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难哄(古言ntr 出轨1v2)》 成婚 时间转眼来到腊月十八,清晨天只熹微晨光之际,白知予就被陶然和青萝扯着拽起了床。 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她眼皮都尚未完全睁开,就被按在圆凳上坐下了。 有儿女双全,生活幸福美满的命妇过来给她拿细棉绳绞面,白知予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可怕但非常有效的“清洁美白”方式了,但还是每次都能被那一下子给疼的飚出生理性眼泪。 白知予坚持的,她要在素星宫出嫁。 白光衍没法子,只能大清早的一家人也都跑过来。 只可怜了白光赫,只能易容成华攸宁侍卫的模样站在侍卫堆里,这样才能亲眼看着白知予出嫁。 这个世界的构建参考的是宋代,因此白知予出嫁时是从的却扇礼。 她小声吐槽,手端的累死了,还不如盖盖头呢。 华攸宁的旨意,叫白知予出嫁可带凤冠,披霞帔。他还亲自看着人打了一只沉甸甸分量的凤钗,当着后宫众人的面,亲手给白知予带了上去,给足了她无上的尊荣体面。 南知非的面色属实难看极了。 凤冠是云家送来的,上头赤金、宝石、南珠、点翠的,加上这只凤钗,白知予觉得自己将这两玩意儿戴一天,大约脖子得短一半下去。 云聿瑾在京城朋友不多,云朗行更不可能过来做他伴郎团成员,他被他老爹丢到军营里去了,因此在素星宫门口喊门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云聿瑾一人对战白家兄弟叁个。 白知予小口小口的吃着八宝粥,“陶然,你去外头看看,叫他们别太为难云聿瑾了。” 陶然欸了一声出去,不一会儿就又折了回来,径直将白知予手中的碗一夺,“别吃了,来了。” “什么?”,白知予很傻的朝门口望一眼,她的房间在里头,云聿瑾便是进来也是去正厅,她就算是把脖子伸短了也看不见人啊。 “怎么这么快?他们几个没拦?”,她接过青萝递来的帕子揩揩嘴,又凑过去叫她给自己补口脂。 “拦了啊,他们太逊了,没拦住,说是古书典籍也考了,催妆诗也做了,棘手罪案也破了,就连兵法他们都问了,云聿瑾全答出来了。” 青萝横她一眼,“没大没小的,现在可得改口了。” 陶然吐吐舌头,扶着白知予起来。 今日的云聿瑾可以说是容光焕发,真就不夸张的说连头发丝都在闪光。 他孑孑而立站在堂中,侧首朝白知予来的方向看着。 透过纱制的团扇,白知予看见他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在这一团喜气之下,便连他几乎是孤身一人来的素星宫这件事都可被忽略了。 自打白知予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之后,他的眼神就再也没从她身上挪开,便是隔着一层团扇,白知予都能感受到那炙热的灼灼目光。 她有几分尴尬,在心里头嘀咕:早知道就不要这个纱制的了。 她本是想着自己能透过这团扇看看外头,哪知她还没看呢,倒是先被人看了。 走过一系列流程,到她要跟云聿瑾出门的时候,气氛到这儿了,她也就应景的撒了两滴眼泪。 倒不是不伤心,不过是她一个现代人,实在不是很能理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更何况她出嫁前夕已经去跟华攸宁说好了,叫回头找个由头给项安颖,叫她出宫去,去在京郊的皇家道观——寒山观,为国祈福修行去。 —————— 项安颖是白知予书中世界的姨妈 先帝正妻皇帝华攸宁嫡母 不受宠的冷宫皇后 白光赫是白知予大伯原定国公后因被南漫和云开诚练手陷害表面上战死沙场实则易容生活在白知予和项安颖身边 项安颖和白光赫是姨妈大伯cp. 比白知予亲父母更亲近的存在~ 为你请的花火班子 如此一来,白知予想回娘家也用不着再往宫里跑了,她又是被擢升为公主的,又是以皇后之礼出嫁的,实在是很打南漫的脸,要是婚后再动不动往宫里跑,南漫再想起华昭月,那可不得气死。 除此之外,更是方便白光赫和项安颖,届时他两在寒山观后头辟出一座小院子来,在里头“男耕女织”岂不快活? 一路敲锣打鼓的到了云府,云聿瑾下马弯腰掀开白知予轿厢的帘子请她出来。 两人进了内堂,又是一堆繁琐的流程。 高堂上坐了陈若丹和云开诚,陈若丹笑的跟朵花似的,给了她两只种水极好的翡翠手镯,云开诚面上不喜不淡的,到底没说什么。 他们进了云聿瑾的院子绛雪筑,又是一堆流程走过。 他们喝过合卺酒,云聿瑾就被人起哄着要他出去敬酒。 云聿瑾笑着预备起身,却在众人转身之际凑在她耳边,用气声道:“累了就先睡,待会儿我叫人送吃的给你。” 等这屋里的人一出去,白知予就叫嚷着叫把她头上的东西给卸了。 “啊,姑娘,这怕是不好吧,姑爷还没回来呢。”,青萝踌躇道。 “就是他叫卸的,快点吧,我的脖子要断啦!” 几人忙活一阵,白知予又叫打水给她洗澡。 今天被折腾了一天,尽管已是数九寒冬,一天不停歇的折腾下来还是叫白知予出了一身薄汗,洗完澡出来才觉得一身轻松。 外头云聿瑾吩咐人送来的吃食已经摆上桌了,白知予惊讶的张大嘴,指了指那堆了一桌子的餐点,“你们公子是把我当猪喂吗?” 泽川笑嘻嘻的,“公子吩咐您捡喜欢的吃。” 吃到一半,外头又突然“嘭”的一声,伴随着五彩的光芒闪烁。 陶然脚步快,先一步蹿出去看是怎么回事,她又跑回来,“姑娘!是花火!外头在放花火!” 也不怪她这么大惊小怪的,这里烟花算是个稀罕物件,素日里也就只是过年的时候会请到花火班子来放一放。 怎的今日? 白知予丢了筷子走出去,站在廊下抬头朝天上看。 外头五彩花火有规律节奏的升空炸开,白知予默默的看了一会,发现这花火竟有绵绵不绝之势,“这得多少钱呐……” 她搓了搓胳膊,昨日下了雪,今日虽是个碧空如洗的大好天气,却也冷的更厉害,她刚准备回屋去,余光瞥见在廊下站立的云聿瑾。 白知予望过去,云聿瑾不知何时来的,一直在注视着她。 青萝见状,连忙将陶然拉走,陶然原本还想近距离观看言情偶像剧之18禁片段,奈何青萝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气力,硬是将她拖走了。 云聿瑾走过来,先去摸她的胳膊,衣料冰凉一片。 他从席上下来,也没有披大氅,便将她肩头一揽,“不冷吗?” 白知予摇摇头,却往他怀里靠近一些,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不算难闻,“花火班子是你请的?” 云聿瑾噙笑颔首,“喜欢吗?” 白知予戳戳他,“好贵的,下次别请了。” 他笑,“古有周幽王为逗美人褒姒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我不过是请一个花火班子,花几个小钱而已,只要你开心,我能天天叫他们放。” —————— 开文大吉开文大吉 祝愿我早日登上新书榜哈哈哈 我还没研究明白怎么在文案上放上第一部的链接 等我再去研究研究回头改简介~ 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本文有大纲有屯稿 绝对不会坑文!!我发誓!! 马上就吃肉肉~ 新婚夜在喜床上给别的男人吃鸡巴(高h) 白知予一哽,很想提溜着他的耳朵来跟他谈一谈“烟花爆竹污染问题”以及“周幽王不是个什么好皇帝”这两件事。 “这样好看的东西,只偶然看一看才会觉得新奇喜欢,若是日日看,那就不觉得稀奇了。” “那我再去给你找旁的稀奇的就是。” 白知予腼腆的笑,“不用啦,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我就很开心了。” “是吗?” 花火表演到了高潮时分,数个花火一齐升天,“嘭嘭嘭”的炸开,半边夜幕都亮了起来。 在这片盛大的花火表演中,在无人的廊下,他们相拥亲吻,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挨着,互相传递着彼此身上的体温,而后随着这个吻逐渐升高。 两人动情之际,却忽听外头传来一声男人的叫喊声,是云聿瑾的表兄,“聿瑾呢?小子跑哪儿去了?好哇!你小子偷跑回来私会你媳妇儿,叫我被那群老头子逮着灌酒是吧?云聿瑾!快给我出来!” 他叫嚷着就要往绛雪筑里冲,接着又是泽川忠心耿耿,守死院门而后光荣被打的叫喊声。 白知予红着脸埋在他怀里,云聿瑾摸摸她的头发,“我借口更衣从席上逃下来的,现下得回去了。” 白知予抬头嗯了一声,他暧昧的眼神停留在她唇上,复又低头亲一下,“乖,困了就先睡。” 云聿瑾走后,白知予回到房间,继续吃她没吃完的晚膳。 她是真的没跟云聿瑾客气,吃完在院子里四处转了一圈当是消食,之后回来就吹了蜡烛睡下了。 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在吃自己的奶子,白知予睁眼低头一瞧,笑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没?” 程砚清含着她的乳头,含糊不清道:“这不是正在吃吗?” 他蹭上来,“怎么这么快就把婚服脱了,我还想看看呢。” 白知予往他怀里窝,“又不是嫁给你,看什么,等你回头什么时候娶我了,不就能看见了?” 他笑,“说的也是。” 白知予往下看,赤条条的某男,胯下性器已经抬了一半了。 “欸,这是我跟人家的洞房花烛耶,你把衣服脱了算是怎么回事啊?” 程砚清并不愠恼她这话,因为她的动作,“那你倒是把手从我鸡巴上挪开?” 白知予挑眉,“你舍得?” “怎么不舍得?手拿走了,换嘴。” 白知予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估摸是从南漫那头学来的。 今天明明是她跟云聿瑾成婚的日子,云聿瑾对她好的没话说,项安颖说他给白知予送去的嫁妆是素星宫一份,定国公府一份,而且每份都是堆山码海的塞了满满一库房。 人刚才还在给她放烟花,还说只要她开心,他什么都能做。 就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作为这人的妻子,居然在新婚之夜,在他们两的喜床上,给另外一个男人卖力的吃着鸡巴。 她一边觉得愧疚,一边心底却是黑暗不过的觉得刺激。 这天下大约没几个人偷情偷的有他们这般大胆吧?云聿瑾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在这张他一次都没跟她睡过的喜床上,发现正在做爱的白知予和程砚清。 程砚清抬起她的腿,插入那个湿漉漉的小洞,“嘶,怎么这么紧?”,他蹙眉一霎又笑,“是不是觉得这样跟我偷情,很刺激?” —————— 程总给自己带绿帽子带的很爽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待会被他操的时候,心里得想着我高h 白知予伸臂揽他下来吻自己,“阿清,我爱你。” 程砚清一边肏弄,一边发狠吻她,“乖娇娇,我更爱你。” 愧疚和刺激,多重情绪使得白知予今夜格外敏感,那窄小的甬道也缩的更紧,那销魂的快感深入骨髓,程砚清原本打算只来操她一次就走的,现在怎么都舍不得离开了,射干净了一次之后,就又扯着她跪爬在床上,从后面继续深入贯穿肏弄她。 “待会儿被云聿瑾操的时候,得一直想着我肏你的时候,知道吗?” 白知予一边呻吟着叫他轻一点,一边无力点头,“知道了。” 第二次射精之后,程砚清也没有急着出来,他抱着白知予躺到在床上,“小逼就这么含着我的精液,不许弄掉。” 白知予本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十几次高质量的高潮爽感叫她现在思绪迟缓,“嗯?不行……” 她撒娇的跟程砚清求饶,“他发现了怎么办……” 程砚清揪着她的乳头,哼一声,“你怕他发现,不怕我吃味生气?” 白知予哼唧唧的,“老公……好老公……” 程砚清勾了勾嘴角,“想叫我不生气也行,总得给我点补偿?” “你要什么补偿嘛。” “明天晚上,回家给我操。” 白知予咬咬唇,云聿瑾明晚一定是会跟她一起睡的,她大半夜跑出去那么长时间,中途他万一醒过来了怎么办? “放心,自然晓得你的顾虑。”,程砚清对着她梳妆台上的一个妆匣子努努嘴,“里头有安神香,你回头点给他闻了,保管他被人活宰了都不知道。” 白知予笑着打他,“你一早就想好了,就在这等着我呢是不是?” 程砚清不置可否,他捏捏白知予的下巴,“反正你这几天,每天都得过来给我操。” 白知予侧躺在床上,胳膊撑着脑袋看着程砚清一件件的穿衣服。 程砚清朝床上看一眼,洪水重灾区。 白知予自然也注意到了,娇声娇气的叫他解决了,又被程砚清索了一个深吻,还被吃了好一会的奶子。 程砚清闭了闭眼,弹指间,床单和下头的褥子就干燥如初。 总算是将这位祖宗送走了,白知予忙爬起来,去了净房,她得将蜜穴里头的精液抠挖出来。 程砚清很少有这种“售后服务”做得不到位的时候,想来今天是的确因为心爱的女人披上嫁衣嫁给别人而生气吃味吧。 白知予想着,明天要怎么哄哄他呢。 不过只两次射精,方才他退出去的时候也带着流出来好多,但白知予在净房半蹲着抠挖了半天,还是有浊白精液自那销魂窟中流淌下来。 她清理干净,又打了盆水去洗了,才放心的回到床上躺下。 被子里似乎还有他身上的气味,白知予贪婪的嗅了好一会儿,才满足的拢着一团被子睡过去。 房间里一股浓烈的精液味道,白知予去净房之前将窗户打开通风,回去的时候忘记关上,屋内的温度骤降下来,便是有厚厚的大红床帐围着,那寒意还是逐渐渗透进来。 白知予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冷,蛄蛹蛄蛹,找到一个很暖和的物体,她手脚并用的缠上去,心里头喟叹一声:“啊,好温暖。”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洞房花烛夜高h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白知予睁开眼睛,眼前就是云聿瑾的俊美睡颜。 正当白知予在纳闷,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云聿瑾似乎有所感应般的也睁开了眼睛。 两人对视了片刻,云聿瑾忽地凑上来,闭眼吻住了她。 这个吻初时只是两唇相贴,像是都还没睡醒,贴着贴着又睡过去了一样,已经记不清到底是谁先主动,云聿瑾舌尖钻入她口中的时候,白知予哆嗦了一下,旋即落入他火热的怀抱。 “还冷吗?睡觉怎么不关窗户?”,他说着话,却也舍不得放开她的嘴唇,一下一下轻轻的啄着。 “唔……有点闷,就打开了,然后忘记关了……” 云聿瑾轻笑了一声,将她唇瓣一吮,“小笨蛋。” 满是宠溺的语气,没有半分的羞辱嘲讽。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喝了多少酒?难受吗?累不累?” 他被白知予这一连串的问题又逗笑了,手指已经挑开她的内衣,朝里头去了。 温热、细腻、滑嫩,叫他深吸了一口气。 “约莫子时一刻?有表兄弟在,还好,喝的不多,不难受,累……也不算累,原本瞧你睡了不想打扰你,但现下既然醒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一做……”,他耐心的一一回了她的问题,手掌随着语句的推进逐渐向上摸索。 “什么是该做的事?已经很晚了,不是应该睡觉了吗?” 云聿瑾轻轻吻在她唇上,“今日是我们洞房花烛,宫里面没有教习嬷嬷教你吗?” 谁会教一个傻子怎么行房啊喂。 白知予诚实的摇摇头,云聿瑾一笑,手肘一撑,他撑起来,将她罩在自己身下,“无妨,夫君教你。” 云聿瑾似乎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妥,重新躺下来,将白知予拉到他身上,按住她的后脑勺同她接吻。 同方才的那个吻又全然不同,此时的吻带有明显的情欲色彩,不止单单是一个吻,而是性事的开场舞。 他手掌垫在她的头下,一侧身带着她又侧躺下来,手指摸上去找她衣服的扣子,他解到最后一粒,刚准备拉开她衣服的时候,手指全被人一把攥住。 白知予几分惊恐,“你做什么脱我衣服?” “不脱衣服,我们如何行周公之礼?”,云聿瑾微微使力气挣开她的手,“乖,听话,知予会很舒服的,像上次那晚一样。” “那晚……舒服吗?我之后好痛……” 云聿瑾脱她衣服的手一顿,“哪里痛?” 白知予几分羞赧的目光躲闪着,“嗯……下面。” 下一秒,云聿瑾滚烫的手掌就隔着衣料贴了上来,“这里?” 白知予要往后退,被他一按,又按了回去。 “我这回轻轻的,保证不再叫你痛了,好不好?”,他温声向她保证,白知予握住他的手,缓缓点了点头。 两人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丢到了床尾,白知予躺在床的正中心,羞涩的用胳膊挡在自己的胸乳上,下面的腿也并拢夹住,却因为阴毛稀疏,反而将那神圣美丽的私密之处挤压的更加突出显眼。 云聿瑾几乎是以朝圣礼佛的目光在看她的胴体,白知予能清楚的看见他微微颤动的眼眸和羽睫。这是白知予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感到几分尴尬,从前跟程砚清做的时候,他从未这么……这么虔诚的注视过她的裸体,都是很直接的就扑上来,上手或者上嘴了。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被云聿瑾吃奶子(高h) 白知予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云聿瑾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尽管他是撑在她身侧,并没有压上来,但他周身火热的温度还是辐射到了白知予身上,她有一种被人绑在火堆上烤的感觉。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是质量出奇的高,尽管吻她的男人不是程砚清,但是白知予还是湿了,而且湿的厉害。 云聿瑾一路慢慢往下吻去,半吻半舔。 脖子、锁骨、胸口,然后到了她的软乳。 云聿瑾在她白嫩的乳肉上亲了亲,绕着那圆润亲了足足一周,才在下方从内向外的轻轻舔了一下,舌尖划过粉嫩的乳晕,勾过挺立的乳头。 白知予立时忍耐不过的娇吟了一声,她双手攥紧了床单,努力叫自己不要往下看。 她这一声如同小猫般的娇吟极大的鼓舞了云聿瑾的信心,让他知道,他这么吻她舔她,她是舒服的。 云聿瑾又这般勾了她叁四回,方才按捺不住的将那粉红一并吞进口中,吮吸裹弄。 青涩的技术,可也足够使人动情。 白知予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拱了拱身子,将奶子挺一些上去,好让他能吃下更多。 云聿瑾会意,长大嘴含进去更多,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奶子,轻柔试探着揉捏,听见白知予愈发娇媚的呻吟,他才敢微微放开手脚,尝试着更大力一些,他晓得这样她会更舒服。 白知予小穴流水不停,她难耐的夹了夹腿,云聿瑾仿佛是在身下也长了双眼睛,只一瞬,他的手就摸了过来,手背先在她阴户上面轻轻的摸了摸、蹭了蹭,才往里头去,手指拨开两瓣肥厚的阴户一路从穴口划上去,那黏稠的蜜液也被分开,发出黏腻的响声。 云聿瑾在里头来回滑动了几个来回,他吐出白知予的乳尖,蹭上去吻她,“舒服吗?” 白知予点头,主动凑上去献吻,“还要……” 云聿瑾下来是冲着她另一只奶子去的,目光却被原先那只奶子吸引,那只奶子经过他长时间的吮吸裹弄和扯咬之后,颜色由粉红变得嫣红,上头亮晶晶的是他的津液,随着它主人的呼吸一下下的起伏。 这简直就是勾引人犯罪的罪因。 云聿瑾又凑上去,重重吮了两口才放过它,转而去改变另一只被他冷落多时的宝贝。 手指依旧在她蜜穴中探索,云聿瑾捻了一会她的两瓣阴唇,松开去摸那粒小豆豆。 他摁在上头,或揉或捻或用指甲来回剐蹭,白知予招架不住,死死抓着他的胳膊,身子猛然拱起,喷出一道清澈细小的水流。 那只乳儿也被他吃透了,云聿瑾跨上来压在她身上,却是抓着她一只胳膊,含住她手指一路舔吮到她大臂上,另一只胳膊也是同样。 下一秒,白知予两只胳膊被他一只手攥住手腕,往她头上一抬,云聿瑾埋首下去,居然伸舌舔舐她的腋窝。 白知予体毛本就很轻,不论是腋毛还是阴毛自然转态下都是稀稀拉拉的几根,更何况这虽然是古代,但是她脱腋毛脱习惯了,还是叫人弄了蜜蜡过来自己定期脱腋毛。 因此她的腋下洁净一片,但被人这么舔弄,还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她还对此很有感觉,实在是有够羞耻的。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我们这边终于降温了 晚上和同事一起去吃了饭喝了酒听了酒吧的歌手驻唱 然后骑着小电驴吹着凉风回家 爽歪歪嘻嘻嘻 晚安 高岭之花居然舔女人的淫水高h 腋下那块鲜少被人触碰,更不提被人舔舐,因此有无数个神经同时亢奋起来, “嗯……不要……不要舔那里……”,白知予小幅度的挣扎,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云聿瑾甚至都没加大力气去桎梏她,他又舔了几下,转而过来吻她的脖颈,云聿瑾吮吸在上头,痴迷的语气,“知予,你好香……” 白知予下面早湿的一塌糊涂,云聿瑾分开她的双腿去看,跪坐在她身边,将她下身一挪,屁股坐在他双腿上,云聿瑾尤嫌不够,将她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肩头,白知予那漂亮的濡湿巢穴就这样大喇喇的敞开在他面前。 白知予也是被吊的狠了,都顾不上什么羞不羞的,任由他想怎么弄自己就怎么弄去,她红着脸垂眸看着云聿瑾狂热的盯着她的蜜穴仔细端详,又用手指分开阴唇认真的观察里面的构造。 她仿佛是落在了求知欲爆棚的医学生手中的一只小白鼠,一只小白兔,他这样那样的没有别的意思,好像不过只是真的对于女性的生殖器构造很好奇一般。 不过下一瞬他手指就穿过那窄小的蜜穴口伸到里面来,云聿瑾将手指伸到最深处,轻轻抠挖一下,白知予一声娇吟,他就退出,退出时,手指拉出好长一条黏糊糊的银丝。 云聿瑾抬手来看,看那上头,白知予的蜜液,他将手指送到嘴边,伸舌来舔一下,品尝她的味道。 白知予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这样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谆谆君子,温文尔雅的判官书生,居然能有如此痴迷的眼神,居然能够去舔女人那处流出来的液体。 云聿瑾抬眼看一眼侧首将脸埋在枕头中的白知予,目光一霎变得幽深不过,他勾了勾嘴角,旋即又恢复了那副痴迷的神态,并拢了两根手指,插进那蜜穴之中,缓缓进出抽送。 白知予一边呻吟,一边小穴随着他的动作收缩着,涨涨麻麻的快感到巅峰只有不到一半的征程了,云聿瑾陡然改变方式,突然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一般,在那上头快速抠挖起来。 “啊……不要……拿出去……啊……”,白知予娇喊着。 云聿瑾再克制温柔不过的语气,“乖,知予乖,我对这事不是很有经验,是以特地找了很多古籍来看,上头说我阳具太大,须得好好给你做扩张,否则待会儿插进去你会痛的。” 白知予不说话了,倒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她快到了,触电般的快感席卷而来,她说不出话了,连呻吟都变得几分痛苦的样子。 白知予拱起身子,尖叫着泄了身,云聿瑾惊奇的看着她的小穴中就那样飚出清澈的细流来。 白知予大口大口的喘气,一抬眼还正对上他新奇的眼神,她此刻羞耻心达到巅峰,“哇”的一声哭出来,“别弄了!别弄了!我不是故意尿床的,对不起……” 云聿瑾被她这一哭也弄得慌了神,他挪过来将挣扎中的白知予抱在怀里,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脸颊上,额头上和唇上。 “乖,乖知予,那不是尿,那是知予因为太舒服了而喷出来的水,没人会怪知予的,夫君好高兴知予能够被夫君弄到喷水,乖知予,且不说那不是尿,就算知予真的尿了,也没人会责怪知予,夫君只有高兴的份儿。” —————— 呜呜呜上新书榜了真嗨森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我免费呐!!给个收藏和珠珠吧呜呜呜 夫君让你更舒服好不好?高h 白知予泪眼滂沱的问他:“为什么?” 云聿瑾笑着解释:“因为那代表了知予被夫君弄得很舒服,知予舒服了,夫君也就舒服、开心了。” 他又吻下来,经过这几次的接吻,某人的吻技似乎有突飞猛进的增长,他舌头搅在白知予口中,搅乱的不止是她的口腔,也是她的心绪。 “乖,知予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白知予点点头,“好奇怪的感觉,之前从未有过……” “那喜不喜欢?” 她迟缓的点点头,“喜、喜欢……” 云聿瑾含笑亲在她的额头上,“那夫君让知予更舒服好不好?” 白知予眨巴两下眼睛,“怎么更舒服?” 云聿瑾不说话了,又翻身撑在她身上一路吻下去,不过这次他目标明确,就是她的蜜穴。 趁着白知予尚未反应过来,云聿瑾没给她那个叫停的权力,他趴在她两腿之间,双手托在她屁股上面稍稍往上抬了抬,凑上去闻一闻,清甜的白知予本身的香味。 或许这其中还混合了几丝程砚清残留的精液味…… 他先是在阴唇上头落下一个吻,柔软滚烫的嘴唇触碰上她的那一刻,白知予又一哆嗦,她撑着坐起来,伸手去拉他,“做、做什么呀?脏,你别、别亲呀……” 云聿瑾牵住她挥舞过来的手,纵容得不能再纵容的语气哄着她,“乖,不脏,知予哪儿都不脏,香香甜甜的,叫夫君亲一亲好不好?会很舒服的。” 云聿瑾这一点白知予也不知道究竟该给他算成是优点还是缺点,就是这种事他一定会在征得白知予同意之后才会去实施,可有的时候,白知予不是不想,只是不好意思,不过是她欲盖弥彰、欲拒还迎的在做戏。 程砚清就很懂她,明白她此刻的推拒究竟是真的不想要或是假模假样的做样子给自己扯遮羞布,多半时候都是遮羞布的,那他也乐于顺着她的意思,叫她披上这块布,不过下一秒就被他强硬的扯开丢到一边去就是。 白知予只怕是满脸都写满了“想要”二字了,偏云聿瑾还一直等着她亲口说出来。 白知予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羞耻,她将自己砸回床上,“那、那你快一些……” 她羞的闭上了双眼,好像看不见,就能代表她刚刚没说出那句话一般,云聿瑾看她这副模样,目光深深的盯着她好几秒,又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之后才又趴下去,他将那肉嘟嘟的阴户分开,看着上头黏腻的银丝被拉开,云聿瑾伸出一根手指,在上头不轻不重的缓慢滑动。 白知予呻吟着,小穴一收缩,那粉嫩的阴唇也跟着一抖。 程砚清没有别的女人,不过在av上倒也是见识过一些女人的这里,不论是颜色深的或是浅的,他都可以毫不偏颇的讲一句,没人会比他的娇娇的小穴更漂亮。 “真好看。”,他沉迷的盯着这微微颤动的私处,不自主的呢喃出这句话,白知予听到之后只觉得更加羞赧,她的这里只给程砚清一个人看过,便是连她的父母,大约也只在她还是牙牙学语的孩童时候,给她洗澡的时候才看过,除此之外,只有程砚清一人。 —————— 小予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你的小穴还是只被程砚清一个外男看过(狗头) 今晚有100珠珠加更 在23.30大家可以明早看 早点睡哦~ 在办公室摸鱼写肉的下场就是好想要又没有玩具在身边……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她居然两头出轨?!高h100珠加更 可如今,有第二个人这样看她的小穴,还用手去摸,还用嘴去亲、去舔,待会儿还会拿肉棒来肏。 偏偏现如今的情况还是她为了绩效积分而当着程砚清的面跟他出轨。 哦,对于云聿瑾这边,她和程砚清也算是出轨。 她居然,两头出轨!? 云聿瑾不清楚白知予此时大脑中正在和自己天人交战,他忍耐的够久的了,实在忍不下去了,先是快速自前往后的亲了一路下来,亲到穴口的时候伸出舌尖,绕着那小小的圆圈打转舔舐了几圈。 白知予小声叫了一声,手将身下的床单攥的紧紧的,整个人也如同弓弦一般的绷了起来。 可云聿瑾只是又嘬弄了一下她的穴口之后就放开了这处,转而又去含她的阴唇,他舌尖灵活,绕着阴唇的边缘舔了一圈,而后才是舔弄那中间部分。 像是填色图画的时候,有些人总是习惯先拿细头画笔先给填色区域把边框勾勒起来,而后才会换成粗头画笔往中间部分填色。 他绕边缘的时候,有意将力道放的轻柔无比,那样酥麻又瘙痒的感觉叫白知予欲仙欲死的快活,可他偏又钓着她,不给她了,用力一些舔舐过中间,叫她清零方才的瘙痒快感,换成另一种不同的感觉,而她还没咂摸出这个味道,就又换回那种痒痒麻麻的快感。 两边阴唇被他这样含弄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直到白知予弦断,尖叫着高潮,喷了他满口的淫水,云聿瑾吞咽下去,觉得这水像是一剂超强的催情剂,方才吞咽下去,他勃起多时的鸡巴就叫嚣的厉害,叫他不得不分心出来采取一些措施来稍作缓解。 云聿瑾将尚在高潮中的白知予屁股一托,将人往上抬了一些,他亦跪坐在床上,一只手固定住她,另一只手不耐烦的握上那根硬的发疼的肉棒,快速又蛮力的撸动着,云聿瑾趁着白知予还没缓过神来之前,又低下头去,径直用双唇裹住那粒颤巍巍的小凸粒,如此嘬弄了几个来回之后,又裹含住,伸舌尖去在上头左右、上下亦或是打圈的方式,来回快速的只用舌尖尖端一点点去摩擦。 触电般又痒又麻的快点迅速堆迭,沿着阴蒂这个源点一路往上攀爬,汇聚到白知予的脑中。 云聿瑾又加了两根手指去指奸她的阴道,有了上回的经验,这回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敏感点,在上头急速抠挖,他舔的凶,抠挖的也快,白知予不多时就又攀上了两次高潮,两次连续的高潮。 那喷射出来的淫水失禁一般,流出来好多,云聿瑾张嘴堵在出口处接着,仍有吞咽不及的时候,哗啦啦的流了一床。 “别、别喝……”,白知予摸到他掌在自己腰间的手,无力的将人往上拖。 云聿瑾已经做完了全部的准备工作,他挪上去,掰着她的下巴同她接吻,“香香甜甜的知予,我喜欢吃。” 白知予被他吻的说不出话,迷糊之间连两人又换了个姿势都没意识到,云聿瑾在她的上方,她的双腿还维持着刚刚大开的姿势,正方便他扶着鸡巴插进去,云聿瑾握着自己的肉棒,龟头在阴户间来回重重的捻了几遭。 —————— 噫好色色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感谢各位宝子的支持感谢感谢啾咪啾咪 晚安/早安 小逼吸的太紧了放松一点高h 方才上来之前,已经用舌头整个的舔过她的小穴算是将那水全吃下去了,可如今龟头在上头磨,还是能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很多水。 “知予,我要进来了。”,他温柔的啄她的唇,柔声道。 白知予搂着他精壮的后背,点点头,“嗯……” 云聿瑾疼爱的又去亲她,“放心,我轻轻的。” 然则现在的白知予很希望他能够粗暴一些,一插到底,然后狠狠的凶猛的肏弄她,但她怎么好意思说呢?她怎么能说呢? 云聿瑾坐直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垂眸盯着自己已经抵在蜜穴口的粗硕肉棒,沉身挺腰缓缓往里头推进。 白知予被程砚清早就肏熟了,又有很多淫水做润滑,其实插入比之之前已经简单的多,不过就是他们两共同模样的这根鸡巴太粗太大太长,总不会像别人进入的那么简单,但只要是使些力气,用力往里头一顶,也能进去。 然而云聿瑾却显得很紧张困难的模样,他动作是真的很轻柔很迟缓,一会儿看看白知予的脸,从她面上的表情来判断自己有没有弄疼她,一会儿朝他们两的结合处看看,他那根猩红粗大的鸡巴,正在往他心爱女人的最私密又神圣的地方侵入。 白知予能看出云聿瑾此刻的亢奋,也能看出他已经处于忍耐的边缘,细细密密的薄汗自他额间生成,掌在她胯骨上的两条胳膊上头青筋都绷紧了,他咬着牙,却还是不肯放任自己向自己的欲望臣服,不管不顾她可能存在的疼痛感,一插而入。 叫白知予如何不感动?她本是个最最心软的人,当初走南漫那个恶女本的时候,就因为心软一直迟迟不肯下手害人,这才拖慢了任务进度,否则也不会遇上太阳风暴再次穿越,被困在原主齐半夏的身上。 白知予抬手握上他的胳膊,软声道:“我不疼,你插进来。” 有了白知予主动的这句话,云聿瑾好像忍耐的更强,他俯下身来吻她,同时又挺入一截儿,如此,整个龟头部分都插了进来。 “嗯……”,云聿瑾爽的闷哼一声,里头那温暖湿润又不断绞吸裹弄的触感叫他迫不及待的插入更多鸡巴来好好感受。 “知予,你好紧,好舒服……”,他喟叹一句,迷乱的去吻她,“痛不痛?” 白知予摇摇头,拂了拂他额间的碎发,“进来……” “知予……”,云聿瑾痴迷的喃喃着她的名字,一边往里头推进,却还是很缓慢的推入。 他这般的缓慢对于白知予来说无疑于凌迟一般的折磨,于是白知予不由得主动去裹吸他,好刺激他爽得丢掉他的理智,沦为情欲的傀儡,臣服自己内心的渴求,将她贯穿肏坏肏烂。 可云聿瑾只是将牙咬的更用力,他不是真的撑得住,但却不表现在鸡巴上,表现在吻白知予的力道上,白知予口中的津液随着他几分略显粗暴的搅弄,吞咽不及的顺着嘴角流下。 “知予……吸的太紧了……放松一点,好吗?真的快忍不住了……” “嗯……我、我不知道怎么做……你似乎忍得很辛苦,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很难受吗?要不算了吧?”,白知予眼中满满的忧虑,伴随着无比娇媚的语调一齐出去的,还有她感到舒服的细微小表情、情迷意乱的眼神以及如幽兰般的气息。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今晚叁更哦~ 想看肉棒是怎么在你小穴里进出的高h 云聿瑾只在心里头骂脏话,他何尝不知道小妮子这是故意摆出这副样子在勾引他,他更知道小妮子现在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偏不给她。 上次一时得意忘形,人设没拿捏住,险些被她瞧出端倪,今次他一定要把云聿瑾的温柔公子的性格摆到位。 更何况,他知道虽然云聿瑾不过只是这书中世界的一个npca,是一串冰冷的数据,但是小丫头还是会觉得一边跟云聿瑾成婚,一边又痛程砚清出轨很是对不起云聿瑾。 再加上她心中压根就没有云聿瑾丝毫的位置,这叫她只能在其他方面想着去补偿云聿瑾。 他今次越是表现的为了她,忍的这么辛苦这么可怜,白知予就越是会觉得愧疚,来日他再提出一些什么合理的非分要求,白知予也好答应。 这不正是他套马甲来骗她肏她的初衷么? 云聿瑾紧紧蹙着眉,“无妨,我不难受,是舒服,知予的小穴太舒服了。” 白知予无话可说了,拉他的手来揉自己的奶子,企图叫自己这欲求不满的状态在别的地方得到缓解,所谓“围魏救赵”。 云聿瑾缓慢的将自己推进了一半,已经插的足够深了,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抬手摸了下额间的汗珠,“知予,痛不痛?” 白知予摇摇头,咬唇颤巍巍的看着他。 “肏我啊!肏我啊!”,她心里不断叫嚷着,只求云聿瑾读懂她的眼神。 然而这位哥哥就这么埋在她里面,抱着她侧躺下来了,“等一会再动,书上说应该让你先适应一会儿,待会操的时候才不会痛。” 白知予眼皮跳了两下,她搂着云聿瑾,用额头去蹭他的胸膛,“嗯……有点难受……你动一动试试看……” 她就不信了,她这么说了,云聿瑾还能不动?他一旦动了,之后还能停得下来么? 云聿瑾亲亲她的额角,再温柔不过的说好,他抱着她,重新变回撑在她身上的姿势,云聿瑾想了想还是坐直了,“想看看肉棒是怎么在知予的小穴里面进出的。”,他如此说。 不得不说,某人其他的方面一贯的君子,唯独在生殖器的称谓上头,出乎意料的粗俗。 但每每听着他这般谪仙一样的人儿,同她耳鬓厮磨的说什么奶子,小穴,鸡巴,肉棒,白知予就觉得有无比的反差感,觉得好刺激好喜欢。 怪不得如今娱乐圈追星的人,这么多人都喜欢追求一个自家爱豆的反差感呢。 云聿瑾缓缓挺动腰肢抽送起来,那甬道空虚多时,终于被粗壮的肉棒来回的摩擦捋平,多时的空虚折磨感一霎转化为如海潮般的快感,即便是云聿瑾动的很慢,幅度抽插的也不大,但她还是觉得无比受用,无比舒适。 “啊……好舒服……聿瑾哥哥……嗯……”,白知予眼神迷离,娇喘着软软呻吟着,抓在云聿瑾胳膊上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他。 他不是说喜欢自己吗?这世上有几个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般十足娇媚的躺在自己身下,大开着双腿被他的肉棒肏弄着还在无意识的卖骚而不发疯呢? 当初程砚清就是这么一步步从清纯少男变成老色批的,他云聿瑾又何德何能能逃过这一劫? —————— 啧啧啧啧啧程砚清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0.30还有一章 大家别熬夜可以明早来看~ 看鸡巴是怎么操小逼的 果然,鱼儿上钩了。 云聿瑾眼中腾起欲火,抓在她腰上的手指倏然扣紧,“知予,疼的话就告诉我。” 他说完便不停歇的挺动起来,比之前快,也比之前更深,每一下都将自己的肉棒往那销魂窟中推进几分,硕大的囊袋随之甩动起来,拍打到白知予的臀肉上,“啪啪”作响,混合着白知予蜜穴中“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她止不住的娇喘媚吟声,叫云聿瑾有头晕目眩之感。 云聿瑾粗喘着去看白知予,她昂着头闭着眼,面上是很舒服的样子,那两只大白奶子在他余光中一甩一甩的,云聿瑾伸手抓住,他好想狠狠地揉弄一番,但他不能,他只是温柔地揉搓着,轻轻捻着上头的两粒粉红。 “舒服吗知予?”,云聿瑾的声线比程砚清要更高更柔和,同他这个温润如玉的公子人设很匹配,就是那种电视剧中,万年老好人的男二号。 此刻这平柔的声线之中掺杂着情欲,染上几分沙哑的色情感。 像是拂过火盆而来的热风,叫人愈发情动难耐。 白知予睁眼看他,发现他眼眸中也写满了欲望,她张开胳膊找他索吻,云聿瑾俯身下来,顺道将自己剩下在外面没插入的几公分往她穴中一顶,龟头顶端触碰到她的宫口,叫云聿瑾顿了一下,他插不进去了,剩下的那一截儿暂时只能搁在外头了,不过,迟早都会插进去的。 “啊……好深……好舒服呀……”,白知予媚眼如丝的瞧着他,云聿瑾眸中同样的火热,他张嘴含住她的唇瓣,急不可待的吮吸裹弄着轻轻啃咬,饶是如此,他抽送鸡巴的力道和频率还是不肯癫狂起来。 一如他这个人,温柔,平和。 白知予抬腿圈在他精瘦的腰上,手掌在他后背胡乱的抚摸着,她摸到几条伤疤一样的凸起,约莫得有七八公分的长度。 “后背是什么……”,换气的间隙,白知予偏了偏头问。 云聿瑾愣一下,笑了一声,“小时候被云开诚打的。” 白知予啊了一声,转而再去摸那伤疤的时候,动作更轻柔了些,“他怎得还打你呀?还打这么厉害,还疼不疼啊?” “不疼了,有知予摸摸,就更不疼了。”,他眼中柔情似水,蹭了蹭她的鼻尖。 白知予也愣了一下,程砚清本是最喜欢这个动作的。 云聿瑾叹息一声,忽然加快了些频率和力道,白知予舒服的抱紧他,小穴也夹的更紧。 “嗯……知予……好舒服……知予的小逼好紧……好暖和……”,他胡乱的在她脸上唇上亲着,忽然将她后背一揽,带着她坐起来,白知予双腿架在他腿上,两个人交叉坐着,他叫她往下看,“知予,看,看夫君的鸡巴是怎么操知予的小穴的。” 白知予朝下面看一眼,他鸡巴抽出就会带出她穴中好多淫水,云聿瑾的鸡巴上,阴毛上和囊袋上,湿透了尽是她的淫水, 白知予羞赧的抱住他的脖子,“我不要看。” 耳畔传来他的轻笑,云聿瑾抚摸着她的头发,“好,不看。” 他按在她后背上,低头去吃她的奶子,同程砚清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动静不同,云聿瑾吃奶子的动静小的多,也慢的多,隔一会就“啵”一声,隔一会就“啵”一声,因此也格外的有存在感。 你要操就操嘛找什么借口高h 他肏的慢,白知予高潮来的也慢,当她收紧扣在他肩头的手指时,云聿瑾晓得她快到了,问她:“要高潮了?” 白知予摇头,“不、不知道,奇怪的感觉,嗯……” “那我快点操好不好?” 求之不得。 白知予连连颔首,“快、快一点。” 云聿瑾抱着她,再度将人放下去,他们新婚夜她的第一次被鸡巴肏上高潮,必须用他们两最喜欢的姿势。 云聿瑾加快肏弄她,自己也爽的频频蹙眉,感受到她小穴中的热水越来越多,云聿瑾拱起身子去含她的乳头,上下一齐进攻,她高潮会来的更快也更凶猛。 白知予呻吟叫床声愈发激昂,终于到达沸点,身子激烈的抖动,迎来了她的高潮。 “爽不爽?”,云聿瑾问。 白知予没说话的力气,只点头回应。 “那让知予再多爽几次好不好?” 她继续点头。 “知予,说你喜欢我。” “我、我喜欢你。” 云聿瑾热烈的吻她,“我爱你。” 不知被他这样肏弄了多久,久到白知予都讶于他的持久力,云聿瑾终于低吼着在她体内射了精。 他射精的特征也同程砚清如出一辙,都是会在她耳边低吼,然后鸡巴会猛地跳动两下。 不过因为之前说过,云聿瑾身上很多特征都是因为程砚清曾经穿到过他身体里,所以沿用了程砚清的特征。 白知予只想问:“有没有必要精确到这种地步啊?” 学霸就是学霸,状元就是状元。 这位状元郎在结束抽离她身体之后,抱着她在怀中,居然仔细盘问她今日被肏的感觉,美其名曰学习改进,提升进步。 在白知予支支吾吾的跟他探讨了片刻之后,学霸立刻饶有兴致的表示要在实践一次来试试看。 白知予:( ̄ェ ̄;) 你要操就操嘛,何必找这么多借口呢。 这一夜,白知予不知被他操了多久,几乎是一整夜两人都在做这事。 他技术虽然青涩叫白知予每每被吊上许久才能高潮一次,但那鸡巴够大,之后身子被操熟了,他插进宫口之后,就敏感的多,也更容易高潮。 这回没了体力丸的buff加成,白知予太累了,结束之后就睡了过去。 她隐隐有不安之感,原本觉得同他的房事不过是夫妻之间例行公事,可瞧他如今这般惊人的持久度和耐力体力,又很明显的对这件事还持有一个狂热的态度,也是,老处男处了20多年,如今方才开荤,是该对这事上瘾,更何况,咳咳,也不是她自吹自擂啦,她确实卖相和使用体验感都是绝佳的嘛。 那这日后,莫不是要天天被他操? 被操一次两次实属无奈之举,可若是次数多了她也会苦恼的啊,毕竟她是程砚清的女人,怎么好叫别的男人夜夜在她穴里抽送? 白知予很苦恼,苦恼的在睡梦中都在想这件事,梦里头云聿瑾追着她,夜夜求欢,程砚清又吃醋,也要她夜夜过去给他操。 白知予在梦里被从头肏到尾,可梦境终究是梦境,那动作都有,可是感觉不会体现,换句话说,她是足足被吊了一整个梦境。 早起继续做爱微h 以至于白知予是被下体无休止的空虚和难受感给折磨醒的,她茫然的睁眼瞧,自己被云聿瑾紧紧抱在怀里,他头就窝在自己的颈窝里,程砚清也天天这么睡觉来着…… 白知予扭头,伸手拨开层迭的床帐往外头看,天色蒙蒙亮,还早呢。 嫁进来的第一日,按理说得早起去见过公爹婆母,虽然昨日陈若丹跟她说了,叫她不必拘泥于这些俗礼,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也不用每天都过去给她请安,但白知予毕竟是做人家儿媳妇的,婆母既然如此体贴自己,自己也不好太放肆不是?没得叫别人说项安颖不会教小孩呢。 既如此,白知予就推了推云聿瑾,预备起床。 云聿瑾迷糊间哼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凑近了来闻她。 “怎么了?什么时辰了?”,他还没睡醒,带着浓重的鼻音。 “不知道,估摸着不早了,得起来去给婆母请安了。” 云聿瑾笑一笑,凑过来亲她,“娘昨日不是说了不要你早起嘛,昨晚睡的那么晚,你不累啊?” 这最后的四个字,被他讲的十足的暧昧。 白知予缩了缩脖子,她确实还有些困倦,心智不坚定的人被人轻描淡写一句话哄着就已然打消了七八分早起的念头,白知予昏昏沉沉的预备又要睡过去了的时候,突然惊醒,不行啊!不是说好不让别人说闲话的嘛! 好歹,好歹今日第一日得把样子做做吧? 她扭头看云聿瑾,那人的眼眸已是清明一片,“既然不困了,那……” 后头的话他没说,嘴和手替他说了。 白知予只欲拒还迎的推拒了片刻,便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上去。 实在是她昨晚上那个梦,折磨了她一夜,她好想要…… 经过一整夜的磨合,云聿瑾已经找到了怎么让她快速达到高潮的方式,某人也很有服务精神,每每伺候的她舒舒服服的,浑身发软,大脑空白。 等两人再睡醒时,已经几乎快到午饭的时候了。 青萝和春枝在外头急的团团转,却又不好喊门叫醒白知予。 唯有陶然,十分淡定,她昨晚来偷听墙角了,之后半夜起来上厕所又折到这头来,发现他两居然还在做。 早上她被饿醒,爬起来去厨房找吃的,又折过来一趟,居然又开始做了。 白知予再度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对上云聿瑾灼灼的目光,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撑着头侧躺着盯着她看。 白知予先撩开床幔看了一眼,从那太阳投射的角度,她惊恐的判断出,应该、估摸、大约不早了。 简直是从床上蹦起来的,“青萝!陶然!”,她大喊着,掀开被子要下床去。 青萝在外头候了多时,就等着她这一声了,闻声立即推门进来。 白知予习惯了,她颇显豪气的将床幔一掀,坐到床边去。 青萝往里头一走,顿了一步,本能的后退半步。 白知予看她这副样子,大为不解,“怎么了?” 青萝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支支吾吾了半晌,“我、我出去给姑娘打水来。” 她语毕就转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 众所周知 小说电视剧电影里面男女主早起是不会口臭的(狗头)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今天终于周五了噢耶? 你没穿衣服周五特别加更 白知予抓抓头,不明白她,不就是自己背后还有个男人嘛,她那么不好意思干啥? 云聿瑾的笑声从背后传来,他挪过来将她拦腰一抱,下颌架在她肩头,“你没穿衣服。” “!?!” 白知予低头看,自己果然赤条条的一只。 而某人内衣内裤,穿的妥妥帖帖。 娘的,居然忘了这一茬。 吊儿郎当的陶然从外头走进来,看见里头的光景,挑了挑眉,“我是出去还是?” 白知予掰开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出去什么?快过来给我穿衣服。” 白知予回头在床上翻找一番,没能找到一件遮羞布给她。 一抬眼就对上某男幽深的目光,只能跳起来,跑到衣柜边。 衣柜边,陶然已经在里头给她将今日要穿的衣服拿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白知予,而后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云聿瑾收拾起来比她快,噙着笑坐在圆桌边看着梳妆台前的白知予跟陶然讨论究竟带哪一只珠花。 他们两牵着手往陈若丹的院子去,里头陈若丹一早安排眼线探查了他们花烛夜的动静,知道白知予被他折腾了一晚上加一早上,又瞧见白知予明显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看云聿瑾的时候恨不得将眼睛都剜破。 云开诚原本是不打算来凑这个热闹的,他在陈家母子两这里一向被当做空气人一般,何苦自讨无趣?但鉴于华攸宁如此昭然的抬举白知予,该走的礼数还是得走。 南漫如今左吃一个小亏,右吃一个大亏的,他作为南漫的左膀右臂,实在不应该再在这种小事上叫人拿了把柄。 饭桌上,陈若丹和云聿瑾自顾自的说着话,像没他这个人存在一般,只唯独白知予还很殷勤的笑意盈盈的给他夹菜,软糯糯的同他说话,左一个父亲右一个公爹的叫着。 白知予故意说自己对云府不熟,想向公爹讨个许可,叫云聿瑾带着她在家里四处逛逛。 云开诚笑着打着哈哈,“上次臣生辰的时候,公主不是来过吗?” 陈若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上次是上次,那都多久了?上次知予是以客人的身份来的,她如今是你家的儿媳妇,这能一样?不就是逛逛吗?又没劳累您陪着,您左一个不愿意右一个不愿意的做什么?怎么?她逛不得?还是说你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人或是物件怕叫知予瞧去了?” 云开诚一噎,“我这不是怕公主累着嘛?” 白知予笑得跟朵花似的,“谢谢公爹!我不累!” 一句话堵死他,云开诚这下无话可说了。 白知予倒不是真想看云家的整个构造,不过是想找找看云开诚的书房在哪。 那书房外头果真有兵卒把守,其中一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就是,得想个名正言顺的法子进去才好呢。 云府的占地面积不小,其中绛雪筑的面积更不小,听说是因为要迎娶白知予,特意拆了院墙扩建重修的。 昨日白知予的活动范围只在主屋那一片,今次才看清了整个绛雪筑的模样。 假山流水、石桥游鲤、廊亭爬花,应有尽有,简直比普通富户人家的整个宅子里头的造景还要华丽漂亮了。 —————— 给没看过第一部的宝子们解释一下: 云聿瑾生母陈若凡是云开诚正妻 云朗行(原剧本男主现剧本男二没脑子的反派)生母朱珠原本是南漫的贴身侍女 后面因为南漫要拉拢?监视云开诚,把朱珠送给他当妾 因为南漫的关系,云开诚很抬举朱珠 后面因为南漫成了太后,朱珠鸡犬升天,被抬成了平妻 所以陈若丹和云开诚的关系很差 云开诚其实有一点喜欢陈若凡 但是他更喜欢南漫 且!?陈家势力在那 云开诚不能休妻 而且被陈若凡骂了也不敢打她啥的 所以云开诚连带着不喜欢云聿瑾 但是礼法?云朗行实在是没本事 所以云开诚还是更倾向于云聿瑾来接他的班的 奈何人家根本不吊他 人家自己靠自己考上了状元走文官路线 (其实是程砚清给自己开的金手指) 而白知予处心积虑要嫁给云朗行就是因为她要光明正大的进入云府给华攸宁当眼线?找罪证 因为白知予和云朗行是学堂同窗?云朗行在家更受宠?云聿瑾原本在苏地当官不在京城 所以白知予一开始设计是要嫁给云朗行的 但是她这个计谋怎么谋划怎么实施全跟程砚清说了 所以半道被云聿瑾截胡了 而云朗行被搞去西山军营当兵了 嗯差不多就这样 婚后第一天 白知予很没有出息的一路走一路“哇”,这这这,这装修,简直就是她的梦中情屋啊! 要是跟她在这住的人是程砚清就好了。 那样,哪怕是一辈子困在这本子里头出不去她都乐意。 “这院子还是太小,池子只能挖这么大,顶多就是给你放只船你在里头躺着玩,没法子给你划着玩。”,云聿瑾道。 “没事啊,我不是还有公主府呢吗?对了官人,你帮我找个泥瓦匠班子,将公主府修葺起来吧。” 云聿瑾笑笑,紧了紧她的披风,“嗯,皇上也同我说了这事,我已经在找了,你先弄成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呀?你定就好了,我觉得这个院子修的就很漂亮。” 白知予现在是一万个放心云聿瑾的审美。 “好。”,冬日暖阳下头,云聿瑾笑容比这日头还温暖,“对了,怎么没看见雪球?我这几次去素星宫都没看见他,你怎么没带他嫁过来?我给你的彩礼里头有两箱是给他的吃食,你看见了没?给他吃了吗?” 白知予一愣,旋即情绪低落下来。 云聿瑾听她说完前因后果,好半晌没说出话,只是收紧了牵着她的手,他说:“雪球定会投个好胎的。” 云聿瑾院子里头没人,白知予带过来许多的陪嫁丫鬟,除了她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华攸宁给了她两个,南漫也塞了两个,摆明了就是做眼线的。 项安颖之后将春枝给了她,春枝职位比她们都高,自然充当了这里的掌事姑姑。 白知予回到绛雪筑看见南漫的两个丫头她就头疼,还得想法子,名正言顺的把这两位请走。 要不然,叫程砚清改改,将她们变成自己的人? 不行不行,白知予在心里头否决自己的这个想法。 程砚清已经利用金手指给她行了诸多方便了,她不能将自己惯成事事依赖外挂的性格,一旦疲懒下来,之后再想勤奋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左右她以不习惯为由头,最内围的工作还都是春枝她们在做,再不济,还有华攸宁的那两个盯着南漫的那两个呢。 云聿瑾说陪着她就真是陪着她,如今他刚到大理寺,又是正当红的驸马爷,被委以众望,成日里忙的紧,便是这几日大婚的婚假,也有一堆的案卷堆在书房里等着他去看。 白知予懒得去他书房,因为没有贵妃榻供她躺着,他便叫泽川将东西搬到主屋来,铺在圆桌上面看。 今日在陈若丹那处用午膳时,陈若丹更是说绛雪筑的厨娘班子都是云聿瑾亲自一个个的尝过手艺才聘请来的,叫她回头尝尝手艺,若是觉得不喜欢便再换。 如此好的郎君,如此好的婆母,然而白知予往香炉里丢程砚清给她的安神香时,还是很不留情。 两人洗漱过上床去,云聿瑾酿酿酱酱的靠过来,抚着她的脸吻她,想同她做爱。 然而越往下越觉得困倦,他甩了甩头,满脸的困倦疲乏。 白知予喘息着明知故问他怎么了,云聿瑾深吸一口气,“无妨,或许是没午睡,有些困。” 白知予眨眨眼,“那就睡觉吧?”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今晚有猪猪加更和周六特别加更~ 一共更四章一个小时掉落一章~ 迷晕丈夫偷跑出去和情夫做爱h 他却又贴上来,“不困了,我想做。” 程砚清说了,那安神香药性强的很,若非有解药或是强大的定力,一般人是撑不住一炷香的时间的。 但云聿瑾撑下来了,他硬是吻遍了白知予的身子,又给她舔了一会小穴,才插入去抽送。 因着今夜他无比的困倦,因为抽插的动作比昨夜更多几分粗暴,因为想通过用力以及获得强烈快感的方式叫自己清醒一些。 他又怕白知予会觉得痛,频频看她,白知予被撞的思绪飞扬,呻吟声又娇又媚,直叫到他心窝子里去。 一边是极致的快感,一边是窒息般的困意,云聿瑾几分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提前吃了解药。 安神香的作用下,云聿瑾只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匆匆缴械投降,他从白知予身体里退出来,亲亲她的额角,又撑着爬起来,白知予将他手腕一抓,问他做什么。 “抱你去洗漱。” 白知予将他推到,“不用啦,我自己去便是了,你先睡吧。” 他不肯,白知予又哄了好久,他终于是撑不住的合上了眼皮,睡了过去。 白知予试探的喊了他几声,又推了他几下,确认是睡死了,才放心的去了净室。 待会儿要去程砚清那儿,可得把穴里头云聿瑾的精液扣出来,否则那位爷吃起醋来,真能把她操个半死。 话说她这几天,怎么天天都在扣精液呢? 白知予收拾好,换了衣服,又喊了他几声,云聿瑾一点动静都没有,呼吸声平复沉静。 如此,她才放心的出门去,打开房门走到院中,就瞧见墙头上,吊儿郎当坐着一个人。 这人一身玄衣,浸在澄明月光下,面色比夜色更深。 白知予不自觉后退半步,“阿清……” 程砚清自墙头跳下来,径直到她身边,将她拦腰一抱,垫脚又飞上夜空。 白知予窝在他怀里,看着他抿住的唇,锋利的下颌线,吞咽一声,“你什么时候来的呀,不是说好我去找你的吗?” 程砚清看都没看她,“怎么?怕我来早了听见你被他操的淫叫连连?” 白知予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这是真听见了。 程砚清继续冷声道:“他操的就那么舒服?我数了,二十分钟的时间,你高潮了八次。” 白知予抓紧他的大氅领子,“可那是你的鸡巴呀,鸡巴插进来之后,我就一直想着那是阿清在操我……” 程砚清并不领情,冷哼一声,“没插进去之前就不想了?不想也能高潮嘛。” 白知予好委屈,“之前你不是同意我跟他在一块的嘛……他房中没别的女人,又是新婚,定然是要……既如此,你一早同我说,我不也就不接这个任务,不嫁他了?” 程砚清没说话,直到上了车架,他叹息一声才抱住她,“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可是小予,虽然于理我同意你跟他在一块,我也知道你同他上床这是避无可避的,但是……你叫我听见你被别的男人操,我怎么不难过呢?” 白知予一下就心软了,这件事说到底,确实是她的不是。她用力的回抱他,“阿清……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会觉得舒服只是身体上的生理反应。我爱你,我只爱你。” —————— 啧啧啧程砚清那个死相吧 可怜的小予啊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今晚还有两更 和情夫背德做爱 程砚清弯弯嘴角,“我更爱你小予。” 气氛都到这儿了,白知予原本以为她又要来一次“马车震”,然而程砚清只是抱着她,同她吻了几次,并没有做什么别的动作。 他看似再正常不过的,到了地方牵她下马车,带她进门,还顺手锁了外头的大门,一直往主屋里头去了,“嘭”的一声,木门阖上。 他却一把将白知予推到门上,粗暴凶狠的吻劈头盖脸的落下来。 程砚清弓起一条腿抵入她双腿间,几乎叫她是以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他亲的用力,咂弄的亲吻声充斥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内。 程砚清飞快的去解她衣服的扣子,扯开一甩丢在地上,外头的外褂厚重,必须脱掉,只剩内衣的时候,他就不耐烦再去脱了,一把将内衣并肚兜撸了上去,低头张嘴就叼住她一只奶头,用力的啃咬。 白知予疼痛感和快感一并袭向她,她既痛苦又舒服的呻吟一声,抱着他的头将自己的奶子往他身边挺。 程砚清又吃又揉,那硕大白皙的奶子上登时显现多道吻痕和指痕,白知予舒服的淫叫不止,下面蜜穴快速收缩。 他还是忍不住问:“他也这么吃你的奶子吗?揉的你舒服吗?” 白知予一霎被人扯回现实,一股莫名的背德感油然而生,她脑海中浮现云聿瑾虔诚盯着她奶子看的样子,对待珍宝似的舔吮她奶子的动作。 愧疚感拉扯着她,既是为着云聿瑾,也是为着程砚清。 而这愧疚感的来源却有本质上的不同,对于云聿瑾,白知予只是被最原始的道德感驱使,这其中不掺杂一丝一毫的个人情爱,若非要说有个什么别的情感因素,那大约也只会是同情,同情他一颗真心对着她,她非但不能回报以同等真情,甚至还全心全意的爱着另外一个男人,还不停的跟这个男人背德出轨做爱。 而对于程砚清来说,白知予的愧疚感就是完完全全的出自于她对他的爱意,因为爱他,所以为了任务跟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跟别的男人上床做爱而感到对不起他感到愧疚,即便这件事是他们共同商议之后的结果,是他点头同意之后的结果。 “唔……老公……别提他……”,白知予颓然的闭上眼睛,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她不如就被人性最阴暗的一面牵着鼻子走一回,不管什么公序良俗,只遵从于本心的好恶。 她逃避同云聿瑾成婚的这件事,全心全意的投入和程砚清的欢情之中。 程砚清不再提云聿瑾了,却不停的说着淫言秽语刺激着她,感觉没有过多久,白知予的襦裙被他脱掉,内裤亵裤也被他脱了,他的鸡巴一插到底,猛烈的撞击来的好快。 白知予被他后入,她的脸颊一侧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另一侧脸颊却是他火热的吻和炙热的气息。 她果然还是更喜欢这种又深又重又快的肏弄,大脑空白,甬道收缩,不断触电般的快感无限堆迭,弓弦绷紧再绷紧,直到断裂崩开。 身上的衣物被全部脱掉了,带着薄汗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有一瞬的收紧。长时间激烈的撞击,白知予撅起的屁股被拍红了一大片,程砚清手指抚摸上去,挪到别的地方又揉了一把,“小予,你好软。” 镜面前被舔到喷水 他们在门边做了好久,直到白知予因为多次高潮之后腿软的站不住,才被他正过来抱在怀里,鸡巴又插进去,将她抛高按低。 她又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程砚清抱着她,一路走一路操,中途白知予又高潮了一次,两人站在原地,程砚清等着这波致命销魂的痉挛感过去之后才又带她来到那面大镜子前。 这镜子之后又被程砚清改装了一下,将桌面的长宽度都增加了些,现在的高度正好能够叫白知予整个上半身躺在桌面上,至于下半身,那自然是被他托在臂弯中,蜜穴连接着他的肉棒,被肏弄贯穿。 程砚清甚至还很贴心的在白知予头抵住的那镜面区域上贴了一层软棉,好叫她被他操的时候,头不会一直在镜子上撞痛。 然而镜面只有那一面,竖起的,只有他反过来将她抱在怀中,亦或是叫她站在地上被他后入的时候,才能叫她也看清楚自己此时这淫荡无比的色情表情。 还是不够,程砚清心想,回头云聿瑾那边的攻势得加大些,他回头要弄一张拔步床,叫在床上四个面都贴上镜子。 这样不管用什么姿势操她,都能看见,能看见她被肏的鲜嫩多汁的蜜穴,也能看见她淫靡娇艳的表情。 程砚清拿了张毛毯,堆了堆铺在桌面上,将白知予放了上去,叫她趴好屁股撅起来。 白知予一颤,程砚清亲在了她被拍打红肿的臀肉上,下一瞬,她的腰就又被他按下去,白知予屁股抬的更高,程砚清抓着她两边大腿,蹲下身子抬首张嘴伸舌去舔她被操的如同红石榴一般艳红水嫩的蜜穴。 他舌尖重重舔过她整个阴户,又来回画着“z”字型的方式,舔和吸同时进行,那多到溢出流淌的蜜液被他一吸,空气挤压声,舌尖舔动时的黏腻水声混合在一块儿冲击着白知予的听觉,她睁眼透过镜面看,那硕大洁净的镜面中映照着她屁股高抬,而程砚清眉目清隽却色情满满的在舔弄吮吸她的蜜穴。 白知予看见自己小穴中不断有淫水失禁一般的流出,程砚清吞咽都来不及,淅淅索索的往地上掉落。 无疑是一场挑战人羞耻感底线的视听盛宴。 “啊……不行了……阿清……要来了……不要了……我不要了……”,白知予双手朝后挥舞着,拍打在他身上,企图叫他站起来,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是自己的淫水喷的他满脸满嘴都是,还是会叫她觉得无比羞耻。 程砚清却顺势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叫她自己将小逼再掰的开一些,好方便他做最后的进攻。 白知予啜泣着颤抖着,双手被他按在自己的大腿两侧,用力朝两边分开,他飞快的几乎是同时,来回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和小逼口,快感成倍翻涌堆迭,她扣在自己腿上的双手都抠紧了,“啊……老公……” 白知予尖叫着,穴内淫水喷涌而出,程砚清张嘴堵在出口,接了满嘴,咽下之后又去接第二波。 将她往下滴水的小逼舔的半干,程砚清站起身,稍稍活动了下蹲的有些僵的双腿,白知予高潮过后浑身绵软,支撑不住要倒在桌面上,却被他一把扣住,他都没用手扶,鸡巴自己上下滑动,就卡在了那个窄小的逼口处。 ——————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我出去偷情才回来高h 程砚清将她胳膊拽着往自己怀里一拉,鸡巴坚硬火热的破开逼口往里头去。 他的鸡巴有个天然上翘的弧度,龟头又大,在插入的时候不用手往下压一下不好进去。 如此,程砚清就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来去压自己的鸡巴,而白知予那边没了支撑,又歪歪倒倒的向一侧去。 程砚清手一压,鸡巴往里一插,她便叫一声,身子一抖,弹射一般的朝他胸膛上一砸。 程砚清收了手,圈在她胸脯上,捏住她的奶子大力揉搓,打桩机一般的快速重重地操弄。 结合处不多时便被肏出了一圈白浆,沾到他囊袋上,像是被人抹上了奶油。 “小淫娃,骚逼怎么这么会吸?” “唔……不是、不是小淫娃……” “不是小淫娃是什么?看看镜子里你那淫荡的样子,被我肏就这么舒服?” 白知予摸着他贴在自己头边的脸,侧首过去同他亲吻,“嗯……舒服……阿清肏的我好舒服……好喜欢阿清……” “喜欢我什么?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他恶趣味的扯起她的奶头,拉的长长的,直到白知予发出痛苦的呻吟才松开手,又去安抚似的轻揉那只奶头。 “喜欢阿清……因为是阿清的鸡巴,所以才喜欢的……” 程砚清笑,最骄纵不过的语气,“乖娇娇,老公爱你。” 他将白知予又端了起来,大开她双腿,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人托举在自己的鸡巴上起伏。 “乖娇娇,好好看着老公是怎么操小骚逼的,看看你的骚逼有多色,多贪吃,老公这么粗这么长的肉棒,全被娇娇的骚逼吃进去了。” 白知予憋笑堵住他的嘴,“嗯……你不许说话!” 他们从化妆台前又做到床上,程砚清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我跟他比,谁肏你肏的更爽?” 白知予抬头一口咬在他唇上,“你肏的爽,老公肏的最爽了。” 在京郊小屋,这张床似乎八成都只是他们的一个做爱地点,很难发挥它应该发挥的真正作用“睡觉”。 马车上,白知予躺在程砚清怀中,睡得昏天黑地。 她刻意没吃体力丸,因为瞧着某人那没吃饱的样子,她若是吃了体力丸,保不齐又要在马车里头被他肏一路。 程砚清站在绛雪筑主屋门口,将人抱着抵在柱子上亲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的放她进去,看着白知予就只差在脸上写着“我出去偷情才回来”这句话,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他忍不住笑。 白知予听见他的笑声,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他一眼,程砚清一挑眉,作势抬腿又要朝她走,白知予一激灵,推开门往里头一窜,关门将人堵在外头。 白知予走到床边,将床幔撩开一条缝,里头云聿瑾还在沉睡。她松了口气,转身去换了衣服,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去。 昨晚被程砚清操了一晚上,现在是真累,有种被掏空的感觉,她觉得如果之后一直都要跟程砚清这么厮混的话,积分商城最好是上架一个“肾宝片”才好。 白知予脑海里想着这不着调的念头,很快就熟睡了去。身侧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她的睡颜笑了下,云聿瑾贴上去,将人搂进怀里,他低头去闻,仿佛还能闻见自己的精液味。昨晚往她奶子上射了一次,又往她脸上射了一次。 —————— 想着今天周末早点更 下一章是18.30 今日四更~ 感谢大家支持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偷情回来继续和夫君做高h 白知予提前定下的智能ai冤种闹钟度云,在一个时辰之后叫醒她。 白知予去商城买了两颗体力丸吞了下去,精力和体力飞速恢复。 她如今任务进展顺利,大头支出都有程砚清,花不了几个积分。云聿瑾那头的好感度又在不断飙升,导致白知予现在积分多的,仿佛之前那么多次任务加一块的积分都没有她现在的多。 跟云聿瑾做爱一次,他几乎能涨60-80点好感度。 白知予闭眼蹙眉,她这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又爽又能有积分涨?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云聿瑾怀里,而云聿瑾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醒了?睡得好吗?”,他问。 白知予笑一笑,转身往他怀里埋,“唔……” “你呢?还困吗?”,她问。 “不困了。”,云聿瑾抬手将白知予后背的被子拉了拉,他紧紧地拥着她,白知予被他圈在怀里,两具身体贴的很紧,自然也就能感知到某个庞然大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 白知予僵了僵,她实则上并不是太想同他有过多的性生活,把该履行的夫妻生活履行了,剩下来的部分,尽量能省则省吧。 她虽不至于在事情到了这份上还硬是要为程砚清守身如玉,但最起码,总不好一直同他无节制的性爱。 不仅程砚清心里不好受,她自己也膈应。 是以,白知予将他一推,“起吧。” 云聿瑾将她要掀床幔的手一捉,“等下,还早着呢,不着急。” 白知予头皮都麻了,云聿瑾适时的自背后贴上来,那滚烫坚硬的肉棒就抵在她腰窝上。 “知予……硬得难受……你摸摸他好不好?” 他的语气可怜巴巴的就像是路边淋了雨,冷得瑟瑟发抖却又无家可归的小狗。 没听见白知予直言拒绝,云聿瑾就知道这事儿能成,他大掌贴着她凹进去的腰线一路慢慢摸到她小腹上,自那内衣下摆钻入,拨开肚兜,贴着她软嫩的肉蜿蜒向上,握住滑嫩的乳儿在手中轻柔的把玩捏揉。 白知予欲哭无泪,她确实很淫荡,明明昨晚已经被操了一夜,她方才还说自己被榨干了,一滴水也没有了,可是如今只是被云聿瑾这样揉了几下,耳畔传来他故意挑逗的粗喘闷哼声,自己就很不争气的又湿了。 几乎是她发出难耐的呻吟声的那一秒钟,云聿瑾就将她翻了过来,火热的吻纷沓而至,以最直接且强有力的方式摧毁了白知予不算坚定的自制力。 呜呜呜,对不起阿清,可是被大鸡巴操是真的很舒服。 云聿瑾还是很在乎白知予在过程中的体验感,每隔一会儿就要问她舒不舒服,白知予脸都红成猪肝色,舒不舒服你看不出来,你还听不出来吗?问什么问呐,烦死了。 终于在他有一次的闻讯过后,白知予忍无可忍的发飙了,“你别总是问我!” 云聿瑾被她唬了一跳,他停下肏穴的动作,俯身去问她怎么了。 白知予一只手背遮在嘴上,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躲开他关切的目光,“我、我害羞。” 云聿瑾一愣,而后似乎是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肩膀都在发颤,白知予气急,按程砚清的待遇,也给他来了一口。 —————— 程砚清:为了维持两边的人设,我也很累的好吧?(无奈摊手.jpg) 给没看过第一部的宝贝们解释一下: 因为穿书是有系统的,所以会有ai机器人度云。度云出场次数不多,因为没有剧情上的必要~ 另外,系统是有积分商城的,里面可以购买很多逆天bug的药品物品啥的 具体会有啥,那得看我需要啥剧情哈哈哈哈 救命我第二部的肉是真多哈哈哈哈 下一章约摸9.30pm发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状元郎关于做爱爽不爽的探寻 比咬程砚清的力道还要重上一些,可他的反应跟程砚清截然不同,程砚清通常嘴上不说什么,报复性行为都体现在撞击她的力道上了。可云聿瑾好像是得到了什么赏赐一般,喜滋滋的抱着白知予亲了好久,挺动腰臀的频率也加快了些,可是这其中却没有抱负的意思在里头,纯粹是因为他太欢喜了。 床帐中“啪啪”声激烈,“咕叽”水声不绝于耳,白知予的娇媚呻吟被他吞没,化作压抑的呜咽,自两人紧紧相贴的双唇内传来。 “好,不问你了,知予小穴吸的好紧,所以是舒服的,我知道了。” “知予叫的好娇,这也是舒服的表现,我知道了。” “知予看上去很…很痛苦?但是小穴吸的紧,叫的也媚,所以这不是痛苦,也是舒服的体现,我知道了。” 白知予:…… 你们学霸做爱的时候都这么有探讨精神吗?能不能学学程砚清,人家就不声不吭的偷摸干大事,在云聿瑾还拘泥于她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时候,程砚清早就已经开始开发其他姿势了,操的她一整夜约莫半夜都是在高潮中度过的。 而云聿瑾,做了这十好几次了,还是这一个最原始的性交姿势,只除却新婚当晚,他短暂的拉着她坐着操过一会儿,之后怕插的太深她会痛,就又躺了回去。 总算是把这段叫她面红耳赤的部分通关了,但云聿瑾显然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开发了另一个叫她更加羞涩羞耻羞的想立即中止做爱,拿被子把自己闷死的动作。 他居然,抬起白知予一条腿,将她的脚掌抓在手里,一边操她一边去舔吻她的脚趾。 之前程砚清不过是亲了几回她的脚背,她就觉得害羞的不行,不要他继续亲了。哪晓得云聿瑾这边直接给她将进度条拉满了?! 白知予一边喊一边踢着腿,“不要……不要亲……不要舔啦……” 然而云聿瑾只是停顿了一瞬来看她,通过方才他总结出来的叁个点,即——小穴的收缩程度、叫床声的娇媚程度以及表情的痛苦程度,最终得出结论“她是舒服的,不过是害羞,所以才故意说不要。” 某人很体贴的没揭破她的鼓面,只强劲的抓着她乱蹬的脚,一边不错眼地盯着她,一边继续舔弄,还故意将舌头伸的长长的,将这个舔弄的过程放大放缓给她看。 方才她乱蹬的那几下,叫他们连接在一起的性器也受到了些许波及,云聿瑾鸡巴抵在她的宫口,要进不进的,他腰窝一片酸麻,前列腺隐隐的痒意,囊袋也鼓的发胀,他快要射精了。 “知予,夫君让你高潮。”,他语调一贯的平和,温柔。但伴随着这句话的结束,却猛地又抬起白知予另一条腿,她两只脚掌都被他死死抓在手中,并拢靠在一起。 “知予,怎么连脚都长得这么漂亮?脚趾好圆润、好可爱。”,没有一个字是粗俗的性器官,但其威力却比程砚清满嘴鸡巴、奶子、骚逼的更加有冲击力。 他两只脚掌同时舔吻着,十根脚趾依次吮含裹弄过去,又将她两个大脚趾一并含入口中,温暖的津液将她的脚趾浸泡在里头,并着他舌尖在上头的舔舐勾滑,白知予不住的战栗,叫床声愈发急促妖艳。 ——————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云聿瑾飞快挺动腰臀,他已经掌握到叫白知予迅速高潮的方式了,“深入浅出,专肏宫口。” 果然,在他急速的顶撞之下,白知予攥着床单的手揪紧又松开,松开又揪紧,蜜穴深处泄洪一般的喷涌出大量滚烫的淫水,冲刷着他的龟头,还仍有绵绵不绝之势。 “啊……不行了……不要了……唔……快停下……我不要了……”,她喘息的厉害,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那带着哭腔的娇软叫床声在此刻根本就不可能成为叫云聿瑾停下的制止命令,反而是往那熊熊烈火之上泼撒的一桶滚油。 火舌腾然而起,烧着的是他们两个人。 如今云聿瑾早已顾不上去假模假样的分析身下的人儿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了,他自己太舒服了,都已经处于在快癫狂的边缘,云聿瑾能坚持的最后的一丝理智,是死命咬牙维持着他的人设,不至于叫自己将她粗暴的肏坏肏烂。 白知予在他持续不做任何减速的操弄之下,连续高潮了叁次,而云聿瑾也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双腿,白知予双腿砸到床面上,他就俯身下来,胳膊自她后背穿过,将她抬离床面,抱在自己怀中。 白知予余韵未退,又迎新潮,亦热烈的搂住他的后背,双腿抬起交叉勾在他腰上,抬起屁股方便他插的更舒服,肏的也更深。 “知予,小穴好会吸,吸的好紧,夫君要射了。”,云聿瑾从牙缝中迸出这几个字,蹙眉狠狠咬着牙,臀部抬高,将鸡巴抽出一半,再用力撞入,插入她的宫口,不做停留,再度拔出再度插入。 他大开大合的肏干了百十来下,在白知予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中,低吼着鸡巴跳动,浊白黏稠的精液子弹一般的射出,几乎射了她一半子宫的容量。 “好爽……好爽……知予,我从未有这么爽过……知予,你爽不爽?”,云聿瑾狂热的胡乱吻在她脸上,灼热的鼻息似要烧着般的在她脸上拂过。 白知予怎么不爽呢?她爽的说不出话来,太过激烈的过程叫她缺氧缺的有濒临死亡之感,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完全是求生欲阻止起来的自发行为。 她如今思绪还在另外一个维度,因此一切感观衰退减弱,云聿瑾说话的声音也迷迷糊糊的听不太清楚,像是隔了一层玻璃亦或是什么别的东西,总之她反应了好久,大脑才接受处理了他下一句话的信息。 他说的是,“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语句是疑问句,请求的语气,却没有丝毫要等她回应的停顿,他几乎是等两人的喘息声稍稍平稳了一些,就又开始肏弄起来。 云聿瑾像是知道了暴力肏穴是比温柔肏穴爽的多,像是一个打开了新世界的人,迫不及待的要往里头去探索更多。 之前的平速温情已经完全被他抛诸脑后,他沉浸在欲海之中,那强烈肏弄之下来给他的极致裹吸感、热到发烫的软嫩内壁和白知予在他耳边的糜乱呻吟以及抓在他后背上掐紧的手指叫他丢失一切理智,只顾埋头发狠地肏弄。 ——————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小穴都被我操肿了高h 日头从东升变成西移,早已过了午膳时分,正屋内的两个人还躺在遍布着水痕和精斑的床上,相拥而眠。 他们直睡到下午未时正刻才起,云聿瑾抱着白知予浴在宽大的木桶中,手指插在她的蜜穴中,抠挖着残留的精液。 白知予怎一个“悔不当初”可以形容自己如今的心情?她觉得自己从前也不是这种重欲的人呐?同程砚清分开的那几年,生理需求很少很少,可如今在这书中世界被他操了一年多,就淫荡到无时无刻都在发骚?还对着程砚清之外的男人发骚? 白知予颓废的靠在云聿瑾的胸膛上,“明日你不许再这么折腾我了。” 云聿瑾笑着含住她的耳垂吮弄,“怎么?不舒服?” 他眼神之中分明写了“我晓得你是舒服的,别跟我扯谎。” 白知予瘪了瘪嘴,只能从别的方面下手,“唔……我们每日都起的这么迟……不好……别人会说闲话的……” 这院子里头要是都是自己人还好说,可那儿不是还有南漫的两个侍女守着呢嘛,这要是回头给她传扬了出去,说她缠着云聿瑾每天都到下午了还不起床,天老爷,鬼晓得回头外头的人要怎么讲她,说不得叫程砚清也听见了,那她可真就完上加蛋——大完蛋。 云聿瑾默了默,“嗯,知予说的也在理,那我们晚上早些睡。” 他说这话的时候,抹了香胰子的手碰上她的奶子揉搓,大拇指腹按压摩擦过她粉红的乳头,惹得白知予娇吟一声,气呼呼的看他,云聿瑾笑了,捏着她的下巴直接伸舌探入她口腔去裹她的舌。 两人早上做了太多次,现在彼此欲望都不是很强烈,云聿瑾帮她洗完澡,先跨出浴桶,“等我一下。” 他扯了浴巾快速的擦了擦身上的水,披了衣服往外去了,不多时,又推门折了进来。 期间白知予有尝试过自己爬出浴桶,但显然,她腿脚发软,又在这热水中泡了良久,从骨头到发丝都是酥麻的,实在是站不起来。 云聿瑾手上拿着一只小青玉罐子,将它放在桌子上,过来将白知予半牵半抱的带出了浴桶。 “先坐一下。”,他将白知予安置在贵妃榻上,又将炭盆往她这边拖了拖。 云聿瑾取了干净的浴巾,先将她身上的水擦干净了,又将人往塌上一推,转而去分她的腿。 白知予猝不及防,大腿被他分开,她伸手掌在自己的小逼上,“做什么!?” 云聿瑾含笑将她手抓起来送到唇边亲了亲,“不操你了,给你上药,小穴都被我操肿了。” 白知予躺回去,由他取了那冰凉的药膏往自己穴上涂。 嘶,这个药膏涂上来的感觉,跟程砚清那边的还是一样的呢。 话说这个人,居然一早就备下了这种药膏,可见是个有小心机的。 “知予,对不起,会不会痛?”,云聿瑾像是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蔫头蔫脑的跟她道歉。 白知予哼一声,“那你回头别闹我了。” “那不行。”,他几乎没有片刻犹豫,脱口而出,偏偏又无比诚恳,还带着几分“我不能满足你这个心愿”的愧疚感。 —————— 嘿嘿我今天周一摸鱼了一天 开心心~ 第二更在22.30~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再次迷晕夫君出门会情郎h 白知予没忍住被他逗笑了,“噗嗤”一声,他也就看着白知予腼腆的笑起来。 收拾好她们出去吃饭,陶然一边给她们端菜,一边小声嘀咕:“不如睡到晚上起来多好,又省了一顿午膳。” 白知予:…… 云聿瑾果然言出必行,晚膳之后,他带着白知予在外头逛了一圈,牵着她到主屋就借口累了要睡了,遣散了侍女们。 “知予,过来,我给你洗漱。” 白知予离他五步路的距离,一看他这殷勤过分的模样,就觉得不妙。 她转身要跑,却被云聿瑾自背后追上,他将人往肩头一抗,带进净房。 某人如今对这件事很是上瘾,兴致一来就像那个烟瘾犯了,必须即刻吃到嘴里才能心平气顺。 她们从净室就开始做,他刚射精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抱起来,两人走回床上,再继续操。 白知予怕每回他都无端困倦会引起他的怀疑,是以今夜计划着是在两人的性爱结束之后,去清洗的时候才放这安神香。 白知予大概估计着和程砚清相约的时间,在云聿瑾第二次射精之后,暂作休整预备第叁次提枪上阵之时,伸手制止,“哒麦!” “好累,要被操坏了,不想做了,我们睡觉吧。”,她娇声娇气的哄着他,就是赌他会舍不得,从而放过自己。 果然,云聿瑾心里头挣扎了片刻,最终在她唇上亲一亲,“好,那夫君抱你去洗一洗。” “屋子里都是你臭臭的味道,你去放一些我那个靛蓝盒子里的熏香,改改味道。”,白知予艺高人胆大,叫他自己放倒自己。 云聿瑾对她无有不依,亲自换好了床单之后,安置好她,去燃了熏香,才回到床上。 他抱着白知予在她颈脖间嗅,白知予被他喷出来的鼻息弄的有点痒,躲了躲,“做什么?” “不是说我臭?你香香的,我多闻闻你,多吃一点知予的奶子和小逼水,或许我就能香了。” 白知予羞愤地捂住他的嘴,云聿瑾眸中全是笑意,他眼眸亮晶晶的,饶是在光线暗淡的床帐之中都清晰可见。 云聿瑾还活力满满的样子,摸着她的手,跟她讲上次那没讲完的睡前故事哄她入睡。 然而有安神香的存在,一盏茶时间之后,他就自己倒了下去。 白知予良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她飞快的爬起来,给他掖好被子,去了净房抠自己小逼里的精液。 白知予仰天长啸,“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有避孕套这种东西!” 额,不过就算是有,云聿瑾也不会用的吧。 白知予突然觉得hin苦恼,她每天都把云聿瑾的精液抠出来,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云聿瑾的孩子呢? 生个孩子,无疑是促进云某人好感度暴涨的绝佳因素,而且她也可以通过这个孩子作为纽带,帮华攸宁拉拢如今持身中立的陈家。 要不……怀程砚清的? 白知予在马车上将自己的这个想法同程砚清说了,某人今天没自找没趣的在墙头上蹲着,在外面马车里等她,可幽怨的小模样惹得白知予心疼死了,抱着他亲了好久。 ——————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想怀情夫的孩子 程砚清听她如此说,高兴的又给了她一个深吻,直吻到缺氧,肺叶发疼,才放开她。 而然他开口却是:“不行。” 白知予吃惊,“为什嘛!?” 程砚清将她的下巴合上,“这边怀孕跳过程序我看过了,一并坏了,你若是怀孕,就得亲自揣着那个玩意儿过十个月,再经历一次分娩的疼痛,我不要你这么折腾。更何况,咱们出去了,这孩子又出不去,你叫回头是想着他还是不想着他?” 程砚清又冷哼一声,“老婆都给了那小子,还要叫我孩子喊那小子做爸爸?” 白知予笑不可遏,“不会叫他爸爸的,叫他爹才对。” 她笑完,又认真起来,“可是我打算生一个云聿瑾的孩子的,别的不说,这孩子是最好的用来拉拢陈家站队的关键啊。” 尽管华攸宁对白知予宠成这个样子,尽管云聿瑾多受华攸宁的恩惠,尽管陈若丹和云开诚势如水火,但是陈家毕竟历经几代仍旧地位尊崇,于这种“不成功便成仁”的站队问题上最是谨慎。 也正因为如此,他家的支持才更显重要。 程砚清的脸色又因为她这句话再度暗沉下来,白知予立即舌灿莲花的跟他力陈生孩子的好处,她抛出最后的重磅炸弹杀手锏,“我要是怀孕了,就能有奶水了……你不是一直想……” 程砚清嘴角抽了抽,白知予一副看穿他的模样,“你少来,别以为你没说我就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程砚清笑着将她嘴巴捏起来咬了一口,“我想是想,但是更不想你承受生育的痛苦,等回头出去了,我把这个跳过程序修好,回头再说吧。” 白知予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被他堵住了嘴,“听话,老公待会儿奖励大鸡巴吃。” - 白知予的归宁日,日程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她同两家说好了,午膳在定国公府用,晚膳在素星宫用,主要是因为想在素星宫睡一晚上,左右陈若丹都随她,她也就不客气了。 早上,白知予在“被云聿瑾操”和“回定国公府和她们尴尬会晤”之中艰难抉择,最终选择向自己的丑恶欲望屈服。 含泪吞下两颗体力丸的白知予由衷感慨,体力丸是这个系统商城中,最有用的药品。 云聿瑾神清气爽,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我吃饱了”的字样,一袭淡蓝长袍配白玉发冠,衬的人是清绝出尘,此男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天有人难”的男人跟青萝凑在一块,饶有兴致的比较究竟给白知予带哪支发钗更好看,最终他两将各自属意的发钗往白知予面前一递,“你定吧。” 白知予左看看右看看,两边殷切的目光快把她照死了,她叹息一声,一手拿一只,左右开弓的都插到自己头上了。 一直在外头盯着下人们往车上装要给白光衍他们带回去的物件的陶然这时候完事儿了走进来,嫌弃的投来一眼。 “你这是干什么?突然有钱了去显摆的?”,她走过来,随手拔下了一根发钗,正巧是青萝的那根,云聿瑾笑的欠欠的,剩下青萝撸袖子去跟陶然算账了。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接下来是9.30pm和10.30pm更新? 我发现你们这些坏坏我不写这种标题你们都没兴趣点进来(狗头) 她爹要谋反 云聿瑾本色出演,人设是汴京城二十四孝好丈夫。 白家人看他对白知予无微不至的照顾,再看他两这一副蜜里调油的样子,白知予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撩人的媚意,有经验的一眼就能瞧出,他两的性生活过得不错。 既如此,白光衍等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块吃吃饭、说说话,倒也算是幸福和睦,除却白湘一直在刻意的跟她和云聿瑾献殷勤这一点讨厌之外,这次归宁,白知予还是很满意的。 一直在定国公府待到申时一刻,白知予坐不住了说要走了,她同兄弟们在一块,便说要去找父亲母亲辞行。 云聿瑾和她大哥一局手谈还没走完,便她一人去。 白知予也不知道白光衍在哪儿,预备先往书房去一趟。 她带着陶然,一路说说笑笑的走到书房的廊下,突然脚步一顿,白知予竖了一根手指在嘴边,对陶然,“嘘。” 她耳力好,隐约听见书房里头白光衍正在和人说话,这本没什么稀奇的,可稀奇的是,他们二人刻意压低了说话的分贝。 白知予给陶然一个眼神,陶然立马会意,站在一边帮她望风。 白知予走到门边,仔细去听,里头同白光衍说话的是一个男人,那声音她没听过,不过听白光衍称呼他,“嘉王”? 嘉王?那是华攸宁的叔叔,先帝的第不知道第多少的弟弟,是株洲的藩王。 按理说,这嘉王作为藩王,无召不得回京,白知予最近压根没听说过华攸宁叫嘉王回来的旨意,那他这是? 白知予心下登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借着往下听,竟是越听越心惊。 白光衍居然因为南漫的所作所为,要和嘉王密谋造反。 白知予头皮发麻,她同白光赫忙的哼哧哼哧的,就是为了替定国公府争一个更光明的未来,现在他们两都是命悬在刀上过日子,她自己的老子居然要谋反!?? “来人了!”,陶然低声道。 来的是项安诗,她自长廊的另一侧折过来,离白知予有一段距离,项安诗笑言:“知予,你跑哪儿站着做什么?” 白知予不慌不忙,“哦,我来找父亲,但是我忘记咱们家的书房在哪里了……” 项安诗笑的眼睛弯弯,给她指了指,“就在你身后呀,你没找错。” 里头的嘉王听见动静就翻窗逃走了,白光衍这时候过来打开门,不显山不露水的笑着问白知予,“知予找爹爹做什么?” - 去往素星宫的车架内,云聿瑾剥了瓣橘子送到白知予嘴边,白知予摇摇头,“你吃吧。” “怎么了?”,云聿瑾伸手揽过她的肩头,“从家里出来就一直怏怏不乐的,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知予摇摇头,“没事,大约是中午吃的有些多,有些积食吧。” 这种动辄抄家灭门的罪过,还是不要同他说了,不是白知予信不过他,只是这种事,少告诉一人,对双方来说都是少一分风险。 云聿瑾将手在汤婆子上捂热了,拿去贴在她肚皮上热着,“不用啦,你把汤婆子给我就好。”,白知予道。 —————— 再解释一遍~ 白知予被南漫下药变成了傻子,但是因为南漫就是白知予原本的穿书角色,也就是这个毒药,是她给她自己下的(皇后杀了皇后),所以她因此躲过一劫。 在外人面前装傻子。 其实这边剧情原本清水版是详细展开的,但是po嘛,我就缩写了,大家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成。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下一更在22.30 晚安 破解谋逆之法 “汤婆子太硬了,哪有我用手来的舒服?” 他这话本是正经不过的一句,偏白知予黄的冒油,超纲理解,她耳根几分发烫,合上眼睛靠在他肩头假寐。 这件事原本只需同程砚清说一声即可,但白知予并不知道这一段会否是原剧本里的剧情,她倏然又忆起原剧本中,她是要同华攸宁决裂,缘由就是华攸宁对她的猜忌。 而“定国公府计划参与谋逆”,多好的猜忌起因。 云聿瑾不放心她,入了皇城后叫马车夫带着白知予先行,他去趟太医院找太医开些化解积食的草药来。 白知予本想说一句叫下人去不就行了,但转念一想,待会儿自己正好需要同项安颖讲一声这个事,他不在,自己反倒少了桩麻烦事。 素星宫中,项安颖和白光赫翘首以盼,几人欢笑着寒暄几分。 “姨妈你来,我有东西给你看。”,白知予说着将项安颖往屋里拖。 白光赫老大不高兴,“什么东西不能给你爹我也看看啊?” 项安颖跟着她到屋里,“怎么了?什么事?” 白知予掩上房门,叫陶然在外头看住了,才小声同项安颖说了今日下午的事。 “我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对大伯说,姨妈你说呢?” 项安颖眉头拧成一条麻花,她颔首道:“你大伯那个性子,若是知道了必定要去找你老子,到时候若是事情闹大了,反而现在就倒霉。左右你下午听见,他们大约才是刚开始商议这件事,谋反不是小事,钱、兵、权叁样,一样都少不了。那嘉王庸庸碌碌了几十年,你老子也不是个聪明的,岂是叫他们说反就反的?” 她拍了拍白知予的手,“这件事当然还是得跟你大伯说,你别提了,我找机会跟他讲。你老子如今这般,我觉得多少是为着你如今的模样,不若你多在他们面前说说皇帝对你的好?兴许他们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会有这个想法了?” 白知予摆摆头,“只怕不尽如姨妈所料,我那老子自打我进宫之后统共来过几封信?从前也没瞧着对我多亲厚,他如今想反,不过是看着有南漫在,定国公府一辈子窝顿在北境兴许都算是好事,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南漫随意找个借口抄家灭族了。” 她站起来,在屋内走了两圈,“不过你说得对,他们如今这事才刚开始谋划,若是我们派人暗中多盯着些,见招拆招,或许能在火星子烧起来之前就给它踩了。” “可是你哪里来的人呢?”,项安颖问。 “清泉山庄。” 项安颖挑眉,“你家的这种事,你叫清泉山庄去帮你……” 白知予笑笑,“他曾经救过我的性命,也知晓我的身份,近些年来也时常与我有书信往来,我信他。” 项安颖张了张嘴,却又敏锐的觉得以白知予如此谨慎的人,断然不会像她所言这般,只是这么一点事,她就信这人信到愿意将这种灭门大罪告知于的程度。这其中,定然还发生过其他事。 不过白知予嘴巴硬的很,她若是不想说,任凭谁去问她也不会多说一个字。项安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是多谨慎些吧。” 被夫君和情夫两头操到小腿肚发颤 今夜他两宿在素星宫,洗漱过后上床去,难免又要擦枪走火。 白知予心里头忧心着她家的事,也急需一些别的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云聿瑾心细如发,他瞧出白知予一直欢笑之下的几分忧虑,虽然这忧虑所从何来他并不知晓,白知予也不愿意说,但他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理。 因此今夜的云聿瑾,一切都是依着她的喜好来,完完全全“哄人”的两场性爱。 过程中,白知予思绪涣散之际,居然还能猛地收回来一缕,她想到素星宫重修之后,她同程砚清还没在这个屋子里做过爱呢,倒是便宜了云聿瑾。 她同程砚清今晚约在了冷宫见面,她出了门,就瞧见程砚清靠在宫墙上,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程砚清对她张开胳膊,“过来。” 白知予忍不住翘起嘴角,走过去埋进他怀中,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香气,“阿清,我们都还没有在新的素星宫做过呢。” 程砚清一愣,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你怎么跟小狗似的,到处撒尿打卡呢?” 他又凑到她耳边,惹火的语气,“你若是想,那我们就在素星宫做?” 白知予笑着推开他,“不要,还是在冷宫吧,没人的地方,我更有安全感。” 秉持着“先忧患,后安乐”的理念,白知予将这事同程砚清提了。 程砚清一副无甚在意的模样,“就为这,你担忧了一下午?” 他摇摇头,将白知予拉在他膝头坐下,“是我的不是了,忘记同你说了。这个地方你放心吧,定国公府和那个什么嘉王翻不起波澜,你猜想的不错,他们来这一出的作用只是为了增添你和华攸宁之间的嫌隙。届时不过是在同南漫云开诚决斗的时候,他们浑水摸鱼打个酱油,我一切自有安排,不用你多担心。” 白知予一颗悬着的心终是落了地,“可是,我非得同华攸宁翻脸吗?” 程砚清用眼神问她怎么? 白知予长长叹息一声,“那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好大儿啊,现在对我又这么好,我实在不想为了一个劳什子皇位同他反目成仇。” 程砚清笑着啄了口她的脸颊,“那回头再看吧。”- 白知予头一次觉得,大楚王朝设定的给官员结婚放七天的假是世界上顶顶不应该的事。 这七天里头,她白天被云聿瑾各种操,深夜被程砚清各种操。 一个,是颇具上进心的学习能将,每回都要开发出一点新的花样来,还为此特意买了一堆18禁的小黄书回来,哦,还有漫画版的。 一个,是嘴上说着他不在乎,他不在意,实则醋意酸的能叫山西所有酿醋的工匠都甘拜下风,且都体现在了操她的动静上面。 白知予来回两头被操,虽然身体上受到的折磨有各种buff药丸可以抚慰她,但是心灵上的痛苦谁懂?几日下来,她看见这两个人就头皮发麻,小腿肚打颤。 偏身子是个最淫荡不过的,还没被拨弄几下就发了大洪水。 程砚清还为此嘲讽她,不是说心累吗?不是说不想被操了吗?那他这一手的,是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天天跟他做爱 这样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终于叫白知予熬到了云聿瑾婚假的最后一天。 这天晚上,她拒绝了云聿瑾“二战”的请求,“官人明日还要早朝呢,早些睡吧。” 云聿瑾软磨硬泡,白知予自岿然不动,如此他也只好作罢。 白知予松了口气,等他睡着,再起身往程砚清那边去。 这下又得到第二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程庄主给自己批了好几个月的年假,今日好日子终于到头了。 山庄那头有慕容霁应付不了的事,须得他亲自回去坐镇。 事出紧急,他明日就走。 白知予幸福的头顶冒泡泡,被程砚清冷冷一眼横过来,“别高兴的太早,事儿处理完了我就回来盯着你,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不许天天跟他做爱,不许天天跟他亲……” 程砚清的话音戛然而止,他突然觉得自己不是每天都能有小逼操已经很可怜了,若是再不能亲小嘴…… “算了,反正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白知予对对手指,“知道啦。” 程砚清自然是算好了的,再过几日便是白知予的生理周期,正好没法肏穴。 等她生理周期结束了,自己也能从苏地回来了。 话说,云聿瑾那边的进度也是时候该往下走一走了。 然而程砚清的愿景落空了,他那头的事情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妥善解决的。 再加上他还要时不时切回小号跟白知予谈情说爱,这进度就更慢了。 饶是在白知予看来,她同不同云聿瑾做爱,程砚清压根无从得知,但她还是坚持遵守着和他的诺言。 白知予一下借口自己生理期,一下借口今日帮姨妈搬家实在是累,一下又偷偷给他闻安眠香。小半月过去了,他只操了不到五回小逼。 这种每天看得到抱得到亲得到,但是操不到的滋味实在是很不好受。 而白知予那头也有自己的主线任务要走,她现如今既然已经脱离了皇宫,嫁了出来,有些事也可以放手去参与了。 是夜,她同左行明和左逸约好,在左府见面详聊。 他们今日聊的话题是如何能把刑部侍郎周银给拉下马,这个周银是朱珠的一个表兄,仗着朱珠和云开诚的势力,在刑部强压了尚书一头,手握实权,帮云开诚处理过很多事。 这人站队明确,但为人却谨慎,多年过去,左行明他们都未能找到能将他一击必中的把柄。 而这种局面,不动则已,若是动了却只是猫掏爪子般的轻挠一下,那还不如不要动,免得遭受更大的反噬。 “周银?他是周斯年的父亲?”,白知予问。 左逸颔首,“是啊,周斯年是他家的独生子,从小那个骄纵,你当时念书的时候不也受了他诸多欺辱?” 他一拍手,“哦对了,他跟云朗行交好,因此据说,挺看不惯云聿瑾的。” 白知予这几日每每看着云聿瑾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头就跟被针扎了似的疼,那云聿瑾每天对她好的不要不要的,见天儿的给她换着花样的带吃的玩的穿的戴的回来。 白知予对他简直要愧疚死了,如今实在是听不得别人说对云聿瑾不好的。 “什么?!他一个成日里只知道走马斗鸡的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的,天天啃娘老子的老本,他还有脸瞧不上云聿瑾了!?”,白知予炸了。 —————— 赶紧走一波我的脑残权谋戏……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解释一波: 左行明是大楚丞相先帝钦点的辅国公 为人正直很爱凑热闹很搞笑的一个老头子 是华攸宁的人也知道白知予不是傻子的真相 左逸是他儿子 腰之殇 左逸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笑了,“如今看你同云聿瑾的婚事也不全然只是计划中冰冷的一环嘛,看来还是咱们的陛下多心咯,正好,我也省个麻烦。” 白知予一头雾水,“什么?” 左逸笑,“皇上心疼你,叫我们多帮你留意着别家好郎君,好回头给你当续弦夫君。” “噗!”,白知予一口清茶喷了出来,呛个半死。 “呵呵呵呵,不用了不用了。”,白知予尴尬的笑笑,把话题又扯回来。 “这事儿我知道了,我已有了初步的对策,但是至于我这个法子究竟能不能成,我不敢打包票,总之,让我先试试吧。”,她道。 翌日,白知予叫人出去帮忙打听了,证实了这个周斯年确实在家是被千娇万纵着长大,性格最是狂悖放纵。 一向同云朗行捆一块,是汴京城豪门贵族用来教育子女的反面人物典型。 而他这个样子,生活中没什么朋友,就连娶亲都难娶,那些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谁愿意把女儿嫁给像他这样的人?早些还有人会因为看着南漫的势力,有意同他们结交,但如今南漫威势已经大不如前,这些人就纷纷作鸟兽散。 以至于周斯年到现在还未能讨到一个叫两边都称心如意的老婆,说是周家愿意退而求其次,在家世上可以稍作退让,但求姑娘人好,可以带着周斯年上进。 如今,周斯年的母亲黄氏已经帮他物色了一个,隔壁州县的,但姑娘家那头好像挺不乐意的,碍于周银的权势才不得不假笑着接待,这事儿能不能成,谁也说不准。 周斯年本人显然不着急,他今日嫖嫖妓,明日操操妾室通房,性生活有滋有味的,有没有老婆不都一样? 是以他在京中,真正愿意听他说话跟他玩的,只有二世祖云朗行一人。 这云朗行如今还被他爹丢军营里头去了,白知予成婚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他一面,说不准过年都回不回来呢。 白知予耶了一声,“内外皆困呐。” 陶然问她说什么,白知予对她招招手,“你帮我去趟‘快乐铺’吧。” 快乐铺是近日新开起来的,上回白知予让程砚清帮她开的那家奶茶甜品店。 原本还怕销量不好,一开始每种类别的产品只准备了几个,哪晓得这里的人没见过世面,加之产品的味道确实不错,生意竟意外的火爆。 白知予还跑去问程砚清是不是他开的金手指,程砚清一副“没错,就是我”的模样,叫白知予好好服务了他一顿,待他吃干抹净之后,才缓缓开口说此事与他无关,白知予气急,叫他赔偿,结果又被他压着狠肏了一顿。 呜,不提也罢,都是腰之殇啊。 总之,快乐铺现在就是白知予的钱袋子,也是她同清泉山庄的一个地下联络站。 她叫陶然去,就是叫她通过快乐铺,联系清泉山庄的人,帮她去查一件事儿。 清泉山庄的人动作很快,消息是在第二日傍晚时分就传回来了的。 “那韩家确实如姑娘所料,并不愿将女儿嫁给周斯年,山庄的人去探听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些别的——那韩姑娘本同她青梅竹马的邻居小哥暗生情愫,小哥也是个有出息的,一路考过来,就等着今年春下场春闱了。”,陶然说道。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别看我这两天都是剧情我的肉还是很多的 云聿瑾不会一直看得着吃不着的~ 今晚4更待会儿还有两更 隔一个小时一更下章是22.30 男德班尖子生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就好比她想做瓷器活儿了,就有人递来了金刚钻。 白知予铺陈笔墨,刷刷刷写下一封信,“明日你再去一趟,把这信给他。” 回信还没来,白湘倒是先来了。 她说在京城没有朋友,便想来找白知予玩。 “我问娘能不能来找姐姐,娘说只要我不给姐姐惹麻烦就好。”,她笑意盈盈的对白知予讲。 白知予在心里笑一声,装作一副很欢迎的模样。 之前云聿瑾第一次去定国公府拜访的时候和归宁日的那顿饭,这白湘只差把眼珠子扣下来黏在他身上了,现如今说是来找她玩的,实则卡着饭点来,不就是知道云聿瑾不管大理寺公务有多忙都一定会回来陪白知予用午膳么? 她还捧着两只孔明锁,一只给白知予,一只给她自己,两人坐在一起解着这孔明锁。 呵呵,多蠢的心思呢?叫给一个傻子解孔明锁? 白湘心不在焉的,眼睛不住的往门口瞟,白知予冷笑一声,瞄了几眼手中的孔明锁,小儿科的把戏。 云聿瑾在白湘往外瞟第3888眼的时候终于回来了,他带着笑意跨进门,白湘腾地站起来迎了上去,娇娇的叫了声“姐夫”。 云聿瑾的笑僵了僵,露出一个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假笑,越过她,径直朝白知予走来。 他用手指刮了刮白知予的脸,“有没有乖乖起来吃早膳?” 白知予点头,给他比了个“耶”,“吃了两碗鲍鱼粥呢。” 云聿瑾便笑起来,“真乖。” 白知予只在头叁天假模假样的早上跟他一起爬起来,送他出门上朝,到了第四日就开始原形毕露,无论云聿瑾怎么哄她,她都赖着不起床。 云聿瑾也就由着她睡去了,不过嘱咐了她一定要起来吃早膳,哪怕是吃了继续睡也得吃。 他们夫妇两这甜蜜的一唱一和着,白湘像个透明人一样尴尬的站在门口。 云聿瑾往里头去更衣洗手,出来之后像是才想起白湘的存在,“小妹中午也在这用膳?” 白湘眼睛一亮,叽叽喳喳的跟他说她是看姐姐孤独寂寞没朋友,特意来陪她玩的。 她还故意一指桌上已经被她拆开了一半的孔明锁,“我还特意带了玩具来给姐姐解闷。” 白知予正蹙眉跟手上那一只尚且完整的孔明锁较着劲,但她只是使蛮力去拽,毫无章法。 云聿瑾面色倒是没变,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端着笑温和不过的开口:“那小妹来的可就不是时候了,知予午饭后是要歇午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呢,没得叫你久等了,我看还是下回知予想找妹妹玩了,再使唤人去叫你吧。” 白湘连忙张口想做解释,云聿瑾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弯下腰一只手去抚摸白知予的后脑勺,一只手试探着去拿她手中的孔明锁,“该吃饭了,咱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白知予就坡下驴,将孔明锁丢到他手里,“一点也不好玩嘛!” 吃饭的时候,云聿瑾更像是没有白湘的存在一般,又是给白知予夹菜又是给白知予盛汤的,甚至还作势要端碗来喂她。 —————— 男德班尖子生——云聿瑾 解释一波~ 白湘是白知予亲生父母也就是定国公夫妇在被南漫赶到北境驻守的路上 捡到的因为饥荒而家破人亡的小姑娘 比白知予小一两岁是为定国公府的义女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他在书房自慰 白知予内心汗颜:大哥,你这戏未免有些过了。 但是有一说一,她瞧着白湘这个青一会紫一会的脸色,实在是很受用云聿瑾的上道。 各自心怀鬼胎的一餐饭吃完,白湘都没等云聿瑾再下逐客令,自己就忙不迭地跑了。 为表奖励,白知予午睡时主动同云聿瑾温存了一番,嗯,只不过没让他做而已。 云聿瑾:我倒不如不要这个温存。 大理寺不愧是大楚最忙的机构,云聿瑾不仅每日早上要上朝,下朝了也还得去大理寺报道,跟现代人的八小时工作制也没差了。 白知予就快活多了,她如今没人管她,任凭她睡个昏天黑地也没关系,直到下午过了一半,她才意兴阑珊的爬了起来。 陶然递来消息,说是清泉山庄那头说事情进展一切顺利,叫她放心。 白知予舒舒服服的翘脚吃着椰汁芋圆露,叁两下将早上丢在桌子上的那只孔明锁解了开来,“拿去丢掉吧。” 原本看在云聿瑾今日表现很不错加之白知予歇午觉时钓了他一中午的份儿上,晚上打算和他浅做一次小爱,但华攸宁叫人传来消息,让白知予晚上往福宁殿去一趟。 白知予只好又用安神香将人放倒了,换了夜行衣往福宁殿去。 华攸宁这次叫白知予来也没别的事,“我给你想了一个法子去解决额娘的侍女。” 白知予托腮等着他有何高见,华攸宁:“回头你就装病,也不用太严重,就时不时的头晕脑热,届时我便安排太医去你府中诊治,却查不出个所以然,等过几个月,再叫司天监来,就说是那侍女跟你命中犯冲,回头打发了就好。” 白知予瞠目结舌,最终给他竖了一只大拇哥儿,“强,简单粗暴,便捷有效。” 次日白知予就开始又一次的装病生涯,经过前几次的磨炼,她如今对于“装病”这件事可以称得上一句“登堂入室”,各种症状表情反应是信手拈来。 唬得云聿瑾拧着个眉头成日里跟着她身边打转,就连去大理寺上值,也各一个时辰就叫泽川回来问一次白知予的情况。 白湘又借着这个机会腆着张脸又跑来了,说是来给姐姐侍疾,她姐姐看见她更头疼了。 一连过了五六日,白知予被各种吃食汤药喂的圆滚了一圈,云聿瑾倒是将她长的这部分肉消瘦下去了。 某天晚上,夜深了,云聿瑾将白知予哄上床睡觉之后,自己却并未躺下,而是去了书房。 白知予浅浅睡了十几分钟突然惊醒,身边没人,她就起来去找他。 白知予走到书房门口,见里头燃着蜡烛,便推门进去,云聿瑾一人在里头,一时不防,见到来人更是慌乱地将撩到一边的衣服往自己腿中一盖。 “你怎么来了?”,他问。 白知予通过他这慌张的动作和这屋里浓烈的味道,已经了然他是在做什么了。 她走过去,揉了揉眼睛往他腿上一坐,云聿瑾肉棒还在挺立在那儿,他闷哼一声,伸手搂紧了白知予。 “你不睡觉在做什么?”,她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贴到他脸上。 究竟多久没跟他做了高h 云聿瑾羞赧不已,“我……我想要你……但……就自己解决一下……” 他下一句话接的飞快,想快速跳过这个话题,“知予困了是不是?我抱你回去睡觉。” 方才白知予已经在脑子里盘点过一遍她究竟多长时间没跟他做了。 除夕夜的时候因为程砚清说他不回来,白知予气的跟云聿瑾做了一晚上,而如今都已经出了正月了,他们上次做,好像还是……上次…… 说不感动都是假的,在古代叁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的社会,居然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她守身如玉?自己性欲虽高,但只要白知予坚定拒绝,他也从未对她使过强。 堂堂大楚状元郎,云家嫡长子,如今炙手可热的大理寺侍郎,居然沦落到自己想做了,只能偷偷摸摸在书房打飞机……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白知予心疼死了,她蹭了蹭云聿瑾几分微烫的脸颊,“你想做吗?” 云聿瑾“咕嘟”吞咽一声,“想。” 白知予一只手朝他衣袍下面摸进去,握住那根坚硬在手中上下撸动,“给你做。” 她看见云聿瑾一霎身上腾起光亮,几秒钟后又灭了,“你还难受着呢,算了。” 白知予笑着咬咬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其实,我没有生病啦。” 她将同华攸宁的商议对云聿瑾说了,还不忘把瞒了他这么多天的锅丢到华攸宁头上。 “皇兄说此事多一人知道便多一分风险,是以叫我不要对别人说。” 云聿瑾幽暗的眼眸中映照跳跃的烛光,他低低的问:“那你为什么要同我说?” 白知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头埋进他怀里,“我心疼你。” 云聿瑾一向安分的大掌此时自她后背蜿蜒向上,“知予。” “嗯?” “还是算了,装病也一定很累,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白知予一愣,他那根一跳一跳的肉棒还在她手里呢,“那你怎么办?” 云聿瑾苦笑一下,去拽她的手,“无妨,我憋一会就软下去了。” 白知予轻轻吐出一口气,她看进云聿瑾的眼睛中,“云聿瑾。” “操我。” “唔!”,她的后脑勺被人猛地按住,朝他靠近,云聿瑾凶狠的吻她,吞没她的呼吸和难耐的娇吟。 “小予,对不起,但是今晚无论你怎么哭怎么喊,我可能都停不下来了。” 白知予吞咽一声,突然很想跑路,然而下一秒就被他抱了起来,云聿瑾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将书桌桌面上的东西全都一并拂落,白知予被他放在桌子上,决定还是先抓主要矛盾。 她两只胳膊都抵在他胸膛上,“那个……我们回房间再……” 话没说完,云聿瑾已经不容置喙的将她两只手腕一抓,抬过她的头顶,吻了下去,“我等不到了。” 看得出来云聿瑾是真的很急,在一阵漫长又狂热的深吻之后,白知予被他亲到头脑发昏,她已经拒绝不了云聿瑾接下来的任何动作了。 男人抬起她的臀,一把将数层裙裤一并扯下,他最后的理智是让他转身去将炭盆往他们这头踢了踢。 白知予的裤子被他丢到了一边,下一秒,屁股就又被他抬高了45度,云聿瑾看了一眼尚在迷离状态下的白知予,低头舔在她的小逼上。 —————— 这个要命惨淡的数据 我又开始摆烂了今晚叁更 更要拉到爱咋咋地 21.30/22.30更 闻见血味被打了屁股高h 白知予此先一直以为,自己那么敏感,湿的那么快,全因为那人是程砚清。 可是今日,她却清醒又不愿清醒的认知到,面对云聿瑾,她能湿的更快。 不过被他舔了一盏茶的功夫,她的下面就从旱地变成了深海,高潮潮吹了两次,喷了云聿瑾满脸。 屁股被人放了下来,白知予喘息着撑着胳膊往爬起来,又被他无情的推了下去,下一瞬,双腿又被他架在臂弯间,云聿瑾眼眸是冷冰的凌厉,他将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口,狠狠地挺动一下,一插到底的力度。 白知予瞬间又疼又爽,上半身都在桌上弹了起来,又重重的砸回去,按照平时这种时候,云聿瑾早来看她后脑勺有没有砸痛了,但今夜的他似乎很不一样,云聿瑾压根不管她是撞到了哪儿,撞的如何,他早已发力快速挺动腰肢,每每深入浅出,狠狠的抵在蕊心上一研。 结合处汁水四溅,她的小穴口很快便被操出诱人的嫣红色,夹着那根猩红粗壮的肉棒,抽插的速度快到甚至都能看见虚影。 云聿瑾贪婪地盯着他们的结合处,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漂亮的馒头穴中疯狂进出,他耳边回荡的尽是白知予又娇又媚的哭喊呻吟声。 他这些时日实在是憋得狠了,情欲贪婪使然,叫他完全不想拾起那披在云聿瑾身上的羊皮,而白知予激烈的哭喊声在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叫他更加兴奋的助燃剂。 这个男人终于通过另一个人、另一个身份,首次暴露出了自己最可怕最黑暗的一面。 很快,这种正面进入的姿势就叫他不再满足,云聿瑾将白知予拖了下来,让她站在地上趴在桌子上,甚至都等不及白知予趴好,他便半蹲着将鸡巴重新尽根插入,直直捅进她的宫口。 白知予被撞的往前一冲,小腹被桌沿拦住重重的勒了一下,而云聿瑾的鸡巴太大,本就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凸显出形状来,这一下的撞击,将痛意同时传递给了他们两个。 极度欢愉之下,痛也不叫痛了。云聿瑾兴奋到了极点,粗暴的将她上身的衣服扯开,手伸进去重重地揉搓她的浑圆。 而白知予则是直接攀上一次又深又长的高潮,她口中哭喊着叫他停下来,屁股却诚实地抬的更高。 虽一早吩咐过叫晚上的时候不用她们伺候,但云聿瑾还是怕白知予哭闹动静太大,叫把人引过来,他不舍的从她奶子上腾出一只手,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她的嘴里搅弄。 他又不是程砚清,白知予没得对他心软,毫不留情的一口咬在他手指上。 云聿瑾被这一下疼的直接本能的将手抽了出来,他赤红着眼睛,看着自己手指上都被她咬破了皮,鲜红的血液自那伤口处往外冒。他气急,不做他想,狠狠两巴掌抽在白知予的屁股上,那富有弹性的臀肉被拍打的晃动不止,白皙的皮肤上立时便显现出两处火红的掌印来。 就连他自己的手掌都火辣辣的传来阵阵痛感,更不用提白知予,白知予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冲,理智在叫嚣着要她爬起来,但身体的反应却更真实,她被这两下打屁股又给弄到高潮了。 上下小嘴都在挨操高h 云聿瑾将破口处递到唇边,他吮吸了一口,吸出不少血液,又伸手扯住白知予早在激烈的肏穴中被颠到松散的头发,将人的脑袋拽起来,掰过来,他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将自己口中的血液渡给她。 血腥气味一下子在口腔鼻腔中蔓延开来,白知予很怕这种血腥味,生理反应促使着她恶心想吐,她大力去推云聿瑾,她是练武的,力气要是真使出来其实大的很,平日里弱鸡一般也只不过是装的,但今日她已然顾不得那么多,却仍旧推搡不动身上的这个男人,男人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粗粝的舌头在她口腔中肆意搅弄,又模仿着肏穴的姿势往她喉咙深处去插。 白知予避之不及,只能将口中两人混合着多到快要溢出来的津液咽下,她又想去咬他,但云聿瑾吃了一次亏,就绝无可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他早有防备,反而将计就计裹着她的舌头往自己牙关下头一送,反咬了她一口。 到底没舍得咬太重,这是舌头,咬重了会出人命的。 不能咬舌头,但是能打屁股,云聿瑾抬手又是“啪!啪!”重重的两下甩在她屁股上。 上面的嘴在被他的舌头操,下面的嘴在被他的鸡巴操,又被打了两下屁股,疼痛感激发致命快感,电流一般的自下身窜到脑中,白知予手指死死掐着他的胳膊,又高潮了。 她绞吸的太紧,身子在他怀里激烈的抖动,叫云聿瑾也抑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白知予被吻到缺氧,又延长了这高潮的时间,过了好久,她都没能从这次波韵中缓过神来。 在这期间,她和云聿瑾身上剩下的那几件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都被他扒了下来,白知予被他像翻布娃娃似的翻了过来,抬到桌子上。 他低头俯身,叼住了她一只乳头,大力的吮吸啃咬。 云聿瑾没有留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他手指摸下去,快速的揉搓着她的阴蒂,叫白知予的尖叫声中,再度将等候入场多时的肉棒贯穿到底。 “骚货!被我打屁股就这么爽?骚逼吸得这么紧,鸡巴都拔不出来!”,他口中说着孟浪言辞,一把又将白知予的双腿捏住脚腕,高高的抬起,露出那多汁小穴方便他肏弄。 他将套在白知予脚上的袜子也给拽了去,像上次那般含住她的脚趾吮吸着,身下大开大合的肏干。 白知予知晓自己反抗不了这个男人,她周身都被浸泡在潮水般的快感情欲中,也没那个决心和毅力去反抗他,只能无力的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一边呻吟一边啜泣着。 她这副顺从的模样极大的取悦到了云聿瑾,他将白知予的双腿微微分开,架在他的肩头,腾出两只手去揉她的奶子,这时候的力道相较之前,已经放轻很多了。 云聿瑾倏而又突然抽了两下她的奶子,指尖夹着奶头一拽,“小骚货,爽不爽?” 白知予瞪他一眼,恨的把脸别了过去。 这下又叫云聿瑾不快活了,他忽然加重肏穴的力道,飞快肏弄,将她操上高潮,片刻未停歇的将人抱起来,他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叫她以女上位的姿势挨肏。 —————— 解释一下: 白知予之前跟着大楚第一高手白光赫学过武功 加上积分商城药丸的buff加成 她现在是大楚第二高手第一是程砚清因为他有金手指 白知予的武功体现在:双手剑法 不会被除程砚清之外任何人发觉的轻功 可以隐瞒的内功(就是呼吸声让别人听不出来她是有内力的练家子详情可参考《武林外传》珍珠白玉汤——白展堂) 超强的耳力,可以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动静,包括来人的脚步声,并分辨出来的是谁。 她温顺的过分了高h 他鸡巴入的好深,几乎插到她子宫一半的位置,云聿瑾拉着她的手贴在她的肚皮上,叫她感受那薄薄的皮肤下,他上下起伏的鸡巴。 云聿瑾咬在她唇上,“问你话呢!” 白知予那股子劲儿上来了,她也混不计后果的一口咬在他肩头,舌尖又尝到了血腥气,“一点也不爽!你快放开我!” 这回云聿瑾反而不生气了,他爽朗的笑了两声,他附着她的脖子,叫她同自己直视,却在白知予投眼看他的那一瞬间,眸光冷的像冰霜风雪,“我说了,今晚我不会停下来的。” 白知予首次觉得他这温和的音调竟也可以如刀锋般冷厉,今夜的云聿瑾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叫白知予打心底觉得害怕,她哆嗦了一下,兴许是她的恐惧表现的太明显。 云聿瑾又无比温和的去吻她微颤的唇,“乖,小予不是也很舒服吗?骚逼又吸又夹的,今晚上高潮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水?既然小予也这么舒服,那我们以后就多做爱。夫君每天都叫小予这么舒服,好不好?” 他无所谓白知予的回答,舌头伸进去叫她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来,借着就是一通狂乱的顶弄,她分明是坐在他身上压在他身上的,可饶是如此他肏弄的动作居然也能拉开的那么大。 白知予在他忽而暴虐忽而温柔的神经质之中找到了自己的生存方式,那就是顺着毛摸。 他不是程砚清,不会在自己使小性子咬了他打了他之后,只是嘴巴上说说的报复回来,云聿瑾会跟她动真格的。方才那带着鲜血的吻,真叫她窒息到几乎都一只脚埋进了阎王殿。 分明一个时辰之前还是那般和煦柔情的一个人,在她第一次提出做爱的时候还替她着想的拒绝了她。怎么忽然,脸一抹就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白知予越想越觉得害怕,害怕和委屈,一时间蔓延至心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明明之前在别的本子里受到的委屈更多,那时候她也只是觉得说不过是npc而已,不过是剧情而已,没什么好委屈的。 可是如今,或许是这些天她被程砚清骄纵的太娇气了,又碰见一个天上下钱雨掉下来的云聿瑾,对她也是无微不至的体贴照顾,叫她已经被哄昏了头,拎不清现状了。 可她现在就是好委屈,她好想程砚清啊。 白知予抽泣着趴在云聿瑾的肩头,被动的承受着他给自己疯狂的撞击。 云聿瑾是在她一次高潮之后才迟钝的意识到不对劲的,白知予这次高潮小逼还是同样的绞吸,但是她叫床的声音小了很多,是刻意压低之后的结果。 他反应过来,白知予已经趴在他肩头不动很长时间了。 她有些温顺的过分。 云聿瑾掰过她的脸来看,那满面的泪痕倒是叫他无甚所谓,因为白知予哪回被他操不是哭成这个样子?令他心惊的是她的眼神。 那是一种让他一时间形容不上来的感觉,她看他的眼神中满是空洞、沼泽死水一般的寂静,就像是在看一个与她毫无关联的陌生人。便是第一次以云聿瑾这个身份同她见面的时候,她眸中的温度都比现在要高上几度。 —————— 本书全文免费就别在那儿看盗版了行不行? 如果不知道怎么来正版po可以关注狍子微博(是叁两风)私信我我教你 另外盗文的和故意看盗文的我诅咒你们一个月拉不出屎 她又成了别人的鸡巴套子高h 两人之间的火热急速降温,云聿瑾在此时才真正后悔今晚上的所作所为,可是他本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今夜确确实实是一个绝佳打破现状的突破口,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诚然,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但是现在,他得哄哄小丫头。 云聿瑾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只在她的蕊心去磨,他伸手帮她捋顺杂乱的长发,“小予……”,他含住她的唇瓣,温柔的咂弄。 “吓到你了是不是?”,云聿瑾又捡回了那副羊皮,柔情似水的望着她,轻柔的帮她拭泪。 白知予眯了眯眼睛,她看不懂他,最起码,这一刻是看不懂的。 某人已经想好了应付的说辞,但显然,眼下这个情形实在不是聊天的好时机。 后半程,他又恢复了从前那温柔的模样,轻柔的吻、轻柔的捏、轻柔的顶弄。 但白知予的身体在经历过之前那般惊涛骇浪的过程及爽感之后,竟然很贱的,对于温柔的肏穴,高潮不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快崩溃的边缘了,为的云聿瑾,更为的她自己这淫荡的身体。 白知予一直到不了,云聿瑾瞧出来了,却依旧装傻,等着她忍不下去主动来求他,好像也没有过多久,白知予就受不住的将他一搂,“快一点。” 云聿瑾照做。 但只速度提升了没有,力度还是不够。 白知予只好再次开口请求,“重一点。” 她望着云聿瑾,他并没有因为她接二连叁的请求而恶趣味的故意嘲弄她,他望着她的眼神中,只有满满的痴迷和深情。 白知予被这个眼神刺到,又想到他刚刚那么对待自己,咬着唇将搭在他肩头的手撤了去,改为抓在扶手上。 但下一秒,她突然被云聿瑾抱了起来,海拔突然升高,白知予吓了一跳,小穴一收缩,云聿瑾闷哼一声抱她抱的更紧,“小予……呼……好舒服……” 白知予确信,他是故意的,故意站起来操她,还在书房里走着操她,目的就是逼着她主动抱他,还要抱的紧紧的,因为他将自己不断的抛高按低,幅度很大。 “我又成了云聿瑾的鸡巴套子。”,白知予心想。 她觉得恶心,心里头全是程砚清跟她说话跟她笑,抱她吻她的模样。 她不仅跟别的男人做爱了,还成了别的男人的鸡巴套子。 白知予又哭了起来,云聿瑾挺身的动作一顿,温柔的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自己又弄疼她了。 若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是偏偏白知予心里头恶心他、恶心自己恶心到不行,但是身体上还是舒适的快要软成一滩水了,都不用他说,也不用自己刻意去吮,她都能感知到自己的小逼吸他的鸡巴吸的有多紧。 白知予只哭不说话,云聿瑾等了一会也忍不下去了,抱着她又肏弄起来,他不发狠,却也不端着云聿瑾那副好人的架子,只抿着唇闷声操小逼。 - 今夜的书房,久违的又安静下来。 云聿瑾抱着白知予坐在太师椅中,他的鸡巴还插在小穴里头。 怀中的人儿逆嗝打的厉害,一抽一抽的问他,她可不可以回去了。 —————— 别看盗版别看盗版 当个人吧 我又不收费全文免费还看盗版? 媳妇儿跑了 云聿瑾没说话,但是摸了摸她的头,扶着她叫她从身上起来,他站起来,蹲下捡了地上的衣服,往她身上一披,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往主屋去了。 他将白知予放到床上,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去打水来,你躺一会。” 白知予身上满身的汗液和他两的爱液,她实在是躺不下去,裹紧了衣服趿上鞋子走到了炭盆边。 云聿瑾端着热水盆回来就见她呆呆的站在炭盆边烤手,“冷吗?” 他将水盆放到桌上,又去往炭盆中添了几块碳,转身时白知予已经自己拿手巾湿了水擦起来了。 云聿瑾几步走过去,自她手中去夺那手巾,白知予不肯,硬拽着,两人就这么僵持在原地。 云聿瑾无奈的微微叹息一声,软言哄她,“小予乖,我给你擦。” “别这么叫我。”,白知予实在是累了,不想跟他多纠缠,冷冷丢下这句话就松开了手。 小予是程砚清对她的昵称,只有程砚清能叫。 实话说,白知予挺后怕刚刚冲他的那一句,今晚的云聿瑾让她知道,他其实并不尽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人畜无害、光明磊落,他其实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黑暗一面,而这暗面叫她心惊胆战。 难道这就是隐藏任务的难度所在? 白知予心乱如麻,冷眼瞧着他尽心尽力的细心且温柔的将自己周身都擦拭了一遍,又去取了新的衣物来给自己穿上。 等她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今晚的反应和态度实在不应该是一个智商只有五六岁的孩童该有的反应时,她已经背对着他躺在被窝里了。 身后云聿瑾的呼吸声轻轻的,但白知予知道,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时间似乎在这两人身上静止了,不知过了多久,云聿瑾终于试探着将一直胳膊轻轻的搭到白知予腰间,白知予没动,他便呼出一口气。 云聿瑾靠近了一些,额头抵在她的后脖上,哑声开口:“知予,对不起,我……” 云聿瑾欲言又止,因为实在难以企口。 又这样静默了好久,云聿瑾再想开口的时候,白知予已经睡着了,他只好悻悻作罢。 翌日早晨,陶然神神秘秘的进来,将一张小纸条往她手里一塞。 “鸽子。”,陶然言简意赅。 白知予眼睛一亮,是程砚清给她的信,她展开一看,信上说他回来了,就在京郊小屋,叫她得空了就去找她。 白知予正满腹委屈,一直在想要不要去苏地找他,实在是这一来一回耽搁时间太久,云聿瑾这头定然瞒不住,这才作罢,谁知他竟这么巧,就回来了。 白知予想好借口,“有件事我得亲自去办一下,这几天就说我去姨妈那儿了。” 白知予最近一直在忙着布局对付周银,这陶然是知道的,她不疑有他,只是忧心白知予的安危。 白知予笑笑,“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我还有大伯教我的易容术,你就在家跟春枝和青萝看好家就行,等我回来。” 于是这天云聿瑾在大理寺晕头打脑的忙了一天,回家就被无情告知媳妇儿回娘家去了。 他甚至连晚膳都没吃,叫人套了车就往寒山观去,陶然她们怎么劝都劝不住。 —————— 还有一更23.30 和情夫私会 但白知予早有后手,她将自己的暗卫留在寒山脚下,暗卫对他说:“长公主殿下正在气头上,吩咐了叫不许您进山,否则就不要我们了,还请驸马爷体谅则个,可怜可怜我们。” 云聿瑾被死死拦在山脚下,又戚戚然的坐了半个时辰,才蔫蔫地吩咐打道回府。 不过这些白知予都不知道,她也懒得知道,某人正忙着跟奸夫厮混呢- 京郊小屋。 白知予还未推门进去,就先闻见院中透出来的烹饪香味。 白知予深嗅一口,分辨出来这是笋的香气。 院中锅灶旁,程砚清正坐在小木扎上,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捏着一根木棍,时不时往灶台里捣一下,盖着木盖的大铁锅中正咕噜噜的沸腾,香气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白知予特意隐去了脚步声,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双手往他眼睛上一蒙,软软糯糯的一声:“猜猜我是谁?” 程砚清笑了笑,“静静?” 白知予立时跳脚,“谁是静静!?” 男人将她手腕一抓,叫她坐在自己膝头,“啊,原来不是静静,是小予啊。” 白知予将他嘴唇捏成鸭嘴,愤愤地咬了一口,“让你失望了?” 程砚清笑出声,“不失望,还是小予好,小予会咬人,静静不会咬人。” 白知予原本就因为云聿瑾觉得委屈,虽晓得程砚清是在开玩笑逗她玩,但像是借了这个契机一般的,瘪了嘴就哭了起来。 程砚清眼睛都瞪大叁分,把人脸一捧,说他是开玩笑的,哪里会有什么静静。 白知予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我不是…我不是哭这个……” 她抽抽搭搭的将那日的事情同程砚清说了,“呜呜,我害怕……我差点被他弄死了……而且,他那么重的打我屁股,你都没那么打过呢……” 程砚清差点没绷住,他努力稳住心神,捏捏她的耳垂,掏了手帕来给她擦眼泪,“所以你在乎的点是这个?” 白知予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没说话。 程砚清也没说话,白知予半晌没听见他声音,抬头去看,“你在想什么?” 程砚清表情可堪凝重,他捧起白知予的脸,凑下去亲了一口,“小予,你若是觉得不舒服,那这个任务你就别做了。” 白知予沉默下去,这个问题其实她早就想过了,但结论出现的很迅速。 她并不想因为这些事就放弃这块掉下来的馅饼,白知予曾在来京郊小屋的路上查看过云聿瑾对她的好感度,昨晚闹的那么不愉快,他对她的好感度还是飙升了“60”,要知道别人的好感度涨都是一点一点的涨啊,他直接从两位数开始,还一次就60. 这也就说明其实云聿瑾并不是真的想要伤害她,可能真就是……他突然暴露出来的性癖? “但其实既然是隐藏任务,你也知道它推进起来本不会这么简单,一开始我们以为是系统bug,但或许,这就是这个任务的困难之处呢?”,程砚清缓缓开口,“于情,我自然自私的不想你继续跟他这样下去,但是于理,这对于你来说着实是一件难遇的好事,我更知道你之所以接这个任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我又……” —————— 虽然我被低迷的数据整的很颓废不想讲话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说一声 程砚清真的好贱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既然我知道,我也更愿意相信,你的心会一直在我这里,所以这情和理之间的矛盾,我不为你做决定。这个任务是你在推进,我分享不了你的喜悦,也无法替你承担痛苦,这是你自己的事。所以,继续或是结束,都由你自己做决定。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这番话说的既伤情又诚息,白知予哭都忘记哭了,紧紧地贴着他。 程砚清知道了她的抉择,摸了摸她的头,“你既然说他那么疼你,那想必你坚定点拒绝的话,他也是能不去做那些的。” 白知予吸了吸鼻子,很小声的说:“可是,他做了的话,好感度一次能涨好多既然做都做了,那我还不如再忍忍,选择奖励丰厚些的 还有一件事她没告诉程砚清,就是那天晚上她虽然害怕,但是爽也是真的爽,从未有过那样癫狂的体验,只觉得魂魄都被抽离了肉体,快感似乎冲破了限制,往上不断叠加,永无止境的奔跑。 她一直都是这种性子,锱铢必较。既然对这件事避无可避,那就没必要一边当婊子一边立牌坊,左右不会再有下次了,左右她也不会真的爱上云聿瑾,而既然云聿瑾在性事上能给她带来无限的舒爽,那就大大方方的去享受就好了啊。 操都被操了,那爽她一定也要爽。 程砚清又是一阵沉默,最终无力的将额头抵在她肩头,“那你同他做了什么,都得告诉我,不许瞒着我。” 白知予重重点头,还不忘表忠心,“我爱你。* 程砚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知道。我也爱你。 他朝白知予鼻间扇了扇风,“香吗?” 又解释,“特意从苏地带回来的,最新鲜的春笋,还有新澜江的江鱼,给你炖了鱼汤。” 白知予好吃笋,他是一直知道的。 白知予笑着亲他奖励一口,“我们程总的手艺现在是越来越好啦。’ 程砚清骄矜的模样,“那还不是娇娇调教的好?“ 他原是不会做饭的,大学期间他们为期不长的同居生涯中,白知予曾说希望自己的男朋友能为自己学会做饭,程砚清这才跟着她后面去学的。便是两人分开之后,某学霸也没有将这项技能丢下,现在已有弯道超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意了。 那笋拿排骨一起烧了,肉香和笋的香气弥漫了一整个院子,白知予哭过一场,肚子咕咕叫,嚷着要开饭。 程砚清却不放人,“就这么走了?我可是忙了半上午。” 于是真的吃上饭就又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了,白知予举着筷子在挑刺,“怎么没放辣椒啊? 程砚清横她一眼,某人今日愈发嗜辣,辣椒上火,青萝见天的给她泡菊花茶都压不下去,程砚清跟着后面喝都快把云聿瑾那个身子腌成菊花味的了,给她盛了碗鱼汤,“嘴巴已经够肿的了。” 晚饭后,他们去外头散散步消消食,这屋子走不了一炷香时间的地方就有一条小溪。 暮色薄冥,白知予蹲在小溪边,招了水洗了洗手,快至初夏,溪水温度适宜,并不凉手。 别人的宝贝 却主动给他吃鸡巴 高h 程砚清搬了石块跟她坐在一起,他心猿意马的不时亲亲她,摸摸她,“回去吧? 白知予扭头看看四周,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的交谈声和溪水流淌的哗啦声。 “你能不能让蚊虫和蛇不会出现啊?”,白知予问。 程砚清不明所以,还是照做,“好了。” 她又间:“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对吧?” 程砚清颔首,“怎么了?‘ 白知予没说话,径直搂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程砚清一边回应她,一边在心里笑她,小丫头脸皮薄成这样,就是接个吻,还要问会不会被人看见,可是这日后,要是想用云聿瑾的身份哄她出来野战,怕是就更难了。 他正在分心想着这件事,白知予却突然将手朝他鸡巴上摸了过去,程砚清怔了一下,但没动,感受着她柔软的手隔着布料轻一些重一下的揉搓着自己的肉棒。 他永远对她毫无抵抗力。 硕大肉棒勃起的速度飞快,程砚清气喘吁吁的同她分开,又捏着她的下巴道:“在这点火?就不怕我在这把你操了? 白知予笑意沁进眸中,亮闪闪的,“就想你在这儿啊。 程砚清一挑眉,“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说着,手上动作一刻也不停歇,生怕她反悔似的将人抓过来深吻。 白知予是觉得,既然云聿瑾似乎有某些特殊性癖,她为了任务积分又愿意“舍生取义”,虽说都会跟他做一遍,但第一次体验必须是得和程砚清。 何况也不是第一次和某人野战了,有一说一,那种随时担心来人的恐惧感的确是最好的扩大快感的利器。 古代的内衣都是一片式的,外头褂子白知予特意出门前换了一件对襟的,现下都被程砚清从中间拨了开来,露出里头翠绿的肚兜。 程砚清在她身后,叫她撑着胳膊抵在树上,他愣一下,将人扒过来细看,笑了,“你这肚兜的颜色,是在内涵谁呢?’ 白知予转过身,垫脚亲他一口,旋即蹲下身去,两手握上那挺立的性器,“谁是奸夫我就内涵谁喽。 “云聿瑾舍不得叫她吃鸡巴。”,望着身下伸出贝舌舔弄自己肉棒的白知予,程砚清在心里头想。 “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现在主动给我吃鸡巴。”,程砚清弯了弯嘴角,摸了摸她的发顶。 肉棒在柔软湿润的口腔中来回进出,龟头、冠状沟、柱身、囊袋,边边角角,各处地方都被她的唇舌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那青筋盘桓的猩红柱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口中又涨粗大一圈。 溪水流淌,流水撞击到沿路的石块上,发出“哗啦的拍打声。 树边的男女裤裙都褪至脚边,紧绷健硕的大腿根撞击到白嫩的臀肉上,也发出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白知予被撞的头一昂一昂的忘情呻吟着,她一睁眼就能看见头上树丫间挂着自己的那只翠绿肚兜,正在微风的吹拂下,那绸缎的系带随风飘荡。 那是刚刚程砚清嫌隔着肚兜揉她的奶子手感不好,一边插她一边粗暴的扯下来,丢到树丫上的。 小溪边野战肏穴 高h 很快,程砚清又厌烦他们两人上身穿着的衣物,嫌它们碍事。 轻抚的微风已然带上夏意,两人又一刻不停歇的大幅度抽插着,都是一身的薄汗,程砚清将人转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又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他臂弯中架着白知予的腿,动作略显吃力的去剥她身上那摇摇欲坠挂在肩头的几件衣服。 觉得对不起他。白知予自从和云聿瑾上过床之后,每回同程砚清的性爱都会格外主动,她主动抬手脱了自己的衣服,也丢上那个树丫上,又去扒他的。 偏程砚清捣蛋不配合她,按着她的腰窝,低头去吃奶子。 白知予被他温热一吮,脊骨都软了半截,手上也没那个力气再去推开他。 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心里上的欢喜,叫她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 白知予放弃行动,转而将两只手都按在他的后脑勺上,腰肢上挺,将奶子挺上来方便他吃。 娇娇力不足但心有余,娇媚的声音直往人心窝子里钻,“嗯你也把衣服脱掉,不许只我一个人赤条条的 程砚清含笑上来蹭了蹭她的鼻尖,“好,都听娇娇的。” 他将自己衣服脱去,却又将人双腿抬起往 他腰间一挂,鸡巴直挺挺的竖立,轻车熟路 的找到那嫣红又在上头糊了一圈白沫的穴 口,程砚清一挺腰,那炙热的粗硬肉棒再次 嵌入,一路攻城略地,将那里头层叠软肉尽 数撑开、捋平。 无数蜜汁粘液被鸡巴推动往她胞宫处聚集,又因为肉棒的抽离再度往外流淌,可淌不到多少距离便又会再次被肉棒推回去。 如此反复之下,蜜液越来越多,从小穴中传出来的“咕叽水声也越来越大。 程砚清坏笑着将人抛高,又由她因重力下坠,鸡巴狠狠的插入宫口再被拔出。 “娇娇这是在跟小溪比谁的声音大?还是比谁的水多?”,程砚清扭头望一样月光下耀耀闪光的溪水,“论声音我还是站你,但是谁水多还未可知,毕竟人家是大基数选手。不过嘛。它的肯定没你的甜 于是白知予心神散乱之际还得重聚起来,吻他去堵住他的嘴。 他们在小溪边,从落日浓酽一直做到夜色砚黑,白知予实在是低估了程砚清的体力和他对这件事的狂热程度。 其实在这方面,他同云聿瑾倒真是不相上下,每天都像那个发情期的狗,看见她就想上来扒她的衣服,禽她的穴。 他们做的时候,因为他要亲她或是吮她的奶子,因此多是正面禽穴,正面白知予又腿软站不住,因而多半时间她都挂在程砚清的身上,即便是挂在他身上也无力的很,全靠程砚清一人,既要稳住她被撞的两边晃动的身子,又要去挺腰抬臀抽送。 白知予光是想想都觉得累,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帮她穿好衣服之后,瞧她走不动又将她打横往怀中一抱,一路将人抱了回去。 她都没见他期间吃体力丸,白知予戳戳他的胸肌,有气无力的问:“你是不是提前吃了体力丸?怎么那么多劲儿?” 程砚清哈哈大笑,又跟她嘴贫,“你不知道吗?操你本来就是一件冲能的事情,越操越有劲儿。这要是再往前几年,修建长城的时候,你要是一直给我操,我能一个人把长城建起来。” 切回小号肏嫩逼 白知予一连在京郊小屋住了五天,期间暗卫每天一封信给她汇报云聿瑾的动态,说他每天都会去寒山下接她,但毫不例外,都会被拦在山脚下,然后一个人默默的坐上一个时辰再回家。 说短短五日,驸马爷已经瘦了两团了啦,官服都大了啦,眼下乌青一片了啦,身形憔悴不已了啦,皇上都注意到了啦,再这样下去怕是项太后也要知道了啦,你还是快回来吧了啦,没得闹出人命了啦,不得了了啦。 一封血书(?)写的是情真意切,催人泪下。叫白知予不得不对这位“冒死进谏的暗卫投去一双青眼。嗯,此人忠言逆耳,大大的良民也。 白知予将这信叠吧叠吧丢进灶台的火堆里头,抬头望着庖厨程先生。 程砚清用大勺子舀了一小口汤来尝咸谈,对上白知予混杂着多种情绪的眼神。 你要回去了?”,他平静的开口。 白知予揪了揪自己的衣角,又在地上搓了搓鞋子,“嗯暗卫说云聿瑾快愁死了 白知予这几天每天都会去看一眼云中瑾对她的好感度,这人真是奇葩一朵朵,都这样了,好感度还是每天都在涨。 叫白知予简直寝食难安,被狗吃掉的良心在狗肚子里疼。 程砚清冷冷的哼了一声,“寝食难安?我也没见你少吃,也没见你少睡,每回我还没结束就睡过去了的人,不是你?。 白知予山笑一声,“我那是睡吗?那是被你操晕了。” 这几天,他们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余几乎一半时间都在做爱,程砚清说要把他走的这些时日欠下的给补回来。 白知予则迟钝的想,“他也没问我跟云聿瑾做过多少次呢?“ 程砚清说长痛不如短痛,吃过午饭同她睡了个午觉就将人送了回去。 稀奇的是,这次的午觉居然就是单纯的睡觉。 他说让她留点体力给晚上。 酸不拉几的味道。 叫白知予对云聿瑾的愧疚感没消退的同时又衍生出新的对程砚清的愧疚感,她觉得自己快被折腾死了。 按白知予的原计划她是想去大理寺接云聿瑾下值的,云聿瑾表现的这么明显,仿佛他们两不是吵架,是他成了鳏夫一般的难受。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朝堂局势紧张,云聿瑾作为华攸宁的一员大将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着,白知予一直跟他吵架不和好,对于朝堂只会徒增风波。 但马车里,程砚清的脸色属实算不上好看,白知予只能将自己的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看着白知予进了云府,程砚清闭眼切回小号。 这几天云聿瑾那边都是他设定的固定数据在操控那个人,程砚清甫一穿回来,忽然而来的一阵头晕叫他身形一晃,差点没站稳。是饥饿和睡眠不足引起的云聿瑾扶了扶额,叹了口气,进入异世界 去买了两颗体力丸吃下。他气定神闲的处理了一会公务,就听泽川喜滋滋的一路小跑进来,“公子!公主回来了! 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云聿瑾猛地睁大眼睛,撑在桌子上腾地站 起来,“真的!?‘ 泽川疯狂点头,“真的真的!刚青萝来跟我说的! 喜欢你 云聿瑾将笔一丢,抚了抚身上衣衫的褶皱,“走,回府。’ 他故意晃了晃身子,泽川哎呦一声,忙上前来搀扶着他,“公子小心些。 车架在云府前还未停稳,云聿瑾就迫不及待的拎着东西下了车,一路疾行,到最后近乎是一路小跑着回到绛雪筑。 白知予正叉着腿坐在贵妃榻上,想着是不是亲手做个什么吃食的来哄哄他。 毕竟一开始她只是想在京郊小屋住个两三天的,可是跟程砚清待在一块太幸福了,叫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一天一天的捱下去,就捱到了第五天 忽听外头陶然一句很明显很刻意抬高了分贝的“驸马回来啦。”,白知予立马收了腿,站起来往门口迎。 云中瑾刚一进门就被香软扑了个满怀,他两手都拎着东西,下意识一抬,免得叫人撞上。 听见怀中人戚戚然的一句:“官人才反应过来是白知予抱住了他。 云聿瑾不做他想的合紧了手臂将人紧紧拥在怀中,像是急切的想确认证实她的存在,又怕将人弄痛了。 “知予,我好想你. 白知予左手在右手手心里掐了一下,她飚出泪水来,“呜呜呜,官人,我知道错 了 云聿瑾往后退了半步,低头去看,“你错什么?是我不好,叫乖乖生气了。 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知予,你能回来,真好。, 云聿瑾手上拿着的东西是回府的路上给她买的点心和快乐铺的甜水。 他这几日其实日日都叫人买了送去寒山观,不过都被暗卫们吃掉了。 “我只怕你生着我的气,不愿意吃我买的东西,怕你想念这味道了,是以回府的路上特意去买了。你.吃吗? 云聿瑾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就是在往白知予心上捅刀子,白知予被他哄的别说是被操死,被打两下屁股了,就是叫他现在拿刀把她捅死,她都绝无怨言。 白知予拉着他的胳膊,往他怀里一窝,小猫似的在他胸口把自己的脑袋凑过去蹭一蹭,“聿瑾哥哥,是我不好,我被吓到了我又忘了生气的时候叫暗卫不许放你进来,还以为是你一直没来找我 云聿瑾将油纸包拆开,拿了一块红豆酥送到她嘴边,“你没有错知予,我吓到你了,你不理我是应该的只是,只是我又不想你一直不理我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不吓你了,乖乖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白知予咬了一小口红豆酥,不去咀嚼直接去吻他,云聿瑾手一颤,那块酥掉落下去在地上滚了几圈,等它滚完翻到地上躺好的时候,塌上的两个人早已纠缠在一块儿了。 白知予被他吻到软烂一摊,云聿瑾撑着胳膊在她身上,“知予这是原谅我了吗?“ 白知予睫毛微颤,双颊红尽,气若幽兰的又勾起头在他唇上轻轻碰一下,“喜欢你.云聿瑾几近是身上的汗毛都在颤抖,他欣喜若狂的又压下来吻她,“我爱你知予这一次亲吻持续的时间不比上一次短,直到两人氧气短缺,肺叶发疼,才难舍难分的离开。 吃我 会饱吗? 白知予都以为他们会做爱了,云聿瑾却退开了去,连摸一下她的胸乳都没摸。 跟某人相比,实在是,忒正人君子了。 云聿瑾坐起来,又舍不得离开白知予,将她也拉了起来,靠在自己怀中。 白知予说自己被他亲的浑身发软没力气,肚子又饿,叫他喂自己吃东西,云聿瑾使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她,一会拿这块,一会又换那块,再端甜水过来喝一口。 长公主觉得,有些话,该问清楚还是得问清楚。 她吃饱喝足,半躺在云聿瑾怀里懒懒的开口问他那晚为何突然那样。 云聿瑾一霎脸就红了几分。他支吾着却还是道出了实情。 “我想叫你舒服是以找了很多本那种书来看里头就是这么写的是我不好,那天一时忘形没控制得住,是不是打疼你了?你打回来好不好?或者叫暗卫打我吧,这样你的手也不会痛。” 白知予都要感动的叫乖乖了,实则是涉世未深的纯情老男人好学上进,偷看禁书,被里头杂七杂八的花花肠子蒙蔽了双眼。他性欲又强,成日里被白知予拒绝又钓着,好不容易肥肉送到了嘴边,那自然就一时间魔怔了,刹不住车了。 说到底其实也还是白知予自己的不是,她的确没考虑到云聿瑾的生理需求这么旺盛, 的确是太憋着他了。 “不疼不打你会心疼白知予拉着他的手在自己手中细细的揉搓,云聿瑾喉头一滚,下身欲望昭然。 他有些不自在,颇有些进退维谷之感。 好在这时候青萝进来说晚膳备好了,是否要传膳。 白知予抢先回她,“不用了,我们吃了这许多糕饼,一时间有些吃不下,你们自去吃吧,我们晚点再吃。 她确实是吃了很多糕饼,但云聿瑾却并不是,他只不过是吃了几口被白知予咬剩下说不想吃了的。 青萝退到门边,白知予扬声道:“把门带上,没有吩咐不用进来伺候。 青梦照办,听着她的脚步声远了,白知予转身看向云聿瑾。 她能看出来某人腹中空空,诚如那暗卫所言,这几日云聿瑾瘦了一圈,人憔悴了不少, 云聿瑾被强制剥夺了吃饭的权利,她只是坐在身边,挨着他,身上软嫩的触感和幽幽的香气传来,就叫他的性器不断叫嚣着抬头,又不敢再造次的扑上去,实在是难受的紧。 “你饿吗?”,白知予睁着大眼睛问。 云聿瑾怔怔的,实话实说:“饿。” 白知予眼神朝他鼓起一个小帐篷的裤子上扫去,“哪里饿?“ 她清楚的听见云聿瑾吞咽一声,“哪里都饿。 白知予暗恼于他的老实,只得再凑近一些,极度无辜的眼神,“那,吃我,会饱吗? 云聿瑾瞳仁都颤动几下,琥珀色的瞳孔中,白知予的脸在无限放大,直到柔软的唇部辛相贴。 云聿瑾缓缓闭上眼睛,手臂早已跨过意识,先一步将人搂紧了。 他们气喘吁吁的分开,云丰瑾轻声问:“可以吗?。 白知予红着脸别开目光,“你再问,就不可以了。” 只一霎,她便双脚离地,被他抱了起来。 想要聿瑾哥哥插进来 白知予被他托着脑袋,轻柔地放到床上,紧接着他就欺身压了上来,云聿瑾一边吮着她的耳垂,一边含糊道:“好,我不问了。 云聿瑾像真的是在品尝一道珍馐美味,他一寸寸的细细吻过舔过白知予周身的每一寸肌肤,趴在她身边,双手握着她的奶子轻轻揉搓挤压,云聿瑾将一只奶子由浑圆捏成圆锥形,用鼻尖蹭了蹭那粉红的小点。 乳头被人侵犯,白知予低眼看了一下,那种背着程砚清偷情的刺激感再度浮现,夹杂着更多的内疚和心虚,像是敌对的仇家正在兵戎相向,在她的脑子里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而最终,还是刺激感赢了这场大战,因为云聿瑾张嘴将她的乳头和乳晕一并含了进去。 程砚清每回吃她的乳头,更偏好用整个舌苔去在上面粗粝的摩擦。而云聿瑾不同,他则更喜爱用舌尖一点点又轻又痒的去勾勒、去滑舔,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一直钓着她,叫她浑身战栗。 全身燃起磅礴的欲望,情欲使然,她丢掉礼义廉耻,丢掉心虚内疚,双手胡乱在他后背上摸着,呻吟声极度娇媚,“嗯,官 人好痒“ 白知予双腿交叠,难耐的夹紧。 云聿瑾抬头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哪里痒? 他大掌破开白知予夹紧的双腿便是满手的黏腻,都不用再使劲儿,自己就能滑进去,他两根手指自穴口往阴蒂处划过,在她阴蒂上一摁,“这儿痒? “还是他又下移叼住那凸起,用牙尖轻轻一咬再一吮,“这儿痒?‘ 他力道不重,几乎全无痛感的一下,但白知予被他钓的够久,这一下也被放大数倍,她身子一抖,就夹着他揉搓在自己蜜穴处的手喷出一股蜜液来。 感知到白知予的渴求,云聿瑾也丝毫没有加快自己动作的意思,他依旧细思慢理的按照他自己的节奏,光是在她胸乳上几乎就花去了一刻钟不止的时间。 白知予多次暗示明示,他一律装傻充愣的当做看不懂。 白知予都快哭出来了,这种上半身爽的要命,下半身空虚的要命的冰火两重天的折磨究竟谁懂啊!? 极度折磨之下,白知予一把推开云聿瑾,自己爬到他的身上,鬼魅妖精一般的缠着他,“唔,,聿瑾哥哥,想要云聿瑾眸中笑意太明显,他只能闭上眼睛,轻揉着她挺翘软弹的屁股,裹着她唇瓣吮吸着,问:“想要什么? 白知予手摸上去,那烫度和硬度都令她心惊,他硬成这个样子想来也是很不好受的,却不知为何还是一直憋着不插进来,若是换成程砚清,早不知道窝她多久了。 “想要聿瑾哥哥插进来“ 他裹着她的舌头纠缠着,粗重的呼吸间, 白知予已经自己扶着他的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上了。 云聿瑾便抬腰戳一戳,每戳一下,白知予就会娇滴滴的叫一声,云聿瑾鸡巴狠狠跳了两下,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死死按捺住心底那操翻她的冲动。 “叫得真骚!,他咬牙切齿的进出这几个字,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以云聿瑾的人设其实不太适合说这句话,这句话太有“程砚清的风采了。 吃饱了 有力气操穴了 白知予也很显然的愣了一下,睁眼看他,云聿瑾一派无辜的模样,“书里是这么写的,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就不说了 白知予信以为真,贴在他脸颊边,“你喜欢就好 云聿瑾笑着又戳了几下,猛地将龟头往那窄道中一送。 “啊白知予搂紧了他的脖子,等待着被一插到底的致命快感。 然而并没有等到,原来龟头不是先锋军,而是全部的大部队。 白知予不满的咬了他耳垂一口,又伸出舌尖去舔一舔,“快点呀!“ 云聿瑾笑,别过头来狠狠的亲她,“没吃饭,没力气。” 白知予嗔他一眼,想着要不就自己动? 她还在考虑这个姿势跟云聿瑾做是否得当的时候,就闻得他一句:“先吃点东西。” 白知予还没去看他,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又被云聿瑾压到了身下,这回云聿瑾没有刻意磨她,将人亲的晕晕乎乎的之后便一路疾行向下,到她腿间,将她双腿往肩头一 架,便去舔她的蜜穴。 某人说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说吃点东西,那必然是要吃点东西。 云聿瑾太熟悉白知予的敏感点和弱点在哪里,太熟悉她对什么姿势和方法最招架不住,因而想要她高潮潮吹喷水,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短短一炷香时间内,白知予就被他舔到了三次,爽到神思涣散之际,口中又被异物入侵,是云聿瑾的舌头,“吃饱了,有劲儿操穴了。 云聿瑾凶猛地吻着她,双手托在她臀下将她屁股一抬,鸡巴早就硬的发疼,已在癫狂的边界,却没有一如往常的一插到底。 云聿瑾用力挺身将龟头破开那小小的穴口后,缓缓的将鸡巴一寸寸的推送了进去,只在快接近她蕊心的时候才又忽然发力,往那上头一撞,龟头抵着蕊心用力一磨一研,白知予颤声尖叫,脚背都绷紧了,手指甲扣进他肩头肉中。 终于被填满了,她想。 好像抽插的过程也没有持续太久,就像是烹饪的时候,买菜、择菜、洗菜、切菜,这些准备工作都已经准备的很充分了,再之后的过程便是用大火热油快速翻炒,炒制的过程花不了太长的时间。 他们两人获得高潮的过程也用不了太长时间。 云聿瑾痴迷的伏在白知予脸颊边上,一边情迷意乱的吻她,一边口中喃喃喊着她知予。 即便是这样糜乱的时候,他依旧遵守着白 知予不许他喊她“小予的命令。 “小予”是程砚清的专属。快要射精的时候,一切又变得更加癫狂, 云聿瑾直起身子,掌住她的双膝往上推,将她私处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他看了一眼两人的结合处,充血嫣红努力张大吞吐鸡巴的蜜穴口,白色浓稠绵密的白浆,和他那猩红炙热的肉棒。云聿瑾转而掐住她的腰,小妮子这几天被 他喂的好,小肚子似乎张了一点肉,云聿瑾捏上去,软嫩的不行,他喜欢死了,又怕自己待会儿再失控把人掐伤了,悻悻的撤了手,只掐在她腰间,腰臀猛然发力,又快又深又重的操弄了她百十来下。 你说了 吃过饭还可以操 白知予被他顶撞的如同秋日里被狂风吹拂的落叶,她已全然顾不得离她的人是谁,自己那么大的叫床声会不会叫别人听去了,白知予昂着头不住的尖叫呻吟,小穴吸得紧紧的裹吸着那让她快活似神仙的大鸡巴。 都不用云聿瑾去推搡,她自己就会努力的将腿打开,好叫他们结合的更紧密,尽管他的那根粗长早已插入她的胞宫,在里头不停的捣弄。但她还是想要更多,想要两人合二为一,嵌到一块去。 云聿瑾望着被自己操到失神疯癫的白知予,眼中腾起燃烧的火焰,那是情欲和爱意交织而烧起来的火。他将她下巴一捏,俯身吻上去,腰臀快速大幅度的抬起又落下,那混合着黏腻咕叽水声的肉体拍打的动静竟比之方才只增不减。 白知予在这样疯狂的操弄中已经搞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身上这个男人也压根没给她喘息和平复的时间,每回自己因为高潮而极度收缩蜜穴的时候,他反而会操弄的更激烈,这样的操弄一刻不停,她的高潮也没停歇过。 原本一段一段的高潮感如今被打通连成一整片,白知予好似魂魄都被抽离了出去,进入了另外一个颠倒的、癫狂的维度世界。 下身如同失禁般的往外喷水,身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云聿瑾又操了她百十来下,才终于坚持不下去,胳膊往她身下一插将她背脊托起一些,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身上,云聿瑾吮在她圆润的肩头,用力吮吸出吻痕,下身做最后几下的抽插,而后一声低吼,滚烫浓稠的乳白浊精一股股的喷射而出,直至射了白知予胞宫一半的容量才停歇下来。 云聿瑾稍微往外退出一些,叫鸡巴从她的胞宫中退出来,却又将龟头抵在那宫口处,好像是堵住里头会流淌出来的精液一般。 他又吻了白知予一会儿,才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的侧躺着,白知予在他怀里,他的鸡巴在她的蜜穴中。 良久良久,白知予的神志才逐渐回拢,眼前原本一直处于虚焦状态的人变得清晰,白知予喘了一口气瞧见云聿瑾餍足的神情,嘴角微微上翘,温柔的给她梳理着一头墨丝。 云聿瑾依旧没退出去,白知予也不想他退出去,他那根还是硬的,滚烫的插在里面很舒服。 他们躺了一会儿,云聿瑾又凑过来从她耳垂一路吻到她唇上。 白知予微微别开头躲过去,她抚着他的脸颊,柔柔道:“不饿吗?去吃饭呀?” 云聿瑾唔了一声,继续去吻她,同时下身坚挺的鸡巴再次在湿润的穴内缓缓抽动起来,“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刚刚给她做了那么久的前戏,之后的抽插又异常激烈,白知予实在是怕以他现在的状态若是再来这么一次会不会操着操着就把他操死在自己身上了。 “吃过饭再她哄着他,捏捏他的耳”垂,主动去亲吻他。 云聿瑾受用无比,鸡巴在她穴里又涨大一圈,他没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频率和幅 度,“是你自己说的,吃过饭还可以操“ 身体力行的感谢夫人送来的补汤 白知予笑着推他肩头,“我没 云中瑾用嘴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嘘,别说话,待会儿没力气叫床了。 嗯?她怎么觉得某人这无赖的劲儿同程某也挺像的呢? 事实证明,白知予的忧心完全是多虑了,某人体力充沛的很,在床上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窗,白知予自己都快不行了,再一看他,没事人儿似的持续发力。 漫长而淫靡的过程,结束后,白知予无力的躺在他怀中,“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东西了?“ 云聿瑾笑了一声,低头来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可是当着你的面吃的,还是你喂给我的呢 喂的什么,哪里喂的,不言而喻。 白知予抿了抿唇,眼波流转,在他肩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要脸。 云聿瑾爽朗的笑起来,眼见着他大有再来第三次的意头,白知予赶紧出声将这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之中,“我饿了。 那一团乱的被褥床单是云聿瑾自己收出去的,他晓得白知予脸皮薄,要是叫青萝她们来收,她真的能羞死,虽然云聿瑾收走之后还是别人展开去洗,颇有点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此举叫白知予心里头数帖的不行,用膳时亲自给他盛了一碗汤。 云聿瑾端起来喝了一口,咂了两口,又朝汤碗看了一眼。 “怎么了?味道不对吗?“,白知予问。 云聿瑾问青萝:“这是什么汤? 青萝哪好意思讲清楚,只含糊的说是补汤,还为了给白知予找补回来她一气就跑娘家待了五天的过失,特地多嘴加了一句,“是我们夫人特意叫做的。 云聿瑾明白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知予,在她的瞩目之下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白知予“汗如雨下,她也能猜出来这究竟是个什么补汤了,她今儿的确是叫青梦给云聿瑾熬点补汤,但是只是单纯补身体的啊喂,毕竟人憔悼了这么多天,也没好好吃饭,可不得补补嘛? 哪晓得,她自己怎么想到这上头去了。 果然等两人又回到床上去的时候,他一下就又压过来,“知予是觉得我哪儿没表现好?需要喝补汤?呢?“ 白知予头皮都发麻,僵硬的呵呵笑。 云聿瑾眼神一闪,手指自她喉间一路划下去,解开那一粒粒锁扣,“夫君不厉害吗?刚才操的知予不爽吗?小逼吸的那么紧,还那么会喷水。” 白知予心头一颤,救命,救命!这种如玉公子在床第间的粗暴放荡言辞形成的反差感简直叫她爱疯了!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云聿瑾身体力行的 感恩感谢了白知予给他的补汤。第二天日晒三竿都爬不起来的白知予欲哭无泪,原本以为不跟程砚清在一起就能逃离 被操晕的命运,怎么跟了云聿瑾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怎么在精力体力上这么强啊!? 定国公府众人回来是为着白知予的婚事, 现下白知予成婚都数月有余,跟夫君吵了一 架都又和好了,白光衍等人自然是不能继续待在京城。一行人落寞的拾投拾掇东西又大包小包的 回了北境,但一一把白湘留下了。 小叔子抱嫂子 像什么样子 说是白湘舍不得姐姐,要同姐姐玩。 那日云聿瑾公务缠身,只白知予一人在定国公府,推脱不掉,只好收了这个累赘。 白湘成功入住绛雪筑,青萝和陶然等人气的牙痒痒,但白知予心里头却有自己的小盘算。 她这些时日天天晚上都要被云聿瑾折腾至少一两回,然后又要经常往程砚清那头去,体力丸都快叫她吃出抗体了。 既然这是古代,男人有几个小妾通房的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白湘既存了这个心思,人又不聪明,心思都摆在脸上了,如此就很好拿捏,倒不如顺水推舟一把,叫她给云聿瑾做了妾,他也好不用天天晚上来折腾自己啊。 云聿瑾现在做爱格外偏重前戏,每每都像那个外科医生,白知予是他要做手术的病人,赤身裸体的躺在镁光灯下在他面前,他冷静,有条理的将自己的神经挑起,勾到崩溃的边缘,再以力贯穿,给她个痛快。 痛快确实是痛快的,但是等待痛快来临的过程实在是太漫长太磨人了。 要不怎么说“好事成双,白湘这头才刚住进来,想当云聿瑾小妾的人选就又增加了一个。 那日下午,白知予午睡起听春枝来报,说是皇后胎动,正在生产,白知予出于礼貌,收拾了一下往宫里去探望一二。 她去的迟,待了一个时辰,南知非就生了,是个女儿。 南漫大失所望,左行明等人却是极大的松了一口气。 华攸宁倒是很喜欢这个小孩,稳婆刚抱出来就被他接了过去,抱在怀中细细去看。 白知予见没事了就回家去,她昨日在院子里跟她们玩捉迷藏,不小心崴了脚,到云府门前,撩开车帘,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抬腿预备下车。 她这个脚腕下楼梯走路实在是有些疼。 白知予扶着车框,那条好腿还没迈出去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许久未见云朗行,他比之之前坚毅了许多,下巴上长了一圈短短的胡子,看上去少了几分小白脸的味道,多了几分糙汉的感觉。 白知予被他稳稳当当的抱在怀里,往绛雪筑走去。 “小傻子,不认识我了?真笨,居然还能扭到脚腕,你怎么不干脆把自己摔成残废呢?“,果然,他一开口,还是那个欠登儿的云二公子。 白知予拍了拍他,讪讪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这样不好。” 小叔子抱着嫂子,这叫什么话。 “说你笨你就喘,你脚都成这样了,自己走岂不是更加重了病情?都跛成这样了不在家好好待着又往哪儿跑去了?大哥也不陪着你的吗? “皇后生产,我去宫里了。你大哥他公务繁忙,哪能一直陪若我 云朗行低眉瞥她一眼,哼笑了一声,他一字一顿,“公、务、繁、忙?呵。” “让你当初跟我走吧?我就能天天陪着你。也不至于叫你日后被人卖了还傻乐着帮人数钱。 白知予装作揉眼睛,一个劲儿的给陶然递眼色,陶然明白,但她不好明目张胆的消失,只好快步回到绛雪筑,叫云朗行眼生的 华攸宁给她的侍女去大理寺搬救兵。 被小叔子调戏 白知予被他一路抱回绛雪筑主屋,云朗行再自然不过的将她放在床上坐下,就蹲在她身边,将她那只瘸腿抬到自己腿上,作势要去脱她的鞋袜。 白知予一激灵,一动,要将腿拿下来,他手抓着她的脚腕,一下又扭动到伤口,疼的白知予龇牙咧嘴的。 “别动!,云朗行轻喝一声,手掌却已经按上来轻轻的给她揉搓那块,“弄疼了吧?哥哥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什么辈分呢 “不用你别碰了.叫别人看见不好,,”,白知予不敢再乱动腿了,只能去抓他的胳膊。 “哪有别人?这不都是你的亲信丫头?她们敢出去胡说?“,云朗行眼神凌厉的扫过青萝和陶然,“我撕了她们的嘴。” 白知予一个头做两个大,偏偏那个搅屎棍子白湘今日又去了哪家的什么诗会,不用她的时候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成日里使小心眼子,在云聿瑾面前展现自己有多聪明多贤惠,还要顺带拉踩一下白知予去给她自己做个对比,现在要用她的时候就指望不上,真没用。 云朗行手已经到了她的鞋边,他一边脱一边说:“我看看你伤的如何,我房中正好有些军中带回来的红花油,效果齐好,给你揉揉,保证明日就不痛了。 白知予嚷着不让他脱,她又不能暴露出她的武功,云朗行又在军中操练了好几个月,两人本就存在一个力气上的天然悬殊,如今更是明显。她又怎可能是他的对手? 云朗行好笑的一边逗她一边脱她的鞋袜,白知予被他一只手死死的摁在床上坐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鞋袜都被他脱了,云朗行还故意在她脚上捏了几下,“手感不错 他又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但没你奶子软,也没我鸡巴硬。 白知予被迫回忆起那天痛苦社死的记忆,带上痛苦面具,预备对他发飙。 外头丫鬟一句“驸马回来了。”,更叫白知予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云聿瑾已经跨了进来,云朗行还是没有丝毫要起身松开她的意思,只维持着一只手按在她肩头,一只手握在她脚上的姿势,平静不过的盯着门口看。 云聿瑾走进来,视线聚焦在他二人身上,又落在他抓着白知予脚的那只手上,云聿瑾眯了眯眼睛,面色很不好看。 白知予也顾不上自己武功会不会暴露的这件事了,拿出力气来睁开了他,用那只好腿跳到云聿瑾身边,“夫君。 云聿瑾伸臂将她一接,搂在怀中,让她胸脯紧紧的同他的身子相贴,云聿瑾微微侧首,鼻尖划过她的额发,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乖,夫君抱。” 他抱起白知予,擦过云朗行,都没多看他一眼,抱着白知予在床边坐下,又脱了她另外一只鞋子,将她两只脚都可以放在床上。泽川进来把东西递给他,云聿瑾接了过 来,抬手刮了刮白知予的鼻子,“没有刺鼻的 气味,也不会刺痛。” 白知予扭到脚的当天,云聿瑾就要给她拿红花油摁了摁,白知予说红花油味道刺鼻,她不要,云聿瑾便又去了趟药馆买了药膏, 刚敷上去她又叫嚷着说刺痛,又不要。 这才耽搁到现在,是因为云聿瑾拜托宫里 的太医特调配药膏去了。 是不是要夫君打屁股? 云聿瑾取了些药膏在掌心操开,再轻轻去揉她肿胀的脚踝。 “皇后生产就生产,宫里头那么多太医在呢,你跑去做什么?脚都肿成这样了还瞎跑,是不是要夫君打屁股?”,他旁若无人的同白知予亲昵起来,仿佛身旁站着的那个一米八几的汉子是空气。 白知予便同他一唱一和的做戏,她勾着云聿瑾的脖子,看似很小声的说:“我今天看到小公主啦,红红的皱巴巴的,丑丑的,一点也不像皇兄那么好看,你说我们回头的孩子,不会也那么丑吧? 云聿瑾温和的笑了,“小孩子刚出生都是那般,长开就好了。你刚出生的时候比她还丑呢,现在不也生的这么好看?再说了,有你这么好看的娘亲,我们的孩子不会丑的。” 白知予吃惊,“你见过我刚出生时候的样 子?! 云聿瑾点点头,“嗯,见过啊。” 白知予迅速在心里头盘算,论年龄差,他说他见过这大概还能说得过去,可是彼时云家和陈家都同定国公府关系一般,她又不是项安颖的女儿,怎么会叫云聿瑾看见她刚出生时候的样子呢? 云聿瑾瞥她那冥思苦想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 白知予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哼!你骗我!。 云聿瑾笑着亲她一口,“好了,袜子呢,找给我。” 他替白知予穿好鞋袜,蒋人从自己腿上挪下来,“这才看见一边的云朗行。 “二弟何时回家的?是有什么事?, 云朗行面色铁青,“我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听说小傻子脚扭了,又怕兄长近日琐、事、缠、身,抽不出空来照顾她,这才替兄长看望一趟。” 云聿瑾面无表情的瞄他一眼,下一秒又换上和煦的笑意,“你好歹也是军中有品阶的人了,说话做事还这么不分尊卑可不行,以后见到知予,要么叫‘长公主’,要么叫'长嫂,免得叫外人听见你如此失礼,回头再在御前参你一本,父亲可不会心软。” 云朗行冷笑一声:“要不怎么说大哥深得上恩呢,原是大哥一副热心肠,遇见谁家的事都要亲自管一管。就是不知,这有些事大哥若是管过头了,日后上恩还在不在,或许也就未可知了。” 云聿瑾好风度的浅浅笑着,去桌边倒了水过来喂白知予喝,“都说军中会锻炼人,我看确实如此,二弟现在分析起荣宠上恩都是头头是道的了。早知如此,你就应该一早随父亲去军中磨炼才是。 云朗行被他这么故意一嘲讽,脸都绿了三分,“大哥当真不知我为何回来?我且问你他分贝上扬,手朝着白知予- 指,“她崴脚那日,你在哪儿?你在做什么? 同谁在一块儿?” 白知予听了半晌也算是能咂摸出一点意思来了,看来云聿瑾有事瞒着她,而且这事还 同她有关,或许更是对她不利的事。但瞧着云聿瑾淡然的坐在她身边,并不打算接云朗行的话,白知予便想再将云朗行激 一激,或许能从他口中得知。白知予将云聿瑾的腰一揽,人靠进他怀 中,“官人有公务要忙,很辛苦的。姨妈说了,叫我不许日日缠着官人,我崴脚也是自 己不小心,总不好叫官人一直在家看着我,哪儿也不去?‘ 你信我吗? 果真,云朗行的脸色因为白知予的这番话又黑了几分,正待他开口之际,大胜从外头匆匆跑来,匆忙又敷衍的给白知予和云聿瑾行过礼之后,对云朗行讲:“公子,将军不知为何突然提前回来了,现下已经在回军营的路上了,咱们快走吧。” 云开诚近日去校场练兵了,如此看来云朗行原来是偷偷从军营里跑出来了。 云聿瑾不掩轻蔑的从鼻腔哼出一声轻笑,云朗行气急却知事情的轻重,只能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你们成婚前我同你说的话,你别忘了!若是你对她不好,你负了她,那就别怪我把人抢过来!” 云聿瑾对此只是笑,“二弟还是快些启程吧,若是被父亲知道你从军营中偷跑回家,只怕又是一顿好打,届时不止是朱夫人,就连二弟院中那些美娇娘也得心疼的吃不下饭呢。” 一句话浇灭了云朗行中二病爆发的气焰,是啊,你有什么资格讲这句话来装痴情呢?你满院子的小娘通房,绛雪筑可就只有白知予一个。 大胜看出云朗行的几分尴尬,又匆匆朝白知予两人行一个礼,将云朗行一拉,“公子快走吧。” 云聿瑾身上还穿着官服,云朗行走后,他亲一亲白知予,“我先去换身衣服。” 白知予看着他的身影没去屏风后,手指无意识的抠着身下的床单,该死的大胜,来得也太他娘的是时候了,所以云聿瑾到底是有什么事瞒着她呢?对她又会有什么不利的影响呢? 能让云朗行冒着风险,从西山军营奔驰回来,定然不是什么小事…… 他换好衣服洗了手后,没事人似的走了过来,将她一抱,“饿不饿?叫人传膳?” 白知予这个傻子人设,也不好直接问他什么,本想叫陶然去快乐铺递个消息叫他们去查查,奈何今晚上云聿瑾对她是寸步不离,便是她说她要去如厕也是云聿瑾抱着她去的。 白知予挣扎了一晚上,终于在洗漱后上床去才同自己和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有程砚清在呢,她怕什么。 就在白知予以为云聿瑾就预备把这件事遮掩过去的时候,他又侧身凑过来,手指卷着她的一缕发丝问她:“知予,你信我吗?” 白知予愣一下,旋即进入状态,她微微歪了歪头,再天真无邪不过的模样,“信你啊。” 云聿瑾笑着过来蹭了蹭她,白知予顺杆子爬,“为什么好端端的这么问?” 他却只说:“这些糟心事你不用管,只要信我就好。” 如此,白知予重新腾起的希望火苗再一次被无情熄灭,她娇笑着同他卖乖,瓮声瓮气的道:“夫君最疼我啦。” 云聿瑾眨了下眼睛,手掌抚上她的小脸,“再说一遍。” 白知予做不解状,几分疑惑的重复了一遍,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乖,夫君就来好好疼疼你。” 快入夏了,气温一天比一天高,白知予本就体温高,每晚又都被云聿瑾抱在怀中睡,因为早早的就换上了夏日穿的纱制内衣。 轻薄如蝉翼的一件,也就——很好脱。 想要大鸡巴插进来高h加更 云聿瑾今夜温柔非凡,白知予真就成了那只被炖在温水中的青蛙,床上的被子被他团成一团垫在白知予臀下,那可爱可怜的小穴经过长时间的高质量舔弄之后变得更加饱满多汁,白知予忍受不了,啜泣着求他上来,求他插自己。 “呜呜……官人……夫君……聿瑾哥哥……不行了……真不行了……” 一波接一波的阴蒂高潮叫白知予爽的头发丝都要飞起来,“聿瑾哥哥……呜呜……好痒……想要……” “哥哥……插进来……想要大鸡巴……” 云聿瑾痴狂的看着楚楚可怜的白知予,抱着她翻了个身,叫她趴在自己身上,他双膝曲起,扶着肉棒抵上穴口,“乖,夫君给你。” 硕大的肉棒再一次抵开那紧致的小穴口,缓缓推进插入,“嗯啊……哈啊……”,白知予扣紧攀在他肩头的双手,感受着那坚硬滚烫一寸寸捋平自己阴道内软肉褶皱所带来的无限快感。 硕大龟头抵上花心的那一刻,两个纠缠在一块的人儿都满足的喟叹一声。 “知予……宝贝……”,云聿瑾迷乱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将她抱的紧紧的,仿佛要将人勒进骨血之中,尽管他人显得对她对这件事如此狂热痴迷,但挺动抽插的动作却依旧温柔。 白知予手撑在他胸膛上,同他拉开了些距离,她如今心态放平之后就很喜欢瞧云聿瑾这张温和清隽的面容被她染上情欲后显得几分癫狂淫靡的模样。 至于他那天究竟是去做了什么,云朗行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未来她会面对什么,白知予现在一概不想再去费神。 她只沉浸在这一刻,这一个叫他们两人都无比情痴无比欢愉的时刻。 白知予顺利拿到女上位的主导权,她抓起云聿瑾的手按在自己胸乳上,“哥哥……帮知予揉一揉……” 云聿瑾顺从的一边一只温柔的揉捏起来,他这几月下来,早已脱胎换骨,不仅手法上有明显进益,就连她身上有哪些敏感点,揉她奶子的时候力道支配如何,他都已然洞悉的一清二楚。 白知予确实很惊讶,同是学霸,程砚清就摸索了约莫半年多的时间才尽数摸索出来,可云聿瑾这才多长时间?就对她的身体洞悉的好似已经操过她千回百回了一般。 云聿瑾诚然很守男德,不仅小衣服穿的板正儿的,身边更是没有自己的女使婆子,就连素日里避无可避的同白湘接触,那都是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的。 这样一个清正翩翩公子,看上去丝毫不近女色,知道白知予知道他对自己有多痴迷,对性爱这件事有多痴迷,日日夜夜都要用胯下巨龙深入她的蜜穴,看见她就要过来搂搂抱抱,亲亲小嘴。她甚至可以恬不知耻的说一句,他对性爱这么痴迷也是因为自己。每回插入之后他都会无数次的呢喃自己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将浊白浓精射到她的体内。 哦,好吧,或许是因为齐半夏。 思绪涣散迷离,她又想到程砚清,程砚清对她也是如此,刚在一起的那一个月里,她不晓得被他抱着压着亲吻了多少次,每回同他出去,回去的时候嘴巴都是肿的。刚开始她还以为是新鲜感,但之后发现他一直都是如此,在两人做过爱之后就更加变本加厉了。凡是时间地点等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们抱着亲着就一定会上床肏穴。 —————— 中秋番外正在加班加点赶制ing 知予高潮的样子最美高h 唔,阿清…… 也不知道他今晚在做什么,他性欲那么重的一个人,会不会在京郊小屋那张他们欢爱过无数次的床上想到她,或者是……想到她正在云聿瑾的身下喘息呻吟,然后自己自慰呢? 可怜的阿清……她明日就回家去找他,好好的陪他做一做。 白知予想到明日会同程砚清做爱,下身小穴咬得更紧,云聿瑾闷哼一声,“宝贝……小逼好爽……” 白知予也快到了,那不受她控制的快感即将再一次主导她的神志与身体,这叫白知予本能的放缓了抬坐屁股的速度。 云聿瑾比她更了解她高潮的进度,又如何会依她? 他腾地坐起来,脸往她胸乳上一抵,张嘴吃一只,身下快速发力,直捣花心。 “呀……不、不要……哥哥……不要那么重……”,白知予抱紧他舔弄自己奶子的头,含糊不清的呜咽道。 “叫我夫君,知予。”,像是对于称呼不正确这件事的惩罚,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乳尖,下一秒却因为又怕咬疼她,迅速又去吮舔那块。 白知予在他大力连续撞击之下起伏着,蜜穴一次次被撑开又一次次咬紧,云聿瑾在这极致的绞吸之下呼吸愈发粗重,“知予……宝贝……小逼好会吸……鸡巴好爽……你舒不舒服?夫君操的你舒不舒服?” “嗯……夫君……慢一点……要到了……” “慢一点宝贝还怎么到?就是要快一点,宝贝才舒服……”,为验证自己的这句话,云聿瑾就这么一边抽插着一边将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知予高潮的样子好美……” 他极大幅度的抽离,又极深的插入,每一下都重重的戳在宫口。 “啊……呜呜呜……不行了……夫君……到了……到了……”,白知予失声尖叫着,快感冲破桎梏,倾泻而出。 云聿瑾体贴的强忍着等她这波韵朝过去,才又开始下一轮的征伐。 月影西沉,层迭床幔之内的激情持续了良久。 次日,白知予和白湘在屋里翻花绳玩,听春枝来报,说是有客人来访。 “谁?”,白湘抢着问。 春枝摇摇头,“奴婢没见过,是位姑娘,说是喻太傅家的。” 喻安,曾经是教过华攸宁几年,学问不错,可惜因为身体不太好,所以就教了几年就辞官回老家修养身心去了。 白知予颔首,将红绳从手上取下来,放到桌上,“请她进来吧。” 过了一会,门帘被人掀开,从外头走进来一个窈窕姑娘。 那姑娘笑意盈盈的进来了,她生的典型江南女子的模样,清清秀秀,小小巧巧的,模样很是标志,气质也十分舒婉。 “民女喻雁容给长公主请安。”,喻雁容恭敬的朝着白知予行一个大礼。 白知予起身双手拖在她手腕处笑着将人扶起来,“快别提什么长公主,不过是皇兄抬爱。” 喻雁容坐下后,青萝奉上热茶和茶点。 白知予对她歉意一笑,“我记性不太好,不知喻小姐是哪位大人家的千金?” 喻雁容便开始自报家门,“我祖父名唤喻安,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太傅。哦,也教过聿瑾哥哥一段时间。后来因为身子不大好便回乡将养着去了。父亲是金州同州。” 白湘敏锐的从这句“聿瑾哥哥”中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皱了下眉头。 —————— 狗血剧情来了哈哈哈哈 今晚5更 青梅上门茶香四溢 白知予只是笑着回:“哦,是这样,那老大人现在身子可好?” 喻雁容笑,“谢长公主关切,祖父已经好多了。” 白知予看着她打量一番,“怎么感觉之前好像没见过你?我同官人成婚那日你有来喝酒么?” 喻雁容道:“没有,我是近日才随我祖父回京的。” 白知予笑着点了下头,“你是来找官人的么?他不在,去大理寺了。” 喻雁容转下身,从背后的侍女手中拿过一个油纸包,笑着递给青萝,青萝随即拿到白知予身边的桌几上,拆开,里头是各色果脯,五颜六色的。 “我今日是特来感谢陈夫人同长公主的。方才已去见过夫人,夫人说长公主怕是还未起呢,是以到现在才来拜见。” 她指了指那果脯,“这是聿瑾哥哥特意去给我买的,难为哥哥还一直记着我喜欢吃果脯。他那日一次买太多了,我们吃不完。想着今日来这里,便带一些给夫人和长公主尝尝。” 白知予朝那果脯瞄一眼,将下头的油纸拽着往白湘那边推一些,白湘也没动手拿。 “谢我?为何要谢我?” “前日我和祖父祖母一道回京,我一介女流,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祖父祖母更是年纪大了体力也不好,这次上京也没带多少仆人。是以倒是叫聿瑾哥哥帮着我们安置,忙前忙后的跑了一天。” 白知予在心里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云朗行话里有话是这个意思,原来那天云聿瑾是去干这事了。 她同云聿瑾小时候一块儿长大,这几年才分开,倒是也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 白知予颔首,“原来是这样,你们是自小的情谊?那自然是应该的。” 喻雁容笑起来,“我听哥哥身边的泽川说长公主是最和善不过的人了,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她捂嘴一笑,“偏聿瑾哥哥小气,关于长公主的事是一件都不肯同我说呢。” 白知予没忍住想笑,好家伙,一边给她戴高帽,一边暗戳戳的跟她说云聿瑾在她面前不愿意提及自己。 高手啊倒是。 白湘的境界很显然没有白知予高深,她所有心思都挂在脸上,白湘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嘁”了一声,“我姐夫或许是不乐意跟你说话吧,我瞧着他素日里同姐姐还有我,话都挺多的。” 喻雁容看她一眼,对白知予笑言:“这位便是府上的义女二小姐吧?生的果真是漂亮,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委实有眼光。” 白湘因为她这句话脸色变得更差几分,眼看着就要发飙,青萝在身边将她肩膀轻轻一碰,对她微微摇了摇头。 喻雁容继续输出:“欸,要说这人与人的命格真是不一样,不然怎么说定国公一家是大楚栋梁,历代大楚君王都倚重呢,果真是国公府众人的命格都好,长公主虽说生了场大病,身子有些不好,但也因此因祸得福,皇上怜爱,又是郡主又是破格擢升为公主的,还能嫁给聿瑾哥哥。二小姐呢,则从平民百姓一跃龙门,成了定国公府的二小姐。呵呵,这可真是,不像我,家中只靠祖父祖母支撑,偏祖父身子还一直不大好。否则……我也不至于离了京去了扬州。” 猫看老鼠窜着玩儿 白知予差点笑出声来,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一个厉害角儿,结果也是个蠢货,不过被白湘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讥讽了一下,就立马原形毕露。 什么分寸什么体面都顾不上了,要知道,白知予完全可以因为她方才这一番话叫人被她拖出去扇耳光子。 可是白知予自然不会这么做,她既然已经晓得这是个蠢货,没那个必要降低自己身份去跟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没得叫人再说她仗着华攸宁的势拿强霸道的,再叫云聿瑾心疼她一番起来。 不过是猫看着老鼠在地上窜,看着玩罢了。 况且,近些天白知予一直有意无意将白湘往云聿瑾身边推,可是云聿瑾就跟对白湘过敏一样。眼瞧着他对白湘是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也不好强行叫白湘去给他做小啊。 再者说甭管人家这身份是真是假,是怎么来的,人终归是姓了白了,是白家的二小姐。 姐妹共侍一夫,妹妹还是个妾,这传出去终归不太好听。 不若喻雁容好啊,喻雁容同云聿瑾是青梅竹马,说喻雁容所言不虚,那云聿瑾多多少少对她是不同的,就是不知道为何当初没有直接求娶她回家当老婆,硬生生叫人等成了个老姑娘。 既然白湘这条道走不通,不如再试试喻雁容,这是个蠢货,回头真是做了云聿瑾的妾,她在明,白知予在暗,发生什么事情她也好拿捏。 至此,白知予抢在白湘发飙之前傻笑着对她说:“嘿嘿嘿,我也觉得我的命挺好的,我觉得你也不错啊,你生的又漂亮,祖父又是大官,还那么疼爱你,这已经比之很多女子的命格都要好啦。我觉得你也要知足才是。” 喻雁容自知自己失言,一时间也湮了气焰,只尬笑着。 外头泽川走进来,“呦”了一声,“喻姑娘也在这儿啊,那真是不巧,我们公子不知道您也跑来了,只买了夫人和二姑娘的。” 他上前将手中的油纸包往桌上一放,解开上头的细麻绳——“素芳斋的蟹粉毕方和莲子酥。都是他家的新品,公子想着夫人或许爱吃,特叫小的去买了来。” 白湘先精怪的叫了一声:“这个蟹粉酥!我去了好几趟都没买到呢!” 泽川笑言:“是,因为蟹粉处理起来麻烦又费时,是以老板做的也不多,喜欢吃的人家也不在少数,本是公子亲去买的,但等到一半的时候大理寺里头又出了个案子,把公子叫走了,这才换了小的来。” 白知予抿唇笑笑,“官人公务要紧,原也不用这么麻烦亲自给我买。” 泽川笑着点头哈腰的,“这不是公子想借着送点心的借口,回来看一眼公主您嘛。” 他故意说的暧昧,就是说给喻雁容听的,现在既然话说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走了,泽川转身,不经意瞥过桌上那摊开的一堆果脯,“呦,这谁买的西市的果脯给夫人您啊,他家果脯味道没有北市的好。原本那日公子听闻喻大人吃药太苦了,想着买些酸甜的果脯来给老大人佐药吃,是图路近去买了这家,左右老大人于这些吃食上也不讲究,不过是压一压草药的苦味罢了。当时公子也说给夫人您带些回来呢,小的说这家味道不如北市,公子便说算了,还是绕路去北市给夫人您买好吃的那家。” 我今晚就要在这儿 白湘第一个笑出声,“是这样啊,没事没事,姐姐也还没吃呢,欸,你不是说大理寺的厨娘们做饭做的不好吃嘛,拿去给她们吧,反正不好吃。” 泽川诶了一声,旋即就去收了那油纸包,退了出去。 场面尴尬无比,白知予脚指母儿都扣紧了,替喻雁容扣的。 喻雁容面子上挂不住,强撑着笑出来,即使依白知予高见,她这个笑还不如不要笑。 她借口要回家伺候祖父汤药了,逃也似的跑走了。 白湘简直高兴的要放烟花,叽叽喳喳的跟白知予说着她的坏话。 白知予却高兴不起来,泽川是打小跟着云聿瑾的,他这人做事非常有分寸,若不是拿捏着云聿瑾的意思,是断然不会明里暗里这么挤兑喻雁容。 再加之方才白知予就存下的疑问——他两若真是郎情妾意,为啥不定下婚事,他们可早就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了。 如此看来,倒更像是喻雁容一个人在自作多情,而云聿瑾并不想搭理她。 白知予很惆怅,那她这个“小妾计划”看来又行不通了呀? 果然,晚上云聿瑾回来,情真意切的同她解释了半晌,说他跟喻雁容绝对没有什么别的关系,就纯纯她是老师家的小孙女,两人年纪6相仿,因此上学堂的时候她也在学堂上,就是同窗之谊。后面写信什么的,也都是写给老师,问老师好。 白知予心里头那点子坚强不息的火苗再次被人浇灭,她蔫蔫的,云聿瑾却自作多情的以为她还是吃味了,哄了她好久,最后哄着哄着,又哄到床上去了。 白知予:本来就烦,现在更烦了。 (▼ヘ▼#) 等他睡了,白知予吃了颗体力丸,悄声从他怀里挪出来,去拿安神香给他点上,她预备去找程砚清的。 但香居然用完了,她上次是说要同程砚清说来着,但是近日要么装病要么对付白湘要么盯着周银那边的动态,一时间就将这件事给忙忘了。 白知予很窘迫,没了安眠香她可就不敢去了,某人每天都要抱着她睡,早上起来也要亲她好久,她要是不在,云聿瑾定然会发现。 看来明天白天就得找借口往京郊小屋去一趟,白知予心想,她几分后悔自己方才吃下那颗体力丸,原本累的很,现在却很难培养出睡意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折腾了好久才逐渐迷糊过去,可半夜又因为缺氧被憋醒。 白知予睁开眼睛,打掉捏在她鼻子上的手,看清是谁在作怪之后,瞪大了眼睛。 她眨眨眼,闭上再睁开,眼前那副景象一如之前,她又往旁边看,再回头,更惊恐了。 白知予腾地坐起来,又立马回头看熟睡中的云聿瑾,呼,还好,他还睡着。 白知予拉着男人的手将他往床外推,“快走!” 程砚清面臭的什么似的,他反手将人带入怀中,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走什么?我不走。” 他贴在白知予耳边,分贝虽低,但语气十足的不容置喙,“我今晚就要在这。” 程砚清说着已剥开她的衣服,将手伸了进去,他拢住白知予的奶子轻轻一揉捏,白知予立时一声轻呼:“哈啊…” —————— 啊哈精彩了 在熟睡的夫君身边和情夫做爱高h 程砚清没等白知予再次拒绝,他接着说道:“他就那么好?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是不是?几天了?嗯?都不来找我?你是不是忘了究竟谁才是你老公?” 白知予理亏,她原还想犟嘴,不就是两天没去嘛,可一偏头看见程砚清那阴沉的不能再阴沉的面色,她又默默的将这话咽了回去。 她温顺的往他胸膛上靠了靠,软言道:“哎呀,我今晚是想去的,但是发现那个安眠香没有了,没了那东西,我还怎么敢出门呀?你带了没有?点上,我们走。” 程砚清不答她,只道:“走?走什么?我说了,我今晚不打算走,我就要在这,在这张床上,在他身边,操你。” 白知予圆目大睁,她下意识去掰程砚清揉在她奶子上的手,程砚清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不给操?” 娇娇不说话了,不是拒绝,其实——她也有幻想过在这张床上,在熟睡的云聿瑾身边和程砚清做爱……只是这未免也太对不起云聿瑾了,她就一直没提过这件事。 而且今天……程砚清看上去的确是吃醋生气了,要不…… 于是白知予主动转过身搂上他的脖子献吻,“嗯……那你把安眠香点上……” 程砚清勾勾嘴角,撬开她牙关,勾出贝舌重重一吮,“早就点了。” “嗯啊……”,白知予被他抱着放倒在床上,“你点了吗?我怎么没闻见味道?” 程砚清加快解她衣服扣子的速度,封住她的嘴,换气间隙才含糊了一句,“嗯,新配方。” 骄矜如程砚清,他甚至都不屑于往两人交缠的躯体上盖上一层被子,两人就这么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躺在熟睡中的云聿瑾身边。 “你再看他一眼试试?”,程砚清用力的揪了下那只粉嫩奶头,白知予痛呼出声,委屈的瘪了嘴,“我害怕嘛。” 程砚清缓和了脸色,他轻柔的吻在她的额间鼻尖和唇上,“乖,不怕,老公在呢,怕什么?他要是醒了,就杀了他。” 白知予将他嘴巴一捂,“不行!他可是我的钱袋子!” 程砚清眸中笑意深深,“世人都传,新晋驸马爷对那个傻子长公主是百般宠爱,千般娇纵,结果你不想他死就是因为任务积分?” 白知予也笑,戳了戳他的胸膛,娇滴滴的模样,“那谁让我只爱跟我出轨的奸夫呢?” 程砚清愤愤吮了一口她的软乳,对云聿瑾抬了抬下巴,“他才是奸夫。” 身上挑逗她的人是程砚清,又因为两人就距离在云聿瑾不到一米的距离做着这事,因此白知予今夜湿的格外迅速,高潮来的也快。 程砚清都没朝下面进攻,光是被他吃了会奶子,亲了几回,她就高潮了一次。 那快感铺天盖地的来临之时,白知予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控制住尖叫的分贝——即便有安眠香,可若是动静太大,保不齐也是能将人吵醒的。 程砚清往下去,却是掰开她的腿,又分开她的阴阜一看,那随着她被自己刺激出的淫水一起流淌出来的,还有不少浊白浓精。 程砚清暗了暗眸色,“你今晚跟他做了?” —————— 呵做没做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情夫射精在熟睡的夫君脸上高h 白知予一僵,身子那股酸软劲儿都消退不少。 他没等白知予回答,做没做他还不清楚吗? “逼里有他的精液,我不操你。” 两人之间火热暧昧的气氛又再度冷淡下来,白知予爬起来,往他身边去,“那我给你口好不好?” 程砚清捏着她的下巴,“给他吃过鸡巴吗?” 送分题,白知予头摇的飞快,“没有!” 她看着男人面色又缓和下来,才主动上前低下头一路从他胸乳上吮吻下去,也没少被他问:“这么亲过他吗?”、“为他这么做过吗?” 程砚清拽了只枕头垫在自己背后,一手摁在白知予在他跨间服务的头上,他看了会鬼魅妖精一般吃着他鸡巴的白知予,又挪开视线转而去看云聿瑾。 果然,这人其实就是自己,所以这样偷情,还是差点感觉。不过他更不可能叫白知予真的给别的男人操,所以差点就差点吧。 粗硬鸡巴在她口中又涨大一圈,白知予吞吐的吃力,还要被“资本家”无情剥削,“吃大点声。” 白知予娇嗔他一眼,“会醒的。” 程砚清伸手擦了擦她唇边留下来的津液,“你怕他醒,就不怕我再吃醋?” “哼,你好喜欢吃醋啊。”,白知予说是这么说,可还是将吮吸咂弄的声音放大了一些,她相信程砚清,他既如此说了就表明云聿瑾也不会听见。 程砚清哼笑一声,“那下回叫你看看我操别的女人?” 白知予一顿,在他柱身上轻轻咬了一口,充血肿胀的鸡巴抖了一下,程砚清“嘶”了一声,就听见白知予恶狠狠的声音,“你敢!?” 他抬眼去看,小姑娘气呼呼的,程砚清就笑出来,将人往怀中一拽,低下头就吻,“不敢不敢,我只要你,只操你,别的女人我都硬不起来。” 资本家又换了一个命令,叫白知予用奶子给他夹。 他好久没被奶子夹鸡巴了,程砚清又坐回去,鸡巴传来一阵阵被服务到位的快感,叫他呼吸粗重,忍不住闷哼几声。 奶子里面都被磨红了,他终于到了快射精的边缘,白知予吐出他的龟头,一边在顶端舔弄一边问:“想射在哪儿?” 程砚清不答,只含着笑看她,这笑让白知予莫名觉得几分毛骨悚然。 果不其然,程砚清到达临界点,怕弄疼她,自己跪在床上用手去粗暴的撸动几下。 白知予一边擦着口水,一边用余光去瞥,这一看,叫她几乎魂魄都要被吓飞出来,他居然握着鸡巴对准了云聿瑾的脸! 像是背后长了双眼睛似的,程砚清赶在她扑过来之前,射了出来。 一泡一泡的浓白膻精尽数喷射到云聿瑾裸露在外面的脖颈上和脸上。 而更可怖的,云聿瑾迷糊间烦躁的哼了一声,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 白知予心脏都恨不得骤停,她下意识躲到程砚清背后去,程砚清淡定的看着云聿瑾又将手放下去继续睡,他抖了抖鸡巴,转身将白知予压在身下,他手伸下去,却只是在阴户外头揉捏。 “想不想我操你?”,他爽过之后的声线迷人的沙哑。 把夫君的精液抠出来情夫才会操高h 白知予不言语,只是咬着唇脉脉望着他,程砚清轻笑一声,“你小逼里有他的精液,鸡巴不会进去,手指和舌头,都不会进去。” 某人打定主意要刺激她,在她软乳上颇富技巧的揉搓。 “唔……”,白知予小逼里吐出越来越多的黏液,是她空虚,想要被填满的标志。 “阿清……老公……好难受嘛……”,她乖乖求饶,表情和语调都让程砚清心尖打颤。 “那娇娇自己把他的精液抠出来,抠干净了,老公才拿大鸡巴操。” 鬼使神差,白知予是背对着云聿瑾去抠小穴里的精液的,程砚清又不爽了,将她胳膊一扯,“过来。” 他叫白知予正面对着云聿瑾坐下,又将她双腿扒着分开,“抠吧,快点,不然待会儿大鸡巴软下去了,老公可就不操了。” 白知予鼻头红红的,一边抠挖自己的小穴一边瓮声瓮气的控诉他,“你就欺负我,讨厌。” 程砚清笑,他坐在她身侧,揽着她的肩头,程砚清将头靠过去,嗅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这是令他发狂的存在,亦是令他安心的存在。 “说你爱我。” 白知予瞪他一眼,娇嗔十足,她啄一口在他唇上,“我爱你。” 其实潮吹无疑是一个不错的清洗阴道的方式,白知予也明白,她被程砚清钓了这么久,比他更急迫。是以到后面都不是在抠挖穴中的精液了,是在自慰。 程砚清配合的凑在她奶子间吃着舔着,生怕吵不醒云聿瑾一般的要咂弄出好大的声响来。 话虽然说的硬气,但诚然,他憋的也很不好受。 故而白知予潮吹过一次之后,他也压根就没再去看她小逼里的精液到底干净了没。 说到底,都是自己的精液,他压根不在乎。 程砚清迫不及待的将人往自己身下一压,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肩头,白知予被他折迭过来,刚喘息一声,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就势如破竹般的闯了进来。 他们两人此时都太急需一段快速的操弄了,程砚清毫不客气的用力抽送,龟头柱身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小逼里面多汁嫩肉的紧紧绞吸裹弄,程砚清爽的直喘粗气,他看着白知予双手都捂在嘴上,企图将自己那一声比一声激昂、放荡的叫床声捂在口中。 程砚清也不去阻拦,他自顾自的高高抬起臀部再尽数插入,每一下撞击到白知予屁股上都是响亮的一声“啪”,再加上她小逼里汩汩往外冒的淫水,就算她是个哑巴,一声都叫不出来又怎样?肏穴的声音已经够大了。 这木床的质量也委实是好,程砚清如此激烈的动作都没有叫它被摇晃的咯吱作响。 但动静依旧还是在的,白知予乞求的眼神程砚清只当做看不懂。 胳膊被人抓住,白知予呜咽着求他,“唔啊……”,一张嘴却是一声媚如骨髓的呻吟。 程砚清将她的腿继续往下压,他去吻她,“别怕,他这不是没醒嘛。” 白知予惊恐万分,因为他说的是“没醒”而不是“不会醒”。 她挣扎着反抗,呜咽着求饶,程砚清铁面无私的模样,堵着她的嘴一刻也不肯放开,他甚至因为白知予的挣扎激烈而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好叫她快点高潮。 被情夫操到失禁的骚逼就在夫君的脸上高h 他的确得逞了,白知予本就处于临门一脚的状态,他再这样又快又重的直往花心捣弄,白知予就算现在因为怕吵醒云聿瑾怕的不行,还是架不住身子的本能反应,她迎来了一次彻彻底底的高质量高潮。 “唔……啊……”,白知予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同时死命的抑制住自己呻吟的分贝。 这次高潮过后,她又被程砚清扯了起来,两人以跪坐的姿势,程砚清从背后插入,双手绕至前方握住那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奶子,他吮在白知予的肩头。 这回他操的动静小多了,许是刚才那么久的激烈运动已经叫他吃个半饱了,白知予察觉到肩头传来的微微痛感。 “不行……别吸……” 程砚清要给她吸吻痕。 耳垂被他轻咬了一口,“你怎么那么多不行?上回他给你吸吻痕的时候也没瞧见你说不行?他吸得我吸不得?你再废话一句我就吸得你奶子上全是!” 白知予心中苦涩,当时程砚清看见自己肩头那块被云聿瑾吸出来的吻痕时候什么都没说,她就知道他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可他要是走的时候开金手指把这吻痕消了去还好,要是他偏不消,自己又要拿什么借口去搪塞云聿瑾呢? 程砚清发觉怀中人儿的分神,不满的再次加快插弄的速度,白知予突然被人怼着花心一通猛操,“啊……”,她没控制住分贝,叫了出来。 白知予立马捂嘴去看云聿瑾,云聿瑾皱了皱眉,哼了一声,眼皮动了几下。 他要睁眼了! 白知予呜咽着拍打着程砚清的手,而云聿瑾的眼睛还是缓缓睁了开来,但说时迟那时快,他眼皮不过刚掀开一条小细缝,就被程砚清一个无情手刀劈了下去,又合上了。 “哈啊……”,白知予神经一霎放松,背后的操弄却没停歇。 她方才过度紧绷的不止是她的神经,小逼同样也绞吸的要人命,程砚清只能靠用力去掐自己手心才忍过这波致命的绞吸不至于被吸的提前射精。 他带着白知予转了一下,两人跪在云聿瑾大臂边,程砚清又将人压下去,按住她的背不让她起身。 白知予被他按在云聿瑾上方悬空,为保持平衡,双手只能撑在他身体周围,而她那一双被撞击的晃动不止的奶子,就晃动在云聿瑾的脸上。 哪怕她稍微往下低一些些,乳头都会在他脸上擦过。 但白知予此刻已经不是那么害怕了,毕竟那一手刀的分量是十足十的,她只担心明早云聿瑾起来不会觉得脖子疼吧? 程砚清这般操了一会,看出白知予并不对这个姿势有很强的心理负担,他又开始使坏,拉着人再站起来。 他们的床顶很高,程砚清之前特意定制的,他从不打无准备之战的嘛。 即便是站在床上,这高度也是足够的。 他拉着白知予站起来,贴到云聿瑾脑袋边,拉着她的手叫她抚上床边的框柱子,抬起她的一条腿继续从背侧方插入。 白知予简直要疯,他们两不停流水的淫靡结合处正处于云聿瑾脸的上方。 随着程砚清的不断肏弄,白知予下身失禁般的往下淌淫水,淅淅沥沥的全低落在云聿瑾的脸上,有些还会滑在他唇上。 给熟睡的夫君嘴里塞情夫的精液高h 白知予回头,“老公……不要这样嘛……” 程砚清亲亲她,“乖,他不会醒的。你低头看,刺不刺激?” 他又笑一声,“骚逼吸的好紧,既然觉得刺激,这么舒服,就不要再拒绝我了。” 天打五雷轰啊天打五雷轰啊,白知予只觉得此件事情的恶劣程度也不比她当初走南漫本子,要下毒谋害嫔妃的那个时候差了。 她都想给云聿瑾跪下了…… 但摒弃这一层最直接的愧疚感,诚然,也有等量的刺激感自她心底而生,她的身体永远比大脑诚实,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她就高潮了两次,潮吹的时候,程砚清故意将鸡巴抽了出来,好叫那喷射出来的淫水尽数全喷洒在云聿瑾脸上,但白知予也伸手在下面一拦,叫水流改了个方向,换成撒在他头边的枕头上。 白知予这次潮吹喷出来好多,还是有阻拦不及的或是手掌兜不住的,洒落在云聿瑾脸上,他被淋的满头满脸都是,程砚清见状笑着继续将鸡巴插进去,也就不跟白知予计较她拿手去接的事了,反正接来接去,云聿瑾还是被喷了满头满脸。 白知予软烂成一摊,抓不住柱子了,程砚清只好将人带回来又压回身下,双腿被他推至腰间大开,程砚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宝宝,老公快射了,你叫大点声。” 白知予还是不敢全然放声去叫床,万一把云聿瑾又叫醒了呢?但她被肏弄的极深,那分贝也不是她想低就低的,程砚清无比受用,肏干了百十来下,低吼着在胞宫里射了精。 他喘着粗气将鸡巴抽出来,手指剐了一些随着他鸡巴流出来的精液,白知予就看着他,把这手指上的精液抹在了云聿瑾的嘴唇上。 程砚清歪头看了看,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在她小穴中抠挖出来一些,这回直接将手指插进了云聿瑾的嘴里。 他将手指拿出来,嫌弃的扯了被子来擦手,一边还要说:“操了你媳妇儿又劈了你一手刀很过意不去,就给你吃点精液算是补偿吧。” 白知予怔怔的望着他,“完了。” 程砚清看过去,就听见她说:“我完了,你这么过分,我也不觉得就因此讨厌你了。我太爱你了,已经爱到叁观崩坏,是非不分了……” 这话一出,让程砚清觉得什么当着云聿瑾的面肏穴也好,将他脸上摸精液也罢都是浮云了,都不及白知予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带来的欢愉多。 他笑着又压在她身上,“小予……” 白知予的控诉被他再度封在嘴里,“你这个祸水!唔……” 许是这一次当着云聿瑾面来的性爱太刺激,程砚清意外的没再进行第二次。白知予看着他将衣服穿好,丝毫没有要帮忙清理云聿瑾的意思。 “阿清,你不帮我把他收拾干净,那就只有我给他擦头擦脸喽?” 程砚清果然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很不爽的去异世界开了金手指将云聿瑾清理干净了。 他收拾好自己,往桌边去喝了杯水,给白知予倒了一杯过来喂她。 白知予就着他的手喝尽了,程砚清拍拍她的头,“乖,睡吧,要老公哄吗?” 她就笑着打他一下,嘴上说不用,但脑袋里却意外的忆起云聿瑾那数个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的夜晚,完了完了,她简直要愧疚死了,跟程砚清这么鬼混,事后连清洁都懒得给人家做。 于是等程砚清走后,白知予酿酿酱酱的靠过去,摸了摸他的脸,轻声但却诚恳的道:“对不起啊。” —————— 不知道为啥我的新书榜没了 明明还没到时间 我很烦 本来就只靠着新书榜来点曝光了数据差的救命现在新书榜还没了 完全没动力写了 我梦见你和别的男人做爱高h 身边之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静且规律,云聿瑾睁开眼睛,含笑将人搂进怀里,“没关系。” 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利用她对云聿瑾的愧疚感,再加上软言软语一哄,这事儿委实也就能成大半了。 他浅眠了一会儿,去吞了颗体力丸,外头天色尚暗,云聿瑾低头看看怀中熟睡的娇软,往下挪了一点去吻她。 白知予被他略显暴虐的吻亲醒,她唔了一声,偏头退开一些,“干什嘛?” 云聿瑾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灰暗的光线之下叫白知予一时间难以分辨,她做贼心虚因此急迫的想看清楚他眸中究竟是何含义。还没等她越过他去掀床帘,她就被云聿瑾抱住了,云聿瑾几分觉得匪夷所思又几分委屈的语音在她耳畔响起:“知予,昨晚梦见你在和一个男人做爱,那个男人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我……” 白知予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被绷紧了,她僵硬的打着哈哈,“你成日里都做些什么梦嘛,我怎么可能有别人……” 云聿瑾温顺的蹭着她的脸颊,嗯了一声,却又继续来吻她,“知予…想做…” 这要是换做平时,她早把人一脚蹬下去了,可偏偏…… “可是什么时辰了,不是还得早朝吗?”,她话是这么说,但却任由云聿瑾脱了她的衣服,还主动去揽他后脖,云聿瑾应该能明白吧? 云聿瑾今日急躁的很,但并不是因为时辰紧张,他罕见的扯开白知予的内衣和肚兜将它们丢到床尾,将一只奶子捧着往上一推就低头去吃。 “嗯,那我快些。”,他说。 白知予确实没见过这般难以自控的云聿瑾,他前戏做的极其敷衍,匆匆舔弄了一会她的奶子,伸手到她穴内摸了一会,感受到她湿了就迫不及待将她双腿推上来,鸡巴对准往里头一插,也是难得的一插到底,直破宫口,入到胞宫里。 他尺寸太大,白知予又刚刚湿润,没有足够的黏液做润滑,这一下的尽根没入叫她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 “啊……疼……” 云聿瑾将她扯起来,抱在怀中,“对不起宝贝,我太急了……” 他忍耐着,又去轻揉她的胸乳叫她快些流出更多蜜液来做润滑。 白知予小声呻吟着,头无力的搁在他肩头,她抬头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不着急,若是来不及,告假便是。” 云聿瑾摇头却说:“不是因为这个……呼……”,他捧着白知予的脸去看,表情看上去很难过,然而最终他只说:“知予,你是我的。” 白知予没回他这句话,只是落了一个轻轻的吻在他唇上,可能对于云聿瑾来说这个吻的含义是认同他的说法,但白知予知道这只是一个代表她歉意的举动。 或许齐半夏可能会是他的,但白知予永远不会是他的。 但云聿瑾的确因为这个吻而变得明朗起来,他托着白知予的头又带着人一起躺回床上,白知予勾在他的背上,迎合着他情动的吻,“知予…又湿了…我开始操了?” 白知予羞涩地点点头,他吞咽一声,又问:“操重一点,好吗?” 回答他的是白知予主动送上来的唇。 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在书房的那一晚,云聿瑾红着眼,打桩机般的飞快往她宫口重重的操弄,“啊…太快了…慢、慢一点好不好…”,白知予用力抱着他,勾着他,双腿才不至于被颠下来。 故意在被夫君操的时候叫情夫的名字高h 随着粗壮肉棒每一次坚硬的插入,她那层迭软肉都会报以同等的热烈去吮吸绞弄,云聿瑾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小骚货,就喜欢夫君这么操吧?骚逼快把夫君绞断了。”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哦,夫君要好好管教管教不诚实的坏孩子。” 这样激烈的肏穴方式和满口粗话未免含“清”量太高,白知予闭眼动情的接受着这铺天盖地蔓延过来的快感,脑海中脑补出插在自己穴里的这个男人不是云聿瑾而是程砚清。 她突然很想大胆一次,她真的坏透了。 “嗯……阿清……”,白知予呻吟着叫出这两个字。 身上云聿瑾的动作一停,他蹙眉狐疑道:“什么?你在叫谁?” 白知予面不红心不跳,她像是努力将自己从情欲中剥离出来一样,“我没有叫谁啊…我说亲…亲我…” 云聿瑾松了口气,笑着来吻她。 白知予闭着眼,心里头满满恶劣的满足,而云聿瑾却是睁着眼看她,眸中快溢出来的笑意,他将自己的高兴和爱意都表现在吻她的力道上。 白知予很快招架不住,他的舌头一直缠着自己的搅弄,自己根本没有时间能去吞咽满口的津液,清亮津液一路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蜜穴中的淫水也顺着逼口流出。 白知予想躲开,只是她往哪处躲他就往哪边追,即便是白知予最后都开始缺氧,激烈的拍打他他也不放开,高潮的一瞬间,白知予想起之前程砚清也有这么一次,他说:“窒息高潮。” 云聿瑾终于舍得放开她,“爽吗?” 白知予头晕目眩,眼前一层不清楚的白雾正在逐渐退散,隔着这层白雾,她有点看不清楚身上那个跟自己说话的人,究竟是云聿瑾还是程砚清。 这也是她第一次,有一瞬间的怀疑,这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 然而在他持续不遗余力的操弄之下,白知予高潮连连,也就无暇顾及这件事的真伪。 他侧入之后又将她翻过来,让她爬下他要后入。 云聿瑾插进去,耐心地等她再高潮一次,他的准备工作已经做的足够充分了,他今次操穴的时候一直癫狂的在她耳边说:“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知予,不许跟别人做爱。”、“骚逼只能给我一个人操。” 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昨晚和程砚清究竟对他做了多过分的事情,他的渴求,白知予永远都无法做到。 云聿瑾喘息着,贴到白知予的后背上,“知予,好喜欢操你。夫君打下屁股好不好?” 白知予眼眸微颤,要让他打吗?其实是想要的,虽然疼,但是疼痛感刺激下的快感也是成倍增加的。 “聿瑾…” 云聿瑾明白了,他吮了下红尽的耳垂,在她耳畔轻轻的一句:“骚知予真乖。” 云聿瑾陡然加快力度与速度,撞击的白知予差点儿都撑不住胳膊,突然又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啪!” 他重重的抽打一掌在白知予臀上,然后盯着那块红肿的掌印痴迷的欣赏。 白知予疼的呜咽一声,脸颊压在自己的手背上,甬道狠狠的收缩了一下,令云聿瑾痛苦又舒爽的哼了一声。 她怎么能真的对他动心?高h周五特别加更 “疼吗?”,他问。 白知予小幅度的摆摆头,“夫君…喜欢就好…” 云聿瑾无比受用这句话,他怜爱的俯下身在她后背肩头蹭了蹭又亲了亲,“乖宝贝,夫君好爱你…” 可他起身之后一个个落在白知予屁股上的掌印却丝毫不留情,这与他们在书房那晚相同又不相同,云聿瑾因为她的顺从和配合变得更加痴迷和癫狂,明明已经高频率又重力道的操干了她那么久,又没有什么体力丸这种buff药丸的加成,可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累,每一下的抽送都是最大幅度的深入浅出。 白知予听见他一声一声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只觉得那两个字比任何时候都要灼热烫耳。难怪这世上会有那么多人因性生爱,若是一直叫她这么被他疼爱又一直跟他有这般高质量的性爱下去,只怕白知予真的忍不住会动心。 这个念头叫白知予犹如被一桶凉水当头浇下,她怎么能?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呢?她明明有那么爱她的程砚清,而程砚清那般骄傲的人都愿意为了她,甘愿看着自己每日在云聿瑾的胯下承欢。可自己却因为这个男人对自己好,操自己操的爽就要对他动心? 唔,虽然这两个条件加起来也合该让人爱上他啦……嗯,好像还不止,这人相貌也好,学问涵养也是一等一的,在古代世界还专情…… 不对不对!白知予摆摆头,想叫自己清醒一点,要不回头还是把名字换回来吧,云聿瑾若是每天对着自己喊“齐半夏”、“半夏”,她大概率会很出戏。 娇娇走神的太明显,云聿瑾蹙了蹙眉,又狠狠甩了一掌在她屁股上,原本那上面被打红肿了一片,他不忍心再打,可偏偏他操干的这么厉害,那小逼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她居然还能分心去想别的? “啊…夫君…痛痛…不打了好不好?”,白知予噙着泪花回头望他,云聿瑾跪坐在床上,按着她在自己腿上坐下,竖立的鸡巴直挺挺的插入胞宫,龟头在里面跳动几下,云聿瑾摸着白知予的手叫她抚上自己的小腹,那凸起的一块,正是他的鸡巴。 “小骚货,夫君操你的逼操的你不爽吗?小骚逼吸的那么紧,还有心思分心?嗯?你在想什么?跟夫君说。” 他这样柔和的声线此刻覆了冰霜般的冷厉,可白知予一点儿也不害怕,她只觉得着迷,这样不同寻常的云聿瑾让她有一种“白切黑”的感觉。 白知予犹如软蛇一般,就这么叫那鸡巴在自己穴里插着就转身面对着他坐了下来,她媚眼如丝再艳丽不过的模样,柔若无骨的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幽兰香草般的气息越来越近,直到两片柔软的唇瓣相贴。 白知予方才的分神犹如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不论她是真的心动亦或是只单纯沉迷同他的性爱,在此刻,她决定遵从于本心,反正云聿瑾只是书中世界一串冰冷编程的npc,他们完成任务之后出去现实世界就再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那既如此,在这里在此刻,她尽心欢情于同他的性事又何妨? 她终归还是程砚清一个人的。 —————— 所以dbq我能想到的给程砚清的惩罚就是让白知予真的对云聿瑾动心 他不是故意套马甲骗她吗? 那就让她真的也爱上云聿瑾 但是我又觉得因为结局肯定还是1v1 因为云聿瑾压根不存在 这样的话他两就……挺膈应的…… 所以就想着让她动心但是她一直在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这份感情 另外中秋番外一共17章白天开始发一个小时一章 中秋番外知青cp高中小甜饼01 白知予满身怨气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块芝士冰皮月饼。 这是她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自己做出来的,用的芝士和乳酪还有水果的果茸。她第一次做这东西,怕不好吃浪费了原材料,一共就做了四个,她自己和爸妈一人一个,剩下的一个留着给程砚清的。 补习班老师讲课的声音自她头顶飘来,白知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只手指转着中性笔看着这块月饼。 月饼需得冷藏保存,现在在外头搁了这么久,都快化了。 偏偏程砚清今天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补习班都开课半个点了,他还没来。 不会不来了吧?白知予心烦意乱的想。 原本有一家老字号糕点铺的月饼做的最得她心,但这家是家庭小作坊,规模小出货量少,爱吃的人还多。 白知予这个急性子从来是最讨厌排队这件事的,因此每年都是爸爸去排队给她买的。 但今年爸爸公司有事,临时往别的城市飞了一趟去出差,她妈妈也跟了过去,美其名曰给自己放个假。 哦,就单留她一个人,在家里悲催的上着补习班。 哪个好人中秋佳节阖家团圆的时候不在家吃月饼看月亮,搁这儿上补习班啊喂! “什么学生嘛,上课都半个小时了还不来,那还不如不要上喽…”,白知予小声嘀咕。 其实她也不知道程砚清是为什么浪费这个钱来上补习班,这是教数学的,他每回数学都是满分啊,还拿过好几次奥数竞赛的头名。 真真是钱多了烧的。 “白知予!你上课发什么呆?都会了?来来来,你上来,把这题做给我看看。”,老师拿着教尺在讲桌上敲的震天响。 白知予被点名,吸引了全班的目光,她苦哈哈的站起来一步叁顿的讲台走。 黑板上的是一道几何题,白知予端详了好半会,才捏着马克笔写了一个“解:”。 “报告。”,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白知予侧头看向大门的速度比老师还快。 程砚清站在门口,看了她一眼,随后就挪开越过她去看那黑板上给出的已知条件和图形。 “嗯,进来吧。”,老师一向对于这种能给他长脸的好学生格外宽容。 程砚清得到许可之后往教室里面走,擦过白知予后背的时候,用只能他们俩听见的分贝说了句:“连接ob和oe作辅助线。” 白知予得到提示,立马画了条歪歪扭扭的直线将两点连接了起来,可是……连接了之后呢…… 一旁的老师脸臭的跟倭瓜似的,他恨铁不成钢的伸出手指在白知予脑袋上戳了两下,“哎呦!你能不能动动你这个漂亮的脑子啊?你都看出来要在这个地方作辅助线了,怎么就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白知予被他推搡几步,“去去去,到一边站好了看好了!” 老师刷刷刷在黑板上写下几行字,一边写一边讲,完毕,凌厉的目光再次向白知予投来,“听懂了没有?” 白知予点头如捣蒜。 “下次碰到这种题会做了吗?” 点头如捣蒜。 “那你下次考试还是还敢不会写或者写错,你就等着我出一百道这种题给你写。” 一哆嗦,点头如捣蒜。 “回去吧。” 点头如捣蒜,向后转,齐步走。 —————— dbq数学太差了时间算错了 9.30开始更要更到第二天的1.30才更的完 知青cp没肉后面两对是肉 中秋番外知青cp高中小甜饼02 程砚清笑得肩头发抖,就连白知予气鼓鼓的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来也没有半分收敛。 白知予哼了一声,“不跟你好了。”,拿自己的文具盒竖着摆在桌子中间,充当两人的叁八线。 程砚清强忍住要去揉她头发的冲动,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腰,白知予怕痒,一扭身子,“你手过界了,你是叁八。” 程砚清笑着对桌子上的那块月饼抬抬下巴,“给我的?” 白知予眼神飘忽,“少臭美了,才不是……” “是吗?我来猜猜你是为什么被老师叫上讲台的奥…一定是盯着这个月饼生闷气,‘这个程砚清怎么还不来,都上课这么久了,不如别来算了!’,然后就被老师发现,叫上去了?” 白知予瞳孔放大,她几分羞涩,“你真是神了耶?” 程砚清哑然失笑,见她献宝似的将那月饼推过来,“这是我亲手做的,芝士乳酪冰皮月饼,保证你在外头吃不到。” 她揭开那油纸看了看,不满意的嘟嘴道:“你干嘛去了嘛,来得这么迟,都融化一点了。” 白知予瞄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老师专心讲课,并不曾往他们这处投射目光。 “你现在吃吧,等放学就真的化了。” 程砚清瞪大眼睛,“上课呢,我……”,他话说到一半,想起来某人可没少上课偷吃过零食,还偷吃过大饼。 白知予眼见又要不高兴了,他连忙伸手去拿,“好好好,我吃我吃……” 叁好学生的第一次上课偷吃东西就这么被白知予给糟蹋了。 白知予很义气的帮他望风,趁老师背身过去写板书的时候,“快快快,快吃。” 程砚清一口咬掉半只,白知予晓得他不吃甜,但这东西总不好做成咸的,已经减少一半的含糖量了,程砚清还是如同吃到什么炸弹一样,表情很难看,半天咽不下去。 白知予期待的目光,“怎么样?好吃吗?” 程砚清艰难地咽下去,强逼着自己微笑起来,“好、好吃……” 白知予剜他一眼,“我做了一下午连晚饭都没时间吃呢,你那笑得比哭还难看,算了算了你别吃了,我以后也都不给你做了。” 她背过身去耍小脾气,程砚清又将人扯回来,“好了好了,没有说你做得不好吃,我可喜欢了,你看…”,他将剩下的半个又一口塞进嘴里,求生欲使得他这回的表情好看了许多,甚至还能嚼两口了。 白知予这才满意,面上还是骄矜的哼了一声。程砚清咽下去笑着哄她,“你晚上没吃饭?饿不饿?” “饿了又怎样?你有吃的啊?” 程砚清不说话,只把自己的书包拿了过来,让她自己开。 白知予不干,莫不是在里面放了什么虫子的来吓她,最近他们班上很流行这种幼稚的小把戏。 程砚清无奈,却趁机去抓她的手,“我是那种人?” 他抓着白知予的手在自己手中,不准痕迹的摸摸捏捏,带着她的手去拉自己书包的拉链,又拉着叫伸进去摸。 尽管他们俩之间暧昧的粉红泡泡,明眼人一看就都能看得出来,但程砚清却嫌少像今天这样对她动手动脚的。 —————— 剧情需要请勿模仿 上课还是要好好听讲的 否则就会像我一样 在这里写没人看没人留言更赚不到钱的小说 ?–_–? 中秋番外知青cp高中小甜饼03 白知予好像不止手是在被他抓着,连心都被他抓起来了,他身上温度比她更高,握着她的那只手滚烫的温度传来,仿佛都能感受到他手心或许生起的微微薄汗。 他的手那么大,大到几乎能将自己的手全都包进去,又那么瘦却那么有力,都可以感觉他的骨节的存在,他这样握着自己,只怕自己就算是费力想要挣脱,也是不能够的。 在这种紧张的小鹿乱撞中,她也就很迟钝的才感知到手上摸到了什么。 白知予捏着那个包装袋没动,程砚清自然也不会主动出声提醒,就这样,她捏着袋子,而他握着她,两个人定在原地一般顿了好久。 直到讲台上老师嗓子不舒服,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才叫白知予如梦初醒。 她惊慌地朝老师看过去,好在老师并不是在敲打他们,他喝了口水就接着讲课了。 白知予也咳了一声,捏着袋子将手拿了出来。 她眼前一亮,“是苏记的月饼?!” 这正是她今年遗憾吃不到的那家。 一整盒,连包装都没拆,小票也在里面。 白知予后知后觉,“你今天来的这么迟,是去买这个了?” 程砚清来了这么久,终于想着开始听听课了,他嗯了一声,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往白知予身上飘。 白知予雀跃的耶了一声,拆开了一只芝麻的,眼珠滴溜溜的转,趁老师低头的功夫她也低头,咬了一口。 程砚清就弯了嘴角,心情很好的翘起腿来。 白知予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问他:“你也喜欢吃这家的吗?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欸,他家也只做甜口,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嘛?” 程砚清挺无语,余光瞥见她那张才刚刚及格的数学试卷就更无语了,他将剩下的月饼都放到桌上,实在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你快点吃吧,吃完听课了。” 白知予脸都烧起来,她默不作声地吃完了一只,突然想到什么:“你是给我买的?!” 程砚清已经将她的试卷拿了过来看她究竟错了哪些地方,他侧首笑问她,“你以后还能给我做月饼了吗?” 熬到放学,白知予兴致勃勃的问程砚清:“你怎么回去?有人来接你吗?” 程砚清摆摆头,她就耶一声,收拾书包的手腕被人两只手抓住,程砚清的胳膊被她晃了晃,“欸,我们去河边散步赏月吧?好不好?” 程砚清又何曾对她的请求说过一个“不”字? 两人一道往河边去,那块修了栈道,橙光的地灯暗淡的光芒,倒是不同圆月争辉。 白知予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话,程砚清很少接话,但一路都是含笑听她说着,只偶尔“嗯”一声或者顺着她的话说个什么别的,来表示他一直在听。 “我还以为我今年吃不到他家的月饼了呢,你知道我最烦排队了,他家每年又只做这几天,幸好有你,嘿嘿嘿。” “我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你爸妈不在家。” “嗯?你怎么知道?” 程砚清解释:“我妈正好也去出差,酒店里碰见了。” 他爸这段时间也是不在家,这白知予是知道的,那也就是说…… 中秋番外知青cp高中小甜饼04 “你家也没人吗?那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呀?” 程砚清颔首道:“想吃什么?” “嗯……我想想……我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她背了段报菜名的贯口。 程砚清忍不住笑,这家伙,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学习。 程砚清跟在白知予身后,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被她带到了河边的小吃街上。 白知予嘿嘿笑,“我饿了嘛,你晚上吃了什么?饿不饿呀?”,她一挺胯,对他拍了拍自己牛仔裤的口袋,“我爸妈补偿我,给了我好多钱,我请你吃好吃的呀。” 她撒娇的时候尾音上扬,小钩子一样勾着程砚清的心,程砚清喉头一滚,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牵上了白知予的手。 面对白知予几分错愕的目光,程砚清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人太多了,怕你走丢了。” 幸好,今天小吃街上的人确实挺多的…… 不仅给了他这个借口,这嘈杂的人声还顺势遮掩了两人铮铮如鼓点的心跳声。 白知予跟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儿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程砚清身边,程砚清走到一个她或许会想吃的摊位前问她吃不吃,她就无意识的点点头。 白知予终于回魂时,小吃街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程砚清那只空闲的手上拎着的都是她的吃的。 他们走到河边的亲水栈台边找了个长凳坐下,这边人就比小吃街少的多,但放眼能望到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大家借着钴黑的夜色,在长凳上拥抱,接吻。 白知予脸红心跳的收回目光,觉得几分尴尬,身边的程砚清倒是一副坦然的模样,还帮她把奶茶戳了吸管,“快吃吧,别凉了。” 白知予举着烤面筋,对天上一指,“圆圆的月亮!真好看。” 程砚清只含笑望着她,“嗯…好看。” 白知予察觉到他的目光,她一偏头,正把程砚清抓个现行。 他两对视了几秒钟,白知予腼腆地将嘴里的面筋咽下去,不过脑子地举着剩下半根往他唇边一递,“还有,你要吃吗?” 白知予瞳孔放大,因为程砚清真的过来就着她的手将她吃剩下的那半根吃了。 这这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间接接吻?! 白知予欲盖弥彰的转身坐了回去,又此地无银叁百两的将手背往自己的脸颊上贴了一贴。 程砚清看在眼里,他心里实在是痒得很。 “明年我们就高考了。”,他忽然来了这么句没头没脑,对于白知予来说还颇有点煞风景的一句话。 “嗯,怎么了?” 程砚清失笑,接过她手上的空竹签,将盛着章鱼小丸子的纸碗放到她手里,“花点心思在数学上吧,明年跟我一起去北京,好吗?” 他直直的望进白知予的眸子里,白知予眨了眨眼,她再低头拿竹签戳了一只圆滚滚的小丸子,“好。” 小丸子却是递到了程砚清的嘴边,“那你得教我……” 程砚清笑着咬下那只丸子,眼中含着脉脉深情和浅浅的笑意,他伸手来折了折她衬衫的衣领,“我什么时候没教你了?” 白知予忍不住笑,“教是教了,我还是只考那么一点分?可见你这个老师不太行。” 程砚清挑眉,“你原来可是只能考60几分的,欸,其实我一直挺想采访采访你的,作为一个iq正常的青年,是怎么能数学只考60多分的?” 白知予:“……你闭嘴吧。” 中秋番外知青cp高中小甜饼05终章 白知予晃着小脚,突然道:“欸,古代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放花灯?就是那种放到河里漂走的那种?” 她颇感遗憾,“可惜我们这儿没有卖花灯的。” 程砚清却打开了书包,白知予探头去看,想着他不会从包里摸两只花灯出来了吧? 当然不会。 程砚清拿了两张草稿纸,还有两只笔。 “没有花灯,我也还不会做,今年就先折个小船将就一下吧,可以在里面写上愿望。”,他递了一张纸和一只笔给白知予。 两人就分别写下愿望,又折成小船。 她们下到砾石滩上去放小床船。 程砚清说:“来比赛,看谁的小船漂的远,谁的愿望就能被优先实现。” 白知予不服输的答应了,她拎着小船凑到嘴边,哈了口气。 程砚清笑,“这又不是纸飞机。” 白知予一挥手,“哎呀你别管,这是海陆空叁军通用的。” 她率先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将纸船放到水里,在上游轻轻拨动水面一下,水流的推力就促使纸船往前游去。 轮到程砚清,却见他将小船迭了迭摸了摸,又在砾石滩上捡了两块小小的石头,放在小船的两边,他的小船触水面更大,又有一定的自重,因此自然比白知予的船更稳当,跑的也更远。 白知予叉腰认输,“你许了什么愿望?” “不告诉你,你呢?” “那我也不告诉你。” 两个幼稚鬼又回到栈台上,趴在栏杆上,肩膀挨着肩膀的一起昂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谁也没说话。 忽听得身后一声相机快门声,程砚清回头看,一个打扮的很文艺的青年男子笑着走过来,把相机刚刚拍下他们的照片给他们看。 “冒昧了冒昧了,但我实在是觉得你两挨在一块抬头看月亮的场景实在是太好看了,就忍不住拍了一张,怎么样?是不是拍的还不错?加个联系方式我把照片发你们呗?” 相机屏幕中,朝气蓬勃的一对青年男女挨靠在一块,男女生体型和身高上的差异明显,但两人的动作出奇一致的都抬头望着那轮明月。 白知予笑着道谢,又拜托他能不能再给两人拍一张正面的。 那男子是一名摄影师,很好心的给他们找了光线更好的地方,还指导白知予怎么摆姿势和做表情更好看。 程砚清则懒散地背靠在栏杆上,双手朝后架在上头,眉眼含笑的看着身侧的白知予摆姿势做表情。 摄影师觉得他这样的神情和姿态实在是太有感觉了,连忙抓拍了一张。 白知予先去长椅那边收拾他们的垃圾,程砚清则掏出手机跟摄影师添加联系方式。 月色逐渐开始西移,时间不早了,程砚清送白知予回家,路上白知予不甘心自己的愿望得排后实现,一直逼问程砚清许了什么愿望。 而程砚清一直缄口不言,被问的多了,才敷衍的开口:“等你拿了北京哪个大学的通知书,我就告诉你。” 而多年后的中秋,白知予拍了他们亲手做的菜肴和月饼月亮的图片发了朋友圈,看见自己朋友圈的封面背景图是当年的那张两人的背影照。 她勾了勾嘴角,点进程砚清的朋友圈,她是知道是哪张照片的,可还是忍不住再看一眼,程砚清这边自然是另一张正面照。 照片里面白知予望着镜头笑的灿烂,而他则目光缱绻,眼角眉梢都是满满的柔情,含笑望着她。 身后清凉皎洁的月光扑洒在两人身上,给一切未知的情愫都增添了一份旖旎。 白知予想起来,踢了踢程砚清,问他:“所以你当年到底许了什么愿望?” 程砚清往她身边一躺,手背搭在脸上,“唔……忘了……” 白知予:“……真烦人。” - 那年的愿望: 程砚清写的是“程砚清会永远爱白知予。” 白知予写的是“每年的中秋都能跟程砚清一起过。” —————— 纸船石子儿我是瞎编的 毫无依据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1 白知予和云聿瑾新婚后的第一个中秋佳节,是去青州陈家过的。 也相当于是云聿瑾带着新妇见过外祖家的诸位亲戚了。 白知予心心念念想帮华攸宁拉拢到陈家的势力,因此格外卖乖讨好,下午带着青萝和陶然蹲在厨房里手打奶油奶酪,她要做一个这年头大家都没吃过的奶油奶酪馅儿的冰皮月饼。 稀奇的是,原本一直黏在她屁股后头的云聿瑾今天下午也不见了人影。 白知予的冰皮月饼一经上市,就遭受到了大家伙儿的疯抢。 白知予偷笑,还好她实现悄咪咪的给云聿瑾留了两个。 陶然抱着盆里剩下的奶油出来,“你不要了吧?” “我要!”,经过两人长时间的僵持,最后和平商定,一人一半…… 马上传晚膳了,白知予只好将自己的这一半盖了盖子放到冰窖里去。 饭桌上,菜都上齐了,云聿瑾才姗姗来迟。 白知予凑过去跟他咬耳朵,“你去哪儿啦?我做了你没吃过的月饼,给你留着啦。” 云聿瑾含笑忍不住想亲她,碍于一大桌子的人只得作罢,转为在桌下拉着她的手捏,“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洋气的很,今天大家喝的酒,还是西域来的葡萄酒。 青州地处南方,即便已经是八月十五入了秋还是有几分热意,那酒放在冰窖里冰了,酸酸甜甜又冰爽解暑,白知予喜欢的紧,一连喝了好几杯。 这酒入口轻柔,后劲儿却大,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知予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云聿瑾抱着白知予先回房去,叫青萝打了水给她擦洗。 他看着迷迷糊糊还不忘搂他脖子占他便宜的白知予,想到什么,“泽川,你去冰窖瞧瞧今天的葡萄酒还有没有,然后再取一点冰块过来。” 冰窖里头放了了不得的东西,陶然自请出征,代替泽川跑了这一趟。 她回来将云聿瑾要的东西交给他,云聿瑾就将白知予交给青萝,他看见陶然美滋滋的抱着个木盆朝外走,“等下,你怀里抱的什么?” 陶然一顿,不情愿的给他看看。 是白知予的那一半奶油,她晕乎成这样怕是吃不成了,这东西搁一晚上也要坏,还不如给她吃了。 云聿瑾一挑眉,从她怀里接过来,“这东西挺好,你给我吧。” 陶然吐血,怅然离去。 云聿瑾端着那盆冰块去了隔壁的屋子,好一会才回来。 青萝已经帮白知予擦洗好了,云聿瑾嗯了一声,吩咐她们自去休息吧,他将盛着冰块的碗和葡萄酒、奶油一道放进冰缸里,自己先去洗澡。 白知予睡梦中,迷糊的被人喂了一口冰凉香甜的葡萄酒,她吞咽下去,砸了咂嘴,睁开眼睛去看,身侧是云聿瑾,他端个小酒杯,往自己唇边送,白知予眼巴巴的看着他昂头喝尽,一滴也没给她留。 白知予嘟嘴不高兴,云聿瑾瞥见笑了一声,凑过来将嘴里的酒都喂给了她。 白知予也不嫌弃,搂着他的脖子,声调比葡萄酒更甜,“我给你留了月饼的,你吃了没有?我辛苦打了一下午的奶油呢……” 云聿瑾扬扬下巴,“在桌子上呢。”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2 白知予看了那两只,一口都没少,“你吃呀,搁久了就不能吃啦。” 云聿瑾将酒杯放到他拖到床边来的小几子上,“晚膳吃饱了,吃不下呢。” 白知予晓得他,他不是真的不想吃,只是想自己哄他,她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那要怎么才能吃得下呢?” 云聿瑾只笑,他起身去将桌上的月饼和奶油都拿了过来,还将冰缸一起往床边拖了拖。 那满缸的冰块一靠近,凉皮随之逼近,白知予暴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这凉皮,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云聿瑾拿了一只月饼给白知予,“喂我。” 白知予娇嗔他一眼,抬手送到他唇边,云聿瑾却摇头,“不是这么喂。” 白知予想起方才,她又嗔一眼,咬了一口,牙齿钳住,舌尖抵在上头。 云聿瑾笑了下,附身下来伸舌卷了进去,而后却入侵她的口腔,他一边搅弄她的口腔,一边用舌头和牙齿抵烂咬碎这块月饼,那奶香甜腻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四散,白知予因着酒劲儿未散,感觉来的很快。 她想要更多,云聿瑾就给她更多,云聿瑾剥开她的衣服,滚烫的手掌贴着她细腻嫩滑的软肉抚过,从白知予手里又拿回了那块月饼,他将月饼一掰两半,将里面往外流出的奶油内馅儿蹭到她的乳头上。 那冰凉的触感一传开就叫白知予抖了下身子,云聿瑾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低头含住那枚乳头,就这样吃完了两只月饼的内馅儿后,还剩下了四瓣冰皮。 云聿瑾分开她的双腿,分次将那冰皮卡到她湿润的蜜穴里,然后再下去吃掉,每次低头去吃,也一定要舔到她高潮喷水才会放下一块冰皮。 如此四块冰皮都吃完,白知予也已经高潮了四五回,她受不住求云聿瑾快点插进来,云聿瑾却笑着亲亲她汗湿的额头,“不急,还有东西没吃完呢。” 他又去端了那碗奶油,揭开盖子,用手指勾了一块塞进白知予的口中。 “甜吗?”,他问。 白知予迷离的点点头,他又一笑,“有一个让它更甜的吃法,宝贝知道是什么吗?” 云聿瑾挖了一坨奶油又涂到她的乳头上,这次奶油量足,那绵密的白色直接覆盖了她软乳上的全部粉红,云聿瑾涂了她两只奶头,又涂在她的小腹上。 他先过来吻她,“和着宝贝的骚奶子一起吃,就会更甜。” 云聿瑾舌尖轻轻一勾一舔,白知予便呻吟一声,“哈啊……” 奶头被人叼住扯咬又用力裹吸,疼痛感蔓延上来,却被快感大军招安,白知予喘息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媚,“嗯啊…夫君…哈啊…” 云聿瑾在她跟奶油比肩的雪白奶子上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吻痕,如法炮制的又去吃另外一只。 接着是小腹,小腹上的奶油被他平铺涂开,他几乎是舔吻过她整个胸腹区。 白知予被舔到高潮,身子不受控制的弓起,一耸一耸的抖动,云聿瑾就势将她双腿一抬,端着碗用舌尖勾了一大坨奶油,扒开她肥美的嫩逼,用舌头涂了上去。 奶油整个被填充到她的蜜穴中,而她嫣红漂亮的阴唇就像是偶然露出在皑皑雪地间的一朵红梅。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3 云聿瑾凑近鼻尖去嗅,白知予本身的蜜液体香混合着奶油的奶香一道组合成这世间顶顶诱人的香味。 而她翕合的阴唇带着那奶油也一抖一抖的,像是在不断对他卖骚,“来舔我呀。” 云聿瑾再也忍不住,他先将唇贴了上去,嘬弄了几口,蜜液和奶油强强联合,果然比单吃奶油更加甜蜜。 白知予酒精上头,完全不知道这样被他当做食物本身的性爱方式有多色情,她只能接收无限迭加的快感,如同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由云聿瑾宰割了。 白知予潮吹了,淫水使得奶油滋味变淡,云聿瑾尽数吞咽下去,又抹了一次来吃。 好久他才爬起来,白知予大口喘息着,耳畔传来云聿瑾温和的声音:“宝贝想吃吗?” 其实她搞不清他说了什么,她被快感刺激,大脑一片空白。 她只凭本能的点了点头。 云聿瑾跪坐在她脸边,用鸡巴在碗中勾了些奶油,送到白知予唇边,“吃吧。” 白知予都爬不起来,只侧头张嘴含住吮弄,云聿瑾舒服的哼了声,摸了摸她被自己肉棒塞的鼓鼓囊囊的脸颊。 云聿瑾目光深幽,“好吃吗?” 白知予顺从的点点头,手掌握住龟头和上段柱身,伸出舌头去舔他下段的柱身。 “等一下…”,云聿瑾捏了捏她的耳垂,扶着鸡巴又取了些奶油给她吃。 碗中的奶油越来越少,白知予上下裹吮套弄他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额嗯……”,云聿瑾舒服的昂起头,他大口大口的沉重吐吸着。 白知予增压在他龟头处吮吸了几下,云聿瑾便坚持不住要射精,他飞快的将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又用龟头蹭了那碗中的最后一点奶油再重新插回她口中。 那只被他拿了大半夜的木碗终于被他丢掉,云聿瑾双手抓着白知予的头发,在她嘴里又重又深的狠狠操弄了几十下,听着白知予可怜兮兮的呜咽挣扎声,他吼叫着“突突”的在她口中射出了一大波浓厚的浊精。 稠厚的浓白精液冲出马眼,争先恐后的往她口中喷射,混合着龟头上端抹着的奶油,精液味的奶油。 云聿瑾抽出还在跳动的肉棒,在她身侧躺了下来,他摸了摸还迷离着的白知予,“好吃吗?” 白知予还是点头,云聿瑾笑了一声,伸长手臂倒了一杯葡萄酒喝了,又给她喂了一杯。 云聿瑾放下酒杯,将白知予转了个方向,让她头朝外横着躺在床中间,他在里头将她双腿往肩头一抗,手指拨开阴户看了一眼,漂亮的动人心魄,云聿瑾低头虔诚的在那上头亲吻了一下,随即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一插到底,他飞快又用力的抽插起来,“啪啪”声冲破了木窗木门一直传到院子中去。 幸而他们门口一向是不要人伺候的,否则伺候的侍女一定要这样脸红心跳的在外头听他们半宿的激烈性爱。 白知予上半身被他一撞一撞的不断往前跑,也就离那冒着阵阵寒气的冰缸越来越近,下身是浇着热水般的滚烫而上身却是汗液不断蒸发又被层层寒气包围的冰凉。 这样鲜明的冰火两重天对比,让白知予的神智一直在清明和混沌之间被来回拉扯。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4 哲学上头,有一个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 依着白知予这个现状,她若是抉择出主次要矛盾,那一定还是下身的滚烫是主要矛盾。 他的那根是那么炽热又坚硬的在她体内来回抽送,而这摩擦运动本身又是个升温的存在,白知予觉得好烫,由内而外的,她快要被烫死了。 “哈啊……嗯……夫、夫君……好烫……” 云聿瑾被她的呼唤声从云层中喊回来,他拉着她的两只手,让那对被他吸的遍布吻痕的奶子在她两臂间随着他顶撞的频率跳动。 云聿瑾手指分开她的,同她十指紧扣在一块,“什么烫?” 白知予被他强有力的快速抽送操弄的半天没说出来话,她的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听起来痛苦极了,可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和极致收缩耸动的嫩逼又无一不在告知旁人,她快爽飞了。 “啊……”,她高潮后,云聿瑾将她拉到怀中来吻,“乖乖刚刚说什么烫?” “嗯…”,她将手摸下去,摸到两人的结合处,手指指尖在他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柱身上摸了摸,“这儿烫…还有……” 白知予轻轻的咬了口他的耳垂,“小逼里也好烫,肉棒太烫了,乖乖的小逼都要被大肉棒烫坏了……” 云聿瑾按在她后背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几分,云聿瑾侧首鼻尖旖旎的划过她软嫩的脸颊,“那夫君给乖乖降个温?” 白知予眨眨眼睛,想问怎么降,人就已经又被他托着放倒了下来。 只见云聿瑾伸臂拎了那只酒壶往小酒杯中倒了一壶酒,他自己先饮下,又喝了一杯以口渡给她。 那酒一直放在冰桶中冰镇着,猛然入口太凉太冰有几分刺痛,经过云聿瑾口中温度稍微一过渡,反而好入喉了。 云聿瑾将酒杯丢回去,又拎了酒壶来,“还烫吗?” 一小口酒能解决什么问题?白知予点点头,“烫……” 云聿瑾勾唇笑了一下,他手中酒壶倾倒,那紫红色的冰凉酒液便哗啦啦的淋到两人的结合处上。 “啊……”,白知予低声叫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冰凉之意刺激的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小穴,而云聿瑾也被她这一下爽的闷哼一声,他噙着坏笑狠狠操弄两下,“还烫吗?再来点儿?” 他说着又往那上头倒酒,不同的是这回他没停下腰臀挺动的动作,甚至放低了手,刻意将冰酒倒在他肉棒抽出时带着那嫣红翻飞的媚肉上。 白知予既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着,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尽可能的去张大自己的双腿迎合着他,“好舒服…嗯……阿清……” 云聿瑾愣了一下,他俯身去问:“我是谁?” 白知予是真的晕乎了,那冰凉的酒液刺激着她的嫩穴,被冰缸凉皮包围的上半身也在不断叫嚣,酒精不断蒸发沸腾,她大脑已经一片浆糊,只凭直觉和内心诉求,搂住云聿瑾的脖颈,“阿清……要亲亲……” 云聿瑾不发一言的去吻她,用力吮的她舌根都发疼,气喘吁吁之下两人逐渐缺乏氧气,云聿瑾退开偏头一口咬在她的肩头,白知予吃痛的叫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又是无比顺从的在轻抚着他的后脑勺。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5 云聿瑾这时逐渐意识到,白知予所能接受的性虐待可能比他以为的程度要深。 他脑海中逐渐闪过几个片段——白知予被锁链禁锢在床上,被他用皮鞭抽打的片段,脖子上带着项圈,被他像牵小狗一样牵过来吃自己粗屌的片段。 云聿瑾因此兴奋起来,他暴露本性的在她身上又吮了好多个吻痕,将她双腿抬起折迭到实在压不下去了,那粗长硬屌全部拔出再尽数插入,“啊…啊…老公…嗯啊…要被操烂了…啊啊…老公……”,白知予大声叫着床,似乎这样能帮她分担一些嫩逼里山呼海啸一般传来的可怕快感一样。 床上性爱的动静达到了今晚的峰值。 云聿瑾享受之际也不忘去异世界将隔音罩布上,这是在陈家,院子没那么大,隔壁不远就住着陈若丹呢。 疯癫又漫长的过程,云聿瑾腰窝酸麻感达到顶峰,他卖力操弄几下将白知予送上高潮,紧接着在她紧紧收缩耸动吮吸着他的甬道内退了出来,白知予还在大口喘息着,就被滚烫的浊精射了满头满脸。 那浓白粘稠的精液射到她眼睛上,顺着她纤长卷翘的睫毛汇聚又滴落,还有不少的精液喷射到了白知予口中和唇上,她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尖绕着唇周舔了一圈,将那上头的精液全舔了下去。 若是白知予此刻是清醒的,她一定会被云聿瑾的神情吓到,仿佛换了一个人,他神情再冷静冷淡不过,但眼神却又是那般的火热,火热到有些可怕,那是一种对她几乎病态的迷恋,跟她在电视里看见的那些变态也差不了多少。 云聿瑾沉声问她:“喜欢吃吗?” 白知予乖乖地点头,:“喜欢吃,喜欢阿清的精液。” 他便用手指将她脸上剩下的精液刮一刮,粗暴的将手指塞进她嘴里搅弄,白知予表情享受的吞咽舔舐着。 不一会,这根手指换成了云聿瑾的舌头,“骚逼里面还烫不烫?” “唔…烫……”,白知予娇滴滴的拉着他的手说:“你去摸摸呀,都是你的肉棒烫的…” 云聿瑾挪到她腿边,手指伸进去挖了挖,“确实很烫,给你降降温。” 云聿瑾细条慢理的先擦干净了手上的淫水,再去将一直冰镇在冰缸里头的小木碗拿了过来,里头是满满一碗的冰块,被打磨成圆球的冰块。 云聿瑾两根手指夹了一颗出来,他细细的摸了一圈。确认了这冰球确实打磨圆滑了,没有什么地方会扎到她了,才将那冰球往下放,再抵入她嫩穴之前,云聿瑾抬眼看了眼白知予,小丫头爽完已经睡着了,不做他想,云聿瑾将那冰球往她穴口处一推,她那穴口长时间含着他的肉棒,现在还未收缩回一开始的那个细小窄口,因此这样小尺寸的冰球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滑了进去,都不用他怎么用力去推。 白知予太累,又喝多了酒,睡的昏天黑地的,阴道被冰球入侵,她有一瞬的不适,蹙了蹙眉,还是没醒。 云聿瑾便将那冰球往里头推一推,再放一个,直到将她阴道塞满了,那数个冰球一齐发散着刺骨寒意,才将白知予给冷醒了。 “唔……”,她小穴一收缩挤压,便有被她体温融化的冰水流出,“夫君…什么?好凉…” 见她神智清醒了一下,云聿瑾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柔模样,他笑着来到她身边,“不是说烫吗?夫君给你降降温…” ———————— 关于往私处涂奶油和阴道里塞冰球 都是我胡扯的 请大家不要模仿 奶油那种东西万一抹感染了就不好了 还有阴道冰球我觉得有可能会把阴道冰坏 所以请千万不要尝试!!! 看看小说无脑爽一下就好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6终章 白知予下体冰的都快失去知觉了,她讨饶地哀求着云聿瑾把冰球拿出来,云聿瑾也不多为难她,吮了一口她的唇就往下去,细长的手指节骨分明,他将食指一点点的去抠挖最外头的那颗冰球,取出来之后当着白知予的面,就将它丢进了嘴里。 白知予脸红的不行,撇过头去不看他,云聿瑾笑了一声,又去拿第二颗…… “里头的太深了,取不出来。”,云聿瑾道。 白知予的小穴中还剩下最后也是最深的两颗,她哭唧唧的,“那怎么办呀……” 云聿瑾将口中的冰球嚼碎了咽下去,“只能让它们自己化开了。” 可是白知予的小穴被那几个冰球冰了这好一会儿,温度已经很低了,又如何能快速融化冰球呢? 白知予窝进云聿瑾的怀中,抬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坏……” 云聿瑾轻笑起来,手掌在她胳膊上摩挲几把,“乖乖,现在想要冰球快点融化,就得让小骚逼再热起来。” 白知予自然也清楚,她满含期待的望着他,云聿瑾却拿乔起来,他在白知予一只奶子上不轻不重的画着圈,“想听乖乖求我。” 白知予哼了一声,“我还特地给你做了月饼,还被你当成月饼吃掉了呢,你都不疼我的……” 云聿瑾立马服软,但又不甘心,他贴在白知予脸边,朝着她耳廓轻轻吹气,惹得白知予不住的缩脖子,“可是我想听乖乖求我……” 他温柔的吻过来,舌头在她口中轻柔的抚过搅弄,砸弄水声动静却大,听得白知予脸红耳赤,“知予…好乖乖…” 白知予被他这样柔软的一哄,什么都顾不上了,她抚在他脑袋上,绕过来捏他耳垂,“嗯……求你…聿瑾哥哥…求你…让知予的小骚逼热起来…好不好?” 云聿瑾满意了,他高兴地笑起来,在她唇上重重地亲了好几口,“好、好,夫君什么都给乖乖。” 一切又都癫狂而模糊起来。 云聿瑾插入的时候也被她那甬道内从未有过的低温给冻了一下,他在冰球前端温柔的抽送,滚烫的肉棒加之长久的摩擦抽插使得白知予的内壁温度再次急速上升,冰球融化,那凉水流到云聿瑾肉棒上,让他也小爽了一把。 而他也像是解锁了某个奇怪的玩法,那碗中还剩了几枚冰球,他便一个一个的取了塞进去,化掉之后再换下一枚。 两人火热滚烫的性器被不断的刺激冰冷,那寒冰温差带来的轻微刺痛让两人都为之着迷,不断降温也就额外延长了云聿瑾射精的时间。 极度淫靡的中秋夜。 当云聿瑾将清洗过后的白知予从净房往回抱的时候,经过廊下抬头望见西沉的圆月。 “知予。”,他轻声唤她。 白知予困倦的不行,但还是睁开眼,蹭了蹭他的下巴,像只餍足后无比听话温顺的小猫,云聿瑾让她看,“月亮快落下去了。” 白知予扭头,望见那一轮明月,她忽然想起什么,“啊…说好了晚上和兰姐姐她们一起去逛灯会的……” 云聿瑾笑起来,“那是被夫君操穴更快活,还是去逛灯会更快活?” 白知予无不遗憾,“可是你天天都操我…但中秋灯会就这么一天……我还没有买花灯呢……” “谁说就一天?明晚也有。” 白知予好奇,这难道是青州的特色? “为什么会有?不是就只中秋一晚?” 云聿瑾在廊下坐下,将她竖在怀中,手又从衣服缝里伸进去捏她的乳儿,白知予哼了一声,她实在是推不开他…… “我家乖乖没看成花灯,夫君便叫他们在摆出来一晚上便是。” “啊?!真哒?!” 云聿瑾将她嘴巴一捂,“嘘…待会儿再把娘吵醒了……” 白知予笑得眼睛眯眯,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谢谢夫君,夫君最好了。” 云聿瑾受用无比,“你不想知道夫君下午是做什么去了?” 白知予就问他做什么去了。 他神神叨叨的将白知予放到长椅上,“等我一会儿。” 云聿瑾脚步匆匆去了另一件间房间,不一会又提着一只灯笼走了回来。 白知予“哇”了一声,也顾不得腰酸穴酸屁股疼了,她跑起来去看,是一只兔子灯,就是这个灯做的…… “这是你做的?!”,白知予惊问。 云聿瑾点了点头,“头一回做这东西,不太好看,等回头我再练练,给你做更好看的。” 白知予爱不释手的提着灯笼原地转了一圈,“很好看的!我好喜欢,谢谢夫君!” 云聿瑾被她这孩子气的表现喜爱的方式可爱到,“还有鲤鱼灯和放到河里的花灯呢。” “在哪里?我要看!” 云聿瑾弯腰凑近,“那你亲我一口。” 等白知予靠近,他又倏然直回身子,眸中笑意狡黠,白知予娇嗔他一眼,又朝他靠近一步,垫脚又去拽他的衣领…… 玉盘清辉皎皎,柔和的月光铺洒在廊下拥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身上,被丢弃在一边孤零零立着的兔子灯都羞红了脸。 —————— 这章1700多字呢 我可真够意思 收藏点一点吧朋友们 又不要钱 我是免费文啊友友们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1 华攸宁很不喜欢中秋节,特别是今年的。 因为中秋寓意团圆,而他,已经没有家了。 原本先帝在时,虽会同其他嫔妃一起举报中秋家宴,但那时候他们一家叁口仿佛跟旁人有些天然生成的屏障,外人轻易进不来。 可自从先帝驾崩…… 华攸宁叹了口气,适才暗卫来报,说云开诚又往凤启宫去了。 光是这一个月,他就已经来了不下数十回了。 华攸宁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深更半夜的他跑来做什么。 可无论云开诚做了什么,他都不能做什么,因为这事一旦抖落出去,整个大楚都会跟着丢脸。 天家尊严,最是挑战不得的。 华攸宁喝了口冷酒,抑制心里头的怒火。 等日后……他定要将云开诚挫骨扬灰,以宽慰先帝的在天之灵。 原本阖宫家宴,南漫虽叫他不快活,可还有个白知予在旁,他怎么着都是开心的。 但今年白知予嫁出去了,还跟着云聿瑾一起回了青州,宫里头便只剩下他一个人,就更觉得孤寂烦闷了。 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叁更都难以入睡,华攸宁干脆起身换了衣服,预备出去走走。 阿水在外面抱着柱子睡着了,华攸宁没喊他,往他身上盖了件斗篷,自己往外去。他一路心绪烦闷,等走到御花园前才看清自己是来了何地。 御花园里种了昙花,现在正是花期,想来他还没看过几回昙花花开呢。 华攸宁便抬腿往里头走,走了几步却顿住了,御花园里头还有一人。 华攸宁眯了眯眼睛,借着月色看清了那人是谁,他的贵嫔——邵梓柔。 邵梓柔独自坐在凉亭中,靠在柱子上,拿着一壶酒在喝,她昂头呆呆的看着月亮,双腿时不时晃一下,像是无意识的行为。 华攸宁放轻脚步走到她背后,突然出声:“怎么不睡觉?” 邵梓柔被吓的一哆嗦,手一抖,那酒壶脱落就要往地上掉,华攸宁眼疾手快的捞了一把,他笑着用手指刮了刮邵梓柔的脸,在她身边坐下,“吓到你啦。” 邵梓柔看见是华攸宁,连忙起身给他行礼,被华攸宁一把拉住,“哎呀不用,坐到朕身边来。” 邵梓柔紧张的坐下了,手指一直搓着自己的衣角,华攸宁将她的手牵住,很柔软的一双手,“紧张什么?朕很可怕?” 邵梓柔摇头如拨浪鼓,“没、没有…” 她只是小女生心态,见到自己喜欢的男子便会无端紧张,更不用提这人是九五之尊的当今天子。 华攸宁便不问了,他侧头望着她,邵梓柔害羞的很,一直盯着自己的衣裙。 “你真好看…”,华攸宁喃喃道。 邵梓柔眨了眨眼,憋了句:“谢皇上夸奖。” 华攸宁就笑,他伸臂将人揽进怀中,“怎么不睡觉,一个人坐在这里,还喝闷酒?” 华攸宁拎起那只酒壶送到唇边喝了一口,是小姑娘家家会喜欢的青梅酒,度数不高,也难醉。 邵梓柔怔怔地看着他就那么毫不嫌弃的对着自己刚刚喝过的酒嘴喝,一时间有些呆滞,便实话实说,“有点想家……” 华攸宁闻言捏了捏她的手,邵家夫妇两个关系亲密,邵家家风严谨,成员清明。邵家几个孩子都跟泡在甜蜜罐子里头长大似的,她会想念家人也是应当。 “那明日放你回家去住几天?” 邵梓柔受宠若惊,却仍是摇头,“这不合规矩,臣妾不敢。”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2 华攸宁沉默一霎,刚刚是他一时冲动了,此举非但不合规矩,而且无疑是将邵梓柔变成众矢之的的存在。 他点了点头,“那就再等等。” 再等等,等到朕足够强大,等到朕足以有实力去铲除云开诚和南漫的势力,等到朕将后宫这些乌七八糟的人都赶出去,等到朕可以光明正大宠爱你的时候…… 邵梓柔抿了抿唇,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被华攸宁看在眼里,华攸宁笑了笑,一半诱导一半哄人的态度,“想说什么就说,朕都依你。” 因为他这句话和他的态度,邵梓柔壮着胆子也握紧了他的手,华攸宁嘴角又向上翘了几分。 “皇上今日好像不太开心?” 华攸宁一愣,他转头看她,却见邵梓柔眸中写满了,“我看出来了你就别想骗我。” 华攸宁失笑,“嗯,确实不太高兴,不过今晚能在这儿看见你,就好多了。” 邵梓柔才不相信,只以为他是情话说多了,随口说出来哄她高兴的。她性子单纯,什么想法什么情绪都在眸子里,华攸宁挑眉,“不相信?” 邵梓柔摆摆头,“不敢。” 可眼眸中分明写着,“我就是不信。” 华攸宁盯着她的眼睛逐渐靠近,在她唇上落下轻柔一吻,看着她微微发颤的睫毛,他语调轻柔,“这下信了吗?” 邵梓柔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华攸宁就又凑过来,不再像之前那般浅尝辄止,他吻过她的唇瓣,再含住轻轻的吮吸,将发颤的人儿抱紧给予她,自己身上的温度。 比月色更温柔的,是华攸宁的吻。 邵梓柔逐渐适应,也不似方才那般拘谨,谁能承受的住被喜欢的男子这样亲吻呢?她圈在华攸宁的腰上,将自己递的更近。 “想要吗?”,华攸宁在她耳边厮磨着。 邵梓柔揪紧了他的衣服,“想要什么?” “朕的龙根和龙精,想要吗?”,他含笑望着满脸羞红的邵梓柔,眼角眉梢都在勾引她,引诱她说她想要。 果然邵梓柔招架不住他这攻势,羞赧的抵在他胸口,轻的几乎都不可闻的一声:“想要。” 华攸宁摸着她的头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像是火苗,不断的烧着她的耳廓和鼓膜。 邵梓柔等着他起身带着她走,无论是去她那里还是回他宫里,都好。只要今晚她能同他在一处…… 她们上次行房还是好几个月前了,邵梓柔被华攸宁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第二天都爬不起来床,腰酸腿软了好几天,但她心里满足的要命。 同他的外表和他刚刚的吻不同,在床事上,华攸宁意外的凶猛粗暴,每一回顶弄和吮吸都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样。 刚开始邵梓柔还有些害怕,特别是那同她小臂一样粗长的龙根,要插到那么小的窄口进入到她身体中来…… 邵梓柔没见过别的男人的那话儿,但就华攸宁的尺寸来说,这不得把人捅坏了么? 但是经过那一波波强烈持久的高潮洗礼之后,她开始接受开始期待。 可华攸宁不太宠她,好几个月都不往她这处来一回,邵梓柔一想到他那根粗大要不停的在别的女人小穴里进出,她就嫉妒的要命。 她嫉妒,她也想要,邵梓柔甚至厚着脸皮让自己的侍女去给她弄来了一根角先生。可那角先生比华攸宁的细了短了不少,虽然每回也把她撑的满满的,但总比不上华攸宁的那根。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3 于是她万分期待今晚即将到来的性爱,可华攸宁没起身,却又抱着她从她的耳垂一路吮吻至嘴唇。 邵梓柔先还以为他只是想接吻,可是吻着吻着他的手就抚上了自己的胸,邵梓柔的胸不大,隔着几层布料就更没东西了,华攸宁摸的不爽,剥开层层衣料伸到里面去。 “嗯……皇上…这、这是在外面…叫人看见了……”,邵梓柔连忙阻止。 华攸宁继续吻着她,“就在这,今晚就在这,不会有人看见的,这么晚了,没人会来……” “朕还没在外头干过,你也没在外头干过,这都是我两的第一次,旁人都没有过的,就在这儿给朕吧?嗯?” 邵梓柔是这个传统世界土生土长的含蓄女孩儿,听到他的这个请求本能的要去拒绝,这要是叫人看见了,她也直接去投江算了。 可华攸宁像是知道她会作何反应一般,提前封住她的嘴,将她拒绝的话堵在里头。 于是被吻的晕晕乎乎的邵梓柔脑海中就只剩下了他的那一句“我两的第一次,旁人都没有过的……” 她在心里宽慰自己,“今夜他不知为何不开心,若是顺了他的心意,想来他也会开心一点吧……” 华攸宁没有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了,留了一件外衫,这样万一真有人过来,也好遮一遮。他自己亦是如此。 邵梓柔身上只一件薄薄的外衫和下身的一条亵裤,她分腿跨坐在华攸宁腿上,抱着他的头在自己胸口,胸前敏感陷入湿热口腔,那久违的快感今夜来的格外凶猛,邵梓柔咬着唇,理智一边在他的动作下溃散,一边又在被她强制拾起,她像个来偷东西的贼人,紧张兮兮的不时四处张望。 华攸宁吐出那颗被他砸弄的坚挺嫣红的乳头,笑着调侃她:“幸好朕有钱,请的起乳母,就你这对小乳儿,回头我们有了孩子,你还不得给他饿死?” 邵梓柔神经一直紧绷着,被他这么一调戏,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她少见的嗔怪他一眼,最是小女生不过的模样,“嫌我小啊?那你别找我啊。” 华攸宁也挺吃惊她这突然的小性子,他简直爱极了她这幅模样,华攸宁笑着将她的后脑勺一摁,抬头吻上去,“不嫌弃、不嫌弃,最喜欢柔柔的小乳儿了。” “柔柔。”,是他在情动之时会对她亲昵的呢喃,邵梓柔的记忆一下闪回过那数个癫狂的瞬间,她难耐的抓紧了华攸宁的外袍。 每回都是华攸宁掌握绝对的主导权,她只消闭眼承受享受,但今次邵梓柔头一回尝试着主动去迎合他。 不论他对她偶尔展露的柔情究竟只是气氛到了随口来的,还是他心底真的有自己的分寸之地,邵梓柔都想告诉他,她其实很需要他。 而当她的舌尖主动触碰过来的那一刻,华攸宁也倏地睁开了眼睛,尽管邵梓柔还是闭着眼的,但他能明显感知到她的紧张和期待。 华攸宁加大吮吸和拥抱的力度来告诉她,他很喜欢她这样的主动。 华攸宁一路贴着她的细腻柔软往下滑,不顾她的颤抖径直拢上她的阴户,和她阴户相贴的那层薄薄的布料已经被她的春水浸的濡湿,华攸宁用两根手指在她那处轻轻的抚摸。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4 邵梓柔轻咛一声,又怕被人听去了,将头埋在他怀中,华攸宁故意逗她,“怕什么?我们柔柔声音这么好听,叫得朕的龙根都硬的不行,还怕被他们听去了?” 邵梓柔嗔他,“皇上真不知羞的。” “是吗?”,华攸宁挑眉,“就朕一个人吗?那你又在做什么?” 邵梓柔看他满脸笑意,便佯装要走,华攸宁将人往怀中一按,“好了,乖,你摸…朕都硬成这样了,你要是跑了,朕可怎么办?” 邵梓柔的手被他拉着按在他的龙根上,华攸宁为显诚意,自己是脱了亵裤的。因此此刻她的手就直接无任何阻碍的触碰到了那根滚烫又坚挺的粗壮上,邵梓柔按捺住自己想往回撤手的冲动,她壮着胆子在那龟头上摸了两下。 华攸宁沉沉的望着她,眼中是诉不尽的柔情。 邵梓柔大受鼓舞,她抿着唇,又轻轻在那颇富弹性的龟头上捏了两下,华攸宁哼了一声,邵梓柔慌张地去看,从他表情中判断出这不是吃痛的意思。 华攸宁偏头吮在她的脖子上,“柔柔,自己坐上来。” 邵梓柔害羞,但禁不住他这样一再的诱哄,终于是站了起来,慢慢吞吞又欲盖弥彰的背对着他,脱掉了自己的亵裤,放到亭中的圆桌上——他们所有的衣服都放在那上头。 邵梓柔遮着私处,羞羞答答的转过身来,华攸宁也就纵容的只含笑盯着她的眼睛看。 只在她再次分腿胯上来的时候,几分难耐的一把搂在她的后腰上,张嘴去叼那只奶子,另一只手则摸下去,毫无阻拦的摸到她的阴阜之间,“柔柔好湿,水好多…” 邵梓柔闭眼轻声呻吟,努力撑住发软的腿,“别、你别说啦…” 华攸宁就不做声了,可那舔弄乳儿的吸溜声和他在阴阜里搅弄的黏腻水声还是一齐往她耳朵里钻,像放大了百十倍一样震动着她的鼓膜。 华攸宁专门在她阴蒂上揉弄着,听着邵梓柔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他晓得她快到了,华攸宁两指将她阴户一分,扶着自己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入口,“乖柔柔,自己往下坐。” 邵梓柔睁眼,想往下看又不敢往下看,她撑在华攸宁肩头的手都抓紧,按他的指示尝试着往下坐去吃那根期待已久的龙根。 有华攸宁给她做的前期准备,邵梓柔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春液来给两人做润滑,她往下坐的同时,华攸宁也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往上头送。 可那入口太小太窄,他的龟头又无比硕大,一时间就卡在那里,邵梓柔蹙紧眉头,因为这样被胀大,她有些痛。 这样华攸宁也不好受,他没有主动去插入,也没出声去催促,只是又去含弄她的胸乳,邵梓柔是他的女人当中身子最敏感的一个,不论是摸她亲她哪儿,她都很敏感。 敏感的乳头被人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尖剐蹭,再卷着吮吸,邵梓柔止不住的身子发颤,下身吐出更多的春液,华攸宁趁机将搂在她后腰的手施力让她往下坐,终于是将那龟头抵进去了。 “嗯啊……好大……”,邵梓柔轻呼一声,窄口不断耸动收缩。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5 华攸宁被她夹的闷哼一声,他嘬了下那只可爱的乳头,“柔柔,放松,都快被你夹射了。” 邵梓柔懵懵懂懂,“难道不就是应该让你射出来吗?” 趁她努力放松之际,华攸宁忽的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去,“啊!”,邵梓柔尖叫一声,狼狈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按着她在自己腿上坐下,华攸宁托着她的屁股开始抽送,“还没操的爽你呢,怎么能射?柔柔不想爽了?” 于前戏的温柔截然不同,他每一次的挺身抽送都显得格外凶猛有力。 “嗯啊…哈啊…轻、轻一点……”,邵梓柔淫叫连连,在着寂静又空旷的御花园中显得格外刺耳。 华攸宁享受不已,邵梓柔每一次呻吟都是他的兴奋剂,他不怕这里会有别人进来,因为他的暗卫们都守在外头,华攸宁在她锁骨上舔着,“柔柔叫的真好听,大点声叫,我喜欢听。” 邵梓柔呜咽着摆头,“会、会被听见的……” “就大声一点点,柔柔,大声一点点,好不好?” 他这样宠溺又祈求的问她“好不好?”,她还能说得出一个不好来吗? 华攸宁得到了想要的,心中是满足后的柔软,他大力将邵梓柔送上高潮,邵梓柔潮吹喷出了好多水,顺着两人的腿往地上淌。 “柔柔…柔柔…小逼吸的好紧,操你好爽啊柔柔……” 他情迷意乱的呢喃着她的名字,邵梓柔睁开眼睛主动吻上他的唇,“皇上…以后多来看臣妾…好不好?” 华攸宁却是一愣,他怜爱的抱着她用力的吮吻,“柔柔…再、再等一会……再给我一点时间……” “什么?”,邵梓柔怔怔发问。 华攸宁捋了一把她汗湿的鬓发,身下的操弄又快又狠,邵梓柔招架不住,第二次尖叫着泄了身,她趴在华攸宁肩头大口喘息着,还没等她平复好,华攸宁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别问…柔柔乖…只要信我就好了…也别告诉别人这件事,知道了吗柔柔?” 邵梓柔只有点头,她贪婪的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气味,“我当然信你。” 华攸宁抱着她忽然起身,站起来勾着她操干,在她迷乱之际,华攸宁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会有的,柔柔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夜风吹拂,带来一阵花香,华攸宁去看,昙花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绽开。 “柔柔,昙花开了。”,他道。 邵梓柔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管的上什么昙花还是桂花的。 华攸宁就抱着她一路操干,走下廊亭走到昙花边,“好香。”,华攸宁感慨,他又凑在邵梓柔身上闻了一下,“但是没有我的柔柔香。” 邵梓柔被快感完全支配,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她能感知到的唯有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来回理解抽送,以及抱着自己的这双强有力的臂膀和这个男人一声声痴迷的喟叹。 邵梓柔叫床声也无法再有意的抑制分贝,她顺应本能的喘息着尖叫着,小逼被操干的微肿嫣红,软嫩的甬道内含着一根大肉棒正在不断的往外冒着春水。 华攸宁身心都愉悦至极,今晚的烦闷困顿感被一扫而空,果然能拯救他于水火的,只有他的柔柔。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6终章 等邵梓柔再次潮吹之时,华攸宁将肉棒拔出来,将她的小逼挪到昙花上,那清澈水流细柱便浇灌到昙花的花瓣和土壤上。 华攸宁轻笑,贴在她耳边,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道:“往后这昙花,只怕是要开得更美更妖了。” 邵梓柔羞极了,在他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华攸宁笑的发抖,想再将肉棒插进去,却顶了两次都没顶到位置。 无奈,他抱着人回到廊亭下,将人放在堆满了衣服的圆桌上,邵梓柔软烂成一摊,像浑身筋骨都被人抽走了,她等着华攸宁再次一插到底来填满她,却没等到。 水淋淋的小穴落入更多水的温热口腔,邵梓柔先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可随着那根舌头在她阴户间略显笨拙,极其没有章法的舔弄,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是什么,邵梓柔惊恐的撑起身子,发现果然是华攸宁在舔她的那里。 华攸宁蹲在地上,整个头都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他享受无比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脏或是对不起他的这个九五之尊的身份,他沉浸沉迷的舔弄着,并且通过她身体的反应来推理判断舔弄这里,她究竟会不会更舒服。 邵梓柔挣扎起来,“皇、皇上!使不得!别、别舔了…脏呀……” 华攸宁置若罔闻,抓住她作乱的双手,他将她两只手并拢抓在一起,腾出一只手去分开她要夹紧的大腿,华攸宁发现果然还是应该去舔弄她的阴蒂,她的反应才最大。 华攸宁便对着那可怜的小凸粒又舔又吮又咬,邵梓柔叫床声娇媚无比,再如此极致磅礴的快感之下,她也完全顾不上什么皇帝给她舔小逼应该不应该这件事了,她早就不再挣扎,内心隐隐期望更多。 “嗯啊…啊……要到了…啊…要到了……”,她痴狂的呻吟着,身体在石桌上一拱一拱的,华攸宁也不避开,他张口接住那些喷射出来的蜜液,“咕嘟咕嘟”吞咽了下去。 邵梓柔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粗长肉棒就插了进来,华攸宁伏在她身上,激烈的抽送着自己,“柔柔、柔柔…柔柔好甜…好喜欢喝柔柔的水…待会儿还给我喝,好不好?” 邵梓柔喘息着,她抚摸着华攸宁的脸,“皇上…不可以再这样了…多脏呀…” 华攸宁不依,他拢着邵梓柔一只乳儿揉搓,“不脏,柔柔怎么会脏呢?柔柔哪里都不脏。我刚刚舔的柔柔不舒服吗?” “嗯啊…啊……舒、舒服…可是…不行……不合规矩…要是让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知道了,我……” “嘘。”,华攸宁堵住她的嘴,“别提别人。就我们两,柔柔,就你和我。” “柔柔好偏心,只喜欢昙花,给昙花浇水灌溉,偏舍不得给我浇水…” 邵梓柔脸红如血滴,她也不晓得华攸宁今夜怎么这么多荤话和花招式,她们已经做了好久,她都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他还没有射精的意思。 邵梓柔捧着华攸宁的脸,小声问:“有、有给别人这样舔过吗?” 华攸宁笑着吮了她一口,“没有。她们也配?只有你柔柔,我只这么伺候你。” 邵梓柔就不说话了,她心里头满满的,将华攸宁抱的紧紧的,双腿勾在他腰上,在他耳边给他听他喜欢的叫床呻吟声。 夜还很长,那就尽情与他欢爱吧。 月正圆,花正开,廊亭中的人儿情缱绻…… —————— 我果然是取名鬼才 中秋17章叁对cp的番外掉落完毕~ 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 另外这里不打算详细写了所以交代一下 华攸宁对邵梓柔的感情来源 1.华攸宁因为父母的关系其实从小是极度缺爱的 他渴望被爱期待被爱 而邵梓柔父母和谐人好叁观正性子活泼开朗 就相当于是他的小太阳和救赎吧 所以他那么宠白知予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可能夹杂了一些因为白知予之前是他妈……这样一种迷之心心相印在里头 (白知予穿书剧本原本穿书角色是华攸宁母亲南漫所以华攸宁是她怀孕十月生下来的) 2.程砚清怕华攸宁爱上白知予 所以开金手指给了华攸宁这个官配,即邵梓柔 3.他们结局我没有想好要不要交代,写一下,反正就是华攸宁在清除了云开诚和南漫势力之后,遣散了后宫,只有邵梓柔一人,为皇后。 他也就只有和现任皇后南知非的一个女儿不是邵梓柔亲生的其他孩子都是邵梓柔的。 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身下发骚高h “夫君…我在想你操的我好舒服…好喜欢被夫君操…”,她的手向下游走,在他胸膛上胡乱摸着。 “夫君…你动嘛…操我…”,饶是如此,她还是懒得自己动。 云聿瑾宠溺的笑了,“乖宝贝,想要夫君用什么姿势操你?” “唔…压着我…” 娇小的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禁锢在手臂间,万分情动的模样,春波流转的眼眸,那樱红饱满的唇,鸦羽般颤动的睫毛,和那因为高潮快感用力掐在身上的手,无一不叫云聿瑾疯狂。 这也是白知予选择这个姿势的原因,她双腿被他抬在肩头,躯体被他对半折迭,那最神圣私密的阴阜以最大程度张开,圣洁粉嫩的蜜穴含着男人丑陋粗壮的性器,吐出又吃下。 “啊…夫君…好爽…啊…不要停…嗯…一直…一直操我…” “哈啊…好大…嗯啊…知予的小穴都被夫君撑满了…好喜欢…” 她叫得又骚又媚,小逼也在被她刻意地收紧裹吸着,云聿瑾自然再清楚不过她这突然的转变。 他一时间有点发怔,第一反应是难受,虽然他对白知予有着百分百的信心,但即便是她仅仅因为情动就这样发骚发浪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挨操,还是令他仿佛被剜心般的疼痛。 可这之后,无疑他受到刺激也是更爽的,从前以云聿瑾的身份跟她做爱,她从来都是叁分主动,可今日这样七八分的主动,让他想起在波士顿那无数个想着白知予在别的男人身下欲火情动挨操,然后自己莫名获得快感自慰的夜晚。 如果说当时计划利用云聿瑾的身份骗她的时候自己就存了满足自己ntr的龌龊心思,那之前白知予那完全为了走任务才同他做爱的时候,其实自己并未真的从“是云聿瑾在操白知予”这件事上获得真正的快感,而如今,他终于有了一点这样的感觉。 云聿瑾心里憋屈的很,那两种完全矛盾的情绪在他脑海里在他心里天人交战般,让他从心理上难受到身理上。 白知予也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脑海中那个关于“云聿瑾就是程砚清”的这件事再次浮现出来。 “怎么了?”,她问。 云聿瑾回过神来,他惊出一身冷汗,第一反应是不管自己心里有多么膈应这件事,他还是想要这种病态的快感延续下去。 左右白知予不是真的在跟别人做爱,她也不会再有机会跟别人做爱。将错就错下去,也无妨。 “没事,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到了该起的时候了,泽川过来叫我起床的时候……”,明明这屋中就他们两个人,正常分贝讲话也不会被人听见,他还是神神秘秘的凑到她耳边,惹火暧昧的语气:“乖乖要是那时候叫的太大声太骚,叫泽川听去了,我吃醋起来,可是要杀人的。” 白知予涨红着脸,咬在他唇上,“泽川可是从小跟着你的!” “那也不行,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 欸?怎么有点病娇那味儿了? 说来也巧,云聿瑾不过随口胡诌的一个借口,但真叫他说准了,泽川真来了。 云聿瑾笑了一声,亲了她一口,“别出声。”,他用力两下捣弄着白知予的花心,白知予本能要去呻吟,那娇媚声又被他全都捂在掌心里。 “去帮我跟吏部告个假,就说长公主身体不适,我走不开。”,他扬声对外头说到。 —————— 这是我能想到的虐程砚清的好法子了…… 他舔了别人射在她小逼里的精液高h 外头泽川非常担忧,“啊?那要不要去喊太医来啊?”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我伺候长公主就好。”,云聿瑾跟泽川说着话,其实身下动作一刻也没停歇,他故意的,将每一次的操弄都插的重重的,叫白知予抑制不住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她只能双手捂住嘴,死死咬着牙,可即便如此她的小逼依旧将他吮吸绞弄得紧紧的,一秒钟也不愿意松开。 泽川哦了一声,云聿瑾稍作停歇,双手却在她的奶子上抚摸揉搓着,“长公主要静养,吩咐她们,没什么事儿不用往这边来。” 白知予听见泽川脚步声远了,降雪筑再次恢复一片宁静,但主屋内动静却又大了起来,白知予娇滴滴的控诉他,“坏死了…” 云聿瑾笑得灿烂,“长公主,想让臣如何服侍您?” 云聿瑾吻着白知予一路向下,他扒开被他操的艳红微肿的小穴,惊奇的诶了一声,云聿瑾用手沾了点那流出来的精液,“昨晚上射的,怎么现在还能流出来?” 他今天插入的急,操弄的过程中也几乎没怎么看下面,是以到此刻才发现。 白知予吞咽一声,她勾起头看了看,云聿瑾手上的精液可不就是程砚清昨晚上射的嘛! 她躺回去,很没有底气的:“是…是你射的太多了?” 云聿瑾不疑有他,他笑了又亲回来,“乖乖的小骚逼真能吃。” 眼瞧着他要去舔自己的小穴,白知予急忙一蹬腿,“不要,别、别舔,脏……” 他笑,“我自己的精液,脏什么?乖乖嫌我脏了?” 白知予捂住脸,“没、没有……” 云聿瑾就没再说话,将她加紧的腿分开,抬起她的臀就舔了上去。 舌头温热湿润的触感贴上阴阜的那一刻,犹如一块滚烫的烙铁,烫的白知予一哆嗦,她死死地捂着脸,心底那么阴暗的恶劣快感在滋生在燃烧,她居然让他舔了程砚清射在她逼里的精液。 这个举动一出,其实对两人来说都是莫大的宽慰,依着白知予的性子,她若真是对云聿瑾动了心,是绝不会叫他把程砚清的精液当做是自己的舔下去,这未免也太…太无耻了些。 由此看来,她只是馋云聿瑾的身子,沉迷高质量性爱这件事本身。 云聿瑾狠狠的舒坦了,他卷着舌头往她尚且微张的穴口内一插,用力抵入半截舌头,在里面勾舔着她的软肉以及他们俩的混合蜜液。 白知予也捂不住脸了,她手揪着身下的床单,整个身子都似一根弓弦一般绷紧了,“嗯啊…不要、不要伸进去呀……” 云聿瑾一边用舌头往里头抽送着一边用舌尖去勾她上头的软嫩,还要分出一只手来揉她的奶子,他今晚已经好久没有摸这两只宝贝了,想死他了。 “嗯啊…不行…不行了…夫君…别弄了…哈啊…哥哥…不要了…我不要了…”,白知予在他双重强大攻势下很快便溃不成军,颤抖着身子被送上高潮。 她还在喘息,阴户就被男人狠狠抽打了两下,快感余波未散,突如其来的两下疼痛感一刺激,竟叫她又一次高潮了。 用大肉棒惩罚爱撒谎的小孩高h?剧情 “小骚货!我不是说过了乖孩子是不可以撒谎的,骚逼又耸又吸的,骚水喷了夫君一嘴,还骗夫君说不想要了?” “夫君是不是该惩罚撒谎的小孩?” “唔……”,白知予偷从手指缝里看他,“那…那夫君就用大肉棒打知予吧……” 云聿瑾勾了勾嘴角,他跪坐在白知予跨间,扶着肉棒“啪、啪”的在她阴阜上拍打两下,“嗯啊…”,白知予轻呼一声,咬唇看他。 “是要夫君这么打?还是……”,他话音未落,就猛地将肉棒插了进来,“这么打?”,继而飞速挺动起来,床帐内肉体拍打声和白知予的叫床声打擂台似的比着谁的声音更大。 - 云聿瑾翘着腿坐在大理寺的书桌后面,手上握着一本卷轴,已经半晌了都没看一眼。 他觉得目前这个状态不大行,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最近同白知予的性爱她都很主动,反而叫他不知道怎么往下推进了,而且,虽然她对程砚清的态度也是一如往常,甚至也更加纵容,他们几乎每夜都会像那天一样,在熟睡的云聿瑾身边做爱,但他还是怕白知予真的会对云聿瑾动心。 “要不…改改隐藏任务?”,他这么想着,往异世界去了一趟。 - 绛雪筑内,白知予正看着小纸条上快乐铺的眼线给她传来的她布下之局的进展。 春枝走进来,“公主,红梅阁那头叫人叫您过去呢。” 白知予看她一眼,到烛台边将纸条燃了,“说了是什么事么?” “是大夫人身边的孙妈妈来的,说是请公主过去说说话,晌午一块儿吃饭。” “哦。”,这样的事也不是头一回了,该说不说,她这个婆婆真是没话说,宠她宠的不行。 哪知今次红梅阁内还有旁人在,正是那日被噎了一通羞愤尿遁的喻雁容,喻雁容想来是在家里做过心理建设才来的,跟白知予笑的那样子就像那天的不愉快只是白知予的独角梦。 “知予快来,我想着小湘这几日不是回你外祖家去了嘛,你一个人在家里待着无聊,雁容比你大不了几岁,便叫她常来,整好同你做个伴。”,陈若丹笑的灿烂对着白知予小手直招。 “原来是走‘曲线救国’方针了。”,白知予心想。 不过看陈若丹殷勤的这样子,白知予心里头有点哽叽,看她对自己这么好,结果转过头来还是想往儿子房里塞小妾。 如今周银那头的计划一切进行顺利,估摸着再有几个月便可以收网了,最近她怕是要忙起来了,多个人替她分担分担云聿瑾那过分热情的床笫兴趣也好。 emmm就是云聿瑾那鸡巴是程砚清的样子,一想到那根鸡巴要在喻雁容的身体中抽送,她还真有点不爽…… - “公子,喻雁容往咱家去了。”,泽川两腿噔噔噔的跑到云聿瑾身边,云聿瑾睁开眼睛从异世界出来,“她去干什么?又去烦小予了?” “额…现在她们叁都在红梅阁呢。” 云聿瑾烦躁地“啧”了一声,他扶了扶额头,“走吧,回家。” 然而就在马车内,云聿瑾突然心中有了一个新计划…… “大公子回来啦。” 听见下人的声音,陈若丹起身迎上去,云聿瑾张口就问:“小予呢?” 陈若丹没好气的剜他一眼,“张口就是你媳妇儿,怎么?我还能把她给吃喽?” “人在厨房,你去吧。” 助攻夫君和青梅中秋特别加更 云聿瑾蹙眉,“她在厨房做什么?” 陈若丹喜滋滋道:“还不是雁容,她今儿来看望我,期间晓得了你在大理寺公务繁忙,日夜辛苦,心疼你,特意要亲自下厨做几道你爱吃的菜给你补一补,知予闲不住,跑去帮忙了。” 云聿瑾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我去看看。” 厨房里,下人们都围在外头,泽川嗷一嗓子,她们便纷纷给云聿瑾让路,然后行注目礼送他进去。 里头就白知予和喻雁容两个人,白知予自告奋勇要给她打下手,把下人们都赶了出去,然后又故意洗菜洗着洗着就玩起来了,切菜切的大小不一,要切片的她切块,要切块的她切条,被赶去生火,要大火她烧小火,要文火她添柴。 总之就是各种捣蛋,你不是要体现你的贤惠吗?下人都把配菜洗好切好,你光炒一下算什么贤惠? 现在好了,她一边要看顾着灶台下的火,一边还要洗菜,还要来切,在厨房忙的团团转。 云聿瑾一进来看见的便是这幅景象:喻雁容忙的连轴转,脸上鼻子上都粘了锅灰,还要时不时对白知予喊一声:“好啦,别添柴了!” 他一进来,两个人都愣住了,只不过白知予是装的,她一早便听见了云聿瑾的脚步声。 害,看我对你多义气,叫你在云聿瑾面前多长脸。 果然,她长脸了,很有效果。云聿瑾看着她脸上鼻子上灰猫一般,笑了一声,从怀中掏了一方手帕递给她,“擦擦吧。” 喻雁容满面羞涩,受宠若惊的接了过来,云聿瑾瞄了一眼坐在灶台前小杌子上的白知予,她的眼中没有一丝不适的醋意。 云聿瑾微不可见的抿了抿唇,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不开心。 云聿瑾往白知予身边去了,他眼睛盯着白知予,话却是对喻雁容说的:“你让她帮你看什么火,她不把自己当成柴火烧了就不错了。”,说着还捏了捏白知予的脸。 白知予气鼓鼓的拍掉他的手,“我才没那么笨呢!哼,真烦人!” 她蹭一下站起来,“嫌弃我?那你给她帮忙吧!” 白知予飞快地溜了出去,还非常体贴的对下人们挥了挥手,“你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今天谁也不许帮他!” 云聿瑾见她生气,起身也要追出来,白知予眼疾手快,“嘭”的一声给他关在厨房了,“你不许出来!去帮她打下手!” 云聿瑾那头就没动静了。 白知予噘个嘴拍了拍手,青萝一脸纠结地凑了过来,“夫人,你怎么能把驸马和喻姑娘关一块儿呢?” “既然她和婆母的意思都这么明了了,不如成人之美。省的云聿瑾老是没事做就盯着我一个人,日后我若是想出去做什么,也好有个人帮我分分他的注意力。” 她这身衣裙烧火的时候弄脏了,要回去换一身。 青萝嗫嚅半晌,白知予憋不住了,“有话就说。” “奴婢是瞧着公主和驸马这些时日,感情恩爱有加,想着……姑娘你能苦尽甘来,甭管之后云开诚那事之后驸马爷也如何,总归他对姑娘是好的。可……” 给他纳妾未雨绸缪 白知予拍拍她的肩头,“男人家纳妾本就是寻常事,左右那个喻雁容也不会越过我去,怕什么?皇兄如此抬举我,届时我若是再一直霸占着云聿瑾不放手,不仅我要被别人说闲话,就连皇兄也不能幸免。他那么忙那么辛苦,我不想再给他多添麻烦了。” “再说了,世人瞧着我被皇兄如此疼爱已是嫉妒不已,我这大傻子稀里糊涂嫁了一个前途无量的朝廷新贵做夫君,不受公婆的气,这夫君还对我百般宠爱,岂不是叫我更成了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保不齐就有那起子宵小之辈要在背后给我找不痛快,我在明她在暗,到时候吃亏都不知道是谁害得我。还不如现在给他纳几个妾,叫别人看看,我这日子过得也没有那么好嘛。”,她这叫防患于未然。 青萝更颓废了,“是奴婢蠢了……未曾想到这一层……” 白知予笑着将她肩头一揽,“我晓得,你是心疼我。放心吧,那个喻雁容什么路数我心里清楚,她还能是你家姑娘的对手不成?” 青萝也就笑了,“姑娘这么说,奴婢就放心了。” - “你说什么?” 孙妈妈再道一遍:“说是长公主气鼓鼓的回去换了衣裳,看见陶然她们凑在一起打叶子牌,也就跟着去打了。” 陈若丹捧着茶杯笑了,“那这么说来,知予生气还真不是气聿瑾和雁容,实在是因为聿瑾暗讽她笨?” 孙妈妈也跟着笑,“是哩,要不然长公主怎的还有心思去打叶子牌呢?” 陈若丹若有所思,“瞧着之前聿瑾对雁容那一直不爱搭理的态度,我才想着从知予那边下手,但今日看他对雁容也并不是那么冷淡嘛?” 孙妈妈颔首道:“说是两人现在还在厨房呢,喻姑娘烹饪,咱们公子在一旁给她切切菜,生生火,递递盐罐子什么的。” “好哇,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原本想着知予那孩子单纯,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从她那处下手,由她做主便就将人给收了,聿瑾也不好说什么。现下聿瑾这边若也松了口子,那这事儿办起来就更轻松了。” 一直到吃饭时间,白知予还沉迷在牌局上下不来,她今天手气很好,几乎快叫她们输掉了半月的月钱。 “快点出啊!”,陶然嚷道。 白知予正待再来分析一下究竟该出哪张牌就听见云聿瑾的脚步声远远的来了,她将自己手中的牌往一旁观战的青萝手中一塞,起身按她在凳子上坐下,“云聿瑾回来了。” 她是个傻子,偶尔感兴趣玩个一两把的也就够了,若是一直打到现在,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毕竟这也是一项脑力劳动。 云聿瑾是过来带她去吃饭的,白知予绷着脸,抱着胳膊“哼”一声,把屁股对着他。 云聿瑾笑的纵容不过,过来软言哄她,哄了半晌还不及一句“今晚有你喜欢的梅菜扣肉哦?你真的不去吃?” 到了红梅阁,圆桌上还是喻雁容一个人忙前忙后的从侍女端着的托盘上将菜取下来放到桌上,白知予:……有点过了吧姐姐,你是大小姐,又是来做客的,把这侍女丫鬟干的活儿紧到干是揍嘛呢? 再看陈若丹笑呵呵的就这么看着她忙着,白知予心里头瘪瘪嘴,也没有多疼喻雁容嘛,果然其实她这个婆婆什么事儿都只做在表面上。 能不能别拉踩友军了? 但该说不说也还是有效果的,男人还牵着她的手,视线却早就落在喻雁容身上了,他拍了拍白知予的手,然后松了开来,往喻雁容那头去了,“你忙这些做什么?让下人做便是。” 喻雁容淡淡地笑了笑,“是我要自己摆的,哥哥知道,祖父一向喜欢清净,家中不爱留太多奴仆,是以这些事雁容本是在家就做惯了的,且祖母说于这种小事上亲力亲为,才更能体现对人的情意。夫人和哥哥……还有长公主,对雁容这么好,雁容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 啧啧,贤妻啊贤妻。 某人红花开的这么艳,她这个绿叶也得支楞起来不是? 白知予走过去,毫无规矩的率先在桌边落了座,拿筷子在桌上敲了敲,小孩子耍脾气的样子,“好了没?我饿了,我要吃饭。” 啧啧,她才是贤妻啊贤妻,瞧瞧?多会舍己为人啊? 小小喻雁容,你日后若是不能叫云聿瑾五日有叁日都留宿在你那里,你都对不起长公主殿下的一番扮丑苦心呐! 白知予率先去吃那道梅菜扣肉,emm该说不说,这个卖相,着实一般……或许人家味道好吧?抱着这样的想法,白知予say那就浅尝一下吧~ 呕…… 怎么说呢……没什么大问题,但就是报吃。 白知予一朝咸鱼翻身之后,于吃食上都是大厨给她烹饪,比如项大厨,程大厨,还有云聿瑾找起来的那个大厨班子,总之她的口味被养的很刁钻,正想着怎么不准痕迹的把这块肉丢出去,就瞥见云聿瑾满眼期待的目光。 “味道如何?”,他发问。 “额……”,白知予头皮发麻,这个时候究竟是该扯谎呢?还是该实话实说呢? 还是实话实说吧,没得叫云聿瑾更心疼喻雁容也未可知呢?人小姑娘来做客的,辛辛苦苦给你们一大家子做饭,哦,做好了你还说不好吃…… 于是白知予诚实地说了,云聿瑾却肉眼可见的蔫了。 喻雁容见状也忙夹了一块吃,“其他都是好吃的,就是火候欠缺了一些些,这火是我烧的,该是我的不是。聿瑾哥哥第一次做菜就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啦,我觉得很好吃。” 啊……救命……这菜是云聿瑾做的? 陈若丹道:“哦?这是聿瑾做的?” 喻雁容笑着回:“是呢,聿瑾哥哥说长公主爱吃这道梅菜扣肉,便问我会不会,是以这道菜是聿瑾哥哥亲手做的。不过……都是我的不是……我没烧好火,叫长公主觉得这菜的味道不好了……” 白知予很想说一句,这个肉现在因为喻雁容的存在,变得茶香四溢,也不是那么难吃了…… 云聿瑾对她报以温柔一笑,语气柔和的不行,“你从前又没做过这些,再说我自己尝了也不觉得是火候的问题,是我自己没做好罢了。” “姨妈说‘一回生,二回熟’,不要紧,官人下次再多做几次便是,不过是不是还要容姐姐过来教你呀?会不会太麻烦容姐姐了?”,白知予接茬,我拜托你啊喻雁容,你睁大你的卡姿兰大眼睛看一看,我是你的友军啊,你别老是拉踩我了好不好?我也是要做任务的啊。 大明湖畔的喻雁容 喻雁容生怕有任何一个人叫她不要来,几乎是无缝衔接了白知予的话,“不麻烦不麻烦的。” 白知予去看云聿瑾,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尽管下一秒就又恢复如常,但白知予还是捕捉到了这一秒。 诶,为了她以后的美好日子,只能痛心疾首的叫云聿瑾对她的好感度跌一跌了,反正他的好感度多着呢,咱又不是跌不起。 白知予只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害,喻雁容的手艺倒真是不错,回头她若是再给云聿瑾做饭,自己隔叁差五的也厚着脸皮去吃一顿,也算是她对自己的答谢了。 几人吃完饭,喻雁容又陪着坐着说了一会话,体贴如白知予,一直把话题往“他们的那几年”上头引,叫喻雁容打开她的话匣子,追昔抚今,“哥哥,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喻雁容吗?” 云聿瑾很是动容,当即表示要抚抚今,“天色已晚,雁容一个小姑娘回去怕是不安全,我去送送她。” 呦吼,多拙劣的借口呢?满大街的巡防营官兵,喻雁容也是带了家丁和侍女来的,哦怎么?还能有什么贼人给她当街撸了去? 白知予满脸“嗑到了”的表情令云聿瑾脸色一会绿一会红的,直到她站在门口捏着对他挥舞,“快去快回呀,人家等你呦~”,他脸更绿了。 这倒不是白知予假模假样,实在是希望他快点回来睡觉,她好用迷香放倒他,再去找程砚清。 于是云聿瑾一回来,迎接他的便是“已经睡着了的”白知予和满屋子浓烈的安眠香味。他无声的笑了笑,剥开床幔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之后才往净室去洗漱。 白知予听他脚步声远了,拿手背在他亲过的地方用力的擦了两下,谁知道他这张嘴是不是亲了喻雁容回来的呢。 半个时辰后,白知予登上程砚清的马车,把这些事絮絮叨叨跟他说了一路,“诶,你说她对云聿瑾示好就示好吧,怎么就非要拉踩我呢?还有白湘也是,她体现自己的贤惠和聪明,非得拉上我给她做对比。” 程砚清笑不可遏,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两口,“你那个捡来的妹妹很烦人吗?需要我出手吗?” 白知予摇摇头,“不用啦,她其实挺奇怪的,我跟姨妈合计了一下把她的心路历程差不多推演出来了,她不是捡来的嘛,一朝从家破人亡的平头百姓变成了国公府的义女,这一天一地、云泥之别,她尝过这好日子自然不希望再继续回去过从前那没钱也没地位的日子,又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自然害怕嫁去一个不好的人家。” “而云聿瑾呢,论相貌论家世论本领,那都是汴京城头名的,他对我如何白湘也是看在眼里的,自然对他有些心思。不过这是她为着她自己,其实她也为着我,白湘受了定国公府这样大的恩惠,她是个感恩的人,晓得国公府目前她能帮得上忙的烦心事也就是我了,就想着进府里来帮我管着家,更把着云聿瑾不叫他别的妖精分了心去。” 之前的很多小事大事上,其实白湘一直是护着她的。 —————— 其实我原本清水版剧情里头关于白湘这一角色是有更多戏份来延展开来她这个心思的 但是在这边大概……没人愿意看 所以就直接“略” *本章借梗 大家应该都熟知的“还珠格格”,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我不爽你的鸡巴要去操别人 “那你现在既然晓得了她的心思,要帮云聿瑾收了她吗?”,程砚清问,他还真有点担心。 “不收,她是我妹妹,平日够黏着我了,我本来给云聿瑾收小娘就是为了方便往外跑,回头再被她绑住脚。而且云聿瑾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她自己也瞧出来了也不打算自讨没趣了,我同姨妈合计过了,往后帮她在汴京城找一户好人家嫁了。” 程砚清舒了口气,“行,随便找户看得过去的人家吧,之后的事情我来办。” 反正对他而言,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程砚清看似不经意的问:“你看着之前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突然对喻雁容这么好,你心里就没有一点难受?” 白知予觉得好笑,“你这问的,那你是想我说有呢还是没有呢?” 程砚清摊手.jpg “你实话实说喽,我又不吃醋,本来人天生就有占有欲,你若是有不高兴的地方也是人之常情。” 白知予勾了勾他的腰带,昂头亲在他的喉结上,“我只对你有占有欲。” “我只愁一件事啊……” 程砚清被她哄的舒服的不行,胳膊搭在她的肩头,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垂,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什么事?” “云聿瑾的鸡巴是你的,那不就等于回头你的鸡巴也要去插别人……哼,我不开心。” “呵呵呵呵呵。” “你还笑!” “好好好,不笑了……不会操别人的。” 白知予白他一眼,“又不是你操,你说不操就不操啊。” 程砚清欣喜地蹭蹭她的鼻尖,“我有办法,喻雁容一个炮灰,她那头的东西改起来还是小事,不过就是给她身上安一个‘跳过系统’。” - 这天之后喻雁容果真日日都往府中跑,还时不时炖个补汤烤个果子的往大理寺送,她事情做的高调,丝毫不顾及自己未婚姑娘家的脸面。 倒是叫街头巷尾谈论起了她同云聿瑾那从小的交情,而对于云聿瑾突然娶了白知予民间因此流传着叁个说法:一是云聿瑾自己看上了白知予在华攸宁处得宠,想借着白知予的身份往上爬;二是华攸宁仗着自己是天子,看上了云聿瑾做他的妹夫,不管不顾的下了赐婚圣旨,硬生生拆散了他同喻雁容这对苦命的有情人;叁就是说白知予仗着自己在华攸宁处得脸,对云聿瑾一见倾心,在福宁殿内撒泼打滚,非要华攸宁赐婚。 那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白知予在福宁殿撒泼打滚这件事情是他们亲眼瞧见的一般。 白知予摊手,“青萝你看到了吧?这世间看不得我好的人海了去了。” 白湘气的直蹦,“这桩桩件件说下来,都是她喻姑娘多可怜多无辜,抹黑的全是姐姐你,这传言怎么起来的明眼人一看便知,姐夫怎么那么糊涂,偏看不透她呢!” 这件事白知予并不曾出手阻拦它的发展,久而久之连宫里头的邵梓柔都晓得了,那日白知予去找她,她满脸担忧同她说起这件事,白知予还傻笑着劝她宽心。 实际上她也有点后悔,她实在不知这个喻雁容心思竟这么坏,她明明那么明显的去助攻了,喻雁容非但占了她的好不领情,还反过头来泼她一身黑水。 —————— 给没看过第一部的uu们解释一下: “跳过系统”是穿书系统里面的,打开跳过系统,之后和npc的一切亲密戏就可以跳过。 就是只留结果,不出现过程。 比如是后宫戏被皇帝临幸了结果就是被皇帝临幸了但是这个临幸的过程不会有 白知予和程砚清没有和好之前,她穿书的时候就一直开的这个“跳过系统” 原本和云聿瑾她也想开这个系统 但是程砚清不要脸,把跳过系统关了 在白知予那头就是显示跳过系统因为系统bug坏了关不了了 被乞丐欺负了 程砚清对此只笑,“她等了云聿瑾那么多年,你以为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妾室的位置?” 除此之外,白知予拿捏不住的也是云聿瑾的意思,原想着云聿瑾那态度,似乎只是对喻雁容不排斥或者说一点小喜欢,可如今看来好像并不如她所想。 自那日她在红梅阁一直拌做丑角之后,云聿瑾对她的态度就一直淡淡的,虽说日常并无不同,但他对喻雁容递过来的笑脸一概全收,喻雁容往府里来的时候还故意带了云聿瑾给她买的首饰来显摆,气的白湘简直要放火烧房子,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回外祖家去。 最最关键的是,虽然两人还睡在一张床上,但云聿瑾晚上不会主动来找她做爱了。 他不主动,白知予自然也不会主动,他两之间已经有小半月都没有性生活了。 陶然解说:“只怕是在外头吃饱了。” 事情似乎在往超脱白知予控制的方向发展,云聿瑾太喜欢她或者喻雁容太难对付,这都不是白知予希望看见的,她且忙着呢,实在没工夫再跟她给自己加一个“宅斗”的标签。 白知予和云聿瑾就这么诡异的维持着一种和谐,你我心知肚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变了,但谁也不会挑明,都在装着糊涂。 直到云朗行的出现。 那日襄阳侯家送了邀贴来,请她去参加自己嫡长孙的满月酒,白知予备了礼物之后心血来潮要去街上再给小孩买点玩具什么的,在大街上刚下马车突然被一帮街头的乞丐围住了,他们人多,围着白知予几人就出口嘲讽,说她是傻子,还说她不要脸抢了喻雁容的郎君。 白知予震惊了,她虽是个傻子,可也是大楚货真价实的长公主啊,这些乞丐竟敢当街辱骂她,这罪行轻则打板子重则斩首啊。 很快她清醒过来,这些乞丐不可能会有这么大胆,必定背后有人授意撑腰,而喻雁容顶多能给他们银钱,至于保命这就是南漫才能做到的事了。 现如今民间多说华攸宁对她过分宠溺,若是华攸宁真叫打了或是杀了这些人,虽然这于理法上都是合理的事,但他们对人不对事,只会说华攸宁是个暴戾的糊涂昏君。 可这口气白知予若是咽下了,也是连带着打了华攸宁的脸。 可真真是个叫人进退两难的好计谋啊。 怪不得这离谱的谣言能这么快这么广的在汴京城传扬开来呢。 不能再叫云聿瑾和喻雁容这么拖下去了,否则只会对华攸宁和朝廷不利,为今之计也只有白知予先把人收了,宅斗就宅斗吧,这笔账她回头好好跟喻雁容来算一算。 乞丐就是乞丐,他们既然要打白知予和华攸宁的脸,必然不会只是骂几句这么简单,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堆烂番茄烂白菜叶子和鸡蛋,往白知予等人身上丢了起来。 淦呐!话说这番茄还是因为白知予想吃,才叫程砚清开金手指弄进来的呢,合着就是为了今天被砸脸的?! 暗卫瞧着事情大了,刚预备从暗处跳出来,云朗行就先一步勒马赶到。 嘿,这还真是巧了哈?我在这大街上都能被你碰到哈? 云朗行面沉如铁,二话不说利剑出鞘,直接两下砍在其中一个乞丐的腿上,那乞丐大叫一声捂着腿倒了下去,剩下的乞丐才开始四散逃命。 —————— 今天五更耶 大家早点睡觉 明天好好工作好好学习~ 晚安/早安 蓦然回首前男友却在灯火阑珊处 云朗行也不急着去追他们,他旋即下马来查看白知予的情况,白知予有青萝和陶然护着,只是被砸了满身的污渍,除此之外并没什么伤口。 云朗行松了一口气,喊来了白知予的车架,说先去一趟医馆再回家。 白知予满身的痕迹,自然不好意思去,她今天已经够社死的了。 跟云朗行坐在马车里,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关切,白知予没忍住哭了出来,他娘的,好丢脸啊…… 怎么偏就这种丢人的时候被他撞见了呢。 这就好比你当年为了一个有钱有势的老头子,抛弃了两小无猜的竹马男友,多年后重逢却是他举着香槟开豪车,你却被不知名的小叁小四设计的当街丢大脸。 蓦然回首,前男友却在灯火阑珊处。 还有,这怎么还有一个臭鸡蛋呢,他奶奶的,真的好臭啊……更他妈丢脸了…… 白知予掩面哭泣,云朗行心如刀绞。 他一把将白知予扯进怀中,轻拍着她的头来安慰她。 白知予尴尬的将他一推,“别抱我啦……” “为什么不让抱?”,云朗行胳膊收的更紧,他似乎从一片种着槐花树的地方过来,因此身上也沾染了槐花的香气。 跟白知予一对比,显得她更臭了…… “呜呜呜…你别抱我啦…被人看见了,又该说我啦…而且我满身的脏东西,还好臭…” “马车里就我们两个人,怎会叫别人看去?我也不嫌你脏你也不臭。小傻子,你受苦了。” 云朗行沉重的叹息一声,“都是我的不是……” 他头紧紧贴着白知予的,又叹了一声,“哭吧,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白知予真绷不住了,她“哇”一声就开始嚎,这样温柔的人原本该是云聿瑾的,可他现在却不知道在哪里,反而是原先最混不吝的云朗行陪着她。 程砚清说的对,其实人都有占有欲,她其实对于这件事,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看的开。 这几日她同云聿瑾同床异梦,实在不算睡的好,这样大哭一场之后竟就昏昏沉沉的趴在云朗行肩头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一声肉击肉的闷响和女人的尖叫惊呼声吵醒的,白知予被那尖锐的尖叫声吓了一跳,茫然睁眼去看,只见云聿瑾跌坐在圆桌边,地上倒了一排圆凳。 而那一声尖叫是他身边的喻雁容发出来的。 云聿瑾一边脸红肿着,嘴角有血,是被人打了。而打他的人自然是气势汹汹站在他面前,手还捏着拳头的云朗行。 “我他妈把心爱的女人让给你,就是让你他娘的这么来作践她的?!云聿瑾!你他妈是畜生吧?!那个鬼逼的喻雁容,娼妇一个给爷提鞋都不配的婊子,也敢欺负到知予头上了?!” “你一天天的干的都是什么逼事儿?啊?知予今天在街上叫一群乞丐欺负了知不知道?!要不是老子碰巧经过只怕她是要见血了你知不知道?!你他娘的人在哪儿呢?!” 云朗行输出了一段含妈量极高的脏话之后,眸中喷着怒火蹭的转向一旁惊慌失措的喻雁容。 他声音中火气显而易见,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你们去干什么了?” 前男友为她手撕绿茶婊 喻雁容不知道是真被吓傻了还是想借机再给白知予身上丢把火,她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们…过几日是祖父的生辰,聿瑾哥哥陪我去给祖父挑贺礼了……” “嘭!”,她这头话音刚落。云朗行就砸了一只杯子,那青瓷杯盏丢到地上被他砸了个粉碎。 白知予倒吸一口凉气,小伙子好手劲儿啊?谁说他文不成武不就的来着?人这只是不学,并不是不行啊。 “生辰?贺礼?”,云朗行怒极反笑,他转而又看向地上瘫坐的云聿瑾,他那一下实打实的力气,打的云聿瑾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你是她什么人?轮的上你陪她挑贺礼?自己媳妇被人当街羞辱,当夫君的却在陪个婊子娼妇的挑什么劳什子贺礼?!你他妈要不要老子把你头割下来去给他老人家泡药酒当贺礼啊?!” 喻雁容被连骂了好几句古今时代都通用的对女性最恶毒的称呼,面子上挂不住,她颤抖着身子,颤巍巍的指着云朗行,“你骂谁是……” 她话没说完,云朗行又抄起一只水杯砸碎在她脚边,那瓷片碎渣蹦起来,喻雁容吓的立马抱头鼠窜。 “你给老子闭嘴,这有你他妈说话的地儿?你最好别逼老子动手打你!” 白知予一边哭卿卿的觉得解气,一边又觉得不能叫事态这么发展下去,云朗行太疯了,这叫她以后还怎么跟云聿瑾和喻雁容相处呢? 白知予掀开被子,为显诚意连鞋都故意没穿,她踉跄着扑到云朗行身边,“云朗行,你别生气了,别打他……” 云朗行瞪大眼睛,指着云聿瑾,“他这么作践你,你还护着他?!” 白知予垂下头,小声道:“你别打他……” “云朗行!”,屋外一声中气十足的呵斥,是云开诚和朱珠过来了,后面还走着一个很不情愿跟他们走一块却又不得不走一块的陈若丹。 云开诚跨进屋内,看见云聿瑾被他打成这样,抬腿就是一脚,白知予看着挺高一小伙子就这么从她眼前飞了出去。 白知予跳了起来,又匆忙张开胳膊护在云朗行身前,“公爹!你做什么好端端打人?!” 白湘吃了半天瓜,此时也护在了白知予身前,白知予伸手将她一拨,“走开,你挡我镜头了。” 这场闹剧究竟是多久之后结束的白知予已经没力气知道了,总之就是喻雁容被陈若丹阴沉着脸叫人送回了家,云朗行被他爹以殴打兄长为名拎走了。 而他们这个屋子在经历过下人打扫战场,大夫过来诊断上药之后又归于宁静。 眼瞧着早过了晚膳时分,白湘抓抓头,“姐姐,我吓到了,你今晚陪我睡吧。” 白知予晓得,她这是怕她和云聿瑾尴尬,特意给她搭的台阶。 白知予很感动白知予很受用,白知予刚准备回应,就听见云聿瑾一句沉闷的“她不去。” 白知予又刚张嘴,他又说:“青萝,送二小姐回屋休息。” 白湘老大不情愿的走了,云聿瑾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白知予,“饿不饿?” 白知予摆摆头,也闷闷地,“不饿。” “陶然,伺候公主就寝。” 你不拦着我纳妾?! 陶然没动,她只听白知予的命令,眼前这气氛够僵了,白知予不想再火上浇油,主动退步,叫来陶然帮她铺床脱衣服。 白知予躺上床,“你们都去休息吧。” 想来云聿瑾再发号施令,她们也是不会动的。 房中侍女都走了之后,寂静了好久,久到白知予都以为他是不是坐那儿睡着了,就听见云聿瑾起身走过来的脚步声,接着是衣服布料摩擦发出的簌簌声,他脱了鞋子也躺了过来。 感觉到云聿瑾喷在她后颈上的热气,白知予头皮都麻了。 他似乎是酝酿了许久才缓缓将一条胳膊搭在了白知予的腰间,像之前他们那无数个甜蜜的夜。云聿瑾的额头抵在她后背上,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今天吓着你了,是不是?” 他两之间的僵持,终究是云聿瑾先低了头。白知予原本立马就该顺杆子下的,但她此刻却怎么也转不过这个身。 “她们都说容姐姐要进府里来给你当妾,说你与她数十年的情分,自小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左右我也不拦着你纳妾,婆母也不拦着你纳妾,你若喜欢她将她迎进门就是,何必非要拖这么久,让外头那些人拿莫名其妙的话来说我……” 她这番话说完,云聿瑾搭在她腰间的手蓦然收紧攥了个拳头,身后他的声音中抑制不住的怒气与寒气,一字一顿,“你、不、拦、着、我、纳、妾?” “不拦着啊,你对我那么好,你既然喜欢容姐姐,我自然乐得叫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云聿瑾被气笑了,“那云朗行呢?若我换了他,是他要纳妾呢?” 白知予今天丢了脸,晚上又没吃饭,本就是一身的火气,闻言都懒得过脑子的就发脾气冲他,“他那么多妾,还纳什么妾?!” 说喻雁容就说喻雁容,何必往云朗行身上扯。 那小子被他老子拖走了,至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呢。 “呵。好,很好。”,云聿瑾收了自己的胳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自顾自的睡去了。 白知予后知后觉的迟钝回头,他这异常的反应,该不会是吃醋了? 有病啊操,自己他妈的在外头跟喻雁容私会,那小蹄子还间接害得她被人丢臭鸡蛋,他倒是有脸吃自己的醋了?要吃也吃错人了好不好?神经病,他该吃醋的对象现在预计正在来接她的路上呢! 白知予今天对程砚清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饿死了!我要吃饭!” 枫杨楼中,白知予声泪俱下的跟程砚清诉说着今日的苦楚,也不妨碍她左一口右一口嘴里头塞的满满的,还不忘催促程砚清快点给她剥蟹肉。 程砚清憋了又憋,还是憋不住笑的发抖,眼见白知予的脸色越来越黑,这才强撑着忍下笑意,将碗中剥好的蟹肉孝敬过去。 他起身挪到白知予身边坐下,“放心,你只管跟华攸宁说不用处置这些乞丐,把贤惠大方的样子做出来。剩下的气,老公给你出,包括那个南漫。” 快至天明,白知予方回到绛雪筑,她爬进被窝,越看云聿瑾越觉得烦,装作睡着做噩梦的样子给他狠狠来了一脚。 却被迷迷糊糊的云聿瑾反手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哄着。 他还没醒,这简直就是条件反射的反应了,白知予挣脱不开,吐了口气,淦!真烦人! 媳妇儿又要回娘家 天明,白知予往皇宫去了一趟,大张旗鼓的动静,戚戚然朝着华攸宁一拜,叫他千万别为了自己去处置那些乞丐,那些乞丐什么都不懂,也不是无心的,她并不愿追究他们的罪责。 还自掏腰包,给昨儿被云朗行砍伤了的乞丐请大夫,买药,买肉买鸡的请人伺候着。 有快乐铺和程砚清的帮忙,街头又多了一波白知予的水军,说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人美心善贤妻良母,还说华攸宁虽然心疼白知予,虽然乞丐受罚本就是律法所在旁人也不会说什么,但他还是念着先喻太傅的恩情,不想如此打喻家的脸,这才作罢,还说他自己气的在宫里吃不下睡不着的。(阿水:这是纯纯的谣传。) 还说当初那些关于他们叁个的谣传究竟是如何来的呢?为什么都是一直在美化喻雁容丑化白知予呢?早知道云聿瑾和喻雁容若真是如传闻所言,两小无猜两情相悦,为何不早早定了亲,非要一拖再拖呢? 如此,一时间街头巷尾的站队情况又再次扭转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喻雁容没再出现在白知予的面前。 而云聿瑾也恢复了朝九晚五,大理寺绛雪筑两点一线的生活,下班就回家,睡醒就上班。除却两个人的关系更加僵持冰冷之外,好像同之前没什么不一样。 这儿的气氛太压抑,他又不去同喻雁容见面,白知予是又觉得尴尬又念着他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把喻雁容接进府里来。 早知道,她前几日就已经堂而皇之的叫人去收拾了预备给喻雁容住的屋子,还叫人出门去采买红绸香烛了。 这屋子收拾好了半天没人住进来,岂不是又要落灰?落灰了岂不又要人扫?这不是折腾人呢么? “明天是襄阳侯家的酒席哦。”,某天晚上陶然忽然说。 白知予才想起来这回事,她打定主意,“你待会帮我把东西收收,明日酒席结束就跟我回娘家住去。” 让个空子给她两,白知予也好喘口气。 她就不信了,她不在家,云聿瑾能忍住不去找喻雁容,难道喻雁容还能忍住不来找云聿瑾?说不准回头她回来喻雁容连孩子都有了。 春枝闻言叹息一声:“原瞧着驸马对姑娘百般骄纵、千般宠爱,怎么也不会到今日…可谁承想……” - 襄阳侯家席面分了内外男女宾。 里头白知予的身份,自然是坐在主桌上的,可不知怎的,喻雁容竟也在主桌上。 若是说白湘和陈若丹那一个是因为她一个因为云聿瑾,喻雁容又是因为谁?难不成也是因为云聿瑾? 喻雁容不跟她挨着坐,坐她对面,好风度的白知予笑了笑。 白湘一翻白眼,拉着白知予自顾自的说话。 席上上来了一道八宝鸭,襄阳侯夫人看了一眼白知予,笑道:“若说这做八宝鸭呀,还得属咱们雁容做的好,雁容你给尝尝,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也好指点指点我家的厨娘们。” 喻雁容笑着谦虚几句,吃了一块装模作样的品鉴了一番。 襄阳侯夫人道:“诶,我还记得,当初雁容学做八宝鸭好像是因为聿瑾喜欢吃吧?是吧?若丹?” 陈若丹心中不快却也不好明着发作,只好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哈哈。 逼她纳妾 “欸,这可真是哈,早些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喝你家聿瑾和雁容的喜酒呢,谁承想聿瑾一下子娶了长公主,我还当这俩孩子之间是怎么了,现如今又听闻他两时常在一处说说笑笑的,那亲昵劲儿比之从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丹,你家是又要办喜事了吧?”,襄阳侯夫人故意说的大声,叫这周围几桌的人纷纷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 陈若丹看都没看她们两一眼,“没有。” 襄阳侯夫人面皮上有些挂不住,可也是一霎之间,陈若丹的这反应原在她和那位的意料之中,就等着她这么说呢。 于是这个皮球最后又踢到白知予脚边来了。 “也是,现如今有长公主在,你家聿瑾的事儿可不得长公主殿下点头同意么?不过我听闻长公主殿下最是温柔大方识礼数,又最是体贴聿瑾,想来也不会不同意的。既然你们两家还没把这件事敲定,不如由我腆着张老脸,在今日我家小孙子的满月酒上喜上加喜,把这事敲定了,如何?” 白湘捏紧了衣袖,紧张地看白知予,而白知予仿佛没听见一般,低着头吃着碗中的菜肴。 “长公主?”,襄阳侯夫人笑着又喊了她一声,白知予不好再装,她茫然的抬起头,“啊?什么事?” 襄阳侯夫人只好又道一遍,“将雁容给聿瑾做妾可好?依我看,雁容这家世样貌,做妾委实是委屈了她,不过谁叫他们两个情意绵长,两心相悦呢?诸位都是女儿家,当知这世间若想求一个有情郎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这孩子也苦等了聿瑾这么些年,不若长公主殿下就给我一个薄面,将雁容迎进府里,做个贵妾,也好和你一同照顾聿瑾啊。” 白知予垂着眸子,并不急着搭话,她脑子此时已经想清楚了,襄阳侯夫人一个和她们八竿子打不一块儿去的人,何以今日冒着得罪她、得罪华攸宁的风险,在这场大席上这么多管闲事? 再加上之前的种种,白知予或已可断定,不仅襄阳侯一家是南漫的人,就连喻雁容也被南漫收买了。那这可就不是纳妾这么简单的一回事了,这是南漫光明正大安插在他们身边的眼线啊。 而今日陈若丹的反应也很耐人寻味,她原本也是一力促成这件事的,怎的忽然改了口风倒了戈?白知予仔细一想,好像是那日她在街上被乞丐羞辱了之后,陈若丹就不再搭理喻雁容了。 分析到此处,于情于理,白知予都是真不想喻雁容进府里来。 可那头襄阳侯夫人没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已经故意把话题往“皇恩”上带了。 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若是白知予不点头叫喻雁容进府,她要背上一个善妒的罪名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别人会那这件事去指摘华攸宁,若不是仗着华攸宁的势,白知予一个孤苦伶仃的痴傻儿凭什么阻拦人家两个有情人在一块?又不是叫她把正妻的位置让出来,一个妾室的位置而已。 那头喻雁容也突然爬起来,跑到白知予腿边“噗通”一声给她跪下了,那眼泪泄洪一样说来就来,哭天抹泪的求白知予成全她和云聿瑾,即便不当妾室,只做家里的一个使唤丫头都成,只要叫她能时不时看见云聿瑾一眼她就心满意足了。 你就这么想给我纳妾?! 白知予:……台词真狗血。 话说,她这段时间同云聿瑾打得火热,即便陈若丹倒戈了,她抓住云聿瑾便是,何苦来做这么一出戏?好歹也是太傅家的嫡女啊,这不是自轻自贱,自毁身价吗? 白知予头脑风暴了一番,在诸多殷切的目光之下,为了华攸宁,她只好忍了这笔账。 白知予自诩专业人士,这戏也是信手拈来,她两行清泪唰唰而下,哭着去拉扯跪在她腿边的喻雁容,“容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起来呀?我两亲姊妹一般的关系,你是知道我的呀?我最喜欢你了,晓得你和官人的事也是一直帮着你的呀?我这个人愚笨,没什么自己的主意,也是瞧的那话本子里头都是这么写的。” “我刻意给你和官人制造独处的机会,刻意在他面前说你做的菜不好吃,刻意同他闹变扭好叫他去找你。我都是照着那上头抄来的,是知予哪儿做得不对了么?容姐姐你不要哭,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你说出来,知予一定改……” 她这刻意说出这些事,也无非就是想叫在场的吃瓜群众听听,瞧瞧她白知予,多贤惠一小笨笨呢?为了别人两个的事,不惜抹黑自己在郎君心中的形象,这种损己利人的事也只有她能做得出来了。 既如此,这坊间又有什么脸面来讲她善妒不是?分明是白知予给足了他两机会,是他两自己磨磨蹭蹭的半晌不开口罢了。 “我怎会不想你进府里来呢?这原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我巴不得你天天能在家里陪我玩呢,实在是……实在是……” 完蛋,她一时冲动,戏瘾上身,竟忘了提前想好台词?!这下真芭比q了。 “实在是我不同意!” 一道低沉而又震撼力十足的男声响起,众人纷纷朝着声音的主人看去,竟是事件的男主角云聿瑾。 云聿瑾阴沉着脸走过来,长腿冷漠地跨过了一边跪在地上的喻雁容,他伸手将白知予一拉,叫她站起来。云聿瑾痛心疾首的问:“你就这么想给我纳妾?” 啊哈?这是闹哪出? 白知予眨眨眼,檀口微张,神情愣愣的。 云聿瑾无奈地叹息一声,他手摸下去牵到白知予的手,将她从凳子前面带出来,云聿瑾换了只手牵她,一手将她纤腰一搂,他挺拔的站立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喻雁容,清隽的脸上没有一丝往日的温和,他冷冷开口:“不管是你回京之前还是之后,我都同你说过多次,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看待,对你绝对没有丝毫男女之情,我也绝不会迎你入门。我本念在老师的恩情上,对你是多番容忍,我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劝你另看别家就是带你相见别家适龄才俊,可你呢?” “喻雁容,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时日坊间沸沸扬扬的流言是怎么来的吗?我给你和喻家留着面子了!偏知予这个小笨蛋,我同她说你用心不纯,她还傻乎乎的不相信,同我说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是很好的。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既然你一而再再而叁的不顾自己的脸面,我也无需再自作多情的替你扯遮羞布了。我今日就把话放在这儿,我对你没有丝毫的兴趣,你就算是来云府做烧火丫头我也瞧不上你。不止是你,我今生不会再有任何别的女人!我有知予一人足矣!” 哄夫君 襄阳侯夫人眼见事情都要成了,却被云聿瑾搅了局,她不甘心的再努力一把,刚张嘴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云聿瑾冰冷的目光给堵了回去,云聿瑾漠然开口:“我们云家和喻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侯夫人来管了?看来侯夫人家是养了很多只猫的,那耗子都被猫拿去了,也就不知……” 他话点到为止,可有反应快的明了他话的意思,是在说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有几人笑起来,笑声在这寂静的席面上显得格外刺耳,襄阳侯夫人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却也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聿瑾平静的将目光从她脸上略过,他再去看陈若丹时,眼神就缓和了许多,“湘妹妹还劳烦母亲带她回去了,知予我就先带走了。这襄阳侯家的厨司做饭不好吃,叫人怪恶心的,我带着知予出去吃。” 陈若丹难掩面上喜色,连连点头。 云聿瑾几乎是在推着白知予往前走,一路护犊子模样的将她揽了出去,往马车里一推,自己坐进来却是跟她隔了两叁个身位,然后冷冷往那儿一靠,闭了眼睛不说话。 他这生闷气的模样同程砚清实在是像极了,白知予爱屋及乌竟很贱的觉得好喜欢? 又或许是因为他帮自己解决了喻雁容这个喉中刺,又或许是因为他解释了这些时日同喻雁容在一起究竟是去做了什么。 总之白知予很受用,她抿了抿唇止不住的笑意,也就乐意凑过去主动哄哄他。 “官人……”,白知予挪到他身边贴着他,半边身子都贴到他身上,特别是那对软软的大奶子,在他胳膊上直蹭。 “你是在生气吗?”白知予忽闪着大眼睛,天真无辜的发问。 云聿瑾气不打一出来,他睁眼看她一眼,糟糕!她这样子实在太可爱太犯规!云聿瑾赶忙又闭上眼睛,而他这举动在白知予眼里分明是不想同她说话的意思,她正准备继续发力,来个色诱,就被云聿瑾一把推开,云聿瑾坐直身子歪头看她,怒气冲冲的,“你就这么想给我纳妾?!” 啊?这个话题还没结束吗? 白知予委委屈屈的道:“我以为你喜欢她嘛……” 诶?他也没跟自己说过喻雁容不是好人啊? 云聿瑾气短,“我喜欢谁,我爱谁,你不知道?” 白知予咬咬唇,羞赧的明知故问:“你喜欢谁?你爱谁?” 云聿瑾倒吸一口凉气,为她的无耻。 白知予还在满脸期待的眼巴巴望着他,云聿瑾举白旗认输,他捏捏她的下巴,又是那副叫人一不留神就会陷进去溺死的温柔嗓音,“我喜欢你,我爱你。我除了你之外不会有别的女人。” 白知予骄矜极了,她软软地笑起来,正想去要个和好亲亲,又被突然冷下脸的云聿瑾唬一跳,“你别跟我转移话题!你平时连你爱吃的茉莉酥饼,兴致起来了都舍不得分给别人一块,怎么对我就这么大方?一而再的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 对不起了,姨妈! “姨妈说男人家都是要纳妾的,叫我不可善妒,霸占着你不放……我以为你喜欢喻雁容,这才……你每天跟她在一块说说笑笑,晚上回来也不亲亲我抱抱我……”,白知予嘴一瓢就开始哭,“你还好意思说我呜呜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第一部明天开折扣了 没看的宝子们可以冲了 感谢宝子们的支持~ 别把我往别人身边推了h 云聿瑾一噎,“我是瞧你看我同她在一处,你毫不在意,这才想试探试探你,叫你吃吃醋的……” 白知予理亏,只能嚎的更大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云聿瑾败下阵来,匆忙将她往怀中一揽来哄人。 夜里,云聿瑾催促着她早早洗漱了,两人上床便直奔主题。 云聿瑾撑着胳膊侧躺在白知予身边,手将她软乳虚虚握住往上提,“小骚货,这么些天没操你,想不想夫君的鸡巴?” 白知予娇气地抗议,“嗯~不是小骚货……” 云聿瑾吮了口她丰满的下唇,“不是小骚货是什么?你就是小骚货,是夫君的小骚货。” “嗯~”,白知予别过头,“你骂我……” 云聿瑾按捺不住地压到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软嫩,他抓白知予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肉棒上,“这不是在骂你,是夫君和知予床笫之间的爱称,夫君喜欢知予对夫君发骚。” 云聿瑾一路舔吻下去,在她穴里舔弄了好久,直到白知予实在难耐空虚,颤声求他,他还要拿乔,“那你自己说,知予是不是夫君的小骚货?” 白知予连连点头,“是,知予是夫君的小骚货,小骚货小逼好痒,夫君快把大肉棒插进来,给知予止止痒……” 云聿瑾在她覆着薄汗的鼻尖亲了亲,“乖宝贝。” 云聿瑾歇了二十多天没开荤,操干起来没完没了的,那根火热的性器像是永不会疲软一样,半夜都在她柔软多汁的小穴里抽送,白知予一边累一边爽,是真的舒服,状元郎学习能力真不是盖的,现在对于怎么操她能叫她的高潮来的又快又猛是了如指掌。 白知予只需闭眼呻吟享受就好,一切节奏都由他主导。 云聿瑾再一次冲刺预备射精,“呼…好爽…知予,以后别把我往别人身边推…好不好?” 白知予抚着他汗湿的鬓发,“嗯…不推了…以后就把你锁在我身边,叫你哪儿也去不了……” 他笑起来,“好…把我锁起来……” 屋内情事的动静久久消散不去,院中那棵合欢花树正悄然绽开自栽种下后的第一树花。 - 华攸宁还是罚了襄阳侯一家,尽管白知予说不用,但他说他也不尽数是为了白知予,襄阳侯既暴露了自己是南漫的人,又有这个把柄可供他来做文章,自是要抓住的。 左右因为白知予现今在京中的名声又好起来了,便是华攸宁因此就责罚了襄阳侯一家,造成的负面舆论影响也会相应小很多。 于是襄阳侯被殿前斥责,罚俸一年,原本因为投靠南漫而到手的肥差也丢了,襄阳侯夫人也被褫夺了诰命。 此事一出,谁人都知道白知予是华攸宁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再没有人敢明里暗里的给云聿瑾送妾了。 白知予最近过得很惆怅,她某一日突然发现云聿瑾对自己的好感度卡住不涨了。原本跟他为了喻雁容冷战的那些时日,白知予一直害怕看见他对自己的好感跌的太厉害,都不敢往异世界去看。 结果和好之后壮着胆子去看发现根本就没跌,反而还涨了30点。 媳妇儿又回娘家了 结果这个30点涨完之后正好到了总值1000点,他的好感度就这么突然的卡住不动了,白知予跟他做了好几次爱都还是不动。 程砚清同她说,因为隐藏任务的难度都是地狱级的,她这个弱智级的难度虽然是因为系统bug,但为显公平,出去之后她获得的任务积分也得大打折扣,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所以即便云聿瑾这边对她的好感度已经一千了,但回头做个除法能剩下多少还不知道呢。 白知予无奈,她近日是什么法子都试了,云聿瑾的好感度还是不涨,但是找程砚清帮她看了,不是好感度到头了,还是可以继续上涨的,只是她没触发上涨的条件。 白知予这下算是咂摸到一点“地狱级”难度的意思了。 这边一直进展不了,白知予便想着试试同他分开一段时间,她上回说要回娘家,结果因为跟他又和好了,自然没去成,如今正好在项安颖处住一段时间。 喻雁容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项安颖最终还是知道了,白光赫气的跳脚说要把云聿瑾打一顿,项安颖也责怪她这么大的事也不回来说一声,她还是因为陈若丹过来找她,她才知道。 项安颖说陈若丹之所以想叫喻雁容进府里来,其实还是为了白知予,因为白知予是个傻子,现在的管家大权还是在朱珠手上,未来朱珠退位,那也是云朗行未来媳妇儿的,轮不上白知予,她自己受人牵制一辈子,不想叫白知予也一辈子在云朗行媳妇儿手下过日子。而云聿瑾又不喜欢喻雁容,既如此喊她进府来帮白知予把持着管家大权也是再合适不过的。可她不知道喻雁容竟然有那么坏的心思,是以觉得很对不起白知予很对不起项安颖。 白知予在项安颖的竹意苑住了两天,发觉项安颖和白光赫之间的气氛不大对劲。 一问才知,华攸宁前不久拜托了白光赫一件事,他晓得了南漫和云开诚其实私屯了几万兵将(嗯,白知予自己屯的),为回头万一打起来他这边人数上落了下风,特意拜托白光赫也暗地里帮他培养一波不登记在册的暗兵。 而京城地方小,自然施展不开,他们俩同左行明一合计,决议将操兵地点定在清泉山庄。 清泉山庄离汴京远,地方大,因为势力在,南漫人的眼线轻易也插不进去,更重要的是清泉山庄中不乏能人巧匠,回头只消白光赫稍做岗前培训,就能当个班长排长营长什么的,也是事半功倍之举。 白光赫在京城闲了这么久,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那旱地上逢到的甘霖,他欣喜若狂之际却也烦忧,他这一去,轻易不会得空回京,那他同项安颖不就得谈异地恋? 他这几天日日夜夜的软磨硬泡,想叫项安颖跟他一块儿走,但项安颖一来是怕自己走了回头被南漫发现要出事,二来她不放心白知予一个人在这危机四伏的汴京城里,便迟迟不松口。 白知予原想让姨妈跟他走,但是也诚然舍不得姨妈,姨妈要是一走,大伯也不在,自己在汴京城可就真的没娘家人了。如此她也不做声了,只看着他两纠缠,最后项安颖到底是走是留,她都认。 —————— 怕有宝子看不懂再解释一遍 穿书剧本白知予先自己穿书穿到南漫身上 任务快做完可以回现实的时候 系统bug她被迫二穿穿到定国公府嫡女身上 被困在系统里出不去 程砚清公司老板白知予白月光前男友就也穿进来救她期间他开金手指给自己创立了一个江湖帮派清泉山庄负责提供情报和武力支持 程砚清开金手指帮白知予做任务代价就是她给他操 两个人操着操着发现彼此人鬼情未了 把当初分开的误会说开了就又重修旧好了 但是分开的那几年程砚清一直脑补白知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被别的男人操 他把自己想成了ntr也就是绿帽癖 通过看自己对象出轨跟别人做爱从而获得快感 但他又不会真的放白知予被别人操 另外!!他有一点性虐待和sm和野战等各种癖好他以为白知予接受不了(其实白知予口嫌体正直她也是个小变态) 所以!!套了云聿瑾这个马甲来肏她 既满足了自己绿帽癖的癖好又可以满足自己的奇怪性癖还能不被白知予讨厌 但是!!他的心理疾病远不止绿帽癖这一样 他还有人格分裂的倾向 具体就是他在扮演云聿瑾的时候为了获得妻子出轨别的男人的快感入戏太深 (因为他知道云聿瑾就是自己所以必须尽量把云聿瑾和程砚清这两个身份角色剥离开来 分的越开他在用云聿瑾这个身份操穴的时候就越能获得快感)我讲明白了吗? 而云聿瑾在程砚清的不断扮演+剥离的状态下 又因为对白知予的爱和占有欲 他想一直陪在白知予身边而不想等这边剧本任务走完他就无了 而逐渐从只是一个马甲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进化出了自己独立的人格和思想 也就是程砚清的第二人格 程砚清从角色扮演把自己玩成了人格分裂 我讲明白了没? 所以我的结局会是1v2的局面 就是云聿瑾这个第二人格出现 程砚清还拿他没有办法 只能和他一起共享白知予 (具体的大家可以看我文案给的链接我有详细写~也欢迎大家来讨论~) ———— 剧情人物提示: 南漫本小说架空王朝大楚!!太后(贵妃上位亡国公主皇帝生母)纯恶女一个纯反派想要复国所以一直在和华攸宁夺权 华攸宁大楚皇帝南漫儿子叁观正的好皇帝为了不让他妈复国和他妈夺权 云开诚大楚将军南漫舔狗指哪打哪没有脑袋 左行明大楚丞相辅国公忠臣老头儿一枚致力于气死南漫(知道白知予不是傻子) 白光赫前任定国公大楚战力榜榜首白知予大伯比亲爹还亲的存在因为白光赫受命先帝带兵灭了南漫的国家所以南漫一直记恨定国公府 在白光赫和邻国打架的时候南漫串通云开诚和邻国把白光赫杀死在战场但是白光赫武力高强且对南漫早有防备所以没死学了易容术又杀回来了但是目前一直是见不得人的存在 项安颖白知予姨妈和她亲妈关系不好和白光赫夕阳黄昏恋(bushi)华攸宁嫡母先帝正儿八经的皇后 也就是!乾隆和宜搜还有甄嬛的关系! 还有什么看不懂的尽管评论区问我!! 微博也行!我还能给你们发语音一对一现场教学!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快点拿收藏砸死我!!! 他两真的不是一个人吗? 最终他两人各退一步,约定一年之后项安颖再过去,届时南漫对她的记忆点更低,白知予这边也能在云府立稳脚跟,她走的也放心。 白光赫原本不乐意,觉得一年时间太久,但他也不是即刻就往苏地去的,那头招兵买马什么的也得预备着,这些小事也无需他坐镇。是以他也是约摸叁月之后才动身出发,这样一算他同项安颖也就只分开九个月的时间,这期间他再得空就往回跑的,忍忍也就过去了。 白知予恶心他这股腻歪劲儿,这几天她住在这,有大半的时间都看不见他两,不知道躲在房间里干什么。 哼,能干什么,自然是干项安颖。 不过这样也好,没人盯着她,白知予就常常跑出去同程砚清私会。 不得不说,程总把清泉山庄前期的准备工作做起来之后是真的闲,成日里待在汴京盯梢白知予,整的她是又心悸又心疼。 他每每那故作识大体又戚戚然暗戳戳跟她诉苦的样子,虽然很绿茶,但是白知予就吃他这一套,每每被他哄的什么都能给他,她甚至同他在寒山山顶上野战了两场。 云聿瑾原定在她回娘家的第叁日过来接她的,但因临时有个案子需要到隔壁州县去调查取证,不得不临时出差一趟,又去了近十日。 程某洋洋自得,说是他把人搞去的。 白知予眨眨眼睛,一边沉溺于同他的欢爱,一边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有一个问题,她早就有所疑虑了。 喻雁容那事发生的时候,云聿瑾对她的好感度是900多,正常人90多的时候都生死相随了更别提他900多,所以他利用喻雁容想看看白知予会不会吃醋这件事,有点不对头。 如果按照正常流程走,别的不提,就白知予那天当街受辱,他必得来关切来问询的,可是他什么表示都没有。 春枝之前的一句看似不经意的话也提醒了她,春枝说看着云聿瑾对她那么好的样子,不应该啥啥啥的。 当时白知予烦着这件事,没仔细咂摸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想来的确如此,云聿瑾本就是一个按编程数据走的机器人,他若是按部就班的按数据来,不应该出这档子事。 另外他说他是见着白知予不在乎他和喻雁容亲密才有的令她吃醋的想法,可事实明明是在红梅阁,他们叁个见面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对喻雁容示好了。 云聿瑾话只说了一半。 他诚然是想叫白知予吃醋没错,这两者之间相差的时间点也只是未免的一小点也没错,但造成的结果可大有不同。 若真如他所言,那他就是被动地想叫白知予吃醋。可事实确实他主动想让白知予吃醋,还包括后面一系列的冷战,这无疑是想叫白知予对他好感度下降的举措,要知道白知予最讨厌冷暴力,往前跟程砚清吵架的时候,他从没有叫两人之间的不愉快延续过夜…… 再加上一开始的开始,她原本就是应该按照剧情嫁给云朗行的,为何云聿瑾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正撞在她吃了春药头脑不清醒急需男人的时候? 心里头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之后,白知予每每看见程砚清都会忍不住去想这件事,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这个想法究竟是真的因为云聿瑾事情做得不同寻常还是她心底潜意识里就是想让他们俩是一个人。 可若他两真是一个人的话,程砚清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 小予终于起疑心了! 可喜可乐可喜可乐! 另外我不知道我文中讲清楚了没有 意思就是云聿瑾如果真的只是一串数据 那他就会按设定好的编程走也就是按轨道走 但是他现在就脱轨了他从别的地方绕了一圈又回来 所以白知予觉得不对劲 具体表现就是云聿瑾因为对白知予有900多点的好感度 所以他会无时无刻的嘘寒问暖 他不会做任何可能会令白知予讨厌他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做了 他做了他还撒谎隐瞒了 机器人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这件事就不对劲了 山顶野战高h 目前她的怀疑只在初期,证据尚不确凿,因此只能按兵不动,看着这之后的发展。 - 云聿瑾风尘仆仆的出差回来了,他回家见了趟陈若丹,换身衣服就往竹意苑来了。 几人一块吃了顿晚饭,饭桌上他不免又要被白光赫敲打一顿,白知予不停的给他说好话,这才让白光赫饶了他一条小命。 饭后,云聿瑾提议要带她出去散散步,没叫侍女们跟着,路上他再一次诚恳的跟白知予道歉,还拿了在外头给她买的礼物来哄她。 白知予被哄得迷迷糊糊的,踩在云端上一样的就被他一路牵到了山顶上。 山顶上有一棵巨大的银杏树,现在枝繁叶茂的肆意生长着。 早已入夏,但山里温度本就比平地上低一些,他们又坐在山顶上,一阵一阵吹拂而过的夜风竟也有清凉之感。 “在姨妈这住的开心吗?”,他问。 白知予点头:“开心。” “想不想我?” 白知予想起他们婚前在马车里的那次,她没回答侧身吻住了他。 云聿瑾轻笑一声,夺了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贴在她腰线上,却一路蜿蜒向上,隔着薄薄一层纱裙去揉她的奶子。 “哈啊……”,白知予发出一声轻呼,“不、不行……这是在外面……” “又不会来人,天也黑了……竹意苑的屋子太小了,你叫的那么骚待会儿叫大伯和姨妈听见了……多不好意思……” “唔……那就不要做了……等回家再……” “不行…我等不到了……知予……我们好多天没做了…你不想吗……知予不是最喜欢夫君的大肉棒了?这几天有没有偷偷想着夫君的肉棒,自己流水?” “没有……” 云聿瑾贼兮兮的,“没有吗?夫君摸摸看,小坏蛋有没有撒谎……” 云聿瑾一把将她纱裙撸上来,手就朝着她阴阜摸过去,白知予心里在拒绝。可是身体又动弹不得。 她在这里跟程砚清有过好多次火热的性爱,以至于条件反射的到了这儿大脑就自动播放那些场面,而身边人是云聿瑾这件事,又更刺激到她,叫她想要更多。 云聿瑾摸了满手黏腻,他挑眉坏笑着:“小骗子,又被我逮到说谎了吧?” 他继续伸过去,揉着她的阴蒂刺激她,“之前夫君怎么说的来着?被我逮到说谎,夫君会怎么惩罚知予来着?” 白知予羞耻地捂住脸,“嗯啊…被…被夫君的大肉棒打屁股……” 云聿瑾满意地亲她两口,“乖宝贝,自己把肉棒掏出来。” 他还是等着用手将白知予送上一波高潮后才真正站起身到她身边,发号施令“帮夫君脱裤子。” 白知予看着那层迭衣料都遮盖不住的一团明显的隆起,吞咽了一声,双手已经先于意识抓住了他两遍裤子,用力拽了下来,他自己抬腿脱下,将裤子搭在银杏树的树杈上,白知予抬头看,好巧不巧程砚清也一直把两人的衣服放那儿来着…… 发觉她的分神,云聿瑾拍了拍她的头,“还没脱完呢,把肉棒掏出来。” 白知予咬着下唇,将他的亵裤也脱了下来,那粗大的肉棒一下弹了出来,打到了她的脸上。 云聿瑾立马后退了一步,弯腰下来把刚刚被他肉棒打到的地方亲了亲,他又脱掉亵裤,握着自己的肉棒叫它不至于再弹到白知予脸上,“乖乖,过来摸摸他。” —————— 今晚肉章就叁更~ 明天周五加更~ 感谢支持感谢留言和珠珠 第一次给他舔鸡巴高h 白知予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一直没给云聿瑾吃过鸡巴,如果程砚清真的是云聿瑾,他应该不会允许自己给云聿瑾吃鸡巴,而云聿瑾视她做天神,白知予要是给他吃鸡巴,他大概会幸福的昏过去。 何况……这根每每叫她欲仙欲死的鸡巴现在就近在咫尺,云聿瑾下身也没有难闻的臭味,只有一点鸡巴淡淡的腥膻味,荷尔蒙的象征。 这实在是……有点……诱人…… 白知予双手握在那根鸡巴上,一样的地点一样的鸡巴一样的动作,只是人却不一样。 白知予盯着那上头看,云聿瑾旱了这么久,又是第一次野战也很激动,马眼处分泌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白知予食指手指在上面碰一下,沾了一点然后拿来,那黏液便随着她拿远的手指牵出一根细长的银丝来。 云聿瑾摸了摸她的头,“夫君的肉棒好看吗?喜欢吗?” 白知予昂头看他,云聿瑾眸中有火光跳跃,她点点头,继而低首,忽地拿唇轻碰了一下他的龟头。 云聿瑾没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如同触电一般的后退了一步,几如呵斥一般的声音:“做什么?!” 白知予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怔怔地望着他,“我…我想亲亲他……” 云聿瑾真就瞳孔地震,他不假思索地走过来,跪坐在她身边,凑过来亲她,舔她刚刚碰到他龟头的唇瓣,是在帮她清洗。 “不可以亲他。”,他说。 白知予好委屈地问:“为什么……” “他脏…知予乖,知予不可以用嘴巴去亲去舔他。” “可是你都舔过我下面好多次了,我好舒服,我帮你舔,你不舒服吗?”,她此刻真就像一个想要投桃报李的可爱小孩。 她的确聪明,可程砚清也远比她所知道的要更了解她。 近几日自己同她相处,她虽装作一副无事人的样子,可是程砚清就是知道她心中有事,再联系上今日她忽然就要给云聿瑾吃鸡巴,程砚清已经能猜出,这小妮子是起疑心了。 云聿瑾欲言又止,“你…你不一样,知予,你不一样…你怎样在我心里都是好的,但是…不行,脏。知予乖,咱们不想了好不好?夫君给知予舔好不好?” 白知予赌气不去看他,“我就是想舔,你都不嫌弃我,却不让我碰你…既如此,你也根本没拿我当妻子看待嘛,那我不要跟你好了……” “知予……”,他苦着脸来哄,白知予就是不为所动,云聿瑾叹息一声,只好在她身边站起来,扶着自己的鸡巴,“舔吧。” 纳尼?!他居然真的肯让自己舔?!白知予又傻了,剧情没按她想的方向走呢。 她试探地扶了上去,缓缓将唇凑过去,云聿瑾就那么站着垂着头痴痴地望着她,白知予柔软的唇贴上他龟头的那一秒,肉棒在她手上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云聿瑾嘴巴也微张着在吸凉气。 白知予不错眼地盯着他,伸出舌头用舌尖在他龟头上自下而上的轻舔了一下,那肉棒又是狠狠一跳,云聿瑾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宝贝……” —————— 亲妈只能说程砚清在自掘坟墓嘻嘻嘻嘻 他的绿帽癖终于得到了真正的满足高h 他的反应是如此真实,青涩的第一次,是被自己视若天神的心爱女人。 那个一直在他心中高高在上的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了他,跪在他的腿边,捧着他肮脏丑陋的性器,送入口中吮吸舔弄。 那个问题在白知予心中已经打消了一半的疑虑了,程砚清是被她舔惯了的老手了,且不说他每次同自己做爱都要把这玩意儿塞她嘴里,就是他两的第一次口交,那也是程砚清主动把鸡巴塞进去的,每每在她嘴里横冲直撞,这种时候他可从未怜惜过她。 程砚清是绝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白知予甚至都觉得云聿瑾要射了。 虽然疑虑打消了,但白知予鬼使神差的没有停手,她想继续下去,让这个男人舒服快活。 马眼处分泌出一股股的前列腺液,她只是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就有如此反应,那鸡巴在她手中胀大了一圈又一圈,足足赶上她小臂那么粗了,甚至有超越这个围度的意思。 云聿瑾呼吸声都粗重起来,他头皮发麻,感官冲击是巨大的,他不想再叫自己有视觉上的二次波及,但他做不到,他挪不开眼。 他连眨眼都舍不得,片刻也舍不得不去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是怎样把自己的龟头含入口中裹弄的。 这些自然是程砚清的真实反应,他此刻太代入云聿瑾这个身份了,仿佛云聿瑾就是云聿瑾,而他本人则被人将灵魂剥离了身体,身临其境的感受着、看着自己的爱人是怎么尽心去服侍另外一个男人的。 那种变态的绿帽癖心理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完美的诠释和体验。 这叫他自发且不可控的高潮了,云聿瑾低吼着,在白知予的快速裹弄下精关大开,他想从白知予口中拔出来,却被她紧紧吸住,云聿瑾支应不住狼狈的在她嘴里射了精。 整个口交的过程还不到叁分钟,白知予甚至都没来得及去舔弄他的柱身和囊袋。 有了大量溢出的精液的润滑,云聿瑾这回成功的将鸡巴抽了出来,而他还没来的及说叫她快些吐出来,就看见白知予懵懂无知的眼神和她喉间那明显的一下滑动。 她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了。 云聿瑾身子都在颤抖,几乎是扑到白知予身上,将她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就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成是在搜刮。 搜刮她口中剩余自己的精液,清除她口中自己的味道。他好像真的很嫌弃自己一样,觉得这样做是在玷污一株清冷高贵不容任何人亵渎的纯白雪莲。 他这般看得起自己叫白知予也很情动,她故意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呻吟来刺激他紧绷的神经,去迎合他讨好他。 而只有程砚清自己本人清楚,吻她、清除她口中痕迹的是程砚清,而被清除掉的痕迹的主人是云聿瑾。 他无法容忍云聿瑾的东西留在白知予的嘴里,他快嫉妒的发狂发疯发癫,他甚至想把她刚吞咽下去在胃里的那些精液给她抠吐出来。 这个带着死亡窒息意味的吻持续了良久,直到他真的在白知予口中尝不出来任何精液的膻腥味,才逐渐缓慢的回过神来松开她。 —————— 明天有程总发神经的骚操作 明天见~ 晚安好梦~ 被正宫男友撞见她给别人吃鸡巴高h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有一种置身于风暴中心的窒息感。 程砚清听见云聿瑾沙哑的声音,颤抖着问:“再来一次,好吗?” 云聿瑾想站起来,结果发现自己腿软根本站不住,只能靠着树干坐下,看着白知予埋首在他两腿之间,他上回只被舔了一个龟头就射了,白知予秉持着叫他多些体验感受的意思,特意从柱身开始舔。 她故意弄的很青涩,毫无章法的想一出是一出,还时常控制不好力道亦或是用牙齿在他鸡巴上碰撞一下。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足够叫云聿瑾癫狂,他双手垂在身侧,紧紧攥着拳头,定时修剪的浅短指甲因为手指太用力也嵌进肉里,疼痛感被他忽略,占据他一切感官的都是来自于肉棒上的湿润软热触感和白知予在帮云聿瑾舔鸡巴这件事本身。 “我不是故意翻你东西的…但是你买的那些书我偷偷看了…里面是这么画的……”,她软软开口,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张嘴将龟头和柱身一并含入到她的极限,嘴唇收紧贴覆在柱身上,微微施加的压力,自下而上的裹弄吮吸,柱身退出口腔只剩龟头时,她还不忘用舌尖再在上面轻轻的蹭痒他一下。 云聿瑾拳头捏的更紧,那块被指甲掐住的肉都充血变的青紫,“嗯……”,他闷哼一声,腰窝发酸,全身的热血都充挤在了那根肉棒上。 “我做的对吗?是这样吗?你舒服吗?”,白知予问。 云聿瑾喘息着手指刮了刮她的脸,“宝贝……好爽……再去吃……” 程砚清现在享受的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被吃鸡巴的快感了,他享受的是鸡巴上传来的生理快感和白知予在帮别人舔鸡巴的这种心理快感。 白知予边舔边裹吸,手也托着他的囊袋轻轻揉捏,云聿瑾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和沉重,白知予去看他,他闭着眼睛靠在树干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每回都是他让自己羞的不行,今次白知予故意报复他,她吃的响响的,水声舔弄声和在口腔挤压鸡巴时的气压声,并上白知予特意的呻吟,让整个山顶一片都变成了淫荡的欢乐场。 白知予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暗暗得意,可就在她再一次抬眼看他的时候,眼睛余光居然瞄到银杏树上的一双靴子。 白知予呼吸骤停,她睁大眼朝上看,程砚清湮在黑暗的树影中,一双眼眸中是覆了冰霜的寒意,矛盾的是,白知予还能在他眼眸中看到喷发的火焰。 他死死地盯着树下口交的男女,单手扶在树干上,手上青筋暴起,手指死死的扣在树干上,力气之大像是要硬生生将这树干劈断。 白知予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不仅是对她,就是对别人,程砚清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眼神。 那种怒到极致,下一秒就要杀人的眼神。 这下不仅是呼吸暂停,连心脏都停拍了。 她停下了动作,不自觉的直起身子,满脸被抓包的惊恐。 云聿瑾突然被中断服务,睁开眼看她,见她直愣愣的盯着树上看,云聿瑾伸手去拉她,他坐起来作势也要扭头朝她看的地方看,“怎么了?” 白知予动作快于意识,她扑过去不叫云聿瑾发现树上的程砚清。 而这时她听见树叶的响动,白知予下意识的以为他是要来杀了云聿瑾,她飞快抬头去看,却只看见他比夜更深的身影消失在山林间。 —————— 今晚5更~ 早更完早拉到 被小地方的职场恶心到了 我要考研!我要去大城市! 被正宫男友撞破后还激烈进行的野战高h 白知予只道完了,程砚清是真的生气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要去追他。 身后的云聿瑾动作也很快,他追过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把人往回拽,“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 云聿瑾回头往树上看,什么都没有。 白知予慌的不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摆了摆头,语句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在发抖,“没什么,是一只鸟。我、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云聿瑾只当她是第一次在外头做这种事,夜深了又是阴森森的山里,突然被一只鸟给吓到了。 云聿瑾不由分说的将人抱在怀里,温声安慰道:“哪有什么事儿?不过一只鸟罢了,乖乖不怕,夫君在这儿呢。” 白知予欲哭无泪,云聿瑾死死抱着她不肯放手,她又是真着急,使了蛮力挣脱了要跑,还没跑出去两步就又被云聿瑾抓住,他将白知予自小腿一把抱起,带回了树边,他是真憋的狠了,白知予甫一被他放到地上站稳,云聿瑾就急躁地掀开她的纱裙,,直接扯开了她的亵裤,抬起她一条腿,扶着鸡巴在小穴上蹭了蹭,足够湿润了。 他虽急切,但还是分心来哄她,“乖宝贝,夫君真等不及了,这里什么都没有,乖乖不怕,一切有夫君在不会叫乖乖受伤的。乖宝贝,夫君要进来了。” 云聿瑾不顾白知予的抗议,鸡巴抵开窄口一插到底,他晓得白知予的抗拒,因此今夜的抽送格外粗暴,越粗暴白知予高潮来的就越快,高潮来几次她就无暇顾及逃跑这回事了。 身上的衣服都在操弄中被他脱的差不多了,这种公众场合之下脱光了肏穴实在是给了他太多的刺激。 特别是白知予先是还有意识的不停推拒求饶,到后面也就不做声了,只无比娇媚的呻吟着,屁股不自觉的抬起去迎合着吞吐他的肉棒。 今夜的情夫是云聿瑾。 他明知道白知予和他的事被正宫程砚清看见了,还是不管不顾的强拉着她肏穴,他明知道程砚清此时正又生气又期待的等着白知予,他还是不肯放人,拉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叫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情动投入的两人突然瞧见山道间传来的一抹烛光,还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是泽川和青萝,云聿瑾两人好半天都没回去,他两着急出来找人。 听着说话声,他们就要上来了,可白知予正被他抱在怀中后入,她一丝不挂,比月色更清白的奶子上乳头嫣红的挺立着,上面云聿瑾的津液亮晶晶的闪着月光,身下是充血幽密的小穴,从后面被一根比她小臂还粗的肉棒贯穿着…… 白知予瞬间清醒过来,操她的人又不是程砚清,没有金手指。 她压低声音叫嚷着:“来人了!” 云聿瑾却不急不慢的笑了一声,贴在她耳边,又狠狠操弄两下,听她一声抑制之后的呻吟声才满意的道:“怕什么?说了有夫君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云聿瑾弯腰掌着她两条腿将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他一路疾走一路还不停的操干,到了树边,指挥白知予:“把衣服抱着。” 白知予伸手唰唰的将两人的衣服从树枝上取下,又被他这么操着一路躲到了一块树立的大石碑后头,原来他一早想好了突发事件的应对方案。 这石碑又大又厚,他两躲在后面绰绰有余,还有不少余量足够他们变换着姿势肏穴。 —————— 口交事件极大的促进了第二人格云聿瑾的崛起诞生哈哈哈 侍女在场躲在石碑后做爱高h 几乎是在他们躲到石碑后躺下的下一秒,青萝和泽川就登了顶,白知予听见青萝失望的声音:“这儿也没有啊,去哪儿了呢?” 她竖着耳朵听他们的动静好判断他们什么时候走,忽然脸又被云聿瑾掰了回来,他激烈的吻住她,在吻她之前小声说:“乖乖可得憋住声音。” 他一边吻着,一边高高的推举着白知予的双腿,腰臀飞快抬起落下,为了控制肉体拍打的声音,他抽出的幅度并不大,但是这样的速度和尺寸,也足够让白知予很快到达高潮了。 白知予被他封着嘴,万千无法抑制的呼喊呻吟都被他吞没。 青萝和泽川居然在这边一屁股坐下了,说是走累了,要歇息一会。他两东拉西扯的说着话,全然没有注意到离她们不远的石碑后面就是他们正在找寻的两个人。 再吻下去真的要缺氧了,云聿瑾放开她,贴在她耳边喘息着道:“乖乖这么紧张吗?小逼吸的夫君都操不动了。” 白知予死命的捂着嘴,她不敢松开按在唇上的手,因为一旦松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声就会随之飘扬出去。云聿瑾的目光里满是怜爱,他轻柔的吻去了白知予因为爽而流出来的生理性泪珠,含着她的耳垂裹弄,“知予…你怎么这么好……我好爱你呀……” 青萝惦记着失踪的两个主子,坐了一会便起身又说去找,她和泽川又提着个小灯笼走远了,云聿瑾换了个姿势,两人侧躺着他从侧面操,他们躺着的地方是一片草地,鲜绿的青草生机盎然,但是也挺扎人的。 云聿瑾尽可能的将白知予抱在他怀里,不叫她那细皮嫩肉的被青草扎到。这让她又想起程砚清,程砚清之前几次也是这样的,后来还特地来了毯子来铺在地上。 白知予快被愧疚感和悔意折磨的疯掉,偏偏云聿瑾活力四射,拉着她这样那样操个没完。 她等不及了,拖的时间越长程砚清就会越生气,她真的不要再失去他第二次了。 白知予翻身将云聿瑾压在身下,她骑在他身上,由她全权主导的女上位无疑是对云聿瑾持久力的一个巨大挑战,往前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女上位云聿瑾都射的比平时快。 白知予调整好姿势,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云聿瑾揉起来,她也上下动起来。 白知予耳力好,听出来这附近再没有人的存在,于是放声呻吟,叫的又骚又妖,就是为了刺激云聿瑾快点射精。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白知予都觉得腿都不是她自己的腿了,云聿瑾才吼叫着射出滚烫的精液。 他还想再来第二次,白知予捂住他要亲过来的嘴,“他们都出来找我们了,再不回去就不好了。” 云聿瑾舟车劳顿,又经历了癫狂的性爱过程,很给面子的上床就睡着了。白知予也不管她压根没有安眠香这回事了,换了衣服就往京郊小屋去,也不知道程砚清在不在那里。 马车都没有她用轻功飞的快,寒山的位置同京郊小屋离的不远,两炷香的时间她就落在了院中。 院子里一盏蜡烛也没燃,黑漆漆静悄悄的一片,白知予不死心,推门往屋里走去。 —————— 我为了把人吸引进来看文 我觉得我这个标题名取的跟av有的一拼了……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被逮到出轨后被正宫男友粗暴肏嘴高h “阿清…你在吗?”,白知予唤到。 没有人应答她,这屋子里一点声响动静也没有,白知予摸着黑朝床边走去,床上的床幔是合起来的,她甫一将手伸进去要剥开那床幔,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拖拽了去。 程砚清将人拽倒在怀中,径直低头吻了上去。 是要将她吞噬下去的力度,他今晚的火气全体现在这个吻上了。 白知予被他这从未有过的粗暴折磨的很难受,但她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她甚至不知自己应不应该去迎合他——她怕此时的迎合只会让他更生气。 程砚清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捏着拳头,白知予试探着摸过去,她刚将自己的手覆盖上去,程砚清就忽地挣脱,他像是被点燃的火药,狠狠一拳砸在床板上。 他给自己开的金手指,这一拳下去结实的床板都被他锤裂了开来,整张床从中间突然轰塌凹陷下去,白知予躺在里头首当其冲,程砚清下意识的反应是在她脑袋后面一垫,将人抱进怀中免得那尖锐的床板木屑凸出来穿破褥子床单扎伤她。 也因此白知予才敢就势抱住他,回应他并未停歇的吻,他几乎整根舌头都在她嘴里搅弄,白知予口腔都堵的满满的,她只能艰难的用舌尖去蹭一蹭他,这不蹭还好,一蹭再次点燃了引线。 程砚清突然从她身上离开,他站了起来,扯着白知予的胳膊将人连拉带拖的扯到自己跟前。 “阿清……”,白知予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害怕极了。 “别叫我!”,这是他今晚同她说的第一句话。 程砚清抬手飞快的将自己的衣袍解开,充满怒气的砸到一边,再是他的裤子。 他的性器已是半勃起的状态,程砚清脸上一丝温度也没有,冰冷的字句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跪下。” 白知予一怔,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她刚抬脸想去看他,就被他用鸡巴用力的抽在脸上,“张嘴!” 那坚硬的性器又粗又大,程砚清是使了力气的,白知予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她眼眶中泪水一下子就冲了出来,白知予不敢反抗,乖乖的张开嘴巴。 “张这么小?给他吃鸡巴的时候不是张的很大吗?怎么到我这儿就张不开嘴了?”,程砚清道。 “阿清,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暴躁的程砚清将鸡巴塞了进来,“唔……”,他一下子捅的好深,白知予一时不防本能反应叫她忍不住开始作呕,但程砚清依旧不拿出去,反而在她嘴里开始挺动。 他是真的毫不留情,双手都抓在她头发上,仿佛正在操弄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嘴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程砚清每一下都挺撞的用力,白知予第一下反胃作呕被噎了回去紧接着又因为他撞进来而引发第二下反胃,可是每一下都不曾真的吐出来,因为他一直在她口中抽送。 那沉甸甸的囊袋一如他的主人,暴戾无情,“啪啪”的撞在她的下颌上。 程砚清确实是疯了,云聿瑾明明就是他自己,却如同是他的第二个人格一般,他似乎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 别骂我呜呜呜 我写这里的时候我也好生气 程砚清有那个大病 妈妈也心疼小予宝宝 所以让小云出来收拾他嘿嘿嘿 出轨的兴奋和被出轨的愤怒 是云聿瑾的时候被白知予主动要求吃鸡巴时候的那种兴奋是真实的,但是程砚清的时候那种发现爱人背叛来的愤怒也是真实的。 两种矛盾的情绪拉扯着他,使他理智尽失,陷入疯魔。 于是他分身出来站到树上,故意让白知予看见他,于是他毫不怜惜的在她口中冲撞。 “我在这等了你两个小时,从竹意苑到这里只要15分钟的时间,我就算你等他睡下了换衣服花了半个小时,你跟他做了一个小时是吗?他操了你一个小时?还是说你给他口交口了一个小时?!” 白知予被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折腾的快要死掉了,她每每作呕那一下喉咙挤压着他的鸡巴,程砚清也不好受,但他一直没停歇,白知予已是满脸泪痕,从一开始的忍耐接受到如今疯了一样的去拍打他推开他,这完全已经是她求生本能所做出的行为了,她快被他的鸡巴弄窒息了。 白知予剧烈的哭喊声和拍打传来的疼痛感叫程砚清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他终于从两个身份带来的截然不同的体验感和心境之中剥离出来。 程砚清后退几步,从她口中退了出来,看着白知予侧身疯狂地咳嗽无限悔意涌上他的心头,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程砚清上前跪在白知予身边,他颤抖的手去摸她的肩膀,“小予……对不起、对不起…我……” 白知予眼睛通红,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看向程砚清的时候眼神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愤,有的只是她的歉意和祈求他怜悯的希冀。 程砚清只觉得心房都在发颤,他一把将白知予合进怀中,“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小予……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 白知予缓了好久才终于能说得出话来,她揽着程砚清的腰委屈的啜泣,喃喃着他的名字,“我…我……”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将她给云聿瑾吃鸡巴这件事遮掩过去,“我…我只是着急他的好感度一直卡着不动…这才想着试一试的……” 鬼使神差,她还是骗了他,虽然今晚的种种大概可以证明云聿瑾不是程砚清,但她心里莫名有一个潜意识就是让她放不下这件事。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我看见你给他…我……”,程砚清抵在她的颈窝里,“我吃醋……” 白知予也跟他道歉,“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他口交了。” 啊这可不行。 程砚清蹭过来亲亲她的嘴角,他老大不高兴的,“吃都吃过了,我看他那样子,你说不给他口就不口了吗?”,程砚清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将脸埋在她颈窝里,还要噘起嘴亲她两下,“你去看看他好感度涨了没?要是还敢不涨我一定过去杀了他。” 白知予被他逗笑,她去异世界看了一眼,好家伙,暴涨了150个点。 既如此程砚清也无话可说了,“你给他口多少次,就得给我口双倍。” 白知予破涕为笑,“我给你口的还少吗?” 程砚清挑眉,“我跟他能一样?” “好好好,不一样不一样。”,白知予完全无有不依哄人的态度,她摸到那根火热的肉棒,某人还真是,折腾这么久肉棒还硬邦邦的竖挺着,“好硬啊…还要吗?” 程砚清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她,“要。” “那你不许再那么插我。” “永远都不会了。” 围剿周斯年行动开始 发泄过后的程砚清就柔情了许多,就连白知予跟云聿瑾做完压根没洗澡也不在意了,程砚清舔过云聿瑾舔过的地方,吃着云聿瑾吃过的奶子,白知予弓起身子高潮,蜜液带着云聿瑾的精液流淌出来。 程砚清眯了眯眼睛,白知予刚想爬起来像上次那样给他口交,就见他扶着鸡巴挤到她两腿之间,“想操你…要快点把娇娇小逼里的精液换成我的……” - 白知予都做好了会被云聿瑾发现她不在的准备,大不了就把自己不是傻子的事情跟他坦白,话说她也不太明白自己是为啥不跟他说实话了,或许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而且有些时候装傻能帮她躲过很多麻烦,但是一想到云聿瑾回头要是知道了自己骗他这么久,应该会挺伤心的。 惊奇的是云聿瑾居然安睡的好好的,直到白知予换了衣服爬上床去,他才被这个动静吵醒,云聿瑾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将人搂到怀里,“去净房了?” 好家伙,借口都替她想好了。 白知予就坡下驴连连点头,“嗯。” “怎么不叫醒我?” 她觉得好笑,“叫你做什么?我又不是不认识路。” 云聿瑾也笑,他带着浓厚的鼻音给她撒娇,“嗯…想陪着你。” 白知予先一步将他想做爱的心思掐死在摇篮里,“还早呢,再睡一会吧,你好容易可以不用早起上朝的。” 云聿瑾今天很听话,乖乖地收了心思抱着她继续睡。 白湘在汴京玩腻了,说想爹娘了,就被云聿瑾忙不迭地送回了北境。 时间转眼来到盛夏末,“围捕周斯年”的局布置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这天傍晚,白知予精心打扮了一番,出去接云聿瑾下值跟他一起去枫杨楼吃个小饭约个小会,顺带在给围捕计划加上最后一把火。 看着云聿瑾周身都冒着粉红色的爱心泡泡,白知予有点痛心,因为这个计划中云聿瑾是很重要的一颗棋子,若不是因为要利用他,白知予也不得出来跟他约会。 他们从枫杨楼出来,华灯初上,春熙街上摆摊夜市的人纷纷推着售卖的货物出来,街上已经热闹了起来。 他们牵着手一路走一路逛,凡是哪个摊位上的东西被白知予多看了两眼,云聿瑾便会即刻走过去给她买。 她们一路逛下来,白知予多了两副耳铛,一条项链,四条手链,叁个香包和若干风味小零食。 这些东西都在云聿瑾手上,她只一手一个抓着两只面人在前头蹦蹦跳跳的。 前头路中间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白知予呀了一声,蹦起来看,什么都没看见,她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就一溜烟的跑了过去,云聿瑾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只看她泥鳅一般钻到人群的中心去了。 众人围观看热闹的是周斯年在欺负一个卖菜翁,说他把自己的鞋子踩脏了,正在不依不饶的要老翁赔。 那老翁跪在地上,挑着蔬菜的扁担被丢在地上,蔬菜散落一地,被人踩的稀碎,那扁担和箩筐也是坏的,想来是周斯年的杰作了。 他趾高气昂的抱着胳膊,噙着轻蔑的笑垂眸望着跪在他脚边的老翁,“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这就有用了?我这鞋可是找珍履阁定制的,值一锭银子呢!前几日方才拿到,我这刚穿没两天就被你踩着这样,你说一句对不起就想算了?呵呵,没这道理吧?” 就算操不到摸两下手也是好的 老翁急的哭出来,爬过去要用自己的手给他擦鞋,“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您擦干净,能擦干净的。” 那黄色的鞋面上不过一道浅浅的脚印罢了。 周斯年往后退了一步,他抬脚在老翁下巴上挑了一下,老翁朝后倒去,“欸?你说擦就擦?你是哪根葱,也配给我擦鞋?” 跟他一块的青年男子也帮着说:“是啊,还不知道你这老头儿手上有没有泥巴呢,你擦?焉知不是越擦越脏啊?” 周斯年嗤笑一声,缓缓踱步朝他走过去,“要么赔钱,要么…今日小爷高兴,便宜你了,就卸你两根手指算啦。” 老翁这下脸都吓白了,又跪下去给他连连磕头,周斯年正待往他身边继续走时,被一声甜甜的“斯年哥哥”叫住。 他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眼前一亮,“知予妹妹!?” 周斯年原本是瞧不上白知予的,他属于不折不扣的华昭月一派,后头华昭月栽了跟头,又有云朗行在,他反而装模作样的和白知予亲近起来。 “斯年哥哥在这儿做什么呢?”,白知予笑着走过去。 周斯年换上一副谄媚嘴角,“害,别提了,哥哥今日原本高高兴兴出来喝个小酒,结果被这个不长眼的死老头子给踩脏了哥哥的新鞋。” 他把脚翘起来,“喏喏喏,你看看,你看我这鞋被他踩的。” 白知予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会,“是脏了点,让他给哥哥擦干净吧?” 周斯年笑,“他也配?” 白知予若有所思的颔首,“说的也是,那我给哥哥擦吧?” 她说着就从怀中取出自己的手绢,作势要蹲下去给他擦。 周斯年再糊涂也不敢叫白知予给他擦鞋啊,摒去长公主的身份不说,就算白知予不是长公主,有云朗行在,他也不敢啊。 周斯年拦住白知予,“欸,怎好叫妹妹做这种事呢。” 白知予抿唇笑笑,“那…不如我给哥哥重新买一双鞋子吧?我瞧这老翁也是在是可怜人,负担不起这个价格。哥哥不若高抬贵手,放他一马,也好不叫世人说哥哥的不是。” 他身旁那人搭腔,“有谁敢说我们斯年的不是?” 周斯年对他笑笑,叫他低调低调。 周斯年转而对白知予说:“若是看在妹妹的面子上,饶了这个老头儿倒也不是不行……” 白知予欢呼雀跃,对那老翁说:“你快给周公子道谢。” 那老翁连磕了好几个头,生怕他反悔,爬起来就跑。 周斯年也懒得管他了,谄笑着对白知予说:“欸,哥哥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就让他走了……哥哥是有条件的。” 白知予歪头笑道:“你说呀。” “也难得遇到一回妹妹,哥哥们正要去吃酒呢,妹妹一起来吧?” 周斯年本因为白知予是个傻子,对她毫无兴趣,但见好兄弟云朗行跟中了邪似的想着她,也不免多往她身上打量几眼,这叁番两回的看下来,觉得白知予确实姿色倾城,身材也好,特别是那一对胸脯,一看就很有分量。 他今次喝了酒,酒精上头,又看见白知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在他身边还隐隐有暗暗幽香飘来,色心大起,就算是操不到,多看几眼摸两下手也是好的啊。 他这么想着,便伸手想去摸她的手。 没能得逞。 长公主发威了 云聿瑾站出来挡到了白知予的面前,他伸手将白知予往自己身后推,定定地望着周斯年。 周斯年本被人突然打飞了这到嘴的“肥羊”就很是不爽,再看清来人后就更是火冒叁丈。 他张嘴就准备骂,但又瞥见云聿瑾那沉如夜色的脸色和周身强大的一股压迫感,叫他被迫将这话又咽了回去。 身后他的同伴耸了他几下,给他递了几个眼色,是在怂恿他。 周斯年立时又支棱起来,他原本就因为云朗行很看不惯他的这位大哥,前不久听说云朗行因为打了他还被云开诚打了个半死,周斯年为朋友抱不平就更加恼火。 “呦,这不是我们靠女人上位的新晋软饭男驸马爷嘛?”,他眼风上下一扫,注意到云聿瑾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嗤笑一声,“瞧瞧,都瞧瞧,不是我说啊,你们也学聪明些,跟人家学学,瞧瞧人家这把长公主哄的多好,大包小包的买着东西。要不然怎么说人家厉害呢?就是那么有眼力见,会巴结,这一转眼就不显山不露水的哄得皇上将长公主下嫁给他,人家啊,也一举鸡犬升天,从地方官回京当官不说,还上来就是一个肥差。” 云聿瑾冷笑一声,刚准备出口还击,白知予就跳了出来,她玉指朝着周斯年一指,“你给他道歉!” “官人是自己一路考上状元的,本就合该是京官,什么叫他是为了巴结皇兄巴结我?你一个纨绔子弟,天天就知道花你娘老子的钱出来鬼混,快而立年岁了一事无成,连个秀才都考不上,你有什么资格讲官人的不是!?” 周斯年鲜少被人直面叱骂,更不用说这当着街头这么多人的面,他脸上挂不住,梗着脖子任凭自己被冲动吞噬,“哦?原来你两还是互相巴结?我就说嘛,原本跟我那兄弟朗行打得火热,怎的一转头就嫁给了云聿瑾,原来也是你觉得云聿瑾比朗行有出息是不是?呵,多势利眼多会踩高捧低呢?也正是难为你这个痴呆的脑子还能想到这一层了!” 他换了一口气没停歇的继续骂:“我有什么资格讲他的不是?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讲我?这头把我那傻兄弟钓着不放手,叁天两头的叫他为了你被他老子打,那头又跟云聿瑾卿卿我我。哦对了,你同皇上也不是亲兄妹啊,听说小时候先帝本属意于你去当他的太子妃啊?他放着自己的亲妹妹不宠,却这么抬举你,焉知不是你又跟他有什么勾当!?” 白知予高兴的在心里头放烟花,晓得他蠢,也不晓得他这么蠢呐? 她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一只面人朝他嘴巴上丢过去,她这回是使了力气的,那面人飞到他嘴上“啪叽”重重的一下,打的他都往后退了两步。 “你胡说什么!?你竟敢污蔑皇兄!?”,白知予再一指他,“来人呐!给我掌嘴!” 她今夜和云聿瑾出来故意没带身边的随从,一时没人应她的命令。 白知予目光落在周斯年的小厮身上,“我今日出来没带侍从,那就劳烦这位小哥替我掌刑了!” 掌嘴和幽禁 那小厮是周斯年的人,周斯年的脾气又最是火爆,他实在是不敢下手,只能哆哆嗦嗦的两边都不敢看,白知予沉声道:“怎么?是长公主使唤不动你了?” 巡防营的人这时见这边围堵成这样也过来查探,正好被白知予使唤着叫将周斯年押着跪在地上。 “就赏他叁十个巴掌吧,打太多你手也疼。”,白知予轻飘飘道。 那小厮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轻飘飘一巴掌落在还在不断挣扎叫嚣着的周斯年脸上。 周斯年暴吼一身,他就吓得跪在地上。 “今天已经够扫我的兴了,你若是再磨磨唧唧的,别怪我连你一块儿处置。”,白知予无论是神情还是面色都同一个正在发脾气的孩子一般无二,只这话语说出来确实十足十的凌厉。 小厮只好又站起来,再打了他一下。 “你手使不上劲儿嘛?你若是这么打,那就一直打叁十天吧?” 小厮重重打了一下,听见周斯年怒吼的声音又吓得跪倒在地,求白知予饶了他。 白知予摇摇头,“没用的东西。” 她眼波一转,视线停留在一旁站着发抖的那周斯年的同伴身上,“那就你吧,希望你不要再叫我失望了。” 这人正是白知予安排的,同周斯年议亲的那位韩家姑娘的竹马郎君。 这位竹马得了白知予的授命,故意同周斯年接近,装作他狗腿子的模样,将他哄的是成天的到处惹是生非。 因为周斯年脾气坏性格差,京中没有什么朋友,这好容易来了一个万事都以自己马首是瞻的傻子,他自然天天同这人在一处玩。 竹马郎君看似惶恐不安,实则下手比谁都狠,一下一下的重重打在周斯年的脸上,起先周斯年还能叫嚷的出来,到后头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叁十掌下去,他的脸也肿的跟猪头似的了,两边脸颊上都印着鲜红的掌印,嘴角处也有血迹。 白知予噘嘴看他一眼,很孩子气的抱着胳膊昂着头,“哼!叫你说我官人和皇兄的坏话!打死你!” 这还没完,“我瞧着你行事如此疯癫,怕是脑子坏了,既如此就不要再出来吓人了,你就在家禁足吧!先禁足个半年起瞧着,若是病医不好,那就继续关着!” 她还顺带帮老翁出了口气,管他要了一锭金子说算是给老翁赔偿他那扁担箩筐和蔬菜了。 “你把我面人也弄坏了!你还得赔我的!”,白知予回头看云聿瑾,“官人,面人多少钱?” 云聿瑾大言不惭,“那是我特意找师傅定制的,全天下仅此一只的,怎么着也得要上一锭金子吧?” 于是周斯年再次痛失一锭金元宝。 巡防营的人虽是云开诚的手下,但面对比云开诚还高阶的长公主也不敢有任何反驳之言,乖乖的将人一路押了回去。 这场闹剧结束,剩下的官兵四散了看热闹的百姓。 云聿瑾也将白知予的手一牵,带她到路边。 在他发话之前,她好委屈的跺跺脚,“官人,我的面人没了。” 云聿瑾失笑,“那我们再去买。” 她又不动,“我走不动了,官人去买给我吧,我想去吃糖水,我在糖水铺子等着你!” 云聿瑾只好依她,他揉了揉白知予的脑袋,温柔的不行,“好,那你乖乖去等着我,不许乱跑,等着夫君,夫君马上就回来。” 你就是那个天大的好处 看着云聿瑾的背影走远了,白知予装作不经意的蹦蹦跳跳的到了路边的一条小巷中,这小巷不比外头燃了诸多灯笼,小巷子里头光线就昏暗的多。 暗处方才的那位老翁走了出来,往白知予面前一跪,谢她的恩情。 白知予将人搀扶起来,“说什么谢不谢的,今日还多谢您的助力了,辛苦您演着一场了,没叫他伤着吧?” 那老翁摇摇头,“多谢长公主关心,没有。” 白知予颔首,“那就好。” 她掏出方才管周斯年要的那锭金子塞到老翁手中,“只是你今日被毁坏的物件的赔偿,自明日起,你就可光明正大的往公主府送菜了。” 老翁感激不尽,老泪纵横的跪下又给她磕头。 这人既能知晓白知予的真面目,自然是程砚清安排的,是山庄中的人,原也是瞧他人善又可怜,便时常照拂一二,今次也算是帮了白知予大忙了。 白知予去到糖水铺子要了两碗糖水,等着云聿瑾回来,两人吃完再一起走回云府。 云聿瑾一路上都没说及这件事,直到回了绛雪筑,洗漱后上了床,他才揽着白知予的肩头,问:“周斯年是周家的独子,从小溺爱着长大,今次你算是把他们得罪了。” 白知予瘪瘪嘴,无甚所谓的说:“得罪就得罪呗,谁让他说你坏话来着?” “他说就说嘛,左右事实如何众人都是长了眼睛的,是非自在人心,你又何必跳出来这般维护我,左右我娶了你确实是得了天大的好处,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你若是不维护我,他也不得跳脚说出那些狂悖之言,你也就用不着得罪他家了。” 不行,这个乖她今天一定要卖,没准儿还能继续涨一波他的好感度呢。 白知予晃了晃他的胳膊,“你怎么也这么说自己呀?我都说过了,你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你自己得来的,这跟我没有关系,反而是因为你很优秀,皇兄才愿意将我嫁给你的,我嫁给你才不是下嫁呢,是我高攀了。” 云聿瑾低头吻住她的唇,“胡说,高攀什么?你就是最好的,即便不是长公主你也是最好的。再说我说的好处也不是指的官场上的事。” 白知予揪着他的衣领子,继续索吻,“那是什么?” 云聿瑾追过去一个绵长的深吻,才道:“你就是那个天大的好处。” 气氛都到这儿了,云聿瑾却不急着往下推进,他挨着她的脸颊,“下次不许再这么冲动了,他们周家自然是得罪了就得罪了,我主要是怕朱珠,你如今一直在府里待着,她若是想给你使绊子,有的是法子。我平日里公务那么忙,也无法时时刻刻都看顾着你。” 白知予孩子气的蹬了蹬脚,“我不管,我就是见不得别人说你半句不是。” 云聿瑾一霎抬头望她,他笑了一声,又来吻她:“乖宝贝。” 所谓“锦上添花”,既然今天都这么卖了次乖,怎么着不得再给他口交一次,叫他的好感度狠狠的涨上一波? 他们那次野战口交后的口交次数不多,白知予是因为顾忌着程砚清,云聿瑾……顾忌着云聿瑾…… —————— 皇后杀了皇后 喝了尿被标记了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高h(有喝 白知予却一时抓不住开口的机会,云聿瑾将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拉着她坐起来,他自己却躺了下来。 “知予,坐到我脸上来,夫君要吃小逼。” 如同平地惊雷的一句话。 “什么!?我不要。”,白知予下意识的拒绝,云聿瑾却好似难耐的将她一拽,不容置喙的语气,“听话,坐上来。” 白知予半推半就的蹲坐在他脸上,这个姿势太羞耻,从前她只在av里头看过,从未跟程砚清实践过,哦,如果“69式”不算的话…… 白知予努力的叫自己不要低头朝下看,可身体传来的令人疯癫的快感和他咂弄时候传来的水声都是那般的真切而无比的折磨心神。 白知予双手撑在床头的栏杆上,忍不住低头朝下看,云聿瑾眼眸低垂,要闭不闭的样子只会让人以为他是要困了,但他舌头动的飞快,卷起硬挺的舌尖在她阴唇和阴蒂上来回滑动,又去肏她的穴口。 白知予的小逼收缩的厉害,她的力气都用在抓紧栏杆这件事情上了,云聿瑾勾起些头,将脸都贴上她肥美的阴阜,他感受和品尝着那里滑嫩的触感,幽香的气味和清甜的蜜液,他的娇娇实在是太好了,每每都叫他忍不住在她身上发癫发狂。 “嗯啊…夫君…不要,不要再舔那块了……哈啊…啊…”,白知予呻吟着,想把屁股抬起来,又被他两手一抓,反而坐的更深了,她真的是坐在了他的脸上。 云聿瑾舔弄的更凶猛,他轻轻用牙齿去咬她的阴唇,去叼她的阴蒂,再一磨一研,白知予受不住,喷了好多水。 云聿瑾故意让白知予晚上吃了不少咸的东西,又喂她喝了不少水,如果他推算的不错的话…… 几分钟后,白知予哭着叫喊,“不行…夫君…知予想尿尿,知予要去净房……你放开我嘛……” 云聿瑾不放人,他又嘬又吮,还故意在插她穴口之际往尿道口捣几下,云聿瑾的声音闷在她的嫩逼里,并不真切的传来,“乖宝贝,尿出来给夫君喝。” 白知予哭喊着说不要,云聿瑾只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在床上她说了不算。 鲜少被人触及的尿道口如今正被他的舌尖不停的拨弄抵操,白知予憋了又憋,终于绷不住的尖叫着尿了出来,云聿瑾就张口接在她的尿道口处,喷射出来的尿液被他快速咽下了一口又一口。 白知予哭的满脸花,从他脸上挪开自己的屁股要起来,就被他顺势拨弄着换了个方向继续坐下来,“乖宝贝,夫君喝了乖乖的尿,夫君被乖乖标记了,以后生生世世,夫君都是知予的人。” 她简直要被羞死了,但是羞耻之际,感动也是真实存在的,她此刻正面向他的身子,看见那猩红肉棒粗壮顶长的一根靠在他的肚皮上,随着主人因为在舔穴获得的快感而时不时跳一下。 这个姿势就很能顺理成章的发展成—— 白知予趴了下去,捧着他的鸡巴送入口中裹吸吮弄,云聿瑾舔穴的动作僵住了,他无比舒坦的哼了一声,“宝贝……” —————— 噫……虽然我这么写了 但是我本人还是挺接受不了喝尿这个行为的 如果有恶心到接受不了这个的宝宝 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自己跟自己雄竞高h “舒服吗?”,白知予问他。 云聿瑾重新去舔那嫩穴,“舒服,知予的小嘴好舒服。” “跟云聿瑾玩69式”这件事无疑同时对两个人造成不小的性冲击。 那种背德偷情的羞耻和刺激感再次冲上白知予的心头,她快感堆迭的更快,也被欲望驱使更用心的去舔弄云聿瑾的粗长大屌。 她潮吹和尿尿的时候云聿瑾不让她离开,那么他想射精的时候白知予同样也不会让他离开,云聿瑾再一次射在了她的口中。 白知予“咕咚咕咚”的吞咽下去,主动躺了下去,自己分开了腿,邀请他进入。 “夫君…插进来……”,她娇弱妩媚的声音呼唤着在一边愣神的云聿瑾。 云聿瑾翻身压上去不做停留的将肉棒扶着抵在宫口处,他挺身插入,滚烫的性器接触到更加滚烫的紧致内壁,两人都是一声满足的喟叹。 “知予……怎么这么喜欢被夫君操?” “嗯啊……因为夫君操的好舒服……” 一直作祟的嫉妒心在此刻被抹去,因为这个问题程砚清问她的时候,她的回答是因为喜欢他因为爱她。 他现在甚至可以断定,小妮子突然一下在性事上对云聿瑾如此主动只是因为她被操的很爽,还想要更爽。 云聿瑾被当成了鸭子,还是只专属于她一个人的鸭子。 程砚清如此想,他的喜悦溢于言表,就好像云聿瑾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着的,而且还跟他是情敌一般。现在这个情敌只不过被自己的爱人当成泄欲快活的工具,那就好好满足她。 又或许白知予对云聿瑾也是有一点好感的,毕竟这个男人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对她又是千依百顺的好,还很了解她的喜恶。 嗯……回头程砚清得加倍对她好。 白知予在一波波的高潮快感中沉浮,全然不知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的心路历程。更不知他莫名其妙的就开始了更莫名其妙的自己跟自己雄竟的策略方针…… 她唯一知道的是今晚身上的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无限欢愉,她也能感知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情愫正在随之生长。 诚如程砚清所想,云聿瑾为人条件优越,对她还没得说,唯一可能算得上是那么一点小缺陷的地方就是偶尔暴露出来了特殊性癖。 但实则,白知予并不觉得这算个事儿,头一次会被吓到,但是之后也会让她无数次无端回味当时的疯癫快感,像是偷尝禁果又自制力极其薄弱的孩子,尝到了一次甜头,就会茶不思饭不想的想着第二次、第叁次…… 虽然和程砚清做爱也是无比舒适的体验,但是云聿瑾这边也更加癫狂,他每回格外注重前戏,用尽让她羞耻的方法来撩拨她,在她被欲望彻底拉入无底洞之后才会激烈快速又不遗余力的贯穿她,再加上每一回同他的性爱都让白知予觉得这是背着程砚清在偷情,在快感和刺激感的双重促使下,就叫她对这件事无比的痴迷。 她知道不好,自己不应该这样,明明一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想着能不跟他做爱就不跟他做爱的,可是现如今每天晚上上床之后自己都期盼着他快点吻过来。 她控制不住自己心底这阴暗的丑陋滋长。 如果说一开始她的的确确期盼云聿瑾就是程砚清,那么现在她毋宁云聿瑾就是云聿瑾。 主动请罪 他们结束清洗完再度回到床上来,云聿瑾趁着白知予睡过去之前,捏了捏她的鼻子,“今晚这事儿虽然说是你占理,但我怕朱珠和周斯年一家人又会过来闹你,不行你明日回娘家住几天,避避风头?” 白知予困得不行,转身埋进他怀里,“唔…没关系,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云聿瑾好奇,“是什么?” “先发制人呗,明早你起床的时候把我拽起来哈,我先去请罪哭一场,左右他周斯年当街辱骂朝廷要员、长公主和皇上是板上钉钉的,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那么多只耳朵都听见了,他无从抵赖。相比之下他们可能更害怕这件事情上达天听,回头皇兄知道了,周斯年乃至周家满门的刑罚可就不止打几巴掌关禁闭这么简单的事了……” 云聿瑾眨眨眼,这小丫头的确是糊涂了,都忘了在他面前装痴傻的人设。 “那为何不让皇上惩罚他们?周斯年近半年来来大大小小的祸事恶行可没少犯,但大理寺和刑部都因为周银…把这些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白知予已经进入了浅睡眠,过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回他一句,“扬汤止沸有什么用,要做就做一件叫他们家永世不得翻身的大事。” 白知予是到第二天早上被云聿瑾亲起来一路抱到净房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干了什么。 她瞬间一激灵,万分惊恐的去看云聿瑾,云聿瑾正站在她边上撒尿,侧目过来,又凑过去亲她。 白知予“噫”一声,跑了出去。 青萝给她梳着头,白知予惆怅道:“我觉得我可能暴露了。” 可是云聿瑾丝毫没有要接着问她的意思呢,就好像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或者是…他一早就知道她是装傻的? 用早膳时白知予也是心惊胆战的,云聿瑾着急出门上朝,他吃得快,叁两口算是解决了,云聿瑾摸了摸白知予的脸,“要不你等我散朝了陪你一道去?” 白知予咬了口鸡蛋,被蛋黄噎到捶胸,“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云聿瑾点点头,又看向青萝和陶然,“照顾好她,别让人欺负了她。” 陶然差点儿没绷住,心里头嘀咕:“到底谁欺负谁啊。” 白知予故意打扮的顶顶憔悴的模样,她没往周家去,周斯年这个独苗被他们惯成这样,可想而知这一家子都是个什么叁观品性的,她若是去只怕真就是自投罗网了。 她往朱珠那头去了一趟。 朱珠刚起床,正坐在梳妆台前梳洗,当白知予抹着眼泪假模假样又要给她下跪的时候只在心里骂娘。 想当初这人还是她手底下一个不太受宠的侍女呢,一朝风顺轮流转她倒成了自己的嫡婆母。 朱珠哪敢叫长公主给她下跪,白知予那个膝盖曲到一半就被她扶了起来。 白知予哭的抽抽搭搭的同她道歉,将昨晚上的事情一说,只着重表明自己只是一时冲动,伤了斯年哥哥心里头很是过意不去,昨晚上官人已经狠狠责罚过她了,她也是一晚上愁的没睡好,想去给斯年哥哥赔罪,又怕哥哥还在气头上不愿见她,只求朱珠带她一块儿去。 她不会不孕不育吧?! 朱珠那头昨晚上就晓得了这件事,的确,周斯年这次犯的错不小,她们一时间都不敢轻举妄动,就怕这件事捅到华攸宁那里去了。 白知予这下子还真是给他们送了颗定心丸。 朱珠拿了自己的手绢给白知予拭泪,“长公主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呀,您是长公主自然教训的了我哥哥家的那个混小子,那混小子也是昨天酒喝的太多了,年纪又小不懂事,还望长公主能瞧着我和老爷的面子,宽恕则个,哦对了,他同朗行关系还好哩,你不是知道的吗?” 白知予颔首。 “说到底都是我们的过错,是我们没教好孩子,叫他喝了酒就胡言乱语的冲撞了长公主和皇上,我这个做姑姑的也代他给长公主赔罪了。”,朱珠说着便起身要给她行礼。 白知予哭的更凶,青萝和陶然一边一只胳膊的将她又架起来,青萝道:“夫人这可使不得,我家公主最是守礼,怎好叫您一个长辈向她行礼呢,您瞧,我们公主急得哭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朱珠又来哄白知予,好容易等白知予哭的动静小了些,正巧外头通传说黄氏来了。 朱珠起身迎上去,“嫂嫂来了。”,她疯狂使眼色。 黄氏带了好几车的礼品补品过来,说什么一早听闻长公主近来身子不爽,想着斯年和她同窗之谊,又是一家人,周银早就叫人去找了这些补品,原想着多攒些一并送来,正巧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就送来罢了。 “虽然长公主殿下体谅,但毕竟是斯年做错了事,该赔罪我们还是要赔罪的,昨夜斯年回去我们也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打了叁十板子,关在屋里让他思过。” 白知予吃惊,“那岂不是将斯年哥哥打坏了?” 黄氏赔笑,“他冲撞了皇上和长公主,合该打死才是,不过我家就只这一根独苗,实在是……” 她又道:“皇上日理万机,辛劳的很。素日里又对我周家诸多照顾,我周家出此不孝儿实在是无颜面对。出了这样的事,我周家绝对不会轻饶了他!还请长公主,看在皇上辛劳的份上就不要告诉他这件事了,免得他再费神伤心……” 白知予一副受教的神色,“还是黄夫人您细心,知予晓得了,必不给皇兄添麻烦。我想哥哥也定然不是故意的,夫人和大人还是手下留情吧。朗行在军营要是晓得了,他也会心疼的。” 解决了白知予会去跟华攸宁说这件事的心头大患,黄氏和朱珠一颗心沉了下来,又对着白知予说了半晌的好话。 白知予听的头皮发麻,便佯装刚刚哭狠了又引发了旧疾头晕,被青萝和陶然搀扶着出去了。 做戏做全套,她还特意叫人将蔡太医请了过来,除了演戏,她倒是还有一个别的事情想问他…… 绛雪筑内,蔡太医给白知予诊着脉。 “太医,我同官人成婚也大半年了,为何子嗣之事上毫无动静?不会是我身子有什么毛病吧?” 除了来大姨妈和一开始被程砚清逼着不许同他太过亲密外加同云聿瑾吵架那两次之外,她们每一天晚上都会做爱,有时候性质来了白天他也缠着自己求欢,这同房的次数可谓是数不胜数,更别提每天他射进来的精液了。 更何况很多时候同程砚清做爱之后,她也是偷偷摸摸的不吃避孕药的。 可为何都这么久了,她肚子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该不会是被之前华昭月的那个毒老鼠害的不孕不育吧?! 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周日特别加更 蔡太医细细诊断了,回她:“长公主身体康健,并无什么不好的地方,至于这子嗣之事……要么就是云大人…要么就是缘分未到吧。” 白知予点点头,看着云聿瑾精液又浓稠又白的,看上去也不像是身子有毛病的样子啊,那或许就是缘分未到吧。 送走蔡太医后,白知予准备用轻功往华攸宁处去一趟,周斯年这事得跟他说,然后让他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来。 她还没出门,就听见下人通传说云聿瑾回来了。 白知予:(?_?|||) 云聿瑾是着急她在府中受欺负匆匆赶回来的,他甫一看见白知予那哭红肿的双眼,登时就要撸袖子去干架。 白知予将人拉回来,说大家都对她很好,是她自己太愧疚了。 云聿瑾心疼的不行,亲自去冰了帕子给她敷眼睛。 白知予窘迫的很,她实在是着急把周斯年的事情跟华攸宁通气儿。 陶然走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吧,我让暗卫去说了。” 白知予哭卿卿,还得是陶然呐。 话说周斯年确实是被爹娘狠狠打了一顿,又追加了关禁闭的天数,他从小到大被捧在手里长大的,何曾在一个人身上吃这么大的亏? 看着那天被白知予指示着打自己耳光的小斯大虎就更气不打一出来了,可怜的大虎被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大虎拖着浑身是伤的身子站在周府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以后不用伺候在周斯年身边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周家发话了,他不许再待在汴京,他只好忍痛往城门口走去。 刚出城门,却又被人打晕了抗上了马车。 大虎睁眼,就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坐在桌边品着茶。 他吞咽一声,先去打量自己身处何地,这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屋子,屋子里就这个女人一人。 大虎想了又想,想不到自己跟她有过什么渊源,他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怎么好端端的在这里。 “那个…姑娘…你…我…这是……”,他试探的问询。 这女子自然是白知予,她易容过又改了嗓音,大虎自然认不出,白知予转头看他,给他倒了杯热茶递过去,大虎道谢接了过来。 “身上可还有哪儿疼么?”,白知予问。 大虎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处都被涂抹了药膏,他摇摇头,“是姑娘?多谢姑娘。” 白知予笑一笑,“据我所知,你是打小跟着周斯年的吧,二十多年的交情了,他竟也能下这么重的手,他也委实是个人才。” 大虎吃惊,果然这女子并非无缘无故救他,他问:“不知姑娘是……” 白知予翘起腿,把玩着茶盏,“你不用晓得我是谁,你只消知道我是来找你做交易的。” “交易?什么交易?” “你看这房子怎样?两进两出,地处京郊。”,白知予反问。 大虎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漂亮。” 白知予看似不经意的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牌摘下,拿在手中把玩,“你只消帮我给周斯年递个消息和纸条,这房子就是你的了,另外我还会给你两百两银子。就算你一辈子不找别的活计,你也不愁吃穿了。” 大虎微怔,为的是她手中的那块玉牌,那玉牌他只见过一次,但却知道那是华攸宁的东西。 “什、什么消息和纸条?” 买凶刺杀长公主 “江湖杀手的消息和纸条。” 大虎更加惊恐,“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周家这么对你,要说你心里不埋怨,只怕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周斯年往常做那些坏事的时候,只有你会在他身边规劝他一二,我就晓得你是个好的。你不用害怕和顾虑那么多,你只消知道你是好的,我也是好的,而周斯年是坏的,就行了。” “你不是一直喜欢周家的一个小侍女兰香嘛,你两情投意合,可惜周斯年也瞧上了兰香,强要了她。这之后你也没嫌弃她,你两……”,白知予话说一半,掩嘴轻笑,“你若是想同兰香好好的过日子,只有周家倒台。届时我自会从中运作,叫把兰香救出来。” 大虎脸色煞白,他同兰香私相授受的事情做的极其隐秘,只有他和兰香知道,也不过就只有两次,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知晓?! “你想想看,你要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帮我递句话,说完这句话你就可以抽身离开,而后你能获得的却是这样大的一套房子和两百两雪花银以及你的爱人。可你若是不帮我传这句话…那你跟兰香的事,会不会被周斯年知道,那可就说不一定了……我若是你呀,我一定干。”,白知予噙着笑轻飘飘的道。 大虎脑子飞速运转,他算是看明白也想明白了,周斯年当街辱骂长公主和皇帝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这么轻松的解决,看着姑娘如今的意思,很有可能这根本就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圈套…… 既然这姑娘背后的势力是皇帝,皇帝这么多年对周家都不曾出手,今次出手……大虎又想到她刚刚说的杀手……难不成? “你是想让周斯年买杀手去刺杀长公主?!” 白知予“啧”了一声,小伙儿还怪聪明的。 “你知道有句俗话叫做‘好奇害死猫’吗?”,白知予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你若是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那你的小命能不能保住,可就说不定了。” 不该知道的事…… 其中含义已经不言而喻。 大虎明白了,能让皇帝拿长公主的命去冒险的事,他必定拥有十足的把握。这一次周家必倒无疑。 “好!我是想答应你,可是你也知道,我被周家赶出来了,帮你传信可能有点困难……”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在此安心将养着,等时候到了我自会叫人来找你。” - 大虎没想到她这句“到时候”让他一等就是一个月。 某日真的来了一个人找他,说替他在府中打通了关系,递了话进去给周斯年,他已经可以去跟周斯年见面了。 周斯年这一个月可以说是人生最狼狈的一个月,自己被打的是脸也肿,背也破,躺在床上不能动。禁足也被娘老子追加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可偏偏,这件事情是在大街上闹起来的,消息根本就封锁不住,尽管皇帝像没事人一样,什么话都没说,可他爹娘还是未雨绸缪,每天都要过来装模作样的骂他一顿。 他那个说亲的媳妇还居然跟人私奔了!私奔的奸夫就更可气了,正是他那位读书人好兄弟!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件事情不知怎么的也被人传扬了出去。说那丫头宁愿跟一个穷举子好也不愿意同他在一处,还说什么人家给他带了绿帽子,他还把人家当好兄弟。 如此种种,就算是周斯年这些天都被关在家里,他似乎都能听见和看见外头那些人是如何嘲笑他的。 让个空子给他 周斯年简直要气炸了。 而这时候大虎却说自己在外头的时候因缘际会救了一个江湖上的职业杀手,而他也听闻了周斯年的困境,只要周斯年愿意,他可以从中牵线,兹当是周家这些年来对他的照顾了。 周斯年眼前一亮,杀手?若是这杀手能把白知予杀了,那他一切的怒火自然能够平息。 于是周斯年愉快的同这位杀手接头详谈酬金和对策,白知予也愉快的给他们出谋划策。 而白知予装病装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来场大病拱个火将南漫的侍女赶出去了。 司天监按计划向华攸宁进言,说白知予缠绵病榻许久都找不到原因,问题出在她的侍女中有人同白知予的八字犯冲,这人正是南漫的侍女。 白知予也因此被司天监建议,往南边山清水秀的地方小住几天,去去身上的晦气。 京郊南边正有一处庄子,是项安颖给白知予的陪嫁。里头的人都是打小跟着项家在里头伺候的。 白知予吹着口哨将自己的小包袱拾掇拾掇,带着青萝和陶然往庄子去住了,云聿瑾作为一个上班族,自然得不到本次休假的机会。 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个空子给周斯年,她一个人往地广人稀的庄子去了,自然是动手的绝佳机会。 周斯年的确也抓住了这次机会,他甚至很谨慎的不止选择了白知予给他安排的杀手,自己又去找了另一波人。这波人不属于清泉山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惯手。 “啧,周斯年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白知予坐在火盆边烤着手说到。 “刺杀当朝长公主是何等罪行?他定是做好了即便这件事会暴露,他们周家因此获罪也要拉你当垫背的准备。”,陶然抓了一把瓜子给她。 青萝忧心道:“公主,咱们可有把握么?虽说这边程庄主安排了不少人手埋伏在暗处,可那些人不是也说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这程庄主安排的人究竟行不行啊?” “就这么信不过我啊?”,程砚清从外头推门进来,扬眉问。 青萝连忙起身朝他福了福身子,“程庄主。” 她又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程砚清笑着点点头,将手中给白知予带的糖葫芦塞给她,“我明白,你担心你家公主的安危。我不是在这里嘛,你放心,这几日我定当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们公主,保护她的安全。行吗?” 青萝腼腆地笑起来,“多谢程庄主。” “嗯,你两拿着糖葫芦先下去吧,我还有要事要同你们公主商定。” 青萝欲言又止,她觉得这深更半夜的独留他两这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怕是不好。 陶然拿人手短也痛快的多,将青萝手腕一抓就拉了出去。 白知予笑意盈盈的望着程砚清,“程庄主有什么要事呀?” “嗯…有那么一件——明天中午想吃什么?” 刺杀长公主的行动虽然有两波人组成了刺杀小分队,但是这种事毕竟只能做一次,因为他们将时间敲定在白知予住在山庄的第叁个晚上。 时间地点人员组成,白知予都再清楚不过了,她毫不忧心的躺在床上和程砚清厮磨。 你答应我了明天还可以操h 白知予软磨硬泡的,总算让程砚清松了口,同意她跟他们一起去打架,程砚清给她找了柄宝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白知予抄起手边的闲书随手翻了一页,在其中点了两个字“白夜”,给这柄宝剑赐了名。 为防伤及无辜,庄内的住户都被挪到庄子的边缘住着了,主院内只白知予一行人,一入夜寂静无声。 而东边主屋厢房内却依稀可闻男女欢爱的呻吟喘息声。 昏暗的烛光下,床帐内两具交迭的人影暧昧的投射出来。 “哈啊…你快些呀…快到时间了……快射给我嘛……”,白知予娇喘着,故意用小逼去夹他的肉棒。 程砚清不接茬,只缠绵的找她索吻,腰臀挺动的频率也是他一贯的作风,不并不因为白知予的催促而加快速度,势要将这场性爱的体验感拉到极致。 白知予气不过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腿都被你操软了,我待会儿还怎么打架!” 她苦练武功这么久以来,就没有真刀实枪的跟人干过架好吗!她是真的很期待今晚的“杀手大作战”。 程砚清将她两只手腕一抓,反手抬到她头上,低身在她挺立的乳头上用力吮弄一口,“你这不是在打着了吗?” 白知予被他一吮,浑身酥麻,她哼唧了一声,眸中汪着春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程砚清喜欢她这样的眼神,“乖,你把老公伺候爽了,老公以后天天派人去跟你打架都成。” 白知予笑着问:“什么架?” 程砚清舔了舔后槽牙,将人捞了一把忽然叫她翻身跪爬在床上,那巨大肉棒在她甬道内旋转了一遭又激烈操弄起来。 “反正不会是这个架!” 于约定的丑时还差一刻钟的时候,程砚清终于射了精,白知予被他操干了太久,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她含恨去积分商城买了两颗体力丸吃了下去,又踢了踢身边还在把玩着她乳头的男人,“你快点走啦,人马上就要来了。” “鸡巴还是硬的…还想操你。”,某人不要脸的又张嘴含住她一直奶子吮吸着。 白知予将他的头推开,“不行不行,明天再说。” 程砚清诡计得逞,亲了亲她的嘴角,讨好不过的说:“那你答应我了,明天还可以做。” 白知予吸了吸鼻子,嗯?他为啥这样?难道明天她原本不应该同他做的吗? 程砚清趁她想明白之前,拉着她坐起来,“穿衣服了,你要打裸架啊?” 程砚清服侍完长公主。回到他这几天压根就没睡过的自己的房间去等候。 打响“刺杀长公主”行动第一枪的,是烫破纸窗户伸进来的迷香烟管。 白知予抱着膝盖看着差点杵到她脸上来的迷香烟管,十分的无语。 十几名江湖顶级杀手,刺杀白知予一个弱鸡傻子,居然要事先放迷烟?她是不是该感谢一下杀手大哥们很看得起她? 白知予不急不缓的在积分商城买了一颗百毒消吃了下去,她躺了下去,被窝里她的白夜就放在手边。 数十个脚步声悄然响起,他们兵分两路,一路人堵在窗户边上,另一路人则从大门绕进来。 —————— 友友们 小程的肉真就且看且珍惜 他之后的日子惨到亲妈已经看不下去了 呔!看剑! 害,要不然怎么说人家这刺杀成功率高呢?对一个傻子小姑娘,这安排的,滴水不漏,居然还做了她可能会翻窗逃跑的应对之策。 此等敬业精神,值得你我每个人学习。 脚步声越来越近,木门被人轻轻的推开,几人身着全黑的夜行服,脸上蒙了黑布,往白知予这边压着脚步走来。 白知予手在被子下头攥紧了白夜的剑柄,就等着最佳时机的到来。 “自己人自己人。”,突然她听见轻轻的男声,白知予睁开一只眼,房中一共进来了叁个杀手,都是程砚清的人,在跟她挤眉弄眼的。 白知予咧嘴笑了一下,那为首的杀手对她努了努嘴,“外头的可以杀。” “那你们自爆吧。” 为了不暴露清泉山庄,白知予和程砚清给庄内兄弟每人的胸口都装了一个血包,回头打起来的时候将血包戳破便可制造出这些人已死的假象。 几位大哥很不要脸的选择倒在床上和炭盆边上,既软和又暖和,整挺好。 白知予扎紧袖口,提着白夜悄无声息的来到窗户边上,突然打开窗户,白夜寒光一闪,外头站着的大傻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要不然怎么说周斯年这次下血本了呢,外头这几位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头一个是死于不知情,可就在白夜划向那人喉咙的一瞬间,他身后的两人就已经条件反射的退了开来,手中利剑抬起,已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白知予从窗户跳了出去,“嗨~”,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你不是傻子?!”,杀手惊道。 白夜直直的指向他,脆生生的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呔!看剑!” 一旁靠着柱子抱臂的程砚清无奈笑着摇摇头,小丫头简直不要太可爱。 白夜在她手中挽了几个剑花,那两名杀手被白知予突然展现的实力逼退数步,周围埋伏着的杀手也在此刻尽数出动。 原本还以为就仅仅来杀一个白知予,不过是对付一下她身边暗卫和家丁的,那周斯年何须请动这么多人,如今看来倒是很有必要。 山庄内的兄弟在白知予一开始跳窗出来的时候便放了一颗烟花信号弹,京城那边收到消息派人过来也不过两刻钟的时间。 白家的武力值在大楚那是有目共睹的存在,更何况这小丫头出手利落无比,一看便是个不好对付的,因此众人纷纷提起精神,没有一个敢轻视她的,特别是在看见她,用白夜将一开始杀掉的那个冤大头的佩剑挑起来,左手接住的时候。 “你、你竟修的是双剑?!”,人群中有人问。 白知予烧包不过的将两把剑在手中转了个圈,她摆了个pose,“你知道的太多了!呔!看剑!” 鲜少能见到如此诡谲的身法,视线中虚影一晃,再看清时,人竟然已经来到了身前,杀手抬剑格挡的动作已完全是长期习武练剑所养成的本能反应。 初时他们摸不清楚白知予的本事,因此以防守居多,打的极为保守且分散。他们都是习惯了单打独斗的主儿,是以本能的抱着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理,冷眼瞧着白知予跟别人对战,试图从这其中分析出白知予的门路,继而想出应对之法。 可却是越看越心惊,这小姑娘的武功之高强只怕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白知予已经以这种一对一偶尔一对二的方式,杀掉了叁个杀手了,那可都是江湖上威震四方的有名之士啊。 来人呐!关门放狗! 虽然在程砚清眼中,这几个人都是山庄的兄弟,在陪着她玩而已。 白知予就是想让他们看清自己的实力从而拿出自己全部的实力来和她痛痛快快的打一场,这些人,清泉山庄都曾想拉他们入伙,那既然他们不干,也就没有必要留着他们的性命了,回头再被南漫收买了去,又是一桩麻烦事。 等山庄的兄弟都被白知予放倒之后,他们剩下的人才终于想到应该报团取暖了。 数十名高手联手,纵然他们之前大多没有一起作战过,但对彼此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因此配合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眼见着片刻前还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如今已然倒在血泊之中,求生欲油生的恐惧感使他们提起一百二十个心来,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白知予的每一招每一式。 他们几个报了团,白知予一个人一时间也诚然有些吃力,他们的战略显然是要遵循一个“拖”字,防守起来一直拖着白知予,她再厉害也是个人,体力总有耗尽的时候,他们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而后群起而攻之。 白知予叁番两次主动进攻都被挡了回来,还险些挂了彩。 一柄利剑从她腰间险险擦过,白知予一个下腰接后空翻才躲了过去,但头发丝还是被割断了一缕。 她心疼的叫了一声,当即抓了头发来看,“夺笋呐!怎么砍人女孩子的头发呢!多没礼貌呢!你爸妈都不教你的吗?难道不知道我回头生孩子还要脱发的吗?你这样来一刀他也有样学样来一刀,额还怎么去石圪节公社找胡德禄给额弄一个时兴的发型啊?” 白知予跳脚,“来呀!关门放狗!” 正提剑准备上场的程砚清闻言,当即选择掉头退场。 “哎呀~”,白知予跺脚撒娇,“老公,他们欺负伦家,你都不帮帮伦家的吗?” 程砚清咬牙,“给我好好说话,信不信额锤死你啊。” 杀手们听她两这番话听不太明白,但显然他们明白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谁。 本来有一个白知予就已经够难缠的了,现在又加了一个清泉山庄庄主,他们的胜算就更低了。 本来只是想出来挣点孩子奶粉和纸尿裤的钱,没得再给老婆买只爱马仕的,可没谁想把命就这么搭进去啊。 “我异地叁年的老婆刚给我说怀孕了啊!” 有一个人起了逃跑的心思并且付诸行动,那他们这些个“半路夫妻”便登时溃不成军,四散而逃。 “打架的时候,是怎么敢把后背对着我的呀?”,白知予歪头笑了一声,捡来的佩剑在手中一翻,朝着一个正用轻功想逃跑的杀手背后刺去。 那柄剑子弹一般的飞出,径直插入那人的后背,他惨叫一声,跌落下来。 白知予一垫脚,身体腾空,她飞行的速度比另一个人更快,不过弹指之间就已经超过了他,来到他的身前,白知予提气将自己飞的更高一些,转身,“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打屁屁!”,她一抬腿,一脚砸在那人的头上将他逼落下来,在他落地的同时,程砚清自他身后捅入利剑,毫不耽搁的再拔出,一脚踹倒,去对付下一个。 乖乖还有多少事瞒着夫君?(夫妻双双掉马甲 等到场上站着的活人只剩叁个的时候,他们不得已再度报团。 白知予摆摆头,“无谓的挣扎,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兴许我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 程砚清捏捏她的耳垂,娇纵的语气:“你知不知道影视剧里像你这么多话的最后都得被人噶了。” 为体现“反派必死于话多”的铁律,那叁人真的趁他们交谈分心之际一齐进攻过来。 白知予还跟程砚清呲个大牙,手中白夜就被人挑落,程砚清反应迅速的将她后腰一揽,白知予双脚离地,被他抱起来,在空中托马斯回旋了一个360°。 白知予紧紧抱着程砚清的腰,被他稳稳放到地上,“让你作吧?”,他含笑调侃一句,旋即放手去对付那已经冲过来的叁个人。 然而场上又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帮手——云聿瑾。 哦~今夜注定是一个掉马甲的夜晚~ 白知予瞪大了眼睛看着云聿瑾,一个传闻中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那飞剑过来钉入杀手身体里的力道跟她相比只增不减。 云聿瑾眼神和程砚清对视擦过,他来到白知予身边,将还在状况之外的她后腰一揽,“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白知予的第一反应是去看了一眼程砚清,云聿瑾跑来谈情说爱了,杀人越货的活儿自然只有程砚清去做,尽管如此,他还有空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白知予。 杀手:人都要死了,你能不能给予一点最后的尊重?! 白知予“咕嘟”吞咽一声,再去看云聿瑾时,他的目光也随着她落在程砚清的身上。 白知予暗道不好,拽了拽他的袖子,云聿瑾朝她看了过来,两人都没开口说话,云聿瑾眸中有说不清的情愫,他再问:“受伤了没有?”,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白知予摇摇头,两人马甲都掉了,叫她有一点尴尬,“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来?”,云聿瑾摸了摸她的头发,他回头又看了一眼已经解决了最后一个杀手的程砚清,“能叫最清高自傲的清泉山庄庄主如此相护……” 云聿瑾眼中是意味深长的笑,“乖乖,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夫君?” 白知予赔罪的笑,“呵呵、呵呵,夫君…想你了……” 如果上天能再给白知予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抽风说这句话,因为她说完这句话云聿瑾就低头亲了她,而这一幕好死不死的就被程砚清看见了。某男脸色一瞬间黑了下来,手中还在往下滴血的宝剑寒光闪烁,他又抬起手来…… 白知予吓得将云聿瑾一推,继续赔笑:“呵呵、呵呵,辛苦程庄主。” 程砚清毫不收敛自己对白知予那明显不同的感情,两个男人之间气氛顿时又剑拔弩张起来。 程砚清率先开口,他柔情似水的对白知予道:“外面血腥气太重,先回房间吧。” 他转了个身,又是那副公事公办,不掺杂个人感情的语气,“诸位可以起来了,去洗漱歇息吧,辛苦了。” 地上顿时爬起来好几个彪形大汉,云聿瑾不知情,下意识将白知予往怀中一揽,程砚清看了他一眼,明显的轻蔑目光。 —————— uu们小程好日子到头了 小云出来了要开始虐小程了 大家鼓掌欢迎起来好吗?! 两个男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白知予只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他们回到主屋,白知予做贼心虚,仿佛还能闻见这房中浓烈的精液膻味。 她欲盖弥彰的用手扇扇风,“怪热的…我开个窗户奥。” 等她一回头,两个男人已经面对面的在圆桌边坐下了,云聿瑾道:“庄主轻易不出山庄,今次却为了爱妻的私事劳动庄主跑这一趟,我这做夫君的实在感激,日后定带着礼品携爱妻登门拜访。” 他一口一个“爱妻”听得白知予头皮发麻,正巧他们的坐向是程砚清面对白知予,云聿瑾背对她的。 白知予冲着程砚清双手合十,抵在额头上拜了又拜,不停的给他飞吻求他装装样子。 程砚清勾了勾嘴角,“云兄客气了,且不说这件事本不是长公主一人的私事,就说我同长公主的交情,便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那也是使得的。” 白知予心死了…… “交情?什么交情?”,云聿瑾问。 程砚清笑了,他故作精怪,“你不知道啊?哦…也对……毕竟你也一直不知道她不是傻子……” 白知予抢着在两人之间落了座,同他们俩各隔了一个凳子的距离,两边不得罪。 她将云聿瑾的手一握,“呵呵呵呵,那个…我原来不是被华昭月下毒过嘛…好巧,是庄主救的我,所以就…认识了……” 听见下毒,云聿瑾反握着她的手又抓紧了一些,他张了张嘴,音节还没发出来,青萝和陶然就推门而入,“公主!” 她两看清里头的状况也蒙圈了,青萝是真没反应过来,而陶然明显已经在头脑风暴想着用什么借口替她瞒着云聿瑾关于程砚清的事儿了。 京城那头的人终于也赶了过来,程砚清是个见不得人的,不得已只能离开,白知予顶着压力争取到了同他的一点独处时间。 在离开云聿瑾身边时,她给陶然递了个眼神,示意她看紧云聿瑾。 白知予和程砚清去了程砚清的屋子,木门甫一关上白知予就扑进他怀中,满口老公喊的亲昵极了。 程砚清面上冷淡不过但眸中却含着笑意,“我没时间听你啰嗦了。” 程砚清说完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吻。 他就是故意的!白知予捂着自己被吮的微肿的嘴唇狠狠想。 云聿瑾就在房间里等她,没时间等嘴唇慢慢消肿了,白知予只能咬着唇装作一副很不好意思见他的嘴脸回去,这样就说嘴巴肿了是被她自己咬肿的。 跟着御林军一块儿来的还有蔡太医,他假模假样的给白知予看了诊,和他们商定好要如何谎报白知予的伤势之后退了出去。 兹事体大,白知予被云聿瑾服侍着躺回了床上后,他就出去主持局面了。 不是自己人的杀手都去了阎王殿没有档期,这场“人证”大戏自然由自己人唱完,他们抓阄抓了一个倒霉蛋子出来,喜提“天牢vip套房”一间,使用周期未定。 云聿瑾忙碌许久才洗漱完回到屋里来,掀开被子就看见白知予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望着他。 —————— 给没看过的宝子解释一下 华昭月是南漫女儿华攸宁亲妹妹纯反派人物 因为喜欢云朗行嫉妒云朗行和白知予要好 一直害她具体表现就是本章中提到的毒老鼠事件 顾名思义她放了毒老鼠咬白知予 白知予被程砚清救下并以此为契机让清泉山庄和朝廷挂钩 也就是让清泉山庄升级成了国企 华昭月已经被白知予使计谋让她去邻国和亲了 她已经杀青领盒饭了之后不会再有剧情了 昨天我的失误只更了叁章今天补上我再发两章 他晚上抱你了我看见了 云聿瑾怄了半夜的闷气,看见她这样子也没忍住扬了扬嘴角。 他蹬了鞋子躺进来,白知予立马手脚并用的贴上来,她捏着嗓子当夹子,“夫君好厉害的身手呀,人家之前都不晓得的。” 云聿瑾哼了一声,“我跟个小傻子说这么多做什么?” 白知予蔫了,连忙再正经不过的解释:“对不起嘛…我一开始是不了解你,这种隐秘的事情自然不好同你讲,之后又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所以就……我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啦…” 云聿瑾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转身抱紧白知予,“小傻瓜。” 白知予晓得他不会跟自己计较这回事了,刚松了口气,就又听见他问:“那你和程砚清是怎么回事?” 白知予讨好的抬头亲了亲他的喉结,云聿瑾和程砚清都挺受不了她亲吻喉结的这一举动,“就是跟你说的呀,那个毒老鼠,那老鼠的毒可厉害啦,要不他我早就死翘翘啦,你也就没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啦。” 云聿瑾笑了,他低头寻到她的唇,“是我不好,我应该在你身边守着你的。” 白知予也笑了,“你要是守着我,哪个状元郎来娶我呀?” 云聿瑾只笑不说话,他吻着她,伸手解她的衣带,并不是白知予以为的发展,他只是将自己剥干净了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之后就又一件件的帮她穿了起来。 “不做吗?”,白知予问。 云聿瑾好笑的敲了下她的头,“你晚上不是打架了?还有力气?” 白知予得了便宜,谄媚的抱过去,云聿瑾怀中搂着香软,难免有些心猿意马,“那你跟他认识很多年了?” 他果然还是很介意…… “嗯,就中毒那年认识的嘛。” “见过很多次面吗?” 可不止见面呢…… “没有,我在宫里他在山庄,哪儿能见面啊,就…毕竟是救命恩人嘛,逢年过节的时候会写封信什么的,礼貌嘛……” “是吗……我看你两今晚的相处,还以为你们很相熟,关系很好。他素日都对人冷冷淡淡的,但好像对你很热情。” 白知予身子僵了僵,“有吗?呵呵呵,我觉得还好啊,他对青萝和陶然也是这样啊,或许是因为我师承大伯,身手好,身份又尊贵,他想拉拢我成他们山庄的人也未可知呢。他管着那么大一个山庄,那么多江湖高手都听从他的号令,肯定得有几分本事嘛……” 云聿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对,是我多虑了……” 白知予打着哈哈,“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醋呀,什么醋都吃…” 云聿瑾委委屈屈的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他晚上抱你了,我看见了…” 白知予慌乱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陶然看着,她之后同程砚清接吻的事云聿瑾是不知道的,那他说的应该就是一开始跟杀手打架的时候。 “那不是…我差点被剑刺到情急之下的行为嘛…难道你要看着我被剑砍啊?” 云聿瑾摇摇头,“我不要。” 白知予苦笑着摸摸他的头,“好啦,你别多想啦,早晓得你也会武功,皇兄也用不着拜托他呀。” 你的骚逼只能被我一根肉棒操h+剧情特别加更 “对啊,你今晚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跑来了?”,也没乘马车,泽川也不在。 “不是放了烟火吗?你当街处罚周斯年的那晚,你太困了,迷迷糊糊的跟我说了很多不该小傻子说的话,我就起疑心了,之后周家的桩桩件件,皇上明知道这件事情却装不知道,我就猜到大半了。原本一早就想过来,但我又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怕坏了你的事,谁知,你布了这么久的局居然是为了让他找人刺杀你。” 白知予笑笑,“左爷爷和皇兄一直抓不住足够把周银拉下台的把柄,他家又把周斯年宠成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我自然想到换个方式对付他们,‘刺杀长公主’这几个字,足够送他们一家去见阎王了。” 她想到什么,眨眨眼问云聿瑾,“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 云聿瑾低头亲亲她的鼻尖,“我只心疼你还得以身犯险。不过以后不会了,乖乖,只管在夫君背后,你想做的一切,夫君替你做。” “可你既已晓得了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最终想对付的是谁…你……” 云聿瑾无可厚非的笑了笑,“我同他的关系你还不清楚吗?我叫他一声爹,心里却从未将他视作我的父亲。” 白知予叹息一声,云聿瑾之前的日子白知予是晓得的,云开诚不仅对他的生活学业都不闻不问,甚至为了向南漫表诚意还会无缘无故朝云聿瑾发脾气。 而陈若丹虽然豁达,但诚然也并没有多护着云聿瑾,她自己潇洒的游山玩水去了,就把云聿瑾一个人丢在家里。 是以其实云聿瑾从小就是在一个极度扭曲的原生家庭里长大的。 白知予觉得有些心疼,她主动去亲吻他,两人唇舌交缠,津液互换,云聿瑾的肉棒在迅速勃起,他不自在的往后退,却被白知予一把握住,云聿瑾闷哼一声,按在她后背的手却诚实的收紧。 白知予解开他的裤腰带,将那裤子往下扒了扒,伸手握住那半勃起状态的性器,“知予…”,云聿瑾情迷意乱的呢喃着。 “变大了…夫君好硬……”,白知予故意吐息在他耳边,她伸出舌尖去勾了下他的耳垂,却又故意不往下去,只憋笑问:“回头云开诚被我们拉下水,你作为他的嫡长子,首当其冲。你也做好准备了?” 云聿瑾翻身压到白知予身上,“唔…长公主说的是,所以臣应该好好服侍长公主,日后也好求长公主一个恩典,饶臣一命,兹当是给长公主暖床了。” “嗯…那可两说呢…你看先朝有好几位长公主都养了一屋子的面首,我也想养来着…所以你够不够格…那就得看…啊!”,白知予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干嘛咬我啦!痛啦!你吸血鬼啊!” 云聿瑾满眼怒火,“我不许你这么说!想都不许想!” 他粗暴又急切的来吻她,手摸下去粗鲁的扯开她的裤子,在她尚且不算湿润的小穴里用力的揉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知予的骚逼只能被我一根肉棒操!你若是敢跟别人男人有什么…我就先杀了他,再把你关起来!” 第二人格诞生他只能看着爱人被别人操高h 白知予被他吻的都喘不上来气,她着实是低估了云聿瑾对她的占有欲,不过那么明显的一句玩笑话,他都听不得。 但白知予心里却没有半分觉得害怕和反感的意思,她发出娇媚的呻吟去安慰他,在他情绪稍微平稳离开她唇的时候,再度抬头吻上去,“我就同你开个玩笑,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去看别人?” 白知予将双腿勾到他腰间,抬起下身将自己的小穴往他身上蹭,“被夫君的大肉棒操过,还怎么受得了别的男人?” 云聿瑾周身的怨气肉眼可见的消散开,他笑着在她肩头吮下吻痕,“你是我的。不许你再同我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 后来白知予被他舔胸舔逼舔到无数次高潮的时候,脑海中却突然闪过她和程砚清做爱的情景,不同的是,这次云聿瑾是作为一个旁观者。 白知予闭着眼睛,仿佛灵魂真的被送达她想象的场景中,在她穴中舔弄的人也不再是云聿瑾,而是程砚清,而云聿瑾就只能徒劳的看着她在程砚清的鸡巴下承欢,他什么都做不了。 “啊……”,她在自己的幻想的刺激下,高潮了。 云聿瑾爬了上来,笑道:“宝贝今晚好快。” 白知予呼吸逐渐平静,她睁眼看着身侧温柔对她笑的云聿瑾,打了个寒颤,她现在真的是无药可救了……在方才的幻想中她同时得到的是巨大的刺激快感,同时也有同等的愧疚心疼。 她好像真的对云聿瑾已经不再是一开始那全然无所谓的态度了。 “云聿瑾…”,她轻声唤他。 云聿瑾勾着嘴角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嗯?我在。” 白知予抚上他的脸颊,感受着这个人肌肤的触感和温度,无论他究竟之后如何,无所谓他的本质只是一串冰冷的编程数据,在此时此刻,他是个有温度的,活生生的人。 云聿瑾看着白知予对自己的眼神有了明显的变化,他觉得他应该不高兴,他应该为此警铃大作,但最终一股自内心深处迸发的欢愉还是吞没了他所有的负面情绪。 他为白知予对云聿瑾的态度转变而感到高兴。 事情的发展似乎正在脱离他的掌控,而这场性爱的主导权也不在他手中。 白知予抬头主动凑上来,轻柔缠绵的吻他,她手掌微微施压,将他推倒在床上,像之前无数个他为她服务的夜晚,白知予也跟他一样,一寸一寸的舔吻过他身上的每一处。 云聿瑾脱力的躺在床上,身体上的快感机械的传来,他的意识和灵魂被剥离,在另一个时空交战。 他应该震惊,他应该生气,他应该吃醋应该发火应该无法接受。 但好像有另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他,有另一个人的意识和灵魂将他的排挤在外,这个人感觉快活极了高兴极了,他幸福的都要疯掉了。 他知道,这个人是云聿瑾。 白知予卖力舔弄着他粗壮的性器,抬头望一眼云聿瑾,他平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只时不时发出一声闷哼声能向白知予表达他很舒服。 —————— 今晚被迫加班来迟了 作为补偿再加更一章 然后我搞忘了我昨天说昨天章节里的小云就是小云了 记错了那时候小云还是小程今天的小云才真正诞生 让我们祝小云生日快乐哈哈哈哈哈 跪下给他舔肉棒高h 白知予用口腔挤压了一下他的龟头,将上头马眼处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舔干净,“聿瑾。” 云聿瑾回神,他像是无意识的憋了很久的呼吸一样,猛地深呼吸一下,“宝贝…” 他回过神来,白知予就松了一口气,别给人舔死了那可真够尴尬的。 白知予笑了笑,“舒服吗?” 云聿瑾就坐起来,难耐的吻她,云聿瑾一下一下的吮着她啄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即便凑的这么近,根本看不清楚什么,但白知予都知道,他看向自3己的眼神有多痴迷和深情,还有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欢愉。 “小予…”,他尝试着这么唤她,而白知予只是睫毛颤动了一下,她小小的嗯了一声。 云聿瑾忍不住咧嘴笑起来,他激动的将白知予抱紧,“小予。”,他又叫了一遍,“还想要小予含肉棒…” 白知予笑出来,她亲了亲云聿瑾的脸,“那你躺好。” 云聿瑾却摇头,“我站起来,小予跪着给我含,行吗?” 云小子一朝翻身,就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然而白知予只是又亲了亲他,“好。” 俯视着跪在他腿边含弄他性器的白知予,云聿瑾心里头说不出的满足感,他将手放到白知予头顶,随着她前后挪动的头一起动,还会将她颠落的鬓发别到耳后,好让他清楚的看清白知予是怎么舔弄他肉棒以及她那淫靡至极的表情。 心里头一直有个愤恨的声音在呐喊,云聿瑾置若罔闻,反而觉得更痛快更爽,程砚清被他关起来了。 “小予想吃夫君的精液吗?” 白知予点点头,一边含吮一边含糊不清的道:“夫君射给我。” 云聿瑾满意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夫君操一下小嘴好不好?” 他没等白知予点头,双手已经揪住她的头发,抓着她的头前后来回往自己肉棒上套弄。 突然的激烈。 他的肉棒撞的又重又深,白知予本能的呜咽,生理性泪水止不住的被撞出,然而心底却恶劣的满足。 好喜欢被这样粗暴的插嘴巴…… 云聿瑾到底心疼她,没插几下就射了出来,浓厚的精液灌了她满嘴,和着她的津液从嘴角往下流淌。 云聿瑾在她身边盘腿坐下来,将人往自己怀中一倒,双指并拢插进那濡湿的暖穴中,找到她的敏感点快速抠弄,白知予抓着他的胳膊,头抵在他脖颈处呻吟。 翕合的小穴从深处喷射出一股清澈细流水柱,白知予高潮过后浑身发软,她摊在云聿瑾怀中,连抓着他的手都垂落下来。 云聿瑾温柔的抚摸着她,亲吻着她,等她平复了些,他说:“乖乖,我去打水来给你擦洗一下。” 他今晚没打算插进去,今夜无论是对云聿瑾来说还是对于他们两之间的感情来说,无疑都是一次巨大的进步,他实在是没那个信心认为自己待会肏穴的时候能控制好力度,她今晚已经够累的了。 左右,他们来日方长。 清理完毕,云聿瑾将她抱进怀里,他抚着她的鬓角,温声道:“周斯年既然买通了这么多杀手来杀你,你身边虽然有皇上给的暗卫,但最好还是装一装受了伤的为好。” 永远陪着我永远爱我 白知予紧紧的贴在他身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他胸膛内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很令人安心,也很催眠。 她嗯了一声,困倦的不想开口。 “困了?那就睡吧。有夫君在,之后什么事儿都不用你再操心了,你想做的事,夫君都会替你去做。” 白知予笑了笑,她昂起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那我呢?我做什么?” 云聿瑾低下头寻到她的唇,“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了,永远陪着我,永远爱我。” 白知予心里叹息一声,在她眼里云聿瑾的一生,也不过是她把任务做完出系统为止,那既然如此,答应他也未尝不可。 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似乎听见云聿瑾问她,“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没告诉我的吗?” 她没听清,也没能力让大脑接受处理这句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白知予睡醒,云聿瑾已经不在身边,青萝和陶然进来告诉她,华攸宁来了。 白知予并不觉得惊讶,世人皆知华攸宁疼她,她在庄子遇刺生死未卜,华攸宁自然是要过来的。 而他把邵梓柔也带来了,说是昨晚他正巧翻了邵梓柔的牌子,两人在一处时,白知予遇刺的消息传了过来,邵梓柔坐立不安,他就把她一起带过来了。 邵梓柔听说白知予醒了,推门进来,亲眼瞧着她确实一根寒毛都没掉,这才放心。 她掐了一把白知予的脸,“你也不用同我装样了,来这儿的路上皇上都同我说了,我晓得你没有痴傻,这也是你们共同做的一个局。” 白知予嘿嘿笑,“皇兄果然还是疼你哈?哎呀,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实在是……” 邵梓柔一挥手,“无需多言,我都晓得。欸,不过我蛮好奇,听说云聿瑾你也是一直瞒着的,他对你那么好,又一贯是他老子的对头,我还以为你会一早便同他说呢。怎么样?他昨晚知道是不是很吃惊?” 白知予失笑,她这个喜欢八卦的劲头真和华攸宁是天生一对,“还好吧……”,白知予抓抓头,“我之前跟他相处的时候可能太放松了,好像有很多时候都忘了装傻子了,他又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 这事也是青萝某天跟她提的,她这么一说白知予才反应过来,好像很多时候她在云聿瑾面前的确表现的很正常,而云聿瑾也一直装的跟没事人儿似的,她装傻他就复核,她不装傻他也不会说什么。 邵梓柔姨母笑着晃了晃她的手,“这下可好了,阴差阳错,真叫老天爷给你们赐下这桩良缘。往后有他照顾你,我也放心了。欸要我说,其实你一早就应该同他说的,你自己主动同他说,跟他自己发现,这终归是两码事。就我看来,你这个官人也是个心思深沉的,许多事他都埋在心里不言语,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只怕你两之间还是会生嫌隙。” 白知予颔首道:“嗯…我也是准备就这两天跟他说的啦,哪晓得就这么巧他自己过来,就撞见了。” 两人说话间,云聿瑾和满面春风的华攸宁过来了,华攸宁喜滋滋的往白知予床边一坐,“你还没起来啊,啧,可真够懒的。” 白知予皮笑肉不笑,“我都遇刺了,您能不能把您脸上那个笑收一收?” 他要带她住到情夫的山庄去 华攸宁忍俊不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是因为你的事,我也能忙里偷闲在这边消磨两天,不用早起上早朝,也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想想就很高兴。” 白知予勾了勾嘴角,“是消磨两天高兴,还是跟梓柔一起消磨两天高兴啊?” 邵梓柔老脸一红,小女儿姿态的去拍她,“浑说什么呢!” 华攸宁就厚脸皮多了,在场的都是自己人,他也没什么好装的,将邵梓柔的手一拉,“那不然我为什么带她来?” 白知予哼笑一声,“那我再说我伤势突然恶化,再给你两加几天时间呗?” 华攸宁挑眉,他含笑望一眼云聿瑾,“你两不愧是两口子啊,这想法都如出一辙。” 华攸宁接着解释道:“他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借口带你看病,带你去清泉山庄住一段时间,逃离京城散散心,而且你大伯不是也快过去了嘛,这下正好让母亲跟着一块儿过去,也省的大伯天天在朕面前长吁短叹的…” 白知予瞠目结舌,她痴痴呆呆的去看云聿瑾,云聿瑾只是对她笑一笑,又过来捏了捏她的耳垂,“你不是一直对山庄的事很好奇吗?京城耳目众多,你毕竟身上没伤,一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风险自然是大些的,还不如趁此机会带你出去走走。” 白知予垂下头,若是换做之前,她能去程砚清的山庄那自然是一百个欢喜,可她如今…云聿瑾那晚分明瞧出他两之间的端倪,他不仅不盯梢阻拦她和程砚清未来可能的接触机会,反而还带着自己往他身边去…… 难不成,他是在做局,让他们两在一处,多些机会去探查,这样她和程砚清之间究竟清白与否云聿瑾也能看出来了。 自己是否真的痴傻不就被他用这种法子试出来的么? 更何况,程砚清表面大度其实最见不得她同云聿瑾有多好多好,云聿瑾这送上门去秀恩爱,程砚清必定得发狂,届时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白知予现在既知自己对云聿瑾已然生出了些不同的情愫,不仅面对程砚清会心虚,她也更不希望看见程砚清对云聿瑾做什么。哪怕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存在的生命体。 “京城后续事情只怕还多着呢,官人若是走了,谁替皇兄分担呀?不若就我自己去吧,我跟大伯姨妈一起过去,住一个月就回来。”,白知予挣扎。 华攸宁很体贴的“欸”了一声,“用不着用不着,人证物证俱在,周斯年买凶刺杀长公主的事情已是板上钉钉,现下他们周家一家都在天牢里关着呢,周家倒台已成定局,刑部的事情丞相和朕已经安排好了。也没什么别的事了,南漫和云开诚且要为这件事装怂一阵呢。京城这头有丞相,有陈家,还有梓柔的母家帮朕,不会出什么大差错。” 他一笑,“更何况你还当真以为你官人就是去干耍的?他得帮朕做事呢,程砚清帮朕搜寻了些云开诚的把柄和证据,你官人得去帮朕拿回来。” 最后的希冀也被人打碎了,白知予无话可说了,也罢也罢,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便是。 不要喜欢他… 云聿瑾还要回大理寺交接一下手头上的工作,他喊来白光赫和项安颖来陪着她,但依白知予看来,哪里是什么陪着她,分明就是来盯梢的——程砚清还没回苏地呢。 白光赫吹胡子瞪眼的看白知予看不惯,“你说这么大的事,那杀手里头,有好几个我都认得,你居然敢不喊上我?你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叫我跟你姨妈怎么活?” 白知予缩了缩脖子,“这不是有清泉山庄的庄主在嘛,杀手中一半都是他的人,还有皇兄给我的暗卫,我的武功可是大伯您一手调教出来的,是什么水准别人不清楚,您还不知道吗?” 白光赫骄傲昂头,“那倒是。” 夜里,白知予站在炭盆边烤手,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她吓一哆嗦。 “是我。”,程砚清出声,他埋在她颈窝里疲倦的样子。 白知予摸了摸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背,“怎么感觉你很累呀?干什么去了?” 程砚清蹭了蹭她但是没说话,白知予也就不问了,她摸到程砚清的手很冰,便抓着他的手朝炭盆边靠,想给他暖一暖。 但下一秒程砚清就固执的将手收回来又紧紧圈在她的腰上,像一个又在闹变扭又在撒娇的不讲理小孩。 白知予很少看见他这幅样子,程砚清向来鲜少在她面前展现如此颓废和低气压的一面,而白知予一时间也想不出究竟会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困扰,他是有金手指的,在这个虚拟世界就是天神一样的存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那么也就是说让他苦恼的一定是他无法掌控的,什么是他在这里无法掌控的呢? 白知予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又逐渐为自己心中的这个答案惊出一身冷汗。 “阿清。” “小予。” 他们同时开口叫住对方,几乎下意识的行为,白知予说:“你先说。” 程砚清却又不说话了,他只是将白知予抱的更紧,好像只要一松手白知予就会跑了一般。 而这让白知予更加确信自己的那个答案,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了。 慌乱中,白知予想程砚清如今这样子,如果他真的知道了自己喜欢上云聿瑾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他也不会因为这个事儿不要自己? 程砚清缓缓开口,“小予…我好像把一件事玩脱了。” “什么事?” 程砚清将她转过来,他低头去吻,唇瓣被他含在口中轻柔的吮吸,牙关被他撬开,舌尖被勾起同他的在一处纠缠,跟津液一样交换混合在一块的还有两颗铮铮跳动的心脏。 炭盆中碳火燃烧,偶有小声的碳火爆裂声“噼噼啪啪”的响。 外头刮了一天的北风似乎也在此刻消停下来,屋内这个绵柔的吻持续了好久。 程砚清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带着白知予去梳洗了,两人躺进被窝里,也没有旖旎的想法,程砚清忽然向下去,将脸埋进她的胸中,他重重的吸了两口白知予身上的香气,扒开她的内衣在那雪白乳儿上吮出一枚吻痕。 “不要喜欢他…小予…不要喜欢他…”,程砚清在心里道,他这话没说出口,是怕说了之后白知予还会继续爱上云聿瑾。 第二人格的诞生与强大 云聿瑾的性格是他亲手设定出来的,他的体贴和对她的了如指掌也都是自己跟她这么多年相处之下琢磨出来的,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平心而论,程砚清确实不相信会有人能拒绝这样的男人而不动心。 他在扮演云聿瑾这个角色去哄骗白知予的时候,也诚然没意识到自己的执念和这好感度能达到1000点的npc会生出自己的意识来。 心理学上管这叫“人格分裂症”,在日复一日的用云聿瑾的身份同白知予的相处中,在他们一次又一次超脱寻常的性爱体验中,他的第二人格逐渐成长孵化,而等他意识到这件事已经这个“人”的诞生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云聿瑾再也不是程砚清了,他是一个拥有自己独立思维思想和喜怒哀乐的真实的人,而更可怕的是,他就像是程砚清的同胞兄弟,他洞悉程砚清的一切心思,程砚清拥有的金手指他也有,他是程砚清的心魔他拥有足够强大的能力来对抗程砚清,而程砚清没有。 而云聿瑾这故意给他和白知予让空子的行为,原因无非就是想让他跟白知予坦白这件事,可云聿瑾又不想消失,他既然敢让白知予知道这件事,那么他一定是确信即便白知予知道他是程砚清的第二人格,他也不会被白知予和程砚清联手消灭。 可他凭什么?凭白知予对他的旖旎心思,凭白知予的心软还是…即使白知予非得做出这个二选一的选择题,即使白知予坚定的选择程砚清,他也能有办法让自己不消失,一直留在白知予身边? npc就是npc,数据就是数据,并不会因为他有了自己的思想和灵魂,等日后他两出系统的时候这个人就一起跟着出来,他若是想出这个系统,只能抛弃自己的肉身,恢复到只有灵魂的意识的形态,以第二人格的形式存活在程砚清的体内。 而现在医学技术如此发达,想杀死或是控制住一个第二人格绝非什么难事,他又凭何认为出了这个系统,他还是自己的对手? 程砚清蓦然睁大双眼,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两个,要么就是他并不想让白知予走出这个系统,要么就是他有足够的自信能保证以白知予对他的爱,她不会看着程砚清寻求他人的帮助去杀掉他。 而如果换成是程砚清,他毋宁选择第一种,这样最起码他不用被动的寄生在别人的身体中,而是拥有自己独立的身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难道不比一个寄生体好? 如今的云聿瑾,也确实拥有这个把白知予一直困在系统里的本事,白知予想要走出系统,必须是把系统里的任务做完。那么只要他利用金手指从中不停的使绊子就好,这样白知予就一直完不成任务,也就…一直出不去系统。 云聿瑾就是程砚清身上全部的幽暗面,他太了解云聿瑾的心理了,这是他会做出来的事,他只想要长长久久的跟白知予在一起,他才不会管白知予的脑电波在长时间的刺激之下,她现实中可能会陷入昏迷甚至死亡,他也毫不在乎白知予在现实生活还有自己牵挂的家人和朋友。 他只会自私的考虑自己,他只会自私又强制的将白知予留在这里留在他的身边。 夫君操你难道不比这上面写的爽? 程砚清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他一只手捂着脑袋,蹙眉看着在他怀中安睡的白知予,她什么都不知道。 而就因为自己的变态心理,因为自己的一时贪欢,他不仅让白知予陷入两头被动愧疚的无限拉扯中,他还让她陷入更大的危险。 白知予现在睡的如此香甜,全然不知她很有可能会永远回不去现实生活。 她永远也见不到她的家人和朋友,她为了升职加薪而做出的这么久的努力,也终将化为泡影。 程砚清害怕到身子发抖,他抱紧白知予,努力的提醒自己她是爱自己的,她比爱云聿瑾更爱自己,她还在自己的怀中,她还是自己的。 程砚清害怕,他害怕一切真的顺着云聿瑾的心意走,他害怕白知予永远回不去现实,他也害怕白知予得知真相后的震怒,他不想再失去她一次了,若是要让他再失去她一次,还不如让他死上百回千回。 程砚清几乎一夜未眠,清晨太阳刚露出地平线,他就去吻白知予,“山庄那头还有些事,我得先走。” 白知予还没睡醒,迷糊地扯着他的衣带不让他走,程砚清目光缱绻,“乖,反正你过几天不就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好好玩。” 等白知予踏上去往苏地的车架时,她还在琢磨,那晚程砚清的那句“玩脱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一个虚拟世界的天神,有什么事情能值得他说一句玩脱了? “还好吗?会不舒服吗?”,云聿瑾剥了只橘子,将上头白色的经络都摘去后喂到她嘴边。 这个世界又没得柏油路水泥路,坑坑洼洼的黄沙石子路让车架也一颠一颠的,他是怕她被颠的晕车,尽管以白知予的身份和她目前“身受重伤”的这个处境,她乘坐的是豪华房车版车架,车架大到里头有一张双人床,还有小茶几等实用物。 云聿瑾和白光赫商量过,走水路更快,但怕两位女士晕船,走陆路慢,但能见识到更多风景。两人一合计,要不一半走水路一半走陆路,这样两种出行方式的优缺点都能体验到。 幸而苏地是在南方,如此数九寒冬的,河面也不至于结冰。 白知予张嘴吃下他喂过来的橘子瓣儿,翻了一页手中的话本子,“还好啦,没有什么难受的。” 她已经看了一上午的话本子了,云聿瑾不满的将书从她手中拿走,“你都看了一上昼了,别看了。” 白知予眨眨眼,“那我做什么?” 白光赫死腻歪的,非霸占着项安颖在他自己的车架里,否则她也能跟姨妈在一处玩一玩。 云聿瑾将她看的那页话本子读了读,里头好死不死的正好写到一段床戏,什么“巫山雨云”,“鱼水之欢”,被云聿瑾清冷平柔的声线一念,有了格外暗藏的色情意味。 “干看多没意思?夫君操你难道不比这上面写的爽?” 白知予面红耳赤的将自己的书从他手中夺回来,她将书页一合,欲盖弥彰的塞到枕头下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要不要脸?” 云聿瑾笑的坦然,他一摊手,实话实说:“不要啊。” 他又道:“话说小予是不是对我也太严苛了一些,我不过说一句话就不要脸了?好歹得付诸行动,那才是真的不要脸吧……” —————— 今天不加班噢耶 这周末没得休息了呜呜 最近太忙没时间码字屯稿快用完了 所以今晚就更四章~ 我会努力码字的~ 感谢宝子们支持? 马车里被手淫到高潮高h 马车车毂压到石子路上,发出阵阵响声,车架外头不少行人走过,带孩子的,叫卖货物的,一片热闹的嘈杂声。 车架里头,白知予身上衣服有一件没一件的虚虚挂在肩头,酥胸藏在歪七扭八的肚兜下,那藕粉色肚兜上乳头处一大块的布料颜色明显深于别处,是被打湿了,薄薄的一层布料遮不住已经完全挺立的两只乳头,她靠坐在云聿瑾怀中,双腿大开着,身下不着寸缕,雪白丰腴的馒头穴中两根手指赫然插在嫣红的小穴中不停的抠挖抽送,黏腻爱液随着这手指的动作分泌的越来越多,都流淌到云聿瑾事先垫在她身下的软垫上。 “嗯啊…轻、轻一点……啊…不行…快到了……哈啊……”,少女刻意压低后的呻吟声听上去更加魅惑勾人,云聿瑾心痒难耐,他啃噬上那两瓣叫他魂牵梦萦的丰唇,手上动作愈发粗暴,蜜穴中“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少女被封住的呻吟呜咽声也越来越大。 白知予气喘吁吁的别开脸,她埋在云聿瑾胸口,娇嗔着埋怨,“都湿了,都怪你。” 云聿瑾笑起来,“嗯,都怪我,那我给宝贝舔干净,好不好?” 性事上,他的问句从来不需要白知予的答案,她被云聿瑾推倒在床上,云聿瑾丢掉那湿透的垫子,埋进她双腿之间,又嘬又吮的去舔弄少女的蜜穴。 娇嫩敏感的小屄哪里经受的住男人如此有针对性又凶猛强势的舔弄?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白知予已经潮吹了叁次,还要被他故意羞臊,“慢点喷,来不及喝了。” 云聿瑾含着她喷出来的淫水,爬到她身边喂给她,“好喝吗?” 多次高潮后的白知予荷尔蒙爆棚,浑身都透着媚人的粉嫩,她气若游丝,却强势的勾住云聿瑾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再去吻他,她的舌头在他口中绕圈舔弄,“没有夫君的好喝。” 云聿瑾憋的难受,又因为她这句话再度添柴,已经快到失控的边缘,他轻轻咬了一口白知予的舌尖,从她口中退出来,云聿瑾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释放出硬挺的肉棒,又跪爬到白知予口边,“张嘴,夫君给你喝。” 白知予侧首张嘴将那东西吞到自己的极限,裹住吐出再吮入,云聿瑾揉着她的头发,昂头长叹,“呼……好爽啊宝贝,好想一直让你给我吃着鸡巴。” 云聿瑾低眼看自己紫红的粗硕在她口中进出,他伸手扯掉白知予身上那摇摇欲坠的肚兜,大掌捏上那只白嫩的奶子狠狠一揉搓,雪白的嫩肉上霎时便浮现出清晰的红色掌印,白知予吃痛的呜咽一声,没去阻止他,反而更快更深的去吞吐他的鸡巴。 云聿瑾就知道,她喜欢被这样粗暴的揉奶子。 将她的乳头往上拽,指尖用力的捻一下,再包住奶子去揉。 “骚货,爽吗?”,云聿瑾沉沉的吐息着问。 不断有津液随着她的动作自她口角淌落,白知予颔首,忽闪着眼睛,舌尖在他龟头马眼上舔一下,将那上头分泌出来的爱液卷走,她声线娇软,有一种叫人一听就知她正处于情事中的妖媚,“爽…夫君…好喜欢…” 云聿瑾不由勾起嘴角,瞬间又抹了脸,变得铁面无情,重重甩了她奶子两巴掌,白知予娇呼一声,“聿瑾…” —————— 对了这里小予的马车规格参考《星汉灿烂》凌不疑的马车~ 就是巨大的里面可以放下一张双人床的那种 被掐脖吻到颅内高潮被骑脸操奶(马车play) 云聿瑾将自己的肉棒挪开,虎口钳住她的脸颊,施加压力,给她以痛感,“喜欢什么?” 白知予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一丝危险的警告,无关其他,只是代表了更多的性虐待,这让她病态的着迷。 鬼使神差的,白知予的回答是:“喜欢你…喜欢聿瑾。” 云聿瑾声音颤抖,“再说一遍。” “喜欢聿瑾……”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同一时刻,云聿瑾暴戾的吻也落了下来,那只钳在她脸颊两侧的大掌下移,转而掐在她细弱的颈脖上,逐渐增加压力,再度收紧。 白知予顺从的让他掐着自己的脖子,由他宽大的舌面在自己口中舔舐搅弄,她只是抱着他的腰,发出会令他更兴奋的呜咽声。 氧气逐渐耗尽,颈脖被人勒着的窒息感也在不断攀升,白知予眼泪和津液一直在往外流淌,她却在这种极度压抑的窒息感中颅内高潮了。 云聿瑾松开她的脖子,离开她的唇,让她汲取救命的空气,白知予半撑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口中有太多两人的津液,如此极速又剧烈的喘息,势必会令一部分的津液被呛到气管里,她就又猛烈地咳嗽起来。 本来脸上的生理性眼泪就未曾干涸,现下冒出来更多,云聿瑾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倒了一小杯茶水试过温度递过来。 等她终于平缓下来,云聿瑾一把将人合进怀中,“我爱你小予。” 云聿瑾让白知予躺在床上,他骑在她的身上,拢起她两只奶子去上下夹他的肉棒,从未被男人这样骑过,他的性器就在自己脸上,这种可能是性爱姿势里少数几个能体现出不尊重女性,只把女性当做泄欲工具的姿势,白知予没有觉得羞耻和讨厌,她喜欢这样被云聿瑾骑着,被他粗暴的将肉棒塞进她嘴里的感觉。 白嫩的乳肉早已被他的滚烫磨红,云聿瑾赤着眼睛看着白知予在他胯下发骚的模样,性器仍在不断增大。 程砚清的猜想不错,他就是不想白知予回到现实,品尝过这么好的小予,叫他怎么可能放开手? 就算是阴间的十八层地狱,他也要抱着她一起下。 在射精的边缘,云聿瑾将粗大的肉屌又插进那个窄小的肉洞中,他紧紧贴在白知予的身上,压着她,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小予,我好爱好爱你,不放手…不可能放手的……” “嗯……聿瑾…夫君……啊……”,白知予用力勾紧他精壮的瘦腰才不至于被他撞掉下来,她也全然顾不上这是在马车里,外头还有马车夫和一众随从了,分明前几天她以此为由一直拒绝云聿瑾的求欢来着,现在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动静太大被人听去了又如何?只要天塌不下来,就没人能阻止她攀上致命的高潮。 又快又重的操干了几十下,两人紧紧相拥着一起达到顶点,滚烫浓稠的精液大量喷出,填满了她的胞宫。 餍足后的云聿瑾又恢复了平常那副好好公子的模样,白知予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噙着笑痴迷的望着自己的裸体,望着他用手指轻轻顺着她身上的曲线划过,她觉得云聿瑾这床上床下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两种气质简直要迷死她了。 我操起来就那么爽吗?高h 前几天面对程砚清时的那种愧疚和心虚在此时也早被抛诸脑后,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心里和身体里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云聿瑾。 白知予抚摸着他的脸颊,“夫君,吻我。” 云聿瑾重新压上来,他的占有欲太强,以至于各种时候不自觉的就想要一直压着她,桎梏着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小骚货,操你真他娘的爽,好喜欢和小予做爱。” 文雅书生爆粗口也好喜欢怎么办? 他的手在自己臀肉上揉着,白知予就低头去吮咬他的乳头,云聿瑾闷哼一声,又挺了挺还插在她屄里的性器。 “我操起来就那么爽吗?”,白知予问他。 云聿瑾吮着她的唇,咬了一下,“爽,好爽。也更是因为我爱小予,才想吻小予,吃小予的奶子,操小予的骚逼。” “别人可以跟你说话,可以看你,可以拉你的手,可以抱你…但只有我,可以吻你,可以吃你的奶子,可以操你的小逼,还可以把白精射进你的胞宫里。” 白知予笑嗔他,“大变态。” 云聿瑾用龟头在她蕊心一研,听她娇吟一声,他就笑起来,拉着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一下,“嗯,会怕我吗?” 白知予摇摇头,“不怕,喜欢夫君。” 云聿瑾抱着她将她翻到自己身上,他双膝曲起又开始在她穴中缓缓抽送,“小予,说爱我。” 白知予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无有不依,“我爱你。” 他们做爱的动静让白知予一度怀疑这个车架是不是都会被他撞散架,傍晚他们在一家酒楼前停下,青萝和泽川先进去要了几间上房,等准备工作都做好之后才过来喊白知予两人下车。 白知予埋在云聿瑾怀里装死,欢情的时候发了疯的不管不顾,只任由自己的快感堆迭喷发,现在要面对大型社死现场了,白知予只恨自己怎么就这么淫荡,这么把持不住。 云聿瑾笑的胸膛发震,“没关系的。” 白知予遵循自己一贯的“鸵鸟原则”,把头埋起来,危险就找不上门。她说她睡着了,外头人的眼光她就看不见。 云聿瑾一路憋笑将她抱上楼,实则是下午两人做爱时,他一早就布下了隔音罩,外头人什么也不知道。 他才不会叫他的小予这么好听的叫床声被别人听去。 晚膳后,云聿瑾连哄带骗的将人拖出去,陪他在这小城中逛一逛,这里不是汴京,没有汴京那般繁华,也没有夜市,他们出去的时候很多店家已经准备收摊回家了,云聿瑾抢着给白知予买了几样小零嘴,供她在路上吃,等两人往回走的时候,路上行人已经寥寥。 白知予捏了捏云聿瑾的手,“走不动了,背我。” 云聿瑾笑着在她面前蹲下来,白知予爬上去,被他稳当的托在背上。 路上没人,蜡烛燃的也少,光线昏暗,白知予就存心使坏,她一下去亲亲他,一下在他耳边吹气,一下又含着他的耳垂吮吸。 云聿瑾不发一语的背着她回到房间,将人一把丢到软被上,就扑上去扯她的衣服。 白知予嬉笑着挥手打他,却被他直接扯烂了身上内衣,用那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 所以伪出轨变成了真出轨(手动狗头) 我好喜欢小云嘻嘻嘻 但是阿清妈妈也还是爱你的(????) 叫的越大声就操的越厉害高h 白知予在他这里就像是一只布娃娃,任由他将自己摆出任何姿势,她全身的衣服都被他脱掉了,云聿瑾将她翻了过来,叫她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白知予刚趴好嫩穴就被他掰开,他又舔了上来。 “大声叫宝贝,隔壁的房间都被夫君买下来了,没人住,没人会听见宝贝被夫君操的有多骚。” 白知予趴在自己手背上朝后面看,看他灵动的舌尖在自己骚逼里舞动,看那一根根被牵出的银丝,看那一滴滴飞溅的水花,看自己潮吹在他口中。 白知予呻吟着媚叫着,她主动抬高屁股朝他嘴边送,又一次潮吹后,她喘息着请求云聿瑾将大鸡巴插进来,狠狠的操她。 云聿瑾双手在她臀肉上用力揉一把,“宝贝…”,他舌尖从阴蒂处舔起,一路往上走,来到她的屁眼处。 这里是一片净地,一片未被任何人踏足的净地。 “宝贝…”,他唤着她,舌尖在上头舔弄打转,“今晚想操宝贝的这里……” 白知予又羞耻又舒服的叫着,她闭着眼任由云聿瑾处置,而就当云聿瑾振奋起来,扶着肉棒在她屁眼门口尝试着抽插时,白知予却又突然惊醒一样,她倒下去,喊停,“不行!不行…那里…不行……” 云聿瑾不满她的拒绝,将肉棒在她臀上抽打着,“为什么不行…小予,我想操。” 白知予双手被捆着,她艰难的爬起来,讨好的去亲他,“脏…我不想嘛…夫君…操小予前面的小洞嘛?小予的小逼不舒服吗?夫君操腻了吗?” 云聿瑾叹息一声,她果然还是没做好心理准备,“怎么会,就算每天十二个时辰一直操都操不腻,乖小予,夫君晓得你没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小予努努力克服一下好吗?夫君想填满小予身上所有的洞。” 白知予含糊的应着,“唔…再给我一点时间……” 白知予躺了下去,白花花的大腿对他大开着,她主动用手指分开那两片肥厚软肉,“聿瑾…插我。” 云聿瑾将她两只手腕一抓,把她的胳膊抬过头顶,另一只手扶着肉棒抵在那翕合的穴口处,用力朝里头挺动,破开层层紧致软肉,一路插到最深处。 “啊……被填满了…夫君好大…小予被填满了……夫君…” 云聿瑾腾出手,重重抽在她的奶子上,那雪白软乳上便有红色掌印浮现,“骚货!说你爱我!不说夫君就不操,叫的越大声夫君就操的越重!” 疼痛感和刺激感促使白知予骚屄收缩,耸动着吮吸着他粗硕的滚烫肉棒。 “啊……夫君…我爱你…我爱你…”,白知予大喊着,被云聿瑾操到说不出来话,也要从喉咙中挤出爱他的音节。 这晚,他就插在她穴里睡觉,云聿瑾将她吻到窒息再放开,“小予,永远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白知予仅凭本能的点头,“永、永远在一起……” 云聿瑾痴狂的又在她身上吸出诸多吻痕,白知予的身上颈脖处,奶子上,腰间和臀肉上都是他的掌印,其余地方则是他嘬出来的吻痕。 她身上从未有过如此多的欢爱痕迹,每一处都标记了云聿瑾对她病态的占有欲,她白知予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哪怕不能只是他一个人的,只要她能在他身边,叫他每天都能看见她陪着她,就够了。 —————— 话说后面除了叫屁眼和菊花还能叫啥 这两个都不好听……我都不想写…… 被调教和心理暗示到真的疯狂爱上他微h 此后他们每一次的性爱,云聿瑾都一定要白知予不停的说爱他,即便是他哄着她,跟他深夜在木船的甲板上做爱的时候,也一定要她大声叫床和说爱他。 为了肉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丑陋的淫荡,白知予对他无有不依,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被在他调教,被他不断心理暗示,“爱他”和高潮快感联系起来,让白知予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对他的爱意有井喷式的增长。 她对他的感情再也不是简单的喜欢了,那每次欢爱时亦或是平时情浓之时的一句句“我爱你”,也再不是简单而不走心的敷衍。 欢情来的满足再也不是单纯的肉体欢愉,还有那种是和喜欢的人、和爱的人做爱的满足感。 看不见他的时候会坐立不安的想着他念着他,哪怕他只是下去给她买个什么果子点心,也要黏着他一起去;看见他的时候会忍不住往他身边靠,没人在旁的时候她更像是没长骨头一般,永远窝在他怀里…… 连青萝和陶然都能看出来,白知予这段时间有多爱黏着云聿瑾,只要有云聿瑾在的时候,她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他身上,更遑论云聿瑾本人,他简直是从脚趾盖儿到头发丝的舒畅,只要白知予爱他离不开他,那就算程砚清有通天的手段也是白搭。 可程砚清终究还是在哪儿,白知予并没有因为爱上了云聿瑾就不再爱程砚清了,她依然爱他,甚至因为觉得对他愧疚而更爱他,可这也并不妨碍白知予现在更想和云聿瑾待在一起,她故意借口想去这儿玩那儿玩,让南下苏地的旅程比预计时间多拖了一个月,但绕是如此,他们还是离清泉山庄越来越近了。 到达山庄的前一夜,白知予早早的拉着云聿瑾上了床,他们疯狂又不知疲倦的做爱,白知予一次又一次的喃喃着爱他,因为到了山庄,就意味着她不得不分心出来和程砚清缠绵,大抵也少不了从前那种上半夜跟他做爱,下半夜跟程砚清做爱的情况,程砚清也很有可能要继续拉着她在熟睡的云聿瑾身边做爱。 白知予无法拒绝程砚清,只能更多的补偿云聿瑾。 天明,白知予躺在云聿瑾怀里,两具赤裸又火热的躯体紧紧相贴,她痴痴的想,要是能让云聿瑾也一起出这个系统就好了。她也想跟他一直在一起,要是他们两个人能和平相处就好了,白知予爱他们两个人,谁也不想失去。 浩浩荡荡的车架在山庄门前停下,程砚清带着庄内众人候在门口迎接,白知予昨夜被操了一夜,双腿发软,几乎是被云聿瑾半搂半抱着下了马车,云聿瑾故意叫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这不合规矩的亲密举动却将两人之间情愫和暧昧展现的一览无余。 白知予都不敢抬眼去看程砚清,实在避无可避的时候她才不得不跟他对视,程砚清的眼神很复杂,他这么爱她这么了解她,又何尝看不出来她同云聿瑾之间的变化? 程砚清确实是慌不择路了,他低估了云聿瑾的奸诈和手段,他没想到不过两个月的时间,白知予对他的感情就有了质的变化,他们俩站在一起周身就好像凭空生出了一层透明屏障,那是只属于她们两个的世界和维度,外人谁也休想插足。 —————— 我之前看有的宝宝说觉得在做爱的时候说我爱你很尴尬不喜欢这样 但是我的xp就是癫狂的做爱癫狂的表达爱意 因为我真的挺喜欢那种爱到发癫发狂 然后情绪太充足太饱满不知道怎么宣泄所以就疯狂做爱疯狂表达爱意 emmm这是我个人的xp…哈哈哈 偷听女友和别人做爱自己鸡巴却硬了h 程砚清看着云聿瑾眉眼含笑的垂首和白知予轻声说着什么,白知予就甜甜的笑起来,看向他的时候眼波流转,万千情愫尽在不言中。 曾几何时,那样的眼神还只是他的专有,如今却分给了另外的男人。 偏这一切还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作茧自缚,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这两个月以来,他一直在想办法编程新的系统,既然云聿瑾拥有跟他一样的金手指,那么想打败他就得比他拥有更强的能力,可他会的,云聿瑾都会。是以这么久以来,也并没有什么进展。 反而是他利用清泉山庄和金手指,拿到的好几样云开诚的把柄,都被云聿瑾从中捣蛋毁了。 云聿瑾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不仅在阻碍任务进度,他还不停的从白知予这头下手。 双管齐下,的的确确——事半功倍。 而程砚清不仅这么久的努力都是徒劳,更在他看到白知予和云聿瑾的那一瞬间,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溃不成军。 他的小予,他的娇娇,他此生唯一挚爱,现在眼里和心里都有了另外一个男人。 程砚清亲自给他们安排了房间之后就借口有事要忙走了,白知予看在眼中心里难过的不行,她很想去找他,但云聿瑾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让她无暇分身。 颓然如程砚清,他自己在房中坐了半天,明知云聿瑾定不会放白知予过来,心里头还是隐隐的希冀,但一直等到月上枝头,门外也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房中没燃烛火,漆黑的一片,一如程砚清的心境,和他同白知予的未来。程砚清摸黑起身走了出去,隐去脚步声一路无声的来到白知予和云聿瑾的房间外面。 他给他们和白光赫他们安排的都是单独的小庭院,甫一踏进庭院,程砚清就听见里头白知予的呻吟叫床声。 “啊……夫君…哈啊…夫君操的好爽……聿瑾…唔…好爱你……” “啊…哥哥…要到了…再快一点操我……哈啊…哥哥操的小予好爽啊…” 云聿瑾加快频率,外面程砚清可以瞒过任何人却瞒不过他,云聿瑾顿了一下,他笑了一声,捏着白知予的乳头揪拽,“乖宝宝,说爱我。” 白知予双手紧紧的揪着床单,双腿大开着被他架在臂弯,闻言娇媚的呻吟着,“啊哈……哥哥…夫君…聿瑾…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爱你…” 云聿瑾深入浅出,将肉体拍打的“啪啪”大响,“宝贝,我也爱你,我更爱你。” 首次听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真的被别的男人操弄到疯狂高潮的程砚清身体颤抖,他闭上双眼咬紧了牙关,但很可耻的,他发现自己为此有了反应——他的性器因为白知予正在被云聿瑾操到浪叫这件事而抬头了。 一波又一波的欲望仿佛自他耳廓处生成,传达到大脑,再一路通电般窜到身下。 程砚清挪不开脚步,也堵不上耳朵,里头白知予高潮了,她大声叫着,不断的说她爱云聿瑾,程砚清紧蹙着眉,他发颤着将手缓缓抬起,又放在胯间,隔着厚厚的布料,他也有一瞬间的过电感。 还想要更多…… —————— ps.“曾几何时”,这个成语很多人误以为它的意思是过去的什么时候…(时间久远) 但其实它的意思是过去没有多久的时候,怎样怎样 比如上个月我还吃的起肯德基疯狂星期四这个月我破产了吃不起了因为上个月时间点很近所以我可以说曾几何时我还吃的起肯德基疯狂星期四这里的曾几何时就不是指得过去几年几十年这种很长的时间点 那么在本章中我也没有用错~因为白知予充满爱意的眼神只给程砚清一个人,的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点确实在不久之前,所以是ok的。 偷看女友和情夫情况做爱在屋外自慰高h 屋内白知予被云聿瑾又换了个姿势,她跪趴在床上,云聿瑾也单膝跪着,掐着她的腰挺入,“啊…聿瑾…好大……被填满了…” 云聿瑾在她布满掌痕的屁股上又重重的落下两巴掌,他粗鲁的将白知予散落的长发抓起将她的头朝后拽,“骚货,喜欢夫君的大鸡巴吗?” 白知予屁股火辣辣的疼,头皮也被他拽的生疼,小屄内又一直被他不断的用力操弄着蕊心,她尖叫着又极快的达到了一次高潮,“喜、喜欢……最喜欢夫君的大鸡巴了…” 云聿瑾在她后背上嘬出一枚吻痕,“那夫君今晚不拿出来了好不好?” 白知予抿唇颔首,她撑着胳膊主动往后去坐,主动吃他的鸡巴,“好…一直插在小予的骚逼里…” 火热的情事让屋内的气温不断上升,男女喘息声、小屄里的咕叽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以及白知予的呻吟浪叫声如同海浪飓风,无休止的持续着。 屋外程砚清的裤子已经褪至脚边,苏地虽比汴京暖和,但夜里温度也只有几度,他全然感知不到寒冷一般,大掌在勃起的性器上上下飞快撸动着,颅内那种绿帽癖的刺激快感和不耻恶心自己有这种念头的两种矛盾情绪交战,他一边恶心着自己,一边更恶劣的从中获得满足…… 白知予跟他做爱的时候,即便是极其情浓之时也绝没有像跟云聿瑾这样放荡,程砚清从未见过白知予如此淫荡的一面,他一直冷漠的叫她“骚货”、“贱货”,而她也就称呼自己是他的骚货和贱货,她还说自己是他的鸡巴套子。 即便没有画面,程砚清也能感知到云聿瑾的兴奋,他将白知予抱起来,如同他们之前那么多次的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她真的成为他的鸡巴套子。 “要是能看见画面就好了……”,程砚清心想。 不对,他当然可以看见。 程砚清在异世界中调出白知予那边的画面,画面中少女娇小的身躯被男人把在怀中,她雪白嫩软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和掌印,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在嫩屄里,两人的结合处堆了一圈浓密的白浆,失禁一般的朝下流水。 程砚清享受着这画面,鸡巴在手中涨大一圈,他更用力的去撸动,幻想着这是白知予在给他撸鸡巴。 他去看那根插在白知予穴里的肉棒,分明是跟他一模一样形状的鸡巴,但他很少能涨大到像云聿瑾今天这样的尺寸,他甚至都在想会不会把白知予的骚逼撑破操烂。 然而白知予不仅全部吃进去了,而且脸上的表情绝没有半分不适,程砚清知道,她爽的快起飞了。 程砚清不错眼的看着画面中那对男女激烈的性爱过程,云聿瑾偏头在她脖子上又吸出一个吻痕,将她不断的抛高按低,白知予紧紧扣着他的手臂,她回头张嘴找他索吻,云聿瑾没凑上去,只是对着她伸出了自己的舌头,白知予就含住,像小孩吃棒糖一样的嘬弄。 云聿瑾被吮的舒服了,满意的奖励她吮吻了她一会,“骚货,怎么就这么骚?” 白知予快高潮了,她身子开始发颤,被操到翻飞的嫣红穴肉耸动着,程砚清仿佛那是自己的鸡巴在被她那样吮吸着,他闷哼了一声,继续手淫。 情夫故意给他看他们偷情做爱的画面高h 程砚清忘情的沉浸在看白知予和云聿瑾做爱并手淫的过程中,却突然看见在白知予高潮潮吹喷水的时候,云聿瑾突然抬头,直视他并歪头对他勾了勾嘴角,“好看吗?”,他用唇语说。 程砚清僵在原地,是啊,云聿瑾就是他的心魔,是比他更强大的存在,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正在偷窥他们的性爱而且还变态的站在门口自慰呢? 分明他诞生的理由就是因为程砚清自己是个绿帽癖。 怪不得之前他抱着白知予操弄的时候,白知予的身体一直都是直面他画面的镜头的。 云聿瑾挑衅完也懒得管外头的程砚清,将白知予抱着又压到床上,贴心的调整了位置,他双手托在白知予的臀肉上,往上爬了一点跪着,以便两人淫靡的结合处能更清晰完成的曝露在程砚清的视野里,云聿瑾一边捏着白知予的臀肉,一边飞速抬臀挺腰操干着。 “骚货,大点声叫!”,云聿瑾啃咬着白知予的乳头,狠狠吮吸咂弄着。 “啊……夫君…好哥哥…我好爱你…好爱你…”,白知予叫到喉咙都几分沙哑,但为了云聿瑾能更高兴,她还是大声的说着他爱听的话。 程砚清的吐息声越来越粗重,他清楚的看见云聿瑾的巨大肉棒是怎么飞速在白知予嫩屄里进出的,看见那黑色沉甸甸的大囊袋啪啪的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并牵出一堆黏腻的银丝,看见白知予被他捏在掌心中的白皙臀肉变得绯红,看见她双手紧紧抱着云聿瑾在她胸乳上啃噬的头,看见她淫靡至极的表情,长大的嘴,翻白的眼睛和来不及吞咽只能顺嘴角滑落的口水。 程砚清到达顶峰,狼狈的射了精,浓稠微微发黄的精液突突的从马眼处喷射出来,落到门板上,地上和他的裤子上以及手上。 里头云聿瑾被软嫩不断裹吸着,白知予紧紧的抱着他吮着他,她发狂的模样,她沙哑的说爱他,都令他疯狂,云聿瑾狠狠冲刺了一波,让白知予爽到大脑断片,被丢到另外一个维度空间,他低吼着在白知予圆润的肩头咬出一道血牙印,将足够撑大她肚子的精液一滴不落的射入她的胞宫。 云聿瑾疯癫的啃噬吮吻她,几要将人勒紧骨血中,“小予,肚子都被夫君射鼓起来了。” 他拉着白知予的手按在她自己的肚子上,原本平坦下凹的小腹明显的凸起一块,白知予痴痴的笑着,她拉着云聿瑾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夫君要多多的射给小予,小予要给夫君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云聿瑾大为感动,“宝贝…” 云聿瑾今晚头次这样轻柔的捏着她的软乳,这对奶子简直叫他爱不释手,“宝贝累不累?睡觉了?” 白知予摇摇头,“嗯~不要,我还要夫君操我…聿瑾…再操我…” 云聿瑾宠溺的笑了笑,“小馋猫,今晚别想睡了。” 程砚清站在外面,看着白知予主动跨坐在他肉棒上,抬臀又落下,娇淫的呻吟着。程砚清重重吐出一口气,他的鸡巴又硬了,身体的意识总是先于大脑,体现他的真实想法,他又在门外开始了第二波的自慰。 —————— 救命今天公司开大会 我累的快死掉了 因为对不起男友所以日夜和情夫做爱h 这一夜,注定属于叁个人的不眠夜,程砚清统共自慰了叁次,这叁次结束后他进入贤者模式,穿好衣服却也舍不得离开,就坐在廊下,听着看着他们在里面淫荡的做了一晚上,直到太阳升过地平线,两人还不肯停歇,最终还是白知予先求饶,云聿瑾射精后却还请求,“别拿走,就插在里面睡,好不好?” 云聿瑾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好,乖乖要什么夫君不给你?快睡吧,待会儿夫君再用大肉棒叫你起床。” - 程砚清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若是这夜之前他还能骗自己说白知予不来找他是因为云聿瑾不放人,可他也分明听见了,当云聿瑾问她要不要睡觉的时候,白知予想也没想的拒绝了,她是主动想跟云聿瑾在一块,她是主动求欢的。 害怕白知予离开他和能从云聿瑾和白知予的做爱过程中获得绿帽癖快感的这双重原因让程砚清想,要不跟云聿瑾商量商量,自己同意他的存在,他可以寄生在自己的体内,自己不会去消灭他,愿意同他共享白知予,但求他不要一直把白知予困在系统里? - 白知予原本是想第二日的白天就来找程砚清的,但是她满身的吻痕,就连脖子上都有好几个,出门只能围着围脖,小穴也被操到红肿,她实在不敢以这幅身子去见程砚清。 可是云聿瑾每天跟她做爱的时候又会不断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自己也有请求他别弄,但云聿瑾不依,为了云聿瑾开心,也为了自己的快活,白知予只能随他去了,于是新痕迭旧痕,她身上没有痕迹的地方越来越少。 这期间程砚清也没来找过她,白知予又实在心慌,只有跟云聿瑾做爱的时候才能用高潮快感将这种心慌赶走,于是她格外沉迷于同云聿瑾的性爱,不分白天黑夜,他们一天一半的时间都沉浸在性事里。 云聿瑾抓着白知予的脚趾吮弄,肉棒抽插的她淫叫连连,他知道程砚清又在外面偷听偷看,这几天他每天晚上都来,有时候他们白天做爱的时候,云聿瑾还会贴心的从自己这边给程砚清打开他们做爱的直播画面给他看。 让程砚清看,他当初修建山庄的时候,那些念着白知予会喜欢的地方云聿瑾和白知予躲着人在做爱,那些他幻想过和白知予做爱的地方,是云聿瑾把白知予操到无数次高潮…… 云聿瑾简直神气坏了,程砚清愈发颓废,他晓得程砚清心里恨他恨的牙痒,可是那又如何?程砚清奈何不了自己,程砚清所有的手段自己都清楚,可是云聿瑾有什么本事程砚清却不了解。云聿瑾还有白知予对他日益高涨的爱,来到清泉山庄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白知予会找各种借口往程砚清身边跑的情况出现,有的只是她像个小尾巴一样的黏着自己,要自己抱抱亲亲,主动脱衣服露屄求他插入狠狠操她。 云聿瑾也明白,白知予这些天如此过分沉迷和他做爱,是为了逃避对程砚清的愧疚,她心中对程砚清的爱不比对他的少,云聿瑾并不在乎,只要她心里头有自己,只要她肯待在自己身边,只要她愿意跟自己做爱,哪怕她动机不纯也无妨,他向来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和他做爱是在饮鸩止渴 而只要将白知予禁锢在自己身边多一天,自己的粗屌多一次插进她的骚逼,那么白知予就会多一分对自己的迷恋,日后他也就多一层和程砚清谈判的底气和资本。 但也有偶尔让他神气不起来的时候,那天程砚清在外偷看,云聿瑾哄着白知予想操她的屁眼,他故意挑的白知予被操到神思涣散的时候,但偏这小妮子一听见他说要操她后面就瞬间回神,提出主动跪下给他吃鸡巴只要他不插她后面的话…… 云聿瑾几分不爽,不知道她究竟在怕什么亦或者是在等什么,不过让程砚清看着她跪在地上给自己吃鸡巴,也足够程砚清难过的了。 华攸宁说云聿瑾不是单纯来玩的这话不假,有几件事需要他去办,这事白知予也是知道的,在这两件事上,云聿瑾没法使绊子,他想缠着白知予让她跟着一起去,但白知予拖了这么久没去找过程砚清,她也知道实在拖不下去了。 就好像一个人明知道自己身上有哪块不舒服,应该去医院检查,如果不去任由他发展下去很有可能会发展严重,但这个人他讳疾忌医就是不去,结果病情越来越严重,已经开始影响正常生活了。 白知予对于这件事的愧疚和恐惧已经开始影响她的正常生活了,她同云聿瑾的每一次性爱都像是在饮鸩止渴,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曾懊悔悔恨,究竟是怎么把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的? 她分明爱程砚清爱到骨血里,她看程砚清比看她自己还重,能和程砚清重修旧好这简直是她做梦都在想的事,可是只是跟云聿瑾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她就又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哪怕自己知道他不过是个虚拟人物,他永远都不可能跟着自己回归现实生活。 即便如此,她也愿意在这里跟他蹉跎,甚至拿她和程砚清的感情作为代价去同他蹉跎。 白知予觉得自己好像是病了,她就像是在吸食毒品,明晓得这个东西碰不得,明晓得自己因为长时间的吸食毒品身体和精神都已经有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但她就是戒不掉,她离不开云聿瑾。 云聿瑾也知道她最近的状态很不好,云聿瑾是从程砚清的身体里分化出来的,他更是因为自己对白知予的爱意分化出来的,因此他对白知予的爱比之程砚清只会多不会少,看着白知予为了他和程砚清这么难过头疼,他也很难受,左右他明白白知予现在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左右他一开始的目的也并不是独占白知予,于是云聿瑾也没再坚持要白知予跟他一起去,为了能让她更好受一点的去见程砚清,他最近都没怎么在她身上制造痕迹,反正她身上之前的那些程砚清又不是没看见。 白知予下定决心去找程砚清的那天,她独自在屋里坐了一个时辰,期间不断给自己加油打气,反反复复从椅子上站起来又坐下,她不知道她这一去将会和程砚清有怎样的发展,她不敢迈出这一步。 但云聿瑾不会一直不在山庄,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白知予喝了半壶酒算是给自己壮胆,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往程砚清那边去。 —————— 宝子们答应我永远和赌毒不共戴天!! 不许碰毒品!!! 马上就不虐小程了 他也是妈妈的好大儿妈妈也是很疼他的 我是专为你而生 白知予在屋中纠结的模样程砚清都看见了,他并不会有觉得白知予背叛了他的愤怒,他有的只是对自己的痛恨,是他害得小予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是他害得小予担惊受怕的过日子。 程砚清晓得他应该同白知予坦白这件事,就云聿瑾来说,他自然更想白知予晓得他就是程砚清的第二人格,这样既能破坏她同程砚清的感情,又能彰显他对白知予的爱意。 这世上再不会有人像我这样爱你,我是专为爱你而生,为爱你而来。 这是一份多拿得出手的爱呢。 但云聿瑾一直没说,他把这个机会留给程砚清,事情由他而起,自然应该由他而平。 但程砚清一拖再拖,他害怕白知予晓得真相之后如云聿瑾所料的那样,觉得他恶心、可怕、不可理喻。他害怕再一次的失去小予,他害怕白知予不爱他,所以他想再瞒她一会,或许他能在白知予不知情的时候就把云聿瑾解决了呢? 事实并不如他所愿,他非但没能解决云聿瑾,反而将白知予推入云聿瑾怀中,让白知予离他更远。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 程砚清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做不到,时至今日,他依然不敢同白知予坦白,特别是在拿捏不准白知予对他的感情和态度之后。 白知予走到程砚清居住的楼里,他给自己修了一桩五层的楼阁,下头慕容霁一直在侯着她,“您请,庄主就在上头等着您呢。” 白知予惊讶,“他知道我会来?” 慕容霁含笑回:“是,庄主说您一定会来的,叫我在此等候给长公主引个路。” 白知予走上楼梯,一直走到最顶楼,圆形的楼,每层只有一间屋子,木门虚掩着白知予推门轻声走进去。 程砚清背对着她,站在窗户边,楼边就是一面湖泊,月光折射,水面波光粼粼的闪耀着。 白知予在距离他五步的地方停住,她想离他更近,又不知道自己能否有那个资格。 “阿清…”,白知予张嘴喊他,喉咙干涩,发出来的声音很轻很小。 但程砚清还是转了身,他看她的神情没有一丝愤怒的情绪,就好像做错事情的人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程砚清将手中的酒杯放到窗台上,对她伸手,再温和不过的语气,“娇娇,过来。” 他叫她娇娇…白知予瞬间红了眼眶,疾行到他身边。 程砚清牵起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白知予眼泪滑落,被他温柔的抚去,“哭什么,小傻瓜。” 白知予颤着声音叫了声“阿清。” 程砚清就低头吻下来,他扣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让她无限贴近自己,起先还有诸多克制,动作轻柔缓慢,到后面就逐渐演变成了凶猛的啃噬,那种恨不得将她咬碎吞进肚子,和自己的精血合二为一的力道。 白知予努力的迎合着他,两人太用力,吻的太激烈,时间太久,缺氧导致肺叶隐隐发疼,但两人谁也不舍得松手,这样一个吻,叫他们都确定了彼此的心意——还好,幸好,你心里还有我,你还愿意爱我。 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你 白知予为程砚清对自己的宽容感到愧疚,程砚清是多么优秀多么骄傲的男人,在明知她和云聿瑾的奸情后竟然还愿意同自己在一起,白知予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的痛。 她抵在程砚清胸口啜泣,“阿清…对不起…” 程砚清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你没有对不起我娇娇,是我对不起你……” 他一切的丑陋又自私的想法在看到惭愧内疚的白知予后化为灰烬。 “什么?”,白知予茫然抬头。 程砚清退后半步,他捧上她的脸,拭去她的泪珠,“爱我吗?” 白知予想也没想的用力点头,“我爱你。” “更爱我还是更爱云聿瑾?我要听实话。” 白知予也没有迟疑,“更爱你。” 绝不是她敷衍,就算未来还会有十个百个云聿瑾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就算她不知廉耻的还会继续爱上这些人,但程砚清永远会在她心里占头名的位置。 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程砚清。 程砚清弯起嘴角笑了,他转身拎起桌上的酒壶对嘴喝了一大口,“过来坐。” 白知予被他牵到软塌上坐下,程砚清将炭盆往她身边拖了拖,又去倒了杯热茶给她,做完这些程砚清在她身边坐下,他胳膊架在腿上,双手交叉捏紧,是紧张的表现。 “小予,有一件事…我…” …… 一盏茶的时间后,程砚清沉沉的吐出一口气,他已经将事情所有的起承转合都说了出来,现在就等白知予的审判了。 说出来这件事也没有他想得那般难以承受,反而,那颗一直压在他心头的大石头好像终于被他自己踢开了。 白知予捧着茶杯,上面白雾袅袅飘荡,她眨了眨眼睛,一时间难以消化刚刚所听到的一切。 她只能凭本能判断出他那一大段话中的重点并加以验证,“所以你是说,一开始云聿瑾就是你,你就是云聿瑾?” 程砚清点头,“是。” “然后他又因为对我的占有欲,衍生成了你的第二人格,并且还通过系统npc的身体剥离出来了。” “是。” “所以现在云聿瑾就是云聿瑾,程砚清就是程砚清?” “是。” 白知予喝了口热茶压压惊,“你骗我……” 程砚清听出她这语气里并没有真的生气,倒像是在跟他撒娇,“对不起小予…我……” 白知予抓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没关系,我不生你的气。你的那些…变…奇怪的心理,我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因为是你,所以我能接受。至于人格分裂…现在医学发达,想治好应该不会很难,我会陪着你一起。” 程砚清用深吻来代替了他的回答和情愫。 白知予半躺在他怀里,程砚清捏着她的耳垂问:“你想让云聿瑾消失吗?” 白知予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垂下眼眸说:“我们出去之后,他没有肉身可以是他剥离出来,就只能寄生在你的身体里,这更多影响的是你的生活,所以我听你的,你若是不想要他,那我们就去看医生。” 白知予抬手捏了捏程砚清的下巴,“我说了,我更爱你。” 程砚清抱紧她,他只觉得自己不能再爱她了。 今晚插我的后面好吗?高h “我知道若是云聿瑾不在,你会难过,我不想你难过…小予,你这么爱我,这么为着我,我自然会加倍的还给你。更何况,这个世上能多一个人爱你,这是好事,所以…我愿意与云聿瑾共存,跟他一起来爱你。” 白知予从他怀里坐直身体,诚然她因为程砚清的这番话松了口气,她是很爱云聿瑾的,之前就一直想着要是他也能出这个系统就好了,现在他不仅能出去,自己还能光明正大的,在程砚清知情和允许的前提下,和他继续相爱。 但有一个剑,她今天必须贩,“你是为了自己的绿帽癖吧?” 程砚清哑口无言,emmm,确实…诚然…的确…有这么一点原因… 白知予无奈的笑,她上前抱住他,“阿清…我更爱你。” 程砚清掰过她的头来吻她,情动是理所当然的,衣裳尽褪,他吻上她的酥胸也是顺理成章的。 白知予咬着唇娇吟着,任由程砚清在自己的身上吮吸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她无奈的很,反正她的身子就不能有干干净净的时候呗? 云聿瑾的诞生和剥离好像一并带走了程砚清的那些羞于启口的性虐待性癖好,他舔弄着白知予的胸乳,脑海里闪过云聿瑾抽打在她胸上的画面,但是并没有很有欲望也这么做,程砚清挪下去舔她的蜜穴,她用了他调配的消肿药膏,那前几日还被云聿瑾操到红肿的小屄现下已然恢复如初,粉嘟嘟的吐着蜜液勾引他犯罪。 程砚清卷起舌尖朝她甬道里面插入,舌尖勾动她的软肉,白知予脚趾都扣紧,“哈啊…老公……” 白知予想给他舔肉棒,却被程砚清拒绝,“今晚让我服侍你。” 他半夜都埋在她的嫩穴之间给她舔弄,肉棒憋的发紫实在受不了了才爬上来准备插入,白知予将他脖子一揽,她献吻后爬到床上,抬高屁股,“老公,今晚插小予的后面,好吗?” 程砚清一瞬瞳孔放大,他抚摸上那白嫩的屁眼,原来她一直不给云聿瑾操后面,是为了让他先操…… 程砚清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满出来了,“宝宝…给他操过吗?”,他明知故问。 白知予摇摇头,回头朝后看他,“他想操,但是我想,第一次,给老公操。” 程砚清俯身抱住她,吮吻着她的耳垂,“乖宝宝,老公好爱你…” 程砚清直起身子,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在她屁眼处来回滑动,她这里太小又从未被开发过,他的这根又这么大,不能突然进入,程砚清躬身低头再去舔吻这里。 尽管来这里之前白知予已经很认真的清洗过这里了,但是这样被程砚清舔弄着还是让她觉得羞耻无比,因此快感来的也就越快,程砚清舔弄了一会,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弄,里面已经很湿润了,他尝试着又加了一根手指,程砚清观察着白知予的反应,但凡她有一丁点的不舒服他就会立马停下来,但白知予没有,她舒服的娇媚呻吟着。 程砚清看着她这妖孽的模样再也忍不住,他在她穴上摸了一把,将满手的黏腻蜜液涂抹到自己的柱身上,扶着肉棒抵在那个入口处,那个令他魂牵梦萦了好多年的入口。 “娇娇,老公要进来了,痛就跟老公说。” 白知予点头,“插进来,阿清…老公…插我。” 小予身上所有地方都被老公用过了高h 圆硕龟头缓缓撑开那紧致的窄口往里头深入,那是比前面那绞吸致命甬道更紧致的存在,程砚清不断做着深呼吸,但动作没停,一直在往里缓慢的挺入,因为就仅凭白知予那妖媚的叫床声他就可以判断出她一点也不疼,只有爽。 随着肉棒逐渐深入,被包裹吮吸到的部分就越多,程砚清也就越爽,他倒吸着凉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插的已经足够深了,程砚清垂眸去看,那白嫩的紧口被撑大撑圆,颜色也由白色变成粉红色,里头涨的满满的是他的粗屌。 程砚清在她后背落下一串吻,滚烫的吻让白知予直哆嗦,“舒服吗宝宝?” 白知予颔首,“被老公填满了…小予身上所有地方都被老公用过了…” 程砚清心情大好,他轻轻一掌拍打在她臀上,“娇娇,老公要开始插了。” 程砚清缓缓挺动腰肢,精壮的瘦腰摆动起来,那粗长肉棒也随之在她紧洞中抽出插入,白知予喘息呻吟着,她竟不知道被插这里也能这么爽。 “哈啊…老公…涨涨的……” 她叫的又妖又骚,程砚清按捺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体验感和心境是完全不同的,但从中获得的快感和满足感却是相同的。 心理上的满足给他错觉,程砚清总觉得她的后面比前面更紧,原本白知予前面的甬道就紧的不像话,他第一次操后面只觉得每一次抽出和挺入都格外费力,而那摩擦和吸吮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增加,巨大的吸力和软滑的触感使得程砚清腰窝酸麻,爽感令他忘记疲倦和困乏——自从白知予来到山庄之后,他几乎没睡过一夜好眠。 程砚清闭着眼昂着头,双手太过用力在她腰间都掐出红红的掌印,他操弄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白知予的叫床声也逐渐带上了哭腔,并不是真的难受的想哭,是爽的想哭。 她被顶撞的支撑不住,胳膊垂下只侧脸贴在床上作为支撑,那两只白嫩的大乳儿剧烈晃动,又被程砚清两手抓住狠狠揉搓,晓得她喜欢,程砚清克服心中的不忍加重力道去揉捏,白知予被操到思绪混乱,却想起云聿瑾。 唔…有点想他…… 程砚清抱着她让她在自己身上躺下,他睡在白知予下方,双腿弓起飞快操弄,“娇娇…” 白知予偏头就被他吻住,牙关直接被他撬开,几乎整根舌头都伸了进来在她口腔中搅弄抽插,都不用他提,白知予自己伸手剥开馒头穴,找到阴蒂,手指摁在上头揉弄增加快感,粉嫩的骚屄一直在往外冒着蜜液,白知予呜咽着想,要是云聿瑾这时候也在,插进自己的小穴就好了。 两个洞洞被一起操干,换作之前白知予连这种类型的av都不敢看,但是现在,在程砚清和云聿瑾的双重调教之下,她光是脑补了一下这个画面,就足够她高潮几波的了。 阴蒂的快感逐渐有决堤之势,她不断变换着频率和角度去揉,而后尖叫着耸动着小逼潮吹了一波,而在她这波高潮带来的致命绞吸下程砚清也快憋不住了,他将肉棒从她后面抽了出来,翻身压到她身上,又插入了还在喷水的小穴,那滚烫的水流喷射到龟头上,程砚清爽的抖了一下,“小骚货,爽死老公了。” 先射在子宫里再去操屁眼高h周日特别加更 白知予后面被粗长操干了许久,陡一拔出,那窄洞无法瞬间缩回,有凉气随着程砚清操弄的动作灌入,白知予搂在他后背上,抬腿将自己挂在他身上,“老公,不操后面了吗?” “操,老公快射了,要射在娇娇的骚子宫里,待会儿再操后面。” 程砚清射精后,白知予请求给她几分钟的休整时间,她贴在男人精壮的肉身上,语气娇媚,“被老公操的太多次高潮了,要歇一会儿。” 程砚清对答如流,“嗯,给你歇一会,我就吃会奶子。” 他们面对面侧躺着,程砚清被她搂在怀里,口中含着她的乳头裹弄,白知予一边咬唇垂眸望着他的动作,一边思维又逐渐发散——他这样子真的很像是在裹奶吃的婴儿,她摸着程砚清的头笑到:“那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到底是算你的还是算云聿瑾的?” 程砚清闻言一顿,他恶狠狠的在她娇嫩的乳头上了一口,“我的身子我的精子,只可能是我的孩子。” 程砚清蹭上来,胡乱亲了她一通,“你想生孩子吗?” “怎么这么问,你不想吗?” 程砚清瘪瘪嘴,“怀孕太辛苦了,就算这期间你被照顾的再好,有些罪你还是得受。况且……现在本来就得有一个人分走你的注意力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了,我不想又多来一个人……” 明明云聿瑾的诞生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但程砚清这么委委屈屈的模样叫白知予神魂颠倒,她心疼的抱住这个一米九几的委屈大男人,“我的注意力永远都在你身上的,他就算是你的第二人格也不会一直出来嘛,我最喜欢你啦。” 有被哄到的程砚清喜笑颜开,“休息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可是我才刚休…唔…” 资本家堵住了打工人抗议的嘴,并画上了大饼,“等不及了,下场休息给你补回来,或者我慢慢操,你一边挨操一边休息。” 这一夜,秉着“努力开发”的理念,程砚清在两个窄洞之中来回交换着抽送,即便是在嫩屄里操干时,也要塞两根手指到后面去模拟肉棒。 跟云聿瑾怄气一般,此后的几日白知予就鲜少有清闲的时候,山庄中那些她和云聿瑾做过的地方,程砚清像打卡般一处一处的带她操过去,还就喜欢挑在人来人往的白天,他布了隔音罩,躲在不易被发现的视角盲区,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欢爱。 但不同于之前同云聿瑾做的时候,现在白知予晓得那些过路人看不见也听不见,心理上那种野战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感几乎消退为零。于快感的堆迭上也就相对来说慢了很多,程度也会有所减轻。 程砚清笑着在她耳边吹气,“这好办啊,回头出去之后带你车震野战,我没有金手指,咱们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你想要的刺激感不也就来了?” 白知予挑眉,“穿书科技届新星程砚清的艳照门事件?” 程砚清不做声了,白知予继续贩剑,“哎呀,以您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话题度,想必要是想花钱买断这些照片,可得花不少呢。不过呀……” 白知予嬉笑着捻着他的耳垂道:“我们程总这根肉棒这么大,依我看也没什么买断的必要,没得叫女孩子们更喜欢你了,那回头公司的生意…啧…一夜暴富啊。” —————— 开个会我半天命没了 下周还有别的工作要做 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码字 我屯稿只写到141章了…… 这几天只能每天3更了 国庆也没得番外因为没时间没精力也更不知道国庆节该写啥相关番外 毕竟这种神圣的节日跟xx联系起来emm哈哈哈 所以对不起大家先跟你们道歉 或许之后会有突然冒出来的小灵感作为番外 也不能保证因为想出去耍一趟的但是不知道去哪耍 国庆觉得外面都是人但是上班狗除了这些节日也没时间能出去 特别是我这种才上班只有3天年假的人…… 山庄野战叫床被人听见高h 程砚清后槽牙咬的咯咯响,他一把将白知予的双腿抬起夹在臂弯中,让她挂在自己身上,挺动性器抽插着同时开口:“为了公司利益不惜牺牲我的色相,程总夫人可还真能豁的出去哈?” 白知予勾着他的脖子低头吮他的喉结,从呻吟声中挤出来,“那我不也有虚荣心的,我老公不仅这么帅这么年轻有为,还有钱,鸡巴还这么大…就是想让她们都嫉妒我。” 程砚清笑了,“那不如我现在就满足你的虚荣心?” 白知予看着他一脸坏笑的闭上了眼睛,“你做什么?!” 程砚清再睁眼时只压低声音说:“娇娇想要刺激,想满足虚荣心,那就好好叫吧,现在她们都能听得见你的声音和我们操穴的动静,回头来人过来一看……” 程砚清猛地激烈操弄起来,白知予下意识一声娇呼喊出口,随机惊恐的用手捂在嘴上,她看见程砚清得逞后鸡贼的笑意,白知予气鼓鼓的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反而招惹来他更深更重的肏弄,白知予死死捂着嘴巴,可那肉体拍打声依旧巨大而又无法遮掩。 若是非要牵强的说这声音的来源不过是有人在拍巴掌,可其中夹杂着的咕叽水声和男女粗重的呼吸声又分明暴露着事实并非如此。 这样明显的情事动静,不说是有经验的人,就算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只怕多听上几耳朵就会不由自主的下身起反应。 白知予忍得真的很辛苦,实在是太爽了,就像是有一个微电流的电击棒一直插在她体内,从她身体深处不断的放电刺激着她,每每被程砚清和云聿瑾的这两根大肉棒肏弄,她就觉得自己本是一块缺失一角的拼图,而这根大肉棒就是她丢失的那部分,只有被插入被填满,她才是真正完整的。 身体的高潮不受她的控制,那娇媚的呻吟声也不听她的指令,从她紧闭的指缝间偷溜出来越来越多的娇吟,到最后白知予彻底摆烂,她任由自己被快感疯魔吞噬,胳膊也抬不动了,她搭在程砚清的肩头,只抿着唇随便那些声音传出来飘出去。 外头经过两个正在交谈着的路人,他们听见这边的动静,一下子就闭了嘴竖起耳朵来听。 他们讲话的声音大,现在戛然而止,躲在后面做爱的两人自然知道是为何缘由,白知予紧张到嫩逼疯狂收缩,夹的程砚清吼了句粗话,他闭上眼睛一边去异世界重新布置隔音罩、消除那两人的记忆,一边抬臀用力肏干。 “小骚货,想把老公夹断掉是不是?!放松点!”,程砚清咬牙道。 白知予大汗淋漓的喘息着,“松…松不下来…” 程砚清笑斥了声:“小妖精。” 白光赫带着项安颖往军营那头去住了,山庄这边就白知予一个人,云聿瑾不在的这几天她日日夜夜都和程砚清一起度过,两个人好的仿佛忘了还有一个第二人格的存在。 白天为掩人耳目,更多的时候是程砚清跟她躲在她的小院子里,而到了晚上程砚清就把人抱去他的小阁楼,这夜白知予也是歇在阁楼中,清晨,天才蒙蒙亮,她似乎有所感应的睁开眼睛,面前抱着自己熟睡的人,是连日不见的云聿瑾。 待会儿我操她的时候就不给你开视频了? 白知予眨眨眼,再一看,她已经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 那些和程砚清在一起时被抛之身后的对云聿瑾的思念在此刻尽数被归还。 白知予抿了抿唇,凑上去含住他的唇吮吻。 云聿瑾醒的很快,主动权更替,云聿瑾托着她的脑袋将人放平压上去,绵长的深吻交换彼此的津液和呼吸,直到耗尽肺叶中的氧气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带着浓重鼻音的微哑声线让白知予很想再吻上去,云聿瑾问她:“想没想我?” 白知予用力的点点头,她双手圈在他颈脖上交叉,“想你,聿瑾…我爱你…” 云聿瑾笑得痴迷,“等不及了…” 云聿瑾是昨天深夜连夜赶回来的,回来之后他就去找了一趟程砚清。 小阁楼无人看守,他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五楼,程砚清的卧房。 站在木门前,云聿瑾闭眼入了趟异世界调出里头的画面,程砚清正毫不避讳的站在窗幔外头一件一件的穿衣服,他从架子上取下外袍穿好,径直走了出来,“走吧,去书房,别吵醒她。” 云聿瑾退出异世界的前一秒,里头的画面是绵软锦被中不着寸缕的白知予正香甜的睡着,而她雪白的肌肤上暗红色吻痕随处可见。 两人来到书房,云聿瑾往太师椅中一坐,“看来你们都说开了。” 程砚清给他倒了杯热茶,“她比我想象中的要更爱我。” 云聿瑾笑一笑,“是。” “妓院那边的证据拿到了?” 这个妓院是大楚最大的地下交易的暗黑妓院,不仅仅有色情交易,还有别的肮脏勾当,一直是云开诚在外的钱袋子。 云聿瑾颔首,“拿到了,碧阳县的证据也拿到了。” 那是云开诚在外的情报站。 “这两样证据往华攸宁那处一交,他就有理由处置云开诚了,小予的任务进度就已经只剩10%了。” 云聿瑾不由得捏紧拳头,“你想说什么?” 程砚清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你是从我身体里出去的,我知道你爱她。那你就应该知道她想出去,想回到现实,那边有她牵挂的人和事。” “我已经向小予承诺过了,同意你在我的身体里寄生,出去以后我不会消灭你压制你,所以…放小予出去吧。” 云聿瑾的紧绷神经肉眼可见的因为这句话而放松下来,他一笑,“好啊。” 云聿瑾答应的有些太爽快,程砚清反而有些愣神,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或许这小子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此。 是,云聿瑾爱她,他身上有自己对白知予全部的爱,还有他自己对白知予的爱,因此若是真论起来,云聿瑾的爱甚至会比他更多,只不过爱无法计量,只要达到一定程度都是无穷大,这才叫两人不分上下。 云聿瑾既然这么爱白知予,他终究不会真的看白知予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程砚清还在懊悔自己交底交的太快,那头云聿瑾已经站起来了,“那就这么愉快的达成协议了?你已经独占她够久的时间了,现在人我要带回去你没意见吧?” 没等程砚清开口,云聿瑾就已经拔腿走到了门口,“对了,我在山庄边上买了一处温泉池子,里头有不少小池子和独立庭院,回头我要带小予去泡温泉,你一起来吧。还有……” 云聿瑾回头上下扫视打量他一遍,“你今晚做爱了,就不用再自慰了吧?那我待会操她的时候不给你开视频了?” —————— 原本我这一个钱袋子一个情报站大有写头 现在也就一笔带过啦 今晚就3更 因为狍子已经没有屯稿辽…… 会不会出去之后就不想跟我好了? 直到正午时分,屋内的情事动静才消停下去,白知予身上更多的暧昧痕迹,她软绵绵的躺在云聿瑾怀中,雪腮红尽,双腿架在云聿瑾的腿上,她将腰臀垫高,即便知道云聿瑾不会让她有孕,但白知予还是想以这种方式让他的精液能更多的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射的太多了,胞宫和小屄吃不下一直往外吐。 云聿瑾意犹未尽的吻她,“他都跟你说了,是不是?” 白知予点点头,昂着下巴接受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弄。 “小予会不会出去之后就不想跟我好了?” 白知予睁眼,“怎么会?!不会的。”,她手脚并用的缠抱上去,“我爱你,跟爱阿清一样的爱你。” 云聿瑾继续可怜巴巴,“那我出去之后就没有自己的身体了,小予会不会忘了我的样子?我的声音?虽然这幅身体的音容样貌也不是我自己挑的,小予喜欢这个身子,喜欢这张脸,喜欢这个声音吗?” 白知予千依百顺的哄着他,“当然会记得,咱们回头可以再进来嘛…我工作就是内测剧本穿书啊,以后我内测的时候你就进来陪我,好不好?” “你现在这个身子什么的,我都挺喜欢的,你不喜欢吗?” “小予喜欢就好,我都无所谓这些。”,一想到之后还能和白知予进到别的本子里,利用金手指为所欲为,云聿瑾就很开心。 他们慢慢吞吞的休息好,慢慢吞吞的起来去洗澡,又慢慢吞吞的吃饭,云聿瑾放下筷子拿手帕揩嘴,“待会儿去帮长公主收拾几件衣服,我带她出去住几天。” “啊?去哪儿?” 云聿瑾扭头对上白知予的星星眼,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带你去泡温泉。” 白知予被云聿瑾扶着登上马车的时候,一边推门一边回头问:“阿清去不去?” 回答这个问题的声音却是从车内传来,“都上马车了才想到问我?你怎么不等到泡温泉的时候再问呢?” 白知予眼前一亮,“阿清!” 她这声叫的又清脆又娇气,程砚清就算有再多的怨气也被吹散了,白知予自觉的贴在他身边坐,半边身子都歪过去,“阿清,我错了嘛。” 程砚清压抑住想上翘的嘴角,指了指自己的脸,“那你亲我一口。” 白知予乖乖的凑过去,他却在白知予亲过来的前一秒忽然转头将唇凑了上去。 白知予“吧唧”一口就想后退,程砚清洞悉她的一切想法,伸手按住她想后撤的头,张嘴咬住她的丰唇,舌尖一下就探了进去。 云聿瑾上来马车就看见这一幕,他舔了舔后槽牙,也贴着白知予坐下了。 白知予睫毛轻颤,她内心狂喊,“这是什么要命的修罗场啊!” 却止不住的期待,期待他们两能一起上,3p啊…… 原本好像想都不敢想的事,如今事情居然发展成这个样子,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她或许可以肖想一下了? 被两根那么优质的大肉棒填满肏弄…她就是这全天下最性福的女人! 程砚清一直不肯放开她,嘬弄的声音每一下都要被他刻意放大,白知予被吻到浑身酥麻,逐渐情动,搁在腿上捏紧的拳头就被人展开,用他的五指交叉握紧了。 —————— 不是非要小予怀孕 小予不会怀孕(最起码不会大篇幅去写) 我这么写纯纯因为我觉得粉红翕合的小逼里浓白的精液往外流淌的这个画面很合我的变态xp 不是我写个肉文还非要写女主怀孕 别喷我别喷我 被老公亲被夫君摸 白知予闭着眼,一开始还以为是程砚清的手,还在想他是怎么以这种诡异的角度来跟她牵手的,这只手的主人却突然加大了力道,白知予的手被他包在大掌中一捏,痛感传来的一瞬,顺带着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哦,原来这是云聿瑾的手啊…… 那只大手一直用大拇指在她手上摩挲着,力道不重,存在感却极,白知予又像是被他两一人拽住了一只胳膊在拔河,每当她被程砚清亲的晕头晕脑的时候就会被云聿瑾这么摸一下让她瞬间清醒。 白知予受不住,硬着头皮主动退开一些,程砚清倒也没说什么,他亲了这么久也已经够了。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 白知予面无表情,忍无可忍的爆发,“这车这么大你两能不能不要都挤着我坐啊!?” 他两毫不避讳的斗的跟两只乌眼鸡似的,紧紧贴着白知予坐不算,还时不时在她脸上摸一把在她唇上亲一口,牵牵她的手摸摸她的腿,眼看着再这样下去就得发展到摸她的胸插她的屄了,白知予在沉默中爆发了。 她虽然是挺想和他两3p的,但绝对不是以现在这种局势,他两这争来斗去的,最后倒霉的只有自己,被操坏了还两头不讨好…… 云聿瑾抓到她这句话中值得探究的地方,“都…挤着你坐?” 程砚清这时候倒是跟他统一战线了,商人丑恶嘴脸乍现,“娇娇的意思是只许一个人挤着你坐喽?那你说,你想让谁跟你挨着一块儿坐?你开口,我们一定听话。” 白知予“咕嘟”吞咽一声,亲娘咧…谁能救救她?到底谁能? 云聿瑾邪魅一笑,带着叁分薄凉和七分的漫不经心,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说呀?我和他,你要谁?” 看着白知予和云聿瑾有了肢体接触肌肤之亲,程砚清不甘落后,紧随其上的捏住了白知予的耳垂,“娇娇别怕,你就按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即便万一你真的没选我,我也绝、对、不、会、生、气、的……” 白知予抖了一下,云聿瑾的声音就从另一侧传来,“呵,阴阳怪气道貌岸然,我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我就实话实说,乖乖,你若是没有选我,我一定会生气,到时候…天天晚上吊着你不让你高潮。” 白知予抖了两下,程砚清把牙磨得咯吱响。 事态已经发展到白热化阶段,在进一步升温爆炸之前,白知予揭竿起义,她趁着两个男人视线交锋火热对战之际,发起暴动,她起身从两人之间冲了出去,“我不想坐着了,我出去跟着车走走…你们自便吧…” 于是大街上,就出现了叁个主人家跟车偕走,空置马车独跑的诡异场面。 尽管这是青天白日,大街上人来人往,但两只乌眼鸡依然毫不收敛的展现着自己对白知予的占有欲,热狗卷似的挤在一块儿,白知予当然是中间那根热狗…… 苏地的百姓虽然不认得白知予,但他们可太熟悉程砚清和云聿瑾了,两位苏地明星人物就这么大剌剌出现在繁华的街头,还剑拔弩张的夹着一个女人走…… 这场面委实…… 白知予汗如雨下,她还没登基称帝养后宫呢,名声就已经坏了…… —————— 完了uu们 屯稿彻底被榨干 今晚搞不好只有两更 因为下一章我甚至都没写完…… 周四周五出去玩嘻嘻嘻 等我国庆在家好好码字…… 对不起对不起(╥_╥) 乖乖不想我操你,想他操你吗? “有、有点冷,我回去了……”,白知予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又转身默默爬上了马车,两个男人闻风而动,在马车前大打出手就只为了争夺谁先上车…… 白知予叹了口气,摇摇头爬进马车,随他们去了。 期间白知予又尝试过把青萝和陶然叫到马车上来,原本想着有外人在他两多少能收敛一点,反倒是摆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哦不,是砸青萝和陶然的脚…… 云聿瑾因为在这里是白知予名义上的正头夫君,所以青萝和陶然在反而加剧了矛盾的恶化——因为云聿瑾可以光明正大的搂抱白知予了。 程砚清能忍吗?他当然忍不了,当机立断去了异世界将世界静止了,旋即就出来争夺白知予,但云聿瑾也有金手指啊,他又去将静止解除,程砚清再去静止,他再去解除…… 如此反复,白知予看着青萝和陶然跟一二叁木头人似的一卡一卡的,不禁扶额,白知予在痛定思痛中找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新方法,她大吼一声,声泪俱下,“你两干嘛呀?!这么折磨她两很好玩吗?呜呜呜呜,她两跟着我这么久,我也是有感情的呀,为什么非要这么折磨她两啊?!我真的生气了!到底有没有人尊重我啊?!你怎么读秒的?!(杠掉)” 该说不说,还挺有效果,世界终于安静了,世界终于和平了。 等到了温泉庄子白知予总算是知道云聿瑾带上青萝和陶然的原因了,原本她还纳闷,她想着云聿瑾是想跟她二人世界的,为啥非要带上青萝和陶然。 她诚然低估了云聿瑾的奸诈,带上青萝和陶然,关于叁人住房问题,自然就是白知予和云聿瑾住一间,程砚清自己单独又住一间。 虽然回头要是真那个啥起来,隔音罩一布,她两啥也听不见,但最起码明面上,程砚清没法子正大光明的同他争抢自己了。 云聿瑾满面春风的搂着白知予的腰进了他们的屋子,晚上他们去屋外的独立汤池泡温泉,程砚清的院子就在他们隔壁挨着,中间的隔断只不过是一层竹篱笆,水花声大一些那头都能听见。 白知予裹着浴巾伸头伸脑的往程砚清那边看,“阿清…阿清…你来呀。” 嘴巴被人从背后捂住,“嘘,叫他做什么?” 云聿瑾吃味的叼住她的耳垂轻咬,捂着她嘴的手放下,两手一起隔着浴巾一边一只的抓住她的奶子揉搓一下,白知予轻呼一声,身子软了大半,“乖乖不想我操你,想他操你?我操的乖乖不爽吗?乖乖被他操的时候好像没有被我操的时候这么骚吧?” 白知予听出来他这话里满满的醋味,只好先来哄他,“不是啦,我不是怕阿清会难过嘛…” “你在我身边还想着他,就不怕我难过?” 白知予抿抿唇,有两个男朋友,有时候还真是难搞吼。 她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转身谄媚的笑,垫脚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贴上去,“怕,我当时怕,小予不想让夫君难过,可是小予也不想让阿清难过,我们叁个一起泡嘛好不好?” 最好是泡着泡着就做起来…… 嘻嘻嘻嘻嘻…… —————— 有没有第叁更 全看我能不能写出来了…… 别等…… 离3p还有小云do和小程do两场肉 嘻嘻嘻 我其实也还想写小云调教sm捆绑啊这种 你们想看吗…… 我发现现在doi的重头戏全在小云这边耶…… 是温泉水更烫还是小逼水更烫? “他才不会难过呢。”,云聿瑾突然压低了说话的声音,“你忘了?他就喜欢偷看我们做爱。” 云聿瑾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一边轻轻吮吻一边更小声的说:“乖乖想不想看他一面偷看我们做爱一面自慰的样子?” 被云聿瑾紧紧的圈着,比脚底腾起的水雾热气更加滚烫的是他不断印在裸露肌肤上的吻,白知予已经大脑发昏、小穴流水了,听他这么一说都不用亲眼看白知予就能自动脑补出那副画面,她吞咽一声,她想看…她想看程砚清看着她和别人做爱自慰的模样,她想看程砚清为了她和别人的性爱失控的模样。 没拒绝就是默许,云聿瑾勾了勾嘴角,他勾起白知予的下颌在她唇上啄着,“那乖乖,主动一点、骚一点,你在我身下表现得越骚程砚清就越兴奋。” 云聿瑾放开她后退两步,解开围在自己腰间的浴巾,两腿之间的勃然大物已经抬头,他浅笑着在温泉池子边上砌着的石块围圈上坐下,温泉水没过他的小腿和囊袋,那根粗长却是挺立在水面之上,在袅袅水雾中猩红也若隐若现,白知予又吞咽了一声,就听见他充满磁性的温柔男声,“过来,跪下。” 水面划破发出“哗啦”的响声,白知予挪动脚步,走到他面前,抬手自胸口解开自己的浴袍,那一片式的浴袍被她自两边敞开,里面白皙的玉体一览无余,云聿瑾肉棒狠狠跳了两下。 少女撑着男人的膝头在他身前跪下,那对硕大的奶子浸到水中,云聿瑾的视线紧紧的盯着,看着她们在水中挪动,看着那乳肉蹭到自己的大腿上。 白知予跪着在水中向他挪近,双手握上那根同温泉水温度已不相上下的滚烫肉棒,云聿瑾的肉棒总是涨的很快也很大,她已经快圈不过来了。 她握紧了上下套弄了几番,云聿瑾闷哼了一声,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他就涨大到白知予一手握不下的程度了,热水被她捧起浇到肉棒上,“聿瑾,是温泉水更烫,还是小予的小逼水更烫?” 云聿瑾鼻腔发出一声笑,他弓腰俯下身捏住白知予的脸颊,凑下来狠狠吮着她的唇瓣,直到那唇瓣微微发肿,“那当然还是我们小予的小逼水更烫。” 白知予跪坐在水中,肩头以下的身体都泡在温泉中,在热水的作用下,她周身都变得粉红,当那软嫩的暖肉包裹住他肉棒的那一瞬,云聿瑾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软肉被人捧着上下起伏,拍打着水面飞溅出水花,混合着男人毫不压抑的粗喘声尽数传到隔壁院中的程砚清耳中。 程砚清也浑身赤裸的泡在温泉中,肉棒勃起粗壮在他手中被套弄着,他闭着眼看着白知予给云聿瑾乳交的画面,那又嫉妒又满足的矛盾感再次出现,双方交锋产出无尽快感。 云聿瑾撑在石台上借力的手去揪了把白知予的乳头,白知予娇吟一声,笑道:“夫君…是小予的乳头更硬,还是夫君的鸡巴更硬?” 云聿瑾不答反问,“小予觉得呢?” 白知予抬眼看着他笑,万千风情流转成波,檀口轻启却是凑近含住了他的龟头,云聿瑾抓在石台上的手一霎收紧,什么温泉水都比不上她口中的津液,温热香甜,让他想就这样射在她嘴里。 古代版的跳蛋温泉情趣玩具play高h 白知予在他龟头上不轻不重的吮了一口,尝到一些微咸的液体后又伸出舌尖绕着他的马眼搔痒似的轻轻打转,云聿瑾难耐的粗喘着死死抑制住自己心底深处那想施虐的欲望,女孩脸上一片清纯和不谙世事,只是眼底透出来的刻骨媚意和如此色情的动作暴露了她,她的天真和单纯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勾引身前的这个男人,或许还有某个正在偷窥的男人。 她抿唇在他顶端落下一吻,叫人一秒钟就能酥了脊骨的声线,“还是夫君的鸡巴更硬,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比夫君鸡巴更硬的东西了。” “夫君…是想要小予用奶子夹,还是想要小予的小嘴?”,白知予捧着软乳上下套弄,同时张着嘴巴在上方吞吐那插入拔出的龟头。 云聿瑾圈住她的胳膊将人拽起来,坐在他膝头,有温泉水的润滑,白知予朝他胸膛滑去,单手搂住他颈脖,另一只手自觉的握上肉棒撸动。 “夫君现在哪儿都不想要……”,云聿瑾掐着她的脖子,凶猛地吻上去,用力抱着她用力吮吻。 修长纤细的颈脖上很快便被男人掐出红色掌印,白知予现在格外沉迷于这种窒息的掐脖吻,缺氧窒息感的逐渐堆迭,清明逐渐模糊,就仿佛这世间的万物都消失不见,能够确认抓住的只有用力禁锢着自己吮吻着自己的这个男人,那是一个只有他们俩存在的世界。 白知予一时忘了帮他撸管,云聿瑾睁开眼睛看见她沉溺的模样,眼角眉梢都是宠爱和纵容,但抽打在她臀肉上的那一巴掌又是结结实实的一下,云聿瑾故意冷着声音,“手别停!” 白知予就又乖乖的套弄起来,云聿瑾松开她的脖子,变得温柔,两具潮湿的肉体紧紧相贴,白知予喘息着,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夫君,插我。” 云聿瑾目光缱绻,音色清亮柔和,“想要了吗?” 白知予点点头,她拉着云聿瑾的手指伸到她的小穴中,摸到一手的蜜液,“好湿了…” 云聿瑾在她发顶亲了一口,“乖,夫君今天带你玩个不一样的。” 他将白知予抱起来放到热水中,转身进了屋内,过了一会又走了出来手中却拿了好几样东西。 云聿瑾又淌水过来,蹲在白知予身边捣鼓手中的一只像是小铃铛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白知予没见过这东西,很是好奇。 云聿瑾聚精会神的弄了一会,那小铃铛居然震动了起来,云聿瑾勾了勾嘴角,他在白知予嘴角亲了一口,那铃铛被他抓着伸手到了水下,“古代版的跳蛋。” 白知予瞪大眼睛还没完全消化这句话,双腿就被他径直分开,剥开她的阴唇找到那小凸粒阴蒂,将震动的小铃铛贴了上去。 “啊……”,白知予惊呼一声,她没有想到这看起来并不起眼的玩意儿震动的威力还挺大的,里头像是被灌了热水,又加上温泉水的加热保温,因此虽是铁制品,但贴上她阴蒂的时候甚至比她的体温更高,滚烫的发震,让白知予阴蒂不断被刺激,像通电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朝她身上涌去。 趴好骚逼翘起来给夫君跳蛋假鸡巴玩具play 云聿瑾嘴角上扬,捏着那只铃铛变换着角度和力度在她阴蒂上来回捻,“舒服吗?” “哈啊…嗯……这是什么?” “缅铃,舶来品,里头注了水银,遇热发震。”,云聿瑾给她科普到。 白知予原本就堆积了很久渴求,这缅铃震动的厉害,一会儿功夫就让她搂着云聿瑾上了高潮。 云聿瑾抹了一把她额头上汗液和水蒸气熏出来吗水珠,“还有别的呢,想试试吗?” 云聿瑾将剩下的两样东西的其中一件拿了过来,白知予看清那物件的形状,这下不用问她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是一根假阳具,玉制的,上面甚至还雕刻了凹凸不平的花纹。 不过有程砚清那样的鸡巴做对比,它这尺寸就…实在不敢恭维了…… 云聿瑾读懂她不满于这尺寸的眼神,笑了一声,“这是按照大多数男人的平均尺寸制作的,你以为谁都跟我似的有这么一根大肉棒?” 白知予心里嘀咕,“你那肉棒也不是你自己的,是程砚清的…” 云聿瑾眯了眯眼睛,捏着她的下巴要她同自己对视,那种年少有为铁面无私审判长一般的气势一下子就压迫过来,“在想什么?” 不过他这眼神能震慑这世上任何人,除了白知予,白知予一点也不怕他,笑嘻嘻的噘嘴去亲他,“想夫君的大肉棒呀,这个这么小,不想要…夫君…”,她伸手握住,“夫君的肉棒好硬啊,一直这样憋着,不难受吗?都变紫了…插进来吧?嗯?” 云聿瑾捏了捏她的脸,“我喜欢憋着,憋到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凑近到她耳边,“然后狠狠肏你,那才爽。” 白知予吐槽:大变态。 云聿瑾将那假阳具在手指间转了一圈,“先试试吧,不用小的钓钓你,你怎么知道珍惜夫君的大肉棒?” 云聿瑾将她拉起来,“趴好,骚逼翘起来给夫君。” 池子岸边有一张能容纳两人的贵妃榻,白知予就趴在那上头,抬高臀部,云聿瑾手持假阳具用前端的小龟头在她臀肉上一路滑下去,充斥着黏腻蜜液的小穴被分开,白知予咬唇趴在软乎乎的毛毯上,等着那东西的插入。 “哈啊……”,她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却不是因为那假阳具。 被缅铃摧残了许久的可怜小阴蒂刚喘了口气就又被男人用舌尖快速飞扫,那强烈的快感再一次卷土重来疯狂挑战着白知予的神经。 这头云聿瑾舔穴的声响和白知予愈发高昂的呻吟声尽数涌进程砚清的耳朵里,只令他口干舌燥,口腔分泌出少许唾液,被他想象成是白知予的蜜液迫不及待的吞咽下去。 云聿瑾让白知予高潮了一波,滚烫的吻一路从她的臀顺着脊骨向上,他贴在白知予耳边轻声说道:“如果假鸡巴不够大让宝贝爽不了的话,那宝贝就闭眼。” 初时白知予并不能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她的脑子因为高潮而变得一片浆糊,对此能做出的最大努力就是机械的接收了这句话并存在大脑中。 在她还在喘气之际,那假阳具抵开窄口捅了进来…… —————— 玉制的假鸡巴在古代叫做“角先生” 还有那种双头的可以一次让两个妹妹快乐~ 在清朝角先生是可以当街叫卖的 原本还打算写云聿瑾给小予做那种情趣内衣的 但是原计划是程砚清用云聿瑾的马甲做的 因为这个举动太超前从而让小予更加怀疑云聿瑾就是程砚清 但是现在小云就是小云了我就懒得写这一趴了 反正穿不到几秒钟也会被撕掉~ 我比较喜欢贴身肉搏~ 我忘了第二部里面有没有过解释 因为程砚清虽然利用云聿瑾的身份来满足自己的绿帽癖 但他并不是真的想白知予被别人操 (听起来挺矛盾但就是一个想象和现实的差距) 所以云聿瑾这个马甲啥都跟程砚清不一样 除了!!鸡巴!! 程砚清不会允许别的鸡巴插入小予的小穴 所以他两的鸡巴长得一模一样 但是因为我偏心小云 所以设定是小云在受到极端刺激下他涨大后的尺寸是比程砚清大的 但也是偶然现象并不是每次都是 今晚还是叁更~ 玉鸡巴硫磺圈play高h 这里面确实是灌了热水的,又被云聿瑾攥在手中许久,滚烫的一根坚硬挺入紧致的甬道,虽然尺寸上并不是白知予一贯所熟悉的,但她本是高度敏感的身体,又刚被被云聿瑾舔上高潮身体堆积的快感尚未清零,因此也十分有感觉。 “嗯啊…夫君……”,白知予回头朝后看,自己这样淫荡无比的趴在贵妃榻上,屁股高高的抬起,叫一脸认真神情的云聿瑾拿着假阳具在她蜜穴里用力来回推送着…… 云聿瑾的模样太过认真,仿佛这不是什么淫靡的性爱过程,而是一场严谨的外科手术。 他这样白知予就觉得更羞涩了,羞涩之下情欲也就越高涨,几乎是和被他操干的时候一样,她很快就高潮了。 清澈的细流从嫣红的骚屄中喷出落入温泉水中,云聿瑾皱了皱眉,她高潮的太快了,这让他很不爽,他的小予怎么能被这东西操的,也那么快的高潮呢? 于是之后云聿瑾故意放缓了抽送的力度和速度,且在每每感知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就突然收手,白知予哀求了他好多次,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不为所动,没有办法,白知予在极端的被折磨之中想起他刚刚说的那句话,“闭眼……” 白知予不明所以的闭上眼,两秒钟后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副画面,那是隔壁庭院的画面…… 她终于,看见了程砚清在自己变态的绿帽癖心理之下,偷听偷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自己撸管的画面。 画面中程砚清靠坐在温泉池中,水波晃动的厉害,因为他在水下激烈的动作,一边的水面上赫然漂着一小块一小块的浊白精液,他已经射过一次了。 “哈啊……阿清……”,白知予小小声的呢喃着。 一开始听见程砚清说他自己有这种癖好的时候白知予虽然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可以接受,但事实上她并不能理解,但如今亲眼所见程砚清为了她和别人的性爱如此情动,白知予一点也没觉得恶心,反而是她自己也为此很有感觉。 云聿瑾说得没错,她若是没有感觉,就闭眼…… 想让阿清更有感觉,想让他更舒服…… 白知予这样想着,小屄耸动着收缩,云聿瑾抽送假鸡巴也感知到明显的阻力,他又骂了句脏话,将那东西随手丢进水中,“咚”的一下,玉鸡巴破开水面沉下去,云聿瑾两步跨向岸边,取了他今天拿出来的最后一件物品。 硫磺圈。 也就是现代人的锁精环。 这是他找人按照自己的尺寸定做的,硕大的青玉圆环被涂抹了一些云聿瑾在白知予小屄上摸过来的黏液,他将硫磺圈套在肉棒头部,有了黏液的润滑加上云聿瑾的蛮力,硫磺圈勉强的卡了进去。 这样可以降低他的敏感度,硫磺圈的外围并不是平滑的,凹凸不平的设计相当于一个“高棱肉刺”,也是给白知予的情趣玩具。 云聿瑾带好硫磺圈,一把将好奇直起身回头看的白知予又摁了下去,肉棒在她臀肉上抽打了两下,龟头下滑重重在她小逼沟缝中来回捻着滑了两遍,旋即对准了那个小洞狠狠的挺了进去。 硫磺圈play “啊…”,白知予叫了一声,身体不受控的朝前拱了一下,下一瞬就又被云聿瑾拉了起来,后背靠上男人健壮的胸膛,“撞疼了没有?” 白知予摇摇头,云聿瑾摸了摸她原本硌在贵妃榻上的那块肚皮,确认那块儿没事又开始含笑调侃她,“是不是还是夫君的鸡巴好?” 下一秒“夫君的鸡巴”就被软嫩夹了一下,“快点动呀…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你往我里面又塞什么了?” 硫磺圈在她体内的存在感很强,特别是那上头凹凸不平的棱点。 “能让乖乖更爽的好东西。”,云聿瑾包住她的软乳揉捏,软嫩的触感让他发自肺腑的幸福喟叹了一声,“宝贝,吻我。” 白知予侧首吻住他,云聿瑾就开始挺身操弄了,动作一拉开,那硫磺圈一动起来,上头的棱点就刺激感更强,加之硫磺圈本身自己也有一个厚度,套在云聿瑾的肉棒上更增加了这一小块的围度。 从未有过的体验感令白知予惊奇不已,棱点一次又一次推入抽出,摩擦着细嫩的软肉,她觉得这玩意儿跟被人戏称“灵魂提取器”的八爪鱼头部按摩器有异曲同工之妙,每一处棱点都像是一根头部按摩器的钢丝,每动一下都让她腰酸腿软,那娇媚的呻吟声也是完全不由她自主的从喉咙中挤出,同云聿瑾做爱本就是超凡脱俗的体验,现在又加了这么一个东西,这简直也太要命了…… 云聿瑾那边同样也爽到说不出来话,那硫磺圈套在龟头下端阻隔了一部分肉棒同甬道软嫩的亲密接触,且他的肉棒粗壮,硫磺圈像个紧箍咒一般的套在上面勒着肉棒着实也挺不好受的,这份难受抵消了极大一部分肏穴带来的爽感,这是它能延迟性爱时间的设计原理。 但硫磺圈让白知予的阴道收缩的更紧频率也更快,她几乎每隔几分钟就会高潮一次,高潮时那甬道对于云聿瑾来说都是一次致命的绞吸,加之他实在是太喜欢看白知予高潮的样子,淫荡的叫床声像是敲打在鼓面上的棒槌,而他的心赫然就是那层鼓面,心理上和肉体上的双重满足令他发癫发狂。 肉棒在她体内不断涨大,这挑战的是两人的极限,他每涨大一圈那硫磺圈对他的束缚就会多一重疼痛感,云聿瑾似乎有些理解了白知予为何如此痴迷做爱时候的那些性虐待。 因为人在极度欢愉之时,一些可以忍受的痛苦都不是痛,它会同等的转化为爽意,化敌为友加入让两人到达顶峰的快感大军部队。本身痛感就能产生多巴胺,这是云聿瑾从程砚清的记忆中提取出来的,是他学习过的科学知识。 一切都变得不受控起来,云聿瑾飞快的大幅度抽送着鸡巴,双手用力的揉搓着白知予的奶子,白知予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声传入他的耳朵刺激着他的神经。 龟头早已插入胞宫,硫磺圈抵在宫口外面一下一下随着主人的动作撞击着柔嫩的宫口,水阀被打开一样,无数淫水自白知予的体内生成流出,“哗啦啦”的喷射到温泉池中。 —————— 我气死了 原本今天请假避开国庆高峰出去玩的 结果我要去的那个地方阳了一个 去不成了 我气到发疯 这个该死的疫情究竟啥时候是个头啊啊啊啊 他更想看女友被别人操的样子高h 程砚清的快乐和他们两的快乐是正相关的。 他已经射过两次,但肉棒因为眼前淫靡的景象和耳畔充斥的两人的叫床粗喘声而一直坚挺着,程砚清欲火中烧,口干舌燥的喝掉了一整壶的凉果酒,但作用不大,他很有冲动想过去和云聿瑾一起操白知予。 但正当付诸行动的时候却又迈不开腿,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此时此刻好像更加沉迷于看白知予被云聿瑾操的样子。 云聿瑾将白知予转了过来,肉棒插在里面,甬道转了一圈,棱点也就在里面摩擦着转了一圈,白知予一哆嗦腿一软高潮了,她站不住要蹲下去,被云聿瑾一把捞起来,将人抱在怀里,肉棒因此插的更深,硫磺圈也被迫下移卡在柱身上。 白知予挂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脸带着哭腔喊着他的名字,云聿瑾用力勒紧她固定着,腰臀不知疲倦的疯狂挺动。 硫磺圈的的确确很大程度的延迟了云聿瑾射精的时间,他抱着白知予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从池中到岸上,再从岸上躺会池中…… 云聿瑾靠坐在池中,白知予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她没力气直起身子,被云聿瑾撞的两只奶子不停的抽打在云聿瑾的胸膛上,云聿瑾屈起双腿将白知予抬起来一些,从水中捞了一只奶子出来送入口中狠狠吮吸。 娇嫩的乳头被他一会儿舔一会儿吸一会儿咬,白知予爽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断断续续的求他快点射给她,“夫君…快、快点…射给我…小予…快被、被夫君…操、操坏了……” 云聿瑾换了一只奶子来吃,那只被他吮的嫣红的奶子又叫他捧在手中揉搓,“射了又怎样?小骚货不还是得继续挨操?夫君快爽死了,是不会让你歇息的。” 池子里的水因为他的动作拍打到岸上,白知予伏在云聿瑾身上,她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有紧紧搂着他的动作和无意识的呢喃他的名字显露出她有多喜欢这件事。 云聿瑾晓得她累,但他也是真的停不下来,他在少女口中搅弄一番,吮吸着她的唇瓣语气却又温柔,“宝贝乖,夫君快射了,宝贝爱不爱夫君?” 白知予没有点头的力气,气若游丝的回他,“爱,我爱你…” 男人继续诱哄她,“乖宝贝,继续说给夫君听好不好?” “没、没力气……” “乖,小声一点都可以,我想听,宝贝要是不说,夫君就不射了……” 白知予嗔他一眼,换了种方式,她抬头吻了上去,很快就如她所愿的主动权被云聿瑾给抢了过去,她只需张大嘴接受他激烈的吻就好,因为吻的投入云聿瑾情欲也随之水涨船高,他哪里还管得上什么白知予有没有说爱他了,肉棒在她骚屄内狠狠抽送,肉体拍打的声音被温泉水阻隔着都能听的明显。 搂在她后背上的手收紧到极限,云聿瑾低吼着精关大开,一大波一大波的白精争先恐后的从马眼口喷射出来,射进白知予的子宫里。 激烈晃动许久的水面终于久违的缓缓归于平静,云聿瑾疼爱不过的亲吻着白知予的额头,捞了一边的果酒来喂她。 —————— 嘿嘿嘿别着急3p还等一会儿 管杀不管埋?高h 白知予被他喂了几口冰凉的果酒,缓了口气,他的那根还精神抖擞的埋在她的里面,白知予有气无力的贴在他身上,“得想个法子让他出来……”,要是再这么被操一次,她真的要死了。 云聿瑾本来持久力就惊人,跟别人不同的是别人受到刺激越大就越容易提前缴械投降,而他则相反,他是越持久。 更别提套了个硫磺圈之后他耐力就更加惊为天人了。 白知予八百个心眼子转起来了,“聿瑾,你拿出来嘛,把那东西摘了,捆的你不难受么?” 难受是难受的,特别是云聿瑾在套上硫磺圈之后鸡巴又涨大了。 但他现在变态的享受这种疼痛感。 白知予初战告捷,换了个进攻方向,“哎呀你就拿出来嘛,我想看看那个东西啦。” 云聿瑾笑着亲了她一口,“想看看是什么让你那么爽?” 这招果然奏效,云聿瑾抱着她将她举起来放到自己身边,从鸡巴上取下了硫磺圈,就着温泉水洗了一把拿起来递给她。 白知予接过那玩意儿惊恐的发现怎么这么小?她再去看云聿瑾的肉棒,嗯,在水下不好看,白知予手摸过去捞起来,硬邦邦的一根,一直捆着硫磺圈的那一块都已经发紫了。 “诶呀。”,她心疼的叫了一声,“都紫啦,疼不疼啊,你傻呀?” 看着白知予动作轻柔的用指尖抚摸着那处,云聿瑾眼神柔软,他忍不住又捧着白知予的脸亲了几口。“现在有点疼了,宝贝给我含一会儿好不好?” 白知予:…… “你现在应该去冰敷,热水只会更肿更疼。” 云聿瑾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冰的疼,那小予亲亲好不好?小予亲亲也不疼。” 白知予僵持不过他,弯腰低身下去在那处亲了亲,云聿瑾舒服的哼了声,那闷哼声同样让白知予毫无抵抗之力,于是当他的大掌抚上她的头顶,诱导的语气说:“小予…乖宝宝…帮夫君含一会儿?夫君好想要…”的时候,白知予只跟自己的理智交战了叁秒钟,叁秒钟之后她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向自己丑陋的欲望低头,张嘴含了上去。 “哈啊…”,云聿瑾晓得她喜欢听自己喘息和闷哼声,故意喘的色情极了,白知予果然就咬钩咬的飞快,全然忘了自己当初费尽心机让他从自己体内出来的目的,一心一意的卖力给他吃着鸡巴。 云聿瑾诡计得逞,忍不住弯了嘴角,在水中去摸她的乳儿,“哈啊…好舒服…乖宝宝…宝贝的小嘴含的夫君好舒服…小予…好爱你……” 灶台里头的火本就未燃尽,现下又浇了捧荤油,火苗一下子就窜了上来,随着快感的堆积,云聿瑾某种的那抹柔情也逐渐被欲望吞噬,“好了宝贝…” 白知予一心埋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听出来他语气已然转变,胳膊被他一拽,白知予不明就里的抬起头被他拉到一边,她看见云聿瑾又拾起了一旁搁着的硫磺圈往鸡巴上套。 刚刚的那种被他操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力感又化为恐惧蔓延上心头,分明是她挑起的火,但她现在反悔不想灭了行不行? 差点被情夫操死求男友带她走高h 她拔腿就跑,“我不行了,真不行了……我不要了……” 漫过小腿的温泉水有着自己的阻力,白知予腿软还没恢复,费劲吧啦的抬腿还没跑出去两步就又被男人蛮力拽回,云聿瑾冷着脸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不听话的小孩是要挨打的。” 像自身毫无重力一般,白知予被他轻而易举的一下就摁趴下去,龟头自阴蒂处磨了几下滑上去,又故意在洞口戳了几下,随即尽根没入,直直破开宫口。 云聿瑾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操干着,上一次他射过的精液因为宫口被操开又随着他的动作流淌出来,云聿瑾歪头看了一眼,“啧,可惜了,不过没关系,夫君待会射更多的给你。” 白知予跑不掉只能接受,云聿瑾又捡了那只缅铃,压到她阴蒂上去刺激,快感来的太频繁太凶猛,白知予越发承受不住,她哭求着云聿瑾停下,可云聿瑾只是怜悯的眼神,饱含歉意的口吻,字句却如寒冰白雪,“对不起宝贝,但是我真停不下来……” 等他射过第二波之后,白知予像个被弄坏了的布娃娃一样,双目失神瘫在他怀中,这也是她头一次觉得这件事情其实并不完全是男欢女爱的过程,最起码刚刚的那一次,她纯粹是云聿瑾的泄欲工具。 可怕的是云聿瑾丝毫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含着她的乳头就又开始了第叁次。 “不要…我不要了!你放开!放开我!”,白知予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不过在云聿瑾这里她的战斗力也几乎为零,反倒是她如此的不配合更增添了云聿瑾的性趣。 已经布满掌印的臀肉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她动的厉害肉棒插在里头被用力挤压了好几下,云聿瑾开始烦躁起来,他双手掐住白知予的喉咙没有任何循序渐进,直接大力施压,“乖宝贝,听话,别闹,夫君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乖乖的,让夫君操。” 不同于之前那么多次的被掐脖,白知予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死掉了,她用力拍打着他的手,在水中蹬着腿,“不要!咳咳!你…放开!我难受!咳咳咳!”,换来的却是云聿瑾更加大力的掐脖。 就在白知予逐渐因为缺氧而放弃抵抗时,云聿瑾突然被人从她身上扯开了。 程砚清一脚踹在他身上,云聿瑾受了这一下,往后连退了好几步直到撞到另一边的温泉池边缘。 “你要掐死她?!发什么神经?!”,程砚清对他吼到,他淌下水将白知予抱了起来,坐到贵妃榻上查看白知予的情况。 白知予死死的抓着程砚清的胳膊,她大口的喘着气,咳嗽了好久才将肺叶中缺失的氧气补足回来。 云聿瑾也从刚刚被欲望支配的世界中走了出来,他看着难受不已的白知予,悔恨的不行,他迈腿朝他们身边走,喊了一声:“小予……” 白知予劫后余生,还是有些怕他,“咳咳,阿清…阿清…带我走…我、咳咳咳,我不要…不要在这里…” 云聿瑾更加落寞,他张了张嘴什么音节也没发出来。 程砚清脱了自己身上的浴袍将她裹了起来,“好,我带你走,别怕,我在这呢,他不敢再过来了。” 程砚清抱起白知予,警告的眼神回头望了一眼云聿瑾,他将白知予抱回自己的院子,擦干了她身上的水将人放到床上。 —————— 不搞点事你们都忘了小云是小程在性爱这件事上所有阴暗面的结合体╭(°a°`)╮ 今天还是叁更我上班太累写不起来了呜呜呜 看国庆节能不能多写一点叭 把情夫射在她屄里的精液扣出来高h 虽然早就知道了程砚清不是第一次偷窥她和云聿瑾做爱,但如今这情况还是令白知予有几分尴尬,程砚清倒了温茶过来将她扶到怀中,喂她喝下,又问她饿不饿。 白知予摇了摇头,小孩似的抱着他的腰不肯放手,程砚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语调温柔的不像话,“睡觉吗?” 白知予又点点头,她吸了吸鼻子,“要阿清陪我睡。” 程砚清就躺到她身边,将人抱进怀中,安慰一般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等白知予睡着,又悄悄爬了起来,拿了药膏褪下她的裤子给她上药。 看着那被操红操肿的嫩屄中仍有精液源源不断的从深处流出来,程砚清面无表情的伸了手指进去,动作轻柔的将她穴里的精液扣了出来。 用打湿的帕子替她清理干净,又涂了药膏,程砚清抬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白知予,他笑了一声,又在她阴户上亲了一口。 云聿瑾默默自己收拾好一切残局,在程砚清的院子门口站了许久,还是没敢进去再打扰白知予,今晚是他太过火,吓着小予了他晓得。 云聿瑾落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搂了被白知予枕过的枕头在怀中,嗅着那上头还残留的女主人身上的香气,他悄悄的又打开程砚清那边的画面看了一眼,程砚清抱着白知予,两人睡的安稳极了。 是白知予醒的更早一些,她从程砚清胸膛间伸出头来,看着他分明的下颌线吞咽了一声,白知予心想:“这么好的男人是我的男人。” 某人一觉睡醒满血复活,鼻息间都是爱人的体味令她又长出花花肠子。两个男人对她的评价不错,她就是个小妖精,小妖精用手指在程砚清后背上沿腰线一路向上轻轻的划着,咬了下他的嘴唇又去亲了亲。 程砚清睡的迷迷糊糊,将人往怀里抱了抱,“嗯…娇娇…再睡一会…” 他还没睡醒,白知予瘪瘪嘴也就作罢,往他怀里埋了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也闭上眼继续睡个回笼觉。 而等程砚清又清醒过来迟钝的咂摸出方才小妖精的妖孽行为是个什么意思并主动求欢的时候,娇娇又睡熟了,对于程砚清的骚扰还发了通小脾气,一翻身屁股一撅就背对着他又去睡了。 程砚清无奈的笑了笑,他倒是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程砚清去了趟异世界,费大力气将青萝和陶然的数据重新修改了,现在她两是知道白知予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并且接受还不会外传的设定。 这样就算白知予天天同他在一块,那两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异议,重做有重要戏份的npc的数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编程工作他一早就开始了,眼下正好到了收尾的阶段,又加上云聿瑾这突然一下,叫程砚清一鼓作气,奋笔疾书将数据改好了。 程砚清出异世界时,已经又过去了两个小时,他是靠坐在床上的,下意识垂眸去看白知予,就见她忽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程砚清一对上她的眼神就忍不住笑了,他又滑下来,抱着她亲,“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了,你怎么坐着睡着了?” “没有在睡觉,我去把青萝和陶然的数据改了下,现在我也能正大光明的当着她两的面亲你抱你了。” 白知予瞳孔地震,程砚清很不爽,“怎么?我见不得人还是拿不出手?” 还是看我被别人操自己自慰更爽?高h “没有啦,这不是我还得消化一下这个消息吗?”,白知予娇俏的讨饶,程砚清哼了两声,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饿不饿?起床吃饭?” 白知予眼珠转了一圈,手指勾着他素白内衣的斜襟衣领,“我昨晚…看见你…自慰了。” 程砚清肉眼可见的僵住了,白知予连忙将他脖子一搂,“老公,是操我更爽?还是看我被别人操,自己自慰更爽?” 程砚清蒙住她窥探的眼睛,张嘴吻住她,“还是操你更爽。” 隔壁院中正食不知味往嘴里塞食物的云聿瑾忽然耳朵一动,他敏锐地捕捉到白知予娇媚的叫床声,仔细去听,片刻,又烦闷的将筷子一丢,白知予确实是在和程砚清做爱。 大床上,白知予被程砚清抱在怀中,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她捧住男人的脸,“阿清,昨晚上自慰了几次?” 提到这个话题,程砚清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如实说了:“叁次。” 白知予将他嘴唇捏瘪了咬一口,“那我也要罚你射叁次给我。” 程砚清含笑蹭了蹭她的鼻尖,娇纵着她,“娇娇怎么不多要一点,最起码双倍呢?” 白知予摆了摆头,“我要还起床吃饭呢。” 程砚清笑着将她放倒在床上,肉棒从她小穴中拔出来,程砚清起身站起来又在她脸边跪下,将肉棒塞进她嘴里,“这不是已经在吃了?” 程砚清就射在她嘴里,看着她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所谓“见不贤而内自省也”,他吸取经验教训,问白知予需不需要歇一会。 谁料白知予只是又色情满满的舔了一遍嘴唇,双腿大开,双手手指分开肥嫩的阴户,露出里面嫣红亮晶晶的小骚屄,“上面的小嘴吃饱了,下面的还饿着呢。阿清,你…不行了吗?” 程砚清眼皮跳了两下,冷冷的哼笑了一声,“我不行?娇娇待会儿可别哭?” 若是有人问白知予更喜欢跟谁做爱,单论身体上的快感那毋容置疑是能给她带来更多小变态体验感的云聿瑾,但若是再加上心理因素来一个综合考虑,那她更爱程砚清,所以虽然在花招上程砚清可能不如云聿瑾,但综合考虑下来,白知予还是会选择程砚清。 分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白知予的叫床声毫无克制,她随心所欲的大声呻吟着。云聿瑾虽然早就接受了要同程砚清一起分享白知予的事实,但当他真正听见白知予和程砚清做爱的时候,还是不爽,很不爽。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毫无隆起的征兆,不禁又骂了一遍程砚清,真是个变态,看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做爱也能硬成那样,连着自慰好几发。 他们做了好久,分明听见程砚清射精时的低吼,可下一瞬白知予的呻吟声就又大了起来,他们无缝衔接的开始了第叁次。 自己昨晚分明也只做了两次,想第叁次操她的时候就那么不乐意,现在跟程砚清做爱却这么积极,那叫床的动静恨不得要让在汴京的华攸宁都听见,还一直喊着“老公”、“爱他”。 她应该只在跟自己做爱的时候才说“爱”这个字的! 云聿瑾怒火中烧,又无能为力,他只能愤愤的起身踢翻了一只凳子。 —————— 虽然有了二胎 但是妈妈最爱的还是我的大儿子(???) 阿清永远在我这里是no.1(?gt;?lt;?) 我跟他谁操你更爽? 程砚清翻身将白知予抱到自己身上,亲吻着她的鼻尖,“不要了?” 白知予无力的点点头,“我饿了。” 如此,程砚清就将人抱起来,“那就先去洗澡,有想吃的东西吗?” 两人浴到温泉中,白知予靠在他怀里报了好几样想吃的东西,程砚清扬声喊来青萝,两位主子都未着寸缕,青萝懂事的只站在门边。 白知予还是对此有几分尴尬,僵硬的别过头去掩耳盗铃。 程砚清笑了一声,将她的脸掰了过来当着青萝的面亲了一口,他将白知予要求的菜同青萝讲了,“你去帮小予拿一套衣服过来吧,还有她那些首饰什么的,看着拿一些过来。” 青萝道是,预备转身走人。 “那个…”,白知予出声喊住她,青萝就又看向她,白知予却是看了一眼程砚清,还是问青萝,“云聿瑾吃过饭了没?” 青萝回道:“吃过了,不过驸马今日似乎心情不佳,进的并不多。” 白知予抿抿唇,“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青萝苦笑着摆了摆头,“姑娘知道,驸马平时不叫人在身边伺候的,他自己在房内,我们也实在不知他在做什么。” 白知予就点点头,“哦,行,那你去吧。” 青萝走后,程砚清两只胳膊朝后架在台子上,侧首望着她笑,“他昨晚那么欺负你,又心疼了?” “也…也没有啦……但就是…他一次太久了,又很凶猛…我有些受不住……” 程砚清半晌没接话,白知予抬头看他,他这个表情…… 以白知予的高见,他这是为白知予方才的话而觉得……低云聿瑾一头了……并且在想着要怎么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白知予倒吸一口凉气,“不是不是!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过犹不及、过满则亏你懂不懂?边际效用递减你晓不晓得?” 程砚清将信将疑的打量过来,他瞧了她半晌,最终又抛出那个经典问题:“那你是更喜欢爸爸还是更喜欢妈妈?”(bushi),“是跟我做爱更爽还是更他做爱更爽?” 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白知予,白知予眨了眨眼,还是说实话吧?于是她就将那番“唯肉体论”和“肉体心理混合论”的实话同程砚清说了。 程砚清美滋滋的,“他花样多,你觉得跟他做更舒服也毋庸置疑,只要你不骗我就好。” 白知予腹诽:不知道是谁一直在骗我,还玩脱了,整了个真的出来。 程砚清如何读不懂她这小表情,吃瘪的蔫了,又真诚不过的向她保证,“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骗你了。” 毕竟昨晚是自己挑的火,半道又把人撂下了,白知予心软,总是过意不去,不由自主的就会朝身后多看几眼。 程砚清看在眼中,他伸手摩挲着她的耳垂,缓缓开口:“小予…你记得我同你说过,云聿瑾是我在性事上所有阴暗面的结合体,所以…像昨晚的那种情况,恐怕日后也并不会少见。你若是想同他在一起,这种时候就不要心软。他了解我,我也了解他,这方面你越是骄纵他,他就会越有恃无恐。” 两个男朋友的好处和坏处 “很多在性爱的时候玩砸了闹出人命的,男人是故意想杀了女孩的吗?那不都是玩脱手了?所以若是不叫他意识到自己的这一点并且加以克制改正,不说是你会觉得害怕,就是我也不会再单独放你们在一块了。” 云聿瑾就是另一个程砚清,程砚清说这番话时觉得内疚极了,他眼神飘忽,都不敢落在白知予脸上。 白知予搂着他的手收紧,在他胸口蹭了两下,“嗯,你说得对,那我们就再晾着他一会儿?” 云聿瑾的认错态度比程砚清积极,他在两人洗完澡换好衣服用午膳的时候就过来了,原本是想同白知予单独说的,但是程砚清一副“你瞪任你瞪,我就是不走”的态度叫他也无可奈何。 虽然他这臭德行追根溯源是程砚清的毛病,但他既然想跟程砚清脱离出来,那这该担起来的责任也得担,毕竟能跟白知予在一块就已经是天大的好处了,没得叫他鱼和熊掌兼得的道理。 云聿瑾态度诚恳的同白知予道了歉,又一再保证之后绝对会控制好自己,绝不会再做叫她难受害怕的事,白知予原本就晓得他这块的缺陷,看他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又因为昨夜可能一夜未眠,眼下乌青一片,看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她生出恻隐之心,张嘴准备说话。 程砚清抢在她之前将话头接了过去,“她不跟你回去,小予要在我这住几天。” 云聿瑾不服,程砚清又道:“怎么?你昨晚上差点儿把人掐死,就道个歉就完事儿?就两叁天不让你跟她在一块,这么微小的惩罚你都受不了?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白知予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她也觉得她若是一直同云聿瑾在一处待着冷落了程砚清不大好,特别是程砚清这个癖好,万一他自慰着自慰着,对她反而起不了反应了可怎么好? 云聿瑾又蔫头巴脑的回去了,白知予过意不去,哄好了程砚清,往他那处去再哄哄他。 路上,白知予叹了口气,果然哈,每枚硬币都有他的两面性,她有了两个男朋友的好处,自然也有坏处,就比如现在,两个男人她都得哄着。 房中,云聿瑾受了委屈的小孩似的,背对着大门抱着只枕头蜷缩在床上,白知予心狠狠的被人扯了一下,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云聿瑾的武力值是复制了程砚清的金手指,他的听力在白知予之上,也就能听见白知予刻意放轻过后的脚步声,人还未到跟前,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了。 白知予伸手去触碰他的那一瞬间,云聿瑾就转身过来,将她的手腕顺势一抓,将人拉到怀里,“小予……” 白知予从他怀里把头钻出来,亲了亲他,“青萝说你没用早膳,午膳也就吃了几口,不饿吗?想不想吃什么?我陪你吃?” 云聿瑾额头抵着她的,轻声问:“你原谅我了么?” 白知予笑,“那不然我在这做什么?” 云聿瑾笑的腼腆,“小予…你真好。” 好人小予拍了拍他的后背,“想吃什么?” 蹬鼻子上脸小云不要脸的开口,“想吃小予煮的面条,嗯…青椒肉丝面。” 两个男朋友的幼稚对决 小云提出“无理”要求之后,还是自觉的去帮她打下手,白知予刚将切好的肉丝码入盘中放了调料腌制,眼角余光就瞥见一个逆光而来的身影。 程砚清面色不虞,跨进门来,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厨房其乐融融做饭的两人,从鼻腔哼了一声,“我也要吃!” 云聿瑾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你不是刚吃了?还吃?又不是猪。” 程砚清跟他斗气,端个小杌子在白知予身边一屁股坐下,“要你管?你那么大脸使唤我老婆,我还不能吃一口了?该吃饭的时候不吃饭,现在反倒麻烦别人给你做,你是麻烦精吧?就你这种人在社会上是最讨人烦的,还恬不知耻呢。” 云聿瑾吵不过他,嘴巴一撇,“小予…你会觉得麻烦吗?那我不吃了好了……”,他说着丢了手上的柴火走过来要拉白知予走。 白知予将他一拽,“哎呀,不麻烦不麻烦,你想吃我就给你做嘛,菜都弄得差不多了,就炒一下煮个面条就好了,不麻烦的。” 她又瞪了程砚清一眼,“你别乱讲他啦。” 程砚清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我?!” 看着白知予为了自己责备程砚清,云聿瑾忍不住在她背后偷笑,程砚清愤愤道:“绿茶婊!” 可算逮着了,云聿瑾又委屈的将白知予衣袖扯了扯,“小予…他又骂我……” “你在那里装什么样子!?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你要脸?!你要脸你扯着云聿瑾的名义一直哄骗小予!?” “你…你少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我…有你这个贱人什么事?” 白知予扶额,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儿就跟两个小学生一样。 两位小学生吵着吵着就动手打起来了,白知予忍无可忍,吼了一嗓子,“滚呐!要打出去打!” 于是他两就出去打了。 势均力敌又能绝对洞悉彼此的想法,两人从地上打到空中,又从空中落回地面,最终打了个平手。 程砚清打了一架,也着实打饿了。 白知予瘪瘪嘴,“幸好菜准备的多。” 她将两碗面条放到桌上,里头还搁了烫过的青菜和荷包蛋,满满当当的一碗。 程砚清吐噜着面条,对白知予说:“对了,现在你的任务有一个非常尴尬的现状。” 因为推翻南漫政权和打倒云开诚这两样的准备条件就是收集云开诚弄权犯罪的证据,而这些证据到手了,华攸宁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去对付云开诚,而云开诚那头私屯了兵将,也就是双方即将迎来的大战。 “但是因为这些罪证的收集有我开的金手指,也就是清泉山庄,所以收集的进度太快了,属于超前完成了任务,但华攸宁这边的武力还跟不上——白光赫在山庄的军队还没培养出来。” 白知予“啊”了一声,“那怎么办啊?” “有金手指这些都不是事儿,但是时间紧迫,我一个人完不成,你让他跟我一起。”,程砚清对着他对面嗦面的云聿瑾抬抬下巴。 白知予眼皮跳了两下,她好脾气的笑着:“人不就在你对面坐着,你为什么不自己说?” —————— 今天四更~ 两个男朋友的幼稚对决2 程砚清头也没抬,对答如流,“嗯,我懒得跟他说话。” 云聿瑾“切”一声,“搞的好像我想跟你讲话一样?” 白知予再次扶额,救命,谁能救救她…… 吃完面,程砚清将白知予拽了回去,他无赖的埋在白知予胸口撒娇,“我不管,你中午给他做饭了,你晚上也得给我做。” 虽然白知予很想怼一句,你不是也吃了?但她忍了,“好,你想吃什么?” 程砚清当即撒开她,坐到书桌边列了个菜单。 白知予嘴角扯了两下,好,她还是忍了吧。 程砚清小算盘打的响,他故意往云聿瑾那边去,说白知予因为今晨起的早又累着了,是以中午要补个眠,若是在他那处,难免会打扰到她。 为甚起的早又是为甚累着了,其中缘由云聿瑾自然清楚。 云聿瑾狠狠殇住了,修改白光赫那只军队的数据和书中世界众人的记忆时不在状态,又被程砚清狠狠教训了一顿。 夜幕降临,庄子里四处燃起了烛灯,两个人才从异世界出来。 程砚清起身伸了个懒腰,“行了,你早点洗洗睡吧,没事别来打扰我们,可要记得你两在一块的时候我可没过来过吧?” 程砚清出了门,还贴心的吩咐陶然,“去给你家驸马准备晚膳吧,他吃完好睡觉。” 某男欢快的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院子,小心眼子的将门栓锁上,往里头去,推开里头的房门,扑面而来的就是饭菜的香气。 白知予背对着他站在桌边,跟一个果盘的摆盘较劲,听见身后的动静,招呼了一声:“回来啦?快去洗手吃饭吧。” 程砚清走到她身后,将她圈住,下巴架在她肩头,亲了亲软嫩的脸颊,“唔,好累。” 白知予将果盘摆好,转过身来抱着他,“辛苦啦。” 程砚清目光灼灼,笑望着她,“就一句话?” 白知予嗔他一眼,将他衣领一拽拉过来,垫脚吻上去,这个吻持续了良久仍有不绝之势,直到房门被人暴力地推开。 忘情拥吻的两人同时朝着门口看过去,是臭脸的云聿瑾。 程砚清蹙着眉,“你又来干什么?!” 云聿瑾的目光先是落在白知予被吮吸到微肿的双唇上,他盯着望了一会才又去打量那满满的一桌子菜。 云聿瑾大步走过来,一屁股坐下,“我中午的面都分你一碗了,你晚上想自己吃独食?你这人心眼子怎么就能坏成这样呢?” “啧啧啧,瞧着一桌子,又是肉又是菜的,你可真不心疼小予啊,还说我是麻烦精?到底谁更麻烦?” 眼见两个小学生又要吵起来,白知予竖起食指往另一只手手心戳了戳,“停停停。” “两位小朋友,要是想吃饭就给我乖乖闭嘴坐好,否则你两晚上谁也别想吃了,都给我滚出去喝西北风去。” 程砚清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明明自己安排好一切了,不知道这个死家伙又是怎么知道了,又跑来了。 为显体贴,桌上两个男人不停的给白知予夹菜盛汤剥虾,云聿瑾尤为殷勤,他的小心思——白知予吃的太饱是没什么心思做爱的,因为会被顶到吐出来。 你亲了他,是不是也应该亲我?H 谁料他这小心思被程砚清洞悉的十分透彻,估摸着白知予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他就将白知予的碗端走了,“行了别吃了,晚上还要做爱呢,做完再吃。” 白知予:…… 程砚清对她笑一笑,“乖宝宝,老公今晚有好东西送给你。” 白知予寒毛竖起,怎么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予,送我回去,否则今晚我就不走了。”,饭后,云聿瑾大爷一样的瘫在太师椅中道。 程砚清一口银牙咬的咯吱作响,“五分钟,你要是没回来我就亲自过去抓人。” 两个院子之间不过隔了区区十几步路程,云聿瑾半搂半抱的将人哄进房内,屋内有青萝她们给他留的一盏小蜡烛。 云聿瑾目的明确,将她带到贵妃榻上让人坐在自己腿上,他抚上白知予的脸颊,“小予是不是应该公平一些?” “公平什么?” “你亲了他,是不是也应该亲我?” 瞳孔中男人俊秀的面庞越来越近,白知予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温热柔软的唇瓣贴上来,她搂着云聿瑾的脖子,主动的迎合回应,动情的吮吻中万般投入的男人睁开眼睛,眸底是深深的爱意,他一手托在白知予脑后,一手托着她的腰肢,将人放到贵妃榻上,自己也随之压了上去。 舌尖被他咬了一口,云聿瑾偏头将这个吻转移位置,他吻到女孩的嘴角,脸颊,又辗转来到她的颈脖,扯开衣领,在颈窝和锁骨处分别吮出吻痕。 白知予微微喘息着,心里想着待会儿程砚清看见了只怕要气疯,但她又做不出任何拒绝云聿瑾的行动,她搂着他的脖子,顺从的偏头方便他吮吸。 “小予…宝贝…”,云聿瑾呢喃着,将她的领口扯的更开,指尖伸进肚兜内,顺着圆润的乳缘拨了出来,方才情动的深吻叫原本蛰伏的乳头已然挺立了一半,云聿瑾先是用鼻尖去蹭了蹭,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白知予顷刻发出破碎的呻吟声,乳头被他含住,时间紧迫来不及叫他循序渐进,云聿瑾用力吮吸着叫那乳头完全挺立起来,他咬了一口就放开,在白嫩的乳肉上又吮出好几枚吻痕。 身下的女孩浑身的欲火已经完全被点燃,情迷意乱的喘息着,身上一层层的冬衣在此刻都是枷锁,她迫不及待想要挣开禁锢,双腿主动抬起架在男人的腰间,感知到她的主动,云聿瑾心里却有些堵得慌,因为他没法子再继续了。 想要和程砚清共享白知予,对于他们两来说都要自觉退步让步,如果自己之后还想要单独和白知予在一起的话,那答应了今晚是程砚清的场子,他就不能从中把人劫走。 本质上也同“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差不多。 云聿瑾自知事态若是再发展下去,他绝对撑不住,因此强撑着坐了起来,帮白知予把她的衣服拉好,将人又拉了起来,“乖宝贝,送你回去?” 经他提醒,白知予才想起来今晚说好是跟程砚清在一块儿的,白知予点点头,“我自己回去。” 云聿瑾笑着将她拦腰抱起来,“你走得了路?” 她满身的高涨情欲不是因为自己国庆特别加更 白知予羞涩地笑了笑,“没关系啦,也没到那种程度啦,说好我送你回来的,你又送我回去,难不成待会儿我再送你回来?” 云聿瑾不放手,抬腿朝外走,“是我想跟你多待一会,让我跟你多待一会儿吧?嗯?好不好?小予…” 白知予就不说话了,欸,不怕男的长得帅,就怕男的长得帅还会装可怜泡绿茶…… 这个一会儿……夭折了…… 他两刚迈出房门,就看见迎面走来的程砚清,程砚清绷着一张脸,抬起手腕指了指莫须有的腕表(?),“已经六分钟了。” 程砚清双眼眯起,盯着被人抱在怀中的白知予,“你两干什么了?” 他说着阔步走过来,伸臂从云聿瑾怀里把人接了过去。 云聿瑾无可奈何,看着到程砚清怀里就埋头当鸵鸟的白知予,意味深长的笑了,“没干什么。” 云聿瑾说完就转身回屋去了,留下程砚清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定了好久,他越是不动白知予心里就越是发毛,某人壮着胆子抬起头来,做贼心虚的在他下颌上蹭了蹭,“阿清,外面好冷,我们回去吧?” 程砚清收紧手臂将她搂的更紧,大步往屋里走。 回屋后并没有白知予想象中的直接开始,程砚清将她放到软榻上,坐在她身边跟她聊着一些有的没的。 将云聿瑾剥离出去后,程砚清的性欲比一开始降低了不少,虽然还是旺盛,但不至于像云聿瑾那样,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在干这事,他真就像那发情期的狗,一看见白知予就像拉着她做爱。 虽然不久之前这分明还是自己的状态,但现在,程砚清一换嘴脸,变得高高在上很瞧不起他这精虫上脑的行径。 更何况尽管没有亲眼瞧见,但单看白知予被他抱在怀里,脸颊绯红,眼眸含水这一副春情的模样就知道他们两之前在屋里做了什么。 她现在身上的情欲还没有褪尽,程砚清不想现在就跟她做,最起码她现在这样子是因为云聿瑾,不是纯粹的因为他。 他们聊之前上学时候发生的事,聊高中一些同学的现状,聊白知予是怎么和卢松认识的,聊卢松和他男朋友那些年分分合合的狗血故事,聊他们的未来,想办什么样子的婚礼,在哪里办婚礼,想去哪里度蜜月。 程砚清故意引导白知予多跟他说那些他不知道的事,他不知道,云聿瑾更不知道。 最后一个话题,蜜月旅行,是他们在大学期间就聊过的,那时候白知予哪哪儿都想去,但考虑到之后两人都要上班,可能不会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那么多钱,因此只角逐出了几个地方,都是北欧那边的小国家。 程砚清捏着她的手,“那就把北欧逛一圈吧。” “你有时间?”,有钱是毋庸置疑的,他们这家公司是穿书界的龙头老大,每年的收益都是成倍增长。 但程砚清有多忙,白知予是知道的,他市场、技术两手抓,时间最长的一次是白知予在公司二十来天都没见到过他的人影。 “会挤出来的,楚誉那小子,也该管管市场这边的事了,今时不同往日,我有你了,还有一个该死的东西要出来抢占我的时间,不会再叫楚誉那么快活了。” —————— 给没看过第一部的宝子们解释一下 卢松是白知予的好闺蜜一个男孩子美妆gay0 因为白知予要还债(爸爸公司被人骗了钱,妈妈又癌症,没钱所以找别人借了钱) 卢松小富二代就把房间借给白知予住 两人公司在一条路上,所以白知予上下班也是卢松顺带载她回去 程砚清就因此误以为这是白知予男朋友 所以两个人在公司重逢之后好久都没有重新搞到一块去 直到白知予加班穿书被困系统程砚清进来救她 楚誉是程砚清留学时候认识的好朋友两个人一起创办了穿书公司 但是楚誉不负责市场只负责技术 所以程砚清技术市场两手抓比他更忙 她满身的高涨情欲不是因为自己 白知予羞涩地笑了笑,“没关系啦,也没到那种程度啦,说好我送你回来的,你又送我回去,难不成待会儿我再送你回来?” 云聿瑾不放手,抬腿朝外走,“是我想跟你多待一会,让我跟你多待一会儿吧?嗯?好不好?小予…” 白知予就不说话了,欸,不怕男的长得帅,就怕男的长得帅还会装可怜泡绿茶…… 这个一会儿……夭折了…… 他两刚迈出房门,就看见迎面走来的程砚清,程砚清绷着一张脸,抬起手腕指了指莫须有的腕表(?),“已经六分钟了。” 程砚清双眼眯起,盯着被人抱在怀中的白知予,“你两干什么了?” 他说着阔步走过来,伸臂从云聿瑾怀里把人接了过去。 云聿瑾无可奈何,看着到程砚清怀里就埋头当鸵鸟的白知予,意味深长的笑了,“没干什么。” 云聿瑾说完就转身回屋去了,留下程砚清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定了好久,他越是不动白知予心里就越是发毛,某人壮着胆子抬起头来,做贼心虚的在他下颌上蹭了蹭,“阿清,外面好冷,我们回去吧?” 程砚清收紧手臂将她搂的更紧,大步往屋里走。 回屋后并没有白知予想象中的直接开始,程砚清将她放到软榻上,坐在她身边跟她聊着一些有的没的。 将云聿瑾剥离出去后,程砚清的性欲比一开始降低了不少,虽然还是旺盛,但不至于像云聿瑾那样,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在干这事,他真就像那发情期的狗,一看见白知予就像拉着她做爱。 虽然不久之前这分明还是自己的状态,但现在,程砚清一换嘴脸,变得高高在上很瞧不起他这精虫上脑的行径。 更何况尽管没有亲眼瞧见,但单看白知予被他抱在怀里,脸颊绯红,眼眸含水这一副春情的模样就知道他们两之前在屋里做了什么。 她现在身上的情欲还没有褪尽,程砚清不想现在就跟她做,最起码她现在这样子是因为云聿瑾,不是纯粹的因为他。 他们聊之前上学时候发生的事,聊高中一些同学的现状,聊白知予是怎么和卢松认识的,聊卢松和他男朋友那些年分分合合的狗血故事,聊他们的未来,想办什么样子的婚礼,在哪里办婚礼,想去哪里度蜜月。 程砚清故意引导白知予多跟他说那些他不知道的事,他不知道,云聿瑾更不知道。 最后一个话题,蜜月旅行,是他们在大学期间就聊过的,那时候白知予哪哪儿都想去,但考虑到之后两人都要上班,可能不会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那么多钱,因此只角逐出了几个地方,都是北欧那边的小国家。 程砚清捏着她的手,“那就把北欧逛一圈吧。” “你有时间?”,有钱是毋庸置疑的,他们这家公司是穿书界的龙头老大,每年的收益都是成倍增长。 但程砚清有多忙,白知予是知道的,他市场、技术两手抓,时间最长的一次是白知予在公司二十来天都没见到过他的人影。 “会挤出来的,楚誉那小子,也该管管市场这边的事了,今时不同往日,我有你了,还有一个该死的东西要出来抢占我的时间,不会再叫楚誉那么快活了。” —————— 给没看过第一部的宝子们解释一下 卢松是白知予的好闺蜜一个男孩子美妆gay0 因为白知予要还债(爸爸公司被人骗了钱,妈妈又癌症,没钱所以找别人借了钱) 卢松小富二代就把房间借给白知予住 两人公司在一条路上,所以白知予上下班也是卢松顺带载她回去 程砚清就因此误以为这是白知予男朋友 所以两个人在公司重逢之后好久都没有重新搞到一块去 直到白知予加班穿书被困系统程砚清进来救她 楚誉是程砚清留学时候认识的好朋友两个人一起创办了穿书公司 但是楚誉不负责市场只负责技术 所以程砚清技术市场两手抓比他更忙 做爱时发现她身上被情夫嘬出来的吻痕高h “小予。”,程砚清忽然很严肃的叫住她,白知予嗯了一声,听见他说:“这是我们的蜜月,我不想让别人掺和进来。” 他控制不了云聿瑾出来与否,但是白知予能。 白知予点点头,“嗯。”,她傻傻地笑着:“我们的蜜月……” 年少时候的梦,在被无常世事摧残后竟然还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尾。 眼前傻笑的姑娘和记忆中多年前那个在他的出租屋内,还未褪去脸上青涩气息的少女影子重迭,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傻笑着憧憬着两人的未来。 程砚清也忍不住笑起来,眼眶却有几分湿润,他倾身向前捧着她的脸吻上去,点点星火很快燎原,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带,两人站起来,舍不得分开,就这样拥吻着胡乱扯着彼此身上的衣服,跌跌撞撞朝着外头的温泉池子去。 程砚清是在两人浴到温泉中才发现她身上那数枚暗红色的吻痕。 他动作一下就顿住了,再挑衅不过的意图,白知予睁开眼睛有些心虚,“阿清……” 程砚清吻了吻她的嘴角,却说:“我有点不高兴。” 白知予跨坐到他的腿上,夹着他的肉棒前后缓缓晃动着磨,“老公…给我更多的痕迹。” 程砚清只是掐着她的下巴极度克制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之后就退开靠在池壁上闭上了眼睛。 白知予还当他是生气了,将自己贴了上去凑在他耳边吹气,“老公…别生气了嘛…他只能吸这几个,但是老公可以吸很多呀…老公…你亲亲我嘛…” 程砚清忽然睁开眼睛,双膝曲起将白知予抬高一些,胳膊却将她一架推离自己的身体,叫她靠在自己的双腿上。 程砚清审视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目光就变得柔和了许多。 白知予顺着他的眼神朝着自己身上看过去,那原本被云聿瑾吮红的地方现在洁白一片,哪里有什么暧昧的痕迹? 哦,原来他闭眼是去异世界把自己身上的痕迹清除掉了。 程砚清将人推倒在自己的双腿上,又低头在云聿瑾曾吮出吻痕的地方如法炮制的吸出他自己的吻痕,带着惩戒的意味,他吮吸的更加用力,白知予蹙着眉下身却因为这疼痛感变得更加潮湿。 程砚清一面吸着吻痕,一面将自己被她压在小逼下的肉棒掏了出来,拨开她的阴户,“娇娇,夹好了。” 比温泉水更加炙热的肉棒硬邦邦的夹在她的小穴中,竖在她的肚皮上,白知予忍不住将手伸进水中握住了那上端的龟头和柱身,轻轻套弄。 程砚清专注与给她吸吻痕,他在白知予颈脖处和胸口吮出了十数个红痕,又继续下移,捧了一只奶子,从边缘开始嘬起,指尖剐蹭着粉红的乳头,白知予忍不住呻吟出声,却顾忌着隔壁院的云聿瑾,而刻意压抑着叫床声。 程砚清察觉到了她压低的分贝,吃味的在她乳头上咬了一口,“啊…”,白知予一哆嗦,叫了出来。 “大点声叫,昨晚被他操的时候不是叫的很骚吗?怎么我听得他听不得?就那么疼他?”,程砚清醋意十足,一手拢住她的乳儿用力揉搓,又将两只乳儿并到一处,张口含住两枚乳头啃咬吮吸。 他没办法听着爱人和别人做爱而勃起高h 程砚清不高兴了,白知予也顾不上独守空房的云聿瑾了,在这段叁人行的关系中,她好像一直都是一个拆东墙补西墙的状态。 娇媚的呻吟声不断自她喉间溢出,小穴内分泌出的蜜液也越来越多,程砚清缓缓挺动着鸡巴在她湿滑的嫩穴中摩擦,两只奶子都被他吸满了吻痕,程砚清退开一些,托着她让她站起来一些,他扶着鸡巴,哑声道:“宝宝,坐上来。” 龟头在黏腻蜜液上磨了磨,程砚清临时又改了主意,“宝宝,等一下,先撑住。” 他扶着肉棒,用龟头拨开那层迭阴唇在阴蒂上面来回摩擦,白知予抓在他膝头的手一下收紧,小腿都绷直了,“嗯啊…老公…不、不要…哈啊…不要欺负那里…” 肉棒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白知予的叫床声也越来越高昂,“啊…到、到了……”,她抖动着身体,潮吹的春水喷到程砚清的腹肌上,又汇到温泉水中,龟头重重碾过阴蒂和阴唇,抵住翕和的穴口,“娇娇,坐下来。” 白知予朝下看着,往下坐将他的肉棒一寸寸的吞没在自己的蜜穴之中。 “啊……好大啊……老公…插得好深……”,一直将肉棒吞到在宫口处抵住,程砚清贪婪地裹弄着她的乳头,挺动腰肢在她软滑的屄里抽送,肉体拍打的声音被温泉水吞噬,发出沉闷的响声。 云聿瑾躺在床上耳边不绝尽是白知予的呻吟声和程砚清的荤话,他烦闷的用枕头蒙在耳朵上,但隔壁做爱的动静太大了,那色情的动静还是直往他耳朵里钻。 云聿瑾也有尝试过像程砚清那样,听着白知予跟别人做爱的动静自己去自慰,但是他的肉棒不仅没有因为白知予的浪叫而起反应,就算是他用手已经握上去上下撸动了半晌,也是软绵绵的一根,因为每当肉棒因为白知予的骚叫而有一些抬头的反应时,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白知予是在被程砚清肏弄,这么一想,肉棒就又软了下去。 云聿瑾弄了这半天,不仅没能浇灭心中的杂火,反倒把自己弄得更加心烦意乱,肉棒毫无反应,像是他得了阳痿一样,不仅再次真诚感慨——程砚清可真是个变态。 隔壁的动静又大了一些,白知予高潮了好多次,应该是程砚清在冲刺着准备射精了。 不用看云聿瑾都能想象到白知予现在那癫狂又淫靡的样子,他烦闷不已,干脆套了衣服朝外头走去散散步。 耳不闻心为静。 程砚清射过精,将白知予紧紧抱在怀里,“宝宝是还想在这里肏还是回床上?” 白知予侧着头枕着他的肩膀,满足的叹息了一声,“想给老公含肉棒。” 她撑着站起来,肉棒从骚逼里退出去,顷刻流出不绝的浊白精液,白知予摁住想站起来的程砚清,“不用,你就这样。” 程砚清刚想问那怎么吃鸡巴,就见她张大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钻到了水下,程砚清睁大眼看着她来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柔软的唇贴上龟头,紧紧包裹着,一点点的吞咽进去,小巧漂亮的头颅在水中上下激烈起伏着,程砚清粗喘连连,忍不住自己在她口中挺动。 —————— 小云啊小云你硬不起来还怎么快乐3p? 温泉水底的口交高h 白知予憋不住,伸出头来喘气,作为替代,那两只大奶子夹住了粗长的肉棒揉弄挤压着,程砚清痴痴地望着她,伸手将她脸上的水珠和贴在脸上的碎发拂开,“小妖精。” 白知予狡黠魅惑地笑一笑,“是勾引路人做爱,吸取路人精气的水鬼。” 他捏了捏小水鬼的鼻子,“吸吧,别说是精气,老公什么都能给你。” 白知予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又吸了一大口气沉下去继续给他口交,即便是在水下,白知予的服务也很到位,囊袋、柱身、龟头、冠状沟,每一处都被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绝不会厚此薄彼。 如此下沉又上浮,上浮又下沉了好多次,程砚清终于忍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他抓着白知予的头发在她口中冲撞着,顶着她让她给自己深喉,每每挤压的那一下程砚清都忍不住哼一声,白知予呜咽着一手撑在水池底上,一手托着他的囊袋揉弄。 滚烫的精液足足在她嘴里喷射了数十波,白知予含了满满一大口,艰难地咽了下去。 程砚清太受不了这样的白知予,他急不可待的想再插进去让她狠狠的舒服,可白知予胳膊挡在两人之间,娇滴滴的又往他身上靠,“我们去床上吧,再在水里待着都要泡发了。” 程砚清笑着将她抱起来,嘴上还不老实,“会吗?你不是一直在往外喷?” 白知予在他肩头咬出一圈牙印,在将人丢上床前,程砚清用金手指将两人身上和头发上的水一起弄干了。 程砚清爬到她身边,“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白知予点点头,手又摸了下去,“还是硬的吗?” 硬邦邦的滚烫在她手中,程砚清侧躺在她身侧,“在你身边我什么时候软下来过?” 白知予高潮太多次,她软绵绵的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撸着肉棒,就这样程砚清也能一直保持着坚挺的状态,程砚清尽管肉棒一直硬着插不到小逼里很难受,但也没有去打扰白知予休息,直到他发现这小妮子好像快睡着了,才又吻了上去,同时去揉她的小穴,刮她的阴蒂。 白知予的瞌睡被赶走,她吮着程砚清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问他:“你不是说有好东西要给我吗?是什么?” 程砚清“嗯”了一声,并不着急去拿这东西,他撑在白知予身子上方,一路舔吻下去,他这个样子忽然叫白知予想起很久之前和云聿瑾在新婚夜的那次,哦不对,不是跟云聿瑾,是跟程砚清。 那时他套着云聿瑾的马甲,也是这样将自己全身都舔了个遍,白知予当时还羞的不行,一是为了这种性爱方式,二是她跟云聿瑾真的不熟。 哪晓得,云聿瑾的人皮下面居然是程砚清。 白知予忍不住笑起来,“大变态。” 程砚清抬头,眯了眯眼睛,“说什么?” 白知予毫不畏惧,“我说你是大变态,之前还借着云聿瑾的壳子,这么…这么舔我……” 程砚清笑了一声,他抓着白知予两只手腕,将她胳膊抬到头顶上,去舔她的腋窝,“宝宝,舒服吗?喜欢我这么舔你吗?” 肛门拉珠play高h “嗯啊…嗯……是阿清…就、都喜欢…” 程砚清换了一遍去舔吻,在她颈窝中亲了亲,“小予,我爱你。” 他一路向下去,团了被褥垫在她的腰间和臀下,将她双腿抬高架在自己肩头,去舔弄那多汁的小穴。 白知予双手捂在自己脸上,不断的耸动着腰肢,她呜咽呻吟着主动倾诉对程砚清的爱意。 程砚清将她舔到高潮,舔净上面的蜜液,哄着又将人翻过来,叫她趴着撅起屁股,程砚清掰开她的臀肉,那个只被他开发使用过的粉嫩小洞令他魂牵梦萦,他舔弄吮吸着为接下来的步骤做充足的前期准备工作。 白知予好几天没被人肏后面,心里也很想念,“阿清…老公…别、别舔了…快插进来…肏我…肏小予的后面好不好?” 程砚清轻轻拍了拍她的臀肉,又忍不住上去咬了一口,他真是爱极了。 “乖宝宝,老公去拿好东西给你。”,男人匆匆地去,又匆匆地回来。 白知予刚转过来躺下,就又被他拦腰一抱,又重新翻了回去。 程砚清将手中的东西拿到她眼前给她看,那是一根玉制的肛门拉珠? 白知予眨了眨眼睛,她对性爱情趣道具的涉猎不深,这种用于后面的就更不多见,之所以认识这个玩意儿话说还是因为卢松。 那小子开放的很,时常跟她分享和他男朋友的床事,这个拉珠也是他们很喜欢的玩具之一。 那手柄,那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的玉珠,那连接玉珠的细柱,从样式到构造都能和白知予记忆中卢松拿出来给她看的那玩意儿对得上号。 “乖宝宝,我们试试这个。”,程砚清蛊惑的声线和着滚烫的吻一起落下,他从她脊骨一路吻了下去,让她腰肢更软,趴在被褥上,屁股也翘得更高。 程砚清先将那拉珠在她湿润的小屄中来回蹭了蹭,叫那上头抹上她自己的淫液做润滑。 程砚清将她的臀肉掰的更开,瞧出白知予的紧张,他又吻在上头,“乖宝宝,不害怕,老公轻轻的。老公的大鸡巴宝宝都吃下去了,一串小拉珠算什么?” 他先塞了一根食指进去,听着白知予并不痛苦反而很娇媚的呻吟声,在里面搅弄了一会,又加了一根中指,后面的甬道也足够湿润,程砚清撤回手捏着拉珠在入口蹭了蹭,往里面一颗颗的抵进去。 “哈啊…老公…” “宝宝乖,老公在呢。” 程砚清将那五六颗珠子全塞了进去,亲了亲她的臀瓣,“胀吗宝宝?” 白知予点点头,“嗯……有点…凉凉的…” “宝宝这么紧,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岂不是更胀?” “老公…插的舒服…胀的满满的…小予喜欢被老公填满的感觉……” “真乖。”,程砚清将那手柄握住,缓缓朝外拉动拉珠,圆润的拉珠一颗颗的被拽出来,在出口处都会受到一个明显的阻力,白知予咬唇呻吟着,感受着那东西从自己体内被拽出去的感觉。 拽到只剩最后一颗珠子的时候,程砚清又改为继续朝里面推,全推进去了再拽出来,初始速度缓慢,随着那甬道的蜜液分泌的越来越多,他的速度也逐渐提升。 你让他操你后面了!?高h 云聿瑾在外面将这不大的温泉庄子逛了叁个来回了,想着那头是不是也差不多了,他往回走快到程砚清的院子前就竖起耳朵去听,果然没能如他所愿,里头的动静还没停歇。 云聿瑾认命地往回走,打算研究研究那金手指,叫那隔音罩把自己也圈进去——因为他也算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因此隔音罩对他来说并不起作用。 忽然听见白知予说什么“后面”,云聿瑾顿时蹙眉,难道程砚清插了她后面? 他也顾不上什么别的抵触情绪了,去到异世界打开了他们那边的画面。 云聿瑾受到了自诞生于这个世界以来的第一次人生暴击,白知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任由程砚清拿着拉珠在她后面进出。 他太明白程砚清了,若是此前他没有用鸡巴插过白知予的后面,是绝对不会叫一个玩具先进入那片领地的。 那也就说明,程砚清一定是插过她后面的,而他现在既然能够准备这种玩具,也一定不是今晚才肏的她后面,因为肉棒都没操够的地方是绝不会允许别的异物侵占属于他的领地。 程砚清早就肏过她后面了。 云聿瑾看不下去,他睁眼喘着粗气,自己诞生之前程砚清是绝对没有用过后面这云聿瑾是知道的,如此推算,也就只可能是在山庄他去收集云开诚罪证的那几天。 脑海中又不断闪过之前数个他们欢情淫靡的日夜,白知予被他操到神情恍惚,可一旦自己提到想插到她后面,小妮子就会找尽各种由头来拒绝自己,亏他还自作多情的意味她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原来她只是想把第一次给程砚清。 云聿瑾紧紧攥着拳头,他似乎都能听见白知予那妖媚喘息之间请求程砚清插她后面的软语。 她是否也像今晚的动作,高高的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肉,请求程砚清,用他的肉棒狠狠的贯穿这个从未被人玷污的地方。 她是否也会娇媚的向程砚清卖乖,说云聿瑾想操很久了,她都没答应,就是为了将第一次献给阿清。 嫉妒和愤怒吞没了月光下战栗的男人,在他自己都还没能反应过来之前,行动已经先于意识,指使着他的身体行动起来了。 “唔…老公…腿软…没劲儿了,趴不住了……”,白知予拉着程砚清的手跟他撒娇,程砚清宠溺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屁股,刚准备张口说让她躺下,紧闭的木门就被人暴力的一脚踹开。 白知予下意识往程砚清怀里躲,程砚清也下意识展臂将人揽进怀里。 待两人看清来人,都松了一口气,“你有病啊?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是想着把我吓阳痿了便宜谁呢?”,程砚清面色不虞的厉声道。 云聿瑾没看他,一双桃花眼此刻燃着烈火,他怒目而视,一字一顿的问白知予:“你让他肏你后面了?” 白知予一噎,她不敢说话,只又往程砚清怀里躲了躲。 她这举动更加惹火了云聿瑾,男人沉着脸朝她们走过来,刚迈出去一步却发现自己突然动不了了。 程砚清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你最好把你那个脾气收一收,否则即便小予心软,生杀予夺的权力还是在我手上。” —————— 最近的肉肉属实很密集因为几个要写的play得写掉 等3p之后大概就要开始走剧情收尾了大概会没啥肉了 或许你们看腻了我也写腻了其实哈哈哈哈 正宫男友在情夫面前立威高h 程砚清从留学时候就开始浸淫商场,几年下来沉肃时那种压迫感是极致的,他如此冷厉的一面让云聿瑾都不免顿在原地。 程砚清刀锋般的目光凉凉扫过他,“小予先是我的女人,然后才轮到你,她给我操后面有什么不对吗?还需要你来点头同意?” “你接受不了是吗?那就站在那好好听,好好看,直到能够接受不乱发脾气为止。”,程砚清下了命令后就不再去看他,又换上那副温柔的模样转而去哄白知予。 “娇娇不怕,老公把拉珠拿出来好不好?”,在性事上,程砚清和云聿瑾是相同的不容置喙,特别是他现在需要在云聿瑾面前立威的时候,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程砚清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乖,闭眼。” 白知予想朝云聿瑾那边看一眼,但她实在又承受不住云聿瑾可能会有的任何一种情绪,那眼神抬到一半还是收了回来,白知予缓缓闭上眼睛。 她既然这么做了,那在她心里自然是程砚清比起他更够格拿走自己后面的第一次,程砚清说得没错,她先是程砚清的女人,其次才是云聿瑾的。 白知予也晓得云聿瑾知道自己没把第一次给他,他一定会生气,可在她的计划里,回头只要哄着云聿瑾插进来,后面又没有那层处女膜,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次? 谁知道……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白知予看他伤心生气的那个样子,慌神的又想不出对策来,此时也只好听程砚清的。 察觉到怀中人儿僵硬的身体逐渐又放松下来,程砚清加深了这个吻,他慢慢的将白知予又翻了过来,女孩又趴到被褥上,那插着拉珠的美丽臀部正对着云聿瑾,云聿瑾被程砚清定在离他们五步路开外的地方,他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发现自己是真的一动也不能动。 “程砚清!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程砚清被点名,并不打算为他解惑,只专心将白知予体内的拉珠缓慢的一颗一颗的拽出来。 其实这幅场景从一早便在程砚清的计划之中,他对于云聿瑾的孵化和诞生其实并没有看上去的那般接受良好,云聿瑾的出现就是那根一直卡在他喉咙中的鱼刺,更可气的是这小子非但没有半分自己性命由不得自己做主的惶恐之情,反而仗着白知予对他的感情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哪怕以后的日子自己都不得不接受他的存在,那也一定要让他分清楚谁才是这段关系当中的老大。 于是程砚清偷偷编程出了这套定身术,因为定身术是在云聿瑾出现之后才编程出来的,因此云聿瑾非但不具备这项能力,反而能被这定身术困住。 他还故意在今晚叁人吃饭的时候当着云聿瑾的面说有好东西要送给白知予,目的就是为了让云聿瑾忍不住好奇偷看他们做爱的画面从而发现白知予已经把后面给他肏了。 程砚清又将白知予转了个方向,让她侧身对着云聿瑾,程砚清跪到白知予身后,俯身在她后背亲了亲,“乖宝宝,老公要进来了。” 求你别让他插进去高h “不!不可以!你不许插进去!程砚清!”,云聿瑾动不了,但是他还能说话,他怒吼着抗议,“白知予!小予!求你!求你别让他插进去!小予!” 白知予终于没忍住抬头看他,看见云聿瑾悲怆的神情,他甚至哭了,红着眼眶蹙着眉对白知予摇头,“小予,我求你……” 看见这样的云聿瑾,白知予也再顾不上其他,她撑着胳膊要爬起来,后背却又被人强力摁住,沉冷的声音从身体上方传来,“你怕他生气,就不在乎我了是吗?” 那只摁在她后背上的手又撤了回去,“白知予,我给你自己选择的权利,你是选择留在我这,还是选择跟他走?” 白知予回头看他,程砚清面色跟他的语气一样平静,似乎叫人判断不出他有分毫威胁的意思。 进退两难的少女跪坐在自己的腿上,两只手搁在膝头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中在隐隐作痛。两个男人都没有再出声,但是白知予知道,他们一直都不错眼的在注视着自己,在等待着她最终的宣判。 良久,白知予低低的开口:“聿瑾…对不起…我……” 她话还没说完,背后的程砚清就扑了上来,白知予被他一拽一拉又趴了下去,那根等待已久忍耐已久的肉棒不由分说地抵开粉嫩的入口尽根没入。 “嗯啊……”,白知予叫了一声,她本能地去看云聿瑾,却只见他张嘴说话的口型却听不见声音,程砚清做事周到,既然能够定住他的肉身,屏蔽他的声音自然也是顺手的一件小事。 程砚清压到她的背上,捧着她的脸让她偏过头来,男人伸舌吻上去,“乖宝宝,好小予…别看他,看我,今晚小予只需要看着我就好,老公会让小予很舒服的。” 尽管贴在她背上同她接吻,但程砚清肏弄的动作也丝毫不含糊,他今晚等的已经够久了,充血肿胀的肉棒一陷入那紧致的销魂窟就好像能够自发的让他的腰肢挺动起来,不过短短两分钟的快速抽插就让原本逐渐干涩的甬道再次湿润起来。 蜜液分泌的又快又多,经过程砚清的捣弄变成黏腻的乳白色沫沫,通过他抽出的肉棒一起带出来,一部分顺着少女的大腿往床上流,一部分粘黏到程砚清的小腹上和大腿上。 白知予被操熟了,程砚清放心的松开她的唇,直起身子双手捧住那两只乱晃的奶子揉捏,这个姿势还是不方便他发力,于是男人又将她拉起来,靠在自己胸膛上,在她颈脖上找出一块白皙的软肉吮弄,公狗腰发力,“啪啪”的拍打抽送着。 “嗯啊…老公…轻一点…哈啊……”,白知予闭着眼睛全然不顾房中的云聿瑾,她沉浸在同程砚清这如同飓风般的快感中,小手覆在他揉着自己奶子的手上,昂头娇吟连连。 “重重的肏宝宝不好吗?宝宝不爽吗?流了好多水啊宝宝。”,程砚清挪了一只手去揉她的小屄,“小骚屄也流了好多水,小骚屄寂寞吗?”,两根手指并起插进她的小穴中“咕叽咕叽”的抠挖着里面的软肉。 —————— 程总:白知予,大名警告一次。 看着爱人被别人操他也能勃起了高h国庆特别加 “哈啊…不、不行…老公…阿清…这样、这样很快…很快就要…很快就要到了…啊…阿清…不要、不要了…”,从没有这样,前后两个洞都被同时欺负着,若是上面的小嘴再…… 像是能够听见她心中诉求一般,程砚清真的将另一只手塞了两根手指到她嘴里搅弄,他一面吮着她的耳垂一面低声道:“宝宝身上的洞都被老公填满了,舒服吗宝宝?” 白知予幸福的流出眼泪,舔弄着程砚清的手指点头。 程砚清在她耳边笑,“小妖精,怎么这么会喷水?今晚一定把你肏到一滴水也淌不出来为止。” 白知予咬着他的手指尖叫着高潮了,程砚清将她一只腿抬着撑起,“小予的小骚屄太寂寞,老公把拉珠塞进去填满她好不好?” 他摸来拉珠,又一颗一颗的塞进白知予的小穴中。 “胀吗?” “有一点……” “乖娇娇,娇娇刚刚不是说趴不住了?我们换个姿势,娇娇可得把拉珠夹紧了,要是掉出来了,老公可是有惩罚的。”,程砚清抱着她直接倒在了床上,白知予躺在他的身上,双腿被他大大的分开,程砚清在她身下朝上挺弄着,刻意紧紧扒着她的双腿叫两人糜乱的结合处曝露在云聿瑾面前。 云聿瑾动弹不得,他尝试闭上眼睛,可是两人肏干的动静和白知予的呻吟声避无可避,他只能又痛苦地睁开眼睛,看着那个他想着念着那么久的小肉洞如今正被程砚清的大肉棒狠狠肏干着。 极度的痛苦折磨着他,云聿瑾开始寻求自救方法,他尝试着在脑海中将程砚清的肉棒换成自己的,在那个在白知予身上卖力肏干的男人换成他自己。 没有别人,没有程砚清,是他,是云聿瑾在肏白知予,是云聿瑾在肏白知予的后面。 一开始这方法并不奏效,他实在对于白知予和别人做爱这件事起不了反应,脑海中那脑补出来的是自己在肏干白知予的画面总会时不时的切换成程砚清。 但在白知予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听着白知予那激昂的叫床声,云聿瑾睁眼看她癫狂淫荡至极的表情,他最受不了白知予高潮的样子,云聿瑾终于勃起了。 肉棒一旦勃起,欲望使然,他再替换脑补就容易的多,也稳定的多,脑海中配合着白知予呻吟叫床声的,是他不断变换着姿势肏弄她骚屄和屁眼的画面。 肉屌迅速充血肿胀,撑着裤子不断抬头,云聿瑾动不了自然也不能去手淫,欲望一直在膨胀却得不到疏解,变成痛苦,这份痛苦又同等的转化生成多巴胺让他变态的获得快乐。 云聿瑾自救成功,床上两幅交迭纠缠的人影与他而言再也不是剜心剔骨的疼痛,而是带着魔力蛊惑人心,引诱人犯罪的潘多拉魔盒。 他痴痴看着床上万般投入激烈做爱的两人,瞳孔捕捉到画面传递给大脑,大脑则会自动将那男人的身形样貌换成他自己的。 他是在看白知予和云聿瑾做爱,他是在看云聿瑾拿肉棒肏着白知予的屁眼。 床上的白知予高潮了太多次,早已忘了房中另一个人的存在,她尽情舒展着身体,展现着自己的媚态,勾引着程砚清在她体内不间断的肏干,两人换了好几种姿势,程砚清将她又托举在怀中,怕她无意间看见云聿瑾影响心情,没让她面朝外面,而是面对着他自己。 —————— 小云的占有欲其实是很强的 所以他看小予和小程做爱是绝对硬不起来的 所以也就不可能3p因为他真的硬不起来他会嫉妒生气到发疯 所以小程整这么一出也是为了帮他克服这个心理问题让他能够硬起来大家快乐3p 回头要不要试试3p?高h 舌根被男人用力的吮吸着已经隐隐发麻,白知予抓在他肩头的手指收紧,快了,快到了,她又要高潮了。 “啊……”,白知予昂头尖叫着,小屄里喷出大量的淫水,她小屄本就湿滑无比,那拉珠尺寸不够加之这波巨量淫水的冲击,掉了出来。 淫水喷射到程砚清的腹肌上,流过他浓密的阴毛将身下的床单被褥湿透,程砚清将那掉出来的拉珠扔到一边,“掉出来了,宝宝,想让老公怎么惩罚?” 白知予贴上去,“嗯…不要惩罚…小予不是故意的……” 程砚清满眼的笑意,轻拍着她汗津津的后背,温声道:“那小予该说什么来哄哄老公?” “嗯…”,白知予讨饶卖乖的时候一向都很像个小孩子,她在程砚清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瓮声瓮气的道:“嗯…老公,我爱你。” 下一秒她就被推倒在床上,程砚清将埋在她后面大半夜的肉棒拔了出来,“噗呲”一声又插进小屄里,双腿被他架在自己肩上,女孩被折迭还要揽着他的脖子,不停的软声说爱他。 程砚清忽然将肉棒换了战场是为了射精做准备,他的冲刺一贯都是激烈又漫长,龟头被滚烫的淫水冲刷了好几遍,才破开宫口肏到里面,又是几十下重重的肏干,两人同时高潮喷射爱液。 程砚清将肉棒拔出来让她换了姿势,又插进去,白知予再也提不起一点气力,气若游丝的哄着他,“老公,做不动了,想睡觉…明天再做好不好?老公,我爱你。” 程砚清让她侧躺在自己怀中,轻轻抚摸着少女光洁的后背,“好,都听宝宝的。” 白知予埋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程砚清贪婪地抱了她好一会,才去异世界用金手指将两人身上和这些湿透的床上用品处理干净。 一般情况下,他更多时候都愿意亲力亲为,好像这样才能更加彰显他爱的真诚。 想到房中还杵着一个人,程砚清万般不舍的缓缓从白知予穴中将鸡巴拔出来,又轻轻的将怀里的人儿挪到一边。 程砚清坐起来,在枕头边摸到白知予的肚兜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鸡巴,他下了床捡了自己的内衣来穿,一边穿一边往云聿瑾身边走。 他垂眼系着腰间的腰带,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云聿瑾那蓬勃的性器,程砚清愣了一下,抬头对上云聿瑾明显动情的脸,他笑了一声。 云聿瑾的定身术被他解开了,但人还傻傻的站在原地,他一直朝床上盯着,看着白知予不挪眼。 “你自己解决,别惦记她了。”,程砚清坐在圆桌边,翘着二郎腿给自己倒茶喝。 云聿瑾被招呼了一声,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踌躇了一会转身要回自己的房间。 “诶。”,程砚清喊住他,“我看你现在看见我肏她,你也能硬了,回头要不要试试3p?” 程砚清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白知予,骄纵的笑了一声,“我知道她肯定想。” 云聿瑾愣在原地,他眨了眨眼,实话说若论对“共享白知予”这件事的接受度,他远不如程砚清。 我跟你同时肏她你不会觉得兴奋吗? “你是什么德行我最清楚,虽然嘴上说着和我共享小予,其实你心里一直是想独占她的,不过…这件事你最好做梦都别想,免得浪费时间,再做出一些蠢事来,平白的叫我起了对你的杀心,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杀心一直都不可能为零。” “既然独占不了,个人建议,你最好逼着自己多看我跟她做爱,多承认和接受她有多爱我这个事实。既然这样的话,3p对于你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方法,我不信当你跟我同时肏她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兴奋。”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接受,坦白来讲我毋宁你接受不了,因为这样我就有理由能杀了你。杀了你,小予固然会难过几天,但她这一辈子就只有我一个男人了。” 在程砚清将第二杯茶喝到见底的时候,一直背对着他站定不动的云聿瑾出声了,他声音沙哑,带着无尽无奈和妥协,他只说了一个字,“好。” 程砚清无不遗憾的放下茶盏,他起身往床边走,“过几天是我和小予的恋爱第两千五百天的纪念日,就便宜你了。” - 看着握着筷子一粒一粒吃米饭的白知予,程砚清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是真放不下就去找他吧,少在这糟蹋粮食了。” 白知予动作一顿,她嘴硬道:“没有啦,就是我有点吃不下。” 程砚清看破不说破,他笑了一声,很有腔调的拿手帕揩了揩嘴,扭头对上一脸花痴样的白知予,程砚清勾了勾嘴角倾身去亲了她一口,“山庄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晚上回来。” 程砚清说完真的走了,留下白知予一个人拿着筷子戳着米饭,不知道云聿瑾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昨晚自己睡的太早了,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其实白知予并不觉得自己把后面的第一次给了程砚清这件事情是错误的,若是时光倒流她依然会这么做,她说过,在她这里程砚清才是永远的第一位。 程砚清说的不错,云聿瑾在这方面的脾气很不好,他太娇贵,总想着白知予什么好的都应该给他而不能给程砚清,这样下去非但白知予要徒增很多被他折磨虐待的风险,就连叁人这种微妙的关系也不能维持多久。 要知道性事上的小虐待那是情趣,可若是回回都像云聿瑾那晚动真格的,白知予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跟他赌。 因此这件事情的最佳解决方案就是要让云聿瑾认识到他是要同程砚清分享白知予的事实,也要他认识到自己在白知予心里的地位是不如程砚清的。 但是一想到云聿瑾昨晚那悲怆的神情,那种痛入骨髓的乞求眼神,白知予就又狠不下心去晾着他。 青萝瞧出主子的纠结,道:“公主,驸马今日都没出过门呢,也没叫传膳。” 白知予眼神飘忽,她愤愤地往嘴里扒拉了一大口饭,“他不吃就不吃吧,关我什么事,都多大的人了,吃个饭还得我喂是怎么着?” 青萝笑着哄她,“话虽这么说不错,可是公主,不是说云开诚那边的罪证收集的差不多了,等咱们回去皇上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处置他了么?到时候可是有咱们驸马爷出力的地方,他一顿两顿的不吃饭是不打紧,这万一要是天天不吃饭,回头坏了皇上的事……那可就是国事,是大事了……” —————— 神他妈两千五百天哈哈哈哈 因为这里时间还是冬天 他两是高考结束那天晚上在一块的 然后中间分开的那几年程砚清私心的还是把这几年算进去了 所以差不多是两千五百天哈哈哈 我真的觉得小程和小云就像是小予的二胎 一个是大宝一个是小宝 两个人争风吃醋,白知予还是一碗水端平,也不对,因为二宝的诞生,其实小予妈妈还是更亲大宝的,怕大宝伤心嘛哈哈哈哈 让我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青萝捣了下一旁看热闹的陶然,陶然接口:“是啊,公主就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大人有大量的去瞧瞧吧?” 白知予咳了两声,“说、说得也是,那…算了,还是等我吃完再去吧。” 陶然上前,“公主别吃了,今儿这菜这做的是不大好,都不合公主的胃口,不若问了驸马想吃什么,咱们再做一桌吧。” 白知予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被青萝和陶然架到了云聿瑾门前,“那公主您请便,我们先回去收拾桌几啦。” 白知予站在门口酝酿了好久才推门进去,里头像四处都拉了窗帘似的,黑漆漆的,一进门就能闻见一股很重的酒气。 白知予拧着秀眉往里头走,桌上和床边都歪歪倒倒了不少的酒瓶子,她先去窗边将窗户打开给这房间里通风,窗户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什么遮挡光线的东西都没有,但关闭状态下外面的光线就是完全透不进来,白知予伸手推开才叫这个房间又亮了起来。 从始至终云聿瑾都紧闭双眸躺在床上,看上去真像是醉酒未醒的样子,白知予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看着他,叹了口气,她真的太容易心软了。 白知予蹬掉自己的鞋子,掀开他的被子躺了进去,搂着他的腰去亲吻他的脖子。 创世者的自带属性,即便是喝了这么多酒,整个一烂醉的状态,他的身上仍然没有那股臭酒气,还是他一贯的香味,白知予亲着亲着就闻了起来,和程砚清也不一样,程砚清身上的味道更像是乌木的沉冽气息,而云聿瑾则好像更偏向于一种墨香味,还混合着书卷气。 或许是程砚清在一开始设定这个人物的时候,为了凹他的学神人设特意设置的吧。 总之,云聿瑾自己诞生出来之后也并没有修改自己身上的这股味道,因为白知予很喜欢这香气。 鼻尖蹭着他的颈脖,一路嗅嗅嗅下去,又抵在颈窝里一阵猛嗅,白知予尤嫌不足她抬手想去扒他的衣服,手指刚挨到男人的衣领边缘,就被人一把攥住了。 白知予抬头,对上云聿瑾深沉的眼神,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这么四目相对着,云聿瑾的眼神中是害怕失去她的惶恐也是绝不想失去她的执念。 云聿瑾动了一下,他侧身面对着白知予,将攥着她手指的手别到自己腰间,缓缓凑近闭上眼睛吻上了她的唇。 温热柔软的唇瓣贴了她好久,才又轻轻的吮吻一下,再是第二下、第叁下。 云聿瑾轻柔不过的吻了她好久,他将人合进怀中,脑袋抵在她锁骨上,“呼……”,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小予…我会克制自己的脾气,我会接受你比起我更爱程砚清,我会乖乖地排在程砚清后面等着你给予我的一切……小予…求你…不要讨厌我…让我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白知予心头一颤,她抚摸着云聿瑾的脑袋,温柔的说:“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又什么时候不要你待在我身边了?聿瑾,我爱你,我是爱你的,不过我和阿清相识在你之前,我同他那么多年,之间发生过那么多事,所以于情于理他都是我心中的头一份,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爱你啊,相反,我这么爱他,还能又爱上你,聿瑾…我真的很爱你。” —————— 白知予有什么错?!她只是想给全天下的男人(小程和小云)一个家! 小云:哥哥,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家庭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哦再说一遍,影视剧小说标配,男女主早起不刷牙,也不会有口臭!!!! 请用小予的骚屁眼吧h “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不告诉你,我后面被…只不过我既然想把第一次给他,你又这么霸道,我怎么敢跟你说实话?你难道就那么在乎我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吗?” 云聿瑾立马摇摇头,“不在乎,我不在乎了…一开始…我爱你,自然是想拥有你的独一无二,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你让我待在你身边,让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就够了。” “我爱你,我爱你呀。”,白知予软声哄着他,“你看我今天都吃不好饭一心惦记着你,我若是不在乎你,才不会管你死活呢,可我放不下你,聿瑾,我也需要你陪在我的身边,我希望时常能够看见你,能被你这样抱着,能听你说你有多爱我。聿瑾,不止是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云聿瑾肉眼可见的因为这番话又活过来了,他抿唇笑着,又恢复了之前那种霸道又游刃有余的姿态,白知予被他压在身下亲吻着,“想操我吗?后面?”,白知予喘息着问。 云聿瑾吞咽了一下,“不是说没吃饭?先去吃饭吧,我可以等。” 白知予勾着嘴角伸手摸了一把他勃起的肉棒,云聿瑾闷哼了一声,她就解开他的腰带摸到衣服里面去,将那庞然大物抓在手中轻轻抚摸,“你能等,他也能等吗?” “说好了的,我这几天都跟阿清一起睡,你要是愿意等,那起码得排到叁天后…但是他现在不在庄子里,回山庄去了,说是有事,晚上才回…唔!” 两人身上的衣服被他叁下五除二就脱尽,望着白知予那满身的吻痕,云聿瑾眼神暗淡了一瞬,他艰难的从她满身的痕迹中找出尚未被标记的区域,郑重的在那上面吮出属于自己的痕迹。 肉棒插入湿滑的小屄,白知予被这重重的一下尽根没入插到直接高潮,她颤抖着身子,叫床声听上去痛苦极了,“不肏后面吗?” 云聿瑾亲吻着她的脸颊和嘴唇,双手揽到她后背下面开始持续发力抽送肉棒,“等一会,先肏一会儿宝贝的小骚屄,好久没肏了,好想念她……” “哈啊…哪、哪儿有‘好久’啊…嗯啊…太、太激烈了…慢一点嘛…聿瑾…”,敏感的宫口被坚硬不断冲撞,在她乞求云聿瑾慢一些之后,身上这个恶劣的男人反倒更加用力的抬臀肏干,肉棒直接插入子宫,龟头来回摩擦着宫口进出。 “想每一天都肏宝贝的小骚屄。”,云聿瑾埋首于她的颈脖间,“小予,被夫君肏的时候应该跟夫君说什么?” 白知予爽到大脑断片,云聿瑾没等到她的回答,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痛疼感唤醒神志,白知予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说爱他。 云聿瑾得到想要的答案,又高兴的笑了,嫩屄被操到充血变得嫣红,翻飞的媚肉沾着乳白的白浆又被喷射出来的淫水冲刷干净,云聿瑾啃咬着女孩的嘴唇,“宝贝,小逼爽不爽?” “嗯…爽…夫君肏的好舒服…好爱你…” “真乖,乖宝贝,趴过来让夫君肏小予的后面好不好?”,云聿瑾哄着她,白知予自然无有不依的撑着发软的胳膊趴到团起来的被褥上,乖乖的高高翘着屁股,“夫君,请用小予的骚屁眼吧。” 你把人肏成这样我晚上怎么办?H+剧情 肉茎被缓缓的一寸寸推入,那窄小的甬道被巨物一点点撑开,云聿瑾从下而上的被幸福感包裹住,“小予,后面好舒服。” 脸上洋溢着怪笑的男人缓缓抽送起来,速度缓慢,力道也轻,他要好好感知这里的每一寸软嫩。 他将白知予的臀肉掰开,垂眼看着自己的肉棒缓缓的抽出,再一点点的被吞没。 跟平时她喜欢的激烈一点也不一样,但是这样缓慢的推入反而能让白知予仔细地感受那巨大肉茎的形状,他的龟头,他青筋暴起的柱身,和那卡在入口处但却一直很想进来的囊袋。 快感堆积到爆发的边缘却怎么着都上不去,白知予反手抓在他掐着自己纤腰的胳膊上,回头看他,“夫君,快一点肏小予。” 云聿瑾就势牵住她的手,又将她另一只手也这样抓住,白知予双手被人朝后扯着,身子也抬起一些,忽然加重的力道和加快的速度让白知予堆积的快感成功翻倍增加,而后崩坏一样的高潮席卷了女孩的身体和神志。 - 程砚清是赶在晚饭前回来的,他说山庄有事不过是个随口胡诌的借口,实际上离开温泉庄子后他百无聊赖的在苏地街头转了大半个下午,拎了几只烤红薯回去。 都没往自己屋子里去,程砚清径直往云聿瑾房间走过去,冬日天黑的早,小屋中只暗暗的燃了一盏油灯,程砚清毫不客气的推门进去,云聿瑾正坐在灯边凑近了在看书。 他抬头去看来人,来人也在打量他,眼角眉梢都舒展开来,这一看就是吃饱了。 程砚清砸了咂嘴,扭头去找白知予,白知予还沉沉的睡着,程砚清走过去她都一点反应也没有,想来是累极了。 “呼……”,男人将手中的烤红薯砸向云聿瑾,云聿瑾抬手一接,嗅到那油纸包中的香甜气息,他等着白知予睡醒起床一起吃饭的,一直饿着在,接过来也不跟他客套,解开上头的细绳挑了一只就扒了皮啃起来。 “你是人吗?我自诩已经够诚心的了吧?特意找借口在外头吹着冷风逛了一下午,你把人肏成这样我晚上怎么办?”,程砚清脸黑的跟锅铁一样。 云聿瑾抬头人畜无害的对他笑了笑,“那真对不起,我听小予说你晚上才回来,还以为你给我留这么长时间就是这个意思,再说了…”,云聿瑾朝床上熟睡的少女看过去,眼中满满的柔软,“你肏她能肏一次就停得下来?” 程砚清哑口无言,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自认倒霉,程砚清走到门口去问青萝,“她午膳用了多少?” 青萝回说自他走后就吃了一口就没再动筷了。 程砚清点点头,又转身问云聿瑾,“她下午什么都没吃吗?” “吃了一口…”,云聿瑾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青萝和陶然,默默改了口,“一口酸奶。” 程砚清愣了一下,他还真的去想了为什么是一口酸奶,哪里来的酸奶,一下子明白过来,他低低的骂了句脏话。 “你他娘的真是个畜生,回头小予的胃要是让你给饿出毛病我就把你的胃扯出来喂狗。” 爽不是我爽的收尾工作还得我来 云聿瑾又笑,“首先,在这里她随便生什么病都无所谓,其次,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刚刚是在骂你自己。” “妈的。” 程砚清不想在跟他多说,他让青萝和陶然下去准备把晚膳端上来,自己走到床边坐下去喊白知予去起床。 方才他们几个人说话也没刻意压低分贝,说了好一会子的话,这小丫头还是睡得不省人事,仿佛那听力超绝的金手指是白开的一样,程砚清又心疼又生气,最终气急败坏的将她鼻子一捏,半分钟后因为缺氧而被迫睁开眼睛的白知予就看见了一张臭臭的帅脸。 她一摆头挣脱那只捏在自己鼻子上的手,傻傻的笑了,从被窝里把手拿出来抓住程砚清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阿清…你回来啦。” 她这么一笑,程砚清一肚子的火气也瞬间被她浇灭,“这辈子算是栽她手里了。”,程砚清心想,俯下身去蹭了蹭她的鼻尖,“不饿吗?起来吃饭,叫人传膳了,还给你买了烤红薯,你再赖床不起来,都要被那个不要脸的吃完了。” 云聿瑾瞪大眼抗议,“我只吃了一个!” 能够明显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之之前已经缓和了不少,白知予打心底觉得高兴,她张开双臂,“要阿清抱抱才起来。” 程砚清将人抱起来,一件件的给她穿衣服。 他叹了口气,“爽不是我爽的,收尾工作还得我来。” - 在温泉庄子待得够久了,程砚清说要带白知予出去两人单独过他那让白知予都一头雾水的纪念日,和云聿瑾约好了晚上在山庄见。 看着如同要去春游的小学生一样雀跃的白知予,云聿瑾凉嗖嗖地说:“可别回头让我等了一晚上也等不回来人。” 这几天白知予一直跟程砚清待在一起,程砚清自从那天下午回来之后防他两跟防特务一样,云聿瑾就连打个啵的时间都找不出来。 程砚清对比只轻蔑一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恬不知耻。” 在事态进一步恶化前,小学生白知予连拖带拽的将程砚清拖走了。 晚上,程砚清驮着白知予往山庄里走,白知予在他背上嘴巴也不闲着,将一串糖葫芦上面的冰糖啃掉之后就将剩下的山楂塞到程砚清嘴里。 “别挑食,把山楂混着冰糖一块吃了,消食的。” 白知予摇头答的干脆,“我不吃,我不要消食。” 程砚清也就随她去了,反正他有后手呢。将人背到小阁楼的五楼卧室,程砚清脸不红气不喘的将白知予放到软塌上,又起身往别的地方去。 白知予惊叹到,“小伙子身体真好哈?你妈妈天天给你做什么吃啊?” 程砚清脚步没停,对答如流,“小妖精的甜水。” 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只小琉璃瓶子,从中倒了两粒橙黄色的药丸,端了杯水递到白知予面前,“吃了。” 白知予接过来吞下去,“是啥啊?” 程砚清笑,“都不知道是什么你就吃了,不怕是什么迷药,一觉睡醒腰子被我割了?” 白知予无甚所谓的晃晃腿,“心都是你的,何况区区一个腰子,你要的话拿去就是,不过你要用来做什么?要是做爆炒腰花你得给我留一碗。” —————— 3p倒计时 今晚叁更 因为今天写不动……有点卡文…… 跟便秘一样憋一点憋一点的…… 今晚打算霍霍我几次?H 程砚清捏捏她的脸,“看样子是馋腰花了,怎么着?是打算明天中午吃还是当夜宵吃?” 白知予缩了缩脖子,她们晚上在外面吃了不少东西,回来的一路上看见的小吃也都买来吃掉了,“晚上不是吃的够多了吗?为什么还要吃夜宵?你饿了吗?” 青萝这时候走过来说净房里热水已经备好了,程砚清颔首,“好,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他卷了卷衣袖,将白知予往肩头一抗往净室走,“运动之后不给你补充点能量,待会儿不得给我吵死?” 白知予听懂了,笑眯眯地明知故问:“程总今晚这是打算要霍霍我几次呀?” 程砚清挑了挑眉,显然是为了她的“霍霍”二字。 将人放到地上,抬手解她衣服扣子,“等鸡啄完了米,猪舔完了糠,蜡烛烧断了锁链。” 虽是两人共浴,但罕见的,程砚清没对她动手动脚的在浴盆里就开始,反倒是她酿酿酱酱的凑过去的脸还被他无情的一掌推开。 程砚清用浴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又跟抗沙包袋似的将人抗到床上,他自己则往外走了,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又去干什么了?” “吩咐你的夜宵啊。” “哦,对了,所以你刚刚喂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程砚清又往炭盆里扔了几块碳,虽然近日连日升温,夜里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冷了,但今夜注定是个非常淫靡的夜晚,那被褥的作用也大概只是叫她垫在身下,因此还是将这屋中的温度弄高些,免得满身的汗水被凉气侵袭,再染了风寒。 “消食片。” 白知予抿唇笑,对他一张双臂,“老公,快点过来。” 白知予身上的温度比屋里的温度上升的更快,白到反光的身体因为不断攀升的温度和情欲而染上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嗯…”,她不满的哼了一声,“都怪你,加碳干什么嘛,我好热呀。” 程砚清亲吻着她冒汗的鼻尖,温声哄她,“乖,待会儿身上出了汗,不加碳让屋内温度升高会着凉的。” “哼,那你不要让我出汗呀?” “是吗?”,指尖划过凝脂般的细腻,“娇娇不想出汗?那我们不做了?” 白知予娇嗔着瞥他一眼,“好啊,那就睡觉吧。” 她作势要捡衣服来穿的手被程砚清一把抓住,程砚清谄笑着过来亲她,“乖宝宝,乖娇娇,今天可是我们的纪念日呢,怎么能不做呢?” 程砚清被她推倒,白知予捋了把长发,将散落的部分别到耳后,她跪坐在程砚清的身边,低身下去从他的额头一路轻吻下去,灵巧温热的舌尖绕着男人敏感的耳廓游走,“阿清,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个纪念日,你要一直一直爱我。” 拨弄着男人乳头的手被他抓起放到自己唇边轻吻,“当然会一直爱你,怎么能不爱你呢。” 白知予寻过来同他吮吻在一起,上下翻转,程砚清又忍不住夺回主动权,小妖精太磨人了,那种失去控制权的恐惧感他不喜欢,他还是喜欢主宰一切的感觉。 “嗯…”,白知予错开脸轻轻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我想在上面的,想舔阿清的小乳头,然后再吃阿清的大肉棒。” 纪念日礼物是3p高h 程砚清拢着她一只奶子在手中用力揉捏一把,“乖宝宝,待会儿就给你吃。” 房门被人推开,屋内的呻吟喘息声也戛然而止,白知予勾头去看,来人是云聿瑾。 程砚清也看了一眼,他只看了一眼就接着埋首在少女的双峰之间,他这般又吮又啃白知予实在招架不住,抑制不住的呻吟声细细密密的从喉间溢出,她有些难以为情,因为云聿瑾在这里。 她也不知道云聿瑾今夜为何又好端端的跑来了,而且程砚清对于他的到来竟然毫无表示。 白知予推了推自己胸上的脑袋,没推动,她又勾头去看,勾起的头没能在一瞬之后落回去,白知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幕——云聿瑾在脱自己的衣服。 “聿、聿瑾…你……”,白知予下意识又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男人这时候才万般不舍的抬起头,他挪到白知予唇边亲吻她因为紧张而抿紧的嘴唇,“乖宝宝,这是老公送给宝宝最后一件纪念日礼物。” 白知予脑子转不动了,她脱口而出,“是什么?” 云聿瑾已经脱完了自己的衣服,规规矩矩的放到一边的架子上搭好了,他踩掉鞋子也爬上床来,替程砚清回答了这个问题,“3p。” 云聿瑾显然对于这件事也很手足无措,他爬上床跪坐到白知予身边之后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因为紧张坐的还尤其端正,程砚清抬头看他一眼没忍住笑了。 他捧着白知予的脸掰过去同他自己直视,“娇娇不是一直想要吗?我跟他一起肏你?” 白知予下意识想否认,但谎话出口的前一秒她又明白到程砚清实在是很了解她,她在他面前撒谎根本就是行不通的事情,于是话又被她憋了回去,白知予只是眨了眨眼,咽了口唾沫。 程砚清就笑着贴到她耳边,轻声道:“他跟个傻子一样,娇娇主动一些。” 程砚清说完就从她耳垂一路快速的亲吻下去,又回到她的双峰之间,还很小气的将那两只奶子拢到一处将两只乳头一并含入口中,一只也不分给云聿瑾。 胸前敏感又陷入炙热湿地,白知予喘息一声,眼神迷离的扭头看跪坐在一边的云聿瑾。 她伸出手去摸到他搁在自己膝头的手,十指交扣,白知予微微用力将他往自己身边拉,云聿瑾就俯下身来撑在她身侧,扣着她的手去吻她。 云聿瑾从未像今晚这般局促过,尽管在来这里之前已经给自己做过无数次的心理建设,但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会觉得几分尴尬和紧张。 白知予因此对他更加主动,她两只胳膊都圈在云聿瑾的脖子上,主动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口中寻到他的舌在一处纠缠搅弄。 程砚清在下面吃奶子吃的啧啧作响,他们在上面接吻也啧啧作响,两种声音交迭钻入白知予的耳中,她那迟钝的羞耻感在此时才小小的被激活了一把。 但云聿瑾的情欲已经叫这个色情满满的吻完全挑逗了起来,他完全脱胎换骨寻回了之前每一次激烈性爱的感觉和主动权,仿佛刚刚那个青涩气息满满的男人只不过是他用来博取白知予注意力而故意演出来的假面一样。 —————— 今天摆烂一天 今晚的更新又是现写的…… 大约或许…… 只有叁更?~? 两个男人3p时候的斗争高h 云聿瑾斜眼朝下看一眼,程砚清仍然霸占着那对他们都爱到不行的奶子不松口,他在白知予微张的唇上轻啄了两下,将那上头两人刚刚吻出来多到流淌下去的津液舔干净,“乖乖,好好叫给夫君听。” 云聿瑾挪到床尾,大掌分开白知予夹紧的修长双腿,手指顺着肥嫩的阴户剐蹭了一遍,手指瞬间就被黏腻包裹,他拿到嘴边盯着白知予看他的眼睛,张嘴将那上头属于她的蜜液舔吮干净,看着白知予浅笑了一下,明明正在做的是这天下顶顶淫荡淫靡的事,但他此刻的笑容却又突兀的干净,那样阳光洁净的一个笑,像披在雪山上的金霞。 白知予承认,她因为这个笑很想起来去亲他。 云聿瑾魅惑完她就贴下身去,将她双腿架在肩头,手指分开那牵着银丝的阴户,贪婪地嗅了下属于白知予的,独一无二的清甜香气,舌尖快速摆动划着“z”字型从她阴户自上而下扫过,到那软嫩的小屄口则又卷起舌尖朝里面钻。 “哈啊…聿瑾…”,白知予媚叫着绷直了身子,胸脯被人咬了一口,程砚清忧愤地瞪了一眼白知予,白知予忽然很想笑,她强忍住自己的笑意,摸了摸他的脸,“阿清,吻我。” 就知道两个男人之间不会像表面看上去这般和谐,在程砚清捧着白知予的脑袋吮吻的她双手都攥紧床单的时候,云聿瑾默默的加大了舔穴的速度,并且借助物理外挂——他的手指,两根手指插入紧致的嫩穴在其间抠挖捣弄,舌尖则在阴蒂处飞快扫弄,时不时又用齿缝去磨咬一下。 白知予爽到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呻吟声从她和程砚清紧紧相贴吮吸着的口中漫出,“嗯啊…夫君…好舒服…”,她简直不要太爱云聿瑾每回给她舔逼的快感,白知予这个人一向又很投桃报李,云聿瑾让她爽到头发丝儿都飞起来,她自然也要叫一叫他的名字给他鼓励。 但这对于程砚清来说无疑于当面挑衅,好吧,也确实是当面挑衅,男人又气又舍不得咬她,急的只能裹着她的下唇用力的一吮,白知予吃痛的叫了一声,讨好的抱着他的头主动献吻,“阿清…老公…我爱你。” 这句话刚说完,下面阴唇就又被云聿瑾叼着啃咬,白知予口中被程砚清堵得严严实实,她实在说不出一个字来。 少女经过长时间的挑逗和舔弄,白嫩的身体上粉红色更加明显,特别是原本就是粉色的乳晕乳头和阴部都因为经过长时间的啃咬和吮吸而变得嫣红微肿,两个男人看见如此迷人的胴体,耳畔间又都是爱人细密的喘息和呻吟声,两人的肉棒涨大了一圈又一圈。 云聿瑾喘着粗气,“你要肏哪儿?” 程砚清捏了捏白知予的脸,“答应了她,给她吃肉棒的。” 云聿瑾立即跪着往前几步,肉棒顶在湿润的屄口,“那我先肏屄了。” 程砚清也将肉棒塞进白知予口中,让她侧头手嘴并用的为自己服务,他看着云聿瑾将肉棒一点点插进去,白知予也因为小穴被巨物入侵,吃鸡巴的动作也控制不好,牙齿磕在他的柱身上,程砚清闷哼了一声,对云聿瑾道:“别射在里面。” 你射的脏兮兮的回头我怎么操?3p高h 云聿瑾蹙了蹙眉,他喜欢精液灌满白知予子宫的感觉,有一种用自己的体液标记占有她的满足感。 程砚清接着道:“你射的脏兮兮的,待会儿我怎么肏?回头换你被她口的时候,射她嘴里就是。” 云聿瑾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视线落在白知予为程砚清卖力服务不停耸动的小嘴上,看着那根跟他一模一样的肉棒将她小嘴撑的满满当当,肉腮鼓动,是她在里面用舌头舔弄龟头和冠状沟。 被她口交过上百回,但每一次程砚清都招架不住的有提前缴械投降的冲动,她这张小嘴和那根灵活的舌头实在是太要他的命了,想让他一直插在她的小嘴里不拿出去,可转念一想下面骚屄肏干起来也是天人神仙一样的快活就也丢舍不掉。 程砚清闭着眼享受着,手中握着她的一只奶子一下一下重重揉捏着,指尖捻在乳头上研动,他舒服的喘息的样子让云聿瑾又隐隐的不爽。 云聿瑾低头看了看两人湿漉漉的结合处,看着那嫣红小屄口中插着自己的大肉棒,这才心情好了一些,他收手掐紧白知予的纤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掌印,抬臀用力肏干起来。 “唔…啊…”,白知予小屄传来一波波汹涌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吐出口中的肉棒来喘息呻吟。 突然被温热湿滑丢出去的程砚清不爽的睁开眼睛瞪着飞快肏穴的云聿瑾,“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 云聿瑾又露出那个如玉公子的笑,却将身下的动作拉开的幅度更大,结合处被激烈拍打,黏腻的蜜液在快速捣弄之下急速变白起泡,糊在两人连接紧密的性器上,越堆越多,水花随着他挺入抽出的动作而四处飞溅,白知予白嫩的大腿根内侧也被拍打的绯红一片,看上去诱人极了。 程砚清也不甘落后的将鸡巴再次塞入白知予的小嘴里,他捏了捏少女的耳垂,哑声道:“快点吃宝宝。” 数个夜晚那些羞于启齿的美梦一朝被实现,白知予幸福到流出眼泪,小逼和小嘴里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耳边是她深爱着的两个男人最迷人最动听的喘息声,他们为她的身体而着迷而疯狂,更是为了她而着迷和疯狂。 白知予一手在程砚清肉棒的下半段上下套弄着,一面用小嘴在上头努力朝里头吞吐着,手嘴并用让程砚清马眼处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阿清,舒服吗?”,白知予在换气的间隙问他。 程砚清含笑帮她捋了一把头发,“舒服,宝宝真会含。” 肉棒被她握住用龟头击打在她伸出来的粉舌上,打几下就会被用力吮一口,程砚清倒吸凉气,腰窝隐隐发酸发痒,“小妖精,就这么喜欢老公的肉棒吗?” “喜欢,最喜欢老公的肉棒了。”,白知予卖乖的望着他,将肉棒吃的啧啧响。 他两这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和对话让在下面卖力肏屄的云聿瑾很不高兴,虽然这小妮子已经在他的肏干下高潮过一次,淫水喷了数十秒才停,也一直在不停的呻吟,时不时就得把程砚清的鸡巴吐出来喘息叫床,但她好像完全忽略了自己,忽略了骚屄那么爽究竟是谁的功劳,就好像让她这么爽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电动的震动棒一样。 被莫名踢出3p活动高h 云聿瑾不由得停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来调整,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一塌糊涂的结合处,他伸手捞了只软枕塞到白知予的臀下,弯腰虔诚无比的在她小腹上轻轻落下一吻。 随后拉开,又直起身子,手掌在她肚皮被自己鸡巴撑起的那块摸了摸,他抬眼去看认真给程砚清口交的少女,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大掌又重新掐到她的腰上,严丝合缝的贴上了方才在她腰上捏出的掌印。 云聿瑾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又心虚的瞄了一眼满眼含笑望着白知予的某人,很坏心眼的勾了勾嘴角,他缓缓将顶在宫口的肉棒一寸寸的拔了出来,龟头“啵”的一声,湿滑的抵在小穴口上,云聿瑾忽然发力,精瘦的腰肢大幅度的挺动起来,那长长的肉茎一下子又被主人送回软嫩的小屄里,这一下直接插到最深处,囊袋紧紧的卡在穴口,龟头暴力的破开宫口,霸道的在子宫内搜刮一圈,又毫不留情的退出,接着又是尽数退出,只卡了小半截龟头在入口处,毫无停顿的又是狠狠的一次尽根没入。 “啊……”,白知予被这两下爽到身子都不由她控制的弹了起来,叫床声直接变成尖叫,过程中还不小心把程砚清塞在她嘴里的巨物咬了一口,程砚清“嘶”了一声,忙不迭的拔了出来。 查看完自己的鸡巴确认没事之后,程砚清朝云聿瑾瞪过去,人家压根没看他,也没功夫看他。 白知予不用再给程砚清含肉棒,手也就空闲了出来,云聿瑾便趁机将她两只手一牵,拉直了同她十指相扣,肏穴的力度未减但速度增加,白知予双腿曲起又放下,放下又曲起,她被这一下下撞的神志都颠散了,叫床声听上去痛苦极了,但床上了解她的两个男人都清楚,她这是爽到无以复加的极点,生理性的眼泪连成串夺眶而出。 “啊…啊…聿瑾…啊…”,眼眶里都是泪水,视线被水珠阻碍,白知予看他看的并不真切,但男人那火热的眼神依旧破除一切障碍直直望进她的心里,云聿瑾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尽管肉棒被湿软紧致紧紧裹吸的快感快让他疯掉,但他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唯独那紧抿的嘴角和炙热到几乎能够燃烧起来的眼神暴露他最真实的内心。 体内致命爽感的酸麻感因为来的太密集太频繁而由点连接成面,如同惊世骇俗的风暴将置身性事中的二人投身于风暴中心,初时白知予还能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字,到后面之后身体本能发出的机械一般的沙哑呻吟声和偶尔夹杂在其间的已经完全是被云聿瑾调教成习惯的“爱你。” 程砚清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叁人行小组踢出群聊,然而他也并不会因此觉得扫兴,虽然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但是能近距离现场沉浸式观看自己的爱人和别的男人做爱对于他来说也足够快乐了,他的肉棒原本因为白知予那无意的一下疼的稍微蔫了头,现在也在少女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再次重振雄风。 程砚清就跪坐在一边,一面给自己撸着肉棒一面看白知予在极度快乐下才能显露的淫荡至极的一面。他一直觉得他的小予太好了,样貌性格家世能力,就像是天上的谪仙姑娘,白知予在没跟他熟络之前属于那种看似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面美人,即便是两人熟络之后她越发粘人,程砚清也总是有一种抓不住她的错觉。而性爱时候她浑身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淫靡气息才能真真切切让他觉得此刻的少女神仙是被他抓在手里抱在怀里的。 3p过程中看着爱人被操到一直高潮不停高h 所以他格外想要看见白知予这样鲜为人知的一面。 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从参与者变成了旁观者,云聿瑾立马霸占整个少女的身体,他撒开白知予的手吩咐她抓在自己的胳膊上,自己则揉住了那让他馋了大半夜的奶子,云聿瑾在做爱的时候从来不怜惜白知予的身子,他知道这样会让她更快乐,男人只捏了一下,那两只雪白的奶子上就留下了明显的红色掌印,软嫩的乳肉自他指缝间挤出,像一只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捏爆的气球。 白知予痛苦的叫了一声,秀气的细眉紧紧蹙到一处,漂亮精致的五官也因为疼痛拧起来,但她却不可控的再次高潮了,只因为这一下被暴力的揉了乳儿,滚烫的淫水喷泄而出,给云聿瑾插在里头的肉棒冲了个热水澡一般,云聿瑾被这滚烫爽到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又难耐的伏下身去含住她不停浪叫的小嘴,跟身下肉棒肏穴一样疯狂的吮吻。 程砚清算是彻底明白白知予为什么说仅仅考虑肉体的话,她觉得跟云聿瑾做爱更爽,就单论这个疯狂程度程砚清就很难比拟,不是他硬件设施做不到,而是他过不了自己心理上那道坎,心中是有这个欲望的,否则也不会生出云聿瑾,可就是因为有欲望而当真的去实施的时候又总是怕会弄疼她弄伤她。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就是因为他想,他还屡次尝试未果,这才叫自己的心魔越来越深,以至于借用云聿瑾这个身份去这般粗暴的肏干她的时候,只有更入戏更摒弃程砚清这个角色投身于云聿瑾这个身份时才能做得到。 而不论是他披着云聿瑾的皮和白知予的哪一次性爱,都远远比不上云聿瑾自己同白知予这种癫狂的性爱过程。 他从来没有让白知予能高潮成这个样子,她的身体几乎一直在痉挛在颤抖,一刻未停。眼神也被肏到呆滞,太激烈的过程以至于只能张嘴呼吸,小嘴长时间无法闭合,津液顺着云聿瑾拍打的动作从嘴角颠出来。仿佛被打入另外一个世界,她的灵魂在天上飞,小穴深处传来的海浪般快感就是那支持灵魂飞天的鼓风机。 而那骚穴中喷出来的淫水也好比那被人忘记关掉的水龙头,白知予早就被他肏尿了,只不过因为她的淫水一直在喷所以他们叁个都忽略了这件事,只一点淡淡的尿骚味也被空气中弥漫的几人淫靡的体液及汗液味道覆盖掉。 云聿瑾赤红着眼睛,胳膊和大腿因为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而青筋暴起,他就这样干了她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肉体凡胎总会觉得吃不消,但他停不下来,不仅是肉体上的爽感让他贪婪的想要不断延续这种快感,心理上想看着最爱的女人被自己的肉棒肏到失神发癫的满足感也促使着他继续挺腰抬臀。 白知予的手原本圈在云聿瑾的后背上,自他腋下穿过在他后背上胡乱的摸着,现在也无力的垂落在一边,程砚清听着两人动情的粗喘声,嗅着浓烈的体液味道,他也快射精了,程砚清抓起白知予的手让她握在自己的肉棒上,白知予已经忘记了程砚清的存在,手上的动作都是由程砚清握在她手外面带着她完成的。 继续吗?换你来操屄3p高h 许是独占了白知予这么久怕程砚清发飙,又亦或是只单纯的觉得趴着身子不方便最后的冲刺,总之云聿瑾再又一次深吻白知予之后又坐了回去,他跪直了身子托着白知予的臀部叫她整个身子都抬了起来,肉棒终于不再是尽数抽出又全部插入的幅度,如今只拔出一半再全插进去,龟头底端是整个肉棒最宽的地方,每每拔出宫口的时候总会在那紧缩的小口上头狠狠的剐蹭一下,云聿瑾爱死了那种感觉。 贴心如程砚清,晓得白知予现在亟需大量的氧气,死死忍住想插她小嘴的欲望,只用她柔软的小手在鸡巴上套弄着,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要射精的时候才急匆匆的将鸡巴插了进去,托着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往她口腔深处抽插了几下,“啊!”,他低吼着射出浓精。 那头云聿瑾也如法炮制的低吼了一声,在程砚清意识到什么愤怒的回头看他的时候,云聿瑾插在白知予子宫的深处将自己积攒依旧的精液撒尿一般的射了出去。 两股精液都跟子弹出膛般的喷射到白知予的身体里,大量滚烫的檀膻浓精烫的她又哆嗦着在上一次高潮过程中又无缝衔接了下一次。 “你他妈……”,程砚清今晚简直要被他气死。 云聿瑾喘息着平复呼吸,将还是硬邦邦的肉棒从白知予的嫩穴中拔了出来,顷刻就有源源不断的精液跟随着他的鸡巴一道流了出来,程砚清在白知予口中抖了两下肉棒将自己的精液射干净,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来,不死心的伸长脖子过来看。 那被肏到充血还保持着一个宽大的“o”型的穴口里头精液无休止的往外一股股的流淌。 “不是让你别射在里面吗!?” 云聿瑾厚脸皮的瘪瘪嘴,“太爽了,没憋住。” 程砚清气结,又拿他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的去异世界将白知予穴里的精液清除干净。 云聿瑾眼睁睁看着上一秒还从小屄口往外冒的精液下一瞬就忽然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不高兴的舔了舔后槽牙,眼睛余光又注视到白知予嘴角还剩余的程砚清的精液,幼稚的男人不甘落后的也去了趟异世界将白知予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了。 他一睁眼就看见程砚清满脸得意的笑望着他,“有什么用?我的精液已经都被她吃进去了。” 云聿瑾没理他,晓得白知予已经吞了下去,只不过是叫自己舒服点的幼稚赌气行为罢了。 他看了一眼还没缓过来的白知予,问程砚清,“继续吗?换你来肏屄。” 程砚清也垂眸看了眼女孩,他低下身去摸着白知予的额头,柔声唤她,“小予,小予…” 白知予被叫回一些神志,“嗯”了一声。 “要继续吗?” 白知予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她也听得不真切,分不清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她只是一个尝到了甜头的小孩,不管不顾的贪婪的要索取更多。 白知予抬手艰难的将男人往自己面前拉了拉,她费力的抬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就又跌回去躺下,“要,我还要…” 程砚清得到答案和云聿瑾对视了一眼,两个男人都无声的笑了一下。 她成了连接两个男人的肉桥3p高h 两人交换位置,程砚清用肉棒在少女漂亮的阴户上啪啪拍打了两下,白知予刚勾起头来看就被他突然的贯穿撞击到又砸回床上,她刚张口喘息一声,口中就又被异物入侵,云聿瑾可不想程砚清那般会退让,不管身下的少女被男人肏成什么个可怜样,他都一定扶着鸡巴在她柔软的小嘴里抽送。 虽不及方才同云聿瑾那样的惊涛骇浪,但程砚清性器尺寸够大,人也够劲儿,对她嫩屄里头的构造又了如指掌,想让她连续高潮也并非难事。 可怜的小屄被前一个男人摧残许久还未做休整就又被另一个铆足了劲儿的男人攻占,快感席卷带动激烈的心跳和强烈的缺氧感,鼻子已经供应不上少女所需的氧气,可小嘴里面又被云聿瑾的大鸡巴占满,软腮都被顶到鼓起,带着浓烈男性荷尔蒙的性器在她口中充斥在她所有能呼吸到的空气里。 太过激烈刺激的性爱过程让白知予失去了自主迎合的能力,她软的像一摊烂泥,任由身边的这两个男人对她做什么,她都只是被动的接受。 如同一只没有生命只供男人们泄欲的仿真充气娃娃,但她这个娃娃很具有蛊惑力的地方在于她越肏越好肏,骚屄里面温度攀升,玉璧越肏越软嫩,但却依旧紧致无比,明明那么软,软到比嫩豆腐都要软上千倍百倍,软到让人觉得再肏一下那嫩肉就会被肏化开,但依旧能够紧紧的包裹住男人的粗大性器,严丝合缝一点空隙也不留出来,加之那里头流淌不尽的热乎乎的骚水,让肉棒更有被无微不至照顾到的满足感。 香甜软嫩的身体因为高潮和高温逐渐变得潮红,汗水和津液涂抹在上头,让她闪闪发光,干起来的时候那两只大奶子不停的甩动晃动,一小圈的嫣红乳晕和挺立起来的可爱乳头都是勾引男人们失智失控犯罪的元凶。 舌头勾着鸡巴缠弄,每插一次进去的时候都会自动收紧软腮,温热津液分泌了满嘴,在男人不断抽插捣弄下也渐渐升温而变得黏腻。 “想站起来干她。”,程砚清忽然说。 他这边的床延续的还是现代风格,并没有古代拔步床那个典型特征的床顶。 两个男人就这样仍然将鸡巴插在少女的身体里,一人抬臀抬腰一人揽肩揽背的将她抬了起来,让她悬空在自己的跨间,如同一座连接两个男人的肉桥。 尽管承担了整个少女的体重但男人们似乎自己抬起的不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一片羽毛一般,挺身肏干的动作并无丝毫减质,白知予因为是昂头被云聿瑾肏着小嘴,因为将那肉棒也吞的更深,深深的窒息感中,毫无意外的她又迎来了一次极致体验的高潮。 前一秒还软成水波一般的小屄忽然因为高潮而缩紧到致命的程度,程砚清被这一下吸的头皮发麻,爽意一下从尾椎窜上天灵盖,程砚清狠狠地肏干了几下,又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她里面吸的太紧,再这么被她裹吸下去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提前缴械投降,若是换做平时也就罢了,可是今天不是有云聿瑾这个家伙在呢嘛,自己在时长上可不能叫他给踩了下去。 倒挂着被舔屄同时还给男人吃鸡巴3p 程砚清托着白知予的下半身将她双腿夹到肩头,云聿瑾依旧让她给自己含着鸡巴,白知予因此倒挂在程砚清的身上,殷红潮湿的小穴就在他嘴边,男人一低头就能吃到,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两瓣q弹的软肉被他捏在手中,粗粝舌面最大程度的贴上那湿滑密地,重重舔过将上面两人制造出来的爱液一并卷入口中,又立起舌尖绕着凸起的阴蒂打着圈,又嘬又咬的让白知予战栗着身体不断发出呜咽呻吟声。 云聿瑾还在她嘴里抽送着,甚至因为这个姿势他抽插起来更加方便而加快了速度,倒挂着的白知予本就血液倒流,又被两个男人如此高强度的使用,没过多久就真的受不住的感觉到喘不上气。 程砚清比之云聿瑾来说,在性事的时候会有更多的理智,因此他察觉白知予的异样也更快,他托着女孩往后退了几步,云聿瑾的鸡巴从她口中退出,白知予本能的大口喘气,又一下被程砚清托着背扶了起来,他抱着她在床上坐下,轻拍着白知予的后背帮她顺气,云聿瑾也靠坐了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肺叶再次获得充足的氧气,灵台也逐渐恢复清明,对上两个男人充满担忧的眼神,白知予眨了眨眼,“好些了吗?”,程砚清问她。 白知予点点头,他就又说:“对不起,是我们不好,闹的太疯了,不闹你了,嗯?” 云聿瑾默不作声的撸着肉棒,心想在那些程砚清不知道的,他们两的性爱生涯中,玩得比今天还疯的多了去了,白知予对于这种事情的接受程度是真的很高,她病态的着迷做爱时候的快感,借着这是在虚拟世界,还能有复活的机会,哪怕就真的在床上被肏死了也不用担心,大不了复活一次就是了,也好趁机探查出自己的底线究竟在哪。 果然,白知予往他怀里窝了窝,又摸到靠在她肚皮上的肉棒,“没关系,我缓一下就好了,你们还是硬的,难受吗?” 程砚清没接话只是眸色深深的望着她,白知予轻舔了下嘴唇,“继续肏我吧。” 安静了不到一炷香时间的大床上再次糜乱起来,尽管在此之前几次偷窥白知予和云聿瑾做爱的时候,程砚清已经刷新了对白知予在性事上能接受到的性虐待程度的认知,但他不得不承认,今夜的白知予再次更新了他心中这个的这一数值。 这也是他在云聿瑾被剥离出去之后头一回再一次对这件事情感到兴奋,经过云聿瑾多次调教,白知予修整片刻又是一条好汉,她跪趴在床上,身后是不遗余力肏干着她嫩屄的程砚清,身前是故作体贴不主动却勾的白知予更卖力为他口交的云聿瑾。 娇吟声、喘息声、水声、肉体拍打声,交织在这个偌大的屋子内,此起彼伏的响了好久。 云聿瑾都在她穴里射过,程砚清自然不会拿出来,漫长的冲刺之后他将自己插到不能再深,揉着白知予的奶子尽数射进她的胞宫内。云聿瑾也突突射进她的嘴里,还要用手指刮一下多到从她嘴角流出来的部分重新塞回去。 两个男人抢着给她洗澡 这次结束之后程砚清不许他们再继续了,因为看着白知予实在是累得很,她平时跟一个男人做爱就已经够累的了,今晚还要同时伺候两个人,这两个男人还彼此卯这劲儿的明争暗斗。 为了不至于今晚快活了就叫这个小妮子从此产生3p的心理阴影,程砚清决意见好就收,这样让她狠狠的爽了又不至于累到生理不适,就会格外的钓她胃口,之后只怕得是她求着两个男人再一起肏她了。 云聿瑾却不懂这其中程砚清的小心机,他只知道他这几天肏不到小屄,亲不到小嘴,连小人也抱不到,他难受了好几天了,这好不容易可以快活一把,只来了两次他远远觉得不够,他还没肏小屁眼呢。 程砚清不由分说的将白知予抱起来往净房去洗漱了,“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离开我的床了,谢谢合作。” 跟他的床风格一样,程砚清的浴缸也是现代的,还能自动加热和自带按摩功能,和他这个古色古香的小阁楼很不匹配,但是很实用,热水是一早就放好了的,足够宽敞的浴池有半个游泳池那么大,也是为了方便他在这里和白知予能够换尽姿势的行苟且之事。 不过……今晚便宜云聿瑾了。 程砚清抱着人刚躺进热水里,哄着在他怀里软绵绵的人甜甜的叫他老公,亲自己让他帮忙洗澡,云聿瑾就甩着已经疲软下去的性器大喇喇走了进来。 他对上浴池中回头的四只眼睛,一耸肩一摊手,“我做到了,你这还没回去呢,我就已经离开你的床了。” 云聿瑾淌进水里,挨着白知予坐下,还跟程砚清抢人,“宝贝不用哄我,我也给你洗澡。” 白知予还没被云聿瑾挪到他怀里,就一瞬被人举了起来放到了另一侧。 “蹬鼻子上脸是不是?”,程砚清不爽的说。 柿子要挑软的捏,“小予…我们每次做爱之后都是我给你洗的澡,我都习惯了,他不让我洗我浑身都难受,小予…你让我洗吧…我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云聿瑾在程砚清面前和面后就是完完全全的两幅面孔,白知予哪里能不知道他这副模样是故意做给她看的,装的忒假了,但他两就是周瑜和黄盖,白知予乐意信他的鬼话,她就吃他这套。 她讨好地捏了捏程砚清的手,“嗯…你不是也累了嘛,就…一起呗…或者我自己洗也可以的!” 程砚清脸黑的跟包公一样,云聿瑾还要添柴,他“唰”的一声从水里站起来,飞溅的水花溅了程砚清一脸,云聿瑾叁两步又走到白知予身边坐下,“怎么能让你自己洗呢,夫君来给你洗。” 最后商定,白知予的左边归云聿瑾,右边归程砚清,她觉得自己是那菜市口被搁在案板上的整头猪,被人拿刀从中缝比划着,说这一半斩下来给老云头,那一半斩下来给老程头。 为了安抚程砚清在爆发边缘的怒火,白知予主动朝他那边歪靠着,胳膊也将他的胳膊抱着,这才让包阿清的脸色好看一些,然而在程砚清的视觉盲区内,她又同云聿瑾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小屄都一起肏了一起睡个觉又怎么了? 这种正大光明的偷情感实在是刺激的很。 叁人洗完从净房出来,程砚清发现床上那一片狼藉已经被云聿瑾用金手指收拾干净了,他抱着白知予将人丢上去,自己也准备上床,刚爬上去就看见云聿瑾又过来了。 “你干嘛?” “睡觉啊。”,云聿瑾看起来无辜极了,然后蹬掉鞋子爬上床的动作比谁都快,他在白知予还没蛄蛹到床的里头去之前就抢占了地盘,牵着白知予的手笑着往自己唇边一递,“累坏了吧,乖乖快睡吧,夫君在这里。” “你自己没有房间没有床吗?在我这睡什么?”,程砚清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而某人只是厚脸皮的面朝着白知予躺过来,又腻腻歪歪的凑过去亲她的脸。 “小屄都一起肏了,一起睡个觉又怎么了?你这张床这么大,又不是睡不下去一个我,做男人的别那么小气嘛,要是今夜换做你在我的房间里,我肯定主动招呼你一起睡。” 问题被他拔高一个层面,程砚清在白知予的殷切注视下哑口无言,他算是真拿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半点办法也没有了,也罢,就像他说的那样,肏都一起肏了,一起睡一觉又怎么了。 跟浴池中一样,两个男人一边一个的贴在白知予身上,两只奶子也被他们一人一只的握在手里,白知予晚上甚至都不能翻个身,因为一旦翻身了,不小心拿屁股对着的那个人一定会在五分钟之内给她掰过去,之后再被人掰回来。 她这个晚上像一个香饽饽,一会儿在程砚清怀里睡一睡,一下又被云聿瑾抢过去在他怀里睡一睡,也得亏是白知予,即便被两个男人折磨成这样,她依旧睡得不省人事,对于这一整夜两个男人的争斗是一无所知。 这样折腾了一整晚的结果就是,天明之时,白知予都醒了,男人们还睡的深深,白知予眨眨眼睛,蹑手蹑脚的从两人之间爬起来,她早上还有事,可不敢等这两个男人醒了。 因为晨勃的关系,两个男人几乎没有一个早上不缠着她要,时间条件允许的时候一做就是半上午。 等男人们睡醒的时候,白知予已经穿戴整齐吩咐着要轿撵了。 程砚清先醒,他趿着鞋子到她身边自身后将人一搂,下颌搁在她肩头,带着没睡醒的慵懒沙哑声问她要去哪儿。 “这不是习邮昨儿来跟我说姨妈有喜了嘛,我昨天就应该去的,跟你厮混了一天,现在要过去看看了。” 程砚清点点头,他贴着白知予站了一会,忽然意识到什么,“那你去你姨妈那里,岂不是要跟他一起去?” 因为步骤程序麻烦,所以知道他两事的只有青萝和陶然,在白光赫和项安颖面前,程砚清依旧是那个见不得人的情夫。 身后传来云聿瑾一声轻笑,他站在衣架边上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呵,你才想到这一层?终归在这里我才是她正大光明的夫君。” 这回轮到程砚清装可怜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吃午饭吗?回来吧?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庄主大人亲自下厨给你做。” —————— 习邮是项安颖宫里的掌事太监~ 另外我尽量在10月份结束之前完结掉这本~ 今晚四更 我是皇夫他是贱妾嘿嘿嘿 “嗯……”,白知予很难以开口,“我好久都没到姨妈哪儿去啦,今天好不容易过去了,怎么好午膳之前就回来啊…” 云聿瑾动作利索,已经叫人打水来洗脸刷牙了,“是啊,怎么着不得住个几天?我们马上就要回京城了,下次见姨妈和大伯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程砚清撇撇嘴,“回京城过不了多久就要打起来了,见不到大伯谁来带兵?” “那就更要多住几天了,打完小予就能回去了,可就再也见不到姨妈和大伯了。” 路上白知予怏怏不乐的,云聿瑾还以为她是舍不得大伯和姨妈,“不止是他两的事啦,我的任务,不是得跟华攸宁夺权当女帝嘛,我不想这样。” “你当了女帝,那我得是皇夫,正室嫡夫,程砚清是个贱妾,只能穿粉褂子走偏门,嘿嘿嘿。” 白知予:…… 项安颖属于意外怀孕,虽然白光赫一直都很想要两个人的孩子,但他知晓同云开诚的大战已经近在眉睫,若是打起仗来他实在无暇分心给到项安颖什么照顾,是以他的想法是在战后在生。 但项安颖被他上一次诈死的事情整怕了,她知道她的男人是这大楚顶顶厉害的存在,可是战场上刀枪无眼,谁也不能打包票说一定能囫囵个儿的回来。 若是真的万一……她也能给他留个后,也是给自己留个念想。 于是他们做爱的时候,项安颖每回都缠着他射在自己的里面,之后还偷偷把避子药倒掉,这才瞒着他成功的怀了这个孩子。 项安颖早有打算,“日后你们打起来,我在苏地见不到人的,我坐不住也吃不下,不如让我一道回去,继续回我的道观,这样你们午膳晚膳的,我也好做了送过去。” 白光赫横她一眼,“军营里头缺你那一碗饭?届时我和知予都出现在南漫面前,你当她不会对你下手,企图拿你当人质,你还妄想回道观?是上赶着把脖子往人家的刀剑上搁?” 白光赫虽然语气不大好,话也不好听,但可见他是真着急上火了,媳妇儿主意太大,他压根压不住。 “那我不管,反正我也是要回去的,要我一个人眼瞎耳聋的住在这苏地,我不干。” 虽然白知予觉得她姨妈如今颇有些影视剧里头危急时刻男主角让她快走,她偏哭着闹着不走结果被敌人拿下双杀的气人傻x女主,但她多少也能理解项安颖如今的心情。 她和白光赫可以说是项安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云开诚那只队伍暗暗训练了这么多年,又值得让华攸宁不惜大费周章的私屯兵将来与之抗衡,她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 她实在是没办法一个人留在这里,等着他们两在前头隔个十天半个月的才送一封信回来。要是人真出了什么意外,等信送到她再赶回去,只怕人都臭了烂了。 “无妨,让姨妈回去吧。”,白知予道,“程庄主山庄兄弟多,他在京城也有驻点,届时将姨妈安置在他那里便是。” 不过就是将姨妈塞到她和程砚清的京郊小屋去,有金手指在,即便有一百个南漫云开诚,也绝对动不了项安颖一根手指头。 贱妾抢了皇夫的风头 白光赫已然动容,但他还是忧心那万一中的万一,白知予再劝,“这仗不知道要打多久呢,姨妈肚子里现在还有了,难道大伯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是怎么长大的?每打下一场胜仗大伯难道不想亲口告诉姨妈这个喜讯,然后我们一起庆祝一下?” 项安颖大喜,只觉这个丫头是真没有白疼。 白光赫嘴唇动了动,半晌只憋出一句:“那,会不会太麻烦人家程庄主了?” “将军这么说,就是同我见外了不是?” 云聿瑾僵硬的回头,程砚清在他身后翩翩笑着。 “阿…”,白知予见到他开心,下意识就叫了他名字,还好及时刹住车,“啊…程庄主怎么来了?” 程砚清再自然不过的含笑在白知予身边的位置上坐下,“听说夫人有喜,特来恭贺,竟这么巧,赶上长公主也在这。” 云聿瑾嘴角抽了两下。 白知予掐着大腿才忍住笑意,“呵呵呵呵,是挺巧的。” 程砚清问她,“刚刚是在说什么,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么?” 白知予忙将事情同他一说,程砚清风度翩翩,好一个清泉山庄庄主的矜贵模样,“这是小事,将军不必忧心,且将夫人放心交于在下便是,我在京郊有一处小屋子,不仅离山庄在京城的据点近,风水好朝向也好,冬暖夏凉,最适合夫人养胎了,届时我在安排几位身手好的兄弟日夜在暗中把守,既不打眼也可保夫人平安。” 白光赫喜道:“这这,这不是麻烦庄主您了么?” 程砚清笑着摆了摆头,“将军这就见外了不是?我同长公主…”,程砚清意味深长的朝白知予望了一眼,又扭过头去看着白光赫,“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程砚清都帮了这么大的一个忙了,自然是要留人家在这吃午饭的,饭桌上,他与白光赫大谈特谈大楚开国以来白家先祖打的几场着名的战役,同他论及兵法、行军策略,哄得白光赫是看他比看云聿瑾还亲。 云聿瑾也不是不懂这些,但那头谈的火热,他是半句话也插不进去,这次脸黑的轮到他了。 白知予咬着筷子忍俊不禁,被他幽怨的看了一眼,忍不住在饭桌下面抓了他的手去哄他,长公主亲自剥了一筷子雪白的鱼肉歪着身子送到他嘴边,“啊…” 云聿瑾面色稍霁,含情脉脉的张嘴接下了,又颠颠儿的去给她剥虾,为了报复程砚清还非得也喂到白知予嘴边。 项安颖看着他们小夫妻两腻歪的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她一直隐隐觉得程砚清和白知予的关系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就算白知予对他没什么想法,那小子也一定是肖想白知予的。今日他看向白知予时候那眼神可绝不是看一个普通朋友应该有的眼神,那分明写满了爱意,而且毫不避人,仿佛当一边的正头夫君是不存在的。 虽然她也很满意这个程庄主,觉得他也是可堪匹配她家小予的,但是谁让他两有缘无分,还是让云聿瑾抢了先呢。 如今云家倒台只是时间的问题,看着白知予和云聿瑾感情越来越好,她也能放心白知予未来的下半辈子了。 她是鸡还是狗? 一只大手忽然摸上了白知予的大腿,白知予嘴里嚼着虾仁,瞥了一眼再正经不过模样同白光赫聊天的程砚清。 大手藏在桌下,毫无顾忌的在她腿上肆意游走,初春衣服穿的还是厚,隔着好几层布料男人也并不觉得扫兴。 饭桌上面要照顾云聿瑾的情绪,饭桌下面见不得人的地方,白知予也就随程砚清去摸了,直到那只大掌摸着摸着来到她的阴部,白知予跟云聿瑾笑着讲话的脸僵了一下。 她怕被云聿瑾发现,只一秒钟就恢复了原状,然后悄无声息的将左手也拿了下去,抓住了程砚清作乱的大掌。 谁知恶劣的男人反抓着她的手叫她自己去摸,摸了两下这只手却像突然触电一般的忽然收了回去。 白知予下意识就是他这行径被项安颖和白光赫发现了,但再看他两表情正常行为举止也正常,那就是…… 云聿瑾笑着将白知予的手扣住,往她碗中又夹了块牛腩。 白知予再扭头看程砚清,程砚清蹙着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背上赫然红了一小块,是云聿瑾刚才掐的。 午饭后程砚清也不消停,说想去看看白光赫的兵将们训练的怎么样了,带兵打仗是白光赫的看家本领,也是他最爱跟人显摆的事情,尤其是今天碰见这么一个谈得来的武学高手,他乐颠乐颠的就要带人去。 程砚清回头深深的望了白知予一眼,白知予顶着云聿瑾这头的压力,跟白光赫说她也想去看看。 白光赫点头,“你不主动要去我也是要你去的。” “啊?”,白知予疑惑,“为何?” “你是他们的少将军,马上上阵杀敌了,少将军连个影子他们也没见着,你自己不觉得过分吗?你一天到晚都在鬼混什么?能不能跟人家程庄主学一学,干点正事吧?少整天做那成日里只会斗鸡耍狗的纨绔子弟了!” 白知予没头没脑的被骂了一通,砸了咂嘴,这哪里是在骂她呀?她一介女流之辈,虽说有着谋反夺位当女帝的野心,但是这不也一直没跟白光赫透露半个字来着吗? 这分明是在指桑骂槐说云聿瑾呢,他一个朝廷要员,正是年轻奋斗买车买房攒彩礼的时候,现在却整天跟在白知予身边打转,沉溺儿女私情,整天腻腻歪歪。 白知予原本还觉得好笑,然后细细咂摸这句话的时候,发现,嗯?斗鸡耍狗?那她是鸡还是狗? 被点名表扬的程庄主一路上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还替白知予辩解说白知予在与他的书信中,两人也时常在一处讨论军法策略,因此在真的去“阅兵”时,他就顺理成章的跟白知予黏在一块,假借着跟她探讨行军打仗应该如何布兵排阵,实则在白光赫看不见的地方偷偷跟她耍流氓。 白光赫于这些武夫将军的事情上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绑在身上的,更遑论程砚清还私下里给他们这只军队开了金手指。 现在军队声势浩大,训练井然有序,一招一式打出来都有板有眼的。 白光赫说让白知予过来见过他们不是虚话,届时这一整只军队,虽然也有很多二排长分别带领自己的小队,但作为主心骨的将军不能只有白光赫一个人,在白光赫照料不到的地方,就得白知予上。 长公主showtime 他那两个弟弟,文不成武不就的也就罢了,现在还起了谋反的心思,还不知道回头华攸宁会怎么处置他们呢,现在又因为他有了项安颖,而项安颖身份特殊,因此并不是很想继续回来做这个定国公,既如此偌大家产,能托付的也就只有白知予了。 她虽是个女娃娃,可是依他来看,白知予是他那两个弟弟和几个侄儿几人捆一块也万万无法比肩的存在。 有本事、有智谋、有决断,更有一颗全心全意为着定国公府和大楚的心,这叫他如何不放心把国公府交给她? 那些兵将们虽然因为白光赫的面子,面上还是对白知予毕恭毕敬的,但实则内心里多是瞧不起她一个女儿身,一个在深闺里头娇养出来的小小姐,能领兵打仗? 白光赫便假意查点几个身手矫健的将领的功力,让他们同白知予比一场。 那几人笑着搪塞,“这…我们几个都是粗鲁的武夫,恐怕伤了长公主殿下,那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啊。” 几人正站在空旷的校场边,白知予随手拎了一把十斤左右重的弯弓,搭了根箭,轻松地拉开都没怎么瞄准,就射了出去,“就凭你们?也配?”,她甜美可人的笑着,将弓箭丢到桌子上,“我今儿出门没带佩剑,就不用剑了,有些热我口渴了,你们就一起上吧,节省点时间,我要去喝水。” 白知予挪步来到空地上,对着几人勾了勾手指,在她斜后方十米处,那根箭正稳稳的插在标靶正中心的位置上。 几人瞠目结舌,这下也不敢再小瞧了白知予,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也再不提刚才那什么怕伤了白知予的话,几个人一起围殴一个小姑娘。 叁分钟后,白知予拍了拍手,潇洒离场,“青萝,我要渴死啦!” 留下了一地或躺或趴的将领。 白光赫脸色铁青的摇了摇头,“你们就这点能耐吗?晚上给我加练!” 几人狂泪,您老也不看看您那侄女儿是个什么东西啊?世界上怎么会有那种人的存在呢?呜呜呜呜,真就应了那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知予显摆完,下意识的反应是朝程砚清看了一眼,后者背着手站在台阶上看着她笑,眼里满满的骄纵。 这是她在上学时候养成的习惯,那时候不论是她被点名上黑板写题目还是听写单词,又或是作业作文写的好,考试进步大被老师表扬了,她都会朝程砚清望一眼,期待获得他的认可,而程砚清自然次次都不会让她失望。 白知予陷入当年的回忆,不由自主的朝他走了过去,在半道被云聿瑾一把抓住手腕,往自己身边一带,他贴着白知予的耳边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往哪儿走?还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的夫君?是不是要我在这把你办了?” 白知予自知失态,尴尬的干笑了两声,规规矩矩的挽着云聿瑾的胳膊捏他的手玩,青萝将水端了过来,白知予刚伸手准备接就被云聿瑾抢了过去,茶杯被送到她嘴边,“喝吧。” “不知青萝姑娘可还有水?我也想讨一杯来喝。”,程砚清说着又无比自然的站到白知予身边,白知予瞪着云聿瑾手上那只捏着茶盏的手指一下子就捏紧了,可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把茶盏捏碎了吧…… —————— 今天再次被我工作的这个小私企恶心到了 我要赶紧码字把这本写完 然后认真考研我要跑路!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女性! 经过白知予这一次的杀鸡儆猴,她在军中的声望和地位简直有了火箭发射一样速度的上升。 白光赫问她有何感想,她懒懒散散的靠在云聿瑾怀里被他推着往前走,脱口而出,“果然还是应该当皇帝。” 白光赫“唰”的一下回头,力道并不重的打了一下她的嘴巴,白知予“嗷”了一声,捂住嘴巴往云聿瑾怀里钻。 “你个死丫头浑说什么!?这种话也是能乱说的!?你下次再敢胡言乱语你看我打不打你。” 白知予其实刚刚真是这么想的,不管是之前围剿周斯年计划那次,夜战杀手群还是今天的军中立威,那些男人不都因为她是个女儿身就在一开始瞧不起她,直到她展现自己真正身手的时候才不得不勉强承认她的厉害。 这是什么?这是这个封建时代对女性固有思维的展示,在他们心里就是认为女人就不可能能抬的起剑举的起刀,或许因为她是武学世家的女儿,会个几招功夫也在所难免,但这也一定是叁脚猫功夫。 女人嘛,不就应该在家待着绣绣花聊聊天,然后等到了年纪嫁人生孩子。 白知予感到无尽的悲哀,她想原主齐半夏之所以衍生出跟华攸宁争权当女帝应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中国历史上的女帝武则天不也是?她登基的那些年,大唐女性的地位有了质的飞跃,上官婉儿就是典型代表人物。 届时等她自己当了女帝,呼吁全大楚的女性同胞站起来,回头再看还有哪个男人敢瞧不起女孩子。 她脑子里这么想着,又听得白光赫这么一问,就不过大脑的把实话说了出来,结果遭她老子一顿骂。云聿瑾虽梗着个脖子一直护着她,但不难瞧出他憋笑憋的很辛苦。 几人在军营里耽搁的太久,眼瞧着要到晚膳时间,程砚清提议不如就在军营用晚膳,他也好瞧瞧军营的伙食如何,看看要不要私掏腰包给大家伙儿添点伙食费。 华攸宁能偷偷摸摸拨出来的经费有限,这支军队的各项开支本就是和清泉山庄共同支付,白光赫觉得这毕竟是皇家的军队,也不好一直叫人家私人掏钱,实则他是怕程砚清回头付出的多了,自然而然的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觉得自己也是这支军队的主人了。 云聿瑾也明白白光赫这背后的深意,终于让他逮到表现的机会,他积极的道:“他们都管小予叫少将军了,那自然该是我来出这笔钱,毕竟若不是云开诚…大家也不用这么劳师动众的,也算是我的赎罪了。” 桌上坐着的都是能叫得上名号的将军副将,对云聿瑾的事早有耳闻,又因为他这一番肺腑之言再度对他刷新认知。 程砚清原本想再做一次好人,却给云聿瑾做了嫁衣,非但拔高了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层面地位,更是借机提醒众人,他才是白知予的夫君。 白光赫:……我也没说军中的伙食不好啊…… 已经找了一天的借口,到了晚上程砚清也不得不离开,临走前他趁着众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将过路的白知予往角落一拉,捏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原本只想亲一下,但还是舍不得分开,这个世界再次被静止,所有人都定在原地,除了云聿瑾。 —————— 感谢先辈爱我中华 小逼里这么多精液昨晚让他干了几次?H 云聿瑾一愣,回头一看,原本应该跟在他身后的白知予果然不见了踪影,等到他找到两人的时候,白知予正被程砚清堵在角落里,两人紧紧贴着抱在一起忘情的吮吻。 云聿瑾:…… 等待的过程总是十足的漫长,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白知予额头抵在他肩头喘气时,余光忽然扫到一旁抱着胳膊黑着脸的云聿瑾,被吓了一跳。 程砚清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看着白知予笑,他对身后说:“今天晚上她都是你的,我就亲一会怎么了?你那副死样子别吓到她。” 云聿瑾觉得这话说得也不假,又喜滋滋的乐起来,他强势的挤过来从程砚清怀里把人拉出去,“那你现在亲也亲了,人我带走了。说好了的,你晚上可别又过来了,怪招人烦的。” 白知予被他拉着往前走,回头含笑看了眼程砚清,程砚清站在那跟她比口型,说的是,“等我。”- 云聿瑾伏在白知予身上将浓精射入她体内,又翻下来抱着她,心满意足的亲了她好久,“呼…肏你真的好爽,宝贝,我们多在这里住几天好不好?” 白知予笑道:“怎么?你现在肏我还需要挑地方吗?” 云聿瑾委屈,“你知道的,要是在那边,他天天都过来……” 白知予无奈的继续劝诫他,不要这么善妒,要懂得谦让,“孔融让梨的典故你不知道吗?你现在就应该聿瑾让予。” 云聿瑾充耳不闻,手指又在她滑嫩的身体上游走起来,他头一次觉得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很吵,“小骚货。”,他出言打断她,“夫君再肏一次。” 白知予却是回头望了一眼桌上的烛台,嗯,确认还有时间才去勾腿迎合他。 等到漫长无比的第二次结束时,烛台也已烧到尾端了。 云聿瑾抱着她去洗漱完回来,一副餍足后的倦怠神情,“乖宝贝,快睡吧。” 身边的男人很快进入梦乡,白知予却还是精神抖擞,窗外黑影一闪翻进屋内,“还不快起来?” 白知予被他略显粗暴的往身上套衣服的时候不免心想:终究还是逃不过上下夜两场的命运。 如同之前那数个偷情的夜晚,白知予在天明之后才被人不急不缓的送回来,“急什么?他在睡着的状态下被我定了身,什么都不会知道。” 白知予又躺回云聿瑾怀中,诚然他还是深睡眠状态,她看了一会忽然忍不住笑起来,之前那数个偷情夜回来,那时候云聿瑾还是程砚清,他自己给自己带绿帽子,事后还要用云聿瑾的身份跟她装可怜。 现在好了,假偷情变成真偷情了。 其实程砚清是不屑于瞒着云聿瑾的,但白知予为了免去自己哄他的麻烦,在傍晚给程砚清堵着吻的时候就让他一定要瞒着云聿瑾,但是程砚清做是这么做了…结果好像并不太尽如人意… 早上云聿瑾睡醒缠着白知予,吵醒她又插进来的时候,他一边奋力挺腰肏干着,一边在她耳边厮磨着问:“小逼里这么多精液?昨晚让他干了几次?” 闭眼享受的白知予呻吟声戛然而止,她睁眼对上云聿瑾的眼睛,没绷住笑了,“你怎么知道?” ——————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肉夹馍”3ph 云聿瑾将她拉起来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插入子宫肏干着,“哼,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不会这么放你跟我单独待一晚上的。” “嗯啊…嘿、嘿嘿…夫君、夫君你…哈啊…啊…夫君好聪明哦……” 云聿瑾并不买账,他咬着女孩的下巴问:“他干你后面没有?” 白知予不做声,他就将人一把又掼回床上,肉棒拔出换到后面,白知予叫了一声,“你昨晚不也操了后面嘛。” 自从她后面被用过之后,除却那晚的3p其余的每一次两个男人都要在她两个洞穴里来回抽送,直到将她干到软烂成一滩水。 - 在苏地待的够久了,该拿的东西拿到了,该做的部署也已经完备,也是时候开始进行最后的收网了。 大瑶和大金都在蓬勃发展着,大楚若一直被困于内斗,终将落后于这两个国家,而历史和事实告诉我们,落后就要挨打。 他们来的时候光明正大,因此用的都是长公主该有规格的车架,但回去这一路是偷摸着,预备打南漫和云开诚一个措手不及的,就不得不收敛锋芒,只装成是寻常的富庶人家。 白知予的马车档次直线下降,她坐惯了好车子现在浑身都不得劲,一下就嚷着说木板太硬坐的她屁股疼,云聿瑾将人抱在自己腿上,结果抱着抱着又指奸了她一路。 白知予白天在车里吃不上肉棒,晚上一下地到旅馆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程砚清也跟随着他们一道回汴京,因此这回程路上的晚上,大多数都是他们叁个一起过的。 她也有幸体验到了被人当成“肉夹馍”里头的肉,上面是程砚清在她身后肏着她的后面,身下是云聿瑾一边按着她的头吻她一边干她的小屄。 两根如此可观到几分可怖尺寸的肉棒同时插入她的身体里抽插,前后两个甬道的快感此起彼伏的来,令她几乎一整晚都在高潮,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那两个硕大的龟头彼此隔着她身体内的一层软肉摩擦而过的感觉。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有两个男人知道,也因此格外叫他俩沉迷同时肏白知予的前后面,口交就只会被当成是前戏,因为正儿八经干她的时候,男人们还是更希望听见她娇淫的叫床声。 他们整夜淫乱,回程的路上每一天都没有被错过,白知予爽上天的同时也不仅在想,这回头要是出去了且不说现实世界没有这些非人哉的buff药丸,让他们能够每天肏穴不肾虚,就是3p这一条也达不到啊。 但即便是在上班时间继续穿进来开金手指做了,出去之后的晚上,她不信这两个男人会忍住安安分分的睡觉。 要不?就一直分居?各睡各的,总不能隔空搞到一块去吧。 某天中场休息的时候,她小小的将这个愿景试探性的提了出来,毫无意外的遭到了两个男人的剧烈反对。 “出去之后也不会一直折腾你的,一周四天?一人两天。”,程砚清道,“我就吃点亏,等一会,周末归我好了,周一周二归你。中间叁天让她休息。”,他对云聿瑾说。 事已至此先做爱吧 云聿瑾冷笑了一声,“程砚清?你真当我脖子上长的这东西是摆设?周末归你?还吃点亏?周末她休息你可以干她一天,轮到我的时候又是上班又是被你连干了两天的,她能让我干几次?” 程砚清诡计实现不了,恼羞成怒,“什么让你让我的,出去之后都是我的身体,伤的是我的肾。” “伤肾啊?那你别操了,你回头就好好补补吧,你说的对,你的身体我又不心疼,我就要拉着小予从早干到晚,让你肾虚让你阳痿。” “你!?你等着的,我出去就去找最好的心理医生,包管在叁个月之内就把你消灭掉。” 云聿瑾被戳到软肋,将横在两人之间挺尸的白知予往怀里一拉,“小予…他威胁我…你答应了我的,要一辈子跟我在一块儿的。” 那头程砚清也在喊她,“娇娇…” 白知予:……本人已死,有事也别烧纸。 - 终于是回到了汴京,云家回不得,长公主府也回不去,云聿瑾又弄了一处宅子供几人住,期间深夜,白知予换好夜行衣往皇宫去了一趟,去见华攸宁。 两人嘻嘻哈哈的寒暄一番,白知予问他,“这次事后,皇后的母家也会因此获罪下狱,皇兄可想好皇后要如何…” 她观察了这么久,加之程砚清用金手指给她偷窥到的情报,南知非仅仅是碍于南漫,确实当了她的眼线,但是绝对没有对后宫其他嫔妃做一些什么肮脏的事情,但嫔妃侍寝后的每一碗避子药确实都是她送过去的,中宫嫡子未出,庶妃不得有孕,这也是常理。 华攸宁似乎是疑惑她为何会有此问,“留子去母,难不成还要我留着她?” 华攸宁冰冷的语气和沉肃的样子让白知予都不仅恍惚,若是这个孩子是个男孩,是不是华攸宁也会连这个男孩一并除了去。 云聿瑾对此只道:“你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南知非只是当了南漫的眼线,他跟人家有过数个欢愉的日夜,两人育有一女,转眼间说杀就要把人杀了。你回头想跟他夺位的念头要是被他知道了…小予,安排在你身边的那群暗卫,可是华攸宁的暗卫,他们听的不是你的命令。” 白知予愣了一下,遇到这种棘手的问题,她又下意识的要去当鸵鸟,“不管啦,这不是有你们在嘛。” 云聿瑾一想也是,“说的也是,事已至此…先做爱吧。” 白知予:??? 云开诚在京中盘桓了这么多年,自然也并非毫无本事,他的情报站在几个月之前被云聿瑾一锅端了之后换成了自己人,虽然一切信函撰写看上去都与之前无异,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但一切看上去都与之前并无任何不同,他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进宫去见南漫,告知了他最近心中的不安,南漫思考片刻,“你不是说,加上襄阳侯的势力,我们与皇帝可以一战么?既然你觉得不好,那不如……” 云开诚瞳孔震动,“娘娘,这一步臣虽敢说有八成的把握能成,但您即便登基,以这种方式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日后大楚任何朝臣军队都有可以讨伐您,别的不说就那长亭军……” 阿诚操我好不好? 南漫执起小铜镜,望着镜中那个艳丽的容颜,“阿诚,你瞧,我是不是老了?” 只在床笫欢情时的称呼被她现在提及,云开诚愣了愣神,摇了摇头,“不老,娘娘千岁万岁,永远青春靓丽。” 南漫放下铜镜苦笑了一下,“你不用哄我,我已经过了叁十岁了。这些年原本以为皇帝是小宁,身边又有你帮衬,我复国会很容易,我很快就能替俺爹阿娘和我的弟弟报仇,我的国民很快就能不再被大楚人看轻看瘪。可是…华攸宁表面事事顺从,实则首鼠两端,一直跟着那群老不死的在整我们!若是我们此时不动手,等他日后发觉我们屯的私兵,再暗中培植他自己的人手……阿诚,那我辛苦谋划这么多年…我虚与委蛇的在先帝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岂不是白待了!?他杀我父母兄弟骨肉,贬我国民,还要日夜辱我!爱我?呵?这就是他爱我的法子?” 南漫踉跄着站起来,扑到云开诚身边捏住他的肩膀,“阿诚!华攸宁跟我们是对头!他是那个人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就算你今天没有来找我说这些我也是要你出兵的!我已经等不下去了,华攸宁跟他老子完全不是一类人,他心思太深了,我、我看不透他,我看不懂他,阿诚,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吧?说不准什么时候我就会被他囫囵吞了。” 云开诚将她一把合进怀里,“好,好,你、你别怕,我这就去西山点兵。漫漫…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南漫点头,却在云开诚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喊住他,“阿诚…” 也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有一种,云开诚从这扇门出去之后,她就再也见不到他的感觉。 “要不…还是等你把生辰过了吧?” 云开诚的生辰就是明日,想来不过就是一天的时间,总不会就在这一天之内出什么岔子。 云开诚倏然回头,她竟会记得自己的生辰? “娘娘…”,怔然中,南漫离他越来越近,云开诚心脏飞快的跳起来,“漫、漫漫……” 南漫圈住他的脖子,垫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阿诚,肏我,好不好?” “再看下去就不礼貌了。”,云聿瑾将白知予瞪大的眼睛一捂,两人眼前那凤启宫实时直播的画面在云开诚抱着南漫往床榻走的画面上卡了一秒,随即关闭。 “哎呀!”,白知予嫌弃的将他的手拍掉,“我看看怎么了?” 云聿瑾坏笑着将她的脸捧起来,“别的男人有什么好看?还是个老男人,小予要是想看,不如看夫君的?” “你的我早就看腻了,看看别人的让我过过瘾嘛。” 下一瞬小嘴就被男人捏成鸡嘴,“你再说一句小心我晚上跟程砚清告你的状。” 白知予:……你赢了。 原本华攸宁那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正打算明天在云开诚的寿宴上处置他来故意恶心他,白知予今天知道云开诚往凤启宫去了,心有不安,爬出纰漏这才叫云聿瑾打开了那头的监控去看,谁知这么一看还真的差一点就出了大事。 —————— 因为我懒得给先帝起名字,所以先帝就叫先帝(??w??) 气氛都到这儿了先做爱吧 “欸,所以你说南漫是不是到底还是爱上了云开诚?”,白知予问。 依着南漫之前那个性子,云开诚再舔他也只是南漫眼中的舔狗,她对其毫无感情只有利用的关系。 因为当初白知予拿南漫那个恶女本的时候,她的人设就是纯纯事业心女主,不搞那些情情爱爱的花花肠子。 之前南漫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但今天,为了给云开诚过个生辰就将自己的造反计划推迟,这属实不像是南漫应该有的行为举止。 云聿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或许是吧?你在还是南漫的时候没跟云开诚搞上?” 白知予震惊,“没有啊!” 云聿瑾颔首,“那就是你剥离南漫之后,他两搞上的,这也好几年了,天天做夜夜做的,爱上也不足为奇。” 白知予一拍大腿,“诶!那他们这一晚上不就是他两此生最后一晚上了嘛?” 云聿瑾默默的将桌上搁着的小茶几端走,“是啊,虽说云开诚不至于明天就死,但造反打仗呢,南漫不至于跑到军营去跟他做爱吧?” 云聿瑾盘腿坐着,身子侧向白知予看,“是不是觉得很惆怅,有点悲伤?” 白知予点点头,她有种看电视剧看见里头相爱反派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度过此生他们的最后一夜的悲壮感。 “唔…气氛都到这儿了——我们也做吧。” 白知予:??? 他两在部署好一切兵力之后,又大张旗鼓的回了云府,理由就是白知予已经修养好了,要回来给公爹贺寿。 这些时日程砚清都不在他们这,因为白知予已经在这系统里待了很长时间了,最近几天已经开始出现头晕恶心的不适情况,虚拟世界中的她都已经有反应了,更遑论现实生活中的她,程砚清怕若是继续按照剧本原有的节奏走,白知予的情况会越来越糟,因此这几天闭关修炼,键盘敲到冒火星子,争取将这场原计划打他几个月的大战缩短在半个月之内结束。 翌日清晨,白知予一大早就醒了,一想到今天剧情就将发展到高潮阶段,她实在是激动的睡不着,因为她身体的原因,这几天云聿瑾虽能独占她,却也顾忌着,到底没怎么折腾她。 少女喝着香菇鸡丝粥,怀念着肯德基那难吃的油条,她动作忽然一僵,“我嫁进云府的目的好像是为了进云开诚书房偷窃罪证来着!?” 结果进府之后整天被拉扯在两个男人之间,不对,准确的来说是程砚清和他的马甲之间,不是在挨肏就是在去挨肏的路上,倒是真把这件事给忘的一干二净。 因为有程砚清在,不论她偷还是不偷,剧情进度还是会走,云开诚书房门口看守众多,她也不知道从哪儿进去。 白知予听着外头已经嘈杂起来的院子,是在张罗云开诚的寿宴,他今年是大寿,皇帝太后都会亲自过府来给他贺寿。 她来了兴致,“害嗨,人多事乱,我就趁机摸进去,好歹也算是进去过了呀!?” 云聿瑾笑着摇摇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今天也有事,白知予身份特殊,多少双眼睛盯着在,原本由她带领的那只部队白光赫就交由云聿瑾带着,反正他跟他老子关系极差,在老子生日宴当天跑出去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她公公和太后做爱的春宫图 他已经吃完了,拿帕子揩了揩嘴,“需要夫君给你开金手指吗?” 白知予摇摇头,“聪明的小予是不需要时时刻刻活在金手指的庇佑之下的,小予大师早有谋划。” 云聿瑾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好,那你就去吧,我会在午膳之前回来,届时给你兜底。” 送走了云聿瑾,白知予满院子嚷着让给她去抓一只小猫小狗小兔子啥的,“只要是个活的,会跑的就行。” 众人齐心协力,最终在云府后门的小巷子逮到一只正悠哉晒太阳的修勾,修勾莫名遭受无妄之灾,被一根大骨棒勾引进来,被引到长公主指定地点等候。 万事俱备,只欠长公主,白知予从屋顶上垫脚飞过去,低头看,整个云府的下人们忙的团团转,此等混杂的场面尤其适合浑水摸鱼。 站在书房外看守的两名将士瞪大眼睛杵在原地,外头的杂乱于他们这个院子无关,他们这个院子都是云开诚吩咐重点保护的地方,连风吹草动都没有。 其中一个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呵欠,正准备偷偷跟另一个拉拉家常,猜猜今儿中午的伙食是什么菜色,就听见墙角边什么东西“cua”一下就过去了。 “什么人!?”,他们这群人在这看守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过动静,这下被他们逮到了十分积极的赶上去,白知予趁机推门而入,里头确实只摆了一张大木桌子和一面书柜,上面还有一些云开诚日常会用到的笔墨纸砚等物。 白知予按白光赫之前教给她的方式,一块砖一堵墙的摸过去找寻这间屋子里的密室,或许是因为这个剧本的作者也是受到影视剧的影响,她写的开启云开诚密室的方式就是转动了一下他书架上看上去很正常很不起眼的一个摆件…… 而白知予从小也没少看这些电视剧,上来就把里头搁着的东西捏捏转转,挂着的书画掀掀看看,倒是叫她一下子就找到了那间藏在书柜后的密室。 密室里面的布置也同电视剧里头的大同小异,白知予好奇的走进去,先挑了置物架最上层的一只木盒子搬下来,还上了锁,她掏出回形针(?)捋直了在锁眼里捅了几下就打开了,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卷卷被卷起来的画。 白知予拿了一卷展开一看,好家伙,鼻血差点没给她喷出来,里面画着的居然是春宫图!是她公公和南漫的春宫图! 白知予笑到发抖,只恨自己没有手机不能拍照给两个男人看,“欸?为什么不能?”,既然拍不了照片,那就偷带出去就是,她将其他的都一一展开,推测出这画应该是云开诚自己画的,她这个公爹确实有一个绘画的技能点在身上。 这满满一箱子的画卷中,有南漫单独裸身照,摆着妖娆的姿势,有些画卷还是画的她事后的样子,白皙的身子上肚皮和胸口上点着精液,南漫一脸满足,懒散的敞着腿躺着。 更多的则是他们做爱时候的过程,后入式,传统式,观音坐莲式,老汉推车式,侧入式,各种姿势应有尽有,南漫甚至还给他口交和乳交了,看得出来云老头很喜欢,这些画卷中属南漫给他口交和乳交的最多。 被困密室 白知予看着这些画卷不由得脑补那个动态画面,她忽然想到,如果真叫南漫复了国,登基之后,她如果不处置了云开诚的话,是不是会跟他在龙椅上做一次? 咦~怪刺激的,等她登基了,她也要在龙椅上跟两个男人3p。 白知予喜滋滋的挑了好些张她满意的大作,迭成小方块塞进胸口,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她咧着个大嘴哼着小曲把箱子锁好放回去,又忘了进来这里的目的,转身往外走。 却丝毫没有发觉,原本进来的时候空空荡荡的脚下已经赫然多出了一条细线,白知予喜滋儿的走过去,脚碰到那条线,线的端头挂着好多铃铛,叮铃铃的一阵响,白知予吓了一跳,心想完了,这么大的动静她要被发现了。 她立马抬腿往外跑,原本大开的暗门却忽然“轰”的一声关上了,白知予心中咯噔一下,跑过去看,果然这暗门从里头没有机关能打开,四周都是封死的,不仅没有窗户,就连个通风管道下水口也没有,白知予也不能凭空挖条地道钻出去啊。 抓修勾花了些时间,她在里面品鉴春宫图也花了些时间,想来云聿瑾也快回来了,白知予朝后头走,躲到柜子的后面紧张的看着暗门的方向,现在只能希望云聿瑾能快点回来了,她虽然一身的武功自保完全没问题,可是这不是她自爆真相的时间啊!华攸宁还没来,她还必须得是傻子。 云开诚来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随着暗门再次被人打开,外面站着面色铁青严厉的云开诚,而他的身后数十个训练有素的精英干将。 白知予“哇”的一声哭出来,朝他怀里扑了过去,“公爹!你可算来了!吓死小予了!” 云开诚眯了眯眼睛,将她推开,“你怎么在这里?” 白知予揉着眼睛,抽着气道:“我和、我和她们玩、玩捉迷藏,我躲到这边来,觉得公爹柜子上的蟾蜍很好看,就、就想摸摸,然后就、忽然、这个门就打开了,我进来发现没什么好玩的,就想、就想出去,结果、这个门、门就忽然关起来了,哇啊…公爹,我吓死了,小予还以为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呢…我还以为我要被饿死渴死在这里了…” 云开诚面无表情的盯了她数十秒,忽然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是这样,长公主还真是够厉害的,能跑到我这书房来,我不是说过任何人不得靠近我的书房吗?长公主平时在府中也不曾多往我这头走,书房这边更是没人带你来过,今日如何就这么巧,不仅撞进了我的书房,还撞进了我的密室?” 白知予腹诽:长公主想去哪就去哪,你说话算个屁啊。 白知予低头小声道:“对不起公爹,我、我就是……我就是瞎跑就跑过来了……” “是吗?如何瞎跑的?长公主再跑一遍给我看看?” “是我给她指的路!”,关键时刻云朗行再次神兵天降。 白知予愣了愣,一想,哦,今儿他老子生日,他回来也是应该的。 “是我给她指的路,也是我告诉的她进密室的法子。我叫她帮我保密,这小傻子就不敢跟你说了。”,云朗行大步走过来,拽着白知予的胳膊往他身后一带。 —————— 今天太累了忘记爬上来更文了 不好意思对不起 她这该死的专克前男友的命格啊 “此事于她无关,父亲要怪就怪我吧。”,云朗行脖子一梗站在那,白知予觉得他此刻的背影高大极了,这才是男主角应该做的事情嘛喂。 云开诚阴沉的盯着他看了许久,从鼻腔喷出一声笑,“好啊,你这么喜欢英雄救美是不是?那就救吧?来人,将二公子带下去,打三十军棍,然后把他给我锁到祠堂罚跪,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靠近半步,更不许为他求情!” 白知予尚且自身难保,她徒劳的拉了云朗行一会,还是看着他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军士带走了,临走他还回头对白知予笑,“没事。” 白知予有些头疼,即便她圆不起来谎又怎么了,她是大楚正一品的长公主,难不成他一个小小云开诚还敢对她动家法?偏云朗行跑出来又白白送个人头,怎么感觉好像每一次云朗行只要跟白知予沾点边他就要倒霉啊喂,她这命格有那么克夫?哦,前夫?嗯?也不对,前男友? 白知予低头踩着自己的脚尖,“只不过是一间破房子而已,我连皇兄的寝殿都可随意进出,进你个破房子又没有把它烧了,做什么还要打人……” 云开诚哼笑一声,“既然长公主不是有意误入书房重地,那就请叫我的下人们帮长公主检查一遍就送长公主回去吧,今日府中事多人多,长公主还是在绛雪筑待着,不要到处乱跑,免得让下人们冲撞了。” 白知予歪头道:“检查什么?” “自然是检查长公主有无受伤啊,检查过,你、我,还有其他人也都可放心。” 搜身就搜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白知予颔首,“你爱查那就查吧。” 他身后的两个老嬷嬷将白知予脱干净了,全身搜了一遍,出来对云开诚摇了摇头。 白知予穿好衣服跳了出去,云开诚看她一眼,“那就送长公主回去吧。” 那几个人押犯人似的一路跟着白知予,看她进了绛雪筑主屋才转身回去,青萝跑上来拉着她的手将她左右转转,“姑娘没事吧?可吓死奴婢了,已经叫人去通知驸马了。” 白知予烦的一甩袖子,“我没事,就是好东西没带出来。” 她既然偷入密室的事情被发现了,自然知道那些春宫图带不出去,因为好好一张纸被她迭成那样又不能复原,只好又将它们偷偷藏了起来,等回头华攸宁派人来查封云府的时候,她再去翻出来给两个男人看好啦。 陶然给她端来茶点,“公主吃一口压压惊吧。” “吃什么?我还有事呢。”,她拂袖又往外走,脚步一顿又转身抓了那盘子中的饼,她要去祠堂看看送人头的云朗行。 到了祠堂门口,大胜手里握着一瓶金疮药和纱布正急得团团转,云开诚不让人进去,他又急着云朗行身上的伤又不敢进去,看见白知予来眼前一亮,“烦请长公主帮忙带进去。” 长公主接了过来,讪讪一笑,也难为他了,看见自己居然还不觉得自己是他家主子的灾星。 云朗行果然被打的满背的血,他衣服穿的整齐,血渍都从衣服上透了出来,正艰难地在蒲团上跪的笔直。 我和小叔子的二三事 听见白知予的脚步,他头也没回,“小傻子,不是不准你过来吗?” 白知予拖了只蒲团在他身边,准备跪下想了想干啥委屈自己,又一屁股坐下了,“我不管,你都挨打了,我怎么能不过来?” 云朗行脸色苍白,看来是疼的厉害,他笑着抬手刮了刮白知予的脸,“还算有良心,哥哥没白疼你。” 白知予将大胜给的金疮药和纱布往前一递,“这、这是大胜让我交给你的药,你涂上吧?涂上是不是就不疼了?” 云朗行笑了一下,对她另一只手努努嘴,“那是什么?” 是白知予随手从那盘子里抓的几块糕饼,她抬手问他要吃吗?“公爹说不给你吃饭,我怕你饿。” 云朗行眉眼温柔的凝视着她,“喂我一块,我尝尝。” 白知予手上抓了一迭,她将金疮药和纱布放到地上,拿了一块喂过去,云朗行三两口吃完那块,又说要水,白知予站起来转了一圈,这里哪儿有水?只有他家祖宗牌位的祭台上放着一壶酒,白知予走过去端了那壶酒,凑到鼻间闻了闻,确认是酒,“有酒你喝吗?”,她本是为了维持人设才问这句的,毕竟他一个伤员,又吃了甜腻的饼,本该弄些茶水来吃一吃。 谁知云朗行点头道:“好啊。” 白知予无语了,又说:“酒不止渴,我去给你拿水来。” 云朗行拉住她的手,“别去。” 白知予低头看他,竟从他的表情中读出“希冀”二字。 “别去,在这多陪我一会,我好久没看见你了,好想你。” 有一件事一直被白知予刻意的忽略去,那就是在她“遇刺”南下疗伤的这过程间,云朗行对她的好感度与日俱增,加之之前从她嫁进来之后的两人那为数不多的碰面,到现在云朗行对她的好感度已经到了“90”了。 她前几日去陈若丹那,还听说云开诚原本预备给云朗行说亲,但他死活不点头,父子俩关系一度僵到冰点。 白知予心一软,就坐回他身边,“那你先喝点酒凑合着吧。” 他也毫不在意这是给他家祖宗的贡品,端起来就咕嘟喝了一半。 许是动作太大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云朗行疼的抽了口凉气。 白知予朝他后背看了一眼,血迹比之前更多了。 “你还一直在流血啊!你快点把药上了吧!”,她着急道。 “扶我起来。” 白知予被他半抱半靠着,云朗行站了起来,吃力的喘了两口气,他抬手开始脱衣服,白知予赶忙转过背去,听见身后一声轻笑,借着就是那带着几分酒气的热意喷洒在她颈后,“躲什么?更好看的地方你又不是没看过?” 白知予搓着衣角,“我…夫君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随便看别的男人的身子,也不能叫别的男人碰我看我的身子。” 云朗行用额头撞了下她的后脑勺,“他说的也不一定都是对的,喻雁容那件事情,他不就是骗你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白知予不做声,也不转回来,他就继续道:“你不看我,怎么帮我上药?” “我?为何要我上药?我不会上药。” 想亲小叔子被夫君逮到了 “小傻子,你转过来看看我后面长眼珠子了没?” 白知予又不是听不出来他这话的意思,只不过她也确实想知道云朗行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就坡下驴的转过身去看,触目惊心的后背,新伤迭旧伤的都难找到一块好地儿,都说云开诚不疼云聿瑾偏疼云朗行,实则瞧着他这一身伤,就知道云开诚就是个畜生。 白知予这回是真情实感的流下泪来,她抬手又想起不能碰他的伤口,颤抖着声音问他疼不疼。 她这话中的哭腔太重,云朗行回过头来见她满脸泪痕,苦笑了一下,他转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大掌贴上她的脸颊帮她拭泪,“小傻子,哭什么?” 云朗行现在温柔的简直不像话,就好比是换了个人设,仿佛自打他们在八公山亲过求过婚之后,他见她的时候就一次比一次温柔。 果然哈,男主就是男主,虽然被程砚清这个不要脸的改了命运改了戏份,但他的杀伤力依旧保值。 “对不起,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害得你又被打,对不起。”,面对这么好的云朗行,白知予哭的更凶了。 云朗行叹了口气,他想来抱她,可是背后太多伤口扯的他太疼,那只手最终还是放在了少女的肩头,“知予,这里是你的家,你想去哪儿都可以,是他发疯病,你不用管他。” “呜呜呜,可是他打你……”,白知予吸吸鼻子,“不说了,我先给你上药吧,血都要淌完了。” 她蹲下将云朗行脱下来的衣服迭了迭铺在地上,又拿了蒲团让他趴在地上,自己跪在他的身边,将金疮药粉一点点的抖在他的伤口上。 “不是说不会上药?” 呀,一时间太悲伤了都忘了。 “我、我忽然想起来原来看别人给大伯上过药。” 满满一瓶金疮药都倒了下去,这药确实是好东西,伤口止血止的很快,白知予又用纱布给他缠上,其间她不得不凑近男人,尽管刻意避让但手指有时还是会不自觉的碰到他滚烫的肌肤。 男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炙热的鼻息就喷洒在她的侧脸和颈窝上,白知予不由心跳都快了几分。 云朗行没有趁机揩她的油,规规矩矩的让她缠好了纱布,白知予故意打了一个丑丑的蝴蝶结,将他的衣服捡起来给他重新穿上。 “还疼吗?”,白知予跪坐在他身边问。 云朗行侧头看她,“有点,要不你亲我一下,我听人说疼的时候被喜欢的人亲一口就不会觉得疼了。” 白知予吞咽一声,“可是夫君说我不可以亲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男人。” “我说了他说的话有时候不是真的,是骗你的,我们之前不是都亲过了?你就亲我的脸,亲一口我的脸,好不好?”,云朗行鼓足了劲引诱她,声线都软了几分,“知予…我疼……” emmmm她都有两个男朋友了,就亲他一口脸,也不算什么吧? 人家都为了她挨了这么多打了,就一个小小的要求嘛,要是不满足,岂不是没有良心? 白知予抿了抿唇,屏住呼吸朝他靠了过去,云朗行勾着嘴角侧脸等着她亲上来,在两人只距离不到两厘米的时候,门口一声中气十足、怒气十足的“白知予!”吓的白知予一下子又弹了回去。 —————— 其实这一趴原本在我的构思里 前面还是这么发展的没错 后面就是云聿瑾吃醋,晚上故意让云朗行来绛雪筑拿东西,然后他把小予按在门板上操,让她叫床给云朗行听见,以此来宣示主权 这里我原本想着云聿瑾还是程砚清的 但是之后写着写着,小程小云的屁事太多了 我就懒得写朗行哥哥了 现在又觉得他作为原男主,戏份这么少实在是可怜hhhhhhhhh 哦,我还想着,第二天云聿瑾上班去了,白知予被云朗行堵在院子里,他吃醋然后强吻她,然后两个人滚一块去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哈哈哈 妈的好像暴露了什么了不得的xp哈哈哈哈 今晚没有更了大家早点休息熬过明天终于是周末! 以后别这样了 云聿瑾大步跨进来,一把将白知予跟拎小鸡仔一样的拎了起来,“夫君跟你说过什么都忘了吗?” 白知予心虚的瞥了他一眼,完了,他是真的很生气,白知予被逮到现行也不敢狡辩,只嗫喏着不说话。 云聿瑾冷冷的扫了一眼云朗行,将人牵了出去,云朗行回头看着那个被云聿瑾拖拽的有几分踉跄的背影,不由得捏紧了拳头,一天,他只用再忍一天。 云聿瑾一言不发的将人往大床上一丢,自己气鼓鼓的坐到桌边去背对着她。 白知予从床上翻了起来,笑嘻嘻的缠上去,“夫君~聿瑾~好哥哥~我不都跟你解释了一路了嘛,我就是看他太可怜啦,我一时色令智昏,我鬼迷心窍,我罪该万死,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的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嘛,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嘛…好不好嘛……” 白知予挤到他腿上坐下,双手在他胸膛上摸着,放浪的动作配的却是一张无辜可怜的表情,“夫君…夫君真的生气了吗?夫君就不喜欢小予了吗?” 云聿瑾叹了口气,将她抱紧,“小予,我不高兴,我不喜欢你这样,哪怕只是亲一口脸都不行,我把你分享给程砚清已经很不甘心了,再多任何一个人意图进来横插一脚我都会发疯的。不管这个人是不是一个假人,你们是不是在走剧情做任务,都不可以。小予,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 白知予点点头,“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 云聿瑾还是绷着脸,白知予将他脸一揉,“亲我一口。” 两人在里面吻的难舍难分时,春枝在外扣了扣门,“长公主,驸马,皇上和太后过来了。” 云聿瑾喘着粗气,将白知予乱了的衣襟拉好,“走吧,看大戏去了。” 皇上和太后都驾临的大场面,云朗行不可能一直被关在祠堂里,他看着白知予和云聿瑾肩膀紧紧挨着,十指紧扣的走过来,看见她脖子上那枚鲜红的吻痕和微肿的双唇,云朗行眸色暗了暗,努力的让自己别过脸去不去看那边。 园子里正在唱一出《浣纱记.寄子》,白知予昆区听的不多却也知道这一出唱的是伍子胥忠心耿耿,冒着灭族风险死谏吴王的剧情,她不禁笑了一声,“还真是讽刺哈?” 华攸宁听见,侧头过来跟她咬耳朵,“有什么讽刺的,效忠太后也是忠心。” 白知予笑意更甚,她装作揉鼻子,将手挡住上扬的嘴角,“您还真是看得开哈?” 华攸宁好耐心的勾着嘴角,翘着腿打着拍子,一直等台上这出戏唱完,戏子们下了台,才不急不缓的站起来,“今儿是云将军半百生辰,云将军忠心耿耿为着我大楚这么多年,是功劳苦劳偕有,朕心甚慰,故早早的朕就想好了该给的赏赐——”,他拍了拍手,“来人呐!” 一众御林军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将云开诚和云朗行以及朱珠按倒地上,“皇帝!这是作什么!?”,最先跳脚的还是南漫。 “她果然喜欢他吼。”,白知予跟云聿瑾咬耳朵说,云聿瑾看她一点也不为云朗行被押而感到伤心,内心那点子郁结也烟消云散。 到最后他也不能得到她的一个拥抱和吻吗? 华攸宁淡淡报出了两个人名,正是云聿瑾南下去给他拿到的证据中的两个关键人物。 “他们已经在天牢里头候着诸位了,至于其他的…还需要朕多说什么吗?”,年轻的君王首次毫不掩饰的展露自己凌厉的锋芒,淡然的眉眼间藏着深深的厌恶,他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望着跪了满院子的人,“搜府!” 随着他一声令下,府外无数精兵涌入,跑动的时候盔甲碰撞的声音由近到远的四处分散开来。 朱珠吓的魂不附体,南漫也在徒劳的不断跟华攸宁求着情,只有地上跪着的两个男人,依旧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的模样,父子俩也有不同,云开诚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南漫,眼中是心爱之人为他丢失理智的喜和痛,而云朗行则是紧紧盯着白知予,白知予是这院中为数不多站着的人,连云聿瑾都因为自己的姓氏而跪了下去,她就乖乖的一直站在华攸宁身边。 白知予知道云朗行在看着自己,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十足的存在感,但她却不敢回看他一眼,哪怕知道他是这剧本中的反派,她依旧感念这个人曾经对她那或真或假,或诚心或做戏表现出来的好。 诚心或假意又何妨?她对他难道不是从始至终的哄骗吗? “皇兄。”,白知予拉了拉华攸宁的衣袖,华攸宁弯腰凑近了她听她小声说话,“云开诚书房里有和南太后的…外人瞧见了怕是不好,我去把拿过来?” 华攸宁震惊的回眸看了她一眼,又缓缓转过头去看着一旁的南漫,南漫还在想方设法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以思考对策,冷不丁见到华攸宁那快要喷火的眼神,又愣在原地。 华攸宁从鼻腔缓而沉的呼出一口气,转身对白知予极力温和着自己的语气,“你去吧。” 白知予将云聿瑾拉起来,“你保护好皇兄安全。” 白知予再也不用装傻,刻意痴傻的样子被消除,在场的众人纷纷抽了口凉气。 南漫更是指着她的鼻子,“你!白知予!你!” 白知予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轻蔑的笑了一下。 云聿瑾扫视着整个院子里的人,对于白知予并不是傻子这件事,云朗行反而并没有表现的很震惊,他眼中是云聿瑾再熟悉不过的,那种对白知予的痴迷,他的视线一直跟随着白知予,直到那片嫩黄色衣角消失在曲折的回廊之间。 分明几个时辰之前,那抹嫩黄还因为他后背的伤哭的那么伤心,抖动药粉的手是那么小心翼翼。 可是,难道到最后,他也再不能得到她的一个拥抱和一个吻吗? 云朗行陷入无尽悔恨,恨自己当时为甚要因为后背的伤口就放弃了拥她入怀的动作,恨自己为什么非要她给自己上了药还在那里慢慢吞吞的,如果一开始就让她亲自己,云聿瑾也不会来。 白知予到底还是私藏了两张春宫图在怀里,将剩下的拿下放回盒子中,抱了回去。 那只盒子一出现,云开诚和南漫的脸上皆是一片惧色,白知予将它端到华攸宁面前,摁住了华攸宁捡了一副画卷想要拆开来看的手。 朕不希望再有旁人知道这件事 “你真的要看吗?”,白知予温声问他。 华攸宁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白知予就撤了手,站到一边,礼貌的视线也回避。 华攸宁展开一卷,看见上面画着的内容,双手都在颤抖。 “不是,我…”,南漫一张漂亮的脸上血色尽失,白知予扮演她这么久,跟她作对了这么久,头一回见她语无伦次的模样。 华攸宁纤长的手指将那画卷撕个粉碎,用力将纸屑掷到云开诚脸上,他的视线却从始至终都一直冰冷的盯着南漫。 “太后今日受了惊吓,请太后回凤启宫静养。” 阿水明白,静养的意思不仅是禁足,更是要将阖宫的宫人全都撤出去,南漫宫人大概有不少知道很多辛密的,都得好好看管起来,以待华攸宁的拷问命令下达。 继南漫之后,云开诚一家三口也被御林军上了枷锁押了出去,云府门口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不断对他们指指点点,说的无非也就还是上回白知予跟他们买水军battel的时候散布的那些消息。 华攸宁坐在椅子上,看着脚边那满满当当的一盒子画卷,“取火把来。” 阿水道是,他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脚步飞快的去,飞快的回,将火把递给华攸宁。 华攸宁又扶着太师椅的扶手站起来,面无表情的将火把丢进了那只箱子中。 宣纸易燃,燃烧的火把丢进去瞬间就腾起火舌,火光直冲着华攸宁去,白知予眼疾手快将他拦腰往后一拖,他才没被烧毁了容。 “这些东西,可还有其他人看过?” 白知予回:“他两那边我不知道,但是我没给别人看过。” 华攸宁点头,“朕不希望再有旁人知道这件事。” 这是这个温润的君主第一次对她自称“朕”,白知予心中一凌,恭顺的行了个大礼,“是,臣妹知道了。” 华攸宁又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将人扶起来,“知予…我、我回去了…这边都查封,你们住不了了,就搬到你的公主府去吧。近日事多,我怕是没时间过府恭贺你乔迁了,等这些事都结束了,我再带着梓柔过去…要是公主府你不想住,搬回宫里来也行,想住哪儿都随你。” 白知予对他笑了笑,“知道啦知道啦,皇兄你好啰嗦哦。” 方才的紧张烟消云散,华攸宁含笑揉了揉她的头,将她的手交到云聿瑾手中,“照顾好她。” 华攸宁乌泱泱又带走了一大帮人,云府中除了红梅阁和绛雪筑的下人们安然无恙,其余的都被带走关进大牢里等待拷问了,白知予看着摆满了酒席的宽敞院子,那上头上的菜肴没人动一筷子,“搞的怪浪费的,诶,你去清点一下御林军的人数,待会儿他们搜完了叫他们就在这吃吧。剩下的那些你们自己再分一分,再有剩余就端出去给那些吃不起饭的乞丐们。”,白知予对春枝说。 “剩下的人快点自己找位置坐下吃吧,吃完了咱们收拾东西搬家了。”,白知予一挥手,跟在她身后的下人们就纷纷围着桌子坐下。 你爹尺寸不错 云聿瑾不仅摇摇头,“果然是长公主的人哈?主人家都被抄家了,说坐下吃就坐下了。” 白知予笑的直不起腰,“什么主人?我才是他们的主人,我被抄了?” 云聿瑾挑挑眉,将她腰肢一揽凑到她耳边,“你昨晚被抄了。” 白知予秒懂,红着脸打了他一下,“快点吃饭!吃完好干活儿!” 公主府于他们在山庄日夜厮混的时候被修好了,里头的东西都是春枝一行人亲自去布置的,里头一应物件俱全,拎包入住属于是,其实并没有什么必须要带过去的东西。 陈若丹因为跟云开诚两看两相厌,他生辰这种事她自然有多远躲多远,因此错过了这出好戏,红梅阁的众人没地方去,也被白知予带去了公主府,然后她的府大着呢,随便找个院子将她们丢进去就好了。 白知予和云聿瑾踏进他们院子的主屋时,程砚清正在里头睡了一觉醒,他撑着坐在床边,眼睛要睁不睁的打了个呵欠。 云聿瑾嘁了一声,“人家的新房,主人家还没住呢,他倒是先来了。” 白知予好些天没看见他,又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去敲代码了,高兴的很,挣开了云聿瑾的手蹿到程砚清身边搂着他的腰将自己窝进去,“阿清,你吃饭了没有呀?” 她高兴的时候说话不由自主的捏着嗓子,听起来甜极了,程砚清弯了弯嘴角,也不顾屋里还有人就将白知予往床上一推,压了上去亲,“没吃呢,熬了几个通宵,把进度改了,没什么食欲吃不下。” 白知予一听心疼坏了,“不吃饭怎么行呀?那我给你煮碗粥?或者下碗面条?” 程砚清埋在她颈窝里嗅着,“嗯…你这么一说,忽然两个都很想吃。” 白知予笑着摸摸他的头,“那你想吃什么粥和什么面?我去给你做。” “只要是小予做的都行。” 云聿瑾眼睛都快翻掉出去了,“矫情死了。” 在去做饭前,白知予迫不及待的从怀里将她偷偷私藏的那两张春宫图掏出来,“快来快来,我这可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就为了给你们看的。” 云聿瑾好奇的坐过去,两个人将她一夹,看着她将那迭成一块小方块的纸张展开,而后两个男人很有默契的同时扬了扬眉,程砚清笑了一声,“这谁画的?这是…云开诚和南漫?” 白知予疯狂点头,“云开诚画的呗,这只是其中两张,还有给他口交的乳交的,还有好多姿势。”,白知予盯着某处看了看,“你爹尺寸不错。” 程砚清摇了摇手指,“也不一定,自己画自己难免有夸大的成分,我一开始穿到他身上去的时候,他那玩意儿可没有这么大,大概也就…”,他比了个小拇指,“比我这小拇指大不了多少吧。” 云聿瑾脸都绿了,似乎那人真的是他一般。 他还添柴倒油的,“诶,但是有一说一,你爹画功不错。” 白知予将那两幅画丢进燃烧中的灶台,看着纸张被火焰吞没才放心的开始做饭,公主府的食材倒是齐全,白知予想着程砚清辛劳多日,没有食欲但是只怕口中也淡,给他做了海鲜粥又做了一碗辣烧牛肉面,白灼了个菜心,男人很给面子的吃的干干净净,连汤都喝的一滴不剩。 犯人被劫狱了 第二日清晨,就有下人来报,说云朗行和云开诚被人劫走了。 这个消息并不令人觉得意外,反倒是华攸宁就是故意将天牢的布防弄得松散,若是不把云开诚放出去让他将他屯的那只私兵拉到明面上来。 那那只队伍始终是一颗埋在地下的地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白知予问:“朱珠呢?” “那倒是还在天牢呢。” 她笑着一拍手,“南漫就是喜欢上云开诚了。” 程砚清走过来将她从凳子上拎起来,“快点出门点兵去吧,你爹跟嘉王也正在赶来的路上呢。” 白知予:?忘了还有那个逆子。 三人兵分三路,今晚势必会是一场大战,白知予现在因为身体的关系,两个男人不想让她参与外头的战斗,就将保护华攸宁的任务分派给她了。 皇宫大内之中,有御林军有暗卫还有山庄的兄弟,因此危险相对来说也就最小。 但她却不同意现在就进宫,“南漫和云开诚的目标是华攸宁这没错,可是他们现在也知道了我还没傻的事情,我骗了他们这么久,又从中捣鼓了这些事,南漫回过味来必定也要抓我去砍几刀。我若是现在就进宫,那岂不是把我跟华攸宁捆一块让他们直接多加派些人手冲进皇宫就是了?” “皇宫里头毕竟多是宫殿,又有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宫人太监,回头那些兵鲁子一进去难免不会随便抓了他们来杀或者是强奸来满足私欲。还不如我就在公主府待着,这样让他们把人马拆散,往公主府塞一波,我解决完这边之后再过去也来得及。” 白知予抽出白夜用绢布擦拭着,“再说,你不是说长亭军也过来了嘛,长亭军的实力,若是一意同我们作对也是难缠,又都是自家人,还不如由我出面,直接在打起来之前解决了他们岂不是好?” 云聿瑾颔首道:“知予说得对,长亭军虽现在听从白光衍的命令回京造反,但他们大多还是更希望效忠朝廷的,知予不仅是长公主更是定国公府的少将军,也许她一露面,那些本就不想造反的兵将也就就坡下驴了。这样也不会留下长亭军和定国公府造反的实证。” “对啊,我要是现在就缩到皇宫里去,等天黑打起来了我还得往出跑啊?” 程砚清一思索,“行,那就这么办吧,反正还有金手指呢。” 两个男人出去了,白知予在家大张旗鼓的张罗着将府中的布防整起来,她站在公主府大门口的台阶上吆喝着,是为了让外人知道她不仅在家,还是一个人在家的状态。 “欸,今晚打起来的时候,你们给我把人往外头带哈,我这府刚修起来的,花老多钱了,我刚住一天就给我砸了,回头你们主子就真要被气死了。”,白知予对着府中将士们说。 夜幕降临,激动人心的时刻,白知予将春枝等一干人等锁进府中的密室里,嘱咐她们在里头躲好了别自己往外跑,又摁住想偷溜出来的陶然的脑袋,“你给我回去,你屁都不会跟着我干啥?” 她刚将暗室的门锁上,转身摸黑往外走,口鼻上就被人一下捂了个迷药巾子。 被小叔子绑架还被摸奶子 “操!忘记提前吃‘百毒消’了!”,白知予在心里念完这句话,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她四周扭头看看,这应该是一处宅子,她不知道被关在哪间屋子里,白知予动了动,这人绳结系的死,她挣脱不开。 “完了。”,她在心里想。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白知予回头去看,她是背对着大门坐的,头只能旋转90度,因此过了几秒钟她才见到来人,神经一下子又松懈下去,白知予意识到这一点,在心中给自己敲响钟,“啊喂!怎么是他你就放松了呢!?是他也不能放松啊!?” 但能瞧出来,她这再明显不过的一下松懈成功的取悦了绑匪的心。 绑匪是云朗行。 他含笑蹲在她面前,手指刮了刮她的脸,“头晕吗?” 白知予扭了扭,“你放开我啦。” 吸取上回的教训,这次云朗行直接凑上去亲了一口在她的唇上,“这不行。” 他笑意更甚,对着被亲之后瞪大眼的白知予解释道:“原本是想给你买软筋散来着,但是他们说那东西对身体不好。所以你先忍一忍,只要过了今晚,我就能放开你了。” 白知予小幅度的踢了踢脚,踢了他一下,“你们不会成功的,收手吧。” 他笑的开心,捧着她的脸又忍不住去亲了一下,“为什么呢?你府中那么多精英,可你不还是就这么被我绑了出来?” 对啊?他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 “若绑我是你一时兴起的事,这绝无可能,除非是…早有预谋,里应外合?” “嗯,知予真聪明,小聪明装了小傻子这么多年,是不是很累?” 白知予冷笑一声,“那也不如你大智若愚啊,你早就猜到我是装的了是不是?” 云朗行不置可否,“不管你是小傻子也好还是小聪明也好,我都喜欢你,知予,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有我在,别人也不可能有本事动你一根寒毛。” 他离她太近,时时刻刻都会吻上来的感觉,白知予不自在的扭了扭头,“你蹲着累不累啊?你坐着吧。” 谁料,云朗行洞悉她的一切小心思,“知予,你被我绑在这里,不论我是蹲着还是坐着,只要我想亲你,我就能亲你。我不仅能亲你,我还能……” 他将手摸到她的胸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白知予不由得叫了一声,又羞愤的咬住了嘴唇。 云朗行笑盈盈的,“好软,隔着衣服都这么软,要是没穿衣服…” 这人说这话就要将手伸进她衣服里,“呔!”,白知予大喝一声,立马又怂了,苦哈哈的,“我可是你嫂子啊,你像不像话?” 云朗行的笑在脸上僵了一下,他还是将手伸了进来,故意慢吞吞的一寸一寸摸过她胸前的肌肤,又拢着那一大团软肉揉捏了几下,白知予紧紧的咬着唇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你现在已经不是了,知予,等这些破事都完了,我们就拜堂成亲,你若是不想见到云开诚和南漫,我就带你走,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只要你同我在一块儿,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 虽然但是我还是挺心疼朗行哥哥的 给他吃点肉渣渣渣渣 被小叔子调戏猥亵h 那只手又捻上她的乳头,轻轻揉搓着,“呼…知予,你的奶子真的好舒服,上回在八公山捏过就叫我念念不忘了,原本以为再次拥有它不过是几个月的事,谁知道耽搁了这么久…不过没关系,欠你的,哥哥都会补给你。” “你哥来了。”,白知予吓他,云朗行瞬间抬头去看,窗外空荡荡一片,木门也是掩上的,哪有云聿瑾的身影。 “呵。”,云朗行贴上去裹着她的唇瓣吮了一口,舌尖用力撬开她抿紧的双唇探进去搜刮着她口中的津液,还不忘将她领口的衣服扯的更开,对着她的奶子又捏又扯。 白知予避无可避,她被绳子定死在这张椅子上了,她毫无办法,只能任由云朗行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并且她可耻的察觉到自己又湿了。 白知予心中哀求着期盼着两个男人能快些发现她失踪的事情,过来找她。 可是他两出去前吩咐了府中的将士们,让尽量能不劳动她就不劳动她,他两又都在各自的战场搏杀着,其实能发现她不见的事情可能要到今晚之后了。 “小骗子,你这个小骗子。”,云朗行在她唇边呢喃着,他跪在地上整个上半身却又全都压在她身上,“小骗子,给哥哥这样揉奶子舒不舒服?舒服就叫给哥哥听,在八公山不是叫的很好吗?哥哥喜欢听,哥哥最喜欢听知予叫床了,知予…你摸,哥哥的鸡巴好硬了…待会儿插到知予的小逼里让知予爽好不好?” 白知予忍着不出声,他就加大手劲儿去弄她,“知予不是想让哥哥放开你吗?你求哥哥肏你,哥哥就解开绳子好不好?” 妈的,士可杀不可辱!不蒸馒头她还争口气呢! 白知予受够了,在他舌头上咬了一口,云朗行为她受了太多伤,她甚至都不舍得用力,云朗行从她口中退了出来,笑着亲了亲她的脸,“咬舌头没关系,待会儿帮哥哥吃鸡巴的时候可就不能咬了,否则知予下半辈子的幸福可都没有了。” “啊呸!谁要帮你吃鸡巴!你真不要脸!快点放开我!云朗行,你精虫先下脑一下好不好?我们谈点正事。” 他又无赖一样的贴在她脸边,埋首在她颈窝里,“有什么正事?正事就是你,今晚上把你肏到高潮,哥哥把你的胞宫灌满就是正事。知予,你不是喜欢我的吗?不是答应嫁给我的吗?却阴差阳错被云聿瑾抢了先…知予是不是在怪我?怪我当初没能将你抢过来,你在怄我是不是?对不起知予,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弥补你。” 白知予叹了口气,“云朗行,你看着我。” 云朗行不听,他视线聚焦到白知予那只剩一点点痕迹的吻痕上,他覆盖在那处,又吸了一个。 “云朗行!”,白知予心想完犊子,这要是被两个男人看见了,云朗行只怕要被挫骨扬灰。 “云朗行!你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我吗?喜欢我连我一句话都不听?那叫什么喜欢?你哥哥可是很听我的话的。” 她这么一说,云朗行才直起身子去看她,像一个再跟兄长拼着比着的二胎小孩。 激怒小叔子来肏她h “把我衣服拉起来,我冷。”,她整只奶子都被他扯到衣服外面来了。 云朗行看了那话儿一眼,笑着飞快的凑上去在乳头上吮了一口,又赶在白知予发飙前将她的衣服拉好了。 “知予,你想说什么快点说,或者之后再慢慢说给我听好不好?鸡巴好硬,想肏你的屄。”,他日夜都在军营里,一年偶尔回家几趟,肏自己的侍妾通房时满脑子都是白知予,今天终于能肏到真人,那肉棒勃起的飞快,顶在他的裤裆内硬的发疼。 白知予闭了闭眼,努力忽略他这句话,“你坐好。” 云朗行乖乖的在椅子上坐下,眼巴巴的望着她。 “你既然都知道我的傻是装的,又何必再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说我喜欢你?你知道我当初那么说只是为了想嫁进云府,只要是能嫁进云府,不论对象是你还是你哥,我都无所谓。” 云朗行眼神暗淡了几分,“没关系,你人在我身边就好,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我喜欢的是你哥,我已经爱上云聿瑾了。我一开始就不喜欢你,之前不喜欢你,现在不喜欢你,之后也不会喜欢你。云朗行,我知道你爹和南漫在外头私屯了兵将,皇上也知道,不仅你们有,我们也有。所以现在外头的情况并不会如你们所料想的那般,你能不能有点用,别在这里跟我儿女情长了,去帮帮你老子吧?” 云朗行抓在扶手上的手捏紧了,“也、也没关系,他死了就死了,我无所谓,我们在一起就行了,我带你走,知予,我们离开这个地方。” “云朗行!你清醒一点吧!蚂蚁竞走十年了!我都说了我不喜欢!走你个大头鬼啊!” 他腾的一下站起来,“知予,不要激怒我。” “你吓唬谁呢?激怒你又怎样?还激怒你?我早就被你激怒了你管过我吗?对着自己的嫂子又亲又抱,你是鸡巴长脑子里去了?” 云朗行阴沉着脸,在她面前又跪了下来,“从你痴傻了上学堂那一年开始我就在观察你,知予,我比你认知的要更了解你。你忽然这样不就是想让我生气,不管不顾的解开你的绳子去肏你吗?然后没有绳结的束缚,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呵呵,哥哥今天就让你看看,即便是将你绑在这儿,我也照样能肏了你!” 白知予哦豁一声,她在心里骂娘,怎么她是在脑门子上安了一个心里话显示屏吗?怎么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人人都知道? 胸前布料被“滋啦”一声撕开,白知予开始害怕起来,她倒不是怕被云朗行强上了,就是怕万一过程中两个男人就那么巧的过来了,云朗行就死定了。 两个人互相演戏互相拉扯,但终归还是白知予骗他更多,留他一命也算是偿还他替自己受的那些伤了。 听说周斯年那厮,是云朗行亲自到刑场去杀的。 她叫嚷的厉害,云朗行听的耳膜都刺痛,便不急着去吃她的奶子,转而封住她的小嘴,云朗行有自己的妾室通房,更逛过青楼喝过窑酒,他于风月之事上也算得上精通,实在是太懂该如何挑逗起女人的情欲了。 —————— 谁知道这部在完结之前的最后一次肉居然是云朗行的呢哈哈哈 你哥哥的肉棒比你的好上千倍万倍!H 从她舌根处开始吮,用力吮吸之下白知予舌根发麻,身体开始轻微颤抖,他故意双手捏着她的肩头,隔着最后一层肚兜叫她的软乳和乳头在自己胸膛衣物布料上蹭,“湿了没有?知予,之后有没有偷偷的想过哥哥的大肉棒?” “呸!”,白知予学着电视剧里的贞洁烈女,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想个屁!你哥哥的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为什么要想你的,想你的然后替你感觉自卑吗?” 云朗行瞳孔都气到发抖,他捏着她的下巴,分明气的要死,还是舍不得用劲儿,“你这张小嘴,可真够讨人厌的,既然如此,你今晚别说话了。” 他又预备吻上来,白知予却提前将唇一抿,对着窗外抬了抬下巴,“你哥真来了。”,她飞快说完这句话又飞快的抿了唇。 云朗行朝窗外瞥了一眼,窗外云聿瑾提剑站着,整个人阴沉的如同地狱中爬出来的鬼魅,明皎月光下,他手中的宝剑寒光一闪,下一瞬就飞了进来,那柄利剑擦着白知予的鼻尖飞过,白知予因此获得了“魂魄飞离肉体叁秒体验卡”一张。 等到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跟前的云朗行不见了,她茫然的扭头去找,惊恐的发现云朗行被那柄剑穿过肩胛骨定在了墙角的柱子上。 她还处在张大嘴惊讶的状态中,眼前又掠过去一个人影,“壮士住手!”,白知予大喊,“别杀他!” 白知予蹙眉哀求着他,“夫君,别杀他。” “不杀他,留着给你暖床?”,身后传来程砚清凉飕飕的声音,白知予回头,哦,回不了。 程砚清来到她身边,看见她被扯烂的衣服,眸色深了深,他拨开那层肚兜,看见白知予挺立的乳头和那白嫩奶子上明显的掌印,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程砚清拔出匕首将白知予身上的绳子割断,又脱了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将腿软的白知予半搂半抱了起来,他说:“不杀他也行,摸了你胸的手得剁了,亲了你的嘴巴得砍了,至于他身下那玩意儿,更留不得。” 云朗行显然对于程砚清和白知予如此昭然的亲昵更加感到震惊,他两这样子,显然有过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而他的兄长,白知予的夫君居然对此毫无波澜。 “别、别,那个,他也没干啥,就…就没干啥,哎呀,你们出来,听我讲啦。”,白知予将两个男人扯了出去,“我想留他一命只不过是看在他替我受了那么多伤的份上,就…留他一命也算是我跟他两清了,你们知道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的,如果不让我还掉,那我就得一直记着他在心里,你们想我这样?” 男人们对视一眼,知道白知予说的是实话,“那他亲了你还摸了你,这笔账怎么算?” “你不是把人钉柱子上了嘛?而且,他肯定也看出来我和阿清的关系了,既然我…跟你们叁人行…但是就是死都不愿意再加上一个他,你以为他心里会好过?” “你两要是能早点来,我也不至于……”,她使出绝招——倒打一耙。 我以长公主和定国公府少将军的名义命令你们 男人们的气焰果然因为这句话就蔫了下来,“我们也没想到这小子有这么大的本事啊,还是那个卖菜的老翁去府中送明日的菜,这才看见了你被他掳走。” 白知予耸耸肩,“哎呀,不管了,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外面怎么样了?华攸宁呢?” 他们将云朗行交到后面匆匆赶来的慕容霁手中,白知予策马扬鞭,心急如焚的朝着皇宫赶。 一个四个主将,一下子少了叁个,他们这头的战况就悲催的处于颓势了。 白光赫在外围跟云开诚缠斗,皇宫里面已经一路沦陷,她们自家的队伍,华攸宁的队伍,她老爹和叁叔带领的长亭军和南漫指挥着的云开诚的那只队伍,四花聚顶,四喜丸子,四海为家,齐刷刷的僵持在福宁宫宫前。 南漫和白光衍的两只队伍本是水火不相容,但今夜却有一个相同的目标,那就是华攸宁。 等白知予叁人急匆匆赶到的时候,她一眼就瞧见了坐在马上的她的傻子老爹。 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华攸宁又不是痴呆,如何不知道长亭军今夜是来造反的?他们无召擅自回京已经是一项重罪,同云开诚大战这件事做的隐秘,难不成长亭军是算命瞎子?就算到了今夜华攸宁有危险,特意赶回来护驾的? 看着那些长亭军们,那都是几代定国公的心血用心栽培出来的,就因为白光衍一人的糊涂,他们今夜过后的命运如何,究竟是死是活都说不一定。白知予心乱如麻,沉着脸拍马来到白光衍身边。 “知予?你怎么跑来了?姑爷呢——”,白光衍一边问一边歪头朝她身后看,看见云聿瑾才放心,这时候他还不知道白知予不是傻子。 白知予不愉的眼神扫过他的脸,又看向他身边的叁叔和嘉王。 “父亲和叁叔这是在做什么?皇兄何时下了诏令么?为何长亭军今夜会出现在此?” 白知予字字珠玑的诘问让那叁人都愣了,嘉王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你没傻?” 白知予冷厉的瞥了他一眼,“父亲!叁叔!女儿劝你们最好想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又是以什么身份在做这件事!定国公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父亲和叁叔是不记得了吗?” 白光衍此刻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呵,果真是我的好女儿啊?啊?你在这里当众质问你的父亲,又蒙骗了我和你母亲这么多年,这就是你身为女儿该做的事?” 看着他们这头起了内讧,南漫那头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是你女儿之前,首先是大楚的子民!是皇上的臣子!然后再是定国公府的女儿!最后才是你的女儿。我懒得跟你多说,你自己犯糊涂我拦不住,只不过你休想拉着祖父和大伯的心血一道去送死,更别想将白家数代祖宗用血和命换下来的荣誉毁掉!” “长亭军的诸位将士!我以大楚王朝长公主和定国公府少将军的名义命令你们,将你们的剑都给我对准了敌人!对准了南漫!若是谁敢浑水摸鱼对皇帝不利!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白光衍哼笑了一声,“长公主?少将军?你就只看他们会不会听你这个少将军的命令?” 听见没有?你配不上她 “那我的命令呢?” 一道众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低沉的响起,白光衍叁人和全体长亭军齐刷刷的回头看。 白知予笑着喊了声:“大伯!” “将军!”、“将军?!”,“国公爷!?”,长亭军将士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人潮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和抽泣声。 白光衍叁人已经僵住了,“大、大哥?你没死?” 白光赫沉着脸勒紧缰绳,让马儿慢悠悠的走到他身边,而后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直接将白光衍抽到从马背上摔下去。 “你这个畜生!你对得起爹和几位叔叔吗?你对得起白家祖宗吗!?” 白光赫没死这件事,不仅震惊的是长亭军,震惊的更是南漫,她颤抖着站起来,嗓子都喊破了音,“给我打!” 那头瞬间躁动起来,白光赫这边的兵力立即提剑应对了上去。 白光赫的利剑对准了白光衍的胸膛,“老子今天不处置你!你最好给我戴罪立功,老实一点!否则老子就在这把你剁成肉泥!”,剑锋一转指向老叁白光霍,“还有你!” 教训完了自家人,白光赫又看向马背上不知所措的嘉王,他朝着身后一挥手,立马有他的副将上前,将嘉王押了下去。 马蹄声又靠近了长亭军,“长亭军!” “在!”、“在!” “听我号令!保护皇帝!绞杀叛贼!” “是!是!”,对于长亭军来说,没有一个人不信服白光赫,原本造反这件事他们很多人都慌的很,碍于白光衍的命令这才一路南下回到京城,可白知予和白光赫的出现就像是向着陷入沼泽地里的他们丢了一根麻绳,他们是神,是救他们出淤泥的神。 白光赫都摆脱外头的战场来到了皇宫,不多时云开诚也赶了过来。 他带来了全部的五万兵力加上襄阳侯的叁万人,在外头被白光赫先杀掉了叁万,可皇城之内,白光赫的人,华攸宁的人加上后来的长亭军,就算是再多给云开诚的兵力翻一番他也是赢不了的。 更不用提他们这边还有白知予几个绝世高手。 白知予想跟华攸宁表忠心,因此今晚铆足了劲儿,双手持剑舞的飞快,所过之处敌人兵将几乎是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个什么东西就已经身首异处。 她今晚的目标就是那个敌人头头——她的公爹,云开诚。 云开诚这边刚砍死两个人,白知予就杀了过来,他下意识的抬剑格挡,也被她这一下撞击的朝后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待看清来人,云开诚笑了,“我还道你们白家荣耀了这么些年,气数怕是走到尽头了,养出来的子侄一个比一个垃圾,就一个白光赫还被我害死在战场上,谁知,白家门里居然还能养出你这样的,卧薪尝胆,越王勾践,你不仅聪明,武功居然也这么好。呵呵,如此看来,我家那小子倒是真配不上你。” 程砚清咧嘴朝云聿瑾笑,“听见没有?你配不上她。” “我呸!我们聿瑾好着呢,你少在这脸上涂粪臭不要脸了,你害我大伯在先,意图谋害我皇兄在后,中间还穿插着欺负我夫君和我婆婆,今晚我就跟你新账旧账一把算!老头子!areyouready?”,白知予也不管老头子re没ready好,反正她是re好了,双剑在手中又挽了个花,朝他冲了过去。 看见没?我媳妇儿在给我报仇呢 云聿瑾也朝程砚清咧嘴笑,“看见没?我媳妇儿在给我报仇呢。” 这一局,还是云聿瑾赢了。 云开诚也是大楚排得上名号的高手,白光赫一边应付着身边的敌人,一面时刻关注着她们那头的情况,同样关注着的还有程砚清和云聿瑾,以及一边观战死活都不肯回去的南漫。 他们看见白知予跟跳古典似的,几个旋转就到了云开诚身边,自下而上双剑一旋,云开诚只有一把剑,因此也只能格挡她的一把剑,白知予无意取他性命,这是华攸宁该做的事,她今夜打定了主意要羞辱这个老头,下手边的剑自他盔甲上划过,白夜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是全天下都难找得到的好剑,像划破一张宣纸样的就将云开诚的玄铁盔甲划破,皮肉绽开,她在他肚皮上划了一刀,不重,只不过是轻轻一道皮外伤。 “就这?你也好意思做南漫的走狗?南漫!知道你为什么输吗?因为云开诚太拉胯啦!”,白知予还有力气跳起来跟南漫隔空对话。 南漫狠狠的为云开诚揪心,白知予藏得深,他们都不知道她的身手竟如此厉害,云开诚夙兴夜寐。日夜苦练,好歹也是上过不下五回战场的人,今夜在这个还不到20岁的小姑娘手上竟讨不到半分便宜,他就像是一只杂耍团的猴子,被白知予耍的团团转。 男人的自尊心被挑战,落下来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尽了全力,兵器碰撞发出的激烈脆响,甚至在这乱槽槽的战场上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外头兵卒们开始用火石朝里头投掷,白知予一面躲,一面还故意使坏的将云开诚往火石下引,云开诚好歹也是个高手,拥有极为敏捷的反应,好几次眼见那火石都要砸到他身上了,他一个翻滚就又躲开去。 “小予,别恋战了,小心你的身子。”,程砚清喊到。 云聿瑾也道:“是啊,再这么打下去,皇宫就得从里到外重修一遍了,你小心皇上管你要钱啊?” 提到钱,白知予瞪大眼睛,这可不行,虽然这钱不仅是身外之物,而且她还带不出去。 白知予歪头对气喘吁吁的云开诚笑一下,“你也听见啦,我不能跟你玩啦。” 一盏茶时间后,云开诚全身的盔甲都被白知予拆了个干净,身上大小深浅不一的口子无数,他狼狈的跪在地上,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哪里还有半分正二品大员这京城中最尊贵体面,前途无量的大将军的模样? 白知予帮着他们这头的兵士杀了几个人,让他们腾出空来把云开诚拿大粗麻绳严严实实的绑在柱子上,还特意精心挑选了方向,能让他和南漫面对面对视着。 白知予笑眯眯的问他,“公爹,你眼睛还好吗?看得见你的漫漫吗?看不太清吧,这天色委实是有点黑,别着急,你大儿媳乃是全京城最最孝顺的,我这就把她给你抓过来。” 福宁殿前的大空地上,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石和尸体,火光冲天亮如白昼,也难为她说天色黑看不清东西了。 云开诚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别碰她,白知予就闪身飞了出去,南漫既然敢坐在这里,她的身边自然有云开诚安排的一众高手,不过这些人对白知予来说都不配被她放在眼中,呜呜呜,金手指真好。 处以极刑挫骨扬灰 几名暗卫甚至都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南漫在他们的包围下被白知予搂着腰带走了。 白知予将南漫跟云开诚捆在一根柱子上,两人背对背,正好可以互诉一下衷肠。 “白知予。”,白知予临转身前被南漫喊住,败局已定,她已然认命。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傻?是谁救了你,还是当初那碗药你压根就没喝?” 白知予转头对她粲然一笑,“因为我就是你。” 临了临了还给她抛了一个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话,最毒小予心。 两个头头都被绑了起来,剩下的那些兵卒群龙无首,军心大散,再收拾起来就比之方才轻松的多。 将外头局面稳定住之后,白知予去到福宁殿外,“启禀皇兄,所有谋逆罪犯均已拿下,听候皇兄发落。” 过了几秒钟,里头的门被阿水打开,华攸宁走了出来,“可有受伤?”,他问白知予。 白知予对他笑着摇了摇头。 “带上来!”,白知予一声令下,后宫中那些所有南漫安插的眼线妃子包括皇后,都被御林军押解了过来。 华攸宁没看向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他转头看了看四周,好好的皇宫现如今满目疮痍。 “这重修可得花不少钱呐……”,他含笑瞥了一眼白知予,后者捂紧荷包,“你别看我哈,我没钱的。” 华攸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目光又落到白光衍身上,“定国公,你有钱吗?” 白光衍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白光赫紧跟着跪了下来,白知予眨了眨眼,那…那她也跪一个? 白知予屈膝往下跪,被一双手稳稳的托住,华攸宁将她扶了起来,他直勾勾地望进白知予的眼中,“这件事,你是否知情?” 他更希望白知予说不知情,白知予张了张嘴,却看见不远处程砚清对她摇了摇头。 白知予嘴唇翕合半晌,最终还是向后退了一步,重新跪了下去。 华攸宁闭了闭眼,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君王沉默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将白知予拉了起来,“回头别想我再给你送乔迁贺礼了。” 白知予笑了出来,“这不也是将计就计嘛,如若不然怎么把有谋逆之心的嘉王逮到现行,若是没有长亭军今晚一战也不会打的这么快呀?” 华攸宁笑一声,“拿我的命去将计就计?那按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要奖赏你们这一家子啊?” “哎呀,那肯定也是因为有十成把握的嘛,有我和大伯在这里,谁能动的了皇兄您一根汗毛呀?” 华攸宁哼一声,“就你歪理多。” 他环视一周,“怎么不见云朗行?是死了还是?” 慕容霁将云朗行带了过来,他肩口的伤被处理了,身上也没有捆绳子。 “嗯。”,华攸宁背着手,“折腾了这么久,朕都累了,今夜参与谋逆的全都处死,云开诚一家作为主犯,株连九族,罚没家产充公,云开诚连同其子云朗行作为主犯,数罪并罚,处以极刑,挫骨扬灰。” 他又去看白家叁兄弟,“至于白光衍和白光霍…朕就看在你大哥和知予的份上,饶你两一命,褫夺封号,回去在你们祖宗祠堂跪上叁天叁夜吧,仔细想想是否对得起做你们白家子弟。” 云朗行下线 白知予又急忙跪下谢恩,“那个…”,她扯了扯华攸宁的衣袍,“你起来说话。”,华攸宁道。 白知予在他耳边小声说:“皇兄,可不可以饶云朗行一命啊?” 华攸宁淡淡的看着她,“这又是为何?” “那个…他毕竟…对我有恩。” “不过是替你挨了几板子,就算是恩,这也是你私人的恩情。他作为主将参与谋逆是实,斩草要除根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你让我饶了他一命,那日后他再找回来寻仇,难不成朕还要日夜惦记着他?” “知予。”,他吐字缓慢,“朕知道你为朕做了很多,朕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你父亲和你叁叔,还有长亭军。这原本都该处以极刑的你不清楚吗?你还要如何不懂分寸?” 云开诚的谋逆固然让华攸宁生气,可他更恨的是云开诚和南漫的奸情,他巴不得将所有跟云开诚沾边的人都挫骨扬灰来泄愤,白知予不仅往枪口上撞,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南漫和云开诚捆在了一块。 华攸宁怒火中烧,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暴虐不愿意波及伤害到白知予,她却在此时还要跑来让他放了云朗行,若是真依着他的心思,就是云聿瑾他都不想留,因为一看见云聿瑾就会想到云开诚,就会想到云开诚的脏东西不止一次的进入原本只应该属于他父亲的女人的身体里。 白知予抬眼见他锋利的下颌线和抿紧的唇,晓得自己触碰到逆鳞了,她哆嗦了一下,“那…那就…” 场下忽然一阵暴动,是云朗行挣脱了慕容霁的束缚,他还连带着抽出了慕容霁的胯刀,却是对准了自己。 “知予,我本不值得你为我求情,我们有过今晚,我也不算难闭眼了。”,他对白知予和煦的笑了,随后抬手毫不留情的一刀给自己抹了脖。 鲜血喷涌,他身边的众人虽然震惊但却因为华攸宁而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扑上去,于是就看着他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云开诚眸中也是有波澜的,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尽管已知他的结局,但这样亲眼看着儿子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云开诚也有些觉得喘不上气。 白知予僵在原地,同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但依旧睁眼望着她的云朗行对视着,这不是她在穿书世界里第一次碰见主角死,云朗行也不是她在穿书世界里最有好感的一个,但她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云朗行这最后一下是真真正正的暴击到了她的心上。 白知予神思有些恍然,她好像又看见了当年在学堂,两人初遇那相看的第一眼,她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午后,在阳光明媚的八公山上,清朗少年笑问她要不要嫁给他,他娶她好不好。 双眼因为长时间不闭合而酸涩,但她依旧固执的不愿眨眼,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华攸宁将她合入怀中,他轻而缓抚摸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我们不看了,我答应你,给他留个全尸,也准许他被安葬、许他后人祭奠,好不好?” 云聿瑾见到白知予被别的男人抱他就受不了,想抬腿冲上去被程砚清拉住,程砚清看着华攸宁的背影,对着云聿瑾摇了摇头,他似乎找到了破局之法。 破白知予不想跟华攸宁撕破脸,她又不得不做女帝任务的这个困局。 定国夫人 白知予回去之后生了一场病,并不是主观上她乐意生的,而且因为云朗行是原剧本中的男主,又因为他对白知予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100,白知予攻略成功了这个角色,现在这个角色死了,她这幅虚构出来的身体也就必须生病。 即便如此云聿瑾也小心眼的不想看见白知予为别的男人伤身伤神,他想用金手指给她治好,但白知予说她最近惹了华攸宁不开心,就应该生场病,好让华攸宁心疼。 程砚清对比并无异议,华攸宁最近一朝拿回所有的主权,就雷厉风行的清理朝廷人手,京城最近天天四处哀嚎,街市口砍死了一批又一批人,朝廷一下空了大半,白家陈家都被重新重用了起来,云聿瑾作为一员大将,又要上赶着表现以感恩皇帝不连坐嘎了他的恩情,天天忙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而程砚清这个闲人就快活的要命了,山庄存在的目的已经达成,他已经懒得再管,云聿瑾又不在家,他整天和白知予凑在一块厮磨,虽然她还病着操不了小屄,但亲个小嘴拉个小手还是不在话下的。 等回头白知予病好了,她也得上朝去。 因为华攸宁原本有意将定国公的位置交还给白光赫,但白光赫借口因为白家两个不孝子侄,他这个做大哥的有管教不严之罪,配不上定国公的头衔,但日后大楚有战事需要用到他的时候,他一定义不容辞,冲在革命的第一线。 华攸宁摇头说他不信,白光赫只好扯着他的大腿哭喊,说项安颖如今有了身孕,他若是回去当了定国公,他的安颖可怎么办呐?哭的华攸宁是头皮发麻,临了还被忽悠走了今年南边新进贡上来的仅有的叁匹湖锦,说是给他未出生的孩儿做衣裳。 白光赫不愿当这个定国公,像华攸宁举荐了白知予。 华攸宁一思索,也成。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白知予作为大楚首位女定国公(夫人?)兼长公主,最近是汴京城人人打破了脑袋都想结交的存在,特别是那些之前因为她傻了对她不好的人,白知予称病闭门谢客,那说是给她滋补身体的礼物还是堆山码海一样的送了进来。 某天华攸宁带着邵梓柔来看她,还要调侃,“霍?就这还跟我哭穷说没钱呐?只怕是你这公主府的好东西比国库里头的好东西还多。” 白知予因此又痛失一千两雪花银,被华攸宁强制性的让她捐了款献爱心,用于皇宫灾区重建业务。 邵梓柔如今被封了皇后,后宫尽数遣散独留她一人,那嚣张嘴脸跟华攸宁有得一拼,撅屁股从白知予的库房里强盗一样的翻走了好多她看上的好东西。 白知予一口老血喷出,又多病了好几天。 这些犯人中,云开诚被留到最后一个才杀,南漫被幽禁在凤启宫,一直找人严加看管着就是为了她能以健康的身体以及精神状态来现场亲自3d立体杜比全景音效沉浸式观刑。 凌迟处死,肉被一片一片剃下,期间灌了他无数碗参汤续命,终于将人活活折磨了十二个时辰之后让他闭了眼。 云开诚是个爷们,神智清醒的时候为了不让南漫伤心,硬是一声也没有吭过,只在后面大脑已经糊涂了的时候才一声声无意识的哀嚎出来。 南漫观刑结束被丢回了凤启宫,原本的看守尽数撤离,一个时辰不到她的死讯就传了出来。 —————— 正文大概率会是明天完结~ 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白知予病愈上班的第一天,大金传来消息,华昭月暴毙了。 她那个性格,在太子的后宫本来就整天要打要杀的,太子烦不胜烦碍于大楚的面子这才一再隐忍,甫一听见大楚这头的巨变,晓得了华昭月的身份今非昔比,立马就处置了她。 华攸宁听见这个消息,无动于衷,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只道:“等我们这头清理休整好了,正好可以以此为借口发兵大金。” 华攸宁这种种铁血手腕,虽成效显着,大楚原本肮脏不堪的朝廷班子如今吏治清明,人人都是有本事有才干的博学之士,但他此举也着实吓到了不少文人。 虽然但是,但是虽然,他对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如此冷厉,如果万一自己那天脑子抽了说错了话办错了事,那岂不也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大家战战兢兢,瑟瑟发抖,最终都选择去抱白知予的大腿。 通过这些天和白知予的相处,大家能看得出来这小姑娘能让华攸宁力排众议,一意孤行让她以定国夫人的名义站在这里绝非只是对她的偏爱偏宠,她遇事冷静果断,朝堂上不论何事但凡问到她,她都能有自己不凡的见解,并且能最快的提出最佳解决方案。 这样有本事又得上恩的一个人,脾气性格还好,整天笑眯眯的,朝会间歇时分偶尔还跟云聿瑾撒个娇卖个乖,背后又有项家和陈家的支持。这样的存在对于在官场上如履薄冰的人来说无疑就是那夜空中的启明星。 于是大家一个两个叁个的,纷纷向白知予投去橄榄枝,凡事在要跟华攸宁汇报又拿不定主意之前,一定都会先来问过白知予的意思。 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白知予清醒的看着自己往这个方向发展。 连白光赫和项安颖都不止一次的提醒过她要注意分寸了,然而华攸宁却依旧无动于衷,就像是他从不知道这些事一样。 原先白知予也有想过他是不是真的还不清楚这些事,毕竟华攸宁现在没了南漫的掣肘,一门心思扑在振兴大楚上,他誓要在两年之内将大楚这些年由于内斗而落后邻国的地方追回来。 但那天她去邵梓柔宫里玩,邵梓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一问这才知道,华攸宁不是不知道,他不仅知道,而且身边经常有人向他进言,让他小心白知予和云聿瑾。 “但你放心,皇上没有放到心上去,还责骂了这些挑拨的人,还让我把这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给你带回去,说记得你喜欢喝。”,邵梓柔如是说。 白知予羞愤难当,跑到华攸宁的书房,华攸宁正批阅奏折批的脑子疼,看见她来喜滋滋将她手一抓,摁到书桌前坐下,“哈哈,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批阅一会,我头快炸了,我去眯一会。” 皇帝连批阅奏折的权利都下放给了她,这叫下头的那帮臣子更加以白知予马首是瞻。 现如今无论大事小事,都一概先问过白知予,白知予点头了才会递交给华攸宁,而华攸宁下达到各人手上的差事,他们自己在家想出方案后,也一定要白知予同意才会去实施。 是不敢还是不想?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叁个月后,白知予受不了了。如今她仿佛是整个汴京城最忙的人,不仅是那些大臣跟把脑袋长到她身上去了一般,就算是华攸宁也让她去办很多他不想干的活儿,好腾出时间去跟邵梓柔卿卿我我。 虽然依她看,后宫现在就邵梓柔一个人,他两每天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有劲儿,说什么近日天热,要带梓柔去避暑山庄小住几天,朝廷这边就交给你啦,没事别找我,就是有事你也别找我。 除了正事要忙之外,快乐铺的生意火的一塌糊涂,分店开了好几家,每个季度好歹也要出一些新品吧?但程砚清鲜少吃这些甜品喝这些饮品,他除了之前跟白知予一块的时候被逼着喝过几口她的奶茶之外,对什么好吃什么好喝是一概不知。 这样的话,上新的事又只有白知予亲力亲为。 撇去这些,晚上回家去之后,隔叁差五的还得将家里嗷嗷待哺的两个男人喂饱,第二日要早起上朝的时候那个酸爽…… 某一日,白知予揭竿而起,“欸!不是说我这么招摇,不懂分寸,华攸宁会因此跟我决裂吗?什么时候决裂啊!?他现在天天什么屁事都丢给我!” 白知予也想过或许是不是华攸宁故意的,但是她去异世界一看,华攸宁对她的好感度依然高居不下,由此可见,白知予的受重用真的就是因为他的宠爱,而不是故意捧杀。 “是不是你从中捣鬼了?”,白知予圆眼一眯,看向程砚清。 程砚清耸耸肩,“我确实有这个想法来着,但是华攸宁没给我动手的机会。” “怎么说?” 程砚清解释道,那晚在福宁殿看,看着华攸宁安慰白知予的样子,他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破局之法,那就是不断抬高华攸宁对白知予的好感,从而去赌一把,赌华攸宁知晓白知予有这个当女帝的意思之后会不会主动禅位。 他一开始在“好感度”上动手脚,不仅仅只动了云朗行一个人的,也同时调整了华攸宁的,华攸宁的好感度上限原本只有70. 但是如今,不止是云朗行突破了系统设定,将好感度飙升至100满数值,就连华攸宁也已经到了90. 白知予抓抓头,“系统bug?” 程砚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大可以自信一点,怎么就不能是你的人格魅力让他们挣脱了系统的束缚对你产生好感呢?” 白知予又抓抓脸,“我觉得你这句话后面大概没什么好话等着我。” 程砚清依旧笑,“你的猜想不错,鉴于你太好了,人人都这么喜欢你,等出去之后更不可能放你在内测部待着了。” 白知予:…… 云聿瑾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所以现在既然华攸宁的好感度已经达标了,你旁敲侧击的表达一下想当皇帝的心思呗。” 白知予捡了只软枕抱在怀里,“我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云聿瑾道,“你又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这个世界都是虚拟出来的,除了我们叁个没有人是真实存在的生命体,你的身体已经因为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出现不适的情况了,你还一直这么拖下去,你不要命了?” 禅位诏书 “况且你刚刚不是嫌这些事多,想让他感受到威胁,把下放给你的权力收回去吗?你又不想主动去做,难不成真想等着他自己来找你,把皇位让给你?这概率是不是有点小了?你得等到什么时候?” “还是说,你想一直待在这里?” 白知予垂下头去,摇了摇,她不想一直待在这里,她在现实生活中还有牵挂的人和事,爸爸在牢里表现良好已经被减刑,再过一年多的时候就能释放出来了。 还有卢松,那个曾在她最艰难的时期对她伸出援手的好朋友,她也是真的很想亲眼看着他能和他爱的人有一个好结果。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左右摇摆,自己什么事都不做就想得到好的结果。可是你们知道,我…我在还是南漫的时候,华攸宁好歹也是我…那个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之后又亲眼看着他从在襁褓之中长到现在这么大……你让我怎么跟我儿子去争权夺位啊……特别是他现在对我还这么好……” 程砚清和云聿瑾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以后绝对不会要小孩。” 白知予说再给她一点时间,她要再想想。 云聿瑾还想再劝,被程砚清拉住,他小声跟他说:“随她去吧,到最后实在不行我们就逼宫造反,把皇位打下来给她就是。” 云聿瑾扬了扬眉,对哈,还有这一招呢。 许是近日的生活强度太大,白知予身体的情况每况日下,头晕的频率和程度也越来越严重,有好几次甚至都在大殿上晕了过去。 程砚清和云聿瑾也是越来越不悦,两人分头行动,一边看着能给白知予弄一些什么金手指补药,一边在编程设计出一只军队来。 上回宫变后,白光赫带领的这只军队归入了长亭军,长亭军又回了汴京且声势壮大了不少,想要再次逼宫一举成功,首先在人数上就得超过长亭军。 华攸宁给她办的事少了不少,但对她越来越关切,奈何她这身子是因为系统,便是请尽了宫中太医,也无可奈何。 她能看出华攸宁一直想对她说什么,但是每每努力张嘴之后还是憋了回去,直到有一次她晕倒之后昏迷了半天。 醒来就发现华攸宁坐在她床前,神色忧虑的望着她,“醒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白知予摇摇头,“皇兄怎么来了?” 华攸宁看着她,渐渐的眼眶红了,大颗的泪珠从他眼眶滑落,白知予从被子里将手拿出来抓住他的手,“我没事,我就是累着了,你别哭啊。” “知予,我已经拟好了禅位诏书,等明日上朝的时候就叫阿水宣读。” 白知予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什么?” 华攸宁擦了擦眼泪,“那天……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讲话的……” 那日他去河边钓鱼,想着送几尾过来给白知予煮汤,走到她屋前就听见里头程砚清的声音。 光天化日,程砚清一个外男却跟她两人在屋里关着门窗,华攸宁原先只是八卦,所以贼兮兮的去偷听了一耳朵,谁知不仅听到云聿瑾也在里头,还听见了一大堆他并不能一时明白消化的了的事情。 出系统回现实 他偷偷的回去,在脑子里将他们叁人的对话过了一个晚上,才大约得出这些话的意思。 或许这个世界,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里头那个叫程砚清的男人用什么方式创立起来的,怪不得他孤身一人,就不显山不露水的能创立清泉山庄。 华攸宁在世界观崩塌怀疑人生的时候,更在意白知予的话的意思。 她说她曾是南漫,他是她生的,是她看着长大的。 回想起这小丫头之前在宫里每次对自己的关切,的确…挺像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关怀。 华攸宁叁观崩塌之际,头一个想法就是他要把白知予留下来,所以在明知道她身体的不适是因为一直待在这边的原因,他依旧不主动采取措施。 他想让白知予在他身边待久一点,哪怕只是一天也好。 可是白知予就那么在大殿上倒了下去,这并不是第一次,但她倒下去之后却没有很快的醒过来,她昏睡了半天。 华攸宁知道,他们两个对彼此的不舍和不忍,只会要了白知予的命。 他不知道白知予回去之后,他们这个世界将会发生什么,但他愿意放她回去。 华攸宁摸了摸白知予的脸,“你的真名叫什么?就是白知予吗?” 白知予点点头,他又问:“那你真的就长这个样子,是这个声音吗?” 白知予依旧点头,华攸宁笑了,“嗯,那好,知予,回去之后你会忘了我吗?” 白知予用力的摆摆头,华攸宁替她擦了擦眼泪,他俯身抱住她,“知予,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也希望你回去之后能一切顺利。” - 翌日,阿水将禅位圣旨宣读,朝堂一片哗然,整个汴京都为之震撼。 叁日后,白知予身着龙袍,坐上了那个九五之尊之位。 系统“叮”的提升一声,度云身影浮现,“恭喜宿主,已完成本剧本最后一个主线任务‘登基’。您可以选择继续完成剩余支线任务,也可以选择结束剧本。” 剩余的支线任务大抵就是白知予以女帝的身份已经走一些朝政的任务点,白知予看着堂下站着的程砚清和云聿瑾,他们含笑对她点了点头,白知予吐出一口气,“我选择结束剧本。” “好的。已为您处理,正在断开脑电波连接,请稍后。”,度云微笑着说。 借着白知予眼前一黑,也不知过了多久,因为这段时间她和程砚清都是无意识的。 再睁眼时,眼前是又熟悉又不熟悉的一张脸,“醒啦?来来来,快!”,楚誉朝后头退了一步,借着就有身着护士服的医护人员,跑了过来,经过简单的检查之后将她从连接椅上又抬到担架上。 这个过程中,程砚清也出来了,他自己取下了连接用的头盔,弹了起来扭头去看白知予,白知予也在扭头看着他。 “哎呦,你慢点,别回头再栽死了,我可就只叫了一辆救护车。”,楚誉嘴贱到。 程砚清甩甩脑袋,跟着医护人员往外走,“这没你事了,你先回去吧。” 楚誉瘪瘪嘴,“你一个人搞得定吗?” 程砚清都没回头,朝他摆了摆手,楚誉嘴巴贱归贱,但还是怕程砚清一个人忙不过来,驱车跟去了医院。 —————— 今天正文完结喽 有点不真实 “怎么?你这过河就拆桥?我好不容易能够近距离跟她搭上话,就这么舍不得?”病房中,楚誉看着程砚清说。 白知予换好病号服,回头忍不住问楚誉,“为什么要跟我搭话?” 在她影响中,她入职这么久以来,楚誉统共就跟她说过两句话,一句是她刚入职的时候那句人人都有的欢迎词,一句是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他看着她菜盘里的菜,说了句:“就吃这么点啊?” 楚誉先是笑着看了眼程砚清,“我能说吗?我能说吧?这小子,出国那几年拼了命的搞学习搞研究,我就看见他失态过几次,啧,回回喝醉,嘴里说的胡话全是你。” 白知予一愣,她缩了缩脖子朝程砚清看了一眼,程砚清没觉得不好意思,看着她笑,“快躺下,难不难受?”,他抬腕表看了眼时间,“检查约在15分钟后,你在这要是没事,就去一楼帮忙借辆轮椅上来。”,后半句话是对楚誉说的。 楚誉一耸肩,“得,给你两二人世界,我这就去。” 白知予被推去做了脑部检查,检查结果还行,医生就嘱咐让她这几天静养一下。 她至少得在医院住过今晚,免得回家之后再突发状况,白知予一直很不喜欢住院,她困难的那几年因为太拼,身体不舒服也不得不住过几回医院,那时候家里没钱,她住不起单人病房,头一次去住叁人间,那嘈杂的环境和难闻的气味让她从内到外抗拒这件事,但程砚清给她安排的是vip病房,而且说他会陪着她,白知予也就乐滋滋的乖乖躺好了。 楚誉被程砚清打发回去了,白知予抓起手机看眼时间,已经晚上7点多钟了,她手机在进系统之前设置了静音模式,卢松给她打了好几个未接电话,“糟了!”,白知予暗道不好,她原本今晚和卢松约了去吃火锅的。 正巧卢松的视频电话又拨了过来,白知予接通,就听见那边暴怒的一声:“你死哪儿去了!?” 卢松定眼一瞧,“你这什么衣服?病号服?你在医院?怎么回事?” 白知予叹息一声:“说来话长,我怕是不能跟你吃火锅了,对不起哈。” “你有病吧,还吃什么火锅啊?你在哪家医院啊,我这就过去。” 白知予将医院地址发给他,还拜托他帮她拿一套换洗的衣服过来。 程砚清靠了过来,“饿了吧?想吃什么?” 白知予抬头看着他,“这是现实了。” 程砚清轻轻嗯了一声,“怎么了?感觉不真实?” “有点。” “什么不真实?”,他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问。 “你。”,白知予拉着他的衣领让他低下头,她则抬起下巴吻了上去,程砚清的呼吸乱了一瞬,旋即托着她的脑袋夺走主动权。 卢松按照白知予发给他的病房号找到地方,推开房门,张嘴就是一句:“怎么还是vip病房啊?你啥时候对自己这么舍得……” 卢松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了坐在一边的程砚清。 卢松何尝不晓得这人是谁?同样是醉酒状态,白知予拉着他给他看遍了她们那些年一起拍的照片和视频,可以说她们两这些事,除了他两这两个当事人,就属卢松最清楚了。 我还没在医院…微h正文完结章 卢松张大嘴,不停朝白知予递眼色,往程砚清那头瞟。 程砚清先笑了出来,他站了起来,对卢松伸出手,“你好,我是程砚清,很感谢你这些时间对小予的照顾。” 卢松跟他握了个手,“哦~那你是以什么身份在感谢我?” 程砚清笑,“男朋友,或者…未婚夫?” “啊!!!!”,卢松甩开他的手,激动的一面大叫一面跺脚蹦,“你可以啊!你加个班把人加回来了!快跟我说说细节!” 程砚清头皮发麻,借口回家取换洗的衣服,先跑了,“对了,你吃过饭了没?小予说想吃大学城夜市的鱼粉,我过去买,要给你带什么吗?”,他问卢松。 卢松一挥手,“那就也给我带一份一样的吧。” 两个人四只眼睛目送着程砚清离开,卢松一转身,“快说!” 白知予就将穿进系统之后的事情跟他大概说了一下,她跟卢松无话不谈,对于房事上两人也厚脸皮的毫不避讳,但对于云聿瑾的事,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跟卢松讲,又转念想到他自己的事都是毫无保留的跟她说了,也就一狠心说了出来。 卢松听的瞠目结舌,只恨兜里没把瓜子爆米花的来吃一吃,“那你岂不是爽死了?”,这是他对于云聿瑾的存在表达的第一句自己的看法。 白知予满头黑线,又捂着脸笑,“确…确实……” 卢松不禁感慨万千,“你看我就说你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吧?现在好了,你爸爸刚获得了个减刑,现在白月光前男友也复合了,还买一赠一又多了一个人来爱你。”,卢松是个感性的人,他说着就忍不住哭起来,“呜呜呜,真好……我真为你开心啊。” 他哭好了,问:“对了,那你为啥在住院?” 白知予:“……您问的够快的。” - 尽管白知予说她没什么事,但程砚清坚持要给她洗澡,不让她自己动手,两人洗完出来,程砚清躺到他陪护的小床上,一个一米九几的男人挤在那上头看上去怪憋屈的,白知予咬着唇,掀开被子,“阿清,你来呀?” 等程砚清挤了进来,白知予发现好像也不比他在那张小床上好到哪里去,不过程砚清很满足。 她憋了一晚上,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阿清,云聿瑾呢?” 程砚清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就是全然不同的语气态度,“你终于想到我了?” 白知予惊奇,“云聿瑾?” 云聿瑾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白知予搂着他,“你…你出来的…这么容易吗?” 云聿瑾很不爽,“要不然我还得提前向上打报告吗?” “嘿嘿,不是啦,我还在想着你怎么不出来看我呢。” “哼,我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主动找我。” 在冷气给的很足的安静病房中,他们躲在被子里面紧紧相拥着亲吻。 云聿瑾抓住摸在他肉棒上的小手,喘着粗气压低声音道:“做什么?不头晕了?” 白知予摇摇头,“我不晕,聿瑾,这是在医院耶…我还没在医院…” 云聿瑾哑然失笑,“那也不行,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谁没病来医院住啊?”,白知予犯规的吮在他喉结上,“那我就给你手,不插进来,好不好?” 病房中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沉闷的哼声很有存在感的响着,白知予窝在他怀中,对襟的病服敞开着一只奶子被男人握在手中揉捏着,被窝中,白知予握在他勃起的肉棒上,上下快速的套弄着,她偏头去舔吻男人的脖颈,被他掐住下巴探入口腔搜刮。 房门忽然毫无征兆的被人打开,两人都吓了一跳,门口的护士愣了一下,因为他们的淫靡勾当藏在被子下面,因此护士并不知情,她对于这种两个人挤一张床的事情也是见怪不怪了,“例行查夜,打扰了。”,白知予没有输液,也不属于重点看护对象,因此护士只是进来机械的看了一眼,确认人还是活着的喘着气儿呢就走了。 白知予先笑了起来,“刺激吗?” 云聿瑾无奈的叹了口气,“宝贝,快一点。” 护士已经来过,短时间之内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在最后属于他的冲刺时间,云聿瑾掀开被子骑到她的身上,让白知予拢起奶子给他乳交。 猩红滚烫的肉棒在雪白的奶子间飞快抽插着,他也射在她的胸上,还在乳头上剐蹭了两下。 白知予抽了纸巾擦干净,抬手扣自己的衣扣,“等一下。”,云聿瑾摁住她。 他又侧躺下来,“还没让你爽呢。” 白知予连连后退,“不要不要了,这儿又没有金手指,我…床湿了我怎么说啊…” 云聿瑾笑起来,“也是,那就先欠着,回头连利息一块儿补给你。” 出系统之后两人一去度过的第一夜是跟云聿瑾,程砚清一定很不高兴,白知予在睡着前还这么想。 一觉睡醒,护士来检查过她的情况,说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今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了,白知予去看身边的男人,男人不冷不热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再躺会吧,我先去洗漱。” 等他回来,白知予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人或许是…… “阿清?” 程砚清朝她看了一眼,坐了过来,“嗯。” 白知予伸手将他一拉,推倒在床上,“昨晚……” “你给他手了。” 白知予额了一声,程砚清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换好的西装裤的裤带锁扣上,“我也要。” 白知予嬉笑一声,“你还可以索要更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进病房内,程砚清靠坐在病床上,实在忍不住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一角,被窝中白知予双手握着他的肉棒,小嘴在上头来回吞吐着,“程总,说好了不许偷看的呦。” - 正文完。 ———————— 这章将近2000字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呜呜呜 其实原本构思这本的时候确实是一本权谋文 想写的故事很曲折想写的角色很立体 但是我属实没有那个能力和笔力 所以写了半天也还是一堆垃圾 所以我把这本书重开了这个第二部并且全文免费 因为我觉得写的太垃圾了让你们付费看实在是很对不起你们 本来就属于在给你们眼睛里倒垃圾了呜呜呜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购买留言投珠 真的真的超级超级感谢你们 写这本这么久一是感觉对不起你们二就是感觉对不起我笔下的角色们我的儿子女儿们因为在我的构思和幻想中她们会是人物性格鲜明的有足够吸引力的但是…… 其实也还是对这个故事有一点不甘心因为觉得它值得得到更好的诠释 所以之后也会去看书学习也能希望在多年之后能够以还说的过去的笔力和文笔再次诉说这个故事 休息一天or两天主要最近工作有点忙所以没有太多精力码字 之后开始更新番外~ 番外我也有挺多屁话的……哈哈哈 再次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 狍子叩首顿上(?gt;?lt;?) 番外01 【第一夜/衣柜/值钱的特殊情色服务】 程砚清给白知予办完出院手续之后,直接将人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是白知予第二次来这个地方,不过上次她属于一个不省人事的状态,其实也算不得数。 防盗门前,程砚清跟她说:“密码是你的生日,等下帮你把指纹录进去。” 白知予嘴角忍不住上扬,那时候他和自己还是分手状态呢,密码锁还一直是自己的生日,这也太令人心动了。 “还没给你买拖鞋,先穿我的吧。”,程砚清将自己的拖鞋放到她脚边,自己则去柜子里拿了一双待客的一次性拖鞋换上。 白知予走进去,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房子,她上回几乎是跑出去的,都没功夫看里头的样貌。 沉闷的黑白灰高级极简装修风格,很程砚清的特色。 程砚清去洗了个手,倒了杯水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是不是嫌这屋里太闷了?” 从前他和白知予那为期不长的同居生涯中,出租房内到处被她用娃娃和鲜花等装饰塞满了。 白知予接过水笑着点了点头,程砚清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塞给她,“给你放一周的假,好好休息,这里,随你布置。” 晚餐还是叫的外卖,两人下午去了趟超市,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堆回来,程砚清自己一个人住,没那个心思开火做饭,现在白知予在这,他也就将锅碗瓢盆买了一个遍,不过今天是没劲儿满满开锅再做饭了。 程砚清去将下午给白知予买的内衣内裤家居服等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洗烘一体的设计,拿出来就已经是干爽的了。他放到浴室的置物台上走出来,看见白知予绑着一个随手扎起的高马尾,正在把外卖送过来的菜放进盘子里。 她说这好歹是他们两现实中和好之后在他家吃的第一顿饭,也得讲究点仪式感。 程砚清纠正她,“是我们的家。”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这里,回头婚房我们就另挑别的地方,你不是住惯了别墅吗?我看了几处,地段不错,周围设施也全,户型也还可以,回头抽个时间带你去看看。”,程砚清一边摆着餐具一边对她说。 白知予这几年下来,她能有个住的地方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在乎什么别墅不别墅的,她这些年给太多人添了太多的麻烦,因此养了个口头禅就是“不用了”,“不用麻烦了”。 但她正要脱口而出这句话前,大脑运作了一下,让她憋了回去,程砚清不喜欢她跟他见外,学习的时候他说最令他有成就感的不是那一张张奖状,那一座座奖杯,而是能看着白知予高高兴兴的花着他给她的奖金。 而且在系统bug,他们都穿进去之前,他一直对于他们的关系都是很消极的一种想法,那他究竟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看那些别墅的呢? 白知予忽然有些难过,她走过去抱住他,程砚清回头看了眼挂在他身上的人,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做什么?给你买栋别墅而已,就感动了?” 吃饭时,程砚清看着白知予,她太瘦了,比起在书中世界里瘦了最起码十斤,程砚清蹙了蹙眉,“我请个保姆吧。” “好端端的请保姆做什么?” “你瘦成这个样子,我请她回来给你做饭,调理一下膳食啊。”,男人已经掏出了手机,给楚誉打了个电话,他记得楚誉家那个阿姨就挺不错,问他还认不认识什么好的。 白知予插不上话,自觉的闭了嘴,她好像又在给人添麻烦。 不过想想这人是程砚清,好像,心里的负罪感能减轻不少。 两人洗过澡上床去,白知予身上穿的这件睡裙是他们在逛街的时候都一眼看中的,和他在书中世界里给她做的那条墨绿色的款式很像。 暖黄的床前灯光下,白知予歪靠在程砚清怀里,“阿清,你今天买了套套是不是?我想做。” 程砚清也很想,他抱着人翻身压了上来,“头晕的话就跟我说。” 程砚清的尺寸大,即便是买的最大号的避孕套,他总觉得勒得慌,特别是在之前试过无数次的无套操逼内射之后。 肉棒缓慢的一寸寸挺入,顶到宫口就停下,两人紧紧相拥着,满足的吐息,尽管在书中世界做过无数次,但这是现实生活中他们和好后的第一次,对于两人来说在心灵慰藉上都是无与伦比的存在和满足。 “带套是不是不舒服?回头我吃药吧。”,白知予怜惜的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小声道。 程砚清亲了亲她的鼻尖,摇了摇头,“吃药对身体不好,不要吃药。” “那回头,我们再穿书去做…” 程砚清笑着开始抽送,“好。” “跟书中的我比,哪个小逼更紧?” 程砚清闷哼一声,等着她那致命的绞杀过去,“都紧。宝宝的小逼最紧了,老公喜欢死了。” 云聿瑾体贴的等着程砚清射完精还给他留了一些休息的时间,才冒了出来。 “小予…你还能做吗?我也要。” 白知予知道这是云聿瑾了,她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可以,肏我吧。” 云聿瑾的带套初体验,白知予问他感受,他挺动着腰肢断断续续的说:“隔了一层东西,奇奇怪怪的,但是小予的小逼好爽,所以也就抵消了。” “小予,快点长胖吧,你太瘦了,抱起来都不舒服了。”,某人不满的抗议道,白知予娇俏的笑,“那不给你抱了。” “不行,我错了。”,认错永远飞快,但下次还敢。 云聿瑾拎着那被他射了半管的避孕套在眼前晃悠,“啧,浪费了。” 他学着程砚清的样子,将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抱白知予洗漱完回来后,又腻腻歪歪靠过来,“乖宝贝,睡觉吧。” 白知予戳了戳他的胸,“那个…昨晚是你陪我睡的,今晚我要阿清。” 云聿瑾立马就不高兴了,不过这张臭脸也就臭了一秒钟,因为程砚清又出来了,那张脸上再次换上笑颜,“乖,老公在这里,睡吧。” - 白知予放假这几天,拉着苦力卢松,来回几趟将她在卢松家里的东西都搬了过来,程砚清原本说要给她请个搬家公司,但她婉拒了,白知予没好意思说因为她东西也并没有很多,她怕程砚清难过。 卢松一边为她的“离家出走”掉眼泪,一边将品牌方寄给他的一些化妆品护肤品挑适合白知予的往她的行李箱中丢,“要是受委屈了你随时回来,这就是你的娘家。密码我不会改的,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哦,不过最好还是提前给我打一电话吧,万一我在客厅性生活,叫你看见便宜你了。” 白知予:…… 这天程砚清回家,没见到白知予的人,喊她,回应的声音是从卧室传出来的,程砚清走了过去,白知予正在衣帽间里把自己的衣服收拾了往上挂。 看着那一方小天地如今被一件件塞入白知予的衣服,程砚清觉得自己心里一直缺失的那一块碎片被找回来填上了,他又是那个完整的他了。 程砚清特意之前收拾过自己的衣柜,他的衣服不多,春夏秋冬的衣服都挂在里面,因为地方大又懒得额外把不同季节的衣服特意收起来一趟,这回为了给白知予腾地方特意将秋冬的衣服都收进了上头的空柜子里。 白知予挂完最后一件衣服,拍了拍手,“好啦,我们走吧。” 她转身朝外头走,在家闲着没事,她就去了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肉蛋菜回来自己煮饭。 “等下。”,程砚清拉着她,看着衣柜里她的衣服蹙眉,“你就这么多衣服?都收完了?” 白知予舔了下嘴唇,“啊…这不是搬家嘛,那些我穿腻了的衣服我就丢了,也省得搬过来怪重的。” 她撒谎的时候总是眼神飘忽的很明显,程砚清又想起之前在公司,她身上的衣服好像的确穿来穿去就那么几件。 他没拆穿白知予,颔首道:“嗯,也行,吃完饭带你去买新的。” 白知予从前经济条件跟他差不多,两人在一起时候的开销基本上算下来也都是aa,程砚清花的更多一些,但大体上不会相差太多。 从小经济优渥让白知予在这方面并不适应什么都叫程砚清买单,她局促的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程砚清太了解她的心思,心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他故作轻松的摩挲着白知予的肩头,“你今晚敞开了选吧,回头我们aa,你的那一份在给你的奖金里扣。” 她这回积分这么多,奖金是非常可观的一笔。 “那要是a下来超过了我的奖金怎么办?” “那就只好继续分期从你的工资里扣喽,或者…你晚上卖卖力气,给我提供一些特殊情色服务,挣点外快呢?” 白知予没往那些奢侈品牌店里走,这也是她一贯的风格,并不追求全身的大牌,她之前衣服换新的勤,就喜欢买那些平价品牌的折扣商品,即便是穿几回就丢到一边去看也不看,也不会觉得心疼。 她还说就是要通过那些平价的衣服,才能显示出她身材之曼妙,气质之高贵。 今晚也是这样,他们从几个快消品牌店里买了一些她喜欢的衣服出来,白知予点头,“够了够了,我们回去吧,我去挣外快了。” 程砚清却不依,“去买几件好的,你做服务的,好歹也得穿的高贵一点,这样我付钱也能付的多一点嘛。” 再次踏入奢侈品商店,白知予面对热情迎接上来的柜姐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她身上穿的100块钱两件的t恤,她这样热情还不是因为她身后的程砚清? 白知予几分局促的满满挪动着脚步,程砚清将手中购物袋往沙发上一丢,牵着她的手往柜台边走,“快点快点,别耽误工作。”,他凑在她耳边小声说。 晚上程砚清被服务完,舒坦的躺在她腿上,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白知予手机响了一声,打开一看,支付宝到账2万元。 白知予抬了抬腿,“你疯啦?” “嫌少?那再转点。” “哎呀,不是啦。”,白知予笑着将他嘴巴一捏,“我不要啦。” 程砚清爬起来,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说:“小予,你记得婚礼的宣誓词是什么?无论富有或者贫穷。如果今天我们的情况对调,你会给我买衣服转账吗?” 白知予点点头。 “那不就是了?我的就是你的,我挣的每一分钱都是为你挣得,你要是不花,那我挣钱还有什么意思?不要觉得有心理负担,你能这样每天陪在我身边,就算让我每天掏一百万两百万我都乐意,因为你给我带来的增益远比着一两百万要值钱。” “什么增益?” “我的心情好啊,状态好,之前一直攻克不下来的一个技术难题,我今天迈过去了,而且今天公司又签了一个大单子,这都是你给我带来的好运气和好状态。小予,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但是有你我才是如鱼得水。所以我现在给你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你该得的,我甚至给你的还很不够,你要是现在就受不了了,那之后怎么办?” 白知予抿了抿唇,“话说的这么好听,你就是想包养我。” 程砚清挑了挑眉,又被白知予亲了一口,“我明天要回去上班!” —————— 这章3800?字哦所以就一更~ 番外02 【通报批评+新岗位】 白知予豪气冲天的一句“她要去上班”没啥用处,因为本来第二天就是周一,她就是该去上班的。 公司大厅有一块电子显示屏,上面会显示出每位员工的绩效积分,以及最近一次的绩效积分变更情况的来源说明。 因此白知予周六加班内测,被困系统外加她瞎猫碰到死耗子,撞上隐藏任务的事也就被同事们知道了。 事情过去了整整一周,经过公司高层开会决议,考虑到白知予这个隐藏任务难度有是有的,但是相对来说不是传统应该有的地狱级别,(他们会这样认为纯纯因为程砚清暗箱操作),因此为显公平,给白知予的最终绩效积分打了个6折,外加她因为让书中npc知道的世界是虚拟的这种毁人叁观的事,也要被扣掉100积分。 因为她这一趟幸(性)福的穿书旅途最终获得的绩效积分数是700。 这也足够让她一举从“员工绩效积分排行榜”的中下游位置蹦到第一位去了,并且遥遥领先第二名400多分。须知她们平时正常一趟穿书内测下来,能拿到100分都已经算是很优异的水平了。 白知予进来公司还不到半年,其实她原有成绩就已经很不错了,每回穿书都基本上能拿到90-100多的绩效积分,但如此鸿沟式的穿书成绩还是让很多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为了隐瞒跟程砚清的情侣关系,早上她特意让程砚清在离公司两公里的地方就把她丢下来,她前脚刚踏进公司,后脚就有不少殷勤的同事凑上来问她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或者是提前恭贺她晋升的。 这其中有虚情假意,但也不乏真情。 周一早上工作的第一件事照例是晨会,这次的晨会因为白知予,大家都变得格外期待起来。 可能是因为心虚,白知予踏进会议室的脚步拖拖拉拉的,她在位置上坐下,顶着许多双眼睛强制发呆。 楚誉和程砚清交谈着进来,程砚清眼神扫过愣神的白知予,不免带了几分笑意,楚誉则人来熟的拿手机轻轻在她头上敲了敲,“嘿,女主角发什么呆呢?” 他动的是白知予的头,尽管这颗头被检查了多遍确认是什么事儿也没有,程砚清还是横了他一眼。 楚誉装作没看到,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姿态,“诶诶诶,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来来来,坐这儿来。” 他手指的位置正是首位的左边一位,而首位正是程砚清的位置。 白知予身子都僵了,她下意识朝程砚清看过去,程砚清什么也没说,放下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看着她,眼中淡淡的笑。 她半天不动,身边的同事小声催促,“去呀。”,“叫你呢,过去呀。” 程砚清也挑了挑眉,对她朝自己身边的座位歪了下脑袋,白知予被跟她关系最好的同事丽丽一戳,硬着头皮站起来往程砚清身边走。 程砚清是很不想隐瞒和白知予的关系的,但是白知予一再要求他也不敢不应下,作为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典型代表,在看见身边座椅还是卡进桌子里面的状态时,立马殷勤的站了起来,帮她拉开了座位。 白知予头皮一麻,她甚至能听见同事们小声的抽气声,程砚清向来眼高于顶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帮别人拉过座位? 偏偏他看向白知予的眼神分明就跟看别人的不一样,就只差在脑门上写上“我两之间有一腿”的大字了。 白知予在众人都看不见的角度下,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在位置上坐了下来,直到程砚清也坐回了位置上,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应该跟“老总”道谢的。 马后炮连忙补上了这句道谢,程砚清没忍住从鼻腔喷出一声笑,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又添了一笔实锤。 楚誉好整以暇的托着腮坐在程砚清右手边看着他两这样子,要是这么快就暴露了两人的关系,那以后还有什么好玩的?他这么想,便立即主导了会议的开始。 “都说欲扬先抑,所以在公布给白知予的升职奖励之前,我在此代表公司对白知予做出一次记过的通报批评。”,楚誉道。 白知予本人都对此毫不知情,她睁大了双眼,在桌下紧张的捏紧了膝盖。程砚清说要保留惊喜感,所以一直不肯给她透露她到底之后会升职成什么程度,同时他也没告诉自己,还有通报批评啊?! 紧张的小手上突然覆盖了一只温热的大手,大手捏了捏她让她放松,反被白知予抓住在他掌心戳一下丢了回去。 “白知予这次一个人在双休日偷偷来公司加班内测剧本,并且还不提前查看当天宇宙天体活动的行为,我们是绝对不支持并且不允许的!鉴于之前也没有同事这样做过,因此公司也并没有出台相关公文规定,那么这也属于公司的过失和不足,就对白知予仅仅口头通报批评一次,并不予以实质性的惩处措施。希望各位同事引以为戒,切莫看人家加个班加出了一个隐藏任务就眼热了,再有擅自加班的情况出现,公司是不承认其加班成果的。而且对于擅自加班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比如她这次的系统bug被困系统,险些导致大脑受损的情况,公司是不予承担责任的。” 白知予缩了缩脖子,怎么她上学那会儿就得当着程砚清的面被老师点名批评的糗事到了上班时候也得情景重现啊喂。 “哎呦,我讲累死了,剩下的你讲吧。”,楚誉朝着程砚清眨了眨眼,一屁股坐了下来。 “嗯。”,程砚清站了起来,一面抬手扣西服的扣子一面开口,白知予又色批的将全部注意力放到了他扣扣子的手上。 “奖励分两部分,‘钱’和‘权’。因为白知予这次任务做的艰难,绩效积分高达700分,因此经过公司领导层决议后决定,给予白知予人民币10万元整的奖金奖励。” 一片抽气声响起,白知予满眼都是程砚清那双节骨分明的大手,接受并消化消息的处理速度比别人慢了两秒钟,等别人都抽完了,她才突兀的抽了一声。 又是一阵笑声。 程砚清含笑瞥了她一眼,见她傻傻的模样,忍的很辛苦才忍住没伸手去捏捏她的脸。 程砚清借着说:“这是‘钱’,至于‘权’,经过公司领导层商议后决定,将白知予调至…也没有部门,调至我的助理。先干一段时间的助理,再看看你适合哪个岗位。” 这回白知予的抽气声和同事们是同时响起的了。 助理助理,虽然叫做助理,其实也就是秘书,从工作到生活,啥都管、啥都干。 程砚清是有一位助理的,985名校的高材生,性别男,叫章宇。 看着那位干练的样子,白知予觉得程砚清似乎也并不是很需要第二个助理,那他此举……分明是假公济私! 帮白知予收拾工作“搬家”的事情,是章宇亲自来的,白知予很惶恐,虽然和程砚清有一腿,但在工作上面,白知予还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小打工仔。 章宇对她很客气,两人同乘一部电梯时他简单的跟白知予交代了一下她未来薪资方面的调整,年薪50万,白知予简直要疯。 “那我的工作内容呢?”,她问。 “是由程总亲自布置的,具体会有一些什么,那得看他安排。” 程砚清的办公室是在公司最高一层,这里白知予之前从未来过。电梯门打开,白知予好奇的走出去,一整层的面积,一半是程砚清的办公室,另一半是一个小型开放型的会议室,平时接待客户需要用到ppt又不算是太正式的会议时,就可以用到这里。 “往前走是我们两的办公区。”,章宇是不会告诉白知予,他之前的办公区是不在这里的,现在办公的地方是程砚清耳提命面,要求他想一个既能让他时时刻刻一抬头就能看见白知予,又不会显得这样的布局太刻意的地方。 要不是他女朋友之前看韩剧《金秘书为何那样》的时候他刚巧凑过去瞄了一眼,他一时间还真的难想得出这样强人所难的布局。 因此他两的办公区就参照着金秘书那部韩剧里头的,在程砚清的办公室门外,落地玻璃窗让里外的情形都能一览无余,白知予坐在里头,能和程砚清互看,而章宇坐外头就看不见了。 “程总呢?”,白知予还以为一上来就能看见程砚清呢。 “啊,程总10点钟的时候有个电话会议,现在应该在楚总办公室。”,章宇解释道。 白知予东西不多,章宇帮着她两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好,看见白知予坐在位置上发愣,她发呆望着的方向就是透过玻璃窗后程砚清的办公桌。 章宇弯了弯嘴角,“带你去看看茶水间?” 是了,这层楼剩下的部分一分为二就是洗手间和茶水间,程砚清是个不怎么吃东西的人,之前这层的茶水间也就只有一个饮水机和咖啡机,上周程砚清列了个清单给章宇,叫他在下周一之前买起布置齐。 现在这里头甜的咸的酸的辣的,什么口味的零食都有,都是白知予一贯喜欢的那些牌子,她一看见就明白过来了,程砚清吃不吃这些她再清楚不过了。 若是说不感动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是惶恐,他对自己这么好,面面俱到的替自己考虑到了,连洗手间里的香氛都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款,若是他真的想将她娇养起来,自己又该如何开这个口呢。 正想着,电梯门那头传来“叮”的一声,程砚清大步跨出来,同时四处打量着寻找白知予,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就倏的放松下来,“东西都搬完了?” 章宇在心里打了个寒颤,他毕业起就跟着程砚清了,何曾听见过他这么温柔的语气? 白知予点点头,“搬完了。” 程砚清走到她身边再自然不过的将自己的手往她手中一插,牵住,“走,去看看。” “喂。”,白知予立马想挣开,程砚清含笑回头瞥了一眼昂头望天的章宇,“他知道。” 程总视察了一遍白知予桌子上的摆件,高深莫测的拖长音“嗯……”了一声,“先跟我进来。” 他将白知予带进办公室,关上门,还放下了玻璃窗的百叶帘,白知予顾不上好奇的打量他办公室里头都有些啥了,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程砚清放下窗帘遥控器,一回头就看见白知予在离他十丈开外的地方,他笑了一声坐回了自己的老板椅子中,“过来,跟你交代工作。” 说到正事,白知予放松警惕走到他边上,手腕被人抓住拽了一下,她跌坐到程砚清的腿上,被男人强势的抱紧在怀中,“唔,让我抱一下,开会好累……” 白知予弯了弯嘴角,抱着他的头轻轻抚摸着,忽然胸前软肉被人咬了一口,她低头一看,嗯!?衬衫的扣子什么时候被他解开的!? “干嘛啦,上班呢。”,白知予推拒道。 “你现在算是我的秘书,没听说过一句话?‘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我现在就没事……”,男人的脸像推土机似的,叁两下拱就将她的胸罩拱了下去,胸前花蕊被他含住,舌尖绕着那蛰伏状态的乳头一打转,将她拨弄起来嘬了一口。 “哈啊…”,白知予发出一声轻呼,“别闹,我有事跟你说呢。” “你说,我听着呢。”,程砚清叼着她的乳头,含糊不清的说完这句话就又吮了吮,他此刻仿佛一个奶瘾犯了的小孩,裹着母亲的乳头不肯松口。 白知予被他这么一吮一吸也舒服极了,便毫无底线的抱着他由他去了,“你跟我说实话,你让我做你的助理,究竟是章助真的一个人忙不过来,还是单纯的为了占我便宜?” 程砚清埋在她的双峰之间,笑了一下,“占你便宜?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占你什么便宜?” 白知予哼一声,“果然就是为了干我。” 程砚清过完瘾,将她的衣服拉好,低眉给她扣着衬衫的扣子,开口道:“这是原因之一,不过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 “你是学管理的。我们公司现在高管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搞技术出身的,因此行政的活要么大家分着管,要么直接丢给下头人做,时间久了弊端就会越来越明显,所以我需要一个专业的有能力的高管来帮我把这部分的事接过去。让你做我的助理,也是因为目前我接管的行政部分的事最多,我参与公司的整个运行流程也最全,所以你在我手下跟着我做跟着我看,能最快最全的了解公司运转体系,也能最快的上手这些东西。” “等、等下?你的意思是让我做高管?!”,这比让她当小秘书还令她惶恐好吗?! “嗯。”,程砚清看上去很严肃认真,“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和水平,这家公司一半的股份都在我这,我也投入了所有的心血,所以我希望你能来和我一起,将它经营的更好。小予,你不用紧张,也不是要你立马就当管理层,这不是给你留了学习的时间了吗?再说有我在,你怕什么?” 程砚清先一步将她的话堵死,“你是我的,这家公司的发展前景也是不可估量的,你在这里有发展,我也能看顾着你,所以我不会放你走,你有这个能力,我也需要这样的人才,所以为什么不能是你呢?还是说你不愿意为了我们的未来去努力?” 他故意给她扣上这样一顶帽子,白知予靠在他怀里,“我、我怕我努力了还是做不好,会给你丢人不说,我更怕给你添麻烦。” 就是因为知道程砚清为了公司的发展付诸了多少心血,她才更加害怕自己做不好会拖他的后腿。 “你做都没做,为什么就知道自己做不好?你本科时期和研究生时期的成绩我都看过,你的两次毕业论文我也都看了,在理论上你没有任何问题,还有你这么长时间内测的那些剧本,复盘的时候我都有去看过。你做的很好啊不是吗?我不怕你犯错给我添麻烦,人无完人,我也会犯错给你添麻烦,只要我们两在一块,我想没有什么事是没办法解决的。再说你即便是把天给我捅了个窟窿,我也只会觉得你好可爱。” 白知予笑了出来,“神经病,你是恋爱脑吧?” 程砚清将绑着她头发的发卷摘了下来,“嗯,在你这里我就是。” 在最艰难的那几年,白知予一度认为自己简直是幸运绝缘体,但如今看来,综合下来,她的命还是属于很好的,普通人一辈子上学上班退休死亡,每一件事每一个阶段都没有捷径可走。 但她,上学的时候捷径是父亲,上班的时候捷径是程砚清。 幸福是个青春期的叛逆小孩,曾经离家出走过几年,而现在又回到了她的身边,温暖又温顺的包裹着她。 要是…妈妈也能在就好了。 她如今爱情事业双丰收,爸爸出狱和她团聚的日子越来越近,要是妈妈也能陪在她的身边,就好了。 白知予湿了眼眶,她将头埋进程砚清的怀中,“阿清,我忽然很想妈妈。” 她多想能和妈妈打一通电话,告诉妈妈,她和阿清又在一起了,她还升职加薪了。她想将人生的每一件喜事都告知给妈妈知道。 程砚清抱紧了她,“周末带你回家看看,好不好?” 番外03 【见家长/栓住她】 原定计划是当周的周末就回家,可到周四程砚清临时又有事,一直拖拖拉拉的竟等了两个多月才真的将这件事定下来。 说是周末,程砚清还是将周五一天的时间都空了出来,凑一个小长假,他也好久没回家了。 回国之后他回家,不甘心的找去白知予家住的那块别墅区,却被告知这家房子早就卖掉了,新住进来的一家人是外地的,他们对于白家的事知道的也很少。 “好像是因为这家的家主开公司被人把钱骗光了,为了还债所以才把房子卖掉的吧?” 程砚清大为震撼,他出国这几年,从未听家人提起这件事,爸妈因为一直很喜欢白知予,所以跟白家爸妈走的很近,若说白家真出了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程砚清跑回去质问,爸妈先还支支吾吾不肯说,最后还是程妈憋不住,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 “我知道知予现在也在北京是不是?你见过她没有?去把人追回来啊。哎呦,小丫头倔啊,这些年一个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和你爸爸每次给她打电话说要去看看她,她都不让的,也不肯告诉我们她的住址,我们也好寄点吃的给她送过去啊。”,白妈当年生病,住院费治疗费外加营养费八成都是程爸程妈出的,他们都没要白知予开口,就直接把卡递了过去。 白知予当时怕拖累程砚清,原本不想跟程爸程妈再有过多牵扯,但她那时候是真的很需要钱,也真的很感谢程爸程妈对她的好,所以还是收了,这些年程妈每回跟她通话的时候都明里暗里的暗示程砚清还是单身,人家给他介绍对象,他连照片都不愿意看一眼。搞的白知予压力很大。 程砚清知道当年白知予无端就不跟他出国的缘由之后,就整天被爸妈催着将白知予追回来,那时候他的确是雀跃的,可是之后就看见了卢松,再之后为了避开爸妈的唠叨,他就很少回家了。 这次他回家之前,打了个电话,故意说谈了个女朋友,要带回去让他们看一看。 程妈不知道这个女孩就是白知予,因为之前每回跟他提白知予,他脸就臭的什么似的。 程妈也不高兴了,“不是知予你往回带什么?别带回来,我不想看。” 还是程爸打圆场,程妈才勉强愿意见一面。 虽然跟程爸程妈都很熟了,但白知予还是紧张的很,那十万块奖金,她拿去还钱还了八万,剩下两万就给程爸程妈买东西,程砚清说他们什么都不缺,这反倒叫白知予不知道买什么好了。 最后挑了半天看了半天,又托了卢松这美妆博主的人际关系,拿到了一只香奈儿的新品包包,一只包就把她那两万块刷爆了,她嘻嘻哈哈的找卢松借钱,卢松一边将卡递给柜姐去刷,一边很稀奇的道:“怎么?你家程总不给你钱花?” 白知予抓抓脑袋,“我给他爸妈买东西,花他的钱……这不是有点……” 程爸也没别的喜好,就喜欢钓鱼和下象棋,白知予投其所好的买了一副白玉象棋,买了一根顶好的鱼竿,她叹了口气,这两样东西下来,她接下来叁个月白干。 回家的头天晚上,程砚清被翻来覆去的白知予吵醒,他将白知予搂进怀里,“怎么了?睡不着吗?” “嗯,我有点紧张……” 程砚清笑了一声,蹭了蹭她的鼻尖,“小傻瓜,紧张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第一次以情侣身份带你回去见家长的时候也没见你睡不着觉啊?” 白知予捏了把男人的腰,“那天晚上被你哄着肏了大半夜,我能睡不着吗?累死了。” “嗯……”,黑暗中,火热的吻都落了下来,“那就故技重施?” “哎呀。”,白知予笑着偏头躲开,“不行,别回头赶不上明早的高铁了。” 老家离北京有点距离,两人为了节省更多的时间陪陪家人,就决定搭乘高铁回家。 “跟老公说说,为什么紧张?” 白知予沉默着,她还是想着自己不够好,当初是自己请求程爸程妈不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程砚清,一副全心全意为程砚清未来考虑的大义表现,现在不还是又跟他搞到一块儿去了? “嗯,大概是因为这次回家,是跟你以结婚为目的的?” 程砚清捏捏她的耳垂,“这么说,你之前的每一次都没想着以后要跟我结婚?” 白知予笑起来,亲了亲男人的喉结,“没有,我从高中开始就想跟你结婚了,一直都想,每一天都在想。” 程砚清没有说话,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白知予娇俏的声音响起,“不行啦,明早真的会爬不起来的……” “就一次,我快点射。” “你哪一次不是这么说的?”,然后每一次都要把她折腾个半死。 男人舔弄着她的乳儿,大手在她小穴里不断揉搓着敏感的阴蒂,“宝宝,湿的好快。” 白知予抚在他头上嗯嗯啊啊的呻吟着,程砚清浑身被欲火燃烧着,他直起身子取了枚避孕套带上,扶着鸡巴用力一下抵入窄洞,一边亲吻着一边将那白嫩纤长的双腿抬起架到肩上,挺腰奋力肏干着,“呼…乖娇娇,我们今年就结婚好不好?” 白知予睁眼望向他,他眼中虽满满的情欲,但目光柔软,眼神坚定,那深褐色瞳孔中倒映的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白知予抚摸着他的侧脸,抬头吻上去,“好。” 程砚清这次信守承诺,射完一次之后就偃旗息鼓,哪怕那根肉棒还坚挺的竖立着,依旧强忍着从床头拿了湿厕纸过来要给白知予清理下面,白知予却不敢放松警惕,果然他动作一顿,白知予吞咽一声,“夫君……” 已经回到现代,白知予叫他“夫君”的时候总觉得别扭,但云聿瑾非要她这么叫他,没办法只能忽视这个别扭去哄着他。 云聿瑾捏着湿厕纸,可怜巴巴的,“我也想要。” 两人的欲望书中世界的时候被养坏了,只要是没人在场的时候甭管是白天在公司或是晚上在家里,总是亲着吻着就解了衣裳。 几天下来程砚清觉得这样不行,倒不是他自己受不住,他是怕白知予吃不消。白知予毕竟不是书中那个年纪,她这几年又吃了不少苦,身体素质大不如前,又没了书中各种奇葩的buff药支撑着,几天下来她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一样。 于是之后程砚清就刻意克制自己的欲望,今晚也是白知予说了那样的话刺激到了他,又想着两人也好几天没做了,这才有了后头的欢愉。 他不做,云聿瑾就也不做,今天好不容易等到程砚清开荤,要他一直吃素他憋不下去了。 白知予默默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云聿瑾本来耐力就比程砚清强上一些,外加上这是程砚清的身体,刚刚已经射过一次,那第二次本身的射精时间也会相应延长,这样下来,加上前戏,怕是没个45分钟完不了事。 她迟疑着,云聿瑾忽然又被程砚清顶了号,男人看上去是在自言自语实则是在跟云聿瑾说话,他正在教训云聿瑾,让他不要再缠着白知予,他们明天还要起早赶高铁。 下一秒这个男人的身体就又被另一个人登录,云聿瑾不服气的也跟他吵,大抵就是那凭啥你做了爽了之后就不要我做了。 白知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跟唱戏似的一下换一个灵魂,看的她目瞪口呆。 原来…两人共用同一具身体的时候也能吵得起来架啊…… 最后云聿瑾还是没想到小逼肏,他蔫头耷脑的哄骗着白知予口头约定下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之后他会有一整天的时间来跟白知予约会厮磨。 老家高铁站程爸过来接人,原本出于礼貌程妈也应该过来的,但她想着这人又不是白知予,死活不肯过来,程爸无可奈何只求她回头见了人小姑娘的面,稍微把那个臭脸收一收。 他站在程砚清发给他信息的出站口等着,苦大仇深的想着要怎么给程妈把不来接人这件事圆场圆过去。结果接到的人是白知予。 车上程爸笑的见牙不见眼,既然是白知予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他好好的跟他两吐槽了一下这几天程妈的所作所为。 说他想着儿子带女朋友回来,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买一双新拖鞋,新浴袍睡衣毛巾什么的,他不懂这些更不明白现在的年轻小女孩子喜欢什么样的,要程妈跟他一起去,程妈脸臭的什么似的,说让来了之后住酒店去就是。 买菜也不乐意买,“原本应该今早去菜市场买新鲜的,但是你妈不乐意,我又要来接你们没时间,只好昨天去买了。” 程砚清笑的不行,“原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倒是要让我的小予受委屈了?” 白知予羞涩的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嗔了他一眼。 “没事没事。”,程爸在前头说,“咱还可以去饭店嘛,现在定包厢应该还能订得到吧,你等我来打个电话哦。” 他在前头将手机丢给后座的程砚清,“你帮我给你赵叔叔拨个电话。” 白知予摁住程砚清的手,“叔叔不用啦,就在家吃吧,没事的,跟你们一起吃饭就很开心了,哪怕是喝白粥我都开心。” 几人一通拉扯,最终定下那就中午先对付一顿,晚上再去吃好的。 回家去程砚清站在门口敲门,敲了好半天才听见里头脚步声,程妈将门一推,满脸的不高兴,“不是带了钥匙出去的嘛!” 白知予从程砚清背后探出一个头,笑眯眯的叫了声:“阿姨好。” 程妈呆住了,两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她还伸脖子看了看,确认门外就站着他们叁个人,程妈变脸变得彻底,“哎呀!怎么是知予呀!快进来快进来!” 五分钟后得知了事情真相的程妈直接抄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向了程砚清,“个死孩子,都怪你,非要骗我干嘛!?” 程妈着急起来,又张罗着要出去菜市场买菜,又说要去商场给白知予买浴袍睡衣等一些用品。 白知予受宠若惊,从沙发上站起来想做点什么,被程砚清拉了一把,“你让他两去商量吧,他们高兴。” 最后程妈决定还是先去买菜,等下午再跟白知予一起去商场,让她自己挑想要的东西。 “下午她去不了,你们自己去吧。”,程砚清剥了一颗葡萄递给白知予。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约好了下午去看她爸爸。” “哦。”,程妈一拍大腿,“把这事忘了。” 中午桌上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程砚清调侃这简直比过年时候还要丰盛,白知予看着桌上那道市小学东门边上的烤鸭,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家,难为程爸程妈还记得,特意去给她买了。 下午四人兵分两路,程砚清带着白知予去监狱探监,白爸爸一早就等着了,特意将自己拾掇的光鲜亮丽的,他们隔着一扇玻璃窗用电话沟通。 白爸看见程砚清也很意外,他得知了两人和好的消息,眼眶瞬间潮湿起来,“好好好。”,白爸点着头,“小程这孩子我和你妈都喜欢,也放心把你交给他,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两现在搞不好连孩子都有了。” 白知予故作轻松,“哎呀,我才不给他生孩子呢。” 程砚清也笑着接茬,“是啊,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可不敢让她再生个孩子。” 探监时间有限,白知予将自己升职的事情说了,又聊了点别的,就有人来提醒白爸时间到了该回去了。 白知予每回来监警都是这位,那人笑着对白知予眨眨眼,“男朋友长得很帅啊。” 白知予笑道:“那你还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让我们再聊聊嘛。” “诶,天地良心,我已经偷偷多给你们五分钟啦,你自己看看时间嘛。” 白知予一看还真是这样,聊的太投入都没注意究竟过去了多久,白爸红着眼睛站起身却舍不得将电话放回去,“回去吧回去吧,好好生活好好工作,爸爸回头就出来了。” 他们从监狱出来,又朝墓园去,白妈不喜欢菊花和康乃馨,白知予去花店买了一束新鲜的粉色百合,她和程砚清牵着手走到白妈的墓碑前,许久没来,墓碑上头一层薄薄的灰尘,程妈的遗照是她自己选的,照片中的美妇人眼神温柔,笑意盈盈的。 白知予蹲下去从包中拿出湿巾来将墓碑擦拭了一遍,再又一次同白妈对视上的瞬间,她绷不住哭了出来,程砚清接过她手中的湿巾,另一只手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继续擦着那墓碑剩下的部分,任由白知予发泄一般的啜泣着。 她很少在妈妈墓碑前哭,因为怕妈妈看见会担心她,但更多时候一看见那张和蔼的脸就忍不住,她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的眼泪,却又在听见程砚清真诚无比的跟白妈说他一定会照顾好白知予,请她放心把女儿交给他的时候又没忍住。 从墓园出来差不多也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程爸程妈在酒店订了包房,程砚清就带着白知予直接往酒店去,路上要经过白知予之前住的那片别墅区,见她一直朝窗外看着,程砚清伸长臂将她揽进怀中,“我们把那幢房子买下来吧。” 出租车驶离那片区域,白知予的目光也随之收回,她往男人怀中埋了埋,“不用啦,又不在这边生活。再说,那个家住进了别人,早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家具布置了。” “再怎么说那好歹也是你家,是你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家的本质是人啊,有家人在的地方都是家,阿清,现在你是我的家人,你会给我一个新的家,我们会有一个新的家。”,所谓人固执的理念下,必须要求下一代结婚生子,大抵意义就在此。家是由家人构成,而家人总会有离散的那一天,为了这个家能不至于散掉,所以要不断的组合、传承,成员更迭变换,小家人员流动,离去的,新增的,不断组成一个个不同却又相同的家,这些不同又相同的小家又共同组合成一个大家。 程砚清深深动容,他抓着白知予的手,从她指缝间穿过扣紧,“是,我们会有一个新的家。” 从前白知予觉得妈妈去世了,爸爸也没法陪在身边,她很难再找得到被长辈疼爱的家的感觉。但她发现她错了,她一直幸运,一直被爱。 晚上回到程家,程妈给她买了一套全新的床上用品四件套,还是今年流行的粉黑色系的库洛米。 程妈几分期待的站在门口问白知予,“我听那个导购说今年就属这个什么糯米最火了,所以就给你买了这个,你看还喜欢吗?” 程砚清叹了口气,“我不喜欢。” 他的房间不仅床上被整成一片粉红,就连床头都系了两个粉红蝴蝶结。 程妈头也没回,“滚!” 第二天一早,当白知予还在跟云聿瑾在床上厮磨时,压在枕头下的手机铃声响起,白知予伸手去摸,被云聿瑾抓着手又放到他的腰上,云聿瑾往深软中挺弄着,“别管了。” “不、不行啦,搞不好是姑姑。”,这次回家姑姑是知道的。 白知予摸出手机,果然是姑姑打来的电话,白知予摸了把身上男人的额头,“夫君…等、等下啦,我接个电话。” 云聿瑾不情不愿的撑在她身上,肉棒埋在深处暂时停歇了下来,只在里面小幅度的研磨。 白知予亲了他一口,按下接听键,“知予呀,你什么时候来姑姑家啊?现在起床了没有啊?收拾收拾过来吧?想吃什么啊?你姑父现在预备要去菜市场啦。” 白知予将手机拿远看了眼时间,才不到7点,她笑了一声,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后颈,“我们一会就过去,嗯……想吃炖大鹅了。” 姑姑开心了,“好好好,我让你姑父去买,你早上来家吃早饭吧?姑姑昨天特地为你包的饺子,番茄牛腩的。” 白知予笑,“好。” 电话挂断,云聿瑾立马又精神起来,一下又一下用力朝深处挺动着,白知予手机都从手上掉了下去,勾住他的脖颈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呻吟。 他从昨晚程砚清跟她做过之后就出来了,肏了她一次之后还央求着让自己陪她睡一晚,“虽然这是在他家,但你两又不是只住一天,我都好久没跟乖乖一起睡过觉了…” 他一装可怜白知予就受不了,既然程砚清也没有出来,想必也是默许的,白知予就被他抱着睡了一晚上,今早天不亮又被他趁自己还在睡觉的时候脱了裤子,还没睡醒处于干涩状态的小穴被人用湿润的口腔浸没,灵巧的舌头再熟悉不过的在她的敏感处来回舔弄,昨天的舟车劳顿加上晚上两次时长和质量都被拉满的性爱让她早上一直被舔到高潮才颤抖着身子醒过来,生理上的舒爽让她头脑也不太清醒,白知予娇媚的呻吟了好几声才突然惊觉这是在程砚清家里,而程爸程妈就睡在离他们不远的房间里。 白知予水多,即便是云聿瑾在下面张大嘴堵在出口也有来不及吞咽的淫水流出来,白知予不好意思当着程爸妈的面洗床单,程砚清特意从北京带了一床小毯子塞在行李箱里,垫在她身下当做吸水垫。 云聿瑾将那已经湿了一片的毯子拉了拉,起身用肉棒在她粉嫩的屄口来回的磨,“小予真疼夫君,大清早的就给夫君喝了这么多大补的好东西…夫君一定不辜负小予的期望…好好表现……”,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落下,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径直没入在她软嫩的小屄里,这直达宫口的重重一研,让白知予在他插入的那一瞬间又控制不住的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白知予双手都紧紧捂在嘴上,这里没有隔音罩,她一点也不敢冒险,但云聿瑾做爱的时候一贯是和他外表截然不同的凶猛,那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的啪啪声也比她的呻吟小不了多少。 云聿瑾痴迷她的叫床声,也晓得她害羞不可能能够在言语上哄的她叫出来,就一个劲儿的使坏,对着她身上身下各处敏感的部位发起猛攻。 “乖乖,在程砚清的房间被夫君肏小逼是不是很有感觉?” “宝贝,骚水喷出来这么多小毯子都被宝贝浸湿了,待会儿被他妈妈看见可怎么好呀?” “宝贝,不能叫是不是很难受?我们宝贝一直都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的不是吗?叫给夫君听好不好?你叫给夫君听,夫君就快点射,姑姑还在等着呢……” 白知予用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对于云聿瑾来说足够挑逗的一个眼神警告了他一下,并且用实际行动证明她非但不会叫床给他听,而且她还有别的方法叫他快点射精。 云聿瑾被她小逼突然的一下极致收缩弄的闷哼一声,他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腰窝一片汹涌袭来的酸麻感,他被白知予这一下真的差点就整射了。 云聿瑾将白知予拉起来翻转过让她趴着,大掌在她臀上用劲儿的抽打了两下,白知予爽的小屄再次收紧,她终于如云聿瑾所愿的呻吟了出来,虽然尽力克制之后这呻吟声并不大,但是也足够让云聿瑾舒坦了。 “小骚货,一点儿也不乖!”,虽然没真的射出来,但云聿瑾还是几分不爽,他的坏德行——在床上他绝对的大男子主义,一切都要按照他的想法来,他要求绝对的主导权,不论是白知予的高潮还是他自己的射精都必须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像今天这样白知予差点叫他提前狼狈的缴械投降这种事,对于他来说是绝对挑战权威的一件事。 白知予的臀肉被他囊袋一直拍打的那一块已经变的绯红一片,云聿瑾目光落上去蹙了蹙眉,爬到她背上,双手捧住那对奶子用力揉搓,身下肉棒小幅度但飞快的怼着她的蕊心抽送,“宝贝,说爱我。” 白知予头埋在枕头里,小声呜咽着,“唔…哈啊…爱、爱你…我爱你。” 她脑子混沌着,不知道刚刚那通电话后又已经过了多久,云聿瑾一直没有射精的意思,白知予不想让姑姑久等,又开始使坏的一下下的用小屄夹着他的鸡巴,“嗯…夫君…聿瑾…快射给我…我爱你…我好爱你…” 只感觉肉棒都要被她吸进去了,云聿瑾爽的无以复加,一声不吭的热烈亲吻着她的侧脸,腰肢安了发动机一般永不会疲倦的飞速抽插着,白知予大口喘息着,她突觉不妙,那股从老早之前就一直被她死命抑制着的欲望已经快要突破她的束缚,“聿瑾!不行…我、我快尿出来了…这里不行…聿瑾…” 在她苦苦哀求之下,云聿瑾直起身将她从后背一捞,鸡巴都没有从她小穴里抽出来,就抱着人把尿的意识大步走到厕所,幸好程砚清家境也很殷实,即便不是主卧也有自己的独立卫生间。 云聿瑾抱着白知予站在马桶前,让她悬空在马桶上方,“乖宝贝,尿吧。” 白知予已经完全放弃想让他从自己体内出来的念头了,两个男人都对于肏尿她这件事有无限的恶劣,也不是头一回被他两肏尿了,之前3p的时候几乎每次都会被肏尿,她在两人面前早已没有脸面可言了,白知予抓着他的胳膊,咬着唇昂头承受着这最后的疯癫快感的堆迭,“啊……”,白知予压抑的呻吟着,下体淡黄色的尿液和透明色的淫水同时从两个出口喷射出来,云聿瑾也在这波高潮中坚持不住,射了精。 云聿瑾放下马桶盖从白知予体内退出来,又抱着她坐下去,拿湿厕纸简单帮她擦了擦,带她到淋浴间,“自己抓好,我去扔避孕套。” 在程家,用过的避孕套不能简单打个结就丢掉,还得欲盖弥彰的用纸巾包着团起来。 他们收拾好出来,程妈也从房间出来,笑眯眯的问白知予怎么不多睡一会,又问她早上想吃什么。 云聿瑾不敢在程爸妈面前班门弄斧,他怕露馅,所以又换了程砚清出来,程砚清说他们答应了去姑姑家,程妈万般不舍的看着他们出门。 晚上两家人聚在一起,为谈论白知予和程砚清的婚事,昨天去看白爸的时候两人就问过白爸,白爸说让他两决定就好。 两家人一商定,想着让他们两先订婚,等白爸出狱之后再结婚。 谁料程砚清一口否定,“我们先领证,可以等叔叔出狱之后再补婚礼。” 被问到这么着急的原因,程砚清抓着白知予的手,大言不惭,“嗯,我怕她回头再跑了,要用结婚证栓住她。” 番外04求婚+地下停车场内的口交和乳交 【求婚+地下停车场的口交和乳交】 他们这次回来正巧赶上母校高中120周年校庆,周天的日子白知予想到应该会回来不少同学,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全班同学基本上都回来了。 除了那个她一直不太喜欢的作精绿茶同学。 她被程砚清哄着穿上了在姑姑家翻出来的她高中时候的校服,卖房子的时候一些用不上的行李,姑姑姑父就帮着一起抬到了他们家。 程砚清也找出了他的校服,两人一起换上,然后一起看着彼此笑,“你老啦。”,白知予伸手帮他顺着衣领调侃道,程砚清眼角含笑将她后腰一揽往自己身边一带,“嗯,小予还是跟高中时候一样呢。” 白知予嗔他一眼,“油嘴滑舌的骗子。” 校园里同他们一般怀旧穿上当年校服的校友不在少数,肃穆威严的百年老校的校园中四处可见各种花色样式不同的校服,主干道两侧竖了一排展牌,上头都是各自领域有杰出贡献的校友。 作为京城乃至整个中国都赫赫有名的穿书界科技新星的程砚清自然也在其中,话说学校给他发的校庆邀请函和给白知予这种普通人发的还不一样呢。 展牌上放着程砚清的照片,那是他去年在上海某科技论坛上发表演讲时候的照片,程砚清望着照片眯了眯眼睛,“这是什么时候拍的……”,行程太多,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去年八月十二号,在上海。”,白知予说。 他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白知予撇撇嘴,“这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程砚清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关注他,知道他去出差了,甚至会去看他去的国家城市的天气预报,看到那边降温还会担心他有没有提前带多一点衣服过去。 程砚清反应了三秒钟,明白过来,他弯着嘴角将白知予合进怀里,在她鬓角亲了亲,“你说你要是一早来找我,我们这时候怀里都能抱一个回来。” 白知予推开他,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四周,程砚清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当初是现在更是,又是这样一个大帅哥,一路上有不少人拿手机偷拍他,白知予路上都没敢跟他牵手,躲他躲的远远的。 “哎呀,你要是想要孩子,我们现在生也不是不行。” 程砚清不高兴的将她手一拽,拉回到自己身边,“不生。” “我们都要结婚了,连个手都不给我牵?”,程总抱怨道。 “会被拍到的。”,话虽这么说,但到底她还是没从男人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去。 “拍到就拍到,我老婆这么漂亮还怕她们拍?” 白知予微微叹息一声,她上楼去当助理这两个多月以来,程砚清做什么都带着她,有好几次出差甚至都没带章宇,只带了她,那明显异于常人的对她的温柔和宠溺体贴已经叫公司里关于他二人的传言有十数个版本了。 她平时在公司受到的争议就挺多的,一半是因为公司有好几个男同事喜欢她,有一个甚至追求到了明面上,一半是因为卢松,那种特立独行自带抑郁气息的艺术系美男子每天豪车车接车送的,叫别人不八卦也难。 公司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和程砚清老家是一块的,更是一个高中的同学,对他们关系的猜想不免有难听的声音,说白知予成日里就仗着一副好皮囊和好身材,装清高钓着那男同事,其实就是嫌他没钱,一边跟卢松交往,一边还勾引清纯不谙世事的程砚清。 丽丽跟她交好,早就知道她老家是哪儿的,她人也聪明看见程砚清这样,自己再旁敲侧击的问问就猜出来大半,她愤愤不平的为白知予打抱不平,“你两正常交往你怕什么呀?这么躲躲藏藏的反而让那些酸柠檬有酸水可冒。” 丽丽说的也对,而今天程砚清和她一起在校园里被人拍到其实对于公司这些莫须有的流言就是一个最好的反击。 是啊,他们都要结婚了,总不可能一直将这段关系瞒着。 从前程砚清一心埋在科研和公司经营上,人们还只当他是忙着赚钱搞事业,不考虑男女之事,可有了白知予,叫很多女生发现他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和尚,便有很多人起了心思,想着自己论学历论样貌也都不差,就想方设法的想在程砚清面前露脸。 白知予看在眼里,心里酸的咬牙,即便程砚清看都没看她们一眼。 如此公开一举两得,只不过她更希望循序渐进一些的…… 胡思乱想之间,白知予后知后觉的发现程砚清已经带着自己来到了当初的班级,“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都在里面了,你先进去吧,我去趟洗手间。”,程砚清对她说。 他们在高中班级群里约好了时间,大家在班上聚一聚的。 白知予也好多年没和大家见过面了,一开始是因为太忙了没时间,之后程砚清回国了,她又刻意的躲着他,在公司陌生人面前他不理自己都还好,可是如果在高中班上,大家对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他要是还对自己视而不见,那她真的能难受死。 所以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出现,她干脆就找了借口不回来。 白知予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一次,虽然知道当初自己父亲那件事,班上同学并不会因此瞧不起她对她有什么非议,但她还是会有几分紧张。 她听见里头喧闹的交谈声,男声女声交织在一起,热闹极了。白知予鼓足勇气,推开门朝里面看,只见班主任熊老师歪靠在讲台边,班上同学都按当初的座位坐着,听见开门的动静交谈声一霎停住,都扭头朝门口看。 白知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看班群里大家的讨论,知道这次校庆很多人都回来,但是没想到大家都回来了,班里位置都坐满了,就除了那个讨人厌的女生。最主要的是,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的穿上了校服,这么一看倒真让她有种一夜回到高中的感觉。 “呦!这是谁呀!这不是我们班花嘛!” “白知予呀!好久不见啦!” 大家纷纷笑着调侃着门口呆站着的白知予,熊老师也笑,“你还愣着干什么!?迟到了知不知道!?” 白知予被这熟悉的压迫感一逼,身体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对、对不起,报告。” 里面哄得笑倒一片,熊老师忍俊不禁对她招招手,“快进来!鉴于你态度良好,今天就不罚站了。” 白知予笑着往里走,她看过每一张曾经看过千百次的脸,那些人也都在看着她,带着喜洋洋的笑意。 白知予往之前和程砚清的位置上走过去,却在离位置还有几步路的距离处停下了脚步,“小艳!?你怎么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艳是她高中最好的闺蜜,一直坐她前面一位,她父母是某外企的高管,在她高考那年就出国去发展了,因此小艳也一起出了国,平时逢年过节都难得回来一趟,她两的联系全靠手机微信。 “嘿嘿,昨儿刚回来的,这不是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嘛!”,小艳笑着伸手去拉她,白知予在位置上坐下晃了晃她的手,她眼眶一下就红了,因为两人虽然时常在手机上聊天视频,可是确实很多年都没见过面了,小艳在国外上完学自己创业,平时也忙的很不好回国。 上次回国还是因为白知予家里发生巨变,特意赶回来陪了她一阵子。 班里又热闹起来,大家七嘴八舌的围着白知予跟她聊着天,问询交代彼此的近况,吐槽自己的对象和上司。 “程砚清呢?”,小艳问白知予。 “厕所呢,应该快来了吧。” “啊?”,人群中有人发出疑问,“你两之前不是……和好啦?” 白知予腼腆笑着点点头。 众人一片唏嘘,“哎呀,我就说嘛,你两那么喜欢彼此,当初我看你们朋友圈突然就不更新彼此的动态了,就猜到是不是分手了,我还想着你两要是不结婚我可真就不相信爱情了。” 白知予厚脸皮的笑着说:“那还是可以相信一下的。” “正好正好,趁着程砚清不在,流程走一走。”,熊老师说。 “什么流程?”,白知予问。 “每个回来参加同学聚会的,老师都会出一道题,做得出来呢上至老师下至同学,都有奖励给你,要是做不出来,那就是惩罚了。” 白知予“咕嘟”吞咽一声,救命啊,熊老师是教物理的,天晓得她当初就是物理最差了啊。 但既然说是每个人都要走的流程,那她就硬着头皮上吧,就只祈祷程砚清可以快点回来。 电子显示屏上熊老师随机点出一道题目,“就这道,你写吧。” 白知予看着那上头的题目,眨了眨眼,这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昨晚程砚清翻自己校服的时候,连带着找出了高中时候没写完的物理试卷,他兴致勃勃的随便翻了一张挑了一题,抓着白知予给她讲题。 讲的那道题,正是现在电子屏幕上的那一道。 这算什么?神级押题现场? 她又抬头仔细看了看,题干上的每一个字,给出的每一个条件数据,和要求的问题都是一字不差。 白知予抿了抿嘴,按昨晚的记忆在黑板上写下答案。 熊老师抱着胳膊站在一边,满意点头道:“不错啊,这题有点难度,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晓得怎么解,挺好。” 白知予讪讪地笑了笑,她刚准备开口解释是因为程砚清碰巧给她讲过这题,熊老师就一挥手对下面同学说:“来来来,大家给她礼物吧。” 同学们笑着从桌屉里拿出各自的礼物,居然每个人都有,白知予诚惶诚恐的走下去一个个的伸手接过来,发现有的是金银珠宝首饰盒,有的是香水,有的是包包,还有小型数码相机,但每件不同的礼物下面都附带着一封信封。 白知予越接越心慌,那金银珠宝盒子即便不打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单看锦盒上的logo和颠在手中的分量就晓得一定价格不菲,更不用提那些香水和包包全是奢侈品牌的,最便宜的一款包也要四位数起。 这是?大家日子过得都这么豪横的吗?出手这么大方?那她是不是也应该回赠回去啊?可是这么多人、这么多贵重的东西,天呐,还不如把她杀了拿去猪肉摊卖卖。 白知予两只手都拎不下去,中途还回座位先放了一趟。 直到拿完最后一个人的礼物,她抬手看了一眼每个人都会给她的信封,白知予回座位的脚步一顿,这字…是程砚清的字,再看其他信封,每一封都是程砚清的笔墨。 周围人善意又暧昧的眼神被她忽视,白知予意识到程砚清这趟厕所去的也太久了一点,她迫不及待的拆开一封,附带在香水下头的。 “亲爱的小予: 又是一年圣诞节,虽然你向来不喜欢过这种外国人充满了宗教色彩的节日,总说自己既不是外国人也不信基督教,为什么非要凑热闹过这个圣诞节。 但每一年平安夜的苹果,你每次都会给我挑一颗最大最甜的。 苹果是你不怎么喜欢的水果,但它在平安夜的寓意足够好,若是削皮切块你也能勉强赏脸吃几口。 我在美国,这里的人平安夜并不会吃苹果,我特意去超市买了一只,就当是你买给我的了。 不知道今年的平安夜,会不会有人帮你把苹果削好皮切好块,我希望你能吃几块,我希望你平安。 虽然不与别人一起欢庆圣诞,但每年各大品牌的圣诞限定款式的化妆护肤品狂欢,你却从不缺席。 今年的圣诞限定,会是谁买给你呢?想到你可能会涂上别人给你买的东西,我忽然觉得碗中的苹果有点酸。 祖玛珑今年的圣诞限定香水,是你喜欢的木质香,瓶身的设计我一看就晓得你肯定喜欢,所以我买了下来,想寄给你,又不敢。 我忽然又希望能有人给你买这一瓶,即便不是我买的,但是你喷上会开心,那我也开心。 小予,外面下雪了。 不喜欢圣诞节,那我就祝你元旦快乐。 我很想很想你。 我爱你。 清2017年12月24日8:37pm于剑桥市” 白知予早已泪流满面,她微微颤抖着去拆下一封,再下一封。 有的信里面内容会写的多一些,有的则是他去到城市拍下来的风景明信片照片。 “希望我能有机会跟你一起来这里。” “听当地人说,这家小店开了三十多年,芋头糖水做的最好,我不嗜甜却也要了一份,因为想着你喜欢。” “听说这家寺庙许愿很灵验,我向佛祖许愿希望你能再回到我身边。” “跟着导师做的项目完成的不错,获得了一笔奖金。晚上回家路过这家店的橱窗,看见里头展示的海蓝宝石项链,很适合你,你戴上一定很漂亮。问了价格,还好,用这笔奖金刚好能够。” “你大四了该毕业了,不知道工作找的怎么样了?还记得你说要买一套香奈儿的职业套装去参加面试,买了没有?我给你买了一套,我将它和我第一套西装挂在一起。小予,我现在在和同学一起创业,科研很累,想打通市场也很累,但是我回去看见我们挂在一起的那两套衣服就不觉得累了,要是你能在我身边,让我抱一抱,我应该能更有干劲。” “公司营业后第一次盈余,我总想着给你买点什么,但一时间又不知道应该给你买什么,不知不觉就晃到了金店,买黄金也好,能保值。” 而这些信的结尾,都是相同的那两句“我好想你”,“我爱你”。 看见白知予已经读完了这些信,熊老师开口:“这不是还少一个人吗?还有谁没给白知予礼物呀?” 其他同学一齐笑着回到:“是班长,老师。” “哦,班长人呢?程砚清呢?”,熊老师明知故问,扭头看向门口。 程砚清这时候推门进来,白知予抬头泪眼滂沱的看他,透过泪珠她看见程砚清眼角眉梢都蕴着柔情,他嘴角含笑目不斜视的大步朝她走过来。 程砚清站定在白知予面前,“最后一样——” 微微有些紧张的男人将一直藏在背后的手拿出来,那是一只黑色丝绒的锦盒,程砚清单膝跪地,打开那只锦盒,里面一枚婚戒闪闪发光。 这是他好几个月前那个和醉酒后的白知予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就去拜托的一位国内小众珠宝品牌设计师朋友帮忙设计的。 考虑到钻太大太招摇,白知予平时肯定不乐意带,因此做的是很低调的款式,小小的一枚钻石嵌在里头,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只是什么一个时尚单品呢。 而且做的是对戒,一人一枚,不存在单方面束缚的错觉。 “最后一样,是这枚钻戒。另外,白知予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白知予那带着浓厚哭腔和鼻音的声音就接着响起,“我愿意。” 小艳嫌她没出息的无奈摇了摇头。 程砚清笑着取出那枚戒指,托着她的手给她戴了上去。 程砚清站起来,从口袋里取出另外一枚,“是对戒,我的这枚还得辛苦下你啦?” 他看不下去,伸手抚了抚白知予脸上的泪水,“别再哭了,再哭我可就要亲你了?”,他凑到白知予耳边小声说。 一旁甜蜜吃狗粮的同学不乐意了,“欸?这有什么话还是我们不能听的呢?程砚清你过河拆桥,用完我们就丢是不是?” 程砚清笑着回:“哪能呢,只不过你们不能听的话…确实还挺多。” 白知予也被逗笑,她接过小艳递给她的纸巾揪了把鼻子,打开程砚清递给她的锦盒将戒指取出来给他戴上。 “喔!哇呜!”,仪式算是成了,同学们纷纷欢呼起哄起来,“亲一个!亲一个!” 程砚清对白知予挑挑眉,白知予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她往后退了一步摆了摆手,“不要不要。” 程砚清往前一步将人一揽,“这么多功臣的小小诉求得满足呀?总不能过河拆桥不是?” 他眼疾手快的将人下巴一捏,将她的头轻轻抬起,低头亲了下去。 周围又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引得外头走过的校友都不禁伸头通过玻璃窗往里头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知予脸皮薄,鼻子又堵着呼吸不了,程砚清点到为止吮了她两下就将人松开,却也不舍得放开就搂在怀里。 “十分感谢大家今天对我们的助力,待会儿还请赏光一起吃顿便饭让我表表心意。”,他在外头饭店定好了包间。 也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大家便一齐三五成群的往外走,程砚清被他高中那帮朋友拉着拖走了,几个男人勾肩搭背的笑着在一起,白知予也被小艳拖到她身边去了。 白知予擤了两把鼻涕,又从包里拿出化妆品补了补妆,小艳这时候拿出了两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大手提袋,将程砚清送给白知予的那些东西都装进了袋子里,一人一只分着拎。 “程砚清也是哈,就这么甩手走人了,这东西也不知道帮你拎拎。”,小艳白眼紧翻,下一秒就看见门口又匆匆折返回来的程砚清。 两人对视一眼,程砚清笑了,“我甩手回来拿东西了。” 程砚清拎起两只袋子,朝白知予看了一眼,警惕的小艳将人一拉,“你别看哈,我好不容易回国一趟,你让我们二人世界一下行不行?” 程砚清无奈的耸耸肩,“行吧,那我暂时大方一下,我先去车上等你们。” 白知予和小艳挽着手慢吞吞在校园里走着,“所以你这次回国是程砚清找的你?” 小艳颔首,“不止是我,班上很多人都是,你也知道这次校庆虽然是周末,但是又不跟别的节假日连着。很多人都懒得跑这一趟,大家都只是个普通人,没什么非得回来的必要。是你家程砚清,为了跟你求婚,一个个的去打电话沟通,这回班上基本上所有人的来回路费和可能会出现的误工费都是他出的。” 她又笑了笑,“你知道我这些年在做自己的公司,所以才一直这么忙,没时间回国。这回也是他帮我拉到了一个美国的合作商,我那头因为这次资金的注入狠狠的松了口气,这才有时间能回来这么一趟。” 白知予不做声的只抿嘴笑,她还以为他们之间不会有求婚的这些东西了,毕竟总感觉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两人一定会结婚的这件事也是铁板钉钉,外加两个人其实都不算是很有浪漫细胞的那种人,所以相比于走那种别人已经走过的路,整那种让人尴尬大于感动的求婚场景,还不如就直接去领证。 毕竟平日里程砚清给她的已经足够多了,有没有这么一道仪式她真的不在意。 谁晓得,他只是嘴上不说,可是该给她的仪式感他一丝都不会少给她。 原来,不浪漫的人只有她一个。 那头小艳还在喋喋不休的指责着白知予,说她当时就应该听自己的话去跟程砚清和好,否则两个人也不会跟傻子一样的,明明互相深爱着对方,还硬是要整这一出生离死别的死样子。 白知予笑着去作势要捂她的嘴,“哎呀,你别说啦。你再说,我就真的很想去亲他了,你想坐后面看我两亲嘴?” 小艳眼前一亮,“亲啊!我看啊!我为什么不看?别说亲嘴了,就算是做…唔…”,她接下来的话,只吐了一个字白知予也晓得是什么18禁内容,在她说出口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酒过三巡,周天也只剩了几个小时,同学们大都是上班族,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纷纷起身跟程砚清和白知予告辞。 小艳公司那头项目催的紧,她今天也就得回去,两人依依不舍的在机场告别,程砚清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回车上。 程砚清将她送上副驾驶,自己绕去驾驶位,刚坐上去关上门白知予就扑了过来,在机场的地下停车库,在来往进出不停歇的车流中,他们紧紧相拥着亲吻。 “阿清,我真的好爱你。” 停车场车位紧张,来的时候为了不被车位被别的车抢去,程砚清是直接车头朝向墙壁这边开进来的,他们的前边和右边都是墙壁,左边的车停了老半天也没动,也就是…没人能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他们在干什么。 “在这里…给老公吃个鸡巴?”,程砚清微喘着问。 白知予抓着他的衣领,眼里亮晶晶的,“可是这是叔叔的车耶……” 他们出门开的是程爸的车。 程砚清又忍不住凑上去吻她。抓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含糊不清的说:“所以宝宝待会儿可得接好了,一滴都不能漏出来。” 白知予头回这么喜欢程爸的这辆吉普越野车,车身够大够重,即便她在车里激烈的上下起伏着给驾驶位的男人吃着肉棒,车身的晃动也微乎其微。 程砚清喘着粗气,他解开了白知予的马尾辫,五指分开抓进她的长发间,情到浓时还不由得主动抬臀往她口中撞。 “宝宝…好爽…” 白知予趴在他腿上,自己也难耐的夹着腿,外头汽车马达的轰鸣声,来人的交谈声一刻没停歇,这也是她头一回这么大胆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跟程砚清做这种事情。 要不是今天他求婚这一出和那些信让她真的很感动,她才放不开呢。 程砚清伸手去摸,摸到调节车座位置的按钮,将椅子挪到最后,“过来宝宝。”,他让白知予跨过中控台跪到自己腿前,程砚清急切的解她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那两只雪白的奶子,“宝宝,用奶子给老公夹。” 内搭和外套都还在身上,胸罩却被男人扒了下来丢到了副驾驶位,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她乳头上来回蹭着,“嗯…宝宝…” 白知予这样暴露着自己的胸乳,有点紧张的扭头看了看四周,“没人来,单向玻璃外面也看不见里面的。”,程砚清揉了揉她的脑袋,“快点宝宝,待会儿还有正事。”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能被程砚清说是正事,那想来是挺重要的事,白知予拢起奶子夹住他滚烫的肉棒,奶子和小嘴同时服务,爽的程砚清粗喘连连,粗话都飙了好几句,终于在无比漫长的金牌技师服务过程中,逐渐介于爆发点。 他现在和云聿瑾共用一个身体,其实身上上传来的感觉也是两个人共享,所以做爱时候的爽感也是两个人同时享受,虽然这个时候身体的控制权还是在程砚清手上,但云聿瑾因为太爽,他的思维也会影响到程砚清。 程砚清在最后的关头,双手抓住白知予的头发,打桩机一般的在她口中抽插,白知予被一次次的深喉顶的又难受又爽,觉得这应该是云聿瑾才会做的举措,她抬眼去看,可那人的气质又分明还是程砚清。 程砚清也发觉自己这种行为简直太“云聿瑾”,但太爽了,爽到他没办法再去拒绝程砚清的主场被云聿瑾踏了足。 “唔…”,炙热精液喷射了白知予满满一嘴,她收紧小嘴使精液不至于流淌出去,将口中精液吞咽下去之后再将他的肉棒清理干净。 “啵”的一声,肉棒从她的小嘴里拔出来,程砚清将人捞起来按到他的怀中,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他品尝着女人口中残留的自己的味道,直到白知予趋近于缺氧窒息将他推开,程砚清却径直往下含了她一只乳儿的乳头乳晕在口中用力吮弄,将那乳头乳晕吮到嫣红发涨他才放开。 白知予坐回副驾驶位,穿好衣服,满脸绯红的问他接下来去哪儿。 程砚清只笑了笑,“保密。” 路上程砚清的鸡巴一直都还处于半勃起的状态,白知予太了解他,一场乳交和口交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性爱的开胃菜,他兴致到了只要不是有什么十万火急非做不可的事情,都一定会拉着她餍足了再说。 可这车却一路又开会了学校,校庆已经结束,学校里校友也少了很多,只稀稀拉拉的还走着几个人。 “回学校做什么?”,白知予问他。 “嗯,有东西落下了。” 白知予扭头看了看后座,她没东西落下,想着程砚清早上来的时候也是空手呀,“什么东西?” 程砚清还是那两个字:“保密。” 白知予一路稀里糊涂的跟着他,径直被他带到了六楼天台,“嘭”的一声,程砚清关上了上天台的铁门,白知予回头一看,他不知道从哪儿还来了一把钥匙,正在给铁门上锁。 白知予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晓得了他大概要做什么了,“你锁门做什么?” 程砚清坏笑着一步步逼近她,“做我高中想了两年的事情……” —————— 首先小予的两个朋友丽丽和小艳她两名字这么土不是因为我为了衬托女主… 是因为我最好的朋友名字叫艳丽我给她拆开来了哈哈哈哈要怪就怪她爸哈哈哈 第二给小程写求婚真的耗光了我为数不多的所有的浪漫细胞… 也正因为此我再一次痛苦的意识到我这个人真的一点也不浪漫 我很爱的一本现言小说《北城有雪》里面女主有一回骂男主,说他只会那些送花送包送钻石的公子哥儿手段 很遗憾…我也是这样… 所以我把小程的求婚写成这样我真的是尽我最大的努力了…… ps北城真的超好看推荐给每一位uu 另外我是真的很疼小程了 发现番外是真的没小云什么事儿哈哈哈哈 小云的求婚也不会有因为我真的不会写… 今天在抖音吃了一天樊小慧的瓜 真的给我难受的心堵的慌我真的难受了一天 就发现那种专一深情对爱情忠贞的男人只会存在于女人们的幻想中 属于女人们的白日梦产物 既然现实无比残酷那就让这个白日美梦做的久一点吧~ 所以我今天把【求婚】这章写了8千多字 梦做完了希望大家都要清醒一点呀 下章更新时间未定是肉肉~ 番外05校园天台上的性爱高中暧昧期小甜饼 【校园天台上的性爱+高中暧昧期小甜饼】 这个天台,向来和学校小树林一起对于校园早恋小情侣们来说,拥有着绝对的神地地位。 那时候一到傍晚吃晚饭时候或者是晚自习,教导主任班主任要是想逮早恋的学生,往这两个地方跑,那是一逮一个准。 据说还有好几次抓到学生在上面做爱。 后来小树林按了亮如白昼的路灯,天台也给铁门上了锁,就再也没人能上的来。 但天台上有一个储藏室,一些用不上的课桌椅下头放不下了也会叫人搬上来,因此也是需要学生来管理的。 程砚清作为当时的学生会主席,自然拥有天台铁门的钥匙。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锁还是那个锁,钥匙还是那把钥匙,他也是很意外的。 白知予问他:“你毕业的时候没把钥匙还回去吗?” 按理说这种东西在毕业的时候应该全上交上去的呀。 “交了,但是在那之前我偷偷花五块钱配了两把。” 在天台上操她,是程砚清从喜欢上她开始就有的龌龊想法,两人上大学的时候寒暑假要么就是白知予去北京找他,两人一块在外面租了房子住,要么回家待几天,暑假热寒假冷,白知予只想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他们趴在天台高度到脖子的围墙边往下看,周天晚上学校是要上晚自习的,已经有不少学生背着书包,或走或骑车在校园里。 白知予看着下面的学生,程砚清偏头看着她,她身上还穿着那一套校服,头发又被绑了起来,白知予一贯不喜欢留刘海儿,光洁的额头露在外头总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亲一口。 他今早说白知予没变的那句话,并不完全是哄她。虽然经历过这么多事,但她脸上和身上被岁月留下的痕迹很少,程砚清爱她身上那股子还没完全褪去的稚气,那股只会对他一个人显现的稚气。 程砚清伸手捏了捏白知予的耳垂,等白知予转头他就吻上去,他两臂交缠在女人的腰上,将她紧紧的桎梏在自己的胸膛间,顶在她小腹上的肉棒以飞快的速度再次抬头,蓬勃的彰显着自己的欲望。 “在这儿做一次?嗯?”,程砚清含着她的耳垂用她最招架不住的那种低沉声线哄她。 白知予咯咯笑,“你门都锁起来了,我不给你做你能放我走?” 男人用睫毛刮了刮她的脸,一阵轻轻的搔痒,“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不等她开口调侃,男人再度补充,“不包括我们玩角色扮演的时候。” 胸前纽扣再次被人解开,白知予微微忧心,“真的不会有人来吗?” “周天不是打扫天台的日子,今天校庆学生的心是浮的,老师们心思更多的是在巡视晚自习上,不会有人来天台。” 他们躲在铁门后方,即便真的有人上来,在人开锁的时候也足够他两收拾好自己了。 程总的小心机,他给白知予买的内衣全是从前面扣锁扣的,即便不脱衣服和胸罩,将胸罩解开往两边扒一扒也能够让他无所阻挡的吃奶子。 白知予被他抵在墙上,程砚清一条腿曲起抵进她两腿之间,让她腿软的时候可以坐在自己的腿上,她微微昂头抱着男人在她胸前啃噬的脑袋,细小的呻吟声自喉间溢出又被楼下逐渐吵闹起来的校园吞没。 女生校服下头配的是裙子,虽然是过膝的长度,但做起这事来也总比裤子更方便。 白知予怕冷,里头穿了条丝袜,程砚清一只手摸下去将她裙子撸起一半,手伸进去在她小屄上摸了摸,“湿了没?” 白知予嗔他,“你不知道?” 程砚清轻笑一声,迷恋的唤了声宝宝。 “撕拉”一声,丝袜被他从小穴下方扯开了个洞,他再通过这个洞拉扯,让丝袜破洞更大。 内裤被他拨开,手指侵入,滑动肉穴传来黏腻的水声。 “你还记不记得,高三第七次月考,你考砸了,还乱吃我跟王婷的醋。”,程砚清忽然说。 王婷就是她讨厌的那个绿茶作精婊。 那次她发挥失常,考试考的一塌糊涂,本来就又烦又委屈,从洗手间回来还看见王婷趴在她的课桌上撅个屁股跟程砚清说话,那故意夹着嗓子的恶心嗓音如同一把把萃了毒的小刀直往她耳朵里扎,而当时程砚清还笑着在回着她什么。 白知予脑子里“哄”一声,虽然她那时候只是和程砚清在暧昧中,但在她看来,她不喜欢王婷,程砚清也就不可以跟她讲话跟她好。 白知予又生气又委屈,转身就走,又不知道该去哪儿,马上要上晚自习了,要是在操场这种显眼的地方晃一会就会被教导主任提溜着耳朵抓回去。 她脚踩脚的走了半天,最后上楼去天台,天台门是锁的,她就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哭。 没哭一会就听见上课铃响了,再过了一会程砚清就找了上来。 白知予抬头望了他一眼,赌气的撇过头去,程砚清好笑,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将人转过来,天台楼梯间很少有人来,所以灯泡都已经昏暗的不行了也没有人来换一个,程砚清凑近些去看,他很少会跟自己做这种暧昧的肢体动作,白知予呼吸都暂停了,眨巴着红肿的眼睛看着他。 她看见程砚清笑了一下,下巴又被他捏了两下,“傻瓜。” 他这样亲昵的叫她,程砚清放开她的下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手帕纸,抽出一张再弯腰下去给她擦脸。 脸上的泪珠被他擦干净了,又拿了张纸对折了下放到她鼻子上,“擤吧。”,跟家长照顾一个还不会自己擤鼻涕的小孩一样。 白知予没出息的笑了出来,从他手里接过那张纸,泄气一样的狠狠冲了把鼻涕。 程砚清在她身边坐下,让她自己缓和下情绪。 白知予偷偷斜眼瞄他,男生清俊的侧颜和壮硕的身材让她有该死的安全感和安稳感。心里头那只小鹿又发了疯的撞起来,白知予害怕心跳声太大被他听见,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这一下就转移到了“自己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哭”上头。 她张了张嘴想问他和王婷说了什么,又觉得自己又没有身份和资格问,想了想又憋了回去。 白知予突然站起来,“走吧。” 她拔腿就走,程砚清将她手一拽,“去哪儿?” 男生又热又硬的大掌将她的手牵住,白知予被定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回他的问题,她故作镇定,“回去上晚自习啊。” “问题还没解决,上什么晚自习。”,程砚清也站了起来,他没放开白知予的手将她带到了铁门边上,程砚清从兜里掏出铁门的钥匙,打开了门,上了天台关门的时候用得双手来,不得已只能放开她。 白知予被他牵过的手蜷了蜷,指腹划过掌心,还在留恋着他残存的体温,结果下一秒这只手就又插了进来,“过来。” 程砚清将人带到围墙边上,两人侧身相对,肩膀靠在墙上,他无奈的笑着弯腰跟她平视,一副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受着宠着的模样,“你怎么这么喜欢冤枉人?” 白知予瞪大眼睛,“我冤枉谁啦?” “我啊。”,程砚清说,“你问都不问,看见我跟王婷说话就生气,是她来找我的,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我就回了她一句。” 白知予努力嘴角向下,掩饰住想上翘的嘴角,“她来找你说什么?” 程砚清眼望天,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不记得了,好像是想我教她数学和理综?” 他接着说:“然后我就这样…”,他对白知予扯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你太蠢了,我不教。” 白知予没绷住笑了出来,扭过头不去看他。 程砚清眸中也堆满了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她。 天台外围绑了一圈小灯带,白色的冷调灯光映衬的白知予脖颈白的反光,程砚清不自觉的吞咽一声,脑海中闪过几个在无数个夜晚都有出现在他脑子里或是梦里的画面。 他觉得小腹一热,轻吐了口气,闭了闭眼,转移话题和注意力。 “这件事解决了,我们来解决下一件事。” 白知予把脸转回来,程砚清说:“我看了你这次月考的各科试卷。” 她又把脸转回去了,程砚清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捏着人的下巴继续把人转回来。 “这次错都错在细节上,不是你不会,你考试的时候心思不在上面,你在想什么?” 有一道数学大题,前头的步骤都是对的,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她居然写“2+3=6”,当时看到这里程砚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知予垂着眼睛不做声,她最近压力属实很大,她选理科是因为程砚清,但其实她学的一直都挺吃力的,最近又很累,压力大到月经又失调,妈妈带她去看了中医,每天不仅要忌口还得喝苦死人的中药,她很害怕,怕自己到最后成绩还是上不去,而程砚清好像很轻松的就能一次次的拿全校第一名。 两人的成绩越拉越开,到最后就…… 太紧张了,所以考试的时候就…… “其实你基础已经学的很好了,这次倒数第二大题你都能写到第二问了,我知道你最近这段时间压力很大,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我说说好不好?再坚持一下,我想跟你一起去北京。” 他这时候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他会被清北保送,虽然要是白知予想去别的城市,有好的学校他也会跟着一起过去,但是相比之下北京无论是教育资源还是毕业之后的发展都是最好的。 白知予踩着脚丫,“你想跟我一起去北京呀…”,她小声的拖长声音。 程砚清低头看着她,语气比月光温柔,“嗯,我想跟你一起。” “去北京”这三个字被他故意省略,就让这句话染上了别样的暧昧色彩。 白知予很不争气的心跳再次强烈起来,她转了个身,“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学一把吧。我们回去吧,一会被老熊逮到了又得罚站了。” 程砚清在锁门,白知予抬头看了看昏暗的灯光和楼梯,对程砚清说:“哎呀,眼睛被天台的灯带刺到了,我看不清路了,你扶着我点。” 程砚清低头笑,继续将她一牵,“抱你下去?” “啊,那倒不用。” 他们下了两层楼,转过去就是教室,白知予停下脚步将他一拉,“等下,我渴了,我们去食堂买饮料喝吧。” 她狡黠的抬手给他看腕表,“反正快下课了。” 去食堂要经过操场,四个角的大灯让整个操场的牛鬼蛇神被曝露在灯光之下,白知予紧张兮兮的去看教学楼的走廊里会不会出现正在往操场打量的老师的身影。 因为程砚清牵着她的手一直都不肯放开,她更不舍得放开。 程砚清扭头瞥了她一眼,“现在他们都在开会,别跟小贼一样的了,待会儿想喝什么?” 白知予心情大好,走路都忍不住踮着脚走,“嗯…雪碧。” 咕嘟嘟冒泡的碳酸饮料,跟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程砚清笑了声,白知予扭头不解的看他,“我还以为你会想喝水溶c呢。” 白知予皱了皱眉,没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程砚清接着说:“晚上吃那么一点,现在饿不饿?再给你买一份烤冷面吧?多加醋。” 灵光一闪,她明白过来。 “多加醋”和“水溶c”都是酸的。 他在暗讽自己乱吃醋。 白知予咬着唇还是绷不住笑,“烦死了。”,她嗔一句。 “那还要不要吃?” “…要!我要吃全家福。” “好,加醋吗?” “……” “加……” - 白知予笑着亲了亲他,“记得啊,全家福烤冷面害得我撑了一晚上。” 程砚清揉着她的奶子,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脖间,“就记得吃……” 白知予不服,“那你记得什么?” “我记得…那天晚上就想这么干你了…”,他说完,掏出肉棒带好避孕套,将白知予转了个个儿,将裙子撩上去,拨开她的内裤就挺身进入。 “啊…”,白知予被他顶的朝前跄了一步,男人握住她两只奶子又快又重的操干起来,“他们还没上课,吵得很,宝宝可以叫大点声,听不见的。” 在公共场合做爱的刺激感是任何玩具和姿势都给不了的,她一垂眼就能瞧见下面行走的学生,在如此书香圣地,他们两个在这里干着这淫靡的勾当。 白知予胳膊撑在墙上,咬着唇控制着叫床的分贝,程砚清虽然那样说但也不能全然信他,若是叫的太大声保不齐还是会让人听见。 眼前景象和脑海中的虚拟场景逐一重合,程砚清激动的鸡巴在她小屄里又胀大一圈,“小予…小予…宝宝…”,他狂热的唤着她,“小屄真紧,跟老公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一样紧。” 白知予歪着头由他在自己颈脖间舔吮,要高潮时她抓紧程砚清握着自己奶子的手,“嗯啊…老公…” 程砚清被她软嫩的小屄紧紧裹吸着,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颤抖,肏她这件事远比自己当初的幻想要更爽。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肏她居然可以这么爽。 白知予当初高中一直不肯正面回应跟他的感情是因为怕自己太黏他,影响他的成绩,虽然程砚清知道之后对她这冒傻气的想法嗤之以鼻,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如果当初高中他们就在一起,他的成绩不会受到影响,但白知予会。 不论是亲她还是肏她,都是叫程砚清完全丢失理智向欲望臣服的事,若是那个时候两人在一起,他一定会忍不住抱着她日夜厮混。 在天台,在厕所,在课后无人的教室,在器材室,在楼梯间。 程砚清抓住她的手放在奶子上让她自己揉,他腾出手去将她一条腿夹在臂弯里,抽送的力道更大,白知予控制不住呻吟声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高潮时淫水喷射出来,程砚清褪至脚边的裤子没能幸免于难。 他笑着咬她的耳垂,“骚逼喷这么多水,老公的裤子都湿透了,待会儿怎么回去?” 白知予痉挛完,嗔他,“那你别做啊。” 一记又深又重的顶弄让白知予仿佛被人在体内放了颗烟花,只不过溅开的不是火药而是快感。 “不做吗?被老公肏的不爽吗?” 白知予扭着身子圈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爽,老公…我突然…哈啊…我想…要是你…啊…那天晚上…说要操我的…的话…我应该…也是会给你操的…” 程砚清动作一顿,他将白知予转过来,托着她的腿将人抱到身上,“小傻瓜…”,程砚清忍不住的笑意,“哪有人的第一次是在天台的?” “嗯…是跟你就行…” 程砚清心里头软的不行,故意问她:“为什么?” 白知予伏在他肩头,一声声的喘息着,“因、因为喜欢你…” “只是喜欢?” “唔…爱、爱你…我爱你…老公…” 程砚清托着她一边抬着她的臀又往自己鸡巴上按,一边挺腰去撞,白知予呻吟声抑制不住的随着快感的堆迭越来越大,程砚清怕被人听见,堵住她的嘴探舌去吻,又抱着她往里头走了走。 “我也爱你。” 他们在天台做了好久,一直到日色西沉,明月映辉。 教室里晚读时间都已经过去,程砚清的肉棒还坚挺在她的嫩屄里,程总不打无准备之仗,早在上午白知予还在跟同学叙旧的时候,他就已经上来过一趟,将上面废弃不用的课桌搬了几张凑到一块形成一张简易的桌子。 他拿准备的湿巾仔细擦了,又擦了一张椅子。 现在两人交迭着坐在椅子上,程砚清照例抵抗不了雪白软乳的诱惑埋首在其间,白知予暂时拿到主动权,两手撑在他肩头随着自己想要的节奏上下起伏,吞吐着他的鸡巴。 “宝宝,累不累?换老公来?”,这几天他们又开始连着做爱,他怕白知予的身子吃不消。 白知予摆摆头,“不行,你每次都那么激烈的干我。现在小孩都在晚自习,你那么干我,我会忍不住尖叫的…” 他笑着嘬一口粉嫩挺立的乳头,“那就再给你五分钟的主导权。” 白知予哼一声,“你好小气哦。” “五分钟还小气?你动的这么慢,我快被你磨死了。五分钟已经是老公的极限了宝宝。” 白知予气的咬他,“太快这个椅子会散架的。” 他们动起来的时候,椅子已经在咯吱咯吱响了。 “不会的,老公特意挑的结实的,不信你试试…”,他说着忽然抱紧她快速动了起来,“嗯啊…” 甬道内每一寸软肉被尽可能的撑开,蕊心被滚烫的龟头不断快速摩擦着。 这场性爱的节奏又一次被程砚清主宰,白知予伏在他耳边细细密密的呻吟着娇喘着,控诉他,“说好的五分钟嘛…” “嗯…回头补给你。” 白知予被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她躺下去肉棒更好发挥,静谧的校园中,铁制的桌脚因为上头的激烈动作而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剧烈吱呀声。 男女粗喘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点燃了这个初秋的夜晚。 下课铃响起,校园再度嘈杂起来,过一会儿又是上课铃,如此反复,天台上的两人换了数种姿势,程砚清也爬上了桌子,半跪半蹲着掐着白知予的腰不知疲倦的抽送。 地上已经丢弃了好几只打了结用过的避孕套,直到最后一节晚自习上课铃响起,两人才逐渐平息了动静。 白知予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瘫在桌上喘气,程砚清俯身来亲了亲她,起身提了把裤子往仓储室走了,他早上带了干净的裤子来藏在了里头。 程砚清用湿巾帮擦干净,又脱了她的裙子给她换上裤子。 白知予惊奇,有气无力的声音:“什么时候还带了裤子?” 程砚清又去换自己的,“我家娇娇这么能喷水,老公怎么会不提前准备呢。” 他两的飞机是明天中午的,晚上回去被程砚清抱着去洗了澡,上床后白知予倒头就睡,程砚清侧躺着笑望着她,牵起她的手在那枚婚戒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拿起手机,那只带了婚戒的手抓着她的,打开手机相机拍了张照片。 去发朋友圈,想了半天又不知道该编辑什么文案,憋了半天憋了四个字——“得偿所愿”。 手机被他丢到一边,程砚清继续去看在他臂弯中熟睡的白知予,嘴角扬着根本就下不来,“小予…” 他轻声唤她。 白知予迷迷瞪瞪的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往他怀里埋了埋,“老公…” 程砚清更心软,他抬手关了壁灯,滑下去将人扣紧,“我爱你。” —————— 第一王婷这个绿茶婊是因为我初中时候一个当时所谓的好闺蜜就是这样一个绿茶婊 跟我当时暗恋的两个男的明知道我喜欢他们(分开喜欢的不是同时)还故意去跟他们暧昧 还知三当三所以我可恶心她 当然这个名字很常见所以在这里给其他王婷宝贝道歉我仅仅针对她一个人恶心了我的青春岁月 第二白知予成绩其实还可以高考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太紧张了发挥失常加上志愿填的很不凑巧一路滑档滑到最后一个保底学校不是北京的但是也是211院校然后学的文科管理专业 当然这是作者亲妈我为了后面狗血恶心令人作呕的剧情强行拆散的小两口哈哈哈哈 对不起小予宝贝!对不起阿清宝贝! 第三番外还有一些屁话想写所以应该还有一些 但是不会写到两个人的婚礼因为…我没有浪漫细胞…我不会…… 同样的程总的朋友圈“得偿所愿”也是因为我想不到什么骚话…… 总之你们知道有穿书系统的存在他们可以有无数场不同形式的婚礼~ 番外06我早就追到了以毒攻毒的吻 【我早就追到了+以毒攻毒的吻】 “擤~”,白知予红着眼睛将最后一张抽纸擤了鼻涕团了团丢进垃圾桶,章宇表情同情的望着她,“中午还下去吃饭吗?我给你带点汤水上来?” 白知予张嘴呼吸了一口气,“不用了,我下去吃。” 她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我跟别人不一样,即便是重感冒,我也挺有食欲的。” 章宇:“……那走吧。” 白知予伸头朝程砚清办公室看了看,他还对着电脑说着什么。 “别看啦,应该结束不了。”,章宇道。 程砚清在跟美国那边的科研团队开一个视频电话会议。 “我们吃完给他带点饭上来就行。”,他之前都是这么做的。 白知予点点头,“等下。”,她拿出一张便利贴在上头写下“我们去吃饭啦,会给你带饭上来的。” 她想了想,还是将手上的婚戒摘了下来,放到桌上备好的锦盒中。 公司食堂做的气势恢宏,自助餐的形式,中餐西餐韩餐日餐,甜点饮品,应有尽有,而且免费。 白知予那天晚上跟程砚清在天台做了那么长时间,毕竟已经入秋了,气温比夏天低不少,她身上又全是汗,这一吹凉风,又受了累,一回北京就得了重感冒。 “要不吃碗面条吧?汤汤水水的,吃起来也舒服些。”,章宇的职业病,十分的体贴善于为人思考,这也是程砚清用他用的顺手的原因之一。 白知予点头,去面条区请阿姨帮她煮碗面条,面条都是现煮的,前头还有别的同事在排队,阿姨说好了会喊她,白知予就先取了两个托盘,先端几碗菜吃一吃,顺便帮程砚清把饭打了,否则等她们吃完,菜也被人端的差不多了。 食欲归食欲,消化归消化。 感冒的人连带着消化系统也萎靡,她早上吃的早餐还有大半在胃里,因此白知予就简单拿了两个青菜,面条的卤子她要的是辣炒牛肉丝,得配着绿叶蔬菜,这样吃起来才算荤素搭配,人也舒服。 白知予端着自己和给程砚清打包好的菜,蔫蔫的走到章宇占好的桌子边坐下。 “你看!她两只手都是空的,明显没有那枚戒指。” “是啊,而且她眼睛真的好红啊,人感觉也没什么精神,是哭过了吧?” “肯定是,她平时吃的可不算少,今天就端了两碗素菜。” “啧啧啧,灰姑娘嫁入豪门的梦想破灭喽,这下倒是成了公司的笑话了,欸,我要是她,我真的都没办法再在公司待下去了。” “是呀,还跟程总在一层楼办公,这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多尴尬呀?欸?该不会她还不死心吧?现在做出这一副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就是为了给程总看的?” “呵呵,很有可能,不过我相信程总的为人,他肯定不会上这个绿茶婊的当。” 食堂里,到处都是打量白知予的眼光和窃窃私语。 丽丽冷着脸斜眼看过她们,端着托盘从她们身边走过,往白知予对面一坐。 “你怎么了?感冒了?”,她问。 白知予没力气的点点头。 “那怎么不请假?” “原本以为撑得住的,吃完饭我就回去了…” 丽丽往她手上看,“你的婚戒呢?” “收起来了。” “你收起来做什么呀?你都不知道她们都在怎么说你。” 白知予尴尬的笑了笑,刚想开口,眼睛的余光中就冲过来一个人。 这人还抱着一大束红玫瑰,他径直冲到白知予面前,单膝下跪,将玫瑰往她面前一递。 “知予,我、我喜欢你很久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好好照顾你的。” 这人叫林星,就是那个有在公司追过她的男同事。 白知予瞳孔放大,“那个…我…” “我知道!我都听她们说了!她们说你和程总…但是我相信!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程总!分明是程总!是他对你暧昧不清是不是?是他表现出一副在追你的样子是不是?结果转头他去和别的女人求婚了,怎么?他是因为追不到你,还是因为想让你当他的情人啊?”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表、现、出、一副正在追她的模样——因为我早就已经追到了,早到7年前,早到我两高中毕业的时候。” 食堂里一片鸦雀无声,程砚清脸上挂着笑,那笑却未寖入眸中分毫,反而他眼底带着的深深凉意让熟悉他的人一眼就晓得,他现在很生气。 程砚清睨了坐在白知予身边的章宇一眼,后者立马连滚带爬的端着饭盘坐到对面去了。 程砚清在他空出来的位置上坐下,“我早就追到她了,而那天那条朋友圈也代表了——” 程砚清从口袋里把白知予放在桌子上的锦盒拿出来,从里头取出婚戒,牵着白知予的手又当着众人的面给她带了上去。 “我们马上要结婚了。”,程砚清皮笑肉不笑的视线扫过食堂里的每一个人。 他收回视线,虎口张开将白知予两边脸颊一捏,鼻涕出来了…… 程砚清抽了张纸在她鼻子上揪了一把,“你下回再敢把婚戒摘下来不戴试试看?我就这么拿不出手、见不得人?” 白知予头都木了,看着她这一副痴呆样程砚清无奈的摇了摇头,帮她把捏成“o”字形的嘴巴合上,他看了看白知予的饭盘,“中午就吃这个?没胃口?带你出去吃?” 白知予努力忽视所有投射过来的目光,“不用啦,我要了面条。” 她回头去看煮面区,那阿姨吃瓜吃了半天,端着碗对她喊:“好啦,来端吧。” 白知予准备起身被程砚清摁了下去,“我去,你坐着。” 章宇看着白知予和丽丽两个人的反应忍不住发笑,正主缩头缩脑的恨不得把头埋到椅子下头,反倒是丽丽仿佛打了场胜仗回来的大公鸡,昂首挺胸的仿佛刚刚被程砚清霸气官宣的女主角是她一样。 林星还愣在原地,他第一反应是自己的爱情没了,第二反应是自己的工作可能也要没了。 程砚清端着白知予满碗飘红的面条回来,“感冒了还吃这么辣?” 他将碗放到白知予面前,又取了筷子伸进来,白知予以为他要吃自己的牛肉,眼巴巴的看着,程砚清只是帮她把混在浇头里的姜丝夹出来而已。 “这不是没什么胃口也没有味觉嘛,别的吃不下。”,她喏喏道。 程砚清伸手去摸她额头的温度,又故意将自己的额头抵过去试,她额头不烫,没有发烧只是感冒,“嗯,吃完送你回家睡觉。” 白知予将他的饭盒推给他,“喏,这是你的饭。” 程砚清打开一看,“嗯,很好,都是你爱吃的菜。” 白知予笑,“那谁让你对什么都一般般喜欢嘛。” “胡说,对你可不仅仅是一般般喜欢。” “那我又不是菜嘛。” “你虽然不是菜……”,他贴到白知予耳边,“但是也能吃。” 白知予被辣椒呛到,咳嗽起来,程砚清坏笑着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林星刚从爱情事业双砸蛋的痛苦中走出来,就又被喂了满嘴狗粮,他呆若木鸡的看着旁若无人打情骂俏的两个人,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没有眼力见?那么笨看不出来呢? 他两个往一块一站,就自带一枚生人勿扰的屏障,那种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无法遮掩的亲昵和旖旎暧昧,必得是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人才能够浸淫的出来。 可当时他沉浸在单相思中,公司其他人泡在酸汤里,眼盲耳聋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如今两人的关系真相大白,那层屏障就仿佛在众人面前取消了“阴影模式”。让人不禁感叹,“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应该是这么一回事…” 程砚清自然不过的给她剥自己饭盒里的椒盐大虾,又将牛蛙的蛙腿肉夹下来给她,“章宇,我下午有什么活动吗?” 章宇摇摇头,“没有。” “那我下午就不来了,有什么必须要我出面的事再给我打电话吧。” 他这话一出,桌上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程砚清无辜的很,“看我做什么?我老婆感冒了,我不得回去伺候着?” 章宇嘴角抽了抽,果然,爱情就是让人堕落的开始,程砚清原本一年365天恨不得366天都待在公司的人,现在居然为了回家陪白知予睡觉,公然旷工。 他小小的举手,“老、老板,我女朋友也感冒了,我下午能也回去伺候吗?” 程砚清双眼一眯,对这话表示怀疑,他上下打量了章宇一番,最终大手一挥,“行吧,准了。” 章宇嘴巴一咧,果然,谈恋爱谈的很上头的老板最好讲话了。 这天中午,大家吃饭的速度不约而同的都慢了下来,一直等到程砚清那一桌子的人都吃完了,程砚清牵着白知予的手将她带了出去,食堂里头才“哄”得又吵起来。 回家的车里,白知予酝酿了半天,试探着问:“那个…你会开除林星吗?” 程砚清偏头斜了她一眼,“你说呢?” “我觉得…我们程总公司做的这么大,肯定跟那种小肚鸡肠的老板不一样的。” 程砚清哼笑了一声,“小肚鸡肠?他觊觎我的女人,这是小事?” 白知予对了对手指,“那之前我们不是…又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那人家喜欢是单身的我,也没什么问题吧…” 她眼睁睁的看着程砚清的脸色一秒钟就黑了下来,立马将他手臂一抓,“人家喜欢谁,我也没办法控制,我都已经拒绝过他好几次了,话都说的挺直白了。那我为什么拒绝他,你知道吗?” 男人冷冷的回:“为什么?” 白知予故作遗憾,“啊…你不知道啊…我拒绝他的原因不知道我拒绝他的原因啊…” 她这话绕口令一样,程砚清嘴角又动了动,白知予嬉皮笑脸的凑上去隔着口罩在他脸上亲一口。 “我爱你。” 男人彻底多云转晴,汽车行驶了一会又在路边停下,“在车里等我一下,困了就先睡一会。” 白知予感冒本来就昏昏沉沉的,又吃饱了饭,血液都往胃里流,确实是有点困,她将座椅靠背放躺下去,也不问程砚清是去做什么,侧了个身就自顾自的睡了。 等她一觉睡醒再睁眼时,她已经在床上被窝里了,屋里拉了窗帘,程砚清靠坐在她的身边,手里端着一本英文杂志在看,他开了壁灯,最暗的一档,不甚明亮的冷白光斜斜投射下来,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侧影。 她呆呆的看了他好久,程砚清忽然将杂志一合,往床头柜上一丢,他躺下来将白知予往怀里一抱。 “感觉好一点了吗?”,他轻柔的吻从额头一路滑下来,白知予偏头躲了躲,“你离我远点,别被我传染了。” “那我宁愿感冒。”,男人捏着她肚子上的软肉,“好像长胖了一些。” 白知予忽而想起在书中世界的时候,她比现在胖,小腹上一小圈赘肉,云聿瑾最喜欢咬她这圈肉了。 话说…最近几天,云聿瑾好像很少出来。 她又想到他,可是跟程砚清在一起过的太幸福,特别是回老家和求婚,还有那些回忆杀,都是云聿瑾无法插足的仅属于她和程砚清的过往。 白知予现在也觉得回到现代以后不如在书中好,书中两个人是独立的个体,即便两个人凑到一块就开始吵架拌嘴,但她总能美滋滋的同时拥有他们两个人。 可是如今,想要程砚清,云聿瑾就出不来;想要云聿瑾,程砚清就出不来。 白知予窝在程砚清怀里,在他胸口蹭了蹭,她虽然很想云聿瑾,但她更不想让程砚清伤心,若是现在把云聿瑾喊出来,程砚清肯定会难过的。 “乖小予,老公去把药拿过来喂你吃。”,程砚清拍了拍她,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温水和感冒药。 白知予睡了半下午,精神头很足,也跟着起来,打开卧室门就闻见外头浓郁的鸡汤香气。 “你炖了鸡汤?” 程砚清见她身着单薄,皱了皱眉,快步取了她丢在沙发上的居家穿的海马毛外套给她披上,“嗯,让阿姨去买了只土鸡。” 他们老家的说法,感冒喝碗鸡汤,能好的快些。 虽然白知予一直不相信这些,她从前感冒喝过鸡汤也确实没见能好得快,但她确实也很怀念感冒时候的那一碗鸡汤,因为妈妈之前每次都会给她炖。 在程砚清的监督下,白知予将一大杯温水都喝下去,她绕过男人准备去流理台那将杯子洗了,结果看见餐桌上一大束包扎好的鲜花。 保加利亚玫瑰,颜色就很特殊好看,整束花无论是品种还是色彩都搭配的很高级。 “什么时候去买的花?”,这话问出口,白知予自己已经猜到了答案,是那时候他中途停车去买的。 至于好端端买花的原因…… 白知予笑着转身,“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程砚清又将她抱住,“那人看女人的眼光还行,但是买花的眼光就不行了。不像我…样样都很行。” 白知予在他怀里笑的咯咯叫,他实在太可爱,白知予忍不住想去亲他,可是自己还在感冒,这个吻便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程砚清当即低头去追,白知予早有防备的躲开,男人扑了个空,不满的喃喃着:“还要亲亲…” “不行。” “就一口。” “不行。” “那半口。” “不行。” “三分之一口。” “不行。” “啊…你好无情。” 程砚清手臂悄然收紧,“不过娇娇…我说了…这种时候,你说了不算。” “唔!”,手中的杯子被他拿走放到一边,白知予被男人抱着放到餐桌上,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吻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几声混杂着水声的亲吻“啵、啵”声后,她就浑身发软,程砚清洞悉她的一切变化,按在她后背的手逐渐施压将人往自己胸膛的方向推。 她鼻子是堵的,程砚清便亲一会就稍微退开几厘米让她喘口气,如此两个人就这样也吻了好久。 “会感冒的……”,白知予脸颊发烫,贴在他的胸口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嗯…娇娇说的在理,那就…再亲一次,以毒攻毒。”,程砚清大掌抚在怀中人儿的后颈上,稍微用力一摁她的头就朝后昂去,男人趁机再次低头,张嘴吮上那两片已经被他亲到微肿的唇。 —————— 章宇:感冒吃点清淡的汤水吧 白知予:好,麻烦给我来一碗辣炒牛肉面,多放海椒~ 白知予说她爱你那她不一定是真爱你 但如果她愿意把碗里的肉分给你吃那她就是真的很爱你 程砚清:?!?!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番外07创造未来婚前协议 【没有过去,那就一起创造未来】 白知予下午睡饱了,心里头又念着云聿瑾,故而半夜久久都难以入眠。程砚清一条胳膊搭在她的腰上,头埋在她颈边睡得安慰。 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若是自己不管不顾的放任云聿瑾就以现在这个状态下去,一定会出事。 虽说他原本就是程砚清的一部分,可既然让他在书中世界尝过独立肉身的甜,再叫他寄生于别人体内,这个苦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得了的。 更何况,他们回到现实,这里完完全全的就是程砚清的主场,白知予和程砚清年少相识,两人之间有太多数不清的回忆和甜蜜。 而这些于云聿瑾都毫无瓜葛,尽管对于这些回忆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反而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更痛苦——“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不配有姓名。” 白知予轻轻吐出一口气,她撑着胳膊坐起来一些,抬手摸到壁灯,开了最低档。 程砚清没醒。 “聿瑾…聿瑾…”,白知予轻声唤着,在叫到第三声的时候,沉睡中的男人忽然睁开了双眼。 “嗯……”,略显沙哑的声音,和不太澄明的目光。 “小予…我在。”,云聿瑾收紧搭在她腰间的胳膊,人也往她身边凑了凑。 他鼻子抵在白知予身上,贪婪的深嗅着白知予身上的香气,片刻,他也拿了枕头当做靠背,坐了起来,揽过她的肩头,牵着她的手,“怎么了?睡不着?” 白知予侧身埋进他怀里,“想你了。” 云聿瑾顿了一下,他抱紧怀中的人儿,闭上眼蹙紧眉头,嘴角却又是上翘的,表情看上去既难受又开心。 “小予……” 他的落寞和失意白知予能感觉到,云聿瑾既觉得感动又觉得委屈,他难得露出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埋在她的颈窝里蹭着,时不时的哼唧一声来诉苦。 白知予反手抱着他的脑袋,摩挲着他的耳垂,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感冒了又不敢亲他,即便今天下午跟程砚清亲过之后她已经提着男人的耳朵,逼他也吞了粒感冒药来预防,只能以同样的力道抱住他,抱紧他。 以实际行动告诉他,即便你跟我之前的回忆不如程砚清那般多,但是我也很爱你,我也很需要你。 时间走过的速度似乎都变缓了下来,程砚清的身体让他又昏昏沉沉的开始觉得困,虽然还很想继续跟白知予说说话,但他知道现在睡觉才是正确的做法,程砚清公司太忙,他需要足够的精力。 云聿瑾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摸了摸白知予的脸颊,“睡不着吗?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书中世界的时候,他经常讲故事来哄她睡觉。 但这话说出口,云聿瑾又蔫了下来,因为那个时候讲故事的他,其实是程砚清,他讲的那些在白鹿洞书院上学或者是旅途期间发生及听闻的趣事,也都是程砚清的精力,要么压根就是他随口胡诌出来的。 真正的云聿瑾发生过的一切,都是和白知予一起经历的,她都清楚。 他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白知予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的不行,她伸手捂住他的嘴,而后凑近在自己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我爱你。” 云聿瑾温柔的笑,将她手腕一抓,拿开她覆在自己唇上的手,欺身压了过去。 男人的舌头在她口中裹缠着搅弄,白知予放弃抵抗的回应着他,心想待会儿是不是应该再喂他吃一粒感冒药。 壁灯再次熄灭,他们重新躺下去,白知予依偎在他怀中,抓着他没被自己压住的那只手,手指分开他的扣住。 “聿瑾,我们可以一起创造未来。”,黑暗中,白知予的声线轻柔又坚定。 云聿瑾睁开眼睛,于一片漆黑中努力捕捉着她的表情。 “我们不是说好,之后你能有一天的时间自由支配这具身体吗?我们可以提前想想,到时候要一起去做什么。”,白知予说,她抬起胳膊,于空中摇了摇手指,“什么做爱一整天的这种事情,哒麦!” 云聿瑾轻笑,“你想去做什么?我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所以都听你的,只要是跟小予一起,做什么都好。” 白知予拖长音“嗯……”了一会,她在想要带云聿瑾去做什么。 无论是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新生儿”还是他是一个“古代人”,这两种身份都制约着他,对于现代的一切概念都是来自于程砚清。 “嗯……那这算是我们在现代社会的第一次约会。我也好久没出门约会了,不知道现在时新些什么东西,要不还是那老几样?看电影,吃饭,逛公园?”,白知予突然想到什么,“游乐场!不是新开了一家环球乐园嘛!?我们去玩那个吧?” 云聿瑾被她感染到,他也无比期待这次约会,“好,都好,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只不过…那个乐园好像玩起来也要一天的时间?可是看电影、吃饭和逛公园,我也想去。” 白知予捏捏他的手,“你又不是就只出来一天…而且我修整了这么长时间了,回头也可以继续去穿书了,在穿书世界里,我们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云聿瑾彻底高兴起来,他又忍不住亲了亲她,“好。” “你困不困?换我给你讲故事吧。”,白知予察觉到他精神头其实不是很足,程砚清今天上午一连几个大会,昨天晚上白知予感冒症状最严重,鼻子堵着呼吸不畅,张嘴呼吸嘴唇又干,他几乎半宿没合眼,一直在照顾她,是以今儿上午她加浓美式都送进去好几杯。 下午虽然没事,但程砚清怕她睡觉时候再难受,也一直没睡就看着她。 云聿瑾声音几丝倦怠,但仍轻柔,“讲什么?” “嗯……”,白知予想了想,“跟你讲我兼职的时候碰到的好玩的事吧?阿清也不知道的。” 云聿瑾很满意,他勾着嘴角往她颈脖里埋,“好,你说。” 白知予清了清嗓子,低声慢吞吞的跟他讲起来,到后来两个人究竟是谁先睡着的,谁也不知道了。 【婚前协议】 程砚清上次说买婚房的事并非只是简单的随口一提。 他老早就找了房产中介帮他介绍了几个地段、设施都不错的别墅区,这一个月的时间内,但凡能他抽出点空来的时候,白知予就被他拖着,不是去看房子,就是在去看房子的路上。 公司在cbd区,他们现在住的公寓就在附近不远处,房子是两百多平的大平层,单论他们两个住的话,绰绰有余。 说实话白知予并不是很想再花钱去买别的房子,别墅区就算地段再好,也不如公寓离公司近,若是搬过来,他们上下班的通勤时间少说也增加40分钟,这也就意味着她得早起40分钟,这种抵触心理在听见每幢别墅的报价后尤甚。 实话说,她小时候家境优渥,对钱的概念其实并没有什么概念,她又不是那种非得事事追求名牌的人,普通品牌的东西她用起来也喜滋滋的,因此买东西一贯就是喜欢就买了,很少会去考虑价格。 但自从家道中落,要生活要还债,过了几年一分钱要掰成两分钱花的日子之后,她的经济观就完全变了。 但程砚清坚持要买,“要是不想早起,那我们平时就还住在公寓那头。” 白知予满头问号,“那你买这个房子做什么?” 程砚清将她肩头一揽,推着她往二楼走,“周末或者节假日可以来住啊,等以后过年过节的时候,我们要是不想回老家,就叫家长们来北京,你也不能让他们都在那小公寓里头塞着吧?” 他含笑拍了拍白知予的脑袋,“买房是投资,北京这种地方,这样地段的房子只会升值,有钱了不做投资,难不成要全放在银行里吃死利息?” “这房子地段好,附近学校、大型商超、医院都有,里头设计的也还行,挺好住的。朝向不错,风水也好,这装修……”,装修是开发商送的,新中式的装修风格,连带着外头的庭院,依旧参考的苏式园林,一步一景,跟白知予之前的公主府很像,这也是程砚清最喜欢这一套的原因。 “你要是不喜欢,回头就找公司重新设计重新装。” 白知予见他说的一套一套的,就知道他主意已经拿定了,她也不多说什么了,“学校?你愿意生孩子了?” 程砚清耸耸肩,“不。” “……” 他回头对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房产中介说:“就这套吧,大约明后天,我抽个时间,我们把合同签了,还麻烦你先准备好。” 这一套房子包括庭院面积又大,八位数的价格,其中提成能保他一年吃喝无忧,那中介乐的能开花,一个劲的点头:“程总和夫人放心,一定全都准备好。” 白知予跟他出来回家去的路上还是忍不住嘀咕,“太大了…好贵的……” 程砚清看着她笑了一声,手指刮了刮她的脸,“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白知予歪靠着,“既然考虑通勤近的因素我们已经有公寓了,那你要是想再买一套‘度假’用的房子,又为啥非要挑在四环里头的呢?我们可以往郊区跑,找个山区自己盖一座小院子嘛,就是书中世界,我们的京郊小屋,我很喜欢那样的屋子。” 程砚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宝宝说的是。” “没关系,老公有钱,按你说的再盖一个出来就是了。” 白知予:…… 她憋了半天,“你这算是……憋太久之后的报复性消费吗?” 之前程砚清可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豪掷千金的人。 程砚清失笑,“从前你不在我身边,我有什么好花钱的地方。” 白知予努努嘴,“明白了,你在说我是败家娘们儿。” 继上回求婚之后,白知予原以为回北京两人就会去领证的,因为都已经跟双方家长们谈过了,家长们没什么意见,只嘱咐说还是要翻翻黄历,挑一个吉日。 但回北京都快两个月了,程砚清丝毫没有要去领证的打算。 某一日,白知予忍不住问了他这件事。 程砚清将她拽到自己的腿上坐下,调侃道:“着急了?” 白知予点点头,“是啊。” 话说程砚清这种身材和长相,以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成就,让他在互联网上很火,他在微博上甚至有自己的超话帖子。 上次他发了两人带着婚戒的那条朋友圈,被人发到了网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浪,连带着白知予也被她们顺着网线摸了出来。 “程总在网上这么有人气,有百万粉丝不说,好多漂亮的女明星都公开示好,我当然着急啦。” 程砚清就喜欢看她这不分青红皂白就吃醋的模样,他捧着人的脸连亲了好几口,“程夫人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程砚清这辈子只会喜欢白知予一个人,只会爱白知予一个人,程砚清的鸡巴只会插白知予一个人的小逼。” 白知予捂住他的嘴,“后面这句你大可以只在心里说。” 他笑的眼眯眯,“那可不行,该说给你知道的就得让你知道。” “快了。” 他说的没头没脑,白知予问:“什么快了?” “领证的日子。” “你是看了什么黄道吉日吗?” “是也不是。”,他说话留一半,之后任白知予怎么问他也不说了,气的白知予咬了他好几口,后面当然就被睚眦必报的某人给加倍咬了回来。 三天后的晚上,白知予才晓得他这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两人吃完饭在小区里散了会步回家去,白知予准备去拿衣服洗澡,被程砚清扛到了书房,还以为他今晚想在书房做,毕竟这里也属于两人的主战场之一。 哪知他把自己放到了椅子上,打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了一沓文件出来往她面前一放,又去拆钢笔的笔帽,塞到她手里,将第一份文件径直翻到最后的签字页。 “签字吧。” 白知予要去翻看前头的内容,“什么呀?”,她前不久被程砚清忽悠着啥都不知道就签了好几份文件,她到今天都不知道签的是什么。 她翻到第一页,上头写着“股权转让协议”几个大字,白知予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再往下读,程砚清把自己在公司的持股转了三分之二给她,这样一来,白知予就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了。 “你干嘛?!”,她精怪的抬头看着程砚清。 程砚清淡淡的笑,“协议上的意思啊。” 白知予剜他一眼,将协议一合丢到一边去翻下一份,“我不签。” 下一份是“婚前协议”,上头写白知予名下有两套房产,两辆车和三亿人民币,这些都是她婚前的个人财产,即便两人之后离婚了,这几样财产照样是白知予个人所有。 白知予揉了揉眼睛,凑近了去看,那两处房产的地址,一个就是上回买的别墅,一个是他们在山边买的一块地皮,现在正在找设计师画院子的设计图,至于汽车,一辆是程砚清现在的迈巴赫,一辆是她没见过的宾利。 “个、十、百、千、万……”,她一个零一个零的数过去,然后抽了一声凉气,“你这协议?在瞎写什么?我什么时候有这些东西了?还是说,我签了字,就有了?” 程砚清咧着嘴,捏了捏她的脸,“两处房产的房产证都已经给你办好了,在你右手边的第二个抽屉里,车辆过户也办好了,至于那辆宾利,是我给你买的领证礼物,是定做的,大概还要几个月吧?钱的话…你没收到银行短信吗?” 白知予彻底痴呆了,信息量太大,她大脑直接宕机,过了好久,她选择先处理他的那个问句,白知予摇摇头,“我之前为了省那发短信一个月三块钱,去银行关了那个业务。” 之后她跟着程砚清,吃喝拉撒都是他花钱,白知予几乎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也就是每个月工资到账的时候去给别人转账还钱,因为欠的钱没还完,她涨了工资自然一次能还的钱就多了,也就没那个心思去看这个月还完钱之后还剩下多少,因为没剩了…… 程砚清蹙眉,“你不是跟我说钱还的差不多了吗?到底还差多少,跟老公说实话。” 白知予眼神飘忽,“是没剩多少了,你不用管了。” “白知予。”,大名警告。 白知予吞咽一声,“五万……” 程砚清没出声,过了两秒,声音更沉,“到底多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亲自去问了不是这个答案,你自己知道后果。” 白知予很少听见程砚清用这么严肃可怕的语气跟她说话,在害怕之前先一步涌上心头的,是委屈。 她委屈的瘪了嘴巴,可怜巴巴的控诉他,“你凶我……” 程砚清张了张嘴,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自己坐下去,白知予坐在他腿上埋到他怀里去,程砚清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轻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么跟你讲话了,小予原谅我吧?” 白知予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子,“那你亲亲我。” 程砚清趁她被吻到大脑缺氧,糊里糊涂的时候再次温柔发问,“到底还差多少?” “十五万。” 她之前兼职的时候,每个月到手之后的工资扣除掉必要开销之外,一个月就只能还个一两千,来了程砚清公司能够还三四千了,这还是因为卢松,她少了住宿费和通勤费的缘故。 所以还了好几年,还剩了不少。 程砚清点点头,“知道了,我给你还掉,下个月发工资记得别再傻乎乎的给人转账了。” 白知予戳了戳他的胸口,“我自己还啦,你已经很照顾我啦,我现在一个月有四万块钱呢,还起来快得很。” 程砚清无奈的看着她,“你非要跟我这么见外吗?” “这不是见外呀?本来我这份工作,压根就不应该拿这么多钱的,这某种意义上来说,不也是你替我还钱呢吗?”,她突然想起来,“哦对了,那个房子和车子又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写我的名字做什么?” 白知予从他怀里蹦起来,打开抽屉将里头的房厂证本子拿出来,里头不仅是她的名字,而且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 “上次叫你签的文件,就是委托办理授权书,我有你的身份证复印件,就直接让章宇去处理了。” 白知予脸色复杂,“你…”,她酝酿了半天,斟酌了半天的用词,最后,“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脑子坏了?我也没给你下蛊啊?你自己给自己下蛊了?不对啊,自己给自己下蛊…那你还是纯纯有病啊?” 程砚清扶着额头笑,“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白知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公司,你的心血,你把股份给我那么多,房子车子钱,都给我了,那你呢?” “我不是有你吗?难道你不让我住房子了?车也不让我开了?” 白知予后退了两步,在书房里来回走了两圈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就不怕我携款潜逃?” 程砚清笑她这弱智的问题,“你会吗?”,他借着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要我了,那也一定是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所以我认。小予,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临时起意,都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理由呢?原因呢?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让你跟我有扯不清的关系,藕断丝连的状态,仅仅一张结婚证,不够,我要跟你在生活里,伦理上,法律上,经济上,都永远纠缠在一块。我要你再想丢下我一个人跑的时候,再也不能是‘分手’两个简单的字,我要织一个网,密密麻麻的将你罩在里面,即便你铁了心要撕开这个网,那么在你撕扯的过程中,我也能有足够的时间反应,想出并且做出对策。 小予,我说过,我不可能再放开你了。而这几样东西,就是我给你的诚意,等我们结婚之后,再衍生的一切经济财产都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若届时真是走到了那一步,我必须要保证有足够多的财产去跟你做切割,拖住你想跑的脚步,这也是让我继续奋斗的动力。”,他说这段话的时候,神色平静无比,好像是在同她讨论今晚的月亮圆不圆,亮不亮一样。 白知予立在原地,看见他站了起来朝自己走过来,程砚清走过来,将呆住的白知予合进怀中,他用力的勒紧她,“小予…别害怕…我只是想你在我身边…我不能没有你,若是再让我失去你一次,还不如让我去死。小予…什么股份、钱、房子车子,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只要你能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所以小予…求你…别害怕我…我真的太爱你了。” 白知予没有任何迟疑的回抱住他,“我没有害怕,阿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如果我当年……” 程砚清啄了她一口堵住她的话,“当年我们都有不对的地方,所以我们不提当年的事了。” 白知予扯出一个笑,对他点点头,“阿清,你不用害怕我会离开你,我离不开你,我爱你不比你爱我少,所以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会离开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嗯。宝宝说得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程砚清低头,鼻尖从她额头一路擦下去,含住那两片粉唇,暖气供应充足的房间里,旖旎的气温不断攀升。 女人被他按在桌上,粗大的肉棒飞速在嫩穴中进出,白知予侧首贴在木质的桌面上,冰凉的桌面很快就被她脸颊滚烫的温度加热升温,她喘息着呻吟着,“啊…老公…快到了…” 程砚清用力的顶弄了两下,却忽然不动了,拽着她的胳膊将人拉起来,推开老板椅,将钢笔塞到她手里,“签字,不签老公就不让你高潮。” 白知予迟疑着,又被他狠狠的顶了两下,那快感又堆迭一层,她整个人被折磨到处于快崩溃的边缘,程砚清又凑在她耳边,一面在前面揉着她的奶子,一面用她最爱的声线哄她签字。 最终白知予举白旗投降,她按捺不住的在几份协议上签下龙飞凤舞的笔迹,丢掉钢笔,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又将腿圈上去,“行了吧?快点。” 程砚清笑着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将文件合起来收进抽屉,“宝宝真乖,老公得好好奖励听话的乖宝宝。” 这一夜,书房的动静响了许久,又在浴室响起,接着是卧室。 月亮爬到最高点,又逐渐西沉。 程砚清满足的卷着身边熟睡之人的长发,贪婪的注视着她的睡颜,他轻轻在白知予的唇上印下一吻,“小予,我们这下才是真的剪不断,理还乱了。” —————— 小云!妈妈还是疼你的! 番外08领证千金大小姐和靠鸡巴上位的穷保镖 【领证】 程砚清翻的黄历,领证日子定的是周叁,那天宜婚嫁、宜搬迁、宜理发……总之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但周一早上他莫名的比平时早醒了一个小时,白知予还在熟睡,程砚清掀开被子起床,才发现外头白雪已下了厚厚的一层。 这并非是北京今年的初雪,但却是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 他站在落地窗前,满目苍白,有物业的工作人员在拿着工具紧急把道路清理出来方便业主的进出。 程砚清忽然想起来,他们上大学异地的第一年,白知予看了北京的天气预报,悄咪咪的自己买了高铁票,杀过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她说想跟他一起看北京的第一场雪。 老家属于南方地区,很难下雪。 结果没能顺她心意,北京初雪的时间比天气预报报导的要早一天,也就是白知予出发来京的这天,等她一下高铁,看见地上已经潮湿一片,灌木丛上依稀还有一些未被融化的雪花,白知予登时就瘪了嘴。 程砚清不知道她来,那天他待在实验室跟着老师做实验,手机前一天晚上和她通了一晚上的电话,忘记充电,没电自动关机了。 白知予打不通他的电话,又不知道他人在哪里,又饿又冷还错过了初雪,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坐在他宿舍楼下将自己蜷成一小堆。 来来往往好多男学生,都好奇的打量着她,还以为这是被哪个男生甩了来求复合的小丫头。 还是程砚清的室友从宿舍出来去食堂吃饭,看见她觉得好像有点眼熟,在程砚清和她打视频电话的时候,他偶尔扫过两眼。 白知予一副怨气冲天、生人勿进的模样,硬是给他吓的没敢上去问一下,他一路小跑跑到实验室,对程砚清说:“你女朋友是不是来找你了?” 程砚清奇怪的摇摇头,“没有啊?她没跟我说。” 那男生将偷拍的照片调出来给他看,“是不是她?” 程砚清扫了一眼,随即夺过他的手机,照片上那看不见脸的一小堆,不是白知予还是谁? “在哪儿?” 男生指了指宿舍的方向,“宿舍单元楼楼下。” 程砚清外套都来不及穿,就套着实验室的白大褂一路冲了过去,路上掐了半天手机也不亮屏,这才知道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平常半小时路程的距离,今天硬是被他一路狂奔只用了不到一半时间,程砚清冲到白知予面前,气喘吁吁的蹲下,“小予。” 白知予听见声音,红着眼睛猛地抬头,看见那张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你去哪里了嘛!?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 北京气温已经零下,即便她穿的够厚实,在外头坐了这么久也不免浑身发冷,程砚清心疼的抱住她,给予她,自己身上的温度。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机没电了,下午一直在实验室做实验,没注意手机已经关机了。” 等到两人折腾了半天,去外头酒店开了房,暖呼呼的坐下,他才知道白知予突然跑来的原因。 原本已经哭歇了的女孩儿又提及“没赶上初雪”的伤心事,再次哭了起来。 程砚清又心疼又好笑,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 思绪回拢,男人转身看着将脸埋在被子里昏睡的白知予,轻笑了起来。 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去了趟书房翻了翻特地为挑结婚日子而买的黄历,今天虽然不是个诸事皆宜的顶好日子,但好在也宜婚娶。 程砚清打了个电话,又回到卧室,躺到被子上,轻声细语的哄白知予起床。 “宝宝,外面下雪了。” 白知予迷糊的“嗯”了一声,来北京几年,她已经对下雪免疫了,还是睡觉更重要。 “起床吧?我们去领证。” 又“嗯”了一声,几秒钟后,白知予猛然睁开双眼,惊恐道:“今天周叁啦!?” 程砚清笑着跟她解释了下自己的一时兴起,白知予抱着他愣神,“我的每一件糗事你就记得格外清楚。” “有关你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很清楚。” 白知予一边往脸上拍粉底一边问他,“可是我们这么临时起意去领证,能领得到吗?” 程砚清站在厨房给她冲蜂蜜水,“我已经安排好了。” 白知予:……资本的力量真是强大。 一个小时后,他们作为当天领证的第一对新人,成功顺利的拿到了那两本红本本。 白知予坐在车里,爱不释手的将那小本子看了又看。 程砚清含笑凑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她,他伸手打开副驾驶位的储物格,从里头拿出一只小锦盒,打开里头是一枚约有叁四克拉大小的粉钻钻戒。 他抓起白知予没带婚戒的那只手,给她套了上去。 “领证礼物,希望老婆喜欢。” 白知予被巨大的钻石晃瞎了眼,喜滋滋的捏着嗓子回他,“谢谢老公,我可喜欢啦。” “那我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一下呀?嗯……”,白知予摸着手上的粉钻假模假样的思考了一会,“那我今儿就奢侈一把,请你去吃牛杂汤?” 程砚清失笑,让她设置了导航,将车往那头开。 路上白知予忽然冒出一句,“领个证,能有一枚粉钻,有一辆宾利……程总,那我能不能回头跟你离个婚再去领一次证啊?” 程砚清舔了舔后糟牙,趁着路口红灯的时间倾身过来将她嘴唇一捏,捏成鸭嘴在上头愤愤的咬了一口。 “领证礼物仅限一次领取机会,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不过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不提逢年过节,就算是平常日子,也少不了礼物给你。” “那我要是不乖呢?” “那也有。” “嘿嘿嘿,你好大方哦。” 【豪门千金和靠鸡巴上位的穷保镖小子】 程砚清搬了两台穿书的仪器到他办公室去,这样他们找时间穿进去约会什么的,就不用大张旗鼓的在内测部跟其他员工一起了。 他目前在和楚誉研究一个新的技术,正是功课难题的时候,就穿进来把云聿瑾放出去,他再退出去干他的活儿。 程砚清无不担忧的将白知予小脸一捧,“接下来你大约会在这边待两个月,两个月见不到我,一直跟他在一起,不许爱他超过爱我。” 他日夜兼程,将他两专用的这两台仪器在时间进度上修改了编程,如今用这两台机器穿书进去的话,外面半小时,里头大约才会过一个月。 白知予“挥泪”告别了程砚清,转身去找云聿瑾,没见到他人,发现他还在异世界,白知予也进到异世界,看见他盘腿坐在地上,调出了操控面板在上面戳着什么。 他还是齐半夏那个本子里的样子,古代人的打扮。 介于白知予现在穿越进来,纯纯就是为了谈恋爱,完全不用走剧情做任务,因此她不需要用心去挑本子,只需要随便设定一个现代或者古代就行。 古代世界毕竟没有现代方便,是以他们这次穿进来还是选择的现代,同现实生活一比一复刻的北京城,他们生活起来也更加方便。 白知予跳到云聿瑾身边,挨着他坐下,“你在做什么呀?” 云聿瑾暂时搁置手中的活儿,扑倒她先过一下嘴瘾。 一刻钟后,他搂着人继续去戳面前的显示屏,白知予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显示的是角色外形设计。 因为云聿瑾现在的模样原本也就是人设计出来的,并非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实体,因此他是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重新设计自己的外貌的。 “我现在的样子是程砚清按他的想法设计出来的,我想换一个,小予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大眼睛还是小眼睛?双眼皮还是单眼皮?”,他将漂浮在虚空中的显示屏往她那头划了划,“你来弄吧,按你喜欢的样子,想怎么弄都好。” 白知予忍不住笑,这是啥?让她给自己的男人现场“捏脸”? “你很想改吗?但是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若是真叫他换了一副全新的样子来见她,白知予反而会有种很出戏的感觉,虽然本质还是一样的,但不同的外貌还是会叫她有一种她第叁次出轨的错觉…… 云聿瑾明白她的想法,他沉思片刻,“行吧,那脸就这样吧。发型——” 他手指点了几下,切换到发型页面,“哪个发型好?” 那屏幕上头囊括了现在社会或可见的所有发型,一页一页的排布过去。 白知予对“人的脸型、气质与发型的关系”这个课题并没有研究过,两人看了看那上头数百种的发型,一个一个的点了来试。 结果因为发型实在太多,他这张脸长的实在又很优渥,几乎只要不是什么很奇葩的发型在他头上都很合适。 白知予觉得这样下去那他们这两个月的时间,干脆也啥都不要干了,就坐在这挑发型吧。 “算了,我们还是先确定这两个月我们的身份吧,根据身份来再挑发型,岂不是更合适?这样的话,下回咱们再进来的时候,再换一个主题,你还又能换个风格。”,白知予道。 云聿瑾点头,他一早就想好主题了,“高中生。” “哈?”,白知予满头黑人问号。 云聿瑾又坚定的重复一遍,“我要跟你过高中生活。” 她明白过来,某人这是还在吃程砚清的醋呢。 白知予觉得他可爱死了,强忍着想吻他的旖旎心思,佯装恼怒的样子,“哦,你是嫌我现在老了?” 云聿瑾上当受骗,立马慌张起来,“不是不是,小予怎么会老呢,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就是……我也想和你有学生时代的回忆嘛……” 白知予忍不住笑出来歪倒在他怀中,云聿瑾这才知道她是故意来骗自己的,两人又嬉笑着打闹在一起,白知予摸着他伏在自己胸口的后脑勺,“诶,但是你不觉得…你如果是老师…会比你是学生,这个身份上更刺激一些吗?” 云聿瑾掰着手指头算,“可是高中生得上课,我要是老师的话,就不能一直跟你坐在一起了。不好,我要一直在你身边。” 白知予揉了揉他的脑袋,“好,那就依你。” 云聿瑾来了兴致,“那设定就是——你是豪门家族的千金小姐,我是被你爸爸捡回家从小跟在你身边的保镖,然后托你的福,我可以跟你一道去上贵族学校,还在一个班,坐同桌。” 白知予笑的不行,“哈哈哈哈,你这都是从哪儿看来的设定啊?” 云聿瑾几分羞赧,“你就说好不好嘛?” 千金小姐实在忍不住勾着他的脖子连亲了他好几口,“好。” “只不过…托我的福?那你得靠着我上位啊?那你是凭什么靠着我上位的呢?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云聿瑾勾着她的手按到自己跨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我能把大小姐干的爽上天,大小姐自然疼我。” 白知予戳了戳他的鸡巴,“穷小子居然敢肏大小姐的小穴?你好大的胆子呀?” “嗯……”,云聿瑾继续想剧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早就喜欢你了,在你16岁的生日宴上,你的父母有意将你和别的豪门集团公子联姻,然后我吃醋,趁着你微醺醉酒,就上了你。” 白知予抓住他话里耐人寻味的一点,“微醺?” 她手指擦过男人的脸颊,“不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云聿瑾认真的点头,“因为你也很早就喜欢我了,就坡下驴的就被我脱了衣服,肏了小逼。” 白知予埋在他怀里咯咯笑,“你真不要脸,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云聿瑾眯起眼睛,将她脸颊一捏,“你不喜欢我?” 下一秒他就被白知予扑倒,“喜欢…你大可以直接设定成,我对你一见钟情,暗暗发誓,此生非你不嫁。” 某人臭屁的昂起下巴,“这倒是也很合理。” 剧情设定完了,两人继续回归到外形上,既然是保镖文,那白知予倒是很想尝试一下她之前看小说的时候很喜欢的“糙汉”。 云聿瑾对她这个想法很是赞同,他不满的控诉,“程砚清那个贱人,把我弄的跟瘦狗似的,他自己倒是魁梧强壮的很。” 白知予咂咂嘴,明明云聿瑾也是有肌肉的,还有六块腹肌,虽然的确身板看上去比程砚清瘦一些,但绝对不至于是他说的“瘦狗”。 云聿瑾手指飞快,给自己增加了体脂率,人在白知予眼前忽然就跟充了气似的,鼓了一些起来。 不至于太过“肌肉男”,但绝对是拥有着绝对的男人荷尔蒙的一副身材。 白知予吞咽一声,开始不由自主的脑补他只穿着黑色小背心还汗流浃背的样子。 既然是肌肉型男,那发型自然最为合适的就是鉴别男人五官优越与否的唯一官方指定发型——寸头。 白知予檀口微张,她吸溜了一下快要淌出来的口水。 云聿瑾忙着继续调节他的身体参数,没注意到白知予这一副花痴的样子。 程砚清身高有一米九二,但是云聿瑾才一米八八,这绝对不行,云聿瑾勾着嘴角将自己的身高又增加到了一米九五,这样他就比程砚清壮还比他高了,好耶! 不过什么身材身高都是次要,最重要的地方……当然还是鸡巴! 他的鸡巴就是程砚清的鸡巴,这样他操起小逼来也很没有存在感! 但程砚清的鸡巴又该死的很适配白知予的小逼,就像是为白知予量身打造的一样,他鸡巴龟头翘起的弧度刚好能严丝合缝的抵到白知予的蕊心上。 云聿瑾咬着唇蹙着眉头,既然形状不好改……长度也一定要比他长! 程砚清的长度是20厘米,白知予的小逼虽然比一般女人的阴道长度都要长,但也不能太过分,否则总有一截鸡巴在外头插不进去,反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就浅浅先加个两厘米吧。 22厘米,勃起之后大约能有25、6,刚好是白知予所能容纳的极限。 嗯……干脆将颜色也改一下吧,程砚清的肉棒颜色较深,他就改成白白嫩嫩的,回头白知予肯定会更喜欢他的肉棒。 白知予呆呆的看他自顾自的就处理好了一切,最后只剩下他身上这一套古代人的衣服,考虑到他的身份,云聿瑾简单换了件白t和黑色运动裤。 棉质的白t下,宽松的衣服之下隐约可见喷张的肌肉,但是他这样子太糙汉……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跟他刚刚设定的剧情人设对不上。 白知予一拍手,“年龄,你没改年龄。” “啊对。”,云聿瑾将白知予的年龄改成16岁,他要大一些,改成18岁。 两人在瞬间就回到了十几岁青少年该有的模样,云聿瑾多了些少年的稚气,将他周身那过于爷们儿的气质稍微往下压了压,看上去就舒服多了。 至于白知予……还是太瘦,得好好养胖一些。 前期准备工作做了半晌,终于能进入正题了,云聿瑾心思都挂在脸上,故事的开始就是白知予的16岁生日晚宴。 那个所谓父母期待她联姻的富家子弟,长的一副不堪入目的模样,名字叫程砚清…… 白知予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她小声嘀咕道。 碍于父母在场,白知予不得不扯着笑脸跟“程砚清”寒暄客套,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程砚清等公事忙完了是会进来接她的,到时候若是他发现了这个“程砚清”……自己如今对“程砚清”多一分殷勤,回头她也就能少一天腰疼…… “程砚清”出身豪门世家,虽因某人嫉妒心作祟令他其貌不扬,但有这种出身,见识和学问都不会差,他显然对白知予很有好感,很有分寸的试探出她感兴趣的话题,之后就一直朝着这个话题在聊。 如此这般,同他的寒暄倒也并不算太煎熬的一件事,反而很有意思。 白知予跟他相谈甚欢,乐不思蜀,全然忘了宴会厅的边上某个“彪形大汉”,大汉正怨气冲天的死盯着他们两。 原本只是做戏,现在倒是真吃醋了。 白知予跟他聊着天,不知不觉将手中的红酒喝到第四杯,“程砚清”含笑对她说:“你酒量挺好的。” 她心里“啊哦”一声,“完了,光顾着听‘贵公子在欧洲’,倒是把这件事忘了……” 白知予小心翼翼的掀眼皮去看云聿瑾,映入眼帘的就是某人那快蔓延到宴会厅中心区域的怨念黑气和比黑气更黑的帅脸。 “完了,这下真完了。”,白知予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算是压惊,随即直挺挺的倒在了桌上。 “程砚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云聿瑾就已经来到了她跟前,“小姐喝醉了,我先扶她回房休息了。”,他对白爹说。 尽管并不合理,但云聿瑾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手掌丝毫不避讳的掌在她穿着礼服裙子而露在外面的大腿上。 有什么合不合理,他有金手指,他就是王。 灯火通明的长廊中,铺着昂贵的织花地毯,即便是穿着恨天高踩上去也能一秒静音,没有多余的仆人,云聿瑾抱着埋在他怀里装睡的白知予,一路快步走回她的房间。 贵族家的孩子,房间都是能赶上普通人家叁室一厅大小的套房,云聿瑾一连开了好几扇门才最终走到她的床边,两米五的超大公主床上,铺着粉红可爱的床上用品,毛茸茸的,一看就很软和。 白知予被男人丢到床上,仿佛陷入了绵软的棉花糖里,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这“豌豆公主”的床铺,就被云聿瑾压住了身子。 “那么丑的男人,小姐也跟他聊的下去?在聊什么?能否麻烦小姐说给我听听?”,男人低沉又写满危险的声音在她耳畔火热的响起。 白知予被这声音刺激到,想再听他这样说话,光是听他这样的嗓音似乎就能湿了。 她故意不说话,想引诱他继续多说一点。 云聿瑾没等到她的回应,本就恼火的他更加生气,明知她是在逢场作戏,但他就是如此恶劣,恶劣到即便是假的他都不愿看见白知予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小姐刚刚不是很健谈吗?话说的太多,酒都能被拿来当做润喉水,怎么?如今跟我就一个字都懒得开口了?” 白知予在心里喊冤,她哪有讲很多话嘛?她分明是在听贵公子分享他在欧洲的游记,苦于手边没个瓜子薯片爆米花的,这才只好将就着喝口酒佐着听。 “你在做什么!?”,白知予佯装生气,“谁许你进我房间还上我的床?!你有没有规矩?小心我明天告诉父亲!” 云聿瑾笑了一声,“进房间?上床?这么两件小事,小姐以为白先生会将我如何?先生没教过小姐,“扬汤止沸”是很愚蠢的行为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若是不能一招制敌于死地,那就不要轻易出手。而既然是小姐的愿望,我乐意帮小姐实现这个愿望……进房间和上床不能将我怎么样,但若是……” 云聿瑾的手划过白知予的锁骨一路往下,她今晚的礼服是一件抹胸裙,云聿瑾便将手指止步于那裙子的上端位置。 但他只停顿了两秒,就无比粗暴的将她胸前布料往下一扯,好在这裙子质量不错,不至于叫他这一下就撕裂成几片碎布,白知予两团大白奶子跳了出来,她惊呼一声:“啊!你要做什么!?” 云聿瑾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慌忙捂在胸口的手扯开,两只手腕被他一手抓住抬过头顶,“但若是我今晚把小姐给肏了,先生或许就会将我扫地出门了,这不正遂了小姐的心意不是?” “你…你在胡说什么?云聿瑾,你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喊吧,只要你能喊得出来。”,他低头堵住白知予的小嘴,粗粝的舌头径直强行抵入她的口腔。 “这是小予在这个世界的初吻。”,他心里这样想,那莫须有的飞醋就消了大半,身下的白知予初时还很敬业的假装挣扎一下,被他几下缠着裹吸了之后就软了身子,发出勾人的哼唧声,忍不住也探出舌头去勾他的。 六位数的高定礼服被人随手丢在地上和男人不过百的平价t恤衫丢在一块,大床上两具人影交迭,云聿瑾两只拳头都紧紧的攥住,他忍得辛苦,额头和手臂上青筋凸显,那硕大的肉棒埋了一个龟头在少女嫣红的小穴中。 云聿瑾在她上方不断的做着深呼吸,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因为身下的女孩哭唧唧的喊着疼。 男人温柔的吻去她鼻尖上沁出来的汗珠,“乖宝贝,忍一下,很快就不会痛了。” 白知予也很想他快点进来,但这人今天贪心的将自己的尺寸一下子修改了这么多,又因为他今夜是在拿走她的处女夜,肉棒胀的格外粗大,她的小穴原本就紧,现在又多了一层处女膜,只是进来一个龟头,下体就撕裂般的疼。 白知予瞥见他胳膊上凸起的青筋,心疼他,将双腿分的更开,搂在他的后脑勺上,她勾起脖子吻了吻男人的嘴角,“嗯……聿瑾哥哥…插进来。” “乖小予。”,云聿瑾一下下的亲吻在她的脸上、唇上和颈脖上,缓缓的将肉棒一寸寸推入,只进去了半根也入的足够深了,云聿瑾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他停在这里,弓着身子去舔她的奶子。 程砚清已经将程序编好了,白知予在穿书世界里,不用怀孕就有奶水,云聿瑾一面用手去揉捏,一面在上头用嘴裹,白知予呻吟浪叫着下体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蜜液,他就趁机再往里头入一些或是缓缓挺身动一动。 他又揉又吮的弄了一会,果然舌尖先一步的尝到了自她乳头处分泌出来的鲜甜乳汁。 云聿瑾像个挖到宝藏的孩子,他高兴的抬起头,含着白知予的唇裹吸了好一会,“宝贝,有奶了。” 他说完就又去吃她的奶子,吸出了第一口,第二口、第叁口的乳汁就容易出来的多,云聿瑾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身下肉棒因为她乳汁的分泌而胀到快要爆开。 他尝试着加快速度和力度的肏弄了几下,白知予没喊疼,反而将他抱的更紧,叫的也更大声更骚。 云聿瑾就放心的开始肏干起来,只插了几下她就高潮了,喷出了一大股淫水,云聿瑾又将肉棒插进去一些,这下只剩了一小截在外头,龟头已经能够抵到她的蕊心了。 而除此之外更大的惊喜,是白知予在高潮的时候会自己喷奶。 他含了一只在嘴里,另外一只抵在他的脸颊上,喷了他一脸,云聿瑾高兴的快疯掉了,他将两只奶子拢到一块,一并含在嘴里,身下开始重重的抵着她的花心肏干。 “啊…好大…聿瑾…好舒服…嗯…好爱你…聿瑾…夫君……” 白知予全然不顾现在的剧情说这些很跳戏,她快被云聿瑾的这根大肉棒弄到爽死了,感觉阴道已经被撑到了极致,那根好烫好硬的在里面,不断的朝着她最敏感的部位顶弄,快感如同电流通遍全身,白知予觉得自己的每一根头发丝儿都要飘起来了。 云聿瑾接了满满一口她的乳汁,挪上去喂给她,“乖宝贝,夫君也好舒服,宝贝,你怎么这么好肏?自己的奶水,好喝吗?” 白知予吞咽下去,娇滴滴的缠着他索吻,“没有夫君的精液好喝。” “今晚夫君要全部射在宝贝的子宫里,明天再喂给宝贝喝好不好?” 记忆中一贯长发长衫的男人如今换了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样,但白知予还是好爱他,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好爱他。 抵开了那层处女膜,又高潮了几次,白知予的身子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根新鸡巴,她又回到了之前的数个快感成片不间歇涌来的夜晚,身下的床单褥子被她喷出来的淫水和尿液打湿了一片又一片,云聿瑾抱着她带她继续往干的地方滚,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把白知予房间的床设计的这么大的原因。 直到这张床上几乎找不到什么干爽的地方,少女被男人抱着站起来,站着肏了她一会,又将人放到床边的毛绒地毯上,这夜,他们欢爱的痕迹遍布整个套房的每一块区域。 之后的每一个夜晚,房间里的情事动静都经久不衰的从天黑到天亮。 不止在这个房间里,他们还在校园的小树林里,天台上,无人的教室和器材室,男女生卫生间,游泳馆和馆内的浴室,电影院,汽车里…… 程砚清终于忙完进来的时候,他们倒是没在做爱,两人坐在地板上,玩着投屏到墙上的游戏。 准确的说是云聿瑾玩,他持着手柄操控着屏幕上的小人格斗、厮杀,而白知予就圈着他的腰,整个人都歪靠在他怀里,偶尔在游戏的关键时候故意捣乱去吻他。 在第叁次被捣乱到输掉游戏之后,云聿瑾笑着丢掉手柄,回抱她低头要吻。 “咳咳!”,程砚清抱着胳膊站在门口。 白知予“唰”一下回头,眼睛登时冒了星星,“阿清!”,她无情的从云聿瑾怀里蹦出来,速度之快云聿瑾伸手都没抓得住她,白知予扑进程砚清的怀里,娇声道:“老公你忙完啦?” 程砚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嗯,来接你回家。” “还记得我是谁…嗯,还不错…”,他故意调侃道。 “哎呀。”,白知予娇俏的抬腿挂到他腰上,“我可想你啦。” 程砚清亲了她两口,“乖娇娇。” 云聿瑾不爽的站起来,程砚清余光扫到他,震惊了,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你对自己做了什么?”,程砚清惊恐的问。 云聿瑾仿佛一只骄傲公鸡,走到程砚清身边跟他并肩而立,来对比凸显自己的强壮和身高差。 “羡慕吗?嫉妒吧?”,云聿瑾将裤带解开,拉着裤子让他往里面看,“不仅比你的大,比你的长,还是粉的。自卑了吧?” 程砚清:…… “小予我们走,这人脑子有问题。” “诶,别走啊。”,云聿瑾喊住他,“来都来了,不来一场3p?” 程砚清挑了挑眉,“你肏过她后面了?”,不用问都知道的答案,在现实世界里,白知予就为了哄云聿瑾,把现实生活中的后面第一次也给了云聿瑾,叫这小子神气了好几天。 程砚清托着白知予的屁股将人抱的高一些,他抬腿往床边走,“她进来的太久了,速战速决。” “把那玩意儿关了,吵死了,别影响我听小骚货叫床。”,他又吩咐道。 叁人久违的3p怎么可能做得到见好就收,一次到位。 他们食髓知味的做了好久,以至于白知予之后出去了现实世界,都难得的清心寡欲了两天,对做爱这件事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番外09女权拥护者小予的崛起 【女权拥护者小予的崛起】 程砚清说是因为他,白知予才能在穿书本子里把小日子过得那么舒坦并不是一句没由来的话。 白知予从穿书世界里出来后,去找了齐半夏的原剧本看了,看完之后她对该剧本作者的精神状态及心理状态提出严重质疑和深切关心。 上一个南漫的本子中,女主角南漫可谓是100%纯恶女,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用尽各种恶毒和下流的手段将挡着她路的男人女人干净杀绝,即便舔狗皇帝掏心掏肺的对她,但该下毒的时候依旧心不跳,手不抖。 这一本剧本中,主旋律好歹看上去正能量了一些,但两个主角——齐半夏和云朗行,可谓是一根藤上结出来的小苦瓜。 齐半夏原本好端端一个国公府独女,何等尊贵的出身,在整个大楚她的地位也就仅仅在名义上次于皇家的郡主和公主。 但一朝被南漫召进宫,爹娘发现救不了她,只能舍弃,一个小丫头在南漫的恶毒手段中侥幸逃脱活了下来,为了活命投奔姨妈,姨妈却因为原生家庭以及同妹妹的恩怨一直不喜欢齐半夏,对她从始至终都是冷冰冰的态度。 虽然齐半夏跟大伯的关系还不错,但大伯毕竟是个男人,又是个武将心思粗糙,其实对于“给予齐半夏父亲的爱”这方面他根本不会,想不到要去照顾她。 捡来的皇兄华攸宁对她的温情也全是因为要利用她,因为她可用,因为要利用她去跟南漫、云开诚夺权,所以他才愿意对她表现的温和一点。可一旦他发现白知予有争权夺利的心思时,华攸宁也毫不留情的对她动了杀心。 前几年齐半夏在外人面前装疯卖傻,在熟人面前战战兢兢,卑躬屈膝的讨好,没日没夜的练习武功。 到了出嫁的年纪,也毅然决然的为了华攸宁能收回掌政实权而设计嫁给云朗行。 然后继续换个地方装疯卖傻,日夜忧虑。 可以说从齐半夏进宫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可以说除了青萝和陶然,这个世界里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实意的对她。 但好在最终,在无穷无尽的压榨中,齐半夏没有被打趴下,而是选择奋起反抗,她同华攸宁夺权,同他兵戎相向,并且成功篡位成功坐上了那九五之尊之位。 她是苦瓜没错,可最终她熬到了苦瓜成熟的时候,由青色变为红色,由苦涩变为甘甜。 可反观云朗行,那就是从始至终的苦了。 在外人看来,他的生母朱珠因为南漫的原因,鸡犬升天,连带着他也比云聿瑾这个嫡长子更受云开诚的喜爱。 但云开诚其实骨子里还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他凭一己之力将云家发展到如今的权势地位,有了世袭罔替的资格,他不愿将这世袭的机会和云府的未来交到云朗行手里,因为他的生母身份卑贱,云开诚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朱珠和云开诚。所以他更倾向于出身世家的云聿瑾来接管云家的未来。 而朱珠看似对这个儿子百般疼爱,但实则她也是为了自己和娘家朱家的荣耀和未来。她不甘心于要一直看着南漫和云开诚的脸色过日子,她也明白朱家如果一直仅仅依靠着她在南漫和云开诚面前的一点微薄的“面子”终究不得长久。 因此她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云朗行身上,她盼望云朗行成材,这样她依靠着儿子,就再也不用受别人的闲气,朱家也能有一个长久稳定的光明未来。 朱珠望子成龙、拔苗助长,却忽视了云朗行资质差的悲催人设。 没错,云朗行作为剧本中的男主角,丝毫没有主角光环可言,他脑子不算聪明,学文不成,他身体不算灵敏,学武不就。 但他有一点,也是唯一一点值得夸耀的,就是他的直觉和洞察人心的本事。 所以他能瞧出来云开诚虽表面对他比对云聿瑾更和善,但实则云开诚从未有过将云府未来交给他的打算。所以他也能看出来,母亲表面为了他好,为了他能成材,才对他十分严厉的背后是为了她自己和朱家。 云朗行在父母给予他的双重打击下,一面心烦意燥的破罐子破摔,文也不学武也不练,成日里和狐朋狗友凑在一起逛青楼喝花酒斗蛐蛐耍斗鸡,一面他内心深处又无比渴望能够真正得到父母的认可。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能抓住“齐半夏可能没傻”这一丁点的第六感并且紧追不舍的去求证的原因。 云朗行在和齐半夏结婚之后,看似甜甜蜜蜜,亲密无间,实则两人整日互相试探,同床异梦。 尽管是虚假的,但某种程度上来说齐半夏的出现极大的满足了云朗行缺爱、缺认可的缺失心理。而同样的,云朗行对齐半夏的关怀和照拂,也让这个苦痛了多年的小女孩再次尝到被人呵护的滋味。 即便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彼此为了各自的目的而假装出来的、演出来的,但他们依然愿意沉溺在这幻境当中。 是梦总有梦醒的一天。 云朗行即便在数个日夜的幻境当中已经爱上了齐半夏,但在“齐半夏”和“得到父母的认可”面前,他依然选择了后者。 他从小到大的希冀,已然在一次次父母失望和满不在乎的眼神中化为他的执念和心魔。 齐半夏的黄粱一梦破灭了,她暗无天日的惨淡人生中唯一出现的一抹光也消失了。齐半夏对于背叛者也丝毫没有怜悯,一剑穿胸,她亲手杀了云朗行,毫不停留的拔剑转身,投身于同其他人的战斗中。 白知予读完整个剧本久久不能释怀,她眼前全是云朗行跟她求婚时候的样子和自刎时候的模样,那么在齐半夏原本的剧本中,当他被齐半夏当胸一剑刺穿心脏最终瞪大眼睛倒在地上的时候,望着齐半夏背影的时候,他心里会在想什么呢?会否也会后悔自己那最终的选择? 内测员工测试完剧本之后按惯例是要和剧本作者面谈沟通剧情内容的,白知予就约了那个作者“狍子”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两人简单的沟通过后,白知予跟她说明了自己在内测剧本的时候同云朗行相处的感觉,以及表达了一下希望能更改一下齐半夏和云朗行最终结局的愿景。 没想到狍子很好讲话,“哎呀,我当时写这个本子的时候就觉得他两可惨啦,就想改来着,这不是怕现在人就喜欢惨的嘛!你这么一说就好啦!更加坚定了我要改剧情的决心啦。” 白知予:…… 接下来,狍子叽里呱啦的跟白知予说了一堆,大抵就是她已经想好要怎么修改剧情了,前头的剧情还是不变,两个人该怎么苦瓜还是怎么苦瓜,结婚之后也是一直相互欺骗相互试探,在这个过程中爱上了彼此,但在“决战夜”的时候,云朗行幡然醒悟,知道了什么才是他真正需要守护的,于是他选择反叛云开诚,和齐半夏站在一起。 但鉴于婚后生活中他对齐半夏的试探和欺骗也是真的,因此在齐半夏夺位当女帝之后,她依然有她的后宫,只不过是为了让云朗行伤心和吃醋故意做戏给他看的,强迫他来了一个“追妻火葬场”之后,两个人又和和美美的在一处了。 白知予:“可是齐半夏不也一直在骗他吗?” 狍子捂嘴笑:“哎呀!我就是双标狗,女儿奴嘛!” 白知予:…… - 程砚清饶有兴致的问白知予:“所以她没打算把云朗行的人设改一改,就还打算一直让他以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蠢蛋人设生活下去?” 白知予耸耸肩,“或许会给他改好一点点吧,但是这位作者这一本想写的就是一个表达‘女权’思想的故事,从齐半夏参与前朝争斗帮华攸宁夺权成功,到她不甘心一直为人鱼肉,不甘心作为女性在大众固有认知中一直处于一个弱势地位从而奋起反抗逼宫造反成功登基当女帝。 还有男女主人设从固有的‘男强女弱’对调成‘女强男弱’,都可以看出来‘女权’思想。凭什么男人就必须比女人聪明、比女人能打呢?在这个故事里,什么‘江湖高手’、‘诡谲谋士’都是齐半夏,而柔柔弱弱笨蛋美人小娇夫就是‘云朗行’。” 白知予目光灼灼,程砚清眯起眼睛,“那看来从这个故事当中你学到了不少,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白知予一把从他手里抢过自己的手机,“所以!弱者小予今天要强大起来!不再听从你的指令!我今天就要喝冰饮!” 程砚清无奈的看着她抢走自己的手机之后飞快的跑到卧室里并反锁了房门,又扭头看了看窗外纷飞的大雪。 三十分钟前,这小妮子就因为下午茶想要喝冰饮的事情跟他吵起来了,程砚清说天太冷不让她喝,她假装同意实则搬出了齐半夏的故事来跟他打迂回战术。 程砚清走到卧室门边敲了敲门,“开门。” 里头没人应答。 “给你三秒钟,否则可不要后悔。三、二……”,数刚数到“二”,就听见里面“蹬蹬蹬”一阵跑,接着就是房门开锁的声音。 白知予嘴巴噘的都能挂三瓶酱油,垂着眼把着门把手站在门边。 程砚清没忍住“噗”地笑出来,他伸头过去在她噘起的嘴唇上轻咬了一口,将人从大腿根那处单手抱起来,走回沙发抱着她在自己腿上坐下。 程砚清将茶几上自己的手机拿给她,“用我的点。” 白知予一秒多云转晴,还是盛夏正午的大太阳,她没先去接手机,先捧着程砚清的脸“吧唧”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谢谢老公,老公最疼我啦!” “那还要坚持你的女权吗?” “不了不了,我是夫宝女,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吗?”,程砚清捏着手机的手指一动,手机在他手中转了个圈又稳稳回到他的掌心,“那老公让你不许喝冰饮。” “不行!我要喝!”,白知予再次暴动起义。 程砚清含笑将人挣扎的人儿一把按倒在沙发上,他随即倾身压了上去,眼底满满的笑意,程砚清含住她的唇用力吮了一口,“小骗子。” 白知予明白过来他不是真的不许自己喝冰饮,一面笑着从他手上摸手机,一面用另一只手挡在两人的唇之间,“等下等下!你等我先把外卖点了你再亲。” 三分钟后…… “点完了?” 白知予将手机丢到一边,勾住他的脖子,“完了,来吧。” …… “您好,您的外卖。” … “您好!您的外卖!!” “放门口就好,谢谢。” …… 程砚清坐起来,打开一档壁灯,他手指摩挲着贴在他身边熟睡着的白知予的脸颊,打开手机处理了一下必须要回复的信息,又打开了外卖app——挑晚餐。 那请过来的阿姨只负责他们工作日的晚餐,周末程砚清不出差的时候一般不会让她过来,他会自己给白知予做饭或者两人就凑在一起吃外卖亦或者是出去吃。 突然想起来什么,程砚清看着酣睡中的白知予无声的笑了笑,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披上浴袍走了出去,打开防盗门,外面放着白知予下午点的果茶。 寒冬腊月的天气,这杯冰沙饮品虽然在外头孤零零的待了两三个小时,但依旧足够冰爽。 程砚清将它拎了进来,从袋子里拿出来端详了片刻。 “啵”一声,吸管插破塑封膜,程砚清端到唇边浅尝一口,去糖的饮品但因水果和小料够甜,也令程砚清蹙了蹙眉头。 果然这东西,还是只有从白知予嘴里抢才好喝…… 番位10你喜欢我吗?高中暧昧期小甜饼 【你喜欢我吗?】 事情发生在两人高考那年的五月份,距离高考的日子已经不到一个月,白知予在不懈努力之下成绩已经有了显着提升,基本上北京的211院校是一定能稳上的,但当人达到一个设定的目标后,就会朝着下一个目标前进,她也是如此,在最后的时间里,她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尝试看看能不能往985院校蹦一蹦。 程砚清已经被保送了清华,最起码,她未来的学校能和清华挨的近一些呢…… 所以程砚清开小灶的给她额外辅导,时间定在早读课之前的一个小时,说是辅导,其实也就是把她做过的错题再跟她分析评讲一遍。 白知予得了便宜还卖乖,指明要某一家的蒸饺,否则她早上就不来,程砚清对她无有不依,先去给她买蒸饺再过来学校。 他踏进班级就看见白知予趴在桌子上补觉,程砚清勾了勾嘴角走过去坐下,他没出声喊她,反倒是望着她酣睡的样子愣神,白嫩的肌肤看上去手感很好,确实手感很好,他早就摸过了,那么口感呢? 程砚清吞咽一声,他想试试。 男生做贼心虚的扭头四周望了望,偌大的教室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外头走廊和楼梯间也没有什么脚步声传来。 他拿了一本薄笔记本对着白知予的脸轻轻扇了扇风,白知予没醒。 程砚清又放下笔记本,倾身缓慢的凑了过去,先被唤醒的感官是嗅觉,他闻到白知予身上那一股若有似无的体香,属于少女特有的能叫人瞬间沉溺的香味。 或许抱着她,贴在她身上闻会更舒服。程砚清想。 温热的鼻息已经被主人刻意的控制过,却仍然被白知予察觉,她能感知到身边的男生离她越来越近,她有些紧张的攥紧了压在自己脸下的手。 那两片柔软贴上她的脸颊,不敢多做停留,发出轻微的一声“啵”,随即离开一些。 程砚清去看白知予有没有醒,却看见她颤动的眼皮和睫毛,男生嘴角扬起,这小丫头在跟他装睡。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有什么好怕的,以他们的关系,他亲她两口又怎么了? 故意的,男生再次将唇贴了上去,这回停留的时间更长,离开时发出的亲吻声也更大。 白知予还继续装睡,他就继续亲,最后一个吻,他落在白知予的嘴角上。 安静的教室中,少女的心跳声如铮铮鼓点,连她自己都清楚这个心跳声太大,她装睡的事情一定暴露了。 可是此时醒来之后的后续会是什么?她不用猜都能知道。 自己那一点奇葩的坚持,眼见要到头了,但若是在此时崩掉,白知予真的不能保证接下来的这二十多天里,她还能沉得下心努力再做最后的冲刺。 她和程砚清,两人暧昧至极,都心知肚明彼此的心意,拥抱过,牵过手,一每天一起吃饭,看过电影,逛过公园,见过多次对方的家长,也曾和家长们一起吃过饭,无论白知予去哪儿,程砚清永远在她身侧,整个学校都心照不宣的默认他两是一对,就连老师也对他两的暧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以说,他两除了没有一个正式的告白和明确的男女朋友关系,以及没有接过吻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跟情侣一般无二。 可白知予一直坚持不肯让程砚清“转正”,原因就是因为她太清楚自己的自控力了,要是明着和程砚清在一起了,她一定会忍不住24小时黏在他身边,什么接吻上床那她都可以接受,甚至说是期待,但她的学习成绩显然不能接受。 若是因为跟程砚清在一起耽误了她学习,影响了她的高考成绩,她不能跟程砚清在一起,甚至大学的档次跟他也差的十万八千里…… 白知予明白,这样只会让两人未来的差距越来越大,她有自知之明,也格外清醒,她并没有那个十足的把握能够保证那种情况之下,两个人也能有未来。 和程砚清有关的所有事情,她都不愿去冒险,不愿拿两个人的未来去做赌注。 故而白知予虽然清楚自己装睡的事情已经暴露了,这个男人还在故意引诱她,但白知予依然坚定的紧闭双眼,只要他不点明,她就一直装睡。 就在白知予以为,程砚清的下一个吻是不是就要落在她的唇上时,走廊外传来一个男同学的哼歌声。 程砚清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坐了回去。 白知予松了口气,她还是有点不想就以这种方式把初吻交出去。 “欸?你两来这么早啊?”,那男生走进教室对着他两说。 “嘘。”,程砚清竖了根手指到嘴边,他对白知予歪了歪头,用气声说:“她在睡觉。” “哦。”,男同学点点头,他的座位要经过他两,绕过来时,男同学好笑的对程砚清说:“你也把风扇给人家开一开呀?看她热的,小脸通红。” “噗。”,程砚清低头笑了出来。 男同学被他这一声笑弄的莫名其妙,程砚清对他摆摆手,“没事没事。” 白知予脸色涨成猪肝色,“真是要了命了。”,她想。 程砚清夹了一只蒸饺,又拿了那笔记本扇风,将蒸饺的香气扇给她。 白知予鼻子耸了耸,馋虫被勾起来,口腔开始分泌大量唾液,“忍住啊白知予!你有点出息吧!”,白知予内心对自己狂喊。 程砚清见都快把那只饺子扇凉透了,白知予也坚持不睁眼,他无奈的笑,将饺子送到白知予唇边。 “先吃一个再睡。” 刚好入口的温度,q弹的饺子皮贴在她唇上,香气变本加厉的往她鼻孔里钻,白知予最终还是没能抵抗的住诱惑,张开嘴飞快的把那饺子叼走,也不抬头也不睁眼,就保持着装睡的姿势咀嚼。 程砚清的轻笑声如同火红的木炭灼烧着她的耳道,白知予在心里流泪,“呜呜呜,我真是没出息…”,“呜呜呜,这家的饺子真好吃…” 见她吞咽,程砚清又送过去第二只,“再来一个?”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她张嘴就快的多了,两人就这样,由程砚清喂了她一整份蒸饺,白知予吃完最后一只蒸饺,正好也差不多到上课的时候了。 英语老师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进来,白知予没法子再掩耳盗铃了,她强撑着若无其事的爬了起来,睁开眼扭头一副惊讶的样子,“呀?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喊我?” 程砚清笑得肩膀都抖起来,他实在没忍住,揉了一把白知予的头发,“我喊你了呀?大概是动作太轻?声音不够大?” 这一回合,以白知予脸红落逃惨败告终。 尽管程砚清之后也没主动再提这件事,但白知予还是觉得几分不自在,某节课堂上,程砚清将笔弄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方向正是靠近白知予的这边。 这种恶作剧几乎是白知予此等幼稚儿童的本能反应,同桌弯腰下去捡东西,她就将胳膊压在人的背上,不让他起来。 程砚清被她压制,抬一下没抬起来,咧嘴一笑,目光落在她光洁的小腿上。 学校的校服裙过膝的长度,白知予一贯怕热,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安全裤,小腿都是裸露在外头的。 程砚清张开手一把握了上去,她小腿纤细,程砚清轻松握住还有盈余。 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到一般,白知予僵在原地,也忘了拿走压在他背上的胳膊。 程砚清便趁机继续他的登徒子行径,大掌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摸去。 终于在撩开她的裙摆,一路摸上大腿,即将触碰到安全裤的时候白知予松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 程砚清计谋得逞,反手牵住她的手。 白知予挣脱了两次挣脱不开,两人就这么在课堂上,在课桌下牵着手。 “呀,我要记笔记啦,你放开。”,白知予小声抗议。 程砚清恶劣的扬着嘴角,“那你拿左手来换。” 白知予咬着唇迟疑,程砚清晃了晃她,“快点,笔记抄不完了。” 某人得偿所愿的牵到了她的左手,洋洋得意的用右手转着笔。 白知予心里乱糟糟一团,他倒是逍遥自在。 原先两人心照不宣的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和平,除了在突发事件之后偶尔为之的拥抱和牵手,谁也没有打破这种和谐,但怎么…明明都快毕业了,她怎么觉得程砚清突然在此时对她发起攻势了? 白知予再一想,他是早就被保送了,不用承担高考的压力,轻松自在。可自己还不是为了两人的未来在这里拼死拼活的没日夜的学习?偏他不体谅自己,还非要在这种紧急关头给自己捣乱。 白知予愤愤的捏了一把某人的手,奈何他的手太硬,压根没捏动,可能对于程砚清来说还是某种调情的信号,果然…他的大拇指在自己的手背上摩挲起来了…… 白知予偷偷斜眼去瞧他,却被某个一早就在守株待兔的人抓个正着,程砚清一副再正直不过的三好学生模样,煞有其事的对白知予道:“认真点专心点,好好听课。” 白知予:…… 晚自习放学,白知予站起来飞快的收书包,她戳了戳坐着不动的程砚清,“我饿了,我想吃酸辣粉。” 程砚清抬头看着她笑,手中的笔尖敲了敲桌上摊着的一张试卷,“正事没做完,没得吃。” 那是原本应该在清晨跟她讲的试卷。 女孩又噘着嘴坐下,程砚清被可爱到,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乖,讲完带你去买,再加个烤猪蹄?” “成交。” - 学校停车场,白知予看着面前这辆陌生的山地自行车,眨巴了两下眼睛,“这谁的车?” “我的。”,程砚清解释到,“原来那辆车坏了,买了辆新的。” 白知予皱了皱眉,可是分明昨天晚上他载她回家的时候,那辆车还好端端的呀。 “那我坐哪儿?”,这辆新车后面没安车座。 程砚清拍了拍车前头的大杠,“这儿啊,喏,特地给你裹了层软垫。” “这车的特殊性,后面别说是假装车座了,就是隔水、泥的挡板也不让加。” 白知予看着他手拍的地方,要是坐在大杠上…那不就意味着…要被他圈在怀里?! 程砚清被靓丽的小脸注视着丝毫不慌,他毫不掩饰,脸上就写了“我就是故意的”几个大字。 “那你为什么要买这辆车?”,白知予梗着脖子问。 程砚清耸耸肩,“这辆在打折,便宜。” 白知予无言以对,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的各项开支全是程砚清在掏钱。 程砚清跨上车,将车身朝她那侧倾斜,“上来。” 白知予心脏又不争气的“咚、咚”起来,还没上车都这样了,这要是上去了还得了啊?她扭捏着不肯上车,“我…我走走吧,也好久没运动了。” 程砚清不给她逃跑的机会,将车一停又跨了下来,白知予被他举着腰就端了上去,程砚清怕她歪倒紧跟着再度跨上车,“坐稳了?” 霓虹的街道间,白知予头一回这么期盼这街道上的繁杂之声再大一点,再大一点。 否则她如雷声大作的心跳声就会暴露无遗,程砚清将她圈在怀里,他就在她身边,她稍稍一回头就能亲吻到他的脸颊。 临近小吃街,人流量也大了起来,红绿灯的放置变得密集,程砚清停下车的时候,为了保持平衡,身子总是要前倾的,他就凑在白知予的颈窝上面,“好香…” 他说这话的声音低沉,如同情人在她耳畔的呢喃,因此白知予一时间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说从小吃街飘来的食物香气,还是在说她。 她向来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可此时也不禁往后者偏心。 白知予愣愣的想,或许她的生命就截止在今晚了,死因就是“长时间的心跳过速。” 两人将自行车停到停车区,白知予等他给车上锁,主动去牵他的手,程砚清微讶于她的主动,但到底是得了便宜的,他喜滋滋的没说什么,只是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紧紧的扣住她的手。 两人吃完夜宵,程砚清将人送到门口,白知予现在院子大门外,拽着自己的书包带子。 程砚清将车停在一边,走到她面前站定,“知予,我今天偷亲你了。” 他憋了一天,白知予还以为这件事就要这么过去了呢,结果这人又开始打直球了。 刚歇停了一会儿的心脏再次加班加点的敲着鼓。 白知予低头盯着脚尖,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余光中程砚清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不是傻子,再清楚不过任由事情发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她实在不敢,她不能拿自己的未来去赌。 “阿清。”,白知予出声喊住他,她保险的后退了半步才抬头,“你喜欢我吗?” 程砚清没料到她这样问,但斩钉截铁的回答她:“喜欢,我喜欢你。” 白知予抿嘴笑了笑,“嗯,我也喜欢你。” 就在程砚清以为这是一场告白局,他终于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白知予忽然话锋一转,“所以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什么?” 白知予往前一步牵着他的手,“我还想再为我们的未来努力一把,你就不要再在这个时候捣乱了嘛,反正也没有几天了不是吗?你今天害得我,一天都没什么心思好好听课。” 她如此这般的小女生的撒娇姿态,只叫程砚清觉得哪怕她此刻是在要他的命,自己也能毫不犹豫的满足她。 程砚清点了点头,思虑再三还是犯规的抱了上去,左右她今天心思已经不在学习上了,少女香甜的气息萦绕在他呼吸之间,程砚清感受着怀中的柔软,摸了摸她的头,“嗯。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之后不会了。” 白知予被他这样满满当当的抱在怀里,脸颊贴在他胸口,又激动又觉得害羞,她实在是太喜欢程砚清了,哪怕是两人已经牵手过很多次,每一次牵手时她还是按耐不住的悸动,遑论这样被他紧紧抱着了。 白知予深吸一口气,“他难道是酒妖精转世吗?”,白知予无厘头的想,否则怎会单单只是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自己就已经有些醉酒的感觉。 少女结束没由来的遐想,伸手回抱住他,白知予明知故问,“你着急什么?” 娇俏的声音被他在脑中循环播放,程砚清知道,自己今晚又得手动挡了。 程砚清低下头去,唇角擦过她的耳廓,“你说我着急什么?”,他轻声吐字。 他缓缓离开,又再度凑近,两人的鼻尖相触,程砚清抵着她的鼻头欲抬下颌去吻她时,偏被白知予一把捂住嘴,“还不行呦。”,女孩狡黠的笑意从眸中透出来,她灵巧的从他怀中钻出来,转身去解开了院子铁门的指纹锁,程砚清无奈盯着她的背影,那背影却又转身跑了回来。 白知予扶在他的肩头,垫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晚安。” 她转身跑走了,留下程砚清站在原地,直到白知予一路跑回房间,故意没打开房间的灯跑到窗户边去看外头,发现程砚清还呆呆的站在那儿。 白知予甜蜜的笑,看这家伙一直调戏她调戏的游刃有余的,原来也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呀。 番外11告白+初吻万字章节 【告白+初吻】 “你晚上回家吧?”,白爸透过车窗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程砚清,眯了眯眼睛问副驾驶位正对粉刺镜子左照右照的白知予。 白知予合上粉饼,塞进小挎包里,“回来啊。”,她避开白爸追过来的眼神,“就是大家吃完饭回头还要去唱k,唱完k说不定还要去吃烧烤,应该会很晚,你跟妈妈不用等我。先睡吧。” 程砚清已经走到了车边,他打开白知予身侧的车门,弯腰对白爸笑,“叔叔好。” 白爸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你好你好,小予我就交给你了哈,你晚上把她送回家。” “叔叔放心。” 白知予从车上爬下来,“走了哈。” “砚清啊,你帮叔叔盯着她,不许她喝酒哈?”,白爸扒在车窗上对两人的背影喊到。 白知予:…… 他们刚刚高考完,大家一早就约好了考完试后的狂欢,白知予从考场出来先回家快速的化了个淡妆,她有直觉,今晚她跟程砚清之间一定会发生什么,就算程砚清不主动,她也等不及了。 同学中有成绩好的,也有不好的,是以大家一致决定,为了不影响后续心情,今天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提及考试相关的话题。 都是一群刚刚脱离学校禁锢和暂时的家长制约的小孩子,吃饭时候是肯定要叫酒的,也不是什么高度数酒,不过是一些啤酒和预调鸡尾酒。 白知予眼巴巴的看着,最终眼前的玻璃杯被程砚清拿走,给她倒了汽水端回来。 “我陪你,我也不喝。”,他说。 白知予一朝脱离苦海,大脑极度兴奋,说话也不过脑子,脱口而出:“怎么?怕喝多了对我做什么?” 两秒钟后反应过来的她,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偏程砚清含笑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不喝多也能对你做什么。” 小艳警觉的凑过来,“你两在干什么?她脸怎么这么红?” 程砚清不说话,只是暧昧至极的笑。 白知予:烦死了,早知道今天就应该涂十斤粉底。 饭后一行人叫了数辆出租车,再转战ktv。 ktv里头照样叫了酒,这回比在饭店还更高端,有会玩的男同学叫了饮料和洋酒自己来兑。 找服务员要了小酒杯,在变换多端的五彩光源下,这一个个盛着混合酒水的小杯子就显得格外的有诱惑力。 白知予被程砚清带到角落边坐着,和嬉笑吵闹的其他同学不同,他们这边仿佛置身另外一个空间。 昏暗的环境,不被人注意的角落,紧挨的座位…… 白知予怎么看这个配置怎么觉得十足暧昧,她有些拘束的并紧双腿,双手搁在膝盖上,若是程砚清在这种情况下对她做什么,她虽然不会拒绝,但总觉得会不好意思,毕竟在场这么多人呢。 视线里,那只大掌伸了过来,手指强势的抵入她的指缝间扣紧了她的手。 下一秒,男生问她:“想唱歌吗?” 包厢里太吵,她没听见程砚清再说什么,扯着嗓子啊了一声。 程砚清又贴到她耳边,嘴唇直接挨上她的耳廓,“问你想不想唱歌。” 白知予缩了下脖子,摇了摇头。 他就抬手看一眼腕表,又贴近她,“那就再坐一会,我带你走。” 白知予就点点头,她抿唇想了想,还是主动凑到程砚清身边,“我觉得我这次考的不错。” 程砚清扭头看她,即便是在ktv这五彩斑斓不停闪烁的亮源中,白知予也能瞧出他眼神里的光彩。 “想要奖励吗?”,他问。 白知予笑意盈盈的颔了颔首,她刚想张嘴讨杯酒尝一口,程砚清就凑了过来。 程砚清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白知予大惊失色,慌张的去看有没有被人看见,但好在他两这副死样子,大家原本高高兴兴,谁也不想看他两撒狗粮扫自己的兴,所以没人看向这边。 “干嘛嘛!”,白知予嗔道。 程砚清挑眉,“怎么?都考完了还不许我亲?” 白知予忽然有点气闷,她将自己摔到后面的靠垫上,“不许!” 一开始的偷亲,虽然但是,最起码开头确实是有一个“偷”的行为在里头。 可是现在……他难道就想什么仪式也没有,连一句话都没有,就想这么确定两人的关系吗? 程砚清看了看她,忽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来了电话。 他拍了拍白知予的手,然后放开她起身走了出去。 白知予蹬了蹬腿,她又觉得自己这样会不会惹到程砚清不高兴。 但自己今天特意回家换了件新买的连衣裙,还化了妆,他如果真想什么都不表示就确定两人的关系,那也是她绝对不会同意的。 而且嘛,什么亲她这件事情,那到底是在奖励谁嘛! 程砚清接完电话又走了回来,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明明有空地,却非要贴着她坐,也没有再过来牵她的手。 白知予心都往下沉了几分,委屈和愤懑都一齐堆了上来,她沉着脸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伸长胳膊端了一杯她觊觎已久的酒杯,送到嘴边一口喝掉一半。 其实这酒杯很小,半杯也就有一点,同学兑了可乐,她第一口尝到的都是可乐的味道,之后才慢慢的感觉有酒精的辛辣。 白知予头一回尝这种酒,新奇的很,看酒杯里也没剩下多少了,就想继续喝掉。 程砚清此刻却倾身过来一把握住了她捏着酒杯要往唇边送的手,“不许喝。” 他从白知予手中抢走酒杯,自己将剩下的酒喝了干净。 他唇印上去的地方还残留着白知予的口红印,白知予现在片刻也顾不上酒被人抢走的事情了,她满心满脑都是程砚清那印在她嘴唇刚刚碰过的地方。 程砚清问她:“跟我走吗?现在。” 疑问句,但男生直接牵住了她的手,又是矛盾的无比坚硬的态度。 白知予点点头,跟着他站起来,程砚清和大家打声招呼,“别啊,这才几点啊?这么着急走干什么呀?再玩一会嘛!”,有同学无不遗憾的挽留,程砚清便只好做出退步,“先带她出去有点事,待会儿再回来。” 他带着白知予出了包厢门,两人顺着长廊往出口走,在途中经过一个空包房的时候,程砚清却带着她推门而入。 厚重的房门被阖上,阻隔了外头八成的噪音。 包房中黑漆漆的,只有通过房门上那一小块镶嵌着的玻璃透进来外头的光才勉强看清里头的情况。 白知予被程砚清抵到墙边,一条胳膊撑在墙上防止白知予逃跑,他弯着腰低着头,姿态谦卑,“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不经过你同意就亲你。以后不敢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白知予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某人平时看着聪明的不行,怎么今天这个脑子就转不过来呢? 算了,还是跟他打直球吧。 白知予这么想,她别过头去,“哎呀,我不是生气那个…” 程砚清语气更软,“那你在生气什么?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程砚清,这是我的初恋…我又这么喜欢你,你要是什么都不说…就想稀里糊涂的让我跟你确立关系…我不想这样……” 程砚清先是松了口气,他笑了,捧着她的脸将人转过来,“小傻瓜,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受这种委屈呢?” “我定了花,买了礼物,刚刚出去接电话就是送花的人给我打的。虽然先上车后补票这种行为好像不太好…但我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会不给你车票。” 程砚清直起身,“花被暂存在前台,我去拿过来。” “欸,别去。”,白知予拉住他,在程砚清的注视下,她抿着唇十分的不好意思,“在这等着你拿回来再…多尴尬呀……” 程砚清一思量,也是。 “那就待会儿再拿。” 在一点惊喜也没有,甚至因为等待有几分尴尬的情况下,白知予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长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铂金项链,钻石吊坠。 “用奖学金买的,钻有点小了,之后再给你买更大的。”,他并不是很想用父母的工资去给自己喜欢的女生买东西。 白知予看着那躺在锦盒里的钻石项链,那钻石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也能耀耀生辉,分明是有一克拉大小的,他居然还嫌小。 “知予,我喜欢你,从高二上学期运动会你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开始,在你之后与我交谈的每一句话中,在你注视我的每一个眼神里,在你对我的每一个笑容中,在你送给我的每一个小惊喜里,在我们一起吃过的每一餐饭中,在我们一起走过的每一条马路上,在我们看过的每一场电影里,在我们互道的每一句晚安中,在我们共度的每一个节日里,在我们在一起的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里。 实话说,我曾经设想过我未来会为之倾心的女孩会是什么样子,我从不盲目自大,可也能正视我一切的出色,所以我想,我未来的女朋友她不仅要漂亮,我还希望她能够聪明,我想她最好能安静一些,这样在我学习看书的时候她就不会打扰我,最好不要太粘人,否则我也会很烦恼…… 可是这一切在遇见你之后……”,他轻笑了一声。 “我会觉得叽叽喳喳的也很好…原本我一直认为要是有人整天在我耳边讲这讲那,我会烦的要命,但事实证明,那只是我还没遇见你,我喜欢听你说话,开心的语气,愤怒的语气,苦闷的语气,惆怅的语气,哪怕有时候这些话都转化成手机上的文字,我也会觉得那是有生命的。我喜欢你给我分享你生活当中遇到的所有事,我也很荣幸能被你选中作为被分享者。 到后来,我慢慢发现,对于你的热闹我已经不再仅仅是能接受的程度,我开始期待,期待你跟我讲话、给我发信息,那每一条信息在我读到的时候好像就能自动在我的脑海中以你的语音语气播放,我会脑补你发这条信息时候的样子,你的表情,你的神态,并且能以最快速度的被你感染,同你共情。 再然后,我开始逐渐变得贪心,手机上的文字已经不能够满足我,语音条也不行,我想看着你的脸,看着你的样子,听你在我身边,在我耳边,在我眼前。所以……我们俩好像是我更黏你一些。因为你,我变成了原先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粘人精。 喜欢上学的每一天,不喜欢放假,每当快要放假的时候我就会提前想,要找什么借口才能光明正大的同你见面,要以什么理由才能顺理成章的让你在我身边多待一些时间…… 我一直说未来的事情谁也不能预测,所以比之无脑的幻想未来,不如脚踏实地过好现在,可在爱上你之后,我开始情不自禁的脑补我们的未来,一年之后我们会怎样…三年之后会怎样…五年…十年… 我们会一起早起去菜场挑选新鲜的食材,回家我去做饭,你就在一旁捣蛋,我们的衣服会出现在同一根晾衣杆上,在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会抱着你给你讲故事…我们会怎样庆祝在一起之后的每一个节日,我要怎样去平复我们可能会出现的争吵……我要在哪里、以什么方式跟你求婚…我们的婚礼会在哪里举办…” 程砚清深深的吐息,自嘲的笑了笑,“原本这些话我在脑子里过了无数次,但是今天真的跟你讲的时候,我的脑子还是无法控制的一片混乱。” 他好像是理了理思绪,但又好像没什么成果,“在你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之前,我好像一直过的都挺无趣的,也没什么别的爱好,整天埋在竞赛题里,对于人生和未来,我没什么特别大的期望,不过是活一天是一天。但在你出现之后,我逐渐开始期待每一次天明,一想到你就会开心,见不到你就会烦躁。 我的注意力也从‘解开一道道难题’,增加了‘怎么让白知予开心’、‘怎么让白知予多跟我说话’、‘怎么让白知予喜欢上我’,看书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你,运动的时候会想到你,做梦的时候也会梦见你。 我曾经有位奥数老师跟我说,他说我的脑子很聪明,应该把时间放在学习科研上,不要去做无意义的事。那时候我还很小,并不明白他说的无意义的事指的是什么,于是我就问他,他随手指了指外面玩耍的普通小孩,说‘那就是无意义的事。’ 他是一位很优秀的人,在他的领域有着绝对出色的成绩,所以我之前一贯拿他的话当做人生教条,对他所说的每个字都深信不疑。我想如果他在,一定会将我们在一起做的所有事都归类到‘无意义的事’当中,可是在那些时光中,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所以我发现他也不是一个事事都对的神仙,最起码这件事上他就是错的,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同你待在一处,我就会很快乐,我能让你也快乐,这也是非常有意义的事。 我一直都不知道我是为什么一直要不停的去学习,去解题,去探索新的领域,好像一开始是因为人们说我的智商高,就应该做这些,然后是我能通过这些荣誉获得一些成就感存在感,可随着奖项逐渐拿的多了也就麻木了。到最后好像也就是习惯了,只是在按照之前的生活轨迹,按部就班的走。 坐在房间里刷题的时候,我听见楼下小孩追逐打闹的笑声,听见他们讨论新出的某个游戏,听见他们讨论今天的球赛有什么地方打的不好,我也会羡慕,从而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感到疲惫和愤懑,但心里有了你之后,我才是真真正正的主动去做这些,因为你太好了,长得漂亮、又聪明、又善良、性格又好,我真的好喜欢你,知予… 我认为你就应该匹配这世间顶级优秀的男子,我想要让自己能够匹配的上你,所以要努力一些、再努力一些、更努力一些。你这么好,应该被所有的人羡慕,被人羡慕,无非就是自身条件和别人给的外部条件,自身条件你已经具备了,至于这外部条件,我希望是由我来给你创造。 记得初次见你的时候,我对你的映像仅仅是长得还不错,可谁知道现在的我会这么喜欢你。” 程砚清笑着摸了摸白知予的脸,他弯腰和她平视,微微凑近一些,“谁能知道呢?这么漂亮这么单纯的,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一个小姑娘,攻击力居然这么强悍,强悍到让我飞快的沦陷,并且心甘情愿的让自己在你的漩涡里永无止境的越陷越深。知予,我喜欢你,真的超级超级喜欢你。我想不到未来若是没有你,我会怎么样,所以,我想请你帮帮我,救救我,陪在我的身边,也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一下我是绝对能够给你幸福的。” “白知予,做我女朋友好吗?” 程砚清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说话一直比跟别人要温柔一些,可今晚的他好像格外温情脉脉,白知予都要溺死在他的柔情里头了。 她原本只想要一句做他女朋友的请求问句,可没想到程砚清却跟她说了这么多,顺着他的言语,白知予仿佛真的看见了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高岭之花是如何一步步被她拉下神坛,从不食人间烟火到有自己真实真切的喜怒哀乐的。 而这一切的转变,都是因为她。 白知予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孩能拒绝这样一番极度剖析自我的真情告白,她自然不能例外,她如何能够例外呢?她原本也就是那么喜欢他,从高一开学典礼上见到代表新生讲话的他就见色起意的对人一见钟情了,高一整整一年的时间,她想方设法的在他面前晃了无数次,奈何这人一心埋在书本上,哪怕是她脱光了在他面前裸奔,可能都不会多得他一个眼神。 原本她都想放弃了,却意外发现高二的分班,将他们两分在了一个班…… 白知予抬眼看着静静等待着她答案的男生,那生来冷淡空洞的一双眸子,现在分明因为自己而出现温度和波动。 是啊,这是程砚清,是她的阿清,程砚清是从不会叫任何人给她委屈受的,他自己尤甚,她又怎么能怀疑他对自己的真心呢? 白知予眼眶微湿,迫不及待的抱住了程砚清,在他胸口疯狂点头,“愿意的,我愿意的。” 她被男生用力的回抱着,程砚清埋在她肩头,也没说话,像是崩了良久,终于得到了她首肯之后的突然松懈。 程砚清将送她的项链给她带上,白知予手指拨弄了一下那吊坠,“阿清…我今天的裙子,好看吗?” 粉色的轻薄布料,贴身的剪裁将少女优越的身材勾勒的一览无余,特别是大开口的v领,只要一低头就能隐约看见里面的两团雪白,程砚清不动神色的吞咽一声,他悄悄往后挪了半步。 不行,不能再单独跟她待下去了,刚才在包房里他就因为总是忍不住想跟她发生肢体接触而坐的离她远了一些,现在两人又确认了关系,还是孤男寡女黑灯瞎火的小房间…… “好看…我们回去吧,也不早了,待会儿再坐一会就送你回家,考试前都没怎么好好睡觉,今晚睡早一点。” 程砚清做贼心虚的拔腿要走,被人拉住,白知予又开始有几分懊恼,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今晚的一切都要她来主导? “阿清…你不想亲我吗?”,救命,她自己都觉得羞耻。 还未待她蹲下去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程砚清就转过身一把将白知予推到墙上,捧着她的半边脸就低头吻了上去。 白知予紧张的闭上双眼,手指攥了起来,她感受到程砚清按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在克制的收紧,他贴在自己嘴上的唇也在轻微的发颤。 程砚清贴了她几秒钟,开始尝试着轻轻亲吻,好像有人应和一般,外头所有吵闹的包房在此刻不约而同的小声了下来,他们身处的房间就显得格外安静,那细小的亲吻声也被她不自觉的放大数倍,调皮的钻进她耳朵里。 程砚清循序渐进的,在小幅度的亲吻了她数次后放大这个动作,直到白知予的整个下唇都被他吮到口中,女孩也开始发抖了,程砚清用力的抱紧她,又抓着她的手圈在自己腰上,男生践行在幻想和梦境中重复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他加快速度,加重力度的吮吻着怀中的少女。 她的唇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和温暖,也分外香甜。但是同样的是令人上瘾的程度,果然…她就像是自己的专属鸦片,让他一碰就无法自持的上瘾。 女孩的全部嘴唇都被他含住,微压吮吻后浅浅放开再重复,程砚清伸出一点舌尖去舔她的唇,白知予身子一颤,浑身发软,站都站不住,她身子大半压在程砚清身上,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她可以明显感觉到男生身下的变化。 头一次实打实的感受到男人性器的变化和抵在小腹上的感觉,白知予攥紧了他的衣服,理智和矜持提醒她应该往后退一些,但她此刻化身成为了青春期不停父母言的叛逆小孩,她一动也没动,内心雀跃的感受着喜欢的男生因为自己而变化的性器。 两人漫长的拥吻之后,尽管程砚清一直偏头腾出空间让两人呼吸空气,但依旧逐渐耗尽肺叶中存储的氧气,程砚清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又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比起白知予,程砚清更加清楚自己下身的变化,他刻意贴在白知予身上去看她的反应,也是在给她打预防针,自己想要的可不仅仅是简单的拥抱和接吻。但若是白知予对此无法接受,他也只能忍住欲望,继续辛苦自己。 可是…她没有退开,这是不是意味着…… 外头的动静莫名又大了起来,白知予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我们回去吧。” 这回轮到程砚清不放人了,胳膊顺着她的后背一路滑下去,于她臀下收紧托着将人一抱,白知予一声惊呼,抓紧了他肩头衣服的布料。 程砚清抱着人来到包房的沙发上,压着她趴了下去,“再来一次…” 怕自己太重压到她,程砚清将一条腿曲起抵进她双腿之间,抵在她的那里。 白知予更紧张,身子就愈发发软,程砚清不再像方才那般浅尝辄止,这次他直接强势的撬开她的牙关,舌头一路长驱直入朝里头攻去。 身下少女发出一生无意识的难耐轻喘,这令他兴奋不已。 四面八方的热血都朝着下身汇聚,他的肉棒狠狠的抬了一波头,又抵到白知予肚皮上,隔着几层衣服的布料,她都能感知到,程砚清的那处到底是有多烫…… 程砚清的呼吸声也逐渐粗重了起来,这也令女孩体热,那种偷看小黄片时候的奇怪感觉又再次出现,却比那些时候更加强烈和真实,她不由得小小扭了下跨,这小动作被程砚清捕捉到,立马伸手扣住她的手,抬起来举过两人的头顶。 这个姿势看上去就更强势,也显然能让两人更有感觉。 白知予大脑早在他又吻上来的时候就重新一片空白,大脑宕机像过电,她只能顺从本能和本心,一切都顺从着男生的意思。 程砚清没真对她做什么,主要这是在ktv里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突然推门进来。 但若是再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那谁也不能保证。 程砚清从她身上爬起来,又将人拉起来合进怀里。 白知予被他抱了一会平复了呼吸,她坐在程砚清腿上,察觉到他的性器似乎软了一些。 但那存在感依旧强烈,方才被她摒弃的羞耻感在此刻卷土重来,白知予不自在的扭了一下,程砚清闷哼了一声,刚绵软了一些的性器又瞬间昂立坚硬如初。 她不敢再动了,“我、我们还回去吗?” 程砚清抵在她身上笑了一声,“你脸红成这样,嘴巴也是肿的,回去不怕他们围着你调侃?” 她伸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好像确实挺烫的。 “那就不回去了……” “嗯,待会儿送你回去。” 白知予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想去洗手间。” 程砚清就松开她,白知予几乎是跳起来,“我出来就去大厅等你,你好了就过来找我。” 也不是真的想去洗手间,只不过…她觉得似乎自己的下面也有一些变化…… 白知予褪下内裤低头看了看。 …… “要命了,让你别看那么多小黄片和小黄书吧……”,她在心里想着,羞耻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那浅色的内裤上,赫然已经濡湿了一片…… 脑海里不由得又回想起了方才的场景…她浑身酥软的被男生压在身上,滚烫的吻、炙热的气息和勾人的粗喘… 她竟从不知道,原来程砚清也有如此狂热的一面,方才的那个沙发吻,她几乎要被他吞下去了…… 少女的脸上再度爬上红晕,小腹又是一阵酸麻,白知予咬了咬唇,救命……她也太色了吧…… 想着程砚清刚才都那样了,应该恢复下去得花不少时间,白知予慢慢吞吞的从洗手间出来补了补妆,走回大厅发现程砚清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她三两步跑过去,程砚清一手捧着他的花,侧身对她笑着伸手,“慢点,别滑倒了。” 花是她喜欢的蔷薇粉色玫瑰花,52朵包了一大束。 “有点重,我先帮你拿着。”,程砚清扣上她的手说。 两人都不饿,便一路慢吞吞的往家走,老家地方不大,白知予家也属于市中心附近,从ktv走回去大概也只有20多分钟。 可今天这段路,硬是被他两多花了两倍的时间才磨蹭回去。 程砚清推开白知予家院子的门,有光亮从客厅的窗户透出来,院子里也有幽暗的小地灯为她照明,是父母特别给她留的灯。 院子里有一架铁制秋千椅,程砚清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困吗?” 白知予摆了摆头。 “那再陪我坐一会?”,他们在秋千椅上坐下,白知予接过他手里的花束,低头凑上去闻了闻。 “香香的。”,她又将花往程砚清那头一送,“你闻闻。” 程砚清都不凑近去闻,只含笑盯着白知予,“嗯,是挺香的。” 白知予娇俏的嗔他一眼,“你是在说花…还是在说我?” 程砚清嘴角上扬,将花束抓起放到身后的空位置上,再度俯身过去,“你…”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知予抱着花,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呼…客厅里没人。 她嘴唇肿成这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被人亲过了,虽说两家家长对她们的事早就心知肚明,也完全不反对,但毕竟…还是…总归…有点小尴尬… 白知予一路小跑到二楼,经过爸妈房间时,里头传来白妈的声音,“是小予回来了?” “昂,我回来啦,不早了你们快睡吧。” 生怕爸妈出来,她快步跑回房间,“嘭”的关上房门。 白知予找了只花瓶,将花放了进去,随后去浴室卸妆洗澡,她掏出手机给程砚清发微信,告诉他自己先去洗澡。 程砚清还在回家的路上,但信息回的很快,单发了一个“好。” 等她吹完头发做完护肤出来,已经快到12点了。 程砚清也在微信上告知她,他已经到家了。 消息是半小时前发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想了想,白知予还是给他拨了个视频通话,通话很快被接通,白知予抱着枕头笑,看他也已经一副清爽的样子,穿着绵白t,“你洗过澡了?” “嗯,刚出来。”,程砚清坐到床上,拿了枕头靠在背后。 “你好快啊。” 他笑,“男生洗澡本来就比你们女孩子要少很多步骤,怎么?怕我没洗干净?” “那…明天给你检查一下?” 对于程砚清的进一步试探,白知予也丝毫不怕,她笑吟吟的,“好啊。” 她这样坦然,反倒让程砚清不会了,方才在浴室已经发泄过一次,如今已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怎么还不睡觉?睡不着?” 白知予点头,“嗯…有点…” “为什么睡不着?” “嗯…因为想你……”,白知予害羞的将手机倒扣过来丢到床上,不敢看他。 程砚清招架不住,轻声叹了口气,“知予…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后悔…” 白知予被“后悔”两个字吓到,难不成是她太主动了,程砚清不喜欢? 她也顾不上害羞了,抓起手机急忙问:“后悔什么?” 程砚清深深的看着她,“后悔今晚不该让你回家。” 手机被缓缓平移,镜头挪开,照不见白知予的脸,她在程砚清看不见的地方咬唇偷笑,“嗯…我爸妈都睡了…其实…现在再出去…也不是不行…” 这话她自己都觉得她太上赶着、太不矜持了,但她真的好喜欢程砚清,想要一直跟他在一起,被他抱着,被他亲着,甚至…做更多的事。 程砚清几乎要从床上爬起来了,又硬生生憋回去了,虽然白知予的意思他已经很明白了,但第一次,他不想就这么草率的浪费掉。 白知予没能等到他的回答,自己开始有些尴尬,她又将手机拿过来,看见程砚清正看着手机屏幕好像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知予,你最近有什么推脱不掉的安排吗?就这几天。” 话题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白知予回:“没有。” 他点点头,又在手机上戳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呀?”,白知予又问。 “明天你跟叔叔阿姨说一声,后天,我带你去哥本哈根玩,大概…去个三四天?说不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哥本哈根吗?到时候就看你想什么时候回来,或者再去逛逛北欧别的地方。” 上回两家人一起出国玩过,程砚清知道她的签证还没有到期。 白知予眨了眨眼睛,他又道:“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行吗?起得来吗?” 白知予机械的点点头,他们刚刚不是在讨论今晚回不回家的问题吗?怎么话锋一转莫名变成出去旅游了? 白知予大脑电光一闪,她福至心灵,该不会是…他想在… “那个…就我们两个人吗?” “嗯。”,程砚清终于抬眼看她,“就我们两个人。”,他斩钉截铁的说。 “哦…”,白知予努力绷住想上扬的嘴角。 “行了,机票买好了,酒店也定好了,后天早上我去你家接你。早点睡吧,困的眼皮都开始往下耷拉了,不是说好明早早起去吃清风菜场边上的水煎包吗?去晚了可吃不上了。”,程砚清哄着她说到。 “嗯……”,白知予听话的躺了下去,却舍不得挂断电话。 程砚清也拿掉背后的枕头躺下去,“睡吧,视频别挂,我看着你睡。” 白知予心愿达成,意满心足的抓着手机合上眼睛,高考之前每一位高考生都是紧绷的状态,白知予自然不能例外,她累了这么久很快就睡着了。 程砚清平躺在床上,侧首看着手机屏幕里白知予的睡颜,他将手机音量调至最大,去听她平稳的呼吸声。 “呼……”,程砚清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手上握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撸动着。 他很自私,他占有欲很强,所以程砚清不想在这所他们生活了十八年,有他们无数回忆的地方去和白知予有第一次。 他一定要带白知予去一个新地方,去她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地方,去她最喜欢的城市,在那里干她,这样以后她一想到或者是去到这个国家,就能想到在这里,她和他都交付了彼此的第一次。 一想到后天他就能得到心爱的女孩,身下的肉棒又在他手中胀大一圈,怕动静太大吵醒白知予,程砚清努力克制着自己撸管的动静。 一刻钟后,他的喘息声逐渐变大,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程砚清将手机收音器部分堵在枕头上,“嗯…知予…”,他小声呢喃着,幻想套弄着自己鸡巴的不是他的手,而且白知予的手。 乳白浓液从顶端喷出,肉棒抖动了十数下才又转为软软的一根耷拉了下去。 程砚清确认白知予没醒,悄悄起身去浴室清理干净,他回来睡下,手机就放在枕边,“晚安。”,程砚清轻声道。 番外12给做吗?H 【给做吗?】 白爸早上刚从房间睡醒出来,就看见白知予已经穿戴一新,还化着精致的妆容,正在门口换鞋要出门去了。 白爸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睡过头了,他惊恐的看了眼时间,确认现在才七点钟不到,“这么早你上哪儿去?你知道你已经考完试不用去学校了吧?” “我去吃清风菜场那边的水煎包啦。”,老夫妻两经营了几十年的老店,每日做的少,很难买到,清风菜场不在白知予家去学校的路上,要绕好几个弯,因此她能吃到的机会就更少了。 白爸哼了一声,“跟程砚清?” 白知予已经穿好鞋子,她娇俏的对白爸牵了牵裙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化妆?” 白爸看着女儿跑出门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女大不中留啊。” 程砚清在院门口等她,白知予跑出去,“你怎么不进来啊,不是知道院门密码吗?忘了?” 程砚清笑着牵住她的手,“没忘,也是刚到。”- 白知予满足的揉着自己的小肚子,“真好吃!没白起这么早,我们去哪儿?” 程砚清顺着她的动作视线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又忍不住勾起嘴角,“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白知予没什么想法,程砚清便提议去他家,“昨晚睡的早,去我家补个眠。” 程砚清打开房门,白知予探头探脑的去看,他将人拉进来,“我爸妈不在,上班去了。” “哦~怪不得把我骗来你家,原来是叔叔阿姨不在家,想做坏事?”,她在程家有自己的专属拖鞋,白知予轻车熟路的换上往里面走。 “嗯。”,程砚清很坦诚,“给做吗?” “做……”,白知予心里默默加重了这个字…… 程砚清已经绕到了她的前面,他贴近低声问:“给我吗?” 白知予勾住他的脖子,垫脚亲在他唇上,“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下一秒她被人抱了起来,程砚清胳膊托在她屁股下面,单手将人抱起来,大步走回房间,关上房门,为了保险还锁上了门栓。 白知予被他放到床上,他趴在她身边,低头去吻她。 程砚清在吻她的时候真的很凶猛,以吞噬她的力度,吮吸啃咬。 两具年轻的身体再次飞快的起了反应,程砚清扣着她的手也逐渐心不在焉的松开,贴到她的跨间,再缓缓往上。 他睁眼看着白知予的反应,但凡她有一丁点的不愿意,他就停下,但白知予没有,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有些紧张,但不难瞧出她的顺从和几分期待。 程砚清的手一点一点爬到她的胸上,透过文胸和薄薄的一层连衣裙布料,白知予也能感受到那触感,她微微颤了一下,抓紧了程砚清的胳膊。 程砚清比她更激动,他轻轻的捏了一下,极其柔软的触感,白知予喘了一声,也睁开眼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眼中写满爱意与欲望。 他又捏了一下,第一次捏到女人胸乳且还是自己心爱之人的胸乳的他,快感像电流,顺着手掌一路窜开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好软…小予…你好软…” 白知予满脸绯红,眼波如秋水流转,她实在害羞,便别过头去,克制着自己想溢出喉间的一声声喘息。 程砚清借机落吻于她的脸上,耳上和颈脖间,他的手也逐渐大胆起来,加重力度的去揉捏。 “哈啊……”,白知予没忍住发出第一声娇呼,她羞涩的咬住手指,却又被程砚清拿开,程砚清再次去吮吻她,“叫出来…小予…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隔着衣服捏了一会,男生很快就不再满足,白知予裸露在外面的胸口部分都已经被他亲吻了一个遍,他沉声哄着她,“小予,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白知予点点头,“拉链在背后…” 程砚清将她拉起来,摸到她后背的拉链拉开,双手扯住裙子的两边慢慢剥了下来。 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少女雪白软嫩的躯体暴露在他视线里,粉白上缀蕾丝的可爱文胸托着颤巍巍的一对肉球,白知予害羞的用手挡住,但她的胸太大,依然有深深的沟壑暴露在外面,程砚清强忍着欲望将她整条裙子都脱了下来,跟文胸同款的可爱内裤,将女孩最私密和神圣的部位包裹在里面。 程砚清将她脱下来的裙子顺了顺,放到一边的椅子背上搭好,倒不是他这时候还在讲究,主要是想借机让自己冷静一下,他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男生重新托着她的脑袋压着她将她放倒在床上。 他继续吻着她,手先去摸她的肚子,没有衣服布料的阻隔,肉贴肉的触碰。 程砚清之前牵过白知予的手,抓过她的胳膊,摸过她的腿,从这几个部位他就已经或可得知她的柔软和嫩滑,可当他真的摸到之前从未触碰过的地方时,还是被这极致舒适的手感振奋到。 他在白知予的肚子上摸了一圈,又捏了捏,继而再次来到她的胸上,手指能够直接抓到她的软肉,手掌还是隔着文胸的触感,程砚清重重的揉了两下,“嗯啊…阿清…”,白知予娇喘道。 程砚清啄着她,“捏疼你了?” 她摇摇头,“阿清…好喜欢你…” 程砚清弯了弯嘴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在她唇边,“我爱你。” 他一路亲吻下去,白知予平躺着忍不住勾起头往下看,看见程砚清闭着眼沉迷的样子,看见他一下下亲吻过自己的胸口,往下来到自己的胸上。 在没有文胸阻碍的地方,程砚清落下了他第一个吻,和吻同样炙热的鼻息灼烧着她,白知予喘起来,她抱住程砚清的头,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往他嘴边送自己的胸。 程砚清也忍耐不住的加快速度,一口一口的吮吻了下去,他手摸到白知予后背,要去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这是他第一回解女人的这东西,并不熟练,白知予又躺在床上,压着扣子更不好解,他摸了半天只解开一枚。 “我、我自己解吧……”,少女羞红了脸,撑着床坐了起来,在程砚清一动不动的炙热注视下,她尽力克服自己的羞涩一粒粒解开内衣的排扣,她胸大,因此购买内衣时候一贯为了求“稳”而选择四排排扣的,白知予动作慢吞吞的,男生也不催她,只在她终于解开最后一粒扣子之后立即上手夺回主动权。 白知予再次被他吻倒在床上,程砚清等待不急的抓住那肩带,连拉带拽的将那文胸扯了下来丢到一边。 他知道女孩害羞,强忍住想去观察她胸乳模样的冲动继续加深这个吻,既然暂时大饱不了眼福,那就先满足自己的手感。 修长的手指爬上雪白的乳峰,掌心中心抵着她的乳头,大掌收拢却发现无法包裹她全部的乳儿。 那尚未完全坚挺的乳头在他掌心磨着,程砚清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小予…你好软…奶子好大…我一只手都包不住。” 白知予被他孟浪的言辞惹的更加羞赧,同时胸上传来的被人温柔揉捏的感觉一波一波的给她的身体加温。 之前看小黄片时,也会好奇被人揉胸是什么感觉,自己洗澡的时候也会试着去揉一揉,但总感觉并没有什么特别奇特的感觉,可分明看片的时候,里头的女优自己揉自己看上去舒服极了,那时她还以为是自己感觉不敏锐太迟钝,可今天只不过被程砚清虚虚捏了几下,她就浑身发烫发软。 像是过年在姥姥家,燃起罕见的火盆,伸手过去那木炭的温度就一波一波的从掌心往身体四处扩散。 她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程砚清跪了起来,视线顺着她被吻花到有几分糜丽的口红一路往下,白知予闭着眼睛,两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她知道他在看,若是不这样她真的会忍不住想伸臂遮挡一下。 视线落到他期待已久的地方,程砚清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作为高智商高学识的理科生,他当然知道女孩身体私密部位的颜色都是各不相同的,现代人因为各种色素或布料摩擦问题,更常见的也是较深的棕色。 他从未在这个地方有过什么癖好或者歧视。 可眼前少女那粉嫩的颜色依旧极大的取悦到了他,不大的乳晕和小巧的乳头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立在雪山上颤巍巍的,他的肉棒因为这对漂亮到极致的奶子而又胀大一圈,长时间的勃起又得不到疏解令那处已经出现了一些难受的痛感,不过这已经完全被程砚清忽略掉了。 他的注意力全在白知予的那对奶子上,等他回过神来才觉得自己应该去品尝一下。 男孩又俯下身去,高挺的鼻尖率先一亲芳泽,程砚清嗅了嗅,是白知予一贯自带的体香还有一些微潮的汗意,并没有奶香味。 他自己都觉得离谱,怎么会有奶香味呢?白知予又不是在能产奶的哺乳期。 程砚清张开嘴伸出舌尖,先从乳儿的底端软肉上舔了一口,白知予感觉到那温热的濡湿,不禁又抖了一下,程砚清喜欢瞧她因为自己失控的模样,他一边舔一边吮着往上爬。 轮到乳晕和乳头时,他先近距离的观察了一下,“小予…粉粉的,好可爱…也很…诱人。” 白知予羞的不行,想去捂住他的嘴,程砚清就抢先伸舌舔在她的乳头上,“哈啊…”,白知予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娇吟,于是那只手临时又改了路径,改为捂住自己的嘴。 程砚清没注意到她的动作,他因为方才那一下好像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从上到下的舒畅,程砚清不再浅尝辄止的舔弄而是将她整个乳头乳晕都含入口中,在口腔里用舌头去绕去裹去舔。 白知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能够不受控制的发出那么多声呻吟来的,发声部位如同被另一个人接管了一般,她能做的只能是尽力捂住自己的嘴让那传出来的动静小一些,再小一些。 身上的程砚清动作愈发娴熟,这些本来就是他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次的,她这只奶子被吃到嫣红吐出来,程砚清眼睛都直了,一手将她另一只奶子往自己口边一拢,两只同时去吃。 胸前敏感被他不停的啃咬裹吸,白知予下身分泌的蜜液更多,从未有过的空虚感凶猛的向她涌来,她难耐的夹了夹腿。 程砚清逐渐找到感觉,捕捉到她这回的小动作,长臂伸下去往她小穴那处摸。 “啊…”,白知予惊呼一声,本能的加紧了双腿,程砚清强势的将手抵了进来,分心哄她,“小予乖,把腿张开,让我摸摸。” “不、不要…不要了…”,白知予声音都在发颤,程砚清抬头看她,判断她是真的害怕还是只是害羞,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他吻上少女的唇,“乖,别害羞,在我面前不需要害羞,让我摸摸,小予…听话。” 程砚清深情的凝视着她,在不断的亲吻和安抚下,白知予咬唇将双腿分开了一些,程砚清一手抓着她的奶子揉,一手往她那处探,内裤的裆部已经完全濡湿了,“好湿…小予…什么时候湿的?” 白知予咬着唇不回答,他就笑,“是我吻你的时候就开始湿了?还是被我吃奶子的时候弄湿的?” “哎呀…你、你别说了…”,白知予别过头去将脸埋进他的枕头里,他的枕头……上面还有程砚清的味道…白知予吸了一口,空虚感更重了。 程砚清含笑将人的脸又扳回来,“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湿的?小予…告诉我,我想知道……” 他这样温柔的诱哄语气让白知予一下就丢失了理智与羞耻,她失神的望着他,“是…吻我的时候就开始…” 程砚清笑起来,他高兴的去亲她吻她,“小予…你好可爱…我好爱你……” 又将人亲到大脑晕乎乎,程砚清飞快的坐起来,将她的内裤脱掉,他爬到白知予的两腿之间,要去看她的小穴。 白知予又紧张起来,撑着胳膊想往后爬,程砚清一把抓住她,“别动!” “乖小予,小予湿成这样是不是很难受?我来帮你,让你舒服好不好?”,程砚清哄着她,手指已经拨开那两片阴户探了进去。 “啊……”,小穴被他人入侵,白知予身子一软又摔回到床上去。 程砚清便趁机将她小穴扒开,同乳头一样诱人的嫩粉色,因为过量的蜜液关系,显得亮晶晶的格外勾人,上面稀稀拉拉的几根阴毛让整个阴部看上去更加白净。 程砚清激动的也忍不住开始微微发颤,手指划过整个蜜穴感受那处的细软,他凑上去闻专属于白知予的味道,是他心爱之人的味道。 男生的舌尖触碰到她的蜜穴里,白知予大脑缺氧迟钝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感觉,又是怎么来的那种感觉,她连忙勾起头一看,果然见程砚清埋首于她双腿之间正在舔她的小穴。 白知予家的马桶是带冲洗烘干功能的智能马桶,她早上上完厕所鬼使神差的又格外洗了一遍,但那也只是想着他大概会用手摸,并没有想着会被他这样舔呐! “不、别…阿清…别舔…不要…你、你快上来…别舔了嘛阿清…脏啊…”,白知予戚声哀求到。 “不脏…哪里脏了?小予怎么会脏呢?小予…香香甜甜的,我喜欢。”,男生不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去舔弄那块,他知道女生最敏感的部位是阴蒂,舌尖一点点分拨开层层阻碍去找,在舔到某一处时白知予的反应明显格外强烈。 “是这儿?”,他想。 程砚清往那处又舔了几下,白知予咬着手指都抑制不住她的呻吟声。程砚清确认了地方,便将从网上学来的技术尽数应用上来。 白知予被他这样舔着,羞耻和快感如同开闸后奔腾而出的流水一起袭来,她觉得下面胀胀的,想尿尿的感觉。 “阿清…求你…别舔了…呜呜呜…你别…阿清…我想尿尿了…你放开我好不好?”,白知予努力去推他的头,许是她哭喊声太大,程砚清终还是抬起头,看见白知予满脸的泪痕,他爬了上来将人抱进怀里。 “好,我不舔了不舔了,你别哭呀…”,不再舔她,程砚清也恶劣的不肯放人,他再次用手摸下去,这回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阴蒂在上面轻轻揉搓。 “啊…不行…别、别弄了……我要去洗手间…不要了…”,白知予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可她从不是程砚清的对手。 程砚清抱紧她,“乖,那不是尿,是潮吹的水,跟尿尿的感觉一样,但是是从阴道里喷出来,小予…想尿就尿…没关系的,喷给我看……” 他这么一说白知予也想起来自己看过的片子里确实有不少潮吹喷水的片段,每次那女优被干到喷水,男人都会格外兴奋。 可是…… “那、那万一不是潮吹…是尿呢……呜呜呜,不行…你让我去洗手间嘛…这是你家是你的床单,万一是…我怎么办嘛……”,白知予将腿夹紧,不让他再继续作乱。 “不会的,相信我…万一真的是尿也没有关系…只要是小予的我都喜欢,床单弄湿了拆下来洗就是了,洗衣机快速模式加烘干,快得很。乖小予…宝宝…不想放你走…想看你高潮的样子…这是宝宝第一次高潮…我想看……” 他叫她“宝宝”,尽管是如此大众化的一个昵称,但白知予还是被他喊的心头一颤,程砚清见她愣神,一面用力分开她的腿去揉她的阴蒂,一面封住她的唇探进去吻,还有空去捏她的乳儿。 叁个地方被同时进攻,白知予一边大叫不好,一边却又无能为力的被身体产生的快感反馈支配到无法动弹,她只能任由自己下身的酸胀感越来越强,“哈啊…阿清…不、不行了…嗯啊…” 程砚清也感觉到她已经处于临界点,加快了手速,放开她的乳儿去分开她的阴户,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逼,他要看白知予喷水的画面。 “啊……”,在少女的失声尖叫中,一道透明的水柱从阴道口喷泄而出,温热的水流浇到程砚清的手上,又喷到床单上,深色的纯色床单很快就出现了一大片濡湿。 程砚清激动到无以复加,他的小予,他的宝贝,身材又好奶子又大,颜色又粉,身子又软,如今居然还会喷水?! 这是什么人间尤物?! 他发疯似的吻她,“小予…宝宝…你好棒…我爱你…我爱你…好爱你…宝宝…” 白知予心都揪了起来,因为怕喷出来的是尿,但她闻了半天也没闻到尿骚味,一颗心这才逐渐放了下去。 自己已经被他看光摸尽舔过了,已经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她高潮完方才身上一切的不适感都随之消退,程砚清压在她身上吻着她,她就主动去迎合,那根肉棒被一直束缚着,顶起裤子高高一块,又硬又烫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两人换气间隙,白知予问他,“阿清…你难不难受?” 知道她在问什么,程砚清勾了勾嘴角,“难受…小予帮帮我好不好?” 白知予被他哄着,坐起来解开他的裤带,脱下他的裤子。 “内裤也脱掉。”,他柔声道。 白知予就听话的去脱他的内裤,不同于刚刚自己被弄时的羞涩,可能因为这是在脱他的衣服,又或者是被这两天被这东西抵了无数次,白知予也很期待瞧瞧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单从他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个时候来看,这东西…应该不小… 她脱程砚清的内裤脱的顺畅,当那根胀大到跟她小臂一般粗大的肉棒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时,白知予抽了口凉气,她呢喃了句:“好大……” 程砚清满意的笑了笑,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好大?大不大这个概念,你总得有别的作为对比才能判断大小吧?”,程砚清眯了眯眼睛,“你还看过谁的?” 白知予一愣,蛮不好意思的解释,“嗯……看过小黄片…” 之前是小艳带她一起看的,两人凑在一起看过国产、日本、欧美和黑人,毋庸置疑在性器尺寸这方面黑人当之无愧的是世界第一,但今天一看程砚清的…黑人得往他身后排一排了,至少在她看过的黑人里面,没有比程砚清更大的。 程砚清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他坏笑着凑近她,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第一次被心爱的女孩握住鸡巴,程砚清作的差点没绷住。 “那你都看了些什么?想实战操作下吗?”,他跟白知予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白知予也是第一次握住男人的这东西,好粗好长的一根她一只手都圈不住,白知予愣愣的问:“阿清…你这么大…怎么进得去呢?” 程砚清也被她这个问题问怔住了,他笑了起来,抱着她又用力了亲了好几下,“所以回头宝宝得张开腿让我好好舔,舔到宝宝高潮喷出好多淫水,有淫水做润滑,我就能进去了。” 白知予羞死了,她捂住男生的嘴,“哎呀,你知不知羞的?” 程砚清拿开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两口,“知羞?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宝宝的手还握着我的肉棒呢?知什么羞?” 欸…说的也是…… 白知予含笑将头抵在他胸膛上,按片子里被给到的近距离拍摄画面上学来的手法,缓缓握紧给他上下撸动着。 程砚清被她撸的舒服的要命,他抱紧怀中的小人,心想这个小色胚,刚才弄她的时候还羞的哭,现在弄自己了倒是两眼都在发光。 程砚清粗喘着,看着那只白净的小手在自己肉棒上来回撸动着,程砚清没想到她这么会,龟头、柱身、囊袋,甚至是马眼都被她照顾到了,白知予额头抵在他胸口,却偷偷的拿眼睛瞄着他的肉棒。 看见他的那根在自己手中一跳一跳的,马眼前端时有粘液分泌出来,程砚清反手捧着她的奶子轻揉着,发出沉闷的哼声。 白知予拿到主动权之后十分的游刃有余,也不觉得害羞了,看他难耐的表情和耳边的粗喘,她故意抬头舔了下程砚清的喉结,他的喉结属于较明显的那种,之前看他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程砚清揽在她肩头的手登时收紧,白知予明知故问:“阿清…舒服吗?” 程砚清垂眼望见她眸中深藏的笑意,也笑了,亲了亲她的嘴角,“舒服…宝宝好会…你到底是看了多少?” 白知予埋进他怀里,“不告诉你~” 她身子都贴在他身上,那一对软乳在他胸肌上微微蹭着,程砚清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将想射精的念头勉强压了下去。 头一回被她撸管,要是没几分钟就射了,那他真的不要做人了。 “小予…看片子的时候有脑补被我操吗?”,程砚清抚着她的柔顺长发问。 白知予憋了几秒钟,小小的“嗯”了一声。 程砚清心满意足,又去摸她的后背,他主动交代:“我也会想你…想你被我压在身下,被我用鸡巴操,想你高潮的样子还有事后在我怀里睡觉的样子。然后自慰,想着那不是我的手,是你的手,小予…你让我的幻想成真了。” 白知予嗔他一眼,“所以…昨晚…有想着我自慰吗?” 程砚清点点头,她就抿唇笑了笑继续问:“什么时候?” “洗澡的时候和你睡觉我们通视频的时候。” “呼……宝宝,再快点…”,程砚清射精意图渐强,催促到。 白知予加快手上的动作,“不是说自慰太多次对身体不好嘛,你以后要少自慰。” “也没有很多次,很想你的时候就会。现在有你了,不会再自慰了。” 白知予吞咽一下,她问程砚清,“你今天不想进来吗?” 程砚清蹙着眉,已然在射精的边缘,白知予被他从自己胸口扒开,他低头下去吃她的奶子,含糊不清的道:“不想,我要在哥本哈根操你。” 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口喷出,白知予满手都是,她叹为观止,“阿清…你射了好多啊…我看片里面他们也就是两叁下,你射了快十下了…” 白知予喃喃道:“这么多射进来…肚子都会被射大吧……” 程砚清呼出一口气,去拿抽纸给她擦手,“射在避孕套里,怎么会把你肚子射大?” 白知予将那一手的乳白黏腻凑到鼻尖闻了闻,不算很难闻的味道,她看科普说男生的精液颜色越靠近乳白色证明男生身体越好,精液质量也越高。 那看来程砚清的身体真的很不错。 “嗯…你可以射进来……”,白知予乖乖将手递给他擦。 程砚清抬眼看她,“什么?” “我在吃避孕药…所以你可以射进来。” 白知予又解释道:“因为高考前压力大导致月经有些不调,医院医生给我开的。” 程砚清将她的手擦干净,又擦了擦自己的肉棒和溅落到床单上的精液,将纸巾团成团丢进垃圾桶,程砚清扑倒她,“小妖精…别再勾引我了…我一定要憋到明天再干你。” 白知予笑的咯咯叫,“几点啦?快起来洗床单啦…” 程砚清先抱着她去浴室冲了个澡,“内裤我一会给你洗了,先别穿了。” “我、我自己洗吧……” “都被我舔过小穴了,洗个内裤还害羞了?” 白知予:“……你闭嘴吧!” “哈哈哈哈。” 说来也是惊险,他们刚把洗好烘干的床单重新铺好,白知予穿戴整齐,外头就响起开门声,是程妈回来了。 “欸?!知予来啦?!” 白知予乖乖的和程妈打招呼,一边庆幸自己的幸运。 “正好我今天早上没课了去菜场买了菜,中午就在家吃饭哈,我一会跟你爸妈说,你们去玩吧。” 程砚清将人又带回房间,房门一关上他忍不住又贴上来,“啊呀…阿姨还在外面呢…你关什么门呀?” 程砚清不理她,低下头去寻她的唇。 一吻毕,他抱着被亲到双腿发软的少女在怀里,“下午想干什么?” 白知予眼珠一动,“下午和小艳约了一起玩耶。” 程砚清点点头,“那好吧,晚上你们也一起吃饭吗?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你?” 白知予笑着戳了戳他,“你怎么那么粘人呀?明天不是就一起出去玩了嘛。” 程砚清无赖的蹭她,“不管,就是想每分每秒都跟你在一起。”- 其实白知予没有跟小艳约着一起玩,她之所以骗程砚清,是因为…… “欢迎光临~”,内衣店里导购员热情的迎接上来。 白知予一边尬笑一边往里头走,是了,她骗程砚清的原因是因为她想挑一套好看又有点小性感的内衣明天穿…… 在支支吾吾的跟导购表达了自己的需求后,导购给她推荐了两套内衣,都是极其轻薄的款式,全蕾丝网面上只有叁点区那一块儿有一点小布料。 “我们的内衣在顾客试穿之后都会高温杀菌消毒的,您喜欢可以试穿一下。”,导购说。 白知予想了想,还是拿着这两套去了试衣间,一套黑色一套粉色。 白知予换好对着里头的镜子照了照,这内衣布料少罩杯浅,颤巍巍的兜着她的乳儿,其中那蕾丝若隐若现里面的白嫩软肉,别说是男人,就是白知予自己看着都要流鼻血了。 粉色的那款和这款黑色蕾丝的不同,它布料更少,几乎就是几根带子,只在叁点区有一点布料,缎面的材质轻薄的厚度,穿上还会凸点。 这两套真可谓是,比不穿还要令人血脉喷张。 白知予将这两套都要了,回家洗干净收进行李箱的最下面。 明天…迎接她的将会是什么呢…… 番外13处女夜+永无上限的爱H完结章 【处女夜+无上限的爱】 经过漫长的转机再转机,等他们落地哥本哈根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飞机上两人不是接吻就是睡觉,即便是在飞机上折腾了那么久,落地时两人还是精神抖擞的。 程砚清叫了车往两人落脚的地方去,等到了地方,程砚清按房东给的密码开锁开灯换密码。 “你定了别墅?!就我们两,你定一套别墅做什么?”,白知予吃惊道。 程砚清将两人的行李箱拎进去,“我们小予那么会喷水,要是不多要几张床,回头做完了睡哪儿?” 白知予:“……还不如不问……” 两人参观了一圈房间,程砚清揽着她亲了亲,“饿了吧?是出去吃饭,还是叫外卖?” 白知予思索片刻,晚上两人要上床的事铁板钉钉,还不如节省点体力呢。 “懒得出去了,叫外卖吧,我来。”,机票都是头等舱,又是海景别墅,大概花了程砚清不少钱,房东贴心的整理收纳了一些本地有名菜馆的外送电话名片和菜单,白知予和程砚清凑在一起点了一些食物,打了电话请他们送过来。 吃完饭消完食,程砚清看了眼时间,已经当地时间11点多了,程砚清按下遥控器的暂停键,投影仪工作暂停,他倾身去吻她,“很晚了,明天再看?” 白知予搂住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舌,“唔…那我先去洗澡,你不许进来。” 程砚清轻笑一声,“好。” 白知予仔仔细细的将下面洗了好几遍,她擦干身体上的水,吹干头发,换上刚刚偷带进来的那套黑色蕾丝内衣,镜子里少女胜雪的肌肤在热水的作用下透着迷人的粉红,黑色性感内衣将她火辣的身材优点无限放大,白知予裹了件浴袍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程砚清假模假样的拿了本别墅里自带的书在看,实则书页没翻动过一页,他心猿意马的听着浴室里断断续续的水声,一想到那里头会出现的光景,就觉得浑身燥热。 他推开阳台的门走出去,隔绝了身后的声响和脑中的一切旖旎画面。 但在听见白知予出浴室的动静,他还是第一时间回过头来,程砚清走了回来,见她刚洗完澡红扑扑的小脸,实在忍不住将人一抱,低头去亲她。 “乖乖等我…”,程砚清将白知予抱起来放到床上,摸了摸她的脑袋,旋即拿上衣服快步走入浴室。 白知予几分羞赧几分期待,躺在被窝里等着程砚清出来。 程砚清一出来就看见一双大眼睛在盯着自己,他笑一声关了浴室里的灯和门,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坐了进去。 房间是无主灯设计,灯光的控制面板也就在床边,程砚清调了几下,开了床下镶嵌的白色灯带,不会太亮但能保证视线。 “关、关掉吧…”,白知予小声道。 程砚清摇摇头,“不关,我想看着你。” 他调好灯带,就径直朝她扑了过去,唇舌相交,纠缠在一起的还有两具年轻的身体。 程砚清手摸下去,解开她浴袍的带子,再往里摸,没有想象中的熟悉触感,他从白知予唇上离开,微微起身低头朝下面看了一眼。 白知予抿着唇这时候觉得不好意思了,别过头不去看他。 程砚清看清那衣服的样式,兴奋起来,他跨坐在白知予腿上,双手抚上她的双峰,“什么时候买的?” “嗯…昨天……” “不是说跟小艳一起去玩了?”,不会是跟小艳一起挑的吧? “嗯…骗你的。”,白知予含笑瞥他一眼,摸了摸他的胳膊,“喜欢吗?” 程砚清高兴的像地主家的傻儿子,再压上去吻她,“喜欢…” 充分考虑到用户的体验感受,这内衣的蕾丝并不是寻常那种较硬的触感,而且软的,人手捏上去完全是胸乳本身的软度和感觉,并不会被内衣强烈的存在感扫了兴致。 白知予被他揉了几下胸就开始喘起来,程砚清连亲带吮的从她唇上到脸上,耳朵,脖子…… 程砚清坐起来脱掉自己的浴袍,又将白知予身下的浴袍扯出来丢到一边,他里面什么都没穿,那根肉棒已经完全坚硬了起来,因为主人的坐姿而抵在白知予的小穴上。 程砚清继续去揉她的乳儿,又将上面的内衣剥开,手指勾着她的乳头把玩。 “嗯啊…”,白知予的娇吟令程砚清更加亢奋,那两粒可爱的小乳头在他的拨弄之下已经挺立了起来,程砚清将那内衣拉好,弯腰下去隔着内衣吃她的奶子。 胸前又一次陷入濡湿暖地,白知予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脑袋,一声声的呻吟着,她此刻很想反驳小艳之前说女优叫床都是演出来的这句话,对于她而言,好像只要被程砚清触碰一下私密敏感部位,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会自动从她身体里传出来。 分明五分钟之前她那还干爽一片的小穴现在因为程砚清不停的挑逗而从阴道里分泌出诸多爱液。 她这内裤本来就只在裆部有一小点点的布料,如今也全被她的蜜液打湿了。 在和程砚清爱抚的过程中,白知予一次次的刷新对自己的认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起反应起的如此迅猛,是因为跟她做爱的人是程砚清?还是因为她这具身子本就是淫荡的?白知予不敢深想。 “宝宝…宝宝…”,尽管还没有插入,鸡巴也已经硬到发麻,但程砚清依旧为她的香软而感到癫狂,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疯癫的欲望,吮吸和揉捏的动作看上去都正常极了。 他害怕吓到白知予。 “宝宝,我能吸吻痕吗?”,程砚清粗喘着说。 白知予点点头,“嗯…但是露在外面的地方…不要太多好不好?被别人看着我会害羞……” “好…”,程砚清偏头在她颈窝里叼起一小块皮肉,含进口中用力吮吸,白知予微微吃痛,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却都是十分的满足,少女忍不住屈起膝盖,将男人的双腿夹在自己腿中,似有所感,那根肉棒一下子滑到她的阴道口,隔着内裤分外有存在感的抵着。 程砚清缓缓挺动腰肢,一下下的戳着她那里,“嗯…”,白知予紧紧的抱着他,她觉得自己真的好爱他,恨不得融入他骨血里头去。 “阿清…” 程砚清在她锁骨上又吮出一枚吻痕,接下往下去,内衣被他扒了下来,程砚清手抓着她的奶子往口中送,“乖宝宝,叫老公好不好?” “嗯…老公…” 程砚清满意的笑,“小予好乖,再叫。” “老公…” 程砚清有耐心的在她的胸乳上吸满了吻痕,“宝宝…小穴痒不痒?老公给你止止痒…” 他撑着挪下去,将白知予的双腿抬起架到他肩头,手抓着她的臀肉揉了两把,伸头在她濡湿到能滴水的内裤上就吮吸了起来。 “啊……”,白知予脚趾都扣紧了,她抓住身子的床单,昂着头呻吟。 感受过那甜蜜的湿滑,程砚清很快便不再满足隔着一层衣料,他飞快的将她的内裤脱下来丢开,手指分开阴户伸长舌头重重的舔了一遭。 白知予的呻吟声愈发高昂,小穴口也在一耸一耸的跳动,程砚清卷起舌尖头一次朝着那窄小的入口里头抵。 进入的阻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但最终还是抵了进去,在白知予的颤声娇吟声中,程砚清开始用舌头在她穴里抽送。 一大波一大波的甜蜜黏液顺着他的动作通过舌头进入他的口中,舌头的感知并不算强烈,但饶是如此,程砚清都能够知道她的里面究竟是有多软多紧,他急切的想将鸡巴插进去,插到她的最深处,用他的东西填满她。 程砚清加快速度,又吸又插,很快将白知予送上了高潮。 白知予尖叫着哭求着让他躲开,程砚清充耳不闻反而还坏心眼的伸手上去揉她的乳儿,白知予控制不住的喷在了他的口中,不过她这会也能确定自己喷出来的不是尿,她今晚故意没怎么喝水,洗澡前也去过洗手间。 程砚清咕咚咕咚的全喝了下去,舌面再度重重擦过小穴将上面的黏腻暂时舔去,他又爬起来,将白知予也拉了起来,白知予被他抱到腿上,又被分开了双腿。 “宝宝,帮老公撸一下肉棒。” 白知予乖巧的抓上去,“好硬…” “嗯…是因为小予才变这么硬的。” 程砚清闭眼吮吻她,食指曲起插入她的小穴,“唔…”,白知予叫了一声,将另只手也握了上去。 程砚清对她小穴里面还很陌生,并不知道能让她疯狂的点在哪里,只能在里面胡乱的摸着抽插着。 白知予被他这样弄着,也很受用,刚刚被清理过的小穴再次被蜜液弄的一塌糊涂,程砚清尝试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那窄口处已经很紧了,他乱插乱摸着,在勾到某一处的时候白知予突然身子小小的抽搐了一下,程砚清立即睁开眼睛,又一点点的朝着刚刚让她反应过度的点摸过去。 “啊……” 白知予咬唇叫了一声,男生勾起嘴角,看来是这里,双指曲起对着那处就开始抠挖,白知予身体颤抖,也忘了去撸他的肉棒,小脸抵在他肩头,呜咽着让自己被高潮吞没。 清澈的热水再次喷出,程砚清抽出手指送入口中舔干净,两次高潮,想来是差不多了… 他将白知予放倒下去,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湿滑的穴口蹭着,“宝宝,老公要进来了。” 白知予红着眼睛点点头,配合的将腿分的更开。 程砚清做了两次深呼吸,肉棒抵上那个窄洞,沉身缓缓推入,“小予,痛就告诉我。” 那小窄口实在是太小,龟头插入都很艰难,程砚清一只手一直在她软乳上揉着,在她身体上不断的点火。 “嗯……”,白知予不禁娇喘着,她看着程砚清蹙紧的眉头,抿紧的嘴角,“老公…” 程砚清被她这娇娇一声,没绷住力度直接将龟头全都抵了进去,白知予一声呜咽,泪花都冒了出来。 “对、对不起…弄疼你了?”,程砚清不敢再动了,白知予张嘴喘气缓了一会,“没事…阿清…继续…” 程砚清继续往里头深入,紧紧的盯着白知予的表情,若是她痛,那他就得立刻停下来,他的肉棒太大在这个时候确实不是一件好事。 白知予蹙着眉头,表情却很难判断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因为在此时这两种感觉本就是交织在一起的。 龟头前端感受到那层明显的阻力,白知予也随之重喘了一声,程砚清又停了下来,女孩摸到他的手扣住,“没事…老公,插进来。” 肉棒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推入,程砚清捻着她的乳头让她的身体起反应从而分泌更多的淫水。 又插入了一些,程砚清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有大量的蜜液流出,还混合着白知予的处子血丝。 他连忙挪开视线,再看下去,他真的要疯。 那可是白知予的处女血,是他最爱的女孩的处女血。 程砚清深深的吐息,他去看白知予的脸却同她视线相交,白知予望着他傻笑,张开手撒娇道:“阿清,抱抱我。” 唇舌纠缠和粗重的喘息间,程砚清又往里推送了一些,他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根,对于初次经历性事的小姑娘来说,这已经足够深了,更何况他的鸡巴本来就比别人要粗长的多。 程砚清一直紧绷着,注意力都在和白知予的拥吻上,他一直在等白知予适应他的肉棒,直到身下的女孩呻吟声渐渐妖媚起来,程砚清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要开始抽送了,程砚清放松神经,那肉棒被层迭软嫩紧紧包裹的快感一下子冲刷了他身体的所有感官,他甚至都只来得及感慨了一句,“小予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就狼狈的被这世间罕见的顶级爽感刺激到射了精。 白知予被他滚烫的精液烫到,娇吟了一声抱紧他,他射完,两人都足足愣了叁四秒钟才反应过来刚刚是发生了什么。 程砚清刚插进来,一下没动,甚至连五秒钟都没坚持到,就射了精。 白知予眨了眨眼,死死的憋住笑意,程砚清埋在她脸边,更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白知予摸了摸他的头,“那个…不是说处男的第一次插入都很快嘛…不用在意啦…这说明你没有背着我在外面乱搞。” 程砚清抬起头幽怨的瞥了她一眼,白知予被这一眼整破防了,她“噗嗤”笑了出来,又觉得不好,可是笑意是她越想憋住来的越凶。 程砚清不爽的舔了舔后槽牙,埋在她穴里的鸡巴瞬间又坚挺了起来,白知予笑意僵在脸上,“你硬的好快哦…啊!” 程砚清又伏下身去扣紧她,肉棒在她穴里抽送起来,“嗯啊…阿清…”,他抽插的速度不快,动作可以称得上一句温柔,但性器足够大,前期准备工作做的足够多,白知予也足够爱他,这也令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被每一下的顶弄惹到浑身酥麻,快感膨胀了。 和被玩弄阴蒂以及用手指插入完全不同的体验感受,被他这样插着,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粗喘,白知予才真真正正的觉得满足,身心具是满足,人被填满,心也被填满了。 少女的呻吟声很快就染上了哭腔,她快高潮了,程砚清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的亲吻着,又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咬,“小予,宝宝…我好爱你。” 白知予的第一次因为肉棒插入而来的高潮,从第一下的抽送到淫水的喷出,整个过程甚至还没到叁分钟。 经过前几次女孩高潮时的表情及呻吟声的反馈,程砚清晓得她快到了,某人一雪前耻,正准备好好调侃她不禁操,就被那小穴软肉随着高潮突然袭来的致命绞杀紧紧的一吮吸,他的笑意还挂在脸上,本能的爆了一句“操!”,就又被绞射了。 程砚清在抽插的过程中又将自己往里头送了送,这回他的精液直接喷射到了白知予小穴更深的地方,又烫又有足够的冲击力,白知予颤声抱紧他,迎来了因为精液而连续而来的第二次高潮。 程砚清同样闷哼一声,手掌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被她的小逼这样吸着,那爽感是他从前连想都想不到的。 白知予不清楚男人刚刚的坏念头,她还在安慰着他这回又只坚持了叁分钟就射了的悲催心情,“阿清…你好厉害哦…我好舒服…” 她害羞,这句话说得干干巴巴的,程砚清那濒临崩溃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暴击。 程砚清努力安慰着自己,是这小妖精太会吸,自己只是没经历过所以一时轻敌,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之后等她再高潮必然会有应对之法。 他越挫越勇,誓要找回做猛男的尊严,肉棒再度勃起恢复的速度比第一回还要快,几乎是刚射完疲软下去了一秒钟就又硬了起来。 “再来一次。”,某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啃咬吮吸着吻她,但身下动作依旧温柔,“宝宝,腿勾上来。” 在他温柔的抽送中,白知予小穴不断分泌淫水,程砚清就趁机往里入一些,再入一些。 “嗯……”,白知予昂头让他在脖子上又留下一枚烙印,程砚清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宝宝…老公插的好深了,你摸摸…” 他抓着白知予的手往自己那处摸,果然只有一小截儿在外面。 程砚清自然清楚不过,一般女性平均阴道的长度只在10cm左右,但显然白知予能达到15-16厘米。 阴道又长又嫩又暖又紧,水又多,胸大腰细屁股翘,身子还软的不像话…… “名器”,程砚清忽然在心里想起这个词语,这个词其实并不能算是完全意义上的褒义词,它甚至都难以被评价为中性词。这只不过是男性对于女性在性爱方便的一种粗俗的评价。 但毋庸置疑,男性仿佛天生在这方面的欲望就要强烈,也更恶臭,在发现白知予是“名器”之后,程砚清几乎要被激动愉快的心情冲昏了头脑,他心底那自私又丑陋的情感迸发出来,他想把白知予锁起来,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再看见她,甚至是得到她。 “嗯…阿清…那你继续插进来…”,他这样粗壮,白知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的里面都被撑的开开的,每动一下存在感极强,抵在小穴里面,甚至都能通过肚皮看见那根是怎么在她里面进出的。 白知予想要他的全部,想让他们无缝贴合,她要他们做着世界最紧密的连接,要永远永远和他捆在一块儿。 程砚清又顶了顶她,“宝宝,我已经顶到宫口了,再往里就要插到宝宝的子宫里了。” 原来是宫口吗?怪不得他顶上来的每一下那里都被戳的十分酥爽。 这种只在小黄书里看过的剧情,如今也能发生在她的身上?“那你就进来嘛…想要老公的全部。” 程砚清痴迷的吻她,“乖宝宝,乖小予,老公也想全部插到小予的小穴里,只是现在还不能进去,老公太大了,要把宝宝的小逼操熟了才能插进去,否则宝宝会受伤的。” 程砚清捏着白知予的软乳,弯腰低头去咬了两口再上来吻她,“所以小予以后要天天都来给老公操,老公早一点把小予操熟,就能早一点插到小予的子宫里。” 他再次操干起来,一边还在吃着她的奶子,两只奶子来回被舔弄吮吸,白知予被快感吞没,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着喘息着,在程砚清的操弄下,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六月份的哥本哈根,气温也没有多高,但她浑身湿漉漉的,分不清哪些是汗液哪些又是他的津液,或许还有自己的淫水。 白知予总算知道了程砚清的实力,于这一次相比,前两次几乎都不配被叫成是“开胃小菜”,她高潮太多次以至于都记不清是第几次了,程砚清还在她身边闷头干着她。 自从她们在ktv吻过之后,这两天也吻了很多很多次,可都比不上今晚他们做爱时候,程砚清几乎一刻不停的吻她,吻到两人嘴唇发肿,舌头都发麻,口中津液不知互换了彼此的已经多少遭也舍不得分开。 “阿清…我累了…你怎么还不射……”,白知予在换气间隙问他。 程砚清扬了扬嘴角,继续将人的唇含住,“宝宝的小逼好舒服,老公再操一会。” 程砚清忽然发现,小妮子一听见他说糙话,小逼就会不自觉的收缩一下,他坏心眼的伸出舌尖勾画着她的耳廓,一边用气声在她耳边低语,“宝宝,小逼真的好爽,好软…又紧…还会喷好多水…紧紧的裹着吸着老公的鸡巴,老公快被宝宝爽死了。” “宝宝的奶子好大好软啊…老公快爱死了,现在很后悔,不该顺着你一直到毕业才干你的,就应该一早就操了你,每天被老公揉奶子,是不是会刺激她们长的更大?” “呼…宝宝,小予…你真是个小妖精,小骚逼怎么这么会吸?刚刚都把老公吸射了,就这么喜欢老公的大肉棒?那老公就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 “宝宝喷了那么多水,把老公的精液都冲出来了,这可不行,老公要射满宝宝的小骚逼,宝宝的骚逼这么美,待会儿往外吐老公精液的时候一定更美。” 他不断的讲着骚话,白知予哪里招架的住他这幅样子,高潮来的又快又猛,程砚清被那每一次的绞吸刺激到只有狠狠的掐住自己的手才能不被她吸射出来。 白知予太多次高潮,大脑都开始缺氧混沌,她呜咽着要捂他的嘴,“呜呜,你别说啦…” 程砚清就舔她的手心,然后继续说。 “呼…宝宝…老公快射了,操重一点快一点好不好?” 终于听见他说快射了,白知予连连点头,她快被他操死了。 程砚清开始最后的冲刺,在白知予的尖叫和哭泣声中,他将龟头紧紧抵在她的宫口处,精液用力喷出,透过那个窄口争先恐后的往她子宫里头射去。 程砚清看了眼时间,20分钟,还是太短了,小妖精的骚逼太会吸了,他招架不住。看来回头必须得多操操,多操才能产生抗体。 男人恋恋不舍的还插在里面,抱着她翻了个身之后就不放手,喘着气有一口没一口的亲吻在她身上。 白知予捏了捏他后背的肉,没捏起来,“拿出去嘛,里面好胀。” 程砚清闻言反而又往里头抵了抵,“就得让你胀着,小骚逼那么紧,老公都操不动。” “嗯~”,白知予打了下他的屁股,“不要说嘛。” 她的腿被男人抬到自己身上,大掌在上面来回游走着,“为什么不让说?不是很喜欢我这么说吗?小穴一耸一耸的吸着老公的肉棒。” “哎呀,你真不要脸。”,白知予抬头愤愤的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程砚清闷闷的笑着,“宝宝…我的乖小予…小予的小嫩穴真的好舒服,小予…你真的好好操…我要对这件事上瘾了,你得负责。” 白知予:“???” 她怎么发现某人最近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呢? 不要脸的人趁着白知予愣神之际,再次埋头到她双峰之间吮吸,肉棒也随之胀大。 “欸?不是不做了嘛?!” “我可没说这话,‘无中生有’可是阅读理解题里头的大忌啊宝宝。” 虽然疲累,但白知予被他几下挑逗,下体就又开始分泌源源不断的蜜液,可让程砚清逮到了,他一脸淫笑,“小逼水让你暴露了哦,不诚实的坏孩子老公可是要惩罚的。” 房间男女交欢的声音延续许久,白知予被他掐着腰分开腿操,又被他抬高双腿折迭过来操,压着操,侧躺着操,抱着坐在他腿上操,从后面操…… 程砚清一次比一次射精的时间长,到最后一次的时候竟操干了她40多分钟,白知予差点儿就觉得自己要上阎王殿了,可又被他的深吻给拉了回来。 按摩浴缸里的水早就放好了,程砚清抱着她泡进去,将人的腿分开帮她扣着小逼里的精液。 他眼看着那被操到红肿嫣红的小穴,窄口因为长时间被粗物撑开一时间还难以恢复如初的张口在那,从里头不停有他的浓白精液流出,程砚清吞咽一下,肉棒再次胀大。 白知予就在他身上半躺着,屁股坐在他肉棒上,那根让她欲仙欲死了大半夜的东西又硬了起来,白知予吓的身子一僵,她讨好的回头亲在程砚清的脸上,“阿清…我真不行了…” 程砚清晓得今晚把她累坏了,本就没有再操她的意思,听她这样跟自己撒娇倒是有心拿乔要再羞一羞她,小丫头那个害羞的劲儿一阵一阵的,一会儿又很玩得开,一会又连句荤话都听不得。 “是吗?小骚逼要被操坏了?那你求我,跟我说小骚逼要被老公的肉棒操坏了,求老公今晚先放过我吧。” 白知予转身幽怨的看着他,程砚清笑着捏了捏她的胸,“乖宝宝,你现在这幅样子可是很危险的……” “那我说了你今晚不许再…我了。” “再什么你?” 白知予嗔他一眼,红着脸道:“不许再操我了。” 程砚清让她说出来那个字,高兴的不行,“好,你只要说了,今晚我就不操你了。” 他说话向来算数。 白知予抿唇笑着,扭过身子正面贴在他身上,用一对奶子在他胸膛上上下蹭着,手也使坏的摸了下去,“老公…小予的小骚逼要被老公操坏了…求老公…今晚先放过我吧…” 白知予撩拨完他就想跑,奈何双腿被操到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胳膊撑在浴缸边上,脚在里头蹬了几下反而又摔回他身上。 程砚清奸笑着将她小穴一扒,作势要再插进去。 “哎呀~你说了不操我的了!” “宝贝,老公刚刚说的是今晚,你说的也是今晚,但是现在是今天的凌晨,并不是今晚…再说了,我只让你用语言向我求饶,那些动作可是你自己私加的,故意勾引我撩拨我,这条条件件,我为什么不能现在操你?” 白知予笑着打他,“你不要脸!你跟我玩文字游戏!” 程砚清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揉着,“嗯…我要你就够了,不要脸。” 最后当然还是没插进去,但白知予被迫同他做了个“资源置换”,把“今晚”换成了“今天凌晨”,也就是说她非但被哄着说了那骚话,晚上还让他有理由不停的操她。 白知予赔了夫人又折兵,但她也喜欢跟他做爱,因此并不觉得什么,小情趣罢了,她在程砚清怀里好一阵撒娇,用手帮他撸的粗喘连连,程砚清深深的看着她,心里想着这辈子是真栽在她手里了,只要能一直有她在身边,自己命都可以不要。 “阿清…”,白知予突然出声叫住他,“想试试用胸吗?” 程砚清深吸一口气,“今天不了,我怕我真忍不住继续操你。” 终于让他射了出来,白知予从水里爬起来,拿了浴巾给自己擦了擦,她抄起浴袍往镜子前面走,这才发现自己满身的吻痕,胸上和肚子上是重灾区,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让他少吸一些的脖子上也有叁颗。 白知予:…… 程砚清迎着镜面里白知予怨愤的眼神从身后抱住她,“再这么看我,就操你。” 白知予不畏强权,她转过身来捏着他的嘴巴咬了一口,“暴君!独裁者!” 程砚清笑着将她屁股一托,抬到洗手台上,又去分她的腿。 白知予立马求饶,他却从边上拿了一管药膏,“不操你,给你涂个药。” 程砚清蹲下去,挤出药膏涂抹在她的私处,白知予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是什么药膏?” “消肿的。” “啧啧啧,连消肿的药膏都提前备好了,你其心可诛啊。” 程砚清涂完,拿了浴袍将人裹上,一把抱起,“我就是啊,那你呢?不提今天的情趣内衣,昨天的内衣也是成套的…我听人说,上一个女人的时候要是发现她穿的是成套的内衣,那就不是上她,而是被上了……” 白知予揽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笑着,“被你发现了,那你给上吗?” 程砚清挑挑眉,“你不知道答案?今晚上是白肏了你这么久是不是?” 他们去了另一间房间,程砚清将人放到被子里,又拿来她的睡衣帮她换上,“你先睡,我去把那边的床单拆下来洗了。” 白知予甜蜜的点点头,“我等你。” 程砚清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真乖,老公很快回来。” 白知予喷的水太多了,不仅是床单,下头的床垫也湿了,程砚清抓了抓头,决意将这床垫搬到阳台,这几天丹麦都是晴天,将它晒一晒,之后再拿去丢掉。 等他回到房间时,白知予困得眼皮打架,但仍强撑着在等他,程砚清赶紧爬上床,关了灯,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乖宝宝,睡吧。” 白知予意识涣散之际,还不忘,“你胳膊会麻掉的…” 程砚清笑笑,“不会的,想抱着你,快睡吧,早上带你出去玩。” 至于这个早上…两人醒是醒了,只不过等真云收雨散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 结束在丹麦的旅行,程砚清不肯放她回家,回家虽然还能一直操到小逼,但很显然,晚上不能抱着她睡了,两人慢吞吞的将北欧走了一个遍,在每个国家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白爸的电话都催不回女儿,最后回家的原因还是因为出高考成绩了要开始填志愿了。 白知予超常发挥,考了一个高中叁年都没考过的好成绩,程砚清帮她挑了很多学校,最后思虑再叁还是让她将浙大填在第一个志愿的位置,让她冲一冲,毕竟浙大是中国仅次于清北的学校,两人都没想着能以这个分数上浙大,但…命运造化弄人…她真的被浙大录取了。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白家上下都一片欢呼雀跃,只有白知予在程砚清怀里哭的肝肠寸断,怪他非要给自己填什么浙大。 程砚清虽然不舍,但很明显相比于白知予再去复读一年,她去念浙大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两人约定在大二过掉托福,大叁一起去国外留学。 再之后的事情……- 哥本哈根。 程砚清站在阳台上,望着海面上灯塔投射过来的暖光,白知予揉着眼睛走到他背后抱住他,“怎么不睡觉?” 程砚清伸臂将她揽入怀中,“想到我们高叁毕业那年,我们的第一次了。” 白知予笑了,“你是才想到?少骗人了,否则为什么要选来哥本哈根玩,还特意定的这幢别墅。” 程砚清摩挲着她的肩头,勾了勾嘴角,“嗯…确实早就在想了。” 一早就承诺带她出来旅游,但公司规模不断扩大,他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白知予也在逐渐往管理岗上发展,行程比起他也不遑多让。 又加上可以穿越到书里,无限时间无限地方的旅游,于是现实生活中这场旅行两人一拖再拖,直到两年之后的现在,白爸去年刑满释放,被程砚清叁顾茅庐,姿态谦卑至极的请过来帮他一起管理公司。 公司今年又培养上来了好几个技术骨干,再加上白爸这个管理公司的好手,两人终于才腾出时间,能兑现这个久远的承诺。 两人故地重游,是一定要做爱的,白知予累到完事直接睡了过去,中途发现没有程砚清在身边,一睁眼看见他在阳台的背影。 白知予困的很,但程砚清站着不动,她也就歪在他身上陪着他,“你在想什么?” 程砚清低头手指刮了刮她的脸,“在想我真的好爱你。” 白知予笑了,抱紧他昂起头,“我也好爱你。” 月光被晃动的海浪拍散,微凉潮咸的海风拂过,吹动发丝和浴袍,两颗年轻的心脏依旧炙热滚烫。 四下宁静,只偶有海浪翻卷击打石礁的声响。 程砚清脉脉目光缱绻注视了她好久,方才缓缓开口:“小予,因为有你,我才认识到原来人的爱意是可以任意堆迭而无上限的。” 白知予疲累困倦极了,她抱着男人的胳膊歪靠在他身侧,大脑已经处于宕机的边缘,接收处理信息的速度极慢,过了好久她才明白过来程砚清这话的意思。 笑意攀上嘴角又被压住,她甩开程砚清的手,转身去拉阳台的门,“你好恶心哦…” “困死了,回去睡觉啦。”,白知予把着房门,回头招呼到。 程砚清无奈的笑了笑,跟在她的身后,一如从前的无数个日夜- 全文完。 —————— 终于写完啦!!!整本书第一部+第二部(包括正文番外)+七夕番外+中秋番外将近57万字可给我累死了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