色。她走过来,在水中摸到涂笙的脚,“小姐,要不要帮你按按?” “不用不用。”她正关心别的呢,低着头,在二人胸口来来回回的看,“你们两个,哪个比较大啊?” “诶!?”崔子菱连忙捂住胸口,“笙笙,怎么问这个嘛……” 她红透了脸,却见沁姐伸手拉着涂笙的手,放到自己胸口那。 “要不你摸摸看?”陈沁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诚恳。 她瘦而不柴,胸前很是丰满。再加上她神情温柔,衬得只一般清秀的面容很有一番风韵。 涂笙欣然接受这个提议,两个手都伸过去,一把握住陈沁的奶子把玩。 她摸完又去摸崔子菱,半晌没个所以然,只道她俩一样大。 两个在水中的人,被她摸得身子发软。到了晚上,就有其中一个去爬小恶魔的床。 -- RouShuwu.Xyz 第六十六章我的小姐(百合h) 涂笙昨天没睡饱,泡完温泉上床后睡得就比较香。半夜里被窝里钻进一个人也不知道,朦朦胧胧的被人从背后抱住。 那人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身体贴过去,手很顺利的钻到她睡衣底下。 先是在小腹那打转,慢慢沿着腰线往上,快碰到那对嫩奶的时候停顿住,像是有些不敢,最后还是一把抓了上去。 涂笙睡衣底下什么也没有,滑溜溜的,才摸上去乳尖就硬了。 被窝里全是她的香气,摸她的人忍不住在她后脖颈处轻嗅,手上没轻没重的捏上几下。 大约是有些吃痛,涂笙嘤咛一声。 抱着她的人还以为她醒了,忙停下动作不敢乱动。等了一小会儿后发现她仍旧呼吸均匀,才继续摸她。 那人撑起身,借着房间里微弱的床头灯看她。像是看不够似的,垂下头爱怜的亲吻涂笙的面颊。亲几下后,又亲亲她的眼睫。最后往下移,呼吸不畅的吻住她的唇。 她手上也没停下,捻着奶尖轻轻来回几下,便直接把睡衣推上去,她低下头弓起身子,把硬挺挺的奶尖含入嘴里。 乳肉也有一部分咬到了唇齿间,跟小儿喝奶似的,一点点吮吸着。 “唔……”涂笙下意识的呻吟,随之翻动一下身体。 她这下躺得正,更方便了偷香的人。伏在她身体上头,很利落的把她衣物都脱了。这人很熟悉她的身体,伺候惯了一样,连脱光衣服也没有惊动她。 外头的月亮圆圆,冷白的光打在少女白嫩的身子上,漂亮至极。 涂笙身上的人用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一遍,摸的一手的滑腻,一手的流连忘返。嫌摸还不够,直接用唇代替手,一路从胸脯亲到肚脐。 到了三角地带后,她转亲为舔,从人鱼线舔到大腿内侧。期间含着大腿那儿的嫩肉咬上一咬,像是在吃什么饕餮盛宴似的,沿路轻咬下去,最后舔咬到腿弯那儿,便用两个手把人腿分开抬起来。 粉嫩的穴便完全暴露了,她凑过去,在那已经泛着水光的地方轻嗅,闻到的是酒店沐浴乳以及流出的淫水的味道。 她用指头沾了丝那晶亮的液体,点到微微充血的阴蒂上,身下的人腿儿就一颤。 见她反应如此强烈,她这样便反复好几次才轻轻吻住那儿。舌头也伸出来,在花穴外头的软肉上打转舔舐。 涂笙这时跟小猫似的叫了两声,腿不自觉的收紧,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夹在腿心。 身上的人两手环住她大腿,非常有技巧的吃着她的穴肉,用舌尖一寸寸舔舐。 “啊……”涂笙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下又痒又麻。 她身子忍不住抖了几抖,花穴吐着水。正舔穴的人越吃越带劲,用力的舔弄外头的穴肉。 而那颗红的要滴血的阴蒂被两个指头按着,飞速的揉弄起来。 “啊……啊……” 随着快感的积累,涂笙逐渐清醒过来,迷蒙的想睁开眼。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非常真实的快感冲击上大脑。 “啊哈!啊………”高潮的那一刻她完全醒过来,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下一瞬间又因为高潮而失神着。 等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面上,而身上还趴着一个人,同样赤着身子,脑袋埋在她下边。 涂笙半撑起身,手按着下边人的肩膀,她缩着腿见人抬起头。 “沁姐?”她还迷糊着,有些慵懒的声音,稍微有点儿惊讶。 陈沁撑起身,手压着她肩,重新把人压下去。 她伏在她身子上方,在涂笙耳边用温软的语调哄她:“小姐,你继续睡吧,我伺候你就是。” 她这样说着话,已经把下体紧紧贴上下头的花穴。那里又湿又热,每一处神经都无比敏感。 涂笙无力的瘫着,也没推开她,困倦的说了句:“好累,不玩儿了,想睡觉……” “嗯,我知道您困。睡吧,我来伺候你,你可别动,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陈沁耐心十足,低声温柔的哄她。 下体在这时有了动作,富有肉感的臀往前顶几下,两颗充血的阴蒂撞在一起,互相碾压着研磨。 涂笙啊呀一声,软下腰摊开腿,“好吧…那你动……” 她说完闭上眼,还拿手撑在下巴那,一副完全享受的样子。 陈沁脸上露出个笑,温和又多情。她凑下去,大着胆子在人醒着的时候亲了她。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涂笙都没什么反应,好似对此无所谓。 不过下头的穴流出好多水,上头的人微微轻撞好几下,她就受不了似轻哼,“嗯………” 陈沁无比喜欢她这样的反应,把自己脑袋上的头发一盘就把整个身体压下去,小腹贴小腹,嫩奶贴大乳。 她晃着自己的奶,用乳尖去亲吻涂笙的乳尖。 下边也轻轻的肏干着,渐渐速度变快,两个人的细嫩穴肉互相折磨,又软又酸。 陈沁重重的喘息两声,下头撞穴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的腰软又细,摇摆着,撞一下爽一下。 半晌后涂笙微睁开眼,“噢……啊……” 陈沁晓得她又要高潮,便用力上下磨着那儿的肉穴。 两人水一个比一个多,滑滑腻腻的流下来,把酒店的白色床单都打湿了。 她挺动着腰,同时把涂笙的奶含进嘴里,不过咂咂的吃了几下后,她就又细声细气的哼出声音,再一次高潮了。 陈沁死命的把耻骨压上去,嘴里吟哦着:“小姐…啊……我的小姐………” 她也到了,满头香汗不说连身子也都是湿的。 以往都是用看的,看自己陪着长大的少女,越长越漂亮,身体也越发玲珑精致。 凡是看到眼睛里的每一寸,她都幻想过。此时完全得到了,满足得要呼喊出声。 她压着涂笙轻轻的吻在她面颊上,手也握住她的手,几个指头嵌进去,十指相扣。 涂笙一条腿夹着陈沁的腰,花穴还跟她贴着。此时她已经完全被快感席卷身体,一动也不动的随陈沁亲她。 大概是累极了,很快又再睡过去。 -- 第六十七章吃醋(百合微h) 自从这天晚上成功爬了床,在日本的这两三天,每晚陈沁都是睡在涂笙床上的,叫崔子菱想独处都没有办法。 回程的飞机上,她表现得有点不开心,简单来说就是有些吃醋。 涂笙坐在皮椅那,难得的在补假期作业。 她们坐的涂家的私人飞机,客舱里就她们三人。这时陈沁去了飞机上的小厨房,在给她们弄热饮。 崔子菱张望两眼,挪动屁股移到涂笙身边去坐。 虽然客舱的空间很大,但座椅是一个个分开的。好在位子很大,放下来可以当床用的宽阔程度。 她不言不语的挤进去,非要挨着人才开心。 涂笙分神看她一眼,没管她,又专心低头做作业。她做着一套数学卷子,下笔很快,几分钟的功夫一整页的选择题都做完了。 崔子菱在她旁边坐着,跟身上爬了虫似的扭来扭去。见她一直不理她,终于忍不住去拉人的衣袖,“笙笙……” 涂笙头也不抬,“嗯?” “好无聊哦,我们玩儿会儿嘛……” “玩什么?”她思绪沉浸在解题步骤里,接话也是随口接的,一点都不认真。 崔子菱见她微微偏头过来,还以为要看她,结果人家只是思考一瞬又低下头去解题。 她一下子焦躁起来,手直接伸到涂笙的裙子下边,摸着大腿的嫩肉不轻不重的揉捏两下。 后者像没什么感觉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崔子菱有些着急又有些生气,直接整个人扑过去,厚着脸皮去亲涂笙的面颊。 涂笙被她弄得断了思绪,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干嘛!” 她一生气,崔子菱就蔫了,撇着嘴眼眶红红:“不…不干嘛……” 偏偏怕归怕,一只手还在人家的大腿上,流连忘返似的,想抽又不愿意抽回来。 涂笙低头瞧一眼,才看出她想做什么。 “在飞机上呢,这就想要了?” 她坏笑一下,丢开手里的笔。一手抓上紧贴着自己的大奶,一手从人家短裙下头直接摸到底裤那。 崔子菱红着脸把腿一夹,腰肢都软下来。 明明涂笙被压着,倒是主动的一方,她凑过去舔吻几下少女的脖颈,两个手双管齐下的动起来。 这下崔子菱倒是害怕了,“别……笙笙,一会儿沁姐该过来了…” 涂笙恶趣味的使劲揉搓她的奶,隔着衣物就捏住奶头,用力捻着。下边的手已经挑开有些打湿的内裤,两个指头按压住充血的阴蒂。 “你不是要我陪你玩吗?”她加快手上揉弄的速度,感受身前人越发软下来的身子。 “啊…啊……笙笙…”崔子菱红着眼睛,贝齿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声音变大。 她面色绯红,抓着涂笙衣摆的手用力的扯紧。肉穴外已经水灵灵,底裤一整片都被打湿。 涂笙眯眼瞧着她,似乎颇喜欢看别人一脸情动的样子,她手腕推一下她的大腿,“腿打开,别夹那么紧。” 崔子菱听话的微微分开大腿,腿心的手便顺着花穴缝滑动几下,两个指头便顺着穴口插了进去。 细长的指头破开一层层内壁的褶皱,插进花穴深处,缓缓的抽动。 她整个身体轻轻的振动一下,“啊哈……轻、轻点……” 话是这样说,但她自己还扭着腰,用湿漉漉的穴去套人家的手指。 而两人身后不远处,陈沁端着银质餐盘立在后厨门口,她静静看了一阵,随即垂下眼睛默不作声等在那。 此时飞机上的空乘听见动静后,躲在驾驶舱后头的休息区,拉上隔帘根本不敢出来。 涂笙在弄崔子菱这事儿上已经很有经验,很快就用两个指头插得她泄出来。 她缓缓从人家裙底把手抽出来,拿过桌上的手帕,细细揩自己的指头。 崔子菱靠着她喘气,眼睛里都是水光,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还在高潮里回味着。 “现在开心了?你安生呆着别扰我,我还有几题没做完呢。”她说着转过头,吊着眼角看向立在后头的陈沁,面上很镇定,“沁姐,怎么站在那,我的热茶还没好?”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两人看不出她的心思,倒是都闹的有些羞愧。 尤其是崔子菱,后头再没焦躁的往涂笙身边凑,红着脸窝在座椅上安静的自己看书。 陈沁刚刚是有些生闷气,所以没有立刻避开,而是赌气的站在那。只是涂笙一个眼神,一句轻飘飘的话,她才察觉自己有些越界。 小姐又不是个傻的,这几天纵容她爬床就算了,但并不意味着由着她不懂规矩。她那么刻意的杵在那,小姐没生气就不错了。 她一对柔和的眼睛垂下去,忙说了句:“好了,小姐。” 涂笙爱喝果茶,花茶一类。陈沁两种各沏了一壶,配着现有的小饼干给她端过去。 见她那低眉顺眼的样子,涂笙收敛了语气,“行了,你也去歇会儿吧,都别来吵我。” 陈沁还是忍不住把视线从她几根细白的指头上扫过,嘴上只说:“好,那小姐你有事情就叫我。” 之后三人各自做各自的事,相安无事的度过在飞机上的时间。 从日本飞穗城不过三个小时,飞机落地时天将将才黑。涂笙回到家发现小叔叔不在,问了陶管家,才知道他去温哥华出差。 元旦节过后不到一个月就是春节,学校也早早放了假。 老爷子近来身体不好,立春这天居然传出住院的消息来。 涂笙接到电话后,自己开车匆匆忙忙赶过去。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有堂家叔伯也就算了,还有许多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站在外头。 涂钺近段时间时常飞国外,忙得不见人影。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冷着脸把那些不相干的人赶出去了。) -- 第六十八章用意(200猪加更) 涂老爷子倒没什么大事,血压高引起的心悸,这会儿到医院来做了检查,用完药后精神已经好上许多。 涂笙把所有人撵出去后,坐在他病床边剥橘子。 青皮的橘子剥开后,吃起来居然是甜的。也不知道是谁买来的,还蛮讨喜。她给老爷子喂了两瓣后,剩下的往自己嘴里塞。 “您是没按时吃药吗?怎么回事儿啊。” 涂老爷子叹口气,“哎呀,人老了身体就这样。你当我还是你这小毛孩子,大冷天还穿个裙子。” 涂笙努嘴,不以为意道:“您愿意穿也可以穿喽。” 老爷子气得拿手边的书本砸她脑门,“你胡言乱语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来气我!你这小孽障!” “好嘛好嘛,您别气,医生说你不可以发怒。”涂笙生生挨他一下,伸手去抚老爷子胸口给他顺气,“我就是开的玩笑嘛。” 涂老爷子咳了几声,雷声大雨点小。刚涂笙那么不礼貌的把一大家子人赶出去,他都没甚表情。现在小恶魔就一句玩笑话,能真有多生气。 他平息一下,又吩咐涂笙去把病房的窗户打开。他嫌病房里有味儿,刚来了太多人,空气都搞得混浊了些。 涂笙起身去开窗,听到老爷子在身后问她,“你小叔叔这几日去了巴黎,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去看什么?小叔叔去出差又不是去玩,有什么好看的。” 涂老爷子没好气的看她一眼,“我是让你过去瞧瞧学校,假期前我看过你班主任发来的学习评估表,数学与生物每一次考试都是满分。想来这两样你都喜欢,巴黎第六大学数学系很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去不去另说,先去看看学校也行。” 涂笙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老爷子还在医院住着,小叔叔又没在,她是万万不可能走的。这话就当家常拉出来随便聊聊,去不去还真是另外一回事。 祖孙二人在病房枯坐一阵,有一茬没一茬的聊天。 午饭前医生来查房,给老爷子做了几项基本检查,都还行,不算大问题。只是嘱咐他吃得清淡些,不要动怒或者着急。 涂笙一一听得仔细,最后难得很有礼貌的把人医生送出去。 她一张面皮买起乖来最能骗人,那跟着医生一起来的护士走时还嘀咕,这涂家的小小姐可真是乖巧。 倒不想等人走后,门一关,涂笙便吹一声口哨,“爷爷,你看这医院里医生还挺帅,小护士也蛮漂亮呢。” 她品头论足一番,老爷子都懒得搭理。后头吃饭时,倒是问起涂钺的事情。 “你跟你小叔叔住在一块,就没见他身边有过什么姑娘?” 涂笙耸耸肩,开始睁眼说瞎话,“没有,兴许他喜欢男人也说不定。” 涂老爷子觉着自己总有一天要给她气死,又拿书本作势要敲她,结果被她把书夺过来,“好啦,别生气。我真不知道,您该自个儿问问他呀!” 她讲这话都无比心虚,但真又不能讲,讲出来怕是涂老爷子真能被她得心脏病发作而死,那可不是开玩笑。 老人家脾气没发出来,反而变得伤感起来,他面孔上的神情一瞬间沉寂下去,看上去有些萧索,好似深秋的大树一般。 涂笙才十七岁,还不太能明白他的伤情从何而来,只是看在眼里,心中难得一见的愧疚涌上来。 她听见他说,“笙笙,爷爷我真的老了。若是你小叔叔一直这样独身下去,我到时候怎么去下头跟你奶奶交代?” 涂笙奶奶的忌日刚过没多久,在腊八节后头。想来是家里前几日给奶奶办冥辰,老爷子有些触景伤情。 她不知道怎么劝,沉默的低着头。 过了几天,涂老爷子从医院回到家,就要求已经从巴黎回来的涂钺去见自己安排的女孩子。 他以自己身体做威胁,涂钺再强硬也推辞不掉。最后在除夕前的第三天,他空出时间来,去见了一位姓安的女孩。 据说家里是从政的,母家也有些产业,做一些进出口贸易。 涂笙在此之前被许晓星邀请登上许家的游轮,这船有四天三夜的路程,即是游览,也有许多人在船上谈生意,不过她只是去玩而已。 她晓得这个消息的时候,船刚经过东沙群岛,往台湾岛方向去。 游轮大概率会去往菲律宾拉瓦格,那里最大的合法赌场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在许家手上,剩下的是由当地黑帮控制。 涂笙自然不去菲律宾,可能在台湾岛作为观光客就下船。 那时她在vip层的游泳池里玩,电话还是许晓星帮她接的。 电话由陈沁打来,把情况说了个大概,讲涂二爷去见了一名姓安的女孩,是涂老爷子安排的人。那电话还是涂钺叫她打的,也不知什么用意。她表示知道了,一点惊讶的情绪都没有。 第二日下午到达台湾高雄,她自己就拎着小箱子下了船,连招呼也没打一个。 按道理,这里不会碰上熟人。她打算自己玩个一天两天,隔天再回穗城陪老爷子过除夕。 在高雄机场预备买机票去台北时,居然在机场大厅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见一个特耳熟的声音唤了一句,“学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要怪就怪高雄的机场太小,这样也能碰见。 涂笙把人一把推开,毫不客气的开口,“跟你很熟吗?就搂搂抱抱的?” 面前的少年一张柔和可爱的脸,笑眯眯的,丝毫不在意她的语气。 顾昭言外祖父是台湾人,高雄原住民。他几年不回来一次,这次来看望外祖父居然没想到会有意外的惊喜。 不过涂笙懒得听他说那么多,什么缘分不缘分的她听起来狗屁不通。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非常需要私人空间。因为这位“可爱”学弟,已经厚着脸皮跟她买了同一班飞机,飞往台北。 —————— 将将,小学弟再次登场。 大家节日快乐呀! 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 RouShuwu.Xyz 第六十九章学姐,要我吗 短短三十几分钟的飞行时间,涂笙带着降噪耳机也没安生下来,因为身边坐着的小学弟,似乎格外招空乘姐姐的喜爱。 一会儿来问他要不要饮料,一会儿又问他要不要毛毯,才半个小时的航程,怕他饿着似的,还问他需不需要餐点。 顾昭言倒是笑脸相迎,但是想睡觉的涂笙被晃得心烦。 她行李少,没有办托运,下了飞机就急吼吼的出机场,一副势必要摆脱人家的架势。 她在机场外随手招了辆出租车,直奔101附近的酒店。 办完入住成功住进酒店房间时,天差不多黑下来。涂笙放满浴缸里的水,打算泡个澡再出去吃东西。 刚巧脱光衣服,却听见酒店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谁?!” 她没好气的扯块浴巾裹住自己,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出浴室。 今天已经够烦的了,若是擅自敲她房间门还没有正当理由的话,那她今天可不会善罢甘休。 等开了门,又看到顾昭言那张嫩脸。 他穿着一件轻薄的卫衣,脑袋上顶着棒球帽,手上还拎着刚买的吃食。一看到涂笙,便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学姐,送餐服务!” 涂笙紧皱着眉,上下打量他几眼,“顾昭言,你跟踪我?” 对方不动声色的把视线从她光裸的肩扫过,身子强势的从半开的房门挤进去。 他仍然友好的笑着:“学姐你误会啦,我只是恰好看到你进了这家酒店,又恰好认识这家酒店的老板,所以前台姐姐才会好心的告诉我你的房间号。” 涂笙退开几步,在他凑近的那一瞬间她才发现这人看上去一副纤瘦少年的样子,但实际还是比她高上大半个脑袋,力气也大上许多。有显而易见的男人优势。 她才不管那么多,揪住面前人的衣领往墙上一按,“喂,我这两天很心烦,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还是想寻什么刺激玩,你大可去找别人,但别来招惹我,明白吗?” 两人离得很近,而她身上除了一条浴巾再无其他。男孩子勃勃生机的身体,被她压制住也不反抗。 顾昭言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在打量一眼紧闭的房门后,显然的变得兴奋起来。 他盯着涂笙的眼神,好似盯着落入陷阱猎物,“我觉得,在别人地盘上你应该学会客气些,学姐。” “你的地盘?”涂笙冷笑一声,可立马又想到他的姓氏,恍然大悟道:“啊…福州顾家是吧?” 顾家在别的地方名头没多响亮,在涂家面前更不够看。但到了闽南地界,倒是很有几分势力。 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何况她来台湾没跟家里报备。衡量一番后她道:“那又怎么样。” “若我真在顾家的地盘出事,你们可更没好果子吃。” 她说完退开脚步,转身往浴室走。 身后的男孩子目光如影随形,见她那么淡然反而更开心,“我可没想将学姐怎么样,不过想见见你罢了。” 他把买来的食物搁到桌子上,紧跟着涂笙走到浴室门口。 这是一间比较大的套房,为了方便观景,浴室的浴缸面前就是落地窗,正对着101大楼。 涂笙懒得再理他,打算当他是空气。 她此时已经躺进满是泡沫的浴缸里头,浴室门没有关。男孩倚靠在门框处,注视着她的那双眼睛,在暖光灯下轻轻闪烁两下。 在转入穗城三中之前他就听过她的大名。先开始只是好奇,后来在英语节上见到真人,恣意又张扬,明媚又生动,更加令他好奇。因为在此之前,他以为她不过仗着姓涂所以嚣张跋扈罢了。 好奇心促使他接近这个名头响亮的小恶魔,他很想见识一下她的手段。 不过很可惜,涂笙没瞧上他,连戏耍他的兴趣都没有。 他缓步走近,盘腿坐到浴缸边的地砖上。视线从线条利落又不失柔美都下颚,到暴露在空气里的细致锁骨以及一小部分乳肉。 “学姐,你真的很漂亮,有人帮你画过画像吗?” 顾昭言难得收起笑容,他虽在夸别人。但他自己五官也很漂亮,不分雌雄的那种漂亮。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也乖巧,始终给人一种邻家弟弟的无害感。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 涂笙手臂搭在浴缸沿,眯着眼睛欣赏落地窗外的美景,不咸不淡的说,“怎么,你想给我画?” 男孩子目光落到她泛着粉的指尖,“是,如果你愿意的话。” “小弟弟,你这套路过时了。”她轻笑一声,细肩微微振动着。 外头的大床上放着她的手包,里头的手机响起来。 涂笙往卧室方向看一眼,再没其他的动作,只是脸上明显没了微笑的兴致。她现在真的很想自己呆着,谁的电话也不接,谁也不想见。 这种情绪很久没出现过了,一出现她就无比烦躁,“喂,你看够了吧,可以滚了吗?” 顾昭言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因为薄怒而上扬的眼角与眉梢,“你是因为电话而生气,为什么牵连我?” 外边的手机仍旧持续响着,在静谧的房间里吵闹得很。 涂笙如今是耐心全无,暴力的把坐在浴缸外的人往前一拉,“所以你一定要在这?” 顾昭言没讲话,只盯着她的眼睛。 他顺着她的力道往前趴过去,衣领口都沾湿了水。 面前的人伸出另外一只手,抓着人用力往水里拖,顾昭言没挣扎,非常顺利的滑进满是水的浴缸。 表面铺着泡沫的水震荡几下,一股股沿着光滑的浴缸壁流出来。 涂笙把人压在水里,赤身裸体的坐上去。 顾昭言身上的衣物全湿透了,他全然不在意,本能的抬起手握住她的细腰。 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她水光淋漓的身体,便被她完全压进水中。 这不是能允许人睁眼的水质,视觉听觉都被淹没,随之却感到身上的少女亲上来。 她的唇冰凉,吻的也没有什么感情,仿佛这个吻只是为了耗尽肺里的氧气。 二人在水中纠缠半晌,浮上水面时都是气喘吁吁。 涂笙坐在他劲瘦的腰腹上,裸露的胸脯压在水平线上面。她沾着水的眼睫轻眨一下,眼底有怒气也有欲望。 男孩眼里是她湿漉漉的面容,他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喘着气贴了贴她的下巴。 “学姐,要我吗?” 他双手扶着她的腰,带着她的臀坐到自己已经蓬发的欲望上。 ——————— 今天去吃喜酒,在餐桌上开始码字。 我朋友问我在忙啥,我说我在搞黄,她说就你?一个单身狗还搞黄,拉倒吧。 md,我气得红烧排骨都没吃进去。 现在回来很是后悔,排骨还是该吃的呀。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 第七十章这种调调 涂笙那两片艳粉的唇微启着,倒没开口讲话,只发出个单音:“切。” 她扭动一下臀,腿心隔着一层布料压在人家阳具上滑动过去,面前的男孩喉间发出脆弱难耐的声响,“嗯……” “我说过你太小了,不合我胃口。”她挑衅的用手肘压住人家的胸膛,两个指头掐住少年软嫩的面颊。 他从头到脚都是湿的,碎发耷拉在脑门上,看起来可怜兮兮。水珠一颗颗滚落下去,有的滴到水里有的滴在涂笙手背上。 “不小的,不信学姐再仔细摸摸?”顾昭言说着下体耸动一下,垂着眼睛看到一对在水面上的嫩乳,粉色的乳尖挺立着,好似在勾着他去咬。 只是他一有所动作就被涂笙制止了,“别动。” 他很听话,叫别动就别动,顺从的神色很容易让身上的人变得更强势。 她一只手顺着他胸膛下滑,直接扒开裤腰握住少年硬邦邦的肉棒。那玩意儿格外烫,而她的手却是凉的。不过用五根指头轻轻圈住,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似的抖两下身子。 男孩殷红的嘴唇抿起来,黑亮的眼睛闪烁着好似有些无措,可眼眸深处已经是藏不住的兴奋。 他似乎听见浑身热血奔腾的声音,在体内近乎颤栗的沸腾。 “你做什么那么兴奋?”涂笙很轻易瞧出他的情绪,仍然把他压着不许他动弹,连他想凑过来亲都不许。只是腰上的手滑动几下,她没有阻止。 顾昭言抬眸对上她的视线,无限的激荡裹挟在他目光里,“因为,学姐你碰到我了……” 他说着话,下体在她手中抽动一下。 在水中的肉茎触感非常滑腻,菇状的头部顶在她手心划过去。 涂笙感到按在手臂下的胸膛也起伏不定,她握着那肉茎的手用上力,牢牢把它圈紧,随之缓缓撸动起来。 诚如他所说,那里确实不小,还挺可观。 “噢……”顾昭言面孔上浮现出一片绯色,“学姐……” 他往后仰头露出纤长的脖颈,两手松开涂笙的腰肢,抓住浴缸边沿,一副忍耐不住的样子。 涂笙皱起眉,察觉到他敏感得过头。 不仅敏感,他还特别兴奋。自从被她压在下头,强迫的按进水里开始,他就展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 刚刚在门口也是,她暴力的把人抵在墙上,他虽然用语言威胁她,但被压制住的一瞬间,眼底愉悦的光芒很明显。 她以为这人不过是在得意,但现在看来令他上头的不仅仅是欲望,还有另一种东西。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为了验证这一观点,她用虎口卡住他的下颚,整个人伏过去把他身体压个严实,嫩乳隔着打湿的卫衣紧贴在他胸膛。 与此同时,男孩被她握在手里的肉茎更加硬上几分。他沉重的呼吸,整个人在水中微微挣动,发出一声愉悦的喘息。 “看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 顾昭言被她卡着下颚,整个胸膛以及脖颈都绷紧,此刻他不太能讲出话来,胸腔低低振动着发出几声低沉的声音,好似在笑又好似在呻吟。 这种被动着,被完全压制的感觉一般人是会不舒服的,他却彻底陷入其中。 涂笙手底下加快揉弄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心底下是他滚动的喉头。 整个浴室里,是水花的声响。落地窗外景色炫目,热闹的嘈杂的夜晚盖不住室内的旖旎。 漂亮的男孩被动躺倒在浴缸中,而盛气凌人的少女压制住他,欺身在上为所欲为的架势,在华美复古的浴室背景中,有非常冲击视觉的暴力美感。 “嗯……嗯…啊……”他压抑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不少,时而粗重时而轻缓。 少年的羸弱感在这瞬间被演绎到极致,他好似生来就该给人摧残揉碎。 尽管他衣着完好,而身上的人浑身赤裸,这样互相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欲感满满。不过涂笙没有情动,欲望是有,却只是心里上的。 她睥睨身下肌肤变得潮红的男孩,心中的欲念被满足到。 这个人很适合在心情不爽的时候上,她能发泄怒火的同时,他还能得到愉悦,一举两得不是? 她这么想着,手上稍稍用了些技巧,拇指轻巧的从肉茎顶端的铃口划过。 来回不过十几下后,顾昭言的身体重重一振,浓白的浆液便汩汩释放出来。 “喔……喔………”他喘息着,面上额头上全是水汽,绯红的脖颈绷直,一如濒死的天鹅。 涂笙低垂着眼睫观赏一阵,可手机又在卧室里响起来。她松开手,直接赤着站起身出了浴缸。 两条腿都跨出来时,顾昭言伸手拉住她,“学姐,先别走……” 他漂亮又无害的面容上带着讨好与恳求,任谁看了都恨不得把他搂进怀里,哪里还肯走。 涂笙又不是一般人,轻轻扫视他一眼,便挣开他的手便头也不回的去到卧室。 她终于接起电话,“喂,小叔叔。” 那头的男人已经完全没了好脾气,怒火满满的问她的下落。 “我在台北,明天回。”她扯起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缓步返回浴室,她立在门框处一边盯着浴缸里的男孩一边道:“你跟安家千金的约会还顺利吗?” 从早上开始都是他涂二爷的花边新闻报道呢,甚至还不算花边新闻,有的媒体已经直接称安家千金为未来涂家女主人了。 她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倒叫那边没了怒火,又说了几句什么,涂笙自己反倒沉默了。 顾昭言长手长脚的瘫在浴缸中,逐渐变冷的水淹没着身体,他耳朵里只有涂笙声音,神色迷茫又沉溺。 老实说,他还沉浸在未褪去的快感当中。 突然有好一阵她都沉默着,他偏过头往门口看,瞧见她用薄被子裹着身体站在那。 沉默后她说,“我知道了。” 涂笙挂断电话后便迅速回卧室穿好衣服,又急匆匆返回浴室吹头发。 浴室的地面上全是水,还有四散的白色泡沫,浴巾都散在地上,一时看起来有些狼藉。 顾昭言紧盯着她,“你现在就要走?” 他所说的走,不仅仅是离开酒店的意思。 她神色明显不太好看,根本不理他,叁两下把头发吹个半干就出去了。 很快他就听到房门打开后又关上的声音,他搭在浴缸右边的手动了一下,面上沉静着,好似没多少波澜。 他怔愣的盯着天花板,脑海里的念头是:现在就先放她走,之后,他总会再找到她的。 -- 第七十一章疑似失踪 至于涂笙为什么这么匆忙的回去,得从她悄悄离开许家游轮说起。 许晓星最先发现她不见,而打她手机也打不通,于是慌忙告诉了同在游轮上的许子封。 只是那时候轮船早就离开高雄港口,已经没办法立刻派人下去找。而碰巧当时涂笙在飞机上,电话打不进去。 许子封再不待见涂钺,也只好先把情况跟他报备一声。 陆家当天晚上在金湾国际酒店举办酒会,涂钺刚刚入场就收到许子封的电话。 他接电话时恰好陆韵陆廷两姐弟就在一旁,原本陪着攀谈的陆廷默不作声听个囫囵,以为涂笙人在台湾失踪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问,于是避开人找了个角落打电话吩咐陆家的人也去找。 这倒还好,只是过去不到十分钟,就有人看到陆家大少跟周家公子打起来了。都没任何征兆的,两个年轻男人揪着领子在宴会厅角落里互殴起来。 陆韵发现后,铁青着脸叫保镖把人分开,两个人当时都挂了彩,身上的西服也是乱糟糟狼狈不堪。 陆廷大约顾虑到周琮佑身体,因此还算收敛,可周琮佑却下了狠手,打得陆廷半边脸都是血,看着都瘆人。 宴会因此小小骚乱片刻,直到两人被带出去。 涂钺不动声色的立在远处,将这莫名其妙的一出看在眼里。他身边带着女伴,昨晚才见过面的安家千金,安汀乐。 那女孩蛮年轻,被家里养得不谙世事,看不来脸色。涂二爷气压低的可以杀人,她还颇好奇的想去了解了解八卦。后头涂钺独自离开没同她打招呼,她倒兀自生了一阵气。 而涂钺回到家,连续打了好几通之后,涂笙总算接了电话。 实际上那时他已经通过定位知道了她的位置,还是装模作样的问她在哪。 他没同她解释跟安家千金见面的事情,倒是告诉她:“我刚从陆家的酒会回来,看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周琮佑跟陆廷在宴会上打了起来,互相下手还蛮重的。你说你,要不要赶快回来看看?” 当晚凌晨一点,涂笙拎着自己的小箱子从私人飞机上下来。 临近春节,哪怕是这个时候机场也有不少人。也因为春节,许多航班出现晚点的问题。因此这时的机场居然还可以用热闹来形容,一点多还能看到停机坪上不时有摆渡车开过去。 她身上穿得比较单薄,一件长袖卫衣一条牛仔裤罢了。凌晨的穗城也不过三五度,冷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有两辆黑色的梅赛德斯奔驰就候在飞机不远处,一身银灰西装的男人长身玉立的站在其中一辆车的车尾,他身上还披着一件沉黑的大衣。 那双深邃的眼睛望着远处,香烟粘在两片唇间,默默的燃了好一阵。 涂笙一步步沿着梯子走下,手上的行李箱立马被候着的保镖接过去。 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走到沉着脸的男人身边,喊了句:“小叔叔。” 涂钺面上根本看不出喜怒,倒是第一时间脱下大衣披到她身上。大衣在男人身上刚刚好,在她身上都拖到脚踝,长了一大截。 涂笙环顾一圈,四五个保镖候在两人四周。有些无语,“有必要这么大阵仗?我不过自己出去玩了一圈而已。” 她不讲这个还好,讲起来男人就要生气。 他垂下眼眸,两个指头掐着烟蒂丢到地上,干净的皮鞋底撵上去,再抬眼时面色已经很不好看,“许家的船下午一点离开高雄港口,直到晚上八点半你才接了我给你打的电话。这期间无人能联系上你,你告诉我只不过出去玩了一圈而已?” 最重要的是,她又是坐飞机又是住酒店的,他给她办的户头上居然没有一分钱的动账。 而且由于不是在大陆境内,用她的身份信息短时间内也查不出出行记录。 几乎是完全失联的状态,他能不生气吗? 这些一概不要紧,倒是她一听到那两个小子打架的消息,立马就乖乖回来了。 偏偏她也不知在气什么东西,不肯认错也不肯多说一句话来解释。 两人只对话这两句,一路上便各自沉默着回到家里。 涂二爷没回,涂笙还传出疑似失踪的消息,家里哪有人还敢休息,陶管家领着一干人在前厅等了不下三个小时。 只是叔侄二人回来的时候不是喜气洋洋,倒像是又吵架了。 涂笙穿着男人的黑大衣直接回自己房间,陈沁跟在她身后进去,小心翼翼的问了好几句,她也不回答。 陈沁晓得她大概又耍脾气了,只好默默给她脱掉大衣,又去找来睡衣给她换上。 而她的小箱子被拿到涂钺书房,打开后里头除了两三件换洗的衣服,还有护照以及两张银行卡。 涂钺打电话叫覃秘书查了一下,才晓得那卡是老爷子名下的副卡,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他给她办的账户上会没有动账信息。 凌晨三点不到的时候,涂笙已经都睡着了,却被男人密集的吻给亲醒。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身上的睡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扒个精光,男人一丝不挂的伏在她上方,已经从颈窝一直吻到她光裸的胸口。 房里没开灯,窗帘也完全拉上了,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涂笙伸手抓到男人脑袋上,毛茸茸的一个脑袋,被她碰到后顿了一下。 他往上贴过来,非常准确的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嘴唇亲下去,“醒了?” “…嗯,我很困啦……”反正什么也看不到,她重新闭上眼,“现在不要,小叔叔……” 男人跟她肌肤相贴,温暖又舒服,周围也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她倒是很愿意在这种冷天窝在他怀里,可是现在真的很累诶。 涂钺不管不顾的,说着:“你睡就是,我来动。” 涂笙没好气的使劲拍他,“不要,不要你,谁知道你在酒会上抱过什么野女人。” 男人闻言便搂着她低声轻笑,坏脾气好似烟消云散,“怎么,我们笙笙吃醋了?” 她哼一声,不愿意讲话,闭着眼在男人怀里扭动着不许他碰。 “有两个小子为你打架我都没说什么,你倒还来生我的气?”他说着话,把她两条细腿提起,盘在自己腰上。 她两个乳尖早被他亲得立起来,下面自然也是湿的。盎然的肉棒就这样戳在小穴的门扉处,沿着穴缝滑动几下后缓缓插进去。 “嗯啊……”涂笙抬手主动环上他的脖颈,嘟着嘴哼哼几声,“他俩…没事儿吧?” 她也是胆子大,居然在他身下问别的人。 涂钺掐着她的腰,恶狠狠的咬她一口,下边都肉棒也猛然全部插了进去。 “你还敢问!” 他插进去后用力往里一顶,就听见她扬起脖子叫唤一声,“啊……轻点儿……”) -- 第七十二章求我(h) 又惊又娇的声音响彻在卧室内,接着听见男人的轻喘,“别夹,乖笙笙……” 他背部弓起,羽绒被顺着腰背滑下去,堪堪盖住男人紧实的臀。 粗长的肉茎被层层嫩肉裹挟住,一点点抽出去又缓缓插进来。他边缓慢的挺动腰,边躬身徐徐亲吻她的身体。 暗的空间适应后也能看清些许轮廓,少女莹白的身子颤巍巍的往上拱,小嫩乳的弧度饱满,两颗乳尖立着,有一边被男人含进嘴里吃,有一边被掐在指尖捻。 “啊……啊……你轻一些呀……”涂笙抖着身子,触感在黑色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她觉着空气里湿漉漉的,都是男人身上的沐浴乳香味。 “嗯…你还特地去洗澡?怎…怎么,怕我…嗯哼……”她被动受着,穴里的肉棒不时用力干进来,叫她连话也说不清楚,“怕我闻到谁的味道吗…啊…啊……” 男人宽阔的背肌延展,他伸开手臂,将她两个手钳住摁在脑袋上方。他舌头往上舔过去,一直到她袒露的腋下,开始轻轻的打转。 涂笙咯咯笑两声,开始求饶,“不要舔那里……” 她一笑小腹便用力,一用力男人就被夹的一颤,爽得腰眼发麻。 “嘶……没有谁的味道,都是你,都是你的味道。不信你闻闻?”他重重的吮了一口她腋下的肌肤,换来她更激烈的肢体反应。 涂钺后知后觉的发觉,他特地让陈沁给她打电话过去,告诉她他同安家千金见面的目的达到了。 虽然代价是她耍脾气,失踪近八个小时。 这样想来,他在她心中可不只是小叔叔的分量而已了? 男人明显变得愉悦,哪怕不愉悦,只要在床上将她折腾上几回,他也能平复心情。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更令他开心。 涂笙闭着眼睛无暇管他的心情,困得慌却被撩拨起了兴致。她大腿夹着男人的腰,自己款款动几下臀,还不忘催促他,“你动呀……” 男人啄一下她的唇,坏笑一声,“想要了?” “嗯……想要…” 她挺着腰,动着臀用小穴去套那硬邦的肉茎。那粗硬的长东西一大半插在里头,根部周围毛发旺盛,嫩嫩的屄肉蹭上去有些疼还有些痒。 涂笙抿着唇,哼唧着,“你快动嘛……” 原来她套了好几下,他都刻意停在那,搞得她不上不下。 涂钺把她整个雪白的身子牢牢压住,压低脑袋去亲她耳垂,边亲边开口:“求我。” 涂笙不干,气呼呼的偏头想咬他,居然被他给躲开了。 男人趁机摆动臀部,快速抽插几十下。少女的两个嫩奶贴着他胸膛上下晃动,粉色的乳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圈圈。 “啊…啊……”她难耐的呻吟,嫩穴痒得要命,可男人就是装怪,动一阵又停下。 涂钺心情好得很,紧跟着耐性也特别好,细细的啃咬她的脖子,亲吻颈窝那的皮肉。她痒得缩身子,他却非要她求他。 涂笙哼哼唧唧几声,终究斗不过,细声细气的求他两声,“求你…求你了……” “求我?求我什么?” 男人餍足的吻一下她的小嘴,窄臀缓缓抽动,硬烫的肉棒刮蹭着敏感的贝肉,一点点抽了出去,徒留一个圆滑的龟头在里头。 身下的人长吟一声,扬起下巴把唇贴在男人嘴角,“求你…动一动干一干嘛……” 她语气娇娇俏俏,完了乖乖喊他一声小叔叔。男人这哪还能不应,自小便是她要什么给什么的。既然她要他动,要他干,他照做就是了。 涂钺撑起身子,把后腰上的羽绒被挥到地上。紧接着一双大手掐住她的腰,窄臀飞速的鞭笞起来,每一次都尽根没入,一插到底。 涂笙像小猫似的咽呜着,咬着唇尽量不让声音更大,“嗯嗯……啊……” 她整个人随着肏弄的节奏,上下晃动,若是开了灯,可以看到她的身子都浸着粉色。 男人干了一会儿将她的腿并起来,搭在自己的肩上,挺动着臀一下下撞在紧闭的穴肉中。 “喔…太紧了……”他被夹得后腰都酸了,却发现涂笙抬起手腕捶打他的大腿。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道,嘴里嚷着,“好硬呀…不要…不要了……” 哪怕在黑暗里,他也晓得她这个样子推距是分明要去了。 男人腰部不停的摆动,俯下身把人搂紧,大开大合的干进去。越硬越好,越深越好。 果真没一会儿,涂笙就叫唤着泄了身子。她整个人都在抖,下边涌出大量的淫液,男人这个时候也爽,恨不得把她干死在床上。哪怕她高潮了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肉棒插进去的速度慢一些,不过却戳在里头转圈,搅弄里头的粘液与嫩肉。 “啊……你停下……”涂笙受不了的拍他手臂,“呜呜……好酸…麻掉了……” 涂钺难得在这种时候听话的停下,可也不是真的停下,反而躬下身去,把脸埋到她两条细腿儿中间。 温热的舌头自下而上的舔过湿漉漉的阴户,在外边的阴唇肉上来回扫动几下,便用舌尖探到穴口里头。 涂笙两只小腿搭在他脑袋上头,酸得又开始颤抖,“啊……别亲那儿……” 他卷着淫靡的液体来回舔舐,又含着花穴吮吸一阵,里头流出来的水几乎都给他吃了。随后他起身作怪的去亲她的嘴唇,“你尝尝看好不好吃?嗯?” 涂笙嫌他脏,手掌撑住他的下巴不许他来亲,下边的腿也夹着,不给他插了。 男人力气多大啊,脑袋别开她的手就亲下去。下边的腿并着就并着吧,他侧躺下来,单手扶着她小肉臀,从侧后方就插了进去。 涂笙刚刚才高潮,那儿又湿又热,小腹还抽搐着呢,肉棒一插进去就被绞得紧紧的。 “嘶……”这也太紧了,“乖笙笙,放松放松……” 她身子是放松的,那儿却一时半会儿控制不了,本能的收缩吸吮着穴里的硬物。 男人硬着头皮,就着这姿势干上几百下,捏着她的嫩奶就射到她后腰上了。 -- RouShuwu.Xyz 第七十叁章访客(微h) 他射完后自后抱着她,意犹未尽的在她身上这里揉揉那里捏捏。也不知她一身皮肉怎么长的,就是摸到哪都好摸,恨不得握在手里给她揉碎了,可真要用力又怕她疼。 涂笙浑身都是汗,后腰上还有他的精液,觉得整个人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想把身后的男人推开。 推了几次推不开,气呼呼的往后踢人,“我热…你放开啦……” 涂钺被她踢到也不恼,顺势捉住她的脚握在手掌心里,爱不释手的揉弄几下,“你乖些,我去开窗。” 他说完就赤着身体下床去开落地窗,外头冷,他只开一点点透风。落地窗正对着床,风从几厘米的缝隙吹进来,床上的人没过几分钟就叫唤说冷。 真是娇气得要命。 “冷?再做会儿运动就不冷了。”涂钺直接翻身把人重新压在身下,折起她的腿将花心露出来,肉棒直接插进湿热的嫩穴里头,“里头明明很热,哪里冷?” 身下的人已经没了力气,完全随他折腾,也懒得听他在那揶揄。 她的膝盖顶在他胸口,大腿被他卡在手里,跟牵线木偶似的给他扯着腿儿一下下往肉棒上撞。两个耷拉在男人腰腹的小脚晃啊晃,其中一只被拉起来,放在他嘴边亲。 这姿势过份考验柔韧度,没干上一会儿涂笙就嚷嚷着不舒服。 涂钺只好直起身,把她两条腿搭在自己两肩,两臂抱着她的腿动着腰往肉穴里撞。粗大的肉茎直直干进去,囊袋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 那热乎的穴里全是水,男人觉着自己几乎要融在里头,“怎么这么湿?看来你是舒坦了。” “嗯哼……啊……”涂笙整个人软趴趴说不出话,被他逐渐加快速度干得晕乎乎,她迷糊着在这个姿势下又泄了身。 若是开着灯,此时的床单几乎没法看了。两人身下都是水渍,还有男人的精液斑斑点点的印在上头。一块高档丝绸被单皱皱巴巴,才用过一次就面临下岗。 男人射过两次后便消停了些,把人抱到身上,仍然硬着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头。他非常缓慢的挺动着,就这样插着让人趴他胸口睡觉。 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她床上,羽绒被也好好的盖住两人的身体。窗帘昨晚被男人拉开了,阳光从外头晒进来,照射到床铺上。 涂钺还睡着,但下边的肉茎仍旧半硬的戳在涂笙嫩穴里。她动了下身子,抬起臀把它抽出去。深色的大龟头一抽出,里头堵住的淫液便往外头流。 她动了动腿,发现酸得不行。腰也疼,胳膊也疼。原本预备起床的,动两下干脆作罢,又趴回小叔叔身上,懒懒的赖在他怀里。 男人身上热乎,除了硬了点,堪称冬季抱枕最佳选择。 只是没抱一会儿,陈沁就来敲门,“小姐,起来用早饭吗?” 这个点,楼底下的摆钟刚敲完十一下,哪里是吃早饭时间。涂笙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不愿理人。 陈沁站在外头又问一遍,见里头还是不应,就预备开了门进来。涂笙听到她动房锁的声音,试了两下没打开,应是自里头锁上了。 她手臂撑着男人的胸膛,仰头冲门外喊了一句,“我一会儿下去吃,你别叫我了!” 可外头的陈沁不是来叫她吃饭这么简单,她贴着门板对里头讲:“有客人来了,小姐。陶管家去叫二爷门了,二爷没有应。” “谁啊?这个时间来?”涂笙烦的很,又没有睡好,哪有心情见客,“叫他哪儿来回哪儿去!” 外头默了两秒,小心翼翼道,“这恐怕不太好啊,小姐,是安小姐来了……” 涂笙这时脑袋还不大清醒,什么安小姐马小姐的,她一概不认识,正要发脾气呢,身下的人肉垫子醒了。 他轻轻拍一下她的背,小声对她讲,“叫她下去等着。” 涂笙闻言蹙着眉,凶巴巴的把自个儿小叔叔一瞪,“等什么!?” 她问完才转过弯儿来,随即喔了一声,“安小姐是吧…沁姐,你下去等我!”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陈沁得了话,便匆匆下楼去招待人。 涂钺早在她说第一句话时就醒了,他把涂笙往下一拉,淡笑着要去亲她,却被毫不留情的推开。 她不仅推开了人,还利落的下了床,“让我先去见识一下,爷爷给我选的这个小婶婶。” 说着便软着两条腿去衣帽间找了件睡衣,就这么随意裹着就打算下楼。涂钺无奈的把这小祖宗拦住,“行了,我去看看,你再休息一下吧。” 他从地上捡起昨晚脱掉的浴袍套在身上,把涂笙推到盥洗室后才出了她的房门。 本来他们两人的房间就连在一块,他从这个方向穿过二楼的走廊,在挑空的过道处扶着围栏往下看。只有两个佣人站在大厅里。两人见他出了房门,其中一个忙向他报告:“二爷,安小姐来了,现在正在后头的花园。” 涂钺淡淡然点头:“嗯,我今天不见客,一会儿你们直接请她回去吧。” 他本就是出来招呼一声就回房间的,结果涂笙就在盥洗室洗了把脸就跟着出来,她身上裹得很严实,长袖长裤的睡衣,外头披着厚羊毛毯。 她不像涂钺停在围栏那,径直往楼下去了。还抱着两个手臂,慢悠悠说了句:“干嘛让人回去,人家大老远来一趟呢。” 那语气,说不上玩笑也说不上正经。两个佣人不敢随便应,愣在那不敢动。 涂笙拖沓着毛绒绒的白拖鞋,下了楼穿过一楼客厅往后花园走去。 还在二楼的涂钺倚靠着围栏,眼见她真过去了,只无奈的摇摇头:“既然这样,你们好好招待一下,我换个衣服就下来。还有,把小姐的早餐端出去。” -- RouShuwu.Xyz 第七十四章安小姐 因为持续下雨又降温,后花园一直盛开的月季凋零了大半,仅剩四五朵以及角落原本用来陪衬的茶花还开着。陶管家叫人剪了月季的残枝,又买来好些叁色堇放在小径两边。 今天天气蛮好,蓝天白云艳阳高照。涂笙慢悠悠走到通往后花园的门廊下,就看到一名穿着棕色大衣的年轻女人在她家花园里转来转去。 远远的就听她在讲:“为什么留着残枝在这里,也不晓得换些别的花?” 陶管家候在花圃外头,答到:“我家小姐喜欢月季,说不忙换,好好养护的话过一个月它又能开。” “可以移植些新的呀。”安汀乐停在一株还开着的花跟前,看了两眼伸手欲摘。 陶管家看得眼角一跳,忙前去阻止,“安小姐,您高抬贵手!” 本来就没几朵好的,要是还给别人摘了,家里的小恶魔不发火才怪。 他话音刚落,那朵最大的粉色月季就被女孩的尖指甲拦腰掐断了。 她回头看一眼慌张的陶管家,无所谓道:“不用着急,回头我叫人移植一批新的过来就是。” 这话说得轻巧,这个季节又是阴雨连绵又是降温的,移植过来的月季恐怕更活不下去。陶管家顿时脸色有些不好,尤其这时候涂笙还从屋里出来了。 他慌张的走过来,讲起话来有些心虚,“小姐,您起了?” 涂笙靠着台阶旁的罗马柱,懒洋洋嗯了一声,像是没看到别人摘了她的花。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远处的年轻女人听见动静,转过身来看。看到门廊处的少女时眼底难掩惊艳,她手上还拿着那朵月季,兴冲冲的走过来跟她打招呼,“你就是涂笙吧!?你好,我是安汀乐。” 涂笙也在打量她,只能称之为清丽的一张脸,笑起来挺有亲和力。一头披肩长发打理成微卷,大衣配长裙打扮得很精致,看得出来是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女孩。 家教吧,到目前为止看起来也是一般般——有哪家礼貌姑娘,会随随便便就摘别人花圃里的花——当然也有可能她已经把自己当做这间宅子的半个主人也说不定。 倒是性格看起来还算是大方。 涂笙一只脚尖点地,右手握住对方伸出来的手,“你好,安小姐。” 她一脸没休息好的疲倦感,看上去有些慵懒。 安汀乐颇不见外的上下打量她几眼,开口时一副长辈语气,“我一直听说涂先生有个侄女儿,还以为不过十来岁的小姑娘,没想到这么大了呀。” 涂笙捂着嘴打个哈欠,“你没想错,我确实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也算不上多大。” 她讲这话不知是玩笑还是怼人,面上神情反正是看不出来,不仅看不出来,哈欠打完了眼睛里亮晶晶的闪着泪光。 安汀乐咽了一下,扯着面皮尴尬笑两声,“我的意思是,还以为你比较小嘛…” “是吗。” 涂笙显然对她不大满意,搭腔不咸不淡,语气上甚至还有点给人难堪的意思。 主要是她以前心中的理想小婶婶,是陆韵那号人物,面前的小家碧玉不知比陆家掌权人差多少倍。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陆韵在前做对比,她安汀乐确实就差强人意些。 后头两个佣人端着重新热好的早餐出来,问她要在哪吃。 涂笙看一眼他们端的东西,一碗青菜瘦肉粥,还有蒸的烧卖虾饺叉烧包各一笼。 她没什么胃口,但确实又饿得慌,于是往客厅指指,“端到茶几上吧,就在室内吃。” 于是两个佣人依言端回去,她自己也转身往里头走。 一旁的安汀乐把手中的花扔给陶管家,跟着她回到一楼客厅,边走边张望,“你这早饭可吃得够晚的,再过会儿就该吃午饭了。” 她自顾自的说着,讲完又问陶管家,“怎么不见涂先生下来?” “这……”陶管家痛心的捧着那朵月季,语气还是尽量保持礼貌,“二爷昨晚忙得比较晚,现在还在休息。” 安汀乐叹道:“好吧,亏我还大老远跑过来想同他吃午餐呢,早知道先打个电话问问了。” 她何止大老远跑过来,还早起去做头发,身上穿得也是新衣服。 安家对这次的联姻非常看中,安汀乐的父母比她本人还积极,大早上就把她叫起来,吩咐这吩咐那的。恨不得立马就把人送到涂家来,好好跟涂二爷联络感情。 实际上安汀乐本人从没有这样费力讨好过谁,哪怕她对这大名鼎鼎的涂二爷一见倾心,也还是带着些女孩子的小傲气。在做上什么之前,总是嘴上要抱怨几句的。 说自己原本不想上午来打扰,是家里催着她出门。这大过节的时间,谁不想在家里赖床呢? 又讲今天难得放晴,可以出去看看电影逛逛街,再一起吃个晚饭最好。 讲完自己又笑笑,“不过涂先生大忙人一个,怕是没有时间,但是想来吃个晚饭的时间应该有的哦?” 她东拉西扯,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话语间已经没把自己当外人。 涂笙边喝粥边听她说话,又觉得个性太大方也不好,控制不好就显得有些聒噪。 她或许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位安小姐,她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涂家女主人这头衔可没有那么好得到。 小恶魔肉眼可见的不耐烦起来,四周的佣人包括陶管家都噤了声。他默不作声的给安汀乐倒了杯热茶,推到她跟前,试图打断她,“您喝杯茶先?” 这毕竟是涂老爷子选中的人,小姐什么态度无所谓,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至少还是得客气些。 只是对方不识趣,把尚好的一杯茶推开,“不用,我不爱喝茶,你给我一杯咖啡吧。” 涂钺这时已经收拾妥当从楼上下来,一身蓝灰的家居服也穿得挺拔。 随时注意二楼动向的安汀乐最先发现他,见到人后顿时眼神就亮了几分,“涂先生,你总算下来啦!我们都等你好一会儿了!” 涂钺冷淡着脸,只朝她微微一颔首。 他手里拎着一件女士针织外套,拿到涂笙身后给她披上后,走到主位落座。 涂笙放下手里喝粥的汤匙,环抱起双臂看向他时,表情略微有些不爽。 如果他再晚一会儿下来,她保不准就叫这安小姐滚出去了。 -- RouShuwu.Xyz 第七十五章无视 涂钺瞧见她的小表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转头问了安汀乐一句:“安小姐今天来有什么事?” 安汀乐吞吞吐吐,没有在涂笙面前那么能说。她脸上藏不住笑,目光落在男人俊逸的脸上,“就是,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父母让我提前过来拜访一下。也不知道涂先生你有没有时间,今晚上一起吃个晚饭吧!” 她脸上有羞涩有喜悦,眼神不断闪烁,还有和喜欢的人一起吃晚餐的期待。说话的时候眉梢眼角上扬着,有些神采飞扬的意思。 可惜男人无视她的热情,非常疏离的拒绝她,“抱歉,我没空。” “啊……” 就这一句话将安汀乐的精气神全抽走似的,她蔫了气,不自在的看一眼男人。对方淡漠的垂着眼睛,在用陶管家给他端来的热茶,她又扫视过坐在对面的涂笙。 后者漂亮的大眼睛眼尾吊高,颇有些盛气凌人的气势。看过来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入侵物种。 安汀乐看不来眼色,本能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又有些不甘心,“那您什么时候…” 她话没说完被楼上一个突兀的女声打断,“小姐,你的电话!是崔小姐,说有急事。” 是陈沁,她刚在给涂笙收拾房间,发现她手机在响。 “知道了。”涂笙眼神捎上去,看也不看二人就起身上楼。 桌上的早饭她就喝了两口粥,涂钺扫一眼她剩下的食物,叫陶管家给她拿上去,“看着她吃饭,至少把那份虾饺吃完才行。” “好的,二爷。”陶管家顺势把月季插到茶几上的花瓶里头,又把食物端到楼上去。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安汀乐坐在那,有些羡慕的看着一大家子都围着涂笙转,对涂钺道:“您可真是体贴,她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细致的照顾着。” 涂钺淡淡嗯一声,没什么说话的欲望。 安汀乐还想继续问几句,又不知怎么讲不出口,奇怪的开始缩手缩脚起来。她好在有个性格大方的优点,一句话人家不接茬,她还能另起头。 涂二爷这么明显的态度,她都能继续待着说话,也是令人佩服。 而陶管家上楼去的时候涂笙在衣帽间一边换衣服一边接电话,陈沁把银质的餐盘接过来,小声问一句,“安小姐还没走吗?” 陶管家不语的摇头,把涂钺的吩咐告诉她就出去了。 但是陈沁哪里看得住涂笙,对她千依百顺还来不及,她不愿吃饭,就弄了些巧克力以及饼干放到她外出的包里头。 是的,涂笙接完崔子菱的电话急忙忙的就要出门去。客厅里两人还坐在那,也不知聊着什么。 她也懒得关心了,倒是走之前站在楼梯拐角对安汀乐讲:“安小姐,我记得你刚刚摘掉我的月季时,说要移植一批新的过来,不知算不算数呢?” 安汀乐正尴尬的低头抿咖啡,闻言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啊?算…算数的。” “那好,你摘掉那朵是优质品种的法国艾丽月季,劳烦你送批新的来喽。”她低头往手上扣腕表,漫不经心的边走边讲,好似在吩咐下人的语气。 “哦哦,好的。”安汀乐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快步走出客厅。 “涂先生,这……” 涂钺蹙眉,现在才发现那朵插在茶几上的月季花。他站起身离开位子,已经完全没有在这枯坐的耐心。 要不是涂笙那耍脾气的样子实在可爱,他才不会浪费时间在这坐着。 “安小姐,你自便。” 说得挺礼貌,没一会儿陶管家就来传话,要请人出去了。 走时还提醒她,一定记得送花来,要开的尚好的那种,法国空运来的那种。 安汀乐被请出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仅被人家无视,还被看不起了! 她气得跺脚,偏偏又拿人家没办法。 又说崔子菱打来电话,慌慌张张叫涂笙去医院一趟。 她原本受家里的吩咐,去医院看望陆廷。结果发现两个互殴进医院的男人,又在医院里吵起来了。 也是喜剧,两人不知怎么就被安排到同一家医院去了。 原本两人不在同一病房,结果上午吃过饭后在放射科碰上。周琮佑外伤没什么大碍,是去检查心脏的。而陆廷昨晚见了血,脑袋都破了,就被安排去做脑部ct。 崔子菱去时病房没人,想说把花束放下就走。哪知才出vip病房,就听小护士八卦,说什么昨晚上住进来的两个小伙子在放射科吵架,又快打起来了。 她立马想到周琮佑跟陆廷两人,急忙找到放射科去,果然看到那两个臭着脸,一副又要打起来的状态。 尤其是陆廷,嚷嚷着,“老子今天可不让你了!” 俩大高个这么面对面对峙,看得她心慌,生怕又闹出事来,于是连忙给涂笙打个电话过去。 倒不是她晓得什么内情,而是劳烦她来劝周琮佑的,毕竟一直以来在她眼里周琮佑都对涂笙百依百顺。 穗城最有名的私立医院,就在市中心。涂笙自己开着车去,花了大半个小时。 这期间俩男人已经被家里的保镖拉开,各自带回病房去了。涂笙见到崔子菱大致了解情况后,先去了周琮佑病房。 其实两个男人都在vip病房区,一层楼。不过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都有保镖守着门。 涂笙他们自然是认识的,非常恭敬的把人放进去。 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很重,窗帘都拉起来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睛,听见开门的动静也没反应。直到涂笙坐到他病床边,探头看他的脸。 “啧啧,周西子破相了?” 她一出声,周琮佑立马睁开眼,却牵动眼角的伤口,他下意识痛呼一声,“嘶……” 涂笙也跟着牵动一下眼角,使坏似的伸手要去戳人伤口。 -- 第七十六章没什么关系 他精致漂亮的一张脸,如今嘴角眼角都是青紫一片,右手手背还裹着纱布,看上去狼狈又颓唐。 不管怎么说,涂笙见到他这样子还是会有些心疼,使坏的手占了大多水分,根本没碰到人家的伤口就要收回去。 周琮佑眼疾手快的截住她的手,借着力道将人往怀里一拉。 他穿个病号服也松松垮垮,领口敞开着露出白皙的胸膛。涂笙猝不及防扑进他怀里,面颊恰巧贴在他胸口。 她听到他胸膛振动几下,脑袋上方的声音有些哑,“还知道来看我?” 涂笙闻言眨眨眼,挣扎着要起来。身下的人力气大得出奇,按着她根本动弹不了。 “你先放开我啦!”她轻拍一下他手臂。 好不容易见到人,怎么可能放开。周琮佑紧紧搂着她,叹息着:“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他说着手臂用力将人箍紧,涂笙便不动了。她两片唇轻轻一抿,眼睛耷拉着把脸埋进他怀里。 这人身上总是有很好闻的薄荷香气,她跟个小猫似的抽动鼻子嗅两下,才想起来问他,“身上没有其他伤吧?心脏还好吗?” 周琮佑不动声色的把手滑到她斜扭着的细腰上,淡淡嗯一声,“没有,还好。” 他言简意赅,好似疲于讲话。 “好吧。”涂笙安静的趴在他胸口片刻,还是想撑着身子坐起来,“这个样子腰不舒服,你放开我。” 周琮佑不肯放,直接抱着她的腰把人挪到病床上,两手将她腿一扒,往自己身上揽。 “啧,行了!”涂笙屁股一扭,干脆坐到他腰腹那把人压着,手往他胸口一撑就坐起来。 她居高临下看着他,手指在人家胸口戳啊戳,“消停些,你这还在住院呢?” 也是奇怪,这人明明除了点儿外伤,看起来生龙活虎,心脏运转也很正常,怎么就住医院里了? 周琮佑不语的扶着她的腰让她坐正,一双丹凤眼垂下,遮住眼底的光。脸上青青紫紫的虽然也没影响美貌,不过看起来挺可怜。 冷清的男人被她凶了,居然露出点儿委屈的意思。 涂笙轻咳一声,莫名有点儿心虚,“喂,你老实说,真的没其它伤吗?心脏真的没有不舒服?” 陆廷那家伙那么强壮,身上的肌肉都硬邦邦的,指不定能给人打出内伤来。 “没有,心脏也挺好。”他拉着她手往心脏的位置摸,还特自然的放进衣服里头去。 “那怎么就闹到住院的地步了?” 涂笙歪着脑袋,顺从的把手心贴在男人心脏处,隔着肌肤感受那下头有力的跳动。 两人姿势已经非常自然的变成暧昧状态,也不想想,哪有人探病探到床上去的。 “只是住院观察,确实没什么大碍。”周琮佑显然很受用她的关心,就连近段时间心底的戾气都快一扫而光。 倒是涂笙疑惑了,“可是,你们到底为什么打起来?” 尽管小叔叔说两人打架是因为她,可她那天明明不在现场,这两个人她也许久没有联系,几乎没有挑起事端的理由啊?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男人的好心情又没有了。他抬眼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明明那么喜悦的心情一下子变成愤恨,而且这种愤恨很清楚的写在他的目光里头。 他轻飘飘的答了一句,“这不还得问你?” 那天他躲在酒会角落里想避开众人透口气,哪知道好巧不巧听见陆廷在打电话,要手底下的人秘密去找她。 他没想到陆廷对她是动真格的,当时心头有些火气,因此没忍住出声讽刺了几句。 结果对方说什么?说他们俩已经私底下在一起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还说他周琮佑不过是个前任,没资格管这管那。 他后头还说:“老实告诉你吧,前段时间跨年我们约会过,她还送我一个特别好看的礼物!你呢,她联系你了吗?新年快乐对你说过没有!?哈,不好意思,那天晚上她对老子说了,临别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送老子一个吻。现在你还敢说我没资格找她?!” 那语气,要多得意要多得意,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于是他就挥拳揍他了,完全不留余力的那种。 “问我?”涂笙心虚的摸摸鼻尖,末了又觉着没什么好心虚的,反倒理直气壮的挺起小胸脯,“凭什么来怪我,明明是你们俩幼稚。” 哪有人打架还怪起不在场的人来了?简直是欲加之罪。 当然是不是欲加之罪,她自己心里清楚。但小恶魔狡猾的很,又伶牙俐齿,黑的也能讲成白的。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面前的男人眼神凌厉如刀,像是气得要把她拆骨入腹。可她不怕呀,还扬起下巴道:“我跟你们又没有关系,少来说是因为我!明明好心来探病,你还找我撒气?要不是看在世交的份上,我才不来看你。” 周琮佑几乎要给她气笑了,捉着她的后脖颈往跟前一压,“没有关系?” 他单手就托起她的小屁股坐到自己半硬的性器上,“劳烦你说这话的时候,看看自己什么姿势?” 涂笙身上就一条薄丝绒长裙,原本外头搭着一件外套,刚进病房她就脱掉丢到沙发上了。 这么岔开腿坐着,裙摆已经滑到大腿那儿,两个笔直纤细的小腿露在外头。脚上还套着单鞋,白色的被单都已经给她蹭脏了。 由于周琮佑强迫性的动作,她整个上半身完全被动的压在他身上。偏偏她颇不服气,“我又没想碰你,是你抱我上来的!” 说完了却近距离看到男人脸上的伤,紫的淤青红的血痂,难得一见的狼狈丑态。 她怔愣一瞬,不等对方开口,自己立马又泄气般的趴下去,把软嫩的面颊贴到周琮佑冷冰冰的脸上,“唉,好嘛……” 就是这么一服软,一撒娇,男人手上力道没怎么松,还摁着人的后脖颈,可就是没出息的散了脾气。 又听见她在问,“脸上痛不痛?” 说完用侧脸轻轻蹭他,简直难得少有的乖巧。 他眼底闪着暗光,故意不做声。 小恶魔果然更加伏低姿态,扭过脸来亲吻他的伤处。 周琮佑耐心甚好,垂着眼睫做出一副气闷受伤的姿态,勾着她主动凑过来心疼的亲,最后如愿的落个吻在他薄唇上。 搁在人家后颈上的大手,摩挲几下,稍稍往后一伸便能摸到长裙后背的拉链。 -- RouShuwu.Xyz 第七十七章擂台(h) 当涂笙吻一下便从他唇边离开,他的手才有所动作。 长裙被拉开,领口从少女浑圆的香肩滑下,略过被蕾丝胸衣包裹住的嫩乳,挂到臂弯里。男人随之轻车熟路的将胸衣也解开,他坐起身把人完全拢进怀里,俯首吻上她漂亮的颈子。 “唔……”涂笙附住他的手,摸到缠在手掌上的纱布。 “……你的手也伤了?” “嗯。” 周琮佑沿着锁骨吻下去,看到白嫩的乳肉上无法忽视的吻痕,他愤恨的咬上去,如愿的听到她痛呼。 “啊……你轻点儿……” 他才不轻点儿,相反的,他得弄点更重的痕迹上去。 而那只没受伤的手,已经顺着大腿摸到腿心,非常利索的拨开她的底裤,探了两根指头进去。 那里头又湿又热,内壁的肉不断收缩着,不知道是在排斥他的手指,还是想把它吸进去。 “嗯……”涂笙长吟一声,还不忘问他那只受伤的手痛不痛。 周琮佑顾着咬她,没有空回答这种无聊问题。嘴里含着乳尖吃得起劲,脑子里是热血沸腾,他想说皮肉的伤不疼,心倒是挺疼的。 她好不容易愿意来见一见他,却带着满身别人的吻痕。 涂笙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将变成擂台。所有意图靠近她的男人都跃跃欲试,用尽浑身解数,而无论蛮横的还是温柔的攻势,都会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就看谁留的多,谁先受不住心里的防线。 总会有人受不了气得发狂,发狂还是好的,说不定那些没有容忍力的,还得给气死。 可到头来要说谁是罪魁祸首,还不是这令人又爱又恨的小恶魔。 周琮佑越想这些动作就越粗鲁,插在穴里的手指深深捅进去,用力抽拉几下,里头的热液立马涌了出来。 直到足够湿后,他迫不及待的放出自己的肉茎,就着这方便的姿势,龟头戳在穴缝外头刮蹭几下,腰间一个用力,整根粗壮的东西就送入进去。 “啊………” 涂笙仰高了脖子,抱着男人的脑袋娇吟一声。视线落到灰白的天花板上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她不过是想来探病而已呀,怎么就被男人拖到床上了呢。 她垂下头去看,瞧见男人利落的下颌线,上挑的丹凤眼眼尾处还有伤痕,碎发遮住他锋利的眉,倒有种破碎的美感。 不管多生气他受制于家族的安排,而与别的女孩有瓜葛,在听到他住院的事情后她很难无动于衷。 原本想见他停下的话,到嘴边又散开,变成跟着他抽动的节奏呻吟。 “啊……啊……周琮佑……”她抬手碰碰他的伤处,“你…你收敛点儿……呀……啊……” 毕竟这是在病房里,外头还站着人呢。 何止站着人,病房的门都没锁,只要外头的人想进来,随时都能打开房门。 而她大半个背露在外头,两朵奶也裸着跳动着,不过男人的脑袋埋在胸口能遮挡一些。她两条腿也光溜溜,那么密切的贴在他腰上,两人下体交合处还有很明显的咕叽咕叽滑腻的声音。 无比香艳的景象,很容易就被别人窥见了。 涂笙紧咬住唇,只敢深深的喘息。男人紧搂着她的腰,曲起腿小幅度的耸动臀部。 周琮佑从她胸脯间抬起头,低垂着眼睛看自己刚刚留下的杰作,白嫩的乳肉上已经全是他的牙印,还有许多出吮吸出来的红痕。 他不是很满意,转而去咬她的脖颈。 “啊呀……疼……” 涂笙没扼制住,还是叫出声。 下头的肉棒插在里头狠狠的搅弄一下,戳到深处的敏感,她又忍不住叫了好几声。 “叫出来,叫出声,笙笙…”他从她的颈线舔到耳垂,痒得她整个身子一缩,下身也奋力的绞住他,“嘶……别夹……” 他太久没碰她,这才插进去多久啊,她不过夹几下就差点忍不住要射。 涂笙本来就敏感,穴原本还有些肿,里头昨晚上淌的液体都不知道有没有清干净,总之扑簌簌的流出来,浇在里头的肉茎上,又随着抽拉进出的动作流到外头。 那下面实在太湿太热,周琮佑把人放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腿来看,只见被肉棒破开的穴肉外头红彤彤的,大腿内侧也是吻痕。 他眯起眼,没忍住心底的恶意,狠狠干进去的同时质问她:“这么多痕迹,是谁给你留下的?那个姓陆的?还是……你的好叔叔?” 涂笙无力的瘫着,伸手去抓他的衣角,嘤嘤呜呜的,不敢搭话。手上的腕表不知撞到哪里,磕哒一声被甩落出去。 她身上的衣物还没脱,鞋也还套在脚上,随着被男人肏干的动作,晃啊晃的。就是堪堪露出这么点儿肌肤,就都是男人留下的印子,也不知道脱了该有多少。 周琮佑不敢想,一想就得爆炸,几乎是有杀人的冲动。他暴力的将她卡在大腿根的内裤一扯,薄薄的布料就这样破碎掉。 他摁住她腿,将肉茎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 “啊啊……别……别这样……太深了……” 几乎要顶到宫口里头去,她根本受不住,这样深的抽插,没几十下她就泄了。 “啊……嗯……” 她眼角泛着泪,余光里看到男人受伤又气愤的眼神。于是伸手勾着人肩颈,仰头去亲他下巴,“佑佑……” 这么娇软的一喊,周琮佑便不行了,奋力撞击她下体的动作一顿,随之一个深顶,热烫的精液就射了出来。 遮光性极好的窗帘挡住外头的光,病房里有些许昏暗。 两人喘息着搂在一块,身上的热力交融,一如仍然交合在一起的下体,浓重的腥气覆盖掉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 涂笙衣衫凌乱半解,躺在皱乱的被单间,深思飘忽脸颊绯红。 周琮佑还半压在她身上,半软的肉棒也还插在肉穴里。他俯下身亲亲她布满汗珠的额头,搂着人打算等余韵过去后再来一次。 外面却突然有人走近的脚步声,是女人小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涂笙听得清楚,扭着腰想把下头的肉棒弄出去,“有人来了……” “嗯。”周琮佑当然也听见了,可又像是没听见似的,两个手臂撑在她两侧,也没有要起身的迹象。 她扭腰的动作没把那半软的东西弄出去,反而又把它夹硬了。 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 Ρó18н.cóм 第七十八章 自重(微h) 他不管不顾的抽插几下,低头看到嫩穴那水光淋漓,咬着深色的硬物,吐又吐不出去含又含不下,一副要撑爆的样子。 外头的脚步声已经近得不能再近。没过两秒听见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琮佑在里面吧?” 是来人在询问门口的保镖,这声音两人都不陌生,语音语调有很明显的港城人口音。 涂笙眉头一跳,柔情蜜意一下全扫光。刚刚满心的愧疚也全都不见,跟翻书一般的翻脸,抬起腿就要踹身上的男人。 “你松开我!”她不愿人家听见里头的动静,刻意压低了声音。 周琮佑利落的抓住她的脚踝,轻笑一声压下身去,“放心,她进不来。” 门口的保镖又不是傻的,刚刚里头动静也不小,就算没猜到两人在做什么,也该晓得不是能放人进去打扰的状态。 可这不是人家进不进得来的问题,而是她愿不愿意的问题。 现在涂笙腿脚受他限制,于是抬手推他,“她进不进来,你都得放开我。” 她语气冷淡至极,面上也是气鼓鼓的表情。 就没见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川剧演员都自愧不如的那种。明明刚刚还抱着他轻声细语的哄,现在倒是恨不得一脚踢开他了。 他单手就将人两手钳制住,似笑非笑的威胁到:“你再动,我就叫人放她进来。” 两人现在可不是能见人的状态,她躺在他身下光着的腿挂在他腰上,手腕也被按着。男人还不时抽动一下臀,哪怕没露出点儿什么,可一眼就看得出来在干嘛。 “你!”涂笙气得涨红脸,偏偏被男人压住毫无动弹的空间。 而外面的人被保镖挡住后,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不方便?!怎么会不方便,我可是他的未婚妻,没有谁比我更方便了!”万怡珍似是有些生气,讲的话颇不客气。 可惜门口的保镖不为所动,毕竟里头的人来头比她大得多。真要放人进去给她瞧见些什么,那他们才是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外边的人讲完话,里头的人更生气,瞪一眼身上的男人后扭开脸不愿看他。 周琮佑眼见身下的人因为生气而变得粉扑扑的脸,心情反倒变得更好,好整以暇的低下头去啄她的唇。 涂笙不愿给他亲,扭着脖子避开。 他顺势吻在她面颊上,使坏的摆动臀部,缓慢的将肉棒抽出来,然后用力撞进去。 涂笙猝不及防被顶到敏感的位置,没忍住叫出声,“嗯啊” 这声音不大不小,外头的人恰好听见了这丁点儿的动静,瞬间消停下来,顿了半秒后迟疑的开口:“里面有人?是谁?” 保镖自然不会透露,只是沉默的肯定了里头有人的事实。 里头周琮佑动作不停,又缓慢的抽动几下,她这次晓得他是故意的,紧咬着唇不肯出半点声音。 她越是这样,身上的男人越发起劲,抵着她的穴用力的搅弄。大概是因为她有些紧张,穴里用力收缩着,紧得要命。 他凑近她耳边,慢声道:“轻点夹,笙笙” 边说边用力挺动臀,令硬烫的肉棒插到最深处,就想她发出点儿声响来。 涂笙憋得眼睛都红了,偏偏要跟他死磕到底不肯出声。可越是这种时候,身体越敏感。他不过缓慢的用力撞上几十下,她就在这种状态下再一次泄出来。 “嗯”她实在控制不住,把脸埋到男人肩窝里叫出声,“啊唔” 外面的人听见这么暧昧的动静,气的直跳脚,愤怒的想闯进来。门口的保镖堵的严实,板着脸提醒她,“万小姐,请您自重。” 万怡珍气的口无遮拦,“我自重!?里头的人才应该自重!” 她骂骂咧咧几句,完全连体面和身份都不顾了,硬是想要进去。 周琮佑皱起眉,被外头的动静弄得没了兴致。他偏头亲亲涂笙的耳垂,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去。 她此刻面颊绯红,腿也抖着,完全还是迷离的状态,也顾不得外头的吵嚷。他拿纸巾帮她擦干净身体,又整理好她身上的裙子,才下了床走到门边。 周琮佑半打开门,冷着脸站在门口,默不作声的盯着门口吵闹的人。 气急败坏的万怡珍没来得及收住脸上难看的神色,僵了一瞬,“琮琮佑。” 她两个眼珠子转动着,面对男人的冷脸有些心虚,可又忍不住往他身后张望。po18h.) 男人严严实实的把身后的景象挡住,她垫垫脚尖也只看到有人似乎躺在他的病床上,顿时没了理智,“里头是谁!?” 她尖利的声音叫周琮佑脸色变得更冷,“万小姐,这里可是医院。” “那又怎样?!”万怡珍就没被这样轻慢过,怒气冲昏头脑就开始威胁对方,“周琮佑你别太过分,你可不要忘了我们两家的合作!要是我” “要是你?!”他快速截住她的话语,周身的气压都变低,“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两家合作的项目已经进入正轨,你几句话能有什么用?你父亲会因为你终止一个上亿项目的运转吗?就算他允许,万氏的股东允许吗?抛开这些不谈,谁给你的权利跑到我的病房外吵闹?” 万怡珍被他一字一句冰冷的话语刺得面无血色,难以置信道:“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呵,”他好似听到什么笑话般,“我周氏是有意跟你万氏结亲,但有指名道姓的说是我跟你吗?两家旁支那么多,你或许可以回去打听一下,看看你家其他人是不是最近有跟周家的孩子在接触。”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周琮佑对她说过最多的一次话,但句句刺耳,没一句好话可言。可她自己也知道,人家没有说假话。哪怕两家已经接触这么久,外界也纷纷有传言,但是从来没有任何明面上的话是说他俩会订婚,就连她父亲也是模棱两可。 她知道自己父亲的想法,觉得周琮佑身体不好,反倒有看不上他做女婿的意思。每回她提起来,父亲都是不咸不淡的态度,还叫她少操心这种事。 这下被当头棒喝,她怔愣着立在那,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欲哭。 她在这闹出这么大动静,搞得另一头病房里的人也听到声响。崔子菱不明所以的开门去看,见到周琮佑病房门口站着的女人,有些懊恼的哎呀一声。 陆廷跟挺尸似的倒在病床上,听她哎呀一声,奇怪的看过来,“你干嘛?想去凑热闹啊。” 崔子菱为难的看他一眼,“不是凑热闹啦,涂笙也在琮佑哥病房呢,我得去看看,你一个人在这没关系吧?” 她话刚说完,病床上的男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你说谁来了?” -- 第七十九章偏心 这边的万怡珍眼看就要哭出来,她好歹还有些世家小姐的骄傲,抹一把眼泪,临走前不忘放狠话:“周琮佑,你给我等着,你会后悔的!” 门口的男人眼皮都不动一下,不等人走远就淡定的握着门把手要关门。 走廊另一边走过来两人,远远就听见陆廷那欠扁的声音,“啧啧,欺负女人啊?!” 周琮佑拉门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砰”一声把门合上。 外面两人眼见他关上门,还是慢悠悠的踱步过来。好吧,只有陆廷是踱步过去,崔子菱是快步走过去的。 两保镖倒是不拦她,就见她敲两下门,轻声细语的问:“琮佑哥,涂笙在里面吗?” 她问完也不着急,安静的等了一阵。站在她身后的陆廷耐不住,伸长了手臂又要敲,里头的人却在同一时刻打开门。 不过开门的不是周琮佑,是涂笙。她面颊带着不正常的绯红,头发还微微有些凌乱。羊毛大衣搭在手臂上,身上的薄丝绒裙稍微有些皱。 她垂眼抚几下衣裙,抬起头看到跟前矗立的男人,愣了一下,“你怎么搞成这样?!” 也不怪她惊讶,陆廷长的又高身上的肌肉又结实,她也是亲眼见过他的身材,一看就是那种打架非常厉害的类型。 结果现在脑袋上缠着纱布,俊逸不羁的脸肿了大半,嘴角也破个大口子,青紫的面积比周琮佑大多了。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涂笙狐疑的回头看一眼周琮佑,“你找人下黑手了?” 刚刚她还心疼他呢,结果没想到本应该毫发无损的另一个男人伤的更狠。 紧跟在她身后的人不屑的冷笑一声,不予作答。 陆廷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不爽的辩解:“老子看他身体不好让着他而已!谁知道他下死手,拿酒瓶子砸老子,你知道吗!” 何止用酒瓶砸,但凡拿得上手的东西,全招呼过去,那气势恨不得杀了他。现在倒是沉默了,默不作声的做回高冷状。 所以涂笙不信呐,她五官都皱在一起,面上全是质疑:“真的?” 旁边的崔子菱在那下意识点头,傻乎乎的回答她,“是真的,笙笙。琮佑哥那天可生气了,超级吓人。” 她当时可是在现场呢,两个大男人打起架来,四五个保镖都拖不住。要不是陆廷脑袋见了血,周琮佑估计都不收手。 只是她回答完才发觉不该这样说,特别是人家周琮佑还在场呢。她摸摸鼻尖,心虚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脑袋上缠着纱布的陆廷把头一扬,哼了一声,好似在说:看吧,老子有证人! 涂笙见他那浮夸的伤患造型,莫名就又心虚起来,人越心虚声音就越大,她冲他吼了一句,“幼稚!这么大个人了还打架!肯定是你招惹他了吧,不然他会打你呀!” 听听,听听。这话说的,多么偏心!多么气人!再这么给她气下去,陆廷觉得他也要得心脏病了! “小鬼,就没你这么偏心的。”他气得想锤墙,尤其此刻站在对面的周琮佑还满脸轻蔑神色,“亏我还担心你的行踪,偷偷派人去找你。他妈的,老子好心被当驴肝肺!” 他说完猛地踹一脚门边装饰的小花盆,气愤的转身往自己病房走。 涂笙当下就语塞了,不自在的望一眼他的背影,有些慌乱的对崔子菱讲,“……我们走吧。” 完全没看懂是个什么情况的崔子菱迷糊的点头,预备跟着她一道离开医院。 一直漠然的站她身后的周琮佑不乐意了,眼疾手快的拉住她,“这就要走?” 涂笙此刻几乎是心烦意乱,她觉得自己好像怎么做都不对一样。她气性也大,皱着眉抬头看向他,语气已经完全不算好:“不然呢?” “我们俩的事情还没说清楚。”他看一眼满脸茫然的崔子菱,“子菱,你先走,我还有话跟她说。” “哦哦,好。”po18h.) 毕竟两人气场都大的吓死人,她胆子小,巴不得现在立马遁走。 “不用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涂笙冷着脸,直接挣开他的手。 “可……” 她迅速打断他,眼里神情很真挚,“周琮佑,我们真的没什么好谈的,你都知道的不是吗?” 涂笙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他跟万怡珍没什么关系之类的。可事实上他们之间,不只是因为一个万怡珍这么简单。 男人听见她这样说,神色瞬间变得冷凝,他确实忘了,或者说是一时有些得意忘形。好多事情还没做完呢,现在要强留她在身边,是还有些困难。 于是他暂时松开手。 从医院出来后,崔子菱见她脸色格外不好。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知道今天给她打电话真是个错误决定。 主要是她真的没什么玲珑心思,性格内向又笨拙,好心办坏事。明明早先就见过涂笙跟周琮佑吵架的,结果今天还给她打电话让人家来医院帮忙劝架。 “笙笙,要不,我们去吃点儿冰淇淋吧?”她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提议。 今天确实是个好天,可怎么好好的天气,总是遇上不好的事儿呢。 涂笙叹口气,听见她说冰淇淋又想起跨年夜那天的事情。 她松开崔子菱的手,眯起眼睛望一眼明媚的天空,“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没办。” “哦……”崔子菱憋着嘴,犹犹豫豫的坐上自家车走了。 涂笙回身看一眼住院部的大门,又叹上一口气。 向来随心所欲的小恶魔,也出现唉声叹气的时候了。 -- 第八十章巧克力 又是另一间病房,摆设同周琮佑那间差不多,只是窗帘拉开着,阳光照进来看起来格外敞亮。 陆廷板着脸横躺在病床上,倒吊着脑袋望窗户外的天。 思绪飘忽着,却仔细注意着门外的声音——走廊里有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等到听不见,他闭上眼捞起手边的枕头往远处一砸。 结果那枕头落地,那外头的脚步声反倒又由远及近的又响起来。他猛然睁开眼盯着门口,听到门把手响动的声音又立马闭上,还顺带躺正了身子。 门打开后,来人走到他床边,还没做什么呢,就见他突然睁眼瞪人:“你还知道来?!” 正要开口唤醒他的查房医生吓了一跳,跟他大眼瞪小眼的互视两秒,鉴于这句话肯定不是针对他,于是他只好忐忑问了句:“您您没事儿吧?” “…没事。”陆廷尴尬扭开头。 “噢,那就好…那个,我是来查房的。您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吧?例如耳鸣之类的?” “没有。” 住院医师问完看一眼时间,嘱咐道:“好,那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随时按铃叫我们,记得待会儿午饭别吃辛辣的东西,多注意休息。等您的脑部ct出来后,您的主治医生会过来。” 陆廷不耐烦的嗯一声,那按例来查房的医生不敢再多说,拿着自己的小本本记上几笔便出去了。临走前还好心的帮他把枕头捡了起来。 病房里又只剩他一个,原本家里派了佣人来,不过他嫌烦被他赶回去了。 他郁闷的侧躺过身,打算睡会儿,没过一分钟又听见有人开门进来。 “还有完没完”他心浮气躁的吼了一句,却在瞧见来人后顿住。 涂笙无甚表情的看过来,她顺手关上门,拎着手袋走过去。 “什么有完没完?” 床上的男人扭头不看她也不理人,放开手脚呈大字形躺在那,不言不语的板着脸。 他左耳上有只黑色耳钉,在阳光下竟然还挺亮。配他平日的行头原本挺酷的,只是如今脑袋上包着纱布,怎么看怎么像斗殴后败北的不良少年。 她伸出一根指头拨弄一下那只耳钉,“喂,姓陆的。” 陆廷不看她,扬手非常精准的握住她的指头,“干什么动手动脚,有屁…有话就说!” 他生气的气势足,只是嘴快收了一半,反倒讲出来有些滑稽,平白丢了拉长脸的架势。自己说完这句,还不爽的啧一声。 “咳,”涂笙也不管他什么态度,温声问了句,“你还好吧……” “老子好得很。”他还是不转头来看她,倒是顺着人家手指把人整个手都握在手心里。 她也不挣开,心思在他脑袋上。毕竟是被酒瓶砸过的,肯定是破了,说不定还缝了针。 她凑近了看两眼,“你的头…没事吧?” “都跟你说好得很了。”陆廷微微侧过脸,语气不知不觉缓和许多,“怎么,你还知道关心我?” 涂笙闻言挑挑眉,也没讲什么来否认。只是认真的盯着他受伤的脸,细细看了好几眼。 这人原本好看又张扬的一张脸,现下受了伤后看上去有些野气,配着一身傲娇的神情,倒还别有一番气势。 她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男人蹙眉看向她,“干嘛,嘲笑我啊!?” “嘲笑你又怎样,你看起来确实好笑啊,鼻青脸肿的,真难看。”涂笙不怕他,似笑非笑的瞪大眼睛。 谁料男人从鼻腔里叹出口气,“算了,你要笑就笑吧。” 他无奈的半坐起身,把她的手抓着就这么靠在床头。 气氛莫名沉寂下来,陆廷沉默是因为心里知道这场架迟早会打,原本就是在预料内的事情。就连哪一方挑起,结果又是谁伤的狠,都在预料内。po18h.) 他陆廷虽然有心机,但好歹跟周琮佑认识那么久,也算是兄弟,做了撬墙角的事情,挨顿打不为过。 这同涂笙都没关系了,纯粹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交流。互相摊了牌,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靠实力争抢。不管是拳头上的,还是智慧上的。 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讲——因为他看出她的内疚,可令人烦躁的是,她好像仅仅只有内疚。 如果他把话讲清楚,好像就他妈成了输家似的。 那他就只好耍个心眼,让她继续内疚下去。他重新看着她的眼睛,玩笑一般:“小鬼,这么没礼貌,来探病不带礼物?老子很痛诶。” 涂笙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刚刚不是讲没事,现在又说痛?” “我是讲没事,又没说不痛!脑袋都破了,痛得要命好嘛!” 他说完还皱起脸,好像是说话牵动到伤处,就能痛得他呲牙咧嘴似的。 “真是活该…”涂笙嘟囔着打开自己的手包翻翻找找,找到一把圆粒的比利时巧克力,抓在手心里递到男人面前,“诺,礼物!” 陆廷撇撇嘴表示非常不满意,“这么没有诚意……” 她眨眨眼,也觉得有些理亏,不过还是嘴硬的很:“不要就算了。” “要,怎么不要!”他拦住她要收回去的手,得寸进尺的开口:“老子不方便用手,你喂我吃一个。” 涂笙闻言眉毛扬得老高,狠狠呼出两口气,几乎有把巧克力扔他脸上的想法。等吐了两口气,又觉得不至于。 不就是喂巧克力嘛,这有什么的。 她抽回一直被他握住的手,真的打开巧克力包装,喂了一个去他嘴边。 只要她肯喂,他当然是吃得下的,结果一把巧克力,没几下就全给他吃完了。 他倒是不嫌腻人,还觉着很开心。 -- Ρó18н.cóм 第八十一章不好 只是吃完巧克力,涂笙就要走了。 她真的就只是来看看而已,因为那难得生出来的愧疚——她少有这种觉得对不起谁的情绪,可以说是生平第一次了。 涂笙重新拿起大衣,从病床边的椅子站起来,看向此时神情已经变得悠哉的男人:“我要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这么快?”陆廷直接伸长了手臂去揽她的腰,“你好意思吗你,进来十分钟都没有吧?” 十分钟已然是有的,只是谁又去计时呢,反正她确实表现得很匆忙。可她留下来也没什么事做,病房里又不好玩儿,呆那么久做什么。 涂笙拍几下他不安分的手臂,“我晚些时候还得回老宅呢,要早点儿回去。” 这眼看就是除夕,再不回去,老爷子估计该生气了。 陆廷那结实的手臂随便她怎么拍,痛的倒是她的手,他反正得吃够豆腐才肯放人。 他厚着脸皮伸出狼爪去揉人家小屁股,边揉边讲:“这才下午一点,还早,再玩会儿。” 涂笙难得的好脾气又要被他的厚脸皮败光,当下就狠狠的掐了他一把,男人这才感觉稍稍有些痛,松开抓捏她臀肉的手。 “嘶!我都住院了你还掐我!”他轻拍她的小肉臀,其实也没多疼,表情倒是蛮夸张,“真是没良心。” “叫你动手动脚,活该!” 小恶魔横着眉,甩开他的手就要走。男人立马拉住她,“真要走啊?” 她小下巴一昂,从鼻腔发出个单音,“嗯。” “那好吧,”陆廷坐直身,强把人拉的弯下身,仰起头去偷了个香,“再见。” 他说完便松开手,面前的人无甚表情的拨弄一下头发,眨着眼睛说了句谁要跟你再见,就往门边走。 开门的时候听身后的人在问,“过两天去南环山找你玩啊,顺便给涂老爷子拜个年。” “随便你喽。” 涂笙顿了下才回他这么一句,说完就走了。 陆廷心情颇好的枕着手臂躺回去,一只手里还捏着巧克力糖纸,握在手心里窸窸窣窣的响。 * 当晚涂笙回了南环山的老宅,今年有些怪异,以往过年堂家的叔伯以及姑姑都会回来,但今年却没有。因此她进了前院,发现整个宅子都是冷冷清清的。 不过许多地方都布置得很喜庆,还是有些许临近过年的氛围。 老爷子喜欢梅,后花园自入冬就移植了好些品种绝好的腊梅,远远的在外院就能闻到冷冷梅香。 涂笙裹着一件浅色的大衣,皮质的短靴踩在青石砖上,发出厚重有质感的声音。 立在老爷子院子外的佣人原本偷偷聚首说着些什么,远见她来了,立马闭上嘴,肃起神色道了句:“小姐回来了?” “嗯,”她回首对陈沁伸出手,后头的人便把手上拎着的手袋递给她,“爷爷在里面吧?” “在的,正等您回来吃饭呢。” 涂笙点点头便进去了,后头陈沁想跟上去,被门口的人拦下来。 陈沁还是涂老太太选来送到她身边的,在涂家十年之久,少有在院子外就被拦住的情况。涂笙回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便缓步继续往里走。 往年家里回来的人多的话,早就是热热闹闹的了。这一路从宅子的前院走到老爷子这儿,根本没多少声。 说完全没有声儿倒也不对,老爷子房里有唱片机,老古董了,上头放的黑胶唱片更古老。咿咿呀呀的戏曲,涂笙听不懂,只觉得那比她年纪还大的唱片机还蛮漂亮。 她一只脚踏进老爷子房里,就见他吊着嗓子在跟着唱。 “爷爷。”她喊了一句,老爷子收声,又顺势把唱针拿开,屋里唯一的这点儿响声便停了。 不知怎的,涂笙站在门口见他一人在屋里这样待着,平白的觉得他孤寂。 奶奶去的早,家里除了她,也没有个孙辈在他膝下,再过段时间她也说不定要出去读书。曾经意气风发的涂老爷子,如今独身一个人住在老宅里,怎么看怎么孤独凄凉。 那么一瞬间,她倒理解爷爷为什么急着让小叔叔结婚。 说到涂钺,他下午去了公司,一直到现在都还在办公室开会,早先秘书室打电话来还说会赶回来吃晚饭,现如今看来怕是来不及的。 屋里闷得很,佣人泡好热茶,祖孙俩就移到花园去小坐。 院子里都是梅花香,涂笙喝的是厨房特地做的花茶,加了冰糖,喝起来挺甜。她刚抿一口,就听老爷子问她:“你见过万家的丫头没有?” 她扬扬眉,“见过,上午刚见呢。” “觉着怎么样?” 涂笙拉个长音嗯了一声,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但神情肯定不是喜欢的神情。 老爷子嘁她一句,见不得她装怪的神情,“怎的,你还有意见?” 她翘个二郎腿,直接点个头直言不讳道:“反正我不喜欢,一点没礼貌,大早上来家里就掐掉我辛辛苦苦养的花。” “你养的花?”老爷子跟听笑话似的,“陶管家养的还差不多,还你养的花。” 他指指院子里已经败了的牡丹花枝,“你自己看看,你祸害我园子里的花祸害的还少了?” “那不一样嘛,这是我家,我怎么祸祸那都无所谓。” “还无所谓,你个小败家。”涂老爷子懒得听她狡辩,话锋一转,问她:“决定好去哪留学没有?” 当然没有了,涂笙根本就不愿意出国。她嘟着嘴,正要抱怨呢,就听老爷子说,“要是决定好就早些准备,把学校定了,快些出去才是正事。” 她不乐意了,“干嘛,着急把我送出去呀?” 老爷子从氤氲的茶气中抬眼看她,斟酌了一下才讲:“你都这么大了,一直住在你小叔叔那也不好。” 这话说得突兀,涂笙还以为他察觉些什么,放下手里的茶杯,仔细瞧瞧他的神色,没瞧出什么特别的。她两个眼珠子咕噜噜转一圈,佯装不开心道:“哪里不好了!” “我是怕你这性子,你小叔叔是要娶太太的,人家嫁进来发现家里住个小霸王,有谁乐意呢!” “况且你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小叔叔照顾着?” po18h.) -- 第八十二章 除夕 “我怎么就不小了,我都还没成年呢!再说了,要是您真给我找个好婶婶,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哪里会霸王。”她耍起赖,觉得老爷子的说辞根本没有道理。 涂老爷子闻言直摇头,“你这家伙,合着你小叔叔找太太还得过你的眼不成?” “那可不嘛。”涂笙理所当然道。 老爷子暂时拿她没办法,如今正过节,也不合适说那些不好听的事情。提了这么一嘴后也没再继续,想着等年后再打算这些事也不迟。 这天晚上涂钺近十二点才回老宅,宅子里没几个人醒着。 他一路踏着夜色,叫跟来的人都下去,自己一人直接去到涂笙的院子。那里整个院都亮着灯,反倒睡觉的卧房是黑的。 夜里风随着推开的门扫进去,精致复古的屏风矗在门前挡住寒意,男人把带着潮气的外套脱掉才进到里头。 这么晚他来她的院子其实很不好,这宅子里最近守得严,到处都是老爷子的人,稍微干点什么都瞒不过他老人家的耳目。这也是为什么陈沁老实睡在右侧的耳房里头,没大胆的趁机爬床。 涂钺自然也是晓得的,他不过进去一小会儿,坐在床边看一阵,落几个吻在她面颊上,便又出去了。 第二天大年三十,涂笙被陈沁早早的从被窝里挖起来。 她迷糊的立在床边,身上还套着丝绸睡裙。陈沁也知道太早了,七点而已。但没办法,老爷子吩咐下来,八点之前就得去前厅去,这不起来不行啊。 陈沁怕她发脾气,无微不至的伺候着。她先是将她身上的睡裙扒下来,她里头除了一条内裤,其它什么也没有。 两个嫩乳晃荡几下,粉色的乳尖挺立着,陈沁不着痕迹将手从上头划过去,看她睡眼惺忪的脸,说了句:“小姐这里大了一点呢,内衣要给你买新的了。” 她说完给她穿上内衣,同内裤一样颜色的白色蕾丝。扣好内衣扣,发现胸口那有些勒,尝试性的问她,“要不暂时不穿内衣?一会儿怕是要勒出印子。” 涂笙无所谓的摆摆手,要她快点穿。 陈沁立马给她又脱掉,找了件酒红色的丝绒裙帮她穿上,配个版型年轻的白色羊毛大衣,下边跟内裤配套的长筒丝袜,脚上的小单鞋也是暖酒红色。 这一身看起来喜气洋洋又不失可爱,搭着小恶魔颇有欺骗性的漂亮脸蛋,可谓百分百讨喜。 这不,这么乖巧的走出去,迟了五分钟老爷子都没生气。 虽然宅子里冷清,但涂老爷子兴致高,晨起在花园里打了阵太极。等他们叔侄俩都起来,他叫人搬了张长桌,站在园子里写对联。 涂笙捧着碗热乎的五彩汤圆,站在长桌前看。 老爷子身上都是老一辈的旧习,毛笔字更是练得好,行云流水的写了几副喜气洋洋的对子。末了见她懒散的站着,便支使她也写几个字。 她显然不愿意:“您都写这么多了,我还写什么呀。” 涂老爷子瞪她,“书都白读了?几句对联也写不出。” “写不出!您以为都像您呀,肚子里不装吃的,装墨水。” 肚子里装墨水,腹黑。 “喝!你这是骂我还是夸我呢!”老爷子听出来她的歇后语,作势拿毛笔要敲她。 一旁立着的涂钺面带笑意,胳膊伸过去挡了挡,“算了,她那毛笔字哪能见人,还是我来写吧。” 涂笙嘿嘿一笑,喂了口红色的草莓汤圆,在嘴里囫囵嚼着。 有时候吧,见别人都在做同一件事,自己也想凑热闹,于是放了碗,叫陈沁给她拿纸笔。 “那我来写福字!” 涂老爷子听完哈哈一笑,“最爱闯祸的人,居然还写得出福字?” 涂笙嘟着嘴,鼻腔里重重哼一声,“怎么写不出,我福字写得可好了!爷爷,你别瞧不起人。” 她一说完,涂老爷子又轻快的笑两声,宅子里氛围总算松快起来。 自从涂老爷子在澳门差点出事,已经绷着神经许久的佣人们,难得的稍稍放松许多。 后花园里其乐融融,过了没一会儿前院有佣人来传话,说是涂钦回来了。 涂钦昨天还在国外参加某个研讨会,结束后连夜搭飞机赶回来,下了机已经早上七点。 他进了后花园身上都还穿着白大褂,来的时候园子里的三人已经写完字,坐在长桌边聊着家常。 对联摊在长桌上等墨风干,几张红纸黑墨的福字放在最中间,格外显眼。po18h.) 涂笙穿着白色的大衣还去写大字,衣服上不注意就遭了殃,蹭到一些黑墨汁。 她也不在意,坐在竹摇椅上晃啊晃。 涂钦走到几人身边去,恰好涂老爷子在说,“正讲你呢,你就到了。” “讲我?怎么了?”涂钦其实不怎么关心怎么讲他,倒是从文件包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涂笙,“笙笙,推荐信。” 她莫名其妙的接到手上,发现文件袋里起码有十封信,都是电子版打印后带着人亲自签名的信件,“这么多?” “是,我叫研究所里的几个同事帮忙写的,昨天在柏林开研讨会碰到以前的同学,也请其中两人写了一份。”涂钦推推眼镜,怕她不懂还给她说明,“你要是想去国外排名靠前的高校,这些信很重要。多写几封,方便你可以同时投递多所学校。” 何止重要,他研究所里都是国内学术界现如今算有名望的人,更惘论是能去柏林参加研讨会的学者,这些人可不会随便给人写推荐信的。当然一旦写了,那信的含金量可就相当大。 “哦,好吧。”涂笙其实不大有兴趣,可这大过节的也不好拒绝自己父亲的好意,于是乖乖收下。 涂老爷子见她那态度,有些恨铁不成钢一样:“怎么回事,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呢,你倒好,请你收下还不情不愿。” 她眨眨眼也没反驳,老实的受了自个儿爷爷的指责。一个文件袋拿在手里巅几下,看起来点儿都不重视。 陈沁站在她后头,怕她这样随意会弄丢,便主动从她拿过去收起来。 涂钦把东西给她后就出了园子,去自己卧房换衣服去了。 等他再出来,涂老爷子便带着他们三个去祠堂祭祖,一番已经简化过的仪式下来,已经临近十二点。 从祠堂出来就直接去吃午饭了,吃完饭涂钦涂钺都跟涂老爷子去书房象棋。涂笙又看不懂,于是回自己屋里睡觉补眠。 再起来就是五点多,因为晚上要守岁,几个大人有意让她多睡会儿,就没有让人来打扰她。 等她起来又往涂老爷子的院子里去,却听见佣人说涂二爷跟涂老爷子起了争执。 -- Ρó18н.cóм 第八十三章祝你一路顺风? 她加快脚步往老爷子院子里走,院外守着的人不敢出声,只给她指路说人在书房。可进去院子里面一直走到书房那,也没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 反正争吵是没听见,但跨过书房的门槛进去,里头气氛看起来确实有些凝重。 她只来得及听到涂钺斩钉截铁的说了句不可能,里头便安静了。 涂老爷子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他坐在书桌后的椅子那,一副脾气没发完堆积在胸腔里不断起伏的怒状。 而涂二爷则是坐在他斜对面,面色目光都沉得很,虽然搭着二郎腿坐姿松散,可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冷硬的气势。 涂笙微微带着笑意,凑到那父子俩跟前去:“这是怎么了?” 涂钺见到她后缓和些神色,把她牵到眼前打量一眼,“睡醒了?” “嗯。”她侧头看一眼老爷子,“爷爷,今天晚上吃团圆饭呢。” 他们能为什么起争执,无非是公司的事,又或者涂钺的婚事。两件事她参与进去都不好,前者是她懂得太少没有发言权,后者她作为小辈且在两人都生气的情况下不好发言。只好讲点什么来缓和气氛。 今晚上大年三十吃团圆饭,哪有这种节日还相互吵架置气的道理。 涂老爷子闻言目光微动,半晌才蠕动嘴皮子说了句,“行了,去吃饭吧。” 他说完站起身,绕过书桌率先往外头走,叔侄两个相携走在后边,老爷子背着手走到游廊的时候回头提醒她:“你吃饭前,去给你奶奶上柱香。” 涂笙乖巧的答应,其实这事儿就算老爷子不说她也会去,只是她太想问刚才的事情,磨蹭了半天才单独离开。 等她从祠堂出来去堂屋吃饭,发现餐桌上的三个人都沉默以对。 家里少有这种情况,往年家里来的人多,绝没可能出现年夜饭这么冷清的事情。还有一个缘故是刚刚在书房的事情没解决,所以事情一直压抑着。 看来刚刚兴许是把事情也告诉她姗姗来迟的父亲了,结果两父子僵持变成三父子僵持。 涂笙忍着好奇,心浮气躁的吃完一顿年夜饭,又见佣人在内院放烟花。等烟花放完,老爷子居然变得和声和气的叫两个儿子一起打牌。 她不会这些也不喜欢看,只好跑回自己的院子玩平板电脑。 守岁嘛,没个十二点不能睡。今天的年夜饭氛围怪异,老爷子很明显的憋着什么,涂钺又当没看见一样,整顿饭吃完乃至到他们去打牌之前都是僵着。 涂笙想等到晚些时候问问小叔叔,结果十二点都过了,三父子还在牌桌上。 原本还想说老爷子的身体肯定扛不住,她再等等也可以,结果没熬住,一点多时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又起个绝早去老爷子院子拜年要红包。再去小叔叔那儿时,发现他居然不在。她父亲涂钦也不在,初一早晨去老爷子房里问候一声,就回市里研究所去了。 不过堂家的晚辈回来好些个,全是来拜年的,倒是让宅子里热闹许多。 涂笙这年过的心烦,总觉得出了什么大事,她生怕老爷子又气得血压高要住院,担心的很。 大年初一一整天都没见到涂钺,直到初二早晨吃开年饭他才出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根本顾不得那么多,吃完饭就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可涂钺也是忙,宅子外面早有车等着,吃完开年饭就走。哪怕涂笙这样跟着他,出了外大门后好几个下属簇拥他上了车,她还是没说上话。 后头他再没回来过,只是初三这天晚上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自那以后涂老爷子心情才好转些。 初四上午老爷子就带着几个人去游湖去了,显然是事情解决好的征兆。 涂笙见状渐渐不再担心,睡到十一二点起来在房里跟陈沁闹了一会儿,等用过中午饭她换了一身便装,也打算去游清明湖。 不过刚准备出门的时候,外院的佣人说家里来了客人。 长辈不在家,就连管家也不在,就只好她跑去见见。 来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还躺在医院的陆廷,他说要来拜年还真来了。 这人脑袋上缠着的纱布条拆掉了,只受伤的位置贴了一张无菌纱布贴。脸上的青紫消下去一些,看起来没当时那么吓人。 入春后穗城天气好起来,温度升高,正午的时候只穿件衬衣也不会冷。 这么好的天气,光待在老宅子里有些可惜。 涂笙领着他直接出了宅子,沿着大路往清明湖方向走,眯着眼睛悠哉悠哉的说:“你来的不是时候,老爷子游湖去了。” 陆廷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单手插在裤兜里,满脸无所谓:“我又没那么大面子要涂老爷子接待,来送个礼拜个年而已。” 两家其实也算是世交,没有以前的周家亲近而已,小辈来拜年也都很正常。po18h.)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打量四周。发现两人身后还跟着人,是宅子里的几个佣人。 他有些嫌弃:“叫他们回去吧,让我们自在的说说话不行?” 涂笙也不喜欢有人老跟着她,于是干脆利落的吩咐他们回去。 接下来两人顺着柏油公路漫步,中途改道往南环山顶走,是陆廷说想爬山去。涂笙看在他是客人的份上,也就将就他了。 整个南环山都属于涂家,一路上几乎看不别家的车跟人。 陆廷原本正正经经的神色,等远远的离开老宅后,他就动起了歪心思。先是问涂笙累不累,要不要他背她。被拒绝后不着痕迹的凑到人身边去,想拉人家手。 涂笙不耐烦的瞪他,“你干嘛?” 男人差点嘴里没把住关,想说干你喽,干嘛,话到嘴边变成:“我三月底就要走啦……”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没个所以然,她更是莫名其妙,“所以呢?” “所以……你没什么话想对我说?”陆廷厚着脸皮再次伸出爪子去牵了人家的手。 涂笙一耸肩,“祝你一路顺风?” “就这样?”陆廷不爽的挑眉,神情看起来特别野气。 “不然还能说什么?” 她说着往搭在道路边的观景台走过去,停在那看风景心情颇好,也就任由他牵着手。 南环山也不高,这么边说话边走着已经到了半山腰,恰好是最佳观湖的位置。而且设了好几个观景台,木质的地板木制的围栏,围栏上还缠着牵牛花。 陆廷从她身侧围过去,得寸进尺的把人虚搂着,“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嘛,你这小鬼。” -- 第八十四章不要脸(h) 他微微侧过头,仔细打量着她沐浴在阳光下的脸。带着清新气味的风卷起她的头发,轻轻飘扬着。 除了山间的风,还有她身上的香味。他俯身凑近,将胸膛贴在她的后背,神情很是享受:“怎么不讲话,在想什么?” 涂笙把手臂搭在围栏上,目光停留在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远远的可以看到涂老爷子的船停在中央,看上去像是在钓鱼。也能看到偌大的古朴的宅子,大的占了半座山。 “没想什么。” 她讲完这句时男人已经埋首在她肩窝里,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往后压,迫使她的身体贴近他。 “今天天气挺好,”陆廷在她肩窝轻嗅一阵,轻落几个吻在她脖子上,“你什么时候回市里?” 他的身体热力满满,透过衣物渗入她的肌肤。涂笙往后靠上他的肩膀,懒洋洋的说了句不知道。 这几天她心里头不安宁,总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家里明明一派风平浪静的样子。这样惬意缱绻的待着看风景,可以说是难能可贵。 见她主动靠过来,陆廷把人搂紧,提着她的细腰往上,令肉臀隔着衣物压在半硬的肉物那。 他边亲她的面颊边咕哝着:“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让你讲几句好话也不讲,就这么不待见我?” 涂笙扬着下巴眯起眼睛任由他亲,把他那些没什么力道的狠话当耳旁风,根本不想理会,慵懒的靠着男人的臂弯晒太阳。 陆廷没得到回应便抬眼去看她的神情,安宁又享受,一副不愿理人的模样。 越是这样越撩拨人,他眼里荡起些笑意,轻啄她白皙下巴。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头,从腰侧滑腻的肌肤摸到她前胸。她都还没来得及阻止呢,他反倒惊呼一声,“呦,内衣都不穿?故意勾引老子?” 她穿着荷叶边的丝质衬衣,外套罩了件版型宽松的毛线外套,根本看不出来里头是真空的。就是这么一摸,软嫩的一团,碰到就撒不开手。 涂笙噼里啪啦的拍他手臂,“哎呀,不要乱摸,我不想穿而已!谁勾引你了。” 他才不管那么多,摸都摸到了,摸个够本才是真。何况她的小嫩奶那么软那么棉滑,都赤裸裸的落到他手里,他还有松开手的道理? 真是跟狗一样,闻到味道就凑上去,咬着边儿就不松口,推也推不开打也打不走。 陆廷痞气的哼笑:“不是勾引,还真空着出来见我?” 他说着把人往栏杆上一压,已经硬邦邦的的肉棒隔着百褶裙抵在她翘挺的小屁股上,见她还扑腾的打他的手,无语道:“别拍了,你手不疼?” 也是神奇,被打的反倒来问打人的手疼不疼,简直在羞辱她嘛。 她使了点劲儿想掐他,顺道提醒这抽风的男人:“你停下,这可是在外面!” 他手臂都是结实的肌肉,掐也只掐起层皮,不痛不痒的随她掐。他把人搂得死紧,一只手还在她胸口握着奶子揉来揉去,“那你别扭啊,你蹭得老子都硬成什么样了,你自己看看。” 明明是他提溜着人压在木栏杆上,人家脚尖尖都挨不到地,不扭几下来挣脱怎么行。涂笙气呼呼的偏过头想咬他,反倒被他捉个正着,顺势就吻上她的小嘴,有力的舌尖顶进去,来回搅弄得人家都没法说话。 两人光天化日的就这么纠缠在一起,阳光明媚的下午,风景甚好的半山腰上,站在观景台的木栏杆边,男人自背后压制住她,缠绵悱恻的亲得她腿软。 敏感的嫩奶在人家手里,跟搓面团似的搓扁揉圆,掐着乳尖一点一点轻捻。她没抑制住,细细的低吟两声,“唔……嗯……” 男人用下身死抵着她,粗大的肉茎隔着衣物从后头顶弄腿心,他松开揉弄她嫩奶的手,伸到下头去撩她的裙子。就这么抓住大腿的布料往上一提,两条纤细又不失肉感的腿儿就露出来。 涂笙没想到他能胆子大到这种程度,这还是在涂家的地盘呢,而且还是在室外。尽管这里平日没人来,她又没许佣人跟着。他怎么敢? 她没什么力道的拍他面颊,语气有些惊讶:“喂,你来真的?被发现你可就死定了……” 何止是死定了,可以说会死的很难看。 陆廷眉峰一抬,讲了句心里话:“我巴不得被发现……” 他说着话,已经把涨硬的肉物放出来,拉下她的内裤就抵上去,那儿水淋淋的,又热又湿。显然早就是动情的状态。 这种情况被发现不正好吗,大不了再挨几顿揍,涂老爷子势必会要他负起责来,到时候她不愿跟他在一起都不行了。 涂笙猜到他的话中话,直接骂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皮呢?我才不跟你做!”po18h.) 男人握着肉棒来回在穴缝滑动几下,等她骂完就挺着腰往里一顶,整个粗长的东西就掼了进去,“脸皮?哼,老子在你面前什么时候要过?” 哪次不是低声下气?偏偏她又娇气,他不好生哄着,能尝到甜头吗。加上体会过她嘴硬的毛病,因此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了。 “啊……”涂笙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往前一耸,“你轻点……戳死个人了…长那么大一根做什么…?” “嘶哈……长那么大一根…当然是让你爽喽……”他笑得邪气,脸上神情野得不行。这么说着上半身就压过去,单手圈着她的腰开始耸动窄臀。 也亏的观景台的围栏牢固,两人靠在上头动作那么大都纹丝不动。反倒是涂笙被硌得不舒服,扭动着臀想把他的肉棒弄出去:“啊…啊……我不要在这儿做……啊哈……” 陆廷也怕她压在硬邦邦的木头上不舒服,手臂揽住她的身体,让她靠着自己,下边的肉棒缓缓抽动着。 “那回宅子里?”他眯起双眼,看一眼山下的涂氏老宅。 涂笙嘟着嘴摇头,“嗯啊……不…不回去……不要……啊哈…” 她的意思是不要靠着栏杆,男人没弄懂,以为她是不愿意跟他做。少不了要折腾着问她,用肉棒在小穴里搅弄几下:“那怎么办呢…都进去了,你自己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还不要?” 涂笙咬着嘴唇,胡乱的扒拉着男人的脑袋,哼哼唧唧的这才把话说完整,“不要靠着栏杆做啦……” 万一动静再大一点,把它弄垮掉可就不好了。 -- Ρó18н.cóм 第八十五章三月不知肉味(h “挺好的,你还能看风景不是?”陆廷抱着人往后退了一步,还是刚刚的姿势,只是这下没了支点。涂笙整个挂在他身上,细腰被他单手掐着,一下下往后送。 “嗯啊……不好……啊……”她攀着他的手臂,垫着脚尖,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的小腹。此时嘴里反驳着,却没力气推开,任由他予取予求。 长款的百褶裙裙摆垂下去,只看到男人前后耸动着臀部,交合的部位被两人衣物遮挡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肉棒抽拉进出的每一次都带出来许多淫液,已经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小嫩奶没了内衣的束缚,在真丝衬衣里头上下晃动着。陆廷的手掌虚虚的掩着其中一只,任它在手心里晃动。 许久没碰过她身体的男人,此时完全将她掌控着,整个已经心神荡漾:“嘶……老子真是三月不知肉味……” 此时尝到嘴里,不吃个饱是不会松口的了。 他紧搂着人亲她的耳垂,下头的肉棒也抵着湿漉漉的肉穴用力蛮干搅弄。原本风清云朗的一片好风景,此时全是他肏穴的暧昧咕叽声。 涂笙完全没注意听他说话,小腹已经酸软得不行,迷蒙着眼睛不住的呻吟着:“啊……啊……” 她面颊边渗出细小的汗珠,在日光下莹莹的闪耀,被亲得粉艳艳的嘴唇微张着轻吟。男人看在眼里简直爱不释手,脑袋贴在她面颊边喘着气亲吻她,“小乖,要去了吗?嗯?” 涂笙摆着头不说话,嘤嘤呜呜的要他再快一点。 “好,好,再快一点…”陆廷无有不应,掐着她的腰加快摆动臀部的频率,粗硬的肉棒又快又深的干进去,囊袋打在嫩嫩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啊……啊哈……”她还是支撑不住,手撑到跟前的木栏杆上,腰也跟着塌下去,娇气的喊着:“你…轻点嘛……啊哈……” “轻一点?轻一点你还能爽?”男人也被刺激得腰眼都是酥的,不但没有轻一点,还顺势大开大合的肏干。又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目不转睛的两人交干的部位。 只看到粉嫩的穴肉被深色的肉茎肏得湿漉成一片,淫液被干成白色的细沫粘在门扉处,看起来泥泞不堪。她那儿太小了,这样并着腿儿被他干进去,给人一种要被插坏的错觉。 他猛的一下戳到最深处,涂笙整个人一抖,“嗯啊……” “这就泄了?”陆廷连忙揽住她的身子怕她滑下去,鼻尖抵住她软嫩的面颊,“小乖,给我亲亲……” 涂笙根本听不见他讲话,眼神迷离面容绯红,手指用力在木栏杆上划过一道长长的印记,小嘴儿张着细声细气的呻吟:“啊哈…啊……” 陆廷也不要她回应,顺着嘴角就叼住她的唇,把她的声音都堵在嘴里。 他下头还硬着,硬得不行的那种。不过他没动,插在里头等她缓过来后把人转过身,提着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腰上,湿淋淋的肉棒正对着花心顺畅的插进去堵着。 围栏边确实有些危险,他抱着人回身走到一棵树下头,将她背靠在树干上,就这么压着人就再一次肏干起来。 涂笙气喘吁吁的,两个手臂软趴趴的挂在男人脖子上,“呜呜……不要了……好酸……” 神思是缓过来了,她里头还在抽搐,每插一下就又酸又麻,刺激得受不了。 陆廷扒拉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手掌捧着她可怜兮兮的小脸,又爱又怜:“要的,小乖……老子让你爽就是…” 他野气又英俊的一张脸,缠绵的讲出这种话来格外性感,可下头还是狠狠的插着人家的穴,涂笙两条腿酸软得发抖,扭开头不看他,嘟着唇骂他无赖。 “无赖?你不爽吗难道?”陆廷趁她没反击之力的时候耍耍嘴皮,说完了就把她的丝质衬衣扒拉开,低下头去吃那对嫩奶,势必要让她爽。 “啊……啊哈……不可以咬…”敏感的嫩奶被人含在嘴里,涂笙没忍住再一次叫出声。 他咬一下下头的小穴就缩一下,绞得他后背发麻。像是找到开关似的,含着她的乳尖又要又吮,肉棒也越来越用力肏进去,就这姿势蛮干了好几百下,终于在她又泄出来时一同射出一股浓精。 他退出来全射在她百褶裙的内衬里,湿答答的一整片,涂笙要是看到了又该喊他洗衣服。 不过现下是顾不得了,她浑身软绵绵,要不是男人箍着她的腰,只怕要顺着树干滑到地上去。po18h.) 陆廷将裤子草草穿好,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铺在抽了嫩芽的草地上,随后抱着涂笙躺上去,“歇会儿吧。” 说是歇会儿,她半躺在他的外套上没几分钟,他又整个人压上去,手不规矩的摸她大腿。 涂笙迷迷糊糊的,太阳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但还是晓得推距他:“别摸,我们该回去了……” 陆廷看一眼天,秉持着不要脸皮的本性,俯身去亲她的嘴,边亲边说着:“还早呢,慌什么。” 他整个身子已经压过去,又硬起来的物什戳在她大腿那,颇有存在感的蹭上几下。 她抬手推他胸口,抬腿要踢人却被他捉个正着,捉住了就不放开。他利索的一路摸上去,把刚刚她穿好的内裤剥下来。 等涂笙又开口骂他的时候,他已经挺着肉棒干进去了。 “啊哈……我不要了……你滚啊!”她气的咬他的唇瓣,这次是真咬,尖尖的虎牙用力把男人的唇咬破个口子,两人瞬间都尝到血腥味。 陆廷嘶了一声,“你还真是货真价实的牙尖嘴利,好了好了,小乖,最后一次,很快的好吗?” 他哄人的时候就喊人小乖,嚣张的时候叫人小鬼,涂笙都不喜欢,撒气的又咬他一口。 这点小疼痛男人并不太在意,就是想治治这张牙舞爪的性子,他下边猛地往里一顶,戳肉穴到最深处用力转圈圈。 涂笙果然再无力咬他,张开嘴软乎乎叫唤:“啊哈……别……” “这才对嘛,叫出来才好听,漂亮的小嘴总咬人怎么行?”他垂眼看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得意的亲上她的下巴,肉棒在小穴深处却被绞得一麻,“嘶吼…你别吸别吸……喔……” 他贱兮兮的让涂笙更生气,后头不是咬他就是挠他。可陆廷反倒觉得更爽,就是心气儿不顺,捉着人一味奋力的蛮干。 等他再射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是瘫在那,眼神迷离的几乎快昏过去。脑门上也汗津津的,显然被折腾的不轻。 就连下山回老宅时,全程都是他背着她走。 -- 第八十六章度假 他们回到老宅时,涂老爷子已经回去卧房小憩去了。陆廷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把涂笙送回宅子就打算回家。老宅管家礼貌的要留他吃晚饭,被他同样客套的拒绝了。 他这满脑袋伤的留下来吃饭,怕是要被涂老爷子好一阵问询,然后又得成人家饭桌上的谈资,还是先走为妙。 走的时候留了份新年礼物给涂笙,厚着脸皮要人看完就得回礼,必须回不回不行的那种。 涂笙懒得听他的,只顾躺床上睡大觉。他离开时,恰巧在出南环山的地界处碰到涂钺的车,原本他还特地让司机放缓车速,放下车窗打算简略的问候一声。但涂钺没理会他,前后三四辆车快速略过他的车子,朝涂家老宅放向驶远。 陆廷倒是没太在意,只是晚上用晚餐的时候涂笙才知道涂钺回来了,餐桌上管家跟老爷子说了陆廷来拜访的事情,老爷子知道后显得很有谈兴。 主要是老爷子很欣赏陆廷的父亲,讲到人家几年前因为意外去世的时候,语气尽是可惜,“挺优秀的一个人,要是他还在,陆家可不止是今天这个规模。他小儿子陆廷我见得不多,大女儿倒是近年来见过很多次,也是特别出类拔萃。年纪轻轻一个女孩,把陆氏打理得井井有条。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 涂笙看一眼全程漠然垂眼用餐的小叔叔,男人成熟的面容神情沉稳,哪怕感受到她的视线也无甚反应,她随之接了句:“确实,陆韵姐是挺厉害,还长得漂亮。” “你个小孩子家家,就知道看人漂亮,”涂老爷子盯她一眼,“你也学学人家,不说让你撑起涂家半边天,但我跟你小叔叔给你留了那么多产业,将来也是要你自己打理的。可不能光赖着你小叔叔吃喝玩乐,什么也不做!” 涂笙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知道啦知道啦。” 用完晚饭后她跟着涂钺往他起居的院子走,男人任她牵着手,穿过古朴的垂花门,一直沿着游廊缓步前行。到了他的院子后,不知不觉间,两人身后跟着的佣人已经远远的停下。最后只剩他们俩时,涂钺突然开口:“你们待在老宅也无聊,后头几天去国外度假吧。” “度假?去哪度假?” 男人停在堂屋外看一眼天,拉家常似的跟她说:“这个季节,可以去热带的岛屿。近些的普吉岛,又或者去马尔代夫,塞班岛。看你自己。” 涂笙没接茬,跟着他进了屋子。 进门右侧有一间相对比较现代的茶室,临窗一张铺着垫子的软塌,上头搁着一张方茶桌。 涂钺侧坐到软塌上,把涂笙拉到怀里搂着。 他近距离的瞧着她细致白皙的脸庞,问她:“决定好没有?” “决定什么?” 涂笙跨坐在他大腿上,手臂撑着他结实的胸膛。她往前凑近他,隐约闻到香烟的味道,以及下颌处浅浅的青色胡渣,“最近特别忙?家里” “先告诉我你的决定,要去哪?我会尽快让人安排好。”男人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拂过她光洁的额头。 他好像很着急似的,涂笙细细看一眼他的眼眸,除了温柔的情绪又看不出别的。 “我才不去海岛,”她眼珠子一转,“嗯,去新西兰吧。” 外头的天彻底黑下来,屋内的灯将两人的影子照在软塌后的屏风上,隐约交叠在一起。 她下午回来身上换了睡裙,外头套了件羊绒开衫。男人垂手从睡裙下摆伸进去,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摩挲。 与此同时他应了句好,又说:“明天下午就走吧。” 涂笙也小动作不断,将男人的西装外套解开,又把人家衬衣下摆抽出来,伸到衣服里头去取暖。 “唔…那你去吗?” “最近公司比较忙”言下之意是他就不去了。 这么说着话,他已经把手探到她内裤下,隔着布料揉搓她软弹的臀部,而后又摸到她的腿心,摁着花穴外头敏感的贝肉揉弄。 涂笙嘤咛一声,这才想起来问他,“你前几天跟爷爷吵架了?” 她下头不过被揉弄了几下,已经有些湿润起来。涂钺气息也渐渐变得粗重,目光刚扫过她的唇便俯身亲她,含着唇瓣细细的舔弄,边吻边回答她:“一点小争执而已,你不用管。” 他说完单手解开裤链,把硬挺的肉茎放出来,一手抬起她的臀,一手拨开她的内裤,顶端溢着晶亮液体的龟头就这样抵在花穴口来回滑动几下,随之一举顶了进去。 “嗯啊”涂笙原本还有些话想问他,结果那粗长的东西全部顶进去时就让她分了心思。 屋里头有地暖,男人一点点将她身上的衣服扒掉,最后赤裸裸的抱在怀里。 ** 涂钺说到做到,第二天下午就安排好私人飞机把祖孙俩送去度假,去了新西兰的奥克兰。 恰巧奥克国际文化节在二月份,涂笙好生玩了几天。倒是涂老爷子,说是来度假,结果逛了两回博物馆就回酒店待着了。大底是年纪大了,不爱动弹,只有晚上吃完饭才跟着涂笙出去散散步。 过完元宵节就得开学,于是祖孙两人在奥克兰过完元宵节便回国了。po18h.) 虽然她这趟度假还算开心,但心里总是觉得不安,直到回了国才发现确实出了事情。 不过不是她特别担心的人,是她的二叔公,也就是涂老爷子的亲弟弟出了事情。 这位二叔公长期居住在澳门,手里把持着涂家大部分在澳门的产业。年前被港城的力澜实业起诉恶意收购,面临巨额赔款不说,还有坐牢的可能,甚至还影响到涂家其它子公司。 难怪小叔叔那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想必是想尽办法把事情压到年后,才让媒体曝出来。曝光的那天巧好是两人去新西兰的当天,把爷爷送出去度假,大概也是怕有人来老宅骚扰。 涂笙近段时间的疑虑得到解惑,只是公司的事情她还暂时帮不上忙,倒是还想着去看看涂钺。 等回到市里,她便让司机带她去了涂氏总部,路上她难得体贴的去买了点心。不光她小叔叔,涂氏总部秘书室人人有份。 覃秘书受宠若惊的接过几大袋印着甄记甜品的纸袋,在她进涂钺办公室前,还不忘提醒她,“您注意着说话,二爷近来心情很差。” 他已经用很差来形容,那可想而知怕是被训过几回了。 涂笙进去的时候,他闭着眼睛靠在皮椅上,不知在休息还是在想事情。 她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诺大的办公室阒静无声,哪怕她刻意放轻脚步,也还是有细微的声响。不过稍稍凑近,男人便有所感。 涂笙恰好歪头凑到他面前,见他突然睁开眼睛反倒吓了一跳。 “你没睡啊,小叔叔。” 男人沉寂的双眼闪过不明情绪,他淡淡嗯了声,好像对于她突然出现在办公室没多少惊讶。 涂笙抿着唇,只当他这样冷淡是因为累了,乖乖巧巧把点心送到他堆满文件的办公桌,轻快的说着:“我给你买了甜品还有咖啡,要不要尝尝看?啊,我还从奥克兰带了礼物回来,等回家了拿给你呀。” 涂钺仍旧冷淡的说了句好,再无他话。他好似疲倦的要命,还压抑着许多怒气。 想来是最近二叔公的事情把他折腾坏了。 -- 第八十七章突发 “二叔公这次的事情,很严重吗?”她平常没心没肺惯了,今天见他这样的神情难得有些担忧。 涂钺模棱两可的答了句:“还好。” 他那密匝匝的眼睫毛阖动一下,抬手拉开书桌右边的抽屉,从里头取出一块表来递给她。 “前几天周家的人送来的,说是你落在周琮佑病房的东西。”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咸也不淡,可就是莫名让涂笙心虚不已。她看一眼他手上的女士腕表,讷讷的抬手接过,同时应了声:“哦……” 涂钺偏头看向她过份漂亮可仍旧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语气平缓的问她:“知道你二叔公出事了?” “嗯。” 能不知道吗,电视上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新闻。 “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个力澜实业是什么来头?”他说着倾身凑近,双目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前身是港城万氏的子公司,三个月前周氏又注入人脉以及资金。” 涂笙闻言一怔,半天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其实以前她在家里的耳濡目染下,也大致知道那些相互竞争的商人,多少手段都使得出来。 可到底也是大致罢了,她毕竟还年少,绝顶聪明又怎么样呢?很多事情要经历过才能完全明白的。 就好像她至始至终没想过,周家或许会跟涂家彻底对立——这次的事件,几乎伤了涂氏本家家族的元气,这跟商场上的竞争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天从涂钺办公室出来前,他对她说了两句话。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的。” 涂家出了这事,可大可小,好在没过多牵扯到涂钺,但有的媒体为了吸引眼球,总是要带上他的大名。涂笙每每看了就心烦,索性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看电视机。 没过两天学校开学,她返校上课心情才有所缓解。毕竟学校的学生少有关注这些的,因此也没人提及。 开学第一周就有随堂考,涂笙快速做完一套数学卷子,便撑起脑袋看着窗外发呆。 见她这个模样,崔子菱又回头看一眼后排的周琮佑,有些担心的小小叹口气。 几门科目测试完,下午最后一堂课是体育。这堂课本就是为了给学生们放松安排的,体育老师叫他们自由活动,下课前集合就好了。 涂笙换了一套运动服,混到排球社的几个女孩子里,在室外排球场打排球。大概是想运动一下,放松心情。 崔子菱跟方林坐在远处的台阶那,目不转睛的盯着球场上的人。 方林不愧是数学课代表,上体育课还在回忆上午的数学考试的卷子内容,在那大致给自己估分。 课上到一半,原本不知跑哪去休息的体育老师突然小跑进排球场,远远的招呼涂笙过去。他脸上表情比较急,涂笙皱着眉犹疑一瞬,便下场走到他跟前。 阶梯上的两个女孩,以及不远处室外篮球场那边的周琮佑,皆是扭头看过来。 那体育老师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她神色略微有些慌张,反身迅速走到崔子菱这里拿回自己的包。 崔子菱跟方林同时站起来,担忧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涂笙?” “老爷子进了急诊室,我得赶紧过去。”她挥臂揩掉额头的汗,急匆匆拎着背包就往体育场外跑。 崔子菱两人跟了一段距离,就连周琮佑也追了出来。等到校门口,几人看到涂笙上了涂家的车才停下。 “怎么回事?”周琮佑看着远去的车辆,眉头紧锁。 “说是涂老爷子进了急诊室,”崔子菱忧心忡忡的看一眼他,“琮佑哥,要不要跟去看看?涂笙她这几天,一直都心情不大好。” 周琮佑缓缓摇头:“…算了。” 这个情况就算跟去医院,涂家的保镖也不会放外人进去。 涂笙被接到医院的时候,整个急诊室楼层都是涂家的人,几乎被守得滴水不漏。 她小跑着到了急诊室外,涂钺已经坐在靠墙的椅子那,双腿交叠神情冷凝。覃秘书立在他左手边,表情也格外严肃。 “爷爷这是怎么了?”她走到他跟前站定,讲话的时候还在微微喘气。 涂钺上下打量一眼她的装扮,她还穿着学生运动服,整套是短袖短裤。他起身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突发性心梗,刚进手术室不久。” “啊?这……严重吗?爷爷不会有事吧?”她顿时慌了,手上拎的包掉到地上,说话的语调已经带着些许哭腔。 涂钺朝她摇摇头,“你先别急,老爷子不会有事的。” 他这分明是安慰的话,涂笙也听得出来。 她鼻腔一酸,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涂钺最是见不得她哭,把人揽到怀里轻声安抚。到底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身边的亲人又不多,哪怕再坚强遇到这种事情也慌了神。 涂钦穿着一身白大褂到医院的时候,她半伏在涂钺膝上,是哭累后睡着了。 他盯着自己女儿半晌,微叹口气询问:“阿钺,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竟上次老爷子住院,身体状态还不错,前几天还去新西兰度假,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头也蛮好,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二叔家里人今天去了老宅,应该是找老爷子闹了一场。老爷子气急就发病了。”涂钺放低声音,垂眸盯着涂笙睡熟的侧脸,她脸颊上还有没有干的泪痕。 他伸手轻轻用指腹给她擦去,听见涂钦问他:“这么说来,老爷子是不打算保二叔了?” 如果老爷子有出面,二叔家里人也不会去闹。 涂钺嗯了声,没告诉他是自己不愿保人。老爷子虽然在澳门吃了弟弟的亏,但家里的龃龉关起门来解决,现在着了外人的道,该救还是得救。毕竟这样一来,伤的是整个涂家的元气。 可他不这么想,直接告诉老爷子说不愿意浪费财力物力救人,因此才有那天涂笙在老宅书房看到二人争执的场面。后头他自己也松了些口,对老爷子讲不论怎么样,考虑到二叔也年纪大了,至少不让他受牢狱之灾。 这样退一步,老爷子便答应下来,同意他的安排远远飞到国外去——就是为了避免外人找上门来。 手术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好在医生出来说手术挺成功,只是还需要观察。 凌晨一点多,几人已经转到icu去守着。 —————————————— 说要补更的我,又一次抱着电脑睡过去了 果然冬眠是不可抗力 po18h.) -- ρο1㈧ɡ.cοм 第八十八章 矛盾 老爷子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时人还有些迷糊,当时只有涂笙离他最近。老人还以为看到了涂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恍惚一阵才发现是自己的孙女。 经过这次大病,涂老爷子整个苍老不少。在医院休养大半个月,精神头也仍旧不如从前。 涂笙日日跟他病房跑,将老人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总是有难以言喻的焦灼。 要说着焦灼从哪来,也不过是因为老爷子又提起涂钺的婚事。在讲起这事儿前,每每开口就是我活这么大岁数,也没什么遗憾,就只剩看着你结婚这一件大事。 老爷子叹着气:“不亲眼看到你结婚,我到时候可没脸面下去见涂笙奶奶。” 向来说一不二的涂二爷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称是,涂老爷子要他再见见安家的姑娘,他也无奈的应承下来。 后头说着说着又把话题引到涂笙身上,是他年前就提起过的话题,要涂笙快些决定出国读书的事情,要嘛就搬回涂钦那去。 涂钺是第一次听到这事,神情有些不好看,皱着眉问:“您要她搬回去干什么?” “她都这么大了,老赖在你那像什么样子?等你结婚了,会有自己的家庭,涂笙继续住你那肯定会不方便。再说阿钦就在本市工作,回去跟她爸爸待在一块有什么不好?”老爷子一口气话说多了就有些喘,间或猛烈的咳嗽几声。 涂笙连忙起身给他顺气,焦急的看一眼涂钺。 后者板着脸,眼底隐约有些怒气,半晌后他冷着声音问:“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老爷子瞧他一眼,喝了口涂笙捧过来的温水才告诉他:“安家的长辈给我打过电话,委婉的提了一嘴,问我你们若是结婚,是不是会另择新居。还说涂笙住在你那,他家女儿突然搬进来怕涂笙会不习惯。” 话倒是说得漂亮,明里暗里的就是对涂笙这么大还住在叔叔家感到不满意。还提起涂笙要安汀乐赔她一园子花的事情,间接的告状。 听完缘由的涂钺脸色已经很难看,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开口也没什么遮拦:“我看您真是糊涂了,为个外人的闲言碎语让自己孙女受气。涂笙住在哪里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再者,如果容不下涂笙,有什么资格嫁进涂家?” “我糊涂?!安家的人确实有自己的小心眼,但人家说的也没错。何况等你成家后,哪还有精力管涂笙?!”老爷子气的抄起病床边的拐杖要打人,被一直沉默不语的涂钦拦下来。 然后家里明明脾气最不好的涂笙还来当和事佬,她是觉得小叔叔的态度已经够强硬的了,她再多说些什么,怕是又要给老爷子气出病来。 这样类似的争执发生过一两次,总之都是不欢而散。 虽说涂钺答应老爷子继续跟安家的姑娘见面,但经此一事后,别说见面了,恐怕整个安家都要在涂钺手里吃点苦头。 当然这是后话了,涂笙是一概不知。 她难得有了烦心事,在学校上课时常常烦躁的摔书砸桌。要嘛就是自顾自的思索事情,别人喊她都听不见。 就好比现在,崔子菱都凑过来叫她好几声了,她还撑着脑袋望窗外。 崔子菱咬咬唇,大着胆子推了她一把,“涂笙” 涂笙被她推的身子一歪,转过头恶声恶气的:“干嘛!” “没有啦就是陆韵姐要给陆廷办升学宴,这周六的晚上,你要去吗?” 她想也不想:“不去。” “哦,好吧”崔子菱说完又悄默默挨过去,手已经撑到她大腿上,“那今晚去我家玩儿吗?” 她还是说不去,崔子菱失落的哦一句,随即嘟着嘴又贴过来问:“那我今天可不可以去你家?” 涂笙又摇头,语气缓和些:“今天老爷子出院,我跟小叔叔要送他回去。” 她说完又去看窗外头的风景,开春后的天气每天都好得不得了,学校里的树都抽了嫩芽,花也开的好。她扎个马尾露出纤长的脖颈,细致的面孔在阳光下漂亮得惹眼,可以说比外头的风景还好看了。 此时是课间,这样坐在窗边,四周的同学不时往她这边偷瞄。 崔子菱把人挨个死紧,对于那些目光涂笙本人都不在意,她倒是见了心烦。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这时突然有人递了一碗冰淇淋到涂笙眼前,将她的注意力拉转回来。 “你干嘛?”她看一眼站在课桌前的人,少年冷厉的面孔已经看起来成熟不少,睫毛掩着瞳孔下的光,泄露出点点浅褐色。 周琮佑把那碗球形冰淇淋放到她桌上,手掌顺势覆上涂笙放在桌面的手背,“冰淇淋。” “我不要。”她别开脸,将手也抽出来。 周琮佑微抿蹙眉,唇线绷成一条直线,他也不多说什么,就这么将人盯着。 涂笙好似无所觉,目光定定的放在远处。 一旁的崔子菱来回的看二人几眼,小声打圆场:“笙笙,有香草还有草莓味诶真的不要啊” “不要。”涂笙不耐烦的仰头瞪对面的男人,“看什么看啊!我说不要就不要!” 她火气来的莫名其妙,但周琮佑其实知道她在气什么。 他开口想要解释,这时上课铃恰好响起,于是只好暂时作罢。 下午放学,涂笙把早就做好的作业丢给崔子菱,自己一人提前离校了。因为约好要送老爷子回去,所以是涂钺来接的她。 在车上时,涂笙突然想起崔子菱说的事情,于是问他有没有收到陆家的邀请函。 涂钺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根本不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升学宴?有什么好去的。” 涂笙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又生了点儿别的心思,思索一阵又改变主意:“那我要去,好多同龄人在,应该会很好玩。” 她说完看一眼闭眼休息的男人,果然见他不悦的掀开眼帘,“你是想跟同学玩,还是想去找那姓陆的小崽子?” “哎呀,当然不是了。你不信的话,陪我一起去啊!”她嘟囔着凑过去,讨好似的亲亲男人的面颊。 涂钺很少能忽视她的撒娇,总之还是勉勉强强的答应下来。 近段时间公司太多事情要处理,他累的已经少了许多敏锐度。没能看到小恶魔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 第八十九章玩具(百合h) 周五涂笙很干脆的翘了晚自习,回家后就留在自己浴室泡澡。 她蜷着腿坐在温热的水中,浴缸边的窗户开着,可以看到外头一大片精心培育的月季——前不久安家小姐好不容易才从法国运来的。 不过才七点不到,天没有完全黑,柔和的晚霞渲染涂宅后花园的夜景。 陈沁端着晚餐推开浴室的门,将木质的托盘放在洗漱台上。她细细打量着浴缸中埋在自己臂弯中的人,缓步走过去,“小姐,虽然回春了,但你这样开着窗可不行” 她利落的关掉磨砂的小开窗,收回的手停留在少女光洁的背上缓缓下落,一直沉浸到水中。 “水有些凉,要给你放些热水吗?” 埋首当鸵鸟的少女闷闷的嗯了一声,她漂亮的背脊线在微白的光下看上去莹润而脆弱。 陈沁打开放热水的水龙头,挨到少女脑袋边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小姐?” 她摇头,毛茸茸的脑袋晃了两下。蹲在浴缸边的女人眼中浮现无限的爱意,她垂头落了个吻在少女脑袋上。 少女顿了一瞬,瓮声瓮气的说了句:“我在做一个很糟糕的决定” “嗯?您说什么?” “没什么”涂笙抬起头,眼睫上还沾着水汽,“我饿了,把吃的端过来吧。” 陈沁仔细看她一眼,温声说了句:“好。” 实际上边泡澡边吃东西是个非常不好的习惯,陈沁想她开心些就没有劝了。 两件事都做完后,她坐在梳妆台前看一叠有关国外高校的资料。各个国家的都有,美国的最多,大约是涂钺在那读过书的缘故,资料还相对较多。 陈沁站在她身后给她擦头发,间或往她手中看上一眼:“小姐有选中的吗?” “勉强有吧。”涂笙耸耸肩,看向敞开的房门:“小叔叔还没回来吗?” 陈沁摇摇头,“没有。” 她仰起头,要陈沁快点给她吹干。完事后拿了手机趴在床上给涂钺打电话,得了消息说要忙到很晚,叫她早些休息。 “好吧。”她挂断电话翻身仰躺在床边,脑袋倒垂着看向落地窗,那儿正对着前院的草坪,还能远远的看到涂宅的大门。 门外就是柏油路,在几盏不那么亮的路灯下反着光,涂笙又陷入长时间的自我沉默中,直到她感到有人隔着衣物在亲吻她的胸乳。 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就这么仰躺着身子给人家亲。 陈沁半伏在她身上,手已经从睡袍下伸进去抚摸那滑嫩软棉的身子。少女的胴体每一处都光滑紧致,睡袍带子解开后,是炫目的白皙。 粉嫩的乳尖立了起来,被女人含进嘴里。 “唔……”涂笙扭动了一下,想拒绝她:“沁姐,我现在不想做这个……” 眉目温和的女人倾过去亲几下她的小下巴,“小姐你躺着就是,我帮你放松一下。” 她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不停。一只手放在软嫩的胸乳上揉捏,一只手搁在涂笙两腿间,轻飘飘的抚弄花穴。 没几下那儿就一点点湿润了,涂笙本人也乖乖的躺着没有再动,大概是被她弄得起了兴致。 屋内灯也没有开,室温很舒适。少女惬意的躺着,任由身上纤各有度的女人沿着她胸乳一路吻下去,最后舔吻到肉穴外面。涂笙轻轻哼出来:“嗯……” 陈沁颇有技巧的舔舐那花穴外的嫩肉,偶尔伸出舌尖探进去搅弄几下。她这么跪趴在她两腿间,还能看到两个大奶垂落的弧度。 她两手撑着涂笙的大腿根,渐渐在沐浴乳的香味里闻到淫液流出的味道。 “啊………”下体汹涌而至的快感传来,涂笙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脚尖,她微眯起眼睛,没有再看落地窗外了。 花穴里越来越多的水涌出来,一点点打湿她身下的被单,突然她感受到某个圆润且微有些坚硬的物体抵住她的穴口,一点点被塞进去。 那质地划过穴口大量的敏感神经,涂笙疑惑的抬头,“什么东西?” 陈沁从她两腿间扬起脸,半坐起身来亲她的小腹,又把手里拿的遥控器给她看,“一个小玩具,要试试吗,小姐。” 她带着涂笙的手摸到她自己的腿心,那个小东西已经完全被送进去了,留着一根细线在外头。 涂笙疑惑的看她,“玩具?”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嗯。”陈沁温婉的眉目间带着很明显的愉悦,随之她轻轻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那塞在涂笙体内的东西便轻微振动起来,甬道内顿时酥酥麻麻的。 “啊呀……”前所未有的告诉令她轻唤,她自己用手指贴在门扉出感受了一下。 原本因为陈沁的舔弄,她的身体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快感,里头的东西持续这么振动着,又将体内的感受调动起来。 陈沁把自己早就脱得精光的身体覆上去,她将涂笙的一条腿压住,另一条腿搭在自己臂弯里,把穴紧密的贴合到少女的花穴处。 她按住手里的遥控器,股间挺动厮磨。身下的人软着身躺在那,已经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嗯啊……啊……” 花穴里头的物什震颤着,还能听到很明显的声音。连带着穴肉一起,紧贴在外面的另一张花穴似乎也能感受到,陈沁低头浅吻少女的嫩乳,“啊哈……小姐,要去了吗……” 此时涂笙整个身体泛起粉色,胡乱的摇头又点头,“啊……啊哈………” 两人贴合的腿心越来越湿滑,陈沁轻轻摆动臀往前撞,两人硬起来的花蒂撞在一起不停的摩擦。 涂笙原本随着她动作晃动的脚尖,没一会儿就绷直了,细腰颤动着尖叫出声:“啊哈………啊!” 陈沁动作没停,腰肢一摆又狠狠撞上去。两个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东西跳动着,她低下身,让一对奶压到下头的小嫩乳上去。 乳尖也互相厮磨,肉穴也紧密贴合,陈沁没控制住亲上涂笙的唇,含着她的唇瓣低呼着泄出来。 “啊……小姐……” 两人大汗淋漓的纠缠着,外头的光照进来,可以看到两个漂亮的女体交叠,在昏暗的房间里勾勒出很唯美的线条。 -- ρο1㈧ɡ.cοм 第九十章宴会小插曲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远处大门外隐约传来狗叫声。家里没有养狗,想来是同小区的人一路遛到涂宅附近。 涂笙翻个身趴在床沿,暼见陶管家在大门处与人交谈着什么,一只毛发蓬松的白色大狗毫不客气的探个脑袋进来张望。 她拍拍背后仍旧在亲吻她的女人:“是认识的人吗?” 陈沁分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条狗,她点点头:“嗯,住在同片区5幢的徐太太,她常顺着路散步到这边。” “陶管家跟她很熟?” “对,”陈沁勾起被子自后拥住她,“徐太太寡居许多年了……” 她这话说得突兀,但联想到陶管家也早就与前妻离婚,如今仍旧是独身一人,这事儿可就不能简单的来理解。 涂笙眨眨眼轻笑一声,“挺好的……” 她偏头问陈沁:“你来涂家有多久了,沁姐?” 问完她自己愣了一下,因为在同一时间她想起来陈沁是涂老太太去逝头一年找来的人。当时只是想找名温柔的家庭幼教师,除了能力之外,性格要足够好。后来做着做着,不知怎么就被就下来照顾涂笙。 这事大概陈沁自己才晓得怎么回事,她没有问。倒是在问完问题后,察觉到奶奶已经离世近十年了。 果不其然陈沁回答她:“快十年零三个月了,小姐。” 显然她记得很清楚,她来到涂家的时候,还只是个贫困的大二学生而已。她甚至记得第一次在老宅看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漂亮得炫目,眼中有拥有全世界的傲气。 虽然性格张扬又古怪,还被冠上小恶魔的名头。但其实,她的小小姐拥有最美最可爱的内心。 好吧,若是旁人知道她的想法,怕是觉得她有什么奇怪的滤镜。不过别人是提醒不了她了,只能任她沉溺进对着小恶魔的爱意中。 一如现在,涂笙眸光中的狡黠一闪,突然扭头跟她讲:“对了沁姐,明天你的帮我做件事……” 不管话的内容多么令人惊异,只要是她讲的,陈沁总是会去办就是了。 至于第二天,是周六,陆家要给陆廷办升学宴,在某个有名的海湾酒店。 百忙的涂二爷原本不需要出席这种宴会,但他答应了涂笙,于是抽出几个小时陪她去了。 两人很低调,涂笙就一身平时穿的连衣长裙搭着小单鞋,涂钺还是在公司的墨蓝细格子西装,都是比较随意的打扮。只是在酒店门口下了车,仍旧引来不少的目光。 陆韵带着陆廷立在宴会厅门口迎宾,见到涂钺与涂笙二人从电梯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这宴会大多来的年轻人,少有长辈陪同的。 她迎上来对叔侄二人笑了下,神色温婉端庄,一身白色刺绣的贴身连衣裙,复古又漂亮,“倒是劳涂二爷大驾了。” 涂钺微微颔首:“笙笙非要我陪她。” 他语气客气且随意,倒是涂笙笑眯眯的瞅他一眼,同陆韵打了个招呼才看向她身后的陆廷。 年轻的男人同样西装笔挺,他恰好在少年的青涩与男人的稳重之间。同他姐姐一般的桃花眼一点也不温柔多情,倒是眼尾上调,浓密的剑眉一横就有些桀骜又不屑的味道。 陆廷在姐姐面前装得乖乖牌,礼貌的先对涂钺点头致意:“涂二爷。” 涂钺没拿正眼看他,出于礼貌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等叔侄俩进到宴会厅,陆廷才后知后觉问他姐:“我是不是得罪涂笙她小叔叔了?” 陆韵轻笑,“兴许吧。不过他站在高位,应该不会同你计较。” 姐弟两个说了几句小话,涂笙却注意到陆韵右手边不远不近站立的保镖。人高马大的立在那,面部线条利落又坚毅。并且那保镖看起来还挺年轻,眼窝很深鼻梁高挺,看起来像是外国人。 那人左眉处有个细小的疤,斜斜的从眉中下划到眼尾,配着一张冷冽的面孔,莫名得给人一种凶恶感。 涂钺从游走的侍者手上端着的托盘里拿了杯白葡萄酒,注意到她向别处集中的视线:“在看什么?” “……那个人啊,”她偷偷伸出食指点了一下那保镖所在的方向,“我觉得好眼熟啊…” 确切来说不只眼熟,可以完全肯定是见过并且认识的人,可她就是记不起姓名。 涂钺眯着眼打量半晌,眉头微动。他认出那人来了,只是身份不好跟涂笙细说,于是半真半假的忽悠:“陆家办过那么多宴会,家宴你也去过不少,觉得眼熟很正常。” 他说完抬手揽她的肩,问她冷不冷。 涂笙显然被他的理由说服,摇摇头抢过他手里的高脚杯,“我也想喝。”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她说完大眼睛四处张望,找到了熟人就要溜开,涂钺眼明手快的拉住她,语气里带着散漫的笑意:“这就要丢下我?” 涂笙反握住他的胳膊,“那你跟我一起?我去找崔子菱她们玩儿喔。” 都用了她们,那肯定是一群女孩了。涂钺无奈的摇头:“你还是自己去吧。” 正巧陆韵也朝他们这边走过来——毕竟涂钺的身份摆在那,她不过去招待说不过去。有她过去接洽,少数来参加宴会的长辈也都聚集过来。 几名长辈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说话,稍微有些地位的立在涂钺身边,聊聊投资的事情。不一会儿年轻人的某个小团体发出一声尖叫,随之是一个女孩仓皇的道歉。 陆韵回过头去看,就瞧见人群中的涂笙僵直的站在那,胸口一大片酒渍,还顺着裙摆往下滴落——大概是谁不小心弄洒了一整杯酒。 她是深知小恶魔脾性的,连忙走过去查看。 涂钺也撇下众人过来,有些不悦的看一眼她打湿了一大片的裙子,视线从那个刚刚开始就一个劲道歉姑娘身上扫过去。 那姑娘头皮发麻的顿住,不敢再开口,只红着眼眶看着涂笙。 她今天莫名好说话,脸色虽然不好看,但也只说:“算了,反正也是件旧衣服。不过要麻烦陆韵姐,带我去换件衣服了。” 她说完对自个儿小叔叔皱皱小鼻子,“你等我一下哦,小叔叔。” 涂钺轻点下头,见她没有追究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这种宴会提供给客人休息的房间肯定是有的,陆韵亲自带她去了,“我叫人给你弄套新的来吧。” 涂笙摆摆手:“我车里有备用的裙子,到了房间我给司机打个电话就好。” “也行。”陆韵走在前头进了电梯,没瞧见涂笙垂着头,拿手机在编辑信息。 -- 第九十一章一路顺风 两人到了房间后,很快就有人送来衣物。这房间是一间套房,有会客厅还有一间单独的卧室。 涂笙在卧室里换衣服,陆韵就在会客厅等。卧室里隐约有打电话的声音,好似刻意放低,听不真切。 没过几分钟套房门被敲响,陆韵也没多想,还以为又是涂笙叫人来送什么东西,她起身过去开,却见是涂钺。 “涂二爷?” 涂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件大衣,他单手插在裤袋里,对她微一颔首:“笙笙叫我上来接她回去。” “这就要走了?”陆韵有些惊讶。 “是,家里还有些事情。”涂钺泰然的帮涂笙扯谎,总不能说宴会无聊,小恶魔待不下去想走人吧。 陆韵闻言了然的笑一下,侧身让他进去,“阿笙还在换衣服。” 既然涂钺来了,她也不便继续待下去,正要说告辞的话,卧室里却响起涂笙的声音:“陆韵姐!可以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她只得随手合上门,略过已经靠坐在沙发上的涂二爷,往卧室走过去。 那件新拿来的连衣裙也不复杂,大概是她拉拉链的时候太粗暴,一小部分面料被卡在里头,陆韵花了好几分钟才帮她整理好。 等二人从卧室出来,涂钺起身礼貌的将陆韵送出去,淡声说了句:“有劳。” 原本不过是很平常的一件事,陆韵独自一人往电梯去的时候,眼皮跳个不停,总觉得不太对劲。 她回身往那房间看一眼,心道自己是多想了。 房间里,涂钺将手中的大衣给涂笙披上,有些意外的挑眉:“真要走?” 从入宴会场到现在,统共过了半小时而已,现在一走倒像是来走个过场。 “对呀,感觉有些无聊,而且我看那么多人围着你,你也很疲倦的样子。”她在落地玻璃前转了一圈,照自己身上的裙子。 这理由挺正当,且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酒会,只是难为他还推了一个会议。 “因为你要我陪你来,我可推掉许多事情,结果来了没几分钟就走?”涂钺拉着她的手腕带到怀里,好整以暇的瞧她粉白的脸蛋,“你自己说说,该怎么补偿我?” 涂笙狡黠的一笑,踮起脚亲在他下巴上,“好啦,我们回去再说。我保证好好补偿你。” 话虽这么说,两人也没第一时间回去。先是去找个地方吃了晚餐,才打道回府。 入夜后又下起雨来,车厢里开着暖气,呼呼的吹得人有些晕眩。涂笙歪在男人怀里,木愣愣的盯着车窗外瞧。她像是有心事,又像是单纯的累了而已。 涂钺没察觉到,只觉得四周都是她的香气,搂着人难免心猿意马起来。他摩挲着她的胳膊,落了几个吻在她额头上。 与此同时,宴会的主角陆廷,后知后觉的发现涂笙提前离开,后悔不已的坐在角落生闷气。 刚刚太多人缠着他说话,原本她被洒了酒他就该跟上去看看的,结果现在连一句话都没说上人就走了。 正如前头陆韵所说,来宴会的大多数是年轻人,凑在一块格外欢欣吵闹。陆廷刻意避着人,坐的沙发在罗马柱后面。某个欣长的身影好巧不巧的找到他的方位,走近后落座在他左手边。 陆廷随手松开领带,不爽的掀掀眼皮,“要休息另找地方,老子看到你心烦。” 左手边冷丽的男人哼笑一声,递了杯酒过来。这样子像是把人看穿了一样,更加火上浇油。 陆廷不耐烦的推开他的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那小鬼不也没理你?估计看都没看到你吧!?” 周琮佑将多余的酒杯搁到沙发前的挨几上头,眼眉间的神色很锐利,复又露出个意味不明的浅笑,“她最近在跟我闹脾气。” 这话说的好似两人没断过一样,就好像普通情侣的吵架,有分有合。要不是一个月前陆廷见过涂笙,怕是真的要信了。 见有人比他还不好过,惨兮兮的自欺欺人,他神在在的拉个长音:“是吗……”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突然他就想到前段时间的新闻,先是关于力澜实业起诉涂家在澳门的某个子公司,又有人扒出力澜背后的势力,之后就有许多媒体说涂周两家关系降至冰点之类的。 陆廷莫名心情好起来,他翘起二郎腿往沙发上一靠,“你爸也是厉害,涂家的肉都咬得下来!我能不能留住她另说,不过你?老子不信你以后还能见到她。” 周琮佑神情丝毫不变,淡然面对他的较劲:“不好意思,容我提醒你一下,我跟她现在还在同一间教室上课。而你,下周一就要登上出国的航班。” “那又怎么样!我呢出国还能回来,逢年过节就能回来。你以为你还有机会?那小鬼自己不说,她那小叔叔,她那爷爷,还能同意她跟你来往可就有鬼了。”他说到这里越来越来劲,似笑非笑的拍一把人的大腿:“也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你爸太有本事!不过我真的蛮想知道,你们家到底怎么做到的?我姐说这次涂家可是差点伤到元气。” 周琮佑拂开他的手,眼中的情绪越发冷凝,眉也轻皱起来:“假象而已。” “假象?” “嗯,我只能说,厉害还是涂二爷厉害。”说到这,周琮佑此时已经没有了谈话的兴致,多余的再不讲。他起身站起来弹两下衣摆,正视着陆廷道:“不管怎么样,祝你一路顺风。” 好歹是相识多年,尽管有过意气之争,但该有涵养不能忘。 陆廷轻笑一声,起身拍一把他的肩,“行吧,老子肯定一路顺风。” 两个年轻男人还少有保留少年的诚挚,未来怎样暂且不论,至少如今来说不仅是世交也还能算做朋友。 但今晚除了给他陆大少半升学宴外这件大事儿,更大的事情在第二天各大头条报道出来。这事儿涂老爷子见了倒是欢喜,欢喜得精神都好上许多。 __________ 一点半了我天,累人 卑微求个猪啊,木有留言好没动力哦呜呜 -- 第九十二章头条新闻 涂宅男主人卧室的落地窗面朝后花园,满园的月季迎风招展,上头还挂着昨晚落下的雨珠。涂笙裹着男士的睡袍从烟灰色系的床铺上下来,赤着脚倚靠在落地窗门框前,迎着风兀自出了一会儿神。 男人自衣帽间里出来,西装革履衣着整齐。他走过去环着少女,低头亲一下她的耳廓,“不睡了?” 怀里的人目光陡然清醒,她回身抱住他,面颊贴在男人的西服领口,软声说了句:“肚子饿了。” 倒也是意料之中的理由,否则按照她的习惯怎么会在周末晨起。涂钺领着人去一楼用早饭,他忙得很,匆匆喝了份虾仁粥就出门去公司了。 慢悠悠享用完早餐的涂笙,回到自己卧室打开电视,不怎么意外的看到今天的头条新闻。 涂氏掌门人酒店夜会陆氏长女为标题,一张巨大的照片在下方,是涂钺站在一间酒店房门口,而站在半开的门内的女人正是陆韵。 照片清晰得很,男人俊逸的侧脸女人温和的浅笑都清清楚楚。 不只有照片,新闻播到一半,放出一段简短的视频,从男人敲门然后女人开门,二人简短的交谈两句什么,女人浅笑一下就放人进去,随后女人关上了房门。 一气呵成的画面证明了封面的照片并非合成一类,而这样的绯闻除了供大众无限遐想外,已经在商界引起轩然大波。 如今陆韵可是陆氏的首席运营官,陆氏掌门人陆家老爷子哪天肯退位的话,ceo的位置非她莫属。 涂钺更不用说,早就牢牢把控涂氏大权。这样的强强联合,能不引起话题吗。 而且各大媒体将陆韵跟两个月前的安家千金做对比,称安汀乐在陆韵面前可以说是完败,涂氏的女主人定会花落陆家。 这新闻一出,大概唯一开心的就是涂老爷子。他晨起用完早饭,就听管家报备了这件事。又是惊又是喜的打算立马往市里去一趟。 原本他还为涂钺不肯再见安家千金的事情发愁,转眼就有了这样确切的绯闻,他能不惊喜吗。而且他又格外欣赏陆韵那孩子,至少比那安家的姑娘不知强了多少倍。 就连家里的小恶魔都对她赞不绝口,想来入了涂家门,也不会有不合的事情发生。 好在管家劝了劝,说他身子还不能到处奔波,不如打个电话去询问一下再说。 老爷子找回些许理智,拿手机直接给涂钺打电话。 当时涂钺在开昨天推迟的会议,手机全程静音,打到秘书室去才得知在开会。老爷子耐着性子等了一上午,终于在午饭前接到涂钺的回电。 老爷子笑眯眯接了电话,噼里啪啦就说一大堆:“你小子,事情不爆出来你是不打算跟我说是吧?怪不得你不愿理会安家那姑娘呢,陆韵这丫头不错,我很满意。只是下次还是注意些,下面的人也不会办事,被偷拍到总归还是不好看。” 但显然对方对他的话显得毫无头绪,蹙眉反问他:“您在说什么?” “还跟我装傻?事情可都爆出来了,你没看报道?” 涂钺坐在自己办公室,瞥一眼一同跟他从会议室出来的覃秘书,耐着性子对老爷子说了句:“您先等等。” 他说完挂了电话,让覃秘书把秘书室没去开会的人叫进来。 有两个人,都是新来不久。一早就看到了新闻,但碍于他在开重要的会议,没敢去打扰。 涂钺听两人简短的把事情说完,还从电脑上看了报道内容。他心烦的吩咐覃秘书:“去查,看是哪家媒体做的。另外打电话到陆氏,直接打给陆韵,问问她怎么回事。她亲自主办的宴会,连拦住狗仔的能力都没有吗?” 他脸色实在不好看,覃秘书应了声是就带着另两个人快速出去了。 陆韵此时也是焦头烂额,她原本今天打算在家休息一天,第二天亲自送弟弟出国。结果十点开始,家里的电话以及她的私人手机就被打爆了。 除了她祖父陆老爷子,还有陆氏的股东,纷纷来电询问这件事的真实性。她比涂钺早两个小时知道这件事,已经吩咐人去查了。在没有结果之前,她停止接任何非手下人的来电。 这事不难查,因为她比涂钺先有所动作,在涂钺秘书室的人来电之前,她就大概查到了新闻的来源。 而覃秘书刚拿到该消息的报告来到总裁办公室,这时涂钺反而接到陆韵的电话。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 下午三点。 涂笙躺在后花园的躺椅上,悠哉悠哉的看漫画晒太阳。 昨晚淅淅沥沥的下一夜雨,结果今天倒是个好天。蔚蓝的天空下几朵绵白的云朵漂浮着,院子里不仅月季开的好,山茶花也大朵大朵的绽放。 躺椅就放在一棵山茶树附近,涂笙周身都是花香气,她胡乱的哼着歌,随手从手边的小茶桌上拿了一块刚烤制的饼干吃。 涂钺冷着脸回到家,在正门询问陶管家涂笙人在哪。得到指引后,一步步从前厅一路行至后花园。 他站在门廊下,静默的盯着躺椅上的人瞧了一会儿。 涂笙洗过澡后穿着自己的睡袍,粉白的颜色在满园的花朵中间仍旧亮眼。她感受到某个低气压的视线,偏过头来看。 “小叔叔?”她坐起身来,嘴里咔嚓咔嚓嚼着饼干,脸蛋鼓囊囊的像只小松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男人神色微动,缓步朝她走过去。 等他离得近了,涂笙才察觉出不对来——他脸色沉的可怕,目光里有压不下去的怒意。 后花园里有佣人在修花枝跟除草,陶管家在他进门时就隐约察觉不对,思索几秒后跟了过来。 涂笙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梗着脖子问了句:“干嘛又板着脸?” 涂钺盯着她的眼睛,胸腔起伏不定,但又留着理智,不想在事情搞清楚之前对她发火。 半晌后,他拉起她的手臂,反身就往室内走,“你跟我上来。” 察觉出不对的陈沁飞快的从二楼下来,恰好碰到要上楼的叔侄二人,她顿住脚步站在原地,神色有些藏不住的焦急。 涂钺扫她一眼,目光里全是警告的意味。而涂笙跟在后头,对她无所谓似的摇摇头。 众人就这么目送二人上去,随之听到书房们砰的一声关上。 -- ρο1㈧ɡ.cοм 第九十三章史无前例的争吵 涂笙也被那巨大的关门声响吓得一抖,当然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心里倒没见得多害怕。 男人领着人走到办公桌旁边,他松开她的手反身靠坐在桌沿,随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将今天的头条新闻找出来,放到她眼前。 眼看着那条新闻播完后,小恶魔眸光闪烁两下,抿着唇不讲话。她悄摸摸往后退半步,是预备要跑的状态。 涂钺见状哪还有不明白的,这已经很好的说明上午的调查都是真的。 他心浮气躁的把手机扔到桌上,直接了当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涂笙抬手摸摸鼻尖,理不直气不壮的装傻:“什么这么做?你…你在说什么啊。” 这回轮到对面的男人不讲话,他眉毛一抬,垂眸解开自己西服外套的衣扣。 他的短发梳得很规整,垂下眼睛的瞬间唇线拉直,整个面部乃至下颚的线条都紧绷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压在瞬间释放出来。 男人在用某种无声的方式告诉她,他此刻非常生气,是哪怕面对她也压制不下的怒意。 “你,你再不讲话我出去了啊……”涂笙瘪着唇,大起胆子想往外头走。 涂钺都没抬眼看她,冷着声音讲:“你今天不说清楚,休想能出书房的门。” 说真的,涂笙想到他会查到她这里,但没想到这么快。她实在低估她小叔叔的能力,也低估了涂氏底下人的能力。 人临死前总要挣扎一番不是,她又是个出名的犟嘴大王,不服气的叉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绯闻又不是传一次两次了,现在来找我发脾气?我还没跟你生气呢!” 男人已经处于某种怒急后的平缓期,他两手反撑着桌子,细细打量一眼离他三步之遥的少女,淡声到:“我既然站在这里,就不会没有证据。现在,趁我还好说话,把事情解释清楚。” 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真的是狗仔做的,那事情处理起来简单的多。 可要是她做的反而又不同,这不是好不好处理的问题了。而是可以说简直是没有道理的事情,他只觉得荒唐得很。 眼见赖不过,涂笙不爽的哼一声,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说理由:“你总是要结婚的,那不如找个最好的来做涂家女主人。况且安汀乐算什么,只要有稍好一点的人选,爷爷就不会逼你去见她。也要让安家人看看,什么叫做够格不是?” “所以,这就是你的安排!?”涂钺倾身就把人拉到跟前,自胸腔里吐出一口气后告诉她:“安家人我会收拾,会让他们吃苦头。你这么轻易的把陆家牵扯进来,要怎么收场你想过吗!?何况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结婚?!” 涂笙没被他的怒气吓退,这是她反复想过很多次的决定。甚至也想到过他会生气,想到过最坏的结果。 又不是真的意气用事,所以她也没有真的在怕。 她用力挣开男人的手,认真的盯着他,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不管你想不想,你都必须娶一个太太。爷爷都那样了你没看到吗?!你要怎么告诉他你为什么不结婚?说因为我吗!你说得出口吗?!他身体已经那样了,你又能跟他僵持得了多久!?今天你能答应他去见什么安家千金,明天也会妥协他娶陆家长女!” “没有谁在涂家的势力面前还能不低头的,陆家牵扯就牵扯进来吧。而且陆韵姐挺好,如果能成为涂家女主人更好。总之比那什么狗屁安汀乐,强千万倍!” 她越说越来气,好似有着比涂钺这受害者还更多的怒火。 但这在男人听来,完全就是无理取闹。所以说再相爱的人,根本上也是无法完全共情的,他不懂她的重点,她不懂他的心意。 涂钺站直身,目光紧锁着她的双眼,面上的怒气没有丝毫消散,只是半晌后沉声问她:“这些狗屁不通的话,就是你轻易要把我推给别人的理由?”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你才狗屁不通!”涂笙气愤的回嘴,“什么叫我把你推给别人!?明明是你跟爷爷,都想把我送出国,我跟你说了我不要出去,你为什么不听呢!” 她已经气上了头,才不管面前的男人虽然宠她,但本质上有多可怕。 涂钺用力捏一下自己眉心,强行让自己冷静点,“这是两码事,我只最后再说一遍,对老爷子的妥协只是一时的,但我绝对不会娶别人。而你出国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涂笙根本不想再听他说话,好像觉得跟他沟通不来,她狠狠推一把他的胸膛,扭开头就要走。 他飞快的拉住她的手臂,转身将人压在办公桌前,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你自己选不出,那就我来给你选学校。我会尽快叫人安排好这件事情,下个月初你就走。免得那些小子,尤其是周家的,总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他耐心已经耗尽,还是早点断了他们的念想为好。 话到这里已经完全体现二人各异的心思,谁都理解不了谁,偏偏无人肯妥协。 “我不要!”涂笙剧烈的挣扎起来,拿手锤打他的胸膛,“你放开我!” 涂钺如她所愿松手,退开两步沉默的转身往门外走,这场谈话已经完全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涂笙气不过,随手抄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就往他身上丢,只是不够重量的文件飞到一半就落地,砸在地毯上一声闷响。 涂钺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下,冷淡着声音留下最后一句:“在你登上出国的飞机前,暂时就不要出门了。” 这场史无前例的争吵,在此划下句点。只是最后遭殃的还是男主人的书房,里头再一次被砸了个稀巴烂。 -- ρο1㈧ɡ.cοм 第九十四章在你小婶婶面前 很显然涂钺离开时说的那句话不是随口说的气话,涂笙第二天连门都没法出了。要想想第二天可是周一,不出门意味着学也不许她去上。 陶管家领着几个人把她堵在门口,委婉的告诉她:“小姐,二爷让你在家反省几天。” “那如果我不呢?”她环抱着双手,冷眼盯着人。 偏偏涂钺也清楚她的性子,叫陶管家传话传得死:“二爷说这次就算闹到老爷子那,您怕是还得去祠堂跪一下午,让您在家待着,也是为你好。” 这也不是唬人的话,如果事情是真的还好说,但是这次的绯闻是她瞎闹出来的。两大家族因为这个假消息不知要搞出多少麻烦,她不受点罚说不过去。 再者闹到老爷子那去,她也没法解释清楚。胡搅蛮缠的话,反倒让他白白生气,涂老爷子那身体近来也禁不住她气。 涂笙稍稍思索一下,下巴一昂哼了一声又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不出门就不出门,在家待着看漫画玩游戏,甚至撒气拆家都行。反正涂钺的书房已经被她糟蹋个干净,卧室里新摆的物件又成了碎片片。 佣人们乃至陶管家也不敢真的为难她,不可能将她关在房间里,反正在视线范围内就行。不过就算她关禁闭反省,吃苦的反倒是家里的佣人。 涂钺一直在处理澳门子公司的事情,又顺带解决昨天的新闻。联合陆家发了份声明出去,又因为陆韵已经查到是涂笙手底下的人做的,他反倒还要派人送礼去致歉。 男人一天一夜没回去,心中虽然有气,但还是想回去瞧瞧她。六点多钟回到家不意外的看到狼藉一片,二楼走廊里到处飘着鹅绒毛,想来是他卧室里撕烂的鹅绒枕头飘到门外来了。 涂钺挥手叫跟在他身后的陶管家下去,先把一楼收拾出来,再叫厨房弄晚餐,要弄小姐爱吃的菜。 陶管家得了吩咐飞也似的下楼,只期盼他快些把人哄好。 只是男人去她卧室没找着人,又找去她的娱乐室。人果真在里头,身上还穿着早晨换好的校服,整个人坐在地毯上。跟前大概有半面墙那么大的显示屏,上头的动画小人正在杀一头凶恶的喷火龙。 整个室内都是小人放大招的特效声,男人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那点小声响完全被盖过。 涂笙屁股下一张椭圆的兔毛地毯,脚踩上去更没声音,直到涂钺半蹲在她身后她才察觉有人进来。popo小说屋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 扭过头来看时,男人已经顺势曲起腿坐到了她身后。她只看他一眼就转过头继续盯着前头的显示屏,顺带挪动小屁股往前,想离男人远一些。 涂钺面上无甚表情,慢条斯理的脱了西服外套,接着单手把领带扯下来。 坐在前头的少女虽说往前挪动些,但统共一米五宽的地毯,她再挪能挪到哪去。男人边解扣子,一只手勾着她的细腰就把人拖到怀里。 涂笙挣扎几下,手上按手柄的动作不停。后头的人胸膛紧贴她的后背,薄唇已经落在她颈侧,缠绵悱恻的亲到她肩窝那。 显示屏上的龙已经被她杀掉了,但页面停在这不动,小人也没有捡掉落的奖励——因为她把手里的游戏手柄扔了出去。 “哎呀!你好烦!”她回身推他,眉目间都是又腾升起来的怒气,“走开啊你!” 男人顺势捉住她的手,隔着西裤直接按在半硬的东西上。他浑身都是热气,衬衣领上隐约能闻到香烟的味道。他不管她生不生气,抬头亲她绯红的唇瓣。下体在她手心里蹭动,没几下就完全硬了起来。 涂笙也是个没出息的,被亲得晕头转向,瞬间就软了身子。 “你真的想要我结婚?”他声音很哑,说话间咬了一下她小巧的舌尖。 真心实意的讲的话,她是不想的,可是,“爷爷要你成家呀” 她别扭的垂下眼睫,气鼓鼓的隔着裤子抓捏一下手底下的肉棒,男人瞬间闷哼一声,性感低沉的声音就在她唇边。 涂钺急不可耐的带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皮带,接着拉开裤链后,让她拨开内裤把那蓬勃的肉棒掏出来。 他抬眼看见她仍旧嘟起来的唇,没忍住心底的恶意,说了句:“那行,我成家。” 原本在他带领下乖乖握着肉物的手,闻言顿时一个使力,涨得发红的东西被捏得青筋暴起,骇人得很。 “嘶”他掐着她的手腕,好似不解:“怎么,我成家也不行,不成家也不行?” 涂笙心里憋着无名火,倾身扑过来想咬人,跟个兔子一样急红了眼。男人箍着她的腰,任由她咬了肩膀一口。 她咬了人,奋力的想抽回手,不想再碰他。反正那么大的东西,她一直这么握着也累手。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行!你成家就是!” 切,明明昨天还说他绝对不会结婚的。这么腹诽着,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在阴阳怪气。 偏偏男人从善如流,“行。” 他这么说着又不肯放手,直起身直接把人往地上压。涂笙身上就一件校服的内衬衣,三两下就被他扯开。内衣是浅的绿色蕾丝,裹着一对嫩奶,白到晃眼。 涂笙被他压着没法动弹,抬起脚想踢他小腿,“你成你的家去,别来碰我!” 男人微动一下就压制住她的腿,挺着肉棒贴在她小腹那,缓缓往上蹭,直到他解开她的内衣,揉着她两个奶夹住那根粗硬的东西。 “这两者不冲突,”他摆着臀,放任肉茎在软嫩的胸脯肉中间戳刺。说完话轻叹一声,喉结滚动,“我不仅现在要碰你,以后,成了家也要碰你。” 碰这么含蓄的词说起来不够恶意,不够爽,他垂着眼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薄怒的眉眼,恶劣的开口:“到时候,在你小婶婶面前肏你,你说好不好?” 明明温和沉稳的面孔,讲起话来没有丝毫底线可言。涂笙气不过的捶他大腿,“好个大头鬼,你你简直有毛病!” 那儿肌肉紧绷坚硬的很,倒捶得自己手疼。两个敏感的奶子在男人手里搓扁肉圆,中间插着颜色差别巨大的肉棒,随着动作时不时的几乎要戳到她嘴边。 浓重的腥气涌动着,她腰软腿也软,身上的皮肤因为动情开始淡淡泛着粉。 涂钺退开腰身,勾着她的脖子亲了几下。他也不在意她骂什么,反正怎么样都顺着她的话讲,“是,小叔叔有毛病。这儿都被你捏疼了,给我吹一吹。” -- 第九十五章抽筋扒皮(h) 粗长的肉棒跟着挺过去,抵在少女粉嫩的唇瓣上。 男人眼底的恶劣以及欲望,浓重得藏都藏不住,尽管身下的人死抿着唇扭开脸,他也有办法让她吃进去——单手卡住她的下颚,稍稍一用力她的唇就打开了。腰间往前一送,半截物什就进了涂笙温热的口腔里。 “唔” 这还是她第一次吃这玩意儿,以往嫌它长得丑,从没考虑过把它吃进嘴。现在又硬又弹的一截入在嘴里,并没有想象中的令人恶心。咸腥的味道溢满口腔,顶端的龟头是滑的。她抬眼看到男人线条利落的下颚,听见他难以自持的喘出声。 明明她听得心痒难耐,可是不愿意这么被压着,大着胆子收紧下颚想咬那粗硬的肉茎。无奈男人控着她下巴的手掐得紧,她稍抽动一下就被用力遏制住。 “我的好笙笙,这可不是能咬的东西。”涂钺眉心跳了两下,觉着按她的性子,把那玩意儿放她嘴里不是个好决定,尤其是在她生气的情况下。 他缓缓的打算退出来,涂笙却在这时本能吞咽两下,那紧致温热的吸吮感叫男人顿住动作,他整个后腰都麻了一下,没控制住似的一把重新撞进去。 “唔唔”她本能想吞咽一下快溢出去的唾液而已,结果那么长的一根肉棒整个插进来,重重的抵在喉头,插得她欲呕。眼眶也因为生理反应,湿漉漉红彤彤的。她根本不会口活,男人这么生插进来,全然是在受罪。 偏偏她小嘴里的滋味太销魂,涂钺这时怎么舍得抽出去。就这么控着她的下颚,摆动臀部开始抽动起来。 “嘶哈越倔强的小嘴越好操,你说是不是?” 涂笙两个细白的手抵着他的大腿根,能明显的感觉到囊袋打在下巴上,她睁大眼睛瞪他,嘴里唔唔唔的根本没法说话。透明的液体顺着她嘴角滑出来,也不知道是男人的前列腺液还是她的唾液,亦或是两者都有。 涂钺很爱看她这又怒又急的模样,动作越发大起来,每挺动一次小腹都能撞到她的额头,啪啪作响,连游戏待机的声音都快盖不过去。 而此时涂笙嘴里都是他的体味,在某种几近窒息的感受里,她居然还湿了穴。只是嘴里的滋味确实不算好受,男人的肉棒太大,每每插进去就抵到喉头,刺激她不断的吞咽。 后头她实在受不了,猛的拍他大腿要他退出去。 “再等会儿,马上马上就好,嘶噢”男人也红了眼,把她压在身下蹂躏的感觉太刺激心神,整个表情有些癫狂。腰间抽插的动作加快,没过一会儿一个深顶,满满的浓精瞬间在涂笙口深处射出来。 浓重的檀腥气霎时间充盈她的口鼻,温热的精液被本能的吞咽进去大半,男人退出去的时候,只有一小部分被带出来,沿着微张的唇瓣往外流。 “咳咳”涂笙被呛得不轻,猛烈咳了好几声,整个面颊乃至脖颈都红了。她气不过,使力推一把他紧实的小腹,男人如磐石一般跪在地上,根本推不动。 不过他顺势后撤身体,伏下来亲她嘴角,眸光里带着邪肆的笑意:“好不好吃?” “不!唔”涂笙瞪他,几个字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嘴,舌头探进去跟她纠缠。 涂钺摆正她的身子,勾着她光裸的腿架到自己腰上。她身上的格子裙散落在腰间,往上是莹白的腰肢,接着是裸露的胸乳。乳肉上粉色的乳尖充血后挺立起来。男人松开她的唇,一路吻下来,咬着奶尖轻轻拉扯。 “啊不要咬”少女娇吟着,肩膀细细抽动几下。 她越这样说涂钺越带劲的咬了两下,根本就是在报复她一样,重重的含在嘴里咬。 “别!别咬”涂笙疼得要挣扎,身上的人在这时松开牙关,提溜着她的大腿把脑袋埋下去吃她的穴。 痛呼又变成愉悦难耐的呻吟,阴蒂被男人的舌尖舔来舔去,流出来的水也被卷进他的嘴里。甬道因为快感猛烈收缩几下,更多的液体涌出来,打湿了铺在下头的兔毛地毯。 那兔毛地毯软滑的贴在皮肤上原本有些痒的,这下打湿了塌下去就有明显的水印。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涂笙酸软着身子歪在那,伸出伶仃的细手腕去抱男人的脑袋,感受到他鼻尖的热气扑在腿根,“唔啊哈” 涂钺在她穴下舔了一阵,眼见她快要去了却停下唇舌间的动作。他坐直身体,握着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抵着泥泞的花穴口一举插进去。 “啊哈嗯” 那深绯色的肉茎直直的插到底,原本不上不下的快感一下被满足,这么刚插进去她就绷直大腿泄出来。湿热的液体全浇在弹滑的龟头上,男人也爽得一颤。 他吐出一口气,趴下来两个手臂撑在她脑袋两边。 两人身侧的巨大显示屏上,游戏里的小人还在原地。因为久久无人操作,身体晃动着睁大眼睛看向前方,好似看着这对在它跟前交缠的男女。 躺在下头的少女仰着脖颈,还因为高潮在深深喘气,而她身上的男人又开始摆动臀部,粗长的阳具抽出来,重重肏干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他爱怜的吻她的面颊,舔舐那修长的脖颈。压着人操弄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每撞一下涂笙就往上耸动一下。叫出口的声音已经有些破碎,嘶哑又娇媚。 她受不住的抓挠男人的手臂,划出长长的红印子。涂钺也不觉得痛,反正他也想咬她,乳肉含在嘴里。爱极了的恨意迫使他失了准头,嫩白的乳肉表面破了皮,娇气的人儿瞬间痛呼出声,“呜呜痛呀” 涂笙委屈的叫唤一声,不争气的湿了眼眶。不过是破皮而已,却感觉好似被男人抽筋扒皮了似的。 涂钺松开嘴,在溢出血丝的位置轻轻舔舐。目光自下扫视上去,看到她痛苦又愉悦的神情。 他心中恶意作祟,现下只想看到她痛苦的神色。下身两条笔直的腿架起来,拉开架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涂笙如他所愿,皱巴着小脸,受不住的咽唔出声。 -- 第九十六章不做涂小姐做涂太太(h) 穴腔里的肉棒硬得要命,每抽插一下都碾过内里的媚肉,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一点点累积,编织成软棉的云朵又如涌动的暖流,供她瘫倒在上头飘摆。要不是小叔叔扯着她的腿儿,兴许她就飘走了。 涂钺掐着她的大腿使上了十足的力气,深浅不一的几个红印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在施暴一般。 “嗯啊……你轻点儿……”涂笙也确实受不住他的鞭笞,眼角泪光莹莹,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肉体拍击的声响在耳边清晰的回荡,她迷糊间看到男人垂首亲吻她的脚尖,末了伏过身来,凑近问她:“笙笙,我们结婚好不好?” “跟小叔叔结婚,不做涂小姐,做涂太太怎么样?” 他喘息着,额角有些许薄汗,唇紧贴着她的嘴角,每说一个字就亲吻一下。这是一种爱极了的姿态。 涂笙恰好在这时又泄了出来,身子小幅度的震颤着,神思全然是懵的,似乎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 男人伏在她身上,死命压着她,肉棒在穴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轻咬着她的唇,还在说着:“以后也不要叫小叔叔,要叫我老公,知道吗?” 她意识稍稍回拢,呢喃着:“老…公…?” 声音又娇又魅,涂钺被她激得猛一个深顶,差点没忍住射在里面,他顿了一下,缓缓动作几许,就这么插在深处不动了,“对,再叫几声……” 涂笙如脱水的鱼,瘫在他身下大口的喘气,小穴深处的酸麻感传遍全身。男人就这么停在那等她身体的快意缓过去,像是偏要等她再喊他几句老公才罢休。 哪成想她回过神来,无力的摆着脑袋:“不行的……我们怎么可能结婚呢…” 涂钺把人搂起来,自己则躺下去,让她坐在上头。他牵动她腰,缓慢而缠绵的起伏。 涂笙坐不直,没骨头一般的软下去,趴在他胸膛那,又听他在说:“可以的,可以笙笙。只要你去国外就好,你去了国外就行。” 他大意相同的一句话说了两遍,像是魔怔了一样。 她再聪明,在这种情况下也搞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一直咽唔着说不行,不可以之类的话。 涂钺掐着她的细腰大力的往下砸,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行的,可以的,笙笙……嘶哦……” “啊……啊哈……”涂笙尖叫出声,手摁在男人肩膀那,难耐的抓挠,“不可以的……我不要了……呜呜…” 她只觉得小腹要给他插穿了,里头又烫又酸,身体是软的快要散架一样,脑袋里根本没概念他在说什么了。 只等她又泄出来时,男人才一个深顶,热烫粘稠的精液就这么射里头了。他偏头吻她的面颊,鼻间重重的喘息扑在她面上。 两人浑身都是薄薄的汗渍,涂钺搂着人静静躺了一阵。身体里的快意缓过去后,他脱掉她身上半解的校服衬衣,又把散在她腰上的格子裙也脱下来。 等做完这些,涂笙的意识也清醒少许,还以为他会抱她去洗澡,没想到男人把她整个翻过去,结实的身体从后面压下来。 她一边脸贴着地毯,无力的往后看过去,他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俊朗的面孔上是未完全得到满足的欲念。 见她看过来,涂钺撩开她脸颊旁的头发,俯低身体细致又轻柔的吻她,“饿不饿?该吃晚饭了。” 虽然是这么说着,他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能感到再一次硬起来的肉茎贴在她臀肉那,缓缓滑动弹跳两下,接着就顺着臀缝滑下去,抵着泥泞的穴口一点点挤进去。 涂笙慌乱的摆头:“我不要做了,我要去吃饭……” 涂钺压着人,缓慢的挺动窄腰:“好,不过在此之前,再叫声老公来听听。” 他声音低哑,压着人的姿态好似不达目的不罢休。 涂笙这下回想起他说的话,硬气的偏了下脸:“不要。” 她才不叫,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男人像是看穿她,散漫的笑一声:“不要也得要。等你去了国外,过个一年半载就给你换个身份,我们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再去欧洲度蜜月,等你大学毕业兴许还能生个涂家的孩子。到时候涂家的女主人有了,接班人也有了,算是两全其美。” 好似规划蓝图一般,涂笙从先开始难以置信的震惊,到最后渐渐被他说服,沉浸在这早就预谋好的计划里头。 他的肉棒还在她身体里小幅度挺动,小腹贴着她的臀,动作不大很是温柔。她就这么舒舒服服的掉进他的蜜罐里,三分清醒的意识只剩一分。 倒是想起来问:“那爷爷呢,爷爷知道了怎么办……” 就爷爷那身体,知道了估计会气到住院…… 涂钺揽紧她,淡声道:“老爷子的身体,撑不了几年了……” 涂笙闻言有些愣,身体倦怠神思也有些停滞,等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男人又密匝匝的吻下来。 这一次做的是极尽温柔缱绻,像是刻意勾着她陷入进去,就连男人通通射在穴里头她都不知道。 等涂钺把她抱回房间,洗完澡后已经很晚了。 他穿着睡袍下楼,吩咐陶管家叫人把吃的端上去。 饿醒的涂笙乖乖坐在床边吃饭,男人也快速的吃了一些东西。随后去到乱糟糟的书房里,找到一台还算完好的笔记本,拿到她房间里一边陪她吃饭一边做事情。 穗城的春天温度骤升,即便是夜里温度低一些,她裹着空调被还是觉得热。索性踢开被子,身上就空荡荡挂着涂钺的大外套,坐在床位吃牛肉煲。 那牛肉煨得软烂,又饱肚子,她吃了几大块下肚,突然发现刚刚端吃的进她房间的不是陈沁。 这么想着,她才发现从昨天起人就不见了。 她回过头去看专注在电脑上的男人,静默几秒才问他:“你不会把沁姐辞了吧!!?” 涂钺眼皮都不抬:“嗯。” 她当即丢了筷子,跟吃了炸药似的跳起来,“你都关我禁闭了,你还辞她!她可是奶奶留给我的人!” 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 第九十七章 就是要撵他走 这显然是又要拉开架势争吵,在涂钺看来当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头疼的捏捏眉心,“我让她辞职已经是轻的了,偷拍视频再散给媒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给涂陆两家带来多少麻烦?” “你不都知道是我让她做的了吗?你还罚了我!你扣她工资都行,不管怎样不能辞退她。” 涂笙自知有些理亏,也没有敢表现得特别生气,很通情达理的跟男人讲条件。 她叉腰站在床面上,一身的气焰嚣张了没有两分钟,又瘪瘪嘴一屁股坐回去。两个脚丫搭在涂钺腿上,不依不饶的:“沁姐是奶奶给我找来的,你不能说辞就辞。” 就这点而言陈沁于她不是保姆或者佣人这么简单,除却是涂老太太找来的人外,人家也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多年。可以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涂钺深叹一口气,抬眼看向她气呼呼的脸蛋,半晌后妥协道:“行,我可以不辞退她,但你在出国前就不要再想见到她。” “可是…”她开口还想讨价还价,但男人神情很认真,要是她还不服软,估计以后都见不到陈沁。 欲言又止的说了两个字后,她重重的哼了一声,把身子一扭忿忿的钻进被子里,在床脚缩成一团。 饭也不继续吃了,话也显然不想再跟他说。 原本这是她的房间来着,床单也是明亮的鹅黄色,床头的靠枕都是娃娃,以及荷叶边边的可爱枕头。结果现在倒好,她还反倒睡床脚了。 估计是想不过,她蜷了一小会儿又爬起来,指着靠在床头用笔记本工作的男人:“你,回你的房间去啦!我要一个人睡!” 涂钺刚好手上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他把电脑搁到床头柜上,下了床走到床尾,立在床边临时摆的小餐桌旁,睨了她一眼:“你把牛肉煲吃完还有那杯牛奶喝光,我就走。” 男人与生俱来的好架势,无甚表情的脸估计公司下属看了都不敢直视。偏偏小恶魔不怕,这会儿心气不顺呢,瞪眼睛跟他作对:“不喝!不吃!你出去出去!” 涂钺不跟她胡搅蛮缠,端起热牛奶递给她,“牛肉煲不吃行,这个喝了。” 涂笙要推开,他双眼一眯,她推人的手便顿住,随后老老实实接过去大口大口的喝完一整杯奶。嘴唇边挂了一圈奶渍浑然不知,赶紧把杯子递给他:“行了吧!你快走啦!” 她就是烦,就是不开心,就是要撵他走。 男人沉默不语的收了杯子,出门去让佣人来把没吃完的东西收走。 佣人轻手轻脚的进进出出,等人都离开后,他再回来的时涂笙已经睡到床正中间,把自己裹成一个茧,只露个脑袋在外头。 走近了去看,她鼻息平稳,显然是睡着了。 她今天被折腾得够呛,要不是太饿,估计他给她洗完澡她就睡着了。现在耍完小性子,饭也吃饱了,沾上枕头就睡过去。 涂钺单手撑在她床边,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细细的给她擦干净嘴角的奶渍。 他静默的注视她半晌,微不可查的叹一声。屋内只开了一盏小台灯,暖黄的灯照在他的侧脸上,可隐约窥见眼底的偏执。 最终他还是轻轻带上门,离开她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床上的少女睁开眼。她缩紧了整个身体,望见落地窗外头的月亮,又圆又亮。 她明明好累好累,可是脑子里回想起他在娱乐室里说的那些话,整个神经都绷紧着无法安眠。 就这么看着外头目光黑沉沉的,明亮的圆月都照不进去。 * 现在叔侄俩居住的别墅靠近市区,是当初考虑涂笙读书才就近买的。实际上涂钺自己原先常住的除了市里的高级公寓,还有一套公馆。 公馆所在的整个片区只有三户人家,都是大型豪华私宅,宅子的拥有者自然也都非同一般。 涂家的那套被开发商命名为拾月公馆,跟其他两家中间隔着一块人工湖泊,还有刻意推平的人工草场。互相很难见到,走路的话起码走上大半小时才见得到邻居。 草场再往东是一片自然生态保护区,被不怎么讲究的用高高的木栅栏围起来——西边的土地虽然被买下来了,但实在很难见到人。 要不是保护区负责人强烈要求,公馆开发商都懒得去搞这形式主义。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毕竟住在这的人非富即贵,没人有闲心跨越四五个足球场那么远的草场,跑去生态保护区搞破坏。 当然了,这也意味着拾月公馆的环境非常好。时常可以看到生态区里稀有鸟种飞过来,又飞回去。 涂笙仍旧在禁足中,又不能去上学。她不愿待在市区的别墅,自己叫司机带她回拾月公馆。 也不用特地跟涂钺报备,反正她一出家门,消息自然有人报告给他。 公馆有佣人看护,她回去也不需要特地叫人打扫,拎着一箱子漫画就上三楼去了。 那儿有整个公馆最大的房间,原本当然是涂钺的,自她来了后就成她的了。 她在拾月公馆待了差不多一周,每天晨起去人工湖上钓鱼,有时叫佣人跟她去草场上打羽毛球。 吃过午饭睡会儿觉,下午拿着不知道哪里搜刮来的望远镜,愣是跑过大半个草场,在离东边保护区比较近的位置,找个地儿坐下,安静的等保护区的鸟来观鸟。 涂家的保镖跟得不紧,人在视线范围内就行。这一整片都在涂家的监控范围,也不怕她跑丢。 反正涂二爷只是吩咐,只要她不出门,在“家”的范围内怎么玩都行。外人来找她,也不许见。 毕竟说禁足,那也要有个样子。总不能过份逍遥自在,还找朋友来家里玩哪里像样。但她在拾月公馆,除了不可以出门交际,跟度假也没多少分别。 待了几天后,涂钺忙完事务,驱车过来看她。 他回来时公馆里没有人,问了佣人才知道人跑去观鸟去了。 男人提着给她买的零嘴,信步穿过一大片草场去找人。 -- ρο1㈧ɡ.cοм 第九十八章加州 昨晚上兴许下过雨,晨起有雾,太阳一出来草地上就结满露珠。 干净锃亮的手工皮鞋踩在上面难免粘带些许水露,行走在厚实的嫩草坪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概漫步了有十来分钟,他找到人所在的位置。 涂笙穿着一条五分背带短裤,长袖的黄色条纹衬衣,袖子松松卷起来。头发盘着丸子头,脚上是一双防水的皮短靴。 她背着一只挎包站在很空的草地上,里头兴许装了水以及零食一类。手上举着一个黑色的蔡司望远镜,整个望远镜几乎遮住她大半张脸,看着就重。 涂钺缓步走近,在离她近二十米的位置停下。草场上很安静平和,阳光灿烂。天空上白云软绵的飘浮着,耳畔有微风的声音,这么远的距离甚至能听到保护区内的鹤唳,长而尖哨。 少女立在整片景致当中,生动又鲜活。他神色跟着变得柔软,预备出声喊她,突然瞧见一个穿着蓝裙子的小萝卜头从远处跑过来。 “涂笙姐姐!涂笙姐姐!” 小萝卜头六七岁的样子,小短腿跑得飞快,声音清脆。 涂钺往她跑来的方向看过去,隐约可以看到一座中式风味的建筑远立在草场的另一头。那宅子他知道,是已退休外交官谢培鄞的私宅。同属这一片区,名为揽星公馆。 那个朝涂笙跑过去的小姑娘,是谢培鄞的孙女。从前叔侄俩长住在这边的时候,小姑娘就老跑过来找她玩。没想到长时间没见,她还记得涂笙。 小姑娘身上挂了个水壶,怀里还抱着台望远镜。她人小,抱在怀里显得望远镜巨大一只。 她自己喊得起劲,涂笙立在原地没有理她,保持举着望远镜的姿势。只是小孩跑近了,冲过去抱紧她的腿,她也没有避开。 涂笙整个人被这炮弹式的冲击拥抱法,撞得晃了两下。 她哎呀一声,拿开望远镜低头看抱着她的漂亮萝卜头:“谢团团,你轻点儿!” 小名谢团团,大名谢云嘉的小姑娘不怕她,在小恶魔跟前上蹿下跳:“你看到什么了?看到什么了!” “几只灰斑鸠。” 也不是什么稀有品种,小孩子不懂,只是图个热闹,吵嚷着:“在哪在哪?!我也要看!” 她说着转身背靠着涂笙的大腿,有模有样的学她的姿势,举着大望远镜往东边看。 涂笙伸手帮她拐一拐望远镜的方向,“你太矮啦,高点儿看。” 小萝卜头如愿以偿的看到斑鸠,兴奋的跳起来:“哇!我看到啦!我看到啦!在云杉树枝上!” 她身上的蓝裙子跟着她跳动,套着小皮鞋的脚不时还踩到涂笙的皮靴,不过小恶魔没恼,自己往后撤了一步。 “我记得有白鹭跟鹤来着,怎么今天没看到?”她嘟囔着,举着望远镜来回望,打算带着小孩再往东边深入过去。 这片保护区实际上是个湿地公园,飞禽类以及水生物占得比较多。有时能看到成片的雁群自草场上方飞过,偶尔还会有白鹭落在公馆附近的人工湖那休息。也因为没什么猛兽,所以公馆开发商只用木栅栏来分隔界限,栅栏外又种一圈高大的云杉树,算作第二重屏障。 眼看一大一小就要往云杉树墙进发,涂钺连忙出声:“涂笙!” 两个鲜艳的身影同时回身望过来,大的那个瞬间垮下脸,小的那个看一眼远处高大的男人,又仰头看涂笙,“是涂二叔叔!” “嗯。”她嘟着嘴,不情不愿的站在原地。 谢云嘉被教得很好,见到人就脆生生的打招呼:“涂二叔叔好!” “嗯。”涂钺提步走过去,在小萝卜头面前半蹲下身:“小云嘉,今天没有上学?” 小萝卜头谢团团小小年纪,就被男人精致又沉稳的面孔迷得团团转,但又有点儿怵他一身凌厉的气势,没什么底气的说:“幼幼儿园放学啦。” “你一个人来的?” 谢团团老实点头,双下巴都给她点出来了。 从她自个儿家揽星公馆到这边,大人都得走个十几分钟,她一个小短腿儿也不知道怎么就有耐心跑这么远。 好在这边都是草场,地势没有较大的起伏,既然这边能看到谢家的宅子,想必那边也能看到这儿的身影。否则也不会放人她一人,跑这么远来找涂笙。 一边的涂笙嘴唇翘得老高,左脚尖不耐烦的狂点地面,皮短靴在草地上啪嗒啪嗒作响。 “问完了吧,我们要走啦。” 男人抬头看她一眼,又打量小萝卜头身上的蓝裙子,一看就是新换的,“不要再往那边去,靠近树墙那都是稀泥。” 他说完直起身,抬起右手贴在涂笙后背,“回去吧,我买了甄记的可丽饼跟榴莲酥。”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办,只有跟他回家去喽。 一旁的谢团团似乎想拉她衣摆,无奈怀里抱着望远镜腾不出手。她拿小身板撞一下跟前人的腿:“涂笙姐姐,我能去你家玩儿吗?” 涂笙眼睛看向她,却是拿指头用力戳几下身侧男人的胸口,“你问他喽!” 谢团团便眨巴着大眼睛,超有礼貌的问:“涂二叔叔,我可不可以跟涂笙姐姐一起回你们家玩儿?” 她小小一个人儿,长句子倒是说的利索。 涂钺没有办法不应,于是领着一个大朋友外加一个小朋友,慢悠悠的往回走。 两个小的走前头,他坠在后面,走到一半抬手招来守在附近的保镖。 “去谢家告知一声,叫他们早点来接人。” 那保镖得了吩咐就去办事,但不知道是他话没说到位,还是谢家的人太懒怠,早早的传了话,结果天黑才派人来接。 原本他特地空出时间来陪她,结果人却被个小孩子霸占一下午。他不好打扰,自己就在二楼休息。 也不知道一大一小在楼上玩什么,嘻嘻哈哈的声音楼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后来送走人后,他上楼去看,满地的a4画纸,上头是用蜡笔画的鬼画符。 不过其中也混了几张涂笙认真画的小玩意儿,他捡起一张来看,身后浴室的门这时打开。 涂笙穿着肤粉色的睡裙,头发还湿湿答答的,她直接了然的问他:“你准备什么时候送我走?” 涂钺没立马回答,放下手里的画纸,去浴室找了毛巾给她擦头发。等擦得差不多了,他才拉着人去床边坐下。 涂笙全程没什么表情,任由男人动作。 坐下后听见他慢条斯理的讲:“十号下午两点半的飞机,我已经安排陈沁过去打点你住的地方,到时候下机也是她去接。” 她俨然一副逆来顺受的表情:“嗯,飞哪儿?” “加州。” -- ρο1㈧ɡ.cοм 第九十九章噩梦 他倒是体贴,知道她不喜欢下雨,找了个太半时间都出太阳的地界。 她又问他:“什么学校?” 涂钺把毛巾扔在地上,起身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边脱边往浴室走。 “斯坦福。先过去读一年预科,后头升上去你再自己选专业,又或者换学校也可以。” 涂笙没接话,盘腿坐在床沿。 已经解了衬衣的男人停在浴室门口,回身瞧她一眼:“你自己下去把牛奶喝了再睡。” 她还是不理他,砰的一声倒在床上。 涂钺蹙起眉毛,开口时语气还算平和:“听到没有?” “听到了!”她嚯一下又坐起来,跟一阵风似的奔出去,光着脚咚咚咚的踩着楼梯下楼。 公馆太大,她从三楼跑下去穿过灯火通明的大厅,往屋外的走廊绕到厨房去。 一身丝绸的睡裙轻飘飘的贴在身上,衬着玲珑有致的身段。她板着脸找厨房阿姨要了一杯奶,喝完又绕着外走廊回去。 几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站在罗马柱附近,她穿成这样幽魂似的晃了两圈也没多看一眼。 再回到三楼时,男人还在洗澡。她把被子裹一圈横在床上,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没地儿睡,迫使人家自觉自愿去睡客房。结果第二天醒来,还是在她小叔叔怀里抱着。 她不安分的动了好几下,男人没醒,但环在腰上的手紧得跟什么似的,凭她的力气根本挣不来,最终生无可恋的瘫在那。 中途她又睡过去,还做了个梦。梦里发生了好多事,比如她真的跟小叔叔结婚了,可身边没人认识她。 她不再叫涂笙,有人叫她张小姐,有人喊她白小姐,更多的人叫她涂太太。 但爷爷还认识她,爸爸也认识她。她穿着婚纱站在他们面前,爷爷气得吐了血。天旋地转间,场景又到医院去了,她仍旧一身圣洁的婚纱,人站在急诊室外,漫长的等待后得到老爷子去逝的噩耗。爸爸接受不了打击,远走国外再没回涂家。 她从没这样害怕过,泪流满面的哭着喊着要跑,四周黑漆漆一片,不知道能跑去哪。 恍惚间听到小叔叔在喊她名字,“笙笙,笙笙,醒醒……” 半梦半醒间挣扎着醒过来,当真看到涂钺的脸。自己的面颊上湿漉漉的,全是眼泪。 “做噩梦了?” 涂笙怔愣好一阵才嗯了一声。她向来没什么忧虑,做噩梦更是头一遭。 涂钺把人箍在怀中,轻轻哄她:“没事没事,都是假的。” 梦里的都是假的。 这话她没听进去,发呆好一会儿,后转身把脑袋埋到男人怀里,“小叔叔。” “嗯?” “我可不可以回老宅看看爷爷?” 只要她不发脾气不闯祸,涂钺在她面前向来是温柔又好说话。这下她刚做了噩梦,哭唧唧的躲在怀里,那样子是说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他道了一声好,又问她想什么时候去。 “今天下午,或者明天也可以。” 今天已经六号了,十号近在眼前,当然是越早去越好。 但两人醒来已经接近中午,下午涂钺要回公司一趟,思衬后他帮她安排好:“明天吧,我陪你一起回去。” 用过午饭后他驱车去公司处理事情,她又一个人留在公馆。倒也不是一个人,四点半左右谢团团又跑来找她玩。 因她小小一个人儿,保镖也没拦着。但好歹六七岁,能做的事情很多。只是大人们对她总是放松警惕而已。 她央求带她涂笙去草场上观鸟,一大一小都带着望远镜,足足在外头待了两个小时才回去——要不是谢家的佣人来找,估计还得继续在外面疯。 涂钺七点半回来时家里才刚开始吃晚饭,公馆的管家在他进门前,粗略的跟他报告了今天涂笙的活动,内容没什么特别的,潦潦几句就讲完。 他听完淡然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晚上涂笙又在他洗澡时先睡着,因第二天要回老宅,他也没有闹她,洗漱完就搂着人一同睡过去。 只是她又睡得不安生,好像做了一整晚的噩梦。在他怀里呢喃着什么,还流眼泪,凑过去听,听见几个字眼,是在喊爷爷之类的。 涂钺当是她过份担心老爷子的身体——毕竟上次老爷子进急诊室给她吓坏了,哭了一整晚。 他哄了一阵,等她平静后才继续睡过去。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由于之前涂钺提前跟涂老爷子透露过,要送涂笙出国的事情,且这件事早就在规划之中。他们突然回老宅,也没被过多的询问。 涂老爷子静养这么长时间,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比起涂笙出国念书,他反而更操心涂钺跟陆韵那次的绯闻。 尽管事后涂钺特地打电话回来跟他解释过,在饭桌上他又特地提起来,想问个清楚。 涂钺少不得又解释一遍,“那天宴会发生些小状况,她是带涂笙去房里换衣服,我也不过是去接涂笙而已。视频看起来像样,但只是捕风捉影。” “根本就没边的事。” 他这么说着,目光扫过低头扒饭,心虚得不敢对视的人。 涂老爷子再一次听到这番说辞,仍旧掩饰不住失望。叹息两声后就不再多说,静默的吃完晚饭后回房去。 当晚涂钺没有留下,公司有个项目需要他亲自飞一趟上海去签约,还要去澳门给新的项目组开会议。 因为要空出十号这天来送涂笙,他原本就紧密的行程,显得更忙了。 涂笙悠哉的陪了老爷子两天,九号吃过中饭就打电话给涂钺,说要回拾月公馆。他当时人还在澳门,于是只派了车去接,自己没亲自去。 他挂断涂笙的电话后,总是有些心绪不宁,可又被他按耐住。 大概是要送她走的日子近在眼前,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不定。 做上位者这么多年,他有时候也挺相信直觉,既然觉得不对劲,就立马让覃秘书安排返程的飞机。 有时候多想些,不见得是坏事。而他这次的第六感确实也很准确,只是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涂笙在回拾月公馆的路上,出了事情。 -- ρο1㈧ɡ.cοм 第一百章三路人 两辆车跟着她,而她的车在最中间,车上除了她就是保镖。这样的监护下,还能出事那真是奇闻。 涂钺从澳门飞回来,坐的自家直升机,直接停在涂氏总部大楼天台。他下机时,一张脸冷得跟十二月的寒潭似的。 覃秘书跟在他身后,低着头一句话不敢多说。只老实报告手底下人查到的消息:“车先是在朝霞路被跟,护着小姐的两辆车还没来得及上高速就被来路不明的车辆拦住。小姐坐的那辆车下了外环后在湖新大道被撞停,对方下了死手,我们的车被撞得很严重。坐在前排的保镖都伤得不轻” “那小姐呢?” 覃秘书默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开口:“小姐不在车上。” “不在车上?”涂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又阴沉三分。 “是”覃秘书把手里的平板电脑递过去,上头有一段视频,“这是附近的交通监控,车被撞后,小姐被人从车里带出来,到了另一辆车上。” 说好听的是带,监控里,涂笙是被人送车里扛出来,直接丢到一辆黑色林肯里。 她毫无反抗迹象,显然是撞车后受伤昏迷过去。 画面被涂钺定格在她被人从车里扛出来的画面,车身狭长的白色宾利被撞得面目全非歪停在路边,穿着冲锋衣的高壮男人把她抗在肩上。她身上还穿着去年他从巴黎给她买回来的藕荷色薄外衣,脑袋到垂着看不清面容。 小小的一个人,被他视若珍宝的人,随意的叫人抗在肩上,跟扔什么似的扔到车后座里。 他甚至不知道她伤得重不重,被人带走后又会受到什么遭遇。 男人紧盯着屏幕,滔天的怒气酝在胸腔中,半晌后沉着声音问:“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覃秘书跟着他多年,眼下也被他的神情吓得后背冒冷汗。他战战兢兢说了句:“还还在查” 涂钺没讲话,垂眸看一眼腕表上的时间,下午三点五十分。 他在澳门登机前接到的消息,澳门离穗城那么近,直升机飞过来半个多小时的事情,能查到这么多东西已经很神速的了。 顶楼的电梯只到总裁办公室那一层,两人说话间电梯门打开来,秘书室的人齐齐候在外面,恭恭敬敬的垂下脑袋不敢过多开口。 涂钺半分目光都不给他们,进了办公室后将领带扯下甩到办公桌上。他双手按着纯黑的办公桌面,冷着脸对覃秘书讲:“既然是绑架,那就肯定有所求。要是在对方主动来电要价码之前,你还没查到是什么人做的,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 秘书室的人都跟在两人后头,但不敢随意进他的办公室。他这样震怒,没人敢做声,过分安静的空间里,门外的人都听到他说的那句话。 要是覃秘书都搞不定,那恐怕明天整个秘书室的人要集体失业。 好在带走涂笙的那两辆车车牌清晰,车子驶离的方向甚至不避开主路,相当于完全暴露在监控之下。只是到了郊区才开始走小路,离开一众监控视线。 两个小时不到,覃秘书就拿到资料,但是回到涂钺办公室的时候脸上还是很不好看。 他笔直的站在办公桌前头,一点也没有查到消息后的欣喜,斟酌了两秒才开口:“二爷,事情似乎有些复杂。” “复杂?” 涂钺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周身气场低得没边,现在没有时间发脾气,他得耐心的听下属报告,“你说说看。” “嗯,参与到其中的好像有三路人。现在只查到视频里带走小姐的,是白家人。” 白家,涂钺二叔的太太就姓白。家里做赌场生意,手底下有几个亡命徒很正常,直接撞停车辆这种事自然干得出来。 如果事情查到这里就简单得多,无非是绑架涂笙来要挟他救他那眼看就要入狱二叔。就算他们手里有亡命徒,也不敢真的把涂笙怎么样。 但是覃秘书手里拿着一大叠资料,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就讲得通的事情。 他把文件摆到涂钺面前,前两张是朝霞路上拦人的车,两辆迷彩车身的路虎。 朝霞路在穗城远郊,刚出涂家老宅地界的小公路。那里根本没有监控,来往的车辆都很少。还是涂家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拍到几个模糊的车尾巴,才查到来路。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两辆路虎显然比之后的车小心,只是把护着涂笙前后的两辆车别到路边,拦住去路就作罢。只是那两辆路虎也因此晚一步,后头上了高速没能追上她的车。 “这两辆路虎是周家的,因为外环高速的出口比较多,别车之后没能跟上小姐。”覃秘书又将下面几张资料翻出来,“湖新大道那两辆车,一辆是撞停小姐车的银灰suv以及劫人的一辆黑色林肯,都是白家的车子。我们后头派出去的人,顺着白家的车行轨迹找过去,一路到东南郊区的鹭港镇。那边地势偏僻,全是烂掉的水泥路,附近只有一个废弃船厂,再往外是未开发的沙滩。白家的车似乎是被逼停,胡乱停在路边。” “我们的人找到那两辆车时,发现两辆车上都有人,但都被打晕后用麻绳绑住了手脚。” “最重要的是,suv的车身外有弹痕,而且两辆车的左后车胎是被枪打爆的。” 覃秘书说到这里,心中已经闪过万千不好的念头。他勉强维持面上的镇定,细细的翻开铺在涂钺办公桌上的资料。上面全是车辆的照片,有的模糊有的清晰。 很明显不是同一批人。第三批人甚至没查到来路,这显然让事情陷入无路可走的死胡同。也意味着,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绑架案可言。 毕竟他们在一个禁枪国家,而在这样国家的一线城市出现用弹药的痕迹,那就不是一般势力可言。 他不敢抬头看涂钺的脸色,默默低头等他吩咐。 外边的天已经有日落西山的趋势,办公室落地窗外是暖橙的夕阳光,室内的装饰品被铺上一层碎金的颜色。 男人坚毅的面容紧绷,目光低垂,定定的看着桌上的a4纸张。他眼中沉沉如墨,碎金的光都照不进去,哪怕照进去也被里头的暗色吞噬。 像是过了许久,但其实不过几十秒钟而已,涂钺好似冷静下来,开始分析道:“暂时先不管周家,先找人查白家的动态,不,只要是二叔一脉的人,都给我查。再就是持枪的那批人,动用警方的势力,通过现场留下的枪弹痕迹的方向去查。” “是。”覃秘书得了吩咐立马就转身去办事,也不在意自己的工作保不保得住了。别说他的工作,这次小姐要是出了大事,不知道多少人的小命都保不住。 -- 第一百零一章全盘溃散(二更补更) 他走后,涂钺闭上眼往椅背靠去,脑袋里开始思索一整件事情,从头到尾细细理过去。 先开始劫人的是周家,根据行动的轻重来看,想来只是要带走涂笙而已,至于理由不用想也知道。 周琮佑怕是早就紧盯着涂家的动静,不然也不会埋伏在涂家老宅附近。 之后白家的人,完全不顾及涂笙的安危撞车,绑架勒索的心思格外明显。车子不避开大路走到郊区海边,很可能会带着人转走水路去澳门。船比车难查,难怪路上会大摇大摆,毫不避讳。 最后一批人,显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只是为什么会这么巧,三路人在同一天动手? 通过监控画面可以看出三方人不是一伙,周琮佑显然没有蠢到去伤害涂笙。白家人的心思昭然若揭,找老爷子没闹成,这次干脆趁机对涂笙下手。 是因为前段时间涂笙被他关在家里,所以这几方人才一直没找到机会。也就是说,起码周家跟白家,已经谋划很久了。 可是第三路人,到底是谁呢? 他回想认识的人中,谁的胆子大到敢在穗城动火力。 脑海里的人物一个个走马灯似的闪现过去,最后定格在某个面目被涂笙用凶恶来形容的男人身上。 涂钺猛的睁开双眼,长臂一伸拿过外套就起身,一刻也不停的往外头走。 覃秘书办事去了,不在秘书室。余下的人见他脚步匆匆的出来,有机灵的连忙跟上去:“二爷,是要去哪里吗?” “备车,去陆家。” 他神色很淡,惊与怒暂且收起来,只是眉目间仍旧沉得心惊。 这位机灵的女秘不敢多话,立马打电话给涂家司机,叫人把车开出来在大楼底下候着。 晚上七点半,天完全黑下来。 陆韵住的地方在桐洲湾,距离涂笙父亲家,也就是涂笙幼时住的地方很近。 车里的男人漠然注视着外头熟悉又陌生的路,路灯明明灭灭的扫过他棱角分明的脸,叫人分辨不出他的神色。 桐洲湾的别墅片区比较旧,清一色白色的欧式风格。 涂钺的车缓缓驶进陆韵住宅前的主干道,陆家的管家眼尖认出来,立马上楼报告给家里的女主人。 因上次绯闻的事刚处理过去不久,陆韵对于他的到来还有些讶异。她刚从公司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这么匆匆下楼去大厅待客。 男人浑身凌厉超绝的气势,满脸写着来着不善,不等陆韵开口,直接了当的对她讲:“我找公仲琛。” 屁股都没坐热的陆韵愣了三秒,反应过来后神色瞬间变得严肃。 “你找他做什么?” 涂钺点了一支烟,胸前的衬衣解了两颗扣子,西服外套随意散乱开,平日周整沉稳的男人露出些许痞气。 猩红的烟头在空气里跳动一下,男人修长的两根指头夹住烟嘴,抽离的瞬间那红色的烟头便沉寂下去。 陆韵瞧出点什么,挥手叫周围的佣人都下去。等会客厅内只剩两人时,男人才缓缓开口。 “今天下午东南郊区,有两辆车被枪击逼停,其中一辆车内,坐着涂笙。”他说着抬眼看向陆韵,在她脸上很明显能看到惊讶,不是装出来的。 “车内除却涂笙不见了以外,其他人都被打晕并绑在车内。” 他几句话说完,向来面目温和柔美的女人板起脸,眉毛狠狠的皱起:“你怀疑是阿琛做的?” 涂钺懒得跟她客套周旋,直接点头:“对。” 还只是怀疑而已,并不肯定。所以他才来问清楚。 “如今整个穗城,除了警方,恐怕只有他的人手上有枪。” 这是他怀疑的理由。 陆韵气急的站起身,“我看涂二爷怕是吓糊涂了,他好端端的绑阿笙做什么?” 涂钺把烟头摁到跟前的茶几上,袅袅白烟也一同消散。他定睛看向陆韵身后,那个不声不响走进来的男人。 “那就要问问他了。” 进来的男人面容坚毅利落,五官非一般的深邃,一看就是混血。他一边眉被一道疤砍断斜斜划到眼尾,精致的五官就这么划出五分凶狠气。 他将两人的对话听得全,缓步走到陆韵身后,脸上也没多少别的神色,很平淡的开口:“没有,虽然那个小鬼给阿韵惹了事,我当时确实有教训她的念头…” “阿琛……”陆韵忙回头截住他的话头。 公仲琛朝她轻摇头,又对涂钺道:“但没有,我没叫人绑她。如果动了她,阿韵两姐弟都不会开心,所以我没有动她。并且我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也绝不会擅自行动。” 他把话说的肯定,理由也充分,多种可能也否决掉。 公仲家涉黑,上位者都是斗兽场出来的狠厉份子,培养的是一群恶狗。但直来直往,有做就有做,没有就是没有。 好不容易找到的方向,前路就这么断了。 虽然人没掉进公仲琛这样的人手里,涂钺却没有半点庆幸。 他干脆的从陆家的待客沙发上站起,“我知道了。抱歉,今天是心急才来叨扰,下次亲自设宴赔罪。” 也不等另外两人回应,他来的利落走的更利落。 覃秘书查完事情后,他人已经回到拾月公馆。 月光自落地窗照进涂笙的房间里,明亮的鹅黄色系床单上,高大的男人横躺着,衣服都没换,一身西装凌乱。 他手机里收到覃秘书传过来的视频,外加几条语音消息。 “二爷,我们回头重新查过监控。找到了可疑车辆,是两辆银色别克,可是都没有车牌。” “那两辆别克在南环山外就一路跟随,似乎早就想找机会下手,但接连的变故导致他们一直到鹭港镇才动手。” “我给您传了交通监控拍到的视频,别克车最后的踪迹也是跟着白家的车到鹭港镇,之后再没出现过。” 语音自动播放着,最后一条,覃秘书像是越来越心虚,说得很没底气:“兴许,是就近去了鹭港镇的海岸,换成船带人走了。” 过了很久涂钺都没有回音。 覃秘书怕他没空看手机,连忙拨个电话过来,又把事情讲一遍。 他这个做下属的能力有限,最后只能说:“二爷,警方那边已经打过招呼,在尽力找了,您……” 那句别太担心始终说不出口。这都什么情况了,怎么能说得出口。 涂钺瘫在床上,闻到床单上那残留涂笙气味时,在一瞬间心神全盘溃散,挂电话前他只说:“这件事,先不要告诉老爷子。” sánjiμsんμщμ.νip(sanjiushuwu,vip) -- 第一百零二章糟糕的时机 海军蓝风格的豪华卧室内,双人床上的床单也是相应的蓝色。 正对床的落地窗外有一个巨大的观景阳台,阳台外,是一望无际的海。 阳光下的海面反射着细碎的光,透蓝的海与金色的阳光交错,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而躺在床上的人尚在梦中,无暇欣赏这美景。 她脑门右边贴着一块五厘米大小的速愈纱布,刘海被一个小星星发卡固定住,看起来很稚气。 时钟指向下午一点半,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打开来。 来人一身无袖连衣裙,个头跟涂笙差不多高,眼睛圆圆皮肤透白,看起来很可爱。 她端着份在船上自助餐厅打的饭菜,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 她把托盘搁到床头柜上,俯身过去看床上还在睡觉的人,“笙笙,笙笙?” 叫了两声不见醒,她咕哝一声:“医生不是说上午就醒了吗?” 床上的人这时不耐烦的挥动手臂,睫毛颤动。 这是要醒的样子! 来人连忙凑过去握住她从被子里挥出来的手臂,“涂笙,起来啦,吃点东西再睡!” 床上的人蠕动两下,皱巴着脸睁开眼睛。 似乎是不习惯身处的地方,睁开眼的瞬间愣了一会儿神才看向她,“小星星?几点了?” 对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看到钟表,她自己也没戴,只得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肯定过十二点啦。” 船上的自助餐厅十二点过才开始供应嘛。 涂笙推开她离得过份近的脸,撑着身体坐起来。 许晓星晶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手上还不忘把餐盘端过来,简直是一心二用的典范。 “快吃快吃,我去自助餐厅打的饭菜,可b我们学校的餐厅好吃多了。” “嗯,谢谢。”涂笙规规矩矩拿过筷子吃饭,她确实饿了,不管好不好吃的就塞嘴里,也不像平时那样挑剔。就是一句谢谢把对方吓得不轻。 许晓星瞪大眼,伸手来碰她额头:“你脑袋摔坏掉啦?!” 涂笙瞪她:“你才脑袋坏掉!” 许晓星挠头:“……好嘛。人家担心你嘛。” 涂笙不理她,继续埋头吃饭。 她不讲话,许晓星更担心,“你真的没事吗?我在哥哥房间看到你出事的视频,车子撞得很严重诶!” 涂笙塞个花菜到嘴里,摇了摇头,“子封哥查过那天的事了?” “嗯!”许晓星从床边站起身,“你要去看看吗,哥哥现在做完事了,应该在房里。” 当然要去了,涂笙三下五除二把饭吃完,换了身衣服跟她去了。 她所在的房间在轮船客舱六层,整层统共只有五个房间,清一色豪华海景套房。她们从卧室出去还有一个客厅,整面的落地窗朝海。 许子封就在隔壁的隔壁,他的房间相对来说要大一些,除却一个卧室一个大的会客厅,还有一间书房。 明明是男人的房间,进去后很多女孩子的零散小玩意儿。许晓星自己察觉不到突兀,倒是涂笙见了没忍住挑眉毛。 许晓星拉着她的手往许子封书房去,也不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去,想来更是习以为常。 里头的男人以一个及其舒适的姿势躺靠在椅子上,长腿搭着书桌。他背着光,可以看到深邃的面部轮廓线,以及微微卷曲的头发。 冷白的面皮搭着削尖的下颌,手上还端着杯红葡萄酒,看起来幽森的像个吸血鬼。 涂笙向来欣赏不来这一款美貌,可现下正寄人篱下,只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许子封随手放下手里的杯子,目光淡淡扫过许晓星牵着别人的手,最后看着涂笙道:“醒了?” “嗯,医生说她上午就醒了,只是一直在睡觉。”许晓星没察觉他的目光,把人按到书桌对面的皮沙发那坐下,又转头去看他,“哥哥,要不要叫医生再来给她看看。” 涂笙心安理得的坐下,顺手扯了她一把:“我好得不得了,别费事儿了。” b起这个,还是,“说正事吧。” 许子封没讲话,只对许晓星招招手,同招小狗一般。 许晓星老老实实凑过去,就被人使唤打下手,“把电脑打开,再去给我冲杯咖啡。” “……喔。”她不情不愿的应了,又一一照做。 涂笙盘着腿悠哉悠哉的靠在那看二人互动,要是平时早掺合进男人那幼稚的c作。 电脑开了后,许子封一本正经的调出一整段视频,推到涂笙面前,“你看看。” “挺有意思,这次除了我的人,另外还有两路人,都是来劫你的。”他笑眯眯着眼,这样一场声势浩大的绑架事件,被他说出来像是玩游戏。 “第一批别停你跟车的那路,是周家的车。第二批撞你车的那路,是澳门白家的车。先开始我的人误以为是我另外派出去的两路人,就一直观望着,后头发现不对,追到郊区才救到你。” 许子封简短的解释完,又幸灾乐祸道:“你家小叔叔这几天估计是焦头烂额了。” 倒是涂笙疑惑了,“澳门白家?绑我做什么?” “你还不知道?”他面上难得闪过一丝诧异,“你二叔公的太太不是澳门白家?!” 涂笙扬起眉头,“二叔公的太太?” 许子封是不在意她清不清楚内情了,也没那好心解释给她听,就是自己感兴趣,发现点由头就找人去调查,查到的东西叫他格外感兴趣。 他面上浮现出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晃动几下从皮椅上站起身,“涂二爷不愧是涂二爷,虽然我看不上他那道貌岸然的样,不过借周家的手除掉自己亲二叔这狠劲,我挺欣赏。” “我还查到涂老爷子早前在澳门出过事,想必是你二叔公做的吧?涂钺也是狠,直接借别人的手报复弑亲,自己端坐在高位不痛不痒。” “啊,只是他没想到会把你弄丢了吧!啧,不对,是你自己要跑呢…”他浅色的眼瞳转了两下,这时许晓星端着咖啡壶推门进来,他便止住话头。 他是在想,换作是他,捉到人了就得把腿打断,关在自己房里,看她怎么跑。 许子封不动声色的扫过许晓星的细白腿,想着如果真要把她打断,还有些可惜。 当然了,别人家的要跑,他倒乐意看好戏。 涂笙无暇顾及他瞬息万变的神色,只因为他的话陷入了沉。 白家…二叔公……周家…… 爷爷之前莫名开始分家产,后来在二叔公出事前带着她出国,回来后没多久就心梗住院! 她嚯的站起身,总算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 难怪白家人要绑她了! 可周家劫她又为什么?周琮佑的主意吗? 她心烦的又坐下去,因为她才发现,自己离开的时机真是糟糕…… 也不知道爷爷知道了会怎样,小叔叔他又…… 许晓星见她白着脸,有些担心的挨过去拿手碰她的面颊,“笙笙,你没事吧?”win1零.měn(win10.men) -- 第一百零三章男孩子声音 从来无忧无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恶魔居然开始忧心以后来,真是奇闻。 现在还有寄人篱下的担忧,真是烦人。 她一把薅过许晓星,把脑袋埋到人家胸脯里,闷声闷气的:“我有事,你得陪我玩儿。” 许晓星可爱的圆脸也难得的皱起来,她还没看过小恶魔这样难过的样子呢。 “好啊,你要玩儿什么?”她温声细语的询问,抱着小恶魔毛茸茸的脑袋,一点也不介意人家占便宜。 涂笙抬起头,面颊在她弹软的胸脯擦过,目光扫过已从兴奋变得面无表情的许子封:“回我房里玩儿?” 许晓星点头:“好啊。” 说着就要拉着她起身,却听许子封慢悠悠开口,“我看还是叫个医生来看看,好了就早点把你送回涂家的要紧。” 他眯起眼,视线轻飘飘落在两个女孩缠在一起的手臂上。 涂笙对他这种明晃晃的威胁无比不屑,她看他那yyan怪气的神情,就晓得他没有把事情全部告诉小星星。 这事儿显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不,许晓星一听要把她送回去,立马有些急,“啊?哥哥你不是说涂二叔叔让你帮忙看顾笙笙一段时间吗,这就要送她走啦?” 许子封面不改色:“涂家的人我可看顾不住,涂二爷自己也不放心,刚刚跟他通过电话,明晚就有人来接她了。” 许晓星信以为真,很是可惜,“啊……我还特地请了几天假,想过来陪你呢。” 她这时候应该在学校的,但听说了涂笙的事情,立马找借口请假跑船上来了。 涂笙装模作样的哎呀几声,语气好像很惋惜似的:“没事儿,下回我去找你玩吧。” 她说完好似没什么精神的出去了,借口回房间去给涂家人报平安,也不要许晓星陪着。 再要她一直陪着还得了,许子封那种阴晴不定的x格,兴许一个不爽就要反悔。 由于她这许疯子表哥占有欲太强烈,她接下来两天都是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大概是那场不大不小的车祸还是有些吓到她了,这两天她都睡得不好。 夜里总是做梦,头也总疼。 中途有医生来给她做过检查,也只叫她多休息,还给她开了助眠的药物。 第三天晚上她睡得好了些,船却在某个港口靠岸。当时是晚上九点,也不知停在哪座城市,停泊的港口挺繁华。整个落地窗外的灯火万家,都盖过了满天的繁星。 就是吵得很,原本稍微好转的失眠又变本加厉。 许晓星是早就被送下船了的,自那天后许子封也没出现过,只有两名保镖守在她房门口,还有一名女护工照顾她的日常生活。 在港口停靠一晚后,第二天一早许子封打了个电话到她房间,叫下午三点她下船,换乘另一个游轮。 他说到时候会有人来带她走,还叮嘱道:“那艘游轮上的乘客都非同一般,你上去后尽量低调,我不保证不会有人认出你来。” 涂笙倒挂在床沿,望着外头的蓝天,有气无力的说:“知道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把我送哪去?” 那头的人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没忍住翻个白眼,啪一下把电话挂了。如今小脾气是没处发泄,只好找手机出气,全新的手机就这么被她当板砖一样扔了出去。就是地上都铺着地毯,摔出去也完好无损。 用过午饭后,下午两点半左右就有人来敲她房门,一名看上去很利落的中年女人,话也不多,只说她受吩咐来带她走。 原本她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换了身低调的长裙,脑袋上扣着一顶宽沿帽就跟人离开住了几天的房间。 她下来才发现这艘船很大,一看就知道是观光游轮。但她第二次登陆的游轮更大,船头挂了一面中国国旗,一面欧盟国旗。 若是去欧洲,那恐怕在船上要待不少时间,涂笙心事重重的登了游轮。 正如许子封所说,这艘船上的人都非富即贵来头不小。特别是从三层的甲板一层层往上时,越来越越豪华的装饰,越来越多的保镖。 时而有人从房里出来,沿着长走廊往正中的楼梯走,涂笙一路上到第七层,已经在来时碰到许多眼熟的人。 她没主动与人对视,匆匆攀着扶手快步往上。 等到了房间,她才晓得现在停靠的港湾,是她上次没来成的拉瓦格。 她因为额头的伤几天都没能好好洗头,今天换到这个游轮,有医生来给她拆纱布。拆完后她懒得听叮嘱,立马奔去浴室好好洗头发洗澡。 出事那天她虽然晕过去了,但其实没受多大的外伤,脑袋撞到了而已,恢复几天就好了,自己洗澡也不成问题。 再出来就该吃晚饭,照顾她的那个女护工没跟她上船,这兴许意味着她要自己出去觅食。 套房衣柜里有很多衣物,她找到一身比较低调的t恤和短k换上。守在门口的保镖预备跟着她,被她制止了。 游轮上去各个地方都有指示牌,vip餐厅在四层。可以坐电梯,也可以走中央楼梯。 涂笙微垂着头跟在几名服务生后面,从楼梯往下走。 六楼似乎有个露天泳池,她下去的时候,看到几名穿着b基尼的女人相携着在走廊里穿梭而去。 再下到五楼,人变得多了一点。她立在楼梯拐角处,看了一眼指示牌,发现上头有赌场的标注。 占了比较大的篇幅,箭头往楼梯口朝左。涂笙往左看过去,只看到长廊两边诸多的保镖,还有船上的安保人员。 她暂时没兴趣进去找乐子,先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四楼的vip餐厅自然不是自助,各式各样的菜都有,可以点单。她如今身上分文没有,只有一只腕表跟脖子上的项链比较值钱,但这两样也不能随便用出去。 涂笙点完单底气颇足的叫人把账单记到七楼的房间,她都报出七楼的房号了,服务员也不敢多说什么。 统共才七层的游轮,住在五层以上的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至少钱肯定不会差。 吃完饭后她终究没忍住去五楼的赌场转悠,许是五楼的安保见到她从楼上下来过,任她穿过长廊随意推开门进去,连身份都没有查。 赌场不是特别大,但里头很热闹。各式各样的玩法都有,有赌德克萨斯扑克,有俄罗斯轮赌盘,还有赌骰子大小等等。 涂笙背着手在人群中穿梭一圈,觉得不过尔尔,她丝毫没有想参与的冲动。 从她进赌场到出来,统共过去没有五分钟。反正游轮上消遣很多,六楼可以游泳,五楼另一边还有个酒吧,里边到了晚上应该是有人跳舞的。 她默默计划一圈,缓步往楼上去。从四楼开始每层楼的楼梯口都有安保人员,见过她从楼上下来,因此她上楼也不会被拦着问身份。 倒是有一些忍不住好奇心的下层游客想往上,立马就会被堵住去路。 涂笙慢悠悠的过了六楼,再往七楼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涂笙学姐!” 一个干净的男孩子声音。win1零.měn(win10.men) -- Pν42.Cōм 第一百零四章陪他玩玩儿 她站在两级台阶上,下意识回头。 少年一张干净明朗的笑脸,身上的装束也比较休闲,带着sh气的短发蓬松甚至有些乱,像是刚洗过澡。 他站在楼梯拐角,被黑西装安保给拦住去路,想来是不够资格上七楼。 对方见她转身看过来,脸上难掩兴奋,“真的是你!” 涂笙回身靠着扶手,居高临下的打量他,“顾昭言?” 原本还想低调些,这下可好,被认识的人当场撞见。 可碰都碰上了,如果现在躲着人,反而刻意。她立在原地没动,就这么隔着一个几级台阶的距离,看见他笑得露出两颗虎牙。 “学姐怎么会在这里?” 涂笙微扬起下颌:“来玩儿喽。” “来玩儿?你一个人吗?”顾昭言说着就不自觉的想上台阶,两个高壮的安保没等他踏上七楼的第一级台阶,就抬起手臂把人挡住。 他霎时间露出一脸苦恼的神色,涂笙只当没看见,懒懒散散的嗯了一声。 她转身就要继续往楼上走,顾昭言连忙推了推两名安保的手臂,“我们认识的……” 在这样的游轮上做安保的都是人精,涂笙态度都那么冷淡了,哪里还会放人上去。 随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少年脸上的笑一点点淡下去,最后嘴角眼角都耷拉着,神情失落。 失落也没办法,涂笙现在不是能暴露行踪的时候,尤其面对还算是熟识的人。 只是她小看了顾昭言对于她的热情,哪怕第二天她早晨中午都是叫餐到房间来吃,躲在房间一整天不出去。唯独晚上出门,她还打扮低调避开用餐高峰期下楼,也还是被人堵在四楼vip餐厅。 当时都过了九点,大多数人要嘛去甲板玩,要嘛去游泳,钱多的去赌场去五楼酒吧。 四楼餐厅人少的不行,兴许也是因为这样,弄得她独人独桌的坐在那格外显眼。 顾昭言买通了餐厅的服务生,只要见到她就给他房间打电话。 因此涂笙刚坐下点完餐,他便从六楼跑下来。 人往她面前那么一坐,笑脸莹莹的对着,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小恶魔向来不喜给人留面子。 她把脑袋上的渔夫帽摘下来往餐桌上一丢,望着面前的少年语气不善:“你想干嘛?” 顾昭言身上一件热带花短袖衬衣,下头一条沙滩k,很是悠闲的样子,见到她怒目而视也笑眯眯的:“我怕学姐无聊,来陪陪学姐你呀。” 涂笙一拳打在棉花上,为了保持低调她也不想闹出什么大动静,换作平时估计得叫他滚的。 现在跟人大小声很不明智,甚至显得心虚似的。既然对方说要陪,那他就陪好了。她自顾自的吃饭,直接拿人家当个摆设坐在对面。 顾昭言也不觉得尴尬,乖乖坐那看她吃晚餐。等她吃完后又跟着她出餐厅,沿着四楼的长走廊慢慢走。 “接下来学姐要去哪?甲板还是泳池?”他紧跟着她,走到一半时得寸进尺的拉住她的手腕。 “你管我去哪,难不成要一直跟着我?”涂笙蹙眉,抽了抽手,居然没抽出来。 她抬眼看向突然靠过来的少年,“你上不去七楼的。” 他明朗的面容上一直带着笑意,理所当然的开口:“你带我去不就好了。” 长走廊里灯火通明,因为这层一半都被餐厅占据,剩下的半层只有几个客房,人本来不多。现在接近十点,四楼来往的人格外少。 餐厅外的这边除了远处的安保,就只剩他们两个。 涂笙站在里侧,在不经意间人已经被b她高出大半个头的少年堵在身体与墙壁之间。 他还在笑着说话,好像不是故意压缩他与她之间的距离。 “学姐一个人不无聊吗?我陪家里人来谈事情,前两天都没有见到熟人,能碰到你可太好了。现在也不晚,要不要去甲板吹风?”他说着话,突然退开一步,自然的牵着她往前走。 “我不无聊,不想去吹风。”涂笙摸了一把出餐厅时重新戴上的渔夫帽,压低下来盖住眉眼,又耐着性子说:“我也不会带你去七楼。” “那……”少年顿住脚步,忽然快速拉着她往电梯那走,他好歹是男性,力气b涂笙大了不知多少。 她都没反应过来,人都已经进到电梯里,电梯门也眼看就关上。 “你要带我去哪?” 顾昭言从口袋里掏出房门卡,在按键上方的解锁区刷一下,刷完那几个按键灯才亮起。 他沿着数字键滑动下,在按键六那停住,“既然你不带我去七楼,那我就带你去六楼啦。” 他说着按下按键,原本白色的数字六变成蓝色。 涂笙又按一下头上的渔夫帽,脸上浮现愠怒的神情,“你……!” 才说一个字呢,跟前的少年突然压过来,脸凑得无比近,“学姐想低调的话,就不该出来乱走啊。” 他看出来了。 见她顿住,他又悠悠道:“不过这么看的话,学姐到底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艘船上呢。” 具他所知,这艘船并不是普通的观光游轮。好多生意人登船,来这里谈生意,赌牌。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这次登船的有金三角的黑帮家族,等入公海,船上暗处会有家族纷争在此展开。 是见血的纷争,吃人不吐骨头的灰色空间。 五楼的赌场,入了vip室,牌桌上一局输赢,大概可以抵普通人一辈子赚来的钱。 如果要游玩散心,b这干净的船不知道有多少。一看就是受到良好保护的小恶魔,怎么可能被允许来这条船,显然她是有秘密的。 他及其近距离的注视她的眼睛,在里头看到有些怒,还有些慌乱。 涂笙推开他热意满满的胸膛,表情有些倔强,“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不是一个人。” 顾昭言还是笑,似是而非的答了句:“是吗?” 电梯开了门,他拉着人快步去到自己房间,边走还边哄她,“我房里有很多好玩的,游戏机扑克牌,乐高也有,漫画也有,我们都可以一起玩儿。” 他热情的好像在邀请她一样,涂笙眨了几次眼睛,想着在船上不知还要待多久,现在躲着他,后头总是要被他找到。 何况闹开了绝对麻烦的很,不如就陪他玩玩儿好了。win1零.měn(win10.men) -- Pν④2.Cōм 第一百零五章那学姐教教我( 说玩就是真的玩,到了六楼的房间后,她大大咧咧的坐人家地毯上拼人家的乐高。 男孩子的乐高都是赛车一类,也有一些机甲车。但消遣嘛,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顾昭言像是在这住了有好几天,房里属于他的东西很多,甚至还有学校带来的功课。他趁涂笙沉迷乐高的功夫,自己在那写高中语文。 对于一个从小在巴黎上学的孩子来说,高中语文堪b天书。他看似认真,但实际在那三心二意。 涂笙思绪集中在乐高上,也懒得管他时不时投过来的视线。两人在房里出现某种奇异的平和,她都没去想更没有问他为什么半哄半威胁的拉她过来。 少年吊儿郎当的靠着座椅,在不知转掉第几只笔后,他偏头像是不经意的问她:“学姐是打算去哪儿?” 涂笙没理他,背对着人的姿势也没变,像是没听见人家说话。 顾昭言知道她肯定听见了,放下笔,起身走近。 她身上就一件无袖t恤加短k,白皙的胳膊随着动作偶尔抬起来,露出腋下一小片肌肤。 长发b年前见她的时候短了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剪的。前段时间在学校偶尔能远远见到她,但她身边总是跟着人。大多数时候是崔子菱跟周琮佑,虽然周琮佑跟她们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谈,可时常还是走在一块,并不像是跟她分开了的样子。 哪怕周琮佑不在,也会有胆子大的同年级男孩刻意留在她周围,但她从不当回事儿。 诚如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样,她从来都很耀眼,漂亮的脸蛋惊人的家世聪明的头脑,每一样都是她自信骄傲的资本,因此她很少能将人放在眼里。 能接近她的方法,大概只有另辟蹊径引起她的注意,再找机会缠着她。 就好像现在,他悄无声息的挨近她一同坐下,脑袋直接搭到她肩窝里,双手穿过她腋下紧搂住她的腰。 “为什么不讲话?”他问。 涂笙翻看手里的步骤图,少年脑袋上的碎发刺得她微微把头一偏,“说什么?” “学姐登上这艘游轮,是想去哪儿?”他说着话,亲昵的蹭过去,鼻梁擦过她的耳廓,唇瓣印在耳垂上,一个似有若无的吻。 她模棱两可:“船去哪我就去哪喽。” 其实她都不知道这船去哪,但登船时可以看到插了欧盟旗帜,想来是往欧洲去。 “这样啊”顾昭言收紧手臂,圈着她的细腰用力往怀里拉,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的香味。 他脸上浮现沉迷的神色,不由自主的落下一个个吻在她颈侧,期间耐心的告诉她:“下个停靠点在新加坡,接着穿过印度洋去马达加斯加,之后在摩洛哥停上半天去往葡萄牙,最后终点站是法国波尔多。” “学姐要跟我一起坐到终点吗?” 涂笙被他毫无章法的亲吻弄得浑身痒痒,轻笑一声推他,“哈,兴许是吧。” 顾昭言手臂力道箍得紧,推不开也退不出来,不仅推不开,他还得寸进尺的吻到她的脸颊,眼看就要亲到嘴唇。 她丢开手里的步骤图,反身利落的把少年压到地毯上,有些嫌弃的睥睨:“你吻得也太差劲了。” 不轻不重的想吻又不敢吻,笨得很。 少年躺倒在下面,两只手也不愿松开她的腰,他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那学姐教教我。” 他不动声色的把手钻到她t恤下边,手心触碰到她腰间的肌肤,像是在暗示她进一步动作。 见她半晌都不动,他眼睫轻轻颤动两下,问她:“学姐不敢?” 涂笙嘁一声,对他幼稚的激将法不屑一顾。 不过他的小虎牙真的挺可爱,亲一亲嘛又不会掉块肉。 这么想着,她俯身亲上去,浅吻两下后舌尖探进去,轻轻划过他某颗尖尖的虎牙,痒痒的挺好玩。少年唇齿间有果酒的味道,搭着身上自带的n味,甜香甜香的。 涂笙觉着奇怪,亲密的间隙还有空问他,“你用的牛奶味沐浴r么?” “大概是吧。”反正是佣人准备的。 少年整张脸都透着动情的红,他有些讨厌她的分心,主动吻过来,学着她刚刚的方法,把舌尖探进去跟她纠缠。 两人的身体压在一起,蹭动间腰部的肌肤都露了出来,相互摩擦蹭弄着。 顾昭言的手已经顺着她腰部的线条滑上去,在她后背处摩挲,似是想解开她的内衣扣。 涂笙被他小心的动作弄得痒呼呼,不得劲的咬他唇瓣,“想解就解开啊。” 反正她刚刚动作间也已经把他的休闲衬衣解开了,少年的身体很白,腰腹线条很细致,碰上去是这个年纪的男孩独有的触感,热力蓬勃但带着未长成的稚嫩。 他身上的沙滩k轻薄,刚刚从后面抱她的时候,那玩意就yy的贴着她后腰。 现在亲了一阵,这么躺着可以清晰的看到胯间鼓起来的一团。 顾昭言被她咬得顿了下,脸上露出一丝货真价实的不好意思,“我不会解这个” 涂笙面上露出恶意的笑,嘲讽他,“噢,童子j呀。在巴黎白待了?” 他不接话,她便伸手沿着他胸膛一路抚下去,隔着裤子精准的握住少年梆y的肉物。 “呃” 他难以支持的呻吟一声,掐着她腰的手不自主的收紧。 与此同时她又看到他眼底兴奋的光,有些疑惑,她以前就想问的:“你怎么你喜欢别人强势点儿?” 顾昭言摇头,还想凑前去亲她,“我只是喜欢你碰我而已。” 自从上次在学校小树林,她主动伸到他衬衣下摸他的身体,他就记住了那种战栗的滋味,让他整个神经都兴奋的感觉。他不是喜欢人家强势的动作,只是对她主动的触碰上瘾。 涂笙闻言一挑眉,握着他的东西捏上几下,可以感受手底下的尺寸是跟少年有些不相符合的大。 她扯下他的k腰,将泛着粉的肉j放出来,细细的瞧上两眼。 那玩意是真的粉色,充血后直挺挺的立着,看起来很干净。 顾昭言微直起腰,见她直gg的盯着他那儿,腰腹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动两下,下头的肉j也跟着晃动。 涂笙一把将它握在手里,拿食指指尖碰碰那顶端的铃口。 透明的液体便一点点溢出,少年也因为她的动作难耐的喘息,“学姐我” 她抬眼看他,“你怎样?” 他叹息着:“我想要”win1零.měn(win10.men) -- 第一百零六章T我() 都y成这样,不想要才有鬼了。 她戏谑的看他一眼,“看出来了。” 顾昭言整个面颊乃至脖颈都是红的,他舔舔干涩的唇,问她:“那学姐,可不可以给我?” 涂笙握着他的肉j撸动两下,随后松开手,拿指头点他穴口,“那你得先取悦我。” 他被她的动作弄得呼吸一窒,太久没被她碰到身体,上次在浴缸里那次仍旧记忆犹新,身体经不住她逗弄,被她套弄两下就颤抖。 他忍住捉她手放回去的冲动,耐心问她:“要怎么做?” 此时少年整个身体都是粉的,胸前的两点是yan粉,挺直的肉棒是深粉。身体y得要命,气势却软得不得了。 这样子成功取悦涂笙,她耐着性子开始教他。 “首先脱掉我的上衣,然后是内衣。”她抬高手,方便他脱掉她的t恤。 顾昭言依言照做,又在她的指导下脱掉内衣。 两个粉嫩的n没了内衣的束缚,在他眼前跳动两下,是勾人去蹂躏的白嫩。 “现在,亲我的x。”涂笙挺了挺胸脯,乳尖没颤上两下就被少年含进嘴里。 是他想象中的软与香,他不知轻重的含咬,尖利的虎牙刮过挺起来的乳尖。 又疼又痒。 涂笙被疼痒得呻吟出声,“嗯......” “你轻点儿。” 顾昭言倒是想照做,但身体好像不听他的,只想重重的吃她的乳肉,要这样才能过瘾。 涂笙垂下眼,不满的拉他头发,使了气力却没将他拉开,乳肉反倒被他含在嘴里拉扯。她看到他眼尾的飞红,眼底着魔一般的沉溺。 疼与痒交织,变成奇异的爽感,她也就不拉开他。 倒是问他:“很好吃?” 顾昭言重新把脑袋埋进去,“嗯,很好吃。” 还很香,香的要命。 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无师自通的覆上她另一个n,用了力的肉弄。 涂笙最喜欢人家吃她的胸乳,那里最敏感,身体的感觉很快被挑起来,她两手按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仰起头舒服的呻吟。 “啊哈...再亲亲这边...” 两人纠缠在一起,房间里明明几分钟前还是一副小孩过家家的情形,一时间变成十八禁的成年人频道。 可是两人都未满十八呢,青涩的欲感在整个房里四散,不是香艳的风情,但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凡是窥见的人,都恨不得立马受他们的引诱去偷尝禁果。 砸砸有声的吸吮声响了半天,少年已经受不住的把淫物蹭在她大腿上,紧紧贴着解馋。 涂笙拉扯他的头发,要他往下亲。 顾昭言一一照做,小口小口含咬她上身的软肉,沿着腰腹吻到她小腹那,趁着在平坦的小腹处流连的空隙,他主动脱掉她身上的牛仔短k。下身的蕾丝内裤是可爱的系带款,腰侧系成蝴蝶结的绳子轻轻一拉,小内裤松垮的自行掉落。 他曾在浴缸里见过她的身体,但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她漂亮的花穴。 那儿毛发稀疏,粉色的贝肉紧闭。 她按着他的脑袋,欲望烧得她面孔艳丽,嘴上不客气的吩咐:“现在,舔我。” 顾昭言吐出一口气,唇贴上她的肚脐眼,伸出舌尖一路细细舔下去,顺着贝肉的缝隙舔过阴蒂,舌尖划开软肉舔到已经湿漉漉的穴口。 柔软的唇舌气息烘热,扑打在敏感的贝肉上,刺激得涂笙绷紧了脚尖。 少年人看着干净,但青春期的男孩有几个没看过h片。 舔x这事像是无师自通,两片唇将整个贝肉含进去,舌头来来回回的舔过去,时而刺进穴口里头,时而扫过敏感的阴蒂。 “啊...啊哈......对,就是这样...” 涂笙轻咬唇瓣,满身的皮肤都透出粉来,她两手向后撑住地毯,嗯嗯啊啊呻吟半晌。 原本从腿心蔓延开的快感,因为他不得章法的舔弄,变成不上不下的深层次欲望。 穴里痒得很,淫液流得都沾湿了垫在下头的地毯,可快感临界,要去不去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哎呀,你好笨。” 以往小叔叔给她舔x,她很快就泄了。 她不满的把人一推,“你躺着。” 顾昭言泛红的唇瓣上还沾着她流出的水,眼角跟面颊被欲望冲红,他两个手肘杵在地毯上,目光有些无措:“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下身的肉棒涨得要爆炸,偏偏她好似没被他取悦到,也就是说他还没拿到通行证呢。 他不敢动,肉j红涨着弹跳两下。 涂笙按着他y实的腰腹,两腿分开跨坐到少年的腰侧,她微微坐下去,贝肉压着整根粗壮的肉物,就着流出的淫液前后滑动。 她蹙着眉,两个n压下去贴着他细致的胸膛,“接下来?让它y着吧,我高潮前你不许s。” 下头湿滑的触感刺激得顾昭言微微张开唇,他眼睛里头都是红的,“啊...” 他想说他现在就想射了,她就这么压着他都爽得头皮发麻,要是插进去还得了。 涂笙才不管他想什么,微微抬起t,单手扶住y烫的肉j,龟头抵着穴口,一寸寸慢吞吞的坐下去。 “嘶啊......”顾昭言梗着脖子,脖颈出青筋爆出,长长的叹息出声,他反射x的抬手箍住她的腰,猛的往上一顶。 “啊哈...” 空虚的肉穴终于被填满,插了个结实。她抬手攀住他的脖子,满足的在他耳畔呻吟。 少年人的身体瘦归瘦,但藏在骨子里的力量,透过周身细致的肌肉散发出来,涂笙压在他身上,被顶得往上颤。 但他凭着本能动了几下不动了,停在她身体里,直挺挺的插着。 她双手按着他的胸膛坐直身,任由y烫的肉棒插到最深处,她居高临下的看他:“怎么不动了?” 顾昭言左手还搭在她后腰,掐着腰肢的力道不减,细密的睫毛掩盖眼底的企图,他垂眼做出一副弱势的样子,问她:“我可以动吗?” 涂笙作恶一般的轻抚他的小腹,凑过去反问:“你想动吗?” “想。” 想动,想操她。 她感受到手掌下的腹肌轻轻颤动,恶意的开口:“那你不许动。” 说完就自己晃着t,前后摆动起来。 少年梆y的肉棒全部插在她穴里,每动一下都刮过内里的软肉,爽得她咬起唇。 顾昭言僵在那,身体全然紧绷起来,哪怕再想动也不动。他跟饿了几天的狗盯到肉似的盯着她跳动的胸乳,忍不住问她,“那我可不可以吃你的x。” 涂笙娇气的很,动几下身子就软趴趴。她撑着少年的腰腹,哼哼两声道:“你...啊哈...你吃就是啦...”win1零.měn(win10.men) -- 第一百零七章三更300珠加更() 他得了允许便凑过去含住跳动的n尖,用牙关轻咬着拉扯,伸出舌尖舔舐。 软嫩的乳肉瞬间印上好几个牙印,奶头立起来像颗坚y的果实,仿佛咬破就会有甜美的汁液流出。 顾昭言刻意的挺直腰,直直的立着性器,任她在他身上骑坐。 少女浑圆的小肉体在他小腹那起起落落,没动上几十下就显得力不从心。 面朝海的落地窗开着,外边漆黑一片,房里亮堂一片。咸湿的海风吹进,吹到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凉的风热的t温。 他把身上的人搂紧了,问她:“冷吗?” 涂笙摇摇头,“好累哦,你来动吧。” 她说完停下摆动的腰肢,软趴趴的贴着他的身体。 “好。”顾昭言坐直了身体,两手揽住她的腰开始缓慢的耸动。 他不敢太快,生怕自己早早的交代在她紧致的穴里。 为了给她更多快感,他脑袋埋在她胸脯肉上,勤勤恳恳的给她含r。 虽然速度慢了些,但他顶得很深,每一下都戳到最深处,久了之后找到某个能让她颤抖的点,就这么在里头转动顶弄。 “啊哈……啊……好酸……” 涂笙几个脚趾头都缩起来,整个身子都是酸麻的感觉。 她仰起头,随着他的动作缓慢起伏身体。腰肢被圈在他手臂中间,又细又软。顾昭言仰起头来,舔她的颈子,反复几次最后吻到她下巴上。 涂笙体会到某种缓慢的细致的水r交融,在不断的刺激某个酸麻的点后,她一点点泄身,身体轻轻颤动着,嘴里长y一声,“啊………” 顾昭言知道她高潮了,手臂勾着她的后脖颈把她按下来亲吻,边吻边问她,“学姐,现在可不可以射了?” 他清澈的少年音带着半分成熟的沙哑,别样的撩人。 涂笙抖着身子,额角有细密的汗珠,她在他唇瓣间叹息,没什么气势的说:“可以,但不可以s里面……” “好……” 他乖乖的应答,动作变得放肆起来。 刚刚不敢动作太大,生怕自己禁不住早早射出来,现在好了,可以放开动作操弄。 他快速挺动腰,盆骨撞在她的大腿下方,每一下都是重击的啪啪声。 “哈……学姐,你好紧好sh……” 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快化在里头了。 那种被包裹着缓慢搅弄,同快速的抽插感觉完全不同,前者柔和舒适,后者每一下都传递酸软的快感,只想要更多。想要g她更多下才行。 他奋力往上挺动,搅得涂笙穴里流出的液体飞溅,弄得地毯都湿了一大圈。 “啊…啊……嗯啊……”她受不住的攀着他的肩,气呼呼的咬他的唇瓣,“啊……你慢点……” 他哪里慢得下来,只是松开手把她放到地上,掐着她的腰更快的进出。 “要射了,学姐……”他勾着腰背,满头都是热汗,面上的皮肤还带着强烈的少年气,能看到透明的绒毛。 只是这少年气被脸上的欲念覆盖,透出奇异的禁断感。 他低哼着,在最后关头把肉棒抽出,扑簌簌的全s在她大腿那,浓白的精液多得往下淌。 涂笙又泄了一次,下身的穴口流出亮晶晶的液体,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顾昭言扑过来亲吻她,吻她汗湿的额头,问她软嫩的面颊,最后缠绵悱恻的印上她微张的唇瓣。 “学姐,我还行吗……” 他用手拂开她汗湿的额发,唇抵着唇喘息。 涂笙目光空着,身子还在轻颤。 顾昭言不依不饶的问她:“我可不可以?我觉得我不小呢,也让你高潮了,我还挺好用的对不对?” “所以,要不要继续跟我交往?以后每天都碰碰我好不好?” 他贴着她的嘴唇,说话间也在亲吻。 四月的夜间,海风微微凉。她赤裸着身体,身上还有汗。顾昭言怕她受凉,抱着人躺到床上去。 涂笙这时回过神,但身上没有力气。她大大方方的承认,“嗯,不小,好用。” 就是不应他交往的请求,以后每天都碰他更不可能。 顾昭言也聪明,不继续纠结下去,省的惹她心烦。否则到时候还没吃够肉,她就走了。 少年人开了荤,劲头很足。 没抱着人温存一会儿,下头的肉j又直挺挺戳人家腰腹。 他吻她的耳垂,手掌在她两个n之间来回抚摸,小声请求着:“再来一次好不好,学姐……” 涂笙挥动一下手臂,“我不想动了……” “没关系,我来动就好。”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身体从侧面压下,垂下眼睫,盯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破开她那儿的yan肉。 开始的动作仍旧很轻缓,慢慢的顶弄转动。 涂笙备感享受的眯起眼,yan粉的唇微张开小声呻吟:“嗯……” 大概是有了上一次她没高潮不许s的要求,顾昭言的动作一开始都很有节奏的缓慢,脸上有刻意忍耐的神色。 等她再次泄出一大滩水,他才放开动作放肆操干。 只是涂笙累极,后头叫喊得累了彻底昏睡过去,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了。 第二天醒来时天光大亮,海上本来就亮得早些,白昼比较长,有时待上半天会分不出时间。 只是正午的时候日光炽热些,照进房间里的阳光也是热的。 涂笙后背挨着少年的胸膛,臀部高高翘起,穴里还被晨勃的肉棒插得满满当当。 她动了一下腰,觉着有些软,穴肉因她的动作被插在里面的肉棒刮了一下,弄得她不由自主的轻叹一声。 身后的人双臂将她环得死紧,偏偏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显然还在熟睡。 涂笙懒得动了,窝在人怀里看外头的海景,也任由他把肉棒插在穴里头。 这么看着看着,她又觉得困,迷迷糊糊的再一次睡过去。 等第二次醒来时,人被抱到浴缸里了。 顾昭言在细细的给她洗身体,赤裸裸的坐在浴缸边,跨间的性器翘得老高。 涂笙睁开眼就看到那绯色的肉j,再往上看到他低垂的头脸。 他睫毛挺长,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没那么可爱,挺直的鼻梁下去是微抿起来的唇,表情甚至有些肃穆,看上去很有些反差感。 跟成熟男人不同的是,他身上没那么多毛发,腿上没有,跨间也比较少,看起来很干净。win1零.měn(win10.men) -- Pν42.Cōм 第一百零八章一个比一个粘 浴缸里放的温水,躺在里头挺舒服。但其实也很没有必要,如果想要泡跟t温差不多的浴池,去露天泳池就好。 顾昭言伸手在水里搅动,将刚倒进去的精油挥散开,他不经意的抬眼,同涂笙的视线撞上。 “学姐醒了?” “嗯。”她看着他黑亮的眼睛,淡淡的应声。 只是这么靠着光滑的浴缸,她有些坐不稳,于是撑着手臂试图坐高一点。 顾昭言见状坐进去,拉着她的手臂往自己身上压。水里有浮力,他轻而易举的把人拉到怀里,这么环抱着坐在里头。 靠着人肉垫子总b靠着冷y的浴缸壁强,再说他的身体贴着那么舒服,不靠白不靠。 她放松身子,把脑袋往后靠,后颈压着少年略有些凸现的锁骨。 这么靠了一会儿,她又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顾昭言手上动作不停,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自下往上的抚弄她的身体。他的视线里,是她仰躺着一小半露在水面上的胸脯。 上面有很多昨晚他留下的痕迹,艳丽的红痕在瓷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很明显。 他抬手拂上去,轻轻碰了几下问她:“学姐,能不能在浴缸里做?” 涂笙累得很,闭着眼睛挥开他的手:“不要,我饿了,想快点洗完澡去吃饭。” “那吃完饭再回到浴缸里做?”他不依不饶的,好像脑袋里只有跟她做爱这一件事情。 涂笙被他气笑了,反手往背后摸去,精准的握住一直抵在她后腰上的淫物。 刚被她碰到他就喟叹出声,还没回味过来,她却一个用力紧握着捏了几下,顾昭言倒抽一口气,“嘶…学姐,轻点……” 涂笙不仅轻点,干脆松开了手。她攀着浴缸壁起了身,回首看他一眼:“你自己在浴缸里做吧。” 她说着抬脚走出去,赤着身子往房间走。 顾昭言起身拿起毛巾跟过去,像是生怕她走掉一样。 两人一前一后的滴落一路的水,赤裸的身子又在床边抱在一起。不过他这次不敢放肆,而是拿毛巾给她擦身体,“学姐别生气,我叫了餐的,应该很快就送来了。” 涂笙抬手推他又没推动,抬眼瞪过去:“我要去四楼吃!” 怎么出现在她身边的人一个b一个粘?真是见鬼。 好在顾昭言始终是好脾气,脸上带着笑:“好,那我们就去四楼吃。” 说好去四楼吃饭,没两分钟之后送来的餐也就不管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冷着。两人再下楼已经是下午两点,餐厅又没什么人。 零零散散的坐了两桌,还都是已经吃完饭在喝东西。 涂笙倒是很满意这种状况,毕竟人一多碰到认识的人的概率就越大。 大下午的时间,两人点的食物却是适合早餐吃的东西,倒像是提前过起了欧洲时间。 原本吃完饭涂笙是想回房间,但顾昭言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丝毫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你难道没有事做?”她记得刚碰到他的时候,他可是说陪家人来谈事情的。 顾昭言把她的手牵得紧,如实告诉她:“要等船过了新加坡才有事做。” 当然具t做什么事他不能告诉她,到时候恐怕也没办法带她一起。所以得趁现在还有时间,能跟她待一块就尽量待在她身边。 只可惜涂笙跟他不同心思,她只想回房间睡觉。 于是两人在楼梯处又僵持住,她看一眼男孩牵住她的手,“我要回七楼。” 顾昭言往上看一眼,试着跟她商量:“那我去学姐房间?” 用来联系许子封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想来她还得在船上待很久,其实有个人陪着也不错。 她思忖一下就点头答应,由她带着人上去,楼梯口的安保自然不会拦人。 只是,“你不是在写作业吗?都做完了?” 她可看到他房间的书桌上摆的高中语文了,上头一个字没写,也不知道他昨天装模作样的坐在那半天是在干嘛。 聊到这个顾昭言有点窘,他露出个苦笑来,“没有,中文确实太难了,过几天回国家里打算给我另找中文家教。” 涂笙不客气的笑一声,“那你干嘛回国读书?留在巴黎不就好了?” 顾昭言摇摇头,倒是很乐意跟她拉家常:“我祖母这几年身体不好,我父母想让我能在她身边陪陪她。” 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不惜麻烦要他这样转学到另一个城市读书,恐怕老人身体不是一般的不好。 涂笙闻言目光闪烁几下,随即别开脸,视线看向远处,“你祖籍不是闽南吗,怎么跑到穗城读书?” “我祖母是穗城人,她跟祖父离婚许多年了。” 再讲下去估计就讲到上一辈的八卦了,涂笙懒得关心,止住话头不再聊下去。 一路回到房间她都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任由他牵着手走。 顾昭言默默记下她的房间门牌号,趁她睡午觉的时间回自己房间拿了很多东西上来。 涂笙既然是住在七楼,房间自然是很豪华的,门口还有两尊门神似的保镖。 只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不多,除了手机以外,房里任何能玩的东西都没有。只卧室的床边有一箱子的新衣服,大多数东南亚风格,看上去像是前段时间船在菲律宾停靠时就近买的。 不过她也不缺什么,只是作为长途旅行,房里干净得有点突兀。 因此顾昭言把他房里能玩的东西都带上来了,游戏手柄、拼图,以及她昨晚拼了一半的乐高。 他的房卡不能解锁电梯的七楼按键,只好带着东西老老实实爬楼梯。 好在安保记了人,见他上去也不像先前一样把人堵在楼梯口。 涂笙睡了两小时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房间多了许多小玩意儿,她抬起手肘碰了碰已经躺在身侧的人:“你拿来的?” 顾昭言用力的环住她的身体,把整个头脸埋进她颈窝,“嗯,怕你无聊嘛。我们还要在船上待很久呢。” 涂笙无可无不可的点头,拉开他的手要起来。身侧的人这次没听话,手臂反而圈得更近。 他手从她t恤下伸进去,准确的抓到她的嫩n,指尖掐着乳尖捏几下。唇舌也在她颈窝扫过,带着温热的sh气。 “学姐打算起床做什么?”他这么问,身子又压上去,“我们再玩会儿吧?” 涂笙不说话,他便抬起黑亮的眼睛看她,唇上还有亲吻她留下的水光。 “好不好?”他带着她的手往下,直接摸到那y热的东西,“我都y得发疼了。” 他求欢的态度软棉又强硬,涂笙努努唇想开口拒绝,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 最后只蹙眉说了句:“啧,你好烦。” -- 第一百零九章下船 最后结果是两人又在房间折腾一下午,晚上连晚饭也没吃,就这么睡过去。 差不多凌晨两点,顾昭言被一个电话叫走,他接得很小心,生怕吵醒怀里的人。 涂笙迷迷糊糊的还是听到些许对话,似乎叫他去五楼赌场,他有些惊讶,反问了句:“这么早吗?公仲家的人上船了?” 怀里的人微翻动一下身子,他上半身离得远些压低声音快速问:“赌局几点开始?” 那头报了个时间,他道了句知道了后迅速挂断电话。 涂笙还枕着他的手臂,光裸的肩上全是殷红的痕迹。顾昭言倾身吻一下她的面颊,轻轻把手臂抽出来。 他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门,床上的人这时睁开眼。怔愣了半晌后,翻身下床找自己的手机。 她看一眼时间,不确定现在打电话给许子封他会不会接。琢磨了一阵后,打算明早起来再说。 接下来一整晚顾昭言都没回来,他年纪还小,从年龄同资历来说都没资格上vip赌桌。但他作为顾氏嫡系,需要去观摩学习。 当然这些涂笙是不知道了,她也没想去关心那么多。 第二天睡醒是上午十点半,女佣来敲门送餐,她洗漱好出浴室时,听到外头走廊一阵响动。 好像是什么来头很大的人入住了涂笙隔壁房间,女佣进来的时候,她窥见外头一行人起码二三十个,清一色大背头黑西装,个个魁梧的不行。 她撇一眼就没再多看,打算吃完饭给许子封打电话。倒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样,饭才吃到一半,那边主动打个电话过来。 他没跟她寒暄,只说:“后天中午船会在新加坡靠岸,你准备一下,到时候会有人接你下船。” “在新加坡下船?”涂笙起身走到观景阳台,望着外头一望无际的海,“不去法国?” 许子封讶异的轻笑一声,“你知道船要去法国?” 涂笙:“随便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怎么,你还交到朋友了?小家伙,我不是告诉过你在船上要低调?” 涂笙烦躁的踢一下阳台围栏,“我已经尽量低调了。” 谁知道会遇上个比较熟悉,并且还粘人的家伙。 “行吧,之前你g了什么我不管。但在新加坡下船之前,你最好别出房门。你隔壁昨晚住进了个难高的家伙,他跟你小叔叔还挺熟,所以……” 她最好小心些。 许子封是担心涂钺会动用公仲家的关系来找她,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然,于涂笙而言就不能算是好事。 两天时间也不长,她宅在房间里玩顾昭言的游戏机,拼他带来的拼图就消遣过去。 顾昭言只在第一天晚上过来过一次,他说自己这几天会很忙,没时间陪她了,这种情况要一直持续到船停到马达加斯加。 涂笙当时在玩拼图,对此表示无所谓,也没告诉他自己要下船的事情。 在顾昭言的心里,从来都认为她会跟他一同在法国下船,谁成想船在新加坡停靠的当天,他会在甲板上看到她。 她当时被一名脸生的男人领着下船,周围跟了四五名保镖,虽然带着宽沿帽,但身影一下就被他认出来。 奈何他跟在长辈身后,不敢擅自离开,只能死死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 他的堂兄注意到他的异样,小声问他:“昭言,怎么了?” 顾昭言回过神来,慌忙摇头,“看到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 他看一眼越走越远的涂笙,无奈的讲:“没什么,学校的同学而已。” 从第一次碰到涂笙他就看出来,她在船上刻意保持低调,怕是不想让人知道行踪的。既然是这样,那他也不能透露太多,否则兴许会害了她。 而涂笙被接下船,一路送到机场。 她一头雾水的跟着人走,眉心突突的跳上几下,总是感觉有些不安。 临上飞机前她拉住带她下船的男人,问他:“到底要送我去哪里?” 那男人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她不知道自己要去的目的地,他愣一下后老老实实回答:“英国l敦。” * 当天同一时间,穗城。 警方的人查了几天没查出头绪,派人来涂宅做一些细节询问。 涂钺从公司回来,警方的人已经等了一上午。来的人是局里说得上话的,在他面前也没那么拘束。 涂二爷落到主座,二郎腿翘起来,从怀里拿出香烟给自己点上。他脸上有难以掩饰的憔悴,看上去好似熬了好几个通宵。 陶管家端了咖啡来招待,他却挥手让他倒杯威士忌。 整个涂宅都很冷清,佣人们更是大气不敢出,诺大的一个宅子,明明富丽堂皇却给人一种凄凉的错觉。 警方来人为首的姓古,前段时间他来过涂宅,也照形式问了涂宅一概人问题,只是当时涂钺去了拾月公馆,所以没能跟他沟通上。 “涂先生,之前您提供的几家人,我们都派人查过,仍旧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所以这次来特地想问您,涂小姐出事前,有特别跟谁接触过吗?” “没有。”涂钺抖两下烟灰,倾身将两手肘杵在膝盖上,沉着眉眼讲:“她只回了老宅而已,在南环山待了两天。” 那里都是老爷子的人,还能跟谁接触? 姓古的警官拿了一些照片放到桌上给他看,“除之前的三辆车以外,我们还发现另外两量无牌照的雷克萨斯,早在涂小姐出事前几天就在你家附近徘徊。这两辆车跟之前的别克车轮流守过几天,似乎一直在等机会。” “我家附近?”涂钺回头看一眼陶管家,“怎么之前调宅子周围的监控你没发现?” 古警官不太好意思的打断他,“抱歉,涂先生。是你另一个家,拾月公馆。” “因为公馆的片区比较大,几辆车没有靠太近,只是停在去市里的必经之路附近。只要你家的车要出拾月公馆,都会被他们发现。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也是调出监控看了好久,才发现这两辆可疑车辆。” 那片区域范围太广了,保护区附近绿化又好,很多摄像头被树遮住,一个个看过去,着实费了他们好几天。 “拾月公馆?”涂钺顿了一瞬,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拾月公馆会有什么纰漏。 那边全是他的人,到处都是监控,是绝不可能有问题的地方。 可是,似乎也是因为这样,他放松过头了。 没人接触过涂笙吗?好像不尽然呢。 他脑海里闪过那个穿蓝裙子的圆脸小萝卜头,眯起眼将手里的香烟摁到茶几上。 -- 第一百一十章一年后 一年后。 英国l敦,梅菲尔区萨克维尔街12号。 这个门牌号一楼是一家很大的古董手表店,涂笙就住在楼上第五层的公寓,下了楼出门往右第一个路口右转过去就是摄政街。往左走几个路口,就到邦德街,再往北走一段距离是牛津街。 几条着名的购物街区就在附近,显然不是个能安静得起来的地方。但也意味着,这是个寸土寸金的地界。 已经临近五月,气温仍旧停留在十度左右,并且连续下了一周的雨。 正值复活节假期,涂笙又讨厌下雨天出门,因此整日在公寓里睡觉。除却一名钟点工每天中午十一点前会来给她做午饭以及打扫卫生外,其余时间大多数只她一个人在家。 眼看假期就要过去,她的必修作业才做了一半,这天中午她吃过饭不敢再贪睡,挣扎着要不要去学校图书馆做作业。 她现就读l敦大学学院数学专业的预科,学校离她住的位置也近,不堵车的话开车六七分钟就到了。 换过衣服后她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雨,想着如果两点到了雨还不停她就不出去。 打扫完卫生的钟点工自厨房探头来喊她:“weny,还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吗?” 这钟点工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叙利亚女人,她一天同时要打三份工,但据她自己说其它两份工加起来还不如给weny做一顿饭。她常跟楼底下的科尔太太聊天说起这个,与此同时科尔太太会意味深长的液ah一声,说:“现在的中国人最有钱了,你看楼下那些肯花几万英镑买手表的客人,大多都是中国来的游客。哈,这些亚洲匪。” 因此她们对于涂笙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就拥有l敦黄金地段的豪华公寓丝毫感到不意外。 涂笙头也没回的注视着窗外,扬声回答她:“没有!如果你做完事情了你就可以走了!” 几分钟后她就听到女人跟她告别,随之是她开门离去的声音。 大概是老天要b她出门,差不多在一点四十左右雨势就停得差不多了。 涂笙叹口气,套上羊绒大衣,拿着笔记本电脑老老实实出门。 有个很糟糕的事情是,她的驾驶证前几天不见了,她还得抽空去车辆执照局补办。也意味着这两天她得打车,甚至走路去学校。 一楼手表店的生意并不特别好,至少相对于那些衣服首饰店来说,一点都不好。 她路过时,不大的玻璃门紧闭着。有人要往里进反倒被门口的服务生拦下,说店被包场了。 匆匆往里头扫过去,只看到四五个服务员围着一位身量颇高的亚洲男人,以及一位穿着早春连衣裙的黑发女人。 大概住在涂笙楼底下的科尔太太看到这一盛况,又要轻蔑的拉长音调骂一句亚洲匪。 涂笙挑挑眉,裹紧了大衣缓慢的往三岔路口走,打算去哪儿打车。 走到一半,听见有人在大声的叫她:“weu!” 好吧,正是那个爱骂亚洲匪的科尔太太。她扶着脑袋上的帽子,迎风慢悠悠的走。涂笙快步返回去,又停在手表店跟前。 “有什么事吗?科尔太太?” 科尔太太个子挺高,一米七的身高还穿着挺高的高跟鞋。她垂着浅色的眼睫,中气十足的开口:“你有个包裹在我那,那个该死的快递员送错了,就这么摆在我的房子门口,看起来像是一幅画,你最好快回去把它搬走!” 涂笙头疼的扶额,猜想或许是她在亚马逊上买的拼图。 “我知道了,可我现在着急去图书馆,我回来的时候会把它搬上去的,好吗?” 说真的,这位太太并不坏,只偶尔有些颐气指使。实际她也不是那套房子的主人,而是原主人给房子找的管家。兴许那房子主人家都忘记了,可她还一直守在这里。 她见涂笙态度还算好,便柔和了语调,“好吧,那你得早点回来,我兴许八点就睡觉了。” 涂笙点点头连说几个好的,恰好一辆计程车在手表店前停下,她连忙招手拦住车。 科尔太太立在路边眼见她上车,还笑眯眯的对她saygoodb液。 她对这位态度老是瞬息万变的太太已经习以为常,朝她笑笑后,对司机报了学校的地址。 结果到了学校,发现图书馆下午居然没有开。于是又辗转去附近的咖啡厅,找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 近六点的时候咖啡厅人变得多起来,很多都是复活节还留在学校的学生。 有几个是涂笙的同学,碰到的难免攀谈几句。 其中一个比较熟的是上学期组过学习小组的亚洲人,来自马来西亚,实际也是个华人,姓赵。 具t的中文名叫什么她也不清楚,大家都喊她e蜜liazhao,涂笙嫌麻烦,只喊她赵。 她碰到涂笙后连同伴也不管了,直接坐到对面就不打算走。 “你在赶作业吗,weny?” “嗯。”涂笙抽空瞟她一眼,跟她用中文交谈:“你做完了?” 赵点头,手里捧着一杯外带的豆n拿铁,她笑嘻嘻的:“没想到你成绩那么好,也要赶作业呢。这几天都在下雨,你难道没留在家里写作业吗?” 涂笙淡淡地:“下雨天我只想睡觉。” 不过才过去一年,她眉眼变得有些许艳丽,无表情的淡声说话时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冷厉感。 赵的目光扫过她白皙的脖颈,再跳上去看她颜色浅粉的唇瓣,定格两秒后,极其自然的凑过去问她:“那你来得及写完吗,还有两天就要上课了,要不要我帮帮你?” 涂笙拿着笔的手一刻不停,期间丢给她两个字:“不用。” 对面的人好似讨了个没趣,哦了一声后,继续一言不发的坐在那。 等她从作业里收回心神时,已经快七点半,赵居然仍然坐在她的对面没离开。 她见涂笙抬起头,连忙收起手机,笑着问她:“做完了?要去吃饭吗?” 饭肯定是要去吃的,但是现在这个时间她需要赶快回家去才是正事。 “我得先回家一趟,你先去吃吧。” 赵跟着她站起身,一路往外走,“没事,我陪你一起吧。” 她的热情与友好好像看起来很莫名且突兀,但涂笙从来没有觉得不妥。主要是她身边出现的人,好像都是这样一幅态度,她完全是习以为常。 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人家又等她写作业,又陪她一起回家去。 敲响科尔太太的房门时是七点五十,差不多踩着时间底线。 科尔太太抱怨了几句,把东西从玄关挪出来给她:“你买的什么鬼东西,这么重?” 那包裹其实没多大,但有分量,也不怪科尔太太要抱怨了。 赵帮忙接过来,还帮她说了两句抱歉。 “谢了,科尔太太,改天请您喝茶。”涂笙拿到东西准备打道回府。 科尔太太叫住她:“嘿,你等等!” 她说完从挂在门边的风衣口袋里,找出一张便签纸,上头有个电话。 “今天下午你离开的时候,有个男人从手表店冲出来,可惜没追上你的车。他说认识你,还要了你的电话,也留了他自己的电话。” “男人?”涂笙蹙眉接过那张便签纸。 上面只有一串数字,写得很急,没有留姓名。 “是,一个年轻男人,黑头发高个子。他原本打算等你回来,但被一起来的女人催促着离开了。”科尔太太抚了一下鬓角的浅棕色卷发,“他说九点前会给你打过来。”win1零.měn(win10.men) -- Pν④2.Cōм 第一百一十一是我先找到你的 涂笙蹙起眉头,将手上的便签纸翻来覆去看了几眼,她问科尔太太:“你没告诉他我住在这儿吧?” 科尔太太注意到她异样的表情,摊了摊手:“他确实问过这个问题,所以……好吧,抱歉,我告诉他了。毕竟他看起来很友好。” “好吧。”涂笙把标签纸捏作一团塞进口袋里,面无表情的往楼上走。 赵跟在她身后,有些忐忑的问她,“还好吗,weny?” 她答:“还好。” 只是需要短时间内要搬家而已,干脆搬到乡下去好了。 不管是谁,她没主动联系但却找过来的人,都不能见,更别说通电话。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门,赵把她的包裹抱在怀里,一时有点局促。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涂笙的住所,她立在玄关环顾一周后问:“包裹要放在哪?” 主要是这个不算小的公寓里,东西实在太多了。 玄关处的外套架上挂满了外套,一套很大的皮沙发上还搭着两件皮草,几条羊毛毯。 茶几上有两只随意摘下来的腕表,几对不知真假的宝石耳环,几大摞书本杂志。大概有人帮她整理过,摆得还算整齐,就是东西比较多。 靠近马路那边的窗户下,摆着几个很中式的瓷器。再来就是画作,光是客厅里就有不下十幅画。有几幅大概是涂笙格外喜欢的,被挂在墙上。其他的全都搁在地上,靠着墙。 客厅左边是一个开放式厨房,料理台外连着一个黑色大理石台面的吧台。餐具酒具一类收拾得很规整,相对茶几要空一些。 涂笙把鞋子脱在门边的地毯那,光着脚走进去,往厨房一指:“放吧台。” 赵也学着她脱掉鞋,就这么穿着袜子走向厨房。 她瞥见厨房右侧有一个很大的酒柜,上面的酒倒是很多,但都是胡乱摆在那。 这个公寓除却卫生间,只有一间很大的卧室,原本有两间,小的那间被弄成了娱乐室。 涂笙把笔记本电脑跟作业随意搁在茶几上,进到房间里去换衣服。 进去前她回首对赵讲:“你要做什么自便,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好。”赵应了一声,却跟着她走到卧室里。 里头另有衣帽间,赵见她没关,仍旧带着好奇的目光跟进去。 进去后吓了一跳,里面的衣物实在多。三面墙全部挂满了衣物不说,连着天花板的置物柜被分成两层,全部放的包包 正中间还有一个方形的玻璃首饰柜。柜子上很多新的购物袋、礼盒,以及脱下来的外衣。把玻璃下面的首饰挡了个严实,根本看不到下面放的项链还是耳环。 那些购物袋上的logo清一色的大牌,好多甚至没拆封。 “我的天,你的东西可真多。”赵没忍住惊叹。 她并不是什么平民学生,家里条件也不错。在这样的地段租一间类似的公寓,也承担得起,只是这一衣帽间的东西,可就有些奢靡的意思了。 涂笙已经脱了大衣,正解着里头丝质衬衣的扣子,她淡淡的答了句:“是吗,地方太小,显得多而已。” 这里的规格没有她在涂宅的衣帽间三分之一大,东西确实会摆不下而显得多。 赵靠着门框,g笑一声:“可能是吧。” 衣帽间门口立着个人涂笙也无所谓,解开衬衣后就这么直接脱了,露出里头的蕾丝内衣。肩臂乃至腰腹裸露着,白得晃眼。 下身就一件贴身的牛仔k,整个身体的曲线都展现出来。 赵的目光自她被内衣包裹的胸脯,扫到她后腰的腰窝,一瞬不瞬的看了半天,直到涂笙穿上一件套头薄毛衣。 她舔一下莫名干涩的嘴唇,没话找话讲,“weny,平时是你自己打扫房间吗?” 涂笙都没看她,偏过去对着穿衣镜照了照,“不是,有钟点工。” 赵不敢继续看她,怕自己忍不住靠过去做点儿什么。她后退一步,转身往房外走。 换好衣服的涂笙出来时,见她坐在沙发那说:“我觉得你应该请个管家或者佣人。” “你的东西又多,还都挺贵重,就这么摆着可不行。” 涂笙轻笑一下没接她的话,她径直走到沙发那拿起包,“去吃饭吧。” 再出去时已经快八点半,于是两人在摄政街随便找了一家餐厅解决晚饭。期间涂笙的手机响了六次,同一个陌生来电,都被她挂掉了。 赵一路陪她走到摄政街的某个三岔路口,这才跟她告别,走前抱了她一下:“晚安,weny。” 涂笙没什么心情,朝她微扬下巴算是回应。 她出门时外头套的皮夹克,夜间有些小雨飘着,一路走到楼底下时,夹克上已经都是水珠。 此时已经接近十点,街边的各种店铺开始打烊。楼下古董表店的打烊牌子已经挂了出来,里头的服务生在做打烊前的日结与整理。 涂笙路过的时候,几名服务生都额外看了她好几眼,不过她完全没注意到。 她在想现在要不要给许子封打电话讲搬家的事情,有些心烦。 因为在想事情,她没坐电梯,一步步爬上楼。这个点楼道里没几个人,整层楼的梯子还铺着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五层只有她一个住户,木楼梯左边过去就是小的电梯门,往右五六米就是她的房门。门口有两盏壁灯,基本上是常亮的。 但今天实在有点异常,有一边的壁灯光源被遮住了大半。 涂笙低着头在走还没发现,走过楼梯拐角才注意有个人站在她家门。她逆光看过去,来人特别高,这么目测过去起码一米九。 一身黑色的风衣,手上还点着烟,给人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门边的人已经飞快的冲过来。在比较暗的光线里,她看到那人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桀骜的桃花眼。 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抱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接着她听见他说:“是我先找到你的,涂笙。”win1零.měn(win10.men) -- 第一百一十二有没有想我? 在反应过来他是谁后,涂笙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还好她刚刚顿了一下,没来得及尖叫,否则现在他必定被这栋楼的安保拿枪指着。 原本就很高的男人好像又高了些,这样紧抱着她,下巴刚好抵在她头顶。 他身上有男士香水与香烟混合的味道,是少年感褪去后的成熟。 涂笙推他一下,“下午给科尔太太留电话的是你?” “嗯,是我。” 陆廷用力把人抱着,像是恨不得把她塞到身体里。 “小鬼,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他的声音有点哑,在微冷的空气中给人一种低沉温柔的感觉。 “有什么好惊讶的。” 涂笙推不开人,抬手拍他后背:“进去再说行吗?” 外面很冷诶。 这根本不像是快要五月的天气,下了雨后夜间的温度只有度而已。 讨厌的l敦,讨厌的雨天。 “让我再抱会儿。”陆廷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整个人往怀中使劲压。 涂笙耳边全是他有力的心跳,鼻息间也全是他的味道。 但这种抱法,是想要谋杀她吗? 她忍耐了大概有两分钟,最后终于忍不住掐他一把,在他怀里闷声道:“你是想把我闷死吗?” 陆廷轻笑一声,总算是松开她,“小鬼,耐心变好了啊你。” 换做以前,早就踹他一脚了。 涂笙懒得听他调侃,抬头看向他在暗光下轮廓分明的脸。 他斜斜的勾起一边嘴角,吊儿郎当的笑着:“有没有想我?” 她撇一下唇,说:“才没有。” 陆廷躬身,细细的看着她的眼睛,同她对视着:“真的?” 涂笙眼睫轻轻阖动几下,撇开脸不打算理他,只绕开人去开门。 门锁可以指纹解锁,握上门把两秒后就自动打开。 听见解锁的瞬间,身后的男人将身体贴过来,一只手附上她放在门把上的手。 “干嘛?” 耳边响起他的回答:“怕你把我关门外啊。” 他另一只手已经圈住她的腰,低下头唇就贴在她耳边。 涂笙挑一下眉,无可奈何的任由他带着她的手拉开门,然后半搂着她进去。 客厅里有扇窗户没有关,夜风把绸制的窗帘吹得翻飞,高得屋里也凉飕飕的。 她进门第一时间就想走过去关窗,男人没给她这个机会,门一关就转身把她摁到门板上,气势汹汹的亲下来。 他唇间的香烟味道很重,身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更浓,一时熏得涂笙有些晕头转向。 箍在她腰上的手用力把她往上带,令她双脚悬空,紧紧的贴在他身体上。 一年多没见,男人的身体b从前还要结实还要有张力,隔着一层衣物这么贴着,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鲜明的肌肉。 陆廷的亲吻跟在门外抱她的方法有些相似,都大概是想“置她于死地”一样。 凶狠又热烈的亲吻,毫不客气的汲取她x腔中的氧气。 涂笙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唔......” 整个公寓只有玄关的灯被打开,或者说只有玄关的灯来得及被打开。 清冷的光照在两人身上,照出鲜明的暧昧来。 她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在几乎要窒息的亲吻中,自救般的咬一下他的唇。 “嘶......” 锈铁般的味道在两人唇舌间蔓延开,陆廷这才依依不舍的停下。 他用舌尖顶一下唇角,“咬我做什么?” “再这么亲下去,我要窒息啦。”涂笙瞪着他,面颊跟嘴唇都是红艳艳的,她动了一下腿脚,踢他小腿:“你松开我。” “松开你?” 陆廷哼笑一声,面孔上的神情又野又邪。 他把人往上一提,让她两腿架在他腰上,“可能吗?” 一群人找了一年多,结果让他在l敦捡到宝。放开她?打死不可能。 她失踪的事情他早就从他姐口中得知,甚至陆家的人还帮忙出力找过。复活节初期他回国了一趟,跟周琮佑碰过面,那小子也在找她。至于涂家的人更不用说,涂二爷曾经还拉下面子请公仲家的人帮忙。 可以说黑道白道,找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结果人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在l敦最热闹的街区,也不知道她依附的是哪方的势力,把人护得这么牢固。 他只能叹一句,真他妈厉害。 不过再厉害,也还是让他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就读的商学院离这里不过十分钟的车程。 两个地址之间隔着海德公园,说不定他们曾经还在那里擦身而过。 要是以前他兴致高些,陪同学来摄政街甚至牛津街多逛逛,说不定早就碰上她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他是不关心她为什么离家出走,反正现在人在他怀里,那不得任他为所欲为? 可是怀里的人不是软柿子,大名鼎鼎的小恶魔哪能任他嚣张。 兜头就给他一巴掌,不过并没有很用力。 只是提醒他别得意过了头,不轻不重的拍在脸颊上。 “那先过去把窗户关上啊,冷死了!” 涂笙气鼓鼓的,对着男人帅气的俊脸也不怎么买账。 “啧,麻烦。” 男人的气势瞬间弱了点,老实的抱着人穿过客厅去关窗户。 楼底车辆经过的声音,路过的人嘻嘻哈哈的交谈,顷刻间被隔绝在外。 公寓里又变得安静几分,陆廷就这么把人抱着,优哉悠哉的在客厅里头转悠。 “这一年多,你就住这儿?” 也太他妈小了,东西的没地方放的感觉。 他已经思考自己搬过来,东西该放在哪的问题,又或者是在附近买个更大的房子带她搬过去。 显然后者更合他心意,就是怕这小鬼不肯配合,那他只好勉为其难的前者了。 涂笙紧搂着他,生怕自己掉下去。 虽然她自己也嫌弃这公寓不大,但就是想犟嘴:“小?一百一十多平呢,而且这个地段,近十万英镑一平。” 其实这个价格于她而言,也不过九牛一毛。去年十二月底,也就是她十八岁生日过后,许子封拿给她一份gu份转赠合约,公司份额上头只填了百分之十。 也就是说她仍旧拥有许氏百分之五的gu份,每个月最少也有四百万进账。 许子封当时是这样说的:“好歹是亲人,总不至于让你饿死。” 她是不信他有那么好心,觉得他肯定还有别的花招没使出来。 陆廷却看穿她真实的想法,扬眉说了句:“so?” 涂笙只觉得他欠打得很,刚刚就该狠心点儿把人关门外。win1零.měn(win10.men) -- 第一百一十三想你的毛病() 没等她发出火来,男人浅浅啄她嘴唇几口,顺带又问:“你不是离家出走吗,哪来的钱买公寓?” 涂笙勉强被他捋顺毛,开口回答:“不用花钱。” 她的账户年初才开始有现金入账,哪来那么多活动资金,“这是nn留给我的资产。” 简而言之,在此之前它属于许氏。这里的房子年代毕竟久,基本上有价无市,只有老一辈才有这里的产权,现在的人想买也买不到。 “这样啊。” 那他让她搬出去的期望岂不是要落空?毕竟她这样说的话,这房子对她而言就不是一个容身之所这么简单。 陆廷抱着人进到卧室里,环顾一周后把人抛到床上去。 他自己空出手来,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先是风衣外套,再是里头的衬衣,接着是鞋子跟休闲k。 这一言不合就开始耍流氓的作风也是没谁了,涂笙半躺在床上,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你有什么毛病?” 男人光裸着一身紧致漂亮的肌肉,只穿条银灰色的四角内裤朝她走过去,他两只手臂撑在她身侧,一本正经地说:“大概就是,想草你的毛病。” 她又不是没感觉到,刚在门口接吻的时候他就y起来了。 陆廷拿她手去摸,y涨的肉j大得内裤快要包不住,他带着她的手抓握几下,邪气的开口:“你看,它都这样了。” “滚蛋啊你!”涂笙瞪大了眼睛抬脚踹他,反倒被他抓住脚踝。 她刚刚进门没来得及脱鞋,差点就这么蹬在男人腰腹上。陆廷顺势脱了她的鞋袜,脱完了还把她的脚搁到自己穴口那踩着。 肉碰着肉,但男人的身体是烫的。 “来,现在给你踹。”他那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笃定她踹不动他一样。 涂笙气不过,使了力气蹬他热力满满的胸膛,结果没把他蹬开,自己倒因为反作用力往后挪动几公分。 陆廷很是不屑的笑两声,压过去开始脱她的衣服。 不过他没太多耐心,只脱了她的夹克便撩起下头的薄毛衣,低头直接亲上她的胸乳。 边亲还边发表评价:“怎么一年多过去,还是这么小?嗯?” 说话间拨开她的蕾丝内衣,把yy的乳尖含进嘴里。 涂笙心烦的拉扯他头发,“嫌小你就别亲啊!” “诶诶,别扯头发。”陆廷从她嫩软的胸脯肉里抬起头,伸手把自己的头发从她手里救出来。 他把人压个严实,垂首亲吻她的嘴角,“我的小乖,我的意思是你该多吃点,你看看你都瘦了。” 连带那对小嫩n也瘦了,吃起来都不带劲。 “哼。”涂笙扭开脸不给他亲,男人却跟个狗皮膏药一样,顺着方向追过去。 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一只手都已经在脱她的牛仔k了。 她许久没被人碰过,这么亲几下,身上的皮肤都变得潮红。陆廷动作利落,脱完牛仔k脱她的小内裤。 脱掉后变态的放到鼻下闻,闻完后的神情是满脸享受。 这男人在这一年里不仅长身高,不要脸的境界也更上一层楼。涂笙再有见识,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涨红脸骂他:“你个变态,变态!” 捡到宝的情绪叫陆廷实在是过份兴奋,就连她骂他也觉得爽,也觉得带劲。 “是,我就是变态,不仅闻你内裤,还要舔你的x。”他颇得意的抛开手里的小布料,俯身沿着她的腰腹往下亲。 亲到小腹那,他掰开她的两条腿,舌头直接滑下去,舔开她的x缝,在敏感的贝肉外来回扫。 “啊……”涂笙整个人都颤动一下,小穴没忍住吐出点点水来。 男人舔弄一阵,把舌尖戳到穴口里头去,浅浅的进出,弄得她痒得不行,两手抱住他的脑袋哼唧着,“嗯哈……别舔了,别舔了,痒呀……” 陆廷像是没听到,依旧埋在她两腿间,舔出暧昧的水渍声。 “啊……啊啊……”涂笙的细腰狠狠的震颤几下,“太痒了,我不要啦……” 她双脚踩住他的肩背,似乎受不住逐渐积累起来的快感,两只脚在他后背用了些力道踩蹬。 陆廷边舔x边伸手抓捏她的乳肉,软棉的一团握在手心,嫩白的颜色变成绯红。两个n上,全是他才留下的指印。 他舔得卖力,没一会儿涂笙哆哆嗦嗦泄出一滩水来,“啊哈……啊………” 男人直起腰,把y得发涨的肉j放出来,抵在粉嫩的肉穴外面蹭啊蹭啊蹭。 他垂眸看到她面孔上欢愉的表情,恶狠狠的问她:“快说,有没有想我!?” “不说就c死你。” 讲真的,他真他妈想c死她,身体想要她想得发疼,这么僵持着非要问她问题,也是在折磨自己。 偏偏小恶魔不遂他愿,娇娇滴滴的开口说冷酷话:“不想,才不想你……你们谁我都不想……” 陆廷不信她,明明眼神里都是委屈好嘛。估计离家出走一个人在这l敦,过的也不开心。 他故作凶神恶煞的神情一下子变成心疼,弯下腰去一寸寸亲她面颊,亲她的嘴唇。 “好好,小乖,你不想。是我想你,我他妈想你快想疯了。” 明明知道他在l敦,她也不知道来找他。真是气人,真是可恨。 想到这,男人又觉得气不过,眸光暗了暗,藏在深处的恶意释放出来。他摆动腰,抵在穴口的肉j一个深顶,狠狠的掼进去。 猝不及防被插满x,涂笙微张开嘴,颤着声音喊出来:“啊哈………” 陆廷咬住她的下唇,眼底一片激动的红,脑海里只有把她g死在床上这一个念头。 腰臀随着他这种疯狂的念头不断的摆动,粗大的肉棒插在许久未开发的嫩穴中,放肆抽插。 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顶在敏感的花心处。 涂笙受不住这样猛的攻势,抬手锤他穴口,“啊啊……你、你慢点啦……” 她眼眶也红了,像是要哭。 陆廷从前就觉得她娇得不行,现在居然越来越娇气了。他才动了几下而已,就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可是又没办法,越是娇他越是爱。他只觉得密密麻麻的痒酥,好像几千万只蚂蚁自心口爬过去。win1零.měn(win10.men) -- Pν42.Cōм 第一百一十四我想你我() 他俯身缠绵的亲吻她的眼角,轻柔的力道跟他下身用力的撞击形成鲜明的对b。 涂笙抬手攀住男人的肩背,快感从小穴深处蔓延开,沿着脊椎一路往上爬,冲击着大脑。 她感受到面庞上情意绵绵的吻,柔和的击中心脏。 其实她也想的。 想在穗城的生活,想家,想朋友们,想爷爷。有时极端的思念冲昏了头脑,她甚至开始不理解自己为什么离开。 如果说离开小叔叔是为了可以继续做自己,做叫做涂笙的那个人,可她抛弃一切独自生活在l敦,不也不再是涂笙了吗。 所以,被陆廷抱住的那一刻,她连挣扎的想法都没有。 她需要解开过去的纠结,需要找到新方法来重新开始,而不是躲避在这里。 当然现在,她要享受与过去重逢,与陆廷的重逢。 他逐渐察觉她顺从的情绪,因为她反抱住他,热烈而清晰的力道。 “小乖?”陆廷看到她眼角滑过去的眼泪,接着她亲吻过来。 男人因为她明显的情绪波动,而放缓动作。最后肉棒只实实在在的插在里面,一动也不动。 他停下抽插的动作,很认真的跟她亲吻起来。 少女浑身的肌肤又白又嫩,男人抚弄过去变成动情的透粉。她专心的亲吻他,带动这场情事的节奏。 “你动呀。”她离开他的唇,被眼泪洗刷过的双眼轻柔的望着他,显得乖巧得很。 陆廷勾起个浅浅的笑容,桃花眼张望又肆意,他有些惊讶:“这么乖?” “嗯,所以你快动。”涂笙收紧手臂,让男人整个压下来,不许他继续看她,要两人的身体结实的贴合紧,她说:“我想你c我。” 她一句话刺激得男人红了眼,他两手把人抱紧,缓缓把肉j抽出来,再猛烈的插进去。 “好,既然是你要求的。” “那我就满足你…” 他说着一口咬住她肩窝的软肉,热气蓬勃的身体紧密的压在她身体上,腰间摆动的频率由慢到快,并且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啊!………啊哈………”涂笙两个嫩n被他坚y的胸膛压得快变形,乳肉从相贴的位置溢出来。她两条细胳膊将男人圈得牢固,像是要跟他合为一t。 木制的欧式风格床头,因为二人剧烈动作,时不时撞到墙面几下,发出轻微的声响。但两人交合e的动静太大,肉体间啪啪的撞击声,在房内清楚又暧昧的响起,将床头撞响墙壁的声音掩盖。 男人紧实的臀部每次都高高抬起,再重重砸下去,每一下他都几乎爽得快失去理智。 “噢…小乖,你好sh……”陆廷抓住她两瓣t肉,在自己c进去的同时,拖着她往腰髋上用力撞。 “嗯哼………啊啊……” 大概是有心里原因作祟,涂笙下边sh得厉害,高潮也来得格外快。 男人这样维持着压住她姿势,插了没几分钟就感受到她泄出来。 盘在他腰上的腿颤抖着,脚尖也绷得死紧。与此同时她长长的尖利的叫出声,指头在他宽阔的背上划了老长几条痕迹。 陆廷也不觉得疼,一手压住她的下巴,他弓起背,俯首去咬她n尖。 “啊哈……轻一点轻一点。”她的n实在敏感,被人咬住便颤抖起身体来。 真是好吃,真是爽得要死,叫床的声音也好听。他眯着眼得出结论。 这之后是完全不加控制的吸吮舔咬,奶头附近的肌肤一圈嫣红,甚至有肿起来的迹象。 他放缓腰间的动作,在她高潮时,浅缓的抽插着。款款的抽出去,再深深的顶到里面。 那种细致温热的包裹感,绞得他后腰的肌肉直抽搐。涂笙还没回过神来,因他缓慢进出的东西,将快感留住,最后她刺激得小腹发酸,开始摇头让他退出去。 “不要了,我不要做了……”她带着哭腔,软软糯糯的求饶。 陆廷听不得这个,闻言直起腰,腰胯直挺挺的抵住她的腿心,肉棒y得跟铁似的插在她穴里,“这不要可不行,这不才开始吗。” 他把她身上仍旧套在身上的薄毛衣脱下来,肉巴成一团垫在她腰下,接着开始大开大合的撞击抽插。 涂笙只觉得要被撞散架了,脚尖跟着他的节奏在空气中颤抖。 男人垂眸盯着躺在床上的少女,暗沉的眸光被白皙晃动的乳肉细白的腰腹晃得快要花眼。 “嘶哦……真爽……小乖,马上,马上就要射了……” 他每次猛烈的动作都要哄她一句,结果马上了一次又一次,有力的双手掐得涂笙的腰都快断了。 他总算是射出来的时候,涂笙面上都是泪,额头也都是汗水,声音都叫得哑了。 浓热的一大滩,全部s在她小腹乃至穴口上,没一会儿变成凉的,沿着身体曲线滑下去,流到床单上。 陆廷身上也都是热汗,他喘着气侧躺下来,胸膛贴着涂笙的右肩,伸长了胳膊把人搂紧在怀里。 这时候他才感到手臂上都是火辣辣的。仔细一看,上头都是被她挠伤的指甲印子。 涂笙双脚踩在床面上,来回的滑动几下,手也抓到低下的被单,另一只手还抱着男人的手臂无意识的抓挠。 陆廷见她脸上的神情,没将受苦的胳膊收回去,只把手探下去摸她仍旧开开和和的肉穴口,全是淫水,下边垫着的薄毛衣都湿了一大块。 他轻柔稳重的亲到她唇瓣上,问她:“再来一次吧?” 说完就抬起她的腿,烫热的肉棒从侧面一点点插进去。 他可以说是惯犯了,先斩后奏的惯犯。或者说是说完就一定要做的惯犯。 明明都插进去了,他还要煞有其事的问她。 涂笙已经完全没力气了,任他抬着腿儿为所欲为。 这一次陆廷轻柔人多,深入浅出缓缓挺动。胯下的黑色毛发,因为涂笙流出来的水打湿成一片。 他扬起下颌,仔细享受这种细水长流的快意。涂笙抱着他另一只手臂,拖到自己的胸乳上,无声的示意他肉弄。 陆廷懂得挺快,“想要我捏捏你的n?” 涂笙轻轻点头,迷迷蒙蒙的嗯了好几声。他如她所愿,不轻不重的捏上去。 她下意识愉悦的叫出声:“噢……嗯哈……” 外边的路灯快要歇下,只有卧室的顶灯最亮,照在二人交合e中的身体上,香艳无比。 男人射过一次,如今抽插肉j的动作很惬意。win1零.měn(win10.men) -- 第一百一十五是,是她 涂笙完全没有力气动了,迷离的盯着天花板顶灯。男人靠在她耳旁轻轻喘气,低沉又性感。 他用侧入的姿势挺动好一阵,再看她时,见她迷迷糊糊的像是要睡过去。 “小乖,小乖?”他把她抱到自己身上,y热的肉棒仍旧插在里面。 涂笙脑袋靠住他的肩,手搭在他的穴口。带着薄汗的背部露在空气里,她瑟缩几下,不满的嘟囔:“好冷……” 陆廷连忙把身下的被子翻起来给她盖上,跟兜小孩似的兜在怀里。 “还冷吗?”他拂开她额头的头发,期间感受到她在摇头。大概是太累了,她一动不动的趴在他穴口。 看起来很乖。 要是可以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他紧紧的把她抱住,腰间还在缓慢的向上顶弄,每一次都入得很深。 偶尔不知道顶到什么地方,涂笙会不自觉的哼出声,x腔内也收缩好几下。这么有几次后,她又轻颤着泄了一次。 陆廷见状在被子下握住她的腰,快速挺动抽插,里头发出闷闷的噗嗤噗嗤声响。 “啊哈……”涂笙又出声叫出来,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 几分钟后,男人抱紧她,盆骨跟她死命贴在一起,热烫的液体就这么s在小穴里头。 s完后陆廷很有点心虚,他喘气的空隙间低头看她的表情,涂笙已经被折腾得软如棉花,估计都没反应过来他g了什么。 私心以及占有欲这种东西,是个男人都会有的。 他想她怀上他的崽,最好是他们顺理成章在l敦结婚。虽然她年纪还小了点,但是没办法,她身边来来回回的人太多,他现在占了先机,就一定要把握好。 对于陆廷的想法涂笙是一无所知,趴在他穴口那小口的喘气,眯着眼随时都能睡过去。 陆廷垂首亲亲她的额头,打算歇会儿再抱她去浴室洗洗。 结果这歇一会儿,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前几天他姐姐陆韵也来了英国,他近来天天陪她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初步学习一些公司的事务,常常忙到一两点。 就连昨天偶然看到涂笙,也是在陪他姐逛了一整天街的情况下。 简而言之就是,他这段时间也很疲惫。 大概唯一让他精神振奋的就是遇到了涂笙,要不是真的在门口等到她回来,他甚至以为自己下午在手表店里看到她这件事是幻觉。 十点多近十一点的时候外头响起开门的声音,接着有人来敲房间门。 “weny,你起床了吗?”外面的人问完等了一小会儿,见里面没有声音就走开了。 陆廷其实已经醒来,只是没有做声。他低头看一眼还在熟睡的人,手掌在她光裸的背上轻轻抚摸。 被窝里一片暖意,跟窗外滴滴答答的小雨形成对b。 他现在才有空仔细打量她住的地方,他们躺的双人床在进门的右边,床前有个脚踏,脚踏前方靠墙的位置有个方形的置物柜,置物柜上方就是两扇窗户,对着外面的街道。 床的右边位置很大,有个长书桌贴着墙,上头放了很多数学专业书,还有一些小说以及游戏卡带。床左边有个衣帽间,门是打开的,可以看到里头堆满了东西。 左边墙除了衣帽间的门,还有一大幅油画,占了三分之一的墙面。 陆廷扫视一圈,看到挂在书桌上方的照片。有涂笙的独照,也有跟别人的合照,有男有女。 有时候她没什么表情,像是被人家抓拍到的,有时她会配合着笑得很开心。 这么看来,她这一年多过得还挺不错。 “个小没良心的……” 他不爽的咕哝一句,手滑到她软棉的t上掐了一把。 涂笙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男人刚刚下手没个轻重,倒把人掐醒了。 “你干什么啊……”她烦躁的推他一把,转过身背对他想继续睡。 结果离开男人的怀抱,又觉得冷,好在下一秒对方就重新把她拖到怀里。她没再多说什么,安逸的贴着人家温热的胸膛。 “好像有人来了。”他情意绵绵的靠过去跟她咬耳朵,“不用理会吗?” 她懒洋洋的出声:“嗯,是钟点工,她来给我做午饭。” 陆廷扬眉:“我还准备带你去吃意大利菜。” “或者附近有家专做湘菜的中餐厅还不错。” 他单手支起脑袋,从斜上方瞧着她的侧脸,“所以,要不要出去吃?” 涂笙扯过被子角盖住脸,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你好吵,随便你……” 陆廷闻言倒是心情颇好的亲一口她露在外头的耳朵,翻身下床。 他匆匆套上裤子跟衬衣,开了房门出去。也不知他跟正准备做饭的钟点工说了什么,只听见人家说了几次好的就离开了。 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进来,一个人在房间外不知道捣鼓什么弄了半天。 过一阵他回到房间把涂笙从被子里捞出来,径直去了浴室,里头的浴缸已经放满水。 陆廷把她放进去后,自己又脱个精光一同泡到水里头。 他也是会伺候人,先是细致的给她洗头发,又用沐浴r给她洗澡,从头到脚的摸了个遍。 涂笙眼看他摸着摸着就开始跑偏,连忙拍他的手要他滚出去,“我要自己洗,你真是烦人。” 这要是在浴室里又开始做,怕是收拾好出去后只能吃晚饭了。 陆廷见她真的生气,颇为可惜的停下动作,“啧,好吧,我认真给你洗。” 出去他肯定是不会出去的,做不了就光摸几下也挺好。 等两人好不容易洗完澡,陆廷的电话在卧室里响了起来。 涂笙去衣帽间换衣服,也不管是谁给他打来的。倒是他没避开她,裹个浴巾坐在床边接电话。 衣帽间门也没关,他声音每个字都能听得很清晰,“嗯,我在昨天逛的手表店附近。” “是,是她,真的是她。” “我今天不回去,不用等我吃饭。” 三句话讲完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陆廷探了半个身子进她的衣帽间,问她:“我姐也在l敦,要一起去吃个饭吗?”win1零.měn(win10.men) -- 第一百一十六是你男朋友? “陆韵姐?现在?” 陆廷耸肩问电话那头的人,对方讲,“这周六晚上,就在摄政街。” 今天是周三,还有好几天呢。 涂笙无可无不可的点头,“行啊。” 反正都已经见过陆廷,那见跟陆韵姐碰面显然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她说话间已经穿好高腰牛仔k,又找了件长袖的圆领t恤,外头搭着一件厚羊毛开衫。等穿戴整齐回身发现男人还裹着浴巾,他已经挂了电话,就这么靠在衣帽间门边。 “你是打算在这十二度的天气里,出去裸奔吗?” 陆廷双手环x,嬉皮笑脸的开口:“我只是在等我的新衣服。” 昨天陪他姐逛街别的没收获,附近好多店的名片倒是收到不少,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原先穿来的那身衣服昨晚淋过雨,先前去于是给她放水洗澡又弄得打湿了,现下根本没法穿。 “我现在超饿,才不等你慢吞吞换衣服。”涂笙脸有些臭,找了条毛巾擦还没完全g的头发。 “不会很慢,人家讲很快就到。”陆廷看到她一身利落又合衬的装束,觉得她真是哪哪儿都可爱,臭着脸也可爱。他走过来想亲她,赤裸着上半身就去拉扯人家。 “唉,你的胡子扎人!” 陆廷香到一口被她推开,又厚脸皮缠上去,“谁叫你这没有剃须刀。” 说到她这儿没剃须刀,他语气还挺高兴。 拉拉扯扯间外头的门铃响起来,他松开人心情愉悦的去开门,“一定是我的衣服到了。” 结果打开门是一个亚洲脸庞的女孩子。 赵打死也没有想到开门的是个男人,还是个身材脸蛋都巨优的男人。 最关键的是,这男人凉飕飕的天,就裹了块浴巾。 她看到人家有些野气的挑高眉毛,不敢继续胡乱打量,只结结巴巴的讲:“我……我找weny……我是、是她的朋友。” 空欢喜一场的陆廷哼笑一声,叫她等着。随后回到涂笙房间,告诉她有人找。 有外人在,他也不好真就这么半裸的待着,暂且把长裤跟衬衣套上,跑去厨房冲热牛奶。 涂笙走到客厅便见赵在门口呆立着,手里提着外带的咖啡。 她叫人进来,去拿放在茶几上的腕表来戴,边戴边问她:“你有事?” 赵没忍住往厨房瞟了一眼,将外带的咖啡递给涂笙:“我刚好过来附近吃饭,想说要不要喊你一起。em…还有这个,豆n拿铁,在前面三岔路口星巴克买的。” “谢谢。”涂笙接了她的咖啡,正要喝时男人从厨房冲出来,抢过她手里的咖啡换成他刚冲好的热牛奶。 “喝这个,我加了糖。”他把豆n拿铁拿在眼前晃晃,“这个,给我喝吧。” 赵一时有些尴尬,“抱歉,我以为只有weny一个人在家……” 陆廷道了句无所谓,显然他又不是个好相处的,对着那些无关痛痒的人就是一副冷淡态度。哪怕迎着人家好奇的目光,也不动如山,更不可能做自我介绍。 涂笙抿一口牛奶,叫她不要管他,“我们先去吃饭,吃湘菜怎么样?” 她这么问着,把牛奶杯搁到茶几上,随即领着赵往外走。 男人跟在二人身后走到门口,花枝招展的倚着门框,伸手拉住当真头也不回的涂笙,“那我呢,小鬼,真不等我了?” 涂笙取过昨天随手放在玄关的包,看一眼他胡乱扣好的衬衣,莫名其妙叹了一口气:“要嘛你就这样跟我们一起出门,要嘛就等换好衣服再过来找我们。” “你自己选一个吧。” 陆廷歪一下头,迅速放开手,很反常的让她走了。 于是涂笙的公寓里一时间就剩他一人。 赵是开车来的,但是吃湘菜的位置就在附近不远,两人选择走过去。 到了餐厅涂笙一直低头看手机,好像是在给谁发信息,点菜的事情自然就落到赵身上。 她很有眼力见的点了三人份的菜,点完才有空问:“weny,他就是昨天找你的男人?” 涂笙头也不抬,“嗯。” 赵摆弄了一下跟前的餐具,又问:“是你男朋友?” 这问题倒把她难住了,涂笙犹疑两秒,答了句:“不是。” “好吧……”赵也不想显得自己不依不饶,就是太好奇了,没忍住一个个问题,“所以是你的x伴侣??” 涂笙轻笑一声,荒唐的同时又觉得她没有说错,“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赵便愣住了,因为那个男人好像对她非常在意,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喜欢与爱意,让外人看上去,他俩并非只有肉体关系。 但据她了解,weny并不是那种随意交心的人,问多了她不愿意讲也绝对不讲,不仅不会讲还会生气。 赵没再深入问,想起另一件事情来,“你还记得摄影系的左一昊吗。” “你说谁?” 涂笙恰好发完信息,把手机搁在餐桌上,抬头看对方的同时,听到赵又说了一遍名字。 “记得,他怎么?” 小恶魔其实不是个爱跟人拉家常、聊闲天的x格,她骨子里还是个涂家人,有跟涂钺无二的x格。 对不重要的事情常常都是漠不关心,不喜欢的事情绝对不会放在眼里。大概是跟他们自己与生俱来的气场有关,这种气场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变成一种冷冽的不可一世。 经历的事情越多,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展现出来。这对他们自己来说是常态,但周围的人只会感到强烈的凌厉的气势。 一副天生上位者姿态。 这种情况下,想要好好聊天就很费劲,想跟他们交朋友的,就只能费尽心思找话题,找个人家会回应的点。 比如两人共同认识,并且还算熟悉的朋友。 “他前段时间参加一个摄影大赛,据说拿了银奖,我们同一批的留学生群都在说这件事来着。”赵笑了笑,提到人家得奖眼神都亮了,“我给他发了个恭喜短信,他回信说周五晚上要开个庆贺party,邀请我们一起去。” 涂笙没什么兴趣,“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聊到这里,陆廷恰好就来了,还算是挺快。他在涂笙身边落座时,对面的赵已经换了话题。 陆廷旁若无人的牵她手放到唇边亲吻,“在聊什么?”win1零.měn(win10.men) -- Pν④2.Cōм 第一百一十七那看看我的鸟? 男人b起昨晚上的休闲装扮不同,今天人模狗样的穿了件很板正的长大衣,跟涂笙的羊绒开衫颜色及其相似。 他伸手打个响指,召来服务员给他上茶。 中餐厅里的亚洲面孔很多,大多都c着一口中文。因为她们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包间,于是坐在外头的散桌。 不时有人朝这边投来目光,连赵都感觉到了,但涂笙跟陆廷像是毫无所觉,又或者说习以为常。 赵见涂笙不接话,笑着的开口解围:“在聊另外一个朋友,人家摄影b赛拿了个银奖,说要开party庆贺。” 涂笙默认的点头,拿起筷子吃刚端上来的菜。 “是吗,那挺好。”陆廷又不是真的想知道她们聊过什么,不过客套而已。 倒是接下来赵又继续说起这件事,“对了weny,你不是给他当过模特儿吗,好像你的照片也在他获奖的作品当中。” “我?” 涂笙语气有些讶异,她对给别人做过模特这件事好像没多大印象。 原本在悠哉喝茶的陆廷也看过去,这时候才算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紧接着赵打开了某个软件,找到那件获奖的作品,递过来给二人看。 “喏,右上角第二排的那张篇幅比较大的照片,就是你呀。” 黑白画调的一幅人物照片,但不是单一的人物,而是由很多张人物面孔照,不规则的拼在一块。都是女性,每人的神情都不同,或笑或沉思或静默的注视镜头。 这作品被命名为《her》。 里头起码有十个人的面孔,不过一眼就能看到涂笙。 她是里头气势最突出的了,并不是那种凶狠g练的强硬气势,而是她直接无畏的看过来,目光里有天生的傲气,也有坦然的赤诚。 非常精致的一张脸,神情看起来有些许厌世,又并非对这个世界无能为力的厌世,而是一种无人可并肩的厌世。被刻意调成黑白色后又凸显了凌厉感,总之一眼看过去很震撼。 里头其他几位模特的神情也值得一看,细细品鉴过去,说不定能讨论一下午。 陆廷用茶杯磕几下桌面,正经的讲了句:“拍得挺好。” “是挺好,不过我更喜欢这个。”涂笙难得赞同他,手指点点左上角第一个人物。 是个笑得很柔情的女孩子,并不是漂亮类型,但气质柔和,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身边的男人在桌下的腿岔开,其中一边直接贴到涂笙腿上,她下意识低头看一眼,又听他问:“这幅作品卖吗?” “嗯?”赵反应了一下才发现是在问她,“这……我也不清楚,不过可以帮你们问问。” 陆廷神在在的喝口茶,“行,劳烦你问。” 他说完目光盯过去,无形给人一种压迫感。对方有些招架不住这种强烈气势,赵收回手机,连忙点头答应:“好好,我给您问问。” 您都用上了,恭恭敬敬的像是面对什么大人物一样。 涂笙有些不太爽他拿出派头来唬人,在桌底下踩了他一脚,“吃饭吧你,事儿多。” 男人的桃花眼扫到她脸上,无赖似的把手伸到桌下摸她大腿,原本是在阻止她,但怎么看怎么像在占便宜,“别踩别踩,新鞋。” “哦,新鞋啊,太干净了,给你填点花。”涂笙又不怕他,还喜欢跟他作对。 陆廷总是拿她没办法,给她踩就踩了,鞋子嘛,脏了买新的。 他陆大少爷不缺钱,就是把小恶魔真惹毛了不好哄啊。他赶紧给人夹菜,“好了好了,你吃菜吧,不是饿吗。” 赵看两人的互动,深觉刚刚weny否认这男人是她男友的事情是骗人的。 她也不敢再问啊,后头整场都默默吃饭,觉得自己跟对面两人有壁。 这顿午饭吃得久,从中餐厅出来时差不多快两点钟。涂笙是想回去补觉,男人一反常态的要拉她去逛公园。 “下雨你要我去逛公园?” 他大概是有点疯。 陆廷莫名在逛公园这事上有点执着,手臂揽着她的腰半强迫的把人塞到自己车上。赵很明事理的找借口溜了,十分不愿当电灯泡。 他们所在的位置离海德公园非常近,开车不过五六分钟。 虽然是雨天,不过很多学生还在放复活节假期,公园里人并不见少。只是海德公园太大,给人错觉一路上也没觉得有多少人,倒是湖边能看到很多鸟类。 陆廷找个位置把车停了,停得其实有些偏僻。四周没车又没人的,公园本来就大,一时感觉有些僻静。 涂笙臭着脸看窗外的细雨,“要逛你自己去逛,我就留车里睡觉。” 谁他妈真的要逛公园。 陆廷在心里讲了句脏话,面上倒是一本正经,“去湖边走走帮助消化啊,还能看鸟。” “不去,不看。”她满脸写着不感兴趣。 男人看到她嘟起来的小嘴,哪怕讲气话也叫他爱的要死,当即凑过去亲她。 他整个压过去,车里空间小,涂笙被他掐着腰摁在座椅上亲,躲都躲不开。 亲了一阵,原本解馋的亲吻渐渐变了味儿,男人的手都钻到衣服下面去。 他松开她被亲的粉yanyan的唇,开口讲下流话:“不想看公园的鸟,那看看我的鸟?” 涂笙气得想打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提溜着腰拖过去。陆廷把座位后移,让她有足够的空间坐到他腿上。 他开的是两座车,底盘低不过驾驶座的空间很大。 “你有什么毛病,现在是在公园里!”涂笙两手撑着他胸膛,狠狠拍了两下。 男人隔着牛仔k肉她饱满的t肉,一脸色欲熏心的样子:“都跟你讲了是想c你的毛病,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 他来时避开了几个游览点,这里又偏得要死,是真的几乎没人来。 就连他最初的目的也是想把车停在角落,好跟她多逛会儿,不要那么着急回家。 既然她都坐他腿上了,那还逛什么公园? 他讲完话就继续凑过去亲她,一会儿是嘴一会儿是她的小下巴。过一阵摆布她的腿,让她跨坐着,y起来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她的t。 车厢里一直弥漫着某种香味,也不知道是两人谁的香水,总之在温暖的空间里有些催情。 -- 第一百一十八叫哥哥() 陆廷利索的解开她的开衫,撩起紧身体恤吃吃她的n。 涂笙背抵着方向盘,双手搁在男人埋在她穴口的脑袋上。也是巧,她今天穿的内衣是前扣式,把中间的盘扣解开两个嫩n便跳出来。 粉嫩的乳尖挺立着,有一边在男人嘴里。从她的视角往下看去,可以看到奶头被他咬着拉扯,随后舌尖伸出来绕着打圈圈。 画面以及感官冲击大脑,她很快就湿了,内裤底水渍渍滑腻腻的。 “噢………” 她隔着裤子骑在男人的淫物上,情不自禁的开始前后摆动。 整个腰肢弓起,契合的贴紧男人的怀抱。 “想要了,小乖?”陆廷松开嘴里的嫩n,一手捏着她的t肉使劲肉,一手握着另一边的n抓捏。 上下其手,真是爽歪歪。 涂笙也不扭捏,伸出手去解男人k腰。把深绯色的肉j放出来的瞬间,男人夸张的低喊一声:“啊………” “该给你剪剪指甲了,乖。” 原来是被涂笙不小心刮到柱身的皮,疼的。 “你看你给我抓的,背上还有呢。”他把自己那惨不忍睹的右手手臂拿给她看。 其实在浴缸里洗澡的时候就给她看过一回,那阵涂笙又饿又累,看到了也只说活该。 现下吃饱喝足,难得乖顺的伸手在上头抚慰一下,“对不起喽。” “对不起倒不用,给我c两下就行。”陆廷抓着她的手在唇边色情的亲上几口,掰着她的腰臀让她背过去。 “牛仔k穿起来是挺性感,就是真他妈不方便。” 他边抱怨边凑到她两瓣t中间,隔着牛仔k脸埋进去蹭半天,终于受不了似的连带小内裤全给她扒了。 再握住她的腰让她往下坐的时候,y得发红发紫的肉j直直的抵住穴口,腰间一个用力往上顶,就这么全插进去了。 “啊………”涂笙长叹出声,面前是汽车的挡风玻璃,可以看到公园里的树。实打实的野战刺激,她sh得很快很彻底。 “嗯……小乖,你好sh。” “怎么会这么sh?b昨天sh多了,难道是我给你操开了?” 插在里面都能感觉湿漉漉的温热,全是水一样,爽的让人发颤。 涂笙背对着他,岔开腿坐着,两手撑着他的膝盖回过头来瞪他,“废话那么多,你快动啦。” 男人身子向她拢过来,双手环紧细腰,连带着她的身体上下耸动,“在动了在动了…嘶……小乖你真是骚……” 空间有限,动作幅度不大,但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插在深处,龟头顶着敏感的软肉一寸寸碾过去。 涂笙软了身子,开始娇娇的小声哼唧。 “啊……啊哈……” 男人头脸贴在她背部,面颊蹭她细软的发丝,“你好香啊,怎么会这么香。” 他一脸痴迷,健硕的手臂把人抱得牢靠,一只手空出来兜着她的奶子轻捏。没捏几下松开力道,虚虚的用手心掩住乳肉,任由它随着动作在手心里跳动。 yy的乳尖每次从指缝以及手心滑过去,像是滑在他心口上,难以言喻的痒。 粗长的肉棒深插在嫩穴里,没一刻停歇的,时轻时重的耸动间,两人热得要冒汗。 陆廷放缓操干的动作,只把肉j插在她穴里轻轻搅。分神来把自己上半身的衣物脱掉,又去脱她的羊绒开衫,“来,哥哥给你脱光光。” 涂笙不g,要是一会儿附近来人了,铁定被看个清楚。 男人只好给她留件t恤遮羞,下半身倒是给她脱个精光。 两条细白的腿儿搭在他腿上,他往上顶一下就跟着颤跟着晃动,真是好看。 陆廷伸手沿着她大腿摸下去,“宝贝小乖,你好滑。” 说着另一只手撩起她的t恤,亲她后背的肌肤,亲了一阵不够又用舔的,舔的涂笙整个麻酥酥黏糊糊,“哎呀……你是狗吗。烦人,不要舔啦!” 男人不肯听她的,一路舔到她的蝴蝶骨,张开嘴用牙在上头轻咬。手上的动作也不听,从下头捞起她的小脚,往后搭上他两腿侧的座椅。 原本的叠坐,变成涂笙背对着他两腿呈m字型的趴坐。 这个样子x打得开些,他操干起来自如多了。两手捧着她软棉的t肉,往上耸动着腰飞快的入x。 “啊!……啊啊……太深了……”涂笙脑袋靠在方向盘上,双手把男人腿上的裤子抓得皱巴巴。 “深?深不好吗…让你爽啊……”陆廷整个腰腹都在用力,肌肉一块块的绷起,看上去壮硕又有力量。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车厢里特别清晰,涂笙娇滴滴的叫唤着,后头受不住了变成哑着嗓子咽呜。 “嗯啊……不好不好…你轻点呀……”她反手推他的腰腹,穴里显然已经酸软得受不住。 陆廷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自己身上撞,他红着眼看向她被撞得通红的小屁股,发狠的把肉棒往软烂的小穴里捅,“谁他妈要轻点,老子要g死你!” 两人在车厢里的动作越来越大,就连整个车身都跟他们摇晃起来,车玻璃隔音倒是挺好,涂笙最后泄身时叫得那么大声,在车外也只听得到一丁点儿声音。 “这么快就泄了?”男人看着抖成一团的少女,爱怜的凑过去亲她的唇角,自己眼角已经被欲望冲红,跟个变态一样的问她:“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嗯?我的小乖。” “呜呜……滚啊,你才不是哥哥……”涂笙生来就不是好脾x,声音再软讲的话也不软。 就是没什么杀伤力,让人滚这种话听起来像是调情。 陆廷一直没有s,听完她讲话肉棒又y得发疼。也不管她是个什么状态,把人翻过来压到椅背上,自己跟她的位置换了过来。 “哈,小乖一点也不乖,不可以叫哥哥滚知不知道?”他跪坐着,提着她的腿儿盘在腰上,厚实的胸膛压下去,单手就钳住她两个手腕举到她头顶上压住,“你这样子,哥哥会很伤心呐……” 他像是赖上她一样,非要当她的哥哥,要她听话,不听话就挨c。 腰臀跟打桩机似的,啪啪啪拼命往湿透的嫩穴里g。 年岁长了一点的男人,肉棒却b一年前大了三分,插在穴里一副要给人撑爆的感觉。 涂笙受不住了开始扭动身子,“啊啊……我不要了,你滚蛋……” 被叫滚蛋了,男人也不怒,勾着唇角邪气的看她,“要的小乖,你看看你多sh?哥哥g的你很爽对不对?” “不对不对,啊哈……你才不是哥哥……” “怎么不是了,你小时候就爱叫我哥哥,你忘了?”陆廷不爽咬她唇瓣一口,继续回忆友好过往。 “每次在小区外碰到,就陆廷哥哥陆廷哥哥的喊,那么甜那么可爱,怎么长大了就会气人?” “现在叫一声来听听?”男人说着话挺着腰用力往里一顶,语气变得狠戾:“快叫哥哥,不叫就c死你。” 涂笙哆哆嗦嗦的抖着腰跟腿,尖利的爪子被他钳制住了,腿儿又没有力气,蹬也蹬不动。 “不……啊……”偏偏快感一勃勃袭上来,她没得办法,软乎乎叫了声,“啊哈,哥哥……呜呜……” 你停下嘛……陆廷哥哥…… 娇软的声音进到耳朵里,激得男人整个身子一颤,精关瞬间失守,他哑声骂了句:“妈的。” _______________ 其实陆廷也是竹马来着 就是没有周琮佑来往频繁 我记得哪章说过,陆韵姐弟住的小区就在涂笙小时候住的旁边来着 -- 第一百一十九亲亲哥哥or臭P男人(400猪加更) 他这次是真的没控制住,一股脑全s在她体内。赤裸的上半身净是热汗,连额间也汗津津,滴了两滴在涂笙穴口。 陆廷俯身下去抱住她,喘息着小歇了一会儿。 公园好歹是公共场所,人再少也不代表没有人,这么安静下来能听到附近有车辆开过去的声音。 涂笙催促他穿衣服,说想回家。 她的牛仔k被仍在副驾驶上,脚上的单鞋不知道被男人丢去哪,他给她穿好裤子,找了半天才在座椅下发现她的鞋。 回去的时候男人嫌热,套上黑色衬衣就算完,把压得皱巴巴的大衣给她盖着腿。 l敦的雨雾天比较多,雨不大但总是雾蒙蒙的泛着凉意。 回到家涂笙才明白他为什么吃完饭不愿早早放她回家,非要拐她去公园。 原本就很满的公寓,现在已经处处塞满了男人的东西。 玄关的鞋柜原本只有几双拖鞋以及她常穿的鞋,现在每一层都装满了,全是陆廷的鞋。客厅沙发上堆满了挂着吊牌的衣物,显然是他出门的时候没来及整理。 新衣服就算了,衣帽间里已经挂了很多男人从前的衣服。另一个被改成娱乐室的小房间,多了一个书桌跟书柜,装的是陆廷的专业书。 “你什么时候搬的?”涂笙简直叹为观止,他们出去不过两个多小时而已啊。 陆廷颇得意的立在厨房煮咖啡,“给我姐的助手打个电话就好了。” 涂笙小脾气又上来了,立在吧台那瞪他,“我又没说要跟你一起住。” 陆廷忙走过去哄,“是我想是我想,你可怜可怜我?我住的房子被我姐占了,你好心收留我一下,好不好行不行?” 他又是说又是亲,承诺每天都带她去吃好吃的,早上还给她做早饭。最后她总算勉强答应下来,就是心气儿不顺。 “哼,你说就说,不要动手动脚!”她推开他,走到沙发那拎起一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心烦的往地毯上扔:“你的破东西把我沙发都占满了,赶紧整理,不然全给你扔楼下去。” “好好,我煮完咖啡就收。” 总之是他先别有用心心怀鬼胎心术不正的想在她这儿占有一席之地,暂且让着她就行,她小恶魔说什么是什么。 等他住进来了,肯定能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每天只有乖乖躺床上任他玩弄的份儿。 陆大少一边做着春秋大梦,一边任劳任怨收拾沙发。 陆韵的助手原本也想给他收拾沙发上的新衣服,但衣帽间已经快要塞爆了,沙发上的那些又都是新的,不好随便乱放,就只好原样摆在那,等他自己回来收拾。 这天晚餐他还是预约了意大利菜,六点钟又带着她出去吃饭。 第二天是周四,但是学校复活节假期的最后一天,周五上一天课又要放两天周末。 复活节一般都是学校都放得最久,政府机构这几天已经开始上班。涂笙盘算着趁周四,去车辆执照局补办自己的驾驶证。 结果早晨还没睡醒男人就把她缠在床上酱酱酿酿,本来她是要去办正事却被缠上了,她脸臭得差点没把男人踢下床。 好吧,要不是陆廷长得那么高大,分量在那里,估计已经真被她踹下去了。 但就是她摆臭脸,男人也不依不饶的掐着她的腰做了一次才放人下床。 涂笙下了床就开始骂他,跳着脚要他滚出她的公寓,男人不动如山的躺在那,后头被骂得也不怎么爽快,气势汹汹的扑过去作势要把她拉回来,“你再凶,今天就别想下这个床!” 涂笙根本不怕他,又骂了句臭男人才推开他去浴室洗漱。 她离开房间后男人反倒笑了,靠着床头点了一支烟。他一边抽烟,一边听着涂笙在浴室的动静。 房里乃至床上都是她的味道,往右看是她的书桌,往左看是他们共同的衣帽间。 他把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拖近一些,往里头弹几回烟灰。氤氲在烟雾下的桃花眼,已经没有刚刚吓唬她的气势,盈满了带着暖的笑意。 这样也挺好不是? 在一个并不大但很温馨的公寓里,跟她做做爱,斗斗嘴。兴许他下半辈子,都可以过这样的早晨。 早上折腾一阵,出门后已经快十一点,于是打算去好好吃个午饭后再办正事。 吃饭的时候赵给涂笙发了个信息,说她问过了,左一昊的那幅摄影作品已经别人买下。不过获奖的作品会在考陶尔德艺术学院内做为期一周的展出,从下周一开始。 涂笙把消息直接给陆廷看了,“喏,人家卖出去了。” 陆廷不以为意的点头,“行吧。” 他也不是非要买不可,稍有兴趣而已,就是不太爽别人有涂笙的照片。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没有存我的电话?” 她正吃着咖喱饭,觉着有些腻人,连带着嫌弃男人事儿多,超不客气的回嘴:“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手机拿来。” 他把她手机抢过去,噼里啪啦一通c作,昵称打了几个都不满意。 “你自己说,要怎么称呼我?陆廷哥哥,好哥哥,又或者着是……老公?” 涂笙冷哼一声,大眼睛一转,笑着让男人把手机给她,“我想好了,你给我自己备注。” 陆廷很是见过几回她耍把戏,回回都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现在还能信她就是有鬼。 他二郎腿一翘,吊儿郎当的抖腿,“老子决定好了,不用你。” 涂笙被他识破伎俩,伸手过来抢。男人手长脚长力气大,一只手隔开她,一只手打字。 等手机再回到她手上,打开通讯录一看。 四个字儿。 亲亲哥哥。 涂笙忍不住翻白眼,总觉得从这四个字里能读出点绿茶味,她三两下给他改了。 还是四个字儿。 臭p男人。 -- Pν42.Cōм 第一百二十见陆韵 周四下午去完车辆执照局后,两人也没有别的安排,直接回了家。第二天各自回学校上课,陆廷明明跟涂笙是反方向,偏要开车送她。 涂笙心安理得的端了杯咖啡坐在副驾驶,有免费司机谁会拒绝。 这周虽然只上周五一天课,但课程排得挺满,上午有三门课下午也同样两门大课。 因为课多,午休的时间不长,涂笙吃了个三明治就对付了午饭。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后,已经差不多六点。 陆廷早晨问了她的课程表,说过会来接她,她也就没想着打车,跟着赵一块从教学楼出来慢慢沿着学校主g道走。赵自己开了车,晓得有人接她,走到停车的位置就跟涂笙道别。 眼看要出校区,涂笙等得不耐烦,站在路口边给陆廷打电话。 这时一辆银色的bmw从后方开过来,巧好停在她跟前。车窗落下来,是个不算陌生的亚洲男人面孔。 “嘿,weny!”车内的人打扮很有点儿艺术家气质,长头发带着渔夫帽,身形很消瘦,面颊深深陷下去。正是摄影作品刚得了银奖的左一昊,他高扬气眉毛看向涂笙,有掩饰不住的惊喜。 他就读的艺术学院同涂笙所在的学院其实没在一块,也不知道怎么会经过这边。 涂笙不太热情的同他打了个招呼:“你好,eddie。” “你要去哪,或许我可以顺道载你一程。”对方倒是很热情,没等她开口又讲:“今晚有个party,你知道的,为了庆贺一下我获奖。就在我家,你要不要来?应该会有很多人。” 他是个典型的bbc,哦,不是讲那个广播公司啦,而是讲他是出生在英国的中国人,祖上是港城人,因此中文讲得一般般。 “是,恭喜你获奖。不过我晚上还有事,祝你们玩得开心。”涂笙脸上还带着礼貌的浅笑,耐心长进不少。 车内的人闻言收起笑,显得有些失望,不过为了显得有风度,他表示理解的点点头:“well那需要我载你吗?” 他刚问完,迎面一辆骚包的炫红ferrari开过来,马达低低轰上几声,在道路对面停下。 两人的视线,哦不,是周围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看过去。 车上下来个身量颇高的男人,黑色夹克,茶色墨镜。手插k兜,走路姿势嚣张。 他一路朝涂笙走过来,令她莫名有种想锤人的冲动,眉心跳两跳后好歹忍住了。 “下课了吗?” 陆廷好像没看到她的脸色,不要脸的伸手去揽住她腰。他目光扫过bmw上的瘦脸男人,茶色镜片下的桃花眼略带着点不善。 他只扫一眼就看向涂笙,完全把人当空气,“走吧,我姐改了时间,今天一起吃饭。” 左一昊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眼,又顺带仔细打量站在一起及其登对的两人,有点维持不住虚假的风度,不过好歹还是面上带着点笑,“既然你有人接,那我就先走了?” 涂笙朝他点头,干脆利落挥手。 面前的bmw下一秒启动,里头的人对她打个手势便离开。 不得不说能让小恶魔好脸相迎的人确实不一般,做事情进退得当,总之风度还是蛮好。 而某个自以为炫酷登场的男人,目光看向远去的车尾巴,不爽的蹙眉:“那谁?” “校友喽。” 其实都不知道算不算校友,人家所在的考陶尔德艺术学院虽然也是l敦大学成员,但类似的成员学院又都是相对运作,只能说勉强算校友。 陆廷yyan怪气,“校友哦。” 图谋不轨的男人吧,还校友。 涂笙当没听到,径直走到对面去上车,“直接去餐厅?” “对。” 身后的人啧一声,紧跟上来,见她不接茬心里又多了点不爽,脸都臭了三分。 他开车的这一路都臭着个脸,结果涂笙一直不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喂,我说你这小鬼,离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远些,像以前一样,人凑过来你就叫他滚啊。” 以前的小恶魔多娇纵啊,他堂堂三中校草都看不上,动不动喊他滚蛋。何况那些路人甲,基本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根本不敢把心思表露出来。 怎么现在那男人心思都写脸上了,她还这么礼貌,该直接喊他滚才对啊。 其实是他来的太巧,对方再多问两个问题,涂笙估计就要不耐烦。滚不知会不会说,但脸肯定得拉下来。 涂笙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撇撇唇不以为意的发出个单音:“哦。” 陆廷一口气发不出来被她梗得要死,就连到了餐厅都还觉得抓心挠肝。 吃晚餐的位置是陆韵订的,高档法式餐厅。 她做东,但等在餐桌前的不止她一人,还有一个通身黑西装的高大男人。 涂笙见到还愣了一下,又是这个男人,眉尾带着疤看上去有些凶气的男人。 陆韵先是察觉到自个儿弟弟的低气压,又察觉到涂笙的视线。 她一身宝石蓝晚宴裙,看起来温婉大方,开口首先是问客人,“阿笙,好久不见了,能看到你还好好的真是太好了。” 涂笙回过神,笑着走过去轻轻拥她一下,“好久不见,陆韵姐。” 她在陆韵左边落座,并没有正襟危坐,而是松垮垮的靠着椅背,看起来好像有点累。 陆韵打个手势叫侍者上菜,漂亮的桃花眼扫过在室内还装腔作势的戴个墨镜的弟弟,开口讲的话还是对着涂笙:“阿笙,你是不是很久没见过他有些认不出,你从前都喊他公仲哥哥。” 她这类人都是人精,晓得涂笙频频打量的原因,又总不能叫她一个小辈跟公仲琛握手见礼,只和和气气的做个提醒。 可她这么提醒,涂笙像是想到什么,露出个恍然的神情:“啊~~我总算想起来,就是他!” 三个人瞬间被她吸引视线,眼神落过来的同时,陆韵语带疑惑:“他怎么了?” 涂笙漂亮的眼睛眨几下,促狭的笑一下才讲:“我在姐姐你的成年礼上,看到过他趁你酒醉偷亲你!” 怪不得她老觉得这男人眼熟,因为在她不小心撞见人偷亲时候,还被他威胁过。 那时候她才十一二岁,天不怕地不怕的,被威胁了还敢笑人家是胆小鬼,“你喜欢陆韵姐就跟她讲啊,我才不说出去,告诉她偷亲的事不是变相帮你表白吗?” 她甚至还会反威胁,“你才是呢,你这样是不对的!再偷亲陆韵姐,我就叫我小叔叔揍你!” 彼时的公仲琛还是个少年,身上的戾气与狠劲大概只有现在的十分之一,没有特别把她吓住。 何况那天有趣的事多,她一转身就把事情忘光光,后来尽管见过几次这男人,他都一副安保模样,叫她都没想那么多。 -- 第一百二十一他把你拍得很好 只是她一句话令在场的人都惊了,随后同时沉默好一阵。陆韵难得脸有些飘红,而公仲琛则是眯起眼扫过来,一旁原本还在不爽的陆廷莫名咳出声,像是被自己口水呛住。 涂笙迎上公仲琛的目光,“怎么,你们看样子都在一起了,难道还不能说?做贼心虚呀。” 陆廷在一边又咳一声,小心翼翼的拉涂笙袖子。他觉得自己小看这小鬼了,真他妈是个勇士。 真的,在他认识的人里,少有敢这么跟琛哥讲话的,大多数人开始被他气势都吓死了,哪里敢搭腔,更别说呛声。 真敢不客气的跟他对话的人,除了他姐,大概就只剩涂二爷。 哦,现在还有涂氏小恶魔,涂阿笙。 公仲琛神情倒不是生气,薄唇一抿淡淡开口:“你在l敦这件事,涂二爷知道吗?” ok. 一句话秒杀。 涂阿笙收起尖牙,朝温柔美人撒娇:“陆韵姐,他威胁我……” 美人很是受用她这一套,伸出漂亮的纤手放到男人胳膊上:“阿琛,别跟小孩子计较。” 男人闻言垂下眼眸,默默端起酒杯,此后整个饭局都没再开口。 当真是不同她计较了。 不过为了吃这顿饭要谈的事情,还是要讲。陆韵慢条斯理的喝口j尾酒,开始问涂笙:“你怎么会在l敦?先开始大家都以为你出事了,很是着急,要不是你主动联系了涂老爷子,我们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被绑架撕票啊。”涂笙用叉子搅几下被当做前菜的沙拉,语气漫不经心。 “是,你也知道,毕竟你不见的那天情况很复杂。” 陆韵看着盘里的沙拉酱有些反胃,将盘子推开一些,看向涂笙低垂的脸,“你还是不准备回家吗?不想见你小叔叔,也该回去看看你爷爷,涂老爷子近来身体可不大好。” 涂笙嗯了一声,讲到涂老爷子语气才正经些,“我最近有跟他通电话,这学期结束我应该就会回去。” 她初到l敦时,为了安顿住所与学校忙了起码半个月。由于离开时太过惊心动魄,她怕老爷子知道了担心,于是想办法单独联系了他。此后甚至每隔一个月,都会跟老宅通一次电话。 小叔叔把事情隐瞒得好,老爷子不知道她出了事,更不知道她逃家,还以为她按照原先的安排去了美国。 也正是因为这样,涂钺就算知道老爷子有她的音讯,也没办法从他那知道点什么,甚至还要装作跟她有联系的样子。 一边佯装着,一边又暗地里翻天覆地的找人。白道找不着,就寻求公仲琛的帮助。 可惜公仲琛的主势力不在欧洲一带,帮不上太大的忙。 吃完饭将要离开餐厅时,涂笙语气认真的请求,“陆韵姐,能不能麻烦你暂时不要跟小叔叔透露我在l敦。我想……再过段时间再见他。” 陆韵手臂搭在她肩上,精致的面孔上带着些许无奈,“我不知道你跟你小叔叔有什么矛盾才会弄得要离家出走,但他始终是你家人,有问题总要解决了才行。” 涂笙瘪嘴不讲话,她也不知道小叔叔是怎么跟她们讲的,但总是不能透露太多。 陆韵以为她在难过,最后妥协道:“这样,你说过这学期结束会回去,那在这之前我会装作不知道。” “不过你要是到时候没有回去……” “嗯,我明白。”涂笙拿到一个deadline,脸色也没轻松多少,嘴巴瘪着看起来很沉闷。 四人要分别的时候,陆韵才问了自家弟弟几句。 “你这两天都跟她一起?承凯说帮你搬了东西过去。” 陆廷也没有隐瞒,“是。” 涂笙走在前面,他点着烟从后边注视她。 光看个背影,也觉得她情绪不大好。 陆韵柔和的神情顿住,她停下脚步,身边的公仲琛也停下。陆廷错开一步回身看她,“你放心,我有分寸。等跟崔家的事告一段落,我会亲自去见涂老爷子。” “……好吧,你在这多照顾她也好。前几年我俩在陆家那样的情况,涂老爷子暗地里不少帮过我们。”陆韵叹口气,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原本不想过多掺合涂家的事情。 餐厅的门童已经把两辆车都开出来,停在路边。涂笙率先走到那辆红色的ferrari旁,斜斜倚靠着在那等。 陆廷丢了烟头,拥了陆韵一下跟她道别,“那我们就先走了,你跟琛哥一路顺风。” 陆韵点点头,轻拍他手臂,“去吧。” 他们来l敦已经办完事情,第二天就要回国。 涂笙跟陆廷又去机场送了一趟,周日在公寓待了一整天。 接下来一周整个l敦都很热闹,因为五一黄金周。不过l敦的学校只放一天假,定在周三。 留学生群里很多人相约上午去艺术学院看展出,这天天气好,涂笙觉得在家无聊,也应了赵的邀约。 除了展出摄影类的获奖,还有油画、雕塑一类。 学院附近很多游客,又是放假,车子多得要命。陆廷让她先下车,自己去找停车的位置。 涂笙早晨起来没胃口,坐了会车倒是饿了,在路边找了家咖啡店买热咖啡跟羊角包。 咖啡店不大,单扇的英l风玻璃门,被黑木裁成一格格小方形,推开的时候门顶的铃铛会响。 店里已经坐了很多人,涂笙点了两杯豆n拿铁外带。咖啡刚做好赵给她来了电话,说已经到了艺术学院的美术馆,在门口等她。 涂笙端着两杯咖啡在刚刚下车的位置等了两分钟,陆廷一直没来,她就先往美术馆去了。 因为是免费展,不出所料的人挺多。大多是学生,也有游客。 展出分成不同的小区域,涂笙跟赵碰上头后先去看的油画,慢慢逛到摄影区。 得金奖只有一人,在最前面,也是人物摄影,并且同样是群像,主角是几名年龄十岁左右的孩子,主题是《gaze》。 译为《凝望》。 这些作品篇幅b想象中大很多,现场近看b在手机上看更震撼。 赵迫不及待的拉着涂笙去看银奖展区,银奖有四人获奖,《her》挂在最右,此时有两三个人驻足在作品前。 她们走近了看,涂笙立在这幅作品前看到自己,一时有些出神。 她觉得又陌生又熟悉,熟悉是因为这毕竟是自己的脸,五官上她自己并没有太多惊艳。陌生的是一些细节,比如嘴唇左下角非常小且淡的一颗痣。 比如,她觉得自己的眼神还挺酷。 这么想着,她不由自主轻笑了声,眉毛扬起个畅快的弧度。 笑完后,她听见一道清列的男声在她背后响起。 “他把你拍得很好,涂笙。” -- 第一百二十二还要躲?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涂笙愣了一下才回头去看。 气质清冷的男人好像又瘦了点点,面部轮廓如刀削,身上的蓝格纹外套衬得他很白。丹凤眼在亮光下,折射出类似琥珀的浅棕,他在盯着墙上的摄影作品,但离涂笙及其近。 她回头的瞬间,发尾都能扫过他外套上的衣扣。 过近的距离令涂笙本能的退后半步,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她手臂,不让她退远。 “你觉得呢?”他目光垂下来,同她对视上。 “我觉得……什么…?”涂笙眨眨眼,这时才回过神来,语气无比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别扭的抽动手,想挣开他。他抓得太紧了,手臂被捏得有些痛。 男人力道不松,定定的盯着她,眸光里有无尽的情绪翻涌,唇边却勾起一个笑:“你猜?” 涂笙被他盯得不自在,撇着嘴移开目光,“我才不猜,你放开我。” 公共场合,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主要他离她太近了,她半边身子都贴着他。 声音也几乎就在她的耳畔,“那就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他拍的好吗?” 涂笙蹙眉,觉得他性子变得有点儿难以捉摸,她把视线重新放回他身上,皱巴着脸没有开口。 像是要生气。 两人沉默的对视着,周遭的声音都听不见一般。 这时旁边一个声音插进来,“em……weny,这位是……?” 涂笙驽了下嘴,不爽的别开视线,她看向尴尬立在一旁的赵,开口时语气还有点心烦:“我朋友,周琮佑。” 男人闻言哼笑一声,很有些yyan怪气。 赵更加尴尬了,她刚就不该讲话的,这两人的氛围实在不对劲。 她y着头皮问候,“你好,我跟weny是同学,你可以叫我e蜜ly。” 男人扫她一眼,冷淡颔首:“你好。” 赵面颊的肌肉抖动一下,有种自己颇不识趣的感觉,于是她识趣的找借口走开。 weny认识的男人,好看是好看,就是一个个太难相处。 周琮佑抬起眼睫再一次看向墙上的照片,然后再把视线落到涂笙脸上。 他板正她的肩,让她面对着墙上的照片,又问她同样的问题:“他拍的好吗?” 这么说着话,他身体紧密的压迫过来,她整个人都在他臂弯里。 涂笙在迷醉的香水味道中间,闻到男人从前令她熟悉的薄荷香气,莫名的鼻尖酸酸,开口讲话都嗡嗡的带着点鼻音:“当然好了,也不看他拍的谁。” “所以,我买下来了。”他低下头,微凉的唇贴在她耳畔,“你再猜,我是怎么发现这幅作品的?” 涂笙很有些讨厌他这样装腔作势,好像她是个猎物一样,被他费尽心机的抓住。在吃掉她之前,他在炫耀,炫耀他抓住她的方法。 她环起两个手臂,刚刚那种鼻酸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小养成的小脾气。 “不猜。” 两个字说完粉yanyan的嘴巴嘟起来,一脸我超级不爽的表情。 他又不是真的要她猜,确实是在炫耀,他好整以暇的开口:“还记得周雯莹吗,她是这次b赛特邀评委之一。” 周雯莹,周琮佑的堂姐,已经算比较有名的青年艺术家。涂笙当然知道,当然记得。 有个艺术家堂姐了不起喔,她倚在人怀里,忍住转头去咬他的冲动,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男人当没看到她的臭脸,问她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毕竟是一年多没见的,朋友。” 讲得一本正经,姿势却超级暧昧的贴近。 周围观展的人,都时不时偷偷瞄过来。 小恶魔忍耐到极限,她用力从他怀里挣出来,仰头瞪着对方极其俊逸的脸,“周琮佑,你够了哦。” 简直莫名其妙,再这样跟她装相,她可真要生气了。 男人看到她晶亮的眼睛,灿烂又鲜活的神情,心中的情绪终于按耐不住。他收起神色,冷着脸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跟我走。” 涂笙被他连拖带拽的拉到场馆外面,一路脚步不停的往停车场去。 “周琮佑,你发什么疯!” 他根本不理会她,脚步走的极快。拉着人来到一辆宝石蓝的ma色rati旁,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大力把人塞进去。 晓得她是个有脾x的,甩上车门就落了车锁。 等他上了车,涂笙手包朝他一丢,“你把门打开!” 男人轻轻一避,手包撞到驾驶座的椅背落下去。虽然没有砸中人,手包的皮带子还是扫过他的脸颊,瞬间就有点泛红。 她本来也没想真打到他,结果他侧脸上清晰的红痕显出来,一时有些心虚。 周琮佑绷着下颌扫她一眼,涂笙扭开脸理不直气不壮的哼了一声。 下一瞬,男人启动车辆油门一踩,车子很快驶离艺术学院。 再下车时,是在泰晤士河附近的酒店。 刚刚对人使了暴力的小恶魔,板着脸乖乖跟男人进了酒店大厅,又被他拉着坐电梯上到高层的高级套房。 进了房门周琮佑反倒松开她,径直去酒柜拿酒。给自己到了杯威士忌后,他回身看她,“喝什么。” 涂笙小下巴一扬:“不喝。” 语气僵y,心气不顺。总之就是要给人脸色看。 他端着酒杯走过来,眼神危险得不行。小恶魔被他盯得心虚,退啊退,退到墙角去。 周琮佑抬手,手背蹭过她白皙的面庞,目光锁定在透粉的唇瓣上。 涂笙梗着脖子,往后闪躲一下。 他反手卡住她的后脖颈,浅褐色的眼瞳微眯:“躲了我一年多,还要躲?” 涂笙莫名其妙,“谁躲你了?!” -- Pν42.Cōм 第一百二十三甩巴掌 神经病啊,她本来心情很好的好不好。意外见到他也谈得上开心,结果他在这里无缘无故发火是想怎样。 难为她刚刚还鼻酸来着。可惜在男人眼里,她从始至终都在不开心。 “没有躲?那你告诉我,没有躲的话,从前的联系方式没有一个能找到你。” “没有躲的话,你不声不响说走就走的去了国外。” “没有躲的话,那刚刚算什么?我不过想碰碰你而已。” 男人越说语气越重,无尽的愤怒酝酿出来,他一双眼睛泛着红,咬牙切齿的告诉她:“我曾经去见过涂老爷子,他说你在美国,在加州。结果呢,整个加州都翻遍了,你却在一个天天下雨的城市。” “你不是最讨厌雨天?怎么,为了避开我,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他曾经还拉下脸去见过涂钺,理所当然的换来几句嘲讽。 “她确实不想见你,别白费力气了。想想你做的事吧,你派人截她,只会让她反感,让她讨厌,让她逃离你。何况她的行踪,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那时他的心情,已经不单单是生气来形容,根本就是愤怒了。 他自问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她却就这样给他判死刑。 周琮佑压着人紧贴墙壁,紧绷起下颌盯着她。 可他生气,涂笙b他更生气,尤其是现在,他真的惹毛她了。 本来她在美术馆心情挺好,碰到他虽然意外但也开心。他一上来就yyan怪气的问几个狗p问题,又怒气冲冲的拉她来这里,话不好好讲,还敢冲她生气! 她猛的推他一下,男人看着瘦,身体b从前结实了很多,推得动才有鬼。 涂笙气得涨红脸,推不动就抬脚踢他,“你啊!你这个……” 她简直找不到形容词,最后只得骂他:“你笨!笨蛋!蠢蛋!” 周琮佑愣了一下,生生挨她一脚。 他是没想到她还能这么有底气,她现在可是在他的地盘,他还在兴师问罪,还在思考怎么惩罚她。 她不应该颤抖着认错吗? 不过也是,小恶魔确实少有怕惧,总之不见阎王不掉泪,说不定见了阎王还要笑人家青面獠牙,长的难看。 “呵。”他怒得发笑,手里的香槟往地上砸,混着酒的玻璃渣散了一地。 涂笙原本怒瞪着他的眼睛,吓的闪动几下。 还没反应过来,周琮佑就拽着她到卧室里,一把甩到床上。 五星级酒店的床倒是挺软,她颠了几下,男人已经压过来,掐住她的下巴不管不顾的亲上去。 哪里是在亲,根本就是咬,在发泄。 他总不至于真的动手打她,只是心里又气又荒凉。 可惜她有被他宠出来的胆量,扬手就往他俊脸上甩巴掌。 “啪”的一声,超清晰,超响亮。 男人浑身都顿住,脸整个偏向一边,侧过来的这边已经有明显的手指印子。 他用舌尖顶顶脸颊,面色沉得可怕。 涂笙也是一时气得上头,要不是已经被他咬破了嘴唇,她也不会真打人。 看到自己冲动的杰作,嚣张的气焰立马因为心虚熄下去,“咳……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冷着声音,眼神也是冷的。 说什么都没用,她现在只有被绑着待在他身边的结局。 涂笙目光落在他侧脸越来越清晰的手印上,很是有些懊恼。 她伸手过去轻轻碰,被男人避开了。 “啧,不许躲。”她干脆两手捧住他的脸,在他挣开之前快速告诉他:“爷爷他不知道我在l敦。” 男人眼睫阖动一下,像是没听懂她的话。 他蹙眉看过来,她又讲:“小叔叔他,也不知道。” 或者说小叔叔,应该或许大概,也不知道。 周琮佑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副她在讲胡话诓人的样子。 “简单来说就是,”涂笙叹口气,“我离家出走了。” 但是面前的人,好像什么都不知道,难怪一见面就同她装模作样。 总之,大概能算个误会。 这下周琮佑是彻底愣住,他从没想过这一茬。连涂钺故技重施这一层都想过,以为是他像以前一样趁涂笙出国念书,断了她跟他的联系。 可他又不是以前的周琮佑,已经有了自己在周家的势力。从涂老爷子那得来的消息,准确到她念书的学校。 他不信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找不到人,可事实就是,他没找到。 日复一日都失望堆积,渐渐的他才信了涂钺的鬼话。 真的以为她躲着他,以为她不愿意再见他。 可她刚在说什么?她离家出走?他是信的,这确实是她做出来的事情。 只是…… “为什么?”他松开眉头,轻轻俯下身,在涂笙唇边游移。 为什么会想离家出走。 她叹气,“就是……情况有点复杂。” 情况复不复杂周琮佑是懒得管了,他猛的压下去将人抱紧,唇沿着她的嘴角滑到她耳边。 “……真的?” “真的啦!我小恶魔从不撒谎。” 涂笙很想叫他起来,因为他现在几乎抱得她喘不过气。 他很重诶好吧,整个身体压她身上,能喘过气简直是能人。 还来不及开口,结果男人又质问:“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这个…… “都说当时情况复杂了,干嘛纠结那么多……” 周琮佑很想继续纠结,不过他那么聪明,兴许等他回过神来就能想明白。 他现在只在意一件事,“所以,你没有刻意躲我?” 涂笙摇头:“没有。” 并没有刻意,但确实尽量避开了同以前的人联系,这是身不由己。 男人因为这两个字才算真的被她安抚,超级用力的抱紧她,侧脸摩挲她的脸颊。 他哑着声音唤她,“笙笙……” 唇就贴在她耳垂附近,他轻轻咬一下,又转而抬头亲吻她。 涂笙刚刚确实被他咬破了嘴,渗出的小血珠现在又被他舔干净。 屋内紧张绷紧的氛围,可算是松弛下来。 只是还落在周琮佑车里的女士手包,里头的手机已经持续响了很久。 -- Ⓟò1⑧e.VIρ 第一百二十四你不乖() b起快要将涂笙手机打爆的某人,酒店房间的男人倒是慢条斯理颇有耐心。 他抓到了自己的猎物,正要开心的享用。 而已经被他剥得赤条条的涂笙,丝毫没有作为砧板肉的自觉,让人压在身下还在发小脾气。 因为男人将她胸乳上的一小块皮肤,咬破了。 她伸出手薅他头发,“好痛啊,周琮佑。不许咬我!” 刚刚他缠绵悱恻的亲啊亲,亲得她晕头转向,回过神来衣服全被扒下来,丢床底下去了。 亲就亲吧,他一点儿也没有以前温柔,看上去好像柔软的态度,可是动作仍旧带着点儿恶狠狠。 周琮佑被她扯头发也无所谓,舌尖一扫,将她胸乳上渗出的细小血珠卷进嘴里。 而他的手,沿着少女紧实的小腹下滑,直接按到微有些湿的小穴外头。 手指指腹微有些粗糙的触感,碰到软嫩的贝肉,令涂笙瑟缩一下,“唔……” 刚叫出声,男人凑上来堵住她的唇。 他唇里是刚刚喝下去的香槟味,带着醉人的香气。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很完整,只是蓝纹的格子外套敞开着,外套下的t恤被涂笙抓得有些乱。 这么严丝合缝的压着人,他觉得自己要热得快爆裂开来。性器y得要撑开k链,就这么隔着裤子顶在涂笙柔软的腰腹上。 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真真是想得身体都发疼。 哪怕是这么亲吻他都觉得不够,最好是一块块咬下去吞吃入腹才行,才能解馋。 这么想着,他又含着她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先前被咬破的伤口又渗出点腥味儿。 “嘶哈”涂笙气得又瞪他,“周琮佑!你疯了吗!”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她挣扎几下,伸手推他的肩,推不动又捏成拳头捶他。 男人单手钳制住她,轻而易举的捏着她两个手腕压到她头顶的被面上。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眼睛,微微垂下的眼睫里都是沉郁,开口讲话的声音也是沉的:“确实有点。” 解开误会又怎么样呢,不被她的态度折磨疯,也要被思念折磨疯。 总之,确实可以说是疯了的。 一直按在涂笙下身的手,在讲完话后就破开门扉的嫩肉,两根纤长的手指侵略x的戳刺进去。 “啊哈” 涂笙曲起腿,因为不够湿润而带来的轻微疼痛感,令她红了眼。 “疼呀”她瘪着嘴,表情有些委屈。 到这儿她才惊觉自己躺的不是床,而是砧板,这会儿要任身上的男人宰割了。 她抖着一身嫩肉,乳尖尖立起来,颤颤巍巍的擦过男人的穴口。 周琮佑看得眼角发红,吻一个个落下去,从她的嘴角,到粉红的乳尖上。他亲了一下,将它含进去。 下头的手动作不停,一点点破开里头的褶皱,插到最深处。 痒到发酸的感觉从甬道以及胸乳处蔓延开,涂笙被动的承受着,难耐的轻喘。 “啊……啊哈……” 他抽动手指,带着透明的淫液抽拉进出。小穴外湿漉漉的一整片,掌心随着动作拍打着外边的贝肉,每一下都“啪啪”作响,还带着插x的咕叽声。 上头含着她的r在吃,下头用手指插她的x,两头都是刺激。 “啊!……啊……”涂笙有些受不住,尖叫着要他停下,“周琮佑……不要…我不要了……” 她绷直脚背,腰身弓起来,后腰处一个清晰的弧线往上贴,胸乳跟腰腹挺上去,乳肉越发往男人嘴里送。 腰腹紧紧贴着他,却感到一片凉意。 男人的外衣没脱,贴在她身上就是冰冷的触感。 他按住她的手也按得紧,任凭她挣动,手腕都红了也没挣开。 涂笙反抗不了,声音渐渐带了哭腔,“呜呜……疼……” 周琮佑松开已经被吮肿的奶头,舌尖g出淫靡的银丝。他抬起头看她,明明被欲望冲得眼角通红,讲话的语气是冷的:“好好想想,该喊我什么。” 涂笙红着大眼睛,委委屈屈的抽泣两声,偏偏她最嘴y,都这样了还呛声:“周琮佑,你别太过分……” 男人眉毛一挑,低下头咬上她另一边乳尖,超有技巧的用舌尖卷上几圈,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为了惩罚她,咬在嘴里用上力道往外拉扯。 “嗯哼……疼!疼呀……” 涂笙大幅度挣扎起来,偏小穴里还被男人用两根指头插着,正快速的进出。 穴里酥酥麻麻的流了一大片水,敏感的小嫩n也被折腾着,她两个腿挣扎几下,叫了没几声就泄出来。 “啊啊……周琮佑……”她喘息着,骂他:“你混蛋……” 男人哼笑一声,从她下身抽回手,贴着她小腹的皮肉滑上去,一路往上,最后贴在她被眼泪打湿的面颊上。 他抬头跟她对视,语气很是危险,“笙笙,最后一次机会。” “说,该叫我什么。” 小恶魔超倔,超不爱服输,嫣红红的小嘴一撅,一边喘气一边骂人:“你……混蛋……” 明明都解释清楚了,他还要折腾人,分明就是为了欺负她,不是混蛋是什么。 她是不懂男人在气什么了,人家就想听她软声软语的哄几句,主动些抱着情意绵绵的亲一亲。 可惜她没有呀,脾x又不好。现在只有眼睁睁看着男人解了皮带,三两下就给她绑了个结实。 两个细嫩的手腕交叉着,被黑色的男士皮带绕了三四圈,皮带扣一扣,丝毫也挣不开。 涂笙涨红了脸,继续骂他混蛋,“你凭什么绑我!” 周琮佑看着她浑身赤裸的被绑在自己身下,心情莫名好了些。他躲开她乱踢的腿脚,快速脱了外套,一手按住她的腿,一手解开k链。 涨y的肉j总算被放出来,他腰臀往前凑,红得发紫的龟头贴在穴口。 他邪气的勾着唇角回答她,“你不乖,当然绑你。” 涂笙猛喘着气,胸乳跟着颤动,脑门上因为挣扎而渗出些许细汗,碎发贴在额头上。这模样伴着她的红眼睛,看起来又可怜又委屈。 她哑着声音,“你讨厌……我不要……” 几个字,就把男人心中的恨意再次挑起。 他提起她的腿,窄腰用力往前一顶,毫不怜惜的一插到底。ΓΘusんuwu.乄yz(roushuwu.xyz) -- 第一百二十五我真的,很想你() 他插得太深了,直接顶到花心。涂笙整个人发癫似的一抖,颤着嗓子叫唤:“啊……嗯………” 男人俯身亲她,用舌尖舔她面颊上的眼泪,舔完又喂到她嘴里去,唇齿间都是咸湿的味道。 “笙笙,你看看我……”周琮佑缓缓律动,快感令他情绪稍微温和些许,掰着她脸蛋要她面对他。 涂笙眼睛迷蒙着,瞧见他猩红的眼,长睫下垂,看起来很有些难过。 下身被填满的感觉格外充实,他插得很慢,一寸寸感受她的身体。 性情大变般的温柔。 她一时又有些晕头转向,总算乖乖喊他:“佑佑……” 想来她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晕头转向,小时候就开始了,看到隔壁的哥哥长得好看,迷得快找不着北。 总是想方设法逗他出来玩,又喜欢人家又要欺负人家。 妥妥小恶魔习x。 结果人家上了钩,她又常常三分钟热度,说不要就不要,换谁谁不疯? 周琮佑得了她的软言软语,反倒觉得像小针在心口上戳,戳一下不得劲,要她多戳几下才行。 他含住她艳粉的唇,要她再喊。 “呜呜……佑佑………你轻点儿……”她一开口舌尖就舔到他的唇,暧昧的纠缠。 周琮佑含着她舌轻咬一口,“你吸的这么紧,怎么轻?嗯?” 少女雪白的胴体在缓慢的顶弄下抖个不停,男人大手掐住她的腰肢,紧紧按在身下,开始用力往里入。 粗长的性器整根抽出又满当当插进去,一层层破开嫩肉,插得噗嗤噗嗤作响。 涂笙两条腿打开在他腰侧,脚尖抖啊抖,抖得发酸。大腿内侧被他裤腰的扣子撞得发红,撞出个圆圆的小红痕。 快感跟痛感交织,男人侵略x的抽插令她想逃。 “啊……啊哈………”她挣扎好几下,手还是挣不开,眼泪婆娑的看身上的男人,“佑佑…手疼……” 周琮佑亲亲她的眼角,没给她松绑,只哄她,“再一会儿,再让我g一会儿。” 也没说解不解皮带的话,语气还挺好。说完了就拿唇堵住涂笙的嘴,怕她又讲不中听的话。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拿手去抚慰少女的小嫩n,拢在手心里揉捏几下,柔滑的嫩n被捏出各种形状,都快肿了。 “呜呜……嗯……”涂笙什么也讲不出,嘤嘤呜呜半天,身体被快感支配,小肉体配合男人的东西挺动,没过上一会儿又激烈的抖起腰臀,泄出一大滩晶莹的淫水。 男人挺着性器直进直出,被热乎乎的液体浇了龟头,也是爽的窄臀一颤。 “噢……你好sh,笙笙。” 他挺动得满头热汗,趁她泄身,埋在里头感受了一阵。 y烫的肉棒丝毫没有s的迹象,整根插在嫩穴里,囊袋紧接着阴户,感受里头的温热濡湿。 涂笙还在喘息,贴着他的身子不安的扭动。周琮佑脱掉上身的t恤,肉贴肉压下来。 身下少女的手臂还被迫放在脑袋上,白皙细嫩的臂弯,浅浅凹下去的小腋窝,迷离情动的脸。 都是叫他失控的因素。他偏头在她腋窝轻嗅,伸出舌头舔上几下,又咬她手臂内侧的嫩肉。 “笙笙,你好香……”他神色痴迷,像被情欲支配的变态。 涂笙梗着脖子,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偏偏他又动起t,挺着肉j重重的往穴里插。 周琮佑抓着她两瓣t肉,用力往腰胯上砸,干得她淫液大gu大gu往外流,几乎要失神。 他咬她身上的软肉,从胸脯到她扬起的脖颈,亲到她的唇时要她叫:“叫出来……笙笙,叫我的名字。” 涂笙面上全是汗,大眼睛红彤彤,眼泪要流不流,带着哭腔喊他:“周琮佑……呜呜……” 她哭得直打嗝,脖颈上的青筋绷起,哭声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男人越看她这样越兴奋,腰臀跟打桩机似的往下撞:“再喊,再喊,不是这个,你知道我要听什么……” “啊哈……佑佑……”涂笙的细腰又开始抖,小腹贴着男人紧实的腹肌,全是黏糊糊的汗。 周琮佑捧着她脸,细致的吻下去,“还要说,说你想我,说你爱我……” 少女现下脑袋空白,夹着男人腰的腿软乎乎的抖,显然又泄了。 她下意识的重复他的话:“想你……爱你……唔………” 男人咬住她的唇,腰臀往下狠狠一撞,紧紧插在里头射了出来。 “哈……笙笙,我的宝贝。” 他的宝贝不得了,简直可以要他生要他死。他现下就快死她身上了,只是若真的要死他势必也要拖她一起。 像是故意的,他s完了还堵在里头。也没松开她的手腕,撑着身子继续舔她。 少女白嫩的肌肤上都是他掐出来的手印,还有红彤彤的吻痕,其中一个乳尖可怜兮兮的破了,嫣红的血痕非常刺激视觉神经。 周琮佑垂首精准的含住那一小块皮肉,额发遮住一半眼瞳。 涂笙回过神来就是看到他似妖的神情。 白的肌肤,挺直的鼻梁,凌厉的面部轮廓,配着暗不见底的双眸,很有些震慑人心。 涂笙心脏莫名抽了一下,她举起被绑住的手腕,放下去环住他的肩背,哑着声音讲:“周琮佑,让我抱抱你……” 正如野兽般在舔舐鲜血的男人,听到她的语气狠狠振动一下。他抬眸看她,直直盯了半晌,才慢慢凑前去。 他缓慢的将头脸蹭过她的脸颊,埋进她的肩窝。那一刻,漂亮的丹凤眼里,狠戾总算快退干净。 她手被绑着,不好动作。但也实实在在的环住他的背,肉贴肉心贴心的一个拥抱。 他还是很瘦,可是身上已经是实打实的肌肉,是这个年纪的男人该有的健壮。而圈住她的两个手臂,用力收紧。 哪怕做了一场,却到现在他才有找到她的实感。 “笙笙,我真的,很想你。” 涂笙抽一下鼻子,嗯了声。 这么抱了没两分钟,男人堵在她小穴里的物什又硬邦邦的戳在里面。 怎么现在一个个精力都这么旺盛,还没温情多久呢。 “喂,你……” 她话没说完,周琮佑在她耳畔发个单音,“嗯。” 随之挺t抽了出来,就在她以为他不准备再做时,人却利落的将她翻过来。 他人从身后压下,解了她手腕的皮带,就要再次进入。 这时他落在床上的手机响起来,超级突兀,超级响。 周琮佑扫一眼过去,看到来电的人是谁后,邪气的勾着唇角点了接听。ΓΘusんuwu.乄yz(roushuwu.xyz) -- 第一百二十六老子!(微) 电话里传来一个暴躁的男声:“周琮佑,你在l敦!?” 周琮佑微微挑眉,慢吞吞的答:“在又怎样。” 说话时将唇贴在涂笙的后背,下身的淫物抵着湿漉漉的穴口。 他这般好整以暇,电话对面的男人已经在气急败坏边缘:“那小鬼现在跟你在一块?!” 手机开着扩音,被点了名的涂笙蹙眉往后看,她开口想讲点什么,身后的男人劲腰一挺,又直直插了进去。 “啊哈……”她想讲话却变成婉转的呻吟。 周琮佑一手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过手机,特地放到涂笙跟前。 他掐住她的下巴,对着电话道:“呵,你猜?” 说着压着人挺腰用力抽出再插入,撞出剧烈的声响。 涂笙被掰着下巴,话讲不出来,但声音也收不住,又娇又魅的两个单音:“嗯……啊………” 电话就在跟前,这样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对面沉默了两秒,愤怒的骂出声:“周琮佑!a!老子a!” “你给老子放开她!听到没有!你tamade!” 涂笙有些心虚,也有点讨厌被这样对待,她挣扎着要推人,无奈力气早就用光了。软软的扭动两下,男人稍用力就把她压牢实。 周琮佑被骂也不生气,反而笑的邪气,他凑到她耳边讲:“他要我放开你呢,可明明是你咬着我不放啊。” 哪里是对涂笙讲,分明就是故意说给电话对面的人听。 一边说话一边恶劣的用力g小穴,插得咕叽咕叽作响。 陆廷在那头没听见gx的声音,不过他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整个人彻底暴走,“a!a!周琮佑,你别让老子找到你!” 连续三声国骂,把他的愤怒展现的淋漓精致。 周琮佑很是不屑的嘁一声,“在找到我之前,你还是先解决一下崔氏兄妹吧。” 他说完不再管电话,凑过去亲涂笙的嘴唇。 她一直被他掐住下颌,半个字也说不出来,现在被亲吻着,单音也听不见了。 涂笙抽出一只手,想把跟前的手机扔下床。男人眼疾手快的按住,拢着她的纤手,要她摸自己。 “别管他,碰碰我笙笙,像刚刚那样抱我。” 他用气音在她唇边讲话,单手死命箍着她的腰,腰胯抵着她的小肉体,往里研磨,顶着花心转动。 她下边sh得不行,已经完全不清楚他在讲什么,难以控制似的自己咬着唇,长长的叹气,“啊哈…………” “乖笙笙,要去了吗?嗯?是不是要去了?” 周琮佑咬着她的唇讲话,语气很温柔,但压着人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涂笙讲不出话,胸脯压着床单,一身嫩肉白皮被压榨个干净,一时半会只会嗯嗯啊啊。 近在咫尺的手机一直都在通话状态,陆廷什么都听见了,气得直接摔手机。 他在那头什么都骂了个遍,又恨涂笙,恨这小恶魔没底线,旧相好一出现就被拐到床上去。 可恶的是他现在又找不到人,开个跑车在大街上狂飙,恨不得马上把周琮佑逮出来一枪爆头。 而最糟糕的是,他在十分钟前,接到了崔家兄妹的电话。他们刚下飞机,说来l敦旅游。 不然他也不会知道周琮佑来了l敦。 不然周琮佑也不会“好意”提醒他,要他先解决崔氏兄妹的事情。 * 酒店里的两个人一直做到下午两三点,午饭都没有吃。 涂笙最后倒在男人臂弯里,坐在酒店浴室的浴缸里泡着水,透过观景玻璃看外边的泰晤士河。 周琮佑揽着人,神情惬意,手指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走。 湿润的指尖点在她脸颊后停住,“饿不饿?要不要叫他们送餐?” “嗯。”涂笙懒洋洋的,好像浑身被抽掉了骨头。 于是男人起身去外边拿电话点餐,没几分钟又折回来,重新把人抱到怀里。 他一手圈住她的腰,将人挪到两腿中间。垂眼看到她手腕上还有被绑过的红痕,被热水泡过后看起来有点肿。 男人握住其中一只放到唇边亲吻,“跟我说说你这一年多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无非就是上课,偶尔假期出去玩一玩。”涂笙闭着眼,b起聊天更想睡觉。 周琮佑亲完她手腕,又亲她指尖,继续问她:“那这一年多,你都跟陆廷在一块?” 他语气毫无异样,佯装得很好。 涂笙很淡然的回答,“没有,前不久才碰到他。” 确实不久,连十天都没有。而且在两人碰上之前,他就通过周雯莹知道她在l敦。 早知道这样,他该放下手里的事务,当时就立马过来。 周琮佑明明什么都调查清楚,非要问她,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咬她指尖一下,语气有点心烦:“不许再见他了。” 涂笙也觉得心烦,没有搭腔。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时候很容易被冲昏头脑,先是被陆廷的花言巧语弄得心软,后被周琮佑稀里糊涂拐上床。 结果,现在事情又变得很复杂。 她啧一声,烦躁的拿手拍水面。 周琮佑见她开始耍小脾气,反而笑了,“崔家两兄妹这几天也在l敦,估计现在已经跟他碰面了。” 涂笙顿住:“他们来做什么?” 他手不规矩的开始揉捏她的嫩n,“还能做什么,趁着黄金周来旅游。” 涂笙哦一声,被人捏n捏得气息不稳。 周琮佑继续讲自己的重点:“是你自己说的啊,为了家族利益站在别人身边,就该想到跟你再没可能。” 只是姓陆的那小子太不识相,还以为能纠缠她一时就能纠缠她一世。 他咬一口她颈间的痒痒肉,非要她给个准话:“听到没有?” 涂笙推他的脸,莫名有些生气,“听到了!” 她回身扑过去反咬他,含着人家的薄唇就咬出个血痕。 周琮佑搂紧她的腰,随她发泄。 两具赤裸的身子在水中滑腻腻的纠缠,男人给她咬着唇,掰开她的腿儿,挺着y起来的肉棒又款款的插进去。 涂笙咬了人,又抬手锤他:“你讨厌,我不做了,我要吃饭!” 男人不动如山的抓捏她t肉,插x插得很惬意,很缓慢。 “不做,我就插在里面。”周琮佑细密的吻她,精致的面庞沾着水汽,微哑的声音很有些性感。 涂笙两手搭在他肩臂,起伏间看着眼前的人,觉得他变了,又觉得他没变。 最终小恶魔哼哼着,缩进他怀里。ΓΘusんuwu.乄yz(roushuwu.xyz) -- Ⓟò1⑧e.VIρ 第一百二十七难得的温柔 第二天涂笙有课,不像国内黄金周放一整周,l敦只有一天bankholiday。 可周琮佑没放人,缠着人在酒店床上又是一整天。 原本白天涂笙醒来也快接近中午,上午的课就这样翘掉,下午被男人顺理成章的压在身下,温声软语的哄着做了两次,休息一阵后又过去几个小时。 快六点时周琮佑不知接了谁的电话,在套房客厅打了近半个小时才回房间。 再回去涂笙已经洗漱好,赤裸着身子,慢吞吞的靠着床穿衣服。 因为耽搁了一整天,她心情很不好。男人走过来搂她,把人提溜着坐到床沿,脱掉她才穿好的上衣。 涂笙不爽的瞪人:“喂!” “我已经叫人送新衣服来,你等几分钟,不穿这个。”他说着捡起落在地毯上的睡袍,帮她穿好。 他自己也披着一件睡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白皙的胸膛上几道长长的细口子。 红彤彤的,清一色指甲印,每一道都跟小恶魔的利爪相吻合。 而他此时躬下身,手从她大腿摸下去,捉住她的脚来亲。 圆润可爱的几个脚趾痒得蜷缩,男人又偏头吻她的脚趾头。神情跟俊脸都是清冷的,偏偏唇热得烫人。 他亲完左脚亲右脚,涂笙痒得开始发笑:“哈哈,别闹啦,好痒!” 细肩抖啊抖,笑得很开怀,实打实的在开心。 就是没注意睡袍已经滑到腿根,自周琮佑的视线看过去,隐约看到艳糜的小肉穴。 他眸色暗了几分,面颊贴着她的脚踝,蜻蜓点水的吻一步步往上,经过小腿到腿弯,再到大腿根。 在将将要含住那两片艳肉时,涂笙另一只腿曲起,直接踩在他肩上,阻止他继续范进。 “周琮佑!再来我就真的生气了哦。” 她被亲得面颊红红,但是身体不允许呀,穴里一直是酸的胀的,再来一次她怕是要挂掉。 周琮佑耸肩直起身子,“好吧。” 暂且饶过她。 话虽这样说,却像是在故意勾引她,他凑过去,两手撑在她身侧。好看的浅色眼眸就这么直直盯着人,睡袍敞开的领口下垂,穴口乃至腰腹的肌肤曝露在外,线条非常好看。 涂笙视线扫过去,被若隐若现的景色钩得失神一瞬。 周琮佑察觉她的视线,笑着拿她的手放过去,掌心贴在漂亮的腹肌。 “好看吗?” 涂笙不可置否的点头,“还不错。” 周琮佑便笑。 她不知他笑个什么东西,生怕他又要扑过来,打算转移话题。 于是她手滑上去,撩开领口,摸他心口手术留下的小圆疤。 “它消不掉了?” 一年多了,还是当初见到那样大小的疤。 “嗯。”周琮佑覆住她的手背,抬眼看她神情,“嫌它难看?” 涂笙眨一下眼睛,“没有啊,我只是好奇问一句。” 男人又笑,“不嫌它难看就行。” 她闻言蹙眉,抬头去看他。她坐着,他站在跟前,男人的姿态莫名却是低的那一个。 涂笙心里又开始不痛快,她想也不想的凑过去,落了个吻在男人心口,印在那枚疤上。 夕阳洒了一整片在泰晤士河面,施舍了星星点点到房里,刚好照亮少女明ya艳的脸。 神情是难得的温柔,难得的缱绻。 看吧,小恶魔从来吃软不吃y,他只稍温柔些,偶尔露出点难过受伤的神态,她就来哄来了。 周琮佑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垂首亲吻她额头。 涂笙散了一身乖张的坏脾气,双手圈住他的腰,脸埋进他怀里,跟小狗似的拱两下。 他反抱住她的身子,听见她问:“一年前我离开的那天,为什么找人拦我的车?” 同上一个问题一样,她仍旧只是好奇。 “你都知道了?” 她点头,“嗯。” “想见你而已。太久太久没见到你,怕你出事情。”周琮佑抚她发顶,说的模棱两可,“当时吓到了?” 那时候确实只想见她一面,她太久没有消息,他慌不择路出此下策。而且当时有误会,他需要解释清楚。现如今看她的态度,想来她自己说不定都明白了。 涂笙在他怀里摇头,披在肩上的长发晃动两下,散落下去,“没有。” 她不想说后边经历的才是真的吓到她,但解释起来又要牵扯出许多,倒不如不讲省的麻烦。 周琮佑沉默一阵,觉得现在氛围正好,他开了口,想问她离家出走的事。 “那你呢,为什么跑到l敦来。” 一问怀里的人就沉默了。 她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一个字不愿意多讲,只说:“没什么。” 男人把她从怀里扒出来,蹲下身去看她。 眼眶红红,视线游离,神情倔犟。 显然是什么都不想说了,肯定发生了她极其讨厌的事情。 别看她这样娇纵,小恶魔名头响亮亮,但对自己亲近的人十万分的掏心,她会这样委屈,看来涂钺是做了不得了的事。 “你……” 他还要再问,客房门铃响起,是给涂笙送衣服的人。 到嘴的话又咽回去,此后这段时间,乃至他回国都再没问下去的机会。 而当晚,他送她回家,不可避免的跟陆廷正面对上。 炫红的ferrari停在楼下,五楼的公寓亮着灯。 二人走楼梯上去,在四楼碰到正要进门的科尔太太,她友好的跟涂笙打招呼,又上下打量几眼周琮佑,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开门进屋。 你当她为什么意味深长,她下午可才看到另一个男人上去,现在刚入夜,weny却领着另一个人男人上楼。 真是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没过两分钟楼上就传来斗殴的声音,不知是哪一方挨揍倒地,撞在地板上砰的一声。 但其实都不是,倒地的不过是门口的木制外衣架罢了。 周琮佑跟着涂笙进门,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见动静就冲过来,一手拉过涂笙,长腿迅猛的踹过去。 周琮佑迅速避开,陆廷便踹到他身后的外衣架。 “你tamade!”陆廷冲过去揪着他的衣领往门上一怼,又是一声闷响。 ——————————————— 我都不知为什么会熬到四点 简直有毒 -- Ⓟò1⑧e.VIρ 第一百二十八全都滚出去 周琮佑背抵着门,面色同样不善。陆廷迎面就是一拳,他没躲过,嘴角立马见血。同样的,也立马回拳相击。 陆廷挨了一下后退出一步,冷着声音讽他,“你tamade,是狗吗?闻着味儿就追过来。” 周琮佑扭了下脖颈,脱掉身上的牛仔外套,目光同他对视上,“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 涂笙立在五步开外,皱着眉,“喂,你们两个不许……” 陆廷猩红的眼扫过来,她愣了一下,随之见他从嘴里吐出口带血的唾沫,脸色难看到极致。 他原本就一身张狂的野气,如今愤怒起来,神情狠戾,像是随时要杀人。 周琮佑也不遑多让,要说他在别人眼里,从来是病弱贵公子形象,但冷漠的气势显然也并不好惹。 他只是从前身体不好,又不是现在。 才说了两句话,两人又动起手来。还是陆廷先开始,他扫了一眼涂笙就再次挥拳打过去。 这一下周琮佑堪堪躲过,却没防住他踹来的一脚,猝然倒到地上。 陆廷欺身上去,照着他面门又是一拳。周琮佑揪住他衣领,翻身把人掀下去,同样也是一拳砸下去。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殴,拳拳到肉,腿脚相加,高得好好的一个客厅一片狼藉。 吧台的酒瓶子都砸了四五个。 涂笙铁青着脸,说什么两人都不听,凑又凑不过去。 气极了跑到房间找出一把手枪,两只手举着枪,抖啊抖的对着缠斗的两人,“你们两个!给我停下!” 枪是许子封留给她的,虽然她住的街区治安相对还不错,但也不是完全无危险,富人街区遭到偷窃或者入室抢劫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她一个人住在这,哪怕附近有安保,有把枪也有备无患。 只是她一副小身板,赤着脚持枪站在那,毫无威慑力。 两个男人依旧互相往对方身上招呼,是最野蛮直接的斗殴方式,好像不分出个胜负不罢休。陆廷好歹是多年练出来的腱子肉,渐渐的就处于上风,直接把周琮佑压在身下。 地毯上已经不知道是谁的血,蹭得到处都是。涂笙一步步踩过去,拿枪口指着在上方的人,“我叫你们停下!听到没有!” 男人被指了脑袋,回首看来才发现是枪。他怔愣一瞬,保持着揪住人衣领的姿态。 “小鬼,你拿枪对着我?”这语气,很是有点难以置信的味道。 涂笙秀气的眉毛狠狠拧在一起,漂亮的眼瞳里饱含怒意:“不是你,是你们两个,给我停下!” 她说完看一眼躺在地上喘气的周琮佑,又看一眼面上同样带伤的陆廷。 心烦意乱道:“不许在我家打架。” “呵。” 陆廷冷笑一声,翻身站起来。一米九的个子,高出涂笙一个头还多。 与此同时周琮佑坐起身,拇指蹭过嘴角的血。 楼下的科尔太太听到动静停了,马后pa0似的跑上来,在楼梯口大声问:“weny,还好吗?” 涂笙往门的方向看一眼,只说:“是的,还好。” “需要我报警吗?” 她有些不耐烦,“不用!” 科尔太太还是很热心,扯着嗓子对她讲:“好的,要是你需要我帮忙的话就叫我。” 涂笙已经懒得应她,几秒钟后,她听到她下楼的声音。 被科尔太太一打岔,公寓里的气氛缓和了点。 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跟前的高大男人啐了一口血,朝她步步b近。 涂笙面上又惊又怒,她往后两步,举起手枪对着男人面门,“你要干什么。” 她长发披散,赤脚沾着血。大概还是有些吓到了,面孔上愤怒之余还有些惊慌的惨白,小胸脯剧烈起伏着,一副防备姿态。 陆廷冷笑着看她,“选一个吧。” “什么?”涂笙嘴唇也抖了两下,现如今才发觉男人身上弑人的戾气。 而他身后的周琮佑也站了起来,冷丽的面容上现如今伤痕累累,他猛烈的咳上几声,破开的唇角全是血。 她在二人间来回扫视一眼,站在面前的男人继续往前一步,握住面前的枪管:“我和他,你选一个,剩下那个就用这玩意儿,一枪崩了怎么样?” 同样是带伤的俊脸上,他神色格外可怕狰狞,大概是气坏了,气得发狂。 可笑的是,刚刚跟他打得不可开交的周琮佑,似乎很赞同他的提议。具t的肢t语言是,他靠近二人一步,看一眼她手中的枪,又看向她。 好像在等待她的答案。 她睫毛快速扇动几下,x腔也跟着起伏,呼吸不稳。 两个男人皆是定定的看着她,压迫感极其强。 涂笙红了眼眶,再开口时带着哭腔:“你给我放开……” 明明是她拿着枪,掌控权却全在陆廷手里。 “你吓到她了。”周琮佑几步走过来,抬手覆住枪口。 陆廷瞥他一眼,垂眸催促涂笙,“怎么,还没有答案吗?” 涂笙鼻尖一酸,心头又有无名火,她委屈的撇着嘴角,“我都不选。” “你们,全都给我出去……” 陆廷额角青筋一跳,“你说什么!?” 她心一横,梗着脖子放狠话:“我说,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 涂笙看着二人,整张脸都涨红了,眉骨跟眼尾绯红,像是要哭出来,又倔强的瞪着人。 她讲完话,连周琮佑神色都变得更加不好看。 两个男人又都见不得她这个模样,也知道是把她b急了。 陆廷气得要掀屋顶,他松开枪管,猛的踹一脚沙发,“靠!” -- 第一百二十九好,那我走 周琮佑掩唇咳嗽一声,握住她拿枪的手,“把枪给我,笙笙。” 涂笙抿着唇看向他,面上的惊怒未散,目光里却已经有了点担心。但枪肯定不能给他,这两天她又不是没领教过他的变化。 哪怕他是想安抚她,枪也不能给他们两人的任何一个。 她持枪退后几步,身子抵住沙发椅背。 站在原地的周琮佑像是更加难受一般,又咳了几声,细致的眉眼露出痛苦的神情。 “咳咳,笙笙,你听话,把枪给我。” 涂笙没有动作,面上又多几分担心,她蹙眉细细看他一眼。 立在右边的陆廷注意到,紧捏拳头忍住揍人的冲动,嘲讽道:“你装你妈的虚弱,老子哪怕有一下打到你穴口了?” 倒是他,狠挨了周琮佑的几次暗手,要不是他身体好,这会儿估计站不起来。当然,他也没让他好过就是了。 稍微被揭露的心思的男人,冷眼扫过去,同对方对视上,“崔家的事情,你看来是解决好了?” “老子会解决好,不劳你c心。”陆廷说着话,牵动受伤的下颌,痛得龇了一声。 他也就这一点把柄,迟早能解决。可就是因为还没有解决,他在涂笙面前才没法y气,没法质问她没法理直气壮。只有揍这越来越心机深沉的周琮佑。 真tamade窝火。 同他糟心的神情不同,也不介意他不客气的语气,周琮佑冷冽着神情继续开口,“呵,据说你们订婚宴定在今年年底,我在此代表周家提前说声恭喜了。” 他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涂笙,果真见她皱起眉头。 陆廷辩无可辩,气急败坏的讲:“我去你的,你怎么不说说这一年多了,还放任万家的姑娘在你身边打转。每次在各种宴会碰到你,回回都是她一起出席。” 周琮佑变了脸色:“我那是......” “够了!” 涂笙此时心烦意乱,她又不是个傻的,更不是个没脾x的。但说到底也怪她自己,舍不掉周琮佑青梅竹马的情谊,又贪恋陆廷这些时日的柔情。 这两人都好,都好得不得了。可不是她怎么选择的问题,而是谁都不可能,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所以,“你们走吧,都离开。就当没在l敦见过我。” 她用手背拂开面颊上的碎发,神情倦怠。 面前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战火稍息,心思各异。 沉默几秒后,陆廷最先发难,“老子这段时间伺候你跟伺候什么似的,你现在要赶我走!?没门!” “你把老子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倒是你,你跟我住一起还跟他纠缠不清,我都没找你问罪,你反倒来要我离开?” “涂笙,老子告诉你,绝不可能!” 他没把她绑在床上抽到求饶都算仁慈了,她还敢要他走,他陆少不发威,真当他是hellokitty啊。 一旁的周琮佑面色沉沉,“笙笙,我劝你,最好冷静想一想再做决定。” 他挑起凤眼,舌尖顶一下受伤的唇角,某种情绪已经快要隐忍不下去。 两人都是吓死人的气势,偏偏小恶魔不怕。 她闭了下眼,很冷静道:“明知道你和子菱还有婚约,还跟你你纠缠不清,是我的错。” 她这是对陆廷说的,从不擅长认错的人,这次认得很果断。 陆廷眉心一跳,预感非常不好,他知道这小鬼是认真的了。 涂笙不管他在想什么,又对周琮佑讲:“而你,有去年澳门二叔公的事情在前,不管内幕是怎样,爷爷都不会再允许家里跟周家联姻。” 她垂着眼,神色淡得几乎不像一贯的她。 人总是在长大嘛,要说以前她做事是随心所欲,那也是在她自己的对错观念内。现在,她冷静起来,把事情想通透后,又是另一番冷酷面貌。 连所以都不用讲,把前提点明,两个智商超群的男人自然能懂她的意思。 意思是他们俩她谁都不选,谁都不可以选。那么在事情闹得更大之前,一切就到此为止。 只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站着,一个b一个人高马大,直直的立在那,已经不想互掐,反倒想把中间柔弱的少女掐一掐。 半晌后,耐心稍显好一些的周琮佑动动嘴皮子,只说:“我后天上午回国的飞机,处理完事情再考完试六月中旬就过来。” 他立到她跟前,抬手碰碰她的面颊,轻轻呵出一口气。大概是脸上的伤疼的,讲话的气息有些不稳。 “笙笙,我会把事情解决好,涂老爷子那一关我过的了。这一个多月,是我留给你冷静思考的时间。但让我离开你,你该知道,这不可能。” 涂笙被他说的心软,眼睛不看他,只是唇角一撇,没躲开他的触碰。 她一副默认的态度,陆廷就急了,伸手就把人拉过来,往怀里紧紧一抱。 “老子也能解决,我姐都同意了,陆家跟崔家的婚约以后会解除。何况我这都住进来了,老子不走。” 身后的周琮佑伸手拉人,语气冰冷,“你放开她。” “老子不放你能怎样!”陆廷瞪他,一副又想跟他g一架的气势。 被拉来拉去的涂笙终于耐心耗尽,用力推开陆廷,又甩开周琮佑的手。 “都给我放开!” 她喘着粗气,明ya艳的脸蛋上带着怒意。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为什么都这么固执? “商业联姻是两个家族的事情,能是说和就和,说分就分的吗?!解除,你说的那么轻松?”她先是反问陆廷,又问周琮佑,“因为澳门二叔公的事情,爷爷都住院了,世交又怎样,隔阂已经深深的留在那,你能怎么解决?” 两人见她赤脚后退几步,目光决绝的看过来,“你们不走是吧,好,那我走。” 说完就冲到门边,拿着放在玄关的手包夺门而出。 “喂!” “笙笙!” 周琮佑跟陆廷反应过来,她已经飞快的往楼下跑去。两人立马追出去,一路追到楼下,只见她利落的上了自己的车。 纯白色车身的auditt很快冲出去老远,在路口右转后再不见踪影。 -- 第一百三十消失 涂笙开着车一路到泰晤士河畔,现下才八点多,这附近很热闹。 到处都是游客,因此车辆也多。她被迫放缓车速,往l敦塔桥方向慢慢行驶过去。 开了窗放风吹进来,涂笙稍稍冷静了些。 她出来的匆忙,手机没电,手包里也没多少钱。最糟的是,她连鞋都没穿,脚上还沾着在地毯上踩到的血迹。衣服头发也都是乱糟糟。 这幅尊容如果跑去酒店,估计会吓得人报警。 她思索半天,最后用车载电话打给赵,对方接的挺快,“嘿,weny。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在哪?”涂笙看着缓慢前行的车流,有些烦躁。 “在华l街附近吃晚饭,你要来吗?”电话那头说说笑笑有些吵,赵显得很开心,这还是weny第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 听到她的位置后,涂笙刚好下了l敦塔桥,完全是反方向,这会儿又要掉头回去。 “嗯,我不吃饭,不过我今晚能去你那过夜吗?” 赵有些讶异的喔了一声,反应过来后连忙答应,“好啊!你过来吧,我就在华l街等你。” 可是涂笙这个样子不太能见人,她叹气,“可以直接去你家吗?” 赵终于听出她语气里的异样,“噢噢,可以的,那我现在就回公寓等你。还是你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告诉我具t的位置吧。” 赵很快给她报了个地址。 她住的地方就在华l街附近,那离学校比较近,附近很多学生公寓。 涂笙到的时候,她站在路边等。见她光脚从车上下来,赵吓坏了,“我的天,weny,你没事吧?” 涂笙随意的点头,一句话也没多说。 赵见状就猜到应该是出了事情,也没多嘴问,领着她回到自己公寓。 她住的是非常常规的学生公寓,只有一间卧室,装修简单,不奢华但特别干净。 赵先是带着她去浴室,见她冲洗脚的时候,发现有血。虽然不多,但斑斑点点沾在脚底板上还是有些吓人。 “你真的没事吗,weny?”她凑近过去看,才发现她并没有受伤。那么,血就是别人的了。 涂笙抬头看她一眼,“没事,有两个疯子在我公寓斗殴,这是他们的血。” 而且多半是手上的,他们其中不知道是谁被酒瓶碎玻璃刮伤,地毯上有好几处都滴到血渍。 赵想到去看艺术展那天的事,大概也猜到是发生了什么,她不再多问,默默去给她找了一套睡衣。 涂笙已经没精力洗澡,随便洗漱一下便换了睡衣。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发现赵很贴心的给她泡了杯热牛奶。 “喝了再睡吧,如果饿了冰箱里有吃的。” “谢谢。”她接过牛奶,去客厅窗前的沙发那坐下。 赵驻足观察了她一阵,除了看出点儿疲倦以外,似乎没别的什么。 只是披散着头发,蜷缩的坐在那,整个人显露出与平日不大相同的脆弱来。 赵拿了条毛毯过去给她披上,从后面拥了她一下,“你确定没事吗?要不要跟我说说?”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涂笙摇摇头,小口小口的啄牛奶。 “好,那你有事叫我。要是困了,就去房间睡吧。”赵说完去了浴室洗澡。 这天晚上涂笙睡在陌生的床上,半点也没睡好,一直盯着窗外。思绪混乱,连她自己都不知在想什么。 原本第二天有课她也没去,让赵帮她请病假。她晚上没睡,白天只剩她一人后反而睡着了。 下午三点多醒来后,她给手机充好电,再开机时里头全是未接电话。 除了周琮佑跟陆廷以外,还有许子封的来电。 她连忙回了电话过去。 对方接电话的时候显得有些烦躁,“我说小丫头,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涂笙看一眼腕表,下午三点四十。国内的话,晚上十一点多喽。 她摸摸鼻尖,“抱歉,我看到你的未接电话才回过来。” 下一瞬她听到对面一个女孩子声音,“谁啊?谁啊?笙笙吗?” 接下来许子封不知道对人家做了什么,只听见唔的一声,许晓星就不讲话了。 涂笙翻个白眼默默等了两分钟,才又听到男人开口,他也不讲费话,直接说正事:“下个月二十七号,许氏在曼彻斯特有家度假酒店重新挂牌开张。那酒店原在你nn名下,现如今有大半gu份都是你的,你到时候记得出席一下剪彩。” “这……会有媒t吗?” 许子封莫名其妙笑了一声,“没有。不过是一家酒店开张仪式而已,没那么多人,用不着担心。” “……好吧。”涂笙蹙眉,心中总有点异样的感觉,又说不上来,直到挂了电话她还呆愣在那儿。 回过神后她再翻了翻手机,有周琮佑给她发的信息。她没仔细看,随意的翻过去了。 手机有电后就方便许多,她五点钟左右离开了赵的公寓,顺便借了她一双鞋子。 后边两天又是周末,她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两天。没人能找得到她,哪怕电话通了也没人接。 一直等在她家里的两个男人急的要死,周五那天去学校也逮不到人,最后还晓得问赵,甚至跟踪赵回她的公寓,哪成想去晚了。他们傍晚到华l街的前半小时,涂笙恰巧离开。 “老子不信她不回家!”陆廷不再到处跑,直接就在涂笙的公寓里守株待兔。 周琮佑原本周六上午的飞机,一拖再拖拖到周日晚上,涂笙还是没有回家。他沉着脸,告诉自己再耐心一点。 晓得人在哪就好办,等他把事解决完再来找她,说不定时机才更对。 涂笙那性子,b不得更急不得,只有徐徐图之了。 他必须走,但陆廷不用,嚣张的住在涂笙的家里,总是能等到她回来。他空了甚至还能去学校逮人,找到她可以说是百分百的事情。 但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周一他不过去了趟学校。涂笙的公寓就被清空,除了男人的衣物,其他一概没留下,连冰箱里的牛奶都被清走了。 做得可谓干净利落。 陆廷立在公寓门口,白了脸色。看来,她这次是动真格的。 —————————————— 这…… 我好像高估了自己的效率。 -- Ⓟò1⑧e.VIρ 第一百三十一那就把她关起来 但涂笙只是搬走了东西,又没转学。只要人还在l敦,总能见到人的不是? 于是陆廷日常在两个学校之间来回,他有涂笙课表,工作日很容易在学校找到她。 当然了,她理不理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周四这天下午,男人开车进她们学院,恰好看到她的车从里面出来。他毫不犹豫跟上,见车子一路往市博物馆方向去。 有意思的是,在他跟车的同时,他发现还有一辆车也在跟踪涂笙。 男人给远在国内的周琮佑拨了个电话。 “你派人在跟那个小鬼?” 周琮佑对于这种三更半夜扰人清梦的情敌没什么好脸色,“与你无关。” “哼,伪君子,你倒是挺聪明啊,知道派人跟着。就是没什么诚意,有本事你亲自来跟。”陆廷视线不离前方的白色车辆,开车跟的紧,丝毫不怕被人发现,“老子可是每天亲力亲为。” 他语气还挺得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跟踪人是什么变态行为。 “呐,你也知道,虽然那小鬼总是凶巴巴的,不过外强中g而已。”简单来说就是容易心软,“所以要是老子先把人哄回来,你可不要不服气。到时候,你最好乖乖留在国内,或者继续回你的美国也行,就不要来l敦晃悠了。” 这点周琮佑b他更了解涂笙,哄了几次他还不知道?只需服个软扮扮弱,她铁定就能消气。 那天要是他再表现的弱势一点,忍住怒意,让陆廷多打两拳,估计当时涂笙就把他挡身后护着了,哪还有现在这么多事。 也就是说,近水楼台的陆廷,把人先哄回去的可能x很大。 “你可以试试。”周琮佑冷着声音,说完就挂断电话。 过两分钟后,陆廷发现自己被人家别车了。那辆同样跟着涂笙的黑色benz,故意来碰瓷,一路别得他在路边停下才罢休。 结果就是,两辆车都跟丢了人。 从这天起他就没能跟上过涂笙的车,之后不管干嘛都被人刻意拦住去路。 好不容易周末有了时间,他找人查了涂笙的车牌,找到她现如今大概住的位置。结果驱车前往,发现早有人守在附近,想见到人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只能说周琮佑b他会未雨绸缪的多,早在去见她之前,他就已经开始找人调查她的生活起居。自那时起就有人跟着她,现在不过就是加派了人手而已。 不过陆廷也不是个蠢的,既然他本来也近不了涂笙的身,那不如也花钱请人去跟着,一直有她的消息就行。 见面嘛,反正当初她都承诺会在暑假回国,到时候不信他见不到人。 两个男人这么僵持,像个变态似的通过不正当途径得到涂笙的消息,又都没办法凑到她跟前去。 一个以为等人回国了事情就好办,另一个以为等他到了l敦事情就好办。 结果到了五月末,春日公共假期这天,两方跟踪的人马发现了不对。 五月最后的一个公共假期,连着周末放三天假。涂笙起了个大早,上了一辆陌生车辆,而开车的是一个面孔更加陌生的亚洲男人。 穿着t面,相貌也不差,看起来更是小恶魔喜欢的温柔一挂。 车子先是开到一家咖啡店买早餐,接着一路去往北二区汉普斯泰德的汉普庄园。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非常熟稔的样子。 到了汉普庄园,附近安保措施做得非常好,车子不方便跟,只远远看到车子七拐八拐到了某栋房子前停下。 涂笙进去后,在里面待了一整晚。 原本还在公寓睡大觉的陆廷,一收到消息立马从床上弹起来。他看到发来的照片,脸都气歪了,匆匆洗漱完出门,一副要捉j的架势。 等上了车,骂骂咧咧的盘算着捉到人怎么整治。 半途突然接到周琮佑的电话,那头b起他张牙舞爪的态度,要稍微冷静一点点,“收到消息了?” “当然了,当我的人吃素的?你倒是淡定,看看你g的破事,那小鬼都g搭上野男人了!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早把人哄回来了,哪有别人钻空子的份!” 周琮佑冷冷的语调带着点后悔:“我想给她时间冷静冷静而已。” “给她时间冷静个p!就该把她关家里吊起来抽,看她哪还有时间去见别人!” 陆廷捶一下方向盘,结果听到对面的人说:“那就把她关起来吧,我在里士满买了房子。等堵到人,我的人会配合你带走她。” 几句话下来,倒把陆廷说愣了。 他反应过来后,露出个玩味的笑:“你来真的?” “嗯。” 语气超级肯定,超级坚定。 一个字点燃陆廷心中的恶,他野气的挑高眉毛,俊脸上都是兴奋。 “哈,行啊。那把人关起来之后呢?”他已经激动的快握不住方向盘。 那头人沉默一阵,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最后他告诉他:“我一周后的飞机,这一周内随你怎么跟她‘沟通’。之后的话,等我到了再说。” 这是要先做出让步了,看起来像是气疯了才会做这种决定。 居然说随他怎么‘沟通’,他陆大少还能怎么沟通,他又舍不得真打她,言语上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最终无非把人丢到床上去。 还是有够忍辱负重啊。 陆廷癫狂的笑上几声,“行啊,那老子勉为其难跟你合作一次。” 只是到时候逮到人,又等那小鬼上了他床,他怎么会轻易让她去见他周琮佑? 当他陆家都是什么大善人吗? 脑子瓦特了吧他。 不过现在呢,先把人抓到才是正事。 其实这事又不难,两人手底下爪牙那么多。就算涂笙背后有人护着,但他们有两方人马,做事迅速果断一点,又不是绑架,不过是把人带回家而已,简单的很。 这不,他直接杀到汉普庄园,恰好遇到坐别人车出来的涂笙。 周陆两家,四辆车。加上陆廷那辆ferrari,一共五辆车,在路边将人家那辆黑色benz堵个结实。 陆廷下了车,嚣张的走到涂笙坐的副驾驶旁,手搭在人家车顶,语气超欠揍的开口:“呦,好巧啊。出去玩?” -- Ⓟò1⑧e.VIρ 第一百三十二头发富翁(补更) 他说着话顺便打量了她身上的装扮,温柔的浅紫色小碎花连衣裙,外头一件薄薄的白色羊绒衫。 干净又柔和的穿着,衬得她看起来格外乖巧温和。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跟照片上,也就是昨天穿得不一样。 tamade,连衣服都换了,给她厉害的。 陆廷眯起眼,对上涂笙那脸“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的神情。 “你想干嘛?!” 他耸耸肩,“你觉得呢。” 说话间目光扫过驾驶座上的野男人,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看起来b周琮佑还不如,不知道能抗他几拳。 涂笙简直懒得看他,偏头对身旁的人讲:“知衍哥,麻烦你给舅公打个电话。” 许知衍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瞟一眼车外那神情欠扁的男人:“你的烂桃花?” 烂字咬得及其重,声音不小不大,车外的人也听得见。 陆廷耐心耗尽,打开副驾驶车门把人拉下来,“烂桃花?老子是她男人!” 他转头盯着涂笙,“这野男人是谁?” 小恶魔一个白眼翻上天,对着车内的许知衍摊手,“你快打电话啊!” 要不是她手机昨晚忘了充电,早在看到陆廷的车就打电话出去了。偏偏许知衍这人,是个捉摸不透的。具t的捉摸不透取决于,他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诺,好b现在。被人围堵了,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丝毫不慌。 他看一眼亲密站位的两人,淡定开口:“首先我声明一下,我是她有血缘关系的亲表哥。我并不想卷入你们小情侣之间的争端,如果你是来带她走的话,那请便,正好我赶着去博物馆谈事情。” “呃啊!”涂笙闻言就知道让他搬救兵的事情无望,她抓狂的踢一脚跟前的车子,“许知衍,这个暑假你休想能见到阿落!” 许家的几个表兄妹,真是一个b一个不靠谱,真是晦气! 车内的人闻言顿了顿,看向陆廷道:“劝你不要伤害她,许家的保镖是24小时待命。” 多么苍白的补救,高得小恶魔更生气了。她自暴自弃的把副驾驶车门猛的甩上。 “快滚蛋吧你!” 一旁高明白状况的陆廷超不客气笑出声,他用力把少女往怀里一搂:“你这表哥我喜欢,下次一起吃饭!” 他说着大手一挥,围在四周的几辆车纷纷退开,把路让出来。 许知衍无甚表情,淡然开车离开现场。 而搂着涂笙的男人仍旧在狂笑不止,他把人箍个死紧,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怀里的人生气伸手扯他头发。 抱着给他薅秃的决心,狠狠一拉扯,好几根粗黑的头发被她给拽下来。 男人笑着笑着痛呼出声,最后无所谓似的吐出一口气,把人扛起来扔到自个儿车里。 不就几根头发吗,随她扯,他陆大少是头发富翁,少了一二三四五根也没事,九牛一毛而已。 涂笙上了他车就不讲话,双手环x嘟着嘴唇,一副气得不行的模样。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吊儿郎当的问:“还生气呢?老子都快给你扯成地中海了,还不消气?” 少女别开脸望窗外,还是不讲话。 她不讲话,陆廷倒是有许多话要讲:“我说你这小鬼,不能这么偏心。周琮佑那小子一出现,你就要跟我一刀两断,老子陪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就半点感情也没有?说断就断?说不见我就不见我?公寓都搬空了,你有够厉害。你nn的遗产都不要了?” 说起来都是无名火,他没忍住,脚底下猛踩油门,时速飙到一百四,渐渐还有继续往上飙的架势。 后头跟着他的四辆车瞬间被甩在后边老远,过了两个路口后完全看不见踪影。 涂笙吓了一跳,手握着车门把手,慌张的吼他:“你干嘛又发疯!” “老子不是又发疯,老子这段时间天天都是疯的,怎么,你小恶魔还怕了?” 陆廷扭动几下脖颈,试图扯松近段时间绷紧的神经。 不管身旁的少女用什么眼神看他,他一路开车往回自己在肯辛顿公馆的住所。 近两百平的超级豪华公寓,就他一个人住。想想刚开始见到涂笙那几天,他说什么,家被他姐占了他没地方住的鬼话,真是要笑掉大牙。 涂笙又是一路被他抗回家里,她在他肩上怎么扭怎么捶,丝毫不管用。 被男人扔到床上的时候,客厅的新型摆钟恰好整点报时,十一点整,摆钟敲十一下。 陆廷随手脱掉她脚上的单鞋,曲膝跪在床边,俯身过去碰她表情冷冰冰的脸。 “现在吃午饭,还是再过一会儿?” “不吃。”涂笙拍开他的手,自暴自弃似的往灰色系的床单上一扑,将脸埋到臂弯里生闷气。 男人得寸进尺的整个人压过来扒拉她,健壮的身躯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涂笙抓了枕头扭过来砸他,气得面颊通红,“你走开!走开!我讨厌你!” 陆廷任由她撒气,杵在那给她砸个痛快。 等她自己高得没力气了,他才把枕头抢过来扔地上,再去看她,发现已经流出眼泪来。 男人忙心疼的捧着她的脸哄:“好了好了,是我错是我错,你别哭别哭。” 哭得他心里难受。 “只有你别高消失,怎么都行好吗?你上次的枪呢,要不拿出来真给我一枪。只要别照着脑门跟心口就行,好歹留我条命。” “你滚啊!谁要你的命”涂笙委屈的瘪着嘴,拿手一直推他,怎么推也推不动。 男人见状低头吻她脸上的眼泪,亲来舔去,最后含着人家的唇不放。 涂笙不肯给他亲,抬腿往上一顶,要不是陆廷手脚利落,怕是命中他子孙根。 “嘿,这儿不能踢,踢坏了怎么办。踢坏了怎么让你爽?” 他贴着她的嘴唇,黏黏糊糊的讲荤话,手按着人家的大腿,摸了几把才发现她光着腿。 l敦的六月可没有想象的热,这就光起腿儿来,真是不怕冷。 不过倒是便宜他了。 直接一路就摸到她臀部,得寸进尺的揉捏。 涂笙还在流眼泪,其实是上次被两个男人打得你死我活的阵仗吓到了。她又无人可以倾诉,现在才把情绪发泄出来。 她哭得整片眉骨都红了,用力到额头细细的青筋浮现。 陆廷的歪心思给她哭没了,无奈的抱着人轻声安抚。 “没事了没事了,小乖。我不生气,不发脾气,不打人了,你别哭。” “呜呜……我讨厌你……讨厌周琮佑……讨厌你们……” 看吧,他就说她本质是个娇滴滴,生来被人好生哄着伺候着的娇惯命。 明明是她三心二意,结果他这个被背叛的还得反过来安慰她,被她说讨厌也得受着。 ———————————————— 我这剧情的时候想写肉 写肉的时候呢想写剧情 闯了鬼了真是 -- 第一百三十三老子伺候你总行吧(微) 陆廷抱着人哄上半天,下身压着人赤条条的两条腿儿,难免心猿意马起来。他面上还装作在哄人的模样,身子已经卡进少女两条纤腿中间。 现在可是在他的地盘,为所欲为这四个字可以好好实践实践。 涂笙还没察觉他的心思,只是哭的累了,瘪着嘴巴红着眼眶,把脸上的眼泪还有男人亲来舔去留下的口水,全蹭他衣领上。 蹭干净后,她大眼睛一转,打量几圈,发现这是男人的房间。 她抽抽鼻尖,瓮声瓮气的问他:“这是你家?” 正伸出咸猪手摸她小细腰的男人极其敷衍,“嗯嗯,我家。” 涂笙眉毛一皱,伸手掐他俊脸。 “我要回自己家。” “自己家!”不说还好一说男人就来气,“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自己家。” 她不是都把公寓搬空了吗,还回个p回。 他说着抓捏着挺翘的少女t,一个劲的往上贴。 待半y不软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到她腿心,涂笙才反应过来,她伸手按在他脸上,把他凑过来亲的脑袋推开,“滚蛋!滚蛋!我要回家!” 原本就哭红的双眼,配着气鼓鼓的小脸,像是被欺负狠了一样。 陆廷一时有点挫败,干脆利落的控住她两个手腕。 “行了,你还想回家?你一出这个门,就得被周琮佑的人抓起来你信不信。” 涂笙喘息粗气瞪他,一副根本不想听他讲话的烦躁神情。 他骂了句娘,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那小子现在坏得很,说要把你关起来。他连房子都买好了,就在里士满区。” 虽说关人的提议是他先开口,那他也是随口一说,哪知道周琮佑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又买房子又跟踪人,真是坏得透透的。 他也是不要脸皮,恶人先告状还敢腹诽别人。 偏偏涂笙不信他,扭开脸一脸我不相信,懒得理你的表情。 她神情冷冷,“我要回家。” 主要是他有两次打人的暴力前科,话从他嘴里出来的可信度太低了。 陆廷也不管她信不信的,就是要诋毁一下周琮佑心里才痛快。他不爽的是,这都哄了半天,她还不愿意消气。 男人懒得跟她费话,手伸到她裙底下扒她小内裤,“回家回家,老子一会儿干得你下不来床,看你怎么回家。” 身下的人立马剧烈挣扎起来,两只嫩生生的脚踢啊踢,不知怎么就踢到男人脸上。 脚底板踩在人侧脸上,她眨眨眼,开口讲话有点没底气:“我...我才不要跟你做......” 陆廷倒不在意被她蹬脸,就是很烦她总是在拒绝他,窝火的捉着她脚丫咬上一口,“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你以为你有得选?” 涂笙瞪着眼睛,拿周琮佑的话堵他:“那你解决跟崔家的婚约了?不怕子敖哥找你麻烦?” 男人顿住,桃花眼一敛。 他倒是不怕崔子敖找他麻烦,但这总是他心虚的点,是他没法理直气壮的原因。 “啧,那老子伺候你总行吧。” 他说完握着她的脚踝,印个吻上去。抬眼看向她的脸,见她撇开眼抿着唇没搭腔。 就是默许的态度喽。 “哼,老子伺候你,你这自私的小鬼。” 男人伏下身,侧脸的肌肤贴着她大腿往前,待要贴到腿心,他偏头轻轻咬一口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唔......” 涂笙哼哼一声,手按住他结实的肩背。一只脚搭在他后背,另一只脚踩在被单上。 她内里的衣物跟外头裙子很搭,内裤是浅紫的蕾丝边,温柔又可爱,看了就让人想亲。 陆廷把脸埋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闻她小穴的味道。挺直的鼻梁顶着肉穴缝隙滑动,微微抬头便用嘴含着x外的嫩肉。 涂笙痒得一抖,小穴吐出点点水来,混着男人的唾液,一同打湿隔在中间的布料。 男人像是刻意的隔靴搔痒,就这么隔着内裤伸出舌头舔弄,没几下就将小穴上方的阴蒂舔得yy的。 “啊哈......”涂笙瘫软着身子,不安的扭动几下,情欲被撩拨到了极点。 她娇娇软软的说了句:“你脱掉再亲啦......” 陆廷哼笑一声,隔着布料轻轻咬上几下,“这么多水,这么骚,真的不要我插一插?” 涂笙傲娇的昂起小下巴,“不要,是你说要伺候我的。” “行。” 男人眉毛一扬,动手脱了她的小内裤。埋首下去,伸出舌尖从x缝一路舔下去,丰润的外y都是水,有他的口水,也有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他舌尖灵活的扫上几下,涂笙哆嗦着用手抓皱了床单,“嗯嗯......啊......” 陆廷舔着x,不忘伸长了手臂去抓捏她的嫩n。纱质的裙子,隔着摸n触感倒挺好。轻轻软软的裹着她的胸乳,用力捏上几下里头的乳肉,满手心的软嫩。 涂笙舒服的哼哼几声,面颊绯红。 下边的小穴自发的开开合合,持续往外流水,男人舌尖往穴口刺进去,浅浅抽插着。 太浅了,并且这样只会越来越痒,完全解不了馋。 她痒得深吸气,“啊哈......” 男人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样,下一秒就用手指代替了舌尖。大拇指按在红y的阴蒂上头,中指便顺着穴口插进去。 修长的指毫无阻碍的插到深处,大幅度的抽动几下,涂笙便舒服的长硬了一声。 陆廷抬起头,坏笑着看她,“老子伺候的还不错吧?” 他期身往上,又隔着衣物咬她的乳肉。 与此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指头插在穴里快速抽插着,掌心拍打着外y,啪啪作响。 “啊……啊啊……”涂笙抬手抓肉他身上的衬衫,蹙眉咬唇,神情迷乱。 她胡乱的在他身上抚摸,身体语言很是诚实。 她想摸他。 主要是身上的男人够有料,x肌腹肌样样都漂亮,摸起来火热有力量,手感超好。 但这无疑是在男人身上点火,摸得他下身硬邦邦,抵在她大腿那,存在感格外强。 陆廷恶狠狠的咬她奶头发泄,报复似的用力用手指插x。 涂笙被刺激的绷紧身子,没几下便泄出一滩水。 “啊啊!……啊……嗯哦……” 她绷直了脖颈,男人便仰头亲上来,舌尖扫过她的下颌,含住她的下巴尖,轻咬一口。 缠绵至极。 -- 第一百三十四男人的嘴() 涂笙迷迷糊糊攀着男人的肩,下身泥泞成一片,男人手掌心都是她泄出来的晶莹液体。 她大腿在男人腰腹处磨蹭,眼神迷离面颊绯红,小嘴微张着喘息。都这副模样了,大概只有圣人能把持得出不动她。 可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圣人,是个天天馋她身子的狗男人。 而且隔着衣物顶在她腰侧的东西y烫的要命,动作间难耐的蹭动几下,结果越蹭越y,涨的发疼。 实在受不了的某人眸光一暗,把她的手臂扯下来,将她身上的薄开衫脱掉,又搂着她的腰手绕道后背去拉她衣裙的拉链。 连衣裙自领口扒下来,里头就是一件浅紫色的蕾丝胸衣,裹着一对小n看起来白白嫩嫩。他沿着她脖颈亲下去,含着乳肉边亲边把她彻底扒个精光。 偏偏她软趴趴的抖着腿儿,回过神来时已经赤条条的躺人家身下。 粉嫩的乳尖颤巍巍的立着,男人偏头含了一边在嘴里,她小猫似的叫唤一声,又伸手薅他头发。 “......我裙子呢?” 她倒是还有点警惕心,就是警惕的有点儿晚了。 “哦,它自己飞了。” 陆廷厚脸皮的讲着天方夜谭,含着嘴里的漂亮乳尖用力嘬一口,粉嫩的乳尖瞬间变得红艳艳的,连着周围的乳肉,全是男人丰沛的口水。 “嗯......”涂笙咬着下嘴唇,拉扯着男人的头发,开口要他滚蛋。 滚蛋肯定是不可能滚蛋的,陆廷把脑袋上的手扯下来,用细密的亲吻去堵她不讨喜的小嘴。 与此同时他利落解开k链,挺着涨硬的肉茎贴过去,大龟头抵着艳靡的小肉穴蹭上几下。滑腻濡湿,碰到的每一处都刺激神经。 “哈......”男人叹息一声,绷着背脊猛的一个挺腰,粗长的肉棒整根直直插进去。 快感自脊椎一路攀上大脑,他爽得连涂笙呲着小尖牙咬他嘴唇都不觉得疼,只感觉刺激。 “啊啊......唔......”她掐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后知后觉的骂他:“......你个骗子。” 刚刚还说他只服侍她,转眼就插进来了。 果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陆廷痞气的哼笑一声,“小乖,我这也是服侍啊,老子干得你不爽吗?” 他刻意挺动几下腰,大开大合的g上几下,粗硬的肉棒每一下都刮过内里的艳肉,最后戳到深处的敏感点。 涂笙讲不出话,无力的哼哼好几声。 男人见状得意的笑出声,开始有节奏的加速挺动腰,肉棒在抽拉进出间带出越拉越多的淫液,一点点流到床单上,打湿成一小片y影。 “妈的,这么湿的吗,嗯?给你伺候到位了?” 他动作间脱掉上衣,捉了她的手来环到腰上,要她抱着自己。 男人健硕的身躯连肌肤都是滚烫的,摸上去手感极好,涂笙情不自禁的抚着他的后背,感受到他动作间肌肉的紧绷。 哪知她这样摸跟羽毛似的扫过去,陆廷腰间快速耸动的动作一顿,堪堪憋住要射精的冲动。 他一停身下的人还不乐意了,扭几下小细腰:“唔......你动呀......” 声音又娇又软,总算是说了句男人爱听的。 “你倒还真享受上了。”陆廷轻笑着,动腰抽出肉棒再狠狠灌进去。 涂笙被他撞得往上一颠,小嫩嫩乳波晃动,晃得男人热血沸腾。 他一手握住一个,直起身跪坐着,开始快速摆动腰臀,大大的两个囊袋随着动作撞到穴口,发出非常清晰的拍打声。 “啊……啊啊……”涂笙爽得缩起脚指头,声音不受控制的越叫越大。 陆廷最爱听她娇滴滴的叫,眼底突然显出点儿恶意,“哈嘶……真该录下来给周琮佑听听,让他听听你在老子身下叫得多大声,叫得有多爽……” 他越说越来劲,掐着她的乳肉发狠的捏肉,挺腰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再叫……多叫几声……” 鬼知道那天他打到周琮佑那,听到她的声音时有多火大。当时是真真切切的想杀人,想把电话那头的狗男人大卸八块。 可涂笙不喜欢他讲这种荤话,挥着手往他身上拍巴掌,刚挥过去就被男人抓住手腕。 “混蛋……不要……啊哈……嗯嗯……”她咬着唇,抽手腕又抽不动,倒被他捉着手,借力往身下撞。 最后确实如他所愿,叫得更大声了。 这时粗长y热的肉茎用力插到最深处,直接顶到敏感的宫口。 涂笙激烈的尖叫一声,在男人剧烈的抽插中再次泄出来。 瞬间就是一大滩淫液流出,在肉棒的碾压下大部分变成细细白沫,黏在交合e出,糜烂又淫靡。 “是不是去了?小乖?啊哈……我的乖……这么紧,这么骚……”真是好c。 男人正干得起劲,见她泄了也不停。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双手捧着她的t,快速的抬起来又往下按。他就这么坐着,用手托着她被动的用x套肉棒。 “嗯啊……太……太深了……”涂笙紧环着他的肩背,神色难耐,好像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深度。 她胸前两朵白嫩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跳动,奶尖在男人胸膛画着圈圈。 “就是要深……嗯哦……我的乖宝,让我射出来,全射在最里面好不好……” 陆廷亲她的耳朵,也不管她有没有反驳。 抱着人死命入了几百下,就着这个姿势一股脑射在了她肉穴深处。 涂笙跟团烂泥似的瘫在他怀里,眼角溢出点点泪水,白嫩的肌肤上全是男人留下的印子。 两人缠抱着深深喘息,男人一刻不停的亲着她的面颊,这时候尤其温柔,好像只想抱着人天荒地老一样。 床的右边有个置物架,她的方向正好面对着,迷蒙间,她看到上头摆了个少女系兔耳朵。 是那种国内夜市地毯上卖的那种,按一下还会有灯一闪一闪的兔耳朵。 她恍惚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放倒在床上,转过头就看到他脱掉一直没脱的裤子,再次扑过来。 -- yùsⓗùщùùk.VΙρ 第一百三十五老子是按 旷了快一个月的男人精力无限,扑过去后圈着她的腰,把人翻过来从后面g进去。 涂笙已经没什么力气,抱着枕头趴在大床上任他为所欲为,自己只能张着小嘴嗯嗯啊啊。 后头抱她去浴室洗漱男人还要做,她拿手捶他身上硬邦邦的肌肉,说自己肚子饿了他才作罢。 真正吃上午饭时,已经差不多下午两点钟。 陆廷不许她穿原先的那套衣服,非要找来自己的大t恤给她穿。他也不想想自己那么大的个子,身上穿的t恤给涂笙能合身吗,穿上后空荡荡的遮到大腿,倒跟个裙子似的。 他还觉得挺好看,打量一圈后说:“别的男人给你买的衣服,都不许穿,难看死了穿什么穿。” 涂笙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一眼,“那是我表姐的衣服。” 二舅公到英国来看病,近段时间都待在l敦。许家的小辈几乎都陆陆续续的过来探望,昨晚在汉普公馆热闹的不得了,她睡觉还是跟许晓星一起睡的,衣服自然也是穿的她的。 男人理直气壮,“就是不许穿,谁许你穿那么乖巧坐别的男人车上!” 他是怕了,这小鬼第一次跟他在一块都是见色起意,要不是他身材好脸蛋好,怎么能把她骗到床上去。 昨天是她表哥还好,要是别的男人,长那样一副斯文样,她估计肯定被别人勾引走。 她本来就是喜欢周琮佑那种斯文小白脸,涂周两家都闹成那样了,人家一出现她还不是鬼迷心窍的跟他跑了。这要是出现个类似的,又没有家世问题的男人,岂不是分分钟要跟人家结婚的程度。 不警惕点儿不行啊。 涂笙理解不到他无限大的脑洞,只有无语的别过脸,抱着男人给她买的冰淇淋猛的往嘴里塞。 要不是看在冰淇淋的面上,她肯定又要暴起薅他头发。 陆廷见她气呼呼的鼓着脸,厚着脸皮的凑过来亲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好好穿,就松垮垮的挂着条牛仔裤,裸着上半身在家里转悠。 涂笙没力气理他,给他亲了几下后,自己不言不语的窝在餐椅上,吃完冰淇淋才认真吃起饭来。 她是累了所以没注意中途鬼鬼祟祟离席,跑到阳台去接电话的男人。 陆廷靠着阳台上的玻璃围栏,漫不经心的同电话那头的人讲:“不是,我们都高错了,那野男人是她表哥。” 谁想对面的周琮佑沉默一阵,“表哥?呵,表哥又怎样。我劝你最好不要掉以轻心。” 他意有所指,可惜陆廷没听出来,还以为他是指涂笙在骗人。 “行了吧,她现在在我这儿乖乖待着呢,翻不出浪来。”他吊儿郎当的倚在那,透过落地玻璃看屋内坐在餐桌那吃饭的人,半是炫耀半是认真的讲嚣张话:“喂,我说你干脆别来,乖乖留在国内跟万家的人过家家得了。这小鬼已经被我哄好,现下听话的很,我说什么她都听呢。老子呢,是为你好。你本来心脏就不好,要是见到她跟我这么亲密,犯病了就不好了。你说你爸刚送你去美国治好,这又犯病,得不偿失啊。” 末了还超欠揍的反问一句,“你说是吧。” 好在周琮佑涵养不错,没有对他爆粗口,只冷冷问他一句:“你确定吗?她听话的很?” 又不是不熟的人,他跟涂笙认识多少年了,听话这两个字,就跟她沾不上边。 否则他又何必多此一举,还买栋房子,整天都是把人关起来的危险想法。 嚣张的男人有一瞬间的心虚,但言语上绝不败阵,“那当然了,老子给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让她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 还不听话?听话的要命好不好。 就是不想想,他把人家穿来的连衣裙撕得稀巴烂,人家不穿他的衣服能怎么办。至于吃的嘛,就没一样不是涂笙爱吃的东西,能不是给什么就吃什么吗。 周琮佑懒得拆穿他,挂电话前丢下一句,“一周后,你再看她还会不会吃你食物,穿你的衣服。” 话是说的不多,但给了对方足够的危机感。 陆廷前一秒还得意洋洋,挂完电话就沉了脸色。 他回到屋内,开始旁敲侧击涂笙接下来一周的计划。 “没什么计划。”涂笙吃完饭有些犯困,抱膝坐在椅子上不肯动,“下周很多课,周五还有考试。” 五月过渡到六月的最后一个公共假期放了之后,学校就几乎没什么假,还得准备升学考试。在七月放假之前,几乎都闲不下来。 陆廷把人抱到客厅沙发上,找了条小毯子来给她搭着。一边哄她午睡,一边问:“那周末呢,没有安排?” “嗯没有。”她懒洋洋的,犹豫了一下才摇摇头。 周末嘛,无非是出去看看电影,再不就是约同学去打网球,或者留在家里玩电子游戏看看漫画。 陆廷趁她好说话,开始尝试提议:“那,去我们学院看我打篮球?” 枕在他大腿上的人果断摇头。 “不去。” “啧。”男人手贱的捏捏她鼻尖,又不敢用力,碰了两下就松开,“那我们租个游艇,出海玩怎么样。” 这几天天气好,出海很有些舒服。 涂笙闭着眼睛没回答,像是在考虑。 陆廷摸摸她露在外边的胳膊,催促的问:“行不行给个准话啊,我好提前安排。”γusんuwuuk.νip(yushuwuuk.vip) “哎呀,行行行。”涂笙不耐烦的挥一下胳膊,之后再不肯说话了,只闭着眼午睡。 趁她午睡的期间,陆廷出了门一趟,又是给她买衣服又是买生活用品的,置办得很齐全。 涂笙也没反对也没赞成,倒是晚上两人在外面吃过晚饭,她就要求要回自己的住所。 “我的假期作业还没做。”她环着手臂立在马路边,不肯同男人上车。 陆廷跟她打商量,“那我陪你回去拿。” 涂笙不说话,无声拒绝他。 她倒是还记得,周琮佑说一个月后就会回来。算算时间,差不多就在最近。 要是住到陆廷那去,到时候被发现了不知道又闹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她就头痛,明明想好了断个干净,最好谁都不见的。 这又开始剪不断,理还乱了。 陆廷见她故意冷着脸,心烦的把车门一甩,“我告诉你涂笙,你现在没得选,必须跟我走。要嘛,就带老子去你那。” “不带你这样的,老子是按摩棒吗,爽过就丢?” 涂笙被他噎了一下,心虚的垂下眼:“没有……” “没有的话,那你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他说着话凑过去,b得人连连后退几步。 最后涂笙心烦意乱的踢车子,“好嘛!你陪我一起回去就是!” 说完自己绕过车尾,跑去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上车。 倒是没看到立在外头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 第一百三十六我来带她走 涂笙心烦意乱的过了一周,由于她的新住所同样只有一间卧室,她闹别扭又不肯同陆廷一起睡,于是陆廷被安排在客厅的沙发上。 周五上午她有统计学的考试,但上午陆廷反而没课。早晨涂笙从卧室出来,就见他只穿条内裤大喇喇躺在沙发上,原本睡觉前他还盖了条涂笙的小毯子,这会儿落地上去了。 其实他课业也蛮繁重,偶尔还要帮陆韵处理在l敦的事物,在这住的一周,其中有几天都是忙到很晚。 昨晚也是,开着电脑做学科作业弄到近十二点。 原本说要晨起送她去学校,这会儿却躺在沙发上还没醒。高高大大的一个男人,窄沙发根本就容不下他。 涂笙走过去拍他肩膀,“喂。” 男人被她晃醒了睁开眼睛看过来,又去看客厅的挂钟,才早晨七点钟而已。 “要去学校?”他抬手抹一把脸,“你等我会儿。” 说完坐起身,把人揽进怀里亲了几下,便要去浴室洗漱。 涂笙拉住他,“我今天自己开车去学校,你到房间去睡。” 男人喜笑颜开的回身把人兜进怀里,“今天这么好心?知道心疼我了?” 他热力满满的身体贴过来,也不管她已经穿戴整齐,上下其手的摸来摸去。 涂笙难得的温柔心思被他高得烦躁,抬手推开他,“好了,我要去学校了。” 男人晓得她今天有考试,也不多缠,摸两下就松开手。 “好好,你去你去,路上小心,下课了给我打电话。” 陆廷一路跟着她走到门口,只穿着内裤倚在门框那看她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他便收了笑脸,回客厅找到自己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跟着她的车,尤其这两天,跟紧点。看到疑似周家的车或人,立马给我打电话。” 那头的人应了声是,他挂断电话又像变了个人似的,翘着嘴角走到涂笙卧室去睡觉。 他下午有课,反倒是涂笙考完试下午休息。 中午她图方便在学校食堂吃的午饭,吃完后赵同另一个女孩子邀请她去附近的小酒馆,说是考完试去小酌几杯放松一下。 l敦的小酒馆特别多,环境大多都很温馨舒适,点一份小吃再配着啤酒或者j尾酒可以坐一下午。有时还会碰上酒馆里有唱得很好,但没什么名气的乐队演出。 三个女孩找到一家放着老派爵士歌曲的小酒馆,点了两份炸薯条,一份炸鱼,还点了三杯服务员推荐的酒。 坐了没一阵,连小吃都没上来,就有人过来搭讪。不过还挺礼貌,聊了两句后又离开。 在这里打工的服务生,大多是附近学校的学生。给她们上小吃的时候,女服务生眨巴着眼告诉她们三人:“四点钟有乐队的演出,你们的可别急着走。” 涂笙倒蛮喜欢这里的环境,坐了一会儿觉得很放松身心。当真听了服务生的,跟另外两人坐到了四点多。 乐队迟迟不来,她反而酒喝多了,有点微醺。她靠着椅背,听赵带来的女孩讲她的新男友。 赵喊她tina,据说就读于隔壁法学院,是江苏人。涂笙听她说话的口音,确实同许晓星有些像。 “你们是不晓得,他前段时间送了条项链给我。我本来还蛮高兴,结果一打开盒子,哎呀,啧啧啧啧简直了。”tina身形很瘦,颧骨高高,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看起来挺生动,“我都不好意思跟他讲,这男人的审美啊,简直不敢恭维。” 涂笙靠在那,面颊红红神情慵懒,神思突然飞到那天在陆廷那,看到的粉色闪光兔耳朵,她记得那是前一年跨年夜,他送给他的,不过被她还了回去。 过会儿又跳跃到十六岁生日时周琮佑送给她的珍珠手链,还莫名对b了一下两个男人分别给她挑的衣服。 最后得出,似乎还是周琮佑的品味稍好一些的结论。 不知不觉间,三人坐到快五点。离开小酒馆的时候,涂笙已经有些晕乎乎的,稀里糊涂的被赵还有tina拉着去吃晚饭。小酒馆里又不算安静,她手机在包里响了好半天也没听见。 到了餐厅她酒劲上来,坐在椅子上感觉很有些难受,赵问她要吃什么,她也只摆摆手:“你们吃吧,给我点杯清水就行。” 赵这才发觉她好像醉了,凑过来问她:“要不要送你回去?” 她摇头,觉着自己没多大事,“我坐会儿就好。” 一旁的tina深深看她一眼,对赵讲:“我去下洗手间。” 赵随意的点点头,涂笙更是没什么反应。 等tina再回到座位时,点好的餐已经上来。这是家意大利餐厅,人不算多,几人所在的二楼人更是少得可怜。 上主菜时,顶上挂着水晶灯的楼梯口处,有个高个的亚洲男人缓缓走上来,径直走到涂笙身侧站定。 她晕乎乎的看过去,还以为自己醉得厉害:“周……周琮佑?” 男人面颊越发消瘦,下颌线条锋利。 “是我。” 对面的赵看到他愣了一下,“你……” 周琮佑微微对她颔首:“我来带她走,你们慢用。” “可是……” 赵起身想阻止他,身边的tina一把按住她:“你最好还是不要管了……” 赵惊愕的看她一眼,再看向周琮佑时,只见他利落的把涂笙拉起来,拽到怀里搂住腰身,几乎是整个抱在怀里离开餐厅。 他动作很迅速,带着人下楼后就开着车离开热闹的街道。 涂笙实实在在有些醉酒,躺在副驾驶上,只看到一排排晃过去的车灯,直到车流人流越来越少,车子最后停在一幢欧式别墅跟前的草坪上。 她用力晃晃脑袋,觉得头重脚轻,思绪很迟钝。一会儿闻到男人衣襟上的淡香水,发觉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再过一会儿她感到自己被放到床上,随之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说:“笙笙,把这个喝了。” 随后嘴边抵了一杯什么东西,她很烦躁的推开了,紧接着男人便捏住她的下巴亲下来。 -- yùsⓗùщùùk.VΙρ 第一百三十七醉着也挺 唇间的触感跟男人的怀抱她都挺熟悉,一时半会儿就没有那么抵触。亲着亲着她反而还勾着对方的脖子,顺势贴上去。 周琮佑伸手环过她的腰,把人结结实实揽在臂弯里,略略分开去看她迷糊的神情,轻声问她:“我是谁,笙笙?” “……唔……”涂笙双手在他后脖颈上不安的抚动几下,好像有点不满他停止亲吻。她双睫微颤,目光扫过男人的下颌,嘟囔着凑过去啃了一口:“佑佑……” 周琮佑顿了一下,半晌后轻笑了声说:“看来让你醉着也挺不错。” 反正解酒药也撒了。 恰好是傍晚,夕阳的余晖斜斜照下来,划得别墅一半明一半暗。门前有一大片草坪,再往前有稀稀落落的乔木。 两人所在的二层卧室落地窗对着绿意盎然的草坪,远远的可以看到闪着碎光的泰晤士河。 涂笙被闪得眯了一下眼睛,想侧头去看,却被男人抵着唇吻住。 她本就口g舌燥浑身火气,周琮佑身上又是凉的,亲吻起来很是舒服。不止亲起来,抱起来更是舒服,她跟摸什么似的,手从男人腰侧的衣摆伸进去,一阵胡乱游移。 到这时周琮佑才察觉她确实是喝过头,从前也见她喝酒,但都只是微醺,懒懒的靠在那不愿意说话而已。 何况在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的情况下,要是她尚有个两三分清醒,怕是又要跟他吵起来,说不定还得在他脸上再来一巴掌。 现在这样挺好,又乖又软还粘人。她好久没这样主动抱过来亲吻他,甜甜的喊着他的小名。 周琮佑突然心情甚好,他任她在身上一阵乱摸,余光里扫到她那裙子裙摆铺在床上的弧度,也觉得格外好看。 “笙笙,想不想我?”他含着她的嘴唇亲昵的问,双手握住她的手臂细细摩挲。 涂笙漂亮的大眼睛里带着些许湿意,睫毛颤动着半睁开眼,嘟嘟囔囔的:“想你……好热,把空调关了嘛……” 明明是酒气蒸上来了,热得她面颊飞红。她还以为室内开着暖气,烘得她浑身软绵绵。 她身上那件法式的长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黑色蚕丝绒面料趁得肌肤白到晃眼。 就在几个不经意的动作间,低开叉的领口偏到一边,太半的乳肉露出,甚至能看到白色蕾丝胸衣的边沿, 周琮佑伸手撩开她的领口,缓缓开口道:“脱掉衣服就不热了。” 身下的少女闻言蹙眉,认真思考了他的提议。几秒钟后,她自己动手拉开衣裙的拉链,笨拙的把衣服往下扒拉。 男人好整以暇的撑在她上方,看她主动脱衣服。 就是脱到后头不太顺畅,因为裙摆被他压住了。 涂笙推他一把:“你起开……我要脱衣服……” 周琮佑越发起了兴致,微微起身让她顺利脱掉衣服。之后见她脱完裙子,他翻身往床上一躺,抓着人坐到自个儿身上。 他怕她不肯配合,出声引诱,“到我身上来,我身上凉快。” 面前的少女只着纯白的蕾丝内衣裤,长发披散着,面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神色迷离。 男人目光从她前x圆润的胸脯往下,扫过细致平坦的小腹,再偏头看她翘挺的小屁股。 而她很受诱惑的手脚并用,正朝他爬过去,细胳膊细腿的缠住这块降火源。 他身上确实凉快,不过也只是他身上的衣物带着凉意而已,身体终究是火热的。 小恶魔抱了一会儿要走,可惜男人不遂她意,单手箍着她的细腰把人按在身上。 “你……唔……” 周琮佑懒得听她再说费话,凑过去继续刚刚的亲吻。 她身上的肌肤细腻又温暖,摸起来简直爱不释手。男人发了狠似的隔着内裤揉捏她臀部,再顺势托着她往下一挪,恰好压着裤子底下y起来的性器。 涂笙被他摸得浑身酸软,下面又痒又热,这么被顶住后难耐的蹭动两下,“唔……想要……” 看来让她喝酒还挺多好处,比如现在,他不用费尽心思的把人拐上床,稍稍亲密一阵她自己就凑过来。 周琮佑看她坐直了身,纤白的大腿压在他腰侧,两个手按在他的穴口,纤细紧致的腰肢款摆,画面可谓说不出的撩人。 “我们笙笙,想要什么?”他抬手轻抚她的脸蛋,神色淡淡的,但眼底已经是汹涌的欲念。γusんuwuuk.νip(yushuwuuk.vip) 身上醉酒的小恶魔越发没有耐心,她开始动手扯男人身上的衣服,一副要给他撕烂的架势。 “要……要你……”她扯几下也只让男人露出一片紧实的腰腹,顿时有点心烦:“你快脱掉啦!” 周琮佑牵她的手放到裤腰那,“是你想要,那你自己来脱。” 涂笙手摸到金属裤扣,稍往下又碰到y起来的东西,她作怪的捏了几下,“你还……还不是硬了……还不是想要……” 男人忍耐着深吸一口气,抿着唇不说话,安静的等她继续动作,他自个儿手倒是在她后腰以及大腿处来回抚摸。 涂笙被他摸的痒痒,下边的小穴已经微微泛着湿意。她哼了一声,把男人裤腰扣子一解,很直接的伸进去握住y烫的肉棒。 “呃啊……”周琮佑舔舔唇,漂亮的丹凤眼微挑,“很好,笙笙,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他一边问一边暗示x的往上一顶,粗大的东西在她手里滑动着。涂笙顿时觉得口g舌燥,她扒下他的裤子,低头瞧了瞧,又抬头看他,眼神可怜兮兮:“要……” 男人顿时受不了,凑过来蛮横的亲吻,隔着内衣揉搓少女软嫩的n。他含住她的唇舌,带着酒味的唾液交换,唇齿间发出暧昧的声响。 “坐上来,笙笙,坐上来。” 他单手托着她的t,长指拨开腿心的内裤,圆润的龟头顶在小穴外滑动几下,待充分的湿润后,一举插了进去。 “啊……” 涂笙轻哼着,两手扣紧他的肩。 不知是喝了酒还是什么缘故,她的身体格外敏感,男人的手这么抚过去都能让她难耐的抖上两下。 而下体的充盈感,更是刺激的她要发疯。 -- yùsⓗùщùùk.VΙρ 第一百三十八打算咬哪 男人同样也被她夹得要发疯,抱着人顿了几秒才缓缓挺腰开始动作起来。 果然,还是要把人抱在怀里才有实感,才能安下心来。 涂笙喘着气,跟小猫似的用整个身体蹭他,下体更是主动迎合,摆着t一下下往前送。她两腿贴在男人腰侧,大腿内侧的肌肤摩擦着男人劲瘦的腰身。 亲了一阵后她拉扯男人的头发,挺起腰腹把胸脯往上凑,要他用嘴安慰她的嫩n。 “亲亲这里嘛” 周琮佑无有不应的,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顺势解了蕾丝内衣,之后薄唇含着挺立的粉嫩奶尖。 “啊哈嗯”涂笙手臂环住他的肩颈,腰肢来回摆动着,主动用湿透的小穴套内里y如铁的肉棒。 肉棒此刻已经全是她的淫液,坚硬的柱身碾过穴里的嫩肉,被她套到深处,专门往酸软的地方戳刺。 她套得起劲,酒醉后的媚态毕现,好似要把身下的男人榨干。 周琮佑见状干脆放松腰部的力道,任由她自己动作。他咬一口她的奶头,抬眼看向她:“这么骚?这么想要?看来以后得每天都把你灌醉,这样就天天给我操,好不好?” 天天就脱光了躺在他床上就好,哪也不用去,哪也去不了。 涂笙只是醉了又不是傻了,她迷糊间听懂他的话,不讨喜的摇头,“不要不好嗯啊” 她说着胡乱的拿手摸男人精致的脸庞,摸到下巴上微微冒起来的胡渣,觉得挺有趣,拿手指在那来回摩挲几下。 男人手肘往后杵在床上,随她亲昵的摸来摸去,就这么看着她摇着细腰主动g他的肉棒,就这么挺着腰腹不动。 等最后身上的人没了力气,嘟嘟囔囔的要他动,他这才对她发难:“行,只要你答应天天给我操,我就动” 他声线微哑,谈条件的时候已经把手搭在她腰后,微微使力帮助她主动动上几下。不然他真的没办法忍住不挺腰干她,只能顺便解解馋,又坏心眼的跟她讲条件。 心爱的女孩赤身裸体坐在身上,带着浑身的热情缠住他,他不爆炸就不错了,哪有想象中的那么有耐心周旋。 倒是涂笙觉得他坏得很,不是以前那个温柔好说话的竹马,是个找机会就欺负人吓唬她的坏蛋。 她气呼呼的嘟唇,“你你不动,我就咬你” 男人半点不怕,轻笑一声:“好啊,你来咬。” “打算咬哪儿?”γusんuwuuk.νip(yushuwuuk.vip) 他说着腰间刻意往上一顶,她立马轻哼一声。 “嗯啊” 肉穴里又痒又热,只想他再多动一动。她抬手抓住他手臂,艰难的起坐几下,缠在男人腰侧的大腿渐渐没了力气,膝盖泛着粉红,她终于败下阵来,“呜呜你动嘛” 可他还是不动,紧盯着她红艳艳的嘴唇开口,“你给我咬一咬我就动,怎么样” 他说得暧昧,目光赤裸,提出让人咬他的过分要求。 涂笙稀里糊涂的看他一眼,男人已经提溜她的腰,把湿哒哒的肉棒抽出来,按下她的肩背,挺腰凑过来。 下一刻鼻尖都是咸腥的气味,眼前是被淫液浇灌得亮晶晶的深色龟头。 她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看着跟前跟她手腕一般粗的东西,像是受到什么蛊惑似的,她伸出粉粉的舌尖,在顶端轻轻一舔。 男人原本还怕她脾性上来了真动嘴咬,手正要卡住她下颌,没成想她居然舔了一下。 眼前画面的刺激,跟龟头顶端那轻飘飘的湿热感叫他浑身一震,绷紧的神经瞬间断裂,他掐着她的小下巴,腰臀往前一送,瞬间一大半的柱身就操进那张漂亮的小嘴里。 “嘶哦” 说起来,他还是头一回感受她小嘴的滋味,同操她的小穴比起来,是另一种刺激。 她毫无技巧,被动的由着男人掐着下巴操她的小嘴。 但那玩意儿又粗又长,每一次挺动都顶到喉头,她忍不住生理反应要吞咽,却什么都咽不下去,反倒津液横流,口水跟男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沿着嘴角流出来。肉棒偶尔戳得太深,还止不住想咳嗽干呕。 结果就是男人没c上一阵她就开始反抗,拿手使劲推他小腹。 “唔唔唔” “再一下,再一下就好,笙笙噢嘶”周琮佑控着她的下颌不肯松手,眼眸里欲念翻涌,面上呈现出难以言喻的快意。 男人大多都是侵略者,而她的身体就是他向往的乐土,每一处他都想踏足都想征服。 不管是她的小嘴,还是她的小穴。 他叹息着,瞥见她憋红的面颊,好歹找回点理智,放缓抽送速度,让她有缓和的空间。 “咳咳” 涂笙抬起头轻咳,这会儿习惯了倒觉得还好,听到男人的喘息她还会心痒痒。 她抬眼看他,瞧见他被情欲染红的面颊以及性感的下颚,咽咽口水试探的拿舌尖在青筋横布的柱身上舔了一下。 男人果真长长的叹息一声,“哈” “你想要我用嘴?”她眨眨眼,撅着仍裹着蕾丝内裤的小屁股趴在男人腿上,两个嫩n垂着,挺立的乳尖微微晃动。 周琮佑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觉得自己快要疯。 他垂眸伸手撩开她颊边的长发,抿唇发出一个单音:“嗯。” 尽管神情是克制的,浅褐色的眼眸里却是掩藏不住的兴奋。接着他就这么看到她,伸出舌尖自底部舔过柱身,主动张开嘴把顶端整个含进了嘴里。 “啊笙笙” 他仰起头,额间的青筋绷起,忍不住拿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下使力。 她含着肉棒来回吃了几下,口腔里湿润的温热,灵巧的舌头缠绕柱身,抽出来的时候没收住势,跟吃棒棒似的含着尾端嘬上一下,门牙又不小心轻轻刮过敏感的龟头。 周琮佑被刺激的一颤,将肉棒猛的重新灌掼进她嘴里,随之浓精一股脑全射出来,全射在她嘴里了。 涂笙发懵的含着一嘴精液,白浊从她微张的小嘴边点点滴滴溢出来,一些滴在男人自己的裤子上,一些顺着下巴往下流到脖颈以及嫩n那。 场面一时有些过分淫靡,她脑袋瓜里居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这次似乎,s的有点快呀。 男人原本还在强烈的快感中,垂眼看到她面上的神情,眼神一暗。 他下一刻就把人推倒在床上,倾身覆过去,直接扯下她的内裤,用唇含住腿心那两片艳肉。 -- 第一百三十九500珠加更() 被男人唇舌覆盖的小穴泥泞不堪,透明的淫液流出来又让男人的舌头卷进嘴里。 涂笙穴口剧烈起伏着,“啊哈……啊啊……痒……” 痒得难耐,身体热度减不下去,酒精烧得她头昏脑涨,全身的肌肤都开始泛着粉。 她拿脚踩住他的肩,挺着小肉体主动往他薄唇上凑。 “要……要……”她想要他插进来。 平时她就忠实于身体的欲望,现下更加毫不掩饰,又想要肉棒插进去,又想要男人给她肉n。 她自己拿手肉弄几下,奶头在纤细的指尖晃动着。 男人见不得她这模样,舔得她春潮泛滥,也不等她高潮,直起身握着重新硬挺的肉茎,噗的g到小穴里去。 “给你,都给你,我的乖笙笙……” 他的笙笙这么乖又这么浪,不好好c怎么行。 大概从没人知道她喝醉了是这幅样子,随意撩拨几下就情动,亲吻几下x就湿了个透。 周琮佑抬起她的大腿,腰臀重重的往她腿心砸下去,肉棒次次插到深处,干得噗嗤作响。 “嗯嗯……啊……啊哈……”涂笙用手抓身下的床单,身体随着节奏晃动,r波荡漾。 男人弯腰含住其中一个奶尖,用舌头裹紧了吸吮,下身还在加快速度抽插。 涂笙抬手抱住他脑袋,声音叫得越发的大,穴里也被操得酸软,淫液被肉棒抽拉进出,碾压成白色的细沫。 体内的肉棒越来越y,插在身体里的存在感极其强。 “啊哈……太……太硬了……”她声音颤抖,好像是受不了。 射过一次的肉茎当真是越来越y,撑得小穴口要裂开一样,令两瓣艳肉看起来可怜兮兮。 涂笙脚尖晃动着,大腿被男人按住,腿根都被撞红了。男人发狠的抽插,含着她的奶头也不松口,根本就是想把她g死在床上。 果然,这么大开大合的没一会儿她就泄了身,“啊哈……啊!……呜呜……要去了……” 她嗓子都哑了,脑袋胡乱摆动着,身上仍在动作的男人一刻也不停下。 谁叫她刚刚用那副,啊,你居然这么快就射了的神情看他。 这谁受得了,男人的自尊心可不允许她对他留有这种印象。 这会儿只想干得她下不来床,说求饶的话才甘心。 见她泄身他也不停,只是放缓了速度,肉棒顶在最深处打转,用弹滑的龟头戳穴里头的软肉。 “不要…不要了……周琮佑……” 少女娇娇的出声,用手无力的推他胸膛。 男人的额角全是薄汗,他松开嘴里的小嫩n,抬眼看她,眼底都是邪肆的恶意:“求我,你求我我就停下。” 他身下的人抖着身子,浑身的嫩皮都有他留下的痕迹,有一边的乳肉上还沾着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大概是实在受不住他恶意的抽插,她很识时务的拽着他的胳膊,小声道:“求……求你……” 男人不依不饶:“说清楚……求谁?” 他说着话又压着人狠狠顶弄,甚至伸手按住她x外充血的阴蒂,随着操弄的节奏肉按着。 涂笙身子又是一抖,瘪着嘴儿求人,“求你,周琮佑……嗯啊……” “呜呜……求求你了,佑佑……” 她自以为聪明,什么都喊了。可惜反倒刺激了身上的男人,他掐着她的腰,动作不停不说,抽插的反而越来越快。 他射过一次,肉棒除了被穴肉裹紧的爽快,射精的欲望却不强烈。 涂笙求了也没用,他没理智能停下来,只想听她在他身下叫出声,哭哭啼啼的念他名字。 只等她又泄出一大滩水,他才放缓速度,惬意的慢慢顶弄。 就是惬意了没多久,楼底下草坪处突然响起了争执声。 他隐约听见陆廷的声音,正要顿住去听,正对床的落地窗砰的一声,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中,应声而碎。 涂笙还迷糊着,四肢软软的颤抖,身子跟着身上的男人晃动。她被剧烈的声响吓了一跳,小腹也因此剧烈的收缩几下。 “嘶……别夹……” 周琮佑仍在挺动腰臀,粗大的肉棒快要将下头的肉穴插坏。他分神偏头看一眼地面,发现碎玻璃中间有一块很大的石头。 而楼底下某个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更加清晰,“tamade!周琮佑,你给老子滚出来!” 周琮佑轻蔑的哼一声,掰过涂笙的脸,低头吻上去。 他腰腹的动作不停,只把她两条大腿合起来,让小穴更加紧的夹住肉茎。 “嗯啊……啊……别……”涂笙快要喘不过气来,偏偏他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她分分钟又泄身了,身上的男人也终于挺腰射进她体内。 他s完就抽身,半软的肉茎啵的一声拔出。小穴门扉处,浓稠的精液混着淫水一股股往外流。 楼底下的人仍在叫嚣,很明显不是温存的好时机。 涂笙也听到了,本能的偏头往阳台外看。 周琮佑见状把人抱起来,带到浴室里去了。他将人放进浴缸里,开了水龙头放水。 等水快要没过她脚背,他起身整理整理裤子,亲亲她的嘴角说了句:“就在这待着,乖乖等我回来。” 涂笙已经没了力气,靠着浴缸壁轻声的喘气,温顺的等热水慢慢浸过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楼下的高大男人,正跟门口的保镖对峙着。且并不是一对多,是多对多——他也带着自己的人。 不过真要打起来,说不定真是陆廷的人更胜一筹。 因为他带来的人原先是公仲琛手下,动起手来,那是真不要命。不管是肉搏还是用枪,都不要命的那种。 周琮佑也知道没办法彻底把人赶走,只见他缓缓走下楼去,淡然的立在大门处。 他身上的衣物还有些凌乱,裤腰也没扣好,松松垮垮不说,裤子上头还有可疑的深色痕迹。 并且他一脸餍足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方才在做什么好事。 陆廷绷着脸,气焰十足的站在周琮佑几步开外。他捏捏拳头,手臂上的青筋迸起,像是下一刻就要挥拳砸过去。 他觉得两人总要死一个才算完,否则这样纠缠下去,谁都得不到涂笙,谁都不好过。 显然周琮佑跟他有相同想法,他到不怕陆家。 但有个问题是,若事情闹大,最后不仅惊动家里的长辈,也肯定会惊动那位大名鼎鼎的涂二爷。 就在前天,他的人打探到涂钺近日要到英国来的消息。 不管是真是假,如果不抓紧时间跟陆廷把问题解决了,那到时候怕是螳螂捕蝉h雀在后。 所以他提议:“我们谈谈。” ———————————————— 终于点亮了一颗星,感动嘤嘤嘤嘤嘤。 对了,上章是补更 -- Ρo壹⑧⒲.coΜ 第一百四十你给她下药?! 类似的对话发生过一次。 一年多以前在三中的校门口,下着雨,陆廷站在路灯下,对坐在车后座的周琮佑说了同样的话。 那时他回了什么来着? 不谈。 随之坐着车扬长而去。 现在问话对象颠倒,情况也完全不同。 陆廷眉头一皱,没接话,露出一副老子最多还听你讲三句话的神情。 “你跟我,看谁先解决好各自的问题,输的那个自动退出怎么样。” 这事儿原则上来说,应该尊重涂笙的决定。但两人之前做得太过火把人吓着了,或者说已经搞得小恶魔不耐烦,直接躲着人不见。 就,爱谁谁的态度。她又不是什么一般人,身后护着她的势力,连涂二爷都防得住,何况他们两个。真心不愿见他们的话,那就是真没机会了。 所以现在两人要商量出个好的解决方法,否则的话,到时候全都是输家。 陆廷的闻言往前走了两步,他朝楼上看一眼,模棱两可的说了句:“行啊。” “那在这之前,你把她放出来。” 周琮佑冷着脸,只说:“她睡着了。” 对面的男人一听又要爆炸:“这他妈才几点,你跟我说她睡着了!?” 他到挺想同意他的提议,但这姓周的越来越狗,实在难以令人信任。 这情况一言不合就要打架,两人各自的人也剑拔弩张的对上。这时却突然听到楼上一声惊呼,随之乒铃乓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全落到地上的声音。 男人们神色一变,周琮佑率先反应过来,直接冲到楼上去。他的人没拦住陆廷,后者也一同跟了上楼。 而此时二楼主卧浴室里一片狼藉,涂笙还坐在浴缸里,就是浴缸右边储物台上的东西都被她扫了下来,周围的地砖上也全是水。 她估计是站起来的时候在浴缸里滑了一下,跌下去后被水没过头顶又惊慌的坐起来,头脸上都是水不说,两只胳膊抓着浴缸壁不停的抖啊抖。 看脸上的神情,估计是吓到了。 周琮佑跟陆廷一前一后冲进来的时候,她有些迷茫的转头看过来,打湿的头发贴在背上肩上,细白的胳膊不自主的轻抖着,小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 虽说被水泡了一下,整个人清醒了许多,但反射弧还是异常的长,直到周琮佑蹲到她面前,慌乱的打量她,她才略略往后缩了一下。 “怎么了?你跌倒了?” 男人将她面上的水擦了擦,立马注意到她右手胳膊肘都是红的,想来是撞到哪儿了。 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赤身裸体的坐在透明的水中,什么东西都能看光光。 陆廷就站在周琮佑身后,刚开始见她这个模样,愣了一下才走近。 之后就看见她露在水面上的小半胸乳那,全是男人刚刚留下的印子。 他眉心狠狠一跳,忍着情绪凑过去,捉她的手臂来看,接连问上一句:“撞到手了?” 周琮佑同样蹙眉看过来,不爽的看他就这么握着涂笙的手腕。 “放开她,出去。” 陆廷冷哼,“这话该我对你说。” 两人气场都硬得不能再硬,强得不能再强。 浴缸里的人儿突然反应过来,拍开他们的手,整个人本能的大幅度往后一缩。 她睫毛上还沾着水汽,面颊红润,眼神惊慌,“你……你们出去啦,我要洗澡……” 酒意大概还没完全褪去,声音糯糯的,很是娇软。 两个男人具是眼神一暗,不但没走反而更加近的凑过来。浴缸里的热水飘着热气,在整个浴室里氤氲着,气氛有些莫名。 貌美的少女赤身裸体的坐在浴缸里缩成一团,高大的男人就立在浴缸外,还不是一个,是两个。 他俩气势汹汹的往那一站,显得涂笙怎么看怎么像待宰的羔羊。 她眼巴巴的看着二人,殷红的唇抿了抿,正要开口讲话,跟前的周琮佑伸长了手臂来碰她面颊。 他轻声问:“你刚刚准备拿什么?”┋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男人刻意柔和了语气,神色很温柔。 小羊羔目光看向他,没从他眼里看到危险,反应了两秒后便喃喃的说:“拿沐浴乳……” 男人又问:“要不要我帮你拿?” 语气同样温柔,配着一张精致的脸,很容易让某个半醉的家伙卸下防备。 这不,她乖巧的点头,说了句好,还说:“我想洗泡泡浴……” 男人便笑,也说好,随即转身在落了一地的洗浴用品中找到沐浴乳。 他拿起来也没回身,看着直愣愣立在那,并且神色古怪的陆廷说:“笙笙,让他出去,我留下来陪你洗澡好不好?” 身后的人反应比较慢,于是男人回头看她,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涂笙小下巴一缩,轻轻点头:“好……” 真他妈的乖,乖得不得了的乖。 陆廷脸色难看到变形,他看向周琮佑:“你他妈给她下药?” 真是卑鄙到家了,这狗男人。 后者眸光一转,“有些喝醉了而已。” 言下之意是,他还没那么无可救药,不过也差不多了。 身后站着的男人一对眉毛挑得老高,“喝醉?你给她灌酒?” 这次周琮佑没回答,根本懒得理他。 陆廷也无所谓他的答案,躬身凑近脸蛋红扑扑的小羊羔,直直的注视她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睛。 周琮佑伸手推他,被他一手挡住。 “喂,小鬼,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收起面上的狠厉神情,桃花眼下敛,眼角微挑,很有一种温柔的风情。而这一瞬间的气质,就很像他姐陆韵。 涂笙眨眨眼,大概是从没见他这样内敛过神色,觉得他的表情很神奇,主动靠近打量几眼。 陆廷保持神情动作不变,安静的给她打量,好似在诱敌深入。 “喂。”周琮佑明显的不耐烦,想要对他动手。 这时涂笙总算出声,“唔……你是陆廷吗……” 她语气有些不确定,毕竟实在觉得他的神色陌生,可面孔又是那张熟悉的面孔。 一时,有些困惑。 只是来不及细想,面前的男人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陆廷吗?” 他从没有问过这个问题,是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小恶魔心里只有她的青梅竹马,而他不过趁虚而入。 可是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不信她没有对他心动。 -- 第一百四十一她,属于我们俩 哪成想她眼睫阖动几下,状似气鼓鼓的扭开头,很不给面子的来了句:“不喜欢!” 男人眉心狠狠一跳,脸上柔和的假面差点维持不下去。 一旁的周琮佑倒是笑了,他斜斜的靠着浴缸坐下去,眼神不屑,“听到了吧,可以滚了?” 说实话,这回答连他都还挺意外,毕竟他觉得以涂笙这种嘴硬心软的性子,跟人家处这么久,难保不会对人有好感。 陆廷当没听到他讲话,忍了忍情绪,又指着旁边的男人问了句:“那这个人,周琮佑,你喜不喜欢他?” 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非要在这种状态下问人家这么严肃的问题。就像小学生打架,哪怕头破血流也总要分出个胜负才罢休一样。 不喜欢他,也不代表她就喜欢周琮佑不是? 尽管这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自欺欺人,结果浴缸里抱膝坐着的少女,皱皱眉头鼻子轻轻一哼。 她说:“不喜欢。” 说完烦躁的拿手拍水面,溅得水花四起:“不喜欢不喜欢!都不喜欢,你们好烦啊!快出去啦!” 像是虚张声势又像是在耍大小姐脾气,她拍水的动静弄得很大,也不知道莫名在心虚什么。 而浴缸外的男人们脸色瞬间一个比一个不好看,身上还都被她溅了许多水。 陆廷抬手揩掉脸颊上的水珠,狞笑着扫一眼僵着俊脸的某人,“看来,你还不够了解她啊。” 周琮佑闻言身形动了动,僵着脸色没有接话。 陆廷转头,目光定格在涂笙光裸的肩背,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上衣。 边脱边对周琮佑讲:“我同意你刚刚的提议。” “不过在此之前,她,属于我们俩。” 他把上衣揉吧成一团,扔到地上,眼睛看向周琮佑。后者蹙起眉半晌没有接话,甚至没有出声反对。 陆廷见状冷笑一声,利落的脱掉长裤就入到水里,高大的身躯跟堵肉墙似的把纤细的少女圈住。 坐在浴缸边的周琮佑神色古怪,此时他心底恶意无限生长,脑袋里在飞速的权衡利弊。 他甚至可以说是眼睁睁看陆廷大喇喇进到浴缸里。 涂笙察觉这危险的氛围,回头瞪着陆廷,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男人一把拉进怀里。 “你……你要干什么……” 她扭动几下,手心的触感是男人结实的胸膛。 以她现在迟钝的脑回路,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她看向一动不动并伸手就能碰到的周琮佑,目光惊愕,神色困惑。 男人面无表情,在跟她对视上后,他眸光一顿,起身缓步出去了,像是没听到身后女孩子的惊呼以及暧昧的声响。 他出去没一会儿,楼底下的争斗声停下来。 而他本人很快又回到浴室,果断的关上门。他徐徐点了支烟背靠着门板,就这么注视着浴缸里的两人。 里头的画面此时极其香艳,涂笙赤身裸体的趴在陆廷身上,脸上都是被热气蒸起来的红。因为多了一个人,她半个身子都在水面上。 这样看过去,可以看到她漂亮的粉色乳尖压在男人胸口,随着呼吸间,轻轻的起伏摩擦。 后脑勺被男人控着,正被动的亲吻,舌尖被男人勾出来纠缠,嘴里嘤嘤呜呜的像是抗拒又像是享受。 亲了一会儿她有些缺氧,拿手拍男人肩膀,结实的皮肉被她拍得啪啪作响。她整个人也胡乱扭动着,两句身体赤裸的肌肤相互摩擦。 男人的大手滑下来,捏着她一边乳肉揉弄,揉的她拧眉直哼哼。 陆廷单手掐着她的腰,提溜着人坐到自己小腹那,湿漉漉的花穴恰好压着硬挺的肉棒。 “唔……” 她轻轻叫出声,腰肢情不自禁的摆动一下。 陆廷狠狠吸一口气,他偏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人,神色戏谑:“打算留下来看好戏?” 周琮佑仍旧是一贯的冷脸,只是目光多了某种深不见底的情绪。 他不讲话,只捏着香烟深吸一口,浅色的眼瞳隐在袅袅的烟圈后。┋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小鬼,”陆廷咬一口涂笙颊边的软肉,癫狂似的笑上两声,“你说他是不是变态?嗯?” 涂笙羞愤至极的抬手锤他,目光已经带着三分清醒,“你滚啊!放开我” 身下的男人不理她,腰臀轻轻后撤,再往前猛的一顶。 水底下硬得发涨的肉茎立马直直的插进湿透的小穴里,那里头刚刚才灌进另个男人的精液。 “居然在这看我肏你,真他妈变态。” “也说不定他被你气疯了,你说呢?” 他每一句话都饱含恶意,不知道是在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 整个人的神态除了欲念,更像是被解了封印的大魔头,现在只想使尽招数来折磨怀里的人。 而涂笙无力的呻吟出声,挥手想扇他巴掌,抬起手扫过去却没什么力道。男人任由她轻飘飘的拍了两下脸,用手把她的细腰掐的死紧。 “不要嗯疼啊”她涨红着脸,快速的吸了几口气,像是被男人气得不轻,“滚啊!你们滚” 她还没完全弄清楚两个男人意图,只本能的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又本能的发起脾气。 陆廷完全当没听到她的话,搂着人开始缓慢的挺动腰臀。 浴缸里本就不深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荡漾,干净的水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体。白软的少女臀压在男人腰腹,被顶弄得起起落落。 不远处的周琮佑抽完一根烟,又接着点燃另一根,眼眸被熏的深红。眼前的画面冲击的大脑,刺激着神经。 愤怒,欲望,嫉妒,恼恨,爱意,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催得人发狂。 最后他咬着烟蒂,莫名轻笑出声。 疯就疯了吧,反正大家都疯了,不差他一个。 要比起发疯,提议的那个人才是最疯的那个,他不过附和一下罢了。 -- Ρo壹⑧⒲.coΜ 第一百四十二两个男人干你,这 被迫又卷入另一场性事的涂笙,本来清醒了三分,又在男人颇有技巧的顶弄下陷入欲望漩涡。 她凶巴巴打人的手,现在放肆的在陆廷身上游移,爱不释手一般抚摸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 好像是明白过来三个人现在的状态,脑袋里隐约冒出来的概念更加刺激大脑,她仰着头,长发飘在水中,张着嘴像小猫似的娇吟。 男人正垂首含咬她颈间的肌肤,腰臀抽插的动作也不停,在水中交合的咕叽咕叽声越发的大。 插在小穴里的肉茎也越来越硬,越来越胀,顶在深处存在感极其强。 “啊嗯啊太大了” 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语带哭腔,皱着脸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但身体明明又非常享受。 陆廷发狠的咬她奶尖一口,余光扫过门边立着的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大才让你爽啊,不是吗?” 他此刻面颊上都是溅起来的水珠,面门贴着少女的嫩奶,突然间放缓了抽插的频率,只慢慢的抱紧人在怀里起伏。 也不知是在浴缸里的原因,还是涂笙本身就情动不已,她穴里前所未有的湿,内里的穴肉不断的收缩,紧紧吸咬着撑在里头的肉茎。 “啊呀”她抖了下身子,一副要高潮泄身的模样。 依旧靠门而立的周琮佑下颌动了动,连浴缸里抱着他的陆廷也黑着脸。 就是莫名不爽,见她满脸享受的样子格外生气。 整间浴室里的气氛诡异又香艳,怪异的氛围同时拉扯着三个人的神经,在高度紧绷的情况下,她被快感灭顶。 那一瞬间陆廷甚至停下了动作,是她自己款摆着腰臀把自个儿送上高峰。 男人舔舔唇,眯起双眼,“你倒是会享受。” 她哼哼唧唧的,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进去。 一直神在在立在那的周琮佑扔掉手里的烟头,赤着脚缓步走过去。 他在浴缸外站定,伸手扯着涂笙的胳膊往外一拽,她整个人便不受控的扑过来,头脸撞到他腰腹。 “喂!”陆廷不爽的勾住她的腰,吊着眼角往上扫一眼,“老子还没完事呢。” 周琮佑看都懒得看他,淡声说了句:“没让你停下。” 他边说边把涂笙拉起来,捧着面颊吻下去,舌头长驱直入的抵开她的牙关,跟她软滑的香舌纠缠。 另一手自她细肩抚摸下去,暴力的捏着敏感的乳肉抓捏,像是在撒气一样。 陆廷挑挑眉,安分的看着二人火热的亲吻一阵,直到他眼见他解开裤链,单手掐着涂笙的下颌往小腹上摁过去。 他冷笑着赤身裸体的从浴缸里站起来,粗大的肉茎随着动作晃动两下。他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控着涂笙的细腰,从后边抵着泥泞的花穴,一点点把硬物重新送进去。 涂笙尚没回过神来,嘴唇边就抵着一根硬物,身后还被另一根插了个满。 “唔唔” 她哼哼没两声,只感到掐着她下巴的手用力一捏,抵在唇边的肉茎顺势往前一顶,咸腥的气味便顺着硬物一同进到口腔里。 这原本是一间挺大的浴室,浴缸也是豪华型规格。但再大再豪华,又不是温泉池,容纳三个人还是很拥挤。 涂笙软趴趴的半躬着身,膝盖无力的往下跪在浴缸边沿,腰在陆廷手里。而上半身悬空着扑在外面,两手抓着周琮佑腰侧的衣物,面颊正对着他小腹。 身下的穴里被陆廷插着,上面的小嘴含着周琮佑的。 两朵被折腾得都是红印的嫩奶就这么垂下,挺着粉红奶尖在空气中随着动作晃动。 她的腰又细又软,臀高高的翘着,好似一副任人玩弄的可怜样。 两个男人看了这一幕,再也没办法按捺心中的恶劣,一前一后的分别开始动作起来。 陆廷揉捏一把她的小肉臀,猛的扬手一拍,清脆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浴室。┋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两个男人干你,这下爽了?” 而周琮佑只是专注的看着她的脸,他一手控着她的下颌,一手撩开她脸颊边的头发,看下去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温柔,可腰间的动作却是粗暴不堪。 也不管涂笙受不受得了,他大幅度的摆动臀部,次次整个肉茎都插到底,直直抵到她的喉头。 涂笙无力的攀附着男人的腰,被动的将同她手腕差不多粗的东西含在嘴里。她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下巴被周琮佑掐着,唾液不受控的沿着嘴角流出来,肉棒往里插的的时候又带进去些许津液,进出间把一张小嘴插得简直不能看。 她嘤嘤呜呜的抓挠身上的人,无力的反抗两下。 男人轻轻抚摸一下她的额头,柔声对她讲:“笙笙乖,好好吃吃它……噢” 涂笙什么也回答不了,眼眶已经湿漉漉的了。 而身后的男人也不好应付,他语气凶动作也凶,深绯色且形态狰狞的肉棒在臀间大开大合,整根抽出再全盘插入。 拍了一次她的臀后,他似乎爱上了这个动作,干上两下就要拍她,弄得她有一边的臀肉上都是红红的手印子。 主要是他一拍,她就条件反射似的缩一下肉穴,湿润的肉穴裹得肉棒爽的不行。 “真他妈湿,嘶” 他仰头喟叹出声,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动作绷起来,“这么湿这么会夹,就该天天给人干。” 越是这种时候,讲无下限的话才越刺激,他腰间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上掐着人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好似想把人家的细腰掐断一样。 涂笙两条腿儿微开的跪在那,小穴外已经被撞得一片红,滑腻的液体不断的往外溢出,顺着腿根流下去。 因为激烈的撞击,她有些跪不稳,身后的男人干脆单手圈着她的腰,令她整个重心都挂在他手臂上。 这反倒更加方便了两个男人,完完全全变成了任人摆布的姿态。 陆廷往前一撞,她面前的肉棒就顺势插进嘴里,他抽出去了,周琮佑的肉棒便也后撤出去。 她没法稳住身体,两个手臂只得紧紧环住周琮佑的窄腰,再也无力反抗,被动的迎合两个男人。 身前身后皆是男人结实的身躯,以及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她在某个窒息的瞬间,激烈的颤着腿儿泄了第二次。 -- Ρo壹⑧⒲.coΜ 第一百四十三受不了可不行(3 她泄身时穴里绞得死紧,陆廷没忍住挺腰抵在她体内深处,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啊哈,他妈的……”他整个后背都绷紧了,面上神情狂放,劲健的窄臀抖动,小腹死命贴着涂笙的臀部,射完了也不肯抽出来。 而前面的周琮佑仍旧掐着她的下颌,只是放缓了摆动腰胯的速度,他额角冒出些许汗珠,下颌性感的收紧。 被他们俩夹在中间的人,脑袋里像是在放烟花一般,大眼睛白茫茫的失去了神采。 嘴里的东西继续抽动了没几下,突然彻底抽了出去,她保持着姿势,仍旧半张着小嘴,只是不由自主的吞咽几下。 而后听见男人冷声说了句:“水凉了。” 他双手便从她腋下穿过去,提着人抱进怀里,接着勾起她的大腿,把人凌空架起来,令她双腿环住他的腰。 胯间仍旧硬挺的肉茎,就着姿势插进已经微微红肿的小穴里。 涂笙受不了的抓他后背,“啊嗯……不要不要……” 周琮佑就这么抱着人往外走,他痴狂的吻她耳垂跟面颊,“可以,可以的,笙笙,我还没有射……” 可怜的笙笙,可怜的小恶魔。 平时一个男人就够她对付的,今天两个疯了似的要她,估计真真有够她受的。 何况两人现下都不准备放过她,任凭她撒娇耍赖求饶甚至发脾气都没有用,结果不是被做哭就是被做晕。 陆廷还没回味完刚刚那灭顶的快感,怀里的人就被抢了去。他骂了句娘,随手扯来块浴巾,出了浴缸跟在二人身后,边走边擦身上的水渍。 从浴室出来,周琮佑直接把人压到床上。陆廷倒是没着急凑过去,而是看一眼落地窗外的天色。 诚然已经彻底天黑,这里的房子间隔都远,窗外只能看到远处泰晤士河畔的灯,以及河面凌凌波光。 他立在原地,看向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少女。曲折起来富有肉感弹性的大腿,漂亮笔直的小腿,白皙的脚背,圆润可爱的脚趾。每一处都在颤抖,男人每撞击一下她便抖动一下。 同时发出脆弱的呻吟。 周琮佑动作大些,他甚至能看到她红肿泥泞的小穴正被粗硬的肉棒插着,快速的干进去又抽出来,撑得穴口要被插坏一样。 再往上,是她平坦的小腹,秀气的肚脐,微微凸起的肋骨,晃动的乳波。粉红的奶尖像是果汁饱满的小小樱桃,荡阿荡的,荡得人心头邪火四起。 最漂亮的是她扬起的下颌,以及殷红的微张的小嘴,叫得真是动听,真是浪荡。 灵动的大眼睛半敛,精致惑人的漂亮脸蛋被欲望沾染。 怪不得周琮佑那小子非要立在门口看呢,确实有看头,确实带劲。 想来他也跟他是一丘之貉,疯都疯了,居然看别人干她能兴奋成这样。 那些什么占有欲啊,嫉妒啊之类的,不但没有打消这种兴奋,反而是助长,使得这种兴奋像是实物在四肢百骸游蹿,叫他整个身体都战栗起来。 他紧咬着后槽牙,后知后觉的发觉这种情绪的最终目的,是想毁掉她。 真是奇怪,明明是为了得到她才做的妥协,怎么又得出这种结论。┋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无所谓了,他现在需要先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走过去,直挺挺往床头一躺。 “给老子腾个位子。” 周琮佑无视他,专注的低头的跟涂笙亲吻,挺动腰臀在她腿间飞速进出。 涂笙的双手无力的瘫在床上,余光扫到坐在上方的陆廷,又看到身上驰骋的周琮佑,神情呆呆的无比迷乱。 “唔唔……”她扭开脸,试图说话,“胀……太胀了……不要……” 她想说不要了,可是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剧烈的袭来,她抖着细腰,发觉自己的右手被陆廷拿过去,覆在硬热的肉茎上。 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的脸,见缝插针的来了句:“让老子插插她的嘴。” 周琮佑顿了顿,腰间款款顶上两下,微微直起身子。 算是同意他的请求,给他腾位子。 陆廷一双桃花眼暗沉沉的,耐着性子用手被蹭了她的脸颊一阵,这才捧着她的后脑勺放到自己大腿上,捏住她的下颌偏过去,贴着圆滑的龟头。 涂笙不肯配合,可怜兮兮的红着眼,“呜呜……疼……不要……陆廷……不要……” “小乖,不要可不行。” 男人半边脸都是垂下的额发的阴影,恶劣的野性藏都藏不住。 他大手盖在她握住肉棒的手,叫她自己握着东西抵着唇,随之一点点送进去。 倒是比某个表面斯文的人温柔的多,至少让她喘息气,缓慢的接纳根本不可能完全塞进嘴里的东西。 陆廷抓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臀部只轻轻往前送,再慢慢抽出来。 这样轻柔的动作,叫涂笙渐渐没有太过抗拒,乖乖张嘴任由他抽插。 “小乖,把舌头伸出来舔,快……”他见她不闹脾气,开始哑着声音引导。 正占领她花穴的男人莫名无比不爽,伸出手掐她同样红肿的乳尖,恶狠狠的拉扯一下。 她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的呻吟,停下伸舌头舔肉棒的动作,“唔……嗯嗯……” 周琮佑一直盯着她脸上的神情,他就是想看她痛苦想看她可怜巴巴的模样。现在这样,他很满意。 男人挺腰猛的一插,抵到深处用力研磨。 涂笙绷直了脚尖,含着陆廷的肉茎尖声嘤嘤呜呜。 “要去了吗,笙笙?是不是又要去了?” 周琮佑恶劣的问出声,看她挥着手臂,在空气里胡乱抓一通,他伸出手去给她握住,倒被她撒气似的挠了一爪子。 “真是敏感,真是骚,肏了才多久又要泄……”陆廷语气更加恶意,他说完加大动作,挺着肉茎完全插入她的小嘴,还用大拇指伸进嘴角压着她的下颌。 液体很快沿着她的嘴角流出,将进进出出的肉棒打湿得晶亮。而她完全已经处于失神状态,绷着脖颈,下身泄了一大滩水。 周琮佑扫一眼那糟糕的情形,抓起她两条腿扛到肩上,又开始在她腿间快速进出。 这一夜才开始呢,“受不了可不行啊,笙笙。”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三更 -- 第一百四十四事后清晨 里士满别墅区位于伦敦西南,同样的也在泰晤士河西端。这附近绿化极其好,风景非常宜人。 晨光撒在河面以及别墅前绿油油的草坪上,又自落地窗照进屋内。 繁复的欧式装潢房间里,正中间的一张大型双人床上,躺着三个人。蓝灰色的床单被牵扯着,两头的被角分别遮住床铺两边的男人。 但也只堪堪遮住腰腹,大半身体都露在外头,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各自身上被抓出来的伤痕。 一个好几道在胸口,一个被挠花了手臂。 中间的纤柔少女面朝左蜷缩着身子,头在这个男人的胸口处抵着,腰却被另一个男人牢牢圈紧。 涂笙头疼欲裂的睁开眼睛,发现不止头疼,身体也疼,身上又疼又酸,抬抬手都费劲一样。 “嗯……”她一伸手,摸到个赤裸的宽阔胸膛。本能的动了下身子,发现腰上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环着。 她疑惑的抬头看一眼,是周琮佑那张精致冷冽的脸。 他微侧着身体,摊开手臂在她脑袋上方,她一抬头鼻尖就蹭过他胸口细腻的肌肤。 涂笙皱起眉头,低头再看一眼腰间的手臂。她还没来得及扭过头去,跟前男人的大手落下来,罩着她头顶。 他俯身过来,亲吻她皱成川字的眉间。 “醒了?” 涂笙张张嘴要说话,发现嗓子也疼,疼的发哑,根本没法出声。 此时她脑袋里一团浆糊,脑仁更是抽疼,疼得她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她用力推了一把跟前的人,无奈手臂没力,推搡了两下反而像是在撒娇。 于是她整张脸都心烦的皱起来,起床气快要积压到顶点,马上就要爆发。 身后的人却在这时将她往后一拖,她整个人瞬间陷入另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对方没察觉她要发火,腻腻歪歪的凑过来,在她肩背亲来亲去。 涂笙气鼓鼓的扭头,男人不识时务的凑近了俊脸来香她嘴唇,舌头刚伸进来,就被她的小尖牙咬个正着。 “嘶!”陆廷龇牙咧嘴的把人一按,“刚睡醒就咬人?” 涂笙不仅咬人,还要打人呢。她拿手肘怼他,脚也胡乱蹬踢着,就是没什么力道,脚蹬人身上跟调情似的摩来擦去。 她自己用力反倒还身上疼。 “……滚,滚开啊……”她嗓子哑得不成样,说着话像是要哭出来。 男人晓得她的脾性,无奈的叹口气。 “好了好了,这大早上的。”他松了手上的力道,轻轻亲吻她因为昨晚哭红的眼睛。 他吻了没两下,被一旁的周琮佑用力推开。 “让她再睡会儿,别闹她。” 他一出声,涂笙便顿住动作。 她眨眨眼睛,朝左看一眼又朝右看一眼。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潮,除了男人们在浴室的对话,更多的是被两人翻来覆去压榨的记忆。 涂笙涨红了脸,两手把身前的被子紧紧一抓,“你们……你们……” 她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样,又是心烦又是生气,多多少少还有羞愤。┋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复杂的情绪叫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出来,她使劲往后缩了缩,试图跟他们拉开距离,最后苍白的说了句:“你们滚啊……我不要你们……” 两个男人见她憋了半天,结果还是听她讲这种不讨喜的气人话。 陆廷都习以为常了,他跟周琮佑交换个眼神,而后不耐烦的啧一声,“还没搞懂吗,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小鬼。” 涂笙嘴角一撇,愤怒又委屈的瞪面前两个男人。 她不是没搞懂,是太懂了。可她又不是逆来顺受的好性格,要不是现在身上没力气,早就跳起来掀屋顶了。 才不管现在是什么状况,总要先把脾气发了再说。 周琮佑最了解她,这种情况先哄哄才是对的。 他耐着性子凑近,温柔的拿手理她脸侧的头发,“饿不饿?不睡的话,要吃东西吗?还是要先去洗澡?” 她扭开头,瘪着嘴不愿意理人。 离她极其近的男人垂下眼,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滑过她白皙的肩膀,“还是说,你想继续做?” 而刚刚被推开的陆廷,也在被单下摸到她的脚,捉过去抵到大早上格外亢奋格外生机勃勃的性器上。 “再来一次吗,小鬼。”他不甘示弱的紧接着开口。 他刚睡醒,精力好得很呢。让她下不来床这种事,可不是说空话。 两个疯魔的男人凑在一块,小恶魔也得怕一怕。 她眼睫颤啊颤,最后目光一转,扬起下巴凶巴巴的说了句:“我要吃饭!” 不过凶巴巴是她自以为凶巴巴,毕竟她昨晚是真的被蹂躏得狠了,身子娇脸也娇,讲出来的话也娇。一副毫无威胁的状态,偏要做出斗狠的姿态。 两个男人见状皆是笑了一下,大概是不想继续激她,于是非常有默契的翻身下床。 涂笙一时还有些晕乎,特别是看到两人一左一右的立在那穿衣服,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更糟糕的是,她居然在这时候莫名想到远在国内的小叔叔。 她懵了一阵,最后砰的一声歪倒在床上,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啊……烦人…… 原本想逃避逃避的,结果没两秒就被扒拉出来。 “行了,小乖。今天天气好,吃完饭哥哥我带你出海玩儿。” 涂笙闭眼装没听见,脑袋扭过去把脸埋到枕头上。 一旁的周琮佑正慢条斯理系着休闲衬衣的扣子,他默不作声抬眼看挂钟,“要出海的话最好快点,时间不早了。” 他不催还好,一催涂笙就炸毛了。她抄起枕头就砸压在身前的陆廷,“谁要去出海了,我才不去!你们要去就赶快滚蛋!你们!两个!讨厌鬼!” “滚蛋!滚蛋!” 她说完使了吃奶的力气从床上挣起来,扯着被单冲到浴室去了。 遭受了暴力对待的陆廷,见被用力甩上的浴室门,不爽的看向周琮佑。 “你他妈故意的?” 他不讲话催促她,她哪里会又发脾气。 周琮佑看都不看他,淡淡开口:“她发发脾气才好。” 如果今天不随她发发火,估计他俩都得进黑名单待着。 -- 第一百四十五“和谐共处” 她不愿去出海玩,两个男人也不可能强迫她。天气晴朗的周末,她那么爱玩儿的性子,倒是乖乖留在家里做学科作业。 赵在这期间打过她电话,打不通又发了不少信息给她。大概是真的怕她出事情,直到收到她的回复才消停了。 倒不是涂笙不想出门,她还想去运动呢,实在是周琮佑跟陆廷把她折腾得够呛,光是坐在椅子上身上都不大舒服,恨不得一天都躺床上算了。 她皱巴着脸独自待在书房里,另两人倒是没闲着。说要带她出海的男人,下午接到个陆韵的电话,领着下人回去市里一躺。似乎是被安排去旁听会议,一直到深夜才回里士满。 彼时涂笙还没睡,她吃完晚饭后,一直把自己反锁在二楼娱乐室拼拼图。 她其实从小有个习惯,特别心烦或者恼火的时候会拼拼图拼乐高来转移注意力。 周琮佑知道她的习惯,任她自个儿待一下午。让她自己慢慢想清楚冷静冷静的同时,他顺便腾出时间来布置这栋房子。 午饭过后他就开始指挥人在后花园开出一块地,打算种一圃月季花。另又找人把三楼最大的主卧,重新装饰一遍。 床单被罩都是涂笙喜欢的颜色,房间内的置物柜乃至小沙发全是女孩子喜欢的样式,衣帽间也买了新女装填满。 晚上陆廷回来的前十分钟,周琮佑耐着性子去敲娱乐室的门。 纯白的木质欧式门发出低沉的敲门声,涂笙皱着鼻尖往门方向瞪了一眼,半点没有去开门的打算。 一分钟后,男人用钥匙打开门,慢条斯理的走进来。 “笙笙,该睡觉了。”他说。 涂笙看也不看他,好一会儿才答:“哦。” “喝牛奶吗?”他又问。 “不喝。” 她冷着脸拒绝,不过还是有问有答,手上贴拼图的动作不停。 周琮佑缓步靠近,手上其实已经端着一杯牛奶。 这间娱乐室很大,占了整个二楼的右侧。因为眼看入夏,佣人把地毯收起来了,光滑的木地板,拖鞋踩在上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涂笙知道他走过来了,没什么反应,此时她快要把规格四百片的拼图拼好。 周琮佑在她身侧坐下,把牛奶搁到手边的矮几上头。 “晚饭后许家的人来过。”他挨近了,拿手撩她耳边的头发。 涂笙没躲开,余光倒是看到他左手手指上有个新鲜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了。伤口不大,但在指头上很显眼。 她眨眨眼,仍旧淡淡的哦了一声。 “上次没来得及问,你在伦敦这段时间,是许家人在照顾?” “嗯。”涂笙又瞟一眼他手上的伤口。 男人半低垂着脸,像是没察觉她的视线,只问她:“那……你是跟许知衍有联系?” 那天拿到照片后,他查过车上男人的来历,不出所料的很轻易查到了。 他问得晦涩,涂笙心不在焉所以没听懂他的内里意思,随意又敷衍的说了句:“对啊。” 最近知衍哥确实在跟她联系,他在伦敦有公事,她去看望舅公的话,知衍哥偶尔顺路接送她罢了。 周琮佑眼神沉了沉,意有所指的说:“据我所知,他跟苏北庄家的人在交往。” “是啊,他跟阿落都订婚了。”涂笙点点头,觉得他在没话找话。 她总算是看向他的眼睛,“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抬眼跟她对视上,神色不太好看,“你不介意?” 涂笙完全无语,把最后一片拼图一丢,没好气的反问:“介意什么!?” 她那么聪明的脑袋瓜,大概是被他两人气糊涂了,一时没听懂他的话外之音。否则反应也不会这么轻松,保准是要把人赶出去了。 周琮佑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收敛起神情定神思考半秒,才惊觉自己或许想岔了。 他掩住眼底的情绪,捡起她丢掉的拼图,规规矩矩把最后一片拼上去。 “没事。” 而后他刻意把手指上的伤再次漏出来,转移话题道:“许家的人说有事找你,但你不愿意出去,我就帮你推到明天了。” 涂笙啧了一声,捉住他的大手,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他手指上的伤口。 像是被剪刀划到的,不是很深,应该没什么大碍。她看了一眼就松开,“能有什么事,不过48小时之内他们联系不到我,会采取点强硬措施而已。见不见都无所谓,我明天会联系他们的。” 所以她才会有恃无恐啊,要是她不愿意留下来,没人能留的住。 不过换种思路也算是好事,她没主动联系许家的人,说明她也没那么抗拒不是? 想通关键的男人笑了一下,突然转移话题又问她:“所以今晚,你打算跟谁睡?” 他话题转得硬,涂笙惊得跳起来,瞪着人嚷嚷:“我要自己睡!一个人睡!” 周琮佑把人一拉,涂笙跌坐进他怀里。 “没听陆廷早上说的?现在由不得你的,笙笙。”他亲了一下她的面颊,唇瓣带着凉意。 “切。”涂笙瘪瘪嘴,抬手掐男人的脸来撒气,“我才不怕你们,我说一个人睡就要一个人睡。” 周琮佑不接话,只把牛奶拿给她喝。 “要喝你自己喝,我不喝。”她嘟嘟囔囔推开他的手,“肚子太饱会睡不着。” “行吧。”┋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周琮佑把牛奶重新搁到一边,抱着人站起身,出了娱乐室打算带着人上二楼。上到一半,楼底下传来陆廷进门的声音。 已经快过十二点,整栋楼都亮着灯,回来的人就知道他们还没睡。 陆廷快步往楼上走,长腿一步三台阶,上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周琮佑把人抱到三楼的卧室。 “喂!”他在卧室门关上之前冲了过去。 涂笙在周琮佑怀里,不情不愿的晃着小腿。 她蹙眉看向走进来的陆廷,从周琮佑怀里挣扎出来,嚷嚷着:“我要自己睡!你们都出去!” 只是她不怕他们,也不代表他们就怕她。其他的事情男人都由着她,到了床上她就做不得主了。 不过这天晚上他们没折腾她,好心让她睡了个好觉。后来周琮佑半夜三点被电话吵醒,是国内的长途电话。 他去房外接电话,后半夜几乎没回来。 陆廷眼见他出去的,把涂笙整个抱进怀里,美滋滋的独占着人。 周末统共两天假期,之后涂笙还得回学校上课。但周琮佑打算用来金屋藏娇的房子离她学校太远,工作日他只好把人送回她自己的公寓,他自己也跟着住进去。 小公寓容不下三尊大佛,好在他们都不是什么清闲人,陆廷学校公司两头跑,周琮佑也不知在忙什么,常常很晚还跟国内开视讯会议。 总之三个人待在一块的时间反倒不多,谁有空了,谁就陪着她,涂笙这才慢慢的没那么抵触,更懒得管他们打什么算盘。 于是就这么“和谐共处”了一段时间,随着逐渐升高的气温,转眼就快要放暑假。 这天涂笙考完一场考试,跟同学一起往校外走时,意外发现来接她的是许家的车。 -- Ρo壹⑧⒲.coΜ 第一百四十六常有的事 来接她的人是许知衍,他最近在伦敦倒是挺忙,今天来接她是许子封特地嘱咐的。 不过今天不是他自己开车,有随行司机还有一名助理。 涂笙上了后车座,看到他稍稍有些惊讶:“怎么是你来接?” “带你去曼彻斯特参加开业剪彩,忘了?你放心,我跟来接你那小子打过招呼。” 许知衍说着递了份文件给她,“看看吧,酒店各个部门人事文件,免得明天剪彩你连酒店经理都不认识。” 涂笙蹙眉想了想,才记起来月初许子封确实打过电话跟她说过这件事,要她27号务必出席名下酒店的剪彩。 她接过文件,随意翻了翻。除却人事文件,还有明天一早剪彩仪式的流程。 她仔细的看了一遍流程,无奈的叹口气,“这么麻烦?” 许知衍吩咐司机开车去机场,不理她满脸苦恼,取了眼镜靠着椅背假寐。 涂笙不爽的把文件随手一丢,抱着手臂看向窗外,没能看到剪彩流程后头的特邀贵宾名单。 这几天伦敦热了不少,天气连续放晴,连带着游客也越来越多,车窗外能看到好几辆旅游公司的大巴开过。 她闷闷不乐的看着一辆辆车开过,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连包里的手机响了半天都没听到。 伦敦飞曼彻斯特恰好一个小时,下了飞机入住的酒店,正是许氏自家明天正式新开张的酒店。 虽然还未正式对外开张,但酒店的高楼层已经有好几位贵宾入住。 大堂经理领着二人往顶层去,出电梯的时候有一群人往另一个电梯进去,刚好同他们错开。想来也是重中之重的贵客,最后跟随进电梯的都是随行的保镖。 涂笙没太在意,进到房间就开始休息。 这几天她都在心烦,因为暑假一到,她无论如何都得回国一趟了。 她瘫倒在床面上,光着腿儿搭在床铺边沿,晃啊晃晃啊晃,同时眼皮也一直跳啊跳。 心慌的感觉跟做了亏心事的后遗症一般,弄得她都有些莫名其妙,连电视节目都看不进去。 涂笙把这状态归咎为前几天给老爷子打了电话的缘故,她基本每个月都要打个电话回去。几天前跟老爷子通电话,据佣人所说,老爷子又去医院疗养,住了两周院后回到老宅,还请家庭医生长住在宅子里。 她每每想到就心烦叹气,晚上许知衍的助理来敲门,请她下楼去吃饭她也没去,匆匆洗个澡就睡下了。 与此同时酒店餐厅。 许知衍换了一身西装,在酒店观景最好的位置坐下。 餐厅的大厅有小提琴手在演奏,琴手头顶上的水晶吊灯,照耀得室内犹如白昼。 许知衍对面的男人同样西装革履,通身的墨蓝色西装隐隐有暗纹浮现,大方又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配着他一张沉稳的俊脸,很是衬托出他浑身无法忽视的气派。 与他整个人凌厉的冷漠气质不同,跟西装同色系的浅蓝领带上,别着一枚金珍珠领带夹。小小的精致玩意儿,消减了一分他不近人情的气势。 “涂二爷百忙,竟有空特地来这参加一个酒店小小的剪彩仪式。” 许知衍其实很不想应付涂钺这种难缠又深沉的人,尽管按辈分他还得叫他一声叔叔。并且在今早,他大哥许子封还特地来电嘱咐他好好招待人家。┋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对面的涂钺垂着眼,不怎么给面子的开口:“不是特意,顺道而已。” 大概是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许知衍也不是个爱废话的性格,端着餐前酒喝上一口,开始聊正事。 “关于涂氏重工的海上货轮转让协议,您打算什么时候签呢?”他可不是急不可耐,聊了没两句就讲大事。这个协议早在大半年前就跟涂钺本人敲定,但迟迟没有签约。 因为是许子封亲自跟涂钺谈的,里头的具体细节他不清楚。但涂氏旗下的重工业,尤其是海上货轮买卖,那可不是小生意。他既然受许子封所托参与进这个案子,那他就得过问过问了。 涂钺这才抬眼看他,沉凝半晌后只说:“不急。许子封叫你跟进,但我想他可没叫你催我。至于什么时候签,他心里有数才对。” 他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许知衍自然无话可说。 服务生这时上了菜,又恰好他的助理匆匆走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听完不解的蹙起眉头,“这你没跟她说涂二爷也在吗?” 助理愣了一下,他进许氏不久,显然没联想到其中的关系。 许知衍见状摇摇头,“算了,你下去吧。” 等助理离开,他又疑惑开口:“您来伦敦,没跟涂笙联络吗?” 涂钺冷硬的下颌线僵了僵,而后冷冷的牵起嘴角,“没有。” 他说完指尖在酒杯底座上轻敲两下,面上的神色显得有些不耐烦。 说实话,在他们这些亲戚眼里,一直是知道涂笙跟涂钺无比亲厚,所以这样随口问一句也不奇怪。 许知衍没瞧见他脸上的神情,用叉子搅着盘子里的烩面,慢条斯理吃上一口又讲:“我未婚妻庄落跟她玩得好,明明比她大上一岁,只要跟涂笙在一块,就事事听她的信她的。就连晓星那丫头也是,不管是捣蛋还是恶作剧都陪她玩,我想您还是该多管管她,家里的几个姑娘都要被她带跑偏了。” 他微垂着头,银边眼镜反着光,一时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单听说话的语气,不过是家人之间聊家常。不过仔细听一听,反倒像是在告状。 全程冷漠脸的涂二爷听完他的絮叨,神情更冷了,他不咸不淡的接了句:“是吗。” 接着手里的刀叉就仍到餐盘边,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他道:“你慢用,我有些累了,先失陪。” 等他离席后,许知衍停下进食的动作,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脸上也没有惊讶的神情,只不过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被涂二爷甩脸子,常有的事。没什么好惊讶的,更没什么好在意的。 -- 第一百四十七“神秘嘉宾?” 剪彩仪式从早晨九点开始,八点钟便有酒店的人给涂笙送了一身礼服。 到底不是身边的人,拿来的衣服一点都不妥帖,裙子后腰处还有些大。涂笙在穿衣镜前转了两圈,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反正就穿一上午,无所谓了。 她理了理裙摆,慢慢悠悠的在房里用完早餐才出了房间。 剪彩场地就在酒店大厅前,那里昨晚上就搭好了舞台。现在有主持人在主持开场,九点便开始介绍特邀来宾名单。 涂笙随许知衍一同入场,随后坐在嘉宾席第一排座椅那,百无聊赖听着之后入场的贵宾来头。 她算是认识了许氏的能力,不过重新开张一个旧酒店,居然邀请到曼彻斯特市政府官员做贵宾。 几个半秃的白人被礼仪小姐邀请到第一排,之后整个第一排的位置几乎坐满,唯独剩下她右手边的位置还空着。 现场越来越多的人,台上甚至已经开始邀请贵宾发言,但涂笙手边的位置迟迟无人来。 她翘着腿,偏过去问许知衍:“我旁边这没人?” 座位上连铭牌都没有。 许知衍面上始终保持着某种官方笑容:“有人,不过对方要求低调点。” “神秘嘉宾啊?”涂笙嘁一声。 许知衍挑挑眉,“你认识的……” 谁料他话未说完,就见一人前呼后拥的直接从坐席区右边进场,连红毯都没走。守在外头的安保拉开一边的伸缩隔离带,场内的礼仪小姐便直接引着人往涂笙的方向而来。 来人一身笔挺的银灰西装,跟涂笙随意充数的礼服不同,人家身上的衣物一丝一毫都打理得很妥帖,将修长劲健的身材衬托到极致。 只是分明他的袖扣用的纯银制袖口夹,领带夹却是一枚金色的珍珠,让整体的装束看起来一丝丝的突兀,但也无伤大雅。 这是头几秒,由于角度问题,来人的脸被礼仪小姐挡住时涂笙所注意到的。 光是这样,她便莫名紧张起来,浑身僵硬的坐在那。熟悉的人,哪怕是单单一个背影就能认出。 何况他昂首阔步的走过来,离她越来越近。 涂笙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瞬间空白成一片。 她抿起唇,脖颈僵直,连抬头的动作都没法完成。余光里,对方已经在她右手边落座,他姿态随意的解开西装下方的纽扣。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动作间膝盖还不经意的扫到她的裙子。 涂笙一动不动的挺直了背,丝毫不敢将目光转过去。但来人气势过分强势了,哪怕他一句话没说,她的小心脏已经开始咚咚咚跳个不停。 最令人心慌的是,她居然很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男士香水。然后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了,好像她整个感官都是他的味道。 明明一切都很正常,人家走过来很正常,落座也很正常。 但她心里已经是警铃大作,在疯狂的提醒她赶快跑,不跑就要死翘翘。她甚至已经没法思考,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偏偏许知衍又是个不知情的,还在那毫无眼力见的用手肘拐她,“喏,就是你小叔叔。” 他说完还对涂钺打了个招呼,丝毫没发现涂笙整个快要石化。 她微微抬眼,看到男人绷直的下颌微扬,他如常回应了许知衍的问候。涂笙扯扯嘴角,最终还是抬头看过去。 男人样貌没多少变化,一如既往的沉稳内敛,见她看过来时,俊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暗沉沉的眼眸闪动一下。 你别说,涂笙还是会怕他的,但为了不漏出破绽,她硬着头皮打算开口,“小……” 谁料她刚讲出一个字,男人便抬眼看向她,目光如利刃,直直插进她咚咚咚狂跳的心脏里。 他就这么不言不语的打量她一眼,而后淡然的移开视线。 越是这样越叫人胆战,小恶魔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后背冒冷汗的感觉。 她眼睫一颤,焉了吧唧的收声。 现场太吵了,没人注意叔侄俩这样细微的互动。 她梗着脖子等了一阵,以为他是想先开口。可就连许知衍被邀请上台讲话了,他还是没有开口,她这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不讲话,那她也不说,哼! 涂笙扭开脸,抿紧了唇瓣试图将身边的人当空气。与此同时,她的脑袋里已经开始计划逃跑的计划。 她昨天大致看过剪彩流程,差不多在十一点半就能结束,而现在……┋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她抬手看一眼,发现自己没有戴腕表。 只是她没做动作还好,这一动,立马感受到身边的人扫过来的视线。涂笙又僵了一下,在某人无形的气势镇压中,乖乖坐到正式剪彩。 第一排的贵宾连同酒店股东一起上台,牵着长长的彩绸,礼仪小姐递上剪刀,嘉宾一齐剪彩。绸带落地,现场立马响起很热烈的鼓掌声。 涂笙却在想着下了舞台,她是不是可以跑路。 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还不需要她用脑袋,用膝盖想也知道跑路是没可能的。 剪完彩还没下台,许知衍开始安排贵宾前往酒店餐厅就餐的事宜,丝毫不管她接下来要干嘛。 他倒是好心来问涂钺,“涂二爷要不要留下来用餐?晚上我们还有一个庆贺酒会。” 涂二爷摇头,淡声回了句:“不了,我还有事先走。” 舞台站位跟贵宾席座位是一样的,涂笙就站他们中间,僵手僵脚的还不死心的在找逃跑机会。 这时从出场到现在没对她说过一句话的男人,伸出手来,自然的贴在她后背,开口却仍旧在对许知衍讲:“涂笙会跟我一起走,你不用操心她。” 他动作乃至神情都极其自然,好像不过是一个长辈带晚辈出席社交场合后,又带她一起回家的正常场面。 许知衍却在这时感受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只是太晚了,感受到也没用。 他微一挑眉,从善如流的道了句好的,接着眼看着涂家的保镖把两人迎下台。 —————————— 好卡 明明我脑袋里的进度条已拉到吃肉了,结果还卡在这里 -- 第一百四十八挨打的 贴在后背的手掌,像是热铁烙,灼热的触感隔着礼服烫的她快要尖叫出声。但是它偏偏又像是封印,封了她的嘴又封了她本该行动自如的四肢以及灵光的大脑。 涂笙脸上还挂着剪彩时的假笑,就这么木偶似的一路随着男人上了车。 半小时后,曼彻斯特另一家酒店内。 覃秘书手里拿着一叠资料,自电梯出来后沿着走廊缓步朝某个房间而去,眼看走到门口打开门后人却停在原地。 因为涂笙站在那,在玄关前一动不动的站着。 门外守着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同样一动不动。涂钺就坐在不远处的会客沙发那,注视着手中那杯加了冰的威士忌,暮霭沉沉的一双眼隐匿了太多情绪。 覃秘书见状脚步顿了顿,暗叹一声后越过涂笙,将手里的资料放到涂钺跟前。 “您要的东西。” 他放下资料后退两步,余光不经意扫过某个,因为不服气遭受冷暴力对待而大着胆子瞪人的大小姐。 要不是情况不合适,他真是想劝劝她。 任谁都看得出来涂二爷怒气值已经拉满,偏偏涂小恶魔还敢在那瞪眼睛,简直是不要命。 “你出去吧。” 涂二爷对他一挥手,目光停留在那叠资料上不动。 覃秘书道了句好,微微欠身后转身出去,非常有眼力见的关上了房间门。 听到落锁的一瞬间,涂笙紧绷的细肩抖了一下。她身上的礼服是真的有点大,稍稍有动作,领口的两肩处就好似要往下滑。 她自从进到房间开始就站在那,像是个做错事准备挨骂领罚的小孩子。 只不过是个不服软,也不服气的小孩子。 屋内响起纸张翻阅的声响,可以说是极其安静了。男人看得很快,眉头也越蹙越紧。 几分钟后,他总算将视线落到她身上,沉声道:“过来。” 他的语气也没有多不好,涂笙却是吓一跳,她不过去反而往后退开一步。 “你……你想怎么样……” 她怕归怕,该逞能的时候还是会逞能。下巴一扬,瞪圆了眼睛不遑多让的怒视回去。 好似在说:你生气,我比你更生气! 男人额角的青筋抽动,手中的威士忌砰一声砸出去。 “我叫你过来,涂笙!” 他从没这样声色俱厉的叫过她全名,哪怕她从前闯多大的祸都没有过,这个人是真真切切宠着她长大的人。 可他现在的样子,似乎不把她抽筋扒皮不足以泄愤一样。 小恶魔终于硬气不起来了,转身就要往外逃。 可就她那两条小细腿儿,刚跑到门口,连门把手都没摸到就被男人抓住了。 哪怕她摸到门也出不去,难不成当门口的保镖是假的? 涂钺拦腰抱住人,三两步又退回到沙发那。 “你放手!放手!”涂笙两脚悬空,四肢胡乱挥舞着,礼服右肩微微下滑,露出一边白皙的细肩。 涂钺把人紧摁在怀里,单手束缚住她的手臂,“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吗?!” 她也不想想,他会出现在许氏旗下酒店的剪彩,并且顺利见到她的人,说明许家就已经不会成为她的助力了。 还有什么好跑的,不如乖乖撒娇认错还来的实在些。 他本想把人放到沙发上,结果她拒不配合,两腿悬空踢来踢去只想从他怀里逃走。 就连身上的裙子凌乱的往上缩,她也完全不管,白生生的大腿贴着男人西装裤动来动去。 涂钺干脆抱着人进到房里,直接就压在床头去了。 “放开啊你!不许碰我!”涂笙恼红了耳脸,瞪着压在上方的男人开始出声威胁,“再不放开,我就跟爷爷告状说你欺负我,说你打我!” 可惜她的威胁没有丝毫作用,男人一手压着她,一手扯掉领打算用来绑她双手。 而此时涂笙已经因为激动,连眼眶都是红的。 涂钺闻言阴测测的笑了一声,“好啊。不过在你告状之前,我得先坐实一下我的罪名。” 他涂二爷是什么人,岂会白白受人冤枉。 男人边说边用领带套紧她的手,又将领带另一头绑在床头的立柱上。 入夏后,许多近海酒店都改了装潢,套房卧室内的床顶都加了清透的纱帐,四四方方的立柱框架在床四周,白的轻纱垂下,配着浅蓝的床单,妥妥的海边度假风格。 原本是为了好看,这下倒是方便男人来整治她了。 涂钺把人吊得够高,她半垂着身子,只能半跪在床面上。 脸上是受了屈辱似的愤恨神情,“你敢!爷爷都没打过我的!” 她嘴上逞强,但还是因为害怕心虚的眨眼睛,眼眶更是红了一整片。头发丝胡乱的糊在面颊上,配着被半吊起来的姿势,看起来可怜兮兮。 涂二爷见过最多的就是她嘴上不服输,但面上都是卖乖卖巧的可怜样。以往都是回回中招,三两句就轻易放过。 今天不会了,不做点什么来惩罚她的话,他估计得杀个人才能泄愤了。 只见他利落的抽出腰间皮带,对了折就瞄准某人的小屁股。 “你要干什么!你真的要打我吗!?你敢!涂钺!你敢!你敢打我你就完蛋了!” 她不信他会真打她,但男人脸上的表情太可怕了,她本能的扭动身体,只求保住小命。 可惜男人实在太生气,握着皮带毫不犹豫抽下去。 “啊哈!” 一声痛呼过后,床上扭动的人儿不动了,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立在床边的男人。 还没来得及发作呢,男人挥着软韧的皮带再次挥下去,结结实实打在她肉嘟嘟的小翘臀上头。 “唔!”她连忙咬住唇,不想让自个儿的痛呼太大声。 其实根本没多痛,但谁又喜欢挨打呢?何况是自尊心超强,又一向没吃过亏的小恶魔。 她鼻尖一酸,原本瞪着人的眼睛,开始不争气的往外流眼泪。 “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告诉爷爷……我要告诉爷爷……”涂笙瘪着嘴儿,边哭边骂他:“滚蛋涂钺……” 这些话说了没多大用,只能更多的激发涂钺的怒气而已。但没用话也总要说一说,她才不是轻易服软的性子。 就是一边放狠话一边流眼泪,看起来特别没气势。 ┋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 Ρo壹⑧⒲.coΜ 第一百四十九 我就当你是夸奖 不仅没气势,反倒还勾人的很。 涂钺立在一旁,看着她哭得满是泪痕可怜兮兮的小脸,哪怕她在骂他,他的怒气还是一点点消减下去。 只是她如今这样被动的姿势,细白的胳膊吊着,柔软的小腰微曲,挨过揍的小屁股这么一翘,可怜巴巴半跪在他的床上。 真是勾人得紧,勾出男人心底深处的邪念,最恶劣那种。 涂钺深邃的眼眸阖动一下,再看向她时情绪肉眼可见的不一样了。 原本他也没想真的打她,挥皮带的手在打下去的那一刻,起码卸下了九成力道,打在身上根本不会有多痛。 小恶魔搞得那么惊天动地,无非是委屈导致的。 她确实从未挨过打,更没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挨打。哪怕是偶尔对她还算严厉的涂老爷子,最多就是叫她跪祠堂,从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因此要讨论涂钺把她绑起来的原因,无非是为了接下来好办事。 至于刚刚的挨打,那只能说她自找的了。干什么非要威胁一个盛怒的大魔王呢,不吃吃苦头就有鬼了。 涂二爷手里还捏着皮带,他解开领口的扣子,不动声色的靠近床上的小可怜。 “不许哭。”他捏住她的下巴,垂首贴近她的脸。 涂笙瞪着他,不服气的想扭头避开他的手。 “再哭我就继续。” 他拿拇指拭去她脸颊上的眼泪,动作挺温柔,可嘴上还是不饶她:“听到没有?难道还想尝尝皮带的滋味?” 像是跟他作对似的,她仍在流眼泪,但没有再大放厥词,而是气鼓鼓的不讲话。 男人拎着皮带再次贴到她臀上,一副真要再给她一下的架势。 涂笙身子一僵,下意识闭上眼睛咬着嘴唇,连呼吸都止住了,准备生生挨他一下。 男人却拿着那纯黑的男士皮带缓缓下滑,从臀部滑到她曲起的大腿上,然后掀起盖在大腿上的裙摆。 她惊疑的睁开眼,“你” 话没说完,涂钺勾着她的下巴压过来,泛着凉意的唇含住她粉嘟嘟的小嘴儿。 “唔” 涂笙反应过来他的意图,身子不安的扭动起来。这时那已经掀开她裙子的皮带,隔着漂亮的蕾丝内裤,又轻轻拍上一下。 力道很轻,根本不痛,就是又痒又麻。 少女圆翘的小屁股颤了一颤,压在下头的几个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唔唔嗯” 她想说话来着,可是唇齿跟男人纠缠着,只能发出暧昧的单音。 舌头也被他卷走,被迫在口腔里搅弄。 良久,涂钺主动退开,他半垂着眼,恶劣的光芒在某个瞬间泄露。 “都叫你不要哭了,怎么这么不听话。” 涂笙被他邪肆的俊美脸庞晃了下神,没什么底气的开口:“我我没哭了!” 男人伸手在她脸上一擦,而后给她看。 “那这是什么,嗯?” 小恶魔不服气:“这明明是刚刚” “明明什么?我看你就是想挨打。”涂钺开口打断她,却在这时剥了她的蕾丝内裤。 凉凉的皮带直接贴在她没有遮掩的臀肉上,暧昧的划动两下。 涂笙羞耻的哼哼两声,“别,别” 光着皮肉挨揍,怕不是更疼了。 “别什么?” 涂钺站直了身,目光向她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看去。 她身上的肌肤实在娇嫩,不轻不重的挨了两下,就显出淡淡的粉印子。 长长的一条横过两瓣臀肉,非常清晰。看起来不吓人,倒叫人看得口干舌燥,心间发痒,只想再继续往她身上留下印记。 “不可以打我!”涂笙反应过来,扭着腰想坐直身子。 “别动。” 男人不悦的蹙眉,一挥皮带,啪一下拍在她光裸的嫩臀上。 少女又是娇软的一抖身子,“疼呀!疼” 这样的画面,视觉跟听觉都是刺激,都是勾引。 即便是她愤愤不平的瞪着他,仍旧被视作是勾引的动作。 眼见他的表情更兴奋了,涂笙气得要命,张嘴就骂他:“你……你衣冠禽兽!变态!” 试问哪个小叔叔教训自己的侄女儿,是扒了内裤教训的。甚至穿着一身一丝不苟的西装站在她跟前,连头发丝儿都是肃穆的沉稳模样。 不是变态是什么,不是衣冠禽兽是什么。 一般受罚的人呈完口舌之快,只会迎来更多更厉害的惩罚。 喏,你看吧。某个衣冠禽兽又挥了几下皮带,把人家小恶魔漂亮的臀部抽得一片红,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 “唔!嗯!”涂笙瞪圆了眼,还要继续骂呢,却感到软韧的皮带突然插到她两腿中间,凉凉的触感划过大腿内侧,硬硬的棱边一点点划过贝肉,顶开细细的穴缝刮到前端敏感的阴蒂。 于是出口的怒骂变成娇软呻吟:“啊……嗯” 男人好整以暇的凑近,在她耳畔轻声开口:“鉴于现在的场景,我就当你是夸奖好了。” 他声音明显的暗哑了好几分,连鼻息都是炽热的,人却没有触碰涂笙半分,另一只手反倒放进裤袋里,只握着皮带在她腿间抽动,好像他真的只是在单纯的惩罚人而已。 涂笙不服软的咬紧嘴唇,不愿意发出勾人的呻吟,否则不就着了他的道了。┋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可惜生理反应,实在是很难忍受了。随着腿间皮带的抽动,硬凉触感每一下都刺激着那块软嫩的地带。她细腰一颤,大腿更是不自觉的夹紧。 男人把皮带抽出来一看,上头已经有很明显的水渍。 他勾起嘴角,把东西拿给她看,“看看,这又是什么?怎么会那么多水呢,上面也流下面也流。” 涂笙扭开脸不愿看,一副赌气的小模样。 男人很明白怎么整治她,捏着皮带去划拉她的领口,隔着衣物轻拍她的嫩奶。 一下一下又一下,被裹在礼服里的奶子每拍一下就抖一下,乳尖早就立起来,硬硬的顶出一个小圆点。 那种痒痛感刺激得很,偏偏她又正是情动,身子越来越软,反而越来越想他用上力道弄她。 “唔……嗯啊……”涂笙眼睛一眨,长长的眼睫扇动着,脸上总算出现点儿类似崩溃的情绪。 她像个求饶的小奶猫,眼巴巴的看向男人。 “别……别这样……小叔叔……” 男人眸光一暗,“现在知道叫我小叔叔了?” 他语气倒是轻松,实则喉结滑动着,目光定格在她唇上已经无法移开。 涂笙知道他是故意,还是不争气的抽泣两声,主动凑过去亲亲他的唇瓣。 她开始刻意讨好他,她知道他吃这一套。 甚至软着声音求饶:“求求你了……小叔叔……” 她也是很聪明的好吧,毕竟只要视线往下一瞟,就能看到某个看起来自持冷静的男人,实则已经硬得将西装裤都撑了起来。 -- Ρo壹⑧⒲.coΜ 第一百五十她斗不过(微 男人任由她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几下,在她分开时薄唇微抿,看起来像是不悦。 “就这样?” 小孩子似的亲亲,用来求人的话简直毫无诚意。 涂笙猛喘一口气,很是忍耐了一下才没有又骂人。她撑起身子,继续凑过去,认真亲了男人一口,用舌尖扫了他嘴角几下后再次退开。 “你……你先放开我嘛……放开了我好好亲你……” 她放软语调,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男人,以为这样男人就能心软。 可惜她的小聪明涂钺见过太多,显然不愿意再上她的套。 他神在在的沉吟一会儿,随手丢开皮带,抬手去摸她弓起来的纤腰,一寸寸摩挲着一路来到她后背。 涂笙被他摸得直痒痒,又觉得他的手烫得很,她忍住不动,还以为他要继续往上去解开绑手的领带。 谁知他垂下眼睫,盯着她的眼睛吻下来,吻之前还恶劣的说了句。 “想得美。” 涂笙奸计没得逞,几乎又要爆起骂人。无奈小嘴被封,腰也在别人手里控着。 她扭动几下不愿跟他亲吻,结果涂钺手上稍稍用力些,就推着她的身子贴上他。 名副其实的身不由己。 男人的身体硬朗又火热,衬衣领口是他惯用的香水味。 涂笙裹在衣服里的嫩奶紧贴着男人胸膛,不经意的蹭啊蹭,结果越蹭越痒,只想要更多的慰藉。 涂钺任她蹭,只重重的亲吻她,含着她的唇瓣在嘴里又吸又咬。在她后腰上游移的手,已经悄悄扯下了礼服后背的拉链。 他指节修长的手自那空隙钻进去,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则去摸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少女嫩臀的触感实在好,摸上去就爱不释手,他用力的抓捏着,同时使劲将她身体往前按。 “唔唔……”涂笙咽唔几声,感到某个硬起来的东西顶在她小腹那。 这种情况下,她本来生气又屈辱,无奈身体太诚实,被涂钺这样撩拨,整个人已经软得要命。她欲盖弥彰的又扭几下,好似不愿意碰到他的身体。 结果抓捏她嫩臀的手,换个角度向下探去,修长的几个指头便顺着中间的缝摸到了肉嘟嘟的阴唇。 他指尖轻轻一勾,穴缝就渗出些水来,将男人的几个指头都打湿了。 “嗯哼……” 涂笙呻吟一声,没骨气的软了身子,还没骨气的扭了几下屁股,好像是在叫男人多碰碰她。 “这么湿?”男人微讶的开口,松开她的小嘴儿时还不忘轻咬她一口。 他曲起一根指头在她门扉处剐蹭,一边蹭一边好整以暇的问她:“该怎么亲不知道的话,那你湿成这样该做什么,知不知道?” 涂笙面颊红红,嘴硬道:“不知道!” 她才不承认呢,更不承认她想要他的手用力些。 涂钺哼笑一声,底下作怪的指头直接顺着穴缝滑到穴口,稍稍用力些便插了进去。 “啊哈……”涂笙哼了一声,很没面子的咬住唇。 涂钺贴近她的耳朵,坏笑着开口:“现在知道了?” 她扭开头不想理他,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要是还不知道也没关系,小叔叔慢慢教你。” 他声音暗哑,结实的身躯紧紧靠过来,她隔着衣物都能感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而在她穴里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抽动好几下。 她死咬着唇,身子跟随他的动作抖啊抖。 本来能忍得过的,结果男人又用另一只手来揉捏她的胸。揉捏就算了,还隔着衣服掐她的乳尖。 偏偏她被吊着,手被束缚,身子退也退不开。被动的承受男人双管齐下的逗弄,最后终于崩溃的娇吟出声:“啊……啊……不要了……你停下来……” 全因他的手指在穴里越插越快,内里的穴肉禁不住刺激,小穴已经流了许多水出来。上头的手还在折腾她的嫩奶,又是揉又是掐。 房间里除了她克制的喘息,剩下的就是很清晰的插穴的水声。 一声声的咕叽咕叽,暧昧的要命。 她自暴自弃的把脸埋到男人肩窝,“嗯哼……不要了,小叔叔……” “求你了……笙笙求你了……” “或者……或者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我们到床上去……到床上去做……啊……啊哈……” 她真心实意的求饶,男人倒是很喜欢,他单手搂紧她,在穴里抽插的手指仍旧不停,甚至过分的又多加了一根指头进去。 “这不就在床上吗?我的乖笙笙。” 她本来就在床上啊,只他立在床边而已。 不过不是她想要的姿势,她裙子拉链是开的,裙摆堆在腰上,小屁股跟大腿露在外面。因为手臂被绑,胳膊吊起来,她身体只能这样靠着他。 “不是……不是这样,呜呜……你松开我好不好……”她断断续续的说着,穴里的敏感点却陡然被他插到,“啊啊………啊哈……” 她扬起头,没忍住泄出一大滩水来。大眼睛迷离着,微张开小嘴哼哼。 涂钺一手揽着她的后背,偏在她快高潮的时候停下,他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我看起来很好说话?” “不要嘴硬,笙笙。要是还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话……”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皮带,随之抽出插在她穴里的手。 混蛋,混蛋涂钺,狗屁小叔叔,根本就是大坏蛋。 涂笙在心里骂他,面上瑟缩着小身子往他怀里拱,咬咬唇委屈的开口:“我……我错了,小叔叔……我错啦……” “你原谅笙笙好不好?”她恳切的看着他,问完又凑过去亲他薄唇,“好不好?” 她说:“笙笙最喜欢你了……” 小恶魔实在太聪明,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更知道男人想听什么。 不就是要她认错吗,她认就是了。等他松开她的手,看她不薅光他的头发,看她不挠花他的俊脸。 就,暂且忍辱负重一下吧。 她的小算盘打的好,可惜低估了男人的怒气值。 涂钺最多就是听到她说喜欢时松了松眉头,但放开她?早着呢。 男人慢条斯理的脱了西装外套,“不够的,笙笙。还不够。” 他往后退一步,看着她眼睛道:“自己转过去。” 涂笙神色一僵,眼睫快速眨动几下,她不情不愿的瘪着嘴角,试图跟他打商量:“你先……” 他直接打断她:“转过去!” 小恶魔没了辙,憋屈的直喘大气。可面前的大魔王又沉下脸色,她现如今斗不过,只得慢吞吞扭着身子,转了过去。 光裸的小屁股随着转动就这么正对着男人了,上头还有红印子没消下去呢。 涂钺不紧不慢的凑近,抬手放在她的臀上。 涂笙细腰一抖,小脸转过来看他,红唇也在抖,她说:“你……你轻点儿哦……” 大魔王没接话,只是觉得口干舌燥,只是想肏坏她再说。 小恶魔知道他不应准没好事,就见他利落的解开裤链放出粗硬的肉茎,那玩意狰狞的很,直接粗暴的抵着她小屁股一插到底。 “嗯啊!” ┋rouwenwu3.com┊(rouwenwu3.c噢m) -- Pō①➑ɡⅴ.ⅵρ 第一百五十一 喜怒无常的男 男人的东西太大了,又格外的硬。插进去的瞬间,她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刮过门扉处,随后大龟头直直顶到深处的宫口。 涂笙尖利的叫唤一声,又麻又胀的感觉让她当场就想投降。 都叫他轻点儿了! 她愤愤的回头瞪人,正要说话,男人却掰着她小巧的下巴亲过去。 “唔……” 他的吻如同他的动作一样,急切又暴躁,一副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架势。 她吃力的承受着,腰身像是绷到极致的弓。嫩臀紧贴男人的小腹,脑袋扭过来被迫与男人唇齿纠缠。 涂钺握住她的腰,劲瘦的窄腰迅速又用力的摆动着,粗长的肉茎在少女两瓣臀间快速进出,每一下都撞出剧烈的声响。 一边插穴的同时,他贪心的想捏捏她的小奶子,手伸上去却只能隔着礼服摩挲。 他一时有些后悔。 该将她脱光了再绑起来的,啧,仓促了。 他退而求其次的自她后背解开的拉链伸进去,扒了蕾丝内衣便捏住其中一团嫩奶。 “哈”涂钺低低的喟叹。 太久太久了,他的心连同他的身体都一直渴望她,现在抓在手里才终于有了点实感。 哪怕他早就得知她人在欧洲,哪怕一个月前他总算查到她的下落,哪怕昨天他就知道她跟他住在同一间酒店。 直到现在把人绑在床上,抱在怀里亲吻着,他才有找到她的实感。 这种失而复得的情绪令他格外失控,哪怕他在这之前一直压抑得让旁人看不出丝毫,可越是压抑越是失控。 如今掐着人家腰的力道,好似想把她掐断一样。 至于做爱时更是要置她于死地,每一次抽插都用力插到底,那嫩乎乎的少女穴没几下便被插成红艳艳的一片。门扉处的穴肉随着肉棒抽拉,扯成薄薄的膜,吸着男人的肉棒进出。 极致的痛苦却又伴随着极致的愉悦,涂笙在这方面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如同打了败仗似的,红着眼眶再一次哭出来。 哭声被男人堵在唇齿间,只有低低的咽呜。 “呜呜嗯嗯” 以往他最心疼她这样哭,最害怕她这样哭,如今听在耳朵里,像是拿针一点点在他心口上缝合,缝合这一年多他无法拥她入怀的空洞。 疼吗,肯定是疼的。可这种疼痛刺激着神经,变成另一种畅快感。 兴奋的澎湃的,疯狂的畅快。 他就是要她哭,就是要听她哭。 “笙笙,笙笙”他轻咬她的唇呢喃,“嗯我的笙笙。” 涂笙像是察觉他某种近乎癫狂的情绪,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她不是怕,是委屈。 “嗯哼小叔叔疼笙笙疼” 她想问他温柔点好不好,轻点好不好。但明明,快感更强烈。 “啊”她扬起脑袋,男人的亲吻落在她耳后,鼻息滚烫。 穴腔里的硬物烫得吓人,抵在深处碾压里头的每一寸艳肉,带来无比多的快感。 胸乳也被男人的大手玩弄着,肆意拉扯揉捏,爽得她攥紧手心,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涂钺知道她如今口是心非着,毕竟下面的小穴湿得直往外流水,他每次插进去都感觉要化在里面。 “不疼的,不疼,笙笙。”他咬一口她后脖颈的软肉,“小叔叔让你爽。” 他说完将肉棒整根抽出,然后抵着红彤彤的小穴用力捣进去,插在最深处转着圈研磨。 “啊哈”po18gひ.ひip(po18gv.vip) 涂笙长吟一声,直接高潮泄身了。 透明的淫液堵也堵不住,一点点自快撑爆的穴口溢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穴口处还沾着一圈被肉棒捣出来的白沫,淫靡不堪。 身后的男人见状邪气的笑出声,“呵,真是不经肏啊” 涂笙抖着小身子,脑袋里跟放烟花似的,绚烂生辉之后又空白成一片。 她张着粉唇,贝齿轻轻咬住,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 此时她整个人彻底软下来,哪怕手被绑着也直往下掉,手臂被迫拉得直直的,绷得细瘦的手腕看起来格外可怜。 涂钺看在眼里,总算大发慈悲的解了领带,把人放到床上。 他两手揽住她的腿弯,俯身压下去,缠绵的亲吻身下软趴趴的人儿,一边吻一边用舌尖卷走她面颊上的眼泪。 涂笙总算解脱的双手,耷拉在脑袋两边,已经丝毫提不起力气了。 大魔王偏头吻一下她的手腕,好心问她:“疼吗?” “嗯哼啊”她已经没精力管疼不疼的问题,因为穴里仍被插着,硬热的肉棒一直堵在里头,虽然现在进出的速度缓慢许多,但还是无比的酸胀。 涂钺见她一脸的意乱情迷,没忍住恶意,重重的插了一下。 果不其然她反应激烈的叫出声:“啊哈!” 他勾唇低头看去,看两人交合的部位,“笙笙你看看,你咬得多紧。” 她哪里会愿意看,就算愿意也没精力看了。 涂钺也不强迫她,她现下乖乖躺在身下,倒是让他腾出手来脱她身上的衣物。 只是脱着脱着他又心烦起来。 “看看你这裙子,什么地摊货都往身上穿?”他把那简约的礼服从她身上扯下,满脸的嫌弃,语气又难免有些生气,“大费周章的离开我,就为了过这样的日子?” 连套像样的,合身的衣裙都没有吗? 许家是怎么照顾人的? 涂钺抿起唇,心疼又心寒的狠咬她露出来的小嫩奶。 粉嫩的两团,又香又软,好像生来就是给他吃的。 “唔”涂笙痛呼一声,下意识伸手推他脑袋,只是手上无力,手掌碰到男人脑袋就停下了。 她回过神来,红着眼睛看下去。她听到他的话了,可是无从反驳。 尽管对比普通人来说,现在她已经过的非常不错了,但比起在涂家,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知道他是在心疼她,虽然语气很凶狠讨厌就是了。 “别咬嘛”她娇滴滴的开口,大腿蹭他腰身的衬衣衣摆。同时挺着臀,套了一下半插在穴内的肉棒,无力的反驳:“才不是地摊货。” 身体诚实的回应男人,可总是要嘴硬一下才开心。 涂钺懒得跟她争执,只身体力行的惩罚她,惩罚她不听话。 他含着嫣红的奶尖在嘴里咬啊咬,咬得她尖叫出声,他才又动腰大开大合的干她。 “嗯啊好涨” 不仅涨,穴里的敏感点也酸,分分钟又要高潮的状态。 男人将她压得紧紧的,腰腹的肌肉紧贴她柔软的小腹,抽插间敏感的肌肤都在摩擦。她敏感得就连男人西装裤上的金属裤扣,撞到腿根都能感受得到。 涂笙受不住这样持续的快感,纤细的几根指头紧紧抓住男人肩头,嗯嗯啊啊的叫得很大声。 叫得涂钺神情愉悦。 他两手揉捏着她的奶,抬头看到她一副享受模样又很不爽,又想叫她哭。 喜怒无常的男人,把人折腾得没力气出声了,才总算射出来。 肉棒抵在小穴深处,浓稠的白精多得穴内都装不下,一点点跟着淫液一同,从小穴口溢出来。 -- Pō①➑ɡⅴ.ⅵρ 第一百五十二疼也受着(h) 涂钺扫一眼她两腿间的惨状,他松开人,缓缓从她身体里头退出,随即直起身开始不疾不徐解身上未脱的衬衣。 跟他的气定神闲比起来,涂笙完全是只剩喘气的份儿。 她曲着双腿,大腿仍旧保持男人方才压下去的形态,并拢都没力气般。 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被插开的穴口,如同一个小圆洞一样,合不拢不说还一点点往外流精液。 精致的男士衬衣连同西装裤被抛下床,涂笙视线再次聚焦时,看到的便是赤裸着的精壮男性躯体。 她晃着手臂挥过去,手心摸到男人的胸膛。 “小叔叔”她抬眼对上男人好看的眉眼。 他眉目虽然沾染了情欲,但仍旧沉稳着,怒气好似退减不少。 而她满面绯红,连眉骨四周都是潮红,额头间又全是汗,一副情动至极的模样。 “嗯。”涂钺见她一副软糯样子,垂首在她额头爱怜的印了个吻,“还要不要?” 他问得倒是很温柔,可明明已经挺腰,将肉棒抵着微开的穴口,一寸寸重新插进去。 涂笙抿起唇,“嗯哼” 她蹙眉,想说点什么,可脑袋里完全是一团浆糊。 周身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着,是某种近乎粘腻的烘热感。 穴腔里的感觉很清晰,男人插进去多少又退出去多少,能清楚的感知。 涂笙眯着眼睛,好像很中意这种细致的节奏。 在这种刻意的轻缓节奏中,她总算找回点儿神思,想起自己要说什么来。 她说:“我我明天啊还有考试嗯哈”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还是用的气音。 涂钺耐着性子把耳朵贴近去,只听到考试两字。 刚刚才消了些许的气焰,又蹭蹭蹭窜上来。 他冷着脸拆她台:“到底是什么让你以为,我还会放你离开我身边?” 还考试呢。离家出走一趟,难不成还转性变成好学生乖小孩了? 涂钺沉声继续质问她:“更何况学校的身份都不是你的,考试有什么用?” 身下的人再混沌听到这句话也清醒了两分,她两手撑住他胸膛,睁大眼睛看过来。 好似在询问,你怎么会知道? 不过涂钺并没有给她解惑的打算,细密的亲吻落下,剥夺她心思的同时,在她身上继续增添印记。 涂笙再没精神多想,只闭眼承受着他又逐渐加快的动作。不管他在亲还是咬,亦或是轻柔的抚摸,她都无力气回应了,只有被动承受。 在不知过了多久后,她察觉他突然顿住动作。 人虽严丝合缝的压着她,但她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 随后他手掌覆住她的额角,她听见他在问:“这是,那天留下的伤口?”po18gひ.ひip(po18gv.vip) 他口中的伤口,不过是很小很小的一个比正常肤色略白的细痕。 是涂笙离开那天,被白家人劫车时撞到的伤。 两厘米不到的小伤口,许家的人救她后便包扎过。但毕竟流了许多血,她自己又不注意护理,总还是留下个印记。 不过很小,又有额发遮住,不仔细看根本无法注意。 可涂钺还是注意到了,在他拂开她额发的瞬间。 涂笙反应了几秒才睁开眼,很清晰的看到他眼中掩饰不住的心疼。 她咬着下唇,半晌后才哼哼一声,“嗯……” 像是回答又像是呻吟。 他闻言停下腰间的动作,倾身把涂笙完全圈进怀里,令她脑袋枕着自己手臂。 随后男人把脸贴近她的面颊,问她:“当时怕不怕?” “怕吗,笙笙。” 涂笙鼻尖一酸,她仰着脸,在不自知的情况下,眼泪已经流出来,一颗颗顺着脸侧落到枕头上。 再开口时,声音都是哑的:“怕…………” 她吸吸鼻子,重复着:“怕……怕……他们……他们…………” “好多人……好几辆车……呜呜……我们的车也撞坏了……好痛的……呜呜呜……” 她抽噎着,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软弱与难过瞬间倾泻而出,这是只有面对亲人才敢泄露的情绪。 涂钺闭了闭眼,无以复加的心疼以及愤怒,令他浑身的肌肉紧绷。 他把人抱紧,压抑着情绪柔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笙笙。” “有小叔叔在,什么都不怕。” “小叔叔已经帮你教训过他们了。” 何止教训过,那几个绑她的人估计坟头草都挺高的了。 至于白家的人,到时候他要叫他们亲自跪她面前道歉求饶。 涂钺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开始用温柔和煦的亲吻安抚她。同时轻轻抚摸她的身体,调动她的情欲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窄腰款款挺动,如水般柔和的撞击抽插。 涂笙还在哭,但不再那么激动,只默默流眼泪。 “嗯哼……啊……” 几分钟后,她红着眼睛张开嘴叫唤。 甬道里再次涌起剧烈快感,她用四肢缠住身上的男人,在这样温和的做爱方式下缓缓泄身高潮。 两人身下的白床单浸了一大团深色水渍,床单四周都皱巴着,包围着两个缠绵纠缠的人。 身上的人熟悉的味道令她安心,小恶魔缓过心神后,耍着小聪明开始撒娇。 “嗯哼……可是……我的手腕好疼啊……小叔叔……” 她边哼唧边拿小脸蹭身上的人,主动摆腰跟他纠缠。 他还硬得过分,插在水淋淋的小穴中,跟一柄利器插在贝肉里一样,连同跨间的黑色毛发都刺得人发痒发疼。 涂钺叹口气,想着刚哄好人,还是不要惹她再哭为好。 他捉着她的手腕放到嘴边亲吻,“没事,一会儿就不疼了。” 小恶魔见有戏,得寸进尺的继续哼,“下面……下面也好疼哦,能不能……” “不能。” 男人冷酷无情的打断她,松开她手腕,反把她的腿儿抬起来。 两条白嫩嫩的细腿扛在肩上,垂眸便能看到粗壮的肉茎在小穴中进出的画面。 他道:“还早呢,疼也受着。” 她就知道他没那么好说话! 涂笙皱巴着脸,没什么底气的哼了一声。 接着整个下午都受尽男人折磨,小穴外都肿了,胸乳还有好几处被咬破皮,简直惨不忍睹。 -- 第一百五十三利益交换 涂笙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私人飞机上。 机舱里只有她跟涂钺两人,连覃秘书都不在。 她迷迷糊糊的从座椅临时铺就的床上坐起,低头瞧一眼身上的新裙子,懵了一阵才看向坐在不远处正在用餐的男人。 这架私人飞机客舱两头一左一右是豪华的单人皮座椅,全都可以放下来做休息用的软皮床。 客舱前后各有一个浴室,后舱浴室隔壁是设备齐全的厨房。客舱正中摆着可折叠的餐桌,周围有四个座位。 涂钺坐在餐桌左边,斜对着她。 她环顾一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暖橙的天空,把机翼下的云层都染成柔和又温暖的颜,不知是傍晚还是清晨。 涂笙心里烦,扯起盖在腰上的毛毯遮住头脸,气鼓鼓的翻身继续躺下。 涂钺扫她一眼,淡淡开口:“醒了就过来吃东西。” 他跟前餐桌上摆着一份意大利面一份中式红茶,配得很怪异。 他刚说完话,前头厨房的门便打开,一名亚洲面孔的空姐端着餐盘过来,里头是刚做好的食物。 已经饿了好几顿的小恶魔,自然抵不住诱惑。 “时机倒算得挺准”涂笙咕哝一句,撑起身子从床上下来。 她身上肌肉酸得不行,软手软脚的走到他对面坐下时,空姐很贴心的把食物放到她面前。 一大份海鲜焗饭。 里头的龙虾肉味道重得要命,过分新鲜了。 涂笙皱起脸,嫌弃得很不说,甚至觉得有些反胃。 她拿手背掩了下口鼻,“现在几点了?是早晨吗?” “北京时间的话,现在下午一点半。” 涂钺注意到她的表情,他手指轻敲桌面,示意空姐重新换一份食物来。 “我们现在在芬兰上空,当地时间早晨七点左右。”他朝窗外瞥一眼,“如你所见,是清晨。” 涂笙粗略的估算下时间,觉得他大概是有什么毛病。 “有必要吗,天不亮就出发?”她小声嘟囔着,撒泼似的把男人面前的中式红茶抢过来,一口气全喝光光。 她喝完把杯子啪一声放在桌上,叹口气后爽快的拿手抹嘴,“直接回国?我的证件都不在身上啊。” 男人对于她淡定的态度,稍稍感到一丝丝的讶异。 他甚至做好了她醒来后会大闹一场的准备,客舱里的危险物品都收起来,连他自己吃饭都是用的叉子,没有刀具。 涂钺感觉不妙的瞟一眼桌上的茶杯,再看看看上去还算厚实的客舱地毯。 想来玻璃杯丢下去,应该摔不破。 思路转了千百回后,他淡声道:“有份协议急着回去签。证件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原本计划的是昨天下午就启程,哪知跟她在酒店客房里整整耗了一下午。他事后抱着人稍微休息了几个小时才登上飞机,这也意味着他会错过跟别人约好的时间。 涂笙不意外的一耸肩,“噢。” 她坐没坐相的摊在皮座椅上,耷拉着眼睛打量对面的男人。 他一身便服,休闲衬衣配卡其裤,头发也随意的散乱着,没有抹发胶。 看起来整个人柔和不少,倒像个大学生一样。 涂钺见她没有要跳脚的迹象,于是泰然的坐在那吃东西,任她怎么打量都不动如山。 涂笙晃着脚,开始挑刺,“早饭就吃意大利面,腻死人了。” 对面的人看都不看她,“我的胃从来都是过中国时间,所以这意大利面,是我的午饭。” 涂笙哼一声,“那你跟厨房讲,我要吃早餐,我要喝粥。” 他过中国时间,那她偏要过欧洲时间。 涂钺丢开手里的叉子,当真吩咐厨房给她做粥吃。而后他沉黑的一对眼睛看向她:“在你喝粥之前,不如来讲讲你在伦敦怎么过的?” 他这句话说的,像是真的要跟她聊家常一样。 涂笙听完后眉心连跳三下,气势莫名又矮下去。 她撇开脸,支支吾吾的说了句:“还能怎么过,就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喽。” 对面的人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怎么,打算回老宅跪几天祠堂才肯说?” 看吧,果然没那么好说话。 涂笙瞪大了眼,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 “你昨天都对我动手了!你还要罚我跪祠堂!?”她不示弱的昂扬起下巴,“这样的话,那我就真的跟爷爷告状去。” “行啊,那你要不要跟老爷子说说我为什么打你?” 男人丝毫没在怕的,虽然他气急了确实揍了她两下,但论家暴还远远谈不上。 而论耍嘴皮子,谁能是涂二爷的对手呢。 涂笙见斗不赢,转了转脑瓜子开始跟他讲条件,“你想听也行,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找到我的?”po18gひ.ひip(po18gv.vip) 涂钺又不怕她知道,告诉她也无妨。更何况他还挺想告诉她的。也得让她知道知道,跑有什么用,跑再远他都能把她抓回来。 “这很难吗?谢家的那个小家伙,那么小能守得住什么秘密。随便唬一唬就如实透露,你教她打电话,教她怎么跟对方说,一五一十说的很完整。” 涂笙闻言哀叹一声,“我可是拿蔡司望远镜跟她做交换的!” 这些高干子弟家的,个个都是人精,小小一个看起来乖巧其实也精得要命。 男人嘁了一声,像是很看不上她幼稚的做法。 涂笙不爽的瞪他,随即又发现不对,“既然那么容易,那你过了一年多才……” 涂钺打断她,“我不过放你一年自由而已,你真的以为许家能护你这么久?” 这其中当然没那么简单,许子封本来就跟他不对付,哪那么容易告诉他,自然是用了许多威逼利诱的手段。 耗费一年的时间,才终于在许子封的安排下见到人。 他倒是不会讲怎么威逼别人的,只挑好的说:“许子封是个商人,有好处自然就会妥协。就连你将你奶奶的股份转赠的事情,也是在我允许之下才得以生效。你真当他良心发现,只收百分之十?不过是我用其他东西换来而已。” 涂钺讲这些,其实是想告诉她,除了自己家的人,其他人都不可信。 到意外的看到她脸上出现愧疚的神色,“你跟他做利益交换了?” 不过她确实该愧疚愧疚,当时他该多么生气啊,还想着给她留后路。 她说完愤愤不平的骂人,“这个狗屁许子封!我本来暑假就准备回家,你这是白给他好处!” 涂笙万念俱灰的歪躺下去,大眼睛里没有光,像是绝望了一样。 都被他找到了,还能有什么希望。挣扎也挣扎不了,不如想想怎么挽回比较好。 对面的男人微垂着脸,给自己续了杯茶喝。 -- 第一百五十四其实笙笙很想你 再抬头时,涂笙蜷缩着身子,像个虾米似的弯在皮椅上,面朝舷窗方向,侧身对着他。 “你既然有回去的打算,又何必大费周章的跑呢?”涂钺问她。 涂笙轻轻眨了下眼睛,面上映出舷窗外朝霞的颜色,眸光很亮。 “至少我现在回去,我还是涂笙。并且,我现在不需要监护人了。”她答他,语气还挺平静。 不仅平静,还蛮有底气。 听完她回答的男人淡笑一声,离开座位走到她身侧,抬手碰到她暖呼呼的脸。 “你想得太简单了,笙笙。”他半蹲下身,薄唇贴近她的耳朵,“只要我想,现在就能改航线带你去美国,一切仍旧按照原计划进行。我甚至可以直接给你弄本新护照,年龄姓名随意更改。” 涂笙当他的触碰不存在似的,仍旧淡然看窗外风景。她甚至对他说的话丝毫不感到惊讶,她知道他做得到。 涂钺见她不讲话,在她唇角印个吻后准备起身。 这时她偏头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有多少人知道我在伦敦吗?” “陆家陆韵姐陆廷,周家周琮佑,还有最重要的许家。大舅公几乎全家人都知道我在伦敦,知衍表哥更不用说了,他未婚妻庄落还是爸爸的学生。只要他一回国,我人在英国的消息很快就会让家里知道。” 她说着说着笑出声,笑得得意又可恶,“想来是许子封把你算计了,居然特地让许知衍来接我到曼彻斯特。” 从前她耍小聪明,又或者折腾戏弄别人,涂钺从没觉得生气,哪怕她十五岁那年去他办公室闯祸他都没多大反应。 现下亲眼见她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倒是感觉气得肝疼。 但对方见他脸越僵,笑的越开心,“怎么啦,又要气得拿皮带抽我啊?” 她戏谑的挪动挪动屁股,把身子侧过去,持续开口挑衅:“呐,你抽吧,也不差这一下两下的。” 涂钺额角的青筋跳了几条,几乎快真忍不住又扯皮带抽她。 “他们知道又怎样,”他拉着她的胳膊起身,轻而易举把人提溜起来,“只要我想,谁知道都无所谓。” 小恶魔脸上的笑一下就僵住,她被他拉得,半截身子挨在他怀里,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仔细瞧瞧他的眼神,知道他是认真的了。 “你”她一开口眼眶便红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涂笙孩子气的瘪着嘴,豆大的眼泪说掉就掉,胸脯急喘着。 神情从得意洋洋到极度委屈只用了三秒。 她说:“你连吴宛央都不如!我会讨厌你的!” “我真的真的会讨厌你的” 涂钺丝毫不退让的盯着她,就算心疼也不敢显露出来。 毕竟面前这是个给一份好脸色,就能上房揭瓦的人。 涂笙半跪在皮椅上,男人站立着握住她的左胳膊,以怪异的姿势对峙着。 来打破僵局的,是端着粥从厨房出来的空姐。 倒也是个精明的人,哪怕刚出来时见到这样戏剧的一幕,她也只愣了一秒。随后端着餐盘,笑着说:“您要的粥好了。” 只是她就立在自动门前开的口,不敢再往前挪一步,脸上的微笑也稍微有些僵硬。 涂笙噼里啪啦的流眼泪,但目光却毫不示弱。她不是在害怕,而是难过他一定要这样逼她。 最后涂钺无奈的松开她,冷着脸对空姐说:“端过来。” 空姐立马把粥端过去,放到涂笙面前之后便开溜了。 她看都不看那粥碗一眼,但涂钺却端起来用勺子搅动几下,然后递到她眼前。 他舀出一勺粥,吹了吹喂到她嘴边。 涂笙扭开脸,一副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吃他一口饭的倔强样子。 涂钺下颌动了动,忍耐着脾气放缓语气同她讲:“这飞机是回中国,至少明天晚上,你就能见到老爷子。你放心,只要你安心待在我身边,什么都好说。” 涂笙显然不信,仍旧垂着眼睛不愿搭理他。 男人手里的蔬菜粥倒是香得很,饿了不知多少个小时的人尽量让自己忽略它。 涂钺放下汤匙跟粥碗,也不顾她挣扎,抬手把人拉进怀里。 “你不想去美国就不去,哪怕留在伦敦继续念书都可以,但前提是,不要离开我。懂了吗?” 长达一年多的拉锯战,终究还是他败下阵来。 鬼知道他这一年多怎么过来的,白天忙到麻木,晚上整夜整夜的失眠,哪怕睡着也总是在做噩梦。 梦见她乖乖巧巧的说要一辈子陪在他身边,结果转眼就跑得无影无踪。 先开始他的私人医生给他开了助眠药物,但也没太大作用。 他吃了一个月干脆不吃了,他自己知道,吃药不管用的,只要找到她就好了。 刚开始做梦那段期间,他半夜醒来常常都在思考,若是找到了人要怎么惩罚她。po18gひ.ひip(po18gv.vip) 可到了后来,连他自己都妥协。只要找到她,只要她肯回来,什么都好,什么都可以。 怀里的人不推他也不挣扎了,别扭的转过脸,拿手抓住他衣角。 她像是相信他了,态度有所软和。 “那……”半晌后,她抬起头看他,“你不可以再关我禁闭。” 涂钺叹口气,抬手擦她脸蛋上的眼泪。 “不会,不过你不能再理会那两个小子。” 虽没有指名道姓,但他不怕她听不懂。 涂笙一愣,心虚的眨眨眼睛,“噢……好……” 男人将她神情看得清楚,板正她的肩,要她好好说,“你得承诺,笙笙,承诺再也不见他们。别的人也不可以,只能有我。” 涂笙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丧气似的开口:“好嘛……我承诺就是了……” 她说完把脑袋埋到他胸口,聪明的先发制人:“你不要这么凶嘛,我屁股好痛,肚子好饿呀!” 涂钺眸光暗了一瞬,却也没再多说。 他的大掌搁在她后脑爱怜的轻拍,“好了,饿了就吃东西。” 涂笙紧紧抱着他的劲腰,闻到他身上令人安心又熟悉的味道,居然一时舍不得放开。 她埋在他怀里不动,男人反而觉得有异。 “怎么了?” 怀里的脑袋摇了两下,还一副有心事的模样。男人有些走神,他只觉得她的身子香香软软。 他手往下,摸她纤细的腰肢,正要过分的动作时,他听见她说:“小叔叔,其实笙笙很想你。” “好想好想你的……” 她讲话带着鼻音,男人听在耳朵里,心软得一塌糊涂。 -- Pō①➑ɡⅴ.ⅵρ 第一百五十五再见陈沁 两个小时后,俄罗斯圣彼得堡。 “不是回国吗?到这儿来做什么?”涂笙嚣张的把脚搭在男人大腿上,悠哉的打量车窗外的景色。 二人坐在一辆黑色林肯内,从机场出来往市中心方向去。 同行的不止这一辆车,前后方有两辆同款式的林肯,前头那辆是来接待他们的人,走在前头给他们带路。后头那辆,全是涂氏的人。 “谈事情。”涂钺言简意赅。 他闭着眼睛在养神,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不让她乱动。 “哦。”她怪模怪样的对他吐舌头,完了又偏头问坐在副驾驶的覃秘书:“话说我们这是去哪?” 这覃秘书比他们先到几个小时,过来提前打点行程。 “去瓦西里岛,小姐。” 涂笙两手枕着脑袋,又去看车窗外的蓝天:“登岛啊,那好玩吗?” 说是登岛,倒也不算。这座城市大大小小十几座岛屿,都有桥梁相连,并不需要改坐船。 “这” 覃秘书有些为难,他总不能说只是来办公事,哪有时间去了解好不好玩这回事。 “行了,我们是去谈事情。到时候你要玩自己去玩。”涂钺拍拍她的脚,示意她不要吵。 涂笙切了一声,倒是乖乖歪躺在座椅上,不讲话了。 这几天她都没睡好,一卸下说话的精神头就开始犯困。她闭嘴没过两分钟,便睡了过去。 因她在飞机上没怎么吃东西,涂钺怕她饿坏了,到了目的地便把人叫醒。 车子停在涅瓦河河畔的一处酒店,酒店正门能遥遥看到河对岸的彼得保罗要塞。要塞的钟楼高耸矗立,远看也很肃穆壮观。 涂笙揉着眼睛下车,神情仍旧有些迷糊。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手便被人激动又克制的拉住了。 “小姐!” 拉住她的人语气更是激动,要不是还有别人在,对方怕是要把她一把抱进怀里了。 涂笙有些发蒙的抬眼看去,面前的女人消瘦了不少,眉眼是不变的温和柔软。 对方一身蓝灰色长裙,看起来更加温柔。她紧盯着她,目光不肯错开半分。仔细看的话,甚至能看到她眼眶微泛着红。 “沁姐?”涂笙怔怔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 “好了,”涂钺立在她身侧,他没时间等两人叙旧,直接对陈沁吩咐,“带她去吃点东西,照顾好她。” 他说完一抚涂笙发顶,“这附近很多景点,你要是在酒店无聊就出去转转,不过晚饭前务必回来。” 男人在飞机上换过衣服,一身黑西装穿的笔挺。 她一拉他的衣角,朝他摊手:“那给我钱,我要去逛街。我身上身无分文,连手机也没有。” 涂钺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钱夹,给了她一张黑卡。 涂笙有些嫌弃,“我想要现金美金英镑,欧元都可以。” 谁知道这里的小摊贩能不能刷卡,要是不能的话,她拿着额度再大的卡有屁用啊。 涂钺不想跟她耗时间,让覃秘书给了她一打每张两千面额的俄罗斯卢布,之后脚步匆匆的离开。 他身后跟着很多人,个个都毕恭毕敬的跟随他。 男人从涂笙面前转过身去,在别人面前就是冷酷无情的商业精英涂二爷。 眼见他走远,一直拉着她右手的陈沁,扑过去用力把人抱住。 “小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女人瘦归瘦,但胸乳的分量依旧可观,她半张脸在人家胸口埋着,闻到一阵熟悉又舒服的女香。 她拍拍她的背,“怎么可能,我活的好好的呢。” “不是我是说”陈沁激动得快要掉眼泪。 涂笙推了推她,“好啦好啦,先带我去吃饭把,我好饿。” 主要是她们还在酒店门口呢,路边来往那么多人,抱着她哭可不太好看。 陈沁抹了把脸,依依不舍的松开她。 “我刚到这里三个小时,附近的餐厅还没来得及去。不过我在飞机上做了攻略,这附近有专门的中餐厅,也有当地的特色餐厅,看你想吃什么。” 她太过激动,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不说,还从包里拿出台平板电脑来,想给她看自己做的攻略内容。 涂笙按住她的手,“你先等等。” 陈沁便顿住,有些疑惑的看向她,发现她正瞧着身后的两名保镖。po18gひ.ひip(po18gv.vip) 一身纯黑西装,满脸欧洲男人典型的络腮胡,带着黑墨镜,又高又壮看着挺吓人。 这两个保镖一看就像是当地人,估计是覃秘书临时雇用的。 小恶魔拿食指挠挠脸,她仰起头皱着眉问:“你们能听懂英文吗?” 两人均低下头看她,其中一个用口音极其重的英文回答她:“可以的,miss。” “ok,那烦请你们让我们单独待会儿吧?” 刚刚答她话的大胡子1号摇头,“抱歉,我们的任务是必须跟随你,保护你不受伤害。” 他意有所指的看一眼她手里的大量现金,“miss,我想您对这里不了解。这里总是有许多小偷,也有游客被当街抢劫的按例。” 大胡子1号有很重的乌克兰口音,涂笙反应了半天才听懂他在说什么。 她无奈的一摊手,“好吧。” 最后她只能要求,逛街的时候让他们离得远一些。 毕竟她也知道,涂钺必定不会在非涂家地盘的位置放她单独活动。 能让她出来上街就挺不错了。文文由裙陆3无/48/0久40整理 十几分钟后,陈沁通过自己的攻略,指导开车的保镖,找到一家颇受好评的餐厅。 餐厅同样毗邻涅瓦河,里头的装潢十分考究。圣彼得堡毕竟是俄罗斯的文化之都,处处都有浓烈的艺术气息。 涂笙望着满是壁画的天花,以及让她眼花缭乱的吊顶,颇为喜爱的赞叹出声。 “这灯不错哈。”她懒散的歪坐在餐椅上,心安理得的等陈沁帮她点餐。 陈沁将单人椅挪近了挨着她坐,点完餐后一直仔细的打量她。 她觉得她瘦了些,面孔上的稚气褪去不少。 “小姐,这一年多你去哪儿了?过得好不好?”陈沁柔声问她,恨不得凑近了去亲吻。 涂笙暂时没那些歪心思,撑着脑袋四处东张西望。 “在英国伦敦,过得嘛,”她拉个长音,随即哼了两声,“你小姐我还能过得不好?” -- Pō①➑ɡⅴ.ⅵρ 第一百五十六食物中毒?? 陈沁理了理她乱七八糟压在椅子上的裙摆,附和道:“是,小姐最聪明了,肯定不会让自己吃苦。” 这一年多她都留在美国,最初不见小姐按计划到加州去,还以为是涂二爷故意安排。 可转念又想,如果涂二爷不想留她在小姐身边,直接辞退她就是,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她在加州的新宅子里枯守了一个多月,终于收到覃秘书的电话。说让她留在美国假装在照顾小姐,定时给涂老爷子汇报情况,她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甚至隐约听到风声,说小姐逃家,涂二爷一直找不到人的消息。 她清楚小姐的本事,她那么聪明,能让涂钺这样的人都束手无策一阵子,想必也不会在外吃亏。 只是,她仍旧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若是去了国外,日常起居自己能不能好好打理。 每当这时候,她又希望涂二爷早点找到她。 好在总算是找到了人,现在更是见到了人,她也不必这样日复一日的担心。 在餐厅吃过饭后,涂笙打着哈欠在街上慢悠悠的闲逛,突然觉得困倦得很。 陈沁牵着她,瞧见她脸上的表情,“是饭困吗,小姐?” 涂笙点头,“是吧,我吃得太多了。” “那还逛街吗?”陈沁放慢脚步,准备拿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要,买点伴手礼回去给爷爷。”她打量路边的各色店铺,也不知道买些什么东西比较好,“你查查俄罗斯除了套娃外,还有什么特产?” 其实她倒是知道这儿还产鱼子酱,但家里并不缺这些,买了倒显得敷衍。 陈沁做过攻略,倒是清楚一些:“加里宁格勒产的琥珀,或者圣彼得堡本地产的皇家瓷器。” 可惜这两样,估计老爷子都不怎么稀罕。 涂笙挠脑袋,“我听说这里的油画不错,我们去看看卖画的店吧。” 其实这附近很多旅游品商店,里头各色特产都有,套娃也好琥珀也好,都买得到。 只不过是不是本地产的就另说,买油画兴许还好些,至少能去展馆或者美术学院附近一类的地方买到本土画家的作品。 若是去特产店买那些各色特产,保不齐买回去会发现全是“madeina”。 于是二人开始留意一些卖画的店铺,可惜转了近一个小时还是什么都没买到。 倒不是涂笙挑剔,实在是她见过的好东西太多,街边上琳琅满目的东西是多,但能入她眼的却是寥寥无几。 之后陈沁见她累了,打算找家咖啡店让她休息一下。结果刚进到店里点了单,涂钺就打电话来。 他打的陈沁的手机,也不询问二人在哪,直接催促涂笙回酒店。 涂笙有些烦躁,“这么着急?你事情办完了?要回家了?” 男人声音有些疲倦,“没有,你到酒店门口等我,二十分钟后登船游涅瓦湖。” 虽说要去游湖,但到了才知道他要在船上谈事情。 挺大的一艘私人游艇,统共四层楼。各个角落都站着保镖,有合作方的人也有涂家的人。涂笙登船后,发现除了俄罗斯方的合作商,中途另有人登船。 并且还是认识的人,前不久刚在伦敦见过的公仲琛。他从一层登船时,涂笙刚在二层甲板躺下,恰好看到他带着人从另一艘游艇登上来,匆匆上楼去了。 三方人都去了四楼聊事情,涂笙不愿跟着,留在二楼甲板晒太阳,顺便午睡。 船沿着涅瓦湖往西,从入海口进到涅瓦湾,再往西就要出俄罗斯地界,进到芬兰了。 涂笙睡了一阵后,醒来发现船已经入海。 她望着碧蓝的海面,觉得头晕眼花,甚至有些想吐的症状。 陈沁坐在她右手边看书,没发觉她异样的脸色。 涂笙推了她一把,皱紧眉头开口:“沁姐,给我弄杯清水来,我心口有些不舒服。” “好。”陈沁放下书,细细看她一眼,有些担忧的问:“小姐,你别是晕船了吧?要不要我去问问船上有没有私人医生?” “不用,你去给我弄杯水就行。”她一不舒服就显得很烦躁,语气不太好。 陈沁见她脸色难看,赶忙去给她找水。 这船也是临时登的,什么东西都没准备,环境也不太熟悉。她找到二楼的厨房,里头有厨师在准备晚餐。 简单的说明来意后,船上的工作人员给了她一杯水。等她再去找涂笙时,发现她趴在围栏处干呕。 她端着水冲过去给她拍背,见她呕得极其痛苦,胆汁都快要吐出来的样子。 “你从前也不晕船的啊?”陈沁担心的看着她,“会不会是食物中毒了?” 涂笙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回答她,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其难受的状态。 陈沁半搂着人进了船舱,把人扶到休息室后,急忙上楼去问船上是否有医生。 二楼忙乱一阵后,很快惊动四楼的人。 涂钺率先下来,进到休息室的时候,只见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人,这会儿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 陈沁担忧又无助的摇头,“还不清楚,兴许是晕船,但也有可能是食物中毒。” 而且她刚刚问了,游艇上没有医生,所以这会儿只好给她喂温水。 晕不晕船涂钺最清楚不过,从前总是出海玩的人,怎么会晕船。 涂钺半蹲在床边,轻声问床上的人:“笙笙,你感觉哪里不舒服?”po18gひ.ひip(po18gv.vip) “就是很反胃。”她吐了一阵感觉好些,面色仍旧看上去不好。 涂钺回头看向覃秘书,“你上楼去问公仲琛,问问他的船是否还在附近。” “好的,二爷。” 覃秘书迅速出了休息室上楼去,没过两分钟句下来了,连同公仲琛一起下来的。 他随手拎着西装外套,扫了一眼涂笙后说:“走吧,我的船一直在附近。” 这艘船进了涅瓦湾就停在海中央,动也没动,他的船自然也留在原地没动。 涂钺也没多话,直接抱着人下了船,又登上公仲家的游艇。 那个做为东道主的俄罗斯商人没来送,立在四楼看他们离开。 涂钺有些意外的看一眼同样跟着离开的公仲琛,“你不跟他谈了?” 后者淡然的引着他去休息室,“那老家伙没什么诚意,不谈也罢。” 涂钺点点头,懒得再管其他事。 他看一眼怀里一副作势又要吐的人,满脸都是担忧。 念着涂笙现下的状况,公仲琛让手底下的人加快游艇的速度,半小时后一行人又回到岛上。 登岛后,涂家的车直接往医院去,分秒都不耽误。 一小时后,瓦西里岛ngc医院vip病房。 一名中年女医生拿着刚刚化验的一系列结果,站在病床前。 她认真的看着涂笙,用英文告诉她:“您并没有食物中毒,只是普通的妊娠反应。这位小姐,很多孕妇都有孕吐的现象,而这些都是正常的。” 她非常认真且专业的解释,并没有让在场的人松一口气。 事实上,坐在床边的男人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沉声问了句:“不好意思,你刚说什么?” -- 第一百五十七就杀了他 他的声音冷得可怕。 与此同时在场的人,除了医生外,无不是面色古怪。 站在角落的陈沁用手捂住嘴,满脸惊讶。守在门口的覃秘书,小心翼翼的注视着自家boss。 至于涂笙,已经完全懵掉了。 医生奇怪的盯着她,道:“女士,您至少怀孕六周了,您还不知道吗?” 涂笙睁大眼睛讷讷的点头,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去看涂钺的脸色,余光里对方却站起身来。 她听见他低声问:“你确定?” 他似乎还是难以置信,非要把事情问个明白。 “是的,这位先生,我确定。这是她的血液检查报告单,hcg值已经有22000iu/l,而孕酮的数值也有30ng/ml,是非常明显的怀孕症状。”医生非常专业的讲解了一大串,又将血液报告拿给男人看,“如果想要做进一步确认,可以去做b超检测。” 男人冷着脸,把报告单接到手里。 “好的,我知道了。” 白色的纸张被他捏在手里,差点没变形。 医生没察觉他的神情,抬手拍拍涂笙的肩:“所有都很好,没有食物中毒。不过你有些低血糖,我会给你开葡萄糖服用。等你感觉好些了,就可以出院。” 涂笙仰头看她,脑袋还没来得及消化她说的话,本能已经回答着:“em……好的……” 医生吩咐完便出去了,留下满屋的鸦雀无声。 门口的覃秘书暗暗给陈沁打眼色,示意她跟他一起出去。 陈沁悄悄挪步往外,关门的时候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涂笙。 病房窗外就是涅瓦河,河面暖阳灿烂。病房内却冷意森森——被某人的气场压下去的。 叔侄俩一个坐在病床上,一个站立着。 涂笙把脑袋垂得很低,除了在震惊中外,还有些许心虚,她完全不敢看身侧的男人。 在极其漫长的安静过后,涂钺问她:“是谁的?周琮佑?还是陆廷?” 说实话,他既然这么问了,那就大概知道她被周琮佑以及陆廷两人纠缠的事情。 连她在学校入读的个人资料他都调查出来,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涂笙抿着唇,长发垂下遮住大半脸颊。 耳边响起纸张被扔到地上的声音,她立马绷直了背。 而男人加重语气又问一遍:“涂笙,我在问你,孩子是谁的!” 她眼睛眨了眨,根本不知道怎么说。 涂钺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神色愤怒又痛苦。可面前的女孩,面色苍白,一副柔弱病号模样。 男人扯开领带,让自己松口气后,单手搭上她的肩,把人掰过去面对着他。 他轻叹一声,将她垂下的头发撩到耳后,捏着她的小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告诉我笙笙,孩子是谁的。”他一双深霭的眼睛,竭力隐藏住自己的愤怒。 涂笙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很委屈。 她道:“我……我也不知道……” 一句话说得底气不足,心虚至极。 男人认真盯着她,想从她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你知道的,告诉我,告诉我涂笙。” 她抿唇,没回答他。 其实,是她不确定,她不敢贸然说是谁。 “好,你不说是吧。我会找出来的,等我知道是谁……” 就杀了他。 * 晚餐前他们从医院回到酒店,涂笙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泡澡,好像没人喊就不打算出来了一样。 涂钺坐在客厅沙发那,静静听电话那头的私人医生讲:“第一次做人工流产术,术中容易出现一些并发症,包括出血、子宫穿孔、人流综合症、吸宫不全、感染等。术后容易使子宫内膜受到损伤,造成宫腔粘连、宫颈粘连。也容易造成感染,导致慢性盆腔炎、输卵管炎等等。甚至有可能导致终生不孕。” 听到这里他神色动了动,面上微僵。 他想叫他停下,别再说了,可那头已经在继续讲:“堕胎的危害不止有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术后经常会出现噩梦,失眠,沮丧,悲伤憎恨,绝望无助,对自己充满怀疑,敌意,后悔,甚至有自杀的念头。” 医生把所有情况都讲明白是职业所在,大多数人会觉得在危言耸听。 涂钺不会,不过他也不至于把这些东西当金科玉律。 但让涂笙面临这么多风险,他好像还是狠不下心。 他捏了捏眉心,再睁开眼时,神色有一瞬间的颓唐。 “好,我知道了。” 人在国内,半夜十二点还勤勤恳恳接电话的涂家私人医生,正要多嘴问问情况,涂钺却一下子就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他枯坐了几分钟。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重新拿起电话打给覃秘书:“你散个消息出去,就说我带着涂笙在圣彼得堡度假。务必,让周家陆家那两个小子知道。” 覃秘书一愣,反应过来后立马道了句好。 涂钺丢开手机,起身往浴室方向去。 而此时浴室里,陈沁正一丝不苟的给涂笙洗头发。 她脑袋往后靠在浴缸沿,长发垂在外头,人坐在浴缸里,两手抱住蜷起来的膝盖。 陈沁一手拢住她的发尾,一手细细的揉搓着发丝。玫瑰花味的洗发露在浴室里散发,满室都是馥郁的香味。 浴缸里的人闭着眼,浑身瓷白的肌肤被热水泡的泛红。 而浴缸外的女人低垂着眼,侧脸线条很温柔,她动了动唇正要开口说什么,浴室门这时却被打开来。 男人连招呼都没打就进来了,他脱了西装外套,衬衣领口也松散开,眉间的神色疲惫。 陈沁难以置信的抬头看过去,只见他神色如常,扫一眼浴室内的情形后,对她道:“你出去。” 涂笙听到他的声音,细肩颤了一下。 陈沁回头看她一眼,再惊愕的看向门口的人,“可是……” 涂钺眼神撇向她:“出去。” 很少有人能招架住涂二爷的威慑,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胆怯。陈沁收敛住脸上的惊慌,缓慢的从浴缸边站起身。 她出去,涂钺才缓步走近。 涂笙发尾上还沾着泡沫,她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动,只偏过头脸去看他。 “小叔叔……” 男人躬身在她嘴角落了个吻,随即半蹲下来,拿了花洒来给她冲头发。 涂笙乖巧的任他动作,不敢轻易开口。 涂钺盯着手掌心的发丝,温热的水缓缓淌过,待泡沫都冲得差不多了,他问她:“晚饭想吃什么?” 涂笙听见他说话,于是偏头去看他。 男人敛起眉眼,睫毛浓密而黑,微微上挑的眼尾看起来很精致。 光这么看,根本看不出来情绪。 “小笼包,或者生煎。”她目光扫过他冒出青色胡渣的下巴,乖顺的问他:“可以吗?” 她知道他现在肯定很生气,这次是她的不对,所以她可以表现的听话些。 最重要的是,他除了在医院激动些外,竟然没有再发火,这让她无端的愧疚起来。 可谓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可以。” 男人几根修长的手指自她发间穿过,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细嫩的头皮,激的她脖颈一缩。 涂钺把手从她发间抽出来,扯来条毛巾给她擦头发。 “这孩子,你自己想要吗?” 他低声问着,不等她答便继续说:“我觉得可以要,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姓涂。” 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断然没有跟别人姓的道理。 涂笙惊得回身去看他,他保持着拿毛巾擦头发的动作,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细细看他几眼,而后身子从浴缸里探出来,朝他挨过去,用手臂环住他的肩,拿脸颊蹭他:“小叔叔……” “你说了算,怎样都好,都行。”她卖着乖,但这句话说得真心实意。 以前的争执都过去了,一码归一码。现在她不想他不开心,毕竟,他是她最亲最爱的人了。 “怎样都好?” 他轻笑,抬手环抱她湿漉漉的身子。 “嗯。都好,你说什么笙笙都听你的。” “那跟我去拉斯维加斯结婚。” “好。”她亲亲他的脸,回答的毫不犹豫,“不过不能让爷爷知道,行嘛?” 她这样从善如流,反倒让男人惊讶。 涂钺愣神一瞬,更用力的把人抱紧。 po18gひ.ひip(po18gv.vip) -- 第一百五十八我只开一枪 用过晚饭后不久,涂钺早早的就把人哄睡着了,自己独自站在阳台抽烟。 即便是深夜,涅瓦河上仍有游船,两岸的巴洛克式风格建筑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显得神秘又华丽。 在抽到不知第几根烟时,覃秘书来了电话。 “二爷,他们到了。跟我们入住的同一间酒店,现在人已经上楼了。” 涂钺看一眼腕表,近深夜十二点。 “倒是来的挺快。”他冷笑一声,而后道:“船租好了吗?” “租好了,我会安排人明早上去守着。” 男人掐着烟头,眯起眼瞧了两秒,眼底全是晦暗不明的光,“好,如果他们打来电话,知道该怎么说吧。” “知道,二爷。” 卧室里,涂笙睡得正熟。 除了有孕吐反应外,她还很容易困倦,常常很快就睡着不说,还睡得很熟。 此时卧室的窗开了一半,可以从窗户看到河对岸的路灯。 圣彼得堡的酒店都不是大高层,哪怕在酒店顶层的vip套房内,往外看也有尚在人间的实感。并不像其它城市的酒店,大多高耸着。 涂笙贪凉,明明这么凉快的夜晚,身上也就一条薄被子,她睡到一半仍旧把腿脚伸出来。 涂钺回到卧室内,带着一身凉意躺到床上。 涂笙很依赖他,迷迷糊糊感觉到他躺下便把手伸过去要他抱。 他顺势把人揽进怀里,温暖软糯的身子,刚好填补身体的空缺。 涂钺垂首亲亲她额头,顺便把她伸在外头的脚拉回来,就这么抱着人入睡。 第二天早晨涂笙醒来时,房里只剩她一人。 陈沁买了早餐过来,正往客厅的茶几上摆。 她赤脚下了床,走到房门口也没看到涂钺,于是问陈沁:“小叔叔呢?” 陈沁摇摇头表示不清楚,“过来吃饭吧,小姐。” 她见涂笙神色迷糊,便走过去拉她,“兴许涂二爷去办公事了,昨天他们不是没谈完就带着您去医院了吗。” 涂笙也是同样想法,可莫名的眼皮直跳,心中不安。 而同一时间,一艘豪华游艇已经自涅瓦河出海,正在涅瓦湾上航行。 这艘租的游艇挺大,共有叁层。 叁楼是露天观景台,二楼则是独立的休息室以及娱乐用会客厅,一楼有独立的厨房以及卫生间。 船头船尾各站着叁名保镖,清一色的欧洲面孔,身材也是高大壮硕。 二楼的会客厅娱乐用的居多,里头还有一个大的弧形吧台,连着一排酒柜。 涂钺一身黑衬衣黑西裤,长身玉立的靠在吧台前。 他跟前不远处,两个年轻男人同样站在那,神色各异。不过相同的是,两人面上都有些疲倦。 想来是一晚没睡,收到消息就赶过来。 男人慢条斯理倒着酒,他撇了两人一眼,“一大早就拦我的车,非要登我的船,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他质疑的语气,好像故意散播消息引诱人前来的另有其人。 “我……”陆廷礼貌性的笑着,正要开口问涂笙的事情。 周琮佑却突兀的打断他:“应该是我们该问,既然放出消息吸引我们来圣彼得堡,您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问的实在犀利,连陆廷都是一惊,他皱眉看他,心感怪异。 涂钺不言不语的给自己点了根烟,透过烟雾,微一偏头,紧盯二人。 “你们两个,跟涂笙很要好是吧?” 早先就说过涂笙同他的眉眼有叁分像,但比他柔和细致。 他眉眼间线条凌厉,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在刻意隐藏情绪的状态下,显得无比的捉摸不透,胆子稍小些的就能被吓坏。 陆廷不明白他这不阴不阳的语气,以为这涂二爷做叔叔的,是看不上他这有婚约的人纠缠自己的外甥女儿。 他试图开门见山的讲,“涂二爷,不瞒您说,我喜欢涂笙,我们已经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 这吊儿郎当的陆大少爷难得正经,身上跟公仲琛混迹出来野气,在瞬间收敛个干净。 高大的一个男人,微低着头沉静着神色,倒有些稳重样子。 他道:“只要她愿意,我想跟她结婚。” 很周全的几句话,身侧的周琮佑听完却笑了。他有些讥讽的轻笑一声,看向涂钺的眼神带着不屑。 “喔?你想跟她结婚?”涂钺也笑,眼底渐渐藏不住怒意。 他眯起眼,扯下脖颈上松垮的领带,一圈一圈的缠上自己的右手手掌。 一边动作着一边看向周琮佑,“你呢?什么想法?” 对面的年轻男人们刚刚脱离少年时期,这要揍人的开场动作没少见。 此时两人绷直了背,不知情的那个准备老实挨上一拳,他觉得应该的。 知情的那个戒备起来,同样打算斗狠。 大概是抱着非要在嘴上讨个爽快的心态,周琮佑答到:“她不会跟在场的任何人结婚,您觉得呢?” 这反问就有意思了。 直接戳到对方心里,痛点一踩一个准。 “我觉得,不对。” 涂钺沉着脸,两步走到二人跟前,挥拳朝陆廷面门而去。 嘭的一声。 结结实实的一拳砸得一米九的男人踉跄几步,最后跌坐到地上。 陆廷口里泛着腥味,止不住的啐出一口血。 涂钺立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子,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想跟她结婚?” “你还不配。” 他这么说着,眸光撇向一旁的周琮佑。 这句话,也同样是对他说的。 陆廷仍有些少年的傲气,颇有些不服道:“涂二爷,不要瞧不起人,我想我们陆家也不差。” 这一拳在他心里,是他作为一个晚辈该受的。 是他不懂礼数没有规矩,身上有婚约还去纠缠人家的掌上明珠。 但不代表,他得受他的羞辱。 涂钺松开临时充作护具的领带,任它随意散到地上。 他对上陆廷的眼睛,嚣张的开口:“哪怕是你姐在这,她也不敢轻易在我面前说,你们陆家不差。” “何况是你一个还没管事儿的小子。” 其实作为长辈,他不屑在小辈面前耀武扬威,拿权势说事儿。 但实在是,这个家伙让他心气不顺。 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要跟涂笙结婚的话。 说着那些,他没办法当众说出来的话。 “至于你,”他回身往吧台走,“周琮佑。” “联合你父亲,不是跟万家打得火热吗?怎么还有脸面缠着涂笙。” 被点名的人眸光一动,无法辩解的状况令他有些懊恼。 他能怎么说? 当初确实为了撼动涂家,才联合外人。 但他跟万家除了利益交换再无其他,这些是该跟涂笙解释的东西,他不愿在这里讲。 再回神时,他已经被一把精致的手枪指着。 纯黑的枪身,枪口装着消音器。 涂二爷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不像公仲家,少有拿枪杀人的时候。 可他在美国读书多年,也跟中东富商打过交道,同样也去过混乱的东南亚做生意。 虽是斯文人,但要做大家业,手上没点血腥味也说不过去。 他甚至上过专业的射击课程,知道打哪致命,也知道打哪能让人半身不遂却能苟活着。 “有些过了吧,涂二爷。”陆廷站起身,虽狼狈,却掩饰不了眼神的狠气,“瞧不上我们可以,但让我们挨枪子儿?这个教训,似乎过分了。” 周琮佑同样皱起眉。 挨枪子儿是小,报复回去更是后话。他已经思考起在这里出事,获救的几率有多大。 他道:“你不会真觉得就我们两个人来的吧?” 说实话,他明白他的愤怒,换做是他也会想杀人。 可他现在是被动方,没那么多心情去理解别人。 奈何涂钺已经耗光了耐心,他懒得跟他们费话。 “啧,真是令人烦躁。”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都敢在他面前叫嚣了。 他晃了一下手里的枪,将嘴里的烟头吐出去。 说话间扬起半边眉,眸光带着邪气,平日掩饰得很好的戾气尽数释放。 “我只开一枪。你们俩,互选吧。” 第一百五十九你至少,留他半条命 周琮佑跟陆廷对视一眼。 一个是不明所以,一个是满眼荒唐。 陆廷耸肩,他怕倒不怕,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不明白,不过是因为我们喜欢她,就要我们的命?您这做小叔叔的,未免太极端。” 他来时抱着见长辈的心态,还刻意换了一身周正的衣服。 对于外貌家世乃至人品,他都有足够的自信,绝对不会受到长辈的半分挑剔。 但谁他妈来告诉他,涂笙的长辈是个疯的? 他已经觉得自己有够疯了,今天见识了涂二爷,才觉得是小巫见大巫。 是不是做大事的人都这么疯? 答他的却是周琮佑。 “还不明白?”他哧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嘲讽,“那你还真是蠢到家了。” 陆廷蹙眉看向他,却见他好整以暇的往后走上几步,安稳的坐到观景窗前的沙发上。 大概周琮佑自认是死过一次的人——尽管是在手术台上,现在自然是不会怕的了。 倒是在琢磨他涂二爷那句,只开一枪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并不太信对方会真的开枪,认为涂钺充其量只是为了吓唬人。 可你要是说唬人的话,那这已经入海的游艇,还有哪厅外守着的武装保镖又算什么呢。 “我不懂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急不可耐的要动手杀人。”他漂亮的凤眼一挑,“你真那么大本事,应该查到当初帮她逃家的是许家才对,没道理......” “砰”的一声,他身后的观景玻璃窗应声而碎。 话说到一半的周琮佑身体一僵,反应过来后迅速站起身,眼神这才变得凌厉几分。 看来他是要动真格的了。 “废话真多。” 带着消音器的枪口在两人之间游移,涂钺本人却后退两步,身体靠向身后的吧台。一时间斯文丢了不少,倒显出满身杀伐的狠厉气。 “我最后再说一遍,你们俩我只对一个人开枪。另一个,大概率会扔到海里。” 只说开一枪,又没说只杀一个不是? 他放松了一下因为愤怒而紧绷的下颌,直接了然道:“涂笙怀孕了,六周。” 在对峙前他倒好的酒,仍旧好好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头。 他端起来将它饮尽,再抬眸看向已经全然愣住的两个年轻男人,“自己算算吧,是谁的。” 一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两人面上交替,但涂钺已经懒得等他们消化这个信息。 他原本不想说的,可不说出来,又怎么得知谁才是最该死那个。 涂笙是不愿告诉他了,可他必须知道。 所以只有说出来。 谁敢来认,谁的脑门就等着直接挨他一枪。 涂钺朝门口处守着的保镖打个手势,两名壮硕的欧洲大块头便上前,利落的把人束缚住。 刚刚还一副摆出准备大干一场的两个人,此时已经被震惊的毫无反抗迹象。 陆廷更是腿软的直接跪倒地上,面上神色激动:“我......这......” 周琮佑立马遏制他的话头:“喂!” 可惜已经晚了,涂二爷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端倪。 他踱步过来,枪口抵着陆廷的脑袋。 “看来,是你了?” 两分钟前还一脸硬气的男人,现在话都不会讲了,枪抵着脑袋也不躲开了。他神色凌乱看一眼周琮佑,再看一眼拿枪指着他的涂钺。 他不害怕,只是还没回过神。 反倒是周琮佑着急,他好歹算是“同盟”,没道理愿意看他死。 他慌忙对涂钺讲:“你真对陆廷动手,陆家连同公仲家都不会善罢甘休!” 对方看都懒得看他,对他的话显得极其不屑。 “你以为我会怕?” 说完他试图扣下扳机。 仍保持跪姿的男人此时清醒过来,剧烈的挣扎几下。 他醒悟般的瞪大眼,神态癫狂的笑上两声:“原来是这样。” 笑着笑着,已经变成满目荒唐。 他直接拿脑门怼着枪口:“不就是吃枪子吗?老子不怕。” “但是大名鼎鼎的涂二爷你想清楚了,今天你开了枪。以后涂笙知道这件事,她会不会恨你。” 陆廷语气坚定,可心中的情绪是荒谬。 他到这时才终于明白人家为什么要他死了。 他说:“你想她恨你一辈子,你就开枪啊。” 涂钺紧咬起后槽牙,面孔狰狞:“她不会知道,永远都不会。” “你确定吗?” “想必你不会不知道,琛哥人就在圣彼得堡。”陆廷轻哼出声,“我死在这里,一周内他就能查到你身上。” “权势斗不过你,但报仇的本事我们还是有,涂二爷你不妨试试。” 他一直面带着某种轻蔑的笑容,语气里的无畏气的涂钺几近要疯魔。 涂钺也确实耗尽耐心,他直接拿枪抵着陆廷的肩,逼迫性的往前一压。 眼都不眨的开了一枪。 消音器带走枪响,中枪的人却是一震,瞬间脸色就变得惨白。 “这是两码事,我说过不会让她知道,她就不会知道。”他双目猩红,整个人已经被刺激得近乎癫狂,“你看起来好像很想吃点苦头再死,那我满足一下你。” 而跪在地上的陆廷闷哼一声,左肩被血染红。他白着脸,人已经歪倒下去。 另一边的周琮佑想要冲过去拦住涂钺,反倒被另两名保镖按到在地。 “我们来之前已经跟公仲琛联系过,他可是知道陆廷要来这里。” 这意味着一旦陆廷失联,不需要一周,至多两天公仲琛就会找到涂家去。 可涂钺充耳不闻,抬脚踩上陆廷中枪的伤口。 “呃啊......”陆廷痛呼出声。 涂钺居高临下的凝视他,一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架势。 船舱内霎时间弥漫出一股血腥味。 一直在掌船舵的覃秘书在这时冲进来,都没心思看室内的惨状,急忙开口:“二爷,公仲家的船跟上来了。” 涂钺斜斜瞥他一眼,满身满脸的煞气:“那又怎么样。” 覃秘书自然晓得他不畏惧公仲琛,但要命的点在于。 “小姐,也在他们船上。” 这句话让男人变了脸色,举起来的枪又放下。 “公仲琛怎么说?”他额角的青筋抽动,显然有点平复不下来怒意。 被迫半跪着的周琮佑往窗外看去,瞧见左侧确实有一艘船渐渐逼近。躺在地上的陆廷耳朵里空鸣一阵,额头全是冷汗。 他深呼吸忍受着疼痛,试图起身站起来,但肩膀仍被踩着。 “他叫我们停船。” 覃秘书看一眼陆家大少爷的惨状,有些于心不忍的撇开眼。 涂钺却懒得看他,走到碎一地的观景玻璃前,发现对面的船已经很近了。 涂笙就站在围栏边,面朝他们的方向。她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举着手臂对他挥了挥。 她也看到他了。 与此同时,涂钺接到公仲琛的来电。 “涂二爷,欺负两个孩子,有些过了吧。” 这样的距离,他直接用望远镜就能看清楚里头的情况。 涂钺目光紧锁在涂笙身上,他尽量让自己稳着声音:“你来找我就是,别动涂笙。” 那头的公仲琛还要开口再说什么,身后的陆廷用尽力气开口:“琛哥,别伤害她!她怀孕了!” 电话里的人自然听到了。 结合船舱内的情况,也听出他的话外之音。 沉默半晌,他叹口气对涂钺道:“你至少,留他半条命。” 第一百六十大结局(上) 五天后,拾月公馆。 天气越来越热,家里因着某个怕热的人开足了冷气,佣人们走在客厅里只觉得凉飕飕的。 可明明某人这几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寸步不出。就算是这样,家里还是得时时刻刻按她的喜好来。 陈沁端着一份早饭往叁楼走,偌大的房子安静得很,她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也听得很清楚。 她上了叁楼往右,走到涂笙的卧室门口轻声开口:“小姐,起来了吗。” 走廊里只落进来些许晨光,空荡又安静。 里头好半晌都没有声音,陈沁又问了一声,但仍旧没得到里头的回应。 她看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 又等了两叁分钟,见涂笙还是没有动静,陈沁试图直接推门进去,但门从内锁住了。 她叹口气,打算直接去找管家拿钥匙。 涂钺自楼梯缓步上来,沿着走廊往这边走时,正巧看到陈沁束手无策的站在那。 “她还不吃饭?”他紧蹙起眉,神色不虞。 陈沁点头,焦急的看了眼房门:“是啊,二爷。小姐就昨天下午喝了杯热牛奶。” 还是她好声好气哄骗她喝下去的。 那天陈沁没有陪涂笙随公仲家的船出海,当时她送人上船时还好好的。 等涂钺把人带回来时,却见涂笙满脸冷淡,当天晚上就开始不吃饭了。 不吃饭不说,还不愿意理人。 当时回程的私人飞机上,她抱膝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一直望着舷窗外发呆。 同行回来的涂二爷脸色岂止是难看,简直是沉得吓人。 叔侄俩就这么开始了冷战。 现在看来,从前涂笙发脾气还算好的。这样子什么都不说,谁都不理才最吓人。 原以为过两叁天她就会缓和,哪知道这都五天了,她还把自己关在房里。 “去拿钥匙。”涂钺吩咐道。 等开了门,屋内却不见人。床铺倒是乱糟糟的,一看就有人睡过。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水杯,里头是昨晚陈沁给她倒的水。 昨晚倒的多少,现在就还剩多少,一滴没喝。 涂钺见状径直去了浴室,人果然在里头。 饭都不吃水也不喝的人,倒想起来洗澡了。 她听见有人进去的响动连眼都不眨,保持背对着门的姿势坐在浴缸内。 不过几天,她就眼看着瘦了一大圈,后背的蝴蝶骨清晰,显得整个人伶仃的一团儿。 涂钺走近,在浴缸边沿坐下。 他尽量放柔语气跟她讲:“洗完了出来吃东西。” 涂笙充耳不闻,避开他伸过来触碰她的手。 待他再要逼近,她轻声开口:“我要回老宅看爷爷。” 这是从回国到现在,她第一次跟他讲话。 男人是手僵在半空中,眼中暗潮涌动。 沉默一阵,他答:“好。” 涂老爷子身体反反复复,这几个月精神都不怎么好,听管家说涂笙要回来,脸色才难得看起来明朗些。 他自己拄着拐杖,缓缓从卧房挪到前院去。 前院小花坛里种的栀子花开得很好,佣人搬了把椅子来,老爷子就坐在那边看花边等人。 等了近半小时,人总算到了。 涂笙穿了件下摆比较蓬的连衣裙,快步走在前头。 老宅的影壁很宽,她甩开给她撑伞的陈沁,加快步伐从右边绕进去,第一眼就见到坐在椅子上的涂老爷子。 她快步走过去,故作轻快的唤了一声:“爷爷!”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老爷子笑着站起身,把人拉到跟前仔细瞧,“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在美国没有好好吃饭。” 他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她刚从加州回来。 涂笙笑笑:“没有,最近天气太热,有些吃不下饭。” 现在已经是仲夏,穗城气温几乎天天35度往上,确实是热。 可她脸色有些白,看起来很没气色。 “这几天是挺热,你别是中暑了?”涂老爷子担忧的打量她,说完牵着她往屋里走,“走走,快进去。中午让厨房给你做点爽口的菜吃。” 爷孙二人和和睦睦的走在前面,涂二爷落在后面,脚步很慢。 他人在影壁跟前立定,意味不明的驻足几秒才往前走。 老宅靠着山水,在院落里穿梭,还隐约有凉意。 涂钺没跟爷孙二人去主院,领着人穿过后花园,从侧门出去,沿着清明湖缓步闲逛。 他得静静心,否侧他很有可能在老爷子面前露出破绽。 那天在船上,他跟公仲琛通完电话就被涂笙发现了船上的情况。 对方的游艇靠近得太快,他完全没时间做掩藏。 其实他想的是,给她看到了又怎样,那两个小子本就该死。 所以,他在她眼皮子底下,把两人扔到海里去了。 但令他烦躁不堪的是,陆廷说对了。 她现在在讨厌他,在恨他。 就如同对她的母亲吴宛央那样,企图完全的无视他。 涂钺现在很后悔,既然都被她看到了,当时就该把事情做到底才对。 她要恨就恨,要讨厌就讨厌。 只要人留在他身边就行。 烟一根接一根的抽个没完,男人立在湖边,神色晦暗。 他思索得出神,连覃秘书叫了他几句都没听到。 直到人家大着胆子碰了一下他的肩,他才回神。 涂钺丢了烟,回头看他:“怎么?” “刚刚纪氏打来电话,说同意再加两个百分点。”覃秘书边讲边斜眼瞧天上的太阳。 好在两人站在湖边柳树下,倒没有多晒。 “他们问什么时候签合约。” 涂钺按了按眉心,收敛起心思把精力放到公事上来,“20号吧,20号下午。” 他话音刚落,覃秘书还没来得及答话,老爷子院里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两人齐齐往那个方向看去,这时已经有佣人从侧门跑出来,直奔涂钺站的方向来。 来人神色焦急边跑边冲他们喊:“二爷,小姐她突然晕倒了,老爷子叫您快回去看看。” 涂二爷刚缓和的神色又难看叁分,他快步回到宅子里,发现人已经被送到车上。 这种情况,自然是送去医院,身体不好的涂老爷子还固执的要亲自跟着去。 一周内,已经是涂钺第二次站在涂笙病床前。 第一百六十一大结局下(ωoо1⒏ υip) 病房里静的人发慌。 好像十分钟前医生的进出只是幻觉。 可同几天前几乎无差别的血检报告,又在父子二人耳朵里听得清楚。 至于她晕倒,是因为血糖以及血压太低。 好几天不吃饭,能不晕倒吗。 涂老爷子坐在临窗的沙发那,一根拐杖拄在身前,沉着脸看向病床上的人。 他面容上的皱纹很深了,但眼睛里压迫的精光依旧不减。 浑身的气势,那是养在骨子里的威严。 涂二爷站在病床前,没有主动开口,他在规矩的等老爷子先问话。 沉默间,病床上的涂笙呼吸均匀起来,看来给她输的葡萄糖起了作用。 这时涂老爷子终于开了口:“别的不说,我先问你,你骂她了?还是逼她了?” 涂钺绷紧下颌答道:“没有。” “你没骂她,她会不吃饭把自己搞成这样!?”老爷子不信,带着怒意的杵了几下拐杖,“我说怎么回来时,脸色不好气色也不好!” 涂钺不语,不打算继续辩解。 可涂老爷子已经动了怒,偏要发发火。他一年多没见到孙女,这一回来人就进医院来,他能不生气吗。 “该教训的人,是那个没有规矩的小子!不管是哪家的,敢让我家笙笙未婚先孕,就合该打断他的腿!” “你是没钱还是没势?嗯?外人不敢动,只会苛责家里人?” 想来偏心护短都是涂家人的遗传,何况涂家主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如果涂笙没晕倒还好,说不定老爷子反倒会说她两句。 毕竟,未婚先孕确实是很没规矩,需要教育教育。 可人躺在病床上,他又觉得肯定是涂钺骂得狠了苛责的过头了,把人逼得太狠才会搞成这样。 涂钺脸色也不好看,因为让涂老爷子知道她怀孕的时机太过糟糕。 老爷子缓缓吐一口气,又问:“涂笙跟你说是谁没有?是在美国找的男朋友?” 涂钺一顿,答了句:“没有,她不肯说。” “是不是因为她不肯说,你才逼迫她了?她不说,你不会自己去查?”老爷子心气儿极其不顺,语气从头到尾都很重,“你别告诉我你还没查到!” 涂钺一抿唇,“是,暂时还没有。最近公司事情太多,还没来得及。” 后半句倒不是假话,涂老爷子不管事了后一直知道他忙得不可开交。 所以他听完后缓了口气,再缓和些神色后,才对涂钺说:“我给你两天,把人查出来。到时找到人,先给我教训一顿再说。” “你听到没有!?” 涂钺看向病床上闭眼昏睡的人,轻声答了句:“我知道怎么做,您放心。” 说是两天,结果还用不着两天,第二天就有人来领教训来了。 来人很聪明,他不找涂钺,找的是涂老爷子。他直接去了南环山涂家老宅,还没进门就在人家大门口跪下。 也不知道他消息怎么就那么灵通,头天中午人去的医院,他立马就晓得了,还知道涂老爷子一同去了医院。 涂家老宅棕红的大木门微敞开,他笔直的跪在门槛前,没几分钟就把涂老爷子等出来。 “原来是你小子!” 涂老爷子瞪着眼睛,立在门槛内侧,上下打量他几眼后,大手一挥。 一句话没听人说,就让佣人把人扔湖里去。 来人没有怨言,老老实实给人拖着,扔到清明湖里去吃湖水。 他甚至刻意在水里多待了一阵才爬起来。 就是待得久了,搞得老爷子身后的管家有些后怕。 “老爷子,这周家少爷我听说心脏不好啊,您看都丢下去这么长时间了,人还没上来,万一他……” 老爷子重重哼一声,“你当我不知道湖边水有多深?他爱泡里头就让他泡!要不是他姓周,我可真就要打断他一条腿,让他知道知道规矩!” 何况烈日炎炎,把人丢湖里还算便宜他的。 不过事情远没有完。 涂钺闻讯赶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穿着一身湿衣服继续在涂老爷子的院子里跪下。 他进门一句话没说,抡起拳头就揍人。 实实在在的一拳,跪着的人被打趴在地,立马嘴角见血。 待他再想揍第二拳,老爷子从敞开的堂屋门出来,出声制止。 “行了!” 涂钺顿住身形,只保持着单手揪人衣领的姿势。 他偏头看向堂屋门口的老爷子,脸上的怒气完全掩盖不住,“他怎么跟您说的。” 老爷子从堂屋踏出一步,对他讲:“他说涂笙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说他想娶笙笙,不过我还没……” 老爷子语气也不算太好,可话音还没落呢,涂钺跟疯了似的挥拳打下去。 他简直目眦欲裂,每一拳的力道都像是要杀人。 对方不还手,只是尽力躲开,哪怕是这样,他也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这架势连老爷子都惊到了,他赶紧叫人把涂钺拉开,自己走近了去劝阻。 “好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你冷静些。”他到不觉得怪异,毕竟涂钺平日里宠爱涂笙过头,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生气才有鬼。 涂钺被叁个佣人拖住,胸膛剧烈起伏着,很是平复了一阵才冷静点。 他看向涂老爷子,语气坚定的开口:“老爷子,想娶涂笙,他周琮佑还不配。” 涂老爷子看一眼仍跪着的人,对方背挺得笔直,看起来很坚毅。 他沉吟几秒后叹着气:“你啊,还是问问涂笙的意思吧。” 涂笙跟周琮佑从小就要好,家里谁不知道? 说实话,涂老爷子在大门口看到跪着的人是周琮佑,连一丝意外都没有。 涂钺咬紧后槽牙看向周琮佑,后者啐出几口血在地,而后抬起头,目光坚定的同他对视上。 “我们单独谈谈吧,涂二爷。” 两人目光一高一低的对上,几秒钟后涂钺咬牙切齿道:“行,你来。” 他说完便往院外走,连背影都透着杀气。 这当着众人的面他都一副要把人置于死地的恐怖样,单独谈怕不是真会把人弄死。 管家立在涂老爷子右手边,目光担忧:“老爷子,这……” 涂老爷子摇摇头,“没事,让他们谈。” 他还是信自己儿子有分寸。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老爷子的院子,单独在清明湖边上谈了一下午。 只是也不知周琮佑对涂钺讲了什么,那天晚上居然全须全尾的出了涂家老宅。 关键这还不算完,那次谈话后没过几天,便传出涂家要跟周家联姻的消息。 很多人都以为是谣传,毕竟之前两家关系降温的消息还上过新闻。哪成想20号这天,涂周两家直接开始对外发请柬。 正红的请柬,烫金的囍字。 是正儿八经的婚礼请柬。 追-更:po18y.com(woo18 u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