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 西行、壹 话说,三藏一行人刚刚离开女儿国,还顺便灭了蝎子精,师徒几人再度踏上取经之路,三藏看似对于女儿国的事已然释怀,偶尔仍会望着某处露出悵惘的模样。 悟空向来胆大心细,也察觉到师父有些不对劲,但从来未识情爱的他自然不晓得情关有多难,于是看向一旁虎背熊腰的高大汉子说:「悟净,你看着师父,我跟老猪去採些果子。」 悟净老实答应,悟空朝不远处白皙胖壮、脸颊滑润、猪头猪脑的二师弟使眼色,悟能就跟大师兄两个跑去附近林子里了。悟能重色也重吃,嗅到野果香气立刻跑到果树下喊:「大师兄快来,满树的熟果啊。」 悟空将金箍棒横在肩颈掛着两手踱近,跟他说:「师父看起来怪怪的,魂不守舍的样子。」 老猪随口敷衍:「自然是情关难过啦。前些日子遇见那蝎子精不都嘲讽师父在子母河吃水高,讲他陷入情关了?」接下来那蝎子精就被他大师兄给打死了,呜呼哀哉。 孙悟空听了十分不快,悟能看他沉下脸色,为免被迁怒就继续胡说:「大师兄你想啊,师父是出家人,怎能动凡心?可是出家人也是人,也要吃东西,食色性也,吃的有需要还能满足,那色嘛……真是没什么比看得着却吃不着还痛苦的事了。女儿国的主上那么美丽动人又温柔多情,师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不动摇。而且大师兄最初的计谋也让师父对她有愧疚之心,若非后来师父被蝎子精掳走,我看师父恐怕就──」 「就怎样?」孙悟空面无表情盯着师弟,悟能白润厚实的脸皮感受到危机而轻颤了下。 「也不会怎样啦,因为有大师兄在嘛。大师兄把师父保护得滴水不漏,再多粉骷髏来都动不了师父。」 孙悟空听到这里皱眉哼气,有些焦虑和恼火嘟噥:「这倒是,谁也别想碰他一根毫毛。」 「噯,这里的果子都熟得刚好啊!」悟能兴奋的採野果进衣兜里,已经很难分神留意大师兄的烦恼。孙悟空看二师弟这德性也不想再聊下去,帮忙兜了些果子回去给师父他们裹腹。 此时夏末入秋,唐僧从悟空手里接过香熟可口的桃子,他轻咬一口立刻尝到浓郁果香和甜美汁液,既感动也感激。孙悟空默默在一旁用馀光盯住师父的吃相,他晓得师父并不是已然六蕴皆空的境界,那样的和尚早该成佛,但也并非道貌岸然之人,而是能感受世间一切后率真诚实表现出来的人。 也正因如此,越和师父相处,他就越发离不开,一是深受这样的师父吸引,觉得难得有这样的好人,二是放不下,师父太单纯善良,连他和师弟们这样的妖怪都愿意收作徒弟,哪天被拐骗吃了都不奇怪,他怎能眼睁睁看这样好的人遭劫难。 唐僧正专心吃着桃子,桃子的汁液满溢出来,沾在其指间、虎口,沿其皓白如玉的手腕往下流,看得孙悟空不禁暗自嚥了口水,喉头滚动,渴望上前替师父舔净。 唐僧对大弟子生出的欲念毫无所觉,误以为那目光是衝着他手中的桃子而来,于是对孙悟空温柔浅笑:「悟空,这桃子多汁可口,你多吃些,能解渴。」 孙悟空指着师父手里的桃子说:「我要那颗。」 唐僧疑惑不解,手里咬过的桃子就被徒儿拿去吃了,唐僧无奈又不自觉宠溺的摇头抿笑。坐在不远处的悟能、悟净馀光都瞧见这一幕,悟能看师弟想开口讲话,立刻瞪他并拿起一颗大桃子塞他嘴里轻斥:「吃桃子别囉嗦。」 唐僧也不是駑钝无知之人,看悟空边啃桃子还噙着笑意看他,心中多少也有些古怪的联想和不安,但他也只是立刻压下那些浮荡的心绪不再多想,默念佛号求心思清净,他当人家师父的怎能放任杂念滋生。 师徒几人歇脚后又走了大半天的路也没找到能借宿的人家,荒郊野外哪有人烟,好在都习惯露宿野外,悟空很快找到一处乾燥舒适的山洞能待一晚。悟能为了偷懒而赖在师父身旁不走,还指使悟净去捡柴来生火,悟空趁他们都还在忙就问师父说:「这里不远有条溪河,趁着天候还暖热,师父不如去沐浴吧?」 唐僧点头答应,悟空绕到他面前背对他半蹲着说:「我背师父比较快,那溪河也有段距离,一来一往怕是天要黑了。天黑容易有妖邪出没。」 唐僧不疑有他攀到大弟子背上,也习惯被悟空这般照料了。沙悟净看那二者飞不见就跟二师兄讲:「我也想洗澡啊,二师兄。等下我们也去洗澡。」 悟能挠着耳根、颈子咋舌回说:「我也想洗,痒死了。不过得晚一点,我看大师兄他跟师父两个……」 「他们怎么啦?吃桃子闹肚子?」 悟能瞅着一脸憨厚老实的师弟,心里好笑,耐着性子胡诌说:「不是。大师兄毛太多了可能要洗很久,说不定还要叫师父给他抓跳蚤。我们半夜再去洗就好,反正我们皮粗肉厚,不像师父那样的凡人,怕蛇虫鼠蚁叮咬。」 天上晚霞艳红似火,太阳缓缓西落,孙悟空将唐僧放下后也开始脱下衣裤,唐僧讶叫:「你、你也要下水?」 孙悟空理所当然回答:「当然,谁知这水里有无精怪,万一又出现覬覦师父的傢伙,老孙我还不一棒打死他。」 唐僧皱眉:「别动不动就说杀生的事,上天有好生之德,精怪们也是修行不易,和人一样都会行差踏错,你一棒打死了他们,哪里还有改过的机会。上回那蝎子精就是,其实只是出言威吓我几句,却被你──」 「师父!」孙悟空大声喊他,难掩不悦的语气提醒道:「再不洗天就黑了。师父讲的我都懂,不要轻易杀生嘛。不过我也不算做错,若眼界超脱生死,重新轮回也说不定是个机会啊。」 唐僧闻言暗自气恼,转身背对徒弟咬着下唇,逕自脱下僧袍,他心想这大弟子顽劣也罢了,偏偏太过聪明,老是要跟他争辩,爱讲些似是而非的话,他明知道杀生不好,却总是辩不过悟空那堆歪理,只好生起闷气。 「呀哈!」孙悟空脱光了跳下水,稍早的不悦已然拋诸脑后,拍出水花笑喊:「师父快下水来,这溪水凉快又舒服。」 唐僧慢条斯理将僧袍褶好放在岸边一块石头上,发现悟空喊完就没再出声,他转身下水后才发现悟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被看得莫名悚然,蹙眉道:「你别露出这目光,怪可怕。」 「什么样的目光?」孙悟空闻言稍微收歛,但仍不住的用馀光瞧师父靦腆微嗔的情态,心情和欲念都如眩目的金色馀暉那样,看似隐没,实则依旧炽烈燃烧。 唐僧耳根越来越温热緋红,实在禁不住那目光,侧过身说:「就像那些想吃为师的妖魔一样太露骨了,莫非还惦记着吃为师?虽然你这狂放的性子收歛不少,可为师总觉得你有心事?」他觉得悟空有时看他的眼神太古怪,像是他欠了悟空什么,有时又像是怕被他拋下不管,想到这里他轻叹:「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孙悟空轻笑,让唐僧背过身去,徒手给唐僧搓背,唐僧这身板虽然看似单薄,不过毕竟能和他与师弟们长途跋涉这么久,并非柔弱无力,只是生得唇红齿白,身子也白如软玉,摸起来却是结实有肉。他搓洗师父的肩背,两手慢慢往下挪,唐僧舒服得呻吟出声,听得他腿间那物发硬,但还是耐着性子伺候师父沐浴。 「师父舒服么?」 「很舒服,谢谢你。」 「应该的。」 「一会儿为师也帮你……嗯……」唐僧本来不觉得劳累,可是被这样揉捏肩颈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有点疲累。 「师父,帮我。」悟空让唐僧转身,将自己湿透的尾巴塞到他手里,唐僧一脸茫然看了看他,再看一眼尾巴,神情天真笑问他说:「你这尾巴也会累啊?这样摸是么?」 「嗯,再用力些。」孙悟空呼吸微乱,紧盯着唐僧的笑容看。 「用力的话不疼么?一般动物的尾巴不都很、悟空?」唐僧手里的尾巴倏地消失,他看悟空脸上的毛发变少,由猴子的模样慢慢转变成一名英俊颯爽的青年男子,水面上裸露的身躯是精悍漂亮的胸肌,浅棕的乳头微微突起,一双臂膀更是健硕好看,瞧得出每寸肌肉都饱含力量,水下也隐约可见紧实劲瘦的腰腹。悟空罕见的化成人形,唐僧一时看晃了眼愣愣说:「真厉害啊。」 悟空咧嘴露出一双尖利的犬齿,笑问:「师父喜欢么?」 唐僧回神望着悟空浅笑说:「何必如此,为师并不讨厌你原来真身的模样,不必变化也无妨,为师不是个只在意皮相的人。你也不像悟能那样老是喜欢变成俊俏可爱的男子,吸引女子注目。」 悟空握住唐僧的肩头正色道:「对,我不是悟能,也跟他不同,但是我想讨师父欢心,想讨师父更多关怀、更多注目。」 唐僧微微低头往后退,想推开大弟子,可是悟空却坚定又有些霸道的按着他肩膀,他隐隐察觉不妥,一脸为难劝道:「别这样……你们三人皆是我徒儿,该一视同仁。」 「是徒儿不好,轻薄了师父。师父你罚我吧。」悟空眼里闪烁着狡黠目光。 唐僧心里惧意骤生,挥开肩上的爪子慌忙往岸上逃,他听悟空在身后大笑几声,莫名臊得面红耳赤,极为气恼,心道:「以为你不似初时那般顽劣难相处,没想到仍爱作弄人!」 孙悟空飞上前将正欲拾僧袍穿套的青年压在巨石上,力度拿捏恰好,压得唐僧难以动弹却又不至于难受,他的嘴凑至唐僧耳边说:「求师父赐我真阳吧。」 唐僧闻言惊怕挣扎道:「别、呃,你何以这般兽性大发?实在不似平时的悟空,莫非你是什么精怪幻化来骗贫僧的?」 「我确确实实是悟空啊,只是师父你刻意装作不知道我的心思罢了。」 悟空抚摸唐僧光裸的身子,迅速抓住其阳根,唐僧哀呼一声疼,他立刻轻声哄:「好,我轻些。师父你别怕,我只是想好好疼你,你不肯与那蝎子精双修,不如与我同修吧?」 「孽徒!怎可如、噢嗯、轻些,不,不要碰,悟空、悟空别碰那处,你再如此……为师只好念紧箍咒了、哈啊、嗯。」 唐僧话刚讲完就被扳过头首强吻了嘴,悟空含住他唇瓣用力吸吮囓咬,他口中唾液尽数被汲走来不及嚥下,下一刻又被徒儿软韧滑溜的舌头侵入深处,嚥了不少徒儿的口水,两人舌头翻搅了好一会儿,忽觉后庭微疼,意识到徒儿想将手指插入后穴而再次慌乱挣动。 「咕嗯、嗯不、悟,哈呃,悟空你嗯嗯、嗯。」唐僧皱眉呻吟,被吻得神志昏乱,未曾尝过肉体欢爱的他根本无力抗拒这要命的滋味,儘管股间那处被弄得有些疼,但已插入的手却抠弄体内某处,渐渐撩出欲火。 悟空看师父神情纠结,却也逐渐陷入欲海,心里不禁欢喜亢奋,改叼着师父耳垂低喃:「我会让师父先去极乐快活的,往后师父可不要替蝎子精或其他女子说话,我会伤心。伤心就容易做错事,惹师父责骂,师父你今晚就罚我吧,在罚我之前我先……」 悟空稍微卸力松开箝制,唐僧喘了口气回神就要逃走,但立刻被悟空捉回来按在平滑大石头上。 「孽徒!」唐僧只来得及骂这一句,惊见自己阳根已陡然朝天竖起,又听悟空握着它夸上一句好看,清明的心志即刻被自身阳根所生的绝妙滋味湮灭,仰首发出陌生的吟叫。「啊、疼,不要弄,你、撒手、撒手啊嗯、啊、唔,呜呃。」 悟空不仅出手玩弄师父阳物,接着又低头将之含入口中吞吐。唐僧扭身仍挣脱不了,徒儿一手掐着他腰际,温热掌心和带茧的指爪竟抓得他酥麻舒服,他无法拒绝一波波袭来的快活滋味,抱头哑声哀吟:「不、不行,你我是师、师徒,悟空、悟空,呼、呼……嗯!」 唐僧没想到自己洩出元阳,且丢在了大弟子嘴里,等他稍微缓过后看见悟空微探舌尖把嘴角的精白舔净,那神态十足魔魅惑人,令他心悸。 「师父的真阳乃至宝,不可轻予那些粉骷髏,徒儿会一直守着你,那至宝尽归我所有。」 「你、你……」唐僧惊愕瞪着悟空变化的俊朗男子,一时被刺激得讲不出话来。 悟空见大好机会,拉开唐僧双腿再次插入双指搅弄方才拓软过的小穴,这回又将自身泌出的淫水也抹到师父红嫩美好的穴里穴外,让这处能更顺畅接纳自己。 唐僧大骇,无奈他无力憾动悟空分毫,对方毕竟是大闹过天宫的傢伙,岂是他凭蛮力能应付的,后庭被悟空粗长的手指插弄了好一会儿,快感渐渐取代想抗拒的心思,甚至分神想着徒儿那手指委实粗长,平时握着金箍棒耍威风,今时也轻易将他弄得欲生欲死,紧窄的穴里甬道也被撑得湿软温润,生出无尽酥痒。 不、不可沉溺,唐僧想念经抽离淫念,但悟空早知其心性,再度吻上他的嘴迷惑他。 「师父这张嘴跟舌头真是软,好像要化在我嘴里似的。」悟空语调和平常截然不同,沉哑宠溺得令唐僧悚惧,害怕就此陷落。 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暗了下来,悟空语气温柔跟唐僧讲:「师父小声点,免得招来些怪东西,或是惊动了师弟他们。」 「孽徒、呼,哈呃,你若继续,为师就要断绝、啊啊──不能进、太大,悟空、悟空,为师嗯嗯、呵啊、啊疼,要撑坏了。」 「不会坏的,师父好生厉害,将老孙的傢伙都吃进去了。」悟空心里欢喜、身子也快活无比,即使周遭黑暗仍能看见师父那白嫩股肉间的靡红肉花如何承受他。 也不知是心神混乱或身子正经歷陌生的感受,唐僧眼角泫泪,两手抵在悟空胸膛呜咽哼吟,到后来已说不出清楚的语句,遑论念啥紧箍咒,溢出唇外的声音仅剩破碎堪怜的喘息和呻吟。 「啊、啊、哈,悟空……受不住了,为师呜、呜嗯,放过、不,那棒子太凶悍,不能再来啊、啊嗯,噢嗯嗯……」 「师父对、对不住你,我实在停不下。太舒服了,光是这么放进去就,哈哈、哈呃,师父,师父里面又软又紧的把我都含牢了,师父再用力罚我吧,用那处紧箍着我,嗯、吼啊!」 「呜啊──」唐僧被徒儿环臂箍牢狠狠干着,之前的雨意云情一下就成狂风暴雨,刺激得他仰首号叫,不知几时硬胀的男根再次喷出一滩阳精,洒在彼此身躯间。 悟空将唐僧干得失神,看唐僧双眼迷濛望向一旁,腰肢不觉迎合扭摆,立刻又被撩出熊熊欲火,他压着唐僧含吮其唇肉、吸出甜软舌头,含糊喃吟:「师父你箍死我了,要命,我这长自腿间的金箍棒岂敢折腾你?师父莫怕,这根棒子只会让你快乐,师父、师父。」 声声师父喊得温情款款,臀胯撞击犹如惊涛拍岸,只是那些白浪花搀入情丝变得浓稠黏连,细沫也裹附在肉穴边。 唐僧又累又怕,他几乎闔起眼,周围无光,他什么也瞧不清,只知悟空还压着自己、那硕长阳具也牢实的夯在他体内,而他实在定性不足,不由自主想追求徒儿给的滋味,被干开的两腿掛在徒儿腰际,不由得贪恋那酣畅美妙的滋味,他悄然收紧双腿让彼此肉体结合得更紧密。 唐僧闭紧眼落了一滴泪,感觉自己好像早已着魔,内心自责多过于对徒儿的怨愤,察觉狠不下心怨懟悟空,就晓得这是一场无尽的劫难。 九九八十一劫,早从和悟空邂逅开始,或是更早的时候…… 西行、贰 星夜下的溪畔有两人在大石上缠绵,其中之一并非凡人,非人者身后的细长猴尾正欢快的扭动,时不时去缠着身下那人的腿脚。冒出兽尾那方正是人称大圣爷的孙悟空,而被孙行者压在身下那位则是个出家人,脱下的僧袍还掛在不远的枝梢上,就是行者的师父唐三藏。 他们二者已在水边翻云覆雨好一会儿,唐僧腿间被彼此体液弄得湿稠滑腻,股间绵软湿润的小穴如今已被自己的大弟子狠狠干开,硕长肉棒每回抽插皆能带出些许精水,孙行者的胯部不知疲倦般拼命衝撞僧人,羞人的声响彷彿回荡在荒野间。 唐僧好不容易凝聚一点神智就又被悟空碰碎,连呻吟也变得软乏细碎,惹人怜惜。孙悟空缓下攻势,俯首叼住唐僧胸前一颗突起的乳尖吮舐轻咬,他并非只会粗暴蛮干,也有这般耐性和人温存,尤其这身下是他珍惜并追随的信仰,又岂会像对待其他妖魔那样残暴。 只不过悟空到底是与师父初次结合,尝到这极乐滋味就有些欲罢不能,一度露出妖猴姿态,又在绵绵情意里变回人形,抓起师父一腿掛在腰间上,再用尾巴缠牢其另一腿,因高昂情绪而粗喘着沉声问:「师父心里可有悟空?」 唐僧敏感微肿的乳尖被妖猴拈在指腹间搓揉,他不禁打颤,听清弟子问话也不肯轻易答应,只能紧抿唇摇头哼吟。 悟空不急也不气恼,只是挑眉哼了声说:「看来徒儿还没将师父伺候得尽兴,都怪我做得还不够好,那接着就都给师父了。」 唐僧好像知晓悟空想做什么,慌忙摇头推拒,压着软哑嗓音说:「不能再丢了,已经有些胀,我、我里面都是了,悟、悟空嗯、啊呃──」他赶紧咬唇憋住叫喊,悟空抱紧他用最密合的状态在他体内翻搅作乱,胯间肉棒像在龙宫作乱似的拼命搅辗插弄,竭尽所能挑起这身子的欲望。唐僧推不开徒儿,又被操得频频颤慄,穴肉也紧箍住徒儿那孽根,许是将徒儿刺激得狠了,片刻后那孽根恣意于他穴里射精,十数道精流强劲喷洒在肠腹里,逼得他绷紧身子,仰首无声叫喊。 「都是你的了,师父。」悟空笑得有些邪气,额角也已覆满细汗,他顾虑师父是凡人之躯,不敢真的放纵太过,射完后又堵了会儿穴口,吻上师父助其调息运气,然后才留恋不捨的撤出来。 唐僧被轮番高潮刺激得腰腿抖了抖,用泛红的眼角睨视悟空,悟空对他温柔又有些无辜的微笑,将他扶起来,他也不想耗力气推开悟空,由着悟空给自己重新擦洗身子、穿回僧袍。 「师父,你对我是不同的,只是你不肯承认。」悟空想抱唐僧回去,唐僧不愿意,他只好改成用背的,也不急着赶回去,而是在林间走了段路。 「为师我对你们一视同仁。」 「那怎么只给我戴上金箍?」 「因为担心你像当初闹天宫一样,不肯跟我走。」 「我如今不只跟定师父了,而且对师父千依百顺的。」 唐僧无奈叹了声,又听悟空逕自讲:「师父担心我造杀业,不想要我作恶,我都不做。可是师父你该懂,五百年前的我就是这样,五百年后还是这样的我,只不过遇上师父你,你才是我的金箍。我没变,变的是我遇见师父这件事。」 唐僧仍有些烦恼跟气闷,暂时不想和他争辩什么,只想快点令自己平静下来,但悟空每讲一句,他的心只是越起涟漪。 悟空接着讲:「我知道师父最在意我,你说眾生平等,可是眾生也形形色色,你不可能真的一视同仁,因为你是人,就算他们喊你圣僧、御弟哥哥,你也还是人,就算你前生是金蝉子,可你今生已经重新来过。」 唐僧听到这里忍不住回嘴:「是啊,我是凡人,你是妖。我和你们三个还有龙马一起去西方取经,可是你我之间……变成这样,该如何走下去?」 悟空听完轻笑答道:「师父意志坚定,还有我在,怎么不能继续走下去了?师父不是总说活着就有烦恼、有迷惘,又说烦恼即菩提?难道我亲近你就是罪该万死?师父当真对我半点情意也没有?」 唐僧皱眉嘟噥:「为师是出家人,哪能动情。」 「师父想渡天下人是大爱,难道却连这点小情小爱都容不得?」 「你这是狡辩……」 「反正事已至此,我是不会改的了,师父若真不愿意与我一同西行取经,就念紧箍咒把我弄死,我就不再纠缠师父,也心甘情愿赴死,不会怨师父半句。」 「你、你这孽徒真是、冥顽不灵,真是──」 悟空托着师父的臀腿往上掂了掂哄道:「别气,师父懂我的,我不是与师父说笑,都是真心的。」 唐僧深深吐吶,少顷跟他说:「纵是我有所动摇,你也不该强来啊!」 悟空听他终于认了,欢喜笑应:「还不是因为师父害我吃醋?在女儿国也是,还有跟蝎子精相处也是,加上今日吃桃子的模样太好看,弟子实在忍不得。」 唐僧动了动嘴想反驳,又觉得讲再多也只是被悟空调戏回来,于是改口说:「你师弟他们等太久会担心,我们快回去吧。」 「好。」 *** 「不对劲啊。」悟能吃着从女儿国带的乾粮说:「师父他们去得太久了。」 悟净皱眉:「会不会又遇上精怪扰事?」 「有师兄在,哪有精怪敢来。」 他们俩说话间,悟空已经背着唐僧回来,悟净紧张跑过去关心道:「大师兄,师父怎么了?」 悟空若无其事回答:「师父洗得太久可能有些着凉,睡一会儿就没事。」 「喔。」悟净带他们到铺整好的地方休息,自己到洞口和二师兄一起顾篝火,他压低嗓音问:「二师兄,我觉得师父他们有些怪。」 悟能挑眉斜瞟他:「说说?」 「师父浑身都是大师兄的味儿。我都闻出来了。」 「可能师父帮大师兄洗澡吧,大师兄毛多,哈哈哈哈。」悟能笑出猪声,每回他说大师兄坏话总会被逮住,赶紧摀嘴压抑笑声。 悟净越想越奇怪,低声喃喃:「可是,大师兄身上也都是师父的味儿。有股檀木香。」 「嗯嗯。」悟能不敢深想,也不希望单纯的三师弟多想,敷衍他说:「你真无聊,没事胡乱想。轮到我去洗澡了,你顾着火跟白龙马吧。」 悟净看了看火,再看不远的树下那匹由龙王三子化身的白马,心说他们几个就属龙马最不用人家操心了,说是龙马看着他们也不为过。 今夜之后唐僧对悟空的态度有些疏冷,不过悟空一如往常没什么变化,饶是悟净这么单纯迟钝的人都察觉古怪,但每次悟净问悟能怎么回事,悟能总是含糊敷衍。悟能多少是瞧出师父跟大师兄之间有什么曖昧,明明不关他的事,他一点也没兴趣知道,偏偏三师弟老是拿此事来烦他,让他对师父、师兄有所迁怒。 他们吵吵闹闹走了好一段路也没看见什么人烟,倒是地势越发古怪,山巖险峻,河谷幽深,倒是适合精怪修炼之所。唐僧常受妖怪侵扰也算有了点经验,提醒悟空道:「我觉得这里有点危险,我们得留心一些。」 悟空狂傲自大笑了笑哄师父说:「不怕,有我在,师父只管走就是了。」 悟能一手横在眉上掩着日光接腔喊:「不对啊,我看方才前头有团红光,怕是什么妖怪。」 「哈,大概是什么过路精怪,井水不犯河水就是。」悟空半点也没放在心上,只认为精怪怕他不敢正面招惹,才施展那些不入流的技俩想誆唐僧上当。他没想到那精怪狡诈得甩不开,只得反覆劝哄师父撇下求救声快走,然而师父不知对方是人是妖,见死不救仍是惹得师父不快,最终还是让他们在山坡处碰上。 他们看一个赤身裸体、手足被缚的孩子喊救命,悟空一眼看穿那是妖怪,但妖怪却把师父他们哄住了。妖怪化身的孩童说自己姓红,原先家產被歹人覬覦而被劫掠,今遇圣僧获救想要报恩,但得先回他住的枯松涧。 唐僧有多次被妖怪骗的经验,但眼前孩童实在可怜,他和悟空方才又闹了些彆扭,心想悟空在总不会出什么乱,他只要多留意安危就好,于是牵来白龙马跟孩子说:「你手脚都是伤,还是上马吧,我们带你回去村里。」 那孩子可怜兮兮说自己生于乡野不会骑马,唐僧瞥了眼悟空发现他还在闹脾气,只好转向悟能说:「八戒你背这孩子吧?」 悟能张大眼指自己:「我么?」 悟净莫名不希望二师兄与人这么亲近,立刻站出来说:「我来背就好。」 那孩子见他们俩立刻发出惊怕的呜咽声,细瘦双臂抱胸哭说:「对不起,我实在害怕,那些歹人杀上我家门时也是舞刀弄杖、戴假鬍子、画花了脸的,我一想起来就、就,呜……」 唐僧点头:「好吧,那就我──」 悟空不等师父说完立刻把小孩扯一旁低声威胁:「小孩莫要作乱,安份点,不然我弄死你。」撂完话就将孩子甩到背上说:「师父一路劳累,还是我来吧。」 姓红的孩子趴在悟空背上小声咋舌,暗骂死妖猴,却察觉妖猴已生杀意,于是吸了四大口气宛如吞了四座大山一般,想暗中压死妖猴。悟空被惹恼了,凶性大发直接将孩子摔死、扯断四肢教其无法再藉这皮囊捣乱,妖怪提早一步元神出窍,在半空见状惊诧恼恨,乾脆生出一阵怪风趁乱把唐僧摄走。 「师父!」悟空赶过去只看见两个师弟和白龙马,错愕问:「师父呢?」 悟能及悟净已经缓过来,两人左右张望也慌了。悟空咬牙道:「师父被妖怪捉了。」 悟能对唐僧被捉已是见怪不怪,仅是微讶后道:「呃,好吧,兄弟们我们散伙,各自回去囉。」 「不要啊二师兄。」悟净急忙抓住悟能手臂挽留,没想到悟空也冷哼一声:「喔,好吧,那我回花果山。」 悟净不愿就此散伙,两位师兄快把他急哭了,他把悟能手臂抱得更牢,朝悟空喊:「大师兄别走啊!」 悟空看三师弟又急又乱的样子,也不忍心欺负老实的三师弟,心情好了一些改口说:「说笑的,还是得救师父,唉。方才那真是妖怪,他暗中想弄死我,偏偏你们和师父瞧不出来。」 悟能眨了眨圆亮的大眼、扯开嘴角说:「喔,怪我们囉?」 「二师兄……」 悟能也不再欺负师弟,撇了撇嘴讲:「现在怎么办?」 悟空勾起一边嘴角怪笑,召出他那根定海神针来就在这山间乱棍挥打。悟净担心喊道:「大师兄气疯了!」 悟能随口安抚:「没事,老样子罢了。」 悟空敲出若干土地神灵来探问究竟,才知那妖怪竟是牛魔王与罗剎女之子,红孩儿,又被称作圣婴大王,只不过仗着他们一族势力在此作威作福。土地神他们趁这机会和孙行者抱怨一番,悟空抱臂听完就说:「原来是他们的孩子,算来我也是他叔叔。」 悟净对大师兄和那对夫妻交情也略知一二,就问:「可你们几百年没见了,说不定人家不认得了?」 孙悟空嗤声:「囉嗦,本大圣今天就替他们教孩子,哼。你们谁顾着东西,谁跟我去救师父打妖怪?」 两个师弟一起举手,悟能说:「我间不住。」想凑热闹罢了。 悟净说:「东西就交给白龙马吧,牠厉害得很,没事的。」反正行李也没什么值钱的,就算是师父那袈裟,也不是什么人都识货。 悟空耸肩决定:「那走吧。」 *** 话说唐僧被妖怪捉走,反过来被绑了手脚,捉他的妖怪令手下煮水准备,唐僧看着眼前那一大锅水感到懊悔,他应该相信悟空,不要为了先前的事和悟空闹,如今落得这下场,恐怕无法再往西去见如来,更无法完成取经救世的志愿了。 唐僧越想越难受,默默红了眼眶,屋外妖怪们嘻笑吵闹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待他察觉时眼前多了道黑影笼罩,是个英俊漂亮的青年,青年生得唇红齿白衝着他笑,他无奈念了句佛号就不再有反应。 妖怪青年伸手勾了下唐僧的下頷愉快道:「呵,真乖啊,不吵不闹的。圣僧可晓得我是谁?」 唐僧摇头说:「阿弥陀佛。」 「我是圣婴大王。放心,我不会吃你的。」唐僧终于抬眼看他,他轻笑几声说:「圣僧生得这样可口,吃了怎么划算?我不像其他妖怪那么蠢,当然是要与圣僧双修,让你做我的炉鼎啦。」 唐僧闻言当即想起先前与悟空发生的事,顿时恼羞成怒斥道:「无耻。」 红孩儿挑眉,往唐僧颊上啄了一口接着调戏说:「我无耻?圣僧与你大弟子在溪畔野合就不无耻么?」 唐僧错愕惊恐瞪着他,红孩儿接着讲:「这一带都归我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况我不是人,哈哈哈哈。」其实红孩儿也是凑巧路过瞥见他们两人上岸更衣的景象,后来悄悄跟踪才认出他们是谁,但也已经能拼凑出他们发生何事,刻意拿此事来羞辱唐僧。 唐僧暗自惊恐,此刻真是羞愤欲死,也不晓得会被眼前妖怪看见,他哑声低语:「与其被你污辱,不如被你吃了。」 红孩儿笑嘻嘻摸唐僧的脸、耳朵,坐到他身边将他搂住,轻声讲话:「我怎么捨得吃你?倒想让你吃我啊,我腿间那物又热又烫,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圣僧快救小妖我吧,帮我灭火。」俊美青年虽然满口荤话,语气和神情却仍有些稚气未脱。 唐僧无法挣脱,只能紧闭双眼问妖怪说:「你既然不吃我,煮那些水做什么?」 「给我们沐浴用的。」妖怪含笑说完就直接抱唐僧飞到浴桶里戏水,唐僧衣袍吸了水气沾附在身上,唐僧被红孩儿一碰就觉得痒,皱眉咬唇不肯就范,开始卖力挣扎。 「手感挺好,嘻。」红孩儿勾过唐僧想亲近,却听洞府外有哀号声,紧接着一阵天摇地动,感知到是那妖猴乱棍伤他手下,沉下脸色骂道:「妖猴送上门来找死了,本大王这就去收拾他,圣僧你等我回来。」 言罢红孩儿当即飞了出去,还不忘灭了底下烧水的火,唐僧泡在温热水里还是出了一头的汗,疲惫之馀还担心悟空的安危,但他挣扎得手腕都擦破皮了也无法让麻绳松开,而且房门口很快出现两个看守的妖怪,防止他脱逃。 「悟空……都是为师无用。」唐僧后悔得想哭,纵使为了前一日的荒唐事生气,到这关头仍心系悟空,既担心又感激对方来相救。 红孩儿一出去就用三昧真火对付悟空他们,悟空和他打得不相上下,悟能还特地请来四海龙王降雨助阵,自己再拉悟净到一旁将其他小妖怪撂倒后就拿出一颗果子啃,悟净馀光瞥见二师兄如此,发出疑问:「二师兄你这是?」 悟能偷懒看戏,朝三师弟笑了下说:「别吵,先看着。大师兄上啊,大师兄打他,好好教训他!」 孙悟空咋舌朝师弟他们吼说:「你俩别光看,还不去救师父!」 「哦哦哦!」悟净连连应声拉着二师兄赶去找师父。 滂沱大雨灭不了三昧真火,但红孩儿却心生一计,假装居于下风将悟空引至火山头,虚受了悟空一掌往下坠,悟空忽然想起他好歹是自己的义姪,情急拉他一把,他却狞笑将悟空推向火山喷发的烟火里斥喝:「燻死你!」 红孩儿看那妖猴落荒而逃,不禁掩嘴笑起来,得意哼声说:「死猴子不过如此,呵哼。」 悟能和悟净很快找到师父并且将其松绑,悟能听外面打斗声消失有所警觉,催促师弟赶紧带师父跑,悟净放心不下,悟能变出九齿钉耙说:「没事,我一会儿跟上。」 悟净咬牙背了师父跑掉,悟能看他们跑远就变成一隻小妖怪躺卧在地呻吟,红孩儿回来时揪起他质问:「唐僧他们呢?」 悟能给红孩儿指了错的方位,红孩儿踹他一脚便急着去追唐僧,悟能在地上装死,半晌后才擦着额头冷汗开溜。悟净背着师父一路往回跑,在山野间被一物绊倒,唐僧摔在地上滚了一圈,听悟净惊呼:「大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悟空被烧成重伤,冷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目光涣散。悟净从没见过大师兄如此狼狈脆弱,心中惶惶。唐僧凑近一看也被悟空的伤况一惊,哽咽问说:「悟净,他这是怎么了?」 「师……」悟空勉强挤出单音,悟净难过的回答师父说:「大师兄伤得太重,恐怕……」 唐僧不敢相信也无法接受悟空重伤,心疼不已,他小心翼翼碰了悟空的脸,据说被火烧伤反而会感受到寒冷,悟空疼得这么厉害,被他一碰就痛得哑声低号,他不敢再碰触,只能守在悟空身旁合掌念经。 悟净也伤心得揉了揉眼睛,跪在师父身旁跟着念经。悟能赶来听闻恶耗很是错愕,他想万一大师兄就这么死了,往后不就只靠他与师弟保护师父取经,去西天一路尚有诸多劫难妖怪,光凭他们可应付不来,思及此便六神无主,居然哇的哭喊叫道:「大师兄你别死!」 悟净哽咽提醒:「二师兄别嚷,免得招来那红孩儿。」 唐僧听见死字又是心神震盪,他看开了自身安危生死,却没想到会接受不了悟空离开,儘管念经的声音依旧清朗,一滴泪却滴落在悟空面庞。 「来不及啦,看你们往哪儿逃!」天边传来红孩儿的怒吼,师徒几人脸色发白,唐僧立刻转身命令悟能、悟净快带悟空走,悟净却死活不依,号叫道:「不要啊,我不能眼睁睁看师父送死,大师兄也不愿意这样的。」 悟能拍了下悟净的脑袋斥道:「总不能全被捉去,我们带大师兄去讨救兵。」 悟净红着眼吼道:「有谁能比大师兄厉害的?大师兄都打不赢那妖魔。」 悟能转了圈眼珠,灵光一现:「有啦,我们去找南海观音,观音大士法力无边,肯定能收那妖魔。」 「可是师父──」 唐僧催促道:「你们快走!」 悟能让悟净背好大师兄,催赶他说:「别废话了,走!」 红孩儿逮住唐僧后藏到另一座洞府,他听见那头猪说要去找观音,当唐僧的面转身变化为观音的模样笑问:「嘿,我像不像那观音?」 唐僧悚惧疑问:「你捉了我不够,还想怎样?」 红孩儿冷笑不答,转身飞了出去。另一方面悟能跟悟净跑了一段路,他看师弟背着师兄跑得不快,于是跟师弟讲:「为免被妖怪追上来,我们分头去找观音吧。」 悟净气喘嘘嘘说:「不都是要往那普陀巖,如何分作两路?」 悟能说:「蠢啊你,我是天蓬元帅,自然走海路,你走陆路。」他讲完就撇下沙僧绕道,海上飞驰百里见到红光乍现,观音显灵,当即跪拜求救,没想到那观音笑得诡譎邪气,伸手朝他抓来,同时变成一个白面青年的模样,正是红孩儿。 沙僧背着大师兄一路往普陀山奔驰,累倒在半路上。许是唐僧前生为金蝉子,又真心为弟子祝祷,稍早滴在悟空身上的泪水缓和了悟空身上的火伤,悟空甦醒过来就带着累晕的悟净前去找观音求救。师兄弟俩终于上普陀巖拜见观音,那观音是个俊朗端庄的男子模样,面目慈祥温雅,但性子却是相当火爆,听悟空加油添醋讲了许多红孩儿的坏话还将净瓶摔了,由灵龟再驮回那净瓶给他。 摔完瓶子的观音稍微缓了脾气,将悟空他们一身伤都治好后说道:「那红孩儿与我有师徒之缘,就将他交予我吧。」 悟空他们感激拜谢,随观音去找天王借了神兵利器,再返回枯松涧一带收服妖魔。悟空见识过观音的通天法力,默默忖道:「这么厉害了却还要跟人借武器?自己的莲花都捨不得摘一朵来用?」 观音彷彿感知到大圣的心绪波动,睞向孙悟空淡笑,孙悟空也讨好的眨眨眼回以微笑,只有悟净急得快哭起来,生怕师父及二师兄惨遭不测。 红孩儿将悟能捉回去后,又要再去找另外两个丑和尚,跑了好一段路却未见其踪影,问土地也问不出结果,气得烧了土地庙洩愤。「算了,先去吃那头猪。」红孩儿欲回洞府先将猪精烹来吃,却见密林间有七彩霞光飞射出来,好奇飞近一探,发现了一个莲花座。他打量好一会儿又张望四周,确认这并非妖猴变化,莲花座的灵气丝毫不假,于是起了些玩心说道:「莫非这真是观音的宝座?观音不在么?若我能收了这宝座……」他已经忍不住坐上去,还学了观音盘腿而坐的姿势,得意笑了起来,却不料莲花座忽然生出许多弯刀扣得他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啊?」红孩儿惊诧不已,千叶莲台化成弯刀把他吓得不轻,天上传来悦耳笑语告诉他说:「为了收你这魔王,特地借来全副天罡刀,滋味可好?」 「观音?」红孩儿一看是观音本尊更是着急,挣扎得颈子、手脚都被画出多道血痕,饶是他仙功了得也惧怕被这些宝刀千刀万剐,最终颓然顺服于观音,求饶道:「弟子有眼无珠,不识菩萨广大法力,求菩萨饶我性命,弟子再不敢恃恶行凶。」 观音见他求饶即放他下莲台,他眼里掠过狡黠目光,再次挥舞长枪呛道:「你个脓包菩萨、看枪,刺死你!」 观音嘴角微扬,翻手释出一道金箍,那金箍瞬息间化成五道金圈束在红孩儿颈子和手脚上,观音微笑捻诀咒了红孩儿,红孩儿痛苦得满地打滚求饶,不敢再造次。悟空在一旁看得头都快疼起来,想起师父许久没念紧箍咒咒他了,好在他一点也不想念那滋味,倒是想念另一种被紧箍的销魂。 观音停下咒诀,瞇起眼眸俯视红孩儿,语气平和警告:「今日收了你,可不能再不乖了。」 红孩儿疼得哭起来,掛着两行清泪应答:「弟子知道了。」观音闻言露出满意淡笑,指点了唐僧被困的地点后就带红孩儿消失在悟空他们眼前。 西行、参 话说红孩儿虽然被观音收去当弟子,但野性难驯,于是观音教他一步一拜至落伽山,而孙行者等人赶去救唐僧,将红孩儿洞府妖怪收拾了,找出米粮做了顿斋饭吃饱再上路。 他们一行路过黑河修理那抢了河神住处的妖龙,陆续收拾了些妖怪、解决遇上的麻烦事,在各路神仙菩萨相助下多半有惊无险,只不过悟空将唐僧护得越来越紧,而悟能也渐渐觉得悟净越来越黏自己,好像一天不被他骂就浑身不对劲似的。 唯有白龙马始终如一,驮着行李走牠的路,对他们师徒四个相处的问题鲜少介入,他虽是西海龙王的第三子,但看多了这四个傢伙的麻烦事,所以若非必要就只当自己是普通的马,谁都别去招惹才好。 话虽如此,偶尔还是会被找碴。这时已过了炎夏,又歷三秋霜景,走在山长水远的苍凉天地间,应是薄云西风寒入肤髓,却反而渐觉热气蒸人,悟空牵着白龙马口乾舌燥,忍不住轻扯韁绳跟龙马师弟说:「你不是龙王之子么?走了这么远也不见有水,快召些雨水来解渴消火,老孙我快渴死了。」 白龙马暗自翻白眼,只回了大师兄一个鼻响,身在异地又离西海甚远,已不是他法力能及,大师兄的要求真是强龙所难。 唐僧摸摸龙马后颈鬃毛安抚:「这里不是他家乡,他应该比我们都还累,别为难他了。」 悟空咂了咂嘴没回话,暗自想起先前师父多汁可口的模样,不料越想越是心火燥热,脾气也越发不好,为免惹师父不高兴,乾脆闭口不语。 「好热啊,怎么这样热?」悟能热得浑身汗,本来就微敞的衣领被他一直扯开,晒不黑的皮肤覆了层汗水,只透出红润的色泽。他并非天生就胖,幼时被高老村的村民追打欺负时也没吃饱过,后来被菩萨所救才得回前生记忆与法力,慢慢吃出了个柔软的小肚腩,四肢也算精实有力,穿的僧袍宽松又袒胸露肚,才教人以为是头胖猪,实则最多肉的傢伙当属他师弟沙僧了,不过沙僧那是浑身筋肉,与他的肚腩不同。 悟空看二师弟热到一身汗就笑道:「你还不把自己裹好,当心晒成烤猪。」 悟能瞪了眼大师兄,唐僧闻言劝架:「悟空,别这样讲你师弟了。」 悟能立刻接腔:「就是说,大圣爷还有心情笑话我,怎不去看附近有没有水?再没水喝,我们几个都要渴死了。我们渴死不打紧,师父身子搞坏了可不行啊。」 唐僧取出水囊摇了摇,听起来还有一点水,他递给悟能说:「你流的汗比我们都还多,为师这里还有一点水,你先喝了吧?」 悟能开心要伸手接水囊,悟空立刻挡在他们之间阻止道:「水只给师父喝,我们几个都不是凡人,暂时渴不死。」 悟净闻言也附和道:「大师兄说得对,我们几个还挨得住,师父你喝水吧。」他说完被悟能肘击肚腹,闷哼了声。 唐僧听见悟净发出怪声回头一望,关心道:「怎么了?」 悟净摆手:「没有什么,我打了一个嗝。」他看大师兄哄师父喝水,转头发现二师兄斜眼瞪来,揉着根本不疼的肚子无辜陪笑。他生得身强体壮,甚至比大师兄还高大,身形也比较魁梧,就算二师兄曾是天蓬元帅,但他也曾是捲帘大将,被二师兄那样碰一下不痛不痒,还觉得二师兄这样就闹脾气挺孩子气,十分可爱。 悟能看三师弟衝着自己傻笑越发气恼,难道他一点师兄的威严都没有?趁着大师兄和师父走在前头说话,他对师弟小声斥道:「笑什么笑?我喝不到水很好笑么?」 「我没有这样想,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悟净挠了挠鳃颊,靦腆道:「没什么啦。」说了又要惹二师兄不高兴,还是别说好了。 悟能热得心烦气燥,悟净脾气好得没话说,所以他习惯找师弟出气,看师弟说话这样没头没尾的又更不悦,甩手拍了下悟净的胸口低斥:「没什么就闭嘴吧你。哼。」 「都秋天了怎么还热成这样?」悟能不住的抱怨。 悟净说:「莫非是秋老虎?」 悟能反驳:「才不是。可能是日尽之处,据说有个国家叫斯哈哩国,就是日尽处──」 悟空嗤声:「我们还没走到哪儿呢。胡说八道。」 唐僧预感弟子们又要吵起来,于是赶紧叫悟空去打听此处消息。悟空叫出这里的土地神探问究竟,原来是因为当初悟空大闹天宫时打翻太白星君的炼丹炉,炉火残砖坠于此境才导致这里终年炎热。 悟能听了哼哼冷笑:「都说因果因果,这就是因果吧。当初不闹就没事啦。」 悟空耳力极好,笑着转身回呛:「是啊,因果,当初你要不是贪恋美色也没事啦。」 悟净为难劝架:「大师兄、二师兄少说两句吧。」讲完就被他们瞪,生怕接下来他也要被揭出陈年糗事,立刻朝师父投以求助的目光。 唐僧热得头发昏还要听三个徒弟斗嘴,他擦着额头汗珠劝道:「你们如今讲这些无济于事,如今应该要能齐心西行取经,能聚在一起也是缘份,莫要执着于过去。」 土地神又说:「火燄山是你们西行必经之路,离此有六十里远,却有八百里火燄,莫说寸草不生,饶是铜铁之躯也要被火燄融为汁液。」 唐僧听得脸色发白,悟空忙哄着师父说:「别担心,不管怎样我都会带师父去取经,飞也要飞过去。」 唐僧为难说:「那怎么行呢,取经之路不可取巧,得一步步自己走。」 悟空咋舌,转头问土地说:「可有办法解决啊?」 土地说这一带还是有人居住,他们供奉铁扇仙,那铁扇仙有一把铁扇可应付此境火燄,一扇息火,二扇生风,三扇下雨,他们方得五穀。 悟空让师父和师弟们先在前方破庙歇脚,自己去借那铁扇一用。途中才想起铁扇仙不就是牛魔王之妻罗剎女?先前红孩儿被观音收走的事,恐怕要害他们被恨上,但为了取经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借。 唐僧热得脑袋发昏,坐在庙里念经念到昏睡,悟能则是瘫卧在堆起来的稻草上发懒。悟净坐在唐僧一旁本来在念经,看见二师兄衣衫不整躺在不远处,白嫩的皮肤被晒得微红,裹了一层水光,心神渐乱,他低头找了巾帕走到二师兄那儿,替二师兄擦汗,悟能拨开他的手烦躁道:「噯、你别碰我,我怕热啊。」 悟净留下巾帕默默坐在旁边,一副温和无害等着被使唤的老实样子。悟能看他这样不禁反省自己对师弟的态度有些太过份,而且平常他也没少佔悟净的便宜,于是拿巾帕随意抹了抹头脸跟颈子,也擦了胸腹,擦拭后就递还巾帕说:「把汗擦一擦是比较不热了,还你吧。」 悟净对二师兄微笑,小心翼翼把帕子收好。悟能看了心里有些怪,跟师弟讲:「那帕子脏了,还是丢了吧,改天还你一条新的。」 「不脏啊。二师兄一点都不脏。」悟净心想,虽然常听一些杂妖骂他二师兄臭猪,可他总觉得二师兄很香,二师兄也爱乾净,有时露出来的皮肉看起来比女孩子还要娇滴滴的,一点也不难闻啊。 悟能笑了笑,拍师弟肩膀说:「还是你对我最好,不像那臭猴子,老跟我过不去。师父睡啦?」 悟净点头,他看二师兄又倒回草堆发呆,也侧卧凑近二师兄聊说:「二师兄,师父和大师兄睡过的,你肯定知道吧?」他虽然不聪明,却也不是蠢蛋,大师兄常常支开他和二师兄,再出现后师父跟大师兄两人的气味都不寻常,而且师父气色也特别好,他观察那么久不会猜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悟能斜瞥悟净,勾了下嘴角拍拍他脸颊说:「别多管间事啦,你千万别问师父跟大师兄,要不然麻烦。」 「出家人也能那样么?」 「不晓得啦。不过,感情就是这样吧,缠缠绵绵,世间之情也有各式各样的,就拿我来说,要不是当初执迷,也不会犯了错要歷什么千世情劫。恋情无果也就罢了,最终命也要没有,这惩罚实在可怕,伤心丧命啊。若不是为了斩这情根,不必再去歷情劫,我也没必要走这一趟取经路,哼。」 「那二师兄找个不会令你恋情无果的对象就好了。」 悟能嗤笑:「哪有这样容易,要是我一谈感情,不是对方死即是我亡,或是尝尽生离死别,何苦啊?倒不如短暂露水姻缘……还是算了。」 「二师兄若是和我一起,我们都要去取经,也就不会那么轻易有生离死别吧?」 悟能敷衍呵呵笑两声,闔起眼心想这是我听错了吧,老沙几时学会开玩笑了?忽然间,嘴角落下一个温热的碰触,他睁大眼瞪着近在眼前的悟净,顾虑到师父正在休息而压着嗓音质疑:「做什么你?」 悟净害羞低头眨了眨眼,再抬头时,神情认真无比的表白道:「我喜欢二师兄。」 悟能一头雾水,莫名着急跟他讲:「你热坏脑子啦?我平常对你怎样?你喜欢我什么?」 「二师兄对我很好,教我许多事,总是提点我。」 「不不不,那是戏弄你、寻你开心啦。」 「我不觉得啊。二师兄常常对我挤眉弄眼,既活泼又可爱,也常常与我讲悄悄话。」 悟能不敢相信自己在老沙眼里居然是活泼可爱的,明明他平日张牙舞爪的欺负师弟,师弟这得有多宽大的胸襟跟器量才将他看得这么好?他拿手背贴到师弟额头说:「好烫,你肯定烧坏脑子了。」 「二师兄,我浑身都烫,你再摸摸。」悟净一脸正经捉悟能的手往胸口碰。 悟能又热又慌,竟一时抽不开手,摸到师弟肌肉隆隆的胸膛,往下就是硬如钢铁的肚腹,与他老猪掛在腰间的软肉完全不同,他忍不住戳了下,听悟净粗沉喘了口气低唤他二师兄,手就被师弟带进裤襠里了。 「你、你你放手。」悟能暗自顾忌师父还在庙里睡觉,不敢大声张扬,咬牙瞪着师弟,师弟却捉紧他手腕往裤里弄,他乾脆一把抓住师弟发硬的男根,再狠狠掐了下。 悟净的呼吸有点粗沉,眉心微结,神情却是有些愉悦,他话音低哑说:「二师兄弄得我好舒服。没想到二师兄这么主动,我不会让二师兄失望的。」 糟糕,玩出火了,悟能终于抽出了手,当即翻身想溜,却被悟净由身后抱牢压住,本就宽松的僧袍一下子被剥落至肘间,悟净搂紧他啃吻肩头,烫热大掌在他身上游移,他急得不行,扭身挣动低斥:「别闹了,快撒手!」 悟净却不听,就这么压在二师兄身上磨蹭,一手抓着二师兄柔软的乳肉玩弄,另一手抚摸其喉咙提醒说:「二师兄别嚷了,会吵醒师父的。」 悟能这下才惊觉不对劲,难道是他一直没认清悟净是这样阴险的傢伙?但天气实在太热,悟净的手进到他裤里揉着下腹肥肉,居然摸得他也有了行云佈雨之意。他天生多情多欲,却没想过被其他男子碰也这般淫浪,这该死的身子……罢了,闭起眼就当是场噩梦好了,师父就在近处,师弟再怎样也不能胡闹得太过吧? 「呵唔、呃。」悟能的男根被师弟握住,温热的手包覆住他那物,害他险些惊呼出声,慌忙抬手摀住自己口鼻。难道是戒色太久,居然敏感到禁不起被人碰一下?初时悟净抓得他有点疼,师弟似乎听出他难受而放轻力道安抚,很快他就被摸得淫水横流。 悟净一手沾了二师兄的淫水,愉快轻哼一声,含住二师兄动情后抖个不停的猪耳朵曖昧啃咬,二师兄已经不再挣扎,趴在草堆上轻喘,他撑起身将二师兄的裤子扯下,掏出自己肿胀的孽根抵住其臀缝间,试着用肉柱流出的淫液打湿二师兄紧涩的肉穴。 悟能被师弟抱着抚弄得身心飘飘然,加上热气蒸得他昏茫,本想乾脆享受一下,但是臀瓣夹着一根硬烫的东西往他后庭戳挤,他登时警觉想转身制止:「别、嗯呃──」 悟净揪住二师兄短小的猪尾,捏揉尾巴根部,想闹脾气的二师兄剎时又软倒回草堆上发出低软呻吟,还不自觉朝他撅臀扭摆,看起来极为可爱诱人。他轻拍二师兄的臀腿,朝师父那儿留意了一眼,俯身贴近二师兄哄道:「二师兄别怕,师父睡得熟,我们继续。你哼得真好听,身子也好软。」 「你这个、呵、啊,混,呼,混帐东、西,噢嗯。」悟能后庭被钝硕肉杵破开,当下惊疼得眼眶盈泪,师弟舔他耳根、颈子含糊哄说二师兄别恼、二师兄连汗都香,害他又气又想笑,竟有被这傻师弟闹得手足无措的一日。 悟能胡乱想着,莫非是他情根未断,他不招惹人,反倒师弟招惹他,也是因果么?真是乱了。荒唐!不过师弟那物实在伟岸粗长,寸寸没入他股间令他又疼又喜,又慌又馋,痛楚里有丝丝欢愉,待师弟浅浅插弄了会儿,涟漪般的欢快变成猛浪拍上心头,他半闔眼不觉迎合师弟抽送阳物的动作,任师弟硬烫的卵囊甩打在他胯间。 「哈嗯嗯、呃,好爽。」悟能可没唐僧那么多矜持,贪欢的他嘴角早就淌下一丝口涎,歪着脑袋喘气,师弟将他翻身仰躺,两手揉他胸肉,由衷夸讚:「二师兄这身子香软嫩滑,再好看的妖精也比不上。」 悟能闻言瞟他,带着气音驳斥:「混、帐你,呼,你难道操遍了那些、妖精么?」 悟净神色欢喜的垂首亲他嘴,唇分后仍意犹未尽咂着嘴回话:「二师兄别吃醋,我老沙只想要二师兄,的确不该拿你跟别的妖精比的。是我错了,你狠狠绞死我吧。」 悟能气笑了,也爽得魂飞天外,但又被悟净撞他的声响惊醒几分,他催促道:「你快些,师父恐怕打个盹儿就要醒啦。」 「喔。」 啪啪声越来越响,悟能紧张低斥:「别这么、呃嗯,太激烈了,哈呃,你……你动得那么猛的话……」 悟净又应他一声,下腹紧贴在二师兄臀胯间不让彼此碰出太大声响,只见他精悍健壮的臀腿紧密夯着二师兄的下身,几近无声的狂颤猛抖,远胜凡人的粗长肉棒深埋在悟能体内衝撞辗磨,剧烈的刺激使悟能皱起脸哑然哭号。 悟净见他这般可怜,胸口有所触动,低头含住二师兄唇舌吸吮,这就将一波波阳精全洒到二师兄腹里,二师兄肥软肚腩也颤了颤,硬挺的猪鞭洩出几股浓精,他松口时二师兄有短暂恍惚,一副安和温顺的姿态瘫在他身下细喘,教他好生爱怜,又搂住亲舔一番。 悟能被亲得头昏眼花,师弟的厚唇缠着他的唇舌舔弄,他表面不悦,心里其实挺喜欢被伺候得这样舒服。他以为此事终于结束,没想到悟净按倒他,伏在他身上将一些精斑也舔了,最后竟把他那猪鞭含进口中,那软厚的唇舌同样将他弄得欲仙欲死,他试了几次也没能将师弟推开,最后还扭着腰让师弟多舔舔,师弟把他丢出的精水都嚥下,再吐到他股间,他暗道不好,师弟那肉棒又硬着插入他臀穴。 「你混帐!」悟能仍不敢破口大骂,只得小声抱怨,可带着鼻音哭腔的软调听来勾人,悟能深深望着他抿唇赧笑,他双眼冒着水光慍恼轻骂:「混帐东西、啊。」 悟净俯身温柔抱住他,轻声哄道:「二师兄别骂我了,对不起,二师兄太可爱,我忍不住……再一回就好,再一回,二师兄对我真好,二师兄里面又湿又软,我好像已经在极乐西天了。二师兄,二师兄,这胸脯又弹又嫩,真好摸。」 悟净压着二师兄干了好一会儿,也不管是否会被发现,等终于洩出欲浪,他在二师兄湿滑的颊上、可爱的唇角啄吻几口,缓缓的抽身,期间二师兄身子止不住的颤动,他瞧二师兄像是爽得狠了,不仅面颊微緋,更一脸痴态望着他,他怕自己又燃起欲火而别开脸不敢多看。 情事后,师兄弟俩匆忙找出巾帕重新擦身,施了法术掩去煽腥气味。悟净觉得这还不够,乾脆拿帕子飞去扔附近火燄烧了,回来时悟净又摸他下頷,他拍开悟净的手嗔道:「走开。」 悟净垂眼退回一旁,无辜偷瞅二师兄。悟能咋舌小声骂:「少露出那德性,看了心烦。」 「二师兄方才不得趣么?」悟净问得真心实意,只换来二师兄一记白眼。 西行、肆 孙悟空去借芭蕉扇并不顺利,铁扇公主果然记恨他们让红孩儿被观音收了的事,悟空解释红孩儿跟了观音有望修得正果,是好事一件,然而铁扇公主爱子心切,接受不了母子从此难再相见,还是跟悟空打了一架。他们斗了大半天,悟空被她搧得飞滚了一晚才终于落在一座山上,抱着山石认出是灵吉菩萨所在的小须弥山,顺便向菩萨打声招呼,借了定风丹与飞龙宝杖对付罗剎女。 虽借得法宝与罗剎女周旋,却得了假扇,只好再转往积雷山找牛魔王商量,无奈双方又斗了起来,最后八戒赶往相助,又找来了许多佛兵天将才降伏牛魔王,顺利取扇朝那火燄山连搧四十九下,彻底断了火根。 沙僧在破庙保护师父,苦候二位师兄归来,他和师父一会儿站一会儿坐,终于盼到他们回来。悟能得意跟师父说他与大师兄如何大展威能,脱口就说了自己拿九齿钉耙对付牛魔王小妾们的经过,讲到兴起,连自己如何将她们剥了衣服看清是何方妖孽的经过都交代清楚,说完忽觉后颈生出一片凉意,却没留意悟净师弟沉着脸色紧盯着他。 孙悟空拉唐僧的手说:「师父你看,芭蕉扇果真是宝物,有火的地方降雨,没火的地方放晴,我们这会儿能上路了,开心不?」 唐僧不知不觉习惯了悟空亲暱之举,点头笑应一声,唤悟能他们收整行李赶路。悟能答应一声,如往常那样催促师弟说:「快点收拾,走啦。发什么愣?」 悟净比二师兄还高大健壮,平素被二师兄使唤也一派欢喜甘愿,如今却露出委屈的眼神瞄一眼二师兄,转身默默挑起行李到庙外找白龙马嘀咕:「二师兄就是惦记女色,下回你护着师父,我要看紧二师兄。」 白龙马不想应他话,只回他一个鼻响装傻到底。 之后他们途经祭赛国为金光寺僧人申冤解危,联手二郎神宰了盗宝的老龙王一家,金光寺后改名降龙寺,离开不久就遇见一望无际的荆棘路。八戒用九齿钉耙开路,走了一天一夜来到一座古庙,孙行者多方警戒认为不宜在古庙久留,可庙里此时却出现一位头戴角巾的老者,老者自称是荆棘岭土地,带鬼使们要招待他们吃喝。八戒一见酒色饮食就犯傻,当下并未多想就要伸手拿饼吃,被大师兄拦了下来并一棒敲向鬼使和老者们。 想到眨眼的工夫唐僧竟被他们给摄走,师兄弟三个大惊。遭荆棘岭十八公捉走的唐僧来到一处石屋前,他们说要与他谈诗,唐僧见他们客气有礼,一时也相谈甚欢,熟料后来又出现一位杏花仙,十八公提出要给唐僧和杏花仙作媒。 唐僧当即变脸拒绝,却被妖怪们逼婚,他急得掉泪,杏花仙挨近他取了汗巾替他擦拭,唐僧吓得起身想躲,被纠缠得惊叫出声。悟空与师弟们寻了一晚听见这叫声,连忙回喊:「师父那在哪里?」 「悟空!悟空,为师在这里,快来救我!」唐僧挣扎到门口,回头见那四位老者、鬼使和女子、女童都凭空不见了。 悟空一找到师父就拉着人察看有无伤着,紧张问道:「师父是怎么到这里的?」 唐僧想到被逼婚之事,尷尬得红了脸描述事情经过,对逼婚之事尽量轻描淡写,然而三个徒弟一听还是气到不行,急着问他几个妖怪往哪里去,他困惑道:「方才还与我拉扯,我和悟空互相叫唤间就不见他们踪影了。」 唐僧说着抬头望,他们几人都看到了同一处崖壁上有木仙庵三字,崖上有几棵老树。孙悟空想起师父所说那几人的名号,提了金箍棒冷笑,同师弟们说:「看,不就在那里么?」 悟能和悟净抬头看了半天疑问:「哪里啊?」 悟空指着老树说那四老与赤身鬼使即是檜树、柏树,松竹梅及一棵丹枫,杏花仙即是杏树,女童是丹桂、蜡梅,悟能想到是他们害自己累了半天,气到拿起兵器将几棵老树弄倒,树精们露了树根竟流出血水。 唐僧看了骇异,慌忙叫停:「别再伤他们,修行不易,他们也没真的伤了我,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悟空沉下脸看着师父给他们说情,心中醋劲大发,使唤师弟们说:「那可不成,他们几个虽不成气候,将来要是成了大妖恐怕祸害其他人,不能留。悟能、悟净。」 「是,大师兄!」悟能还在记仇被妖怪耍的事,也没吃到一餐饭,下手并不客气。 唐僧没能阻止,也觉得悟空说得有几分道理,他不能保证这些精怪不会去害人,只是心中仍无奈伤感。悟空牵来白龙马师弟比了个请的手势:「师父,上路吧。」 唐僧蹙眉瞥了眼悟空,悟空对他笑得邪气而曖昧,唐僧暗自叹道,这傢伙八成是吃醋吧?他还是不忍杀生,路上一直念经回向。师徒几个趁天黑前终于找到能落脚的村庄,向村长借了间置的空房休息。 唐僧与悟空一间房,悟能与悟净则住隔壁。悟空让师父坐下,端了盆水来给师父洗脚,唐僧以往只觉得是师徒情谊,今时多了曖昧关係就难再淡然处之,被悟空仔细搓脚趾时痒得缩腿婉拒:「我自己洗吧,你也累了,不必这样。」 悟空抬头凝视师父半晌,继续低头为师父洗脚,嗓音沉哑温柔说:「我喜欢伺候师父,师父歷尽劫难,徒儿心疼,至少让你少受些罪也好。」他的指腹细细磨擦着唐僧的脚趾,那并不是圆润漂亮宛如女子的脚,唐僧虽然生得唇红齿白、相貌俊秀,却也不惧苦行,这双脚在和他相遇成为师徒前已经走了许多路,吃了很多苦头,才从观音菩萨那里接了如来的令西行取经。 唐僧被轻挠脚心,敏感得闷声抽气,伸手抵在悟空肩头慌乱说:「啊、你,你别使坏。」 悟空浅笑回嘴:「脚心也得洗,怎么说我是使坏?师父越来越娇气了?」 「我没、没有,只是会痒、啊。」唐僧微恼,推开悟空拿了巾帕擦乾水气,急匆匆躲去床里准备就寝,悟空很快凑过来要帮他脱下僧袍,他并不反抗,想到自己不会随便念紧箍咒,又斗不赢悟空,乾脆由着他去。 悟空看师父对自己态度越来越和顺,心里高兴得不得了,由背后轻搂师父亲舔其耳根说:「师父生得这样好,各路妖怪都盯上你也不奇怪。我真得把你看好了。」 「每回还不是任由我被摄走么?」唐僧屡遭惊吓,这话像是迁怒,其实是不自觉在撒娇。 悟空轻缓剥了唐僧身上衣物,低笑哄说:「可我也每次都把你找回来啦。师父别怨我啦。」 「我要睡了,你莫要这么、唔。」唐僧被扳过脸吻住嘴,他胀红了脸推悟空,只如蜉蝣撼树,悟空反而更加欺身压上来,将他罩在身下又摸又舔,极尽挑逗之能。 悟空没再变成人貌,只是用本来面目对着唐僧问:「师父可是嫌弃我这模样,不愿与我同赴云雨?」 唐僧被吻得轻喘,闻言瞅着悟空答:「我不是眛于皮相,怎会嫌弃你,只是你我是师徒,我们还是不该这样、嗯,我……」 「师父没错,都是悟空不好。」孙悟空扯开唐僧衣襟往那白嫩胸膛又摸又嘬,细密如雨的连连啄吻,兴奋粗喘望着师父讲:「悟空离不开师父,师父千万不能再赶我走。」 唐僧看悟空神态痴迷却也清醒,心中忧惧也欢喜,却不敢太过显露心情,在悟空爱抚亲吻下卸了防备,任悟空分了双腿曝露私处。悟空不只一回戏謔逗他说:「师父头顶光得漂亮,这里也无半根毫毛,真美。」 唐僧耳根红极了,伸手遮掩胯部,被悟空拿湿透的男根戳磨比划,濡湿他手背,他收手茫然看了眼被弄污的手背,忽觉后庭被刺得钝痛,疼得眼角泛泪。悟空连声道歉,拿自身淫液给他润滑肛口,他羞耻得默然咬唇瞪着悟空,悟空堆满笑脸讨好他,拿满是毛发的手往他穴里拓磨按弄。 「赫、嗯。」唐僧摀嘴忍耐,听见自己股间被插弄的声音渐响,酥麻美妙的滋味由尾脊渗往四肢百骇,忍不住轻摆腰肢迎向悟空腿间。 悟空见状,眼底流露温情,噙笑轻语:「师父莫急,徒儿就来。」他撤了手指将师父翻身背对自己,接着挺身探入那后庭幽径,虽然好些时日没做,师父那里仍能勉强能纳入他阳物。 唐僧股穴空虚,下一刻立即被贯穿,爽辣疼麻的滋味逼得他皱眉掉泪,咬着拳背憋红了脸。他感觉到悟空动作停顿,贴近他身后搂住,一手摸上他胸口温柔抚摸,用略嫌粗糙的指爪搓揉他乳首,可说是十分温存。 从前他老是念悟空野性难驯,性情衝动,其实也有许多心思细腻的时候,像这种时候…… 「师父,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妖怪欺负你。师父,你夹得我真疼,真是厉害。」悟空的唇几乎没离开过唐僧的皮肤,从沉厚微颤的嗓音听得出他极力压抑衝动,但腰腿却不由自主摆荡渐剧,绷紧的卵囊扎实甩击在唐僧私处,彷彿也想闯入销魂穴里。 唐僧闷哼、呜咽,实在没馀力回话,被插得狠了也逐渐生出尿意,只盼悟空快些完事好让他去解手,心中暗想这猴精始终野性难驯吧,不过悟空一心向佛又有善性,也算纯真直率,所以他并不讨厌,非但不讨厌,还很惦记在心上。 此劫漫漫无边,唐僧想到这里暗叹,只是这一念瞬间被悟空撞散。他体内就像要被悟空搅打得湿软糜烂,神情开始有些恍惚,他抿唇勉强舔走嘴角口涎,低喘道:「悟空、快些,为师想解,呼、嗯……想去解、手啊──」 悟空抓扣住师父腰肢,正干得酣畅无比,也想令师父快活,一手改握住师父男根,没想到粗毛糙指搓磨着那物龟首嫩皮,将人刺激得失了精关。唐僧低哑长吟一声洩在床铺上,腰腹抽颤未止,悟空搂紧他亲舔耳根颈脖,就听唐僧惊慌抽气声,接着出现淅沥声,床上迅速匯了一小汪近乎透明的水体,原来他将师父操尿了。 唐僧闔眼蹙眉尿了个乾净,喉间挤出哀吟,这会儿真是臊得浑身潮红,无言以对,也不敢回头看悟空。悟空晓得师父脸皮薄,生怕他受了太多刺激,温柔抓着师父肩头,轻声细语哄说:「无碍,我一会儿就将它变乾净,师父出的是什么我老孙都不嫌弃。」 唐僧吸了吸鼻子,身子还因情欲馀韵而微微发抖,脑海空白一片不敢多想,听悟空又热切哄他好些话才慢慢平静下来。 悟空顾虑他劳累,并不像初次那样强要了数次,坐完这一回就施法将床铺变乾净,再搂他坐到怀中。他半瞇眼靠在悟空怀里,悟空亲他面颊、轻抚他臂膀、腰腿,被按揉之处都很舒服,他清楚不该沉溺其中,却又明白自己是真心喜欢上悟空。 「累了就睡吧,有我保护师父。」 「嗯。」唐僧应他一声,彼此没有再多交谈,却彷彿心意相通了。犹记得当初过通天河那会儿,也是悟空开导他念心经避六贼才度险的,每当他内心徬徨、神思不寧的时候,总是悟空助他,他虽然是师父,很多时候应付妖怪还得靠悟空。 这是信赖,衍生了依恋么? 悟空慢慢抱师父躺下,一手覆在师父耳朵让他听不见隔壁杂音,他清楚两个师弟在隔壁间做什么事,也并不想多管,只是不想师父听了烦恼。儘管他两个师弟有所收歛,但他毕竟本事通天,总会不小心听见一些,又联想到师父动情的模样而感到腿间孽根蠢动,目光深黯望着眼前人白净俊逸的睡容。 *** 话说悟能和悟净进了房间后,悟净就殷勤的要帮二师兄掛衣服、提鞋、揉肩,悟能看出这傢伙的意图,指着他警告道:「你给我安份点别胡来,要不然,哼哼。」 悟净乖顺答应:「我一直都安份啊,二师兄。」这一路走来沙僧的确是最安份的一个,和怕事的龙马不同,他认份的做着自己能办到的事,大师兄找二师兄去打妖怪时,他跟龙马顾行李,大师兄跟二师兄吵架时,他劝架,大家都闹脾气时,他去找水找吃的,默默守在后方。 他是最晚加入他们取经的,虽然大师兄也常护着他不被二师兄欺负,但他反而挺喜欢二师兄找自己麻烦的样子。二师兄有很多小癖好,也常闹脾气,又爱记仇,换作别人这样只会让他生厌,但二师兄这样只让他觉得个性鲜明有趣,十分可爱。他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毛病?但也无妨,他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想想二师兄趾高气昂跟他说话的样子,他就有些害羞和兴奋,先前这样的二师兄却在他身下露出另一番风貌,真不可思议。 「发什么愣啊?」悟能拍了下悟净胸口喊说:「还不快把灯熄了,睡觉啊。」 「喔。」悟净伺候二师兄就寝再去熄灯,其实黑暗里他们都能视物,也没多少影响,他踱回床边盯着二师兄看,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床只有一张。站了半晌,二师兄咋舌喊他说:「站着干嘛?上来睡啊。笨死了。」 「谢谢二师兄。」悟净靦腆抿笑,尽量放轻动作躺到悟能身旁。 悟能以前也不曾跟师弟这么同床就寝,没想到师弟这般魁梧,他为免碰着对方而往床里挪,生怕刺激师弟又要做那事。想到这里他有些烦躁的翻了白眼,说不定悟净根本连想也不敢想,只有他自己乱想?他甚至怀疑先前的事只是场梦,因为悟净的态度和从前没有不同,连现在也乖乖的没靠过来。 「二师兄。」悟净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委屈,让悟能脑海浮现他平常受欺负的样子。 「干嘛?」 「我能盖被子么?」 悟能又咋舌,心想现在初秋还有些热,把被子往一旁推:「给你盖、都给你。」 「二师兄对我真好。」 「闭嘴啦,我对你一点都不好。」 「知道了。」悟净欣然拉过被子盖住,又拉着被角要盖住悟能。 悟能警觉问:「做什么?」 「我怕你冷。」 「多事。我是猪,还是肥猪,怕热不怕冷。再说我们两个挤一床,自然热啦。」 「二师兄是丰腴,不是肥。」悟净理所当然握了握悟能并不粗壮的手臂说:「吶,二师兄的手这么细,脚也粗不了多少,两颊有肉笑起来很可爱,头脸也并不大。」 「够了。」悟能吓得拍掉师弟的手,转身侧卧背对师弟,心想他要收回前言,悟净根本不像表面那样温顺乖巧,恐怕剖开腔子一看,心是黑的! 「二师兄有什么好害臊的?」 「没、没害臊,你住口啦。」 悟净也侧卧面向悟能,他嫌看得不清楚,单手撑着脑袋看悟能耳朵微微发抖,粗獷阳刚的脸上因而露出温柔笑意。 悟能有些紧张,担心师弟又想硬来,他感觉师弟正在背后看他,但是过了很久也没动静,但他如今不信师弟还会顾虑师父、大师兄就在隔壁房里,上一回师父离得更近还不是把他给…… 只不过他今天也实在是疲倦了,躺到睏意渐浓,加上他身为猪精的习性是说睡就睡的,眼睛一闔上就要坠入梦乡。 悟能就是在等这时机,他摸二师兄的肩膀用很轻的语音问:「睡了?」 「嘖。」悟能不喜欢入眠时被打扰,咋舌低骂:「你别吵我就睡着啦。」 「二师兄,我有点冷,实在睡不着啊。能抱一抱你么?」 悟能懒得应声,悟净当然贴过来搂住他,只是手不怎么安份的摸进他衣服里,悟净的掌心很温热,一手贴在他白软丰润的胸膛,将他胸口肥嫩的肉稍微抓拢,被挤压而微隆的乳头与衣料磨蹭,逐渐发硬突起。 「呃哼、烦。」悟能敏感得抖了下,捉开悟净的手,紧紧揪住自己衣襟。但悟净并没死心,环住他的腰将彼此身躯凑得更紧密,悟净的呼吸轻轻喷在他后颈,又用沉厚嗓音唤他二师兄,这勾起他上回那场荒唐情事的记忆,一时有些情迷意乱,悄然涌上衝动。 「二师兄你躺着就好,不必管我。」 「不管你的话,你又要、果然又是想做那事。」悟能被扰醒,无奈吁气,朝师弟硬实的腹部甩了一个巴掌。他同样能在黑暗中看东西,这巴掌打下去不仅看到师弟低头露出靦腆微笑,也看到师弟的裤襠好像要被撑破了。 「二师兄,师父跟大师兄肯定也在快乐,我们也来做。」悟净不再掩饰意图,双手袭上悟能的胸口隔着衣料抓揉,指掌磨擦间能感受到悟能的乳头已经硬如小石砾。 悟能被摸得身心燥热,心想做这事也不会少块肉,自己又没多少矜持,只是上回被吓过,这次他可不想在师弟面前丢脸,于是说:「上回你太心急弄得我疼,这回得好生伺候。」 悟净欣然点头,在二师兄应允下扯下二师兄的裤子,含住猪精粗胖的孽根吞吐,同时用手指沾了两人泌出的淫水去拓其后庭。 其实悟能也没想过会变成这样,他一直以为悟净更崇敬、喜爱大师兄,没想到悟净肯含着他那东西侍弄,而且悟净的唇舌灵活得很,不但常以手指拨挠他卵囊,更常以舌尖鑽舔马眼,爽得他揪着床被粗喘。他忘情享受,后庭也被悟净的手指抚弄得骚痒舒服,不禁伸手去摸悟净的脑袋夸讚:「好师弟,弄得我要美死了。再吸一吸。」 悟净吮咂出水声,看二师兄被自己弄得发浪也更加起劲,他坐起身将二师兄双腿併起摆成侧卧的样子,改以手套弄二师兄的阳物,一面欣赏二师兄动情后的可爱模样。 悟能瞇眼轻喘,虽然师弟的手不及嘴巴湿润亲蜜,但手指变化也多,师弟又张口来叼他乳头,小力咬着乳尖轻扯或含住猛吸,上下前后几番刺激,很快逼得他洩出精来。 「二师兄,我做得好不好?」 悟能爽完就想睡了,哪顾得上师弟,随口就应:「嗯,很好。我要睡了。」 悟净熟知二师兄的性情,宠溺低笑两声,抬高二师兄一腿架到自己肩上,用手捏揉其胸肉、爱抚手感极好的柔软肚腩,再扶着自己肿硬到不行的阳具插入二师兄穴里。 「噢呃……」悟能起初感觉一块硬烫之物抵在五穀轮回处,紧接着被它破开关隘衝了进来,而且一杵桩到底,他皱起脸哀号一声,抖着手摸向彼此结合处,悟净居然尚未整根没入,粗硬的毛发也挠得他指爪微痒。他慌忙叫喊:「师弟且慢,太粗大,先退出去吧。」 憨厚耿直的悟净爽朗一笑,回说:「万事起头难啊,二师兄。不进则退。」 悟能气笑了:「胡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赫、嗯、喔嗯嗯。」 悟净浅浅挺动腰腿抽插二师兄,温热的双手抚摸悟能身上敏感的胸侧、腰际,分散悟能的注意,他听悟能忍耐而压抑的痛吟开始变得软绵轻缓,晓得这是尝到甜头了,于是寸寸加深往穴里捣弄。 悟能感觉体内被填塞得太满,双手推抵师弟胸膛,消极抗拒道:「别再、哈呃,别再进了,肠子都要破啦,轻些,噯嗯、哼啊、嗯嗯……轻点。」 「二师兄,我轻不了,好暖好舒服。」悟净盯着他认真倾吐,又摸他圆润的脸颊笑了笑,虽然二师兄常被大师兄取笑猪头猪脑,其实头脸并不大,他一手就几乎能覆着二师兄半边脸。二师兄转头误将他姆指含进嘴里的错愕表情也很可爱,他亲了二师兄嘴角,将姆指伸到二师兄嘴里玩弄舌头。 「师弟、哈、呼嗯,嗯,师弟,你混帐、太混唔噢。」悟能没能骂完,倏地被顶到一处特别痒麻的地方,他酥爽失神的痴态和浪淫一时刺激了悟净,悟净像是嗅到腥气的野兽般露出兴奋神情,这反应令他发怵,抖着嗓音说:「你别、那处不可啊啊、啊唔唔嗯。」 悟净也怕打扰隔壁师父跟大师兄,就算喜欢拿手搅着二师兄嘴巴听其含糊求饶,这会儿也被二师兄含得爽利快活,衝动难耐,恨不得拼命插个痛快,只好改而摀住二师兄的嘴,用亢奋到微颤的嗓音附在其耳边讲:「二师兄只管享受,我这就赶紧的弄完。」 悟能本就贪吃懒做就喜好享乐,就算是被师弟压在身下行淫,只要弄得尽兴也勉强任其作为,但悟净也不晓得是性子太憨直还是心眼藏得深,总爱把他弄得乱了方寸、心神失守。纵然他一开始还有些半推半就,被悟净这么奋力夯凿那淫穴给干出了浪劲,这会儿也已经收不住心头欲火,两条有肉又精实的腿夹着师弟壮实的腰不住得摇摆腰臀。 「好会插、师弟嗯、啊唔嗯。」悟能流着口水浪叫,又被师弟给摀了嘴,师弟在他脸上啄了好几口,低声笑语:「二师兄夸我了,我真高兴。不过你得喊轻一些,免得吵到师父跟大师兄。」 悟能粗喘气,听这话连忙点点头,双眼泛着一层水光,师弟这般压制他,搞得像是在强上他,可这情景居然令他生出别样滋味,身心更敏感了。片刻后师弟看他不再挣扎便松开手,他双眼泛泪,低哑哼吟:「好师弟再插我,插快些,我要丢了。赶紧、嗯,插坏我了,好师弟的肉棒、啊,好生厉害。」 「二师兄的穴又软又紧,还很暖和,真是不想再拔出来。」悟净也美得要死,抓着悟能的手臂猛烈亲舔嘬吻,往下再含住一边突起的乳头吮囁,悟能被他这么吸就一阵颤慄,很快便洩出精水洒得床上都是。 悟净低笑几声,仍狠狠操着身下的二师兄,他说:「我还没呢。二师兄等我、呼,我也给二师兄很多、很多好的,哈、哈哈,哼嗯!」 悟能被师弟用力撞了下,师弟那粗长孽根粗暴击在他体内脆弱的地方,他瞪大眼却目光涣散,张口无声哈气,颊边及下頷都是没能嚥下的口涎,师弟还插着他徐缓搅动,像在研磨他弱处,拼命要弄死他似的,他腿根阵阵抽搐,抖着腰腹溢出破碎话音:「啊、哈啊呃,师弟……插死我了,要被师弟插死了哼嗯嗯……」 悟净盯着他喘了会儿,缓过劲来噙笑抱紧他说:「我怎么捨得二师兄死。倒是险些被二师兄榨乾了。」 悟能用虚软的拳头朝师弟胸口打了下,但被搂紧了,所以像是胡乱摸着对方,他含糊不清喃喃低骂:「还以为你是、嗯,最老实的,结果最不、嗯,不要,再弄真的要坏了。」 悟净拿脑袋蹭着悟能颈窝,真诚央求道:「再一回就好,二师兄这么说话的样子实在诱人,我──」 「那你赶紧、念心经啊。像师父说的、呼、嗯啊,你嗯……」 「观自在菩萨。」悟净失笑,他说:「现在念不了,我心心念念就是二师兄你。你也喜欢不是?方才还一直要我快些、别停。」 悟能无奈睇他一眼,同为男子也明白尽兴时很难停下,不觉用有些宠溺的目光睨他一眼小声嘟噥:「就只能再一回。」 悟能主动放松了身子让悟净抱住,交合处更紧密连在一起,一想到师弟那物正因自己勃发振奋,他心里竟有些新鲜刺激,还有点得意,也伸手去摸师弟厚实的胸肉,闭上眼却无法再想像是女子胸脯,反而浮现师弟憨厚爽朗的笑容。他心想还不如睁开眼,就对上师弟的浓眉大眼,脸皮驀然烫热。 悟净对二师兄微笑了下,深深看了他一会儿就低头含住他的唇吮吻,两人此刻心意相通,都渴望对方的抚慰,双双抱在一起再兴云雨。 这次悟净温柔许多,也晓得二师兄又累又懒得动,于是让二师兄面向自己侧卧着,提起他一腿变着花样插弄,也享受二师兄摸他头脸、身躯,这让他感觉到自己也被二师兄渴望着。 欲火烧灼使人又欢喜又煎熬,悟能爽了几回已经要射不出东西,偏偏后穴还差一些就能尝到绝妙滋味,于是拋开仅存的矜持催促道:「好师弟插烂我吧,我的穴以后只给你操了,快操开它、嗯、啊啊嗯。」 悟能这嗓音不自觉软哑诱人,悟净喘息声变得更粗沉,重新让他仰躺着折起双腿,沉沉压着他并埋首在他颈窝轻咬住一块皮肉,他听师弟闷吟半晌开始低吼,下身也凶狠拱动着。悟能吓了跳,扭头咬着自己手背、前臂断断续续哀哼,片刻后浪得射出一摊尿来,带了点腥骚气。 悟净亦喘得厉害,边发出低笑,额发皆汗湿,微红的一双眼仍紧瞅二师兄瘫在身下的淫魅姿态,满心欢喜。他心想以后都能常常如此就好了,细细品着馀韵的同时将汩汩浓精释放在二师兄里面,射够了才抖了下腰身缓缓撤出。 悟能已累得睁开不开眼,只觉得胯间热辣微疼,也不晓得破皮没有,股间也越来越黏糊。悟净扳开二师兄皮肉较丰腴的大腿,二师兄那穴的确被操开了些,一时尚未合拢,他方才丢的浓浆一波波涌出来,如山壑间数道白练细泉飞淌,景色淫靡万分,悟净挪开眼不敢多看,怕自己又要狂性大发。 师徒四人在两间房里各自开荤,身心都饜足,施法清理后隔日就谢过主人家,再度上路去了。 西行、伍 唐三藏师徒四人每过一关总会比先前更齐心,虽然和最初那样也有吵闹的时候,但相处久了总归是有感情,也熟悉彼此性情。前些时日他们遇了黄眉老怪那关,唐僧再次被捉走那会儿搞得悟空气急败坏哭号跳脚,崩溃喊道:「师父你是哪世造了这艰险劫难,竟是步步遇妖精!」 悟空的师父、师弟们皆被擒去,他与妖精们斗得忘生忘死皆因三藏。 这会儿总算又是有惊无险,眾人来到一座禪院借宿休息,餵好了白龙马后,他们四人又与先前一样分作两房,唐僧与悟空同处一室,隔壁就是悟净与悟能。 悟净倒了茶水伺候二师兄,坐到一旁聊道:「自从大师兄和师父更亲近后,我伺候师父的机会也少了。」 悟能斜瞥他一眼说:「你想伺候师父就过去吧,只是不晓得会不会被大师兄打出来。」 悟净笑了笑回话道:「大师兄对我很好,从来都不打骂我的。」 这话听在悟能耳中颇不是滋味,睨着师弟说:「哼,你就是会装乖罢了,偏偏大师兄也信你,若见了你贪色的德性不亚于我,肯定也要当你是另一个我。」 「我只喜欢二师兄你,不像二师兄你只要盯着女子都露出那馋样啊。」 悟能闻言气得拍打师弟肩臂骂道:「闭嘴,你还讲、还讲!」 悟净笑嘻嘻任由二师兄闹,过了会儿就捉住悟能的手腕压沉嗓音道:「二师兄,现在师父也平安无事了,让大师兄哄着吧。我空间得很,我来伺候你吧?」 悟能慌得甩开师弟的手,装傻起身道:「不必麻烦,我刚吃饱不想动,饱了就只想好好儿睡一觉。你闪一边去凉快,别来招惹我。」 这禪院无论大小房间皆是古朴素雅,给的都是通铺,悟净爬上通铺由悟能身后攀抱上去,苦苦唤道:「二师兄,二师兄,别不理弟弟。」 悟能不想惊扰隔壁,自身也没什么矜持或羞耻,再想起上回他也不算吃亏,于是咋舌坐起身催促:「你烦死了,要就快些。」 悟净欢喜抱着二师兄咂吻亲嘴,因师父担心他们师兄弟三个奇形异貌吓坏凡人,所以到人多的地方常要他们变化,此时二师兄少了一对猪耳朵,但依然顶着有些稚气的小圆脸,瞪着圆亮晶莹的眸子把他看得心神荡漾,他边亲边夸:「二师兄你尝起来真好。」 悟能被师弟这副馋样逗笑,嗤声回应:「哼,你只是爱吃猪肉吧。」 「不,我是喜欢二师兄。」悟净伸手轻易摸到二师兄衣里,指掌抓拢其胸前软肉,二师兄双臂向后撑住上身随他玩弄,他将其双乳反覆搓揉抚摸,两点微陷的乳尖很快发硬突出,他害羞讚美道:「二师兄乳头硬如小石子,又圆润漂亮,色泽浅淡,着实可爱。连乳晕都美。」 「囉嗦什么。」悟能本想催促师弟快些,但这般爱抚也非常舒服,就把嘴边的话嚥回去,半瞇眼眸享受师弟伺候。他心想自己着实是淫荡,初时还有些抗拒,尝得甜头就什么也不再多想了。从前只有他追着女子爱护怜宠,还时常讨不了好,如今有师弟百般宠护也不错,虽然师父待他也很好,可是和师弟对他的喜爱又不同。或许是在无尽情劫里死去活来,翻滚得怕了,一旦有人疼爱,他也只想好好受着。 此时的悟净也想着同一件事,他知道二师兄向来及时行乐不会多想,未必是真的对他有什么情意,虽然他也不敢奢求太多,现在却也有些不安,生怕二师兄将来要是对他厌倦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他难免有些烦闷焦虑,只想待二师兄更好、更宠,加上此刻他慾火炽盛,张口就含住悟能那丰润柔软的唇狠狠吸吮。 「啊唔、嗯?」悟能以为被什么给咬了嘴,惊得张大眼瞪视师弟,自己被扑倒在通铺上,衣衫早已凌乱不堪,悟净压着他又蹭又亲,儘管隔着彼此的裤子,但师弟那粗长硬烫的阳物隔着衣料都能熨得他失了方寸。 「二师兄、二师兄嗯,张嘴,对,舔一舔我。舌头、伸出来。」悟净放轻语调说话,分不出是央求还是诱哄,但悟能依言伸舌回应,令他心情亢奋,他勾缠着二师兄的舌吮吻良久,双手分开二师兄两腿,急匆匆扯下两人的腰带和裤头,扶握着自身肉物往二师兄丰腴腹肉甩打了几下,清透体液沾湿了二师兄的身子,二师兄微微蹙眉仰视他,看二师兄有些迷濛困惑的神情,勾得他六神无主。 「你、这是……」悟能从未被男子调戏,遑论被男人用那物戏弄,师弟的举止令他错愕,可一想自己同为男子,还是风流成性的,倒不是无法理解,就是不懂师弟为何会看中了自己。 悟净不知二师兄的满腹疑惑,用高高翘起的阳具在其面前晃了晃,再次摸上二师兄微隆双乳噙笑问:「二师兄先用这处试试?」 「你真是无聊。」悟能骂归骂也没推开师弟,一脸敷衍的撇嘴咋舌,但仍坐起身抓着自身胸口几两肉夹着师弟那物磨蹭揉挤。他自詡精实,只是肥肉也有些,毕竟是男子,胸口肉勉强挤成堆与师弟作耍,一时也不知自己这是何苦,忽然拍了下师弟的肚腹撒气道:「不弄了,没什么好玩的。」 悟净笑了笑哄他说:「知道你累了,我来吧。」悟净用湿滑的龟头往悟能乳头戳辗,清液打湿了悟能胸口,被玩弄的乳首逐渐变得艳红漂亮,原先微陷的细纹因勃发后被撑得更开,淡粉的乳晕也敏感得浮现小疙瘩,又覆着水光,情状淫魅。 悟能馀光看自己身子被师弟恣意调弄,居然也生出一种怪异奇妙的滋味,好像被这傢伙掌握着也是件不错的妙事,不仅被珍视呵护,连他自己都陌生的那面也被完全接纳了。 「这样就高兴了?」悟能抬头望着师弟,师弟粗沉应他一声,他试探道:「是么?那怎么不丢出来?」 「可以么?既然二师兄肯,等我、我快,吼喔喔啊!」悟净套弄肉棒,少顷就往二师兄那儿解放,洩出的元阳洒得二师兄头脸、胸腹皆是精斑,他看二师兄茫然呆坐在那儿有些心疼,同时又被勾起兽欲,慌忙上前抓起一旁衣物给二师兄擦拭。 悟能被师弟偷亲嘴角,慢慢低头嘟噥:「这样只有你高兴,我还没。」 悟净笑得爽朗好看,将脏污衣料拋至角落后搂过悟能亲舔并哄道:「这就来伺候二师兄啦。二师兄好好享受。」 悟能叹了口气,对自己这样逆来顺受有些无奈,不过也无暇多想,因为悟净口手并用撩拨他所有慾念,将他双腿拉开对他阳物又抓又揉,手指不时向后抠挠,同时又噙住他的嘴绵绵密密的舔吻。 「呵呃。」悟能感觉会阴被师弟粗糙的手指挠蹭得更敏感,指尖戳进后穴时他忍不住哼喘了声。悟净似乎听了很来劲,大掌来回抓揉他腿根和臀肉,他舒服得身子发软,轻易展开身躯让师弟看个精光。 悟净不停吻二师兄,虽说二师兄贪财好色又爱偷懒,凶起来嘴也伶俐,可亲起来口气却带着花果香,可能是大师兄常常逼二师兄吃水果所致?他喜欢得很,手脚缠着二师兄亲个不停,直到他感觉搅弄二师兄后穴的手越来越湿润才稍微停歇,放过二师兄喘息的嘴,提起其多肉性感的臀腿观察,嘿嘿笑说:「二师兄这处像雨打湿的嫩蕊,还生涩得很,看来是操得不够。」 「嗤、原来你也会讲这种话。」 悟净被二师兄瞪了一眼却是开心想笑,二师兄不晓得自己此时神情相当撩人色欲,他可得赶紧给彼此灭一灭火才行。他收起笑脸,深深盯着二师兄,把已经胀大的饱满龟头往那湿润肉穴里挺入。 「呃啊、啊,还是别、不行。」悟能疼得想起初次的体会,慌忙挥摆双手要推开悟净,这才看清悟净的神情是那么深沉严肃,动作并不粗暴却气势霸道,好像与什么心魔对峙一般,又像是庄严膜拜顶礼?悟能脑子闪了下白光,身子犹记得那又痛又爽的滋味,压不住一堆胡思乱想。 这不像他平常骂着爽、嫌着好玩的笨师弟悟净啊! 悟净坚挺滚烫的肉棒插了半截以上,缓下让悟能喘口气,然后温柔又不容抗拒的抚摸悟能肚腹、腰侧,然后牢实的抓住悟能的臀腿让自身阳具彻底没入其体内。初时他感到艰涩难行,渐渐柳暗花明,丝丝缕缕的紧涩窒碍都化作泉涌的快感,令他深吸着气发出低浊喘吼。 悟能的感受也与师弟相同,熬过那点异样古怪的钝疼刺麻,取而代之是如浪潮般的欢愉,一波比一波还激荡,他昂首喘叫起来。 「嗷、噢嗯,师弟慢些,插到底了,再入就要坏啦。」悟能不安份的扭腰,亦喜亦慌,涨红了脸哑声低呼:「缓、先缓缓,啊、嗯。」 「师弟向来没用,多亏二师兄担待,哪有这么容易坏的?」 「你、你,存心气我、噢嗯,别转,别,啊嗯嗯。」悟能乱挥双拳又被悟净捉住手腕,悟净问他说:「二师兄前些日里被妖怪抓了,说在算好时辰吃师父前,先拿你来垫胃,他们将你剥得像初生婴孩般乾净,发现你皮白肉嫩不逊于师父,居然要把你送给手下们玩乐。要不是我和大师兄及时赶到,后果真不堪设想。师父虽遇诸多灾劫,也总有二师兄为师父挡劫消灾,师弟我心疼得都要疯了。」 悟能没想到悟净是这么想的,噗哧笑出来,又打趣回说:「你不必如此,反正我没掉块肉。再说万一真有一死,死前还能爽一爽也不算惨。」 悟净蹙眉,而后又挑了半边眉轻轻说:「原来二师兄这么豁达。不过师弟绝不会让二师兄死,也能让二师兄爽。二师兄就别想那些妖怪了。」 悟能被他盯得打了个冷颤,结巴道:「不、不是,我没想,是你先提噢啊──」 沙僧那粗壮如拳的龟头本已抵至悟能穴深处,但因他用力顶撞的缘故,倏地又往更里面猛攻一回,悟能疼爽得哀叫并洩出一波清液,他趁势追击,开始压着悟能连连捣弄,他知道自己吃醋犯了戒,却只能缠着二师兄干这事才得已平抚,所以他不会停止。 悟能口齿不清骂了几句,须臾后他已双手抓抱着师弟的脑袋浪声吟哦,任由师弟舔湿他下巴、鬓颊跟嘴巴,屈起的两腿随其攻势晃荡抖动。 「插坏了、操死了,师弟你、你弄死我了,好师弟插得呃嗯嗯、好深,体内都给师弟干遍了、到处都啊啊……呃、呼。」 悟净听二师兄喘得厉害却又不停语无伦次,像骂人又更像夸讚,欢快低笑道:「二师兄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去死啦、你,啊嗯,喜,喜欢,别乱顶。」 悟净含住他唇瓣吮了会儿,噙笑接着问:「二师兄就爱我乱顶的,难道不是?二师兄喜欢我如何?二师兄这样好的臀穴,只该用我这根粗大的傢伙,再也想不了别人的。」 「少来,你呃,你……」 「还是我不够粗大、无法,呼,无法令你满意?」 悟能听见自己身下连连响起的湿腻拍击声,身子颠荡得厉害,着实爽得恨不得这样被干死,他本想好好说话,却只是张大嘴泪湿了眼瞪着师弟。 「二师兄想讲什么?」悟净也想听他声音,于是稍微停歇下来,也给自己喘口气。 悟净吸了吸鼻子,可是悟净平息攻势后,万虫鑽挠般的痒意狠狠袭捲而来,他抱住悟净用发软又低哑的嗓音央求:「我、我要,好师弟再插我,重重干我,这身子随你弄。」 悟净喉头滚动,嚥了一大口唾沫,喉头发涩道:「二师兄之意是说,愿意只给我?二师兄是我的?」 悟能一手勾住师弟颈项催促:「你真囉嗦,不痛快。再这样我、就啊、啊,对,好师弟,好师弟哼嗯、哈嗯嗯,被师弟撑大了,噯嗯、噯呃,好厉害,比金箍棒厉害,师弟插得真猛哦哦啊──」 悟能的呻吟越发淫浪,不到一柱香之久就被悟净插得洩精,悟净可还没过癮,将他翻过身来跪着,不必悟净抓他腰臀,他就自行撅起屁股想把淫穴曝露在好师弟眼前。似乎还嫌不够诱惑,怕师弟不来弄他,反手用最长的手指往穴眼抠挖玩弄,撑出一道殷红肉缝,它微微张缩宛如涂朱的小嘴。 悟净屏息凝视,舔了舔唇用指腹温柔画过二师兄的肉穴,肉穴紧张又惹人爱怜的颤了颤,他插进一指、两指勾画翻搅几下,听二师兄抖着尾音号叫并腰肢软陷下去,笑着搂起二师兄的腰腹抓揉那肥软的腹肉,另一手向上挪移拢着几两乳肉淫玩。 「啊、胸口要肿了,会、被瞧见,别捏,师弟手下、呃,呼,手下留情。」 悟净沉着嗓音低语:「二师兄方才不是说由着我?」 悟能联想到了什么而有些恼火,扭身想摆脱其玩弄,可悟净撤了手指忽然用肉棒干进来,他号叫一声就抓着旁边发皱的衣衫继续闪躲,只是越扭只会让师弟更深入,他哼着哭腔说:「你这样玩我身子,不是将我当作女人么?我不是、不是,啊,别、不给你了!」 悟净闻言动了下,眼看二师兄想溜走,立刻扣住其肩膀并狠狠插牢了肉穴,他紧张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从未将你当作女人,你比任何男女都吸引我,我喜欢你,只是这样。」 悟能没想到师弟会表白心意,自己本来也没想要这样,为何就变成自己在向师弟讨个交代了?他突然感到羞耻,又想挣扎逃脱,可悟净抓紧他又紧贴着身后卖力转搅那肉物,烫热的淫棍居然搅得他腔里一阵甜蜜酥软,微啟唇细细哼出声。 悟净听他浪淫,欢喜问:「二师兄信我么?我爱你,早就想与你这般欢爱缠绵,每回二师兄被大师兄找去打妖怪,我都恨自己不能像大师兄那样厉害,能带着你四处显威风。」 悟能爽得皱眉呻吟,听见这话抖着声音回说:「才不,你厉害得很,比谁都厉害,要不怎么我、我只想给你……也不想什么女人了,真要命。」 「太好了!」悟净开心不已,像狂喜而疯的野兽,拼命弄着身下猪精。 悟能虽是猪精,浑身不少白软的肥肉,四肢却精瘦有力的支撑身躯承受沙僧求欢,微隆的胸口肉因为跪姿而垂如浅碟,突起的乳尖晃得像枝头艳红花苞或朱色小果子,腹肉也晃得厉害,就像是已经被干得怀上似的。他方才极力抗拒被当作女人的替代品,可一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兴奋,丝毫不想要守住什么。 悟净此刻也身心欢畅不已,抱紧二师兄抓揉操干,低喊倾吐爱语:「能这样和二师兄一起,不枉此生。不过还、捨不得死,想一直这样……让二师兄浑身都是我的味道、记着我的样子。」 「啊、师弟啊啊──」 「太舒服了,二师兄不停吃我这根,胸口手感真好,真美。」悟净抓着那两团软肉掐捏,使劲挑弄悟能的两点乳珠。 悟能感觉被多处夹击,流着口涎翻了白眼呻吟,粗喘道:「因为你,肉棒好吃,啊、啊、啊嗯,喜欢都给你弄,这身肉就你爱、哈嗯。丢进来吧,好师弟还不、不射给我么?」 悟净笑了笑,抓起悟能的手摸到两者结合处,沾着有不少细沫的白浊精水说:「你自己瞧,我已经射了不少予你。既然还嫌不够,师弟这就加把劲,把二师兄灌饱了。」 「呃呃嗯啊……」悟能半边脸抵在床铺上咬着手背哀声浪叫,好像整个身子都要被拆解,却也感受前所未有的舒畅痛快。 与此同时,隔壁房里的唐僧和孙行者…… 西行、陆 禪院里供客人借宿的房间都不大,只是予人出外方便,所以房内除了通铺、桌椅之外也没什么摆设,隔间也不讲究,因此相邻房间稍有动静很容易传开。 唐僧和大徒弟一起用过斋饭本来打算要就寝,前者听到隔壁似乎传来咚咚的碰撞声,疑问:「八戒他们是怎么了,一路喊累,这会儿却不歇着?」 悟空喝完手里那杯茶水,笑回:「师弟他们爱胡闹,师父不必管啦。」 唐僧微微蹙眉,歪头忖道:「平日悟净什么都依着你们两个师兄,你对他倒是好,但八戒爱戏弄老实的悟净,不晓得他们在忙活什么。为师还是过去看看。」 悟空看师父往门口走,跳过去捉着唐僧的手拦住他说:「他们有他们的相处之道,师父莫要打扰了。悟净就算被那头猪欺负,那也是他乐意甘愿,旁人又何须多管?」 「你怎么这样说话,怎能让师弟们……」唐僧垂眼瞄了下被捉住的手,抽手转身说:「算了,明日再问他们好了。该睡了。」 唐僧深吸气,掩嘴打呵欠,摘了僧帽、外衣都顺手交给一旁悟空,坐到床铺上的当下有点愣住,也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悟空随身伺候着,这习惯真是不应该,他见悟空蹲到面前要为他脱鞋袜,慌忙弯身说:「为师自己来。」 悟空温柔拨开唐僧的手道:「徒弟本该伺候师父,师父别忙。」 「谢谢你。」因为害羞的缘故,唐僧话音有些低弱,像含在口中呢喃,耳根微微泛红。 悟空抬头见到唐僧依然是端庄正经的模样,面皮却慢慢染上淡緋色,心神跟着荡漾,傻笑了下说:「师父你真好看。」 「不过是副皮囊。」 「我说的又不是皮囊,我是指师父这样,为了我脸红的样子。」 「是天气热。」唐僧心虚别开脸把脚挪上床铺,悟空立刻跟上了床从一旁环抱住他,他轻推了下自然没推开,叹道:「这样又是何苦?情爱不过是虚妄。」 「师父才是着相了,既是虚妄,既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顺应自然而为之有何不可?」 「悟空你总爱讲这似是而非的东西。」 「师父明白我不是胡说八道,所以才这样。难得师父来人间走这一趟,怎样都得尝尽世间诸般滋味才算经歷够了,才能取得上真经,师父先前也是这么说的,你自己忘了?」 唐僧又稍微挣了下也没能挣开行者的环拥,额际发了些细汗,他为难道:「没忘,可你老是爱将我讲的东西又多作解释,这实在令为师、令为师不知该如何是好。」 悟空笑了笑,在唐僧耳根、颈侧和鬓颊都轻轻嘬吻,品了几口之后将唇贴近其耳畔低语:「师父不必烦恼,都交给徒儿就好。」 「不、这是禪院,怎可行那淫事!」 「正因是禪院,清净者自是清净,这事发于自然,何必视之为恶?」 唐僧急得眼眶微红,两眼泛着水光,纵使他想再摆出严肃威怒的样子也是不可能的,何况孙行者早在几百年前见识过各路神佛发威,又怎会怕他。 「师父你听。」悟空并不着急,只箍抱着唐僧要他听隔壁动静。 唐僧见悟空不再有动作,于是竖耳听了下,寂静中好像有些闷闷的撞击声和喘息,声响逐渐沉然湿腻,有几声突然像湿布被甩在墙壁上,他有点吓到,隔壁的人又忽然急凑的动起来,碰撞声中夹杂压抑的哭声。 「这、怎么回事?」唐僧懵住了。 悟空也有点懵,唐僧的反应比他所想还要傻,他问:「师父难道不曾察觉师弟他们之间有曖昧?」 唐僧睁大眼瞪他,难以置信的摇头:「为师……不知道……那是、是八戒他们?」 悟空点头,倏地展开一抹灿烂笑容,咧嘴道:「所以我们别去打扰了。」 「怎么会?」唐僧一脸沉痛的自省:「全怪为师行为不端、都怪我──唔?」 悟空猛地吻住唐僧的嘴,两手捧着唐僧的脸不让人逃避,将那些混乱而无所谓的话都吞没,同时摸进唐僧的衣裤里,唐僧的乳头没碰几下就发硬突起,腿间之物也吐着清露,这些反应令唐僧羞耻得脸红,还用力捶了他两拳,挠得他心痒。 「唔、哈呃,呼……不、不许你这样吸我的嘴了。」这一吻来得突然又激动,把唐僧逼得眼角泫泪,但话没讲完身子已经软得被徒儿放倒在床铺上,单薄衣裳被揭开来,他仰视行者即使着衣也能显露出的精壮体魄,怯怯挪眼往上瞅,四目相接时竟不感到半分罪孽,身心皆已沦陷在对方眼中。 悟空见师父并不挣扎反抗,满足浅笑了下,把师父身上衣物拉得更开,指掌覆在其胸口缓慢又仔细的抚摸揉弄。 「唔哼。」唐僧抿唇吸气,不想发出太多声音。 「师弟他们忙得很,听不到我们,别担心。」 「悟空。」唐僧只唤他一声就没再说什么,多说无用。他早就认了悟空所说的那些,其实也不尽然都是胡说八道,只是有些不安。前路不管遭遇多少妖魔,都有悟空在,可他怕有朝一日不再需要这样相处,不会再遇妖魔和劫难,到那时他们师徒四个又会变得如何? 「师父。」悟空稍微用力握了下唐僧的男根,唐僧惊讶轻哼,他勾着嘴角念道:「师父杂念好多啊。徒儿来帮帮你,让你神思清净。」 唐僧见行者脱下裤子把那大肉棍掏出来,怯生生低喃:「这要怎么清净啊,简直胡说。」 「师父忘了?每回我把这如意棒往师父妙处里又顶又磨,师父便能享到升天般的极乐。」 这荤话令唐僧无言以对,他绝不承认此事,可股间却被行者的手指沾着体液越搅越湿润滑腻,男根也硬得厉害。行者俯身以口含住他男根,两手抚慰他胯部肉囊和腿根,他喘得有点急,哼吟低道:「轻些、为师不想这么、嗬呃嗯、嗬嗯。」 他们先前好些日子没做这事,唐僧没想到自己会被悟空碰几下就洩出精元,臊得抬手挡脸讲不出话来。悟空饮了师父琼浆后低声笑了笑,又话音轻细哄说:「徒儿虽然想师父早日习惯,也好尽情享乐,不过这样羞涩的样子也很好。」 唐僧气得吁气瞪人,却连一句孽徒都懒得骂了。悟空其实也急得很,就算有心想慢慢与之廝磨,胯间怒挺的阳具可忍不了,直想往销魂穴里捣去,他话刚讲完就拿龟头在唐僧湿润的穴眼戳挤,勉强插进半个龟首又被吐出。 「啊。」唐僧急着摀嘴,任凭悟空插入硬热的肉物,烫得他又倒抽一口气,下腹和两腿都绷紧。 悟空俯身挨近唐僧,用极轻的声音说:「徒儿晓得师父害臊,徒儿先让师父习惯,浅浅插着。」 悟空只入了敏感的前端,抓来师父的手摸他底下悬着的那包肉囊,前后都感到舒爽快乐,也的确浅浅抽插师父那口宝穴,缓缓凿弄,前端阳物泌出的体液往下匯流,彷彿他将师父凿得出水了。 唐僧默默揪着身旁散乱的衣裳,都被他抓皱了,闭眼时感觉隔壁的碰撞声越发激烈,他居然挺羡慕,而他们这里才刚要开始,他有意拿双腿夹了下悟空催促,悟空却一脸不解睇他。穴眼已被插得有些软乏酥麻,但穴里痒得越来越厉害,他开始急了,听见自己用低哑到明显是动情的嗓音轻斥悟空说:「都要做这事还不、快些,如此消磨要怎么,呼,怎么快活?」 行者好像轻笑了声,不知有多欢喜,半晌才出声回应:「徒儿定好好伺候师父。」语罢就抓牢唐僧的腰肢一插到底,唐僧疼爽得低吼一声,表情复杂得皱起眉,他看唐僧微啟的唇像含苞待放的红花,红润诱人,于是又靠过去噙住香软的唇瓣吸吮,深情而温柔的吻与身下沉实的夯击截然不同。 「赫啊、不。」唐僧始终不敢叫得大声,憋得不停冒汗掉泪,嘴角已被口涎濡湿,他并不晓得自己这样的姿态有多撩惑心神,饶是鬼神都难挡,行者自然也是如此。 「我是师父的、呼呵呵,好徒儿?」 「呃、啊,嗯……」唐僧含泪頷首,馀光见行者那粗长肉棒迅猛往自己体内衝撞,用几乎发不出声的气音吟语:「好徒儿,好、徒儿,好会弄,为师啊、好美,插得美死了,再插就要破了。」 「若不是总有精怪来碍事,老孙真想日日夜夜都插得师父美上极乐。」 唐僧不觉回拥住行者,脸上荡开浅浅笑痕,神态痴醉淫语:「为师懂得、行者的心,快将我插坏吧,啊,我呜呃──」 唐僧被悟空压着又洩了一波精水,悟空把他两腿併好提得高高的,臀肉紧密贴着悟空的下身,悟空立起身迅雷般威猛的攻捣其妙处,他已听不见隔壁或其他声响,只听到自己近似哀鸣的浪淫和悟空像在发狠的粗喘,还有难以遮掩的肉搏声,渐渐脑海空白一片,白茫茫之中好像迸发无数火光。 身子里的汁水像是要被一直最依靠的傢伙给榨乾,体内却像是被灌了蜜一样发甜,唐僧无法形容此刻身心的感受,恐怕极乐也莫过于此,他领悟到自己是爱慕行者的,一如行者对他这样。 在混乱与颠晃之中被拋至九霄外,那些矜持、道德、世俗的一切也成了另一种虚空,还能见到的就剩下行者眼里的温情,无数凡人与精怪都说行者不懂情爱,因为全收在了唐僧这里。 「悟空……」唐僧吸了几口气缓和过来,被悟空搂抱着,肉体欢愉的馀韵还不停刺激他,他下腹和腿根仍止不住轻颤、抽搐,悟空亲他眉眼和嘴巴,浅浅吻着他、含他耳朵并低柔问:「师父有何吩咐?」 「没有。」唐僧垂眼吁气,盯着悟空温柔抚摸自己肚腹的手并握住它,慢慢扣着手指说:「为师想通了。往后,就这样吧。」 「这样的意思是?」 唐僧用依然紧涩的喉音说:「顺其自然。」 悟空会意微笑,搂紧人用力亲啄在其颧骨上,又捞着师父男根爱抚,撩拨道:「师父,徒儿还有些馋,你帮帮徒儿?」 唐僧迟疑说:「可我怕身子禁不住你弄。」 悟空拉开唐僧一腿,手指抚过被操得微开的穴肉,沾了不少白浊浓精,他挑眉说:「那先缓一缓再来,可我有些急,师父说该怎么办?」 唐僧被他那根硬物顶得光想就腰痠,想起方才悟空为他做的事,于是起身睞他一眼后,拍了拍他的膝腿示意他换个姿势,接着亲自跪伏在其腿间把再度肿硬的阳具吞到嘴里。那气味有些浓,毛发又多得不时扎到他,可他并不讨厌这些,用心学刚才悟空那样吞吐舔舐,他感觉出悟空不敢插得太深太猛,因而又主动将头脸往前靠,埋首腿间把阳物吞得更深。 这肉棒大到他根本无法吞嚥口涎,遑论是要整根吞入,但他还是卖力吃着悟空那物,龟头压着他舌头接近喉咙时,他几欲作呕,并非厌恶,而是入得太深导致的反应,悟空心疼喊他两声,要他偏头换个样子,他才懂得可以这么做。 「师父学得真快,师父的嘴好温暖,悟空喜欢极了。」悟空半点都不客气的享受被师父照顾,看见身上带着不少爱痕的师父一心一意对待他,而自己用狰狞的肉棍将师父插得口颊变形,一瞬间被填满的腔子又被撩起更多欲念来。如此的反覆着,一遍又一遍,对他来说也是自然的事。 「师父、哼嗯。」悟空一手扶着唐僧的颈子,触摸那细颈和肩膀好看的模样,他感觉快出精之际稍微把唐僧的脑袋抬高了些,唐僧顺势吐出他阳物没被呛着,却也被他射得一脸都是精水。 「啊。」唐僧错愕,悟空随手拿一旁衣物给他抹脸,这时又听见隔壁悟能彷彿快断气的哭喊,他分神问:「八戒他没事么?怎么哭得好惨?」平日不都是悟能欺负悟净? 悟空哼笑:「悟净对他真是太好了啊。师父别管他们,你看一看我啊。」 唐僧垂眼看悟空那物又硬又湿润,惊诧道:「你这、怎么又这样?」 「它见了师父总是这样,平常徒儿可是很努力管束着,难得今日有机会温存,得把握光阴才行。」悟空说着就把唐僧搂抱到怀里爱抚身子,哄唐僧主动骑上来,不过唐僧骨子里仍臊得要命,哄了半天才肯背对他慢慢坐到那根擎天柱上。 悟空怕唐僧一疼就退缩不做,好生扶着师父的腰,后来趁机托着师父温软光滑的臀肉,见到自己将师父穴眼撑开的景象又喜孜孜欣赏起来。 唐僧咬唇反覆蹲坐,股间吃着大徒儿硕长凶刃,虽然不再像初时那样疼痛难忍,身子却承受着另一番蜜酿的煎熬。「哈啊、呃,呃嗯,累了。」他一直对自己脚力颇有自信,取经走这么多路也练了一身好体魄,但这种事他还做不来,有点难以坚持,悟空埋在他体内的傢伙磨得他腰腿发软,撑不到一盏茶之久就停下来喘气休息。 「有劳师父了。」悟空笑出声,由后方抱紧唐僧往后仰躺,疯狂顶弄,唐僧展开肢体被他操得呜咽难以言语,他尽情释出精华,埋在师父身子里灌注一切,忽觉一股温热流淌下身,原来他将师父操得失禁。 「没事。」悟空晓得师父恢復过来肯定羞耻欲死,立刻哄说:「我用法术都能收拾善后,不怕。」 悟空没等到唐僧应话,但是看师父默默点头心里高兴,他知道师父已经完全信赖他了。这让他捨不得太快清理乾净,先抱着人把脸舔个够再说。 唐僧感觉自己快被爱欲蒸死了,被舔了许久才小力推开悟空的脑袋嘟噥:「别舔了,快收拾。」 「是,师父。」 *** 唐僧一行离开朱紫国后整顿鞍马西行,一路跋山涉水,不知不觉秋去冬残又逢春,他与徒弟们踏青赏景来到一座庵林,他下了马要去化缘,悟空一听就说:「师父在这儿等我,我去吧。」 悟能也劝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有师父伺候弟子的道理。」 唐僧说:「平日都是你们化缘,今天我看前面就有人居,离得不远,我去就好了。」 悟能变成人模人样说:「师父若不要大师兄去,要不我也能行,我去化缘。」 悟空咋舌瞥了眼把自己变成俊俏男子的二师弟,悟净担心他们两个吵起来,一旁劝说:「大师兄、二师兄就让师父去好了,要是师父不高兴了,你们化缘回来师父也不肯吃的。」 悟空晓得师父是这样的性子便答应了,悟能把化缘的钵交给师父,唐僧穿戴好就前去化缘。唐僧走近那庄前看了会儿,发觉那户人家似乎并无男子,窗边只见几个女子在做针线活,他不敢进去,只好站在林下杵了半个时辰。 那些女子各个美若天仙,但唐僧只担心让悟空他们久候,况且当师父的化不了缘,又怎好叫徒弟们安心拜佛,他只好走上桥头喊。屋里女子听了跑出来迎接,请他到里面坐,他只以为她们是真心斋僧向佛,便随她们入内。一进去发觉屋里没什么房廊,皆是石桌石椅,摆设格局透着森森阴气,暗觉凶多吉少,只得硬着头皮坐下。 女子们问他来歷,何方寺院来的化缘僧,唐僧解释自己并非化缘僧人,而是奉旨西行取经,途经此地前来募化斋食,女子笑说:「原来如此,那可不能怠慢了,赶紧备好斋食款待长老。」 唐僧不知他们用什么材料,只觉得端上来的东西腥羶味重,恐怕不是素菜,于是欠身合掌道:「女菩萨,贫僧是胎里素。」 女子们笑着和唐僧相辩,要他不要挑拣,唐僧实在辩不过,只觉得妖精们怎都和他徒儿们一样,净会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他无奈之下只想离开,却被女子们拦住。 「放了贫僧吧、你们这是做什──」唐僧挣扎间倏然被她们使出的丝绳吊起,一手向前被吊起,一手拦腰綑住,双脚向后被缚,生生綑出一个仙人指路。 唐僧急哭了,大喊救命。 此时悟空他们在路旁等候师父归来,悟空间不住在林间跳来跳去,摘果子吃,回头见一片光亮,当即跳下树喊:「不好,师父又遇妖了。」 悟能、悟净讶异,悟空说:「我去救师父,你们在这儿等。」 悟净喊:「大师兄当心!」 悟空摆手:「我自有分寸。」 悟空很快招来土地,土地现身后问他说:「大圣从何处来的?」 「那儿。」悟空指了个方向,土地一看就说:「那是盘丝岭啊,下面有座盘丝洞,洞内有七个妖精。」 「妖精是男是女?」 土地答:「女的。」 悟空立刻黑了脸色追问妖精来歷,土地说:「离此三里之遥有座濯垢泉,原是仙姑的仙池,却被后来那些妖精佔据,仙姑并不与之争抢,平白让出那里,想来那妖精或许有大能。」 悟空冷哼挑眉:「妖精佔那泉池做什么?」 土地说:「妖精们常来沐浴,一日三回。」 悟空打发了土地就变成蝇虫藏在草叶间等候妖精现身,不久之后泛出银光的丝绳迅速消失,庄子柴门开啟,几个女子们有说有笑的相偕而出。她们各有各的风情,悟空冷眼观望,他明知师父没这些下流心思,但仍打翻了醋罈子暗忖:「果真美如天仙,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来化缘。」 悟空化成小虫藏到其中一隻女妖的云髻上,随她们来到土地提及的热泉,那泉池有五丈宽、十丈长,泛流至附近田野二、三里远,池上有三座亭子摆设一些八脚凳和衣架,悟空飞到衣架一端停住。待女妖们脱衣入浴,他变作飞鹰掠走她们的衣裳回师弟们那儿。 悟能一抬头就被许多衣裳蒙住,他抓着那些漂亮衣裳嗅着香气问:「怎么回事?」 悟空说:「妖精穿的。」 悟能瞇眼揶揄:「大师兄厉害啊,剥人家衣服剥得这样轻易、剥得这样乾净。」 悟空懒得和他辩,冷脸道:「几个女妖捉了师父,我趁她们入浴拿的,趁她们羞于见人正好去救师父。打杀她们怕弄脏我的棍子。」 悟能继续挑剔:「就算她们白日不敢出来,等入夜她们回去穿回旧衣不就又跑出来害人了?就算大师兄一时好心不赶她们,我们取经回来走同一条路不是又要遇上?倒不如斩草除根。」 悟空心系师父,不耐烦道:「我没空,你要打就去打,别在这儿囉嗦。」 悟能压根没留意悟净的脸色,精神抖擞拿了钉耙要去寻那七隻女妖精。他跑到温泉那儿就招来女妖们一阵骂,他没羞没臊也骂不走,扔了兵器,边脱衣袍边和女妖们耍嘴皮:「让我洗一洗嘛,这么好的仙池啊。」 悟能向来自詡多情,也不介意和女妖们作耍,女妖们气得要打他,他乾脆变成鲶鱼在女子腿间游来游去,多番调戏,心道她们各个都貌美娇柔、香软可爱,女妖们捉不住他,他顽皮的游来游去好不快活。 悟净找来时就看见女妖们争相摸鱼,当即愣住片刻,察觉水中鲇鱼是二哥后就气到涨红了脸。悟能瞧出事态不妙,对女妖也是有情无心,哪是真的怜香惜玉,匆匆恢復原貌后提起钉耙打算结果她们,女妖连忙吐丝抵挡,缠住了悟能逃走。 女妖逃回去穿衣,悟净走到被丝绳缠住的二师兄面前淡淡的喊:「二师兄。」沙僧嗓音又沉又平,面上似是恢復冷静,眼神却霜冷严峻。 悟能直觉不妙,顾不得自己失态,小心翼翼应答:「我见你不喜女妖就收拾了,还想怎样?这紧要关头还是赶紧找师父去,免得一会儿大师兄又气到哭天抢地,迁怒于我们。」 这时悟净醋意翻波,妒海汹涌,他解了悟能身上的丝绳,却听不进二师兄那些藉口。他扯过悟能整理直裰的手带进亭中,悟净脸色沉冷,瞧得悟能心里又慌又惧,颤声喊他说:「噯、师弟你、你不要碰我。」 此话一出更是在悟净心中点燃一把火,悟净气极反笑:「那些粉骷髏碰得,我却碰不得?二师兄明知我心意却还如此!」 悟能撇嘴说:「只是与他们戏耍,算不得真心,你又何必、这么──啊、疼。」 悟净隔着衣衫抓捋二师兄那臊根,手劲虽狠却拿捏得当,令悟能又疼又爽,当他的面双眸盈泪又蹙眉瞅来,张着殷红的嘴求饶。 「二师兄你这模样,我此世都不愿放过你。」 「师弟这、是何苦、啊、啊呃,疼啊。」悟能推了推师弟在自身胯间施虐的手,挣扎得越发无力,他阳物泌出的淫水将裤襠打湿了一片,悟净粗暴脱了他僧衣含住胸肉囓吮,没多久白嫩的乳肉佈满水泽与红痕。似是听他哼喊得可怜,于是噙住他唇舌深深吻住,他也被弄得动情不已,早已忘了方才和女妖嬉闹的乐趣,只想求眼前欢喜,于是含糊哼吟:「好师弟,你别欺负我了,我裤子都湿透了。」 悟净垂眼睨他,冷笑一声,眼里藏着柔情抚摸了悟能的脸庞和颈子,捏揉其丰软双乳,将之玩得变形可怜后才扯下二师兄的裤子,其腿间果真淋漓湿透,臊根红肿晃动着,他握住那茎柱以指尖狎玩顶端,湿润的龟首宛如熟破的红李,二师兄倚着他哀叫求欢。 「求你、求你了。」悟能禁不住撩拨,骚浪得挺胯蹭去。 「二师兄真是的,你只要说一声,我连命也给你,何须求我。」悟净手法忽变,轻柔抚弄二师兄的身子,悟能敏感得连白软小腹也连连颤动,他笑了笑将其双腿拉开,掰开那肥美臀肉将自身孽根送入。 「呜嗯、呜、哼,噢哦哦──」悟能疼爽得扭身发抖,平日就不顾什么矜持,又被师弟淫了数回,此刻即是淫态毕露,一手揉起胸口肉,一手抓捋阳物,穴里被填了师弟那话,真是多方享乐。 沙僧见二师兄沉溺其中有些好笑,多少也消了气,在二师兄臀腿拍打几下示意其放松,接着俯身压上去,令孽根夯至肉穴深处。 「二师兄这穴只有我能干得好。那些女子又算什么?」 淫乐令悟能如醺醉一般,听师弟所言也迷糊頷首相应:「是、只让你干这穴,美极了,快好好开凿一番,里面痒死了。难受。」 悟净听他不自觉撒娇又失笑出声,晃着腰腿用肉棍熨搅着二师兄体内媚肉骚肠,没多久只觉穴里紧密湿润又温暖舒服,二师兄也不住的洩精洒在彼此腹间,于是调笑说:「穴里又一口灵泉,穴外也有银白飞瀑,如此幽美境地只可开放予师弟我参访游乐,再不得让别人窥探,行么?」 悟能红了脸点头催促:「知道了、那泉还不是你凿的,都是你作的好事,快点、快来收拾。啊、师弟啊、啊、噢哼!」 沙僧听二师兄淫软哼喊,怒气转为笑意与柔情,将二师兄猪脚架到肩、肘上,令其媚穴朝天,方便自己重重捣击。两妖精皆非人身,耐力持久威猛,林间水畔欢爱许久,悟能嘴角流涎对师弟露出痴态,之前杀妖后的腥气被他与师弟欢爱时的气息所取代。 沙僧粗喘并望着二师兄,腿间巨阳迟迟不愿软化,乾脆又用手撑开二师兄绵软湿穴插入更深,埋在二师兄体内感受其脉动和激情,顺便将元阳堵在肠内。 「老沙。」悟能沙哑唤了声,试图撑手坐起,但因身子被操弄得敏感异常,立即又痠软酥痒得瘫回去。沙僧当下靠过来搂抱他,在他汗湿的脸上亲啄不休,舔起他的唇,将舌伸进嘴里仔细舔扫一番,他感受被师弟细密疼爱抚慰,也没了平日欺负师弟的脾气,静静待着任由师弟摆弄。 悟净越玩越有兴致,又是在外野合,难免更觉刺激,于是随口说起玩笑:「二师兄可还记得头一回弄你时,师父就在不远处。这时也许大师兄救回了师父正在找我们,若见了我们这样,我们──」 悟能当即惊醒,肉穴紧缩狠狠咬住了师弟的巨根,神色惶恐、羞耻低喊:「不能那样、大师兄要打死我们的,对了,还得去找、找师父,你拿出来,师弟你疯了不成、呃啊──别干了,先出、出、唔嗯嗯……嗬啊啊──」 悟能受不住师弟再次凿弄销魂处,神智几乎溃散般的洩精、颤慄,蜷起脚趾被捲入情欲高潮,片刻后又当着师弟的面射出汩汩尿水,意外的清透淡黄,并不特别腥臊。 几番欢爱后悟净终于饜足,抱起二师兄去水里洗净身子,强压躁动的情念欲望才做完这些。他们俩收拾后赶紧去找大师兄,只见屋里遍地虫尸,师父早已被救下。 原来是女妖们认了虫蛭妖精为乾儿子,令那些虫子攻击他们,悟空拔猴毛变出许多飞鹰把虫子们啄死,女妖们则早一步仓皇逃走。 悟空横抱着昏睡的师父向师弟们说明缘由,本来阴鬱的神色也好了不少,没去计较师弟们为何这么慢来。 西行番外、杨枝甘露(上) 自从圣婴大王,也就是红孩儿被观音收服后,身上戴着五个金刚圈,须要五步一跪、十步一拜前往观音修行之地洛迦山。这一路着实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他隐约感觉到彷彿有谁在照拂他,像是大热天快被晒晕时就会忽然下起雨,入严寒之境时又会出太阳将他晒暖,相较唐僧他们的取经之行似乎要更幸运不少? 也多亏他是修炼三百多年的妖怪,并非凡胎,勉强坚持走上这路途,渐渐也没了当初的不甘心及恨意,戾气消磨得差不多了,既然观音要收他为徒,他也想快点见到将来的师父。 此念方兴就看见自己跪拜前行时,四周地上的竹叶色泽好像有些不同,他不再像以往那般毛躁,静下心来观察时闻到淡淡的香气,像是竹林本来的味道,又像混了夏日的莲花香。 青年慢慢抬头看到一个模样清俊温雅的男人,男人稍微弯身朝他伸手道:「你来啦。」那人语气平和,却令他感觉美好温暖,不由自主想亲近。 只不过他颈上的金刚圈令他不能发声说话,因此只能一脸茫然望着眼前陌生人,那男人扬起优美的笑弧亲切道:「好徒儿,方才不是想见为师了?所以我就来了。」 红孩儿微讶,眼前男子竟是观音菩萨?要知道修炼者常会遇各种考验,眼前这傢伙会不会是哪个看他好欺负的精怪变的? 「真多疑啊。」男子浅笑,这一抹笑像夜空最细的弦月勾着红孩儿的心神,他不等红孩儿反应过来,拉他起身说:「又心思浮荡了。你已到了紫竹林,只要对我有所念想,我天耳皆能听闻。」 红孩儿半信半疑跟随男子来到一间小屋里,小屋简陋,桌椅床榻看起来都好像用了很久,只胜在看起来是有打理过的地方,还算乾净。男子倒了杯水给他说:「辛苦了,喝吧。」 红孩儿感激接过那杯水喝,点头致意,男子指着屋里唯一的房间跟他讲:「你就住那间吧。」他望着男子还是有些狐疑,于是指了指颈项上的金刚圈投以求助目光,如果是真正的观音,应该能解开这东西吧? 观音看他手势,微笑摇头说:「现在还不行。你还不够相信我,不是么?」 红孩儿心想:「废话!凭什么你这样可疑我还要信你?看在你目前还无害的份上姑且相信而已,而且观音不是四大菩萨之一,怎么住这种地方?还是个男人?」 观音看穿他心思,对他浅笑道:「你不晓得我原先是男人?」 「……」经此一提,小青年想起来了,他童年好像听谁讲过观世音原先是哪个国家的太子,名为不眴。那时他还开玩笑说男的女的都无妨,好看就行了,反正他不拘男女,结果因这番戏言被潜心修道的娘亲教训了一顿。 红孩儿这一路朝拜可说是歷尽艰辛,却也得到不少帮助,除了观音护佑,他本就是俊美青年,这皮相除了能招来麻烦,偶尔还是有些好处。 儘管如此他身上还是累积了不少新旧伤,自称是观音的男人牵他坐到桌边拿出一盒药膏要帮他擦,他往后躲了下,听那男人轻笑道:「不擦药怎么会好?这些伤是你应得的,所以我不想用法力治好,得让你记着教训才行。」 红孩儿有些不满,男人又说:「虽然这里没有人,但在外室上药还是不便,进去房里吧。」他跟着进房里后,被要求脱下衣物躺到床上,他愣在房门口盯着那人踟躕不前。 「上了药才好得快,你不想快点好起来?个性真拗啊,孩子就是孩子。」 红孩儿闻言气得跺了下脚,脾气仍是不小。他爹娘喊他乳名红孩儿,以往威风时四方精怪都尊称他圣婴大王,但他其实也不小了,如今被当孩子看待难免不高兴。可男人见他发脾气却笑意更甚,扬起嘴角将他拉到床边温和道:「好啦,别气了,过了这么久性子还是这样火爆,也怪不得要四处惹是生非。」 红孩儿还是坐到床边,男人拉了张小椅子坐下望着他,一副等他自己脱光的样子,他咬了咬唇低头宽解衣衫。 男人见到红孩儿衣下的身子有些讶异,由于红孩儿这段时日在外长途朝拜,虽然头脸跟手脚都有点晒黑了,但衣服下的皮肉还是雪白得不得了,本就精瘦的体魄也锻鍊得更好,只是多了些伤口。 红孩儿抢过他手里的药盒随意擦抹身上的伤痕,再递回去指了指后背,接着趴在床上,转头瞥他一眼示意他帮忙,不过依然摆出大爷要人伺候的姿态。男人也不慍恼,只觉得青年率真如稚子,笑了声说:「挺会撒娇的,要为师帮你上药?」 青年毫无愧色的点点头,反手指了下后背催促。方才闹脾气的是他,现在又要对方帮忙,骨子里还是挺任性,不过他就是这脾气了,至于能不能再开口说话,他也无所谓,反正师父能洞悉他的心思不是? 只是他不懂观音这么法力无边,怎么要搞一个这样的地方和他待着? 小屋附近开闢了几块菜圃,还挖掘了一汪池塘养鱼虾,周围放养着一些鸡鸭,男人让红孩儿每天照顾菜圃跟那些生物,红孩儿写了张字条问:「牠们是养来吃的?」 男子说:「只是养着好玩。」 红孩儿撇撇嘴也不敢有太多意见,他还没忘记当初被观音收服时见识到其法力无边。祥和的日子持续了一阵子,红孩儿常常写字条提问,像是问:「师父,你跟我在这里耗日子,不去普度眾生?」 男子答:「外面有万千神佛,菩萨也有诸多法相及分身,你有心想度外面的眾生是好事,但你现在还是先待在这里吧。」 红孩儿又问:「师父,我写字慢,你不解了我身上金刚圈么?那隻猴子只有一个圈还能活蹦乱跳,可你一次给我锁了五道圈啊。」 男子又答:「为师不担心悟空不去守着三藏取经,倒是担心你有个万一,金刚圈是为师的关爱,你受着吧。在这里也无急事,写字慢慢来就好。」 红孩儿并不急,只是无奈,虽然师父能读懂他的心思,有时连写字都不必,但他开始有点想念自己能开口讲话的日子。对他来说师父既温柔又可怕,有时也会讲些让他难受的话,比如他抗议自己不能开口时,师父会提醒他当初犯的错,欺负许多地方上的神仙和凡人,现在只是让他安份过这种日子当修行已经是相当好了。 一日红孩儿照料了外面跑跳的鸡鸭和游鱼,也收割了些菜回来吃,饭后他提笔写字问:「师父,屋里就一个房间,平常你都在哪里?」 男子答:「无所不在,为师不需要房间。」 红孩儿又写道:「师父说万物皆有佛性,唐僧他们取经书却还要一步一步走,怎么不让他徒儿们带他一下子飞去雷音寺?」 观音擦着洗好的碗,睇了眼一旁拿纸条给自己看的青年回说:「佛法无所不在,但是若没有这么一趟苦行,即使取得真经,他们也无法深刻明悟。就像拿着一部好书,却一字也识不得,更不解其中深意,岂不可惜了?」 红孩儿极为聪明,一听就差不多明白过来,不觉浅浅笑了下,因为他觉得自己太幸运,从前做过那么多恶事还能被观音收为徒弟教化,不必像臭猴子他们那样艰苦。 观音说:「很得意么?」 红孩儿才微微翘起嘴角就被师父念了,偷偷瞥了眼师父不敢再有表情,没想到师父叹了一声:「唉。」 红孩儿斜眼偷瞅他,不懂他为何叹息。 男子难得拿眼尾睞向青年,语调仍温和悦耳,说的话却令人悚然:「你可是糟蹋了不少人的心意和身子,虽然你娘亲是修炼有成的仙子,却也没能管教好你,你那时妄想将唐僧抓来当鼎炉之事,若是被悟空知道了……」 红孩儿一听就不安得挽住男子衣袖,他本来不怕臭猴子,是师父讲这话的语气吓唬到他了。他察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这样依赖师父,慌乱时第一个就想依靠对方,于是连忙松手,对方才失态之举装傻。师父只是对他浅浅微笑,却又在他安心后提了句:「知道怕了?那当初怎么还做那么多混帐事?」 红孩儿无从辩解,恼羞成怒之下扭头跑出去了。其实他没有跑远,只是到屋外池塘边上的木椅坐着生闷气,脚边一群淡黄毛绒绒的小鸡们在嬉戏跟啄蚯蚓吃。正是因为他晓得自己错得离谱才会羞耻愤怒,他并不是对师父有怨懟,而是气自己。 想到这里他暗自叹气,当初他恨观音多事,根本也不是诚心跪拜,不过这一路吃苦,多少也像唐僧他们取经那样见识了不少世间事。他还是那个脾气不好的红孩儿,有错也想先怪别人,却不敢惹师父生气,现在还担心师父不喜欢自己。 红孩儿忽然自嘲一笑,师父哪可能喜欢他?他这么十恶不赦的傢伙,儘管知错了,也没有很后悔以前干过的事,现在只是怕师父赶他走、不要他在这里了。师父若真是观音,对他的态度或许和对待别人也没什么不一样,让他住这儿只是怕他再出去为祸人间罢了。可就算心里明白,他也愿意待在这儿,只要师父能常来陪他,他也甘愿在此修行,不去外头作乱了。 男人把碗筷收拾好就坐在窗边翻书,红孩儿悄悄踱回屋子门口偷瞧,他发现师父看的书不是经文,书皮没写什么字,于是又绕到窗外想看清师父在看什么。就在师父翻页的瞬间他瞧清楚了,书页上有几行字和插图,图画的是两个人行房,他惊诧倒退一步,就见师父稍微回头用戏謔语气说:「怎么?你看这些东西还会怕羞?」 红孩儿跑进屋里抢走那本书扔开,那书内容分明是他从前好玩搜括来的,他认为观音在戏弄他,气得把书撕烂扔到窗外,转头看师父面无表情盯着他,心头惊慌不已,腿软跪下拉着师父衣摆低头赔不是。 「这种书内容大同小异,何必把书给撕了?唉。起来吧。」 红孩儿仍低着头跪在那里,心里一团乱,师父这是想试他还是要欺负他? 男人轻轻摸上红孩儿脸庞,再端起他的脸又说了一遍:「你起来,进房里。」 红孩儿被师父盯着看,心跳得有些急,但还是乖乖进房间去了。师父随后走进房里,牵他到床边跟他讲:「衣服都脱了吧。」 青年一脸茫然,心想我身上的伤都好了啊,不必上药。师父像是看懂他表情,轻笑说:「不是上药,你勉强他人时总是不知温柔,粗暴又凶狠,却不知道若想尝极乐滋味还是要两厢情愿才好。」 红孩儿听懂了他的意思,当即愣在那儿不动,听是听懂了,可是师父不是观音么?这是想和他做那事?而且还……他恍惚间已经按师父的话把衣衫脱了,师父坐上床牵他进怀里,动手脱他裤子,他也丝毫没有反抗。 「真乖。」男人语含笑意轻喃,这一声像句咒语令红孩儿由头到脚酥软得要瘫了。男人的手抚过红孩儿细颈,解了那隐形的金刚圈告诉徒儿说:「你可以出声了。」 「师父。」青年许久未开口,一时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感到陌生,这声师父喊得实在太温柔多情,难掩曖昧。 「嗯?」男人回应的单音也很轻柔,眉眼间既平和又藏了深深的宠溺。 「你这是在惩罚我么?」 「像惩罚?我明明不像你那么粗暴吧。」 红孩儿忽地坐起身回头瞪人,质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观音温和又有些无奈淡笑道:「方才不也说了?你没听明白?还是说,你不愿意?」 不愿意?红孩儿被问得一愣,耳根早已熟红得彻底,他早已喜欢上师父,只是心里害怕极了,一直自欺欺人假装无事,可是他们朝夕相处,师父怎么可能不晓得。 红孩儿话音微颤,压抑情绪低声问:「师父这是可怜我么?」 男人失笑,一手握着徒儿玉滑漂亮的肩头说:「你有什么好可怜的?不过是喜欢你,想疼爱你罢了。若你不愿意,为师不勉强。」 红孩儿看男人收手后又要替他穿回衣服,急忙压制他的手说:「等下!徒儿、徒儿想要……」 「什么?」男人温雅的神情依旧,眸光清亮,微挑的眉眼这一刻显得风流多情。 「想要……」小青年口乾舌燥,他向来狂妄骄傲,恣意妄为,但这求欢的言辞竟也有说不出口的时候。 「圣婴大王也有这样扭捏害羞的时候?」 红孩儿咬了咬唇小声说:「想要师父疼爱。」 西行番外、杨枝甘露(中) 小屋里仅有一间寝室,床铺上一名清秀温雅的男人自后方搂抱着一位俊美青年,两者衣衫半褪,情状曖昧。青年正是被观音收作弟子的红孩儿,搂他的男人自然是他师父了。 红孩儿早已不怀疑男人的身份,这些时日他思量无数回,既然师父当初要他一路跪拜到迦洛山,肯定也无时无刻都看着他,而他一路遭受的磨难对妖怪来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师父自然不会现身帮他,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师父准备这么一座山野小屋等着他。 他从前就荒淫惯了,原本不可能习惯这样平淡如水的日子,但师父天天跟他说佛理讲经书,加上他对师父暗生情愫,偶尔患得患失,受情念多番煎熬,要说这日子是种修行也不错。 而如今更让他意外的是师父居然主动拉着他,让他几乎半裸坐在床铺上,说是知晓他心意,想对他好?他对师父一向又爱又怕,师父就算不生气也威仪不凡,令他生不出冒犯的胆子,可也不是没有过半点綺想浮念,如今师父温和说了几句就哄得他意乱情迷,又慌又臊。 他担心师父反悔,握住师父替自己披上衣裳的手小声囁嚅:「想要师父疼爱。」 「是么?」男人淡笑,摸上问红孩儿白净的面颊说:「可你怎么有些发抖?」 「因为没想到师父也、也愿意。」红孩儿心想这莫非是梦?是梦也好,这样真实的梦能做一回也美极了,他担心转瞬就梦醒,慌忙转身将师父压到床铺上说:「师父,我是怕你反悔了。你不要生气,不要怪我。」 男人唇角微扬,态度从容的任由青年压上来亲脸,青年一面亲他又怯怯的偷瞄,他好笑的拍拍徒儿的后背安抚说:「急什么?是不是梦你还分得清啊。」 「师父才不会只为了这事解了我的金刚圈不是?」红孩儿莫名委屈,睨了眼身下男人,动手将男人衣衫扯得更开,也急忙解开自己衣结,再次俯身抱住男人又亲又蹭,不由自主的撒娇。 男人低声笑着提醒道:「这回你可要作承受的那方。」 红孩儿抬头睇他,靦腆抿唇,他倒不曾被谁欺压过,可对方是他最敬爱恋慕的师父,于是点头答应,自己将宽解的裤头褪至膝下,红着耳根乖顺答道:「徒儿想要师父疼。」 男人的手摸上红孩儿丰润富弹性的臀小力掐揉,像是按中了某些穴位,令红孩儿酥痒难耐,不住的扭腰轻哼。红孩儿察觉师父胯间的肉物迅速胀硬怒挺,肉柱顶端泌出的清液将周围毛发都打湿,也握住自己同样激昂难抑的傢伙低喃:「原来师父和我一样,情不自禁。师父是大慈大悲的菩萨,这样真的可以么?」 男人噙笑回应:「既是慈悲,怎就沾不得这情爱之事了?」 红孩儿微愣,歪头望着师父,半晌也回以微笑,他双手握住彼此的阳具,或急或慢的搓挤磨擦,仅仅是皮肉相触就舒服得令他瞇起眼吁气,他偏着脑袋发出细吟,语调也软哑诱人:「师父这物熨得徒儿手心好烫。徒儿、嗯,好痒,师父别玩了。」 不仅红孩儿一心投入,男人也爱不释手捏着徒弟俏臀,被催促后无奈失笑,改摸徒儿胸膛,轻轻捏其乳珠抚玩并温声道:「我正等你自己坐上来啊。」 红孩儿闻言有些懵,会意后就抿嘴舔唇,但仍羞得避开目光相接,身子却老实得泛起一片潮红。他挪身以跪姿跨在师父腰际,再握住师父深红怒挺的肉棒对准自身后庭,可试了几回都让它自股间滑开,被龟头蹭过会阴和穴眼令他腰腿发软,险些摔下床。 男人目光深沉的盯着徒儿作为,见徒儿羞窘欲泣的模样不禁失笑,扶着徒儿细窄的腰肢,语气宠溺道:「从前欺负别人挺神气,这会儿怎么了?」 红孩儿额际冒着细汗嘟噥:「这怎么一样、我没做过这,嗯呃,进去些了。」他股间青涩紧实的穴眼被师父的清液濡湿,那肉物在穴口戳辗良久终于进了半截龟头,但立刻又被欲窍里的软肉排挤出来。 「师父、帮帮我。」红孩儿可怜兮兮的求助,半点没有从前凶狠作恶的嚣张模样。 听见徒儿央求,男人似笑非笑望着徒儿,应了一声好,他让红孩儿面向自己躺好,将其双腿大大的拉开,俯身勾过红孩儿的肩颈,从嘴角细腻亲啄、舔舐,后来含着唇瓣吸吮时也将手指到徒儿穴里转搅拓弄。 「噢。」红孩儿闭紧眼,敏感得哼出声,他清楚感受到师父的手指鑽探至体内何处,师父的舌也灵活勾缠他的舌,早先浅尝的吻逐渐湿腻色情,他胀硬的阳物方才虽然消减了些,但被勾拓的后穴变得比阳物还要饥渴难耐,穴里渐渐痒麻空虚。 男人缓慢撤出手指,往红孩儿耳根嘬了下,含笑轻语:「差不多了,身下那处小穴从不停抗拒到自己学着会吸我手指了。」 红孩儿半瞇眼,眸光含情望着师父,伸手摸向师父腿间高高翘起并淌着汁液的肉棒催促:「师父快插进来吧,这东西再流就要乾了。」 男人被逗笑,往徒儿颊上嘬吻道:「没事,你想要就不怕没有。」 「啊、师父的……」红孩儿惊喘了声,他晓得师父很温柔了,可那根肉物还是粗大得很,又烫得不得了,仅入了前端就令他感到穴肉被彻底撑开,又烫又麻。 「还要么?」男人极为克制,缓缓压上前,可胯间宝杖本身就生得霸道,再温柔也不容小青年身子抗拒的将肉径开道。 「呃嗯。」红孩儿蹙眉嚥着口水,咬唇頷首又将师父揽近自己说:「师父快些、我可以。唔呃嗯嗯……」他有些逞强,原来这事并不好受,可奇怪的是他不愿撒手放师父走了,只想尽快吞了师父那物。大概是他心里害怕这是场梦吧,所以疼一点也无妨,他都忍得。 「逞强。」男人轻叹,红孩儿蹙眉瞪他一眼否认道:「不是的,我心里欢喜。」 「你啊……」 红孩儿摸向彼此交合处,修长手指顺着那里碰到师父男根下面的囊袋,心中荡漾轻语:「就快整个都、嗯,都快进来了,求师父都给徒儿吧。」 男人垂眸凝视红孩儿半晌,那神态和凡间的菩萨塑像似的,看着温柔慈悲,又像无情无心,红孩儿一瞥见就害怕得将他搂紧喊师父,这一声师父彷彿山寺鐘声回响万谷千峰,此刻他如凡间动情的人一样激情而狂热,身下长杖往徒儿股间鑽凿得越来越深。 「好徒儿……」男人垂眼低喃,。 红孩儿已是动情的神态,粗喘着喊了两声师父后开始纵情呻吟,双臂攀在师父颈背上歪头喊:「师父嗯、嗯嗯,好烫啊,师父、呼,有没有被徒儿、呃,夹得难受?」 「不难受,很舒服。」男人仍细细的亲吻红孩儿的头脸、颈子、锁骨或肩膀,修长宽大的手也没忘了抚慰红孩儿突起的乳首,红孩儿的男物再次胀硬得厉害,他握住徒儿的男根并拨着肉冠和前端小孔。 「不──那里太、哈啊、哈啊嗯,师父慢,我、呜呃嗯……」红孩儿敏感得不停颤抖扭腰,穴里拚命吞绞男人那根深色肉棒,他听师父和自己喘得一样厉害,又更卖力挽留穴里吞绞的傢伙,还将师父玩他胸口的手捉到嘴边,含住手指舔吮咂弄,上下两张嘴都吃得津津有味。他眼神迷濛望着师父喘吟:「师父好生厉害,徒儿、要被操坏了。师父的阳物又烫又硬,把徒儿都操服了。」 「光说我,你也烫得很。」男人简短回应,红孩儿也摸起他精壮的胸膛及劲瘦的腰,他已将徒儿的股间撞得泛红,肉穴周围都是肉体反覆且迅猛碰撞后击出的白沫,红孩儿仰首推他并沉吼一声就洩精了。 红孩儿发洩后闔眼喘息,他神思归元,暂时忘我而无杂念,可师父温热的手握住他腰际按摩几下,就又抓着他接着插弄。他身子尚在馀韵正浓时,被插得再度堕入欲海,两手主动勾起膝窝将臀穴曝露出来,目光紧盯着师父用肉棒捣弄自己的景象,他涨红了脸沙哑浪叫:「徒儿生来就、就想给师父这么、疼爱,啊、嗬、啊嗯、哈啊──」 「许久没听你亲口说话。这一开口都是淫声浪语。」男人一脸平淡的说话逗他,实则浑身也都因激情而汗湿,优雅强健的双臂和长腿更是为了徒儿而紧绷浮筋,夯在徒儿体内的肉棒亦然。 「徒儿只浪给师父听啊、呼,呼嗯,只给、师父淫啊啊、哈啊……」红孩儿的胸口被师父含住吸吮,他反手抓着枕头咬唇呻吟,因为方才被说喊得浪,短暂清醒时也感到羞耻,有时也想努力憋住叫喊,如此反反覆覆,偏让男人更觉有趣,兴致高昂的弄他。 男人的话并不多,专心舔着青年突起的乳尖,另一边用手搓拈逗弄,身下细缓研磨着欲窍深处。青年喘气声里的哭腔渐浓,眼角流出泪珠,却是一脸极为欢愉酣畅的模样,微啟唇发出绵软又甜腻的呻吟,艳红诱人的舌轻抵在下齿列上,神态痴醉的瞅着心心念念的师父。 「哼得这样可怜,想让为师心疼?」男人虽然语气平静,调情求欢的动作却是变本加厉。 「师父、师父,嗬啊啊……求、师父别……」红孩儿觉得连眼鼻都在发酸,有些烫热,他揪着周围布料可怜叫喊着,似乎真的把师父喊得急了,师父赶紧拥着他,他的身子快被压折成两半,彷彿被师父狠狠贯穿。 「好徒儿……」男人嗓音沉礪,红孩儿只觉得连脑子都要被师父给烫得化了。 「嗬嗯……」红孩儿闭眼哭哼,眼睫掛着细小泪珠,嘴边下巴皆是口涎,微肿的乳尖殷红突起,师父胯间还紧紧抵在他身下,没多久他便感受到腹里有些痠胀,有些闷,隐约听见交合处羞人的细微声音,师父的精华浓浆汩汩倒灌在他体内,他抖着腰腹,静静的承受师父所有的疼爱。 男人抱着红孩儿释放精华,他吻上红孩儿湿润的唇瓣,勾出甜软的舌细品,漫长而湿腻的拥吻后才一块儿躺平休息。 红孩儿枕着师父有力健实的臂膀,室里还有他们欢爱后的气味,他悄然睁眼看师父闭目养神,暗自欢喜的同时也担心这只是一场试探或考验。他摸上师父的胸膛问:「师父是为了度我才与我做这事么?」 男人轻笑反问:「你怎么这样想?」 「别以为我无知。我小时候听说过许多你这类的事跡,都是教人不要执迷于表相,像是变成美女嫁给人家,结果很快就死了,要不就是开棺发现只有一幅观音画像等等,这种故事多不胜数。会不会我明日起来发现自己抱着一具枯骨啊?」 男人不答反问:「如果是的话,你会如何?」 红孩儿忧心盯着他,难过的收歛目光说:「不知道。不过伤心是一定的……那些故事虽是教人不要执着,但细想也是悲哀难受,换作是我可受不了。求师父别那样吓我,若你对我不是真心的,明日醒来就像平常那样过日子,我不会纠缠你的,只求你能常来陪我……」 红孩儿这话说得相当迟疑,男人听了就问:「事已至此,你还能像以前那样过日子?」 「恐怕不行,可我也不想被师父厌弃。」红孩儿皱起脸快哭出来,抱紧师父说:「是徒儿不受教。」 「真傻。」男人回拥他,温柔安抚道:「我自然是真心的,也不会撒谎瞒骗你,令你伤心。你不必想得这样可怕。自在并非放肆的为所欲为,只是顺着本心与世间相融,诸戒只是戒邪性,我们这样并不伤天害理,有何不妥?」 红孩儿撑起上半身,眨着一双灿亮的眸子望着他说:「当真不是誆我的?那,既不碍着谁,我还能再和你做这样的事了?」 男人莞尔一笑,摸他脸庞说:「自然可以。」 这会儿红孩儿就不客气了,嚥着口水、红着脸去摸师父的身体,从胸口到手臂的筋肉都细细抚摸,低头亲吻师父的眉眼和嘴巴,最后听师父沉浊的吐息声,再用自己软韧的后穴重新纳入师父又硬挺的肉棒。 「师、父,啊。」红孩儿低哑又温柔的唤着男人,略嫌急躁的沉下腰,这一捅彷彿要贯穿他,又疼又爽的滋味和男人加剧的求欢,很快就颠得他歪头哀吟。 男人抓牢了青年的腰肢,拿捏力道往上顶,青年发出低弱呻吟垂眼看他,不由自主撅臀再去吞纳那根肉棒,欢快的迎合。青年被掐红的臀肉因汗与精水而湿润有光泽,股间阳具抽插没一会儿就看它带着丝丝缕缕的浊白浆液。 「噢嗯嗯,咿、嗯。」红孩儿腰腹有些痉挛颤抖,阳具淌出的清液比方才还多,打湿了师父的腰腹,他一手掐着师父肩膀扭腰哀喊:「再用力些、求师父狠狠疼一疼徒儿,里面想要、啊啊嗯,啊、啊、啊啊──师嗯嗯,徒儿呜呜呃……」 红孩儿直不起身,男人挠着他胸侧再揽住他,叼着他胸口乳晕囁咬,他哭着射出元阳,半晌瘫在男人身上,神情有些涣散,恍惚而满足。然而男人尚未停歇,将他摆到身旁躺下,再侧卧架起他手脚持续操干。 陋室里淫媚肉响声不绝于耳,红孩儿那被疼爱到灼艳的后穴及爱痕遍佈的身子,沾染的都是他和师父混在一块儿的东西。 西行番外、杨枝甘露(下) 晨曦如金粉飘洒般照进屋里,室内越来越暖热,驱走了红孩儿的睡意,他醒来发觉师父不在,自己又睡得晚了,匆忙更衣洗漱,一打理好自己就远远看见师父摘了一篓药草回来。 自从上回他和师父做过夫妻之事后,又过了好几日,自那之后他请求师父同寝,师父也不曾拒绝,不过他安份得很,只是同盖一张被子睡觉,怕师父觉得他和从前一样荒淫,就算情欲蠢动也不敢奢想。所以他们师徒俩至今也只做过那么一晚。儘管如此,他一见师父还是会春心荡漾,又羞又喜,看得久了就想抿嘴笑,心中无限甜蜜。 男人走回屋前,搁下竹篓就关心徒儿说:「睡得可好?」 红孩儿温顺頷首,他生得俊美无邪,这般依恋师父的模样让人无法联想起凶残骇人的圣婴大王。平日他还是被上了金刚圈,不仅无法随意说话,手脚也被约束,不能杀生也无法为恶,不过如今他也没了过去的火爆脾气跟坏心眼,一心都是眼前这男人,哪管得上别的,遑论去在意言行是否遭禁。 红孩儿凑过去,轻轻拉着男人衣袖,指着竹篓里的药草,男人对他微笑解释:「这是给龙女找的,让她做点事也好。晚点还要去巡莲花池,再四处看看,过去佈道时总有隻鱼会抬头听,近日都没见着,不晓得怎么回事。」 红孩儿歪头瞅人,露出好奇的表情,男人疼爱的摸他脸庞说道:「眾生皆有佛性,我想那鱼也是听了许久的佛法,有了点道行,只是成精初时心性不稳,所以得格外留意。你方才是不是想,为师这么博爱,连一隻鱼、一朵花都这样关心,顾不上你了?」 红孩儿本想摇头否认,迟疑了会儿又点头承认,然后主动拉师父的手凑上去,朝师父弯起的唇角轻啄一口,他看师父神色平静淡定,不过师父看他时眼带笑意,他也不敢奢想太多,靦腆微笑,回覷一眼就弯身提起竹篓帮忙整理药材。 他听师父说过,他们所住的小屋只是稍微用法术做屏障,只要走得远一些就能遇见其他生灵,自然也能遇到师父的其他弟子。午后他和师父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一起往树林走,穿过树林进到竹林里,四周皆能闻到清雅花香,不久后果真看见一座莲花池,说是池子,其实又一望无际。 一位貌美清秀的女子走来向男人喊了声师父,看向一旁俊美青年微笑说:「这是师弟吧。」 女子和善亲切的递给红孩儿一些莲蓬,红孩儿仅回以一笑,心中有些可惜自己无法回应师姐隻字片语,向来狂妄的他也开始在意别人的感受,怕师姐觉得自己失礼。 男人顶着一贯端庄的模样,打发女弟子说:「你去忙吧,不必管这儿的事了。」 龙女带着亲切笑意应道:「好啊。我刚上岸,小船还在那儿,师父师弟你们想採莲的话就趁现在去,现在日头不大,和风煦煦非常宜人。」 红孩儿带着笑意目送龙女离开,心想这里大概还有其他人在,应该都是好相处的同道,他转头发现师父正望着他微笑,他被看得有些羞赧,只是面上仍故作平静。 男人看徒儿这般可爱,不觉放轻语气问:「要去乘小船么?」 红孩儿点头,随师父一起搭小船採莲,船上还有採莲的用具,他们摘採一些莲蓬后,任船在水上漂,师父剥了颗莲子,仔细取出微苦的芯自己吃,再把莲子递到他面前。红孩儿盯着那颗莲子再瞅了眼师父,张口去尝,粉润的唇瓣若有似无碰到师父指尖,他觉得面颊更热了,低头细嚼莲子,这口感和煮过的自然不同,但滋味不差,也不苦。 男人又一连剥了几颗莲子给徒弟吃,红孩儿有样学样剥莲子回敬,也试着尝了莲芯,顿时苦得皱眉。男人见红孩儿被苦得变脸就笑出声,跟他说:「你不晓得那是什么滋味?」 红孩儿摇头,他向来都是被伺候着的,哪会晓得莲芯是苦的,他心疼师父吃苦,阻止师父再剥莲子餵他吃,师父却说:「好,不剥了,我们再摘一些回去煮甜汤吧,我能将莲芯也弄得不苦,到时候你尝尝。」 红孩儿这才开心笑了,忽然想到这是不是师父在哄他,心里有些甜也有点苦,生怕甜蜜美好的日子不会长久,不由得眉心微结。 男人看穿徒儿的心事,牵他的手说:「还不信我么?乖徒儿,为师对你一片真心,不过要是你总这么不安多疑,往后就只能和我住那小屋,我不会让你再出来了。」 红孩儿听了既疑惑又讶异,男人接着讲:「只有你我住在那小小的地方也挺好,不过你并不是全心全意相信我们之间的事,我也不希望带你四处跑的时候,你又被邪祟招惹而乱了心性。」 红孩儿并不害怕师父伤害自己,若和师父能待在一起,好像也不糟,可他更希望能和师父出去济世助人、做什么都好。他指了指颈子,希望师父能解了他金刚圈,让他能讲清楚,师父却微笑摇头拒绝道:「在这里不行。」 红孩儿歪头,实在不明白原因,师父捞起他一手揉握半晌说道:「你想说的我都能知晓,不必慌怕。只是我不想让人听见你的声音,从前你狂傲嚣张的讲话是有些惹人生厌,可你现在一开口,为师也有些担心。」 男人见红孩儿还是一脸懵懂,嘴角含笑轻声讲:「若想出声,就回我们同住的地方再说,到时你说什么为师都听。」 红孩儿听这话莫名红了耳根,愣愣点头,不过就如龙女所言,此时天气正好,他们都还想多待一会儿,于是任小船在莲田里漂着。微风清拂面颊,红孩儿舒服得瞇起眼往后躺,小船因他的动作而有些晃荡,他闭目养神,小船又忽然荡得厉害,一道影子笼罩下来,甫睁眼就见师父双手撑在两旁笑着看他。 「这么愜意?」男人问完就俯身轻吻青年的鼻尖,轻碰其唇珠,再张口含着徒儿的唇瓣又抿又吮,细细品尝。 红孩儿的气息心跳一下子全乱了,可他怕小船翻覆而僵着不动,师父抬头看他,语气温柔跟他说:「方才的莲芯实在苦涩得很,还是你甜多了。」 红孩儿愣愣望着师父,虽然师父背着光,但还有高低错落的莲叶遮掩过于眩目的日光,师父这是在调戏他?他不知所措,一手微微揪住师父的衣襟,推也不是,拉也不是。 「知道了,回去吧,这船太小,承受不来的。」男人扬起一抹浅笑,神色温和,起身退开后就将船划回岸边,带着收获的莲蓬回去他们同住的小屋。 尾随在的红孩儿依旧红了耳根,一颗心怦怦乱跳,听师父话里的意思,莫非方才在莲田里想与他做那件事? 才刚回屋,男人忽然沉下脸色低声道:「不好了。」 红孩儿茫然覷他一眼,听他讲:「那隻总是浮头听闻佛法妙音的鱼是成精了,可是牠趁大雨时溜出去,在通天河作乱已有好些时日。这里一日是人间多年,如今唐三藏和孙悟空他们正碰到那鱼精作恶。」 红孩儿还想多跟师父相处,一听此事不免失落想着:「师父要去收拾那鱼精?」 男人无奈笑应:「此事不能耽搁,虽然分身前去亦可,不过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得找一下从前用过的那个竹篮,那可是我以前的得意之作。」 「……」红孩儿暗骂:「可恼的鱼精!师父,抓回来清蒸吃了吧!」 男人转身去找竹篮时听见徒儿心声,失笑回说:「教训是要的,虽说修行不易,但牠却吞吃了那么多无辜的孩子,清蒸似乎便宜牠了。」 红孩儿见到师父那笑容不由得暗自发怵,勾起他所熟悉的过往记忆。从前他顽劣残暴,师父却有诸多办法将他的性子打磨成今日这样,他知道师父脸上纵使还有笑容,可是一旦师父生气也是很可怕的,看来那鱼精下场堪虑。 *** 通天河的河水湍急,望不见对岸,令唐僧师徒四眾难以渡河,他们又听说附近村子被妖怪胁迫要交出童男童女的事,所以为了解救村民而捲入其中。孙悟空的本领通天却不諳水性,那鱼精又狡猾得很,使计将唐僧抓走藏在巨蚌之中,他和两个师弟为救师父搞得焦头烂额,幸好观音现身相助,才帮他们度过此劫。 孙悟空自幼就曾受观音庇佑,这一回也心怀感激的拜谢。观音在外常以女相现身,这次亦然,他返回南海就将那鱼精关好了,终究是念其修行不易,希望鱼精能改过向善,又吩咐龙女看管那精怪,之后就赶回红孩儿那儿。 屋外的菜圃看来已整理过,厨房那里冒着炊烟,男人回屋看红孩儿端了一锅汤出来,一见他就露出灿烂的笑靨。 红孩儿按师父教的那样煮了先前喝过的菜汤,师父一回来正巧赶上开饭。他转身想去拿碗筷,男人拉住他说:「不忙,你先坐着,我去拿就好。」 红孩儿坐下心想:「连我要拿碗筷都晓得,这么心有灵犀?」他想到这里变得很害臊,垂首藏起笑意,心中明白自己这样有多羞耻,半点也没有从前张狂跋扈的样子,但也觉得这转变也好。 男人拿了两副碗筷出来,边尝边夸红孩儿的手艺:「进步许多,好吃。」 红孩儿开心得一直勾着嘴角,眉眼弯弯,听师父主动聊起鱼精和唐僧那些事,师父讲起后者时语句微微停顿,摇头轻叹道:「他们师徒四个将来还有不少劫难。不过也端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情可以是劫,也可以是福气和救赎。」 红孩儿早前与孙行者他们相斗时,只觉得他们都该死,如今置身事外,又觉得那几个傢伙挺有意思,那孙行者就是个间不住又只懂打妖怪的妖猴,那猪精则是集凡人所有欲念于一身,沙僧看似最单纯,却又好像教人摸不透,唐僧一介凡人却要管那三个乱七八糟的徒弟也实在是难为了。他越想越好笑,忽然被师父戳了下脸颊而愣住,师父跟他说:「嘴角沾饭粒了,做什么傻笑?」 红孩儿撇嘴,他这才不是傻笑,想着师父时才算傻笑啊…… 男人拈走饭粒,将食指凑到红孩儿面前说:「吃乾净。」 红孩儿看他神色平静如常,好像在讲一件自然不过的事,但他盯着师父好看的手指,脸皮越来越烫,鬼使神差的啟唇,趁吃掉饭粒时偷偷往其指尖嘬一口。 男人目光略深的看了眼徒儿,问:「吃饱了?」 红孩儿点头,师父跟他说:「我去洗碗筷,你进房里等我。」 进房里等?红孩儿不由得想偏了,耳根发热,可这些日子师父也常在床上把经书和菩萨们的经歷当睡前故事那样讲给他听,他劝自己别多想,乖乖回房把床被铺好,再挑了本还没看熟的经书搁在床边柜上,接着换了身单衣准备就寝。他到底是为人弟子的,也不可能不等师父就自己睡了,于是坐在床上给自己捏腿。 以往用惯了法术,如今学凡人那样每日劳作,身体多少也会疲累,他捏了捏腿觉得没什么用,乾脆躺到床上弯折身躯,想把紧绷的筋骨都松一松。 男人回房看到红孩儿正在床里摆怪姿势,不由得失笑,踱至床边见柜子上还有一本颇厚的书,于是问他说:「今晚你想听为师讲经说故事?还是要为师好好宠你?」 红孩儿一听吓得差点扭伤了腰,身子一抖就趴在床铺上,愣了半晌才瞥向师父,伸手默默把那经书推开,拉师父上床、放下床帐。 男人笑睞徒儿,眼底尽是宠溺之情,他将脱下的衣袍掛好再回床上,红孩儿抱膝坐在床里盯着他瞧,那温顺的模样看得他吐息略重。他心念一动,将红孩儿颈上咒缚的法宝解开,红孩儿摸了摸颈子,惊喜喊他一声师父,他淡淡应了声。 「师父。」红孩儿高兴得又喊一遍,起身凑上前环住师父的颈项,咧嘴笑得无比好看,又欢喜的朝男人面颊亲了亲,他说:「师父只去了半天,可是想死我啦。」 「一会儿便让你活起来。」 「你、你也会这么说话啊。」红孩儿要笑不笑的睨他,身子却被师父搂抱抚摸得越来越暖热,没一会儿就发软坐在师父怀里。他仰首亲啄师父的侧脸、下巴,手伸手进师父单衣里抚摸精实的胸腔索求安慰。 男人的胸膛抖了抖,将小青年的手抓出来对着掌心小力啃吻,低声笑语:「真是爱撒娇,淘气。」 红孩儿嘻笑回嘴:「徒儿明明听话得不得了,总想着孝敬师父。」 男人噙笑摸了摸徒儿滑嫩俊俏的面庞,拉徒儿的手摆到胯间说:「好,给你机会表现。」 红孩儿摸到师父腿间鼓胀到像是快绷裂的裤襠,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物透出湿热潮气,登即了然,靦腆抿唇看了眼师父就稍微退开一些,把自己松散的长发拨到颈侧,小心翼翼解开师父的衣带和裤头。师父那宝杖气势惊人的弹出来,模样虽不狰狞,但这大小就连红孩儿看过还是感到惊人,师父这物色泽深红漂亮,他双手摸上去,仅抓捋数下就把自己指掌都弄湿,他又偷瞄一眼师父的脸色依然平淡无波,可是这肉杖越来越硬热,流了不少清液,师父分明也和他一样欢喜的。 「就这样?」男人神情依旧淡定,眉眼嘴角还带了些温柔笑意,气息未乱。 红孩儿却已经是意乱情迷,一心只想让师父和自己一样沉迷,他调息半晌就低头将师父那物含到口里吞吐。从前他也干过不少荒淫之事,但这却是他头一回把阳物摆到嘴里。他一时不知诀窍,只是想令师父欢喜,于是回想自己过往体会,试着卖力舔吮师父的肉杖,口手并用讨好他心中的菩萨。 「呼、咕嗯嗯。」红孩儿的唇圈住男人的粗大龟首,来回套着温热茎柱,舌头来回刷舔表面,稍微分离之际还能看到唇舌与阳物间牵连出银丝,他觉得师父的阳物就像真的法器那样好看,不仅没什么腥臭味,甚至有股沐浴后的体香。他想起稍早师父餵他吃莲子的事,被这样陪伴和关怀,让他不知不觉依恋得这样深。 「哼嗯嗯、唔嗯……呵嗯。」红孩儿抬眼看了下男人,眼眸含笑,清纯英俊的小脸被捅得口颊变形,更添媚态,男人只是深深的望着他,却能令他沉迷于此,他越吃越饥渴,开始让那肉棒往深处滑入,辗压着舌根要撑入喉咙里,那几欲作呕和微苦的滋味反而令他越发兴起,原本捧着男人囊袋的手改而摸向自身胯间胀热的男形。 男人被动的插入徒儿口中深处,听徒儿呜咽般低鸣,连喘息也染上鼻音,这一切都令他心神荡漾,他气息微乱,轻拍红孩儿肩头示意他退开,红孩儿眼泛水光并赧顏松口,羞怯问他说:「师父不喜欢?」 男人怜爱迎视小青年答道:「喜欢。但为师更喜欢弄你下面。躺下吧。」 红孩儿大吐一口气,小声嘀咕:「怎么讲得这样直白,都不害臊呢。」 男人浅笑,双手搭住红孩儿肩膀将其按倒,逗他说:「你也懂得害臊?」 「唔、你取笑我!」 「因为你可爱。」男人直白的讚美令红孩儿害臊,两人相视一笑,亲到了一处。 红孩儿忆起前次情事,他后来那淫浪的样子,简直是原形毕露,丑态尽出,可师父半点都没嫌弃,师父这样宠他,也让他不再那么矜持。如今他自己张开双腿就想等师父快来疼爱,没想到师父拉开他两腿竟也垂首含住他半硬的男物。 「赫啊、啊,师父……」他心里有些抗拒,担心玷污师父,但师父压住他腿根不让他乱动,他被含舔得腿根痒麻,抚摸着师父乌亮的头发,忍不住发出低哑呻吟。他的确贪恋这美妙的滋味,却又莫名不安,语气可怜喊叫着:「师父别、啊,不要,求您了,那处脏啊。」 男人放过红孩儿的男根,却抓起其双腿让臀部曝露出来,接着舔起了红孩儿后穴。软韧的舌尖在穴眼鑽凿良久,红孩儿前端肉物已如失禁般泌出许多汁水,男人又将徒儿丰润的臀瓣托至自己腿上,将徒儿带近身前,搂住红孩儿开始亲吻、爱抚。 红孩儿自情欲里稍微缓过来,回拥师父伸出小舌回应,两片红云湿腻的交叠、缠绵,洇润了彼此的嘴边、口中,就连鼻尖也被师父舔了下,他也好玩的舔了师父的鼻尖、鼻樑,然后被抱得更紧。红孩儿被师父这样抚摸、索求,空虚的身心也被填满了甜蜜快乐,体内深处又有些欲求不满,于是小力扭腰向师父讨宠。 男人吻湿了红孩儿的耳根、颈脖和胸口,又噙住徒儿的嘴深吻,漫长拥吻后,凝眸注视红孩儿,红孩儿被吻得神情迷濛,眨着莹润的俊眸问他怎么了。 男人的手慢慢抚摸徒儿的后背、腰际,温情款款注视徒儿说:「为师并未一视同仁,你不一样。」 红孩儿微愣,低头窃笑了下:「徒儿知道。」他别过脸赧笑低噥:「总不可能师父您也和别的徒弟这般……啊、嗯师父唔嗯……」 男人倏地含住红孩儿的嘴用力吻咬,差不多快将青年的嘴吻肿了才说:「为师只和你做这事,因为你不同。」 「徒儿、徒儿晓得了。」红孩儿一手抵住师父胸口,慌忙转头喘气,这时师父的长指插入他穴里勾弄挖搅,他敏感得闭眼哀叫,倒不是因为难受,而是那样酥爽痒麻的感觉近似煎熬。 「别怕。」男人轻吻他的脸当作安抚。 「师父的手、那样会、让我呃啊──」红孩儿的臀穴被插入两指,手指往某处磨蹭搅弄,又屈指勾挠,搞得他绷紧双腿抬臀迎合,想必又是露出淫浪丑态,他窘得想哭。 「不丑,你很好看。」男人彷彿知道徒儿的心声,不吝讚美道:「你怎样都好看,别怕。」 红孩儿大吐一口气瘫回床铺,男人不知取了什么淋在他身上,有竹叶般的清香,顿时好像力气都恢復过来。 「师父别玩了。」红孩儿撑起上身看了看,床铺都湿了,师父把一只瓶子随意扔地上,他正心疑那瓶子莫非是传闻里的那件法宝时,就听男人说:「别看了,摔不坏的。倒是怕把你弄坏了,养了好些天大概可以……」 「什么意、噫?」红孩儿总觉得师父那物又变得更大,顏色又更深,还没瞧清楚前,师父就让他背对着跪好,优美长指在他被凿软的穴口反覆蹭了数回,随后又一个硬烫之物取而代之抵住穴眼。他知道师父想要了,便自己将臀瓣掰开些,不过师父的阳物惊人,前端挤入体内时仍觉得霸道,肉花都像是要撑坏了。 「啊!」红孩儿惊呼出声,比龟首粗壮的肉茎仍在深入,他清楚感受着体内肉径被拓开,师父那肉棒烫热的气息彷彿扩散到他四肢百骇,身子酥软得像要化开来,他只能跪伏在床间,勉强撅臀承受一切。 「呵。」男人轻笑,双手抓牢红孩儿的腰,朝某个销魂乡挺入,红孩儿无力掰臀,双手抓着前方枕头和床栏支撑自己,不自觉摆臀迎合的姿态让他欲根气势更盛。 红孩儿知道师父还只是浅浅插弄,可他已经浪得细声吟哦,身子也不住的微微摇晃,他是贪欢得很,可又怕师父那物太厉害,一手摸上彷彿变薄的肚皮,竟隐约觉得那里是不是有些胀到微微隆起。他顾不得矜持什么的,抖着腰身求饶:「好师父、求您插慢些,那么粗大的呃啊、呵、呵啊,师父那东西快要撑坏徒儿啦。」 「已经很慢了。」男人听徒儿浪吟也是气息有些沉滞,他的阳物没入徒儿股间,徒儿有些汗湿的臀泛着滑亮的水光,紧紧与他下腹密合,他怜爱抚摸徒儿的背脊,手法曖昧的揉摸至其后颈,再小力揪住那头长发令其仰起身向后靠。 「师父?」红孩儿感觉那肉棒对他的罩门又戳又辗,令他酥爽得连嗓音都在抖。 男人顺势环臂搂住红孩儿的胸口,摸上青年的颈子,青年转首一望,他再次叼着徒儿的嘴,并浅浅的摆动下身。 「呼嗯嗯,师嗯、呼,咕唔。」红孩儿一手抚慰自身阳物,师父的大掌覆在他手上一同抓捋,被爱慕的师父这般疼爱,他感到无比幸福,欢心雀跃得撅臀回蹭、迎合,热切用后穴吞绞那根巨物。 他听师父的气息明显浊乱,开心笑出声,师父话音沉柔的念他:「顽皮。」说着就加剧劲道衝撞他,没多久他就被干得香汗淋漓,瘫软趴回床铺浪吟求饶。 「太会插了、师父我、徒儿不敢啦。师父前面、干到徒儿好里面,太深、呜嗯,徒儿喜欢,师父好厉害啊啊嗯……」红孩儿尾音被顶得虚软縹緲,身子却留恋师父的猛烈疼爱,他已洩出精水,也无力嚥下口水,枕被都被他打湿了。 「乖。」男人喉间辗出沉哑单音,却继续狠狠干着身下美青年,漂亮雪白的臀肉被紧实腹肌撞出肉波来,渐渐泛红,粗大的肉茎伴随抽插带出不少浊白稠液,他看红孩儿喘得太厉害才压抑欲念缓了些,将人翻身仰躺。 「呜呃。」红孩儿双眸盈泪,吸着鼻子哭哼:「徒儿,徒儿还、还可以。师父,这里……」小青年的指尖描到了肚脐上,像在暗示什么。 「嗯。」男人眸光微闪,欺身压上前亲吻他,柔声低语:「好徒儿。你想自己来么?」 红孩儿恍惚看他,然后点头微笑。红孩儿选择背对着男人慢慢坐到那粗大生猛的擎天柱上,空虚处再度被充实,师父扶住他的腰身,他双臂架在师父膝腿上尝试蹲坐好。 蹲着让臀腿起落难不倒红孩儿,只是师父那根厉害的肉棒夯在他体内就变难了,火柱似的肉棒熨得他周身暖热,彷彿要融了他,他对此又爱又怕,又想让师父也一样情迷意乱,于是咬唇开始摆荡身子。他先是蹲着用穴口去吃肉棒前端,等臀穴被操得又热又麻后开始吞吐长茎,肉击声不逊于方才那样响。 男人一手向后撑着上身稍作休息,他先是慵懒观望徒儿作为,在看到那口被操熟的肉花裹着阳具,渐渐翻出一点媚肉时,听徒儿声声示爱,他满腔怜爱也急欲传达,他上身往前凑,抱着徒儿亲着好看的背脊和肩胛骨。 同时,由于红孩儿背对着师父变得自在一些,很快他就露出痴迷忘形的样子,仰头翻了白眼、流下口涎,断断续续的说着骚浪言语:「啊、啊嗯,师父好大的肉棒,这棒子只能插徒儿我,真好,师父插得徒儿、呃嗯嗯,好坏,师父龟头烫着徒儿腹里了,它在抖,呜,徒儿喜欢师父……」 男人失笑,抓揉红孩儿腰际和胸口,指腹掐着腰窝,凑近青年耳边低语:「为师也喜爱得紧。」 「喜、爱什么?」 「红孩儿。」男人也在喘息,他的话音微颤:「由头到脚,里里外外,都爱。」 「都、都给师父。」红孩儿露出痴醉笑容,可他已经没力再动,只能勉强摇着腰,他被师父由后方环抱,往后靠在师父身上喘气。师父就着这姿态继续插他,还以为师父会使不上力,没想到他反而被顶得展开身子发出浪吟。 「噢啊、啊──呃嗯……」红孩儿涨红了脸叫喊,师父把他散开的两脚併起来抱高,他后脑杓枕在师父肩窝恣意呻吟,耳鬓也被师父亲得湿了,他转头哼给师父听,用自己都陌生的哑软嗓音撒娇道:「给师父干得升天了、徒儿不敢了呜嗯嗯、唔啊啊、啊嗯,哈嗯、哈嗯,都赐给徒儿吧,徒儿不能没师父、身子也离不开了、呜呃……」 红孩儿又翻了白眼,在师父眼下失禁了。这一泡尿得不少,他还没洩完尿水已恢復神智,羞耻欲泣,可师父却没放过他,像给孩子把尿似的,就这么抱他下床,师父的肉棒还有半截插在他臀穴里,他吓得摇头哭喊:「徒儿不是故意的,师父别罚、唔、啊嗯,啊……我不是故意这样……」 「没有要罚你,你咬得我真紧。为师带你走走?」 「不要、不好啦。」 「还要尿么?」 「尿完了。师父插得太猛,我、我一时受不了。」红孩儿可怜委屈道:「只有徒儿失态丢脸。」 「难道要我也尿?」男人将红孩儿轻轻放下,不过他的阳物依然楔牢在红孩儿的美穴里。 「师父也尿吧。」红孩儿皱了下鼻子坏笑,回头睨人,他瞥见男人微瞇眼,笑得有点坏,但并不邪气,他不怎么怕,却又被师父吓一跳,下身好像忽然被灌注急流而感到痠胀,他两腿发软抓着窗櫺颤抖,上身抵在窗口上抖着嗓音浪吟。 「哦哦嗯、怎么你──」汩汩暖流注进体内,红孩儿腰腹颤抖,腿根抽搐,歪着脑袋又洩了一波清透的体液。 男人在红孩儿脸颊和颈侧啄吻几口,含笑轻语:「原来还有,尿够了回床上?」 红孩儿没应声,男人捏了捏红孩儿突起的乳头问:「已经饱了?」 「啊嗯,师父别拔出来。」彼此交合处流出不少混杂的液体,红孩儿喘了喘,语调骚软的央求道:「想看着师父干我。徒儿想、想看师父。」他恍惚的愣了下,一手捏自己乳头小声喃喃:「想给师父吃这里。」 「好。」男人爽快答应,将徒儿转身抱起来,一路干回床上。往昔作威作福、欺压地方人神的圣婴大王不復存在,如今只有一个与他朝夕相处,与他相亲相爱的好徒儿。 是夜过后,男人开始会带着这徒儿一起去济世度人,唯有回到这小屋时,他们会变得有时似人,有时又什么都不像,只想不顾一切结合。 西行番外、薰风微雨 微热的初夏,人车熙攘的街道上,红孩儿跟在男人身后走了一段路。 这不是他头一回和男人一同出门了,不过这会儿男人让他变成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早些时候,师父带他去提醒唐僧他们会经过一个灭法国,那儿的国王要杀尽一万个和尚,却是西行必经之地。 红孩儿在外行走仍须锁上那五个金圈,他紧紧跟在师父身边,虽然不怕孙悟空他们,可是他也已经瞭解自己过去犯下的错事,再相见难免心里尷尬,不过一想到有师父在,心神又逐渐安定下来,心慌时凝神观想师父就好。 他以为师父会叫自己去帮唐僧他们,却见师父变成一个老妇人,牵着他等在柳树下,为了提醒唐僧他们前面有个难关,之后就带他走了。 当下悟空就认出他是红孩儿,却也没来翻旧帐,反而连声道谢,虽然都是看师父的面子,可他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现在师父变回原本男子的模样,带他走在热闹集市里,他想,师父是不是为了消解他心中的愧疚和业报,刻意带上他去找唐僧他们的?肯定是吧,要不然唐僧他们经歷许多大小劫数,师父也没有每一次都去提醒。再者,孙悟空用火眼金睛认出了师父的本相,虽然他已经相信师父就是观音,但师父这么做也是想让他更安心吧? 男人察觉徒儿一路上心不在焉,越来越落后,忽然停步转身,红孩儿一头撞进他怀中,他顺势将红孩儿抱了起来。红孩儿在外仍有金圈锁着,无法开口说话,只是茫然瞅着他,他对红孩儿微笑道:「不是嫌你慢,是担心你走丢了。」 红孩儿害羞得想挣脱,他能自己走的,但师父却抱紧他哄说:「乖,你这么小一个孩子,让人抱着也没什么。」 听了这话,红孩儿才想到自己现在不是青年模样,也理所当然倚靠在师父怀中,虽然他这样的孩子是稍大了些,可是侧目的人也不是太多。 红孩儿心中提出疑问,问师父今日还要到哪儿去化解灾厄,男人听到他心声就开口回说:「今日只是带你出来散心,为师能分身去做那些事,乖徒儿不必多想。」 红孩儿窃喜,心里甜蜜的想:「是为了我才出门的么?」 男人噙笑反问:「高兴么?」 红孩儿点点头,仗着自己这孩子的模样,亲暱的拿脸颊蹭师父的头脸,外人看来只当作是父子情深,孩子在和父亲撒娇。 男人买了街边一些零嘴和小玩意儿给红孩儿,活几百岁的红孩儿早就不稀罕,但因为是师父送的,所以还是仔细收着。男人看红孩儿一副身怀宝贝的样子,脸上笑意更温柔,他接着带红孩儿上馆子,厢房一侧的帘子捲上就能欣赏湖岸美景。红孩儿倚在栏杆那儿看了许久,男人见红孩儿眼底像是落了许多星子,灿烂漂亮,但因此时红孩儿并非本相,男人这才压下了想与之亲近的念头。 男人问:「难得出来又不是去收拾麻烦,是不是很高兴?」 红孩儿连连点头,转身挟了刚上桌的菜要伺候师父吃,后者欣然开口,也挟菜餵回来,等红孩儿把嘴里的饭菜嚥下后,听男人又问:「好吃么?」 红孩儿点头,握住男人的手默默想道:「尝鲜的都好吃,不过还是师父的手艺最好了。」 男人没想到被徒儿夸讚,莞尔逗他说:「你这样讲我好话,是不是想讨什么要求?」 红孩儿摇头心说:「没有没有,徒儿是真心认为师父的手艺最好了。」 男人轻笑,将孩子抱到腿上坐,摸这孩子滑嫩的脸颊逗弄,红孩儿笑嘻嘻拨掉他的手,因为红孩儿这模样也不能再做什么曖昧的事,这般相处更显温馨。男人捉起红孩儿一手摸了摸,说:「指甲长了,回去替你修剪吧。」 红孩儿温顺頷首,转头抬起小脸望着师父半晌,师父低头微笑迎视,他心念忽动,朝师父下巴嘬吻一口。 男人轻笑摸小孩儿的额头,念道:「别闹。」 红孩儿低头,噘嘴露出不高兴的模样,都怪他变成这样师父才不肯让他亲近,他抬头望着师父,在心里问:「师父为何让我变成这模样出来?」 男人歛眸思忖该如何回应,半晌握起小孩儿的手答道:「还记得上回你救了一位女子,后来她对你念念不忘,差点坏了月老一早给她牵的红绳,还好设法令她忘了见过你的事,这才没乱了别人的姻缘。之前有一回去解水患,灾民里有人见了你也患上相思症,且有男有女。 你本相生得太好,又是青壮男子,不管是谁见了难免生出一些旁的念头,倒不如让你用孩童模样现身,行事方便也不会误人终生。」 红孩儿晓得自己生得好,以前也常有些妖精自荐枕席,但他先前没听师父提过这些,原来师父还默默替他收拾善后。他听到这里靦腆一笑,轻轻抱了下男人以示感激之情,可男人却捏起他小巧的下巴,含笑问他说:「很常有妖精向你自荐枕席?」 红孩儿没想到方才有些心里话洩露出来,慌忙摇头。 男人看红孩儿紧张成这样也不忍心追问下去,他并不会计较过去,于是又摸了摸徒儿的脸哄说:「没事,随口一问罢了。」 红孩儿松了口气,面上却已没了笑容,返回居处的途中也藏了心事的样子。他跟着师父修炼了好些时日,如今的他明白自己过往的作为有多不堪,儘管相信师父不会嫌弃,可他却厌恶从前的自己。干过那些腌脏事的他,又怎能和师父在一起?遑论这样同吃同住,还同寝…… 师父还夸他生得好,可他有自知之明的,仅仅是皮相好看罢了,心性早就被惯坏了,往后他见了师父只能自惭形秽,但他对师父已经情根深种,不可自拔,要让他自己隐居修炼也做不到。 入夜后,窗外正无声的飘起丝丝梅雨,活了几百岁的红孩儿独自躺在床上自省,他烦恼得掉泪,满腔愁苦,这时室里忽然亮了一盏灯,是他的师父来了。 男人把灯盏搁在桌上,踱近床边搂住坐起身的红孩儿关心道:「徒儿为何在哭?」 红孩儿颈上金圈已解,他嗓音微哑回答:「徒儿没事,只是想到自己过往做错许多事,如今也难以弥补跟挽回,深觉自己不配再跟着师父,又不想离开师父,心里难受。」 男人垂眼轻叹,握住红孩儿一手说:「傻徒儿,你一生的归宿只在这里,为师不会让你走的。」 「可是我那么不好。」 男人替青年擦着腮颊边的泪痕说道:「你自幼受父母溺爱,误入歧途,确实犯下不少无法挽救的错事。因此你父母也受了报应,从此不得与你相见,而你得一直在我这儿行善弥补,不过就算弥补不了,也不可能放你走。红孩儿,就算你离开为师独自隐居,那也得修行,可是你容易招来邪祟引诱,唯有在这里为师能时常看顾你,护着你。」 红孩儿揉着泪眼问:「师父与我、与我这般欢爱也只是为了让我不去作恶?」 男人握住他的手,神色认真道:「自然不只是如此,为师喜爱你,自然想与你朝夕相处。」 红孩儿红着眼眶又哭出来,哽咽低噥:「可徒儿性情顽劣又……又不好,早晚有一日师父可能要嫌弃的。」 男人浅笑问:「师父觉得你变得越来越好。」 「不,不好的,我总是有诸多淫邪念头,难以啟齿。」 「哦?」男人挑眉问:「怎样的淫邪念头?」 红孩儿咬了咬唇,小声回答:「徒儿总想和师父交合,就算师父讲经时,或师父去度眾生时,不管何时何地,徒儿一想起师父就会冒出这些念头,徒儿生性荒淫,可以不再食肉作恶,却止不住对师父生出这些妄念。」说到这儿红孩儿掩面哭出来,生怕被师父厌恶。 男人拿袖摆默默替徒儿拭泪,也不出言取笑,反而温柔哄道:「两情相悦,由情生欲也是常情,徒儿想要,为师也乐意竭力疼爱,不必因此感到羞耻自厌。」 红孩儿泪眼婆娑望着男人俊雅含笑的神情,没有半点要笑话他的意思,乍听这番真心话让他不知所措,捉住师父给自己擦脸的手慌乱低喃:「可、可徒儿实在是、实在是贪欲好色,心性如此……总是丑态毕露,呜。」 男人搂住徒儿轻吻颊面,掌心摸到徒儿心口轻揉,柔声低语:「为师从来不觉得你有什么丑态,平日里劳作的时候,休息、寻消遣的时候,还有和为师欢爱的时候,都很好看,率真可爱。」 红孩儿被男人如此耐心安慰也感到有些羞愧,暂且拋开诸多杂念,既然师父都说到这地步了,他也学着坦然接受就好。他擦乾眼泪道:「多谢师父开导,徒儿不会再这样胡思乱想,自寻烦忧了。徒儿会勤加修炼,锻鍊心志,不再让师父这样操心。」 「睡吧。」男人摸着红孩儿的面庞,执起徒弟的手放到自己透着温热潮气的裤襠说:「为师也和徒儿一样,心心相印,徒儿不是想日日夜夜与为师欢好?」 红孩儿心中有不少淫词浪语,可是盯着师父端庄温和的俊容就一个字也讲不出口,只好往师父怀里凑,殷切的望着人、摸着师父裤襠讨宠。他听师父低声笑了,师父发出的声音很好听,让他感到安心又温柔,要是师父跟他多说一些话,他就会变得飘飘然的。 「师父,师父。」多日忍耐没有向男人求欢,现在被男人温存对待,仅听声音就已情动,于是忍不住抱住男人亲着喉结、下巴、脸颊和唇角。 男人被青年扑上来胡乱啄吻,看青年这馋样不禁失笑,也心生怜爱,微微偏头吻住对方的唇,带着柔情和些许霸道回以深吻。 「唔、嗯……」红孩儿双手攀在男人肩臂上,慢慢无力的搭着,不知不觉被放倒在床铺上。 男人浅浅一笑对青年说:「好徒儿,为师亦喜爱与你欢好,更捨不得冷落你。」他欺身压上青年,怜惜的舔了舔那张红润温软的唇,青年眼眸含情又羞怯的望着他,小心翼翼伸舌与他碰在一块儿。 「啊嗯。」红孩儿心情激动,不由得轻喘,舌头被挑逗了会儿,师父就含住他的唇吻上来,虽然师父收紧双臂抱紧他,却又竭力克制衝动不将他勒得难受,他感觉到自己被珍惜着,心中感动又欢喜,卸下所有心防去接受这一切。 男人感觉到身下的青年不再紧张,不仅放软了全身,更眼眸含情瞅来,他拿指腹轻辗青年的唇,再把手指放进其口中曖昧搅动,低柔笑语:「好徒儿,这会儿摆出乖顺的样子,像是再也没了火爆脾气,也不再乱使三昧真火了。」 红孩儿舔了舔男人的手指,有些含糊回嘴道:「脾气火爆的是师父,听师姐说,当初师父来收我时,气得把净瓶摔了。」 「你和其他人处得不错,为师甚是欣慰。」 红孩儿听他又四两拨千金把话敷衍过去,正要继续调侃几句就被一吻堵上了嘴,身上单衣也被剥开。这里与人间一样有四时流转,正是温暖夏季,他就寝时穿得少,很快就袒露出胸口,两颗细小乳珠被师父碰了几下就发硬。 「哼嗯嗯……」红孩儿被男人挑起情欲,哼出的喘息和呻吟都比以往还甜软,他趁师父松口放他喘气的间隙,也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抓着腿间勃发的殷红阳物问:「师父当真不嫌弃?」 「有什么好嫌弃的?」男人轻笑。 红孩儿咬着下唇张开双腿,他歪着腰身,一手抚摸自己湿透的阳物,另一手往会阴摸过,再用手指戳按后穴说:「徒儿如此骚浪,师父也不厌恶?」 男人笑容淡了些,目光微暗,着手脱下身上整洁的衣饰,一边答应:「好徒儿一心念着为师,为师心中欢喜珍惜,为何要厌恶嫌弃?」 红孩儿抿唇仰望男人,虽然室里灯光昏暗,他还是能清楚看到那一身精实的体魄,馀光瞄到其腿间的粗大长物就羞得挪开了眼。 红孩儿侧首喘口气,有些恼自己太过放浪形骇,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看这小青年又在乱想,拉起人抱到怀里笑问:「徒儿不爱看?怎么别开眼了?」 红孩儿垂眼瞅了下师父那处,嚥着口水小声讲:「师父这里好像又更大了,徒儿怕承受不来。」 「为师会慢慢弄的,不怕。」男人抓着红孩儿的臀瓣掐揉,红孩儿痒得扭身想躲,他一臂环住红孩儿说:「越动只会将为师的手吃得更进去。你喜欢为师挠你这处不是?」 「哦嗬……」红孩儿被挠到某处感到非常酥痒,驀地抱住男人的颈项仰首抽气。 「里面实在湿暖舒服,为师连手都捨不得拿出来了。」 男人这番话和温厚的嗓音令红孩儿情动不已,红孩儿后庭吃得更紧,前头与男人阳物互抵,冒出许多淫液。红孩儿瞇起眼,呵着热气,满是爱慕的神情望着师父,对这张俊雅的面庞又亲又舔,急切表露爱意。 「呵。」男人低声轻笑,抚摸青年好看的肩胛骨、背脊和腰际,再度托住其臀肉抓揉,红孩儿被他抓得连骨髓都透着讨宠的欲求,频频摇摆腰肢,拿臀肉蹭他,上身则挺起胸膛和他互蹭,双手也像爪子那样抓上来。 「师父这儿也好大,真好摸。」红孩儿的脸都晕红了,精緻好看的耳朵更是红如珊瑚,他盯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抿唇,看师父并不慍恼,大着胆子低头舔上。他听师父又低笑了声,的确不讨厌他这样,他高兴得抱住师父的身子,将师父两边的乳尖轮流舔到硬起。 男人拿手指轻弹红孩儿的欲根笑说:「徒儿若是想用这处也行。」 红孩儿愣了下,又害臊得无法直视男人,他缩着肩膀,双臂抱住自己,怯赧低语:「徒儿是喜欢用这根傢伙作乐,可自从……自从师父给徒儿开苞后庭,便只想着用那处承欢……是不是师父腻了徒儿?」 男人看红孩儿羞窘欲泣,赶紧搂抱住他,失笑哄道:「不是的,为师只怕委屈了你才提起此事,徒儿哪里都好,只要与你在一起便是无比欢喜。」 「师父。」红孩儿破涕为笑,男人拿一旁脱下的衣物给他擦脸,又入了三指在他淫窍里插搅、抠挠,他很快忘了烦忧,顺着男人的作为摇臀迎合。 男人的手十分好看,修长如玉,进到青年穴里又意外的粗长,青年没一会儿就被插得流下口涎,他欣赏徒儿动情的神态,片刻后说:「好孩子,喜欢为师怎样入你?你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来吧。」 红孩儿心神皆被情欲蒸醺,恍惚半晌会意过来,红着脸起身,跪到床上一端侧首靠在枕上,把臀撅高再用双手掰开臀肉,手指拨了拨粉嫩小穴道:「徒儿喜欢师父这么来,一会儿再……再抱徒儿面向师父,让师父吃我乳头。」 青年话音清朗乾净,说着如此诱人话语,也怪不得男人眼神更深沉了些。 红孩儿没听到师父答应,不过男人由后方温和抱上来,他安心不少,男人抱住他亲着后背,少顷身上被浇下一片微凉甘露,接着后穴就被硬烫的龟头抵住,细密肉褶一下子被霸道撑平,他无声倒抽一口气,师父突如其来的进入让他吓一跳,不过有那甘露保护,他半点损伤难受也没有,只感觉身子被强硬打开了。 男人的气息很快变得低沉微乱,两副身躯的碰撞越发激烈,红孩儿听着这些声响感到欢愉快活,抓着软枕啟唇呻吟。 「啊嗯、啊嗯嗯……嗬嗯……师父、师父……徒儿被师父干到了、那处,好深,好奇怪的地方,师父阳物要填进徒儿腹里了、啊、师父──」 男人额际、人中皆是细汗,他并未回应青年动情时的话语,只是专注听着青年所有动静,像是越来越湿暖的穴里湿径、皮肉之下的那些脉动。久远前他未曾想过会有今朝之事,只是想着此子顽劣难驯,先闢一处能清修的地方将人关着,但相处后他和红孩儿都变了,如此顺其自然也不坏,就打算这么过了。 「师父!」红孩儿带哭音高声叫唤,他的口涎和泪水濡湿了枕头,洩出的精水把底下床被也打湿一大片,师父越干越狠了,他以为肚皮就要破了,抱着肚子哭叫:「要坏了,肚肠要坏了。」 男人驀地回神,听徒儿哭得可怜,但还轻晃着撅高的臀去吃他阳物,一手更悄悄摸到彼此交合处,他扬起浅笑将人翻身仰躺,还粗硬的肉棒将其肠穴熨烫辗搅一翻,激得红孩儿腰腿抽搐、吟哦连连。 男人倾身上前,摸红孩儿的脸庞温声哄:「不疼,不哭了,不是想让为师好好插你这儿?」 红孩儿吸着鼻子轻轻頷首,眨着泪眼软吟:「徒儿爱师父用肉棒插,师父怎么插都好舒服,好厉害。」他动了动脚趾,很快缓过来一些,调皮的把脚掌搭到师父的臂膀上,慢慢蹭到了师父的肩膀。师父迅速捉住他一隻脚踝,低笑一声,转头往他脚掌心嘬舔,弄得他又痒又酥麻,他咯咯笑出声,师父继续浅浅插他穴,他抚摸自己胸口,拨着突起的乳尖诱惑道:「师父别玩徒儿的脚了,来吃这个吧?求师父、来吃徒儿这儿。」 男人极宠这徒儿,闻言就去抚慰红孩儿,红孩儿锻鍊有成的胸肌卸力时又软又弹,手感绝佳,在男人指掌间被揉得变形,更显媚态,突起的乳珠像熟透的小果实,周围一圈则像果实渗出些许汁液晕开来的淡粉色。男人抓揉得尽兴后就低头去尝,先含住一颗小力囓咬舔舐,同时用身下肉杖往肠径深处鑽凿。 红孩儿细白如葱的手指无力搭在男人身上抓挠,他歪着脑袋浪吟,男人将他发软的两腿捞到腰背上环住,他勉强夹好了师父,免得被师父顶弄得移位,师父又空出一掌护他头顶才没撞上床栏。 「师父呜……我渴……」红孩儿刚开口哭哼就被吻了,男人的津液如甘泉,他饥渴索求,激烈得错开了唇舌,不等男人再吻过来,他就抱住男人的头脸乱亲几口,再去舔男人额际和颈间的汗水。 「再一会儿。」男人像在隐忍什么,喉间辗出低哑一句话来,紧接着重重压住青年猛干,青年哭叫着,像要濒死那般推抵抗拒,却丝毫无法撼动他的压制。他的肉棒急剧粗暴的蹂躪青年,被撑开的穴口不时被肉棒带出些许淫软媚肉,浓浆早已搅打成白沫,幸好这狂暴的风雨很快就过去了,沉重骇人的肉响声倏然静止,但他仍牢牢压着青年。 红孩儿一度哭喊像快死去那样,师父突然停下来,他瘫软在床上,可他和师父下身仍紧紧结合着,师父的胯部不时往他私处挤压,他腹里有点闷胀,师父全丢在他里面了。他并不讨厌这样激烈的情事,反而满足、贪恋,努力睁开眼瞅向师父。 男人确实心性火爆,只是修为高深不易发作,和红孩儿欢好时也忍不住露出本性,他耳朵微红,歛起情欲未褪的眼色,徐徐抽身后也不施法贪求方便,藉着去倒水的间隙平抚心绪。 红孩儿知道师父下床倒水去了,抖着身子坐起来,低头看腿间流出一滩浓白浆液,他暗道可惜,悄悄拿手指沾了些往舌尖抹,师父那东西也不腥骚。 「实在可惜。」红孩儿努力锁住后穴关窍,一手摸着紧实下腹,舔嘴忖道:「师父丢了好多啊,闷闷胀胀的滋味缓过去就觉得舒服了。真想被师父弄得满满当当的,我真不知羞耻……」 「喝水吧。」 「师、师父。」红孩儿看眼前冒出一杯水吓一大跳,师父该不会全听见了吧。不过他看师父脸色平静,也许没听见呢?这水非常甘甜润喉,不是寻常的水,师父待他真好,他瞅了瞅师父,併拢双腿说:「我自个儿收拾就好,师父也去歇着吧。夜深了。」 男人站在床边注视红孩儿,他看徒儿身子潮红未退,也瞧得出徒儿正努力留住方才他洩出的精水,加上方才听见的那番心声,心中愉悦又怜惜,于是重新上床将徒儿抱到怀中。 「师父?」红孩儿刚喝完水,被男人揉胸捏腰就浑身酥软,连杯子都掉了。 「好徒儿,为师会一直陪你。」 「啊、嗬啊……徒儿爱慕师父,喜欢得要命。」红孩儿不再矜持,师父抱着他,他撑起身慢慢用后穴坐上师父那根粗长肉杖,他脸上笑意靦腆,摸着肚腹低噥:「师父都插到徒儿这儿了。」 男人喉头滚动,吻咬红孩儿的颈侧、肩膀,捏住其乳尖搓揉玩弄,忍不住在爱徒身上留下斑斑爱痕。 红孩儿在男人怀里扭摆腰臀坐了好一会儿,就着穴里还吞绞男人阳物的样子往前倾,慢慢爬去抓着床栏,男人跪立在他身后挺动腰腿,攻势迅猛,他靠在栏上吐舌浪吟:「徒儿有幸……让师父这么疼爱,徒儿、啊嗯嗯,徒儿生来就是想让师父干的,这身子没了师父就、就不成了,师父……师父,徒儿呜呃、嗬啊……师父随时都、都能疼爱徒儿,徒儿喜欢……不能没师父疼、嗬啊啊──」 红孩儿不知是第几次丢精了,这回只射了一些,然后就淅沥沥尿在床头,可他相信师父不会嫌弃的,他一脸迷濛被男人捞怀回中抱住,他舔着男人的下巴,闔眼轻声喃喃:「徒儿只尿给师父看。师父……想怎么弄徒儿都好。」 今夜之后,男人又在这小屋和附近林子里施加更多迷障,防范自己以外的人出入此境。 红孩儿无聊时能自在进出这里,不过他还是最喜欢在这里过日子,晴耕雨读之外,还有师父相伴。因为这里是他和师父相处的秘境,他不时会大胆的向师父求欢,有时他走在花园里浇水,也会被师父拉到林荫下脱了裤子欢爱,他想这不仅是应了自己所求,师父也是乐在其中吧? 对男人来说,也并不可惜当初未去西方成佛,他并非贪恋凡尘,只是捨不下,不过和爱徒相伴,也已经是身在极乐之境了。 西行、柒 逃走的七隻蜘蛛精跑到了黄花观,观主与她们有同堂修仙的情谊,碰巧唐僧一行又来此处,观主便替女妖们报仇,在奉茶时送上的枣子里下药。 悟空被误认为小弟子,较晚接过毒物,见师父、师弟们都被药倒,气得和观主打起来,观主想吃唐僧,悟空便杀了蜘蛛精们。观主大怒现出千百隻眼放出金光,原来那观主是百眼魔君,悟空险些被金光罩住,赶紧化身鯪鲤鳞遁逃,遇黎山老姆指点前去紫云山千花洞找毘蓝婆菩萨相助。 毘蓝婆菩萨用一根绣花针破解魔君金光,再赠解药给悟空他们,见悟能要杀此怪便喊住他们,欲带此怪回千花洞看守门户。悟空要求看妖怪原形,菩萨答应,百眼怪现出蜈蚣精原形。 待菩萨捉蜈蚣精离开后,悟能惊奇道:「那菩萨可真厉害,怎么收得了这妖怪?」 悟空说:「我问菩萨有何兵器对付此怪,菩萨说用儿子炼的一根绣花针,他儿子是昴日星君,昴日星是公鸡,鸡就剋那蜈蚣了。」 唐僧还朝着菩萨离去的方向顶礼拜谢,徒弟们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他让悟净去观里寻些米粮,吃饱了再出发。离开时悟空回厨房放了一把火将黄花观这妖魔栖息地烧尽。 *** 唐僧虽修十世道行,却因前生轻慢佛法被贬东土,此生要歷劫取经,幸有徒儿三者相伴,也见识不少妖怪的害人手段。比如偽装成被歹人所害、綑缚于山林野地的可怜弱者,前有红孩儿,后又遇上了几回相似之事。 行者本以为师父总会记得教训,但妖精擅于哄骗,唐僧见人落难就起菩提心,即使被徒儿劝走又会心软折返。行者就在一旁冷眼旁观,心想有自己看着总不会出大事。 唐僧让悟能他们将被绑树上的女子救下,同行至禪林古寺借宿。寺院和尚心善,找了个地方让女施主方便借宿,隔日悟空去叫醒师父想早点离开,未料唐僧一脸倦容,悟空看他样子不对就关心道:「师父今日怎么睡晚了?」 唐僧虚弱道:「怎么觉得头悬眼胀,浑身皮骨皆疼?」 悟能说:「昨日去解手时,看到师父没戴帽子,这肯定是着凉了吧。昨晚风挺大的,吹得怪邪门。」 悟空见唐僧是病了,和师弟们留在寺院里照料师父。唐僧病了三日未好,叫悟空去取来纸笔,欲修书一封叫悟空送去长安交给太宗皇帝,悟空不明所以道:「那么,师父念,我来写吧。」 唐僧掉了滴泪,念着要写的内容,说是自己恐怕要病死了,担忧无人取经,请太宗皇帝再另遣他人西行取经。悟空一听就笑说:「师父你怎么这样不济事,不过是小病就有此念头,就算师父你病重了,要死要活的,我也有办法让阎王不敢收你,哪个判官敢出票、哪个鬼差敢来勾魂?大不了我再像当初闹天宫那般打进幽冥,捉了十代阎王抽筋剥皮。」 唐僧也不知是因病红了脸还是羞的,虚弱的念道:「徒弟啊,我这都病了,别再这般胡说。」 唐僧一说口渴,悟空就去打水来,唐僧解渴后又吃了些斋饭,气色好转,悟空就向师父提起去取水遇上的事。 悟空说:「师父今日多休息,明日啟程,在此之前我顺便去帮院主他们把妖怪收拾了。」 唐僧一听有妖就拉着悟空的手惊问:「又要去打妖怪?唉,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修行也是不容易啊,你又何必……」 悟空沉着脸色道:「都吃了六个小和尚了,这妖得收拾。」 唐僧担心的问:「万一你打输了我可怎么办?」 悟空好气又好笑:「师父真会长他人威风,师父何曾见我输过?老孙我一出手就是赢!」 唐僧只是怕悟空受伤,悟空看师父担心自己,心里欢喜又甜蜜,趁师弟们没察觉,迅速朝师父嘴上亲了下,又往颊上偷香。唐僧稍微好转的气色更显红润,一时赧顏无语。 悟空趁夜里变化成小和尚诱女妖出现,果真是先前师父坚持救的那妖孽,他假装被女妖诱骗到后园,女妖欲色诱他,他于是现出本相和女妖相斗,两者打得残月无光。女妖料想敌不过他,逃跑途中使计脱绣鞋变作分身,舞双剑朝他飞来,他一个大意就害师父被女妖捉去。 悟空想到师父病才刚好就被妖怪捉走,当下心神大乱:「怎么人不一不在眼前就不见,师父简直灾厄所铸之体,步步都遇妖精!」 他正怒气填胸,偏悟能还敢说风凉话:「大不了行囊分一分,老沙再回去流沙河吃人,我回高老庄,你回花果山,白马化龙回海里。」 悟空气得险些将师弟们也打伤,悟净好不容易才哄下大师兄,打算天一亮就去找师父。悟空依然心焦不已,变出三头六臂的法相在林里挥棍乱打,蹦出两个老头儿前来招呼,一是山神一是土地,两位老者怕被冤枉,赶紧交代道:「大圣息怒,那妖精不在小神的山里,正南千里之遥有座陷空山,山中有个无底洞,妖精将圣僧捉去了那儿。」 悟空听完暗暗心慌,收回法相还原本相道:「师父去得远了。」 悟能不敢再胡扯,正经提议道:「那就腾云赶去。」他话音未落,一阵狂风颳起便不见大师兄踪影,悟净牵来龙马拉着他说:「二师兄我们也赶紧跟上。」白马本就是龙子,驮好行李就随他们踏云雾紧追过去。 *** 悟空让悟能先去陷空山里打探,悟能从云上跳下山找到一条小路,走没多久看两个女妖在打水,张口就喊:「喂,妖怪。」 女妖们一听那猪样的僧人无礼叫唤,当即气得追打过去。悟能被她们拿挑水的长棍打了几下,逃回悟空那儿抱头哭说:「大师兄我们走吧,妖怪们好凶。」 悟空看二弟这傻样笑问:「怎么凶你了?」 悟能说了方才的事,悟空笑说:「你这般无礼,自然是打你了。哥哥教你做人的道理,别劈头就喊人妖怪,多学学师父那样客气。」 悟能听大师兄训话有些腹诽,师父不在,大师兄便端起架子教训起他,不过讲的也都是道理,他乖乖受教。 悟空说完又使唤道:「再去问吧,问个清楚,若不是她们捉了师父就继续找。」 悟能为难:「可她们认得我啦。」 「你变身去问。」 悟能不情不愿,还是变成一个俊俏郎君去问事,这会儿他改口喊女妖奶奶,把女妖们逗乐了,女妖看他生得一张俊俏小脸,眨着圆亮的眸子,模样可爱,因此没什么戒心。悟能问:「你们在这儿打水做什么?」 女妖说:「我家夫人捉了唐僧来,洞府里的水不够乾净,就让我们来取这里的水回去准备筵席,好与唐僧吃了,晚上要成亲。」 悟能一听就跑回悟空那儿喊:「大师兄、师弟,我们还是散了吧,师父要去成亲了!」 悟空皱眉质问:「你讲什么?」 悟能边喘边说:「方才那些女妖说她们打水准备开筵席,入夜后她们夫人要和师父成亲。」 悟空嗤声道:「傻猪,师父被捉了,还等着我们去救。」 悟净给悟能擦汗,悟能慌忙问:「那怎么救?」最后他们决定跟着两个女妖走,但是跟了一路女妖忽然消失,悟能疑问:「她们不见了。」 悟空猜测:「看来他们巢穴就在附近,找找。」 师兄弟和白马发现了一座牌楼写着空陷山无底洞,却不知洞府入口何在,悟空很快就发现山脚下有块十馀里的大石,上面有个缸口大的黑洞,他叫来悟能说:「你去探探深浅吧。」 「……」悟能瞪着那黑洞往后退。 悟净拉着二哥苦笑,跟大师兄说:「二师兄万一掉下去恐怕就回不来了。」 悟空笑了下,也不欺负那头傻猪了,交代说:「你们栓好马在洞口守着,一会儿我若打出妖精再里应外合。」讲完便纵身跃入洞里,足下生出彩云,瑞气护身,进到深处是一座洞天福地,放眼所见风光明媚,花香处处,还有不少房舍,应是妖精们的住处。 悟空立刻变成小虫飞至门楼上,见先前那女妖坐在草亭里打扮得更好看了,女妖唤来小妖们一脸欢欣道:「小的们快准备好筵席,待我和唐僧吃了成亲。」 悟空冷哼,飞去东廊找到了师父,鑽破纸窗飞到师父头上喊:「师父,我来了。」 唐僧认出悟空的声音,急忙喊:「悟空救我命!」 「师父莫慌怕,那女妖是想与你结亲,不吃你的。」 唐僧不知悟空在试探,委屈道:「你知道我不能和她成亲,自出了长安我一直严守戒律,一心向佛,哪可能……」他想到自己和悟空的那些荒唐事,顿了顿囁嚅道:「就是要做那事也只有与你……要我和女妖成亲,不如再入轮回、永世不得翻身!」 悟空脸色微变,忙着哄他说:「好了好了,师父别乱发誓。我救你出去。」 唐僧说:「可是我都不记得自己怎么进来这里的。」 「不要紧,她既然要办筵席,我就变成虫子泡酒里让她喝,进她腹里让她肝肠寸断,弄死她。」谁让这妖怪捉了师父也害他肝肠寸断的,他还气着呢。 唐僧听悟空这话又说:「这么做不好吧,怎么说也太狠了些,何况手段阴损──」 「师父你都要被害了还替那妖精着想?我知道你一心向善,可那是个害人的妖精!」 唐僧怕悟空气坏了,叹气答应:「好吧好吧,反正你终归是要跟着我的。」若真是造了业,他也与悟空一同承担吧。 悟空与唐僧商量要如何哄那女妖,不久女妖来喊唐僧,唐僧纠结回应一声娘子,女妖欣喜入内,悟空看那女妖千娇百媚的样子,担心师父动心,其实唐僧此时满腔烦恼根本无暇想这些。 女妖找唐僧去吃交杯酒,唐僧默念佛号不知该如何是好,女妖拈走酒中喜花儿看到悟空变的虫子,弹指弄走,悟空见此计不成变出原形大闹,女妖惊疑不已,质问唐僧说:「这畜牲哪儿来的?」 唐僧怕得答不出话,女妖逕自误会是天降此物要打乱她好事,她淫兴大发偏要捉了唐僧成亲,令小妖先将唐僧送回东廊。悟空飞出洞外,悟能、悟净他们问:「师父呢?」 悟空喘口气回答:「师父还在下面。」 悟能有些急了:「大师兄你这是去吃他们喜酒?师父怎么没出来?」 「呸,什么喜酒。」悟空把刚才的事解释一遍,叫师弟们别乱想,再次变成苍蝇飞下洞找师父。 悟空听妖怪张罗拜天地成亲的事,赶紧飞去找师父,他看师父腮边淌下清泪,哭得好不可怜,不由得心疼唤:「师父。」 唐僧认出悟空的声音,哭着回说:「你方才那样大乱让那妖怪淫兴大作,不分荤素非要与我交媾,这该怎么办才好?」 悟空不觉放轻语调哄他说:「师父莫怕,我能救你。方才来时我看后头有个花园,你引妖怪去那儿,我变成红桃子,你让她吃下,我入其腹内弄死她。」 唐僧说:「又是这招么?不能直接把我带出去?」 「这洞出入不便,曲道难行,要是妖精全跑上来缠住我,我也难以施展手脚。」 唐僧有些不安,抿了抿唇说:「那你跟紧我了。」 「我会护着你的,师父莫怕了。你若心里纠结不想喊那女妖娘子,只在心中念着我就是。」 唐僧驀地红了耳根嘟噥:「胡说什么。」 唐僧深吸口气唤:「娘子,娘子。」 女妖笑嘻嘻跑来回应:「妙人哥哥找我何事?」 唐僧说:「先前我在镇海寺投宿,伤风得病,今日出汗才好转一些,不知你可知有哪里能让我走走,散散心也好。」 女妖欢喜道:「这有何难,我带你去花园吧。」 妖精们簇拥而上,围着唐僧到花园去,悟空暗自咋舌,要不是师父心性坚定,早晚要被妖精勾去,堕为酒色凡夫。这回唐僧终于哄女妖把红桃吃了,悟空在妖怪腹里威胁她亲自将唐僧送到洞外,八戒一看师父和女妖就问:「大师兄哩?」 悟空答:「在妖怪肚里啦。」 悟能笑喊:「脏死了,快出来。」 「等我出去──」悟空拿如意金箍棒撑着没让女妖趁机咬死,一飞出来又和女妖打起来。悟能和悟净想快点解决此事,各自抄起兵器去帮忙,不料女妖察觉唐僧落单又将人捉回无底洞。 悟空一回头见师父不在,瞪着师弟们气到发抖。悟能尷尬道:「大师兄都去过两回了,不差再去一回。去吧。」 「我要被你们气死。叫你们看着师父就好……」悟空咬牙飞进无底洞,这次下去竟发现女妖供奉的牌位和金炉,误会此女的父兄是李天王及李哪吒,他收了牌位金炉为证上天庭告状,与李天王起争执。 李天王经哪吒提醒才想起当初确实有个三百年成怪的女儿在下界,那妖怪偷食如来的香花宝烛,他们父子奉令捉拿,如来说要饶她一命,女妖感念此恩才供奉李天王和哪吒的牌位。 悟空急着去救师父,在金星劝说下撤告,李天王父子带兵下界捉拿妖精才顺利救出唐僧,女妖则被李天王捉回去交差。 师徒四眾又如过往,悟空护着唐僧,悟能牵来白马请师父上马,悟净挑着行李,再次上路。他们入夜前没能找到借宿的地方,也习惯了餐风露宿,就在荒野间找好避风处就寝。悟空担心师父又不见人影,时时刻刻挨紧师父守住,悟能和悟净不疑有他,就近也找块地方歇下。 篝火旁,唐僧还在念经,悟空耐心等他念到一个段落就将人拉到怀里抱着,唐僧倒在徒弟怀中慌忙道:「做什么?你师弟们都还在那儿……」 悟空含着笑意安抚他说:「师父别怕,我只是想让你早点睡,不会做那事的。你的病刚好又被妖怪捉去折腾,我怎么狠得下心弄你?」 明知徒弟是在哄自己,但这番话讲得露骨,唐僧还是红了耳根,却也没有挣开怀抱,他顺势侧卧在徒弟怀里,悟空的手轻轻摸他耳朵、面颊,他臊得想默念佛号,又听悟空小声唤他。 「师父。」 「悟空?」 「师父啊,我活了五百多年,遇过不少危险,上天入地,被如来教训过,也从来不怕死,却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老孙竟会为了一个人的生死,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看来西行取经不是罚我,为师父担心害怕才是。」 唐僧苦笑:「那就尽早取得真经,早日脱离苦海吧。」 「可是我不想和师父分开。这苦也能回甘,我也甘愿就这样一辈子。不过我晓得师父心系眾生,还是要取经的,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保护你,只要我在,天上地下谁也不能动师父分毫。」 唐僧听悟空说话的语调温柔沉厚,比从前那暴躁性子要沉稳许多,虽然心性依然狂傲,却已经收歛不少。他安静倾听,心情有所触动,一时不知该回应些什么,好像自己全都陷在悟空这儿,心神恍恍惚惚,又好像特别清明,感觉不可思议。 「要是我早些遇上师父,说不定五百年前也未必会大闹天宫。」 唐僧莞尔,又听悟空改口说:「不过没了那五百年前的荒唐,恐怕就没今日的我,也遇不上师父了。我不曾想过要伤及无辜,却犯下不少错事,但是和师父结缘,我至今没后悔过。」不如说是求之不得。 「师父,五百年来我早已孤寂心死,可是,是师父救活了我。就算要不停担心你的安危,一直守着你,我也是乐意的。」 唐僧一直很安静,悟空以为怀里的人睡着了,忽然听师父说:「为师只是个凡人,寿元有限,不能体会你是怎么度过那五百年的。可是悟空,为师心系的眾生之中,亦是有你的。望这世间眾生皆能脱离苦海,为师也想你远离忧烦。」 「师父说心中有我是真的知晓我的心意?」悟空难掩心绪起伏,不觉收紧手臂将人抱牢。 唐僧半闔眼望着不远处摇晃的火光,轻声回应:「不识小情小爱,遑论大爱。我与你这样……若真有业报,也绝不让徒弟你独自承担。」 悟空满腔感动搂紧师父,在其耳根、后颈温柔依恋的轻轻嘬吻,因情而生欲,不过他早已答应师父不做那事,只得硬生生压下欲望。 唐僧浅抿笑痕,心道这徒弟虽活了数百年,却仍率真如稚子,万分可爱。 悟空又问:「师父不怪我当初强要你?」 唐僧羞赧沉默片刻,小声回应:「当初啊……确实是不情愿,论武,我敌不过你,论心志,我却未必输你。可我知道你是真心实意,这一路也幸而有你相随,后来我也、也没有不情愿,到如今你还要这么问我,那我方才一番话岂不是白讲了……」 「师父。」悟空喊得极轻,也极是压抑,师父对他不是无情的! 另一头悟能本该早早就睡熟,但悟净非要帮他揉肩捏腿的,他拗不过师弟,只好答应脱了鞋履让师弟伺候。悟能是个爱美的,一有机会就要洗澡,手脚磨出茧子也会仔细修整,所以足上没什么粗丑的茧,就算带着薄茧的脚趾也依然生得圆润可爱。 悟净本来替二哥揉捏小腿,捧到二哥足踝时又不禁生出綺念,他捉着二哥裸足摆到自身鼓胀的襠上蹭了蹭,悄声喊:「二师兄,睡了么?」 悟能装睡不应,料想师弟藉他足踝蹭过就能敷衍,可师弟不仅握他脚蹭着阳物,也会捏他脚心,有意无意按他穴位撩拨,搞得他面红耳赤、气息渐乱。 「二师兄?」悟净又轻唤一声,不敢引起那边师父、大师兄注意,他拿二哥裸足夹弄自身阳物,这对脚掌生得白净好看,也不单薄,将他男根夹蹭得舒服快活,可他也并非只顾自己高兴,暂缓下来去摸二哥颈侧,心道:「不知做了什么梦,身子发热,气息紊乱,要是做噩梦就不好了,二哥不怕,梦里我也让二哥舒服。」 悟能的脚心沾了不少淫液,师弟停下来没再玩他的脚,靠过来摸他颈窝,还以为此事告一段落,谁料到师弟由身后搂住他亲了两口后,悄悄剥他裤子露出臀来,他暗自心惊,只求大师兄顾着师父那儿不会理他们两个。 悟能暗骂师弟是胆包身,胆子也太肥了,不过悟净可不知他暗自腹诽,粗长手指往他股间幽径插搅片刻就抓起粗长男根夯进来。 「嗬唔。」悟能闭紧双眼忍耐身后异样,师弟也不敢有太大动静,紧拥住他身子,令他后背、臀瓣如胶似漆的黏合在师弟紧硬如肉墙的体魄上。 悟净没忍住衝动,一下子干得又急又深,好在二哥睡得熟,他的唇覆在悟能肩颈上吸吮,不敢咂咬出声,一手摸到二哥硬到出水的男形上抓捋抚慰。 「嗬……」悟能眉头纠紧,实在是师弟伺候得太好,每每弄到他酥爽的点上,他臊根硬得直冒淫水,师弟那话儿也夯在他体内欢快辗磨,他额际、后背都在发汗,嚥着口水犹然口乾舌燥,这时脑袋被师弟扳歪了些,师弟的唇覆上来缠他,又吸又吮,厚舌往他口里翻搅挑逗,激得他一阵颤慄。 悟净感觉二师兄身子微微颤抖,反应有趣,被勾得来了兴致,师父那儿似乎已经睡了,于是他胆子又大了些,大掌摸到二师兄心口揉了起来,两指夹住突出的乳珠淫弄。 「嗬、哼嗯。」悟能忍得辛苦,不敢被师弟发现,他怕师弟淫兴大发要做得更猛,却不知自己这样隐忍反而挑起师弟另一番趣味。 悟净舔了舔二师兄颊边细汗,摸着怀里越来越温热的身子,令其上身仰躺去舔二师兄发硬的乳尖,大舌刷舔过周围乳晕和白嫩的胸口肉,二师兄的胸口也有些汗,尝起来微咸却不腥,他很喜欢,不禁张口囁咬。 悟能没能憋住,被师弟一番吻咬了会儿就洩出精水,师弟把他裤子再往下扯,按住他下腹并重重夯捣他肠径,他揪着周围一把草勉强忍耐,师弟似乎干得兴起没察觉他假睡,他紧抿唇被撞得颠晃不已,像是汪洋中一粟轻舟。 还好悟净也不敢弄得太久,片刻后就丢出精华。悟能只觉浓浆尽洒在腹里,烫得他险些失声浪吟,好不容易缓过来后,臀腿濡染淫靡湿气。悟净找了块旧布草草擦了彼此身下,再施法除去气味和淫液,重新替他拉上裤子、套好鞋履。 悟能却一夜没能睡好,股间小穴虽已合拢,却仍残留被撑开的感受,且那处仍渐渐透出湿气,原来是悟净丢得太多,虽然擦过一遍,之后仍断断续续排出淫液精水。 被栓在树下的白马吃饱喝足正在睡梦中,梦里他已经到西方见到如来,如来问他有何志愿,他回如来说:「让我继续当白马吧。」 如来要让他当菩萨,他看着师父和大师兄成了佛菩萨相偕飞走,还有悟能跟悟净也一同离开,神色篤定道:「当白马就好了。」 当白马最安定了,不必回龙宫被逼亲,不必应付交际,自在逍遥啊! 西行、捌 悟空想到师父的病才好,又脱离了一场桃花劫,需要先养一养身子,于是在路上找到一处聚落,住进了旅店,他让师弟们顾好行李和白马,请店里人准备斋食。 悟空要了两间房,唐僧自然是与悟空同住,趁悟空去张罗吃食,唐僧打开窗子往外看,附近水畔飞絮如雪,到处皆是春光美景,他观望此景,心中平静。 「师父,吃饭了。」悟空带回斋饭,俐落佈置好碗筷,仔细撢净了椅子等唐僧入座。 唐僧听悟空叫唤,明镜止水的心起了涟漪,再望见徒儿一双明朗炯亮的眼睛,就觉得春风里的寒意也被驱散,悟空过来搀他,他搭着悟空的手赧顏道:「为师的病早就好了。」 悟空爽朗笑应:「徒儿就想侍奉师父。师父的病还没好全,这时节的风太寒,少吹风。」他说着走去把窗掩上,再回桌边替唐僧佈菜。 唐僧胃口不好,吃得不多,他搁下筷子对悟空说:「为师饱了,剩下的你帮忙吃吧。」 悟空挑眉:「我也不吃了,这些我拿去给隔壁那呆子吃吧。」呆子指的是悟能。 唐僧蹙眉笑睨他说:「别老是欺负你二师弟。」 悟空笑了笑:「看他可爱,忍不住想捉弄,怎是欺负,师父别操心他了,先把身子养好再说。」 「我念经,一会儿就歇下。」 悟空把吃不完的斋食拿给悟能,悟能开心收下,悟空回房看师父端坐在桌边念经,于是也坐到一旁跟着念,心神全系在唐僧身上。 唐僧念完经,睁开眼看悟空,后者也同时睁眼睇来,两者含笑相视,他说:「为师去歇下了。」 悟空起身道:「师父坐一会儿,我将床铺整好。」 天色有些晚了,唐僧知道行者是想自己好好歇息才要了两间房,他收好僧袍就躺上床,行者坐在床尾帮他捏腿脚,他被碰得心神难定,出声唤:「悟空,你别忙了,也来歇下吧。」 「好。」 唐僧让出床位,悟空就躺在外侧,他见了悟空就有些羞赧,默默转身背对,悟空替他拉上被子,难得没有再抱上来,他浮荡的心思逐渐平息,很快睡熟了。 悟空察觉师父睡了,坐起身盯着师父看,丝毫没有疲态,他想起春夜露宿荒野时,抱着师父在篝火旁互诉衷情,还记得当下心绪澎湃,至今沉静下来仍觉感动。他回想这一路走来,最初是不情不愿的,也曾想打杀唐僧,可不知怎的越来越放不下,他仍是原来那个大闹天宫、幽冥的大圣,只不过现在心上多了师父,这是个会受伤生病、惊怕哭泣的凡人,也是个敢拿金圈箍着他的凡人,连吃人的妖也不怕,肯将悟能、悟净收为弟子爱护的凡人。 他知道只有师父能取真经,饶是他数百年修为也比不上师父这样的心志,师父也有慌乱无措的时候,可师父总是信他,只要他哄一哄,师父都能振作起来,乍看是师父依赖他,其实不然,若师父不信他,那他这个大圣恐怕也是什么也办不到。 想到这儿,悟空无比感激和庆幸,于他有恩的神佛菩萨太多,他也自当回报,但他只求师父真心相信,相信他的真心。 *** 唐僧睡醒时天刚亮,外面天色还有些灰濛濛的,不过他睡得很好,神清气爽,起身时见到悟空抱臂坐在床头,他问:「你一夜未眠?」 悟空心说自己又不是凡人,不需要天天都睡,他未答反问:「师父睡得可好?」 刚睡醒的唐僧有些懵,答道:「很好。」 悟空微笑说:「我去弄些斋菜来。」 「不急,为师还不饿。」 悟空正要下床,闻言又坐回床里对唐僧微笑,他摸上唐僧的脸说:「气色是好了很多。」说完就凑上去亲了下唐僧的唇。 唐僧低头摸着嘴巴,默默红了耳根、颈脖,悟空又摸到他胯间也挺精神的傢伙,令他深吸一口气。 悟空话音清朗道:「师父这儿也恢復精神了。」 唐僧瞧出悟空有什么念想,犹豫劝道:「徒弟,天都亮了啊。你这是……」 悟空将人放倒在床上说:「是在想师父了。这里也想得紧,师父摸摸。」他捉起唐僧一手摆在裤襠上,唐僧那手像烫着似的匆匆抽回。 唐僧肤白又晒不黑,徒弟们平日仔细护着,脸一红就很显眼,悟空摸他脸欣赏半晌,看他也不抗拒,着手剥他单衣,没三两下就回到初生时那样,身子光溜溜的,半根粗野的毫毛都寻不着。 唐僧的身子也在大圣的眼下逐渐潮红,他自己的体魄也算健朗,但与徒弟相比却算不上什么,徒弟的长尾勾着他一腿撒娇,绒毛挠得他发痒,他抿笑迎视,含蓄道:「一会儿就要上路,你弄快一些吧,不要惊扰了他人。」 「弟子知道了。」悟空轻啄唐僧的鼻樑轻笑回答。 唐僧从未嫌弃悟空本相那一身猴毛,有时瞧那些毫毛在阳光下透着灿亮金芒也觉得好看,不过他倒是有些怕悟空一口尖牙,他勃起的阳物被悟空含到嘴里,慌怕得有些蔫软,悟空却仔细避开尖牙只用舌头刷舔,吃得他又羞又爽,他小力推着悟空的脑门压抑喘息声道:「徒、嗯,别再吃那处,我快要……嗬呃、快出来了。」 悟空却吞吐得更起劲,唐僧腿根抽颤着洩出精,他将那珍贵元阳嚥下,起身抱着人哄:「师父莫慌,一会儿都给你。」 唐僧羞耻得无法直视悟空,小声念道:「行者莫要过火了。」 「师父也疼一疼我吧。」悟空故意挺身将粗长的肉物晃到唐僧眼前,原本只想逗一逗唐僧,没想到唐僧碰了碰他湿润的肉物,啟唇将之含入口中。他看唐僧平日念经唱喏的嘴含了自己的阳物,情欲高昂,温柔摸着唐僧被顶突的面颊说:「师父不愧是师父,弟子只能服了,这嘴里都是佛法。」 唐僧被说得满脸通红,只想快点应付了事,却见悟空神情愉悦,眼中深藏情意,于是又任口中长棍趋至喉深处,肉棍像是顶入嗓子里,令他眼角泫泪欲呕。 悟空不忍师父难受,停摆下身要退出,唐僧却驀地抱住他腰身,淌着清泪吃他阳物,他一时受此刺激便丢出精水。 一道激流衝出,呛了唐僧满口,唐僧摀嘴咳嗽,悟空紧张得捉开他那手关心道:「伤着没有?」 唐僧喘着热气,舌面兜了不少阳精,神情迷濛瞅着悟空,缓缓摇头示意。 悟空见此情状大受引诱,连连嚥了不少口水,替师父擦了嘴角后就勾过颈子吻上。唐僧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一副任他摆弄的姿态,他让唐僧躺好,俯身罩着人又摸又舔,又吮又咬,巴不得将这身子留下自己的痕跡和气味。 唐僧胸口被吻咬得最多,那一嘴猴毛挠得他哭笑不得,又痒又馋,想推开也不是,最后抱着悟空的脑袋轻声吟哦,语调柔和道:「悟空、好徒弟,快些……天都亮了,为师……嗯、啊,别、咬得重了,乳头有些疼,啊嗯……」 悟空一手摸到唐僧后穴拓弄,唐僧咬唇忍耐,脸上、颈子和身上都出了一重薄汗,悟空贪婪嗅闻,那张厉害的嘴由胸口往肚脐肆虐,唐僧一度被他撩拨得挺起腰胯,他按好唐僧失笑道:「师父莫发骚,徒儿忍得辛苦,就快好了。」 悟空压下狂暴兽欲,耐着性子搅弄男子后穴,同时又伸舌去舔其龟首,只将它舔硬就不再继续。 唐僧尝到甜头,阳物不停发水,少顷就湿了下身,臀肉、腿根也裹着滑腻的水泽,悟空手指出入得更顺畅,忽然后庭空虚,悟空抽手将他两膝架到肩上,握着粗大猴鞭插开了穴眼。 「嗬噢!」唐僧惊呼出声,连忙摀住口鼻,似人似兽的徒弟压上身来操干,长尾宛如触手在他身上游移,碰到他乳尖引得他轻颤,尾巴便圈住他单侧乳肉戏耍起来。 悟空咧嘴愉悦道:「师父的奶子一碰就会收紧小穴,将弟子紧紧裹住,滋味真是美妙。」 唐僧怕洩露动静,竭力忍着不叫出声,气息却乱得可以,哼出的呻吟越发可怜。悟空听着心疼,却又止不住孽根作乱,乾脆就着这般交合的态势将师父抱起,含着师父的嘴边亲边干。这店里床板简陋,悟空抱着师父下床,每个举动都让孽根往师父穴里狠狠辗搅,师父仰首喘气,像在无声哀叫,他含住师父喉结轻轻嘬舔,师父菊穴又收得更紧,他被箍得酥爽快活,不禁缓下来长吁气。 「行者……不了,不做了,行者你……」唐僧清明双眼染上情欲,微红的眼眶映着孙行者深邃的目光,他不由自主收紧双臂把徒弟环紧,哽咽软吟:「快些,啊、就这样,为师,嗬嗯、为师就快……」 悟空听师父已经语无伦次,却还是抱紧了自己,温柔浅笑,他架牢了师父的身子,让师父能稳稳掛在身前,而他只要往前摆荡便可爽快插弄师父的美穴,干了一会儿不禁欢快得低笑着。 唐僧听悟空笑声觉得又羞又喜,晕糊的神志只想和悟空一同快活,他微吐舌尖,哼着绵软甜腻的呻吟含糊浪语:「徒儿、好徒儿,好行者,插满了,为师里面都被干透了,快丢进来吧,快些……嗬、啊嗯,嗬啊……」 悟空的尾巴也挠着唐僧的臀肉、后背、足踝,听到师父浪吟又激情不已,往穴里顶磨驰骋的肉棍似乎又胀大不少,将僧人腹里都塞满似的。 「师父,师父,弟子这就,呼……就孝敬你了,全都、都给你……赫!」 悟空闷吼,同时抱紧唐僧,唐僧股间小穴被他肉棒撑到最开,不少浊白精水满溢出来,那团紧实带毛的肉囊微微颤动,稍微露出根部一小截的肉茎也彷彿散发热气,唐僧股间会阴已被撞得緋红,微微外翻的媚肉更是熟软殷红,十分情色撩人。 「嗬呃……嗬……啊……」唐僧失神呆望着前方,腰腹和两腿止不住颤慄,他感觉悟空还在往他里面倾注元阳,可他一介凡胎又怎兜得住全部,淫液和着汗水流淌,悟空许是怕他难受,变化成健壮男子将他轻放回床缘,自己则站在床边,那肉棒仍紧密堵着欲窍。 悟空凝望师父这痴然沉迷的神态,自己也露出痴迷神色,他抚摸师父硬如小石的乳尖,用手指拨拈搓揉,又继续浅浅抽插美穴。 唐僧稍微回神,惊觉徒弟丝毫没有疲态,肉棒更无撤出的样子,错愕道:「你还要?」 悟空嚥着口水答:「再一回。」 唐僧惊恐的喘息声和注视中,藏了隐隐的期待,他赧顏相劝:「徒弟,切不可沉溺于……噢嗯,悟空,你、呼,待我们取了真经后,为师都依你,你先拿出去吧,为师里面都满了,再插就……」 唐僧想到隔壁住了人,又羞耻摀嘴,闷闷呻吟,悟空对他笑了下,再抱起他继续顶弄,似乎是很喜欢这样玩他,他被干得目光涣散,只得由着徒弟作为。 悟空那肉棒顶得极深,唐僧似乎摸到肚皮微突,隔着皮肉像是要被干穿一样。悟空怎忍心令师父难受,他专挑能令师父快活的地方干,这一场情事消磨了大半天,到他终于稍微饜足后,唐僧的臀瓣都被撞红了。 唐僧满脸是泪和口涎,失神的瘫在床上,两腿一时无法合拢,被操开的穴也有一指宽的肉洞,不时淌出淫液精水来。 悟空摸了下师父的臀肉,浅笑想着:「这样红润,也像猴子屁股了。」不过他没讲出口,怕师父听了会恼羞成怒。他施法清理一番,再找药帮师父搽抹,指腹开了药膏涂到师父后穴时,师父抖着身子想併拢腿,他温柔笑哄:「别怕,今日已经做过,不会再弄你了。我也知道师父受不住。」 唐僧抿唇未语,不是他不想念悟空几句,而是他嗓子哑了些,怕发出什么声音又刺激了这隻色猴。更难堪的是他被操得腰痠腿软,筋骨也痠麻,解手时只得让悟空拿来夜壶,被抱着把尿,谁能想到一棒打死万千妖孽的大圣爷,能将和尚师父侍奉成这样! 这一路唐僧有行者护着,毫毛未损,但这身皮肉元阳至宝,却是全都入了行者的嘴里。 悟空说:「我去倒夜壶,顺便跟师弟他们讲,再这儿多停留一日。」 唐僧摆手赶他走,逕自盖了被子假寐,正欲睡着时却听隔壁房闹出一阵动静,连连撞出闷响,那动静激烈而曖昧,教一些知人事的脸红心热。 「那不是八戒他们的房?」唐僧猜出怎么一回事,却也无力去管,那两个徒弟应是互相有意的,他贸然涉入也不妥,再者他现在有些自顾不暇,还是先歇着吧。 取经之路艰辛而遥远,唐僧师徒四眾不敢耽搁太久,养好身子就啟程了。不知不觉来到夏季,就算没有妖精作乱,越来越热的天气也够他们受的了。 某日他们见到柳树下有个老妇人带着一个孩子,一见他们就劝他们不要再西进,说往西必经一处灭法国,那里的国王要杀尽一万个和尚,就差四个了。悟空一瞧就瞧出那老妇人和孩子不是凡人,而是观音和善财童子。 那童子就是当初闹着要吃唐僧肉的圣婴大王,悟空细瞧了下,童子一派温顺的模样跟在观音身旁,竟是半点戾气和顽劣心性都没有了,观音菩萨实在是厉害,连那样作恶连连的妖孽都能收服当弟子,教得这样听话。 观音于悟空有大恩,悟空当即跪拜:「菩萨,弟子失迎。」 唐僧他们一愣也赶紧跟着拜观音,老妇人牵着小孩子浅浅一笑,足下生出祥云带那孩子飞走了。唐僧睨了眼悟空说:「既然看出是观音菩萨,怎不早讲?」 悟空笑回:「你还没开口问我就先拜了,怎么不算早?」他看唐僧和师弟们都担心到了灭法国会遭殃,乾脆扮成卖马商人进灭法国投宿一寡妇家,为了不让人发现是和尚而佯称有病睡到大柜里,没想到夜里大柜连同白马被盗匪劫走。 天气本来就闷,唐僧又被悟空护在怀里,悟能则被悟净抱着,本来谁都没睡好,除了悟能很快就能睡熟,不过柜子被盗走后颠晃得厉害,又把悟能摇醒了。 悟能靠在师弟怀里,迷迷糊糊的对悟空说:「哥哥还不睡?别摇啦。」 唐僧的腰被悟空曖昧揉着,他不敢出声,只听悟空笑应:「是盗匪。别说话了,让他们抬,抬去西方也省得我们多走一段路。」 贼人惊动官兵,柜子和白马又落到官兵那儿,官兵骑上白马将柜子封好,说是要等明日请旨定夺。唐僧一听不免忧心,他话还没说就听悟空安抚道:「师父莫惊,明日见了国王,保证他们不伤你分毫。」 唐僧也不晓得悟空要做什么,悟能、悟净他们也一样,但谁也不曾怀疑一句,毕竟这一路上的劫难,哪次不是靠悟空了。 悟空等师父、师弟们都睡熟了,变成螻蚁离开柜子现出原身,飞去皇宫找国王去。到了皇宫后他将身上毫毛变成许多小行者,再将金箍棒一晃变成千百口剃头刀,分身各取一把刀飞至皇宫内院、五府六部和那些官员们宅内,将所有人的头发全剃光了。 翌日国王、皇后妃嬪及那些官员们无不惊骇,不敢再杀和尚,官兵带白马及贼赃的柜子请旨,唐僧见了国王才将事由说明。国王向善不再杀僧,并将国名改为钦法国,唐僧师徒谢恩,国王及官员们送唐僧他们西行,这才了结此难关。 出了钦法国,悟能问大师兄怎么把国王他们都剃了光头的,悟空描述前一晚的事,师徒们笑得合不拢嘴。前路有险峻高山拔地而起,山势巍然,唐僧见了担心道:「那座山看起来不好走,大家要当心。」 悟空看师父神色不安就说:「师父记得鸟巢禪师的《多心经》么?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在灵山塔下修。」 唐僧说:「记得。千万经典也只是修心,记得又如何?」 「只要一片志诚,雷音就在眼下,师父这般神思不安,大道远矣。别再多想,跟着我就是了。」 唐僧听悟空这番话顿觉神思清明,忧烦尽散。只不过入山后,那山势实在凶险,他们四个走得小心翼翼,忽然起了一阵怪风,唐僧怯怯喊:「起风了。」 悟空说:「四时皆有风,起风又怎么了?」 唐僧害怕说:「风未定又起雾了,实在不寻常啊。」 悟空也隐隐察觉异样,安抚唐僧说:「师父先下马,你们俩守在这儿,我去前头看看。」 悬崖边的确有个妖精,还带了不少手下,悟空冷笑观望了会儿,也不屑偷袭,起了念头要捉弄悟能,让悟能先去探敌情,于是飞回去誆悟能说:「前面有村庄在蒸米麵斋僧,那些雾就是蒸笼飘出来的。」 悟能走得又累又饿,听到有人家斋僧就嘴馋,拉过悟空问:「大师兄你是吃饱回来的?」 悟空骗他说:「吃了一点,饭菜太咸不合胃口就回来了。」 悟能嚥着口水说:「那,我也去吃一顿吧。你不要告诉师父。」 「我不说,师父还在这儿,你怎么过去?」 悟能舔了舔嘴,转头跑向唐僧喊:「师父、师父,大师兄说前面有人家斋僧,可我们这白马啊,要吃草料,会打扰人家,现在没起风也没雾了,我去找些嫩草餵马,然后再上庄子化缘吧?」 唐僧擦了擦脸上薄汗,浅笑答应:「好,那你快去吧。」 悟空看悟能开心跑远,扬声提醒:「人家只斋俊的,不斋丑的。」 悟能摆手:「行啦,知道了,我也会三十六变的。」他变成人样跑掉了。 悟净望着二师兄走远的身影,微微瞇起眼,听见大师兄冷笑了下,猜到二师兄大概又要被戏弄了,不过大师兄向来有分寸,二师兄也不弱,他还是少出声免得让师父担心。 没多久悟能灰溜溜跑回来,两眼还有些湿润,不晓得是不是哭过,他虽然个子高,但那张脸也不大,变成人样就是个俊俏男子,纵然狼狈,看在悟净眼里还是娇憨得可爱。 唐僧看悟能红着眼眶跑回来,讶问:「你不是去打草料了?」 悟能瞪了眼悟空,告状道:「师父,大师兄捉弄我,那风雾里有妖怪,大师兄骗我过去,害我跟他们斗起来,差点被打伤!」 悟空说:「我可是一直守在师父这儿的。」 悟能喊:「你有替身啊!」 悟空瞒不过师父,笑了下将事情都说了。悟空说那只是杂妖,不敢来招惹,讲完他们继续走山路,悟空哄悟能当开路将军走在前头,没想到那些妖怪使了分瓣梅花计,让三隻小妖变成妖大王的模样和他们三个弟子打,妖大王去捉唐僧。 悟空惊觉他们中计,唐僧被妖怪摄走,都快气哭了。他们找到妖精那儿,妖怪先是拿假人头骗他们说已吃了唐僧,啃得剩颗头,想让他们死心。悟空一看是假头,妖怪又找了个没啃完的真人头来骗,悟空受了刺激,带师弟们和妖怪打起来。 「还我师父来!」悟空怎么都不信师父死了,不管怎样先把这一窝妖孽杀尽再说。 妖怪们吓得魂飞魄散,躲也躲不了,乾脆硬着头皮拼命。打过一场,妖怪们纷纷避逃,悟能、悟净挖坟把那颗人头埋了,悟空站在一旁看他们两个哭坟,神色阴鬱,他变成飞虫潜入妖精洞内一探究竟,发现唐僧被他们藏起来绑在园中树下,顿时松了口气。 唐僧哭得可怜,听到悟空的声音跟他说:「师父别出声,免得让妖怪们发现了。你还活着就好,等我来救你。」 悟空施法让妖怪们昏睡,再去解开师父的绳子,想想还是先将妖怪打杀才好,但跑到前堂又觉得应该先解救师父,可一转向朝园里又觉不妥,如此几番来回蹦跳,看得唐僧破涕而笑问他说:「徒弟是因为我没死才高兴得起舞?」 悟空尷尬了下,这才去将唐僧从树上解下,挽着师父要跑,师父拉住他说:「等等,把他也救了吧。」 「他是谁?」悟空一心只有师父,倒没留意另一人。 唐僧说:「比我早一天被捉来的樵夫。」 悟空顺手救人,将师父带回师弟那儿,唐僧看悟能哭得尤其凄惨,喊道:「八戒,八戒。」 悟能哭得头昏眼花,抓着师弟袖子说:「天啊,师父显灵了!」 悟净揩了眼泪瞧清来者,但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他们大师兄喊:「呆子,我救师父回来啦。」 悟净转头瞧见二师兄呆愣的模样也不禁莞尔。 悟空提醒说妖怪还没收拾,打算回头去把妖怪老巢烧了,获救的樵夫一听就带他们去找若干材料堆在后门,把妖怪洞府烧空了。樵夫回家与母亲相逢,并挽留唐僧一行留下吃饭,唐僧他们吃饱就要收拾上路。 唐僧上了马朝樵夫拱手道:「劳烦樵哥引路至大道了。」 樵夫听唐僧在马上叹息说不知何时才能到西域取得真经,回说:「圣僧不必忧思,这条大路往西不满千里就是天竺,是极乐之乡。」 唐僧下马朝樵夫连连道谢、祝福,才又和徒弟们投西前进。 西行、玖 唐僧一行途经凤仙郡,当地郡侯因冒犯玉帝而受罚,使该郡旱灾连年。唐僧定然不忍心人们受苦,于是悟空就替凤仙郡上天庭求雨,又劝郡侯改正言行,一心向善,往来奔波才解了凤仙郡的灾情。 灾民们如获生机,为感激唐僧他们而要建立新寺,唐僧分文不取,仅愿意为新寺留名,他一想到唐僧一想到再过不久就能见到如来,只想快点带着弟子们整装赶路。悟空和八戒老样子又在斗嘴,唐僧口头训斥,脸上却带着轻松笑意,悟净则默默跟在师父和白马一旁看师兄们闹。 吵吵闹闹也走了这么长远的路,悟净早已习惯,也觉得自在,他不知道见了如来取得真经后会变成怎样,只想珍惜眼下的一切。 不知不觉又到了红叶飘飞的时节,他们来到天竺国一处叫玉华县的地方。玉华王府是皇族宗亲,唐僧师徒们受王子款待,王子遣三子拜悟空他们为师,悟空和师弟们借神兵让他们依样打造,谁料到兵器引来附近贼怪覬覦,悟空他们就和那些贼怪打起来。然而贼怪眾多,一时没能灭尽,师父、师弟们和王子等人皆被妖怪捉走。 悟空听了土地和城隍所言,知道那九头狮怪是太乙救苦天尊的座骑,于是赶往东天门外请天尊解救。天尊收回座骑,其馀狮精亦被打杀,一伙人回到玉华县,唐僧和悟空说:「既然答应要传授武艺就快点教吧,别耽误了行程。」 悟空笑应:「晓得啦,师父。」他带八戒、悟净教徒弟们习武,之后玉华王府设素宴感谢,又呈上金银财宝,悟空笑说这些东西用不着,只是打斗时衣服被狮精扯破,王府便为他们製衣,悟空跟师弟们穿上锦布直裰,师徒又要再度上路,这会儿那些人也不再因他们的样貌害怕闪避,反而都说他们是罗汉、活佛下凡。 唐僧他们行了数日来到另一座城池,打算进去慈云寺歇马打斋,唐僧和寺里和尚聊了一会儿,那和尚挽留道:「既然来了,不妨待到元宵过后再走吧?」 唐僧讶问:「我们这一路跋山涉水,时时刻刻怕遇着妖魔,倒没仔细算过日子,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离元宵又有多久?」 和尚答道:「今日是十三,夜里就会试灯了。后天便是元宵。也不差这两日,到处玩一玩,休息够了再上路吧。」 寺里和尚、斋主们听说有大唐来的和尚都纷纷跑来见,悟空和师弟们耳力好,听那些凡人都在夸师父俊得难描难画,他们三个弟子则又丑又怪,八戒小声问悟空说:「大师兄你都不生气么?」 悟空啃着不知道哪里拿来的水果,边嚼边回他说:「凡夫俗子不懂得欣赏我这美猴王,师父懂就行了。」 悟能皱了下眉看大师兄,心说我也不懂啊,但他也不觉得自己丑,转头问悟净说:「我丑么?」 悟净认真瞅着二师兄答:「不丑,顺眼。」 悟能又揪着师弟的袖子追问:「那也不算好看吧?我这猪头猪脑的模样……」 悟净瞄了眼二师兄揪自己袖子的手,嚥了下唾沫答:「好看的,又可爱。」 悟能眉头皱得更紧,神情古怪睨着师弟说:「我不聪明,可你比我呆傻啊。」他多少有自知之明,相比师父的确是丑,却也丑得别有风味,但也不算俊或可爱,就不明白师弟看上他哪一点了。 那头唐僧还在和其他和尚聊,挽留唐僧的和尚继续介绍道:「我们这儿是金平府,本府太守爱民,各地高张灯火,彻夜笙簫,还有一座上古留传的金灯桥,长老就多留两日也无妨。」 对方如此盛情,唐僧便答应留下来赏灯。夜里鐘鼓喧天,不少人送灯献佛,唐僧也和徒弟们出来看,看完又各自回去睡觉。这回他们一人睡一间房,唐僧念完经才就寝,躺下后本该心思寧静,却又感到有些空虚,想来是习惯悟空随时伴在身旁了。 唐僧轻叹,心想要是让悟空过来陪伴也太不像话,何况悟空要是在这里,他恐怕无法立刻入眠。 话说悟净回房也一时没能睡着,他猜想二师兄早就睡熟了吧?先前自己逮着一点间隙就拉着二师兄作耍,这会儿让二师兄睡饱也好,不过他一想起二师兄就欲念澎湃,自从尝过二师兄那滋味就难以忘怀,更早以前还能压抑,现在却忍得格外艰苦了。 悟净心里念着二师兄,解了裤头坐在床缘,着手收拾腿间这根胀疼的孽根。他的肉棒粗长如棍,像是染博士用的棒杵,前端钝壮饱满、光滑湿亮犹如卵石,茎身粗筋满佈,色泽深暗,形状狰狞,淫液濡染后也像他的神兵降魔宝杖。他大掌抓捋半晌,肉杖已是艳艳生光,威风凛然。 他的手有粗茧,温热掌心加上粗茧磨礪,腿间宝杖非但不觉疼痛难受,反而更加刺激痒麻。可惜这双手仍比不上二师兄的身子,不仅温热湿紧还能将他每一处都细腻照顾到,只能说绝妙无穷。他越想越饥渴难熬,口乾舌燥,又想起二师兄温软可爱的嘴巴、舌头。 「呼……」悟净压抑浊重的吐息,一连数次也没能消解欲念,正觉空虚得要命,房门忽然被打开,看到悟能进房来还当作是幻觉,一双眼紧锁住那道身影猛瞅,目光贪婪而露骨。 悟能没着外袍,只穿了单衣过来,掩好门窗就对师弟埋怨:「都是你想方设法与我纠缠,害我没了你也睡不好!你、你这是……」悟能骂完一句瞧清师弟正在自瀆,对上师弟那双幽深的眼光,再瞧师弟手里抓握的大棒子而暗暗发怵,退了一步说:「你不睡做什么?」 悟净心想眼前不是幻影么?当即心喜,手上抓捋得更起劲,粗喘答道:「在想念二哥,又不敢过去打扰,才在这里……呼……嗯……」 悟能馀光看师弟手上套弄的龟首不断泌出清露,隐隐有些贪馋,故作不耐烦的样子上前念道:「罢了,没了我就睡不成是不?我来帮你吧。」 悟净欣喜不已,当即松了手抱住悟能亲嘴,悟能摔坐到他怀里,他一手轻易摸进其衣襟里揉胸抓乳,悟能两颗乳尖立时发胀突起,被他夹在指间褻玩。 悟能抖了下身子,变化成人样发出呻吟:「哼嗯嗯,真坏,一来就、就这样弄我……先别闹,我帮你。」 悟净放开了悟能,看悟能蹲到自己腿间将它的阳物含到口中吸舔,勃发的傢伙如愿以偿入了湿暖的温柔乡,滋味太过美妙,他仰首闭眼深深吐息。 再看那猪精变成俏郎君的模样,兀自卖力吞吐阳物的模样,状似饥渴,但也没乱了手脚,丰软的唇圈住了肉茎来回磨蹭,湿滑的舌时而环柱扫过,时而挑逗马眼,比悟净更嫩一些的手则捧着底下饱胀的子孙囊曖昧揉搓、按弄。他听沙僧喘得越来越急促紊乱,想来是得趣,自己也颇得意,吸吮得更用心。想来这世间除了师父不嫌弃他,也就是师弟会这样爱护、疼惜他,还不讨厌他脾气差。 他抬眼偷瞅师弟,委实是个魁梧壮汉,又比他精实许多,虽说他过去贪图的美色,师弟全然沾不上边,可近来却觉得如此威猛的体魄反令他更在意,彷彿梦里也想见着。 「唔,唔嗯。」悟能握着师弟的阳物努力含住,令其入到深处,想像这东西过往是怎么往自己下面插弄的,此时也这般凶残的弄他的嘴,怎么心里竟觉得欢喜呢?他贪色重欲,但若换了他人也不成,好像只能接受自己与悟净做这些事。 「二哥你饿得狠了。」悟净喘着气调侃悟能,后者抬眼睨他,又逕自握住阳物吞吐吸舔,他嚥着口水摸悟能的头发说:「变回本相也不要紧,二哥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悟能松口说:「要你囉嗦啊!」他偏不显露本相,还是变成人的样子俊一些,何况用猪精的样子做这事让他觉得特别羞耻糟糕。 悟净低笑几声,抚摸悟能的肩膀、后颈和背脊,看悟能不自觉扭着腰臀,他深吸一口气,轻拍悟能的脸颊说:「二哥别吃这个了,和我亲嘴吧,你快坐上来,我用这肉棒好好疼一疼你。」 悟能没多想就把师弟流出的淫液嚥下,他抹着嘴角站起来喘口气,师弟迫不及待抱他到床里将衣物扯开,用带了粗茧的手抓他男形,他被抓捋的又疼又痒,还有些麻,连忙叫喊:「别、给我轻点!疼死我了、你──」 悟净用指腹磨蹭二师兄肉柱顶端,滑润的顶端被燎出熊熊欲火,悟能爽得当即噤声,微啟的唇几乎要兜不住口涎。悟净低头舔起了二师兄的唇,含住身下俏郎君的嘴贪婪吸吮,一手擼弄其阳具,另一手抓上对方胸口。 「嗬唔……」悟能就算变成人样,身上皮肉也不及师弟那样健壮精实,胸腹的肥肉更是又软又弹,尤其胸口微隆的几两软肉被师弟抓得变形,乍瞧也有点像女子的胸脯。 悟净揉着二师兄的胸口、腹肉,戏謔道:「二哥的身子真软,这里揉一揉就红了,乳头搓没几下就肿,一会儿我再吸看看能不能出奶水。」 悟能羞耻不已,抄起枕头砸向师弟,师弟笑着压上来抚摸、抓揉他身子、亲他嘴巴,他还没能想到要骂什么,又被弄得春情荡漾,陷在欲海里享乐了。 「快些、弄我。」悟能摇着腰,拱起身去蹭师弟的身子,师弟粗大的肉棒碰到他,就像烧热的铁棍裹着粗布熨上他发骚的血肉,他也不知自己怎会如此饥渴,心中大概也是喜欢师弟吧。想通这点,他就更加坦率接受这情念和欲望,两手摸上师弟有力的手臂和厚实的胸口,用力抓揉回敬。 悟净对这样的二师兄感到惊喜,欢喜又激昂的心情让他话音都有些颤抖:「好二哥再忍忍,先拓开你这后穴。」 「嘖,麻烦。」悟能咋舌,也伸手抓向师弟腿间那物,他被师弟拉起来坐着,两人互相抚慰阳物并亲嘴。他的脸几乎都要被师弟舔遍了,好像在洗脸,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声,就看到悟净停下来一脸傻愣望着他,他蹙眉问:「干什么停下?」 悟净说:「二哥笑起来真可爱。二哥喜欢我么?」 悟能轻喘着没立刻回应,真没想到沙僧忽然问这个,而他竟还害臊得难以直视沙僧,他目光飘忽半晌,突然拍打了下悟净的阳物嗔道:「我要是讨厌你,还会跑来找你?你没脑么?」 悟净听懂二师兄的意思,也瞧出二师兄怕羞,高兴得将人抱紧,在其脸上啄吻数下,二师兄抿嘴闷闷的哼了几声,显然是动情发浪的软吟,他推倒二师兄,拉开其双腿,拈住曝露出来的粉嫩短尾玩弄。 「嗬啊啊──」悟能拱起身子浪叫,尾音抖得厉害。他两腿被师弟拉得更开,烫热湿润的硬物抵在他股间小穴,虽然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何事,但肉穴被撑开、侵入的当下仍然过于刺激,他感觉眼前闪着白光,穴口被磨得烫热,便转头啃咬拳背压抑叫喊,却被师弟拿开了手。 「想听二哥的声音,二哥喊得多好听啊。」 「你这、你这夯货,做什、嗯啊啊……真是大,怎么那么粗,你这傢伙,啊……」悟能两手胡乱抚摸自己和师弟的胸口,啟唇喘息,眼角泫泪,皆为情欲所逼。 「呵。哈哈哈,就知道二哥也喜欢我的,喜欢这样不?」悟净浅浅插着二师兄湿润紧实的后穴道:「二哥爱不爱这个?」 「呜呃。嗬啊、啊不……怎么好像比以前还……师弟、臭沙僧,你偷偷变更大,你呜嗯……」 「可是二哥你爱的,不是么?」 悟能望着师弟温情款款的笑脸和目光,咬了会儿唇肉,好像被插得心也软了,颤音吐露道:「爱啊。」 悟净没想到能听二师兄承认,目光和呼吸都骤变,浑身筋肉蕴着力量,全受情欲驱使而蓄势待发,他压紧了二师兄让自己的阳物埋得更深,迅速顶弄其体内秘径。 「啊啊啊──你……」悟能颤声哀吟,还没喊出什么话就被师弟以深吻堵嘴,师弟往穴里恣情驰骋,让他感觉腹里好像要被搅烂一样,就连脏腑都要被捲入,同时他的乳尖被师弟拉扯、玩弄,由于受不了这多方撩拨,率先洒出一波精水,在师弟强横的深吻里呜咽闷吟,听起来有些可怜,但身子和心里却十分快活。 悟净嗅到二师兄洩精的气味儿,带着笑意舔了舔二师兄的面颊说:「二哥舒服了,我也觉得好快活,我的东西能全都进二哥体内真是太好了。」 悟能被干得脑子发热,恍惚间应和了师弟的话说:「嗬嗯……是,师弟好,嗯,好师弟的肉棒才能进……把我插得这么……还痒着,师弟用前面、用前面来止痒,快……重些,挠重些……啊、嗬啊啊嗯、嗬啊嗯……」 悟能抓挠着师弟的臂膀索求,肉穴贪吃的绞紧了师弟阳物,泪花的双眼也瞧不清眼前是谁,但他仍知晓那是沙僧,也就沙僧会这么对他了,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从未想过被男子压着做这事,都怪悟净。他神思混乱,哭着拍打师弟的手臂可怜兮兮骂道:「都是你害的,你要管我、要弄这儿,不能不理,快啊、啊嗯……」 悟净看二师兄一会儿爽得哭叫,一会儿又可怜喊骂,眼神充满怜惜与爱意,他抱住身下哭哼的俏郎君哄道:「二哥想要,我都给的。」他抱起二师兄,将二师兄掛到身上走下床,二师兄丰腴的臀几乎枕在他粗壮的大腿上,就着这姿势扣牢了二师兄猛烈顶击。 「要啊……快、嗯、啊啊……」悟能皱起脸哀吟一声,而后粗重的急喘,叫不出什么声音来了,这情事十分激烈,令他一度翻了白眼。 禪室一时间只充斥淫靡潮湿的肉响,悟净身心激昂不已,额角、颈脖、手脚都浮上粗筋,就连正在悟能淫窍进出的肉棒亦然。 悟能甩晃的阳物再次吐精,溅得到处都是,此时他欢愉至极,眼含媚色、微吐舌尖,一脸痴态望着师弟傻笑,这古怪表情令悟净更加狂热,就着交合之姿将他压到墙边插得更快更狠,即使忽然缓下也要用龟首重重辗磨深处。 悟能带哭音轻哼:「师弟……干到奇怪的地方了,要变得怪了,变成师弟的穴了……身子被干开了呜呃……嗬呃……」他皱眉哭出声,矇矓看着自己阳物吐着淫液慾露,真是酥爽得要命,他摸上师弟不停起伏的胸口,嗓声涩哑低问:「往后你也只和我这样?」 悟净还在顶弄二师兄,分神答应:「我爱煞了二哥,只和二哥做这些。」 悟能本想与师弟多说几句,又觉得太过尷尬,师弟也不是过往他调戏的那些女子,于是改口道:「那都、都丢进来吧,都给我。」 悟净一脸感动欢喜,将二师兄压在墙面亲嘴、操干,粗长肉刃狠狠将二师兄的穴蹂躪得湿软殷红,粗茎干活间带出不少浊白浓浆。悟净感觉就要至极乐顶峰,就将二师兄抱回床里压着继续弄,攻势非但没缓和,反而加剧,如此插了百来回驀地绷紧身躯,精悍腰腹越发的紧硬如铁,臀肌微微抖动,更多浓精激流灌注到二师兄体内。 「赫啊──」 「嗬──」 伴随沙僧低吼的,是八戒哑然失声的惊喘,后者彷彿能感觉师弟的汩汩精华如何喷洒到腹肠里,转眼就要灌满似的。 「唔……」悟能还在粗喘,腹里越来越痠胀,他没想到师弟这回丢了这样多,身下发出一些羞人的水声,可以想见那处满溢的精水是怎样情形,说不定还有许多白沫。他一掌摀在心口,觉得心跳怦怦然,师弟低头温柔舔他的唇、勾他的舌尖,他伸舌回应,忽然别开脸小声嘟噥:「我若以本相与你这样……也不方便亲嘴,再说我从前也不是猪,你不要多嘴叫我露本相。」 悟净晓得二师兄这些想法,莞尔答应:「明白。」 悟能的手挪到肚子上小力推揉,低声喃喃:「好胀,你还不拿出去?」 悟净盯着二师兄吞口水,徐徐往外抽出肉棒,又留恋难捨的推入寸许。悟能讶道:「你怎么还想要?」 「二哥莫慌,这回我会更温柔。」 悟能也因情事馀韵而有点意犹未尽,默然应允了。 此时的唐僧亦未就寝,悟空又变成俊朗男子的模样潜入他房中,他又羞又喜,也总是辩不过悟空,没多久也在床里睡到了一块儿。 悟空搂着师父笑说:「师弟他们动静比我们大,万一被发现也是他们先,师父莫怕。」 唐僧蜷起身子侧卧,由悟空从身后抱住,他红着面颊,鼻端轻哼出喘息声,默然不应,只因股穴正吃着行者腿间见风即长的如意大棒,穴肉正将之缠绵紧箍,乐趣和羞耻轮翻煎熬,令他也不知该讲些什么。 悟空嘬了嘬师父光亮的脑袋、脸颊和肩头,游刃有馀摸着师父的乳尖搓拈游戏,兴致盎然和师父说笑:「师父的脸红得真快,身子也是,难不成师父身上也埋了灯芯?是胸前这两点?还是臀里的……待老孙探个究竟。」 「你、唉、噯嗯……」唐僧听不惯自己动情的声音,勉强压抑,只是积压得过了,到后来便会忘我的贴在行者身上浪吟,口中哼着:「好徒儿,操开为师的骚窍了……万劫不復了,只得永生永世给行者了,就这么插着……啊、啊嗯,要插穿了啊啊──」 这两对冤家夜里暗自荒唐,却都是两厢情愿,谁也不祸害谁,到了月上中天便陆续偃旗息鼓睡下了。 翌日唐僧师徒在寺里后园间逛,时值新春,园林幽雅、花木争妍,他们在园中消磨了一日,在本殿看了灯之后又上街游玩,二更才回。元夜时,他们与寺里僧人们一同进城赏灯,在外时唐僧和悟空言行并无半点曖昧,八戒、沙僧也像往常一样相处,不过到处都在热闹,他们心情也有些浮躁。 入城走在大道上,人越来越多,悟空担心师父又招惹妖魔,时刻都在留意。悟能跟着师父走马看花,就算见到许多俊俏小娘子也心如止水,只有和沙僧对上眼会胸口微悸,暗自感叹世事无常。 唐僧看八戒一路安份,即使有美人迎面而来也不再失礼、不露出丑态,只以为八戒念佛吃斋转了性子,默默感到宽慰,殊不知徒弟并非转性而是换了口味。 唐僧一心向佛,见佛就拜,可他哪晓得这儿的人用花灯香油供的是三隻犀牛精变成的假佛。悟空没想到师父拜个佛就被妖怪摄走,那假佛又捉走师弟们,急得他上天搬救兵,找天神降伏犀牛精,再回金平府告知眾人不可再献金灯拜假佛,做劳民伤财之事。 出了金平府又行了一个多月的路,许是接近佛地,妖魔甚少,这一路还算安寧无波。后来经过百脚山的一座孤布金禪寺,听那儿的和尚说路上近来有蜈蚣精伤人,但不至于害命,山下有座鸡鸣关,鸡鸣时人们才敢过去,往来客人多半会来寺里借宿。 唐僧他们就打算在孤布金禪寺借宿一晚,等鸡鸣时再走路,夜里却遇了怪事,唐僧打听后才知道寺里关了个女子。寺里老僧说那是个妖邪,自称是位公主,老僧就趁此机会请託唐僧一行入城后帮忙查证公主身份。 唐僧他们过了鸡鸣关入城,在驛站吃过斋饭后,悟空对师弟们讲:「我跟师父去换关文,你们俩先在这儿等,顺便去查一查公主的事。」 悟能爱凑热闹,对公主之事也好奇,嚷道:「我也要去!」 悟净劝说:「二哥算了吧,城里人多,不好行事,我们就在这里守着也好。」他握着桌下悟能的手,浅浅一笑,悟能动了动嘴欲言又止,但终究没再坚持要跟上师父他们。 听说公主正在彩楼要拋绣球招亲,悟空就带唐僧前去观看,唐僧顾虑道:「我一个出家人去那里做什么?不好、不好。」 悟空说:「别忘了孤布金寺的老僧托我们的事?」 唐僧为难,但他相信悟空一眼就能瞧清公主真假,去去就回,或许也不耽搁,于是答应了。没想到这一去就被公主拋的绣球砸中,他看悟空一派轻松笑看自己,便知晓自己被捉弄了,不禁小声骂道:「都是你,又捉弄我!」 悟空无辜笑回:「绣球自个儿掉到师父头上、滚到你袖里,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啊。」他看师父气得红了眼眶,像是快哭,心软哄道:「你放心,我这就回驛站告诉八戒、沙僧他们,也许公主他们见你是和尚就不招你了,我们换了关文就走,若还要招你结亲,你就说要招徒弟过来,到时我见到公主就能晓得她是真是假,藉这婚事降那妖怪不是正好?」 唐僧无奈睨了眼悟空,看悟空果真转身离开,只好先和那些宫娥太监进宫。虽然见着国王,却迟迟未见公主,国王在御花园设宴,唐僧的三名弟子都招进宫里,八戒无忧无虑在留春亭里吃个过癮,饱到肚子微隆才稍微停歇,悟净看二师兄这样就笑他说:「二哥吃这么饱怎么睡觉?」 悟空不关心师弟们在一旁打情骂俏,盯着坐在国王附近的师父看,料想国王一会儿就要拿关文打发他们三个走。唐僧和国王聊了几句就过来留春亭找他们,念了悟能说:「八戒你怎么喝醉了?在这里不能失态,悟净你看着他,悟空……」 悟空昂首挑眉,唐僧顺他目光看去,国王让人送关文来了。 悟空唇角微勾,小声告诉师父说:「国王拿关文打发我们,我与师弟他们做做样子先走,很快就回来护着你,莫怕。」他也不是存心使坏,更不是要试探师父,只是喜欢看师父向自己求助、依赖并需要他的样子。说完这些他扬声喊:「八戒、沙僧,走了。」 唐僧晓得悟空不会真的拋下他,可一听悟空喊八戒、沙僧,顿时又慌了,拉着悟空的手喊:「你们都不管我就要走?」 悟空回头朝师父使个眼色,眨单眼道:「师父好好在这儿待着,等我们取了真经回来接你。」 明知行者说笑,唐僧却怎样也放不开手,紧紧捉住悟空的手不想放,其他官员、宫人几乎都瞧见了,直到国王也看不下去,下令招唐僧上殿,让官员送那三名弟子出城。 八戒醉醺醺的靠在沙僧身上问悟空说:「我们真的自己走啊?」 悟空说:「回去后,若驛丞问什么就含糊回应,我分身去找师父。」他交代完师弟们就分身变成蜜蜂去寻师父,师父被美人环绕也毫不动念,只是有些无助的望着虚空处,一副在盼着他来救的模样,当真教他怜爱难捨。 他终于瞧见公主现身,果然是个假的,他在师父耳边说:「师父,那公主果真是假的。我这就收了她。」 唐僧忙劝:「先别捉妖,惊动了国王他们可就──」 悟空性子急,早就现身和假公主打上了天,唐僧只好去安抚国王皇后他们。那假公主原来是玉兔所变,但真公主前生亦与玉兔有因果牵扯,真公主前生是素娥仙子,曾打了玉兔一掌,又思凡投胎,生出妄念想招唐僧为配偶,如今太阴君领着仙子们前来说清缘由,请大圣爷饶玉兔一命。 八戒瞧见霓裳仙子动了欲念,抖了抖猪耳想上前调戏,被悟净扣着一手绊住了。他回头见悟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才驀然回神,尷尬别开脸不敢再看那些仙子姐姐们。他暗自心疑,自己先前不是心如止水?还是仙子姐姐们太美令他招架不住?不管怎样,悟净那一眼把他看得心慌意乱,不知怎么办才好。另一头玉兔已经被太阴君收走,国王正在感谢师父、大师兄,大师兄在交代真公主的下落。 国王与皇后终于迎回公主,又听唐僧他们建言放雄鸡入百脚山解决蜈蚣精之患,唐僧和徒弟们才又再次上路。 西行、拾(完) 半个月后,唐僧师徒走近一座城垣,唐僧问行者道:「悟空,那是何地?」 行者两手掛在肩上的如意棍上回说:「不知道啊。」 八戒嗤笑:「这条路你都来回几次了也不知道?」 行者回说:「我以前是腾云驾雾在天上来来去去,谁管地面上的事?自然不晓得。反正过去看不就知道了?」 唐僧问了城里人才知是到了铜台府地灵县,有位寇员外发愿斋僧万人,到唐僧他们四者恰好圆满,于是寇员外盛情留他们住了半个月,又声势盛大的送行,结果却因此招来贼人,还害了寇员外的性命。 唐僧他们离开时恰好碰上贼人分赃,行者施法赶跑贼人,唐僧感念寇员外善心款待,要将财物送还,不料被赶来的官兵误当成贼,加上寇家的人对唐僧一行心生妒恨,故意告状,他们四个都被关进牢狱。 行者心知师父当有此劫,却又不忍心师父吃苦受罪,趁夜里跑去假冒寇员外显灵,让寇家人撤告,再去官府装神弄鬼一番,提醒他们捉错了人。天一亮唐僧他们就被释放,并到寇员外家,说是要找寇员外对质。 其他人以为孙行者说笑,没想到寇员外果真还阳。原来是因寇洪长年积德斋僧,因此并未被鬼差勾魂,而是到了地藏王菩萨那里修行,菩萨让寇洪还阳,十二年后再去祂那儿,唐僧这场牢狱之劫也算解决。 唐僧一行终于来到灵山脚下,金顶大仙前来迎接,并对他们打趣说:「唉呀,当初观音菩萨说你们要两三年就会到我这儿,于是我在这儿等了又等,全无消息,还好今年你们终于来啦。」 唐僧赧顏道:「一路上出了不少事,却也不敢耽搁,也多亏有我徒弟们相护才安然到这里。」 大仙笑吟吟道:「长途跋涉都累了吧,快随我进玉真观歇息吧。」 唐僧他们在观里休息一了晚,沐浴更衣、吃饱喝足,离开前大仙过来给唐僧他们指路,自观中能看到灵鷲峰,即是佛祖所在的圣境。 他们登山途中遇上宽阔汹涌的水流,独木桥旁写了凌云渡三字,行者跳上独木桥招手喊:「师父,过来吧。」 唐僧怯怯不敢前行,八戒尝试了几回,和沙僧拉扯在一起,行者牵住唐僧说:「别怕,跟我走。」 唐僧害怕道:「找、找别的路吧,这桥实在是太……」 「上船──上船啦。」桥下此时来了一艘船,船伕喊了他们,行者一眼瞧出是接引佛祖,当下也不点破,叫师父和师弟们一块儿上船,八戒和沙僧赶紧牵好白马、挑担子跳上船。 唐僧一上船就踩到一滩水,看到船底破洞吓一跳,没多想倚向悟空,悟空也顺势抱紧他,他惊问:「他这船底破了洞,如何渡河?」 悟空哄他说:「不用担心,这船就算有破洞也最稳,能上得了岸就好。」 他们上岸后,唐僧见到上流有具死尸,骇然道:「那是什么?」 悟空浅笑:「是你啊。」 八戒和沙僧也跟着附和:「是你、是你。」 船家把船撑离了岸,也道:「正是你,可喜可贺。」 悟空解释:「方才是接引佛祖,师父这是脱胎换骨了。」 唐僧闻言谢过徒弟们和船家,再回头却已不见渡船。悟空说:「我们随师父修炼,师父则倚赖我们保护,互相扶持,不必如此。」 唐僧衝着悟空灿烂一笑,和徒弟们逍遥上山,终于来到雷音寺。等待通报时,唐僧他们谁也没讲话,曾经被假雷音、假佛欺骗,如今到了真正的圣域见真如来,反而恍如梦境,一时间倒也没有谁在想途中那些儿女情长之事。 唐僧和徒弟们登宝殿拜佛祖,递上文牒,佛祖说完话就让弟子领他们到珍楼吃斋,斋后开宝阁取经回东土流传。却没想到阿儺和迦叶两人带他们到经柜时却索要人事,唐僧尷尬无语了半晌,回道:「弟子这一路并未准备这些……」 二位尊者笑笑的说:「白手传经继世,后人当饿死。」 唐僧看出了尊者们的用意,明白他们不是有意刁难,而是望他捨下一切,两手空空重回如来座下修行,但他无论如何也捨不下行者,这些心思也讲不出口,只得任由尊者们笑话。 悟空只以为尊者们为难师父,看不惯阿儺他们索贿,挺身护着唐僧说:「师父别理他们,我去跟如来讲!」 阿儺淡然斥道:「别喊了,此处岂容你撒野?到这里来领经书吧。」 八戒和沙僧都是会看脸色的,他们也不想徒惹事端,拉着大师兄小声劝下,师徒四眾取完经书再回殿上拜谢如来,一路又拜着眾菩萨们离开。这经过被宝阁上的燃灯古佛听见了,古佛心想东土眾僧不识无字之经,会枉费唐僧此行,于是让白雄尊者追上他们,白雄尊者也不想和大圣爷斗,只抓破经包就走。 唐僧赶紧护住经书,惊惶叫道:「在这圣地还有妖邪侵扰?」 八戒沙僧也连忙去保护经书,却发现掉出来的经书皆是白页,全然无字,八戒忍不住叫道:「这上面一个字都没有,难道是我们不给些人事,阿儺他们就故意为之?」 悟空过来一看,怒道:「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唐僧无奈,只好和徒弟们回雷音换经。悟空趁机告状,如来却早就知道阿儺他们的行逕,说是经不可轻传,亦不可空取,又讲了些典故,唐僧若有所思后,一脸羞赧的将唐王送的紫金钵盂教给阿儺他们换取经书,再令徒弟们检查,重新带了经书随金刚们驾云返回东土。 另一头,观音前来缴回金旨,并呈上唐僧所经歷的大小灾劫, 如来问:「他们一路走来心性如何?」 观音菩萨道:「心性坚定,三藏所受之苦真是难以言喻,也多亏他一心向佛。」 如来瀏览菩萨纪录唐僧的灾难簿子,上面纪录灾劫未满九九之数,尚未圆满,于是看向了观音菩萨,菩萨浅浅微笑说:「还差了一关是吧。这还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为免他们功亏一簣,这就帮他们一把。」善法难得,九九归一也是要警醒他们莫要以为圆满后就松懈了。 观音菩萨于是传下旨令,让送行的金刚去给唐僧四眾补上一难,唐僧师徒因而忽然被吹落地。 「这是怎么回事?」落地的唐僧心中暗惊。 八戒乐天傻笑说:「大概是飞得太快了,让我们中途歇一会儿?」 沙僧附和道:「那大概也快回东土了吧。」 大圣说:「俗话说十日滩头坐,一日行九滩,有事的时候忙得要死要活,没事就间个够。现在我们就忽然清间下来了。」 唐僧环顾周围,蹙眉喊他们说:「都别斗嘴了,你们瞧这里是不是挺眼熟?」 八戒两手拱在耳边说:「师父你听这水声。」 悟空接话乱猜:「你老家流沙河?」 沙僧摆手:「不是啊,这里不就是通天河么?」 悟空看了看:「确实是,还是通天河西岸。」 八戒咋舌,踢了踢脚下的沙子骂:「金刚也学凡人那样作弊啊,送到半路就扔下我们,这会儿也没得向谁告状了。」 沙僧不着痕跡拉着八戒的手劝说:「二哥别抱怨了,也算少走了一段路,这河还是得过去,幸好我们师父已脱胎换骨,也沉不下去,我们三个施法带师父渡河怎样?」 悟空像是想通了什么事,别有深意的笑了下,摇头说:「这会儿施法术也过不去。」其实他是晓得师父还有一劫才功德圆满,但也不好说破,于是和师父、师弟们边说边走近河边。 河畔有个声音喊:「圣僧,圣僧。」 他们几个走近一瞧,是当初驮他们过河的大黿,师徒看了皆欢喜凑过去,大黿说:「我在这里等圣僧好几年了,终于等到了。快上来吧,我带你们过河。」 悟空浅笑道:「你真是有心了。」他把马牵到大黿身上,自己和八戒各站在首尾,师父和沙僧则在白马两侧。 通天河十分宽阔,大黿载他们行了大半日,天色渐暗,眼看就要靠近东岸,大黿这时问起唐僧说:「当年请求圣僧若见了西方如来,还请替我打听我还剩多少年寿命一事,不知圣僧问出的结果为何?」 「这个……」唐僧心虚,之前他一心求取真经,倒真的忘了此事,他又不可能欺瞒老黿,当下无话可说。 大黿听他沉吟良久没有回话,猜出圣僧不曾替他问出寿限,于是晃了下身子把他们都掀落水了。 「师父!」悟空早有预料似的将唐僧救上岸,还好师弟们皆识水性,白马本就是龙也不怕水,他们忙将经书救上岸。此时天色已暗下来,他们在岸上整理,风雾雷电狂袭,原来是各路妖鬼欲来夺取真经,毕竟经书中载有修仙之法,悟空只能和师弟们彻夜护着师父和经书。 到天明后他们才将书经逐一晾晒,几个打鱼人经过认出了他们说:「几位可是前天路过这里要去西天取经的?」 八戒抢白道:「正是正是,你们是陈家庄的?」 「是啊。」 八戒问:「陈家庄离这儿多远?」 那些人答:「往南二十里就是了。」 八戒问师父说:「我们不如去陈家庄歇一歇?」 唐僧对前一晚的事心有馀悸,担心生变,于是说:「不去了,晒好经书就收拾上路吧。」 陈家庄的人听说圣僧来了都赶来挽留,唐僧和徒弟们把落水经过都说了,在盛情邀约下就答应晒好了经书上陈家庄去。只不过唐僧收经书时,书页沾黏在石头上而残缺不全,唐僧懊悔道:「唉,都怪我没能顾好经书。」 悟空安慰他说:「天地间本就没有什么是完好无缺的,这经书如此也是应了不全的奥妙,顺应自然就好,师父就别多思多虑了。」 陈家庄的人热情款待他们,只不过他们几个在如来那里都脱了凡胎,看到斋食也提不起食欲,连八戒都不像从前那样吃个痛快。他们听说陈家庄感念他们当初救命之恩,盖了救生寺,于是师徒一同到寺里参观,上楼见到四尊塑像,果然都刻出了他们的模样。 夜里唐僧拉着悟空说:「陈家庄的人太热情了,这么下去没完没了,不如我们……」 悟空搂过他在颊上香了一口,了然道:「我晓得,这就去叫师弟他们,我们夜里上路。」 悟空领着师父、师弟们悄悄,牵白马、带上经书,悄悄溜出门,忽闻半空有八大金刚喊:「逃走的,跟我们来。」 八大金刚一道香风将他们师徒送回东土,不到一日长安就在眼前。金刚对唐僧说道:「底下就是长安,但我们不便下去,大圣他们也和我们在这里等着,你自行下去传了经书给唐王吧。」 悟空上前一步,带着笑意说:「尊者说的虽然都对,可我师父他一个人挑不得经担,也牵不了白马,我们三个都得跟他一起去。这十几年我们三个和师父走一起,回来自然也要一起。」 金刚提醒道:「菩萨问过如来,这来回只能在八日之内,如今已过了四日,就怕八戒贪图富贵而有所耽误。」 一旁被点名的八戒脸皮抽了下,扯着笑脸说:「师父成佛,我也想成佛,怎么会耽误!等我们回来!」 沙僧在一旁默默抿笑,牵马跟上挑经的二师兄,和大师兄、师父自云间落到望经楼。唐僧向唐王交代了徒弟们的来歷,连白马的身世都一併讲了,再叫徒弟交上通关文牒,吃了谢恩宴之后一同回洪福寺。唐僧看旧徒出来迎接,欣然问:「你怎知是我回来了?」 旧徒回答:「树头今早忽然都向东,我们还记得师父当初所言,出城迎接,果然没错。」 悟空他们几个也不像从前那样喧哗,各个都稳重许多,唐僧带他们回寺里休息,各自安歇了一晚。天一亮唐僧他们又入宫去忙,无非是提醒唐王经书原本须珍藏,所以要誊写经书副本广为流传,或讨论适当诵经佈教之地。 八日之期一到,八金刚就带唐僧师徒连同白马一同回灵山。如来把唐僧他们叫近前来,逐一清点功果,唐僧受职为旃檀功德佛,行者为斗战胜佛,八戒则因顽心未泯当了净檀使者,悟净成了金身罗汉,最后如来看向白马说:「你本是西海广晋龙王之子,犯不孝之罪,幸皈依我沙门,一路驮负圣僧来西、负经去东,加陞你正果为……」 白马默默吸气默念:「马就行了。」 如来:「为天龙八部马。」 白马:「好耶!」他压下有些激动的情绪,赶紧和师父他们一样谢恩。揭諦带他去化龙池,令他入池恢復真身,盘绕在山门擎天柱上。 悟空转头跟师父笑说:「现在我和你一样都成佛了,快把金箍取下打碎,省得菩萨又拿去捉弄了谁。」 唐僧浅笑回应:「当初是你顽劣难管才不得已藉此法治你,现在哪里用得上,早就不在啦。不信你摸看看。」 悟空一摸脑袋,摸不到那金箍,总算摆脱菩萨的捉弄了,但他心上还有牵系,目光又落到眼前,唐僧俊容含笑睇来,耀眼灿烂的模样映在他一双火眼金睛里,永永远远。 西行番外、夜会 上巳时节青年男女出游,不少人也到寺庙里进香,之后还可在寺庙里游园赏花。 佛像之下堆满了鲜花素果,乍见就像佛祖在花海之上,入夜后寺庙又归于寧静,大殿上仍有位貌美少妇坐于蒲团上合掌拜佛,不久一名模样俊俏的郎君一派悠间的进到殿内,如入无人之境的伸懒腰。 少妇并未瞧见男子出现,只因这男子不是凡人。 「睡得真饱。」男子慵懒的哼声怪笑,走近供桌逕自拿果子吃,靠着桌缘打量坐在蒲墩上的妇人,他早就和师父一样去过灵山脱胎换骨,不再是从前那个猪精了,若他不现身,肉眼凡胎自然不会察觉到他。 他知道这期间来寺庙春祈的香客之中,会有一些已婚妇人留宿于殿内,一般女子若夜不归宿总会给人不好的联想,表面说是祈福,暗地里可能是与情郎私会,已婚者也可能趁这机会借种。 方才寺里的和尚过来请女菩萨吃斋饭,现在又过来请女菩萨去休息,就不晓得一会儿是不是请女菩萨…… 男子越想越觉得刺激,吃完果子舔了舔手指上的汁液,转身从鲜花里挑拣些花草凑成一束,转身跟上今晚留宿的女施主。他想,若那妇人是来借种的,他也可以帮一帮啊。 风韵迷人的年轻妇人谢过寺里的和尚就进房休息了,男子心想:「果真不是要在殿里坐上一夜,而是在房里做一夜吧。」 他舔了舔唇角,仔细把手里花草整理好,踱近那房门口正欲出声喊人,房门立即开啟,门里现身的并非美貌少妇,而是曾和他一同取经的师弟,后来成正果的金身罗汉,沙悟净。 男子惊诧得抖了下手,握着的那束花草也颤动,他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沙悟净扬起一抹笑,深邃目光里瞧不明是什么心思,他一把将二师兄拽进房里,掩实了房门说:「二哥,别来无恙啊。」 悟能一头雾水瞪着眼前宛如一堵高墙的汉子,忍不住惦脚、歪头,就想越过沙僧去找美少妇是不是藏在房里的角落,却教他发现这间房根本不是原来寺庙的哪间客室,而是陌生又宽敞的静室,虽然没什么摆设,屏风隔间、团蒲、桌柜都很素雅,却并不感到简陋寒酸。 悟净笑了声跟二师兄说:「这是我平常清修的地方。」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悟能推开师弟在房里四处参观。 悟净跟上悟能,在其身后苦笑说:「那日离开灵山,大师兄就带师父回花果山走走,刚和他们道别完,一个不留神你也跑不见,为了追上你也真是费了我好些工夫。」 悟能心虚抿嘴,转身看到师弟委屈的杵在那儿,有点哭笑不得,却也心软解释道:「我是急着上任,怕佛祖一不高兴又贬我去做更多杂务。你追着我做什么?」 悟净耿直表白道:「我想你啊。」 悟能默然不应,看了悟净好一会儿,悟净如今的模样比过去更顺眼,但依然高大威猛,虽然和俊美漂亮沾不上边,但样子老实可靠,就算是堂堂男子汉也忍不住会对悟净心生依赖吧。悟能光是这么看着师弟,竟又隐隐觉得心动,想起从前被那双粗壮臂膀环抱的感受,还有靠在宽厚胸膛的踏实感,以及悟净那宏亮又沉厚的嗓音,他这般惦记也算是喜欢么? 悟净看二师兄不答腔,有些着急,訥訥问道:「二哥想我没有?」 悟能想都没想,皱眉回呛:「谁会想你啊。」呛完看到师弟一脸受伤低下头,心里更软了,乾脆借花献佛,把那束花草递过去说:「想不想,该来的都会来不是么?」 悟净的心情立刻转阴为晴,欣喜接过那束花草,顺势将悟能拉到臂怀里拥住,低头就往悟能的头顶、额发亲了又亲。 悟能有点招架不住师弟的热情,抬手推挡,悟净忽然放开他,把他送的花草找了个花瓶仔细插好,他拿袖子边擦脸边说:「只是见面,在寺里也成,何必把我带来你这儿。」 悟净安置好花草回头笑答:「不把你带过来这里,留你去找寺里坐夜的女菩萨么?」 这话堵得悟能一时无言以对,悟净接着讲:「二哥见了女子就心花怒放的毛病,当了净坛使者也没变哩。」 「我哪有见了女子就心花怒放,别瞎说。」 「那你夜里採一堆花草到女菩萨的房门前做什么去?这么好兴致?」 悟能瞇眼看着师弟,心想师弟何时变得这么会回嘴了?他看师弟笑吟吟走来,心里有点火气,一拳拳砸到师弟胸口上,他并没有真的使劲,就是真使劲了,以往师弟也都说不痛不痒,可没想到悟净却发出闷哼。 他错愕愣了下,茫然瞄了眼自己的拳头,立刻扶住悟净关心说:「我打伤你啦?我根本没使劲呀?」 悟净抬眼朝二师兄微笑,后者就晓得自己上当了,气得又多给他两拳。悟净根本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二师兄的打骂都软绵绵的,可爱得要命,被这样打着他居然就动情了。 悟能好气又好笑,朝师弟乱拳挥了几下,发洩完就退开,碰巧看到师弟裤襠鼓胀了一大个布包,当即往后退开。他是喜欢悟净,也明白悟净的心意,却也不知该拿这份心意怎么办,他只喜欢过女子,但总是一厢情愿,忽然和师弟这样也是始料未及,所以当初他下了灵山就溜走、躲着悟净。 悟净看穿了二师兄,直白说道:「我清楚二哥的毛病,不过也知道二哥心里有我,我也喜欢二哥,从此往后就在一起也没什么不行的,二哥别再多想,没什么好怕的,佛祖都没说什么了。我俩又不是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反倒是方才你若去找那女施主,那才真是……」 「别讲了、别讲了。」悟能摀住耳朵跑开,一转头却撞进悟净怀里,他暗骂这傢伙胡乱施展神通堵他的去路,还没抱怨出口就被抱起来带到床铺上。 「好好好,不讲那些了。我想煞二哥了。」悟净笑得宠溺,将二师兄放到床里就低头去亲嘴,二师兄抬手想推开他,被他亲了半晌就开始抱住他的颈项索吻,他欣喜难抑,急切脱去二师兄的衣裤。 悟能兴致一起也不再扭捏矜持,同样着急的去扯开师弟身上那堆碍事的布料,师弟抓他胸口肉揉捏,他抽了一口气后也张口含住师弟胸前硕大的肌肉啃咬。他胡乱舔啃几下,悟净身心激昂不已,一身筋肉也更紧实,舌尖碰到微突如小黑枣的肉粒也觉得有趣,顽皮的用舌头几番挑逗。 悟净呼吸微滞,捧起二师兄的小脸又舔又嘬,到后来轻轻囁吻,粗暴混乱又不失温柔,惹得悟能推开他笑骂:「你是狗?」 悟净憨厚笑了下应道:「若能对你这样,要我当什么都行。」 「畜牲。」悟能板起脸低骂一句,又憋不住心情,脸皮慢慢染上緋红,表情也变得靦腆含羞,看得悟净情欲大发扑了过来,压在他身上继续舔吻啃咬。 「你、你这算什么罗汉、啊、哈啊……」悟能还想在嘴上逞能,多骂几句,却被悟净爱抚得话也说不好了,悟能的大掌摸遍他全身,这身子已非从前,却又更加敏感,尤其对象是同样成了正果的师弟,一身阳刚正气渗入肤髓,暖烘烘的快要令他软如春水。 悟净感受到二师兄不再抗拒,身子也软下来任他施为,这会儿也耐不住性子了,情欲宛如掀起巨浪,他一手仍在抓揉二师兄丰厚肥软的胸膛、肚腹,另一手恣意掐揉其腿根和臀瓣。 悟能下身被肥肉包裹的筋络好像都要被师弟给掐融了一样,穴位也受了刺激,有点痠麻,他一脸春情荡漾躺在床铺上轻哼,小力拍打师弟的手臂轻骂:「轻点,到处揉什么?我如今又没那尾巴,再弄也没有。噢唔、哈啊……」说的当下,悟净粗长手指插进他臀穴里,害他吓了一跳。 悟净被二师兄瞪,可二师兄不晓得自己此刻的神态有多撩人,他不禁低笑出声,俯首去亲二师兄的嘴,二师兄没闹脾气,张口伸舌迎合,两瓣软舌推来攘去,或交叠缠绵,津液交流之际,下身也更温热潮湿。 悟能别开脸喘气,悟净虚虚的压着他,魁梧健壮的身形笼罩下来,他馀光见到悟净腿间的大肉棒已然勃发,深色的皮肉佈着浮筋,彷彿会散发热气一样气势惊人,悟净握住自身肉物和他的阳物抵在一处磨蹭,他的也不小,但哪比得上悟净尺寸骇人。 悟净握住彼此的阳具抓捋着,调戏道:「这里流了这么多水,也是胀得难忍吧,一会儿就好了,二哥真可爱,就这处最硬。」 悟能嚥着口水看师弟玩弄彼此的阳具,一手抚摸自己左胸口,拈起硬突的乳粒拋了眼色,悟净看懂了,低头含住他乳头吮囁伺候,他抿住下唇闷吟了会儿,感觉硬烫之物抵在后穴,有些惊慌低喊:「先别入,你那么大,我不可能、呃啊啊……」 「别怕,我先用手。」悟净本来也想直接来,但想到二师兄的穴紧得要命,还是得先好好温存一番。 「这坏胚,竟敢吓我。」悟能骂归骂,却是脸颊微红,双眸欲泣的样子,半点二师兄的威严也没有,而且随着悟能长指在穴里抠挠、按弄,他不自觉把两腿张得更开,甚至微微扭动腰臀,不停泌出清液的湿亮阳具看来可怜又可爱。 悟净多瞧了一眼悟能下身那物,便跪在悟能腿间抓着它吸啜,悟能皱起脸哼叫:「不要、不行这么使劲的吸,我哈啊、啊不……你松口啊嗯……」 悟能眼睫都沾了细微水珠,能挥动千百斤钉鈀的手,此时却只能软乏无力的捶打在师弟的肩膀、粗臂上,而且丝毫没有撼动对方。这情景乍见就像一个虎背熊腰的魁梧汉子在强上一个青壮男子,只是男子再年轻健壮,与猛汉相较也只像一头可怜小兽。 悟能如此乏力不仅是被榨着阳物淫液,后庭也同时遭到侵犯,欲念带来的欢愉烧光他仅存的羞耻和矜持,没一会儿就扭臀轻声喃喃:「别顾着吸那话,快插进来啊,坏师弟,真傻,还不把你那根弄进来快活?」 悟净抬头看二师兄发浪,痴迷看了半晌,深沉肃然的脸露出温柔浅笑,又欺身上前吻住二师兄的嘴,并握住自身肉棒往穴眼送入。初时紧涩难入,穴眼咬得凶狠,但终究抵不过悟净那物来得霸道,薄弱的抵御没几下就溃败了,肉褶被撑开拉平,湿热幽径不仅没能防住被侵入,反而诱惑巨物趋入更深处。 「噢哼……」悟能张口喘气,神情逐渐迷濛,穴里不分深浅都被那滚烫肉棒熨辗得酥爽不已,一阵微妙的痒麻自尾椎不断涌现、蔓延开来,他再睞向悟净时的神情都是媚而多情的,即使从前瞧见女子也不曾有过这种风情和媚态,还有骚劲。 悟净对上二师兄的眼光,被撩得心口好像有座火山,他气息更浊重粗沉,舔了舔唇再度含住二师兄的嘴作耍,一手轮流玩二师兄的身子,从胸口至腰腹,再压开二师兄的腿根,令阳具插至深处。 「二哥……」悟净低哑叫唤,身下男子被插到极深处也不禁摸上肚腹呻吟出声,并在他的刺激下一度翻了白眼。 「不了、太深,不能再、实在是……」悟能气息紊乱的喘吟叫喊,两手揪着身侧床被,抖着身子想躲又躲不开。「不要、不要啊!」 悟净感觉二师兄身子深处湿热绵软又紧紧裹住他的龟首,他爽得连吐吶声都有些颤,听见二师兄哭哼便缓下来哄:「不会了,都插进去了,二哥莫怕。」 「你坏透、了啊……」悟能语带哭音骂道,后面语句越发含糊细碎,很快都成了羞人的浪吟。 「好二哥。」悟净浅笑喊他一声,接着抓起悟能两腿往上压折。悟能的腰臀也被带高,腹间皮肉堆出漂亮肉褶,看着香软的臀穴夯入悟净粗长的肉棒,肉棒抽送时,悟能的臀瓣也在抖,插了一会儿就从两者交合处溢出浓白精水,精水在皮肉碰撞间被打得发出细稠白沫。 悟能脸红泫泪,摇头乱喊:「插得太厉害了,我没法儿了,你干破我肚子了……呜嗯……」 悟净笑着对二师兄又哄又调戏的说:「你这么威猛的元帅,又怎会被弄破肚皮,二哥最能吃,我这腿间肉也没多少,还担心二哥不够吃哩。」 「胡说什、啊──啊嗯、你、嗯,你从下面来,又不是我自个儿能作主,我肚肉厚,破了也不会马上瞧出来啊、你、呜嗯,插这么深、总要这样弄,我……」 「二哥难道不爱吃我这个?」 「啊嗯、嗬啊啊……干开了,哪能不爱,混帐师弟做的孽、呜呃。」 悟净听得失笑,猛然使劲往悟能体内顶上一波,交代了无数精华出去,他绷紧身子洩精,悟能哼哼哭叫,却也在他身下扭臀迎合,像是还吃不够似的。缓了几息后他重新抱起悟能亲嘴、亲脸,停下来问:「你想自己来?」 悟能摇头,喘得有气无力回道:「不了,累。还是你来。」 悟净用力往他颊上亲啄一口,答应道:「好。我要干到二哥离不开我。」 「嗬、你──」悟能还没能回嘴就被翻过身去,背对着悟净趴跪,而且就着交合的样子,粗长凶刃在他穴里转辗,每寸销魂处都被狠狠疼爱着,他爽得惨叫哭哼,悟净把他双臂向后捉牢,头一下便往里顶。 「噢嗯嗯……」悟能目光涣散,流下口涎,肥嫩的肚皮彷彿隐约隆起了一些,悟净温热大掌摸到他肚腹上,先是温柔摸了几下,然后稍微用力往自身按,同时又挺腰让肉棒攻捣深处,他长声哀吟,抖着嗓音求饶:「不能这般、不、别按我肚子这么干,我、我嗬啊啊……啊嗯……太多、了啊、嗬嗯……」 悟净揉着二师兄的肚肉,似乎也能感受到自己阳具是如何干着二师兄的,二师兄不自觉的撅臀往他下腹蹭,满是诱惑,他勾起嘴角低笑:「二哥分明就爱得很,最喜欢我这样重重的弄你不是?佛祖也说二哥能吃,让你当净坛使者,呼……你……也尝尝我这些供奉……好二哥,往后都这么……」 「你混帐、混唔、你得偿……这债、你唔、干到了,又干到那奇怪的地方去、别,要坏了,别按我肚子呜嗯……嗬嗯嗯……」悟能抖得厉害,下身不知是第几次洩精了,又这般干了许久,悟净从身后把他膝窝架起,就这样抱着他在室里边走边弄,他什么也没听进去,只顾着上下流水,欢快至极还在师弟禪坐的地方失禁了,股间不知有几个时辰都吃着师弟的肉棒,直到他昏睡过去,似乎师弟也还在弄他,做梦都觉得天地在晃动。 悟净好不容易追上二师兄,忍不住就做得尽兴,饜足休息时已是数日后,期间悟能睡睡醒醒,一会儿欢笑浪吟,一会儿又哭求叫骂,身子却怎么也离不开悟净。 室里被法术清理过,悟净抱着悟能躺在床里歇息,两者已穿了单薄衣衫,只是悟净一腿仍嵌在悟能腿间,悟净一手隔着衣料仍曖昧揉着悟能的胸口,被子盖住的地方不知又是什么羞人的光景。 悟能醒来时,悟净也弄了好吃好喝的供他,他吃喝完就恢復了心思清明,觉得师弟这样黏着自己似乎有些过火了,于是问悟净说:「你究竟何时喜欢我的?一路上我也没对你特别好。」 悟净想了会儿,手指点了下二师兄的鼻尖赧笑答道:「喜欢得太久,如今也说不清楚了。不过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你,那会儿你还是个英武威风的元帅。」 悟能恍惚,想了下讶道:「这么久以前?」他随即打趣道:「当时你不也是个将军么?说来我们倒是差不多一块儿倒楣的……」 悟净尷尬抿了下厚唇说:「虽是差不多时候受罚下界,但你我可不一样,你一个元帅,居然敢在蟠桃会上喝醉了酒调戏仙子,我不敢误事,可是滴酒不沾的。」 「哼,滴酒未沾又怎么会打碎宝物。」 「那是因你……」 悟能听他脱口说出的话头,便扬笑猜测道:「因我而犯错?你当时就在意我啦?」 「在意,还没喜欢上。」 悟能忖道:「也是,不然又怎么会在后来和我打起来,我变成了猪精,你也认不出我吧,那会儿有没有吓到?还是想笑我?」 「当然没有,我自个儿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当初确实没想到二哥会那样。但是多瞧几眼便觉得可爱了。」 悟能听得耳根緋红,羞于接话,安静片刻后问:「你那东西何时拿出去?我腹里还胀着,方才也没能吃多少东西。」 悟净一手在被子里摸着二师兄的身子,轻揉其肚腹调侃说:「你原先待的那寺里不是坐夜借种,如今我撒种给你,等怀上再说。」 悟能被调戏了,斜眼睨他嗤笑道:「当了罗汉也没长进,倒是学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是二哥教得好。」 悟能又嗤笑一声,轻骂:「哥哥总唤我獃子,我看师弟你才是獃子!獃子獃子!」 西行番外、缘生于此 东胜神洲傲来国有一座花果山,山中有一水帘洞,这处就是大圣爷的老家,正是春深日暖,遍地芳菲之时。 行者带师父回老家看看,虽然驾云行路用不了多久,但抵达水帘洞时已是月上中天,便只能观月而已,两人也不打算扰醒那些猢猻们,就在福地洞天内寻了处高地安静赏月,相拥入眠。 天亮后行者带师父四处走走,那些猴子猴孙们一下子就知道这个模样特别俊美的僧人是他们大圣爷的师父,各个都恭恭敬敬的让道欢迎,有些胆子大的递上鲜花和瓜果,行者都代师父收下了。 行者带师父来到桥的一头说:「我还记得小时候就是从那儿跳过来的,那会儿猴子们说,谁能毫发无伤跳进这座洞内就是大王。」 唐僧看这一带风水极佳,确实是座灵山,听徒弟忽然提及儿时的事,浅笑说:「为师以为你幼时吃了不少苦头,原来从小就当了猴大王,在这灵山里逍遥自在不好?怎会想出海找罪受?」 行者笑答:「见多了生灵们衰老亡去,知道凡事终有尽头,再逍遥自在亦然,我生来也无父母手足,没有牵掛,一心出海寻道才有了转机,遇上了师父你啊。」 唐僧好奇问:「这么说来你倒是生来就自己习得长生之术了?」 行者想起须菩提祖师的告诫,曾立过誓言绝不提及是谁教授他长生之法,于是笑应:「不错,就是自家学会的。」 两者信步走在林荫花丛间,忽闻不远处猴子们传来骚动,是附近路过妖魔来闹事,行者听闻就执起唐僧一手道:「只是杂妖作乱,不知我已经回了花果山,我去出面打发,师父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切莫乱跑。」 唐僧莞尔答应:「知道了。快去快回。」 唐僧站在原处等候,周围花草林木生机勃勃,还能眺望飞瀑、云嵐,远近皆是美景,教人流连忘返,他却想着悟空小时在这儿自在生长,长大闯祸而被压在山下五百年,饥时吃铁丸,渴时饮铜汁,虽说咎由自取,也实在是可怜。 一些间来无事的小猴儿们都好奇躲在附近看这僧人,听他们大圣爷爷说这是被封为功德佛的好师父,他们知道和尚都是头顶无毛的,可他们没见过有哪个和尚这样俊的,一隻小猴儿没掛牢,从树上坠下,被那僧人接到了怀里。 「有没有伤着?」唐僧抱着猴崽关心一句。 猴崽僵住不敢乱动,唐僧浅笑说:「莫怕,我是你们大圣爷的师父。」 那猴崽吱了声,猴精的孩子也不仅是会些禽言兽语,只是惊吓后有点不知所措,小猴儿回神后才应话:「知道,是大圣爷爷的好师父,是成佛的好和尚。」 唐僧脚边一隻稍大的猴精说:「都成佛了就是佛,不只是和尚啦。」 唐僧听他们说话可爱,不禁轻笑了声,将怀里猴崽放了,那猴崽回头和同伴辩说:「我知道啦。反正一样的,就是当初把大圣爷爷叫回来的那个和尚不是么?」 听到这里,唐僧有些懵,想起往事而面色微哂。他喊住那些小猴子们问当年的事,他们挠颊抓腮说:「这些也是听老一辈讲的,那时我们还没出生哩。」 「我爷爷说大圣爷爷一回来,就没谁敢来欺负我们了,不然花果山猴子都要死光了。」 唐僧疑问:「这么严重?」 另一隻小猴跳了跳,抢着讲话:「我听说的也是这样,以前二郎神带好多神仙来烧山哩,把这里烧毁了,要不是大圣爷爷把这里变回来,我们也没法儿再活,林子花草全烧光,山都塌了。」 「我也有听说,当时很多猎人上山里架鹰犬、持刀枪来捉我们,有些被吃了,有些卖去街市表演杂耍。」 唐僧低头思忖,那时应是孙悟空大闹天宫之后的事了。 小猴子凑到唐僧面前拜了拜说道:「多亏功德佛让大圣爷回来看我们,不然这里也没办法復原。」 唐僧猜想是自己以前把悟空赶走的那次,没想到悟空对猴子猴孙没提起这些,所以让他们都误会了。 小猴儿告诉唐僧说:「听爷爷说,我们大圣爷可喜欢您了。那会儿大圣爷要去找您,还特意到海边洗身,说是怕您会嫌弃他一身妖精气哩。」 唐僧淡淡一笑,说:「怎会嫌弃,若真的嫌弃又怎会收他为徒。再说原先的我也不过一介浊骨凡胎……」 「师父,我回来了。」行者一下就飞到师父面前,拎起几隻小猴子将他们拋回树上打发道:「别扰我师父清净,都去一旁玩吧。」 唐僧浅笑:「无妨,他们都是可爱的孩子。」他看徒弟微瞇起眼扬起浅浅笑弧,歪头问:「怎么了?」 「师父喜欢孩子,说不定也有办法生得出来。」 唐僧睨他轻骂:「胡说什么。」 行者牵起师父的手边走边聊:「我急着打发那些杂妖,一回来就看到师父被团团围住,难免吃醋。」 「你才没吃醋。」 行者确实没有吃醋,他看向师父坦言道:「我就是怕他们打扰你。」 唐僧摇头:「无碍。打听一些你过往的事也挺有意思。」 「就是不想让他们乱传些緋闻罢了。他们没说什么奇怪的事吧?」 唐僧转头看向行者,含笑说:「他们说你喜欢我。」 行者眨了眨眼,驀地失笑:「这不奇怪,不喜欢才奇怪。师父这么好,哪能不喜欢?」 唐僧不自觉握紧了行者的手,垂眼望着前行的山野小径说:「想起当初因误会把你赶走的事……」 「都过去了啊。」 「为师还有些过意不去,若非是多亏你,只怕我一关也过不去。你就不曾嫌弃过我么?」 行者一手搭上师父肩膀说:「我若嫌弃师父,又怎会知道你出事就赶去救,那时你逐我离开,我也怕你又更厌恶我,只好走了。还好白马劝獃子来找我,我才能那么快又回你身边。不过那会儿师父被变成一头老虎,关在笼里那委屈模样真是……」 唐僧想起那段糗事,轻蹙眉心说:「事情都过去了。」 「呵,可不是么。」 不远处的树丛传出一些动静,行者忽然拉住师父,后者一脸疑惑问:「怎么了?」问完发现树丛里有一对正在配种的野兽,不只牠们,草丛、水岸边、树上,走没几步就会碰上正在繁衍的生灵,唐僧看徒弟有些紧张,反而好笑在心里,故意正经道:「花果山真是福地。」 行者清了下嗓说:「不如我们回水帘洞?那里都收拾好了。」 唐僧难得看徒弟这样,走回去的途中继续聊道:「当初我把你从山下放出来,你取了虎皮随意穿在身上的事,还记得么?」 「记得,五百多年没洗澡了,我跟你向一个老者借地方沐浴,师父你还给了我一件旧的直裰,我穿了才勉强像样。」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行者含蓄微笑,拿手蹭了蹭鼻端说:「师父做过的事、讲过的话,我全都记得。」 当初行者取虎皮时,也没什么顾虑,压根没把一个和尚放在眼里,熟料后来渐渐变得在意。他不是没见过天上神仙,那些佛祖、菩萨于他来说也都一样没分别,就连当初教他长生术的祖师要和他撇清关係,他也很快就放下了,唯独对师父不一样,这么易招灾劫的凡人和尚,却收了三个妖怪当徒弟,各个都凶残难驯,可是一路艰险也还是熬到了功德圆满。 从前他只觉得自己是为了永远逍遥自在才追求长生,后来有些感悟,也许他是为了遇上师父,才走了那么久的路,横渡了那般广阔的海,上天入地,所有遭遇都只为了和师父走到一起。 唐僧看悟空沉默这么久,轻轻晃了晃彼此交握的手,悟空对他温柔一笑道:「师父明明胆子小,却也有硬脾气,我虽然天生大胆,却怕极了师父被妖怪捉去。」 唐僧闻言靦腆浅笑,走过那座铁板桥进了水帘洞,洞里浑然天成的石桌椅、石床都铺了柔软毡毯或放了团蒲,用春季盛放的花草水果装饰,除了洞天内蕴藏的灵气更有芬芳的花果香,悟空跟他说:「这里很大,从前住上成千上万的猴子猴孙也不成问题,这里是他们一向就空出来给我的,平素不会有谁来打扰,师父想清净时能到这里来。」 唐僧环顾四周,正欲谢过悟空,转身就被悟空拥入怀里吻住嘴,他吓得身子一僵,悟空温柔含住他唇瓣舔吮,他看着悟空变作人身、眉目饱含温情的样子,顿时松懈下来,放软身子倚在对方怀里啟唇回应。 悟空一手按着师父肩头曖昧抓揉,连带衣襟都有些乱了,师父竟也拥住他深吻,他瞧师父几乎快闔上的眼眸也是春情荡漾,内心欢喜,情欲激昂,便将师父抱到最近的石桌上。由于桌面冰凉,他还抓了一旁软毯铺垫,刚把师父衣绳解开就听师父犹豫轻语:「这还大白天的,我们就做这事么?」 悟空看师父并未不安,只是有些茫然,表情惹人怜爱,他摸上师父的俊顏说:「发乎于情之事,不碍着谁都好,无关日升月落,也无关繁衍,师父你说对么?」 「巧言强辩。」唐僧念他一句,随即抿唇赧笑,一点也没有抗拒要和悟空欢好的样子。 悟空见师父这情态,只觉胯间棍棒越发胀硬滚烫,连连嚥了两、三下口水,卸了自己身上软甲和碍事的衣物,变化作人貌后独留细长猴尾不时在身后摇摆,偶尔蹭着师父的身子挑逗。他急切脱了师父的裤子,揭开师父的僧袍,师父腿间那根红润肉物已有些甦醒勃发的态势,前端泌出清液,犹如春风细雨里新发的枝椏,光泽清艳,他忍不住握住它摩挲。 「嗯哼。」唐僧垂眼轻吟,因动情而乱了吐吶,一手也摸向徒弟下腹,那里有些细软的绒毛,他眉眼含情看向徒弟唤:「悟空。」 「你随意这么碰着就让我格外舒爽,师父多疼一疼我。」 唐僧看悟空的阳物立刻胀大并高高翘起,其下腹至阳物根部的毛发也越发张扬茂盛,因而害羞得撒手不理,也不敢多瞧一眼,悟空握住他的手摆到嘴边亲啄几口,抬眼睞他,眸中尽是笑意,悟空在笑他啊。他轻叹,自己从前胆子不大,老是被这徒弟取笑,如今连这事也被逗弄,或许都是因为自己爱在这徒弟面前有无谓的矜持,既然想通了这点也不再扭捏,噙笑回望。 「师父。」悟空摸唐僧的脸,捉起唐僧双脚摆到桌面。唐僧没了裤子又两腿大张坐在他眼前,倒没有慌乱的样子,而是神色淡然的看他要做什么,他朝师父微微一笑,掏着自身的肉棒和师父已勃发的器物亲近,两根肉物握到手里,两者都用上一手互相抓捋,彼此气息更乱了些。 唐僧一手向后撑着身子,微偏着脑袋轻喘,他下体无毛,就去摸悟空那堆毛发戏耍,毛发被清液打湿了,他抬眼对徒弟轻笑,悟空撒手改摸到他胸口,拈着发硬的小乳粒玩弄,酥痒而微妙的滋味令他不时颤慄,不由自主将身子稍微倾斜,想让悟空也玩另一侧的乳珠。 悟空看懂师父想要什么,两手架着师父的膝窝把那双长腿又提了下,分得更开,然后捞住师父的后背低头含住师父空虚的乳尖吮囁舔舐。 「悟空……好徒弟……」唐僧仰首低喃,恍惚间忆起久远前的事,观音菩萨赐他金箍降住石猴,那时观音的笑容,除了一贯的平和,好像又略有深意,说什么金箍只是一时之计,真正能收了这猴精的也就他一个。 悟空拿龟首抵在唐僧后穴蹭了蹭,笑着说道:「师父,别分神想别的,专心收纳我这棒子。」 「唔、嗬嗯。」紧密的穴口被半截龟首埋进来,撑得唐僧闷声抽气,他如今已非凡胎,悟空那根粗大骇人的傢伙也不易伤了他,但仍感到有些为难。 悟空怕师父受罪,被肉窍排挤也就顺势撤出,就着湿滑的淫液在师父会阴和穴眼反覆磨蹭,皮肉捨不得分离,他勾过师父的肩颈亲了亲嘴,一手握住肉棒不时往那美穴里抵送,师父小力推抵他胸口,望着他微微頷首,得到师父默允令他激昂狂喜,抓着肉棒有些强硬的往那穴里插入。 「啊。」唐僧轻讶一声,悟空健壮臂膀搂住他哄道:「师父莫怕,很快就不疼了。」 「嗯……也不是太疼,你再缓些……」唐僧觉得体内被塞了许多,垂眼看去竟看到悟空的阳具还有大半截未进,既惊讶又隐隐欢喜,抬头又面对悟空,两者一对上眼,唇舌也兜在一处耍弄,他摸摸悟空厚实健硕的胸肌、手臂、后背,悟空的爪子也在他身上又摸又揉。 悟空浅浅插弄了好一会儿,唐僧已躺在桌面细声喘吟,衣衫凌乱散开来,悟空埋首在师父颈窝啃吻良久,起身舔唇,笑问:「师父还疼么?」 唐僧带着笑意迎视,摇了摇头,他感觉到悟空缓慢的抽出阳具,仅馀一小截像栓在他体内,紧接着就往里顶,入势稍猛,他被撞得发出呻吟,悟空又浅浅插搅半晌,他瞇起眼喘了会儿,又被急剧深插,反覆了几回,渐渐得趣,体内被烫热棒子熨辗的地方像遇热的酥油要融化开来。 「好徒弟、好徒弟……」 悟空摸索出令师父快活得诀窍,试着新招,不时扭晃着腰腿去开闢新的福田,他笑问:「觉得还疼?还是舒服?」 唐僧抿了抿唇,嚥着口涎含糊答道:「唉、舒服,徒弟厉害……插到了妙处,好像……要化开了,喜欢……」 零碎不全的语句也足够令悟空欢喜了,悟空开凿得更卖力,唐僧穴里彷彿要被他凿出水来,股间不仅早早就湿透,还不时被他的肉棒带出浓白浆液。 悟空撑起身看了眼师父,成佛后的师父更显得俊美好看,风姿不凡,身子也光洁如玉,如今敞开来任他品尝,韵味连妖仙都能醉,而他早已上癮。他再次欺身压上师父,师父被迫展开的双腿只能掛在他身后,他的长尾撩着师父的腿脚,随着肉棒近乎凶残的桩捣,尾巴的撩拨也算不上什么。 「徒弟、徒弟,啊、嗬啊──悟空……」唐僧抖着嗓音喊叫,唇角、下巴都是口涎,长颈、锁骨间分不清是谁的汗水,他没能喊太久,红润的唇就被悟空含住,可怜的舌也被勾着缠绵,他闭眼流下泪来,却不再是因为被逼迫,而是因为和悟空同赴无边的极乐。 「师父!」悟空粗沉低吼,喘得也厉害,脸颊耳根也都染上緋色,他深深凝望身下的师父,像要豁出性命似的衝撞。 「啊啊啊、啊、啊不、不成了,我、我嗬、嗬呃,呃嗯……徒弟啊……」面如冠玉的僧人皱眉哭出声,股间白浆被搅打得起沫,他浪吟带着浓重哭腔,又语无伦次说道:「不、别闹啊,我那处不是天宫,你饶了为师……且收收那棒子、啊、啊嗯嗯……」 悟空干得正兴起,压根收不住怒涛般的欲念,将师父罩在身下恣情而为,师父猛然抽搐几下,歪过脑袋微吐舌尖,被他弄得神态恍惚,他终于释出精华后起身一瞧,师父不知也丢了几回精水,胸腹上都浇淋了不少。 唐僧听行者在颊边笑着亲嘬他,手脚尾巴总有一处连在他身上游移,亲到耳边时问他说:「师父可喜欢?」 唐僧是爽快得被逼出泪来,想想也不必矜持,含蓄别开目光小声回答:「喜欢。」 孙行者终究是比唐僧多活了数百年,降妖驱魔,威名在外,但是和自己师父相处时也懂得温存,两者自激情里稍微缓过来就搂在一块儿又摸又亲。他欢喜得不时发出轻笑,瞧师父眉眼口鼻哪儿都好看,身子也处处漂亮得不像话,手随着目光到处抚摸,师父也由着他,后来乾脆也摸回来,又索性挪动身子回拥他,他感动得愣住,紧拥住师父,颊面紧密贴在一起蹭了蹭。 「悟空。」情到浓时,唐僧也不知讲什么才好,只是唤着徒弟就觉得满足。安静相拥了会儿,悟空把他抱去石床上,同样铺了不知哪里弄来的软毯,他侧卧面向床里,悟空由背后搂着他,他回首一笑被噙住了唇舌亲吻,一手悄悄摸向徒弟胯间,碰触到硬烫的肉棒,牵引它往自己股间去。 悟空低笑着说:「师父急什么?一会儿就餵饱你,你可全都要接好了。」 「说什么,为师是怕你不够解馋,才……」唐僧羞得说不下去,不光耳朵红透,连身子也潮红了,颈子、胸口染緋,被徒弟吻咬过的乳尖有些肿,周围留了不少爱痕,往下看同样精彩,臀瓣、腿根也多是吮咬过或抓揉出的印痕。 悟空一手探到师父身前,往其腿间抚慰那根阳物,一手抚摸师父胸口,不时圈住乳晕或掐弄乳尖,像是要将它榨出奶水似的,唐僧在他爱抚下哼着软哑诱人的男音,有些可怜在他怀里低喃:「快别折腾为师了。」 唐僧阳物又流出水来,被徒弟碰得皮肉里也酥痒,忍不住撅臀往身后磨蹭,他听悟空深吸气,回头唤:「只管快活的弄,不必忍啊。我又不是不愿、嗬啊!」 悟空的阳物在师父臀间蹭过,不等师父说完就整根没入方才被拓软的美穴里,师父惊呼的同时,他也酥爽得粗喘低吼,手臂按住师父的腰腹将其扣牢在怀中,一下下的往深处顶。 唐僧吓一大跳,但火气没上来就立刻被干得软在床上,手揪着毯子哼出羞人低吟,慢慢闔眼享乐,丰腴的臀肉被撞得声声响亮,悟空按在他肚腹的手也不时压揉,粗大肉棒进出得越发粗暴,他抖得更厉害,不知何时趴伏在床面,唯独腰臀贪恋乐趣而高高抬起,且迎合着悟空的抽插磨蹭。 「哦……噢、嗬嗯嗯,好徒弟,就这么弄得为师……要死了,呵痾,脏腑都顶坏了,腹里胀着,你行行好,快饶了……」 悟空听师父爽快欲泣又胡乱哼叫,怜爱又好笑的抱住师父,把后背脊骨细细的嘬吻了好几段,亲到后颈时,师父回头抬起一手摸他脸,两人又亲嘴了,他含糊道:「师父伸舌。」 唐僧依言把舌头伸出来,因生得俊,做这事也不觉得丑陋,神态又温和谦柔,反而更能撩拨悟空的色欲,他摸徒弟面庞的手被徒弟往后捉住,逼得他侧首枕在床枕上,馀光见徒弟欲念深沉盯住自己,徒弟粗长肉棒像是顶得更狠了,他惊喘叫出声:「啊!悟空?那里、那里不能、嗬痾……」他听见自己喘息声抖得可怜,悟空的龟首像在啄他体内更深的地方,他阳根又硬得不行,哀叫了会儿就洩了。 悟空放开师父的手,抓牢师父腰臀压上去,将其压得彻底趴下,他尾巴摇晃着,臀腿紧贴在师父身后疯狂颠动,弄得狠了,师父流着口涎喘气想挣开他爬开,他扣住师父十指哄道:「再一会儿就好,别逃,再一会儿。」 「呜嗯嗯、胀坏了,你不能再、悟空你……」唐僧泪眼婆娑,爽得欲仙欲死,在徒弟压制下颤音浪吟:「好徒弟的元阳都给了,全都……可太多了,撑着了,徒弟啊……悟空、行者,呜……」 「就好了,师父喜欢不?」 「喜。」唐僧吐露一字就不敢再多言,怕激起悟空的色欲。 悟空一连弄了师父两回也有些捨不得,温柔和缓的抽身后就施法清理善后,让师父先躺卧在床里歇息,他凑在床边替师父披好僧袍,小声道:「我去汲水回来,再採些果子,师父在此等我。」 唐僧闭目养神,叹息似的回应:「你去吧。」 悟空回来时,看到师父已经衣着整齐侧卧着休息,师父如今不是肉体凡胎,恢復得快,他叫起师父一同吃喝,看师父吃完擦嘴后对他微笑,又一阵情念浮动,靠过去亲了下师父的唇。 唐僧被轻吻后浅笑说:「你也是个爱撒娇的。」 悟空得寸进尺回嘴:「就是啊。以前师父管我管得太严,今后得好好宠我。」 悟空仍维持人样,美猴王化人形又更是俊朗英武,说那番讨宠的话逗唐僧,令后者心头温热、悸动,他瞧出师父神态仍在春情荡漾的馀韵里,出言诱惑道:「方才弄狠了些,我替师父瞧瞧有没有伤着。」 「什么?」唐僧茫然,悟空比了手势示意他起身,他刚站好就被摸了腰际,裤子被温柔脱下,当即就猜到悟空要玩什么,但心里也不讨厌,反而隐有期待的转身,让悟空掰开臀肉细瞅。 悟空两爪将师父臀瓣掰开,瞧着本来粉白如玉的肉色被他闹得殷红靡软,而且肉隙微微张合了会儿流出丝丝白精,股缝间也染着色情潮气,应该是他稍早丢的东西尚留了不少在师父里面。 唐僧被这一阵安静搞得羞涩难耐,不禁一手摀住身后问:「看够了没有?」熟料他的手被拿开,身后贴上一堵暖墙,悟空拥上来亲他颈侧、脸庞,又退开些许,随后就是一棒深插,他仰首倒抽一口气,一腿被悟空架到桌上踩着,悟空扶着他从后方弄来。 「唔、呃,你怎么……」唐僧回头睨了眼徒弟,被插到趣处缓了痒,无奈又宠溺的轻叹,听悟空哼出轻笑就被抱到腿上坐。 「师父的穴太美,悟空捨不得离开。里面比什么洞天福地都还好,师父自己却不知。」 「这么坐着,实在入得太深,啊、啊,嗬啊。」 「弄到不一样的趣处了,师父喜欢不?」 「嗯。」唐僧敷衍喘吟,又听悟空追问:「师父喜欢不喜欢?悟空喜欢得要命,想永远这样下去。」 唐僧坐在徒弟腿上被抱牢了,不由自主摇起腰去吞吐那根凶器,想让它狠狠镇住体内作乱的地方,半晌听到悟空低声笑着说:「就晓得师父也是喜欢的,有我在,师父不必担心妖魔,也不用怕邪念作乱,我发威后师父只会满怀喜悦,连多心经那些也不必常念。」 唐僧听得面红耳赤,又确实被悟空干得骨酥身软,馀光瞧见自己阳茎也直挺挺的随自身摇摆而晃荡甩汁,片刻后喷吐出白浆,慌得他出手想堵,指缝间仍溢出了些,那手被身后的徒弟捉去舔乾净,他欢快得难以自抑,摇头就想挣开,两手摸到石桌往前爬挠。 悟空见师父又想躲自己,失笑一声,任由师父挣脱,肉棒甫抽离肉窍就甩溅淫液怒挺,师父尚未合拢的小穴紧张的开合着,挤出不少他的元阳来。 「呵……呼、呼咳……」唐僧粗喘着,拿衣袍擦汗倚着岩壁站好,转身又见悟空压过来亲他,他躲着亲吻含糊劝道:「轻点,别急、别啊嗯!」 悟空提起师父一腿又干进穴里,边凿边挪姿势,最后将师父两腿都架起来,压在岩壁上弄,师父只能抱紧他,被他干得狠了,张口就咬他肩膀,他又疼又爽得大笑,之后彼此无暇交谈,只馀欢爱时的喘气和肉击声响。 「背。」唐僧哭哼道:「背后疼。」 悟空心疼说:「是我疏忽了。」他不再将师父压在壁上弄,改抱住师父两腿掛在腰间,边走边交欢,师父瞇眼在他脸上又舔又亲,他瞧师父神情快乐得恍惚,一对上他的眼就纯然无忧的微笑,那出尘模样烙在他眼里,也刻到了神魂里。 「师父,宝贝师父。」 听悟空这么喊,唐僧羞耻无语,穴肉却咬得更紧,悟空舔他耳垂又说了些羞人情话,每吐一字一句都令他穴里软肉绞得更厉害,悟空也更快活,他被哄得阳茎胀硬,颤着囊袋洩出淡淡精水,软声哀叫。 「呵,师父这好,前头好,后头也好。」悟空还在顶撞唐僧欲窍里的罩门,他看师父殷红的阳物流出元阳后还硬着,半晌又洒出清透如水的尿来。 悟空愣了下,见状嘻笑着亲师父的脸,越亲师父的脸越红,他用温柔如蜜的语气哄:「师父不必羞臊,老孙爱看。」 唐僧喘了口气,涩声低噥:「白日闹得太过,太过了。」 「这处只有你我,不会被打扰,师父莫怕。再说……」悟空就着还交合的样子抱着他,温情款款笑语:「我就想将自己这如意棒收到师父的水帘洞里。」 「我哪有水帘洞,水帘洞分明是你的……」唐僧眨眨眼,半晌会意过来,他是被悟空调戏了,羞红了脸瞪视悟空说:「真是不知羞。」 悟空嘻皮笑脸继续讲:「师父知羞,我不知,所以你是我的师父啊。」 唐僧靦腆看他一眼,垂眼应道:「嗯,是你的。」 悟空亲他额面:「师父都是我的。师父是洞天福地里的宝贝,全是我的。我也是师父的,我的皮肉骨血,我的元阳至宝,我这根长在身上的如意棒。」 「太不知羞了。」唐僧蹙眉骂他,骂完又低头抿着一抹羞赧浅笑。