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飘香》 1 陈酒半睡半醒间感觉下面有点难受,好像整个人被抻开了一样,什么东西碾压在自己身上,还有根火杵一样的东西挤在自己身体里,她迷茫地想着,夫君不是昨日刚出征么,怎地…… 她猛地睁开眼,却见她的小叔子傅容对她咧嘴一笑:“哟,小嫂子,醒了?”挺着胯下大肉棒仍不住进进出出,陈酒还没来得及喝斥便被操软了身子,汁水四溢,快感从脚趾头向上蔓延到头发丝儿,傅家男人都天赋异禀,她那夫君傅御那话儿便生得驴般大,每每叫她死去活来,陈酒刚嫁进大将军府不久,新婚还不到一个月夫君便带兵出征,将她娇滴滴一个美娇娘留在府中,自然是便宜了傅家其他男人。 整个傅家上下都没有女人,传言说傅家是个古怪可怕的地方,但凡是嫁入傅家的女人,都生了孩子后便死了。傅家没有女儿,夫人们也都生不出女儿,而傅家男人天生重欲,却又苦于府内没有女人无从发泄,如今傅御把这小妻子留在府中,可不是便宜他们了么? 打昨儿个傅御走了,男人们便都虎视眈眈起来,只傅容按捺不住,先下手为强,先将小嫂子操了再说,慰藉慰藉自己胯下那热气腾腾的巨物,否则怕是憋也憋死了。 陈酒哪里知道自己嫁进了什么地方,她不过是小门小户出身,若非傅御救了遭人轻薄的她,现在也不知在遭什么罪。因而傅御要求她以身相许的时候她便没有拒绝,傅御英俊高大稳重成熟,待她也是极好,陈酒也想寻个归宿,便点头嫁了。 她这副模样,只靠自己是没法生活的,哪家小户女能生得她这样妩媚娇美?一双勾人杏眼,高鼻小嘴儿,肌理细嫩滑腻吹弹可破,虽出身贫贱,却十足十的天生尤物,打她被傅御带回大将军府,就被男人们盯上了。 傅家的男人,个个正值壮年,身强体壮,又生得英俊威武,然而那传说太可怕,便免不了令人退避叁舍。又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嫁进来的,若非找了嗔戒大师给算,傅御又如何会知道要在将军府往东叁十里左拐小巷子朱红色大门那家,将被混少掳走想要玩弄的陈酒救出来? 陈酒以为是天降救星,哪里知道对方是早就算计好的。 傅家男人共享一个女人,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约定。也就陈酒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只可惜这良人是要她撅着屁股用那嫩汪汪的穴伺候的。 单陈酒嫁进来那日,头上蒙着盖头,她瞧不见男人们对她意淫不断的眼神,他们只用眼就能把她给扒光了,她身上穿着的凤冠霞帔也掩不住男人们的渴望,他们旱太久了,再不来个女人就要疯了。 这也是傅家男人的悲哀,只能碰名正言顺的女人,否则便会血管爆裂而亡,而偏偏嫁进来的女人都活不长久,生下叁个孩子后便会一命呜呼,所以他们是旱了半辈子,这一得机会能开荤,自然乐得要命。 傅御占了先机,谁让他是娶陈酒的那个呢,不仅夺了陈酒的处子身,还真情实意地同她单独过了一个月,代价就是自己滚到边疆去带兵,然后将其他家人替换回来。 然后来场狂欢。 陈酒天生媚骨,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她这样是错的,她应该为自己的夫君守身,但她嘴儿一张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小嫩声儿听得傅容大肉棒涨得更硬,心道真是够味,他活了快叁十岁了,才知道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妙。便将陈酒摁在身下,单手扯住她一只小脚往上拉,将陈酒的双腿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对着湿润泥泞的洞口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陈酒顿时就被干软了,她这身子媚骨天成,比寻常女人都不同,快感来的特别强,初尝情欲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傅容操了会儿也琢磨出味儿了,小嫂子身娇体软,看着像个贞洁烈妇,其实骨子里是个荡妇。瞧,刚才他怕吵醒她,连润滑都没怎么做就直接干了进去,才插了没几下,那水多的,快将他淹了。 可是低头一瞧,小嫂子那眼泪流的哟,真真是可怜见的,傅容怜惜心起,他们傅家男人对待自己女人,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都是很好的,便低下头去亲小嫂子的嘴儿,攫住那粉嘟嘟的唇瓣 香甜的舌头,趁着陈酒被操晕的时候吐了几口唾沫进去,然后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咽下,又以两根手指把陈酒的粉舌拉出来,自己吮住吸了两口,只觉得小嫂子这人生得好,就连香涎都好吃如琼浆玉液。 陈酒被他亲的气喘吁吁,感觉自己唇舌都被吞化了,好不容易得了个空当,正要拒绝,结果一句小叔没叫出来,就被傅容捅碎了。傅容那话儿又粗又长,稍稍用力就操开子宫口,那小小子宫装着拳头大的龟头,直把陈酒撑得难受,挺着个肚子两腿儿直颤,傅容干到兴起,挤着丰沛的汁水大操大合,陈酒一句话说不出来,哭着被傅容推着翻了个身,把那圆滚滚白嫩嫩的屁股撅了起来,傅容两手掰开洁白臀瓣,顺手拍了一巴掌,瞧着那红艳小穴吞口水,以手扶正大鸡巴,龟头对准穴口,稍一使力便陷入进去。 这姿势插得更深,陈酒四肢直颤,她虽出身贫寒,身子却娇嫩得很,在家中时也没吃过什么苦头,爹娘捧在手心长大的,农活都没做过,所以很快就没了力气,再加上心里不乐意,便一头哭着一头试图用手将身后傅容拨开。 傅容权当她的挣扎是情趣,哈哈大笑,继续勇猛操干,将个小嫩瓜翻来覆去的烙,陈酒勉强挣扎几下,已是被操失了神,小嘴儿微张,口水便滴了下来,如同只小嫩猫般被傅容抱了起来,她软软地挂在傅容身上,嘴里犹自喊着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甚至没有余地去想自己此刻是被多屈辱的凌辱着。 ************************ 请不要犹豫用留言催更好吗抹抹哒~\(≧▽≦)/~ 2 傅容生得高大英挺,胯下长了驴样大屌,可惜一直没有女人尝过,陈酒这天生的媚骨,小嫩穴闭合的时候肉眼几乎看不清,被那大屌硬生生捅开,便看到里头鲜红的嫩肉,合着丰沛的淫汁,扑哧扑哧操干声不绝,看着那穴儿小,却弹性十足,傅容插进去之后便感到自己被牢牢裹着,似是有无数媚劲十足的小嘴在舔在吮在裹在吸,爽得他头皮发麻,暗自后悔,心道小嫂子这生得好,可惜不是个雏儿,已是被大哥肏过的了,真可惜不是自己给她破瓜。 陈酒两条细白的腿盘在傅容腰上,没什么力气地刚挂上去就往下落,整个人倒像是被插在那大鸡巴上,似乎全身的重心都在那么根粗东西上,下面火烧火燎地像是有蚂蚁在咬,傅容这家伙事儿够大了,可要是再大一点,陈酒也能吃得下。 她心里自然百般不乐意,奈何身体快感胜过一切,这成亲的一个月以来,傅御待她的确是极好,却也极是霸道,陈酒生性羞涩胆小,也在傅御的玩弄下软了身子,已经习惯了敦伦燕好,傅御待她做妻子,所以床笫之间虽然狂野,却也不失关怀温柔。 傅容却完全不同。傅容似乎将她当成了个肉套子,粗暴又大力,把她抱在怀里不住颠上颠下,大鸡巴来回插进抽出,真真是一点柔情也无。但这样的暴力反而让陈酒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感,过电般身子直哆嗦,两只小脚不住地晃悠着,被傅容抱着,一边走一边干,那粗长坚硬的鸡巴快速进进出出,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插进去不急着拔出来,用大龟头去磨娇嫩花心。 陈酒之前便被操开了,傅容想再肏她花心简直易如反掌,陈酒被操得梨花带雨,鬓发乱了大半,那雪白小脸掩在乌黑秀发中,更显得美丽动人。 这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凡是男人,见了娇柔婉约的美人,没有不心疼怜惜的。傅家男人们虽然粗暴狂野,对自家女人却十足十的爱怜。傅容忍不住身下这动作,又见小嫂子哭得可怜,觉得自己是把她掰的太过了,伸手到前面摸住两个圆滚滚白嫩嫩的奶子,揪着小奶头转一转捏一捏,又去啃陈酒脖子,说:“小嫂子你哭什么,这男女交欢可是人间极乐,你既已嫁进傅家,那便是傅家的人了。” 陈酒娇容粉红,身上已满是指印,傅容不知道如何收敛力气,抓的她奶子上指印遍布,那小奶头本是嫩粉,被傅容这没轻没重的一拧,顿时就红肿起来,娇滴滴颤巍巍,顺着身后被操干的力道,陈酒已是没心情去想什么贞洁了,只哭求能让傅容放过自己。 可她被撞的没了力气,浑身抖如筛糠,只断断续续求道:“小、小叔……饶了……饶了我吧……饶了我……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只觉得自己不住地往外喷水,似是整个身子都不听自己使唤,偏偏傅容还提着她,他身材高大,她则十分娇小,因此如果想要插入她,傅容就要把她朝上抱,陈酒两只脚只有脚尖是着地的,整个人悬空,颤的如同风中落叶。 傅容听她跟自己讨饶,心中十分受用,笑呵呵问道:“若是不叫你尝到我这大屌滋味,日后你如何会再与我玩弄?” 陈酒这才知道此人竟心存日后要和自己暗通款曲的心思,有心拒绝,又受不了傅容的猛烈进攻,一开始还咬牙不肯示弱,片刻后投降哭喊道:“我知晓了!我知晓了!别、别……” “小嫂子真乖。”傅容赞同地咬了咬陈酒耳朵,暧昧地将舌头伸进她耳蜗不住转动,下面肏的更是激烈,那浑圆的小屁股被啪啪啪啪撞的直响,雪白的臀瓣上红通通的,很是可怜。偏臀肉又十分饱满滑腻,便只见到臀瓣那两团嫩肉不住地颤,如同果冻一般。 陈酒觉得说出这话十分羞耻,却又迫于无奈没有办法,傅容得了想要的回答,便不再客气,将陈酒使劲儿朝自己胯下摁,揉着她的奶子射了出来。陈酒被他射的直翻白眼,子宫都装满了,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精汁滴滴拉拉的流下来,嫩穴口被糊满,陈酒忍不住鼻子一酸,身子还哆嗦着,就听见傅容说:“没关系的小嫂子,嫁进傅家的女人都难以受孕,所以才需要帮忙啊。” 他嘴上这么说的,刚射完的大肉棒仍然坚硬不改,挤着精汁朝里头干,恨不得连那两个拳头大的阴囊都塞进去。 陈酒被干失了神,嘴角口水滴下,被傅容捏着下巴扭过头吻了下来,又吐了几口唾沫灌给她,陈酒小嘴儿微动,都咽了下去,那乖巧好摆布的模样叫傅容心下十分欢喜,又抱着肏个不停。 还顾忌着府里有人,最少目前为止傅容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干了小嫂子,所以看了下时辰,猛烈用力,又在陈酒肚子里射了一回,才将她放回床上,自己提起腰带,临走前揉了把陈酒的大奶,便转身走了。 陈酒恍惚地躺在床上一直没有回神。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陈酒连手指头都抬不起一根,进来的是贴身伺候的小厮,都是陈酒嫁过来之后就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个个是身强体壮五官周正,此刻其中一个将陈酒从床上扶起来,顺手在她乳上摸了一把,又把她双腿分开,用准备好的温水和布巾把陈酒擦干净,好像对于陈酒被干成如此模样,并不感到惊讶一般。 擦完身子还有水,小厮们便围着陈酒,舔手的舔手,舔脚的舔脚,几个人将陈酒玩弄了个遍,嫩穴里的淫水又被吸了一拨,陈酒更是说不出话来了。 ************************ 懒癌患者需要催更,不留言的话你们很快就会失去我这个宝宝(づ??????)づ 3 美酒飘香3 经此一事,陈酒心中既为没守住贞操对不起夫君愧疚难安,又因为被肏时身心俱荡无法自拔而羞耻心虚,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也推做不知。 她心中只想去见傅御,然而傅御远在边疆,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找得过去? 第二日见了傅容,对方又恢复了正经严肃的模样,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看见她连眼神都没歪一下。陈酒羞窘难当,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傅容那样厚脸皮,便称病不出,也省得再与傅容相见了。 只是这午后,她一人懒洋洋地倒在美人榻上歇息,夏日炎炎,她一身冰肌玉骨清无汗,屋内放置的冰盆也十分清爽,陈酒先是窝在榻上看了会儿书。她本小户女,是不认得几个字儿的,后来嫁给傅御,傅御还在府里的时候经常教她读书写字,只后来去了边疆,陈酒这读书习字的事儿也就耽搁了下来。 看了没一会儿便觉得困倦,眼皮子耷拉着,手上拿着的书也慢慢倾斜,上面好多字不认识。她自幼不够聪明,向来不能一心二用,学认字也得非常努力,只是看了会儿就觉得困,不知不觉便坠入了梦乡。 朦胧中似乎感觉有人将自己抱到了床上,衣衫尽褪,露出白玉般的娇躯,肚兜亵裤都被丢开,男人的吻从陈酒额头一直到红艳艳的小嘴儿,亲了又亲,又渡了几口唾沫进来,陈酒半梦半醒,隐约有些渴了,喉头一动尽数咽下,懒兮兮地连眼睛都不肯睁开。 似是回到了刚成亲不久,午后夫君总是会陪她小憩片刻,只是这歇着歇着便不安分了,衣衫被剥了个精光,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摸遍舔遍,然后被粗暴又不失温柔地占有,汁水四溢。 胸前饱满的奶儿被抓住搓揉一番,尖利的牙齿咬住一颗软软的奶头,不住地咀嚼撕咬,微微的疼痛反而刺激的快感更加强烈,陈酒昨儿被傅容摁在床上狠操了一通,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更是无比想念夫君傅御,这会儿在自己院子里,自己房内,自己床上,在最最自然的情况下被剥干净,再加上意识迷糊,竟以为自己是在跟夫君缠绵了。 于是声儿柔媚,娇滴滴的,呢喃着夫君嘟着红唇往男人那送,伸出小粉舌让男人尽情舔弄,还嫌不够,水蛇腰不住地扭动,磨蹭着男人身下粗长的大肉棒,小穴空虚不已,亟需填满。 男人可能也没想到偷香窃玉也能这样顺畅,这小美人不反抗不说,反倒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扑,此等便宜焉能不赚,本来选在这个时间点进来就是怕陈酒挣扎叫嚷,那样未免不美。这小女人看着呆呆的,实则很是死心眼,要想操她就不能实打实的来,等到得手了,木已成舟,这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即便是反抗又能如何? 只是男人没料到这个尤物如此让人把持不住,原本还想温存一番,但陈酒却不住地朝他身上贴,口口声声喊着夫君,可能是将他当成傅御那小子了。 大手朝下面嫩穴一摸,满是淫水,黏黏腻腻将一把兜满,傅冲之薄唇微扬,心道这小妮子瞧起来那绝对是个良家子,谁能看出这身子如此销魂,这么多水的女人可真是少见。他年轻时未曾娶妻,因这诅咒连女人都未沾过,可活春宫看了不少,就没见过陈酒这样的。 立刻掏出那大屌,对准了穴口先是磨蹭两下,沾了点蜜汁润滑,然后一个用力捅了进去。 傅冲之今年将将满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偏四十年来竟连女人味儿都没尝过。这小侄媳妇刚嫁进来他就盯上了。也不是什么女人嫁进来都能随便上的,还得看这生辰八字合不合。陈酒的八字可谓十分奇妙,傅冲之早就想试试了。 昨儿晚上他可是在屋外听了一夜的活春宫,憋得大屌极硬,恨不得闯进来与侄儿傅容共享陈酒,若非理智克制,怕早冲动闯入,又哪里来现在这番极乐呢? 他胯下这话儿比傅容还要再长些,刚插进入就捅到了陈酒娇嫩的子宫,就这还没全插进去,任凭陈酒再如何昏沉这一下也给干醒了,美眸一睁,幻想中的夫君变成了长辈二叔父,吓得她花容失色,下意识就要尖叫。 傅冲之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又舔又吸,陈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口水被吞了大半,傅冲之瞅准机会开始大力操干,他颇为怜香惜玉,知道这一开始怕是撞不开子宫,便先慢慢地插。陈酒被干的两腿儿直颤,淫水流个不停,也不知怎地就到了这般田地。傅冲之放慢了速度,反而快感更加清晰,那大鸡巴是如何擦过娇嫩穴肉,如何撞击细嫩子宫的,都十分清楚。 “我那傅容侄儿,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似酒儿这般美人,如何能不温柔的狂操猛干?昨儿叔父在外头看了一夜,这小逼险些都被干肿了吧,嗯?傅家男人可都是天赋异禀,你应该已经尝到了这滋味儿。” 傅冲之是傅家唯一一个文官,身居高位,十分为皇帝所信任,平日里陈酒所见到的他,可谓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哪里知道到了床上,这男人都是一样的,凶狠野蛮,似是要将她往死里操。 陈酒面皮薄,听不得傅冲之的污言秽语,也想象不出他一个名满天下的大儒是如何说出这种话的,只羞红着小脸,不敢去看傅冲之的脸。 傅冲之虽然已年逾不惑,却仍生得俊美无俦,浑身书卷气浓厚,门下更是桃李丛生。可就这样一个高风亮节的男人,此刻却在偷他侄儿的媳妇,趁着侄儿远赴边疆,把侄媳妇摁在胯下肆意操干凌辱。 陈酒越想越是难过,眼角有珠泪落下,只是这悲伤的泪水很快就被撞碎了,小嘴儿一张,吟哦不止。 她浑身都在发抖,一是因为正被干,二是因为压在自己身上这人是夫君的亲叔叔,自己平日里是要去请安跟着叫叔父的,结果现在自己却臣服在了长辈的大肉棒下面,传出去的话,可还如何做人呐! ****************************** 傅家男人的定义就是:进了傅家大门的都算傅家男人,但我喜欢长得帅活又好的,至于乞丐老头之类的……口味也太重了宝宝要不起[手动再见]。而且你们懂我的啦,这文用来减压,肯定是不会虐的,女主身娇体柔易推倒美男多多跑不了就是酱紫,而且你们没发现吗?经过这么久的沉淀,我的文笔好了很多有没有?!随之而来的是下限也……心累。 微博搜笔名可以找到我哟,请不要大意的催更我啊摸摸大!!! 4 美酒飘香4 “哭什么,嗯?”傅冲之声音低沉磁性,尤其此刻他为情欲所困,更是显得格外邪气。平日里陈酒所见的傅冲之从来都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笑,不怒自威,这般的二叔父真是生平头一次,只这人又生了张极其俊美的脸,额头滴着汗,薄唇含着笑,竟不输年纪轻些的傅御傅容。 陈酒看着看着失了神,嫩穴被狠捣了两下才清醒,两只软绵小手推拒着傅冲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可怜巴巴的,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姑娘,甚至可以说有些愚笨,但她还没傻到不明白自己被小叔跟二叔父干了象征着什么。 若是夫君知道了……想想陈酒都害怕的直发抖,她幼年时邻居王大叔家的儿媳妇,就是因为偷了人被沉潭的,那会儿她岁数小着呢,什么都不懂,可王家媳妇哭号求饶的模样却一直记在脑子里。 傅冲之瞧着身下这小娇娇,哭得梨花带雨,煞是惹人怜爱,偏身上不着寸缕,那两颗雪白柔嫩的奶子随着他冲撞的动作上下晃动,一片香甜乳浪。一方面他想宽慰宽慰,另一方面又忍不住诱惑,多可爱的小女娃呀,又嫩又甜,身子软软小小,插进去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纤细的柳腰他两只手就能圈住,柔弱到了极致,也动人到了极致。 陈酒心中所想如何敢跟傅冲之说,她傻是傻了点,但心中还是喜欢傅御的,那是把她从纨绔手中救出来的神一般的男子,高大威猛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保护着自己,爱怜着自己,对她温柔且好不说,还不嫌弃她的身子被人看过,娶她为妻。想到对不起夫君,陈酒整个人都冷了。 她狠狠地咬住傅冲之意图亲她的薄唇,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傅冲之疼得嘶了一声,他从不生气,也摸透了陈酒性子,俗话说兔子也会咬人,他身下摁着的可不是只软软嫩嫩的小兔子么?只是不生气可以,不教训教训她却是不行。 陈酒咬人全凭一时之勇,咬完就又悔又怕,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透着惧。她打小就听话,长辈说什么就是什么。嫁入傅家,傅冲之就是她的长辈,虽然现在这长辈正奸污于她,但那一身上位者的气势犹在。 傅冲之舔了下唇瓣,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他停了操干的动作,一手掐住陈酒下巴,稍稍用力,她便被迫张开小嘴,露出粉嫩的唇舌。傅冲之故意要教训她,连吐唾沫都放慢了动作,夹杂着血液的唾沫滴进陈酒口中,他便逼她咽下,再上去啃啮她柔软小嘴。 他最是爱洁,身上常年带着淡淡檀香,口水也没有异味,但陈酒仍旧恶心地想吐,她胡乱捶了傅冲之两下,就被他用腰带捆起了双手,推倒仰躺在床上,两条细白的玉腿被拉高分开,露出被淫水弄得一片泥泞的阴户。 傅冲之拔出自己的大肉棒,然后顺手抹了一把,啧啧,这小嫩穴可真是诱人,白白嫩嫩没有一根阴毛,被干得红肿的阴唇颤巍巍的。他那么大,她也能受得住,可不是天生给男人干的么。 陈酒这姿势十分羞耻,她试着去捂,双手却被反剪到背后,傅冲之又过来亲她的嘴,低声说:“嘘……被人听到的话,你猜会有多少男人想操你?”他撸了撸自己的大鸡巴,沿着被捅开的小洞不住地磨蹭,蹭的陈酒浑身哆嗦淫水直流,才笑道:“你不是也想要么,乖侄媳?” 陈酒小脸通红,不知是怒是羞,眼看又要落泪,傅冲之惯会怜香惜玉,他毕竟是文官,和一家子武将不同。身下这小娇娇,若是不操美了操哭了,还能次次都用强的?偶尔倒是情趣,真要长久,还是得两情相悦。 遂低头将陈酒眼角泪珠一一吻去,柔声道:“事到如今,做也做了,叔父这物什已插了进来,倒不如享受一番,快活过今儿个,此事自有我替你担着。日后你要伺候的人还多着呢,只傅容和我便哭成这样,那可不行。” 闻言,陈酒露出惊疑的表情,傅冲之一看便知她是压根不知晓傅家的传言,只是此时此刻也没心思跟她讲解,插在软嫩水润的骚穴里,他只想肆意操干,最好把这看着清纯动人的小荡妇给操烂了! 男人一开荤哪能一时半会就完事儿,陈酒还没从傅冲之的话里反应过来,就被撞击的失去了声音。她被奸得眼泪四溢,任人蹂躏,嫩汪汪的小逼里水如泉喷涌,让傅冲之舒爽入骨。 陈酒满头青丝披泄而下,小脸酡红,美目含泪却又随着傅冲之的奸淫发出娇嗲呻吟,一声一声,骚浪入骨。傅冲之心想,这样一干就软的娇娇,可得好好看管着,看着就是个能被大鸡巴勾走的,决不能叫她变心。 干得更起劲,誓要让陈酒臣服在自己胯下。 陈酒被操得爽了,身子便不由她自己控制,水一股一股朝外喷,弄得整个床榻都湿淋淋的,房内充斥着糜烂的幽香,傅冲之深吸一口气,更是精神百倍,挥舞着大鸡巴扑哧扑哧地捅进去再拔出来,直把陈酒花心捣的酥麻酸痛。 她穴儿浅,傅冲之鸡巴却极粗极长,每每全根没入,那大龟头及一部分鸡巴都是插入子宫里的,陈酒因此打摆子,抖得不行,却也是极爽。 傅御待她温柔,傅容虽然粗暴,却也不及傅冲之鸡巴长,让她觉得花房似是都被捅穿,那大肉棍似是要从嫩穴操到喉咙口。她先是哭了两声,被操得翻了白眼。 傅冲之叹了口气说:“不禁操啊。”这小身子骨,他都没尽兴,没敢太粗鲁,就抖成这样喷成这样了,要真是不留情面,怕是能把陈酒活活干死。 陈酒张着小嘴,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到旁的,只有体内那根大鸡巴在捣啊插啊肏啊,似是将她整个人都揉碎了。 ********************* 深夜放毒……以后我要保持周更,握拳!记得微博催更我啊么么哒~微博搜索:郦优昙 就可以找到你的宝宝啦~ 5 美酒飘香5 巧就巧在这时候有人将房门敲响,是陈酒院子里伺候的小厮。傅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女人,陈酒的日常都是由男人伺候的,说来男人气力大些,也更忠诚,尤其是对着府里这唯一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哪个能不怜香惜玉些呢? 傅冲之不觉得怎样,陈酒却惊的不行,她本被操得失神,如今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傅冲之的衣袖,这男人将她剥了个精光,自己却只是将袍子扯开褪下亵裤,真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傅冲之本来想安慰她一声,可是看她这副被吓成小兔子的模样,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低头想亲亲她,陈酒嫌弃地别开头,他不悦道:“张嘴。” 陈酒自然是要拒绝的,可是傅冲之轻笑一声,竟将大鸡巴从她穴里拔了出来,随意抚了下发皱的衣袍,朝门口走去。陈酒被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去抓,这一抓才发觉自己腿软的厉害,没什么劲道不说,方才被傅冲之掰得狠了,隐隐作痛。 衣袖被抓住,傅冲之也不言语,只笑吟吟地盯着陈酒瞧。瞧她小脸青白交错,面露乞求。俯身轻声要求:“若是你主动来亲亲我,我便不出声。” 陈酒闻言,又羞又怒,若是此刻手头有把刀,她恨不得送入这人胸膛。只是傅冲之并不给她犹豫的时间,举步作势要走,陈酒只得抓着他的衣袖,声音轻柔:“我、我够不着你……” 这倒是事实,她跪坐在床上没什么力气,人又娇小。傅冲之想想也是这个理,便弯下腰,把一张俊脸凑到她跟前。 毫无疑问,傅冲之生得极其好看,平日里陈酒见到的都是风度翩翩满腹经纶的他,于是这样淫欲放纵的傅冲之便别有一番吸引力。 红润的小嘴动了动,僵硬地贴上男人的薄唇,纤细的肩膀还在轻轻颤抖,然后闷哼一声——傅冲之接受她的吻,同时也将修长的手指没入她被干得大开大合的穴儿里,大力搅动,陈酒呻吟了一声,又被他推倒在床。傅冲之撩开自己袍子,一步跨上床,到陈酒身后,双手抓住她藕臂轻轻一扯,陈酒便被拉起来,呈跪坐的姿势。 这个角度,傅冲之在她身后,可以更好的欣赏细腰丰臀,他单手握住陈酒双腕,另一只手把她屁股轻轻一抬,便捅了进去。陈酒忍受不住,哭喊出声。 这实在是太深了,她觉得都快要捅到自己的喉咙了,整个人都像被贯穿一般,傅冲之瞧她这样,却笑道:“这会儿不怕人听到了?” 陈酒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外头的小厮听到屋里动静,哪里敢说什么,陈酒就眼睁睁瞧着那人走了。然后才明白,傅冲之打一开始就哄着自己玩儿呢,他根本不怕被人撞破,便是当真被撞破了,他堂堂大儒,还有什么脸面去说孔孟之道? 傅冲之觉得这个姿势特别好,小嫩穴本来就紧,这样双腿盘坐,更是插得爽,便无所顾忌地松开了陈酒双手,把她干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只大奶子跳上跳下的不安分。 说陈酒不禁操是真的,这才多久啊,不知喷了多少水,整个人脸色都白了,傅冲之叹了口气,觉得这身子是真需要好好调养,一个都应付不来,若是再多些可如何是好? 便大力肏了几百来下,抵着嫩穴深处的娇小子宫,痛快淋漓地射了一场。他们傅家男人个个天赋异禀,光是射精的量就让陈酒的小腹微微鼓起,傅冲之瞧着可乐,伸指在洁白的肚皮上轻轻一压。陈酒难受的要命,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傅冲之笑笑,把她抱到怀里,扬声唤人进来收拾。 小厮们一进来,陈酒下意识地朝傅冲之怀里缩,这会也不嫌弃了,傅冲之一看便乐了,亲亲她的脸,两手把玩着柔软的乳房,掐着两颗细嫩的奶头嘬了两口,让人备水,然后把陈酒两腿掰开,柔声说:“射得忒多,给你抠出来些。” 手指伸进去,又是一番兴风作浪,陈酒泪眼汪汪地任他摆布,看着小厮在房里走来走去,开窗通风,又收拾满地被撕烂的衣物,她也知道自己被射得满,肚子涨得难受,傅冲之把她抠了差不多干净,抱她去了浴桶,硬是跟她洗了个鸳鸯浴,期间性欲又起,将陈酒摁在浴桶边缘又干了一场,弄得满地水花,而后才算完。 待到陈酒躺到床上,整个人已是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傅冲之亲了亲她说了句下次再来便走了,她便一个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陷入梦乡。 梦里她不知被多少男人轮奸一番,粘稠带着腥味的精液射了她一身,肚子鼓鼓胀起宛若孕妇,但就是这样还觉着不够,想被大鸡巴狠操一顿,整个人空虚的厉害,明明高潮了,可肚子里,小嫩逼里就是空落落的缺点什么。 陈酒被这空虚感折磨的睁开了眼,才发现有人正趴在自己腿间舔着,娇嫩的阴蒂被对方含在嘴里用牙齿轻磕,陈酒尖叫一声,对方连忙退开,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少夫人。” 是平日伺候她的小厮十一。陈酒扯过锦被遮住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又羞又耻,十一却仍是往常忠心耿耿不苟言笑的模样:“奴才本想唤少夫人用膳,却见少夫人腿间有淫液流出,怕是未洗干净,便想为少夫人清洁一番。” 陈酒不敢看他的脸,傅家哪怕是个寻常小厮,都生得比常人好看。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先退下……” “少夫人浑身无力,还是奴才为您更衣吧。”嘴上说着,十一已经上前一步,将陈酒扶了起来,大手先是揉搓她圆滚滚的奶子,而后借着穿肚兜的空档,又是一番玩弄,直把陈酒玩得娇嗲呻吟,才面无表情地松开,一套衣裳穿完,除了没插进去,陈酒已是被舔遍玩遍了。她被十一扶着下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的。 ^^^^^^^^^^^^^^^^ 6 美酒飘香6 晚上用膳的时候,陈酒基本上没什么力气,她今儿个是真被操狠了,傅冲之那巨物似驴般大,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此刻坐在桌前,她竟觉得子宫还是被捅开大状态。 如今傅家加上她只有叁个主子,傅容也好,傅冲之也好,两人都尝了陈酒这销魂滋味儿,一旦开启哪能停止,两人对视一眼,都玩味的笑了,唯独陈酒不知道这两人心照不宣,还以为自己能瞒得住。 下人给她盛了一碗粥,陈酒拿着调羹,发现自己手在抖,竟然送不到嘴里去,一调羹全洒在胸前。傅容见了,笑道:“小嫂子这是怎的,衣服也要用晚膳么?” 顺手自怀中取出帕子给陈酒擦,她明明是洒在胸乳上方,他却往她嫩乳上擦,甚至双手齐上,陈酒咬住唇瓣想拒绝,可她浑身无力,挣扎的小手与瘙痒无异。最重要的是,桌下,有一只脚分开了她双腿,抵住她敏感的穴心重重地摩擦,陈酒软了身子,一把被傅容抱在怀里,调笑道:“小嫂子怎么了,没劲儿了?来,我来喂你。” 说着端起粥碗,自己喝了一口,捏开陈酒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小嘴,瞧着里头那白齿粉舌,馋的不行,先是把嘴里的粥混着自己的唾液喂进去,然后吸住陈酒香舌玩弄。陈酒哪里能是他对手,登时便被玩得失神,对方哺过来的食物尽数咽下不说,就连傅容嚼碎的肉糜都吃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身子会这般淫荡,其中固然有自己的原因,可更大一部分却是傅家男人对她的调教。难不成陈酒还以为和傅御那柔情蜜意的一个月里,傅御每天晚上都要干她,而且次次往大肉棒上抹的药,真的是润滑的不成! 那是让她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的药,傅家男人等这样一个能被接受的女人等太久了,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把她操死,于是这药就等同于救了陈酒的命。否则她天生身娇体柔,傅容也好傅冲之也好,哪个不是身强体壮精力充沛,来真的,玩死她都有可能。 傅冲之做了个手势,屋里下人便都识趣的出去了。他微微一笑,对陈酒说:“侄媳妇,可别光顾着喝粥吃肉,这青菜也是要吃的。” 完了坐过来,搂住陈酒细腰,把她小嘴儿从傅容那里抢来,将嚼碎的青菜哺进去。陈酒眼里含泪,有些恐惧,傅冲之见她如此,便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对傅容道:“今儿就饶了她吧,被我操狠了。” 傅容瞧陈酒那梨花带雨模样,跟着叹口气:“真是不禁操啊。” “慢慢调养就好了。”傅冲之说,然后问陈酒:“二叔父对你好不好?” 陈酒能说什么,只得在那鹰般注视下点了下头。傅冲之立刻带了笑,他生得极俊美,在外一向以温文儒雅的面貌示人,陈酒刚嫁进来的时候对他便心生敬意,觉得这位真真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哪里知道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傅冲之说:“那你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感谢一下二叔父?” 傅容闻言,瞥了傅冲之一眼。“我也要。”说着看向桌子。 陈酒脑袋不灵光,又被一通乱摸深吻弄得失了魂,一时间不明白这两人是什么意思,只是衣裳被暴力撕开,露出满是吻痕的白玉身子,两只饱满的嫩乳又大又香,浑圆的屁股男人一看就硬。她尖叫一声,却被傅容抓住了双手,双腿也被傅冲之分开,两人将她弄上桌子,让她双腿大开对着那些菜。陈酒又慌又羞,又恼又怕,不住地扭动身子挣扎。 她这一扭,雪白的大奶子便晃动起一阵乳浪,看得傅容吞了口口水,低咒了一句:“长得这么嫩,却这么骚!”说完一口咬住一颗鲜嫩奶头,用锋利的牙齿摩挲。 傅冲之就文雅多了,他瞧了傅容一眼,暗忖,到底是年轻人,沉不住气,这样就把持不住了。他也比较温柔,对陈酒说:“不明白我们什么意思么?” 她眨着迷蒙的泪眼。那笨笨的模样,跟她淫荡的身子完全不搭,却有种绝妙的和谐感,比之纯粹的淫妇或是石头般的处女完全不同。 “小笨蛋,要你向刚才喂你那样,喂我们。” 陈酒一听便瞪大了眼,她摇头,却被傅容威胁:“又想被操了是不是?乖一点,今晚才放过你。” 她胆小,只能委委屈屈应了。两个男人便隔了个位子坐下,任由她光着身子站在两张椅子中间,傅冲之说,“我要牛肉。” 陈酒抖着手夹了块牛肉放入嘴里,她嘴巴小,牙齿整齐小巧,嚼这韧性十足的牛肉颇为费力,半天也没好,傅冲之等得不耐烦了,便一把将她上半身拉到怀里,左手在她腰窝处轻轻一压!陈酒便奶儿靠着他,小嘴被他罩住,但白嫩的屁股却翘了起来,正对傅容。 啧,穴还肿着呢,可肿着也好看啊,陈酒是白虎女,穴上无毛,光溜溜一片。她又很是秀气,于是下体看起来如同幼女,只是插进去才晓得里头是福地洞天,大有文章。傅容看着,拍了拍,饱满肥嫩的屁股便抖了几下,嫩肉乱颤。 腿也是又细又长,傅容用手指沾了点甜汤,在阴唇处涂抹,不时的按压嫩呼呼的阴蒂。陈酒抽了口凉气,想躲开,屁股便又被扇了一巴掌,这次可是用了力气,半边屁股立刻火辣辣红了一片,在那雪白嫩肉上显得格外显眼。 傅冲之见陈酒似乎被后头的傅容吸走了注意力,心下不甘,一手去揉圆润的奶子,一边将她口中牛肉接过来,和她一起嚼烂分食,最后也不知是谁吃得比较多。 都是一样的食物,经过这嫩嘴加工,傅冲之就是觉得比之前更好吃。 傅容端了甜汤,慢条斯理地从陈酒粉臀上倒下去,甜汤温度适中,陈酒哆嗦了下,傅冲之也停了动作,同傅容一起欣赏那绝妙的淫靡美景。 ****************** 没做到周更,我这也算月更了……七月的最后几分钟啊!!! 7 美酒飘香7 陈酒美,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她是从皮相到骨相,尽是极致的美。本是妖娆妩媚的美人,偏偏性子柔软乖巧,甚至有些不聪明,看着是个灵气四溢的,谁知道笨成那个样子,旁人说点什么傻傻地便信了。可也正因如此,才更是叫人怜爱。 她身子纤细,从肩颈到腰线凹凸有致,细腰不盈一握,却有着惊人的奶子与屁股,现下微微翘起,从傅容的角度看,是嫩穴带蜜香气四溢,从傅冲之的角度看,便是一片雪背蔓延着圆润肥嫩的屁股,曲线流畅自然,浑身皮肤玉般剔透,一丝瑕疵也无,真真是香艳至极。 傅容双手粗鲁地揉了揉陈酒的屁股,掰开臀瓣,露出粉色带了春露的穴与菊来,他多年不近女色,哪里见过这般美景,馋得喉头滚动,口水险些滴下来。对着那粉嫩臀缝,先恶狠狠的舔了上去。陈酒嘤咛一声,身子抖了一下,傅容如此这般,将流到她臀缝的甜汤尽数吃了个一干二净,甜汤混着淫液,他的舌头滚烫而有力,甚至舔软了小小的嫩屁眼。 傅冲之单手捏着陈酒的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傅容舔陈酒,虽然神色淡然,眼底的欲色却不见少,尤其是他的裤裆,早已肿胀不堪,鼓起了老大一个帐篷,手里摸着细滑的身子,嘴里含着香软的粉舌,可不埋进勾人的穴儿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陈酒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她浑身哆嗦,屁股上的两只大手粗糙有力,抓的她有些痛,更多的却是舒服,不自觉地流出许多羞人的汁液来。 傅容将甜汤舔了个干净,手指扒开了被干得红肿的小嫩穴,啧了一声:“二叔父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我看二叔父才是真正的粗人,好好个美人玩成这个样子,嫩逼都干肿了。” 傅冲之瞄他一眼:“你以为你干得不狠?这小骚货身子本来就嫩,干一次要缓好久,细皮嫩肉的,玩一会儿就又喷水又求饶,骚的不行。” 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尽是些污言秽语,陈酒有心想逃又被紧紧拽着,傅容催她快些给傅冲之喂饭,自己还等着呢。陈酒不得已,按照傅容的命令喝了口粥送入他口中,傅容要尝美人香涎,陈酒喂了粥还不算,他吮着她舌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去,身后傅冲之早受不了了,哪里还管方才所说今晚饶她一回,解开衣袍,粗长火热的大鸡巴便从下摆探出,顶端马眼吐着黏液,两颗拳头大的睾丸鼓鼓囊囊的,攒了多少年的精水,全等着射进陈酒肚子里呢。 陈酒被傅冲之拉着腰往后一些,她早湿了,花瓣滑溜溜的,傅冲之伸手抹了一把,又撸了撸自己的大鸡巴,握住陈酒细腰往下一坐! 她登时哭叫出来,浑身僵硬颤抖,这一下捅得极深,宫口都叫傅冲之给肏开了,又酸又疼又麻又痒,仿佛心肝脾肺肾全给插穿了。陈酒的眼泪止不住,她甚至因此病急乱投医,对着傅容伸出双手想要抱。 那可怜可爱的模样,傅容接过她上半身,对着傅冲之说:“你轻些。”嘴上这么说,手却到陈酒胸前揉捏玩弄她白生生的乳房,勾着乳头不撒手,那小小一点,捏在指腹间只觉得又嫩又美,弹性十足。 陈酒趴在傅容怀里,下半身却被傅冲之牢牢插着,这一下真是太深了,她怕得很,呼吸都不敢大喘气,小口小口吸着气,傅冲之冷笑一声瞧着没捞到好处开始装好人的傅容,道:“你若插在里头,看你忍不忍得住。” 说完开始大力抽插,陈酒又哭又叫,拼命摇头,傅容取下她束发的簪子,美丽的小脸便多了一分无助颓唐,更是令男人起了兽心。 “乖啊,别哭了,越哭被干的越狠。”说着去吸陈酒的舌头,她的眼泪混在彼此唇齿之间,显得格外苦涩。 傅冲之瞧这两人你侬我侬的,心下来气,黑眸一眯,更用力地往前顶,陈酒一个没接住,被顶的翻了白眼,牙齿撞在傅容薄唇上,将他磕出血来。 傅容这会儿是真有些心疼了,他也不管唇上血迹,不满地说:“都说了让你轻些,她又哭了。” “哭不是因为被干的爽了么?”傅冲之淡淡地说,没留情面一下一下往里顶,甚至用手指去揉陈酒的阴蒂,又是捣又是磨的,花一般的子宫嫩得很,怎么经受得住这般玩弄,一口一口地往外喷着阴精。傅冲之伸手摸了一把,展现给傅容看,嘲笑道:“这骚货浪得狠,看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不知怎么爽呢,水这么多。” 傅容叹了口气,倒也有几分猫哭耗子的假慈悲,他勾起陈酒的下巴,去舔她薄薄的眼皮,说道:“嘴上说不要,下面却那么多水,小嫂子,你太口是心非了。” 他把陈酒的头往下压到自己裆处,掀开了陈酒才知道这人袍子下竟然空无一物,想来是早就准备要玩弄她的。她不肯张嘴,傅容便伸手捏着她鼻子,呼吸不畅,小嘴儿一张,巨大的龟头便插了进来,雄性嚣张野蛮的气味满嘴都是,陈酒觉得自己快死了,夫君才走了多久,自己便成了他人的玩物? “好好舔,待会儿射给你,今儿就不插你的小逼了。”傅容说。“否则待会儿我也要干你。” 陈酒听了心中害怕,只傅冲之一个她便受不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傅容呢?她在新婚的一个月里被傅御开发的差不多了,口活虽然不好,却也勉强可以,主要是她生得美,身子娇,再加上是兄长的媳妇,伦理上的刺激远远满足了傅容变态的心理。 温软的小舌在马眼处舔吮,爽的傅容探身抓住陈酒奶子揉搓,而傅冲之则在身后大力操干,两颗大卵蛋打在陈酒阴阜上,白嫩的肌肤很快便通红一片,这穴又紧又会吸,一圈一圈的把大鸡巴裹住,半点都不想放开,真是淫荡至极。 ************************ 我的天哪不敢相信,我今天又更了!! 8 美酒飘香8 后面被干的狠了,陈酒只觉得双腿发颤站不住,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偏偏嘴里那物什一直不住地往嘴里戳。她本来就是樱桃小嘴儿,男人平时亲吻的时候都觉得那小小一点红娇嫩可口,傅容的大鸡巴却死命往里戳,由此可见,此人的怜香惜玉,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也只有陈酒才会信。 后来她果然被骗了,傅容久久不射,傅冲之却抓着她臀瓣,将她两瓣屁股分得更开,鸡巴插在嫩生生的子宫里不住地搅动,直把陈酒肏的白眼不断。她下体白嫩一片,傅冲之却体毛旺盛,乌黑的阴毛刺的她阴唇又疼又痒,傅冲之更用力往里插,似是要将她干死一般,半点情面不留不说,甚至用力掌掴她软软的屁股,只因每打一巴掌她便条件反射抽搐一下,里头的子宫也像是会说话,一点一点包着火红的龟头。 傅冲之在她子宫里干上了瘾,四处寻找陈酒的敏感点,这儿碰碰那儿戳戳,陈酒有苦无处说,口水顺着傅容的鸡巴被堵在嘴里,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可内在却被干爽了,傅冲之若是停下来,她还微微扭了下腰。 这么点动静哪能躲过傅冲之的眼睛,他哈哈大笑,一边捏她屁股一边道:“你这小骚货,还装什么贞洁烈妇,这才被干了几次,就扒着穴儿求男人干了。若是我跟傅容不在家,你是不是也敞着房门,随便什么人进去肏你,嗯?” “这么骚,没有男人她哪活得下去。”傅容也说,“傅家什么都不多,就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多,你是不是想让他们挨个排队来干你,嗯?可你这不禁操的身子,能承受得住几个男人?男人还没尽兴,你就不行了。” 傅冲之笑,觉得裹着自己大鸡巴的小嫩逼越发紧起来,紧的都让他觉得疼,“这小骚逼,听了这般话竟愈发兴奋了。” “看着是个良家子,却比那勾栏院的姐儿都浪。”傅容虽然不近女色,却也难免和同僚喝酒时叫些歌姬来服侍,那些歌姬哪有陈酒美,哪有陈酒骚?“若是日后你伺候的不好了,就把你卖到青楼去,到那儿张开腿就有男人挤破头来肏你,你说好是不好?” 陈酒听了,吓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虽然出身不高,却是普通人家的好姑娘,勾栏院那种地方,自小便知道不是好人家姑娘应该去的,听傅容吓唬自己说要把她卖掉去给其他男人玩,嘴里堵着鸡巴没法求饶,便更用力地给傅容含起来,温软的小舌舔着巨物,可怜兮兮的,叫人怜惜,也叫人更想施虐于她。 她哭起来太美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弱不禁风。这种美满足了男人的凌虐欲,与其说想要保护疼爱她,倒更想在床上恶狠狠地贯穿她。看着美人被自己摁在身上操的哭叫求饶,这种刺激的感觉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女人都能给的。 陈酒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庸脂俗粉如何能和她比。这样的女人,就是皇帝的后宫都没有,寻常男子哪有那福气。傅容也就是嘴上说说,真把陈酒送给别的男人玩,他不将那人碎尸万段才怪。 可陈酒不知道啊,她单纯的要命,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傅冲之顺势威胁她:“扒开你的穴儿,对着我,快。” 这羞耻的姿势,也就是在新婚那一个月被丈夫甜言蜜语哄骗陈酒才做过,事后傅御不知说了多少好话才让陈酒破涕为笑,可现在她丈夫的叔叔如此威胁她,她不肯也无人怜惜,还会招致祸事。 见陈酒犹豫,傅冲之黑眸一眯:“被我操,还是被外头的乞丐操,你选一个。将军府外头可是有不少脏兮兮的乞丐,他们多少年没摸过女人了,侄媳妇细皮嫩肉的,应该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吧?” 陈酒害怕,只得伸出双手探至身后,颤抖着摸上两片滑腻无比的阴唇,将其轻轻拨开,露出里头鲜嫩的蚌肉,在傅冲之的注视下,一股香甜的淫水流了出来。他笑,觉得她很乖很招人疼,扶正了大鸡巴,先是沾了蜜汁磨蹭两下,才扑哧一声插进去。 陈酒觉得自个儿的心都要被捅穿了,她觉着委屈,却也无可奈何。傅冲之这回是真想射,大开大合了几百下,就插在陈酒子宫里射了浓精。精液撑满了子宫,陈酒被射的险些晕过去,可傅冲之刚刚拔出去,还没等精液流出,傅容就将她调了个头插入。 她又哭了,觉得傅容骗自己,傅容却说:“小嫂子,给你这么久时间都没把我舔射,我这么多精水不射出来怎么能成?还是这嫩逼舒服,你的嘴儿可差远了。你是不是就想被我干呐,嗯?” 陈酒被他操的一晃一晃的,傅冲之瞧着,着迷于她被干时惹人怜惜的美丽,忍不住去亲她红润的小嘴。陈酒呻吟不能,双臂被傅容从后头拽着,胸前嫩乳则是傅冲之揉着,快感席卷全身,小嘴被傅冲之含着吻着,身子却到了高潮,她不住地抽搐,泄了阴精,整个人软到傅冲之怀中,任由他玩弄,再也没有话说了。 又嫩又软,水还多,鸡巴泡在里面不知多舒服,傅容根本不想拔出来。他低头亲吻陈酒雪白的背,柔声跟她说:“今晚我就插在里面一夜,用你的小子宫还有淫水泡着,你含着,好不好?” 陈酒声音断断续续且破碎:“不、不要……我、我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方才还温柔的情郎瞬间冷酷起来。“腿分开!” 她被迫下半身坐到傅容大腿上,随着傅容操干的力度上下颠簸,上半身却属于傅冲之任他玩弄,最可悲的是她完全抗拒不了高潮的快感,被两人来回操的高潮不断,最后直到她身子滚烫,小脸却是惨败,傅冲之才叫了停,觉得再操下去真是要把她玩死了。 两人分别在她嘴里和穴儿里射了出来,随后傅容将陈酒抱起回了自己的院子,真如他先前所说,刚射过的大肉棒又变得无比坚挺,插在陈酒嫩逼里整整一夜,期间醒了想操便操,射了便又抱她睡去,来来回回不断,陈酒穴里精液却是没渗出一滴,全都牢牢锁在体内,胀的她难受无比,可比起整个人虚脱的状态,这点难受反而显得无关紧要了。 ************************** 不敢相信我又更文了!!!留言催更胜过一切!!!不要大意地鞭策我!!! 9 美酒飘香9 第二日一早,陈酒是被操醒的,这种感觉和先前她被傅容第一次奸污时一样,下体充足,只是这回大概是因为被插了一夜的缘故,胀痛感轻微,竟是有些麻木了。 这两个男人,和先前娶了她的傅御一样,似乎永远都不会累,他们下体那根巨物总是昂扬粗长,时时叫嚣着要到她身子里来宣泄。 想到傅御,陈酒觉得自己当真是无颜见他了,被傅容干着,她也不出声,默默地别过头,泪珠从眼角滑落,一颗芳心真是碎成了千万片。 她这样的,是要被人叫做荡妇淫娃,要沉潭浸猪笼的,她嫁了人,却在夫君征战沙场时与叔父及小叔子有了关系,说出去令人鄙夷,就连陈酒自己都觉得没有颜面再活在世上。 她没敢让傅容瞧见自己掉泪,身子被弄软了,男人一插进来就有反应,她也不知这是为何。莫非自己是天生淫荡不成? 陈酒不懂那些气节,但她有羞耻心,觉得自己在傅容身上臣服,面上却带着泪,未免是要叫人瞧不起的,她虽出身小门小户,却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爹娘将她嫁进来时,只当她是遇了良人,谁知晓这良人不是一个呢? 傅容干的兴起,寻了陈酒来亲嘴儿,把她粉舌红唇作弄的啧啧有声,若非今日有事要做,真恨不得摁着她在床上再来一天。 他又插了几千下,才舒爽地在陈酒穴儿里射出来,离开前整个人都是快活的,一看便知心情极好,而陈酒被他放在床上,十一要进来伺候被她挥出去了。 她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沿,身上套了件红色的外衫,嫩乳隐隐可见,端的是活色生香,媚态天成。只是她的表情和刚承欢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眸色惨淡,泪眼斑驳,面色也是极白,这样做了良久,陈酒才有了主意。 她把被傅容暴力撕扯的衣服一件一件从地上捡起来,迭好放到枕边,然后打开衣柜,找了自己嫁来将军府爹娘给准备的新衣——和将军府的规制比起来,这衣服实在说不上好,但却是爹娘能给她的全部。 干干净净的。 陈酒慢慢穿上了,期间她两条大腿内侧一动便疼,嫩穴更是红肿不堪,她有些出神地把头发梳好,可还是脏的。 然后她拿了条傅御的腰带,踩着桌子搭在了房梁上。 她不敢去四处张扬,她哪怕是不要这脸皮子了,爹娘还要做人,还有她那才十岁的弟弟。可她也不敢去告官,谁能管得了傅冲之跟傅容呢?再说了,告官弄得世人皆知,她这样出墙的女子,别人不会管她是不是被强迫的,只会说她淫荡。 她……不能不顾着将军府的名声。夫君于她有救命之恩,她顾了傅冲之等人的名声,也仅能为他做到如此。 陈酒虽然脑子不聪明,但温柔且坚定,决定的事情绝不会更改,她看似烂泥一样谁都能揉两把的性子,实则最是固执。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女子要从一而终,否则便是淫荡、无耻,不配活在这世上。 她把头伸了进去,蹬开了椅子,小巧的莲足在空中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很快就不动了。 十一在外头等得有点心慌,他屡次想要进去看看,可想起方才少夫人那悲伤的语气,又不敢推门。那样娇软可人的姑娘,进了将军府,命运就再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了。 也许给她一点时间会更好吧。 在外头等了一会儿,瞧见下朝的傅冲之,身上还穿着官服,只是剑眉微蹙,过来就问:“少夫人呢?” 十一恭敬地说道:“在房里。” 傅冲之看了他一眼,过去一推门,整个人大骇,连声叫着酒儿酒儿,将腰带斩断抱下陈酒。 那娇美的小脸已是惨白加着乌青,唇色发淡,没了鼻息。 傅冲之博览群书,自然知道怎样去救,可他却双手发抖不知如何是好,陈酒就在他怀里,却是死气沉沉的。 昨天晚上还跟个奶猫一样娇滴滴在他怀里承欢,今儿便没了声息,一生一死,一天一地,也不过如此。 十一也吓坏了,只是他向来面无表情,此刻也顾不得别的,将陈酒从傅冲之怀里抱过来,低下头便给她过气,同时有技巧的按压她的胸脯。 良久,才听得陈酒咳了一声,傅冲之大喜,将人抱过来,吩咐十一说:“快去叫府医过来!” 陈酒虽然咳了两声,却仍然没醒,呼吸微弱,宛如刚出生不久很有可能马上夭折的奶猫,小小一团。 看着又娇又软性子糯糯的,怎么就这么烈,竟然寻死。若非今日他上朝心底总觉得有些不对,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她是不是就要香消玉殒了? 这么个小东西……哪里来这样的胆子跟魄力呢? 傅容听说也赶了回来,得知陈酒寻死差一点成功,整个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府医看过说是幸好救的及时,好好休养几日,再喝些安神的汤药便可以,只是喉咙被腰带压迫过重,估计要有些时日发不出声音。 能活着就是天赐了,不能说话算什么。 看着仍旧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陈酒,傅冲之眼神复杂:“她什么都不知道。” 傅家女人的宿命。 “若是知道了,会恨死我们吧。” 傅容说完笑了一下,“不对,不是恨死我们,是恨死大哥才是。” 一心以为的英雄结果却是蓄意为之,只是为了将她娶进将军府供傅家男人玩弄,她满心的柔情忠贞简直就是个笑话,陈酒这样简单干净的姑娘会崩溃的。 然而傅御心中就不想独占吗?他当然想!新婚的那一个月,陈酒温柔善良,虽然羞怯却十分听他的话,男人哪有不喜欢这样的姑娘的? 只是他不能让她只属于他一人,这是傅家的诅咒,也是嫁进来的,每一个女子的宿命。 他们这一代,只有父亲娶了妻子,可他娘生了傅容不久便死了,而在这之前,大伯父与二叔父连女人的身子都没沾过,更别提是年轻的他跟傅容了。 母亲早逝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八字与傅家不合,只是父亲要娶,别人又如何能置喙,说到底这都是命,他们也好,陈酒也好,都得认。 10 美酒飘香10 陈酒似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这梦说来美妙,她被镇子上的恶霸看中,他家中下人绑了她送到他床上,衣衫半退的陈酒本以为要失了贞洁,却不曾想一名高大英武的男子纵马而来,如天神般解救了她。 随后他说瞧见了她的身子,要娶她为妻。她本是小户女,他却不嫌弃,她当真是过了一段幸福快活的日子。 这梦说来又十分可怕,她的夫君征战而去,整个偌大的将军府竟只有她一个女子,在这里,她的衣食住行都要交由男人来打点,伺候她沐浴的是男人,给她梳妆更衣的也是男人,陈酒一开始也不习惯,可哪有人管她习不习惯。他们伺候她,又不需要她首肯。 她满腔的柔情温存,都被变作了羞耻绝望。傅容与傅冲之将她百般玩弄磋磨,竟是连条活路都不留给她。那日日夜夜灌进她身子的浓精,保不齐哪一天便着落孕育出个孩子,还是早些死了好,死了就不必害怕夫君回来后面对他愤怒失望的目光,也不必连觉都睡不安稳。 陈酒这一昏迷便是足足叁天,她身子骨弱,被傅冲之叔侄俩玩弄的彻底,险些就被掏空了,醒来后却惊觉自己浑身不着寸缕,张嘴想喊人,嗓子又火辣辣的疼,这才想起自个儿不堪受辱上吊寻死的事儿来。只是如今来看,怕是没有死成。 傅冲之正在一边读书,见她醒了,先是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张嘴,然后不容抗拒地吻了下来。他看着温和儒雅,实则最是手段凌厉,陈酒在他手上就没讨到什么好,粉舌被他强硬地吸进嘴里,又吐了好几口唾沫来要她喝下。她身娇体柔没什么劲儿,小手捶打傅冲之的胸膛也不疼不痒。 反倒是听到他阴沉地威胁:“你要是再敢寻死,我立刻就叫人弄死你那爹娘弟弟。” 陈酒一愣,僵着身子再不敢动了,男人再吐唾沫过来,她也乖乖巧巧的咽了下去,胸前圆滚滚的奶子被傅冲之握在手里,他轻柔又不可抗拒的声音传来:“既是想死,那日后也不必再穿衣裳了,什么时候挨操挨老实了,什么时候叫你自由。” 她顿时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是嗓子疼痛又说不出话,傅冲之捏着她嫩呼呼的奶子,圆润白腻的奶肉从他修长的指缝中溢出,又软又甜,这惯常执笔书锦绣的手,此时不读什么孔孟文章,也不讲究仁义礼法,只有最原始的雄性欲望。 道德是为了约束人心底的兽性,说到底人类也不过是野兽的一种。 “你知不知道,酒酒。”傅冲之亲昵地叫她,锋利的雪白的牙齿咬着陈酒白嫩的耳朵。“我最喜欢瞧你哭,哭的越厉害越可怜越好,那样……会让我兴奋。”兴奋的哪怕是在上朝时想起来,大鸡巴也会坚硬如铁,以至于他时常要掩饰才得以不被人看见这番丑态。 她长得太好了,娇嫩嫩的,又妩媚多姿,身子又嫩又销魂,偏偏骨子里那么清纯,纯的让男人想用自己的浓精将她灌饱,最好灌的她肚子高高鼓起来形似孕妇,嫩逼被捅出个再回不去的洞来,里头的粉肉被插进去再带出,操的她哭喊求饶,操的她承受不住晕厥过去,被彻底弄坏。 陈酒听傅冲之的语气就开始瑟瑟发抖,他捏她奶子的手转而去掐娇嫩的奶头,她是什么样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对待,又疼又怕,泪珠大颗大颗掉下来,想起傅冲之威胁她的话,又不敢躲,更别提什么咬舌自尽了。她嫁给夫君的时候,爹娘弟弟别提多么高兴,要是叫他们知道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陈酒颤抖着小手,充满乞求的看着傅冲之,似是想求他饶她。 小老鼠胆子,随便吓一下就抖成这样,叫人怎么能不欺负她呢?傅冲之轻笑,揉了揉被掐肿的奶儿,又去亲她粉润润的小嘴。陈酒僵硬地让他亲,火热的舌头在她口腔内翻江倒海,每一颗牙齿都被细细舔过,他的唾沫占据了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皮肤,让陈酒觉得身上被狠狠打上了烙印。 她虽然身子细弱,但却生了两只饱满坚挺的大奶子,顶端两点嫣红又小又嫩,咬着还有一股奶香,真让人期盼她日后有了奶水会是怎样的美味。傅冲之爱极这两只奶团,握在手中不舍松开,他将陈酒推倒在床,这两只奶子也没有丝毫坍塌,仍旧坚挺,亭亭玉立,引诱着男人来吃来啃来咬。 陈酒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喘息,她本来就身子敏感,嫁进来之后每天吃的饭菜甜汤都是特别处理过的,使得她更加受不住撩拨,不过是被傅冲之咬奶子,空气中就散发出了一阵阵甜腻的香味。 “唔……是谁的小嫩逼流水了?”傅冲之松开一颗被他啃的稍稍破了皮的奶头,长指往下一探,便拨开两片嫩唇,捅进她紧致缠绵的穴里去。 陈酒被他这一捅,居然直接泄身了!她又是不安又是羞耻,哭的更厉害,两条腿儿却不自觉的颤着,傅冲之又加了一根手指,他指头极长,陈酒的嫩逼却较之寻常女人短一些,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轻轻松松就能顶到胞宫,换作是傅家男人这样天赋异禀的,操上个一时半会,就能捅开口子,狠狠地玩弄她的小子宫,再射进去一泡浓精,紧接着宫口闭合,那些浓精流不出来,最后都会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傅冲之的指头触到嫩穴内某一点时,陈酒的身子打起摆子,宛如一条嫩生生的躺在砧板上的小白鱼,被人掏开,无处藏躲。她抓住傅冲之的手臂,柔嫩的小手根本没什么力气,不过是让他更想蹂躏她,插进去,最好弄死她。 “酒酒真可爱。”傅冲之喃喃着说,他喜欢这个小姑娘,她越是清纯稚嫩,他越想玩的她哭泣尖叫。“放心,今日叔父大人一定好好伺候你,让你再也舍不得寻死,死了,可就享受不到这般极乐了呀。” 说着面上竟是露出一抹笑来,邪恶且深沉,高深莫测,令人胆寒。 —————————————————— 我胡汉叁又回来了! 11 美酒飘香11 陈酒又羞又怕,她眼里含着泪,水意迷蒙的美目真是十足的惹人怜爱。这番姿态若是在寻常日子里,总是能勾起男人的怜惜与温柔,可一旦在床上,不过是激发男人的兽性,让他们更想去玩弄、蹂躏、奸污。最好弄得她浑身上下都是浓精,看着她哭,方才按捺心底那番疯狂的欲望。 傅冲之也是如此,平日里见的傅大人,那是光风霁月儒雅通透,一颗心上生出个十七八个窍来,偏又不近女色,不寻到心上人便不肯将就,哪怕是不惑之年,也照样有少女前仆后继。可谁能想到他在床上竟是如此残酷暴虐,莫说什么温柔,就是陈酒这样的绝色,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去糟蹋。 “酒酒,你可不要哭了。”傅冲之叹了口气,仍旧揉着她软绵绵的奶子,“眼泪只有在怜惜你的人面前才有用。”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会怜惜她。 陈酒咬着下嘴唇,狠狠地,咬出血来也不觉着疼。傅冲之又气又急,再去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心想这个死心眼的笨姑娘怕是一根筋通到了底,真是白白糟蹋了这浑然天成的媚态。其实她只要服个软撒个娇,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自会想法子为她取来,明明就有让男人为她痴狂的资本,却非要做块木头,骨子里倔成这个样子。 她只要张开她的腿,蹭蹭他,甜蜜蜜的唤他一声二叔父,她要什么他不能给?偏偏是这么一副做派,真是令人恼恨。 傅冲之亲的陈酒舌头都疼了,他似乎将她的舌头当作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吸在嘴里不舍得松开,她的口水就不住地往外流淌,全被他吮走。陈酒在他胸口推拒的手也被握住拉到身下,触到了一团鼓鼓囊囊凶相毕露的玩意儿。她想抽开,却被死死摁着,那东西就像是有生命一样紧贴着她柔嫩的手心,还不时地跳动,让她又怕又慌。 她就是个死脑筋,心里头不喜欢他,就怎么都不会喜欢。傅冲之阴森森地盯着陈酒看了许久,看得她眼睫颤颤,才轻柔地去捏她软软的嫩乳,似是在掂量什么一般,问她:“不喜欢叔父碰你?” 他的语气倒变成平时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可陈酒不敢贸然回答,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傅冲之却是衣冠楚楚,身体的赤裸让她越发心慌,根本不想同他说话。 傅冲之也没存着她能回答的心思,干脆利落地伸手去解自己的袍子,陈酒被他推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褪去衣衫,露出精壮修长的身体。 虽是文官,可傅冲之浑身上下无一丝赘肉,完全没有因为不惑之年而显得油腻,他眼角有着细细的几不可见的纹路,这纹路又为他添了几分深沉风雅的气质。傅家二爷,谁不夸一句天人之姿,说那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尘,才塑得这样一张俊容绣口。 他褪了衣衫后,滚烫的肌肉便与陈酒白皙的身子相贴,烫的她发颤,烫的她落泪。精壮的胸膛积压着饱满的奶子,陈酒无措地被傅冲之压在身下,她搞不懂他要做什么,只知道他咬她脖子,然后伸手将她的两条嫩腿抬了起来,单手就握住她一双脚踝,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起身,将她的腿儿往上压,顿时两腿间娇嫩的地方就显露无疑。 傅冲之并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在看。他的眼神炙热又沉着,盯着她的阴户,那儿一根毛发都没有,白白净净的跟没发育一般,嫩的要命,简直像是可以掐出水来。陈酒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她不敢去看,就闭上眼,可闭上眼也没什么用,仿佛傅冲之的眼神更加明显,只是视线就让她的身体翻江倒海。 因着这个姿势,水汪汪的小嫩逼在傅冲之的视奸中不由自主地开始逐渐湿润,透明的淫液缓缓流出来,顺着肉缝往下,一路浸润她的股沟与可爱的小屁眼。 她这样敏感,傅冲之眉眼都散发着愉悦的光,他低头去嗅闻陈酒的小穴,温热的鼻息让她不自禁地抖了两下,就在傅冲之的视线下,淫液流的满屁股都是。 只要想着自己被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被丈夫的叔叔视奸着,陈酒就觉得羞耻,可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了,她又开始哭了。 傅冲之还没仔细品尝过她这处销魂地,小嫩逼散发出的迷人甜香让他犹如饮了佳酿,醉而不自知。真小,真嫩啊,那个让男人捅的洞,肉眼几乎都瞧不清了。每次干她她总要哭,可每次也都吞吃了下去,可见女人这处有多么奇妙。 他伸出舌头,将新鲜的淫水卷入口中咂了两下,毫无异味,反而甜腻诱人。傅冲之并不爱吃甜食,可他爱极了她的味道。 陈酒被他舔的一个激灵,想躲却被摁住,小嫩逼就落了傅冲之的嘴,他浅浅品尝过之后就开始大肆吸吮舔舐,陈酒的腿被他握着,痒的受不了,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都被傅冲之饮了。他甚至用牙齿去咬她娇软的小核,陈酒哪里受得了这个,先前傅冲之与傅容都是发狠地肏她,为的是纾解他们自己的欲望,此番却不然,傅冲之摆明是要玩弄她。 她嗓子还没好,发不出声音来,被傅冲之玩的颤抖连连,身下床褥都湿了一大片。 不过是个小姑娘,涉世未深,尚不知道人心险恶,在家中被养的娇娇的,嫁了人就以为嫁了个大英雄。难不成他四十岁的人还要同这十五岁的小姑娘一般见识?稍微用点手段,也叫她痴迷销魂。更何况傅冲之虽然没碰过女人,可那活春宫看了不少,避火图更是研究的透彻,早早就想着有朝一日有了女人要如何试验曾经的想法,如今府里就剩他跟傅容,有朝一日兄长与侄儿回来,哪里还有他的份儿? 可不是要借着这时机好好将她玩遍了花样,调教出个小淫娃来,日后才好快活。 “乖。”他一边说一边放下陈酒的双腿,那细白的嫩腿放下来的时候还抖着,尚未缓过来,整个人就被傅冲之抱起,翻了个身,抓住腰肢往上一提,陈酒就被迫跪下,屁股却翘的高高的,将那隐藏在腿间的甜蜜嫩穴,毫无遗漏地展现在傅冲之眼前。 这样看着,就又别有一番美感,细腰肥臀,曲线妖娆玲珑,让人想把她的嫩屁股给撞烂,肏的她欲仙欲死。 —————————————————— 我又更新了! 12 美酒飘香12 傅冲之从背后覆到陈酒身上时,叫她浑身发烫发抖,是怕的,是恨的,也是羞的。她这样不堪的姿势,真是一点尊严都没了,然她那点小小的尊严,怕是从来不在傅冲之考虑范围内。要不是这身子,她也不过是小户人家养出来的女儿,充其量做个奴婢做个妾,连见他这样大人物的机会都不曾有。 可老天偏要如此作弄她,让她寸缕不着雌伏在男人身下,像是只母兽一样撅起屁股,将最私密的嫩穴露出来,等待着男人插入。 陈酒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她的穴儿浅,傅家男人又天赋异禀,那里较之寻常男子更加粗长坚硬,只全根没入就能肏穿她柔嫩娇小的子宫,若是大操大合干得狠了,陈酒都能去掉半条命。因而一被傅冲之这样摁住,她就止不住地挣扎,实在是怕极了被他插入的痛楚与恐惧。一只大手往前捞住她洁白的小腹轻轻往后一拉,陈酒那点挣扎顿时显得尤为可笑。 等到感觉硕大火热的龟头抵在穴口开始往里深入,她情不自禁揪住了身下的床单,纤细的小手又白又嫩,十分的惹人怜爱,此刻因为紧抓床单的动作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可见她承受了多大的痛楚与煎熬。 傅冲之正好是不惑之年,陈酒过了生辰才将将满十五,虽说十五已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但让这么个娇怯的小姑娘来承受成熟男人的大屌,着实是为难她。光是挤入一个龟头,傅冲之就被夹的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在圆润白嫩的屁股上,明明是个小姑娘,偏生长了一对不输熟妇的大奶子及屁股,叫人想怜惜都不行,只想把她弄脏弄哭才好。 “夹的这么紧,是想要叔父的命不成?” 结果这巴掌虽然清脆响亮,香腻一团的屁股却颤出一片臀浪,反而夹的更紧,叫傅冲之寸步难行。他知道这小娘子穴浅,是个男人都能玩得她哭爹喊娘,之前干过的几次她也都哭喊一团,如今嗓子坏了不能喊了,却可怜巴巴地拽着床单,纤细的背不时轻颤,下头吞着他的大屌,两条腿不停哆嗦,可见是被肏的狠了,受不住了。 娇气得不行。 这可不是没有生命的花花草草,而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有些情结,傅冲之也不能幸免。尤其他比陈酒又大了近叁十岁,见她奶猫般楚楚可怜,自然也怜香惜玉起来。低下头去亲吻她漂亮的蝴蝶骨,修长的指头摸到前面嫩生生的阴蒂轻轻打着转揉,然后就着浪水将两瓣嫩唇分开,继续往里入。 陈酒小脸埋入了被褥,她觉着自己这一生算是完了,此后无论云卷云舒,朗月清风,她都再没有资格去瞧了。她被插的深,一颗芳心似乎都被那巨大的龟头凿穿,可这痛楚之中又夹杂了无法忽视的愉悦。这才是让陈酒最恐惧羞愧的,不管男人怎样待她,心中又怎样羞耻,她都有快感。 好人家的女儿不应该这样。 “小嫩逼太紧了,叔父日日夜夜都给你捅捅,把它捅松些好生孩子,酒酒说好不好?”他咬着她贝壳般的小耳朵,朝里面吹气,故意跟她说话。“听我那侄儿说,酒酒在家中时有个乳名,叫什么,嗯?” 她说不出话来,也不肯说,傅冲之并非不知,只是调笑她玩罢了。“叫啾啾,是也不是?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名儿,日后叔父也这样唤你,可好?” 那是从爹娘口中叫出来象征慈爱的乳名,此时此刻从傅冲之口中唤出,倒真有几分长辈怜惜晚辈的意思了。只是哪个长辈在怜惜晚辈的时候,会如雄兽一般从她身后那么狠的操干她?陈酒的肚子都被干疼了,她不由得颤巍巍伸着手去摸,想揉揉,却被傅冲之握住,攥在掌心,送到薄唇边咬。 一边咬她的指头,一边更用力的插进去,有些惋惜听不到那如百灵鸟般婉转娇嫩的嘤咛,不过安安静静地被干也很是可爱。他想在她身上发泄四十年来全部的欲望,最好将又浓又腥量又大的白精全灌进她那小小的子宫里,让她因奸成孕,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她这般美丽,一定是个好娘亲。 陈酒太不喜欢这个姿势了,她完完全全被插了个彻底,那根巨大的鸡巴又烫又硬,像根铁杵般从她身后插入,似乎一直捅到喉咙口。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没有半分招架之力,鳞片被剥的一干二净,身体完全敞开,连呼吸都困难。 “啾啾,喜欢么,嗯?”傅冲之发狠地撞进来,龟头打在细嫩的胞宫之上,早已将其凿开,此刻他已是全根插入,只余下两颗又大又重的卵袋在外面,随着每一下的重击砸在陈酒的嫩逼上,疼得她眼泪止不住。 他太狠了、太狠了,她根本承受不来,觉得自己都要坏掉了。可她说不出话,也无法求饶,更不知自己要如何做才能让他轻一些。最后陈酒看见包裹住自己小手的一只大掌,她被肏的神智都要不清醒,只想快些结束这可怕的交媾,她真的不行了,她试图把自己的小手拽回来,傅冲之顺势将手靠近她,就被她像是得到了溺水的稻草般紧紧抱住,他低下头想看她的表情,就见她闭着眼睛泪水不停,凑过来胡乱亲吻他,也不管是亲到了鼻子眼睛嘴唇还是下巴,亲个不停,小嘴儿颤着,腿儿抖的,嫩逼夹着,实在是可人极了。 这是在讨好他呢,求他温柔一些,免得插坏了小肚子,下回找谁去? 傅冲之向来是个冷心冷性之人,他看似对谁都满面春风,实则一颗心最为狠辣无情,可对着这么个娇软的小东西,到底也有了几分恻隐之心。他含住那双颤抖不停的小嘴,亲了亲,将舌头伸进去卷了一圈,又吐出好几口唾沫看着她乖巧鼓动腮帮子咽下,总算是满意了,双手掐住那纤纤细腰,两人换了个位置,傅冲之躺在床上,陈酒则坐在他胯上,火热的大鸡巴没有丝毫软化,今天射是一定要射出来的,只是看她如何抉择了。 ———————————————— 不收费,所以大家一定要给我留言啊,留言就是动力[捂脸]微博搜笔名可以找到我~ 13 美酒飘香13 陈酒小脸懵懂,她向来不是个脑筋灵光的姑娘,明明就生得灵气十足,偏偏傻的过分了。傅冲之轻叹口气,握住她鲜嫩的腰肢往下按了按,这个姿势使得陈酒全身的重量都在他身上,因此嵌入的更深,只见她樱桃小口微微张,不停地小口小口吸气,实在是可怜极了。 傅冲之也不为难她,双臂伸开,分别捉住她纤细的脚踝。陈酒是天生的尤物,浑身无一处不精致美妙,便是这双小脚,也不过傅冲之掌心大小。她家中人疼惜,自幼不曾让她缠足,因而留了这一双天足,肉绵绵白嫩嫩,傅冲之握了她脚踝,让她双腿曲起,将她小脚送到嘴边啃咬舔吮。 他英俊的面容上满是情欲之色,十分骇人,似是要将陈酒给吃下肚去。嫩呼呼的脚趾头被他牙齿咬的有些刺痛,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傅冲之轻笑,又握着她的小脚,迫使她双腿大张,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够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大鸡巴是如何残忍冷酷地刺穿那娇嫩花苞,又是如何肏的她泪眼盈盈的。 陈酒眼泪早就出来了,是委屈的难受的,也是爽的。不管她承不承认,不管她心中乐不乐意,这根滚烫的巨大的鸡巴都为她带来了灭顶的欢愉。她浑身的毛孔都张开,被干的香汗淋漓,两人的交合处,淫液不止,她生了个无毛嫩逼,傅冲之胯下却是阴毛浓密,且又黑又硬,每一下将她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撞进她肚子里的不仅是那根大鸡巴,还有扎在她嫩皮子上的阴毛,又是疼痛又是刺痒,陈酒双手无处可依,最终只能向后扶着傅冲之的膝盖,整个人都成了他的。 他让她生,她就生,他让她死,她就死。 他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寻常人家都做祖父了,还不能把个十五岁的小姑娘玩的死去活来? 陈酒的腰酸的不行,都被捅穿了,她无声的哭着,长发因为上下不停的起伏显得有些凌乱,这样的她看起来真是极美丽极柔弱,干干净净的,偏又被男人干成这么副嘴巴合不拢口水都流出来的样儿,可怜的不行。因为过度的快感,陈酒扬起头颅,对着傅冲之露出了洁白纤细的颈项,简直像是小兔子对着凶兽引颈就戮。这个角度若是寻常女人做来,怕是再美的容貌也要打个折扣,可陈酒不然,哪怕傅冲之只看得见她的下巴,无论是下颌线还是耳朵脖颈,都美得叫他窒息。 傅冲之凝视着她极美的模样,这个姿势确实能欣赏到这幅人间美景,只可惜吃不到她上下跳动的嫩乳,也吸不到她甜蜜小巧的香舌。于是他松开握着陈酒脚踝的双手,一探身捏住陈酒肩膀,往身前一拉,又躺了下来。 就是想吻她,想让她吃下他的体液,最好上下两张小嘴儿都给灌满了。 陈酒被亲的呜呜咽咽,秀气的眉头蹙起,两只小手握成拳头贴在傅冲之坚硬的胸膛上,他看起来斯文修长,身材却一点不像个文官,强壮的过分。 粉嫩的阴唇被迫大开,亲密地吞着又粗又长的大屌,胞宫早就被入进去了,每一回傅冲之插入的时候,都会狠狠顶一下里头娇软的小嘴儿,那小嘴儿就跟有意识一样,起初还不肯开,后来被撞的怕了、疼了,就乖乖张开将大龟头吮了进去。陈酒被傅冲之咂着嘴儿,奶子被用力揉着捏着,觉得子宫坠坠的微痛,似乎里头那个大龟头太大、太重了,让她承受不住。撑破了,真的要撑破了…… 她哭得细肩轻颤,两条腿儿在他身侧时不时胡乱蹬两下,不知怎地,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陈酒幼时偶有顽皮,每每爹娘要罚她面壁时便会哒哒哒迈着小步伐跑到他们身边,爬到他们膝上去亲亲,这样爹娘就气不起来了,天大的祸事都舍不得气她。后来有了弟弟,她日渐懂事,弟弟经常闯祸,一旦怕了就来寻她去说情,因她模样生的实在是好,又娇嗲嗲的,见了她的人没有不喜欢的。 陈酒自个儿也模模糊糊有些意识,先前她被干的怕了,胡乱亲傅冲之的时候,他虽说没有立刻饶了她,动作确实是轻了,还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她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可傅冲之很明显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就是再倔强也没用,受苦的都是自个儿。 可她实在不懂怎么亲人,只学着男人们亲吻她的模样,伸出粉嫩的小舌,怯生生舔着傅冲之的薄唇,被插的太厉害,就会轻轻抖一下。 真是又乖又可爱,傅冲之便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要为此化为绕指柔。他亲了亲陈酒的小嘴儿,向来冰冷的声音难得有了几分温情:“乖,继续亲我。” 她听话的继续亲,他干的更快些,陈酒的屁股都被撞的红肿一片,傅冲之在床上丝毫不像他外表那样文质彬彬,反而格外专制野蛮,陈酒觉得他很像一只凶兽,得了她这个美味的猎物,就要连同骨头渣子一起吞下去。 她最后都被干的没了意识,朦朦胧胧间觉着肚子里有热乎乎的东西射了进来,一股、又一股,好多啊……他怎么射了这么多……肚子都要给胀破了……因着浓精的灌入,陈酒又小腿肚打摆子潮吹了一次,美目似醒非醒,意识浮在半空,全然不知自己如今是何模样。 傅冲之已整理好了衣冠,他着了官服,就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禁欲模样,此时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美人。 美人浑身赤裸,莹白的肌肤上全是男人糟蹋过的痕迹,时不时还抽搐一下,被延续的高潮十分可怕,她身下的床褥全湿了,傅冲之掰开她细弱的双腿,那条小肉缝被他那么狠的干过,居然这就恢复成了原状,除了红肿一些,针眼大的洞口看起来真像个小处子。 他弯下腰,吻住红润的唇瓣,手指向下深入嫩逼,抠了一些浓精出来,插入到她口中,感觉到柔软粉嫩的小舌乖巧地将浓精舔走吃下,才轻轻一笑:“乖啾啾。” ———————————— 我不管我要留言你们一定要宠我! 14 美酒飘香14 陈酒被傅冲之干的意识都恍惚了,傅冲之笑了笑转身而去,进来伺候的小厮忙得不可开交。有的抠挖她嫩穴内的浓精,有的为她整理凌乱的长发,等到热水备好,就有年轻力壮的小厮过来将她抱到浴桶中,数人上下其手,将她洗了个干干净净,用毯子包裹起来放置于床榻之上,十一的手指冰凉,挖了药膏深入她被肏的红肿的嫩逼内,一寸寸涂抹,陈酒一边抽搐一边扯住身上的毯子,把眼泪藏在了旁人瞧不见的地方。 她的身子就这样日益好起来,只是傅冲之说话算话,竟真的再不给她任何蔽体之物,陈酒每日只能拿着毯子遮挡自己。她身子渐渐好起来,也能说话了,只是人瘦了许多,更显得皎洁赢弱,我见犹怜。 傅容今日还是她寻死后第一回来瞧她,陈酒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很多时候无所事事,那些书本她认的字又不全,看也看不懂,便央着下人寻了针线来做女红。她的女红极好,整个人却如同受惊的小兔子,当傅容推门进来时,陈酒便慌张丢掉了手里的针线,将毯子裹的紧紧的,然而即便如此,她坐在床上,他那样高大,也能清楚地看见她细白的香肩。 “小嫂子身子好些了?” 陈酒抿着嘴不答话,紧张地盯着他,哪怕身上有毯子,她也觉得下一秒就会被扯碎,他就要把她压在身下玩弄了。 傅容轻笑,他其实也不是爱笑的人,但对着陈酒却不知为何心情总是极好,尤其是看着她害怕不安的样子,着实是可爱至极,她自己怕是不晓得,柔弱的女子除了惹男人怜惜,更容易勾起男人兽欲。 他在她身边坐下,不容拒绝地将人连毯子搂过来,也不知那手是如何做的,总之轻而易举就伸入了毯子里,轻轻抚摸她嫩笋般的乳,拇指与食指捻着奶头搓一搓,她就可怜兮兮地在他怀里轻轻颤,骚的不行,又这么纯。陈酒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傅容今日身上穿着铠甲,怕是刚从军营回来,他近日被圣上重用,似乎很是忙碌,连着几日陈酒都没见着他,心中还悄悄松了口气。 铠甲冰凉,她的小手贴在上面,又小又白,与乌黑锃亮的铠甲相映成趣。这几日衣裳都没得穿,头发自然也没梳,每日松垮垮的绾着,傅容另一手抽掉了她的钗,揉着她的奶子,低头来亲她。拖出那条小舌吸吮,把她口中香涎尽数吃下,又吐自己的口水给她吃,唇舌交缠间,毯子就被扒下去了,铠甲冰的陈酒身子抖个不停,傅容却不曾脱去,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了粗壮的大鸡巴。 他想她想的不行了,这几日实在是忙碌,没得时间回来弄她,见缝插针抽空回府,就是想畅快地操她一回再回军营去。几日他练兵时,只要一想起她裤裆就硬的发疼,心中竟有几分悔恨,早知读书科考,做个日日回家的文官,也好过这样叁五日不着家,连这小骚货的面儿都见不着。 “真想把你随身带着。”傅容玩弄着她的小阴蒂,这是少女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就有甜腻的水声传来,傅容喘息加剧,开了荤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喂饱,一旦开了头就止不住的要想。他摸了一把她的嫩穴,把亮晶晶的手展示给她看,又放到唇边舔了个一干二净。又甜又香,美味极了。“走哪儿干哪儿,奸死你这个小淫妇。” 说着,大鸡巴已经插入她嫩窄的粉逼内。陈酒被撑的直吸气,这几日她都没被弄过,便很不习惯,尤其他的铠甲那样硬,戳的她疼。 “乖乖,怎么又哭了?难不成真是水做的?”傅容被她的眼泪哭怕了,他被绞的死紧,爽的头皮发麻,他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嫩逼里!“是我不够用力?”说着使劲顶了一下,陈酒本就被他顶的难受,哪里撑得住他这般刻意,连连摇头,声音细弱:“不要……” 总算是听着她说话了,小女人长得美奶子大屁股翘水还多,傅容哪能不喜欢她,听她这样细声细气的讲话都觉得十分可爱,便笑着去捏她的肉臀,道:“不要什么,小嫂子不说出来我如何知晓?” 真的太深了,寻常男人也是如此么?为何一插进来她就觉得呼吸困难?陈酒不想吃苦头,她也不觉得她掉眼泪傅容就能放过她,便将小脸凑到他面前,眼睫微颤,“不要那么深,我疼……” “只有疼么?小骗子,明明就很爽吧?”傅容咬她耳朵,“你被大哥奸的都喷了,当我不知晓?” 傅御操她时他跟叔父就只有一墙之隔,她的小奶音,她如何哭叫如何喊夫君又如何被玩的晕厥过去,他都一清二楚。当时若非上理智尚存,真想冲过去把她抢来狂奸一通,叫她那样骚浪!“谁的大屌捅了你,谁就是你夫君,你看你这连毛都不长的小骚逼咬的我多紧,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即是如此,还不快些叫声夫君来听?” 陈酒却不肯,她咬着下唇,被捅的眼泪都出来了仍旧犟着。 “骚死了。”傅容爽的快要升天,也不介意她到底叫不叫。横竖叫或不叫,她都被他操哭了,至于夫君那个名头,谁担着都无所谓。“奸死你这小骚货。” 他的阴毛都被打湿了,别看小嫂子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儿,这身子可是十足十的销魂,水喷的到处都是,傅容心情极好,他玩着陈酒的两只大奶子,像个婴儿一样用力吸,虽然没有奶水,却也香甜可口。“真是个好逼,嫩逼,骚逼!” 他在军中混久了,满嘴污言秽语,恨不得将陈酒弄作最下贱的小奴,陈酒哪里被人如此骂过,可不知为何,傅容这样侮辱她,反倒叫她浑身发颤,隐隐中将体内的巨物咬的更紧,紧的傅容抽气,连连甩了她肉滚滚的屁股好几巴掌,才勉强抽的出来。 —————————————— 日更,没想到吧! 15 美酒飘香15 傅容想了这些时日,怎会轻易将她放开。他玩着娇软白嫩的少女屁股,先是扇的红肿,因她夹得太紧,便停了打她屁股的行为,两只大掌握住肥嫩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里头肉粉色的可爱臀沟,小小的穴正吞吐着男人的鸡巴,小屁眼竟也是一张一合,看起来饥渴的要命。 他曾舔过这嫩屁眼,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绞着他的舌头,傅容忍不住将食指在小屁眼上轻轻摸了摸,沾了些淫水,试探着朝里头戳去。陈酒顿时浑身僵硬,她坐在傅容胯上,他拥着她,身下还在顶她,手却插入到她更私密更羞耻的地方了。陈酒抓住他强壮的手臂,抽泣着摇头,因为紧张,嫩逼咬的更紧,傅容头皮发麻,从尾椎骨到头顶升起灭顶的快感,便顺了陈酒的意将手收回来,转而捏她饱满酥软的奶子,又去吸她的舌头,玩弄的手法多种多样,陈酒哪里是他的对手? “过几日,大伯父便要回府,到时候可就不能这样快活了。”傅容轻叹,干的更狠。小胞宫早被插进去了,这会儿陈酒洁白的肚子上一鼓一鼓的,那正是傅容的大鸡巴在她身子里肆虐妄为,恣意行凶。“哪怕里子烂了,这面子也要顾念几分。” 陈酒被奸的眼泪四溢,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占据,意识模糊,她这般模样十分娇媚,软软地依附在傅容怀中,任他奸淫玩弄,最后被揉着奶子射的双腿乱蹬,终于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傅容在她奶尖上狠狠吮了一口:“真是个不经操的小骚货。”他已经很是克制,从大哥离府到现在也有月余,这汤药是喝了,药膏也抹了,怎么稍一用力操操就还是要晕呢?幸而人虽是晕了,小嫩逼还水汪汪嫩生生,怎么操都不会坏。他忍了数日,好不容易等她身子好些就匆忙回府,不干到爽是不肯走的。傅容捏住陈酒小手,用她娇嫩纤细的手指头抚摸揉捏自己大屌旁两个圆滚滚的卵袋,那玩意儿又大又硬,里头积攒了他许久的浓精,又臭又脏,能把这美人儿射的淫靡不堪。 不灌满她,不射到腿软,傅容不会善罢甘休。他让陈酒在床上躺好,轻笑,不经操的玩意儿。伸指将她泥泞的被精液糊满的肉逼掰开,又捅了进去,直把意识全无的陈酒干了个半死,才终于射了第二回。 可这还没完呢,傅容觉得根本不够。他蹂躏着身下这具娇软的少女胴体,将她彻底玩脏,射的陈酒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浓精,最后一发还捏开了她的小嘴儿灌入喉中,看到她鼓动着嫩腮尽数吃了下去,才奖赏般亲了亲她的红唇。 平时的话,傅冲之也好,傅容也好,都像外表一般,一个光风霁月,一个深沉难测,可对陈酒都十分宠爱,给她寻最漂亮的簪子,买最昂贵的胭脂,然而一到了床上,男人就成了成了只知道发泄欲望的禽兽。还能顾念着陈酒身子弱已是不易,又怎会刻意压抑自己的性欲? 陈酒被傅容干的狠了,在床上躺了叁日才勉强下来,就这腿还是合不拢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傅容那日玩了她便回了军营,公务繁忙,接连几日都不着家,傅冲之每日回府,每日都要来陈酒屋子与她共眠,虽然没有奸淫她,却一定要将大鸡巴塞入她的嫩穴内才肯入睡,除此之外,便是不曾做,她也被他玩遍了,否则也不至于躺上叁日才好。 夫君成亲后曾与她说过家中人,叔父傅冲之排行第叁,上头还有两位兄长,一位是战死沙场的叁叔父,另一位则是身为长兄的南广总督傅言之,即傅御生父,亦是陈酒的公爹。傅言之叁兄弟仅他一人娶妻生子,妻子却在生傅御时难产而亡,此后二十年,傅言之再不纳一妾侍,亦不近女色。 至于傅容,则是叁叔父傅华之的遗腹子,傅华之并未娶妻,却不信诅咒,四处流连花丛,直到身死,才得知他身边一直跟随的女婢怀有身孕,生产时亦难产而亡,留下傅容被傅言之带在身边抚养。因此对傅容来说,大伯父便如同生父。 陈酒只听夫君说父亲是位性格极冷淡之人,便是他与傅容也甚少得到温情,然为人却重情重义。可万般言语,也不及陈酒见到傅言之的那一瞬间。 他轻装简从而回,只着一袭青袍,凤眼不怒自威,眉目俊美,气质出众。若非得知他南广总督的身份,陈酒简直要以为他是那些戏文里唱的翩翩佳公子。只是和傅冲之比起来,傅言之的书卷气薄些,却更加清冷,见了陈酒也仅仅是点了点头,受了她一杯茶,便回自己院子去了。 陈酒有些怕他,他不理会她才好呢,这样她就不必如此担忧了。她跟二叔父以及小叔之间淫乱之事,每每瞧见傅言之的眼睛,总觉得对方似是能看穿一切,因而总感到羞耻。 傅言之回府后,边疆便只有傅御一人镇守。傅家兵权过大,这是他们与皇帝之间的平衡。轮番交替,每人镇守一年。 因着傅言之回府,傅容也抽空回来了,这也是陈酒暌违许久之后,第一次自己一人过夜。 她睡在与夫君的婚床上,双腿间却觉得空落落的,日日夜夜都被男人插着,陈酒揪着枕巾,难不成她真是荡妇不成?小姑娘心性软弱,正在她翻来覆去之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陈酒入睡时习惯点灯,亦有小厮守夜,会进来的只有府里的主子。 她吓得翻身从床上爬起,却见进来的是以十一为首的几个小厮,他们上来对她轻施一礼,就掀开了她的被子,将她身上寝衣剥去,连带肚兜亵裤,竟是什么都没留下。陈酒反抗不及,被剥的一干二净,又被套上大红色的绢纱,随即被抱出了屋子。 这会儿天已很冷,他们用柔软的锦被将她包裹,一路上陈酒也看不清自己要被送去哪儿,挣扎也挣扎不得,只听见脚步声、风声、开门声,然后是自己被放下,被子取走,屋内很是温暖,陈酒慌乱中抬眼,只见傅言之静静地望着她。 16 美酒飘香16 她衣衫单薄,这身红纱简直连“衣衫”都称不上,丰满的酥胸与不生毛发的阴户一览无余,甚至因为红纱的映衬若隐若现,更令男人兴起兽欲。今日见到傅言之的时候陈酒还觉得他是个好人,跟傅冲之傅容他们不一样,可如今看来,他又算是什么好人?她刚嫁进来第二天给傅冲之奉茶的时候,那人不也是言笑晏晏温文儒雅的模样? 当时陈酒还在心中暗自羡慕崇敬傅冲之,都说他是满腹锦绣的大儒,桃李满门,可不像自己,大字不识得几个,对什么都懵懂不知。 傅言之朝她走过来,陈酒下意识地想逃,却又不知为何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最终傅言之走近,他仍旧是没什么表情,英俊的眉眼显得格外冷淡。陈酒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发现和傅冲之等人一样的欲望——他看她的眼神,就如同在看路边的花花草草,不起半分波澜。 陈酒抱着胸,她虽然年纪小,今年过了生辰才将将满十五,却生了一对超乎常人的奶子,因为恐惧抱胸,只让这对美乳显得更加波澜壮阔。她用忐忑的眼睛望着走近的傅言之,美目甚至逐渐蓄满泪水,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其实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的。 当高大的影子遮挡住陈酒的面容时,她不安地闭上了眼睛,可随即肩头一重,阴影散去,陈酒惊讶地睁开眸子,却见傅言之已转身走开:“天寒,小心着凉。” 他竟只是把外衫给她披上了,陈酒裹紧了这青色的袍子,袍子上尚且有着淡淡的清爽的男性气息,甚至带着余温。傅言之回到桌前坐下,陈酒才发觉他之前是在读书,此时对她招手,她无措地走过去,就听见他问:“闺中时候可曾读过书?” 陈酒小脸微微一红,有些羞耻,声音小小的:“不曾读过。” “虽说是女儿家,却还是要多读些书才活得通透。”傅言之想了想,起身在身后的书架找了片刻,拿出一本千字经来,那是本朝幼儿启蒙用的。 他对待陈酒的态度很自然很温和,虽然面目冷淡,举手投足却自有一番洒脱知礼。陈酒就是个傻子吧,也知道今儿被弄成这样送过来要做什么,无非是要她服侍公爹。然而这位傅总督,清冷的像是天上的月,耳畔的风,对她毫无色欲,见了她妖娆的身体也无半点欲色,甚至脱掉外衫让她穿上。 “你在这里多待些时候,待明天早上再离去。”傅言之轻声说。“如此旁人便不会为难你。” 他所谓的旁人,便是傅冲之与傅容无疑了,陈酒实在是不明白,他们为何执着地要将她共享。她在被操哭的时候迷迷糊糊问过,可无论是傅冲之还是傅容,都不肯透露一个字。似乎他们分享她,就只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将所有人都拽进这淫乱的深渊,大家便是一条船上的人,谁都不顾及什么里子了,烂透了,也是一起腐烂。 陈酒惶惶然点了头,她被傅冲之摁在胯下操弄时,他也经常寻些看似风雅的名头,可嘴上说着教导她背诗习字,最后却都弄到了床上,久而久之,陈酒一听到傅冲之说读书二字便觉得头皮发麻,因着对她而言,那并非什么好事。 可傅言之是不一样的,他对她是真的完全没有欲望。整整一夜过去,陈酒最后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早晨被推醒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傅言之正容色清淡地望着她:“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昨天夜里他读书,她便在一旁吃力地看千字文,认识的字都是傅御在的时候教的,陈酒读的磕磕绊绊。傅言之见她实在辛苦,便指点了她几句,然陈酒脑子不灵光,她本就不是冰雪聪明的姑娘,甚至有些愚笨倔强,学什么东西都比旁人慢一些,哪怕是夫君傅御,在教她识字时也最终会教到床上去。 傅言之却无一丝不耐,他不厌其烦地教记性不大好的她去记一个字,声音没什么波动,却很清朗好听。陈酒不觉听的痴了,连他讲了什么都没注意,最终还傻乎乎扶在案上睡去,想来是他抱她上了床,但是陈酒醒来后,床上却仅有她一人睡过的痕迹,傅言之甚至还穿着昨晚的衣裳。 她离开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他又坐在案前,拿起了书册。陈酒转过屏风就瞧不见他了。 傅冲之在院子外等她,见她没有穿送去的衣裳,身上反而披着兄长的外衫,顿时蹙起眉头。陈酒朝外头走来时他便看见了,双腿行走如常,小姑娘娇弱,若是被肏一夜绝不会如此活蹦乱跳。 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兄长竟也能坐怀不乱,还真要当上个几十年的和尚不成。 难道是啾啾不够美,不够娇? 这怎么可能,去哪儿再找个这样的美人儿来?就是神仙见了都要动凡心,看他与傅容如何为她神魂颠倒便知。 那不过是个中等之姿的女子,缘何就能让兄长魂牵梦萦数十年?傅冲之着实是无法理解傅言之对亡妻的执着,他只觉得放着啾啾这么个绝色美人在身旁一夜,不说颠鸾倒凤,竟是连一丝亲密也无,实非常人所为。 他将陈酒抱起来,府里下人都知道主子们的腌臢事,个个垂头不敢多看,至于那被抱的是府里的少夫人,抱她的却是二爷,是她夫君的叔父,这哪里是下人们操心的呢? 陈酒被抱回去后,傅冲之就扯了她披着的外衫,又撕碎红纱,将她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甚至将她的腿儿分开,掰开嫩穴插进去,而后脸色极冷,“他不曾碰你?” 话是这么问的,深邃的黑眸却始终盯着陈酒的穴看,她被看得紧张,身子却诚实地吐露出芬芳的蜜汁。傅冲之顿时就笑起来,“小淫娃,昨儿一夜没被捅着,是否辗转难眠?” —————————— 动动手留留言就能收获一个日更的作者~! 17 美酒飘香17 陈酒被他这样一说,顿时咬紧红唇,羞耻交加,傅冲之却是畅意一笑,来亲她嫣红的小嘴儿,道:“美人含羞,红艳凝香,啾啾生得可真好。” 她浑似雪堆成,玉雕作,一身的冰肌雪骨,傅冲之不认为兄长能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绝这妩媚的诱惑。这世间坚贞情深的男子,不过是所遇的诱惑不够,美人不够美,熏香不够香。更何况,傅冲之眼睛冰冷,他毫不喜欢兄长的亡妻,生得容貌普通还骄纵善妒,如何能与娇软可人的啾啾比? 死人就别想着同活人比,既是死了,就死的干净些。 “啾啾。”傅冲之捏起陈酒的下巴,她容貌惊人,媚态天成,却因为年纪尚幼略显稚气,一瞧便是个青涩的小姑娘。此刻被他捏着下巴,水眸慌乱,却又不得不与他对视。“你可知昨晚将你送去的用意?” 她如何会知?无非是他们觉得她是个玩物,又兄弟情深,想着共享罢了。陈酒没有回答,这也在傅冲之意料之内,他凝视着这张小小的娇媚的脸蛋,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而是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樱桃小嘴儿,灵巧的舌尖将她细软的舌头吸出来,又顺着她的舌尖渡入男人的唾液,看着她乖巧的咽下去,向来如若春风的黑眸终于有了一丝温情。“我的啾啾是世上最美的姑娘,没有男人能逃得脱你的诱惑。”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陈酒不懂。 不过她很快就懂了。 当天夜里,她没有再被送去傅言之的院子,傅冲之竟也没来玩弄她,陈酒先前还紧张兮兮地等了许久,确定是无人来了,才松了口气。这段时日她就没自个儿睡过,平日里傅冲之霸占着她,间或傅容回府,她每日所得时间颇少,实在想好好休憩一番。饶是她天生媚骨,后天又经由秘药调教滋养,也受不住那如狼似虎的两个成年男子的欲望。 半睡半醒间,陈酒听到开门声,她下意识地抱着被子起身,因为害怕,晚上她都点着灯睡,这会儿她叫了两声人,守夜的小厮却没有回答。陈酒心慌不已,她跳下床,悄悄拐过屏风,绕到门前一看,却见是傅言之。 大概是昨日与他相处的极好,陈酒这笨姑娘便信了对方的人品,并不害怕,反倒露出笑来——她笑的时候右边脸颊会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十分可爱。“父亲,您怎么——” 后面一句话便叫陈酒吞进了肚子里,因着进来后始终低头的傅言之突然抬头了。他喘息加剧,眼睛泛红,陈酒觉得他像是一头看见猎物的猛兽,马上就要扑过来将她吞噬。 傅言之万万想不到傅冲之居然在敬他的酒里下了药,这药十分霸道,他眼看便克制不住了,怎能让自己一生清誉毁在这情不自禁中?当下转身去砸已经从外头被牢牢锁上的门:“傅冲之!开门!你可听见了!傅冲之!” “兄长,今夜便叫啾啾好好服侍你,二十几年过去了,你也该开开荤,尝尝女人的味儿了。”傅冲之轻笑,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随后他扬声对陈酒说,“啾啾!我给你父亲下的催情药,不灌你一肚子浓精是解不掉的,你若是不想见他在你面前血管爆裂而亡,便发发慈悲主动一些吧,我这兄长脑子愚鲁顽固,你可多担待些!” 陈酒吓得不敢靠近,她往屏风后头缩去,耳畔男人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她就越发怕了。 傅冲之说完,面上的笑便不见了,他并不像是外表看起来那样好亲近,甚至心肠比起谁都要冷酷。“守着房门,不许大爷出来。” “是,二爷。” 傅言之知晓今日怕是出不去了,他这弟弟要做的事,无人能阻拦。只他不愿去做和他们相同的事——去糟蹋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傅言之知道这样是错,可他又能如何?他不能让他的兄弟、他的侄儿一辈子过得跟个苦行僧一般。他与叁弟倒是想破了这诅咒,可结局呢?一个亡妻,一个早死。因此傅言之对陈酒有愧,是以待她比常人更加温和,言语时也尽量放柔语调。早晨他同傅冲之谈了一遍,原以为傅冲之不说话是默认,却不曾想还有这一手。 傅言之背抵着门,慢慢地坐到了地上,体内似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烈火在烧。屋子内是清甜的女儿香,尤为折磨。他轻轻地喘息,怕吓到陈酒,“去找些布来,把我绑上。” 陈酒咬着唇,听他的,连忙跑去找布,幸而她平日爱做女红,拿着布条靠近的时候却又被傅言之阻止:“不必靠近,丢给我便是。” 她憋足了一口气扔过去,傅言之颤抖着将自己的双足捆起,又用嘴绑住双手,他俊美的面容甚至开始扭曲,双眼通红,显然这药就如傅冲之所说,绝不一般。陈酒哪里敢去睡?她紧张地望着傅言之,他低下头,不想叫她看见自己这副作态,简直丑陋至极。 只是时间越久,体内的欲火不见熄灭,反而更加旺盛。傅言之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小姑娘轻柔不安的呼吸,屋子里是少女的香味,他又想起昨夜见到的红纱美人。二十几年了,就如傅冲之所说,他并非没有欲望,只是人性占据了上风,因此总能克制住。 然而此时,他怕是不行了。 傅冲之知道他这位兄长素来是自制力过人,因此连催情药都下了叁倍的量。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傅言之的垂死挣扎,最终都是要陈酒来泄火的。这世上哪来什么圣人,就算有,也不该是他们傅家人,兄长如此抗拒宿命,傅冲之只觉可笑。 只是可怜了美啾啾,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陈酒眼看傅言之越发危险,他甚至抬起头来看她了,凤眼锐利,像是在看一只被剥了皮的小兔子,一口就能将她吞下去。绑住手足的布条甚至开始层层断裂,陈酒吓哭了,她一边朝后退,一边摸索着想找个能防身的东西。这时候只听得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傅言之他站起来了! 陈酒转身就跑,失去理智的傅言之却追了上来,她回头看见他凤眼赤红,吓得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摔在柔软的地毯上,随后纤细的脚踝被扣住,瞬间被拖了过去。 18 美酒飘香18 陈酒真没这么害怕过。傅冲之与傅容都曾将她弄得死去活来,她虽然怕,却也知晓他们是清醒的,可傅言之不是。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像是野兽一样散发着凶光,叫嚣着要将她拆吃入腹。她的小手尚且来不及抓住身下的地毯,就被拖到了男人身下。 扑面而来的是很好闻的清爽的男性气息,只是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滚烫滚烫。陈酒就寝时只穿了件寝衣,虽然遮挡的滴水不漏,却布料轻薄精致,男人根本不需要费力就能将其扯碎。她被拖过来时下摆就已经变成了破布,露出两条雪白滑腻的小腿,嫩藕似的,令人垂涎欲滴。 傅言之是武将,手上生着厚厚的老茧,与少女娇嫩的肌肤相贴,粗糙与细腻,格外迥异。他的手心在滑腻的小腿上摸过,一路往上,直奔能够让他解除这种痛苦的销魂地,亵裤被他扒下来时已是破烂不堪,挣扎中陈酒上身亦是春光乍泄,断掉的肚兜系带如何能遮掩住丰盈饱满的奶子? 这是女人,活色生香,玉体横陈的女人。傅言之的手抓在陈酒细嫩的大腿上,随后他摸到了那处紧闭神秘的地方,肉缝闭合的很紧,他用修长的指轻轻一碰,就察觉到那里其实已然湿透,挑开肉缝,他将指头插了进去。 温暖,紧致,无数张小口在细细密密的吮吸他的手指,绞的他都疼了。 傅言之低下头,一口咬在软嫩的奶球上,陈酒身娇体软,这一口咬的她痛到飙泪,却又无法挣脱,他已经把身上没甩掉的布条拿过来将她的双手绑在了身后。“不要……父亲饶了我吧,父亲!” 糯糯的嗓音娇嗲嗲的,傅家男人但凡听到陈酒的声音,没有不硬的。她这样的嗓子,哪怕是在背女诫,也叫人觉得是唱着淫词艳曲。尤其是带着微微哭腔时,简直可爱可怜到了极点。 她叫的这两声父亲确实起到了作用,失去理智的傅言之如梦初醒,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让剧痛短暂的唤醒理智。他的小儿媳被他压在身下,衣不蔽体,胸口上带着血迹的齿痕尤为清晰。傅言之用尽毕生的自制力从陈酒身上起来,“傅冲之!你要毁了你的兄长么!”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傅言之顿觉胸口剧痛,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也跪倒在地。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任何冷意,剧烈的喘息、发烫的身体、流失的理智,都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兽,而非人。 傅冲之说,如果不以女体作解,会血管爆裂而亡……陈酒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她也没心思去找什么衣服蔽体,只想着,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妇,被傅冲之傅容那样玩弄都活了下来,难道还不能再多一个?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去?傅冲之定然是知晓她心软,无论傅言之再如何抗拒,陈酒只要愿意靠近他,献身于他,就是神仙下凡也没法叫傅言之躲开。 傅言之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身体,他此时基本上已不剩多少神智,明明吐了血,可他鼻息间闻到的,却全都是少女甜香。那股香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不要……不要过来……” 下一秒,一双温软的玉臂绕过他的头颅,眼前被红色的布料遮挡住。陈酒也跪在了傅言之面前,她眼里流着泪,用自己被扯碎的肚兜将他黑眸遮住,并在脑后打结。随后便把娇软的身子依偎进傅言之怀中,没有说话,但他明白。 不去看的话,就好了。 她身上的香味是压垮傅言之的最后一根稻草。丰软洁白的奶团在他胸膛轻轻晃动,傅言之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将陈酒扑倒在地。此时他脑海中一片空白,除却硬的爆炸的下体以及对陈酒的渴望,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陈酒的腿儿被分开,傅言之欺身压来,她一边哭一边乖巧地将双腿张开更大,想要尽量不让自己那么疼。傅言之定然是没有理智去做什么前戏的,好在先前被他勾弄已经有了黏腻的甜水,他蒙着眼睛,虽然褪去长裤,却不得其门而入,在娇嫩的小花蒂上蹭了好几下,肉缝仍旧紧闭,陈酒费力地支起上半身,看见那巨大的颜色很浅的龟头在她嫩穴上下磨蹭不得进去,忍着羞耻摸索过去掰开,露出针眼大,专门叫男人捅的小逼来。 傅言之狠狠插入的瞬间,她抱住了他的脖子,哭得快要晕过去。一进去傅言之就开始冲撞,他干得又狠又深,陈酒被他捣的肚子都疼了,只可惜她自己送上了门,这会儿就是求饶再如何娇滴滴的喊父亲,傅言之也听不见了。她看着他线条明朗英俊的面容,突然觉得心跳加速,就咬着嘴唇不肯再出声。傅言之的手无意识地摸上她软软的乳儿,捏着挤着揉着,交合处被干的啧啧作响,淫水四溅,陈酒皮子嫩,在地毯上磨蹭的美背生疼,就想起来。 结果正狠干她的男人以为身下这销魂蚀骨的美人儿要逃,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更加用力往里捅,轻轻松松砸开胞宫,来了场畅快淋漓的宫交,直肏的陈酒哭喊不已。 也不知过去多久,傅言之终于在一个重击后射满了小小的子宫,陈酒像是离了水的鱼般喘着,在他拔出来后,强撑着爬起来,想要去找件衣裳蔽体,可她才将将起身,就又被男人扑倒了。 傅言之根本不知道于他胯下承欢的是谁,也认不得她的容貌,他无法思考,只觉得小腹里的火非但没有发泄出去,反而越发旺盛,烧得他头晕目眩,只想回到那个湿润紧致的嫩逼里解解这烦躁。 又一次将陈酒的腿儿掰开插进去,这一回因为动作激烈,眼上的红布飘落于地。傅言之看似在凝视陈酒,其实压根儿认不出她是谁。 可那双因为欢爱而泛红的眼尾,犹如春日枝头娇艳怒放的桃花,点进傅言之心中,沾染成一丝一丝隐秘而不为人知的情愫。 —————————— 这是个肉文,所以别想着什么渣男啊处啊之类的了,我写这个主要是为了解压,后续还会有几个男主出场,最终走向可能也不会是什么甜宠NP,总之大家记得啾啾人美可爱所有男人都为她痴狂就好啦,其他的不要要求太高嘛~ 另外今天日更满一周了~ 19 美酒飘香19 若说一开始陈酒还是自愿救人的,到后来她就是真心想逃了。傅言之看着清冷无欲望,可被傅冲之算计后的他十分可怕,陈酒都被他干的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还握着自己的腰在冲刺。恐怖的快感几近灭顶,陈酒又慌又怕,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他也不知道射了几次,总之她肚子都胀得疼,最终也不知什么时候,再一次晕厥过去。 待到傅言之恢复些许理智,就只见到那娇滴滴的小儿媳在自己胯下被干的神智尽失昏死过去。他将自己的大肉棒拔出来,她的嫩穴咬得紧,发出啵的淫靡之声。 傅言之的手还掐在陈酒的嫩腰上,指尖触碰到她洁白柔软的肚皮,那里已经鼓胀如同怀胎孕妇,可见里头的小子宫是被彻底灌满甚至溢出来了。因为穴紧,所以即便傅言之抽出,两片红肿的花瓣也立刻尽责地护住粉嫩的肉缝,不让男人的精水流出一滴。 他到底是做了这罔顾人伦之事。 十五岁的小儿媳被他糟蹋的彻底,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青紫瘀痕,尤其是胸乳那一口,伤口的血痕已经干涸,应是十分疼的,因陈酒虽然昏迷,却还止不住地抽搐。她到底年纪尚幼,被个成年男子这样翻来覆去的狂操猛干,身子与精神都受不住。 傅言之心中满是自厌的情绪,陈酒难睡安稳,她的小手像是毫无安全感,无意识地摸索着,捉住了傅言之的手就紧紧拉住不肯放开,间或抽泣两声,秀丽的柳眉轻轻蹙着,愁意深深。傅言之本欲将手抽走,她却不肯,呜咽了两声,十分可怜,他便随她去了。只是药效已解除的差不多,就算未曾全部清光,剩下的他也不愿再来蹂躏她。 将陈酒从地毯上拦腰抱起,她的小手就抓着他一根手指头,傅言之先是叫了水,听他声音恢复如常,外头的小厮立刻领命,不一会就送了热水进来,浴桶也比陈酒平时一人用的大。傅言之凝望着昏迷不醒的陈酒,总是不能叫她这样睡去,他将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弄成这副模样,实非君子所为,事到如今,也只盼能及时止损,免得错上加错,难以自拔。 他不肯去回想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只想忘却,待到小儿媳醒来,两人都忘记这回事,也能骗得几分心安。 陈酒朦朦胧胧醒来时发觉自己在浴水中,身后是温暖强壮的男子胸膛。她先是慌乱了下,随即扭头去看,傅言之面色如常,英俊冷淡,眼睛已经恢复成了深深的黑色。陈酒松了口气,嗫嚅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因为不停地娇吟哭泣求饶变得略微沙哑:“父亲……父亲好了么?” “好了。”傅言之待她是尽量温和的。“委屈你了。” 陈酒悄悄摇摇头:“不委屈的。” 傅言之淡淡笑了笑,手指勾入她紧窄的嫩穴内,娇嫩的内壁像是有生命一样吸吮着他,如同千万张小嘴儿不肯撒口。陈酒被他这一捅,慌慌张张抓住他强健的臂膀:“父亲……水,有水进去了……” “莫怕。”傅言之见她可怜,在她耳畔低声道,“我,我射了许多,你胀的疼,我为你清理一下。” 总不好叫她自己来。 陈酒依偎在他怀里,从未被男子这样温柔对待过,她有些怕,但更多的是羞赧,“好……父亲轻些……” 他果然依言放轻了许多,修长的指没入甬道,嫩汪汪的小穴像是舍不得他走一样,里头的浓精被一点一点抠出来,陈酒身子敏感,攀着傅言之的手臂,紧闭的小脸面若桃花,绯红不已,眼尾甚至染上傅言之熟悉的淡红,显然是动情了。他的指头不小心碰到某个点,陈酒立刻哆嗦起来,泪眼迷蒙,“那里……啊……父亲……” 傅言之沉默地按压令她疯狂的地方,不过数下,便叫她小小声带着哭腔泄了身,他还记得方才她被他干到数次高潮,真真是敏感到了极点,一碰就软,一插就喷水,尝过她滋味的人怎会舍得放开? 他将陈酒洗净抱出浴桶,拿过干净的毯子将她包起来,擦干后放到床上,取过药膏为她涂抹,尤其是惨遭狂奸的小嫩逼和被他咬了一口的奶团儿。沐浴后,娇嫩的皮肉上,牙印便显得格外清晰。陈酒躺在床上摊开双臂,她是浑然天成的美人儿,尤其长了一对美胸,丰满挺翘,如蜜桃一般。因着年纪尚幼,男人尚可一手掌握,但再过些时日,想必是更加波涛汹涌了。 清凉的药膏抹上咬痕,傅言之低声道:“我对你不住。” 陈酒摇摇头,“不是,父亲的,错。” 她又乖又温驯,简直就是个小可爱,对着她,傅言之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肠,更何况,他方才那样对待过她,与她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冰冷的黑眸此时如同融化的春雪,暖意盎然,“疼?” 是疼的,尤其是腿间,简直失了知觉。陈酒忍着羞意让傅言之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被奸的不堪入目的小嫩逼来。 傅言之这一生也就碰过两个女人,他为她清洗时知晓她下身是毛发不生的,可与她交欢时理智尽失不曾细看,如今分开她的嫩腿,才知晓这是一处只用眼睛看就能让男人疯狂的销魂地。 无毛的粉逼被操肿了,两片薄薄的阴唇包裹着他曾狠狠插入的地方,傅言之碰上去,陈酒抖了一下,待到他将两片阴唇分开,露出已经恢复如初的针眼大的嫩逼,几乎是立刻的,傅言之惊愕地看着那张小口饥渴的一张一合,吐出味道香甜的淫液来。 透明的淫液沿着粉嫩嫩的臀沟一路往下,小屁眼同样是可爱的粉红色,被淫液泡软了,像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等待男人来淫乐。 陈酒羞死了!她慌乱伸手来遮挡:“父亲不要看——”语气里带着哭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被他看着,她就觉得小腹下方隐隐生疼,身子里空虚无比,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前他狂热占有自己的模样。 汗水从他英俊的眉眼滴落,通红的眼里似乎只看得到她,是那么的让陈酒心动。 他为她披上那件外衫的时候,在她心里,就同傅冲之傅容等人区分开了。 20 美酒飘香20 傅言之见她着实羞的哭了,两只小手还伸下来遮挡,便探身取过先前孟浪之时撕碎在地上的衣裙碎布条,像她先前那样将她的眼睛蒙住,低声道:“莫看,莫哭。” 陈酒不安地捉住他的手臂,眼睛被遮住后,感官便更加敏锐。她的肚子确实是胀的难受了,甚至隐隐有种想要排泄的感觉,之前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这会儿疲累至极。幸而先前肚子里的精汁被清理的差不多,又被他抱去小解了一番,当时傅言之是在外头的,陈酒自个儿坐在恭桶上小解时便觉得下体生疼,不抹药确实是不成的。 男人的手指没入她紧致的嫩穴里,一点点将药膏涂抹上去,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楚,陈酒软绵绵地躺着,他又为她盖上被子,将蒙眼的布条取下,陈酒这会儿已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困倦之极,只是不知为何,小手从他手臂上滑下,抓住了一根修长的指。 傅言之低头看去,和他比起来,她的手小得可怜,软嫩的没有一丝力道,如果他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推开她。 可是他没有,反而将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看向她因为不安睡不安稳的小脸,在她耳畔轻声道:“睡吧,我不会走。” 陈酒听了这话,眉头缓缓展开,傅言之望着她,并没有上床,而是在床畔坐着。她看起来真的很小很小,不管是身体还是年纪,秀美的面容甚至稚气未脱,分明还是个未长成的小姑娘。 而他今年已是四十又叁,说难听些,做她祖父都可以。两人彼此又是公媳的身份,阴差阳错,造就这一场孽缘,其中固然有傅冲之的推波助澜,他自己大意也不容狡辩。早该知道那杯酒水用意不纯,他当时竟没丝毫防备便饮了下去,又错上加错,最终糟蹋了她。 傅言之就这样坐到了天明,他身体疲倦,却耳清目明毫无睡意。待到天亮,他才挣开陈酒的手,将被子又给她盖好,才离开这间卧房。 回了自己的院子,傅冲之正坐在树下饮酒,看起来也是一夜无眠,见他回来了,轻笑:“我还以为兄长会早些回来,想必是被啾啾那小尤物给绊住了,做了二十年的柳下惠,一朝开荤,滋味如何?” 傅言之冷冷地看着他,天气寒冷,傅冲之的酒早已冷了,他大步上前端起另外一杯斟满的酒一饮而尽,眸色晦暗不明:“她年纪还小。” “是小,可总会长大的。”傅冲之饮了自己杯盏中酒,笑意浅浅,却没有多少真正的快乐。“这里就是地狱,她既然来了,就得快些长大。兄长也是,总活在过去,未免会再给傅家招来灾祸。你与啾啾好了,那位看着了,心里才舒坦些,咱们傅家也能绵长个数十年,不枉费祖宗积攒下的这一番基业。” 傅言之明白他的意思,这也是为何二十年来他甚少踏足京城的原因,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些事,别让她知晓。” “自然不会,兄长大可放心。”傅冲之又为他斟酒一盏。“那小姑娘看着稚嫩,心思却重,又是个死心眼,得好好哄着才行。性子烈得很,只要她的父母弟弟好好的,她就会乖乖留下,在傅家也吃不着什么苦,就是操劳些罢了。” 说完,他对着傅言之挑眉一笑:“昨夜兄长可是尝过那蚀骨的滋味儿了,那可是毒,叫人一尝就戒不掉的毒。” 傅言之没有回答他,而是又将杯中酒饮下,转身离开了。 傅冲之在他背后笑容不变,他在这院子里吹了一夜的冷风也不知是想做什么,简直无聊至极,他应该好好的去睡一觉,待到天明,日子仍然照常过。 陈酒醒来时傅言之已经不在身边,屋子被打扫过了,一切痕迹已经清理干净,就连她身上都穿了崭新的寝衣。若非身下还有不适,陈酒简直要以为昨天晚上自己是在做梦。她原是想起床的,可被干的太狠,稍微动一下就酸痛不已,怕是不歇个两叁天根本下不了床。 让她惊讶的是,用完早膳后,傅言之就来了。陈酒有些怕,先看了看他的黑眸——没有泛红,应该不是危险的。她抓紧了被褥,眼睛盯着他看。 傅言之走过来,身后跟着几个捧着东西的小厮,他们一进来就开始收拾张罗,先是在窗下放了一张长案,又摆上了文房四宝,还搬来了一个书架,几人迅速将上头排满了书。陈酒傻傻地看着,傅言之在床边坐下,“身子可好些了?早晨的药可抹了?” 没有。因为她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那个地方。 陈酒咬着唇不肯回答,傅言之一看就知道大概是没有。他摸了摸陈酒的头:“抹了药好的才会快些。” 陈酒听了,有点失神地抬头看他,他的语气很温和,像是她的阿爹。自然,她的阿爹胖乎乎的,没有父亲生的好看,也没有父亲有本事,可阿爹也常在她生病时哄她说喝了药好的才会快些。陈酒嫁进来之后,除却回门就没再回过家,此时听傅言之神态言语温和关怀,突然鼻子一酸,就觉得委屈,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傅言之叹了口气,道:“莫哭了,药呢?” “我、我自己来……”陈酒摸索着被她放在枕边的药,觉得自己老是哭鼻子很丢脸,便欲盖弥彰地揉了揉眼睛,这动作同小孩子也无甚区别,傅言之摇摇头,把药拿了过来,先是让下人出去,而后掀开她的被褥。 她很软很香,连带着被褥都沾染了那股动人的香味儿,傅言之回去后又沐浴了一回换上干净衣裳,可身上却还沾染了她的味儿,怎么也洗不去。 他让陈酒乖乖躺着,伸手去褪她的裤子。陈酒的寝衣是上下样式,裤子褪下后就只剩一条亵裤了。她有点怕,因为没有人说话,所以那里其实还很疼,但她不好意思去碰,就一直拼命忍着。 真是傻极了。 21 美酒飘香21 她就是个小娇娇,傅言之没养过女儿,可心想,倘若他有女儿,大抵也就是这副模样了。看着陈酒忐忑慌乱的咬着下唇,他轻轻一叹,道:“日后我会护着你的。” 陈酒不曾想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一颗芳心顿时跳的飞快,她在这将军府举目无亲,不曾有人待她好,夫君倒是与她些许善意,只是那善意,也不带几分真心。陈酒虽然愚鲁,却并不是浑然无觉,她之所以怕,之所以觉得没有依靠,便是来源于此。她本是被爹娘捧在手心上疼爱的娇娇女儿,在家中磕了碰了一下都被心疼半天,便是不嫁入这高门中来,寻个老实本分的汉子结为夫妻,也不必受这遭罪。 他说会护着她呢。 陈酒忍着将双腿并起的冲动,乖巧地张开,这样一张,娇嫩的内壁受到撕扯,就又疼起来。她嘤咛了一声,傅言之摸了摸她的小脸,抹了药膏深入花穴,这真是水做的身子,仅仅是稍微触碰一下,他的指头便已感觉到了湿意。小姑娘轻声哼哼的样子可怜极了,傅言之用指腹轻柔地在内壁嫩肉上涂抹,指腹粗糙,她的肉儿何等娇嫩?光是这种摩擦,陈酒便受不住了,等到傅言之为她抹完药,她就小小泄了一回身子,自觉太过羞耻,便在他伸手来取蒙眼的布条时双手按住不让拿。 饶是心情沉重,傅言之也忍不住莞尔。“啾啾,快把手拿下来吧。” 他叫她啾啾时,声音低沉温和,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可陈酒知道,那定然是极温柔的。她不想跟他对视,可又怕自己不听话惹他不开心,就试探着松了下手,布条被解开抽走,傅言之对她微微一笑,扶着她起身,“我叫下人给你熬了补身子的药,这会儿应是放凉了,正好可以喝。” 陈酒一听喝药,整张小脸都苦起来。她其实娇气得很,怕疼怕苦怕一个人,傅言之端来的白花瓷碗里,药汁乌黑,只用看得就觉得苦极了。陈酒紧张地舔了舔唇瓣,带着些许讨饶问道:“我可以不喝吗?” 傅言之摇摇头。 陈酒看出他的坚定,就只好把碗接过来,两只小手捧着,可是这样就没手去捏鼻子了,便求傅言之道:“父亲帮我捏着鼻子。” 傅言之还没反应过来,但听她的,动作轻柔捏住她挺直的小鼻子,然后陈酒闭上眼,捧着碗到嘴边一鼓作气喝了进去,喝完就伸出舌头作呕,而后整个人一僵……咦,不苦? 再看傅言之,他俊美的面容上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可陈酒看得分明,他眼里有着笑意。她这会儿觉得丢人了,把碗塞给他,低下头再也不敢抬。 傅言之也没想到她要他给她捏鼻子就是为了喝药,只是眼下小姑娘羞窘不已他看出来了,想了想,还是安抚道:“我什么都没瞧见。” 骗人!哪有这样哄人的?陈酒觉得他还不如不说话呢,就怂着怂着钻到被子里去了,小小声说道:“我要休息了。” 傅言之温声道:“好。” 她闭上眼装了会睡,可他总是不走,气息缠绵,叫陈酒睡不安稳。半晌,她鼓足了勇气,两只小手抓着被角探出头来:“父亲,不走吗?” “我在这儿陪着你。”他低声说。“你睡着了我就到外间去,你且好生歇着,有我在,万事安心。” 陈酒就是再傻也知道他不离开是为了何事,无非是怕傅冲之傅容又趁机来欺辱她,因而要在她身边陪着不走,这样她便不必怕正睡着却被插着醒来,也不必怕连觉都睡不安稳就又要被纠缠。她是个傻姑娘,旁人待她一点点好,便要掏心挖肺的回报,傅言之待她如此,陈酒的眼睛便亮晶晶的,像是夜空闪耀的星子,充满了喜悦。 这回她安了心,便睡了,昨夜其实没睡多久,大部分时间都被傅言之折腾着,早晨醒来草草用了些东西就因为身子不适回到了床上,本来正惴惴不安,怕傅冲之又过来,这会儿却是不怕了,甚至在傅言之还在身边的时候,锦被之下伸出一只柔软的小手,摸索着找到傅言之的手掌,握住了他一根指头,心满意足地睡了。 她睡的时候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睡熟了之后,傅言之担心她呼吸不畅,才轻轻将被子掀开,小姑娘在里头睡得面色白里透红,如同美玉雕成,十分娇美。傅言之的眼神不由变得柔和,他用空闲的手把她颊边的碎发拢至耳后,恰巧碰到她的粉腮,就见她如同小猫一般蹭了蹭他的掌心,小嘴儿吧嗒了两下,又继续睡了。 她的眼下有淡淡的黑色,可以想见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傅言之得知她曾悬梁试图自尽,被救下后,又被威胁一通,便乖顺的不敢想死,小小的姑娘,瞧不出竟有这般魄力与决绝。 傅冲之说得对,她死心眼,性子愚笨,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更改。 傅言之神色复杂,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小东西,他昨夜才如禽兽般侵犯奸淫她,今儿个对她好了些,她便立刻信任了他,这样大胆地在他身边睡着,还握着他一根手指,似乎这样能为她带来安全感。 然而他又算是什么君子呢?不过是佛口蛇心,连自己都觉得可耻。 陈酒醒来时,傅言之仍旧在身边,他一手被她拉着,另一手则拿着一卷书,见她醒了,面色清淡:“还疼么?” 睡了一觉,又喝了补药,好多了,陈酒怕他还要像先前那般给自己抹药,连忙摇头:“不疼了不疼了。”说完看见自己不安分的手,嗖的一下收回来,抬头看傅言之一眼,又紧赶紧低下,如同胆小的刚见到人类的小奶猫,毛茸茸的,软绵绵的,十分可爱。 “饿不饿呀?”傅言之问她。 陈酒这才觉得腹中饥饿,肚子还很应景地响了一声,唰的一下,小脸飞红,傅言之却不笑她,而是为她取来外衣,“那就起来更衣,我唤下人传膳。” 他真温柔,对她好极了。 又那样体贴。 陈酒涉世未深,喜欢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22 美酒飘香22 傅容再兴冲冲的回家后,原以为能抱着小嫂子快活一番,却不曾想她整个人都缩在傅言之身边,见了他跟见了鬼般躲着。傅容冷眼瞧向同桌的傅冲之:“这算是什么事儿?” 傅冲之轻笑,看不出丝毫着恼来,“这要问你大伯父。” 傅言之面无表情,坐在陈酒身边,淡道:“坐,今日怎地有空回来。” “本来是没空的。”傅容盯着陈酒,直把她盯的心慌不已,连筷子都要拿不稳。“这不是想小嫂子,回来看看她么。” 他言辞轻佻,听得傅冲之微微蹙起眉头,“傅容。” 傅容举起双手:“情难自已,这好东西,大伯父你可不能一人独吞。”他说完,端走傅言之面前一盘松鼠鱼,“这玩意儿我也挺爱吃的,就给我吧。” 陈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他们似乎在说什么她不懂的东西,只是她有些笨,觉着他们话里有话是一回事,听不听得懂就是另一回事了。叁个成年男子之间的氛围本是剑拔弩张,却在瞧见她小脸茫然的时候都陷入了沉默。早知道她不会懂,可这一脸的乖巧呆萌,也实在是叫他们无法再针锋相对下去。 于是叁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完了这一餐。餐后陈酒回了自己院子,她是想跟傅言之在一起,可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方才在桌上那一幕,似乎人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唯独她想不通。陈酒自己也知晓,她并非大家闺秀,莫说是四书五经,就是女诫女训都不曾读过,家里疼她,却也没有过让她去读书认字的意思。 普通人家的女儿,大多是不识字的,光是从家世上来讲,陈酒跟将军府,便是天壤之别。时至今日,她尚且不知夫君为何会娶她为妻,更不知为何这将军府同外界截然不同,陈酒所明白的道理,在这里统统不适用。这整个将军府,除却她之外,竟无一名女子,便连下人也都是男子,这又是为何? 她总觉得自己被隐瞒了什么事,只可惜无人告诉她。名义上虽担了个夫人的名义,可实际上,她又是谁的夫人呢? 正在陈酒思索之时,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起。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搂住那人的脖子,却见那人英俊面容带笑凝视自己,正是傅容。也不知他是何时进来的,陈酒完全没有察觉。她有些怕他,本来搂着的小手也略显僵硬地放开,咬着唇瓣,就连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 傅容在她红润的小嘴上香了一口,问她:“数日不见,小嫂子可想我?” 她如何会想他。他不回来,陈酒才睡得安稳一些,只是眼下她再不聪明也知道不能说实话,便咬着唇不回答。幸而傅容也并不是一定要她回话,坐到她先前坐的椅子上,让陈酒双腿分开坐着他的大腿,稍一用力,陈酒就被迫双腿大张。傅容又用牙齿咬开她外衫的系带,很快便将她衣裙弄得凌乱不堪,肚兜歪斜,他一只手摸进去,将两只奶子掏出来,看到上面尚未消去的齿痕,顿时拧起眉头:“谁咬的你?” 陈酒不想同他说话,傅容便亮出一嘴白牙:“你若是不说,我便在你的小屁股也咬上一口。” 她立时怕了,知晓他是说到做到的,嗫嚅着答道:“是父亲……” “叫得这么亲热。”傅容有些嫉妒。“也不曾听你叫我一句好的。” 陈酒不习惯他靠得这样近,又说得这样亲密的话,两只小手抵在他胸膛上试图将他推的远一些,傅容却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腕子,低头来亲她,霸道又强势,陈酒躲闪不及,小舌头被他拖出来吸吮,弄得舌根都疼了。她捶着面前坚硬的胸膛,却被钳制的更加用力,陈酒委屈的快哭出来了,傅容才大发慈悲放过她的小舌,又在她粉颊上胡乱亲,“想死了我的小乖,这几日心里总想着干你,做什么都没心思,你呢?想不想我?让我摸一摸这嫩逼,可有水了?” 他的手又往下一捞,陈酒的亵裤就被扯开了,她真是不明白他哪里来这样的本事,总是比她自己脱的都快。而后腿间一热,是傅容的手指,她动情的很快,傅容稍微蹭蹭揉揉,她的身子便软了,伏在男人肩头娇娇的喘息。 傅容笑起来,“好甜。” 他将指尖黏腻的水线放入口中,如同舔吃蜜糖般吮,又来与陈酒亲嘴,见她被亲得粉面酡红美目迷离,忍不住笑起来,觉得她着实惹人怜爱,又被她动人的体香围绕,又软又嫩,简直想把她一口吃下去。 陈酒浑身无力,她此刻完全想不到别的,只有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手指。傅容戳着她穴内最敏感的那个点,她颤着抖着,空虚的无复以加,只想要被填满。 傅容啃着她的奶子,尤其是那个齿痕所在,看得碍眼极了,这白玉做的身子,除却他疼爱的痕迹外,不该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尤其是旁的男人留下来的。 他吃奶的动作就像是个孩子,因为没有奶便拼命的吸,吸的陈酒都疼了,他用舌头卷住香嫩的奶头,又以舌尖去钻小小出奶的孔,然而她岁数尚幼,又不曾有身孕,根本不会产奶。傅容颇觉遗憾,捧着又香又软的奶子揉搓,将陈酒抱到了榻上,褪去自己身上衣袍,跨上去坐在了陈酒胸前,将大鸡巴插入奶团儿之间,张牙舞爪的大鸡巴与白嫩的少女胸乳对比明显,龟头甚至戳到了美人小嘴儿。 “乖,张开嘴。” 陈酒的下巴被捏住,傅容借着在她胸口抽插的动作,次次让龟头深入她的唇,陈酒一张樱桃小嘴,光是吃进一个头就费足了力气,而且极为不适,她试图挣扎,两只雪白的腕子却被傅容捉住,随意地用肚兜绑起放到头顶。 这样清丽娇媚的小姑娘,面上尚且稚嫩带着婴儿肥,本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此时却张大了嘴巴舔着男人又脏又臭的鸡巴,任谁见了,都止不住要欲火焚身,想要将她沾染的更堕落。 ———————————————— 不接受任何剧情上的指点和建议,望周知,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23 美酒飘香23 傅容活到现在,享受过不少寻常人家一辈子都见识不到的好东西,比如说他房内那张上好的白虎皮,垫在身下,舒适温暖,手一摸,顺滑无比。他觉得那珍贵的白虎皮便是人间至宝,却不曾想坐在陈酒胸上更是销魂。 他身子重,自然是不想压坏了她,陈酒小小白白一只躺在他身下,委屈的杏眼含泪,却又不得不屈从,张着小嘴儿跟舔糖般舔着他巨大的龟头,她的嘴儿那样小,连个鸡巴头都吞不下,可怜巴巴的小狗喝水一样舔着,傅容便伸手去搓她胸口高耸的两只美乳,轻笑:“年纪不大,奶子不小。” 陈酒自幼在家中受宠,长得比别人好,身子抽条的也快,尤其是这一双美胸,平日里她都不大敢出门,因着出了门,总有人盯着她瞧,要不那纨绔也不会看中了她想要霸王硬上弓。可事到如今,陈酒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做那纨绔的妾好,还是做傅家这些男人的玩物更好了。 她眼前又浮现出傅言之那张俊美冷清的面容,还有那双温柔拥抱她的手,看起来高不可攀的一个人,跟她说话却轻声细语的很是怜惜她。陈酒平白失神,傅容便着恼地将大鸡巴再朝她的樱桃小口中捅,陈酒被捅的难受,呛着咳嗽,傅容冷冰冰地盯着她:“给男人舔鸡巴都不会,你还会什么?” 陈酒怕傅容,因他每次都跟要吃了她一般,可她就是不会,又能有什么办法?傅容便命令她,“舔爷的马眼。” 陈酒就不知道什么是马眼,傅容觉得她不开窍,便握住自己粗长的东西微微撸起,露出里头马眼,叫陈酒伸了舌头来钻。她很听话,粉嫩的舌尖乖乖舔过来朝里头钻,傅容爽的头皮发麻喘息加重,觉得忍不下去了,把大鸡巴抽出来,两手分别捉住陈酒一只嫩腿往上一别,就都扛在了自己左肩,腿间藏着的娇软之地便显露无疑。 傅容就笑,一根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带了几分讥讽:“看你骚的。” 手指带出一片淫液,他快速用手插了几下,淫液便拼了命往外涌,弄得空气中一片淫糜甜香。陈酒被他玩弄的浑身泛着潮红,她自己都还搞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可架不住她觉着舒服,被捆住的两只小手握成了粉嘟嘟的小拳头,举在头顶,为傅容每一下玩弄紧绷。 傅容贪婪地看着那条粉色可爱的肉缝,他马上就会把自己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恶狠狠地插进去,干的这个小骚妇哭爹喊娘,喷水喷尿。他深深吸了口气,低下头,明明硬的快要爆炸了,却还是忍到极点,准备先让她丢一回。 陈酒人小逼嫩,之前干她那几回傅容就发现了,要是不管不顾地插进去她就会又哭又叫身子发抖,事后也会下不来床,因她阴道不长,又嫩又紧,每每箍的鸡巴生疼,哪怕插了进去也得好一会儿才能顶开她的小子宫,否则就没法全根没入。 陈酒倒在床上,她没力气,也看不到傅容盯着自己下体的眼神是如何可怕。他本也是生得俊秀出众,只一双眼睛,野兽一般不近人情,对陈酒没有半分怜惜,每次都恨不得把她往死了弄,似乎只有陈酒脏了碎了,才能满足他疯狂的欲望。 可他心里,又忍不住要怜爱她几分,欲望跟情感相矛盾,也使得陈酒眼中的傅容喜怒无常,她怕他,畏他,惧他,却又不敢不听他。 这会儿傅容将脸埋入陈酒两腿间,她的一双腿都在他左肩,惟独那销魂地袒露无疑,被傅容尽数含入口中玩弄,顶端嫩呼呼的阴蒂叫傅容吸在嘴里,陈酒本就敏感,被这样玩弄简直无法克制,她身子颤抖,肚子里有无数的水喷涌出来,都被傅容吞了下去。 他的舌头很长,可陈酒太紧了,想要舔进去也要花费好一番功夫。傅容的舌头舔舐过每一寸带着褶皱的肉壁,她的肉儿好嫩,热乎乎的,仿佛抿在嘴里就能化掉,难以想象每次插进去之后她是怎么做到那样富有吸力的吮吸男人的鸡巴的。傅容舔的不亦乐乎,陈酒白玉般的身子在床上扭动,奈何双手被捆腰肢被掐,只能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直到她再也受不了,呜呜的哭起来。 被舔是很舒服,可那远远不够,她觉得身子里空虚的可怕,难受的她忍不住要哭泣。可要问陈酒想要什么,她自己又说不上来。 傅容觉着差不多了,便跪在床上,握着自己粗长的大鸡巴,在陈酒柔嫩的逼口蹭来蹭去,用龟头去挤压她的小阴蒂,一路从肉缝下滑,在嫩屁眼处继续揉搓,却就是不肯插她的小穴。 陈酒哭着,她哭起来特别好看,眼尾微微泛红宛若春日里的绚烂桃花,千娇百媚,傅容就喜欢看她被操哭的样子,他会止不住的兴奋。 “想要吗?”英俊的男人弯下腰,咬着少女软绵绵的耳垂,用牙齿啃啮,朝她的小耳朵里吹热气。“想不想要大鸡巴插你的小逼逼?” 陈酒不说话,就是软软哭泣,傅容耐心十足地诱哄她,他在她面前总是冷酷难亲近,突然放柔了态度,陈酒记吃不记打,心里的惧怕竟稍稍褪了些,可她无论如何也不肯点头,只被插入一个拳头大龟头的小穴空虚极了,想要他再进来捅捅,可傅容却偏偏不肯,他就是那样磨着她,戳着她,玩弄着她,就是不肯满足她。 傅容伸手又来捏她饱满的奶子,两团白玉小兔子被他玩得乳波迭起,顶端两粒奶头被吸得又红又肿,他还专门用舌尖顶她的奶眼,大龟头就在嫩逼口进进出出,决不多插入一寸。 她若是不求,他能把她玩到死也不让她满足。 “要不要,嗯?啾啾宝贝儿,要不要?”傅容收回玩奶子的手,食指拇指捻着敏感的小阴蒂玩,“你的水好多,再喷下去,说不得就要脱阴死了,宝贝儿,要不要大鸡巴插你的小逼逼?” 陈酒喘着气,觉得呼吸都开始困难,她抖着身子,总算是屈服了。 24 美酒飘香24 真可爱呀。 真可爱。 傅容光是看着她,就觉得满心愉悦,她在自己身下像只白嫩的小羊羔瑟瑟发抖,更是叫他觉得她讨人喜欢。女人就该是这个模样的,他忍不住去摸了摸陈酒的脸,她的脸蛋儿也小小的,比他的手掌还要小,可就这么小小一只的美人儿,底下那针眼大的嫩穴,能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呢。 他又问:“你方才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楚。” 陈酒流着泪,身子里是痒痒极了,痒的都受不住了,她的十根脚趾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肚子里空虚的可怕,可傅容非要逼着她再把他方才问的话给重复一遍,陈酒不乐意,她从未说过他那样淫糜的荤话。傅容见她不动,就把唯一插进去的大龟头抽了出来,陈酒穴儿闭得很紧,立刻便死死合住销魂洞的入口,纯洁的仿佛从没被男人的鸡巴撑开过。 他一走,空虚感便越发强烈。陈酒两只小手还被绑着,此刻也无助地伸开又握紧,傅容又将自己的手指慢吞吞插入一根,在她敏感的点又戳又刮,陈酒受不住了,雪白的娇躯宛如鲤鱼打挺颤颤的,喷了一大股水,整个人又无助地软了下去。傅容却不打算这样放过她,趁着她喷水之际,就狠狠地把粗长的大鸡巴捅入毛都没长的小逼内,陈酒被这狠插弄得又是一声哀啼,她奋力想抓住点东西缓解一下不安,可手被绑着,无路可退。 偏偏傅容虽然插了进来却不肯给她个痛快,就顶着她最深的胞宫一下一下戳弄,陈酒被他弄得四肢酸软浑身无力,傅容这才低下头,修长的指捏开她的小嘴儿,往里吐了两口口水,看着陈酒恍惚地咽下,便去吸她的舌头,吸的陈酒舌根生疼,她哭泣着,却不知自己这般容貌,越是哀哀哭泣,越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可傅容这样的,并不知柔情为何物,他只知看她这样哭,就想把她弄得再可怜些。 她哭起来美极了。 最后陈酒被逼着学傅容说了那羞耻的话,承认自己的小逼逼迫切需要小叔的大鸡巴来插一插止止痒,说完她哭得不能自已,傅容却欢喜极了,终于肯给她个痛快,次次直入到底,干的陈酒口水都止不住地从张开的小嘴里流出来,那娇弱的模样,真是叫男人更加发狂。 傅容便是如此。 他握着陈酒两只小脚在嘴上啃咬,狠狠地插入她粉润的嫩穴里,一下一下又一下,拼了命地往里捣,捣的汁水四溢,陈酒被干的头脑发昏,她的手腕都被磨疼了,傅容便给她解开,她昏昏沉沉的怕,就下意识地要抱,搂着傅容的脖子瑟瑟发抖,明明被干的那样可怜,却还要这个男人来保护和怜惜。 傅容这般铁石心肠,也觉得她着实可爱可怜,攫住粉嫩的白奶子到嘴里舔着奶头,这小奶头可真是又嫩又甜,好吃极了,他也想在她身上留下点痕迹,证明他曾多么凶狠的操过这个少女,让她攀登过极乐。 陈酒两只手很快没力气继续搂傅容的脖子,就被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她跪在床上,嫩柳般的腰肢被傅容轻轻一摁,前半身贴在柔软的床铺上,屁股却撅的高高的,把雪白圆润的屁股,以及还淌着淫水的嫩逼以这种无比羞耻的姿态,献给了高大强壮的男人。 陈酒很纤细,却瘦而不柴,她身上每一寸嫩肉都无比软绵,尤其是奶子和屁股,肉都长在了这两个地方。她不知道,她刚嫁进来那日,大红色的嫁衣裹住她的身子,傅容就用野兽般的目光将她视奸了多久。 此刻他把大鸡巴抽了出来,上头热乎乎的,滴滴拉拉着陈酒的淫液,似是还冒着热气,张牙舞爪的叫嚣着意图再回到温暖的巢穴横冲直撞。傅容喉结微动,陈酒这个姿势太美了,他看着一张一合的逼口,下体越发坚硬,硬的发疼。有力的大手摸上那两瓣雪白绵软的屁股玩起来,陈酒被男人玩屁股玩的面红耳赤,趴在床上,小脸埋入被褥中,憋的通红。 很快雪白的屁股上就布满了指印还有掐痕,因为嫩肉多的缘故也并不是很疼,只是羞耻。陈酒发着抖,突然感觉一阵掌风,嫩屁股就被甩了一巴掌,饱满的臀肉因而轻颤,惊起一片臀浪。 傅容低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咬了一口,又夸赞说:“真是个好屁股。” 他看到可爱的小屁眼因着他的话缓缓收缩,就伸了舌头舔了一下,陈酒立时向前窜了一窜,被傅容制住,紧接着他又听到她含糊娇软的声音:“那……那里不要……” “哪里不要啊?”他向前覆到她身上,手指轻轻在臀沟里来回滑动挑弄,滚烫的舌头却寻到陈酒,将那红唇白齿狠狠地吻过,吻的她气喘吁吁。“这里吗?可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呢?宝贝儿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啊。” 陈酒哪里肯说,那儿羞人极了,她、她也仅有清理自己的时候才碰过。 “宝贝儿不知道叫什么呀?”傅容声音低沉,他贴着陈酒的小脸,亲的她满脸口水,“那我告诉你,这是宝贝儿的小屁眼儿,宝贝儿平日里用它来出恭的,可这儿也能叫男人快活呢,只要洗干净了,就可以像这样——” 修长的食指已经艰难地插了进去,陈酒吓得眼泪狂飙,“不要不要不要——” 她用娇弱的手拉住傅容的手腕,哭着哀求:“求求你,不要……不要碰我那儿……” 傅容却很无情地拒绝了她:“不行,就算今日不碰,以后也早晚会被干,宝贝儿习惯了就成了,女人这儿得了趣,前头的逼都不要人插呢。” 陈酒却怕极了,傅容下腹浓密的阴毛又黑又硬,此刻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磨蹭着,她觉得又痒又疼,就想扒拉着把他推开。傅容也没打算今天就给她的小屁眼开苞,前头的嫩逼都还承受不住他的大屌,后头的小屁眼又能含住多少?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来日方长,早晚有一日,要干的她屁股开花。 想到这里,他便发出愉悦的笑声,探回身,拍了拍软乎乎的屁股,大龟头抵在小嫩逼口,没给陈酒反应的机会,一个用力,就插了进去。 25 美酒飘香25 陈酒被干的小嘴儿微张,口水止不住地朝外流,美目也因此涣散起来,身子时不时颤巍巍地哆嗦,连带着嫩呼呼的内壁也死命咬住大鸡巴收缩吮吸,傅容被绞的头皮发麻,把玩弄她小屁眼的手收回来,改捏陈酒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朱唇皓齿,又软又甜,还乖。傅容抱着这水做的小玉人干的无比尽兴,陈酒真不该哭的,她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是不错,可在床上哭,只是叫人更想把她往死里操弄。 他一边吻她一边干她,扣着细腰的大掌粗糙而有力,陈酒觉得自己像是波涛中飘摇的可怜小舟,无从落脚,无从停泊,只能任由风浪挤压,最终破碎。 她真是怕了,傅容粗壮的那话儿连带着他好似永远用不完的体力都让陈酒无从招架,最后她彻底软了身子,叫他在自己的芙蓉面上射了个痛快,又勾起浓精朝她的小嫩逼里面抹,陈酒躺在床上,娇躯轻颤,饶是傅容铁石心肠,也被勾住几分柔情,将铁铠披到身上,便已衣着整齐,他还要赶回军营,否则决不会只操她这么会儿便算完了的。 可是瞧她玉体横陈,胸乳微颤,小脸泛着潮红,一身凝脂般的肌肤全是他啃咬留下的痕迹,傅容又舍不得走了。他坐到床边,将她娇软无力的身子半搂半抱的拉起来,扶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 陈酒高潮余韵犹在,身子情不自禁地颤,尤其是贴上傅容冰冷的铠甲,更是让她觉着冷到骨子里。 “我要走了。”傅容不无遗憾地说,“下次回来,这儿……” 修长的手指没入她娇润的臀缝,在前后两个嫩穴处摩挲,“我得尝尝。” 陈酒被他吻的头晕眼花,总算被放过,被子一遮上身,她便闭上了眼睛。可傅容瞧着她这避自己如蛇蝎的态度又不开心了,“是不是舍不得爷走,嗯?” 陈酒被他这一句话吓得又睁开眼,无措地看着他,面上还有未被擦干净的男人的浓精,傅容瞧着,指头轻沾,又送入陈酒口中,逼着她又吃了精,才喃喃着靠近她的小脸,亲昵地蹭了蹭:“你乖乖的,自然就不会受苦了。” 她也不说话,软软的任由他搂抱亲吻,跟个没脾气的瓷娃娃一般,傅容看了下时辰,委实是不能拖了,便要求陈酒来吻他,吻完就走。 能让他走,陈酒再愿意不过了,只是亲亲他而已,她还是愿意的。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浑身软的抬不起劲儿,只能等傅容主动凑近,她才跟小猫喝水一样笨拙地给他亲亲。 傅容本来还有着火气,说不上是欲火还是被她这泥塑的性子惹出来的火,叫她这呆呆的亲吻全给浇熄了,又饿狼般咬着她的舌头吸了好久,才不舍离去。 他一走,陈酒才敢放松,她抱着被子,腿间口中尽是傅容的气息,躲无处躲,逃无可逃。恍惚中她想起傅言之,又觉着自己实在是淫荡不堪,怎么也没脸见人,就慢慢捉着被角往上,偷偷遮住面容,又羞又愧,捂着被子小小声的哭。 十一进来给她清理,听见她这样细碎的哭声,手微微顿了一下,心底对她有些同情,却也是无可奈何。他只是个仆人,主子们的事儿,哪里是他能掺和的?便用布巾沾了水给陈酒擦身子,她便木木地躺着任由他动作,十一掀开锦被,便见她白玉般的娇躯上尽是男人留下来的痕迹,就连大腿内侧都残留着齿痕,可见情动之时男人有多野蛮。 “夫人莫哭了。” 陈酒红着眼,从一开始被旁人触碰身体的羞愧到眼下的麻木,她都说不出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总归是要过日子的。” 十一的话也就点到为止,陈酒哪能不明白这个理儿呢?可明白是一回事,她又哪里能毫无负担的去做?比起傅容等人,十一给她清理的动作简直是温柔如水,指头没入腿缝将里头的浓精掏出来,陈酒扶着他的肩膀一阵轻颤,嫩豆腐般的腿儿在十一手中哆嗦,使得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都没有办法对她太过粗暴。 陈酒被弄干净了,就又躲进了被子里,等到四下恢复了安静,她才死死抓着被角,心底又是无助又是茫然,刚才那人说日子总归是要过的,可这样的日子过来又有什么意思? 她是不敢再寻死了,家人的命还在将军府手上捏着,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正在陈酒愁肠百转之时,被子被人一把掀开,将她吓了一跳,两只水灵灵的眼便惶恐地瞠大,叫傅冲之忍不住莞尔:“怎么,看到我这样不开心?” 自然是开心不起来的,陈酒怕傅容,也怕傅冲之,前者是明晃晃的野蛮不讲理,后者却像条阴险的毒蛇暗中盯着你,令人毛骨悚然。她不着寸缕,雪白的身子便毫无遗漏地出现在傅冲之面前,他施施然坐在床边,大手漫不经心地揉上她浑圆的乳,食指拇指拈起嫩生生的奶头。“啾啾哭鼻子了?” 陈酒胸乳被他掐的有些疼,便不觉嘤咛出声,两只小手握住傅冲之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拿开,但她一反抗他就用力,掐的她疼出泪花,老老实实不敢动了,傅冲之才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拥入怀中,这一身冰肌雪肤全是男人啃咬留下来的痕迹,便笑骂道:“那小畜生,下手还真是狠。” 瞧这模样怕不是想把可爱的啾啾给活活吞了。 傅冲之声音温和,另一手没入陈酒腿间,拨弄了下两片嫩瓣,便强硬地探入。里头被清理的干净了,但还是有些红肿,且非常紧,傅冲之就叹了一声:“小淫娃,哪有女人同你这样,刚被干哭了,再被人摸,登时又能湿漉漉的。” 他把手指抽出来,满是水渍,甜香无比。 陈酒无力地推拒了他两下,她真的怕,虽然身体还能给出反应,可她觉着自己是受不住了,傅容走之前她被摁在床上翘起圆嘟嘟的屁股让他干,那会儿腿就打颤,疲倦至极。 可若傅冲之想要,她又能如何? —————————————————— 尽量日更,尽量叭 26 美酒飘香26 “不要了……”陈酒乞求着说,她是真受不住了,从她嫁入将军府至今,几乎没有属于她自个儿的时间,无论何时两条腿都是被分开的,他们才不管她愿不愿意,他们只管他们自己的快活。“我好累……” 说着便觉委屈,在家中她也是被爹娘捧在掌心疼爱的小娇娇,后来虽有了弟弟,却也是个体贴的,活似陈酒是妹妹一般。不是在傅家,她没吃过这样的苦头。 傅冲之仍旧揉着她的奶子,手心这一团嫩生生的软肉,真是世间最好的触感,丰盈柔软,弹性十足,顶端的小奶头被他掐的挺立,比平日里他见着的要胀大许多,可见傅容那小兔崽子没少蹂躏。“那啾啾想怎样呢,嗯?” 他生得芝兰玉树的,人人都说傅家二爷那是天上神仙下了凡,可唯独陈酒见识过他这温雅的表象下阴郁又暴力的灵魂。和喜怒形于色的傅容比起来,傅冲之更加成熟、深沉,也更加不讲道理。可能他觉着跟陈酒是没必要讲道理的,她不过是个软绵绵的刚及笄没多久的小姑娘,嫁了人也嫩的青葱一般,捏在手里宛如面团,可以弄成他喜欢的模样。 “我、我想……我想睡一会儿。” 小美人儿怯生生的,被他搂着不敢乱动,连提出的要求都显得稚气可爱。傅冲之轻笑:“那啾啾便睡呀,难道二叔父还会欺负你不成?” 不会么? 那她乳上与腿间的手又是谁的? 陈酒累是真的累,然而傅冲之在她也是真的而不敢睡,便咬着朱唇,傅冲之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居然褪去衣衫在她身边躺下,两人肉贴着肉靠在一起,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陈酒察觉到他想插入自己嫩穴时都快吓哭了。傅冲之捏着她细细的腕子,慢条斯理地将滚烫粗长的大鸡巴一点点捅进去,陈酒被捅的两腿打颤,下面被塞的又疼又胀,她忍不住挣扎,两只小手一会儿张开一会儿握拳,十足的可怜。 “含着睡。”傅冲之淡淡地说,“也好将你这儿捅捅大,下回不至于吃的太艰难。” 可这般陈酒如何睡得着?他插进来,将她塞的满满当当,大鸡巴时不时抖动两下,陈酒只觉腿间极痒,内壁似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她不觉扭了下腰,立刻小小声抽气,傅冲之捏了她一只奶子吃,吃的啧啧有声,陈酒就在这样的折磨中精疲力尽,居然真的昏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又是被干醒的,彼时换了个姿势,陈酒趴在床上,肚子下压了个枕头,屁股被傅冲之两手掰开,他一边凶狠地干她一边欣赏她腿间的泥泞美景,手指不停地揉捏娇软的臀肉,陈酒觉得屁股被玩得都有些痛了。 察觉到她醒来,傅冲之轻笑,在交合处摸了一把放到陈酒面前:“啾啾,你瞧瞧,这是什么?嗯?你这身子,男人碰一下便喷水,你还想做什么良家子?” 陈酒被干的咿咿呀呀的叫唤,声音娇滴滴的,男人顶喜欢她这种女人,人间尤物,干过一次食髓知味,便不可能满足。 你看她明明心里头不乐意,可男人的鸡巴一插进来,立时便身不由己,嘴上哭着说自己累了受不住了,小嫩逼却诚实得很,再长再粗再凶狠也照样吞吃的不亦乐乎。 傅冲之干她也干得极狠,陈酒被干的喷了好几回阴精,最后他还嫌不够,扯了毯子将她包裹起来,径直下床出房门了! 房门一开,院子里洒扫的下人便都看了过来。将军府除了陈酒没有旁的女子,除却几位主子外,男子们大都高大强壮性欲旺盛,只可惜他们是下人,没资格尝尝小夫人的滋味儿,但能过过眼瘾也是好的。 毯子虽然包裹住了陈酒的大半个身子,却将她纤细的香肩与雪白藕臂露在外头,尤其是被弄到极致时潮红的小脸,光是看一眼,不少人便咽着口水低下头,只眼角余光又忍不住要去看,二爷的袍子有地方被弄湿了,怕不是小夫人的甜水儿,一路走过的地方还有滴滴拉拉的水迹,等二爷走过,有馋得慌的点起地上的水,放在鼻尖轻嗅,真是异香扑鼻,甜腻无比。 手指头塞进嘴里舔了半天也不能解馋。 他们这些下人都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却常年见不着女人,小夫人刚嫁进来,她人小单纯,怕是没注意到看着她的除了傅家的主子,还有傅家的下人们。只他们位卑言轻,平日能解解眼馋便是荣幸了,许多人是根本没资格进小夫人房里伺候的。 也因此十一那几人不知被多少人艳羡,有舔过小夫人肌肤的,出来了几乎魂不守舍,做着梦都能泄了,如这些洒扫下人,能见着小夫人一片冰肌,便足以想象那身子有多销魂。 没到饭厅,傅冲之便嘶的倒抽了口气:“啾啾,你咬的太紧了,轻些,咬坏了下回谁伺候你,嗯?” 陈酒哭着捶他:“不要不要,我不要在这!” 她性子向来温顺,之前被他跟傅容联手玩弄也不见反应这般激烈,傅冲之微微蹙了下眉,须臾便勾起带着恶意的笑:“怎么,怕你的好父亲对你失望?觉着你看着乖巧端庄,实则是个男人一干便淫水不止的淫妇?” 陈酒被他说哭了,“我才不是……啊……” 傅冲之又用力顶了一下,将她的字句顶的支离破碎,甚至哆嗦着搂住他的肩膀又泄了一回。他便轻叹,半是感慨半是调侃:“啾啾,怎生是好?毯子都被你的水弄湿了,好重啊,我快抱不得你了。” 陈酒只觉得被羞耻至极,她只要一想到傅言之会在里头,甚至会看到她被旁人这般玩弄的情景就急得要哭,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何要怕,为何担忧傅言之会瞧她不起,只是心里不想被他看到如此不堪。陈酒本想求傅冲之带她离开,然而为时已晚,里头等他们一起用膳的傅言之已经走了出来,立在门口处,神色淡漠,眼神晦暗不明。 27 美酒飘香27 陈酒羞耻至极,竟是病急乱投医,将小脸藏进了傅冲之胸膛,活似这样傅言之便看不见她这般淫态。 傅冲之却不要她好过,毯子下愈发深入,不知道是顶到了什么地方,陈酒身子痉挛两下,旋即泄了身。她天生体香,这水滴滴拉拉地从毯子下滴落地面,溅起一阵香风,也捋了傅冲之满手。 他用一只臂膀就能将陈酒牢牢拥住,让她身体的中心全都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大屌上,陈酒不得不双手攀附傅冲之的肩头,以此来承受自己的体重。傅冲之空出来的那只手已被粘稠的透明淫液浸透,他朝傅言之伸了出去。 傅言之眉眼冷淡,只看着,却是站在原地不动。陈酒羞涩难堪,又被傅冲之干得香汗淋漓神魂颠倒,软软的身子间或一动,毯子就撇开来,露出她凝脂白玉般的上半身。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她真是生得无一处不小巧不精致,便越发叫人奇怪,这样纤细如柳的娇弱身子,又怎地生了两只硕大雪白的奶子?偏偏生在她身上,非但不叫人觉得突兀,反而美到极致。她人娇媚,身子销魂,气质却很是脱俗出众,清丽妩媚浑然一体,真是叫人挑不出一处不好来。 毯子下落,陈酒惊呼一声,下意识贴紧傅冲之的胸膛,两只圆润饱满的奶子就压成了可爱的肉饼,从边缘处看,越发白嫩有弹性,叫人忍不住想去摸摸,是不是一如看起来手感绝佳。 傅冲之黑眸微沉,朝四周看去,侍卫们赶紧低头不敢再瞧,脑子却一片晕眩,被那肌肤嫩乳晃了一眼,真是唇舌发燥,难以自控。 “他们都在看你,乖啾啾。” 傅冲之附在陈酒耳边轻声说,一边说一边舔她白玉般的小耳朵,舌头探入,灵巧如蛇。 陈酒瑟瑟发抖,他就把另一手探入毯子下,捏她软绵绵的小屁股,又缓缓行至两人交合处,本来小嫩逼尽根吞下他的大鸡巴已是极限,他又冷酷地将手指插了进去,陈酒小脚紧绷,摇头乞求:“不要了不要了……吃不下了……我、我好难过……”过了两秒,又软软地叫了声,“呀……” 还是被傅冲之插进去了。 他面上表情如常,似是并未受肉欲影响,只是喘息稍微粗些,修长的指头在小嫩逼里摸索,每一块嫩肉都遭到了侵犯,仿佛陈酒整个人都被剖开。 又缓缓地说:“男人见了你,下面的鸡巴都硬的不行,他们都想操你,啾啾,你乐不乐意?你想不想被天底下的男人操?” 陈酒吓得小脸惨白,傅冲之又轻笑了一声:“不想是么,不想的话,就过去,侍奉父亲,代夫尽孝,可是你分内之事。” 说着便把还坚挺的大鸡巴抽了出来,偏又抽的缓慢,摩擦着滚烫娇嫩的内壁,叫陈酒又小丢了一回。 她没穿鞋子,裸着一双嫩足,傅冲之将她打横抱起,进了饭厅,随后挥退下人,将毯子掀开,露出陈酒一身白肉,她的腿间已经弄得湿哒哒,坐在傅冲之腿上还略微颤抖,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当着傅言之的面,傅冲之开始玩弄被他蹂躏的泛红的小嫩逼。她天生无甚体毛,小嫩逼光洁一片,十分可爱,嫩的出水,傅冲之一边漫不经心地玩弄她,一边看向傅言之。明明他身下还坚硬如铁不曾纾解,却硬生生忍了下来。 傅言之不曾离开,只是沉默地走进来,坐在了对面。 傅冲之薄唇微勾,掰开陈酒双腿,将她腿间那无毛嫩逼露了出来,又以两指分开两片又薄又嫩的阴唇,被他那样大的鸡巴插了这么久,居然这么快便恢复如初,成了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洞。 他将媚肉剥开给傅言之看,神情一如既往,十分儒雅端正,口中却说着无比淫邪的话语:“看咱们乖啾啾的小逼,又嫩,水又多,这样轻轻一插——” 他将手指插入,又拿出来,亮晶晶一片。放入薄唇舔舐品尝,“就喷水,又甜,又讨人喜欢,小姑娘就是这点好,肉嫩,清纯,一碰就出水,一玩就掉眼泪,干得她哭喊求饶,仍旧乖乖抱着你,听你的话。兄长,真的不喜欢?” 陈酒抽噎着,她也不想哭,可总是忍不住,觉着委屈,又觉着丢人,还觉着无能为力。 傅冲之将手指上的淫水舔了个干干净净,尚且回味无穷。他又将陈酒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腿上,小姑娘个儿娇小,傅冲之又身形修长,趴在他腿上,她的两条细腿还腾空晃着踩不到地。 傅冲之眸色渐沉,想起素日里将她压在这太师椅上纵情享乐,她那样小小一只,被干得香涎横流,逼肉却还紧紧绞着男人的巨屌不放,真是纯极,亦浪极。 陈酒生得好,这样趴在男人腿上,私密的小逼便毫无阻拦地展现在两个成年男子面前,她羞的伸手去挡,被傅冲之捉住压在身下,瞬间动弹不得。 “也是个好屁股。”傅冲之慢慢点评,手掌拍打着圆润且弹性十足的臀肉,陈酒浑身都仿若冰雪雕成,这一只屁股,更是娇嫩异常,寻不到丝毫瑕疵,傅冲之一拍打,便激起一片销魂臀浪,腰肢又掐的极细,从傅言之的角度来看,便是神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只他面容仍旧平淡,惟独眼眸中似是有了几分怜惜愧意。陈酒屁股被打疼了,便微弱的挣扎,傅冲之又打了两下,叫她觉着自己的小屁股火辣辣的,才推她下去,命令她:“去服侍你父亲。” 陈酒得空,立刻一手捂胸一手遮住下体,小手儿还颤着,不肯过去。 傅冲之便问她:“啾啾不肯服侍你父亲,难道是想服侍二叔父?若是如此,再好不过,只叔父比起你父亲来,怕是不怎么温柔的。” 陈酒怕他,若是叫她选,定然是要选傅言之的。可她又不敢靠近这人,因觉得自己卑微渺小,连看他一眼都是亵渎。 28 美酒飘香28 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满面无措地站在原处,傅冲之不要她,傅言之也不开口,使得她越发羞愧,几要哭出来。 半晌,傅言之朝她伸出手:“到这儿来。” 他开了口,陈酒才敢靠近,只是因不着寸缕,走路姿势稍有怪异。待到了傅言之面前,肩头便感受到了些许温度,原是他脱下了外衫披在她身上,遮住一身好春光。 陈酒下意识捉紧身上的衫子,傅言之将她拉到怀中,眉目平淡地问:“我与她欢好,你还要在这目睹不成。” 傅冲之起身,嗤笑一声:“最好是如此。” 竟转身离开了饭厅。 陈酒坐在傅言之大腿上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去瞧他,傅言之闭上眼睛,复又睁开,言语极力温和:“你可饿了?” 陈酒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他便亲自为她掀开盏盖,盛出一碗热粥。这盏有保温之效,虽过了些时候,里头的粥仍然是热的。许是见陈酒娇弱,傅言之用的是个青瓷小碗。陈酒从衣衫中伸出双手捧住,只是先前被傅冲之玩弄,身体犹在余韵之中,难免颤抖,傅言之便为她托住碗底。 她喝粥的样子宛如奶兔,胆怯又谨慎,可怜又可爱。傅言之抱她在怀中,问她想吃什么,陈酒指了指,他就伸筷为她夹来,看着她吃了两小碗粥,似是饱了,才将碗筷推回去。 陈酒见他没有要用膳的样子,难掩好奇地看向他,只见傅言之双眸幽远,深不可测,她为那漆黑的眸子所震动,连忙又低下小脑袋,不敢再看。 若是粗暴些待她,她心中又慌又怕,倒也能哭出来,可若待她温柔细致,她便兀自忍着不愿流泪了,只因不想叫人瞧见自己可怜弱小的一面,平白惹人笑话,怕是那一点点的怜惜都会随风而逝。 傅言之全无胃口,打他回来那日,便味如嚼蜡,他拥着这细腻温润的美人,只隔着薄薄一层衣衫,陈酒的肌肤娇嫩的几乎烫破傅言之的手掌。他心知傅冲之要做什么,也只能按照傅冲之想的那样去做。 他问心有愧。 陈酒陡然被腾空抱起,惊了一惊,下意识圈住傅言之的脖子。他抱她的动作很轻柔,似是生怕弄疼她,陈酒蜷缩了下脚趾,朝他怀中藏去,只因他竟抱她出了饭厅,沿途不少府内家丁侍卫,她怕被他们用那样的眼神看。 好似……自己被剥了个精光。 傅言之将她带到他的院子,放在了床上,陈酒披着他的衣衫,衣衫过大,难免倾斜,露出圆润的香肩小巧的锁骨,看起来十分美味,令人想要大快朵颐。 尤其是胸前两块布料,已被立起的小奶头顶的高高的,傅言之放了陈酒在床上,轻轻一推,就让她往后倒去,没等她起来,便已揭开衣衫。陈酒骤然一丝不挂,惊喘一声,她实在是小猫的胆子,空间逼仄,她不敢出声,只眼巴巴地瞧着身上的傅言之,睫毛浓密且长,扑闪扑闪,万般惹人怜爱。 傅言之捧住她的小脸,端详她。 年纪小小的小姑娘,纯真可人,不知人心险恶,世情凉薄,见他言语温和,便以为他是好人,傻乎乎地朝他身边来——然他傅言之,又算什么好人?不过是道貌岸然,自欺欺人。 一时间心中满是自厌,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捏着陈酒的下巴吻了上去。 陈酒倏然瞪大眼,却很乖,不曾反抗,傅言之捏她的嫩奶子,她也只是稍稍哆嗦了一下,便温顺地敞开了,大抵在她心中,傅言之和傅冲之傅容等人是不一样的,既然都要被这些男人奸淫玩弄,她宁可选择傅言之。 这么娇小的身子、纤细的腰肢,怎生有两只这般大的奶子?傅言之有过妻子,爱之甚笃,与陈酒肌肤相亲后才知晓女人身上还有这等妙处。捏在手中,细软绵滑,如水柔软,又弹性十足,顶端的小奶头更是色气,只捏着,便觉与自己粗糙的掌心成反比,不敢太用力,怕捏疼她,也怕自己失控。 “我若要你,你可愿意?” 陈酒眨着眼睛,反应慢半拍,她着实不是个心思玲珑的姑娘,性子中带着娇憨,也因此愈发惹人动心。 见她点头,傅言之心头大石似是轻了些,他目光复杂,凝视着她精致的小脸儿,讽刺地想,原来淫媳一事,做了一回,第二回心中便不再有什么负担了。 他又觉着自己实在是虚伪透顶,假使方才陈酒摇头拒绝,他今日也是要奸了她的,在傅家跟陈酒二者间,他总是想也不想便选择前者。 他又亲她了。 陈酒晕乎乎的想。 很温柔,比任何人都温柔,不像是其他人,亲她的时候宛如野兽咬住到嘴的嫩肉,只想拆吃入腹。她也很喜欢这样的亲吻,好似自己是被珍爱的,又好似还在家中,爹娘疼爱,弟弟护着,她只要做个乖乖的女儿就好,不用日日垂泪,不必以身侍人。 可她又知道,自己是不能再返家的,她已嫁了人,就不能再做家里的女儿了。出嫁前娘跟她说,要听夫君的话,若是吃了苦头,能忍便忍,他们家小门小户,嫁入将军府已是高攀,若是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温顺一些,才不会受罪。 陈酒打小便乖巧,入了将军府后也很是听夫君的话,也不知为何,她被傅言之压着亲吻抚摸,脑海里却模模糊糊想起出嫁前的时候。 傅言之吮着嘴里的小粉舌,又软又甜,乖乖的不知逃窜,任由掠夺,他识海都烧起来,下腹更是坚硬如铁,小姑娘越是乖顺,他越是难以自控。 这就是……她对傅家男人的吸引力吗?即便是傅言之也会受到蛊惑,抑制不住想要占有她的渴望。 那日有药物的影响,傅言之尚未注意到这一点,他仍吮着陈酒的小舌,舔她柔嫩的唇瓣,心口却更加火热,几乎要放出狰狞咆哮,不肯于囹圄被困的欲兽来。 ———————————— 天好冷啊 29 美酒飘香29 陈酒头一回叫人亲得晕乎乎的,心里头也是软绵绵,有种说不出的快活。这种快活不是来自肉体,叫她自己说,她又嘴拙,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喜欢极了眼前这个人,他这样子亲她、摸她,她都不生气, 她愿意。 他的手好暖和,又好温柔,抱着她的时候一点都不让她疼,其实陈酒很讨厌被用力掐着腰,她身娇体弱,肌肤细嫩,青紫难消,身上的痕迹比起普通人会停留在更久,因此总是旧的还没褪净,新的就又覆了一层。 小舌头叫亲得无比害臊,陈酒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抵住傅言之胸膛,乖巧地任他动作。娇小的身子躺在床上,黑发如瀑散开,瞧着可人极了。 他的房间跟他的人一样,都是很清爽简洁的,不像傅冲之喜欢深沉奢华的摆设,陈酒躺在床上,眨着略有不安的眼睛,看傅言之脱衣。 论起岁数他可比她大多了,身材却保养得宜,肌理优美且结实,腰细腿长面容俊朗,看起来实在是个令人心动的好郎君。 他褪了衣衫上床来,两手撑在陈酒身侧,低下头来亲她,滚烫的唇舌辗转反复,吸着陈酒的小粉舌挑逗,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咬对陈酒来说并不痛,只是稍有些痒,她被亲得眼睛都水汪汪的,娇软无力地将自己敞开,把雪白柔嫩的身子奉献给男人。 傅言之虽在军中多年,却不像傅容那样满嘴的下流话,他在床笫之间几乎是不说话的,偶有出声也是问陈酒可有弄疼她,陈酒娇怯怯地摇头,他便吻的更温柔些,一路从她的小嘴儿往下,吮住一只微肿的小奶头在口中咀嚼品尝,轻轻咬一下,陈酒便颤一颤,身子抖得厉害。 再往她腿间一摸,水潺潺湿漉漉,又紧又热,嫩的跟水豆腐一般,他不大敢粗鲁,便沾了些甜液,小心地试探进去。陈酒下意识拱起腰肢,哀哀地叫着:“慢、慢一些……慢一些呀!” 声音又软又娇,似是呜咽的奶猫,忒地惹人怜爱。傅言之亲了亲她的粉颊,道:“莫怕。” 他手上动作未停,一寸一寸进去,抚着内壁的嫩肉,指头四处探索,寻找着能让陈酒快活的点,突然,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傅言之顿时了然,心中更是叹息,额头汗水滴落在陈酒胸乳上,他用指腹按压那个点,陈酒顿时哆嗦起来,两只小手来推拒,咬牙忍着:“不要……那里、那里好奇怪!” 她不懂怎么他就用一根手指头进去她就受不住了?甚至小腹坠坠地略有尿意,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傅言之温柔而不失强硬地分开。当他用指甲轻刮那处的时候,陈酒终是哭了出来,她双手抱着傅言之一只手臂,嘤嘤娇泣。 高潮被延续了许久,傅言之始终亲着她,这样温柔的对待是陈酒从未得到过的,哪怕是此前对她最好的傅御,在床上时也是变着法儿地哄她,也许开始会温柔些,可越到后头越是粗暴狂野。 她是不喜欢那样的。 可是,好像没有人在意她喜不喜欢。 “啾啾……乖,莫哭了。”傅言之沉默了片刻才这样温和地唤她乳名儿,透着难以言喻的亲昵,陈酒心底像是开出了一朵花,她自己都不知道,被这样温柔的对待下,她的眼睛里散发出了怎样爱慕的光芒。 她像孩童般抱住他的手臂,依赖意味明显,傅言之感受到了,便缓缓摸了摸她的头,她的眼睛干净又天真,像是不曾长大,也许她都不明白这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他用吻来安慰她,陈酒下意识揪住傅言之落下的黑发,身体里燥热难当,她又想解脱又害羞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用一双欲语还休的眼睛凝视着对方。 傅言之亦不知要与她说些什么还好,对着这样一双眼睛,他着实无法将事实说出来。小姑娘不会掩饰,眼里的爱慕与羞怯是那般明显,傅言之受之有愧。 他只能借亲吻她的时机隐藏内心的自厌与愧疚,陈酒温顺地攀住他,他便借着亲她的时候,将小嫩穴扩张好,趁她意乱情迷尽根没入。 陈酒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即便他之前一直在扩张,她还是太小太紧,于是难免有些疼,但这种疼稍纵即逝,并不像之前那样清晰,因为他的亲吻过于慈爱,让陈酒俨然有种被长辈呵护的感觉。 她这样一想,羞耻心便更重了,长辈什么的……他确实是她的长辈,只是这父亲二字,陈酒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了。 傅言之先是缓缓抽送了两下,便被夹得头皮发麻,上一回他为药物所控,已模糊了这销魂蚀骨的记忆,如今沾了陈酒的身子,才算是明白为何傅冲之硬逼着他碰她。 没有男人能在碰过陈酒之后还能拒绝她。 哪怕是傅言之也一样。 他看到身下的小姑娘小口小口吸着气,便低声问:“疼?” 陈酒羞答答地摇头:“胀……胀得慌。” 嫩生生的小娇穴被插入那么大一根东西,她觉着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撑开了,如同砧板上无助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傅言之便慢慢拔出一些,再慢慢往里试探,她的穴儿短浅得很,不必太过用力冲撞就碰到了尽头柔嫩的胞宫,宫口宛如一张小巧的嘴儿吸着拳头大的龟头,傅言之不太敢用力,他脑海中却又浮现傅冲之说过的话。 小家伙娇弱,相当地不耐操,要是干狠了,说不得又得发热,在床上躺个几日才能恢复。为了这,傅冲之特意为陈酒去寻宫廷秘药,就是要让她的体质再好一些,那药极为珍贵,只有位份高的宫妃才有资格用,不仅能养颜美容,还能紧致下体,恢复的也会比寻常快,惟独有一点,就是会较之前更敏感些。 像陈酒这般本来就敏感的,便更容易被玩到崩溃,眼下傅言之已百般体贴,她却还是打着颤儿,光是被插进来抽送了两下,便丢了一次。 30 美酒飘香30 傅言之见她着实可怜,兀自忍着不敢再尽根没入,傅家儿郎尽皆天赋异禀,他方才插的是有些急了,如是拔出些,余下拳头大的龟头在里头,再慢慢推进,周遭的嫩肉颤巍巍地吸着吮着,傅言之腰眼发麻,拼尽全力才忍住狠狠去撞的冲动。 这样轻柔缓慢的抽插叫陈酒很是舒爽,她躺在傅言之身下,哼哼唧唧的,又乖又可爱。 她很害羞,不敢直视傅言之的面容,直到胸乳上落下几滴汗水,才悄悄抬眼去看,傅言之的眼角甚至有着淡淡的纹路,可这丝毫无损于他的俊美,哪怕是在这种时候,他对她也是温和的。 陈酒悄悄伸出小手,攀附在了傅言之的肩头,她这样做了之后便羞赧的无复以加,立时别开眼不敢再看。 与那样一双温柔的眼睛对视,陈酒骨头都要酥掉了。 傅言之知她意,便俯下身,在她泛着酡红的粉颊上亲了亲,这亲吻带着爱惜,与旁人都不一样。 随后便缓缓加快了冲撞的速度与力道,陈酒被撞得,身子往上一拱一拱,细嫩的腰肢叫傅言之掐住,他额头满是汗水,因为过度的隐忍低落于陈酒面颊,深邃的眉眼英俊又温柔,亦因欲望夹杂了些许野蛮的气息,看得陈酒几要痴了。 她被撞得开始发麻发痒,里头那小口儿也饥渴难耐地吮着撞过去的大龟头,将渗出的前精一点点吸进去,尤且不够,每当他将大鸡巴抽出,陈酒便觉心里头空落落的,迫切想要什么东西把自己填满,后来他再撞进来时,便是水声四溢。 太羞人了……真的太羞人了,陈酒眼角溢出欢愉的泪水,每被撞一下便叫一声,又嗲又甜,听得傅言之尾椎骨发酥,只得低下头去咬住她红润的小嘴儿,与她唇齿交缠,牵连起暧昧银线,如是才将她的嘤咛吞入腹中。 竟是险些失控。 这人戒了女色,十几二十年不碰不沾,习惯了也便罢了,清心寡欲做不得假,可一旦碰了,欲望便如洪水猛兽不可控,一发难以收拾,得到再多都不够。 身下也愈发用力入她,次次尽根没入,小胞宫已乖巧张开嘴儿,傅言之甚至有种自己再用力些,能够将她干死的错觉。他掐着那把细腰,失控到在她腰肢上留下青紫指痕,又狠了心去刺、去捅、去插,陈酒叫他干得张着小嘴儿,仰着颈项,宛若离了水的鱼,上半身略微翘起来,一对饱胀丰满的奶子颤巍巍晃悠,顶端的奶头都叫吃的红肿,随着白嫩的肉上下跳跃。 傅言之那双拿惯了刀的大手,顺着细腻的腰肢一路往下,捏到两瓣肥嫩的屁股,满手都是细滑柔软的肉,叫人想不通,她这样小小的个头儿,屁股跟奶子怎能生得这样大、这样勾人?他舍不得打她,又忍不住,便发了狠捏她屁股,搓出满手嫩肉连连! 陈酒被他玩得又哭又叫,只是身上没什么力气,叫得声音愈发微弱,底下那小嫩逼叫大鸡巴干的哀叫不已,只听得响声啪啪,那是男人巨大有力的卵蛋撞在肥屁股上的声音;又闻噗嗤噗嗤声,则是无毛嫩逼被干出来的淫液,咕叽咕叽的,屋里一时热闹无比,再加上她天真淫荡而不自知的呻吟,简直让傅言之发狂! 傅言之已忘却这是自己的儿媳,亦不记得什么原则苦衷,此时此刻,他不过是个男人,仅仅是个男人而已。 他吻她的樱桃小嘴儿,比起下身的狂插猛干,傅言之的吻无疑是温柔的,令陈酒沉迷。 她羞怯又热情地伸出小舌回应他,很快小舌就被他吮去,吮的她舌根都发疼了。男人修长的手摸到她的小细腿儿,握住两只小脚丫,她生得极好,无论容貌还是身子都是一绝,一双小小莲足,被傅言之捏着提起来,爱液泛滥的小嫩逼就明晃晃显露在男人眼前,两片又薄又嫩的肉被插的东倒西歪,随着傅言之每一次用力,粗长的鸡巴干进去便是唧的一声。 糯米团子般的脚趾头被他吃了又吃,陈酒羞哭了,被干得娇弱无力,只能眼睁睁任由他盯着自个儿瞧,把自己的情动尽收眼底。 陈酒毫不掩饰自己对傅言之的依恋,她如一叶小舟飘摇无助,傅言之便是她唯一的港湾。 两条腿很快又被分开来摁在身边,这样的话看得更清楚,他插的也愈深,陈酒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都要叫他捅穿了,就细细弱弱的哭,两只小手受不住地握成拳头又松开,而后软趴趴地砸在傅言之结实的胸膛上。 他又捏了她小小的拳头放在唇边亲,每一根手指都细细舔过,努力让她得到最大的快乐。 后来他再抱她在怀里,她就搂着他的脖子抽噎,下面被干得全是水,上面也流着泪,全不知这样的柔弱,在床上的时候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兽欲。 好在傅言之理智尚存,又不像上回那样被药物所控,饶是不能餍足,却也是深深入了她的身子尝足了甜味儿,最终咬着小奶头,把滚烫的精汁源源不断地射入小胞宫内,射得她小肚子鼓起,才粗喘着停下。 而陈酒早晕厥过去了。 傅言之沉默地将她抱起来,动作轻缓,叫了水,带她去净房清理,身上洗的干干净净,精液却全都流着,陈酒再被抱到床上睡觉时还哼哼着,实在是胀的太难受了,小腹处鼓鼓的,隐隐有种尿急感。 不过她太困了,是以仍旧睡了过去,只是间或哼哼两声,都被傅言之轻拍着背哄睡了。 她这一觉睡了许久,待到醒来,已是第二日下午,夕阳西下,晚霞自窗棱中照射进来,陈酒揉了揉眼睛,刚坐起身,便觉下面那羞人的地儿涌出一股热流。她的脸立时便红了,细腻的腿间,是已经化为水的精汁,但身上清清爽爽,亵衣也是穿好的,四下无人,陈酒心中顿时生出失落惆怅之感。 以往她睡醒,大都是身体酸痛浑身无力,这回却仅仅是有些不适,想来是上过药的。陈酒悄悄抱住枕头,床褥也都是干干净净换过的,还带着那人身上青竹般缥缈好闻的味道。 ~~~~~~~~ popo真的太难进辽,大家要是有免费的ios端可用的vpn请微博扣我呀! 31 美酒飘香31 正在陈酒失落之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叫人给推开了,她吓了一跳,就见数日不见的傅容走了进来,他身着黑色绣金纹劲装,脚踩皂靴,一头黑发束起,显得格外身长玉立,俊美过人,不知是多少小娘子梦中才有的儿郎。 陈酒却下意识瑟缩了下,抓起了被子遮挡自己。 傅容走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小小的粉脸蛋略带苍白,怯生生地跟他对视,真是只要看着她,傅容就硬了,有时候在军中正做着正事,一想起她娇软嫩滑的身子,裤裆处便肿出一个大包来。等真的见了她,什么怜惜都记不得,只想把她干哭。 于是傅容弯下腰,捏住陈酒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小嘴,又吸出她的舌头,在芬芳的口腔内扫了一圈,很自然地捏住她的奶子,玩着嫩嫩的奶头,连人带被子抱到大腿上坐着,问她:“可想我了?” 陈酒怎么可能想他,是以不答,傅容轻嗅她的体香,张开薄唇,尖利的牙齿啃啮香肩,啃得陈酒又痒又怕,她看到傅容心里就慌,他干她时有股说不出的狠劲儿,陈酒嗫嚅着说:“不要……” 声音也小小的。 傅容的眼神就幽深起来,他正想说话,房门又一次被打开,他怀里的少女瞧见来人,居然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傅容恶意地掐她的奶肉,粗糙的指尖蹂躏嫩生生的小奶头,陈酒被他这一下掐的直冒泪花,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想拉开,傅容便如她所愿,只是松开时捉住她亵衣的带子,手是离开了,那包着两只嫩乳的兜儿也被他扯坏,羊脂白玉也似的上身就暴露在男人们眼前,因着奶子被傅容掐了,还有一圈儿手印。 陈酒羞愤欲死,她不敢抬头去看门口的傅言之,只觉得丢脸丢到了家,小脸涨得通红,委屈极了。 偏偏傅容还当着傅言之的面继续玩她,陈酒两只手被反剪至身后,这姿势迫使她不由自主挺起胸,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奶子便在空中晃呀晃,弹性触感皆是极佳,白雪堆砌般的奶肉上,是被玩弄的两点鲜红奶头,傅容一手钳制她,还能空出一手去玩弄,把两只奶子揉的活蹦乱跳! 傅言之面无表情地走进来:“……你叔父有事找你。” “那怎么办,我想干她啊。”傅容露出遗憾的表情,吻了吻陈酒的小嘴儿,故意用牙齿拖出她的舌头,当着傅言之的面把口水吐到她的樱桃小嘴里,逼着她咽下去,“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眼看将要中秋佳节,怎么说,我都想跟小嫂子一起过。” 傅言之轻声道:“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傅容顿了下,嗤笑一声,把陈酒推倒在床上,俯首在她奶头上狠狠咬了一口,见她泪眼汪汪吃痛却不敢叫,这才满意。起身与傅言之擦肩而过,薄唇微勾:“父亲,有好东西,可不能一人独占。” 说完便拂袖而去,陈酒趁机藏进被子里,又一次被看到了……她、她真的没脸见他了! 傅言之却好似刚才什么都未曾发生,走过来扯了扯被子,只见边缘两只小手紧紧捉着不肯松开,不禁莞尔:“……该起身了,啾啾。” 陈酒被他这一声亲昵的啾啾叫得,从脚底板开始发麻,整个人宛如过了水煮熟的大虾,先前傅容那样欺负她,都不及傅言之一声啾啾令她心脏狂跳。 她悄悄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傅言之面对她时眉眼很是温和,温热的大掌捋了捋她的发:“你睡了很久了,起身用些吃食,若是还累,便再睡,我守着你。” 他手上还有一套崭新的石榴裙,陈酒乖乖伸出手来,让他帮自己把衣裳穿好了,傅容看似咬得狠,其实并不是特别疼,只是留下了牙印子,他每每弄她时总爱咬得她一身痕迹,陈酒本已习惯,可面对傅言之时,她却有了羞耻心。 换好了衣裳,愈发人比花娇,本就是少女最好的韶华,眉目如画,又因为被狠狠疼爱过,天真烂漫的眉宇间透着些许旖旎风情,当真是集纯洁妩媚于一身,也不怪男人瞧了她,总是把持不住。哪怕是傅言之,尝了她之后,亦是食髓知味,陈酒乖巧站在他面前,嫩嫩的、怯怯的,他的心又软,又热,各中滋味,无法言喻。 陈酒胃口并不大,有了她之后,府里的厨子也换了批新的,都是做些精致小食的,傅言之给她夹了块鹿肉,亲自将鹿肉分成可入口的小块,看着她乖乖地一小口一小口吃下去。 她吃不下的,全被他给包了。 陈酒小嘴儿张成一个圆形,震惊地看着傅言之把满满一大桌子的菜给吃了个干净。他看起来气质那样好,天神一般,饭量却这样惊人,别说是她,就是加上她的爹娘弟弟,一家四口,也比不上他吃得多。 她呆呆的样子着实惹人疼,傅言之不由得伸出手,捏了捏她软软的粉颊。陈酒立刻红着脸低下头,一颗芳心怦怦直跳,下意识抬起手,覆在那只大掌上,然后快速放开,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裙子,不敢抬头看他。 傅言之哄她说:“过几日中秋佳节,我带你出府逛逛,可好?” “真的吗?”陈酒惊喜地抬起头,“我、我可以出去吗?” 自打她嫁入将军府,能下床都不容易,更别提出去了。 傅言之眼神柔和,点头:“自是可以。” 陈酒就忍不住笑起来,傅言之才发现她开心笑的时候,右边嘴角会抿出个小小梨涡来,甜的要命。 晚上他陪陈酒睡,只将她护在怀中,没有越雷池一步,明明……都硬成那个样子了。 陈酒枕着他的手臂,粉扑扑的脸蛋离他极近,吐出的热气又暖又香,房里只点了颗用轻纱罩住的夜明珠,光线浅淡,她依偎在他怀里,小手还揪着他的寝衣,满心依赖与信任,仿佛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傅言之就这样看了她许久,直至天边露出鱼肚白,才将将合上眼,全无睡意。 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 没想到叭,今天也有更新呢~ 32 美酒飘香32 中秋将至,将军府上上下下也忙活起来,毕竟这是个大节日,饶是将军府的人总是凑不齐,逢年过节的,该有的氛围总是要有。 陈酒则什么都不用做,她乖乖待在屋子里,也不怎么出去,每天抱着书本跟着傅言之认字。怎奈她着实不算个聪明姑娘,一颗芳心大致比起旁人少生了几个窍,旁人读个几遍就能记下的,她往往需要十几遍乃至于二十几遍。 不过她的优点就是坐得住,又听话,于是也确实认了许多字,傅言之待她很是温和,不嫌她愚笨不开窍,手把着手教她写字。 陈酒不会握笔,最初拿毛笔时宛如在拿筷子,饶是傅言之也不觉莞尔。 他放下手里的书本,走到她身后,从背后将她笼罩,一只温热、粗糙的大手包住她软软的小手,低声道:“要用心,拿笔时姿势要对。” 他教陈酒认字,教陈酒写她自己的名字,教她读书背诗,一字一句地教,不厌其烦地重复一遍一遍又一遍。 陈酒面前摊开偌大一张宣纸,她自己拿笔的时候很是紧张,写的字歪七扭八的不能看,还落了好些个墨点子在纸上,傅言之包住她的小手后,她笔下的字便变得有了灵魂,横撇竖直尽是清俊风骨。 陈酒只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被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彻底环绕,从脸蛋红到耳朵尖,别说是去听傅言之讲解了,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险些不记得自己是谁。 傅言之讲了半天,松开手叫她试着自己写,却见她提着蘸饱了墨的笔在那儿发呆,墨汁从笔尖滑落,跌落纸面,又印出个墨点子。 便伸手碰了碰陈酒的脸:“啾啾?” 发呆的小娘子匆忙回神,眨巴着小鹿般纯净的眼眸,飞快瞅了他一眼,下笔如有千斤重,看似架势十足,写出来的字却恍若蚯蚓,她写了两笔,羞得快哭了。 而且不知怎地,她那只抓着毛笔的小手上还沾了些墨,弄得脏兮兮乱糟糟的,自己都觉着丢人。 傅言之见她神情羞愤,忍住了笑意,先把毛笔拿开,然后牵着她的小手走至水盆边,打湿了香胰子给她涂抹,再用水洗净,小手就又变得白白嫩嫩。 小姑娘悄悄松了口气,谁曾想傅言之又把她带回书桌边,合着还是要继续写的! 她战战兢兢再次抓起毛笔,很是慎重地沾了墨,哆哆嗦嗦地落下一道歪歪扭扭的横,傅言之忍俊不禁,听着那低沉的笑声,陈酒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让她钻进去! 他便温声道:“不着急,慢慢来,我再带着你写几遍。” 这回陈酒可不敢再走神了,奈何她勤奋有余天资不足,跟着写了好几遍,再到自己写时,仍是没什么样子,好好一个酒字,叫她写得七零八落。她自觉愚笨,低着头不敢出声,傅言之却觉得她写得字胖乎乎的很是可爱,再者她已是及笄的姑娘,又非自小启蒙,他亦不盼着她去考状元,写成这个样子,傅言之已很是满意。 不过她虽然年纪小,定性却很好,在椅子上也坐得住,光是这一点就让傅言之很是刮目相看。他吩咐她写多少张大字,她就乖乖写多少张,不叫苦也不叫累,傅言之见她细弱的皓腕都在抖,便道:“今日便先到这里,过来,我给你揉揉。” 陈酒便含羞带怯地蹭了过去,被傅言之抱到坚硬的大腿上坐着,她满心欢喜,伸出自己的小手,任由他的大手在上面捏来捏去。 捏的她痒了,她还傻兮兮地笑,小梨涡甜的醉人。 傅言之见她笑,也不觉微微勾起嘴角,他性情严肃,又因得的是儿子,鲜少有父慈子孝之时,陈酒这般乖巧,他心中既把她看做女人,又把她看做晚辈,对她有怜惜,亦有愧,自然也比对旁人温柔。 捏完了手,陈酒甩了甩,果真不觉得累了,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姑娘,就让傅言之牵着去用饭。 自打之前在饭厅被闹过几回,傅言之就不让陈酒去前院了,而是在自己院子里陪陈酒一起用,甚至都不怎么给傅冲之与傅容接近陈酒的机会。他能为她做的太少,只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能够让她脸上的小梨涡存在的久一些。 如是很快到了中秋佳节,陈酒一直期盼着的出府机会也终于来了,从早上起来她便掩不住兴奋,昨儿夜里也是闹得许久睡不着,这几日都是傅言之陪她睡的,他晚上只拥她入眠,并不曾碰她,平日里又命人给她做些滋补的药膳,陈酒的身子已养好了,就连那个牙印也消失无踪,真真又变回了一身的冰肌玉骨。 大梁一年有叁次灯会,分别是春节、元宵、中秋,在这一天,街上的人也会比往日翻上数倍,许多高门世家亦会出门游玩,可谓是十分热闹。 陈酒老家明西,距大梁都城燕京很远,她因为生得好,家里人都不大敢放她出门,怕被恶人瞧见了守不住,平日她便乖乖待在家中绣花,因此做得一手好绣活儿,这算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才艺了,像今日这样光明正大的玩耍还是头一回。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呢。 今夜出门不宜坐马车,街上必定是摩肩接踵没有个沾脚的地儿,陈酒换上新的衣裙,青丝绾起,露出光洁的颈项,做小妇人打扮,除却头上的一根玉簪,便只有耳朵上戴的一对翡翠耳坠,碧绿的颜色衬得她肤白胜雪,天真中又有无限风情。 傅言之也换了身便装,只是他气势惊人,一看便非池中物,他握着陈酒的手,陈酒开心地跟着,怕她脚小走不快,傅言之特意放慢了脚步配合她的速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燕京都沉浸在一片欢乐雀跃的气氛中,街上人来人往,有许许多多陈酒见都没见过的东西。不过她牢牢记着傅言之的话,一定不可以松开他的手,如果走丢了就不好了。 傅言之对这片人间烟火并无多少触动,只是陈酒喜欢,他才陪着,本是不预带侍卫出来的,转念一想,若是买了东西又无人拿,便让两名侍卫暗中跟着,那些陈酒好奇看过或是摸过的小玩意儿,傅言之都叫人买了下来,准备回去送给她。 ———————————— 感情戏不能使我快乐,但又不能跳过~~ 33 美酒飘香33 陈酒看什么都好奇,她自幼鲜少出门,有什么好东西,也都是爹爹跟弟弟从外头带回来给她,满打满算,这还是她头一回光明正大地出来玩儿呢! 不过她生得跟小仙女一样,漂亮极了,路上许多人都忍不住盯着她瞧,一开始陈酒还不适应,后来玩得入迷便不在乎了,傅言之却掏出几个铜板,买了个小兔子面具给她。 陈酒拿着小兔子面具朝自己脸上比了比,这面具是卖给小孩子戴的,还没有傅言之巴掌大,陈酒戴上刚刚好,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闪耀着灵动的光芒。 傅言之牵着她的手,人潮人海中紧紧握着不曾松开,陈酒跟在他身边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撞上一些顽皮的小童,两人行至街心,就见那儿摆了好大一个花灯摊子,周围全是人! 中秋佳节,许多小贩远道而来,在燕京摆摊做生意,运气要是好的话,光是这一天晚上,就够他们赚好几个月的哩! 这花灯摊子也是如此。 摊主是个大腹便便看起来很圆滑的中年男人,他将花灯依次序放好,然后给看客提供弓箭,只要一连十次射中靶子,就能任选一只花灯。因为一文钱一回,花灯又很是精致,许多人都上去试了。 陈酒也好奇地看,不过没人能射中靶子,因为画了白线的地方距离靶子足足有两丈远,且摊主提供的弓箭非常轻非常小,有些人力气稍微大一些的,弓刚拉开就被扯断了。 傅言之瞧中了中间那盏活灵活现的兔子花灯,他想哄陈酒开心,就问她:“我去给你赢一盏来,好不好?” 陈酒眨巴着眼睛看他,“可是……” 边上有个带自己娘子来看花灯的汉子,明显上了头,据说已经花了快半两银子,他娘子都说不要了,他却还是不肯走。看得出他家境不错,反正摊主看到这样的冤大头,嘴都要笑歪了,恨不得他继续上头到天亮。 傅言之捏了捏掌心小手,带她拨开前面人群行至前方,问摊主要了一把弓与叁支箭。 他身形高大挺拔,气势出众,一看便跟旁人不一样,怕是哪家乔装出来的老爷,摊主连忙赔着笑递来一把弓并叁支箭,傅言之轻轻拉了下弓,心里立时就有了底。 他乃武将出身,拉弓射箭百步穿杨于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都是常有的事,一把弓的好坏,自然掂量掂量就知道。 这弓是特意做成这样的,寻常人射箭不懂技巧,本就射不中,可那些箭术不错之人也射不中便奇怪了,这弓根本就撑不住力气,箭也是,箭头看似锋利,其实是钝的,因此边上那汉子明明射中了靶子,箭头也不会没入靶中,而是落到地上。 不过是商人的把戏。 傅言之张弓搭箭,嗖的一声,第一箭就射了出去! 没中。 接下来的第二箭、第叁箭,同样未中。 众人原以为能看到个神箭手,不曾想这位老爷根本不会射箭,便不由得叹息起来,有好心人还劝慰他不要上头。傅言之温言谢了对方,随后对摊主说:“给我十支箭。” 原本还担心这位老爷很厉害的摊主二话没说就又取了十支箭出来,这奖励想要拿可不容易,十支箭必须是连续中了靶子才算,他觉得这位老爷的铜板可能是要落入自己口袋了。 陈酒乖乖站在边上看着,傅言之先前射了叁箭,已经拿捏准确了这弓箭的用法,这一回短箭搭在弓上,五根齐发,只听嗖嗖嗖几声,五根箭矢齐刷刷射中了靶子,正中红心! “哇!”陈酒忍不住拍起小手,“好厉害!” 傅言之又拿起剩下五支箭,胸有成竹,箭无虚发! 十支箭,结结实实没入靶子正心! 周围的百姓们也都惊呆了,片刻后纷纷鼓起掌来。 “这位老爷好本事!” “真厉害!居然真的射中了!” “好箭术啊!” 傅言之面色平静,取出铜板付给摊主,指着那盏小兔子花灯:“劳烦,我要那盏。” 摊主苦着脸去把花灯取了来,傅言之接了花灯,牵住陈酒的手便离去了,剩下的人一见真有人能中,立刻更加激动起来,不少观望的人都开始问摊主要弓箭,直把摊主给忙活的满头大汗! 出了人群,傅言之才将手里的花灯递给陈酒,他低下头,正巧撞进那双比星星还要璀璨的大眼睛里。陈酒杏眼亮晶晶,满是崇拜爱慕:“……你好厉害呀。” “咳。”傅言之轻咳,“给你。” 陈酒小心翼翼地接过花灯,笑弯了一双眼眸,“我好喜欢。” 傅言之心潮澎湃,不知为何,他竟不敢直视陈酒的双眼,而是略显狼狈地别开了视线,陈酒抱着花灯摸了又摸,简直爱不释手。 两人又往前面走,有个猜灯谜的铺子,猜对次数最多的人能够赢一支桃花簪子。那桃花簪子相当精致,少说也得值个几十两银子!这猜灯谜较为风雅,周围的老百姓们就是看个热闹,主力则是一群书生,也正因有桃花簪子这个彩头,这家首饰铺的生意格外红火,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的人。 陈酒忍不住看了那支簪子几眼,傅言之注意到了,问她:“喜欢?” 她赶紧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好看而已。” 傅言之带她出来便是要她开心,她既然喜欢,他便去给她赢来。 陈酒提着花灯被他牵着手带进人群,他很注意把她护在怀中,不让旁人碰到她,陈酒怕人冲撞伤到自己,温顺地依偎在傅言之胸膛,这些人都好有学问,出口成章,引经据典信口拈来,有些她能听懂,但大部分是她听不懂的,也不懂其中有何玄机。 只知道,牵着自己手的这个人,比其他人都厉害,那些人答不出来的,他都能答出来,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仅仅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将那支桃花簪子拿到了手中。 簪在了陈酒发上。 她的脸儿,比烛火还要红,那样令人心动。 她恨不得,此生夜夜如今夜,相思不断绝。 —————————— 大家的留言我都看到了!不过我上一次popo好难就不一一回复啦,谢谢你们来看我!可以的话请大家多多留言,留言就是我的动力~ 34 美酒飘香34 人间烟火,大抵都是如此,嬉笑怒骂,来往去留,喜怒悲欢,在这快活的节日里,都可以暂时被放下,共享一场盛宴。 陈酒意犹未尽地逛了许久,最终来到护城河边,有许许多多像她这样的小娘子手提花灯,或叁五成群,或成双成对,护城河边有专门提供笔墨的小摊子,只需要一文钱,就可以得到一张字条,并在上面写上自己的美好心愿,然后将花灯随水放逐,寄予未来。 陈酒的字写得不好,还是歪歪扭扭的,但她很是神秘,悄悄藏起来不叫傅言之看见,放了自己的花灯,当然,是另外买的,那只小兔子花灯她可舍不得放掉,想要带回去的。 傅言之微微笑着看她笨手笨脚地放花灯,又小心为她提起裙裾,免得叫水沾湿了。两人放了花灯,陈酒才发觉自己的脚已经很累很累了,她打有记忆开始,就没走过这么长远的路,绣花鞋又软,此时脚底板生疼,走路姿势也有些一瘸一拐。 恰逢她的小肚子发出咕噜的叫声,陈酒脸儿一红,傅言之忍俊不禁:“可是饿了?” 她先前吃了些诸如驴打滚山楂糕之类的零嘴,但胃口小没吃多少,再加上走了这样长一段路,早已不支。大庭广众之下,傅言之又不好将她抱起来,便揽着她的肩头,陈酒大部分的重量都依在他身上,不过脚丫子还是疼得厉害。 燕京有家醉仙楼,据说汇聚了天下名厨,就连先帝白龙鱼服时也曾亲自来品尝过,醉仙楼这叁个大字便是先帝亲笔所书,向来是达官权贵流连之地。不过在这里用上一顿饭,已足够普通人家过十年好日子了。 傅言之来得巧,正好还剩下一个二楼雅间,上楼时四下无人,他便将陈酒抱了起来,她抽了口气,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小脸儿瞬间又涨红了。 她不好意思说自己脚疼走不动,没想到他都知道…… 跑堂的送来单子,傅言之怕上头的字儿陈酒认不全,便一道一道念给她听,问她可想吃。陈酒爱吃甜的,他便做主点了数道点心,也不怕陈酒吃不完,傅家男人没别的本事,饭量倒是跟打仗一样强,基本上两人一同用膳时,是从不曾有剩下的。一家上下,也就傅冲之文雅些,傅言之瞧着风姿出众,却是个从不铺张浪费的。 陈酒把自己面上的小兔子面具拿下来,还没有上菜,傅言之便来到她身前,单膝跪地,举起她一只细腿儿,解下她的鞋袜,露出白生生的小脚丫,只不过脚后跟处红肿了一大片,显然娇气的她是头一回走这样久的路,只是因为玩得开心没有察觉,放了花灯后心愿了了才觉着疼。 傅言之摸了摸陈酒的脸:“在这等我片刻,我去隔壁药堂为你买些药膏。” 陈酒有点害怕,下意识捉住了他的袖子,傅言之想了想,把自己的随身玉佩解下塞进她小手儿里:“很快就好。” 他去了,陈酒把两只小脚丫藏进裙摆下,可是傅言之说很快就会回来,结果却等了将近半个时辰!连菜都开始上了,他还是没有回。 陈酒眼巴巴地看着摆满了整张桌子的佳肴,尤其是那几盘做得格外精致漂亮的糕点,她舔了舔唇瓣,肚子又咕噜噜叫起来,想吃,又想等傅言之回来。 如是又过了些会儿,终于有人敲响了房门,陈酒眼睛一亮,盯着门口看,进来的果然是傅言之,她正要露出甜甜的笑,下一秒就宛如受惊的小鹿,盖因傅言之并非独身,他身后还跟着其他人! 那是个容貌极其俊美的男子,瞧着约莫有叁十岁上下,周身气度不凡,竟不输傅言之! 男子见了陈酒,眉头微微一挑,潇洒地扬起手中折扇,端的是丰神俊朗高贵无匹,“这便是言之所说的傅家少夫人?倒是头一回见。” 傅言之不卑不亢,冲男子拱手行礼:“萧老爷请。” 他知道陈酒怕见生人,招呼了这位萧姓老爷后,便迅速走到陈酒身边,只是无法给她抹药膏了,也正因如此,他见到陈酒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两只小脚,不由得想要为她遮挡。 可惜为时已晚。 萧老爷自然也将那一双嫩足纳入眼中,且说陈酒这双脚,生得极妙,她人瞧着纤纤细细袅袅娜娜,一双莲足却肉乎乎的,又不失美感,因为常年不外出,皮肉格外娇嫩,便是傅言之,床笫间情动时亦忍不住捧在手中细细把玩。 陈酒悄悄把小脚丫往裙下收了收,她不敢失礼,就硬着头皮踩在了绣鞋上,对萧老爷福了个身。 随后就紧张地躲到了傅言之身后,一只小手还抓住他的衣袖,怯生生地看着来人。 她是林间最懵懂纯洁的小鹿,对危险有着难以言喻的敏感,萧老爷虽然看似如沐春风,陈酒却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住,满心惴惴,甚至不敢抬起眼睛。 萧老爷缓缓将视线落到陈酒手边的小兔子面具上,薄唇微勾,笑得意味深长:“少夫人不必多礼,是在下叨扰了。” 陈酒几不可见地摇摇头,那娇怯烂漫的模样,简直就是勾人而不自知,最动人的风情永远是不自知的美丽,可叹天底下大多女子都不懂,便都成了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 萧老爷早知傅家有了个女人,倒是不知生得这般模样,堪称绝色,可比起她的美貌,更神奇的是她能勾起男人的兽欲,只要看她一眼便可——谁会不想要将纯净的白纸,染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怨不得傅言之不想引见,换作是他,也是想把这样的妙人儿藏起来,不叫人看见的。 “言之,我突然想起,先前经过市集,发现有一老者卖的烧饼滋味极好,只是当时匆忙未能一尝,不知言之可愿去为我买一份?” 明明天气不热,萧老爷却扇着扇子。 傅言之沉默了数秒,起身:“是。” 他不放心陈酒,正想要带她一起,却听萧老爷说:“怎么,怕我吃了少夫人?” “……言之不敢。” 他担忧地看了陈酒一眼,还是出去了,只想快去快回,免得陈酒害怕。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国之君,明知这是傅家的女人,圣人应是不会做什么才对。 萧,乃是国姓,这位高深莫测能让傅言之俯首称臣的,正是大梁帝王。 —————————— 35 美酒飘香35 房间内只剩下陈酒并那位萧老爷,她实在怕得很,都不大敢看他,有心穿上鞋子,又觉得在这样一位老爷面前未免不雅,只好再把小脚丫往裙底缩一点、缩一点。 还是萧老爷打破了室内的沉默:“醉仙楼这枣泥酥乃是一绝,以个头大的狗头枣捣烂为馅儿,拌入白糖荤油芝麻炒制,再以白面与牛乳混合揉成面团,擀平后抹上一层油酥,包入枣泥馅,再放入蛋液中滚上一圈,沾上黑芝麻,小火慢蒸。醉仙楼的枣泥酥做法出自宫廷御厨之手,后经由民间名厨改良,外皮酥脆枣馅儿甜而不腻,十分受人追捧。”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话,将那盘枣泥酥推至陈酒跟前,陈酒被他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一双杏眼里满是渴望,却仍是怯生生的,显然对萧老爷很是惧怕。 萧老爷并不着急,他又指向另一盘豌豆黄:“说起这豌豆黄,虽说大梁国土辽阔,各地皆有各地的做法,真要说起来,还是燕京的豌豆黄最地道。取上等白豌豆,经由十数道工序制成豆蓉,加入白糖搅拌均匀,小火翻炒搅拌,再倒入模具,放凉取出,切成整整齐齐的小块儿,上好的豌豆黄,色泽要是浅黄细腻,入口即化,爽口而不使人生腻,醉仙楼的豌豆黄乃是集各地做法之精华,尝过一块,便唇齿留香。” 陈酒:!!! 她眼巴巴地看向了萧老爷,小脸上写满了我要吃,给我吃! 萧老爷轻笑:“今儿这桌酒席乃是将军府出的银子,你可要多吃些,莫要浪费。” 陈酒细声细气地说了声失礼了,就伸手取了一块豌豆黄,袖子卷起,露出她一双雪白皓腕,比那豌豆黄还要晶莹剔透,她捏了块豌豆黄,咬了一口,随即被这美妙的滋味折服,杏眼眯了起来,这豌豆黄做得精致小巧,她甚至可以一口一个。 眼见陈酒不再惧怕自己,萧老爷便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视线,因醉仙楼的椅子比较高,陈酒又生得娇小,她坐在椅子上,两只脚甚至是悬空的,萧老爷又盯着她若隐若现的小脚看了会儿,掩去眸底精光,起身道:“言之还未回来,我却要先走了。” “啊。”陈酒捧着枣泥酥不知所措,“要、要走了吗?” 萧老爷眉眼含笑地看她,“记得替我说一声。” “可是……” “嗯?” 他还以为她是有什么高见,结果她小嘴儿咕哝了半天,嗫嚅着说:“不是说,烧饼很好吃吗……你、你不吃了?” 圣人叫她给逗乐了,没见过这么傻乎乎的小娘子,满心只想着吃,他摆摆手:“赏你了。” 随后房门被推开,陈酒才发现外面有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见萧老爷出去连忙迎上,又看了她一眼,再带上门。 陈酒悄悄松了口气,这位萧老爷的气势太吓人了,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呢。 待到傅言之回来,圣人已经离开,他手上拿着烧饼,倒也不觉得奇怪。圣人心思深沉,喜怒无常,他只担心陈酒。“你还好么?萧老爷何时走的?” “刚走的。”陈酒乖乖回答,“他说烧饼给我吃了。” 傅言之失笑,把烧饼给她,陈酒闻到一股格外浓郁的葱香味儿,她很是喜欢,就先掰开一小块尝了口,眼睛一亮:“这个,好吃!” 不过她一人显然是吃不完的,傅言之承担了大半,陈酒吃了八分饱便放下了筷子,她喜欢吃甜食,小时候不懂事,喜欢吃的东西总要吃很多很多,有一回吃得太撑,肚子不舒服,在床上足足躺了好几天,从那之后,陈酒便是再喜欢某样食物,也绝不会多用。 先前萧老爷在,不方便给她抹药,如今两人独处,傅言之便蹲下身,给陈酒的脚抹了药,再净手,之后一人将满桌子菜吃得干干净净,饶是陈酒已见识过他的食量,仍旧觉得佩服与惊叹。 他给陈酒穿上绣花鞋,仍旧把她抱起来,此时已过了人潮最多的时辰,许多摊贩已经收摊回家,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陈酒任由他抱着,手里拿着自己心爱的小兔子面具与花灯,两人行至一个十字路口,便见一对摆摊卖糖稀的老夫妇在收摊,两人相濡以沫,虽然日子清贫,衣着简谱,却显得格外温馨。 “……我爹跟我娘,也是那样的。”陈酒突然说。 她虽然单纯,却不是真的傻子,饶是脑子比旁人转得慢,有些事情,想得久了也分得清是非曲直。她呆呆地盯着那对老夫妻看,又对傅言之说:“夫妻应该是那个样子的。” 不是我这样。 丈夫只有一个妻子,妻子也应当只有一个丈夫。 傅言之薄唇微动,似是想说什么,终究未说。 陈酒默默地把脑袋贴近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平和有力,陈酒偷偷抿出一个笑来,她其实没有想太多,她只是想,以后也跟他变成那个样子。 月上柳梢头,待回到府中,陈酒已伏在傅言之胸口睡着了。她的睡相很乖很美,有那么一瞬间,傅言之不想将她交给在庭中等待的兄弟。 傅冲之今日身着月牙白绣竹锦袍,端看着是风流俊秀,器宇不凡。月色下,他坐在凉亭中自斟自酌,一派洒脱悠然,见了傅言之,唇角微勾:“兄长回来了。” 傅言之沉默着任由傅冲之将怀里的陈酒抱走,她睡着时,细细的手指勾着他的衣襟,被抱走时还不肯放开,傅冲之一手抱她,一手拍了拍她的背,她便又被安抚着睡去。 “月色正好,兄长不如也独酌几杯,小饮怡情,不会伤身,我便先回房了。” 傅言之没有说话,目送傅言之离去,过了会儿,他慢慢走进凉亭,却不像是傅冲之所言小饮,而是直接拿起酒坛对着嘴灌进去。文人喝的酒大多回味悠远劲儿不大,不如军中烈酒,但傅言之想,哪怕今夜他饮的是烈酒,怕是也辗转难寐。 这月色如水,美,又凉。 36 美酒飘香36 傅冲之将陈酒抱去了自己的院子,说起来,她还没来过他这儿呢。 因着府里都是男人,各个院落摆设都是差不多的,不过傅冲之的院子里,书房比卧房的格局要大,这也与他为人有关,他本是名满天下的大儒,读的书怕是比傅家所有人加起来都多。 卧房虽然比书房小些,却也撵得上寻常人家院子大,主色调是白色,看得出傅冲之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他将陈酒放到床上,将净房一直备着的热水端来,然后动手去解陈酒的衣裙。 她应是睡熟了,小嘴儿微微嘟着,时不时咕哝两声,睡在床上的模样跟个小孩儿似的,两只小手还握成拳头放在脑袋两侧,十分可爱,连衣服被人脱了都不察觉。 中秋时节,外头稍稍还是有些冷,因此衣裙比在府中时多穿了些,傅冲之像是在拆一个心爱的礼物,动作不慌不忙,若不是他裆下已经鼓起偌大一个包,真叫人觉得这位是个清心寡欲的神仙,对女色毫不上心。 粉色的兜儿包裹着两团丰满奶肉,傅冲之顺手揉了两把,他觉得睡着时的陈酒格外地乖,还不会哭,便也不想弄醒她,但自己的大鸡巴必须得肏进那小嫩逼里杀杀痒,这几日可把他给憋的够呛,陈酒这小没良心的,真真是把一颗心都拴在了兄长身上,完全记不得旁人了。 该说她是天真呢,还是傻乎乎? 随着亵裤也被脱下,陈酒玉体横陈于傅冲之面前,只见她那一身冰肌玉骨,可谓是肤如凝脂晶莹剔透,全身上下惟独小奶头与小嫩穴是粉粉的嫩嫩的,腰肢细的惊人,叫人很想掐上一掐,再用力撞上一撞。 傅冲之给她擦了小脸小手,玩她的小脚时,注意到脚后跟跟脚底板略略有些红肿,凑近了一闻,并无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药膏香气,想来是走多了路累着了。他先给陈酒把小脚丫擦了干净,又去案前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瓶子里是他在太医院拿来的药膏,比之外面买的好上不知多少倍。 然后他捏住陈酒的脚,放在掌心,这可真是一双可爱的小脚,肉感十足,脚踝却十分纤细,他干她时喜欢捏在手里啃咬舔吮,咬得她梨花带雨泪眼迷蒙。 碧绿色的药膏覆到小脚丫上,傅冲之以掌力将其化开,轻柔涂抹,说是抹,倒不如说是亵玩,小小的脚丫子在他手中动了动,想要缩回去,却被傅冲之摁住,随后他掀开自己的外衫,将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放至裤裆处。 若是有心人从窗外走过,朝里看一眼,定然大惊失色,盖因那坐在床边的男子一派光风霁月的神仙模样,一袭白衣愈发衬得他高贵出尘,可胯下却直直地伸出一支粗长骇人的大鸡巴来,正兴奋地颤着,鸡巴上是一双嫩生生的小脚,他用粗壮的鸡巴头去逗弄她的脚趾头跟脚心,陈酒哼哼唧唧将醒未醒,他就又放慢动作,待到她呼吸平稳,便再开始玩她的脚。 顶端渗出的黏液与药膏交融,把陈酒的脚抹的到处都是,黏黏糊糊的,她睡梦中也觉得不适,小贝壳般的脚趾头弯了弯,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约莫过了几秒钟,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惊惶地喘了一声,伸手去抓边上的被子,却被傅冲之眼疾手快一把摁住,用她自己的兜儿捆住两只细腕子,陈酒试着挣扎了下,纹丝不动,她想说些什么,红唇上却落下一根修长的手指。 “嘘……”傅冲之俯首至她耳边,“花好月圆,如此佳节,我可不想听你这张小嘴儿吐出些我不爱听的话来。” 他左右看了看,似是想找东西把陈酒的嘴也堵住,陈酒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甚至都没明白自己怎么一觉醒来便到了傅冲之的床上,就见那人人称赞君子端方的傅家二爷,居然当着她的面从衣衫里把亵裤给褪了下来! 在陈酒惊恐的眼神中,傅冲之慢条斯理地将手中亵裤团成一个布团,塞进了陈酒口中。 她生了张樱桃小嘴儿,他的家伙儿那么大,亵裤哪里塞的进去?不过傅冲之也并非真心想堵住陈酒的嘴,只是她这样裸着身子,颤着奶儿,双手被捆红唇被堵的模样,实在是楚楚可怜,太对他的胃口罢了。 陈酒只觉满嘴都是男人那地方的味道,带着傅冲之身上清爽的檀香,还有若有似无的腥味。 傅冲之轻笑,亲了亲她柔软的粉颊:“啾啾,这条亵裤我可穿了一整天了,怎么样,喜欢叔父的味道么?” 陈酒眼中泪光盈盈,殊不知她这副模样,不过是更容易惹起男人的兽欲罢了。 她想用舌头把那团布料推出来,可是又不敢去碰,可怜巴巴的,随着傅冲之抚摸她身体的手指而微微颤栗。 真可爱,连嘴里塞着男人的亵裤都显得这样可爱。 他顿时苦恼起来,她的小嘴儿被堵起来确实可爱,但这样的话,他就没办法去亲亲她红润的小嘴儿了。 陈酒这会儿彻底不困了,她觉得叔父的眼神看起来就像是一头狼……让她心惊肉跳。 傅冲之也确实是想她,这几日忍着不去见她,任由她跟兄长培养感情——没办法,傅家男人里,也就兄长一个称得上是正人君子,旁人学都学不来。反正到最后若是被揭穿,欺骗小姑娘感情的也是兄长,与他何干? “啾啾有没有想叔父,嗯?”他又亲了亲她的酡红的脸蛋儿,眼神含笑。 陈酒怎么可能会想他,她只会怕他。 她软绵绵又水汽氤氲的眼神那样令人心动,兴许是花好月圆,兴许是正值佳节,他看起来比平日柔软温和许多,陈酒似乎能够明白为何世人都说傅家二爷是神仙下凡,温润如玉了。 但她还是怕他。 “忘了啾啾不能说话了……这样吧,若是想了,就眨眨眼,若是没有想,就不要眨。” 陈酒抖了两下,感觉到他粗糙的大掌握住了自己一只嫩乳,隐隐有威胁之意,只怕她若是说不想,他立刻就要教训她了,便乖乖眨了眨眼睛。 傅冲之十分满意,奖励般香了香她的小脸蛋。 37 美酒飘香37 “既是想了,是不是该把腿儿分开,叫我……” 捏着乳儿的修长手指缓缓来到陈酒腿间,逗弄着已经开始动情的小花瓣,轻轻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剥开,指尖慢慢送入其中,陈酒只觉下体被异物所侵占,她不由得皱起细细的眉,无助地望向傅冲之,盼望他能够轻一些,不要再那么粗暴用力的玩她了,每次都弄得她好痛好怕。 月亮也不及她容色皎洁纯真,傅冲之几乎要看痴了,真乖,怎么会有这样乖的小孩? 他难得温柔起来,手指在陈酒的小嫩逼中逐渐摸索深入,每一寸嫩肉都要仔仔细细地侵犯过去,不能有丝毫遗漏。陈酒嘴里被塞了男人的亵裤,两只手又被肚兜绑着,只有细腰粉臀往后蹭,试图躲避那有魔力般的手指。 她大腿上的嫩肉微微颤动,傅冲之觉得这小肉肉太可爱了,忍不住抬起她的腿儿,上嘴咬了一口。 他咬她的时候,陈酒呆呆地看着,眼圈儿红红的,明明怕得要命却不敢哭,她冥冥中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己越是哭,就会被欺负的越惨。 好在傅冲之只是要尝尝这嫩肉的滋味,并没有真的用力咬她,略微有些刺痛,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个牙印子。 然后他像是上了瘾,抬着细白的腿,一口一口咬过去,把陈酒的腿上烙满齿痕,最后停在白嫩的小脚丫上。 他又想起先前帮她擦脚那一幕,真是莲足娇美,活色生香,花好月圆之夜,小姑娘温驯地躺在床上,被堵住的嘴,被绑住的手,还有被抬起的腿——在在令男人血脉喷张,下体硬到几要爆炸。 他柔声哄陈酒道:“啾啾用脚伺候叔父,好不好?” 陈酒怯生生地望着他。 其实他若想,强迫她做任何事都轻而易举,可总是强迫便没了乐趣,傅冲之不想承认自己在瞧见陈酒对兄长那般柔情蜜意时,心里生出了几分妒意——这么个脑子不怎么灵光,旁人说两句谎话,被男人在床上骗了一遍又一遍,下次还会傻傻相信的小姑娘,能撩动他的心弦? 可他却忘了,这世上越是心窍玲珑之人,越是大多无法抵抗这样的简单与纯真。 他太聪明,总是能看清楚旁人的算计与城府,反倒拿娇怯柔软的小姑娘没有办法。因为小姑娘完全没有心机,笨的像一张白纸,他可以自由将她染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陈酒的双脚被傅冲之握在掌中把玩,她很怕痒,有些想躲,又怕躲了惹他更恼,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强自忍着,杏眼里都是泪花在打转,偏又不敢真的哭,小可怜的模样惹人疼爱极了,傅冲之只想把她摁在身上使劲儿干,干到她再也不敢拿这种无辜的眼神勾引男人为止。 “很简单的,只要你把叔父伺候好了,叔父今晚就对你温柔些。” 低哑的声音宛如引诱小兔子入火坑的大野狼,但陈酒除了相信他没有别的选择。她真的很怕傅冲之跟傅容,怕到想起他们都忍不住瑟瑟发抖,这会儿傅冲之态度极好,她生怕惹恼他,便细声细气地嗯了一声。 傅冲之微微一笑,把她抱起来,枕头迭在她身后,让她可以坐在床上,但嘴里的亵裤不拿走,双手的肚兜也不解开,自己伸开两条长腿将她夹在中间,与她面对面坐好,把那双肉嘟嘟粉嫩嫩的小脚丫放在了自己胯间张牙舞爪的大鸡巴上,陈酒娇嫩的脚心一碰到热乎乎的大龟头,整个人都僵硬了,无助地看向傅冲之。 “快,伺候我,不然我要干你的小嫩逼了。”俊美的男人低声说,“今天晚上……我可是很有精力的。” 陈酒被吓得连忙用两只小脚丫去弄他,却又不得法,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不听话,总是蹭过她怕痒的脚心,她也不知该怎样做,显得笨拙又可爱,胡乱用脚把大鸡巴夹住,突然又无师自通的上下撸动起来,因为太过羞耻,陈酒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小脚丫动来动去好累好累,可傅冲之一直都不射。 哪怕是肏进她的小粉逼里,傅冲之也持久力惊人,这一点陈酒深有体会,她感觉脚上都沾满了马眼渗出的前精,黏糊糊的,空气中也浮现起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那大鸡巴比她的小脚温度要高,烫的陈酒心慌意乱。 有时候脚底板会踩到两颗硕大的男人卵蛋,里面鼓鼓囊囊硬邦邦,陈酒不敢用力,踩到了就松开,却突然被傅冲之捉住双脚摁在了胯间,小脚丫跟大鸡巴大卵蛋来了次亲密无间的接触,她闭上眼睛,睫毛颤颤的,也不敢反抗,颤抖着乖乖的任由傅冲之玩着自己的脚丫,又用她的脚伺候他胯间那根巨屌。 不知玩了多久,傅冲之仍旧不射。 陈酒觉得自己的脚底板都火辣辣的,虽然有前精润滑,但套弄了这么久傅冲之根本不痛不痒。她鼓足了勇气朝他看过去,只见他正微微低头,如画般的眉眼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愈发显得丰神俊朗,君子如玉,这么一副谪仙般的外貌,清心寡欲,谁能想到他性欲如此之强?陈酒又看向自己的一双小脚,他还捏在手里把玩,脚心夹着大鸡巴,可惜越夹越粗,越夹越烫。 傅冲之深深叹了口气,“没用的小东西。” 陈酒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要糟,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吓得死命朝床头贴,却被傅冲之捉着脚丫拽了过去,先前她已被剥的干干净净,他握住细细的脚踝左右打开,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粉逼便裸露在他眼前,阴唇很尽职尽责地守着那销魂洞,傅冲之用力把陈酒对折,这样她屁股朝天,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正正好对准了傅冲之的脸。 随后他低头吻了下来! “啊——” 陈酒发出一声格外甜腻的闷哼,被男人的亵裤堵在口中,傅冲之自幼天资聪颖,连玩女人都无师自通,陈酒叫他舔的娇躯抽搐,很快泄了一波在他口中。 傅冲之便笑:“小骚货。” 他的衣衫还在身上,仙人般高风亮节,惟独胯下伸出一根巨屌,馋小姑娘的穴馋的口水直流,这个姿势陈酒眼睁睁看着大龟头抵上了她的小花瓣,浓稠黏腻的前精迅速把小花瓣玷污了个彻底,大鸡巴在屁股缝里来回的蹭,从小屁眼蹭到前面的小阴蒂,蹭的陈酒泪眼迷蒙。 由于她先前泄了一次,傅冲之插进去并没有多难,只不过还是太紧了,他松开陈酒的脚踝,捧住她肥嫩的小屁股,不让她再往后缩,坚定又凶狠地把大鸡巴一寸一寸插了进去! 陈酒下意识想抓住点什么,两只被肚兜捆起来的小手无望地胡乱张着,傅冲之瞧见她这娇气的模样,陡然想起她每次叫肏得神志不清时,都特别地乖,叫她吐舌头给吃听,叫她自己玩奶子也干,可爱得紧。 便笑着解开了肚兜,“啾啾,乖,来抱着我。” 陈酒叫这大鸡巴入得,仿佛胸腔都被捅穿,她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依言抱住了傅冲之的脖子,乖巧地把小脸蛋依偎在他颈窝,虽然这个姿势让他插得更深,她有些怕了,哼哼唧唧的又想逃,屁股却被人抓着,傅冲之硬是又往里插了一些,直到尽根没入,大卵蛋拍得雪白的小嫩逼啪啪响。 咕啾咕啾水声不绝,陈酒嘴里还塞着男人的亵裤,她被干得腰肢酸软浑身无力,傅冲之一开始还算温柔,到了后面又是狂插猛干,再不记得温柔为何物。 陈酒叫他肏的哭哭啼啼,小手搂着傅冲之的脖子,嘴里的亵裤被他拿走丢掉,又被他哄着亲嘴儿,粉舌被他吸进嘴里,喝了不少男人的口水,等他不再吻她,陈酒还张着嘴,小舌伸在唇外,一副被干得失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只有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柔润的光芒,浑身赤裸的少女挺着大奶子坐在男人身上,男人却穿戴整齐,惟独胯下露出一柄凶器,正狠狠蹂躏着身娇体弱的小姑娘,傅冲之越瞧她越可爱,忍不住再哄她来亲嘴儿,她乖乖过来了,比起下面的狠撞,傅冲之亲得很温柔,陈酒攀着他的肩膀,几次叁番没力气,手儿撒开,整个人摇摇欲坠,险些磕到床头。 傅冲之再度叹了口气,把她放下,她一躺到床上,小手在周围无意识的抓呀抓,傅冲之一边干她一边脱去外袍塞给她,她便恍惚地把他的袍子抱在怀中,只是又遮掩不住奶子,随着他的蛮干,雪白的奶子便跳动的厉害。 傅冲之瞧着眼热,让她的腿夹在腰上,附身下去吃奶,锋利的牙齿咬住小奶头不放开,陈酒叫他咬得有些痛,下意识抱住他的头,傅冲之的脸便被摁在了波涛汹涌的奶子上,细嫩洁白的奶肉滚脸,奶香扑鼻,简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他还使坏,只吃一边,于是等他松开牙齿,两只奶头一边红肿,另一边却还是一如既往娇小可爱。 傅冲之瞧着,面上便带了笑。 ——------------------------ 以后每周日准时更!我要把它写完!另外点开作者还有一本日更新文!快去康康!苏爽甜还不收费!只要珍珠和留言就可以让我为爱发电!么么哒! 38 美酒飘香38 他说到做到,果然没有如之前那般粗暴,只是很用力,每次都尽根没入,撞的小子宫生生发疼,陈酒嘤嘤哭泣,只觉得身子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由着男人摆布。傅冲之今日兴致极浓,尤其是想到陈酒在兄长面前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自己却从未见过,便深觉不满,偏他又极好面子,这样的话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心里不满,都化作了胯下重力,狠狠地捣进去,捣出汁水无数,捣的陈酒目光涣散,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真的再也无法承受,人已经昏迷过去,被干到抽搐的小身子还在不停高潮,傅冲之才撞进她的小子宫里,痛痛快快把存货射了个干干净净。 陈酒不记得自己最终是如何睡去的,她中间几度清醒,傅冲之都还抱着她肏个不停,她晕过去醒来,醒来又晕过去,次日醒来,人还待在傅冲之怀里,稍微动了下身子,下体便传来阵阵快感,显然,傅冲之把大鸡巴插在她的小嫩逼里过了一夜,根本舍不得拔不出来,陈酒试着动了两下,腰肢便酸软了。 傅冲之也不知醒没醒,他闭着眼,掐着陈酒的细腰,缓缓开始抽送。 大鸡巴坚硬滚烫的厉害,显然昨天晚上并没有尽兴,陈酒身子虽淫荡,体力却不支,肏到后来躺在床上又不能娇嗲嗲的哭叫,傅冲之爱她的哭声,爱她伸出的小手,因此逼着自己射了出来,之后便一直插在她的小嫩逼里,直到天亮。这会儿察觉到怀里的小人醒了,他连眼睛都不睁开,掐着她的腰,从慢到快开始进攻,每一下都戳到最里头,陈酒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小脸贴着傅冲之的胸口,屁股被顶的一耸一耸,拍在他坚硬的小腹上,“啪啪”声不绝于耳。 她被干得小嘴儿微微张开,吐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傅冲之颈畔,很快又丢了一回,傅冲之这回射得快,用力抵进最深的地方,小子宫叫插了一夜,如今也很是乖巧,吮着大龟头吸精,全都吞了进去。 大鸡巴在满是精液的小子宫里这儿戳戳那儿撞撞,弄得陈酒浑身颤抖,泡在精液与淫水里的大龟头舒爽至极,傅冲之摸着手心柔软滑嫩的肥屁股,那嫩肉真是一掐一把,他又捏又揉,修长的手指在屁股缝里来回游走,甚至沾了点淫水,指头没入羞人的小屁眼中。 陈酒怕,却也不敢反抗,生怕因着反抗惹恼了傅冲之,导致他干得更狠。 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趴在男人身上,小嫩逼叫人干着,小屁眼叫人插着,是无论如何也高贵不起来的。 傅冲之这样玩了她许久,总算是愿意放她起身,陈酒肚子涨得厉害,昨晚被射了那么多,还没排出来,早上又是一泡浓精,她两只小手撑在傅冲之胸膛上,想要去如厕,傅冲之恶意地伸手按压她的小肚子,她便皱起秀气的眉头小声哼哼,傅冲之轻笑,抽出大鸡巴,把她抱到侧室的恭桶前,瞧那架势,想是要给她把尿。 陈酒羞都羞死了,连连摇头,傅冲之再叁引诱也不肯同意。 他只好叹了口气,松开手,赤身裸体的小美人儿果然站不稳,踉跄了下,被他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陈酒羞耻万分地叫傅冲之伺候着如了厕,事后他还亲自用干净的布巾给她擦了小嫩逼,又亲手把她抱在怀中,给她清理射进去的精液。 无论阴唇被男人怎么剥开,怎么啃咬,怎样占有过,只要大鸡巴一离开,它们便立刻警戒而敏锐地闭合起来,掩住被男人插的鲜红的逼口。 傅冲之在里面抠抠挖挖,陈酒在他腿上,淫液流了他满手,导致傅冲之只好叹息:“啾啾这是怎么回事,叔父好心为你清洁身体,你这小淫妇倒好,水儿流个不停!” 陈酒羞愤难当,他自说自话,其实他根本不想把精液抠出来,恨不得再多射一些进去,叫她吃得饱饱的,什么清洁身体,不过是他玩弄侄媳妇的借口而已。 只要傅冲之在家,只要陈酒在他怀里,基本就是全天被插着,无论软着还是硬着,他做什么都要插在里面,用早膳要插着她,去书房要插着她,到哪儿都不肯放过。 陈酒柔若无骨地倒在傅冲之怀中,他不许她穿衣服,她只能两腿大开坐在他身上,两只饱满的奶子贴着他的胸膛,平日里其他人都忙于公务,惟独傅冲之是文臣,在家的时间较多,因此将军府的诸多事宜,也都由他处理。 他抱着陈酒洗了个澡,又吃了点东西,全程不给她穿衣服,陈酒羞得身上泛了一层粉,饭后,他抱她去书房,说今日休沐在家,要她陪他一整天。 陈酒是叫他抱着去的书房,身上只有一件傅冲之的外袍,一路穿过走廊,府里侍卫下人都盯着她瞧,一个个饿狼一般,瞧她娇嫩的肌肤,瞧她小小的脚丫还有修长细白的双腿,她一个劲儿往傅冲之怀里钻,揪着他的衣襟瑟瑟发抖,傅冲之爱极了她这胆小羞怯的模样,他自是舍不得把她给那些下人玩弄的,可她这样的反应实在可爱,总叫他忍不住再多逗她玩。 陈酒羞得露在外面的小脚丫都隐隐泛出粉色,脸蛋更是埋在傅冲之怀里不敢抬起,这将军府从主子到奴才没一个女子,她的日常起居也都由男子伺候,饶是如此,她也不能习惯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 只是陈酒也知道,傅冲之要做什么,自己并不能改变他的决定,她只能尽量将自己藏起来一些,闭上眼睛不去看。 傅冲之一边抱着她走,一边笑话她:“小鸵鸟。” 陈酒不知道鸵鸟是什么鸟,横竖她是不会抬头的,她瞧不见别人,就当别人也瞧不见自己。 傅冲之今日心情颇好,陈酒被他抱进书房,只看见他书桌上摊开的一堆书本——她认得些许字了,但这些对她来说都太过深奥,还是看不懂,美眸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都说的是些什么。 陈酒与傅言之在一起时如何相处,傅冲之虽不曾旁观过,却也有所耳闻。 他那兄长,清心寡欲,似乎从那女人死后,世间万物都不再能于他眼中停留,过得苦行僧一般,傅冲之不知道这有什么乐趣。连教导小美人读书识字,也刻板宛如先生,这红袖添香的乐趣,可不仅仅在于琴棋书画。 陈酒叫他抱在腿上,眼前摊开笔墨纸砚,她呆了两秒,下意识朝他看去,傅冲之将毛笔塞入她手中,一派斯文模样:“听说这些时日跟随兄长学了不少字,写个让叔父瞧瞧。” 陈酒:…… 她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的纸笔,又看看傅冲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的确是跟着傅言之学认字读书,可、可学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呀! 不穿衣服学写字,好奇怪。 傅冲之的外袍披在陈酒身上,她身姿纤细袅娜,外袍便显得过于宽松,腰间足足多系了一圈,肩膀松松垮垮,露出如玉的香肩与锁骨来,傅冲之抱着她并不老实,从她身后用牙齿轻轻啃啮陈酒的肩颈,留下一片一片暧昧红痕。 陈酒被啃得痒痒,轻轻抖了抖耳朵,她小手捏着毛笔,迟疑半天,不知该写什么,傅冲之也不着急,大手摸进了外袍里,往上摸住嫩生生的乳儿,拇指食指搓着小奶头玩耍。 陈酒笔尖一颤,便在上好的宣纸上滴了个墨点子。 她脑子里有根弦嗡的一声断了,只觉不好,果然,下一秒捻在小奶头上的手指便用力起来,扯的她微微感到痛意:“啊,啾啾不乖,要知道这可是上好的云州纸,一张便够十口之家生活一年,啾啾这一笔下去,数十两白银便付诸东流了……” 陈酒手更抖了,她本就不知该写什么,傅冲之唇舌往上,亲着她贝壳般的小耳朵,亲昵道:“写个酒字,会是不会?” 这个陈酒是会的,她会写自己的名字。 只是小手是抖的,写出来的字也很有她的一套,胖乎乎圆滚滚,还滴了好几个墨点子上去,叫傅冲之哭笑不得。 他捏着嫩滑的奶肉:“学了这么久,写出来的字还是不能看。” 说着,一手摸乳,一手握住陈酒小手,带着她在边上又重新写了个酒字。 他是当世大儒,学识渊博,琴棋书画都是一绝,字写得自然比傅言之更好,陈酒看着人家写出来的酒字,再看看自己的,小嘴儿微微张开,显然很是不可思议,连被捏着乳儿都忘了,等傅冲之松开她的手叫她再写个看看,她在脑子里努力回想刚才他是怎样教的,接着……又写了个胖乎乎圆滚滚的酒字出来。 傅冲之对她的小脑袋瓜不抱希望了,轻笑,“啾啾,似你这般不开窍的学生,可是要受罚的。” 她紧张地看着傅冲之,他大手往下,分开她的双腿,火热的大鸡巴在肉缝上蹭了两下便插了进去,她吃得困难,趴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傅冲之却没有再动作,而是对她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来,接下来,叔父好好教教你,要如何习字。” 陈酒傻眼了。 --------------------------- 言而有信,说周日更就周日更,下周日也更! 39 美酒飘香39 哪有这样教人写字的……陈酒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下面被彻底撑开,火热滚烫的大鸡巴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嫩肉,一点一点往里钻,这个姿势,陈酒仿佛是被他的大鸡巴给挑了起来,两条腿还被傅冲之分开,她感觉腰部酸软,手上没力气,连毛笔都拿不住,原本被握在小手里的毛笔骨碌碌在纸上滚了一圈,陈酒快哭了。 她试图往上坐一点脱离那好像捅到她喉咙口的大屌,傅冲之却恶意地摁住她,让她吃得严严实实,卵蛋与白嫩的小嫩逼进行了最亲密的接触,毫无间隙。 傅冲之有无数淫秽下流的招数使在陈酒身上,先是要她被插着再写个字来瞧瞧,这回写出来的字更是惨不忍睹,先前好歹圆滚滚胖乎乎,能称得上是有自己的风格,很是可爱,这回写得是横不横竖不竖,完全不成样。 傅冲之便佯作怒容,说要惩罚她,说她分心。 陈酒委屈地不行,她努力为自己辩解:“我,我……是你……” “你什么?我什么?” 她小嘴儿颤了颤,又不敢讲,只好认罚。傅冲之的惩罚便是让她扭屁股自己吞吃大鸡巴,吃得他满意了就停下来继续习字,否则便要肏她。陈酒坐着不动,他便掀起外袍,往后仰一些,两只手去捏肥嫩的屁股,圆嘟嘟肉嫩嫩的,触感极好,一巴掌打上去,声音更是清脆,臀浪淫荡。 陈酒只好听他的,两只手扶在桌子上,努力扭起屁股来。 她很纤细,偏偏奶子跟屁股都大的过分,仿佛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到了这两处地方来,扭腰的时候,那水蛇般的腰肢,细的傅冲之一手就能掐断,屁股因此显得更加诱人,傅冲之的巴掌印还留在上面,看得他目光炽热。 可惜小姑娘太喜欢偷懒,摇屁股摇的欢,吃鸡巴却吃的忒敷衍,每次稍微出来点儿便坐下,又不敢坐到底,大鸡巴在里面跟小嫩逼肉贴肉,宛如隔靴搔痒,爽不到点子上。 傅冲之又拍了下眼前香艳的屁股,陈酒僵硬,他道:“好好扭,好好吃,小淫妇就要有小淫妇的模样,把叔父的鸡巴全都吃下去!” 陈酒怕他又打屁股,只好卖力气地扭起来,傅冲之被她扭得简直神魂颠倒,这么纯的小人儿,怎么有这么骚的身子?天真与妩媚在她身上完美的结合,叫男人欲罢不能。 扭了半天,傅冲之总算是满意了,继续让她写字。 这会儿陈酒勉强也习惯了体内含着大鸡巴的感觉,她又颤巍巍捏起毛笔,不敢呼吸太大,生怕他插得更深。 这回写出来的,比先前好一些,但线条都是抖的,因为她认认真真地写,傅冲之却缓慢地开始肏她,捧着她的屁股,一会儿拔出来,一会儿插进去,慢吞吞地磨人得很,两人结合处的衣袍都叫陈酒的淫水给打湿了,虽然插得慢,却极深,陈酒写着写着,又趴在了桌子上,泪珠儿往下掉。 傅冲之长叹一声,“怎么又叫操哭了?” 真是个娇气的不能再娇气的娇气包了。 他把大鸡巴抽出来,又将陈酒身上属于他的外袍掀上去,在腰间打个结,这样她的细腰肥臀还有两条又长又细的腿儿都露了出来,趴在桌面上,屁股对着傅冲之,他仍旧坐在太师椅中,吐着浓稠前精的大屌在陈酒臀缝里磨蹭,蹭开两片阴唇,蹭出含苞待放的小肉蒂,又蹭粉润的小屁眼。 陈酒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有些害怕,傅冲之今日心情却不错,没人跟他抢,他有足足一整天的时间来享用这个小美人儿。 把她操晕过去虽然也很有成就感,可他还是更喜欢看她被操得嘤嘤娇泣,啼哭不止,她自己兴许不晓得,她被操哭的时候小逼可紧了,简直要把男人的鸡巴咬断,但越紧就越爽,越爽就越想干,看到美人儿被自己肏的梨花带雨还要老老实实趴着,把屁股撅起来,小母狗一般挨肏,真是大大满足了男人的劣根性跟占有欲。 “啾啾。”傅言之摸着手中滑腻柔软的屁股,掌心抓满一把屁股肉又松开,看到那嫩肉晃晃悠悠,他慢吞吞地摸,慢吞吞地蹭,“未免你觉得叔父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咱们慢慢来可好?” 陈酒回头看他,杏眼含泪。 “这样。”他用大鸡巴在她屁股上写了一横,很慢很慢,“我写什么,你照着我的步骤写出来,写对了,叔父便疼你,写错了,叔父便要狠狠地操你一百下,好不好?” 陈酒再傻也知道这肯定是个陷阱,她连叁百千都认不完,可他却是读了许多书的人,她哪里玩得过? “不答应啊?不答应那叔父现在可就要——” 大鸡巴抵在逼口蓄势待发,陈酒只好点头:“答应……我,我答应!” 傅冲之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露出笑容来,陈酒趴在桌子上,上身尚且有衣服遮挡,下身真是一览无余,傅冲之扶着她的屁股调准了角度,她便只能撅着,抓着毛笔紧张等待。 可她忘记了自己过于敏感的体质,那滚烫的大鸡巴在她屁股上写字,哪怕她用心去记,也没法把比划连在一起,反倒被戳的淫水直流,整个人魂儿都要飞了。 “好可惜,啾啾写错了呢。” 傅冲之轻柔的声音宛如恶魔低语,下一秒空旷许久的大鸡巴已恶狠狠地插了进来,陈酒嘤咛一声,两只脚虚虚踩在地上,脚趾头因为这强烈的刺激微微蜷缩,傅冲之看着那发了大水的小嫩逼,轻笑起来,陈酒被干的咿呀直叫,他却面不改色,插了一百下,陈酒娇颜酡红眼神迷离,体内那根能给她杀痒的大鸡巴却无情地离开,小手里再次被塞入毛笔。 沾满了淫水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开始在屁股上写字,毫无疑问,陈酒又写错了。 又叫傅冲之插了一百下。 他刻意控制力道与角度,弄得她瘙痒难耐不得其解,整个人都被操软了,屋子里满是她的体香,傅冲之舔着陈酒的蝴蝶骨,人也从太师椅中站了起来,抬起陈酒的一条腿,把她摆成了小狗撒尿的姿势,狠狠地撞进来! 陈酒呜的一声哭开了,一边挨操一边哭,娇滴滴的哭声都成了淫荡的叫,被撞碎在横流的肉欲之中。 期间有人敲书房的门,陈酒被操到涣散的眼睛缓缓回神,羞耻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结果傅冲之却直接让人进来禀报,禀报了什么陈酒已经不记得了,因为她根本没办法去认真听,整个人在傅冲之手里被任意玩弄,他一手拉着她的腿儿,一手拽住她的双臂,让丰满香甜的大奶子在侍卫面前露出来。 “啾啾,咱们将军府的男人,连女人的味儿都没尝过,啾啾给他喂口奶好不好?” 那侍卫生得高大英俊,肌肉魁梧,盯着陈酒晃悠的大奶子瞧,喉头不住滚动,陈酒被操得魂儿都要飞了,哪里还听得见傅冲之说什么。 得了傅冲之的指示,侍卫才站起来,缓缓靠近,他不由自主舔了下唇瓣,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尝尝小夫人的滋味儿。要知道这可是那些内院伺候的小厮们才有的福气!他们这些粗人,只能晚上躺在大通铺上,听人讲小夫人的奶子又多大多圆,小奶头多嫩多甜,有的之前舔过地上小夫人的淫水,说吃起来胜似蜜糖,听得一群人狼血沸腾,忍不住扒了裤子撸起鸡巴,个个都拿陈酒意淫,幻想那美貌无双的小夫人撅着屁股咬着手指,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们,求他们插进去,把又臭又浓的精射给她,让她吃得饱饱的。 大奶子近在咫尺,又白又嫩,那奶肉宛如牛乳洁白细腻,侍卫颤抖着伸出手捧住,常年握刀剑的手掌粗糙刺人,陈酒不由得抖了一下,随即侍卫低下头,轻轻舔了小奶头一口,又嫩又弹牙,香的要命! 随即他跟饿了叁天叁夜一般猛地叼在嘴里,死命吸吮! 等今天晚上他有的吹了!他吃了小夫人的奶!小夫人的奶又香又甜,回去之后羡慕死那群牲口!他们连看都看不着!他却又能摸又能吃! 随即,头上传来警告:“轻点儿,弄疼了她,小心你的狗命。” 侍卫连忙端正心神,嘴里含着奶头恭敬道:“是!” 陈酒只觉得这人好会吃奶,她越被干越骚起来,先前使用在她身上的宫廷秘药早已生效,陈酒被吃着奶,被干着逼,樱桃小嘴不由得张开,口水滴落,顺着奶肉,都被那侍卫舔进了口中! 小夫人连口水都这么甜! 真想吃吃看她的逼水,尝尝是不是比口水跟奶子还甜! 傅冲之叫他吃奶只是为了助兴,不可能真叫他占太多便宜,眼看那侍卫被小啾啾迷得神魂颠倒,他才冷声道:“滚出去。” 侍卫舔着嘴退了下去,犹在回味嘴里那小奶头的甜美。 傅冲之松开陈酒双臂,她便扶住桌子,他伸手捞起一只大奶子,见奶头被吃得肿胀了一圈,心中震怒,一群粗人!伺候女人都不会!险些叫那狗东西给吃破了皮! 平时他虽然也凶狠蛮干,心里却是有数的,不像那些青涩的毛头小子,血气方刚,十几二十的年纪,初次碰女人便是陈酒这般的极品尤物,难免收不住劲儿,跟傅容一般,年轻气盛没个收敛。 可去看陈酒表情,却发现她似乎根本不觉着疼,反倒被吃奶吃出了淫性,骚的不用傅冲之催,便自己摇着屁股吃男人鸡巴。 40 美酒飘香40 想起方才她被野男人吃奶露出的骚模样,傅冲之心里便一阵古怪,明明是他亲自把那奶子给人吃的,见她真的沉迷其中,却又满心不悦,一边用大鸡巴狠戳宫口,一边言语羞辱:“啾啾方才叫人吃奶吃得可欢了是不是?外头还有好多人守着,叫他们排队进来,啾啾发发善心,一人喂口奶,好不好?” 陈酒叫干得口水直流,方才那侍卫生得高大英俊,身材魁梧,又十分会吃奶,弄得她神魂颠倒,这会儿听傅冲之说这些淫言浪语,淫性上来,哪里还记得什么礼义廉耻。 只有小嫩逼瞬间绞紧男人的大鸡巴,吸吮的无比热烈,仿佛全身心都在期待能给将军府的男人们喂奶吃。 傅冲之恼怒,用力干她,扬声喝斥:“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滚进来!” 书房门瞬间大开,并排十几名侍卫恭恭敬敬地出现,个个都是英俊强壮,眼睛都盯着被干得直流口水的小夫人,尤其是那对水滴形的大奶子,随着被男人狂干而疯狂抖动,骚媚的乳浪看得他们立刻支起一个个小帐篷。 “夫人宅心仁厚,看在你们连女人身子都没碰过的面子上,给你们一人喂会儿奶,还不上来好好服侍夫人?” 为首的那个侍卫一个箭步冲过来便咬住了奶头,陈酒发出一声嘤咛,傅冲之伸手玩弄她的小舌,冷声道:“奶子有两只,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陈酒胸前立时多了两个用力吃奶的脑袋,小奶头本就叫吃的红肿,这两个侍卫一人狂野一人温存,傅冲之只觉得那小嫩逼疯狂喷水,显然是爽到极点,修长的手指捏起陈酒的舌头,拽出小口玩弄,这甜美的唇舌,他是舍不得叫其他人碰的,眼见那两人吃奶吃得如痴如醉,后头的人垂涎欲滴,心头无端生出一股烦躁,斥道:“滚开!” 两个侍卫尚且恋恋不舍,但骨子里都无比忠诚,最后舔了一口小奶头,便让后头的人轮着来吃奶。 十几个人真就喂了个遍,陈酒叫刺激的小身子都在抖,精神上她并不喜欢这种过于肉欲的欢爱,然而身体却格外诚实。 小奶头叫吃得可怜极了,男人们再是温柔细心,十几张嘴吃过,也不免肿的更厉害。 傅冲之见她被干的失了魂儿,却仍不肯放过,又要继续教陈酒写字,陈酒哪里写得出来,先前面前还拿得起笔,这会儿是连笔都拿不起,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瞧着可怜又可爱,傅冲之总算是善心大发,不再为难她,这个姿势久了他倒是无妨,陈酒身娇体弱疲惫不堪,他便往后坐进太师椅,让陈酒骑在自己的大鸡巴上自己吃。 而后施施然往后倚着椅背,她身上的外袍松散地披着,两颗丰满的奶子跳上跳下,虽然吞吐的并不怎么用心,甚至都不敢吃到底,但陈酒主动,本身对傅冲之而言就是一种刺激。 “娇气什么呢,嗯?”傅冲之抚着她白净平坦的小腹,“吃了叔父这么多精,也不见揣个崽儿,你还委屈上了?” 陈酒抽抽噎噎地抬起屁股吃男人鸡巴,每次吞下去的时候都觉得捅的好深,偏偏又不敢拒绝。 她这个岁数,确实许多女子都已经当娘了,只是傅家男人子嗣艰难,灌精再多,缘分不到,也怀不上。 傅冲之捉住两只奶子揉搓,让陈酒趴到他身上来,她乖乖听了,努力往上蹭,这样可以把两只奶子送到他嘴里。然而这奶子刚叫十几人吃过,傅冲之有些洁癖,伸手从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骚水,洗了洗奶头,再以外袍擦干净,然后才吃进嘴里。 惬意地吃着奶,再瞧着美人卖力气扭屁股挨操,再没有比这更香艳,也更刺激的画面了。 这一天,陈酒叫玩得魂儿都没了,她都不知道傅冲之有那么多的花样,生儿育女的小子宫里被男人的大鸡巴强势侵占,喷了不知多少浓精,最后更是被玩晕了过去,软绵绵倒在傅冲之怀里,才被他带回院子,陪他睡了一整晚,早晨醒来,浑身无力,傅冲之不在,伺候她的强壮小厮将她抱起放到浴缸,连沐浴都得靠旁人帮忙。 嫩穴儿里的精液倒是没被抠出来,正如傅冲之所说,傅家上上下下,都等着她揣上崽儿呢! 陈酒一个人待在自己院子里,她胆子小,平日也不敢到处走动,经历了傅家那么多男人后,更是乖巧的不像话,小厮跟侍卫们平时是绝对不会多说的,即便陈酒问,他们也只回答最浅显的问题,是以陈酒心中想见傅言之,却又不敢去见。 自己陪了二叔父一天,又被弄了一天,还陪他睡了一晚,陈酒再是痴傻天真,也知晓自己绝不是世人所推崇的好女子,她一旦清醒,便陷入自欺自厌之中,可男人的手一沾上身子,理智便又都被淫欲替代,她觉着自己真是个最最虚伪的女子了,明明就…… 所以许多话,她也存在心中,自觉位卑言轻,不敢说出口。 但一个人的内心再如何枯寂,只需要一个契机,一滴春雨,便能生出无限盼望与爱慕来。 陈酒呆呆地坐在桌前,面前摊开的是傅言之给她手写的字帖,要她照着练,陈酒手腕力气不足,字儿写出来总软绵绵的,没甚风骨,这也与她的性子有关,绵软温顺,逆来顺受,甚至没有什么自我,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努力地在练着大字,早上醒来时,傅冲之已经不在府中,只有枕边留了本字帖。 傅冲之的字,与傅言之又大不相同,更为锐利张扬,与他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至于陈酒看到他的字帖便有些心肝儿颤颤,只觉锐气逼人,翻开看了下便合上,只专心临摹傅言之的字。 她写了一会儿便累了,揉揉手腕,继续写,可见虽然天赋不足,却勤奋不绝。 傅言之来时,便瞧见小小的人儿端坐在桌前练大字,脸蛋上不知何时沾染了点点墨痕,瞧着如小花猫般娇俏可爱。他站在边上看了许久,才出声提醒:“笔画错了,力道也不够。” 陈酒小小抽了口气,毛笔啪的一声跌落纸面,滚了两圈。她心虚地抬起头,看了傅言之一眼,便不敢再看,眼前浮现的都是昨日自己淫荡的一面,在这光风霁月的人跟前,陈酒只剩下了无尽的自卑自厌,仿佛连看一眼都是亵渎。 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这大概是她长到十六岁,难得的一次聪明了。 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自己会很难堪。 傅言之摸了摸她的头,“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了吗?把笔拿起来,手腕用力,像这样……” 他从背后握住她的小手,一笔一划的带着她开始写,陈酒看着纸上逐渐浮现出风骨的字,脸蛋儿悄悄红了,傅言之教她写了好一会儿字才说:“今日只有你我在府中,不如一起用膳,如何?” 陈酒哪有不答应的!她轻轻嗯了一声,漂亮的眼睛里却闪现出了毫不掩饰的快乐,那份心意,甚至不需要说出口,傅言之都能感受得到。 他心中酸涩无比,又觉惭愧,又觉羞耻,牵起陈酒的小手,命人传膳。 两人一起用了午膳,下午傅言之也陪着她,教她读书习字,他可比傅冲之耐心好多了,且教她也是单纯的教,没有淫欲掺杂其中,到了晚上,他正要离去,却有一只小手伸来,紧张地捉住了他的下摆。 再看陈酒,欲语还休。 傅言之愣了下,随即柔和了眉目:“别怕,我不走。” 她这才慢慢松开手,嫁入将军府这么久,陈酒的不安从未消失,只有在傅言之身边,她才有安全感,平时她连睡觉都有些怕的。 他沐浴过后上了她的床,甚至都没有什么逾矩的动作,是陈酒自己滚进了傅言之怀里,他显然没有要与她欢爱的意思,陈酒反倒有些着急——难道他不想要她了吗? 傅言之能看到她寝衣里露出的肌肤上,那遍布的斑驳痕迹,他的兄弟什么性情他最清楚,昨日陈酒必定不好过,“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不要多想,嗯?” 陈酒陷入这无边的温柔之中,冲傅言之露出个怯怯的笑,抱住了他一只胳膊,蹭了蹭他的脸,闭上了眼睛。 她真的太小了。 一个能做他女儿的小姑娘,本应嫁个如意郎君夫妻恩爱一生欢喜,却要被卷入这诡谲难测的旋涡中来,傅言之深觉自己伪善,因他虽然遗憾、同情、愧疚,却仍旧不会放她走,因为她是唯一的希望。 “啾啾。” 夜色中,男人轻轻地呼唤陈酒,“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这里?” 她肯定是不喜欢的,傅言之知道。灯会上她瞧见别人夫妻都那样羡慕,又单纯天真,怎么会喜欢这将军府? 而这一生,他恐怕都无法回答她,这世间的夫妻,究竟应是何等模样。 41 美酒飘香41 中秋过后,天便渐渐冷下来,陈酒睡着睡着,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朝身边的热源拱,不一会儿就把自己塞进了傅言之怀里,他身上的淡淡青竹香让她很是安心,小脸上不觉带了笑,仿佛又回到闺中,爹爹在外面做活,她跟娘亲坐在炕上绣帕子,弟弟兴高采烈地回来,手上举着一根糖葫芦,全家一人分一口…… 说起来,她嫁到将军府之后,便再不曾见过爹娘弟弟,有时候都忘了,自己也曾无忧无虑做着爹娘的掌上明珠。 如果能回家就好了,如果没有嫁人就好了…… 陈酒迷迷糊糊地想着。 傅言之将锦被往上拽,免得她冷,小姑娘小声嘟哝着什么,傅言之仔细听了,似是在叫爹娘,他看着床顶,怀里的小姑娘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紧紧贴着他,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显然在将军府她并不开心,因为不知何时便会被男人玩弄着醒来又睡去,她日夜担惊受怕,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会询问她的意见,所以哪怕锦衣玉食,她也不开心。 与家人在一起粗茶淡饭,也好过山珍海味玉盘珍馐。 但他是不能放她走的,她是傅家人唯一的希望,为了她的心甘情愿,为了把她永远绑在傅家这条大船上,傅言之深知自己是这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环,他就是这样卑劣,正如傅冲之所说,把她关起来固然也能得偿所愿,可用感情留住她才是上策。 傅言之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告诫自己,既然已下了决心,便不要举棋不定。 陈酒这一觉睡得很香,早晨清醒时精神极好,整张小脸白里透红,宛如刚刚成熟的蜜桃,连细细小小的茸毛都显得格外可爱。傅言之见她醒了,轻轻捏捏她的脸蛋:“睡饱了?” 陈酒害羞地钻进他怀里,小小嗯一声,傅言之拥着她起身,取过床头衣物给她穿上,陈酒有些羞赧,但还是乖乖伸手蹬腿,尊贵如他竟还单腿跪地给她穿上绣鞋,陈酒觉着难为情极了,糯米团子般的脚趾头羞窘蜷缩,她的小脚丫甚至还没傅言之手掌大,也难怪古往今来,无数骚人墨客都爱品金莲。 但陈酒并不曾裹足,时下裹足之风兴起,但大多是于钟鸣鼎食的贵族世家,民间女子裹足的尚在少数,且陈酒爹娘疼爱她,根本不舍得她吃这样的苦头,这一双天足小巧白嫩,比裹起来的小脚可好看多了。 傅言之从不觉得那畸形的叁寸金莲有何美丽之处,他亲了亲陈酒的脚背,弄得她面红耳赤,羞答答地望着他,连脖子根都红了。 他轻笑,把绣鞋给她穿好,又把人抱下床:“我命人传膳,你先梳妆。” 陈酒乖乖点头,冲他露出一个浅笑,飞快地又低下头,显然不大敢跟他对视,小厮送了热水布巾进来,她便自己打理,绸缎般的青丝披泄在身后,衬得她整个人愈发娇小可爱。 吃东西的时候也很是秀气,可见她的爹娘虽然出身不显,家中生活又清苦,却很用心在养她,养得她天真娇憨不谙世事,干净剔透宛如一张白纸。 待陈酒吃完,傅言之用帕子给她擦了擦嘴,温和道:“除却读书习字外,你想不想学琴棋书画?” 陈酒眨了眨眼睛,她虽然天资不如何,却很是刻苦勤奋,学是愿意学的,只是……她怕是二叔父来教,那人喜怒无常,她实在是怕得很。可傅言之又是他兄长,陈酒不敢说出口,只忸怩地捉着衣角,欲言又止。 “别怕。”傅言之摸了摸她的头,“读书习字我来教你,琴棋书画,我为你挑选女先生。” 陈酒闻言,有些惊喜又不敢置信,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傅言之颔首,意思是他说得都是真的,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傅冲之虽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奈何脾气古怪,哪怕是傅言之也控制不住,若是叫他来教,怕是好的学不到多少,全叫他跟摁住行云雨之事了。 对于自己兄弟的德性,傅言之还是很清楚的。 他说为陈酒挑选女先生,也并不是哄她开心,宫中每隔四年会有一次选秀,年满二十五的宫女或女官可自行出宫,其中不乏擅琴棋书画之人,她们出宫后大多会嫁人生子,也有那不嫁人的,便会作为西席被富贵人家聘去教导家中女儿,将军府不容外来女子进入,陈酒若要去学,也可以每天坐马车出去。 叫她多看看外面的风景,总胜过日日闷在府中。 傅言之为陈酒考虑周到,只是却引起傅冲之与傅容不满,他们二人本就没什么时间与陈酒亲热,如今她去学那劳什子的琴棋书画,早晨出门,傍下午才归家,有什么意思! 傅言之为陈酒请的女先生姓扈,是年纪大了自愿出宫的,过去在宫中便负责教导新入宫的宫女,琴棋书画都很精通,人却不怎么爱说话,稍显冷淡,陈酒第一次见到扈先生时怯生生的,怕自己不得先生喜欢,坏了傅言之为自己耗费的心血。 她一人住在京郊的一个小宅子里,在宫中那么多年,也攒下了棺材本儿,平时便靠教导富贵人家的小姐为生,那些富家小姐脾气一个比一个大,扈先生虽不怕她们,却也很烦那趾高气昂的态度,陈酒却性格柔顺乖巧,虽然脑子不大灵光,学东西慢,却很下功夫,天道酬勤,没过几天,扈先生便对陈酒和颜悦色。 虽然话还是少,却会主动关心陈酒,早晨陈酒来晚了一炷香,她还问她是否身子不适。 陈酒赧颜,连连道歉,扈先生见她无意透露也没有多问,在宫中生活了几十年,她学到的最重要的一个道理,那就是管住嘴,不该问的不要问,最好把耳朵和嘴巴一起闭上,否则无根浮萍生活在宫中,随便什么人都能要了你的小命。 她正是受不了那环境,才选择出宫,好在先前她侍奉皇后娘娘也算尽心尽力,又不曾得罪人,把这辈子攒下的金银拿出去打点散了大半,终于重获自由。 陈酒也不大爱说话,听不懂她讲什么的时候便抬起头,迷茫地眨着眼,每每看到她这样,扈先生都觉得心软成泥,她六岁入宫,如今已是叁十又七,寻常人家早做祖母了,如今却连自己的血脉都不曾有。 从被爹娘卖掉那一刻起,扈先生便再没有对天伦之乐有过渴望,陈酒的出现,似乎让她多了一个家人,慢慢地,她便将陈酒当作女儿看待,对她十分地好,教导起来更是尽心尽力。 陈酒也很喜欢扈先生,在扈先生身边,就跟回到家中一样,什么都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只要跟随先生学习就好了。 虽然她笨笨的,学什么都慢,可先生跟傅言之一样,从来不曾责备她不聪明呢。 陈酒就像是一只格外亲人的小猫,哪怕你伤害过她,等到下一次,你再对她露出笑容张开手,她又会乐颠颠地向你跑过来。 她总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陈酒每天都很期待到扈先生的身边去,到了下午,虽然回将军府之后可以看见傅言之,但也意味着会见到傅冲之或是傅容,所以她总是惴惴不安,且傅言之也不能无时无刻陪着她,她总是在傅冲之与傅容的床上度过每个夜晚,好在如今她每天都要来扈先生家,他们也收敛了许多,至少不会再像过去那样粗暴,只是每个月,陈酒总有几日休沐,那这几日休沐她便惨了,事后总要躺上好久才能下床。 因着傅言之不让他们日日碰她,上个月休沐,傅冲之与傅容二人憋得厉害,休沐日过,陈酒也不得不又请了一日假,次日才继续来扈先生家。 扈先生听闻她身子不适,本想到将军府探望,却被拒之门外,是以今日见到陈酒,瞧她小脸儿还有些苍白,忍不住问道:“你可好些了?若是还不适,今日不来也可以。” 陈酒摇头,“先生对不起……” 扈先生见她如此可怜可爱,怎么舍得怪她,她是拿她当女儿养的,“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谁还没个身子不适……” 话音未落,她突然瞧见陈酒低头时肩头上的红痕。那痕迹她在宫中见多了,娘娘们承宠过后,身上便会浮现出类似的痕迹,可她若是没记错,陈酒嫁得是将军府的少将军傅御,而傅御数月前早已去往边关,陈酒身上男人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她绝不是那种自轻自贱,性格放浪的女子,扈先生心中存疑,暂且按捺不发,待到下午,前来接陈酒的是傅言之。 扈先生见他神色如常,又想起将军府那位名满天下的大儒傅冲之,及年少便有威名的傅容,一家子都是国之栋梁,人中龙凤,难道会欺负个小女子不成? 可若不是他们,又会是谁? 每次陈酒承欢完,总会抹上药膏,因此恢复的也快,可这回肩头那红痕,是傅容早晨出门时恨恨啃咬的,显然是没吃够,却不得不离开,陈酒着急出门怕迟到,竟也忘记遮掩,这才叫扈先生发现了端倪。 42 美酒飘香42 陈酒却不知叫扈先生瞧见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她见是傅言之来接,莹白如玉的小脸上笑容止都止不住,与扈先生告了别,便被傅言之扶上了马车。 他问她今天学了什么,她乖乖说了,又很是不好意思,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脑子并不灵光,学东西不如旁人快,不过她有很用心地在学,傅言之是不会嘲笑她的。 大掌轻轻掐了掐她粉嫩的脸蛋,马车略有颠簸,傅言之便伸臂将陈酒揽入怀中,这样她坐在他腿上,便不会磕着碰着。 陈酒揪住他的衣领,怕自己掉下去,软绵绵地依偎在傅言之肩头,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清爽好闻的气味,让她无比安心。其实比起扈先生,她更喜欢待在他身边,可惜她没有办法时时刻刻同他在一块,要是可以不分开该多好啊。 “今天怎么了?”傅言之拍着她的背,“这样黏人?” 陈酒咕哝一声,更加往他肩头藏,直到感觉整个人都被傅言之的气息包围,才偷偷露出一抹笑来:“看到你了,就很开心。” 她说这话时,又天真,又恳切,完全没有用甜言蜜语取媚的意思,仅仅是将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不过说完后立时觉着逾矩,脸蛋儿顿时烧红,恨不得傅言之什么都没听到。 傅言之眉眼间都是温情,他让马车放慢些速度,将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抱在怀中,只觉得她娇软惹人疼,让人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珍宝都双手捧着送到她跟前,以讨她欢心。 陈酒对金银珠宝没什么想法,她更喜欢傅言之陪着她,哪怕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读书都可以。虽然每天能见到扈先生也很开心,但她心里头总是想念他的。 若是可以永远跟扈先生还有他生活在一起就好了,不要其他人,她就不会害怕了。 这小小的心愿,是陈酒不能言说的秘密。 路上傅言之还专门让人停下马车,给陈酒买了一串糖葫芦,她捧在手里小口小口的啃,有点酸酸的,但更多的还是甜,甜的她坐在傅言之腿上,不由自主地晃悠起两条小细腿儿。 回了将军府这糖葫芦也没吃完,还剩下叁颗,陈酒有些舍不得吃,想留到明日,傅言之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乐了,道:“明儿再给你买。” 横竖一串糖葫芦而已,不值几文钱,她想要多少都是买得起的。 陈酒却认真摇头:“明儿买的就不是今儿这串了,不一样。”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不说,可惜这串糖葫芦最终陈酒也没能留到明日,因此傅容回来了,带着一身冷冽从她身边经过,低头就是一咬,硬生生将她的糖葫芦给咬走了两颗! 不仅如此,他还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对陈酒道:“小嫂子想要?来拿。” 陈酒抿着樱桃小嘴,看着手里竹签上剩下的那一颗光秃秃的山楂,委屈得很。 傅言之道:“不许胡闹。” 傅容撇了撇嘴,拉起陈酒小手:“走,用膳去。” 陈酒被迫被他拉住手往前走,不由得回头看向傅言之,却见他站在原地,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她求救的心思便迅速淡了下来,只盼着今儿晚上傅容下手能轻一些,她可不想再在床上躺个几天才能去扈先生家中了。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从一个人的身边,去到另外一个人的身边。 傅容身高腿长,一步便抵得上陈酒好几步,她虽然未曾裹小脚,却身娇体弱,哪里追得上?得小跑着,傅容见状,干脆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进饭厅,陈酒怕掉下去,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傅容脖颈,小嘴微张,惊魂未定,他见她如此害怕,还故意将她抛上抛下,吓得陈酒尖叫,他却开怀大笑。 陈酒从未见过傅容笑得这样开怀,瞧着竟也有了几分少年意气,其实他年岁本也不大,二十出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傅容抱着陈酒转圈圈,把她转得头晕眼花,放下来后,陈酒站都站不稳,傅容又将她一把抱住,才省得她跌坐在地。 陈酒只觉眼前有无数的星星在旋转,他捧住陈酒的小脸蛋,在她红唇上重重啾了一口! 陈酒搞不明白他在开心什么呀。 傅容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大手不安分地摸入她的衣裙里,捏住一只绵软的嫩乳把玩,陈酒靠在他怀中,整个人还晕乎乎的,换作平日傅容可没这么温柔,他总是阴郁而病态,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漠,如今日这般欢笑愉悦,别说陈酒,就是将军府的下人们,也是头一回见。 不过陈酒并不好奇他为何如此开心,只是觉得晕晕乎乎,揉捏嫩乳的那只大手也轻轻柔柔,好一会,陈酒终于缓了过来,她怯生生地望着傅容,他心情却是极好,面上一丝戾气也无,甚至吻她时都十分温柔。 陈酒虽不知为何,心中却也庆幸,总比他不管不顾没轻没重来得好,上回她足足在床上躺了好几日,身子酸疼的厉害。 她便温顺地叫傅容抱着,不去惹他,很是听话,傅容带着她匆匆用完了膳,便把她抱到自己院子里去,陈酒鞋袜都掉了,蜷缩着一双雪白小脚藏在裙下,眼睁睁看着鞋袜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他将她放在床上,许是心情好,今日毫不粗暴,但仍旧凶猛,陈酒趴在床上叫他入得有些难受,下意识往前爬了爬,大鸡巴不小心从那小嫩逼中脱落,傅容扣住她的腰,又将她扯回来,见她累了,便捉来个枕头放在她肚子下面,让她上半身趴着,肥嫩圆润的屁股却高高翘起,滴拉着蜜汁的小逼因为刚刚被男人操干而微微露出个小孔,大鸡巴一离开,便迅速闭合。 傅容被这极品嫩逼咬得头皮发麻,他掐着陈酒的腰,将她扯回胯下,单腿跨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着大屌,滋的一声,便又重新干了进去。 陈酒发出小小的一声尖叫,可怜见的,被干得屁股上的嫩肉都在发抖。傅容摸着这水嫩娇软的屁股,忍不住弯下腰去,在陈酒肩颈亲了又亲,又捏住她的小下巴,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喂了许多口水进去,才呢喃着:“小嫂子,我不日便要启程,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你可千万记得想我。” 谁知那含着大鸡巴的小穴瞬间咬紧,傅容见状,好气又好笑:“你这是什么表情,巴不得我快些离开?把你的夫君换回来?” 夫君? 陈酒面露茫然,又被狠操了一下,才如泣如诉地望着他,委屈巴巴的小模样,惹人怜惜而不自知。 往日傅容见她泫然欲泣,心中都会生出更大的凌虐感,想把她弄脏、弄哭、弄坏,可许是他要远征,心中充斥的竟全是不舍。傅家男儿世世代代镇守边关,抛头颅洒热血,到了他们这一代,傅容却与傅冲之一样,不得离开京城,男儿志在四方,他怎么甘愿一生偏安一隅? 傅容心头生出对陈酒的不舍来,这实在是种新奇的感觉,虽然叫这小人一声小嫂子,可她比他小了好些岁数,人又蠢笨天真,真怕她叫人哄了去。 陈酒扁着嘴,被迫与傅容接吻,又与他十指相扣,他一下一下的干进来,简直像是干到她的喉咙了,又火热又野蛮,陈酒被亲得都要喘不过气来,小脸儿酡红,傅容一边耸动下体干她,一边覆在她柔软娇嫩的身体上,她柔弱而温顺,让他那颗迫切想要证明自己、建功立业的心,都为此生出了几缕惆怅。 美人乡是英雄冢。 她本就怕他,若是真到一年半载后再回来,怕是她与他更加生疏。这么一想,傅容居然生出一股想要将陈酒随身携带的心思。只是他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军中无人伺候她,也不方便,便是家中那两位,也不会允许。 他吮着美人的小舌,舔着吸着咬着,像是要把陈酒吃到肚子里一样,陈酒被干得泪眼汪汪,想要求饶,话语又都被灼热的吻堵在口中,他非要逼问她会不会想他,陈酒能如何?难道说不想? 得了想要的回答,傅容方才满意,这一夜他虽没有太过粗暴,却精力无限,眼看着天都要亮了,陈酒哭着挣扎求不要,他还是吻她,把她的哭声吞进腹中,胯下仍旧耸动不停,看起来是要一次性将未来半年的分量全都射给她,毕竟离了她,他再不能沾旁的女人身子。 陈酒哭得声音都哑了,于是又在床上待了两日,傅容次日一早便已率领大军出发,他一走陈酒顿觉轻松许多,她着实是怕了这些男人无穷无尽的精力,仿佛永远用不完,都要发泄在她身上才行。 扈先生自上次心里留了个意,便觉得陈酒身上处处透出不对劲,叁天两头的告假不说,再到她这儿来,身上倒是没了痕迹,可走路姿势却又怪怪的。 她先前教导过她女儿家走路要注意仪态,款款生姿,陈酒明明记在心中,又为何走路怪异? 43 美酒飘香43 扈先生当年在宫中做女官时,尚且心硬手狠,如今出了宫,有了自己的生活,人也变得慈眉善目起来。她怀疑陈酒与人有染,却也知晓这绝非陈酒之罪,且她生怕为陈酒带来灾祸,许多话也不便说,偶尔瞧见陈酒郁郁寡欢,也只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因她并无能力与傅家人对抗,能帮助到陈酒的,永远只有陈酒自己。 时间一晃而过,傅容刚走了没多久,傅御便回来了。 距离上次见到他已经过了许久,新婚时陈酒刚与他亲近些许,他便离开了,如今再见面,充斥其中的尽是生疏,陈酒瞧着长身玉立的傅御,他身形修长,容貌俊美,身上自有上位者岿然不动的气势,其实是有些叫她害怕的,尤其是……陈酒心虚。 她虽然浑浑噩噩叫人碰了那么多回,心里头却模模糊糊有着自己不该如此的概念,且傅御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夫君在外征战,她却与家中叔父、父亲、小叔皆有了首尾,无论怎么讲,都令人羞耻。 因此面对傅御时,陈酒非但没有喜悦,反而小脸儿泛白,不敢与他对视。 反倒是傅言之与傅冲之,面色如常,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连着陈酒惨白的小脸儿都能视而不见,傅言之倒是安抚地看了她一眼,只是陈酒太过紧张,根本没注意到,她满心想着的都是倘若自己被夫君发现了……岂不是要被浸猪笼? 她看过旁人被浸猪笼的模样,犯的是通奸之罪,连官府都不必禀报,夫家便可将她处置了,陈酒想着想着,小脸儿愈发白了,慌乱的像个小呆瓜,四肢僵硬,连走路都变得同手同脚起来,看在傅御眼里,不由得好笑。 他伸手揽住陈酒,又握住她小手,堂而皇之地当着父亲与叔父的面,带着陈酒走了,陈酒下意识回头看,傅冲之已转身离去,只剩下傅言之站在原地,望着她的目光里充斥着很复杂的情绪,陈酒看不懂,却隐隐觉得自己即便向他伸出手,他也不会回应。 这种无力感让她被迫跟上傅御的步伐,因为她走得太慢,便又被他打横抱起,陈酒捉住他的衣襟,生怕自己被摔下去,傅御气息阳刚,笑起来时连胸膛都在微微震动:“这么久不见,夫人已经把为夫忘了不成?” 忘是没有忘的,只是也不剩下多少记忆,这人如天神般在她危难时降临拯救了她,那份英姿陈酒午夜梦回也不曾忘怀,能嫁给这样的人做妻子,陈酒心中曾满是期盼喜悦,虽然这份快活并没有持续多久,甚至于很多时候陈酒隐隐有种感觉——共享她,是傅家男人心照不宣的事实。 陈酒不回答,傅御也并不着恼。 他一路风尘仆仆,其实也想得慌,令人备了水,当着陈酒的面便卸下身上轻甲,又褪去外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腹肌之下阴毛旺盛,即便没有硬起来,胯下那尊巨炮也令同性羡慕不已。 他赤条条的向陈酒走来,陈酒慌乱后退,不小心左脚绊右脚,傅御眼疾手快将她拉到怀中,才避免她小脸抢地的命运。 男人的胸膛即便隔着衣物也让人觉得滚烫,按理说天气这样冷,陈酒该发抖,可被傅御这样拥着,她却只觉得热,浑身出了一层淋漓香汗,屋子里虽然烧着地龙,但赤身裸体仍然是有些冷的,傅御却毫无所觉,沉声道:“夫人穿了太多,不热么?为夫帮你解开几件。” 嘴上很有礼貌,动起手来是一点不含糊,陈酒连反抗都没来得及,便已经被剥的只剩下肚兜亵裤了,凝脂般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慢慢长出小小的疙瘩,傅御低下头在她香肩轻轻一吻,又拽开她肚兜的系带,偏又扯过一件外衫,要她全裸穿上。 哪怕那件白色外衫很轻很薄,看着比夏衫都要透,陈酒还是穿上了,总比裸着身子强。 她却不懂,在男人看来,这种欲遮还露的模样,俨然比赤身裸体更加妩媚,能够引起男人的性欲。 傅御饿了这么久,也不急于一时,他搂着陈酒,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伺候我沐浴。” 说着拉着她往隔壁净室走,陈酒手忙脚乱,身上的外衫遮不住什么春光,她甚至来不及系上衣带,便被傅御拉的踉跄,外衫宽松,隐约露出锁骨香肩,胸前沟壑深深,雪白的双乳分毫毕现,似有若无,引着人想要一探究竟,试图钻开那紧闭花苞,探访隐秘又美味的花心。 陈酒哪里伺候过男人沐浴,傅御本意也不是要她伺候,只是寻个由头同她亲热罢了,看她那副避他如蛇蝎的模样,谁能想到当初他离家时,她也曾恋恋不舍? 让出这近两年的时间,也难怪她对他生疏。 傅御人在浴桶里,惬意地展开双臂,让娇滴滴的小妻子给自己擦着臂膀,她的两只小手抓着布巾在他胳膊上忙活,他的手正巧抵在她胸口,稍微弯曲,便可以握住软绵娇嫩的乳儿,陈酒想躲却躲不开,她小脸逐渐涨红,拿着布巾的小手颤啊颤,跟挠痒痒一般。 傅御捏着嫩的掐出水的奶子,又让小妻子伺候着,心情愉悦至极,闭上眼睛享受。陈酒偷觑他一眼,只见他剑眉星目,眉宇间自有一股清贵之气,不怒自威,陈酒满心不安,她昨日刚陪傅冲之睡过,身上痕迹未褪,方才他剥她衣服时定然瞧见了吧?可却一语不发,此时此刻,陈酒只觉得有一柄宝剑悬在自己头上,不知何时会落下。 她倒是盼着能给个痛快了。 努力忽视胸口处的异样感,奈何被调教习惯的身子已流水潺潺,空气中逐渐浮起她身上特有的体香,酝酿于空气中,令人食指大动,傅御看着闭目养神,水下那根大鸡巴却已经傲然挺立,叫嚣着想冲进小妻子的嫩逼里张牙舞爪的喂满她了。 陈酒卖力气地给傅御擦完了手臂,他又往前一些,让她擦背。 浴桶很高,陈酒擦了一会儿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她实在是没干过这样的力气活,且傅御皮糙肉厚,明明她已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他却还是觉得太轻。 傅御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小妻子哼哧哼哧卖力气地给自己擦背的模样,他忍不住笑起来,觉得她着实笨的可爱,呆的讨人疼。 猿臂一伸,便掐住陈酒的腋下,将整个娇小的人儿举了起来,放进浴桶里。 她实在是小小一只,放进来之后水也仅仅是往上多了一层,陈酒怕滑进去,两只手下意识攀附住傅御的肩头,被迫坐在他腿上,外衫湿哒哒的贴着身子,一沾水,整件衣服与透明的无异,两只圆滚滚的奶子倒是被包裹住了,只是形状、大小,以至于樱粉色的小奶头都清晰可见,贴在身上反而愈发显得淫靡色情。 陈酒羞耻极了,贝壳般的小耳朵都变得红通通,傅御越瞧越觉着她可爱,当初刚娶进门那会儿她还小呢,个头小小,惟独奶儿跟屁股不小,近两年不见,奶儿跟屁股又肥了一圈,愈发妖娆妩媚,偏偏生得如此娇艳,性格却单纯天真,又纯又欲,男人哪里招架得住? 更别提还是好久没开过荤的男人。 傅御一手揽着妻子,让她倚在自己胸口,一手揉着她赤裸饱满的双峰,这对奶子可真是绝了! 又软又嫩,弹性十足,捏在手里的感觉美妙无比,真想日日枕着这奶子入眠,叼着这奶头吃! 这样一比,虽然京城乏味无聊,可若是能跟她日夜厮守,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傅御哑着嗓子诱哄:“夫人乖,为夫想吃你口奶,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陈酒眼巴巴望着他,两颗小奶头受到刺激已经凸起,颤巍巍的惹人怜爱,分明就是很想要人来吃一吃。 傅御低头,隔着薄薄的衣衫,用雪白尖利的牙齿咬住一只。 陈酒娇喘一声,想把他推开,又忍不住抱着他的头,明明没有奶水,可傅御吃奶吃出了汗,莫名给了陈酒一股自己其实是有奶的错觉。她被吃得神魂颠倒,幸而是在水中,才看不到自她雪白大腿蜿蜒流淌的香甜蜜汁。 傅御隔着衣服吃足了奶,懒洋洋地舔着奶头,弹牙得很,又香又嫩,只可惜没有奶,被灌了这么多精,也不知她何时才能生个一儿半女出来。 陈酒在傅家是无需避孕的,傅家子嗣艰难,能怀上都要谢天谢地,又怎么会刻意避孕?那些精儿都在她温暖柔嫩的子宫里充盈流淌,可惜的是,没有哪一颗可以顺利着床。 傅御品着奶,又要陈酒继续伺候他沐浴,尤其是那根大鸡巴,待会儿可是要好好疼爱她的,要插进她身子里的东西,怎么能不好好洗个干净呢? 陈酒被迫双手握住大鸡巴,一时无所适从,几乎不知要怎样做才好。 给男人洗鸡巴这种事,她哪里做过? 44 美酒飘香44 “慢慢的,上下撸一撸。” 傅御悠哉地倚在浴桶边缘,指点着陈酒要如何伺候自己。她那双眼睛真是水灵灵的好看,仿佛会说话一般,向男人求饶的时候尤其楚楚可怜,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她打动——惟独床上例外。 她还是不了解男人。 陈酒不敢反抗,她面对傅御时自带几分心虚,因此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忍着羞涩握住手里热铁般的肉柱,上下撸动。有水做润滑,并不觉得干涩,不过陈酒始终低着头不敢抬,生怕一抬头叫傅御瞧见了自己藏着的秘密。 他又叫她用柔嫩的指腹轻轻抠弄顶端的马眼,陈酒虽然早已不是处子,却是头一回如此近且有足够的时间来观赏男人胯下这玩意儿究竟生得如何模样,之前叫傅冲之及傅容强迫舔弄,她恨不得时间快快过去,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看。 因此动作生涩,偏偏这生涩中又带着娇媚,叫人欲罢不能。 傅御始终盯着她看,陈酒被他看得紧张到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洗鸡巴的手也颤抖着,握在手里的柱身,需要她两只小手才包裹得住,又硬又烫,上面遍布着狰狞的青筋,勃起时凶神恶煞,宛如毒蛇,一想到这样大的东西要自己吞下,陈酒便心里发慌。 她战战兢兢给他洗着鸡巴,身上的薄衫沾了水变得十分透明,贴在身上,愈发勾勒出饱满的胸乳与细腰,嫩奶头叫傅御咬过,透着比平时更娇艳的红,傅御一边玩着奶子,一边指导陈酒给他撸鸡巴,还要他将顶端的包皮也掀开,里头好好洗洗干净。 “待会儿要用来疼爱你的东西,脏的怎么插进去?” 陈酒耳根红得要滴血,她佯作镇定,因为心虚,傅御对她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不敢拒绝,生怕被他知道自己在府中做了何等有悖人伦之事,傅御本来还想哄她,可见她这副受惊小鹿的模样,不知怎地便改变了主意。 对她身上的痕迹也是只字未提,像是没看见。 洗了鸡巴还不够,傅御还要她将胯下那两颗巨蛋也洗一洗,陈酒一只手都捧不住,硬邦邦的,甩动着叫嚣着,里头存了不知多少浓精,都等着灌进她的小子宫里,最好叫她怀上个娃娃,为傅家延续香火。 陈酒十分乖巧,叫她做什么便做什么,只是偶尔失神,又不敢看他,傅御抬手掩住薄唇,才掩住那笑意,对陈酒道:“好了,过来,让夫君给你也洗一洗。” 他给陈酒洗澡,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洗,大手却从她每一寸细嫩的肌肤滑过,明明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他却还是以清洗为名,弄得陈酒不停颤抖,这浴桶陈酒一人用的话很大,可傅御身长八尺,两人在一起,浴桶再大,也难免要肉贴着肉,好不容易傅御停手,却也不是因为陈酒洗干净,而是因为他实在是忍不下。 陈酒惊呼一声,又被赤条条的男人抱起来,跨出浴桶,两人身上都还滴着水,他也不嫌,将陈酒放到床上,附身便吻住她小嘴。 唇舌纠缠间,陈酒吃了许多口水,又被他吃了自己口中香津,两条细腿儿缓缓蜷缩,脚背也微微弓着,娇喘不断。 傅御上回碰女人,那还是离家前,没沾过荤腥尚且还能忍受,品过女人的滋味儿,那是真的难熬,常常早上醒来,已经射了一裤裆,不知道为陈酒弄脏了多少条亵裤。 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他自然要将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 陈酒也知道自己决计是躲不过,所以相当温顺,她可以反抗别人,却无法反抗傅御,因为这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出嫁从夫,她离家时,爹娘再叁嘱咐过。 傅御见她乖巧可爱,也生不出凌虐之心,只是性欲急切,难免温柔不了,啃吃陈酒时,让她感觉有些刺痛。 但她理亏在先,又不敢说什么,只很柔顺地受了,傅御先前克制的厉害,如今这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又怎么会客气? 陈酒生得柔若无骨,抱在怀里便是一团嫩肉,傅御将她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连白嫩的小脚丫都没有放过,羞得陈酒紧紧闭眼不敢去看,察觉到双腿被分开,她不由得握起了小拳头,虽然很害羞,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陈酒已然是湿的一塌糊涂。 傅御先是插入一根手指,缓缓往里面探去,这么好的穴儿可不能弄坏了,逞一时的快慰有什么意思?他慢慢探索着,其实新婚那一个月,他早已将陈酒全身上下玩遍,只是时隔已久,那美妙的滋味还印在脑海中,忍不住想要再来一遍罢了。 慢慢地,手指增加了一根,又增加一根,直到指腹无意中碰到某块嫩肉,美人儿的身子突然剧烈抖了一下,随后居然伸手来抓他手腕,似乎是想将他的手拔出来——但那怎么可能? 傅御非但没有如陈酒的意,还恶意起用指甲去刮那里敏感至极的嫩肉,陈酒受不了这个,她的身子早叫弄得敏感异常,男人稍微一碰就喷水,傅御这样弄她,她压根儿没有招架之力,躺在床上,腰肢不由抬了起来,宛如一条雪白的小鱼,在一声小小的尖叫后,颓然躺平,喘息之剧烈,以至于两只大奶子不停晃动,惹人眼球。 这体质竟是比他离开之前更敏感了,傅御轻笑,胯下已经硬得快要爆炸,趁着陈酒刚刚高潮,肉缝泥泞,他扶住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入口,缓缓陷进去—— “啊……”陈酒被插得张着小嘴,小口小口吸气,因为实在是太大了,她觉得自己会被撑炸。 傅御插得很慢,火热的鸡巴与盘亘其上的青筋,一点一点探寻进娇嫩的小逼,紧得傅御不由嘶了一声。 关键陈酒不但紧,还十分的软、嫩、湿,男人对女人身子的想象,在她这儿体现的淋漓尽致,碰过陈酒的男人,是断不会再对其他女人有兴趣了,她是天生的尤物,是老天爷给世间男子的赏赐。 不过,能得到这美人的,只有最强大的男人。 “疼吗?” 傅御低下头,亲吻着小妻子的红唇,他心知她是很好哄的,心性单纯天真,十分好骗,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若真是放了出去,那才要大乱。她爹娘将她关在家中不敢叫她出门,偶然叫纨绔瞥见一眼,就要强取豪夺,这样的姿容,生在普通人家就是灾难。 但也正是因为很少出门,陈酒就像个小女孩,只要你对她温声软语,她便委屈自己也要对你好。 就是这么乖。 果然,陈酒其实是有点疼的,因为尺寸着实不符,而且无论被弄过多少回,她的身子都会很快恢复原状,于是每次被男人碰,最开始都很难受,可傅御这样温柔地问她,她便咬牙忍下来,只是小嘴微微有点发白,显然并不像她说得这样轻松。 傅御伸指在小淫豆上揉弄,这是女子最敏感之地,陈酒水又多,只要耐心足够,绝对不会让她疼。 察觉到裹着自己鸡巴的小嫩逼越来越湿滑,紧还是一样的紧,嫩也是一样的嫩,但抽插起来已再不会让陈酒小脸泛白,傅御又亲了亲陈酒的眼睛:“夫君要干你了。” 陈酒被他这话说得满脸通红,随着傅御弄她的频率小声哼起来,她声音软嫩娇甜,听得傅御更硬,简直想死在她身上。 一开始他还记得要轻一些,到了后来,真是凶得要命,仿佛在战场上,要将敌人的头颅砍下,只不过战场换成了床,敌人变作了美人儿,还是个奶大逼紧水还多的美人儿。 陈酒被干得咿咿呀呀,眼角溢出泪水,硬生生叫傅御给干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被干,哭得像是小猫一样细弱,男人听了根本不会停下来,只会更加凶狠地搞她。 时隔已久,傅御终于再次得偿所愿,他将全部欲望毫无保留地都发泄在了陈酒身上,哪怕她晕了过去也没有停下,射得陈酒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之后他又取来玉势将小嫩逼堵住不让浓精浪费,这些精水,都有可能使她怀孕。 陈酒肚子涨得难受,但实在是太累了,即便难受也只能睡过去。 傅御身强体壮,又发泄了欲望,次日更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完全看不出纵欲过度的痕迹,陈酒却又是连床都没能下,自然也不能去扈先生那儿了。 陈酒是单纯不是傻,每次面对扈先生,她都有种心虚之感,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扈先生教导,眼下得以称病,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她也知道这样不检点,若是叫人知道了,自己怕是要名誉扫地,被拉去浸猪笼都是轻的,可她实在不敢跟夫君坦白,尤其是傅御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陈酒哪里敢提? 偏偏傅家的男人们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傅御早上刚出门,傅冲之便进了来。 ———————— 最近好忙好累,对不起大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