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进入初稿》 入户强奸犯(H 第一人称) 他又来了。 8点钟,我的家里一片黑暗,突如其来的停电让我预感到了什么。 听见门锁响动的时候我正穿着绸面的乳白色睡衣,坐在床上无所事事的翻看工作邮箱。 前后不过五秒,他便穿过客厅,一脚踹开我的卧室门。 我夜视还行,外面高楼大厦的灯光隐隐约约的照射进来,能模糊的看清他今天依旧戴了一幅黑色口罩。 高大的山一样的身体横在我面前,混杂着酒气,还有也许只有我能闻到的那种与众不同的气味。 我不知道我湿没湿,只是心里有点毛躁。我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心知肚明,早就放弃挣扎了,当然,除了太爽的时候。 他站在我身前静了一下,猛的伸出大手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按在床上。 屁股高高的翘起来,上半身紧伏下去,睡衣堆到胸前,我穿了黑色丁字裤,他一定看到了。 散乱的长发糊了我一脸,挡住了视线。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可以掌控着我,我能感觉到我头顶的手正激动的微抖。 我一定流水了,不然为什么这么痒? 那根肉棍隔着牛仔裤贴在我腿根,隐隐热气传来。 依旧没有前戏。 突然想起来每次我干到进不去,他也没带润滑液那种东西,就会朝着我的穴口吐下口水,挫磨两下,一下挺进去。 特别疼,我忘不了的那种疼。 这次我湿了,有水粘粘的流出沾在我的阴唇边上,但他依旧是吐了口水到上面,泛着热气。 这似乎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我无耻的感到雀跃。 贯穿了我的阴道,那个力度像是海上的帆船要劈开滔天的巨浪,毫不含糊,一下到底,激得我颤栗不已,只好绞紧身体里那东西。 脸埋在枕头里透不过气来了,他竟然左手还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收缩着五指。 阴茎也一下下埋进我的甬道,屁股被另一只手扇的啪啪响。 真的好爽,不住的想要拧腰,想要收紧,想要到达高潮。 肉穴、屁股、脖颈,三重强制刺激干到我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气声“啊啊”的呻吟。 虽然每次都是插入的这么重,但这是第一次有种窒息的要死过去的错觉。 是因为这只试图掐死我的大手吗?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想要掐死我,那他可不会再找到一个心甘情愿被他强奸了半年的女人了。 终于,快要窒息的我得到了解脱,大手终于松开了! 然而他并没放过我。我大口喘着粗气,他却直接将我的腰都按贴在床上,五指掐着我的屁股重重冲刺。 我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生理性的泪水都流出来,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而他竟然一点也不心疼! 咳嗽持续了半分钟,我知道他不会温柔,便慢慢靠调整呼吸平复下来。 突然G点反复被撞到,脑子的弦马上就要崩掉,肉穴拼命的收缩。 再来一下,再来一下,马上我就能高潮了! 他手绕过我胸前,两手死死捏住我乳头,乳房也被撞的晃来晃去。 “啊——”痛… 又痛又爽,他捏我的乳头,我的下身就使劲收缩,果不其然,他更重的撞来,我的腰快要折了。 “我会射进去。”这是今天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在通知我要体内射精。 开什么玩笑!半年来你唯一的一次带套还是我求了你很久才带上的,后来嫌不够爽,只能我服用长期避孕药。 冲刺了十来下,他射在了我体内,填满我的阴道。 我至今无法形容高潮的感觉。那是很神奇的,思绪纷纷飞走,大脑瞬间空白,从湿润那处的快感迅速流到四肢百骸。 每次我都会哭出来,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我总是爽到头皮发麻,只想立刻死去,除此之外,还很想抱紧什么。 我的腰和手臂真的支撑不住了,倒在床上。 这是我无比享受的时刻,他爽完了,也卸了力一般压在我身上,紧紧覆盖住。虽然很重,透不过气来,但肌肤相贴,汗液交融的此刻,我俩离得最近。 耳边传来粗气,他的嘴唇靠在我耳后,温热扑在耳朵上,忍不住缩了缩小穴。 “真他妈的爽,真想让柱子他们试试,这滋味绝对比他们的娘们操着爽多了!”他低声笑骂着,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气里掺杂了浓浓笑意。 “怎么?你还想叫你兄弟们一起轮奸我?”我故作冷静的问他,害怕他真的有这个想法。 他沉默了一下,可能在思考,可能在权衡,空气中沉默的仅能听到喘息声,我心高高的提着。 “啪!” 屁股的痛意让我一激灵,他又扇了我一下! 嘴里骂骂咧咧:“操你妈的,除了老子你还想给谁操?” 又大声说道:“反正你这么骚,给别人操操怎么了!我看你水都流了一床了。刚刚滑的老子肉棒子都掉出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他一直是个粗鄙的人,说话脏得很,我也不跟他计较了,反正我听出了,他不会把我给别人干。 我趁机右手拽住他小拇指,上面有点凹凸不平,摸了摸,张嘴道:“你别说了。” 没两分钟他爬起来穿裤子,我后背上的汗干了,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打了个哆嗦。 拉链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清楚。 “你打算这样下去多久?”我翻过身来看他。 他已经带上口罩,拉开卧室门。听到我的话回头看我。 那一瞬间我觉得他眼里有说不清的东西。 “你别管,不乐意被操就报警让警察来抓老子。”他声音低哑。 哪个人被强奸半年才去报警的?再说我后来基本都是半推半就,很少反抗,除了一开始,后面根本算不上强奸了。 他握着门把手,关门前又回头嘱咐:“吃避孕药。” 电来了。 突然的光亮晃的我有点恍惚,墙上的钟表显示刚过9点。 他今天似乎有点快…平常没有两个小时我都下不来床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是烟味又是酒味,做爱的时候比平常还要粗暴。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裹紧被子,精液在我体内我也不想去洗。脖颈和后背上风干的口水也不想去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沉迷于这种变态的性交,沉迷于一个强奸犯的插入。 八点钟的建筑工地 7点钟,闹钟准时响起。 睁开眼,闻景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身体大剌剌的暴露着在空气中,没盖被子。 思绪又一瞬间抽离。回忆起昨晚赤裸的疯狂,她不禁头痛,怎么又鬼迷心窍的和这个强奸犯发生了关系? 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闻景头脑昏昏沉沉的,有点感冒的前兆,身子也是酸软得很。 早饭来不及吃,随手抓了面包出门。 公司位于的写字楼步行大约10分钟就到,闻景家门口的这条春江路从7月份开始修路,乱糟糟的影响步频,只好从小区前面的工地绕行。 这是个在建的写字楼,由瑞盛集团开发,断断续续动工了有小半年。之前听邻居说大概36层,会把小区前面的海景挡的严严实实。 工地侧面有条笔直的小道,穿过去就快到公司了。 8点钟,工人都在干活,这里安静极了。 “恁昨个又上哪去了?二顺那丧门东西叫耍牌恁怎木来?”一个尖细操着方言的声音从头顶二楼传来。 空气中沉默了两秒钟。 另一道男声中带笑:“恁管那多咋!老子随便逛逛还得汇报?” 闻景愣了下,顿住脚。 这声音,有点熟悉。很像……那人。 闻景仰头看过去,二楼还没有砌围墙,从下面可以一眼望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站在紧贴边缘的空旷处,中等偏上的个头,背对着她,左手夹根烟,磕了磕墙壁。 胳膊动作时,上身的工字背心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腰部线条。他对面的那人看着年纪很大了,不高,笑的朴实。 两个人都很黑,一看就是经常暴晒的人。 “操啊!不是吧,工钱他妈领几个子儿啊,恁小子还叫鸡!” 矮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认准了这点,又说了两句哄笑他的话。 闻景只是盯着那稍微高些的男人。 谁知,矮个子低头弹烟灰时,恰好和她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感受到他的视线,那人回过身来,一脸好奇的望过来。 闻景顿时感到慌张,没敢多看,操着小步子跑了。 路堃眯了眯眼,又使劲吸了口烟,仍紧盯那女人的背影。 “咋了么?看呆了?” 老四抬手在他晚上晃晃,又接着坏笑:“这嫚儿真漂亮滴很,是不比你昨个那漂亮?” 他只骂了句脏话:“操恁娘,管你吊毛事!” 两人笑笑骂骂回去干活。 这边,闻景还没回过神,仿佛飘着一样到了写字楼,又飘着一样坐电梯到17楼。 律所这个点人基本都到齐,闻景将将准时。 早上有个例会,隔壁办公桌的乔蔚叫她一同去开会。 律所老大有两个,一个负责拉案子,一个负责诉讼。 季然在上面分析着案子的胜诉率,又动员了一番。半个小时时间,闻景都在外侧后排放空。 今早那个男人的声音,与那人真的很像,但是比他又有点不同。 他的声音总有种颗粒感,是轻轻的,偏低沉沙哑,像是缺水那样。而工地那个人,嗓音更有力一点。 他操闻景时,向来直接把她压在床上,从背后强硬的进去,闻景从没看过他一星半点的样貌。 只知道他应是相对壮硕的,她的身高至少到他锁骨处。 刚刚逃的太急,那人的样子只看了个隐约。 他眉毛浓黑,肤色比小麦色还要深一号。眼睛直视着闻景,奕奕有神。 只是个令人感到舒服的长相,谈不上帅。 回身时,嘴上衔了根烟,微抿。五官模糊在清早的烟雾中。 怎配快乐? 路堃也是一天心不在焉,干干停停的,只搭了半数的支撑架,经理来巡视的时候,将他好一个骂。得亏这个时候木工不太好找,还要求会看图纸,经理只能一个劲的言语警告,但是不会开掉他。 路堃点头哈腰的跟着经理道歉,大高个的男人在矮胖的中年男人前毫无尊严。他倒是看得开,毕竟现在真挺缺钱,说什么都需要保住这工作。 他从路家村出来有三四年了,以前一直在虹城一个木材加工厂子里做普通木工,收入虽少,贵在稳定,每月还能往家里寄个大头。 用钱的地方太多,多方压力下实在是熬不住了。母亲年初诊断出来糖尿病,需要长期注射胰岛素,家里的地又因为十年一遇的旱灾收成很不好,这才出来托一个村的老四在工地谋了个活。 瑞盛集团是虹城很大的开发商,包吃住外,一个月开的比在厂子里多不少。 建筑工地靠着马路的门侧有五六个二层活动板房,一个里面能塞许多上下铺,作为宿舍居住。 今天下了工领了盒饭,路堃没搭理老四和柱子他们打牌的邀请,径直回了宿舍。 他一进去就脱掉工字背心,只着内裤,在床下扯出来个水盆,走到后院冲澡。夏天太热,直接拿着水管向身上浇。 凉水呲在身上,沁的整个身体舒爽了,紧绷一天的肌肉终于放松下来,水珠划过胸前背后,划过大大小小的疤痕,没入内裤,下面鼓起的一大团渐渐歇了下去。 打了个肥皂,搓搓头发和身体,路堃将内裤接着水池随便一洗,就出来了。工地即使用水管在木头房里洗澡,也要排队,后面的工友已经有急着催促的。 洗干净后终于浑身轻松,路堃拿着盒饭爬上床开吃。 一荤一素一饭,看起来油腻腻的,搞得人一阵反胃。但是胃已经饿的不停在叫嚣,隐隐约约有点疼,路堃也顾不得那些了,大口大口狼吞虎咽。 吃完饭他坐上铺抽颗烟,双腿耷拉下去,晃晃悠悠。 他想起早上见到的那女人。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的,在天这么亮的时候见到她。一双圆圆的眼睛与他对视时惊的像小鹿,慌不着调的跑走,也充满傻气。 不是半年前第一次在宿舍里看到窗外与人说话的她那样轻松自在。 和夜晚妩媚诱人的她实在不同,和床上娇娇哭泣的她也不太相同。 路家村太穷,很少有大学生走出来,最顶顶出息的,也是在虹城做生意的山哥那几个人,他们不太看重学历,更看重你每个月寄回家里多少钱。 路堃也不例外。他算是“有文化”,理科上有点小天赋,从小就是老师夸赞的对象。但是15岁时继母生了弟弟,实在无法负担他,读到高二还是辍学了。 面对终年沉默寡言的父亲,表面温和的继母,嗷嗷待哺的弟弟,他没再选择争取。 辍学后他跟着做木匠的三叔学了一年,闲暇时他和几个县城的小痞子走得很近,有点“不学好”,到了19岁,出去跟人混了两年社会。 那时他晚上在KTV上班,卖酒提成之类赚的不少。喝酒、打牌、吃肉,也是一小小奢侈了一段日子。 那样的生活实际很空虚,尤其是白天蒙头睡觉,晚上打扮的光鲜亮丽那种昼伏夜出的生活。 后半夜两三点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他像是游离在城市边缘的孤魂野鬼。连路灯都不肯照亮他。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恐惧。7岁第一次与小朋友打架时没感觉到恐惧,16岁第一次拉女生手时没感觉到恐惧,19岁在KTV往死里灌酒时没感觉到恐惧。 在一个许多年后想不起何月何日的凌晨,月亮都低低的躲在云后面,路堃却是害怕极了。 他害怕自己迷失,害怕自己永远这样孤独,害怕自己到死都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路堃想起,小学三年级时语文老师让他们以“我的梦想”为题写一篇作文,他写的很好,老师让他上去分享给大家。 他在作文中用稚嫩的文笔写到:“我的梦想很简单,我要永远做最快乐的人。” 路堃忘不了,老师拍拍他的头,奖励了他一个红花贴纸,告诉他:“路堃,你长大后一定非常快乐。” 然而,这种生活谈得上快乐吗?他在KTV托别人福尝过几千一瓶的红酒,他喝一厂的虹城啤酒喝到吐,他打牌赢了别人一两千块钱,他甚至去享受西餐。 他和一群小混混去做这些事,无时无刻不在接受别人的窃窃私语,显得如此不入流,如此异类。 从不恃强凌弱的他,有时会为了“兄弟义气”,单方面的殴打别人。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他还是很好面子的,看着别人冲上去,也伸出了罪恶的手。 愧疚和自我厌弃一直潜意识折磨他。 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到快乐? 午夜梦回,那种怎样也填不满的空洞,使路堃的内心终日“呼呼” 灌着风。 表面上正常,实际上连个交心的人都没有,长时间戴着面具示人的他,终于意识到一段时间来自己压抑低落的情绪,有多么不正常。 不像大城市有见识的人那样对心理病重视,路堃只知道自己变了,变得总有坏想法追着他跑。 于是他也跑,他跑回了路家村,跑回了家。 虹城老街的梦乐城KTV,从此再也没有一个叫路堃的年轻人。 本来想写第一人称肉过过瘾,没想到硬是被自己构思了一堆有的没的。后面剧情和肉的比例我也不太确定,我就凭感觉搞了哈。 突然发现我的男主就没有正常人… 胆大的女人 “大家辛苦了,晚上聚餐,我请客。”快下班时季然来业务部门口,拍了拍手说道。 “老大!可以带家属吗?” 周围同事纷纷附和,瞬间吵闹作一团。 一天基本都在开会中度过,闻景已经累的不行,只想回家躺着。她拜托乔蔚帮忙请假,打算下班开溜。 “季主任请客哎!这你都不去?”乔蔚看起来很惊讶。 “太累,你们去吧,我只想睡个昏天黑地。”闻景揉了揉脖子,低头。 “从实招来啊闻景!你这一天可都跟丢了魂儿似的,是不是下班要约会啊?” 这时周围突然安静,显得乔蔚的声音很突兀,同事都看向靠窗的两人。 闻景不好意思的把头埋的更低:“我能跟谁约会?反正我不去了,你帮我圆一下吧。” 季然还站在门口,身姿挺拔,笑着望向这边。 乔蔚四处看了看:“知道了。”又低声说:“我看季主任挺想让你去。自从你毕业后来了咱律所,他多照顾你呀。” “别瞎说,季然是我大学学长,他毕业的时候我还没上大学呢。”闻景不以为然,推了她一下。 一个年轻且事业有成的律所老板,眼光再跌份儿,也不至于看上月入七千的小职员。 终于到五点,整个写字楼像被拨开了开关,走廊上声音嘈杂,电梯里拥挤不堪。 办公室几人成群结队的走出去,闻景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的发着呆,打算避开下班高峰。 “咚咚。” 闻景抬头,发现季然站在自己办公室里,敲了敲玻璃墙,正看着这边,目光含笑。百叶窗半遮半掩,他的身影被遮了一部分。 男人身着挺括的黑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的梳上去,看起来正经又有威严。 “季主任,怎么了?” 以为老板有事找,闻景屁颠屁颠的推门进去。 “私下里还叫学长就可以,不用这么客气。” 季然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闻景今天穿了一身职业套装,很普通的黑白色是基础,白衬衫紧贴浑圆的胸脯,包臀裙包裹着屁股,露出笔直的腿。 其实露的并不多,这打扮在公司是很平常的。然而脸上隐约浮现似乎被人浇溉过的风情,一身的美艳快要按捺不出的泄露出味道,季然看的心痒痒的。 “好的,学长。找我有事吗?”闻景礼貌的直视季然,黑色的眼珠就像剔透的玻璃弹珠。 无辜的神态,反而给季然看的无话了。 “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怎么还没去酒店?” 没想到打算偷偷翘掉集体活动这件事,居然被大老板发现了,闻景心虚得很。 “嗯…是这样的,我家里有点事,今天就不去了。”她支吾解释,也没说出来什么所以然。 季然默了两秒,顿生莫名的可惜。 “行,那你先忙吧。” 闻景逃荒一般,抓着包出门。 其实这种集体活动,从小到大她都不会请假。大家都很敏感的,小时候如果不参加某次秋游或某次升学军训,私下里一定会被议论不合群之类。 她实在不愿当集体里的异类,向来是最“合乎常人”的那一个。 今天借口累只是原因其一,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 闻景打算从工地下面走回家,试试看能不能碰到他。 虽然即使碰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还是想试试运气,想见见这个男人。 路堃的工地宿舍紧挨着小道,建在大楼旁边,白天时能看见来来往往的工人,到了下工之后,这里乌漆抹黑一片,只有宿舍的灯能透出去照亮一点点路。 闻景走进小道时才开始慌。她第一次在晚上走这条路,没想到居然这么黑,顿时打了退堂鼓。 各种社会新闻在脑海里纷至沓来,交织成一幅幅画面,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 算了。 向后退一步,闻景又停住。 这条路也没多长,跑过去……跑过去就好,余光看一下周围就知道他在不在这边。 前面就有个派出所,即使进行犯罪应该也不会选在这里。 闻景给自己打气,向黑暗中走去。 高跟鞋在地上踏出“当当”的声响,摩擦着小道上的石子儿。这条路仅有两三米宽,旁边就是毛坯的楼房,只建了一半。 路堃的床铺在二层,他躺在床上,旁边就是塑料窗户,望出去,凭借良好的夜视力发现远处的女人。 “嗤”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胆量,居然敢来这类似惊恐片的工地小路。 困die了,爬上来传个更新。最近好不稳定,昨天一天没爬上来,吓得我。 工地强奸犯(h) 一阵凉风吹来,把小路旁的树刮的簌簌作响,闻景心里惴惴的,右手攥紧了包带。 她停住脚步,发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片漆黑中。前路是一望无际的浓墨,糊在眼前,只有远处高层小区的灯光散着微弱光亮。 心下终于害怕。然而在加快脚步的同时,肘弯一热,一股大力将她拽进了毛坯楼的缝隙中。 “啊——”闻景惊叫出声,一块毛巾被塞进口中。 背后覆上来滚烫的身躯,灼在她后背,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穿着高跟鞋的脚崴了一下子,又努力支起,莹白小腿露在冷风中,早已软的向下打滑。 男人掐住闻景的腰,一把将她提上来,压在水泥墙面上。 “唔...嗯!” 恐惧像是冰冷的海水一样渗透进心底,汗毛倒立。许多年轻女性无辜被先奸后杀的例子在内心无限放大。 这是她第二次遇见这种事,比起之前的恐惧和羞愤仍然没有长进,还是害怕的大脑都晕眩。 闻景张大了嘴想将毛巾吐出去,却闻到有点腥咸的味道。 半年的性经验让她瞬间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毛巾,更可能是男人穿过的内裤! 想到这里,强忍的泪水终于滑落,哭的悄无声息。 闻景使劲挣扎,双手向后挠去,同时用鞋跟踩身后男人的脚。 然而对方并没有被她小儿科般的动作制服,只是狠狠的用膝盖撞了她的腿弯,使她不受控制的趔趄,手也条件反射的扒住前方的墙面。 指甲刮出“刺啦”的声响,痛感从手传遍四肢百骸。 闻景的眼泪浸湿了口中的内裤,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在夜色中隐隐约约。 “嗯...”突觉后脖颈一片温热,她敏感的哼叫。 男人仔仔细细的舔舐她的脖子,用牙轻轻啃咬颈椎突出的一小块骨头,留下一串濡湿,闻景被刺激的打颤。 双手早就被反绞,不知道什么东西缠在上面。 失去支撑的闻景无力的把脸贴在粗糙的墙壁上,划脸颊的刺痛。 她用左肩抵住墙,以此减少脸部的压力。如此一来屁股高高翘起,被水蓝色包臀裙包住的圆润由于挣扎晃动着。 男人右手抚上去,来回揉捏,像是揉面团一样毫无怜惜。可怜的臀部压下又弹起,从包臀裙的下面隐隐能看见被丁字裤包裹的阴户。 左手也不停歇,从套裙衬衫的缝隙钻进去,径直掐住了乳头,完全没有再去摸索,仿佛已经非常了解。 闻景的左乳头稍微有点凹陷,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尖尖翘立。乳孔明显,一抠就会敏感的弓起后背。 现在也不例外。 闻景只觉得一团火在左边燃烧,男人的食指抠弄那一个小圆孔,再轻轻搓,反复。明知道不对,这团火仍然蔓延到神经末梢。 隐秘的汁水流出,粘在内裤上,空气已经散发出淫靡味道。她小幅度的夹夹腿,被狡猾的男人发现。 他“呵”一声,热气喷在耳边,淫液更是肆无忌惮的渗。 仅仅是抠乳头,就让她由惊变痒,她恨极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 这是强奸。没有人性的强奸。 可是这快感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心里已经这样抗拒,身体却首先背叛,无处可逃? 大颗眼泪从来没有停下,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舒爽。 她无暇去想身后的男人如果强硬的进入会怎么样,身体似乎从来不给选择。 男人给了。 他不再跟闻景玩着逗弄的把戏,大掌将包臀裙往上推,花白的屁股就露出。黑色丁字裤陷在蜜地里,尽管看不清,也能模糊的瞧见水阴部的水痕。 男人的一团早就热烫的抵在闻景腰侧蓄势待发。他没穿内裤,把蓝色的大裤衩一拽,肉棍就跳出,像一头暗中观察的野兽,只等猎物上钩。 “嗯!”口中的内裤被拽下扔在地上,闻景的嘴巴酸的很难合拢,微微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嘶哑。 男人的肆无忌惮让她愈加害怕!他就真的不怕她喊人吗?还是说强奸完就要灭口? 这种猜测让闻景惧怕极了,她想回头说句话,却连嘴都没张开,一口气就哽了进去。 他进来了! 毫无前戏的、径直突破阴唇的阻碍,扎进了蜜洞。 闻景被撞到墙上,屁股紧贴身后的火热,太过激烈的插入使她发不出声音,只能靠喘息平复。虽然有了一点汁液的润滑,却还是干涩极了。 他没有顾虑,沉下腰突破,感到周围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压过来,压的肉棍发痛。 “啊...轻点,轻点!”闻景提着劲想躲避痛苦,却无处可躲:“求你,轻点,真的好疼...” 她看不见男人暗中皱眉,忍耐的汗水顺着眉间滴落,嘴唇也抿的紧紧的。 闻景没有舒服,只有痛,感觉除了龟头进来,其他大部分还露在外面。 两只手在背后胡乱挥动,不小心拽住的男人的手,摸到了一块凹凸不平。她摸了摸,发现大概是在小拇指上的伤疤。 脑中灵光乍现。 这是—— 闻景暗淡的心突然活络起来。 这是他!那天晚上他的小指同样有一块不平的疤痕,闻景摸到了,却沉默的没有说什么。 是了,一定是那个人,他总是喜欢从后面强硬的进来,说一不二的、毫不含糊。 心中顿时不知什么滋味。既怪他用这种方式吓唬自己,害的自己以为真的要被强奸,又有点庆幸,还好是他不是别人。 路堃不知道闻景脑中纷繁的思绪,低头揉揉她的腰,继续用左手去寻凹陷的乳头。 百试百灵的,女人的乳房随之颤抖,下面也有松嘴的趋势。 已经被抠的麻木,淫水却还能分泌,她害怕了:“别,别抠了!够了...” 趁着闻景放松,路堃使劲撞到了底。 空旷的工地,女人的呻吟突然高亢:“啊,啊——” 没有停歇,除了风,只有“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 终于无所顾忌的操了进去,他舒服的叹气,两手扣着她的双肩死命的挺入,没有压抑和隐忍,仿佛所有的怨气和低落都要一起操出去。 路堃丝毫没有章法,闻景的力气早就支不住,正打着颤下坠,却死活挣脱不了,头发被汗打湿,黏在侧脸,风吹过,不知道是冷还是热。 穴肉因为大力的插入没进去,又因为快速的抽出被带出来,昏暗中看不清,只有一小片暗红荡来荡去。 这是一场发泄般的性爱,情绪歇斯底里带动着下身,没有怜惜,只有无尽的冲撞和倾颓的欲望。 “嗯,嗯...轻点啊!” 男人沉默的操干,吃罪的是闻景。刚刚的乱撞使阴道一片麻木,还有点刺刺的疼痛,即便隐约有舒服传来,还是不上不下,总在感觉快到云端时被抛下。 “我...我...”她急的说不出话来,两瓣屁股却忍不住晃动着,渴望到达绚烂。 路堃自己爽够了,终于凭着之前肉棒的记忆,往阴道里深埋的一点压去。 “啊,这里,这里慢一点!” 敏感点被轻易刺激到,反复再反复,闻景呻吟出声。 大股的水被刺激出来,顺着屁股滑到大腿根,又继续向下流。交合的地方已经捣出白沫,卵蛋快速拍打阴蒂,被冷落很久的小豆豆终于得到抚慰。 连续不停的阴蒂刺激,使闻景率先到了阴蒂高潮,与此同时无法自控的缩紧嫩穴,箍住阴茎,使路堃退出来都困难。 被绞紧后既疼又爽,路堃把手放下面继续按压搓揉那颗嫩珠以延长闻景的快感,下身也较劲一般的大力冲撞,罚挞了一下又一下,都直顶敏感点。 闻景手中没有东西可抓,只好死命的握紧手,咬着唇不敢叫,嗓子眼才发出“哼哼”的声响。 快感堆积,在穴肉越来越麻木中, 一股舒爽突破防线直窜天灵盖,高潮来的意料之中。 闻景已经无意识的大力收缩阴道,泛红的屁股抽动着,把路堃的精液榨出,直射进体内。 腿根在到达巅峰时已哆嗦着松软下去,路堃压在她身上,她缓缓的蹲下去,高跟鞋无法支撑,最终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男人的肉棍还没抽出来,两人在毛坯楼的一角维持着诡异的姿势。 刹那的空白过去,闻景累的眼睛快阖上,突然一瞬间想起来身后的人是谁。 她的屁股还是湿漉漉的,精液稀稀拉拉的滴在地上,奶子露出一只,乳头抵出形状,在黑夜里白的令人心神荡漾。 路堃仍在闭眼喘气。 闻景终于大着胆子回过头,第一次看清这个男人的面貌。 这边工地乌漆抹黑,月亮遮在云里,星星都没有一颗。 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光,突然有点晃眼。 他之一生,既长又短 面前的男人依旧闭眼低着头。身形高大,过近的距离好像还能闻到他躯体上淫靡滚烫的气味。微弱光线下,眼睫毛耷拉着结成阴影一片,盖住了眼睑下的厚重黑眼圈,眼梢微抬。下巴上有层密密的青色胡茬,嘴唇略薄,仔细看还在翕动的喘着粗气。 男性气息十足,是一个面相和身材上俱充满了侵略味道的人。 他似乎是还没缓过来,手搭在腹部,蹙着眉头。 感觉眼前模糊一片,闻景微微眨眼,好像这样世界就能恢复清明,周围就可以变得透亮。 她还不知怎么开口,手先条件反射的抓住路堃的手腕。 “是你吧?” 她的声音小而细,路堃听到却随之一抖,缓缓睁开眼睛望过来。 闻景此时的状态只能用衣不蔽体来形容。乳房半露,水蓝色小衫顶起尖尖角,包臀裙被推到腰际堆叠。丁字裤下薄薄的布料卡在大腿根,随着跪坐的姿势,半遮半掩在阴户上。 白的晃人的腿大半都与泥地接触,沾了层细沙。 闻景的脸蛋染上绯色,眸光虽清澈无辜,却散发着艳丽迷乱之感。 任谁看了都是一副被人凌虐过的模样。 其实她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自己想要个怎样的回答。 只是执着的又问:“是你吧?这半年来的人是你。” 更不知是疑问、还是确定无疑。 路堃沉默的望着她,气息都变得慢下来。 “你说啊!你敢做为什么不敢说?”她晃动他的手腕,眼眶逐渐蓄了眼泪:“明明就是...就是你,是你强奸了我!” 强奸。 这是他们关系的定性。路堃一瞬间分神的想,这也算是彼此发生了联系的证明了吧? 这半年虽是登堂入室了一次又一次,路堃却在刻意逃避着什么,只要他不去想,只要他的力气够大,堵住嘴,闭上眼,他就能继续上她。 知道正在犯法,但是等不及了。他只想要个痛痛快快。 不必去遗憾过去,担忧未来,单纯的投入性爱,没什么比这美好。 每当插入和高潮,路堃都似是飘飘忽忽的来到极寒或极热之地,世界是永夜,头脑是混沌,不真实感却真真切切,能幻成快感直迷惑的人舍不得离去。 路堃依旧不言不语,抬胳膊甩掉闻景的手,她被惯性带的微微后仰,用着陌生且痛苦的眼神看他。 他撑地起身,把阴茎塞回去,提好了大裤衩就走。 闻景跟在他后面,眼睛被泪水洗刷的晶亮,眼角泛红。 路堃大步迈走,只想离开这片极暗的囹圄。耳边还是闻景小声的自言自语一样的问话。路堃头疼极了,她怎么会这么聒噪?真想,真想,让她闭嘴。 根本来不及冷静,回身就把闻景推回墙上,撞出“砰”的声响。 大手捂住闻景的嘴,双眸淬着墨,死盯住他,风雨欲来。 靠近,在她颊边沉声开口:“不想死就他妈闭嘴。”随后又嘲讽的‘哧’一声:“强奸?老子操的就是你!” 话落,闻景一瞬间脸涨的通红,为这话、为他的厚颜无耻,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路堃破罐破摔的承认后仿佛松了口气,郁结在胸的沉闷也通了些许。 闻景咬住下唇,扬声:“你这是犯法!你要坐牢的,我一定会告你。” 好像大点声,就有了更多底气。 路堃心里发紧,还是冷漠以对:“告?老子烂人一个,还真不怕你。” 空气停滞十几秒。 “我说过,你行你就报警,不然就给我乖乖挨操。”路堃松手,转身刚要走,又回过头来看地上,嘴咧了下:“你低头看看这一地的水,我看你有没有脸去报警。” 离去的背影有点晃晃悠悠,走到毛坯楼尽头向右一拐就没了人影。 闻景听的又惊又气。这话...这粗话惯是他爱在睡她的时候说的,这种情形下听来,比在床上还要耻辱。 她不是那样子的,只是身体不遵循命令,她真的不是那样子。 * 回到家已经是九点一刻,竟不知道一场性爱居然这么久过去了。 闻景洗掉了腿上沾的脏东西,泡了个澡,十分解乏,出来时双腿更是软的没有气力。 抬手抹掉镜子上的水汽,背过身去才发现,整个后脖颈都是紫红的吻痕,尤其是那块凸起的的颈椎骨,按下去有痛感,看起来触目惊心。 左胸的乳头附近更是遭了殃,手印、掐痕覆盖,凹陷的圆孔周围依旧麻木的没有知觉。 镜中的女人双颊酡红,水盈于睫,秀眉微蹙,像是被灌了高浓度的酒。腰线起伏,稀少的毛发下阴阜微凸,长时间的泡澡令胸前、下腹都起了一片潮红。 这是副很熟悉的躯体,却也让闻景在这半年里变得陌生了,好像第一次认识一般。 这样淫乱的性事、重欲的身子,真的是自己? * 睡前,已经几天没联络的闻景妈妈打来视频电话。 “妈妈...”闻景侧卧在被窝里,右手举着手机,只露了双眼睛。 “闻景啊!你这是什么造型?举好了手机让妈妈看看你!”闻妈妈的笑声传来。 “这样看就行了,妈妈。”她累的不行,翻个身都不愿意。 “你这孩子,多懒?我都多久没见你了?” 闻妈妈在那边一边低头打毛衣一边说话,偶尔抬头看一眼手机。 “妈妈,这才几月份啊,怎么就织毛衣呢?” 家里客厅灯火通明的,不像是闻景卧室,只开了个护眼小台灯。 闻妈妈举了举毛衣,深蓝色看起来很厚重:“你懂什么?好久才到冬天,我多织几件,给你表姐、表哥他们也送一件。 “你就别麻烦了!”闻景翻个身,嘟囔着。 “你不用管我,把你自己顾好就行。”说着停下手里的活,凑近摄像头:“闻景,我问你,你这毕业都一年多了,到底谈没谈朋友?” 闻景愣住,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今晚工地的画面。 “谈什么恋爱,我哪有时间,律所太忙了。”她伸手拿了个橘子,看着专心致志的开始扒橘子皮。 闻妈妈闻言扔下毛衣,一张脸占了四分之三个屏幕:“你别跟我扯!”又道:“大学没谈我当你害羞、年纪小,这都23了,你还结不结婚了。” 闻景不言。 闻妈妈继续滔滔不绝:“就你高中那个后桌,叫什么来着?林什么?上次我买菜碰到她妈妈,人家男朋友都上门了!” “林静贤...”闻景彻底扔下手机,和手里的橙子斗智斗勇,一根根的撕上面的橘丝。 屏幕正对着天花板,一片白。 “喂?喂?闻景你手机怎么回事?我看不到你了。” “我跟你说,那天对门王阿姨可跟我打听你呢,肯定是有好的朋友让你接触接触...” 终于解决完橘子,闻景心满意足的叹口气,掰一半放嘴里,发现这个季节的橘子酸的倒牙。龇牙咧嘴的咽下去,不知怎么回事,顿时就失了沟通的兴趣。 “妈妈,明天我还上班呢,睡了啊...” 睡前这么吵吵闹闹的聊了一阵,本来以为注定失眠的晚上,反而安然无恙的在睡梦中度过了。 * 路堃已经在镇上走了很远。 路过了街头二傻子家的小卖铺,阿姨摸摸他的头,给了他一根棒棒糖。走之前,门口马扎上坐着的二傻子冲他呵呵的笑,挥动着左臂空荡了一半的袖管,跟他说:再见,再见。 走到镇中学,正好遇到了初中班主任赵老师。老师没变样子,还是瘦瘦高高的,脸上没添什么皱纹,只是笑着问他这几年去哪里玩了,父母身体如何。 学校门口的那家馄饨摊还在那里,老板推着个小推车,车上架着红色的大招牌,旁边放俩小桌,有两三个穿校服的学生背对着路堃吃饭。校服是天蓝色的,特别蓝,几乎和这天融为一体。 梦乐城KTV的大门旁边站了两个打扮低俗妖艳的女人,胸前大腿花白一片,齐B小短裙几乎快遮不住B。 最后到了之前上班的木材加工厂,老板拍拍他肩膀,说的什么听不清了,也许是在祝福,也许在叮嘱。 突然一瞬清醒,心悸不已,很久没缓过来。右手在枕头下掏出来1000块买来的二手苹果机,发黄的屏幕显示着凌晨两点钟。 是梦,也只可能是梦。 二傻子那个冬天就因为失足跌进河里淹死了;赵老师被儿女接到远在600公里外的金化市生活;馄饨摊因为城管的追赶再也没出现过;那几个常年在梦乐城站街的女人早去了其他地方找活;木材加工厂,还在,只有去年才离职的木材加工厂还在。 夏夜的风吹在塑料窗上发出“沙沙”响声,凉气透过缝隙渗进来,应和着工友此起彼伏的鼾声,路堃彻底放空自我。双眼没有焦距的睁着,脑海里思绪纷纷。 他突然发现什么都是虚无的,这么多年的记忆和人,说没就没,即使想要拼命的记住,时间还是褪色,自己所拥有的原来不值一提。 也许,也许他短暂的倏忽间想起来一个女人,给过他快乐、一起到达过极乐之地的女人。可他的人生实在是太长又太短了,在一个沉寂的夜里,也不过只有那一下能称之为‘想’。 洋洋洒洒就写多了,写完发现写了3000?,这是我人生更新极限了 重要通知 关注《强制进入》的朋友们,你们好~ 潜力新书榜是看开文1个月内的收藏和投珠情况,强制是去年10月中下旬开的了,数据比较差,我又是挺懒的作者,需要大家的鼓励,不想单机写文。 所以决定重新开个坑更新,试着冲冲潜力新书榜。 其他的都没变,就是挪了个窝,望各位再关注一下。 指路:<a href=https://.po18.tw/books/702877 target=_blank>https://.po18.tw/books/702877</a> 本人多才多艺,欢迎偷猪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